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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适衍生】 古猜x麦西拉(古猜x小瓦前提)
《可悲的时代》
3
古猜终于不再钳着他的腰。麦西拉手脚并用,爬到一边,翻找出两条干净的布巾。他回头时,古猜恰好坐直身体。麦西拉的淫液像雪山上融化的细流,沿着腹肌的沟壑流下。古猜出神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一张布巾放上去,立刻就湿透了。麦西拉赶紧换上第二条,总算大致都擦去。好在,比起寻常的尿液,这些不知从哪里流出来的水只有一股淡淡的气味,让麦西拉想起在古猜手指上闻过的味道。
“对不起……平常不会这样的,我早就不尿床了。对不起……”
“这不是尿。”
“啊?”
古猜沾了一点腹肌上的淫水,放在鼻子下嗅闻。麦西拉见了这场景,脸上烧起一把大火,小腹又开始奇怪地抽���。
“你只是太舒服了,麦西拉。”他笑着说,“你自己不知道吗?”
古猜比麦西拉的年纪大很多,但是他的声音还保留着少年人的清亮。带笑的嗓音搅得麦西拉脑子里一片混乱。在混乱中,麦西拉隐约抓住一些重要的信息。他没有搞砸,没有酿成大错,原来在做爱的时候身体会舒服到不受控制,而且古猜并不像是要赶他出去。
他正想东想西,就感到手腕被古猜握住。
“我还以为我把你弄疼了。”
“都说了没事的。”麦西拉心虚地说。
“那就太好了。”
麦西拉发现,古猜把他拉进怀里的动作,轻松得就像他抱起努尔的小羊羔,这样的脆弱让他很陌生。很少有人用如此珍惜的方式接触他的身体,父亲身上的温度已经模糊,而母亲是不会回来了。古猜眼里的湖水灌进麦西拉的胸膛,沉甸甸地压着他的心脏,混在血液里流向四肢,令他指尖发麻。他坐在古猜的胯间,囊袋和肉穴划过古猜的阴茎,上面还沾着麦西拉自己流的水,光是这样,就让他后腰针刺似的发麻。
阴穴的入口滑到位置,默契地吞吃柱身,这次进得比刚才顺利,因为麦西拉的膣腔里仍旧滑腻不堪。
他稍微能掌控神智,终于听清交合处黏糊糊的水声,那声音不断提醒他,古猜的肉刃是如何撑开他的内壁,填到小穴尽头,一直往他的肚子上顶。他拉过古猜的手,放到他薄薄的小腹上,笑着望向他,像是在问:“你感觉到了吗?”
这时候,古猜把他抱到旁边干净的地方,平放在毯子上,好更清楚地看见麦西拉的肚子。肚脐凹陷的阴影随着古猜的抽插而鼓涨又落下。他不禁将两手都放到麦西拉的腹部搓揉,几乎忘记了自己有多大的力气。他把麦西拉的整个腹腔做成了性交的器皿,忘情地冲撞少年人狭窄的耻骨。
麦西拉腰侧的曲线,有两个明显凹进去的弧度,正好契合古猜的手,仿佛就是为了这一场交媾准备的。他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被古猜带离地面,像一件用具被紧紧握住。高潮又一次席卷而来时,麦西拉的呻吟被古猜的动作撞碎,淹没在肉体的拍打���中。快感使眼泪不断滑进鬓角,令他鼻子通不了气,只能用嘴奋力喘息。
古猜的阴茎还埋在麦西拉筋挛的肉穴里。比起年轻的麦西拉,古猜擅更长忍耐。他拿过装有马奶酒的皮袋子,自己喝了一口,又渡了一口给麦西拉。香甜的酒液引诱他们舔弄对方的嘴唇。有一滴滑过麦西拉的嘴角,古猜就跟着这滴酒,一直舔到麦西拉柔软的耳垂。人类的耳朵让古猜回过神来,可是当他撑起身体,他又被麦西拉黑曜石一样的湿润眼睛迷惑了。
和县长交谈后,古猜确认麦西拉的父亲也是小瓦的父亲,兄弟两长得相似并不奇怪。不同的是,麦西拉的母亲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他没有小瓦的羊耳朵和羊尾巴,他的手是正常分开的五指,不像小瓦的手永远打不直,而且指头全都黏在一起,只有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是分开的。无论麦西拉再怎么贫穷,也不会像小瓦那样,被当作猎奇的牲畜卖到遥远的城市,只能在锁链长度的范围内活动。小瓦的心脏发育畸形,无法支撑他活过和古猜一样长的寿命。他同时拥有雄兽和雌兽的生殖器,在他和古猜都懵懂无知的年纪,小小的子宫里种下过许多次结不出果实的胚胎,这些胚胎被他们彼此相爱的交媾碾成了脓血,带走了小瓦本就不牢固的一部分生命。
他身下的麦西拉是个健康的年轻人。仿佛老天爷在创造小瓦的时候弄错了什么,如今都在麦西拉身上改了过来。祂何以厚此薄彼?尽管麦西拉对造物主的偏心一无所知,古猜依旧很难不把心中的怨恨全部倾倒给他。
他们紧贴彼此的胸口,下身粗野地交合着。麦西拉的手臂攀在古猜结实的背上,免得被激烈的抽插撞散了架。但他不知道,这幅给他快感的身体里藏着一颗溢着毒汁的心,只是因为古猜还算清醒,所以才没有任由自己迁怒于他。
麦西拉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到后来,容纳古猜的器官似乎已经被操疯了,在永无止尽的筋挛中淌着水,连阴茎的马眼也断断续续地吐出透明的液体。一开始他的腿还有力气缠着古猜的腰,不知何时累得滑到身侧,两只脚随着古猜的动作晃动。他的身体逐渐失去控制,后腰不自觉地上挺,穴口完全适应了古猜的���状,每次插入时便会主动迎上去。
在麦西拉觉得自己的汗水要在身下积成水洼时,古猜摁住了他的膝盖窝,令他肿起的穴口又往上翘了一些。他以为这之前古猜的挺动就够吓人了,可现在古猜又加重了力气,狠狠碾在阴道的尽头,似乎要从那儿凿开一条道,把他凿个对穿。他被古猜的怀抱捁住,再想逃也为时已晚。他只能再一次迎来死亡般的高潮,任由下身随着古猜的离开吐出淫液。
冰凉的精液撒在麦西拉的臀后。古猜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阴茎一跳一跳地蹭着麦西拉的大腿。临近射精的那一刻,他曾想把精液留在麦西拉的肚子里,看看他是否能健全地孕育出一个完整的生命。古猜也不知道,如果麦西拉真的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他是会更加恨他,还是感到高兴。他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庆幸于自己还存有一点理智。
古猜把阴茎上的液体在麦西拉紧实的大腿上擦个干净。他独自走到水盆边,粗略地洗了洗身体。麦西拉倒是很懂事地没去烦他,可古猜瞥见他漏掉了自己留在后臀的精液,又忍不住把他揽过来,帮他清理看不清的地方。
小瓦的手只有中指和无名指是分开的,很多事情都要倚仗古猜。而古猜觉得照顾好自己的小羊是份内的事情,他喜欢当两个人还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气喘吁吁的时候,仔细地把小瓦重新打理干净,他乐此不疲。古猜发觉,他帮麦西拉擦拭身体的动作就要草率得多。他感到自己的头上仿佛悬着一位不知依据了什么法度的法官,无时无刻不在审判他对待那两兄弟的态度。
麦西拉的声音打断了这场判决:“您是不是希望我离开这儿?”
听他的语气,仿佛很希望古猜说“是的”。
“想回去就回去吧,不用留下。”
得到准许的麦西拉麻利地穿好衣服。古猜并不是很想掺和到麦西拉的私事中,他们充其量是两个做过爱的陌生人。但他出于好奇随口问了一句:
“你有什么急事吗?”
“我的羊羔子生病了。”他背上冬不拉的琴袋,“副官说他会去叫医生,但他肯定记住不。我得回去看看。”
“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他穿好衣服,提上一盏油灯,跟着麦西拉去了县长的羊圈。
一开始,麦西拉以为古猜是因为不相信他的理由才跟过来的,但古猜在路上询问起那只病羊的年纪和病情,又像是真的感兴趣。
麦西拉对通往羊圈的路烂熟于心,就算摸黑也能找到门。他找到母羊努尔的窝,取下琴袋,从栏杆上跨了进去。古猜带来的提灯光线很暗,麦西拉一直把灯举到病羊的头顶才看清它的情况。小羊羔的眼睑没有完全闭合,露出一点干涸的眼球,它小小的胸膛不再起伏,纤细的四肢也不再因为梦境而抽动。它的母亲挨着它,无声地卧在草堆上,双眼却没有合拢。它的兄弟姐妹被灯光打扰,发出稚嫩的叫声。幸运的幼崽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死亡是什么。
小羊的身体冷硬,只有靠近母羊的那一块是温热柔软的。麦西拉把他的小羊裹进外套里,又把他温热的脖子埋进它的后背,就这样呆了好一会儿。他完全忘了古猜的存在,只想把小羊的尸体捂热。但是寒冷已经侵入它的骨髓,麦西拉知道它再也不会变得温热了。
养牲畜的心态虽然和城里人养宠物的心态不同,但麦西拉只有两头母羊,它们的小羊羔都是他亲自接生的,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是这个小家庭的一员,母羊像他的姐妹,小羊是他的侄子侄女。他后悔没有早点去找医生,后悔把事情交给马虎的副官。当他该照顾他的牲畜时,他在古猜的毡房里像沉溺于牲畜一样的交媾中。他开始对自己沉浸于性爱和高潮感到羞愧,并非出于礼教的训诫,而是因为他认为自己背叛了友谊。
麦西拉感到困惑,他不明白上天究竟还要从他身边带走多少亲近的生命。尽管他的父亲不算称职,他的母亲是个无辜被他父亲囚禁过一段时间的女人,可当麦西拉伤心的时候,他忘了横亘于他和父母之间不可越过的鸿沟,只希望再见他们一面。
羊羔的死勾起了许多伤心事,但麦西拉还是熟练地把它们又摆回记忆的架子上,不让它们侵扰他的情绪。他努力忍住了眼泪,并为此自豪。然而当古猜也走进努尔的栅栏,靠近昏暗的油灯时,麦西拉清楚地看到了古猜脸上的泪痕。他实在是太惊讶,一下子忘了刚才为什么难过。
古猜的脸在昏黄的油灯映照下,透露出一种让麦西拉着迷的哀悼。他以为这是古猜对一个素不相识的生命的怜悯,却不知道古猜的怨恨在看到小羊的尸体时达到了顶点。
古猜想要质问他:你为了迎合县长的意思,抛下本该照顾的羊儿,它是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丢下它不管呢?
当古猜迎上麦西拉的视线,他在他眼里看到的是和怨恨完全相反的东西。可以说,麦西拉正是在目睹了古猜对小瓦的爱的时候爱上古猜的。他很快���觉到盯着人看是很失礼的,于是挪开视线。但他已经打断了古猜,令对方忘记了要责怪他。
“你们平时都怎么处理病羊?”古猜问。
“要是没有严重的病,县长应该会找屠夫来弄。”
“不,把它埋了吧。我来挖个坟墓。”
这不是在商量,古猜心意已决。麦西拉给他找来一把铁锹,抱着小羊跟在他身后。深蓝色的天空下,人只剩一片黑色的轮廓。他们找到合适的地方,古猜一个人挥动铁锹,很快就挖出了埋一只小羊羔需要的坑。他亲自接过尸体,郑重地放进坑里,它洁白的皮毛明晰地从黑暗中浮现,又一点点掩埋在土地下。古猜用铁锹把土压实,从旁边挪过来两块草皮,盖在了小羊的坟上。
这当儿,麦西拉把外套铺在开始结露水的草地上,打开了冬不拉的琴袋。他不敢弹得太响,压低声音唱了一首简短的挽歌,算是为仪式增添一个步骤。古猜杵着铁锹的把子,一动不动,身型随着光线增加而越发清晰。麦西拉的歌声顺风略过古猜的发梢。他唱着古猜听不懂的语言,仅靠旋律给他带去安慰。他觉得古猜埋下的似乎不仅仅是一只病死的羔羊,歌声从惋惜转成了自问自答的质询。
古猜敏锐地听出麦西拉换了首曲子。
“这是在唱什么?”他问。
麦西拉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琴弦:“这是问话的曲子。‘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你究竟在为谁伤心呢?’”
古猜早看穿了麦西拉的把��。他冷冷地说:“不关你事。”
话音刚落,冬不拉的琴声戛然而止。突如其来的静默让古猜忍不住微微侧目。麦西拉才刚刚懂得爱一个人的滋味,爱的失落也接踵而至。但这都不影响太阳如约升起,照亮他们之间的距离。
第一道晨光落下时,古猜看到了悲伤降临在麦西拉脸上的瞬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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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e to our Green Road #6
I believe the nicest and sweetest days are not those on which anything very splendid or wonderful or exciting happens but just those that bring simple little pleasures, following one another softly, like pearls slipping off a string.
-Lucy Maud Montgomery
https://m.youtube.com/watch?v=y-OB3PzA6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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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人像摄影 || Ancient style portrait photography
摄影师:麦子的繁花如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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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0(春分の日)
越前水仙の里温泉「波の華」(美肌の湯と呼ばれているらしいが、自分にはあまり関係ないか)で入浴した後、帰り道にある福井在来種の蕎麦粉を使っている「佐介」という蕎麦屋さんで、手打ちの「おろしそば」(本日は十割)と自家焙煎のコーヒーセット(千円)を注文。
ほんとに美味しいお蕎麦だった。お店は平日11時から14時までしか開店しておらず、土日祝日は基本お休みらしいのだが、この日はたまたま営業していた。
店主の方も気さくで、カメラマンとこの店と「二足の草鞋を履いてるんです」と話してくれた。
帰宅後親戚の方が岡山のお土産 古見屋羊羹さんの「高瀬舟羊羹」を持ってきてくれた。羊羹好きとしては一度は食べたかったので、嬉し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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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パスタ | Pasta ・マカロニ、ペンネ、スパゲッティ、ラザニアなど小麦粉を水や卵で練ったイタリアの麺類の総称。パスタはイタリアの代表的な主食であり、国内にはおよそ300を超える種類のパスタがあるとされています。その起源は明らかになっていないものの、古代ローマ時代に食されていた「プルス」と呼ばれる料理が原型であるといわれています。
#pasta#パスタ#イタリア:主食#イタリア:パスタ#tip:パスタ#tip:スパゲティ#イタリア#food:イタリア#スパゲティ#マカロニ#ペンネ#ラザニア#イタリア:小麦粉#小麦粉#めん#イタリア:めん#主食#古代ローマ#プル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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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野古道麦酒
効果を出すことは当たり前で、効果への期待を捉えることが大切だと思う今日このごろで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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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beshima celadon Dobin-teapot (鍋島青磁土瓶)
I acquired this Nabeshima celadon teapot about two weeks ago, during New Year's Day this year.
In Japan, a "Kyusu" teapot is used to brew tea. A Kyusu-teapot is suitable for enjoying small amounts of high-quality tea, for example Gyokuro, at a lukewarm temperature. The famous production areas are Tokoname in Japan and Yixing in China. However, a Kyusu-teapot has a small capacity.
My drinking style is to gulp down large amounts of scalding hot tea. This new teapot, Nabeshima celadon is ideal for that way of drinking. This shape is called a "Dobin" in Japan.
Dobin-teapot: Nabeshima celadon (capacity --900cc), handle (tin wire/braided)
Cup: Old Imari, soba choko, white porcelain, thinly made, mid-Edo period
Tea: Chen Nian shóu (ripe) pu'er (Pu'er Tea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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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麦のスコーン。
翌日はトースターで焼き直すとグッド。
香ばしくて風味豊か。好き。
益々元気になれそうな力強さ。
また粉を買っておくことにしよ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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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ば処合掌
マウント乗鞍スキー場の帰りに是非寄りたい、雪深い乗鞍に似合う古民家づくりが素敵な店構え
店内もいい雰囲気。中はあったかい😮💨
メニュー。山菜やきのこ、鴨肉の入った鍋に浸して食べる名物とうじそばを注文
身体があったまりました😋
#photographers on tumblr#photo#photography#スキー場#snow#雪#ski#写真#tour#winter#雪山#instagood#travel#cool japan#長野県#nagano#信州#蕎麦#古民家#乗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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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 日 散 歩 撮 影 画 像
#beer#coffee#uchiyama#craftbeer#beerbar#dripcoffee#kissaten#nagoya#aichi#japan#ビール#コーヒー#ウチヤマ#クラフトビール#ビアバー#ドリップコーヒー#コーヒーカウンター#麦酒#珈琲#喫茶#昭和区#名古屋市#愛知県#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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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适衍生】 古猜x麦西拉(古猜x小瓦前提)
《可悲的时代》
2
古猜拧好布巾的时候,正赶上麦西拉把脚从裤管里扯出来。接过布巾,麦西拉还轻快地道了声谢谢。他学古猜的样子,把脸和脖子结结实实抹了个遍。然而,古猜拿回布巾,却抬起麦西拉的小腿,去擦他两腿之间的区域。他的动作让麦西拉往后倒,在抱枕上弹了一下。
麦西拉几乎是不知羞耻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闲适地斜靠着抱枕。尽管古猜正在擦弄麦西拉不该随便向人展示的部位,那副认真垂目的样子却十足地正经。布巾在柔嫩的缝隙柔嫩上轻轻擦动,引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穿过腹腔、喉管,一直蔓延到麦西拉的上颚,令他不自觉地窃笑。
“你这里和常人不一样,有人告诉过你吗?有人因此为难过你吗?”
“我当然知道别的男孩都没有,但也没碍着我干活儿。”麦西拉咬住下唇,问:“你不喜欢吗?”
古猜还是维持着一贯的耐心。他把布巾随意地扔到一边,说:“我无所谓。”他用口水打湿中指,探进麦西拉的阴穴,才放进去一节手指,内壁就抽搐着掐紧了。然而麦西拉还是维持着平静的样子,不愿让古猜察觉到他心中的慌乱。
很快,手指加至两根,不太体贴地撑开了狭窄的膣腔。古猜的指甲虽然很短,指腹却有些粗糙,而麦西拉的穴肉是第一次打开,里面嫩得不像话,几次抽插已经令他感到一丝疼痛。他怀疑要是古猜一晚上都把手放进他的屁股里,内壁就要磨破皮了。好在古猜察觉到他的不适,决定换种办法。
没有任何预兆,古猜便抬起麦西拉的腰,在下面又垫了一只抱枕。他伏下身,让麦西拉把两条腿歇在自己肩头,仿佛他是仆人,麦西拉才是被招待的客人。
还没等麦西拉喘口气,一阵湿软的触感就从身下传来,令他难以抑制地惊叫。他赶紧捂住嘴。也不知道古猜讨不讨厌噪音。他想要坐起身,却又想起县长的话,“乖乖照办”,于是,尽管腹部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抽搐,他还是强迫自己躺了回去。但麦西拉依旧忍不住低头,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古猜的上半张脸。古猜的头发许多天没剪,长到了耳后,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麦西拉的大腿内侧骚弄,引起一阵阵无助的颤抖。
麦西拉原本以为自己不怕痒,可眼下的痒是从古猜的舌苔和嘴唇直接在身体里面引起的,从那张狭小的肉穴钻进他的下腹,在皮肤深处、内脏之间游走,一直贯穿了他的指尖和上颚。他一手捂嘴,另一只手想减轻瘙痒,可无论怎么在皮肤上抓挠,肉体内的痒意却根本无法得到缓解。麦西拉大致了解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可以前他从未听说过这档子事��然还能和舌头搭上干。
虽然眼睛看不见,他的小穴却清楚地知道是古猜的舌头伸了进来。舌苔比手指上的老茧更柔软,每一次磨过穴口上方某个奇怪的地方,麦西拉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他努力分神控制身体,却总是被古猜的舌尖在内壁打转的触感摁进快感的池水之中。他惊恐地发现一阵仿佛尿意不合时宜地高涨,像是要冲破他的下身。可现在古猜还贴在那儿,要是在客人脸上尿出来,就算献出金山银山,县长也休想做成武器生意。
在古猜的舔弄下,麦西拉的肉穴比刚才潮湿许多。为了忍住所谓的尿意,他身上几乎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块皮肤都被汗水打湿。几丝黑发贴着他湿漉漉的脸颊,在上面画出蜿蜒的细线,颈后的长发搭在锁骨上,发梢随着饱满的胸膛上下起伏。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要闯大祸的时候,肉穴的内壁传来一阵违背他意志的剧烈抽搐,哀鸣从紧紧合拢的指缝钻出,那声音简直不像他能发出来的。麦西拉的皮肤突然间敏感异常,令他忍不住用后腰磨蹭抱枕上凹凸不平的绣花,膝盖和小腿在古猜的衣服上蠕动,只有这样才能稍微舒缓遍布全身的酥麻感。
缓解了一小会儿,麦西拉稍稍清醒,发现自己竟然把客人当作垫脚凳子使用,慌张地把腿滑下去,这么一动,两条腿门户大开。麦西拉撑起身体,打量起古猜的裤裆,那里有布料的褶皱,还看不清状况。
“可以了吗?”他问,虽然并不完全清楚问的是什么。
“还早呢。”古猜摇摇头。他的下巴反着水光,只用袖子草草擦了一下。他在毡房自带的匣子里翻找,拿出一盒蓝珐琅制的小圆铁盒。
感觉到古猜又要用指头给自己扩张,麦西拉阻止了他。倒不是出于腼腆,而是因为他习惯了忙活,受不了大半天躺在枕头上无所事事。
“我该做些什么?教教我。”
古猜的视线在他汗津津的脸上扫过,像是在怀疑他是否故意说出这些话。但他吓不住麦西拉。
他坐到麦西拉身边,解开腰带,拍了拍大腿:“过来。”
年轻人丝毫不为古猜用招动物似的方式叫他过去而生气。他纤长的身体坐了起来,偎着古猜的一侧。古猜炙热的掌心扶着麦西拉的后脑,年轻人便顺着他的力量俯下身。
扶住古猜的阴茎时,麦西拉的手指尖还有些冰凉。古猜用手指仔细地掰开麦西拉的嘴,教他如何收住牙齿,然后把他的嘴巴当作���子一般套上了阴茎前段。那一刻麦西拉的心里涌起一股恐惧,他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毡房门口挂着的皮酒囊一类的东西。但他依旧惦记着县长交代的事,较着劲往喉咙深处吞,难以抑制的呕吐感很快就逼迫他抬起头。
麦西拉嘴里还含着津液,口齿不清地说:“再让我试试。”
他说得非常急切,依旧害怕古猜随时会将他赶出毡房。但古猜只是轻笑着叫他别着急,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他的嘴巴,扶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下放。如此一来麦西拉更加强烈地感到他的口腔和喉管变成了一条软管,似乎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他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指紧紧抓住古猜的裤子。他努力地避开牙齿,忍住生理性呕吐反应,可是这具凶器把他的喉咙撑得很涨,而且仿佛永远没有尽头,要一直捅到肚子里。
就在他慢慢适应口中异物,恢复呼吸时,阴穴里又放入了古猜沾着膏油的手指。膏油进入温热的肉穴,和里面的淫液混合、化成水状,在麦西拉的大腿内侧积成浅浅一滩,每次稍微动弹一下,他都怕把身下的毯子弄脏——这些绣着繁复花纹的毯子价值连城。他空出一只手,抹起腿上的淫液,涂回自己的穴口,也抹在了古猜的手背上。他脑子里只有别弄脏毯子一件事,完全没想到在古猜眼里会是什么光景。很快,麦西拉觉得口中的巨物抽动着似乎又涨大了些许,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态,古猜便抓着他的头发,令他吐出被含得水淋淋的茎身。
“你就那么想让巴彦拜做成他的生意吗?”
麦西拉听到古猜的语气里带着愠怒,费力抬头和古猜对上视线,只希望自己看起来十足地诚恳。
“千真万确。”说着,透明的腺液从嘴角滑落。他赶紧把液体舔走,吞了下去。
“你真的不是第一次?”古猜把手指伸到麦西拉跟前,“我指头都泡皱了,你还是这么紧。”
古猜的指头上,除了膏油的香气之外,还混杂了一种甜腻的气息。这是麦西拉第一次闻到自己肉穴里的气味,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再加上心虚,全身冒出一层细汗。
“那只是因为……我有点紧张。其实已经可以了。”
为了表现得游刃有余,麦西拉跨上古猜的腿,扶着他的阴茎,寻着刚才被手指开拓过的位置往穴里放。他才发现他想得太简单,每进一寸,他都要强迫自己放松。从未感受过的酸痛在小腹乱窜,快要把他劈成两半。但他把这当作必经的考验,就算痛得头晕眼花也要逼自己坐下去。
古猜看他装模作样了半天,掐住他的腰把人往上抬:“别太用力,我也会不舒服的。”
听到这话,麦西拉终于老实了。他哪里敢让古猜不舒服?他稍稍抬起已经开始酸痛的大腿,试着轻轻晃动,看这样是否能让小穴吞得更顺利点。古猜大概是终于发了善心,托着麦西拉的腿根往两边掰。这动作令麦西拉的身体毫无准备地往下坐,一下把古猜的东西吃进大半,他这才忍不住拧起眉头、痛呼出声。
麦西拉只想着他绝对不能露馅,直到古猜抚平他的眉心、拨开他凌乱的长发、捧着他脸颊,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趴在古猜结实的胸膛上。
“别忘记呼吸,麦西拉。”他在他耳边说。
古猜的吻落在麦西拉的耳边、鼻尖和嘴角。他的手又掐进麦西拉的腿根,掰开狭窄的肉穴,和他的阴茎相比,这条小道就显得更局促了。但是随着每一次抽插,他都能进到更深的地方。麦西拉感到胯间的骨架仿佛都涨开了几分。
现在他已经跪不住,只能伏在古猜的肩头,任由他一寸一寸地凿开自己的内壁,擦过他的膣腔的每一个角落。有时候他真的忘记呼吸,古猜便会咬咬他的耳朵,拍拍他的背,提醒他别再憋着气。
古猜的呼吸平稳而粗重,把麦西拉的耳廓吹得滚烫。难道他也像自己忍着肉体的疼痛一样,在忍受着某种痛苦的东西吗?麦西拉用他汗津津的手指,学着古猜安慰他的样子,也拍了拍古猜的手臂、扭过头去咬古猜的耳垂,亲吻他新刮的胡茬。
突然,古猜握住麦西拉的��巴,把他扭到自己面前。麦西拉果然发现古猜的眼睛正泛着水光,但他并不能理解古猜的烦恼,也搞不懂为什么古猜的眼中还掺杂了困惑。他仿佛要问麦西拉一个重要的问题,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麦西拉贴过去,将额头抵在了对方的额头上,这是他安慰害怕的羊羔的举动。他渐渐地适应了古猜彻底埋进他身体里的器官,便小幅度地在上面起落,他感到自己的下体像个柔软的口袋套弄着古猜,而麦西拉还没学会为此害臊。
他总觉得趁古猜心里难过的时候讨好他有那么一丝卑鄙,可是他太过于想要达成目的,况且,他开始对古猜和他脖子上的夜明珠好奇,也许等他们熟悉之后,能听到古猜多讲讲他的故事。
麦西拉的动作对两人来说都只是隔靴搔痒,真正让麦西拉尝到浑身发麻的滋味,是古猜主动的挺腰,他的动作并不大,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撞得麦西拉整个腹部的内脏都在颤动。尿意般的感觉令麦西拉头皮发麻,可是古猜的挺动还在继续。他先是狠狠地撞了几下,大概因为麦西拉叫得可怜,便���动作放得更轻,然而速度加快了。
麦西拉努力记起呼吸,但是呼气会让他的小腹放松,再难憋住鼓涨的感觉。这股羞耻的感觉令他眼花缭乱,指尖僵硬颤抖。他勉强撑着古猜的胸口拱起背,像被吓到的猫。汗水沿着下巴低落在古猜半敞的衣服上。
毡房里没有点燃炉火,温度却越来越高。古猜利落地脱掉上衣,用衣服给麦西拉擦擦汗水,又细心地帮他把汗浸湿的发丝拨到耳后。这空档总算给了麦西拉一点喘息的时间。他回过神来,发现古猜依旧游刃有余,还特地为了照顾他而停下来,不禁为自己不中用而羞愧。
“你还痛吗?”古猜问。
“不痛了……没,没觉得痛。”麦西拉改口说。
他当然知道在古猜面前装蒜是没用的,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古猜为他的幼稚笑了,但并不是让人难堪的嘲笑,况且他笑的一点也不难看。麦西拉也想报以微笑,却被古猜的动作打断。他抱着麦西拉调整方向,好让麦西拉的脸摆脱头发的影子,在灯光下一览无余。这个角度下,灯光跃过古猜的眉弓,像初晨的太阳临照湖水一般照在古猜的眼睛上。麦西拉不自觉地朝那片湖水靠近,他的吻落在古猜的眼角。他听见古猜吞咽的声音。
古猜稍微抬起身,吻住了麦西拉。他的手臂禁锢环着麦西拉的腰,而且还绰绰有余,在他的臂弯里,无论怎么抽插、顶撞,麦西拉的身体都不会歪倒。他的手不安地将麦西拉的身体往他的身上摁去,只有在尝到麦西拉喉咙里的呜噎,他才会稍稍清醒过来,放松力气。
麦西拉的呼求声里夹杂着他们的语言,古猜一时间没听明白。他把耳朵贴到麦西拉柔软的唇边,勉强听到他用汉话问:“这事儿还要多久?”
“你要是觉得难受,我就停下。”不过,既然麦西拉还没喊过难受,古猜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难受……我能坚持。”
“真的没事?”
麦西拉气恼地摇头,别人越不信任他,他就越想证明自己。见他嘴硬,古猜便掐住他窄细的腰,一只手的拇指紧紧扣进他的肚脐眼,固定住他的身体后,猛地冲撞起来。
麦西拉毫无准备,肉穴里蚂蚁爬动般的酥痒迅速朝身体深处汇聚,刺激着那阵尿意。他想要躲到一边去缓缓,却逃不开古猜的钳制,只能扶着铁一样的手臂告饶,完全没注意到他说的全是古猜听不懂的语言。膣腔又在撞击中抽搐起来,可是古猜依旧没有停下。阴茎出入的动作把麦西拉的哀求切得零零碎碎,淹没在肉体拍打的声音中。
不一会儿,麦西拉陷入静默。他什么也说不���了。小腹里的器官不受控制地跳动,硬是把古猜的肉刃挤了出去。臀后像是被人推着一样收紧,他只能抓住古猜的手臂以免朝后倒去。最可怕的是他的下体喷出透明液体,全溅到了尊贵的客人的肚子上,更多液体从刚接受过巨物的小穴淅淅沥沥地落下,打在古猜的小腹和阴茎上,在他的大腿间积成一小块水洼。
一滴汗水越过眉毛落进麦西拉眼中,混着他的泪水渗出眼角。他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每一块肌肉都在惊慌中颤抖。他把眼睛躲到额前凌乱的头发后面,不敢去看古猜的反应,也不敢想绣花的毯子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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