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 VS 幫派流氓
身為《星球日報》記者的我已經有幾個星期沒有寫出像樣的新聞故事了。
我上一篇新聞稿的還只是某家本地銀行被駭客攻擊的無聊小事。由於事件本身如此無聊,所以僅僅在登上《星球日報》首頁一小時後,它就淪為乏人問津的沒人氣新聞。寥寥五千點擊量,比我上上一篇新聞少了百分之五十。我必須跟進一篇猛料來讓我的新聞文章點擊量翻倍!我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反復思考著我的職涯困境。
這時,吉米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向我揮了揮手。我笑了笑,將眼鏡推到鼻梁上,向他打招呼。
「嘿!猛男!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呀?」
吉米問道,把一杯新煮的咖啡擱在我的桌子上。
「因為找不到好的新聞素材。」
我端著咖啡回答說。
「要找到好的新聞素材太難了。我根本追不上網絡發燒事件——相比外面的現實世界,它們和我的化學反應可要小得多了。」
「是嗎……?我聽說舊棉花市場附近陰暗巷子裡,好像有一些很陰暗的東⻄。」
吉米越過他的杯子看向我。
「我覺得你有興趣可以去看看,說不定有你需要的『素材』。」
「陰暗的東⻄?像是什麼?」
我好奇地問吉米。
「據說好像是……流氓幫派份子的鬥雞競賽?」
我得承認我對於如何能把「鬥雞競賽」變成一個成功吸引人的新聞故事毫無頭緒。
當然,最簡單的方向是我可以使用「動物也有權利」這張老牌,但那只夠寫個千字小文章。而另一種寫作策略則是從「對動物、鳥禽類很殘忍」、「幫派份子的械鬥」這個兩個角度切入。我想了幾分鐘,還是向吉米要了詳細地址。我喝完咖啡的同時,吉米也把地址潦草地寫在了便利貼上。
在這一天中的這個時候,舊棉花市場那裡應該不會有很多人,剛好可以讓我趁機偵察一下那個地方。接下來的幾分鐘里,我和吉米又閒聊了幾句,但是我仍一直在腦海裡構思如何撰寫這個新聞故事。
『到底應該從什麼角度來切入好呢?』
當吉米離開時,我有了一個靈感。
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公司樓下計程車搭乘站,在簽出單上潦草地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挑了一輛計程車出發。不需要用超人從天而降的華麗出場方式,畢竟這點小事,我身為溫和的普通人記者身份還是辦得到。有時後,偶爾做一個普通地球直男還會比超人更方便些。這個新聞故事以及我想要的敘事方法,必須用一個普通地球人類的視角來完成。
『對!一個普通人,而不是超人。』我這樣想著。
我打開計程車車門,滑進方向盤後方。舊棉花市場離工作地點不遠,很快就到了。我把車停在幾個街區外,徒步走到舊棉花市場倉庫。這個地方不是很大,但足夠用來舉行吉米口中的那件事。
我環顧四周,但沒有看到任何鳥類的跡象——沒有羽毛、沒有糞便也沒有血。我走上碼頭坡道往倉庫內部查看,一切如常。仍舊沒有明顯跡象表明有人曾使用這個場地來鬥雞。
我開始懷疑我不是在調查鬥雞,而是在徒勞地追逐不存在的鳳凰。
儘管如此,我還是一名稱職的記者,何況時間還早著呢!
我思考著一個普通的、沒有超人力量的記者調查員在這種情況下該做些什麼呢?
「克拉克·肯特」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一個表面身份那麼簡單。這個第二身份的自我身份是能夠為人類社會做出貢獻,而且是在某種意義上連超人都做不到的貢獻。就算我不使用超人身份的超級力量,我仍然能夠搞定這則新聞,並用它講述一個能夠引起巨大迴響的成功故事。部分出於對「克拉克·肯特」身份自我的驕傲,我決定完成這項調查,以身為一個身體和認知能力皆如同一般的普通地球人那樣。
我快步跑上一小段台階,來到一個稍高的寬闊工作區,那是卡車裝卸貨櫃時停靠的地方。我在一些舊板條箱後面找到了一個隱密位置,並在決定那裡守株待兔,看看晚一點兒是否會發生什麼事。我注意到一塊大的鍍金玻璃,估計那是一面雙向鏡子。樓里的行政辦公室可以通過它看到外面大型高架碼頭上的情況。我移動到板條箱線後面的另一個位置,以利用大鏡子倒影來擴展我的視野。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失望的我打算準備返回《星球日報》了——
因為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泥土、污垢和油性水泥的氣味開始向我襲來。
就在當我差點斷定這是個假新聞時,我聽到了清晰的、一群人的腳步聲。我克制自己使用超級聽力來分辨他們在說什麼的衝動。相反,我用克拉克·肯特的身份留在了原地,提醒自己要像普通地球人的角度來講述這個新聞故事。
透過板條箱縫隙,我可以看到一大群男人們朝我方向走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是身材高大的深色皮膚的肌肉猛男。根據我對大都會幫派組成的瞭解,我知道他們不是友好的那一類型。我也知道這些頭巾、手環和純色T恤象徵著不同的黑幫身份組織和忠誠度。他們走進空地後,走上坡道,進入我所在的倉庫內。
『看來事情總算要往所謂「陰暗」的方向發展了!』我有點期待地想著。
看著他們走進離我幾公尺遠的空地上,我首先注意到兩個身材健壯的肌肉猛男——顯然是敵對的幫派成員——走到人群中央。
一個穿著深橙色的無袖背心,另一個裸上身戴著藍色的帽子。他們跳上卸貨區,離我藏身的地方只有幾公尺。其餘幫派成員圍成一個半圓,抬頭凝視著臨時舞台上對峙的兩人。目光中心的兩個肌肉猛男互相靠得更近了,氣氛發生了一些騷動。從我所藏身的地方看不到太多東⻄。
我仍然蹲下待在我為自己挑選的狹小空間里。我的膝蓋離地面只有幾公分,我的身體用腳支撐著。我轉過頭,鼻子幾乎碰到我面前的一堆板條箱子。在透過板條箱縫隙觀察時,我意識到要讓我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偷偷移動是不可能的。
「我還真是不適合監視和隱藏呢……」我揶揄自己。
突然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一個足夠讓普通地球人遭遇危險的風險想法。我挺起身體站起來,將第一個板條箱撞到混凝土上——撞擊聲音很大,馬上吸引了離我最近的兩個年輕幫派份子的注意。
我後退著,知道他們現在看到了我。現在情況,我不可能不被他們發現、安然無恙地退出這裡。他們開始向我走來,我則是開始扮演起笨手笨腳的記者角色。
我舉起雙手,後退撞上了其餘的板條箱,把它們依序撞倒在地板上。我試圖表現出無知而且有點害怕的樣子。這時兩個肌肉健壯的幫派小弟跳上卸貨區並向我走來,在我想到要說些什麼之前,他們就抓住了我。
這兩個肌肉猛男推推嚷嚷地把我帶到兩群幫派組織頭頭面前。我看到了剛剛跳上平台的那兩個肌肉男,不過我沒有看到任何鳥類、也沒有聽到任何鳥類的叫聲,甚至周圍也沒看到任何籠子。
我一邊被帶到平台中央一邊懷疑吉米是不是搞錯什麼——
「鬥雞競賽」需要鬥雞或是其他鳥類吧,不是嗎?
我任由自己的身體被兩位肌肉猛男拖拽上前,站在這兩個敵對幫派成員之間。這兩位都是身材高大的肌肉猛男——皮膚黝黑、五官英俊、眼神帶有幫派份子的兇惡。當他們看向我時,我試著露出一抹無辜的假笑,頭朝邊上歪了歪。
「喂!這他媽是誰呀?」戴著藍色帽子的肌肉男轉向我吼道。
裸上身的他肌肉身材鍛鍊得十分優秀,兩塊大胸肌目測應該只少有38吋,胸肌下面的八塊腹肌線條十分明顯。讓只有六塊腹肌的我感到有些慚愧,畢竟我同時也是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呀!腹肌數量居然被一個幫派流氓給比了下去。
「你來這裡幹嘛?是想找死嗎?」另外一個穿著橘色背心的肌肉男兇惡問道。
如果我不是「超人」的話,此時可能已經被嚇死了。這個穿著橘色背心的肌肉男肩膀寬闊、露出手臂的二頭肌十分發達、整個肌肉身材精壯如鐵,黝黑的皮膚上汗水閃閃發光,一大片紋身從領口連到右肩。線條明顯的背肌呈倒三角形,往下連結起緊致的翹臀。一股莫名強大的吸引力迫使我向下看去,沿著黝黑肌膚形成的道路,在他敞開的牛仔褲的V字形褲襠部位有一條尺寸驚人、血脈賁張的黑色勃起陰莖從褲中冒出來。
看著那又長又粗的肉棒,不知為何我的嘴巴感覺乾乾的。
我看向另一個戴著藍色帽子的肌肉男。他裸上身的肌肉身材不知何時已經讓我身體微微發熱,尤其是兩塊大胸肌上已經堅硬的黑色乳頭,讓我很好奇它們的彈性。我用目光撫摸著那兩塊壯碩的胸肌、八塊腹肌,沿著兩條明顯的人魚線進入同樣已經褲襠敞開的牛仔褲。
再一次,我又看到了另一根粗壯的、青筋暴起的勃起陰莖從他敞開的褲襠里矗立起來。
我壓抑下內心的輕笑——『這倒是有一點「鬥雞」的樣子!呵呵。』
「喂!所���你他媽倒底是誰啦?!」
深橙色背心的肌肉男指著我問道。
「你該不會是條子?」
「去他媽的!」
藍色帽子肌肉男大罵一聲。
「把這傢伙拉到邊上去!我們現在有正事要做!完事再料理他也不遲!」
我很好奇他口中的「正事」是指什麼——
他們兩人在那站著,挺著兩根勃起的陰莖搖擺著,一群幫派夥伴站在邊上看著——
這是要做什麼?
我任由小嘍嘍們按住我,把我拉回卸貨區邊上。建築物里的氣溫熱度似乎上升了不少,狹小的空間、攢動的人頭、彼此緊貼的赤裸肌膚。我看著這兩個肌肉男朝著彼此邁出了一步,他們堅硬的陰莖杵在彼此面前。只見他們互相把龜頭抵在一起,任由它們在壓力的作用下向上抬起,兩根陰莖則緊貼著彼此並滑動起來。
我不禁偷偷嗤笑,接著我感覺到我身體兩側的手臂在充血——抓著我的人也在暗暗用力。
我猛然想起——
『我在幹嘛?我要做些什麼嗎?』
面前的兩人把自己的肌肉身軀用力按在對方身上,臀部開始畫圓。我看著他們的舉動,突然覺得嘴巴更乾了,我需要把眼鏡拿掉,改變姿勢並說點什麼——但我失語了,而我兩邊的小囉囉把我抓得更緊,手指陷入我的皮膚,我能感覺到他們手指的輕微顫動。
我看向兩側,羈押著我的兩位肌肉猛男目光死死盯著台上的情況,似乎完全被舞台中央的那一對肌肉猛男迷住了。
「那就等我們比完再來料理他。」藍色帽子的肌肉男說道。
『比完……什麼?』我心想。
所有這些舉動到底是怎麼和吉米口中的鬥雞競賽扯上關系的?
沒有籠子、沒有鳥類、也沒有血,只有兩個敵對幫派的成員圍成一圈,看著中間兩個人互相摩擦——彼此的『公雞』。
我回想起自己剛剛講的那個冷笑話,但當我看回舞台中央的那兩個肌肉男時,我意識到——
我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接近真相。
「感覺到了嗎?你這混蛋!」
橙色背心的肌肉男說道,低頭盯著兩個腹肌緊貼而形成的平面。
「受不了我的肉棒了吧?嗯?」
他們持續移動著,兩個肌肉結實的猛男身軀相抵。兩根粗長的陰莖緊緊地壓在一起摩擦著,兩個龜頭從尖端滲出清澈透明的液體。藍色帽子低頭看著自己堅硬的陰莖,他自己的陰莖幾乎被徹底壓在自己結實突起的八塊腹肌上。他咬緊牙關,深吸了幾口氣。
我從這裡都可以聽到他的心臟在胸肌裡快速而興奮的跳動聲。從他臉上的緊繃表情告訴我,他正在努力克制自己陰莖的性快感。橙色背心的肌肉男將他的臀部進一步向前推進,獰笑起來。粗大的陰莖將藍色帽子的陰莖徹底壓在八塊腹肌上。他們扭動著臀部,互相碾壓著對方的身體。
「不會就這點本事啊?那你輸定了,死屁孩!」
橙色背心的肌肉男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就讓你見識真正的、肌肉猛男的陰莖力量!」
我必須承認我從未見過接下來的情景。
橙色背心肌肉男向前移動,踮起腳來,將粗壯的手臂移到身體兩側,他碩大肌肉的身軀猛力顫動著。我看到他露出燦爛的笑容,自信地把雙手隨意地扣在後腦杓後,同時繼續向在瀕臨高潮邊緣、渾身肌肉顫抖著的對手一頓猛刺。
「我這樣可以做一整天唷!」
「他、他媽的!」
藍色帽子憤怒喊道,但是低沈嗓音有些顫抖。
「可惡!可惡!……哦哦哦哦!……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藍色帽子的肌肉男口中爆出一陣大叫聲,我的目光落到他緊繃的陰莖上。我震驚地看到它像一個小間歇泉一樣噴發射精——
一股股粗⻓的白濁液體從他的龜頭噴出,噴濺在他緊繃的八塊腹肌上,順著黑色的陰毛流下。
他不斷怒罵、咆哮著,但另一個肌肉男更用力地摩擦起來,逼他噴出更多精液。
「是你輸了,臭婊子!」
橙色背心的肌肉男宣佈。
「你和你的娘娘腔們都給我滾出這裡!」
藍色帽子的肌肉男雙腿顫抖著後退了一步,不斷地大口喘氣,兩塊大胸肌也跟著不斷猛烈收縮起伏。
從我所在的地方,我甚至可以聞到他精液散發出的濃郁、野蠻的陽剛男人腥臭味道,看到精液從他的馬眼中流出,噴濺在地板上。其餘的則從他肌肉發達的八塊腹肌流下,堆積在他茂盛、粗糙的陰毛上。
那傢伙把已經疲軟的陰莖塞回牛仔褲里,我的嘴裡再次升起一種乾澀的感覺,就像我很需要喝水一樣。我看著他拉上拉鍊,蓋住他粗壯、黝黑的敗北肉棒,某種類似後悔的感覺在我的胸腔中升起。我看著「落敗者」重新回到他的人群裡,露出不知道該說什麼或想什麼的懊惱表情。
我搖搖頭,企圖驅散這些陌生、詭異的興奮感覺,集中起全部的精力試圖理解這裡發生的一切。雖然整件事看起來注定不會成為一個像樣的新聞故事,至少不是會在《星球日報》報紙上會刊登的那種。
藍色帽子的肌肉男幫派全部成員開始從狹小的倉庫空間里⻥貫而出,他們的首領一邊走一邊狠狠地瞪了橙色背心的肌肉男一���。等他們都走後,現場響起了幾聲辱罵聲和幾聲歡呼聲,為這場比賽明顯的獲勝者喝彩。
穿橙色背心的肌肉猛男——現在可以確定他應該就是這群幫派份子的首領——轉向了我,他的背心仍然向上翻著,露出兩塊大胸肌——明顯比剛才藍色帽子的胸肌要來得更大塊,少說至少也有43吋。
看著他鍛鍊完美的碩大胸肌,我忍不住吞一下口水。依據我上次測量的結果,我自己的兩塊大胸肌應該有達到45吋,而這傢伙已經鍛鍊出快要和我一樣大塊的胸肌,讓我不得不懷疑——
自己難道還是世界上最強壯的肌肉猛男嗎?
現在情況有些窘迫,我沒辦法擺脫抓住我兩邊的肌肉猛男——至少我無法在不暴露超人身份的情況下做到。而這個明顯的勝利者、幫派頭目轉向了我,轉身時他的陰莖仍然堅挺著,左右擺動。他的身體靠近我,我感到胃里有一種奇怪的顫抖感覺,一直向下傳遞到我的腹股溝。
「欸?我好像看過你……」
「你就是那個正妹記者旁邊的……!新聞上的那個叫……肯特的記者?對吧!」
橙色背心的幫派頭目像一隻叢林老虎一樣興奮叫起來,肌肉結實、四肢健美,還有一根流水的、跳動的堅硬陰莖。他黝黑的肌肉身體上閃耀著新鮮的汗珠,當他站在我面前時,我能聞到那汗水的陽剛賀爾蒙味道。我看著他把龜頭靠在我的下體上,然後把它向上推擠,這樣他的陰莖就完全壓在我自己的陰莖上。
接著,他頂著我的身體扭動起來,瞬間,我全身的血液湧到了我的臉上。這傢伙在我身上摩擦,試圖引起我的生理反應,就像他剛剛擊敗對手所做的那樣。我下意識本能進行鬥爭,試圖用我的力量來抵擋他。但也許這個幫派頭目做得太好了,我驚訝地注意到,由於沒有用超級力量來控制我的身體,我的陰莖正在不受控制地變得越來越硬。
我無法理解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這是放棄我的超級控制力,並讓我的身體隨波逐流的正常生理反應嗎?
只是簡單的摩擦就可以成功刺激我毫無防備的陰莖?
「不許告訴任何人你在這裡看到了什麼!聽到沒?」橙色背心的頭目邊威脅邊摩擦我的下體。
「否則我會來找你。到那時,我可不僅僅只找你麻煩,我還會用我這只大屌好好懲罰你!」
面對這傢伙的進攻,我有一種想要反擊的衝動,但我忍住了。因為對我來說,這一切正在變成一個有趣的生理實驗。
『這就是一個普通地球直男的自然反應嗎?擁有如此敏感的身體是正常的嗎?』
沒有使用超級力量,我試圖用地球普通男人的身份控制自己。我盡量不去關注來自睪丸的腫脹和強烈刺激性快感。來自這個幫派頭目的陰莖的熱氣從我的⻄裝褲、我的超人制服滲入我自己早已經勃起的陰莖。他又在我身上用力地蹭了幾下,我感覺到我的陰莖隨之跳動起來,抵在超人服的緊身內褲上,對他的進攻做出回應。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來自陰莖上的性快感,在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前,我已經在自己身上射出了一大攤精液。精液量之多甚至滲出了我的超人服,滲透到了⻄裝褲外面。我忍不住往後退一步,被褲子前面巨大的浸濕痕跡嚇壞了。
我居然會因為這個傢伙的陰莖在我身上跳動和摩擦的行為而射精!
一陣笑聲在我周圍響起,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震驚,我下意識掙紮了起來。抱著我的人鬆開手,從我身邊退了一步。一開始我並沒有感覺到,但隨後,一股緩慢的溫暖觸感蔓延到了我的鼠蹊部。
我低下頭,我看到我的⻄裝褲上出現了炙熱的精液污漬斑跡。深色的污漬快速擴散開來,我感到我的龜頭正在抽動,一切情況使我的臉頰又熱又紅。我又往後退了一步,感覺自己因為羞辱而想爬進一個洞里。我意識到自己應該要在情況失控之前,使用超級力量來控制自己。但我沒有意識到情況會演變至此,事情會以多快的速度失控。周圍的笑聲越來越大,我感到臉上也越來越熱。
「哇!你們看看!」一名團伙成員說道。
「這傢伙居然爆射了自己一身子!」
確實如他所說。我低頭看著我的西裝褲,感覺到我的超人戰鬥服內褲裡積聚著冷卻、濃稠的精液。我抬頭一看,只見那橙色背心的頭目高高在上的勝利笑容,頓時覺得自己的羞辱更深了。
本來,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新聞故事素材的,現在則要帶著一個濕漉漉的褲襠離開,沒有新聞故事,反而胸口裡充滿了被榨精的屈辱。幫派頭目向前走了一步,用一隻手抬起了我的下巴與我視線相交,他依舊粗壯的勃起陰莖伸出褲襠搖擺著。
「一個字也不准說,懂嗎?否則我會找到你,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摩擦陰莖那麼簡單了!」
當這群幫派份子大搖大擺走出倉庫時,我聽到了小小的、諷刺的評論和笑聲。
我一人獨自站在原地,穿著被自己精液濕透的⻄裝褲,回頭看著他們走下坡道,啓程返回。我的臉頰仍然因為尷尬羞辱而熱得滾燙漲紅、雙手掌心因為出汗而濕漉漉的、剛射精完的大腿肌甚至還微微顫抖著。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逼自己移動雙腿回到計程車車上,有些恍神的開車回到辦公室,努力在路上撿回一些身為男人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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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頭痛猛烈地襲擊了我,就像鑲嵌青氪石的巨型壓路機壓碾壓了我的大腦一般。
前天發生的事情讓我整晚沒睡好,被幫派頭目玩弄至射精的屈辱仍在我的身體里灼燒。發生在棉花市場倉庫的事情持續影響著我的心智。
起床、沖澡、穿好衣服,一如往常的我儘管決定去上班,但我知道這一天會感覺無比漫長。進入辦公室座位,我很高興露易絲有額外的任務,所以不會看到我如此頹喪的狀態,而且今天是星期五。
吉米幾次經過我的辦公桌,但沒有提到棉花市場倉庫的任何事情。我試圖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但發現自己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我腦中所能想到的只有昨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那突如其來被玩弄到射精的性快感。
我靠在椅子上,腦袋運轉著思考所以有一切——黑幫成員、鬥雞和射精。隨後,我站起身來、關掉了電腦、離開辦公桌,因為有個主意在我腦中出現。身為記者的我試圖從昨天發生的屈辱中找到積極、正向的一面。至少在某種程度上,這件事可能有助於進一步隱藏我身為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的秘密身份——超人。
任何親眼目睹或道聽途說,而知曉到這個事件的人都只會單純地認為「克拉克·肯特」只不過是一個誤闖禁地、被幫派份子羞辱、笨手笨腳的普通記者。
而這樣的普通地球男人怎麼可能跟這個星球上維持正義和平、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超人
——是同一人呢?
但我心中的另一秘密身份卻無比渴望著救贖、並且急於想要證明「對!真的不是同一個人!」。
但儘管真正的事實卻已經無法改變。誠然,我那時一直維持著「克拉克·肯特」這個普通地球人的身份,任由好奇心和分心放縱地控制我的身體、感覺,乃至讓一個普通地球肌肉男戰勝了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甚至讓我在毫無抵抗力下瞬間達到性高潮、爆射出精液。
但即使是代表全人類光明正義的象徵、道德完美無瑕的肌肉猛男形象——超人——也還是有小小的虛榮心。所以我必須這麼做——即使只是為了我自己的自尊——
我必須回去那個地方,並且用另一個身份來與那個幫派頭目在進行一次「決鬥」,以證明超人是不會被擊敗的、是無敵的存在。
當吉米再次經過我的辦公桌時,我告訴他:自己偷偷聯繫超人並告訴他有關於發生在舊棉花市場上舉辦的鬥雞競賽事件,身為維持世界和平的正義守護者——超人——一定會親自前往那裡進行探查。
我故意讓吉米知道這件事,他給我的這一條線索得到了回報,並建議他今晚帶著相機去那裡——
「有超人出現,我們一定可以寫出一篇引起廣大迴響的重量級新聞頭條!」
我信誓旦旦地跟吉米這樣保證。
太陽落山時,我撕開克拉克‧肯特的白襯衫,露出底下閃耀著紅色光輝的S標誌。身穿代表超人的紅藍戰鬥衣,一口氣飛到舊棉花市場的倉庫附近。
我身後隨風飄揚的紅色披風「啪啪」響著,讓我更有自信地挺起45吋的兩塊傲人大胸肌,對於接下來的「戰鬥」我毫不畏懼。
正當我沿著小巷走向倉庫門口,我看到有個肌肉男從前面方向朝我跑來。
那傢伙跑的跌跌撞撞,不時停下來扶著牆壁大聲喘著粗氣。我一眼就馬上認出了這個男人——
就是那一天輕易地羞辱了「克拉克·肯特」、穿著橘色背心的肌肉猛男帥哥——幫派頭目。
現在的他看起來沒有那天如此氣勢十足、威風凜凜了。他把結實肌肉的後背靠在小巷的磚牆上,不停地氣喘吁吁。他之前炯炯有神的雙眼裡現在只有一種空洞的、恐懼佔滿的眼神,而且張開的嘴巴不停地自言自語。他轉身伸出還是一樣有巨大二頭肌的手臂推開牆壁,又踉蹌地跑了幾步。看起來他很竭力試圖穩住自己的壯碩身軀,但還是沒走幾步就差一點摔倒。
他身上的衣著亂七八糟——精確地說他並沒有穿任何衣服——赤裸著上半身露出跟那天一樣讓我目不轉睛的性感肌肉身軀。只不過他那兩塊幾乎與我相當的大胸肌和線條清晰緊緻的八塊腹肌上面沾滿乳白色的濃稠液體,而拉開拉鍊的牛仔短褲拖到膝蓋上,看起來幾乎快要掉在地上。
他只能時不時把褲子拉回來一些,才得以繼續往前走。近看才發現他渾身上下濕透,汗水和乳白色的體液幾乎遍佈他全身肌肉線條明顯的肌膚上——脖子上、臉上,甚至頭髮上也有。他踉蹌地走過我185公尺高的肌肉身軀,我穿著舉世聞名的紅藍超人戰鬥服站在那裡,但他甚至沒有看我一眼,嘴裡不斷低估著——
「他……他不是人類…絕對不要……靠近他……怪物……太可怕了……」
他喃喃自語,經過時搖了搖頭。
「他是怪物……怪物……」
我在考慮要不要擋下他,畢竟我來這裡目的就是要找他再進行一次勝負「決鬥」。
不過看到他現在如此心智混亂的狀態,我想他也無法與我再次進行比賽了。最後,我聳了聳肩,決定讓他自食惡果。至少看起來,他可能無法在短時間內給任何人「帶來麻煩」了。
不過就在他走過我身後,我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這個味道混雜了猛男的汗水味、陽剛雄性的賀爾蒙味,還有一個讓我感到驚訝、卻又熟悉的味道——異常濃烈的男人精液味。
我腦袋被這味道纏住了一下子,之前自己在這個幫派頭目摩擦下體而大爆射的畫面再度浮現。
依照他身上沾滿如此大量的精液來看,讓我不禁猜想——
『難道這傢伙跟其他人「鬥雞」……結果輸了?』
我想著那天他與藍色帽子鬥雞時的威猛模樣、還有他那尺寸驚人的勃起陰莖……
『他這樣的肌肉猛男也有被其它人擊敗的一天?』
而且看他如此恐懼害怕的樣子,像是遇到什麼無法言喻的恐怖對手似的。
『難道還有比他更厲害、更強壯的肌肉猛男存在?』
我搖搖頭,我知道我不能這麼想,畢竟我是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遇到過多少擁有恐怖力量的反派敵人,我都還是靠著我的肌肉一一戰勝他們,沒有理由我會因為這個未知力量的男人而感到害怕。
所以我再次挺起自己傲人的兩塊大胸肌繼續前往倉庫,另一個身份的我與吉米約在那裡碰面。
卸貨區的大門被推到一邊,一大群幫派份子們三兩成群,塞滿了倉庫。我決定採取一種低調的威嚇策略——自信而沈著地漫步走向他們。正如我料想的那樣,一些幫派成員似乎認為他們足以是我的對手,並開始向我跑來,手裡拿著武器。
『他們沒認出我胸肌上的紅色S標誌嗎?』
小巷並不寬廣,這給了我地形上的優勢。這些向我衝過來的幫派份子根本沒有足以對付我的武器!他們中的幾個單膝跪地,舉幾槍枝瞄准我,全部的人都開槍射了好幾發子彈。當子彈接近我時,我的超級感官掌握著它們動向。
對我來說,這一切都像是慢動作播放。兩個幫派份子瞄准了我的心臟位置射擊,所以我稍微繃緊了兩塊胸肌,瞬間肌肉緊繃的胸肌成一個堅不可摧的盾牌。
我假笑著,用精准地收縮肌肉線條成特定弧度的胸肌,將前兩顆子彈直接彈回了幫派份子手上的槍,輕鬆彈掉了他們的武裝。子彈了擊中他們的槍,並把它從他們的手中擊出,兩人被強烈的後座力震地雙手顫抖。我接下來從容彈掉剩餘的子彈,使它們無害地回彈入牆壁。
我隨後解除了其他人的武裝,將向我開火的兩個人輕輕一拋丟到了最近的垃圾箱中,用熱視線將頂部焊接在一起。臭氧和熱金屬的氣味充滿了我的鼻孔。當我回頭時,一些看清實力差距的聰明人已經後退了。畢竟他們不是有超能力的反派敵人,甚至連犯罪頭目都不是。
這些都是普通地球人而已,我必須不斷提醒自己這一點。他們只是誤入歧途的普通人類,我提醒自己,前一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不是他們的錯,是我自己的錯——
是我出於病態的好奇心,任由它發生的。
第二波前來支援的幫派份子不知從哪裡獲得了一些妄想戰勝我的勇氣,開始向我衝了過來的時後,我明確無誤地聽到了其他地方傳來一聲打鬥、掙扎和垃圾桶翻倒的「咔啦」聲響。
我面前的人轉身查看,於是我也順著視線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舊棉花市場倉庫的海灣門方向,一個幫派份子從斜坡上走下來,他一隻強壯的手臂裡夾著吉米的喉嚨,一把銀色的手槍對準了我朋友的太陽穴。
「我們不需要你和這個弱雞在這裡,超人!」
舉槍的人兇狠地說道,穩穩地把手槍抵住吉米頭上。
「我們不知道你和這個瘦小的傢伙來這里做什麼,但是你們兩個都該滾蛋了。」
「如果我不照做呢?而且你們一群人又聚集在這裡做什麼呢?」我輕聲問道,同時思考我是否可以在他開火之前奪下槍。
「我們做什麼與你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照做的話,我就……」那傢伙說到一半。
「你就……?」我裝傻,假裝不知道他會說什麼。
「而且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有必要說明清楚,因為這個倉庫是市政府持有財產,你們算是非法闖入。」
我向前走了一步,同時估算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抓著吉米的那個人把槍舉得更高一些,搖了搖頭。
「別過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無論你速度有多快,我的子彈爆頭的速度一定更快!」那傢伙威脅說。
「你甚至來不及阻止我讓這小傢伙的腦漿濺到牆壁上。」
我把雙手伸到面前試圖緩和一下現在緊張的情況,畢竟我不想進一步危及吉米的生命。
「我不想惹麻煩。」我語氣平和地說。
「我想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你們說呢?」
「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超人。」拿著槍的傢伙笑著說道——
「你和我們的老大,一對一單挑!」
「我?……跟你們的老大……單挑?」
我重複句子問道,努力不讓自己大聲笑出來。
「你們知道我是超人吧?」
「廢話!」槍手笑著說。
「如果你贏了,我們就放了這個小傢伙,然後我們任你處置。但要是你輸了,就再別插手管我們的事!」
我的目光從吉米移到他頭上的槍,腦子里閃過一千個想法。我一瞬間想出了一千種辦法能夠奪走他的手槍然後把吉米安全帶到我的身後。
但其中只有一個想法讓我感到興趣。
在我有機會阻止自己說出口之前,我聽到了從我嘴裡說出來的話——
「沒問題!我接受跟你們老大進行單挑。」我說,揶揄著補充道——
「帶我去見你們老大吧!」
「乖乖跟在我們後面,別耍小聰明!否則這小傢伙就上⻄天!」
那傢伙警告說,隨即慢慢後退走上坡道,視線一秒鐘都沒有移開我的身體。我跟著槍手和其他幫派份子走進到倉庫裡,很快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高高的卸貨平台上。一群人開始聚集在平台下面。柔和的頭頂燈在地板上投射出圓形的黃色光芒,我伸出腳踏進去黃色光芒之中。
昨天的戰敗屈辱、那件未能發揮超能力來阻止的事,現在已成為了一個模糊的記憶。一大群幫派份子在台下前圍成一個半圓,就像昨天的場景一樣。
令我驚訝的是,他們都開始高聲呼喊我的名字——
「超人!超人!超人!」
我的信心上升了。我甚至不自覺地微微鼓起胸肌,享受著緊身衣摩擦乳頭的感覺。底下的他們也鼓起胸膛,在衣服底下用激凸回應著我。這與我前一天感受到的屈辱感完全不同。
突然,這群人把頭轉了過去。我注意到這種變化,從轉頭的方向,我可以看到有人正在走來。我決定不使用我的超級視覺,我想跟其他人一起觀摩這個人的入場畫面。
『如果他們的老大要盛大地入場,我有什麼資格阻止他呢?』
倉庫後面的人群左右分開,從中走出兩個男人。
「放吉米‧奧爾森走。」
一看到他們,我馬上向他們說到,因為我希望立即��控局面。
「然後向我交代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平靜地伸出手,放在正拿槍抵著吉米的幫派份子肩上。
「我們在這裡沒做什麼,只是正在談一筆生意。然後用和平的方式解決一些舊賬而已。」
說話的男人看起來很眼熟,但我一時之間無法想起他的名字。
他的穿著明顯跟其他人不同,更簡單樸素。這個男人只穿著一件純白色T恤、一條牛仔褲。他身材普通、沒有什麼肌肉線條,身高比我矮一些。他烏黑的頭髮和鬍鬚都剪得很短,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語氣成熟穩重的他的舉止就像一個天生的領導者。
站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年輕得多、棕色肌膚的男人,與白衣男子不同,這個年輕男人一身壯碩肌肉的身材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
他幾乎全裸,身上只穿著一條三角內褲。他身高目測超過190公分比我還高,厚實大塊的肌肉線條十分清晰,看起來就像從棕色鑽石中切割出來那樣堅硬強壯。這兩人自信地漫步走向我——可惜氣勢上對我沒有造成任何威脅——他們輕鬆地跳上卸貨平台。
走上前來,我們面對面站立。高個子的棕色肌肉猛男很難確定年齡,我只能猜測是在18到20歲之間。他有著一張年輕陽光的帥氣臉龐,但脖子下面的肌肉身材卻讓他顯得更加成熟、威猛、陽剛而且非常性感。這個棕色肌肉猛男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漠地看著我。
「如果你們談生意的方式十分和平,那為什麼你的朋友們要帶著武器呢?甚至還朝我開槍?」
「這肯定是個誤會,我相信這只是他們看到紅色S標誌時的一種……本能而已。」
穿白色T恤的男人微微一笑。
「請您大發慈悲,不要怪他們有點頭腦發熱。」
我盯著穿白色T恤的傢伙看了一下,然後移開視線。我漫不經心地走了幾步,盡可能仔細地檢查倉庫,找出可能隱藏的陷阱。
畢竟這白色衣服的男人似乎太過自信、成穩了,很大可能藏了什麼殺手鐧針對我的弱點。我終於停下來站定位置,面朝大鏡子,這樣就可以完整看到我身後的情況,以免有人從盲點偷襲。確定好了自己的位置,我把注意力轉回到那個穿著白色T恤的陌生男人身上。
「好吧!我就不追究槍械的行為。另外,我已經同意和你們老大一對一單挑。只要我贏了,我朋友就安全離開這裡。」
我說完之後引起了圍觀的人們一陣哄堂大笑。白色T恤的男人回頭看著外面大聲笑著的觀眾,同樣笑了起來,他轉回來面向我——
「你居然同意……和我們的老大一對一單挑?」他說完甚至搖搖頭,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忘了說,我們的老大並不是我唷。」
聽到這話,我困惑地皺起眉頭。
這時站在一旁高大壯碩、肌肉結實的棕色肌肉猛男走上前來,隨手一拉,扯開了他的三角內褲,一陣靜電聲啪啪響起。他一步走上前更靠近我,渾身肌肉碩大發達、線條緊繃而堅硬清晰。這棕色猛男現在全身完全赤裸,雙腿之間垂掛著一條疲軟但是粗大的陰莖,而撕成兩半的三角內褲面料上的圖案與我胸前的S標誌相同。
『所以……他才是幫派老大……而且還是我的粉絲?』
我心裡這樣想著。雖然這個S標指早已經成為一種無處不在的流行文化象徵,但從內褲上看到我的氪星家族徽章被穿在這個年輕、肌肉發達的猛男翹臀上,對我來說帶有一種隱隱的侮辱。
「他是……你們的老大?不!我是不會和他單挑的……」
我指了指那個全裸著的、棕色皮膚的年輕肌肉猛男。
「他只是…一個年輕小伙子而已呀!」
我面向穿著白色T恤的男人說道,同時讓「小伙子」這個詞聽起來盡可能輕蔑。白色衣服的男人沒有回應,顯然他真的是老大,而他自己也選擇了堅持自己的立場,此時沒有人會試圖替他說話。
「你會和我單��的。」棕色肌肉猛男第一次開口說道。他的嗓音低沈,相較外表更為成熟的嗓音。
「而且單挑結果一定會是我贏,比賽很快就會結束了。超人。」
平穩而自信的口吻語氣,讓我再次嘗試猜測他的年齡。他的臉很年輕,但也有一些成熟的痕跡。他的頭髮扎成緊緊、筆直的髒辮,順著他陽剛味的頭骨輪廓向後梳去。鬍鬚小小一塊,順著下顎的輪廓修得很短。我懷疑他可能還不能留出更濃密的鬍鬚,但這可能也只是一種外型風格的選擇。我仍然無法更準確地估計出他的年齡來。
他的眼睛漆黑如黑夜,目光在我臉上和紅藍相間的戰鬥服上下移動,最終落在我的紅色褲襠上,他露齒微笑了起來。我把雙手放在腰上,任由著他的注視在我身上掃蕩,我自信而威嚴地站著。我仍是有點不相信他身為老大這件事,但在整個交流中,我也再次感覺到心中湧現出一種奇怪的東⻄——某種身體上的預期。是的,我承認我是期待著——而這一次,我不僅會表現得更好,而且還可以自我控制地,再次享受其中的滋味。
棕色肌肉猛男又向前走了一步,他雙腿之間垂掛著陰莖隨著腳步左右晃動。瞬間,他的身體氣味撲鼻而來——乾淨、清爽,幾乎只有一股鬍後水的味道。但從下體部位同時傳來一股濃厚的汗水味以及強烈的雄性賀爾蒙味——那是一種深沈的、跟泥土一樣的強烈氣味。我們對視了一眼,打量著對方。底下那些幫派份子看起來快要不受控制了,他們正在努力控制著自己完全勃起的陰莖。
「喂!既然要和我單挑,你也要把衣服脫光跟我一樣全裸才行!」
「呃……好吧!單挑講求公平,那我就照做就是了。」
雖然對於這樣的要求感到疑惑,不過我也是不介意在這一大群男人面前全裸。畢竟這裡沒有相機攝影,畫面也不會有外流的擔憂。於是,我解開了我的披風,它掉落在我的腳邊。然後我正準備要繼續解開上衣的時候,這個棕色肌肉猛男不耐煩的說——
「你動作太慢了!喂!你們兩個把他架著,我來脫比較快!」
這個幫派老大一邊說,一邊向旁邊幾個手下揮手。
「讓我快點把這件事搞定,讓你們快點從這裡滾出去!」
兩個身材魁武的大漢抓住了我的手腕、手臂,一邊一個。昨天在同一個位置上的記憶突然湧入我的腦海。接著我感覺到眼前棕色肌肉猛男的雙手放在我的胸肌前,在我胸肌前S標誌紅色的圖案撫摸著。我能聽到他緩慢而穩定的心跳聲,他雙手撫摸著我,手掌溫度熱得像暖暖包。看起來他清楚知道我不會在吉米處於危險的情況下做任何舉動。接著,這個幫派老大抓住我的黃色腰帶,用力一扯解開,讓它掉到一邊。緊接著,他又抓住了我著名的紅色三角褲,從超級戰衣上褪了下來。我裸露的陰莖突然間暴露在涼爽的空氣中,就像柔軟的呼吸一樣,我疲軟的陰莖因這種感覺而顫抖了幾下。他也注意到了這微微的震動——
「呵呵!我還沒碰你,你就已經像一個小婊子一樣再顫抖了呀?超人。」
他說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起來不用多久就可以結束比賽了。你和你的小跟班很快就會滾出這裡。」
他又走近了一些,肌肉雄偉的身體更加靠近我。我感覺到有手從身後把我的戰鬥衣往上掀起脫掉,我的兩塊45吋的大胸肌和六塊腹肌露了出來。當其他人脫掉我的上衣時,這幫派老大一手握住了他疲軟的陰莖,結著原本還是軟軟的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馬上勃起全硬。目測他的陰莖完全勃起後至少有18公分。
「我們的單挑開始吧!」
接著他抵在我的身上,用他堅硬的陰莖在我自己的疲軟的陰莖上滑動。我清楚感受著他在我身上施加的壓力,以及他陰莖的堅實肉感。
我微微笑了起來——
「你這是在浪費時間。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周圍的觀眾們又大聲笑了起來,但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們是在嘲笑我,而不是和我一起嘲笑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白色T恤的男人在幫派老大背後移動了腳步,讓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他的眼睛里閃爍著玩味的光芒——
「這和喜歡的類型無關,超人。」
我繼續體驗著這種感覺。幫派老大更加用力地壓在我身上,將我們厚實的陰莖擠在一起。隨後,他開始緩慢而穩健地插向我的陰莖,每一下都是一個深深的抽插,就好像在給我做評估一樣。他一邊擺動著公狗腰,一邊低頭盯著我的眼睛,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他開始慢慢地重復起這個動作。
「這單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解問道,目光越過眼前幫派老大,裝出一副不理他的樣子。穿白色T恤的男人聳了聳肩,徬彿答案很簡單似的——
「正如你、以及我們在座的所有人都將要發現的。這單挑事關統治地位。」
我輕蔑地笑了一聲——
「我並沒有感到特別被『統治』。」
我很好奇到底還需要多長時間,這個棕色肌肉猛男才會筋疲力盡、知難而退,沮喪羞愧地向我投降?
這一次,我毫不猶豫地釋放所有的超能力來控制自己。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昨天的戰敗使我感到多麼憤怒。儘管讓我丟臉的人不是這個幫派老大,但我現在非常期待能夠在此時此刻完全戰勝他,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嘲笑。眼前傲慢的幫派老大進一步向前傾身,更用力地將他的陰莖壓上我。他的臀部向前移動,輕輕旋轉,緩緩地在我身上碾動起來。這個新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有一種奇怪的、野獸性的威猛和力量。而不到3秒鐘,我原本疲軟的陰莖突然硬了起來!
不!這是我的失誤!
驚訝片刻之後,我試著強迫我的陰莖軟下來。棕色肌肉猛男似乎早有預料,開始用一種自信而穩健的節奏用力摩擦我的陰莖。令我震驚的是,我完全無法逆轉陰莖的覺醒。事實上,我的陰莖仍然在繼續膨脹、變硬中。這一刻,我再也無法假裝無視他在做什麼了。我的頭不由自主地後仰,與他雙眼當面直視。我的心中警鈴大作,雖然我試圖保持表面的冷靜,暗暗增強我的自控超能力,但眼中突如其來的震驚已經把我出賣。幫派老大微微歪了歪頭,揚起笑容,徬彿看穿了我徒勞的抵抗。
「感覺到快感了嗎?超人?」
他明知故問。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我更加集中注意力。但他繼續將陰莖刺向我的身體,每次抽插都略微改變力量和角度,越來越多的血液迅速而無情地流入我的下體。這傢伙光滑、堅硬、熾熱的18公分勃起陰莖,不停地對著我的陰莖持續抽插。我開始努力去想其他任何事情,企圖轉移注意力、沖淡快感。我閉上眼睛,想象著子彈飛向我的胸肌、和之前每一位超級反派之間的戰鬥、在宇宙的遙遠的行星間飛翔………其他任何事情都好,只要不是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但這沒有任何用處——和這傢伙肌膚間的親密接觸,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抗拒了。
我的陰莖開始顫抖,越來越多的血液湧入其中。不到幾秒我的龜頭已經緊貼在六塊腹肌上,順著它我感覺到了我自己的心跳。我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我完全勃起的陰莖有19公分,比眼前的幫派老大18公分的陰莖還要長一些。那傢伙搏動的下體在我敏感的莖乾上持續來回摩擦,引起我全身肌肉不斷顫抖。他身體散發的雄性汗水味、那緊實的肌肉壓在我身上的感覺,以及那持續摩擦的攻勢,讓我越來越無法控制我的身體。
我不應該有這種感覺,我竟然無法控制我自己的身體!他不應該可以對我產生這種影響。我是「超人」,而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類!無論他的肌肉有多麼碩大結實、陰莖有多麼堅硬,摩擦抽插手法有多麼…高明…都不應該…
我用力搖搖頭,拼命想擺脫下體傳來的性快感,試圖重新獲得身體控制權。我身體的感覺、我的陰莖顫抖、摩擦抽差的感覺——這一切都是個巨大的錯誤!突然,我的膝蓋一軟,爭扎著要穩住、重新站起來,試圖壓制住射精的衝動。我閉上眼睛,命令我的身體服從超能力。但是這個幫派老大對我陰莖抽插的快感實在太強烈了,我無法繼續承受!我現在只能聞到他身體的味道,甚至感覺得到他的目光正在盯著我看。雖然十分不情願,但我還是如同被蠱惑般睜開了眼睛。果不其然,我撞上了他挑逗的目光。他迅速向下瞥了一眼,然後抬起頭,唇邊仍然掛著那自信的、勝券在握的笑容。
我試圖全力克制自己身體的快感,但眼睛仍然被迫跟幫派老大的視線往下看去。他粒粒分明的、搓衣板一般的八塊腹肌和深棕色的肌膚被我們頭頂的黃光染成了濃郁的焦糖色。他粗壯有力的陰莖挑逗著我完全勃起的陰莖,隨著抽插龜頭已經漲大到極致。不知為何,這傢伙能夠突破我的超能力自制,讓我無法克制地完全勃起。我想要往後退、想把這些傢伙一拳擊倒,然後起飛逃離這裡。但我想到了吉米和他頭上的槍——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的愧疚感就太大了。我只好不得不全力抵抗這個充滿自信的幫派老大——雖然我已處於瀕臨高潮狀態——抵抗他黝黑的、青筋暴起的堅硬陰莖、抵抗他碩大結實的、肌肉發達的身體。我告訴自己——我是我身體的主人、我的控制是絕對的、沒有其他人可以——但我的身體完全無視我的精神命令,我感覺到陰莖突然猛烈地跳動起來,就在我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之前——我射精了!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強烈的高潮,一道又一道精液從龜頭馬眼中噴發,我張大的嘴巴也一聲又一聲呻吟、嚎叫著。
『不!不……怎麼可能……?』
完全被震驚的我完全無法抑制精液從我硬挺的陰莖中噴出,我裸露的六塊腹肌上沾滿一道道又熱又濃稠的白濁液體。我被身邊的兩人緊緊地固定住,無法動彈。第十三發精液射出,力度之強甚至精准地擊中了我的右胸肌下沿,順著我的六塊腹肌滴滴答答地流下來。
幫派老大仍然壓在我身上,繼續抽插著我的陰莖,從我腫脹的龜頭上挑逗射出第十四發陰莖,而這一發射到了我自己的脖子上。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仍然沒有停下,似乎永遠不會力竭一般繼續擺動著公狗腰。我剛用盡全部意志力跟心中、身體上激起的性快感全力奮鬥,但最終無濟於事。我的超能力自制不堪重負。一切是完全徒勞,就像是要我在氰克石面前發動超能力一樣徒勞。要不是兩邊手下有力的架住我的身體,不然我現在早已失去平衡,跪倒在地了。
儘管如此,幫派老大仍然用不可思議的力量和技巧,不斷地持續碾壓著我的陰莖。這傢伙後退一
小步,方便低頭看清我射過精液後疲軟的陰莖,然後調整進攻的位置。我能看到到他的陰莖仍然死死壓住我自己的陰莖,迫使它一同摩擦擼動。
「咳咳……咳咳……」
我只得也低下頭不停喘氣——在如此有力的射精後,我的陰莖微微疲軟下來——但幫派老大的陰莖仍然一樣堅硬勃起,甚至沒有留出一滴前列腺液。他完全沒有像我那樣高潮大爆射精,他仍然在扭動他的臀部,來回抽插、摩擦我的陰莖,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的自制力太強大了。他完全贏了我!毫無疑問地,他完完全全擊敗了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超人。
「你高潮的淫叫聲還挺好聽的嘛!不過第一回合是你輸囉!超人。」
他用近乎隨意的口氣說道。
「要是你的陰莖還能再次勃起硬起來,我們可以三戰兩勝或者你現在就認輸投降也可以。」
他一邊挑釁,一邊繼續穩定持續地抽插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我的天啊!他怎麼還沒停下來?』
我努力試圖重新控制自己的身體,但他毫不留情地繼續……我用力搖搖頭。我以前從來沒有像剛才那樣失去控制的大爆射……那感覺實在是太……。我可不想再和這個傢伙——不!這個難以抗拒的、永不停止的人體馬達機——繼續單挑了!
「喂!提醒你,這是救你小朋友的唯一方法唷!」
幫派老大像是看透我心中的想法,提醒我吉米還在他們手上,然後繼續擺動下體折磨著我。
「我看你沒有其他選擇呢……超人。」
穿白色T恤的男人也出口建議說道,從口吻上感覺他似乎由衷地同情我。
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哪裡見過他——
「你是……泰、泰勒教授?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男人是一位傑出的學者。我之前在大都會大學參加過他的社會學講座。難怪在這樣的環境中,他的形象顯得格格不入,以至於我沒有想起以前在哪裡見過他。
「我是幾個月前來到這裡採訪這些幫派組織成員,因為我正在研究都市部落存在主義和在地幫派文化。這位馬庫斯……」
他向這位剛剛才「操射」我的棕色肌肉猛男點點頭。
「嗯……應該是說他…說服我留在這裡為他服務。」
幫派老大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露出一副無聊的樣子。但他的公狗腰仍然以穩定有力的節奏撞擊、抽插著我——這讓我很難集中注意力。
「我、我也會帶你……離開這裡。還有……哦哦哦……還有吉米。我說、說到做到!」
聽到我一句不斷被打斷而不完整的話語,他給了我一個意味深⻓的微笑——
「你怎會覺得我想要離開馬庫斯呢?」
我困惑地看著他。
「更何況……你或我的想法……在馬庫斯面前可能一點也不重要。」
「喂!別嘰嘰歪歪閒扯了!超人!到底要不要進行第二輪?」
名叫馬庫斯的幫派老大不耐煩地說道。
「如果你想繼續拯救你的小夥伴的話。」
這情況下,我完全被困住了。除了點頭,我什麼也做不了。
為了讓吉米能完好無損地離開這裡,我必須竭盡我的所有力量對付馬庫斯。要是我能重新集中注意力,我的超級力量和超級耐力肯定可以讓這個幫派老大射精、敗北!
他那依舊粗壯堅硬的勃起陰莖仍在抽插、摩擦我的下體,不斷激起我身體的快感。但我還是恢復了一些控制力,我集中起全部意志力試圖抵抗這個幫派老大。儘管如此,我親眼看著自己疲軟的陰莖用肉眼看見的速度再次脹大,又再次完全違背我的意願勃起了!突然,我回想起那一天親眼目睹的那場幫派成員之間的鬥雞較量,回想起他們是如何用陰莖恐嚇對手做為武器來贏得勝利的。或許我的陰莖不受控的勃起,可能對我有利。於是我改變了策略,我不再反抗身體的快感,而是用我驚人的身體控制力,讓自己的陰莖盡可能地勃起、堅挺起來。
當我努力讓陰莖完全變硬勃起,並膨脹大到最大極限的長度19公分和硬度時,我開始嘗試轉守為攻、正面還擊。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人類,肯定無法擁有與超能力的氪星人匹敵的力量和耐力。我承受著他的節奏還以更加用力地抽插反擊,並且擺出挑釁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幫派老大。我決定要用我完全堅挺硬起的陰莖當作武器擊潰他。
「哦?你的攻擊就這點程度而已?」
馬庫斯看到我奮力地還擊只是笑了笑,得意地揚了揚一邊的眉毛。突然之間,我感覺到他堅硬的陰莖再次湧動起來,往下一看,眼前景象讓我驚訝地倒吸一口冷氣。
「什麼!?怎麼可能……!?」
馬庫斯的陰莖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硬、膨脹得更大、更粗,它的長度輕鬆超過了我完全勃起的19公分極限長度。目測上他的陰莖甚至達到了24公分!接著,馬庫斯用如同行雲流水般矯健地動作,同時換了多個角度,重新朝著我相形見絀的陰莖衝來。瞬間快感淹沒了我,面對他的攻勢、驚人長度的陰莖,我必須要竭盡全力才勉強沒有癱倒。馬庫斯異於常人的巨大陰莖滑入我的陰莖下方,從我的陰囊下擦過,並我緊閉的大腿肌中間刺出,而每一次推力、抽差陰莖都變得更粗大。
「怎麼樣啊?超人?」
馬庫斯挑釁說著,將二頭肌發達的手臂舉過頭頂。他看起來像是在俱樂部跳鋼管舞,肌肉發達的身體優雅地執行著淫穢的舞蹈。
「就算我只操你的睪丸也可以讓你射精唷!超人!」
我簡直無法相信這個幫派老大的陰莖居然還可以成長到這長度。我19公分的陰莖明明在地球男人之中就已經算是金字塔頂端的長度了,但在這個棕色肌肉猛男面前就像是小幫派老大的玩具一樣。我的陰莖正靠在他的八塊腹肌上滑動,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兩根陰莖的差距越來越大。這種羞恥感無情地繼續剝奪著我所剩無幾的控制力。圍觀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因為幫派老大的陰莖從我的大腿肌之間探出,來來回回地抽插著。它的力量甚至將我身體頂起,使我雙腳離地幾公分。唯一讓我保持穩定的是兩邊的大漢把我死死抓住的關係。接著馬庫斯從我的大腿肌中間拔出陰莖,然後他將碩大的龜頭向上滑動,完全碾壓我的陰莖。他完全沒有改變抽差的節奏,但他延長了每一次抽插的距離,迫使我的陰莖沿著他超過24公分陰莖的每一寸滑動。
「喂!你就這點程度而已嗎?超人?」
幫派老大嘲笑到,不停地用他的巨屌輾壓我的陰莖。
「我想我終究不應該叫你『超』人!因為我明顯『超』越你呀!哈哈!」
他往前一步又把自己的身體更湊近了些,他身上的味道再度佔領了我的嗅覺。現在他是我唯一能聞到的東⻄——淡淡的肥皂和陽剛男人的汗水味、性愛的強烈氣味——這一切都湧入了我的鼻子,但我不想要它呀!
『誰可以幫助我!誰都好!我無法再繼續承受更多快感了!我不想在這裡!他的陰莖讓我絕望!』
現在沒人可以救我,我只好繼續對抗眼前的幫派老大,還有對抗他在我身上挑逗出的強烈快感。我再次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的肌肉結實、強壯性感的身軀。我回想起了土星的閃光、大都會高峰時段的交通、老媽烤的蘋果派的味道——我試圖用這些東⻄充斥我的大腦、驅散不斷累積的致命快感,但是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的超巨大陰莖輕鬆地將它們從我的腦海中敲了出來。
「呵呵,看你努力想贏的樣子真可愛!」幫派老大繼續調侃道。
「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肌肉猛男是如何把男人操射的!」
他彎下身子,我聽到他在我耳邊的呼吸聲。一股強大的推力將他的陰莖推向我,我能感覺到他超巨大的堅硬龜頭頂到了我的上腹肌,遠遠超出了我自己可以夠到的地方。接著,他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簡單的四字命令——
「現在,射精!」
瞬間,超級強烈的性快感襲捲我的身體、腦袋,我感到睪丸上傳來一股熟悉的拉扯、收縮,我眼睛一下子睜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的,在我自己大聲淫叫中,我看到我的陰莖又背叛了我——一道道精液從我的龜頭射出來落在自己的六塊腹肌上,結成濃稠的水流——聚集在我的腹肌線條裡,順著腹肌線條往下流,流入我修剪乾淨的會陰處。這傢伙和他那一直跳動的怪物陰莖從我身上第二次榨取的精液量竟然還有如此多,我簡直不敢相信!
「喂!第二輪又是你輸囉!……還是你想改成五戰三勝?」
我越過幫派老大笑嘻嘻的英俊臉龐,望向泰勒教授。他只是露出同情的表情然後聳了聳肩,但什麼也沒說。我只好再一次不情願地點點頭。
『肯定有……某種辦法可以打敗這個肌肉猛男和他的怪物陰莖……』
但隨著這個肌肉猛男幫派老大的身軀再次靠近,我的這一幻想幾乎立即破滅了。他的八塊腹肌緊緊地壓在我的六塊腹肌上——比我的腹肌還要更緊繃、更堅硬的八塊腹肌——以十足的力量碾壓著我的陰莖,讓我感到呼吸困難。被迫的肌膚相親,使我更加切實地感受著他的肌肉身體——它是如此的堅硬、強壯、厚實、勇猛——我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下面的靜脈血管壓在我自己的皮膚上的觸感。他的肌肉身軀緊緊靠在我身上,我只能用力呼吸著他濃郁的陽剛男人賀爾蒙味以及感受著他的結實肌肉驅體緊緊搗在我身上。他那看似無窮無盡的體力和驚人硬度、長度的巨大陰莖又一次讓我不知所措。
我用力搖搖頭,盡量不讓自己去感覺他溫暖的…厚實的…粗大的…堅硬的…陰莖。
「感覺如何啊?超人?」
幫派老大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承認自己被我這幫派混混打敗了?我敢打賭這對你來說是第一次,不是嗎?也許你是一個深櫃陰莖愛好者!」
對於他的話語,我只能拼命地搖搖頭,試圖集中僅剩的微弱意志力。
「我……可是超、超人……你、你這個……流氓!哦哦哦哦……」
我倒吸一口涼氣,試圖在他強而有力的攻擊下說出完整的句子。
「我、我會……嗯啊啊……打、打敗你的……哦哦哦哦!……」
全身血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入我的陰莖,我感到自己正在快速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才剛射完的疲軟陰莖瞬間又再次硬起來,我只好試著反抗他,拼命地試圖用我再次堅硬的陰莖——它因為我前面的兩次戰敗,變得又腫脹又敏感——與眼前這個擁有怪物般體力、非人尺寸的巨大陰莖的肌肉猛男進行戰鬥。
「是唷?我可真是害怕呢!超人!」
他故意表現出害怕的樣子眨了眨眼,狡黠地諷刺道。忽然之間,我明顯感受到那可怕尺寸的巨大陰莖又變得更加堅硬了!我只能看著我已經達到最大硬度的勃起陰莖在他的超巨大陰莖面前屈服。我陰莖擁有所謂的極限硬度,在馬庫斯的巨大陰莖面前就像是一條炙熱的熱狗條一樣任它擠壓、揉捏、撞擊、壓制。接著他直視我的眼睛,然後他第一次改變了之前一直不變的抽插速度。
他加倍了。
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速度,我根本完全沒有辦法跟上他。更加強烈的快感有如海嘯一般從下體襲擊至腦袋,讓我的雙眼忍不住向後翻。面對如此強大、無法匹敵的力量,我只能奮力咬緊牙關、竭盡全力才只能讓我自己免強沒有失去意識而昏倒。
「面對現實吧!超人,你根本應付不來的!」
看到我拼盡所有全力掙扎的樣子,他大聲笑了起來,接著他又再次毫不費力地將抽差速度加倍。比上一波更加劇烈的快感直接將我淹沒,面對差距如此懸殊的力量,明明身為世界上最強大的超級肌肉英雄的我卻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不…我不能…別再射了……』
被劇烈快感吞噬的我絕望地哀嚎。
『不……我不……別……別再射…不要射啊……』
「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接受幫派老大的第三次挑戰後不到15秒鐘內,這個棕色肌肉猛男再次讓我的陰莖爆射出來。這一次射精的力道比之前都還要更大,射精量也遠比之前要來更多。如此極致的高潮快感讓我瞬間失去了知覺、意識。
「你他媽的又輸了!超人!這一次你射的可比之前快多了!哈哈哈!」幫派老大大聲笑道。
他推開站在兩旁抱著我手臂的手下們,接著用他自己肌肉發達的手臂環抱住我——
「大多數輸家被我弄射了一次就萎了。你居然射了三次還是很有精神,我倒想看看你的超級英雄陰莖能噴射幾次!」
他在懷抱中調整著早已昏厥的我,使我的雙腳離開地面。他把我放在合適的位置,收緊結實鼓起二頭肌的手臂,似乎真的準備測試究竟能把我榨取射精多少次。現在,勉強恢復意識的我全身已經完全被他肌肉發達的手臂和碩大肌肉的身軀所包圍。所有這些緊實鼓起的宏偉肌肉都是為了讓我更好地被固定住,這樣他擁有的巨大陰莖就可以更方便地執行毀滅性的攻擊。他的高超熟練技巧和陶醉在勝利中的自信帥氣臉龐在一般情況下可能會讓我十分著迷——如果忽略掉我正在無助地承受著他巨大陰莖不知疲倦的、馬拉松般的連續猛烈撞擊這一事實的話!
「你準備好噴射第四次了嗎?…喂?超人?」
眼看又要再度失去意識的我,幫派老大試圖把我徹底搖醒。我一邊通過下垂的眼皮看著他,一邊咬緊牙關、竭盡全力讓自己不昏倒,掙扎著回應他。此時我用盡全身肌肉力量唯一能做的,僅僅是保持這種半清醒的狀態而已。
「怎麼啦?超人,你看起來要失去意識了?就這樣的程度你已經承受不住了嗎?」
幫派老大殘忍地笑了起來。從他後方的巨大鏡子倒影里,我可以看到他緊繃而有力的屁股正像蒸汽機一樣猛烈撞擊著,他的巨大陰莖正在以非人的速度沿著我的陰莖快速滑動。
`「慢、慢…一點…」我虛弱地懇求道。
「什麼?你要我慢一點是嗎?」
他假裝沒聽清楚地問道,但絲毫沒有放慢節奏。在努力維持意識的我勉強點了點頭,我免強伸出一隻手虛弱地在他肌肉發達的後背上拍了幾下。接著他露出思考的表情,似乎真的考慮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不要!我根本還沒累呢!」他宣告道。
「再說了,我連高潮都還沒感覺到呢!讓你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好了!」
接著我在鏡子倒影里看到了,但我根本無法相信眼睛所見——這個肌肉猛男肌肉發達的屁股抽動得更快速了——那一根巨大的陰莖用比千斤頂更巨大的力量衝擊著我自己的陰莖,抽差速度快到已經用肉眼無法看清。這肌肉猛男的力量幾乎立即摧毀了我風中殘燭般的意識,我被過度刺激的陰莖再次像間歇泉一樣爆發射精了。再度失去意識之前,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是那個幫派老大的嘲笑聲——
「這才叫做超能力呀!超人!」
我在昏迷、清醒之間來來回回了好一段時間,每次被弄到射精讓會我失去意識,好不容易回復意識之後沒有幾秒,我又會被他再度弄到射精,然後再度失去意識。再這樣半夢半醒間,我好像聽到泰勒教授正在幫我與那幫派老大說話,語氣幾乎是在懇求——
「我不確定超人還能承受多少衝擊,老大。在你徹底榨乾他的精液之前,我還是建議你大發慈悲饒他一命……畢竟他是超人呀……這個世界不能失去他的守護。」
突然之間,我在睪丸空虛的疼痛中醒來。我上半身赤裸的全身肌肉已經被我自己射出的精液徹底覆蓋、打濕——我根本無法相信我居然射了這麼多精液!而且那個幫派老大居然還沒有停下來,仍然挺著他令我望塵莫及的硬度、尺寸的巨大陰莖,繼續在我早已經射精射到疲軟的、只能免強半勃起的陰莖上滑動、撞擊、擠壓著。不過感謝上帝,他慢慢往後退並放慢了抽差速度,放緩的速度這讓我可以恢復了知覺、意識。
「你終於醒了呀!超人。」幫派老大嘲笑道。
「在我向你展示我的陰莖的不到一半力量之前,你居然就已經爽到暈死了!哈哈!你真的很弱欸!你知道嗎?嗯?」
他耀武揚威的同時,又忽然加快了抽差節奏,這個速度就剛好足以使我的內心再次升起了之前被弄射的恐懼。
「我剛才讓你像個小婊子一樣射精射到昏倒呢!超人!哈哈!」
「求你……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停、停下來?……」
我求饒般的語氣懇求,呼吸困難,掙扎著吐出破碎的句子。
「我只能說……你無能為力!因為你太弱了。就這麼簡單!」他冷笑回答。
面對他的回應,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絕望感席捲了我。此時此刻,我的思緒十分混亂,以至於『這個棕色肌肉猛男能夠永遠抽插下去,直到世界末日也不會停止』的這個想法似乎完全合理。不過幫派老大思索片刻,然後像是感到厭煩了似的嘆了口氣——
「但我想,我已經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了。」
他說著,突然停了下來。
他身體微微向前傾,讓我雙腳重新著地,然後把我的身體從他的強壯手臂裡鬆開。他向後退了一步,欣賞起他在我身上所做的最終成果。我用盡全身僅剩的肌肉力量免強站在他面前,但是身體依舊搖搖晃晃的、全身肌肉不停顫抖著、我張大的嘴巴不停喘著粗氣。突然間,我徬彿被傳送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宇宙地球。其中唯一存在的現實,就是不再被那只可怕怪物般的巨大陰莖無情地猛烈撞擊。我腦中瞬間想起,之前對那個在小巷里遇到,那個被征服到雙腿發軟的橘色背心前幫派頭目,我現在完全可以理解、同情起來。
我免強睜開眼睛,用力眨了眨。幫派老大站在我面前,渾厚的雙肩平展,碩大肌肉的雙臂伸向身體兩側。這個肌肉猛男轉過身,接受來自底下人群的歡呼聲。我從他背後看著呈現倒三角形的結實背肌,以及隨著他上下擺動的手臂,那上面不斷屈伸的厚實肌肉明顯的線條。
底下觀眾周圍爆發出歡呼的聲音,歡呼聲浪一層更比一層高,一直通向屋頂。幫派老大在勝利中展示著他碩大的二頭肌,讓所有觀眾和他自己一樣興奮。他健美的肌肉身體轉著圈,三角內褲卡在他粗壯厚實的大腿肌上面,往上面一看是那渾厚緊實的、肌肉發達的屁股……那令人難以置信的、讓世界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都為之臣服的屁股。
雖然我已經射精射到筋疲力盡,但只是看到他在炫耀自己全身肌肉的樣子,我早已疲軟的陰莖居然又再次不受控制地變堅硬勃起,我完全不敢相信我會因為這樣而勃起!接著我的陰莖又再度自己跳動起來,妄想似的準備射出精液,但它早已痙攣的龜頭馬眼卻沒有任何反應——我的陰莖已經達到高潮但卻射不出來!
我低頭看去,在我虛弱、不停顫抖的大腿肌之間,我的陰莖將最後一滴乳白色精液擠出,然後滴在水泥地板上。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幫派老大馬庫斯把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超人——給徹底榨乾了!
我左看右看試圖想要找到吉米,但他不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事實上,幾乎沒有什麼東⻄在我的視線範圍內——除了那個來回走動的、說著話的、揮舞著拳頭的幫派老大——馬庫斯以及他那無與倫比的巨大硬挺陰莖之外。他從人群的一頭走向另一頭,接受著他們的臣服和歡呼聲,他的陰莖也隨之耀武揚威地來回搖晃著。
當馬庫斯轉過身來重新面向我時,第一個映入我眼簾的就是一根霸道的巨大陰莖!我努力試著把目光從它身上移開並告訴自己——
『這是錯誤的!我比他——和它——還要更強大才對!』
儘管如此,這東⻄的長度、粗度和厚度以及沿著莖根搏動著的、突出的靜脈血管。所有一切都讓它非常誘人——讓它非常錯誤地吸引人。
馬庫斯歪了歪頭看了我一眼,就好像看穿我的內心。他又向我湊近了一點,朝我低頭微笑,一股後悔和羞愧的感覺從心頭把我貫穿,炙熱而灼燒的羞恥感爬上我的臉頰和身體。我看著自己陰莖大爆射噴出的精液蓋滿了我全身的肌肉,佈滿了我的兩塊傲人大胸肌以及六塊腹肌,甚至沾滿了我的大腿肌。這些精液紀錄著我受到的恥辱以及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剛剛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事情。
「喂!你還不快跪下來吮吸我的陰莖?」
我用力搖搖頭,暗暗下定決心不按照他的命令去做。
「讓我的手下們看看你乞求這大粗屌的樣子啊!我知道你想要它!」
堅硬如鐵的黑色巨大陰莖、全身上下緊繃的大塊肌肉、如刀刻般的八塊腹肌和緊實有力的屁股——這一切實在太錯誤了!渾厚精悍的翹臀配上肌肉線條糾結的猛男身軀——在他完美線條的猛肌肉體面前,我的膝蓋如同熱蠟一般軟化,羞恥心使我無法自制地跪倒在他的面前。
「哦耶!超人真的很想要吃我的陰莖呀!各位你們好好看看!」
如同炸裂的火光一般,馬庫斯底下的幫派成員一齊爆發出嘲笑聲,填滿了整間倉庫。一小搓瀏海垂在我的臉前,我感覺有液體從我的臉頰上滑下——是汗水?還是淚水?我已經分不清楚——與水泥地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當我呼吸時,他汗濕的身體氣味淹沒了我的鼻子。我無需抬頭就知道他已經站在我面前。當他用陰莖大力拍打我的臉頰時,他胯部濃郁、陽剛的雄性氣味襲擊了我的感官。
『但是我不會張開嘴,我決不會再讓他繼續得逞的!』
「喂!不要扭扭捏捏的!快張開你的小嘴巴,把這根大粗屌放進去啊!」
我再次搖搖頭。
再一次,他用陰莖用力地捶打著我的臉頰。他溫暖的前列腺液飛濺在我的顴骨和下巴上,順著我的臉頰流下來。當他再次用巨大陰莖戳打我時,我對自己強烈的意識、慾望感到震驚——因握我好想要它!
我十分想要這個自負、傲慢、無禮的幫派老大,比我這輩子想要的任何東⻄都要多!他的巨大陰莖繼續在我臉上拍動著,讓一些我內心深處從未知曉的東⻄浮出了水面。被眼前棕色肌肉猛男完全擊敗並且屈辱落敗到這步田地所帶來的深深羞辱感和想用嘴巴去吸允這個巨大陰莖的狂熱渴望混雜在一起,我不得不與這兩種力量作鬥爭!
在人群中的某個地方,吉米正在從暗處中看著超人。
銀色透明的精液濺到我的鼻梁上,在光線照耀下晶瑩剔透。一抹潮紅掠上了我的臉頰。
「你非常想要我的超大陰莖,不是嗎?」
那幫派老大繼續用他的巨大堅硬陰莖猛擊我的臉頰。
「你想在這些男人們面前吃我的陰莖不是嗎?在所有慾火中燒的猛男們面前吹爆這根令人敬畏的黑色巨物不是嗎?還不快把它放在你毫無力量的嘴巴裡,給我用力吮吸一個真正肌肉猛男的超級陰莖啊!給我好好看看真正的雞巴要是什麼樣!比你兩腿間的那個小肉條更大更硬更粗更強的陰莖啊!」
我再次搖搖頭,但我內心十分想要按照他說的去做。我好想徹底吞下他的巨大陰莖並讓他把我抽插到最頂級的高潮快感!透明的前列腺液體滑過我的臉頰和嘴唇。接著幫派老大伸出手放在我的臉上,他的手指纏在我的頭髮上,然後他堅硬炙熱的巨大陰莖頭貼在我的嘴唇上——而我不受控制地張開了嘴巴。
「這樣就對了!超人!」
如同被征服的我不由自主地張開嘴,讓他把陰莖塞進我的喉嚨!我任由他在我張開的、濕潤的嘴裡一遍又一遍地滑進滑出。在我周圍,我聽到了幫派成員們的嘲笑聲、咆哮聲、歡呼聲、幫派老大的陰莖在我嘴裡抽插的粘液聲、以及在我腦海中爆炸般的響起的柔軟潮濕的呻吟聲。吮吸、舔舐、舌吻——這是我能當下唯一想對根超級陰莖做的全部事情。幫派老大繼續用他超級堅硬的巨大陰莖猛擊我的臉,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液體順著我的臉頰流下,每一滴都像強酸一樣落在地板上冒著白煙。當我周圍的人群為喂著我陰莖的幫派老大歡呼時,羞恥感和屈辱感在我臉上猛烈燃燒。
「說啊!是誰的粗屌在你喉嚨裡啊?超人!」幫派老大嘲諷般的問。
「是我的!一個真正的超級肌肉猛男的陰莖正在統治著你的嘴巴!說啊!誰才是這裡真正的超人啊?嗯?」
一遍又一遍,幫派老大繼續把堅硬的巨大棒狀物塞進我的嘴巴和喉嚨里。我周圍的人群高呼著、吹著下流的口哨。我無能為力,只能繼續吸允下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的超級堅硬陰莖。我可以感覺到臉頰已經快要被羞愧感給燒焦了,我的喉嚨快要被幫派老大超級巨大陰莖的抽插摩擦給燒焦了,我自己早已經勃起的陰莖也快被我自己內心的慾望給燒焦了。我很想要阻止他、阻止繼續這樣羞辱我,但我只能任由他繼續抽插,任由自己感受著他巨大的堅硬棒狀物在我嘴裡肆虐,感受著莖根上粗大的血管在我的舌頭上抽動著。我身為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只能任由他繼續抽插我——而我也想讓他繼續這麼做。
「哦耶!……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幫派老大爽到大聲呻吟起來。
「喂!超人!你吹得真好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他愉快說著,下體繼續向前猛衝。
「你比任何人……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吹得都好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不停讚美、呻吟嚎叫的幫派老大突然加速了。馬庫斯終於決定要讓自己在陰莖的快感中釋放,讓它從他自己絕對控制的控制中掙脫出來。如果我是一個普通地球男人,我想我不可能在他接下來對我所做的事情中幸存下來。
「現在…啊啊啊…超人…哦哦哦哦哦哦…輪到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
我早己經被下體升起的慾望蒙蔽了雙眼,他的話無法在我的腦中連成句子。我對任何東⻄都充耳不聞,只能感受到他心臟的搏動,通過他的陰莖傳導到我的舌頭上。「射」這個詞在我的腦海裡響起的同時,精液的物理實體也轟炸了我的嘴巴!我感覺到他的第一道熾熱的噴發射精擊中了我的上顎。令人震驚的超大精液量包裹住我的舌頭,又濃又鹹又溫暖。瞬間貪婪的想法湧入我的體內,我直接伸手抓住了那對強大渾厚緊實的屁股肉。
「喂?」
幫派老大不悅地說,他覺醒的獸性輕聲輕笑。
「你……永遠不該…未經許可……就碰那個屁股!」
幫派老大更用力的把正在噴射的巨大陰莖強行塞入我的嘴更深處,我被他的第二發超強力射精轟擊了。一就是無法置信的超猛精液量充滿了我的嘴巴,更多的精液從我嘴巴噴出蓋滿了我的下巴。第三發大爆射在我嘴裡,我只能用盡全身肌肉力量免強吞下一部分,而更多精液浪費在水泥地上。幫派老大繼續往我嘴裡灌入他熾熱的超級棒狀物,而我唯一能做的——也是我唯一想做的——就是繼續吮吸他那炙熱的、水潤的、超級強大的巨大陰莖。
但幫派老大的巨大陰莖仍然在不斷地大噴發射精,而且一波比一波更強大、精液量更多、更濃稠,我才剛誘發不久的、想要吞噬一切的飢餓感一瞬間就被它壓倒了。我氣喘吁吁地哽咽著,因氧氣攝取不足而幾乎快要昏倒。突然,他從我的喉嚨里拔出他那令人敬畏的巨大陰莖,把他還在噴射的精液塗抹在我的臉上和上半身的肌肉上,而我就像被消防水龍頭噴炸了一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肌肉是乾淨的。
我剛剛才設法喘了一口氣,幫派老大就將他仍在噴射的巨大陰莖重新插入我的喉嚨。
終於,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完成了他超級強大的、數不清次數的高潮大噴射。
「喂!誰是我的飛機杯啊?」
幫派老大說著,從我嘴裡拔出了他那無所不能的超級巨大陰莖。
「說出來!」
這些話語就像強酸一樣燒著我的舌頭,但我終究在他無法匹敵的陰莖面前說了出來——
「……是我……」
「『超人』代表什麼啊?」幫派老大繼續嘲諷說。
「『超』級會吹的『人』體飛機杯?」
我無意識地點點頭,幫派老大炙熱的精液在我舌頭上還很新鮮濃郁。
「回答我!超人!」幫派老大開心問道。
「當我想讓我的陰莖上被好好吸允的時候,誰會來好好吹它?」
「……我……」
「現在你就是我的專屬人體飛機杯!」幫派老大大聲笑道。
「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永遠,聽到了沒?」
「現在……到永遠……」
無法思考的我只能呆滯地點點頭,嘴裡還在享受著那炙熱濃稠的精液。
「現在該結束一切了,超人。接下來我要懲罰你剛剛抓了你應付不了的屁股。」
他把依舊勃起的巨大陰莖強制塞回我的嘴裡——雖然對我來說是完全不介意。現在,擁有它就好比是我存在於這世界上的唯一理由。雖然幫派老大剛剛已經射出的精液量已經遠超過我之前被操射的全部精液量,但這根超級棒狀物依舊堅硬如鐵。
後來事實證明,我根本還沒有見識到它真正的「堅硬」有多硬。
幫派老大快速地抽插兩下,接著他原本就已經十足巨大的陰莖繼續膨脹變大、變更堅硬了。完全無法招架的尺寸在我嘴裡膨脹得過大,讓我的下顎幾乎脫臼。它搏動碩大的龜頭比之前更深入地抽插我的喉嚨,我連呼吸的力氣都被剝奪了。
在完全填滿我的嘴和喉嚨後,他無法言喻的巨大陰莖又開始抽插起來。我的手臂亂揮亂舞,嘗試想要推開眼前棕色肌肉猛男的臀部。但我完全無法讓他停下,甚至連減緩他的推力都做不到。我感覺到他粗大無比的莖根緊緊壓著我的牙齒上滑動,但它實在太過堅硬了以致於幫派老大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我的舌頭被擠壓到我嘴的側邊,同時也被迫抵在我的牙齒上,但與他無堅不摧的巨大陰莖不同,我能感覺到我的舌頭快被撕裂了。
在我現在虛弱的狀態下,以及在沒有氧氣的情況下,我根本無法應對幫派老大的超猛攻勢,我甚至無法繼續堅持太久了。然而,他過於巨大的陰莖繼續漲的更大了,我的下巴開始吱吱作響,最終完全裂開了!我感到臉頰好像已經與我的頭分開似的——世界開始變暗、身體開始變���——最終,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喂!奧爾森!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把超人給找來了!做得非常好啊!」
棕色肌肉猛男——幫派老大馬庫斯——一邊對著角落裡的吉米喊著,一邊上下擺動著巨大的陰莖,而超人無意識的肌肉身驅就像破娃娃一樣無力地垂掛在上面跳動著。然後,馬庫斯用力甩了甩陰莖把已經失去意識的超級肌肉英雄從他巨大的棒狀物上甩落飛出。而這個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柔軟無力的肌肉軀體順著力道飛出,最終癱倒在吉米面前的地面上。
「作為給你獎勵,就讓你也來吸一吸我的雞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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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取精的肌肉体育生
健美操班的大硕被抽选,配合做统计调查研究。 调查内容是《体育生与其他青少年的身体素质和生殖能力比较。 也就是对两种学生的「身高体重、力量耐力爆发力、肌肉发达水平、脂肪含量。还有生殖器发育水平、受激耐力持久力、射精量、精子活跃程度」做取样调查,最终统计对比。
听调查的题目,就知道参加的体育生们需要向别人完全展现自己的肌肉、甚至是生殖器,这些恶狼般的肌肉小子们还被要求临场被刺激生殖器、直到射精。 学校暗地里已经是像爆炸性的新闻了,知道这事的人对那些工作人员嫉妒得不得了:可以如此近距离地接受这些体育生的配合,毫无掩饰的检查他们的身体、还可以看着他们生龙活虎地发情、射精! 操! 所以,参加这些测试的学生也肯定是性格豁达。 毕竟在别人面前做这些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做到的。 这些傲气十足的小伙子可是要掏出鸡巴,在别人注视下射精! 所以很多人都拒绝参加了,不过还是有些真汉子自愿接受了。
比如,大硕想都没想就同意参加了。 作为一个练体育的学生,总会被人看作差生或者不良少年。 这些年里,大硕也或多或少被周围的人品头论足。 突然有这麽个机会,可以霸气十足地证明体育生的无人能比的优势。 当然要参加,用自己练就多年的强健体魄,向世人展现体育生的牛逼之处,为体育生争光。 因此被看看摸摸又怎麽样!
小子,大家叫他大硕。 这称呼可不是虚名浪得。 他个头高大,体格健硕,气势火爆,而且最出名的莫过于他的大鸡巴。 就连睾丸,也比常人大出一倍! 看过就知道,他是个种牛,做爱机器,肯定是个一夜七次郎! 大硕练的是健美操项目,在公共场合,特别是运动场馆,经常会看到他打赤膊的样子。 为了他人钦佩的目光,他长期参加健身锻炼,配合一些球类跑步运动,不仅肌肉块头大,而且线条的非常明显。 狗腰虎背,气势汹涌,朝气蓬勃,像个野蛮人。 紧绷的胸襟,宽厚的肩膀,放在人群中格外抢眼,俨然人中的虎豹狮兽般的存在,真是漂亮!
正巧有个熟人也参加了,检查第一天,大硕和好朋友一起出发。 那一位是练田径的,并非同班同学。 两个人都喜欢打球,所以是球场上认识的。 这个人,大家叫他森子,个子比较高,性格开朗,体格是练田径的那种常见的身材:别看看起来瘦,只是和大硕这种粗壮的肌肉牛比,和常人比,照样算得上是肌肉男。 练田径的,腹肌是漂亮的八块,全身肌肉线条优美、匀称,四肢修长,球场上就经常看到这些赤膊的小子,森子比他们要更健壮一些,精神帅气,年轻热血的气息。 检中心,第一天参加的项目都是身体指标的测量,开始是测身高体重、肌肉维度。 测肌肉维度的时候,大硕直接脱掉了上衣,顿时一个二十二岁的肌肉壮汉夺走所有人的目光,成排的腹肌上面是厚实巨大的两块胸肌,腰侧两块硕大鼓起的腹外斜肌卡着内裤,内裤消失在运动裤裤腰里,看得那些女孩子脸红。 测臂围的时候,大硕肌肉巨臂弯曲使劲,肱二头肌的肌肉山包鼓起,大硕脸上露出健美比赛场上一样的笑容,配上这身肌肉,如此凶悍,故意展示给那些护士看,自然个个心跳加速,下体湿浸。 测量胸围,大硕挺起两个巨峰,好不壮观。
测量腰围,大硕利落地抓起内裤和运动裤,直接就往下脱,还是被工作人员叫停的,已经露出了阴毛,再往下鸡巴就出来了。 那粗壮鼓起的腹侧肌肉,看起来定是可以爆发惊人的腰力,衬托下面漂亮的人鱼线,倒三角的虎背配上这结实有力的蜂腰,做起爱来肯定会把对方如玩物般夹在肌肉块子组成的双腿之间,前后地操着,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这是多少人的梦想。 肌肉憨货不自觉地就喜欢脱个乾淨,展示雄伟的雄性风采,炫耀身体资本,平时和哥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爱看就看,爱摸就摸,豁达大气。 所以虽然大硕感觉和平时没什麽差别,君子坦荡盪,可是在周围的人看来可是春光无限啊。 那短裤挂在腰上,看着真想往下拽,体育生就是爱显摆身材,为了吸引他人眼球,赞歎他们的肌肉,即使露出鸡巴都无所谓。 想这大硕,给女生展示肌肉,先是展示这对麒麟臂,接着就脱上衣,展示胸肌,然后就把裤子往下脱,露着鸡巴展示腹肌线条,一边展示还一边抓住对方的手摸自己的身体,有几个人能故作镇定。 就用这种方法,这犊子操了多少女的。
森子的肌肉维度没有大硕那麽猛,森子看大硕赤裸着上身,这霸气! 他自己也乾脆脱了上衣进行测试。 森子的腹肌很抢眼! 腹侧的肌肉线条交叉在一起,真是漂亮性感! 再到下面人鱼线非常清晰,虽不比大硕那种厚实的野兽身上的肌肉的粗犷。 大硕那种一看就是鸡巴打桩机,前端安装着精液喷射鑽头。 森子是青春美好的体现,让人喜欢亲近他,灿烂地笑着,很迷人,青春的风采不可複制啊。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种练田径的选手,性交持久力都特别强,每次都肯定要干上半个多小时才会有要射精的意思,干到对方虚脱,干到哭喊着爹妈。 了解这种持久力,所以找上门要被操的人也不少于大硕。
接下来是力量和耐力测试,握力、平卧推举、引体向上个数、俯卧撑个数、深蹲。 一切对于大硕来说易如反掌,数值噌噌暴表。 看着一个肌肉男赤膊做着各种体力运动,浑身汗水,肌肉油光撩人,身上各处暴起的肌肉随着他不间断的运动鼓起收缩,真是猛兽一般。 森子这些力量型的东西来得没有大硕重量大、没有那麽轻松,也比常人强上不少。
之后是午餐,休息之时,大硕和森子一边聊着天,靠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白衣工作人员来来往往,还挺热闹。 说起来每个检查都是独立的小房间,并排设置在一条走廊两侧,是家体检一样的机构。 平时应该是为大众提供服务的吧。 大硕穿着背心,两条麒麟臂随性搭在椅子后面,肌肉一览无馀,两个人青春健壮的形象格外耀眼,来去的人都会上下打量几番。 大硕大咧咧地靠着椅子,宽容的运动裤遮不住胯下的巨大阳物,大硕知道人们在看他的大鸡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快感。
时至下午,是在操场跑步的测试。 规定长度测时,这下子是森子更擅长的了,两个人今天跑得比平时都要起劲一些。 又是一身汗水,不过他们俩完全习惯这种感觉,和每天生活差不多。 完成了跑步,森子速度快,比大硕轻松很多,森子露出灿烂的微笑,这有可能就是为什麽大硕喜欢叫这个朋友的原因吧:森子一看就是个体育生,但是不似自己这般凶恶难以接近的样子。 接下来就没什麽安排了,他们一起去洗了个澡。 森子还是第一次看大硕的裸体,双腿之间那根水管子还真是壮观,这麽长! 两人嬉笑打闹着洗完了澡,有这些精力十足的小子在的地方,总是那麽热闹。 两人换身衣服,又叫了过去。
见面的地方在走廊上,是两个男的,医生模样。 其中一个问他们:「明天就要做生殖能力测试了,需要准备仪器,小伙子你们的阴茎多长?」森子说:「17厘米。」医生在纸上写着。 大硕有些不好意思,挠挠脸,这肌肉男害羞起来像个小孩。 和大硕这种体育生多接触可能才会看到这质朴的一面:他们只是不善言语、表面上凶、脾气火爆了些,其实都是不错的人。 大硕和森子说:「你还真量过啊。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多长……要不你们现在量吧。」医生转身开后面的房门,钥匙不对,两个医生的钥匙都不行,旁边的房间也都有人用,进去也奇怪。
大硕见状,自知他们也难办。 就直接把裤子往下一脱,露出一根还没勃起的巨龙,脸上一副知道自己很尴尬又故作镇定的表情。 大硕就这样在走廊里当着大家的面就撸了起来,另一隻手隔着上身的衣服捏弄起自己的乳��和胸肌,双腿叉开,又想四处打量又想闭眼当什麽都没发生,粗犷又害羞,直率又简单。 让大硕感觉害羞的不光是下面那根比常人粗长太多的阳物,还有自己当众为了刺激性慾,还要捏弄自己的胸肌和乳头。 这是他养成的习惯,为了手淫他经常这麽干,即使是当着大家的面。
森子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大硕这麽开放,也不管是不是公共场所,直接露屌就手淫到勃起,真是坦率,当着这麽多人都可以脱裤子,真是爷们! 没多一会儿,大硕的那根巨屌就充血勃起了。 森子果然没有看错,这货的鸡巴真长! 这个东西和身高没关係。 而大硕高大魁梧,又天赋一秉,真是不可多得啊! 大硕感到自己的鸡巴勃起了,憨厚的他直率地把手拿开,有些害羞地挺着鸡巴,又挠了挠脸,等着他们量。 那个医生还没反应过来,此时只能现场量了。 人来人往,看到一个壮硕的年轻人挺着那麽大一杆巨物。 大硕看了一眼周围,好奇的目光真不少,是自己真的太冲动了。 大硕真想脱了上衣,用肌肉吸引他们,而不是自己的下体,老子勃起的鸡巴有什麽好看的,操!
医生:「你这小伙子……」拿起尺,压低他的龟头使之垂直于腹肌,大硕双手攥拳,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医生笑了笑,原来这小子这麽敏感。 他把尺抵在根部测量,大硕看着上面的读数,原来自己有19厘米啊。 医生收起尺,和另一个医生小声争论着什麽,大硕看到那个医生对他微笑点头一下,示意他可以走了。 继而,神情又变得严肃起来,和那个人议论着。 森子趁势一把抓住大硕的巨根,揉搓着紫红色充血的大龟头,哈哈大笑。 大硕有些恼怒,打掉他的手,提起裤子,挺着充血的肉棍,伴随着别人注视的眼神离开了那里。
森子追着他,开着他的玩笑:「给那麽多人看,你兄弟摸摸都不行,真他妈小气!」大硕倒不在意别人看到自己的生殖器,向别人展示体育生的过人之处就是他参与的初衷! 在他看来,越多人看到越好! 可是心头那种被人看穿的不安感觉还是萦绕不去。 大硕拍拍自己健硕的胸肌,霸气十足,一个爷们哪能怕这个! 只是下面这东西一直硬着,顶着裤子,两个半大的小子走在大街上,行人也看得出来大硕下面一个大东西。 大硕想让它软下来,但是却事与愿违,刚才洗澡完,他就没穿内裤! 直接套上一个短裤就跑出来了,谁会想到刚才要量鸡巴。 而且大鸡巴太硬了,随着走路,露在外面的大龟头摩擦着运动短裤粗糙的布料,机械性地刺激着他的生殖器官。 一个气血正盛的汉子哪受得了这个。 大硕感觉得到,自己的鸡巴已经开始往外流淫液了,真是耻辱,大街上竟然有这样猥琐的生理反应! 淫液千万不要浸透了短裤轻薄的布料,别人看到了,还不得感觉自己是个变态!
不过,这可不能怪他,他已经十天没发洩过了。 之前接到通知,为了保证大家测试阶段统一,测试开始前的十天内累积精子,也就是说十天前大家统一射精,之后开始禁慾了,一直等到测试结束。 也就是说这个肌肉小子十天没有洩慾了。 鸡巴这几天越来越活跃,更别提刚才还自己当众手淫,还被森子他妈的撸了几把! 大硕没说出来,但是真是爽到了,被人撸管子,特别是在禁慾期间,大硕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慾了,下体不肯善罢甘休,拼命泵着血,硬得跟锻炼完的胸肌一样,钢铁打造的活生生的肌肉汉子,这可真是够他受的。
大硕挽起T恤的短袖,露出两大块厚实健美的肩膀三角肌,挺起胸肌,眼神凶恶,示威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可是这浑身肌肉的蠢小子的想法太简单,这样更吸引路人的目光。 谁会错过一个年轻肌肉男的身体自然流露出的那种朝气威武。 森子也盯着大硕的帐篷,一路开着他鸡巴大的玩笑。 要不是脱了上衣更像变态了,大硕巴不得扒下上衣,让别人此刻离自己远点。
鸡巴亢奋得不得了,大硕的脑子已经迷糊了。 要不是需要禁慾,大硕现在真想把森子抓进路边的公共厕所里面,脱了裤子,脱了衣服。 你丫不是爱玩老子的大鸡巴吗? 让你玩个够!
自己撸怎麽可能和别人撸相比。 不要感觉奇怪,这些互相义气深厚又正直的体育生,喜欢找哥们帮忙解决生理问题。 哪个体育生不喜欢炫耀自己的体格和生殖器! 彼此性情相投,都知道身为体育生的思考方式,自然会很自然地互相解决需求。 在自己兄弟的帮助下,可以毫无顾忌地尽情释放激情,而且对方也是肌肉棒子! 静静地等着兄弟伸出粗壮的手臂,握住自己的鸡巴,任意玩弄着自己的肌肉块子,动作粗鲁霸气,真他妈的爽!
这样非常能满足肉慾。 有的女人不喜欢汗味啦,有的不喜欢体毛啦,有的又说自己鸡巴洗得不干淨啦。 而在自己兄弟面前,这些完全不是问题。 哥们不会在意你是否浑身汗臭,一群小子混在一起,早已习惯男人的臭味。 一天训练完,不洗鸡巴都可以! 在器材室里面一起洩慾,空气中瀰漫着这群肌肉犊子鸡巴的味道,雄性的味道! 用鸡巴拱着对方的腹肌棱子,这些混小子就喜欢这样用最原始的方式交流。
而帮忙洩慾的那位,帮兄弟解决生理问题,是件非常荣幸的事情。 证明自己被对方信任着,对方可以毫不遮掩地裸体,满身的肌肉,霸气十足。 对方的生殖器,在自己的玩弄下,骄傲地勃起、流水。 这麽一个过程,就是兄弟之间深刻交流感情的必要方式。 看着一个同龄的肌肉小子,身体摊开,完全没有戒备,每天艰苦训练刻蚀出来的精壮肌肉块子。 不用多说话,盯着自己的眼睛,目光坚定又充满野性。 他会果断地扒开汗水浸湿的裤子,掏出鸡巴。 把兄弟的手一抓,塞在自己的裤裆里,尽情展现淫荡野性的一面,没有外人,兄弟之情凌驾一切! 因为爽,野蛮地呻吟,野蛮地扭动着身体,肌肉块子油光锃亮,泛着年少轻狂的光芒。
帮一个年轻的体育生解决生理问题,就要很直接地解决问题,毫不客气地玩弄对方的鸡巴,粗鲁地揉搓着,体育生都喜欢被人这麽玩。 而关係更好的兄弟,会用舌头挑逗对方乳头之类的敏感部位。 舌尖上是对方的汗臭味,兄弟的汗水不髒,那是一个雄性每天拼搏的纪念品!
而躺在那里发情的那位,被自己兄弟玩得爽得要死,嘶哑地呻吟着:「看老子鸡巴多大!」「看老子的胸肌,给我捏!」「操!用力啊!」「快点!」「我他妈要射了,啊!」「好鸡巴爽!」野兽间的交流,粗暴简单,不需客气。
大硕想起小时候,也认识这种人。 当时自己初二,一直被一个前辈照顾着。 前辈人称勇哥,是练拳击的。 才初三,就一身的肌肉,人长得凶悍,平时就很酷,气势凌人。 也不知道为什麽,勇哥特别锺爱自己,在生活和训练上帮了大硕不少的忙。 作为关係最好的兄弟,勇哥完全不避讳他,每次大硕训练结束,去找勇哥玩,看着他打拳。 别人都已经累倒了,而他还要再对着沙袋打个半小时。 他穿着拳击短裤,上身赤裸着,黝黑的肌肉反射着夕阳,勇哥脸上带着凶悍的表情,洪亮地吼着,对着沙袋用全身的力量发拳。 震撼着当时还年幼的大硕的心灵。 那一刻,一个雄性的印象就印在了大硕的脑子里。 大硕暗自立誓,自己长大之后也要像前辈这样骁勇威武!
大硕痴迷地看着前辈勇武的肌肉体格和气势惊人的拳击,时间过得飞快。 半小时过后,勇哥结束训练了,摘下拳击手套,灿烂地笑着,看着大硕。 大硕也跟着开怀笑着。 勇哥和大硕有说有笑地走到更衣室,大硕感觉他说的话都很好玩。 到了更衣室,勇哥拆下手上的绷带,脱掉短裤,一副漂亮的裸体肌肉少年的样子总是让大硕痴迷。 勇哥知道大硕爱看自己的裸体,从不遮掩,总是走近大硕,让大硕摸自己的肌肉,哈哈地笑着。 大硕那时不知已经在勇哥身上摸过多少遍了,厚实有弹性的肌肉让他羡慕不已。
记得那次,勇哥全裸着让大硕摸自己大腿上的肌肉,股四头肌的棱子好硬! 大硕只是在接近膝盖的地方摸,都不直视前辈的胯部。 勇哥皱了皱眉,把大硕的手往上拉,半个手掌都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洪亮地说:「都是男人,怕什麽!」那是大硕第一次摸一个那麽大的阳物。 腿上的肌肉不说,前辈的长度是大硕看到最长的一根。 垂在那里,宛若雄狮。 自己摸着腿上的肌肉,手掌不时摩擦着前辈的生殖器。 前辈的下体马上就开始充血了,顶着自己的手掌,不一会就完全勃起了,好雄伟! 勇哥攥着拳:「怎麽样?够硬吧?」大硕不知道前辈问自己的是股四头肌还是鸡巴,只是点头。 勇哥大笑着,转身去洗澡了,浴室那边还有洗澡的兄弟。 「哦!好大一根!」「马屌啊!」……杂乱的惊呼。 大硕听到那边传来勇哥的声音:「怎麽样?要不要摸摸?」「好!好!」脚步声、赞歎声,大硕想像着那群臭小子摸着前辈的鸡巴。 啊……自己也想加入。
……过了十几分钟,前辈洗完了,随着蒸汽朦胧的湿气出来。 大硕扫了一眼,前辈的鸡巴已经软下去了,真是遗憾。 前辈穿好衣服,两人走出浴室。 走到外面,太阳几乎下山了,红霞满天,映着两个体育生的背影,走向校门。
勇哥发现今天大硕今天异常的安静:「怎麽啦?小兄弟,不开心了?」大硕:「没……」可是看神情,乾脆就不是那麽回事,满脸惆怅。 勇哥手臂挽着大硕的肩膀,看着他:「诶……刚才都和你说了,都是好兄弟,不用���什麽顾忌。是我做错什麽了吗?」大硕摇头:「哪有做错什麽……只是……刚才很多混蛋摸了你的鸡巴。不知道为什麽就不开心了。」勇哥大笑着,搂紧了大硕:「他们摸了,你为什麽不开心?难道你也想摸?」大硕看着前辈,这麽凶悍的人,对自己总是这麽亲切,像自己大哥一样。 勇哥这麽年少就这麽厉害,他打心眼里非常崇拜他。 大硕看着他的眼睛:「嗯……是。」勇哥更用力了,大笑着,大硕的肩膀被夹得很疼。 勇哥:「早说嘛,当然会让你摸啦!走!」勇哥夹着大硕,往回拐,准备向体育馆走回去。 大硕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麽,就跟着走了回去。
两个人走到体育器材室,勇哥拧开门,里面非常安静,大家都回家了。 勇哥看了一眼大硕,狡黠地笑着,却看起来很酷很阳光。 他手臂搭着大硕的肩膀,穿过门,回头关上门,顺手就脱掉了背心,那身漂亮的肌肉让这个破旧的陈列室顿时有了不同的氛围,不再陈旧腐气,变得那麽有体育和热情的味道。 勇哥坐在软垫子上,大咧咧的架势非常有体育生的特点。
勇哥叫大硕过来,雄厚的语气:「你也脱了吧。」大硕照着勇哥说的,脱了上衣。 两个体育生就这样,赤裸着对视着。 勇哥打量着大硕的身体,稚气未脱,阳光十足,通过长时间的训练,体格也练就了起来,焕发着少年的那种青春的光芒,是个合格的体育生。 勇哥赞歎道:「不错嘛,肌肉也长起来了,说不定没两年你也像我一样了。」说着,他哈哈地笑着。 勇哥突然仰面倒在垫子上,身体摊开,放松地摔在软垫上,身上的肌肉随之舒展开,每日刻苦训练的结果,使这个少年有种说不出的成熟之感。 这种错觉来自于不合年纪的肌肉块头,整个人都宽出一些,却没有成人的完全个体的感觉。 那是一种非常少见和自然的诱惑,一个少年,有些老成又痞气的脸庞,黝黑的肤色,壮硕的倒三角上身,配之粗壮的大腿,从运动短裤边缘露出来的皮肤,则有着与其他地方完全不同颜色的白皙,卡在蜂腰上的运动短裤和洁白的运动鞋是那样天然和有魅力。 还有现在裤子里面的那根超出少年该有长度的阴茎,让人一看到马上就会明白,这已经不是一个少年了,这是一个男人,还没初中毕业就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这就是那位大硕崇拜着的男性,凶狠迅猛的拳击,却有着亲切友善的态度。 之所以强大,不仅是因为巨大的力量,还有那份仁义善良。 这就是大硕心中的目标和榜样。
大硕看着出神,勇哥温暖的大手抓住大硕健壮的小腿肚子:「来,赶紧躺下吧。」大硕听话地倒在垫子上,旁边就是那个肌肉小子,灵气活现。 勇哥伸出手臂,把大硕的头搂向自己,嘴里嘟囔着:「天黑就冷了,抱团取暖。」大硕侧身,把这个壮硕又温暖的肌肉小子的身体抱在自己怀里。 勇哥依旧灿烂地笑着,天真的样子和成熟的外貌有些不相符:「来,今天让你摸个够,想摸哪里摸哪里。」说着这些,勇哥展示起自己的肌肉,他把大硕的手按在自己鼓囔囔的手臂上,用力炫耀着粗壮的肌肉,让对方这个少年最真切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与活力。 大硕看着前辈灿烂的笑容,前辈对自己毫无戒心。 是什麽让他可以毫不介意别人这样接触自己的身体,照理来说处在叛逆期的少年会非常排斥这种行为,而这个肌肉小子却这麽主动地让自己摸他的全身肌肉,甚至是他的鸡巴。 大硕想不了那麽多,这麽优质的肉牛自愿被玩弄,机会难得,年轻的傲气吸引着大硕,不得不去体验他的肌肉蓄藏的霸气。 勇哥依然笑着,双手往下退掉自己的裤子,短裤连同内裤一起利落地扒了下去,那根软着的鸡巴又一次暴露了出来。 勇哥看着大朔的眼睛,说着:「小子,今天给我摸个结实、摸个够,想摸哪里都别客气。最重要的,我的鸡巴一定得给我好好体验,学习什麽叫真男人,懂不?」大硕使劲点着头,就像被教练佈置了任务一样,今天一定要完成!
他上来就一手盖住勇哥的胸部,摸起了勇哥那令人羡慕不已的胸肌,胸肌随着呼吸自信骄傲地上下起伏着,充满了活力和劲头。 接着是他结实的手臂:这手臂让大硕怎麽都摸不够,一个打拳小子的手臂,非常的粗壮结实,宛若蛟龙一般。 大硕想像着,这个拳击少年每天就是用这样的手臂握住自己的勃起的巨大生殖器,有力地拼命地撸着自己的鸡巴吗? 大硕想着这些,下体就开始充血了。 他像勇哥那样乾脆地扒开自己的裤子,大鸡巴就跳了出来。 勇哥很高兴看到大硕这麽直爽,冲着他伸出大拇指,配上灿烂野性的笑容。 大硕一条腿跨在勇哥的身上,鸡巴直接压在勇哥厚实的大腿肌肉群上,不自觉地开始上下摩擦着。 勇哥感到大硕正在用鸡巴操着自己的身体,哈哈大笑:「小伙子,你是狗吗?操别人的大腿?哈哈哈哈!」大硕见状要拿下去,自己的确有点像狗,竟然骑在前辈腿上。 勇哥:「别别!不用拿下去,我喜欢你这种简单乾脆的小子。想操就操着。用我的肌肉洩慾,我喜欢!」身边的大硕,这个像牛犊一样的傢伙,也是经过了一天的训练的,燥热的身体散发着自己熟悉的味道,体育生的身体的味道,训练一天下来的汗水,混着年轻雄性的激素散发,操着自己大腿的鸡巴上的味道。 这就是别人口中的臭小子吧,可是自己却喜欢。 看着兄弟单纯奋力地发着情,勇哥很是开心。
大硕也憨憨地笑着,他明白这就是体育生之间的交流方式,用自己的身体去接触和交流。 大硕看了一眼自己的鸡巴,挺粗的,龟头膨胀着,在包皮里鼓起。 他把包皮从龟头上撸了下去,继续骑在勇哥的腿上。 勇哥能感觉到这个小伙子的龟头很烫,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就像勇哥告诉他的那样,大硕应该毫无间隙地贴近勇哥,龟头必须直接操着勇哥的肌肉,就像一隻狗会做的事情。 勇哥:「这就对了,我们之间不介意那些没用的,照直接的招呼!」大硕得到前辈的肯定,一边操着前辈的身体,继续向下摸着,摸向腹肌,腹肌上的肌肉棱子,即使不用力都清晰明辨,这肌肉愣子摸起来比看着还要过瘾,大硕都想上去舔了,舔一个肌肉少年的肌肉愣子。 大硕都感觉自己玩疯了,鸡巴喷出一股液体,淫水都出来了。 勇哥笑着说:「小狗,你这麽飢渴啊,操我的肌肉你都能这麽亢奋!哈哈哈!」大硕也跟着笑,但是狗操一直没停下来。 勇哥也被大硕摸得开始轻喘,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听得还真是清楚。 大硕知道一个这样岁数的男孩子需要什麽,他就再往下摸,到了最下面两块腹肌。 他感觉到前辈突然一紧绷收腹,嗯地呻吟了一声。 勇哥的鸡巴已经开始抬头了,之前被大硕的鸡巴赤裸地肆无忌惮地操着,他都没有勃起,可是真的快被别人的手一点点接近自己的胯下,期待生殖器被摸的那一刻,少年的身体原来渴望着被观赏、被掌握。
大硕一下子握住前辈的睾丸和鸡巴根部,勇哥啊地一声! 被人掏鸡巴的感觉真爽! 勇哥感觉睾丸被温暖的手复盖着,舒服! 大硕接着用整个粗糙的手掌复盖住勇哥的鸡巴和睾丸,左右揉捻着,勇哥克制不住,身体也随着大硕的手开始扭动起来,鸡巴在变硬勃起,它想鑽出大硕的手心,挺立起来,而大硕故意不让它遂愿,折磨着勇哥的大鸡巴。 勇哥表情有些痛苦,可是他吃这一套,被人玩虐着好爽。 鸡巴在充血,勇哥在呻吟着。 雄性的呻吟声让大硕更想玩弄他的生殖器。
这就像教练有时会做的事:知道这样你会不爽,但是一定要故意这样做,他要证明自己的权威与统治! 渐渐地,这些体育生被操练习惯了,习惯了被其他的雄性统治的感觉,他们会产生一种下贱的快感。 他们喜欢上了被玩虐的感觉,好像自己命贱,是僱佣兵,教练说什麽都会听,喜欢上了那种拼命的感觉,在和自己一样的一群肌肉小子里,雄性激素瀰漫的环境中,拼了命地流汗,高吼着雄性最原始的声音。
这些肌肉棒子,私底下想像着被教练没有理由地训罚着自己,做着超负荷的���烈运动! 而期间还被扒了裤子,毫不怜悯地刺激着生殖器,在痛苦中被强制射出精液! 想着这些,躲在体育场的公共浴室里面撸着自己的鸡巴,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体验着下贱的兽慾,一次一次射精!
……勇哥的身体又爽又痛苦,他龇牙咧嘴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弓起来,可是被勇哥自己强行挺直了,腹肌结结实实地紧绷着,隆起来,拉扯着腹侧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像鱼鳞一样,性感野性之极! 为了自己的哥们可以任意地体会自己的身体,他忍耐着生理上的本能抵抗。 不由地叫着:「哦!啊!啊!恩…恩!呃啊!」他的鸡巴在这个痛苦的过程已经完全硬了。 勇哥终于忍不住:「求你了,让我勃起吧!啊!」虽然这麽央求着,可是完全没有伸手阻止大硕不成熟的行为。 主要是勇哥痛苦时的表情非常诱人,野性又放肆,坚忍又不羁。 大硕又蹂躏了几下子,才松开了,大鸡巴劲道十足地弹在腹肌上。 勇哥忍不住啊啊了两声,腰也拱动着,不自觉进行着性交的姿势,操着空气。 这完全是他的本能反应,兽慾主宰着他,鸡巴终于舒展开,兽慾给他的身体下达出做爱的指令,年轻的肌肉小子不受控制地拱动起虎腰。 弹起来的大鸡巴已经到了他自己的肚脐,挺在空中,随着拱腰,刺着空气。 这小子怎麽长了这麽一大根的东西,真是难以想像。 大硕很好奇:「这样一根鸡巴撸起来是什麽感觉的?」勇哥含糊地应着:「自己撸…就知道了。」大硕握住大鸡巴,勇哥马上向上挺起身体,鸡巴刺入大硕的手中,包皮就在大硕手中被撸了下去,完整的一颗炙热的大龟头暴露在大硕手心里。 勇哥闭着眼,呃地一声呻吟,乾脆利落地借助大硕的手退掉包皮。 大硕佩服前辈这麽乾脆的行为。 揉捏着龟头,完全充血,又大又有弹性,在自己手中散发着热量。 一个肌肉小子的鸡巴真有劲头,就像这小子一样活力元气。 龟头就好似他用力的肌肉块子,雄伟地隆起,充满劲道,都同样放肆地炫耀着雄性的的本性。 很难想像,前辈饿狼般地把这猛虎一样的鸡巴,插进女人的身体里面,疯狂地操起来,那女人会是什麽样欲仙欲死的状态。
想着这些,大硕上下撸起手中那根鸡巴来,那是一根属于自己前辈的鸡巴。 大硕不禁感叹:「我操,手感真好!爽!」勇哥现在正双臂依然枕在脑后,听着他淫荡直白地赞歎着自己的生殖器,肆意地让这小子玩着自己的身体,现在主宰这个壮实得不像话的少年身体的人不是勇哥,而是这个愣头小子。 大硕非常有兴趣地玩着前辈的生殖器。 这个玩俱生龙活虎,随着前辈有力的脉搏,它汩汩地跳动着,随便刺激几下,鸡巴的主人就一脸爽快。 勇哥完全没有矜持,好像在自己卧室里面自淫时一样,叉开双腿,毫不避讳,对于爽快的反应自然原始,低声呻吟着,皱着眉头,大张着嘴喘着,粗犷野性,这就是勇哥最自然的发情。 自己这麽做,可以让大硕领悟到雄性的傲人一面,所以兽慾全部直白地反应在身体和脸上。 这样的一个念头从勇哥脑中闪过,鸡巴一热一紧,不受控制地就喷了一股淫液出来。 大硕的手,挂着淫液玩着他的龟头。 勇哥:「恩!恩…!淫液被你挤出来了。」大硕:「你龟头真鸡巴大,又柔软,手感真他妈棒,所以就想挤!」勇哥:「呃啊,你搓得我好爽。我的鸡巴好玩吧?以后想玩就给你玩。」大硕憨厚地笑,自己操着前辈大腿的鸡巴不也一样射出了不少淫液,想来还真是羞耻,用前辈的肌肉洩慾,前辈真大方!
大硕现在很满足。 今天下午只能隔着牆,听着勇哥炫耀他的大傢伙,怂恿他们一起动手,意淫着勇哥灿烂地笑着,挺着勃起的年轻雄器任由那帮混子摸,心里非常不爽。 而现在,勇哥这麽明白地点明了让自己也体验他的生殖器,这麽照顾自己,真够意思! 自己也摸了这麽半天,还把前辈搞出了淫水,他完全不介意,还直白地鼓励自己的行为。 这小子真豪爽,大硕完全没有想到! 就因为自己有那麽一点不开心,前辈就这麽牺牲自己,有这麽一个哥们,值了! ……大硕肆意玩着前辈的大鸡巴,前辈的整个身体都随之本能地亢奋着,一个肌肉小子被自己搞得呻吟不止,偶尔忍不住了,拱动起狗腰,忘我地操着自己笨拙的手。
看着前辈起伏的胸肌,大硕的手离开了勇哥的鸡巴。 上半身压在勇哥仰面朝上的肌肉堆里面,双手把住勇哥肩膀上两块硕大的三角肌,脸贴在勇哥火热的胸肌中缝上。 之后一隻手结实地握住勇哥的一边的胸肌,捏着厚实的肌肉,近距离地享受一个肌肉少年的身体。 勇哥主动收紧胸肌,像哥哥满足着自己弟弟对肌肉的好奇一样:因为女人不那麽关注肌肉,只有同是雄性的动物才会注意兄长的大胸肌。 家里的兄弟也会来摸他的肌肉,亲情让他们毫无隔阂,自己兄弟来摸肌肉,勇哥都会这样脱了上衣,主动展示起来,鼓起傲人的肌肉块子让他们摸。 勇哥很有哥哥的样子,所以家里的弟弟都非常喜欢他,经常黏着他。 有小孩子调皮,也会这样趴在勇哥身上,抱着他撒娇,勇哥总是逗他们,嘻嘻哈哈的,其乐融融。 勇哥其实把大硕也当成自己弟弟了,亲密无间。 表达对他的亲密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亲身让他们体会一个健壮长辈的霸气和身体。 等他的弟弟们长大些之后,比如,到了大硕这个年龄,和他们亲暱时不仅会脱了上衣,有一天,勇哥会为他们准备兄长的成人礼课程,让他们见识什麽是真正的男性:他会解开自己的裤子,拉着弟弟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
勇哥:「那个……鸡巴被你弄得好爽。小子平时没少手淫吧?」说完,两个人默契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勇哥:「壮狗别光顾着用自己的鸡巴操我。哥们我的大傢伙也想爽爽!」勇哥起来,把大硕轻松地推到牆边。 大硕靠在牆上,勇哥背靠在大硕怀里,向后坐了坐,用结实的屁股死死地靠在大硕挂着很多淫液的鸡巴上。 大硕的鸡巴被这麽结实地招呼,闷哼着。 勇哥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太糟糕了! 被这小公狗喷了好些体液出来。 真是自己看得上的体育生晚辈,发起情来生理反应这麽强烈,非常健康的徵兆! 看着大硕一脸纯朴,完全不知道自己做的坏事,勇哥也就不忍心说他什麽了。 死死地顶住这公狗的鸡巴,给他点颜色瞧瞧!
勇哥���「来,一手捏我的肌肉,一手玩我的鸡巴!两不耽误!」大硕憨厚地遵从着前辈的话。 双臂从他腋下穿过,抱着前辈的肌肉隆隆的上身。 每隻手分别体验着前辈最傲人的两个地方:巨根和浑身的肌肉。 这麽一个猛兽般的体育小子,借用自己的手来发洩自己的慾望。 这麽隐私的事情都坦然交给自己来做,大硕突然感觉很自豪,所以来了乾劲,努力满足着这个少年的本能需要。 大硕卖力地揉捏着这小子的肌肉群,嘴里赞歎着:「好健壮的肌肉……我操你妈,你这腹肌真霸气……」勇哥听着耳边的少年,低沉浑厚地雄性嗓音,夸奖着自己的声音,本能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他闭着眼睛,任由大硕操弄着。 听到一个识货的同龄小子夸奖自己的肌肉,勇哥的兽慾异常亢奋,鸡巴也非常给面子,今天喷了好多淫液出来。
大硕紧紧地抱住勇哥,可说实话,勇哥这倒三角的畜生体型,胸肌、背阔肌都那麽厚实,胸围如此大,大硕抱不住这货,所以胳膊只能从腋下穿过,挽住他的身躯,手掌也只够抓住另一侧的胸大肌。 大硕五个手指深深地嵌在肌肉里,这肌肉小子的身体玩起来真带感,捏得勇哥亢奋不已。 勇哥不禁伸直躯干,扭动着狗腰。 下体也被他结结实实地握住,粗犷地撸动着。 大硕由抓捏胸肌变成揉捏乳头。 这下勇哥扛不住了,兽劲冲头,「啊!嘶,啊!」地浪叫起来,声音高亢清脆,勾人魂魄啊。 大硕赶紧使劲抱住怀里的混小子,伸长脖子,低头用下巴磨蹭着前辈肩膀后头那块健壮的斜方肌。 就是这块肌肉让这个小子的脖子两侧隆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威武雄壮。
大硕鼓捣着鸡巴的手上,现在满是前辈喷出来的淫液,也不知道这小子吃什麽长大的,不仅鸡巴大,而且还这麽中用。 要是别人被大硕玩,不出几分钟就射了。 可是这货可好,淫液射了不少,可是还持续着快感,后劲十足。 大硕也被怀里这个畜生感染了,异常的亢奋,鸡巴硬得像铁棍,刺着前辈的后腰上下拱着,动作又野蛮又赤裸。 大硕也不是吃素的货,兽慾也被调动起来。 下体前后操着贴紧的肌肉,虽说没什麽爽快感,可是狗腰也是停不下来,就像在给怀里这个正在劲头上的混小子打气一般,像注射着自己的精力,卖力满足着这头猛兽的需求。
前辈现在的身躯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全身的肌肉随着洩慾紧张放松,像入水的蛟龙。 身上毗临排列的肌肉线条就如蛟龙的鳞片一样随之散发着兽性的光芒。 紧贴着他的大硕知道,他现在身上不仅看起来从黝黑的阳光肤色中透出赤红,贴在一起便能感受到灼热的体温。 这混小子刻苦练就的身体忠实地运作着。 平时卖力地为激烈的打拳运动输送着能量。 发起情来也是依旧卖命的工作着。 好似钢铁机器,雄性气蕴十足。 如果给这身体拍照,光看这身体、肌肉和伟岸的生殖器让你猜,说不定你会认为这是大学体育生的肌肉裸体。
大硕发觉前辈的身体僵直,浑身的肌肉开始紧张,呻吟的声音异常响亮,赶紧加紧,捏住乳头捏挤,前辈脸上露出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他向前挺着鸡巴,已是血管爆出,满是淫水,油亮通红。 身体微微颤抖,「啊!啊!」吠叫着。 现在这状态的雄性,肌肉手感相当好。 大硕看着前辈发情的样子,十分崇拜,这才叫男人啊! 突然这小子身体一紧,龟头撑胀,一股精液射了出来! 随着叫喊,又有一股! 如水枪一样射了出来,直接射在前辈自己的脸上,大硕的脖子也未能倖免。 接着又是好几股,倾洩如注。 随着勇哥憋劲,一股一股射出来。 勇哥的胸肌腹肌挂满了自己黏稠炽热的精液,这小子多久没射了!
空气里瀰漫着储藏室陈腐味道,还有怀中这个牛犊子的雄性气味。 勇哥本来已经洗过澡,但是这麽一折腾,额头和鬓角又渗出了汗滴,浑身也泛着油汗的光泽,衬着黝黑的肤色,狂野的雄兽身体的年轻狂气暴露无遗。 这小子才刚刚在大硕的怀里高潮过,粗重地喘着气,胸脯随之猛烈起伏着。 咧着嘴,闭着眼,身体散发着那种体育生的标誌性气味:汗味、体味和精液交织着的味道。 这种气味本来应该在他打完拳之后最浓重:勇哥经常强迫自己训练到体力透支,扑通一声仰面倒在训练馆里,浑身都是油亮的汗水,滚烫的体表使这汗水蒸发,体育小子的身体冒着热气,内裤上的尿味和精臭味也随着蒸气散发出来,稍稍离近就能闻到。 前辈的身体现在也是完全摊开,好似训练结束的样子,毫无防备地靠在大硕身上。 现在不仅内裤味能闻到,刚射出来的新鲜精液的腥味也非常刺鼻,那是一个很久没射精了的青春期的肌肉男,独有的精液臭味。 为了长肌肉,这些体育小子吃了很多的牛肉,激素被憋在他们硕大的雄卵里,随着射精,搅进精液,所以比较其他人的精液味道更重。 所以想鑑定一个体育生,不如让他射精,马上就知道了。
平时在体育馆里,就经常能看到,前辈满是肌肉棱角的赤裸躯体。 拳击房里到处是他队友的身影,拼命打着沙袋,撞击的噪音、低沉的嘶吼,不过他们没有勇哥的霸气,他们只能当作背景! 而勇哥,这浑身肌肉的傲子,很自然地出现在那里,如此耀眼的存在,他是主角不是背景。
现在他不在拳击馆里,他那平时就非常引人注目的运动短裤,早就被他自己扯了下去,那根在拳击房里、篮球场上、在学校里绝不会出现的傲人生殖器,现在正呈现出紫红的亢奋状态,硬挺着,挂着混着天然激素的雄性精华! 而它年轻的主人,刚才自愿地把它交给自己的兄弟,任由他随意玩弄,他动作粗暴,正是勇哥选择他的原因。 自己的兄弟目睹了他发情、高潮以及射精! 这具肌肉躯体已经完全交给了大硕,这混小子甚至旁若无人地恣意的呻吟,野蛮原始的神态尽露。
那是自原始人类就遗传下来的,精壮的男人们去狩猎时的开弓仪式,他们希望自己的箭像种液一样射出,命中目标。 他们会找来最强壮的男人,荣幸之至的肌肉汉子只穿戴着少量的兽皮,相比于遮蔽更倾向于装点的作用。 他躺在地上,部族里的神射手抱住他,像抱住自己的弓,展示性地抚摸着肌肉汉子的身体,但这动作却给肌肉汉子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大鸡巴在众人面前挺起,随之是猎手们的赞叹声。 神射手捣弄起他的大鸡巴,肌肉汉子因为亢奋而嘶吼挣扎着,就像勇哥发情时的样子。 围观的猎手们,念着古老的咒文,看着最强壮的男人被无情地刺激着生殖器。
几个人死死地扳住因亢奋而挣扎的肌肉汉子。 不是说这肌肉汉子不想被取精,而是他体内的狂暴火焰在这个仪式中觉醒,浑身的肌肉随着狂暴而用力,必须有人制服他,仪式才可能顺利进行。 肌肉汉子此时的身体就像一张结实有力的弓,男人们制服他就像是满力拉弓,而赤红暴露的大鸡巴就是搭在弦上的箭。 大家都清楚,经过几年这样的仪式,这肌肉汉子会树立起相当高的威信,下一任酋长便是他了。 这个仪式也是众人观察考验他的过程,生殖能力将很大程度决定他是否能服众。 此刻大家心中都在对面前这个赤裸的发着情的肌肉汉子品头论足,观察他的肌肉体格是不是可以驾驭这个部族,他的生殖器是否可以更多的绵延子孙。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仪式,其中有非常危险的因素,按住他的那几个人,一旦他挣脱,他可以马上按倒其中一个,把他那飢渴难耐的鸡巴插进他们的身体里,这种单方面强姦至死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所以他们要非常小心,谨防这头野兽扑起,自己就不保了。 神射手依然在卖力地捣着野兽的鸡巴,野兽嘶吼挣扎着,真是个有活力的下一任酋长,神射手已经有些敬佩他,心中暗自决定死心踏地地听从于他。 其实其他男人也都认同了他,他那身肌肉和那根绝世巨物已经征服了这些原始人,相信接下来几年由他带领,部族肯定会兴旺起来。
肌肉汉子脑子里充斥着暴力的狂念,猎杀! 强姦! 血腥! 黑暗! 一个个疯狂的想法击穿他的大脑。 「啊!啊!啊!!!」他怒睁着轮目,不停地挣扎着,肌肉上的血管暴起,龇着牙,彷彿野兽要撕扯着肉。 按住他的人,早已是浑身大汗,可是为了仪式顺利进行,他们必须坚持住,即使筋疲力尽也不能放弃! 一个人的力气怎麽会让几个人难以製服,真是可怕! 让人不禁想像他们压制的是一头野兽,看那巨大的生殖器便知,他们只有在野兽身上才看到过!
肌肉汉子的叫声越来越大,浑身的肌肉也已经暴起充血,无限的生命力正头他体内涌出,这是一个人类的最高境界吗? 神射手抬头使了个眼神,大家知道这肌肉兽类就要射精了,咒文的声音高亢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筋肉汉子被咒文轰炸着仅存一点的人类意识,胯部向上一下一下操着,他必须把体内的野兽狂气射出来! 神射手奋力撸着那根比野兽骨头製成的武器还硬的傢伙,这根东西传出的热度让他想到了火焰! 神射手掐住他的大龟头搓弄挤压着,他有几分焦急了,这野兽怎麽还不射! 年长的男人,迅速跑了过来,对着这野兽的腹肌就是一拳,野兽「嗷!啊!啊!」,鸡巴向空中刺去,精液随之喷射出来,一下一下! 射的比人还高! 野兽依然在嘶吼着,狂气从他的下体中喷涌而出。 终于箭射了出去,看着高度、速度,这精液的量,今年又能狩猎丰收了! ……
勇哥身上、鸡巴上的白色精液,向低处缓慢地流动。 勇哥依然沉浸在刚才的一刻的高潮之中。 「呃啊!……」勇哥的身体硬挺了一下子,鸡巴随之紧张挺起,龟头抖了一下。 这是神经中残留着的射精信号,雄性的本能想让他射出更多。 而他腹肌上、胸肌上甚至是脸上的精液告诉我们,他已经射了这麽多。 身体再次发出射精的指令,肌肉和鸡巴再次硬挺。 大硕还在撸着他的鸡巴,因为他知道,射精之后的鸡巴依然需要接着刺激,这样才爽,这是他自己的手淫经验。 伴随着勇哥这样的生理反应,他的腹肌和腹侧肌块子都跟着紧绷、被拉扯着。 他这腹肌,平时放松就已是非常明显,现在更是凸鼓坚实。 他不知道,他无意的生理反应,性亢奋时耸起来的腹肌块子将会击碎多少人的心理防线,从此为他而激情澎湃。 不过,大硕也是个十足的汉子,他看着前辈发情以来的过程,只是打心底里佩服,他发誓自己也他妈要像勇哥这麽霸气! 他眼睛看着勇哥挂着精液的腹肌,幸亏他对男人没有性冲动,否则真不知会发生什麽。 怀里这汉子坦荡的发情,粗野的本能反应在大硕的心中引起了雄性的共鸣,一股暖意升至大硕的心窝,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爽。
大硕一隻手插在勇哥两腿之间的空隙,用力把勇哥粗重的躯体往上抬。 勇哥配合着他,「恩!」地一声闷哼,本来滑下去的身体再次紧实地贴在大硕的肌肉上,大硕的鸡巴又一次被勇哥厚实的肉压紧,闷哼一声,这就是体育生之间的交流方式,野蛮人一样的交流方式。 大硕一支手臂紧紧抱着勇哥厚实的胸肌,另一隻手缓慢地撸动着勇哥硬邦邦的生殖器。 大硕的头向前低下去,脸陷进勇哥脖子侧面厚实有力的斜方肌里。 炽热的呼吸喷在勇哥脖子上,大硕抱紧自己的哥们,看着小股的精水从他的马眼里面往外冒。
勇哥缓了很久,喘气说着:「我操!好他妈爽!被你搞为什麽这麽爽。」其实他不说,大硕也知道了:一个雄性只有深层次的高潮之后,身体在射精之后才会接着像射精一样持续着一下一下僵挺。 勇哥灿烂地笑了起来,亲切又帅气,就像平时一样:「以后有机会还得要你给我弄。要不,我的鸡巴就归你了吧,哈哈哈哈!」大硕也得意地笑着。 勇哥看向自己身上的肌肉,一条手臂弯曲在胸腹前面,耸起肱二头肌,胸肌也被他刻意用力突起,拳头往下移,移出视线,他收紧腹肌,吭哧一声用力,八块腹肌彼彼鼓起,精液都留在了肌肉棱子里面,他一隻手掌抚过,精液被他擦到最上面两块腹肌上,他看着自己的腹肌,一下一下的用力紧绷,像在体育馆里给别人展示,完全无视了上面的精液。 勇哥很自然地检视了一圈身上的肌肉,就像他经常做得那样,,经常观察和向别人炫耀肌肉,完全是不经意的动作。 后面靠着的这个体育生也一起看着。 接着勇哥说:「你小子真厉害,搞肌肉男真有一套。第一次被人这麽一边捋着身上的肌肉,一边操弄着鸡巴。这精液飙的,你看看!」勇哥此刻像个小孩一样,一脸认真的神情,把喷出来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精液汤子指给大硕看。 就像两个小孩在外面戏耍,突然一个看到一队蚂蚁爬过,很新鲜的玩意一样。
勇哥用手刮掉脸上的精液,吸了吸鼻子,左右环顾着,想着怎麽擦乾淨。 他抓起了刚才自己脱下来的T卹,擦拭身上的体液。 一切这麽熟练,让大硕感觉他好像经常这麽干。 擦着擦着,停了下来,回头热情地看着大硕,「爽不爽!哈哈哈!」大硕也跟着灿烂地笑了起来。 勇哥:「我爽完了,该你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充足,午间会到三十几度。 大硕真想在篮球场上厮杀一天,一群小伙子在阳光下全神贯注地打球,身上只穿着篮球短裤和篮球鞋,个个体格健壮,晒得黝黑,汗水吼声,这就是大硕最喜爱的大学生活。 不过今天大硕还有事要做。 一大早便和森子一起出门。 大硕今天很开心,因为终于可以解除禁慾了。 毕竟晚上做春梦,被室友兄弟在半夜拍脸拍到醒可不是啥开心事。
……就在前两天的晚上,大硕已经把流着水的大鸡巴都插进临班的那个小妞的逼里了,刚操几下就被弄醒了。 醒来迷迷糊糊发觉自己仰面躺在床上,真是扫兴。 大硕听到有人对着他:「诶!诶!醒过来,别做春梦了!」大硕茫然地睁开眼,发现被人骑在自己脖子上,那是他的一个室友,大家习惯叫他小哈。 如果你对狗有些了解,就会知道哈士奇,这个雪橇犬是多麽的二! 他这个人就像哈士奇一样,天天有精神的疯闹,没一刻闲着地讨人嫌。 年龄比大家小,早上学,性子就是比别人活泼,所以大家叫他小哈,他若是二起来,就和那狗没区别。
小哈只穿着一个内裤,大硕一睁眼就看到他居高临下的胸肌块子,他正用手拍着自己的脸,而另一隻手已经死死掐住了自己的生殖器,防止他射出来。 其他室友在旁边看着笑话,狂��地笑着。
为啥会发生这种事,就得从几天前说起。 事情是这样的,大硕自己禁慾了几天,感觉靠自己,绝对坚持不到参加检查的那一天了。 于是有一天,大硕和室友商量自己要为体育生争光这事,如果发现自己做春梦了,就把自己弄起来,室友爽快地答应了。 从此以后,大硕就很自觉地全身光着睡觉,室友有眼福了,这肌肉货天天早上晨勃,鸡巴那麽长,又粗又直,龟头大,那两个坏心眼的室友早就偷偷照了下来,以后也可以向别人炫耀,自己见过这麽大的肌肉男鸡巴,真给体育生长脸了。
那天晚上,大硕的临铺,就是小哈,被吵醒了。 他仔细一听是大硕在呻吟,床跟着摇晃得厉害,因为两个两个人的床架子是连接在一起的。 小哈拿手机的光一照,操,这肉牛的鸡巴硬挺得跟驴鸡巴一样,扭动着身体,绝对是做春梦了。 他赶紧起身,跳到大硕的床上,摇晃他的身体,可他还醒不过来。 于是就骑在他脖子上,一手掐住这大鸡巴,一手拍他脸。 大硕才醒过来,意识还比较迷离,就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鸡巴好胀,好想射!」只见小哈恶劣地哼哼哼地笑着,他扒开自己的内裤了,露出软着的鸡巴,悬在大硕的下巴上面。 别忘了他是骑在大硕脖子上的,鸡巴也压在那里。
大硕闻到一股沐浴露混着汗臭的味道。 这帮体育生的裤裆,洗也洗不到彻底乾淨,怪不得别人都说体育生身上一股精液味。 小哈恶劣地说着:「想射?可以啊,帮爷们我爽爽,就让你射!」说着,就往大硕的嘴送过去。 大硕赶紧伸手,一掌推在他的肚子上,凭藉腹肌棱子的手感就能感觉出来,这是个相当地道的体育生,腹肌紧实且块块隆起,上好的性交机器。 大硕抬起左边的上身,小哈身体失去平衡,向右倒在牆上,大硕趁机左腿一抬,压在他身上。 大硕依然闭着眼睛,摸向他的身体的下方,他内裤还没来得及提起,鸡巴还在外面,大硕一把抓住。 大硕就这样压在他身上,含糊说着:「现在不能玩自己的,让我玩玩你的过过瘾吧。」没等室友同意,自顾自地撸起来了。 小哈骂着,可是他再壮,也壮不过大硕,反抗也是徒劳。
大硕往下拽了拽他的内裤,再一把结实地抓住他的鸡巴。 大硕心想着,妈的就是这玩意,就是这玩意,大鸡巴射出来就好了。 大硕闭着眼睛,一边撸着他的软鸡巴,一边摸索着怀里这小子的身体。 首先是那腹肌,刚才推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现在更实在地体验他这身肉,体验他体育生的资本。 小哈比其他的人都小一岁多,不仅年龄小,性格也活泼得很,天天像有用不完的能量一样到处跑,到处嘻嘻哈哈,像小孩子一样。 大硕想着,真是可惜了,要不是他刚才竟然敢挑战自己的权威,也不用受这份苦,被自己这样惩罚了。
大硕现在把手掌铺在小哈的腹肌上,任意揉摸,同时刺激他的生殖器,就像驯狗一样,主宰和掌握他的身体。 他也感觉到了,大硕这是在故意玩弄自己,想挣脱,竟被大硕死死压住,正用双眼逼视着他。 大硕心想,这是驯服的关键环节。 用强烈的气势震慑他,让他无处可逃,必鬚麵对自己,让他明白大硕现在是主宰。 小哈也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从疑惑到惊讶。 大硕甚至听到他嗓子里面渗出一点点委屈,别的人肯定没听到,也没察觉到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麽。 其实简单来讲,就是大硕欺负小孩子。 大硕心中有了一丝恻隐,可是立马消失无踪。
他完全被自己掌控着了,恩,大硕要的就是这个。 大硕继续揉捏他壮硕的三角肌,厚实结实,不错。 粗实的胳膊,肌肉隆隆的肱三头肌肱二头肌,不错。 摸着摸着,这小子不时眼睛往下扫,脸上表情尴尬又害羞,他一点点勃起了。 大硕狂放地笑着,呼吸粗重地喷在小哈脸上,他身体向上窜了窜,把自己的鸡巴顶在小哈的鸡巴上,在两根鸡巴上摸索了几下子。 大硕抓过他的手,递向两人的鸡巴,说:「鸡巴没我大哦,加油啊~」小哈摸了摸,逞强说着:「妈的,你那鸡巴大得跟畜生似的,谁要和你比!」大硕加大了手劲,使劲撸他的鸡巴,他吃紧:「嘶嗯,老子帮你,把你叫起来,你就这麽感谢我?!」他呻吟着,咒骂着这牛犊子,一脸委屈。 这放肆的小傢伙还挺好玩的。
其他室友听到这边传来的各种淫荡的声音,知道有好玩的来了,一个个精神起来,有人开了灯,一起看这好戏。 这帮体育生别的不上心,这种跟身体有关的游戏最能吸引他们:如果是比力气、比肌肉,他们不管身在何处,别人他们都看不上眼,完全不在乎地就直接脱衣服,展示肌肉。 要是运气好,碰到比鸡巴、比射精的寝室活动,他们更是乾脆利落地脱裤子,展示看家本领,毫不知耻地在别人面前做各种猥琐的事,通红的鸡巴滴着液体,衬着自己的腹肌块子,看得自己都面红耳赤,可是都他妈是体育生,在乎啥? 一个个都瞪大了虎眼,互相好奇、蔑视地观察着彼此。 谁让身体是他们最大的本钱呢,雄性天生好斗、爱比试,体格和生殖器这些最基础的问题决定他们的地位、决定谁听谁的。 确立地位,靠身体说话,鸡巴该掏出来的时候必须掏,生存法则就是如此!
大硕寝室的其中一个室友,支起上身,饶有兴趣地喊道:「嘿!把他的鸡巴抓出来给我们看看!」作为应答,大硕低沉的嗓音哼了一声。 他用肌肉虯结的手臂压住室友,防止他挣脱。 肱三头肌吃力,从那群室友方向看,那马蹄型的肌肉棱子耸起,黝黑粗壮的手臂死死卡住身下那个小子。 这样一看,那小哈也是个肌肉壮男了,竟被这样制服。 大硕由于刚才在春梦里折腾了半天,浑身冒汗了,现在完全赤裸着身体,像涂了橄榄油一样,配上那晒出来的肤色,活似一猛兽,现在它制服了一头猎物,是姦是杀? 观战的小子们不得不咽了口口水,幸亏不是自己被他这样搞。
大硕拱起身子,鸡巴还顶在身下小哈的腹肌上,那简直是猛兽的兽鞭,粗长还泛着红黑的油光,上面佈满血管,血管凸起,虯结在茎干上,看着很是色情。 那姿态,好像要直接刺进抓住小哈的肚子里,好像这猛兽的交媾方式不是从什麽洞插进去,而是随便找块地方,就直接插,操着人的内脏,射在里面,用肌肉男的血与肉养出新的奸杀肌肉男的凶兽的幼仔。 小哈也感觉到被这鸡巴顶住了腹肌很是羞耻,想伸手抓开大硕的兽鞭,没想到被大硕挡住,拎到头顶,拉伸开上身,腹侧肌肉棱子被拉开,一道一道相当原始又性感。 大硕邪笑着,就是让别人看得到自己的鸡巴顶着他。 小哈红透了脸,简直是奇耻大辱。 大硕再抓住他的鸡巴,撸到底,掐住给其他人看。 身下的这小子不得不发出「唔!」地呻吟声,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强迫展示自己勃起的生殖器,还是被一个用大鸡巴肌肉兽,耻辱! 而其他室友却大笑起来。
又有人:「大硕,给我们也看看你自己的鸡巴。」大硕:「平时没少给你们看吧?」那个人:「没见你淌着淫液快要射精的鸡巴啊!」大硕低头一看,不少淫水都滴在了这玩具的腹肌棱沟里,自己之前都没注意到。 他想,这是好事,给室友看鸡巴,天经地义,也让他们见识见识自己的傢伙! 就身体向旁边一腾,鸡巴转向一边。 给室友看自己鸡巴,让他们看自己的大鸡巴,大硕一脸凶笑,野性狂放。 室友:「真鸡巴大!操」……「我操,驴鸡巴!」
这大鸡巴真抢眼,又有人说自己鸡巴像兽鞭了……不过大硕的感觉和以前不同了,现在再被人这样说,大硕倒感觉莫名地兴奋,撸了两下鸡巴,发出两声像交媾时的呻吟声,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心底不禁感叹着这野兽原来是这麽野蛮,当别人不存在一样,就这样当众手淫。 又有人说:「嘿,你这大龟头这麽鸡巴大,能插进谁的逼里啊,都得被你这肌肉野兽给操死。」大硕心里一激,被他这麽说好爽,大硕不自觉地把包皮撸下去,主动噘向室友,给他们看自己的大龟头撑开的样子,野蛮原始地展示着自己的生殖器。 结果引来嘲讽:「大硕,你真他妈不是人啊,哈哈!」大硕:「是啊,还练了这样一身肌肉呢。够猛吧?」有人接话:「你去拍片吧!扮演野兽,强姦美女,有戏,哈哈!」大硕深沉地笑了两声,下半身转回去,两条树乾一样的腿卡住身下这个肌肉货。 现在给他放精才是正经事。
大硕抓住他的鸡巴。 他:「哦!还不放过我啊!」大硕似笑非笑地说着:「刚才不是说好了吗!」室友一脸惊讶,看来今晚肯定要被这肌肉牛压着,挤出精液了。 大硕:「嗯,胸肌不错。」说着就开始舔起他的乳头。 室友:「我操,啊!你来真的啊!」鸡巴被一个肌肉蛮牛撸着,这蛮牛往下移了移身子,粗暴地把大鸡巴顶在自己两腿之间,他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乳头。 他感觉很怪异,不过好爽。 他想曲起腿,支撑身体,可是被大硕压着,大腿感觉到大硕充血的鸡巴非常烫,第一次有雄性这麽直接把鸡巴贴在自己身上,还是这麽大一个。 「啊~啊~」被大硕撸着鸡巴,鸡巴好爽。 原来被一个肌肉男压着,也可以这麽爽,他不明白,那是种被征服的屈辱快感,而且还有室友看着,又丢人又爽! 小哈:「你等明天的!……啊!」大硕:「不等明天,现在就把你弄出来。」他:「你!啊!别撸那里!」听起来又淫荡又直白,又引来看热闹的一阵笑声。 「餵!啊!要射出来了!」大硕:「正好,快点射出来。」
只感觉小哈在自己怀里硬挺了起来,肌肉绷紧,用力推开自己,大硕用力压住他,手里加快了速度。 「啊!我操!」腹肌一紧,「嗯!!」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喷了出来。 大硕轻咬他的乳头,「嗯!嗯!啊!」这下他可射开了,结结实实地射在大硕的腹肌上……
第二天白天,大家一切如初,只有那几个看热闹的,叽叽喳喳笑了一整天。 那傢伙还是活蹦乱跳地讨人嫌,看来没记仇……多亏了他们,大硕在检查之前坚持住了。
第二天早上,大硕和森子走向体检中心。 大硕这麽一个高大的肌肉小子,在这个炎热的夏天中,格外显眼。 背心松松垮垮的,但是胸襟却被结结实实地撑起。 从袖口两边和领口露出来的胸肌就够看了,可以说这背心穿和没穿都没啥区别。 来往行人不时地侧目观察,当大硕下意识地看向对方时,对方总是躲避他的目光。 大硕其实完全不介意,练好的体格就是为了展示的,喜欢看就看呗。 所以他们躲避自己目光,反倒让大硕不是那麽舒服。
两人进了体检中心,问路到了一个房间。 昨天的见过那个医生模样的人在,大硕索性就当他是医生吧。 看到他们来了,医生过来拍了拍大硕的肩膀:「准备谁先来?」森子从后面蹿了出来:「我先!」医生一伸手,顺着那个方向,两个人看向房间的中央,那里放着一个床台,床的上方吊挂着管子和接头,管子连着一个带刻度的瓶子,大硕猜这应该就是收集精液的容器了,想着自己的鸡巴会被接上管子,被机器榨出精液,再被记录自己射了多少,不自觉就性奋了,下体马上就有了反应,憋了这麽久,真是迫不及待想射他个几炮。 大硕突然发现旁边竟还架着一台摄像机,难道自己射精的过程还要被录下来?
医生示意森子躺在床上,想让大硕出去,森子说:「让他留在这儿吧,我不介意。」大硕其实挺想看看这机器怎麽运作的,森子不怕自己看,大硕就安静地坐在旁边观察着。 医生笑笑,拿出一个圆柱形中空的透明製品,看长度是往森子的鸡巴上套的,医生把它接在了管子上。 森子解开裤子,露出鸡巴,医生:「还是你们体育生放得开,昨天来的那些其他系的学生,让他们做个测试真是累。」说着,他戴上橡胶手套,手上倒了什麽黏黏的液体,应该是润滑液,涂在森子的鸡巴上。 森子搭话:「哈哈,是汉子就应该干脆利落。」医生点点头,润滑液涂完了,森子的鸡巴也已经勃起了,看他笑得这麽尴尬,就知道他也忍不了,抓紧时间赶紧洩洩邪火了。 医生看他已经够硬了,就把透明的圆柱形套在了的鸡巴上,也省了手动帮他勃起的过程了。 医生好像不在意这些,他们见过的裸体太多了。
森子的鸡巴现在在取精器里,容器透明度玻璃壁像放大镜,从外面看,里面好粗一根东西。 医生:「体育生的鸡巴都大,用的取精器都比别人大好两三号。感觉还行吧?」森子:「恩……哈哈,没问题。」医生:「你们年轻、性慾旺盛的,这机器的刺激比较猛,防止你们乱动导致仪器脱落,把手臂放两边固定起来。」森子一听到刺激很猛,顿时两眼放光,勉强应答着:「恩……哦… …」便摊开身体,等着。 医生用皮质的带扣,绑住了他的四肢。 一个体育生被绑在台子上,鸡巴套着管子,大硕想着自己一会儿也要被这麽取精,鸡巴更不老实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硕大的睾丸已经在运动裤上顶出了两个浑圆的隆起,这麽多天没射过了,里面积累了好些的种液,可憋坏了,今天可要射个够。 那摄像机前端亮着红灯,看来一直在录着。 操! 这些人录製我们射精干嘛? 今天要对着摄像机射精吗? 被人录下来,一遍一遍地看着自己粗野地发情和射精? 大硕反而暗中窃喜,这样的方式还挺适合自己,够爷们,顶天立地。
医生打开机器,随着运转的声音,取精器上下做起了活塞运动。 靠着气压,使得它自身上下活动,套弄鸡巴。 森子发出一点点呻吟,看来这东西的确爽。 森子在忍耐着,禁慾这麽久,突然被刺激鸡巴,要是平时早都开始大叫了。 可是,现在旁边有人,叫起来也太尴尬了,只能忍着。 不过大硕已经看穿了他,知道他现在肯定爽得不得了。
因为只需要看他那粗实的手臂和双腿就知道了。 儘管被绑住了手臂,他攥着双拳,拳头向内屈起,胳膊上的肌肉棱子随着取精器上下的动作有规律地隆起,肱二头肌傲气地耸起着。 大腿上的股四头肌也硬梆梆地一下子一下子地抽动着,肌肉棱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练田径的棒小伙子,腿上的肌肉可是相当有力,要不是绑着的状态,肯定都猛地一蹬起,粗暴地找人交媾起来了。 更不用说他那张帅气的脸,现在龇牙咧嘴,紧闭双眼,眉毛皱到了一起,那样子,就像是一隻发情的猛兽,鸡巴硬挺着,流着精水,却被绑了起来,只能拼命挣脱。 森子他现在鸡巴被机器控制着,机器可不会轻重缓急,机械地一下一下地挤榨着他的兽慾。 它可不管你的承受能力,或是你多久没射精了,就是按照被设计的运作方式,噗哧噗哧地套弄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们的鸡巴。 别看它多麽有科技成分一样,工作原理还不就是刺激人类最原始的慾望,让人不堪入目地发情,让人射精,最后收集他们的雄液。 这机器就是给这些年轻的、满脑子下流想法、鸡巴天天充血的种牛用的。 一般的取精过程还会用到色情杂誌啊、播放影片啊。 可这台机器,没有这些功能,就是简单的把人捆住,然后猛烈地刺激下体,挤榨这些啥也不懂的蠢小子的大鸡巴,实验证明这样粗暴简单的办法很适用于才成年的雄性的性器官,所以还是生产了不少。 懂行的人叫它干榨机,都知道这是对付傻小子的。
大硕撇嘴笑着,一脸饶有兴趣的样子,仔细观察着森子和机器。 森子快感全写在脸上了,大硕真怀疑若是录下来给他自己看,他鸡巴都得硬起来。 一个粗犷的汉子能爽成这样,也真佩服他。 大硕也受不了了,随着森子身上的肌肉棱子的抽动,自己的鸡巴也一下子一下子地顶着裤裆。 大硕自己没意识到,自己的鸡巴口已经开始往外流水了
森子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校队在更衣室里面,被老队员教训的那些一进队就装逼的新人一样。 被扒光了,几个体格最粗壮的小子,死死卡住他,撸他的鸡巴。 一动不能动,被将来的队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 这是队内训练,为了告诉新人,进来了就给我老实点,给我好好地服从队伍,不听话就有的是方法来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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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の日記です、お気に入りの文章教えてくれたらモチベになります……)
日記
その日は朝からジョギングをした。いつも昼過ぎぐらいに起きていたから、朝8時の街のざわめきがあんなにも違和感なく受け入れられていることに驚いた。結局少し走っただけでくたくたになってしまった。川を眺めながら、ゆっくり、ゆっくり歩いて帰る。鈍色の川だった。1週間に1回くらい、いままで生きたすべての生きものの屍が、地を踏む私の足裏のずっと奥底にしずんでいることを思い出して、不思議な気持ちになる。恐竜もそう、目に見えない小さな微生物も灰ほどの大きさになって光景の一部にちゃんと溶けている。そのことに深く安心して、わたしは好きな人たちのことをちゃんと思い浮かべられる。調べたら、紀元前5万年前から今までに誕生した人間を合わせると、1082億人もいるらしい。1082億人もの人間たちが流した血を、蓄えた知恵を、つないでいった命のことを考える。丘丘を越える風や、夜と花との匂いに触れると、結局いつもそんな想いに辿り着く。昼からは医療脱毛の予約が入っていた。ほぼ素っ裸になって赤い水性ペンで体のあちこちに線を引かれて、ぱちぱちした熱くて痛い光に耐える。わたしの褐色の身体だっていつかあの、深いところにある脆い、目に見えない、灰になってしまうのになあ。電車に揺られながら、ゴミ溜めに差す光を見つめていた。小説の中の、「眼を傷つけるほど鮮明に」という表現を気に入ったので、メモに残す。細い雲が花嫁の白いヴェールのように空に広がっている。なんだか浮かれていた。アルバイト先で出勤打刻を入力して、都合よくふたりきりになった同期の男の子に思っていることをべらべらしゃべってしまった。なんかもう誰に何を思われるとか誰かと何かをくらべるとかそういう事柄に鈍くなっている。バイト前に控え室に入るといっつもからだをじろじろみてくるあの人、ふと見たら私の足を見つめてて、それ以来マジで無理になっちゃった。なんかたまたま目に入る情報の引きのわるさに自分でもびっくりしちゃうの。街歩いてたらちょうどだれかが小便してたり、ちょうどネズミが裏路地からでてきたり、恋人と上手くいってない時にインスタを覗けばちょうどだれかの記念日だったり、そういうの。でもこのあいだ西加奈子の白いしるしっていう本を読んだんだけど、富士山に関係している話で、それでたまたまわたしも来月山梨に行くの。こういう「ちょっとラッキー」みたいな軽くてふわふわした柔らかな偶然が、積み上げられたいやーな記憶を許してくれる。こんなことを永遠に喋っていて、性格が悪いと思われるかもと不安だったけど、その人の方がわたしよりも5億倍くらい性格が悪かったので、あとはふたりでお偉い人が休憩から戻ってくるまでげらげら笑った。その夜はなんだかお酒でも飲みたかった。それで全て忘れ去るのは惜しいけれど。読まなきゃいけない本よりも読みたい本を読もう。学ばなきゃいけないことよりも、からっぽにみえる毎日のしずけさに意味を見出したい。恋人に別れを告げたのは自分なのに、会ったら触りたくなっちゃった。そういうこともあるよね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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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の人でいい、じゃなくて、「この人がいい」という感覚と大事にしていきたいと思う。4連勤目、ありがとうの一言も言えない禿げたひとたちにへらへら愛想を振りまく。やさしさに見返りを求めてはいけないなんてほんとうに馬鹿げている。わたしは自分に見合う対価をいつだって求めてるし、それを与えることこそが相手への敬意を表明する最適な手段だとずっと信じている。なんかもう無理、みんなキモイ。足裏も首も肩も痛い。インターネットばかり眺めていたら、夕陽の映る海も連なる山々も消費するものの1つに思えてきて、相当心が疲れているんだなあと自負する。色欲も皆無で、今ならどんなイケメンであろうと抱かれない自信があるくらい。言葉にできない日々こそ尊いのか、はたまた言葉に値しないものなんて、記憶されるに値しないものものなんてその程度なのか。通り過ぎた過去と進むべき未来の間で、ただ棒立ちしている。ただ、減っていくフォロワーの数値を眺める。わたしがその人の人生からいなくなる瞬間に、前よりもなんかすこしだけほっとする。
無題
ふと、あーこんな文章書くのやめて男子高校生のフリして架空の日記をつらつら綴っていきたいなーなんてことを思った。好きな女の子が教室に入ってくるあの瞬間に世界の色が変わって、空間がぐわんと無音で一新するかんじとか、廊下にひびきわたる古びたオルガンの重低音。蛇口から溢れる生きものみたいな水に顔をうずめて、あつい夏をのりきる。シャトラルランのアナウンスに合わせて、きゅっきゅと靴が床の光沢を擦る。太陽はギラギラ照って、それと同じ純度でみんなの肌が光る。時間にゴールテープがあったら、あと何回わたしはそれを切っていけるのだろう。いまはもっぱら実家暮らしを卒業したいと思っているけれど、いつか女であることを卒業したいと思う日がくるのかもしれないしそういう不確かなことばかりで全部うごている。ガガーリンの「地球は青かった」という台詞は有名だけれど、あれ、ほんとうは「地球は青いヴェールをまとった花嫁のようだった」と言ったとする説もあるらしい。わたしたちみんな青いヴェールをまとった花嫁のように生きていきたい。不確かで不透明な身体、心、ちいさな葛藤や、変化、醜さを直視する必要なんて全くないんだ。
無題
黒いワンピースを大学に着て行ったら、先輩に黒が似合うと褒められた。わたしが可愛げなく「黒なんて誰でも似合う無難な色じゃないですか」と返すと、黒が似合う人ってほんとうは2割ほどしかいないらしいよと言う。でも先輩、黒いウェディングドレスなんてどこにもないじゃないですか。
とことんついていない日が続いている。空きコマにカラオケに立ち寄ったら、店員の不手際によってひどく待たされた。しかも音質がぼろぼろで、もうなにを歌っても音痴に聞こえてしまって、さいごのほうは泣きながら宇多田ヒカルを歌っていた。やることが多すぎて、依頼書添削の通知が深夜2時にきたりする。ぜんぶやめたい。
大学の学祭実行委員をやっているのだけど、新規統括が決まった。これから新規が入ってくる中で、だれがどういう立ち回りをするか。新規統括の下にチームリーダーも2人いて、みんな多分わたしと同じくらい忙しいのに同じチームの人のタスク管理まで把握しているし、守らないといけない表記基準もちゃんとおぼえている。人の振り見て我が振り直せっていう諺、あったなあ。今は等身大にきこえる。
無題
ぽつぽつとした雨の音が家をまあるく包みこむ。包丁で水気の多い野菜を切る音やテレビの雑音を絡めながら一つの線になってゆく音の波に赤ん坊のように心を揺らされる。ときどき、だれかに肌で肌に触れてほしくなるときもあるけれどなんとか平気。朝起きて、しわしわになった白いベッドシーツになぜだか生きていたことの証を感じとって、朝からふわふわした気持ちだった。成り行きから友人と文通をすることになった。最近は眼鏡がこわれて、イヤホンをなくして、ほかにも不運だと思うことが何件かあった。それでもどんどんに綺麗になっていく自分のうつくしさや、河川敷でからだを動かした後の汗ばんだ首元を冷やす風、そういうものにその都度救われていく。文章を書くのだって、すこし書かないだけでとびきり下手になったような感じだけどこうやって振り子のようにあちこちをいったりきたりして自分の居場所を掴んでいくと妥協できるようになった。わたしもほんとうは妥協を信仰とよびたいよ。書くの難しい、日記の練習。
反逆
朝から訳あって母と銀行に行かなくちゃいけなくなった。暑くて全部が嫌だった。道すがら、誤って小銭を何枚か落としてしまって困っていたのだけど、母はそれにすら気付かず歩く足を止めなかった。一度も振りかえらないまま。その瞬間、ああこのひとはこういう人なんだ、と思った。あなたが母親としてすべきことは娘の束縛でもスケジュールの管理でもなくて、隣に立ってあげることなんじゃないの?って、込み上げてくる怒りを必死に押し殺す。もうどうでもいい。わたしは宗教がきらいなわけではなくて、それに付随する人間の因縁がしぬほどきらいなのだと気がついた。
昨晩、大学の唯一の男友達とたらふくごはんをたべた。ありじはやさしいから全人類が惚れる、これまじ、と言われて心がほかほかした。「俺はさー親の束縛とかあんまなくて。朝帰りとかしても、母親、いつもと変わらずに何食べる?って聞いてくれるんよ。あーうどん、あったかいの、っていうと隣でつくってくれてさー」みたいな話を聞いて、母になる日がきてもこなくても何よりも大事にすべきなのってそういうあったかさ、優しさであってほしい。テーブルにあった占いボックスみたいなのに100円いれたら、吉と書かれたうすっぺらい紙がでてきた。ラッキーカラー青。次髪染めるならブルーブラックかな、そう思った。ちなみに男友達は「緑の人」って認識されたいらしくて、いつも緑の服着ててまじでおもしろい。
新宿駅は夜でも、バチバチに光っていた。帰宅して、そのあとは元恋人の友達と夜通し通話した。間にしょうもない下ネタをいいながら、ほぼ恋の話。エロい台詞を言わせたりして、ゲラゲラ笑った。毎日筋トレしてたら、足が細くなって、気持ちも前向きになった。でも、朝起きたら元恋人のインスタに載ってた私の写真が削除されていて、気持ち的には2度目の失恋だった。一度、私にもプライドがあるし元彼に連絡とかしたくない、と言ったとき、じゃあそのプライドを最後まで突き通しなよと言われたのでわたしはほんとうに最後まで突き通した。こんな美人でやさしい女を振るとかまじで勿体ねーっていう強さをおかずに生活を食ってるよ、ほんとうにすきだったんだ。
無題
高校時代、すごく仲のよかった友人にはじめての恋人ができた。このあいだ新歓合宿にいったの、といって見せてくれた写真、ほんとうにどれも眩しかった。わたしは大学に気の置けない友人が数人しかいないし、おまけについこのあいだ振られた身なので正直心の底から同じ目線でよろこぶことができなくてとてもつらい。ほんとうにいちばん救われて、いちばん好きな友達だったからこそなおさら。というか、さいきんずーっと無気力で、与えられる日々を過ごすというか半ば消化するような感覚でうけとめている。こうやってみんなそれぞれ離れていくのだとおもうとすごくさみしい。彼女にとって、わたしにとって一番だった関係性が、いつしかくずれてしまうのではないか、もう崩れてしまっているよでは無いか。そんなことをかんがえる。気休めにカフェでチャイティーラテを頼んだんだけどクソまずい、救われない。じぶん、はじめて付き合ったとき、どういう気持ちだったっけ。わたしの人生だからわたしがきちんとそこに価値や意味を与えないといけないのに、横たわって天井ばかり見て、挙げ句の果てに他人に妬みすら覚えてしまうのってすごく阿呆らしい。うらやましいな〜〜〜結婚するのかな〜握っていた手を手放されてしまったわたしにとっては、彼女が今一番求められているという状況は嬉しくもあり、うらやましくもある。海を背景に男の子と裸足で駆けだしたりするのって幻じゃなく存在するんだ。なんでこうもひとと比べてしまうのかわからない、何でそんなに上手くいくんだろう、なんでわたしだけこんなに不運で、こんなに寂しくて、こんなにつらいんだろう。だれしもが闇を抱えているのにそれを無視して、わたしだけ、わたしだけ、と卑屈に叫んでいるからバチが当たったのかな。去年、彼女とふたりで予備校へむかうとき、「はじめて」って片道切符だよね、なんてことを話した日もあったのに。もうほとんど大学に馴染むとか、ともだちつくるとか、学チカとかぜんぶぜんぶ諦めて、必要だけどこころの栄養にならないものは先送りにして隅に追いやって、ただひたすら本読んだり映画見たり、観葉植物に囲まれた生活をおくりたい。天気がいい日にはフラッと海に行って、そこにひとりでいるひとがいたら話しかけるとか、そういうところから心を元あった場所に置き直す努力をしないとこのままいちばんうつくしいとおもっている10代が終わってしまうなんてあまりに耐えられない。余裕がなさすぎるから5,000円の寿司料理を食べにいきたい。花を生けたい。北海道の僻地へ一人旅したい、新潟の温泉とか和歌山の麦畑とか。ちっちゃなドラゴンをこころに飼いたい、人差し指くらいの蛇のタトゥーを掘りたい。意地悪な天使みたいな女の子になりたいし、やさしい悪魔みたいな男の子に好かれたい。バイトでお客様の身分証をみてそのひとの住所とか名前とか生年月日を手入力するんだけどなんか、その作業をするたびに不思議な気持ちになる。当たり前のようにみんな違う名前で、違う日に生まれて、違う人生をおくっている。世の中わたしがしらないことで成り立っている。わたしは頑張っている、がんばることなどなにもないはずなのに頑張らないといけないことがとてもつらいけど、人生そういうもんですか?
無題
大切な人たちはこれからわたし以外のひとたちにも大切にされてゆく、でも。私はどうだろうか?なんてことを考えながら天井を眺めている。2限が終わってから、駅で待ち合わせて委員会のメンバーとはじめて会って昼食を食べた。そのあと用事があったけれど時間が余っていたので学校へ戻ったら、さっきの授業で同じ教室にいた女の子ふたりが外のベンチでたのしそうに話していた。雨ニモマケズ課題ニモマケズ。積み重なる焦燥感。積み重なると言うより色味が強調されてる感じ、わたしだけモノトーンの世界に取り残されている。木々がわさわさ揺れる。ともだちも好きな男もいなくなったときのために、ずーっと居たくなるサイコーの部屋をつくるぞ!と思って、観葉植物とプロジェクターとイエローのベッドカバーセットをポチる。ありったけのエネルギーをつかって見栄を張っているだけで、けして強くはない。気を緩めば赤ん坊のようになみだがぼろぼろでてくる。努力しているのだ。うつくしい写真を撮ろう。恋人はいるけど上手くいってるのか上手くいってないのかよくわかんない、けれど以前のように自分のことを犠牲にすることは少なくなった。今はわたしの相手をするのを面倒くさいと思う人に割く時間なんて1ミリもないと思っているし、だったら一人でしらないひとと酒を飲む方がまだマシ。外に出ればいくらでも拓けた空が存在していて、孤高になりきっているかのように風が吹く。汗をかけば涙なんて用無しだし、歩いて歩いて歩きまくれば、一瞬くらいは生きててよかったと思えるものが転がっているはずで、じぶんはそれを受け止めるのに値すると思っている。もうすぐ19になる。自分に時間を割くこと、自分への愛を惜しみたくない。だれかに想って貰うこと、だれかを想うことにはいつだって悲しみが伴うから、それをちゃんと受け入れられるくらいに。
無題
なんでわたしはふつーに生きていけないんだろうってずっと思っていた。母も父も日本の恵まれた環境でわたしを育ててくれたは良いものの、父は英語主体の企業に勤めていて、母に関しては日本語は流暢に喋れるものの読み書きは未だに不自由。小さい頃から携帯電話の契約書も学校の書類もすべて���の分までわたしがこなしていた。想像してみて欲しい、12歳の少女が契約書の堅苦しい日本語を解読している様子。みんなが両親に綺麗な字で書いたもらった保護者会やPTAとかの同意書の中で、ひとり浮かないように1文字書くのに1分かけて、わたしの字とバレないように普段は字の汚い女の子を演出していた。日本人の集団に馴染むのが早かったのは、それくらい妥協や諦めを得るのがひとよりもはやかったということ。まわりの大人はみんな神様について話したがっていた。かみさまってなんだろう?かみさまなのに、自分でなんでもできるのに、なんで人間なんかにこだわるんだろう?さみしいのかな?なんて思っていたけれど、「かみさまは全能なので寂しいなどとは思わないのよ、許しを乞いなさい」そう言われてしまった。わたしのやさしさも、ときにはだれかにとって、間違いとなってしまうことを知った。自分のことを、昔も今もとてもやさしいと思っている。けれどそれは人に優しく接することで自分は善良な人だと信じたいだけなのだと最近思う。自分は世界から優しくされるべきだ、人に愛されるべきだと、自分のことを肯定したかった。インターネットをはじめたばかりの頃、世界には寂しい人間がこんなにたくさんいるんだと知って、それが救いだった。たくさんの言葉を綴ったけど、こわくなって一度ぜんぶ捨てた。だれかたったひとりでいいから、わたしも心底愛されたい。川のせせらぎや木々の息吹、風のあおさ、若い緑の匂い、花々、流れゆく時間のうつくしさ。ぜんぶかみさまの化身だと思っていて、それらに愛されていると感じていた。けれど高校に入ると、みんなひたすら楽しそうだった。好きな男の子に抱きしめられたり、友達と夜遅くまでどんちゃん騒ぎしたり、じぶんの美しいからだを隠さず、美しいということを魅せることによってつたえる。ずーっと日に当てず、布で覆っていた髪の毛は、日焼けすることなく漆黒を纏って光っている。みてほしい、ふれてほしい、わたしを認めて欲しい、そういう思いだけがぐらぐらと心のなかで揺れていた。お父さんお母さんにわかってたまるかとおもう、自分たちは宗教や厳しいしきたりが当たり前で誘惑の少ない世界で育ったからそれを受け入れられるのが自然だっただけで、わたしと同じ目線に立てないくせに、立とうとしないくせに、守るとか成長させるとか文化だからとかいう理由でほんとうの自分を確かめたりそれを探すためにいろいろな経験をする機会をくれなかった。そもそも自分が天国に入りたいからという理由で、ひとの地獄にも気がつけない、もしくは与えているってとてもわたしよりも罪深い、そうおもってしまう。あーなんか愚痴みたいになっちゃった。生まれた瞬間から取り憑かれている呪いに終止符は打てない。もう戻れないと思ってしまった。きのう、大学のゼミの友人と、みんなで花火をして、夜の11時半に帰った。お酒とか飲むとすごく気持ちが楽になってなんでも話せて皆んなでわらって過去の苦悩をともにして、すごく幸せだった。風が髪の毛をおもしろおかしく靡かせて首元をくすぐる。愛してくれる男の子もいる。頼りないし馬鹿だし女心ひとつもわかってないところもあるけど、それでもわたしの置かれていた宗教のこと、いっぱい知ってくれようとして、受け入れてくれて、ふたりのわたしをどちらも同等に扱ってくれる。友達は何も言わなかった。わたしが変わってしまっても、それに負い目を感じていても、ただただそこにいるわたしをみてくれた。みんなに、日々にだきしめられることのあたたかさを前よりもちかくかんじる。すぐそこにあったかい塊がたくさんある、本当はたまにすごくこわくなるけど、一人ぼっちになることとかいつかしんでしまうことは避けられないことかもしれないけど、それでも美しい日々を美しいものだと受け入れて生きていくこと、かみさまを理由にくるしいと喚いていたときよりも、自分はもっとこの世界が好きになった。どうか許してほしい。わたしがほんとうにやさしいの、いちばんしっているでしょう。人のことをすぐに疑うくらいなら心底信じてあげたほうがいい。今の自分を成り立たせるために、自分の一部を犠牲にしているかもしれない人も、それゆえに必死に暴れている感情に戸惑っている人も、みんなほんとうはとても素直で優しくてすてきなのだと思う。わたしは気付く、気づいてあげられる。寂しいときもうれしいときも、誰よりも貴方の元へまっすぐに走っていく。
無題
容赦なくどばどば目の奥に垂れ流れてくるブルーライト、過呼吸気味に泣き続ける夜もあと数年したら体力的に出来無くなりそうだから早く早く歳をとりたい。夜の3時なのに目を閉じても眠れなくて全身の血液が逆流しそうなくらいからだが強張っている。もうここ2週間くらい学校行ってない、なにしてるかというと家のカーペットのど真ん中でプリン食べながらフランス語の授業受けてる。同じ大学の女の子が、大学にはBBQかスノボかフットサルがやりたいようなやつしかいない。わたしは坊主か髪色がショッキングピンクのやつとしかともだちになりたくない、みたいなことを言っていて、そういうのってなんか違うし、かなしいとおもった。でも、こうやってかなしくなったりさみしくなったりするのを全て五月病として片付けてサヨナラできるから5月はわりと気に入っている、どれくらい好きかというと6月と10月の次くらいに好きかもしれない。「五月病」の仮面を被った鬱憤とした鈍色の塊が街中を苛ましているの、なんだかどきどきするから毎日赤い口紅をつけている。いつ悲劇に見舞われても良いように。ピエロみたいな足取りでときどき水たまりをばしゃばしゃしながら走り続けた、足元の花も日付もその日の占い結果も、あなたとのLINEのトーク画面も、日に日にぜんぶ気にかけなくなってゆく。手をつないでいた、自分の中にいた幼い少女が夢の中で喪服を着てた。あなただけは離れないで、と思って、でも、目を覚ましてもあなたに連絡は取らなかった。
無題
今日こそ、と意気込んでキーボードの上で指を交差させながらものがたりを紡ごうとするたび、これまで触れてきたいくつもの眩いことばがぶわっと一気に蘇ってわたしを刺してくる。おまえにはなにも書けないなにも残されていないおまえはなにもかなしんでいない。奥へ奥へとひきずりこまれる。誰も彼もが各々の光を持ち寄って、目の前の道はもう見えないところのほうが少なくなってしまったくらいに隅から隅まであかるい。どんなふうでも在るこ���のできたそれがほんとうのほんとうに空洞であったと気づいて、でももう泣けない。詩はどのように湧き出てくるんだろうか。音も色も。炭酸がシュワシュワするとか松ぼっくりの形とかどんぐりを拾い集めたりしたときのこと、もうわすれてしまったみたいに、世界がまぶたを1ミリ閉じた、それだけのことかもしれないのにその僅かなエッセンスがこんなにもわたしを主人公たらしめていたのかと途方もない気持ちをおぼえる。サンタクロースがいないとわかった瞬間にクリスマスへのあこがれが半減するのとおんなじようなさみしさをずーっとここさいきん噛み締めている。シシュンキが芸の才能の全盛期だからだろうか、おとなになればいままでずっと見えなかったものがわかって、もっと色鮮やかに日々を過ごせるのかと想像していた。外でガラス瓶ががらがらからからこんこんうるさい。布団の端っこ、握りしめすぎてすごくやわらかくなって、あたらしいパソコンも使いこなせるようになった。かなしいかなしいとおもうけれど、そのこと自体になんの揺らぎも感じなくて、かなしさがより加速するだけ、日々をヒビと書いていた頃があったのをおもいだした。ヒビをいれてゆく、ヒビがふえてゆく、日々。
無題
晴れて大学生になることができて、数日後に入学式を控えている。でもほんとうはもう大学やめたいくらい友達ができるのか不安すぎて、毎晩寝る前に泣いてしまう。このあいだ新入生交流会があったとき、教室に入ったら女の子が皆んな似たような淡いお洋服を着ているし、髪の毛が丁寧に整えられていて、かわいくて、おんなじような雰囲気で、インターネットでつながって和気藹々とはなしているひとたちもいて、自分は見かけが日本人じゃないから声もかけられないし、声をかけようと思っても(わたしこんなに目立つし、びっくりさせちゃうかもしれないし、迷惑かな...)とか考えちゃってすごくこわくて。ツイッターに勇気出して何か投稿しても、だれからも反応が来ないとそれもまた不安になってすぐに削除してしまう。これからずーっとこんなかんじで、高校のときみたいに心から打ち解ける友達なんて一生出逢えないのかもしれないとか思っちゃってさみしくて涙がぼたぼたでてくる。おおきいキャンパスの中を新歓のために端から端までひたすら歩いて、すっごくつかれた。新鮮といえば聞こえはいいけど、わからないことだらけで自分からなにか行動を起こすのをいちいち億劫にかんじてしまう。大学の中でも明るい人が多い、キラキラした男女が多い、と言われているような学部で、自分もそこに馴染めるかな、と思うとつらくなっちゃう。全然おもってたのとちがう、こんなの。これからどうしよう
無題
冗談抜きで毎晩泣いてしまう、ただそれが今はいちばん正しいことのように思えるからそうしている。
通知表をなくしてしまったので家中を捜したけれど見つからなかった。それで明日先生に怒られる予定だから今更のほほんと眠ることもできないでいる。たかがそれだけ、という言葉で収まることではなくて、何度もこうやってモノを無くしておいて一切学ばない自分に腹が立っている。
忙しくて皆んなの文章を読む時間がなかった、そうしたら自分のブログも読んでもらえなくなっちゃった。
今日も頑張ったと自分を愛でてあげることができない。
なにもこんなにかなしいことばかりを書きたいわけじゃなくて、むかしみたいに空が綺麗だったとか友達と一緒にひるやすみにフルーツジュースを飲んだこととか、長らく話してなかった同級生と体育の時間でペアになってキャッチボールができたとか、予備校での先生のプチ話が面白かったとか、そういうちいさな喜びはあるけれど、夜になると感情の波が音を立てて自分の中でせめぎあう。その狭間で、わたしがいちばん好きだったわたしがぎゅうぎゅうに押しつぶされて捻り絞られて塩辛い水で溺れてしまうの。
こんなことを書いておいて浪人でもしたらどうしよう。恋人とでんわしていると本当にくるしくなってしまって、すごく嬉しいはずなのに全然喜べなくなってしまった。逢えないのに、逢えないのにそんなことするの、逢えないんだからこうしてほしい、とかそういう自分の身勝手な思いが本当に申し訳なくてくるしい。好きだからお勉強のことを応援したいのに、すきだから逢いたいし、好きだからそれを同時に我慢しないといけないものとひどく重たく捉えてしまって、すきだから嫌いになりたくないという一心で自分のもやもやした気持ちに無理やり蓋をする。会える距離にいる人たちの並んでいる姿を見て落ち込んでしまうけど、わたしはわたしのすべきことがあるし、それは彼もそうだから割り切るしかないこともあるのだとおもう。
金平糖
わたしがいくら誰かを呪って恨んでも、紙がその言葉で埋まるほどクソクソクソと書き殴っても、結局のところ現実ではその人を愛する人たちが存在していて、そして当人もまた違う誰かを愛しながら日々に幸福を見出すのだから、本当に一番かわいそうなのはわたしだけかもしれないなんて思った。だれかのことを考えて途方もなく苛立つ自分がいちばん自分を不幸たらしめている。駅前にあるでっかい木がゆらゆら揺れる。ゆうがた、眠くなったので勉強道具を片付けて喫茶店をあとにした。暑さで足取りが重くなりつつもすこしずつ歩く、踏んでいるのが蝉の死骸か大きな枯れ葉かの区別もつかない。黒い蝶々をみてから不運続きだ。だれもわたしが泣いてるなんて気づかなくて、錆び付いた車輪を引きずりながらどこにいるかもわからない恋人のことをかんがえる。遠くなった。夕陽を後ろにわたしの影だけが前に長く長く、大きく伸びて、前方を歩く少年が気付かずに頭にあたる部分を何度も踏みつぶす。美しいものにはある種の残虐さがあることを信じて、祈りとかいう逃避を繰り返している。大丈夫?と聞かないで欲しい、大丈夫じゃないから。もう誰にも自分のことを見て欲しくない。ただ自分だけは自分のことを大丈夫だと信じてあげたくて文章を書くという行為をしている。
雨が降っている。雨が降り続けてくれればいいのに、そうしたらわたしもそれを偶然だという言葉でもって割り切ることができるのに。点滅の中に放り出されて、その明暗に目眩を覚えながら自分の行き先もまともにわからずにただただ進んでいるだけのまいにち
不在
かみさまが見つからない。登録していた音楽ストーリーミングサービスが解約されていた。昼から夜まで建物のなかに閉じ込められて、夕焼けをゆっくり眺めることもなくなった。映画館の薄暗い照明と大きな音にこわくなっても、恋人の手を握ることができない。かみさまがいない。なにもかもを投げ捨てた結果、罪悪感から今更おかあさんにありがとうと言うこともできない。ずっと、信仰という名の呪いの渦の中にいる。小さい頃からこの世の中のものはすべて神さまが創ったんだと信じていて、でもさいきんはそのせいで自分の行動が制限されるのがとても憎々しかった。どれもこれも、神さまのせい、親のせい、うまれたせい、というふうにずっと側にあって救われてきたものを突き放すことそれ自体にとても苦痛を覚えるのに、脳味噌が勝手にそういう思考をして勝手にくるしんでいる。挙げ句の果てには同級生に推薦入試のネタに利用される。こんな家でていきたい、と思っても行くアテはひとつもない。お金もない。お金を自力で稼ごうとする活力もない。どんなにわたしがぜんぶ無かったことにしたくて信仰を罪で上書きしようと、依然として実在していようがしてまいが神さまというものはわたしの中にあって、そうか。これはそういう呪いなんだ、と思う。もうだめなんだと。恋も音楽も言葉も、性別も家族も、見た目も才能も過去も、ぜんぶ同じ容量で「呪い」として全人類に等しく降り注いでくれたならいいのに。抜け出せない世界を抱えるもの同士、ふたりでいっそのこと呪いをかけあってしまいたい、それなら呪いだって愛に変わるのかもしれない、とそういう陳腐な妄想でしか漠然とした淋しさを消費できない。さみしい。唯一の居場所を自ら捨てて、こんどはどこにも居場所がないとさみしくて涙を流す。こういう呪いが不思議と人生という物語の大きな軸になっていって、結局さいごにはその「呪い」自体に自らを救われる、なんていちばん美しい結末を享受できる人は一体どれくらいいるのだろう。迷信。もう剥ぎ取ることのできない仮面。うつくしかったわたしの心は嘘を重ねる毎に醜くコーティングされ続けて、今ではもうすべてのものが何かに縛りつけられているみたいに、目の前の光景はわたしになにも応えてくれなくなった。何をどうしたら正解なのか、どうしようどうしようと悩み続けた末にその苦しさを世界のほうが背負ってしまったのかもしれない。うつくしいという言葉に収まりきれずに溢れでて、胸をぎゅうっと締め付けるもの。瞬きを忘れるくらいにずっと見ていたいと思えるもの。一切のものを捨ててでもいいからその気高さに近付いたいと願わずにはいられないもの。そういった、どうしても拭えない不安感をやさしく抱き締めてくれる愛がほんとうは色々なところにあるはずなのに、以前に美しいと思っていたものをもう同じように美しいと思えない。花というのは揺り籠から墓場まで人の生活を彩るものだ、というようなことを太宰治が書いていた。「孤独は花だから。美しいものを寂しくしないように、そのまま纏えるほどの強さを身につけていけますように」 と綺麗な言葉で文章を終わることができない。不完全でも愛してください。底無しの未来に水をあげて。
無題
ここ四日間くらい先週の頑張りが底をついたのかぐったりしてしまって勉強にあまり手がつかない。殺してほしい。まいにち死にたい。がんばっても報われないひとだっているし、大して頑張らなくてもおいしいとこを掻っ攫っていくことができる人もいるんだろうなとおもうと泣いちゃう。東京という概念が巨大化して人を貪っている。東京って、日本ってこんなに高校生いたんだ、と思う。餌にされてしまうことの恐怖を突きつけられている。だれかの優越感を満たすための餌としてその努力を利用されてしまう未来がみえる、こんなこと言ったらまた考えすぎだってみんなに怒られちゃうけど。風が吹かないとその音がわからない風鈴みたいにわたしのなかのいちばん美しいところも、もしかしたら誰かに傷つけられて大きくその心を揺さぶられるまでわからないのかもしれないなんて気休めにぼんやり考える。夏という言葉が都合よくあちらこちらで使われるようになって、ぜんぶみんな夏のせいにするようになったから、たぶんもうほんとうの夏はもうやってこない。夏は遠くて遠くて悲しいくらいに鮮やかで到底手の届かないモノだと信じていたかった、それが今やだれかの快楽の理由付けにされてしまっているのだからもっと惨め。わたしがこうして夏を文章のネタにしているのと同じくらい惨め。おかあさんが泣いている姿とか勉強を理由にインスタグラムを更新しない友人の笑顔とか彼氏がわたしを抱きしめるときのつよさとか、そういうだれも知らないであろうものの美しさを、わたしだけが一瞬ひらりとわかるとき、そういうのがほんもののしあわせなんだろうと思う。もうあと半年とちょっと経ってしまえばわたしのこれからの人生の枠組みはもうほとんど決まった、という体で毎日がすすんでいく。日本は学歴社会だから大学名は重要だよと声を揃えて言われ続けて、今でもまだその現実を黒く塗りつぶして無かったことにしている。はやくぜんぶ死んじゃえばいい。アーメン。
魔法のトンネル
18歳になりました、という投稿をするつもりだったけれど、合間合間に想いの丈を綴っているうちに月を跨いでしまった。この期に及んで未だ梅雨を引きずっているかんじの毎日で、最後に晴れた日がいつだったかも忘れた。君のいない世界なんて夏休みのない8月のようだ、といつか野田洋次郎が歌っていたのを思い出して現実になりつつある言葉の並びに少しどきりとする。大学受験まであと半年くらい。アルコールでささくれが目立つ指。これから1年後、自分の居場所を全く想像できないことに対して残る不安感。この一年の間でとても大切な人ができて、その人が居るから今年はだれかと祝福メッセージやプレゼントの数を比べて露骨に落ち込むこともなかった。こんなままではいけないと思うけれど、これでもかというほど甘えてしまう。彼から電話がかかってこないまま気がついたら零時、開きっぱなしの参考書。��ッドから机���上の山を見あげる。もう流れるような文章も書けなくなった。ただ、机元を照らすためだけに付けた光が部屋中に行き届きすべてのものを露わにするように、自分のために費やした諦めとかいう努力がいつか私の人生全体を明るく縁取りますように。そう期待することしかできない。
朝、きまってこの時期の朝の。とりわけまぶたが重くて視界がぼやけているとき、雨音と扇風機の回転音の違いを聞き分けられないままなんだかもう一度眠ってしまいたくなる感覚になる。自分の憂鬱な気持ちをすべて代弁してくれているかのように完璧な美しさを崩すことなく泣いてくれる空、ずっと梅雨が好きだった。17歳。強いのか弱いのかわからない外圧をずっと肌身に感じながらも良くここまで頑張れてこれたと思う。強まったり弱まったりを繰り返しながら着実にわたしの内側を蝕んでいくもの。どんな記憶であれ時間が経てば薄れていってしまい、曖昧に濁した言葉でしか文章を綴れない。降って、降って、降りつもってゆくのはけして愛や幸せではなかった。幸せが一方で加速させる理想や願望、それによる劣等感、幸せでなくなる恐怖、あるいは幸福それ自体への疑いも、ぜんぶずっと祈っていればいつか大丈夫になるとおもっていた。そうした形での正しさしか知らなかった。
歳を重ねるにつれて特別なものが増えていくけれど、それらはなにもさいしょから特別だったわけじゃなくて、くるしくなったり嬉しくなったりするたびに複雑に絡まっていたものの辻褄があって少しずつ真っ直ぐな一本の線になっていく感覚に近い。最初はちいさな不幸から始まったことが最後にはたくさんの愛に囲まれて光になっていくと半年前ちょうど失恋したあとに書いた。たぶんきっとそういうことだとおもう。そういうことだとおもいたい。消化しきれない劣等感を抱えながら、それでもそれをだれかの優越感の餌にされてしまうのが気持ち悪くていつも満足げに振る舞っていた。小学6年生の頃、布団に包まって壁に手を当てながら(世界のどこにいても良いから今だけ運命の男の子が壁の向こう側で同じように手を合わせてくれていたらいいのにな、)とか祈っていた。アスファルトに浮かぶ白線が血脈のように都市に光を流し込んでいく、わたしはひとりで遠くまでこれるようになった。
誕生日当日、晴れた土曜日。
だれもわたしのことを知らないということがいちばん幸せだった。
となりには愛おしい恋人がいて、いっしょにタピオカを飲んだり服をみたり歌を歌ったりした。街中ですれ違う人はだれもわたしがブログをやってるなんて思わないし、人生で殆どはじめてに近いことをしているとも思わない。そういうのってとても気持ちが楽で良いなと思った。信頼している人たちに過度に期待をされること、責任を半分こするのに疲れてしまった。一緒に悪者になってほしかった。わたしがなにをしても、それがいちばん正しいことかのように大丈夫だよと諭してくれるだけで、それは救いになれるはずだった。おかあさんに喜んで欲しいから、友達に見限られたくないから、だれにも落胆されたくないから、とかいう言い分を勝手に作って勝手にくるしんでいる。ほんとうは静かでいられる関係性が好きだけれど学校の友人はみんなはしゃぐのが好きだから求められているものをそれらしく纏う。両親は善良な人だけれど時折意味不明な束縛をするので面倒くさい、わたしも普通の日本人の女の子みたいに生きてみたかったと思ってしまうことにすら罪悪感を感じる。信仰というのはとても美しい行為だと思うけれど、本来は人を救うはずであるものが「救われる」「罰せられる」という境界線においてときどき人をひどく苦しめてしまうのでとても扱いにくい。救いを見出すはずの宗教によって苦しめられるのはちがうよ、と友達に言われたことがある。大学生になったらぜったい一人暮らしをしたいとおもった。伸ばせと言われ続けてきた髪も思い切り切りたいし、慎ましいふりをするのもやめたい。わたしほんとうは男の子に抱きしめられたこともあるの。けれどそんなことを言えば両親をがっかりさせてしまうから、遠いところで一人で植物とか猫とかに囲まれてひっそりと生きていたい。
かみさまに対する信仰心が薄れても、小さな嘘に罪悪感を覚えなくなっても、男の子と関係性を持ったことがなかった自分自身を忘れても、文章が書けなくなっても、友達と疎遠になってしまっても、病気で人がたくさん死んでも、普通に生活が続いていくことにときおり悲しくなる。それくらいわたしは案外どうでも良いとおもってることが多いんだと感じてもっと悲しくなる。あっちへいったり、こっちへきたり、あるいは戻ったり、そういうのを繰り返していたら、もう戻れないところまできてしまったみたい。あるかどうかも分からない未来のことや、だれかとその過去を背比べしてそれに一喜一憂していたこと、ぜんぶだいじょうぶになればいいなとおもう。ぜんぶ抱きしめてぜんぶ愛してあげられたらどんなにいいだろうとおもう。わたしには愛しているものが沢山あるし、わたしもだれかにきっと愛されている。最近見かけなかったので死んだのかなと思っていた野良猫を今朝ひさしぶりに見かけて胸がきゅうっとなった。汚いものに沢山触れてきたわたしの手はもう美しい手じゃないけどそんな手のひらの中でも心地良さそうに包まれているちいさなその頭が愛おしくてなんども撫でる。純粋でなくなってしまうのがずっとこわかった。ううん。たぶん純粋だと思われなくなってしまうのがこわかった。
続きを書きたいけどあしたも学校があって、さすがにちょっとねむい。悪者になっても大丈夫だから、わたしはわたしのそばにいるし、君のそばにはわたしの愛してるきみがいるからだいじょうぶ。特定の誰かじゃないよ、みんなが幸せになれますように。
n(atsu)
線路が控えめな緑に縁取られていて夏を感じた。でんしゃがいつもより大きく揺れるな、とおもった。ひさしぶりに乗るから余計にそう感じるのか、ほんとうにいつもより大きく揺れているのかは良くわからなかった。塾へ着いたら体温検査をされた。世の中の非現実味は薄れていくけれど、それでもやっぱりまだどこかふわふわしているかんじがする。ふわふわ、という言葉は抽象度が高くて便利だと思う。白黒はっきりつけることで正義を実感している人間って意外と多いのかもしれないし、わたしも気付いていないだけで実際はそういうところがあるのかもしれない。燕が雛に餌をやっている様子と、健気に咲いている向日葵と、それに加えてマスクの内側の皮膚が熱気を帯びていく感覚。去年、男の子と花火を見に行って、わたしの中での鮮度の高い美しい夏はそこでずっと止まっている、あるいはもうほとんど完結されたようなかんじ。塾が終わってから本屋へ寄ると、同い年くらいの背の高い男の子が絵馬の形をした紙に合格祈願を書いてちいさな箱へ投じていた。わたしも流されてペンと紙を持ったけれど、多神教じゃないんだよなあと思ってやめた。わたしはわたしが信じている神様にもまだこわくて合格できますようになんて言えていない。いつだってこわいものから救ってくれるものが神様なのに、自分勝手に生きていながら窮地に追い込まれたときだけ救いを求めるのは割りが合わないと思う。好きな人と一緒に昼間から眠りたい。神聖な場所で祝福された心を持つ人に祈りを唱えてもらいたい。突然変異で雪が降ってほしい。騒音の全てを吸収して、それで全てなかったことかのように水になって溶けていってしまうの。指輪が欲しい。細いやつ、宝石はなくていいし装飾もなくて良いから。涙を拭う手に宿る愛があれば、だれかにゆるされたという証が指にあれば、虚無感を紛らわせるための画面スクロールも、劣等感を埋めるために耳触りの良い言葉を連ねる必要性も、不確かな焦りも薄まるかもしれない。というのも最近また得体の知れないストレスに悩まされていて、今日もすこしだけ泣いてしまった。すべてあなたの心の持ちようで変わるの、薬はなにも解決してくれないよ、と母にはそう言われて、それでもっとかなしくなった。そういうことじゃないの。模試を受けるにしても勉強した量に等しい成績が出なかったら、とか、到達点は同じでもそこまでの努力の過程に差があるだけで劣等感をかんじてしまう。まいにち頑張りたいのに思うように脳みそとからだが動かなくて悶えている。わたしは自分を高めることで自分は大切に扱われるべき美しい人間なのだという確信が欲しいだけで、それほどまでにきっとわたしの内側にある自分への愛や期待値というのは年齢とともに他人任せになっていって、諦めや、未来の自分の幸せに対する責任を負いきれないという言い訳や、ときおり世界から拒絶をされているかのように感じられた幼い頃の傷ついたこころがぜんぶガチガチに固まったしこりのようなものがずっとあるみたい。もっと自分で自分のことを愛してあげられますように。今、世界ではいろいろなことが起きていて、それに対して声をあげないという選択が道徳的ではないと非難されてしまうことがあるらしいけれど、関心を持たないということもひとつの意味のある心の持ちようだし、それをやさしさと捉える人もいるのに、とてもやりきれない。恋人が「みんなつらいけど、ありじはつらいの」と言ってくれたことがとても救いだった。だれかの不幸と自分の不幸を秤にかけるということにやっぱりわたしはある種の違和感を覚えるし、たとえそこに差があっても自分のことを放棄してまでだれかのために立ち上がることは少しちがうと思う。そうして切り捨てたものが何らかの拍子にいつか今度は自分自身を殺すかもしれないし、自分の身近で大切な人を傷つけるかもしれないし。わたしはわたしを取り巻く世界をたいせつにできたらいいなと思う。足取りが軽くなれば、もっと遠くへといけるでしょう。だいすきなひとが苦しんでいたらすぐに駆けつけられるし、わたしはそういう風に愛される女の子になりたいから沢山のことを頑張っている。月が変わったのでカレンダーをめくったら、「涙は人生のお師匠さん」という言葉の周りにたくさんの滴のイラストが描かれていた。扇風機をつけると、紙がパタパタ揺れる。がんばる。わたしの愛する人たちが沢山愛されますように。
どれほど遠いところに行こうと試みても
どこか気持ちがもやもやしてやりきれなかったので少しばかり走りに行こうと洗面所の前に立ってコンタクトレンズをつける。泣くまいとしていたけれど、使用期限切れだとも知らずにレンズを瞳に上にのせた瞬間、意志とは関係なく勝手になみだがぼろぼろでてきて焦る。ずっと我慢していた涙ももしかしたらそのなかに紛れていたのかもしれない、濡れた睫毛やすこし充血した白目を見るといつもどこかほっとした。
世界は絶えず美しくて、じぶんなんかがその大きな器の中で堂々と情けない顔をしているというのがなんだか滑稽に思えてきた、と昨日は日記に書いたけどやっぱりそう思えない。うまれる、しぬ、という表現がコピーペーストされてできた世界線。どうしてもくるしくなってしまう、くるしいものを見ないようにと目に覆いを被せて生きているからたまに世界を直視したときにあまりの眩しさになにもみえなくなってしまう。
結局のところ、きっとわたしはなににでもなれるし、なににでもなれた。わたしはわたしが望みさえすれば、家をでていくことも、うまれながらにして与えられた名前を捨てることも、今つながりを保っている関係性を断つことも、信仰を捨てることも、自分のからだを誰かに売ることも、求められてそれに応えることも、アカウントを削除することも、つらい勉強に身を投じることなく大学に行くことも、自分自身やそれに関係する人々をきずつけることもできてしまう。その可能性についてぼんやりかんがえていた。
考えてみればあまりにも不安定なわたしは、なににでもなってしまいかねない自分というものとずっと一緒にあるいてきたように思う。自分というものの一部をわざと切り離してあえて失うことを選んだり、あるいは舐められないよう努力をして立派なものに築きあげたりする過程でしか自分が自分であることをたしかめられなかった。欲を我慢しなさい、謙虚な姿勢で生きていきなさい、と幼い頃から教えられてきたことの反動がまさに今起きていてつらい。人間は生まれたままの姿こそもっとも美しい、醜い人間というのはひとりもいなくて、そしてだれもが平等に愛されるに値する、といった程度の言葉ではこの漠然とした不安感は解消されなくなってしまった。
あなたがいちばん大切にしていて、且つあなたをあなたらしくさせているものはなに?という質問をともだちがインスタグラムで公開して回答を募集していた。わたしは今までずっと恋愛をすることでしか自分を保てなかったの、という彼女の文句もまた同様に等しくまぶしいものだとい���ことに当人は気付いていないかもしれない。膨大な情報のなかで、なにをほんとうに掬いとるべきなのかわからずにいつまで彷徨い続けるのだろうかという不安を抱えている。たすけてほしい。毎晩、たすけて、たすけて、と寝る前に心の中で念じるようにしていて、そうして眠りにつくとなんだかほんとうにたすかったような感じがする。
というのも、なんとなく、という世界線を生きること自体あまりに物事を都合よく解釈していていらいらするので、とうとうまともに祈ることすらできなくなってしまったのだ。はずかしい。わたしは決して善良な人間ではないのに、善良な人間の中で同じ言葉を唱えていることに一種のはずかしさを覚える。
無題
一年前までは、死ね、クソ、うざ、という言葉にほんとうに値する人間や事物などなくて、物事のすべては捉え方なのだと、主観で世界の全てを決めつけてはいけない、美しくいなければいけない、という考えがあったからわたしはほんとうに一度もそういった言葉を使わなかったし使えなかった。それなのに今や抵抗が少なくなってしまって思いたくなくても大事な人たちにいらっとしたときや精神が弱っているときに反射的に汚い言葉が脳裏に浮かんでしまってやりきれない。過去をふり返るとき、その足跡がどれだけ美しくても、長く歩き続けてきたとしても、結局その先にあるのが地獄だったら意味がないでしょう。
外に出ても風は一切吹いていなかった。頬に染み付いたなみだの生温さは消えず、水面の揺れもしずかだったので川が川じゃなくてアスファルトみたいに冷たく感じられて、音もない夜にわたしは勝手にひとりぽつんと取り残されてる感覚だった。
それでも良いこともあった。このあいだ、雨が降った日にふとした好奇心で自分のうまれた日の天候を調べたら、わたしがうまれたその日も東京では雨が降っていたらしいとわかったこと。たくさんの雨粒のなかにも一粒くらい当時のものも紛れているのかなあ、と思った。たとえ同じ形をしたものが数多くあっても、情報量の多さのなかで下敷きになってしまうようなほんの些細なことでも、わたしはわたしのことを愛してくれているものをがんばって見つけ出したい。そしてそう思っているのと同じくらい、同時に心の奥のほうでは常にだれかに見つけて欲しいと思っている。わたしが失ってしまったわたしの美しさを見つけてほしい。もう誰にも傷付けられないように。もう自分のことを傷つけなくて済むように。愛せますように。
無題
あ〜もうわたしなんも勝てないな〜って思って泣きそう。勝てないものがおおすぎる。受験生なのに自分の欲に打ち勝って勉強に励むことすら怠ってしまって、他人と比べることでしか自分を測れないからだれかが頑張っているすがたをみても素直に応援できない自分がいてくやしい。みんな守りたいものをちゃんと守って、それをつよみにしているのに、わたしはなにかを失うことでしか自分が満たされていたことを実感できなかった。捨ててしまった欠片をひとつひとつ集めようと、かがんで地面を這っている惨めな姿を誰かに見られたらどうしよう。だれよりもきらきらした世界をしっているつもりで、かみさまからも愛されているつもりで、たくさんの人がずっとそばで応援してくれていることに対してそれ相応の結果や愛を返せているつもりだった。だけどぜんぜんそんなことなかった、そんなことなかったのにそれでも絶えず世界も人も優しくて美しくて眩しくて純度が高いので薄汚れた言葉をもってしまったわたしにはもう直視できないんじゃないかと挑戦することすらこわくてできない。わたしの写真や文章がだれかに良い影響を与えていたらそれはうれしいけど、それでわたしだけのものだったわたしの一部が他の誰かのものになってしまうのは少しだけ悔しい。ブルースクリーン越しに奪うこと、奪われることに慣れてしまった。わたしは結局わたしだけみてほしいと思っていて、それがわたしの幼さで弱さなのだと思う。弱さも強さも武器になるうるけど、ほんとうに強い人はちゃんと矛先を向ける対象を選ぶことができるから目の前の道をどんどん拓いていけるけど、弱いままのわたしはずっと自分の胸に矛先を向けているからだめで、自分を窮地に追い込んではじめて大切なものに気がつくことができる。「わたしが失ってしまったものをありじちゃんは大切にしていてすごいと思うし、これからもそれを守り抜いてほしい」とメッセージをいただいたことがあるけど、わたしが彼女の立場だったら同じようなことは決して言えないだろうと思う。きっと、ずるいなあ、と思ってしまう。ずるい。わたしもあなたみたいになりたかった、と。なりたい自分に到達できずに足掻いている途中であたらしい自分が形成されたとして、それはむしろなりたい自分とは真逆な人間なわけだから、その歪さを美しいと褒められても全くうれしいと思えない。やっぱりでも今日だけ美しいといってほしい。今日だけ慰めてほしい。そろそろぴえんって言葉つかっちゃいそう。
愛?
さいきん日常の何気ない瞬間において、いいなあ、とたくさん感じたけどその都度いちいちメモに起こしていないので内容はほとんどわすれた。なのでブログを更新できないし、あと二ヶ月も経たぬうちに十八になってしまうからせめて可愛げのあることなんかを少しくらい書きたかったのに状況が状況なので仕方ない。毎朝オンラインで出席確認があるんだけど昨日は二度寝して出られなかったし、このあいだ試しに大学の過去問を解いたら点数はだめだめだった。一日だけ夜に恋人に電話で弾き語りをしてあげた。ぜんぶ壊れちゃうならさいしょから手を伸ばさなきゃよかったってことを話したら、あのね、ちがうの、持っていたっていう事実がとてもたいせつなの、さいしょから持ってるのと持ってないのじゃちがうでしょ?わかる?と諭された。そうかもしれない。怠惰に怠惰を上書きするように生きている。こめかみに銃口を押し付けられて脅され怯えるようにして、つきまとってくる色々な事実から目を背けている。こんな具合に漠然とした不安感がうんぬんかんぬんとダラダラ書いているけどほんとうはそれなりに幸せで充実した生活をしているからいつかバチが当たってしまいそう。歳上の彼氏と別れた友達の女の子が、今頃煙草でわたしの肝臓ぼろぼろなんだろうなあ、もっと自分のことを大事にしてあげたかった、と裏垢で溢していたけど、きっと彼女にだって彼の影響で自分のモノが形を変えていく過程に幸福を覚えていた瞬間もそれ自体に救われたこともあったんだと思う。ただ薄暗くふちをなぞっていかないと未来への期待値があまりにも高すぎて落とし穴にハマってしまいそうでこわいからみんな可哀想ぶっている。たぶんどこにも事実なんていうものはほんとは存在などしていなくて、みんなが情報を選んだり捨てたりしているだけで、人間が数値にしたり名前をつけたりしながら記録をしているだけで、何もかもを取っ払ったら、あ、でも、そうなったらわたしはどうなっちゃうんだろう、なんてことをずっとぼんやり考えている。二か月くらい前にだいすきな友達といっしょに塾へと向かう道を歩きながら、わたしたち卒業までにいつか絶対この道で泣くと思うって笑いながら話していた。今ごろ存在していたかもしれない日と流していたかもしれない涙とあったかもしれない出逢い。そういうので世界が動いているのかもしれないと思うと心がふにゃあってなって泣きそうになる。この足を踏んでいるところのずっと奥に埋れてしまったいくつもの歴史に救われている。その後、小さなレストランで二人分のサンドイッチを頼んだ。ずっと憧れていた女の子にはやっぱりなれなかった。一度「憧れの女の子のフリをする」アカウントをつくろうとしたけど苦しくなってやめた。新作の化粧品と知恵袋での大学受験生の相談事と参考書のレビュー調べだけでほとんど埋まっている検索履歴欄の隅っこに追いやられてしまったいちばん綺麗なわたしを誰かに拾って欲しかった。少しくらい未来をあきらめても人生は終了しないけど単純にそこでわたしの自己肯定感は終了するし、わたしがいちばん大事にしたかったわたしも死んじゃうから、ねえ、わたしは大好きなみんなのことも自分のことも美しさを表現することもぜんぶあきらめないからみんなもわたしのことあきらめないでってインスタの裏垢に書いたあと、電気を消して寝た。許されない愛だけが輝いている。ずっと輝いている。いつか校庭を一面石灰の白に染めて北国の雪景色みたいにして、雨で偽物の冬が消えてしまう前にわたしたちは濡れながらキスをするの。安っぽい映画みたいに物語の順番をぐちゃぐちゃにして今よりももっときれいなところに走っていきたい。“なにも決定的なことが起きていないようなのに、いつしか死が準備されてしまっている、日常という戦場” において、好きな人にお願いだから死なないで、一人にしないで、と一方的に伝える行為がとても無責任だということだとはわかっているけど、ただ、それがわたしの知っている方法の中でいちばん確実にあなたの心を殺せるものだからゆるしてほしいと思った。しんだら身体の隅々まで洗って、痛かったところを撫でて、さいごにわたしの名前の由来になっている花の香りを墓石につけてあげる。あなたの歪みにはじめて触れた日、わたしはあなたのいちばん美しいところをみたようなかんじがして、それがとくべつで嬉しかった。まるかったり、とがっていたり、硬かったり、やわらかかったり、ざらざらしてたり、さらさらしてたりするの。生きているだけで美しいという言葉はみんな戯言だと笑って受け流すのに、しぬことになると急になんか真面目な顔をするからやになっちゃうよね。写真を撮ることを知らなかった頃のわたしはたぶんほんとうの写真家だったし、まだロックミュージックを知らなかった頃、わたしのロックスターはずっとわたしでしかなかったし、文学を知らなかった頃に感じていた世界とおなじ色合いの世界をわたしはもう見れない。そういうものだから、もしかしたら死ぬことなんて知らなかった頃、わたしたちもずっと死んでいたのかもしれない。それでたぶん今でもその頃の残像が残ってるのかもしれない。逃げて逃げて逃げた先で待っているから、そこでまた逢えますように。
無題
あこがれている女の子たちがみんな色白で華奢なことにむかついている。だれかを真似して美味しいところだけを盗むことは誰にでも出来るんだけど、でもそうじゃなくて、彼女たちがもっているものは彼女たちにしかもつことを許されていない域にある圧倒的なものだからくやしくて泣いてる。その子たちがフォローしているアカウントを全部フォローしたら同じ世界を見れるかもと思ったけどやめた。きっとわたしよりもいろんなものを見て感じて聞いて愛してたくさん傷ついてきたんだろうなあ、と思う。自分と向き合うのはとてもくるしくて、美しいものに触れることで浮き彫りになる絶望もまたするどくて、それでも躊躇いなく自分の内側にあるものを外にだして整えてまたぐちゃぐちゃにしていくの。そういう工程を何度もじっくりしずかにしてきたのかもしれない。お世辞にも美しいとは言えないものでも、美しい人がすればそれはたちまちに美しくなってしまう。ずるいなあ、十七年かけて見つけたものが諦めとかいう単なる逃げだとしたらやりきれない。頑張れるかなあ、がんばりたいなあ、って言うのたぶん二千回くらい繰り返しているけれど、こんなわたしもすこしずつちゃんと踏み出していて、前に比べたら痩せてメイクもするようになって結構垢抜けたし、何も書けないと言いながら泣き喚いてブログのアカウントを消すこともなくなった。ワンクリックで消えてしまった昔のわたしの言葉には相応の墓場もないけれど、だれかの支えや救いやたのしみになれたことが嬉しい。文章なんて手軽なもので誰でも書けるものだけど、誰でも、の中で、わたしのを読んでくれている人がいるのだという事実がうれしい。きっとでも綺麗事抜きでほんとうはだれでも特別で、特別じゃない人はいないんだろうけど、すべて目に見える数字として統計されてしまう今だからこそ他人からの評価やさまざまな人たちからの好意や自分は愛されているのだという確信の多さがそのひとの輪郭をなぞって、より濃くして、いわゆる個性と呼ばれる類のものを形成していくのかもしれない。くやしいし皮肉だけどそれを掻き分けていくのが、生きるということかもしれないし、あるいは自傷行為なのかもしれないし、わかんないけどわたしだけは自分の味方であれるように努力していけたらと思う。たとえ負け犬でも遠吠えできる余裕と気力があるうちはまだ勝ってる、たぶん
無題
きのう、河原まで自転車で走った。昼間の明るい時間帯に行くのはとても久しぶりだった。最近はストレスで奇行に走る人がいるらしいから夜に外に出るのはやめて、と母に言われた。テレビをつけてもスマートフォンのスクリーンをいくらスクロールしても、そこに有るのは饒舌に討論を繰り返す人間と、それに対する第三者からの警告、といったような感じだし、鬱々としていたのでちょうど良かったかもしれない。運動用にだぼっとしたパーカーを着て、弟のサドルがすこし硬い自転車を借りた。前方から吹いてくる強い風に服がぴたっと身体に張り付くので、はずかしくなってペダルを踏む力を強くする。桜の木はもうどこにも見当たらず、小さな花びらだけがコンクリート上にまばらに散らばっていた。空は青くて、高くて、鳥が群れてそこを飛んでいて、それをわたしが見ていて、だけどわたしのことは誰も知らないの。そしてわたしだって誰のことも知らない。その事実がいちばんやさしくて、それでいていちばん淋しいから美しいと思う。川の水面が光を受けてきらきらと煌めいているのを眺めるのが好き。光りの粒がたくさんあって、見る場所によってそれが大きくなったり小さくなったり近くなったり遠くなったりしてかわいいの。昼間は白く光るのに、夕方になると今度はピンク色になったり朱色になったりするからもっとかわいい。塔屋看板にペンキを塗装する業者の人。頭上を走るモノレール。走る犬。投げられたフリスビー、野球ボール。ふうっと口をすぼめてたんぽぽの綿毛を飛ばす子どもたち。うっすら川のにおいがして、うれしくなって少しのあいだ草原の上に横になった。草ってこんな柔らかいんだって思った。オレンジ色ってこんなにオレンジ色だったんだ、とか、鳥が一斉に空へ飛び立つときにパタパタと羽根の動く音が聞こえて、しゃぼん玉が弾ける瞬間にせっけんの匂いがして、英単語帳をしばらく眺めていたんだけどすぐに閉じて空のずっと奥の方をみてた。いつもはうざったい太陽の残像でさえ愛おしく思えてしまうなあ、どうなるんだろうなあ、これから、って思った。わたしが掬い取っている現実はきっとほんとうの世界のほんの一部でしかないから、救われますようになんて偉そうなことは言えない。だけど、たかが数日間外に出ていなかっただけなのに一人でこんなにも大袈裟に感動している。すこしくらい見返りを求めてもいい気がしてくる。
頭ぐわんぐわんする
現実に翻弄されている人間を嘲笑うかのようにして桜が我関せずと言わんばかりに堂々と咲き誇っているので、なんだかすこしだけ愉快な気持ちになった。白い四角形を顔の表面に貼り付けながら、それでも歩く足を止めない人間の行く末をかんがえると何もかもがいやになってしまうけれど絶望の輪郭をみんなでかじって食べていけば、なんとも名付けようのない不器用な形をした詩のような世界ができあがるのかもしれない。今日くそみたいなじじいがくそみたいな眼差しでこちらをみてきたので睨み返してやったんだけど、どれだけそうして自分の弱さを繕うように強がっていても彼には変わらずに愛するものがあって彼を救いにしている人もたくさんいて、そのことがなんだか、それだけがなんだかそのときのわたしの苛立ちの唯一の誤魔化しだった。だからわたしは彼を刺殺さないし、彼もわたしを殴り倒さない。そういうのって、大事なんだろうなあと思いながら電車の広告の文字を追っている。ちなみになにも頭には入ってこない。あたたかい毛布にくるまっていると誰かに抱きしめられているかんじがするから心地がよくて、すこしだけ唇を尖らせる真似をする。まぶたをあと何回閉じれば。何回綴じれば。いいんですか。コンクリートジャングルと自転車のサドルとスカイツリーの心臓。あ、と思う頃にはもうすでに全てが遅くなっていて後悔をするけど、あ、と再び思うと今度は以前のそれよりもより大きな幸せに満たされていることに気がつく。竹刀を持った少年たちが夜になると川辺に集まっていつもその刀を縦に振っている。わたしはたいして歌を歌うことも上手ではないし、勉強も大してできないし、顔だって凸凹している。けれどそれでも真っ直ぐに生きていけるかな。生きていきたいね。終末感の漂う世界をみることで、わたしは独りですこしだけ安心できた。終りがあることに赦される。本当は衝動のまま洗面所にあるハサミで髪の毛を思い切り切ってみたいし、派手な髪色にして東京の真ん中を歩きたい。それでも晴れることのない憂鬱を自分の中の非道徳的な理想に想いを馳せることで誤魔化してみたり、寂しいと思わなくても好きな人を自分の家に泊めて隣でぴったりからだを重ねながら長い夜を過ごしたい。そういうのをだらだらとしたいだけなのに、そういうのをするのにも勇気や妥協や諦めが必要らしい。がんばるよ。すこしずつ。
無題
まいにち予備校の自習室にいっていたら、自習室でしか勉強したくないからだになった。いままで宗教上の理由で髪の毛を隠してきたけど、大学生になったらボブにして染めて街を堂々と歩いてみたい、し、そうしてみる。たくさんあそびたい、だれになにをどう言われようと自分のしたかったことを一つずつしていきたい。親といっしょに暮らしていたら、わたしの「非」はぜんぶ彼らの責任になってしまうけど(これもちょっとおかしい話だけどそう考えている人は多いみたい)一人で暮らしだとわたしのしたことは全部わたしの責任になるらしいので、最近は常に逃げ出したい。思春期や若さを理由にしてどこか遠くへ逃げてしまうことは何もわるくない。ぜんぜんわるくない。寧ろそうするべきだとも思っている。一度離れ離れになることで改めて気付かされることや見えてくるものなんてたくさんあるし、それに加えて黒猫を相棒に迎えいれることがきまって、その子といっしょにふたりで(猫だから「人」ではないけど)暮らすことが決まったのでどきどきしている。もう失うものはない気がして、でもそれは自分がなにも持っていないからではなくて、幸せなことにたくさんのものを持っているからだということに最近気がつきました。毎日走ろうと思ってる、思ってるというか走っている。たくさんがんばって可愛くなるので、そのときがきたら誰かデートしてね
無題
つまらない文章しか書けなくなった。いや、そんなことはないんだけど、もしかしたら面白い文章を書かなくちゃと思うことがなくなっただけなのかもしれないけど、それでも書かずにはいられないほど心を動かされるものとかそれをさせてしまうくらいにわたしの大切なものをかき乱した嵐のような愛とか、水みたいにさらさらしてる美しい光景の数々とか、光とか風とか、なんかそういうの、そういうのに自分のからだとかこころを預けるのがこわくなってしまった。あっちへいったりこっちへいったり、そうしているうちに自分を見失いそうでこわい。だけど反面、もう自分のことで苦しまなくていいようにいっそのこと自分の存在とは程遠いなにかに染まってしまいたい。自分らしい自分なんて本当は存在しないのだとわかっていながらもそういったくだらない不安感をおぼえてしまう。というのも、たくさんの言葉とか音楽に触れているうちに、どんどん自分が感化に感化を重ねて変わっていっているのが自分でもわかっていて、だからもう昔書いていた文章は書けないし、昔捉えていた景色の感触も思い出せない。わたしが考えていることはすでに誰かが思いついていることで、でもだからといってその価値が下がるとかそういうことではないんだけど、時折それがすごくさみしくなる。なにかを表現することで、表現したくないなにかを誤魔化してきた自分が浮き彫りにされているようでとてもくるしくなる。ほんとうのわたしを認めてほしい、などと思うけど、同時にわたしのなにが貴様にわかるんだ、とも思う。自分のほんとうはどうしたいのかという気持ちをうまく掬いとってあげられないのがくやしい。思春期ってそういうものなのかなあ、こうやってぐるぐる変な渦に巻き込���れて、いつも自分だけど自分ではないなにかとすれすれになりながらもがいている。いちばん近いはずなのに、いちばん掴めない。なのに影みたいにしてどこまでもひっついてくるので厄介で。むかしの自分かもしれないし、認めたくない自分かもしれない。いずれにせよ、世界に翻弄されがちな自分の絶望や幸福を言葉や写真などに起こして大袈裟にしてみせる一連の行為に疲れてしまった。わたしはわたしに自分のことを認めてさせてあげたかったのだと思う。あなたの感じていることは言葉にされるに値することだと、慰めてあげたかったのだと。でも今はこうして文章を書くことで、言葉に残さなかったなにかが消えてしまいそうでこわいと思ってる。写真を撮ることで、写真に残さなかったなにかを裏切るような感じがしてこわい。それともそれはただ口実で、ほんとうはほんとうに一切のことに無関心になってしまったのかなあ。全てのことをどうでもいいと投げやりにしてしまうことで、失うものを少なくしたかったのかもしれない。そうすることがずっと強さだと思ってたけど、今もそう思っているところはあるけど、誰かにわたしのぜんぶを決めて欲しいなと思うけど、でも自分でちゃんとえらんでいきたいね。突き抜けたわたしの弱さを、考えすぎたよという言葉で突き放すひとたちはいたけど、それをわたしのいちばんの強さだと肯定してくれたひとは少なかった。考えすぎてしまうこと一般的にみていいことではないかもしれない。たしかにわたしは考えることで現実から目を背けているし、考えることであたかも自分が真っ当に生きていることを正当化しているし、考えることであなたに連絡したい気持ちやあなたに抱いてほしい気持ちを誤魔化しているけどそれがなんかいいなあっておもう。それがなんか、ちょっと可愛いというか、なんか人間味に溢れて嫌いになれない。ぐだぐだ空白を消費しているうちに、どうにもやりきれなくなって深夜にワンピース一枚でそとへ飛びだしたことがあって、そのとき足のくるぶしから太ももの内側へとひっつく夜の風のつめたさに今も慰められている。変わりたくない、と思うけど変わっていく自分を受け止めてあげられるだけの気持ちの余裕やそのかわりになにかを手放す強さとかそういうのを育てていかなくちゃいけないのだと思う。ちょっとだけかなしいけど、もしかしたらそれができた頃には、また遠い昔に出会えていた感動にまたはじめて「あたらしく」出会えるかもしれないと思うとちょっと頑張ってみようという気持ちになる。長々書いたけど自分でも一貫性がないことにくすりとしてしまう。ただの自分語り、あとでたぶん消しちゃうのでこれを読めた人はラッキー。あしたいいことがあるかもしれないね。
無題
ふわふわと遠いどこかを彷徨っているかんじで、それがちょっとだけ気持ち良かったり、気持ち悪かったり、こわかったり、かなしかったりした。一日中そんな調子だったのでひどくつかれた。わけわからないウイルスのせいで色々な部活の大会や練習が取りやめになった。期末試験もなくなって、これから空白の一か月間。放課後あちこちからだれかのすすり泣きとそれを優しく諭す声がきこえてきて、わたしは失うものなどなにもないのに、なにかを失ったような気分で、これを書いている今でさえ少し泣きそうで指が震えている。頑張って頑張ってさいごまで努力を続けてきたのに、こんなにも呆気なく終わってしまったことが悲しい。このままドミノ倒しみたいにたくさんの報道が、たくさんのだれかの涙が、自分の知らないところで募り続けていくことをかんがえただけでなんだか胸が空っぽになる。大した努力をしていないわたしが悲しむようなことでもないのかもしれないけど、それでもわたしは努力をしている友達の姿がだいすきだし、みんなの泣いている姿をみるのがつらかった。反面、涙を流せるほどの熱量をなにかに注いだ覚えもないことが余計にこころを空っぽにさせた。すこしだけ、この、世界がゆるやかにくずれていく様子に好奇心を覚えて胸が高鳴った瞬間もあったけど、やっぱりもっと美しいのがいいね。やさしいほうがいい。さいきん文章書いてなさすぎていかにも日記みたいな日記になりました。ぜんぶ大丈夫になりますよう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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