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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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法神韋馱菩薩與伽藍菩薩 高度1尺6台尺(48公分)實木雕刻 樟木材質 二度底漆製作
#韋馱菩薩
#伽藍菩薩
#韋馱護法
#伽藍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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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 洗腦掰彎淫墮(下)
「當然,只要你接受你的懲罰,我猜你的話可能還算有點兒重量。」
「我的……懲罰?」超級英雄緊張地問。
「當然了,」雷克斯帶著一抹奸笑回答。 「你說過如果你再次行為不檢,我應該把你拉過我的膝蓋,給你一頓打。」
「你不是認真的吧?」驚愕的英雄不敢置信地吠叫。
雷克斯看著他,挑了挑眉。
「所以你也是個騙子。哎呀,當這個消息傳出去的時候!」
他停下來,讓這句話的全部影響深深打動對方。
超人在心理上完全迷失了。他試圖思考,但被這場瘋狂的邏輯之旅搖晃得不行。他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發現那迷人的古龍水如此不安。他以一種聽起來很可憐的語氣回答:
「我不撒謊,真的。」
「那就證明給我看。」雷克斯回擊道,他坐下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但我不會被人類的東西傷害到,」超人突然說道,鬆了一口氣。
「你腰間那條來自你星球的腰帶,」雷克斯打著哈欠說。 「給我!」
這位困惑的超級英雄畏縮了。他現在真的被逮個正著。如果他拒絕接受這種羞辱,他就會證明他昨天的話是謊言。他的聲譽對他來說意味著一切。
「好吧,」他嘆了口氣,一邊脫下他的腰帶。 「但只能打幾下!」
「只有當你答應做個乖巧的小男孩,我才會停下來,」雷克斯一邊調侃地說,一邊拿起皮帶。
超人搖了搖頭,輕輕地將他高大健壯的身軀屁股朝上趴在雷克斯的腿上。
「繼續吧,」他咕噥道。
令他震驚的是,雷克斯迅速伸手到超人的腰間,迅速地將英雄的萊卡制服拉下,完全暴露了他的臀部。
「這特麼是什麼?」
英雄驚叫著,發現自己的屁股赤裸裸地趴在那人肉感十足的大腿上。他開始試圖起身,但雷克斯利用這個上升的動作,先是緊緊抓住然後從前面猛地拉下萊卡。現在,制服完全滑落到超人的膝下了。
超人停下來,他知道如果現在從雷克斯的腿上站起來,結果將會是完全暴露他的生��器給雷克斯看。
「你從來沒說過這部分。該死,」他在羞愧中呻吟著,慢慢坐了回去。
他決定將就這種羞辱性的活動默默忍受。超人下定決心,在雷克斯面前不顯露任何情緒。
「他會看到,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會因為像他這樣的人而感到痛苦!」
此外,他決心不給雷克斯任何滿足感。
「繼續吧,」他怒喝道, 「盡你最壞的招數吧。」
他懷疑雷克斯那更為鬆弛的身體沒有多少力量真的傷害到他。
「還在用髒話,我看到了。嗯,壞孩子必須學會教訓,」
雷克斯笑著說,當他舉起皮帶,狠狠地打在超級英雄雙硬實的屁股肉上!
「嗷嗚!!!!!」
-
雷克斯坐在他的書桌前,抽著雪茄,露出勝利的笑容。他的腦海中重播著就在幾分鐘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那位健壯的老年男子在腦海中回想起那些完美圓潤、帶著酒窩的球體從他膝上的位置仰望著他的景象。
看到那位更高大、肌肉更分明的超級英雄陷入那樣的境地,真是令人陶醉。他能看出超人每一秒都在痛恨自己的困境。凝視著那翹起的屁股和英雄那雙修長、形狀完美的腿,雷克斯知道他正在取得進展。 「你會感受到每一擊,」他在打出第一下之前的最後一刻說道。
「啊,他確實感受到了,」
雷克斯回想起超人在自己的皮帶每次擊中時如何嚎叫和啜泣,忍不住笑了。
「哦。哦……啊嗚哦,」
那個壯碩的傢伙哭喊著,當他那誘人的白皮膚變成一片紅色的瘀痕時。
看著掙扎的超級英雄的腿上下翻飛,雷克斯感到無比的幸福。在他打他的「小子」時,雷克斯不斷地聊著天,告訴超人他有多壞,以及雷克斯知道這正在讓他興奮。
「這真的讓你心理扭曲了,」
雷克斯回想起超人的陰莖很快就開始變硬時,忍不住笑了。雷克斯回憶起那個傢伙在意識到這屁股打擊讓他興奮時發出的窒息般的哭喊。雷克斯的粗壯大腿感受到超人的硬挺陰莖壓在上面。
雷克斯殘忍地上下搖晃他的大腿,摩擦那個勃起。雷克斯輕蔑地咆哮著,
「讓你求饒,」當他的腦海中回想起那位現在已經動搖的英雄的話。
「我會乖乖的。請停下來。」
「我說的是乖巧的小男孩!」
雷克斯嘲諷地回答。他用大腿向上壓迫英雄的陰莖下軸,同時更猛烈地抽打超人現在已經紅透的屁股。
「我會是一個乖巧的小男孩,」
超人在射精到雷克斯腿上的幾秒鐘前喘息著說。
雷克斯看著曾經如此自信的超級英雄站在他面前,制服掛在腳踝處。他紅著眼,雙手摩擦著自己的屁股,不敢去看雷克斯的臉。他那相當引人注目的陰莖上閃著精液的痕跡。
雷克斯靜靜地讓那個壯漢站在他面前,一邊擦拭著自己腿上的超人的乳霜。
「真的,你需要一些自制力,小夥子,」
雷克斯帶著一絲不耐煩地聰明地說,而那肌肉男子默默地站在那裡,羞愧地還在摩擦著自己的臀部。
「我……我……對不起,」他像一個剛被父母抓到自慰的害羞男孩低聲說。
「在你的星球上,我聽說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只有完全掌權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名字。是這樣嗎?」
雷克斯強有力地問,目光鎖定在顫抖的超級英雄身上。
「是……是的,」超人努力忍住哽咽回答。
「告訴我你的名字,小夥子,」雷克斯吼道。
帶著淚眼的超人抬頭看著雷克斯。
「沒有人……曾經……沒有人……從未……告訴過,」
他帶著些許恐懼的聲音哀求。他看到雷克斯憤怒的表情便停止了講話。在雷克斯的凝視下,超人似乎縮小了。他吞了吞口水,然後嘆了口氣。
「我是……那是……肯特……先生,」他絕望地說。
雷克斯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位超級英雄向他交出了他的文化中被視為男性的「屈服之名」。持有那個名字的人對其主人擁有權力。在瞭解使用它對自己意味著什麼之前,超人從未告訴過任何人。
「肯特,去清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的制服一團糟。不要爭辯。去吧,肯特!」
雷克斯看著超人試圖拉上他的緊身褲時笑了。那布料在英雄的膝蓋處卡住了,起初怎麼也拉不上去。當它終於向上移動時,超人不得不將他還半硬的「小弟弟」塞回制服裡。最後他悻悻地走開了。
與此同時:
一個沮喪的超人坐在附近塔樓的屋頂上,重溫剛才發生的一切。他被打了屁股。他經歷了性高潮。更糟的是,他溫順地向雷克斯透露了他的秘密外星名字。他凝視著雷克斯的豪宅。利用他的超級視力和聽力,他找到了雷克斯在辦公室的位置。
令他震驚的是,他還看到了裸體的麥克。這個運動型肌肉男正面對著辦公桌。他健身後的身體向前傾斜,微微彎曲在雷克斯的辦公桌上。麥克的雙手放在桌面上。超人看著站在麥克後面的雷克斯,拿起一個板子打麥克裸露的屁股。
「操,對!」麥克在每次被打時大吼。
超人著迷地看著那些白色的臀部變紅。他也���麥克那沈甸甸、像鐘擺一樣在每次屁股被打時搖晃的大睪丸迷住了。
「操,對!」麥克邊高喊著,他的勃起陰莖在桌面上方幾英吋的地方搖晃。
此時,超人已經無法停止凝視這一幕。他看著麥克被打屁股。顯然,這位強壯的四分衛被這種虐待性地激起了。超人此刻回想起自己被打的情形,以及他也射出了精液。他站在那裡觀察著這兩個男人。
突然,對他來說一切都變得模糊了。他的腦海中將自己的身體和臉替換成了麥克的。他正倚靠在那張桌子上。他的屁股正在被打。是他的睪丸如此猥褻地搖晃。他的陰莖在雷克斯的辦公桌上空勃起著。
麥克發出了一連串低沈而愉悅的呻吟。超人在不自覺中加入了這種吟唱。很快,他們兩個一起呻吟和咒罵,隨著屁股被打,他們的聲音齊鳴。超人的腦海此刻重現了他自己被打的所有感覺。這讓他不勝負荷。
麥克尖叫著,他的陽具射出一股精液。
「操,」
麥克在高潮時哼哼著,或者超人想,他剛剛說了那個字嗎?
他剛剛在那張桌子上射了嗎?
超級英雄雕刻般的身軀顫抖了。黑暗籠罩了他。下一刻,超人知道自己正躺在背上,喘息著空氣。
涼爽的夜晚氣氛讓他感到寒冷。當他試圖起身時,他看到自己胯下區域有新鮮的白色奶油狀污漬。他的手掌上也有黏稠的白色殘留物。。他又一次經歷了強烈的高潮!這位恍惚的英雄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飛走了。
「進來吧,肯特,」雷克斯在辦公室門打開時說。
「其實我在等你!」
-
超人走進了辦公室。這次無法否認,他的來訪與尋找失蹤的人無關。他站在一臉傻笑的雷克斯面前,穿著那些精液結成硬塊的緊身褲,眼神中透露出困擾的神情。他現在將那熟悉的古龍水香味與雷克斯聯繫在一起,充滿了他的肺腑。
一個得意洋洋的雷克斯看著眼前的人,不再是那個曾經道德高尚的超級英雄,而是一個被打敗的男人。「脫下你的制服,肯特!」他吼道。
超人嚥了口口水,順從地脫下衣服。他赤裸地站在雷克斯面前,用手遮掩著突然腫脹起來的陰莖。
雷克斯站起來,從地板上拿起超人的腰帶。
「雙手放在背後緊扣在一起。現在!」他怒喝道。
超人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他靜靜地按照指示做了。雷克斯走到他背後,緊緊地捆綁住超人的雙手。想到自己被綁起來,他的陰莖變得更長了。
「走到離桌子前面幾英吋的地方。然後,彎腰,把頭放在桌面上,並且張開你的腿。」
超人照做了。在這個姿勢下,他的睪丸在結實的大腿間下流地晃動。他知道他的陰莖現在已經完全勃起了,但他已經無所謂羞恥了。他正處於發情中!
雷克斯抓住超人的頭��,猛地拉起超級英雄的頭。他拿出一個繫在皮繩上的球。
「張開嘴,」雷克斯簡單地說。
超人照做了,並經歷了他第一次與球型口塞的邂逅。
辦公室裡涼爽的空氣圍繞著他下垂的睪丸。雷克斯突然給超人蒙上眼睛,然後慢慢地摩擦著超級英雄的臀部。
「我的屁股現在,」他低聲嘶嘶地說,一邊拍打著俯臥超級英雄完美成形的後端。
超人明白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有效地廢掉了,但他也知道,只要站起來,就能停止這一切。然而,這個簡單的動作現在在他的心理上已經無法達成。雷克斯掌握了他的秘密名字。更重要的是,超人的陰莖希望這一切能與雷克斯繼續下去。
超人感到屁股上有一種油膩的物質,隨後是雷克斯的手在其表面打轉。超人的陰莖跳動著,他發出呻吟。不久,雷克斯的手指開始深入探索超人的臀縫。
「來看看你是否喜歡這個?」
雷克斯沙啞地說,當他的拇指完全向下滑動,在超人的肛門入口的肌肉脊上玩耍。
此時,超人正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這種刺激如此強烈,他想要更多。漸漸地,他開始向後擺動臀部,迎合那個拇指。
「操,」
他通過嘴裡的堵物低吼,享受著拇指的活動和他那骯髒話語的聲音。
當他擺動時,他的睪丸來回拍打著他兩條肌肉發達的大腿的堅硬側面。這讓他的大腦產生了更多的性刺激。幾秒鐘後,他感覺到雷克斯的拇指正壓著想要進入他的體內。
「肯特讓我的手指進入你的體內,」雷克斯用一種毫不含糊的權威語氣命令道。
超人嘆了口氣,表示投降,他的通道肌肉放鬆了。當雷克斯的手指滑入他體內時,超人渴望地喘息。
「你進來了,」
他含糊地通過堵住的嘴說。不久,雷克斯力道十足地摳著一個扭動的Alpha男人,後者透過堵物發出極度愉悅的叫聲。超人很快就完全失去了尊嚴。
他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的屁股猛烈地壓在雷克斯的手指上,沈醉於性刺激之中。然後,伴隨著一聲幾乎語無倫次的吼叫「啊」,他那健壯的肌肉體不停地顫抖。他的雙腿繃緊,頭部壓在書桌的表面上。隨著另一聲響亮但被壓抑的吠叫,他的陰莖射出了精液。現在喘息著,他讓雷克斯幫他站起來。當那位年長的男人解開他的綁縛並取下眼罩時,他站在那裡發抖。
他瞥了一眼書桌邊,觀察到一大團他滴落的精液正沿著桌子的側面往地板方向流去。
「乖孩子,」
雷克斯帶著居高臨下的口吻終於開口說話,這是自從他命令肯特肛門放鬆以來的第一次。
「來,喝下這大杯子的液體補充你的體內水分。」
一個口乾舌燥的超人貪婪地喝下了杯中的內容物。那熟悉的溫��安慰了他。 雷克斯響了個鈴,同一個僕人進來了。
「帶他去那個房間清洗。」
雷克斯漠不關心地嘟囔著,這種態度反而讓超人更加興奮。赤裸的英雄和僕人離開了。
僕人帶著超級英雄來到一個小房間。
「這裡有淋浴供你使用,」
他一邊鄙視地瞪著肌肉發達的赤裸超人,一邊冷淡地說。
「我會去拿你的衣服,等你洗完後給你穿上。請不要反駁,」
他說著,看到超級英雄正準備對那最後一句話提出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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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d in Full
I found this on bilibili and had to share it. Honestly, I could never write anything this unhinged good. True insanity love cannot be replicated by a mere mortal such as I.
深情朗诵《我好想做兔毛手袋的实验品啊》,但伤痛英文散文风_哔哩哔哩_bilibili
Transcript below:
Oh, my beloved Medicine Pocket, with every fiber of my being, how I crave to be their most daring experiment — a test subject willingly consumed by an unyielding desire to explore the depths of their ingenious mind.
(哦,我最挚爱的兔毛手袋,我身上的每一根纤维都渴望成为他最大胆的实验品—— 一个心甘情愿的,被想探索他聪明的头脑深处的欲望彻底吞噬的试验品。)
How I ache to be the catalyst that ignites their creativity, the spark that sets ablaze the fires of inspiration within them.
(我多么渴望成为点燃他创造力的催化剂,成为点燃他内心灵感之火的火花。)
How I wish they take me into the inner sanctum of their laboratory and sculpt me into the masterpiece they envision.
(我多么希望他把我带进他实验室的内部圣殿,把我雕刻成他设想的杰作。)
Within the realm of daring experiments dismissed as mad science by everyone else, I yearn to surrender myself entirely, as a willing vessel for their extraordinary vision.
(即便他大胆的实验被他人斥为疯狂的科学,我渴望完全交出自己,成为实现他非凡实验愿景的容器。)
In their worldview where beauty is often measured by conventional standards, I humbly stand before them, aware that I may not possess the same conventional charm as a puppy or an arcanist.
(在他的世界观中,所谓的美往往是以常规的标准来衡量的,我卑微地站在他面前,意识到我可能不具备像只小狗或神秘学家那样的魅力。)
Yet, in the depths of my heart, like an unwavering flame of a Bunsen burner, a love flickers and dances, immune to the judgments of inadequacy.
(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就像本生灯坚定的火焰一样,我的爱在舞动,闪烁,不受对我不足之处的判断影响。)
Perhaps, in the grand tapestry of existence, I am destined to be but a humble creature, a mere vermin, a lab rat confined within the walls of their affection.
(也许,在称为“存在”的宏伟织锦中,我注定只是一个卑微的生物,一个单纯的害虫,一个被禁锢在他感情之墙的实验室白老鼠。)
Yet, even in this self-imposed diminishment, my heart remains steadfast, under a trembling breath, I implored, "Please, Medicine Pocket, allow me to be your lab rat."
(然而,即使是在这种自我贬斥的情况下,我的心依然坚定不移,在颤抖的呼吸下,我恳求道:"求求你,兔毛手袋,请允许我成为你的小白鼠。")
"Let me be your devoted lab rat, the embodiment of your curiosity, a vessel for your boundless imagination."
("让我成为你最忠诚的小白鼠,成为你好奇心的化身,成为你无限想象力的容器。")
As you study me, my love, remember that I am not merely a subject for scrutiny but a willing participant in this scientific romance.
(当你研究我时,我的挚爱,请记住,我不仅仅是一个被你审查的实验品,而是这个称为“浪漫”的科学中一个自愿的参与者。)
With every hypothesis they formulate, with every test they conduct, I willingly surrender myself to be the canvas upon where they paint their profound study, in which their genius takes flight.
(他提出的每一个假设,他进行的每一次测试,我都心甘情愿地交出自己,成为他那描绘深邃实验研究的画布,让他的非凡造詣能在上面自由翱翔。)
For it is in this vulnerable surrender that I find my truest purpose.
(因为正是在这种脆弱的屈服中, 我能够找到我存在的意义。)
Amidst the choices that weigh upon me, this transcends a mere deliberation between options like rofecoxib and pregabalin;
(在众多抉择中,这已经超越了在罗非昔布和普瑞巴林俩选项之间的单纯考虑;)
It is a matter of love.
(这是一个关于爱的问题。)
*注: matter也可翻译为物质(双关)
It is an impassioned dance of the heart, where emotions intertwine and intertwine, beckoning me to embrace the transformative power of connection.
(这是我一场狂热,情感交织的心灵之舞,指引我去拥抱那能让你彻底改观的联系。)
I find myself desiring to be a species entirely of my own, not just a lab rat, but a creation — a creation born from the amalgamation of your hands, my dear Medicine Pocket.
(我发现自己渴望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物种,不只是一只实验室的白老鼠,而是一个创造物—— 一个由你的双手诞生的创造物,我亲爱的兔毛手袋。)
So, I implore you, my love, my dear Medicine Pocket, let me be your most audacious experiment.
(因此,我恳求你,我的挚爱,我亲爱的兔毛手袋,让我成为你最大胆的实验品吧。)
In your pursuit of knowledge and innovation, let us unearth a love that is extraordinary and unexplored, where the boundaries between scientist and subject dissolve, and we become something magnificent — a testament to the arcane wonders that unfold when love and science entwine.
(在你对知识和创新的追求中,让我们发掘出一种非同寻常和未曾探索过的爱,使科学家和受试者之间的那界限消失,让我们变成了一种宏伟的东西—— 证明当爱和科学交织在一起时能产生的,那神秘学般的奇迹。)
#medicine pocket#reverse 1999#text heavy#creative writing#not mine#i could never be this down bad except financially#but seriously i love when people just go off like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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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兆头S2隐藏剧情之好大儿去哪(中文补档)
著名的魔术理论已经提到了S2许多不对劲之处,有一些情节被刻意地设置得不引人注目,像水从鸭子身边悄悄流过。但魔术理论的缺陷在于,它将整个剧本设置为虚无。解谜的关键在于要有实际意义,发现一个谜题之后把所有的内容都套入谜题而把故事拆得分崩离析,甚至虚无故事本身的意义,就已经陷入了谬误。
先简短地说一下我的结论:S2通过将一部分剧情设置成视线盲点,在主线之下,讲述了一条基督复活的暗线。没错,正如花絮中讲到的,本季对于第三季内容不只是提示性的添加彩蛋,而是真真正正在观众眼皮底下,基督复活已经在悄悄发生。所以我说,第二季就好像是尼尔盖曼冲进亚马逊高层的办公室,把剧本摔在高管的办公桌上咆哮:
"GIVE ME SEASON 3 OR GIVE ME DEATH!!"
在推理之前,先要明确几个推理的方向。
首先,根据S1身体交换的剧情,202蛇救山羊的剧情等许多明显的对照可以看出,如果某个情节真的是线索,那必然会存在一个非常明显的答案,虽然没想到的时候可能毫无联系,但是一旦发现其中的联系就会非常明显。所有镜头对焦的地方能找到的信息都可能有用。但就像魔术理论犯的错误,为了自圆其说自己开始编情节甚至为此扭曲原本剧情的连贯性是不行的。
其次,S2的剧情线非常多。有明面上的三条感情线,Jim的基督复活暗线,结尾的梅的暗线,以及用来解释整个剧本逻辑的双线程主线框架。而同时,贴心的剧组还埋了大量的彩蛋,比如音乐商店Tardis的BGM,这种就当个粉丝福利看过就过去;但也有一些彩蛋不仅仅是彩蛋,和剧情和暗线都是有关联的。典型的参见我对闪电战小剧场的分析:盒子里的剧本书看似是致敬原文,做了两本道具书和一封信,但应当注意到其中一本书只��现在原著的脚注,如果为了致敬,大可以把四本虚构的剧本都展示一下。并且通过了解镜头展示的两部剧的原型剧情,提及了接子弹(箭)和跳舞女郎,则可以清晰地定位到闪电战小剧场,而一封注明给鞋匠的遗赠信则正说明盒子里的小剧场是天使留给蛇的线索。这种彩蛋就是可以作为线索使用的。
那么在接受这些前提之后,我们开始推理吧。
首先,我们需要质问自己:有一个人物,拥有单人海报,拥有宣传短片,贯穿剧情始终,但在结尾,所有人都遗忘了ta。尼娜和玛吉都有一句告别性的台词("永远再见了"),别西卜都知道给天使道一句谢,而这个绝对的S2主角却再没有人提一句。
Jim去哪了?
在加百列恢复记忆后,整个S2两个主角和Jim建立的友谊瞬间烟消云散,谁都没有提一句。这种头重脚轻的感觉被随后的重头戏冲散,让人无暇去想。实际上这是很不自然的,因为明显剧情里给了两个主角和Jim完整的关系弧线。有蛇最后别别扭扭终于给Jim冲了巧克力;有天使对着Jim坚定地表示一定会保护他;还有在开头特意说的我有了两个朋友。很明显,当加百列一恢复记忆,天使立刻变得看上去想把他按到圣水里人道毁灭,半点没有相处六集的感情。就像久未落下的第二只鞋子,关于Jim的故事还远没有结束。
以上是论证Jim和加百列实际上是两个人物,也就是暗线存在的合理性。然后是关键的问题:
Jim是谁?
S1的特效设计在展示耶稣受难时,用一块红布来代替表现血水,而在S2,他们显然找到了更省钱(考虑到物价可能更贵)的办法。
这一地的西红柿。花絮视频的放出让这条线索更明显,因为被删除的剧情是合理化这堆番茄被撒出来的原因,那么在紧张的分钟数限制中,删掉了碰翻番茄的原因,但仍留下了这个突兀的镜头,原因很明显:It's a CLUE。
基督受难被刺中肋下流血,双手被钉导致手疼,被士兵逼迫喝没药/苦胆。我们的Jim则幸运得多,胳膊也不疼了,还有温暖的热可可喝。
发现这条暗线之后才发现片中对Jim身份的暗示如此之多。这也是证明对暗线剧情的推测不是我的妄想。
首先是服装。除掉在书店的日常造型,我们来看下其他几个Jim的造型:
注意看图三Jim布道的姿势以及整个造型形成的十字架形状。我们再来看一些宗教画中的基督形象:
注意看衣着和姿势。以及右下角这个熟悉的持十字架的姿势,虽然大部分经文认为有另一个人在受难路上帮耶稣扛十字架,但是也有比如《约翰福音》中认为是基督本人扛着十字架。这个眼熟的姿势对应了剧情里另一条灯下黑的线索,就是看似无功而返的爱丁堡之旅的主题:神秘的加百列雕像。
换而言之,我们可以说,这根本不是加百列的雕像,而是Jim的雕像。
牵强吗?实际上,S2展示过一副关于基督的图像:
这个相似的服装,我认为对Jim身份的对应已经很明显了。顺带一提,在圣周耶稣还要清洁圣殿,还记得那个可可爱爱的鸡毛掸子吗?我特别喜欢这个玩笑,因为当天Crowley真的被赶出了书店。
实际上,我们还有更明显的提示,那就是简奥斯汀的舞会。在舞会上,大家都在跳舞,而好大儿在干嘛?
他在分发肉馅饼。这里对于最后的晚宴的暗示如此之明显,成为了我对于Jim暗线最有力的证据。
一些其他的细节支持:
关于“7”的密码:Jim在玩台灯和自己的嘴巴时展示了一个节奏:— — ---
两长三短,这是摩斯电码的数字7。还记得上帝有多喜欢7吗?耶稣在宗教上是神子,在《约翰福音》中耶稣被认为是神道(Logos)的化身,他不仅说神的话语,而且就是神的话语。这条线索的发现是因为我在拉片的时候感觉晚宴上Jim玩自己身体的情节,作为一个黄色笑话实在太长了,而最终发现他玩自己的身体是有节奏的,而这节奏和他玩台灯的节奏一模一样。S2真的没有废笔。
还有一个关于Jim和上帝的暗示是他丢下的书:
《我最好的棋局》本身是对电影《平步青云》的致敬。但联系我将在下文提到的上帝在上司组的故事中摆弄的不可言喻的棋局,以及S2放在天使书店里一直没有用过的象棋。这一切都暗示了世事的发展受到不可言喻的操纵。而在这里,Jim丢下了这本书,抱怨东西没有摆到他放的地方。这是一个明显的上帝视角的抱怨。同时也又一次强调了本书的主旨。
以及来自LOFTER用户@ClueFell.的补充:Jim在书店里用只属于他自己的方式排列书籍,这也是一个类似上帝的行为。
《马太福音 4:1-11》描述了耶稣在旷野遭受魔鬼的三个试探,其中一个是为祂展示万国的荣耀,这是蛇在103的工作。另一个试探是让耶稣从圣殿的顶峰跳下去,是蛇在205的工作。蛇蛇真的累了,偌大的地狱只有他一个人在996,换我我也辞职。
以及,我们细想Jim给出的预言:
第一句:"我记得晨星齐声歌唱,上帝的一众天使欢呼雀跃。"出自约伯记,但在剧情中可以看到这句话是上帝本人说的。
第三句:"如果它再次发生,将是体制的问题。"后面我们得知这句话是梅塔特隆说的,而梅塔特隆是上帝之声。
而第二句:"暴风雨将会到来,黑暗降临。已死之人将走出坟墓,再次行于世上。"前半句出自《希伯来书12:18》,描述上帝降下的不祥的征兆。后半句出自《马太福音27:53》描述了耶稣死后发生的事情。而且这句话也一唯一一句加百列本人没有听到的预言,是对Jim不是Gabriel而是耶稣的佐证。
可以看到,这些话语大部分都与上帝和耶稣有关,这些预言虽然在主线中都有剧情对应,但连在一起,则是对耶稣复活的暗示。
这里还有一条线索,并且在最新的彩蛋中被强调。S2给出了使一个人死而复生的奇迹力量的单位:Lazarii。彩蛋中提到了这个词的原型Lazarus:伯大尼的拉撒路,在死后四天被耶稣复活。该奇迹是基督受难前最后一个奇迹,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奇迹,因为它意味着基督终于战胜了最后的敌人:死亡。
而在S2中,Jim到来的那天是星期天,因为尼娜提到了一切开始于上星期的停电。而舞会举行在星期四晚上。所以加百列在周日死去,四天后被复活,对应了拉撒路复活的情节。而隐藏Jim的"微小"奇迹需要使拉撒路复活25次的力量,除了基督本人也难以解释为什么这件事情消耗如此大。(25这个数字不知道有没有含义,如果解出来了我再补在这里。)而最后Jim消失的星期五正是耶稣受难日。
一些关于Coming的线索:
Jim一直说他是来寻找亚茨拉斐尔的,但加百列正在寻找的是别西卜。
以及一些关于coming的台词:
解开了Jim的隐藏身份后,这个“I”看着真是让人细思恐极。
S2的书店场景和圣詹姆斯公园的第一个镜头都是直接从S1复制来的,且不说这其中的意义是什么,S1书店的开场意味着上帝视角,但在S2:
"他们要看见人子带着能力和大荣耀,驾着天上的云降临。"《马太福音24:30》
���从天上/云间降落,也有观点认为会伴随天使和号角,我们在第二集米迦勒他们来的时候听到了号角声。再来看几张海报和剧情截图。
代表Jim的羽毛从天而降,Jim的杯子里不仅有代表加百列故事的爱心,还有从上方降下的一条烟雾。
以及这个明显的Jim从上往下走的镜头,还有前面的羽毛大衣剧情中,Jim的自愿献身。
还有虽然和coming无关,但和Jim身份有关的海报:
神行于水上。(图来自汤@thesherrinfordfacility)
关于音乐的线索:
上司组的故事里有一些关于不可言喻的线索。请看在不同背景里玩扑克下象棋的两位老人家:
这些截图表明,上司组的故事开始于在上帝不可言喻的操纵。而在第二张截图中,当他们相爱时,我们可以听到《Every Day》的BGM ,可以说这正是上帝在演奏这首关于世界末日的歌曲。而向加百列解释这首曲子时,别西卜说:
这似乎意味着每一集片尾主题中插入的《Every Day》可能包含着线索。但我缺乏音乐知识,所以这个谜题不归我解。而当亚茨拉斐尔问Jim这首神秘的歌曲来自哪里时,他回答:
以及一个最好玩的暗示。加百列走丢了,梅塔特隆只说找回来就好了,但是隐藏加百列却会被抹掉,并且隐藏加百列的奇迹直接就会拉响警报。可见重要的不是加百列,而是Jim。
这就是解谜游戏的的乐趣,当发现答案后才会发现,剧情里的线索如此之多,就像前往糖果屋的饼干屑。
到这里,Jim的暗线已经写得差不多了。亚兹拉斐尔和克劳利联手释放的奇迹效果好得吓人,连观众都不再注意到Jim的存在。在故事的最后,他们达到了最初的目的,Jim悄悄地消失了,天堂、地狱、人间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谁都没有注意。
那么,Jim的暗线的作用是什么,或者说,是谁要把Jim藏起来?为什么?又为什么设置这些线索,希望谁能发现?
写在前面,这往下将开始出现许多的未完善的推理,因为缺乏决定性的证据。只是作为我个人对剧情结构的解析放在这里。
首先,根据上文的叙述,我们知道了在看似甜甜的爱情故事下,S2实际上和S1一样,都笼罩在末日来临的阴影中。那么,S2到底是谁在讲故事,又是谁在听故事呢?
有一个人形生物,在想隐藏想法时就会习惯性扯淡,比如他在被天使同事围殴的时候,扯出了一大堆关于立场的废话,又比如他在想忽悠男朋友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时,用大量的主观叙述和插科打诨把来自梅塔特隆的威胁描述成了美好的愿景。没错,如果有一个人,想要隐藏Jim的存在,而在叙述S2的经历中,巧妙地误导观众将注意力放在爱情故事上,除了伟大的瞒过娜芙蒂蒂的魔术师 Mr.Fell 再无他人。正如他在闪电战小剧场中展示的硬币魔术一样,一分钱就这样消失了。亚兹拉斐尔的魔术技巧如此精妙,在后面将照片(证据)替换为传单中又着重表现了一次。
《约伯记》的书是亚兹拉斐尔展示的,爱丁堡的小剧场直接是天使的日记,���及在舞会结束后,尼娜询问亚兹拉斐尔这一切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给的回答:
他已经解出来了。可惜后面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和克劳利再也没有机会沟通,最终向着不同的方向开始下一段旅程。
整个S2就像亚兹拉斐尔的侦探小游戏剪报,在时间线性叙事中贴了几张他认为有关的线索。
而闪电战小电影,则是他在完成这场精彩的魔术表演后,留给观看者的线索。这个线索被放在盒子中,展示完盒子里的物品特意给了亚兹拉斐尔一个查看的镜头,这物品是避免糟糕的事情发生的关键。这个小剧场本身可以看作处于这部三幕剧的正中,而时长上,那段绳子魔术则位于204的正中间。具体情节不再赘述,只提一句,当尼尔写下第三季的剧情时一定非常得意,以至于他在魔术店剧情中写道:"这将会是我的镇场之作。"而考虑到这个魔术是亚兹拉斐尔选择的,也有可能其在第三季对应的情节是特里想出来的,而尼尔则怀着对老朋友的无限怀念和钦佩,写下了这句台词。闪电战小剧场体现了两个人相互信任和合作的重要性,又反复强调了亚兹拉斐尔的魔术手法。以及在正中间位置完整展示的绳子魔术。(尼尔转发了扮演魔术师的演员演示该魔术的推,这一段剧情绝对很重要!)
这里的画面近乎刻意地拍到了镜中的亚兹拉斐尔,这个经典的镜头语言意味着这里实际的叙述者正是镜中的亚兹拉斐尔本人,他正在骄傲的展示他是如何通过几条故事线在S2巧妙地隐藏起所有的线索,以及通过闪电战小剧场暗示整个三季大事件的进行。
在S1的闪回之后,亚兹拉斐尔为了弥补克劳利的过失,作为新手魔术师(差劲的大天使)代替被当作逃兵抓走的前魔术师(加百列),站上天使们的舞台(亚兹拉斐尔在魔术登台时的开场白中称跳舞女郎为“Bees knees”,而除此之外S2唯一提到蜜蜂的一处就是206克劳利上天堂时称天使们为蜜蜂。),台下坐着和人类呆在一起(停留在地球)的克劳利,作为后藏着来自地狱的恶魔和他们雇佣的死而复活的僵尸。S2的剧情进行到亚兹拉斐尔邀请蛇上台当他的副手但蛇没有立刻搭理他 。
这里插一句,这并不意味着整个闪电战剧情都是虚构的,应该说,所有S2的小剧场的确类似于讲述的一段故事,但是是在真实的故事的基础上,添加了一些线索。所以对小剧场的解读应该是挖掘其中不自然的地方作为线索,而整个故事则是真实发生过的经历。哪怕像闪电战小剧场这样梦境般的诡叙,依旧是建立在许多实际发生过的历史碎片上的。
那么,S2的故事为何要设置的这么错综复杂,闪电战这个暗藏玄机的小剧场又是写给谁看的呢?
他还能写给谁看,谁会让亚兹拉斐尔交付全部的秘密,谁会被亚兹拉斐尔托付他的后背他的性命,又是谁需要亚兹拉斐尔瞒过上帝传递出情报,来共同拯救世界于末日?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片头曲里有一个很古怪的场景,那就是最后的剧院。虽然魔术理论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导了幕布可能代表的生命之书上(这个说法可能有部分道理,但我仍在完善这部分猜测),但大家都忽视了,闪电战的风车剧场在前面已经展示过了。
而有幕布的地方,是另一个剧院,或者说,一个放映厅。
纵观整个S2,根本没有出现过这个场景。片头曲中几个没有出现的场景,一个是最后的圣山,是对Jim线一个明显的暗示。开头的隧道和我没有在这篇讲述的生命之书的可能假说有关,有兴趣可以去lof或者汤上看全文。而剩下的这个根本没出现过的放映厅......
等一下,有一个放映厅不是吗?
这是好兆头宇宙出现过的唯一一个放映厅。这种车站边的放映厅在现在早就没有了,但尼尔对此有一个浪漫的解释:因为克劳利喜欢,所以亚兹拉斐尔为他奇迹般地保留了一个。在片头曲中还可以看到克劳利在S1中吃的爆米花,而X-Ray视频还提到了爆米花盒里有一些圣餐薄饼。
X-Ray视频还给了这个想法一个支持性的线索,那就是放映厅侧面前上的人物许多来自第一季,这是一个彩蛋,但也可能是暗示这个场景应该回第一季寻找线索。
而且我们都知道,克劳利来这里自闭看动画片,正是在凉亭分手之后,尼尔的Q&A中提到他心烦意乱需要找个地方冷静一下。也难怪大家被刀得死去活来他却把S2的结局类比为凉亭分手。
那么以下就是讲故事时间:
S2是克劳利在离开后躲在放映厅里,细细回看这一切混乱发生的过程,我相信就像观众也觉得亚兹拉斐尔不爱克劳利就像杨先生会放弃保养他的汽车一样可笑,克劳利在S2结束后一定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会把回忆细细咀嚼,翻着亚兹拉斐尔留给他的滑稽的侦探小游戏手帐簿,最终投影出了我们看到的交织着两个人回忆的S2的故事。
而闪电战小剧场,则是亚兹拉斐尔留下的魔术说明手册,看似晦涩难懂,却把该做的事都写在里面了。就像S1在酒吧里哪怕意念交流也��留给蛇的预言书,他会不会来呢?可惜观众只有等到第三季才能知道了。
于我个人,我认为未来的剧情已经在烛光晚餐里说尽了。
终于写完了这篇巨长的分析。考虑到传播,抠掉了初版的几个还未完善线索的脑洞(生命之书、梅塔特隆的剧情等)。本来只是来看小甜剧的没想到还有解谜,真的是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其实还许多谜题没有解开:梅给的咖啡——杏仁糖浆燕麦奶(OMLAS),Jim整理的那一排书(在看了在看了)。字谜对于非英语母语实在是太不友好了,更别提书本分析要结合书的内容。还有参考影片平步青云和音乐部分的解谜(感谢神曦老师!!!)。真心地希望等把这些谜题都解完,第三部会在前方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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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5】
have blue13,我必须要说因为这个作品要写的剧情太多了,所以很多地方我写的很简略。非常非常简略,也许会影响观感?
人物的背景有很多是我私自改编的。也许某天我会发出完整设定。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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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之女』
“现在,让我来介绍一下自己”
黑发女孩优雅的坐在马车窗边的座位上,开心的看着慌乱的男孩
海梅难以置信自己怎么就这么草率的跟着她过来了,他居然帮她牵了两头夜骐,而现在他们正坐在一辆飞起的马车上早已离开了霍格沃兹,正向埃尔帕索的上空飞去
“你,我……我们不会……?!”
【安心海梅,她对我们施了一个魔咒,这个魔咒可以保证我们离开霍格沃兹而不被学校发现】
“什么?什么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
要是换做平时卡基达早就一发恶咒打醒海梅然后糊女孩一脸,今晚怎么这么安静,就好像他相信这个女孩没有恶意似的!
这不正常!
“我的名字是崔西.瑟斯廷(Traci. Thirteen )”
“至于你们喜欢的外号”
“13”
崔西仍然一脸笑的看着海梅慌张不安,完全对他的“自言自语”不表惊讶
你们果然认识吧!
【我想起来了,这个13曾经偷偷来过关我的橱窗前,和一只戴帽子猴子一起】
【还有Thirteen ……是那个掌握厄运魔法的诅咒家族】
海梅努力理了理情况
“所以你是和一只猴子搭档的小偷!想要偷走圣甲虫”
“是侦探”这回崔西不再笑了,跟海梅解释起情况
“还有他不是猴子是狒狒”
“我知道你的圣甲虫是什么我以前调查过它,所以才带你来的,凭我一个可能对付不了那个巫婆”
“谁?不好意思,你可以仔细跟我解释一遍情况吗?”
“当然,我和你说的那个狒狒同属于一个侦探社,知道武装队吗?”
“什么”
“一个在埃尔帕索的巫师黑帮,虽说是黑帮倒不如说是一个非盈利性的巫师保护团,他们遇到麻烦了”
听起来都是些巫师世界的事
“好吧,所以你需要我帮你去救他们…他们遇到什么麻烦了?”
“哦,他们对上愤怒之神了”海梅惊讶的看着崔西从空气里拿出一个木棍,那绝对不是指一个魔杖,那就是一个大上几倍的木棍,上园下尖,像是一个被艺术家木匠细细雕刻好的木棍,全身都是神奇混乱的金光纹路
海梅惊呆了,崔西则将魔杖一挥,金光一闪,晚礼服立刻换成一件紫色的短上衣和牛仔长裤
“这可不是比喻”
海梅刚想开口,卡基达的惊呼在他脑中爆发了
【亚利安之杖!】
【我早注意到它的魔力了,海梅,快!对这个小姑凉发射昏迷咒,抢走亚利安之杖我们快走!】
“安静!我们现在被她绑架在马车上怎么跑?!况且我还要帮她……”
啊,对了,自己有什么义务帮她?
崔西无视海梅的迟疑,继续说道
“有一个邪恶的法力强大的老巫婆正在杀他们,如果不阻止她还会杀更多人”
“话说你们这边空气真好啊”崔西把脸转向窗外
“我住过郊区……但说真的,你们这边都可以包装出售了”
“那个巫婆被叫做冥河女士,是个老不死的玩意,她专门杀死灵魂纯洁的人来完成她的续命邪术”
“算的上是邪恶与肮脏的象征了”
“而且非常危险”
海梅看见崔西又转头来看着他
惊鸿一瞥
“当然,我也是很危险的”
“……”
“哇哦……刚刚那一下”
“很酷对吧?”
“嗯哼……”
“我可是练了好久的”
海梅笑着看着崔西,这让她反而变得害羞起来将双手放到了腿间,她调起情来��可爱
(一系列超英故事情节,去看蓝甲虫v8吧,我懒得码了,崔西和海梅最后没在漫画里结婚什么的真的很可惜,崔西姐姐后来不仅被重启还被dc出柜了马迪,帅姐姐怎么不早点当扣扣侠,4i!pegging!我要看第四爱!呜呜呜可惜我现在已经不搞这对cp了)
“哇哦”
海梅看着崔西将黑色的巫婆打进墙壁里
“……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崔西说到,并没有回头“但还没有结束,我需要去通知其他人关于冥河的事”
“好吧……”
“我是说我完全理解你接下来会很忙,不能和我一起回学校……”
“哇哦”崔西走向海梅“你这么迟钝吗?”
她双手抚上海梅的脸颊,海梅也抚上她的,他们深情的看着彼此……
海梅回到了学校,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心里回想着崔西最后和自己说的话
“我比你大两个年级,亲爱的,在斯莱特林”估计他们以后见面的机会不会很多了
尽管如此初恋的味道还是让海梅心底甜蜜荡漾无比,卡基达又像之前那样安静了,估计是在睡觉吧,毕竟今晚为了干活他可是出了不少力
当他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看见满脸春光的好友正向他迎来,看来埃德今晚上也玩的很开心
“虫屁股——”
海梅开心的笑了
“夜晚很美好对吧”
“欢乐极了,你不知道罗丝带我做了什么,她真是个神奇的女孩…我没看见你在舞会上,你去哪了?”
海梅没有立刻回答埃德的问题,他正下意识的摸住他的嘴唇
埃德立刻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了,惊讶到看起来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子
“我的黑夜女神带我回了埃尔帕索的星空上”
“她叫崔西”
……什?”
埃德张大了嘴
“我们以后都不是单身狗了,男人”说着海梅看向一旁淡定自若的维吉尔
但埃德看起来还没有缓过来
“我……你什么,不我没有”
“别告诉我”海梅诧异地扫了他一眼:“你和罗丝没成,她又吊着你了”
“我……”埃德突然意识到情况了:“我是说,你当然不能和一个你才认识一个晚上的女孩在一起!”
“你认识罗丝多久了!?”
“我当然可以和崔西在一起,因为这是真爱!不像你,给你几个晚上你都不会亲上去!”
海梅突然不想再和埃德说话了,他一阵烦躁,感觉就像安娜对她的姐姐爱莎
“好了,现在我要去换掉这身衣服了”海梅笔直的走向门口
埃德显得有些恼怒,他转过头看向维吉尔
“别告诉我……”
维吉尔避开了他的���神
“洛蕾娜说她很欣赏我的骑士精神”
埃德.布隆伯格气的像一只喷火的红色恶魔
当大家都已熟睡的时候,海梅觉得自己靠着的窗户打开了,晚风伴着淡淡的香气将他唤醒
“崔西?”
塔楼这么高,她是怎么上来的?
“嘘……”崔西又换上那件晚礼服站在窗沿上向海梅伸出手
“我才想起来今夜是圣诞舞会……”
“愿意和我共舞吗?”
海梅抚放上那只伸出的手,被他的黑夜女神拉入星空之中……
『回家时分』
毕业考试即将来临,霍格沃兹的学生们都在紧张地复习一学期学得的知识
羊皮纸一页页地翻过,也象征着离校归家的日子不远了,火车的轰鸣仿佛就在芊芊学子耳边有人争分夺秒的为学校加分,只为了新一届的学院杯
而有些人,还是老样子
海梅绝没有想到埃德的脾气居然这么大,这让他既气愤又不解
“她大你两岁,她还是斯莱特林的!”
“所以呢,你之前也不是说过人们对斯莱特林有误解吗?”
“这不一样,瞧瞧你!都和喝了迷情剂一样了,我打赌她一定给你下了她的头发”
“她没有!崔西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罗丝也不是高你一年级嘛!”
“她接近你……”埃德双手抱臂,说起来话来毫不客气:“谁都不找偏偏找你,一定是看你老实想通过你接近泰坦……好…”
“好什么?!给斯莱特林加分吗?一派胡言!她招你惹你了你这么看不惯她”
“你们才认识一个晚上…我…总之她和你在一起一定不怀好意”
“我看“不怀好意”不是她呢,某些人,自己交不上女友就不允许其他人交……”
“我是在理智分析情况,你这是完全被那个女巫迷惑了!”
“执迷不悟的是你吧,你喜欢罗丝,卡茜喜欢提姆,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崔西了”
“这不一样,这一点也不样”
“好吧阴谋论家,如果我不听你的你能怎么样呢?”
埃德停下来,转头瞪着海梅,对方也不甘示弱地抬起眉毛的盯着他
“掐死我?”看见埃德脸上的松动, 海梅露出报复的笑
“我又不是你的小妹妹Eddie,我做什么事你都管不了我,先去处理好你自己的破事吧!然后我们再来谈这个”
Eddie脸上表情看起来是真正的被打了一拳,铁青而苍白。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没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的,这个脆弱的男孩有心事,这把他弄的很不对劲,也影响到了他身边的人。
他的上下嘴唇使劲的抿着彼此,看起来是要爆发,说出些能让气氛一触即发的话来。如果要打架…当然他们是不想打架的。但又拉不下面子。
“维吉尔”埃德看见黑人男孩正在他们对面。便试着向他寻求帮助。
“上午好啊amigos”维吉尔淡淡的挥了挥手,话语中的疲倦让两人放下了吵架的架势
“我正在找你们呢”
“你……怎么了?”
“我想我要提前离开霍格沃兹了,我姐姐…她那边出了点事,我刚和院长请示过了,一周就可以坐马车回家”
“我姐姐…负了债,她一直在向地方黑老大借钱却没有告诉我”
“那个老大…是我舅父”
“其实我姐姐和我不是真正的亲姐弟,我是她收养的,我们一直都在底层相依为命”
“我舅父很小的时候就教我在地下打黑拳,他就是靠这个谋财的”
“他说黑人想在底层活下去就只能走犯罪的路…”“我不想像他一样活下去,就和我姐姐跑了”“我这次回去就是为了解决这些事情”海梅和埃德劝说维吉尔,他们想和维吉尔一起离开霍格沃兹去帮助,但是维吉尔拒绝了“我已经决定带着姐姐逃到加州了,你们可以寒假的时候来看我们……”
之后的几天埃德和海梅都没有再吵架,他们无比珍惜(可能是和维吉尔在学校最后相处的时光)……
珍惜你的朋友,他们来之不易。不管他们帮助你的方式是否惹你生气,感觉到被冒犯,说出来的话不好听。他还是你的朋友。忠言逆耳利于行,任何在愤怒中的行为都能可能成为错误。
“我给你留了一个位子,星期五的魁地奇比赛”
“你还来吗?”
这是Eddie写在一张小纸条上的话,夹在了jaime的笔记本里。纸条到学期结束也没被发现,直到jaime再次用这本笔记的时候,他用手颤颤巍巍从夹层中抽出这张纸条。泪水湿润了他的眼眶,模糊他的视线。他揉了揉眼睛,又读了一遍上面的字,然后把纸条小心地叠起来,藏进大衣的内袖里。
那时已经是Jaime.Reyes作为谋杀犯逃亡的第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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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倫克馬雅遺跡 Palenque
帕倫克的ADO大巴車站在外環道上,隔條大馬路旁邊有一區樹蔭很多的遊客飯店區,再往東邊過了橋才是當地人的市中心。
馬雅遺址離市區不遠,從市區搭共享麵包車(colectivo)大概也才15分鐘,單趟25披索,雖然車子會經過ADO車站前,但如果能在發車處上車,比較能保證有位置坐 。
遺址目前已開發出來的區域有兩個出入口,一個在下方,一個在上方,colectivo會先經過下方的入口,必須在這裡下車買門票,買完票可以等下一班colectivo上去上方入口,或是自己從下方入口走路上去。
售票處旁邊也有博物館,憑當天門票可以免費參觀。博物館九點才開門,如果像我一樣一早八點園區開始售票就抵達了,是沒辦法先參觀博物館的。
一般旅行團會買完票再把客人載到上方入口,因為主要神廟宮殿都比較靠近上方入口,而且不用像下方入口一樣,一入園就要爬一段樓梯,要穿過民宅遺址,經過小河才會到上方的主要神廟區。
當年整個城市是建在山裡,從上方入口一進入園區馬上就是一個整理好的廣場,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骷髏神廟。
旁邊位於一排遺址中間的皇后墓,這個有開放參觀,可以進去感受一下墓室,當然現在是空的。但如果有空去博物館,可以看到皇后墓開棺的紀錄,可以想像當初的樣子。
旁邊再過去是銘文神殿,除了銘文碑外,裡面後來發現了有巴加爾大帝(K'inich Janaab' Pakal)的墓室,就是那個棺蓋上有著名的大帝騎乘太空船團案。現場當然是不能進去,但是在博物館裡面可以看到複製品。
接下來會看到宮殿,但目前不讓進去。應該是內部在修復整理的關係。
右手邊繞過去是太陽神廟、十字神廟、和葉型十字廟三個圍繞的一區。
這裡是可以爬上去可以看全景的好地方。
接下來可以往北方遺址群前進,可以從另一個角度看宮殿和球場。
很多旅行團到這裏就會結束,然後走回上方出口結束行程。
但是如果繼續走,穿過北方遺址群開始往下走,會有ABC三區仍處於樹林中,屬於民宅階層的遺址。
這一路大多是階梯往下,還會經過一些小瀑布,所以如果反過來走,從下方入口進園區,就是會先穿過這區,一路往上爬。
最後我從下方出口離開,然後再去參觀售票處旁邊的博物館。
裡面有一些圖文解釋,可以看到個整個遺址區目前開發整理出來的部分其實只有一些,還有很多馬雅建物仍然隱藏在叢林裡。
博物館裡也有一個模擬墓室,就是銘文神殿裡的巴加爾大帝墓。
可以近距離看那個石棺的原比例複製品,還有上面的雕刻團案。
另外一區有皇后墓開棺紀錄,可以看到棺材一打開時那個全紅色的散骨頭,然後研究人員怎麼模擬還原臉上的玉面具。
另外,上方入口外面也有一個Motiepa步道,可以走進叢林裡,享受一下大自然,再去尋找隱藏版的神廟。
這個步道標牌的這端出入口在過了售票處往上的車道半途,另一端出入口則在園區上方停車場旁不太明顯。
在樹林裡走一段路後,叉路口有標示,可以繼續往隱藏版神廟去。
走著走著正在找路時,一抬頭就看到叢林裡的神廟,那一霎那真是驚喜。
我是八點一早第一個買了門票,但因為隔壁博物館九點才開門所以我先沿著車道步行到半途,從有步道標牌門的入口走步道,看了隱藏版神廟再從另一個上方園區停車場旁的出入口出來車道出來,這個停車場旁的出入口不太明顯,很容易錯過。
然後我才進入園區參觀,一路往下走,回到下方售票處後再來參觀博物館,結束後馬路上直接等colectivo回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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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Bean(Hades/Zeus)
作品标题:《会饮》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古希腊神话宙斯*哈迪斯AU,波西·杰克逊与神火之盗角色同人,前世今生,人神一体。大量性描述,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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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的会饮进行到酣畅淋漓之时,冥王星闪烁着不祥的红光脱离了太阳系,拖着长长的尾巴变成一只乌鸦落在云雾弥漫的奥林匹克山巅,乌鸦合着黑羽用尖喙在山石上啄了三下,厚厚的云层打开了,露出了众神殿堂敞开��巨大金门。
一望无际的金色大殿里是一片飘着汗水、葡萄酒与欲望气味的肉体的盛宴——地上,塌上,椅上,墙上,空中,复数以上的神的躯体叠着神的躯体,兽类的躯壳压着人形的躯壳……阿夫洛斯管,七弦琴,里尔琴,排箫合成的层峦叠嶂呜咽般的靡靡之音,盖不住空气中此起彼伏高潮迭起的神的呻吟。
乌鸦落在地上,抖动着羽毛,化成一个身着黑袍,手执双股叉,手中抱住一只隐身头盔,灰发蓝眼,五官棱角分明线条冷硬的高大男人。在众神蔑视不善又恐惧的目光中,他回以神色傲慢的冷笑,蓝眼中冷冷的眼神对荒淫的神宴投以不加掩饰的不屑一顾。黑影的步伐在交媾扭动的肉浪中劈开一条海沟般的道路,一路的前行中,吸掉了无数带着诅咒抽搐着扭曲着趴在他脚边情欲巅峰中生的力量,每吸掉一点生的活力,他黑色的身躯就越发伟岸挺拔,他是交欢中不可避免的最接近死亡的高潮体验,他是十二主神中不受欢迎,又极致公平的——死亡本身。
死亡走向金殿中央那座由无数身体堆叠而成肉色的巨山,高耸的山顶上笼罩着铁灰色的乌云,有闪电的白光伴着急骤的暴雨落在各色的肉体上,乌云的漩涡中央是一个身形高大筋肉健硕的金发蓄须男人,众神之王肌肉发达的胳膊掐着身下任何一个绵软亢奋的肉体,像一匹黄金时代传说中永不停歇又永不知疲倦的金色种马,汗水像雨水般泼淌在雕塑肌理一样的背上,有无数的腿紧紧圈着他健硕的腰臀,神王卖力耕耘他胯下的每一片交叠在一起的肥沃土地,每一寸泛着汗水的血肉之躯,金戈铁马带着霹雳般的巨声浪响,红的进白的出,咆哮着与无数肉体纠缠着、一路前拓犁开,欧罗巴的大地在他越战越勇的阳具之下震颤。
而死亡戴上隐身头盔,化身乌鸦飞起来,落在他赤裸冒着汗珠与热气的厚实右肩头,霎时间,像有一片沉默的阴影笼罩在神王满弓一样绷紧的宽阔背上,行事中的神王带着低低的喘息,饱满胸肌上硬起的右乳被猛拧一圈一样猛地抽动一下,喉咙遭雷电击中一样咆哮一声,闪电在金殿的墙上打出两个男性的人形剪影,死亡在后面双手握扣住万神之王公牛一样抵背低伏耸动中的腰,手指和软舌草草疏通他鲜少被触碰的内部,在汗水的润滑中不容置喙地将肉做的权柄牢牢钉了进去,直没进他们都满足的深处,往上弯曲的前端钻开抵住那块凸起,他的右肘条件反射地向后猛撞身后的一片虚空,无形的大手捏着他的拳头,指引他揉搓他身下压着的一双饱满乳房,他的律动开始支配他的律动,强势,野蛮,原始——把他往前向那片泞沼深处顶送得更深更密实,身体的耸动从沉稳到狂野,众神之王的腰高抬起来,马上像颗冒头的铁钉被铁匠用榔头带着力度和速度往下狠砸,那双健壮的长腿逐渐绷出大理石一样的漂亮纹理,坠垂的睾丸比刚刚涨得更沉甸更满,玫瑰色王杖如巨兽陷入一个泛着白腻细沫的红肿肉圈做的陷阱尽头,神话般的两个身体如恒古的诸神之战、从内部扭打结合在一起,战役的鼓点在肉做的锤击中没有停歇的空隙,热汗从被劲敌猛攻的温泉关峡谷溢出,像干涸的血浆将他们粘连。乌鸦的尖喙在神王凸起抖动的喉结上轻磨,看不见的舌头舔他脖子上的血管,从背线一直舔到塌下的腰线,神王张大的嘴泄出一阵又一阵沙哑似雷滚一样的低吼,浑身的僵硬肌肉在持续的承重攻击中眼中放大的瞳孔只剩下一片深绿,像有无数看不见的触手扼堵住他打开的喉管,有力的手臂从后面巨蛇一样用箍的力气箍紧他古铜色汗透的肉体,从内部抽他大脑到阴茎的氧气,神王的阳具被敲撞得更直更硬,空气从滚烫的肉体里连同血液一块被抽干净了,在热里死的虚弱充盈了他,死亡阴冷的种子喷在他黑暗的深处,注定白白浪费,无法繁衍生息,却堵紧了缺口一股接一股喷射得偏执;而他带来生命的灼热精液同时射进他不在乎的身体里,神王有效的做工在诸神的会饮上完成了——失去力量的沉重身躯向后倒进稳稳接住他的阴湿怀抱,两具身体静静的拥跪如石塑的塑像,一只手窸窸窣窣摸在神王蠕动吞咽着重新索取空气的喉结上,现形的薄唇压在他张开的嘴上,死亡嘴里有无花果的苦甜味道。
会饮仍在继续,他们整理好衣物,死亡坐在众神之王右手边的宝座上,诸神之中,尽管这对兄弟在人间接受膜拜祭祀的神庙数量相差甚远,他们在奥林匹克山上的座位却如生死并立。
“你又迟到了,哈迪斯。”
神王收敛放荡,恢复了万神之主的权威,他在金色王座上坐姿看似放松,习惯性摩挲下巴胡须的手却充满掌控与算计,那双风流的绿色眼睛狡黠的监控着他一手操办的宴饮上纵情享乐的众神,对他的兄弟如是说。
“不……我只在该到的时间到,宙斯。”
死亡单手撑着下巴耸耸肩,素来对会饮宴席兴趣缺缺,他兄弟的身上仍有欲望的味道,皮裙下有他覆盖的味道。
“还是那么不爱凑热闹?”
他对他挑高眉咧嘴笑,对那古怪孤寒亲兄弟的脾性了若指掌。
“想不出你大费周章喂饱他们有什么乐趣可言,好像你习惯了做冤大头被吸血,不当一天就浑身不自在。”
死亡依旧一贯冷静又尖锐,过了一会,他继续了一句不无恶意的淡淡意见。
“我倒是有酒招待他们,保证他们喝了全部有去无回,在我那老实呆着,不给人间添堵添乱。”
“哈……别那么刻薄,哈迪斯,不然得注定一辈子又一辈子的做孤家寡人。”
他扭头抚上他的肩膀,宽厚的手掌亲��的爱抚他,用灌了蜜酒一样的声音半真半假的劝他,这是神王巩固王权的方式,十二年一次的会饮。
“也不全是……”他灰蓝色接近透明的眼睛定定看着他的亲兄弟,语气平静又难以捉摸,声音轻哑,那些只言片语里却有通往冥府之路般的一意孤行。
“等足十二年也能成双成对一回。”他意有所指,每十二年一次,他只为他而来,而在这一晚,他妻室众多子孙遍地的亲生兄弟,他甘愿叩首称臣的奥林匹克山巅众神之主——掌管生的神王,会任由掌管死的死亡为所欲为。有时候他们性上的位置也不总是那么固定,但只要是他,他和他都根本无暇在意。
死亡视线下滑盯着神王短短皮裙下结实的长腿,他的欲望依旧无法平息,只要他在他眼前一寸,只要他在他的脑海中一时,天涯海角,他身体里沉寂的凝重欲望便永无平息之时,死亡的双股叉变做了两个头一个身的黑蛇,沿着他矫健笔直的小腿欲钻进有他精液的地方。
“你打算和我就这么干坐着聊天,哈迪斯?”神王站起来,无视缠着他小腿处用分叉的舌头轻舔他敏感不被其他人抓握过膝窝的蛇,“我们人间去一趟。”他对他邀请,神王的欲望也和死亡一样,无法简单的从一次纯男性间的交媾里得到平息。
他们从云端坠落,千变万化,变到古希腊妇人打水的黑色陶瓶上,陶瓶上的强壮男人抓住公牛尖尖的长角,孤身只影赤手空拳与身形巨大长硕的野兽相搏,一如哈迪斯的两个蛇头在宙斯的裙底交缠着像难缠的手合起来的指环一样,试图绞住他胯下公牛角一样尖锐蛮横不可一世的生殖器官,那阳物却变做一只展翅的雄鹰,从黑陶做的瓶画里两爪提着蛇身飞了出去,充满力量的鹰喙在空中沿着双头蛇身体中间将它撕成两半,大蛇内脏在钻心的痛苦中甩在空中,黑陶在瓶中画破壁活过来时碎成无数片,无色的水花在妇人的惊叫中在头顶炸裂开,淋湿了人一身。
蛇的尸体掉到一片全是黄土尘埃的地上,鹰的尖嘴不依不饶地啄着它,两辆罗马人的战车碾过它们,巨大的滚滚车轮将两个动物的身体压碾得血肉模糊,蛇和鹰同时在地上翻滚扬尘的尘土里消失了,两个身材强壮的角斗士奴隶戴着头盔面具,用三叉戟和长铁链在各自的战车上恶狠狠地攻击对方,两车的车辙在战马的并驱中合成一个车道,车轮和车轮相撞在一起飞了出去,铁铸的战车散架了,车轱辘飞出去老远,人和马翻倒在地上,拿着三叉戟的角斗士满身血污的爬起来,瘸着一只腿,扑向另一个拿着铁链的角斗士,地上的角斗士胳膊肘受伤了,露出红的肉白的骨,长长的铁索却一把锁到身上人的脖子上,他几乎折断成短匕的三叉戟同时要捅进他穿着渔网状锁甲的胸口,两个一样好斗善战的角斗士打得难舍难分,终于用锁的男人制服了用戟的男人,他跪着压着用锁链捆死他在地上垂死挣扎的脖子,被压者面具下有双永不屈服的绿眼睛,万神庙中人声鼎沸,头戴桂冠身着紫袍的皇帝率先站起来,在万众期待中拇指朝下、对着蓝眼者做出了处决的手势。
而蓝眼睛的奴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摘掉了彼此的面具与头盔,露出了在阳光下如金银般耀目的灰发和金发,露出了两张一样年轻英俊血汗油污的脸,胜利的男人压住身下的失败的男人,突然抱住他的脸和他像动物撕咬般啃吻在一起,绿眼睛的男人愣住了,随后受伤的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发根和他拥抱在一起亲吻,狠狠地吮吸他嘴里尘土和血腥的味道,强壮有力的胳膊抱着他,肌肉结实的长腿屈起来缠着他弓在他伤痕累累身躯上的血污身体,战斗余韵中亢奋起来的男性器官在短裙下头对头地相抵,两具黑色青铜雕塑一样的奴隶的身体在地上用交媾一样的拥吻姿势紧密镶嵌在一起,是那么的阳刚、强壮、美丽、骄傲、永不妥协。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这时万神庙斗兽场中的罗马百姓一起站起来,在震天的愤怒呐喊声中一起拇指向下。
而他的蓝眼睛只看着他的绿眼睛,在两双眼睛里他们看到一样悲壮的,最后的微笑、一样的热望与死亡、一样的无声的默契——纵然我不能与你一起同生,我要跟你一起赴死。不等身后赶来处决的卫兵,他用力抱着他,在热吻里用牙咬断他的舌头,把残破的尖戟捅进两颗跳动的红色心脏里。
西班牙某个像心房一样铺满了深红壁纸的舞蹈室内,穿着深蓝色西装三件套的金发绿眼蓄须男人与三个长得一样同样穿铁灰色三件套西装的银发蓝眼蓄须男人跳舞。弗拉明戈的热烈舞步中混合了自由探戈的动作,他像一道闪电,在刚劲又节奏鲜明的音乐节拍里,穿梭于地狱三头犬一样的三个男人中间,从一双有力的臂膀流转到另一双有力的臂膀,那舞步随被抱起的身体悬空了,落地时又在地上用皮鞋跺出铿锵的声响,他们跳舞的动作像一场难缠的近身格斗,火一样的力量在风一样的速度里,暗中通过肢体语言爆发,汗水沁透了三件套的衬衣,耳鬓胡须不可避免的交颈又厮磨,每一步都在回身旋转中堵住对方的去路,三个男人最终变成了一个男人,金发的男人像曲颈的天鹅把脑袋用力顶在银发男人胸口,有力的腿插进他的双腿中间,皮鞋抵住他鞋根,犹如雅各与天使搏斗,而他的手用稳重的力量把他的手牢牢反握在自己手中,挺拔的身姿像一棵深渊里长出来的白杨树,成为金发男人舞蹈中强健火热身体的全部倚靠,他们的两手在热舞中将彼此身体互相圈在一起。
圆形空旷的希腊露天剧院,万里晴空下一层叠一层高的观众席上空无一人,只有周围历经风霜的多利克式柱形(注释:希腊柱式中代表男性化的)的断壁残垣,两个男演员在排练一幕现代戏。
他快步追上他,蓝眼睛充满悲伤又恳切地问他为什么在春风几度后不要他。
“你别过来……viggo…”
而他停在那里,和他半步之遥,低垂的绿眼睛充满戒备,语气粗暴又生硬。
“男人和男人互相睡几觉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有妻子和三个孩子……在我把你揍得爬不起来之前,别再纠缠我!”
全世界的小报都知道他婚姻破裂,包括他面前的他也知道,他欲盖弥彰强装幸福的家庭早就支离破碎,只有他一次次主动找完他以后,还在他面前依旧试图自欺欺人。
“那你把头抬起来直视我的眼睛再说一遍,sean…说完了我就不缠着你。”
他把半步的距离缩到一步不剩。
“说什么?说什么?我不跟你玩这种假装纠缠一辈子的游戏viggo!Fuck Off!”
但他的绿眼睛瞪大了看天看地,嗓门提高,语气虚弱,拳头提着他的衣领,就是没种拿出平时那种强势大男人的态度直视他的眼说话。他痛恨他自己,每当他极度渴望,又开始下意识极度的回避,结局总是把一切亲密关系砸得稀巴烂为止,他害怕他又再成功的搞砸了每一次,他害怕搞砸了最在意的他,索性把他推得老远不相往来,把他推回西班牙,把自己推回英国,随便把两个人推回哪里。
“但是我要跟你玩纠缠一辈子的游戏……sean……”
他靠过去,不惧怕他纸糊的威胁,捏着他的下巴与他闪烁的目光接触,他并不像他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那样推开他,他说得出,但总是做不到,于是他这次真的看透他最渴望与最虚弱的一面。
“我要跟你纠缠��辈子……sean…”
死亡的内在借着演员的肉身与角色合一。剔透的蓝眸直视他对面装着神王内在演员的深绿眼睛。
“不止一辈子……sean…”,他继续说。
“在每一个剧本、在每一出戏剧里……我要跟你纠缠生生世世……无穷无尽……直至生死阔契的永恒……”
他不完美,他也不,光芒万丈下会各有各的软弱,各有各的破碎挣扎,各有各的诸多问题,但他们试图听从心的声音合在一起时,也许可以试着一块儿解决活着时可以解决的问题,也许就比独个时更坚强。
他的嘴唇在叹息中,在沉下去的夕阳余晖中,在地上合成一个的两个身体长长影子里,细吻他颤抖的迎合的唇。
神的灵魂内在像一口气吹散了般离开了两个凡人的肉体凡胎,只留下了神旨的祝福。
“我爱你……我爱你……我的兄弟……我爱你……宙斯……”
在沉沉的夜色中,哈迪斯的双手抓着天文台上的铁丝网,把宙斯为他折起的肉体顶进网格里,他的兄弟在他的挺进中完全吸附包裹了他,手搂住他的肩头指甲深抓着他的背,同样的勃起像雷剑一样随着晃动戳刺他的腹肌,在上面滑出湿漉漉泥浆一样的水痕,他的每一寸悬空的皮肉都从内而外因为他阴茎的缓慢又有力的抽动而通电般颤动,放开了滚着野兽般粗气的喘息呻吟全被他吞进每一个深邃的吻里,他被他深肏到从身体深处激荡起细小的蓝色电纹,闪电游走在他们的皮肤上,刺激得他把他捅扎得更加透彻,也刺激得他的腿交叉着把他圈得更紧实。远处灯塔的白光射过来,照亮他们情欲中深红的汗湿的脸,紧贴在一起的肿涨的唇,密不透风重合在一起的健美男体。
“你什么时候可以真正的属于我呢?我是说……到我那里去……我的宙斯……”
冥王在一个神王几乎痉挛到不能呼吸的重挺中依旧诱惑他,这是死亡的本能,死亡的柔情与刻入骨髓的深爱,渴望万全的神之王做他棺中的新郎。
今夜群星璀璨,他在沉迷如死亡般的欲望中、在地狱火灼的晕眩里,凝视过深蓝色的黑暗深渊,掌管生的神王在和掌管死的冥王在角力般的性爱里体验了超越神性的生死爱欲,他们是一个生命生死南辕北辙的两面,通过深深的拥抱交媾结合使生死相逢。他的强大力量被他从他体内伴着极乐抽去了太多,这让他虚弱不堪,精力不足,可他还不能到他那里去,不能在他的时间未到时走进那个不能回头的深渊里——死亡的脚步像他阴郁浓烈赤裸的爱一样不曾改变,一直不停追逐在他的身后,锲而不舍地、热烈的追求他的神王,每一次都即将追上众神之王为他心动而躲闪的步伐,他有无数次无数无数次想就地转身,投入那个他同样深爱的怀抱。尽管总有一天他会像一颗疲倦的烧干的火星、最终失去热力,总有一天所有闪闪发光的星辰都会走向陨落,全能的众神之父也会失去所有的掌控,诗篇般的会饮失去意义,生与死的碰撞在旧有灰烬熄灭中燃烧出其他的新的重生。
然而此刻生的向往要万神之王背负他活的选择——神王活着时不能停歇的生的繁衍。
“我爱你……哈迪斯……我真的爱你……兄弟。请在诸神的末路尽头等我……”
他的金发与他的灰发从相碰的额头,像出生时那样亲密地贴在了一起,他不变的兄弟,他永恒的爱人,他唯一的男人,他低声呢喃:
“那时,我只属于你一人,只属于你……my brother……”
他在风暴一样的两人份高潮中回吻他,用雷电在黑暗中划破长空,降下了打湿大地万物的秋雨,与他独爱的死亡,签订了神之间的合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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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文轩】杨秋生小说 | 走出Google Map 的魔咒
Original 杨秋生 海外文轩 2023-12-04 08:07 Posted on 美国
她竟然在Google Map 的街景图里看到他。
她是个自雇会计师,那段时间她每天固定要去两个地方,中间有一个小时的空档。两个地方蛮近的,如果办完第一件事回家,大概也只能休息10分钟,又得出门了。她就想,不晓得两个地方附近有没有什么公园,或者有树荫可以遮蔽烈阳的地方?就趁那个空档时间走完每天规定自己的一万步。
于是她利用Google Map 的卫星图一路寻找看看。
她发现那儿附近有一片新兴的住宅区,外围规划了弯弯曲曲的步道,步道边上种了一棵又一棵苍苍郁郁长得相当繁茂的树,正合她的心意。但卫星图是从空中俯瞰往下照的,看不出实地走过住家的模样,于是将卫星图转为街景图。这一转,清晰的马路与房舍立刻映入眼帘,真实地让人身历其境。她的手指不断地顺着像是新开发的社区步道一段一段滑过去,整个社区规划得极好,房子设计也很新颖。滑着滑着,她居然看到一个年轻的妈妈牵着一个小女孩,像是正在过马路。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兴致一来,重新回到原始设定地图,找了一个公园,再转换成街景,竟然看到一群年轻人正在公园聚会,如此传真,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公园里热闹的气气氛了。
Google Map卫星图
她像着了魔似地,打入自己家的门牌号码,想看看自己家在Google Map里是什么样子?
她看到了她那辆看起来像新的一样的丰田卡罗拉孤伶伶地停在车道,靠马路的白色围牆上攀爬着开得正盛的亚当玫瑰,衬托着翠绿的草坪十分美丽。
她不由想起他。
自从她对隔壁街道一家白围牆上攀爬着美丽的亚当玫瑰赞口不绝后,他便将前院靠马路的草坪产去一大片,搭上矮围牆,每隔几尺种上一棵带着仙气的亚当玫瑰。几年下来,玫瑰越开越盛,那道花牆成为他们那条街最美丽的风景,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她以为她已将他封尘在记忆的深处里了,而面对着Google Map 里她家的屋子,一切如此真实,彷彿触手可及。她忍不住将手按在她称之为「爱庐」的精致屋子,不停地放大、放大、放大,想看能不能在窗口边捕捉到他的身影。
寻找他的身影的念头像一块石头,丢入她已然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过去的记忆瞬间翻江倒海而来,一股极为难受的情绪堵住胸口,眼泪掉了出来。
她自来是没有什么方向观念的,往往转个弯,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而他的脑袋就是一个GPS,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帮助,一定能够顺利找到目的地。
Google Map街景图
他宠着她,只要她想到那���,他就开车带她去。后来她上班,他陪着她从家里到公司好几趟,确定她记住了来回的路线,才让她自己开车去上班。
她顺势依赖着他,感觉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日子就像他脑袋中的GPS,轨道从来没有出错过,而命运却让她错过了所有的轨道。
那年夏天,热浪来袭,夜里她忽然惊醒,屋外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风吹着叶子的声音,也有一点像刚下起豆大雨珠的声音。床边他的位子是空的。她想应该已经是深夜了,夜里有时他睡一觉会醒来,便起身到书房打开电脑做点事,累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她一时也睡不着,下了床,穿过走道,打算也到书房。走到一半,却看到紧邻餐厅的家庭间有着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家里的灯都是可调整亮度的,调到那么微弱的光线,感觉上很不寻常。
她悄悄走过去,停在门口,伸个头往里望——她清楚地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的一角发着呆。原来他并没有开灯,而是外头满月的光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照了进来。分明是夏天,月光却带着寒气,让他看起来像冰雕出来似的。
她一下子什么事明白了。
他喜欢小孩子,她也是。
虽然他是独生子,即使婆婆没事就要叨上几句,可是他从来不催她,给她最大的自由选择。
她太爱他了,婚后倒是一心准备着迎接属于他们两个的新生命。
可是,一个月又一个月,他们都错过机会。
送子娘娘似乎忘了他们的存在,五年过去了,婆婆的脸越来越难看,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恶毒,连他都缓和不了,他们只好约着去看不孕症医生。
妳动过卵巢巧克力囊肿的切除手术吧?
当医生这样问她的时候,她的心一震。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青春期时候,她每个月到了固定时间都痛不欲生,需要请假,妈妈带她去看医生,检查出两侧卵巢都有大到必须开刀切除的巧克力囊肿。医生信誓旦旦地说,经痛、经期不规则、经血量增加、骨盆疼痛都是不可避免的,有可能日后会导致经血逆流引起骨盆腔炎,甚至蔓延到腹膜引起致命腹膜炎,只有开刀一途。腹腔镜手术伤口很小,复原也快,刀到病除,不影响卵巢功能的运作,仍具有生育能力。那时光听到肿瘤都吓到了,若还会引起腹膜炎,更令人不安,既然还能生育,便顺了医生的建议。
妳的卵巢功能已经衰退得很严重了,妳知道吗?
眼前医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试着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她看到他的脸刷地像诊疗室的牆壁一样白。
那怎么办?他急切地问。
只有人工受孕了。医生说。
她像掉入地狱,有种被欺骗、不得超生的感觉。当年开刀的时候,医生分明告诉她,她仍将拥有生育能力啊。医生说的是事实,可是没告诉她,生育的机率却是非常非常低。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他们转往中医诊疗,期待经由中医治疗或许可以自然受孕。
她一喝中药就干呕,呕至眼泪都流出来。每次婆婆来看她干呕都以为她怀孕了,她也想这样欺骗自己。
日子变成只剩下羞辱和痛苦,没有欢愉。
拖了一年,她感觉虚耗的不只是珍贵的适孕黄金期,一直引以为傲如鱼得水的悠然自适,滋养着对方的婚姻,不知不觉紧绷起来。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随着水温加高的水煮青蛙。他们自来无所不谈,没事就爱腻在一起;尤其睡前总喜欢说说笑笑打闹嬉戏一番再相拥安心睡去,而现在,两人总是各怀着心事安安静静地躺着。有时她想挨过去贴着他温暖的身子,却觉得一道无形的牆卡在两人中间。她好想和他说说话,却找不回熟悉亲密的感觉,疏离感越来越强,让她觉得他似乎越来越陌生了,话到唇边,就让棉被覆盖着,重重地压在身上沉沉睡去。他的个性原本就温和随和不挑剔,很容易就会忽略他的感受。生活一路下来都是以彼此习惯的方式进行,被医生宣判无期徒刑后,她感觉即是两人摸得到相互的身体,却触及不到彼此的灵魂。有时她不免想,他们完美的婚姻,会不会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觉,自始至终她是活在灵魂伴侣美满婚姻的幻觉里?而真正的他,心灵已经��远了?
他们又回去看不孕症医生。
妳的卵巢更老化了,再不做人工受孕,最终只能借卵了。医生凝重地提出警告说。
她的心跌到又深又黑的井里,冰透的水在她的鼻尖沉浮。
借卵?那生出的孩子就不是她和他的骨肉了!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他们开始了更痛苦的身心煎熬的周期。
不同医院求诊,飞行里数足够绕地球一圈,7次取卵,4次移植、流产,超过三百针,身心具是千疮百孔,无止无尽的幻灭⋯⋯
她轻悄悄地走回卧房,斜靠枕上,空洞的眼神,空了的灵魂,如一座暗黑的没有生命的凋像。
他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回到床上来。
她听到车库门开启又关掉,她才走出卧室。
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一股蚀心痛楚席捲而来。她走到书房,将书架上所有的孕妇须知、育儿书全都扫进侧院的回收桶。
她颓坐地上,感觉人生走到了尽头。
她需要新鲜空气。
关上门,离开让她窒息的屋子,独自走到沿溪林荫步道。
她家离这个健行步道很近,穿过几条短短的马路就到了。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他们每天清晨都会走一趟。沿路每一栋房子,甚至每一棵树都如此熟悉,她不需要去寻找记忆,闭着眼睛她似乎都能看到她与他手牵着手的影子在前面引领着着她。
很快地进入长长步道中最美的一段,两侧虽然多是杂树,却也长得枝叶繁茂,高大参天,形成绿色天然拱门。健行的人并不多,幽静的林荫小路苍郁凉爽,一扫夏日燠热与烦躁。
一阵风吹来,阳光透过枝叶隙缝洒下来,叶子泛着金光,岁月如此静好。她怔怔地站在那儿,竟有着恍如隔世的感觉。
穿过绿木拱门是另外一番粗放的风景,走着走着就听到了溪水的声音。
干旱了几年,经过冬天与春天两季十多次的大气河侵袭,干涸了的溪水满了上来。走到溪水汇集处,一对绿头野鸭子悠游水中。最早她看到有着亮丽颜色,成双成对形影不离的野生绿头鸭子,还误以为是鸳鸯。后来才知道旧金山湾区只要有溪流,几乎就能看到绿头鸭子。她每次看到水中成双鸭子相守相随不离不弃,心情都特别好,总要看着鸭子远去了才继续前行,他便站在旁边静静地伴着她。
他们两个都是喜欢宅在家的人,结婚几年还老爱腻在一起。即使他在书房里忙着上班时间没有做完的工作,她也不会自个儿看电视。她买了一个比较精致的复古沙发躺椅,听着他忙着敲键盘的熟悉声音,觉得很安心,拿本书在旁边读着。
他们也有过不愉快的时候,意见相左,又称不上吵架或者抬杠的时候,就是沉默相待。两人都不说话,还背对背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看书。彼此都知道,这样的冷战,说穿了,就是一种惩罚,对自己,也是对对方。熬上几天,他开始露出受苦的表情,她就没有办法拗下去,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就极力高声回答,震碎了卡在彼此之间稀薄的玻璃牆。
她要的就是这么一小块,彼此相知相爱的方寸之地。
而今天早上的不告而别,已不是斗嘴或者冷战的级别了,带着决绝的意味。
原来婚姻不能只有爱。
她意识到她一直守护的方寸之地,已经崩裂了。看着她仍然视为鸳鸯的绿头鸭子,酸甜苦辣的心情瞬间翻腾,那撕心之感千回百转,她只觉柔肠寸断,痛楚难当。
再走几步,只见一只白鹭鸶孤独地伫立溪中。
她一直很喜欢体态轻盈纤细优雅的白鹭鸶,一直以为白鹭鸶就像鸳鸯一样,一定是成双成对的。后来才知道白鹭鸶孤眠在草泽之间,卓然特立在潺潺泉石之上,有着怡然独立的特质,而非总是双宿双飞。
形单影只白鹭鸶
特立独行的白鹭鸶总那么优雅孤高不群,像正在思考的哲学家。她每次看到经久站立不动的白鹭鸶,都很想知道牠在想些什么?见白鹭鸶溪边孤影,就会心生怜悯——为什么牠们喜欢离群索居,而不是双宿双飞?永远显得如此孤单,正如现在的她。
她落寞地独行,走着想着,不知不觉已远离林荫,右边出现广袤平原,极力望去目之所及是平缓起伏的层层山脉,充满原始风味;而左边是一大片如竞技场上斗得你死我活,充满不眠不休竞争的高科技谷歌公司。
两边呈现着完全迥异的面貌,她站在分岔点,突然觉得就像她走在婚姻的分界线上,一边是只能拼命,和婆婆、和命运竞赛,近乎绝望的挣扎,无止无休令人喘不过气;一边是自然风光,是她习惯的回归自然的悠然天地。
她该回到婚姻继续与婆婆、命运纠缠?还是自我放逐?
他是个无可挑剔的温和男人,但她知道他骨子里最深处有种不轻易妥协的别扭,除了对她。十年婚姻最初的甜蜜与相依在后来求子屡战屡败的挫败磨下来,所有的温柔与温情消耗殆尽,她曾从他的眼睛看到愤怒、哀伤、挣扎与绝望。站在分岔口,她意识到他们最终走到了婚姻的分界点。
未来他会选择哪一条路?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理清楚。
只记得从步道回去后就决定放他一条生路。
是谁说的?以不爱为爱。
当她跟他谈起离婚的事情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全身颤慄不已——其实她自己也是。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对即将失去他的恐惧、对未来的日子里头没有他的恐惧。她的泪水已经急涌上来,可是她没有让一滴眼泪掉下来。是的,她会失去他,将来的日子里,再也不会有他⋯⋯
亚当玫瑰
他离开后,她生了一场大病,姊姊来看护她,直骂她傻。
傻呀,她自己也知道。
她对他有深深的眷恋,她相信,即使他离开,对她仍然深深地眷恋着。
她在这个屋子里已经住了五年,他搬离开后,她原本是想卖掉这栋房子的,生怕触景生情,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留下房子,不只是因为屋子里一物一角都载满了她与他的回忆,她舍不得把这些甜蜜的感觉,从她的生命中剔除开来,最终淡忘成为模煳的记忆。在她的心底,她没有真正的放掉他,或许,还期盼着他会回来看看她?
他离开后,她才发现屋子显得特别宽广而空旷。一到夜晚,整个屋子寂静无声。偶尔一阵风吹过来,她似乎都可以听到松针落地的声音。她有时候会想,如果他死了,她还可以带着他栽种过的玫瑰花去墓园看他。而他只是离开,她却可能永远再见不到他。但她又不希望他死掉,至少知道他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好好地活着。
冬天夜晚来得早,窗外的景色一暗,她就心慌。她把家里所有的窗帘关得密密严严的,再把全家的灯都打开,到处亮亮的。
她只能呆呆地坐着,哪儿都没有地方去。
那时她没换床,还深深地眷恋着他留在床上的气味,躺在加州特大号床,那熟悉的气味帮她度过了无尽的孤独黑夜。
而后来,她每次看着那空着的半张床,就像看见一个黑洞,她似乎就要掉进黑洞里头去了。
她终于将那张床也丢了,买了一张单人床,空间一下子大了许多。她买了一张大椅子,衣服脱下来也不拿去洗,就堆在椅子上,带点乱糟糟的味道,看起来像是有两个人住着似的。
她对各式各样的气味非常敏感,衣服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是一种居家安心的感觉;电锅里的饭快要煮好的时候,总让黄粱一梦变得真实起来。他的枕头套才不过几天就会飘出淡淡的油味来,她一边叨,一边也觉得有着熟悉的气味,生活充满了流动的气息。
气息随着他远离的时日久了也渐渐淡下来,连捕捉记忆都开始觉得困难。她思念他到再也没有办法遏止的狂乱的地步的时候,她就拿出纸笔来写信,一封又一封没有办法投递的信。
最初她有时会想,哪天下班回家时,他会不会出现在他们曾经拥有最美丽的回忆之处?屋子里的这个女人,曾是他最深深的爱恋?
偶尔走过他们常去的咖啡馆,有几次她以为看到了他。事后总忍不住嘲笑自己,世界上至少有一半的年轻人会像他那样穿着牛仔裤,上面着上一件看似随意却相当讲究的T 恤。
时间久了,她其实也知道,他是不会来的,也不可能不期而遇的,但是她就是不肯放掉这个念头。他曾经如此爱着她,他怎么可能就舍她而去呢?她还相信着他坚贞的爱情,就如同太阳每天早上一定会从东方升起,会照亮她的窗台。
她有一回,相信她是哭着睡着的。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在海边,忽然见到他从远方奔过来,一路哭喊着:贝贝被海浪卷走了,贝贝被海浪卷走了!
贝贝是他们刚开始尝试着要孩子的时候,为孩子先取的名字。
她惊醒过来,吓出一声冷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个梦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从来没有离去过。她只觉得痛,痛到没有办法再痛了,反倒在深渊里一点一点慢慢苏醒活过来。
她终于相信他是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她突然悲哀起来,世界上像她这样在空等中打发一辈子的女人有多少?她是不是就这样终其一生地等待永远不会再回来的爱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头发斑白,眼睛再也看不清前面的路⋯⋯
往事一幕一幕清晰如昨,她整个陷在google map 里——听说他其实住得并不远,就在隔壁城市,她发了疯似地,开始一条一条马路寻找。地图、卫星图,街景图来回切换,彻夜未眠,无止无休地滑着地图。
终于那辆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宝蓝色第八代的雪弗兰跑车,就出现在离她家只有三里路的一个小小社区里的一栋康斗的车道前——那绝不会有第二辆。
她将街景放大,是了,是他的车子,虽然车牌经过处理一片模煳,但她一眼就认出车尾右边保险杠他贴上的Keep Tahoe Blue贴纸。原来他真住得这么近!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咫尺却天涯!
看来驾驶座车门是开的,她猜想应该是他刚坐上驾驶座上,将公事包放在乘客座,左脚还在车外尚未收回车内的那一瞬间,被谷歌拍摄街景的车瞬间拍下。她赶紧将地图放大,偏偏谷歌是从车子的背后微右的角度拍摄的,虽看得到车门是打开的,却无法看到她想像中还露在车外的左脚,而后车窗深深的树影与绚丽阳光经过光学透镜的折射,半幽深半模煳,将他与她完全隔了开来!
她决定亲眼去看看。
海的尽头
她将街景图转回地图,起身,拿了纸笔,准备画出一张自己看得懂的地图,决定天一亮,她就要去寻找那栋精致的小屋。
她对于看地图一直有着极端的困难,她自小没有东南西北的概念,只有前行、右转、左转与往回走的观念,不认路,却记得每段路的建筑和地标。去哪儿,她都会画一张从家里出门一路只往前行、右转与左转属于她自己的地图。他老是笑她画的地图和日本人一样,连警察画出的案发现场地图都只有主要建筑,没有东南西北、没有街名。一瞬间,她的眼角热了,视线也模煳起来——他们的生活中曾经有过这么多的甜美记忆。曾经一起经历、拥有过的时光一旦变成记忆,她就往往卡在真实与虚幻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何去何从?
她一边对着手机的地图,方向转来转去地画着,一边想着,我会看到他从门口出来,坐上爱车,微开的车窗仍然流溢出来着断人衷肠的二胡乐曲吗?
他头发长了还没去理发店修剪吗?
想着想着,她的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三里路,像开了一辈子。
她将车停在路口的转角处,隐身在路边的大树干后面,时不时瞥一眼。
终于,车库门打开了,他提着惯用的公事包从里头走了出来。
她的手湿了,没办法去抹额头滴下来的汗。经过眼角,流到唇边,咸咸的。
远远地看他,身形没什么变,但带着些微疲倦的面容上有着愉悦的光彩,很奇怪的组合。她想着,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他。才不过几年,就变出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哔哔两声,车灯闪了几下,他打开驾驶座,坐上车,将公事包放到乘客的座位上,所有的动作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真想从大树后头奔过去,从后头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时候这样后悔让他离开!
咫尺天涯,曾经如此亲密,竟成陌路。
一个绑着马尾巴脸上浮着笑意的年轻女人从灯已灭了的微暗的车库走出来。与其说她是女人,不如说她更像个女孩子。纤细的身材,长手长脚,像她年轻的时候。连绑着的还在晃动的马尾巴、宽松的纯棉浅蓝色格子衬衫、帅气的牛仔裤都一样,有几秒钟,她以为是她和他到了另外一个平行宇宙。
他对着马尾女孩(应该是他新娶的太太吧?)露出她已久违的怜爱表情。他说了些什么,只见马尾女孩低下头,双手摸着扁平的小腹,浅浅地笑着,眼角漾满幸福。
她的心像是受到很大的撞击,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心,一点一点往最深处痛起来。她撇过脸,地上有了豆大的水滴。
她慌乱地奔离,差一点就被路边凸出来的一块树根绊倒,大拇趾痛彻心扉。
她头上发热,身子却觉得很冷,那冷,就像有一次他们到密西根,去看人家冰钓,她好奇央求人家让她摸一下冰块缺口的水有多冰?那冰,冰到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瞬间一股像被火烧似地感觉直窜手掌。冰与火在那一刻没有了界线。
她想起他们陷入深深恋情的时候,她与他最喜欢的一首汉乐府《上邪》,两人高兴起来眼里只有对方,轻轻地吟着: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文字错落相间,读起来特别有味道,注入了忠贞不二、澎湃热血,像是用生命铸就的爱情。20年,她从青春豆蔻走到充满疑惑的不惑,心头守着的不就是这一纯美情爱吗?
他,人早已走远,她还在反反覆覆地追思着过去。
她到现在都跨不过去这个坎,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跨过去的?
她的心好痛,整个人像被劈成两半,灵魂都没有了安置处。意识到了原来她是用整个生命去爱他;而曾经这么爱她的他,自己却只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踽踽独行,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孤独地像个寂寞的灵魂。她呆呆地站在那儿,意识到属于她最刻骨铭心、最重要最精华的人生已成了过去——他在她的生命中将永远缺席了。
她反复思索,当时二话不说还他自由,到底是不是她真正的心意、真正的爱?她对他这样深刻的爱,他知道吗?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回想那天夜里他一个人呆坐在窗边的景象,现在想起来也许事情并不是突然发生的,恐怕是一点一点已经埋伏在他们各自的心底了。
她连他的车从她旁边驶过去,她都没有发现。
她曾读过一段话:平静地接受消失与死亡是一种沉静的修行。
很多事情,只能靠幻想安慰自己吧,贪图变成真实,绝对会变成一种灾难。
回到车上,她打开引擎,车子缓缓前行,最后停在步道入口的路边。
她下了车,进入阳光尚未渗入树林的那段步道。
树荫有点深,她快步走着。旁边稠密的杂树林里是没有晨曦与黄昏的,只有白天与黑夜。在阳光不足的浓密树林里,一切都不透明,显得有些阴森而鬼魅,让她一时分不清过去、现在与未来。她的思绪与记忆虚实交错,彼此折叠着。
她越走越快,想快速穿过这段向来最爱的林荫小道。
终于听到水声,她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经过大气河与炸弹气旋的夹击,泛滥溢出去的溪水特别澄澈,绿树倒影清晰可鉴,像是反过来生长似的。白云在水里缓缓地移动着��—折射着相同的景象。
溪水如镜,她停伫下来,发现溪水之上与溪水水下如此相像,虚实难分。
曾经生活过、拥有过的,到底算实,还是算虚呢?
她忽然觉得那段相倚相靠的日子远去了,远到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继续向前行,走到更宽的湍急处,好几棵被风吹倒的树七横八斜地卧在水中,溪底落叶枝枒交缠。
原来大自然有自己的消长,她忽然了悟了。
小径没有终点,走着走着,穿过从前走过的分岔点,继续前行,两边再也没有房舍。
她看到了海,左前方。
她沿着小径向左弯过去,沿着海边步道走,出现了湿地。
海陆交界湿地
她忽然发现,以前一直以为的“海的尽头”是在岸边眺望大海极目最终之处,而现在站在海与陆地的交会之处,才意识到大海与陆地的交界湿地,才是大海的尽头。一大片一大片的沼泽地与小池塘、水道上都可看到各种水鸭子、加拿大雁、鹭鸶、鹈鸪或悠游或栖息其间。振翅高飞的鸟在海阔天空中自由飞翔。水中映着白云,点点水鸟、鹭鸶觅食——原来生命可以如此丰富而缤纷。
海的尽头,原来近在眼前,正是生命的源头!
她一直以为她的悲哀,就像海看不到尽头一样,现在她忽然明白了,她的心底涌上一股热直冲眼角,鼻头酸了起来。
向死而生,就是重生,她忽然懂了⋯⋯
(文中插图由作者提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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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跑的智慧
接镜流同行
私设前提:景元、镜流、丹恒一起从显龙大雩殿出来,刃先走了
该说的话说完,自然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最后看一眼三月七发来的短信,丹恒将手机收入口袋中,背对残旧的龙尊雕像迈出脚步。
毕竟他已经有了回去的地方,也有等着他回去的人——虽然姬子小姐的咖啡这部分并不令人期待。
没走几步,他便听见身后响起另外两个人的脚步声。
一路没人说话,望着远处波月古海上翻腾的云雾,丹恒突然有些恍惚。
那些突然涌起的残缺记忆里,往往有一个白发的身影凌然前行,旁边时常还跟着个笑容灿烂的狐人姑娘,而此时,他眼前谁都不在。
不,等等,他看到了一个人……
站在道边沉思的棕发男人见他出现,露出一个微笑,离开倚着的石柱向他走过来。
“我还是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你还好吗,丹恒?”
一直梗在胸口的烦闷突然就消散大半,丹恒不禁加快了脚步:“瓦尔特先生……”
然而一个身影从他身边飞掠而过;下意识侧身闪开,他的余光里只抓到一缕飘扬的白发。
“哎~瓦尔特,许久不见啦。不是说好来罗浮逛的时候要联系我,你看这哪里是说话的地方嘛。”
“景元……”突然的熊抱有些出乎意料,瓦尔特愣了一会,看看肩头伏着的那颗白毛脑袋,还是好脾气地回应了这个拥抱,“抱歉,我只是过来一下接丹恒回去,想着你大概也……”
话说到这里顿住,无名客往后仰拉开点距离,金棕色的眼睛望向神策将军额发下露出的面庞。
看了半晌,瓦尔特轻叹一声,站直了身子,任由那头蓬松的白发在颈侧磨蹭又磨蹭。
而几步外围观全程的丹恒只觉得额角神经猛跳,连白发女性什么时候走到身边的都没注意到。
歪头看着面前的互动,镜流思考了片刻,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景元授业恩师的前身份。
但鉴于自己在仙舟外面漂泊七百余年,她也不确定罗浮现在风俗有没更改,只能戳戳身边的丹恒。
“?”
“根据习俗,第一次见家长我是不是该包个红包?还是该给见面礼之类的?”
“……”
红包还是见面礼丹恒不知道,只知道额角那根血管估计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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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 洗腦掰彎淫墮(上)
「超人,又發生了!」
年邁的警察局長粗聲粗氣地說,目光凝視著站在他面前的那位烏黑頭髮的超級英雄。
「這次是誰?」超人用他那低沈有力的男性嗓音問道。
「麥克迪昂,」局長咆哮道。
「這個城市的明星四分衛。就這麼消失了。前一晚去了一個叫做雷克斯盧梭的人家裡吃晚餐。然後第二天早上他們就不見了!我們詢問了盧梭先生,但在這個案件或其他案件上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指控他。然而,每一個失蹤的男人都是在他們消失前一晚與那個���共進晚餐。」
這位身材健美、六英尺高的超級英雄搖了搖頭。又一位頂尖運動員無影無蹤地消失了。當他回想起與四分衛的上一次遭遇時,他那強壯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了堅定的神情。那是在某個慈善活動上。女性們圍繞著這位高大、強壯的年輕金髮運動員。她們被他棕色眼睛的帥氣外表和他作為真正男子漢的名聲所吸引。
事實上,這個城市的八卦者們也大肆宣揚他的這一面,也就是他在臥室裡的天賦以及使用它們的技巧。超人不敢相信像他這樣肌肉發達的人會這麼容易就被「帶走」。他用那雙鋼灰色的眼睛凝視著局長。
「我想我會去拜訪這個人。或許我的出現足以威懾他,讓他招供!」
說罷,超人飛身而去,決心要找出為什麼城市裡的頂尖運動員會接連不見。
-
「我希望我能對超人更有幫助,」
中年的雷克斯盧梭輕輕地咬著舌尖說。他讓自己的藍眼睛打量著這位穿著緊身氨綸衣的英雄壯碩的肌肉。超人那身皇家綠色的制服似乎凸顯了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
「我只是和這些男人愉快地共進晚餐。之後他們就離開了。這一切的發生,我和你一樣感到震驚。」
這位有點圓胖的男人讓自己的目光在超級英雄那個緊緊包裹的部位停留了幾秒,然後他又把目光抬回到超人的臉上。
「嗯,」一個看起來不太自在的超人回答道。
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作嘔的甜味。他看起來無害,但超人無法忽視這個男人凝視中隱藏的力量。不知為何,這讓人感到不安。
事實上,這個男人對他超凡體格的明顯流連也同樣令人不安。然而,儘管他有所抗議,超人確信這個男人掌握著其他人失蹤的關鍵。這個男人身上有些邪惡的東西,超級英雄這麼想。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過那古龍水的味道實在太濃了,」這個健碩的傢伙沈思道。
「它真的會滲透到你體內。我得弄清楚這個纖細的傢伙怎麼會牽涉其中?」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盧梭先生。」 「請叫我雷克斯,」那個男人說,眼睛緊盯著那個更高的男人。
「盧梭先生,」超人重複道,對那個男人��氣中的某些東西感到不悅。那是一種傲慢的語氣。從來沒有人用那種語氣跟他說話。
「我說叫我雷克斯!」那個更矮、年紀更大的男人再次重複,帶著更多的自滿。好像他期望自己的話會被服從。
「雷克斯,」超人突然聽到自己這麼說。當他看到雷克斯臉上那得意的嘲笑表情時,他在心裡默默地責備自己屈服了。
「我們需要更詳細地討論這整件事!」
「恐怕我現在有點忙。我們今晚吃晚餐的時候再聊吧。」他微笑著。
「你是想和我一起吃飯的,對吧?我能從你的眼神裡看出來。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到時候會聯繫你。」
「當然可以,雷克斯。」超人聽到自己這麼說。他因自己聲音中的急切語氣而臉紅。
「那麼,我們晚點見。」他一邊說,一邊飛走了。此刻,他只想遠離那個男人和他那令人作嘔的古龍水。
在飛行中,他決定下次的相遇會有所不同。
「下次我要控制對話。」他喃喃自語。
-
在下方,雷克斯咧嘴一笑。他知道自己已經打出了第一擊。他原本不確定超人是否會對他的發明產生反應,但令他高興的是,那位強壯的英雄屈服了。的確,這要歸功於他在混合物中加入了一些來自超級英雄星球的輻射塵埃。也確實,屈服是輕微的。他知道還需要更多,但裂縫已經出現,可以加以利用。他打了個哈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襠部。
「我的天,我被激起來了。」他看著自己的勃起笑了起來。
「我想我需要再射一發進我的四分衛裡!」他大搖大擺地走向一個側室。
「我真的很享受角色扮演,尤其是「擒拿四分衛」!」
他走進一個房間,凝視著床上被綁的身影。
在雷克斯面前赤裸且四肢伸展開的,是一位強壯的年輕運動員,他的魅力讓女性瘋狂。他那修長、健美的雙腿緊繃著,展示出他肌肉發達的大腿和小腿。他那雕刻般的手臂緊繃著圓潤的二頭肌,因他抓著手腕的束縛而顯得更加有力。放在他結實的腹部下的枕頭把他圓滿、豐滿的臀部抬高了。他輕微地呻吟著。他轉過頭,盯著雷克斯,發出咕嚕聲。
他那現在凌亂不羈的金色頭髮,為他那英俊的全美式臉龐增添了幾分性感。麥克用他那沈重的眼皮專注地看著那位年長、體型更為魁梧的男人。
「我真的很需要它,先生,」他設法通過球形口塞含糊地咕噥著。那金發壯漢誘惑地扭動著他的屁股。
「我真的很需要它,」他一邊收緊一邊放鬆他的臀部,為雷克斯的娛樂而重複著。
麥克抬起臀部,露出他那龐大的睪丸和令人印象深刻的勃起。然後他向下磨蹭,一聲被壓抑的、純粹渴望的嘆息從他塞滿的喉嚨中發出。
「如果你曾經耕過的那些女人現在能看到你,」
雷克斯一邊脫衣一邊帶著嘲弄的笑容說。他走到麥克身邊,摩擦著這位被綁住的足球明星的屁股。一聲低沈的慾望呻吟從這位金髮帥哥口中發出。
「放輕鬆,小子,我很快就會搞定你。」雷克斯一邊說,一邊抓起更多的古龍水直接噴到麥克的臉上。年輕的四分衛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傻笑。
「但首先,讓我再告訴你一些關於你自己的事。」
當雷克斯對麥克說話時,前者的思緒回到了超人的想法上。他不自覺地撫摸自己,勃起了。然後,當他滿意地認為已經充分告知麥克時,他跳上床,跨坐在他的運動員身上。
「你知道,麥克,如果你不打四分衛,我打賭緊端鋒可能是你的另一個選擇。至少在短時間內是這樣,對吧?」
他一邊笑著,一邊「又推進球進行了另一次達陣」!
-
超人準時抵達「晚餐」約定地點。他發現雷克斯安排了「羅馬風格」的服務,每個人都躺在自己的古羅馬風格長沙發上。空氣中充滿了同樣的甜美古龍水香味。
「用餐方式有點不尋常,」超人帶著些許不適地說,目光凝視著他的主人。這個男人那種自鳴得意的態度讓他感到不悅。
「我偏好不尋常的,」雷克斯一邊說,一邊露出他們上次見面時那個奇怪的微笑。
「要來一杯飲料嗎?」雷克斯邊說邊在桌上的高腳杯中倒入大量液體。
「我不喝酒,」超人說得比他預期中更帶有一些激動。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讓他如此不悅。
「哦,我堅持你得喝,」雷克斯一邊說,一邊將高腳杯推向他的客人。「我說喝就喝。如果你不喝,我會認為這是無禮的,」他銳利地說道。
超人發現自己出乎意料地不願意惹惱他的主人。他伸手拿起高腳杯。
「我真的不喝酒精飲料,即使它們對我沒有影響,」他喃喃自語,出乎意料地一飲而盡那杯黑色的泡沫飲料。
這液體給了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感覺。他盯著高腳杯,發現自己想要再喝更多。
「是的,味道相當不錯,」雷克斯嘆了口氣,看著超人喝光杯中的最後殘液。
「但我相信你有事要問我,」他一邊說,一邊為超人的杯子再次斟滿。
「嗯……啊……是的,」這位健壯的超級英雄結巴著,一邊喝著更多的液體。
「這些人。消失了……而且都和你共進晚餐!」
雷克斯慢慢地坐了下來。
「是的,他們都有。讓我想想。最近有那位奧運體操全能冠軍。還有那位在八卦雜誌上以花花公子著稱的年輕棒球運動員。更不用說……嗯……是的,那位德國足球明星,以及那位贏得鐵人三項賽事的月曆模特兒消防員。他們都和我共進晚餐。但沒有什麼不妥。他們來找我諮詢。」
「諮詢?」超人困惑地問,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主人。
他斜倚著,看起來坐著的雷克斯似乎在他上方盤旋。他告訴自己要站起來,但正當他這麼做時,他清楚地看到雷克斯示意超級英雄不要動。他的大腦不斷自問,為什麼他在與這個男人的交鋒中不斷讓出「有利地位」。
超人通常在他周圍的每個人和任何情況中都佔主導地位。令他驚訝的是,他發現處於防守狀態既新奇又相當迷人。當他的喉嚨變得乾燥時,他大口地喝了更多的釀造飲料。
「是的,」雷克斯繼續說。
「你會驚訝於我們所謂的強壯運動員有多需要諮詢。他們在自己的領域裡那些炫耀。他們與那麼多女人上床。實際上,我發現一個運動員表現得越是大男子主義,他內心越是渴望能自由地成為相反的一面!我打賭你也是一樣。」
「我……啊,」超人回答,不確定對話怎麼就轉到他身上了。
「我……相反?」
「是的,我知道了,」雷克斯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坐在超人面前的桌子上。
現在,超級英雄的頭正對著雷克斯的胯下。他迅速抬頭,專注於雷克斯的臉。他試圖站起來,但雷克斯把手放在超人的肩膀上,推他回去。
「沒有放鬆,」
雷克斯用一種聽起來像是超人正在喝的液體一樣溫暖的語氣說。
「你看,我做了研究,」雷克斯說。
「秘密地,像你這樣的男人,必須感受到不斷為他人負責的重量。表現出你認為別人期望的樣子。那壓力一定難以承受。就像我其他的客人一樣,我敢肯定你很想讓別人來掌管一切。事實上,」
雷克斯輕聲喃喃,目光凝視著躺著的超級英雄。
」我打賭你這輩子從來沒有過一次好的性高潮。可能太害怕」不符合」你的形象了。」
超人喉嚨收緊,吞了口口水。他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然而,他不得不承認,他的角色負擔是令人疲憊的。至於性,嗯,那是不可能的。他凝視著雷克斯。
」我不確定我們是怎麼開始這個話題的,」他虛弱地說。」我應該走了!」
「噓,沒事的,」雷克斯回答,伸手撥弄超人的頭髮。
雷克斯那種冒昧的親密觸碰,讓超人感到出奇的舒服。他眨了眨眼,試圖把這些念頭從腦海中清除。
「我知道你想放棄所有那些責任。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暗地裡希望有人來控制,或許……甚至是控制你?那種你隱藏起來的內心渴望,只想放開你順從的一面,自由自在。坦白說,你多年來的大男子主義超級男性姿態,看起來像是一種掩飾。」
「掩飾,」超人喘著氣,強迫自己站起來。
」我想……我……不……真的……我應該……走,」他結結巴巴地說,從椅子上站起來。
「嗯,你好好想想吧,」雷克斯說,他也站了起來。
」隨時歡迎回來。只要記住,一個男人越有權力,他內心就擁有越多的順從。」
超人從房間蹣跚而出,勉強飛了起來。他到達附近的一座塔樓,並在那裡休息。他的內心是一團混���的糾結。當他思考所發生的事情時,他利用敏銳的超視力凝視雷克斯的房間。令他震驚的是,他看到一個穿著黑色皮革、部分戴著頭套的人物走向一個赤裸的雷克斯,然後跪在他面前。
跪著的男人身材高大、體格強健,胸膛線條分明,如雕塑般精緻。他僅戴著一條鍊狀項圈和某種閃亮的金屬製護身符。超人對這位壯碩的男子在體型更矮胖的雷克斯面前謙卑地跪著的對比景象感到震驚。然而,這兩個男人之間的互動中有某種東西讓他著迷。雷克斯似乎能夠控制這位更高大、更威猛的男人。
超人回想起與雷克斯的邂逅,發現自己的喉嚨變得乾燥。他集中視線穿透兜帽,試圖辨認出那個肌肉發達、戴著兜帽的身影。讓他震驚的是,跪著的男人竟是麥克!這位四分衛低下頭,進一步表明瞭他明顯的服從。雷克斯抓住自己的陰莖,在麥克臉前揮舞。讓超人感到恐懼的是,這位四分衛張開嘴,俯身給雷克斯口交。
這位目瞪口呆的超級英雄將他的超級聽力集中在這兩個男人身上,以確定麥克是被強姦還是在脅迫下行事。
「哦,天啊,我愛吸你那強壯的雞巴,」麥克用他那柔和的德州南部口音說。
「哦,該死,這幾個小時裡我真的非常需要你的雞巴。」 「乖孩子,」雷克斯笑著說。
「是的,我知道它很好。繼續吧,做你能做的最好的吸雞巴者。不再是男子氣概的假裝。現在接受自由,成為一個強大男人的私人愛雞巴者。」
雷克斯抬頭望向牆壁。有那麼一刻,超人幾乎以為那個矮胖的老男人能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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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宿舍的第一次男男体验
高中是我第一次住校,对于一下子有那么多陌生的大男孩一个宿舍相处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不过我喜欢上了我们的宿舍,一切是因为他。
那是和我一个床的男孩,其实应该算是一个发育很好的小夥子了,身材不是很高,但是却很健壮,尤其是那充满肌肉的双臂,胸脯隆起的肌肉,我一看到时心中不禁砰然一动。
那张英俊的脸由于长期的劳动晒的有点黝黑,尤其是他笑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像天空中的明星一般灿烂,我第一次就完全被他迷住了。
我称呼他从不加姓,直接叫他的名:海强。每天我总是盼着能快点下课,好回到宿舍,那样又能看见他了。
他是很喜欢运动的,每天早晨必定要出去跑步,天天如此。
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每天早晨都和他一起出去跑步,我很是喜欢看他运动是的动作和神情,是那样的吸引人,叫人的心跳不由的加快。在宿舍里有臂力棒,拉力器,晚上他总会赤裸着上身练他那本来已经很健美的肌肉了,这是我最期盼的时刻了,他那健美的肌肉和流下的汗水,还有那早已鼓鼓的撑起裤档使我不禁一直的注视他,有时候他会发现我在注视着他,也会腼腆的笑一下,那样子帅极了。
那天晚上我夜里起来上厕所时,发现他在睡梦中把被子踢开了,身体毫不遮掩的裸露在外边,他穿的是很性感的白色内裤,那根粗大的阳具早以高高挺起,仿佛是想挣脱内裤的束缚,我能看清楚他阴茎的形状,我不禁心潮澎湃,轻轻的用手把他的内裤往下脱,那根巨大的阴茎直挺挺的露了出来,有些黑,但是很粗大,那浑圆的龟头已经探出了包皮之外,涨得通红,紧绷绷的,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那阴茎的干部有一条棱凸起,那就是他的射精管吧,看着他健美的肌肉和粗大的阳具,我的下部也有了感觉已经将内裤硬邦邦的撑起来,我用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阴茎,有节奏地捋动起来,好像就是在握着一根热乎乎的硬木棒,在他的冠状沟处我还有意的用一下力,经过刺激的阴茎更加坚硬,我不觉的加快了手反对速度,他在睡梦中轻轻的呻吟起来,我加快了速度,握的更紧了,我看到他的尿道口有一些透明的黏黏的液体流出,他呻吟声越来越大,忽然他慢慢睁开了模糊的眼睛,看到我的一举一动有一点惊讶,但是很快就被沉浸在手淫所带来的快感中,他微微张大嘴,从喉间发出浑厚的喘息声,「你怎么干这事?」他装得有些发怒,我说:「你不愿意吗?那我不做了!」
但是他又按住了我的手,带着喘息声小声说在:「哦—呃—不要放开,再使点劲,加快!快!」我用尽了手掌上的力气,加快了速度。忽然一股乳白色发黏稠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中极其猛烈地喷射出了,一连喷了好几下,那液体喷地很高,甚至喷到我的脸上,随着这股液体的喷射,他禁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所幸没有人被吵醒,那黏液很灼热有一股很腥的味道,手上尽是这黏稠的腥液,我使劲挤他的阴茎,又有一股流了出来,流到我手上,我知道他终于射精了。
精液的气味更加激发了我,我舔了舔手上的精液,滑腻腻的。他的脸涨的通红,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擦干净手上的精液,海强说:「过来吧。」说完指了指他的被窝,我明白了,钻到了他的被子里。
我用双手抚摸着海强的肌肉,平时只能看一下的健美身躯今天终于能够亲手摸到了。我用双手在他那发达的胸部肌肉上来回抚摸揉捏,他的胸部肌肉是那么的硕大结实,接着向他的腹部摸去,在六块腹肌上不断摸索挤压,用手指用力抠他的肚脐,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让我的下身强硬了起来,海强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那双充满肌肉的双臂用力地抱着我,他的手也很不老实,向我的两腿之间摸去,一下子抓住了我那正十分强硬的阴茎,「我也给你来一次吧」,海强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不断的捋动我的阴茎,我感到那双手的力量好像通过下边一直传到我的大脑,直接刺激我的神经,像是在给大脑解痒一样,身体似乎轻飘飘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呼吸不由的加快了,身上便像起了火一样。
我毫不示弱也用力的抓住了海强的阴茎,本来已经有点软的阴茎又勃起了而且勃起得很快,我使劲捋动,感到他的阴茎上的血管暴起,不停的跳动,我们两个喘着粗气,另外的手在各自的身上互相抚摸着,突然像是一股电流从我的下身传到了我的大脑,非常的舒服,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从我的身体里顺着阴茎流出,我忍不住:「哦呃!」便射精了。接着海强也忍不住,一股精液射了出来,他抽出沾满我的精液的手,用他那张漂亮的小嘴贪婪地舔食着。
我们浑身都是汗水,拥抱在一起,海强深情的吻着我,我尝到了他嘴里那特有的味道,他那灵巧舌头在我的最嘴里身上不停地舔拭,我也用嘴吮吸着他的胸肌乳头,他那特有的汗味真是很诱人的。已经折腾到了淩晨时候了,明天还要上课,我只得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
第二天我还得主动地给他洗了床单,毕竟是我引起来的,他看见了,只是朝我一笑,这一下是心照不宣的。
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我们的关系又亲密了好多。
不觉的马上就要到期末考试了,天天的讲义我一看就烦,都会了还一天的讲个什么!这天要上晚自习,于是我便逃回了宿舍刚想蒙上头好好睡一觉,有人进宿舍了。
我拉开灯一看是海强。他浑身被汗水打湿了,手里还有一个篮球,明显的和我一样跷课。他倒了一盆水,脱下了衣服,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我看到他那阳具又高高地挺起来了,鼓鼓囊囊的,好像是成熟的果实一样,我能清楚地看见他阴茎勃起的形状,那不安分的巨根还在不停地跳动着。海强正在洗他那健美的身体,水在他的身上闪闪发光,更加显露出他肌肉的线条。他用力地擦洗着身体,就像一尊古希腊雕塑一样。
我的心中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我用双手抚摸着海强的倒三角状的后背,用力的揉捏着他结实的背部肌肉,接着向腰部抚摸,然后向他的胸部摸去,揉捏着他的胸肌,使劲地捏他朱红色的乳头,他轻轻地呻吟起来:「哦,哦,轻一点啊。」接着我摸到了他紧绷绷的小腹,突然我将双手伸进了他的内裤中,抓住了他早已经涨得粗大无比的阴茎,我能感觉到那阳具是那么灼热还在不停地跳动着。手指触到一点黏稠的液体,我便抽出那只手,将那黏液放到舌间上品尝了一下,很是滑腻,这就像是一支兴奋剂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猛然将他的内裤扯掉,他没有反抗,我仔细地看着那硕大无比的巨根,闻着那充满汗味又略带些骚的诱人的气味,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了。
我将海强按倒在床上,将他那硕大灼热的巨根含入口中,我用温暖是舌头舔吸着龟头,龟头涨得很厉害,很光滑又有弹性,海强半闭着眼,很是陶醉的样子,微微张开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噢-哦-噢」,我一边吮吸一边捋动阴茎的干部,上边的血管高高地突起,我的双手更加用力,海强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了:「啊!啊!啊!呃!用力啊!爽!」海强喘着粗气,脸已经涨得通红。我抽出另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臀部,他的臀部浑圆结实,很是性感,我使劲地用手捏着,并不断用手捅他的会阴部,「啊!噢!真他妈的爽!」海强叫到。我加快了速度,将他的阴茎插到我的口腔后侧,虽然呼吸有一点困难,但是含在嘴里的这根不停跳动的巨根,是那么叫人兴奋。我感觉有一股液体顺着海强的输精管快速的流出来,「不行了!我要射了!」海强张大嘴,头向后仰,脸上露出了有点痛苦但又十分有快感的表情,我感觉像是岩浆从火山中喷发出来一般,一股灼热黏稠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喉部,紧接着有是一股,总共射了有七八股才渐渐停住了。海强浑身是汗水,我仔细品位着那腥液的味道,一口一口的将它咽下。我搂住海强,抚摸着他的肌肉,我的阴茎早已充血了。海强说:「来!干了我吧!」
看看他俊美的外表,将他的双腿搭到地上,臀部放在床沿上,扳开了他的臀部,看到了他粉红色的肛门,很是诱人,边上还有一点点毛,海强唾了口唾液,「用这个比较方便。」
我接过来,抹在了他的肛门周围和我的阴茎上,我用力将阴茎插入了海强粉红色的肛门里,「喔呃!!!」海强有些略带痛苦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性感,我不由的扭动开身体,使劲的戳刺着他的肛门,随着阴茎的一进一出,海强的肛门被剧烈地撑大,他呼吸十分急促,脸上又红又热,每一下几乎就是一声大声的呻吟。「啊!啊!啊!不要停下!使劲!噢!使劲!呃啊——」我的阴茎戳进他的身体,进入了他的直肠里,感觉到里面非常温暖,又有一点痒,舒服极了,一阵阵兴奋的反应像电流一样传到了我的大脑,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而海强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紧皱着眉头,好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但是呻吟中又充满着快感。
我的大脑中像被电击了一样,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动出来,「呜噢——」我将一腔灼热的精液射进了海强的直肠里,海强叫到:「噢,好爽啊!」他喘了一阵,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我抱着他,用我的胸部的肌肉摩擦着他的胸部的肌肉,不停得用手抚摸他的双臂和背部。海强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也要叫你尝一下,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你也要让我第一个干!」我并没有反抗,那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他拉开我的双腿,用手将巨根使劲捋了几下,那东西就立刻充血挺直起来了,他照例涂上唾液,猛地将巨根戳如了我的肛门,他的阴茎很粗,一阵火热的剧痛直刺我的神经,我忍不住叫道:「噢!好痛啊!你小子慢点!」海强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说毕,猛烈地抽动起来他的男根,我觉得肛门似乎就要撑裂了,一根灼热的肉棒在我的体内乱搅,又痒又痛,但是我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希望海强能够更加用力一点,「海强,用力,使劲啊!好爽啊!」我真切地体会到了海强刚才的感受,真的是很疼,但是却是很舒服,我只是希望他用力,再用力一点。海强浑身火热,身上变成了性感的粉红色,「呃——不行了,我要射了!」他的巨根涌动着一股热流,「啊!」好像是一股喷涌的岩浆似的,海强把浓浓的爱液射到我的直肠里,那么滚烫灼热,这是青年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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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学校的哥们-青春男男小说、校园小说文章、gay激情
高中是我第一次住校,对于一下子有那么多陌生的大男孩一个宿舍相处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不过我喜欢上了我们的宿舍,一切是因为他。那是和我一个床的男孩,其实应该算是一个发育很好的小伙子了,身材不是很高,但是却很健壮,尤其是那充满肌肉的双臂,胸脯隆起的肌肉,我一看到时心中不禁砰然一动。那张英俊的脸由于长期的劳动晒的有点黝黑,尤其是他笑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像天空中的明星一般灿烂,我第一次就完全被他迷住了。我称呼他从不 加姓,直接叫他的名:海强。每天我总是盼着能快点下课,好回到宿舍,那样又能看见他了。 他是很喜欢运动的,每天早晨必定要出去跑步,天天如此。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每天早晨都和他一起出去跑步,我很是喜欢看他运动是的动作和神情,是那样的吸引人,叫人的心跳不由的加快。在宿舍里有臂力棒,拉力器,晚上他总会赤裸着上身练他那本来已经很健美的肌肉了,这是我最期盼的时刻了,他那健美的肌肉和流下的汗水,还有那早已鼓鼓的撑起裤档使我不禁一直的注视他,有时候他会发现我在注视着他,也会腼腆的笑一下,那样子帅极了 那天晚上我夜里起来上厕所时,发现他在睡梦中把被子踢开了,身体毫不遮掩的裸露在外边,他穿的是很性感的白色内裤,那根粗大的阳具早以高高挺起,仿佛是想挣脱内裤的束缚,我能看清楚他私处的形状,我不禁心潮澎湃,轻轻的用手把他的内裤往下脱,那根巨大的私处直挺挺的露了出来,有些黑,但是很粗大,那浑圆的龟头已经探出了包皮之外,涨得通红,紧绷绷的,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那私处的干部有一条棱凸起,那就是他的射精管吧,看着他健美的肌肉和粗大的阳具 我的下部也有了感觉已经将内裤硬邦邦的撑起来,我用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私处,有节奏地捋动起来,好像就是在握着一根热乎乎的硬木棒,在他的冠状沟处我还有意的用一下力,经过刺激的私处更加坚硬,我不觉的加快了手反对速度,他在睡梦中轻轻的呻吟起来,我加快了速度,握的更紧了,我看到他的尿道口有一些透明的黏黏的液体流出,他呻吟声越来越大,忽然他慢慢睁开了模糊的眼睛,看到我的一举一动有一点惊讶,但是很快就被沉浸在手淫所带来的快感中,他微微张大嘴,从喉间发出浑厚的喘息声,“你怎么干这事?”他装得有些发怒,我说:“你不愿意吗?那我不做了!”但是他又按住了我的手,带着喘息声小声说在:“哦—呃—不要放开,再使点劲,加快!快!”我用尽了手掌上的力气,加快了速度。 忽然一股乳白色发黏稠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中极其猛烈地喷射出了,一连喷了好几下,那液体喷地很高,甚至喷到我的脸上,随着这股液体的喷射,他禁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所幸没有人被吵醒,那黏液很灼热有一股很腥的味道,手上尽是这黏稠的腥液, 我使劲挤他的私处,又有一股流了出来,流到我手上,我知道他终于射精了。 精液的气味更加激发了我,我舔了舔手上的精液,滑腻腻的。他的脸涨的通红,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檫干净手上的精液,海强说:“过来吧。”说完指了指他的被窝,我明白了,钻到了他的被子里。 我用双手抚摸着海强的肌肉,平时只能看一下的健美身躯今天终于能够亲手摸到了。我用双手在他那发达的胸部肌肉上来回抚摸揉捏,他的胸部肌肉是那么的硕大结实,接着向他的腹部摸去,在六块腹肌上不断摸索挤压,用手指用力抠他的肚脐,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让我的下身强硬了起来,海强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那双充满肌肉的双臂用力地抱着我,他的手也很不老实,向我的两腿之间摸去,一下子抓住了我那正十分强硬的私处,“我也给你来一次吧”,海强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不断的捋动我的私处,我感到那双手的力量好像通过下边一直传到我的大脑,直接刺激我的神经,像是在给大脑解痒一样,身体似乎轻飘飘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呼吸不由的加快了,身上便像起了火一样 我毫不示弱也用力的抓住了海强的私处,本来已经有点软的私处又硬了而且硬得很快,我使劲捋动,感到他的私处上的血管暴起,不停的跳动,我们两个喘着粗气,另外的手在各自的身上互相抚摸着,突然像是一股电流从我的下身传到了我的大脑,非常的舒服,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从我的身体里顺着私处流出,我忍不住:“哦呃!”便射精了 接着海强也忍不住,一股精液射了出来,他抽出沾满我的精液的手,用他那张漂亮的小嘴贪婪地舔食着。我们浑身都是汗水,拥抱在一起,海强深情的吻着我,我尝到了他嘴里那特有的味道,他那灵巧舌头在我的最嘴里身上不停地舔拭,我也用嘴吮吸着他的胸肌乳头,他那特有的汗味真是很诱人的。已经折腾到了凌晨时候了,明天还要上课,我只得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 。第二天我还得主动地给他洗了床单,毕竟是我引起来的,他看见了,只是朝我一笑,这一下是心照不宣的。~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我们的关系又亲密了好多。 体-育-生、军!警、正~太、zhi男、父.子文购买加扣.扣 翼翼七凌七溜伞遛酒5 不觉的马上就要到期末考试了,天天的讲义我一看就烦,都会了还一天的讲个什么!这天要上晚自习,于是我便逃回了宿舍刚想蒙上头好好睡一觉,有人进宿舍了。我拉开灯一看是海强。他浑身被汗水打湿了,手里还有一个篮球,明显的和我一样逃课。他倒了一盆水,脱下了衣服,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我看到他那阳具又高高地挺起来了,鼓鼓囊囊的,好像是成熟的果实一样,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私处粗大的形状,那不安分的巨根还在不停地跳动着。 海强正在洗他那健美的身体,水在他的身上闪闪发光,更加显露出他肌肉的线条。他用力地擦洗着身体,就像一尊古希腊雕塑一样。我的心中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我用双手抚摸着海强的倒三角状的后背,用力的揉捏着他结实的背部肌肉,接着向腰部抚摸,然后向他的胸部摸去,揉捏着他的胸肌,使劲地捏他朱红色的乳头,他轻轻地呻吟起来:“哦,哦,轻一点啊。”接着我摸到了他紧绷绷的小腹,突然我将双手伸进了他的内裤中,抓住了他早已经涨得粗大无比的私处,我能感觉到那阳具是那么灼热还在不停地跳动着。 手指触到一点黏稠的液体,我便抽出那只手,将那黏液放到舌间上品尝了一下,很是滑腻,这就像是一支兴奋剂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猛然将他的内裤扯掉,他没有反抗,我仔细地看着那硕大无比的巨根,闻着那充满汗味又略带些骚的诱人的气味,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了。我将海强按倒在床上,将他那硕大灼热的巨根含入口中,我用温暖是舌头舔吸着龟头,龟头涨得很厉害,很光滑又有弹性,海强半闭着眼,很是陶醉的样子,微微张开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噢-哦-噢”,我一边吮吸一边捋动私处的干部,上边的血管高高地突起,我的双手更加用力,海强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了:“啊!啊!啊!呃!用力啊!爽!” 海强说:“来!干了我吧!”我看看他俊美的外表,将他的双腿搭到地上,臀部放在床沿上,扳开了他的臀部,看到了他粉红色的肛门,很是诱人,边上还有一点点毛,海强唾了口唾液,“用这个比较方便。”我接过来,抹在了他的肛门周围和我的私处上,我用力将私处插入了海强粉红色的肛门里,“喔呃!!!”海强有些略带痛苦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性感,我不由的扭动开身体,使劲的戳刺着他的肛门,随着私处的一进一出,海强的肛门被剧烈地撑大,他呼吸十分急促,脸上又红又热,每一下几乎就是一声大声的呻吟。 “啊!啊!啊!不要停下!使劲!噢!使劲!呃啊——”我的私处戳进他的身体,进入了他的直肠里,感觉到里面非常温暖,又有一点痒,舒服极了,一阵阵兴奋的反应像电流一样传到了我的大脑,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而海强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紧皱着眉头,好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但是呻吟中又充满着快感。我的大脑中像被电击了一样,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动出来,“呜噢——”我将一腔灼热的精液射进了海强的直肠里,海强叫到:“噢,好爽啊!”他喘了一阵,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我抱着他,用我的胸部的肌肉摩擦着他的胸部的肌肉,不停得用手抚摸他的双臂和背部。海强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我也要叫你尝一下,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你也要让我第一个干!” 我并没有反抗,那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他拉开我的双腿,用手将巨根使劲捋了几下,那东西就立刻充血挺直起来了,他照例涂上唾液,猛地将巨根戳如了我的肛门,他的私处很粗,一阵火热的剧痛直刺我的神经,我忍不住叫道:“噢!好痛啊!你小子慢点!”海强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基基基.se涩.-资.圆.购.买加V伟.信;labi10010 说毕,猛烈地抽动起来他的男根,我觉得肛门似乎就要撑裂了,一根灼热的****在我的体内乱搅,又痒又痛,但是我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希望海强能够更加用力一点,“海强,用力,使劲啊!好爽啊!”我真切地体会到了海强刚才的感受,真的是很疼,但是却是很舒服,我只是希望他用力,再用力一点。海强浑身火热,身上变成了性感的粉红色,“呃——不行了,我要射了!”他的巨根涌动着一股热流,“啊!”好像是一股喷涌的岩浆似的,海强把浓浓的爱液射到我的直肠里,那么滚烫灼热,这是青年特有的。 海强还是没有放过我,他用他那漂亮的小嘴含住了我的私处不停地吮吸和捋动,他那灵巧的舌头弄的我十分痒,最后我也将我的体液射到海强的口腔中,海强贪婪的吸食着。我们两个已经浑身是汗了,互相抱着对方,抚摸着对方的肌肉,床单上净是精液和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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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khajai khaji da/jaime
我喜欢jaime和khaji,尤其是他们亲密的关系,这意味着我愿意为他们创作同人作品。
现在我有机会展示这些饭到更广阔的平台上我很兴奋和不安
还有,怎么使用ao3啊?我不会说英语
内含浪漫关系;一点点暴力;大量的角度奇怪的关于英雄和英雄主义的思考;我希望你们喜欢这个,虽然它看起来很唠叨和云里雾里;希望你的翻译器很好使
海梅走在棕榈城海滩边上的石头小堤上,咸湿凉爽的海风掀起他黑色的碎发,在拂过他的侧脸后与午后多情的阳光的缠绵在一起,和谐地一同哼唱热带风情的卧室小曲。
圣甲虫在海梅的脑中哼哼唧唧,嘀咕的声音像是微醺的人从困倦中发出的。
但在海梅听来,这些虫子发出的咔吱细语就像是令人放松的白噪音
无聊的洗碗工作结束,他们是时候回家享受舒服的沙发了。
棕榈城的晚霞很美,住在老街区的人们可以在古老的建筑之间欣赏老墙上��光画家妙手中显现出新的缤纷,蹲在婆娑树影和高大塔影中抚摸由碎石和碎玻璃粘成的墙壁。
在宁静的夏天中处处透着生活的气息,远处的欢声笑语穿过心灵的隔阂传来,令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心底也涌出一丝愉悦。
人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欢腾或悲伤,沉迷于追求纠缠的情感,希望被爱的愿望令人们对深沉的爱向往至极,或扭曲或病态,都是渴望无比的表现,他们希望有人爱他们,却又不会爱人,在俗气和庸碌中挣扎,在犹豫和怯懦中错失其机。
就算是海梅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一个他叫海梅.雷耶斯,是蓝甲虫的世界里。
他的眼里的海梅,他家人眼里的海梅,他周围人眼中的海梅
圣甲虫眼中的海梅组成了名为“海梅.雷耶斯”的个体
人们只活在自己认知的世界里
【———】
有人说,那些所谓“超级英雄”都是疯子,这是从很特别的一个角度得出的结论,不能用单纯的对错衡量这点。
先从超英的意义说起
成为超级英雄意味着代表社会中“正义”与社会中“邪恶”的部分抗衡,然而这个概念是狭隘的,因为正义的定义其实是多元,在不同人眼中有不同的正义,认知可能会产生概念冲突,邪恶的概念也是如此
个人真的能代表正义吗,一个团队能代表正义吗,一个群体能吗,一个机构能吗,一个社会能吗,一个意识形态能吗?
就是因为没有人能定义,在人类社会的运行中由多数人认可的,被认定为【正义的】
然而不能,没人能,说超英是正义的
那么如果超英的意义不是正义,他们存在有什么意义,打击犯罪,发挥榜样作用,维持社会稳定?
正义的概念是抽象的,但有一点,他其实是人类创造的,就像超英也是,部分人类去成为的,人为的两者结合,于是又没有什么好从中较真的了……
那那些人,是为何要成为超英呢?
原因很多,但说他们是疯子是因为他们免费的,几乎无偿的承担了社会不强迫他们承担的责任,而这个责任是与这个社会全部的恶意,黑暗面,污垢斗争
这为何不能说是一种最疯狂的利他行为
这些疯子们生活在最自私的环境里,却又最无私
这里只指那些真正意义上的英雄和英雄主义,以其他社会回报为目的的虚伪行为不算。
因为无私却被评判为疯狂,但无私难道不是一种人类社会中的高尚美德吗?
圣甲虫决定先停止思考这些东西,他现在似乎在认定他的宿主精神疯狂
但他认可这种疯子秉持的主义,英雄主义,他真的见识过
和海梅相处的这些时光,他有一些不曾拥有过的能力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增长
说海梅是个疯子,其实也不过
哪个正常人会爱上一个在脊椎中的暴力的侵略机器,而且这个机器虫还是被用来侵略这个人所在的文明的 不过这个机器有思想有智力有人格的,而且也不完全意义的【机器】,是基因工程的产品,还会说风凉话
但爱上个外星玩意还是很疯狂
但海梅,海梅他善良负责任,乐于助人,他所投身的英雄事业让人类社会中丧失希望的人重新看到了光明,让人类社会更加稳定进步,降低了犯罪死亡率和犯罪危害并三番五次解决了世界危机
这样的人被称为疯子,是为什么,那些人难道看不见这些活动带来的益处吗?
他们难以置信吗,他们愚蠢至极吗
还是说因为他们自身无法达到这样的高度于是将其他能做到的人分划为异端,相信人类都是自私的至恶至丑,无私奉献社会的人并不存在除非精神错乱?
也许可以解析一下那些人所谓的【疯狂】
先停下,海梅在拿钥匙,圣甲虫还有点事要干
“姨妈”海梅在门厅喊了一声,没有回应,看来姨妈是和她女友出去玩了。
海梅把背包扔到一边,脱掉外套换好鞋,向沙发走去,但这次他在餐桌上发现一个不寻常的东西
一个蓝色的礼盒,用黑色缎带包装好 并不大,可以用一个手掌拿住。
海梅一时间拿不准是否要打开它,他不明白这个东西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礼物】
卡基达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海梅不明白圣甲虫是怎么瞒着他制作一个礼物和礼盒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日,海梅.雷耶斯捡到了卡基达】
“是我挖出了你,如果帕克不把他的屁股挪开的话你可能就要永远在一堆土里待着了” 【海梅.雷耶斯救了卡基达】
“哈哈,不全是”
海梅一面说一面小心的拉开上面的蝴蝶结 “话说你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在我睡觉的时候跑过来强上我”
【准确的来说,是飞过去】
“呵呵,哦……圣母…” 海梅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面拿出那个东西 “这……” 那个东西,是一串手环
牙齿做成的手环
天,他是怎么瞒着他做出这个的?
【海梅想成为一名牙医】 【相关物品:牙齿】 “额对……额”
海梅完全惊呆了。
海梅愣了很久,圣甲虫没有介意这种表现,他以为海梅是在感动,于是发出得意的滋滋声
终于,海梅把那串手环戴到了右手上,大小正好合适。他才发现这些牙齿被雕刻的形状其实一个个字母,牙齿的边缘被磨的很圆润。 “khajai”
他读了出来。 khajai
【卡基达和海梅】
中间少了个发音的字母?
海梅没有意识到自己笑了出来,这确实是一份精心制作的礼物,就凭这点,卡基达值得甜蜜的反应
“啊对啊…”他把手举到眼前更好的欣赏他的礼物
“这太可爱了,我喜欢这个”
虽然牙齿制品怎么想都很吓人,但如果是圣甲虫送的,那么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虽然海梅大概不会戴这个出去(会被认为是心理变态的),
圣甲虫特点让这个纪念日更加难忘了。
“我该怎么回报你,顺便为我忘记这个日子道歉?”
【卡基达送海梅礼物是为了表达对海梅的爱意,顺便纪念我们的相遇日;目的已经达到,不需要别的回报】
“一个亲亲?”
【亲吻对一个圣甲虫来说毫无意义】卡基达一面这样说着伸出一条卷须伸到海梅面前
“mua”海梅在上面轻吻了一下,圣甲虫发出短促满足的叫声(听起来像某种电话玩具会发出的声音),在海梅的脊椎里轻轻颤抖着 海梅喜欢卡基达可爱的反应和他可爱的礼物,他想,这是圣甲虫拥有的唯一也是第一次恋爱关系,虽然卡基总是表现的成熟理智,但那种初恋的青涩表现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在他身上,当海梅更清晰地明白他伴侣的表达方式和行为模式时,那种清楚的明朗扫开他的心田。
相处的人有一种感觉,仅是感受到对方就觉得这一天都会变好,相伴的信任是他在独处昏沉中的良药。
海梅躺在床上,他几乎从不在夏天的晚上盖被子,但今天他铺了一小块在身上,柔和的夜就要来了,这个纪念日将可爱而美好地度过
只有一点。
“卡基,那些牙齿是怎么来的?”
【———】
“卡基?”
(装个可爱,装个无辜,转移话题,虽说如果说了实情也不会换来太严重的斥责但是会破坏美好的一天非常不值得。所以,要使用说话的艺术,快装乖,如果没有那个把握,保持沉默)
“Querido……”
【👉👈】
【大号眼睛眼含生理盐水的黄豆】
圣甲虫不会告诉海梅这些牙是他有一次在海梅睡着时打击犯罪从犯人嘴里掰出来的,那次不知情的海梅还夸奖了卡基
而海梅也不会告诉卡基达这不是圣甲虫最好的礼物
海梅有史以来收到过最好的礼物,是卡基达他自己
【END】
———————————————————————
:D
#khaji da#jaime reyes#dc#blue beetle#scarab love#I'm so nervous about publishing my work for the first time#I often think strange questions#It's a disease to think too much#throughout's disease#I want someone to come and talk to me about them#but I disappear a lot#Translators are a good 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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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彼得——夏威夷之行(二)
第二天早上,邮轮安稳的停靠在檀香山国际码头,迎接我们的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檀香山。从悉尼到檀香山,邮轮载着我们走走停停,跨越大半个南太平洋,二十天的航程终于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下了船,我们随着蜂涌而出的人潮来到旅客大厅,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身穿艳丽民族服装的夏威夷姑娘,她们头戴花冠,身穿花裙,笑意盈盈站成一排,一边弹着吉它,一边唱着抒情的夏威夷骊歌《珍重再见》(Lloha 'Oe),这让初次踏上这块土地的我们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温暖。
走出大厅,一阵热浪迎面扑来,有点让人猝不及防,看来夏威夷的夏日太热情似火了。外面的马路上到处停满了接送旅客的私家车、计程车、大、小旅游巴士。我们在外面转了一圈,受不了热浪又退回到了大厅,写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去酒店。我们一行共八人,可以分坐二辆出租车,可问题是现在才早上八点,我们订的酒店房间要到下午三点才能入住,中间有七个小时的时间差,这么一大早去酒店显然不合适。这时我们中的一位重庆朋友出了个主意,何不就地找一家旅行社,安排一个半日游,游玩结束,顺路送我们去酒店,正好与入住的时间相衔接,这真是一举三得(省时、省出租车费、省寄放行李的麻烦)的高招。
想法很不错,但要临时找一家旅行社并非易事,接洽了几家都说需要事先预定,他们众口一词的说词是这几千号游客一起下船,现在最紧缺的就是车辆和导游,哪还有什么剩余的资源给你们加塞。还好凭借我们几个人的软磨硬泡,总算说动了一名女职员,并借用她的手机,与她的老板约翰(John)交涉了好一阵子,最后约翰答应派给我们一辆小巴士,司机兼导游的名字叫彼得(Peter)。
旅行社先临时调一辆巴士把我们送到檀香山市中心,并约定三十分钟后在卡美哈美哈国王雕像(King Kamehameha l Statue)与彼得汇合。我们也趁这段空隙时间,在附近的皇宫、州议会大厦和教堂等走走逛逛,拍照留影。
彼得来的还真准时。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理一个平顶头,戴一副墨镜、身穿黑色的T恤衫、黑色的短裤、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从上到下一身黑色系列,看上去犹如一尊黑色火山岩雕刻出来的石像。他一见到我们,便喜形于色的挥手致意,还煞有介事同我们一一握手,然后又手脚麻利地把我们的行李搬上了车。他一边搬,一边不停的抱怨说:"约翰真不够意思,休息日还硬拽着我来开车。"。
我说:"你老板约翰会多付给你工钱的。"
他一听这话,嘴角顿时露出不屑的样子,说:"他才不会这样呢。"然后压低声音说:"他是个守财奴,你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孩子也十分吝啬。"
我哈哈一笑,说:"看得出来你比你老板更够意思。"紧接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给他猛灌一阵"迷魂汤",彼得听了很受用,笑的乐不可支。
开车之前,彼得先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们,他除了爱开车,剩下就是爱跟人聊天,所以英语说的溜的人坐在前排,好让他开车解闷。他还说,他非常喜欢这份导游工作,工作能满足他所有的爱好。看他那乐呵呵的样子,真叫人羡慕不已,人生难得有这么两全齐美的好事。
小巴一上路,彼得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他先狠狠地调侃了他的老板约翰一番,然后再自我介绍说,他当过兵,在日本和韩国都驻扎过。退役后,结婚生子,目前有二个孩子,但都离开夏威夷去美国本土上大学。孩子不在身边,没有了牵拌,彼得的生活更加自由快乐。说完了他自己,他连忙转移了话题,开始进入他的导游角色。他看到什么就跟我们聊什么,眼前一幢幢漂亮的公寓,他会聊日本人、中国人在当地的投资。看到街上头戴遮阳帽的姑娘,他先猛夸她们迷人的身材,顺带聊当地的天气、习俗和风光之类的话。见到警车呼啸驰过,他不忘先调侃警察的车技,捎带着聊当地的治安。当我们的车路过奥巴马前总统曾经就读的普纳荷学校(Punahou School)",他更眉飞色舞地讲一通奥巴马在夏威夷的童年趣事。看到街上一家家的商店,他会跟我们说哪家是热门的餐厅,哪家有些什么样的特色商品出售。他说话有趣,滔滔不绝,热情好客,就像是一个可爱的"人来疯"。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我们的情绪也调动了起来,车厢内不时听到我们欢乐的笑声。
小巴很快拐入了卡拉卡乌阿大道(Kalakaua Ave),这是夏威夷最著名的一条商业街。宽阔齐整的大街,高大挺拔的椰子树,风格各异的建筑物,世界名牌精品店,窗明几净的橱窗展示着各式的服装、皮鞋、皮包、手表、香水等。这条购物大街极富热带风情,前面就是著名的威基基海滩,购物与休闲,花钱与享乐,逛街与浪漫完美融合在一起,像这样的购物体验在其它地方难得一见。据彼得介绍说,以前这里很多店铺都是日本人所拥有的,现在情况完全变了,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在这里置业开店,陆资的涌入改变了市场的格局,也说明这里日益受到人们的青睐。
这时我们的右前方出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和宽阔的海滩,而左边的街道则是一家紧挨一家的餐厅、咖啡馆、便利店,度假酒店,路上不时能看到身穿泳衣,身披浴巾,手拿着冲浪板的俊男美女。相较刚才看到的购物人群,这里主要是赶往海滩的游客,他们在海上冲浪,浮潜,游泳,或者坐卧在沙滩上晒太阳,看书,聊天,甚至坐在海边的椰子树底下,面朝大海,思绪飞扬,这一幅幅悠闲自在的图景,让人不得不感叹,古人"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那份淡然与从容也不过如此。
除了天上飞的鸟,水里游的鱼之外,彼得什么都跟我们聊,威基基海滩旁有一个警察分局,彼得看到一辆辆警车泊在那里,忙不迭地嘲讽说:"这些警察个个都像只猫头鹰,白天看不见他们的人影,晚上可不好惹。"。经过一家连锁便利店,忙夸奖起里面的东西既便宜,质量又好。看到二个小伙子抬着一只大保温箱,吃力的往海滩上去,他又开口说:"我一个人扛着也能疾步如飞。"看到海滩上众多的美女,他兴奋的像个多情的少年,猛夸她们的身材,秀发,肤色和女人魅力,好像这些美女都曾跟他有过一腿似的。说完之后,接着又是一通牢骚,说:"今天不接你们这单生意,我现在正躺在这群美女的怀抱里,美女作陪度春秋,天天都是好日子。"
"彼得,你到底喜欢哪国的美女?"车上不知谁问了一句,
彼得不加思索回答道,"当然是我们夏威夷的姑娘。"说完还作了一个赞不绝口的手势,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小巴继续缓慢的前行,太阳斜斜地照进车内,车窗玻璃把外面炽热的阳光和清新的海风统统给隔绝在外,也把我们的欢歌笑语关在了车厢里。真是的,在车上坐久了,看到窗外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心里不时泛起一种羡慕的感觉。我真想立马跳下车去,汇入熙攘的人群,奔向海滩,投身于大海波涛。佳美的日子,与其坐车观景,还不如站在海边,看片片云彩,数朵朵浪花;与其坐车神聊,还不如在沙滩上拾一把细沙,捡一只贝壳。在广阔天地里放飞生命,俯瞰那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个充满活力的世界。
近一个多小时的"游车河",我们的双脚还未沾过地面。彼得似乎知道我们心里想什么,他说到下一个景点钻石山(Diamond Head)就让我们下车,随心所欲的玩上半个小时。临近中午,路上朝钻石山方向去的车还真不少,难怪它是檀香山著名的地标。钻石山是一座死火山,据说每当夜幕降临,山上的凝灰岩锥会发出闪闪的绿光,像绿宝石一样,故取名为"钻石山"。
小巴抵达钻石山,彼得第一个跳下车,行动敏捷的从车的左边绕到车的右侧,拉开车门,放下上下车的踏扳,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扶我们下车。刚才他还是嘻皮笑脸的开玩笑,现在却变成认认真真的样子,看了让人直想笑,不知他那殷勤备至的背后,是老板的要求,还是他本身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山脚下有一条上山的小径直通山顶,来回需要二个小时,显然时间来不及,只能放弃爬山登顶的打算。据说在山顶看夕阳日落,整个檀香山市区的高楼大厦,蜿蜒的威基基海滩,扬帆出海的游船,波光粼粼的浩瀚大海,全都沐浴在一片金色的霞光中,景色非常美丽壮观,而我们只能望"顶"兴叹,自我安慰一番,留点遗憾才会有下次再来的冲动。
在钻石山山下转了一圈之后,彼得又带我们来到檀香山的高挡住宅区凯海兰(Kahala)。这里离钻石山很近,又临近大海,依山傍水,景色秀丽,世界各地的许多顶级富豪都喜欢在这里置业。车开入了小区,大家纷纷下车,把本该爬山的余力都用在街头散步上。狭窄的林荫小道,宽大的前院,幽深的庭院,一座座豪华别墅掩映在自家的绿树丛中。幽静的街道空无一人,我们这批外来者仿佛是一群闯入寂静林子的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所谓幸福的生活,必然指安静的生活,原因是只有在安静的气氛中,才能够产生真正的人生乐趣。"此时,大哲学家罗素的这句话突然闪过我的脑际。有钱人花大钱幽居郊外,真的能从安静中找到他们想要的幸福生活?我只能说不知道,但眼前彼得乐不可支的身影,却让我觉得彼得这样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的表现?有时大哲学家的思辩也会有偏差。
面对整条街宽大气派的豪宅,彼得介绍的津津有味,像是在介绍他自己的房产。一连串富豪明星的姓名,有些是大家知晓的,更多的闻所未闻,反正都与我们这群外来客毫无关系。不知谁突然冒出一句:"彼得,你家是哪一幢别墅?"。
他先是一愣,接着便开怀大笑,说:"我家离开这里还有20多英里,虽然也能看到大海,但房子小,又有点破旧。反正能看到海就高兴。"在他脸上丝毫看不到不好意思的神色。不在乎别人是怎样的生活,只在乎自己的生活是否过的快乐。
出了小区,我们又回到沿海的Kalaiana’ole高速公路,一路往东行驶,车窗的右边又出现了湛蓝的大海,沿途的海边岩石大多呈黑色的形状,这是因为火山喷发出的熔岩遇到海水迅速冷却而造成的,当然夏威夷群岛本身就是火山喷发后形成的岛屿,有这么多黑色奇观一点都不令人惊讶。车很快来到了拉纳岛观景台(Lanai Lookout),从这里可以清晰看到拉纳岛(Lanai)、莫洛凯岛(Molokai)、茂宜岛(Maui),特别像今天这种能见度超好的天气。这三大岛都是夏威夷群岛中的主要岛屿。
到这里我们的半日游算是划上了句号,接下来便要打道回酒店,可彼得还觉得意犹未尽,执意再陪我们玩几个景点,这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我们大家一齐拍手鼓掌,真恨不得上前亲他一口。但彼得却像孩子似地用食指放在嘴边作"嘘"字状,还告诫我们不要把这事告诉约翰,他这种慷公司之慨的行侠仗义,颇有点古代"罗宾汉"风范。接下来我们沿着海岸线一路往东北,一直到夏威夷的海洋生物公园(Sea Life Park Hawaii)。每停一个景点,彼得照样还是忙前忙后,并不因为多出的行程而有丝毫懈怠。他爱给我们大家照相,也喜欢与我们合影,而且始终是一副滑稽搞笑的样子。他把我们看成是来他家串门的邻居或亲戚,大家也把彼得当作久违的朋友,从彼得身上实实在在感受到夏威夷人热情似火的性情。
彼得把我们送回凯悦嘉轩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本来约定半日游,现在却玩了五个多小时,我们都很感激他,临别的时候,大家都有点依依不舍,可他还是嘻皮笑脸的样子,说:"今天我算是被约翰坑了,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打死我都不干。人生苦短,别再辜负美好的时光,我这就到海边泡妞去。"他停顿一下,做了一个说漏嘴的样子,又接着说:"还得带上老婆"。其实岂止是他一个人这么想,我们又何尝不想尽快去拥抱这片美丽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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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评价汇总
除了呕吐两回发脾气说不想干了,一上来说自己有医学情况(但坚持他会叫你给医疗所打个电话),偷雨衣失败,骂他四眼仔,攻击他给案子起的名(速刷-5评价成就)
初见klaasje的时候authority failed说过have a fuck with you,再次见到对她不客气她会提起这事
滥用rcm权力强迫老奶奶签字
跟神秘动物学家说厌女的话
对决之谜跟kim说是来羞辱他的
偷了吊人靴子跟kim提起(不提这事好像不减,kim装没看见www)
好像是撮合任务失败在Garte那里骂Sylvie
ice cop hat fuck show之后(他不喜欢这样暴露脆弱丢了rcm面子呜呜呜)
撬垃圾箱那里不合作被说是badass(显然他不喜欢有毒男性气质)
再次跟周日朋友见面还是忍不住骂他
跟acele说(撞车后)开趴体(kim说应该让他来非常规讯问,所以就是那个装不良少年的,啊啊啊啊啊啊)或者埋怨kim戏没配合好(kim表示你怎么不商量好再演)
跟noid要speed
在mañana那里kim提醒读书会口号非但不感谢他还说口号很傻
在cindy那里kim又提醒读书会口号非但不感谢还说他应该感到羞愧
极端自由主义支线最后在kim做非接触呼吸礼的时候说不尊重死者的话
道德支线empathy check失败跟接线员抱怨kim(ass riding超好笑但代价值得吗,关系好就说不敢相信还以为你好起来了,关系不好就说疯言疯语毫不意外)
跟steban讲遥视部门
steban让你轻轻打他一下,下手重了
撬教堂门把撬棍弄断了(kim希望你能尊重教堂)
赞同种族主义司机
然后被拉到一边说话还是坚持种族主义
签名任务说不在乎居民(kim觉得你很混蛋)
告诉kim错误靴子序列号之后如果他尸检的时候发现是错的或者脱掉靴子以后告诉他是错的
尸检的时候没有找回手册kim说你还剩什么?骂他多管闲事,他道歉说如果显得像是在patronizing但默默减评价(老老实实数自己身上还有啥就不会减评价)
尸检的时候尸体被海鸥叨过说是非致命,kim想让你接起来是死后造成,说不喜欢这个游戏不配合
欺负邮箱并且没有get到kim的反讽或者啥也不说(说是混账行为就不减)
跟厨子说你应该说瑞瓦肖语(民族主义者行为,另外没有瑞瓦肖语)
审判后跟tommy说ruby的事情(但他脑震荡没有力气去生气了)
跟tommy聊诗歌tommy意外cop也能创作,回答说fuck the cop(如果说rcm其实有各式各样的人会加评价)
找siileng要钱,kim说腐败(虽然他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
跟弗利多店员说女孩亲嘴封面futuristic(搞得店员很不舒服)
说起马丁内斯旅游重建项目可能被evrart制止,说喜欢有组织犯罪
砸Klaasje的门
还骂whore(他很反感厌女者)
舔桌子上的酒
骗了gaston的三明治跟rene说,被rene骂rcm不是好东西(但是提民族主义跟rene分享三明治kim也不赞成)
偷睡觉工人的皮夹失败
拿走klaasje柜子里的Preptide(偷偷拿也不行kim努力不看但瓶子太响了wwww)
打恶作剧电话骗那个丈夫
当街抠屁股摸荣誉腺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回敬cuno说maybe i wanna(fuck),把cuno吓一跳
跟双胞胎说你们的父亲自杀了
在dj mesh那里说种族主义言论
然后问他们能不能shoutout kim的名字被拒绝
并且连累kim在speedfreak fm挨骂
“你容忍我是因为我级别比你高?”
“我不想变好我想变得更糟”
问roy要了pyrholidon
跟rosemary说自己是cuno的pig hooker
法西斯支线kim说你让他想起了rene
破冰者are you fucking insane
吸了speed,im not your mother
跟acele说have problem with homosexual(又是民族主义者选项)
给cuno烟讨好他
哄kim吃三明治被拍到地上
试图吞枪自杀
之后说为什么她离开我(选别的就算是坚持要自杀也不会多减)
偷rene的制服
看警徽说喝过酒坚持自己还会喝
在审讯hardie boys时kim打过信号以后还是头铁试图逮捕shanky
做炸弹的时候kim好奇问了骂他别多管闲事四眼仔(要是说实话他还谢谢你表示同情)
没能阻止佣兵对lizzy开枪
kim听roy说你逼着他把枪买了15块
法西斯线找gary问,坚持这个事比调查案子还重要
赞同gary的西奥阴谋论
暴力威胁soona离开教堂
跟soona说要建drug lab(技能提醒你别当着kim面说但当然圆不回来了)
偷地图失败(是被kim看到了)
偷了rene制服穿上问gaston怎么样(太不是东西了……)
骂了四眼仔触发他的PTSD不道歉再骂还会减……
跟Sylvie打电话的时候知道工会是地头蛇大发脾气
坐不舒服椅子被evrart拿捏了
嘲弄老好人leo
看lizzy身份检定失败,问她听不听disco(种族刻板印象)
跟joyce分享毒品案信息
跟joyce说kim喜欢speedfreak fm
跟joyce说mr evrart helped me find my gun
跟joyce说evrart是虚张声势开打就开打
跟joyce说ruby跑了
跟joyce说wanna fuck
跟lizzy说What are you going to *do* to me(没气势也没技巧)
跟lizzy说leo说她是evrart的死亡机器(又是民族主义选项,kim不赞成个人攻击)
回忆kimball失败说you guys并且继续说西奥人玩弹球刻板印象
问Klaasje失忆之前的事情(不专业,kim想私人问题至少不要当着他面问
Klaasje问lely是不是在磁带里说whore说自己也喜欢说
问Klaasje毒品的事情她说你也用
教双胞胎说fuck
没拍到竹节虫照片
跟evrart说不在乎枪
拿了evrart五块钱
找gary问turn back time,骂kim是西奥间谍
法西斯线跟测颅谈完不告诉kim谈话内容
跟smoker说骂了周日朋友一顿kim不高兴你丢掉一条线索
极端自由支线cindy给你看画失败,cindy让你学小猪叫,让kim学
cindy让你学猪叫才告诉你读书会的事情
问cindy血型,kim说你要勾搭未成年吗?
没能阻止ruby自杀
kim吓唬piss和fuck的时候捣乱/跟piss和fuck说fuck the police
说喜欢现在的rcm标语Puts the fear of god back in the f****ts.(又是民族主义)
搜完卡车不跟kim debrief
撞破acele的drug lab说自己要分成/没能成功在kim面前说谎
说自己还会去揍测颅
听白痴旋涡讲开车撞海里的故事
把球扔海里了并且拒绝找替代铅球的任务(讨厌不负责任)
不否认rene的厌女观点
揍cuno失败摔倒让kim扶你被拒绝/让他们别笑了(不过kim看你太惨了可以+1士气)
揍cuno成功
顺着gary说西奥人都在做什么阴谋(kim很悲伤)
说西奥人不是人……(判定条件从lena那里听的………………)
对着马佐夫雕像说他是变态(民族主义)
骂周日朋友是frog-eater(民族主义排外)
说周日朋友是凶手
跟周日朋友说起lely和殖民主义,说了k-slur
从rosemary那里买了speed
没收了猪猪女侠身上的毒品并且不说话,如果解释是没收(真信吗?)或者为了查案子需要用就不会减评价
跟猪猪女侠对质的时候让kim一枪崩了她
被猪猪女侠用枪指着的时候强行离开(刺激她开了枪虽然空的)
给cuno毒品
对kim说fuck off
报丧失败不跟kim讨论
教堂事件后说不需要他留下来
kim说他会为了案子留下来-2…………………………
接了调查cuno爸爸的活儿说自己是bad addict cop
跟titus说自己用毒品
跟titus说了目击者周日朋友的姓名和住址
跟titus建立authority失败指责titus被反将一军说是种族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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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打 带点swb
最近氪星人的出现频率有点太频繁了,布鲁斯如此想。
蝙蝠侠在哥谭的阴影之间飞跃,分明是纯粹的人类,却那么矫健迅捷,像生来就属于天空。他余光里能看见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红披风在高楼间时不时露出一角,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让人心情烦躁。
初夏的温度令水汽蒸腾,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阴云比平日更厚重,沉沉吞下哥特式的尖顶。连星辰都看不见一颗的坏天气,比太阳还耀眼的明日之子简直在自体发光,显眼到让今晚的夜巡几乎一无所获。他认真研究过氪星人生理,绝对不包括能发光的基因,所以今晚是怎么一回事?平时克拉克可不会让反派们也发现他的踪迹。
蝙蝠侠停在韦恩塔的滴水兽上,最高点总是让人心情愉悦,云雾缭绕的罪恶之城躺在脚底,是值得驻足观望的风景。他冷静地等待着,直到克拉克从角落里遮遮掩掩地飘出来,正对上蝙蝠侠不赞同的眼光。面罩上雪白的护目镜眯起来,布鲁斯审视着面前的氪星人。钢铁之躯脸上带着红晕,双手遮遮掩掩地背在身后的斗篷里,眼睛的眨动频率和视线落点都诉说着紧张,空气里还飘荡着一股极浅淡的香味……蝙蝠侠的表情凝固了。
不会吧?
氪星人从斗篷里掏出的一束花验证了他的猜想。但是、认真的吗?即便是小镇男孩,这种程度也有点过头了。克拉克显然并不觉得他的行为有多么严重,依然带着那副小记者式的阳光笑容,还有点羞涩和尴尬。
是的,你确实应该尴尬,布鲁斯在心里大声叹气,布鲁西宝贝什么没有见过?这场面他还真没有见过。给同性友人——应当算是友人——送红玫瑰,他确信地球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这种习俗,氪星人也不应当。而内心不可言说的角落里,他又确确实实被取悦到了。那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与迎风飞扬的披风相映如火,点亮了一整片阴沉的夜空。氪星人有着被形容为太阳神的面庞,就算是米开朗基罗也雕刻不出那样完美的线条,笑起来的时候比真正的神明更耀眼。没有哪个审美正常的人类能不被触动,蝙蝠侠亦然。
然而所有的波动都被严严实实地挡在面具之下,表面上的蝙蝠侠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人间之神,用眼神传达着质问。高处的长风席卷而过,此时只听得见斗篷在风中舒展的声音。克拉克心虚地下降了一点,红靴子尖点在滴水兽的头顶上,他用超级速度翻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决定长话短说
“我今天救人的时候被送了很多花,他们说这在东方是个类似情人节的日子,额、不过各种爱意都是可以的。我不太想浪费、“他磕磕绊绊的,说到这里时还特意把花捧得更近了一些,鲜艳的花瓣被氪星人的生物力场保护得很好,带着点露水,玫瑰甜腻的香气几乎让人发晕,迷惑着蝙蝠侠忍耐这个拙劣的借口。
“我送了戴安娜一束,但是她已经收到很多了,所以我们一起挑了开得最好的给你。”
“噢、”
布鲁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他没想到这事里还有公主的一份,女神友善又调侃的神情如在眼前。不过也不算太意外,小镇男孩自己可做不出这种事,他从前连女友都只敢送向日葵。克拉克说完以后脸更红了,布鲁斯有些好奇氪星生理构造,但凡超人从火场里救人时的脸有此刻百分之一的热度,他当初也不至于那么警惕这个外星人。
玫瑰确实很美,经过天堂岛女神和明日之子挑选的更是如此,他有些想知道克拉克会不会用超级视力、或者x视线来检查花朵的组织。克拉克在他的沉默中不由自主地飘起来一点,风中舒卷的披风像他的心情一样不安的摇摆。严格来讲他并没有撒谎,超级大脑容许他记住与戴安娜共同挑选的每一幕,那确实是满载着炽热爱意的红玫瑰。人们从不忌讳向神奇女侠和超人表达喜爱,蝙蝠侠付出的绝不比他们少,却执意把自己藏在阴影里承受恶意。接受这个行动计划固然有戴安娜的鼓动,但克拉克自己憋了满腔的话也是重要的原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你。他早就想这么说了。
不过现在的场面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实在是莫大的煎熬,拉奥啊,这可真是——
“这可不是你给搭档送这个的理由,童子军。”布鲁斯开口的时候换成了正常的声线,男人醇厚的嗓音里带着调笑的意味,特意在“搭档”这个词上加了重音,恶趣味满满。但这样的态度却让克拉克放松下来,他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甚至露出了那两颗尖尖的虎牙。布鲁斯几乎能幻视出他身后大型犬一样疯狂摇摆的尾巴。
该死的,这实在是太犯规了,布鲁斯简直想转身就跑。真诚的爱意是蝙蝠侠最不会处理的东西,而布鲁西只会逢场作戏。克拉克得寸进尺,睁大他无辜的狗狗眼装傻
“爱有很多种嘛,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飘得更近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与哥谭阴雨格格不入的阳光味道,和玫瑰花香一起动摇人心
“看在我和戴安娜挑了很久的份上,拜托了,布鲁斯,收下吧?”
布鲁斯瞪他
“蝙蝠侠不可能捧着玫瑰花夜巡。”
克拉克察觉到他的动摇,再接再厉
“我可以直接送到韦恩庄园,阿福会很高兴的。”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声音难以察觉地低沉了一点,听上去仍然漫不经心,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提醒
“你应该知道玫瑰喜光。”
他看过来的眼神意味不明,克拉克能想象到面罩后那双蓝眼睛,总是那么晦暗,沉淀着那么多复杂的东西,克拉克从未见过那样难解又迷人的颜色。
“哥谭不适合喜光的生物。”
噢,布鲁斯。这下克拉克也想叹气了,他总是这么固执。用这样的理由拒绝自己的帮助也就算了,毕竟占有欲十足的大蝙蝠也很迷人。但是拜托,这只是玫瑰花而已。就算再怎么珍贵,花费再多的心血,也比不上让布鲁斯多看几眼来得重要。克拉克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
“那不重要。”他用那双含着星云的蓝眼睛盯着布鲁斯,像是要把彼此的心脏都掏出来连在一起
“我只想要你开心。”
布鲁斯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手去触碰那双眼睛。克拉克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等待他的动作。战术手套上还沾着战斗留下的灰尘与血迹,锐利的爪尖能轻易划开人的血肉,狰狞无比。而太阳之子的蓝眼睛里满载柔软,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如同被上帝亲吻过一样圣洁。强烈的对比让布鲁斯的动作下意识顿住了,他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指尖也在不自觉地颤抖。他的动作一停,克拉克的眼底就自然而然地流淌出失望来,像被寒风无端席卷的春水,那么纯净惑人。谁能舍得让这样的人失望?但他不能。
布鲁斯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锐利的爪尖轻柔而克制,缓慢地虚拂过那蝶翼般的睫羽。克拉克紧张得本能开启了透视,面罩下布鲁斯鬓角斑白,疲惫又坚定。他的眼睛同样是那么美丽的蓝色,却与克拉克毫不相同,那是无数个黑夜凝聚的坚冰,在破晓时涣散,呼唤朝阳的名讳
“克拉克。”他的指尖从唇角擦过,像一个亲吻
“我明白了,谢谢你。”但他的眼睛却在用岁月的悲哀诉说着不解。
克拉克想要争辩,却不忍心逼迫那轮伤痕累累的月亮,他正是被这样的困惑、危险与失败所打动,为这样的孤寂与黑暗而驻留,希望能修复这一轮蝙蝠月亮,他应当更有耐心。这已经够了,他劝说自己。
布鲁斯收回手,轻巧地从花束中拈下一枚花瓣,收回眼光不再看他
“回去吧。”
克拉克漂浮在原地,漆黑的斗篷在离去时扬起,袍角与鲜艳的红披风交织片刻,又很快松开,消失在哥谭的黑夜之中。他看见衣袍遮掩间布鲁斯珍重地将花瓣放好,甚至奇迹般的不曾损坏任何一个最微小的组织,像对待无价之宝,又像他对待每一件来着克拉克的馈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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