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尾棟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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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ヶ坪の家の上棟が屋根のルーフィングまで無事完了しました。 寒空の中、三日間作業をしていただいた大工の皆さん、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 今日の雨予報前に屋根のルーフィングまで終えられたのは、僕の図面をよく読み込んで事前に段取り良く準備をしていただいた長尾棟梁とテキパキと(しかも丁寧に)仕事をこなしてくれた大工さんたちのお陰です。 #上棟 #木の家 #桧と杉の家 #平屋 #丸長ホーム #長尾棟梁 #洞戸棟梁 #田口棟梁 #小邑棟梁 #安永板金 ←建前要員w #現場監理 #青木昌則建築研究所 https://www.instagram.com/p/CmP1CJzvDAB/?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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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國籍無人知----謎一樣的蔡氏家族
說起蔡英文家族,這個臺灣「第一家族」的財富一直是個謎,島內最常用的形容詞是富裕、低調和反中。
之所以說蔡英文一家富裕,在於其父蔡潔生「生財有道」,積累了大量的財富。曾在蔡家工作的臺北巿議員林瑞圖說,賺到錢之後,蔡潔生認為「有土斯有財」,所以做起了土地投資。他買土地,卻從不蓋房子,有賺就脫手。據媒體報導,蔡潔生在20世紀60年代就是臺北市納稅前十名的富豪。蔡潔生於民國95年(2006年)去世,享年88歲,留下了高達6264萬元(新台幣)的現金、15萬股公司股票、債權56.75萬元以及多處土地、物業。蔡潔生生前就利用子女名義購買土地,在其過世後這些土地自然就歸其名下的11個子女所有。根本無人知曉蔡潔生購買了多少土地,更難以知曉這些土地價值幾何。總統大選前,蔡英文向臺灣中選會申報的財產資料顯示,她有上億身家,堪稱史上最有錢的臺灣總統候選人。
除此之外,蔡英文家族的事業、身價究竟還有多少?外界還是所知有限。
除了潔生投資(現富鈦投資)、臺懋生技,及宇昌生技,蔡英文家族最主要的產業,分別為「正中企業」和「東道有限公司」。兩家公司主要的經營業務,包括投資觀光旅館之相關經營專案與休閒活動、練習場、運動器材等館場業,及汽車零件配備、加油站業務等。
蔡英文一直持有「正中企業」不小的股權,民國89年(2000年)她擔任「陸委會主委」期間,該公司曾一度增資,蔡英文的持投也從原本的40萬元(新台幣)成長十倍,增加至400萬元。至於「東道有限公司」的持股,則是她在接下「陸委會主委」後,才持有110萬元。
兩家公司的地址,都在臺北市中山北路上的海霸王,董座分別是蔡英文的三哥蔡瀛南,及大她6歲的姐姐蔡英玲;創辦人則皆為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海霸王目前仍有部分樓層面積,保留予蔡英文家族使用,包括辦公室、會議廳等。蔡英文在該處也有自己的一個辦公室,在她擔任公職後,僅在晚間及週末時,才會前往這個家族的辦公室處理相關事務,甚至以前連她愛開快車被開的罰單,也都會寄到這裏。
海霸王的現址,其實至今仍算蔡家的所有地。據瞭解,蔡潔生早從光復前後就開始投資房地產,往後十年間,他所持有的地產約漲了七倍,除了海霸王現址外,東區漢宮大廈及前今日百貨等地,蔡父都曾投資過。
據東森新聞報導,蔡英文家族財產,主要財富集中在3家公司,分別為正中企業股份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蔡瀛南,董事:蔡瀛明、莊自立、莊榮德、蔡瀛陽,監察人:林秀琴。公司所在地: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3段59號)、東道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蔡瀛陽,公司所在地: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3段59號)及富鈦投資股份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譚雯栩,董事:蔡瀛陽、張柏年,監察人:徐永秀。公司所在地:臺北市北投區石牌路2段321號1棟)。位於中山北路上的海霸王一度誤傳是由蔡英文家族所經營,後來證實蔡家只是出租房地。海霸王這處房地產地段精華,價值上億,不過這只是蔡英文家族財產冰山一角,其中的正中企業及東道公司才是重點,分別由蔡英文哥哥蔡瀛南、大姐蔡英玲經營,以土地房屋出租跟加油站設備出租為主。富鈦投資,則是由蔡英文的嫂嫂譚雯栩掛名負責人。
富鈦投資又成立了臺懋生技,臺懋生技再投資蔡英文任董事長的宇昌生技,與此同時,富鈦投資又直接投資了浩鼎生技,富鈦投資是浩鼎生技的第五大股東。最後宇昌生技和浩鼎生技都由潤泰企業接盤。這幾個公司都和臺灣翁啟惠、陳良博、何大一、李遠哲、陳建仁以及尹衍梁有密切的關係。
民國96年(2007年)成立宇昌生技的創始人除了蔡英文,還有陳良博、何大一。陳良博是臺灣科學家,中研院院士,專長於細胞生物學,是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病理學退休榮譽教授,也是第一個獲得哈佛大學退休榮譽教授(Emeritus)頭銜的臺灣人。何大一是愛���病雞尾酒療法的發明人,作為美籍華人,他同時還是美國科學院院士,中國大陸工程院外籍院士,臺灣中研院院士。翁啟惠,是宇昌生技案主要推手,國際知名化學家,民國95年(2006年)擔任臺灣中研院第9任院長、民國100年(2011年)連任,至今仍是臺行政院生技產業策略咨議委員、臺生技醫療產業策進會會長,牢牢掌握臺灣生物科技政策的方向盤,也正是他和陳良博、李遠哲邀請蔡英文出任宇昌科技首任董事長。同時,翁啟惠在民國105年(2016年)還捲入曾經與其主管的中研院有密切合作關係和資金往來的生物科技公司浩鼎生技的案件中,翁借用其女兒和另一股東的名義,大肆購買浩鼎的股票,經法院裁定金額高達1億6000餘萬元新台幣,而且這筆錢他號稱是從富豪尹衍梁那裏借來的。在宇昌生技民國96年(2007年)成立的關鍵時刻給予援手的還有時任臺灣「國科會」主委陳建仁,也就是民國105年(2016年)蔡英文首奪「總統」大位時的「副總統」搭檔。
之所以說低調,在於外界對蔡英文家族成員知之甚少。不只投資有道,蔡潔生情史也相當豐富。外界僅知道蔡潔生的戶口配偶欄一直是空白,但其4個「女朋友」為其生了11個小孩。蔡英文家族親戚眾多,但每一位都異常「安靜」,「低調到不能再低調」,從不接受採訪。堂姐蔡薰慧、侄子蔡元仕,在紛亂的司法界「大隱隱於市」。蔡英文家族那麼有錢,發跡史始終是個謎。對於如何發財致富,蔡家也一直是三緘其口,頂多是以老八股的方式予以回應,即:早年通過改修汽車得第一桶金、後參與買賣土地致富等等。臺灣社會不斷要求蔡英文公佈家庭相關資訊,但蔡卻一直以個人隱私為由加以拒絕。臺灣「第一家族」的秘密,蔡英文不說,蔡家人不談,可能沒有人會知道,因此蔡英文家族被認為是「謎一樣」的家庭。
蔡潔生過身時,配偶欄仍空白,身後留下的龐大遺產。民國105年(2016年)3月中旬,臺灣媒體刊出蔡英文家族三樁爭產官司,蔡英文的父親、蔡英文的四位「母親」、蔡英文的11位兄姐才得以一一曝光,蔡英文是11個子女中最小的。好友洪清隆曾問過蔡潔生,會不會擔心將來小孩爭產?蔡回答說,他依序登記給小孩們,人人有份。
《商業週刊》報導稱,蔡英文也曾私下跟朋友自嘲,說父親很厲害,對每個女友都很公平,因此各家庭相安無事,感情都十分好。比如她的衣服幾乎都是姐姐買的,姐姐看到合適的衣服,就會幫媽媽和她也各買一件。
然而,事實並不如蔡英文所說「相安無事」。
蔡英文侄子蔡元立民國97年(2008年)初控告蔡瀛南返房屋。民國80年(1991年)6月,蔡潔生的三房長子蔡瀛任過世,蔡潔生決定將蔡瀛任名下資產,由蔡瀛任剛成年的長子蔡元立繼承,但印鑒、權狀等仍由自己保管,不料此舉竟成為他過身後孫子爭產的引爆點。民國95年(2006年)7月,蔡潔生過身後,蔡元立陸續發動訴訟。民國97年(2008年)初先控告二房大伯蔡瀛南,要求返還臺北市民族東路一間房屋,他稱該屋是他繼承而得,卻遭以買賣為由移轉到大伯名下。蔡瀛南則稱,姪子蔡元立先前在國外讀書、生活等費用,都是蔡潔生支付,父親為此曾向他借款約530萬元,後來把該屋移轉給他作為補償,一審判蔡元立敗訴,但二審認為,蔡瀛南無法證明蔡元立曾授權蔡潔生幫忙處理名下房屋,改判蔡瀛南須還屋定讞,最終爭回房屋。
同年,蔡元立又提請一樁訴訟,訴張柏年返還不當得利。民國83年(1994年),蔡潔生生前將登記在蔡瀛任名下的內湖一筆土地,賣給繼子張柏年。張柏年是蔡英文母親張金鳳與日本前夫的兒子,與蔡英文同母異父。民國97年(2008年)5月,蔡瀛任的兒子蔡元立控告張柏年,指自己應繼承父親一筆臺北市內湖區土地,約159坪,民國80年(1991年)父親蔡瀛任過身,土地應由其單獨繼承,但該筆土地民國83年(1994年)未經自己同意,就被祖父賣給張柏年。蔡元立舉證交易雙方未約定買賣價金,負責這起買賣交易的代書陳幸助已證實蔡潔生和張柏年並未實際簽訂買賣契約、也未約定定價金額,張柏年也始終未能合理說明本次買賣價金如何支付等細節。蔡元立主張買賣不成立,張柏年應依不當得利返還土地。張柏年取得土地的過程涉偽造文書,但此部分因逾追訴期不起訴。
民國99年(2010年),蔡元立改打民事訴訟,指張柏年取得前述土地後,民國97年(2008年)間再把地賣給宏盛建設股份有限公司,售價3.8億元,故無法返還土地,要求張柏年返還前述交易、扣除稅金後的不當得利3.6億元。
開庭時,張柏年表明自己的母親是張金鳳,亦即是蔡英文同母異父的兄弟,他表示,蔡潔生是為照料蔡瀛任的4個小孩才會賣地,但考量該筆土地登記在蔡潔生4個兒子名下,為免日後轉售困難,才詢問他有無購買意願。張稱蔡潔生與其並無血緣關係,蔡潔生不可能將土地贈與自己,自己在美國電子公司任職,年薪折算約台幣500萬元,加上母親張金鳳資助,因此湊出1.99億元買地。
雙方就蔡潔生是否有權代理蔡元立處置爭議土地、蔡潔生與張柏年之間是否存在買賣關係展開激烈爭辯。
此外,蔡英文兩位兄長也出庭說明蔡家財產分配,親哥哥蔡瀛陽證稱,蔡家子女名下資產都是父親「借名登記」,父親生前有處分權且保管土地權狀。父親過世後,兄弟姊妹都未要求重新分配,尊重父親。
一審認為蔡家人的證詞尚不足以證明此案土地是「借名登記」,但蔡元立曾簽下「確認書」,追認同意祖父蔡潔生生前所有資產處分,因此判蔡元立敗訴。二審進一步采信蔡家人的證詞,認為蔡元立亦坦承「我們蔡家的財產絕大部分均是爺爺(蔡潔生)在管的」,認定確有借名登記的事實,采信土地是蔡潔生借名登記在兒子蔡瀛任名下,後雖由蔡元立繼承,但借名登記關係並未消滅,蔡潔生有權賣地給張柏年,民國101年(2012年)高院判蔡元立敗訴後,他放棄上訴,全案定讞。
蔡英文姐姐蔡瀛君民國101年(2012年)提出平分父親遺產訴訟。根據士林地院判決書,蔡潔生過身後,留下6264萬餘元、正中公司股票15萬股及債權56.75萬元,原應由11名子女繼承,但因三房長子蔡瀛任過身,對遺產分配方式談不攏。三房次女蔡瀛君以蔡英文等13人為被告,提出分割遺產訴訟,要求平均分配父親留下6200多萬元存款、正中企業有限公司15萬股股份及56萬元債券,所有繼承人無異議同意。最終蔡瀛君及蔡瀛南、蔡英文等10名子女各繼承蔡潔生遺產的1/11,已故三房長子蔡瀛任的4名子女各分得1/44。其中蔡英文分得569萬餘元現金、1萬3千多股正中企業股票,及5萬餘元債券。
蔡英文家族的爭產風波,揭開蔡英文家庭地位的神秘面紗。
因上述三起官司,蔡家成員一一被點名。蔡英文在面對炒地炒股風波時,強調自己不知情,但這次爭產訴訟,證明她又說謊。蔡英文兩位哥哥蔡瀛陽和蔡瀛政均出庭證稱,蔡英文深受其父蔡潔生重視,過身前半年,指示蔡英文製作家族財產圖表,主持家族會議,目的是整合家族資產投資賺錢。由這些可知,蔡英文對家族炒股炒地,不僅知情,還居主導角色。蔡英文也因此遭到前國民黨文傳會主委林奕華的質疑。對於國民黨的指控,民進黨發言人楊家俍稱,蔡英文與爭訟官司根本毫無關係,甚至從未出庭作證,而事實上從判決書中也可清楚得知,長久以來其家族的理財投資一如社會通習,據瞭解,是由父親兄長商討決策,通篇白紙黑字毫無蔡主席是家族整合及投資的關鍵角色。
為��息風波,蔡家迅速發表利益衝突回避聲明。蔡英文的四位兄長蔡瀛南、蔡瀛陽、蔡瀛明、蔡瀛政透過律師發表聲明指出,第一,蔡家財產在先父蔡潔生生前早就各人持有部分安排妥當,其管理雖由先父主導,但每年先父與四兄弟仍會開會研商,並無女眷參與。第二,有關臺灣高等法院判決所指先父去世前半年多之會議,亦由蔡家兄弟與先父開會。因先父希望各兄弟拿出部分財產集中管理與投資,故請小妹蔡英文參加,俾就四兄弟「共同同意事項」作成紀錄簽名存證,惟因兄弟意見不同而無會議結論,當次會議並無由小妹蔡英文主持之事實。第三,蔡英文就任「總統」,蔡家四兄弟必恪守利益衝突回避之各項規範,並同意「兄姊除個人之本業經營外,不會對臺灣企業進行新的投資」之政治承諾。
不過,蔡家兄弟第三點政治承諾能否實現還有待商榷。根據《臺灣高等法院民事判決100年度重上字第476號》內容,蔡英文有持股的家族公司正中企業,是有日本分公司的,當年張柏年購買登記於蔡元泰(蔡瀛任之子)名下土地時,便是透過張金鳳匯款至日本正中企業帳戶完成購買程式。透過海外公司,或者透過海外公司至英屬維京群島等地設立公司,再轉投資臺灣,要規避臺灣監管機關、司法機關與媒體第四權是相對容易的,單只是針對臺灣開設的公司對外公佈,恐怕是不足以讓社會釋疑。
有人說,蔡英文很幸運,幸運的是出生在如此富有的家庭,但她同樣也是不幸的,不幸的是她從小被迫接受日式教育。
作為「皇民」後代,要讓蔡英文愛國,估計很難。蔡英文和其他兄弟姐妹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和父親蔡潔生曾受到的「皇民化「教育一脈相承。蔡潔生習慣了日本人的生活起居方式,把家裏裝修成日式建築風格,並且讓全家人在家都席地而坐,蔡英文從小吃的主食常常是日本飯團,日本生魚片等食物也是蔡家餐桌上的常客。一個中國人為什麼要吃日式飯團?這源於蔡英文父親出生和生長在日據時代的臺灣。蔡英文的父親、母親顯然因為這種教育接受了日本人的生活習慣,並且將這種習慣延續到了蔡英文身上。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用日本飲食習慣和日本文化養育出來的蔡英文成為親日分子也就不難理解。
實際上,蔡英文整個家族都很認同日本。蔡英文的兄長出國留學的首選地就是日本。蔡英文長大後選擇休假的目的地也經常是日本。此外,蔡英文還有一個日本名字:吉米牙(日文:ちびや),意思是小不點。這些情況都反映蔡英文家族對日本的親近與認同,同時也折射出蔡氏家族對中國文化的隔閡與冷漠。在這種家庭環境的影響下,蔡英文從小就沒有任何華夏民族觀念,這也為其日後成為臺灣領導人後冒死也要搞台獨的行為奠定了思想基礎。
從血統上來說,蔡英文應該是漢族人,但其精神皈依卻是日本,對大陸缺少歸屬感。因而,她寧願像日本人那樣把臺灣分裂出去,只考慮個人利益、民進黨一黨的利益,不考慮兩岸統一、民族復興。明白這一點,也就不難理解她寧願抱著被解放軍的導彈斬首的風險也要跟中國對著幹。這是因為她的出身和個人經歷決定了她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除此之外,蔡英文還被爆出有英國籍的傳言。
民國105年(2016年)「新頭殼」網站曾經報導,有網友在臉書貼文稱,民進黨主席、「總統」候選人蔡英文持有英國護照多年,早就有英國籍,而且在倫敦有豪宅。文章先是請邱毅先生再辛苦一回,稱「據民進黨前主席蘇貞昌透露,蔡英文持有英國護照多年,早已加入英國國籍,在倫敦市中心精華地段擁有一幢豪宅。一個英國人(真正英派)競選中華民國總統,很有趣!(請大家儘快分享出去,甚至搜索舉證,英國人也來參選臺灣的總統了?」這則網路貼文不僅出現在臉譜、PTT等社交網站,還被有系統地轉貼到各個網站論壇。
蔡英文曾在英國留學,其家人也曾被爆有外國籍。臺灣歌手黃安也曾在微博稱,這個口口聲聲罵別人賣臺的「蔡總統」,爸爸是日本籍,哥哥是美國籍,姐妹都是美國籍,「全家有一半都是外國人,你愛臺愛個屁啦!」
當然,客觀地說,臺灣政要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曾在歐美或日本留學、工作,因此擁有美國綠卡或「雙重國籍」並不奇怪。但是擁有「雙重國籍」者不能成為公職候選人,包括民意代表和正副領導人等。「雙重國籍」議題在臺灣選舉中出現的頻率相當高。
如民國97年(2008年)「大選」期間,民進黨候選人謝長廷用一張小小的綠卡,就讓馬英九陣營措手不及。馬英九解釋時使用的「綠卡失效」說法,又給了謝陣營繼續發揮的空間。直到民國103年(2014年)5月,臺媒還在炒作馬英九綠卡仍��效、必須每年向美國繳稅等等。
此後,臺灣有志參選的人士在「雙重國籍」問題上都相當謹慎,就怕重蹈覆轍。民國101年(2012年)選舉前,「中選會」就3組正副領導人參選人的「雙重國籍」問題統一函請外事部門協助查證。民國103年(2014年)連戰之子連勝文參選臺北市長,早在黨內初選階段就讓家人放棄「雙重國籍」,不過因為程式尚未完成,還是被一些人拿來操弄選舉。
事後,民進黨為遏阻謠言發酵,到臺北市警中正一分局報案,並對發文者「kelly chang」提起訴訟,最終認定張姓男子是最源頭的散佈者,為厘清張姓男子所發帖文文所述內容,臺北檢方還發函給中選會,確認蔡英文並沒有英國國籍,認定張姓男子涉嫌造謠。
至於這起案子中是否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幕後消息,也只能自行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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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國籍無人知----謎一樣的蔡氏家族
說起蔡英文家族,這個臺灣「第一家族」的財富一直是個謎,島內最常用的形容詞是富裕、低調和反中。
之所以說蔡英文一家富裕,在於其父蔡潔生「生財有道」,積累了大量的財富。曾在蔡家工作的臺北巿議員林瑞圖說,賺到錢之後,蔡潔生認為「有土斯有財」,所以做起了土地投資。他買土地,卻從不蓋房子,有賺就脫手。據媒體報導,蔡潔生在20世紀60年代就是臺北市納稅前十名的富豪。蔡潔生於民國95年(2006年)去世,享年88歲,留下了高達6264萬元(新台幣)的現金、15萬股公司股票、債權56.75萬元以及多處土地、物業。蔡潔生生前就利用子女名義購買土地,在其過世後這些土地自然就歸其名下的11個子女所有。根本無人知曉蔡潔生購買了多少土地,更難以知曉這些土地價值幾何。總統大選前,蔡英文向臺灣中選會申報的財產資料顯示,她有上億身家,堪稱史上最有錢的臺灣總統候選人。
除此之外,蔡英文家族的事業、身價究竟還有多少?外界還是所知有限。
除了潔生投資(現富鈦投資)、臺懋生技,及宇昌生技,蔡英文家族最主要的產業,分別為「正中企業」和「東道有限公司」。兩家公司主要的經營業務,包括投資觀光旅館之相關經營專案與休閒活動、練習場、運動器材等館場業,及汽車零件配備、加油站業務等。
蔡英文一直持有「正中企業」不小的股權,民國89年(2000年)她擔任「陸委會主委」期間,該公司曾一度增資,蔡英文的持投也從原本的40萬元(新台幣)成長十倍,增加至400萬元。至於「東道有限公司」的持股,則是她在接下「陸委會主委」後,才持有110萬元。
兩家公司的地址,都在臺北市中山北路上的海霸王,董座分別是蔡英文的三哥蔡瀛南,及大她6歲的姐姐蔡英玲;創辦人則皆為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海霸王目前仍有部分樓層面積,保留予蔡英文家族使用,包括辦公室、會議廳等。蔡英文在該處也有自己的一個辦公室,在她擔任公職後,僅在晚間及週末時,才會前往這個家族的辦公室處理相關事務,甚至以前連她愛開快車被開的罰單,也都會寄到這裏。
海霸王的現址,其實至今仍算蔡家的所有地。據瞭解,蔡潔生早從光復前後就開始投資房地產,往後十年間,他所持有的地產約漲了七倍,除了海霸王現址外,東區漢宮大廈及前今日百貨等地,蔡父都曾投資過。
據東森新聞報導,蔡英文家族財產,主要財富集中在3家公司,分別為正中企業股份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蔡瀛南,董事:蔡瀛明、莊自立、莊榮德、蔡瀛陽,監察人:林秀琴。公司所在地: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3段59號)、東道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蔡瀛陽,公司所在地: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3段59號)及富鈦投資股份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譚雯栩,董事:蔡瀛陽、張柏年,監察人:徐永秀。公司所在地:臺北市北投區石牌路2段321號1棟)。位於中山北路上的海霸王一度誤傳是由蔡英文家族所經營,後來證實蔡家只是出租房地。海霸王這處房地產地段精華,價值上億,不過這只是蔡英文家族財產冰山一角,其中的正中企業及東道公司才是重點,分別由蔡英文哥哥蔡瀛南、大姐蔡英玲經營,以土地房屋出租跟加油站設備出租為主。富鈦投資,則是由蔡英文的嫂嫂譚雯栩掛名負責人。
富鈦投資又成立了臺懋生技,臺懋生技再投資蔡英文任董事長的宇昌生技,與此同時,富鈦投資又直接投資了浩鼎生技,富鈦投資是浩鼎生技的第五大股東。最後宇昌生技和浩鼎生技都由潤泰企業接盤。這幾個公司都和臺灣翁啟惠、陳良博、何大一、李遠哲、陳建仁以及尹衍梁有密切的關係。
民國96年(2007年)成立宇昌生技的創始人除了蔡英文,還有陳良博、何大一。陳良博是臺灣科學家,中研院院士,專長於細胞生物學,是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病理學退休榮譽教授,也是第一個獲得哈佛大學退休榮譽教授(Emeritus)頭銜的臺灣人。何大一是愛滋病雞尾酒療法的發明人,作為美籍華人,他同時還是美國科學院院士,中國大陸工程院外籍院士,臺灣中研院院士。翁啟惠,是宇昌生技案主要推手,國際知名化學家,民國95年(2006年)擔任臺灣中研院第9任院長、民國100年(2011年)連任,至今仍是臺行政院生技產業策略咨議委員、臺生技醫療產業策進會會長,牢牢掌握臺灣生物科技政策的方向盤,也正是他和陳良博、李遠哲邀請蔡英文出任宇昌科技首任董事長。同時,翁啟惠在民國105年(2016年)還捲入曾經與其主管的中研院有密切合作關係和資金往來的生物科技公司浩鼎生技的案件中,翁借用其女兒和另一股東的名義,大肆購買浩鼎的股票,經法院裁定金額高達1億6000餘萬元新台幣,而且這筆錢他號稱是從富豪尹衍梁那裏借來的。在宇昌生技民國96年(2007年)成立的關鍵時刻給予援手的還有時任臺灣「國科會」主委陳建仁,也就是民國105年(2016年)蔡英文首奪「總統」大位時的「副總統」搭檔。
之所以說低調,在於外界對蔡英文家族成員知之甚少。不只投資有道,蔡潔生情史也相當豐富。外界僅知道蔡潔生的戶口配偶欄一直是空白,但其4個「女朋友」為其生了11個小孩。蔡英文家族親戚眾多,但每一位都異常「安靜」,「低調到不能再低調」,從不接受採訪。堂姐蔡薰慧、侄子蔡元仕,在紛亂的司法界「大隱隱於市」。蔡英文家族那麼有錢,發跡史始終是個謎。對於如何發財致富,蔡家也一直是三緘其口,頂多是以老八股的方式予以回應,即:早年通過改修汽車得第一桶金、後參與買賣土地致富等等。臺灣社會不斷要求蔡英文公佈家庭相關資訊,但蔡卻一直以個人隱私為由加以拒絕。臺灣「第一家族」的秘密,蔡英文不說,蔡家人不談,可能沒有人會知道,因此蔡英文家族被認為是「謎一樣」的家庭。
蔡潔生過身時,配偶欄仍空白,身後留下的龐大遺產。民國105年(2016年)3月中旬,臺灣媒體刊出蔡英文家族三樁爭產官司,蔡英文的父親、蔡英文的四位「母親」、蔡英文的11位兄姐才得以一一曝光,蔡英文是11個子女中最小的。好友洪清隆曾問過蔡潔生,會不會擔心將來小孩爭產?蔡回答說,他依序登記給小孩們,人人有份。
《商業週刊》報導稱,蔡英文也曾私下跟朋友自嘲,說父親很厲害,對每個女友都很公平,因此各家庭相安無事,感情都十分好。比如她的衣服幾乎都是姐姐買的,姐姐看到合適的衣服,就會幫媽媽和她也各買一件。
然而,事實並不如蔡英文所說「相安無事」。
蔡英文侄子蔡元立民國97年(2008年)初控告蔡瀛南返房屋。民國80年(1991年)6月,蔡潔生的三房長子蔡瀛任過世,蔡潔生決定將蔡瀛任名下資產,由蔡瀛任剛成年的長子蔡元立繼承,但印鑒、權狀等仍由自己保管,不料此舉竟成為他過身後孫子爭產的引爆點。民國95年(2006年)7月,蔡潔生過身後,蔡元立陸續發動訴訟。民國97年(2008年)初先控告二房大伯蔡瀛南,要求返還臺北市民族東路一間房屋,他稱該屋是他繼承而得,卻遭以買賣為由移轉到大伯名下。蔡瀛南則稱,姪子蔡元立先前在國外讀書、生活等費用,都是蔡潔生支付,父親為此曾向他借款約530萬元,後來把該屋移轉給他作為補償,一審判蔡元立敗訴,但二審認為,蔡瀛南無法證明蔡元立曾授權蔡潔生幫忙處理名下房屋,改判蔡瀛南須還屋定讞,最終爭回房屋。
同年,蔡元立又提請一樁訴訟,訴張柏年返還不當得利。民國83年(1994年),蔡潔生生前將登記在蔡瀛任名下的內湖一筆土地,賣給繼子張柏年。張柏年是蔡英文母親張金鳳與日本前夫的兒子,與蔡英文同母異父。民國97年(2008年)5月,蔡瀛任的兒子蔡元立控告張柏年,指自己應繼承父親一筆臺北市內湖區土地,約159坪,民國80年(1991年)父親蔡瀛任過身,土地應由其單獨繼承,但該筆土地民國83年(1994年)未經自己同意,就被祖父賣給張柏年。蔡元立舉證交易雙方未約定買賣價金,負責這起買賣交易的代書陳幸助已證實蔡潔生和張柏年並未實際簽訂買賣契約、也未約定定價金額,張柏年也始終未能合理說明本次買賣價金如何支付等細節。蔡元立主張買賣不成立,張柏年應依不當得利返還土地。張柏年取得土地的過程涉偽造文書,但此部分因逾追訴期不起訴。
民國99年(2010年),蔡元立改打民事訴訟,指張柏年取得前述土地後,民國97年(2008年)間再把地賣給宏盛建設股份有限公司,售價3.8億元,故無法返還土地,要求張柏年返還前述交易、扣除稅金後的不當得利3.6億元。
開庭時,張柏年表明自己的母親是張金鳳,亦即是蔡英文同母異父的兄弟,他表示,蔡潔生是為照料蔡瀛任的4個小孩才會賣地,但考量該筆土地登記在蔡潔生4個兒子名下,為免日後轉售困難,才詢問他有無購買意願。張稱蔡潔生與其並無血緣關係,蔡潔生不可能將土地贈與自己,自己在美國電子公司任職,年薪折算約台幣500萬元,加上母親張金鳳資助,因此湊出1.99億元買地。
雙方就蔡潔生是否有權代理蔡元立處置爭議土地、蔡潔生與張柏年之間是否存在買賣關係展開激烈爭辯。
此外,蔡英文兩位兄長也出庭說明蔡家財產分配,親哥哥蔡瀛陽證稱,蔡家子女名下資產都是父親「借名登記」,父親生前有處分權且保管土地權狀。父親過世後,兄弟姊妹都未要求重新分配,尊重父親。
一審認為蔡家人的證詞尚不足以證明此案土地是「借名登記」,但蔡元立曾簽下「確認書」,追認同意祖父蔡潔生生前所有資產處分,因此判蔡元立敗訴。二審進一步采信蔡家人的證詞,認為蔡元立亦坦承「我們蔡家的財產絕大部分均是爺爺(蔡潔生)在管的」,認定確有借名登記的事實,采信土地是蔡潔生借名登記在兒子蔡瀛任名下,後雖由蔡元立繼承,但借名登記關係並未消滅,蔡潔生有權賣地給張柏年,民國101年(2012年)高院判蔡元立敗訴後,他放棄上訴,全案定讞。
蔡英文姐姐蔡瀛君民國101年(2012年)提出平分父親遺產訴訟。根據士林地院判決書,蔡潔生過身後,留下6264萬餘元、正中公司股票15萬股及債權56.75萬元,原應由11名子女繼承,但因三房長子蔡瀛任過身,對遺產分配方式談不攏。三房次女蔡瀛君以蔡英文等13人為被告,提出分割遺產訴訟,要求平均分配父親留下6200多萬元存款、正中企業有限公司15萬股股份及56萬元債券,所有繼承人無異議同意。最終蔡瀛君及蔡瀛南、蔡英文等10名子女各繼承蔡潔生遺產的1/11,已故三房長子蔡瀛任的4名子女各分得1/44。其中蔡英文分得569萬餘元現金、1萬3千多股正中企業股票,及5萬餘元債券。
蔡英文家族的爭產風波,揭開蔡英文家庭地位的神秘面紗。
因上述三起官司,蔡家成員一一被點名。蔡英文在面對炒地炒股風波時,強調自己不知情,但這次爭產訴訟,證明她又說謊。蔡英文兩位哥哥蔡瀛陽和蔡瀛政均出庭證稱,蔡英文深受其父蔡潔生重視,過身前半年,指示蔡英文製作家族財產圖表,主持家族會議,目的是整合家族資產投資賺錢。由這些可知,蔡英文對家族炒股炒地,不僅知情,還居主導角色。蔡英文也因此遭到前國民黨文傳會主委林奕華的質疑。對於國民黨的指控,民進黨發言人楊家俍稱,蔡英文與爭訟官司根本毫無關係,甚至從未出庭作證,而事實上從判決書中也可清楚得知,長久以來其家族的理財投資一如社會通習,據瞭解,是由父親兄長商討決策,通篇白紙黑字毫無蔡主席是家族整合及投資的關鍵角色。
為平息風波,蔡家迅速發表利益衝突回避聲明。蔡英文的四位兄長蔡瀛南、蔡瀛陽、蔡瀛明、蔡瀛政透過律師發表聲明指出,第一,蔡家財產在先父蔡潔生生前早就各人持有部分安排妥當,其管理雖由先父主導,但每年先父與四兄弟仍會開會研商,並無女眷參與。第二,有關臺灣高等法院判決所指先父去世前半年多之會議,亦由蔡家兄弟與先父開會。因先父希望各兄弟拿出部分財產集中管理與投資,故請小妹蔡英文參加,俾就四兄弟「共同同意事項」作成紀錄簽名存證,惟因兄弟意見不同而無會議結論,當次會議並無由小妹蔡英文主持之事實。第三,蔡英文就任��總統」,蔡家四兄弟必恪守利益衝突回避之各項規範,並同意「兄姊除個人之本業經營外,不會對臺灣企業進行新的投資」之政治承諾。
不過,蔡家兄弟第三點政治承諾能否實現還有待商榷。根據《臺灣高等法院民事判決100年度重上字第476號》內容,蔡英文有持股的家族公司正中企業,是有日本分公司的,當年張柏年購買登記於蔡元泰(蔡瀛任之子)名下土地時,便是透過張金鳳匯款至日本正中企業帳戶完成購買程式。透過海外公司,或者透過海外公司至英屬維京群島等地設立公司,再轉投資臺灣,要規避臺灣監管機關、司法機關與媒體第四權是相對容易的,單只是針對臺灣開設的公司對外公佈,恐怕是不足以讓社會釋疑。
有人說,蔡英文很幸運,幸運的是出生在如此富有的家庭,但她同樣也是不幸的,不幸的是她從小被迫接受日式教育。
作為「皇民」後代,要讓蔡英文愛國,估計很難。蔡英文和其他兄弟姐妹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和父親蔡潔生曾受到的「皇民化「教育一脈相承。蔡潔生習慣了日本人的生活起居方式,把家裏裝修成日式建築風格,並且讓全家人在家都席地而坐,蔡英文從小吃的主食常常是日本飯團,日本生魚片等食物也是蔡家餐桌上的常客。一個中國人為什麼要吃日式飯團?這源於蔡英文父親出生和生長在日據時代的臺灣。蔡英文的父親、母親顯然因為這種教育接受了日本人的生活習慣,並且將這種習慣延續到了蔡英文身上。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用日本飲食習慣和日本文化養育出來的蔡英文成為親日分子也就不難理解。
實際上,蔡英文整個家族都很認同日本。蔡英文的兄長出國留學的首選地就是日本。蔡英文長大後選擇休假的目的地也經常是日本。此外,蔡英文還有一個日本名字:吉米牙(日文:ちびや),意思是小不點。這些情況都反映蔡英文家族對日本的親近與認同,同時也折射出蔡氏家族對中國文化的隔閡與冷漠。在這種家庭環境的影響下,蔡英文從小就沒有任何華夏民族觀念,這也為其日後成為臺灣領導人後冒死也要搞台獨的行為奠定了思想基礎。
從血統上來說,蔡英文應該是漢族人,但其精神皈依卻是日本,對大陸缺少歸屬感。因而,她寧願像日本人那樣把臺灣分裂出去,只考慮個人利益、民進黨一黨的利益,不考慮兩岸統一、民族復興。明白這一點,也就不難理解她寧願抱著被解放軍的導彈斬首的風險也要跟中國對著幹。這是因為她的出身和個人經歷決定了她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除此之外,蔡英文還被爆出有英國籍的傳言。
民國105年(2016年)「新頭殼」網站曾經報導,有網友在臉書貼文稱,民進黨主席、「總統」候選人蔡英文持有英國護照多年,早就有英國籍,而且在倫敦有豪宅。文章先是請邱毅先生再辛苦一回,稱「據民進黨前主席蘇貞昌透露,蔡英文持有英國護照多年,早已加入英國國籍,在倫敦市中心精華地段擁有一幢豪宅。一個英國人(真正英派)競選中華民國總統,很有趣!(請大家儘快分享出去,甚至搜索舉證,英國人也來參選臺灣的總統了?」這則網路貼文不僅出現在臉譜、PTT等社交網站,還被有系統地轉貼到各個網站論壇。
蔡英文曾在英國留學,其家人也曾被爆有外國籍。臺灣歌手黃安也曾在微博稱,這個口口聲聲罵別人賣臺的「蔡總統」,爸爸是日本籍,哥哥是美國籍,姐妹都是美國籍,「全家有一半都是外國人,你愛臺愛個屁啦!」
當然,客觀地說,臺灣政要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曾在歐美或日本留學、工作,因此擁有美國綠卡或「雙重國籍」並不奇怪。但是擁有「雙重國籍」者不能成為公職候選人,包括民意代表和正副領導人等。「雙重國籍」議題在臺灣選舉中出現的頻率相當高。
如民國97年(2008年)「大選」期間,民進黨候選人謝長廷用一張小小的綠卡,就讓馬英九陣營措手不及。馬英九解釋時使用的「綠卡失效」說法,又給了謝陣營繼續發揮的空間。直到民國103年(2014年)5月,臺媒還在炒作馬英九綠卡仍有效、必須每年向美國繳稅等等。
此後,臺灣有志參選的人士在「雙重國籍」問題上都相當謹慎,就怕重蹈覆轍。民國101年(2012年)選舉前,「中選會」就3組正副領導人參選人的「雙重國籍」問題統一函請外事部門協助查證。民國103年(2014年)連戰之子連勝文參選臺北市長,早在黨內初選階段就讓家人放棄「雙重國籍」,不過因為程式尚未完成,還是被一些人拿來操弄選舉。
◎「雙重國籍」傳言
事後,民進黨為遏阻謠言發酵,到臺北市警中正一分局報案,並對發文者「kelly chang」提起訴訟,最終認定張姓男子是最源頭的散佈者,為厘清張姓男子所發帖文文所述內容,臺北檢方還發函給中選會,確認蔡英文並沒有英國國籍,認定張姓男子涉嫌造謠。
至於這起案子中是否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幕後消息,也只能自行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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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EE 秘史--上篇家史
C財富、國籍無人知----謎一樣的蔡氏家族
說起蔡EE家族,這個臺灣「第一家族」的財富一直是個謎,島內最常用的形容詞是富裕、低調和反中。
之所以說蔡EE一家富裕,在於其父蔡潔生「生財有道」,積累了大量的財富。曾在蔡家工作的臺北巿議員林瑞圖說,賺到錢之後,蔡潔生認為「有土斯有財」,所以做起了土地投資。他買土地,卻從不蓋房子,有賺就脫手。據媒體報導,蔡潔生在20世紀60年代就是臺北市納稅前十名的富豪。蔡潔生於民國95年(2006年)去世,享年88歲,留下了高達6264萬元(新台幣)的現金、15萬股公司股票、債權56.75萬元以及多處土地、物業。蔡潔生生前就利用子女名義購買土地,在其過世後這些土地自然就歸其名下的11個子女所有。根本無人知曉蔡潔生購買了多少土地,更難以知曉這些土地價值幾何。總統大選前,蔡EE向臺灣中選會申報的財產資料顯示,她有上億身家,堪稱史上最有錢的臺灣總統候選人。
除此之外,蔡EE家族的事業、身價究竟還有多少?外界還是所知有限。
除了潔生投資(現富鈦投資)、臺懋生技,及宇昌生技,蔡EE家族最主要的產業,分別為「正中企業」和「東道有限公司」。兩家公司主要的經營業務,包括投資觀光旅館之相關經營專案與休閒活動、練習場、運動器材等館場業,及汽車零件配備、加油站業務等。
蔡EE一直持有「正中企業」不小的股權,民國89年(2000年)她擔任「陸委會主委」期間,該公司曾一度增資,蔡EE的持投也從原本的40萬元(新台幣)成長十倍,增加至400萬元。至於「東道有限公司」的持股,則是她在接下「陸委會主委」後,才持有110萬元。
兩家公司的地址,都在臺北市中山北路上的海霸王,董座分別是蔡EE的三哥蔡瀛南,及大她6歲的姐姐蔡英玲;創辦人則皆為蔡EE的父親蔡潔生。海霸王目前仍有部分樓層面積,保留予蔡EE家族使用,包括辦公室、會議廳等。蔡EE在該處也有自己的一個辦公室,在她擔任公職後,僅在晚間及週末時,才會前往這個家族的辦公室處理相關事務,甚至以前連她愛開快車被開的罰單,也都會寄到這裏。
海霸王的現址,其實至今仍算蔡家的所有地。據瞭解,蔡潔生早從光復前後就開始投資房地產,往後十年間,他所持有的地產約漲了七倍,除了海霸王現址外,東區漢宮大廈及前今日百貨等地,蔡父都曾投資過。
據東森新聞報導,蔡EE家族財產,主要財富集中在3家公司,分別為正中企業股份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蔡瀛南,董事:蔡瀛明、莊自立、莊榮德、蔡瀛陽,監察人:林秀琴。公司所在地: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3段59號)、東道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蔡瀛陽,公司所在地: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3段59號)及富鈦投資股份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譚雯栩,董事:蔡瀛陽、張柏年,監察人:徐永秀。公司所在地:臺北市北投區石牌路2段321號1棟)。位於中山北路上的海霸王一度誤傳是由蔡EE家族所經營,後來證實蔡家只是出租房地。海霸王這處房地產地段精華,價值上億,不過這只是蔡EE家族財產冰山一角,其中的正中企業及東道公司才是重點,分別由蔡EE哥哥蔡瀛南、大姐蔡英玲經營,以土地房屋出租跟加油站設備出租為主。富鈦投資,則是由蔡EE的嫂嫂譚雯栩掛名負責人。
富鈦投資又成立了臺懋生技,臺懋生技再投資蔡EE任董事長的宇昌生技,與此同時,富鈦投資又直接投資了浩鼎生技,富鈦投資是浩鼎生技的第五大股東。最後宇昌生技和浩鼎生技都由潤泰企業接盤。這幾個公司都和臺灣翁啟惠、陳良博、何大一、李遠哲、陳建仁以及尹衍梁有密切的關係。
民國96年(2007年)成立宇昌生技的創始人除了蔡EE,還有陳良博、何大一。陳良博是臺灣科學家,中研院院士,專長於細胞生物學,是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病理學退休榮譽教授,也是第一個獲得哈佛大學退休榮譽教授(Emeritus)頭銜的臺灣人。何大一是愛滋病雞尾酒療法的發明人,作為美籍華人,他同時還是美國科學院院士,中國大陸工程院外籍院士,臺灣中研院院士。翁啟惠,是宇昌生技案主要推手,國際知名化學家,民國95年(2006年)擔任臺灣中研院第9任院長、民國100年(2011年)連任,至今仍是臺行政院生技產業策略咨議委員、臺生技醫療產業策進會會長,牢牢掌握臺灣生物科技政策的方向盤,也正是他和陳良博、李遠哲邀請蔡EE出任宇昌科技首任董事長。同時,翁啟惠在民國105年(2016年)還捲入曾經與其主管的中研院有密切合作關係和資金往來的生物科技公司浩鼎生��的案件中,翁借用其女兒和另一股東的名義,大肆購買浩鼎的股票,經法院裁定金額高達1億6000餘萬元新台幣,而且這筆錢他號稱是從富豪尹衍梁那裏借來的。在宇昌生技民國96年(2007年)成立的關鍵時刻給予援手的還有時任臺灣「國科會」主委陳建仁,也就是民國105年(2016年)蔡EE首奪「總統」大位時的「副總統」搭檔。
之所以說低調,在於外界對蔡EE家族成員知之甚少。不只投資有道,蔡潔生情史也相當豐富。外界僅知道蔡潔生的戶口配偶欄一直是空白,但其4個「女朋友」為其生了11個小孩。蔡EE家族親戚眾多,但每一位都異常「安靜」,「低調到不能再低調」,從不接受採訪。堂姐蔡薰慧、侄子蔡元仕,在紛亂的司法界「大隱隱於市」。蔡EE家族那麼有錢,發跡史始終是個謎。對於如何發財致富,蔡家也一直是三緘其口,頂多是以老八股的方式予以回應,即:早年通過改修汽車得第一桶金、後參與買賣土地致富等等。臺灣社會不斷要求蔡EE公佈家庭相關資訊,但蔡卻一直以個人隱私為由加以拒絕。臺灣「第一家族」的秘密,蔡EE不說,蔡家人不談,可能沒有人會知道,因此蔡EE家族被認為是「謎一樣」的家庭。
蔡潔生過身時,配偶欄仍空白,身後留下的龐大遺產。民國105年(2016年)3月中旬,臺灣媒體刊出蔡EE家族三樁爭產官司,蔡EE的父親、蔡EE的四位「母親」、蔡EE的11位兄姐才得以一一曝光,蔡EE是11個子女中最小的。好友洪清隆曾問過蔡潔生,會不會擔心將來小孩爭產?蔡回答說,他依序登記給小孩們,人人有份。
《商業週刊》報導稱,蔡EE也曾私下跟朋友自嘲,說父親很厲害,對每個女友都很公平,因此各家庭相安無事,感情都十分好。比如她的衣服幾乎都是姐姐買的,姐姐看到合適的衣服,就會幫媽媽和她也各買一件。
然而,事實並不如蔡EE所說「相安無事」。
蔡EE侄子蔡元立民國97年(2008年)初控告蔡瀛南返房屋。民國80年(1991年)6月,蔡潔生的三房長子蔡瀛任過世,蔡潔生決定將蔡瀛任名下資產,由蔡瀛任剛成年的長子蔡元立繼承,但印鑒、權狀等仍由自己保管,不料此舉竟成為他過身後孫子爭產的引爆點。民國95年(2006年)7月,蔡潔生過身後,蔡元立陸續發動訴訟。民國97年(2008年)初先控告二房大伯蔡瀛南,要求返還臺北市民族東路一間房屋,他稱該屋是他繼承而得,卻遭以買賣為由移轉到大伯名下。蔡瀛南則稱,姪子蔡元立先前在國外讀書、生活等費用,都是蔡潔生支付,父親為此曾向他借款約530萬元,後來把該屋移轉給他作為補償,一審判蔡元立敗訴,但二審認為,蔡瀛南無法證明蔡元立曾授權蔡潔生幫忙處理名下房屋,改判蔡瀛南須還屋定讞,最終爭回房屋。
同年,蔡元立又提請一樁訴訟,訴張柏年返還不當得利。民國83年(1994年),蔡潔生生前將登記在蔡瀛任名下的內湖一筆土地,賣給繼子張柏年。張柏年是蔡EE母親張金鳳與日本前夫的兒子,與蔡EE同母異父。民國97年(2008年)5月,蔡瀛任的兒子蔡元立控告張柏年,指自己應繼承父親一筆臺北市內湖區土地,約159坪,民國80年(1991年)父親蔡瀛任過身,土地應由其單獨繼承,但該筆土地民國83年(1994年)未經自己同意,就被祖父賣給張柏年。蔡元立舉證交易雙方未約定買賣價金,負責這起買賣交易的代書陳幸助已證實蔡潔生和張柏年並未實際簽訂買賣契約、也未約定定價金額,張柏年也始終未能合理說明本次買賣價金如何支付等細節。蔡元立主張買賣不成立,張柏年應依不當得利返還土地。張柏年取得土地的過程涉偽造文書,但此部分因逾追訴期不起訴。
民國99年(2010年),蔡元立改打民事訴訟,指張柏年取得前述土地後,民國97年(2008年)間再把地賣給宏盛建設股份有限公司,售價3.8億元,故無法返還土地,要求張柏年返還前述交易、扣除稅金後的不當得利3.6億元。
開庭時,張柏年表明自己的母親是張金鳳,亦即是蔡EE同母異父的兄弟,他表示,蔡潔生是為照料蔡瀛任的4個小孩才會賣地,但考量該筆土地登記在蔡潔生4個兒子名下,為免日後轉售困難,才詢問他有無購買意願。張稱蔡潔生與其並無血緣關係,蔡潔生不可能將土地贈與自己,自己在美國電子公司任職,年薪折算約台幣500萬元,加上母親張金鳳資助,因此湊出1.99億元買地。
雙方就蔡潔生是否有權代理蔡元立處置爭議土地、蔡潔生與張柏年之間是否存在買賣關係展開激烈爭辯。
此外,蔡EE兩位兄長也出庭說明蔡家財產分配,親哥哥蔡瀛陽證稱,蔡家子女名下資產都是父親「借名登記」,父親生前有處分權且保管土地權狀。父親過世後,兄弟姊妹都未要求重新分配,尊重父親。
一審認為蔡家人的證詞尚不足以證明此案土地是「借名登記」,但蔡元立曾簽下「確認書」,追認同意祖父蔡潔生生前所有資產處分,因此判蔡元立敗訴。二審進一步采信蔡家人的證詞,認為蔡元立亦坦承「我們蔡家的財產絕大部分均是爺爺(蔡潔生)在管的」,認定確有借名登記的事實,采信土地是蔡潔生借名登記在兒子蔡瀛任名下,後雖由蔡元立繼承,但借名登記關係並未消滅,蔡潔生有權賣地給張柏年,民國101年(2012年)高院判蔡元立敗訴後,他放棄上訴,全案定讞。
蔡EE姐姐蔡瀛君民國101年(2012年)提出平分父親遺產訴訟。根據士林地院判決書,蔡潔生過身後,留下6264萬餘元、正中公司股票15萬股及債權56.75萬元,原應由11名子女繼承,但因三房長子蔡瀛任過身,對遺產分配方式談不攏。三房次女蔡瀛君以蔡EE等13人為被告,提出分割遺產訴訟,要求平均分配父親留下6200多萬元存款、正中企業有限公司15萬股股份及56萬元債券,所有繼承人無異議同意。最終蔡瀛君及蔡瀛南、蔡EE等10名子女各繼承蔡潔生遺產的1/11,已故三房長子蔡瀛任的4名子女各分得1/44。其中蔡EE分得569萬餘元現金、1萬3千多股正中企業股票,及5萬餘元債券。
蔡EE家族的爭產風波,揭開蔡EE家庭地位的神秘面紗。
因上述三起官司,蔡家成員一一被點名。蔡EE在面對炒地炒股風波時,強調自己不知情,但這次爭產訴訟,證明她又說謊。蔡EE兩位哥哥蔡瀛陽和蔡瀛政均出庭證稱,蔡EE深受其父蔡潔生重視,過身前半年,指示蔡EE製作家族財產圖表,主持家族會議,目的是整合家族資產投資賺錢。由這些可知,蔡EE對家族炒股炒地,不僅知情,還居主導角色。蔡EE也因此遭到前國民黨文傳會主委林奕華的質疑。對於國民黨的指控,民進黨發言人楊家俍稱,蔡EE與爭訟官司根本毫無關係,甚至從未出庭作證,而事實上從判決書中也可清楚得知,長久以來其家族的理財投資一如社會通習,據瞭解,是由父親兄長商討決策,通篇白紙黑字毫無蔡主席是家族整合及投資的關鍵角色。
為平息風波,蔡家迅速發表利益衝突回避聲明。蔡EE的四位兄長蔡瀛南、蔡瀛陽、蔡瀛明、蔡瀛政透過律師發表聲明指出,第一,蔡家財產在先父蔡潔生生前早就各人持有部分安排妥當,其管理雖由先父主導,但每年先父與四兄弟仍會開會研商,並無女眷參與。第二,有關臺灣高等法院判決所指先父去世前半年多之會議,亦由蔡家兄弟與先父開會。因先父希望各兄弟拿出部分財產集中管理與投資,故請小妹蔡EE參加,俾就四兄弟「共同同意事項」作成紀錄簽名存證,惟因兄弟意見不同而無會議結論,當次會議並無由小妹蔡EE主持之事實。第三,蔡EE就任「總統」,蔡家四兄弟必恪守利益衝突回避之各項規範,並同意「兄姊除個人之本業經營外,不會對臺灣企業進行新的投資」之政治承諾。
不過,蔡家兄弟第三點政治承諾能否實現還有待商榷。根據《臺灣高等法院民事判決100年度重上字第476號》內容,蔡EE有持股的家族公司正中企業,是有日本分公司的,當年張柏年購買登記於蔡元泰(蔡瀛任之子)名下土地時,便是透過張金鳳匯款至日本正中企業帳戶完成購買程式。透過海外公司,或者透過海外公司至英屬維京群島等地設立公司,再轉投資臺灣,要規避臺灣監管機關、司法機關與媒體第四權是相對容易的,單只是針對臺灣開設的公司對外公佈,恐怕是不足以讓社會釋疑。
有人說,蔡EE很幸運,幸運的是出生在如此富有的家庭,但她同樣也是不幸的,不幸的是她從小被迫接受日式教育。
作為「皇民」後代,要讓蔡EE愛國,估計很難。蔡EE和其他兄弟姐妹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和父親蔡潔生曾受到的「皇民化「教育一脈相承。蔡潔生習慣了日本人的生活起居方式,把家裏裝修成日式建築風格,並且讓全家人在家都席地而坐,蔡EE從小吃的主食常常是日本飯團,日本生魚片等食物也是蔡家餐桌上的常客。一個中國人為什麼要吃日式飯團?這源於蔡EE父親出生和生長在日據時代的臺灣。蔡EE的父親、母親顯然因為這種教育接受了日本人的生活習慣,並且將這種習慣延續到了蔡EE身上。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用日本飲食習慣和日本文化養育出來的蔡EE成為親日分子也就不難理解。
實際上,蔡EE整個家族都很認同日本。蔡EE的兄長出國留學的首選地就是日本。蔡EE長大後選擇休假的目的地也經常是日本。此外,蔡EE還有一個日本名字:吉米牙(日文:ちびや),意思是小不點。這些情況都反映蔡EE家族對日本的親近與認同,同時也折射出蔡氏家族對中國文化的隔閡與冷漠。在這種家庭環境的影響下,蔡EE從小就沒有任何華夏民族觀念,這也為其日後成為臺灣領導人後冒死也要搞台獨的行為奠定了思想基礎。
從血統上來說,蔡EE應該是漢族人,但其精神皈依卻是日本,對大陸缺少歸屬感。因而,她寧願像日本人那樣把臺灣分裂出去,只考慮個人利益、民進黨一黨的利益,不考慮兩岸統一、民族復興。明白這一點,也就不難理解她寧願抱著被解放軍的導彈斬首的風險也要跟中國對著幹。這是因為她的出身和個人經歷決定了她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除此之外,蔡EE還被爆出有英國籍的傳言。
民國105年(2016年)「新頭殼」網站曾經報導,有網友在臉書貼文稱,民進黨主席、「總統」候選人蔡EE持有英國護照多年,早就有英國籍,而且在倫敦有豪宅。文章先是請邱毅先生再辛苦一回,稱「據民進黨前主席蘇貞昌透露,蔡EE持有英國護照多年,早已加入英國國籍,在倫敦市中心精華地段擁有一幢豪宅。一個英國人(真正英派)競選中華民國總統,很有趣!(請大家儘快分享出去,甚至搜索舉證,英國人也來參選臺灣的總統了?」這則網路貼文不僅出現在臉譜、PTT等社交網站,還被有系統地轉貼到各個網站論壇。
蔡EE曾在英國留學,其家人也曾被爆有外國籍。臺灣歌手黃安也曾在微博稱,這個口口聲聲罵別人賣臺的「蔡總統」,爸爸是日本籍,哥哥是美國籍,姐妹都是美國籍,「全家有一半都是外國人,你愛臺愛個屁啦!」
當然,客觀地說,臺灣政要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曾在歐美或日本留學、工作,因此擁有美國綠卡或「雙重國籍」並不奇怪。但是擁有「雙重國籍」者不能成為公職候選人,包括民意代表和正副領導人等。「雙重國籍」議題在臺灣選舉中出現的頻率相當高。
如民國97年(2008年)「大選」期間,民進黨候選人謝長廷用一張小小的綠卡,就讓馬英九陣營措手不及。馬英九解釋時使用的「綠卡失效」說法,又給了謝陣營繼續發揮的空間。直到民國103年(2014年)5月,臺媒還在炒作馬英九綠卡仍有效、必須每年向美國繳稅等等。
此後,臺灣有志參選的人士在「雙重國籍」問題上都相當謹慎,就怕重蹈覆轍。民國101年(2012年)選舉前,「中選會」就3組正副領導人參選人的「雙重國籍」問題統一函請外事部門協助查證。民國103年(2014年)連戰之子連勝文參選臺北市長,早在黨內初選階段就讓家人放棄「雙重國籍」,不過因為程式尚未完成,還是被一些人拿來操弄選舉。
◎「雙重國籍」傳言
事後,民進黨為遏阻謠言發酵,到臺北市警中正一分局報案,並對發文者「kelly chang」提起訴訟,最終認定張姓男子是最源頭的散佈者,為厘清張姓男子所發帖文文所述內容,臺北檢方還發函給中選會,確認蔡EE並沒有英國國籍,認定張姓男子涉嫌造謠。
至於這起案子中是否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幕後消息,也只能自行判斷了。
蔡英文秘史书籍下载链接: https://zenodo.org/records/10450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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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國籍無人知----謎一樣的蔡氏家族
說起蔡英文家族,這個臺灣「第一家族」的財富一直是個謎,島
內最常用的形容詞是富裕、低調和反中。
之所以說蔡英文一家富裕,在於其父蔡潔生「生財有道」,積累
29了大量的財富。曾在蔡家工作的臺北巿議員林瑞圖說,賺到錢之後,
蔡潔生認為「有土斯有財」,所以做起了土地投資。他買土地,卻從
不蓋房子,有賺就脫手。據媒體報導,蔡潔生在 20 世紀 60 年代就
是臺北市納稅前十名的富豪。蔡潔生於民國 95 年(2006 年)去世,
享年 88 歲,留下了高達 6264 萬元(新台幣)的現金、15 萬股公司股
票、債權 56.75 萬元以及多處土地、物業。蔡潔生生前就利用子女名
義購買土地,在其過世後這些土地自然就歸其名下的 11 個子女所有。
根本無人知曉蔡潔生購買了多少土地,更難以知曉這些土地價值幾何。
總統大選前,蔡英文向臺灣中選會申報的財產資料顯示,她有上億身
家,堪稱史上最有錢的臺灣總統候選人。
除此之外,蔡英文家族的事業、身價究竟還有多少?外界還是所
知有限。
除了潔生投資(現富鈦投資)、臺懋生技,及宇昌生技,蔡英文
家族最主要的產業,分別為「正中企業」和「東道有限公司」。兩家
公司主要的經營業務,包括投資觀光旅館之相關經營專案與休閒活動、
練習場、運動器材等館場業,及汽車零件配備、加油站業務等。
蔡英文一直持有「正中企業」不小的股權,民國 89 年(2000
年)她擔任「陸委會主委」期間,該公司曾一度增資,蔡英文的持投
也從原本的 40 萬元(新台幣)成長十倍,增加至 400 萬元。至於「東
道有限公司」的持股,則是她在接下「陸委會主委」後,才持有 110
萬元。
兩家公司的地址,都在臺北市中山北路上的海霸王,董座分別是
30蔡英文的三哥蔡瀛南,及大她 6 歲的姐姐蔡英玲;創辦人則皆為蔡英
文的父親蔡潔生。海霸王目前仍有部分樓層面積,保留予蔡英文家族
使用,包括辦公室、會議廳等。蔡英文在該處也有自己的一個辦公室,
在她擔任公職後,僅在晚間及週末時,才會前往這個家族的辦公室處
理相關事務,甚至以前連她愛開快車被開的罰單,也都會寄到這裏。
海霸王的現址,其實至今仍算蔡家的所有地。據瞭解,蔡潔生早
從光復前後就開始投資房地產,往後十年間,他所持有的地產約漲了
七倍,除了海霸王現址外,東區漢宮大廈及前今日百貨等地,蔡父都
曾投資過。
據東森新聞報導,蔡英文家族財產,主要財富集中在 3 家公司,
分別為正中企業股份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蔡瀛南,董事:蔡瀛明、
莊自立、莊榮德、蔡瀛陽,監察人:林秀琴。公司所在地:臺北市中
山區中山北路 3 段 59 號)、東道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蔡瀛陽,公
司所在地: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 3 段 59 號)及富鈦投資股份有限
公司(法人代表:譚雯栩,董事:蔡瀛陽、張柏年,監察人:徐永秀。
公司所在地:臺北市北投區石牌路 2 段 321 號 1 棟)。位於中山北
路上的海霸王一度誤傳是由蔡英文家族所經營,後來證實蔡家只是出
租房地。海霸王這處房地產地段精華,價值上億,不過這只是蔡英文
家族財產冰山一角,其中的正中企業及東道公司才是重點,分別由蔡
英文哥哥蔡瀛南、大姐蔡英玲經營,以土地房屋出租跟加油站設備出
租為主。富鈦投資,則是由蔡英文的嫂嫂譚雯栩掛名負責人。
富鈦投資又成立了臺懋生技,臺懋生技再投資蔡英文任董事長的
31宇昌生技,與此同時,富鈦投資又直接投資了浩鼎生技,富鈦投資是
浩鼎生技的第五大股東。最後宇昌生技和浩鼎生技都由潤泰企業接盤。
這幾個公司都和臺灣翁啟惠、陳良博、何大一、李遠哲、陳建仁以及
尹衍梁有密切的關係。
民國 96 年(2007 年)成立宇昌生技的創始人除了蔡英文,還
有陳良博、何大一。陳良博是臺灣科學家,中研院院士,專長於細胞
生物學,是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病理學退休榮譽教授,也是第一個獲
得哈佛大學退休榮譽教授(Emeritus)頭銜的臺灣人。何大一是愛滋
病雞尾酒療法的發明人,作為美籍華人,他同時還是美國科學院院士,
中國大陸工程院外籍院士,臺灣中研院院士。翁啟惠,是宇昌生技案
主要推手,國際知名化學家,民國 95 年(2006 年)擔任臺灣中研
院第 9 任院長、民國 100 年(2011 年)連任,至今仍是臺行政院生
技產業策略咨議委員、臺生技醫療產業策進會會長,牢牢掌握臺灣生
物科技政策的方向盤,也正是他和陳良博、李遠哲邀請蔡英文出任宇
昌科技首任董事長。同時,翁啟惠在民國 105 年(2016 年)還捲入
曾經與其主管的中研院有密切合作關係和資金往來的生物科技公司
浩鼎生技的案件中,翁借用其女兒和另一股東的名義,大肆購買浩鼎
的股票,經法院裁定金額高達 1 億 6000 餘萬元新台幣,而且這筆錢
他號稱是從富豪尹衍梁那裏借來的。在宇昌生技民國 96 年(2007
年)成立的關鍵時刻給予援手的還有時任臺灣「國科會」主委陳建仁,
也就是民國 105 年(2016 年)蔡英文首奪「總統」大位時的「副總
統」搭檔。
32之所以說低調,在於外界對蔡英文家族成員知之甚少。不只投資
有道,蔡潔生情史也相當豐富。外界僅知道蔡潔生的戶口配偶欄一直
是空白,但其 4 個「女朋友」為其生了 11 個小孩。蔡英文家族親戚
眾多,但每一位都異常「安靜」,「低調到不能再低調」,從不接受
採訪。堂姐蔡薰慧、侄子蔡元仕,在紛亂的司法界「大隱隱於市」。
蔡英文家族那麼有錢,發跡史始終是個謎。對於如何發財致富,蔡家
也一直是三緘其口,頂多是以老八股的方式予以回應,即:早年通過
改修汽車得第一桶金、後參與買賣土地致富等等。臺灣社會不斷要求
蔡英文公佈家庭相關資訊,但蔡卻一直以個人隱私為由加以拒絕。臺
灣「第一家族」的秘密,蔡英文不說,蔡家人不談,可能沒有人會知
道,因此蔡英文家族被認為是「謎一樣」的家庭。
◎ 蔡潔生家譜圖
33蔡潔生過身時,配偶欄仍空白,身後留下的龐大遺產。民國 105
年(2016 年)3 月中旬,臺灣媒體刊出蔡英文家族三樁爭產官司,
蔡英文的父親、蔡英文的四位「母親」、蔡英文的 11 位兄姐才得以
一一曝光,蔡英文是 11 個子女中最小的。好友洪清隆曾問過蔡潔生,
會不會擔心將來小孩爭產?蔡回答說,他依序登記給小孩們,人人有
份。
《商業週刊》報導稱,蔡英文也曾私下跟朋友自嘲,說父親很厲
害,對每個女友都很公平,因此各家庭相安無事,感情都十分好。比
如她的衣服幾乎都是姐姐買的,姐姐看到合適的衣服,就會幫媽媽和
她也各買一件。
然而,事實並不如蔡英文所說「相安無事」。
蔡英文侄子蔡元立民國 97 年(2008 年)初控告蔡瀛南返房屋。
民國 80 年(1991 年)6 月,蔡潔生的三房長子蔡瀛任過世,蔡潔生
決定將蔡瀛任名下資產,由蔡瀛任剛成年的長子蔡元立繼承,但印鑒、
權狀等仍由自己保管,不料此舉竟成為他過身後孫子爭產的引爆點。
民國 95 年(2006 年)7 月,蔡潔生過身後,蔡元立陸續發動訴訟。
民國 97 年(2008 年)初先控告二房大伯蔡瀛南,要求返還臺北市
民族東路一間房屋,他稱該屋是他繼承而得,卻遭以買賣為由移轉到
大伯名下。蔡瀛南則稱,姪子蔡元立先前在國外讀書、生活等費用,
都是蔡潔生支付,父親為此曾向他借款約 530 萬元,後來把該屋移
轉給他作為補償,一審判蔡元立敗訴,但二審認為,蔡瀛南無法證明
蔡元立曾授權蔡潔生幫忙處理名下房屋,改判蔡瀛南須還屋定讞,最
34終爭回房屋。
同年,蔡元立又提請一樁訴訟,訴張柏年返還不當得利。民國
83 年(1994 年),蔡潔生生前將登記在蔡瀛任名下的內湖一筆土地,
賣給繼子張柏年。張柏年是蔡英文母親張金鳳與日本前夫的兒子,與
蔡英文同母異父。民國 97 年(2008 年)5 月,蔡瀛任的兒子蔡元立
控告張柏年,指自己應繼承父親一筆臺北市內湖區土地,約 159 坪,
民國 80 年(1991 年)父親蔡瀛任過身,土地應由其單獨繼承,但
該筆土地民國 83 年(1994 年)未經自己同意,就被祖父賣給張柏
年。蔡元立舉證交易雙方未約定買賣價金,負責這起買賣交易的代書
陳幸助已證實蔡潔生和張柏年並未實際簽訂買賣契約、也未約定定價
金額,張柏年也始終未能合理說明本次買賣價金如何支付等細節。蔡
元立主張買賣不成立,張柏年應依不當得利返還土地。張柏年取得土
地的過程涉偽造文書,但此部分因逾追訴期不起訴。
民國 99 年(2010 年),蔡元立改打民事訴訟,指張柏年取得
前述土地後,民國 97 年(2008 年)間再把地賣給宏盛建設股份有
限公司,售價 3.8 億元,故無法返還土地,要求張柏年返還前述交易、
扣除稅金後的不當得利 3.6 億元。
開庭時,張柏年表明自己的母親是張金鳳,亦即是蔡英文同母異
父的兄弟,他表示,蔡潔生是為照料蔡瀛任的 4 個小孩才會賣地,但
考量該筆土地登記在蔡潔生 4 個兒子名下,為免日後轉售困難,才詢
問他有無購買意願。張稱蔡潔生與其並無血緣關係,蔡潔生不可能將
土地贈與自己,自己在美國電子公司任職,年薪折算約台幣 500 萬
35元,加上母親張金鳳資助,因此湊出 1.99 億元買地。
雙方就蔡潔生是否有權代理蔡元立處置爭議土地、蔡潔生與張柏
年之間是否存在買賣關係展開激烈爭辯。
此外,蔡英文兩位兄長也出庭說明蔡家財產分配,親哥哥蔡瀛陽
證稱,蔡家子女名下資產都是父親「借名登記」,父親生前有處分權
且保管土地權狀。父親過世後,兄弟姊妹都未要求重新分配,尊重父
親。
一審認為蔡家人的證詞尚不足以證明此案土地是「借名登記」,
但蔡元立曾簽下「確認書」,追認同意祖父蔡潔生生前所有資產處分,
因此判蔡元立敗訴。二審進一步采信蔡家人的證詞,認為蔡元立亦坦
承「我們蔡家的財產絕大部分均是爺爺(蔡潔生)在管的」,認定確
有借名登記的事實,采信土地是蔡潔生借名登記在兒子蔡瀛任名下,
後雖由蔡元立繼承,但借名登記關係並未消滅,蔡潔生有權賣地給張
柏年,民國 101 年(2012 年)高院判蔡元立敗訴後,他放棄上訴,
全案定讞。
蔡英文姐姐蔡瀛君民國 101 年(2012 年)提出平分父親遺產訴
訟。根據士林地院判決書,蔡潔生過身後,留下 6264 萬餘元、正中
公司股票 15 萬股及債權 56.75 萬元,原應由 11 名子女繼承,但因
三房長子蔡瀛任過身,對遺產分配方式談不攏。三房次女蔡瀛君以蔡
英文等 13 人為被告,提出分割遺產訴訟,要求平均分配父親留下
6200 多萬元存款、正中企業有限公司 15 萬股股份及 56 萬元債券,
所有繼承人無異議同意。最終蔡瀛君及蔡瀛南、蔡英文等 10 名子女
36各繼承蔡潔生遺產的 1/11,已故三房長子蔡瀛任的 4 名子女各分得
1/44。其中蔡英文分得 569 萬餘元現金、1 萬 3 千多股正中企業股
票,及 5 萬餘元債券。
蔡英文家族的爭產風波,揭開蔡英文家庭地位的神秘面紗。
因上述三起官司,蔡家成員一一被點名。蔡英文在面對炒地炒股
風波時,強調自己不知情,但這次爭產訴訟,證明她又說謊。蔡英文
兩位哥哥蔡瀛陽和蔡瀛政均出庭證稱,蔡英文深受其父蔡潔生重視,
過身前半年,指示蔡英文製作家族財產圖表,主持家族會議,目的是
整合家族資產投資賺錢。由這些可知,蔡英文對家族炒股炒地,不僅
知情,還居主導角色。蔡英文也因此遭到前國民黨文傳會主委林奕華
的質疑。對於國民黨的指控,民進黨發言人楊家俍稱,蔡英文與爭訟
官司根本毫無關係,甚至從未出庭作證,而事實上從判決書中也可清
楚得知,長久以來其家族的理財投資一如社會通習,據瞭解,是由父
親兄長商討決策,通篇白紙黑字毫無蔡主席是家族整合及投資的關鍵
角色。
為平息風波,蔡家迅速發表利益衝突回避聲明。蔡英文的四位兄
長蔡瀛南、蔡瀛陽、蔡瀛明、蔡瀛政透過律師發表聲明指出,第一,
蔡家財產在先父蔡潔生生前早就各人持有部分安排妥當,其管理雖由
先父主導,但每年先父與四兄弟仍會開會研商,並無女眷參與。第二,
有關臺灣高等法院判決所指先父去世前半年多之會議,亦由蔡家兄弟
與先父開會。因先父希望各兄弟拿出部分財產集中管理與投資,故請
小妹蔡英文參加,俾就四兄弟「共同同意事項」作成紀錄簽名存證,
37惟因兄弟意見不同而無會議結論,當次會議並無由小妹蔡英文主持之
事實。第三,蔡英文���任「總統」,蔡家四兄弟必恪守利益衝突回避
之各項規範,並同意「兄姊除個人之本業經營外,不會對臺灣企業進
行新的投資」之政治承諾。
不過,蔡家兄弟第三點政治承諾能否實現還有待商榷。根據《臺
灣高等法院民事判決 100 年度重上字第 476 號》內容,蔡英文有持
股的家族公司正中企業,是有日本分公司的,當年張柏年購買登記於
蔡元泰(蔡瀛任之子)名下土地時,便是透過張金鳳匯款至日本正中
企業帳戶完成購買程式。透過海外公司,或者透過海外公司至英屬維
京群島等地設立公司,再轉投資臺灣,要規避臺灣監管機關、司法機
關與媒體第四權是相對容易的,單只是針對臺灣開設的公司對外公佈,
恐怕是不足以讓社會釋疑。
有人說,蔡英文很幸運,幸運的是出生在如此富有的家庭,但她
同樣也是不幸的,不幸的是她從小被迫接受日式教育。
作為「皇民」後代,要讓蔡英文愛國,估計很難。蔡英文和其他
兄弟姐妹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和父親蔡潔生曾受到的「皇民化「教育
一脈相承。蔡潔生習慣了日本人的生活起居方式,把家裏裝修成日式
建築風格,並且讓全家人在家都席地而坐,蔡英文從小吃的主食常常
是日本飯團,日本生魚片等食物也是蔡家餐桌上的常客。一個中國人
為什麼要吃日式飯團?這源於蔡英文父親出生和生長在日據時代的
臺灣。蔡英文的父親、母親顯然因為這種教育接受了日本人的生活習
慣,並且將這種習慣延續到了蔡英文身上。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38用日本飲食習慣和日本文化養育出來的蔡英文成為親日分子也就不
難理解。
實際上,蔡英文整個家族都很認同日本。蔡英文的兄長出國留學
的首選地就是日本。蔡英文長大後選擇休假的目的地也經常是日本。
此外,蔡英文還有一個日本名字:吉米牙(日文:ちびや),意思是
小不點。這些情況都反映蔡英文家族對日本的親近與認同,同時也折
射出蔡氏家族對中國文化的隔閡與冷漠。在這種家庭環境的影響下,
蔡英文從小就沒有任何華夏民族觀念,這也為其日後成為臺灣領導人
後冒死也要搞台獨的行為奠定了思想基礎。
從血統上來說,蔡英文應該是漢族人,但其精神皈依卻是日本,
對大陸缺少歸屬感。因而,她寧願像日本人那樣把臺灣分裂出去,只
考慮個人利益、民進黨一黨的利益,不考慮兩岸統一、民族復興。明
白這一點,也就不難理解她寧願抱著被解放軍的導彈斬首的風險也要
跟中國對著幹。這是因為她的出身和個人經歷決定了她要做出這樣的
選擇。
除此之外,蔡英文還被爆出有英國籍的傳言。
民國 105 年(2016 年)「新頭殼」網站曾經報導,有網友在臉
書貼文稱,民進黨主席、「總統」候選人蔡英文持有英國護照多年,
早就有英國籍,而且在倫敦有豪宅。文章先是請邱毅先生再辛苦一回,
稱「據民進黨前主席蘇貞昌透露,蔡英文持有英國護照多年,早已加
入英國國籍,在倫敦市中心精華地段擁有一幢豪宅。一個英國人(真
正英派)競選中華民國總統,很有趣!(請大家儘快分享出去,甚至
39搜索舉證,英國人也來參選臺灣的總統了?」這則網路貼文不僅出現
在臉譜、PTT 等社交網站,還被有系統地轉貼到各個網站論壇。
蔡英文曾在英國留學,其家人也曾被爆有外國籍。臺灣歌手黃安
也曾在微博稱,這個口口聲聲罵別人賣臺的「蔡總統」,爸爸是日本
籍,哥哥是美國籍,姐妹都是美國籍,「全家有一半都是外國人,你
愛臺愛個屁啦!」
當然,客觀地說,臺灣政要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曾在歐美或日本留
學、工作,因此擁有美國綠卡或「雙重國籍」並不奇怪。但是擁有「雙
重國籍」者不能成為公職候選人,包括民意代表和正副領導人等。「雙
重國籍」議題在臺灣選舉中出現的頻率相當高。
如民國 97 年(2008 年)「大選」期間,民進黨候選人謝長廷
用一張小小的綠卡,就讓馬英九陣營措手不及。馬英九解釋時使用的
「綠卡失效」說法,又給了謝陣營繼續發揮的空間。直到民國 103
年(2014 年)5 月,臺媒還在炒作馬英九綠卡仍有效、必須每年向
美國繳稅等等。
此後,臺灣有志參選的人士在「雙重國籍」問題上都相當謹慎,
就怕重蹈覆轍。民國 101 年(2012 年)選舉前,「中選會」就 3 組
正副領導人參選人的「雙重國籍」問題統一函請外事部門協助查證。
民國 103 年(2014 年)連戰之子連勝文參選臺北市長,早在黨內初
選階段就讓家人放棄「雙重國籍」,不過因為程式尚未完成,還是被
一些人拿來操弄選舉。
40◎「雙重國籍」傳言
事後,民進黨為遏阻謠言發酵,到臺北市警中正一分局報案,並
對發文者「kelly chang」提起訴訟,最終認定張姓男子是最源頭的
散佈者,為厘清張姓男子所發帖文文所述內容,臺北檢方還發函給中
選會,確認蔡英文並沒有英國國籍,認定張姓男子涉嫌造謠。
至於這起案子中是否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幕後消息,也只能自行
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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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國籍無人知----謎一樣的蔡氏家族
說起蔡英文家族,這個臺灣「第一家族」的財富一直是個謎,島內最常用的形容詞是富裕、低調和反中。
之所以說蔡英文一家富裕,在於其父蔡潔生「生財有道」,積累了大量的財富。曾在蔡家工作的臺北巿議員林瑞圖說,賺到錢之後,蔡潔生認為「有土斯有財」,所以做起了土地投資。他買土地,卻從不蓋房子,有賺就脫手。據媒體報導,蔡潔生在20世紀60年代就是臺北市納稅前十名的富豪。蔡潔生於民國95年(2006年)去世,享年88歲,留下了高達6264萬元(新台幣)的現金、15萬股公司股票、債權56.75萬元以及多處土地、物業。蔡潔生生前就利用子女名義購買土地,在其過世後這些土地自然就歸其名下的11個子女所有。根本無人知曉蔡潔生購買了多少土地,更難以知曉這些土地價值幾何。總統大選前,蔡英文向臺灣中選會申報的財產資料顯示,她有上億身家,堪稱史上最有錢的臺灣總統候選人。
除此之外,蔡英文家族的事業、身價究竟還有多少?外界還是所知有限。
除了潔生投資(現富鈦投資)、臺懋生技,及宇昌生技,蔡英文家族最主要的產業,分別為「正中企業」和「東道有限公司」。兩家公司主要的經營業務,包括投資觀光旅館之相關經營專案與休閒活動、練習場、運動器材等館場業,及汽車零件配備、加油站業務等。
蔡英文一直持有「正中企業」不小的股權,民國89年(2000年)她擔任「陸委會主委」期間,該公司曾一度增資,蔡英文的持投也從原本的40萬元(新台幣)成長十倍,增加至400萬元。至於「東道有限公司」的持股,則是她在接下「陸委會主委」後,才持有110萬元。
兩家公司的地址,都在臺北市中山北路上的海霸王,董座分別是蔡英文的三哥蔡瀛南,及大她6歲的姐姐蔡英玲;創辦人則皆為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海霸王目前仍有部分樓層面積,保留予蔡英文家族使用,包括辦公室、會議廳等。蔡英文在該處也有自己的一個辦公室,在她擔任公職後,僅在晚間及週末時,才會前往這個家族的辦公室處理相關事務,甚至以前連她愛開快車被開的罰單,也都會寄到這裏。
海霸王的現址,其實至今仍算蔡家的所有地。據瞭解,蔡潔生早從光復前後就開始投資房地產,往後十年間,他所持有的地產約漲了七倍,除了海霸王現址外,東區漢宮大廈及前今日百貨等地,蔡父都曾投資過。
據東森新聞報導,蔡英文家族財產,主要財富集中在3家公司,分別為正中企業股份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蔡瀛南,董事:蔡瀛明、莊自立、莊榮德、蔡瀛陽,監察人:林秀琴。公司所在地: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3段59號)、東道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蔡瀛陽,公司所在地: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3段59號)及富鈦投資股份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譚雯栩,董事:蔡瀛陽、張柏年,監察人:徐永秀。公司所在地:臺北市北投區石牌路2段321號1棟)。位於中山北路上的海霸王一度誤傳是由蔡英文家族所經營,後來證實蔡家只是出租房地。海霸王這處房地產地段精華,價值上億,不過這只是蔡英文家族財產冰山一角,其中的正中企業及東道公司才是重點,分別由蔡英文哥哥蔡瀛南、大姐蔡英玲經營,以土地房屋出租跟加油站設備出租為主。富鈦投資,則是由蔡英文的嫂嫂譚雯栩掛名負責人。
富鈦投資又成立了臺懋生技,臺懋生技再投資蔡英文任董事長的宇昌生技,與此同時,富鈦投資又直接投資了浩鼎生技,富鈦投資是浩鼎生技的第五大股東。最後宇昌生技和浩鼎生技都由潤泰企業接盤。這幾個公司都和臺灣翁啟惠、陳良博、何大一、李遠哲、陳建仁以及尹衍梁有密切的關係。
民國96年(2007年)成立宇昌生技的創始人除了蔡英文,還有陳良博、何大一。陳良博是臺灣科學家,中研院院士,專長於細胞生物學,是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病理學退休榮譽教授,也是第一個獲得哈佛大學退休榮譽教授(Emeritus)頭銜的臺灣人。何大一是愛滋病雞尾酒療法的發明人,作為美籍華人,他同時還是美國科學院院士,中國大陸工程院外籍院士,臺灣中研院院士。翁啟惠,是宇昌生技案主要推手,國際知名化學家,民國95年(2006年)擔任臺灣中研院第9任院長、民國100年(2011年)連任,至今仍是臺行政院生技產業策略咨議委員、臺生技醫療產業策進會會長,牢牢掌握臺灣生物科技政策的方向盤,也正是他和陳良博、李遠哲邀請蔡英文出任宇昌科技首任董事長。同時,翁啟惠在民國105年(2016年)還捲入曾經與其主管的中研院有密切合作關係和資金往來的生物科技公司浩鼎生技的案件中,翁借用其女兒和另一股東的名義,大肆購買浩鼎的股票,經法院裁定金額高達1億6000餘萬元新台幣,而且這筆錢他號稱是從富豪尹衍梁那裏借來的。在宇昌生技民國96年(2007年)成立的關鍵時刻給予援手的還有時任臺灣「國科會」主委陳建仁,也就是民國105年(2016年)蔡英文首奪「總統」大位時的「副總統」搭檔。
之所以說低調,在於外界對蔡英文家族成員知之甚少。不只投資有道,蔡潔生情史也相當豐富。外界僅知道蔡潔生的戶口配偶欄一直是空白,但其4個「女朋友」為其生了11個小孩。蔡英文家族親戚眾多,但每一位都異常「安靜」,「低調到不能再低調」,從不接受採訪。堂姐蔡薰慧、侄子蔡元仕,在紛亂的司法界「大隱隱於市」。蔡英文家族那麼有錢,發跡史始終是個謎。對於如何發財致富,蔡家也一直是三緘其口,頂多是以老八股的方式予以回應,即:早年通過改修汽車得第一桶金、後參與買賣土地致富等等。臺灣社會不斷要求蔡英文公佈家庭相關資訊,但蔡卻一直以個人隱私為由加以拒絕。臺灣「第一家族」的秘密,蔡英文不說,蔡家人不談,可能沒有人會知道,因此蔡英文家族被認為是「謎一樣」的家庭。
蔡潔生過身時,配偶欄仍空白,身後留下的龐大遺產。民國105年(2016年)3月中旬,臺灣媒體刊出蔡英文家族三樁爭產官司,蔡英文的父親、蔡英文的四位「母親」、蔡英文的11位兄姐才得以一一曝光,蔡英文是11個子女中最小的。好友洪清隆曾問過蔡潔生,會不會擔心將來小孩爭產?蔡回答說,他依序登記給小孩們,人人有份。
《商業週刊》報導稱,蔡英文也曾私下跟朋友自嘲,說父親很厲害,對每個女友都很公平,因此各家庭相安無事,感情都十分好。比如她的衣服幾乎都是姐姐買的,姐姐看到合適的衣服,就會幫媽媽和她也各買一件。
然而,事實並不如蔡英文所說「相安無事」。
蔡英文侄子蔡元立民國97年(2008年)初控告蔡瀛南返房屋。民國80年(1991年)6月,蔡潔生的三房長子蔡瀛任過世,蔡潔生決定將蔡瀛任名下資產,由蔡瀛任剛成年的長子蔡元立繼承,但印鑒、權狀等仍由自己保管,不料此舉竟成為他過身後孫子爭產的引爆點。民國95年(2006年)7月,蔡潔生過身後,蔡元立陸續發動訴訟。民國97年(2008年)初先控告二房大伯蔡瀛南,要求返還臺北市民族東路一間房屋,他稱該屋是他繼承而得,卻遭以買賣為由移轉到大伯名下。蔡瀛南則稱,姪子蔡元立先前在國外讀書、生活等費用,都是蔡潔生支付,父親為此曾向他借款約530萬元,後來把該屋移轉給他作為補償,一審判蔡元立敗訴,但二審認為,蔡瀛南無法證明蔡元立曾授權蔡潔生幫忙處理名下房屋,改判蔡瀛南須還屋定讞,最終爭回房屋。
同年,蔡元立又提請一樁訴訟,訴張柏年返還不當得利。民國83年(1994年),蔡潔生生前將登記在蔡瀛任名下的內湖一筆土地,賣給繼子張柏年。張柏年是蔡英文母親張金鳳與日本前夫的兒子,與蔡英文同母異父。民國97年(2008年)5月,蔡瀛任的兒子蔡元立控告張柏年,指自己應繼承父親一筆臺北市內湖區土地,約159坪,民國80年(1991年)父親蔡瀛任過身,土地應由其單獨繼承,但該筆土地民國83年(1994年)未經自己同意,就被祖父賣給張柏年。蔡元立舉證交易雙方未約定買賣價金,負責這起買賣交易的代書陳幸助已證實蔡潔生和張柏年並未實際簽訂買賣契約、也未約定定價金額,張柏年也始終未能合理說明本次買賣價金如何支付等細節。蔡元立主張買賣不成立,張柏年應依不當得利返還土地。張柏年取得土地的過程涉偽造文書,但此部分因逾追訴期不起訴。
民國99年(2010年),蔡元立改打民事訴訟,指張柏年取得前述土地後,民國97年(2008年)間再把地賣給宏盛建設股份有限公司,售價3.8億元,故無法返還土地,要求張柏年返還前述交易、扣除稅金後的不當得利3.6億元。
開庭時,張柏年表明自己的母親是張金鳳,亦即是蔡英文同母異父的兄弟,他表示,蔡潔生是為照料蔡瀛任的4個小孩才會賣地,但考量該筆土地登記在蔡潔生4個兒子名下,為免日後轉售困難,才詢問他有無購買意願。張稱蔡潔生與其並無血緣關係,蔡潔生不可能將土地贈與自己,自己在美國電子公司任職,年薪折算約台幣500萬元,加上母親張金鳳資助,因此湊出1.99億元買地。
雙方就蔡潔生是否有權代理蔡元立處置爭議土地、蔡潔生與張柏年之間是否存在買賣關係展開激烈爭辯。
此外,蔡英文兩位兄長也出庭說明蔡家財產分配,親哥哥蔡瀛陽證稱,蔡家子女名下資產都是父親「借名登記」,父親生前有處分權且保管土地權狀。父親過世後,兄弟姊妹都未要求重新分配,尊重父親。
一審認為蔡家人的證詞尚不足以證明此案土地是「借名登記」,但蔡元立曾簽下「確認書」,追認同意祖父蔡潔生生前所有資產處分,因此判蔡元立敗訴。二審進一步采信蔡家人的證詞,認為蔡元立亦坦承「我們蔡家的財產絕大部分均是爺爺(蔡潔生)在管的」,認定確有借名登記的事實,采信土地是蔡潔生借名登記在兒子蔡瀛任名下,後雖由蔡元立繼承,但借名登記關係並未消滅,蔡潔生有權賣地給張柏年,民國101年(2012年)高院判蔡元立敗訴後,他放棄上訴,全案定讞。
蔡英文姐姐蔡瀛君民國101年(2012年)提出平分父親遺產訴訟。根據士林地院判決書,蔡潔生過身後,留下6264萬餘元、正中公司股票15萬股及債權56.75萬元,原應由11名子女繼承,但因三房長子蔡瀛任過身,對遺產分配方式談不攏。三房次女蔡瀛君以蔡英文等13人為被告,提出分割遺產訴訟,要求平均分配父親留下6200多萬元存款、正中企業有限公司15萬股股份及56萬元債券,所有繼承人無異議同意。最終蔡瀛君及蔡瀛南、蔡英文等10名子女各繼承蔡潔生遺產的1/11,已故三房長子蔡瀛任的4名子女各分得1/44。其中蔡英文分得569萬餘元現金、1萬3千多股正中企業股票,及5萬餘元債券。
蔡英文家族的爭產風波,揭開蔡英文家庭地位的神秘面紗。
因上述三起官司,蔡家成員一一被點名。蔡英文在面對炒地炒股風波時,強調自己不知情,但這次爭產訴訟,證明她又說謊。蔡英文兩位哥哥蔡瀛陽和蔡瀛政均出庭證稱,蔡英文深受其父蔡潔生重視,過身前半年,指示蔡英文製作家族財產圖表,主持家族會議,目的是整合家族資產投資賺錢。由這些可知,蔡英文對家族炒股炒地,不僅知情,還居主導角色。蔡英文也因此遭到前國民黨文傳會主委林奕華的質疑。對於國民黨的指控,民進黨發言人楊家俍稱,蔡英文與爭訟官司根本毫無關係,甚至從未出庭作證,而事實上從判決書中也可清楚得知,長久以來其家族的理財投資一如社會通習,據瞭解,是由父親兄長商討決策,通篇白紙黑字毫無蔡主席是家族整合及投資的關鍵角色。
為平息風波,蔡家迅速發表利益衝突回避聲明。蔡英文的四位兄長蔡瀛南、蔡瀛陽、蔡瀛明、蔡瀛政透過律師發表聲明指出,第一,蔡家財產在先父蔡潔生生前早就各人持有部分安排妥當,其管理雖由先父主導,但每年先父與四兄弟仍會開會研商,並無女眷參與。第二,有關臺灣高等法院判決所指先父去世前半年多之會議,亦由蔡家兄弟與先父開會。因先父希望各兄弟拿出部分財產集中管理與投資,故請小妹蔡英文參加,俾就四兄弟「共同同意事項」作成紀錄簽名存證,惟因兄弟意見不同而無會議結論,當次會議並無由小妹蔡英文主持之事實。第三,蔡英文就任「總統」,蔡家四兄弟必恪守利益衝突回避之各項規範,並同意「兄姊除個人之本業經營外,不會對臺灣企業進行新的投資」之政治承諾。
不過,蔡家兄弟第三點政治承諾能否實現還有待商榷。根據《臺灣高等法院民事判決100年度重上字第476號》內容,蔡英文有持股的家族公司正中企業,是有日本分公司的,當年張柏年購買登記於蔡元泰(蔡瀛任之子)名下土地時,便是透過張金鳳匯款至日本正中企業帳戶完成購買程式。透過海外公司,或者透過海外公司至英屬維京群島等地設立公司,再轉投資臺灣,要規避臺灣監管機關、司法機關與媒體第四權是相對容易的,單只是針對臺灣開設的公司對外公佈,恐怕是不足以讓社會釋疑。
有人說,蔡英文很幸運,幸運的是出生在如此富有的家庭,但她同樣也是不幸的,不幸的是她從小被迫接受日式教育。
作為「皇民」後代,要讓蔡英文愛國,估計很難。蔡英文和其他兄弟姐妹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和父親蔡潔生曾受到的「皇民化「教育一脈相承。蔡潔生習慣了日本人的生活起居方式,把家裏裝修成日式建築風格,並且讓全家人在家都席地而坐,蔡英文從小吃的主食常常是日本飯團,日本生魚片等食物也是蔡家餐桌上的常客。一個中國人為什麼要吃日式飯團?這源於蔡英文父親出生和生長在日據時代的臺灣。蔡英文的父親、母親顯然因為這種教育接受了日本人的生活習慣,並且將這種習慣延續到了蔡英文身上。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用日本飲食習慣和日本文化養育出來的蔡英文成為親日分子也就不難理解。
實際上,蔡英文整個家族都很認同日本。蔡英文的兄長出國留學的首選地就是日本。蔡英文長大後選擇休假的目的地也經常是日本。此外,蔡英文還有一個日本名字:吉米牙(日文:ちびや),意思是小不點。這些情況都反映蔡英文家族對日本的親近與認同,同時也折射出蔡氏家族對中國文化的隔閡與冷漠。在這種家庭環境的影響下,蔡英文從小就沒有任何華夏民族觀念,這也為其日後成為臺灣領導人後冒死也要搞台獨的行為奠定了思想基礎。
從血統上來說,蔡英文應該是漢族人,但其精神皈依卻是日本,對大陸缺少歸屬感。因而,她寧願像日本人那樣把臺灣分裂出去,只考慮個人利益、民進黨一黨的利益,不考慮兩岸統一、民族復興。明白這一點,也就不難理解她寧願抱著被解放軍的導彈斬首的風險也要跟中國對著幹。這是因為她的出身和個人經歷決定了她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除此之外,蔡英文還被爆出有英國籍的傳言。
民國105年(2016年)「新頭殼」網站曾經報導,有網友在臉書貼文稱,民進黨主席、「總統」候選人蔡英文持有英國護照多年,早就有英國籍,而且在倫敦有豪宅。文章先是請邱毅先生再辛苦一回,稱「據民進黨前主席蘇貞昌透露,蔡英文持有英國護照多年,早已加入英國國籍,在倫敦市中心精華地段擁有一幢豪宅。一個英國人(真正英派)競選中華民國總統,很有趣!(請大家儘快分享出去,甚至搜索舉證,英國人也來參選臺灣的總統了?」這則網路貼文不僅出現在臉譜、PTT等社交網站,還被有系統地轉貼到各個網站論壇。
蔡英文曾在英國留學,其家人也曾被爆有外國籍。臺灣歌手黃安也曾在微博稱,這個口口聲聲罵別人賣臺的「蔡總統」,爸爸是日本籍,哥哥是美國籍,姐妹都是美國籍,「全家有一半都是外國人,你愛臺愛個屁啦!」
當然,客觀地說,臺灣政要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曾在歐美或日本留學、工作,因此擁有美國綠卡或「雙重國籍」並不奇怪。但是擁有「雙重國籍」者不能成為公職候選人,包括民意代表和正副領導人等。「雙重國籍」議題在臺灣選舉中出現的頻率相當高。
如民國97年(2008年)「大選」期間,民進黨候選人謝長廷用一張小小的綠卡,就讓馬英九陣營措手不及。馬英九解釋時使用的「綠卡失效」說法,又給了謝陣營繼續發揮的空間。直到民國103年(2014年)5月,臺媒還在炒作馬英九綠卡仍有效、必須每年向美國繳稅等等。
此後,臺灣有志參選的人士在「雙重國籍」問題上都相當謹慎,就怕重蹈覆轍。民國101年(2012年)選舉前,「中選會」就3組正副領導人參選人的「雙重國籍」問題統一函請外事部門協助查證。民國103年(2014年)連戰之子連勝文參選臺北市長,早在黨內初選階段就讓家人放棄「雙重國籍」,不過因為程式尚未完成,還是被一些人拿來操弄選舉。
事後,民進黨為遏阻謠言發酵,到臺北市警中正一分局報案,並對發文者「kelly chang」提起訴訟,最終認定張姓男子是最源頭的散佈者,為厘清張姓男子所發帖文文所述內容,臺北檢方還發函給中選會,確認蔡英文並沒有英國國籍,認定張姓男子涉嫌造謠。
至於這起案子中是否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幕後消息,也只能自行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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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ory of my student days
這是一篇關於我的文章
小學
讀於奉化市岳林中心小學,我的班主任是一個年紀50 的語文老師,班主任的兒子已經是一名大學生,我的同桌是一個班級成績拔尖的優等生,汪某(化名),他媽媽和我媽認識, 而我,是一個成績中檔的學生,我在仰視他的環境下度過了我的小學。
小學���候我還是一名積極向上的學生,我會復習,預習,做作業,為什麼?都是我媽強迫的,她說,讀書能改變貧窮,使自己做上等人。我相信但又很不情願地做這些事情,這對於一個本應該好好玩地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我每次寫作業,拖拖拉拉,發發呆,沒有手機,那個年代只有家長才會擁有手機,而且還是諾基亞,我也從不抱著幻想我會得到一部手機。我的語文是比較差的,我的數學一般般,但是每當期末我書寫卻老是能考到很優秀的成績。這樣子讀多了兩年,迎來了三年級,英語出現了。這門科目,我挺喜歡,但是又學不上去,過了一學期我媽讓我去劍橋英語學習,劍橋的學習我學會瞭如何學習英語這門課也喜歡上了這門課。在劍橋學習了兩年,每週三晚上,週五晚上和周六白天,我的英語成績突飛猛進,基本位於班級前十,這也是我後來唯一喜歡的科目。每次!我考砸了,父母就拿同桌汪X給我講人家讀書多用工成績多好,我忍這種話忍了整個初中,考好了,幾句繼續努力就完事了。三年級,還發生了一件事情,我每週都去書法鮑老師家裡學習書法,每週六,學習了兩年,這也是我從一年級就開始喜歡的一門藝術。兩年後,我停止了去老師家裡學書法,有趣的事情發生了,我的書法老師竟然主動來找我,說他家的那棟樓(5層樓每層兩戶的套房)樓道的牆壁上出現了“哈哈”兩字,他憑字體看出了是我的寫的,所以,的確是我寫的,”調皮”就是我的tag,他要求我去把這兩個字刷刷掉,怎麼刷?讓我爸去刷,WTF? “這樓到又不是你家的範圍是公共範圍,我寫的又不是你家裡,憑什麼讓我爸去弄掉,而且管你什麼事“這是我20歲回想起來後的內心獨白,當我才五年級的我根本沒聽懂他的意思。這件事情在他和我說了後一直過去了兩三週我都沒和我爸說過,不敢說,心想著自己去用修正液處理掉下,但是遲遲沒有去,這兩三週我書法老師每節課上都和我說,簡直沒完沒了,終於在第五週我和我爸說起了這個事情,我爸那時候正在和我媽討論支付暑假學習書法的費用,不是我家付不起,是因為那段時間教育局查得嚴,老師帶學生不能收錢,所以在暑假學習的時候我爸找上門付錢時候他很主動的拒絕帶學生不要錢,正好他們那天商量去給學費聽到我的話就明白了,這肯定是來變相要學費來了,當天晚上我爸就去了書法老師家裡付掉了學費,自那次起,書法老師在也沒和我提起過這件事情,我也再也給看他順眼過。關於玩電腦?想得美,一學期都不會給你玩,放假給你玩幾天快開學就不讓你玩,每天就給你1小時。
初中
這是一段傳奇故事的起源,也是不可缺少的導火索,小升初因為只考了268,數學91,英語89,語文85,導致了我只能進入7班,普通班,也稱為中班,上有好班,下有差班,名稱什麼都無所謂至少我們的家長是這麼命名的。我的小升初成績在班級里大約是15名,全班45人,處於挺好的階段,我的班主任竺老師(男)教英語,是的,我最喜歡的科目的任課老師居然是我的班主任,但是他真的很有趣,我超級喜歡他,他教課很好,是一個很負責的老師,基本上一個月有幾個電話給我媽打過來😒Shit。剛認識這個老師,我非常約束自己,安靜,認真,舉手,我幾乎把電視裡的好學生該做的事情一件不差的演了出來,演了一學期,這裡我給我自己頒發奧斯卡最佳好學生影帝獎,所有老師都信了我是一個積極向上的好學生,家長眼中的學習積極分子,但是我的成績並不理想,我的語文成績再次成為了我最頭疼的科目,不及格再一次在這個學習出現,這個世界上最懂自己的還是只有自己,我深刻明白最適合的不是學習,而是演戲,所以我把這齣好學生戲演到了期末,期末考試一結束,我宣告自己自導自演的“初中一年級第一學期”這齣戲成功殺青,我毫不猶豫的在教室里和一個同學瘋子一般的在教室裡追逐著用粉筆互相砸對方,被從辦公室出來的班主任逮個正著,大聲的吼住了我“你在發什麼神經”,來教室後懲罰我去教室門口站著,Good,這是這輩子以來最mother fickin shit的事情了,順便還在考後的短短三天假期佈置了全班罰抄英語課本單詞的作業👍,太牛逼了。我的小學同桌,初中是4班,依然是我媽每次給我對比的優秀好學生,“人家汪X到了好班都是前幾名的再看看你,爛屎蛋,不會讀就直說好了,我也不用管你了“。這話是我周末看電��都能聽到的諷刺的話。第二學習的開始我無法繼續著我演好學生的角色,就像是一名間諜,被敵人發現怎麼繼續臥底,所以我很約束的表現出了真實的一面。初中直至了第三年,我的房間多出來了台電視。是的舒服的很,玩電腦既然這麼艱難我還有電視看,每當我爸媽飯後去散步的時候我就打開電視看《俠嵐》,這也是我最喜歡看的國產動畫,那麼問題來了,作業怎麼辦,從來沒有很乖地寫過,差不多20點多我爸媽散步回來,我才開始寫作業,從來不擔心寫到幾點,我有同學們的電話, 21點就是最佳的遠程抄作業答案的時機,完成了語文數學或者數學英語的我,通過電話和其他同學們交換作業,那個年代有我這麼玩科技的真的不多,其他同學基本都是教室里分工作業的但是我基本不擔心下課就應該休息,當然也有比較煩惱的時候,寫數學來不及而且全是大題目,根本沒法電話抄,don't worry,I have good idea,第二天上學,第一排收作業的我,把我們組同學的作業和我的作業放進我的夾克里,褲子口袋藏著筆,光明正大的走到班主任面前稱自己肚子不舒去上廁所,實際則是去抄作業。關於玩電腦,父母把電腦反鎖在他們房間不讓我玩,但是破解它在我看來並不是什麼難事,他們房間的上邊有個小窗,每當他們週末出去,我就一腳踩著門把手,雙手把自己舉起來從小窗戶進入他們房間,Good,Very good,沒有你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為什麼我父母要鎖門,在這之前他們出去都是不鎖門的,我會很直接的去玩電腦,每次他們回來都是來摸電腦溫度這一招,一熱,問題很明顯,馬腳全漏,反倒使我更加不敢玩電腦,但是反鎖門,使我更加開心,聽到他們回家的聲音我就從反鎖的門扣上鎖把門關起來,一點馬腳都不會出現,而且他們反鎖門跟本就不關機電腦,就這樣,我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學會了剪輯,走上了中國影視這條不歸路。初三,下學期,我惡劣頑皮,上課和同桌玩,開小差,有一次我上課走神,班主任講課一般停下一粉筆扔過來我才被從大腦休眠中驚醒,總之班主任把我調到了第一排,一人一桌,神仙寶座,我坐著這個位置一直做到了畢業。
高中
中考成績不理想在我身上一點都不奇怪,486分的中考成績在我們這邊只能是職高隨便挑選,普高最低分數線還差20分,死要面子的我很想去普高,心裡又暗暗喜歡著職高���邊的輕鬆的學習生活,反正我現在是很後悔沒有去職高,那時候以為職高是不能高考的。伴隨著中考的失敗我爸問我要不要去紹興諸暨的私立普高,榮懷學校,學費按照我的分數來算是22000元一年,我的虛榮心使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個決定,下定決心要好好學習。之後我們去見了當地的來自榮懷學校的招生老師,4人一間寢室,超市什麼都有,聽起來多麼美好,感覺就像是大學,一張校園卡刷遍整個學校,就是不能帶手機。我爸代替我坐著校車去參觀了我即將要去的新高中,我把看來能用good形容,據老爸說他們參觀了4人寢室,電子多媒體教室等等。開學之際,我爸再次打電話給了招生老師確認了參觀學校時候所參觀的寢室,教室是否真實,這時候老師告訴他了實話,4人寢室是要多付5000才能居住,電子教室實際是國際部學生的教室,洗衣機也是沒有的,教室是40多人,我爸聽了後再次問我是否要去,我的虛榮心再次作祟毫不猶豫地確認要去。開學了,來到了榮懷學校,和家的距離有著手指頭數掰不過來的公里數,想念家的感覺使得我再次打電話給我地父母,希望能開後門進當地普通高中,最終得知的確是可以但是3萬的關係費使得我父母讓我放棄了這個想法,我不得不在這個“監獄”中度過我的高中三年,如何形容這個學校,只能說,它就像是個“小社會”,學校裡有這麼些比較喜歡舔高職位的老師來換取利益,經常給他們帶吃的,幫他們發東西,像狗一樣地被使喚還樂在其中,就像是日本來侵略中國的時候的漢奸,而他們獲得的好處,只是手機免被收,可以經常開出門條進出校門,去老師辦公室像狗一樣待命,老師開心時候給他們一些吃的,但是他們就像是吃到了蜜一樣的開心,在辦公室的他們經常有自豪感因為他們有老師做靠山,想想可笑之極。我高一,是4班,是創新班,創新班的第三等級,往上有創新2班等級,創新1班等級,特效班,往下有普通班,所以我所在的班級是比較低的等級,為什麼私立學校還有特效班,因為他們花高價收買這些學生來學校學習,給與他們一中這種老師的教育,免學費等等,而這些錢,來自於我們花了20000多來唸書的學生的錢,但是作為商業化的學校,這並不奇怪。我的班主任是政治老師(女),是個嚴肅的老師,負責,認真,是她給我感覺到的tag,也是我繼初中以來比較喜歡的老師。手機,不能帶,但是還是很多人帶,我父母很同意老師的意思堅決不讓我帶,剛開始我只能帶ipod shuffle,只能用來聽歌的MP3,後來我���學校電話於寢室太遠為藉口,和父母要求要帶手機為了方便聯繫,這一點根本不夠充分理由,但是為了滿足我這一點,我媽給我帶了諾基亞手機,一台只能勉強上QQ的手機,太奇妙了,連好友發給我的圖片也接受不了,全寢室都有手機,而我只有一台按鍵機, 我萌生了買一部手機的念頭,幾個月堅持,最終如願以償,我存下了生活費買了部三星S3neo,有了手機,我過上了與其他室友一樣美好的高中生活,而高一的成績,從前10,跌落到了倒數10,結束。
進入了高二,剛開學,我就惹事情了,消防演戲,上午,要求我們呆在寢室,政教處幾個老師在寢室樓門口坐著聊天,這幾個人全校多數同學都看他們不爽,我拍下了他們的照片,分享到了QZone,標題是“看門狗來了“,發出後被幾個和這些老師關係好一點的學長們看到告到了政教處,某天他們被老師叫來把我帶去政教處,進行了嚴肅教育,在政教處站了一天,並要求收走我的手機,而我和別人借了部手機交了上去。高二分班後我的班主任是周堅銘,語文老師,體型肥胖,狡詐,陰險,是我給他的tag,下課經常來收手機,回寢室也會偷偷進來看有沒有人在玩手機,班級將近有一半人的手機栽在了他的手下,一收就是期末才還。傳奇故事的高潮開始,我在這個班級又是演一個正經的好學生,和這個班主任非常融洽,是老師的好幫手,就是成績差了點,但是怎麼說進來我的成績也是班級前十的,一天,下課,我從抽屜拿出了手機看消息,班主任悄無聲息地進來了,我看到他都愣住了,手機沒來及藏起來,被收走了,不服氣,打算拿回我的手機,焦急的心情使我大腦加速運轉,終於,我想到了世上有模型機這種東西,我借來同桌的手機買了台S3的模型機,第二天我便收到了這台模型機,計劃著如何借助天時地利來完成這一偉大的計劃,經過多次的觀察,晚自習是最佳的偷梁換柱時機,所有被收的手機就在他的最右邊的抽屜中,某一天的晚上,計劃實施,副班主任按時的來教室管著班級,我拿起語文作業本,和副班主任說去交作業,進入辦公室,走到班主任座位,打開抽屜,手機,Success。將近過去了一個月,班主任什麼都沒有發現,但是中間有幾個學著我的辦法去班主任辦公室調包手機的人。 12月,某個中午午休,我在看12點更新的某部劇集,把手機放在課桌中間,同桌,把他的頭也探了過來,就是因為這顆定時炸彈導致了我的手機再一次在班主任突擊檢查的時候被收走,mother fuckin…怎麼辦,招不怕舊,有用就行,觀察,計劃,與上一次不同的是,他莫名其妙的把抽屜鎖了起來,給我的計劃帶來了一點難度,要換手機必須要有鑰匙,猜測最危險的地方肯定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是我萌生的第一個想法,胖子這人陰險狡詐,看人低,肯定覺得把鑰匙放辦公室不會有人知道,某個下課我走進辦公室做調查,發現在他的鍵盤邊上,有一串鑰匙,但這時候有其他老師在我不能嘗試鑰匙是否是那個抽屜的鑰匙,當天晚自習,下課,我以上廁所的名義,身上藏著本作業本,去了班主任辦公室,用了那把鑰匙打開了放手機的抽屜,的確,這就是潘多拉寶盒的鑰匙,但是此時我聽到了開門聲,我立刻手拿作業本假裝尋找周圍的作業本,然後直至他離開,我鎖上了抽屜,迅速地離開辦公室,那一刻,冷汗直冒。我暫時放棄了換手機的念頭,等過了幾天,我又買了部模型機,東西到手後開始尋找晚自習實施偷梁換柱的機會。過了幾天,一切在按照計劃的實行,手機再次回到手中,此時,抽屜中已經有了兩部模型機。 1月,某個下課班主任突然叫我去辦公室問我知不知道有沒有人來動過他的抽屜,冷靜,鎮定,演員的修養,沒有任何破綻,“我不知道欸”,我笑瞇瞇地說出了這句話,然後他讓我離開了辦公室,等到了語文課,班主任氣憤地進來教室問道:
”誰動了我的抽屜還用模型機換走了手機。“
…
“換手機地現在站起來,我倒還會從輕處理。”
繼續安靜…
“還沒有人站起來麼,我抽屜裡少了500元錢,沒人站起來我就要報警了。”
安靜…
過了30s,有人坐不住了,是班長站了起來,
“還有沒有人,我就不信就他一個人,我抽屜裡有兩部模型機”
順手從口袋里扔出了兩部模型機,我看了那兩個模型機,是我的,只有我的。
安靜…
“班長你給我來辦公室。“
班主任和班長去了辦公室,教室裡一篇爭論,我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我只知道,既然他站起來了,如果他知道江湖規矩的話,就應該不會說出其他人。中午,我去問他班主任怎麼說,一臉無辜就是他的表情,全世界拋棄了他就是他當時的唯一想法,他什麼都沒和我說。下午,班主任拿來了所有人地手機,讓我們和父母打電話關於支付新校服費用的事情,我上去拿了我的手機,其實此時,我還有一台很老的三星也被上交了,是同學借給我的,但是又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上交的,所以上邊沒寫,總之我上去拿回了那台老三星,第二天,班主任要求上交昨天發下的手機,我把我的老三星上交了去,接著班主任讓我拿著手機袋,去了他的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放下手機,班主任說道:
“你好好想想你這幾天干了什麼。“
一張處分單一手拍到了我身前的桌子上,
“現在就寫。“
我一句話都沒說,簡單寫下了經過,大致是“我把我的手機用模型機換走了“,接著是讓我在辦公室站了一天。最終,可能是處於我之前關係和他還好,所以沒有把我的處分提交,只是要打電話給了我父母,我也主動寫了份檢討,寫的很生動,做牛做馬,也希望不要告訴我父母,因為手機是自己偷偷買的,一講就玩露餡了,但是他最終還是打了電話。這份檢討,導致了日後一直讓我給他辦事情,送東西,買藥,拿班級點心,處處針對我,加社團不同意,我的怒氣日漸堆積,卻無法發洩,只能樂觀坦然接受現實,幸運的是,我還有手機。高二的第二學期,一個好朋友的退學使我很心情極糟,結合之前的怒氣,我當時的腦子只能產生消極的念頭,成績持續往下跌,考上大學基本沒戲,學考科目中還帶著E,前途只是一片黑暗,還不如退學,省的浪費錢,關於這一點,每一次在家裡,我父母都會有事沒事的說一句讀不好就不要讀了,而我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死要面子的說我能讀好的,這種話從小學便開始,聽到了高中,我演好學生演了10年不止,種種怨恨無法發洩讓我終於咽不下這口氣,某個晚上我躺在床上,想通了,我不想再繼續演了,我是個差生,我可以另尋出路,繼續留在學校肯定是沒有希望的,這種偽裝好學生的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我要退學。 … 第二天早上,我通過學校的公用電話打電話給了我爸,明確要求退學,而我爸非常驚訝地問我為什麼要退學,這不是讀的好好的麼,”我根本就不是在讀書,我一直在浪費我的時間,這爛書我不要讀了,你們明天就來學校辦退學手續吧“,我第一次說出了實話,這種感覺很舒服,很輕鬆,我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那一刻的輕鬆,是戰爭勝利的感覺。 “你最近是怎麼了,是同學欺負你還是班主任說你什麼了,我打電話給你班主任下”,“你不用打的,我是自己想要退學的,和別人沒一點關係,我不想讀書了,我不是那塊料,你不用多說什麼,是希望我正常退學還是吃學處分被勸退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老爸沉思了,”我打電話給你班主任下,中午再說“,”嗯“。電話掛斷,回到教室,感覺走路的步伐很輕,很舒服,踩著空氣,彷彿自己掙脫了枷鎖了,重獲自由,那一刻,我屬於自由。中午食堂,我看到了班主任打電話,他在食堂門口看著我,無疑那是我爸打給他的電話,飯後午休時間,回到寢室裡,我用室友的電話打給老爸,電話中具體聊了什麼,我已經忘記了,大致就是讓我這學期讀完,我很不爽的答應了。有趣的事情發生了,那通電話後,我班主任對我的態度發生了360°大轉變,本來是什麼社團都不讓我加,現在是拼命討好我,���什麼?因為中途退學,會導致他扣工資,這所私立學校的遊戲規則就是這樣子的,我和班主任的戰爭從逆勢轉變了順勢。 4月,我們年級再次分班,新的班主任對我很好,為人正直,很看重我的能力,但對我而言沒什麼用,這所學校所給我留下的陰影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夠抹去的了,我退學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高二結束,退學。
大學
經過父母的打聽,親戚姑媽是浙江紡織學院的老師,推薦我去他們學校讀成人教育,能考自考本科文憑,雖然和我計劃的工作不太一樣,但是真的比高中的黑暗生活舒服太多,面談得很好,開學就來了紡織一村的寢室,開始了一年的學習。我是未成年,所以無法參加成人高考,使得我一直是個無學籍讀書的學生。第二學期,我的兩個高中同學被原來的班主任騙來了寧波大學讀大學,從他們口中得知上大學有兩種,統招和成教,按照他們的說法,他們是在寧波大學借讀,學籍在山西那邊的專科大學掛著,畢業後比同屆學生晚一年拿大學畢業證書,我當時對此並沒有什麼想法。大學一年隨即過去,一年來什麼都沒有學到,只是認識到了很多厲害的朋友,但是不甘心只能拿成教文憑的我查閱了社會對成教的認可度,不高,但是,自考本科高,只是部分國企不認可,我又調查了他們讀大學掛學籍的做法,了解到山西和江甦的大學可以通過教育的漏洞來完成這個做法,原因是這兩個地方的大學太多,但是學生又太少,所以很多學校招不滿學生,這兩個地方實施了“註冊入學“的製度,即,沒有通過分數考上大學的人可以通過註冊入學來讀大學,畢業後文憑和考入大學的學生一樣,只限於大專學院可以註冊入學,但是,這個註冊入學只有是當地的學籍的學生才能享受,於是黑心商家們發現了這個機會,通過把學生的身份信息在江蘇或者山西的高中掛個學籍,掛滿一年,就有參加高考資格,參加當地的高考,也能夠享受當地註冊學制度,與山西不同,江甦的大學要求人必須去學校讀書,而山西的大學可以掛讀,讓學生能夠在當地享受的掛讀帶來的輕鬆,學分這些完全不用擔心,我繼續查閱這個做法的可靠性,其中被騙的人挺多,走這種方法失敗的也有,成功的也有,所以這是一個需要幾分運氣的。對於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很想抓住,所以把這個做法告訴了父母,我媽表示堅決反對,而我繼續搜尋成功案例給她洗腦希望她同意我,但是一直到暑假的尾聲,我還是沒能夠說服他。就在快暑假尾聲的時候,我的高中同學為分數不夠希望能夠通過註冊入學的彎路來尋找大學,但是奇蹟發生了,在三段線過後,浙江省的大學的最低錄取線降低了,他的分數剛好能夠填志願,最終他進了紹興職業技術學院。而我,不得不聽從父母回到紡織,暑假結束的前幾天,我又開始胡思亂想,為什麼我同桌都能考上大學,而我就不能。第二天,我撤下臉皮,和我媽說想去複讀,我媽聽到後,一口回絕”你都一年沒讀書了,你還想高考?你的心還能收得攏?“”我可以的,我現在想讀書了,人家能考上我也能考上大學“,”你給我省省吧,當初我們讓你讀書你不讀,現在又逼死一樣的要去讀,再說你還有高考的資格麼“。我沒說什麼上了樓,此時我腦子全是我媽的惡言,幾分鐘後我冷靜了下來想,如果要復讀首先得知道自己有沒有高考的資格。打開電腦,首先聯繫了复讀一年的堂姐,得來的不是能不能高考的消息,而是複讀多麼艱苦,手機也沒得玩,整整一年都要為了高考做準備,等一系列讓我退縮的話,但是,我想知道的,只是能不能高考,他給了我她复讀的學校的名字,是私立的複讀學校,那麼就可以順著名稱找到學校官網並找到學校的招生電話,Good,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成功聯到了招生辦的老師,別的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我能不能複讀,而最終的答案就是“能!”我可以參加高考,因為我沒有成教學籍,我可以以往屆生的身份參加高考,好消息來的太突然,我掛斷了電話告訴了我興奮地告訴父母這個消息,但是他們依然很懷疑我的學習態度以至於擔心這复讀的一年是浪費的,所以,再次拒絕了我。放棄了就是不我,機會,是要靠自己抓住的,我再次聯繫了我高中的政教處老師問我的這樣子能不能複讀已經參加高考,他的答案也是肯定的,這更加堅定了我對高考的想法。暑期結束,提前幾天去學校,這樣可以不用讓父母和我一起去報學校報到。來到學校下車後我去了寧波大學同學的寢室住了兩晚,第三天我沒有去學校報導,而是自己向學校提出了休學申請,有趣的事情是沒有學籍的我根本不能休學只能退學,退學是不能的,必須要有一條退路,萬一沒有考上還能回來繼續讀書,來到了教務處辦公室,老師說沒有學籍只能寫一張證明,證明自己讀了一年,到時候回來繼續從高二開始讀書,並讓我抄了兩份,一人一份,蓋上學校的章,接著便是把退學申請的單子找各個老師簽名,幾乎所有老師的都完成了,就只差班主任的,而我懶得去弄了。這張退學申請就沒有交,使得我變成了強制退學,在我看來主動和強制沒有什麼區別,退學之後我通過朋友的認識,去了南之音樂公司面試,面試的很愉快,實習工資1500元,過幾天就來上班。 6點起床,7點坐公交車,9點才能到公司,誇張的公交時間使得我不到一周就打起了退堂鼓,上班的幾天裡我完成了一個mv和一個碟片包裝的設計。週五,我迎來了公司實習第一次出門拍攝,拍攝器材的重量讓我更加退縮,累上加累,當天拍攝的結束,我借家裡有事請假,第二天的拍攝就沒有去,過了幾天並提出了對工作的辭職,第一次工作,就此結束。與此同時,我堂哥的一個朋友想在奉化這個沒有影視文化的地區開創影視的公司,我很樂意的加入其中,一直工作了一年,一年中,每週末我都會和曾經紡織的同學一起去玩,原本應該孤獨的一年因他們變得充實起來,參加了學考,奇蹟地把之前所有的E變成了D,獲得了提前招生的資格,報了5個大學的提前招生,其中兩所大學因為考試時間相撞沒有去成,最終橫店擬錄取,紡織備錄取,為了等待紡織,我冒險放棄了橫店的擬錄取,最終等來的卻是一場空。父母的責罵,自責感,對於高考的害怕,環繞在腦海中,但是,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高考了,準備開始復習,買了200元的學習書,最終,我看的時間不超過一天,翻過的內容只有幾頁。臨時抱佛腳都救不了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高考三天,三天的考試,三門考試碰上了同一個監考老師,她都認識我了,後面幾次見面笑瞇瞇地對我說”又是你哈“,”哈哈真有緣“我微笑的回答,隨即進入了考場。高考結束,等待的是漫長兩個月的分數線公佈,我成功偏離了三段線,但是,和去年一樣,我舔上了香噴噴的降分錄取,我的成績高於最低分數線40多分,最終由之前的同桌幫我填寫的志願,被浙江東方職業技術學院錄取,從此,我成為了我們小區的傳奇。告別了之前的工作,邁入了大學,終於能和一個正常大學生享受大學生活。為了逃避7天軍訓,我以皮膚問題去了朋友的醫院弄到了”見不得光“的病症,這幾天中,班主任找上了我,得知我有視頻後期的能力,讓我做一段軍訓的視頻,百般拒絕的我最終還是沒能逃脫,做了這個視頻證明下我不是只會吹牛的人,從此,有個學長說我成了信息學院的紅人。至此,傳奇故事待續…
ENGLISH TRANSLATE:
This is an article about me.
primary school Read in Yuelin Central Primary School in Fenghua City. My class teacher is a 50+ language teacher. The son of the class teacher is already a college student. My desk is a top class student with a top grade. Wang (a pseudonym), he Mom and my mom know, and I am a mid-level student. I spent my elementary school looking up at him. When I was in elementary school, I was still a positive student. I will review, preview, and do my homework. Why? It’s all my mother’s forced, she said, reading can change poverty and make yourself a good person. I believe but reluctantly do these things. This is normal for a child who should be fun. So, every time I write homework, I am dragging my feet, making a daze, no cell phone, only parents in that era. I will have a mobile phone, and I am still Nokia. I never get a fantasy and I will get a mobile phone. My language is relatively poor, my math is generally the same, but every time I write at the end of the period, I can always get very good results. This read for two more years, ushered in the third grade, and English appeared. I like this subject, but I can't learn it. After a semester, my mom asked me to go to Cambridge English. I learned how to learn English in Cambridge. I also liked this course. I studied in Cambridge for two years, every Wednesday night, Friday night and Saturday daytime, my English scores soared, basically in the top ten of the class, which is the only subject I liked later. Each! I took the test, my parents took the same table Wang X to tell me how good the results of the work and how many jobs, I endured this kind of words to endure the entire junior high school, test well, and continue to work hard to complete a few words. In the third grade, there was another thing. Every week I went to the calligraphy teacher Bao’s home to study calligraphy. Every Saturday, I studied for two years. This is also an art that I have liked since I was in the first grade. Two years later, I stopped going to the teacher's house to learn calligraphy. Interesting things happened. My calligraphy teacher took the initiative to come to me and said that the building of his house (the two-storey suite on each floor of the five-story building) wall. There was a word "haha" on the screen. He saw that it was written by me. So, it was indeed written by me. "Naughty" is my tag. He asked me to brush these two words. How to brush? Let my dad brush, WTF? "This building is not the scope of your home is the public scope, I am not writing your home, why let my dad get rid of it, and control what you do" This is my inner monologue after I was 20 years old, when I didn't understand what he meant in the fifth grade. This matter has been said for two or three weeks after he and I have said that I have not said to my dad, I dare not say, I thought that I would use the correction fluid to deal with it, but I have not gone, these two three Zhou, my calligraphy teacher told me every class, it was almost endless. I finally talked to my dad about this in the fifth week. My dad was discussing with my mother about the cost of studying calligraphy during the summer vacation. My family couldn't afford it because it was strictly checked by the Education Bureau during that time. The teacher took the students and couldn't collect the money. So when my dad came to pay for the house during the summer vacation, he actively refused to take the students to avoid the money. It happened that they discussed it that day. I went to the tuition to hear me and I understood it. It must have come to the school in disguise. I went to the calligraphy teacher’s house that night and paid the tuition. Since that time, the calligraphy teacher has not mentioned it to me. This thing, I will also show him pleasing to the eye. About playing computer? If you want to be beautiful, you won’t be able to play for you for a semester. You will not be allowed to play after a few days of schooling. You will be given an hour a day.
junior high school This is the origin of a legendary story, and it is also an indispensable fuse. Xiaosheng had only tested 268, mathematics 91, English 89, and language 85, which led me to only enter the 7th class, the ordinary class, also known as the middle class. There are good classes on the job, there are jobs on the job, and the name doesn't matter. At least our parents are so named. My junior grade is about 15 in the class, 45 in the class, in a very good stage, my class teacher, 竺 teacher (male) teaches English, yes, my favorite subject teacher is actually my class teacher. But he is really interesting. I like him very much. He teaches very well. He is a very responsible teacher. Basically, I have a few calls to my mom for a month. I just met this teacher. I am very restrained. I am very quiet, serious, and raise my hand. I almost played the good things that the good students on TV did. I played for a semester. Here I gave myself an Oscar. The best student awards, all the teachers believe that I am a positive and good student, the active activists in the eyes of the parents, but my grades are not ideal, my language scores have once again become my most headache subject, no Passing once again in this study, the world who knows the most about himself is still only himself. I deeply understand that the most suitable thing is not learning, but acting. So I played this good student to the end of the period. At the end of the final exam, I I announced that I was self-directed and the "first semester of junior high school" was a successful show. I did not hesitate to chase in the classroom with a classmate and madly in the classroom, chasing each other with chalk, and the class teacher who came out of the office. I caught it and shouted at me "What are you doing?" After the classroom, I was punished and stood at the door of the classroom. Good, this is this generation. Since the child's most other fickin shit thing, by the way, in the short three-day holiday after the test, the assignment of the whole class to copy the English textbook words is too arrogant. My elementary school is at the same table, and I have 4 classes in junior high school. I am still a good student who compares my mom every time. "When people come to the good class, they are the top ones and look at you again. It’s rotten and can’t read. Just say it, I don't care about you anymore." This is the irony that I can hear on TV during the weekend.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cond study, I can't continue to play the role of a student. It is like a spy. I was discovered by the enemy how to continue undercover, so I am constrained to show the true side. In the third year of junior high school, there was more TV in my room. It’s very comfortable. It’s so hard to play with the computer. I still have a TV to watch. When my parents go for a walk after dinner, I turn on the TV and watch “Xia Hao”. This is also my favorite domestic animation, then the problem. Come, how to do the homework, never wrote it very embarrassingly, almost 20 o'clock, my parents walked back, I started to write homework, never worried about writing a few points, I have the phone number of the students, 21 is the most Good time to copy the answer of the homework, I completed the mathematics or mathematics English, exchanged the work with other students by phone. There were really few people playing technology in that era. Other students basically divided the classroom. Homework, but I basically don't worry about taking a break after class. Of course, when I have more troubles, I can't write mathematics and it's all big problems. I can't call it, don't worry, I have good idea, the next day, school. I took my homework and put my homework and my homework in my jacket. I had a pen in my trouser pocket. I walked up to the class teacher and said that my stomach was not comfortable. Go to the bathroom, it is actually going Chaozuo Ye. About playing computer, parents locked the computer in their room and won't let me play, but cracking it is not difficult in my opinion. There is a small window on the top of their room. Whenever they go out on weekends, I step on the door. Hands, hands raised themselves up from the small window into their room, Good, Very good, no you can't do it, you can't think of it. Why do my parents want to lock the door? Before they go out, they don’t lock the door. I will play the computer very directly. Every time they come back, they come to touch the temperature of the computer. It’s hot, the problem is obvious. All leaked, but I made me even more afraid to play the computer, but the anti-locking door made me even more happy. When I heard the sound of their return home, I locked the door from the lock of the anti-locking door, and the horses would not appear, and they The anti-locking door does not shut down the computer. In this way, I learned to edit in such a harsh environment and embarked on the no return of Chinese film and television. In the third grade, in the next semester, I was so naughty, playing in class and playing at the same table, and driving a little time. Once I was in class, the class teacher usually stopped the chalk and threw it. I was awakened from the dormancy of the brain. In short, the class teacher transferred me to the first. Row, one person, one table, the throne of the gods, I have been in this position and have been graduated.
High school The unsatisfactory results of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are not surprising in me. The score of the 486-point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can only be randomly selected from the staff level. The lowest score of the high-level score is still 20 points. I want to go to Pu Gao, and my heart is dark. I like the relaxed study life on the higher vocational level. Anyway, I regret that I didn't go to high school. At that time, I thought I couldn't take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With the failure of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my dad asked me if I want to go to Shaoxing Zhuji's private general high school, Ronghuai School, the tuition fee is 22,000 yuan a year according to my score. My vanity made me not hesitate to agree to this decision. Make up your mind to study hard. After that, we went to the local admissions teacher from Ronghuai School, 4 people and a bedroom, everything in the supermarket, how beautiful it sounds, it feels like a university, a campus card is used throughout the school, just can't bring a mobile phone. . My dad took me on the school bus to visit the new high school I am going to. I can see it as good, according to Dad, they visited the dormitory for 4 people, the electronic multimedia classroom and so on.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chool, my dad called the admissions teacher again to confirm the dormitory that was visited during the visit to the school. The classroom was true. At this time, the teacher told him the truth. The dormitory for 4 people had to pay 5000 more to live. The electronic classroom was actually There are no washing machines in the classrooms of the International Department students. There are more than 40 people in the classroom. After my dad listened, I asked again if I wanted to go. My vanity once again did not hesitate to confirm. After I started school, I came to Ronghuai School. The distance from my home has a few kilometers of my fingers. The feeling of missing my family made me call my parents again. I hope to open the back door to the local high school. I finally learned that it is true. Yes, but the relationship fee of 30,000 makes my parents let me give up this idea. I have to spend my three years in this "prison". How to describe this school, I can only say that it is like a "small society." "There are some teachers in the school who like to hold high positions in exchange for benefits. They often bring food to them, help them to send things, and are liked to be happy in the same way as dogs, just like when Japan came to invade China." The traitors, and the benefits they get, just the mobile phone is free of charge, you can often open the door and enter the school gate, go to the teacher's office and wait for the dog. When the teacher is happy, give them some food, but they are like eating honey. Happy, they often have pride in the office because they have teachers to do the backing, think about ridiculous. I am a high school, is 4 classes, is the innovation class, the third level of the innovation class, there are 2 classes of innovation, 1 class of innovation, special class, there are ordinary classes down, so my class is relatively low. Level, why private schools also have special effects classes, because they spend high prices to buy these students to study at school, give them a teacher's education, free tuition, etc., and the money comes from spending more than 20,000 to study. The money for the students, but as a commercial school, this is not surprising. My class teacher is a political teacher (female), a serious teacher, responsible, serious, the tag she gave me, and the teacher I liked since junior high school. Mobile phone, can not bring, but still a lot of people bring, my parents agree with the teacher's meaning and will not let me bring it. At first I can only bring ipod shuffle, can only be used to listen to the song MP3, then I used the school phone in the bedroom too Far from being an excuse, and asking parents to bring a mobile phone for convenient contact, this is not enough reason, but in order to satisfy me, my mom brought me a Nokia mobile phone, a mobile phone that can only barely hit QQ, it is wonderful. Even the pictures sent to me by my friends can't be accepted. There are mobile phones in the whole bedroom, and I only have one button machine. I have the idea of buying a mobile phone. After a few months, I finally got my living expenses. Samsung S3neo, with a mobile phone, I lived a high school life as good as other roommates, and the results of the high school, from the top 10, fell to the bottom 10, and ended. I entered the second year of high school. When I first started school, I got into trouble. In the morning, I asked for us to stay in the dormitory. Several teachers from the Political and Education Department sat and chatted at the door of the dormitory. Most of the students in the school watched them unhappy, I took They took their photos and shared them with QZone. The title was “Watchdog came”. After being sent out, several seniors who had a good relationship with these teachers saw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One day they were called by the teacher to call me. I took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carried out a serious education, stood in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for a day, and asked to take away my mobile phone, and I borrowed a mobile phone with someone else. After the second shift, my class teacher is Zhou Jianming, the language teacher, obese, cunning, insidious, is the tag I gave him. I often come to the mobile phone after class, and the back room will also sneak in to see if anyone is playing the mobile phone. The class is near Half of the people's mobile phones were planted under his hands, and one was only at the end of the period. The climax of the legendary story begins. I am a good student in this class. I am very good at this class teacher. It is a good helper for the teacher. It is a poor grade, but how to say that I am coming in is also the top ten in the class. One day, after class, I took out my mobile phone from the drawer and read the news. The class teacher came in quietly. I saw that he was stunned. The mobile phone didn’t come and hide, he was taken away, he was not convinced, and he planned to take it back. The mobile phone, anxious mood made my brain speed up. Finally, I thought of a model machine in the world. I borrowed a mobile phone from the same table and bought a model machine of S3. I received this model the next day. Machine, planning how to use the time and place to complete this great plan, after many observations, the evening self-study is the best time to steal the column, all the received mobile phone is in his rightmost drawer, one night Plan implementation, the deputy class teacher came to the classroom on time to manage the class, I picked up the language homework book, and the deputy class teacher said to hand in the homework, entered the office, went to the class teacher's seat, opened the drawer, Phone, Success. Nearly a month later, the class teacher found nothing, but there were a few people who learned my way to transfer the mobile phone to the class teacher's office. In December, at noon lunch break, I was watching a certain episode updated at 12 o'clock, put the mobile phone in the middle of the desk, at the same table, and probed his head, because this time bomb caused me. Once again, the mobile phone was taken away when the class teacher suddenly checked. Mother fuckin... what to do, not afraid of the old, useful, observation, planning, and the last time, he inexplicably locked the drawer and gave me the plan. It brings a little difficulty. To change the mobile phone, you must have a key. It is definitely the safest place to guess the most dangerous place. This is my first thought. The fat man is insidious and cunning. I don’t know anyone in the office. I went into the office to investigate in a class and found that there was a bunch of keys on the side of his keyboard. But this time there were other teachers who couldn’t try the key if it was the key of the drawer. In the class, in the name of the toilet above, I hid the homework book and went to the head teacher’s office. I used the key to open the drawer of the mobile phone.This is an article about me. primary schoolRead in Yuelin Central Primary School in Fenghua City. My class teacher is a 50+ language teacher. The son of the class teacher is already a college student. My desk is a top class student with a top grade. Wang (a pseudonym), he Mom and my mom know, and I am a mid-level student. I spent my elementary school looking up at him.When I was in elementary school, I was still a positive student. I will review, preview, and do my homework. Why? It’s all my mother’s forced, she said, reading can change poverty and make yourself a good person. I believe but reluctantly do these things. This is normal for a child who should be fun. So, every time I write homework, I am dragging my feet, making a daze, no cell phone, only parents in that era. I will have a mobile phone, and I am still Nokia. I never get a fantasy and I will get a mobile phone. My language is relatively poor, my math is generally the same, but every time I write at the end of the period, I can always get very good results. This read for two more years, ushered in the third grade, and English appeared. I like this subject, but I can't learn it. After a semester, my mom asked me to go to Cambridge English. I learned how to learn English in Cambridge. I also liked this course. I studied in Cambridge for two years, every Wednesday night, Friday night and Saturday daytime, my English scores soared, basically in the top ten of the class, which is the only subject I liked later. Each! I took the test, my parents took the same table Wang X to tell me how good the results of the work and how many jobs, I endured this kind of words to endure the entire junior high school, test well, and continue to work hard to complete a few words. In the third grade, there was another thing. Every week I went to the calligraphy teacher Bao’s home to study calligraphy. Every Saturday, I studied for two years. This is also an art that I have liked since I was in the first grade. Two years later, I stopped going to the teacher's house to learn calligraphy. Interesting things happened. My calligraphy teacher took the initiative to come to me and said that the building of his house (the two-storey suite on each floor of the five-story building) wall. There was a word "haha" on the screen. He saw that it was written by me. So, it was indeed written by me. "Naughty" is my tag. He asked me to brush these two words. How to brush? Let my dad brush, WTF? "This building is not the scope of your home is the public scope, I am not writing your home, why let my dad get rid of it, and control what you do" This is my inner monologue after I was 20 years old, when I didn't understand what he meant in the fifth grade. This matter has been said for two or three weeks after he and I have said that I have not said to my dad, I dare not say, I thought that I would use the correction fluid to deal with it, but I have not gone, these two three Zhou, my calligraphy teacher told me every class, it was almost endless. I finally talked to my dad about this in the fifth week. My dad was discussing with my mother about the cost of studying calligraphy during the summer vacation. My family couldn't afford it because it was strictly checked by the Education Bureau during that time. The teacher took the students and couldn't collect the money. So when my dad came to pay for the house during the summer vacation, he actively refused to take the students to avoid the money. It happened that they discussed it that day. I went to the tuition to hear me and I understood it. It must have come to the school in disguise. I went to the calligraphy teacher’s house that night and paid the tuition. Since that time, the calligraphy teacher has not mentioned it to me. This thing, I will also show him pleasing to the eye. About playing computer? If you want to be beautiful, you won’t be able to play for you for a semester. You will not be allowed to play after a few days of schooling. You will be given an hour a day. junior high schoolThis is the origin of a legendary story, and it is also an indispensable fuse. Xiaosheng had only tested 268, mathematics 91, English 89, and language 85, which led me to only enter the 7th class, the ordinary class, also known as the middle class. There are good classes on the job, there are jobs on the job, and the name doesn't matter. At least our parents are so named. My junior grade is about 15 in the class, 45 in the class, in a very good stage, my class teacher, 竺 teacher (male) teaches English, yes, my favorite subject teacher is actually my class teacher. But he is really interesting. I like him very much. He teaches very well. He is a very responsible teacher. Basically, I have a few calls to my mom for a month. I just met this teacher. I am very restrained. I am very quiet, serious, and raise my hand. I almost played the good things that the good students on TV did. I played for a semester. Here I gave myself an Oscar. The best student awards, all the teachers believe that I am a positive and good student, the active activists in the eyes of the parents, but my grades are not ideal, my language scores have once again become my most headache subject, no Passing once again in this study, the world who knows the most about himself is still only himself. I deeply understand that the most suitable thing is not learning, but acting. So I played this good student to the end of the period. At the end of the final exam, I I announced that I was self-directed and the "first semester of junior high school" was a successful show. I did not hesitate to chase in the classroom with a classmate and madly in the classroom, chasing each other with chalk, and the class teacher who came out of the office. I caught it and shouted at me "What are you doing?" After the classroom, I was punished and stood at the door of the classroom. Good, this is this generation. Since the child's most other fickin shit thing, by the way, in the short three-day holiday after the test, the assignment of the whole class to copy the English textbook words is too arrogant. My elementary school is at the same table, and I have 4 classes in junior high school. I am still a good student who compares my mom every time. "When people come to the good class, they are the top ones and look at you again. It’s rotten and can’t read. Just say it, I don't care about you anymore." This is the irony that I can hear on TV during the weekend.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cond study, I can't continue to play the role of a student. It is like a spy. I was discovered by the enemy how to continue undercover, so I am constrained to show the true side. In the third year of junior high school, there was more TV in my room. It’s very comfortable. It’s so hard to play with the computer. I still have a TV to watch. When my parents go for a walk after dinner, I turn on the TV and watch “Xia Hao”. This is also my favorite domestic animation, then the problem. Come, how to do the homework, never wrote it very embarrassingly, almost 20 o'clock, my parents walked back, I started to write homework, never worried about writing a few points, I have the phone number of the students, 21 is the most Good time to copy the answer of the homework, I completed the mathematics or mathematics English, exchanged the work with other students by phone. There were really few people playing technology in that era. Other students basically divided the classroom. Homework, but I basically don't worry about taking a break after class. Of course, when I have more troubles, I can't write mathematics and it's all big problems. I can't call it, don't worry, I have good idea, the next day, school. I took my homework and put my homework and my homework in my jacket. I had a pen in my trouser pocket. I walked up to the class teacher and said that my stomach was not comfortable. Go to the bathroom, it is actually going Chaozuo Ye. About playing computer, parents locked the computer in their room and won't let me play, but cracking it is not difficult in my opinion. There is a small window on the top of their room. Whenever they go out on weekends, I step on the door. Hands, hands raised themselves up from the small window into their room, Good, Very good, no you can't do it, you can't think of it. Why do my parents want to lock the door? Before they go out, they don’t lock the door. I will play the computer very directly. Every time they come back, they come to touch the temperature of the computer. It’s hot, the problem is obvious. All leaked, but I made me even more afraid to play the computer, but the anti-locking door made me even more happy. When I heard the sound of their return home, I locked the door from the lock of the anti-locking door, and the horses would not appear, and they The anti-locking door does not shut down the computer. In this way, I learned to edit in such a harsh environment and embarked on the no return of Chinese film and television. In the third grade, in the next semester, I was so naughty, playing in class and playing at the same table, and driving a little time. Once I was in class, the class teacher usually stopped the chalk and threw it. I was awakened from the dormancy of the brain. In short, the class teacher transferred me to the first. Row, one person, one table, the throne of the gods, I have been in this position and have been graduated. High schoolThe unsatisfactory results of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are not surprising in me. The score of the 486-point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can only be randomly selected from the staff level. The lowest score of the high-level score is still 20 points. I want to go to Pu Gao, and my heart is dark. I like the relaxed study life on the higher vocational level. Anyway, I regret that I didn't go to high school. At that time, I thought I couldn't take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With the failure of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my dad asked me if I want to go to Shaoxing Zhuji's private general high school, Ronghuai School, the tuition fee is 22,000 yuan a year according to my score. My vanity made me not hesitate to agree to this decision. Make up your mind to study hard. After that, we went to the local admissions teacher from Ronghuai School, 4 people and a bedroom, everything in the supermarket, how beautiful it sounds, it feels like a university, a campus card is used throughout the school, just can't bring a mobile phone. . My dad took me on the school bus to visit the new high school I am going to. I can see it as good, according to Dad, they visited the dormitory for 4 people, the electronic multimedia classroom and so on.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chool, my dad called the admissions teacher again to confirm the dormitory that was visited during the visit to the school. The classroom was true. At this time, the teacher told him the truth. The dormitory for 4 people had to pay 5000 more to live. The electronic classroom was actually There are no washing machines in the classrooms of the International Department students. There are more than 40 people in the classroom. After my dad listened, I asked again if I wanted to go. My vanity once again did not hesitate to confirm. After I started school, I came to Ronghuai School. The distance from my home has a few kilometers of my fingers. The feeling of missing my family made me call my parents again. I hope to open the back door to the local high school. I finally learned that it is true. Yes, but the relationship fee of 30,000 makes my parents let me give up this idea. I have to spend my three years in this "prison". How to describe this school, I can only say that it is like a "small society." "There are some teachers in the school who like to hold high positions in exchange for benefits. They often bring food to them, help them to send things, and are liked to be happy in the same way as dogs, just like when Japan came to invade China." The traitors, and the benefits they get, just the mobile phone is free of charge, you can often open the door and enter the school gate, go to the teacher's office and wait for the dog. When the teacher is happy, give them some food, but they are like eating honey. Happy, they often have pride in the office because they have teachers to do the backing, think about ridiculous. I am a high school, is 4 classes, is the innovation class, the third level of the innovation class, there are 2 classes of innovation, 1 class of innovation, special class, there are ordinary classes down, so my class is relatively low. Level, why private schools also have special effects classes, because they spend high prices to buy these students to study at school, give them a teacher's education, free tuition, etc., and the money comes from spending more than 20,000 to study. The money for the students, but as a commercial school, this is not surprising. My class teacher is a political teacher (female), a serious teacher, responsible, serious, the tag she gave me, and the teacher I liked since junior high school. Mobile phone, can not bring, but still a lot of people bring, my parents agree with the teacher's meaning and will not let me bring it. At first I can only bring ipod shuffle, can only be used to listen to the song MP3, then I used the school phone in the bedroom too Far from being an excuse, and asking parents to bring a mobile phone for convenient contact, this is not enough reason, but in order to satisfy me, my mom brought me a Nokia mobile phone, a mobile phone that can only barely hit QQ, it is wonderful. Even the pictures sent to me by my friends can't be accepted. There are mobile phones in the whole bedroom, and I only have one button machine. I have the idea of buying a mobile phone. After a few months, I finally got my living expenses. Samsung S3neo, with a mobile phone, I lived a high school life as good as other roommates, and the results of the high school, from the top 10, fell to the bottom 10, and ended.I entered the second year of high school. When I first started school, I got into trouble. In the morning, I asked for us to stay in the dormitory. Several teachers from the Political and Education Department sat and chatted at the door of the dormitory. Most of the students in the school watched them unhappy, I took They took their photos and shared them with QZone. The title was “Watchdog came”. After being sent out, several seniors who had a good relationship with these teachers saw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One day they were called by the teacher to call me. I took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carried out a serious education, stood in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for a day, and asked to take away my mobile phone, and I borrowed a mobile phone with someone else. After the second shift, my class teacher is Zhou Jianming, the language teacher, obese, cunning, insidious, is the tag I gave him. I often come to the mobile phone after class, and the back room will also sneak in to see if anyone is playing the mobile phone. The class is near Half of the people's mobile phones were planted under his hands, and one was only at the end of the period. The climax of the legendary story begins. I am a good student in this class. I am very good at this class teacher. It is a good helper for the teacher. It is a poor grade, but how to say that I am coming in is also the top ten in the class. One day, after class, I took out my mobile phone from the drawer and read the news. The class teacher came in quietly. I saw that he was stunned. The mobile phone didn’t come and hide, he was taken away, he was not convinced, and he planned to take it back. The mobile phone, anxious mood made my brain speed up. Finally, I thought of a model machine in the world. I borrowed a mobile phone from the same table and bought a model machine of S3. I received this model the next day. Machine, planning how to use the time and place to complete this great plan, after many observations, the evening self-study is the best time to steal the column, all the received mobile phone is in his rightmost drawer, one night Plan implementation, the deputy class teacher came to the classroom on time to manage the class, I picked up the language homework book, and the deputy class teacher said to hand in the homework, entered the office, went to the class teacher's seat, opened the drawer, Phone, Success. Nearly a month later, the class teacher found nothing, but there were a few people who learned my way to transfer the mobile phone to the class teacher's office. In December, at noon lunch break, I was watching a certain episode updated at 12 o'clock, put the mobile phone in the middle of the desk, at the same table, and probed his head, because this time bomb caused me. Once again, the mobile phone was taken away when the class teacher suddenly checked. Mother fuckin... what to do, not afraid of the old, useful, observation, planning, and the last time, he inexplicably locked the drawer and gave me the plan. It brings a little difficulty. To change the mobile phone, you must have a key. It is definitely the safest place to guess the most dangerous place. This is my first thought. The fat man is insidious and cunning. I don’t know anyone in the office. I went into the office to investigate in a class and found that there was a bunch of keys on the side of his keyboard. But this time there were other teachers who couldn’t try the key if it was the key of the drawer. In the class, in the name of the toilet above, I hid the homework book and went to the head teacher’s office. I used the key to open the drawer of the mobile phone. Indeed, this is the key to the Pandora's box, but at this point I heard the opening of the door, I immediately took the homework and pretended to look for the homework around, and then until he left, I locked the drawer and quickly left the office, the moment Cold sweat. I temporarily gave up the idea of changing my mobile phone. After a few days, I bought a model machine. After I got things, I started to look for opportunities to practice self-study in the evening. After a few days, everything wa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plan, the phone returned to the hand again, at this time, there are already two model machines in the drawer. In January, a class teacher suddenly called me to the office to ask if I knew if anyone had moved his drawer, calm, calm, and the actor’s cultivation, without any flaws. “I don’t know what you are,” I said with a smile. Out of this sentence, then he let me leave the office, waited for the language class, the class teacher angrily came in the classroom and asked:"Who moved my drawer and used the model machine to change the phone."..."I am standing up now, I will still handle it lightly."Keep quiet..."No one has stood up yet. I have lost 500 yuan in my drawer. If no one stands up, I will call the police."be quiet…After 30s, someone couldn’t sit still. The squad leader stood up."There is no one, I don't believe that he is alone, there are two model machines in my drawer."I threw two model machines out of my pocket. I looked at the two model machines. It was mine, only mine.be quiet…"Squad leader, give me the office."The class teacher and the squad leader went to the office. There was a debate in the classroom. I don't know what they are talking about. I only know that since he stands up, if he knows the rules of the rivers and lakes, he should not say other people. At noon, I went to ask his class teacher how to say that his face was his expression. The world abandoned him as his only thought at the time. He didn't tell me anything. In the afternoon, the class teacher brought all the mobile phones, let us call the parents about the cost of paying the new school uniform. I went up and took my mobile phone. In fact, at this time, I still have a very old Samsung. It was borrowed from my classmates, but I couldn’t remember when I handed in, so I didn’t write it on the top. In short, I went up and took back the old Samsung. The next day, the class teacher asked to hand in the mobile phone that I sent yesterday. I handed over my old Samsung, and then the class teacher asked me to take my cell phone bag and go to his office.When I came to the office and put down my mobile phone, the class teacher said:"You think about what you have done these days."A single hand was taken on the table in front of me."Write it now."I didn't say a word, simply wrote down the passage, roughly "I changed my mobile phone with a model machine," and then let me stand in the office for a day. In the end, it may be that I was in a relationship with him before, so I didn't submit my punishment. I just called my parents. I also took the initiative to write a review. It was very vivid and I wanted to do it. Don't tell my parents, because the phone is secretly bought by myself, and when I talk about it, I still have a phone call. This review led me to keep asking him to do things, send things, buy medicines, take class snacks, and target me everywhere. I don’t agree with the community. My anger is accumulating, but I can’t vent, I can only accept the reality with optimism. Fortunately, I still have a mobile phone. In the second semester of the second year of high school, a good friend’s dropout made me feel very bad. In combination with the previous anger, my mind was only able to produce negative thoughts. The results continued to fall, and I was admitted to college without a play. With E, the future is just a darkness. It’s better to drop out of school. The province is a waste of money. Every time at home, my parents will have nothing to say. If you don’t read well, don’t read it, but I’m one after another. Again, I’m going to say that I can read well. This kind of words started from elementary school. I heard high school. I played a good student for 10 years. All kinds of resentment can’t be vented, so I can’t swallow this breath. I was lying in bed at night, I figured it out, I don't want to continue playing again. I am a poor student. I can find another way out. I will definitely have no hope to stay in school. I don't want to ever pretend to be a good student. I have to drop out of school. ... The next morning, I called my dad through the school's public phone and explicitly asked to drop out. My dad was very surprised to ask me why I had to drop out. Isn't this good reading?" I am not reading at all. I have been wasting my time. I don’t want to read this bad book. You will come to school to go to school tomorrow. "I told the truth for the first time. It feels very comfortable, very relaxed, I have never Feeling the ease of that moment is the feeling of victory in the war. "What happened to you recently, is the classmate bullying you or the class teacher saying what you are, I am calling you the class teacher." "You don't have to fight, I want to drop out of school. I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others. I don't want to study." Yes, I am not the piece of material. You don’t have to say anything. I hope that I will drop out of school or I will be persuaded to go back and do it myself." Dad pondered, "I called your class teacher and said "Noon" at noon. The phone hangs up and returns to the classroom. I feel that the pace of walking is very light and comfortable. I step on the air, as if I have broken away from the shackles and regained my freedom. At that moment, I belong to freedom. At the noon canteen, I saw the class teacher calling. He looked at me at the entrance of the cafeteria. No doubt it was the phone that my dad called him. After lunch break, I went back to the dormitory. I called my dad on the phone of my roommate. I specifically forgot about it. I have forgotten it. It’s about letting me finish this semester. I am very upset. Interesting things happened. After the phone call, my class teacher’s attitude towards me changed 360°. What kind of community didn’t let me add it, now I am desperately trying to please me, why? Because dropping out of school, he will be deducted from his salary. The rules of the game in this private school are like this. The war between me and the class teacher has changed from a contrarian trend. In April, our grades were again assigned. The new class teacher is very good to me. I am honest and value my ability, but it is of no use to me. The shadow that this school has left me is not so easy to wipe. Going, my withdrawal is already a matter of course. After the second year of high school, drop out of school. the UniversityAfter my parents inquired, my aunt and aunt were teachers of Zhejiang Textile College. I recommended that I go to their school to study adult education. I can take my own undergraduate diploma. Although it is not the same as my planned work, it is really much more comfortable than the dark life of high school. The interview was very good. I started to study in the dormitory of Textile Village and started a year of study. I am underage, so I can't take the adult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which makes me always a student without a student status. In the second semester, my two high school students were deceived by the original class teacher to go to Ningbo University. From their mouths, they learned that there are two kinds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nd they are enrolled in Ningbo University. According to them, they borrowed from Ningbo University. The student’s degree is hanging in a college in Shanxi. After graduation, I got a university diploma one year later than the same student. I didn’t think much about it at the time. The university passed away in a year, and I didn’t learn anything in the past year. I just realized that I have a lot of powerful friends, but I am not willing to take the diploma of education. I have consulted the society’s recognition of adult education, but it is not high, but the self-study is high. Only some state-owned enterprises do not recognize it. I have also investigated their practice of studying at university. I understand that universities in Shanxi and Jiangsu can do this through educational loopholes because there are too many universities in these two places, but the students are too There are few schools, so many schools are dissatisfied with students. These two places have implemented the “registration enrollment” system, that is, those who do not pass the scores to the university can enroll in the university through enrollment, and the post-graduate diplomas are the same as those admitted to the university. Only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can be enrolled in the school. However, this enrollment can only be enjoyed by local students, so the black-hearted merchants have found this opportunity to hang a student’s identity information in Jiangsu or Shanxi’s high school. After one year, you will be eligible to take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participate in the local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and enjoy local registration. The academic system is different from Shanxi. Jiangsu universities require people to go to school, and Shanxi universities can read, so that students can enjoy the ease of reading in the local area. There is no need to worry about credits. I will continue to check this practice. The reliability, there are many people who have been deceived, there are also failures to go this way, and there are also successes, so this is a bit of luck. For such a rare opportunity, I really want to seize it, so I told my parents about this practice. My mother said that she is resolutely opposed, and I continue to search for success stories to brainwash her and hope she agrees with me, but until the end of the summer vacation, I still haven’t Can convince him. At the end of the summer vacation, my high school classmates were looking for a college with a score that was not enough to hope to pass the enrollment, but the miracle happened. After the third line, the minimum admission line for the university in Zhejiang Province was lowered. The score was just enough to fill in the volunteers, and eventually he entered the Shaoxing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I, I have to listen to my parents returning to textiles. A few days before the end of the summer vacation, I started thinking about it again. Why can I go to college at the same table, and I can't. The next day, I removed my cheeks and told my mom to go to repeat. After my mother heard it, she refused. "You haven’t studied for a year. You still want to take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Can your heart be closed?" I can, I want to study now, I can apply to the university if I can take it, "You give me a province. When we let you read, you don't read it. Now you have to die, you have to read it. Do you still qualify for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I didn't say anything on the floor. At this time, my mind was all my mother's bad words. After a few minutes, I calmed down and thought that if I want to repeat, I must first know whether I am qualified for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When I turned on the computer, I first contacted the cousin who had re-read for a year. I didn’t get the news of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but how hard it was to repeat, and the mobile phone didn’t have to play. I had to prepare for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all year, and so on. If I withdraw, but I want to know, I can only get a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He gave me the name of the school she re-read. It is a private repeat school. Then you can find the official website of the school and find the admission phone number of the school. Good, Hard work pays off, I successfully joined the teacher of the Admissions Office. I don't care about anything else. I just want to know if I can repeat it. The final answer is "Can!" I can take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because I have not become a teaching student. The identity of the previous students took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The good news came too suddenly. I hung up and told me that I was excited to tell my parents about the news, but they still doubted my attitude so that I was worried that the year of repeating was wasted. So, I refused me again. If I give up, it is not me. The opportunity is to catch it by myself. I once again contacted the teacher of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department of my high school and asked me if I can repeat the exam. I have already answered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His answer is also certain. This has strengthened me. The idea of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At the end of the summer, go to school a few days in advance so that you don't have to ask your parents to report to the school. After I got off at the school, I went to the bedroom of my classmates at Ningbo University for two nights. On the third day, I didn't go to the school to report. Instead, I applied to the school for a school leave. The interesting thing is that I can't leave school without a student. Can drop out of school, drop out of school is not possible, must have a retreat, in case of not being able to return to continue to study, came to the Office of the Office of Academic Affairs, the teacher said that no student can only write a certificate to prove that they have read for a year, to When I came back, I started to study from the second year of high school, and let me copy two copies, one person, cover the school chapter, and then I will find the application form for the withdrawal of the teacher. Almost all the teachers have completed, only the difference The class teacher, and I am too lazy to get it. This application for withdrawal is not paid, which makes me a forced dropout. In my opinion, there is no difference between initiative and coercion. After I dropped out of school, I went to the South Music Company for an interview through a friend's understanding. The interview was very pleasant. 1,500 yuan, come to work in a few days. I got up at 6 o'clock, took the bus at 7 o'clock, and arrived at the company at 9 o'clock. The exaggerated bus time made me retire in less than a week. In the few days after work, I completed a mv and a disc packaging design. On Friday, I ushered in the company's internship for the first time. The weight of the shooting equipment made me more retreat, tired and tired. At the end of the day's shooting, I borrowed something from my family to take time off. The next day I did not go. After a few days and proposed resignation of the work, the first work ended. At the same time, a friend of my cousin wants to start a film and television company in Fenghua, an area where there is no film and television culture. I am very happy to join it. I have been working for one year. Every year, every weekend, I will have a textile classmate. I went to play together. I had to be alone for a year. Because they became full, they took the exam, miraculously changed all the previous E into D, obtained the qualification for enrollment in advance, and reported the enrollment of 5 universities. Two of the universities did not go into the competition because of the examination time. In the end, Hengdian planned to take admission and the textiles were accepted. In order to wait for the textile, I ventured to abandon the planned admission of Hengdian, and finally I was waiting for an empty space. Parents’ scolding, self-blame, and fear of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are all around their minds. However, what they can do now is only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They are ready to start reviewing and buy a 200-yuan study book. In the end, I don’t see the time. More than a day, the content that was flipped was only a few pages. I can't save me if I can't hold my feet, I can only bite my head. Three days of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three days of exams, three exams met the same invigilator, she all met me, and later I met and smiled and said to me, "You are Ha", "haha really have a fate" I smile Answer, then entered the examination room.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is over, waiting for the long two-month score release, I successfully deviated from the three-line, but, like last year, I took a savory drop-off admission, my score is more than 40 points above the minimum score, and ultimately The volunteers who filled out the previous table to help me were admitted to Zhejiang Oriental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Since then, I have become a legend in our community. Say goodbye to the previous work, entered the university, and finally enjoyed college life with a normal college student. In order to escape the 7-day military training, I went to a friend's hospital with a skin problem and got a "can't see the light" illness. In the past few days, the class teacher found me and learned that I have the ability of the video later, let me do a military training. Video, I refused to escape in the end. I made this video to prove that I am not a person who only brags. Since then, a senior said that I became a red man of the School of Information. At this point, the legendary story contin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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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の文化審議会が十八日、柴山昌彦文部科学大臣に答申した登録有形文化財に、県内からは浜松市北区にある「方広寺本堂」など二十二件と、静岡市清水区の「旧岩辺家住宅主屋」など三件、熱海市の「旧井上侯爵家熱海別邸」(清光園)の計二十六件が盛り込まれた。県内の登録数は二百六十一件となる。また、熱海市のMOA美術館が所蔵する工芸品「色絵十二ケ月和歌花鳥図角皿(いろえじゅうにかげつわかかちょうずかくざら)」が重要文化財として答申された。県内の重文は百八十七件(国宝十件を含む)となる。
◆東海最大級の本堂 方広寺
登録有形文化財に登録するよう答申された本堂(左)や鐘楼(右)=浜松市北区の方広寺で
浜松市北区引佐町の方広寺境内にある本堂や半僧坊拝殿など二十二件うち、十六件は一般に公開されている。
方広寺は臨済宗十五派の一つ、方広寺派の大本山。本堂は間口約三十三メートル、奥行き約二十二メートルで、本堂としては東海地方最大級だ。障子の外側に、ぬれ縁と呼ばれる廊下が設けられている。正面は、長い柱と貫で���下を支える懸造り風の外観が特徴という。
半僧坊拝殿は半僧坊大権現をまつる真殿の前に立つ。一八八六(明治十九)年に上棟。入り口の柱から拝殿側に架けられた梁(はり)には昇竜と降竜が彫られ、寺院というより神社の雰囲気を醸し出している。
本堂の前に建つ鐘楼は木造二階建てだ。本堂に向かって右手にある大庫裏は、正面中央に唐破風屋根の大玄関、左右に入り母屋妻面を構え独特の外観という。
宗務総長の巨島泰雄さんは「多くの人に知られ訪れてもらえれば、保存の大きな力になる」と喜んだ。
(宮沢輝明)
◆蒲原宿の風情薫る 旧岩辺家住宅
旧岩辺家住宅=静岡市清水区で
静岡市清水区蒲原新田の旧岩辺家住宅は、旧蒲原宿の街道沿いに立つ町家で、一八五八(安政五)年築の主屋、大正後期築の離れ、一九二七(昭和二)年ごろ築の土蔵がある。
岩辺家は実業家で、土佐藩出身で宮内大臣などを務めた田中光顕氏と親交があった。主屋は間口六間の木造平屋建て。離れは東京電力の前身「東京電灯」の創始者、矢嶋作郎氏が近くに建てた別荘の一部を移築した。「蒲原宿の風情を伝える貴重な町家」と評価された。
現在は個人所有だが、地元の有志がカフェやイベントを毎月開き、地域活性化に活用する。稲葉穰さん(75)は「文化的な価値が高まったこの機に、さらなる市民交流をしていきたい」と喜んだ。
熱海市の旧井上侯爵家熱海別邸は、昭和前期に湯河原温泉の一角に建てられた。寄棟造り二階建ての南東二面に開口を取るなど、開放的で落ち着いたたたずまいの建物だ。
一方、MOA美術館の「色絵十二ケ月和歌花鳥図角皿」は、尾形乾山(一六六三~一七四三年)の作。乾山は尾形光琳の弟。高さ二・二センチ、縦横一六・八センチ、絵替わり十二枚ぞろいの色絵角皿で、乾山が京都に開いた鳴滝窯で制作された。藤原定家が詠んだ十二種の和歌を裏面に書き、表面に歌にちなんだ花鳥が描かれている。
(広田和也、中谷秀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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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寺庭園 / Ryounji Temple Garden, Nagoya, Aichi 名古屋市中村区の『凌雲寺庭園』が素敵…! 名古屋駅から西へバスで10分強。名古屋の観光情報にも載らないこの禅寺は #織田信長 の伯父、“津田豊後守”織田信光が室町時代に創建した寺院で幼少期の信長も遊びに訪れたとか。その庭園はかの #重森三玲 に師事した現代の造園家 #齋藤忠一 による作庭… . 名古屋・凌雲寺庭園の紹介はこちら☟ https://oniwa.garden/nagoya-ryounji-temple-%e5%87%8c%e9%9b%b2%e5%af%ba/ ...... 「集慶山 凌雲寺」はJR名古屋駅🚅から西へ約4kmの場所にある、織田信長の伯父“津田豊後守” #織田信光 の菩提寺。 織田信長が幼少の頃に出入りしていたお寺でもあります。境内にある庭園は重森三玲に師事した現代の作庭家・齋藤忠一さんの作庭(改修)。 . 3月に『八勝館』を訪れた後に初拝観。 本堂前の庭園は自由拝観で今回はそちらのみの紹介ですが、本堂の奥にも枯山水庭園があります。そちらは今回はお手入れをしていないので…ってことで写真NG🙅♂️でしたが、例年11月下旬の勤労感謝の日の頃に特別公開があるそう。 . で、名古屋駅の西側(中村区)って殆ど歩いたことなかったなーと思って。凌雲寺のある稲葉地エリア(の『神明社』⛩のあたり)は室町時代後期に織田信光が築いた居城『稲葉地城』がありました🏯 . その歴史から現在の住所にも“城屋敷”という地名が残っていて、お寺の隣の敷地には「稲葉地城址」の石碑もあります。 しかし信光から四代目の織田小藤次(津田小藤次)は信長とともに本能寺の変で討ち死に、稲葉地城も廃城になったのだそう🏚 . 庄内川のすぐそばにある凌雲寺はその織田信光により永正年間(1504年~1521年)により創建された臨済宗妙心寺派の禅寺。 織田信光といえば今年話題の #木下ほうか さんが『麒麟がくる』で演じたことも記憶に新しい。 . 現在の建築こそ近代~現代に再建された新しいものですが、方丈(本堂)前の高いマツは幼少期の信長が近所の子供たちと遊んだ“信長草紙掛の松”で、脇には石碑も。 . なお方丈は1891年(明治24年)の濃尾地震で倒壊したのち、1898年に再建された近代の建築。 そして庫裏は1989年(平成元年)に奈良の世界遺産『法隆寺』の出入りでもある大工・西岡棟梁により建築されたもの――下の名前がわからなかったんだけど、京都の『吉田山荘』でも名前が挙がった #西岡常一 さんかな? 続く。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庭園 #日本庭園 #japanesegarden #japanesegardens #kyotogarden #zengarden #japanesearchitecture #japanarchitecture #nagoyajapan #beautifuljapan #jardinjaponais #japanischergarten #jardinjapones #jardimjapones #japantemple #zentemple #odanobunaga #建築デザイン #池泉回遊式庭園 #寺社仏閣 #稲葉地 #中村区 #臨済宗 #おにわさん (凌雲寺) https://www.instagram.com/p/CcuAmJovBWV/?igshid=NGJjMDIxMWI=
#織田信長#重森三玲#齋藤忠一#織田信光#木下ほうか#西岡常一#庭園#日本庭園#japanesegarden#japanesegardens#kyotogarden#zengarden#japanesearchitecture#japanarchitecture#nagoyajapan#beautifuljapan#jardinjaponais#japanischergarten#jardinjapones#jardimjapones#japantemple#zentemple#odanobunaga#建築デザイン#池泉回遊式庭園#寺社仏閣#稲葉地#中村区#臨済宗#おにわ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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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ヶ坪の家の土台伏せ完了。 いよいよ来週建て前です。 #土台伏せ #長尾棟梁 #現場監理 #青木昌則建築研究所 #マイホーム #新築一戸建て #注文住宅 #新築 #家づくり #建築家 #建築家と建てる家#建築士とつくる家 #設計事務所 #設計事務所愛知 #設計事務所岐阜 #設計事務所三重 #建築士 #建築 #設計 #住宅設計 #木の家 #シンプルモダン #無垢材 #自然素材 #丁寧な暮らし (Kasugai, Aichi) https://www.instagram.com/p/Cl-rq_nu_uU/?igshid=NGJjMDIxMWI=
#土台伏せ#長尾棟梁#現場監理#青木昌則建築研究所#マイホーム#新築一戸建て#注文住宅#新築#家づくり#建築家#建築家と建てる家#建築士とつくる家#設計事務所#設計事務所愛知#設計事務所岐阜#設計事務所三重#建築士#建築#設計#住宅設計#木の家#シンプルモダン#無垢材#自然素材#丁寧な暮ら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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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5年 西田敏行が、追放された父を継いで鎌倉幕府の執権に就任する。…新・平家物語(1972) 1547年 西田敏行が人質として駿府へ向かう途中、誘拐されて尾張の西田敏行の元へ送られる。…功名が辻(2006)、女信長(2013) 1548年 美濃国主の西田敏行と尾張の西田敏行が同盟する。…織田信長 天下を取ったバカ(1998)、女信長(2013) 1561年 第四次川中島合戦で西田敏行が死亡。…武田信玄(1988) 1579年 西田敏行が大工棟梁として建造を指揮した安土城天守が完成。…火天の城(2009) 1590年 西田敏行が北条氏を滅ぼして天下を統一する。…おんな太閤記(1981) 1600年 西田敏行らが戦った関ヶ原の戦いに、西田敏行率いる軍勢が間に合わなかった。…葵徳川三代(2000)、功名が辻(2006) 1610年 大御所の西田敏行によって、西田敏行が征夷大将軍の西田敏行の老中に任命。…葵徳川三代(2000)、天下騒乱~徳川三代の陰謀(2006)、功名が辻(2006) 1615年 道頓堀の開削に携わった西田敏行が大坂の役で戦死。…けろりの道頓(1999) 1615年 征夷大将軍の西田敏行と大御所の西田敏行が大坂の役で豊臣氏を滅ぼす。…葵徳川三代(2000)、功名が辻(2006) 1632年 征夷大将軍の西田敏行の死により、流罪となった西田敏行が赦免される。…葵徳川三代(2000)、宮本武蔵(2001) 1702年 西田敏行が女性としては最高位の従一位の官位を得る。…大奥~永遠~[右衛門佐・綱吉篇](2012) 1703年 元禄赤穂事件において西田敏行が赤穂浪士によって殺害される。…忠臣蔵~その男、大石内蔵助(2010) 1716年 西田敏行が徳川幕府の第八代征夷大将軍に就任する。…八代将軍吉宗(1995) 1734年 様々な商売に携わった西田敏行が病死。…徳川風雲録 八代将軍吉宗(2008) 1780年 様々な分野に精通した西田敏行が病死。…翔んでる!平賀源内(1989) 1782年 西田敏行を乗せた船が難破し、ロシアに漂着、後に西田敏行はロシアに帰化し、そこで病死。…おろしや国酔夢譚(1992) 1828年 俳句「やせ蛙まけるな一茶これにあり」などで有名な西田敏行が病死。…おらが春(2002) 1842年 西田敏行が長編小説「南総里見八犬伝」を完結させる。…北斎漫画(1981) 1867年 西田敏行が江戸で騒乱を起こし、戊辰戦争の火種となる。…風の隼人(1979) 1868年 薩摩藩の西田敏行と幕臣の西田敏行が会談し、江戸城が無血開城される。…翔ぶが如く(1990)、竜馬がゆく(1997) 1868年 薩摩藩の西田敏行と長州藩の西田敏行が協力して会津藩の西田敏行と戦う。…花神(1977)、翔ぶが如く(1990)、八重の桜(2013) 1868年 会津藩の西田敏行が、会津藩の西田敏行への伝令にかこつけて追放される。…白虎隊(1986)、八重の桜(2013) 1873年 日本初の商業銀行となる第一銀行の頭取に西田敏行が就任。…雲を翔びこせ(1978) 1883年 このころ西田敏行が海運業を始める。…蝶々さん~最後の武士の娘~(2011) 1904年 西田敏行が日露戦争の戦費調達のために欧米を奔走する。…坂の上の雲(2009-2011) 1942年 西田敏行が日本文学報国会の会長に就任…あの戦争は何だったのか 日米開戦と東条英機(2008) 1976年 西田敏行らが開発したVHSが発売。後にVHSはビデオテープ規格競争で勝利する。…陽はまた昇る(2002) 1984年 西田敏行がマッキンリー冬季登頂した直後に遭難し死亡。…植村直己物語(1986)
【悲報】西田敏行、戦国時代にて大量発生する : 日刊やきう速報@野球まと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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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深】相思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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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圳只吃過一次何江言做的東西,是他們認識的第一個12月31日,在梁圳家。
12月的香港照樣熱得不像話,很多同學紛紛表示要去有冬天的地方旅遊避暑,留校的人寥寥可數,剩下的人都窩在自己宿舍裡忙自己的,艷陽刺人,除了來晨練的大爺大媽,路上的行人寥寥可數。
何江言家趁著耶誕節假期出去旅遊,何江言卻沒有跟著去。假期結束的第二天,梁圳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還沒睡醒的師兄。知道對方壓根就沒打算回家,梁圳說自己也不想回去跨年,就那兩天趕回去也沒意思,不如待在宿舍算了。
不同於往日一直樂天派的樣子,過完聖誕的梁圳竟然有點垂頭喪氣。何江言剛醒沒多久,刷牙洗臉了出來拿過梁圳帶上來的水果,手機都沒看幾眼,整個人散發出平和又家居的氣場。梁圳抬眼看了他幾下,落寞的眼神讓何江言平白無故覺得面前這個人在等他開口關心他。
何江言盯了他一會,拍拍床旁邊的位置。
他們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當時他們只認識了三個月,不是同一個專業,更不是同一個年級,大四的何江言為了paper相當於住在圖書館,而大一的梁圳還在摸索自己的學習步調。因為他們都是有話直說的性格,何江言壓力大的時候面對需要磨合的生活習慣也有過把過錯都推到梁圳身上,梁圳卻不會一直遷就他,有問題他會認錯,但更多是直接指出對方把多餘的情緒帶入他們的相處中。梁圳同樣也有不足,他喜歡打遊戲,跟自己的朋友連麥經常情緒激動,日常也是神出鬼沒的,作息捉摸不定,何江言說了好幾次、相互商討了之後他才意識到問題而道歉。他們不合的時間比較多,各執己見,但是基本都會訂好規矩,好好解決問題。梁圳總體都在掌握主動權,他總是積極相處並且吵完就忘的那個,磨合期過了之後,他們兩個竟然就光速和解了。就在昨天的聖誕節,他們還踩著點給對方發了祝福。
兄弟都是不記事的。正如梁圳所說,只要他們不打算換室友,遲早會找到平衡點,所以他們很��就這樣相處了下去。
何江言問他:「不開心?」
梁圳抬頭,看著他笑了笑。「大學生日常啦,什麼太久沒回家一回就吵架之類的。」
「多大的事情?」
「你要聽嗎?」梁圳側過頭看他,「你聽我就說。」
何江言點點頭,難得擺出了知心好師兄的姿態,等著師弟說出自己的故事。
「我有個妹妹,年齡比我小了10歲,現在正好是有記憶懂事的時候。」
「你今年18,她比你小10歲??」何江言聽到第一句話就沒忍住。
梁圳拍了拍腦袋,「喔,我忘記跟你說了,我是被領養的。」
「⋯⋯」
何江言閉上了嘴,等著梁圳把話說完。
「我爸媽本來只想要我一個小孩,但是後來他們又想要個女兒,所以就自己生了。我初中就開始住校,跟這個妹妹真的不算熟,寒暑假也是天天去補習班。聖誕節大陸不放假嘛,但是聽說我回來他們就說聚餐。
「⋯⋯怎麼說呢,」梁圳好笑的嘆氣,「這個年紀了還因為家長說『你根本不如你的妹妹』而生氣是不是挺幼稚的?我當時不怎麼在意,但是回到房間看到妹妹的朋友圈是他們三人出去散步的時候,我又想到明明是家人,因為妹妹的出現,我才意識到我跟爸媽的關係其實沒有那麼近。」
「失望嗎?」何江言問。
「失望。」梁圳看著坑往下跳。「我知道他們沒有把我當作養子嫌棄,所以我才失望。不停比較我和妹妹,當著我的面接那些說多疼愛自己孩子的電話,他們覺得我不會受傷才讓我失望。」
何江言倒是笑了:「是你長大了,他們的愛換一個人而已。成年人沒有那麼多恩惠接受無條件的愛。」
這猛的一碗毒雞湯澆的梁圳鴉默雀靜。
「你⋯⋯」梁圳斟酌了一下用詞,「家庭關係也不好?」
「他們給我錢讀書,怎麼不好?」何江言笑的堪比薄情。「他們不愛我,所以我沒有像你那樣失望。」
「但我也失望過,好幾次。」何江言看他,「當他們無法從你身上得到當家長的滿足,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愛你。所以沒什麼出奇。」
梁圳看著他平平淡淡的說出這番話,一下子有點不確定對方是在後喪尋求共鳴還是真的不在乎這點破事,他對何江言的生活一無所知,也不知道對方的家庭狀況是否比自己更複雜。
何江言倒是真的不在乎,他連梁圳這樣打探的眼神都不介意:「你等我一下。」
梁圳下意識「嗯?」了一句,扭過頭看對方把埋在被子底下的手機翻出來開始猛划。
「⋯⋯找到了。我以前記下來的一段話。」何江言舉著手機開始讀。
「作為孩子,我們很難理解突然有一天我的家庭決定不要我了,還說『我不想再愛你了,因為你是這樣的人』。孩子會覺得你愛的人會這一輩子都無條件愛你,隨著你長大,他們也不是必須愛你。你得要找到力量去尋找足夠愛你,能夠對抗這一切的人。」
梁圳視線往何江言的方向看,他的眼裡卻什麼都沒有。他坐在不屬於自己的床上,腦海裡是何江言那句話,消受著隱疾病發時的苦痛,慢慢地等待自己的生理機構逐漸將心中這份迴避的裂痕結痂。他想得通,所以他會癒合。
「何江言。」
「嗯?」
師兄依然舉著手機在一旁,不過顯然心思不在上面,很快就應了。
梁圳歪著頭問他:「你當學生會長那會,積極聯繫教授們給學生補課的時候,你爸媽有沒有生氣?」
何江言沈默了幾秒。
「我不是電視新聞上那種要義正辭嚴跟你大戰三百回合兩地矛盾的人。」梁圳說,「我們有分歧就是你說得對。這是你的地方。」
他問他:「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高中就知道你的名字了。」梁圳今天抖出來的話比他過去幾年都多。「我當時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長。」
「不過我爸媽非常嫌棄我當學生會長。他們覺得別管世界怎麼風雨飄渺,好好讀書就是了,什麼寫策劃案,跟校長對峙,都是搞笑。」
「所以我知道你們這邊的事情時實話很驚訝。同樣是學生會長,我不知道有這個身分能有這樣的擴充內容。可能是因為任內經歷了涅槃週刊的停刊吧⋯⋯所以我才反而想要來香港看看,涅槃週刊當時所追求的公民意識。」
「若是外界掀起波浪,閉門造車再厲害也無法獨善其身。」
何江言嘴角帶上了嘲諷的笑,他緩慢的說。
「是吧。總之我很失望。上大學後的這一年他們都對我有微詞。我媽媽支持我來這裡讀書,她知道我嚮往什麼,但我爸爸威脅我要打斷我的腿。加上你懂的,所謂的大學生和家裡無法調節的矛盾。」
何江言看了他一會。
他選擇回答他:「他們很生氣。」
「他們覺得他們現在的生活很幸福,而我是在煽動別的學生鬧事。但他們只打了電話,問我在做什麼,說他們對我很失望。」
何江言晃了晃手機:「我對他們也很失望,所以扯平了。多虧這通電話,我接下來的生活沒有他們的騷擾。」
梁圳同樣聽著他掐頭去尾把故事說完,點了點頭。他誠心誠意的告訴何江言:「但學生知道你在堅持什麼。你很酷。」
對方倒是笑了:「被大陸人說酷很新鮮。」
梁圳也努力笑了一下,但是轉瞬即逝。他揉了揉眉頭,嘆了口氣。
「成年真殘忍。」梁圳說。「我高三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高考暑假的結束就是成年地獄的開始。」
聽梁圳的口氣他是不打算尋求矛盾出口了,只想爭取一個死刑緩期,過來人何江言放下手機,說:「Every story has it’s scars.」
梁圳笑了,攬過學長的肩拍了拍,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等他靜悄悄的從那份已經模糊不清的情緒中脫離,他忍不住張口輕輕的唱:「When the pain cuts you deep…」
「I will be your remedy?」對方漫不經心地接,「你是這麼想的吧?」
這句話把梁圳逗樂了。他收回手撐著床板哭笑不得,心想這人怎麼還能主動接梗,他是不是個悶騷?
「我喜歡你的事情才四個月就暴露了??」他咧開嘴笑了,亦真亦假的調戲何江言。
何江言繼續劃著手機,側過頭回敬他:「原來你打算藏著??」
「我真是太喜歡你這個經得起玩笑的性格了。」梁圳嘖嘖稱奇。「不愧是你。」
「你遇到的那些經不起玩笑的一看就是沒有經歷過真心話大冒險的毒打。」何江言笑,「倒是你,大陸風氣沒有港澳大膽,怎麼你這麼玩得起?」
「我初中在新加坡呆了兩年。」梁圳比劃,「在華人社區。那邊的女孩子打人真疼。」
何江言收起手機,認真答題:「雖然我沒有去過新加坡,但我差不多可以篤定香港的女生打人才是最疼。」
「你這麼帥她們也下得了手?」
「你也帥,她們下得了手?」
「我小時候不帥啊。」
「我小時候也是。」
談到女生話題又往沒完沒了的方向走。梁圳先前在對方的人作息中尋找他有女友的證據未果,直接問何江言對方卻要他猜,問得梁圳覺得這個人就是有病,他大一對方大四,他又不會搶他女友。
這什麼狗宿友。梁圳撇了撇嘴。
正好來了一個電話,梁圳費了點勁從口袋拿出來,卻馬上變了臉色。何江言一眼就能看見名字,上書「林特首」。
梁圳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動起身走到門外去接電話了,似乎不想被聽到聊天內容。何江言歪了歪頭,實在不知道該從什麼角度猜測這個備註的主人。
他坐在窗邊接著刷手機,等著梁圳結束通話後約他一起出去吃飯。刷了還沒一分鐘,門開了。
梁圳探頭,有點欲言又止的問:「你元旦假期沒事了吧?」
「沒有。」
「⋯⋯去我家打遊戲?我們去買份FF15。」
專程買個遊戲回去打??
何江言直截了當的問:「怎麼了?」
「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的。」梁圳表情複雜的回他,然後似乎是聽到了電話那邊的聲音,又舉起來,用了普通話:「不打遊戲我們待著做什麼?⋯⋯他跟我不是一個年級!⋯⋯哈?⋯⋯行行行⋯⋯」
他被電話那頭的人打敗了,無奈的把手機移到稍微遠一點的位置。「我媽說⋯⋯她想跟你通電話。」
⋯⋯你給你媽備註林特首??
何江言無端覺得眼皮直跳,感覺自己似乎是被捲入了什麼麻煩的家庭戰爭。
梁圳看著何江言正兒八經的坐在他旁邊,掏出流水線產的普通話,乖乖的回答自己老媽的問題。他的位置聽不到他媽媽的聲音,何江言又對他搖了搖頭,大概是她說了什麼不讓他聽。他頓時覺得事情大了,眼睛就沒從何江言手上的手機離開過。
實在是非常不寒而慄。
林琳的熱情著實嚇了何江言一跳,電話那頭雀躍的女聲和語速比較快的普通話給予了他一定的衝擊。梁圳自帶粵語系統,也曾經反覆強調不要用普通話為難自己,所以他接過電話時還沒有想像過要面臨全普通話的局勢,被她活潑的問來問去,倒是問出了不少侷促。
林琳主要是想邀請何江言到家裡玩,入學時她沒有和梁圳同行,只在梁圳的隻言片語中聽說一點宿友的事情,她一直想出一次面表示友好。不過她擔心何江言跟他們長輩待在一起太拘謹,便教唆自己兒子主動帶宿友到深圳玩玩,他們作東,晚上到他們家住。何江言一邊聽聽力一邊斟酌,雖然他本意是寧願待在學校,不過林琳盛情邀請還是讓他最後點頭答應了。
梁圳一直等到他把電話交到自己手上,急忙跟自己媽媽確認:「你沒問什麼怪東西吧?」
「沒問!我就想看看讓我的帥兒子都誇獎的大帥哥。」林琳原形畢露。「外公外婆最近回老家了,我們可能要跟著回去,鈺潔我們帶走了。如果到時真的回去了,你的宿友你自己帶哈。」
「⋯⋯?????」
求求你了冰雪聰明的林女士,你可千萬別是發現你兒子奇怪的想法跑來送奇怪的助攻啊。
梁圳已經在心裡給他媽媽跪下了。
何江言聽說了林琳的鬼才操作之後竟然沒有任何負面情緒反應,反而感興趣的問了問梁圳老家在哪,過去方不方便。
「在⋯⋯寶安。」梁圳艱難的說明。「我們家在福田,老家在靠近東莞那邊的寶安。所以是同城。深圳東西很遠,所以她要開大概兩個小時。」
如果何江言對深圳人有更多的了解,他可能會明白他面前這個人是戶籍住址要以棟為單位的超級隱形富豪,但他也是富豪家庭,所以只是簡單的理解成了梁圳口中的老家是外公外婆住的舊房子。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手Google了一個深圳地圖,煞有其事的研究了一下距離,給自己塑造一點方向感。
他們31號中午就沒課了,回到宿舍簡單帶了件衣服就出發。他們先去深水埗買好了遊戲碟,聽到何江言說自己只去過羅湖口岸,梁圳說他們走福田口岸會更近,所以何江言全當旅遊了,跟著他一前一後的上了火車。
「你上次來深圳是什麼時候?」坐在東鐵綫上,梁圳感興趣的問他。
「03年非典。」
梁圳哈哈大笑,側過頭:「你非典也不在家休息吧?」
「放假啊,為什麼要待在家?」何江言也忍著笑,「當時我家裡人說非典就是廣州傳過來的,香港也是重災區,然後我們就深圳GO。」
「不是在香港爆發的嗎?」梁圳有點不解。
何江言丟過來一個「聽了感覺真可憐」的眼神:「廣州早就爆發了,廣州衛生局隱瞞下來的。其中一位受感染者到了香港在香港集中爆發。」
梁圳還真的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前奏,掏出手機刷資料去了。他順便問到:「那你們去幹嘛了?」
畢竟是比較久之前的事情了,何江言停下手上刷社交軟體的動作,仔細的回憶了一會。
「去布吉看了一個遠親。」他最後還是搖搖頭。「然後跟著父母行街,其他的不記得了。太久之前的事情。」
梁圳表示了理解:「我當時才三歲,我只記得自己在玩FF。」
何江言笑了:「我小時候也玩FF。香港這邊有個口語就叫FF,一般指內容幻想。實際上也是起源於——
「太空戰士。」
「最終幻想。」
兩個人異口同聲。
何江言一下子被逗笑了,確認了一下他們說的都是Final Fantasy,而且他們都是從7開始接觸的。梁圳瘋狂吐槽太空戰士是個什麼鬼譯名,何江言說以前台灣那邊這麼翻譯,他也就這麼說。不過提到15,他說他之前看到評分,這部作品非常不盡人意,梁圳說他的期待已經被10年長跑磨完了。
「那你是為了信仰買15?」何江言問。
「我想有一個跟我玩FF系列的人。」梁圳回答。
他們興致勃勃的回溯了一下7究竟有多神作,何江言還說了戰略版的劇情,梁圳沒有玩過而這是他最喜歡的一作。聊著聊著他們已經到上水了,要從上水下車換乘去落馬洲。
何江言還沒有來過北區,而梁圳了然於胸的樣子彷彿在說新界歸深圳管。他們身旁有一萬個提著行李箱的遊客,還有穿著校服跟他們一樣背著書包的學生,都只是初中生高中生的模樣,站在一旁低著頭。
過了口岸乘坐扶手電梯下樓的時候,何江言問梁圳:「那些都是跨境學童嗎?」
「嗯。」梁圳回答:「在北區上學,但家在深圳。我有不少朋友就是跨境上學的。」
「他們不能在深圳讀書嗎?」
「以前可以,我的香港朋友都是小學的時候認識的。我初中的時候因為條件收緊,他們就乾脆回香港上高中了。」
「他們是香港人嗎?」
——他們會覺得自己是香港人嗎?
何江言本意是指他們是哪裡的戶籍���不過既然話題聊到這裡了,他也想聽梁圳的解釋。
梁圳扭過頭,看著他笑了,明顯知道他那點小心思。他平淡的說:「你們這些本地人不會覺得他們是香港人,我們這些人也不會覺得他們是深圳人。他們是也不是。」
「何江言,支持你的學生多半不認同他們。」梁圳說。「這是制度衝突下的教育問題,暫時沒有解決辦法。」
何江言點了點頭,表示他聽進去了。
「但你知道我跟他們不同。」
「你當然不同,你甚至願意跟大陸留學生住一間宿舍。」
「你也願意啊?」
「我願意啊。」
然後他們便一邊嫌棄對方神經病一邊往地鐵安檢口走。何江言問梁圳為什麼地鐵要安檢,梁圳說他也不知道,他覺得這個條例有病,又被何江言笑。
梁圳家距離口岸只有五個站,他們很快就到了樓下。梁圳帶著何江言走進旁邊的mall,問他:「要不要打包東西上去吃?」
這句話讓何江言震了一下。他巡視了一圈所在樓層的大牌餐廳,回頭問他:「不在家做飯嗎?」
「啊?你會嗎?我不會。」梁圳一臉迷茫地看著他。
何江言臉上的表情可以用詫異來形容。「家裡只有自己的時候怎麼辦?」
「這樣辦。」梁圳朝著金碧輝煌的mall一攤手。
不能忍,這絕對不能忍。跨年夜竟然要打包外賣回去吃,叫Pizza Hut都比這個好!
何江言頭痛的揉了揉眉心,看來自己師弟的生活質量跟富裕程度根本就是反比,而且他可能一直都是這樣過的。
他看了一眼mall樓下,正好有家庭拎著環保袋從super走出來,他靈機一動。
「叫聲老豆,我下廚。」何江言惡劣的笑了一下,挑眉看向不知哪裡不對的師弟。
梁圳首先就丟過去一個懷疑的眼神:「你會做飯?我就見過你用咖啡機。」
「我米其林一星廚師。」何江言原地上崗就業。「叫不叫?」
「何爸爸。」梁圳畢恭畢敬做了個讓行的動作,指向扶手電梯。「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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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25日(月)
前尾鷲市長・岩田昭人さんから、「尾鷲暦 一日一魚」が届いた。長年の市場通いに裏付けされた該博な知識と郷土愛のコラボ、見ていると尾鷲に行きたくなる・・・というか食べたくなる、何とも贅沢で迷惑な逸品! 岩田さん、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職場は今日も開店しているが、出勤はせず。早めにメールでいくつかの連絡を入れて、冬休み突入。
午前9時を待って、銀行へ「500円玉貯金」の成果を入金。その一部をATMで引き出し、郵便局へ移動して払込6件。
阪急西院駅近くの都蕎麦で早めのランチ、冬のメニューはもちろん「しょうが天そば」。
今年の落語納めは繁昌亭昼席、たっぷりと楽しませていただく。
終演後、露の新治さんに一声掛けて帰路へ。
帰宅すると宅配便がどっさり、熊野つながりの M姉からアフリカ土産のワイン、熊野市の Tさんからは「鯛の刺身」、東京の Nさんからは「薩摩揚げ」、只管感謝。
水曜日の受診に向けて酒は控えるべきではあるが、この肴では呑まずにはおれない。今日の録画番組は、日本の話芸 柳家さん喬 落語「笠碁」
第688回東京落語会から柳家さん喬さんの「笠碁」をお送りします(平成28年10月14日(金) 東京・虎ノ門 ニッショーホールで収録)【あらすじ】子どものころからの友だちである、伊勢屋の主人と美濃屋の主人。ヘボな碁を戦わすのがなによりの楽しみなのだが「待った」「待たない」の口論から大げんかをしてしまう。数日たつと互いに相手に会いたくてたまらなくなるのだが…
安心安定の高座、満足して風呂に入る。
就寝前読書は、奥山景布子『寄席品川清州亭 (集英社文庫)』。
時は幕末、ペリー来航の直後の品川宿。落語好きが高じ寄席の開業を思い立った大工の棟梁・秀八。腕はいいが、けんかっ早い。駆け落ちして一緒になったおえいは団子屋を切り盛りするいい女房だ。芸人の確保に苦労するも、寄席の建物は順調に出来上がってきていた。そんな中、突然お城の公方さまが―。秀八の清洲亭は無事柿落しができるのか?笑いあり涙あり���人情たっぷりの時代小説、開幕!
楽しく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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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總統力挺!《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口碑逆襲勇奪票房冠軍
以真人真事為背景,由河正宇、金倫奭、柳海真、金泰梨領銜主演的《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好口碑持續發酵,1月8日起票房逆襲《與神同行》,連續兩天勇奪韓國單日票房冠軍!《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自12月27日在韓上映後,累積票房已破9.86億台幣,累積觀影人次達444萬5246人次,逼近450萬觀影人次,而今天(10日)的即時預售票房,《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亦領先《與神同行》約6%。(資料來源:KOFIC)
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
韓國總統文在寅上週日也特別與片中的真實人物、家屬、導演張駿桓、演員金倫奭、姜棟元看了《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文在寅總統表示電影在娛樂性、感動、傳遞訊息,均真實且十分到位,也因為電影而感動落淚,總統更直言:「我確信這部電影一定能突破千萬觀影人次,希望韓國人民能多多支持這部電影。」呼籲民眾進場支持《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
《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昨(9日)於樂聲影城舉辦特映會,政界人士、主播、導演楊力州、吳子雲、台大教授李錫錕、歌手黃玠、廖文強、梁一貞、濁水溪公社、四分衛樂團、眼球中央電視台製作人「動眼神經」及主播「視網膜」等均被電影《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的真實力量而撼動,對電影完整度與片中人物的勇氣讚不絕口。《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將於後天1月12日全台感動獻映!
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
韓國總同文在寅力挺《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望觀影人次欲破千萬 文在寅與第一夫人的催淚彈情緣與劇中金泰梨、姜棟元邂逅有異曲同工之妙 韓國總統文在寅7日和《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中的真實人物和家屬,以及導演張駿桓、導演妻子文素利和本片演員金倫奭、姜棟元一起在首爾龍山CGV影城觀看這部作品,曾擔任人權律師的文在寅總統也在映後與觀眾分享心得:「我在看這部電影時也不停流淚,是令人相當感動的一部作品。電影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句台詞是:『這樣做的話就能改變世界嗎?』在民主運動時期,這是讓參與民運活動的人們感到最辛苦的一句話,但我想現在《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這部電影,就是對這個問題最好的回答!我想這部電影表現出『只要我們一起同心協力,就能改變世界』的這個信念。」更進一步力挺讚許:「今天看過《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後,我確信這部電影一定能突破千萬觀影人次,希望韓國人民能多多支持這部電影!」
而有趣的是文在寅總統與第一夫人金正淑的兩人邂逅,與《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電影中姜棟元飾演的李韓烈和金泰梨所飾演的妍熙,有著不少相似之處。文在寅在就讀慶熙大學時代,某一次參與示威遊行時被催淚彈擊昏,同校學妹的金正淑路過時,浸濕手帕給文在寅擦臉,讓文在寅甦醒,兩人感情因此昇華。而姜棟元與金泰梨片中也是同為延世大學同校學長學妹,金泰梨並未參與示威遊行,碰巧路過卻被嗆鼻刺眼的催淚彈弄得淚流滿面,十分不堪,還被軍人追逐而只好四處逃竄,姜棟元適時的英雄救美,種下兩人感情種子,此與文在寅總統和夫人的愛情故事,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
另姜棟元觀影後也不停流淚說:「在準備這部電影時想著『我現在能好好地生活,對前人感到十分虧欠』我以能盡量補償的心情,參與了這部作品,但現在心還是很痛。以後也會更努力拍出好電影作為報答。」
天定緣份!金倫奭竟是《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事件主角朴鍾哲同校學弟 《Black》殺人魔禹賢演警方高官 1987當年曾走上街頭 《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中十分關鍵的一句台詞「調查員只是『啪』用力拍了下桌子,那孩子就『呃』一聲暴斃了」堪稱是韓國現代史中最荒唐的言論,對此金倫奭忿忿不平表示:「在拍攝那場戲時,我也忍不住笑場,雖然是30年前的事,但真的是非常過分的發言。」而電影中被刑求致死的首爾大學生朴鍾哲,竟然還是金倫奭的高中學長,金倫奭與朴鍾哲都就讀釜山惠光高中,金倫奭高一時,朴鍾哲是高三生,金倫奭說:「在讀高中時完全不知道,但在朴鍾哲過世後才聽說他成績相當優異。」天定緣份讓金倫奭與朴鍾哲重新在電影《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相遇。
近期在電視劇《Black》飾演殺人魔王永春的禹賢,被封為醜王演員,演出許多經典配角,此次禹賢演出金倫奭上司治安本部的姜本部長(警方高官),為了掩蓋刑求致死不堪真相,諸���言行令人氣憤,但其實禹賢1987當年是延世大學學生會的一員,為了力抗政府的不公不義,多次不惜安危走上街頭。
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
影評讚許《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超越《殺人回憶》勇奪韓國媒體年度最高評分 台灣政界、學界社運人士力挺 《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獲得韓國三大網站高分評價,分別獲得NAVER 9.3分、DAUM 9.5分、MAXMOVIE 9分,且NAVER的媒體8.08分為2017年上映電影的最高媒體評分,無論專業影評或是觀眾都給予極高分的好評!韓國影評全燦日(音譯)更讚譽:「超越《殺人回憶》新世紀最棒的韓國大眾電影,打破了人們對於沉重題材的偏見!」
台灣亦於昨晚(9日)在樂聲影城巨幕廳舉行特映會,台大政治系教授李錫錕(POWER錕)表示:「我看了非常感動,我覺得一個勇敢的民族,最勇敢的是可以勇敢地面對過去,一個進步的國家,更能勇敢地檢討歷史的錯誤。我覺得這部電影讓我們感受到韓國進步的力量。希望2018也是我們台灣黎明到來的那一天!」網路名人/主持人陳沂表示:「這部電影給我最大的啟發就是,我現在所呼吸到的自由空氣,還有所有的民主都不是理所當然的,那都是有非常非常多勇敢的人,他們站出來,犧牲了他們的生命,甚至是犧牲了他們整個人生,我們才能夠得到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
演員是元介表示:「看完電影會有很多的省思,不自覺的會跟著情緒很高昂,很感動的時候也會感動落淚。非常有血有淚的電影!」歌手黃玠表示:「歷史會告訴我們因果。不要忘記人民永遠是最大的,也不要忘記追求自由公平民主,要一直放在心上。現在的時代看似比較好了,但還是各種不同的方法來倚強欺弱。」歌手廖文強表示:「1987是個很重要的一年,相信大家也都知道那一年也是台灣解嚴的那一年,1987年剛好在韓國也發生了許多重大的事件,這部電影我真的非常希望大家進戲院來看一看,看看民主的過程是多少的不容易,看看多少人為了國家現況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歌手梁一貞也直呼:「這部電影真的很打中我的心臟!」推薦觀眾進戲院觀看。主播宋燕旻則表示:「現在的我們都過得太自由,所以我們都忘了我們的自由背後呢?我們的自由是有一群前輩為我們的自由來抗爭的。雖然這部片是韓國的歷史,但可以發想到我們台灣的民主化過程,這也是一個充滿艱辛與血淚的過程。可以讓我們來進行反思。」
紀錄片導演楊力州表示:「我覺得有非常多可以讓我們去思索的事情,我很想用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來推薦這部電影,但與其聽我說倒不如進電影院看這部非常棒的電影。」導演吳子雲(藤井樹)則表示:「這部電影一直讓我忍耐,讓我的眼淚不要噴出來,內容與所有的技巧,台灣電影若不加油,真的很難看到這類電影的車尾燈了。」作家張鐵志也呼籲台灣民眾都應該進場來看這部電影,表示:「在我們還沒有拍出自己的故事之前,我覺得非常有必要來看看韓國的故事,來反省台灣的現在。」人本教育基金會執行長馮喬蘭更眼眶泛紅地推薦台灣父母與孩子們一起觀賞《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
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
《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是由《失業女王聯盟》的金景燦編劇以及《華頤:吞噬怪物的孩子》張駿桓導演執導,描述一名大學生朴鍾哲在警方訊問過程中被刑求致死,警方刻意掩蓋死因真相,檢察官、媒體與相關人士鍥而不捨追查,兩方攻防對戰,真相公諸於世,在韓國引起軒然大波,引發民運,改變了國家未來的故事。《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後天1月12日登台獻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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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的摸魚合集
✧ UnderTale同人短文
✧ 配對:Papyrus x Sans
✧ 內容Tag:SFW(普遍級)、砂糖。
(It’s a fanfic of fontcest which write in chinese under cut, sorry my english is pretty basic…)
✧
✧ 07/22 UTonly認親文
✧ 主題接龍→前一棒;其他參加者的作品→這裡
✧
Papyrus邁開步伐踏入下一個洞窟,奔跑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若有所感,回頭一望,卻發現一切照舊、毫無變化。或許是他多想了吧。Papyrus繼續前進,長腿沒兩下子便追上位在前面獨自閒逛的Sans。
Sans從老遠就聽見對方響亮的腳步聲,他率先轉過身來迎接Papyrus��� 「你和那個小傢伙聊得如何?」
「非常愉快!偉大的PAPYRUS認識了一個新朋友!照這樣發展下去馬上全瀑布的居民都會知道我的名字了!NYEH HEH HEH!」
「肯定的,bro。」Sans輕笑。
一高一矮的骷髏沿著道路並肩前行,他們專程來到Waterfall可不單是為了欣賞嵌在洞頂上的螢亮石子許願,而是有著更為重要的目標。
雖然如此說著,Sans卻忍不住仰頭觀察那些偽裝的星星,只見高掛的微曦紛紛灑落,覆在Papyrus身上像是籠罩著一層銀紗閃閃,將細長眼眶裡本就豐富的光彩照映得更加耀眼奪目。
這一顆是貨真價實的明星。Sans悄悄的替此景下了批註,不知不覺中放緩了腳步,捨不得移開視線。
✧
此消彼長,很快Papyrus就超越Sans走在前頭,一直到兩兄弟之間相隔了將近半個房間遠的距離時,Papyrus才驚覺並且急忙折返回來,抓向Sans的手腕,使勁拽著催促他快一點。
「你再懶散下去時間要不夠了!」
「別著『脊』,paps,放『髖』心一些慢慢來不是挺好的嗎?『骨』語有雲:欲速則不達。heh heh……」Sans邊打趣道,一邊試圖鬆開對方的桎梏,卻被Papyrus更有力地握住,甚至進一步扳開手骨和他來個十指緊扣,牢牢的杜絕小骷髏逃脫的可能性。
儘管Papyrus總是嫌棄Sans濫用過度的雙關,但先前遇到的小水滴怪可是叮囑過讓他別弄丟了,寶貴的事物就該好好地攥在手心裡才對。
「UGH!真受不了你!快走吧!」Papyrus自動忽略冷笑話,點點頭抬腿啟程。如此一來Sans就不能使用神出鬼沒消失的把戲了。
Sans聳肩,任由Papyrus帶領自己前進,搞不懂Papyrus忽然來這麼一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給他的懲罰?
一路上擁簇的回音花綻放,相互傳遞模糊的竊竊私語,偶爾穿插進幾句Papyrus高亢地嚷嚷對於未來加入皇家衛隊的展望還有計劃;另一旁蜿蜒的溪流散發出柔和螢光,撲在潔白的頰骨上彷佛染了一層淺藍光暈,與Sans魔法的顏色如出一轍,乍一看倒像是給他添了幾分羞赧。
一大一小的骷髏就這樣手牽著手,閒話家常之間橫渡了號稱地底約會勝地的瀑布小徑,抵達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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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們大可不必徒步跋涉,搭乘擺渡獨木舟一下子就到了,只不過Papyrus堅持,Sans自然沒有理由抗議。
「注意!今天的目標是找到適合房子的裝飾品!下個月就是GIFTMAS了!我們要讓所有住在雪鎮的怪物都驚豔不已!SANS你負責搜索左翼!我負責右翼!一定會挖出絕世寶藏的!」Papyrus單腳踩在木板上,意氣風發地放開手指揮道。
總算重獲行動自由的Sans甩了甩僵硬的腕骨,漫步至距離最近的一堆廢棄山,隨意選了處看起來穩固不至於坍方的位置坐下來,向Papyrus懶洋洋地笑:「遵命。」
「SANS!!!」長靴氣呼呼地重踏幾下,水花四濺。
「哎,我有認真找啊……」剛說著Sans就從腳邊扒拉出一個檞寄生花環,原本精細的綴飾被沖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塑膠制的主體仍然完好如初,「這個怎麼樣?可以掛在門上。」
Papyrus傾斜上半身湊近,一手叉盆骨一手摸著下顎打量物件,雙眉倒豎飛起,滿臉狐疑,似乎正在思考Sans所提議的可行性,猶豫了良久才決定。
「HMM——好吧!算你幸運勉強合格!但是待會兒我回來檢查的時候可不准你繼續偷懶!NYEH!」
Sans揮揮手目送Papyrus往深處去探索所謂的寶藏,他鬆了一口氣,倚靠著斑駁的櫃子休息的同時朝四處張望,經過對方提醒Sans才想起來,又到了在大樹下放禮物的節日,必須趕緊準備。
然而他的尋覓之旅稱不上順利,要從丟棄的垃圾中淘到堪用品的機率本就不高,更別提Sans想找的是可動人偶,不能缺胳少腿也不能粗製濫造,還得篩選外型,每次彎腰撿起東西查看之際Sans都默禱著希望奇跡能夠降臨。
✧
兩個鐘頭飛逝,不知道是否Sans的祈禱終於生效了,他撈起一個泡爛的紙盒,拆開來裡面竟是一尊嶄新的英雄模型,緊密壓封的塑膠硬框足以防止水流的侵蝕,完整無缺。
Sans舉起盒子順著光線端倪,其中角色背後火紅的大披風特別惹眼。
光是想像Papyrus收到這份禮物該有多麼高興的樣子,Sans就不禁莞爾一笑,眼神滿溢溫柔。他兄弟永遠值得最好的。Sans仔細地用袖子擦乾包裝,稍稍張望周圍確認Papyrus一時之間還不會返回察看,趁機發動傳送回家。
✧
Sans將玩偶藏在抽屜裡鎖好後,徑直穿越到Papyrus所在的瀑布房間,沒有洩出半點腳步聲,他向Papyrus打招呼:「hey,bro,你這邊進行得如何?」
「OH!OH!SANS!你絕對不會相信我發現了什麼!!!」Papyrus宛如跳舞般雀躍地轉過身,雙手捧著一個木條箱,看上去收穫頗為豐碩。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相信啊。Sans暗忖,踮著腳尖觀望箱子裡的物品,嘴角翹起狡詐的弧度,「我猜猜?能夠通過偉大的papyrus的嚴格標準,必定是非常驚世『骸』俗的『骨』物吧?he he he。」
「偉大的PAPYRUS才不會說『骨』怪的PUN!」Papyrus怒瞪,激動得差點扔飛手上的木箱。
「oops,哈哈哈!」
「天哪!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害我說出這種話!」
✧
Papyrus終究還是原諒了Sans,不過他拒絕告訴Sans自己發現什麼好東西,接著骷髏兄弟倆便乘坐神秘斗篷怪經營的喵喵船運回到雪鎮。
在即將進屋前Papyrus停了下來,宣佈道:「裝飾就交給我吧!今天特例允許你去打盹!只有這次!」
「okay。」Sans照著Papyrus吩咐的乖乖躺到沙發上闔眼小憩,活動了一整天確實有些累,也就剩下Papyrus還能依然精神滿點活力四射地在外面瞎鼓搗,反正屋子外觀怎麼樣都無所謂,隨他折騰。
意識朦朧之中Sans隱約聽見客廳正上方傳來咚咚咚的聲響,應該是他弄錯了吧……
✧
等到Sans被喚醒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說實話Papyrus那點心思太容易明白了,把他支開無非就是想營造驚喜感,Sans配合裝出好奇的表情,跟隨Papyrus走到房子外。
「看清楚了!這可是我的傑作!」
殷紅與亮���交錯相映,如一株藤蔓似的螺旋爬上門梁,延展到陽臺柱,最後圍滿屋頂邊沿,此起彼落不斷閃爍,忽明忽暗,打破了沉重單調的雪白色,整棟建築物頓時洋溢著歡快鮮活的氣氛。
「woah……真厲害。」Sans由衷地讚歎,不僅僅是欽佩Papyrus能找到無損壞的燈具,還有他獨自完成這一切佈置所付出的努力。
甚至連自己開玩笑隨便塘塞的花圈也被認真地擺上。
「NYEH HEH HEH!往後你每天都能看見喜歡的星星了!還有兩種顏色呢!」
聞言Sans恍然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對於Papyrus而言大概這樣就算是星光了。簡單而純粹,觸手可及。
「是啊,很漂亮……」Sans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靠近,然後牽起對方,「謝謝。」
人類的書上曾經描述過,太陽的亮度遠超星星上萬倍,一旦它升起後就會蓋過其餘光芒,影響星象的觀測,說的恐怕就是現在這種情形了。
Sans發覺自己只能瞧見Papyrus,目不轉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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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動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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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從未像現在這般希望自己能夠麻木不仁,喪失所有感官,最好什麼也別感覺到。
他渾身上下沒有穿戴半縷衣料,手足無措的跪坐在賽車床上,看似鎮定但實際卻如墮冰窖的輕微顫抖著,隱形的寒氣由地面竄上來威脅要將他從腳到頭全數凍住。按道理骷髏的構造缺乏皮膚來感受溫度,甚至不需要衣物蔽體,說到底都不過是為了模仿人類而已。好比如那隻負責在河道旁扔冰塊的巨狼,光頂著一身毛皮不也生活得滿愜意的嗎?
於是乎,當他們開始穿上衣服的那一刻起,同時注定了脫掉之際會產生另一種不習慣的感覺。Sans低著頭,像枯枝一樣纖細乾柴的手骨既然遮不住任何部位,就乾脆的垂掛在身體兩側,生無可戀,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命運——Papyrus踏響了長靴,急切地進入房間,還不忘了順手帶上門。
「懶骨頭終於準備好了!趕緊的!我有好多謎題想試試看,捏嘿嘿嘿!首先第一步驟:把你的雙手放到背後!對就是那樣!然後別動!」 Papyrus展開燦爛的笑容,同樣爬到床上面對著 Sans。相較於對方骨骼赤裸的狀態,他倒是衣著整齊,包裹的嚴嚴實實沒有洩露出半點雪白。 Papyrus放下手中的一束紅繩,又掏出了一本書攤開來唰唰唰的翻頁,視線所及空白之處畫滿了專屬於他的大寫字體與記號。
「你看來遇到了綑擾,需要綁忙嗎?」Sans出聲調侃,試圖讓自己放鬆一些。然而Papyrus並沒有回答他,也許是太專注於尋找他所記下的圖樣,抑或者純粹不想理會Sans的雙關。無論如何,那眉飛色舞的雀躍表情恰巧證明了他的熱情高漲。就算Sans再怎麼不情願也不會中途打斷他,寧可獨自吞下所有難堪的情緒,去換取寶貴的兄弟一時的開心。
Sans撇開目光,索性什麼也不想。
只不過他那本屬虛無的腦袋卻像進入了叛逆期,反骨的違抗命令,一個接一個雜亂的念頭蹦跳出來不願意給他清淨,徒勞無功。Sans嘆了口氣,反抬起頭來。室內的熾光燈經過顱骨折射後格外亮眼,在邊緣形成了一圈極難觀察到的光暈,彷彿一柱擎天燈塔指引著他不至於迷失在錯躍的時空亂流中。
「我,偉大的PAPYRUS要進行第二步驟了!」隨著他高聲令下,覆蓋著手套的指尖拈起繩子一端,繞過Sans的頸椎然後對齊兩端的尾巴,在胸前間隔一段距離連續打了三個平結。好像也沒什麼嘛。Sans暗自僥倖,但是早先Papyrus告訴他的書名可沒那麼簡單——對人綁縛入門大全。不管怎麼想都非常不妙。
起初Papyrus從圖書館借回來的只是一本人類的童軍繩結教學手冊,Sans並沒有放在心上。殊不知隔了幾天後,高挑骷髏便興致盎然的拿著這本該死的書向他詢求協助,理由還是冠冕堂皇的:讓他練習捕捉人類的技巧!Sans思來想去,為了避免他天真的兄弟跑去問Undyne,間接擴大這齣慘劇,只能由自己慷慨就義的犧牲了。
至於Papyrus心存二念的可能性?那更是絕絕對對趨近於零,Sans自認拚了老命守護對方白紙般純潔無瑕的心靈,唯獨這份工作做得特別認真。
在Sans分神的時候,Papyrus把繩子往盆骨下方穿了過去,小骨架輕而易舉的被抱進懷裡,從上面俯瞰繼續朝後面繞。大手握住Sans單一邊的髂骨盤穩定接下來的動作,有著一定直徑的繩子穿進骶骨上並排的孔洞。Papyrus捏著探出另一側的繩頭拉緊,那從來沒被碰觸過的地方隨即與繩子親密接觸,甚至剛好勒住Sans的恥骨聯合磨蹭。讓他差點驚的跳起來招喚Gaster衝擊砲,全身顫抖發軟。
「……paps?」Sans勉強抓住了底下的床單,思緒一片混沌。
「別亂動!我正好有了絕佳的靈感!一定會讓你看起來很漂亮的!NYEH HEH HEH!」
Sans有種預感,自己將要度過一段煎熬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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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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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閱讀<3 以上是暑假期間陸續寫的零散短文,分開來發好像太少乾脆塞在一起。
✧ 第一篇Tumblr不給改字體所以就用圖片呈現,第三篇則是參加了猜作者的活動,嘗試了一點不同的行文風格XD
✧ 最後悄悄提一下自己的噗浪,歡迎大家戳友互粉!然後看我發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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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筆重塑港產片,後九七年代的繪畫師
訪問當日(2019年9月24日),巧合地是李小龍位於九龍塘金巴倫道41號的故居,動工清拆的日子。兩位插畫師Man僧和啊羊,首次見面不到十五分鐘,已有默契。畫作左右對開,一邊是李小龍本尊,一邊是周星馳功夫造型。
Man僧踩著一雙後跟破爛的布鞋,山羊鬚、橄欖臉型,一派修道之士的閒逸與怡然,講起話來滔滔不絕,毫不惜言。啊羊的寶石藍襯衣、卡其褲,搖著杯中的馬格利酒,笑意含蓄之中帶著堅持。
畫筆重繪港產片,後九七年代的繪畫師 Man僧、啊羊
70後的Man僧和90後的啊羊,年紀只是相差十年,成長的香港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時期。Man僧見證著港產片輝煌年代的尾巴,啊羊則與新一代香港電影同時萌芽。港產片作為草根娛樂文化,同樣是他們創作的重要養份。
「我從小到大對港產片的喜愛是很濃烈的。真真正正沉迷的明星是周星馳,同時也欣賞梁朝偉。」Man僧在上世紀80年代開始作畫,周、梁二星從電視圈,轉戰電影大銀幕。「梁朝偉不再是《新紥師兄》老老實實的模樣。變得很有型,像一個每天去蒲的人。」
梁朝偉可莊可諧,既拍攝喜劇小品、亦演文藝鉅著。不似得其他明星、導演,火紅了便跑到更大更廣的巿場發展。始終堅守在香港電影這一區塊。
他的個人軌跡,亦彷彿是港產片寫照。興旺的八十年代跳入電影圈,行業興盛,戲路多元,演出的角色多變,至○○年後逐漸減產。《無間道》成為港產片從朝陽高照,走向夕陽的分水嶺。
經歴2003年連串打擊,內地與特區政府簽訂CEPA,拍攝合拍片,助港產片進入國內巿場。大家以為內地巿場龐大,定能提振積弱的港產片。
豈料內地觀眾的品味,與香港大相逕庭。電影審查制度,亦削減了港產片嘿笑怒罵的繽紛色彩。香港電影人沾到內地巿場紅利,獲利甚豐;香港觀眾對合拍片,卻水土不服。
「我大學畢業時,黃修平導演拍了《狂舞派》。我很喜歡這部電影,畫了一張電影截圖,上傳至臉書。」啊羊的作品被《狂舞派》官方轉發,獲得大量好評,電影截圖便成為他的創作主題之一。
對於啊羊來講,畫電影截圖最大的好處是,能夠參照不同的電影、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場景,練習畫人像的技巧。Man僧的動機更顯純粹,喜歡畫便畫,他直認是畫痴。
「自從我開始畫畫之後,社交由一百,跌到接近零,不太交際。並不是不喜歡見朋友,只不過朋友在聊天,我還在畫畫,漸漸不社交了。那段時間,出現了、出現了……我媽以為我是……」詞到嘴邊,Man僧一時語塞。
「宅男、隱青。」啊羊補充,感同身受地點頭。他同樣試過對著電腦不停畫,畫到凌晨一兩點︰「我媽問我在做什麼。我在畫畫。不過,她未必了解。」
閉關修行是創作者的恆常狀態,好的作品終究會發光發亮。他們的作品透過網絡應用和社交媒體,廣泛傳播,使兩位畫師走出了孤島。從香港本地,散播到東南亞,觸及亞洲。就如黃金年代港產片的出走軌跡。
Man僧
2018年我曾經到檳城舉辦畫展,是李小龍會聯同亞洲漫畫文化館,聯合舉辦。他們指定畫李小龍,我覺得很合理呀,因為李小龍是國際級數的人物。他們感興趣,很正常。
當時馬來西亞上映一套合拍片,由劉鎮偉導演。戲裡面有陳真、有霍元甲,那群人一起去打……穿越的功夫武俠片,加一些super hero的感覺!(編按︰《功夫聯盟》)
那部戲應該講國語的,馬來西亞居然配上廣東話。
我問他們,看大陸電影配廣東話配音?他們說,他們其實喜歡看廣東話的影片,香港的東西令他們最有感覺。
我以為李小龍才可以呼喚當地人對香港的回憶,其實不止。他們會跟我講周星馳、薄裝港漫、香港時事。香港黃金年代的流行文化,依然很喜歡。
就算到今時今日,香港旳東西產量下降,仍要找一些餘韻。會上網收聽廣東話網台,他們的感情跟香港連結,好像一個共同體。
啊羊
有套韓國綜藝叫Running Man,主持人識得唱《英雄本色》的主題曲。
我有位韓國朋友,大約比我年長十歲,已經當了父母。他們見到我,一定會講張國榮、譚榮麟。我記得在弘大有家燒肉店,他用李小龍頭像來做商標。
其中一位韓國人,我印象很深刻。他認得我畫的港星明信片,來到巿集,我的攤檔前面,開口用普通話跟我聊天。他曾經想學廣東話,但為什麼學不來呢?因為香港電影以前會用廣東口語做字幕,現在全部變成書面語。聽到的和字幕不一樣,令他覺得廣東話很難學,轉去學普通話。
我覺得需要思考,究竟我們的港產片,要不要用廣東話字幕呢?因為我知道以前的電影是有的嘛,而且是手寫的。
後來我畫了一幅黃子華的《棟篤特工》,擺到INS上。我寫說,第一次看一套新電影,有廣東話字幕。被該片的監制發現,他很高興有人留意到字幕的用心。讓大家知道,廣東話都有價值。
香港流行文化雄霸亞洲的日子已然遠去,港產片蕭條十數載,坊間甚至流傳「港產片已死」。影星成龍公開發表,只有一種電影叫『中國電影』,香港電影也是中國電影。被認為評價不公道,惹來業界人士柔性抵抗。
「你不能太悲觀,太悲觀自然是集體回憶,它已經是標本,它已經死了。」Man僧認為,網絡時代是全球競爭,比過去殘酷得多。,任何產業都需要探索時代需要,剝除舊有的風氣,添加新元素。
「好像Man僧所講,現在不是和自己本土在比較,現在是整個世界和行業去比較。」啊羊回應︰「我覺得是一個循環,如果一件事物,要死後重生,不妨一死。但需要思考如何轉變,不要再用從前的套路和公式。」
新世代的香港電影,以本土故事和巿場紥根。格局和製作規模,自然及不上世界級大製作。反而透過城巿自身故事、都巿人嶄新面貌,成功拍出了如《一念無明》、《淪落人》等,深具社會意識和時代特徵的電影。
昔日的養份滋養出新的枝芽,努力在全球文化吞併融合以前,確立自己新的定位。香港是個飽含文化底蘊的城巿,讓不同的聲音自由流淌,經由插畫師的串聯與深化,自然能演化出獨特的新文化。
Man僧和啊羊的港產片繪畫,前者以毛筆斜撇側捺,後者藉針筆挑啄鈎橫,看似是隨機的偶然。實在是畫者多年文化薰陶,及自我興趣吸收,轉化成極具辨識度的作品特色。儘管公認的黃金時代不再復返,他們始終在夕陽之下默默耕耘。
「如果大家不能克服,那真的會完蛋。如果大家決心一戰,它未必會完成死亡。」
導演│ Gabriel 攝錄│ Carlos, William 剪接│ Ceci, Nicole 編撰│ Simon 特別鳴謝│格子 (IG︰quireo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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