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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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efenthusiastlight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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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真相】老部下復仇?中共大將許光達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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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utain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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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刑场的路上,我再次见到了沫沫小姐。她的美貌配着她那暴露的穿着着实让人可怜,也令我可耻地勃起。
“先生,难道您对沫沫小姐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想法?”押解我的卫兵嘲笑道。
我没有回应他们,也没有回应沫沫的眼神;事实上,在濒死之际,我不希望再回应世间的一切。
直到--我们见到了病怏怏的刽子手。他说,要指定我们中的一人作为临时刽子手将另一人处决;作为帮他完成任务的回报,他会暂缓那个人的死刑。
求生欲望从未如此强烈,可是强烈的紧张感却堵满喉咙,让我无法说出口;顺理成章地,沫沫小姐被选为临时刽子手,解开了手脚的镣铐。
“这...这不公平!”被送上绞刑架时,我无力地抗议。被女人控制的恐惧甚至大于死亡,我再也忍受不了,浑身瘫软。
“真是有风度的男人!”刽子手说:“沫沫小姐也会感恩您的!”
沫沫小姐只是默默地低头注视着我勃起的鸡巴,然后抬头盯着我:“先生真是好色之徒呢”
她面不改色地扮动扳手,启动绞刑机关;绞索缓缓收紧,我痛苦地挣扎,勃起的鸡巴暴露出敏感的龟头,摩擦着粗糙的囚服--如果沫沫小姐扒下我的裤子,会看见我的龟头已经充血呈紫红色。不过在如此耻辱的场景之下,��使不被她剥光,我也已然觉得自己在女人的目光中赤身裸体。
伴随着轻微的扑哧声,精液射出,粘在鸡巴、阴囊和裤子上。粘稠的触感令我羞耻,但我已无力再做挣扎,只能绝望地抽搐几下,表达最后的抗争。不久后,我连抽搐都消失了,只剩下沾满淫荡白浊的尸体缓缓晃动。
沫沫小姐解下我的尸体,脱光衣服,然后检查;不过或许是她觉得我射精的鸡巴太过肮脏,于是便没有按照刽子手的要求用手检查,只是用脚踩了踩阴茎,让残精又流出少许。
刽子手很满意沫沫小姐的操作,将她提拔为女刽子手;数年后,她已远近闻名,处决了无数名男人,并且都让他们在死前射了精。而那时,我的尸体早已化为枯骨,我的耻辱也化作尘埃,不再为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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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chenxi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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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procrastinated yesterday and wrote a story about the never ending intermediate plateau of language learning in chinese instead
here you go. it's got a god in it!
please don't correct anything lol. this was a learning experience and I am absolutely certain there are many things wrong with it. in fact there better be.
feat. excessive misremembering of guzhuangju vocabulary
中级草原
你睁开眼睛,猛然醒过来。这是哪儿呢?
四野都是慢慢的草原。寒风吹动草叶,冷得叫你快要冻僵了。你转身往后看,但又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远方环绕着碧绿的群山,山顶笼罩在薄雾之中。你恐慌地喊道,’有人吗?‘
你的声音在广阔的草原中回荡,唯一的回声。四周是一片死般的寂静。你皱了眉,想了想。
你到底在哪儿?发生了什么?又怎么能回家?
你好像一个人在草原中,没有半点人生的痕迹。你拖着脚往前走,四肢发抖。这到底是什么养的噩梦?
不久后,你的脚突然碰到了地上的什么东西,把你差点儿摔了一脚。你蹲下把东西捡起来,看它一眼。是 - 是 -
是一本书?!
你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你的心跳渐渐下降。你心里想:这地方真是太吓人了吧! 只不过是一本书而已,��什么把我吓成这样?
但不管怎么说服自己,你还是不能完全放松警惕。这整个地方处处都有异常,那本书肯定也是。万一有人对它下了咒?你的心跳在耳朵里回荡。你想了片刻,又想不起来别的办法试探它,终于鼓起了勇气,打开眼睛又看它一眼。
这次才发现,书上果然有字!
你双手发汗,伸手把书上的草叶擦一擦。
书上写着:’此处乃是中级草原,文神之地!中级学者以‘高级学者’之名装做语言高手,天下大罪!罪人一律处罚,毫无例外!’
啊?文神?你没看错吧?反正你的中文没那么好,有可能是你的阅读水平不够好。但书上明明写着 ’文神‘ 二字。
唉。你原本只是想睡一场午觉,怎么闹到这种地步?!文神。原来仙侠剧讲的都是实话,还真有此事!但中级草原又是什么?
你把书翻到第一页。乍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又看了一眼,黑黝黝的字突然出现了!
你结结巴巴地把第一行读出来 -
’文神不容辩解!自称高级学者,态度傲慢,行为无礼,惩罚如下:万年深刻反省,不许归回人间!文神待人宽大,从轻处罚,请罪人鞠躬谢恩!‘
又是中级草原!自称高级学生?谁是自称高级学生?你骄傲的想:可我明明已经是高级学生了,怎么会有如此丢脸的下场。。。!而且这哪里算是待人宽大,从轻处罚呢?还有最后一句 - 把她困在这里,人家还要你鞠躬致谢!
你心里想:这个文神说我态度傲慢?我看他才是!
你回头看一眼,依旧是茫茫的草原。你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但你突然不害怕。到了这个地步,害怕又有什么用?
也不是你第一天遇到难处。学中文的路程中哪天没有困难?
你的脸上露出一丝深沉的微笑。你心里想:每个难关是可以渡过的,而且你已经会写繁体字了。这世界上还有更可怕的事请吗?
你抬头看了天空,低声道,‘好吧。是!我承认:我是说自己是高级学生了,我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了!我都承认!但你知道什么吗?学到今天都不容易!我为了中文把所有给我人生意义的爱好都放弃了,跟我的吉他分手了,甚至抛弃了我亲爱的电视!你还要我自卑吗?我不会!我为自己做出的一切感���非常的骄傲!你说我是中级学生,高级学生,我都无所谓!你说的这些等级只不过是人造的分别!你看!大自然有山,有人,有树,有水!那天下还有高级的水吗?中级的树?你告诉我,这样说有道理吗?’
你的眼睛闪着愤怒的光芒,继续道:‘我不会放弃的。我的中文会好的,我对自己有信心。无论你怎么测试我,我都会接受!每一个挑战,我都会站起来迎接!这是我的诺言。你说文神待人宽大吗?要不这样:你给我一年的学习时间。一年后你下来测试我,我不会阻拦你的。如果我让你失望,那就依你处理吧!我发誓,我会接受处罚的,绝不会逃走。‘
你嗓音清亮道:’但是我若是表现得好 - 你得放过我才是。如果这次的诺言你不想遵守,我会向所有的仙人喊冤!天上的各个神仙,地下的各个妖魔鬼怪,都会知道你做事不正当,行为不轨呀!听到了吗?你这么强大的神仙欺负我,一个没信徒没法力的凡人,你怎么给他们一个交代?天庭哪儿会容得下这种品行呢?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改错吧?这样才算是宽大待人。文神大人,您看如何?‘
乌云遮天,电闪雷鸣。你闭上了双眼,不由地 ’啊!‘了一声,睁开眼睛后就看见 - 就看见 -
有一个男人站在你面前。此人穿着白衣,长发漆黑,面容慈和,姿态优美。他左手拿着一把扇子,右手不停地把玩碧绿的玉佩,具有学者风度。
你震惊地跪下去,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文神大人!‘
你心里想: 完了完了,还真有此人,我死定了!
有一个温和的声音道:’好了好了,别喊了。免礼平身!‘
你谨慎地站了起来,惊奇地看着他。你心里想:啊,我刚才为什么要惹他生气。。。!
他微微一笑,双眼闪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你终于咳嗽一声。‘大人,这是。。? ‘
白衣文神轻轻地笑了一声。’还能是什么?你的请求,我准了。’ 他的声音斯文,双眼却炯炯发光,让你浑身冰凉。‘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这样威胁我。像你这样口才好的凡人真是难得!你的中文也不错,但关键是确实还没达到高级水平啦。你可知罪?’
你低声道:‘小人知罪。‘
他又笑了一声。‘嗯,不错,敬语也学会了!那我们随你办事吧。我想给你这次机会。一年之后,我会回���找你,看看你有没有你说的本事。如果你真让我失望,我可饶不了你哦。‘
他嘴角上挂着会心的微笑。
过了半响,你嗓音颤抖地道:‘那 - 那我现在怎么办?’
他眨一下眼,道:’好好读书!‘
文神把清白的扇子扇了两次,潇洒地挥手,一道闪电划过了天空。你震惊地用手保护眼睛,睁开双眼 -
你一抬头,他就消失了。
你松了口气。草原依旧是一望无际的绿海,天空又回到了蓝色。只有一点不同:地上又有一本书。你蹲下把它捡了起来,发现这这本比另一本大。书名叫:‘现代汉语大词典。‘
你无奈地笑了一声。除了微风吹动草叶以外,草原是静止的。你把书打开,从第一词条开始学习,心里想:的教训我接受了,我再也不会说自己是高级学生了。但我回凡间之后,一定能把HSK6级考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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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so for legal reasons the bit about traditional chinese was a joke. I'm just still completely illiterate by hand in chinese so. it remains my greatest de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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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min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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류회민(柳會玟) - 계곡/ Valley. Ink on Paper. 73X50cm. 2024. 04. 13
柳會玟 自述
黑黑的墨色被绚烂颜色的巨大气势所覆盖,失去活力,这就是现实情况。习惯了粉色的眼眸已然接受不了看起来暗淡无光的墨的黑色。对颜色的欲求是无止境的,基本颜色的混合色或更加细分的无数个绚烂的颜色不断从颜料工厂喷涌而出。对于沉醉于颜色的人们来说,代表无彩色的黑墨色也许是无法容忍的。 
即便这样,我的墨越来越浓。平面上再怎么堆积水星的墨,看上去也依然不会有质感。但是期待着发生变化,不断地重复着积墨。这样一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超越了焦墨,达到了油光光的境界。 
因为只以墨为主材料进行工作,为了光用墨色扩大错觉(Illusion)的效果,不得不把重点放在墨色的流动趋势上。要想克服作为唯一墨只能用单色调表现对象的局限,不得不在墨色的多样变化和深度上下功夫。
画画的时候,首先最费心思的是不作画的余白空间。大多会有在既定的作画空间里把想画的对象物进行描述或表现的倾向。如此一来,稍有不慎,无论画的大小都会产生忽略了余白空间或者干脆就忘掉其重要性的情况。而我更看重字迹没有触及的空间和余白空间。 我会彻底思考和计算决定对象物位置和动态的轮廓线如何与余白空间相遇和整体的画面构成是否协调等。若不经意间只着重于作画, 作画虽然很得心应手,但由于画和余白空间的不协调,而成了失败之作。通过无数次失败的经验得到了深刻的体会,所以作画前我会慎重衡量要画的标的物和余白空间的和谐布局并演示各种方法的定位,寻找最恰当的适用方法再开始工作。
具体分析的话,我会着重考虑余白空间和动态、山脊和天空相接而形成的空际线以及其境界面流畅的线条移动。这时会根据图像不仅会产生相当面积的空间,还会生成山和山之间豆粒般大小的余白,这一切没有一个是无意识形成的。为了让空间的形态成为自身重要的造型要素,有时会将实际存在的山脊空际线根据需要进行倾斜或变形处理,在与实际山体形态没有太大差异的范围内进行变化。有时会画个远景的山,给共济线的流动线条增添视觉上的安全感,使余白空间相对地和整个画面构成显著的价值。
另外,也要预测和计算作品表上框架后的画面形象展现。构思的时候要考虑画面与框架的内侧线条以及余白空间的和谐汇集。 所以余白的重要性体现在里外各个环节,余白不是单纯没有墨痕的空间,是决定作品完成度的非常重要的造型符号,是绝对不可以随意摆弄的。余白不是单纯的没有作画的空白空间,或许在某种意义上余白可以定义为比大面积画面更重要的造型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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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river080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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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另一面/11:00】是月亮,是繁星
预警:充斥私设,作者本人也不知道在写什么,视角转换奇怪,甚至可能发布之后再修改,文笔逻辑小学生水平
以上接受,正文1.1w+欢迎进入
如果您喜欢这个故事请给予我反馈,感激不尽!(*ˊૢᵕˋૢ*)
If you like the story, please give me review feedback, appreciate it!(*ˊૢᵕˋૢ*)
祝各位新年快乐──🏮🇨🇳🎆(虽然再过几天又要上班上课了
This article is so long I really don't feel like translating it and then moving it over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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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
“铮——”
“锵琅、哧、刺啦——”
“Well,我有时候真的很难分清我们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Four架住从上方挥劈下来的长剑,就地缷力翻滚至对手胯下斜刺一裁“噗呲”,仿佛精密计算过一样轻盈跃起躲过股动脉喷溅而出的血液,站也未动,目光逡巡着整片战场,确定好需要加入的方向后双手持柄旋身向上一划,“再了个见朋友。”
(大多数时候,Four对于自己矮小的身材并没有太大的不满,浓缩才是精华,厚积才能薄发,这是他的原话/耸肩/对比其他稍微在意的林克们,他显得很大度,并且善于利用。)
“老实说我不是很想在下一锅就见到你。”看到倒下的怪物身后突然冒出的人影,Four耸耸肩,接过对方抛过来的几个瓶子后跑开,将类似于“芜呼呼呼~”“咯吱”这样的怪声抛到脑后。
药剂在上一次战斗后差不多都消耗殆尽,而他们的运气又不太好(林克x9的霉运),两次跃迁中都没有找到城镇买卖补给,虽然有遇到了不大不小的三次怪物群,但都是在夜间突袭的骷髅兵,只有三枚西诺克斯的犄角勉勉强强能让大厨满意“新鲜的血肉肝脏药效更大,这些老骨头都不知道风化多少年了,哪怕他生前是金色的死后也都一个样。啧。真浪费啊。”Wild的药剂课上,Four当时就知道瑟瑟发抖的不止他一个人。嗯。他不会嘲笑的。
啊是不是没有介绍前情?那现在再来说过吧,麻烦配个太阳回转的图,不用太多,到中午就好。嗯好,停下。
“哦——完全没有遮挡的视野——”草地与密��的边界处一抹小身影以一马当先率头冲锋的架势冲刺出来,“看着真**爽啊!”
林克们刚刚才从一片显然未经开发的密林中把自己折腾出来,不知道是海莉亚的还是那只蜥蜴留下的门,总之他们非常倒霉的完全处在一片举行雨林的中心位置,不过非常少见的是这一趟到目前来讲他们什么怪物都没遇到,连续十多天的横跨森林之旅清净的连一只基斯都没有遇见。但是泥泞不堪的土地虬结交错的树根防不胜防的有毒生物湿气厚重的空气昼夜温差极大又晴雨不定的气候显然把这群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村镇甚至城堡更别提海岛空岛的大小伙子们都折磨得不轻,嗯,除了那两位,或许还有一个看着成熟稳重的成年人。
所以狼去找两个皮猴子(偶尔是三个(再偶尔可能四五六个))也成为了这四天里随机刷新的任务,但介于一个是厨房大爹兼职医生一个是医疗大手兼职厨房黑手(还有一个真爹),最后的处理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毕竟其中两位可是这么些天没人感染发烧中毒吃不好的重大保障。(但发现有罐子后九个人里是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顺带一提,方位提示由Sky的小独角仙赞助提供/虽然Sky稍微有点抗议它并不叫这个名字,但科技比较落后的其他林克不太能理解记忆,除了大厨。但Sky有时需要提防他会不会把他的小独角仙抓去下锅,据他所知大厨世界里有一种神奇的金色昆虫和他的小独角仙很像,那是他们各种灵药的重要强力药材之一,而大厨显然不太会挑剔为什么昆虫身上会有金属的光泽有一对巨大的口钳,他只会思考这只别样的虫子能不能做出防御或者攻击属性三番的药剂。)
(emmm……虽然已经接受了药剂是由一些一言难喻的材料组成,但有时候还是对不起……呕)
 
在吃完海陆激辣煎烤的饭桶们表示哎呀妈,真香,再来一碗时,四处溜达消食(?)的Hyrule从树上哧溜下来(期间:我的天!我的碗!Hyrule!和:谁教他的爬树?Wild!!!)
,一道金色身影随后出现疲惫的顺着树干淌下来并随手拿了一块布擦拭盔甲上的各类奇怪汁液“海莉亚啊,你知道光我阻止他塞进嘴里的蘑菇就有��少吗……”“哈,我当然知道,他是不折不扣的山野精灵,野的那种。”Legend矜持的放下碗,显然刚刚两碗肉多多的盖饭对他的动作也是一点负担,慢条斯理的从包里翻出一条湖蓝色的手帕拭干嘴角,“以及你手上的是我的洗脸巾,承惠200卢比谢谢。”“我知道他是你的镜像,但说真的,你真的和你室友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吗?”
 
“Sweet Hylia——”少年带点尖锐的哨音惊起一片休息的林鸟,吸引了一片目光过去,“我们终于可以从这里出去了!”显而易见海滨生长的男孩完全不适应这样潮湿的雨林,过去几天总是一副身上有虫在爬的样子,虽然确实是。(嘿!那是因为我见过的岛不太大,而且我家后面是有丛林的!/义愤辞严/ 人工种植后长成的不算,男孩。/无奈扶额/)总之得到了好消息的少年活像放飞自我的猫仔在众人面前到处翻动,“搬家!搬家!搬家!”
 
Hyrule略带腼腆的站在水手身边笑着:“再往前十里就出了森林的界限,我找到了一个适合晚上扎营好好休息的位置,不远处有一条大河,应该是我们三天前看到从崖底出来的那片地下水的源头,或许我们可以在搭好营地后把自己清洁一下,等会儿我来带路吧。”
 
按照常理来说,看到水源只要跟着走大概就没什么问题,但一方面Sky并没有太多在大陆密林生存的知识,一方面到达山崖的时候水的流向也与他们前进的方向相反,来处又被高高在上的断��遮住,他们更重要的是离开森林,在行进这么多天后贸然转换方向显然是不必要的行为,稍微在崖底修整过一晚后,还是按照原先的方向前进了。而崖底出来的水虽然宽阔但奇浅无比堪堪没过脚背,甚至崖壁上的生物垃圾坠到水底的痕迹也清晰可见,各人也只收集了几袋烧开留作饮用做饭,并没有解决个人生理卫生状态,直到现在,他们只觉得……
“老天啊,我快被自己的汗腌入味儿了……”Warriors挤了挤半袖,毫不意外在手心捏出一小抹泛灰泛黄的水渍,雨林的气候白日湿热,晚间阴凉,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两位野生专���那样厉害的寻找休息地的能力,至少他总会夜间睡到一半被铺盖上渗透进来的水冰醒,或者被大叶子蓄了一晚上的水洗一个免费的脸,然后从叶子间瞪着那块不近人情的月亮到天亮。Sky在旁边默默点头附和,潮湿让服装像吸饱了水分的海绵,尽管已经将大部分外衣和斗篷小心叠好放进包裹,甚至每天都在篝火前烘烤,但天空庭阁衣着本身的厚度和链甲依旧是一个挑战(还有他的肺!)
“Hey Windy,”猫眼男孩毫无防备的转过头来,可爱的近乎让他心软,但,Sky左手托住右臂的护手保持右手食指伸出其余握拳的样子,长时间使用链枪的手感让他几乎不用瞄准就让他在挤压下从指尖发射出一簇水线命中八环,“虽然略有抱歉,但你刚刚掀翻我的碗。”
 
 “哇噢……精力真充沛。”Legend与Twilight以相较从前异常少见的二人组模式搭靠在一起,没多少人明白他们为什么越来越神色恹恹,不知何时收拾好的行李包斜斜的挂在身上,毛领子经过十天的戒断期又回到了Twilight的脖颈子,“Guys?或许我们应该少些废话,收拾好行李,穿好装备,早点出去?”
“说得不错,加快马力,我们应该可以在一小时内到达,”已经和Hyrule去外围逛过一圈的Time和两位丛林跑者商议模拟了一遍行路规划,确认完备后插入进来,相比其他林克高大厚实的体型让他拥有不少威慑力,“十分钟收拾,装备该穿好穿好带着的东西收拾好,食物垃圾就地掩埋,活动活动确认自身状态,我们不能保证出林后会不会遇到什么,但如果一切顺利我们或许可以在入夜前搭好营地,烧几大锅水洗个澡,然后排一个好的夜班休息到明天上午。”
 
显而易见不论哪个林克都是有点乌鸦嘴在的,在林克们确认完营地先先后后前往河滩撒野的时候(他们快被密林压抑的空间憋出病了),“噗”,就像这样,我们敬业的反派角色开始发力了,时间卡的准的就像Time真的用他神奇的小笛子到未来看了一眼又回来,大堆大堆的怪物从污泥一般旋涡中挣脱出来,三五成群的分散在河滩上。
“哦……”Warriors皱起脸,拢了拢因为潮湿格外贴身的长巾,“不管看几次都感觉真恶。他们人数众多,或许我们需要……”而身侧已经有什么东西两眼放光“嗷”的飞出去了,是Wild,甚至手上拿的只是一把小刀。Warriors顿了顿,默默转头,Legend撇撇嘴,留意到视线后斜睨了一眼:“What?我不抱歉我没拉住他。”说完已是提剑上了场。
“我又不是打算拦着你。”Warriors默默翻了个白眼,换了个方向掠入场中,十几天憋屈的潮湿生存并没有打焉心中的士气,反而火气更大了,他们都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索性这次污泥中现身的并不是多强力的怪物,大多是是波克布林,两撮莫力布林,三匹棕色莱尼尔……
嗯?那只蜥蜴没来么?真少见。
总之,沙包上门了。
 
[黄昏]
好的时间回到现在——                   
“我想可能因为那只有着三角的蜥蜴一直在监视着我们,毕竟他周围都是一些没有大脑的家伙,寂寞了也不奇怪,看到我们这么休闲所以想要来上演一场反派的戏码了。”Time提着大鼓隆剑将身前身后舞的密不透风,几十斤重的金属铠甲仿佛毫无重量一般无法压制他的灵活性,如同化身肉食铺的手摇片肉机一般,几蓬血雾后牢牢的抓握着武器的肢体还残留几分生气的在地面抽搐,“这么危险的东西你妈妈没有教你小孩子不要摸吗?”(自从上一次看到黑蜥蜴从污泥中生产出怪物后,Time偶尔会冒出这样的话。)
“而且有没有人说过老头子你的幽默感真的很冷,”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Four配合着Time收割下几个人头,同时迅速收集起地面的武器,“速度还是力量?”
“速度。”大鼓隆剑猛地一震荡开弯刀,顺势挥转后接住咕噜噜从剑身上滚落下来的蓝瓶,“还有?”
“Wild说要做新鲜的,”Four飞身跃起在Time身上借力一撑,双足旋即绞住莫力布林的脖子在铁匠可怖的腰腹核心力量下,几乎只是听得“嘎吱”一声,Four顺着莫力布林倒下的身体落地,“所以上次那些骨头做的就趁现在清仓了。”
啊……Time空出一只手捂住嘴,不管怎么看都要避免受伤了啊。(新鲜制成的药剂效果更好,但味道也更一言难尽。)
说话间这位话题主人公也赶过来了,虽然他没怎么理这两位边打边聊天的,基本一门心思埋头开始解刨,时不时仿佛开了天眼一般,嗖嗖放几支冷箭出去,至于命中��,这是唯一不需要疑惑的。
Four格住压下的草叉,凭着短暂接触的刮擦声略作判断,使力用剑柄卡住叉齿间隙一抽一拉一顶再旋身一挑,波克布林前后晃了晃身体仅有的脑仁判断让他抓紧了手中的把柄,随着叉身夹着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Four抬膝下跺压断叉柄后瞬间翻腕倒持剑向前一送,拔剑抽身便不再看倒下的身体,对着继续迎敌的Time打了个招呼,顺着他默契打开的切口跑向其他林克的方位。“告诉他们不要掉以轻心,注意古怪。尽量抱团合作,我会和Wild和其他人会合。”
 
“轰——”几乎是感觉到热浪的瞬间,Four就已经俯身贴地翻滚到一旁,抬头前还在想莱尼尔不是在Twilight那边吗,然后一抬头看见Legend一手对瓶吹一手法杖的架势,几乎是爬起来的瞬间,一股颤栗感像蚂蚁一样从脊背爬上发间,Four翻身踹开伸手向他抓来的莫力布林,在飞马靴全力冲刺到Legend身后的下一秒方圆十米内的怪物如同头顶插了避雷针一样接的准,在一瓶精力药见底几乎三轮过后已经没有可以保持直立的生物了(不远处传来呼哨,和一声干得漂亮,没听清是谁,但反正不是Twilight,因为他还在和莱尼尔角力),“真抱歉,但你跑得太快了一下冲入了我的攻击区间,我只好先用火球引导了一下。”
“你那是引导吗就说,看来你是不需要我送来的快递了?”Four拍拍灰,忍不住多瞄了几眼Legend手指上套的那几枚熠熠生辉的戒指,忍不住倒抽了几口冷气,“嚯,玩儿真大。”
Legend却还是冲他伸了伸手:“欸,要还是要的,防御的,来个。”“你当点菜吗这是在。”
Four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掏掏袋子,“哝,拿去。”
Legend接过却不用,连着手里新掏出来的精力药一并向后抛给唯一认真补刀的棕绿色人影:“谢了,我和Hyrule就负责这一片了,等清理完我们会去其他人那里,可不耽误你了。”
“呜啊!”
“我过去看看!”Hyrule的耳朵几乎瞬间就竖起来了,几息之后就已消失不见,Four和Legend对视一眼,“我身上还有些药剂,也先过去了,你小心。”“我的魔力还有余量我检查一下周边是否还有怪物,你先过去。”同时响起的对话让两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后各自扭头回到当前局面上。
 
“哈啊……”Sky稍微有些狼狈的靠在石头后,在Wind的帮助下给自己简单的固定处理了一下胳膊上的创口。(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由远及近,在二人警惕的视线下,一枚棕色的脑袋晃晃悠悠的钻了出来。“Rulie!”Wind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与他对战的那只莱尼尔原是不怎么聪明,他在对抗的同时甚至可以引导着它在Wind的配合下对周围聚集过来的的怪物造成伤害,一切都很顺利,但就在刚刚一瞬间,棕色莱尼尔身上的黑色花纹突然如活物一般游动至全身,下一个呼吸便身形暴涨,他本是在引诱莱尼尔攻击,贴的极近,在这个情况下根本躲闪不及,只来得及用护肘略挡一下,若不是Wind的回旋镖和Warriors甩出的钩爪将莱尼尔击出原位,只怕断的不只是左臂,而是一整排肋骨了。
“Wind!你掩护Sky退后,Hyrule离得不远应该马上就来了,你等到他之后试试能不能从另一边过来偷袭,或者清理一下战场。”Warriors放任钩爪随着棕色,不,现在应该是油黑色莱尼尔的奋力甩头将自己扯过去,在第一次越过头顶的同时伸手下探抓出卡在莱尼尔叉角里的回旋镖,落地回身投出,回旋镖在两次击倒试图阻碍撤离的怪物后画了微弱的短弧落在Wind掌心,两人没有多话,接着靠近河岸大片芦苇的掩护遁走。
“好吧,大家伙,”Warriors看着眼前不住喷气刨地的家伙,忍不住抿了抿干涩的唇,紧了紧手中的钩爪手套,他还没让钩爪从犄角上松开,“现在我们一对一。”
莱尼尔不太懂海利亚人的语言,毕竟他如果懂就不会放任刚刚那个蓝色的小不点扛着白色的小个子离开,他只是更觉得对方的聒噪,更别提头上嵌进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它又一次的甩头,同时人立而起,兽神刃几乎擦着泥地的向上劈开,似乎要借此直接将这个蓝色家伙径直迎面剖开。
再一次被扯过去的感觉可不好受,Warriors双腿向着地面一蹬,并没有如了野兽的愿将自己送上刀口也没有出手攻击,反而斜刺里冲了出去,钩爪与手套之间的铁链哗啦啦的与刀口一路摩擦响动直到卡到凹槽带着刀身向下施力,原是刀柄向上刀尖向下的向上挥砍因为一瞬间的压力下降,莱尼尔本想顺势转身践踏,那个小东西却已从自己的下腹处钻过,铁链一时绊住腿脚后更是怒上心头,四蹄跺的地面泥水飞溅,但很突兀的就在莱尼尔(黑化后)不大聪明的脑子与锁链角力时,拉力突然消失了,原本对抗的力牵动着庞大的身躯向着左前方歪了出去,而左蹄的神经反应依旧保持在被绊住的状态,Warriors只听得喀嚓一声,便知道哪怕计划未成这也是个好机会,瞬间翻身上背,举剑下刺。
Warriors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所能做到的,他得让这头怪物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才可以让伤员平安离开,比起能和莱尼尔掰腕子还掰赢了的Twilight,他没那力气,也没时间换手套,再比起Wild神奇的射击和闪避,他自夸也没有那个能力在近距离冲刺下击中弱点也没把握在瞬间闪避再一连五刀,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优势,他善于学习、分析、冷静的思考,所以他是唯一学会了如何攀上一头暴怒中的莱尼尔的背的林克(虽然是使了些计划),再去攻击背后的弱点,虽然他的教具是一头发狂的猛虎,但其实也相差不大……是吧。所以说这其实是他第一次上莱尼尔的背所以他失误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也不能说失败,毕竟第一剑下去就像戳到了大动脉一样被黑油扑了一身,毫无防备之下甚至呛咳着咽了一口,即便如此他也趁着僵直的短暂几秒尽力多刺了几下,但回过神暴怒的野兽毫不犹豫的开始反复腾跃,左蹄的伤口仿佛在刚刚已经愈合完毕一样,不对,就是愈合了,Warriors艰难的抓住比之前见过的海洋产物更滑不留手的油浸的鬃毛,双腿努力的别住黏滑的躯干,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原本深深破开的创口收缩起来,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Warriors也没把握下次还能不能成功了(而且他现在好像下不去了!下去会被踩死的吧!)。
冷不丁冒出一只箭,蹭着Warriors的鼻尖径直钉入伤口,野兽狂躁的怒吼一声后再次疲糜下来,Warriors几乎不带思考的趁此机会再次开始剖刺,毕竟这种系法的箭羽,Warriors只见过Wild这么绑过,但直到余光里瞥见那金色长发的身影冲刺过来他才算是放心下来。
但心底也隐隐秘密的开始浮现出一些酸酸的想法,我是否……和其他人相比,有些过于平庸了呢……
手臂几乎是机械式的配合着箭支舞动着,这个操作他很熟悉,就像当初在战场上一样,在大脑与精神感到疲惫的时候,肢体就暂时占据了上风,挥砍并没有停下,剑光黏着着黑血像是被天狗侵蚀的残月。
“你在发什么愣!”远处一声暴喝震得他心神一紧,“快下来��”
不知为何莱尼尔硬生生顶着远近的重击重新站了起来,但面对身前小人的叫嚣它并没有动作太多,只是略略侧过头用已经是窟窿的眼睛的位置扫过Warriors,Warriors没有什么想法,他只是在对方再次轰然倒地的时候撑手从背上跃下,然后有些木木痴痴的看着已经蔓延到脚边的黑血,嘴角一厘一厘的向下撇去。
“你还好吗?”或许是满头满脸满身的黑血有些骇人,Hyrule大跨步跑了过来,“快让我检查一下!”
“哇哦哇哦,我很好,别紧张。”Warriors下意识的挂起笑脸,举起双��作投降状,但肾上腺素消退后手腕过度诚实的反馈了自己的不满,“啊嘶……”
“嗯,一些拉伤和剐蹭,并不严重,”Hyrule从善如流的接过送上门的患处,稍微处理一下后重新检查了Warriors的身体,“但还是哪里有些怪怪的……这里,好像积攒了什么不好的物质……”
(呃,或许是我刚刚不小心咽了一口黑血?)Warriors保持着微微笑着的表情,(还是不说了吧,之前战斗的时候偶尔也会碰到,那头狼撕咬猎物的时候也咽了不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哈哈,或许是因为我这一身血迹让你的魔法有些许失灵了?清洁清洁就好了。”
“但愿是吧。”Hyrule还是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但也听着Warriors的劝说回去复查Sky的情况了,毕竟他也只是刚刚初步处理结束就被赶着和Wind过来清理这头奇怪的莱尼尔身边的小怪们,Sky的伤口还需要再细致的治疗。
“well,不管你有什么想说的,”Legend看着Hyrule跑走,“你脸上的表情现在假的可笑。”
“是么。”大脑好像有些雾蒙蒙的,一道声音却映出了几个人影
Legend转过身:“可别最后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小声:有事说事别憋着。)”
“哦。”他没听清后一句,也有点想反驳,但潜意识里的忍耐不知怎么占了上风,他有些轻飘飘的说着话,语气与其说是公式化,又像海波上的小船,“我很会留意的。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还不错。”
显然Legend听出了他的又一句避重就轻,翻了个白眼轻哧一声离开去帮Wild采割材料,对于这些知识,他总是好奇且好学的。
 
[月夜]
即便条件简陋,但好歹也是用热水梳洗过一轮,每个人浑身上下都松快了不少,基本确认好这次的这些怪物应该短期内不会出现的状态后(几个对魔法更为敏锐的林克反复检查),所有人都冒出了懒洋洋的气息,一个个都捧着Wild友情提供的餐后奶油蘑菇浓汤用自己的铺盖窝出一个舒服的窝窝躺了进去,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喟叹。
“……当时我刚把头从芦苇里探出一看!嚯!双哥用钩链子耍得那人马进退不得,欻的骑在那高头大怪上挥舞宝剑那叫一个帅啊!但等我定睛一看!不好!有怪要偷袭Wars!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那我能忍?那必不能忍啊是吧?能忍就不是兄弟?既然你偷袭,那偷袭者人恒偷袭之。我当时拎着我那小刀就一个闪现,嗤啦跨擦,三个,都是一刀一个垃圾,欸,再次感谢一下Wild师傅的教诲啊,敬一个敬一个。说到Wild,我当时偷袭完一回头,可恶啊这怪他不讲武德,愈合蹦跶上了,可怜我双哥,在上面颠呀颠呀的,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锵锵神箭手Wild炊闪亮登场,现场你们没看到,他们那叫一个配合默契,啊你一箭我三剑,你一箭我三剑的,这怪也是个有骨气的怪啊,宁要站着死,也不跪着死,啧啧,噫嘘唏。”
Wind的声形并貌的演说让大多数人都忍不住沉浸其中,但也掩不住另一丛角落里声音渐大的争吵,尤其是其中的一方是故事的主角时,连演讲者都不免分去了注意力。(虽然他开始表演时是因为留意到Warriors身上有些熟悉的低气压所以不由得拿出以前一段时光的反应……)
其实Warriors和Legend日常总是三天一拌嘴五天一挑刺,好像每天不给对方刺激一下就浑身刺挠一样,按某个人的话来讲这叫培养感情,但像今天这样货真价实唇枪舌剑的挑刺却是极少见到。
“……随便吧!毕竟你可是上战场也要花枝招展的斗鱼,怎么说,今天这个让你灰头土脸的怪物把你光鲜的伪装外壳也一并搓下来了么?”话一出口,从室友那里了解过不少关于战争时代事迹的Legend顿时感觉失言,也一下子冷静下来,怪了,这次面对Warriors的时候他的情绪怎么攻击欲这么强,但话赶话到了这里,想补救也得……思绪突然被猛地站起来的男人打断了。
相比其他洗漱完后就稍微不在意个人外表的其他林克来说,Warriors的头发依旧保持着好像精心护理修剪的弧度,衣着也是有了新鲜熨烫的痕迹,凑近闻甚至可以感觉到淡淡的草木香,围巾的每一个褶皱好像都有折叠凹成的痕迹,用Legend从前的话来说,他好像一个准备随时登台的演员政客。但现在日常挂着笑意的嘴角冷冷的垂落下来,神色是富有攻击性的但Legend却在其中识别出惊惶,他皱起了眉,意识到了什么,想开口���什么时却被来语七零八落的砸了回去。
“Excuse me?花里胡哨的斗鱼?你认为我是一开始就这样吗?”Warriors几乎面露痛苦,他看着Legend又好像没有看着他,他的目光更黑更深,毫无疑问陷入了一段回忆,他是在与Legend争吵,但他自己的精神压力也在一步步把自己压垮,在今天的催化剂下,毫无疑问的爆发了出来,他的声音又急又轻,“每一场战役,每一次对抗!我守护的人民、我率领的士兵越来越疲惫!我不仅是他们的队长指挥官,英雄的身份让我更是他们的精神支柱!Warriors?Yeah!肯定是鲜血淋漓这没什么好说的!而你说的花枝招展的把戏却是我努力支撑他们精神最有效的手段!People well see and say!OH!Captain还在战斗!我们还有希望!我们终将胜利!他们看到这张聚光灯下演员一样的脸会很安心,并再一次站起来,去为不知道有没有的明天、未来奋斗!About me?”原本由轻到重的声音再次低垂了下去,像突然撤掉了一半的声带,Warriors不再看着Legend,而是看向自己,“Who f**king care?谁**在乎我可能已经崩溃?我已经疲惫?!I CANT TAKE ANY MORE……”他突兀的捂住脸,“谁能知道我不是道标?我只是一个实习兵?!我是林克……我也不只是林克……”
在场的八位林克近乎无声的坐着,谁在想些什么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虫鸣也不禁沉寂下来,原本晴朗的夜空在树叶密密层层遮盖下阴沉了不少,沉沉的压在心底。
Sky有些不太自在的动了动,端着碗沿的手青筋暴起,即便是勉力控制也是微微颤抖,他几乎是将还剩下大半的浓汤一饮而尽,被汤底烫的连连呛咳中断断续续道了声失陪借口洗碗离开营地,尽管谁都知道他并没有去。Four深呼吸几口气,放下不知觉撒了小半的碗:“我也去,哎呀衣服脏了。”踩着Sky留下的足迹追了上去。
Legend在这死寂一样的气氛里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抱歉……我并不是想拿这样的事情来攻击你……”但是随着他话语的流出,往事的一幕幕也渐次浮现,干哑的嗓子再次发不出声音了。
 
“NO、NONO、NONONONonono……这不是你的错,”Warriors好像瞬间回过神来一般,他不自觉又有些突兀的捂上左手的手背,茫然的扫视了一片至少在今夜本该是休闲快乐的营地,看到空荡的两个座位几乎是��烫到一样垂下头去,“我可能是因为今天有点累所以有些敏感了,哈哈一波三折把我的脑子都搞糊涂了,真的很抱歉……(短促的吸气声)so、呃……Time?我可能不能适应今晚的值班表了然后我需要去……晤!”
眼前突然笼罩一片熟悉的灰暗,白色橘色的条纹让他想到了……
Wild看着突然开始各色自怨自艾的人,长叹口气,将锅下的火拨拉拨拉用灰盖上给汤锅保温而不至于煮干,随后拎起放在一边的斗篷照着Warriors的脸铺头一甩,揽着他往外围走的时候两指灵巧一捻,原本好好固定的围巾扣乖巧落入掌心,顺势存入石板后扒下宽宽大大的蓝色围巾在手上挥着卷了两卷,抛给还呆呆坐在那儿的Legend,终于也目测了一个适合谈天又不至于被其他人听到的好位置,也不顾地面是否露水湿重,推着前面这个木桩子一样的家伙直接就地坐下。
直到此时,一直盖在脸上的斗篷才被Warriors轻轻揭下又被Wild拉着披好:“你需要一杯温热的苹果奶昔吗,林克?”
Warriors避而不答:“啊……真抱歉我失态了,谢谢你带我出来,我真的太尴尬了。我吓到他们了?我或许应该和他们道个歉,哇虽然我真的对Legend的点评……”
“林克。”Wild看着他,打断喃喃自语式的自问自答,“你需要一杯温热的苹果奶昔吗?”
Warriors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双手忍不住拢了拢布料,将下半张脸深深地埋了进去:“是的,我需要,请。”
他听到了悉悉索索起身离去的声音。他想这是不是给他独处思考的时间。
但不一会儿Wild又回来了,温热的木制杯壁被贴在脸侧,长时间使用的痕迹让外壳有一种油润的感觉,苹果酸甜的香气混着奶油和牛奶的甜香源源不断的簇拥着热气争先恐后的扑到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脸上,吹得人心熏熏然。Warriors小声道谢后接过,一点一点地倾斜杯壁,真神奇,一团乱麻的思绪好像就在一口一口浓郁又清新的果奶香气里梳理柔顺了。
小小一盏提灯放在面前,Wild坐下后随地捏起一根草茎伸进去拨弄着灯芯,看着黄豆大的小火苗窜成蚕豆大才将草茎取出来,吹灭草茎上的残火捻去余温,Wild才看着Warriors解释道:“这是Hyrule的油灯,我刚刚找他借的。”
Warriors不知道该聊什么,只呐呐的应了声哦。
“咳……谢谢你的苹果奶,哦我不能说出去,不然那七个饿狼会嫉妒的吃了我的。”Warriors看着一直保持着抬头看天姿势的Wild,放下杯子,“如果���有什么事的话……”
“你不是太阳。”一直安静,安静的看着星空的Wild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抱歉,什么?”
“你不是太阳,”Wild终于将视线转向了他,瞳孔深处映着莹蓝色的弧光的少年柔和的看着他,“你是月亮,Warriors。”
“呃哇哦,”Warriors有些无措的再次抓紧杯子,“我们寡言的小刺客什么时候转身投入了文艺戏剧的怀抱?”
但Wild此刻变成了Warriors先前那副答非所问的样子:“你是怎么做到的?一直在前方指引着大家?我是说不光是那些篝火旁你不知道是不是自吹自擂的故事(Wars:嘿!)还包括在我们这9个人中,Time大部分时间默认你的共同领导,TwiSkyFour有时候会询问你的意见,Hyrule无论谁都有些会下意识的跟随指引,Leg,他虽然嘴上长满了刺棘,但我们都知道他与你很多时候同频共振,Wind,他伴你左右像桅杆后的猫一样偷窃你的经验,(Wars:呻吟/拜托了,不要和其他人一样那么看待我……)至于我……Wars,我一直很钦佩你,你是带领着人民,与公主与伙伴并肩作战到最后一举夺魁的胜利者,而我是满盘皆输后一无所有唯留余烬的失败骑士,我们真像镜子的对立面,不是吗?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我。”
Warriors忍不住蹙眉:“等下,这会儿到底是讲你的心理问题还是我的?”
Wild沉默不语,只是歪头看着他,这副神情和上个月他们在Wild的世界遇到的那只小狐狸一模一样。
Warriors叹了口气又深吸一口气,左手托着脸,指节抵在太阳穴处,右臂自然垂放在膝盖上四指随着思绪一点一点:“OkOk……现在让我捋捋,我们都知道军队是很庞大又精密的一个机器,我作为士兵同时也因为身份掌握着绝对的指挥权,决策并不是一个人说下所有人都会执行的,我们需要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而我作为领导者就要先做到先想他们所想、先做他们所做,积极执行、时刻保持果断与冷静。但只是这样是高高在上的,对底层士兵是遥远的脱离的,你需要走到群众中去,走到士兵中去,和他们讨论和他们谈心,收集他们的快乐,安抚他们的悲伤,引导他们的情绪,而这些需要足够的共情能力,绝对广阔的知识面(不是单指书面哦,民俗也是很重要的/比划/),虚心学习的态度,嘿不要以为我的一身本领都是穿上这件衣服睡了一觉被一个老爷爷传授得来的,我可是脚踏实地的亲身实践过的(Wild:比如说今天的骑人马?)别打岔!但在所有的所有中,也不要否定你的理性感性与勇气……“
“所以我站在这里,Wars,你还不明白吗?”Wild盘腿坐着,双手杵着脸,少见的直白笑意浮于面前。
Warriors:?
Wild无奈的摇了摇头,摆着手指数:“为什么什么事情放到别人身上就明白了,放在自己身上就不懂了呢?你说决策需要万众一心(回忆中Wild和塞尔达带着五族做好迎战盖侬的准备,四处寻找古迹制胜之道,指导各族人民保持一切有生力量的措施建设),你说沟通是桥梁(日日夜夜都会与旅行者们甚至依盖队交流,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依靠手语,有时候还有大剑香蕉的贿赂,但交流是他离开丛林后获得大多数认识世界的经验与尝试的根源),你说需要学习(老国王,守桥人,英帕……的影像一一浮现眼前),你说共情是基础(一次又一次直到现在也不放弃的找回记忆,即便是急于寻找脑海中的那个声音也会忍不住接下帮助他人的任务),你说理智是防线,你说,群众是一切。”
Warriors有些手足无措:“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Wild……我不太……这与先前的有什么关系吗?”
Wild慢悠悠的将自己的杯子放到石板下,接了一杯新的苹果奶昔嘬了一口:“还要我再说的直白点吗?你不是一直光华璀璨挂于天际的太阳,你是强压暴虐侵肆下浓夜里的光,当你强大时,一切的目光朝向你,当你虚弱时,群星开始闪耀,他们拥簇、庇护,将你隐藏在他们之中修养,让你有时间休养生息,直到再次充盈,再次光亮,Warriors,林克,你不是道标,你是月亮。我们聚在一起,就是满天星。”
“哦……哦。”Warriors近乎有些脸红了。
Wild再次抬头看着上方垂下的天幕:“今天的星空很美,不是吗……”
深蓝的穹宇里瑰丽的星光垂落,弦月弯弯挂着。
“呵……”Warriors终于忍不住轻笑起来,奇怪的郁结在心口的情绪一步步消散,轻叹,“是啊……多么美的夜空……”
未拆开的护臂下,一重金色的光影一闪而逝。
 
小剧场:
Wars:你的话术打哪儿学来的?
Wild:不知道,可能我以前也是个骑士队长?
Wars:模棱两可的回答,失忆这个理由真好用
Wars:不过我以为你是来给我和Leg说情的(毕竟你平时总和rulieLeg玩在一起)
Wild:嗯?可是我押了他明天早饭前来找你道歉
Wars: WHA- hylia!youlittle……
但你就等着亏吧
Wild:嗯哼?
Wars:我可比你们了解这个心和毛发一样软的家伙,他会在第二场轮班就会带着他花里胡哨的金色刺绣把我的围巾翻新送上来
Wild:……我不信
Wars:等着瞧好叭
 第二天:
Wars穿戴好围巾,并特意把闪亮亮的刺绣展示的更多
Leg:(掩面走过)神经质的爱炫耀的华丽的孔雀
Wars:等等,什么?
Wild:(提前确定了结果后庄家通吃)(挨个收小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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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manticgaynovels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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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终章
在结束了金佛山与直男大叔的桃色同居后,我又回到了跟张力一起的居所继续备考。回到这第二个家的当天,我并没有提前告诉张力。在我用钥匙打开门后便走向卧室。我的卧室旁边是露台,露台门口正对洗衣机。我余光发现洗衣机那边有动静,便一眼望去。不看还好,定睛一看发现滚筒洗衣机洞口跪爬着一个裸体肌肉猛男,头伸入洞口,左手撑地,右手正往里面掏来掏去。双腿成八字跪着,这个粗大肉腿构成的八字顶着白花花翘臀。张开的姿势摆开了双臀,让紧缩的肛门口暴露无遗。稀疏的毛发点缀着皱缩的肛门。顺着肛门往下悬吊着一左一右两坨硕大肉蛋,一根粗壮肉茎夹在其间,懒洋洋地挂着。这跟阴茎好比庞然巨柱,那突兀出的尿管已经有我小手指般粗细,更何况整根肉棒,非要双手才能握全。长度更是惊人,在这半跪地姿势下,悬垂的阴茎龟头甚至快要触碰到地上地瓷砖。露台的阳光照射在这具秀色可餐的胴体上让我浑身燃起烈火一般,下体一瞬之间就顶起一个帐篷。
那裸体猛男也听见的后方的动静,立马从洗衣机洞口慌忙钻了出来,期间还不小心撞了下头。等他转过身我才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庞,原来是我那让gay赏心悦目的室友张力。
“欸,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在洗衣服呢,哈哈,想着一个人懒得穿衣服,舒服一点。你不介意吧?”。张力立马站起身来,一手扶着洗衣机,另一只手叉着腰,就这么大摇大摆赤裸的站在我面前。完全没有要用手去挡那私处的意思。
我双眼贪婪地扫过这个让我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日夜的大猛男的躯体,清晰的肌肉线条,硕大的胸肌。。。以及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挂上一条蓝白条纹领带的那根大鸡巴。那领带半截卡在睾丸和胯间的缝隙中,垂下的布条撤档住了下半边鸡巴,恰好挡住了龟头。留得左边的巨大睾丸,鸟巢般错综缠绕的黑色密毛,还有那静脉缠绕的粗大鸡巴根部映入我眼。听见熟悉的声音我才反应过来,立马用些许颤抖的声音回复到:“啊~怎么会,哈哈~大家都是男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事你先忙呗,我也收拾收拾。”
我装作很不在意地立马转身进入卧室,下体胀痛不已的我想要立马解开裤子释放身体里的欲火。就在这时耳边又响起了张力具有磁性的声音:“东青,要不待会儿一起吃完饭吧,我正准备做几个菜。要不你来打个下手?”。
“好的,我上个洗手间就来”,一起吃饭当然好,可无论如何得让小弟弟先得到解放才行,可不能一直顶着帐篷。我都开始担心刚才张力有没有发现我下体异常的事。解决完回到厨房我竟然发现他还是光着那把大腚站在灶台前准备着食物,全身上下就只系了个围裙。细细的围裙带子系在公狗腰上,在那深不见底的股沟上方飘逸着绳结。这该死的一幕让刚刚才发泄完的我又开始不得已燥热起来。
“出来啦?还不快来帮忙?”,张力转头对我说道,却只字不提他这身色诱力十足的装扮。我觉得他是在故意诱惑我,还是说他只是像多数直男一样,大大咧咧根本不在意?哎,不管了,先去帮忙吧。我想着,便走过去帮忙洗菜。期间还时不时往那具半遮半掩的雄壮裸体窥视。
“帮我揉一下面粉吧”,张力说道。我连忙回答好的,但其实根本不会,拿着那团面使劲乱搓着。
“你这是在做什么?面粉不是这么揉的。”
“但我不会啊,我已经尽力了”,我苦笑道。
“我来教你吧”,说罢张力竟站到我身后,双手从我背后抱过握着我的手开始手把手教我搓起面团来。我顿时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逐渐跳动起来,张力英俊的脸庞越发靠近我的脸颊,让我的脸也变得酥痒起来,像是有一股静电就要传到我的身上。他坚硬且宽阔的胸肌在每一次按压面团的动作下都拍打着我的背。我翘着的屁股透过薄薄的短裤和纱纸般的围裙能明显感受到那根即使没有硬挺也形状突兀,轮廓鲜明,擀面杖似的大屌。这跟巨棒也时不时拍打着我的股缝。
“怎么样,会了吗?”,张力突然温柔地问我到,细微的声音却字字清晰地穿过他温柔的嘴唇和我涨红耳朵间毫厘的间距。
“差不多会了~”,我像一只弱不经风的小猫一样回答道。
“行,那我就先去做其他的菜了,你继续吧”
随后张力便去忙活了很多其他菜肴,每一个都喷香扑鼻。直到最后一个菜我大起胆来,既然他都可以从背后抱着我揉面团,就算他不是gay也不会介意我做同样的事吧?看着正在炒菜的他,我一把从后面拦腰抱住。他的翘臀拦住了我下跨的去路,我硬挺的鸡巴隔着一层薄布躺在他的结实的屁股蹲上。我的左手插入围裙搂着他的腹肌,小臂感受着他下腹毛绒绒的阴毛,右手上窜扣住他的大胸,小手指像是不经意地一样落在那颗黄豆大的左胸乳头上。
“还没做好吗,兄弟?我好饿啊~”,我半撒娇式地呻吟道。
“你不是看着我做最后一个菜了吗?这都忍不了了,我做那么多菜都没叫累叫饿,你还先叫唤起来了?“
“我不是闻着这么多��喷喷地菜受不了了吗?我知道你很累,待会儿给你按摩嘛怎么样我的好兄弟?“,看他完全没有抵触我蹭他身体的举动我顺势设下按摩陷阱。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给我好好按摩,服务服务,犒劳犒劳我!“,他半开玩笑式地说道。
“那肯定的,你放心吧,我活儿可好了,嘿嘿~“
说罢,他盛起最后一道菜端上卓,我们便相对坐在桌子两边准备开饭。看着美味的饭菜和对面可口的大肌霸,我食欲大增,正准备狼吞虎咽干一顿。谁知对面的张力直接一把扯下围裙仍在一边,全裸坐着开始动筷。只是桌子挡住的他的下半身,只剩上半身那厚实饱满,跳动的胸肌和激凸着的乳头凝视着我。
“做菜做得有点热,全身都快出汗了“,他撤下围裙后,边吃边说道。
的确他的胸上已经开始渗出点滴汗珠,像是增鲜调味料一样,更显得那对双开门大胸美味可口。“那肯定,毕竟天气也热“,我随口回答道。下体已经硬到被裤子蹭得发痛。
我们边吃边随便聊着,虽然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我还是得装作正常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他的话题。内心里却一直在盘算对面这个相处许久的猛男室友是不是gay,又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我去,都撒了!“,张力突然叫到。
我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盛着牛奶的被子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倒了,牛奶溅了他一身一直流到下身去。他正准备拿桌子上的纸巾去擦,我立马一口制止了他。我不相信这牛奶倒得这么巧,好像今晚所有的色情场景都是巧合却又都不是。我决定冲一把!
“我来帮你清理吧,你做那么多菜,得让我为你服务一下我们说好的“,我微笑着说道。
“那行吧,那就麻烦你了“,他貌似无奈地回答到。
我站起身沿着桌子边缘慢慢走向他,只见那饱满健硕,肌肉纵横地胴体逐渐拨开云雾般映入我的眼帘。乳白色地牛奶顺着腹肌上地沟壑慢慢滑落到稠密地黑暗森林里去。那些浓密弯曲地黝黑草丛收纳起颗颗乳白奶液。穿过这片密林,终于有浓稠绵密的奶珠到达那根深绿色血管缠绕的擎天肉柱,顺着柱壁缓慢滑落直到被龟头的冠状沟接住,就这样原本分红的冠状沟被一圈乳白色液体装饰起来。
我走到张力身前,慢慢蹲下,单膝跪下。我慢慢将他的身子侧向我,用手温柔地掰开他粗壮地双腿。
“撒掉地牛奶太多了,就这样擦干也太可惜了,有没有掉地上,我把他们都喝掉吧?“
“额~那好啊,只要你不嫌脏就行“,张力貌似迟疑但又肯定地说道。
我没再回答,直接开门见上,躬身上嘴便一大口含住那颗四指并宽直径地龟头,用舌尖使劲往冠状沟掏去吮吸所有乳液。
“啊!你别这样吃我的鸡巴,我那里很敏感~“,张力竟然直接轻声对我说道。一手撑住椅子,另一只手握在他的鸡巴跟上。
我抽出塞满口腔的大鸡巴头,伴随“啵“地一声响,整个龟头脱离了我的湿润嘴唇,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大肉杆在我眼前飞快膨胀,充血,红热起来。
“我不这样吃怎么能舔到沟里面的牛奶?我不想浪费这些牛奶啊~你不之前也说了我们都是男人,我就是想省点牛奶钱,同时帮你清理一下身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我慢慢舔,你觉得受不了就告诉我我就停下,你觉得怎么样?“,我之前跟其他所有男人训练所积聚的色情PUA话术全部迸发出来。
“啊~你说的也对,那好吧,那你要把阴毛里的奶都吸出来吗?我感觉哪里还很多~“,张力温柔��又无比色情地说道。
“好啊,我先检查一下鸡巴上还有没有残留,你忍着点,我要吃你的龟头了~“。说罢我伸直喉咙,迅速大口将那根红肠塞入嘴里一直往喉咙深处插去,伴随着我吞咽的动作,坚硬如钢铁般的滚烫鸡巴一点点被我送入嘴中。我的食道不断摩擦着张力敏感的龟头。我的舌头不停地抚摸和送入这跟巨茎直到我的鼻孔被浓密的阴毛塞入,直到笔尖戳不进那坚实的小腹。食道被这跟比我脖子还长许多的肉茎填满让我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但是大增的食欲又一直让我分泌口水,包不住的口水从嘴唇溢出顺着阴毛滴到了椅子上。我使劲地吞咽着想要再吞进去一点这跟美味地肉棒。
“额啊~东青,我的鸡巴被包裹得好紧,你饶了我吧,啊 ~“
我的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张力鸡巴的充血,那根鸡巴不断变硬弹动,一举一动都被我的喉咙感受着。瞬间,我将这跟鸡巴一下从喉咙中抽出,抽出的大鸡巴一下弹了起来拍打在结实的腹肌上,鸡巴上的口水也四溅开来,打在张力的裸体上。只有他鸡巴杆上的白色乳液被我吮吸得干干净净。我接着将头埋入那浓密的阴毛开始工作起来,我像小猫舔毛一样舔吮,梳理着这篇黑色草地,不放过上面的每一颗白色露珠。我逐渐向上舔去,舔干净腹肌和乳头上的牛奶。同时感受着张力急促得呼吸和起伏剧烈的胸脯。
我舔完后跪姿望着眼前的张力,并问到:“怎么样,我清理得干净吗?你的鸡巴好大呀兄弟,是个大活儿,可难整,你不得谢谢我?“
“我操,操女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敏感,怎么被你吃得我都快求饶了~“
“女人哪有兄弟我懂你啊~“,我一边嬉笑着说道一边用手抚摸搓着他的大腿。
“你懂我,就你懂我行了吧~“,张力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撸着我的头发,摸着我的头。
“诶,我确实很累,不然你帮我按个摩吧怎么样?“,他接着说到。
“遵命,老板!“,我戏谑而且兴奋地说道。
“不过,你想我怎么帮你按呢?你要指挥我吗?“,我接着问到。
张力把我带到他的卧室,拿出一把电动剃须刀。正在我好奇为什么的时候他说:“按摩之前,我的阴毛太多了,我一直想剃了都没时间,要不你帮帮我吧?胯下有些位置我自己不好处理~”。竟然是要我帮他剃私处的毛发,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好啊,我就帮你剃掉,你先躺下吧”。我按捺住澎湃喷涌的心情。
张力躺到床上后,我脱光身上的衣服告诉他是因为怕毛发沾到衣服上不容易洗,他随声附和着。于是我爬到他身边,把他的粗壮双腿大字型掰开,暴露出他的全部私处。两颗大肉蛋夹着一根粗大肉根坐卧在那浓密���邃的阴毛丛林里。接着我左手一把握住他虽然柔软但是粗壮的鸡巴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我得先把你弄硬,这样你立起来之后我才好剃”,我狡猾地说道。
“都交给你了,兄弟~”,张力回到。
我上下撸动着他的大鸡巴,时不时用嘴添吮一下。没一会儿鸡巴就硬得跟铁棒一样。然后我用手握着这根鸡巴,让他朝天立着好似一根适才变大的金箍棒。随后我拿着剃须刀小心翼翼地慢慢往根部剃去,那搓密毛就这么被我慢慢除去。张力半坐起来看着我精心清理着他的私处。除完小腹最容易剃掉的毛发,我让张力侧卧着,将他的一只腿举起搭在我的肩膀上,露出他胯下大腿根部与睾丸见的夹缝。我一手轻轻握住睾丸,掰开胯缝,用剃须刀游走式地刮起来。同样地,我处理了另一边地睾丸,然后让张力躺下双手抬起双腿,用整个肥嫩翘臀对着我,掰开地双腿间耷拉着那对巨大睾丸。我说肉眼看起来各处都已经没有毛发了,但我担心还有浅浅的残发,所以得添一遍检查检查毕竟舌头最敏感。于是我上嘴朝连着肛门和阴囊的那块肉地添吮而去。我刚一下嘴,张力就开始轻微呻吟起来。我顺着他的胯向阴囊和小腹仔细探索。嘴到之处不放过任何一寸肉皮。我将整个睾丸嗦入口中,用舌头温柔抚摸起来,让张力淫叫不止。
就这样直到我检查完私处所有地方,再用手抚摸遍他的所有敏感地位我才缓缓停下。“好了,我处理完了,你要不检查一下?”,我对他说到,双眼望着那全身光滑,一丝不挂,淫荡无比的身躯。
张力半坐起来扫视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私处然后说:“嗯,挺好的,很干净啊~没有一点碎发残留,谢了兄弟!要不你再帮我按摩一下吧,我这儿有瓶精油”。
我连忙答应,让张力躺下后往他身上倒了些油,然后我便用整个身体躺倒他身上。我的脸零距离对着他的脸说到:“我用身子帮你抹油吧,这样比手快一点”。
“好啊~听你的,你很专业~”,张力温柔细声地对我说到。
我开始磨蹭他的身体,我的乳头时不时挑弄着他的乳头。他那根到胸的巨茎不停地摩擦着我的腹部。我们的睾丸来回碰撞着,我用身体仔细地感受着他那轮廓分明,肌肉发达的不凡之躯。
“张力,你身体这么健壮,鸡巴这么大,肯定很多女的喜欢你吧?”,我一边上下蹭着他的身体,一边对着他问道。
“那当然,被我上过的女人可不少,一个个被我操得连连求饶~”
“那你一般都是怎么操女人的,用什么姿势啊,我还没有搞过女人欸,你教教我呗。”
“好说,要不兄弟给你演示演示?”,张力自信满满地说道,大男子气概爆棚。然后他一把抓住我的屁股捏起来。
“好啊~求之不得~”,我连声答应道。
“先给你来个经典的���教式”,张力起身把我一把按到他身下。趴在我身上,用他的大鸡巴龟头作势要插进我的屁股缝,他双手用力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在床上让我动弹不得。然后他竟直接上嘴吻了下来,开始嘬起了我的嘴唇。
“这就是我最常用的姿势,上面下面双管齐下怎么样?”
“我没太学会,你是说这样吗?”,我说完直接双腿钩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强健背脊,一用力整个人紧贴在跪趴在我上方的他的身体上。他原本还在我肛门口游走的大鸡巴也被我这么一用力怼进去了一截。我随后用嘴包住他的口,伸进去舌头开始在他的嘴里疯狂探索起来。他却完全不反抗,反而回应着我,他整个趴下把我压在身体下面,下体的那根肉棒缓慢地向我骚穴里前进着。然后一口吮吸嗦住我的舌头,用他的舌头不断拍打揉蹭着我的舌苔。我的小腹越来越涨,感觉到他不断突进想要占据,侵犯我体内的那根滚烫鸡巴。伴随鸡巴钻进带来的疼痛感,我嘴里闷叫起来。他听到我的哭叫,松开了嘴,粘稠的唾液交织在我们的口间。
“做爱就是会疼的,怎么样,你还忍得住吗?”,张力对着我说到。
“当然了,我又不是小青年,怎么会不懂。我还怕你撑不了多久就射了呢~”,我倔强地回应着,同时又勾引着他,想让他更加大力地操我。
“是吗?那就让你体会一下兄弟我的实力!”,说吧张力一下将那根雄壮肉棒全部插入,两颗大肉球啪地一声拍打在我的屁股上。我还没来得及叫喊便被张力一口粘稠唾液封住嘴巴,然后被他用嘴锁住双唇,被他的舌头不断侵犯。他双手往下用力捏住我的双臀。腰一用力,开始来回反复地用力抽查着我的嫩穴。我直肠里的每一寸黏膜都能感受到那根滑嫩肉棒的疯狂摩擦。
“怎么样,学到了吗?就是这么操的!”,张力一边侵犯着我,一边对着我问到。
“啊!啊~~学会了哥,你厉害行了吧~”,我认输似的连忙求饶。
此刻张力听到我的哀求却立马停止了抽插,将我搂着,一把抱起盘坐起来,我也双脚紧紧夹住他的公狗腰,盘坐在他怀里,屁股里还满插着那根逆天的大阳具。我双手抱住他的上身,脸躺在他宽大胸膛的胸中缝里。我硬挺的鸡巴躺在他的腹肌沟壑间,不争气地一股股射出粘稠白液。他用双手抱住我的背,不停来回温柔抚摸。我们俩都大口喘着粗气。
“这么不争气,这么快就射了?”,张力亲吻着我的鼻梁,温柔说到。
“你的大阴茎一直摩擦我里面的前列腺,腹肌又一直摩擦我的鸡巴,我能不射吗?”
“哈哈哈~说的也是”,张力大笑到。随后他便用手指摸了一点腹肌上的精液送到嘴里。“你这精液质量也不行啊,又哭又瑟的。要不要尝尝哥哥我的?”
“我倒是想吃,你都还没射出来我怎么尝啊?”,我抬起头望着他,他也低下头望着被他夹在胸间的我,面露笑意。
“这怎么射,我只操过女人,又没操过男人。我操猛了你又受不了,你让我怎么办?”,他笑着说。
“我听说69式做爱会让男人欲罢不能,要不你教教我69,我尽全力让你射出来怎么样?”,我这个经验丰富的gay装作白纸一张地说到。
“你要玩69?那好吧~”,他一把把我抱起,巨根从我肠子里一下抽出差点没爽翻我。我们互相用湿纸巾擦拭了对方的私处,然后他在下面我在上面,我们摆出69的姿势,我的头对着他的大鸡巴和肉蛋,他的脸对着我悬垂的阴茎。
“你双手掰开我的大腿,把我的鸡巴嗦进嘴里,使劲舔,使劲吮”,他吩咐着我。随后便一口吃上我的鸡巴,他灵活的舌头快要让我欲罢不能。我也不干落在下风,一口咬伤那根硬棍,直往喉咙里送去。我双眼紧紧盯着他被我剃得光溜溜得睾丸和私处,嘴里不停抽插吮吸着那根美味肉棒。
“快,舔的时候用手撸我的鸡巴,用头扭动着舔!”,张力接着说到。
我按着他的吩咐,一手抚摸着睾丸,一手攥着他的大鸡巴,口中还不停抽插着肉棒。他也非常配合地用力张开双腿,最大程度将私处暴露在我的面前。
“吃得太深了,把鸡巴抽出来一截,用舌头使劲舔我的龟头,拨弄我的冠状沟!”,张力又开始吩咐我到。
我毫不迟疑,慢慢抽出深埋在喉咙里的硕大龟头,把他含到嘴里舌苔上。我用双手疯狂撸动着暴露在空气中将近20cm,血管缠绕的粗大肉棒。舌头使劲往那颗硕大龟头的冠状沟钻去。在沟壑和马眼之前来回揉弄。我的下体被张力舔弄得血脉喷张,一股喷发在了他的嘴里。但是张力却并未停止,依然用嘴吃着我的鸡巴,让我异常敏感得龟头被他尽情玩弄。我几乎快要求饶,双腿不断想要逃离他的脸庞,但却被他一把抓住动弹不得。
正在贪吃着他巨大鸡巴的我连胜闷哼,表示求饶。他终于将我的鸡巴抽出口中说到:“想要我停止就抓紧让我射出来,不然我可不会饶了你”。说吧又将我的鸡巴塞入嘴里疯狂挑弄起来。我被挑逗得快要停止呼吸,连忙使出全力嘬起那根巨大鸡巴。在我不断地手口并用下,张力终于快要忍受不住,不断呻吟起来。我知道这是最好时机,开始不断用我的喉咙来回大尺度套动起他的大鸡巴,我的脸颊快速地来回拍打着他的两颗巨蛋。
“啊!啊!我快要射了!”,张力大声淫叫到。正当我以为他就要射到我喉咙里,没想他却一把将我前身抱起,那根巨大肉棒不依不舍地被迫抽出我的喉咙,大股粘液从我嘴里藕断丝连地沾着他的龟头。他将我抱坐在他怀里,接着他迅速从床头柜拿起一个空杯子,我看着他将他的巨屌塞入杯子,随着巨屌的抽动,噗噗生大作,一个正常尺寸的马克杯竟被填满了浓稠的白色乳液!
我震惊之余,他一手紧抱着坐在他裸体怀里的我,另一只手拿着马克杯送到我嘴边。
“乖宝贝儿,赶紧给喝下去~”,他在我耳旁轻声命令道,嘴里还喘着粗气。
我求之不得,正准备去吃那琼浆玉液,他又用那只原本抱着我的手力道合适地捏着我的下巴,在我张开嘴后将满杯精液倒入我嘴中。我贪婪地吞咽着这杯精腥味十足却又带一丝淡淡薄荷味道的粘白色乳液。我的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我的吞咽并来不及那倒出杯口的大量精液,许多精液从我嘴角渗出留到我的下体我的鸡巴上。接着张力用他的左手将流到我鸡巴上的精液涂满我的鸡巴,睾丸,再往我的肚子,乳头和脖子上抹去。我的全身充斥着他的精液味道。嘴里品尝着从他体内射出的琼浆玉液。那粘稠的液体徘徊在我喉咙中难以咽下却又让我兴奋不已。
“怎么样好吃吗?”,张力问到。
“当然,简直是人间美味,我还没吃够呢~”,我嘴里黏糊糊地回答道。
“没事,我还有的是,别急~”,他将倒完精液地空杯拿开,然后把我放倒在他的胯下,摆直我的喉咙,又将那再次硬挺的鸡巴直插进我的嘴巴开始不断深喉抽插。我心满意足地接收着这根超级鸡巴地洗礼。就在约半小时内,他就这样在我口中连射了六七次,每次都荷枪实弹。我每次都尽力吞咽下所有粘液,直到最后那精液充满了我的胃。我几乎靠吃他的精液吃饱了,当他抽出巨屌,我竟然打起了饱嗝。满嘴都是他的精液味道。
随后他走出卧室,我本以为他已经筋疲力尽想要休息一下。没想他拿了两块面包进来,然后又将鸡巴塞入我嘴里抽插,不一会儿,他当着我的面把精液大股射到面包上,用另一块面包夹起来。
“快,把兄弟给你精心制作的精液汉堡吃下去,一点也不需剩!”
我乖巧地当着他的面,依偎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肌前一点点吃完了那夹着精液的汉堡。
当天晚上他就这样把我搂在怀里时不时地用他的大鸡巴操弄着我的骚穴,同时跟我聊着骚。在以后的日子里虽然张力从来没有说自己是gay,却隔三岔五就跑到我的床上把我当人肉飞机杯使,还偶尔在早上往我牛奶里注射他的精液喂我吃。我们就这样没羞没臊地过着色情室友的日子直到考研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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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yue-petplay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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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小玥第1次调教报告
日期:2025年2月9日
时间:10:30—20:30
地点:10:30—18:30在主人家
18:30—20:30在购物中心
高潮次数:15
简述过程:
10:30 开始调教
小玥脱光衣服跪伏在主人面前,献上小玥的手机供主人检查,主人发现小玥在软件上说了不该说的话,需要受到惩罚。
10:45—11:45 惩罚时间
姿势1:小玥趴在吃饭桌上,两腿分开站在地上,主人在小玥脚踝和膝盖处固定好开腿器。
要求:小玥需要在每次被打中时说“谢谢主人”,每少1次加5次抽打。
惩罚项目:1、流苏鞭子抽背后20下。2、皮拍子拍屁股左右共50下。3、小鞭子抽大腿内侧和大腿根左右共20下。
姿势2:小玥坐在沙发上,使用开腿带强迫进行M字开腿。
惩罚项目:主人用手拍小穴,高潮出水即止。
姿势2期间共高潮1次
11:45—12:00 小玥的休息时间
12:00—13:00 午餐时间
主人将两根遥控振动阳具分别插入小玥的小穴深处和屁穴,乳头固定两个振动吸乳器。由主人控制,小玥穿着12cm高跟鞋和裸体围裙进入厨房帮主人煮面条。小玥在煮面条期间高潮,淫水流了一地,主人惩罚小玥,将小玥的母狗食盆放在地上,倒入一部分清水面条,小玥给主人口交,主人将精液射在面条上,命令小玥低姿趴地,只能用嘴吃完所有面条,不能剩下。
共高潮1次
13:00—14:30 主人的午休时间
小玥不能午休,除非完成以下任务,在主人睡醒前完成即可,期间可以休息,全程进行录像监控。
小玥的任务1:跪姿为假鸡巴口交,配合口交计数器,深度最深,次数达到300。
小玥的任务2:趴姿双穴假阳具炮机,速度1分钟20次,持续5分钟,以计时器为准。
小玥选择任务1和2同时进行,期间共高潮6次,换取了半个多小时睡的休息时间
14:30—17:30 囚禁时间
小玥被关进狗笼,期间主人使用了跳蛋放入小穴和肛门内部,允许小玥自慰。
允许小玥玩手机,但是只能看母狗相关的链接,结束后需要检查手机。
高潮次数3次
17:30—18:30 侍奉时间
小玥在主人面前M字开腿扣逼,高潮一次后,小玥吃了主人的鸡巴,然后给主人深喉,被主人用不同姿势操小穴和屁穴,最后被主人深喉射精。
共高潮:3次
18:30—20:30 晚饭时间
Jk制服+jk外套+厚黑丝袜+高跟小皮鞋
真空不穿内衣内裤
戴上乳环,小穴放入遥控跳蛋,晚餐是点菜吃,小玥被主人的跳蛋折磨得勉强吃饱,在购物中心的女厕所隔间录制自慰高潮视频给主人看,小玥强忍快感,不发出声音,在剧烈的高潮下完成了录制,用纸巾擦干净地面的淫水后离开了。
共高潮1次
本次调教结束。
总结以感受:淫荡母狗小玥今天经历了15次高潮,腿都软了,母狗小玥希望各位主人能够看的开心,淫荡下贱的母狗小玥谢谢各位主人了!各位主人有什么想问的可以来问母狗小玥哦。
下次调教时间未知,主人说要等他买的东西到了才行。
小玥不是懒惰也不���睡着了,而是在回想起今天的调教,一边写一边扣逼,所以写字速度慢了,对不起主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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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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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富家少爷去玩男妓的疯狂经历
有天爬山完毕,都很累,我们洗完桑拿,他建议去夜总会玩,我知道他经常去夜总会,便也想去看看。到了夜总会,经理对他非常殷勤,找了一个高档房间。但空荡荡的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他看着我笑,说,你今天好帅气,我没好气的说,有吗?后来他把脸凑到我跟前,问我,你玩过男人吗?我吃了一惊,但看到他很真诚,就知道他不知道我是同志,我说没有,他来兴趣了,说,我们今天就玩一次男人,我没答话,他说,好多有钱人男人女人都玩,喜欢刺激新鲜,我也想尝试一下,我随后说不会吧,他说,尝试一下,好不好,但千万别告诉我老婆,让他知道我就惨了。我说,这种事情我谁也不说,他过来搂我,说好哥们。
随后,一个妈咪进来了,后面带了20个都是185穿着西装非常帅气的男人,这种帅气,都是逼人的,都可以让你瞬间窒息的,他没好气的看了看,说,还有吗?妈咪马上回答,说这些还不错了,我朋友变声了,再次问,还有没有,妈咪马上明白了,说有,不过他们都不接男客,他们接得是女客,欧阳少云非常生气,说把他们喊过来。
后来带了15个男的,确实,这里的货色并非是一般人能够见到的,他们就那凌厉的眼神,就足以杀死任何一个嫖客,门外传来争吵声,我知道肯定是有个死活不愿意的,后来还是被妈咪拉进来了。带到了我们面前,这个男人,无论样貌,身高,气质都是顶尖的,他的微微一笑,可能会让很多男人嫉妒,杀死许多女人,欧阳少云问,多少钱,他沉思了一会,说,一万,朋友笑了笑,说两万都没问题。
随后告诉妈咪,让所有人脱掉衣服,整个屋子里的西装男,都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我们面前,各个都是精品,身材都很结实,非常魁梧,虎背熊腰,我咽了口口水,随后朋友又命令说,你们都把鸡吧搞硬吧,我想看看大小,随后每个人都非常卖力的去揉搓自己的鸡吧,因为他们也知道,这样的一次男客,足以比上接5个女人,况且那些女人都是老的丑的,肥的,欧阳挑了一个身高东北人,外行轮廓非常出众,阴茎巨大无比,粗的和胳膊一样,而我,就挑了刚才在门外吵闹的哪个。
其他人都退了,屋子里就剩下我们四个人,哪个吵闹的就阿虎,山东人,而这个东北人叫阿志,他们都当过兵,随后欧阳少云问,你们熟悉吗?阿志操了一本东北口音说,熟悉,是很好的朋友,欧阳冷笑了,然后看了看我,我想让你们两今天给我们表演看看,他说这话我感觉真有些变态,何况人家两个呢?我知道,富人是女人玩腻了,没意思了,这和你整天去吃KFC或西餐一样,听说香港的首富都玩过男人。
他们相互的看着对方,很不情愿,屋子里顿时寂静了起来,欧阳少云一声怒呵,说快点,然后他们两个笨拙的抱在一起,他们相互的抱着,我想笑,这个是做爱吗?傻子都知道不是,欧阳说,快点行动。随后,阿志蹲下来,面前是一个摇晃着琐大的阴茎,他猛得一口就吞没了整个龟头。
而此时的阿虎身体微微战抖,我能够感觉他得到了快感,很快,阿虎的阴茎直力起来,很雄伟,青筋暴露,他抚摩着阿志的头,暗示他继续,而此时的大阳巨,流出了清澈的黏液,“你们接吻给我看”。他们很快可以看出不愿意,其实直男宁可和其他男人做爱,但最不愿意去亲人家,这个让欧阳大为恼火,说你们过来,他们两乖乖就过来了。
欧阳180左右,而他们清一色的185,我在旁边呆呆的看着,欧阳猛得拽了一下阿虎的头,把他的嘴启开,随后吐了一口吐沫,很快也给阿志吐到了嘴里,随后他说,你们相互把我给你们吐的吸出来,如果换做常人,这种忍耐绝对到了极限,但这个是高级的夜总会,没有一点服务意识是进不来的,二是这些客人,都是非富及贵,不好惹,况且又有钱的刺激,如果这些人去当服务员,他一年都钱可能顶多2万,很快,他们把相互的舌头探进了对方的口里,吮吸着,抚摩着对方,这种状况下,欧阳笑了。
他们的身体摩擦和交融,让他们迅时得到了快感,他们非常大力的狂吻,好像非要把对方吸进自己的身体,舞台上两个英俊的男人表演着,舞台下两个观众,静静的观看,我能够感觉到欧阳喘息加剧,但我不能刻意去嘲笑他。随后,阿虎把阿志按倒,帮他吹,阿志的阳具迅速的勃起,这种巨大,可能让你登大眼球的巨大,你无法想像。
世间竟然又如此完美且硕大之物,阿志的腿微微?起,一个漂亮的菊花展现在我们面前,这种菊花,是没有经过其他男人开垦的,是光洁的,是乾淨的,是异常的紧,我想很多人都想得到他,包括我,欧阳马上起兴,过去一个手指伸像他的菊花,但这些永远都是徒劳,因为他后面太紧了,阿志马上感觉起来,微微的说了声,痛,这句话好像刺激了欧阳的快感,于是拿了一些润滑剂,涂抹在肛周,慢慢的划移,慢慢的试探性的攻入,时不时的他还抚摩一下阿虎那健美的身体,我咽了口口水,下体已经敲打了我的裤子无数次,我的大脑一直在充血,我在等待他什麽时候爆炸,我都快要按耐不住了。
很快,阿志的菊花慢慢的伸展开来,但很快的闭和,我知道阿誌已经没那麽疼痛,我知道好戏也即将上演,然后欧阳坐回到了座位上,又成为了一名观众,示意阿虎说,操他,阿虎拿了套子,坚硬的阴茎把套子鄙视的如此??小,撑得都快要爆了。
但此时欧阳快速跑过去,撤下套子,说,我要你亲身和他接触的操他,快点,阿虎?起阿志的双腿,沉了一会,很快猛得一下,将琐大的龟头顶了进去,啊一声,阿志大声叫到,我能够感觉到他整个身体冒汗,随后阿虎拔了出来,在肛周试探性的摩擦,尝试性的攻入,很快,龟头进去了,菊花迅速的包裹,然后继续弹进,5公分,10公分,20公分...随后整根全部没入,一个黑色的粗大阴茎,迅速的得到了满足,一个结实而高纵的臀,一个漂亮乾淨的菊花,已经得到了他第一位主人的来袭,这种是久违的快感,是不是来的太迟?还是太早。
开始,阿虎慢速的操着他,每次的进攻都得到了阿志的回应,这种回应是种快感,还是痛楚?阿虎快速的加快进度,大力的抽插,这种抽插,只有阴茎如此大的人才能做得到,整个屋子,拍拍的撞击声,一个男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像一个雄伟的音律。并非常人能够演奏得了的,我看到了欧阳下体的迅速勃起,因为他的衣服是丝棉,拨起很明显就可以看出,把裤子撑得老高,他已经沉醉其中了。
阿虎一边操阿志,阿志微微张开双唇,示意其阿虎舌头的进攻,这样,上身下身,都得到了阿虎疯狂的攻击,但很快,让我们吃惊的动作,阿虎猛然抱起了阿志把他按在牆上,操了起来,我看到背部的阿虎,三角肌发达,肩宽腰细,屁股结实丰满,中间的菊花被毛掩盖着,他正在专心的操着别人,屁股来回摆动着,组织着每次的壮丽的进攻。
随后,阿虎把阿志摆放着我们面前的桌子上,大力的操他,此时的阿志,在静静得享受着这个好朋友但目前却是他男人带来的巨大快感,他的阴茎已经勃起,我知道他兴奋了,啊,一声叫喊,阿虎射了,他的身体宽幅摆动,能够感觉到他的强烈射精,但持续时间很长,很快,阿志也加快了打飞机的速度,噢,一声呻吟,精液强力喷出,射到了面前的欧阳身上。
欧阳脱下了衣服,露出了久违的身材,健康,活力,胸部腹部有毛,但非常性感,符合他的身体,更显得高贵,欧阳脱掉裤子,下体被裤子摩擦的胀红,随后,他按着啊志的头,给他口交,而此时的阿虎,也向我走来,解开我的皮带,腿下我的所有衣服。
这时候的我,内心欢喜和紧张,正当自己迟疑的时候,阿虎已经把我的阴茎吞没了半个,我的下体迅速的膨胀起来,他细心周到的套弄着,他一边摸我的乳头,一边给我口交,而旁边的欧阳少云,手指指了下阴茎,示意让阿志坐上去,很快,一个菊花慢慢的,把一个锁大的黑色阴茎迅速吞没,只留下了粗壮的根茎,随后阿志很快的上下活塞运动起来,而欧阳少云,如恶狼般的眼神,看着阿志,希望他能够快速。
随后,我一把将阿虎推到旁边的桌子上,?起他的双腿,一个美丽漂亮的菊花展现在我的面前,这朵菊花,是一个健康而充满活力的男人的,一个刚日过自己好朋友的男人的,它乾淨光滑,一丝不染,和周边的健康皮肤一样。
他静静的看着我,而着我的来进攻,而此时,我握着他的手,划过他的胸肌和腹肌,随后在他的菊花周边慢慢摩擦,随后,我使劲按他的手指,他的手指迅速的就挺进了他那紧闭的菊花,他啊的一声,整个身体发憷,有些疼痛,但我内心却一丝快意,毕竟,谁的钱都来的不容易嘛,我不能便宜了你,随后我将我的手指也迅速插入,他又一声大叫,我知道我已经超越了他的极限,随后拉出他的手指,塞进我的嘴里,他的菊花很乾淨,毫无异味。
我的这个动作,让他得到了应有的尊重,他的下体竟然迅速的膨胀起来,随后,我的手指在他的后面套弄着,然后抚摩他的结实而有力的身体,他的块头很大,但很匀称,肌肉饱满又充满弹性,随后他?起他的双腿,舌头探入了他那朵菊花,他恩恩的一叫,我知道我这个动作他喜欢,我掰开他的双臀,粉嫩的菊花深处,粉红而含苞待放,强壮而结实的身体,和这个粉嫩的菊花形成了强烈对比,前者是那麽强大??,而后者却又是如此的弱小。
随后,我将鸡吧放在他的菊花周边摩擦,此时的阿虎却冷静的看着我,我猛力一顶,迅速的探入了他的体内深处,啊,他大力叫到,强壮的手臂使劲的捏着我,整个人在颤抖,我知道他很疼,浑身顿时满是汗珠。
此时的我,有中强烈的征服感,我知道我得到了这个男人,此时,我的阴茎已经开始慢慢的抽查起来,而他的菊花,时刻和我的巨大的阴茎对抗着,我每次一次的快速进攻,都得到了他有力的回击,相互之间的快速摩擦,让我的身体迅速膨胀起来,而下体也把他的菊花撑得老大,他能够感觉到他身体已经发热,时而发出恩啊的叫声,来对我每次抽插的会应,我继续?高他的双腿,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大力的操他,他慢慢的配合我,抚摩我的身体,手臂,腰,臀部,这些都让我兴奋,因为他希望我能够将我的体液给他,我快速而大力的操他,他恩啊恩啊的叫着,很快,快感迅速的传递到我的大脑,我射精了,将慾望的种子喷射到他的体内,我是他第一个男人。
此时的欧阳少云,已经搂着阿志,可以看到阿志的菊花后面,流出了白色的液体,我知道欧阳少云已经射了,他迷离的看着阿虎,这个让男人都汗颜的男人,他招手让他过去,随后他推开阿志,他示意阿虎跪下,然后给他口交,随后,他微微的?起双腿,把阿虎的头埋在他的臀中间,然后闭上双眼,让阿虎舔他的菊花。
他体毛很重,菊花后面也好多,必须拨开那浓重的体毛,才能看到他久违的菊花,这个菊花,是一个富贵公子的,是花多少钱都得不到的,何况他是那麽的英俊,阿虎舌头每一次的强力进入,都能够感觉到欧阳少云的快感浮现在脸上。这个让阿虎有些兴奋,我在想,此时的他是不是也想得到这个富家少爷呢?
果不其然,阿虎带上了套子,在欧阳少云的肛周摩擦着,划移着,我知道他的想法,他不能贸然前进,他要得到这个菊花的主人许可,很快,欧阳睁开双眼,没有反抗,但说明了是默许,但他迅速拔掉了阿虎的套子,这个如此巨大的粗壮黑阴茎,竟然迅速猛然一挺,龟头迅速的没入了这个贵少爷的菊花。
啊,欧阳一声残叫,但此时的阿虎已经把整个阴茎都塞了进去,并且大力的抽插,我想他这个是不是报復,但很快,欧阳少云的鸡吧竟然硬了起来,阿虎每一次的大力进攻,他的鸡吧也来回摆动,我在静静的欣赏这美丽而雄伟的场景。
老哥,过来,欧阳少云喊我,我心理兴奋极了,是他喊我吗?确实,我走了过去,他一口竟然把我的阴茎吞没,已经到了他的喉咙深处,然后给我大力的口交,爽啊,而此时的阿虎,竟然快速的射精了。
哥,你操我,不会吧,我听错了吧,我想是没错,人在兴奋的时候,都可能忘记爹娘,我想他这个时候已经忘记了什麽,更不在乎朋友什麽的了,我随即?高他的双腿,刚才阿虎的精液已经从他的后面的菊花涣涣流出,而他的菊花一张一合,我随即大力一挺,进去了,这个和我好了两年,以兄弟相成的富家公子,一个孩子的父亲,竟然包裹着我的阳具,我成了他的男人。
随后我把他放到桌子上,阿志给他添乳头,阿虎给他口交,而我大力的操他,很快,他啊一声,使劲的按着阿虎的头,整个身体煽动,我知道他射精了,他将精液射入了阿虎的口腔深处,而阿虎也配合的喝了下去,此时的我也非常兴奋,快速的抽动,很快,喷射到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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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huchild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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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英俊让我看懂了女儿国 | How Zhao Yingjun Made The Kingdom of Women Make Sense
不知怎的,突然想起赵英俊的那首《女儿国》。这两天反复听,歌词也扒着反复琢磨。朋友们,我悟了!女儿国这个单元,我从小到大没看懂,但赵英俊让我看懂了。我以为的一厢情愿,原来是心意相通;我以为的她爱他逃,原来是惺惺相惜却不得不斩的一个“情”字。所以赵英俊是怎么用一首歌来重塑了我对女儿国、甚至对唐僧的认知呢?且待我娓娓道来。
(事先说好了,笔者从小长在国外,以下只是自己一些拙见,有哪些分析不对的欢迎交流。中文水平马马虎虎,不许欺负我哟~)
1)歌曲结构
这首歌给我个什么感觉呢,就是唐僧和女儿国国王在对唱,但好像又没有完全在对唱。整首哥没有传统的主歌、副歌,而是一男一女各唱各的。他们歌词不变,没有什么递进,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诉说自己的困惑。这种结构不由让我产生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仿佛两人都各自困在一个不可逃离的循环当中。
赵英俊在《女儿国》里也很爱用对句,就是相声里常说的“天对地、雨对风”。列入:
任来世枯朽成灰 换今生与你相随
来世对今生、成灰对相随。(歌里还有更多的对句,到唐僧段挑几句细品一下。)这种细微的对照再加上整体的男女对唱,就让整首歌从大到小都散发着两个字:平行。唐僧与女儿国国王好像是平等而相互欣赏的知己,又像两条傍走却永不交集的河流。
男女声各自总共唱三遍,而只有最后一遍是一起唱。但即便一起唱也是交叉、平行,全程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合唱。这也应证了他们即便心里有着对方,却奈何永远跨不过那道鸿沟。他注定要继续西行,而她也必须做她女儿国的国王。
2)女儿国国王的词
虽然歌里唐僧先唱,但我觉得还是先解读女生的歌词试试吧。倒不是说女儿国国王唱的这段没有深度,但感觉可能比较容易懂。要说女声这一段,最突出的应该就是那几句“x什么... ...”
说什么王权富贵 怕什么戒律清规 ... ... 念什么善恶慈悲 等什么望穿秋水
咱要往细了抠,光是每一句前面的动词都挺讲究的。两句点唐僧的话,一个用“怕”,一个用“念”。就好像她在说:或是你根本就不想西行,而是在害怕你那如来佛。你念的佛经,能渡世人,可渡不了你我。而前后两句又好似在说自己:我一身的王权富贵,到头来不还是困在这里苦等?与其等待望穿秋水的那一天,何不此时此刻,在一起?这也正映照了“远走高飞”和“换今生与你相随”那两句话。管他来时怎么样,我现在就要在一起。
(插句题外话,我估摸着这可以算chiastic structure吧?)
其实女儿国国王从来不是我想象中的强取豪夺。她早就看清自己的心,更看懂唐僧的情。两人也成了完美的对照:唐僧一心望成佛、渡世人,而国王甘愿放下已有的权利和来世的德行,追求当下的情欲。唐僧谨慎念佛,国王大胆追爱。二人没有对错,也注定不能长久。
3)唐僧的词
要说最让我对女儿国这个故事改观的词,那就是唐僧唱的这一段了。在我的脑海里,一直都是女儿国国王硬要留住唐僧,唐僧不情不愿。她好像跟那些想吃唐僧肉的妖魔鬼怪没什么区别,只是八十一难中的一难罢了。
世上安得两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歌一开头就袒露了唐僧的纠结——再深一层,是不是也能读出一丝唐僧在心里把爱人和如来看得一样重的感觉?
反省凡心损梵行 从来如此莫聪明
这句可太厉害了。三重谐音看似没深度,其实是点破唐僧感情的关键。我得反省自己啊,我这肉体凡胎做不到放下七情六欲,达不到所谓的梵行,Brahmacharya。歌词通过谐音达成反差,刨开了唐僧即为凡人又为修行着的两难。第二句更是让这个人物彻底落地:唐僧又如何?不还是和你我一样?世上本就如此,金蝉转世也改变不了。
既生苦难我西行 何生红颜你倾城? 如何抹去你身影? 如同忘却我姓名
最后这四句真的是妙啊,可谓整首歌的核心。前两句引用了经典名言“既生瑜,何生亮”,也变相把国王与唐僧放在平等的台面上。这里的对句多少又有点古诗词的韵律——苦难对红颜、西行对倾城、抹去对忘却、身影对姓名。他们不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而是可以面对面,势均力敌的知己。
唐僧的最后一句也狠狠的呼应了国王的最后一句:她愿今生相随,而他永世难忘。他们两个一样重情,只不过理念不同,对情的处理方式也不同。
一些总结
突然想到马东在《喜人奇妙夜》上说的一句话:“真正的经典就是经得起一遍又一遍的改编。”当时他点评的是四士同堂的sketch《八十一难》。在小品的最后,在为了帮沙僧而没能取到真经后,三藏道:“终一生渡世人,和终一世渡一人,为师觉得是一样的。”也正是这一句让整个作品升华。
以前我总觉得唐僧在西游记里是最没用的主角,不会打妖精还乱跑,动不动还爱念紧箍咒。可随着这些改编,也随着自己慢慢长大,我好像重新认识他了。他不是不懂情爱,而是为了求佛舍弃了自己的凡心。
顺便引用《鹤唳华亭》里的一句话:“相濡以沫,是佳事;相忘于江湖,是幸事”。可能唐僧也是这么想的吧。毕竟,世界上又有几个齐天大圣呢?大多数不还是在世间徘徊、自问“世上安得两全法”的我们吗?
其实自从听了《大王叫我来巡山》我就知道,赵英俊是个妙人。说起来又好笑又感伤,我这个人不怎么上微博,有一天却莫名其妙打开了页面,正好看到赵英俊当天去世的消息。赵英俊生前被质疑写口水歌,他却说,能让大家共鸣的口水歌才最难写,也是他追求的。我一直以为《女儿国》是首老歌,类似《天竺少女》一样的86版插曲。他在2017年写了一首放在86版西游记里都不违和的歌,句句是精华,更是以一己之力颠覆了我对女儿国和唐三藏的认知。
最后,赵英俊说他从小就喜欢下雨,在某个傍晚狂风暴雨,便是他来看咱们了。那就在下一个雨天,跟他唱一首口水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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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sley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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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活动庆贺漫画堂堂解锁!my new near's activities Superbat fancomics
我会翻译为英语以便观看,但由于我的英语水平不够好,我只能选择机器翻译。因此,任何语法错误都有可能出现,我为此感到抱歉。我在很多平台都有账号,我是中国人,众所周知中国有严格的网络限制问题,我很难登录AO3。所以我无法频繁查看AO3消息,如果您有急事找我,请联系我的中文个人博客。 I will translate some of the content into English for viewing, but due to my poor English proficiency, I can only choose machine translation. Therefore, any grammar errors can occur, and I apologize for this. I have accounts on many platforms and I am Chinese. There are strict network restrictions in China, making it difficult for me to log in to AO3. So I am unable to frequently check AO3 messages. If you have any urgent matters to contact me, please contact my Chinese personal blog: https://ayasley.lofter.com/
这是在一个中国SuperbatFans在微博组织的“大家一起为Superbat创造Fanarts以庆祝新年”活动中产生的Fancomic。活动形式是每一个参与活动的成员留下自己想看的Superbat剧情,随机交换给其他成员来绘画它。因此,这篇漫画的剧情并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活动成员想出来的剧情内容。我只是绘画和写出它。 This is the Fancomic that emerged from the "Let's Create Fanarts for Superbat to Celebrate the New Year" event organized by SuperbatFans in Weibo-China. The format of the activity is for each participating member to leave their desired Superbat story ideas and randomly exchange it with other members to draw. Therefore, the plot of this comic is not something I came up with, but rather something that the event members came up with. I'm just the one who draws and writes it.
The text content is:
the 1st page (AI translate):
这或许是战斗的尾声。不,这必然是战斗的尾声,我赢了。我的耳内在蜂鸣,全世界都在剧震。周遭是那些挂满照片的白墙吗? 他们在试图给我讲故事。可笑......我所确定的一件事是︰这具躯体已经到达了它的极限。它在失血,当然;严重的耳鸣与幻觉,也许...
This may be the end of the battle. No, this must be the end of the battle, I won. My ears are buzzing inside, and the whole world is shaking. Are there those white walls full of photos hanging around? They are trying to tell me a story. Funny... One thing I am certain of is that this body has reached its limit. It's losing blood, of course; Severe tinnitus and hallucinations, perhaps...
the 2nd page (AI translate):
这些照片…看来这老掉牙的床头故事也知道。这是我的城市,我才是我的故事的主角。…等等,这里原先就挂着正义联盟的相片吗?还是那些嗡鸣著的幻觉?如果联盟能听见此刻,如果有人还在听着我的心跳声…
These photos... it seems that this old bedside story is also known: This is my city, and I am the protagonist of my story... Wait, was there a photo of the Justice League hanging here before? Or those buzzing hallucinations? If the alliance can hear this moment, if someone is still listening to my heartbeat...
the 3rd page (AI translate):
如果他们在这里,他会建议我求援,老生常谈的事情。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红披风穿过这阴暗建筑的天花板,打通一线曙光。然后悬浮在那里,任「希望」猎猎被吹动。如果他们在这里,他会建议我求援,老生常谈的事情。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红披风穿过这阴暗建筑的天花板,打通一线曙光。然后悬浮在那里,任「希望」猎猎被吹动,然后说道:“活下去,布鲁斯。
If they were here, he would suggest that I seek help, a clich é d matter. I can even clearly see the red cloak passing through the ceiling of this gloomy building, opening up a ray of dawn. Then hovering there, letting the "hope" hunt be blown away. If they were here, he would suggest that I seek help, a clich é d matter. I can even clearly see the red cloak passing through the ceiling of this gloomy building, opening up a ray of dawn. Then he hovered there, letting "Hope" hunt be swayed, and said, "Live, Bruce."
the 4th page (AI translate):
现在我相当确信这是幻觉了。他们不在这里。我是我的城市的主角。没有时间哀唁。我的感官像字面意义上的被人打了几十拳。抑止这些蜂鸣,停下容易叫人软弱的幻听。这里并非犯罪巷。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这里只有虚假的都市传说。
Now I am quite certain that this is an illusion. They are not here. I am the protagonist of my city. There is no time for condolences. My senses were literally punched dozens of times by someone. Suppressing these buzzing sounds and stopping can easily cause weak hallucinations. This is not a crime alley. Everything here is over. There are only false urban legends here.
the 5th page (AI translate):
下面便是湍急的水流,你能听到的,布鲁斯•韦恩。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我会查明这一切。我将揪出他们每一个人。每一个。像除去这座城市里其他害虫一样。
Below is the turbulent water flow, you can hear it, Bruce Wayne. Get out of here. Get out of here... I will investigate everything. I will uncover each and every one of them. Every one.
Like removing other pests in this 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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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y051248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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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帮忙打飞机
蔡霞本身就是颜狗,被这么一个俊美帅气的男生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哪忍心拒绝,最终还是伸出手摸了摸那根棍状物。 手指碰触到那滚烫的部位,蔡霞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都烧了起来。 James手把手教她,让她握紧它,然后又引导她用手掌摩擦。 硕大的蘑菇头被她柔软的手心揉搓,James舒服地眯起了眸子,气息渐重,""蔡霞姐……” James不仅叫蔡霞,眼睛还一瞬不瞬地盯着蔡霞。 被他这么一看,蔡霞仿佛被他传染了,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气息也有些不稳。 更奇怪的是,身下的某个小口也在一缩一缩的,想要吞吃什么东西。 James也不好受,太过于刺激,光是被蔡霞这般撸着,他就已经想射了。 但怕蔡霞多想,说他时间太短而死死忍着,James咬了咬牙,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不断用嘴唇亲吻蔡霞白皙的脖颈,蔡霞被他逗得浑身颤栗。 就在蔡霞加速之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撒在蔡霞的手掌上,甚至还溅到蔡霞的脸上。 一阵石楠花的味道扑鼻而来,蔡霞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自己的指尖满是黏腻的液体,她猛地抽回手,想要擦干净,却被James抢先一步。 James似乎很内疚,直接拿过旁边的内裤,低着头仔仔细细地擦拭许干净蔡霞的每一根手指。 蔡霞甚至能看到他不断起伏的胸膛,明明喘着气,这人居然还能顾及到她,边擦边和她道歉:“蔡霞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与此同时,James心里头很是忐忑不安,一方面,他射在了蔡霞的手上,另一方面,是他的时间太短。 没有看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几分钟,但时间真的不算长。 擦拭干净后,James急着证明自己,捏着蔡霞的下巴,要亲她。 刚刚帮James打飞机的时候,蔡霞就有感觉,现在内内还是湿答答的,她也没有拒绝,伸手环住James的脖子,微闭着眼睛,主动送上红润的嘴唇。 她的主动,James自然欢喜。 只是衣柜里边多少有点伸展不便,James只得抱起蔡霞,准备将她放置在床上。 蔡霞的大腿顺势夹住James的腰,走路间,两人身体相贴,她的臀瓣正好抵在James的胯骨处,方才释放过的野兽再次苏醒,顶着蔡霞的凹陷处,一下一下的,随着James的步伐,磨着那敏感的豆豆。 夏日衣衫又薄,James全裸着,只隔着一条睡裙和内内,蔡霞很快就被摩擦出情潮,发出娇吟,身下的小更是不断涌出情液,将她的内内染湿了一片。 终于抵达床上,蔡霞早已忍不住撩起睡裙咬住,目光殷切地望着James。 她甚至没有开口,可那迷离的眼神,带着蛊惑似的,像是催化剂,James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他甚至没有脱掉蔡霞的胸衣,而是直接推到胸口,露出两���饱满诱人的玉兔。 蔡霞发育好,初中时因为胸部太过于丰满,导致被众男用目光猥亵,年长几岁,玉兔比以前要大上好几号,随着她呼吸起伏,一抖一颤,James的眼睛都看直了。 James俯下头去,狠狠吮吸其中的粉色樱桃,蔡霞忍不住轻吟,James趁势含住其中一颗。 他的舌尖舔舐着她的小樱桃,蔡霞不由自主抱着James的头,让他更深入地品尝。 James的手从蔡霞的腰间滑进,轻抚着蔡霞光滑的背脊,蔡霞全身都泛起阵阵战粟,腿心处的小嘴更是如喷泉一般喷射出更多的花液。 内内湿答答的,已经没有办法再穿,很是难受,蔡霞想让James帮自己脱下,只是身下突然又涌出一股热流,伴着一股血腥味,她不禁惊慌失措地喊James。 ""James,快停下,我姨妈来了!” 怪不得最近欲望如此旺盛,原来是因为她的经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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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nger712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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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是这样的——
七大军校举办竞技比赛,每所学校派出5名正式队员(两组双人机甲+一个单兵)和1名替补,枫丹廷这边的队长那维莱特和副队长莱欧斯利一组,林尼兄妹一组,加上新生娜维娅,菲米尼替补。
所有人都说枫丹双璧毕业后会去梅洛彼得堡要塞服役授衔。那维莱特出身于古老的贵族名门,虽然是指挥系首席,但身手丝毫不亚于战斗类专业的学生,据说他曾将好斗的至冬选手达达利亚打败,对于那场对决,那维莱特不愿意提起,只说自己是出其不意,仅仅为了维护校园纪律才出此下策。
莱欧斯利的事迹完全是另一番模样——出身于白淞镇一带的潦倒少年 ,混迹在藏污纳垢的灰河水道,青少年法庭七进七出的传奇,最后竟能爬上单兵系首席的位置,与那维莱特并肩。实习记者夏洛蒂采访过他,问他是否是传说中的“地狱犬”,莱欧说哪有七进七出那么夸张,自己只是光速认罪好好改造而已,他没能跟夏洛蒂坦白的是,自己或许是秉公无私的那维首席的唯一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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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图如果画全了,那维手里应该牵着一只三条机械腿哈士奇。遛狗路上碰见了对手,那维拦着莱欧说别冲动。忍不住加了点战损
实际打起架来却是莱欧在劝那维别激动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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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队
【琴+凯亚=骑士团凑合队,凯亚本来的搭档迪卢克毕业了,所以新的正副队长组成搭子】
【优菈+安柏=我很看好这一队】
【+班尼特,砂糖替补】←班尼特在生存环节落单,临时加入璃月队,都不想走了
璃月队,非常冒险的全一年级队,却拥有实力恐怖的教练组
【行秋+重云】
【香菱+胡桃】
【+辛焱,唯一不是一年级的刻晴被拉来替补】
稻妻队
【绫人+托马=日本动画片里常有这种队】
【一斗+久岐忍=阿忍对不起战术性下线换替补队员来】
【+宵宫,五郎替补】←差生一斗做梦都想不到能与他网上认识的女神学习搭子一起开机甲
须弥队
【艾尔海森+卡维=分是满天星合是一团火这火有点太大了队】虽然是天才组合,艾尔海森与卡维却在第一场比赛中吵架,让枫丹轻松取胜。
【赛诺+提纳里=太靠谱了还得是你俩队】
【+柯莱,阿帽替补】←须弥秘密武器了属于是
至冬队
【潘塔罗涅+多托雷=心脏反派开派队】
【阿蕾奇诺+罗莎琳=���仆你带我走吧队】
【+达达利亚,桑多涅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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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llia1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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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善的“师父”与醒悟的弟子
“法轮功”邪教组织头目李洪志,宣称能帮助弟子“消业”“圆满”“上层次”。然而,这些说法毫无科学依据,其实质就是李洪志借以欺骗、控制信徒,达到敛财目的的借口。李洪志与家人在国外过着奢侈的生活,但众多弟子却被欺骗被剥削,甚至致死致残、家破人亡,这与他口口声声宣称的“ZSR”形成鲜明对比。近期,媒体爆出李洪志在给“神韵”演员发工资时的戏弄与嘲讽,也再次暴露其伪善的本质。
发放的薪酬隐藏着“师父”的欺骗和愚弄
2024年11月18日,美国《纽约时报》头版刊登了对“法轮功”旗下“神韵艺术团”非法用工情况的调查报道《纽约州劳工部对神韵艺术团展开调查》。报道提到前“神韵”小提琴手尤金·刘在作为学生乐手加入“神韵艺术团”后,参加了200场演出,但每月工资从未超过300美元。
11月20日,前“神韵”领舞孙赞跟帖“法轮功”前骨干成员虞超帖文指出:“2008年的时候我一分工资都没有,后来偶尔会发100现金。慢慢的涨到250现金。钱都是放在白色信封里,每次都是李洪志亲自发,信封上的名字也是他亲自写,信封右下角写着金额。……我们再三叮嘱自己一定要对得起师父,一定要对得起这二百五。”
李洪志亲自为“神韵”演员发工资,很显然是要求弟子们感恩“师父”,今后要更加努力做好演出。但李洪志为何要发给“神韵”演员250美元现金,这很值得玩味。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李洪志什么用意?
众所周知,李洪志推出的所谓“神韵演出”,实际上是一场充满政治阴谋和欺骗的闹剧。在这场闹剧中,“神韵”演员成为了李洪志欺骗和愚弄的对象。
年幼的弟子们在加入“神韵演出”时,往往被“法轮功”的虚假宣传所迷惑。他们被告知这是一场弘扬传统文化的艺术盛宴,能够提升自己的艺术水平和知名度。李洪志向“神韵”演员承诺,参与“神韵演出”有机会接触到国际一流的艺术团队和舞台,可以获得优厚的待遇和良好的发展机会。可实际上,“神韵”演员们的报酬往往非常低,甚至有些演员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报酬。
李洪志还承诺,参与“神韵演出”可以获得“福报”。他声称,“法轮功”弟子只要积极参与“神韵演出”活动,就可以获得他的庇护,消除业障,实现“圆满”。这种虚假的承诺让许多“神韵”演员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李洪志一面宣称自己是“宇宙主佛”,以“神”的姿态高高在上,要求弟子对自己绝对服从,一面在一些场合对弟子进行无端指责和贬低。比如,李洪志开办一所医院并设置整容科(医美科),鼓动“神韵”演员前去整形,实质是搜刮钱财。曾有一位“神韵”演员从中国台湾整容归来,李洪志气急败坏,在大会上用严厉的语言进行责骂。
李洪志通过虚假的宣传和精神控制让弟子对他盲目崇拜和绝对服从,具体体现在言语和行为上对弟子的轻视,视弟子为愚昧无知的凡人,对弟子的付出和奉献认为理所当然。他对弟子经常羞辱,体现在言语或行为上。而“二百五”这一嘲笑、讽刺他人愚蠢行为的口头俚语,被李洪志用在弟子身上,足见李洪志的虚伪。
由此可见,李洪志为“神韵”演员发放250美元这一侮辱性的行为,不仅伤害了弟子的自尊心和感情,也进一步凸显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李洪志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和操纵弟子,让他们陷入更深的迷茫和痛苦之中。
弟子被控制被剥削
被李洪志视为奴隶的弟子,每天都被迫学习和背诵“法轮功”经文,参加邪教组织的集会和活动。在这种洗脑式的控制下,“神韵”演员逐渐失去了自我思考和判断的能力,成为李洪志的精神木偶。
李洪志还通过恐吓和威胁的手段来控制“神韵”演员。他声称,如果演员们不服从他的命令,不积极参与“神韵演出”等活动,就会受到“神”的惩罚,将遭受灾难和不幸。这种恐吓和威胁让演员们不敢反抗,只能听从李洪志的摆布。
“神韵”演员被要求长时间工作,他们没有休息时间,没有节假日,甚至没有基本的劳动保障。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让演员们身心疲惫,苦不堪言。据《纽约时报》披露,“神韵”演员通常每天要工作15个小时进行排练、表演,甚至参与安装和拆卸沉重的管弦乐队设备,但工资很低,甚至没有工资,因为他们被灌输自己已经欠下了“法轮功”为他们提供的学费、食宿费用。
为了敛财,李洪志对待“神韵”演员犹如对待牛马一样。演员每年需几个月的时间用于巡回演出,经常一天演出两场。在最近的一次巡回演出中,“神韵”的八个表演团计划在五个月内演出800多场,可为李洪志创造近亿美元财富。
“神韵”演员尤金·刘气2012年12岁时来到“龙泉寺”,2017年离开。他愤愤地说:“当时,我确实感到很困扰,我们什么都没得到,他们却赚了很多钱。”“我们为他们省了这么多钱,感觉自己被当作廉价劳动力,受到剥削,这真的很荒谬。”
八位前“神韵”表演者表示,他们在第一年巡演时没有得到任何报酬。前大提琴手内森·谢要离开“神韵”时,李洪志的妻子李瑞告诉他,必须偿还八年学费,总计超过20万美元。而李瑞消费却十分奢侈,身穿时髦的名牌服装,经常购物,把自己淘汰的名牌包包随意送人。
面对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无耻行径,网友们纷纷表达自己的气愤。网友“真爱钱忽悠”忍不住揶揄道:“250块,多么讽刺的数字。”网友“Ww”则说:“这不是工资,是教主的赏赐啊!”而网友“small potato”则愤愤不平道:“可怜啊,李大师这二百五土包子天天把自己坚壁起来的山大王,其实还没真正到过美国,不顾美国法律不懂社会运作,瞎指挥黑箱作业,不顾他人死活敛财,等着受法律制裁吧。你们要团结起来告倒他。”
弟子逐渐醒悟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神韵”演员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他们渐渐觉醒,意识到自己被李洪志欺骗和愚弄了,开始试图挣脱李洪志的控制,通过各种渠道向社会公众讲述自己的经历,提醒人们不要被“神韵演出”的虚假宣传所迷惑,远离“法轮功”邪教组织。比如,前“神韵”领舞演员孙赞,在国外社交媒体平台X(原推特)上撰写多篇帖文,曝光李洪志夫妇小人得志、颐指气使、醉心奉承却对普通“神韵”演员不问死活进行敲骨吸髓、经济压榨的种种行径。比如,曾担任“神韵艺术团”小提琴手的赵倩楠,发长帖曝光自己因未行敬师礼、未送礼、未听从婚配安排等得罪李瑞被霸凌后,与“法轮功”决裂。再比如,因未参与讨伐虞超而遭除名的原“新唐人电视台”主持人萧茗评论称:《纽约时报》相关报道的取证和论证过程极为严谨,“法轮功”的应对策略失败,并真心希望“法轮功”信徒能够看清真实,走出魔窟。
25名前“神韵”演员不再逃避,不再哭泣,不再愤恨,也不再在强权下苟且,勇敢地接受《纽约时报》调查采访,揭露“神韵艺术团”种种黑幕。
还有一些“神韵”演员通过法律途径,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比如,张郡格起诉“神韵艺术团”以及李洪志夫妇等人,指控他们虐待自己及其他演员。这些行动不仅为自己讨回公道,也为其他被李洪志欺骗和愚弄的“神韵”演员树立了榜样。众多前“神韵”演员纷纷加入到起诉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行列。
如今的“法轮功”内部已分崩离析,难掩衰亡败落之态。越来越多的人看清了“法轮功”及其“神韵”的伪装,李洪志的真面目离被大白于天下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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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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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岛之夜 2
在客房与沙发上的小憩应是多少起了作用,时至前夜二十一点,也是华盛顿时间的早上五点,阿尔弗雷德丝毫不感到困倦。牠一边用毛巾擦拭体表洗浴后的水珠一边朝布拉金斯基的卧室走去,牠将要做的事,即进行一场参与者为牠、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三人性爱是牠接受马修的邀请来到此处的主要目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牠仅想着好好儿同布拉金斯基操上一夜,只是答应马修提议之时牠对自己和布拉金斯基的关系产生实际的良性进展不报希望罢了。
‘至少现在我知道了布拉金斯基会阅读现代流行小说,而不止是那些一整页不分段的近现代俄罗斯文学经典。’阿尔弗雷德想,如牠所预料的那样,布拉金斯基和马修没有坐在床边傻乎乎等牠结束洗浴,而是在牠洗浴之时便已开始这场性爱。不过由于布拉金斯基讨厌匆忙的、以插入和射精为唯一目的的性爱,布拉金斯基和马修还停留在前戏阶段。阿尔弗雷德没有立即加入,牠倚靠着木墙观赏布拉金斯基和马修相互爱抚对方。牠看着马修一路从布拉金斯基的脖颈吮吸并舔舐至布拉金斯基的胸膛,留下数个吻痕后衔住布拉金斯基右乳并用牙齿刮蹭那颗充血的乳头,而布拉金斯基的左手在马修的后背、侧肋与腰间徘徊,右手则插入马修发间一遍遍往后梳,偶尔因马修的动作轻轻攥住掌下的头发。
突然,马修松开布拉金斯基的乳头并将头埋在布拉金斯基的侧胸处,牠闷笑了几声,用前额与脸颊蹭了蹭布拉金斯基的胸说:“抱歉,但阿尔的视线太有存在感了。”牠侧头看了眼阿尔弗雷德又抬头同布拉金斯基对视,“你知道的,我不常做这种……不常在兄弟的注视下与旁人做这种事。”
“你把气氛全毁了,马修。”布拉金斯基责备道,从牠脸上的笑容来看,牠并不真的感到气恼,“也许你该加入我们,为了避免你的兄弟再次笑场?”布拉金斯基看向阿尔弗雷德问。
“我��愿再看一会儿。”阿尔弗雷德耸耸肩,牠漫不经心擦拭着半干的头发。
“好吧,只是别再盯着我看了。”马修瞥了眼阿尔弗雷德,“那真的很具有干扰性。”牠说着复又低头一面吻着布拉金斯基一面往下移动。
假如躺在马修身下的不是布拉金斯基,那么阿尔弗雷德会说点儿诸如“噢,你是说我的目光让你更兴奋吗”一类调情的话。但既然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布拉金斯基,阿尔弗雷德便乐得满足马修的要求,牠的视线没随着马修移动而是固定在布拉金斯基的脸上。似乎和马修相反,布拉金斯基不在意、甚至显得有些习惯被旁人观看,阿尔弗雷德的目光没能令牠的表情与姿势发生变化,牠自顾自微撑起自己瞧着马修将牠的阴茎吞入嘴中,伸手抚摸了数下马修的侧脸后再次躺下,牠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右手梳过马修的头发并摩挲马修的后颈。
布拉金斯基看起来称不上火辣,远不如阿尔弗雷德看过的、近些年兴起的那些男同性恋色情片中的男演员,牠没有刻意做出便于被拍摄私处的姿势,也不将五官摆弄出渴求阴茎的模样,牠甚至没有发出大音量的、粗野的吼叫或甜美的呻吟。布拉金斯基只是在床单上自在的舒展自己,牠时而屈起一条腿用膝盖和大腿内侧去蹭马修,时而用指尖描摹自己胸腹的曲线并分开食指、中指作剪刀状搭在牠的阴茎根部。阿尔弗雷德既有些怀疑布拉金斯基在引诱牠,又因布拉金斯基视牠为无物的表现而觉得没准儿牠只是自作多情。
“润滑液,琼斯。”布拉金斯基忽然说。阿尔弗雷德前迈几步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液,牠没把润滑液递给布拉金斯基,而是越过布拉金斯基递向马修,马修也如感知到阿尔弗雷德的动作那般抽出那只埋在布拉金斯基腿间的、应是之前在揉抚布拉金斯基股间的手接过了润滑液。
布拉金斯基将双腿张得更开,牠撑起自己看向阿尔弗雷德问:“您依然不准备加入吗?”
阿尔弗雷德用行动代替话语,牠随手把毛巾扔在床头柜上,在布拉金斯基身旁坐下后吻向布拉金斯基。说实话,无论是阿尔弗雷德还是布拉金斯基都正处于不便于接吻的姿势,阿尔弗雷德得侧身,布拉金斯基得仰头。但别扭的姿势并不妨碍阿尔弗雷德投入这个吻,而从牠舔舐布拉金斯基的上颚后总能收获布拉金斯基满足的哼哼以及布拉金斯基伸舌探索牠口腔的行动来看,牠认为布拉金斯基同样没受姿势的干扰。
“无意冒犯,”布拉金斯基收回舌头,潮湿且炙热的气流随着牠口中的单词被喷吐至阿尔弗雷德的双唇表面,“但我不得不说相比过去,您接吻的技巧有了极大的提升。”
阿尔弗雷德知道布拉金斯基说的是冷战时期,当牠俩在性爱中接吻时,阿尔弗雷德偶尔会弄疼布拉金斯基甚至咬破布拉金斯基的嘴唇。牠吮吸了一下布拉金斯基的下唇才说:“我的接吻技巧没有提升,那时我是故意弄伤你的。”
布拉金斯基后退些许,牠盯着阿尔弗雷德瞧了数秒。阿尔弗雷德本以为布拉金斯基脸上的惊讶是因得知了真相,然而布拉金斯基的话让牠知道牠猜错了。“您竟然愿意承认?”布拉金斯基惊叹道,“不过这也是我一直弄不明白的问题,您从未让那种——”牠顿了顿,“——应该说,您将那种带给我疼痛的行为限制在吻上而没有试图延伸至性爱的其它步骤中。”
“因为阿尔不想惹得你讨厌牠,”马修的声音突然响起,阿尔弗雷德转头看去,见马修正用右手以不快但也不缓慢的速度撸动布拉金斯基那根因沾满唾液而反射着些许水光的阴茎,“且牠希望能时不时和你操上一次。”
“马蒂。”阿尔弗雷德叹息着唤了声,牠宁愿马修的嘴能忙活些别的事,不过,有可能在牠不知道时马修早就不止一次向布拉金斯基透露过牠的想法了。
“就结果而言,您达成了您的目的,琼斯。”布拉金斯基说,牠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瞅着阿尔弗雷德,“也许未来某日您愿意告诉我您故意使用那种拙劣的吻技的原因?”牠说着再次贴近,左手环住阿尔弗雷德的肩脖将阿尔弗雷德压向自己,“我对此曾有所猜测,但目前看来,我的猜测恐怕不太准确。”
“……等未来某日吧。”阿尔弗雷德说,牠努力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而不受牠跃动的内心的影响,然而对于行为上的迫切牠却难以自抑,牠主动消除了自己同布拉金斯基间最后的那点儿距离,吮吸布拉金斯基的双唇又用舌尖戳弄布拉金斯基的口腔和舌头。牠听见布拉金斯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感到布拉金斯基按在牠肩脖上的手移至并攥住了牠的后颈,掐进牠皮肤内的、布拉金斯基的指甲给牠带来的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令牠更加兴奋的助燃剂。牠几乎感到牠能将这个吻永远持续下去,不过当牠亲吻布拉金斯基的下巴时,布拉金斯基侧过脑袋又仰头露出自己的脖颈,于是牠顺着布拉金斯基无声的指令,啄吻布拉金斯基的下颌角后朝布拉金斯基颈间的伤疤移去。
阿尔弗雷德似乎听见左方传来叹气声,随即马修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是在抱怨,但我感到自己有些多余,”马修说,的确,牠的语气相比抱怨更接近调情,“或者说被你们忽视了。难道我是唯一一个记得这是场三人性爱的人吗?”
阿尔弗雷德唇下的、布拉金斯基的脖颈因笑与说话而轻微震颤,“我可不会说我忘了你的存在,马修。”阿尔弗雷德感到布拉金斯基变动了一下姿势,“我认为我的身体正回应着你的每一个动作。”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伊万。”马修带着笑意接话。阿尔弗雷德不知马修做了什么,只知道马修引得布拉金斯基闷哼出声,牠内心最深处的某个小角落冒出了‘也许我该开始嫉妒’的想法。但大约由于嫉妒如同西装马甲、政治和工作那般不融于这栋小屋里的氛围,直到阿尔弗雷德在布拉金斯基的锁骨上留下吻痕——之前马修留下的红印早因意识体远超人类的愈合力而消失——用拇指拨弄布拉金斯基左侧的乳头时,牠仍没有在自己的心中找到任何一丝嫉妒的痕迹。牠只是有些矛盾和混乱,因牠既想如方才那样旁观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性爱,享受牠的情绪和性欲被眼前之景缓慢挑起的感受,又不愿停下牠正在进行的、对布拉金斯基的品尝和描摹。
忽然,布拉金斯基以轻可不容拒绝的力道推开了阿尔弗雷德,在阿尔弗雷德向布拉金斯基投去疑惑的眼神的下一刻,布拉金斯基就撑起自己并问:“您介意暂时充当一会儿我的靠垫吗?”
阿尔弗雷德朝马修的方向瞥了一眼,马修跪坐在布拉金斯基胯间,看起来牠已完成了对布拉金斯基的润滑和扩张,准备结束前戏开始做进一步的事。于是阿尔弗雷德挪至布拉金斯基身后,牠往自己身后垫了两个枕头,随即任由布拉金斯基躺靠在牠身上。这是个让阿尔弗雷德无法获得牠最想要的视角的姿势,牠无法看见布拉金斯基的脸,也就无法看见布拉金斯基随性爱和快感变化的表情,且抬眼就能瞧见自己的兄弟性欲勃发的模样总令牠感到有点怪异。
不过这个姿势以及姿势带来的体感对阿尔弗雷德来说也是新奇的,在牠的记忆中,除去上世纪中叶那场战争中美苏两军会师外,牠还不曾同布拉金斯基拥抱过,即便是在性爱中,牠俩所用过的、最接近拥抱的体位也是侧面位。而现在,布拉金斯基的上半身温暖而沉甸甸地压在阿尔弗雷德身上,头则枕着牠的右肩,蓬松的、尾端略翘卷的头发搔得牠的脖颈和脸颊发痒。阿尔弗雷德无需低头就能嗅到布拉金斯基的气味,这气味嗅起来和人类的气味不同,不是由人工制造的洗发水和人体分泌的油脂组成,而是由土壤、植被、寒冷以及几分流着温热的血的活物才拥有的气味组成,闻上去和马修接近,但又有着阿尔弗雷德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区别。
阿尔弗雷德的视线沿着布拉金斯基的躯体下滑,牠看见布拉金斯基的阴茎竖在空气中,因充血而显出股混了一丝棕色的深红色并随着马修往前挪的动作而微微晃动。马修一手掌着布拉金斯基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挺胯,牠垂眼同布拉金斯基对视,尽管仅有昏黄的灯光自上方照下,阿尔弗雷德却莫名觉得牠的双眼正因激动和性欲闪闪发亮。也许是处于旁观者的位置致使阿尔弗雷德能端详马修的表情,牠总觉得马修此时的表情和与牠性交时有所不同。若让阿尔弗雷德形容,牠会说此刻的马修瞧上去表情更加外露、鲜明,称不上具有攻击性,却显然不是马修惯常表现出的平静与易被忽视感。这种极少在马修脸上出现的表情、极少被马修表现出的气场令阿尔弗雷德既生出几分不自在——就是瞧见脾气温和的人突然砸椅子摔门的那种不自在,虽说牠一直了解马修的性格并不真的符合人们对加拿大的、温吞且无攻击性的刻板印象——又生出几分兴奋,牠感到自己的阴茎逐渐勃起,而压着牠胯部的、布拉金斯基的后背变得既像阻碍,又像一个调动牠性欲的、能被牠借用来摩擦阴茎的刺激物。
布拉金斯基仰头蹭了蹭阿尔弗雷德的脖颈,这是马修进入并开始抽插后牠给出的唯一反应。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性爱是安静的,牠们没有如色情片或其牠同阿尔弗雷德性交过的男同性恋那样不停呢喃用于发泄情绪的脏词或语气助词,甚至连响亮的呻吟都很少。被四面木墙反射并填满了空气的是喘息,以及当马修蹭过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时布拉金斯基偶尔自鼻腔深处哼出的、撩得阿尔弗雷德耳尖发痒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低头将唇贴在布拉金斯基的额角上,牠伸手稍用力地按在布拉金斯基的胸膛上抚摸并揉掌下因脂肪和乳腺而显得柔软又因常年的战斗、健身而显得紧致的皮肉。同时,布拉金斯基那由于充血而变得坚硬的乳头也划过牠的掌心,早在过去,阿尔弗雷德就注意到布拉金斯基乳头的尺寸超过了大部分人类男性,甚至超过了大部分相比男异性恋更常刺激胸乳的男同性恋,牠曾猜想导致布拉金斯基乳头拥有如此尺寸的原因是频繁的、持续多年的外来刺激——当然,这个猜想一出现牠就知其不正确,意识体的愈合能力能消除所有外来刺激对意识体人类肉体的影响——上世纪牠不知怎的同亚瑟聊起此事,或准确来说,是聊起性爱中的布拉金斯基时,亚瑟说了句颇莫名其妙的“布拉金斯基的人类肉体同我们不太一样”。
至今,阿尔弗雷德都没能通过无数次和布拉金斯基的性爱弄明白布拉金斯基的人类肉体有什么不同。
马修挺胯的速度逐渐加快,汗水凝结成珠自牠体表流下,偶有汗珠砸在布拉金斯基的大腿与胯间,牠不再将重心放在自己的小腿与双脚上,而是换作两手撑在布拉金斯基腰腹两侧的、直起身且身子略前倾的、便于快速抽插的姿势。布拉金斯基也随之加快了撸动自己阴茎的速度,牠的另一只手翻转向后搭住阿尔弗雷德的左肩,没过多久又改搭为掐,并面朝阿尔弗雷德侧抬起头。阿尔弗雷德接收到了布拉金斯基的暗示,牠垂首,下一刻就感到布拉金斯基以会让牠痛的力度咬住了牠的下唇吮吸。这次布拉金斯基主动将舌头探入牠口中,牠张嘴迎接,操控着自己的舌头去戳蹭布拉金斯基的舌头,牠感到自己和布拉金斯基的舌头有些像两只拥有自主意识的软体动物,只是出现于脑中的画面并不令牠感到恶心或好笑,事实上,牠恨不得能同布拉金斯基缠得更紧密些。
阿尔弗雷德没注意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牠听着布拉金斯基的喘息愈发急促,仿佛布拉金斯基快喘不过气来似的,而伴随着喘息,布拉金斯基还时不时自鼻腔深处漏出粘黏的哼哼。阿尔弗雷德压抑自己片刻就放任自己受那种哼哼在牠心中引起的情绪的影响,牠终止这个吻,下一瞬又以唇摩挲布拉金斯基的眉眼和脸颊,牠一面吻一面抬眼朝前方看去,却发现马修已不知盯着牠俩看了多长时间。马修依旧维持着兴致勃勃以至于瞧上去双眼发亮的表情,牠冲阿尔弗雷德笑了笑,而阿尔弗雷德愣住数秒,接着牠没打断同马修的对视,径直向布拉金斯基的阴茎伸手,将手掌盖在布拉金斯基的阴茎顶端开始轻且快速地揉弄布拉金斯基的龟头。同时,马修像是同阿尔弗雷德达成了某个无声的协议般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牠两手卡着布拉金斯基的膝弯,每一次都用力顶着布拉金斯基的肠壁蹭过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
“等等,你们——”布拉金斯基攥着阿尔弗雷德的左肩扭动着抬身,阿尔弗雷德不知牠想躲开的是自己的手还是马修的阴茎,牠甚至分辨不出布拉金斯基说的是“您”还是“你们”,毕竟这两个释义为同一个俄语单词,牠拥紧布拉金斯基,却没有控制住布拉金斯基的双手与躯体。而布拉金斯基如阿尔弗雷德所预料的那样,并不真的抗拒这种同时刺激前后两方的性爱方式,牠坚持抬身了几秒后砸回阿尔弗雷德身上,侧过上半身用两手握住阿尔弗雷德的左臂,仿佛这样的姿势能帮牠抵御强烈的快感似的。
受限于视角,阿尔弗雷德看不见布拉金斯基的脸而只能看见布拉金斯基那色泽比牠和马修更浅淡的金发,但牠猜布拉金斯基一定露出了什么极其具有吸引力的表情,以至于马修的视线钉在布拉金斯基的脸上不肯移动。牠嗅着布拉金斯基散发出的、因情动而愈发明显的、自然环境与活物相融的气味,吻了吻布拉金斯基的头顶后加快了摩擦布拉金斯基龟头的速度,牠没有机械且保持水平的围绕着布拉金斯基的尿道口四周揉弄,而是转动着右手以掌松松包裹住布拉金斯基的阴茎头部,手指则时不时抹过布拉金斯基的冠状沟。片刻之后,阿尔弗雷德感到布拉金斯基忽然死死攥住了牠的左臂——事实上,假如布拉金斯基攥住的不是牠的左臂而是一根普通的钢管,牠猜那根钢管一定已经被布拉金斯基扭成了弯曲的三段了——紧接着一股略有冲击力的、低于体温的粘稠体液喷至牠的掌中。
未等布拉金斯基放松,马修就抬起布拉金斯基的左腿搁放在自己的右肩上并于膝盖内侧印下一吻,随后牠问布拉金斯基道:“我能继续吗,伊万?”
大约是尚沉浸在快感中未能立即回神的缘故,数秒后阿尔弗雷德的肩与胸膛处才传来布拉金斯基的脑袋上下移动的触感。而在布拉金斯基点头的下一秒,马修就已一种阿尔弗雷德甚少见到的、迫不及待以至于显得略微凶狠的状态加快并加重了抽插。尚沉浸在余韵中的布拉金斯基在这样的抽插下挺起腰,既像是欲避免自己的前列腺被马修的阴茎隔着肠壁触碰,又像是想要将那片能持续给牠带来快感的部位放置在马修阴茎的前进轨道上,随后大约是乏力的缘故,牠塌回阿尔弗雷德身上,未被马修抬起的那条腿小幅度蹬踩了几下床单。而马修显然也濒临极点,经过一段阿尔弗雷德客观上知道短暂可主观上感到有些漫长的、专心致志的操弄后,马修挺胯抵着布拉金斯基的股间僵硬在原处。
阿尔弗雷德挪动了一下搂在布拉金斯基腰腹间的手,那只手的表面除去布拉金斯基的精液外还沾有布拉金斯基分泌出的汗水,不过由于意识体的人形肉体仅是对于人类的模仿,那些体液没有散发出任何令人不悦的气味。牠将布拉金斯基的体液抹开在布拉金斯基的腹上,抬眼看向马修,接着顺从忽然产生的冲动向仍未停止喘息的马修探身,牠用另一只手扶住马修的侧脸,朝马修的唇吻去的同时没忘记继续用手搂着布拉金斯基,牠可不愿因一时疏忽导致未从余韵中回神的布拉金斯基摔在床上,进而之后被布拉金斯基取笑牠粗心。
“唔,接下来你们打算做吗?”布拉金斯基的声音自阿尔弗雷德右侧响起,阿尔弗雷德感到布拉金斯基挪动数下,“可我现在还不想动弹,而这张床的尺寸不足以让三个成年人同时躺下。所以也许你们愿意换张床,或换个不会把我夹在中间的体位?”
要评价今夜这场性爱中目前最令阿尔弗雷德惊讶的事,无疑是布拉金斯基能轻易逗笑马修了。例如现在,阿尔弗雷德完全没找出布拉金斯基方才的话的幽默之处,马修却已被逗笑得不得不终止同牠的吻。“如果我和阿尔维持这个体位,”马修笑着看向布拉金斯基,牠的手以一种过于温柔的、饱含爱怜的方式抚摸布拉金斯基的大腿与腰胯,“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性爱一定包含你在内,是比刚结束的那次更加标准的、更加符合字面含义的三人性爱。”牠牵起布拉金斯基的手亲吻布拉金斯基的手背,“但我猜你不想立刻开始一场激烈的、同时操你的嘴和肛门的性爱?”牠顿了顿,“又或者你想?”
“不,谢谢,可今晚我对窒息没兴趣。”布拉金斯基翻了个白眼,“我宁愿旁观你们操上一次。”
“很抱歉,但恐怕我不能实现你的愿望。”阿尔弗雷德说,牠无视布拉金斯基的“拜托,别学柯克兰说话”的嘟囔瞥了眼布拉金斯基,瞧见布拉金斯基以手按在床单上撑着自己,由于姿势,布拉金斯基的双肩耸起,使脖颈周围形成了两个阿尔弗雷德想探头去嗅吻的凹陷。只是此刻阿尔弗雷德体内翻涌着另一个更令牠难以无视的欲望,牠告诉正准备撤出自己阴茎的马修“等等”,然后移至马修身旁。
“我想看着。”阿尔弗雷德对沉默地看着牠的马修和布拉金斯基说。
“呃,嗯,好吧。”马修一面略尴尬地吐出几个无意义的语气助词,一面缓缓往外抽出阴茎,“这种情况下,特意说出你想要的东西真的让事情变得有点奇怪。”而布拉金斯基则以混合着好奇的直白问:“您是喜欢看阴茎从我的体内退出的画面,还是喜欢看精液从我的肛门内流出的画面?”牠转动双眼似在回忆什么,“我从不知您有这样的兴趣。”
“你只是没有注意到。”阿尔弗雷德说,牠盯着布拉金斯基的股间,瞧着布拉金斯基因长时间操弄而已变得有些肿胀的肛门在马修的阴茎撤出的下一秒就收缩着吐出半透明的、略粘稠的精液,牠情不自禁伸手抚摸并掰开布拉金斯基的臀肉,同时发现自己的话听起来太像埋怨而补充道:“那时总有别的东西占据你的注意力。”牠没解释占据布拉金斯基注意力的事物是什么,因假如牠提及,即那几次发生在对抗纳粹德国战争尾声及冷战时期的、包含不止两名意识体且以欧洲意识体们为主要参与者的性爱,那么牠的补充会将牠的话彻底变成抱怨布拉金斯基在性爱中缺乏对牠的关注。
布拉金斯基顺着阿尔弗雷德的爱抚将双腿张得更开,牠懒洋洋地说:“遵循此刻的氛围,也许我该问‘您满意您所看见的东西吗?’”
“我很满意。”阿尔弗雷德假装布拉金斯基真的在询问般答道,牠挪膝上前填补了马修无声让出的、位于布拉金斯基胯间的空隙,俯身吻在布拉金斯基覆盖着薄薄汗水的大腿与下腹的交界处,牠沿着布拉金斯基的身体曲线向下,用舌头舔去汗水——或根据事实与味道而论,那些尝起来像混有未完全融合的雪的桦树汁的体液不能被归为汗水,更像是某种俄罗斯国土的具现——又用牙齿和双唇轻刮那片较其它部位更为敏感的皮肤。布拉金斯基的喟叹声自头顶响起,阿尔弗雷德伸出右手盖住布拉金斯基的阴囊并缓缓朝上移动握住布拉金斯基搁放在自己腹部上的阴茎,于是那道喟叹的尾音变成了伴随着布拉金斯基下意识并拢双腿的抽吸。
坦白说,阿尔弗雷德完全不介意布拉金斯基用大腿夹住牠的脑袋,某种程度上,阿尔弗雷德愿意承认牠想念那种已断绝十多年的体验,牠还能清晰地想起、甚至能立即模拟出布拉金斯基的大腿蹭着牠的双耳和额角、布拉金斯基的脚踝挨挤着牠的侧肋以及牠的手指陷入布拉金斯基比大部分人类男性丰满的臀股内的触感。然而布拉金斯基合拢的大腿会对牠即将要做的事造成阻碍,故牠用右手上臂与左手按住布拉金斯基的双腿,又让左手滑至布拉金斯基的臀肉与床单间。布拉金斯基应是读懂了牠的暗示且同意了牠的打算,因布拉金斯基随即将双腿张开至极致并抬起股胯。
阿尔弗雷德避开布拉金斯基的阴囊,牠一路吻着布拉金斯基的腿根和会阴朝布拉金斯基的肛门移去,同时以掌揉推布拉金斯基的臀肉又用手指浅浅插入布拉金斯基的肛门按压穴口处的括约肌。那圈肌肉仍有些肿,但不同于人类,即使经过以短期时间为几十分钟、长期时间为数个世纪的操弄,布拉金斯基的穴口也未呈现出隆起的、皱褶状的肌肉以一个无法闭合的洞为中心放射散开且洞口内冒出些肠肉的状态。相反,不管是第几次又或者无论是怎样的性爱方式,哪怕是在那几次多人的、字面意义上持续了一整夜的性爱中,布拉金斯基的后穴也总是保持似乎刚开始尝试肛交的、括约肌朝肠道的方向内陷紧缩的模样。
偶尔,阿尔弗雷德希望能看见性爱、也可说牠的行为能真正在布拉金斯基的身上留下痕迹,某一次幻想中,牠用牠和布拉金斯基替换牠曾因好奇而旁观过的一对使用拳交为性爱方式的男同性恋。牠想象牠耐心的、每次只添加一根手指地扩张布拉金斯基,想象牠将手、得重点强调是未戴皮革手套的手——牠询问过那对男同性恋戴手套的原因,和牠以为的恋物癖不同,戴手套的主要原因是为了防止指甲划破脆弱的肠壁进而防止感染,不过阿尔弗雷德认为意识体显然不需担忧被感染——一点点伸入布拉金斯基的肠道里,牠会留给布拉金斯基足够的时间去感知、体味身体深处被无法忽视的异物入侵并占据的体感,然后牠会抽动手臂,隔着肠壁摩挲布拉金斯基的内脏,并握拳以让布拉金斯基的穴口随着抽插被来回拽动。如此,当牠最终抽出手时,布拉金斯基的穴口会如牠看见的、被拳交的那个男同性恋那般变作一个皱褶彻底消失的、肉色的椭圆形开口,开口内则堆挤着一圈圈鲜红色的肠肉,且肠肉中心止不住得淌出白色的粘稠润滑液。
而布拉金斯基又会给出怎样的反应呢?是皱眉盯着阿尔弗雷德的手与手臂逐渐消失于自己的股间,还是喘息着微阖眼同阿尔弗雷德对视?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也无法去想象,或者说所有针对布拉金斯基反应的想象都只让牠感到违和。可即使缺乏布拉金斯基的反应,那个性幻想仍令阿尔弗雷德的阴茎硬得像阴茎外形的石雕,牠不得不在自慰上花费两个小时,才终于说服自己的脑子和人类肉体牠不可能永远勃起,或至少,牠需要一个能让牠做些性爱以外的事的不应期。
虽然把一小部分心神放在回忆上,然而回忆以及随回忆而来的、汹涌的情欲没有打乱阿尔弗雷德的计划,牠舔吻布拉金斯基的穴口,用舌头挤开穴口处湿滑的、在牠的爱抚和吻下止不住蠕动的括约肌。这种舔舐无法给予布拉金斯基直接的快感,可阿尔弗雷德能听见布拉金斯基原本逐渐变得平稳的呼吸再次变得快速起来,被牠松松握住的、半软的阴茎也再次开始充血,牠漫不经心揉了揉布拉金斯基的阴茎根部,撤出舌头后将手移至布拉金斯基股间往布拉金斯基的肠道里插入中指与食指。
“我的确喜欢充足的前戏和慢节奏的性爱,但您不会是想要将扩张过程全重复一遍吧?”布拉金斯基叹息着说,牠屈立在阿尔弗雷德身侧的右腿蹭向阿尔弗雷德的后背和腰胯,“假如您敢回答‘是’,我会忍不住把您踢开的。”
“就算你希望我重复从一根手指开始的扩张,我现在也没有那样的忍耐力。”阿尔弗雷德说,牠直起身,让自己勃起的、已分泌出前液的阴茎暴露在布拉金斯基的视野中,“不过,倘若你踢开我后决定靠马修或性玩具满足自己的话,我乐意旁观。”
这次轮到马修叹气了,“我觉得你今夜暴露了太多东西,阿尔。”牠在阿尔弗雷德未留意时已挪至床头半搂住布拉金斯基,正朝阿尔弗雷德投来半是无奈半是揶揄的眼神。出于兄弟间的默契,阿尔弗雷德听懂了马修未明说的“东西”一词指代的是什么,是牠旁观的癖好,以及这种癖好的针对对象。
“我以为你提议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个。”阿尔弗雷德将自己于今夜见到马修时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牠无视布拉金斯基在牠和马修间转动的好奇视线,用手压握住自己的阴茎抵着布拉金斯基的肛门后缓缓挺胯。单纯以体感而论,插入布拉金斯基体内没有带给阿尔弗雷德强烈的快感,然而布拉金斯基主动抬起并环在牠臀股处的双腿,布拉金斯基垂眼望着牠下腹的神态,贴着牠腹胯的、覆盖着层汗水的布拉金斯基的臀肉却组成了使阿尔弗雷德的心脏跳得像全力运转的马达般的刺激源。
和马修不同,既由于急切——根据方才布拉金斯基的话,阿尔弗雷德认为急切的不止牠一人——又由于这是今夜的第二次插入式性爱、不需耗费太多时间让布拉金斯基适应,阿尔弗雷德仅慢速抽插了几次,就将布拉金斯基的左腿抬至自己肩上、攥搂住布拉金斯基的大腿后快且用力地操进布拉金斯基的肠道深处。大约是因牠记得每次都蹭过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的缘故,布拉金斯基没踢开牠,仅是微皱着眉仰头发出道被牠的操弄拉扯得变调的、不稳的呻吟。仿佛被那道呻吟吸引,马修轻柔的将布拉金斯基的头拨向自己吻了过去,牠吮吸布拉金斯基的唇,右手扶着布拉金斯基的下颌用拇指摩挲数下布拉金斯基的脸颊后,下移至布拉金斯基的胸乳处揉按布拉金斯基的左胸。
布拉金斯基伸出右手握住马修的阴茎开始撸动,而牠的左手虽搭在自己的阴茎上,可相比抚慰自己的阴茎,牠更像是想要将那根随着抽插微微颤动的器官固定在某处,仿佛同自己的皮肤摩擦这类最轻微的刺激都能给予牠无法承受的快感似的。
‘真可爱。’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于心中评价道,尽管以布拉金斯基的体格、此时此刻的情景以及布拉金斯基的身体反应和表情来看,不应用“可爱”而应用“性感”、“色情”来形容布拉金斯基,可阿尔弗雷德的脑子在接收双眼传递的画面后就是给出了这样的反馈。或让阿尔弗雷德仔细分辨,与其说现在的布拉金斯基让牠产生了瞧见小而无威胁性的、柔软温暖的动物时会产生的情绪,不如说牠想要如拥抱、抚摸可爱的小动物那样以令布拉金斯基融化在自己怀中的方式去拥抱、抚摸布拉金斯基。即使牠的阴茎正深埋在布拉金斯基体内,布拉金斯基的双腿正贴着牠肩、胸、腰、腹、胯处的皮肤,牠也总感到牠和布拉金斯基的接触面还不够多,牠有些想换个能同布拉金斯基契嵌在一起的体位,又觉得后背位会令牠无法观察布拉金斯基的神情变化,也会令牠无法以目前的速度和力度操布拉金斯基。
阿尔弗雷德呼出一口气,懒得用自己已被快感占据的大脑分辨自己是在遗憾地叹息还是因体感而喟叹,牠偏头吻了吻搁放在自己肩上的布拉金斯基的小腿,扫了眼布拉金斯基那根未被撸动依旧分泌出前列腺液后抬眼让视线落在布拉金斯基脸上。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吻仍未终止,仅是时不时被马修吻向布拉金斯基下巴、鼻尖等处的动作中断。而布拉金斯基则被那个黏糊糊的吻催出了脸颊连同耳尖皆染上潮红的、仿若喝醉了般的醺醺然的神态,牠咬着自己的下唇,偶尔因抽吸张嘴时双唇似想要衔住什么东西般颤抖着,牠盯着空中虚无的一点,随后大约是感知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视线而转动眼球同阿尔弗雷德对视。牠看了数秒,忽然笑了起来并说:“您现在可比之前可爱多了。”
阿尔弗雷德双眼睁大一瞬,牠攥紧布拉金斯基的左腿僵在原处,感到体内翻腾的情欲即使正随着自个儿的精液泄入布拉金斯基体内,其总量也丝毫没有减少,同时布拉金斯基的话像抛至油里的、被点燃的火柴那样令牠的心开始沸腾。牠既喜悦,又为自己竟突兀射精而生出几分气恼,牠忍不住略用力地咬了下布拉金斯基的左腿,接着无视马修不带恶意的笑声和布拉金斯基的抽吸声顺从自己的欲望俯身吻向布拉金斯基。
‘我还有很多想对你做的事。’阿尔弗雷德想,牠感到布拉金斯基的肠道因体位的变化而死死绞缠着牠的阴茎,那只本握着布拉金斯基阴茎的、于此刻显得格外扰人的手也很快抽出抱住了牠的后背,‘所幸今夜还留有足够多的时间让我一一实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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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beriasworld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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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sh/Reader】焚尽伊甸
⚠️:Y/N不是个人(字面意义上)
智慧要救你脱离淫妇,就是那油嘴滑舌的外女。
她离弃幼年的配偶,忘了 神的盟约。
她的家陷入死地,她的路便向阴间。
凡到她那里去的,不得转回,也得不着生命的路。
——《旧约·箴言(2:16-19)》
地上有很多弹壳,阳光透过烟尘让这些金属发出微弱的光。你跪在地上,黑色羽毛的翅膀垂落在身侧,那些弹壳被你捡起来放在裙子上。在这空无一人的废墟上,那些悲鸣的灵魂在看着你,他们刚刚脱离了自己在凡间的容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把每一个弹壳都拿在手里仔细擦干净,然后对着太阳去看它们反射的光。这里的弹壳太多了,你很快就攒了一小把,你拎着裙摆把它们兜起来,准备继续向前走。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对它们放在衣服上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你一跳,弹壳纷纷落到地上。你转过身,看见一个士兵打扮的人,他正好奇地看着你,也不知道在那棵烧焦的树底下站了多久,一只德牧坐在他的旁边,狗狗和他的主人一样冷静而且好奇。这个士兵上下打量你,最后视线落在了你的身后,“那是……翅膀吗?”
他站得很放松,但手没有离开他的枪。你摇了摇尾巴:“你是谁?”
这个士兵的视线被你的尾巴短暂地吸引走了一会儿,然后又把目光放在你的脸上:“这并不重要,亲爱的。重要的是这里很危险,而你,你不该在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又看向你身后的羽翼,“它们不是道具吗?”
你看了看自己的翅膀,把其中一个抬了起来,黑色的羽毛反射出来漂亮的虹光,他的视线跟着你的翅膀移动,眼中说不清楚是震惊还是别的什么,但他的面色依旧平静。你有些骄傲地转了一个圈,向他展示自己的翅膀:“你们凡人没有这个,对吧?”
一阵干笑从他的喉咙里流了出来,他挑着眉看你是怎么展示自己的羽毛,就像在看一只小鸟:“没有,sweetheart。凡人没有翅膀,除非穿上道具或者特效……但我想你的应该不是道具。”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你。他的指尖微颤,他感觉到自己的指肚有些痒痒的:“你是……天使吗?”
“天使?”你轻笑出来,“和那个差了远了。”
士兵也笑了出声,他见你抬起手臂,就也伸出手拉你从地上起来。他的手套很粗糙,而且他很用力,战争让他忘记了一部分温柔,他的掌心在你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不过很快就消褪了:“那你是什么,sweetheart?”
“这并不重要,亲爱的。”你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借他的力量站了起来“重要的是这里很危险,而你,你不该在这里。反正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是谁,不是吗?”
士兵慢慢放开你的手臂,你真的很柔软,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触摸到这么柔软的东西是在什么时候了。他看你的尾巴摇来摇去,意识到你是在逗弄他,这让他的心情莫名变得很好,老天,上一次他这么和人聊天是在什么时候来着?而且你看起来似乎是无害的,虽然你有奇怪的翅膀和尾巴……
“说得有道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嘴角一直在勾着,“你可以叫我Hesh。”
你点点头,看向他身后:“那这个小家伙呢?”
“Riley,他是个好孩子。”他拍了拍德牧的头,声音中带着骄傲。“那你呢?”
你摇了摇尾巴,笑着看着他。
“所以,你不打算告诉我这个秘密,对吗?”Hesh露出来了有些懊恼的表情,但却依旧笑着。“那你为什么在这里?这里很危险。”
“为什么危险?我又不是一个人在这里。”
“真的?还有谁这么傻,往这片废土上跑?”
你看向空旷的四周,那些灵魂们在哭泣,在看着你。它们不敢靠近你,就伸手抓住Hesh的制服,述说着自己的痛苦和遗憾。Hesh看不见它们,他只能看见你在环顾四周,时而望向大地,时而看向天空。他有些怀疑你的精神状态了,毕竟这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我来这里,是为了那些走丢的灵魂。”
Hesh并没有理解你在说什么,就下意识地选择了沉默。你叹了口气,笑着说了句“别在意”,转身在这片焚烧过后的土地上行走。他惊奇地发现你的双脚赤裸,仿佛感觉不到地表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石块。他和Riley跟在你的身后,在这片枯萎的大地上前进,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走在你的身后,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幼年时期跟在父母身后的时候,这感觉他已多年未曾再有,你娇小的身影在他的眼里逐渐变大、变大,好像跟着你就可以抵达——
“你可以在这里休息。”
你的声音让他从神游中回神,他发现你们正在一栋摇摇欲坠的楼房前,虽然残破,但可以遮风避雨。他想问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但是他看到你蹲下来给Riley嗅闻你的手,他就把问题咽了回去。
房子里有一些食物,还有水。Hesh本想招呼你来一起休息,但他见你摇头。他此时才意识到一切的不对劲,不仅因为你的翅膀和尾巴,还因为你的肌肤柔软无瑕,双唇水润丰满,一点都不像是在这片废土上长期行走的样子。他终于开始感到害怕,但是你只是坐在床边,用尾巴逗弄Riley,他不禁再一次询问自己,你究竟是什么,你到底从哪里来。
你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说话。太阳终于落山了,周围连虫鸣都听不见,月亮、月亮去了哪里?他见你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莫名觉得好像没有月亮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看Hesh想要在地上休息,就用尾巴缠住了他的手腕,他不解地看你,在你拽着他要往床上带的时候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邀请。但他是否该接受这个邀请?你看起来那么娇小、那么脆弱、那么……诱人。他看着你的眼睛,想到了月亮、生日蛋糕上的烛火、手术台上的无影灯。
“你是什么?”他忍不住再次询问。但已经知道答案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在此时此刻他要进入你。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想到了每一次任务,每一次抚摸Riley的感觉。两者的结合本该是一方填补另一方,但此刻他只感觉到满溢。他感觉到他是残破的,而你,你是完整的。
你并不是那根缺失的肋骨。
当他释放出来后,他终于获得了许久未曾拥有的平静。他听见你在唱歌,一首奇怪的语言的歌,虽然他听不懂那里面的歌词,却能听出来安抚的意味。
  然后他闭上眼,他听见玻璃在震颤、窗框抖动,爆炸声携带着的冲击波让本就不结实的房间里又掉落了不少碎水泥和尘土,惹得人想咳嗽。Hesh听见了有人在呼喊,痛苦又绝望地呼喊,还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他抬起头,看见了你。你赤裸的脚趾被泥土和血染成了黑色,火光透过灰尘从你的身上流下,他看着你的眼睛,想到了水晶,想到了旷野的走兽和豺狼,他听见野山羊与伴偶对叫;夜间的怪物在你眼中栖身,于你瞳孔深处醒来。
  Hesh从梦中醒来,感觉到身下的织物之间一片冰凉湿黏。窗外阳光灿烂,他眨眨眼睛,听见知更鸟在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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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ndashan2233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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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安】魔法出现之前
summary:下雨了,黑泽优一决定为安达清撑一次伞。
那是黑泽优一暗恋自己同期的第六年。 夏天的雨像坏脾气的小孩,来的毫无道理。第一滴雨丝飘下时,黑泽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他加了一会班,现在已经接近黄昏,本该出现在天边的暖橙色的夕阳却被乌云遮住了脸蛋。一道闪电劈下,接着是轰隆隆的大的吓人的雷声。一滴,两滴,雨水落在黑泽的手背上,紧接着就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该打伞了。这是黑泽的第一个想法。 安达可能没带伞。这是黑泽的第二个想法。 安达说不定还在公司里。今天浦部前辈又用了不知道什么理由让安达帮自己整理资料,黑泽走的时候撇了一眼,安达刚开始整理不久。 要回去给安达送伞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一点点就被黑泽压了下去。他甩甩头,试图把这荒唐的想法甩出脑袋。只是因为几句“可能”就要大老远冒着雨回去公司一趟吗?且不说安达带没带伞,他现在回没回家都说不好呢。 黑泽站在路中央沉思起来。
等黑泽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回公司的路上了。为了早点到公司,他甚至还叫了平常不常坐的出租。车缓缓停在公司门口,他一眼就看见了写字楼里闪着的灯光。 安达还在! 黑泽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浦部交给安达那么多任务,此刻却是真正的庆幸了。要不是浦部的任性,自己也许今天就和安达错过了也未可知。电梯停在十几层好久不动,他于是一步两层台阶跳上七楼,又在楼梯口着急忙慌地停下。等他理好了衣服喘匀了呼吸,门里面已经有了凳子推拉的动静。 黑泽推门,一抬眼就看见了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安达。安达似乎也没想到能在这个时候看见同事,瞪大眼睛望着他。 “黑……黑泽?我以为你回家了。” “啊,”黑泽有种被戳穿心事的慌乱,“我是来……我是来拿钥匙的。”他说着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假模假样的找了一通,从抽屉里摸出一把不存在的钥匙放进口袋里。 “找到了呢。”黑泽面对着安达,掏出口袋里一直没换过位置的钥匙,举在眼前摇了摇,金属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他笑的明媚,一点不见先前在楼梯间里的紧张神情。 安达慢了一拍才意识到黑泽说的是什么,随即也对着黑泽露出他那惯常带点腼腆的笑容。安达觉得自己似乎该说点什么回应自己这个耀眼的同期的小叙,张了张嘴却又发现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上自己的嘴巴任由气氛变得越来越尴尬。 安达沉默无言收拾着自己的桌面,身后是黑泽炽热的目光。要是目光有实体,安达估计早就被黑泽盯了个对穿。然而世界上并没有将目光凝聚成实体的能力,安达对于自己同事的眼神落在哪里也毫不知情。 黑泽不是没想过要离安达的生活远一点。也许只要拉开一点距离,他所有带着希冀的幻想就不会有被发现的可能。然而当他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无法避免地靠近安达清这个人时,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关注安达,那个人都接收不到哪怕一星半点来自黑泽优一的信息。 他只是不在乎罢了。也是,谁会在乎一个和自己没有除工作以外半分交集的同事?想到这里,黑泽的胃袋开始翻腾起来,痛苦得仿佛要呕吐。 安达在这时开口了。他站在门前,一只手拎着公文包,另一只手撑开玻璃门,好像很高兴自己终于找到了话头。他问道:“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呢,黑泽一定带伞了吧。”然而他脸上带点得意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不见,因为他意识到黑泽的衣服看起来十分干燥,根本不像是没带伞的样子,而自己又由于观察上的疏忽说了句只会让氛围变得更尴尬的废话。 黑泽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着急地应下:“我带伞了。”然后问出那个他想了一路的问题,“安达带伞了吗?” 安达想起来什么似的,急忙换用身子顶着门,两只手拉开公文包翻找,本来就没多整齐的公文包眼看着变得更乱。只是翻来翻去也不见雨伞的身影,安达的眉头便慢慢扭到一起去了。 黑泽偷偷松了一口气。他刻意做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开口道:“安达没带伞吧,刚好我的伞比较大,我们可以一起走去站台。” 安达还想推脱一下,看了看外面的暴雨却又止住了。他挠挠头发:“那么麻烦黑泽了。”
黑泽站在写字楼门口,撑起了伞。那是一把黑伞,单站一个人可能显得有富余,现在容纳起两个成年男人却有点显得力不从心。黑泽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肩膀靠向安达,却被一下子躲开。安达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躲的动作有点过于明显,又马上凑了过来。然而氛围已经变得微妙,于是两人默契地留下一线距离,各自沉默着。 站台。 安达从黑泽的伞下钻出来,眼观鼻鼻观心对着黑泽鞠了一躬。 “多谢黑泽了。” 他只觉得黑泽身上光芒耀眼,不敢细看,转头上了电车。 电车上,安达清双手攥着衣角,眼睛紧紧盯着自己沾上水珠的皮鞋尖,丝毫没有看到黑泽优一追随着自己的目光。站台旁,黑泽目送安达离开,倾斜的伞面重又回正,遮住他被雨淋湿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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