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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爭取回來不是嗎
onpointbibl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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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事件簿:貪戀人的(上)
筆者希望透過人物故事,帶出人性的輭弱及其衍生出來的問題;繼而和讀者一同探索出路。 她忐忑不安,呆望著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無法集中精神,只因為一顆心牽掛著他。他已外遊幾天,下午才返港。她想第一時間致電給他,聽聽他的聲音,奈何時間如烏龜爬行般慢。 早兩天,她去他的辦公室,從他的秘書得知他放假;和他的太太外遊去了。她不假思索便給他發了個短訊:「原來你外出了,哪天回來?」沒見數天而已,她竟若有所失,感覺鬱悶!武夷山出產大紅袍,她知道他喜歡喝茶,可惜同行是他的太太。她一想起便心如刀割,惟有努力不作多想。但轉念間又忍不住猜想:「玩得開心嗎?」簡直在煎熬著自己。 他在另一個部門工作,而且是管理高層,只因公事上合作機會頗多,同事們又喜歡在下班後辦些跨部門活動,才和他接觸多了。她發現他博學多才,加上外型出眾、性格豪邁,職級更為他添上光環;不知不覺間,她被深深吸引。偏偏不見他把妻子掛在口邊,當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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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wrqetrewgr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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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畫虎膦,島民求救命
民國108年(2019年)底,一支全新冠狀病毒在全球疾速傳播。
剛剛從大選中勝出的蔡英文,馬上要面臨一場防疫大考驗。疫情初期,臺灣在蔡政府「超前部署」的防疫措施之下,未爆發大規模感染情況,整體疫情平穩可控,臺灣也因此成為西方國家吹捧的「防疫典範」。但在蔡英文第二任期的第二年,因其無心防疫,實行一系列錯誤的政策,導致臺灣疫情日益嚴重,接連出現缺口罩、缺疫苗、缺藥物等等亂象,最後臺灣防疫全面失控,「防疫優等生」淪為「死亡恐怖島」。
民國109年(2020年)1月21日,臺灣出現首例確診病例,防疫指揮中心由三級提高到二級開設。
臺灣原先被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預測,將會是全球面臨疫情風險最嚴重的地區之一。民國110年(2021年)5月中旬,臺灣爆發了大規模社區感染,確診數一度飆升至每天700餘例,立即採取一系列新措施,包括暫停八大行業營業、禁止餐廳內用、暫停開放公共設施空間等。
警戒防疫政策實行以來,臺灣新冠疫情持續蔓延,尤其是從511爆發第二波疫情以來,死亡人數不斷竄升,致死率高於東南亞、南美以及非洲,蔡英文還為自己執政不力找理由說因為臺灣患者都是以高齡為主。疫情嚴重,卻又面臨疫苗不足的問題,加上遲遲無法解封也讓越來越多民眾受到影響,哀鴻遍野。
有人為表達訴求,在一處高樓外掛上布條寫上「我要活命,給我疫苗」。臺北市議員羅智強感歎,「人民最卑微的請求,蔡英文聽到了嗎?」有民眾留言,「卑微的聲音啊」,「這是我們老百姓的心聲,給我們疫苗」,「問民還有幾多愁,疫苗短缺四處求」。
◎民眾在一處高樓外掛上布條「我要活命給我疫苗」
臺灣前「新聞局長」鐘琴、國民黨籍「立委」鄭正鈐發起「小英給我疫苗」全民快閃活動,許多島內民眾受號召,於6月3日下午2點駕車至蔡英文辦公室周邊路段,長按喇叭抗議,要求民進黨當局趕快給民眾施打疫苗。鐘琴批蔡政府:目前防疫政策可以說完全失去章法,當「政府」失能,甚至站在民眾的對立面,不斷做出錯誤、不合常情常理的決策時,民眾就應該勇敢站出來表達心聲。
當年3月,因有民眾接種阿斯利康疫苗後出現過血栓等嚴重副作用,一些國家和地區曾叫停接種該疫苗。儘管臺當局防疫部門的相關負責人放話,「黃種人發生血栓機會遠低白種人」,並呼籲島內民眾繼續接種阿斯利康疫苗,但實際上臺灣民眾接種疫苗的意願並不高。直到5月疫情暴發後,民眾爭相接種疫苗時才發現島內陷入缺少疫苗的窘境。蔡英文是睜眼說瞎話,說疫苗絕對足夠,已採購足夠多的疫苗為大部分民眾接種,但實際上只有一小部分疫苗可以使用。疫苗問題關乎民眾的生命健康,蔡完全沒有把百姓的生命當回事。
之前幾波的全球疫情,臺灣處理都比較有效,為何後來卻淪為「恐怖島」?因為蔡英文當局執政無能、罔顧民生,他們的「心思」根本不在防疫上。據統計,蔡英文當初編列的8400億元新台幣的防疫特別預算,真正用在防疫上經費只有1466億元新台幣,僅占17.5%。可見蔡英文真夠狠毒啊,還有那麼多錢花哪里去了,還是進了某些人的腰包?
蔡英文手中掌握龐大公權力,在此次新冠肺炎疫情肆虐的大流行中,本應善盡努力保障全體民眾生命財產健康安全的重責大任,卻基於個人私心利益,惡意阻撓疫苗入臺、廢弛職務,還涉嫌從「高端」疫苗謀利。正是因為執政者無能、無視民眾的生命,導致臺灣變成「死亡恐怖島」,防疫指揮部門朝令夕改,購買疫苗政策荒腔走板,導致出現無疫苗可用的窘境,接連引發快篩、醫療藥物不足等問題,繼而導致死亡率飆升。蔡英文的種種不作為,已經有違公務人員應盡忠職守義務,愧於其作為臺灣執政者的身份。
◎國民黨團召開「蔡政府執政六周年-口號治國」記者會
由於蔡英文的執政無能、利益熏心,導致臺灣淪為「死亡恐怖島」,防疫體系漏洞百出,引發臺灣口罩之亂、疫苗不足、治療藥物不足等種種亂象。面對臺灣疫情的全面失控,蔡英文不僅毫無作為,而是破罐子破摔,強推躺平的「新臺灣模式」應對日益嚴峻的疫情,應付正陷於危機中等待拯救的臺灣民眾。
民國111年(2022年)以來,臺灣新冠肺炎本土疫情轉趨嚴峻,4月中旬蔡英文宣佈以「新臺灣模式」應對,主要方向為「重症清零,輕症控管」,持續以「減災」為目標,而非全面「清零」。
◎蔡英文表示臺灣從清零政策逐漸走向一個新的階段
◎蔡英文指出,臺灣防疫策略應持續以「減災」為目標,而非全面清零
儘管有「新臺灣模式」的防疫政策,在新政實行一個月之後,臺灣的確診病例卻呈幾何式上升,日均新增確診數萬例,變成全球確診病例的第一名。
臺灣疫情未能控制反而嚴重,這都歸因於蔡英文政府無視生命的「躺平政策」。蔡英文當局並未做好防疫的「超前部署」,以致臺灣民眾買不到快篩試劑。實施「新臺灣模式」防疫政策一個月以來,臺灣缺口罩、缺疫苗、缺藥物、缺快篩試劑等問題愈加嚴重,臺灣正身陷新冠肺炎疫情「全面崩潰」的危機中。「快篩之亂」「兒童疫苗之亂」「火化之亂」等等亂象齊發,蔡英文的「超前部署」已經成了天大的笑話。
臺灣疫情形勢愈發嚴峻,蔡英文當局仍堅持「與病毒共存」防疫政策,選擇「躺平」的同時,依舊不���吹噓所謂「政績」。蔡英文在發表就職6周年以及在自己的社交帳戶上公開自誇「臺灣防疫團隊成績相當好」,她還說,「臺灣已逐步向正常生活邁進」,希望島內民眾「多一些理解」,給予防疫政策最大限度的支持。此言一出,島內輿論馬上炸了,市長、民眾紛紛出來打臉蔡英文。
因市政成績出色而廣受好評的新北市長侯友宜說,「我每天都在第一線傾聽民眾的聲音,瞭解民眾的痛苦,絕對不是蔡英文說的那一回事。」
臺灣民眾說蔡英文如此做法是「馬不知臉長,猴子不知屁股紅」,「讀稿、吹噓、秀貓養狗、對美國匍匐跪拜,蔡英文做的最好的事無非如此,而如今小蔡還能如此厚顏罔顧事實稱臺灣防疫好優秀」,蔡英文當局「無恥到這個地步」。
我們再來看看真實數據,臺灣防疫真如蔡英文口中說的「臺灣防疫團隊成績相當好」嗎?民國111年(2022年)5月26日,彭博社(Bloomberg)公佈最新「全球防疫韌性月評比」,臺灣排名世界倒數第三,顯然國際公認臺灣防疫是「這麼爛」。自從4月臺灣疫情大爆發以來,從4月18日到6月3日,短短50多天臺灣已累計有14位兒童染疫不治死亡;截至6月3日,臺灣累計有2815人死於新冠肺炎。根據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系統科學與工程中心的統計資料,在5月8日,臺灣確診人數即「慘登」世界第一。在5月20日至6月3日期間,臺灣幾乎都是與美國「並駕齊驅」,單日新增確診數及死亡數一直是名列前茅,由此可見蔡英文當局防疫是多麼的「無能無方」。
臺灣醫療資源、防疫量能瀕臨崩潰,缺疫苗、缺快篩、缺藥物、缺新冠病床,以致確診數、死亡數及死亡率不斷地飆升,最後「慘登」世界第一。蔡當局竟兩手一攤將責任推給「病毒」,表示「要怪只能怪病毒」。「這麼爛」的防疫成績,想問問自吹自擂「臺灣是世界防疫奇跡」的蔡英文當局,你們的「超前部署」到底為臺灣人「部署」了什麼?
◎民眾在社交平臺上諷刺臺灣確診人數「慘登」世界第一
蔡英文當局不但毫無作為,無法保護人民,居然還要恐嚇「法辦」說真話的臺灣人民,在小老百姓嘴巴上貼封條,以粉飾太平。難怪如今臺灣人民對民進黨當局完全沒有信心、期待!
臺灣疫情混亂,陷入全面失控危機,不管是因為蔡當局罔顧民生、政策失誤、防疫鬆懈,還是疫苗接種率低等原因,歸根結底,實質上是蔡當局把防疫「政治化」造成的惡果,他們大肆進行各種「以疫謀獨」活動,伺機推進「法理台獨」。
不論是防疫準備不足,還是疫苗供應不足,實際上還是臺灣「泛政治化」的問題。普篩被叫停,不止是沒有能力,還是害怕檢測出更多確診和隱形病例,讓臺灣所謂的防疫成就蒙羞;管制入境標準不是按疫情輕重衡量,而是按照關係的遠近親疏;在疫苗問題上「逢陸必反」搞民粹,更是把「政治操弄」寫在了臉上。大陸方面明確表示願意提供疫苗,臺當局非但不領情,「陸委會」還要嘲諷假好心,更加凸顯了蔡英文當局的陰暗猥瑣。
其實,臺當局把防疫「政治化」,習慣性煽動民粹,體現的還是一種「政治衰敗」。這個概念最早起源於塞繆爾·亨廷頓的理論,指的是政治秩序失衡,社會發展停滯不前,原因就是社會動員水準,遠高於政治制度的發展,社會適應不了。就連提出「歷史終結謬論」的弗朗西斯·福山都強調,應該「警惕帶著把政治制度當成禮物送的外國人」。不巧的是,臺灣就是「把政治制度當禮物收」的典型。
臺灣在過去尚且還可以仰仗美國的霸權,而勉強維持。但如今,美國霸權的衰落已經是不可逆的事實,臺灣對大陸的相對優勢已經全面逆轉。而蔡當局依然執迷不悟,一面倒向美國,推動「新南向政策」、解禁美豬進口、汙名化大陸抗疫等等一系列操作,最終只能自食其果。
臺灣防疫是「虛」的,搞錢、搞選舉宣傳、搞鬥爭政敵、操弄「反中仇中」、意識形態才是「實」的。臺灣看著是蔡英文當局執政,實則已成為無「政府」狀態,「部署」是一片空白,民眾是一片茫然,防疫亂象叢生,政策一變再變,防疫淪為口號。蔡英文心中只有個人政治利益,沒有百姓的安危、苦難。其實,臺灣民眾已經成為蔡英文實現個人政治目的的犧牲品。
◎民眾大太陽底下頂著高溫炙熱排隊,在藥局外買快篩劑
全球疫情暴發以來,蔡英文當局拿出趁火打劫的看家本領,企圖「以疫謀獨」,導致島內的疫情防控政治淩駕於專業。蔡英文當局一面高喊「防疫視同作戰」,一面上演各種政治秀。例如,口罩作為重要的防疫物資,瞬間就成了民進黨當局「做秀」的道具、謀「獨」的幌子。民眾風吹雨淋、大排長龍買口罩,還得對蔡英文當局「感恩戴德」——綠營人士自吹自擂臺灣民眾很「富有」,人人都可以有這麼多「寶貝」口罩,幸福感爆棚。
其實,臺灣民眾口罩是否夠用、購買方式是否艱辛,根本不是民進黨當局關注的重點。這些政客們心心念念的是,拿口罩當作「通行證」,借疫情到世界上露個臉,刷把存在感。
「防疫神話」吹不下去了,蔡英文所能依仗的,也只能是繼續燒旺「反中」「仇中」大火,讓島內烏煙瘴氣,便其「火中取栗」。
「防疫神話」的破滅讓蔡英文當局露了原形。蔡英文釀下苦酒,臺灣民眾不得不大口吞下去。島內疫情未來走勢如何演變,兩岸民眾都倍感焦慮。新冠肺炎疫情對全球經濟衝擊巨大,臺灣的海島型經濟難以自保。島內人士指責民進黨當局拿出的經濟紓困政策緩不救急。屋漏偏逢連夜雨,倘若疫情在島內進一步蔓延擴散,將是雪上加霜,民生將面臨怎樣的困境,實難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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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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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 洗腦掰彎淫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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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只要你接受你的懲罰,我猜你的話可能還算有點兒重量。」
「我的……懲罰?」超級英雄緊張地問。
「當然了,」雷克斯帶著一抹奸笑回答。 「你說過如果你再次行為不檢,我應該把你拉過我的膝蓋,給你一頓打。」
「你不是認真的吧?」驚愕的英雄不敢置信地吠叫。
雷克斯看著他,挑了挑眉。
「所以你也是個騙子。哎呀,當這個消息傳出去的時候!」
他停下來,讓這句話的全部影響深深打動對方。
超人在心理上完全迷失了。他試圖思考,但被這場瘋狂的邏輯之旅搖晃得不行。他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發現那迷人的古龍水如此不安。他以一種聽起來很可憐的語氣回答:
「我不撒謊,真的。」
「那就證明給我看。」雷克斯回擊道,他坐下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但我不會被人類的東西傷害到,」超人突然說道,鬆了一口氣。
「你腰間那條來自你星球的腰帶,」雷克斯打著哈欠說。 「給我!」
這位困惑的超級英雄畏縮了。他現在真的被逮個正著。如果他拒絕接受這種羞辱,他就會證明他昨天的話是謊言。他的聲譽對他來說意味著一切。
「好吧,」他嘆了口氣,一邊脫下他的腰帶。 「但只能打幾下!」
「只有當你答應做個乖巧的小男孩,我才會停下來,」雷克斯一邊調侃地說,一邊拿起皮帶。
超人搖了搖頭,輕輕地將他高大健壯的身軀屁股朝上趴在雷克斯的腿上。
「繼續吧,」他咕噥道。
令他震驚的是,雷克斯迅速伸手到超人的腰間,迅速地將英雄的萊卡制服拉下,完全暴露了他的臀部。
「這特麼是什麼?」
英雄驚叫著,發現自己的屁股赤裸裸地趴在那人肉感十足的大腿上。他開始試圖起身,但雷克斯利用這個上升的動作,先是緊緊抓住然後從前面猛地拉下萊卡。現在,制服完全滑落到超人的膝下了。
超人停下來,他知道如果現在從雷克斯的腿上站起來,結果將會是完全暴露他的生殖器給雷克斯看。
「你從來沒說過這部分。該死,」他在羞愧中呻吟著,慢慢坐了回去。
他決定將就這種羞辱性的活動默默忍受。超人下定決心,在雷克斯面前不顯露任何情緒。
「他會看到,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會因為像他這樣的人而感到痛苦!」
此外,他決心不給雷克斯任何滿足感。
「繼續吧,」他怒喝道, 「盡你最壞的招數吧。」
他懷疑雷克斯那更為鬆弛的身體沒有多少力量真的傷害到他。
「還在用髒話,我看到了。嗯,壞孩子必須學會教訓,」
雷克斯笑著說,當他舉起皮帶,狠狠地打在超級英雄雙硬實的屁股肉上!
「嗷嗚!!!!!」
-
雷克斯坐在他的書桌前,抽著雪茄,露出勝利的笑容。他的腦海中重播著就在幾分鐘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那位健壯的老年男子在腦海中回想起那些完美圓潤、帶著酒窩的球體從他膝上的位置仰望著他的景象。
看到那位更高大、肌肉更分明的超級英雄陷入那樣的境地,真是令人陶醉。他能看出超人每一秒都在痛恨自己的困境。凝視著那翹起的屁股和英雄那雙修長、形狀完美的腿,雷克斯知道他正在取得進展。 「你會感受到每一擊,」他在打出第一下之前的最後一刻說道。
「啊,他確實感受到了,」
雷克斯回想起超人在自己的皮帶每次擊中時如何嚎叫和啜泣,忍不住笑了。
「哦。哦……啊嗚哦,」
那個壯碩的傢伙哭喊著,當他那誘人的白皮膚變成一片紅色的瘀痕時。
看著掙扎的超級英雄���腿上下翻飛,雷克斯感到無比的幸福。在他打他的「小子」時,雷克斯不斷地聊著天,告訴超人他有多壞,以及雷克斯知道這正在讓他興奮。
「這真的讓你心理扭曲了,」
雷克斯回想起超人的陰莖很快就開始變硬時,忍不住笑了。雷克斯回憶起那個傢伙在意識到這屁股打擊讓他興奮時發出的窒息般的哭喊。雷克斯的粗壯大腿感受到超人的硬挺陰莖壓在上面。
雷克斯殘忍地上下搖晃他的大腿,摩擦那個勃起。雷克斯輕蔑地咆哮著,
「讓你求饒,」當他的腦海中回想起那位現在已經動搖的英雄的話。
「我會乖乖的。請停下來。」
「我說的是乖巧的小男孩!」
雷克斯嘲諷地回答。他用大腿向上壓迫英雄的陰莖下軸,同時更猛烈地抽打超人現在已經紅透的屁股。
「我會是一個乖巧的小男孩,」
超人在射精到雷克斯腿上的幾秒鐘前喘息著說。
雷克斯看著曾經如此自信的超級英雄站在他面前,制服掛在腳踝處。他紅著眼,雙手摩擦著自己的屁股,不敢去看雷克斯的臉。他那相當引人注目的陰莖上閃著精液的痕跡。
雷克斯靜靜地讓那個壯漢站在他面前,一邊擦拭著自己腿上的超人的乳霜。
「真的,你需要一些自制力,小夥子,」
雷克斯帶著一絲不耐煩地聰明地說,而那肌肉男子默默地站在那裡,羞愧地還在摩擦著自己的臀部。
「我……我……對不起,」他像一個剛被父母抓到自慰的害羞男孩低聲說。
「在你的星球上,我聽說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只有完全掌權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名字。是這樣嗎?」
雷克斯強有力地問,目光鎖定在顫抖的超級英雄身上。
「是……是的,」超人努力忍住哽咽回答。
「告訴我你的名字,小夥子,」雷克斯吼道。
帶著淚眼的超人抬頭看著雷克斯。
「沒有人……曾經……沒有人……從未……告訴過,」
他帶著些許恐懼的聲音哀求。他看到雷克斯憤怒的表情便停止了講話。在雷克斯的凝視下,超人似乎縮小了。他吞了吞口水,然後嘆了口氣。
「我是……那是……肯特……先生,」他絕望地說。
雷克斯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位超級英雄向他交出了他的文化中被視為男性的「屈服之名」。持有那個名字的人對其主人擁有權力。在瞭解使用它對自己意味著什麼之前,超人從未告訴過任何人。
「肯特,去清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的制服一團糟。不要爭辯。去吧,肯特!」
雷克斯看著超人試圖拉上他的緊身褲時笑了。那布料在英雄的膝蓋處卡住了,起初怎麼也拉不上去。當它終於向上移動時,超人不得不將他還半硬的「小弟弟」塞回制服裡。最後他悻悻地走開了。
與此同時:
一個沮喪的超人坐在附近塔樓的屋頂上,重溫剛才發生的一切。他被打了屁股。他經歷了性高潮。更糟的是,他溫順地向雷克斯透露了他的秘密外星名字。他凝視著雷克斯的豪宅。利用他的超級視力和聽力,他找到了雷克斯在辦公室的位置。
令他震驚的是,他還看到了裸體的麥克。這個運動型肌肉男正面對著辦公桌。他健身後的身體向前傾斜,微微彎曲在雷克斯的辦公桌上。麥克的雙手放在桌面上。超人看著站在麥克後面的雷克斯,拿起一個板子打麥克裸露的屁股。
「操,對!」麥克在每次被打時大吼。
超人著迷地看著那些白色的臀部變紅。他也被麥克那沈甸甸、像鐘擺一樣在每次屁股被打時搖晃的大睪丸迷住了。
「操,對!」麥克邊高喊著,他的勃起陰莖在桌面上方幾英吋的地方搖晃。
此時,超人已經無法停止凝視這一幕。他看著麥克被打屁股。顯然,這位強壯的四分衛被這種虐待性地激起了。超人此刻回想起自己被打的情形,以及他也射出了精液。他站在那裡觀察著這兩個男人。
突然,對他來說一切都變得模糊了。他的腦海中將自己的身體和臉替換成了麥克的。他正倚靠在那張桌子上。他的屁股正在被打。是他的睪丸如此猥褻地搖晃。他的陰莖在雷克斯的辦公桌上空勃起著。
麥克發出了一連串低沈而愉悅的呻吟。超人在不自覺中加入了這種吟唱。很快,他們兩個一起呻吟和咒罵,隨著屁股被打,他們的聲音齊鳴。超人的腦海此刻重現了他自己被打的所有感覺。這讓他不勝負荷。
麥克尖叫著,他的陽具射出一股精液。
「操,」
麥克在高潮時哼哼著,或者超人想,他剛剛說了那個字嗎?
他剛剛在那張桌子上射了嗎?
超級英雄雕刻般的身軀顫抖了。黑暗籠罩了他。下一刻,超人知道自己正躺在背上,喘息著空氣。
涼爽的夜晚氣氛讓他感到寒冷。當他試圖起身時,他看到自己胯下區域有新鮮的白色奶油狀污漬。他的手掌上也有黏稠的白色殘留物。。他又一次經歷了強烈的高潮!這位恍惚的英雄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飛走了。
「進來吧,肯特,」雷克斯在辦公室門打開時說。
「其實我在等你!」
-
超人走進了辦公室。這次無法否認,他的來訪與尋找失蹤的人無關。他站在一臉傻笑的雷克斯面前,穿著那些精液結成硬塊的緊身褲,眼神中透露出困擾的神情。他現在將那熟悉的古龍水香味與雷克斯聯繫在一起,充滿了他的肺腑。
一個得意洋洋的雷克斯看著眼前的人,不再是那個曾經道德高尚的超級英雄,而是一個被打敗的男人。「脫下你的制服,肯特!」他吼道。
超人嚥了口口水,順從地脫下衣服。他赤裸地站在雷克斯面前,用手遮掩著突然腫脹起來的陰莖。
雷克斯站起來,從地板上拿起超人的腰帶。
「雙手放在背後緊扣在一起。現在!」他怒喝道。
超人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他靜靜地按照指示做了。雷克斯走到他背後,緊緊地捆綁住超人的雙手。想到自己被綁起來,他的陰莖變得更長了。
「走到離桌子前面幾英吋的地方。然後,彎腰,把頭放在桌面上,並且張開你的腿。」
超人照做了。在這個姿勢下,他的睪丸在結實的大腿間下流地晃動。他知道他的陰莖現在已經完全勃起了,但他已經無所謂羞恥了。他正處於發情中!
雷克斯抓住超人的頭髮,猛地拉起超級英雄的頭。他拿出一個繫在皮繩上的球。
「張開嘴,」雷克斯簡單地說。
超人照做了,並經歷了他第一次與球型口塞的邂逅。
辦公室裡涼爽的空氣圍繞著他下垂的睪丸。雷克斯突然給超人蒙上眼睛,然後慢慢地摩擦著超級英雄的臀部。
「我的屁股現在,」他低聲嘶嘶地說,一邊拍打著俯臥超級英雄完美成形的後端。
超人明白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有效地廢掉了,但他也知道,只要站起來,就能停止這一切。然而,這個簡單的動作現在在他的心理上已經無法達成。雷克斯掌握了他的秘密名字。更重要的是,超人的陰莖希望這一切能與雷克斯繼續下去。
超人感到屁股上有一種油膩的物質,隨後是雷克斯的手在其表面打轉。超人的陰莖跳動著,他發出呻吟。不久,雷克斯的手指開始深入探索超人的臀縫。
「來看看你是否喜歡這個?」
雷克斯沙啞地說,當他的拇指完全向下滑動,在超人的肛門入口的肌肉脊上玩耍。
此時,超人正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這種刺激如此強烈,他想要更多。漸漸地,他開始向後擺動臀部,迎合那個拇指。
「操,」
他通過嘴裡的堵物低吼,享受著拇指的活動和他那骯髒話語的聲音。
當他擺動時,他的睪丸來回拍打著他兩條肌肉發達的大腿的堅硬側面。這讓他的大腦產生了更多的性刺激。幾秒鐘後,他感覺到雷克斯的拇指正壓著想要進入他的體內。
「肯特讓我的手指進入你的體內,」雷克斯用一種毫不含糊的權威語氣命令道。
超人嘆了口氣,表示投降,他的通道肌肉放鬆了。當雷克斯的手指滑入他體內時,超人渴望地喘息。
「你進來了,」
他含糊地通過堵住的嘴說。不久,雷克斯力道十足地摳著一個扭動的Alpha男人,後者透過堵物發出極度愉悅的叫聲。超人很快就完全失去了尊嚴。
他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的屁股猛烈地壓在雷克斯的手指上,沈醉於性刺激之中。然後,伴隨著一聲幾乎語無倫次的吼叫「啊」,他那健壯的肌肉體不停地顫抖。他的雙腿繃緊,頭部壓在書桌的表面上。隨著另一聲響亮但被壓抑的吠叫,他的陰莖射出了精液。現在喘息著,他讓雷克斯幫他站起來。當那位年長的男人解開他的綁縛並取下眼罩時,他站在那裡發抖。
他瞥了一眼書桌邊,觀察到一大團他滴落的精液正沿著桌子的側面往地板方向流去。
「乖孩子,」
雷克斯帶著居高臨下的口吻終於開口說話,這是自從他命令肯特肛門放鬆以來的第一次。
「來,喝下這大杯子的液體補充你的體內水分。」
一個口乾舌燥的超人貪婪地喝下了杯中的內容物。那熟悉的溫暖安慰了他。 雷克斯響了個鈴,同一個僕人進來了。
「帶他去那個房間清洗。」
雷克斯漠不關心地嘟囔著,這種態度反而讓超人更加興奮。赤裸的英雄和僕人離開了。
僕人帶著超級英雄來到一個小房間。
「這裡有淋浴供你使用,」
他一邊鄙視地瞪著肌肉發達的赤裸超人,一邊冷淡地說。
「我會去拿你的衣服,等你洗完後給你穿上。請不要反駁,」
他說著,看到超級英雄正準備對那最後一句話提出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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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伯記03
第八章 8:1 書亞人比勒達説、 8:2 約伯啊!這些話你要説到幾時?.口中的言辭如狂風要到幾時呢?。 8:3 神豈能偏離公平?全能者豈能偏離公義? 8:4 或許是你的兒女犯了罪,違背了神、神使他們受報應。 8:5 你若殷勤的敬拜神、向全能者祈求. 8:6 你若清潔正直.他必定看顧你、使你公義的居所興旺。 8:7 儘管你起初微小、但終究可以髮達。 8:8 請你向你的前輩查問一下、了解一下你的列祖列宗的事跡。 8:9 (我們太年輕了,懂的道理太少。) 8:10 那你的前輩難道不真心的指教你、告訴你嗎? 8:20 神必不丟棄良善的人、也不扶助邪噁的人。 8:21 他會讓良善的人生活幸福,笑口常開。 8:22 恨噁你的要蒙羞.噁人終究沒有立足之地。 比勒達也和第一個朋友以利法一樣,講了一番大道理,隻是告訴約伯,要敬畏神,相信神,神是公義的,神是懲噁揚善的, 但是他們都不理解約伯的痛苦和迷茫,約伯並不是不信神,不敬畏神,而是不知道自己的罪在哪裡,由於肉體的過於痛苦,而內心及其軟弱,一心求死, 所以,這兩位朋友的安慰,沒有説到要點,不僅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讓約伯更加迷茫,更加消沉。
第九章 9:1 約伯回答説、 9:2 我知道真相是這樣的.但人在神麵前怎樣做才算是義呢? 約伯回答他的朋友説,你説的道理我都知道,沒錯,我也懂。但是人要怎樣做才能夠在神麵前真正成爲義人,讓神滿意呢? 9:3 若與神對話、神提出的問題,我們人連千分之一也回答不了。 9:4 他心裡有智慧、且有大能力.誰向 神剛硬而得亨通呢。 9:6-9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神創造的。 9:10 他行大事不可測度、行奇事不可勝數。 9:12 他要取回、誰能阻擋。 9:13 當神髮怒的時候.人類狂傲的幫兇——拉哈伯也必被降服。 在《聖經》中,拉哈伯被視爲邪魔和邪噁勢力的代表, 9:14 我沒有能力回答神的任何問題,在神麵前,我理屈詞窮。 這一段是約伯表達自己對神的大能和全知的敬畏, 9:15 雖然我是義人、但我也無話可説,我隻想向那審判我的神懇求。我若呼籲、他可以答應我 9:17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神用暴風雨摧殘我、成倍地加增我的苦難。 9:18 他都不讓我喘口氣,使我充滿苦惱。 9:16 但是,難道我就會因此不相信神嗎?不相信神聽到了我的呼求嗎? 9:19 神是大能的,當審判我的時候,能給我一次請教的機會嗎? 9:20 我心裡想爲自己申辯,自以爲義,但我的口卻要譴責我自己,我心裡想自己是非常良善的,但終將証明我是不通情理的,是錯誤的。 約伯很清楚他不應該申辯,他並不是完美的,他隻希望能有一次親自向神請教的機會。他相信神聽到了他的呼求, 9:21 即使我真的認爲自己是非常良善的,但我也不確定知道我的靈魂深處的真實狀況,我可能會鄙視我的生命。 約伯認爲自己並沒有真正分辨善噁的智慧,隻有神才有智慧。 9:22 因此,也可以説,神摧毀了世人心中的良善和邪噁的界線。 9:23 若忽然災禍降臨,神將微笑地審視幼稚的人類被試煉。 9:24 全地都落在噁人的手中,因爲上帝把世上審判官的眼睛都蒙敝起來;倘若不是他,又有哪一個能這樣做呢? 9:25-26 我就要死了, 9:27 我隻是想要忘記我的哀情、減輕我的壓力,自我安慰. 9:28 我對痛苦感到恐懼、但我知道你並不認爲我是無辜的 9:29 我必被神定爲有罪.我何必徒然勞苦呢。 約伯的意思是説他如此的敬畏神,遠離噁事,戰戰兢兢,唯恐犯罪,但還是遭受如此的報應,心有不甘, 9:30 我若用雪水洗身、用鹼清潔我的手. 9:31 但是,你還要把我扔進泥坑裡。在你的心目中,我比這一身的骯髒衣服還要污穢!. 9:32 因爲神不是凡人,我無法當麵���神傾訴,無法看到神親��審判。 9:33 我們中間沒有傳話的聯絡人。我內心的苦悶和迷茫無法訴説。 9:34 但願神不再責打我,我便不用終日惶恐。 9:35 我就能夠坦然無懼地向神請教,但我的現狀使我不能如願。, 由於中文的譯本,大多翻譯得不太準確,翻譯者認爲約伯是在爲自己辯解,甚至在抱怨神,認爲神不公義,我們仔細查閱了英文的多個版本,並不是這樣的。 約伯始終是敬畏神,相信神的 ,因爲他的肉體,遭受着難以忍受的痛苦,他渴望擺脫痛苦,但是他知道,隻有神才能做到,他隻是希望自己能夠親見神,聽到神告訴他,自己錯在哪裡,罪在哪裡,怎麼做,才能夠不再受責罰。
第十章 10:1 我的內心感到非常絶望,我想要自責,我想要訴説我內心的苦悶。 10:2 我想要對 神説、不要譴責我、請指示你爲什麼要如此地來針對我。 10:3 你親手打造了人類、你既懲治、又審視、但是地上充滿了邪噁的讒言.難道這是你的安排和美意嗎? 10:7 其實、你知道我不是邪噁的。 10:12 你將生命和慈愛賜給我、你也眷顧保全我的心靈。 10:13 然而你待我的這些事、早已在你的預計中.我知道這一切都在你的意中。 10:14 我若犯罪、你就察看我、不用赦免我的罪孽。 10:15 我若邪噁、便有了禍.我若爲義、也不敢抬頭、我感到內心充滿惶恐,因此,求主看到我的苦難。 10:17 你不斷地針對我降災、向我加增懲罰.無常和戰爭降臨在我頭上。 10:18-19 既然這樣,爲什麼當初又要給我生命呢? 10:20 我的時日不多了吧?那就求你停手、在我去往黑暗和死蔭之地之前、可以讓我獨處一會兒,苦難稍得安歇。 10:21 見上節 10:22 死亡的陰影正在覆蓋我。 這章也是表達了約伯渴求神的教誨,表達了約伯對神大能的敬畏,對神公義的信心,對苦難的無奈,對死亡和無常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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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不管是哪個宗教,哪個派別,只要信主,信上帝; 第二,相信輪迴,去惡行善,懺罪悔改; 這樣的人都是我們的弟兄姊妹,這樣的教派都是和我們志同道合的教派。我們要聯合起來,團結起來,傳播真理。
Kristen,來自東方的牧師,對東西方宗教、文化都有非常深刻的研究。 在其牧師生涯中,尤其註重考證,澄清歷史事實,探尋聖經深意,兼收博採,不分門戶派別。 延續耶穌精神,不與世俗妥協,引領基督徒回歸真理、造福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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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66 · 12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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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必在意
H:日本人總是能在細微之處,談些道理出來。不順心,不要想太多,一一處理。20240620W4
博客來介紹:
有些事不必在意:不安、憤怒、煩惱都能放下,讓心平靜的106個練習
気にしない練習: 不安・怒り・煩悩を“放念”するヒント
作者:名取芳彥
譯者: 黃薇嬪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悅知文化
出版日期:2024/06/25
若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腦海就會不自覺地飄出作者的臉和書中的故事,然後想「哎,就是這樣吧,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常常被旁人指教「想太多」的我來說,可是一大顯著的進步。
目錄
前言 改頭換面當個「不在意的人」
第1章 多磨練「鈍感力」
001 你不用「當好人」
002 人生是教會我們「隨便」的老師
003 別人怎麼看你是「別人的問題」
004 別聽信「大家都這樣說」
005 莫聽莫道他人是非
006 關懷與親切要「多多益善」
007 剛開始就發生摩擦是「好事」
008 坦然接受自己的「傻」
009 就算搞砸了也不會死
010 能保持「自然體」的人是最強的
011 實現目標需要「忍耐」
012 以「嗯,都是那樣啦」一句話輕鬆解決
013 記得「退一步海闊天空」
014 遇到意見很多的人,回一句「謝謝」就好
015 無需一一深思「意義」
016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017 這世界不��「有理」就行得通
第2章 那是你「想太多」
018 人生沒有「輸贏」
019 「渴望被稱讚」的欲望要適度
020 「希望有人懂我」會讓心胸變得狹隘
021 幸福是「認同」不是「擁有」
022 背叛是「理所當然」
023 比贏後喜悅是傷害他人,比輸後難過會失去自我
024 功勞留給別人去爭吧
025 「我想幫你」是很好的想法
026 世上絕大多數人不是盟友也不是敵人
027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的陷阱
028 「不擁有」也是一種享受
029 行有餘力,就去幫助別人
030 大家都一樣「忙」
031 「行善」莫讓人知
032 丟東西之前先丟掉「執著」
033 死亡不是結束
034 為什麼要劃地自限
035 拋開「道理」,試著「感受」
036 拿掉「有色眼鏡」
第3章 憂鬱時,轉念這樣想
037 經歷多次失敗的人更謙和
038 負面情緒就「任它浮現又消失」吧
039 讓別人失望也無妨
040 解除焦慮的方法是多問「為什麼」
041 別讓靈魂隨著年紀變老
042 黑暗的過去會成為成長的基礎
043 經歷越多後悔,人就越誠實
044 順境也好,逆境也很好
045 當個「遲鈍、懶惰、不中用」的人也可以
046 受批評時,試著靜下心分析
047 沒必要急著「改變自己」
048 用少欲的鏟子與知足的鋤頭耕耘心田
049 「勉強為之」無法持久
050 「孤獨」無妨,但不可「孤立」
051 意識到一個人的力量有限
052 危機就是轉機
053 現在的你就很好
第4章 不比較,不苛責,乾脆放下
054 是「自己不夠好」不是「技不如人」
055 理想的待人方式是「慈悲」
056 「造成困擾」這種事,是「彼此彼此」
057 計較「怎麼選更賺」反而吃大虧
058 被討厭也無妨
059 在意他人視線之前,先在意自己該做的事
060 大家都為了自己的事筋疲力盡
061 「無事的一天」才是最棒的一天
062 你能為他人的成功喝采嗎
063 找出「憤怒的開關」
064 與其羨慕他人天賦,不如起身挑戰
065 是「天賜的」而不是「我的」
066 嫉妒是因為「現在不幸福」
067 從競爭社會退開一步就能看到的東西
068 「吵架」這種事很無聊
069 別自戀,別炫耀,別自傲
070 人生一帆風順的祕訣不是「金錢」而是「人品」
第5章 讓人生變簡單的提示
071 說出「感想」就好
072 對話的基本,唯有「誠實」
073 表達意見時,留心「說話順序」
074 夜晚要安靜度過
075 減少「偏食與偏心」
076 用心生活,可鍛鍊「不在意的力量」
077 「金錢」只是手段而非目標
078 停止對資訊「暴飲暴食」
079 沒有大支援,小幫助也足夠
080 處不來就盡量保持距離
081 電話、電子郵件、社群網站⋯⋯
減少與人連結的方式
082 別再說「可是」
083 妥善管理情緒與表情
084 以「不擁有」的生活扭轉人生
085 最危險的是自信過度地輕率應允
086 用不著非得分出是非黑白
087 適合自己的生活正是幸福的關鍵
088 說話方式足以改變人際關係
089 來自失戀高手的建議
第6章 珍惜「此刻」「在這裡」的人生
090 現在的選擇,關係到將來的人生
091 沒意義的日子不存在
092 憂心忡忡也無法改變結果
093 你發光發熱的機會總有一天到來
094 去找出「好東西」、「喜歡的東西」
095 成為成熟的變色龍吧
096 跟隨潮流不是壞事,但別受流行左右
097 夫妻相處圓滿的祕訣是「共同體驗」
098 儘早開始尋找「變老」的好處
099 無論結果如何,該做的還是要做
100 佛教是人生的「預防醫學」
101 無論好事壞事,終有結束的一天
102 大家都是偉大的作品
103 如何與重要的人告別
104 勿妄想將來
105 經典告訴我們的「失敗學」
106 「不在意」,但不能「不關心」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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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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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家(二)今生還是半個日本人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阿伯說:「隔陰之迷無法避免,但只要本世有養成每天誦經跟修行的習性,當修行已成為每天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時,下輩子還會延續習性。」看到這段話,末學內心感觸良多。想起女兒前世因緣,感受到每個人確實都深受自己前世習性的影響。女兒的前世故事,也讓我在此��了寶貴的一課。
末學本身是不化妝、不崇尚名牌的人。但女兒上國中後,卻非常重視自己的外表與別人對她的評價。每次出門,即使只是去隔壁的便利超商買一瓶飲料,也要費心穿著滿意的服裝,才願意出門。如果找不到滿意的衣著,就不出門,飲料可以不要喝了。國中畢業後的暑假,偷偷背著我買一些化妝品,開始從網路上學化妝。「外表的追求」與「精神層面內涵的追求」,成為我們母女主要的衝突點。她甚至還會告訴我:「媽媽,妳落伍了。」她試著說服我接受「化妝是一種禮貌」、「自己開心就好,不要太在乎別人刻板形象的評價」;我也試著說服她:「外貌不足恃,人的時間與金錢不要浪費在對外表美貌的追求。人的精神內涵才是最佳的保養品。」經過快兩年的努力,我們都還是無法成功說服對方,改變彼此的價值觀。
終於在這個清明節,阿伯一語驚醒我這個夢中人。揭開女兒前世是日本人,且是一位在日本「賣藝不賣身」的藝妓。我的內心終於能理解女兒今生的堅持。我曾有一次對她說了一句重話:「妳真的這麼沒有自信嗎?沒有化妝就不敢走出門了嗎?」她小聲的回答我:「是!我覺得我很醜,要化妝我才敢出門。」當時不理解她的心情,現在我都懂了。
日本是一個很重視外表儀態的民族,連出門倒個垃圾,都要化妝、穿得漂亮體面才會出門。我終於明白,她前世受日本文化薰陶的習性,仍深深影響她今生的行為,她自己可能也不明所以。當阿伯讓我了解前世因,我釋懷了。我真的包容、也尊重女兒的高中生化妝行為了。因為她的前世習性,仍在深深影響著她。至於她何時要改變自己的行為,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因為她有她的生命價值判斷權利,即使我是她的母親,也必須尊重她,因為命運是她自己的。所以我說,反而是我被上了寶貴的一課。
女兒今生真的處處都還有日本人的習性。例如飲食,從小很挑食。不愛吃台灣小吃,只愛吃壽司(尤其高檔壽司),甚至不愛拉麵這種日本平民食物。她爸爸曾經懊惱地說:「她喜歡吃的食物,怎麼偏偏都是很貴的。」聽完她的前世,我大笑了。一切不解之疑惑,都得到解答。前世是在上流社會打滾的人,怎會習慣粗茶淡飯。難怪我女兒福氣不多,今生投胎沒有帶多少福氣來,從她小學開始,一直在幫她補福德資糧。她的前世因緣,可以說是「錦衣玉食最消福」的最佳教育範本。
經過解開女兒的前世之謎,我再次感受到因果教育的重要。不但對當事人有幫助,也對旁邊的人產生重要的教育意義與改變。每個人都深受他所處的大環境與文化影響,也讓我學會「善解他人」的重要。我的累世沒當過日本人,當「中國人」遇到「日本人」,母女倆相處起來,難免會有不和諧之處。最近我常常跟女兒開玩笑說:「媽媽以後要多多換個角度,來理解妳這個日本女兒。」女兒也笑笑回答我:「對啊!妳要學著不要那麼古板、保守。」
經過這次的經驗,既然習性影響我們至深至鉅,那麼,如何使自己的每一世,都能接受善知識的薰陶,就顯得更加重要。最近迴向自己一條「前兩世因經濟不好,割腕自殺,三經138遍」的自殺業力,成功迴向後菩薩幫我消除阿賴耶識中的自殺影像後,對我說:「當時你在困頓時,因為沒有遇到善知識,才會做出自殺的決定。」足見,在對的時間遇到正法、善知識真的非常重要。慶幸自己與家人,今生能遇到推廣善知識的精舍,進而隨精舍修行,懂得「來世的自己,原來決定於自己今生的努力」。
我們現在的努力,都是在為「未來更好的自己」打拼,如阿伯說的:「隔陰之迷無法避免,但只要本世有養成每天誦經跟修行的習性,當修行已成為每天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時,下輩子還會延續習性。」他山之石可以攻錯,感謝女兒的故事教育了我,放下自以為是的執念。對他人多一點善解與同理心,我們的世界將會變得更加祥和與美麗。感謝阿伯師兄的諄諄教誨、感謝精舍所有師兄師姐不吝的指正與教導,今生有幸遇到您們,真好!無限的感恩!南無阿彌陀佛!
(分享完畢)
人的行為深受累世習氣影響,故而修行最重要的目的,便是改變不良習氣。再者,修行是修正自己的思想、言語、行為,放大鏡看的是自己,檢討的也是自己,不是把自己的價值觀強加給別人,然後對別人的行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執心放在別人身上,便會處處看人不順眼,引發更多爭論和問題,兩個人都會很痛苦。而自己老是在生氣,不僅給身體增加額外的負擔,也會讓對方的壓力大到難以承受。有緣人的女兒對自己沒有化妝的樣子感到自卑、沒有自信,女兒不知道如何溝通內心的想法,也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讓媽媽的執心不要放在自己「化妝」這件事上面。而媽媽也擔心女兒年紀小價值觀走偏,一直教育女兒內在比外表更重要。
「外表的追求」與「精神層面內涵的追求」,兩方形成拉鋸戰,母女倆的雞同鴨講,顯然無法取得共識,一直到有緣人知道女兒的行為,原來是前世當日本藝妓注重外表的習氣使然,這才能夠理解女兒的行為,逐漸接受與釋懷。我們時常想太多、擔心太多,以致在自己設想的牢籠裡出不來,於是在夜裡輾轉反側、無法成眠。幸運的是,藉由佛菩薩開示,明白一切皆事出有因,這時,便會逐漸放下想要改變別人的執心,更多的是同理與同情。
大多數人都有能力改變自己的生活,知道因果緣由後,有相欠的化解相欠,同時淡化想要改變別人的執心,便能為雙方找到溝通的橋樑。假使希望看到不同結果,就必須嘗試不同方法,將焦點從別人身上,回歸到自己的身上。有緣人知道一切都是女兒的過去習氣使然,意識到人只能改變自己,永遠沒辦法改變他人,與其讓自己操心、白了頭髮,不如學習同情女兒也深受習氣所苦,放過女兒,也放過自己。
修行人要學佛陀,學以智慧化解煩惱,學以慈悲對待眾生,這是修行人要在生活中慢慢培養的習慣。「智慧」和「慈悲」說的時候好像是兩件事,真正做的時候,卻是同一件事,必須都做到,智慧一定有慈悲,慈悲一定不離智慧。如果智慧裡缺少慈悲,就不是大智慧;如果慈悲裡缺少智慧,就不是真慈悲。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關卡要面對與突破,試圖將家人或任何人,變成自己心目中的樣子,不僅浪費時間,也是看輕了各人獨特且美麗的靈魂。每個行為的背後,都有過去世的習氣在主導,當我們對他人感到失望,進而讓自己的心情也跟著鬱悶、不美麗,記得提醒自己調整視角,透過「不斷提醒自己」的這個方式,不再執著於控制對方的行為,彼此的關係才有希望變得更好。
修行不是只有唸經或拜懺,也要學習給予他人真誠的讚美和認同。每個人都渴望得到真誠的鼓勵和讚美,我們對人說的每句話,都可能成為對方想要改變的動力,幫助他們點燃希望之火。
生命中的坎坷,是畫了妝的禮物,反而能激發我們拿出具體的行動,使我們從不同的面向看見別人的優點與獨特,使我們更有能力去愛別人,與學習尊重別人。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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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ndy0870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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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秘室。這是影族利用影子魔法構建的神秘場所 它不存在物質世界。所以當然絕對安全。王哲已經掌握了影子魔法 他當然明白幽靈密室的原理。其實對於影族來說,構建一個幽靈秘室其實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可以說是像吃飯與呼吸一樣簡單 “為什麽要救我!”淩霄不解於楚天的舉動,在他想來,自己的敵人不是死了才好嗎?楚天沒有答他,隻是留給他一個背影道:“你不是一直很想得到碧珠嗎,現在我便讓你見識一下我剛從碧珠中學來的招式吧!”聖華在手,楚天騰空而起,明耀的光於他身邊閃耀,如是天神降世,聲勢驚人。“Date 哦聞仲先生,你這話可真是傷人,難道說成為你的保鏢便連笑的權力也沒Träff 有了嗎?”左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放鬆了身子靠在了椅子後的靠背上,風逸სიყვარული 雙手一合,笑道:“這年頭,誰不想能多賺點是點,我身為赤血軍工部部長自然是Муҳаббат 要為赤血謀取最大的利益的。突然 他覺的這個場麵很熟悉!他好像在這種環境裏戰鬥Ljubezen 過。就此 應付起來格外的的心應手 支持!)劉輝笑道:“這是我們開展深海探測以來,得到的第Rendez-vous 一筆實實在在的收益。”“結果怎麽樣?”劉輝著急的問道 王哲想了一會,找來兩個大紙箱get more info 子。在裏麵裝滿了麵包,方便麵之類的易於充饑的食物 然後抱著紙箱子出了,超市,Amore 這裏的食物多的是,他隨時都可以來取。但是在他家對麵那樓裏的那些幸存者Treffi 就沒有這麽幸運了。他們有六個人,可以想像他們已經沒有多少食物了。王哲不是不想Ást 和他們在一起 但是現在他身上實在是有太多不能暴露的秘密。所以他隻能先接حب 濟他們,讓他們安全的活著。路過一家送水店的時候,王哲讓紅狼帶上了兩桶純淨水。當प्रेम 然,因為不確定紅狼是不是���毒攜帶體他事先已經讓紅狼戴上了塑膠手�� 雖然在他看起來,Cinta 硬把紅狼的手塞進塑膠手套裏,它應該會很難受才對。可是紅狼卻一副非Dragoste 常高興的樣子。不時的看自己戴著的手套。於是很快的,譴責“星空之城”霸道戰爭暴行的會Kärlek 議被取消,並且被無限期的往後延後 菲律賓方麵馬上就知道,這個會議再也不ቀን 會被召開了,他們已經完全被孤立了。“安琪iǎ姐,這裏不是說話的地ፍቅር 方,不如去我的辦公室坐坐吧?”劉輝邀請道 “你受傷了嗎?”胖子走到王哲麵Мөхәббәт 前問道。嬴政問相里竹:“烏交說,你能證明謫仙的話,證明人間渾圓如球?”我��個天啊!ความรัก 剛才是在做夢嗎?但,這個夢為什麽會這麽真實?那塊石頭……Tình yêu “那好吧 ”王哲說。他看了看周圍數量龐大的喪屍。如果把王聰留在這裏 他會不會和這些Махаббат 人死在一起?那個簡陋的陣的可以抵抗有思想的變異生物。但它卻很難抵擋沒有什麽Amour 感覺的喪屍。它們毫無感覺 它們不知疲倦。就算是的到了大量的彈藥補給。他們ความรัก 又能守多久?他們的命運是注定的。兩人只感覺身體一鬆,窒息感褪去後,他們幾乎本能地大Kejra 口喘着粗氣,貪婪地呼吸四周的空氣,好一會,面上的漲紅之色才緩緩消退 六六三、覆滅სიყვარული “斯坦尼斯”號航母戰鬥群距離bō斯灣還有一千五百公裏的距離,它如果日Pasimatymas 夜兼程的以最快的速度前進的話,大約在三十個小時後到可以到達霍爾木茲Love 海峽。而美國政fǔ組建的關於“艾森豪威爾”號航母戰鬥群事故調查組的成員也Randevu 登上了這艘航母,他們等待著在霍爾木茲海峽進行詳細的事故調查 這時候,刀螳第七次斬موعد 擊無果。它在距王哲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擺出了一個奇怪的架式。展開雙Gràdh 刀,透明的翅膀!一動也不動 它到底要做什麽?隨即,王哲立即醒悟過來,進行了幾乎亞Amor 音速的超高速運動,它的身體裏一定聚積了大量的熱量。它現在不得不停下來散去體內的熱Maitasuna 量。展開雙翼是為了更快的散熱!這家夥不是持久型的!這是一個好消息!王哲想Dragoste 了想,似乎明白了什麽 這些老鼠,喪屍化之後與人類不同。它們擁有了產生腐蝕**的能Dragoste 力。經過了長期的奔跑之後,它們已經腐爛的身體因為細小而無法承受那site 運動產生的高溫 因而,分解了。因此,它們的胃“漏”了 所以,結論是。這Любов 些喪屍鼠被自己“生產”的腐蝕性溶液溶解了!這難道就是忠誠齒輪的力量?這Taro 不就是替死嗎?美國總統在收到星空集團的這個關於產品保障件的時候,正是焦頭Kejra 爛額的時候。洛杉磯市的傷亡非常的慘重,初步統計了一下,光是已經發現的遇การนัดหมาย 難者的屍體都有十八萬之多,不用說那些還在廢墟下麵等待著救援的被困民眾了,這樣慘重प्यार 的傷亡使得他沒有多的精力花在星空集團身上。於是他在谘詢了相關的專家後,還是無Amore 奈的授權科特尼同星空集團簽署了這份產品保障件 他需要生靈,大量的生Cinta 靈!或說生靈的鮮血和靈魂!王哲意念一動,周圍清風吹撫!王哲仔細的讀取著清風帶到的Муҳаббат 信息!周圍確實有變異生物活動!方圓五分裏之內有活動著三隻利爪四隻跳躍!這些人中,Хайр 大多都頂着兩個黑眼圈。楊子眉紅着臉,以從來都沒有過的速度,迅速的Amorek 整理好衣服,拉開了門,焦急的問,“雪湖什麼時候不見的?”“你說呢?”王Rendez-vous 哲冷冷的說道 王倩嚇了一跳,不再說道。“吼——!”這是獅子王的吼聲!“反正我們也Láska 沒有其他辦法。就去見識見識能控製這麽多怪物的到底是何方妖魔吧!”王聰說道Ịhụnanya 。他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王哲看到他的手無意的靠近了腰間的手榴彈。“嗨 ”Alofa 三人異口同聲,重音回答。“是啊,我將這個計劃分成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在大Liebe 海中建造“星空之城”的主體建築;第二階段,“星空之城”的主體建築完工後,將“星空Ụmụ okorobịa na ụmụ agbọghọ nwanyị na-azụ ọzụzụ 之城”成功升上空中;第三階段,技術成熟後,讓“星空之城”進入太空。”劉輝豪氣衝天的Kærlighed 說道,頗有老一輩們大躍進的風範 最後的話語,在柴飛的耳旁不停的回Randiņš 響。王勇的行動隊,就是陪太子讀書 “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老大讓我在那邊幫忙訓練Armastus 一下公司的保全人員而已,非常安全的,用不著祝福。”周騰雲微笑道 金剛在岸邊看Upendo 得目赤欲裂,連連吼叫,向隱藏在暗中的狙擊手挑戰。劉輝的眼睛離開湯姆Amor 和傑瑞,那兩人將自己躲在陳長生身後,為了陳長生的安全,劉輝一時也不敢胡亂開槍,การนัดหมาย 於是將槍口轉向了體型龐大的金剛 劉輝問道:“那你們做好準備了嗎?”王哲站在頂樓望著恋愛 天空。在自己的身體裏多出了幾種力量。這些本來不存在的力量現在存在more info 了,並不僅僅隻是因為自己擁有了異界人類的靈魂碎片 因為即使有了這些靈Appuntamento 魂碎片所承載的記憶,他還需要一種力量。這力量不是憑空出現的,而是Taro 他本身就具有的,隻是被這些靈魂碎片裏的記憶激發出來了。這隻是人體Gràdh 潛能的一種表現形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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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noyukihass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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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之心~雙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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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日月 如晝夜 如水中倒影 如鏡中互映 相似卻又不同的心
一顆流星在聖域的夜空中劃過,光芒消失在雙子宮的方向。教皇希歐從雙子宮走了出來,懷中抱著兩個男嬰。 「你們是帶著天命,來到聖域的孩子……」 希歐對著懷中的兩個男嬰說。他們將是下個世代要成為守護女神的聖鬥士,也將會是繼上次聖戰結束之後,第一個能成為黃金聖鬥士的孩子。 希歐為這對雙胞胎各自命名,哥哥的名字是撒卡,弟弟的名字是卡諾。哥哥撒卡從小就顯示出過人的天賦,弟弟卡諾也不遑多讓。無論是體能還是戰鬥技巧的訓練上,這對雙胞胎兄弟都不相上下。 但兩人在個性上,卻有其相異的地方,撒卡的言行舉止十分自律,相對於他的年紀來說過於成熟。而卡諾則是如他的年紀一樣,會有著淘氣或惡作劇的行為。雖然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是很普通的事,但因為這對雙胞胎接受著成為聖鬥士的訓練,無知的卡諾,總是肆意地濫用自己的力量。每次都是懂事的撒卡,及時制止卡諾可能會造成的破壞。 不曉得是不是撒卡超乎年紀的成熟,從幼時不僅看管著弟弟卡諾,也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因此卡諾對於撒卡的斥責和管束,雖然也會有著這個年紀的不情願,但總體來說還是十分聽哥哥的話的。 甚至是在雙子座黃金聖鬥士的資格遴選上,卡諾也很直接地表示了自己的想法。
黃金聖鬥士並不像白銀或青銅那樣,單純以格鬥挑戰賽的優勝者來選拔。戰鬥能力被認可只是基本門檻,最終還是要經由教皇來判斷決定,而教皇也會參考黃金聖衣本身的意志,是否願意接納候選人成為聖衣的擁有者。 很意外的,雙子座黃金聖衣竟然對於這兩兄弟,沒有做出拒否或選擇其中一人的意思。 也就是說,撒卡和卡諾,雙子座聖衣都給予認同了。 教皇希歐陷入了兩難。雖然雙胞胎兩個人都已經具有資格,但還是必須選出一個人來。 於是希歐將年少的撒卡和卡諾召喚到雙子宮,分別對他們兩人進行最後的測試。 測試的方式是,希歐事先在雙子宮周圍佈下結界,阻斷雙子宮對外的連繫。 接著希歐將這對雙胞胎分別安排在雙子宮的兩端,告訴他們,在有敵人入侵的情況下,要他們堅守雙子宮不能讓敵人通過。但希歐沒讓他們知道,雙胞胎的另一個人也參加測試,因此對撒卡和卡諾來說,他們都以為自己是被單獨召喚來的。 接著希歐在雙子宮裡營造幻象,以及具有攻擊能力的假想敵,看看這對雙胞胎如何應付。 天賦異秉的這對雙胞胎順利地通過了測試,未讓敵人走過自己身後的出入口。然而希歐卻發現到,撒卡大多數是使用異次元空間技能將敵人解決,而卡諾最常使用銀河星爆來解決敵人。 測試的最後,是面對雙子座的黃金聖衣,因為以銀河星爆來戰鬥的效率比異次元空間還高,所以卡諾是最早來到這一階段的。 看見以星座形態閃著光芒的雙子座黃金聖衣出現在眼前,卡諾的雙眼為之一亮,他走向前去,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直盯著聖衣,臉上的表情除了驚喜之外,還有一絲絲的景仰。 但卡諾就只是一直看著,沒有觸碰,也沒有任何的言語表示。 雙子座聖衣的光芒漸漸變得微弱,希歐知道測試結束了。他使用空間傳送將卡諾從雙子宮傳送到教皇殿中。 另一邊,撒卡也來到了最後階段。 看見以星座形態閃著光芒的雙子座黃金聖衣出現在眼前,撒卡的眼神也為之明亮,和卡諾不同的是,撒卡看著雙子座聖衣,帶著自信和堅毅的表情,走到雙子座聖衣的面前說: 「神聖的雙子座黃金聖衣啊,請讓我與您一起,為守護這個大地的和平,在雅典娜的麾下作戰吧!」 在撒卡宣誓般地說完這句話之後,雙子座聖衣發出了更耀眼的光芒,隨即飛散開來,套在撒卡的身上。 撒卡穿上了雙子座的聖衣,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於焉誕生。 看見如此結局的希歐,解除了雙子宮的結界,使用空間傳送將撒卡送到雅典娜神像前。
「卡諾啊。」 恍忽之間被傳送至教皇殿的卡諾,聽見了一個威嚴的聲音呼喚著自己,他轉身一看,教皇正坐在上方的寶座之上。 「是,教皇大人。」卡諾趕緊下跪行禮。 「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希望你能回答我。」 「您請說。」 「首先我想知道,剛才在雙子宮的戰鬥中,你使用銀河星爆的次數比異次元空間還要多,這是為什麼呢?」 「我認為在戰鬥中,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消滅敵人。銀河星爆的破壞能力高出異次元空間許多,所以我使用銀河星爆。」卡諾抬起頭看著教皇,認真地回答提問。 「那麼,最後當你看見雙子座聖衣時,你是否想過擁有這件聖衣,成為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呢?」 「我……」 卡諾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難道你並沒有想要成為雅典娜的聖鬥士,這樣的志願嗎?」 「不是的!教皇。您培育並訓練我和撒卡哥哥,就是為了讓我們成為聖鬥士,我只是……」卡諾望向戴著面具的教皇,似乎不知該如何啟齒。 隔著冰冷的面具,希歐靜靜地看著卡諾,等待著他的回答。 「雙子座的聖衣,應該是屬於哥哥的!」 「哦?」希歐對於這個回答感到很意外:「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撒卡哥哥能力很好,比起我來,他更適合當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而且…這也是哥哥一直以來的目標和心願!」 精明的希歐聽出了卡諾話中的重點,雖然卡諾自己可能不自知,只是天真單純地說出自己的感覺。 或許是雙胞胎獨有的心靈感應,卡諾從很久以前就知道,撒卡一直以成為黃金聖鬥士的目標在努力著。對於能力和品性,各方面都非常優異的撒卡,卡諾一邊抱持著近似崇拜的心態去臣服,但也一邊抱持著競爭的心態去效仿撒卡,想要擁有不輸給哥哥的能力。 如果雙子座聖衣只能有一個人穿上,比起自己,卡諾更希望是撒卡。縱使兩兄弟無論外表和能力都幾乎一模一樣,但卡諾知道自己的個性太直率,唯一做不到像撒卡那樣的,就是自律。 「是嗎…但是卡諾,你要知道,如果撒卡成為了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那麼身為另一個雙胞胎的你,從此之後將不能出現在人前。即使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聽到教皇嚴肅的警醒,卡諾低下了頭,似乎有點遲疑,但很快就做出決定了。 「我知道,教皇。」 看著卡諾用堅定的語氣回答。希歐隱藏在面具之下的表情,輕吐了一口氣。 如果卡諾遲疑得更久一點,或者顯現出抗拒,不情願的話,希歐就不得不做出另一個決定。幸好,卡諾的反應,是希歐所期待的。 教皇希歐從寶座上站起身,走到卡諾的面前,將手伸向卡諾。 「我明白了。卡諾,跟我來吧。」 卡諾抬起頭,稚氣未脫的臉上帶著困惑的表情,握住了教皇伸出的手站了起來。 教皇牽著卡諾,走向雅典娜神像前。
在雅典娜神像前,被希歐傳送過來的撒卡,穿著雙子座聖衣站在露臺上。 教皇牽著卡諾,踏著石階登上了露臺。看見教皇出現,撒卡趕緊跪下行禮。 「起來吧,撒卡。」教皇將手伸向撒卡,撒卡握住了教皇的手,站了起來。 「做得很好,撒卡。」教皇用欣慰的語氣稱讚著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了。」 「這都要感謝教皇您的栽培。」撒卡非常禮貌地回應。 在教皇面具之下,希歐偷偷注意著卡諾的態度。 卡諾看著身穿黃金聖衣的撒卡,那眼神就跟他在雙子宮裡看見雙子座聖衣一樣,流露著驚訝與喜悅。卡諾並沒有表現出遺憾或是嫉妒之類的情感,兩兄弟其實都有資格穿上黃金聖衣的,何況卡諾還比撒卡更早面對雙子座聖衣。但如今成為黃金聖鬥士的人是撒卡,卡諾卻彷彿與有榮焉一樣地看著身穿雙子座聖衣的哥哥。 「既然撒卡成為了雙子座聖鬥士,有件事你們必須明白。」教皇看著眼前的少年雙胞胎,說:「從現在開始,卡諾將不能出現在其它人的面前。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只會有一位,所以你們是雙胞胎的事,要做為秘密,不得對任何人提起。這不只是對你們的告知,也是命令。」 聽完教皇說的話,心裡早已有數的卡諾沒有反應,但撒卡卻很驚訝。 「教皇大人!這…」撒卡緊張地說,一邊伸出雙手放在卡諾的肩膀上,像是想維護卡諾一樣:「一定要這樣嗎?我弟弟卡諾他…」 「你不用緊張,撒卡。」教皇以溫和的語氣,像是安撫兩兄弟似地說:「只要你們不違背命令,堅守著這個秘密,我不會拆散你們兩人。所幸,你們從小都是由我這個教皇帶大的,聖域裡也沒人知道你們雙胞胎的存在。」 在教皇的面具之下,希歐關愛地看著這對雙胞胎。在教皇殿對卡諾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如果卡諾有任何抗拒的念頭或態度,那麼希歐就必須做出另一個選擇,也就是將卡諾軟禁在遠離聖域的地方。如此一來勢必拆散這對兄弟,希歐自己也不願意。 「教皇大人…」 長相一模一樣的少年雙胞胎,稚氣未脫的臉龐上,都用茫然的眼神看著教皇,教皇語氣一轉,用嚴肅的口吻再一次質問: 「撒卡,卡諾,你們接受命令嗎?」 最先回答教皇的是卡諾。 「是,教皇大人,我接受命令。」 雖然教皇沒有明說,但這對年幼的雙胞胎大概也能感覺得到,教皇的命令是絕對的。如果違抗或是想進一步爭取些什麼,不但不會有所改變,還可能讓自己陷入更為難的境地。為了能不離開哥哥撒卡的身邊,卡諾很快地回應教皇。 看見卡諾的回答,撒卡也明白並接受了。 「教皇大人,我也接受命令。」 在面具之後的希歐微笑了一下,雙手分別放在兩兄弟小小的肩膀上。寬廣的露臺上,教皇希歐和兩位年幼的雙胞胎,站在聳立的女神像前。山上的風吹拂著教皇寬大的衣袍,和雙胞胎及肩的長髮。 「年輕的黃金聖鬥士啊,未來或許還會有更困難的考驗在等待著你們。願女神祝福你們,好好地成長吧!」 希歐抬頭看著他們身後,宏偉的雅典娜神像,祈願似地說著。
「撒卡啊…」 深夜中睡在床上的撒卡,聽見了不知從哪傳來的,呼喚著自己的聲音。 他醒忪地睜開眼睛,只見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撒卡啊…別忘記…你來到這個世間,必需去完成的事…」 「是誰…」 撒卡喃喃地念著,這聲音讓他感到一種壓迫般的苦悶,他想從床上起身,卻無法動彈。 「已經成為黃金聖鬥士的你…只要等到那個時刻來臨…」 那聲音雖然低沉,卻又在耳邊轟轟作響,令撒卡非常不舒服。他想找到聲音的來源,但眼前只看到一片漆黑,看不到聲音從哪裡發出。身體動彈不得的情況下,撒卡只能帶著痛苦的表情,緊握著拳頭。 「撒卡啊…」 「不要…」撒卡緊閉雙眼咬著牙,拼命抗拒那聲音帶來的壓迫感。
「撒卡!」 呼喚著他的聲音,突然變得高昂且急促,撒卡驚訝地睜開雙眼,看見的是卡諾帶著擔憂的表情。 「撒卡,做惡夢了嗎?你一直在呻吟…」 撒卡發現自己一直躺在床上,四周也不像剛剛看到的那樣黑暗,月光從窗外照射進屋裡的亮度,還能看得見卡諾站在床邊的樣子。 「大概是吧…抱歉吵醒你了。」撒卡有點無力的從床上坐起身。 「你還好吧?額頭都是汗。」 「我沒事,卡諾。你先睡吧,我去洗把臉。」撒卡下了床,走出屋外,到外面的水池邊洗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自從成為黃金聖鬥士之後,數年來撒卡總是不時會像這樣做著惡夢。常常都是有個聲音對他說話,但清醒之後撒卡卻記不得,那聲音到底說了什麼話,只記得伴隨著聲音所帶來的壓迫感,令撒卡非常不舒服。 「好像有什麼事,在等著我去完成……」 被水潑濕的頭髮,水滴沿著髮絲一點一滴地落下。撒卡仰起頭,看著夜空裡的月亮。
在撒卡身後,小屋的窗裡,卡諾靜靜地凝視著撒卡的背影。 能力優異的哥哥終於成為了黃金聖鬥士,卡諾本以為撒卡的願望應該已經達成,但如今看來似乎不像是如此。雙胞胎獨有的心靈感應,讓卡諾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撒卡最近一直在壓抑著,只是卡諾不明白,撒卡到底在壓抑著什麼。 兩人從小接受著成為聖鬥士的訓練,雖然卡諾是抱著不想輸給哥哥,想跟哥哥一樣的心態在接受訓練,不過在受訓的過程中,有時候卡諾也會有比撒卡還要優秀的表現。這時候卡諾就會帶著惡作劇的心態,故意嘲笑撒卡。 「哼,怎麼樣,撒卡你輸了。」 「可惡,卡諾你別得意,下次我一定贏過你!」 也許是因為身為哥哥卻輸給弟弟,面子上掛不住,撒卡被卡諾這樣一激,會比平常更努力著。當下一次撒卡贏過卡諾的時候,卡諾就會有「這樣才對嘛,我都做得到,撒卡你怎麼可能做不到」的欣慰感。 或許卡諾不自知,但他一直都是用這樣的方式,想幫助撒卡可以達成他想要的目標。 最初的時候,卡諾一直認為,撒卡最想要達成的目標,就是成為黃金聖鬥士。 但如今看來,似乎不只是如此。 「難道成為黃金聖鬥士,並不是你的目標嗎?撒卡……」 卡諾看著撒卡的背影,又轉頭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雙子座的聖衣箱。
一天,卡諾離開聖域,來到附近的羅德里歐村。他穿著帶有帽子的衣服,並用圍巾將臉遮蓋住,只露出一雙眼睛。因為教皇的命令,卡諾不能被看見,自己長得跟撒卡一樣的臉。 從村裡帶著所需物品,要回聖域的路上,卡諾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悲鳴。 「啊――!」 他回頭一看,一匹失控的馬拉著一台載著貨物的馬車,在路上奔馳著。車夫在後面驚慌地追著,沿路的人們紛紛閃避,有個母親在牽著孩子閃避的時候,孩子卻跌了一跤,眼看馬車就要撞上。 母親看見眼前的危機驚喊著,但下一秒,卡諾像是憑空出現一樣,一手抱起跌在路上的孩子,另一手抓住了飛馳而來的馬車韁繩,將失控的馬制伏在地。 看見孩子被救,母親緊張地跑了過來,那孩子嚇得連哭也沒哭,只是愣愣地望著卡諾包覆著臉孔僅露出的雙眼。 「放心吧,孩子沒受傷。」卡諾將孩子交給母親。 「真是太感謝您了。」母親邊哭邊感激地說著:「請問您是?」 卡諾愣了一下,他不能回答這個問題。沉默地將孩子交給母親之後,便轉身離開。 但被救的那個孩子,卻突然朝著卡諾喊了一聲:「謝謝你!撒卡大人!」 卡諾心中一驚,意識到剛剛那孩子可能看見了他的臉。幸好,那孩子以為他是撒卡。 卡諾沒有回頭也沒有停留,急忙離開了現場。聚集在事故現場的人們紛紛議論著。 「是撒卡大人…聖域裡的那位黃金聖鬥士…」 「也只有撒卡大人才有這樣的本事了。」 「撒卡大人時常隨同教皇來這個村落,他真的是位心地善良的人啊。」 「聽說現在的教皇從前也是黃金聖鬥士,將來撒卡大人一定也能成為教皇的吧!」 卡諾一邊聽著周圍的議論,一邊快步離開了村落,回到聖域。
回到居住的小屋,卡諾將包覆在臉上的圍巾丟到一旁,用水池裡的���清洗著臉。 「教皇……」 卡諾一直思索著剛剛在村落裡,聽見的那些議論。 在聖域裡,教皇不只是女神雅典娜的代理人,更是實質上的統御者。女神尚未降臨的這個時候,教皇等於是整個聖域中,至高無上的存在。如果說撒卡想成為教皇,以他的能力和人望,也不是不可能。 「撒卡,難道你的目標,是想成為教皇嗎?」 卡諾看著水池裡,倒映著自己和撒卡一模一樣的臉,像是在問撒卡似地說著。 然後,卡諾笑了出來。 「不愧是撒卡,原來不只是想成為黃金聖鬥士,而是想成為教皇啊!」 卡諾坐在水池邊,像是會意到什麼似地,開懷地笑著。也不禁佩服起撒卡,居然有如此的雄心壯志。
聖域迎來了夏末的時節,女神雅典娜降臨了。 以人類嬰孩之姿,由教皇抱在手中,隨著整個聖域都能感覺得到的宏偉小宇宙,降臨於大地之上的雅典娜,成為了所有聖鬥士們眾望一心的效忠對象,也意味著未來要面臨的聖戰即將開啟。 教皇希歐站在雅典娜神像前,看著懷中的嬰孩,不禁感嘆時光的飛逝。 「兩百多年的時間,居然過得這麼快啊……」 前次聖戰的種種記憶,還歷歷在目。那些彷彿像是不久前才發生的事,如今只留在他和另一位存活的老戰友的記憶裡,以及聖域的資料文書庫之中。
「我的任務差不多結束了吧……該交給那些年輕的,未來的聖鬥士們了。」 在教皇殿裡的希歐端座於寶座上,吩附侍從傳召兩名黃金聖鬥士。不久後,教皇殿的大門打開,兩名黃金聖鬥士走了進來。 「教皇大人,雙子座撒卡和射手座艾奧羅斯,前來拜見。」 撒卡和艾奧羅斯向教皇行禮,教皇點點頭,說: 「兩位請聽好了。女神雅典娜已經降臨,再過不久可能要面對即將來臨的聖戰。我準備將教皇的責任,交給你們這一代的黃金聖鬥士。」 聽著教皇的話,艾奧羅斯有點困惑地抬頭看著教皇,而撒卡則沒有反應,沉穩地聆聽著。 「我已決定,下一任的教皇繼任人選是……」
教皇殿的大門打開,撒卡和艾奧羅斯走了出來,大門隨即再度關上。 在大門關上後,撒卡轉頭對艾奧羅斯微笑著,伸出自己的手: 「今後要請你多多指教了,艾奧羅斯。」 「呃,嗯……」艾奧羅斯有點不知所措地回應,握住了撒卡的手。 「但是沒想到,教皇居然會做這樣的決定……」 「這表示教皇信任我們啊!」撒卡碰了一下艾奧羅斯的肩,勉勵似地說:「艾奧羅斯你得振作一點,我可不會讓你懈怠的喔!」 「哈哈……」面對撒卡似有若無的斥責,艾奧羅斯苦笑著回應。 兩人走出教皇殿,在走下石階時,撒卡突然停下了腳步。 艾奧羅斯回頭一看,撒卡微微喘息著,表情似乎有點不適。 「怎麼了?撒卡。」艾奧羅斯關心地說。 「沒事,大概是有點累。」撒卡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你先走吧,艾奧羅斯。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他邊說邊在石階旁的平台上,坐了下來。 「真的不要緊嗎?」 「嗯,不要緊的。」撒卡笑著回應,催促著艾奧羅斯離開。艾奧羅斯走下石階,又回頭望了撒卡一眼,只見撒卡帶著平靜的笑容,伸手向他揮別。 當艾奧羅斯的身影遠離之後,撒卡才收起了笑容。緊閉著雙眼,用手扶著額頭,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自從成為黃金聖鬥士之後,撒卡一直不斷地被惡夢所困擾。如今不只是在睡夢中,就連清醒時,也偶爾會感到那夢魘般的壓迫感。很多次撒卡都強忍著壓抑下來,但漸漸地似乎連自己的意志力,也快要壓抑不住了。 「雅典娜,救我……」 撒卡抬起頭,無助的眼神望著遠方的雅典娜神像,哀求似地低語著。
「嗚…嗚嗚…」 深夜中,睡在床上的卡諾,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而醒過來。 他從床上爬起身,轉頭看著躺在另一張床上的撒卡,似乎是撒卡的呻吟聲。 「撒卡,你又做惡夢了嗎?」卡諾下了床,走到撒卡的床邊,想叫醒撒卡。 但就在卡諾伸出手,想搖醒撒卡的時候,內心突然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 (…這是?) 卡諾愣了一下,他能感覺得到雙胞胎哥哥撒卡的內心,但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 躺在床上的撒卡仍然在夢魘中呻吟著。 「…要…殺了…」 「撒卡!醒醒!」卡諾搖著撒卡的身子,想將他叫醒。 被卡諾一叫,撒卡張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撒卡,你又做惡夢了?」 「嗯……」撒卡伸手撫著自己的額頭,無力地說。 「你夢見了什麼?」卡諾好奇地問。 「……我記不得了。」撒卡說。每次醒來後總是記不得惡夢的內容:「只記得是很可怕的事,也許不要記得比較好。」 撒卡說完,隨即翻過身��背對著卡諾。 卡諾也走回自己的床邊,坐在床沿上,表情凝重地看著撒卡躺在床上的背影。
卡諾一直思索著剛剛那股強烈的感覺,和撒卡的呻吟。 「…殺了…雅典娜……」 他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一向有著強烈正義感和責任感的撒卡,居然會說出那種話? 但是呻吟聲也許會聽錯,他所感受到撒卡內心的感覺,卻是不會錯的。 那的確是股強烈的殺意。 雖然撒卡身為黃金聖鬥士,有著強大的破壞力。但從來不曾輕易使用。 就算是要排解紛爭,或是受到惡意對待,撒卡也從不曾動用武力。多半都是先以說服的方式來調解,如果對方真的講不聽,撒卡會小小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好讓對方知難而退。卡諾曾認為這樣太浪費時間,為什麼不直接使用武力解決事情就好,尤其是遇到無法理論的情況。但是撒卡說,他們所擁有的聖鬥士的力量很可怕,若不是在保護雅典娜的情形下,不可以隨便濫用。小時候自己也常因為這樣,而被撒卡斥責。 所以當初雙子座聖衣的考核時,卡諾選擇使用效率最高的銀河星爆來解決敵人,而撒卡則使用異次元空間,因為撒卡不願意濫殺。 撒卡有著如此強烈的殺意,卡諾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撒卡,究竟你想完成的,是什麼……」 卡諾邊看著撒卡的背影,內心裡浮起了疑問。其實他多少也能判斷得到,撒卡內心想完成的是什麼事。只是卡諾覺得那太不可思議了,讓他無法確信那會是真的。
昏黃的夕陽懸掛在地平線上,聖域的景像被映照成一片金色。 卡諾坐在石塊上,從這處高地,可以遙望教皇殿與雅典娜神殿。他靜靜的看著神殿上方的雅典娜神像,內心不斷地思考著。 「守護雅典娜…嗎?」 卡諾一直試著問自己,雖然從小就與撒卡一直受著這樣的教育,也被培訓成為聖鬥士。但卡諾的內心對於「守護雅典娜」這件事,似乎沒有那麼強烈的信念。比起卡諾,撒卡對於這個信念反而還要來得更堅定更強烈,彷彿那就是撒卡生存的意義。 不過比起守護雅典娜,撒卡更想守護的,應該是這個世界吧。 雅典娜是守護這個世界的女神,因此身為聖鬥士,守護著女神,也等於守護著這個世界。畢竟,聖鬥士就是為了幫助女神,守護這個大地而戰鬥的戰士。 撒卡也是因為這樣,才會朝著成為黃金聖鬥士的目標前進。 而卡諾,則只是單純地想讓撒卡可以達成他想要的目標。 卡諾發覺,其實女神或聖域怎麼樣的,卡諾並不是那麼在乎,他在乎的就只有撒卡,這個跟他自己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哥哥。哥哥的品性和能力比自己優越許多,如果哥哥能成為如神一般那麼完美的人,卡諾會覺得像是自己也那麼完美一樣,而感到欣慰。 撒卡的自律及嚴謹是卡諾模仿不來,也做不到的,卡諾不喜歡受到牽制約束,總是隨心而為。但對於撒卡的自律,卡諾是真心佩服。也因為這樣,卡諾才會覺得哥哥比自己還優秀。 但如今自己所佩服的,撒卡的優點,卻讓卡諾心生迷惘。 「卡諾,你在這裡做什麼?」 聽見呼喚自己的聲音,卡諾轉頭望去,穿著雙子座聖衣的撒卡,朝卡諾走來。 「撒卡,教皇是不是要退位了?」卡諾對著走到自己身旁的撒卡問道。 「嗯,教皇已經決定退位,由艾奧羅斯接任。」撒卡回答著說。 「艾奧羅斯?」卡諾訝異地說:「是射手座的艾奧羅斯?」 「是呀,艾奧羅斯的能力很好,由他來當教皇很適合,我也會從旁協助他的。」撒卡帶著認同的表情說。 「比你更適合嗎?」卡諾的語氣帶著一點懷疑。 「你說的是什麼話。教皇的責任重大,不是平常人可以勝任的。艾奧羅斯的能力不在我之下,他不當教皇,誰來當?」撒卡以為卡諾在開玩笑,毫不在意地說著。 「你真的這麼想嗎?撒卡。」面對撒卡輕鬆的回應,卡諾反而嚴肅地看著撒卡並質問著他。看見卡諾一反往常,如此嚴肅的表情,撒卡感到有點不太尋常。 「卡諾,你是怎麼了?不像平常的你。」 「撒卡,你別再裝了。」卡諾看著撒卡的眼神不只嚴肅,而且銳利,彷彿想透過眼睛,看穿撒卡的內心一樣。那眼神讓撒卡感到威脅,而卡諾接下來說出口的話,更衝擊了撒卡的內心。 「你明明比任何人更適合當教皇…不,是你明明比任何人更想當教皇,對不對!」 卡諾提高了聲音質問著,那聲音如同衝擊波一般,震憾了撒卡的心。 「你…你在說什麼!卡諾!」撒卡愣了一下,隨即生氣地斥責著。 「我猜對了,是嗎?」卡諾沒有因為撒卡的斥責而示弱,反倒更強勢地質問。 撒卡被卡諾的質問震攝住,說不出話來。眼前卡諾不尋常的態度,讓撒卡非常吃驚。 看到撒卡說不出話的樣子,卡諾更篤定了。 「撒卡,做吧。做你想完成的事。」 卡諾像是勸誘般地對撒卡說。 「我想完成的事……?」 「殺了教皇,取代他,成為聖域的統治者。」 卡諾帶著嚴肅的表情,認真地看著撒卡。 撒卡則是帶著訝異的表情,驚恐地看著卡諾。
「你這混帳!」 撒卡終於忍不住,一拳打向卡諾,將卡諾打倒在地。 「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也不能容忍你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撒卡看著被打倒在地的卡諾,氣憤地說著:「你居然說…要我去殺了教皇?」 卡諾從地上爬了起來,輕撫了一下自己挨打的地方,笑了一聲。 那個笑,代表他從撒卡眼神中的驚恐,確定了撒卡內心真正的想法。 「沒錯,殺了那個教皇。」卡諾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如果有必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幸好聖域裡沒人知道,我們是雙胞胎這件事。」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撒卡氣憤地抓起卡諾的衣領:「我們可是雅典娜的聖鬥士啊!卡諾!如果我有個萬一的話,你也要穿上這件雙子座聖衣,代替我出戰的!」 撒卡內心複雜地糾結著。他沒想到弟弟卡諾雖然性情乖戾,至少還是很聽他這個哥哥的話。可是如今卡諾卻一反常態,不但不聽他這個哥哥的斥責,甚至還想煽動他,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你這樣……叫我怎麼放心把雙子座的聖衣交給你!」 撒卡大聲責罵著卡諾,聲音充滿了憤怒,還帶著一點擔憂。 卡諾掙脫了撒卡抓著衣領的手,相對於氣惱的撒卡,卡諾則是一臉毫不在乎的模樣。 「哥哥,我拜託你,對自己誠實一點好嗎?」卡諾語帶不屑地看著撒卡:「沒錯,哥哥從小就跟我這個為所欲為的弟弟不一樣,你非常自律自省,連我也不由得佩服。但我知道,你總是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為什麼你要為了維持那溫和善良的形象,而不停壓抑自己?沒有人知道你忍受著怎樣的痛苦。但是我知道!」 卡諾內心像是豁出去一般的堅決。他不太想承認,心目中完美的哥哥撒卡,也有著脆弱的一面。而如今自己要將這完美的外表給撕毀,只為了不想再看到撒卡痛苦的樣子。 「你想騙別人也好,想騙我也好,但是你別再騙自己了好不好!」 卡諾大聲地吼著,聲音雖然氣憤,似乎也帶著一點懇求。 「住口!卡諾!」撒卡氣得又一拳揮向卡諾,憤怒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弟弟。此時的撒卡已經無法分辨這股憤怒,究竟是因為卡諾出言不遜,還是自己被戳中內心。 「撒卡…你被我說中了,對不對?」卡諾忍受著被撒卡所打的痛楚卻未還手,只是不停地用言語刺激著撒卡,如同小時候兩人一起受訓般那樣:「你越是憤怒,就代表我說的沒錯…你不只想成為教皇,還想殺了雅典娜…既然你想做,為什麼不去完成……」 卡諾忍著痛楚,邊說邊跪倒在地上。撒卡聽了卡諾最後的那句話,瞬間腦中一片空白。 「殺了雅典娜……」 這句話彷彿聽過好幾次,那是讓撒卡感到惶恐和壓迫的聲音。
「卡諾,我不能放任這麼危險的你,留在聖域裡。」 撒卡臉上憤怒的表情消失了,他對著倒在地上的卡諾,冷冷地說著。 「我要把你關在蘇尼恩海岬下的水牢裡,直到你悔悟過來!」 「撒卡!」 卡諾訝異地抬起頭看著撒卡,他從沒見過撒卡如此冷冽的眼神。 無視卡諾的驚呼,撒卡一把抓住卡諾的衣領,將卡諾拽了起來。
「放我出去!撒卡!」 被關在牢裡的卡諾,緊抓著欄杆,對眼前的撒卡大聲喊著。 在欄杆的另一頭,撒卡站在水牢外,冷漠地看著被關在裡面的卡諾。 「你想殺了我嗎?撒卡,我是你弟弟啊!」 卡諾不可置信的怒吼著。雖然撒卡從小對自己也有嚴厲管束和斥責的時候,但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維護和照顧。若不是這樣,卡諾也不會那麼聽從撒卡���話了。但如今撒卡卻用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甚至還將他關進這個逃也逃不出去的水牢中。過去那溫柔體貼的哥哥,似乎已不復存在。 「卡諾,你逃不出這個水牢的。你就在裡面好好反省自己的罪過。除非你誠心悔悟,否則我不會放你出來的。」撒卡冷冷地說著,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撒卡!你還想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相對於冷漠無情的撒卡,卡諾則是顯得氣憤不已:「你明明有想完成的事!你明明有能力可以去完成!為什麼不做?你以為自己還能壓抑多久!」 卡諾憤恨地看著撒卡,他以為自己是最了解撒卡的人,卻不明白撒卡為何如此對待他。 撒卡只是靜靜地看著卡諾。接著,撒卡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撒卡!」 無視卡諾的呼喊聲,撒卡越走越遠,直到卡諾的聲音在身後漸漸變小,最後只聽得見海浪拍擊在岸邊的聲音。 (卡諾,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痛苦……) 在聽不見卡諾的聲音之後,一陣悲傷襲上撒卡的心頭。從小就相依為命的雙胞胎,自己最疼也最掛念的弟弟,竟會在他耳邊傳達著惡魔般的話語。 即使當初撒卡取得雙子座聖衣的時候,卡諾要面臨再也不能出現在其它人之前的境地,他們彼此仍然是不願分開的。無論是撒卡,還是卡諾,都不希望離開對方。 但如今,撒卡卻不得不親手將卡諾關進水牢,縱使卡諾可能因此失去生命。 遠離了蘇尼恩海岬,遠離了卡諾呼喊自己的聲音,撒卡憂鬱地閉上雙眼,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當雙胞胎有一個感到哀傷的時候,另一個也會有同樣的感覺。 卡諾雙手抓著欄杆,原本不停呼喚著撒卡的他,看見撒卡無情離去的背影,自己的喊聲也隨著漸漸遠去的身影消失,而停了下來。 卡諾垂下了頭,身體像是無力般的跪倒在地上,水牢裡的海水浸濕了半個身體。 (可惡……) 卡諾的心裡充滿了怨恨,他沒想到撒卡會如此對待他。雖然卡諾因為雙胞胎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而離群索居,至少這樣他就不用跟撒卡分開,他曉得撒卡也不想跟他分開。 但如今,撒卡卻無情地將他關在這裡,只因為撒卡不想面對自己內心的真實。 臉上流經嘴角的液體,帶著鹹鹹的味道,讓卡諾分不清那是海水,還是淚水。
因為卡諾的存在是個祕密,因此整個聖域裡,沒有人知道這對雙胞胎失和的事。 除了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教皇希歐,從天象察覺到了異樣。 「北河三的光芒,似乎變得有點奇怪……」 站在窗邊望著夜空的希歐,疑惑地說著。北河三是雙子座兩顆主星其中的一顆,也是神話中由宙斯送上天,變成星座的雙胞胎其一。 看見星星異象的希歐,聯想到撒卡和卡諾這對雙胞胎,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但是他無法確定北河三的異象,代表的是撒卡還是卡諾的哪一個。 就在希歐看著星星思索著的時候,一旁傳來嬰兒咿咿呀呀的聲音。 雅典娜似乎從熟睡中醒來了。 希歐走近搖籃旁,還是嬰兒的雅典娜睜著清澈的眼,伸出小小的手揮動著。希歐慈愛地安撫著剛睡醒的雅典娜,而雅典娜也用天真的眼神看著希歐,帶著嬰兒似笑非笑,可愛的表情。 就在雅典娜像是因為希歐的安撫,而天真的囈語時,希歐發現到雅典娜的小宇宙也升了起來。 「雅典娜,您怎麼了?是不是想要做什麼……」 雖然雅典娜偶爾也會本能地發揮出自己的小宇宙,不過這次不太一樣,雅典娜的小宇宙一直持續地發揮著,好像是想保護什麼東西的樣子。 希歐將手伸向雅典娜,讓雅典娜小小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指頭。 「那樣的話,讓我來協助您吧。」 雖然希歐不確定雅典娜是想保護什麼,但身為教皇有義務幫助雅典娜。希歐也升起了自己的小宇宙,引導著並幫助雅典娜發揮她的小宇宙,去保護她想保護的東西。
蘇尼恩海岬下,關著卡諾的水牢,因為漲潮,海水幾乎淹滿了牢內。 卡諾在充滿了海水的牢中載浮載沉著,近乎垂死邊緣。 「到此為止了嗎……」 已經是極限了。再也撐不下去的卡諾放棄了一切掙扎,只能等待死亡的來臨。 在意識逐漸消失之時,原本冰冷的海水,突然變得溫暖起來。被水淹沒時的痛苦也消失了,卡諾像是進入深沉的睡眠一樣,感覺很舒服很平靜。 當卡諾再度張開眼睛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潮水已經退去,自己正趴在牢內的岩礁上。 「我居然還活著……」 卡諾還記得垂死之際時,感受到彷彿是誰的小宇宙,那種溫暖,慈愛又關懷的感覺圍繞著自己。和哥哥撒卡的溫柔體貼很像,但比撒卡還要來得更強烈更宏偉。除了撒卡,卡諾想不出還有誰,能有這麼寬容的小宇宙,不過他知道那絕不會是撒卡,應該只是自己臨死前的幻覺吧。 一想到撒卡,卡諾內心裡交織著複雜的情感。從有記憶以來,尤其是自己隱居之後,這世上唯一在乎他重視他的人,就只有哥哥撒卡。但如今讓自己陷入絕境的,也是撒卡。 卡諾已經不曉得該如何去看待撒卡,是敬愛,還是怨恨。 之後的日子裡,每當水牢漲潮,卡諾徘徊在生死邊緣時,總是能感到那股寬宏的力量,像是保護著卡諾似地,讓他得以活了下來。每次在昏迷之中醒來後,一想到剛剛那垂死前的痛苦,卡諾對撒卡的怨恨,就更增加了一分。 當水牢中的卡諾面臨生死威脅的時候,在雅典娜神殿裡,希歐總是能感覺到雅典娜,發揮著她的小宇宙,於是希歐也配合並引導著雅典娜,使用她這種守護的力量。 如此日復一日地過去,直到有一天,卡諾從水牢中失蹤了……
教皇希歐站在位於星丘的觀星台上,觀察著天象。 先前察覺到北河三這顆星的光芒變得越來越微弱,而另一顆雙子座的主星,北河二的光芒則是越來越亮。幾乎已經蓋過了北河三的亮度。 希歐認為,撒卡和卡諾這對雙胞胎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並且是在卡諾的身上發生。 因為北河三是繼北河二之後,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星星。也就是說北河三代表的是身為弟弟的卡諾。 就在希歐仰望著星星的時候,一個人影靜悄悄地接近希歐。 「你來了啊,撒卡。」希歐依舊仰頭望著夜空說。 撒卡單膝跪下行禮:「教皇大人,雙子座撒卡前來拜見。您怎麼會在這裡召見我…?」 星丘是除了教皇以外,就連黃金聖鬥士也不能隨意進入的禁地。撒卡對於教皇在這裡召見自己,感到很疑惑。 「我有問題要問你,所以才召你來此。」希歐原本仰望著夜空的頭緩緩低下,看著跪在面前的撒卡:「你的弟弟,卡諾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 要提到雙胞胎這個秘密的話,確實在星丘是比教皇殿還適合。 聽到教皇說出卡諾這個名字時,撒卡的心糾結了一下。 「教皇大人,請您原諒……」撒卡強裝著鎮定說:「卡諾他犯了大逆不道之罪,身為哥哥的我,已經……」撒卡緊閉了一下眼睛,艱澀地說:「…我已經親手處決他了。」 「處決?」對於撒卡的回答,希歐感到意外。 「是的。十數日前,我將他囚禁在蘇尼恩海岬下的水牢裡。現在或許……」 或許已經死了吧。但這句話卻哽在撒卡的喉嚨裡,說不出來。 「撒卡啊。」希歐的語氣帶著擔憂:「……難道我懷疑擔心的事,是真的嗎?」 「教皇?」撒卡對希歐的話感到不解,他抬起頭望著身為教皇的希歐。 「你不可能不知道的。」撒卡雖然看不到面具底下教皇的表情,但從教皇的聲音之中,可以聽出驚訝和擔憂的情緒:「雖然你作為黃金聖鬥士的表現堪稱楷模,你本身的品性和行為也相當優秀,更受到許多人的愛戴。但在你的內心深處,似乎有一股像是深不見底,黑暗的東西存在啊!」 「什麼?怎麼會……」 「我沒有選擇你,而是選擇艾奧羅斯繼任教皇,就是因為這樣的疑慮啊……」希歐懷著遺憾的心情說:「因為它一直不是很明顯,所以我也只是懷疑。難道你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嗎?」 「我……」 教皇的話讓撒卡感到震驚。很快地,撒卡想起了長期以來不斷困擾著自己的,那種痛苦的壓迫感,以及夜晚的夢魘。 難道教皇指的,就是這個東西嗎? 教皇會說它不明顯,是因為自己一直在壓抑住嗎? 為什麼自己的內心裡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卻從未察覺到? (不…不對,我並不是沒有察覺到……) 一瞬間,撒卡像是取回失去的記憶般,全都想起來了。
每次在惡夢之中,總是有個聲音在對撒卡說話。 「既然已成為了黃金聖鬥士,就好好運用這股力量去實現理想吧。」 「手段方式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決心。」 「總有一天,你必須殺了雅典娜的。」 一句一句,那些話語不斷地圍繞在撒卡的耳邊,像惡魔的誘導,也像是在試探他的堅貞。 撒卡不斷地反駁,並抗拒著那些言語,身為女神的聖鬥士,不能輕易被動搖。 直到最後,撒卡終於看清楚了,不斷對他說著這些話的人。 那人有著熟悉的臉龐,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身影。 是撒卡自己。
看見夢中說著這些話的人竟然是自己,撒卡震驚得無法接受。 為了不讓內心動搖,撒卡下意識將這些夢境全都忘掉。 夢醒之後撒卡記不得惡夢的內容,只記得那種壓迫般的痛苦。 清醒的時候內心裡也不時會傳出這些聲音,撒卡只能拼命壓抑。 卡諾發現到這個情況,但卡諾只知道撒卡壓抑得很痛苦,並不知道有心魔的存在,也或許他把撒卡的心魔,當成是撒卡自己的意願。 當卡諾要撒卡誠實面對自己時,撒卡以為,在夢中不斷說著這些話的人,原來是卡諾。 本想說自己忍痛親手處決了卡諾,這顆堅定的心再也不會受到影響。 但如今,聽到教皇點出了自己內心深處隱藏著的心魔。 再想到自己和卡諾的決裂……
(不…我居然……!) 撒卡的內心終於崩潰了。 隨即一股深遂的黑暗,完全包圍住自己。
在虛無又廣大的黑暗空間裡,迴盪著洪亮的聲音。撒卡驚鄂地聽著那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 「卡諾說的沒錯,你還能欺騙自己多久?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無論你再怎麼壓抑都沒有用的。你想做卻不敢去做的事,就由我來完成吧!」 「你要幹什麼……?」 撒卡驚慌失措地說,身體彷彿被另一個人格控制了,而撒卡原本的人格被困在這個黑暗的空間裡。
被教皇質問之後,跪在地上的撒卡受到不小的驚嚇。 「我……」 撒卡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接著低下了頭,用手摀著自己的臉,痛苦般地喘息著。 希歐看撒卡的樣子不對勁,疑惑地說:「你怎麼了?撒卡。」 「………」撒卡沒有回答。 「撒卡,你還好嗎?」希歐擔心撒卡的狀況。走上前去。 當希歐走到撒卡身邊,俯下身想察看撒卡時,撒卡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希歐的衣領。 「……不愧是經歷過前聖戰的教皇,就算老了,還是敏銳得很哪。」 撒卡帶著邪氣的笑容說。 「撒卡!你……」 希歐驚異著撒卡的轉變,此時的撒卡不同於以往的和善有禮,反而流露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多虧您這位教皇的指點,我才能從另一個撒卡的壓抑之中掙脫出來。」 「……我的懷疑沒有錯,撒卡,你內心裡果然有股邪惡的力量存在……」 「您這話就不正確了,教皇。現在我內心裡存在的不是邪惡的力量,而是你原本熟悉的,善良的力量啊!」撒卡抓著希歐的衣領,站了起來:「我被他壓制了很久,現在換我壓制他了。」 「壓制…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撒卡啊。您所培育的第一位黃金聖鬥士,雙子座的撒卡啊。」撒卡帶著充滿優越感的笑容,對希歐說:「接下來,我將要成為這個聖域的教皇撒卡。您既然不將教皇之位傳給我,那我就靠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語畢,撒卡抓著衣領的手一甩,將希歐拋了出去。被拋飛的希歐重重地撞在身後文書庫的牆上。然後摔落在地,教皇冠冕和面具都掉落在一旁。 「嗚……!」 倒在地上的希歐吐出了鮮血,畢竟已是年邁的身體,經不住這樣的重擊。 「不…你不是撒卡。」希歐掙扎著想起身,說:「撒卡那麼善良,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 「您說的沒錯,他很善良。就是因為他太善良了,我才能做得出這種事啊!」撒卡走到躺在地上的希歐身邊,說:「您不會不知道,什麼是極端吧?」 「極端……」 就像北極的另一端是南極,光明的另一端是黑暗,善良的另一端是邪惡。 極度的善良,另一端就是極度的邪惡。 撒卡蹲了下來,看著倒在地上無力起身的希歐。 躺在地上的希歐用茫然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撒卡,那原本該是熟悉,如今看來卻陌生的臉。在撒卡身後的夜空裡,雙子座的北河二依舊散發著明亮的,詭異的光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星光的錯覺,撒卡原本天藍色的頭髮,看起來像是染著星光的銀白色。 「雅典…娜……」 希歐喃喃地唸著女神的名字。撒卡又笑了。 「您放心,教皇。我很快就會讓雅典娜去和您見面的。」 撒卡邊說著,將手伸到希歐的胸前。從手中發出了一道光芒。
在虛無黑暗中的撒卡,擔憂地目堵著一切經過。 「你要幹什麼……不,住手!快住手!」 看見自己無法控制的身體,將教皇拋飛到撞在牆上,撒卡的心幾乎快停止了。 「教皇大人!」 撒卡驚慌地喊著,淚水附和著聲音一起流了出來。 看見口吐鮮血倒在地上的希歐,撒卡更是心痛。身為應該要保護女神,悍衛教皇的黃金聖鬥士,居然弒殺教皇。而且那個人,還是自己。 看見希歐喃喃地念著雅典娜的名字,然後自己伸出了手。在光芒閃耀前的那一瞬間,是希歐茫然地看著自己的眼神。 「住手啊——!」 撒卡絕望地吶喊著,那淒厲的聲音,彷彿連星星都能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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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刻的騷動過後,星丘上又恢復了寧靜。深遂的星空籠罩著星丘四周,高嶺上的風不斷地吹拂著。 撒卡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希歐。他將希歐的遺體抱了起來,走進文書資料庫,將希歐的遺體放在屋內的祭壇上。 撒卡靜靜地凝視著希歐的面容,忽然感到心口微微一緊。 (你怎能……) 「為什麼不能?」撒卡用掌心輕輕觸碰著自己的胸口,像是自言自語般低語著,回答從內心中傳來的聲音:「這不也是你所想的嗎?」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想過要殺害教皇……) 「我說的不是教皇。」撒卡走出了文書資料庫,望向遠方,看著星空之下的這片大地:「而是這個世界。」 (…………) 胸口感到的那股悸動漸漸平息了,撒卡放下了胸前的手。強烈的風吹襲著撒卡的身體,狂亂糾結的不只是被風吹動的長髮,還有自己的內心。 撒卡看見一旁殺死希歐時,掉落在地上的教皇冠冕,他走過去,將冠冕拾了起來。 (雅典娜…不會原諒我的……) 「你希望獲得雅典娜的原諒嗎?」撒卡露出了淺淺的微笑,看著手中的冠冕:「那就到神殿去,看看雅典娜是否會原諒我們吧!」 撒卡將教皇冠冕戴在自己的頭上,然後望向一旁遠方的雅典娜神殿。
寂靜的子夜時分,雅典娜在神殿裡的搖籃中熟睡著。 從教皇殿前往雅典娜神殿的走廊上,牆上的燭火反射出一個人影,朝著神殿的方向走去。 是教皇的身影。 在神殿入口處的簾幕前,站著兩位服侍女神的侍女和一位女官長。看見從走廊那頭走來的教皇,女官長迎向前去,恭敬地向教皇鞠躬致意。 「教皇大人,這麼晚了您還到這裡來。」 「雅典娜呢?」 「雅典娜已經睡了,您是來看她的嗎?」 「嗯。」 女官長回頭向侍女示意,兩位侍女分別將簾幕掀開,女官長退到一旁迎教皇入內。當教皇經過女官長的面前時,原本恭敬屈身的女官長,突然感到一股異樣。她訝異地抬起頭,看著正要走入神殿的教皇背影。 「等等!」女官長高聲說道:「你不是教皇!」 聽見女官長的驚呼,兩位侍女也露出了警戒的反應,但侍女們想攔住入內的教皇時,教皇卻伸手一揮,兩位侍女便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地上。 「站住!竟敢假冒教皇進入雅典娜神殿!你是誰?」 女官長衝上前去,眼前的教皇轉過身來面對女官長,女官長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身體像被控制一樣,令她完全無法行動。 教皇面對女官長,沒有任何動作,然而這股壓迫感卻讓女官長感到痛苦不已,不只身體無法行動,就連雙腳也漸漸地離開了地面。 「不……」 女官長痛苦地說著,然後身體從半空中摔落在地上,也停止了呼吸。 當女官長倒在地上斷氣之後,教皇轉過身,走進了簾幕內的雅典娜神殿。
穿著教皇的裝束,假冒成教皇的撒卡走近搖籃旁,看著熟睡中的雅典娜。 「雅典娜,」撒卡低沉地說著:「您是否可以告訴我,被眾神覬覦的這片大地,您會如何守護?」 搖籃中的雅典娜安穩地沉睡著,沒有反應。 「……我將教皇給殺了。雅典娜,您會制裁我嗎?還是原諒我呢?」 撒卡看著雅典娜,再度低聲說道。 雅典娜依然熟睡著,撒卡低沉的聲音,並不足以將搖籃裡熟睡的嬰兒給驚醒。 撒卡凝視著搖籃中的雅典娜,然後將右手高舉,衣袍的袖子垂落下來,一把黃金短劍正握在手中。 「雅典娜啊!」撒卡看著雅典娜,用堅定的語氣,提高了音量說:「我向您起誓。即使您不在這世間,我雙子座的撒卡也一定會守住這個世界,不讓眾神染指!」 就在撒卡下定決心時,突然有一道光芒筆直地從窗外射入神殿,照在黃金短劍上。從劍上反射出來的光線,令撒卡覺得一陣刺眼。 「怎麼回事…?」 撒卡放下了舉劍的手,疑惑地望向窗戶,剛剛那道光芒就像箭矢一樣稍縱即逝,撒卡走到窗邊,位於聖域最高處的神殿周圍,並沒有見到任何人影。 撒卡又再度走回搖籃旁,手中握著短劍。突然間,撒卡皺緊了眉頭,用另一隻手按著自己的胸口,低頭痛苦地喘息著。 「……我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別再讓我猶豫!」撒卡咬牙切齒地說,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氣。 (不!不可以殺害雅典娜!) 撒卡站直了身子,帶著堅毅的表情昂然挺立在搖籃旁,他無視內心的呼喊與掙扎,像是壓抑般一邊喘息著一邊舉起黃金短劍,然後將心一橫,對著搖籃中的雅典娜刺了下去。 「教皇大人!」 隨著一個驚慌的呼喊聲,一隻手握住了撒卡刺下的短劍。 是射手座的艾奧羅斯。 看見艾奧羅斯出現,撒卡浮現出一股複雜的情緒,像是覺得震驚,又像是慶幸。 「教皇大人!您是怎麼了?」不知道眼前的教皇是撒卡所假冒的艾奧羅斯,抓著撒卡持劍的手,驚訝地問道。 「滾開!」撒卡推開了艾奧羅斯,迅速將手中的劍刺進搖籃,短劍深深地插進空盪盪的搖籃裡,艾奧羅斯早已將雅典娜從搖籃中救了出來抱在手中。 「您在做什麼?」抱著雅典娜的艾奧羅斯,對著撒卡所假冒的教皇驚鄂地說:「這位可是為了在即將來臨的聖戰中,守護這個世上的雅典娜女神啊!您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別妨礙我!艾奧羅斯!」撒卡無視艾奧羅斯的質問,持著短劍朝艾奧羅斯所抱著的雅典娜刺了過去。 「請您住手!教皇!」艾奧羅斯出手反擊,不只打落了撒卡手中的黃金短劍,也打落了撒卡臉上的面具。隨著面具和黃金短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撒卡看見眼前的艾奧羅斯露出了驚鄂的神情。 「……撒卡?」艾奧羅斯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說著:「怎麼會是你…?」 撒卡站在艾奧羅斯面前,沉默地看著他。兩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交會,撒卡知道,過去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和彼此的交情,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決定了這樣的結局呢?是面具被打落的那瞬間?還是教皇決定傳位給艾奧羅斯那時候?撒卡突然有個念頭,如果艾奧羅斯能不出現在這裡就好了。或者說,如果艾奧羅斯從來都不曾出現,就好了……? 「艾奧羅斯,我不會再讓你阻礙我了。」撒卡埋怨地看著艾奧羅斯:「教皇的事也是…雅典娜的事也是…如果你存在就是對我的阻礙,那你就死在這裡吧!」 撒卡伸手朝艾奧羅斯擊出了光速拳,但艾奧羅斯閃避了。 「撒卡!你究竟是怎麼了?」艾奧羅斯跳到一旁,抱著雅典娜對著撒卡大吼著。撒卡轉身面對艾奧羅斯,他不想回答艾奧羅斯的疑問,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凝視著眼前的艾奧羅斯,撒卡感覺到胸中又傳來了一股悸動。他知道艾奧羅斯會影響自己的決心。為了不再受到動搖,撒卡再度伸出手,趁著艾奧羅斯不備之際,用光速拳擊向艾奧羅斯。 來不及閃避的艾奧羅斯被光速拳擊飛出去,撞在身後的牆上,抱著雅典娜的艾奧羅斯咬牙看了撒卡一眼,隨即跳出窗戶,逃離了雅典娜神殿。 撒卡走到窗邊,看著艾奧羅斯逃離的身影,他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面具戴回臉上,轉身走出了雅典娜神殿。 「來人哪!艾奧羅斯造反了!」 偽裝成教皇的撒卡走回教皇殿,對著傳召而來聚集在殿內的守衛們命令道: 「傳令下去!艾奧羅斯企圖行刺女神未遂!現在開始將艾奧羅斯視為叛徒全力追捕!如果他反抗的話就地處決,不可讓他逃離聖域,快去!」 守衛們聽令之後紛紛離開了教皇殿,將這道命令傳遍了整個聖域。
在這個充滿了騷動的夜晚,天邊逐漸浮現出黎明的光芒,朝陽從遠方的地平線上升了起來。 穿著教皇裝束的撒卡來到了雅典娜神像前,抬頭看著眼前的神像,臉上帶著一種義無反顧的神情。 (為什麼要殺害雅典娜……) 撒卡聽見了從內心傳來的,充滿愧疚又自責不已的聲音。 「……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撒卡看著雅典娜神像的臉,毅然地說著,回答從內心中傳來的疑問。 被培訓成黃金聖鬥士的撒卡,自有記憶以來,就明白自己要追隨雅典娜守護這世界的使命。雖然如願以償地成為雙子座的聖鬥士,但撒卡也越來越感到不安。無數的眾神覬覦著這片大地,而雅典娜率領聖鬥士們面對眾神的侵略,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聖戰。撒卡不禁感到疑惑,難道必須依靠雅典娜,才有辦法對抗意欲染指大地的眾神嗎?難道人類就不能靠自己的力量,來保護這個自己生存的大地嗎? 「就是因為太依賴雅典娜,所以人類才會被認為是這麼脆弱,不堪一擊。」撒卡望著雅典娜神像的臉,自言自語般地說著:「只有不依賴神的保護,由人類自己來對抗眾神的侵略,才能讓祂們知道人類沒有這麼脆弱!才能讓祂們有所顧忌而不再覬覦這片大地!我要證明即使沒有雅典娜,我撒卡也能對抗眾神,不讓這片大地被奪走。」撒卡伸出自己的一支手朝向雅典娜神像,手心向上握緊了拳頭:「所以,雅典娜必須死。」 唯有切斷與倚賴對象的牽繫,才能逼自己為了生存下去而超越一切。 此刻撒卡終於明白,從以前就一直隱約感覺到自己會殺死雅典娜的預感,是他來到這個世間,所必須完成的天命。 (太狂妄了…這種想法不就是自詡為神了嗎?) 「自詡為神?哈哈哈——!」聽見內心傳來的責問,撒卡高聲笑了出來:「人類不就是眾神在這個世間的傑作嗎?如果這樣就等於成為神的話,似乎也不錯啊。」 在朝陽照耀的晴空之下,雅典娜神像前,撒卡得意地開懷大笑著。 突然間,有一股宏偉的小宇宙,有如灑落的陽光一般,充斥在自己的周圍。 「……這是?」 感受到這股小宇宙的撒卡驚訝不已。這是當初雅典娜降臨在這個世上時,撒卡與其他所有人在聖域中,都曾感受過的,屬於雅典娜的小宇宙。 被這股小宇宙包圍的撒卡,在驚鄂之中,感到身體彷彿漸漸失去力氣。隨著搖晃的身子,失去意識的撒卡倒在地上,頭上的教皇冠冕掉了下來,落在倒地的撒卡身邊。
當撒卡再度睜開眼睛時,只見自己倒臥在地上,映入眼簾的,是落在臉旁的教皇冠冕。 撒卡驚慌地坐了起來,看著地上的教皇冠冕與自己身上的衣袍,眼神充滿了恐懼。 「啊……」 教皇冠冕就像是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撒卡看著冠冕,詫異地說不出話來。 片刻之後,他緊閉著眼,一支手摀著充滿痛苦表情的臉。 自從在星丘上與教皇說完話,被另一個人格控制了自己的身體之後,直到現在,撒卡才又回復到原本的狀態。但即使身體被另一個人格給控制,撒卡卻很清楚這段時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他殺了教皇,又偽裝教皇來到神殿要殺害雅典娜,雖然艾奧羅斯即時出現制止了撒卡,但艾奧羅斯抱著雅典娜逃離了聖域,而撒卡假冒教皇命令魔羯座的修羅去追趕,修羅也帶回了他已將艾奧羅斯處決的消息。 這一切都是撒卡不願發生的事,可是他卻阻止不了自己。 沉重的愧疚感有如壓在身上的巨石,坐在地上的撒卡上半身伏著地面,額頭貼在堅硬的地板上,放在地上的雙手緊握著,就連指甲都陷進了肉裡。凌亂的長髮覆蓋了半個身子,也傳遞著身上止不住的顫抖,那是一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激動。披散於地面的長髮前,是置放在地上的教皇冠冕,彷彿撒卡正對著教皇的冠冕,深刻懺悔的模樣。 撒卡懺悔的不只是自己殺了教皇的事,也懺悔著自己另一面的妄念。 雖然不想殺教皇也不想殺雅典娜,但撒卡確實很想守護這個自己深愛的大地。原本認為只要成為黃金聖鬥士,就可以跟隨雅典娜一起守護這個世界。但不能否認,撒卡也曾有過如另一面所言的念頭,只是撒卡覺得這樣的想法太邪惡太不堪了,他不能容許自己出現這樣的想法。所以他不斷地壓抑著,逃避著。然而沒想到自己最後仍然控制不了,演變成如今的局面。 直到那股有如雅典娜降臨在聖域時宏偉的小宇宙,才得以讓他恢復了過來。 「…雅典娜!」 一想到雅典娜,撒卡立刻回過神來。 艾奧羅斯把雅典娜帶走了,雖然修羅說他已處決了艾奧羅斯,但剛剛所感受到的確實是雅典娜的小宇宙。或許雅典娜還活著,並且在離聖域不遠的地方…… 撒卡趕緊站了起來,靠著雅典娜殘留在現場快要消散的小宇宙,前去追尋雅典娜的下落。
追尋著雅典娜小宇宙的撒卡,離開聖域來到山下,一座小神殿遺跡的附近。 最後追尋到雅典娜的小宇宙,是從這一帶傳來的。撒卡走向神殿遺跡,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找尋著雅典娜的蹤跡。然而,雖然沒發現雅典娜的身影,撒卡卻看見在遺跡裡面,有個坐在石柱旁低著頭的人影。 撒卡看見那人頭上所綁的紅色髮帶時,不禁呆住了。他懷著不安的心情走上前去,伸出了顫抖的手,放在那人動也不動的肩上,哽咽地說著; 「艾奧羅斯……」 閉著眼睛的艾奧羅斯低著頭,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卻已經斷氣了。 撒���握著艾奧羅斯的肩膀,悔恨不已地閉上眼睛。 當撒卡無法阻止自己在神殿中刺殺雅典娜時,艾奧羅斯的出現,讓撒卡像是看見救援一樣,他拼了命地想告訴艾奧羅斯務必阻止自己,哪怕是動手殺了自己也可以。 只是艾奧羅斯雖然將雅典娜救離了自己的魔掌,卻還是犧牲了。 (艾奧羅斯,我會全力協助你,對自己有信心一點,你一定能成為一個好教皇的。) 想起自己曾親口對艾奧羅斯說過這樣的話,撒卡痛苦得無法面對自己。 當教皇宣告將由艾奧羅斯繼任之時,撒卡也打從心底認同教皇的決定。但是否在聽到宣告的那一瞬間,撒卡內心浮現過一絲絲的失落呢?當然撒卡不願承認自己有過這樣的感覺,所以他才對艾奧羅斯說這種勉勵的話,藉由對艾奧羅斯的勉勵,來說服自己也能好好輔佐繼任教皇的艾奧羅斯。 但自己的另一面,卻赤裸裸地將這一絲絲的失落感,轉化為強烈的野心。 (您既然不將教皇之位傳給我,那我就靠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撒卡想起了卡諾對自己說過:「你明明比任何人更想當教皇,對不對!」 就算卡諾桀傲不遜任性妄為,卻是最了解自己的雙胞胎弟弟。只是撒卡不願承認拼命逃避,甚至為此將卡諾關進水牢裡。 過去和艾奧羅斯在一起的時光,兩人總是互相勉勵,互相協助,也互相成長。撒卡從來不曾在艾奧羅斯的面前,表現出軟弱的樣子,如今在艾奧羅斯的遺體前,撒卡看見自己最不堪的那一面。所有的堅強在這一刻像是全都破滅似地,伴隨著累積至今的悔恨,撒卡緊緊握著艾奧羅斯冰冷的肩膀,低垂著頭,激動地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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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艾奧羅斯的遺體偷偷帶回聖域的慰靈地安葬之後,撒卡來到雅典娜神像前跪了下來,悲哀地仰頭看著雅典娜神像的臉。 殺了教皇,也害死了艾奧羅斯,即使再怎麼不願意,這些事全都是自己做的。撒卡不曉得該如何彌補至今犯下的這些過錯,也不知道能用什麼方式來贖罪,以求獲得心裡的平靜。 他瞥見了一旁放在地上的教皇冠冕,將冠冕拿了起來,捧在手中靜靜地凝視著。 即使是死也償還不了自己的罪過。更何況在找回失蹤的雅典娜之前,也沒資格以死謝罪。撒卡看著手中的教皇冠冕,然後緩緩閉上眼睛,將冠冕戴在自己的頭上。在冠冕的陰影之下,閃爍著些微的淚光。 為了穩定失去教皇的聖域,以及找回下落不明的雅典娜,撒卡偽裝起教皇的身份,來維持聖域的運作。用自己最無法面對的方式,作為對自己最嚴厲的懲罰。
白色的雲朵高掛在蔚藍的晴空之中,耀眼的陽光灑落在一整片開滿了美麗花朵的草地上。五顏六色的花叢間,是年少的撒卡和卡諾,在結束了戰鬥訓練的課程之後,疲憊地躺在這裡。 「好美啊……」 躺在草地上的撒卡看著眼前這片蔚藍的晴空,和身旁繽紛的花朵與遠方翠綠的山巒。微風柔和地吹拂著,掠過自己的身體,令人感到非常的舒暢。 (不過…這是什麼地方?) 在讚嘆著眼前的美景之際,撒卡也不禁疑惑著自己身處在何處。他偏過頭去,只見卡諾趴在自己的身旁,閉著眼睛一臉疲憊的樣子。 「卡諾,」撒卡輕聲呼喚著:「…我們什麼時候來這裡的,這又是哪兒……」 面對撒卡的呼喚,卡諾卻沒有回應。 「卡諾……」 「別吵,我好累,」卡諾閉著眼睛,疲倦到連不耐的表情也沒辦法露出,只用無力的聲音回應著撒卡:「讓我休息一下……」 聽見卡諾的回應,撒卡輕輕地笑了起來,其實自己也疲累到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在如此和煦的陽光及溫柔的微風之中,撒卡也想在這樣寧靜的氛圍裡好好休息。 當撒卡閉上雙眼,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兩個人都辛苦了,安心地睡吧。」 是女性的聲音,以溫柔的語氣輕聲說著。聽見聲音的撒卡勉強睜開雙眼,只見一位優雅又高貴的女性帶著微笑,有如母親在安撫著孩子入睡一樣。 悅耳的鳥鳴聲就像搖籃曲,吹拂在身上的微風就像輕拍著身體的節奏。撒卡只是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很快地又閉上了雙眼。心中已明白這位女性的身份,也明白自己身處的是什麼地方。那是她為了讓疲憊的自己與卡諾能安穩地休息,而創造出來的地方,也是自己所必須守護的地方。 閉著雙眼的撒卡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有氣無力地喃喃說著: 「雅典娜…為了與您一起守護這個美麗的大地…我會努力的……」 在瞬間襲來的睡意之中,撒卡邊說著,邊沉沉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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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撒卡再度睜開雙眼時,眼前的景像是空無一人,偌大又寧靜的教皇殿。 而自己正穿著教皇的裝束,坐在殿中的寶座上。 「是夢啊……」 回想起剛才的夢境,撒卡不禁笑了起來。笑聲從低沉漸漸變得高昂,那是充滿了悲哀又無奈的笑聲。 這個夢是很久很久以前,在自己還未成為雙子座聖鬥士之前的少年時期,就曾夢見過的景像。夢中美麗的大地與雅典娜溫柔的笑容,是讓年少的撒卡下定決心,要成為黃金聖鬥士的契機。無論訓練有多麼艱苦,只要一想到夢中美麗的大地,與雅典娜溫柔的撫慰,就能有勇氣再度面臨挑戰,支持著自己朝成為黃金聖鬥士的目標前進。 只是,在自己終於成為雙子座聖鬥士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像這樣安祥的夢境。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夢魘,夢中的自己不斷地對自己說著,必須殺死雅典娜的話語。 撒卡伸手托著自己的額頭,憂鬱地閉上眼睛。身為黃金聖鬥士的他殺了教皇,逼死了艾奧羅斯,又失去雅典娜,為了聖域他只好假冒成教皇,維持聖域的穩定,也因為這樣,他不能再以雙子座撒卡的身份出現,讓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失蹤了。 教皇殿的大門開啟,守衛站在門口,說: 「教皇大人,競技場方面傳來報告,今日的比賽已經準備好了。」 「嗯,我知道了。」 將哀傷藏了起來,撒卡以沉穩的語氣回應守衛的報告,從寶座上起身,朝教皇殿的大門走去。
「星矢與卡西歐士!爭奪飛馬座聖衣的競技比賽,現在開始!」 撒卡以教皇的身份在競技場旁,主持著今日的聖衣考核競技。雖然聖鬥士的考核競技並不需要每場都由教皇親自主持,但撒卡在坐上教皇之位後,幾乎每一次的考核他都會出席。為了不知何時會來臨的聖戰,培育聖鬥士也是刻不容緩的事情。特別是如今雅典娜不在聖域的這個時候,撒卡絕不能讓聖域的戰力不足以應付聖戰。這不只是為了彌補失去雅典娜的過錯,也是為了自己想守護這個大地的心願。 場中競技的雙方,星矢漂亮地擊倒了對手卡西歐士。撒卡看見星矢使出必殺技擊敗對手的時候,所燃燒的小宇宙,傳達出一種朝著未來的希望,向前飛翔的感覺。這感覺令撒卡感到有些懷念,彷彿像是艾奧羅斯的小宇宙。 「奉雅典娜之名!在此宣佈,將飛馬座聖衣授予星矢!」 當星矢開心地跑向眼前的飛馬座聖衣箱時,撒卡對星矢告誡著說: 「星矢,如今你已經是雅典娜的聖鬥士,你要記住。身為聖鬥士有著守護雅典娜女神,以及這個大地的使命。這種力量只能在維護地上的正義時才能使用,絕不可以為了一己之私而任意濫用,也不可以擅自進行私鬥,明白了嗎?」 以教皇的身份,向剛誕生的聖鬥士進行這樣的訓誡是很正常的事。然而這些話從撒卡的口中說出來,卻顯得非常諷刺。或許是因為自己犯過這樣的錯,每次競技考核之後,撒卡在對取得聖衣的聖鬥士做這樣的訓誡時,語氣總是十分嚴謹,不只是在對新生的聖鬥士訓話,也透過這樣的告誡,一次次地斥責著自己。使人感受到教皇在訓話之時,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威嚴。 剛成為飛馬座聖鬥士的星矢,也像是被教皇的威嚴給震攝住一樣。一反原先雀躍不已的態度,在聖衣箱旁單膝跪了下來,認真而敬仰地看著教皇。教皇的訓話不只是訓話,還傳達出了身為聖鬥士所必須具備的,神聖又崇高的使命感。 「是,教皇大人!」星矢看著眼前的教皇,帶著認真的表情回應道:「飛馬座的星矢會謹記在心!」 雖然星矢並不是自願來到聖域受訓,取得聖衣的目的也只是為了回國能見到失散的姐姐,而不是為了守護什麼女神。但此時此刻,星矢從教皇身上感受到的那股聖潔氣息,隨著訓話和賜予自己的聖衣,讓星矢第一次,有著自己是「雅典娜的聖鬥士」這樣的意識。有著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守護雅典娜女神的意識。 撒卡看著星矢明亮的雙眼,欣慰地點點頭。撒卡將作為聖鬥士最重要的核心精神,在這場聖衣授予儀式中傳遞給飛馬座的星矢。也讓有著這份精神的星矢,在未來的某個時刻裡,介入了撒卡的命運。
「什麼?日本那邊正在宣傳,要舉行聖鬥士的格鬥比賽?」 在教皇殿中,以教皇之姿坐在寶座上的撒卡,對著前來報告的侍從說。 「是的,教皇大人。這是日本那邊的使者所傳回來的資料。」 侍從將日本方面的使者所傳回來的文書資料呈交給撒卡。撒卡翻閱著手中的一份份報告,不禁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然而他臉上的面具遮掩住了自己的臉,因此身邊的侍從並沒有察覺。 此時教皇殿的守衛打開了大門,站在門口說:「教皇大人,處女座的沙加大人在殿外求見。」 「請他進來。」撒卡闔上了手中的資料,對身邊的侍從說:「去通知日本方面的使者,密切注意這場格鬥比賽,所有的消息都要即刻向聖域回報。」 「是,教皇大人。」 侍從向教皇告退之後,轉身離開教皇殿,並向走入殿中的沙加鞠躬致意。 沙加走到坐在寶座前單膝跪了下來:「教皇大人,處女座的沙加前來拜見。您特意將我召回聖域,是有什麼事嗎?」 「沙加,這次召你回來,是有個任務要你去處理。」撒卡對沙加說:「你知道黑暗聖鬥士吧?」 「是。他們是使用聖鬥士的力量為非作歹,而被雅典娜剝奪聖鬥士稱號,並被聖域放逐的一群人。」 「當中有個名叫強戈的人,率領著這群黑暗聖鬥士,又開始不安份了起來。」坐在寶座上的撒卡,嚴肅地對沙加說:「請你即刻前去死亡皇后島,處理那名叫做強戈的人,並且鎮壓那些黑暗聖鬥士,以免他們擾亂世間。」 「沙加領命。不過教皇……」閉著眼睛的沙加抬頭面對撒卡,語帶疑惑地說:「我記得在禁錮黑暗聖鬥士的死亡皇后島上,應該有看守者在吧?」 「那位看守者死了。」撒卡回答道。 「死了?」 「嗯。」撒卡點點頭,對沙加說:「目前還未查清楚看守者的死因,不過看守者一旦不在了之後,這些黑暗聖鬥士很可能趁機作亂,因此需要你去處理,也順便查明一下看守者是為何而死。」 「我明白了,屬下即刻前去。」 沙加行過禮後站起身來準備離去。但是沙加走了兩步之後,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說:「教皇大人。」 原本看著沙加離去,低頭翻閱著手中報告的撒卡,聽見沙加的聲音,又抬起頭來:「怎麼了嗎?沙加。」 「您是否知道,最近在日本,正準備舉行一場據說是由聖鬥士互相競技的格鬥比賽?」 聽見沙加的詢問,撒卡不禁笑了一下:「沙加,沒想到你對這種消息,竟然會有興趣。」 「並不是因為屬下有興趣,而是這場比賽宣傳得沸沸揚揚,現在在全世界都引起了話題,就連我都有所耳聞啊。」閉著眼睛的沙加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說。 撒卡不以為意地低下頭,看著手中的報告,對沙加說:「這件事不需要去在意。應該只是他們想利用聖鬥士的傳說,當作宣傳的手段而已吧。」 「但是,教皇,」沙加靜靜地說:「聽說那場格鬥比賽的優勝者,所得到的獎賞,是射手座的黃金聖衣。」 沙加說完後,像是在觀察著眼前教皇的反應,而以教皇身份坐在寶座上的撒卡,依舊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報告。 「……那不是黃金聖衣。」撒卡抬起頭,將看著報告的目光移向眼前的沙加,嚴肅地說:「我看過了從日本傳回聖域的報告,也看到了那件聖衣的照片。那並不是射手座的聖衣。」 「是嗎……?」沙加露出了有點慚愧的微笑:「因為我只是耳聞,並沒有去關注這個消息,或許我誤會了吧,屬下失禮了。」 「不必在意,你退下吧。」 向坐在寶座上的撒卡行禮之後,沙加轉身走出了教皇殿。而撒卡聽著沙加離去的腳步聲,凝視著手中的報告裡,一張有關於那場格鬥比賽的照片。 照片裡是一件有著射手星座形態,並閃著黃金色澤的物品。或許因為外形而被稱為射手座的聖衣,但很明顯的,那並不是艾奧羅斯所擁有的黃金聖衣。 當撒卡得知這場比賽的獎賞為「射手座黃金聖衣」時,也感到驚訝。不過在看到照片後才發現,這不是艾奧羅斯的黃金聖衣。於是撒卡認為,應該只是主辦單位古拉杜集團利用聖鬥士與聖衣的傳說,作為宣傳的噱頭而已,原本對這件事不以為意的他,在翻閱報告時,那張射手座聖衣的照片不斷地出現在眼前,也讓撒卡漸漸發現到不尋常的地方。 從外形上來說,它雖然跟艾奧羅斯的射手座聖衣完全不一樣。但令撒卡在意的,是那個射手星座樣貌的物品,所架在弓弦上的那支箭。 那支箭,確確實實是艾奧羅斯所擁有的,射手座聖衣的箭。
雖然日本那場宣稱由傳說中的聖鬥士相互競技,名為「銀河戰爭」的格鬥比賽,作為教皇的撒卡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撒卡卻無法忽視那件黃金聖衣。 當時艾奧羅斯帶著還是嬰兒的雅典娜,與射手座聖衣逃離了聖域。後來撒卡找到了艾奧羅斯的遺體,確認了他的死亡,但雅典娜和射手座聖衣卻從此下落不明。偽裝成教皇的撒卡,在這十三年之間都對外宣稱雅典娜女神在聖域深處的神殿裡,因此無法命令聖域的人員去尋找失蹤的雅典娜。而撒卡在坐上教皇之位後,為了贖罪,他竭盡心力地將聖域甚至這個世間的和平維持得很穩定,也漸漸淡忘鑄下大錯之時,自責不已的痛苦,轉而將重心放在作為教皇,所必須承擔的責任與義務上。 因此,縱使撒卡是假冒教皇的身份,但從來沒有人懷疑過。 「銀河戰爭」比賽的消息與宣傳畫面中,那支架在黃金聖衣上面的箭,喚起了撒卡或許曾經淡忘,但永遠都抹滅不去的罪惡感。
彷彿想避免見到那些照片似地,撒卡將手中的報告闔了起來,放在寶座旁的案桌上。 他拿下戴在頭上的教皇冠冕和面具,將頭靠在寶座的椅背上,閉上雙眼,露出十分疲憊的神情。 作為教皇要日理萬機,責任及事務非常繁重,雖然撒卡並不是沒有能力勝任,但因為懷抱著贖罪的心態,因此撒卡不容許自己有鬆懈下來的時候。更河況自己是假冒的身份,所以幾乎所有的事情,撒卡都是親自處理,身邊並沒有安排能輔佐協助的人。 就這樣,撒卡肩負著教皇的重責與內心的愧疚,戰戰競競地度過了十三年。此刻坐在寶座上,閉著雙眼的撒卡,像是想利用短暫的休息時間,卸下身上所有的負擔一樣。 突然間,撒卡聽見了教皇殿厚重的大門打開的聲音。 「是誰?」 聽見開門聲的撒卡,用低沉的聲音嚴肅地責問。先前已下過命令不接受覲見,自己也沒有傳召任何人,怎會有人膽敢擅自進入教皇殿。 撒卡的責問沒有得到回應,他張開眼睛坐正了身子,看著前方的大門。 教皇殿的大門完全被打開,在門外強烈的光線之中,一個彷彿帶著雙翼的黑色身影站在開啟的大門前。 「我不是說過,不接見任何人嗎?你是誰?」 坐在寶座上的撒卡以教皇的語氣嚴厲地說。 教皇殿的大門關了起來,在光線消失後,撒卡終於看清楚站在大門的身影。 是穿著射手座聖衣的艾奧羅斯。 撒卡震驚地從寶座上站了起來,瞪大了雙眼詫異地看著。 艾奧羅斯帶著嚴肅的神情凝視著撒卡,慢慢走向寶座。而撒卡看著艾奧羅斯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身影,驚鄂地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艾奧羅斯走到撒卡的面前停了下來,目光凝重地看著撒卡,嚴肅的眼神像是在對撒卡傳達著無聲又嚴厲的指責一樣。 「艾奧羅斯……」 撒卡看著眼前的艾奧羅斯,驚恐地低喚著他的名字,從聲音中透露出他內心的不安與畏懼。 艾奧羅斯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沉默地盯著撒卡。然後,艾奧羅斯將右手伸向自己的背後取出了箭,架在左手所持的弓上,並且拉滿弓弦對準了撒卡。 撒卡看著艾奧羅斯舉箭對著自己,卻一動也不能動。他望著艾奧羅斯嚴厲的眼神,心中的畏懼漸漸變成了一種像是覺悟般的感受。 「你是來制裁我的嗎…?」 撒卡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輕輕說著,但艾奧羅斯沒有回應,沉默地將箭放了出去。 撒卡沒有反擊也沒有閃躲,艾奧羅斯的箭就這樣射進撒卡的胸口。中箭的撒卡身體向後倒了下去,他仰起頭,雙手伸向半空中。 「這樣一來…我的罪…就能洗清了吧……」 臉上的表情不是受到攻擊時的痛苦,反而像是獲得救贖般的滿足。撒卡帶著如願以償的微笑閉上了雙眼。而艾奧羅斯依舊用嚴肅的神情,看著中箭的撒卡倒在他身後的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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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教皇殿裡,只有坐在寶座上的撒卡靠著椅背低垂著頭,像是昏過去的身影。 過了許久之後,低垂著頭的撒卡嘴角微微動了一下,浮現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呵呵呵……」 撒卡輕聲笑著,將頭抬起來坐正了身子,望著眼前大門緊閉,空無一人的教皇殿。 「太愚蠢了。只不過是看到照片就這麼容易動搖,」撒卡伸手輕撫著自己的胸口,像是指責般地說:「你寧可為了贖罪,接受艾奧羅斯幻影的譴責,如此脆弱又怎能去守護這片大地?我早就說過你永遠都下不了決心。」撒卡放下胸前的手從寶座上站起來,走到寶座旁朝著後方的雅典娜神殿:「而我就是那個決心。既然你寧可接受譴責而逃避的話,那你就繼續這麼逃避下去吧。教皇的工作,就由我來接手了。」 撒卡轉頭看著放在案桌上的教皇冠冕,他伸出手,取起了冠冕旁邊的報告照片。照片上正是那場「銀河戰爭」格鬥比賽中作為獎賞的射手座聖衣。 「就算這不是真正的射手座聖衣,但想必與艾奧羅斯帶走的聖衣有所關連……」 撒卡嚴肅地盯著照片中那件聖衣架在弓上的箭,但已感受不到這支箭能帶給自己任何威脅的感覺。自責的那一面已受到幻影的譴責,彷佛消失了一樣。此刻撒卡所擁有的,只有堅定的決心,與不容任何人阻礙,不擇手段也要達到目的的執著。
他向在東西伯利亞的水瓶座卡妙下了命令,將天鵝座聖衣授予冰河,要冰河去討伐那些參與「銀河戰爭」格鬥比賽的青銅聖鬥士,以維護聖域的紀律。然而不只天鵝座的冰河未能完成討伐青銅聖鬥士的任務,就連鳳凰座的一輝,也聚集了在死亡皇后島上的黑暗聖鬥士們出來作亂。 撒卡召見了處女座的沙加。他以教皇身份坐在寶座上,看著走進殿中在寶座前跪下行禮的沙加。 「處女座的沙加,拜見教皇大人。」 「沙加,你解釋一下。」戴著教皇冠冕與面具的撒卡,用嚴肅的語氣責問眼前的沙加:「之前我命令你前去死亡皇后島處理那些黑暗聖鬥士,為什麼現在那些黑暗聖鬥士又出來作亂了?」 「教皇大人。」閉著雙眼的沙加抬起頭來,不急不徐地說:「如同我之前向您報告過的。死亡皇后島的看守者與那位強戈,都是被一名叫做一輝的青銅聖鬥士給殺死的。」 「你說你有見到那名叫做一輝的少年。如今正是他帶領黑暗聖鬥士,來到世間作亂。為什麼你當時沒有處理掉他?」 聽著教皇的責問,沙加卻露出了微笑。 「教皇大人。因為那位一輝,是鳳凰座的聖鬥士。」 「什麼意思……?」 「您身為教皇應該明白,若懷有邪惡之心,是無法穿上聖衣成為聖鬥士的。霸佔鳳凰座聖衣很久的強戈就是一個例子。」沙加對著坐在寶座上的撒卡說道:「那件鳳凰座的聖衣不只承認了一輝,就連我沙加也能看得出,那位一輝並不是十惡不赦之人。所以當時我放過他一命。」 沙加雖然閉著雙眼,卻彷彿用銳利的目光,直視著眼前的教皇一樣。 「無論是任何人,我都能看出他的本質。在我沙加眼裡,那名叫做一輝的少年,他的本質並不是邪惡的。」 撒卡看著沙加,雖然沙加閉著雙眼,卻能感覺到沙加似乎正在窺探著自己。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那名一輝竟然能收服那些黑暗聖鬥士。是我失算了吧。」沙加微微低下了頭說:「如果他真的這麼迷途下去,與黑暗聖鬥士們同流合污,屆時我會親自去給予他當時沒有給予的制裁,請教皇大人放心。」 「我明白了,你退下吧。」 撒卡嚴肅地回應道。而沙加向教皇行禮之後,轉身走出了教皇殿。
在日本盛大舉行的格鬥比賽「銀河戰爭」,因為受到一輝帶領黑暗聖鬥士出面破壞的影響,中止了比賽。那件優勝者獎賞的黃金聖衣,被雙方激烈的搶奪著,並且在全世界的媒體追蹤之下廣為宣傳。 作為教皇的撒卡對此事非常震怒。身為聖鬥士卻相互進行私鬥已經是不容寬恕的死罪,雖然派出了天鵝座的冰河前去討伐,但冰河卻遲遲未能完成任務,或許冰河與那些青銅聖鬥士一樣,屬於古拉杜集團出身而有所留情,才未能完成討伐的任務。 於是撒卡又派出了白銀聖鬥士,要他們前往日本,完成冰河未能完成的任務。 「相信你們都聽說了。在日本的那些青銅聖鬥士們無視聖域的禁令互相私鬥。」撒卡對著跪在寶座前行禮的白銀聖鬥士們說:「我現在命令你們,前往日本將那些違反禁令的十名青銅聖鬥士們,全數討伐!」 「是!教皇大人!」 當白銀聖鬥士們向教皇行過禮,起身準備離去之時,撒卡又說:「蛇夫座的夏依娜,以及烏鴉座的賈密安,你們暫且留下,有另外的任務要交由你們去辦。」 夏依娜與賈密安聽到教皇的吩附之後,回到寶座前單膝跪下。而跟隨著其他白銀聖鬥士一起走向大門的天鷹座魔鈴,則回頭望了一眼,隨即也走出了教皇殿的大門。 當大門關上之時,撒卡對著夏依娜與賈密安命令道: 「我要你們兩位,將那名「銀河戰爭」競技比賽的主辦人,叫做城戶沙織的日本少女,和那件引起紛爭的黃金聖衣,帶回聖域來。」 「要將那名日本少女帶回聖域…?」夏依娜抬起了頭,��疑惑的聲音詢問眼前的教皇。 「沒錯。」撒卡說道:「那位城戶沙織主辦了這場比賽,致使那些青銅聖鬥士們相互爭鬥。事情恐怕不是只有舉行比賽這麼簡單,我懷疑她可能另有意圖,因此務必將她帶回聖域,以查明那位城戶沙織真正的用意。」 「是,教皇大人,屬下領命。」 夏依娜與賈密安接受教皇的任務命令,隨即離開了教皇殿。
在下完對白銀聖鬥士們的命令之後,撒卡從寶座上起身,走下台階,進入了教皇殿一側的事務室裡。 在事務室裡的桌上,放置著許多從各地使者傳回聖域的報告,撒卡拿起桌上的一份報告中所夾帶的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位氣質優雅的少女,對著鏡頭與面前媒體的麥克風,端莊而穩重的模樣。 那是城戶沙織在宣布暫停「銀河戰爭」競技比賽時的記者會照片。 撒卡凝視著照片中沙織的面容,總覺得似乎曾在哪裡見過。或者說,似曾相識的不是沙織的容貌,而是從她身上可以感受到的,一種高貴的氣息。 會命令夏依娜她們將城戶沙織帶回聖域,也是撒卡想知道,這令他在意的少女究竟是什麼身份。 撒卡看著照片,不停地思索著自己是在何處見過她。隨著一幕幕翻閱的記憶,撒卡想起了彷彿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某個寧靜安詳的夢境裡,出現過的女性…… 「雅典娜……」 腦海中翻出的記憶,與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撒卡嚇了一跳。他轉頭朝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侍從站在事務室外,恭敬地說: 「教皇大人,謁見雅典娜的時刻快到了。」 「嗯,我知道了。」撒卡放下手中的照片,對侍從說:「你先去準備吧。」 在謁見雅典娜之前需要先沐浴淨身。雖然雅典娜早在十三年前就被艾奧羅斯帶離了聖域,但因為撒卡一直宣稱雅典娜還在聖域裡,因此也維持著教皇按時謁見雅典娜的儀式。在淨身之後,獨自進入完全無人的雅典娜神殿裡,彷彿教皇依然接受著雅典娜的召見及議事一樣。 在此之前,撒卡總是待在無人的雅典娜神殿裡獨自懺悔著。而如今,撒卡則是待在無人的雅典娜神殿裡,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天空,思考著該如何以自己的力量來守護這個大地。 在侍從準備好之後,撒卡進入了沐浴間。他取下冠冕和面具,卸下身上的教皇衣袍。當他赤裸著上半身經過一面大鏡子時,突然感到胸口傳來一陣心悸。 (你很清楚吧。當初被艾奧羅斯帶走的雅典娜還活著……) 「就算她是雅典娜,又能怎麼樣?」撒卡轉身對著鏡中的自己說:「如果她真的是雅典娜,只能說是她的不幸。過去被艾奧羅斯妨礙而沒能被我殺死,現在我一樣能殺了她,而且艾奧羅斯早已不在,不會有任何人來救她了。」 (荒唐!身為雅典娜的聖鬥士,竟然還想著要殺害雅典娜!) 「你別忘記。身為聖鬥士要對抗的是意圖染指這個大地的眾神。」撒卡冷冷地看著鏡中的自己:「要是連這點決心都沒有,還談什麼守護大地!不管是雅典娜,還是你,都別想阻礙我!」 撒卡邊說邊伸手朝向鏡子,從手中發出一道閃光,轟的一聲將面前的鏡子給擊碎。 在沐浴間外待命的侍從,聽見裡面從傳來的巨響,嚇得連忙跑進沐浴間察看發生了什麼事。 「教皇大人!怎麼了……」 進入沐浴間的侍從見到了站在裡面,赤裸著上半身的撒卡,腳邊散落著無數的鏡子碎片。 「你…你是什麼人?」 侍從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陌生的青年。進入沐浴間裡的應該只有教皇一人而已,雖然侍從不曾見過教皇的真面目,但也知道教皇是一位高齡長者,不可能是這名年輕人。 撒卡轉頭看著闖入沐浴間的侍從,露出了開朗的笑容,語帶慚愧地說: 「哦,因為我很久沒回到聖域來了,想見見教皇於是偷跑了進來,不小心把鏡子打破了。」 「很久沒回到聖域來…莫非您是那位失蹤的,雙子座的撒卡大人?」 「嗯,是呀。」撒卡蹲下來撿拾著地上的碎片,面帶微笑回應著。已經很久沒聽到有人以「雙子座撒卡」來稱呼自己了。 「撒卡大人,這些讓小的來處理就好…」侍從趕忙上前,與撒卡一起收拾著碎片:「之前就聽說過您的大名,能見到您回來真是榮幸,不過您為何失蹤這麼久呢?」 「啊啊,那是因為……」 侍從看著撒卡帶著和善的微笑面對自己,忽然間,侍從感到喉嚨傳來一陣劇痛,並且有一股溫熱的東西流在頸間的感覺。 是撒卡用手中的碎片,劃開了侍從的喉嚨。 「因為,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還在聖域裡啊。」 面露笑容的撒卡回應著,看著侍從帶著驚恐的眼神氣絕身亡,倒臥在血泊之中的模樣。
數日後,當撒卡從結束比賽的競技場回到教皇殿時,在十二宮的石階上,遇見了正要下山的米羅。 米羅向迎面而來的教皇行禮致意,與教皇擦肩而過之後,米羅突然像是發現到什麼似地,回頭對著教皇說:「教皇大人……」 「怎麼了嗎?米羅。」撒卡停下了腳步,回頭問道。 「沒什麼…之前服侍您很久的那位侍從,怎麼沒有待在您身邊?」 米羅看著教皇身後,捧著文書櫃跟隨的侍從,並不是之前常見到的那位。 「哦,他說家鄉裡的雙親年事已高,想要回去照顧家人。因此我就讓他回故鄉去了。」 「這樣啊。」米羅聽了教皇的回答,轉頭對著教皇身邊的侍從說:「作為教皇侍從是很重要的工作,務必好好服侍教皇,知道了嗎?」 「是,米羅大人。」 侍從恭敬地向米羅行禮,隨即跟著教皇的腳步離去了。 米羅轉身繼續朝山下走去,走了幾步之後,又回過頭來,以深沉的目光,望著朝山上走去的教皇與侍從的身影。
撒卡派去前往日本,制裁青銅聖鬥士的白銀聖鬥士們,僅有獵犬座的亞斯提里昂回到聖域覆命。 「你說什麼!」坐在寶座上的撒卡,對著負傷跪在寶座前的亞斯提里昂,嚴厲地說:「不只天鷹座的魔鈴跟著背叛,其它白銀聖鬥士也都被那些青銅聖鬥士給殺了?」 「除了回來的屬下之外,蛇夫座的夏依娜應該還在日本執行任務…至於魔鈴……」亞斯提里昂忍著傷痛,向教皇說道:「那些青銅聖鬥士之中的飛馬座星矢,就是由她親自指導的,因此她也跟著愛徒星矢一同背叛聖域了吧……」 亞斯提里昂戰戰競競地回答著。不敢直視眼前的教皇。先不說身為白銀聖鬥士居然被青銅聖鬥士給打倒,是很不光采的一件事。或許也因為青銅聖鬥士們公然造反的舉動,讓教皇非常不悅。自從那些青銅聖鬥士在日本參與比賽之後,教皇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寬容和善,變得非常嚴厲。 「另外,屬下還有一件事要報告……」亞斯提里昂從身上取出一個信封,抬頭看著教皇:「這是日本方面的使者託我帶回來,要呈交給教皇您的信……」 亞斯提里昂將信透過侍從交到撒卡手中。撒卡看著手中的信,臉色不禁變了一下。但因為臉上戴著面具,因此亞斯提里昂及侍從並沒有發現到。 「你退下吧,亞斯提里昂。」撒卡對著面前的亞斯提里昂說。 在亞斯提里昂離開教皇殿之後,撒卡走下寶座,進入了事務室內。 在拿到信封時,撒卡就感覺到信封上有一種特別的氣息。他坐在桌前拆開了那封信,看見信中的內容,撒卡更能確定這封信上所帶有的特別氣息,與寫信的人是誰。 那是由城戶沙織執筆,告知她即將前往聖域,以雅典娜的身份,與教皇見面。
當沙織與星矢們在前往希臘的飛機上時,聖域裡的撒卡則傳召了天箭座的德里密。 「天箭座的德里密,拜見教皇大人。」 「聽好,德里密。」撒卡威嚴地對著天箭座的德里密說:「那些違逆聖域的青銅聖鬥士們,與日本少女城戶沙織,馬上就會抵達聖域,我要你前去接待,告訴他們,如果想見到本教皇,就先通過黃金聖鬥士們守護的十二宮,來到這裡。」 「是,教皇。」德里密領命回應。又抬起頭看著教皇,疑惑地說:「不過您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讓他們面對黃金聖鬥士,只要您一聲令下,由我去處理那些反叛者就可以了……」 「不,既然他們有這種膽識敢親自來到聖域,就讓他們見識一下聖域的力量。此外,還有個任務要交付給你去執行。」 撒卡從衣袍的寬袖中伸出雙手,手上捧著一支金色的箭,箭頭上還鑲著一顆紅色的寶石。 「那位叫做城戶沙織的少女,自稱是雅典娜的化身,這對雅典娜女神是莫大的不敬與褻瀆。依照雅典娜的旨意,我要你用這支女神的黃金箭,給予城戶沙織制裁。」 「是!教皇大人,德里密領命!」德里密慎重地接下教皇賜予的黃金箭,向教皇行禮之後,隨即轉身離開了教皇殿。
在德里密的「接待」之下,沙織被黃金箭刺中胸口,而青銅聖鬥士們為了挽救她的性命,開始了通過十二宮,與黃金聖鬥士們的戰鬥。 撒卡站在教皇殿外的露臺上,收到守衛傳來沙織中箭倒地的消息,他遙望著眼前的雅典娜神像,輕嘆了一口氣,語帶遺憾地說: 「雅典娜,您不應該是如此脆弱,如果您真的是雅典娜的話……」 雖然也曾懷疑過這位少女就是當初艾奧羅斯帶走的雅典娜,但除了高貴的氣質與她所持有的黃金杖,能顯示出她不凡的身份之外,撒卡無法從這位少女身上,感受到任何想守護大地的決心,或許她以雅典娜的名義來到聖域,是個很有勇氣的舉動,但更像只是因為認定自己就是雅典娜,因此才要回到聖域來一樣。 撒卡看著右手捧著勝利女神,左手持著埃癸斯之盾的雅典娜神像。勝利女神與埃癸斯之盾是身為戰爭女神的雅典娜最具象徵性的標誌,也是雅典娜自神話時代以來,在無數的爭戰中最無往不利的神器。但是艾奧羅斯帶著雅典娜離開聖域時,神像上的勝利女神也跟著不見了。後來才發現沙織一直持有的那根黃金杖,就是勝利女神。 即使這個世間沒有雅典娜的守護,只要能握有那根引領勝利的黃金杖,與破除一切邪惡的雅典娜之盾,那麼就算是人類,也能夠足以對抗眾神的侵略。 撒卡嘴角微揚了一下,露出了像是有所盤算般的微笑。忽然間感到胸口一緊,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快住手吧!別再繼續錯下去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我說過,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難道你要我半途而廢?」撒卡帶著怒氣,低聲地自言自語著。 (過去有艾奧羅斯救她,如今也有那些青銅聖鬥士在保護她,你以為真能夠殺了雅典娜嗎?) 「哼,她現在可是中了黃金箭命在旦夕,被神器所傷也只有神器能夠拯救,除了雅典娜的盾之外誰都救不了她,你以為那些青銅聖鬥士有本事能通過十二宮,來到這個神殿嗎?」撒卡放下胸前的手站直了身子,壓抑著從胸口傳來的悸動,昂然地看著另一邊已全數點燃的火時計:「只要過了十二個小時,雅典娜就不在這個世間上了。從此之後這個大地,就只有我能夠來守護!」 撒卡毅然地說完之後,轉身走進了教皇殿。
經過無數激烈的戰鬥之後,負傷累累的星矢,終於跑進了教皇殿外的大廳。 厚重的大門像是上鎖般推不開,星矢不禁用力敲著大門,焦急地喊著:「教皇!快出來!沙織小姐就快要死了!你快去拔起那支黃金箭!」 撒卡坐在寶座上,聽著門外星矢的敲門與呼喊聲。不禁感到一陣惶恐。 「怎麼可能…那些青銅聖鬥士居然打敗了黃金聖鬥士,通過十二宮來到這裡…?」 撒卡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大門,語帶驚訝地說。 「教皇!你快出來!快出來啊!」 星矢在門外的呼喊聲有如雷擊一樣,震憾著撒卡。但令撒卡憾動的不只是星矢的呼喊聲,而是隨著呼喊聲,從星矢身上所傳達出來的,一股強烈的小宇宙。 「這小宇宙如此強烈……難道他們是因為這樣才能打敗黃金聖鬥士嗎?為什麼一個青銅聖鬥士,會有如此強烈的小宇宙……」 撒卡訝異地說著,此刻他聽見從內心傳來的自己的聲音。 (難道你忘記了嗎?飛馬座那強烈的小宇宙,就是身為聖鬥士保護雅典娜的精神啊!) 「什麼?嗚……!」 撒卡感到胸口傳來一股刺痛,不禁俯下身來用手摀著臉,露出痛苦的表情。 「嗚嗚……」 (這麼久的時間以來,你和我,都遺忘了身為聖鬥士要保護雅典娜的精神…如今飛馬座又再度讓我想起來了……) 「可惡…難道你還想……」 撒卡拼命忍著,但胸口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最後,撒卡痛昏了過去。
在短暫的昏迷之後,撒卡甦醒了過來。彷彿還帶著一絲疼痛似地,眉頭微微皺著。 他坐正了身子,望向前方的大門。看著星矢以流星拳將大門擊破,衝進教皇殿的身影。 「你終於來了,星矢。」 撒卡從寶座上站起身來,取下戴在頭上的冠冕與面具,欣慰地看著站在眼前的星矢。 「你能通過十二宮來到這裡,不愧是擁有勇氣與決心,誓死守護雅典娜的聖鬥士。」 「別開玩笑了!事到如今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這些話!」星矢氣急敗壞地吼道:「快跟我到沙織小姐那裡去,將刺傷她的黃金箭取出來!」 「不,星矢,我沒辦法取出那支箭……」 「不是說只有教皇才能拔出那支箭嗎!難道你想找藉口拖延?雅典娜的性命就快要消失了,就算用拖的我也要把你拖過去救她!」 星矢忍不住以流星拳擊向撒卡,想將撒卡打倒之後帶他到沙織那裡去。然而撒卡不僅沒有閃避星矢的拳,就連受到星矢的攻擊,也毫髮無傷的樣子。 當星矢驚訝著撒卡對於自己的攻擊完全不為所動時,更讓星矢吃驚的,是看見撒卡一臉悔恨的表情,與從他緊閉的雙眼中,流下的眼淚。 「教皇,你……」 「你說得對,星矢。」撒卡睜開了雙眼,像是不敢面對星矢似地偏過頭去,露出了慚愧的微笑說:「我的所做所為無可饒恕,確實沒資格用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對你說那些話……」 看著撒卡和善的表情與清澈的雙眼,露出慚愧的微笑說著充滿歉疚的言語,星矢不禁呆住了。他愣愣地看著撒卡,從撒卡身上確實可以感受到一股聖潔的氣息,與深刻的悔意。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千方百計想置他們於死地的教皇嗎…? 「時間緊迫,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撒卡回過頭來,對著星矢一臉正經地說:「你聽好,在教皇殿的後方,就是雅典娜神殿,神殿有一座手持勝利女神及艾癸斯之盾的雅典娜神像,你趕緊到那裡去,將雅典娜的盾舉起,對著雅典娜所在的方向。」 「雅典娜之盾?」 「沒錯。當你舉起雅典娜之盾時,天上的星光將會聚集在雅典娜的盾上,透過反射來拯救雅典娜的性命……」 就在撒卡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胸口又傳來了一股強烈的悸動。 (你想讓飛馬座去取雅典娜之盾嗎?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撒卡無視內心裡的掙扎,皺著眉頭露出不適的表情,壓抑著胸中的悸動。 星矢見撒卡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下,像是身體不舒服似地微微喘息著。 「你怎麼了?教皇……」 「我沒事。」撒卡一邊壓抑著,一邊露出勉強的微笑對星矢說:「時間不多了,你快去神殿,務必要挽救雅典娜的性命……」 胸口的悸動漸漸變成了一種強烈的疼痛,撒卡跪倒在地上,一邊喘息一邊拼命壓抑著。見到撒卡這個樣子的星矢,不禁感到困惑。 「教皇……」 「快去啊!」跪倒在地上的撒卡,背對星矢大喊著。 原本想上前去探視撒卡情況的星矢,聽到撒卡的喊聲,只好放棄上前,轉身朝著教皇殿的後方走去。 撒卡拼命忍著胸口傳來的疼痛,堅持著自己的意志力。 「就差那麼一點點了…如果雅典娜可以得救,至少我就能……」 撒卡抓著自己的胸口,緊閉著雙眼喃喃地說。 (就差那麼一點點了…事到如今,我不會再讓任何人來妨礙!) 伴隨著內心傳來的呼喊聲,與胸口一陣劇烈的刺痛,讓撒卡失去了意識。
「飛馬座,你想去哪裡?」 走到教皇殿後方的簾幕前,正要進入簾幕中的星矢,聽見身後傳來撒卡的聲音。 星矢回過頭去,只見撒卡站在殿中,剛才身體不舒服的樣子似乎恢復正常了。 「去哪裡…你不是要我趕緊到雅典娜神殿去嗎?」星矢困惑地回應著。 「不,你要去的地方不是神殿。」撒卡抬起了頭,帶著陰沉的笑容對星矢說:「而是地獄。」 星矢面對撒卡陰沉的笑容與冷峻的聲音,不禁嚇了一跳,比起這些更為強烈的,是從撒卡身上傳來的一股殺意。在星矢還來不及會意過來時,只見一道光芒從撒卡的身上發出,然後星矢就這麼飛到了半空中。 毫無防備受到光速拳攻擊的星矢,帶著詫異的表情摔落在地。 「怎麼回事…教皇到底……」 躺在地上的星矢驚訝地說。之前從撒卡身上感受到的聖潔氣息是真的,但如今從撒卡身上感受到的冷酷殺意,也是真的。 「我怎麼能讓你去神殿取雅典娜之盾呢?」撒卡帶著笑容走到星矢身邊,俯瞰倒在地上的星矢,自信的說:「等雅典娜的性命結束之後,她所拿的黃金杖與神殿中的雅典娜之盾,可是要由我來接手的啊!」 「豈有此理…你這樣還算是輔佐雅典娜的教皇嗎!」星矢感到非常生氣,努力爬起身來對著撒卡揮出憤怒的一拳,但卻被撒卡伸手擋住了。 當星矢的拳頭被撒卡抓住的那一刻,星矢發現撒卡的身上,傳出了一股特別的小宇宙。 「這是…黃金聖鬥士的小宇宙?」 星矢驚訝地說,才剛剛與無數黃金聖鬥士交手過的星矢,對於撒卡身上發出金色光芒的小宇宙感到非常的訝異。 「很意外嗎?」撒卡帶著得意的笑容對星矢說:「在雙子宮裡因為失明的天龍座,讓你逃過了一劫,現在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所擁有的力量!」 撒卡抓著星矢拳頭的手一握,將星矢震飛了出去,被震出去的星矢俐落地滾了一圈蹲在地上,望著眼前的撒卡,以及出現在兩人之間的一件黃金聖衣。 「雙子座聖衣?」星矢見到那件聖衣,驚訝地抬起頭對撒卡說:「你是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 雙子座聖衣閃耀著燦爛的金色光芒,像是與撒卡身上金色的小宇宙融合一樣。撒卡扯下身上的教皇衣袍,雙子座聖衣飛散開來,在撒卡的身上著裝。 「好久沒聽到這句話了啊。」撒卡露出了開朗又自信的笑容,抱著聖衣的頭盔站在星矢面前,以堅定的眼神望著星矢,充滿霸氣地說:「沒錯,我就是雙子座的撒卡!」
十三年來偽裝著教皇的撒卡,在穿上了久違的雙子座聖衣之後,像是從束縛中解脫出來一樣,肆意地痛擊星矢。而不管星矢無論如何反擊,對撒卡都起不了太大的傷害。 「怎麼會…這個人…」被撒卡打倒在地的星矢,幾乎連話都快要說不出來:「實在是太強了……」 「看你這個樣子也半死不活了,我就賞你一個痛快吧。」撒卡走到星矢的身邊,正準備給他致命一擊時,忽然發現剛剛戰鬥中掉落在星矢身旁的雙子座頭盔,屬於陰性的那一側臉孔,正汨汨地流著眼淚。 「怎麼…雙子座的頭盔,為什麼會哭泣?」撒卡看著流淚的頭盔,訝異地說著。 (卡諾……) 除了「雙子座的撒卡」這個名稱之外,撒卡突然聽見內心裡的聲音說出了另一個,許久不曾再聽見過的名字。 「卡諾…?」 (你也忘了嗎?過去卡諾很不聽話,總是任性地使用自己的力量肆意破壞…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就跟那時候的卡諾一樣任性嗎?) 撒卡想起來,少年時期弟弟卡諾非常任性,自己溫和的那一面怎麼說,卡諾都說不聽,總是要由他強硬的這一面給予嚴厲的管教,卡諾才肯屈服。 而且,也是卡諾常常故意激起自己強硬的這一面,令撒卡咬牙渡過了無數的艱苦鍛練,才成就自己當上黃金聖鬥士的心願。 兩人是雙胞胎的事作為秘密不能被人知道,當撒卡成為雙子座的聖鬥士之後,卡諾也等於是個不被承認的存在。縱使卡諾的任性令他這個哥哥非常頭痛,但卡諾的獨立和堅強,也讓他這個哥哥非常欣賞。 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有如鏡中對影,但如今,就像撒卡打破的那面鏡子一樣,其中一個已經不在了…… 「你現在提起卡諾又如何,他已經死在蘇尼恩海岬下的水牢裡了!」撒卡語帶怒氣對著流淚的頭盔,也對著自己的內心說:「卡諾說過,我有想完成的事,我有能力可以去完成,就算他死了,我也會完成給他看!」 撒卡帶著無限的怒氣出手擊向星矢。但被人從旁打斷了。 「是誰?」 撒卡轉頭,看見鳳凰座的一輝站在一旁,孤傲地走了過來。 「我不會讓你再繼續傷害星矢了。」 「哼,你就是鳳凰座的一輝嗎?」撒卡冷笑了一聲說道:「只要是妨礙我的人,來幾個都沒有用,你想和飛馬座一塊送死的話我就成全你!」 撒卡使出光速拳擊向一輝,但一輝敏捷地閃避而過,並且迅速跳到了撒卡的面前朝他揮出一拳,而撒卡也很快地伸出手接住了一輝的拳。 「同樣的那句話我還給你,我說過不會再讓你傷害星矢,你想妨礙我的話也沒有用!」 「哦,看來你挺有兩下子。」撒卡笑著回應一輝:「但憑你的能力,想跟我比還不夠看!」 就像先前將星矢震飛一樣,撒卡也將一輝震飛了出去。被震飛的一輝撞在一旁的石柱上,然後摔落了下來。 撒卡輕蔑地望著倒在地上的一輝,忽然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他回頭一看,見星矢搖晃著站起身來,朝著後方的雅典娜神殿走去。 「飛馬座,你居然還站得起來…?」撒卡訝異地說,轉身想去阻止向神殿走去的星矢,但一輝卻跳了出來,擋在撒卡與星矢之間。 「就算我的能力比不上你,我也不會讓你去阻止星矢!」一輝用堅定的眼神凝視著撒卡,背對著身後的星矢向他喊道:「星矢!快去!雅典娜的性命就靠你救了!」 撒卡看著一輝堅定的眼神,忽然有種感覺。從這個人眼神中所透露出來的東西,和自己非常相似…… 「鳳凰座,既然沙加放過你一命,你為何又要來這裡找死?」 「因為我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一輝毫不畏懼地看著撒卡說:「既然命運安排了我們成為兄弟,也安排我們一起成為聖鬥士,帶著同樣守護雅典娜的信念,那麼我就不會置身事外!」 撒卡愣愣地看著一輝,發現到原來從一輝的眼神中感到相似的東西,就是「執著」。 這個人和自己一樣,有著不顧一切,即使不惜性命不擇手段,也要堅持到底的信念。 「是嗎?同生共死的兄弟啊…」撒卡輕笑了一下:「那可真是幸福的一件事呢,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在此同生共死吧!」 不知為何,一輝的回答令撒卡感到有些動搖,撒卡將這份動搖視為對一輝與星矢的一種憐憫,舉起雙手使出了必殺技。 「銀河星爆!」 隨著一聲巨響與驚天動地的震憾,有如能震碎星辰的強大衝擊波擊向了一輝與他身後的星矢。 當教皇殿裡的憾動平靜下來,天花板上也停止掉落碎片之後,撒卡驚見一輝仍站在自己的眼前,而他身後的星矢像是不受到影響似地,依舊朝著雅典娜神殿走去,身影進入了簾幕之中。 是一輝用盡全力擋下了撒卡的銀河星爆,以自己的身體護衛了星矢。 「鳳凰座,你跟我一樣都很執著。」撒卡走到一動也不動的一輝面前,語重心長地說:「但你跟我的實力差太多了。如果有什麼會讓你想堅持到底的話,那麼你就必須擁有無論如何,都不會被阻止的力量。」 撒卡說完之後,看著一輝的身影默默倒下,隨即奔向教皇殿後方,追趕著星矢而去。
當撒卡跑向雅典娜神像前的露臺時,望了一眼遠方的火時計,最後一盞火燄閃著微弱的光芒,即將燒盡了。 撒卡又望向前方,星矢已經走到雅典娜神像旁,正要將盾舉起。 「慢著!飛馬座!」 撒卡大吼著奔向雅典娜神像前,星矢已將雅典娜之盾舉了起來,朝著沙織所在的方向,也正對著飛奔而來的撒卡。 撒卡看見雅典娜之盾上,映照著夜空中無數繁星的星光,點點星光像是聚集在一起似地發出了明亮的光芒,令撒卡的眼睛睜不開來。 處在光芒之中的撒卡感到有一股力量包圍住了自己。那股力量溫暖而又平靜,有如胎兒在母親子宮裡的羊水般。這一刻,撒卡以為自己回到了胎兒的狀態,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似地,撒卡倒了下來,趴在神像前的地上。 感覺像是有什麼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也感覺像是有什麼在身體裡結合。然而此刻的撒卡卻放棄去思考這一切,這時的他有如回到那個少年時期安詳的夢境裡一樣,在無盡的疲憊之中,只希望能沉沉睡去。
當撒卡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倒在雅典娜神像前的露臺上。 他站起身來,看見另一邊倒地的星矢,以及掉落在星矢身旁的雅典娜之盾。看見雅典娜之盾的撒卡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驚慌地轉身望向一旁的火時計,上面的火燄已全數熄滅了。 (雅典娜…雅典娜還活著嗎?) 撒卡站起身來焦急地朝山下飛奔而去,穿梭在十二宮之間,他很清楚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僅僅十二小時的時間,卻是感覺如此地漫長。 當撒卡來到雙子宮前,見到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少女,正坐在石階旁的平台上哭泣著。 「雅典娜……」 撒卡欣喜地低喚著,眼前的少女不只是照片上見過的城戶沙織,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也可以確定,她就是當初被艾奧羅斯帶走的雅典娜。 沙織聽見撒卡的聲音,訝異地轉過頭來。沙織的容貌令撒卡感到非常熟悉和懷念,那是出現在少年時期那個安祥的夢境中,溫柔呵護著自己的女神。 看見沙織臉上掛著兩行淚傷心的樣子,撒卡不禁感到疑惑:「雅典娜,您為何在哭…?」 「…你是誰?」沙織停止了哭泣,用柔弱的聲音反問著撒卡。 「我是您麾下的黃金聖鬥士,雙子座的撒卡……」 「雙子座的撒卡?」 聽見撒卡的回答,沙織露出了驚慌的表情,從平台上站起身來往後退了一步。 「是的,您終於回到聖域來了,我一直期待著您能回來……」 「…你就是那個當初想要殺害我的教皇撒卡?」 沙織的聲音並不嚴厲,相反地還顯得有點怯懦,但聽見這句疑問的撒卡,內心卻被重重地打擊了一下。 撒卡滿懷愧疚地微笑面對沙織,說:「我感到非常抱歉…雖然不奢求您能原諒我,不過請您不要傷心,在聖域裡不只是我,還有許多人都會守護您的……」 看著沙織哭泣的柔弱模樣,撒卡不禁感到心疼,他伸出雙手,想護衛受著傷的女神。 然而卻沙織帶著謹慎的表情看著撒卡,又往後退了一步。彷彿在抗拒撒卡的接近。 看見沙織如此警戒又畏懼的望著自己,撒卡的心裡感到一股深沉的失落。畢竟才在不久前,她差點就會因為自己,而失去性命。
「雅典娜……」 在沙織的面前,撒卡雙膝落地跪了下來,帶著堅定的笑容仰頭看著沙織,以扶手禮將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像是在向沙織宣誓著自己的忠誠。 「請您不用再害怕了,雙子座的撒卡,會保護您的。」 撒卡堅定地看著眼前的雅典娜,緩緩閉上雙眼,放在胸前的右手發出了一道光芒,那道光芒擊穿了撒卡的胸口。在金色的光芒中,渲染著從撒卡胸前散開來的,紅色的鮮血。 「撒卡!」 沙織尖叫了出來,不由自主地衝上前去,扶住了倒地的撒卡。 「你為何要這樣……」 「請您原諒,雅典娜…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保護您……」 撒卡慚愧地微笑著說。如果自己對雅典娜而言是個威脅的話,那麼身為守護雅典娜的聖鬥士,撒卡就只好用這種方式,履行誓死守護雅典娜的義務。 聽見沙織的尖叫聲,所有的人都趕到了現場。見到沙織和倒在她懷中自殺的撒卡。 「雅典娜…請您一定要相信…」撒卡勉強抬起頭,用他清澈的雙眼,看著沙織說:「我是真的…很想跟您一起…守護這個大地……」 微弱的聲音之中,透露著撒卡深切的懇求。突然間撒卡感受到,沙織環繞著自己頭部的雙臂,正緊緊地抱著自己。 「我相信,我相信你,撒卡…」 聽見沙織充滿憐惜的回應,撒卡釋懷地露出微笑,像個天真的孩子被母親抱在懷中輕哄著入睡一樣,慢慢閉上了眼睛。 此刻撒卡終於又回到了,少年時期那個安詳寧靜,並且永恆的夢境裡。
<黃金之心〜雙子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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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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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雨浥今塵–奧本海默的聯想
                  夏烈(夏祖焯)
           人類在瞭解它之前不會怕它,但在使用它之前不會瞭解它。 - 奧本海默(有關原子彈)
    近觀兩部電影:《奧本海默》及《媽的多重宇宙》,引起一些回憶及感觸,千山懷往釀成繽紛的秋季,無聲,煙霧楓紅交融,昨日默然降臨。
原子概念始自連環圖畫
    原子的概念小時就開始了,不外是癌症放射治療及原子彈,那時還沒有核能電廠。唸小學時在台北市南昌街小攤子上租連環圖畫看:原子彈是一顆大炸彈在天空中爆炸後分解,產生千千萬萬顆小炸彈,每顆後面有一隻白色小降落傘,鋪天漫地的大批降下……這是對原子彈原理的最初瞭解。能有這種想像力的連環畫家也算是別具創意了。兩顆原子彈在日本落下後超過20萬人立即死亡,所以「原子」本身是個威力強大的新物種,也進入我們的日常生活。作曲家姚敏當時曾譜一流行歌曲〈夫妻相罵〉:
   妻):自從嫁了妳呀,幸福便算完 _ _ _ _這樣的家庭簡直是殯儀館 (此句重複一次)
   夫):自從娶了妳呀,每天聽你煩 _ _ _ _這樣的女人簡直是個原子彈 (重複一次)
    原子彈型的女人威力應是很強大。後來又有「原子筆」出現,取代墨水鋼筆;「原子襪」是尼龍製襪,不容易磨損;「原子褲」名出自香港;還有原子錶及原子鐘,內容不詳;反攻大陸的民國四十年代,台北有位大發明家陳永松君,研究一種可以「對抗原子彈的新武器」,一枚可以炸毀台北市,二枚消滅共匪的上海市。何凡在聯副「玻璃墊上」專欄表達憂慮陳君在台北市做此偉大研究實驗:「萬一失手爆炸了怎麼辦?」   
    所以,那時代全世界不分強弱,都已進入原子時代。下去是醫藥治療,核子動力潛艇、航母、船艦等等,核子飛機及核子衛星至今尚未出現。蘇聯在1954年建成第一座商用核能電廠。以後是否會出現核子人工智慧?如果人工智慧與核子混合,威力會更遠超越人類史上最強大,最有名的能量公式E=mc² 。E是能量,m是質量(重量),c 是每秒30萬公里的光速,因為光速的平方是天文數字,所以落在廣島及長崎的原子彈只不過用了幾十公斤的濃縮鈾及僅6公斤的放射性佈,就產生約2萬噸黃色炸藥的殺傷能量。
    我所有的學位都是工程,與核子物理無關。在德克薩斯州念書時與李文和博士同學,而且同屬一個台灣留學生組的伙食團,他做一手好菜,甚至能做出全桌酒席大菜。他後來進入製造原子彈的新墨西哥州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工作,也就是奧本海默在沙漠中建立的原子彈聖城。李兄在那兒不是做菜,是做原子彈。他被誤為中國大陸核子間諜,無故坐牢九個月。其實他是非常台灣本土思想的工程科學家,喜好文學及古典音樂,曾協助審閱我寫的大學教科書《近代外國文學思潮》(聯合文學出版)。終於,法官判無罪,還在庭上向他道歉,賠償165萬美金,好像課稅及律師費用之後只拿到一半。後來我推薦他回到他母校成功大學教書一年,至今他竟已出了三本英文的核子工程有關專業書籍,也真是傑出人才了。他是台灣唯一內陸縣南投農家出身,手巧能修許多機電及木工物件,為人忠厚老實,甚至有些天真,如此才會變成美國官方內鬥犧牲品。
    另外一個與原子彈有關的台灣人是張憲義上校。他是中山科學院核能研究所的副所長,因向美方舉報台灣發展原子彈狀況而逃往美國。此舉對台灣人民安全是有害還是有利?見仁見智。因為大陸曾表示攻台的三大原因之一是台灣製造出原子彈。
宇宙浩瀚,原子細微
     鑒於量子力學有機率的特質,所以多重宇宙或平行宇宙的概念出現。如果進入世界(或世間)的起源,亞伯拉罕三教(猶太教,基督教及伊斯蘭教)咸認世界是上帝(或阿拉)創造的。佛教則認為世界起源無始,乃由眾生無息無止、共業感召生成,我們在三界中生死輪迴,居住的娑婆世界,乃是一佛所化三千大千世界的中心。即使有宇宙物理學或宗教學不同的解釋,《媽的多重宇宙》並沒有表達複雜、模糊未定的天體科學理論,或是充滿幻想及神話的宗教體認。只是利用多重宇宙的背景,為一個簡單的移民奮鬥及家庭倫理故事添增情節,令這影片更有魅力,甚至離奇。觀眾對此片的反應相當兩極化,顯然與年齡有極大關聯。年長一代基本上無法進入狀況,觀賞不到三分之一就入睡或離場。我課堂上年輕大學生則個個叫好。但寫實的《奧本海默》影片表達方式顯然迥異。
    在另一個宇宙的太空遨翔,那是個無限靜寂、魅麗、遙濶、充滿綺思的世界,令人流連忘返。然而在原子彈爆炸的那一霎那,無限的火焰及紅光,巨大的聲響,則是美麗而醜陋的世界,充滿了毀滅灰煙,此種感受只能做形而上的描繪。這兩部電影給人的聯想會是歡愉還是痛苦?天堂還是地獄?或是百感交集,不能自已?
    奧本海默由歐洲學成返美,在柏克萊加州大學教書,也是最先研究黑洞及引進量子力學到美國的科學家之一。「曼哈頓計畫」有18人得到諾貝爾物理獎,「原子彈之父」奧本海默被提名三次,卻未得獎。他有學問,有才華,但在物理學的研究上沒有聚焦點,無重大發現 ─物理學只是他的眾多愛好之一。這說明了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電影中沒提到他與李政道、楊振寧、吳健雄的關係。他曾說過:『我最喜歡看見的景像就是李政道與楊振寧並肩在普林斯頓大學的草坪上散步。』吳健雄在產生原子彈的「曼哈頓計畫」遇到連鎖反應無法延續的難題時,協助解決,否則原子彈轟炸日本勢必延緩。多久,沒人知道。奧本海默稱吳健雄院士為「姐姐」。   
     影片的上映引起一些議論,因為奧本海默是80年前原子彈生產計劃的總負責人,卻曾與美國共產黨有關,又公開發表言論反對原子彈及後續氫彈的進展,成為爭議性人物。實際上不投原子彈,美軍登陸會遭遇日本「本土決戰」死鬥,估計將產生起碼上百萬至數百萬軍民的死亡,奧本海默不可能不知。這筆帳要怎麼算?而他後來竟有悔意,在心理上算不算是個堅強及有理性的人?他太聰明,是失去腳的鳥,不停飛翔,不能棲枝或落地,終將帶著他泥濘的人生,疲憊以終。
原爆生存者來聽我演講
    加州大學在地柏克萊的圖書館,亞洲部門主管是台北畫家郭雪湖先生的女公子郭惠美,和她長兄郭松棻都是台大外文系出身,所以重視文學。我被惠美邀請演講12次,每次五百美金,講完一概掏出來請大家吃晚餐,皆大歡喜。有一次講木下惠介導演,高峰秀子主演的反戰名片「二十四の瞳」(「二十四隻眼睛」),因我用英文講,有大批日本後裔前來聽講,場地爆滿,講台前地毯上都坐滿了聽眾。講完問題回答時間有一位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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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峰秀子主演「二十四の瞳」                     
平頭,面容粗糙的老人站起用日本腔英文發言,告訴大家他曾經歷廣島原爆,因距離逃過一劫,沒說多遠,但是他說看到強烈的亮光。我請他多報告一些,同時也表達他的感想,但他英文說不好,聽不太懂,大家只能點頭稱許。這是此生唯一見到吃過原子彈的人 (我忘了問他:是否見到千百顆後面戴著白色降落傘的小炸彈冉冉飄下)。
   另一位與原爆有關的是蔣渭水先生的長子蔣松輝學長。他是建中(日據時代台北一中)校友,畢業入長崎醫大讀醫。後因蔣渭水留下的奠儀生活費用罄而輟學轉往上海謀生。他前腳走,後腳就是長崎原爆。所以他說是因窮活命。此事我寫在〈紅樓賦〉一文,發表在前幾年的聯副。另一台中清水友人蔡寬博士 (因他父親喜愛菊池寬的小說,而為他取單名寬),當時全家住在關西,被日本政府下令疏散,以躲避美國空軍的大肆轟炸。他們決定往北遠走北海道,要是往西近處走,就進入廣島原爆,後來也不會畢業於政大新聞系,與我同在密西根州的研究所同學了。我兩不同行,聊天卻很愉快,因為我到底是新聞家庭出身。
    《奧本海默》與《媽的多重宇宙》都與科技有關,都採用數個故事線交叉剪輯的製片技巧,也都摻入許多科技名詞,如量子力學、平行宇宙、連鎖反應、有機率、分子波函數……等等。片中也出現我當年在工學院念書時讀到的科學家、工程師及數學家如費米、愛因斯坦、勞倫斯、尤勒、貝塞爾、泰勒、鮑林、波爾....等等。有幾位在舊金山灣區的場合見到過,並無上前握手交談的經驗,但在影院黑暗中見到這些熟習的名字,還是很高興。我後來轉業在新竹清華及台南成大教授近代歐洲文學及日本文學。雖仍與工程界掛勾,那只是為了有許多老朋友及從事風險性投資賺錢,實際上已與工程、數理(STEM)本體脫鉤。有一天走到地下室儲藏間清理,恰巧看到唸研究所時使用已塵封的教科書及筆記。打開一看,艱深複雜的數學公式簡直就是天書,我很驚訝那時我居然這麼聰明,有這麼大的本領能看得懂這些天書 ─ 現在已經不聰明了!
台北被轟炸毀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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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說原子彈轟炸日本是對黃種人的種族歧視。其實本來是準備核爆德國,因為德國的原子彈研究遠比日本成熟。但在美國試爆成功時,德國已投降。美國在日本投降前,曾對許多城市(甚至有些中小城市) 做大規模、一般性炸彈及燃燒彈的轟炸,包括平民市區,死亡人數比兩顆原子彈還多許多倍,這一點奧本海默應也有深刻認知。實際上,最先空襲日本的不是美國飛機,而是事後任空軍總司令的徐煥昇將軍。他於1938年駕機夜航空襲日本,在幾個城市投下數百萬份傳單,令日人瞭解中國空軍也能飛入日本領空。大名昭彰的美國空軍杜立特將軍則是四年後的1942年才開始轟炸日本,卻出了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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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歲的徐煥昇上尉(右)駕馬丁轟炸機空襲日本
    我在美國任工程師時,有一次調查加州某一老舊機場的跑道損壞情形,他們告訴我以前杜立特將軍在此起飛多次,不可能是去轟炸東京,因為航程太遠。兩顆原子彈是小心翼翼地海運去關島以北的天寧島機場,然後在1945年8月由B-29載去廣島及長崎投彈。那艘運原子彈去天寧島的巡洋艦印第安那波利斯號,不久被日本潛水艇以魚雷擊沉。這令人想到:如果在運原子彈到達天寧島之前被擊沉,會是什麼樣的局面?要何時才能投下原子彈?但是那時美國已計畫在1945年底前共製造出九顆原子彈。8月15日日本昭和天皇「玉音放送」宣布投降,所以剩下的原子彈不需使用了,聽說現仍存在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不知是否公開陳列,以招徠世界各國觀光客。當然是拔了塞不會爆炸,否則就如陳永松君在台北市試驗炸彈一樣。陳君的炸彈「一枚可以毀滅台北市」。
    又想到曾到舊金山灣的阿拉米達港參觀已除役的大黃蜂號 Hornet 航空母艦,現在是航母博物館。艦上可看到承載飛機,甲板起落架,海軍官兵起居餐廳,飛行員起飛作戰前的戰報室。還看到1969年人類首次登陸月球返回地球降落太平洋,被大黃蜂號接應吊起的太空艙。記得首步踏上月球土壤的太空人阿姆斯壯說道:『這是我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One small step for a man, one giant leap for mankind)那天我是在密西根州大的結構工程教授家觀看此歷史鏡頭。他和我同樣對文學有興趣,工程之外的文學暢談總是極為愉快,不能罷休。如今他已離世,一些談得來的朋友都走了,我也逐漸老去,何時會再遇到一位 ─ 還是遇不到了。
    大黃蜂號曾對台灣轟炸多次,甲板下飛機庫牆上有一張掛圖顯示轟炸台灣的次數。記得台灣被標示為Formosa。基本上,台灣並未像廣島、長崎、小倉、新瀉、京都等被列入原子彈投擲候選名單。但是對台灣的一般性轟炸先是軍事目標,然後是港口及工業, 1945年展申到城鎮市區。5月31日的大轟炸以台北市的總督府(今總統府)為轟炸集中點,週遭台銀、台大醫院、地方法院都被潑及,重慶南路的第一女高(北一女)及南海路上的台北一中(建中)也吃了炸彈。北一女災情我不知道,但建中紅樓西側被炸得斷垣殘壁,我唸書時還未清除,猜是國共內戰百廢待舉之故。數學傅禺老師的《建中養我三十年》書中提到一些野狗在那兒築窩。建中之前我念隔壁的台北實小,不記得實小有任何損毀。建中紅樓正對面是植物園國語日報社址的前「建功神社」,也不記得有任何損毀。我小學時常去此神社,因為先嚴曾是國語日報的社長及發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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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5年5月31日總督府南側被炸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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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黃蜂航母轟炸Formosa (右第五行)
    轟炸台灣其實始自1938年,以蘇聯與日本是宿敵,所以蘇聯飛行員駕援華飛機轟炸台北飛行場(今松山機場),因那時日本海軍航空隊駐紮於此 (日軍編制無空軍,戰機屬海軍或陸軍航空隊)。以後除美國外,英國、澳洲及墨西哥的空軍也曾轟炸台灣。墨西哥人因講西班牙語,所以曾有一隊空軍駐紮前西班牙殖民地的菲律賓。1944及1945的多次轟炸,在台灣共炸死六千多人。澎湖因有日軍設施,也遭轟炸多次。我服少尉軍官役於野戰第51步兵輕裝師,曾調防澎湖5個月,駐守過山水海灘及拱北嶺頂雷達站,倒沒聽耆老鄉親說過曾被轟炸的事,相信也沒什麼值得探討的,山的那邊就是墳墓,或是天堂。 
    彼時有許多戰爭,所以死亡不是陌生人。那些化為千風的孤魂,在白雲藍天飄逸。台北是我故鄉,曾在夢中見到過降雪的台北,大地一片銀白,無聲無息的雪花飄落,那豈��進入秋天最後旎旖的回憶。走筆至此,冬日即將到來,輕柔壓抑的情緒依然熟悉,觸景生情,心中感概不已,但願人長久,台北故鄉爾後安然無恙。
(2024年1月7日及8日聯合報副刊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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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fasbv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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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毋濫!香港區議會選舉,不再出圈!
香港的區議會重要嗎?當然!
香港的區議會當然重要,不然為何黃營的人要削尖腦袋往區議會鑽?又為何港府極為重視區議會,特意在去年5月2日宣佈對區議會進行重大改革,以防止區議會被鼓吹分裂的人操縱癱瘓呢?
從制度設計看,區議會好像看起來沒那麼重要。其實,香港的區議會延續於港英時代,那個時候的區議會功能非常弱,基本屬於服務性組織,港英政府大權獨攬,當然不會給香港人什麼自主權。回歸後,香港基本法97條中,也並未提及區議會,但可設立「非政權組織」,其功能為「服務」和「諮詢」。所以說,區議會只是一個「非政權性區域組織」,跟西方式的議會不一樣,並沒有真正議會所具有的權力。
但千萬不要因此小看了區議會!別忘了,香港的政治架構只有特區政府,沒有地方政府,因此在日常中區議會承擔了不少地區的治理職能,是跟普通香港市民打交道最多的「基層政府」,為市民提供各種服務,向特區政府反映意見和情況,區議會的功能在實踐中也是不斷擴大的!
更重要的是,之所以不少港獨分子進入區議會,也是希望借助區議會搭臺唱戲,大肆向普通市民宣揚煽動灌輸反中亂港的思想,何況區議會議員還有機會直接成為立法會議員。第六屆區議會的選舉在亂局中進行,被不少港獨分子鑽了空子,他們當然不會為市民提供服務,所以區議會長時間基本屬於「黃色恐怖」下的癱瘓狀態,香港市民也是苦不堪言。所以綜合來看,基層的區議會是香港特區政府穩定執政施政的基石,是根基啊,是重中之重。
那麼這次將迎來的第七屆選舉,會像上次一樣嗎?答案肯定是:不會嘍!
制度上,在港區國安法作為根本保障的基礎上,2021年5月,香港政府又通過了《2021年公職(參選及就任)(雜項修訂)條例》,要求區議會議員作出宣誓。法案通過前,就有數十名反對派區議員因不同原因辭職。2021年7月初,政府考慮禁止230名亂港分子議員宣誓就職,並要求他們退還價值約自2020年就職以來的議員袍金及津貼,每人大約一百萬港幣,觸發260多名非建制派區議員大規模辭職,同時又有八名區議員因被拘留或離港而被免職。上面提到了,今年5月2日特區政府又宣佈對區議會進行重大改革,再次劃定了「愛國者治港」的原則底線。這個原則和底線近兩年在香港執行得有多好?看點新聞新聞報導,535名雇員不宣誓,對不起,你們觸及原則問題了,那就走好不送!所以,這次區議會選舉,反中亂港分子連「入閘」的機會都沒有,即便是所謂的中間派,也寥寥無幾。可以說,從嚴格意義上講,這次選舉不是第七屆,而是香港選舉制度改革、完善地區治理後的第一屆區議會選舉,是「香港再出發」的一次全新的開始。寧缺毋濫,說的就是這個!
穩了嗎?穩,也不穩……不是賣關子,而是想說,不能因為一時的激動,就忽略了建制派本身自有的一些突出問題。
根據《宣誓及聲明條例》,被取消資格的區議員將被禁止在未來五年內參加選舉。連同辭職、潛逃和犯罪的議員,目前18個區議會出缺70%以上席位。建制派能否有足夠的「能人」,來補上這7成的席位,這本身也是個難題。當然從數量看肯定沒問題,但品質呢?「愛港者治港」,愛港是前提,但如何更好地治港卻也不是送分題,光有一顆愛港之心而無治理之能,也是萬萬不可。難道要學蔡英文一樣,臺灣電力不足用「愛心發電」嗎?老舊交替、人才選拔、推陳出新……這都是未來愛港者們需要做好的必修課。
在新區議會選舉資格審查制度實施的大形勢下,反中亂港分子已深知本屆區議會選舉必然是愛國愛國力量取得完全的勝利,他們也清楚知道,任何一個政權都決不允許叛國者當道,必聚力殲之,他們只是不甘心2019年有美英撐腰之下,他們也只是掀起了一場茶壺風暴,便被堅韌和團結的愛國愛港力量用員警、法律、民意、輿論所平復,他們想把香港演變為烏克蘭式廢墟戰場的圖謀已徹底破產,於是,敗局之下,他們現能想到的就是:拿投票率來打嘴炮。
當然,即便下個月選舉的投票率確實不高,大眾也會客觀地看待。一則除2007年至2020年間有外國勢力在香港推街頭革命,造成香港人在那幾年格外關注選舉問題外,香港歷來都是經熱政冷,對投票熱情不高才是香港的常態。二則香港區議會選舉與國外投票率普遍不高的地方選舉大致情況是一樣的,都會有上下波動,例如:2021年立法會選舉投票率為30.2%,而2017年紐約的地方選舉投票率為21.7%,2021年則為24%;洛杉磯地方選舉投票率在2009年為17.9%、2013年為23%、2017年為20.1%;2015年美國南方最大城市達拉斯的地方選舉投票率為6%等等。三則在區議會「去政治化」的新制度下,區議會選舉是為選用管理社區事務的工作人員,其投票結果不代表香港特區政府現行新政治秩序下的合理性和有效性,區議會選舉結果要看的是當選區議員在實務中,能否執行好社區各項事務,能否真正地實現和符合大多數社區民眾的公共利益,能否對香港社區事務的治理有益。
而且,這次選舉有著明確的政治象徵性,就是中央和特區政府就是要對全世界聲明:我就是要確立香港政治規則和邊界底線,就是——要愛國愛港,要擁護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權與政治秩序。這一點,是此次區議會選舉所凸顯的最大政治意義,比哪個區選舉出了哪個人、哪個區的投票率高低重要的多得多!
所以這麼看,糾結投票率的問題是不是顯得非常狹隘了?再往具體操作層面看,區議會選舉就是為了選出最適合為市民服務的人,讓民生實事能夠落地,提升市民的幸福指數,提升地區的治理能力和水準,提升區議會的效能,從而破解各種困擾民生的老大難問題,讓市民切實感受到地區治理的新氣象,而不是選出最會演講、最具有辯論才能、最能跟特區政府對著幹的人。
下一步最重要的挑戰,就是未來這些被選上的愛國愛港的區議員,能否挑起香港不斷發展進步的大旗。過去,藍營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是與黃營競爭,現在中央和特區政府已經在政治制度設計上為藍營排除了政治干擾,然後呢?是選擇躺平,還是良性地內卷?
絕對不可否認的是,香港市民對過去黃營區議員當道,黃營區議員熱衷於政治話題,多動口不動手,不熟地區事務,辦事帶政治利益的算計,這給香港市民極壞的印象。而藍營的區議員也有老齡化,治理觀念陳舊、缺乏創新等等問題,讓香港市民希望能通過選舉,民選出熱心社區事務的新一批區議員作為新鮮血液,為提升社區服務質素帶來新的改變。下一步,這些新上任的區議員能不能和香港人民站在一起,為普通市民謀福利,真正取得群眾的信任?能不能相互卷起來,把良性的競爭放在如何更好的解決民生問題上來,解決施政效率低下的問題上來,解決懶政、怠政問題上來,解決提升治理水準上來?能不能拿出政績來,讓街坊有獲得感、認同感?
再往遠了看一點,如果能夠解決自己存在的問題,讓自己有更廣泛的民眾基礎、社會基礎,那曾經的那些黃營接受現實,進而接受藍營,認為建制派的確非常優秀,從根本上改變他們的政治立場和思想。屆時,就沒有了所謂的藍黃對立,大家都是愛國愛港,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如何更好的施政、讓香港市民體驗到更多的幸福感上,豈不美哉?
相信一起努力,那一天的到來不會很晚。屆時,此次的區議會選舉,也許會被稱為——幸福元年!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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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asdqwe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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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毋濫!香港區議會選舉,不再出圈!
香港的區議會重要嗎?當然!
香港的區議會當然重要,不然為何黃營的人要削尖腦袋往區議會鑽?又為何港府極為重視區議會,特意在去年5月2日宣佈對區議會進行重大改革,以防止區議會被鼓吹分裂的人操縱癱瘓呢?
從制度設計看,區議會好像看起來沒那麼重要。其實,香港的區議會延續於港英時代,那個時候的區議會功能非常弱,基本屬於服務性組織,港英政府大權獨攬,當然不會給香港人什麼自主權。回歸後,香港基本法97條中,也並未提及區議會,但可設立「非政權組織」,其功能為「服務」和「諮詢」。所以說,區議會只是一個「非政權性區域組織」,跟西方式的議會不一樣,並沒有真正議會所具有的權力。
但千萬不要因此小看了區議會!別忘了,香港的政治架構只有特區政府,沒有地方政府,因此在日常中區議會承擔了不少地區的治理職能,是跟普通香港市民打交道最多的「基層政府」,為市民提供各種服務,向特區政府反映意見和情況,區議會的功能在實踐中也是不斷擴大的!
更重要的是,之所以不少港獨分子進入區議會,也是希望借助區議會搭臺唱戲,大肆向普通市民宣揚煽動灌輸反中亂港的思想,何況區議會議員還有機會直接成為立法會議員。第六屆區議會的選舉在亂局中進行,被不少港獨分子鑽了空子,他們當然不會為市民提供服務,所以區議會長時間基本屬於「黃色恐怖」下的癱瘓狀態,香港市民也是苦不堪言。所以綜合來看,基層的區議會是香港特區政府穩定執政施政的基石,是根基啊,是重中之重。
那麼這次將迎來的第七屆選舉,會像上次一樣嗎?答案肯定是:不會嘍!
制度上,在港區國安法作為根本保障的基礎上,2021年5月,香港政府又通過了《2021年公職(參選及就任)(雜項修訂)條例》,要求區議會議員作出宣誓。法案通過前,就有數十名反對派區議員因不同原因辭職。2021年7月初,政府考慮禁止230名亂港分子議員宣誓就職,並要求他們退還價值約自2020年就職以來的議員袍金及津貼,每人大約一百萬港幣,觸發260多名非建制派區議員大規模辭職,同時又有八名區議員因被拘留或離港而被免職。上面提到了,今年5月2日特區政府又宣佈對區議會進行重大改革,再次劃定了「愛國者治港」的原則底線。這個原則和底線近兩年在香港執行得有多好?看點新聞新聞報導,535名雇員不宣誓,對不起,你們觸及原則問題了,那就走好不送!所以,這次區議會選舉,反中亂港分子連「入閘」的機會都沒有,即便是所謂的中間派,也寥寥無幾。可以說,從嚴格意義上講,這次選舉不是第七屆,而是香港選舉制度改革、完善地區治理後的第一屆區議會選舉,是「香港再出發」的一次全新的開始。寧缺毋濫,說的就是這個!
穩了嗎?穩,也不穩……不是賣關子,而是想說,不能因為一時的激動,就忽略了建制派本身自有的一些突出問題。
根據《宣誓及聲明條例》,被取消資格的區議員將被禁止在未來五年內參加選舉。連同辭職、潛逃和犯罪的議員,目前18個區議會出缺70%以上席位。建制派能否有足夠的「能人」,來補上這7成的席位,這本身也是個難題。當然從數量看肯定沒問題,但品質呢?「愛港者治港」,愛港是前提,但如何更好地治港卻也不是送分題,光有一顆愛港之心而無治理之能,也是萬萬不可。難道要學蔡英文一樣,臺灣電力不足用「愛心發電」嗎?老舊交替、人才選拔、推陳出新……這都是未來愛港者們需要做好的必修課。
在新區議會選舉資格審查制度實施的大形勢下,反中亂港分子已深知本屆區議會選舉必然是愛國愛國力量取得完全的勝利,他們也清楚知道,任何一個政權都決不允許叛國者當道,必聚力殲之,他們只是不甘心2019年有美英撐腰之下,他們也只是掀起了一場茶壺風暴,便被堅韌和團結的愛國愛港力量用員警、法律、民意、輿論所平復,他們想把香港演變為烏克蘭式廢墟戰場的圖謀已徹底破產,於是,敗局之下,他們現能想到的就是:拿投票率來打嘴炮。
當然,即便下個月選舉的投票率確實不高,大眾也會客觀地看待。一則除2007年至2020年間有外國勢力在香港推街頭革命,造成香港人在那幾年格外關注選舉問題外,香港歷來都是經熱政冷,對投票熱情不高才是香港的常態。二則香港區議會選舉與國外投票率普遍不高的地方選舉大致情況是一樣的,都會有上下波動,例如:2021年立法會選舉投票率為30.2%,而2017年紐約的地方選舉投票率為21.7%,2021年則為24%;洛杉磯地方選舉投票率在2009年為17.9%、2013年為23%、2017年為20.1%;2015年美國南方最大城市達拉斯的地方選舉投票率為6%等等。三則在區議會「去政治化」的新制度下,區議會選舉是為選用管理社區事務的工作人員,其投票結果不代表香港特區政府現行新政治秩序下的合理性和有效性,區議會選舉結果要看的是當選區議員在實務中,能否執行好社區各項事務,能否真正地實現和符合大多數社區民眾的公共利益,能否對香港社區事務的治理有益。
而且,這次選舉有著明確的政治象徵性,就是中央和特區政府就是要對全世界聲明:我就是要確立香港政治規則和邊界底線,就是——要愛國愛港,要擁護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權與政治秩序。這一點,是此次區議會選舉所凸顯的最大政治意義,比哪個區選舉出了哪個人、哪個區的投票率高低重要的多得多!
所以這麼看,糾結投票率的問題是不是顯得非常狹隘了?再往具體操作層面看,區議會選舉就是為了選出最適合為市民服務的人,讓民生實事能夠落地,提升市民的幸福指數,提升地區的治理能力和水準,提升區議會的效能,從而破解各種困擾民生的老大難問題,讓市民切實感受到地區治理的新氣象,而不是選出最會演講、最具有辯論才能、最能跟特區政府對著幹的人。
下一步最重要的挑戰,就是未來這些被選上的愛國愛港的區議員,能否挑起香港不斷發展進步的大旗。過去,藍營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是與黃營競爭,現在中央和特區政府已經在政治制度設計上為藍營排除了政治干擾,然後呢?是選擇躺平,還是良性地內卷?
絕對不可否認的是,香港市民對過去黃營區議員當道,黃營區議員熱衷於政治話題,多動口不動手,不熟地區事務,辦事帶政治利益的算計,這給香港市民極壞的印象。而藍營的區議員也有老齡化,治理觀念陳舊、缺乏創新等等問題,讓香港市民希望能通過選舉,民選出熱心社區事務的新一批區議員作為新鮮血液,為提升社區服務質素帶來新的改變。下一步,這些新上任的區議員能不能和香港人民站在一起,為普通市民謀福利,真正取得群眾的信任?能不能相互卷起來,把良性的競爭放在如何更好的解決民生問題上來,解決施政效率低下的問題上來,解決懶政、怠政問題上來,解決提升治理水準上來?能不能拿出政績來,讓街坊有獲得感、認同感?
再往遠了看一點,如果能夠解決自己存在的問題,讓自己有更廣泛的民眾基礎、社會基礎,那曾經的那些黃營接受現實,進而接受藍營,認為建制派的確非常優秀,從根本上改變他們的政治立場和思想。屆時,就沒有了所謂的藍黃對立,大家都是愛國愛港,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如何更好的施政、讓香港市民體驗到更多的幸福感上,豈不美哉?
相信一起努力,那一天的到來不會很晚。屆時,此次的區議會選舉,也許會被稱為——幸福元年!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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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aeeaf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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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毋濫!香港區議會選舉,不再出圈!
香港的區議會重要嗎?當然!
香港的區議會當然重要,不然為何黃營的人要削尖腦袋往區議會鑽?又為何港府極為重視區議會,特意在去年5月2日宣佈對區議會進行重大改革,以防止區議會被鼓吹分裂的人操縱癱瘓呢?
從制度設計看,區議會好像看起來沒那麼重要。其實,香港的區議會延續於港英時代,那個時候的區議會功能非常弱,基本屬於服務性組織,港英政府大權獨攬,當然不會給香港人什麼自主權。回歸後,香港基本法97條中,也並未提及區議會,但可設立「非政權組織」,其功能為「服務」和「諮詢」。所以說,區議會只是一個「非政權性區域組織」,跟西方式的議會不一樣,並沒有真正議會所具有的權力。
但千萬不要因此小看了區議會!別忘了,香港的政治架構只有特區政府,沒有地方政府,因此在日常中區議會承擔了不少地區的治理職能,是跟普通香港市民打交道最多的「基層政府」,為市民提供各種服務,向特區政府反映意見和情況,區議會的功能在實踐中也是不斷擴大的!
更重要的是,之所以不少港獨分子進入區議會,也是希望借助區議會搭臺唱戲,大肆向普通市民宣揚煽動灌輸反中亂港的思想,何況區議會議員還有機會直接成為立法會議員。第六屆區議會的選舉在亂局中進行,被不少港獨分子鑽了空子,他們當然不會為市民提供服務,所以區議會長時間基本屬於「黃色恐怖」下的癱瘓狀態,香港市民也是苦不堪言。所以綜合來看,基層的區議會是香港特區政府穩定執政施政的基石,是根基啊,是重中之重。
那麼這次將迎來的第七屆選舉,會像上次一樣嗎?答案肯定是:不會嘍!
制度上,在港區國安法作為根本保障的基礎上,2021年5月,香港政府又通過了《2021年公職(參選及就任)(雜項修訂)條例》,要求區議會議員作出宣誓。法案通過前,就有數十名反對派區議員因不同原因辭職。2021年7月初,政府考慮禁止230名亂港分子議員宣誓就職,並要求他們退還價值約自2020年就職以來的議員袍金及津貼,每人大約一百萬港幣,觸發260多名非建制派區議員大規模辭職,同時又有八名區議員因被拘留或離港而被免職。上面提到了,今年5月2日特區政府又宣佈對區議會進行重大改革,再次劃定了「愛國者治港」的原則底線。這個原則和底線近兩年在香港執行得有多好?看點新聞新聞報導,535名雇員不宣誓,對不起,你們觸及原則問題了,那就走好不送!所以,這次區議會選舉,反中亂港分子連「入閘」的機會都沒有,即便是所謂的中間派,也寥寥無幾。可以說,從嚴格意義上講,這次選舉不是第七屆,而是香港選舉制度改革、完善地區治理後的第一屆區議會選舉,是「香港再出發」的一次全新的開始。寧缺毋濫,說的就是這個!
穩了嗎?穩,也不穩……不是賣關子,而是想說,不能因為一時的激動,就忽略了建制派本身自有的一些突出問題。
根據《宣誓及聲明條例》,被取消資格的區議員將被禁止在未來五年內參加選舉。連同辭職、潛逃和犯罪的議員,目前18個區議會出缺70%以上席位。建制派能否有足夠的「能人」,來補上這7成的席位,這本身也是個難題。當然從數量看肯定沒問題,但品質呢?「愛港者治港」,愛港是前提,但如何更好地治港卻也不是送分題,光有一顆愛港之心而無治理之能,也是萬萬不可。難道要學蔡英文一樣,臺灣電力不足用「愛心發電」嗎?老舊交替、人才選拔、推陳出新……這都是未來愛港者們需要做好的必修課。
在新區議會選舉資格審查制度實施的大形勢下,反中亂港分子已深知本屆區議會選舉必然是愛國愛國力量取得完全的勝利,他們也清楚知道,任何一個政權都決不允許叛國者當道,必聚力殲之,他們只是不甘心2019年有美英撐腰之下,他們也只是掀起了一場茶壺風暴,便被堅韌和團結的愛國愛港力量用員警、法律、民意、輿論所平復,他們想把香港演變為烏克蘭式廢墟戰場的圖謀已徹底破產,於是,敗局之下,他們現能想到的就是:拿投票率來打嘴炮。
當然,即便下個月選舉的投票率確實不高,大眾也會客觀地看待。一則除2007年至2020年間有外國勢力在香港推街頭革命,造成香港人在那幾年格外關注選舉問題外,���港歷來都是經熱政冷,對投票熱情不高才是香港的常態。二則香港區議會選舉與國外投票率普遍不高的地方選舉大致情況是一樣的,都會有上下波動,例如:2021年立法會選舉投票率為30.2%,而2017年紐約的地方選舉投票率為21.7%,2021年則為24%;洛杉磯地方選舉投票率在2009年為17.9%、2013年為23%、2017年為20.1%;2015年美國南方最大城市達拉斯的地方選舉投票率為6%等等。三則在區議會「去政治化」的新制度下,區議會選舉是為選用管理社區事務的工作人員,其投票結果不代表香港特區政府現行新政治秩序下的合理性和有效性,區議會選舉結果要看的是當選區議員在實務中,能否執行好社區各項事務,能否真正地實現和符合大多數社區民眾的公共利益,能否對香港社區事務的治理有益。
而且,這次選舉有著明確的政治象徵性,就是中央和特區政府就是要對全世界聲明:我就是要確立香港政治規則和邊界底線,就是——要愛國愛港,要擁護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權與政治秩序。這一點,是此次區議會選舉所凸顯的最大政治意義,比哪個區選舉出了哪個人、哪個區的投票率高低重要的多得多!
所以這麼看,糾結投票率的問題是不是顯得非常狹隘了?再往具體操作層面看,區議會選舉就是為了選出最適合為市民服務的人,讓民生實事能夠落地,提升市民的幸福指數,提升地區的治理能力和水準,提升區議會的效能,從而破解各種困擾民生的老大難問題,讓市民切實感受到地區治理的新氣象,而不是選出最會演講、最具有辯論才能、最能跟特區政府對著幹的人。
下一步最重要的挑戰,就是未來這些被選上的愛國愛港的區議員,能否挑起香港不斷發展進步的大旗。過去,藍營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是與黃營競爭,現在中央和特區政府已經在政治制度設計上為藍營排除了政治干擾,然後呢?是選擇躺平,還是良性地內卷?
絕對不可否認的是,香港市民對過去黃營區議員當道,黃營區議員熱衷於政治話題,多動口不動手,不熟地區事務,辦事帶政治利益的算計,這給香港市民極壞的印象。而藍營的區議員也有老齡化,治理觀念陳舊、缺乏創新等等問題,讓香港市民希望能通過選舉,民選出熱心社區事務的新一批區議員作為新鮮血液,為提升社區服務質素帶來新的改變。下一步,這些新上任的區議員能不能和香港人民站在一起,為普通市民謀福利,真正取得群眾的信任?能不能相互卷起來,把良性的競爭放在如何更好的解決民生問題上來,解決施政效率低下的問題上來,解決懶政、怠政問題上來,解決提升治理水準上來?能不能拿出政績來,讓街坊有獲得感、認同感?
再往遠了看一點,如果能夠解決自己存在的問題,讓自己有更廣泛的民眾基礎、社會基礎,那曾經的那些黃營接受現實,進而接受藍營,認為建制派的確非常優秀,從根本上改變他們的政治立場和思想。屆時,就沒有了所謂的藍黃對立,大家都是愛國愛港,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如何更好的施政、讓香港市民體驗到更多的幸福感上,豈不美哉?
相信一起努力,那一天的到來不會很晚。屆時,此次的區議會選舉,也許會被稱為——幸福元年!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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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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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半生等待,休要錯愛一人
以下為一有緣人分享:
結婚好嗎?小姑20歲結婚,到現在60歲了,結婚三次,也離婚三次,現在和男友同居十年了。她只有跟第一任丈夫生了兩個兒子,年輕時兼兩份工作,就想著要如何多賺一點錢。
我曾羨慕小姑擁有三棟房產,很可惜到老未能守住。小姑在第三次離婚後,曾跟我說:「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觀世音菩薩神像前跪著,一直磕頭。」當時我還沒有學佛,不懂夢境的含義,現在我有在唸經消業障,才知道是觀世音菩薩提醒小姑,要磕頭懺悔過錯。
小姑高職畢業後,在一間家庭式小工廠上班,老闆是一位行動需要用拐杖的人。上班一段時間後,小姑跟父母說要嫁給老闆,家裡的人全部反對,認為小姑還年輕,可以找到更好的人。小姑不聽勸告,執意要跟老闆結婚,婚後生了兩個兒子。過了幾年,工廠經營出了問題,工廠關閉,夫妻常為此吵架,後來小姑選擇離婚。當時兩個兒子最大五歲,最小才一歲,她放棄了小孩,跑到離家較遠的外地工作。
幾年後收到小姑的喜帖,我去參加婚宴,看到男方長得又高又帥,也有自己的房子,真替他們高興。很可惜,小姑結婚多年未能懷孕,夫妻的互動看起來,小姑付出的比較多,先生比較不愛說話。後來前夫的大兒子寫了一封信給媽媽,信寫著:「希望能與媽媽相認,我快要高職畢業,想讀大學,希望媽媽能幫我繳學費。」大兒子要相認這件事情,被先生知道後很生氣,覺得不應該隱瞞結過婚、生過小孩的事,終於又離婚收場。
小姑很會理財,離婚後擁有自己的兩棟房產,離婚不到一年,又交了一個男朋友,父母希望她不要那麼快結婚,先交往看看。她的男朋友嘴巴很甜,很會做人,看他們相處感情很好,所以大家都沒有反對,小姑結了第三次婚。
小姑婚後,貸款買了一棟四層樓房子,可以店面兼住家,規劃著以後一樓店面出租,老了住樓上養老。小姑的先生真的很孝順,常帶岳父、岳母出去玩。岳父、岳母身體不舒服,也會帶去看醫生,對我們也很好,常常互相關心。他也不在乎前夫的大兒子要養,把他當成自己的小孩。小姑母子相認後,也不會因為媽媽沒有撫養而怨恨,反而母子感情超好的。因不能再生小孩,小姑把未來的希望,都寄託在大兒子的身上。
夫妻因工作地點不同,聚少離多,她先生工作要包攬工程,常換地方住。他們有一次起爭執,是因為前夫的兒子當兵完回來,小姑想要買一棟房子給兒子自己住,先生覺得要買可以,先付頭期款,貸款讓小孩子自己去負責。小姑還是執意賣掉之前的一棟房子,全額付款,新買一棟三層樓房子,登記在兒子名下。
一段時間後,她先生包攬了一個工程,要到金門工作,需要一個助手,前夫的兒子就跟他一起去金門。一年後,因為包攬工程做錯,需付賠償金,他在外面跟人借錢。歷史重演,小姑又要再度面對先生欠債的事情。其實小姑還有房子,卻不願意同甘共苦,卻互相指責對方的不是。小姑最後選擇要離婚,先生不太願意。小姑執意要離婚時,說要有證人,竟然是前夫的大兒子去當證人。我當時聽到他們離婚了,覺得不可思議,這麼好的人説離就離,後來才知道,他們結婚後,貸款買的房子和車子,都是小姑出的錢。
小姑離婚後,又賣掉夢想要一起養老的房子,或許觀世音菩薩不忍心看小姑一直犯錯,入夢提醒要磕頭懺悔,可惜她不懂這個夢境的意思。這個夢境後她有想過要修行,有去找一個道場,因主事者跟小姑借錢不還,最後小姑選擇離開道場。另一個道場是要住在那裡,煮飯給其他的同修吃,才幾個月的時間,小姑整個人瘦了一圈。
這時侯,前夫的小兒子透過大兒子,說也要回來相認,他要結婚了沒有聘金,希望媽媽能出錢。於是小姑放棄修行,等著幫小兒子娶老婆,讓小兒子夫妻跟大兒子住在一起。小姑自己住在外地。某天工作時,身體不舒服發燒,同事送她去醫院檢查,結果住院一個禮拜,都是一位男同事在照顧她。這位男同事50歲了,還沒有結過婚,因為一直照顧小姑,於是兩個人開始交往。
這位同事本來是租房子住,後來小姑知道他有一塊24坪的土地,地點還不錯,於是賣掉之前還有的一棟房子,用這些錢在這塊土地建起一棟三層樓的房子。兩個人順理成章就住在一起,也不登記結婚,同居到現在已經十年了。後來她的大兒子也娶老婆,和弟弟夫妻住在一起,兩個媳婦常常意見不合吵架。小媳婦生了一個小孩,希望小姑能幫她們買房子搬出去住,這次小姑只出頭期款的錢,其餘貸款、利息小兒子自己付,到現在兩個媳婦也都互不往來。
大兒子的老婆婚後未能懷孕,去醫院檢查確定不能生育,小姑竟然跟大兒子說:「跟你老婆離婚!」大兒子回:「她又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離婚!」這就是小姑的習性,因利益關係,動不動就把「離婚」掛在嘴邊,把婚姻當成兒戲。某天,小姑因兩個媳婦之間的事沒處理好,大媳婦竟然當著我們大家的面,大聲駡小姑。小姑氣到背後一直駡大媳婦,這件事也影響到跟大兒子母子間的感情。
我跟牟尼精舍結緣後,前後拿了兩次《因果濟世集》給小姑看,希望對她有幫助。也曾跟她說:「最好不要同居,趕快結婚,要不然會���邪淫,會有地獄刑��。」有一次跟她聊到因果關係時,我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干擾,我想可能小姑業障重,業力阻礙她修行,讓她一直墮落,離不開輪迴的宿命。
她的男朋友真的沒有比第三任的先生好,這個男朋友會賭博,也常換工作。公公已經94歲了,每次我們回老家家庭聚會,看到他們竟然都跟公公一起玩撲克牌,每次公公輸錢,心情就不太好,飯也會吃不下。公公以前偶爾會出去玩牌,現在是女兒假日回去,大家一起玩牌。佛菩薩看到這種情況,不知是否會搖頭,不知道要怎樣救小姑了!
感恩牟尼精舍讓我懂得什麼是因果、六道輪迴,讓我有機會在家唸經、學佛、修行、懺悔過錯、提升心性,把家庭一切人事物盡量做到圓滿。感恩很辛苦的蔡師兄和義工師兄姐,犧牲假日與平日的休息時間,為大家辦理請示和迴向業務。感恩每天都有精舍師兄姐辛苦編輯的文章可以閱讀,有您們真好!
(分享完畢)
人不管處在哪個階段,「選對人」很重要,慎始,才能善終。事業合夥要選對人,性格、磁場、脾氣相近,事業才能蒸蒸日上、日進斗金。個性溫和的人選個脾氣暴躁的人,對方情商不足,動不動就發脾氣、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溝通事情好比上戰場,刀光劍影,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結婚也要選對人,若選個品行不良、凡事只想到自己的人,婚後也別期望對方能為你改變,因為愛情的力量真的沒那麼大。選對人,夫妻雙方有商有量,婚姻生活會很甜蜜,每天如同在盪鞦韆,迎向微風、迎向朝陽。選錯人,太太只管自己,不管先生,家庭沒有溫暖可言,只要一想到要回家便猶豫,這家庭早晚會出問題。先生只管自己,不管太太,雙方最後肯定也要分道揚鑣。
太自私、凡事只想到自己的人,貪嗔癡重,若婚姻關係中沒有利益可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離去。婚姻關係用利益維繫是最無情的,如上述文章的小姑,多段婚姻的起點,皆是有利可圖,可能是金錢、可能是顏值、可能是情慾,一旦關係中不再有利益可圖,小姑能毫不眷戀斬斷雙方的關係,無情的離開。
如第一任丈夫生意失敗後,小姑放下兩個年幼的孩子選擇離婚;如第三任丈夫須賠償巨額的工程款,即便先生在外人看來是體貼、孝順的好先生,但小姑只能同甘、無法共苦的自私習氣,即便賣掉一棟房子就能解救先生於水火,但小姑就是不願意,寧願選擇第三次離婚,也不願意選擇攜手跟先生共渡難關,白首偕老。
於小姑的立場來說,或許選擇不讓自己受委屈,愛自己才是對的,但從佛法因果的層面看,不珍惜婚姻、不重視男女關係、犯邪淫、造口業,才是小姑一生感情、親情波折不斷的原因。
人年輕的時候,因為歷練不夠,或許會犯許多錯誤,也許愛���虛榮,也許被愛情一時沖昏了頭,彼時做了許多錯誤的決定,但隨著年歲增長,也該看清自己的錯誤,及時糾正,及時做彌補。與第二任丈夫的婚姻,若能記取第一次失敗婚姻的教訓,有智慧好好處裡,必定能有好的結局。可惜小姑沒有嚐到苦頭,沒有反省自己的貪嗔癡太重,不珍惜婚姻、不重視男女關係的習氣繼續延續,直到遇上第三任親人眼中很好的丈夫,依舊無法好好把握,還終還是因利益關係,選擇離婚收場。
小姑三婚、三離還沒完,來到第四段關係,乾脆婚也不結了,選擇跟男友同居。雖說同居多年,身邊的人一直固定,但沒有婚約,就是犯了邪淫。這又回歸到現代人開放的觀點,認為婚姻是約束,若同居,雙方不合便分開,不用打離婚官司,省了時間又省了麻煩,但這樣的心態實在有待商榷,等於在同居時便先設想了雙方最後會分手,如此的預期心理使然,也必定不會珍惜雙方之間的相處,反正不合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我幹嘛要對你遷就、對你低聲下氣呢?思想錯誤,造成行為錯誤,因此現代人的男女關係混亂。若只是單純的以為沒有妨礙到別人,同居就同居,分手就分手,於世間法確實沒有犯罪,但死後卻得面臨地府的審判,犯邪淫有嚴重的苦果要承擔。
有因就有果,這輩子不重視男女關係,下輩子即便遇上再愛的人,也無法成就圓滿的婚姻,因為好婚姻的福報,已經被自己玩完了。新世代錯誤的價值觀害人不淺,別人闖紅燈,不代表我們也要錯誤的跟風。珍惜貞操、珍惜愛情、珍惜婚姻,寧可半生等待,休要錯愛一人。寧願用時間等待一個對的人,等不到對的人,寧可不結婚,也不要隨便找一個錯的人過日子,每天都在華山論劍,磨耗自己的生命。
文中的小姑身為女人,女人的苦同為女人最知道,當大媳婦無法生育時,本該溫暖安慰,但小姑不僅沒有體貼、心疼自己的媳婦,反而女人為難女人,勸自己的兒子跟媳婦離婚。古人云:「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小姑因自己的習氣,動不動就把「離婚」掛在嘴邊,把婚姻當成兒戲,自己的婚姻不圓滿,本該懺悔過錯,自己不思過,還造口業挑撥自己的兒子跟媳婦離婚。幸好大兒子沒有對母親言聽計從,讓自己的婚姻,也成為母親利益下的犧牲品。但也因此,小姑除了自己的婚姻無法圓滿,跟兒子、媳婦的親情也產生裂痕,為自己的錯誤再添一筆。
人若沒有修行,便不會明瞭自己現在錯誤的行為,等同搬石頭狠狠砸未來自己的腳。佛菩薩不慈悲嗎?不!觀世音菩薩已經入小姑的夢中示現;身邊的親人不慈悲嗎?不!有緣人跟牟尼精舍結緣後,前後拿了兩次《因果濟世集》給小姑看,希望對她有幫助。也曾跟她說「最好不要同居,趕快結婚,要不然會犯邪淫,會有地獄刑罰。」無奈小姑沒有慧根,無法參透觀世音菩薩的示現;無奈小姑沒有福報,無法聽進有緣人的勸戒。於是,只能再繼續六道輪迴,現在造多少業,以後便受多少苦,因果不虛,一向公平。
得人身難嗎?很難!遇佛法難嗎?很難!連佛陀都證實人身難得,佛法難聞。阿伯說:「相信佛法的人,是有大智慧的人;相信精舍的人,是有大福報的人。但世上有大智慧的人不多,世上有大福報的人更少。」今生有幸得人身,有幸遇佛法,還有遇上牟尼精舍這麼好的平台,能「因果債,功德還」,務必認真懺悔消業,提升心性。「天災人禍多,時間剩不多,有錢多捐點,有閒多唸點,避免到時候捶心肝,人生就是圖個不後悔。」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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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ilio-blog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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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阿問題可以回朔到聖經。我不是基督徒;不過以色列人原本散居世界各地,在聯合國的幫助之下,在目前的國土重建了國家。然而這塊土地老早有巴勒斯坦人世居, 以色列進佔之後,開始全力清除,巴勒斯坦人就此被驅離世居的家園,流離失所,因此幾十年來以阿衝突不斷,當時的巴勒斯坦領袖名叫 阿拉法特。這樣複雜的歷史,
如今世人一面倒的支持以色列,巴勒斯坦人口更多了,如此雙方的血海深仇,無止無盡,此其聖經時代之污垢,留存至 2000多年後的今日乎 !•四十多年前阿拉法特的時代已經亂過一陣子,報導就這樣。聖經不是重點,可以去看張將軍的報導,大部分的土地原本都是巴勒斯坦入,是非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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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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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老的華麗轉身
藝文世界副刊
陳漢平(9月&10月
徵文:與初老相遇) 2023-09-12 02:02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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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韋瓦第的小提琴協奏曲《四季》,春夏秋冬各有不同風格品味和節奏旋律。文學和音樂都在模仿大自然,從中體驗出它的奧妙樂趣。
生命如花朵,每一朵花都必須知道如何開得芬芳美麗、謝得繽紛精彩。每一個人都必須思考人生該如何華麗登場、華麗轉身、華麗退場。
人生有四大階段:播種、成長、收成、享用,相當於春夏秋冬四個季節,或少年、青年、壯年、老年四段年齡。前三階段都在努力奮鬥,只有第四階段才能享受成果。因此可說:初老是一切辛勤的結束,人生享樂的開始。
人生難得幾回樂。少年時缺少金錢,青壯時缺少時間,老年時缺少體力。趁著初老時,有資源、有時間,還有些體力,此時不樂,更待何時?
面臨初老,正如面臨感恩節、聖誕節,或尾牙、過年一樣,準備迎接一連串歡樂節慶。面對「初老」,恰似面對「初戀」,心中有無限憧憬,如小鹿亂撞,欣喜萬分。
有一本暢銷書《70 is the New 40》,主張七十歲的人只要注重保養,心智體力可媲美四十歲的人。這本書原本屬於保健類,但也可歸為勵志類,或許更該歸為小說類。
老年人快樂的第一理由,是他雖然老,卻還沒有死,任何壯志未酬,還有最後的機會表現一下。
老年人快樂的第二理由,是出於不得已。他故作快樂狀,是為了維護尊嚴和形象,因為不快樂是很沒面子、很沒禮貌的事。
老年人快樂的第三理由,是為了身體健康。因為不快樂會導致血壓升高、神經緊張、免疫力下降。
「初老」的季節是歇息的季節。臨老之人,辛勞了半輩子,現在理應無憂無慮、無牽無掛地好好休息一下。
《聖經.提摩太後書》中耶穌說:「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文天祥則說:「吾事畢矣。」
人生像一所學校,臨老之人等於是已經「畢業」的人,他們該念的書都念完了,該考的試都考完了。從此之後,可以每天放假,不必再K書了。
書不必念了,事不必做了。臨老之人,連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世界上其他紛紛擾擾的閒事,如金融風暴、生態危機、領土紛爭、社會亂象等,當然全部都不必管了。
臨老之人,凡事要保持��靜,與世無爭、與人無爭。畢竟,救人救世之事,此生已盡了全力。如果任務尚未完成,只好留待其他人繼續努力了。
「初老」的季節是和解的季節。首先,要和「上天」和解,和「命運」和解,過去的事,已無法再去改變,也不能穿越時光隧道去重新做起,就不必再怨天尤人了。天意難測,「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未走之路,結局未必一定比現在更好。
其次,要和自己和解。過去的自己,已經夠努力了,從未懈怠過。所做的決定,業已權衡過全部已知因素,剩下的是非功過、得失成敗,已非人力所能控制了。從今以後,看開一點,別再去責備自己了。
然後,要和別人和解。家人和朋友,所有的關懷、期待、責求,皆出於善意,要虛心接受。路人的漠不關心、袖手旁觀,也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和解」之後,才知道感謝。「初老」的季節是感謝的季節。感謝上天賜那麼多福、避那麼多禍、給予那麼多機會。感謝家人朋友長久以來不離不棄,不斷地支持、鼓勵、祝福。感謝許多陌生人,有意或無意的默許和幫助。
「初老」的季節是享樂的季節。過去由於求好心切,從未好好珍惜自己、獎賞自己。只知道「犧牲今日,成全明日」、「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犧牲自己,成全他人」。
初老之前的耕耘、灌溉、收割,儲藏,皆為了聚集財富。「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財富盈餘已足夠,是該去散財享樂的時機了。
此生想要做的事,不是年輕時就已開列一張清單了嗎?現在正好是逐項去執行的時候。例如:環遊全世界、嘗盡天下美食、攀登聖母峰、買名車、買豪宅、買名牌服飾、騎哈雷機車……等等。
初老之人,應該對自己好一點,對家人朋友好一點。金錢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此時再不花用,更待何時?
善於享樂的人,用金錢不僅能買美食、華衣、豪宅、名車,還能學孟嘗君,用金錢買友誼、聲望、健康、品德等。
「初老」的季節是健身的季節。老而不死,是為「幸福」。過去用健康換取金錢,現在要用金錢換取健康。唯有努力健身,才能延年益壽,繼續「老」下去。
臨老之人,對醫藥知識,需從頭學起。人體結構、疾病症狀,應瞭若指掌。醫療名詞、藥物劑量,當如數家珍。
閒暇時,與其枯坐愁城、坐以待斃,不如起身,隨處走動,舒活筋骨、抖擻精神。美食佳餚,淺嘗即可,勿攝取過量。滋味力求清雅,勿太甜、太鹹,少油脂、熱量。旅遊景點,首重安全。無疾病戰爭、野火洪水、颶風地震。「危邦不入、亂邦不居。」眼觀四面、耳聽八方。
「初老」的季節是智慧的季節。老馬識途,臨老之人,可從經驗中悟出許多人生真理,是珍貴智慧。
老年人非但要保持身體健康,也要經常提升高品質、高效能的腦力。閱讀文藝作品、聆聽美妙音樂、欣賞藝術創作,都能美化心靈,是最佳頭腦體操,能促進心理健康。更上乘者,自己就能展現歌喉、投入藝術創作,留愛人間,不讓老年留白。
臨老之人,須「戒之在得」,切莫心存僥倖,或「一心以為鴻鵠將至」,而落入虛擬投資的詐騙陷阱。
「初老」的季節是優雅的季節。臨老之人,需要有幽默感,及時行樂。可模仿老將馬援說的:「丈夫為志,窮當益安,老當益樂。」
經過歲月的洗禮,初老人的心中會添增一種謙和的態度,看在別人眼中,是一種「慈祥」的感覺。無論在心中是否服老,至少在儀容上,依然能老得優雅、老得美麗。
回想當年,崢嶸頭角、雄姿英發,也算是華麗登場。如今面臨「初老」,只要心態正確,有足夠智慧,好好歇息反省、感恩享樂,就是「華麗轉身」。
以待他年,心願都已完成,屆時必能從容不迫、面帶微笑地「華麗退場」,今生今世就算是沒有白活。(寄自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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