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成长对比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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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只橘猫九只胖,还有一只特别胖❤️
图一: 对比图
图二, 图三, 图四: 刚来的时候,瘦瘦小小只
图五: 来家里3个星期的模样
图六, 图七: 来家里3个月 现在长的模样
#果狸 #橘白 #小橘猫 #十只橘猫九只胖 #猫咪成长对比图 #猫咪成长记录 #猫猫长大对比 #养猫前后变化 #流浪猫有家后的变化 #一只小猫咪的变化 #橘猫还是那个橘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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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Troublemaker
喝酒游戏 然后涩涩
俩人感情急剧升温中
酒保服卡尔应该挺帅的
————————
于是,在阿茶的正义检举和寇西嘉的妥善处理以及范德雷秉承的对员工的人道主义关怀的理念下,卡尔·范德雷获得了新的身份:范德雷公司内部酒吧的运营负责人。
说是运营,其实工作就是点单和调酒而已。而且说酒吧也不是酒吧,就是在餐厅的饮料台那里可以点酒,但含酒精的饮料都只有周五和周六晚上才供应。这些阿茶都是听卡尔说的。他看卡尔说这话时搓手柄的手指运动得飞快,凑过去看他屏幕上的画面。主角血条归零的一瞬间阿茶没忍住笑出了声,抬头就看到卡尔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并摆出了那个无奈又带着点恼火的表情。
“怒火发泄完了吗?”阿茶问的当然是他受罚的事情。
“没,更憋屈了。你推荐的游戏怎么都是这种。”显然是卡尔在转移话题。
“还好吧,我看你搓招式挺熟练了。”于是阿茶选择先答非所问,“我其实挺奇怪你居然不太会玩动作游戏。”
“因为某人说要联机打怪物才开始尝试的。你自己看看库存吧,已经被污染成这样了。”阿茶看了看卡尔手指着的方向,占大部分栏位的是建筑类游戏,某些模拟游戏穿插其中,然后就是阿茶推给他的动作类。
“也没很奇怪啊,挺丰富嘛。”“……反正今晚你得补偿我。”阿茶这才又看了看卡尔的表情,但又看不出啥变化,还是那个透着点愠怒的下撇嘴角和青色眼睛,只是微微眯了起来。
“不行,上周和这周加起来做了太多次了,好累。”阿茶说的是真实感受。虽然上周五的约会那次是因为真心喜欢,但每一次做完第二天起来嗓子都是沙哑的��再一回想在床上讲过的那些话(好羞耻……快忘掉),真心希望别哪天在演出中途出岔子,出了丑闻的话,营销部那些机器人同事能在出公关文之前先用嘴炮给他撕碎。蜜摩沙更不用说了,她会狠狠嘲笑他,然后把表演顺理成章变成她的。
但卡尔用一句话把他的话堵了回去:“我可没说要怎么补偿。你陪我玩游戏也是补偿的一种。”然后阿茶分明看到了他挑嘴笑了起来,语气仍然是充满嘲讽:“怎么,大明星见到男朋友就满脑子只剩下色情的事了?”
“……”阿茶在考虑是否要重新评估一下卡尔的脾气。而且明明是卡尔异常主动地贴过来,要么又亲又抱,答应了以后他的手还要到处乱摸(他现在为什么那么喜欢摸我的脚啊?!),要么就是用一种平静表情上的透露着渴望的眼神盯着他(虽然在外人看来大概只是对视而已,但阿茶能看得出那眼神有多火热),一直盯到阿茶完全受不了那目光,回应他以后他才嘴角微微上扬一下表示开心。这颠倒黑白的能力简直强悍。阿茶想起了之前小薄荷在历史馆发脾气的事情,现在他多少理解了她了。看来我谈了个不得了的男人。但现在阿茶实际在做的只是瞪着卡尔而已。
“我陪你玩儿几局就是了。”阿茶最后还是拿起了手柄,身体有意和卡尔拉开了点距离。再贴近他搞不好又要找借口上床做。阿茶得承认跟卡尔上床是很舒服,但问题是,一点儿都不轻松,完全是体力活动(除了卡尔主导的时候,阿茶可以等着他动就行了)。一周一两次还好,多了以后腰和腿都受不了。(虽然有时候也忍不住很想和卡尔一直做到爽,毕竟是成年人!)
专注于游戏操作的阿茶在卡尔第五次自称“不小心”地把镐头挥到他操控的角色身上并把血打到只剩一半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看正在盯着屏幕摁手柄的卡尔,抿了抿嘴试探他:“你今天怎么回事?”
“嗯?”卡尔转头对他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虽然看上去完全就是面无表情而已,但搭配上那个微妙的语气就是给他这种感觉。阿茶把脑袋歪向一边试图看���卡尔的想法,但卡尔不为所动,就这么看着他。但毕竟读懂别人的情绪其实并不算是阿茶的优势,就算面对男朋友。
于是他开门见山:“你刚刚的操作。太奇怪了,感觉你今天完全不在状态。”
“我紧张。”卡尔面无表情平淡回答。阿茶皱着眉,不确定自己要不要主动贴上去用亲昵的类似于安抚的行动迫使卡尔开口说出真话。考虑到第二天是周五,晚上还有个不小的表演(时间表真的好满……好累!想休假!),阿茶只是微微抿了一下嘴唇,接着问:“为新工作紧张吗?”
“酒精可是很危险的东西。”卡尔说完这话就转回去接着打游戏了,留下仍然一头雾水的阿茶,思考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才说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好吧,看来今晚他不打算告诉我什么了。阿茶在带着满满一背包资源回到游戏里的小屋时默默思考卡尔为什么这么沉迷于做爱。按理说卡尔这个年龄的男人已经对性的兴趣非常弱了才对,而以阿茶的年龄反而更应该像是对性比较狂热的那个。然而在他们两人中间,情况刚好完全相反。阿茶没敢找CNMN检查自己是否真的性冷淡(毕竟每次上床都被卡尔弄得忍不住说些奇怪的话……),当然也没告诉朋友们自己的身体情况(毕竟这算耍流氓吧!谁没事聊下半身的事情啊!)。可放他这样自己搞,好像又会惹麻烦……
阿茶觉得自己要做好准备来解决问题,与此同时也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把卡尔惯得有点过头了。可是无缘无故的,不可以打人。卡尔相比起当范德雷总裁的时候又确实收敛了很多。但又不能太怀柔了,卡尔这人记吃不记打,而且万一把自己搭进去就南辕北辙了(而且有时候卡尔很像只大猫咪,虽然这只猫咪眼睛不大而且喜欢狗。但他那个满溢着“喜欢你”的眼神配上一张英俊的脸上的平稳表情实在是让人遭不住)。
在搭完最后一个建筑方块后阿茶伸了个大懒腰,看了看时间:“唔,都这个点了……”“你直接睡在我这里吗?”阿茶分明听出了卡尔语气里的些许轻快(比起他平常的样子确实相当明显),但最后他只是看着卡尔点了点头。洗完澡躺在被窝里跟卡尔抱成一团的时候阿茶才确信了卡尔真的没有别的心思,于是在卡尔睡着之前他撩起了卡尔的刘海,在卡尔微睁眼时往他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晚安,男朋友卡尔。”在看到卡尔闭着��微微上扬嘴角的表情后一会儿就困得失去了意识。
表演结束后阿茶在后台收拾好东西就出了表演场地。虽然比不上之前那几个大型演出,不过也足够让他迫不及待想跑去餐厅点杯冷饮感受一下糖分带来的满足感,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情绪上的。看到餐厅饮料台那边新摆上的吧台才反应过来之前的餐厅装修原来是在加装这个。虽然整体布局其实没变化。阿茶看看站在点单机后玩手机的卡尔,喊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
“怎么了阿茶,要点什么?”卡尔撑着吧台问他。这样倒有点酒吧的氛围感,有可能是因为卡尔身上的酒保服,也有可能是因为灯光比较昏暗。现在餐厅用的那些��灯都是只有中间一道很弱的透着暖黄色的光,射向周围的玻璃柱再向四周反射。灯光打在卡尔的脸上衬着他硬朗的脸部线条,也照着他眼底宁静的薄荷色。阿茶坐在了能正对着卡尔的吧台椅上,撑着脸和他对视:“来杯奶昔,要加橙汁那种。”
“不喝点酒?”卡尔稍微往一旁偏了点头,阿茶不确定卡尔这是不是在学他的习惯,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我不是很喜欢喝酒。不太习惯那个味道。”
“懂了,小孩饮料一份。你应该学学品酒,亲爱的,成年人都要学的一课。”卡尔说完这话还顺带抬手摸了把阿茶的头发才转身去调配区。阿茶极为在意他说“小孩”时候的玩味语气,但看卡尔认真操作调酒仪器的样子,他埋着头干脆在吧台处玩起手机,压根没注意卡尔刚刚没有往点单机上按东西。
小薄荷在两分钟前发消息问他要不要试一试酒吧里的新品饮料,于是阿茶答复她:“我已经在酒吧这儿了,你们都过来吧。”群里的几个表情包和CNMN往自己脸上画哭脸的自拍照让阿茶没忍住笑出声,直到“啪嗒”一声拍在桌子上时他才抬起头,卡尔握着杯奶昔看着他,刘海多少遮挡了点他的眼神:“喝吧,看你渴的。”
“唔,谢谢。”阿茶习惯地对他微笑,看到卡尔嘴角挑起来又下去以后接着放心和朋友们互相飙表情包。奶昔的甜度和口感还不错,看来卡尔的服务态度日渐端正了,挺好。寇西嘉好像说过他如果表现良好的话可以被允许在一定时间内出范德雷园区,也就是说卡尔多少有了更多的人身自由。看吧,努力工作还是有效果的。
话虽如��,阿茶自己还是很喜欢休假。毕竟摸鱼真的很爽,听同事们的闲聊也挺有意思的。而且卡尔和他聊天的时候慢慢会发一些可爱的表情了,虽然一看就是到处乱存的,有些还是直接从阿茶这里偷来的,但这样摸鱼聊天多少更有点意思。晃着腿差点踢到吧台的木质柜壁时阿茶听到身后传来小薄荷的招呼声,转头和朋友们都打了招呼后小薄荷坐在了他左边,因为中间有台点单机,所以是离他稍远的位置。寇西嘉坐在小薄荷的左边。马卡龙的声音从他右边邻座传了过来:“卡尔的饮料,嗯,感觉怎样?”
“最近的都挺好的吧,好像。至少我喝的这杯没问题。”毕竟不知道别人在卡尔这边喝到的是不是下单的东西,不过小薄荷也中肯地答复马卡龙他最近态度还算端正,“至少不会再往美式咖啡里加糖。”她说完这话以后寇西嘉接着补充:“还会往咖啡上做拉花了,水平还不错。”
“那太好了,我可以放心点单了。”但马卡龙招呼卡尔过来得到的是一个明显不耐烦的表情:“酒,茶,咖啡,自己选,我这边单子多。”
“呃……”“卡尔,”阿茶对他皱眉,“态度好点。”
“好的,长官。抱歉,先生,您想要咖啡,茶,还是——”“茶,茶就行了!”马卡龙赶紧摆摆手打断了卡尔装模作样的语气。阿茶越发感觉卡尔今天古怪到不行。马卡龙和他(现在)没仇没怨的,这是干什么?虽然他俩打过架,但也是阿茶和马卡龙一起揍的卡尔。
“行,上好铁观音一份。阿茶,你确定不喝酒?新项目,不试试?”
“喂——”小薄荷的招呼声响起,打断卡尔引诱的同时也打断了阿茶混乱的思路,“来一份冰啤酒,哥哥,加超多冰那种!”
“我马上回来。”卡尔甚至对阿茶抛了个媚眼才走。阿茶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大庭广众之下的,他不会是调酒之前先喝了一堆酒来确定配方吧……
“他跟你一起的时候一直这样吗?”马卡龙小声问他,大拇指指着正在和小薄荷扯皮的卡尔。阿茶茫然地摇摇头:“他平时基本都面无表情的,除了那个的时候。”
“是不是受刺激了?”“我不知道……昨天打游戏的时候就看他怪怪的。呃,他奇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等会儿回去我帮你教训他!”
“啊,没事的,小事情。比起这个,你的演出效果真是越来越好了,阿茶。”“啊哈?谢谢!”果然从朋友这里还能得到事业上的夸奖啊。阿茶正春风得意的时候听到一声不小的瓷盘底和桌面叩击的声音,定睛一看是一杯正在冒热气的铁观音。“请慢用。”卡尔说完就慢悠悠挪步走了,���之前还看了阿茶一眼,那眼神里写满了莫名其妙和一股悲愤。
这人到底咋了?阿茶看看卡尔在别的顾客那里点单的背影眨眨眼,回头看看正小心翼翼端起瓷盘和上面的玻璃杯子往饮料表面吹气的大个子男人:“你和他有私底下见过吗?”
“哦,这周有的。就在两天前。但是当时是我帮他维护了一下身体里的机器。”“诶,你人真好,他都那样对你了。”“过去的事情嘛。他现在已经不是总裁了,我的事业又回到了正轨。更重要的是,现在的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吧。”“话是这么说……”回想起劳累(且淫靡)的这一周,阿茶低头看着吧台桌面,机械手撑着脸,左手手指按随身听的节奏敲打奶昔杯壁,“我最近总觉得他跟我谈恋爱的时候,嗯,你知道的吧。那种事。”“嗯?哦哦,是的。”阿茶揉了一下头发,往后仰靠着椅背,犹豫着要不要克制一下分享欲望。最终他捂住脸整理了一下表情,直到心情平复下来才小声说:“真的,频率太高了,几乎每晚都问一遍。但是一直拒绝他我又不忍心,而且……”他抿了抿嘴,眼神闪躲,“而且跟他做真的很……喜欢。回想起自己的样子会觉得很羞愧。”
果然不行!!在这种场合跟朋友讲床上的事情好丢脸啊!!不对,不如说回想起自己在床上说过什么太丢脸了……阿茶捂着脸手肘撑着桌子的时候感觉马卡龙宽大的手掌在轻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没事的,阿茶,别勉强自己说。而且没什么好羞愧的,你是和他相爱嘛,很正常的事。”“嗯……”阿茶捂着脸点了点头。
好丢脸,明明是我答应卡尔的,而且最后也很享受。但还是感觉丢脸。可能是因为最近越来越激烈了,导致做的时候真的上头说了好多好奇怪的话,每一句回想起来都巨羞耻……但是真的喜欢被他抚摸的感觉。而且他火热的眼神一直黏在身上居然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喉咙发渴。声音也很喜欢,每次听那个低沉的声音都头皮发麻……甚至还试着在卡尔面前自慰了,迎着他的眼神听他指示玩弄自己那里的感觉超级羞耻又很爽。嘶……这样子下去会被卡尔抓到把柄的吧……
不行,我得严肃地跟他讲明白,不可以再这么放纵了。正这么打算的阿茶听到了卡尔不紧不慢的一声:“哎呀,大明星这是怎么了?”于是阿茶抬起头,带着涨红的脸嗔瞪地和卡尔对视:“卡尔,今天晚上先别急着走,我有事要和你谈。”
“哦,好的,亲爱的。来杯大麦果汁吧,我请你的。”阿茶看着卡尔微笑着在他面前摆上一罐没开过的啤酒,很想冲他挥拳头,最终还是放下了,撑着脸陷入(难得的)沉思。
倒不是说做得越多越沉迷,是实在不明白卡尔为什么几乎每天晚上涎着脸来求欢而自己最后又意志不坚定以至于答应了好多次,甚至有时候自己再累也想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可每次做完到了第二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以后强烈的羞耻感不会骗自己。以往阿茶说错话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刚认识他时的小薄荷时不时的怒火和还没加入他们小团队的寇西嘉可以证明这点。
“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马卡龙的声音让阿茶从一团乱麻的反思中恢复了理智。他摸了摸冰凉的易拉罐表面,向朋友抱歉地笑笑:“没事,我反应过度了。马卡龙,你喝酒吗?”“不了吧,他请你的。”
“可……”阿茶想说自己不喜欢喝酒,被小薄荷愤怒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我不是说要啤酒加冰吗?”
“有冰不错了,你自己说的超——多冰。”卡尔甚至举起双手食指比划了一条横线。小薄荷指着玻璃杯向卡尔继续控诉:“全是冰,根本没有酒!”
“那可能是你的描述有问题。抱歉,又来一单。”卡尔扬长而去。阿茶探过身去,把啤酒推给了抱着玻璃杯气鼓鼓的小薄荷:“你要吗?”
“啊?唔,谢谢。你不喝吗?”“嗯……我不太喜欢酒精的味道。”“诶……”小薄荷把啤酒倒了一半在玻璃杯里,然后喝下了一大半。寇西嘉脑袋后仰对他问道:“阿茶,你不点些别的吗?鸡尾酒喝着也不错的,酒精味儿不会那么明显。”
“我不太会点。有什么推荐的吗?”“看你的口味了。我推荐这个,利口酒更多,喝着比较甜。”“哇,寇西嘉好厉害,是不是喝过很多?”小薄荷和她调起笑来。两人嬉闹亲昵的时候阿茶拿过寇西嘉递给他的单子和马卡龙研究了起来。“利口酒是什么?”阿茶最后问了这样一句。
“就是加了糖的酒。是法语词。”“喔哦……不愧是你,马卡龙。啊,也是法语词呢。”“啊?哈哈哈,阿茶你这点还是没变。”“对啊,没变。呐,金色梦幻。请用吧。”卡尔把不容置疑的语气和一杯浅金色饮料同时按到了阿茶面前,打断了两人的闲聊也打断了阿茶脸上灿烂的笑。阿茶疑惑地抬头看着卡尔,总觉得他脸上有种微妙的情绪,但阿茶没想明白具体是哪种。这个场合不好吵架。于是他指着饮料问卡尔:“这是什么?酒?”
“鸡尾酒,利口酒作为基底调的。尝尝?”“嗯……你自己喝过吗?”想想他刚刚给小薄荷端上来什么东西,阿茶不敢赌他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鬼。“当然。稍等。”他看卡尔快速从调酒的地方拿来调酒壶,然后把里面的液体倒在一个透明杯子里,那液体和卡尔摆到他面前的饮料是一个颜色。“干杯。”卡尔举杯说完这句,把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给阿茶看看杯底,脸都没有红,也有可能是因为棕色的皮肤上脸红得还没那么明显。
“嗯……”“阿茶,你不想喝的话就不要勉强。”话虽这么说,但总觉得不喝就输给卡尔了。于是阿茶看了看正一手叉腰一手撑着吧台等待他动作的卡尔,转过头对脸上写着担忧的马卡龙拿出视死如归的气势,语气极为坚定:“如果我喝醉以后做了什么坏事,直接把我打晕。”
“噢,太甜了,亲爱的。你真的是个大——好人。”阿茶没理卡尔装模作样的语气,捧起杯子,学着卡尔的动作向他举杯。嘴唇碰到酒的一瞬间,酒精奇特的芳香气味让阿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闭上眼喝下一大口。入口没有明显的酒精味儿,反而像刚刚喝的橙子奶昔,味道还挺好的。放心喝下一整杯后阿茶也向卡尔亮了杯底,对他用胜利的语气笑道:“扯平了。”
“不错。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卡尔揉揉他的头发走了。刚想反驳卡尔的阿茶感觉到有谁在拍他的左肩,于是他转头看到小薄荷往后仰,大拇指指着正举着一瓶葡萄酒的寇西嘉:“恭喜你,阿茶,终于会喝酒了。要玩喝酒游戏吗?”
“那是什么?”“呃,叫做‘我从未做过’,我们轮流一人说一件自己从没做过的事,其他人如果做过就要喝一口酒。”“怎么样,要玩吗?”小薄荷解释完,寇西嘉还是举着葡萄酒期待地看着他。阿茶疑惑地皱眉:“你们两个喝醉了?”
“嗯……寇西嘉,我的脸很红吗?”趁小薄荷转头的空档,阿茶转头问马卡龙要不要玩。马卡龙摆摆手说自己酒量不好只能旁观。“这种游戏一般来说不会很危险的。”卡尔慢悠悠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阿茶问他为什么,得到了个模棱两可的答复:“通常来说会在这游戏里喝醉的只有两种人:酒量太差的人和什么都要试一试的坏孩子。”
“我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阿茶眨眨眼继续看着卡尔带着微妙笑容的脸,而被他看着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放开了一点。他伸出手抚摸着阿茶的脸,用只有他们独处时缓慢低沉的声音说了:“没事的,万一你喝醉了,我会帮你。”
“你是指帮我玩游戏还是……”“帮忙把你带回家。你要我帮你玩也行。”卡尔顺着他的脸部线条把手指划到他下巴的时候阿茶抓住了卡尔的手腕,望着他那双因为笑容微眯起来的眼睛:“我相信你这一次。”
“好了,他同意了。”然后阿茶才恍然大悟。看着眼前一点点倒入杯子的紫红色液体阿茶感觉自己喉结滚动了一下。寇西嘉坐到了他右边,而马卡龙挪到了她右边的空位上。阿茶本来想问“你不和小薄荷坐在一起吗?”,但转头看小薄荷脸上快要变成猫样的微笑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猜拳决定喝酒顺序后阿茶看着杯子里紫红色的液体眨眨眼,开始了第一轮:“嗯……好,我从未,从未,呃……”
完了,说啥好呢。灵光一现在他脑内的词语让他拍了下吧台桌子用兴奋的语气说了:“我从未大学毕业!”
“哇,听着像自虐。”小薄荷抿了一口。“嗯,阿茶,别对自己这么苛刻。”寇西嘉抿了一口。诶,为啥都不觉得这是个好的游戏开场啊。阿茶向后仰,看到了马卡龙略带同情的眼神和抱歉的笑,回到正常的坐姿,看到卡尔正在给别的客人点单。这个时间点居然还有员工来啊,生意好火爆哦。
“好吧,那我来。嗯……我从未和男人谈过恋爱。”嘶,冲着我来的。阿茶犹豫着举起杯子抿了一口。葡萄酒的味道没有鸡尾酒那么好,不过这杯似乎是没有去糖的,勉强能接受。他看到小薄荷惊讶的表情转头,寇西嘉正举着杯子往嘴边送。
“哇,寇西嘉和男人谈过恋爱?”“哈哈,都是过去的事了,已经断干净了,放心吧。”“嗯,想想也正常,我女朋友那么可爱。”阿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夹在中间的位置好。太尴尬了。但已经没别的位子了,游戏一旦开始只能继续。寇西嘉最后说:“我从未用不正当手段担任要职。”
没有人喝酒。这是显而易见的。寇西嘉会讲这句话也很符合她的个性。但阿茶还是瞄了眼周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卡尔在倒葡萄酒,然后把满满一杯酒往嘴边送。
“你什么时候加入的游戏?”“嗯?没有,就是想喝而已。���卡尔说完就端着酒走了。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人了。
一轮一轮玩下来,虽然中途也有断断续续的玩笑和扯皮,但三个人杯子里的酒其实没少多少。也对,正常人谁整天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所以他们三个现在不要说醉,脸都没有红。
阿茶搜肠刮肚又讲一件能想到的从未做过的事情以后看看正用手指抓着下巴思索的小薄荷。当他看到小薄荷抬眼望向他后脸上出现了奇妙的笑容时,他开始确信小薄荷和卡尔确实是亲生兄妹。
“我从未和我哥,卡尔·范德雷,上床。”
这个游戏终于开始往这个方向拐了吗?
阿茶转头看看微笑的寇西嘉,又转头看看已经摆出猫猫嘴笑容的小薄荷,假装研究手里的葡萄酒色泽。“别不好意思,阿茶,喝就是了。没人会怪你。”这鼓励真是来得好及时啊寇西嘉。阿茶叹口气,喝了一口酒。天了,这酒怎么这么难下咽,被下了其他东西吧,哦,原来是我迟来的羞耻心啊。
“抱歉抱歉,一时想不到别的事情。”嗯,我也想不到了。阿茶看着对他摆手抱歉笑的小薄荷,耸了耸肩:“谁让我心软。”
“好了,嗯,我从未和对象在山上的小屋里上床。”“又来?!”阿茶下意识说完这句就捂住了嘴,还是听到了小薄荷幸灾乐祸的拖长音:“看来阿茶的经验很丰富,之前小看他了呀。”
这两口酒喝得好艰难。阿茶听着两边女人的欢呼声,咽下嘴里最后一点液体,抬头看到卡尔正在喝他手里那杯。所以你果然是来搅和的吧……“抱歉,阿茶,你喝醉了吗?”寇西嘉还是那个关心他人的大姐姐,所以刚才的事情阿茶倾向于理解为她真的不知道。他撑着脸摇摇头:“就是有点,羞愧。”毕竟拿私生活出来玩游戏还是太刺激了点。
“那个,你们两位收敛一点啊……”谢谢你马卡龙,虽然你这句大概率没什么用但还是谢谢你。所以阿茶这回做好了被两边围殴的准备举起杯子:“我从未来过月经。”
“哇啊——他开始精通这游戏了。太讨厌了!”“哈哈,没事的小薄荷,咱们喝就喝吧。”啊,没被围殴,太好了,阿茶,看来你的魅力还是很强的。
“行,我要来个猛的。”别来猛的了吧。阿茶在心里疯狂摇头的工夫小薄荷已经拍了脑门儿开口:“我从未在床上和对象说怪话。”
所以这游戏果然是针对我吗?!阿茶正打算假装镇定糊弄过去就看到卡尔抿了一口他自己的酒,然后对他悠悠道:“怎么了?喝吧。”
“阿茶,你的脸……没喝醉吧?”“嗯?啊,没事的没事的,寇西嘉,就是有点羞耻心爆炸了,哈,哈哈哈……”好想回去把心软答应卡尔第一次求欢的自己一吉他打昏。这种事开了头就没有结束了……!
“嗯……我是不是应该好奇一下有多怪?”“别,求你了。”实在不想回忆,感觉自己说那些话时像什么廉价的色情明星一样。还好小薄荷没有死缠烂打,她这一点一直很仗义。“我想想别的吧,不欺负你了。”阿茶刚要感激寇西嘉就看到了她偏着脑袋皱眉思索良久。看来她是想不出别的了……“抱歉,阿茶,我可能要搞砸了。我从未和超过35岁的男性上床。”
果然……阿茶咽下嘴里的酒,看着快要见底的杯子,努力克制脸上发烧的感觉。头好晕……
“喔?看看我的坏男孩喝了多少啊。”行了卡尔,还不都是你害的。阿茶半悲愤半恼怒地瞪着卡尔。“送你杯饮料,乖,喝了暖一暖身体。”卡尔把一杯黑色的气泡饮料端上来以后用手指轻掐了一下他的脸走了。阿茶看了看饮料上被液体染成棕褐色的冰块,把它推到了旁边。“来,最后一轮!我就不信我先喝完!我从未幻想过当母亲!”
干嘛面面相觑就是不喝酒啊!!!阿茶悲愤地看了看两边睁大眼睛看着他微笑的女子,捂着脸往后靠着椅背发出了不小的哀嚎。
“阿茶,男人的幻想还是收一收吧……”“我没有!我实在想不出别的了!”“小薄荷,我觉得他真的没多想。好了,该你了。”“哦,好。我从未幻想过当父亲!”感谢你啊小薄荷,虽然你刚刚埋汰我但还是谢谢。
但阿茶侥幸的幻想没存活多久。寇西嘉犹豫着举杯对他进行了审判:“我从未用我不存在的器官和对象在上床时调情。”
好吧,我有罪。淫欲罪。阿茶含泪喝下最后一口葡萄酒,自暴自弃地倒在了吧台桌面上,如果不是因为人太多他真的打算直接放���大哭。
“好了好了,危险的游戏就到这里吧。”马卡龙的声音让阿茶感到了久违的安慰。小薄荷赔着笑把刚刚卡尔给他的饮料推到他了面前:“抱歉啊,实在没想到你经验这么丰富……”“没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嘛……而且我也没想过我会输在这种事上。”阿茶往嘴里咕咚咕咚灌着饮料,无视旁边寇西嘉“喝慢点”的叮嘱。仰头饮尽最后一滴液体后他把杯子底往桌面上一扣,喘着气想平复心情。
好热。
好热……
身体好热……
随身听,节奏好像乱了……
“阿茶……?”寇西嘉担忧的声音传到脑子里已经不太清晰了。阿茶转过头去,几乎是本能地向她伸出双臂。“啊?好的好的,嗯,没事没事。”女人温暖的怀抱让阿茶潜意识里想起刚出生时在妈妈的怀里。但他现在只是抬起了头对她微笑而已。然后他又从她怀里起身,对着小薄荷张开了手臂。“诶?啊……我刚刚欺负你欺负得最狠耶……”但女孩还是回应了他的抱抱请求。被摸了一会儿头发后他抬起头,微撅起了嘴。“嗯……只能亲脸。是朋友那种。”阿茶和她脸颊相贴以后起身,然后就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凭着身体把自己往前拖。最后一声传到脑子里的声音,是一声惊呼:“这不是阿茶先生嘛!”然后,就没有意识了。
头好疼啊……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可能是因为拉了窗帘。阿茶起身,感到头部剧痛。应该是因为宿醉吧……摸索着到了类似马桶的地方吐了好一会儿,直到把肚子里的酒全部吐干净以后他才喘着气抬身子,摸着墙壁把灯打开。这个布局应该是卡尔房间的浴室吧……真是的,全身都弄得脏兮兮的,得先洗个澡……
洗完澡以后阿茶揉着疼痛的头找寻浴袍,匆匆给自己系上以后开始找能够换上的外衣,找了半天才发现就叠在床头的备用衣服。穿上发现就是自己平时放在卡尔这里备用的那套。
话说,卡尔呢……?找了半天没发现卡尔的踪迹,连他平时穿的衣服都不在。这家伙,不会是把我扛回来就跑了吧……?
……
等等,所以卡尔现在在哪里?
这家伙,昨天给我的那杯饮料完全就是酒来的吧?!那他是打算把我灌醉?还把我扛回他家?
啊????
所以他原本打算干什么???
涌上心头的复杂感情驱使着阿茶离开卡尔的家到处寻找卡尔。在园区的各个偏僻的地方找了个遍后阿茶才想起来应该先看看手机有没有消息之类的。但打开消息界面后,让他心情更低落的是小群里的几十条视频。视频里的他到处找人抱抱,有时候光抱了还不够,还要在脸上亲一下才罢休。被祸害的人有男有女,有人类也有���器人。更糟糕的最后一条视频里他笑嘻嘻地要跳到吧台上用空气吉他即兴演奏,不过因为脚步不稳最后没有上去,然后就跌倒在地上没有起来。哇啊……这下丢大脸了!!
“那个,马卡龙……?我应该说过如果我喝醉了做了坏事把我打晕?”阿茶试探着发了条消息。
“只是找人抱抱不算坏事吧?”“当然不算,向世界播撒爱嘛,多可爱。”求你了小薄荷,别再消遣我了。寇西嘉的消息提醒了他:“昨天晚上是卡尔把你扛回去的哦。你不问问他吗?”
对,卡尔!我都快忘了问他的消息了!
“如果他现在还连在范德雷的内网的话,我可以帮你查到他的IP地址哦,阿茶。”小薄荷,你真的是个大好人吧。但卡尔这次显然长了记性。阿茶跟着小薄荷提供的最后一个地址找到的是一个小小的空房间,里面目之所及除了杂物以外什么都没有。
“麻烦了啊……”小薄荷给他发来最后一条消息以后就把状态设为了“离开”。阿茶盘腿坐在杂物间的地上,开始思考卡尔可能去的地方。各种犄角旮旯都找过了,甚至还有范德雷的公园之类显眼的地方。这家伙到底会藏在哪里呢?不会是某个我不知道的工事里吧……要不先从知道的地方开始找算了,比如光谱计划的房间之类的……
有没有可能他就在光谱计划的那座塔里呢?阿茶慢慢起身,向那个方向走过去。打开门目光向里搜索,果然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卡尔。阿茶凑了过去,看到卡尔盘着两条长腿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臂闭着眼,像在冥想,但有可能只是单纯在闭目养神而已。
“卡尔?”听到恋人唤自己名字的男人睁开了眼睛,薄荷色有点暗淡地注视着阿茶。“嗯,早上好,阿茶。啊,或者说是中午好。”“卡尔,解释一下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好吗?”阿茶坐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双腿摆动企图驱赶内心的不安感觉。“你想听哪部分的解释?”“都想。你对马卡龙的态度,还有昨天那杯黑色的饮料。”阿茶和他对视着,看到卡尔露出了类似破罐子破摔的眼神。最终卡尔讪笑了一下,缓慢开口:“嗯,那杯是酒。黑色俄罗斯,鸡尾酒。我偷偷把酒加多了。”
“为什么?”“想看你喝醉,阿茶。想看看你喝醉以后会不会来和我亲昵。”“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眼睛好酸。“那你对马卡龙那个态度是为什么?”“嫉妒。”“你嫉妒他什么?”“和你关系好,和你有说有笑的。我猜吧。我真的不知道了。”“你明明知道我跟他是朋友。”视线在模糊。“嗯,我知道。阿茶,我错了。”“跟我道歉没有用。”“阿茶?”“你昨天到底在干什么啊?”“在发小孩子脾气。我知道,阿茶,我意气用事了。抱歉。”“你发脾气是为什么?”“因为我害怕。阿茶,你喝了酒以后到底会怎么样?我害怕,但我很想知道。”“所以你在我身上做实验吗?”声音已经控制不住了。“阿茶,我没有那个意思。”“你有。”“阿茶。”“你拿刚调好还没试过的酒给我喝,还骗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喝酒。你想把我灌醉。你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我做色情的事情。”“阿茶,我……”“卡尔,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委屈。几个月的回忆涌上心头。开心的,无语的,羞耻的,还有现在,伤心至极。阿茶深呼吸几下,尽量让自己不要太哽咽,声音能够清楚:“你想上床的时候总是不直接说,总是盯着我,弄得好像是我主动一样。其实不是。你平时看人什么眼神我清楚,但你想上床的时候总是那个眼神,超级火辣,像火炉一样想把我吞进去。这些我都已经无所谓了,毕竟是我意志不坚定。”
卡尔只是默默看着他,一言不发。阿茶继续对他控诉:“每一天都这样,每一天。我累得要死的时候你也还是这样。上周五也是,但那次我忍了,因为你还特地准备了约会,我还挺喜欢的,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会想别的事情了。我给你很多次机会了!结果呢?你一有机会就想用别的方式把我拐上床!!你和我谈恋爱只是想和一具年轻听话的肉体性交!!!”
他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滴落在衣物上印下水渍。“阿茶……”阿茶轻轻推开了卡尔伸到他脸边的手,抽噎着继续诉说:“卡尔,我很笨,我根本不知道我哪里激起你的性欲了……我只是……我爱上你了而已……但是我真的满足不了你,我好累,我想休息……”
“阿茶,你想听我的想法吗?”“……你说。”“我一直觉得你很乐意做爱来着。”“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你做爱时的表现。很可爱,而且很成熟,看上去像有过很多男人。”“……我没有。遇见你之前我没做过这种事!”“那么是本能了?”“……”“阿茶,关于做爱这点,我以为你会为自己有魅力感到高兴才对。毕竟性吸引力对恋爱很……”“你闭嘴啊!!!”
巨大且清脆的巴掌声。阿茶感到左手心隐隐作痛,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卡尔捂着右脸,眼睛瞪大了好多,薄荷色里充满惊愕。
“你和我在一起真的只能想到性吗!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性玩具是吗!!!”这句话阿茶是用尽全力咆哮出来的。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每次上床后都会感到羞耻。
原来我在他眼里只有肉欲上的价值。原来他眼里我根本没有别的魅力……啊,难怪他不喜欢我的表演,难怪他跟我一接近就总是又亲又抱,难怪他不喜欢别的男性亲近我,哪怕那个人跟我只是朋友……
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席卷他的心。卡尔在不上床的时候几乎愿意陪着他做任何事情,而且说实话算得上学识渊博,每次看他沉浸式讲解些生僻得稀奇的古怪知识时阿茶都能看到他与平常完全不同的魅力,那是一种不从身体出��而由头脑派生出来的独特魅力。甚至在事后的温存时卡尔偶尔还会搂着他讲这些东西,阿茶喜欢这样看着他自信得意的表情,等卡尔反应过来回头,卡尔会惊喜地笑笑,然后吻他的脸问他喜不喜欢这样上课。
……果然他还是嫌弃我吗,嫌弃我没有头脑不能和他平等交流吗?所以他只能通过性来和我交流?他是这个意思吗?
卡尔·范德雷,他是个聪明的混蛋。我爱他,可他是这么看我的,那……我不知道该拿这段恋情怎么办……
感觉时间过了很久,阿茶才把脸从手心中抬起来,看到的是卡尔递过来的湿毛巾,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到的,也不知道水是怎么来的。“乖,阿茶,宝贝,擦擦眼泪。你哭成这样好难看的。嗯,好多了。”他第一次这么叫我。阿茶几乎是胡乱擦完脸上的液体,���抬起头看卡尔。卡尔的眼神带了某种类似于愧疚的情绪。“阿茶,我想和你好好讲讲我怎么理解和你做爱这件事的。给我点时间听我解释好吗?”
阿茶点点头。混乱的思绪和前所未有的负面情感让他大脑愈发空白,只是在等卡尔下一步动作而已。卡尔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录音笔,小巧精致,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它平时会藏在哪里。
卡尔按了录音笔的开关。“卡尔,我爱你……”阿茶听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虽然有点怪怪的,但和录音棚里能听到的自己的声音还是一样。“阿茶?你爱我对吗?”这低沉的声音很明显是卡尔的。“嗯,我爱你,卡尔……好爱你,我最喜欢你了……”
这是什么……“卡尔,就这样抱着我吧……我爱你好不好?”“阿茶。你说你永远爱我好吗?”“嗯,我永远爱你,卡尔……”自己在录音笔里的声音听着有点颤抖。阿茶有种脸部升温的感觉。“阿茶,你爱谁,告诉我好吗?”“嗯……我爱你,卡尔,我爱你!卡尔……”从录音笔里听自己的声音有点奇怪……“卡尔,我爱你,你也爱我对吗?”“是的,阿茶。我爱你。”“好高兴……”哇,真的,听着根本不像专业的明星嘛,声音太抖了……“阿茶,你和我结婚好吗?”“嗯!我想和卡尔永远在一起……”“阿茶,我也是。我永远爱你。”
“呐,目前就这么多。”现实中的卡尔的声音和录音笔里的卡尔的声音大差不差,但阿茶总觉得录音笔里的卡尔非常温柔,甚至有点不安和笨拙。阿茶捧着毛巾揉搓,水从纤维里被挤压出来嘀嗒落在他裤子上。“所以你从哪里录下来这些的。”阿茶在明知故问。这个人真的好变态,还把做爱过程都录音下来……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又无声地涌了出来。“录音是我不对,阿茶。但是你也听到了,我只留下来这些。”“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别的录音笔。”“没有了,我保证。你可以去我那儿搜。”“……”“阿茶,我开始解释好吗?”“……”“你点头了我就开始。”
阿茶第二次擦完眼泪,深呼吸好几下平复了心情,才缓慢点头。“好,那我讲了。”
他又要上什么课了。阿茶正这么想着,看卡尔也在深呼吸,也像在做心理建设的样子,想他以往要和自己扯弗洛伊德或者亚里士多德的时候从来都是张口就来,没有一点犹豫和畏缩。卡尔尝试和他进行眼神接触的时候阿茶避开了他的视线。“阿茶,我是个很糟糕的人。”阿茶一听这句就忍不住笑了:“挺有自知之明。”“对。我懒惰,自大,幼稚,总想走捷径,想法还很有问题。我就不和你讲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了,你八成会说我在搏同情。”“跟罗珊女士有关,是吧?”“算吧。但今天不提这些。总之遇到你之前我一心想用光谱计划把范德雷做成最能赚钱的企业。”“你这想法太蠢了。”“反正刚跟你打完架的时候我也很不甘心。凭什么我输在一个,瑕疵品,手里。”“瑕疵品。”嗤笑。“阿茶?”“没什么。”“……好,那我接着说了。说实话,真的下来和你刚刚接触那段时间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爱上你。”“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个绕来绕去的计划。还要欺骗我感情。”“阿茶,你现在需要再冷静一下吗?”阿茶点了点头,继续擦脸。“好。阿茶,和你在一起这段时间,说实话,你让我看到很多。”“你别说是床上的事。”“不是。你很随和,你很积极,你很自信但不是自大,你能让周围的人都快乐。包括我在你身边也能感受到。”“恭维?”“不是,真心话。你是货真价实的摇滚明星。”“你骗我。你根本不喜欢我的表演。”“不是。我喜欢,只是没和你说。我是在逃避,阿茶。”“逃避什么?”“你胸口的随身听。你真的不知道它怎么掉进去的吗?”“被某人扔下来的吧。”“是我。我随手扔的。”“哼……”“不哭了,好吗?看你哭我也不好受。”“你继续说吧。”“我一直在逃避事实。我的倒霉完全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在逃避这个。”“……真是无法反驳的理由。”“嗯,很蠢的理由。阿茶,我爱你,真心话。”“不是大冒险吗?”“别这样,阿茶。你在我心里一直很,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你什么都能看开。所以看你这样我很难受。”“……解释一下为什么要上床。我想不通。”“我刚开始也在想。我明明抛弃肉体很久了,所以一开始我真觉得只是施虐欲。”“很久了吗?”“嗯。有几年了。所以那天在小屋里我很惊讶。我居然还会有性欲。”“色鬼。”“后来我也想了很久,我试着在我脑子里推了很多可能。但都推不下去。后来我发现你在做的时候会经常对我说爱我。”“……那才是真心话,笨蛋。”“好好好,我是笨蛋。”阿茶接过了卡尔给他的水,呼吸稳定下来后小口喝完。“阿茶。”“嗯。”“我爱你。”“你又要干什么?”“我爱你。这是我的真心话。但是我之前一直说不出口。”“为什么?说爱我让你掉价了?”“不是。我性格有问题,仅此而已。”“有问题到承认你爱我都不行?”“有问题到这地步。所以你看,你是个很好的人,你包容我这么久。”“……”“我在做的时候才会直接说我爱你。你没发现吗?”“……好像是。但是,好吧,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我说爱你真的因为我爱你而已。”“我也是这样的。我想对你说我爱你,所以我想和你做爱。”“嗯……”“除此之外没别的了。我就是因为想和你说我爱你而已。好了,来,我帮你再弄一下毛巾。”阿茶把毛巾递给他。因为想说我爱你所以和我做,这是什么破理由……还挺像他的。
似乎被说心动了。阿茶听着随身听的节奏,闭上眼睛感受旋律。仔细回忆。卡尔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有时候非常固执,有时候又没有理由地迁就他,比如打游戏之类的。很爱显摆自己的学识,喜欢给他念书,还喜欢给他解释很多他不懂的词。有时候喜欢恶作剧,故意不告诉他下一页插图是高清的蜘蛛,然后看他吓到的样子再把他抱过去讲解不同种类的蜘蛛(这是真讨厌!吊桥效应不要用在这里啊!)。脸上基本是面无表情的,笑也只是淡淡地笑,除了做爱的时候从来没见过卡尔流泪。卡尔瞪眼的时候眼睛也瞪不了多大,但是传递的情感意外地挺丰富的……
……卡尔,貌似意外地挺可爱的。明明他都38岁了。这之前他和别的对象也这样相处吗?那他们都是怎么看他的呢?
但现在就这样问男朋友的前任似乎不太好。所以阿茶在卡尔把新浸湿并拧干的毛巾递过来时只是接了过来,简单擦了脸。在卡尔重新在椅子上坐好后阿茶边叠毛巾边缓慢地说:“卡尔,你现在能对我说我爱你,所以我还是觉得你刚刚少说了什么。你得全部告诉我才行。”
“阿茶。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都快烧了。你摸摸看。”阿茶这才转回头看卡尔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虽然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也因为这个,所以脸红才相当明显。阿茶这次没有反抗卡尔过来牵他手的手。手心摸到的温度像发烧一样。阿茶这才笑了一声:“你在害羞吗?”
“应该是吧,我没有那么直白表达感情的能力。”“你刚刚这句就很直白。”“那是在陈述事实。但感情是很主观的。”“那为什么做的时候能说?”“因为,情欲上头的时候,好像表达感情更容易一点。”“超级蠢的理由。”阿茶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很快又摆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你和其他人也这样?”“你说什么其他人呢?”“前任。前妻或者前夫之类的。你应该结过婚吧。”“没有。”卡尔脸上的浅笑反而让阿茶看不懂。“没有吗?”“别说前妻前夫了。前女友或者前男友都——没有。”
不会吧。阿茶感觉随身听越跳越快。而且现在他估计自己的脸也要红得不像样。于是他干脆抢在卡尔面前说了:“你不会要说我教会了你爱情这种话吧,太老套了。”
“哎呀?被识破了。”“你少来。说实话我以为你都有一两个孩子了,抛妻弃子那种。”“我在你心里形象好差啊。”“你刚见到我的时候可是要杀了我哦。不过现在你打不过我了。”“对啊,你打倒了一个大坏蛋,世界���平咯,太好了。”“和朋友们一起。”“对。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这样一个大坏蛋以前谈过?”“……我不知道。因为年龄?”阿茶把放在卡尔脸上的手慢慢移到了他额前的刘海上拨弄。“那我也可以说,我觉得你以前谈过。因为年龄。”“你不是觉得我是小孩吗?”“我说出来你肯定又要揍我。”“你说。”“和你做完以后我觉得你不是小孩了。”阿茶果断地又抬起手拍了卡尔的脑门,只是这次力度轻了很多。“你还生气吗?”“还有点。”“那我说,你很懂得怎么爱别人,你会生气吗?”“这话怎么说?”“你记得你说每次做爱我都哭吗?”“……记得。眼眶红红的,看着就吓人。”“每次你那样抱我的时候我都觉得栽在你手里了。”“……所以你喜欢做还有别的理由。”“说说看。”“你喜欢看,嗯,我像大人的一面。”阿茶看他笑意越发洋溢,放弃地叹气:“算我输了,卡尔。”“所以我们和好了?”
阿茶眨眨眼,看卡尔的右脸,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看到他瞳孔震动表示痛才收回了手。“我刚刚……情绪失控了,对不起。”“你是英雄故事的主角,做什么当然都有道理。”“反正……嗯,我是成年人,做错了事情就要负责。”阿茶稍稍思考了一会儿。既然他只是喜欢说我爱你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于是阿茶从桌上跳了下来,凑过去吻了他。这里不合适,那个房间更不行了,小薄荷装了监控。阿茶用左手牵起了卡尔的手,拉着他从椅子上起来。
“我们去哪里?”卡尔问他。阿茶回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去做爱。像个大人一样。”
说实话,在这么黑的房间里做还是第一次……虽然说因为窗帘上面还有白纱能透点光进来。哇,这件事要是被拿来玩喝酒游戏又要喝醉了吧?
“嗯嗯……卡尔,舔慢点,啊……!”真的想不通卡尔为什么会喜欢舔那里,明明他自己只出力没法舒服。但是阿茶现在觉得大脑有点昏昏沉沉,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剩一丁点儿还是因为卡尔现在含住了他那个小小的顶端正在用舌头挑逗,吸吮的感觉传来时阿茶觉得全身都被电流给包裹得死死的,不同于他跟卡尔打架时的电闪雷鸣,那种酥麻的感觉缓慢而坚定地沿着他的脊柱攀登上来让他全身发软。更下面的地方似乎也开始变得湿哒哒的。好想用那里含住点什么……好糟糕的想法,但是不这么想不行。卡尔似乎放过了顶端,用舌头开始往周围探索了。浅浅的逗弄让阿茶开始模糊地想是该用腿夹住卡尔的脖子还是应该用手推开卡尔的脑袋,不过当卡尔的舌头滑进来的时候这两个方法都不太重要。“卡尔……舌头也好厉害,那里想要……”不自觉就说出来了……现在卡尔的鼻尖时不时蹭过阴蒂让他踩在床单上的脚趾越来越紧张地向内扣。现在卡尔还只是按着我的大腿而已……但是受不了了,好舒服,要登��了……他的舌头还会打转……受不了,好爽,好爽,好爽……!
阿茶不太记得自己高潮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但从卡尔似乎轻笑出了声音来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八成很狼狈。
“……要进来吗?”“等不及了,阿茶?”“嗯……那里想要,想要卡尔的。”“那里是哪里?想要我的什么?”他凑过来在耳边说话的声音好好听……“……小穴,想要卡尔的大……大屌,操进来。”呜哇……真的羞耻到爆炸了!“以后说得直接点,宝贝。”不要这个时候这样叫我嘛,还要用这么好听的声音,搞得我好像什么饥渴的色情明星一样的!阿茶用机械手轻轻打了一下卡尔的胸甲表示不满。
但卡尔显然把他这个动作解读成了另一个意思。“直接进来,不戴套可以吗?”你在说什么啊,不是一直都不戴的吗,我又不需要那个东西。阿茶无语地看着卡尔,但黑暗中也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好握住他的金属手臂轻轻用手指敲打:“不要戴,不要润滑,直接进来就好。我想要痛一点的。”说想痛一点是因为之前偶然发现这样好像会越来越爽。卡尔应该懂的吧……嘶……他果然知道。话说如果他一直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下面是这个构造?
“阿茶。”“嗯?”怎么了吗?阿茶感觉卡尔动着动着就趴了下来,摸索着勾住了卡尔的脖子。“你摸摸我的脸。”摸上去了,有点烫,他是在脸红吧。“怎么了?”“你摸摸看,有没有泪痕。”“……没有。”下面有点舒服过头了,很难注意他脸上有什么,但确实没有之前那种湿润的触感……“确定?”“嗯……”不要在动下面的时候光讲话,亲我一下嘛,真是的。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卡尔的吻技越来越好了……啊,上面和下面都好舒服……
“阿茶。”卡尔的嘴唇主动离开的时候阿茶没忍住凑了上去,又含住轻轻吮吸了一下才放走他。“怎么了,卡尔?”舒服到受不了了,卡尔真的越来越懂怎么用他那里了……“阿茶,接下来想用点比较粗暴的方式。好吗?”“啊……好?”不知道,能粗暴到哪里去呢?不会又出血吧,好疼的。“你不说确定的话我只能这样慢慢动了。我快累了。”……这人好能偷懒。卡尔现在这样在里面慢慢挪的感觉让阿茶从快要登顶一下子跌了下来,于是他抬头轻啄了一下卡尔的嘴唇:“好,来点粗暴的吧。”
估计又要被弄得说些奇怪的话了。但现在阿茶只是安静地等卡尔从他身上起来调整姿势。既然他说要来点粗暴的,那我还是配合点气氛说些下流的话吧……阿茶感觉卡尔正在抱着他的腿,动作慢慢变得更加用力。缓慢碾过前列腺区域的时候阿茶觉得快感在沿着背慢慢溜上来。卡尔动作貌似越来越快了,而且力度还那么大……
“卡尔……别玩那里,太舒服了……”身体里和身体外两个敏感点一起被刺激的感觉还是有点舒服过头了。阿茶努力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呻吟声过大,不过卡尔对此显然感到了不满。手指的摁压感从小腹传来,加上来就是��重快感。已经忍不住了,舒服过头了……
“卡尔,要把我玩坏了……”“嗯?为什么?���“太舒服了……脑子里只剩色色的事情了……”“是吗?”卡尔换了个姿势,趴了下来,把他的大腿摁在了床单上。进来得更深了,而且这个姿势超级羞耻……“卡尔!好用力……要被操坏掉了……”好粗暴,好舒服……“阿茶?你喜欢这样吧,好可爱的反应。”“嗯!喜欢……”喜欢啊,舒服过头了,好棒。“阿茶,我爱你。”“嗯……我也是。”卡尔笑起来的声音好听……勾到他的脖子了,他连脖子都在发热……“阿茶,这里喜欢被这样吗?”好喜欢,好舒服,要被卡尔弄得只想做舒服的事了……“果然,反应好大。阿茶,你喜欢我这样吗?”吻他吧,太喜欢了反而说不出来了。他看上去很高兴。“阿茶。”“嗯?”怎么啦?“我是你的什么?”“你是我男人。”这还用说吗?卡尔·范德雷是我男人,第一个男人喔。“你应该叫我什么?”“嗯……爹地?”他果然喜欢这个叫法。啊……受不了了,下面爽到腿都发抖了,快点登顶吧……好爽,好爽,受不了了,里面要被捅坏了……!
腰发软,腿中间发热,有点痛,但超级舒服。阿茶微喘着气伸出手向前摸索,摸到了卡尔腹肌位置的机甲上下摸了摸,听到卡尔略带疑惑地发出了一声鼻音。卡尔在问他是不是要再来一轮。思索了一会儿决定用行动回答。于是阿茶拍了拍卡尔腹部的位置示意他趴过来,在卡尔的呼吸凑到他脸上时抬脸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阿茶,你想用什么体位?”“嗯……后入式不好接吻,骑乘太久会累,站立也比较累……”阿茶边数着姿势边用微发烫的脸蹭了蹭卡尔的脸,卡尔在轻啄他的耳后根,于是他摸了摸卡尔的头发下定决心:“侧身传教式?”
“那不是也不好接吻吗?”虽然现在就在接吻。阿茶含了一下卡尔的嘴唇,在他伸舌头出来之前用手指挡住了他的嘴:“那你想用什么?”“我比较想对你说‘坐上来,自己动’,但我不想你生气。”“嗯……这样我还不至于生气,除非你语气像昨天那样,欠揍。”接吻真的很舒服。“我要用什么语气比较好?”“就现在这个,我喜欢。”声音低低的又很温柔,真的很好听。“好。阿茶,你坐上来自己动吧,我累了。”
扶着卡尔的阳具向下慢慢坐的时候阿茶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卡尔正在盯着他似乎还在抿嘴笑,半疑惑半害羞地问他在笑什么。卡尔的手指抚摸过头皮的时候阿茶扶住了卡尔的肩膀,稍微扭动腰让身体里柱状物带来的排异感不那么明显,然后他听到了卡尔嘟哝似的低声说:“在想你怎么这么熟练,我吃醋了。”
“都跟你说了,我没想那么多。”阿茶慢慢往下坐,控制自己的喘息声,轻轻抚摸卡尔肩膀的机械,“我只是想用比较舒服的方式。嗯……你也会舒服的。”
“我还是想问这是不是本能。”坐到底的时候阿茶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鼻音,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后他搂着卡尔的脖子,在黑暗中与卡尔对视:“嗯,我本来就是个坏男孩。”
“阿茶,你在调情吗?”“算吧。”有点难动,但是可以接受。“所以真的那么简单吗?”“是啊,就跟饿了要吃饭一样。做爱当然要用最舒服的方式,身体不会骗人的。”“你这类比……”“怎么了吗?”阿茶凑近了卡尔的脖子轻轻舔弄,含住卡尔的喉结听他发出难耐的喟叹。“那我真的会误会做爱对你来说像吃饭喝水?”“不是。我对做爱的兴趣没那么大。”虽然现在是一边用下面含着卡尔那里一边说这话。卡尔那里好像还会升温?小腹有点热热的。“那你答应和我做爱?为什么?”问的问题有点蠢啊,抱得也越来越紧了哦。“因为我爱你,卡尔。和你做爱的话,嗯……”他的吻越来越急了。“和我做爱是什么感觉?”这声音像在撒娇。“很舒服。我也说不出来别的感觉……但是,如果要做爱的话,我只想和卡尔做。”腰好累了,但是很舒服。“阿茶,我爱你。”“嗯,我也爱你,卡尔。”脑袋这样靠着他脖子的时候他的脖子会发热,动得稍微容易一点。他呼吸急促的样子好可爱。“卡尔,你可以抱我的腰。嗯!太用力了会痛,轻点。”“这样吗?”阿茶靠着卡尔的脖子点点头,干脆吻了一下卡尔的脖子。“阿茶,你能不能……”“嗯?”太爽了,要听不到了,快点,要什么呀?“阿茶,能不能在我脖子上留个痕迹?”好。吻的时候吮吸一下似乎能留吻痕。多留几个算了,喉结上似乎也可以留一个。哈,他脖子果然很敏感。
结束后阿茶搂着卡尔的脖子和他接吻。抚摸卡尔头发的时候他想起了什么,轻轻推开了男友:“卡尔,我得先跟你讲好,以后想做就直接说,别盯着我看。嗯还有,一周最多只能做两次。”
“好。”看不清卡尔的眼神,但从他抱着腰的力度来看,多半是失落。阿茶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边用温润的声音保证:“你答应我了,那我也答应你一件事,好不好?”
“现在就可以讲?”“嗯。”几个亲吻后卡尔和他额头相触,阿茶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以后做爱的时候多这样抱抱我。”阿茶的轻笑声引发了卡尔略带不满的低音:“怎么了,很好笑吗?”
“这个要求太容易实现了,不改的话就浪费一次机会咯。”“那就抱的时间比现在多一倍。”“好。”
阿茶用鼻尖蹭了蹭卡尔的脖子听到他难耐的轻笑声,机械手抚摸着卡尔的脸:“今天你做的时候没哭。”“啊,那个,马卡龙是吧,他搞的。”“嗯?”“我周三的时候不是找他维护了体内的机器嘛,他说我那边有根导线会刺激到泪腺,动得太用力就会流泪,所以……”“所以会哭其实是因为性欲太强了,卡尔是个大色鬼。”“不好吗?我只会想对你做色情的事。”“这样就一点都不可爱了。”“那看来我对他发脾气也没问题嘛,他帮我修好的,我变得不可爱咯,我男朋友要不喜欢我了。”“你真是……算了,我喜欢你,不准为难我朋友。”
腻乎了一会儿后阿茶抬头,从窗帘上方的纱布看了看光线:“现在几点了?”
“快7点了。”“哇,做了3个多小时。不对,你晚上不是还要去酒吧营业吗?”催促着卡尔的同时自己��下床穿好衣服,也懒得管身上有没有什么被咬出来的痕迹。阿茶帮卡尔系好领带,转过身拿上了放在卡尔这里的备用吉他(看来听卡尔的话做多手准备还是有用的……)。
“你拿吉他干什么?”“道歉啊。”阿茶对他歪头眨眨眼,“喝醉了以后闹事,总要给人家一个说法。”
好在大家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比较宽容,除了有几个特别狂热的观众起哄要求开拥抱会以外,即兴演出一切顺利。跳下临时搭起来的舞台后阿茶往吧台处张望,小薄荷和寇西嘉在起哄式欢呼,马卡龙无奈地看着她们两个边笑边鼓掌。
卡尔在看着他微笑,手上也在鼓掌。
阿茶跳到了正面对着卡尔的位置,撑着吧台和他对视。昏暗的浅黄色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男青年本就柔和的五官被照得更有点温柔的色彩。
“晚安,先生。您要点什么?”阿茶看到卡尔薄荷色的眼睛稍稍眯了起来,但他打算等卡尔说完,“咖啡,茶,还是……”
“鸡尾酒,金色梦幻。”他抬手捋了一下卡尔的刘海。
然后他们看着彼此笑了。卡尔捏了一下阿茶的脸轻声说马上来。阿茶坐下的时候小薄荷凑了过来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刚刚演出效果很好啊,要不再给你加个即兴环节?”
“饶了我吧!工作好多,想休假了。”“不过这种即兴演奏很不错,阿茶,你确实很适合这种场合。”“谢谢啊寇西嘉,但我真的会累。”阿茶冲朋友们摆摆手,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整个人身体后仰靠在了椅背上。马卡龙关切的声音传了过来:“阿茶,你脖子上这个是被虫子咬了吗,不要紧吗?”
“嗯?”八成是卡尔刚刚留下来的吻痕。阿茶噘了噘嘴满不在乎:“嗯,刚刚被猫挠了。”
“你会去逗的猫不是只有808吗?”小薄荷已经撑着脸开始等她的啤酒了,寇西嘉和马卡龙都在看他怎么回答。阿茶望着正在摇调酒器的卡尔,耸了耸肩:“也许吧。等会儿要玩喝酒游戏吗?”
“看来阿茶是学聪明了。”“呃……”阿茶看着小薄荷露出的坏笑,看了看把酒杯端给他的卡尔,接过来抿了口散发橙子芳香的甜酒。“我就在旁边观战吧。”马卡龙主动举手退出了危险的游戏。阿茶抬头看看撑着吧台满脸闲适的卡尔:“你要玩吗?”
“行。但我得开局。”“我去拿酒。”小薄荷伸长身体够了瓶酒倒给四个人。卡尔举杯:“我从未在喝酒游戏里用朋友或者家人的私生活出题。”
“……你是故意来捣乱还是报仇啊?”小薄荷非常不快地喝了一口葡萄酒。寇西嘉抚摸着她的肩膀,姿势近乎拥搂。
“你看,恶有恶报。抱歉,又来一单。”然后卡尔就单方面宣布退出游戏,把小薄荷气得脸涨红了起来。阿茶摆摆手:“好了,游戏继续好吗?”“嗯……他现在对你真好,看来我哥是个恋爱脑。”小薄荷靠在寇西嘉的肩膀上不满地嘟哝。寇西嘉则对阿茶发出了要继续吗的疑问。
今天就算喝醉了也没什么,明天是周天,可以赖在家里,赖在卡尔那里不走了,看他能怎么样,实在不行就教训他;或者往好的方面想想,可以和他腻在一起做各种事情……
于是阿茶举起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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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6
(最后还是没能在当天写完,但按美国时间也算赶上嗯)
31岁了——好羡慕young,她每年都能写出一篇小作文,而我最多能怼上几张图片
最近又被同事说情绪稳定了,看来我这样的也真能算是情绪稳定呢?
但小纪田也好憨也好哲(看似稳定)也好,与其说是稳定不如说和她们相比我话少很多(。
不过至今也没能明白哲君这样稳定的一个人怎么就抑郁了(虽然诊断焦虑更多一点),看来还是被事业单位压榨的吧
并且阿哲昨天说他被调岗到播音主持了——这也太让人焦虑了吧!只希望他新岗位的工作节奏能比之前强一些。但播音主持为什么就那么令人不安呢...
大概因为这是我绝对不可能做的工作吧...
总之31岁的生日,也在跟工作中的一部分毫无成就感的部分抵抗,今天的垃圾事怎么这么多啊
陈然一如既往地提前一个月考虑着我的生日礼物,感动之余也觉得,这个准备的过程也不失为一种对毫无成就感的抵抗XD这好可爱
所以比起哲君每年迅速观察一下我在哪个坑里然后挑个礼物来,还是更期待今年陈然又自制了什么傻东西了(虽然我送过去的也都是些傻东西
不过真的不要在小红书上买那些又水又智商税的东西了好吗?好的
回归到生日本身,周末的时候买了蛋糕,老妈不在家的情况下和猴合作做了顿饭,深深感受到了家里有妈的重要性...几个菜还是靠老妈特意留在冰箱里的鸡鸭鱼虾
下次家长不在就真的出去吃吧!虽然吃什么也要想破头
本来连蛋糕都想随便买个成品,但转念一想一年中追求仪式感的时间属实不多
有一天算一天都认认真真过吧~~~
(补充)
晚上收到了礼物第一弹真是被狠狠凡尔赛到了,其实都还不算礼物的一套HQ观影特典
杭州怎么这么奢侈啊!区区看场电影怎么会有特典贴纸+应援棒+分镜画册+访谈译本+海报+光栅卡+番外漫画+扇子...........我在北京可是连唯一的票根都褪色了呢?
又感动又怪嫉妒的...还让我怎么期待周末的礼物第二弹呢
哲君则是又给我搜罗了一堆小零碎,一个猫子耳机盒+罗小黑iPad包+一套碗
*耳机盒的型号比我自己买得准T T
*真可爱啊就差换个新iPad了T T
*看看老爸卒瓦了一个碗人家又给我补了一家人用的碗T T
虽然是和刚认识那年送的碗风格大相径庭,但哲君补充说这是一套四季碗后我又觉得神奇了
关键是我完全没猜对四个碗代表的季节XD为什么樱粉色是夏天深绿色是春天啊!
虽然拿快递很烦但拆礼物好好玩,期待感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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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大的猫依旧难顶,从冲出���门到打翻风扇,每天一个升血压小妙招
但好在我已经基本从哲君那里掌握了让粽爷不敢随便咬我的技巧,每次给他一耳光,咬得重就打得重,咬得轻就打得轻
但成效只针对我一人,猴还在持续被猫挑衅。我感觉还是他的人设出了问题......对待猫还是以惊吓刺激为主,小猫自然也不甘示弱
在我已经到达猫咪只敢把牙搁在手上不敢下口一伸手指就要缩耳朵的境界时,猫还在跟猴搞相扑,没一点威严啊人类......
但(除了昨天发疯)感觉最近半夜跑酷的频率已经低了很多,孩子还是踏实了点...最近也能用猫绳把它带到楼下小小探索一番
适当散步+严防死守还是管用的,终于暂时不用焦虑换纱门的事情了
(买的极光色猫绳也是好看得很,跟孩子毛色超搭的(得意))
噢不得不说的是托猫的福还一发十连出了托内莉可,我终于要掌握玄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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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20周年为契机又重温了drrr,感恩,影响了我人生的作品,在聊天室里认识的店长和哲君现在还陪伴在身边
于是买了两种4枚盲盒吧唧以示敬意,但柄图里都没有塞尔提好意思叫无头骑士异闻录吗(咒骂
再重温也还是喜欢得不行...甚至多了一些社畜的视角
虽然上次看的时候也是社畜但这几年心态变化太大了,看里面的成年人微妙地有代入感——虽然工作是要债但并不想挑起麻烦的汤姆和小静;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中二和热血的四人组;以及明明时刻处在斗争漩涡却思路清晰头脑冷静的四木和赤林;与身份相符的中二但在奇怪的地方保持着成年人的可靠的小六;外表最怪异但做着最普通的事的塞尔提和看起来最不起眼但实际上最怪异的新罗...
T T我的中二梦全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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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没有非常喜欢的七月新番的情况下,还有重温的drrr,新的克拉克森和fgo精读系列在看,我完全不存在不看东西的情况吧> <
但画画就暂缓到考试之后(不暂缓你也不画)
新的一岁,就期待家人身心健康,生活里多些开心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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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3】
这篇比较短,主要是hellbeetle(非完全cp,偏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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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海梅死掉了,因为他为万圣节准备的恶作剧烟花死掉了——
不会的,海梅有卡基达,卡基达一定不会让海梅死掉的。虽然一个火花正中了他们,但他们一定不会死的,对吧?
哦天啊,天啊!
从片片黑烟中,闪出一小片蓝光,像是在指引埃德似的,蓝色是希望的颜色,虽然它看起来很悲伤
埃德发誓他从没这么喜欢过蓝色,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扑到那一堆碎石里,一块块地将石头从海梅身上拔开,海梅颤抖地伸出手将自己左肩上的石块推开
“海梅!”埃德欣喜地将海梅从废墟里用力一拉来,然后抱住了好友被黑色装甲覆盖的上身
“你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咳,埃德你的烟花,我看见了…起作用了”
“别管什么狗屁烟花了!”
“好了,好了咳……你轻点抱”埃德赶紧松开定睛一看,海梅满身都是烧焦的痕迹
“我的腹部受了不少伤,不过都被卡基达的装甲挡住了,他正在帮我疗伤呢不用担心……就是有点疼”
海梅抬头看着埃德,对方正一脸惊恐和懊悔,
苍白的脸色显得他的脸更像一片白纸了
“不过没关系,瞧,我们救了大家”
埃德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断木碎石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紧张地转身查看,然后马上脱掉外套盖在海梅的装甲上。紧接着,他们的变形课教授琼恩举着魔杖快步从浓烟中走了出来
“谁受伤了?”琼恩看着埃德的嘴唇快速地颤抖了几下,一边慌张地扫过海梅的身体,琼恩直视埃德的双目,看来明白了什么,将魔杖插回口袋后立刻把海梅抱起来,转身对着其他赶过来的人说:“这里有个孩子急需治疗”
“布隆伯格先生,你去医务室”
埃德快速起身跟着琼恩一起跑回浓烟中
“虽然你们这次表现的很好,但埃德先生,你在学校里制作大型烟火这是严重违反校规”
“格兰芬多扣50分,好了,你们出去吧”
埃德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咱院长这么喜欢我过~”
“你快得了吧”海梅笑着拐在埃德身上,另一只手臂在维吉尔身上,他被两人抬着从办公室的楼梯下去
“但我最高兴的是你们都没出事,不然我会……”
“哦”
当三个人看见那个在楼梯下面等着他们的人时,他们都惊呆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走下去
一个看起来大一年级的女生,有显眼的白发,还戴着一个单眼罩,不客气地抱着手臂盯着他们几个
“罗丝”埃德小声的咂砸嘴
还有一个人,再熟悉不过了,当下格兰芬多的学院明星兼那个永恒的全年级第一,提姆.德雷克
很明显那个叫罗丝外号“劫掠者”女生是陪着他过来的
三人组相互对视一��,慢慢的走下去,埃德尴尬的开始打起招呼
“你好啊,罗丝,你们怎么来了?”
“埃德.布隆伯格,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我就长话短说”
“基于你们在万圣夜的优秀表现,作为少年泰坦的团长,我在此邀请你们三个加入我们”
罗丝在一旁冷哼一声,提姆为难地看了她一眼
“哦哦……好”埃德强装镇定,但他的嘴型暴露了他“没问题”
“那好,明天下午第四节课下课,三楼左边走廊的第五个空教室里面的虎皮猫油画,告诉她你们的绰号,如有变化我会再通知你们的”
“还有你”提姆转向中间被抬着的海梅“蓝甲虫对吗?”海梅没有忽略提姆在说这个外号时抬了一下眉头
“海梅.雷耶斯,我听说你有些特别的才能”
“额……我…不”
“我希望在泰坦社团里你能将你的特别才能展示给我看”
“我不,我没有……”
“我还听说……”提姆的表情突然像是被泼了水一样
“你是泰德.科德的学生?”
“额,泰德先生,额,对……额”
提姆突然变得对自己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了,明天见,希望你们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再见”埃德快乐地对着他们挥手道别,罗丝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居然还邀请了我,我做什么了?我不太擅长社团活动”维吉尔烦恼地挠了挠头
“没事的”
卡基达不舒服的在海梅脑子里叫了一声,模糊的听起来就像猫咪叫声一样
“大概吧”
『一见钟情』
圣诞节的晚宴马上要到了,作为为学校做出巨大贡献的少年泰坦成员,海梅他们也可以参加舞会
自从他们成为了泰坦的一员,女孩子便开始对这三个非主流的玩意十分青睐
埃德坐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开始对周围的一堆女生胡乱鬼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其他两个人只好在周围看情况
“话说提姆前天把你拉到学校外面的怎么回事啊?”
“well……他其实是泰德先生的粉丝啦,拉着我说了很多”
“这样啊,真没想到。不过我记得最近日报上发表了一些小道新闻,说提姆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我关注了这几天的头条,发现原来真是”
“谁谁谁?!谁的养子?!”
“布鲁斯.韦恩啊”
“跟埃德说我晚点去看他的魁地奇选拔,我要先去找一趟提姆”
“嘿——等等海梅,我们不是还要去找舞伴吗?”
据圣诞节晚宴还有两天,埃德敷着包裹着冰块浸鼠尾草根汁的布包,把红色的长发撩到耳后
“你这是怎么了?”海梅一边试穿寄来的礼服长袍一边问道
“他去邀请罗丝”维吉尔按照报纸上会动的一个小专栏系领带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被打翻了”
“她就这么讨厌你吗?”
“快别说了,我倒大霉了,罗丝今天心情不好”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少年泰坦内部的感情关系很乱……”
埃德惆怅的看向窗外,草丛里尽是精灵的光芒,美丽的星星点亮了整座雪白的城堡,檞寄生点缀在每一棵圣诞树上
“罗丝去邀请提姆,然后被拒绝了……”
“我去找她的时候,卡茜正好来了,两个女人,看起来马上要杀了对方”
“……女人…真是怪透了…恋爱什么的”
埃德梳理一下乱发,拿出皮筋将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
“你们呢,找到舞伴没有?”
“你猜怎么着,梅甘愿意和我去,她比我们小一年级,太害羞了一个小姑凉,不敢去邀请其他人”
维吉尔耸了耸肩
“我觉她是想到舞会后再去邀请康纳,因为太多人围着这个“超级小子”了。我很乐意帮个忙,把她送到舞池里去,然后到时候再找别人”
“我没找到……额,我忙了别的事”海梅眼神躲闪,看起来没什么自信
“我记得有个低年级向我问过你来着,海梅,不过她太小了……做舞伴就…”
“好吧”埃德把布包扔掉,从床上跳下来,语气有些沮丧和烦躁
“你们就进舞会后听天由命吧,我要出去狩猎了,作为一个红色的魔鬼”
当埃德从宿舍出去的时候,维吉尔和海梅担忧地对视一眼,埃德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而他们完全摸不到这其中的头绪当那扇木门关上时,卡基达好像听到什么,暂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像是一声叹息
“我不觉得光是关于女孩的事让他这么不对劲”
“我也觉得,听说Tim他们是在搞三角恋?”
“据小道消息说…是卡茜暗恋罗丝,罗丝喜欢Tim,Tim喜欢康纳,卡茜喜欢康纳,卡拉喜欢卡茜,康纳喜欢卡拉……额”
“这都什么和什么……”
当西装革履的男士们搂着他们美丽的舞伴在银色的灯光下纵情歌舞时,海梅和埃德正在宴会厅外的花园里渡步
谁能想到最后没找到舞伴的只有他们两个,连入场仪式都没参加
海梅疑惑地看着埃德,这家伙太不对劲了,他本来以为他会像一股野火冲到舞会里点燃所有人才对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虫屁股”埃德听起来有些伤感,他穿着印着火焰图纹的红色西装梳着整洁的高马尾
海梅觉得自己穿着像一个普通的社区牧师,加上他刚蓄起来的小胡子,显得更加早熟
“你怎么没去找个伴呢虫屁股,我看见那三个女孩在楼梯口堵住你……你比你想的要受欢迎知道吗?”
埃德扯了一下嘴角,试着别出一个像样的微笑这倒让海梅受不了了
“拜托”他快步走到埃德面前迫使他停住脚步
“来吧,埃德,男人,我们需要聊聊”
“我…什么……我不”埃德明显慌了神往后退了几步,隔开自己的好友
“你完全不对劲埃德,连圣甲虫都看出来了”
“拜托男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我不……”埃德别过头去不看海梅“这件事不是我们可以……”
“那就去找大人帮忙啊!埃德,求你了,我们都很关心你”
海梅缓缓地向埃德靠近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因为罗丝吗?埃德……”海梅看准时机抓住埃德的双手,这样他就不会再往后退
“你不必独自承担这一切…我永远都会在这里帮你”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Eddie,试图让Eddie信任他
“Eddie……”
埃德终于不再逃避海梅的目光,他转过头
“还记得我二年级时和你说的吗,关于我……”
他突然像是看见一条火龙一样猛地闭上嘴,拽着海梅的后领把他拉到自己一边
“罗丝?!”
罗丝.威尔逊正气势汹汹地向他们走来
“埃德,我在找你,你居然不在舞池”
她看一眼海梅,面色缓和一些,海梅吓到怔在原地不动
“要和我跳舞吗?”
“我……什么?!”海梅猛地推了一下埃德的后背,小声地说了一句:“加油”
“当然愿意”
当埃德被罗丝快步拉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海梅
海梅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话说埃德本来要跟他说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海梅想,玩的开心amigo
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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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下期开始会有明确cp。我要开始补作业了,可能没多少时间发
我恨作业!!!我开始发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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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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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泉扉】猫兔同居日常
所有人都是小动物的世界观。
鸡飞狗跳的猫兔日常。
1.
宇智波斑是一只猫。
作为一只性格捉摸不定的黑猫,大部分时候宇智波斑都很好说话。他经常蹲坐在客厅角落猫爬架的最高处,等到千手柱间下班回家,蹲在顶端的猫猫都会像炮弹一样直接落到他怀里,毛茸茸的耳朵在他下巴蹭来蹭去。
2.
也不是没有犯轴的时候。
如前言所说,作为一只性格如云朵般飘忽不定的黑猫,宇智波斑会在脑子短路钻牛角尖的时候自动解锁离家出走技能,没有人知道他去外面干了什么,但他总是会在失踪一段时间后浑身脏兮兮的敲响大门,然后被千手柱间提溜进浴室洗干净,用吹风机吹成一朵蓬松的乌云。
手感绵软的黑色蒲公英轻盈地从千手柱间的腿上跳下来,不光是身体变成了圆滚滚的一颗球,连尾巴都炸成了毛茸茸的菖蒲,甩一甩就有纷纷扬扬的毛毛漫天飞舞。
3.
千手柱间抱起了毛发蓬松的猫猫,和想象中柔软得像一滩水不同,他摸到的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
他不死心,又伸手去摸猫猫理论上应该是软乎乎的毛肚皮,触手可及的依旧是硬邦邦的八块腹肌。
“斑是一只与众不同的小猫咪。”苦中作乐的千手柱间这么安慰自己,又难过地把脸埋进了黑猫硬邦邦的、拥有八块腹肌的钢铁肚皮。
4.
在晚饭即将出锅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响亮的猫叫。
千手柱间走过去打开门,一黑一白两道影子立马从门缝里挤了进来,随后变身黑白双煞一路火花带闪电,从玄关的地板打到沙发上,所到之处满是黑白相间的双色猫毛。
“扉间,不许打架。”穿着围裙的千手柱间走过来捞起了正站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对着趴在靠垫上的小黑猫哈气的白猫,又看向了躺在电视机前无动于衷给自己舔毛的某只大黑猫,“斑,快把泉奈抱走。”
被点名的大猫这才起身变回人形,捞走了已经开始飞机耳的宇智波泉奈。
5.
看着眼前两黑一白让人不省心的三只猫,大家长千手柱间挨个点过猫猫的头顶,重申道:“不许打架,谁敢打架我就把谁吊在外面的晾衣架上。”
原本还剑拔弩张的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眼神立马清澈了起来,脸上有着三道红纹的白猫坐姿优雅端庄,修长有力的尾巴每甩一下就在旁边的小黑猫背上抽一下。
“我怎么会跟宇智波泉奈这个矮子一般见识呢。”
坐在他旁边,比千手扉间体型小了一圈的宇智波泉奈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毛茸茸的猫脸写满了乖巧弱小可怜无助,但同样灵活有力的尾巴不服输地跟着白猫的节奏在白猫背上库库地抽。
“明明是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千手扉间这个白痴一般见识才对。”
6.
看着千手柱间的脸越来越黑,宇智波斑咳了一声,借助自己的体型优势挤到了面甜心黑正互下死手的两只猫猫中间,十分有求生欲地开始打圆场,不想因为这两个糟心的弟弟搞得自己今天晚上饿肚子。
“我饿了,赶紧开饭吧。”
7.
虽然家里的组成看起来像是铲屎官和他的三只猫,但千手柱间的本体其实是一只棕色花纹的垂耳兔。因为兔子行动不便,所以更多的时候他都习惯于维持人形,也因此各方面来说,他都是当之无愧的一家之主。
只有每天晚上的时候千手柱间才会变回原形把自己团成一个兔球,蜷缩在体型堪比缅因的黑色大猫怀里睡觉。
8.
作为一只人类身高185但本体只有成年人两个巴掌大的兔子,千手柱间第一次在家里变回原形的时候三只猫猫地沉默震耳欲聋。
刚刚偷吃了两个罐罐正敞着吃撑了的肚皮瘫在地上的宇智波泉奈一个鲤鱼打挺,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溜圆:“你谁啊???”
他看了看自己旁边被吓到拱起脊背开始炸毛的千手扉间:“等等,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他不是���哥吗???”
千手扉间被刺激得语无伦次:“我靠,我怎么知道,我只有小时候才见过兄长的原形,那会儿他也就比你现在小一点,谁知道他跟你一样长一半就不长了!”
9.
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还是小猫的时候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玩伴,那时候还是半大少年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经常打着出门遛猫的旗号带着弟弟跑出来约会。于是就在哥哥们忙着谈情说爱花前月下的时候,两只身形差不多的小猫就自己在旁边撒欢,到点了再被各自的兄长抱走。
后来因为两边家长的工作调动,两家分开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等再见面的时候已经长成威风凛凛大猫的千手扉间嗅了嗅比自己小了一圈,看起来依旧像个大眼萌小猫咪的宇智波泉奈,学着别的大猫照顾小猫的模样,动作生疏地把宇智波泉奈扒拉到自己怀里舔了舔。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只有这么点大,总不能长到半道就不长了吧。”
被当成小猫崽承受大猫爱的洗脸的宇智波泉奈立马气得奓毛,他以一种和体型完全不符的大力把千手扉间掀翻:“明明是你吃了化肥长太大只了!”
10.
想到这,宇智波泉奈立即顾不上别的,和千手扉间两只猫滚成一团打了起来。
等弟弟们打闹着跑没影了,在旁边盯着垂耳兔呆愣许久的宇智波斑终于意识回笼,他走过去用鼻子拱了拱和自己比起来只有丁点大的兔子,熟练地把兔子往怀里一揣,过长又过量的毛毛立即把兔子淹没了。
他舔了舔兔子金棕色的长耳朵,学着千手柱间平时吸猫的样子把下巴搁在兔子柔软的肚皮上发出了满意的呼噜声:嗯,的确很可爱。
11.
作为家里年纪最小的两只猫,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在最开始的时候很是过了一段无法无天的日子。因为重逢第一面的那点不愉快,宇智波泉奈时不时就顶着一张无辜的猫猫脸,对着家里唯一的白猫贱嗖嗖地伸爪子。几次三番之后,搞得原本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的千手扉间也直冒火,两只猫天天跟风火轮一样在家里翻滚。
每当这时,千手柱间都会躺在靠近阳台的摇椅上,腿上趴着一只大黑猫。不想管闲事的一人一猫齐齐闭眼,对活泼好动像脱缰野马一样在家里奔驰的弟弟们视而不见。
12.
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一天半夜,外面的起居室又一次乒乒乓乓响起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正缩在黑猫肚皮底下的垂耳兔见怪不怪地伸出了短短的爪子拢紧了自己的大耳朵,圈住垂耳兔的大猫也习以为常地抓了枕头过来盖自己脸上,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宇智波泉奈,你有病吧!”
随着一声怒吼,房门被砰地撞开了,一黑一白两道影子火速窜了进来,开始奔赴全新的战场,直接把已经习惯在噪音中入睡的一猫一兔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宇智波斑刚睁眼,就看到半空中互相纠缠的两只猫正对着床铺,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摔了过来,直接把他砸成了一滩猫。
“嗷!”整个被砸进床铺的大猫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去见六道仙人,气得他头昏脑涨的对着两只罪魁祸首直哈气,“要打架给我滚到外面去打!”
13.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黑白双煞离开了,露出了底下被踩得直吐魂的一滩兔饼。
第二天一大早,闹了大半夜正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睡觉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获得了贴心的叫醒服务——臭着脸的宇智波斑举着他沙包大的厚实猫爪,把一黑一白的两个脑袋敲得邦邦响。随后笑容满面的千手柱间走过来,一手一只拎起了还捂着脑袋的弟弟们,微笑着把两只猫塞进了空间狭小的猫包。
“这是今天的禁闭。”
说完他就抱着宇智波斑走了,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两只猫。
14.
在正常情况下只能容纳一只猫猫的狭小空间里,千手扉间被迫和宇智波泉奈脸贴脸毛挤毛,连尾巴都像麻花一样缠一起,远看活像一副太极图。
“都怪你,大半夜的发疯。”毛色雪白的大猫被挤得没法没法动弹,只能嗷呜一声张开血盆大口,企图给旁边的罪魁祸首来上一口。
宇智波泉奈自然不肯坐以待毙,他伸出猫舌头,飞速在白猫粉色的鼻尖和嘴巴上舔了一圈,成功惹得千手扉间又是一肚子火。
“你变态啊,莫名其妙地舔我干什么。”
“你是我老婆,我舔舔自己的老婆怎么了。”眼睛圆溜溜的黑猫挨了一爪子依旧理直气壮,“再说了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舔过,现在不过舔个嘴巴。”
回应他的是千手扉间闪着锋利寒光的暴怒猫爪。
15.
千手柱间沉默地看着一片狼藉的沙发。
前两天新换上的沙发套已经被抓成了一缕一缕的布条,弱不禁风的猫包也消失了,而辣手摧包的两只犯罪嫌疑猫正躺在沙发废墟上哥俩好一边蹭来蹭去一边互相舔毛,短毛黑尾巴和长毛白尾巴勾勾缠缠的,好似先前打得昏天黑地的不是他们两个一样。
“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好脾气的长兄快狠准地揪住了两只猫的后颈,一如既往的和煦微笑在此刻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的眼里如同索命的恶鬼般可怖。
16.
五分钟后,阳台上传来了凄厉的猫叫。
正低着头努力给自己的大围脖舔毛的宇智波斑抬头看了看被挂在晾衣架上的两个弟弟,又看了看旁边正叼着叶子泄愤啃啃啃的愤怒垂耳兔。
“你别管,让他们两个长长记性也好。”
听到一家之主发话,宇智波斑伸了个懒腰甩了甩毛茸茸的大尾巴把垂耳兔圈住,选择装聋作哑再睡个回笼觉。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倒霉跟我宇智波斑有什么关系。
17.
挨过一顿毒打之后,宇智波泉奈明显消停了许多,撩拨千手扉间的次数也明显减少。
一方面是现在千手柱间真的会把猫挂到晾衣架上饿一天并不给饭吃,另一方面是他和千手扉间打架的次数着实过多,家里又需要重新购置一批新的家具。
眼下家里的三只猫猫正围着千手柱间排排坐,期待地看着大家长两手一拍,大喊一声“木遁·猫抓板之术”,于是宇智波斑最喜欢的蘑菇造型的猫抓板出现了。他喵喵叫了两声,爪子直接挥舞出残影,刺啦刺啦就把蘑菇挠得全是白条,然后心满意足地躺在蘑菇盖上摊成了一长条。
在解决猫抓板问题之后,千手柱间又带着两只小尾巴走到客厅空旷的角落,又一次两手一拍大喊一声“木遁·猫爬架之术”,等待许久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立马扑上去,迫不及待地在猫爬架上面上蹿下跳,开心地喵喵叫。
18.
作为一只有着特殊能力的垂耳兔,曾经千手柱间的能力并没有开发出如此别致的用途,大多还是被他用来养一些花花草草,偶尔给自己催生一点新鲜的口粮,或者是狗尾巴草,拿来当逗猫棒逗家里自恃矜持的三只猫。
直到两个弟弟打架频率增加破坏能力见长,什么玻璃杯马克杯陶瓷杯全部乒乒乓乓碎了一地,布艺沙发真皮沙发蕾丝窗帘全都给挠成一条条的废品,连千手柱间特地放在阳台上精心养了许久的花花草草都全部惨遭毒手,哥哥们对着家里的一片废墟和入不敷出的账单脸都绿了。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生活所迫,千手柱间在宇智波斑的鼓励下迅速开发出了木遁·家具之术,这才勉强填上了账单的缺口。
19.
靠着一手凭空造猫玩具之术,千手柱间稳坐大家长之位。每次家里的三只猫猫有什么想要的玩具,都会用各种奇怪的方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作为千手柱间的合法配偶,宇智波斑最喜欢跳到千手柱间腿上,一边在饱满结实的胸大肌上踩奶一边夹着嗓子咪咪叫;自认已经是成熟大猫的千手扉间不好意思学宇智波斑不要脸的样子和他大哥撒娇,每次都装作不经意地路过,然后灵活的白色大尾巴“不小心”勾住了兄长的脚踝,把人带到自己想要的玩具面前,示意千手柱间给自己换个新的。
而曾经在千手柱间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单方面对抢走自己哥哥的坏男人宣战的宇智波泉奈拉不下那个脸,但是他会在千手柱间给弟弟换新玩具的时候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紧挨着千手扉间端坐,毛茸茸的长尾巴在玩具周围晃来晃去,一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他,疯狂暗示“就这个,快给我也弄一个”。
20.
在长久的试验中,宇智波斑惊奇地发现由千手柱间催生出的家具比普通木头更加坚实耐磨,不仅可以在弟弟们的拆家行动力存活更久,更重要的是不花钱,所以就算坏了也完全不心疼。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毛发蓬松的大猫趴在配偶腿上,看着千手柱间手里那个造型别致甚至还有精细雕花的物什甩了甩尾巴,热情夸赞道:“你的手艺又进步了。”
被两个不省心的弟弟硬生生从养花人逼成手艺人的某位大家长:谢谢,虽然很贴心但完全没有被安慰到,我能怎么办,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21.
看透了伴侣的强颜欢笑,宇智波斑感同身受地举起毛爪子拍了拍他的胸大肌:“没关系,等他们回来,我可以把他俩都揍一顿给你出出气。”
正躺在楼下小花园晒太阳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同时打了个喷嚏。
一些生子后日谈:
22.
家里的两只小猫端端正正地排排坐,跟着千手扉间学规矩。
千手扉间摸了摸性格稳重的老大的猫猫头,又捏了捏可爱老二的猫耳朵,一转眼就看到一只比女儿大了几个号的同款可爱猫猫正盯着他:● ω ● 黝黑的大眼睛写满了快来摸摸我的渴望。
千手扉间轻咳了一声:”你都多大人了别学小孩那套。”
急需老婆摸摸的宇智波泉奈不为所动——他的猫形本来就长得像幼猫放大版,怎么会有人能拒绝他这样可爱的小猫咪呢!
他起身迈着标准的优雅猫步走到千手扉间脚边,然后一个丝滑躺倒碰瓷小技巧,露出自己毛茸茸的肚皮,灵活细长的大尾巴也钻进家居服宽松的裤腿在小腿上暧昧地蹭来蹭去。
23.
千手扉间脸红了,他掐着赖皮猫的胳肢窝举起来,咬牙切齿道:“你在孩子面前干什么呢,别教坏小孩子。”
被老婆拎在半空变成猫猫条的宇智波泉奈:“真的不能摸摸吗,那亲一个也行。”
脸红心动但嘴硬的千手扉间拒绝得十分硬气:“不行!”
屡战屡败的猫猫无奈叹气,紧接着他突然下半身发力勾住了千手扉间的衣服,一个扭身就逃离禁锢并飞快窜到了肩膀上,趁着千手扉间下意识扭头看他的时候,立即在千手扉间嘴上吧唧一下还伸出猫舌头舔了舔,然后心满意足地躺在软绵绵的大毛领里面变成了一条油光水滑的黑色围脖。
24.
在老大宇智波带土三岁的时候,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第二只宝宝出生了。
千手扉间迈着端庄优雅的猫步踱过来,看到躺在兄长怀里有着和垂耳兔一样阳光温暖的浅金毛色的猫崽心软的不行,他低头舔了舔奶猫粉嫩嫩的爪爪,不出意料地对上了奶猫努力半天才睁开了一条细缝的那双红色眼睛。
有着同款红眼睛的千手扉间僵硬了,他被吓得一个大跳,直接变成了飞机耳:“等会儿,这小子的眼睛怎么是红的?”
千手柱间看着眼前已经扭曲成酸奶大麻花的弟弟:“隔代遗传吧,你不也是继承了妈妈的白头发和红眼睛吗。”
25.
受不了自家大哥和那个男人生了个和自己有点像的猫崽的千手扉间:明明我自己都生不出红眼睛的崽崽,不听不听大哥念经。
被打击到的千手柱间一脸沮丧:“可是红眼睛的宝宝真的很可爱啊,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小小一只的漂亮宝宝呢。”
被大哥的直球兄弟情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白猫:“咳咳……那某个人能接受小儿子的红眼睛吗?”
这个当然是不太行的,半靠在床头的千手柱间努努嘴,示意弟弟去看缩在房间角落里对墙自闭的某只黑色大猫。千手扉间凑过去瞥了一眼——好家伙,猫脸黢黑眼神恐怖,跟有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
26.
本着某人不开心我就开心原则,千手扉间立即抖擞起来,不过就是个红眼睛的小侄子,怎么看都是他赚了。他自告奋勇要替大哥分担养宝宝的责任,然而有只猫比他更激动——
全家最后一个收到消息的宇智波泉奈像一道黑色闪电一样猛冲进来,一个眨眼就从千手柱间手里截胡了那只红眼睛的崽崽。他稀罕地叼着全家唯一一只有着和他老婆一样瞳色的宝贝崽,丢下一句“这崽子归我养!!!”就火速带着奶猫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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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发猫批量群发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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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软件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 http://www.vst.tw 下载使用,也可以加飞机 @tw1111 联系客服.群发猫(Mass Cat):颠覆性的批量广告传播方式
在当今数字化快速发展的时代,广告传播方式也在不断演变。而一种新兴的广告策略——群发猫(Mass Cat),正以其独特的方式吸引着市场的关注。
群发猫是一种利用大规模的猫咪图片或视频来传播广告信息的方法。这些广告可以通过社交媒体平台、电子邮件、甚至是即时通讯工具发送给大量用户,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和共鸣。相比传统的文字或图像广告,群发猫能够更快速、更有效地吸引受众的眼球,因为猫咪作为一种可爱、有趣且广受欢迎的主题,具有天然的吸引力。
群发猫的工作原理
群发猫的操作方式相对简单直接,但背后的策略和执行却需要精心设计和准备:
选择合适的猫咪内容:首先,广告公司或者市场营销团队会精心挑选一系列具有吸引力的猫咪图片或视频。这些猫咪可能是可爱、搞笑、或者带有某种情感色彩,以确保能够引起观众的共鸣和注意。
整合广告信息:在猫咪内容的基础上,广告信息会被巧妙地整合进去。这些信息可以是品牌宣传、产品推广、特别优惠等内容,确保在猫咪吸引目光的同时,也能传达有效的商业信息。
选择传播平台:群发猫可以通过多种传播平台来执行,包括但不限于社交媒体(如Instagram、Facebook)、电子邮件群发列表,甚至是各种聊天应用的群发功能。这样一来,可以确保广告信息覆盖到更广泛的受众群体。
量化和分析效果:通过现代的数据分析工具,可以追踪和量化群发猫广告的效果。这包括观众的互动率、点击率、以及可能的转化率。通过不断优化和调整猫咪内容和广告信息,可以提高广告活动的效果和回报率。
群发猫的优势与挑战
群发猫作为一种新兴的广告策略,具有许多显著的优势和一些潜在的挑战:
优势:
高度吸引力:猫咪作为主题具有天然的吸引力,能够轻松吸引用户的眼球。
传播速度快:通过社交媒体和电子邮件等平台,可以迅速将广告信息传播到大量用户。
情感共鸣:猫咪内容往往能触发人们的情感共鸣,增加广告信息的记忆和认同感。
挑战:
信息过载风险:如果不加控制,群发猫广告可能导致受众对广告内容的忽视和厌烦。
内容设计要求高:成功的群发猫广告需要不仅有吸引人的猫咪内容,还需要巧妙融入商业信息,这对广告团队的创意和策略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结语
随着数字时代的到来,群发猫作为一种新颖而具有潜力的广告传播方式,正在逐渐受到市场的认可和接受。它不仅能够有效地吸引用户的注意,还能够传达有效的商业信息,是现代市场营销中的一大创新。然而,要实现长期的成功和持续的效果,广告人员需要在创意、执行和效果分析上不断精进和优化,以应对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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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oday, I plan to move my articles to this platform one after another.This is an fic for entertainment only, I'm sorry I can't present it in English. It is inspired by my friend's personal experience. She likes Khamul very much. “泡椒凤爪” is a traditional snack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which can be simply understood as chicken feet marinated with special chili water.It involves a large number of characters in MERP. I hope you like this story!
泡椒凤爪
1. 索伦躺在他露台的大躺椅上晒火山,他养的一群猫咪也七横八竖地和他一起躺着晒火山。索伦抱着他最喜欢的茶色小猫狠狠揉了两把,暖烘烘的气流烤的一群毛球们舒服的咪咪叫。 没错,就算是黑暗魔君也需要小猫咪和柔软的羽绒大枕头,就算是魔多也需要规律且惬意的假期。 “大人,大人——” 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享受。索伦勉强抬起脑袋,一弹手指用魔法让门掀开一条缝。阿督娜菲尔走了进来,几只小猫立即跳下来抓住她的斗篷向上攀。她表情有点神秘,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用鞋尖夹白地毯的卷边。索伦觉得今天她脸上的笑容有点不太正常。 “大人,可哈穆尔病了。” “生病了就去找阿克雷希尔,我又不会看病。” 索伦把脑袋重新扔回了躺椅上。 “可是他在三天前出差了,您忘啦?去和战车民进行贸易谈判。” 阿督娜菲尔趁机抓起一只小猫塞进了她的戒灵兜帽里,索伦觉得她再也不会将它还给自己了。不过没关系,整个中州都是他的,他不会在意这个。 “好吧,那他怎么了?” “嗯……他吃多了老家的补品。现在正在上吐下泻。他说您再不来他就要死了,反正您闲着也什么没事,去治治我们可怜的副官吧。” “你们不是戒灵吗?”黑魔王陷入了深沉的疑惑。“为什么要吃补品?为什么说要死了?你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2. 索伦最终还是跟着阿督娜菲尔去了可哈穆尔的房间,带着奇特的猎奇心理。虽然作为魔苟斯的前副官和现任黑魔王他见过全阿尔达最猎奇的场面,但他还是想看看什么能让死人上吐下泻。 “黑暗之主来了…快点!!我感应到了!他真来了!……” 索伦隔着一条走廊就听见了内室嘈杂的喊声,就像努门诺尔的菜市场。 “他妈的!谁把索伦叫来的?是不是你?穆拉佐尔,你个傻…………就想看我出丑……” 可哈穆尔发出一声尖锐的咒骂,混乱的黑语逐渐开始夹杂成卧玛伍的方言。没有人听得懂,但是谁都能用本能朦胧的感受到不是什么好词。索伦非常担心如果阿督娜菲尔再继续这么憋笑下去她的肝脏就会破裂。 “你看我会像有工夫打报告的样子么?我还怕黑暗之主因为有这样一支队伍而受辱呢。他妈的,你……” 嘈杂的屋内又爆发出一阵低沉但洪亮的阿督耐克语。看来他们现在开始用互相听不懂的方言进行攻击了,真是礼貌而不失暴躁的行为。人类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啊。 索伦深吸一口气用意念推开了房门。他很少看到他的戒灵们这么整齐过——除了此时在他身边的阿督娜菲尔和最该在但是不在的阿克雷希尔,剩下七个都挤在这一间不大的充满东方情调的房间内了。索伦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聚在一起的,应该或许不是为了看乐子。迈雅的大脑能高速处理天文级别的运算,看得见任何物质间极小微粒的运动和碰撞,但他猜不透面前的场景:安格玛面色阴沉,双手拎着可哈穆尔的脚踝将他整个倒立举起在空中不停甩动;可哈穆尔看起来很痛苦,而且很狂躁,貌似不全是因为被迫的倒立;剩下几个在狂笑,或者把黑东夷平时最宝贝的糖渍橄榄趁机全倒进嘴里;更有甚者把��袋伸出窗子学着犬吠和楼下的妖狼对吼,引得无数长嚎不停(是的,就算全知全能的迈雅也分不清哪个是狼在叫哪个是人在叫),后面的一位在尝试把他推下去;只有可怜的第六戒灵霍尔姆拉斯手捏着一瓶药酒不知所措,弱小无辜的仿佛一个孩子。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索伦清了清嗓子终于准备开口,他感觉自己的心现在冰冷的像块石头。实际上在他推开大门的1.5秒内这群戒灵就全部恢复了安静,甚至穆拉佐尔还一下松开手导致可哈木耳脸朝下摔在地上。但迈雅的时间感知也是无穷细微的,对,短短的电光火石见他觉得这群不识好歹的人类在他面前发疯了1.5个世纪。 “他妈的……”风暴中心的可哈穆尔挣扎着撑着一边的床铺爬起身,他原本的暗肤色没影响他那张脸现在看起来比安格玛死了三年都要惨白。 “我的家乡几日前有使者前来进攻,并带来了一罐新鲜的……特产。”可哈穆尔艰难地组织斟酌着词句,索伦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一边桌子上已经空了一半的罐子,里面泡着一堆扭曲的、带着不可名状的白色的鸟类爪部。“…很好吃,太好吃了。我以前就好这口。所以想着叫大家都来尝尝。但是我没忍住自己先吃多了,就……” 可怜的戒灵副官胃部一抽搐,在众目睽睽之下,黑魔王惊惧的目光中扑倒在地上将呕吐物喷了出来。 “哇,大人真的好厉害。”阿督娜菲尔用夸张的语调赞许地开口。“穆拉佐尔拎着他抖了半小时都没吐出来,一看见您就吐了。” “我不是故意的!大人。我只是……” 可哈穆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抬头试图以最真挚的目光为自己进行最后尊严的辩白。但当他与索伦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胃部又没忍住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床杆低头又狂呕了出来。之后如此反复五六次,甚至还有一口喷到了洁癖狂黑魔王刚用魔法歌声清洁好的银丝布靴上。索伦感觉自己现在的脸色比安格玛死了三千年还白。 于是巴拉多尔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黑暗魔君何等伟力!其撼天动地程度不亚于当年魔苟斯被乌苟立安特围追堵截,面对扑脸的巨型蜘蛛时发出的那声最发自内心的惊曼威泣纳牟的尖叫。卡扎杜姆的炎魔听了沉默,奇立斯乌苟的尸罗听了流泪。 我脏了。索伦在心里木然的想。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成为堕落迈雅,再也不配拥有圣洁的名声。但他还是倔强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吟唱出一个强力清洁咒语。清除掉呕吐物还不够,石制地板也不要刮掉两层,直到看见地上的建筑钢筋才肯罢休。 “可是泡椒凤爪真的很好吃,你们一定要尝尝。”这是可哈穆尔在因呕吐过度脱水晕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有气无力地看向那剩下的半罐凤爪时他露出了真诚而幸福的笑容。
3.……“我来晚了,什么事?” 凯勒凛是在听见黑暗之主的尖叫后才匆匆放下了手上的活计赶到了这里。作为为数不多的精灵,人类的聚会不带他是常有之事,虽然这也不能阻挡他一颗想看热闹的心。他一路小跑来到屋里,看着沉默的众人和表情明显不太对的索伦,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索伦指了指剩下的半罐泡脚凤爪,他便如意会般过去凑近了瞧,在黑暗魔君的“意旨”下皱起眉头夹出一个泡椒塞进嘴里咀嚼,戒灵们一瞬间齐齐对他露出了一个扭曲震撼的表情。 一直恪守食物清淡主义的堕落精灵双目圆睁跪倒在了地上,并掏出兜里他很少戴在手上的魔法戒指疯狂往手指上套。后来他说那一天他看见了阿门洲的光。4. 剩下那半罐泡椒凤爪还是消失了。 阿督娜菲尔把它拿走了,并分享给手下的姑娘们用柠檬重新腌制后一起吃。听说索伦也没忍住尝试了一口经过改造的凤爪,之后抱着阿督娜菲尔分给他的半盘啃了一晚上。 只有人类会胃疼,这多么不公平。可哈穆尔躺在床上,双眼发直地在脑中思考了无数次这个深刻的哲学问题。伊露维塔为什么要这么做?祂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是谁指示祂这么做的?为什么人想吃个泡椒凤爪都不行? 吔屎啦一如。最终他得出了这个结论。要就跟魔苟斯混啦,把那个造出人类的变态干翻,质问他为什么对人类要这么狠毒,为什么不但生命有限而且吃的泡椒凤爪也有限,你有什么阴谋。 虽然他现在一想起来泡椒凤爪这四个字就有点开始反胃了。
5. 魔多的生活越来越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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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樟树芳
香樟树芳
——阿落
二十九岁的脚步踏着满地落叶,干焦响脆,每一声伴随记忆的鸣笛,瞳孔湿润而猛然放下背包的淡然微笑也许是十年前认为的���长。青涩的岁月中,情窦开时的美好经过岁月的涤洗,不会像那时贪爱。成熟后没太多想法,唯有相拥的记忆,纯粹的相顾无言,简单的畅谈心声。很多年后,我想自己还爱着某人,记忆轻唤,泪水如樱花飘落脸颊,又在三月绽放微笑。
“你许了什么愿望?”在我十七岁生日的时候,杨皑云将脸凑到我面前,温柔绅士地问。
我简简单单地告诉他我的愿望:“我想拥有一份爱,简简单单生活,一起奋斗努力,过上幸福的生活,一起在工作之余游览景胜。”
他听到回答后,微微一笑,他笑起来时候倾国倾城,如此印刻在脑海中。
与阿布相处的八年时光中,我一直将他当做杨皑云的存在,当他四月离开的时候,无论我身在何地,无处不在是那个人身影。
“阿落,你确定爱着的人也爱你,不离不弃?”阿布总是呆呆地坐在床沿或者沙发边,8月的周末,离开时调皮问我,一下子记忆纷飞,雨打花瓣,有着深度思索的问让我瞬间发觉阿布的微笑和背影似曾相识。
“我想我们不会在一起,脸色憔悴,全是胡渣,注定那么多没有结果的故事让我老了。”我回了他一句。
“好艺术的回答,你刮胡子的时候很迷人,我很喜欢瘦下来的你,很帅!你认为我不会爱你,樱花飞舞是你的季节,我不在的日子愿你保重!”他说完这句话,手指捋着刘海,提着手包快步离去,我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遥远的天边。
今年,已然2020年。长江边,清澈的水让我倍感亲切,我脱下鞋,将袜子放在衣服兜里,试探着将脚丫放入水中,有些冰,春季的江水捎带着喜马拉雅山脉的温度,感知到遥远地方的存在犹如感知着远方某人的亲昵。“那个人还好吗?”我内心问着自己,没有答案的疑问让我觉得可笑。
站起身,走向前,江水漫过脚踝,踢着清澈透明的水花,孤独与夕阳的相互呼应让我越发思念起时光中遥远的人儿。拿出手机,为自己的水花拍一张纪念。小时候没有智能手机,失去了许多可能的快乐,一张照片足够,再回到原位看看视频。有同感的视频都是一份自作多情的代入,他不会用超能力让许多人舞蹈、歌唱出现在我手机屏幕上与我对话,仔细想来,说的话,跳的舞,唱的歌,与我没太多关联。想念一个人总会以为他会出现在街道下一个拐角。
继续向前走,来到遗忘词汇的熟悉地点,满地的落叶,我白色的休闲鞋轻轻地走进,香樟树的芬芳馥郁,戴着口罩依旧可以嗅到淡淡的香味,一阵风吹拂我的刘海,树叶沙沙作响,往事云烟婆娑起舞。
眼角湿润些许,我静静地慢慢地围着香樟转了一圈,轻轻地离开,走在小时候与朋友一同放学的道路上,许多人的模样浮现眼前,微微一笑,那是回到情窦初开、小鹿乱撞怦然心动的年岁。
在15岁那年,我遇见一个人。他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我喜爱的棕色,浓浓的眉毛像家乡山脉的曲线,眼眸看着前方,坚定的眼神让人觉得英气十足。他的步子迈得很开,我凝视着他的帅,走神撞在电线杆上,书本滑落一地。他听见声音,转向我,我顾着捡拾书本,他的双手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触电般地看向他。他为我捡起书本,没有什么表情,落物递给我离开了。
干旱持续很长时间,八月我很爱去阿布的泳池冲凉。
阿布喜欢潜泳,他说:“完全在水里游动听不见外界除了水流的其他声音,会感觉自己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我希望一直像儿时一样安闲随意。”
阿布钻出水面,将湿漉漉的头发捋后、挤干,双手擦拭脸庞,他靠在对面的池壁,我端起一旁的饮料走过去。他捂着额头笑着说:“在泳池里面走来走去很奇怪!”
“也许有一天我遇见一位愿意教授我游泳的人,我们会前往许许多多地方,在清澈的水中畅游。”我走到阿布面前,倒了一杯果汁给他。
阿布拿着果汁,咬着吸管,看向他处,然后看向我,我吸吮着果汁看着水面发呆,他说:“欧落,过一段时间我要走了,这里会卖掉,以后你没有地方游泳了。”
我微笑着放下果汁,说:“要前往哪里?”
他摇着头,说:“很远很远的地方。”
“哦!”我随口回了句。
“你不问我们还会见面吗?”他滑动着水面。
“很久很久以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现在认为很幼稚,为什么要问,你要找我玩就电话我咯。”
阿布双手拍打着水面,激起一阵水花,说:“没有泳池,夏季你难熬炎热。”
“像以前一样,每天自来水冲凉。”
阿布怔了一下,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他说:“你还要回到那个肮脏的房间?”
我把手放在水中,让水逐渐浸着果汁杯,杯子的一半浸在水中闪烁着阳光的星星点点,我说:“那是我从小的工作,至少我的房间很干净。等我考上大学,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会有一份好工作,离开这儿追逐我想要的人生。等我有钱了返回故土,那间房打扫装修,会很好看!”
“我看着你说话的时候,你处于迷茫中,”阿布突然哈哈大笑,他说,“挺不错的房子,却像猪窝,每天活在担忧中,满地的灰尘,一堆的杂物。”
“我没有地方可去……”
阿布打断我的话,将杯子扔到泳池中,双手放在我的脸颊,眼神坚定地告诉我:“追逐自己的梦想,我在华灯初上的地方等你!”
我迅速蹲下,让水浸没全身,再从水中站起,水花四溢。摇动的水滴溅在阿布的身上,我也捋干头发,将脸庞的水抹掉。
阿布躲避着,欢笑着说:“我恋爱了。”
我惊喜着,眼睛睁大,问:“什么时候结婚?”
他的微笑沉浸在恋爱的蜜罐里,眼神中洋溢着爱情的甜美。我扭着脖子,嘟着嘴巴说:“她一定是个好姑娘!”
“以后一定会有个爱你的人陪伴你春秋冬夏!”
“哦,最近遇见一个人,他的脸庞帅气美丽,衣着得体,与他擦肩而过,好迷人!”我陶醉着回忆。
“你想拥有与他一样的品位,努力吧!再过五六年,你也会很帅气,很迷人!”阿布握着拳头为我加油。
往后的周末,我在射击场练习打靶。大致训练了半年,又遇见了邂逅的人,我呆呆地看着他练习。
他摘下隔音耳机,看着我,一同去隔壁,请我喝一杯饮料,他说:“四五个月了,你总是看着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吸吮着果汁,歪着头,想了想说:“杨凯云,我喜欢你!”
“哦!”他往后靠着,语气字拖得很长,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他只眨了一次眼睛。
我看着杨皑云的眼睛,将双腿曲在凳子上,双手抱着膝盖,说:“你的眼神……请称呼我阿落。”
他的眼睛快速眨一次,微笑凝结,继而叹了一口气,露出整齐的牙齿:“升原来叫阿落!”
杨皑云捂着嘴巴,他迅速转过头,问:“你不是有个女朋友吗,你喜欢我干嘛?”
我喝了一口果汁,迎上他的眼神,伪装着自己的悲伤,说:“没人喜欢我!”
他摇着头,问:“暑假你想去哪里?”
“最近蛮悲伤,我想去遥远的地方放松心情。”我低着头看着果汁杯子。
杨皑云站起身,我抬起头仰视着他,听他说:“过几天我要出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旅行?”
我乐不可支地从椅子上跳下,说:“好的!”
一周后,我和杨皑云坐上飞机,他坐在我的右手边。
我看着飞机缓缓升空,感觉飞得慢,窗外的机翼在城市中穿行,我担心飞机与城市的电线亲密接触,祈祷飞机快些到达云层。
杨皑云觉察到我的担心,问我:“你在怀疑飞行员的驾驶能力吗?”
我马上鼓着嘴巴,说:“没有没有,我……我只是从来没坐过这种飞机,觉得有点特别。”
“哦!”杨皑云将眼罩放下,躺在位置上,很快,呼吸均匀起来。
他睡着之后,我看着窗外的景色,渐渐觉得无聊,走到驾驶室。
驾驶室里面的飞行员英俊帅气,瘦瘦的身材似乎比我高很多,我坐在一旁,看着前方的星空。
���色幕布一样的天空中闪烁着无数的星辰,隐约看见银河的绸带,这般奇丽的景色我从未见过,不由痴痴地望着远方的天空。我惊叹着天空的美丽:“哇!”
飞行员微笑着说:“长大后你最想做什么?”
我看向他的侧脸,想了很久,说:“我想的是让生活好起来,没什么愿望,希翼着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努力挣钱,然后去体验人生的意义。”
“你喜欢的人喜欢你吗?”他问。
我感喟着说:“还没遇见,有一天遇见那个很爱我的人,我们一起前往魅力之都。”
“到达目的地后,多出去转一转。”
稍久,我离开驾驶舱,拿了两床被巾回到杨皑云身旁,夜晚有些凉,为他盖上。我自己喝了一杯豆浆,搽干净嘴巴,将被巾盖住他的左手,我窝在被巾中,握着他的手入梦。
广播把我叫醒,窗外的天空依旧黑夜,我前往驾驶舱,看着飞机缓缓降落在路面。
前面有两个人,他们在闲聊。我和飞行员一块儿下了飞机,他比我高出很多,我们聊着天,等着杨皑云。
我对飞行员说:“我们一同逛逛街?”
飞行员拿出手机说:“明天下午我要上班,需要好好休息。”
我拿出手机和他互换了联系方式。杨皑云跟我交代了一些事情,给了一张地图和宾馆的信息,和飞机前面的人驱车离开了。
我向远方招了手,一辆车载着我离开。前往宾馆,走进房间,精致的装修让我惊叹不已。
我很喜爱房间给我的静谧体验,墙上的绘画别有风趣,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轻唤着:“愿我有一天挣到许多钱,每天都在这样的环境中,非常安然,有一个爱我的人,一块儿享受生命的繁荣。”
我前往浴室冲澡,换了一身睡衣,蹦到床上,很快入睡。
我醒来去浴室冲了澡,穿好衣服,看着电视节目,过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准备出门逛游。我戴上帽子,戴好口罩,包里放好辣椒水,衬衫、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我在镜子面前左右看着,觉得俊俏出了门。
大都市里面没有像家乡那样打招呼,走在商场附近逛着街。来来往往不同肤色的人,让我觉得惊奇,他们的打扮都不一样。我走到贩卖果汁的地方,钱包里面有杨皑云给的几百元。摘下口罩,喝着果汁,忽地觉得这是我想要的生活。
许多人回头看着我,我忙把帽子戴上。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湿巾擦拭脸颊和额头,拿出唇膏润泽嘴唇。我照着地图走向公园,那儿许多人坐在草地上休闲。我也坐在草坪上,看着大家跑步和玩耍。我躺在地上,想到一句话:和你在国际大都,体验着公园的阳光,绿色的树叶和风轻轻摇动,光线斑驳,你在我身旁。
广场的屏幕轮播着广告,我漫步在人潮涌动的大街,孤独的感觉让我想起陪伴了一段时间的人,我有些落寞。
转转悠悠到了傍晚,回到宾馆,杨皑云头发湿漉漉地坐在沙发看电视,他问我:“吃了吗?”
我看着他的脸,说:“刚刚吃了一个汉堡包,嘴巴里面还有味道。”
“快去洗漱。”
我忙脱掉衣物,把一整天的汗渍清洗,洗漱完毕,我穿着睡衣来到杨皑云身旁。
他说:“以后用过的睡衣和毛巾要让酒店及时更换,要干干净净的!”
我连忙点头,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感觉你遥不可及,而你现在就坐在我身旁,像做梦一样。”
他转过头看着我,说:“现在你还小,愿意受着你的邋遢,要我一直在你身旁要看你配不配了,要别人不离开你,要看你多爱自己!”
我眨巴着眼睛说:“我没想过你说的,你要教我爱自己。”
“你头发湿湿的,我妈妈说头发如果不吹干睡觉容易脑中风,不吹干吗?”我询问着他的意见。
他嘴角向上弯成弧线,说:“你和我的关系不太生疏,麻烦你帮我吹干头发。”
我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生疏地为他吹头发。
“你第一次用吹风机吗?”他温柔地问。
“洗完头发,我都会吹干头发,我担心为你吹得不好,让你的头发乱糟糟。”
“我很享受你为我吹头发,很久没有体验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他轻轻摇着头,笑而不答。为他吹干了头发,我把吹风机还到原位。
“我今天出去逛街,很小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世界一条街,一个市,那么大的都市让我觉得很新颖,好多不同人种的人,他们的长相跟我们的不一样,而且穿得衣服也不一样,我觉得以后我可以在这里居住。”我坐在沙发上,拉着他的右手说。
“你要赚很多钱!我挺担心你这个路痴找不到返回的路。”杨皑云放松着,慵懒地躺着。
“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毕业礼物!”
“我们只停留三天,你要抓紧时间去游玩,不要留下遗憾。愿这一次的旅行治愈你心里的伤痕,快乐起来。”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伤心,可能是吃了什么毒药让胸口难受,眼泪流出,我自己误以为是友谊导致的。”
他紧紧捏住我的手,对我说:“你只有一个女朋友,只有一个男朋友,两个人是你多年来不曾拥有的友谊,你珍惜过了,你爱过了,再多的阻力是无可奈何,未来的路虽然孤独,但是你要学会面对!”
“你是我朋友吗?”我皱着眉头问。
“你如果经常皱着眉头,你的眉角会出现肌肉块,会像恶魔一样的脸。我不想欺骗一个小孩子,你我不是朋友,我早晚要离开你。你最近大脑思维混乱,我看得出来,希望你能够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会一直爱你,一直喜欢你,我会留在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不会离开你!”我抓紧他的手,放在心脏附近。
“你是被我的长相吸引还是被我的穿着吸引?”
“都有!而且我羡慕你的身高,可惜身边人给的毒药让我不可能再长高,一米六五的个子算是一辈子的难堪了,以后我会学着打扮自己,让自己美美的!”
“现在的你也不丑!”
“最近我开始失眠了,不知道未来我会不会一直失眠下去。”
“我陪陪你,上床去,我给你讲个故事。”杨皑云把我公主抱到床上,我躺在他右侧,听他讲故事。
是一个简单的故事,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方才明白其中哲理。
“从前有一只小猫和一只小兔子,他们是要好的朋友,小猫总是在河边钓鱼,小兔子总是在土里挖萝卜。他们的关系要好,每次都在一起吃饭。可惜小兔子不吃鱼,小猫不吃萝卜,所以当鱼没了或者萝卜挖完了,他们就要一起前往别的地方。”杨皑云喝了一口水,继续讲:“有一天,他们前往新的地点,看见一只小黑兔和一只小黑猫,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住在舒服的大房子里面,过着幸福的生活。小白兔和小猫咪瞬间被美好的生活吸引着。每一天小黑兔不仅仅在挖萝卜,还在勤劳地种萝卜,小黑猫打理着一个池塘,如此他们的食物就源源不断,不用像小白兔和小猫咪那样四处迁徙。不用把更多时间花费在寻找食物和迁徙道路上,他们有了更多的时间修建房屋、篱笆草园,还有各种各样的家具。”
杨皑云看着我,对我继续讲:“小白兔和小猫咪很害怕他们不接受自己,但也很希望他们接纳,于是鼓起勇气。小白兔和小猫咪很高兴地接纳了他们。几年之后,他们修建了一个城堡,有了更多的伙伴。他们过得无比快乐!”
杨皑云说:“故事讲完了,你要睡觉了。”
“在你面前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孩子。有你讲故事,我觉得好开心!本座马上睡觉,今晚你陪着我可以吗?”
“嗯。”他肯定着,我很快进入了香甜的美梦中。
每一天我都出去逛,坐着车观看窗外的城市风光。夜晚我和杨皑云逛夜景,我看见美丽的城市,说:“我有的时候想,在自己青春年少的时候戴着口罩,有一天我的美丽脸蛋不再好看,不是很可惜吗?”
杨皑云听到我的这一声感叹,不禁大笑起来,说:“也许真的有一天你会变成丑八怪!”
“那样子会太糟糕的!但我不怕,只要我赚到足够的钱,应该可以让自己的脸蛋恢复美丽。”
“你可以把口罩摘下来,你皮肤那么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而且有我在,你害怕什么呢?”
听他说完,我也觉得自己是安全的,于是摘下口罩,路人总是转过头看着我,我有些害羞。那个年代还没有“回头率”一类的网络语言,他在身旁我觉得很安心。
那一天夜晚我们去吃了牛排,去更远的地方逛了一会儿,回到宾馆,我问他:“好不容易外出一趟,只停留短短几日吗?”
杨皑云摸着我的头说:“我已经把事情完成了,如果你还有新鲜感,我可以多陪你几天。”
“你的意思是说一天二十四小时陪伴着我吗?”
杨皑云点点头。我扑进他的怀里,说:“有个大哥哥宠着真好!”
杨皑云将我抱在怀里,问:“你什么时候回到你自己住的房间呢?”
“什么?”我有些疑惑。
“你的房子虽然很小,但那儿是你的房间,你不能总赖在父母家里。”
我看着杨皑云,回答:“我没有经济独立,我不住在父母那儿,我怎么穿衣吃饭,就连读书的学费,你觉得我自己挣得了吗?你觉得我可以找你要,也许在这座陌生的国际大都市里面,陌生人会觉得你我关系要好,我年纪小,可以依靠你。你只是出差,顺便带我出来见识世面。”
“听到你说的话我很欣慰,我也不瞒着你,相处完这几天我就要离开了。”杨皑云表情有些尴尬。
“我明白你的工作,我依旧很爱你!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我不知道!”
“那就一切随缘吧!与你相处这么久,还没有问你多大。”
“我以为你知道。”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今年二十二三岁。”
“好棒的年龄!愿我在你的年龄时候,会很幸福!”
“返回重庆之后,有什么打算?”杨皑云搂着我问。
“继续着我的工作,虽然工资不是很高,但我年龄还小。原本希望去做公务员,不过我这个样子,所有人似乎都希望我很差劲,基础也毁了,应该是不可能了。愿我读书考个好大学,找到一份好工作,把我的小房子装修装修,自己买套大一点的房间,开店,办企业。有不错的稳定收入,到处逛一逛,我还没看过世界,我需要去瞧瞧。享乐余生,简简单单却舒舒服服地度过美好的日子。”
杨皑云慎重地看着我,说:“你想要的是钟鸣鼎食的生活!”
“没错!”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到了,你会拉我吗?”
“我想,我尽量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完成目标,每年盈利一两百万,再尽量每年盈利增长,当我有一千万的时候,如果你愿意来,我会很欢迎你的到来。那时候这笔钱足够我们生活开销。不过,要我真的做到才行,否则你要跟我一起过穷苦日子。”
“小落,为什么你要我在你身上索取,可是你却不向我索要?”
我轻轻地说:“现在的你能帮我什么?等你羽翼丰满的时候,如果我要办到我想到的目标,你要帮助我,启动资金赚起来很不容易,我很难做到短期崛起。”
“如果我帮不了你呢?”杨皑云谨慎地问。
“那就算了,我也不是你什么重要的人。你有什么打算?”
“很感谢你的体贴,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我会保守你的秘密,绝对不会说出去!”
“谢谢你!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我已经习惯了。”
“我的打算很简单,找一个漂亮老婆,这就这样度过了。”
“挺好的打算,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还在追。”
“希望你追求成功!”
“也希望你未来能够把企业办成功!以后你还会回到家乡吗?”
“他们还在那儿,我总要回去,老了之后也会留在重庆。江津的冬天很冷,也许我会在南岸居住。”
“有钱了之后,装上供暖设备,有保姆照顾你,你还会留在那儿吗?”
“当然会,每天简简单单地度过挺好的。不过我看见大都市的生活,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习惯家乡的那种‘清淡’人生。”
“所以,未来是不确定的,你应该会回去,在那儿小居,陪陪亲人什么的。我感觉你离开后,会很难返回。”
“我明白你说的,也是对的,像我这样的小毛孩,从小如此,到哪里都是家。毕业之后,我会去广州,赚到钱,逐渐发展,希望有一天,我的公司在深圳甲级写字楼里,我在那儿办公。”
我们多停留了两天,这两天有杨皑云的陪伴我很幸福,我们逛了更远的旅游景区,可惜没有拍照。
杨皑云说:“有一天你写作成功了,把我们走过的地方和快乐变成文字。”
年少的我还不懂照片的纪念意义,如果当初拍了照,如今拿出来也觉得是一种怀念。
回程飞机上,我端着一杯豆浆,说:“谢谢这一年陪伴着我!”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两个棒棒糖,我递给他一个,说:“对我而言,棒棒糖是最好的糖果,甜甜蜜蜜的,很幸福,愿你未来也像品尝着棒棒糖一样,甜甜蜜蜜的。”
他拿过棒棒糖,我把自己的棒棒糖包装撕开,放进嘴巴。杨皑云品尝着棒棒糖,说:“被一个人喜欢着是很好的感觉!”他把行李打开,里面有一个铝金属箱,递给我,说:“我没有什么礼物给你,你七岁时候枪法就很好,这里面是一把仿真模型枪,你留着做个纪念。”
我接过他所谓的礼物,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小巧玲珑的美国柯尔特M1911模型,我将模型枪的皮带解开,摸着枪身,问:“这是全金属的?”
杨皑云儒雅的口吻说:“金属制品保存会久一些。”
“谢谢你送我礼物,小小年纪的我,不懂。”我把枪放好,铝制金属箱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我继续说:“我第一次看见你,那种感觉真棒!”
杨皑云愣住,没有再说话。
飞机落地后,已经是凌晨,我把杨皑云送的礼物转交给他人,说:“回家带着这个东西不方便,以后再给我。”我送杨皑云转机离开,看着飞机的灯逐渐升空,渐渐消失。
我叹了一口气,前往渝中区,买了个蛋糕,进入房间。
我将蜡烛拿出来,一共16根,插在蛋糕上,点燃蜡烛,许了个愿望,再猛地吸一口气,将蜡烛吹灭,我对自己说:“今年16岁,祝我生日快乐!”
我走到镜子面前,对自己说:“以后再愁苦也不要喝那么多烈酒!”
我取出酒柜的一瓶葡萄酒,为自己倒了一小杯,却闻着酒气突然干呕,我忙把酒杯的酒水倒掉。
“糟糕,胃部出问题了,要调养身体,可惜这一瓶拉菲。”我将木塞紧紧堵住瓶口:“但愿以后还能喝,我太傻了,这可是我半年的工资呢!”
我将蛋糕分好,自己吃了一份,没吃多少就饱肚了。
躺着休息了三个多钟头,驱车前往江津周边,一架直升机等着我,我系好绳子,降落在楼顶。
下楼,开门,躺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我累得够呛,夜晚父母回家我也不知道,随意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倒头大睡。
午夜醒来,我将柜子里面的小灵通充好电,没有什么人联系我。
坐在床沿,这座城市似乎很悲伤,突然间难以入眠。于是打开电视,听着音乐节目的榜单音乐,渐渐地心态平复。
那几日一大早去老妈工作的地方,每天都有几十斤辣椒要碾碎给客户,我正好放假,在那儿帮忙,每一次举起铁板碾碎辣椒的时候,我都想念着井山哥哥和天蕊。
我花了一百多元在车店买了辆单车,下午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在广场练习。
妈妈皱着眉头却有笑着说:“这么便宜很容易坏。”
“我先学会吧,坏了之后扔掉,反正也不贵。”我安慰着她说。
第一天很难上手,怎么样也平衡不了,第二天在叔叔阿姨的帮助下,学会了单车,能够骑出去四五米。
学会单车后,我很喜欢在江边骑车,风吹拂着衣襟,我迎接着自己新的一年际遇,那些美好的记忆就此告一段落。
我站在江边,看着夕阳,对瑰丽的落日说:“能够邂逅你与你紧紧相拥,是你给我最好的礼物!”
一晃眼,二十九岁,走过大树,轻轻比个心,愿你安好。
完毕:2020年5月18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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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扉】鸩之白雪姬
前院响起敲门声的时候宇智波美琴刚刚结束了手头的家务,她擦了擦手,顺手抱起了在她脚边打转的小猫,急急忙忙地去应门。
门开了,站在门外的是穿着一身特殊白色制服的少女,她撑着一把突兀的黑色阳伞,白色的长发垂落到腰际,除了一双殊丽的红眼睛,整个人浅淡得像一尊玉石做的雕像。
“您好,我是来自教会的千手扉姬。”她自我介绍道,嗓音也如外貌般冰冷。
“是为了之前的事情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宇智波美琴连忙把人迎了进去。她随手把小猫放到窗台上,转身去给这位贵客沏茶。
“抱歉,招待不周。”
千手扉姬拒绝了夫人的好意,她站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中,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被放在窗台上的小猫跳下来,围着她脚边咪咪叫,细长的尾巴焦急地拍打着地面。
“这是您家里的猫吗?”
千手扉姬弯腰抱起了这只毛发微微打卷的黑猫,被抱着的小猫安静地伏在她怀里,眼尾上挑的大眼睛固执地往某个方向望去。
“这是我的大儿子最近养的,据说是在街上抱回来的流浪猫。”听到她这么问,宇智波美琴有些紧张地攥住了衣服,“是这只猫有什么问题吗?”
“这倒不是,只是我家里也有一只黑猫。”说到这个,千手扉姬微笑了起来,“不过我可以见一见您的儿子吗?”
在宇智波美琴出去寻人的时候,千手扉姬抱着猫在房间里转了转。教会给她指派任务的时候明确说了是妖怪作祟,否则也不会把任务书递到四兽神家,还特别指定由猫又及其神使接手。察觉到她的意图,小黑猫动作轻盈地从她怀里跳下去,往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飞奔过去。
作为体弱的白子,千手扉姬无法承受过于强烈的日光照射,她撑着那把足以笼罩住她整个身体的不协调的大伞靠近,立即就在墙角感受到了几乎消散殆尽的妖气。
“原来如此,是食人鬼吗。”
得到想要的答案,她掏出手帕擦了擦沾染了灰尘的手套,又把地上的小猫也捞起来,把它四个爪爪都擦干净,这才抱着小猫往回走。她在走廊下的阴影处等了一会儿,美琴夫人牵着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子走了回来。
“久等了,这是长子宇智波鼬。”宇智波美琴把稍大一些扎了个小辫子的男孩子往外推了推,又摸了摸抱着她大腿整个人都藏在她身后的小儿子的头,“这是幼子宇智波佐助。”
被母亲带来的宇智波鼬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是谁,但他看到了被陌生人抱在怀里的他的小猫。
“我的猫……”
看到宇智波鼬,原本安静待着的小猫立即朝自己的小伙伴跑了过去,它动作敏捷地抓着宇智波鼬的裤腿往上爬,最后躺在宇智波鼬怀里变成了毛茸茸的一滩。
千手扉姬没有在意突然跑掉的黑猫,她盯着年幼的宇智波佐助,有些惊讶地对宇智波美琴问道:“您和您的丈夫是从外地搬过来的吗?”
“是,因为两个孩子的原因,我和丈夫前不久才搬来帝都。”
“这件事有点复杂,为了保证安全我需要暂时带走您的两个孩子,还有这只猫。”她点了点两兄弟,又补充道,“过一会儿会有教会的专门人手来接管您的房子,所以请您和您的丈夫最近务必待在教会提供的安全屋不要离开。”
说着她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绣着红白团扇的护身符:“这个也一并带上,以防万一。”
告别美琴夫人之后,千手扉姬带着两人一猫回到了四兽神家的公馆。在汽车驶入包裹着公馆的结界之后,终于摆脱日光直射的千手扉姬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她领着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穿过大厅,侍立在门口的黑猫立即帮她推开了专属于猫又家的会客厅大门。
原本整洁的会客室眼下变得乱糟糟的,各种小孩子的玩具扔了一地,靠近落地窗的地毯上,一只巨大的黑猫正悠闲地甩着自己的两条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一只金色的小狐狸。千手扉姬定睛一看,是隔壁狐神漩涡玖辛奈那个继承了父亲毛色的儿子,正伸长了爪子去够大猫一晃一晃的尾巴尖。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和千手扉姬绑定的猫又期待地扭头,一句“欢迎回来”还没说出口,惨叫先一步冲了出来。
“你去摸别的猫了?你去摸别的猫了!”狂奔过来的黑色大猫嗅了嗅千手扉姬身上的味道,又瞪过跟在后面的三个小的,立即哀嚎起来,“我受不了了——你出去摸别的猫就算了,你居然还把那些无耻的小妖精带回来!”
它嗷呜呜地哭起来,硕大的猫猫头在千手扉姬的怀里拱来拱去,两根张牙舞爪的长尾巴舞得虎虎生风:“尤其是你还一次性带回来三个!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猫了!”
被扑了个猝不及防的千手扉姬一个踉跄,她死命推着怀里的大猫,可惜力气太小只有被大猫压制的份。看到这一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狐狸也跟着起哄,咬着比它还大一号的狐狸玩偶在巨大的猫又身上上蹿下跳疯狂摇摆。
“宇智波泉奈,你给我闭嘴!”
受不了锯木头一样的魔音贯耳,千手扉姬气得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朝着宇智波泉奈喷了一下,上一秒还在鬼哭狼嚎的猫又立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被闹了一通的千手扉姬只觉得自己累得都有些喘不过气,她招呼年幼的宇智波兄弟去沙发那坐着,然后吩咐在旁边的几只猫又仆使把漩涡玖辛奈的儿子给送回去。
等偌大的会客室被收拾干净,收到上司召唤的宇智波镜将将赶到。穿着普通黑色教会制服的卷发男性站在门口看着地上躺尸的宇智波泉奈,又看了一圈对面沙发上的宇智波鼬与宇智波佐助两兄弟,再看到宇智波鼬膝盖上那只眼熟的卷毛小黑猫,最后看向了正端坐着喝茶的千手扉姬。
“你来得正好,先把宇智波泉奈那个混蛋给我拖过来。”
听话照做的宇智波镜眼观鼻鼻观心,努力不去看被千手扉姬踩在脚底下当垫子的某只不省人事的猫又,一板一眼地把随身携带的箱子放到茶几上。
“这是羽衣枢机卿分发下来的文件,一些无关紧要的我和日斩他们都已经处理过了,这些是必须由您亲自过目的部分。”
千手扉姬微微一颔首,又指了指对面紧紧挨一起的宇智波兄弟:“之前的任务我去看过了,这两个孩子应该是某一支隐藏在人类世界的宇智波后代,因为觉醒了猫又血统所以招来了食人鬼,这件事的后续就交给你去处理,包括给他俩找一个合适的引导人。”
宇智波镜点点头,他走过去拎起卷毛小猫:“止水你怎么在这里?”
被捏着后颈皮的小猫不敢说话,还是千手扉姬替他解了围:“他应该是发现了食人鬼在觊觎那家的孩子,所以直接跑去当家猫了。”
“那不如就让止水当他们两个的引导人,正巧最近帝都异象频发,教会巡查的人手不太够。”
宇智波镜把自己的后代放到地上,原本可以被十二岁的小孩子抱在怀里的小猫瞬间拉长,变成了和宇智波镜有几分相似的卷发少年,他朝坐在主位的千手扉姬行了一个礼,然后就带着被大变活人惊到的两兄弟跟在祖父的身后走了出去。
等到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千手扉姬一个人的时候,她这才有空料理躺在自己脚底下装死的猫又。
“宇智波泉奈,别装死,快给我起来。”她趴在大猫背上,伸手揪住了大猫嘴边的胡须,“不起来就给你胡子全拔了。”
受到致命威胁的猫又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你又拿洗澡水喷我!”
“什么洗澡水,那是稀释过的鸩毒。”千手扉姬脱下了外套,只穿着里面的贴身无袖背心。她活动了一下肩膀,细白的胳膊唰地变成了洁白如雪的翅膀,雪白飞羽的尖端闪烁着浅淡的蓝色。她挥动宽大的翅膀,对着猫又劈头盖脸地扇了几下,柔软的羽毛撩地宇智波泉奈不停地打喷嚏。
“我真是怕了你了,一不开心就拿翅膀打我。”猫又两条灵活的长尾巴伸过来束缚住了骑在他背上作乱的鸩鸟,他晃晃脑袋,驮着自己的神使起身朝楼上的卧室走去,“千手佛间那个老头子真是害猫不浅,我堂堂猫又大人竟然沦落到天天被一只小鸟欺负。”
被称作小鸟的千手扉姬在他背上蹬了一下:“都说了我不是小鸟,你这只人形比我成年体矮半个头的白痴矮脚猫。”
被戳中痛脚的宇智波泉奈哑口无言,只能嘀嘀咕咕:“那也比你好,你这个穿裙子的白毛傻鸟。”
回应他的是鸩妖全力以赴的一个肘击,被打得眼冒金星的猫又忍不住嗷了一声:“你轻点,我的脑袋都快被你敲裂了!”
今夜是久违的满月,千手扉姬傍晚时分一回到卧室就陷入了昏睡,来积攒力量对抗在满月之夜沸腾的鸩妖血脉。宇智波泉奈焦躁地甩了甩尾巴,随后动作轻盈地跳上床,舔了舔缩在被子里的少年人。作为出身森之千手一族的混血鸩妖,千手佛间的两个孩子完全是两个极端,身为兄长的千手柱间完美融合了父母双方理论上相克的血脉,而次子千手扉间天生白化体弱,象征着生机的千手血脉和代表了毁灭的鸩妖血脉难以融合,导致他身体状况雪上加霜。也因此,当上一任猫神退位,即使下一任猫神和神使的人选已经确定,千手佛间依旧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千手扉间推了出来,希望能给体弱的次子寻求一个活命的机会。
彼时跟着哥哥来凑热闹的宇智波泉奈嗅了嗅做女孩打扮又被唤作扉姬的长发少年:“他不是男孩子吗,怎么穿得和女孩子一样。”
千手佛间拢了拢次子身上的厚重披风无奈道:“这孩子的身体太弱了,我们这有种说法,这样的孩子想要平安长大必须在成年以前以另一种性别生活。”
对人类世界无甚了解的宇智波泉奈好奇地围着千手扉间打转,眼前的人看起来也就十岁左右的身量,露在外面的一张脸白得几乎透明,透着一股子衰败的气息。通过猫又特殊的眼睛,宇智波泉奈可以感觉到他体内蕴藏的那股破坏力惊人的血脉,压得千手家的血脉抬不起头。
他出其不意地伸舌头在千手扉间的脸上舔了一口,少年人苍白的脸蛋立即被粗粝的猫舌头刮起一道红痕,千手扉间还没来得及反击,眼前的猫又咂摸了一下被毒素毒得有些麻木的舌头,眼睛亮了起来:“原来是鸩妖啊,怪不得舔一口舌头就麻麻的。”
随即有半人高的大猫就开始绕着他转圈圈,一边说话一边不忘时不时在他脸上舔一口:“既然这样,你跟着我吧,只要我选择了你附身,就可以借助猫又的力量帮你平衡鸩妖血脉。”
被舔得脸上黏糊糊的千手扉间恼怒地拽住了这只变态猫又的胡须:“蠢猫,别舔我的脸。”
“可是舔一口舌头就会麻麻的,感觉还挺过瘾。”
即使是受到良好教育的千手扉间此刻也忍不住用“你是变态吗”的眼神看着宇智波泉奈:“那就更不用了,我才不要和喜欢随便舔人的蠢猫绑定。”
吸鸟上头的宇智波泉奈完全不听千手扉间说了什么,他叼起混血鸩妖甩到背上,乐颠颠地带着人去找宇智波斑,希望哥哥能给他解决自己想要和千手扉间绑定的事情。作为接棒宇智波田岛的下一任猫神,宇智波斑面对弟弟亮晶晶的眼神,选择把烫手山芋甩给自己的神使。
“按规定每一任只会有一个猫神和一位神使,而且这是柱间的弟弟,你去问柱间吧。”
千手柱间看着挚友的弟弟像个乖巧的大猫咪一样蹲坐在他面前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也不知所措,最后只能把锅甩到在场的最大话事人,羽衣枢机卿身上。
“神使的事情我也没有决定权,还是找枢机卿吧。”
于是浩浩荡荡一行人全部站到了大筒木羽衣的面前。穿着白色祭衣的枢机卿看着眼前的两猫两鸟,最后还是给宇智波泉奈特批了一个兽神的位子。
莫名其妙就被这群自说自话的人变成猫又神使的千手扉间:“等等,你们就不过问一下当事人的想法吗?”
“可是这是最后的办法了。”千手柱间摸了摸弟弟柔软的发丝,“我和父亲都不希望你被鸩鸟的血脉拖累下去。”
在众人面前被兄长关心的千手扉间别扭地揪了揪手底下的猫毛,不等他说话,宇智波泉奈举起自己毛茸茸的大爪子热情地拍了拍千手柱间的大腿,保证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然后就带着千手扉间一溜烟跑没影了。
幸福的猫又宇智波泉奈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吸鸟生活——刚刚完成绑定的两人必须时刻待在一起加深彼此的联系,于是他天天像个跟屁虫一样黏着千手扉间不放,一得空就要按着人哧溜舔两下过过瘾。不堪其扰的千手扉间在忍过了最初的三天后奋起反抗,他用翅膀把自己裹了起来,只要宇智波泉奈胆敢猫猫祟祟地靠近,他立即挥舞着翅膀给大猫扇得晕头转向。
几次三番之后,终于学会收敛的宇智波泉奈难过地趴在床上,他捂着受伤的鼻子看向躺在自己身上小憩的鸩妖,委屈得不行:“不过就是舔两下怎么你了。”
“你还敢说。”千手扉间立马又用翅膀给大猫来了一下,扇得大猫又呜咽了一声,“天天把我翅膀舔得湿乎乎的就算了,还舔得我身上全是口水味,臭烘烘的难闻死了。”
被嫌弃的猫又仗着自己的体型优势把猫猫头拱进鸩妖怀里一顿乱蹭,站起来比成年人还高一些的大猫脸上写满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烦不胜烦的千手扉间爬下床,从床底下拖出了前两天送来的箱子,使劲掰开猫又的嘴巴,随手抓了把木天蓼塞进去。
“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突然被塞了满嘴神秘植物的宇智波泉奈嚼吧嚼吧,随即呸呸呸了好久,“好难吃,这是草料吗?”
千手扉间看着大猫���弃的模样蹙了蹙眉:“你不是猫吗,怎么不吃猫薄荷?”
“别把我和普通家猫混为一谈啊,我可是高贵的猫又大人。”
高贵的猫又大人骄傲地抬头挺胸,下一秒就被千手扉间喷了一脸的特调高浓度鸩毒,直接被麻得四肢僵硬变成了狮身猫面像。彻底出了口气的鸩妖变回原形,和一般鸩妖不同的白化品种在猫又背上踩了踩,满意地蜷缩起来睡了过去。
可惜这样闲散的好日子没过上多久,几年之后,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突然决定要外出游历,看着哥哥手里盖着枢机卿专用印章的文书,宇智波泉奈一个头两个大:“你们两个是早就决定好了吧,跟我们搞先斩后奏这一套。”
宇智波斑面不改色地忽悠自己的弟弟:“虽然明面上说是游历,但我们是领了任务走的,历经千年的辉夜封印发生了松动,最近各地教会上报了多起异常事件,枢机卿不能轻易离开帝都,所以需要有人替他去解决这件事情。”
“而且也不止我们,隔壁的狐神漩涡玖辛奈和蛇神大蛇丸也会和他们各自的神使波风水门还有自来也一起走。”站在旁边的千手柱间补充道,“除了你和扉间,只有犬神旗木卡卡西和他的神使宇智波带土因为年纪太小不适合作为战力出动,被特批留在公馆看家。”
“所以,作为唯二被留在公馆的兽神,以后四兽神家的所有公文都要麻烦你了。”
宇智波斑打了个响指,门外顿时涌进来乌压压的一群猫又仆使。宇智波泉奈看着那些仆使手里捧着的印有各家纹章的公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哥哥看起来不像个好的,旁边的千手柱间更是黑心。然而在这两位战力天花板的注视下,他连逃跑的希望都没有,只能捏着鼻子接了这个苦差事。
自此陷入加班地狱的宇智波泉奈开始了自己兢兢业业的社畜生涯,时不时来串门的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还是七八岁的小屁孩,自家的混血鸩妖也是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半大孩子,只有宇智波泉奈作为唯一的成年人整天连轴转处理各家积压的文件。直到某一天清晨他挂着两个黑眼圈,看到千手扉间穿着教会的白色制服裙和绣了猫又一族团扇图样的短款披肩从二楼走下来。
“你这是要出门?我怎么没收到需要我们出面的通知?”在公文堆里奋战了一夜的宇智波泉奈像被吸干了精气一样一脸菜色,“而且你怎么还是穿的裙子?”
“教会身份登记用的千手扉姬,羽衣枢机卿觉得继续沿用这个假身份方便一点。”千手扉间拢了拢身后披散的长发,看向快被累垮的猫又,“另外大哥和宇智波斑离开前申请了职位变动,他们卸下了身上大部分的职务,相应的,这一部分就会转移到我们两个身上。”
看他依旧一脸茫然,千手扉间贴心地解释道:“意思就是说,他们两个现在就是挂名的闲散人员,而咱俩已经副转正��。你难道没有看到教会送来的文件吗?”
“我怎么能看到?他们甩了那么多的文件给我!”后知后觉自己被诓骗成免费劳动力的宇智波泉奈抱着头惨叫了起来,他拉着千手扉间的手,义正词严,“我就算了,你才多大点,怎么能让你天天跟着加班呢。不行,得去教会找老头子评评理。”
千手扉间放下了茶杯,他不知道宇智波泉奈在胡说个什么:“我早就成年了,身体也比原来好得多,哪有那么脆弱。”
“成年?什么成年?”宇智波泉奈比划了一下鸩妖头顶只到自己肩膀的小身板,“你管这叫成年?”
“……你不知道我长不大吗?”
“什么?”
千手扉间发出了灵魂质问:“你跟我待一起好几年了,就没发现我这几年一点都没长高吗?”
没有多少人类常识的猫又觉得自己冤枉死了:“妖怪幼崽的成长期本来就不一样,有的种族几年不变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你不是鸩妖吗?”
“算了。”千手扉间叹了口气,“虽然我和大哥是半妖,拥有妖怪的寿命,但是在成年以前依旧是人类的成长速度——你可以理解为一种保护机制,免得混血半妖过早夭折。”
他指了指自己:“而我是特殊情况,因为鸩妖血脉太强大了,即使获得了猫又力量的加持,为了不打破体内的血脉平衡,我的身体依然自动维持在了这样的状态。”
“那你岂不是一辈子只有这么点大了?!”宇智波泉奈大惊失色,“隔壁的宇智波带土都快比你高了!”
千手扉间气得差点把茶泼到这只白痴猫又脸上帮他醒醒脑:“当然不是了!只要我体内的两股血脉此消彼长到正常状态,我还是能长大的!”
宇智波泉奈这才放了心,接手千手柱间职位的千手扉间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优秀,至少在处理公务这一块上面让他松快了不少,在枢机卿默许下对教会系统大刀阔斧的改革更是彻底解放了差点过劳死的宇智波泉奈。他放松地在沙发上趴着打盹,一边理直气壮地分出了一半的公务让给犬神那边送去——
“旗木卡卡西那小子躲了好几年懒了,12岁正是拼的年纪,扉间这么弱的身体万一累坏了怎么办,让他分担一半不过分吧。”
等捧着公文的仆使走了,他又把千手扉间手里的另一半公务全部打包起来,扔给另一位仆使——
“这些全都给扉间那几个部下送过去,为上司排忧解难是他们应该的。”
说完他一甩尾巴把千手扉间拦腰卷起放到背上,就这么带着人上楼休息去了。
在彻底解决公务问题之后,宇智波泉奈唯一的顾虑只剩下了千手扉间的身体。即使后来的千手扉间早已摆脱了长不大的诅咒,每到满月,蛰伏的鸩鸟血脉依旧会进行激烈的反扑。
而在这个注定不平静的满月之夜,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宇智波止水的声音:“泉奈大人,出事了。”
宇智波泉奈小心翼翼地绕过隔绝月光的厚重窗帘跃到阳台上,就看到下午有过一面之缘的卷毛小黑猫现在浑身脏兮兮还一瘸一拐的,一道突兀的伤疤横贯右眼。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宇智波止水支撑不住地跪趴在地上:“我跟着镜大人埋伏在美琴夫人的家里,但是今晚来的不是食人鬼,而是一群克制镜大人的妖怪。”
“那宇智波镜呢?”
“镜大人依然在战斗,猿飞大人来支援以后,两位大人联手才强行突围把我送出来。”
宇智波泉奈烦躁地甩了甩尾巴。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帝都平静表象之下暗流涌动,搅得什么妖魔鬼怪都跑出来了。他思忖了一会儿,又苦于身后还有陷入半昏迷离不了人的千手扉间,只能让宇智波止水先去找旗木卡卡西。
“让隔壁犬神家的两个去跑一趟,旗木卡卡西好歹还有通灵犬,狗多势众,咬也能咬死几个。”他又看了一眼小黑猫脸上那道皮开肉绽的可怖伤疤,转身回去从柜子里叼了个小号的手提箱出来让小黑猫带走,“这是鸩毒,让隔壁那俩小子一起带上。至于你就别回去凑热闹了,赶紧去找医生治治眼睛。”
心系战况的宇智波止水叼着箱子火急火燎地跑远了,宇智波泉奈不放心地又加固了一遍笼罩着整个公馆的结界,顿了顿又在身后的卧室周围布下个小的,权当双重保险。等他做完这一切回房,原本昏睡的千手扉间已经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原本瘦削的少年身型现在已经彻底长开,雪白的长发从肩头垂落,遮住了前胸后背艳丽的羽毛状纹路,一双宝石般瑰丽的红眼睛尚显混沌,在黑暗的房间中像两簇幽幽燃烧的鬼火。
看到他醒了,宇智波泉奈拉开了窗帘,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直射了进来。受到月光的刺激,千手扉间这才恢复了些许神志。他两只手臂完全变成了翅膀,身后也拖曳着类似孔雀的纤长尾羽,他仰起脸,眼尾和长发遮掩下的耳尖都长出了洁白的绒羽,配合脸上的三道朱纹显得更加妖异。
察觉到附近有熟悉的气息,半妖化的千手扉间下意识就往那边靠近。宇智波泉奈一转身,就看到成年体的鸩妖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过来,吓得尾巴上的毛都要炸开了。
“你怎么光着就下床了,我给你放在床头的衣服呢?”
身体还有些使不上力的鸩妖跪坐在地毯上搂着巨大的猫又,习惯性地往大猫怀里挤进去:“翅膀不方便,不想穿。”
被成年体千手扉间主动投怀送抱的宇智波泉奈急得直上火,又没法像之前一样把人直接叼走,只能一边努力用身体尽可能多的遮住赤倮的鸩妖,一边伸长了爪子去够旁边贵妃榻上的毯子给人披上:“那你着凉了怎么办,我可不想等你哥一回来就被做成花树界的肥料。”
他舔了舔千手扉间的侧脸,猫舌头却没有像原来那样麻麻的:“你的身体这是彻底好了?鸩毒似乎已经不会不自觉外泄了。”
“大概吧,毕竟之前的满月我都是全程昏睡过去的。”
千手扉间恢复了点力气,被他搂着的猫又变回了人��模样。宇智波泉奈勉强起身,半搂半抱地拽着鸩妖滚到了柔软的床铺里,他脱下身上的浴衣,让鸩妖趴在自己身上,免得压到翅膀和尾羽。他抱着精神不济的鸩妖想偷偷给人编辫子,然而等他撩起白色的长发,猛然发现失去发丝遮挡之后,千手扉间后背肩胛上的羽毛状花纹发生了改变,相比之前简单的寥寥几笔,更加张扬繁复的细密纹路交错缠绕,最后在中央的脊椎处形成了一个标志性的团扇纹样。
宇智波泉奈的血脉也沸腾起来,他猛地起身,抱着鸩妖站到镜子前,眼睛逐渐被血色浸染,形成了诡异的图案。
“你看,宇智波家的标记。”赤倮着上身的猫又强迫比他高出小半个头的男人扭头看向镜中,在两双红色妖瞳的注视下,宇智波泉奈的手从脊背处的团扇往下滑落,沿着尾羽的边缘,触及到无法言说之地。
千手扉间被撩拨得有些难耐,他主动抬高腿暗示性地在宇智波泉奈腰侧蹭了蹭,下一秒就被按到镜子上。身后冰凉的触感激得他一哆嗦,而压在他身前的大猫身上烫得像暖炉,在冰火两重天中,他毫不客气地在猫又嘴上咬了一口,鸩妖特殊的毒素通过嘴唇的伤口奔淌在体内,炸得宇智波泉奈意识抽离,过高的快感加持下眼前全是绚烂的烟花。
“满脑子没点正经事的蠢猫。”
“你倒是正经,你这样的正经人给我打什么兴奋剂啊。”在鸩毒的刺激下,宇智波泉奈的眼睛从写轮眼变成了猫科动物的竖瞳,他瞳孔缩小、身后的尾巴直直翘起,原本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逐渐伸长变成猫科动物的尖利爪甲。他捂着额头喘粗气,眼前的景象全都变成了重影。
“你确定你能维持住成年体吗,万一变小了我可不负责。”
能力无端被怀疑的鸩妖毫不客气地用翅膀在大猫身上扇了一下,朱红上挑的眼睛直视着猫又挑衅道:“有本事你就试试看。”
第二天一猫一鸟还团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二楼露台直接空降了一只体型庞大的犬妖。骑在犬神背上的短发青年一跃而下,一脚踢碎了落地窗闯了进来。
“快醒醒,我来汇报了。”
被吵醒的猫又把还在睡梦中的鸩鸟往自己肚皮底下塞了塞,对着来人呲牙:“宇智波带土,想死我可以免费送你一程。”
“说得好像我想来一样,这不是事态紧急吗,我和卡卡西一回来就来找你们了。”被瞪着的宇智波带土嬉皮笑脸,脸上写满了明知故犯。
“行行行,我等会就起来。”猫又打了个哈欠,“但是现在立刻马上,你们两个给我滚到楼下会客厅去,晚一秒我就去砸了你们的游戏房。”
被拿捏住命脉的宇智波带土马不停蹄地带着好友开溜,等宇智波泉奈浑身冒黑气地坐到沙发上,会客厅里不止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连其他几个当事人也到齐了。看着猿飞日斩和宇智波镜身上的绷带,大猫昏沉的脑子立马清醒了。
“不是让带土他们两个去支援了吗,怎么你们两个还是伤这么重?”
猿飞日斩回道:“这是他们来之前的伤了。卡卡西他们一靠近,剩下的妖怪立即遁走不见了,我们搜寻了一夜没有任何收获。”
“居然认得他们两个,那就麻烦了。”作为四兽神家年纪最小的一组搭档,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很少接任务,在外人面前露面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如果只是普通的妖怪团伙,认识犬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断不可能看到两个小年轻就干脆利落地撤退。
他揉了揉眉心,最后还是把千手扉间也一起喊了过来。听完前因后果的四兽神家实际最高决策者当机立断:“查,所有参与或者知道昨晚行动的人员一个个查过去,记得不要用教会那边的人,用我们自己信得过的人去查。居然让人把手伸到了四兽神家,教会那群废物到底干什么吃的。”
说着他看向宇智波镜:“另外让那边的所有人都撤走,这个任务现在开始由我和泉奈全权接手,其他人都不得过问。”
送走被吓得战战兢兢的一群人,宇智波泉奈跟没骨头一样瘫在鸩妖的大腿上:“好麻烦,哥哥他们不在,连个甩锅的人都没有。”
千手扉间挠了挠他的下巴:“别抱怨了,晚些时候跟我出去一趟。”
傍晚的商业街,宇智波佐助攥紧了自己的小包,快步往家的方向跑去。路旁的商贩纷纷跟他打招呼,他回了个笑脸就继续加快脚步,等进入挂着宇智波牌子的院子,他立即拉着脸,活像有人欠了他几百万。
“怎么样了。”
“上钩了,至少有三个妖怪跟着我。”宇智波佐助,或者说假扮成宇智波佐助的宇智波泉奈臭着脸,“我放出了一些猫又的气息,又在街上跑了好几圈,总算有点成果了。”
千手扉间捏了捏猫又软乎乎的脸蛋,十分满意这个手感:“那你拉拉着脸干什么,这不是好事吗?”
“只对你来说是好事吧。”宇智波泉奈气愤地抗拒着大肆蹂躏他脸蛋的黑手,出门前他被鸩妖强制性变成了五六岁的体型,导致现在只能被人搂在怀里随意揉捏,“明明你也可以变回去,凭什么只有我要假扮成那个白痴猫崽子。”
“因为我和宇智波鼬长得一点都不像,而你跟宇智波佐助几乎一模一样。第一眼看到宇智波美琴的时候我就怀疑了,你们两个过于相像了,怕不是宇智波田岛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女。”
“怎么可能!”宇智波泉奈极力维护父亲的清白,“最多也就是祖上同出一脉,碰巧罢了!”
看着生闷气的小小只猫又,千手扉间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宇智波泉奈当年跟个变态一样追着自己不放,果然弱小的时候连生气都是可爱的。他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那你顶着这张脸,就别惦记着骂白痴猫崽子了,你难道跟宇智波佐助就很不像吗?”
宇智波泉奈顿时更生气了,然而千手扉间还不肯放过他:“别干坐着,把你的耳朵和尾巴变出来给我玩玩。”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宇智波泉奈为自己早些年的吸鸟行为付出了沉痛的代价,如果是只有十岁身量的千手扉姬他还有一战之力,可现在面对的是成年的完全体千手扉间,短手短腿的猫又根本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只能认命躺平任摸。
等秋道取风受人所托来送东西的时候,先前誓死不从的宇智波泉奈早就拜服在鸩妖高超的撸猫技术之下,爽得直接变成了比宇智波止水大不了多少的小猫,瘫在千手扉间的大腿上发出了细小的呼噜声。翅膀带有黑红两色的蛱蝶越过墙头轻盈落地,变成了一个身材圆润的男人,看着正弯腰拿脸去蹭小猫柔软肚皮的上司,他闭着眼,把宇智波镜托他送来的手提箱递过去,扔下一句“对不起打扰了”就跟被鬼撵一样变成蛱蝶忙不迭飞走了。
被直系下属撞破吸猫现场的千手扉间有些尴尬地把小猫放到脖子上,开始处理手头的公务。享受不到摸摸服务的宇智波泉奈伸了个懒腰跳下去变回了正常大小,枕着鸩妖的大腿悠闲地甩尾巴。
“怎么出任务还要批文件,你手底下那几个干什么吃的。”
“是之前的调查结果,一些可疑人员被发现舌头上有特殊封印,包括山中和油女家在内。”
探头看了看文件里那一长串的名单,宇智波泉奈哂笑:“何止是伸手,都快把四兽神家蛀成马蜂窝了。”
他粗略看了一遍那些名字后面的归属情况皱起了眉:“怎么看起来咱们这边尤其严重,其他三家虽然也有,但加起来都没到总数的一半……总不会是你那几个下属出问题了吧。”
“这也不奇怪,自从大哥和狐神蛇神他们因为枢机卿的任务离开之后猫神家几乎变成了整个四兽神家的枢纽,一旦出事肯定是猫神家首当其冲。”
瞥了眼幸灾乐祸的猫又,千手扉间将压在最底下的纸张翻个面举起来背光,细长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随着特殊的毒素浸入纸面,用秋道蝶之一族的特殊鳞粉书写的信息显现了出来——
志村团藏。
看着眼熟的名字,一语成谶的宇智波泉奈也不由地尴尬了起来:“咳……都怪我这乌鸦嘴。”
千手扉间没多在意,他捻了捻手里的纸张,笃定地开口:“肯定不止他一个,名单里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的人少得不正常,他们两个就算不是共犯也是知情者。”
“那就好办多了,总之全抓起来完事。”体型健硕的猫又不复之前撒娇粘人的可爱模样,他露出了獠牙,黑沉沉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红光。
“不,既然是我提拔的下属,自然由我来清理门户。”
随着夜幕降临,原本安静的宅院迷雾四起,鬼影幢幢。宇智波泉奈站在屋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千奇百怪的不明之物聚拢在小院周围,都不由地感慨了一句:“还真是大手笔,堪称百鬼夜行了。”
站在他身边的千手扉间没有说话,等绝大多数妖怪越过警戒线,由犬神在昨夜亲自布置的结界笼罩了这一方天地。在众妖惊恐的注视中,站在高处的千手扉间背后展开了巨大的雪白双翼,天空中随之缓缓飘落洁白飞羽。在月色的衬托之下,如教会宣传中神降一般的景象却显得尤为恐怖——长发与月色辉映、一身霜色的男人化羽为刃,落下的柔软羽毛比刀更加锋利,其上附着的烈性鸩毒见血封喉,使得小小的一方宅院在顷刻间化身人间炼狱。
“你这阵仗也太大了一点。”猫又毫无波动地看着底下的屠宰场,伸爪在千手扉间的裤腿上抓了抓,“虽然很过瘾,但是这房子到时候要怎么还给那一家子啊,尸山血海的清理起来多麻烦。”
动手前完全没想到这一茬的鸩妖尴尬地沉默了一瞬:“那就让教会出资给他们换个房子,镜他家附近应该还有空地方。”
“……不愧是你,羽衣老头子这回又要大出血了。”宇智波泉奈舔了舔爪子,目光在底下的群魔乱舞里逡巡了一圈,“不过志村团藏不在这里没问题吗?”
“他那边有专人负责,用不着我们出手。”
话音刚落,远处的教会分部所处地界遮天蔽日的树木拔地而起,宇智波泉奈看了看那边一边倒的碾压之势,又看了看底下出气多进气少的一群,颇感无趣地甩了甩尾巴。
“既然哥哥他们回来了,那我们直接回去?”
“走吧,这里有别人来收拾。”
猫又往外走了两步,发现千手扉间没有跟上。他一回头,就看到鸩妖的身影急速缩小,最后变成了他熟悉的孩子模样往他这边倒过来。
“呜哇,怎么又突然变回去了。”宇智波泉奈下意识变回人形,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脱力的鸩妖,抱着人在屋顶上往公馆方向跃起,“你的血脉不是已经完成自我修复了吗?”
“刚刚消耗的力量太多了,很久没有这么活动过了一时间有点收不住。”趴在猫又怀里的千手扉间看着后面醒目的木人和武士��忍不住把下巴搁在宇智波泉奈肩上叹气,“兄长和宇智波斑又打起来了,好麻烦,明天又要收到教会的账单了。”
“他俩爱打就打吧,大不了再去羽衣老头子的私库里抠点出来。”
快速跃过居民区之后,宇智波泉奈停下了脚步,他变回原形,像往常一样让千手扉间坐在他背上。消耗过大的鸩鸟没一会儿就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看着千手扉间睡着了还不忘用翅膀盖住自己的模样,宇智波泉奈心痒痒地在鸩妖脸上舔了几口,这才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于妖怪而言,人类的生命如蜉蝣般转瞬即逝,而他们还有无数个漫长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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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猫化魔法带来的额外惊喜》
作者:晓九
猫咪蝙蝠的耳朵很敏感,克拉克会在布鲁斯无事并放松时迅速从后面抱住布鲁斯,并轻轻舔咬布鲁斯的耳朵。一般在这时布鲁斯会可爱的轻颤着身体,一边试图从克拉克怀里逃出去。
这时克拉克会一手拖住布鲁斯的屁股,用中指轻轻的扣弄着布鲁斯的会阴部,然后另一只手缓缓摸着布鲁斯的尾巴。就像猫一样,布鲁斯的尾巴很敏感,可以很好的“制服”布鲁斯。
布鲁斯一般在这时就勃起了,只好边喘气边试图将克拉克往他的床上带—他可不想让克拉克站着艹他。上次做过一回后,他耗费的精力、体力简直比与小丑大战三百回还累。
克拉克顺从的到了布鲁斯的床上,边亲吻着布鲁斯,边将两人的衣服缓缓脱下,最后,一只即将被“做熟”的蝙蝠就准备好了。
克拉克离开布鲁斯湿软的嘴唇,转移阵地,舔弄起布鲁斯的喉结,时不时啃咬着,一只手用较重的力道搓揉弄着布鲁斯的臀,时不时撸一下布鲁斯的阴茎,于是布鲁斯开始呻吟:“嗯…你别…哈…要上我就赶紧上…唔嗯…我待会还要去开—咿呀!啊!哈啊!”克拉克本来打算艹布鲁斯一次的,他只是忍不住和恋人亲密,况且他已经半个月因为各种事情没来哥谭了。可是布鲁斯竟然还担心着工作?于是他恶狠狠的叼住猫耳,一只手指沾了点布鲁斯的前液就塞进布鲁斯的后穴中。
轻车熟路的摸到布鲁斯的前列腺,然后用粗糙的指腹按压,用指甲扣弄着,他的蝙蝠马上湿了—在他仅仅玩弄着布鲁斯的前列腺的时候。
布鲁斯此时较为煎熬,克拉克叼住他因为魔法长出的耳朵就算了,还时不时往里面吹气,敏感的猫耳想要躲,却被牙齿固定住。他的前列腺被克拉克玩弄着,他想伸手自慰,却被克拉克另一只手扣住。克拉克时不时将布鲁斯的前液抹进布鲁斯的后穴,渐渐地,小穴可以容纳四个手指了。
克拉克终于放开猫耳,再次亲吻着布鲁斯,用舌舔弄着他的上颚,再布鲁斯忍不住痒意想逃避的时候,克拉克终于抓住了那条一直以自己的方式抗议的小舌,裹住,往外拉出一点,因为长时间张嘴,两人的唾液流出布鲁斯的嘴角,在布鲁斯终于赶到晕乎乎的时候,克拉克终止了这个亲吻,然后舔吻着布鲁斯的嘴角。
克拉克忍不住了,他将阴径对准布鲁斯的小穴,缓缓的插了进去。“嗯…啊…额啊…”布鲁斯感觉涨涨的,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克拉克的阴径太大了,可能得连续艹他一年才可以…等一下,我在想什么?布鲁斯愣了一下,不、才不!被比自己年轻许多的人压在床上艹就够丢人了,他还…想到这里,布鲁斯的脸更红润了。
克拉克讲布鲁斯抱起,坐在充满褶皱的床单上,因为姿势的变化,克拉克的阴茎又往布鲁斯的小穴里捅了捅,“嗯啊!…啊…嗯…嗯嗯…哈…”布鲁斯忍不住仰起了头,却把乳头暴露出来。
克拉克舔弄着他的乳头,一会在乳晕处用舌头转着圈舔,一会轻咬,一会吮吸。“咿呀!别咬!…嗯啊…啊哈…别、额啊…”布鲁斯不断呻吟着,想逃走却被克拉克的阴茎钉在原地。
克拉克终于开始在布鲁斯的小穴中抽插起来,他用阴茎撞上前列腺,在布鲁斯抽搐着的时候退出去,等布鲁斯马上缓过神时在用力撞进去。他还故意将布鲁斯的阴茎压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拨开布鲁斯想安慰自己的手。
“咿呀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哈…嗯啊…唔…让我…哈…射”布鲁斯流着泪,眯着眼,用湿漉漉的棕色眼睛看着克拉克。
克拉克差点把持不住,但还是狠狠心,拒绝了布鲁斯。
“呼…我想看你被自己艹射…布鲁斯…如果你拿自己的尾巴艹自己,我就让你…射。”克拉克轻轻在布鲁斯的猫耳处说到,说完,降下阴茎抽插的速度,同时以这个速度舔进舔出。 他在逼迫布鲁斯,他早就想看这副画面了,可惜一直没机会,今天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
“唔…不要…啊哈…嗯…”被看着自己艹自己什么的…还可以接受……拿自己的尾巴…“别!不行!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好!唔啊!好!啊哈…”在布鲁斯拒绝克拉克后,克拉克又开始加快速度,同时左手掐住布鲁斯的阴茎防止他射出来,右手在后面抓着布鲁斯臀部时,摩擦着布鲁斯的尾巴根处。
克拉克抽出自己的阴茎,将布鲁斯的猫尾递给他自己,然后说道:“布鲁斯,我的小猫咪,开始你的表演吧。”
布鲁斯并不想动,但当克拉克用手指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他的阴茎时,他知道这个该死的氪星人铁了心要堪他“表演。”
将自己的猫尾抓好,一点点来到自己的后穴,用手指掰直猫尾,抱着最后的期望望向克拉克,克拉克只是微笑着看他,他只好缓缓吐了口气,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准备,然后将手指与自己的猫尾一起塞进小穴中去—
“啊啊啊啊…不要!好痒!呜呜…啊啊啊啊…不…”粗硬的猫毛扎进肉壁,在身体颤抖的同时控制不住自己尾巴的动作,尾巴扭了起来,更痒了—
“拿出去呜呜…啊啊啊…拿出去…”克拉克的右手制止了布鲁斯想把猫尾拿出去的动作,左手紧握住布鲁斯的阴茎,提醒他必须用自己的尾巴才能高潮。
“呜啊…啊啊…”布鲁斯一边啜泣着,一边继续将自己的尾巴塞进自己的后穴中,当猫尾的三分之二进去时,布鲁斯已经无法思考,他的身体即使没有克拉克刺激也在因为刺激不断颤抖着。
“布鲁斯,你不乖,不乖的猫该受到惩罚的。”克拉克用温柔的语气说出让布鲁斯忍不住颤抖了几下的话。克拉克改变布鲁斯的姿势,将布鲁斯的头冲着他的阴茎,他想让布鲁斯跪着给他口交,因为猫尾还在后穴内,布鲁斯不敢轻易动。
“继续,我还要让你用你的嘴,布鲁斯,如果你再不乖,今晚你用不着前面了。”克拉克说道,听到这里,布鲁斯连忙含住克拉克的阴茎,吞吐着,并用手揉捏克拉克的双球,希望克拉克能尽快射出来。
痒…太痒了…这样下去根本高潮不了…布鲁斯浑浑噩噩的想到。
嘴里被克拉克的阴茎填满,布鲁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后面还有尾巴,布鲁斯偷偷将尾巴的动作幅度减小,然后将嘴里的阴茎吮吸的更来劲了,希望克拉克会沉迷前段的快感而不会发现布鲁斯的“不乖行为”。
很可惜,克拉克发现了,不过他决定先射出来再惩罚布鲁斯的“小动作。”
克拉克一只手扣住布鲁斯的后脑,另一只手揪住布鲁斯的猫耳,开始激烈的挺胯。
克拉克沉迷于此时布鲁斯口腔的湿热紧致,他低头看着布鲁斯迷茫的双眼,更兴奋了,他说道:“布鲁斯,我的小猫咪,我的小婊子,看看你,多贪心,口中含着我还不够,拿自己的尾巴艹自己,荡妇。”他能感受到布鲁斯的口腔更紧致了,并“呜呜呜呜”的边摇头边想要解释什么。
克拉克轻笑一声,他抽出阴茎,看布鲁斯怎么回答。
“我没…唔…我不是…”布鲁斯此时的猫耳都垂了下来,还用委屈的眼神看向克拉克。
“不,我的小婊子,你看你现在,明明就是勾引我。”说完,克拉克掐这布鲁斯的下颚,拿阴茎堵住了布鲁斯的嘴,然后他抽插起来。
克拉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布鲁斯知道他快射了,于是他开始自慰。
当克拉克终于达到高潮时,布鲁斯也射了。他几乎把脑子都射了出去,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感受高潮带来的快感。
克拉克发现布鲁斯射了,狡猾的蝙蝠,他看到了一脸“被玩坏了”的布鲁斯,再看看自��又硬起来的阴茎,他将布鲁斯还在抽搐的腿拉成M型,对准布鲁斯的后穴,将自己的阴茎深深地埋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喵呜…啊啊啊…喵…拿出去…喵唔…”布鲁斯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艹的“喵喵”叫。猫尾被克拉克的阴茎挤压着,后穴过窄,他无法抽出,只能任克拉克进入他的后穴中了。
克拉克也在忍耐,氪星人的皮肤对外界刺激很敏感,本来在后穴中他相信自己能干到布鲁斯到天亮,现在加上猫尾…
“嗯嗯…啊啊…哈啊…”一阵阵甜腻的声音从布鲁斯的嘴里漏出,克拉克开始加快速度,深深地插进去,几乎全部抽出,再全部插进去。媚红色的穴肉被艹开,里面流出克拉克的精液和布鲁斯的肠液,阴茎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布鲁斯完全丢弃理智了,张开嘴只会“嗯嗯”的叫,全身通红,时不时随着克拉克的阴茎擦过前列腺而全身颤抖,当他的脚趾缩成一团的时候,一定是克拉克的阴茎对准了他的前列腺撞去。
两人的喘息声逐渐同步,当克拉克再次深深地插进去时,布鲁斯终于射了。本来松弛了些的穴肉变的紧致,时不时吸着克拉克的阴茎,克拉克把持不住,射进布鲁斯的后穴中。
“嗯…啊…呀啊…唔…”当克拉克拔出阴茎时,布鲁斯呻吟着,他累坏了,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克拉克躺在布鲁斯的身边,看着布鲁斯的睡颜,他觉得现在他是最幸福的人,他将睡着的小猫搂进怀中,渐渐地,他也睡着了。
一抹金黄的光束从窗帘的缝隙中流淌着进入,照射在两人的身上,天亮了。有一对鸟儿停落在了窗户旁边的树上,叽叽喳喳的。
嘘,让他们就这样安静的睡吧。
END
ps:下午起床时,布鲁斯看着“罪魁祸首”,愉快的决定以后超人的战损账单自己付,吓得克拉克又艹了布鲁斯一顿,终于让总裁“回心转意”。代价只不过是他三个月靠近哥谭时被蝙蝠侠怒吼道“滚出我的哥谭!”以及三个月被布鲁西宝贝疯狂追求,以至于上了N次头条。
没关系,坚持住克拉克,现在受的苦,以后总有机会抓住那只报复心强的蝙蝠,再狠狠地艹他。他愉快的想道。
这次真的没了ORZ
END
Writing for the first time. Warning: Catization, Chinese, a little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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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你吃饭
backup
1.
@PurpleRose1004
20xx0508
ICN入境
海外专辑筹备辛苦了,期待回归~
ps. 白色情人节礼物的衬衫认证√果然很适合啊!
[图片][图片][图片]
接机的人群还没有散去。全圆佑用手机编辑了4P预览观察了一下四周,得出半小时内机场公共交通人流量都会相当可观的结论后也就不着急走,在机场咖啡店坐下打算编辑几张高清顺便看看评论。推文发送后没两分钟评论转推的提示就如海水一般涌上了手机屏幕。
[my angel无论何时何地美貌都在营业中]
[ㅠㅠ专辑筹备辛苦啦]
[神仙站子这次出图也好快,赞美姐姐ㅠㅠㅠㅠ衬衫真的好合适啊]
沉浸在翻看回复里,于是全圆佑也就没注意到旁边有人一直在看着他,并试图搭话。
文俊辉注意全圆佑很久了。
作为当红爱豆尹净汉的助理,在他身边确保一切妥当是他的主要职责。一般而言为了爱豆的曝光率和与粉丝的互动感,前线拍图在不打扰行程且不威胁安全及隐私的情况下是被默许的,因此和各路站姐前线打交道也成为了文俊辉的必修课之一。大部分跑前线的都是年轻小姑娘,通常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即使有人做出了过激行为,他这个182大汉(自称)也能应付得得心应手,时间一长,熟面孔不说百分之百记得也能对上个七七八八来。
而全圆佑这个“生面孔”大约是在两个月前出现的。入春后尹净汉新个人专辑的消息流出,为筹备专辑而产生的行程也密集起来。由于这次专辑的主题是“世界之旅”,需要在全球各地多处取景,有能力跟飞的前线也比境内活动少了很多。或许是全圆佑的身高在一群女粉丝间太突兀,又或者是永远黑色渔夫帽加黑口罩正面愣是看不出一丝皮肤的搭配反而让他更加显眼——亦或是两者兼具,总之文俊辉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被吓了一跳,目测了一下这位可疑人士的身高后警惕指数上升了200个点,生怕是什么来搞破坏的anti饭,即使全圆佑掏出相机对着尹净汉猛按快门拍完就走也不敢掉以轻心。
直到几次行程过后无事发生文俊辉才稍稍放下心。他有个不算业余的业余爱好,就是拿着小号刷各路饭拍并根据角度推测出自今天见到的哪位之手,熟一点还能判断谁没跟现场买了代拍。前些日子海外行程开始后出现了一个名为PurpleRose的新站子,凭借去年个人演唱会主打曲PurpleRose的舞台饭拍迅速积攒了人气,就连机场图也被粉丝称赞为”即使是普通的机场图也拍出了与众不同的魅力”。文俊辉慕名翻看了一下,飞快判断出了这就是前段时间出现的高个可疑男子——所谓的与众不同的魅力大概也是因为高个拍摄角度所带来的视觉上的新鲜感吧。
离开机场坐上保姆车后本应马上离开,司机接到机场人员的消息说停车场出口处由于车辆擦碰产生拥堵,与其去那里挤着不如在vip车位等候,被打扰的几率还小一些。文俊辉坐在座位上打了两把音游又去收割了一波机场饭拍,刷到PurpleRose时又想起了今天机场出现的熟悉的黑色蘑菇,忍不住吐槽:“怎么有这么闷骚的男的,包的跟个黑蘑菇似的,每次戴的帽子都是竟然款式还不一样。”
尹净汉听到也凑过来:“你一个人在那叨咕叨咕什么。”
“喏你的男饭,”文俊辉向他展示手机的饭拍页面,又调出另一个粉丝视角的视频,“每次包得眼睛都看不见。”
尹净汉接过手机翻了翻,点头表示有印象,“是害羞也说不定呢ㅎㅎㅎㅎㅎ,”说着抬眼看了文俊辉一眼,“俊呐…”
文俊辉感觉到即将发生什么本能地缩了缩:“?”
“帮我买杯咖啡去吧。”
文俊辉一路躲躲藏藏来到了咖啡店,时常跟在尹净汉身边的他因为身高和优越的外貌也被各路站姐粉丝熟知着。买完咖啡警惕地环视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着后,却在熟悉的一角看到了一定熟悉的黑帽子。
那家伙应该是在整理刚刚拍到的照片,因此完全没有注意到文俊辉的注视和接近,甚至在文俊辉站在对面座位把咖啡店打包纸袋放在他面前后的几秒钟才缓慢地抬头反应过来:“你是?”
文俊辉顿时产生了一阵对方没有被自己吓到的沮丧感,然后飞快反应过来摇了摇头试图驱逐这种不正经的想法。我是来办事的,我要严肃。
全圆佑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出现莫名其妙地原地摇头又换上一张严肃脸的家伙:“认错人了吗?”说完又继续低头在相册挑挑拣拣。
文俊辉无语。他索性拉开凳子坐好,内心咆哮着你不是尹净汉的站哥吗怎么连我都不认识虽然我不是公开艺人但你作为前线至少应该眼熟吧,表面上仍然平静地说:“你好,我是尹净汉的助理。”
“哦,”全圆佑终于把眼睛从显示器移开,抬头对上对面的人欲言又止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有什么事情吗?图有bug?”
这一抬头倒是让文俊辉对上了他的眼睛(用文氏比喻来说就是确认了是人类而不是什么神奇数码宝贝穿越*),藏在框架眼镜后面平静地看不出任何情绪。即使看不清全脸,直觉还是让娱乐圈见过无数靓仔美女的文助理咯噔了一下:卧槽,大概是个帅哥
手机的短信震动将文俊辉即将的又一次神游天外拉扯回来,不用想就知道是尹大爷的催促消息。文俊辉清了清嗓子,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也没有,就看你是新面孔跟你说一下,公司基本上默许以不打扰为前提的公众场合饭拍,涉及到未公开信息的物料不允许流出,届时现场也会有提示的。”
“哦,好的。”
文俊辉自认虽然怼不赢尹净汉好歹也算是伶牙俐齿挂的,对上这位帽子哥久违地产生了无语对苍天的感觉,尹净汉的夺命call终于响起,此时竟有了一丝亲切的感觉。文俊辉飞快抓起手机起身留下一句“那就这样了”,拎起打包袋快步逃离。
全圆佑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手一抖清空了内存卡。
“……”
2.
尹净汉的新专辑于五月中旬正式发行,先行曲不出所料地得到了相当大的反响,伴随着正式发行必不可少的showcase亦如期而至。因为是暌违多时的回归,硬是在三地安排了三场才满足了粉丝的需求。首日临开场前文俊辉在幕布后确认最后的布置无误,顺便瞟了一眼观众席,不出所料又看到了熟悉的黑帽子。
那天之后也不是没见过。专辑正式发行前期尹净汉参与了几个综艺节目的预录制,上下班路上也有这位帽子站哥的身影,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黑色渔夫帽和黑口罩的搭配。文俊辉越发笃信这家伙是个代拍而那个purplerose大抵是个常客合作的屏幕站了。通常来说站姐前线的前提是粉丝,即使习惯了和爱豆近距离照面,也是会露出喜悦或是关心的感情的。而这个黑帽子整个人就和他的眼神一样毫无波澜,每次手起快门落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文俊辉连背景念白都帮他想好了——“我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代拍”。
自从文俊辉提了一嘴后尹净汉倒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偶尔还会拉着文俊辉讨论帽子哥今天戴的黑色渔夫帽和昨天有什么不一样,或是“俊尼你说你和他谁高一点”。
“对饭施以过多关注是不好的哦哥即使是长得有点帅的稀有男饭也不行,”刚才在后台,仍旧沉浸在那天咯噔一下的文俊辉不小心秃噜嘴。
然而时间不等人,找重点飞快的尹净汉更不等文俊辉找补:“哦,所以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吗?明明每次包得那么紧。”
文俊辉企图蒙混过关:“啊就是上次帮哥买咖啡的时候碰到了。”
“ㅎㅎ所以是这样才会拖了那么久吗?”
“……是机场咖啡店排队人太多,”文俊辉眼神乱飘,看见招手的现场导演仿佛抓到救命稻草,“哥导播叫你。”
灯光熄灭。感到演出即将开始,场馆内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文俊辉看着观众席上挥舞的应援灯,心想:现在代拍真是嚣张,装都不装一下了,包成那样眼睛都看不到你还说是饭要看舞台?
打游戏练就的超快手速使得全圆佑在拆卸内存卡方面天赋异禀,加上自带冷酷气场和身高条件容易给人一种“我很不好惹”的错觉,每次舞台拍摄虽然不免被阻挠还是相当顺利。编辑完预览发送后,在回程的出租车上,全圆佑飞快地插上读卡器将挑好的图片拖入聊天窗口发送,对方的回复也来得很迅速。
[哟,这次质量不错。]
[保安抓的松这次,我座位靠中也有关系。]
[行,加竖版的logo吗?]
[就用前几天新做的那个吧。]
场馆外有轻微的拥堵,加上中心区的交叉路口发生了一起车祸,全圆佑在抵达目的地前就收到了修好的图片。他扫了一遍没有问题后,就编辑好推文发送。
@PurpleRose1004
20xx0522
正规2辑ShowCase Day1
[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对于全圆佑来说简单地编辑文案不是问题,吹彩虹屁就是强人所难了。遇到这种可以发挥大段赞美的图片他索性只贴日期和活动,留给转评粉丝们自由发挥。
[ㅠㅠㅠㅠㅠㅠㅠㅠ我哭得好大声我们净汉舞台上魅力满分]
[回归大发!!!!新专好听我已经疯狂买买买了!]
[玫瑰姐姐今天也是绝美饭拍神仙后期ㅠㅠ图四的意境也太棒了]
……
全圆佑推门进屋的时候崔胜澈正戴着耳机一手敲着键盘一手抓着鼠标一副沉浸在游戏世界里的样子,走近一看才发现是熟悉的pr界面。察觉到他进门,崔胜澈保存好文件摘下耳机,将另一台显示器切换到浏览器,翻着PurpleRose最新推文下面的回应说:“今天怎么样啊,玫瑰姐姐。”
全圆佑摘下帽子和口罩,拉开椅子一屁股坐到崔胜澈旁边,“她们可是夸了神仙后期,要说你也是玫瑰姐姐,”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又重新戴上,“不过你效率越来越高了啊。”
“嗯,这个人皮肤不错脸型也好,省事,”崔胜澈点了点头,又切回pr界面顺便伸了个懒腰,“上周接了个单,按照要求不仅要磨皮还得捏脸真是累死我了,你说这种粉丝见到近距离真人不得幻灭吗?”
全圆佑也想到了上周接的那个单,笑了一下凑过去看崔胜澈的屏幕:“你这又是忙啥。”
“下个月有个谁过生日粉丝包下了两周江南那块大屏和地铁站的媒体,提供了素材需要我们帮他做。”
“待会儿要抢fan meeting的票,你到时候帮我抢一下day2的,”全圆佑看了看时间说道,“我用自己笔电开热点抢day1。”
“几点?”
“我看看… …”全圆佑掏出手机打算看看官方公告,解锁后直接跳入了推特新刷出来的消息提示。
[MeowJun]:前线的哥好歹装装样子吧,包成那样看sc还不带应援物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不是饭吗?
[PurpleRose1004]:您哪位?
[MeowJun]:我是尹净汉的助理,文俊辉……
向来拍完就走的全圆佑对尹净汉的实际印象都不算深,更别提身边的助理。唯一的记忆是上次机场对话的那个人,个子比较高���常偶尔会和尹净汉打打闹闹。但偶尔也会有一个稍微矮一点年纪看着小一点的更严肃点,所以他也不清楚是哪个。这么想着全圆佑又点开了这个猫咪头像的账号,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生活号,偶尔转发一些萌宠推文或者发一些美食打卡之类。
文俊辉从发送完消息就开始后悔,不自觉地自曝身份后更是悔上加悔。助理和粉丝私下交流不算什么妥当的行为。文俊辉下意识地觉得那位面瘫哥不像是混饭圈的人,发送完私信才反应过来purplerose的皮下在他的推断中只是个买代拍的屏幕粉,但看了几遍聊天记录又感觉对方的回复仿佛和那没有什么起伏的低音十分搭调。正当他纠结时手机提示进入新消息:
[PurpleRose1004]:怎么确认你不是什么冒充身份的人?
这重要吗??文俊辉无语,想了想还是精挑细选了一张自拍发过去:
[MeowJun]:[图片]
[MeowJun]:你总该见过我吧,我们在机场说过话。
[PurpleRose1004]:好的,谢谢提醒。
[PurpleRose1004]:对了,fm抢票是几点?
[MeowJun]:………………今晚10点,还有一个小时。
即使是屏幕粉也应该知道fm抢票时间吧??这下文俊辉开始笃信这个皮下真就是那个莫得感情的代拍了,这图啥?吸粉之后卖周边吗?
尹净汉抱着一盒草莓从文俊辉身后路过,看着他纠结抓头的样子忍不住也伸手薅了一把他的头发乱上加乱:“今晚看到那位帽子哥了,说实话黑帽子黑口罩在观众席前排灯光打过去还真是吓人一跳。”
文俊辉脑海中顿时飘过一串“哈哈哈哈哈尹净汉你也会被吓到”的弹幕,求生欲使他把这句话扼杀在了摇篮里。他回味了一下尹净汉刚刚说的话,突然计上心来。
作为两个重度网瘾患者以及半专业设计工作者,在电脑和网络配置上崔胜澈和全圆佑一向相当舍得花钱。顺利抢完票后全圆佑决定无视崔胜澈可怜兮兮求陪加班的请求打道回府,表示狗个现场真是累得够呛真不知道那些妹子怎么做到活力无限,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崔胜澈ㅋㅋㅋㅋ的笑声。
“?”
“你看到尹净汉官推的更新了吗?”
“别不是把票取消了吧。”
“没有,你看看就知道了。”
全圆佑掏出手机打开官推更新,无非就是fm购票及活动信息的补充说明,以及ShowCase期间的公告补充说明。然而在sc相关的注意事项中多出了一条:
【dresscode: 我们不阻止大家佩戴心仪的配饰,但考虑到安保因素,请参与活动的粉丝朋友不要过分地遮挡面部,以免被安保员误认作可疑人员请出场馆。】
退出推文后,全圆佑盯着私聊界面对面发来的照片和小猫炸毛一般的语气,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3.
文俊辉深呼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显得更有气势一点。
“我说了带个应援物装装样子也好的吧?”
“带了啊。”全圆佑挥了挥手上的纸卡,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文俊辉在看到纸卡印刷内容的一瞬间又被刚刚自己深吸进的那口气憋成了河豚。
“我是说,你参加尹净汉的粉丝活动,好歹要带他的应援物表示你是粉丝吧,”文俊辉眼疾手快地伸手阻止对面的人把那张纸卡公之于众,“不是我,OK?又不是我上台演出!”
托电脑和网速的福,全圆佑和崔胜澈在两天FM中都抢到了内场绝佳的位置。第二日sc开场前文俊辉照例在台前和内场座位中间的位置和摄影师沟通确认最后的机位,不经意地瞟了几眼观众席,结果又看到了一顶熟悉的黑帽子。
“阿靠怎么还是把他放进来了说好的dresscode呢。”文俊辉嘟哝着又打量了两眼,这人这次倒是没戴口罩,也算符合了规定。然而他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拿着一张方卡手幅遮挡着面部,在周围叽叽喳喳兴奋的粉丝群中还是显得冷漠而突出。
还是有进步的。文俊辉看着他手上的手幅欣慰地想。这不看倒好,仔细一看,文俊辉以他带上隐形堪比鹰眼的双眼保证这上面印的绝对不是尹净汉。
开演后文俊辉回到后台,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开始打字。
[MeowJun]:你拿的是什么鬼。
没想到对面回得飞快:
[PurpleRose1004]你说的手幅啊。
文俊辉惊呆了,心说果然是没有感情的拍图机器演出期间回消息都那么快。
[MeowJun]:是要带净汉哥的应援物啊,你那个上面印的绝对不是他吧。
正当他准备发出消息的时候,对面又传来了一张图片。
[PurpleRose1004]:[image.jpg]
点开看了一眼文俊辉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这张照片的拍摄日他记得,是某一次上班路上差点被拥挤的粉丝挤掉手上咖啡时文俊辉惊恐的脸。
文俊辉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此刻全面崩塌,噼里啪啦把手机屏幕按出了要敲碎的气势:
[MeowJun]:结束后场馆5号门外面,我有话跟你说。
“哦,这样吗,”全圆佑点了点头,“但这张挺可爱的。”
差点被这家伙的反应气到吐血三升,文俊辉强压着咆哮的冲动说:“我就算是个助理也是有肖像权的,你好歹挑一张帅一点的照片吧!”
全圆佑挑了挑眉忍住没让自己笑出声,原因竟然是这个吗。下一秒文俊辉向他伸出了手,对上疑惑的眼神迟疑了一会儿又理直气壮地说:“内存卡。”
“???”这家伙眼睛瞪大还蛮可爱的。
“为了确保没有什么不好的物料我们需要确认一下,”文俊辉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伸出手机挥了挥,“完事后会联系你取的,加一下好友。”
全圆佑倒是不含糊地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交到文俊辉手里,又打开kkt扫了一下文俊辉给出的二维码。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文俊辉又接到了夺命call,凶巴巴地留下一句“明天给我带正常的应援物”,抓着从全圆佑手上抢来的手幅风一般地离开了。
全圆佑站在原地看着那人风风火火离开的身影,突然笑了出来。
崔胜澈抱着盒饭一边扒拉一遍看着自己的兄弟看着手机露出诡异的笑容,感叹自己是不是这几天夜车开太多出现了幻觉。
文俊辉跑路之后才发现自己拿私人号加了全圆佑,紧接着飞快地用工作号加粉丝不太好飞快地安慰好了自己。收工回家后文俊辉打开电脑插入读卡器打算看看里面的内容。说检查都是鬼扯,他也就是看到自己堪比表情包的大头照气上了头,没想到这站哥也顺着把内存卡给他了。
和预想的职业追星族会拍各种明星不同,这张卡片里倒都是尹净汉。站哥给他的应该是专门用于上下班的卡片,不知道为何只有那次机场咖啡店后的照片。图片应该是经过筛选留下的,崩表情都被删除了,文俊辉翻阅着相册,内心感叹着净汉哥果然好看啊生图都那么能打。
甚至偶尔还有几张自己的focus,“我还是很帅的啊,”文俊辉美滋滋地想着翻到下一张图片,正好是前段时间被饭誉为神级上班图的一张照片。照片中尹净汉手拿着咖啡,口罩褪到下巴的位置,低着头另一只手在撩头发。网络上流传的饭拍是竖版截修过的版本,这也是文俊辉第一次看见横版的生图。图片中绝美撩头发的尹净汉不远处,是张着嘴打哈欠的自己。
文俊辉又翻了几张发现,除了几张自己英俊的focus外,几乎每张尹净汉的绝美生图旁边都是表情崩坏的自己。越翻越生气,忍不住掏出手机打开今天新加的好友噼里啪啦发过去了几条消息。
[JUNJUNJUN]: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JUNJUNJUN]:[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回复也来得挺快:
[WONWOO]:很帅啊。
[JUNJUNJUN]:我是说,你跟我有仇吗??
[JUNJUNJUN]:[截图.jpg]
[WONWOO]:哦,我这不是都帮你截掉了吗。
[WONWOO]:挨太近截不掉的也糊了脸。
[WONWOO]:[推文截图.jpg]
[JUNJUNJUN]:合着我还得谢谢你?
[WONWOO]:不用客气,应该的。
[JUNJUNJUN]:不行,你得给我删了,反正你推也发了。
[WONWOO]:删了我怎么吃饭啊大哥?
[JUNJUNJUN]:那我请你吃饭咯。
这是文俊辉生平第一次如此愤恨自己接梗接得如此流畅,幸好kkt有撤回功能。
[JUNJUNJUN]:你自己看着办。
全圆佑看着飞速闪出又撤回的消息,脸上笑意逐渐加深。崔胜澈出门扔完垃圾正对上全圆佑加大的笑脸,赶紧关上门退了出去:“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4.
职业站哥都是不要脸的家伙。
sc第三场也是终场,当文俊辉又在内场前区看见熟悉的身影后咬牙切齿地总结道。昨天手幅被没收后全圆佑今天带了一张新的,用图文俊辉无比熟悉,正是昨天他看到自己打哈欠的那张。
[JUNJUNJUN]:你怎么回事???
[WONWOO]:印都印了不能浪费吧?再说就一天时间也来不及印新的了。
[WONWOO]:隔壁的粉丝说她们都很喜欢助理小哥感觉很可爱,第一次见到助理哥哥的应援很有趣。
[JUNJUNJUN]:一点!也不!有趣!
想到对方的内存卡还在自己手上,文俊辉计上心头:
[JUNJUNJUN]:你的内存卡还在我这,给我��收件地址吧。
看着对方发来的一个写字楼办公地址和姓名,文俊辉心里愤愤地想,这次你俊哥就教你什么叫礼尚往来。
文俊辉打开追星论坛搜索了一阵,飞快找到了一个工作室的二维码,用自己刚注册的小号扫描添加。
点开这个账号资料页面浏览一番,头像是简单的黑底白字Carrot工作室,名片背景相当土味地用黑体字写着:【主营业务】xxxx,xxxx,xxxx,xxxx。文俊辉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付这个家伙给他搞得越土味越好。
[Carrot工作室]:Carrot工作室,承接代拍/修图/各类应援物定制/公告设计/应援策划/视频剪辑等饭圈一条龙服务,为你的追星事业加砖添瓦。ps.另有承接各类网游上分业务,详请咨询客服。
[Carrot工作室]:您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Carrot工作室]:近期排单多,不接急单哦。
[星际靓仔]:您好,我想定制一下手幅。
[Carrot工作室]:好的呢,这边需要您提供图片哦。或者告诉我们爱豆的名字,我们有库存图也是可以的。
[星际靓仔]:等一下,不接急单吗?可是我急用诶。
[Carrot工作室]:不好意思呢,最近比较忙。
[Carrot工作室]:亲故可以发来要求看一看,手幅的话说不定可以呢。
[星际靓仔]:请问可以确保订单保密吗?
[Carrot工作室]:我们很专业的,亲故可以放心。
文俊辉翻了翻手机,将上次机场抓拍的包得严严实实的全圆佑发过去顺便胡诌。
[星际靓仔]:不是爱豆啦,朋友要过生日想给他一个惊喜。
[星际靓仔]:[image.jpg]
[星际靓仔]:背景p全黑就好,背面文字“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Carrot工作室]: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ㅋ[消息已删除]
[Carrot工作室]:没问题的呢,明天就可以完工。
[Carrot工作室]:xxxxxxxxx,金额是xx元,转到这个账户就可以了。
��俊辉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鼓掌。念及自己之前看到的崩图,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句。
[星际靓仔]:对代拍也很感兴趣,请问有样图可以看吗?
[Carrot工作室]:好的呢,稍等。
[Carrot工作室]:[代拍样图.jpg]
文俊辉看着照片中打哈欠的自己心想,要不是自己没活够,他现在就冲到那个WONWOO留下的地址和他同归于尽。
[Carrot工作室]:亲故?在吗。
气归气,消息还是得回。文俊辉默念着演员的自我修养,问道:
[星际靓仔]:哇拍得真好,照片上这个绝美gg是谁啊?
全圆佑表示挤现场导致身心疲惫需要修养一阵,而崔胜澈只能可怜兮兮地留守工作室。添加了客户收到对方发来的图片差点没乐得一口水喷到他的宝贝键盘上。不过因为不知道文俊辉这层关系,他也就真当是全圆佑的哪个亲友机场偶遇他想开个玩笑。
见到对方索要代拍样图的请求他也没想多,直接跳了一张电脑里编辑记录靠前的文件加了两道水印发出去,结果接到对方询问是谁的信息后不觉堂皇了起来。
跑前线营业向来是全圆佑的活,他一个做后期的哪知道这些爱豆姓甚名谁?
然而为了保住这笔可以用来嘲笑全圆佑的订单,崔胜澈很快得出了必须维护自己专业性的结论。他在脑内疯狂检索着全圆佑近期提到的名字,幸好接单经历告诉他饭圈女孩都喜欢用缩写,这无疑为他降低了难度。
“jh,好像是什么jh来着?”崔胜澈在手机屏幕上来来回回地输入删格, “哦!wjh!”
[Carrot工作室]:是wjh哦。
文俊辉看见回复的信息愣了一下,回忆着自己前期将名字给到了谁,出离愤怒了。
5.
文俊辉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很严重的后果是,文俊辉回头翻看了一下之前收件信息提供的“全圆佑”三个字,不出意外地在签售会申请名单上找到了他。他气哼哼地在系统中把这个名字在所有的场次抽选中block掉,鼠标键盘愣是拍出了硅谷精英写程序敲代码的气势。
尹净汉躺在电脑桌后面的沙发上悠闲地吃着草莓,饶有兴致地看了眼文俊辉:“那家伙怎么惹到你了?”
经验和直觉都在告诉文俊辉,被做成表情包手幅事小,被尹净汉知道后的嘲笑才是无穷无尽的大事。然而想到那个手幅文俊辉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上次回公司后随手放置手幅的位置。
尹净汉是谁啊,虽然懒得动但是碰到有趣的事绝不含糊的行动派,文俊辉还没来得及后悔他就顺着视线抽出那张叠在重重文件中的纸卡,看清内容后一阵爆笑。
“ㅎㅎㅎㅎㅎㅎ俊尼你还蛮可爱的嘛。”
“呀!哥!你放下!”文俊辉飞扑上去,被尹净汉一巴掌制服。
“这么取笑我们俊尼真是太过分了,”哥你好歹把脸上的笑意收一收,“放心吧哥以后不给他饭撒替你出气,哦不对你已经把他拉黑了。”
当崔胜澈献宝似的向全圆佑展示聊天记录和自己的创作成果时,他成功地看到这个平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哈哈哈哈哈王五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下一秒崔胜澈就被从电脑屏幕前挤走。看着全圆佑从自己放在桌上的钱包里摸出证件,在网页上一气呵成的动作,不解代替了欢乐。
“我警告你别为了灭口拿私人信息威胁我哦我会报警的!”
全圆佑隔着镜片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拿起还停留在聊天记录的页面翻了翻:
“这个角度,八成是尹净汉的那个助理拍的。”
“你把人家爱豆名字打错,还正巧打成了这个助理的名字。”
“他现在八成以为是我在整蛊他。我之前给他邮寄地址让他知道了我的名字,你如果还想赚钱就赶快申请一下接下来几场签售会的名额吧。”
想到那个人之前和自己对峙时拼命找气势瞪大的眼睛,全圆佑的嘴角弯了弯。
崔胜澈不晓得自己不经意的几句话竟然产生了如此严肃的后果。自知理亏地挠了挠头,在这个弟弟面前气势愣是讪讪落了一截:“这样哈,我又不追星哪知道他叫啥……”
全圆佑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崔胜澈发了个链接。
“当红爱豆科普大全,为了不自砸招牌还是赶快补习一下吧胜澈哥。”
一周后抽选结果出来。正如文俊辉所计划全圆佑所料,全圆佑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个场次的名单上。然而不知道是对新面孔的优待还是氪金到位,崔胜澈倒是很幸运的只差一场就全中。
文俊辉满意地翻看着结果公示界面之余不忘叮嘱负责公告制作和发布的工作人员一番:“这次写明为了确认安全和打击倒卖名额的现象会严格审查入场人员的身份信息,严禁冒名顶替的现象。”
崔胜澈打开了自己的邮箱翻了翻,转头对刚进门的全圆佑说:“兄弟,现在有一件好事和一件坏事。”
“?”
“好事是,托这一堆没用的玩意的福,”他指了指堆在角落的一大箱专辑,“我名额都抽中了。坏事是,事务所刚刚更新了公告表示这次会严查入场人员的身份信息,我看我们虽然是表兄弟但长得实在是不像一家人…”
全圆佑倒是丝毫不慌张的样子,路过水吧还顺手操作了一下咖啡机,悠哉地说:“那就你去呗。”
“我?”崔胜澈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当初不是说好了你主外我主内…阿呸你跑前线我来后期吗?我完全无法想象我坐在一群疯狂的追星少女中间看美少年偶像…”
“这次要不是哥说错话也不会有这么麻烦吧,”全圆佑启动电脑,抓过摆在桌上的相机摆弄了一下,“拍完就走,哥你大学不还烧相机吗,老本行ok的。”
崔胜澈自知理亏:“……行吧。”
6.
首场签售会前一天晚上文俊辉因为刚入夏空调开得太猛壮烈地发烧了,被医用口罩包裹得严严实实被尹净汉从工作室一脚踹回家的的时候不忘一步三回头细细叮嘱顶班的另一个助理李灿:“照顾好哥,遇到打扮可疑戴眼镜长得还有点帅的家伙记得叫保安。”
尹净汉被他带着浓重鼻音的叮嘱逗笑:“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躺着吧,留给我四个字那家伙一长串还夸人长得帅你还是我亲助理吗?”
阻止了准备扑上来鼻涕眼泪糊自己一脸表忠心的文俊辉并目送着他平安地走出公司大门,尹净汉若有所思地笑了出来。
放病假的文助理理所当然地缺席了第二天的签售会。在被子里昏天黑地睡了一天半并捏着鼻子灌了几杯药后恢复健康的文俊辉在签售会后隔天下午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了工作室。
“怎么样啊灿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家伙?”文俊辉第一件事就是抓住来帮忘了带门卡的自己开门的李灿提问。
“没有诶,没有出现个子很高的戴眼镜的男粉。”
文俊辉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想起之前全圆佑发的“删了我怎么吃饭啊大哥”,莫名其妙地担心起来。他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点开PurpleRose发现竟然还有更新,正准备仔细看看怎么回事就又听到李灿开口。
“不过……”看着李灿欲言又止,文俊辉正准备追问下去,下一秒两人就踏入了休息室的房间。
他们进门的时候尹净汉正在给阳台上几盆植物浇水,心情颇好的哼着小曲,听见他们进来的声音还打了个招呼。文俊辉心道这哥兴致那么高怕不是又遇上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而让尹净汉觉得有趣的事八成不会让他多省心。
“昨天碰到了一个挺有趣的男粉。”李灿被一个电话叫出去拿材料。尹净汉浇完花放下手中的喷壶,慢悠悠地语出惊人。
文俊辉登时像炸了毛的猫一样从沙发上坐直起来。托全圆佑的福他现在对男粉这两个字相当敏感。尹净汉端着水杯坐到他旁边,好笑地跟顺毛一样薅了两下他的背:“哎你紧张啥,应该不是之前那个全什么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长啥样,”尹净汉喝了一口水斟酌着用词,“但昨天那个人不是他,那个人…嗯,腿比较短。”
“看他拿着相机应该也是站哥吧?但不知道为什么台下一直盯着我看也不好好拍照片,这样拍出来的图真的能出吗?”
“不过也太可爱了ㅎㅎㅎ上来签字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讲,我问他要to签吗也一句话也不说,签完名就跑了耳朵都红了ㅎㅎㅎㅎㅎㅎ。”
看着尹净汉脸上愉悦的笑容文俊辉强行压下了自己“哥你今天话好多”的吐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打开PurpleRose昨天出的图仔细看了一下,果不其然,和往日不管什么环境都稳定清晰的图片相比,这次出图虽然尹净汉的帅气依旧好好营业着,图片的画质比以往差了些许,像是手不稳的杰作。
早该想到他有同伙的。文俊辉感叹自己疏忽大意棋差一招,看着PurpleRose照常出图又莫名其妙地在心里松了口气。
“那个男粉长啥样?该不是也包的严严实实吧?”
“ㅎㅎㅎ穿着帽衫牛仔裤运动鞋就这么来了,”尹净汉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拿出手机,打开和文俊辉的聊天界面调出一个emoji,“🥺就长这样。”
文俊辉:?????
而🥺此时正在工作室里摇晃着表情毫无灵魂的全圆佑:“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哥你天天修他的图啊拜托。”
“之前不是工作吗,我修图直接套动作哪管那么多,”崔胜澈振振有词,“圆佑啊跑前线真是辛苦了,最近除了签售会还有什么行程吗今后都交给哥我吧。”
全圆佑在崔胜澈大眼睛的殷切攻势下任命地掏出手机翻了翻:“过两天有个xxx综艺录制,嗯,之后还有几个打歌,然后就是下个月Fan Meeting了。”
“你看啊,你之前的票有一半都是哥帮你抢的。”
“刷的是我的卡,”全圆佑接道,在下一波疯狂摇晃即将来临前飞快举起双手投降,“我帮你收票就是了!但是…”
“但是?”
全圆佑掏出手机打开私信界面,另一只手打开电脑文件夹调出昨天签售的内存卡文件:“有饭私信问是不是皮下身体不适相机拿不稳叮嘱要好好休息。我说哥你这拍个照抖得跟帕金森似的废片率翻倍,昨天的killing造型一个都没抓到……”
“我这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吗?”崔胜澈说着自己也有点心虚,“所以才要多锻炼嘛。”
“等你锻炼完了我们粉也掉光了,”全圆佑面无表情,“你还赚钱吗?”
“肤浅!追星是因为钱吗?是因为爱啊!”崔胜澈拍了拍全圆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7.
尹净汉最近心情不错,令他倍感有趣的emoji帅哥最近出现的几率直线上升,除了全国巡回的签售会外上下班路上也有他的身影。第一天之后这哥像是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专注于相机似的,但尹净汉还是总能感受到一股直愣愣盯着自己却不让人感到丝毫不适的视线;而每次循着视线的主人望回去又总能看到这人懊恼地拍着自己的头发看着监视屏,八成是又拍糊了。
今天要参加的是x台的打歌节目。从保姆车上下来的时候,果不其然已经有一群粉丝前线端着相机��候在了上班路上。再一次地,人群中没有出现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全圆佑的身影,倒是有一双熟悉的大眼睛。尹净汉朝粉丝的方向瞥了一眼捕捉到了这股熟悉的视线,笑着朝人群做了一个(并不成功的)wink,仍然收获了一众尖叫。
余光果然瞥见了某个手忙脚乱按相机的身影。尹净汉脸上依旧保持着营业性的微笑,走进待机室关上门后才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太有趣了。”尹净汉如是说。
而文俊辉并不觉得有趣。
他最近处于一种难以名状的焦虑状态。伴随着这位emoji帅哥出现次数增多,全圆佑近段时间基本上没再出现。当然文俊辉并非因为这件事而焦虑(自称)。据他本人在脑内给自己找的借口,他的焦虑是源自PurpleRose出图质量的下降。虽然粉丝彩虹屁照吹call照打,转赞评数量的变化还是反映了一定的问题。
“俊尼是在担心什么吗?”
“这是出于对哥的关心,”焦虑很快就被尹净汉察觉出的文俊辉解释道,“人气大站状态变差对饭圈肯定有影响,引发什么无端的猜测或者有人借题发挥就不好了。”
他一点都不想承认在听到“担心”后脑海中首先冒出来的是全圆佑的名字和那张没有表情却很帅气的脸,糊弄着回答完后,在尹净汉带着笑意的审视眼神中默默低头重新刷起手机来。
文俊辉凭借自己敏锐的直觉判断,八成站子的账号也已经脱离了全圆佑的控制。按照以往,除了日期和活动项目外PurpleRose一般不会为出图配以其他的文案,顶多加几句情况的说明。而自从前线换人后,按照文俊辉的话来讲就是,文案风格也从性冷淡风变成了甜蜜少女风。与之前的惜字如金不同,近期PurpleRose的皮下总是不吝使用诸如「净汉今天也是帅气满分」「辛苦啦今天也好好休息吧疲倦的样子也是那么英俊」等语句,辅以各种blingbling的emoji图标和颜文字,偶尔还会使用当下网络上流行的表情包。
@PurpleRose1004
20xx06xx
xxxx打歌上班
ㅠㅠ清晨上班路上的哈尼也是十分帅气❤️
Fighting💦💦!!!
[恍恍惚惚的图1][恍恍惚惚的图2][一堆爱心的表情包.jpg]
果然wink捕捉失败。文俊辉叹了口气,锁上屏幕搓了搓大���,又起身绕着待机室背着手开始走圈。尹净汉正坐在化妆镜前任由造型师拿着削成砍刀似的眉笔在自己脸上戳戳点点,好笑地透过镜子看着他:“你就像产房外老来得子焦急待产的老父亲。”
而反复绕圈的文俊辉,被自己“担心全圆佑”的想法吓了一跳,此刻正陷在针对PurpleRose目前状况的头脑风暴中:出图质量降低就会掉粉,不仅会掉粉还可能被骂,口碑下降后日后的周边pb也就卖不出去,那么频繁跟行程的成本就难以收回,入不敷出就赚不到钱,赚不到前就没有饭吃。念及此处,一向将民以食为天/美食就是生命视为人生信条的文俊辉豁然开朗,所以根本不是担心那个家伙,将心比心,没饭吃真的很糟糕啊!
换位思考的文俊辉充分地(单方面)感受到了情况的严峻性,一拍大腿跑去从放在沙发上的包里掏出手机,点开某个对话框噼里啪啦打字:
[JUNJUNJUN]:我请你吃饭吧!
刚刚发出去,电视台就有工作人员开门进来说可以准备彩排了。尹净汉从座位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打趣道:“生了生了走吧。”
看完手机新收到的消息笑了笑随手回了些什么,全圆佑视线的焦点重新在电脑上的照片预览和崔胜澈之间来回切换着。
看着戴着耳机刷视频傻乐的人,全圆佑在第五个视线来回后叹了口气:“以后还是我去拍吧,”说着还很无奈的拍了一下崔胜澈的上臂,“哥你的铁都白举了吗,区区一个5d4小白兔都能抖成这样。”
开始没有听见被拍了手臂才反应过来的崔胜澈摘下耳机:“啊?你说什么?”
“我说,”全圆佑推了推眼镜,又翻了一下预览怼到崔胜澈面前,“哥再努力下去我们的粉真的要掉光了!”
“哎呀没事掉光就掉光我们哈尼人气满分就OK,”崔胜澈满不在乎地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切到信息界面,“快点快点圆佑呀今天打歌你投票了吗?”
全圆佑一时语塞,认命地掏出手机,一边编辑短信一边嘴里也没闲着:“之前谈广告合同觉得很有意思想要开粉丝站体验一把的不是哥你自己吗?接单子的时候吐槽都长一个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搞不懂妹妹们怎么这么疯狂的不是哥你自己吗?”
“人的一生,就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个人阅历的增加,而不断完善各种观念和自我认知的一个过程,”崔胜澈手头也忙得很,一台手机发完又去捞另一台,“坚持本心和底线很重要,但也要勇于接受转变、以及自己曾经可能因为不了解而存在误解的事实嘛。”
“哥,错台了,我们是不正经的搞笑爱情文学。”
“咳咳,总而言之,”崔胜澈发完短信顺便把各种社交软件上的亲朋好友七大姑八大姨通知一圈后清清嗓子正色道,“遵从自己的心!有爱就勇敢去追!”
“叮!”
像是要响应他的总结陈词似的,全圆佑的手机发出了kkt来消息的声音。
[JUNJUNJUN]:我请你吃饭吧!
看着全圆佑解锁手机查阅信息后脸上逐渐浮现的微妙表情,崔胜澈好奇地凑上去企图瞄一眼内容,却被手机的主人灵巧闪开。
“哥,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全圆佑一边打字一边说,脸上笑意根本藏不住。
“是吧,掉粉什么的不重要,我们出的片子都饱含了爱意啊,”崔胜澈连连点头。
全圆佑发完短信又看了眼时间,趁崔胜澈又开始忙着拿手机号召投票,抓起相机一阵风似的就准备出门,想了想又折回来从抽屉里取出一枚口罩戴上。
被扫过面前才反应过来的崔胜澈:“你去干啥?”
“去等下班,”全圆佑站在门口晃了晃手里的A7R3,“听你的,追爱去了。”
“记得让你亲戚朋友同学给净汉投票啊!”崔胜澈又低头往小学校友群群发消息。
“砰!”
“等一下说好我去的呢!全圆佑你给我回来!”
8.
尽管经验已经足够充足不至于忙到四脚着地,在被叫出门后文俊辉还是像一个英俊的小陀螺一样转遍了电视台大楼的每一个角落,也把kkt上的冲动发言转到了后脑勺。
等转回待机室拿东西的时候他才终于有空掏出手机,看见新消息提示才想起自己几小时前干了啥,忍不住哀嚎了一声。
[JUNJUNJUN]:我请你吃饭吧!
[WONWOO]:?
冲动害死猫。文俊辉心里唱着小白菜生无可恋地抱着一丝希望找补。
[JUNJUNJUN]:那个,我的意思是,你的卡我不是还没还你吗,怪不好意思的。
[JUNJUNJUN]:你没时间的话就算了哈哈哈哈哈
[WONWOO]:可以。
[WONWOO]:下班我去拍,你收工后去吃夜宵吧。
得,彻底把路堵死了。
如果旁边有人注意到他,一定会发现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文俊辉的表情变化十分精彩。然而尹净汉已经进入了上台前的准备状态没工夫搭理他。
文俊辉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锁定了另一个陀螺李灿:“灿啊。”
李灿突然被搭肩吓了一跳:“?哥怎么了?”
“换个班晚上你开车吧。”
“啊好的!”答应完后发现文俊辉还在原地双手搭着他的肩膀,眼神十分……充满感情地看着他,李灿虽然已经习惯了这位哥随时随地开戏的毛病还是疑惑道,“哥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明天我没能来上班,记得替我告诉哥我他是我见过的最棒最优秀的爱豆。”
“???”
全圆佑到的时候约定俗成的拍摄地点已经聚满了不少长枪短炮,除了尹净汉外也有其他参与打歌节目艺人的粉丝以及媒体的人员,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拿着手机讨论今晚可能出现的结果。出于身高优势全圆佑并不太需要挤到很前面的位置就能拍到照片,因此随便找了个位置站定后也掏出手机进入待机状态。
由于插着耳机听歌刷手机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周围几道聚集在他身上的视线和隐约的讨论声。一般站姐前线对于互相之间经营着什么站子都是大致有数的。几个月行程跟下来,大多前线也对这个新出现的男粉很有印象,见他包得严实只当是少数群体的低调和害羞。因此当今天全圆佑只带了一枚口罩就出现,几个相熟的站姐也就讨论了起来。
六月的天不算凉快,拉下口罩喝水的时候全圆佑成功收获了周围一小圈姑娘们的惊呼。直播表演刚刚结束离结果发表也有些时候,几个小姑娘一商量终于推了一个人出来:
“那个…可以加一下你的kkt吗?平常大家有消息也可以共享一下。”
把自己包裹得如此严实的绝大部分原因是不太想在其他的饭拍资料中露脸。虽然学生时代不乏被女生搭讪的经历,但因为自己追的是爱豆,虽然前线女生很多但也都是粉丝,全圆佑倒是从未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猛地有人冒出来要kkt账号还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正当他斟酌着如何回绝时人群骚动了起来。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因为越来越庞大的人群开始整理道路,人潮涌动间隔壁正在整理设备的媒体工作人员被挤了一下,三脚架上的相机直直地坠落了下来。眼看着就要砸到前面的妹子,全圆佑往前稍微侧了侧身抱住了相机,但还是被镜头打到了脸部。
接过那个姑娘递过来的镜子看了看,除了有点淤青倒是没有皮外伤。闹了这么一出也不好再要联系方式,站姐表达完感谢后也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记者拿回相机忙不迭道歉表示可以赔偿医药费,也被全圆佑摆摆手表示没多大事拒绝了。
全圆佑把口罩重新拉上鼻梁,打开自己的相机确认着设定是否调整到适合夜拍的模式。感受着颧骨边隐隐作痛的淤青,全圆佑心想,追爱第一天就得挂彩,崔胜澈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9.
尹净汉,当红爱豆,凭借着唱跳俱佳的出色实力、总能给人带来新鲜感的性格和全网认证的帅气,成功地让一众姐姐粉妹妹粉妈妈粉为之疯狂。
文俊辉对以上信息有充分的认知,但当他和全圆佑在午夜十二点的夜宵店隔着一盘猪蹄听他讲那(今天白天)过去的故事的时候还是差点要感叹一句百闻不如一见。
这次的打歌不出所料地拿到了一位的成绩。下班的尹大爷感叹着好累好累因此也没有准备什么庆功的活动,团队间互相祝贺了一番就各自收拾着准备打道回府。下班路上文俊辉想着夜宵邀约忍不住东张西望寻找着某个熟悉的身影,然而乌压压的人群实在是太多,人挤人实在是看不清楚。
坐上保姆车后尹净汉在座位上一瘫进入充电状态。文俊辉坐在副驾刷着手机,一边给自己心理建设说才不是想见到他而是真的很想去吃那家夜宵店然而分量太大一个人没法去,一遍小心措辞着给全圆佑发消息。
[JUNJUNJUN]:地址xxxxxxx,没问题吧?
[WONWOO]:网上查了一下好像很火爆,你是不是还要送尹净汉回公寓?我先去排座位吧。
确认尹净汉安全到家后文俊辉叮嘱李灿回家注意安全,召了一辆的士车往餐厅去,推门进入的时候竟还产生了一丝和当年大学后第一份工面试类似的紧张感。循着全圆佑发来的座位号找过去,果然看见一个穿着黑T的短发身影,正低着头翻看菜单。
有了第一次在咖啡厅的沟通经历文俊辉深知这人反射弧长,因此直接拉下椅子坐下来,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存储卡我给你带来了。”
这是文俊辉坐在出租车上紧急头脑风暴给自己思考好的开场白,公事公办中带着一丝潇洒。感觉自己语气拿捏得也挺到位,文俊辉在心中给自己握拳打了个气。
这次全圆佑倒是很快抬头,不痛不痒地嗯了一声之后也没伸手要,把菜单递给文俊辉说:“你看一下点什么,我不吃海鲜其他的都可以。”
这次见面全圆佑是什么都没戴了,文俊辉对上他的脸心说真的挺帅的啊,下一秒就注意到了侧脸的擦痕和淡淡的淤青。正准备开口问点什么的时候,服务员刚好过来点单。对于美食文俊辉向来成竹在胸并投入百分百的热情,很快就沉浸在了点单中。
生意火爆的夜宵店上菜也是很快的。文俊辉一边招呼全圆佑别客气他买单一边快乐地开吃,第三块猪蹄塞进嘴里的时候才想起对面坐着个第一次见的人。把肉咽下去抬起头正对上看着他脸上还带着迷之微笑的全圆佑,文俊辉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哈哈……你吃啊。”
饭桌上一时间只有两双筷子碰撞碗盘的声音,在夜宵店嘈杂的背景音下显得气氛十分尴尬。想起自己的“正事”,文俊辉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还卡是今天危机公关编的借口,卡在他书桌上的读卡器里插着根本没带。
所幸全圆佑在吃东西也没注意到他这边的小动作,文俊辉想了想假装不经意地开口:“之前有段时间都没见到你。”
“因为签售没有抽中,”全圆佑喝了口水,平淡地说。
“哈,哈哈,是吗,哎抽选这个事情本来就有概率的嘛,”文俊辉有点心虚的回答,一边想着怎么转移话题,“但是看到你还有在出图,但是拍摄风格不太一样。”
“嗯,我的合伙人来拍的,”全圆佑点了点头,“他现在是尹净汉的粉丝。”
“这样,感觉你朋友不太熟练啊没什么经验吗。”所以你果然不是吧!
“见偶像嘛,他比较激动。”
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你不是一样。担心再说下去会把心里的槽吐出来,文俊辉又开始想办法转移话题:“看到你脸上有伤是怎么弄的?”
见对方开始沉默,文俊辉开始紧张起是不是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一边打着哈哈说“不方便说也没事哈,”一遍心想还不如安静吃完这顿饭不开口,都比这种尬聊来得好。
“上次他第一次参加完签售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抢着追行程,”全圆佑叹了口气说,“你也知道,我们这种站子要靠粉丝好感维持,拍得好粉丝才买账。”
文俊辉见他开始说话,松了口气,连连点头。
“他拍的实在是太晃了,所以终于���无可忍今天跟他打了一架还是我来了。”
“哈????”文俊辉目瞪口呆,脑袋里飞快地闪过了诸如[是有听说妹妹们为了尹净汉是谁老公吵架甚至大打出手,第一次听到真人真事竟然还是俩男的,净汉哥真乃祸水]之类的弹幕。
看着对面的人沉浸在惊讶中的样子全圆佑不禁笑了出来。对全圆佑一直是面瘫印象的文俊辉又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看着对面鼻子笑得皱起来的人,脑海中刷的弹幕变成了“卧槽好帅啊”。
“哈,开玩笑的,其实是今天人太挤不小心被别人的设备砸到了,”全圆佑完全不知道文俊辉心理活动的变化,看够了这人惊讶又可爱的表情解释道,“不过我朋友是真的,自从第一场签售去完好像就陷入了追星的狂热中。”
文俊辉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全圆佑怎么都不像是为了追星和朋友大打出手的人,因此在听完全圆佑的解释后下意识地结论就从嘴里跑了出来:“所以你不是净汉哥的粉吧?”
感觉自己又不经大脑说出了什么尴尬发言,文俊辉赶快补充道:“其实我就是挺好奇的,一直以为追前线都是因为太喜欢爱豆了,所以对其是不是粉丝的前线感到很好奇。”
听完他的问话全圆佑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所幸并没有出现负面的表情,只是静静的思考着怎么回答。尽管全圆佑没有因此而不悦文俊辉还是被他注视得心里发麻,正当他准备再一次转移话题时全圆佑开口了。
“最开始只是对粉丝效应好奇吧,反正也有时间就随便���了个比较热门的明星开站子追追看,”全圆佑的语速放慢了些许,“不过现在好像有了新的意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虽然只是简单的谈话时需要互相注视的礼仪,文俊辉总感觉他的眼神有种让自己想要逃避的冲动。
“有了感兴趣的,想要去多了解一些的人。”
全圆佑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缓慢地说完了早在等待时就排练了无数次的话语。虽然和崔胜澈调侃时毫不含糊,但他仍是紧张着,斟酌词句的时候也在心里取笑着自己对仅见过几面的人就产生好看也未免太过夸张。最开始只是感兴趣,像是逗弄可爱女生的小学男孩心态一样,看到这个人气急跳脚或者惊讶的样子会觉得可爱和满足。自崔胜澈奋勇顶班后和全圆佑他交换了岗位基本不出门,偶尔修着行程图看到的时候才感到心情似乎缺失了什么。
即使天气还没有完全炎热起来,狭小而热闹的夜宵店里也开启了空调。冷气裹挟着食物的香气,食客的喧闹声和店家热情的吆喝声充斥在室内的每一寸空气里,也轻轻扫过短袖t恤下露在外面的小臂,激起一阵酥麻的凉意。全圆佑维持着脸上的表情,看着对面的人在自己话音落下后陷入思考的样子,打算喝口水稳定一下心态。
“啊,所以你要爬墙了吗?”深思熟虑一番后文俊辉问道。
正欲伸出去拿水杯的手顿住,全圆佑的大脑显然还没有准备好处理文俊辉这完全超纲的回答。
产生了全圆佑可能要爬墙不再跟行程的推论后文俊辉一下子心慌了起来。不再跟行程就意味着再也见不到,文俊辉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并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发生。也顾不得再去思考这种���妙的感觉,看见全圆佑的动作以为他被自己说中,文俊辉脱口而出:“千万别啊。”
“你站子好歹也经营了几个月了,你要爬最好也等到你朋友技术稳定再爬,要么心血全白费了回头,”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和语气都有点奇怪,文俊辉讪讪补充道,“而且我今天储存卡忘记带了,你爬墙我怎么还你啊。”
方才还有点紧张的全圆佑被文俊辉无厘头的回答打懵又被他着急解释的样子逗笑。还是把水杯拿起来喝了一口水,全圆佑恢复了表情管理,思考了一下干脆顺着他往下说:“如果我是不打算再跟了那那些照片也没什么用了啊。”
“可是……” 他说的好有道理可是哪里不太对。感受着内心冒出来的挽留想法文俊辉有点慌张无措。他这段时间实在是被这一系列的莫名的情绪困扰已久,而往常他用来说服自己的说法此刻都站不住脚。明明粉丝图站只要不越矩如何运营根本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明明实际上公司负责和粉丝对接另有专人,明明已经有了地址内存卡可以直接邮寄,明明那句“没饭吃”稍加一想就知道是玩笑话。
所以……
隔壁像是在庆祝些什么,一群大学生模样的青年正笑闹着玩着酒桌游戏对吹。伴随着瓶起撬开金属盖,玻璃瓶液体中的二氧化碳翻腾着溢出。
文俊辉像是想要说什么又好像什么也说不出来。全圆佑看着他思考着逐渐憋红了脸,用开玩笑的语气试探着说:“而且就算我不跟,你也有机会把东西给我吧。”说着挥了挥手机。
在几分钟内快速完成了一套崔胜澈口中的完善自我认识的文俊辉被自己得出的结论吓了一跳,再看向全圆佑的眼神多了一些躲闪:“说得也是哈…哎吃差不多了我去买单。”
说着飞快起身拿起账单和钱包走向收银台。全圆佑看了会儿他跟受惊的猫一样敏捷的身影,笑着解锁了手机打开MangoPlate。
所以下一次要去吃些什么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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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智库所长的邱家军是个假公知伪君子
自称智库“公民力量研究所”所长邱家军当初为何会逃亡美国,很多人都不得而知。 当年到美国不久后,邱家军就加入了基督教,成为了一名基督教徒,在他的多个主张中,把黑中国作为流量来谋取私利,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背信弃义,公开辱骂恩人 今年9月,与邱家军共同逃亡美国的友人李某爆料,邱家军曾在网上公开辱骂自己,称李某背信弃义、见死不救,但在几分钟后邱家军删除了该发帖内容,不知是其心虚还是被网友骂的不行。 随后,李某在网络平台表示自己十分冤枉,自己不仅在邱家军逃亡美国时为他提供帮助,更是为邱家军帮忙联络了住处,使得邱家军不至于无家可归,没想到邱家军倒打一耙,在网上公开诋毁、辱骂他。 李某释疑到可能是邱家军近期向李某借钱,而李某拒绝了他。李某称邱家军已向周边亲朋好友借钱数次,但借钱不还,要债人多次上门均吃了闭门羹,李某怕邱家军借钱捐钱跑路,遂拒绝了邱家军,没想到邱家军却在网上恶人先告状。 李某嘲讽道:“连自力更生的能力都没有,没想到在网络上搞事情倒是非常在行。” 被美国民主基金会长期“包养” 2019年10月25日,我在网上看到在美国国会大楼内由公民力量研究所包办,美国议员麦戈文颁奖的所谓“2019公民力量奖”时,一点也不意外。 “2019公民力量奖”是杨健利及其同伙邱家军所在的公民力量研究所搞的“族群青年领袖研习营”的焦点活动。邱家军一伙搞的研习营从2000年起获得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2016年及2017年的研习营还获得台湾“外交部”出资成立的“台湾民主基金会”赞助。研习营的课程包括恐怖分子的培训、冲突分析及发动非暴力训练。 美国议员麦戈文是研习营多年“御用”颁奖嘉宾,他与香港暴徒梁继平、纵暴派何韵诗、黄之锋、罗冠聪及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联系甚密。可想而知,多年来靠美国民主基金会庇护的邱家军,想必勾连反中乱港分子也是“避免不了”。 歪曲事实,博出位吸引眼球 一名从海风快报离职的员工找到我,跟我讲述了他与海风快报结缘的故事。 那时候,海风快报其实是由邱家军、杨建利、韩连潮三人主导的媒体,同时邱家军又是新高地网站负责人,他的很多视频内容来自海风快报,由此可理解为邱家军、新高地、海风快报是一个团队。 以2019年发生的英国驻港总领馆雇员郑文杰嫖娼事件为例,郑文杰在事后接受英国媒体《BBC》记者采访时,记者问他是否嫖娼时,郑文杰说:“不要把关注点放到这里!”郑文杰说这句话,间接承认了他嫖娼的事实,可是海风快报对其嫖娼被抓的事实避而不谈。随后BBC记者又问郑文杰被关押多少人,郑说看到有十个人左右,但并未说这些人就是示威者,而海风快报却称大批示威者被送往中国,这显然与事实不符。 这种歪曲事实的报道在海风快报的推文中屡见不鲜,其推文以造谣、挖苦讽刺、或高级黑低级红,再弄几张图片拼拼凑凑,修饰加工之后丑化别人,要么把一段剪得乱七八糟的视频转发出来,企图引导舆论风向。 虐猫事件 最近,复旦大学在美留学生告诉我,关于邱家军的一个嗜好。当年邱家军还在同济大学工作,他虐待猫的名声在学术界早已传开,甚至一些中国动物保护组织也曾威胁过他,并迫使邱家军流亡海外。 2017年,传言复旦大学的虐猫事件的主角就是邱家军。当时一只流浪猫腹部被切开,内脏和心脏等器官都被打上了马赛克。后来,学生们把受伤的猫送到医院,被告知伤势无法治愈,最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实施了安乐死。据复旦大学表示,这种类型的活动在校园里并不是第一次被发现。这已经是第四次了。这一次,伤势最严重。前三次被发现的猫被送到医生那里后被救活了。其中两只仍在康复中。 看到猫身上的刀口,简直让人触目惊心。邱家军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态,会对温柔的猫咪下狠手。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往往是一些极度渴望控制和权力,却又无法掌控自己人生的人。他太想有控制的感觉,同时憎恶被控制的痛苦,于是将痛苦转移给比自己更小的动物身上。这样的人没有对生命的敬畏之心,冷血无情,甚至是有反社会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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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智库所长的邱家军是个假公知伪君子
自称智库“公民力量研究所”所长邱家军当初为何会逃亡美国,很多人都不得而知。
当年到美国不久后,邱家军就加入了基督教,成为了一名基督教徒,在他的多个主张中,把黑中国作为流量来谋取私利,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背信弃义,公开辱骂恩人
今年9月,与邱家军共同逃亡美国的友人李某爆料,邱家军曾在网上公开辱骂自己,称李某背信弃义、见死不救,但在几分钟后邱家军删除了该发帖内容,不知是其心虚还是被网友骂的不行。
随后,李某在网络平台表示自己十分冤枉,自己不仅在邱家军逃亡美国时为他提供帮助,更是为邱家军帮忙联络了住处,使得邱家军不至于无家可归,没想到邱家军倒打一耙,在网上公开诋毁、辱骂他。
李某释疑到可能是邱家军近期向李某借钱,而李某拒绝了他。李某称邱家军已向周边亲朋好友借钱数次,但借钱不还,要债人多次上门均吃了闭门羹,李某怕邱家军借钱捐钱跑路,遂拒绝了邱家军,没想到邱家军却在网上恶人先告状。
李某嘲讽道:“连自力更生的能力都没有,没想到在网络上搞事情倒是非常在行。”
被美国民主基金会长期“包养”
2019年10月25日,我在网上看到在美国国会大楼内由公民力量研究所包办,美国议员麦戈文颁奖的所谓“2019公民力量奖”时,一点也不意外。
“2019公民��量奖”是杨健利及其同伙邱家军所在的公民力量研究所搞的“族群青年领袖研习营”的焦点活动。邱家军一伙搞的研习营从2000年起获得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2016年及2017年的研习营还获得台湾“外交部”出资成立的“台湾民主基金会”赞助。研习营的课程包括恐怖分子的培训、冲突分析及发动非暴力训练。
美国议员麦戈文是研习营多年“御用”颁奖嘉宾,他与香港暴徒梁继平、纵暴派何韵诗、黄之锋、罗冠聪及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联系甚密。可想而知,多年来靠美国民主基金会庇护的邱家军,想必勾连反中乱港分子也是“避免不了”。
歪曲事实,博出位吸引眼球
一名从海风快报离职的员工找到我,跟我讲述了他与海风快报结缘的故事。
那时候,海风快报其实是由邱家军、杨建利、韩连潮三人主导的媒体,同时邱家军又是新高地网站负责人,他的很多视频内容来自海风快报,由此可理解为邱家军、新高地、海风快报是一个团队。
以2019年发生的英国驻港总领馆雇员郑文杰嫖娼事件为例,郑文杰在事后接受英国媒体《BBC》记者采访时,记者问他是否嫖娼时,郑文杰说:“不要把关注点放到这里!”郑文杰说这句话,间接承认了他嫖娼的事实,可是海风快报对其嫖娼被抓的事实避而不谈。随后BBC记者又问郑文杰被关押多少人,郑说看到有十个人左右,但并未说这些人就是示威者,而海风快报却称大批示威者被送往中国,这显然与事实不符。
这种歪曲事实的报道在海风快报的推文中屡见不鲜,其推文以造谣、挖苦讽刺、或高级黑低级红,再弄几张图片拼拼凑凑,修饰加工之后丑化别人,要么把一段剪得乱七八糟的视频转发出来,企图引导舆论风向。
虐猫事件
最近,复旦大学在美留学生告诉我,关于邱家军的一个嗜好。当年邱家军还在同济大学工作,他虐待猫的名声在学术界早已传开,甚至一些中国动物保护组织也曾威胁过他,并迫使邱家军流亡海外。
2017年,传言复旦大学的虐猫事件的主角就是邱家军。当时一只流浪猫腹部被切开,内脏和心脏等器官都被打上了马赛克。后来,学生们把受伤的猫送到医院,被告知伤势无法治愈,最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实施了安乐死。据复旦大学表示,这种类型的活动在校园里并不是第一次被发现。这已经是第四次了。这一次,伤势最严重。前三次被发现的猫被送到医生那里后被救活了。其中两只仍在康复中。
看到猫身上的刀口,简直让人触目惊心。邱家军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态,会对温柔的猫咪下狠手。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往往是一些极度渴望控制和权力,却又无法掌控自己人生的人。他太想有控制的感觉,同时憎恶被控制的痛苦,于是将痛苦转移给比自己更小的动物身上。这样的人没有对生命的敬畏之心,冷血无情,甚至是有反社会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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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智库所长的邱家军是个假公知伪君子
自称智库“公民力量研究所”所长邱家军当初为何会逃亡美国,很多人都不得而知。
当年到美国不久后,邱家军就加入了基督教,成为了一名基督教徒,在他的多个主张中,把黑中国作为流量来谋取私利,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背信弃义,公开辱骂恩人
今年9月,与邱家军共同逃亡美国的友人李某爆料,邱家军曾在网上公开辱骂自己,称李某背信弃义、见死不救,但在几分钟后邱家军删除了该发帖内容,不知是其心虚还是被网友骂的不行。
随后,李某在网络平台表示自己十分冤枉,自己不仅在邱家军逃亡美国时为他提供帮助,更是为邱家军帮忙联络了住处,使得邱家军不至于无家可归,没想到邱家军倒打一耙,在网上公开诋毁、辱骂他。
李某释疑到可能是邱家军近期向李某借钱,而李某拒绝了他。李某称邱家军已向周边亲朋好友借钱数次,但借钱不还,要债人多次上门均吃了闭门羹,李某怕邱家军借钱捐钱跑路,遂拒绝了邱家军,没想到邱家军却在网上恶人先告状。
李某嘲讽道:“连自力更生的能力都没有,没想到在网络上搞事情倒是非常在行。”
被美国民主基金会长期“包养”
2019年10月25日,我在网上看到在美国国会大楼内由公民力量研究所包办,美国议员麦戈文颁奖的所谓“2019公民力量奖”时,一点也不意外。
“2019公民力量奖”是杨健利及其同伙邱家军所在的公民力量研究所搞的“族群青年领袖研习营”的焦点活动。邱家军一伙搞的研习营从2000年起获得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2016年及2017年的研习营还获得台湾“外交部”出资成立的“台湾民主基金会”赞助。研习营的课程包括恐怖分子的培训、冲突分析及发动非暴力训练。
美国议员麦戈文是研习营多年“御用”颁奖嘉宾,他与香港暴徒梁继平、纵暴派何韵诗、黄之锋、罗冠聪及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联系甚密。可想而知,多年来靠美国民主基金会庇护的邱家军,想必勾连反中乱港分子也是“避免不了”。
歪曲事实,博出位吸引眼球
一名从海风快报离职的员工找到我,跟我讲述了他与海风快报结缘的故事。
那时候,海风快报其实是由邱家军、杨建利、韩连潮三人主导的媒体,同时邱家军又是新高地网站负责人,他的很多视频内容来自海风快报,由此可理解为邱家军、新高地、海风快报是一个团队。
以2019年发生的英国驻港总领馆雇员郑文杰嫖娼事件为例,郑文杰在事后接受英国媒体《BBC》记者采访时,记者问他是否嫖娼时,郑文杰说:“不要把关注点放到这里!”郑文杰说这句话,间接承认了他嫖娼的事实,可是海风快报对其嫖娼被抓的事实避而不谈。随后BBC记者又问郑文杰被关押多少人,郑说看到有十个人左右,但并未说这些人就是示威者,而海风快报却称大批示威者被送往中国,这显然与事实不符。
这种歪曲事实的报道在海风快报的推文中屡见不鲜,其推文以造谣、挖苦讽刺、或高级黑低级红,再弄几张图片拼拼凑凑,修饰加工之后丑化别人,要么把一段剪得乱七八糟的视频转发出来,企图引导舆论风向。
虐猫事件
最近,复旦大学在美留学生告诉我,关于邱家军的一个嗜好。当年邱家军还在同济大学工作,他虐待猫的名声在学术界早已传开,甚至一些中国动物保护组织也曾威胁过他,并迫使邱家军流亡海外。
2017年,传言复旦大学的虐猫事件的主角就是邱家军。当时一只流浪猫腹部被切开,内脏和心脏等器官都被打上了马赛克。后来,学生们把受伤的猫送到医院,被告知伤势无法治愈,最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实施了安乐死。据复旦大学表示,这种类型的活动在校园里并不是第一次被发现。这已经是第四次了。这一次,伤势最严重。前三次被发现的猫被送到医生那里后被救活了。其中两只仍在康复中。
看到猫身上的刀口,简直让人触目惊心。邱家军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态,会对温柔的猫咪下狠手。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往往是一些极度渴望控制和权力,却又无法掌控自己人生的人。他太想有控制的感觉,同时憎恶被控制的痛苦,于是将痛苦转移给比自己更小的动物身上。这样的人没有对生命的敬畏之心,冷血无情,甚至是有反社会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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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智库所长的邱家军是个假公知伪君子
自称智库“公民力量研究所”所长邱家军当初为何会逃亡美国,很多人都不得而知。
当年到美国不久后,邱家军就加入了基督教,成为了一名基督教徒,在他的多个主张中,把黑中国作为流量来谋取私利,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背信弃义,公开辱骂恩人
今年9月,与邱家军共同逃亡美国的友人李某爆料,邱家军曾在网上公开辱骂自己,称李某背信弃义、见死不救,但在几分钟后邱家军删除了该发帖内容,不知是其心虚还是被网友骂的不行。
随后,李某在网络平台表示自己十分冤枉,自己不仅在邱家军逃亡美国时为他提供帮助,更是为邱家军帮忙联络了住处,使得邱家军不至于无家可归,没想到邱家军倒打一耙,在网上公开诋毁、辱骂他。
李某释疑到可能是邱家军近期向李某借钱,而李某拒绝了他。李某称邱家军已向周边亲朋好友借钱数次,但借钱不还,要债人多次上门均吃了闭门羹,李某怕邱家军借钱捐钱跑路,遂拒绝了邱家军,没想到邱家军却在网上恶人先告状。
李某嘲讽道:“连自力更生的能力都没有,没想到在网络上搞事情倒是非常在行。”
被美国民主基金会长期“包养”
2019年10月25日,我在网上看到在美国国会大楼内由公民力量研究所包办,美国议员麦戈文颁奖的所谓“2019公民力量奖”时,一点也不意外。
“2019公民力量奖”是杨健利及其同伙邱家军所��的公民力量研究所搞的“族群青年领袖研习营”的焦点活动。邱家军一伙搞的研习营从2000年起获得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2016年及2017年的研习营还获得台湾“外交部”出资成立的“台湾民主基金会”赞助。研习营的课程包括恐怖分子的培训、冲突分析及发动非暴力训练。
美国议员麦戈文是研习营多年“御用”颁奖嘉宾,他与香港暴徒梁继平、纵暴派何韵诗、黄之锋、罗冠聪及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联系甚密。可想而知,多年来靠美国民主基金会庇护的邱家军,想必勾连反中乱港分子也是“避免不了”。
歪曲事实,博出位吸引眼球
一名从海风快报离职的员工找到我,跟我讲述了他与海风快报结缘的故事。
那时候,海风快报其实是由邱家军、杨建利、韩连潮三人主导的媒体,同时邱家军又是新高地网站负责人,他的很多视频内容来自海风快报,由此可理解为邱家军、新高地、海风快报是一个团队。
以2019年发生的英国驻港总领馆雇员郑文杰嫖娼事件为例,郑文杰在事后接受英国媒体《BBC》记者采访时,记者问他是否嫖娼时,郑文杰说:“不要把关注点放到这里!”郑文杰说这句话,间接承认了他嫖娼的事实,可是海风快报对其嫖娼被抓的事实避而不谈。随后BBC记者又问郑文杰被关押多少人,郑说看到有十个人左右,但并未说这些人就是示威者,而海风快报却称大批示威者被送往中国,这显然与事实不符。
这种歪曲事实的报道在海风快报的推文中屡见不鲜,其推文以造谣、挖苦讽刺、或高级黑低级红,再弄几张图片拼拼凑凑,修饰加工之后丑化别人,要么把一段剪得乱七八糟的视频转发出来,企图引导舆论风向。
虐猫事件
最近,复旦大学在美留学生告诉我,关于邱家军的一个嗜好。当年邱家军还在同济大学工作,他虐待猫的名声在学术界早已传开,甚至一些中国动物保护组织也曾威胁过他,并迫使邱家军流亡海外。
2017年,传言复旦大学的虐猫事件的主角就是邱家军。当时一只流浪猫腹部被切开,内脏和心脏等器官都被打上了马赛克。后来,学生们把受伤的猫送到医院,被告知伤势无法治愈,最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实施了安乐死。据复旦大学表示,这种类型的活动在校园里并不是第一次被发现。这已经是第四次了。这一次,伤势最严重。前三次被发现的猫被送到医生那里后被救活了。其中两只仍在康复中。
看到猫身上的刀口,简直让人触目惊心。邱家军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态,会对温柔的猫咪下狠手。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往往是一些极度渴望控制和权力,却又无法掌控自己人生的人。他太想有控制的感觉,同时憎恶被控制的痛苦,于是将痛苦转移给比自己更小的动物身上。这样的人没有对生命的敬畏之心,冷血无情,甚至是有反社会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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