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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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女奴脚下,等待她的行刑。
她穿着透明的网裙,乳头和阴部都展露无遗;而我,作为将被行刑的奴隶,浑身赤裸,双臂反绑在身后,丝毫无法遮挡自己勃起的阴茎。
女奴用高跟鞋踩住我的阴茎,按在地上反复蹂躏;我感到瘙痒难耐,几乎要射出精液;然而,她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她高举刀斧,再快速劈下,斩断我的颈椎。我在断头的瞬间浑身抽搐,精液也突破她脚趾的封锁喷射而出,却没有再给我带来任何愉悦,只有无尽的羞耻--眼看着自己的裸体在女奴脚下射精,我便感觉到难言的耻辱。不过短短几秒钟后,我的头颅便因为失血而失去意识,再也无法进行任何思考。
行刑结束,女奴将我的无头尸体倒吊在广场上示众,而后她回到地牢,脱掉高跟鞋,将她足底的精液尽数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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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我的女主人和前女友,熊泽小姐负责解剖我的尸体。
被处决时我曾射出大量精液,那些精液尽数粘在大腿内侧和阴茎上,就连内裤上也留有大面积的精斑;我的尸体便就这样呈现在熊泽小姐面前,屈辱、淫荡、毫无生气。
“呵,没想到你死亡的这天也会射呢,真是个好色的家伙”
她说着,剪碎我的内裤,将其从我身上剥离。如此,我赤裸而沾满淫秽的鸡巴便就完整无遗暴露在熊泽小姐面前了。
她扳动我的脑袋,令我暴露出咽喉,而后从咽喉开始,一路向下,直到小腹,将我的尸体切开。
常规的尸检过程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直到熊泽小姐转身来到我的生殖器部位。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她戏谑地说,抚慰我的阴茎,剥开包皮,暴露出惨白的龟头--上面残留的未干精液拉出细丝,令她微笑不止。
“你究竟射了多少啊,真是可耻的浪费呢”说着,她用棉签提取我的精液:第一次,是在会阴部摩擦,提取体表的精液;第二次,是在龟头边缘摩擦,提取龟头处的未干精液;第三次,则是将棉签伸入马眼直插尿道,提取我体内没有排干净的残精。
做完提取后,她向着更深处进发:她用柳叶刀小心地切开我的阴茎下缘,暴露出海绵体和尿道的结构;她审视了海绵体的状态,��中溢出的污血显示我曾在死亡前激烈地勃起。“真是个贱男人,还会对别的女人勃起射精吗,尽管这代价是让你死去?”她在我耳旁吹气,似是对我说话:“看老娘怎么狠狠惩罚你!”
切口从马眼一直延伸到睾丸的根部,直到她能完整地掏出我的两颗睾丸为止。死去的睾丸早已硬化,呈现出惨白的颜色;她轻轻揉捏之,似乎还想再挤出一些精液,但终究是没能做到。于是她将注射器插入睾丸,提取其中血液留待日后观察,然后将我的睾丸放回敞开的阴囊之中。
又一次,她切割我的躯体:这次是从阴茎根部开始,延伸���肚脐的位置,她剖开我的下腹,将前列腺完整地取出。“你们男人,呵,最重要的器官,我看还是收走了好,免得你心生二意”
说罢,她一并割下我的阴茎和阴囊,从她刚留下的切口开始,到会阴部位,分两次甚至更多次,一点点将我的生殖器官从皮肤、肌肉到更多结构,比如输精管和海绵体,一点点从我的身上剥离。我已无法再有任何感受,否则,我一定会感到极其屈辱与痛苦。她当着我的面将我被割下的鸡巴、睾丸和前列腺装进防腐液罐,然后她再次俯身到我的耳边吹气: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结局,死亡前的短暂享受造就了你现在的样子,以一个阉人的身份呈现给世人”
说着,她往我的尸体内塞满填充物,然后缝合我的尸体。巨大而丑陋的缝合线出现在我身上,但我毫无办法;此外,她还特地保留了我的阴部没有缝合,以告知他人:
“该男性死亡前发生射精现象,射精量极大,大于10毫升,建议留下完整标本以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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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她是威严的刽子手;但走进行刑室,她却脱下长裙,露出其下堪称赤裸的装束。
现在我能看见她的乳头和阴唇,对我而言,这无疑是绝顶的刺激,令我羞耻地勃起。
“跪下!”她用强而有力的双手将我压在断头台上,继而锁住我的颈部,让我无法动弹。
“其实...让你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她注视着我勃起的鸡巴,令我感到燥热而羞耻。
“不如先采集你的精液吧,反正无论怎样你都要射精的”说罢,她便用双手握住我的鸡巴,上下撸动,直到精液喷射而出,流进她早已准备好的小罐子里。
“你个没用的东西,竟然几分钟就射了,真是让我失望!”
她把罐子放在一边,我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绝望地闭紧双眼,等待那终结一切的疼痛降临在我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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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eunji小姐永远都那样可爱,连束缚我的手铐都是粉红色毛茸茸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奖励你,你可要好好珍惜哟”
说着,她用脚踩在我赤裸的阴茎上,用脚趾摩擦包皮和龟头,直到我在极度愉悦中喷出精液,污染了她的脚趾。
她没有要求我道歉;事实上,她不会再要求我道歉了。她只是用沾满精液的脚趾捂住我的口鼻,令我在高潮余韵中挣扎、窒息,直到流出残精并且停止挣扎,仅此而已。
然后,她命令女奴将我阉割、剥皮,制成脚垫子,永远将我踩在她的玉足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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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前朝余孽,我被女人们捉住,送进了负责批量处决男人的机构。
“脱光衣服!”刽子手,以为身穿比基尼泳衣的美丽小姐命令我们;我和另外几名男人都只得乖乖脱光,因为她的手中握着一把枪,并且她身后还站着两位手持冲锋枪的美丽女士。
“面对着墙,站好!”美丽小姐再次命令;看来我是没机会索要她的名字了。但如此想着,我的鸡巴却忍不住地勃起,被在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枪声响起,我身边的男人依次倒地。但我的死亡来的晚了一些:刽子手小姐没有立刻枪决我,而是悄悄走到我身后,将我的双手用一根铅丝捆绑在身后。
“你很特别嘛”她说着,一边抚摸我的阴茎:“死到临头,想着的不是恐惧,而是色情?你们男人果然该死呢”
他轻柔地捏住我的阴茎,令我感到羞耻无比;然后她向下轻轻一撸,便剥开阴茎包皮,暴露出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她用指甲轻轻刮蹭我的龟头,令我瘙痒难耐;我拼尽全力抵抗蔓延的性欲,但却无能为力;此刻的我就像个性奴隶般被她完全掌控着,逃脱不得。
“怎么,射不出来了吗?”她戏谑道:“难道是之前手淫太多了?”还真是废物,只会勃起,而没有精液的废物~”
说罢,她命令我转身面向她,命令我���在地上,看着她的身体手淫。
“别浪费时间了!”刽子手小姐身后的女士们催促道。
“你看,并不是我不给你机会...再见了”刽子手举起枪,对准我的胸膛扣动扳机。
我感觉到温热自体内涌出,不,是喷出。我看到胸口的血洞流出鲜血,也看到勃大的鸡巴喷射出雪白而粘稠的精液。我痛苦倒在地上,和其他男人的尸体叠在一起,在屈辱、羞耻与痛苦中感受着生命的流逝,直到一切归于沉寂。
刽子手小姐来到我们身边,用脚下的高跟鞋挨个踩踏我们的尸体,以确保我们都已死去;轮到我时,她故意踩了踩我还挺立的鸡巴,鞋底因此沾上了些许精液,而她选择在我的脸上蹭干净。随后她用一个个套索拴住我们的双脚,将我们倒吊着送出行刑室;当她最后一个送走我的尸体时,还不忘再次剥开我的阴茎包皮、暴露出惨白的龟头;彼时我的精液还残留在鸡巴周围的皮肤上,明显到几步之外都能一眼看见。
被送去焚化炉的路上,我听见女搬尸工们讨论我的尸体;她们嬉笑着玩弄我的阴茎,用手指沾取精液塞进我的嘴里,甚至挤压阴囊,试图再挤出一些精液。我的尸体满足了她们:在被送进炉子前半分钟,我的鸡巴再次流出一些精液,女工们欢呼雀跃,然后将我的尸体送进焚化炉,和其他男人一同焚烧殆尽。
而刽子手小姐,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终于有时间离开行刑室,来到屋顶,短暂地歇口气;她望着天空,满天都是男性尸体焚烧出来的烟尘,不过枪决时射精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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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卑贱的死刑犯,我甚至无权决定自己尸体的去向。
死刑结束后,隔壁的女子医学院学生们鱼贯进入行刑室参观我赤裸的尸体:阴茎依旧挺拔,精液遍布小腹、大腿根和阴囊。
女学生们们揉捏我的乳头确认我的死亡--其中一些还调皮地撸了一下我的鸡巴,挤出少许残精。
女教授教学生们如何采集精液样本:用镊子撑开尿道口,再用棉签深入尿道、取出,即可采集到男尸上的精液痕迹;但多次尝试后,我尿道内的残精也被消耗殆尽,于是教授将电极插入我的肛门并通电,迫使我再次流精,并且如此反复直到每位女学生都亲手尝试以后才停止。
最后,女教授当着众学生的面剖开我的尸体,包括从咽喉到小腹的胸腹腔切口和从会阴到尿道口的生殖器官切口。女学生们争先掏出我的器官--连睾丸也不放过--放进防腐罐保存待以后研究;而我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的尸体,则被她们送入焚化炉烧成灰烬。
TWICE 𓆩♡𓆪 ONCE AGAIN photo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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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活板门敞开的巨响,我的生命在一阵抽搐中结束。然而,我的阴茎却激烈抗议着这点:它勃起朝天,从龟头喷射出大量精液,仿佛在宣泄它无止尽的生命力。然而,我最后的射精很快也结束了,前后持续不超过几秒钟。
处刑人雪姐从梯子上走下来,来到我被绞死的井里。我的脚下残留着前任被处决者的精液和淫尿,如今已经干涸成地上一摊摊污渍。而我射出的精液则被尽数包裹在雪姐提前为我准备好的超紧内裤中,如同一双温柔的大手抚慰我的阴茎,简直要促使我二次射精。
“你射了很多呢”雪姐轻柔地揉捏我坚硬的乳头,注视着我的裸体。
“姐姐没有骗你吧,臭弟弟?死刑,是真的很舒服呢”
“而且你抽搐的样子,真的很有观赏性”她的双手向下抚摸过去:“最绝的还要数你射精的那一刻,就为了这一刻,我付出了多少努力”
“臭弟弟,你的死亡录像一定能买上好价钱的,我会由衷地感谢你...”
她解下我的尸体,脱掉我的内裤;在最后一次玩弄我依旧坚挺的阴茎后,她将我送入焚化炉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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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刑场的路上,我再次见到了沫沫小姐。她的美貌配着她那暴露的穿着着实让人可怜,也令我可耻地勃起。
“先生,难道您对沫沫小姐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想法?”押解我的卫兵嘲笑道。
我没有回应他们,也没有回应沫沫的眼神;事实上,在濒死之际,我不希望再回应世间的一切。
直到--我们见到了病怏怏的刽子手。他说,要指定我们中的一人作为临时刽子手将另一人处决;作为帮他完成任务的回报,他会暂缓那个人的死刑。
求生欲望从未如此强烈,可是强烈的紧张感却堵满喉咙,让我无法说出口;顺理成章地,沫沫小姐被选为临时刽子手,解开了手脚的镣铐。
“这...这不公平!”被送上绞刑架时,我无力地抗议。被女人控制的恐惧甚至大于死亡,我再也忍受不了,浑身瘫软。
“真是有风度的男人!”刽子手说:“沫沫小姐也会感恩您的!”
沫沫小姐只是默默地低头注视着我勃起的鸡巴,然后抬头盯着我:“先生真是好色之徒呢”
她面不改色地扮动扳手,启动绞刑机关;绞索缓缓收紧,我痛苦地挣扎,勃起的鸡巴暴露出敏感的龟头,摩擦着粗糙的囚服--如果沫沫小姐扒下我的裤子,会看见我的龟头已经充血呈紫红色。不过在如此耻辱的场景之下,即使不被她剥光,我也已然觉得自己在女人的目光中赤身裸体。
伴随着轻微的扑哧声,精液射出,粘在鸡巴、阴囊和裤子上。粘稠的触感令我羞耻,但我已无力再做挣扎,只能绝望地抽搐几下,表达最后的抗争。不久后,我连抽搐都消失了,只剩下沾满淫荡白浊的尸体缓缓晃动。
沫沫小姐解下我的尸体,脱光衣服,然后检查;不过或许是她觉得我射精的鸡巴太过肮脏,于是便没有按照刽子手的要求用手检查,只是用脚踩了踩阴茎,让残精又流出少许。
刽子手很满意沫沫小姐的操作,将她提拔为女刽子手;数年后,她已远近闻名,处决了无数名男人,并且都让他们在死前射了精。而那时,我的尸体早已化为枯骨,我的耻辱也化作尘埃,不再为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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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献祭日了哦,你准备好了吗?”
沫沫小姐牵着我走向献祭的广场;我赤身裸体,在围观女人们的注视下阴茎可耻地勃起。
走上献祭台,我被呈大字形捆绑住,暴露出胸膛和阴茎--这正是献祭所需要的部位。当然我会在献祭中死去,但能成为沫沫的祭品,我感到荣幸之至。
沫沫脱下礼服,暴露出执行献祭的穿着--一套极其诱惑的内衣,手持利刃,来到我的身边。但在献祭正式开始之前,她如约赐予我最后的奖赏。
她用手指抚慰我的乳头和睾丸,让我的鸡巴保持勃起。我感受到极致的愉悦,完全放弃了为人的尊严,像牲畜一样满足地哼唧,龟头流出淫水。
沫沫用利刃割开我的喉咙,然后从我的胸腔挖出心脏。在我痛苦抽搐时,她还不忘用手指对我进行蹂躏,让我在终末的无比欢愉中射精。
我知道沫沫会收集我的精液并饮用之,我还知道她会吃掉我的一部分身体;但这便是我的终极欲求:��沫沫献祭,然后以食物的方式与她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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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剥去上衣、解开裤带捆绑在躺椅上;一根针扎进我的胳膊,里面的致命药液随时准备注射。
不远处,站着八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她们是我的审判者,也是我的刽子手。现在,我即将在她们的注视下被执行死刑。
多么耻辱的���法!我不禁开始挣扎,但四肢被绑缚着,我丝毫无法挣脱。一名女人走上前来,揉捏我的乳头,又隔着内裤摸了摸我的鸡巴;现在那里已然勃起,惹得女人一阵耻笑。
“放心,等会还有更耻辱的”她微笑着启动机器。
药液缓缓注入我的身体,我痛苦地抽搐、喘息,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至极,每一颗细胞都尖叫着祈求饶命。可事情无法被改变:我即将在女人们的注视下,以世间最耻辱的方式死去。
鸡巴在内裤的摩擦下射出精液,染湿裤裆;女人显然看见了我的耻态,纷纷用手抚慰我的乳头、小腹和腋下。在她们的刺激下,我的最后一次射精非常彻底--恐怕是我此生最彻底的一次。
待我的心跳归零,她们拨开我的内裤,检查我沾满精液的阴茎;她们用棉签插入马眼采样,深度之深足以让活人痛苦嚎叫;可是我已死去,再也无法反抗这群女人的暴行。
采集完精液样本后,她们将我的尸体推入焚化炉烧成灰烬;当我的躯体在火焰中破碎时,她们却在讨论今晚该去哪家饭馆享受生活。
Tsukasa Aoi, Nene Yoshitaka, Suzume Mino, Mei Washio, Tina Nanami, Kaname Momojiri, Amin Nina, Madoka Waln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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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官小池女士拎着皮包走进行刑室,神情之轻松仿佛只是一次普通的出差。
我被绑在行刑室中央的躺椅上,大部分衣物已经被事先脱去,只留一条内裤,却不是为了保留我的尊严,而是为了避免我死后流出的污秽弄脏行刑官女士的衣服。
在她为我扎针时,我看到她包裹在丝袜和高跟鞋里的美足,继而在濒死的绝望中不由自主地勃起、流出淫水。内裤上的湿斑引起她的注意,她对我邪魅一笑。
“想要一些快乐嘛?”
我点头承认自己对她的欲望。
“淫荡的家伙,死刑真是便宜你了~”她说着,却用手指隔着内裤抚慰我的鸡巴。最终,我在她的蹂躏下射精,直到灌满整条内裤。湿乎乎的温热感令我羞耻至极,我扭动身躯想要遮掩,她却将我的羞耻尽收眼底。
“准备上路吧”小池女士说着按下遥控器,注射器将毒药注入我的身体。我抽搐着死去,留下一裤裆耻辱的痕迹。
小池女士俯身跪在我身边,脱下我的内裤、拨开我的阴茎包皮,用棉签和镊子提取我的精液样本--不久后,我赤裸而淫秽的尸体将被送到女子医学院接受解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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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刑结束后,我最后一次见到小池小姐--尽管那时我已经化为一具耻辱的尸体。
小池里奈仔细检查我的尸体,确认我的死亡:她剥开我的眼皮,用力揉捏我的乳头,确保我不再有任何反应;然后她剥开我的阴茎包皮,检查我沾满精斑的龟头,并用棉签插入尿道,尝试提取我的精子。在第一次尝试失败后,她将我翻过侧身,并将电极插入我的肛门,利用电击法促使我排精。就这样,我在毫无快感的情况下射出了最后一泡精液,虽然里面的精子早就随着我停止呼吸而死去,但小池女士依然用插入马眼的棉签沾取了它们,并放入玻璃瓶保存。
随后,她将我的尸体推到焚化炉边,最后一次揉捏我的鸡巴和乳头后,将我送进焚化炉。我的身体在焚化炉中变成焦炭,从人世间灰飞烟灭;而她则换下了工作服,换上了火红的夜场服饰,去寻找下一名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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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警告过你了,禁止离开病房乱跑哟~”
护士蠢沫沫小姐站在我的病床边,身穿黑色护士服,腿上的丝袜令我止不住地勃起、流出淫水。
“既然你屡教不改,就应当接受惩罚~”
“那么,你想接受什么样的惩罚呢?不如让我看看...”
她说着解开我的扣子,剥下我的内裤,暴露出我的胸膛和生殖器。在她的注视之下,我的阴茎更加涨大了,呈现出紫红色。
“原来是个好色之徒呢,那么,就让我坐在你的脸上,最后一次为你足交吧”
于是,沫沫小姐骑在我的面部,用她的肥臀封锁我的呼吸道;又将网袜双脚踩在我的阴茎上,并伴随着我的窒息而不断发力,一开始只是用脚趾轻抚,后来便演化成沉重的夹揉和推拉包皮。在如此刺激与羞辱之下,我很快便向她投降、臣服。
大股精液喷射而出,射在沫沫的网袜玉足上。与此同时,我的窒息也来到临界点,在进行最后的无用挣扎后,我的呼吸在沫沫的肥臀下停止,心跳也在几秒内宣告归零。只有残存的意识告诉我:精液还在继续喷射。
最终,我的最后一次射精也停止了。沫沫小姐起身,将沾满精液的玉足伸进我的嘴里,仿佛在邀我品尝自己最后一次屈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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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黑魔法师的奴隶兵,我被强迫反复与雪姐作战。
雪姐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很简单就将我击败;作为警告,她将我在海滩上斩首示众,警告那个驱使我的人不要再打扰她。毫无疑问,我在被斩首时射精了,耻辱地跪在雪姐脚下死去。
我被复活后,在丛林里与雪姐相遇,并且再次与她战斗。她很巧妙地在树林间躲藏,利用藤蔓将我绞死;我痛苦挣扎着,再次在她面前流出精液,耻辱死去。
再次被复活后,我又一次在树林里与雪姐相遇。只不过她换上了更为飒爽的黑色绑带战斗服,战斗之利落在短短几秒钟内便将我击败;随后,她用刀割开了我的喉咙,放干我的鲜血,然后将我的头颅割下,悬挂在桥边作为警告;我的尸体则被丢进深渊,避免再次被复活--当然,我也同样在被虐杀时射精了:雪姐压住我的后背,令我阴茎摩擦地面而勃起。在被割喉的瞬间,精液喷射而出,弄脏了我自己的身体。
再一次,我被复活,在海边与雪姐相遇。这次,她没有逃避,只是安静地站在海水里。
“你一定很痛苦吧?被反复虐杀这么多次,还要来追击我?”
她问着,我忽然感觉脚下一沉,整个人都沉入水里。数分钟痛苦的挣扎过后,我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鸡巴上还粘连着未完全射出的浓稠精液。
再次醒来,我竟然在雪姐家中,身穿抹胸浴袍的雪姐就在我身边,诱人的身体曲线令我血脉偾张。我试图刺杀她,却被她轻松制服。
“来吧,小奴隶,亲吻我的脚,本女王饶你不死”她向我伸来一只脚;不知为何,本应是她仇人的我却亲了上去。
精液从鸡巴里滑出,我知道自己已经被她的魔法改变:我会永恒作为她忠诚的奴仆,为她流尽最后一滴血、射尽最后一泡精。
First Photobook 'Melt'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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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很早便见过舞台上的柏木小姐,但直到被处决的那天,我才有机会与她面对面。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体衣,出现在探监室的对面。
“可怜的东西,你终究还是要死了”
她的语气中充斥着愤怒与控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做出罪恶的事情之前,难道就没考虑过自己的结局?”
“我本来就打算自杀”我嘴硬道。
“那你为什么提出上诉?难道不应该在初审判决后尽快伏法,偿还你的罪孽吗?”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
“你竟然只用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接受注射,这真是不公平。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她咬牙切齿,说话都变得口齿不清。
她终究被劝离探监室;而当我被带出探监室进行行刑前的最后准备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竟在她的威胁和注视之下勃起、流出淫水,好像自己即将经历的并非可怕的死刑,而是某种我十分期待的东西。
我被捆绑在死刑躺椅上等待接受死刑。参观者逐一入场:官员、律师、警察、记者,清一色都是女性;当然还有受害者家属,几小时前对我破口大骂的柏木小姐。
我的上身赤裸着,乳头在寒冷的空气中勃起,下体也不住地顶起内裤,将淫水涂抹在内裤里:这全都仰赖女人们的注视。
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死去,我感到十足的耻辱;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在家里拿一根绳子了结自己的生命,虽然那样做肯定会被解剖验尸,但在女人们的注视下死去显然比那更下羞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在被浸湿,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脱掉我尸体的裤子检查我的尸体;那样的话她们必然会发现我在死前流出的淫荡玩意儿,从而无情地嘲笑我。
女护士在我的手臂上扎入针头;她的轻触使我更加性奋;几滴淫水奔出马眼,涂抹在内裤上,让我感到淫靡的湿滑。
“还有什么遗言吗?”护士无感情地问。
“能帮我挠挠痒吗?”我请求道:“我的下边好痒,帮我揉一下...”
“这里是有录音的”护士无情地说。
她的话语打碎了我的所有幻想:原来,我死前的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正在被记录。现在,我的最后一句话即将成为女人们论证我淫荡本性的论据。
护士启动了她手边的注射机器,药液快速注入我的身体。我感觉到疼痛,继而身体变得轻浮而柔软,好像一切都正在离我而去。最终,我感觉到了死亡到来前的窒息,想要痛苦挣扎,却只能表现为轻微的抽搐;也就是在此时,���股精液喷射而出,彻底浸湿了内裤。
我在护士、柏木小姐和其他所有人的注视下平静地化为一具尸体,护士在我赤裸的胸部倾听,确认我再无心跳后解下注射设备,并将行刑室大门敞开,供女人们近距离观赏我的尸体。
“可以脱下他的裤子吗?”一个女人问;包括柏木小姐的所有人便都笑起来。
护士快速剥去我的裤子;于是我那根勃起、沾满精液的鸡巴便暴露在众人面前。对她们而言,这着实是个新鲜事:毕竟很少有人见过死亡时还会射精的男人。
在柏木小姐等人的请求下,我被送入医学院解剖,并割下鸡巴和睾丸作为标本进一步分析;而我的其他部位则被焚化成灰,洒在一条不知名的河流里。
许多年后,柏木小姐依然会提起我;但只是作为谈资。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亲眼见证了一个男人的死刑”她对她的朋友说。
“你猜最搞笑的是什么?那个男人竟然在死的时候射精了!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他很快便得到了他想要的:在医学院里被解剖、做成标本。这样他便可以把那玩意骄傲地永久展示给别人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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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小池里奈女士只见过三次面,但她的出现决定了我的一生。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着女王的衣服-紧身内衣和黑色丝袜高跟鞋-出现在我的面前,手持皮鞭,高傲地问我:
“是你想要在这里找到一夜欢愉,对吧?”
她用皮鞭抚过我赤裸的身体,但我不敢浮想联翩;因为我再清楚不过,我从她那儿能得到的只有惩罚与审判。
几分钟前,她用灵巧的手段控制住了我,然后将我所在墙上的斜十字架上;现在,我的四肢都被限制着,勃起的阴茎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好呢...你这种人是不会悔改的,所以还是死刑干脆利落一些,你说对不对呀?”
她举起皮鞭瞄准我的脑袋,“应该枪决呢”,然后又拉紧皮鞭,绕过我的颈部,“还是绞刑呢”
“但今晚,我还是会给你一些奖赏...让你体会到最后的欢愉”说罢,她抡起皮鞭抽打在我身上;在极致的屈辱与疼痛中,我在她的注视下射出精液;精液射在她的脚下,被她用高跟鞋践踏。
“明天,你会在广场上接受裸体绞刑”小池女士毫无感情地说:“所有人都会看到你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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