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殺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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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惜物命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若有干擾,不要理會,繼續唸經即可,心要如如不動。」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過去世的記憶,會存在阿賴耶識裡頭,自業要自消,有業障要先還,有餘力再迴向法界,如此方能圓滿;除圓滿過去世的因果外,尚可一個月之中兩天的誦經功德,迴向給本世不小心殺生的生靈,否則欠對方的債,對方一樣會來追討。
愛惜物命一
唸經時,發現有隻小蟲爬在上面,比螞蟻還小的蟲。看到它在間隙頁間轉來轉去。我心想,應該是來聽經的!但我這一頁馬上唸完,該翻頁了,擔心翻過去這一頁會不會壓害它。於是,我心裡默默和牠溝通:「小蟲菩薩,我馬上要經書翻頁,擔心會傷害到您,請您速速離開經書到桌子上」,連續說了三遍,牠像是聽懂了一樣,很聽話的爬到桌子上,給我方便後,接著可以誦經。
愛惜物命二
今天在上班地點,遇到一位工友,在工作時發現一隻小蜜蜂在地上,但牠好像受傷,飛不起來。我見情況不妙,擔心牠會不小心被踩死,於是用手捧著牠,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嘴巴不自覺的唸起了佛號給牠聽。也許是祝福牠能順利飛起來,也許是盼望牠來世能聞法修行。
工友看著我這一系列動作後,我心想該對他說點什麽,能對他有益。他是老板的侄子,還未成年,對他講因果似乎很難深入內心。我問他,你知道牠為什麽是蜜蜂嗎?他顯然不知道。我說,牠可能前世也是人,去投胎做蜜蜂的,前世壞事做太多,所以本世投胎做了蜜蜂。他似乎聽明白。他回我說:「做壞事太多,不是會去投胎做牲畜嗎?怎麽說是蜜蜂。」
心想,有些共通可交流的觀點真好。我把因果簡單的講解給他聽,舉例帶故事性的告訴他。他相信牲畜道,我就會把因果往牲畜道講給他聽。
有些人累世做壞事做得過多,但他也許還稍微做過好事,所以善惡都有,那麽他可能會投胎到牲畜道,作為富裕之家的寵物貓、狗,不愁吃喝,環境還好。那麽累世只有作惡,一點善業都未積的,有可能就會比較慘了,你看那只蜜蜂就是,還有尚在廁所裡生存的蟲類,各個業報不同,受報不同。
曾看過牟尼精舍師爺貓的故事,於是和他分享。聽說:「有一只貓前世做官,貪污、大小眼待人,所以本世祂有一隻眼睛很不好」,他聽後笑了笑說:「有可能是被人傷害的眼睛。」雖然後續沒有再聊下去,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隨緣吧!
愛惜物命三
上次奶奶家大米生蟲 ,她細心的挑米蟲放瓶子裡,見狀問奶奶如何處理牠們?奶奶笑著說:「丟掉啊!」我尋找機會,等她挑完,拿著瓶子到外面把牠們放生,避免米蟲被悶死。
護生救命
回憶上學期間,開始積極分享不要造殺業,影響最深的卻是幾位同學。同學A有一次在家裡逮到一隻老鼠,問我如何處理?我心想真問對人了,開始教他怎麽放,怎麽唸佛號,怎麽唸三皈依。
同學B遇到動物往生,問我如何處理?把同學A那一套因果觀念移交給他,如何幫忙動物入土為安,唸佛號並迴向。我心裡明白,重點不在他做得好不好,因果觀念能在他們腦海中升起很大的正向作用、減少殺生,避免造業、折福。因此 ,我每次都會積極分享。有些同學喜歡聽好的,就講我們做善事,會有什麽好果報,引導做善事;有些需要講惡果來警惕的,就會講做壞事的果報來警惕他們,隨緣說法,但不能過度,以免誤導。
學佛前與學佛後有很大的改變,如個性和心態。曾經不明因果、造惡多端,對自己法身慧命傷害很大。
不明因果
曾傷害螞蟻窩、磚頭打蛇、彈弓打鳥、欺負小貓、小狗、小刺猬、小鼠,殺業很嚴重,學佛後知曉因果,警惕的連一隻蚊子、蒼蠅都不敢亂殺,因為物命皆有佛性。本來平等,只是業因不同,受報不同,佛性本無差別。
改過遷善
曾看到下雨嘩啦啦的,螞蟻被水沖走時,淋著雨,用手指撈牠們起來,得以救命;看到雨後蚯蚓在路中間,爬在似乎很容易被碾壓至死的道路上,會幫忙把牠們放到一些鬆軟的土上;看到會飛的小昆蟲,不小心撞到、落到自己家中,會小心的將牠們放至門外,以免被家人踩死;走路變得更加注意腳下,不敢隨意踩傷螞蟻;看到被路上碾壓至死的貓狗,會盡量幫忙祂們入土為安。
埋過的小鳥、小蛇、小刺猬、黃鼠狼、小貓小狗,不自覺地感到很心痛,懺悔幼年時無明所造的殺生業。最圓滿的,還是應該於精舍請示佛菩薩,自己本世的殺業經文數,期許做個圓滿的解冤釋結。也會更加認真的宣傳因果與佛法給更多人知道,警惕大眾。感恩佛菩薩。感恩精舍師兄姐。
憐蚊不點燈,愛鼠常留飯。
舉步常看蟲蟻,禁火莫燒山林。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今世所做的就是來世的果,本世造因,來世就要受果。」、「本世造殺業,會影響來世造成身體不好。」
(分享完畢)
有緣人年輕時不識因果,造下許多殺生業力,待學習佛法、唸經消業後,才明白自己過去造下的罪業有多大,因此改過遷善,在日常生活中愛惜物命,護生、不殺生,經常在班上隨宜說法,將因果業報和愛惜物命的善種子隨處傳播,許多同學都因為他的關係而開始護生、放生,並協助唸咒,為動物進行三皈依。
動物與人沒有甚麼差別。《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提到:「善男子!愚人無智,信其邪師,卜問望吉而不修善,造種種惡業;命終之後復得人身者,如指甲上土;墮於地獄作畜餓鬼畜生,如大地土。」動物只是因為過去世為人時,造下過多惡因,因緣成熟,被閻羅王判決投胎到畜生道受報,當業報受完,有足夠的福報,仍然會再投胎成為人。
人身難得,這世上的人,像指甲縫中的土一樣稀少,而從人道進入其他輪迴的,卻像遼闊大地的土壤般眾多,所以我們應當珍惜身而為人的機會,把握時間好好修行、消業、積功累德,因為不停虛度光陰,一失人身,往往萬劫不復。
人雖貴為萬物之靈,但要愛惜動物生命,因為動物和人的生命一樣珍貴���都只有一條。可惜人往往因為口慾,選擇忽略動物的感受,將動物理所當然地當作食物,缺乏悲憫之心。有緣人之前就是如此,殺螞蟻、磚頭打蛇、彈弓打鳥、欺負小貓、小狗、小刺猬、小鼠,殺業嚴重。但現在醒悟了,知道自己過去造下太多殺生業,現在就連蚊子、蒼蠅都不敢殺,還常常懺悔,試圖彌補,並在生活中隨時救助需要幫忙的動物、昆蟲們,學會用慈悲心對待動物。
文中有位工友提到蜜蜂不是牲畜,其實畜生道包含卵生、胎生、濕生和化生,這《金剛經》就有提到,投胎到畜生道的人,都是因應業報和習氣而投胎。卵生這類人,以魚為例子,通常都是城府很深,極富心機,像魚一樣會潛入海底,所以投胎就變魚類;會投胎化生,就像蝴蝶,是從毛毛蟲所蛻化變成的,這類人都是善變之人。大家放眼望去,看到的動物,光是蚊蟲、螞蟻隨便一窩都比人多,人身難得,但這些動物昆蟲受完業報,還是能夠再次成為人,所以我們不應該傷害牠們,與牠們結怨。
之前有看過滿多師兄姐遇到的動物是自己過去世的家人,有養了15年的貓,曾是她過去世的媽媽;有養了瞎了眼的狗,曾是她過去世的先生;有遇到家中偷食物的老鼠,是自己過去世的兒子……。當然也有飼養的狗是來討報的;隔壁鄰居曾是自己過去世傷害的狗,投胎成人來討報。
人與人之間無緣不聚,人與動物之間也是,所以我們要記得廣結善緣,不與眾生交惡。愛護動物性命,多吃一點菜,少吃一點肉,能素食最好,否則餐餐都只是結怨。
您可以學習有緣人的做法,留意自身腳步,路上停車、走路,看到有螞蟻群路過,請繞道而行;遇到蚊子靠近,把牠們趕走或請牠們離開,不要致牠們於死地,您只是少了點血,但您一拍就是剝奪了牠們的命。千萬別小看您的力量,只是一個小動作,卻能保留許多辛勤生活的昆蟲命,每一個小小的善意,累積起來就是很可觀的護生性命。
《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曰:「善男子!復得人身,正信修善者如指甲上土,信邪造惡業者如大地土。」、《法華經》:「人身難得,佛法難聞」,我們好不容易得了人身,還相信佛法,要能修行改過,唸經消業,時時為眾生著想,成為正信修善者,成為善男子、善女人。
已故的聖嚴法師說:「慈悲心待人,時時有平安;智慧心安己,處處得自在。」護生布施的果報是健康長壽,讓我們努力愛惜物命,用慈悲心待人,智慧心安己,則處處自在,平安、健康不求自得。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摩訶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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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6.2.〈五〉歡樂村畢業晚會
昨天剛考完畢業考, 今天還有很多重要的行程, 除了要把剩下的國語閱讀列車和數學課本上完, 最重要的就是晚上的畢業晚會。
第一節我們先把數學機率問題大概了解一下, 最近因為畢業考的關係, 老師很久沒跟大家打球了, 剛好今天天氣還不錯, 就先去幫大家佔場地順便一起玩一下。 颱風過後天氣又熱了起來, 才不過20分鐘就汗流浹背了。 第三節課上國語閱讀列車:福爾摩斯, 順便把習作也解決了。 第四節課要讓大家把國習第十一課的機票美化, 要共同完成畢業海報, 不過一節課的時間好像不太夠。
最後一節課我們把桌椅都搬出去, 好好地把教室打掃一番, 因為晚上要在教室辦畢業晚會, 還要在教室裡過夜。 這次依然也跟隔壁6音老師借教室, 比照上次男生睡605、女生睡6音。 打掃得差不多後也快放學了, 最後再跟大家提醒晚上的注意事項和可攜帶物品, 老師帶大家放學後, 還得繼續製作晚上要用的簡報。 完成後才回家吃飯和盥洗, 大約六點又��到學校, 先點上蚊香, 播放感性的畢業音樂, 等待大家的到來。
不到七點就有孩子到來, 掩不住嘴角的興奮, 雖然有幾位比較晚到, 我們稍微等了幾分鐘才開始晚會。 首先登場的就是『燭光時刻』, 老師準備了以前在IKEA買的香氛小燭台, 還是草莓口味的呢! 一人一個小燭台, 然後老師用打火機慢慢地幫每位孩子點上希望之火, 可惜這段活動老師忘記請攝影小天使拍照了。 老師刻意營造的氣氛也讓兩位女孩感動得哭了, 有一位孩哭到無法克制, 老師連忙安撫才慢慢停止。 不過男生們都很硬氣, 完全沒有什麼感覺。
晚會結束後就先然孩子們自由交流一下, 當然各種遊樂器材紛紛出爐, 老師也參與一群孩子玩狼人殺, 雖然很久前也跟學長姐玩過, 但已經沒什麼印象了, 還是請孩子們仔細講解給老師聽, 然後試著跟大家一起玩。 因為夜間警衛十點就要下班關鐵門, 所以我們八點半就出發去買消夜, 目的地是三民路上的7-11, 這家店空間比較大, 沿路又是騎樓, 晚上會比較安全些。 老師在店外稍微叮嚀一下, 規定了不能買的東西, 就讓大家自由採購了。 不過在等待結帳的同時, 先結帳完的孩子忘了老師交代的規矩, 聲音愈來愈大, 讓老師不得不大聲喝止, 有點不應該。 等所有人都結完帳後, 我們便循原路回教室, 老師也幫辛苦的警衛先生帶了瓶飲料。 回到教室本來同意大家可以邊吃消夜邊玩, 但沒想到後來變成有人把吃一半的消夜到處亂放, 然後垃圾也隨地亂丟, 人就到處跑到處玩, 老師看不下去, 只能讓大家先把所有三C通通收起來, 專心吃完消夜再玩。 接著老師也跟大家一起玩狼人殺, 不過玩了幾回, 覺得有人不太遵守遊戲規矩, 一直在遊戲中插話, 遊戲流程也變得亂糟糟的。
大約十點半老師先帶女生到隔壁6音去拖地, 晚上女生安排睡在6音, 然後就讓女孩們把行李搬過來, 就有人開始鋪睡袋了, 老師也交代大約11:45要開始盥洗, 我們12點準時���燈。 男生也是一樣, 老師還特地把兩間教室的冷氣溫度調高些, 怕晚上大家著涼。 等大家都躺平後, 老師自己才去盥洗, 等入眠時已經快一點了。 當然整晚都沒睡好, 男生半夜陸陸續續起來喝水或是上廁所, 每當有人開門老師就會醒來。 大約5:10就乾脆起床吧! 反正也天亮了, 正好可以拍一下大家的睡姿, 不到六點大家就都起床了, 盥洗完讓大家先把行李收拾好, 然後把6音教室復原。 女生再搬回605來集合, 大家先休息一下, 6:20警衛先生打電話上來, 告知我們鐵門已開, 我們就浩浩蕩蕩地出發去買早餐。 還是一樣去小七, 這次就特別叮嚀大家的規矩了。 回到教室也要求先吃完早餐才能玩, 大約七點半先復原教室, 因為八點就有社團的學生來上課。 他們看到教室居然有人在都很驚訝, 有幾位孩子得先離開, 老師就親自帶著到後操場, 等家長接到才放心回教室。 大約8:45教室也開始收拾了, 我們要一起到單槓場等家長們來接, 歡樂村畢業晚會就順利結束了。 不過老師並沒有馬上回家補眠, 而是繼續留在教室把學籍卡貼條完成後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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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專題:笑書神俠傲江湖 中華職棒的金庸群俠傳Ⅱ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職棒場上的投打對決,像極了武俠小說中的高手過招!
球風的剛、柔之辯
金庸武學系統不只有劍氣之爭,亦有剛柔之辯。剛指陽剛威猛;柔指陰柔靈巧,此外更有剛柔並濟者的存在。是樸拙勝機巧還是柔弱克剛強?此為劍氣之爭外的另一項辯論。
武學之剛柔,對應在職棒球員身上即是所謂的「球風」。
陽剛派有全力揮擊的長打者、有追求速度與球威��火球男;陰柔派有強調球棒控制力的巧打者、有著重節奏、球種與進壘點的陰柔投手,雙方各擅勝場,只要與選手適性相符,都能另闢蹊徑有所成就。
王威晨(柔)
克紹箕裘名將後 袁承志
《碧血劍》主角袁承志是名將袁崇煥之子,得天獨厚的背景讓他擁有父親舊部的悉心栽培,加上自身努力,他一躍成為武林盟主和義軍領袖,際遇與中信兄弟王威晨如出一轍。
王威晨是兄弟象萬人迷王光輝之子,身為名將之後,從小在棒球路上備受矚目,進入職棒後以表現平息輿論對星二代的質疑,不僅以隊長之姿帶領國家隊出征經典賽,更肩負起黃衫軍隊長的重任。
袁承志學兼華山派、鐵劍門和金蛇郎君三家之長,輕功神行百變飄忽難測,正如王威晨的壘間馳騁;在打擊上,袁承志的金蛇劍法威力無窮,劍尖兩叉既可攢刺亦可鎖敵兵刃,倒拖斜戳皆可傷敵。金蛇劍法招數詭奇、劍走偏鋒,如同王威晨的打擊,極端陰柔型巧打技法,切、點、斷、裁、觸、切、截,何等詭異方式皆可擊球,即使未擊中球心,優異的球棒操控力仍令擊球落點千變萬化,讓守備布陣防不勝防。
詹子賢(並濟)
似是而非百花錯 陳家洛
《書劍恩仇錄》主角陳家洛的成名絕技百花錯拳,要旨在似是而非,出其不意,就像詹子賢的揮棒,似全力揮擊又似截擊,看似打錯卻又能收到奇效。
詹子賢的長打和選球都有水準,他天資高且適應力佳,用球彈性係數高時採取全揮擊讓長打火力釋放;彈性係數降低後改著重擊球率提升,雖然犧牲飛行距離,卻出現意料外的短程安打。
他與陳家洛花樣紛呈的風格類似,生涯低潮也肇因於此,高適應性讓他能自由切換打擊型態,但與陳家洛一樣多擇寡斷的狀況使長打優勢迷航。
幸好詹子賢和陳家洛都有貴人扶持,耐心等待他們成長為中流砥柱;在彭政閔接任總教練後,詹子賢找回自我,猶如陳家洛領悟庖丁解牛掌,進入無入不自得的境界,期待詹子賢終能找回火力,成為黃衫軍中心棒次的要角。
張泰山(並濟)
知之好之不如樂 周伯通
天性純真又如孩童般任性,行事以樂趣為出發點,周伯通有老頑童的稱號,這與張泰山的人格特質不謀而合。
周伯通天賦異稟又好武成癡,曾自創以虛擊實、柔中帶韌的空明拳,又在玩樂中發明兩手可分使不同武功的雙手互搏術,創造力令人讚嘆。
張泰山長打火力驚人,本當屬剛猛型打者,此印象常讓人忽略他的球棒控制力比一般長打者好,手腕運用讓他的打擊型態多元,能針對投手失投做威猛的全揮擊,也能因應投手吊球做破壞截擊,剛柔並濟、運用自如。
周伯通悟性甚高,在無人協助下自行參悟九陰真經,張泰山在生涯後期嘗試重訓,也是從旁觀摩隊友操作,並從中攫取適合自己的項目自學。
周伯通因樂趣而鑽研,也在玩樂間傳承後進,張泰山退役後也執起教鞭,他的教學和周伯通一樣別出心裁,用籃球傳導訓練揮棒軌跡穩定,用羽球揮拍訓練反應與眼力。對張泰山和周伯通而言,世界很簡單,沒有那麼多機關算計,他們想要的就是愛其所選,快樂一生而已。
洪一中(並濟)
縱橫捭闔賽諸葛 韋小寶
韋小寶不以武功著稱,他是頂尖的領導者,讓眾多高手為他所用,就像洪一中總教練,他與韋小寶都是八面玲瓏的管理人才,完美詮釋總教練Manager的字義。
韋小寶與洪總最大的相似處是善以縱橫捭闔之道出奇制勝,玩弄敵人於股掌之間,韋小寶領軍遠征俄羅斯時「頭戴紅頂子,身穿黃馬掛,左手輕搖羽扇,宛若諸葛之亮,右手倒拖大刀,儼然關雲之長。」此情狀用來形容洪總督軍的形貌亦恰如其分。
韋小寶無論在戰場或議事桌都能大獲全勝,剛接下台鋼雄鷹主帥重任的洪總教練,也被期待再現「諸葛紅中」的風采,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詹智堯(柔)
獨孤九劍進無退 令狐沖
瀟灑倜儻,令人如沐春風,詹智堯與《笑傲江湖》令狐沖的人設相近;打擊觀點也與獨孤九劍相符��想以輕制重,如不能內力充沛、恃強克弱,就走劍法精妙、以快打慢之道。
他們悟性皆高,仍花更多心力鑽研如何走向正確方向,十年苦修不如一朝頓悟,令狐沖在對戰太極劍法和辟邪劍法的危局中仍能領會劍道精隨:敵人招數最強處便是最弱處,最強處都能擊破,其餘自能迎刃而解;招式縱然速度再快、花樣再繁複,時間一長仍不免重複,只要拖纏夠久,早晚會露出破綻,就能一擊得勝。
使用獨孤九劍者要善於觀察並料敵機先,讓對手出招滯礙,心浮氣躁下犯錯,自己便有得勝契機。詹智堯的打擊哲學與獨孤九劍的劍意相符,投打對決中採取纏鬥策略,截擊或全揮擊視狀況隨機應變,球數落後時採拖纏破壞式打法,使投手心浮氣躁,等待失投球伺機一擊必殺。
黃子鵬(柔)
簫聲起處落英飛 黃藥師
形相清癯、風姿雋爽,東邪黃藥師是具備魏晉風度的絕頂高手;身材同樣清癯玉立的黃子鵬帶有球員少見的儒雅氣質,和黃藥師一樣鶴立雞群。
黃藥師招式詭譎,出手五花八門,虛實相間,能克敵制勝還富觀賞價值,如落英神劍掌,攻敵時四面八方都是掌影,如桃林中狂風忽起,萬花齊落,姿態飄逸若翩翩起舞。
黃子鵬特異的側投獨樹一格,擅長迷惑對手揮棒節奏,揮臂猶如大鵬展翅般優美,當他從身側勾勒出完美弧線,小白球自指尖彈射而出時,猶如黃藥師的絕技蘭花拂穴手,拇指與食指扣起,餘下三指略張,手指如一枝蘭花般伸出,姿勢美妙至極。黃藥師的絕技碧海潮生曲,是掌控節奏牽動對手內力,定力弱者容易為其所制;在投手丘上,黃子鵬也是掌控節奏之人,快慢動靜盡在其手,是能宰制全場的王牌投手。
林安可(剛)
命運多舛入神照 狄雲
金庸筆下第一悲情者當屬《連城訣》的狄雲,他遭人陷害被關進地牢,穿了琵琶骨,手指也被削斷,獄友還誤認他是奸徒將他暴打,全書中有一半的時間處在遍體鱗傷的狀態。
林安可生涯起步坎坷不遑多讓,生涯前期多次莫名因傷缺陣,2022年右手骨裂休養四個月,重回一軍��戰又再度傷退;同年十月初被對手觸身球砸中右手送醫,同月下旬再被頭部觸身球砸退場;隔年隊內熱身賽被觸身球直擊頭部,三月賽前練習又被隊友擊球砸中後腦勺,堪稱中職近年第一負運男。
儘管多次遭人傷害,狄雲仍盼到轉機,學得神照經並打通任督二脈,終能扭轉命運。健康的林安可,擊球能透過穩定核心力量維持揮棒機制,只要能擊中球,即使重心跑掉仍能把揮棒延伸動作完成,不讓力量散失,球的飛行距離十分驚人。雖然因傷讓林安可成為經典賽遺珠,但他也因禍得福,當其他國手在職棒賽季顯得掙扎時,他發揮強打本色,帶領府城雄獅一飛衝天。
林立(並濟)
電光石火狐飛天 胡斐
《飛狐外傳》主角胡斐,年小時曾受高人提點陰陽訣和亂環訣,領悟武學剛柔並濟的道理,後又在父親宿敵苗人鳳處習得家傳刀法奧義:胡家刀法的訣竅是「與其以主欺客,不如以客犯主,嫩勝於老、遲勝於急」,後發制人之術,就是以客犯主、遲勝於急的原理,這是使刀之勢,也是林立揮棒的訣竅。
雖然長程砲火驚人,但林立不屬於強拉型打者,他攻擊全面、能推能拉,他能將外角球帶進來把球跟到最後一刻再出手,揮棒延伸完整,出棒瞬間將力量徹底釋放,充分運用手腕將球送向遠處,在球場各角落都能形成長打。
剛柔並濟的廣角打法,使林立兼具機槍與重砲的特性,如同胡家刀法綿綿中似有陰陽之道;此外,林立具備飛快的跑壘速度與戰術執行力,好比胡家代代相傳的輕功,成就電光石火間神出鬼沒的飛天狐狸。
吉力吉撈·鞏冠(剛)
身既無物況於名 謝遜
身材魁偉,金髮披肩,手持一丈六尺長的雙頭狼牙棒,如天神降世般威風凜凜,似《倚天屠龍記》中金毛獅王謝遜這般霸氣的人物,在中華職棒唯有吉力吉撈·鞏冠能夠比擬。
在用球彈性係數下修的年代,各隊打者紛紛興起打平飛球的浪潮,但吉力吉撈蔑視凡俗,獨自堅守飛球革命,展現追逐全壘打的王霸尊嚴。
謝遜的武風剛猛霸道,獅子吼呼嘯時如迅雷疾傳數里,使敵聞之心膽俱裂。但這文���全才、目空一切的霸者,卻長年飽受心魔摧殘;身為味全龍主砲身兼本壘後方的指揮官,吉力吉撈向來認為棒球最大的敵人不是對手,而在內心,常思考如何面對比賽,一如冰火島上緊握屠龍刀出神的謝遜,似是揣摩刀中之秘,實則學習如何與自我共處。
他們的外表同樣獨特鮮明,都以粗獷來體現生命原始張力的美感,引用倪匡先生的評價,他就像射日的后羿、盜火的普羅米修斯,是堅持自我,勇於向諸神挑戰的英雄。
羅力(並濟)
心安樂處身安樂 鳩摩智
文質彬彬、祥和友善,大輪明王鳩摩智是《天龍八部》的要角,他於武學的廣博與癡迷在書中罕有人敵。做為旅居中原的異族,他的適應能力令人嘆服,而在濕熱多雨讓外國人難以招架的臺灣,有一位傳奇洋將甘之如飴,他是羅力。
羅力有一本筆記,內容詳載他對中職打者的對策,身為旅臺洋將,為了解打者習性做足功課,好因應比賽走向擬定策略隨機應變,戰情準備充足無比。
看羅力投球時能讓人聯想到鳩摩智隻身前往大理,展示拈花指、多羅葉指和無相劫指震攝全場,並以一己之力威壓天龍寺眾僧的場景,智勝於彼、力亦過之,絲毫不落下風,實如宰制全場的王牌投手。
羅力不像鳩摩智這般道貌岸然,為一己之私巧取豪奪,結局也比他好得多,旅臺十年達成中職百勝,將背號光榮高掛於新莊球場上空,急流勇退的羅力深具智慧,比起武功盡失後才大徹大悟成為一代高僧的鳩摩智,顯然更加高明。
原文首發於:《職業棒球雜誌》2024.02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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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橋 お傳
柴田 錬三郎 (677) 柴田錬三郎 - YouTu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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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橋お傳
明治十年九月十日 ──
一早,東京裁判所的 判事補 加藤 進 很難得的一付憂鬱的樣子。
加藤 進 是 旗本布衣(已退休的幕府將軍直屬武士) 的次男,是個
劍客型的人物 ;事實上也有著不錯的劍術。
一進了辦公室坐下來,閉上眼約二十分鐘,開始工作。桌上堆著一些
卷宗。是去年八月二十七日在淺草藏前的旅宿,殺害了舊衣商 後藤吉
藏 的 高橋お傳 的卷宗,加藤 進 忙著其它案件而有了一些拖延。
結婚十年來,琴瑟失調,尤其這兩三年除了必要,彼此也沒說話。
妻子是如同蚱蜢一般的瘦長女子,而 加藤進 喜歡的是小隻而富泰的
女人。因為是父命難違的婚姻,新婚初夜也沒有擁抱女體的歡愉。
之後妻子和一個 18歲的男孩離家出走了。對這種淫婦的案件也只有
不太積極的拿起來過目。
高橋 お傳 生於 群馬縣上野國利根郡下牧村,二十六歲。是平民
九右衛門 的親弟 勘左衛門 要來的養女,可是 お傳 並不是 左衛門
的親生。母親 春子 嫁給 左衛門 時,肚子已經懷有 お傳。春子 在
沼田城主 的管家 廣瀨半右衛門 家中做事時為 半右衛門 沾犯而懷孕,
之後只以些許的金子趕出門。春子 氣量( 指容貌與性格 )佳美,
可是 左衛門 頭腦不佳,在 お傳 兩歲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四處
輾轉之後,再出現的 春子 是在 中仙道 的 旅宿,成了 飯盛女郎。
記憶底邊 的 女人
關東 旅宿的 飯盛女郎 大多來自 越後,お傳 的母親在這裡成了 越後
女郎。お傳 從養母聽說了 旅宿 的事,或許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
越後,不過並沒有成為 飯盛女郎,而是成為女傭。那年的年底招贅
了同村 高橋代助 的次男 波之助。波之助 灑脫,對女人也有些小巧的
智慧,お傳 夫婦兩人相當要好。兩年後不幸來臨,波之助 的皮膚得
了最為人們嫌惡的癩瘡。夫婦倆去到東京,お傳 在料理店幫忙,
波之助 做臨時工,然而因為癩疾被發覺而無法長久。這時夫婦間的
空氣開始險惡,一個晚上回來大吵了一架而被旅宿趕了出來。之後,
お傳 要 波之助 裝成她的哥哥,去到橫濱。以她的氣量自然也不會
被疏忽。橫濱的生絲商人 小澤伊平 一看到她就食指大動,將她帶
到了他的旅宿在一起二十多日。她在返家省親時懷中揣了三十円。
伊平 住的是二樓,波之助 從樓下的房間望著天花板想像著 伊平 與
お傳 相擁的畫面,不久 波之助 就意外的早死了。
形單影支的 お傳 因為 波之助 有癩疾被發覺而被趕出了武藏屋,從此
無所依靠,過著在男人間顛沛流離的日子。
小川市太郎 年過四十還是獨身,從事砂糖買賣的工作,與養母相依
為命,而其實與養母有著夫婦一般的關係。市太郎 一遇上了 お傳,
不久要 お傳 去別家旅宿等他。三天後 お傳 回來,市太郎 的養母已經
不見蹤影。市太郎 說已經讓她回去故鄉 久留米。
- 有兩人流浪生活的調查資料,是四谷尾張町的住戶 岩崎かね 寡婦
(お傳)的供述書。夫婦兩人大約就是過著浮浪生活,而終於一起
成了詐欺師。 -
八月間,お傳 去到橫濱,進入 小澤伊平 商店的倉庫偷竊了生絲三十
支,帶到舊衣商 後藤吉藏 處,要抵當借兩百円。可是 吉藏 知道她的
困窘,懷疑生絲的出處,沒表示要借。由於 お傳 的拜託,又瞥見
お傳 的美貌,就說 :今晚六點來信濃屋���蕎麥店,看看是否籌到了
錢。お傳 回到家,向 市太郎 說錢可能有眉目了。
「 真的 !」
躺著的 市太郎 跳了起來。
「 沒問題,一切交給我。」
お傳 笑著,拍了胸脯。這時在身上已經藏了剃刀。
お傳 去到了蕎麥屋,吉藏 已經在等待。
「 錢已經有了 」,說完,吉藏 裝著無事一般 :
「今晚不回去沒關係吧 ?」
お傳 低著頭 :
「. . . . ,市太郎 有說今晚去橫濱想辦法找錢 . . . .,」
兩人去到淺草藏前的「丸竹」旅店。
然後,就在這裡,犯行演出了。 ────
加藤 進 讀完了口供,嘆了口氣。
「 喂,正木 ─,」
加藤 進 向正在認真讀法律書��的 正木 喚了一聲。
加藤 進 說 :
「 鈴川 在向 お傳 取供的時紀錄是你嗎 ?」
「 是 !」
「 是怎麼樣的女人 ?」
正木 顯得有點遲疑。
「 是,是個美人。」
「 美人這個知道。是說印象。有點妖氣啊,什麼的。」
「 不,不是那樣的女人。其實是有點楚楚可憐的感覺。」
「 楚楚可憐,怎麼說 ?」
「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 . . . ,怎麼都看不出來是妖婦。」
「 你,還不知道女人 ?」
「 不好意思,還是童貞。」
「 那,就沒什麼好談了。」
「 可是 . . 」
正木 反抗的慫了慫肩膀,未置可否。
「 我也瞭解天性的好壞。那個女人不會天性不好。碰到的男人不是
得了癩瘡,就是壞蛋,一個好好的女人就這樣陷入了泥淖。」
加藤 進 寫好了陳述書,要求 お傳 按拇指印。就在這時 加藤 進
嚇了一跳。
只見閉著的眼睛顯出寂寞,鼻樑美麗高挺,文靜的嘴唇有著無法形容
的優柔魅力 -這些一瞬間捕獲了豪放磊落的 判事補 的心。
加藤 進 長久以來追求的女性,現在,現實的,出現眼前。
── 衝擊發生了。
無以倫比的白皙肌膚,由於一年多的牢獄,更加顯得沉靜,也透過
姿態洩漏出女性的悲哀。
加藤 進 數秒間停止了呼吸,茫然的望著 お傳。
同樣做為女人,家裡如同蚱蜢一般的妻子,而這個 お傳 竟然是如此
的有著雲泥之差。
當 お傳 抬起頭,剎那間的回眸,加藤進 査覺到自己身體微微的
顫抖 ;美麗的雙眸如此的澄清
「 那麼 . .,陳述書要怎麼寫呢 ?」
如此磁性的聲音,加藤 進 這輩子從來也未曾聽過。忘其所以的狼狽,
口乾舌燥的說 :
「 這個 . . 這個 . . 、就是說、妳 . . . 必需據實寫出來 . . . .,」
這時 加藤 進 感到了一旁 正木 的視線。
お傳 幾次的伸出粉嫩的手在陳述書上印上大拇指。
加藤 進 心臟一再的劇烈悸動。
這個指印一旦按上,お傳 的死刑就確定了。
很想相信口供才是事實 ;這麼美好的女人會說謊嗎 ?加藤 進 有著
把陳述書拿回來撕掉的衝動。
一面看著 お傳 的按指印,心裡不免想著,
── 能夠被這個女人殺死,說不定就是男人原本的願望吧。
お傳 被帶走之後閉下了眼睛,
「 老板 -,」
是 正木 的聲音。
「 嗯,」
「 老板現在還認為這個女人是毒婦嗎 ?」
「 嗯 . . . . .。毒婦 !是毒婦 !這樣的女人從這個世界消失是男人的
幸運 ;不這麼想不行 . . . . 。」
───
お傳 的 處刑在明治十二年一月三十一日上午十時舉行。
被拖到刑場的 お傳 臉露微笑,遮住眼睛在狹小的框中就坐,伸出頭,
劊子手揮下太刀的剎那,突然 お傳 大聲悲鳴 ──
「 原諒我啊 -!我不想死 !慈悲啊、慈悲啊,請慈悲 - !」
お傳 難以名狀的哭喊、顫動,遮掩布條掉落,血流滿臉 . . . . . ,
• 柴田鍊三郎 在封面頁背唯一親手簽名,天下孤本,意者請內洽 NT$10,000.-
柴田錬三郎(小説家)
(678) 日本の古本屋 - YouTube
高橋 お傳 - YouTube
由於 歌舞伎、電影,尤其是小說一再出現毒婦字眼的誤導。お傳
被渲染,成了毒婦。然而之所以成為娼婦,實際上是由於人生遇上
困境,是個薄倖的女孩。
前述小說家的 恒 魯文,在 お傳 的三年忌,大概為了贖罪,發案在
東京都台東區的 谷中靈園 建了墓。之後,聽說去參拜 お傳 的墓,
三味線 的彈奏就會隨之進步許多。現在去獻花參拜的人也不少。
如果到了1882年 死刑廢止,お傳 也就不會死了。
被男人,被命運撥弄,お傳 實在是個悲運的女孩。
默禱 !
Conflict Over The Revolver Invention | American Genius (youtub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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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盛傳的5個飲食謊言
導語
網絡上飲食的傳言傳播得沸沸揚揚,如吃辣椒減肥,吃雞爪補充蛋白,無糖可樂不長胖等等?到底哪些才是正確的飲食觀念?本文將從5個常見的飲食謊言出發,揭秘謊言背後的真相,並提供正確的飲食概念供讀者參考。
飲食謊言
網絡上飲食的傳言傳播得沸沸揚揚,如吃辣椒減肥,吃雞爪補充蛋白,無糖可樂不長胖等等?到底哪些才是正確的飲食觀念?本文將從5個常見的飲食謊言出發,揭秘謊言背後的真相,並提供正確的飲食概念供讀者參考。
謊言一:喝零卡可樂不會胖?
代糖毒害你神經
破解:零卡可樂雖無糖,代糖毒害你神經。
零卡可樂,一般也叫無糖可樂。一般是指那些沒有超過4卡的可樂。這類飲料喝多了,雖然累計的熱量有限,不至於發胖。但是要提醒大家的是,市面上的無糖可樂,大多是低糖或者使用代糖的可樂。而代糖如阿斯巴甜(含苯丙氨酸),屬於一種代糖,經常使用在低糖飲料當中。
代糖的身體的影響,比卡路裏更恐怖。代糖已經被認為成一種神經毒素,損害神經系統,故這些癥狀主要與神經系統有關。一些常見的與代糖有關的癥狀為頭痛,記憶力衰退,癲癇,視力消失,昏迷及癌腫。
代糖更可使以下疾病加重或導致類似這些疾病的癥狀,比如:纖維性肌痛,多發性硬化,系統性紅斑狼瘡,多動��,糖尿病,老年性或早老性癡呆,慢性疲勞綜合癥和憂郁癥。
研究已證明代糖能釋放自由甲醇。長期甲醇的毒性可影響腦中的多巴胺系統而導致上癮。甲醇又稱木醇,占代糖的1/3,此物質己被劃為嚴重的代謝性毒物和麻醉劑。
最近的新聞中,經常有關於世界級運動員和其它健康人仕在服用代糖後舅賴謀ǖ跡?湓?蠐氪?撬鷙π腦嗟拇?枷低秤泄亍?/p
謊言二:吃辣可以提升人體新陳代謝?
辣椒減肥效果低
破解: 辣椒減肥效果低,而且傷身。
天冷的時候,三五朋友喜歡吆喝著,一塊兒吃頓麻辣火鍋暖暖身子。寒冷地區,辣椒更是人們飯桌上的必備調味料。辛辣可以暖身。而使身體感覺暖熱的主要成分的主要成分就是辣椒裏頭的辣椒素。
辣椒素又稱唐辛子((反式) 8-甲基-N-香草基-6-壬烯酰胺)是辣椒的活性成分。辣椒素是辣椒用來保護自己的成分,也是我們吃下辣椒後感覺辣的原因。辣椒同時兼有藥理和毒理的特點:其醫療作用為消炎、止痛、治療肌肉酸痛。其毒理作用常被利用來製作非致命性武器,如胡椒噴霧和殺蟲劑。
辣椒內含的「辣椒素」進入人體後,會刺激交感神經系統,促進副腎皮質腺分泌兒茶酚胺,加速新陳代謝,帶動血液循環讓人體體溫升高,人就會感覺到暖和。同時也會促進腸胃蠕動,增加食欲。
但是辣椒的刺激特性,吃太多會使腸胃負擔加重,感覺不適。而且,就算是人吃入一碗辣椒,其加速新陳代謝的時間也可能只有數十分鐘,很快又會恢復正常速率。也就是說,吃辣椒帶來的新陳代謝的增加只是暫時的。因此,拿吃辣椒來減輕體重,是不實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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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 這也沒那麼糟糕
梅菲斯特×女留學生
👀第二人稱視角👀
⚠️內容純屬妄想⚠️
妳和他在同一個空教室裡
並排坐著
妳覺得這實在是遭透了
他也是
幾分鐘前,妳和梅菲斯特因為一些事情而大吵了一架
他無法忍受身為人類的妳
妳無法忍受他的冷嘲熱諷
迪亞沃羅為了你們能好好相處,竟安排你們一起處理RAD堆積如山的文件
聽到你們倆要獨處,瑪門當然不願意了,他像個無尾熊緊緊的抱著妳,嚷嚷著他是妳的第一個男人之類的
但礙於是王子的命令,你們能妥協
處理完一些文件後,妳悶悶的看著窗口,期待瑪門從那裡出現,帶妳逃離
只可惜巴巴托斯也提前做了防護措施,門窗都施了魔法,除非妳和梅菲斯特能好好相處,魔咒才會解開
妳越想越煩躁,忍不住低聲埋怨
「這實在是遭透了」
「妳也是」
妳狠狠的瞪著梅菲斯特,他只是瞥了一眼,便繼續整理手中的紙張
妳繼續盯著他看,小麥色的皮膚,深紫色的頭髮,翡翠般的眼睛,妳的怒氣莫名的消了一大半
梅菲斯特也察覺到妳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便轉頭面對妳
「看什麼?妳又不是沒看過惡魔」
妳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忍不住笑出聲
「噗!恐龍巴尼」
「妳說什麼?」
「沒...沒事」
妳尷尬的轉過頭,抓起巴巴托斯準備的杯子蛋糕,一口咬下
狼吞虎嚥的吃完一個,妳才發覺自己的肚子是多麼的空
這就是比爾的感覺嗎?
吃完一個又一個,厚厚的奶油沾的妳滿嘴都是
一旁的梅菲斯特看不慣妳那比爾式的吃法,用牙齒輕輕咬住手套,抽出他那骨節分明的手
「吃慢點!真是的,跟個小孩子似的」
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抹過妳嘴角上的奶油
在他碰到妳的那刻,妳愣住了
妳眼睜睁的看著他擦拭妳的臉,將手上的奶油舔掉
「好了,繼續弄文件」
語畢,妳才反應過來
妳的心跳突然加速,妳轉身掩蓋妳發燙的臉,卻沒注意到惡魔染紅的耳根
他剛剛做了什麼?女性人類的肌膚都是這麼的柔軟嗎?為什麼他會想幫妳?
梅菲斯特的思緒也因妳而亂
妳深吸了一口氣,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繼續處理桌上的文件
但妳的目光,時不時掃到梅菲斯特的側臉,妳的腦袋除了他,一切都是空白的
或許是因為吃了太多杯子蛋糕,妳開始感到疲倦
「這麼容易累嗎,人類還真脆弱」
「喔!閉嘴啦!」妳不服氣的拍拍臉頰,試圖保持清醒
「我又不是貝爾菲!」妳喝了一口水,想沖走身上的嗑睡蟲
「隨便妳」梅菲斯特白妳一眼,又低頭處理自己的事
沒多久,梅菲斯特突然覺得肩膀很沉重
妳處理了一堆密密麻麻的文件,又吃太飽,妳終究抵不過睡魔,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肩上睡著了
梅菲斯特不耐煩的轉頭想叫醒妳,但這一轉就剛好埋進妳頭裡
淡淡的髮香占領了梅菲斯特的嗅覺,讓他忍不住多聞了幾下
這就是七兄弟對妳的頭髮愛不釋手的原因嗎,真嫉妒
紫髮惡魔想挪個位置讓妳舒服點,沒想到妳直接滑到他的大腿,像個小貓磨蹭了幾下,便再度進入夢鄉
梅菲斯特忍著想尖叫的衝動,伸手撥開妳臉上的髮絲,看著妳睡著的臉龐,梅菲斯特都看入迷了
他拿起D. D. D,偷偷拍下妳可愛的模樣(我敢保證,從今天起他的手機桌面不會只有他弟弟)
梅菲斯特輕輕的撫摸著妳的頭,他現在無心處理桌上的紙堆
「或許... 這也沒這麼糟」他笑著說
魔法解除了,但梅菲斯特並不在乎
今晚,屬於妳和他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Bonus :
艾斯摩:喔~看看他們多可愛呀
妳和梅菲斯特:zzzzzz.....
利維:可惡...我好嫉妒...
貝爾菲:......我最好的枕頭
西緬:瑪門看到一定會發瘋吧
路西法:沒關係,我已經叫比爾...
比爾:路西法!!!瑪門瘋了!!我壓制不住!!!
全體(除了瑪門):喔不!
瑪門:(惡魔型態)梅菲斯特我要殺了你!!!!
妳:瑪門坐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沒錯!是OM新角色! 不認識的快去查查吧!
#obey me#obey me shall we date#obey me f!mc#obey me mephistopheles#obey me new characters#obey me fanfic#obe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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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sWeek2021 #第一天 X Flirt調情 X Underfell
今天應該要是安靜的一天,但這裡卻不是他想的那樣,不用抬頭去看,他便能聽到有一群人正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大聲吆喝著、用歡快的語氣在聊些什麼,無視其他顧客抱持的怪異沉悶。不過現在的他不在乎,酒吧本就應該吵鬧,只是那群人在不對的時機進來這裡而已…這不是他在找藉口避免衝突,軟弱不是怪物的事,這僅僅是一天的事,至少今天不行,他不想在這個日子裡做出 他們 不喜歡的事。現在的他只需要一些酒精便能將人類發出的噪音當成白噪聲,所以他一杯又一杯的從嘴裡倒下,濃厚的調味酒幾乎要灼���他不存在的喉嚨,但他願意,這個世界對於 他們 來說太過於殘酷了,Sans是這麼認為的。
好吧,在這堆狗屎裡他並沒有比較好,甚至在一開始就因為取樂而殺過他們,那不能怪他不是嗎?一是他沒想到人類是如此脆弱,二是他從未對任何東西抱持希望…heh,有趣的是他們仍然向他走來、並將自己再度放進他的掌心之中,即便他不久前才親手撕裂了那顆美麗的紅色靈魂。 他們是勇敢還是傻? 至今他仍未真正參透到這個問題的謎底。
無論如何,這個既傻又一根筋的蠢孩子仍選擇對這些在地獄中打滾、互相撒粉的怪物張開雙臂,用那孱弱的手成功打破幾乎無法穿透的結界… 他媽的 !他猛然對自己呼了一巴掌,他的顴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留下一抹爪印、就像人類的瘀傷一樣,但他卻像是什麼也感覺不到那樣又在另一邊又拍了一次,因為每次想到這裡,他都靈魂都在痛苦中哀嚎…也許對他而言,這才是最殘酷的事,因為 如果從未見到光,那麼他本可忍受黑暗 。
如果能重新來過,也許他會希望那個孩子從未落到地底,在知道他們最後會離他這麼遠的話。
Sans在煩悶中用力把頭砸到吧台的木板上、將亂疊在一起的酒杯震得叮噹響,沒有注意到這讓酒吧的分貝數大幅下滑,幾個人類用擔心的眼神往吧檯那裡瞥了幾眼,Grillby將酒瓶用力的壓在看起來就像即將被剝開的水煮蛋、在受虐後留下可怕裂痕的骷髏頭骨上,被當成放置架的Sans沒有閃躲,只是任由自己被釘在酒吧上,一動也不動。
「這瓶,招待…只要你不要再試圖破壞我的店。」
由火元素組成的怪物有著隆隆的奇異嗓音,像炭火在熱烈燒灼時、伴著爆裂星火的嘎啦聲響,聽起來既粗魯又不耐煩,但一生之中有一半時間認識他的Sans知道這恐怕是這個火爆的怪物難能可貴的友善時刻了。
要知道,Grillby這個名字可不是他自己取的。走進這裡、乖乖坐下,那他就幫你烤製任何東西,你要不長眼的在這鬧,那他就烤你,就這麼簡單。當一口氣烤了十幾個存心鬧事的蠢蛋證明他做得到的時候,那些被他 烤 過的屁股們便這麼對他這麼大聲疾呼,這個火爆的傢伙竟也就大大���方的接受了,還把它 光榮的 寫在招牌上,完全不顧所謂的待客禮儀,從那之後,所有的怪物都知道Grillby's是連國王都不能造次的地方。而那樣的火爆脾氣的傢伙,當然不會只因為Sans是他從地下到地上都一直光顧的老客人就網開一面,Sans自己很清楚…這傢伙在學習,學習那孩子曾經教給怪物們的, 憐憫 。
大聲抱怨著,Sans將那瓶奇蹟般穩穩站在他腦殼上的酒搬了下來,像是在沙漠中曬了一星期那樣將它倒進嘴裡,然後吐出另一口更長的氣,他用掌底揉進眼眶,在沮喪中哼笑著,因為Grillby讓他想起Gerson那頭老怪物。他一直覺得那老傢伙說話像放屁一樣全是胡扯,Sans很清楚、怪物的本質就是一團狗屎,什麼愛、希望與同情,那團像煙灰似的靈魂裡有的只有慾望、死亡以及骯髒的 L- o- V- e!怪物就不值得被釋放,怪物就不值得被同情,如果要用那孩子的自由來換的話!
他再次讓額頭撞在桌板上,但這次他還記得要放輕一點,他對Grillby會怎麼燒烤他不存在的屁股一點也不感興趣。他嘆氣,他的兄弟不會喜歡的,但不能怪他這麼沮喪,看看這裡就會懂,連葬禮上的氣氛都比這間酒吧歡快,就是今天,所有的怪物都會像是死了那樣的安靜,不為什麼,就只因為今天是那個傢伙消失的第三年。
怪物的天使,怪物的希望,像是落入地底的太陽、在黑暗中喚醒怪物心中最後的同情的人類孩子,帶領怪物重回地表,明知他們的同類會對他們的行為有所批判,但他們接受了,甚至回過頭來安慰那些為他們感到不平的怪物…他一直看著的,不論是在地下還是在地上,他一直看著,那個孩子傻得跟個白痴一樣,不管被殺了幾次,都能用不知從哪來的決心跟膽量從死亡的地獄中爬回來,不知被人類公然排擠、攻擊了幾次,他們仍然會挺著腰,用那張永恆的、該死的愚蠢微笑面對一切,說一切都會變好…
原本會的,他們總是說到做到,但是一切都錯了。 咔嘰 ,Sans的牙齒幾乎在強烈的磨咬中碎裂,他的沉痛無法形容,一天比一天還要深,他可以在靈魂上看見它, 幾乎撕裂 ,與現在橫過他頭骨的抓痕相比,他們的消失帶來的痛幾乎足以讓他當場灑粉,內疚焚燒他,懊悔槌擊他,讓他沉迷在自虐的抓撓痛苦中不可自拔。
只因為 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如果他沒有白痴到覺得從此天下太平,如果他沒有沉溺在自大與狂妄之中,如果他能像他兄弟說的那樣多留意一點,那麼一切 都不會發生 ,如果不是那兩頭瘋狂的山羊怕那群四腳肉袋們傷到那個孩子、竭盡全力壓制怪物們的憤怒,那麼那些好萊塢片廠會非常開心的,因為那些勢利的蠢貨將可以拿這件事再翻拍他媽的幾十次… 如果那些驢蛋們還能成功在戰爭中活下來的話!
即便人類當局極力否認,但他們就是不見了,證據就在那裡,被闖入的房子像是被龍捲風掃過一般的狼狽,被砸了,被毀了,甚至被 水淹了 ,他媽的到底整個地獄都在這裡發生過是嗎?怪物有魔法,卻無法從幾乎被毀盡的廢墟裡喚起奇蹟,盡所有的努力,連那孩子的一根頭髮都沒能找到。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時間不會帶走一切,只會讓怪物與人類之間微妙的氣氛越來越劍拔弩張,但他 他媽的不在乎 !打就打吧,殺就殺吧,他不在乎自由與他媽的地表,只要他們能回來,他願意再回到地下被關著。
他不敢想到底發生過什麼,他只知道自己是個白痴,是個渾蛋,是早該撒灰的蠢貨,為什麼總是要等到失去了才會懂得他們的珍貴?他應該賭上靈魂去保護那世上唯一僅有的天使,但他沒有,他他媽的失敗了!他因緊扣在腦殼的利爪下顫抖,無視自己脫序的行為讓酒吧裡的人類有多麼不適,只是沉迷在他的腦海裏。
只要閉著眼眶,他們就會在那裡,他們瞇著眼微笑的臉頰就會在眼前浮現,他們小聲而害羞的笑著的聲音會在他不存在的耳邊迴盪,但是就像是該死的VHS錄影帶一樣,他越是回頭去想、那個影子就越是模糊,聲音就越是遙遠…不,他不想忘記,他也不想放手,為什麼他不肯早點面對自己的感情呢?如果那時候沒有忽略自己內心真正的聲音,如果那時候沒有為了該死、不值一晒的面子而迴避他們,如果那時候能再多注意他們一些…他的臉幾乎皺得比醃梅子還醜。
他們過得還好嗎?現在他們在哪裡?是不是仍然是那樣又傻又固執?他不願讓他們已經不再的念頭出現在腦海中,每一個怪物都在努力尋找他們,說怪物幾乎要翻遍整個地表是輕描淡寫,從城市到荒野,高原到極地,甚至是石頭底下到 他媽的樹梢上 !到底是什麼樣的愚蠢才會讓那些白癡成天爬樹去找?!但是他沒有辦法出聲去質疑,因為他的心裡也有那麼一點期待,期待那個傢伙會在某天從奇怪的地方冒出來,然後不停的用那張傻呼呼的笑臉說著”對不起”。操!他不能停止許下讓他們從聖誕樹摔下來,說聖誕老人把他們當成給怪物的禮物的白癡願望,而他知道他不是唯一一個如此不切實際的蠢驢。
房子裡那間屬於他們的房間還留著,他的兄弟總是說那個孩子一定會回來,日復一日的保持那裡的整潔,依照日期擺放他們錯過的所有禮物,一疊一疊的堆成了一座小山…但落在他兄弟肩上的陰影越來越濃厚,就像在背影裡寫滿了絕望那般令人窒息。
如果這個世界還有神,那麼這是不是報應?給了光,然後再殘忍的將他們帶走…heh,原本鬆散的握在酒瓶上的骨指扣緊,他再度抬起瓶子,像渴死的魚那樣將自己淹沒在酒裡,然後將它砸在了吧檯上…哎呀,他原本沒打算這麼做的,但是酒精終於到達他的臨界點、他爛醉的屁股幾乎就要從椅凳上滑下來,不小心鬆了手的情況就是在Grillby每天細心維護的桌板上再留下更多的刻痕,最後沒讓他在地板上散成一袋麻袋的,是早先在旁邊大聲聊天的人類之一。
不要碰我,沒有人教你不要隨便碰怪物嗎? 他大聲的想,卻沒有注意到自己並沒有把話說出來,只是搖搖晃晃的推了推那個不長眼的人類,但終究只是讓自己在吧檯上翻滾而已,他看見那個人類向Grillby招手,而他的酒伴們已經在門邊朝他揮手了。 heh,很好,這麼一來就安靜多了。 Sans的嘴角彎起了微妙的角度,他將腦袋就壓在曲起的右臂上,讓額頭來回在尺骨上滾動,比起搖頭、更像是無意識的搖晃而已,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剛才扶住他的人類在他旁邊坐下了,他醉到無法意識自己說的話亂到多麼難以辨識,但這次他確實把話說了出來。
「那個…hic、那個位子…被預、hic、訂了,滾,去、去找別的地方,哪裡都行、hic、不是這裡。」
Sans頭也不抬的就往那個人類的方向用力推,他可以感覺得到那個人類在錯愕中凍結了一秒… heh,既然對怪物感到害怕,為什麼要來這裡?是勇敢還是蠢? 然而人類再度讓他意外,因為他感覺對方在他的手裡放鬆了。Sans這才在疑惑中微微傾斜了角度、朝那個人類看去,那個年輕人的身體並不厚實,甚至是帶一點纖細的感覺,深色的皮膚在吧檯下的黃光燈裡反射著獨特的光澤,但如果仔細去看會發現那是曬出來的,對方的頭髮有些枯黃、大大的墨鏡遮去了大半張臉,在他看清那張臉之前,人類就轉向另一個方向了。
對,就是這樣,這裡不屬於你們,這裡是怪物的地盤,這個座位是那個孩子的位子,他媽的快滾-- 然後那個人類他又他媽坐下了,他剛才似乎只是轉頭向他的朋友道別而已。
這傢伙該死的就是聽不懂人話嗎?
Sans猛的抬起身體準備對那個選擇在錯的時間、錯的地點招惹他的傢伙一點顏色,但就在他準備伸手去揪住對方的衣服的時候、那個人類也向他轉身,酒精使他的反射神經遲鈍了那麼一毫米,致使他們最終以一種尷尬的姿勢對接、擁抱在了一起,有趣的是,那個人類並沒有急著拉開距離,而是確保Sans不會把他的骨頭屁股摔到地板上。
「…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為我墜落了。」
這句話幾乎要從他的腦殼上飛過去,愣了一秒,他才哼笑出聲。
「tch,這可真夠、hic、俗氣的…但你確實搔到、hic、了我的肱骨,人類。hic!但是…那個位子仍然被保留了,hic、走吧。」
「被保留了嗎?為了誰呢?」
Sans再度哼笑出聲,這次他搖頭確實是他自己的意思,但那只是讓他更暈了。
「…那是,hic、一個很、hic、特別的傢伙,這個世界上…最、hic、特別的那一個。」
「多特別呢?也許你可以說服我,因為我在這坐了一下午,但看起來你並不像在等人。」
搖晃著,Sans咧著嘴笑了,他用尖銳的大姆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沒有在意指尖是否會把自己的毛衣勾紗了,只是在那用力的戳了戳,用半蓋著的眼眶斜看那個不請自來的人類。
「我的靈魂知道、hic、他們有多、多特別就、hic、夠了,因為,那不��、hic、你的事。」
「是嗎?」
話題似乎結束了,但人類仍然沒有走開,像是在挑釁他一樣。Sans受夠了,怪物學習憐憫,但絕不會僅僅接受別人砸在臉上的挑釁,他威脅性的露出了尖齒鋒利的邊緣,但只是讓自己在下一秒陷入更深的疑惑。
「有人說過,你的牙齒看起來很漂亮嗎?」
「…你、hic、到底是、hic、什麼意思?我他媽、hic、口吃嗎?哪個字沒聽懂--」
「我以為有一支閃亮的牙齒,代表你會更加的聰明,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你看起來太累了--」
「「累得像腳踏車一樣沒辦法自己站穩,只為它只有兩個輪胎。」」
原本Sans只是張開了嘴愣在那裡,直到最後一刻,他們像在合聲一樣一起說完了最後一句話,這是Sans以前說過的,除了他之外、不會有任何一個有這樣厚顏無恥的膽量去講這些爛雙關,而對方只是微笑著、沒有繼續接話,靜靜的透過墨鏡看著他,像是在等待什麼一樣。Sans伸手去拿那個人類臉上的眼鏡,他也沒有閃避,直到眼鏡完全被抽離,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空氣彷彿在那一刻靜止,如同那時他耍的小把戲,但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麼做了,因為他們像是聚光燈下的寶石那樣、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最終,人類張開了眼睛,星星就在他們的眼裡,而他們的微笑彎了眼角,那裡有他錯過了三年的溫柔。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他們高了,也瘦了一點,眼角有陽光的曬斑,但他們的眼睛,他們的嘴角,依然沒有改變,在微笑的時候傻氣少了一些,更多的是帶著閃耀決心的成熟。
「…這是真的嗎?還、還是,我在做夢呢?」
既陌生卻又熟悉,花了足夠長的時間,Sans仍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幾乎只是幾個氣音而已。
「過去你沒有問過,現在也不用問、你只需要確認看看。」
不用再問第二次,Sans的手以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觸感滑過人類的臉朧,是的,是那個孩子,那個會在他輕輕捏起臉頰露出困擾的微笑的孩子。
「…你回來了。」
像是要說出來才真正踏實的理解這個事實,Sans喃喃自語,帶著些許發紅的指印,Frisk的笑容更大了,藏在成熟下的所有的傻氣都回到他的眼前,即便他們看起來不一樣了,但那就是Frisk,那個帶給他希望的、帶來了光的,也在他的心裡點燃名為愛的,小小的人類,就在這裡。他捉住了眼前的人類,像以前那樣輕易的將他們抱在懷裡,緊緊的。他的甜心,他的天使,現在就在這裡,像壞掉的發聲娃娃那樣發出滿足的heheh笑聲,不會了,不再了,他不會再放開了,他們也不會再離開,他不會讓它發生的,永遠。
「謝謝…但是聽我說,我們需要離開這裡,現在還不夠安全--」
Frisk扭動著,在發現周遭安靜得不可思議的瞬間,他們才終於理解發生了什麼事,Sans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做了什麼,只是在他們的額頭上大笑。
「pufff…不管是哪裡、我都會帶你去的,所以你不用費心問我約會。」
「…說實在話,那些俗氣的接送線到底都是哪裡來的?真的有用嗎?」
明白自己一時半刻不可能脫身,Frisk只是嘆著氣調整自己的角度,不要讓他的骨頭太挖肉。
「heh,你、你不知道,只要給他們足夠多的酒,hic…那麼不管說什麼都、都管用。」
過去溫柔而總是柔和過了頭的孩子已在劫難中學會如何站穩腳步,他們走過了瀕死的危難,他們在千里之外的遠洋中幸運的存活了下來,知道自己會帶來危險,他們選擇埋藏了名字、武裝自己,花了足足三年的時間才成功找到了回家的路,而他們,也學會面對自己的真心。
「那麼,告訴我…你喝得足夠多了嗎?」
這次足足花了三秒,Sans的頭才像聖誕燈那樣亮了起來,他哧的一聲笑了出來,搖了搖頭讓他腦袋裡的霧散去。
「星星啊…我錯過了這麼多,我只想對你說一個關於無限的笑話,但…它沒有結局。」
Sans的眼燈模糊,像被風吹皺了的湖面般起皺,他可以在Frisk的眼睛裡看見他黑色眼眶中的眼燈反射,閃閃發光,靜止的時光開始走動,聲音卻沒有回來…然而在幾秒後轟然作響,將沉溺在片刻平靜中的他倆淹沒在驚訝的尖叫與帶著粗魯哭聲的歡迎裡不可自拔。
「…總之,現在他們就在這裡。」
「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到那裡,在我們到達之前、確保他們的安全!」
如果他們能停下那麼一秒,能降下一點聲音,那麼他們會驚訝一朵小花如何能隔著電話發出這麼大的吼叫聲,但最終,Grillby是唯一能好好的通知怪物之王與王后的那一個,但他知道這對夫妻不會在意,因為現在只要他們能安全回來才是最重要的。他看向了被圍在一圈之中的那個孩子,那裡落下了無數的輕拍與擁抱,吸著鼻涕的咒罵以及哭笑混雜的各種怪臉,怪物們為了天使的歸來而狂熱,而在他們身邊有一個症狀特別嚴重的傢伙,他像塊融化的紅絲絨蛋糕那樣、用傻到令人忍不住噴笑的蠢臉黏在那裡,但不會有任何一個會想拉開他的,不為什麼,因為所有的怪物都懂,這個傢伙差點因為自己的自責而撒粉,即便他是付出最多的那一個,現在,他們終於可以擺脫這個整天哭喪臉的骨頭麻袋了,無論如何,一切都好,那不是最棒的嗎?Grillby靜靜的走到門前,將門牌翻轉到了Close,從現在開始,這裡將完全屬於怪物,這是最得慶祝的時刻,也是最適合的地方,另一頭,Sans仍然在快樂中飄浮,但是他的目光不會離開他身邊的、曾經嬌小的人類。
「歡迎回來…sweetheart。」
不知是第幾次,他又輕聲再度說了一次,大大的手緊緊牽著他們的,在那一刻,一個輕輕的回握便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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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Stalker(上)
Author: Munin
Rating: NC-17
Paring: Dave Grohl/Kurt Cobain(斜線有意義)
Summary: 如果在這一切發生之前Dave夢到了一切呢?
Text:
原本Kurt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原本Kurt也永遠不應當知道。
驚醒時他發現窗是開著的,吹進室內的風很冷,他散亂如乾草的長髮被冷汗浸濕,被吹得緊緊粘在臉側。
顫抖的手指在床頭摸索到了一盒煙和冰冷的打火機,黑暗一片中香煙輕微的火光不能帶來些許安慰,甚至顯得他更孤獨。
但煙草入肺的感覺至少讓他找回了思考的能力。
Kurt死了。被他自己一槍崩死的。用一把獵槍,在往自己的血管裏注射了225mg的海洛因之後。就發生在……剛才。在Dave的夢裏。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夢到這個,像是一種不知名的不可抗力的報復。
我不應把這當真。Dave安撫自己道。
那個混蛋此時應該在該死的戒毒所痛苦不堪、度日如年。因為沒人能救他,Dave Grohl也並不指望自己有這個能力。
他不應夢到這個,或者說夢到這個的不應是他。因為Kurt並不需要他,不需要一個成天盲目地跟在他身後的不成熟的小孩、一個自私的暗戀者。
深愛他。深愛Kurt Cobain,這個秘密,這個天大的、又也許是微不足道的秘密。
好吧,即便他不應當,但他確實夢到了,而又發現自己無法說服自己不要去把這樣一個預言般令人不寒而慄的夢當真,接下來該怎麼做?
不會告訴Krist,不會讓Courtney知道,不會驚動任何人。
除了Kurt.
如果在不久之後的將來,那個混蛋就要一槍崩掉自己那張漂亮的小臉和令人驚歎的腦瓜,他認為自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Kurt知道自己卑微的渴望。
甚至……他可以做到改變,讓那個恐怖的夢境永遠都只是一個夢境。
Dave去到戒毒所的時候天色剛暗不久,Kurt住的狹小房間很輕易就被黑暗填滿,而Kurt沒有開燈。
Kurt沒有鎖門,或許是忘了,或許是根本不在乎。
安靜的啜泣聲從床的那邊傳來,而這已經讓他產生了近乎惡毒的桃色幻想。
Dave不打算敲門。從現在起他不再是人前那個甚至是Kurt所熟知的那個善良又吵鬧的鼓手Dave Grohl.
不再盲目追隨他的腳步,不再盲目信任本來就不可靠的他,而是具有自己的過於獨立的意識的罪犯。
如果從一開始這就錯了,做個真正的罪犯有何不可?
門無聲地被他推開,又在他身後關緊。
鎖扣的聲音驚得縮在床邊的人神經質地跳了起來,Kurt回頭緊張地試圖看出是誰進了這個逼仄的小房間、侵犯了他的私人領域。
可他看不清,房間裏幾乎沒有任何光線。
很長一段時間裏,四周死寂得只有Dave緩慢靠近他的腳步聲。
Dave不需要思考就知道,Kurt最後一個猜到的人才會是自己。
何況他們在幾周前就已近乎失聯,這段時間頻繁聯繫Kurt的從來就是Krist而不可能是他,Kurt和Courtney結婚後他們的言語本來就少了許多,因為這是Kurt迄今為止做的最讓他心如死灰的決定。
加之他對於Kurt重新對海洛因成癮已經無可評價,除開讓Kurt去死,Dave能想到的最能減輕痛苦的方式就是淡化Kurt在他的世界中的重要性。
漸次疏離,這是最無害的解決方式。即便天知道他Dave Grohl在這樣的解決方式中比誰都痛苦。
既然我於你而言近乎無物。
無論如何,你要做的就只有永遠記住我。
他在床邊站定了,兩人都清楚自己距離對方不過兩步的距離,但死寂仍未打破。
“……誰?”
直到Kurt小聲地問,聽上去像摔碎的瓦片。
Dave沒有回應他,於是便聽到了遊絲般微弱的吸氣聲。Kurt輕淺的呼吸被恐慌打亂。
是因為我想要結束自己的痛苦,是因為我自私地愛你。
Dave猛然上前,鉗制住他消瘦的身體,輕易得不可思議地剝開了那身病號服。
脆弱的人只來得及發出不算大聲的驚呼,半張臉就已被Dave的手死死捂住,恐慌的本能的求救聲全都被擋在了口腔裏,沉悶而顫抖。
他聽著這絕望的呼救聲,完全因此硬了。
他的手伸進剝開的襯衫裏貪婪而色情地感受著每一寸蒼白的皮膚,Kurt仍然在他的手掌之下做出一些對他而言無傷大雅的反抗動作。
當他感覺到兩顆已經硬起的肉粒時,手指便捏住其中一邊大力搓弄,立刻聽到被他壓住的人悶聲尖叫,身體的顫抖蓋過了反抗的動作。
Dave沒有向他過多解釋,性器插入那具瘦弱如幹屍般的軀體的動作簡單如這次強暴行為本身,幾乎將Kurt的身體折起。
幹澀的入口瞬間被突然侵入的異物撕裂開了傷口,粘稠的血液順著臀縫導到床單上。
Kurt的嘴仍然被施虐者的手捂緊,絕望的悲鳴爛在肚裏。Dave的指尖被濕潤的睫毛擦過,那種涼而癢的觸感使他下意識地鬆開了手。
他轉而將Kurt蒼白的腿完全折起壓在胸前,在被血液潤滑良好的甬道裏抽插。他的性器可能已經在脆弱的腸壁上撕開了狹長的傷口,而Dave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個問題。
在Dave不可抗的動作裏Kurt逐漸停止了一切反抗,他似乎是遲鈍於感受痛覺,又像是本就對痛覺敏感的身體對痛覺的感受更為強烈,但自顫抖而蒼白的嘴唇間溢出的只有破碎的啜泣。這是一場安靜無比的強暴。
“Dave……”他細聲叫道,輕淺到就要煙霧般飄散在風中。
他沒有回答Kurt. 他不知道要回答對方什麼。
“好痛……”Kurt說,像是認定了正在對他施暴的人會縱容他的一切無理要求那樣,而不管如何聽去,這樣一聲哀求都像是曖昧的撒嬌。
很好,他沒錯。
Dave近乎窒息地想。
我會縱容他的一切無理要求,即便早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前我就已決心不再縱容。
他仍然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即便他們兩人都已篤定了他的身份。
妥協。妥協。妥協。
縱容他吧。再一次。
已略微出汗而變得濕冷的手撫摸著Kurt的上身,從脖頸到凹陷深得不可思議的鎖骨,到挺立著擦過掌心的乳頭,觸碰過一根根凸起的肋骨。
心臟的跳動急促又明顯,像只隔著一層透明皮膚似的。
他仍在害怕,仍在猜忌,他開始懷疑,他懷疑一切甚至是自己上一秒剛得出的詭辯結論。Dave心想,而他能夠通過這顆這樣跳動的心得出這樣的結論。
Courtney不能。除了他,沒有誰能。
但這又有何用處?
所有他能做的就是現在,讓這場本來就不應發展成強暴的強暴變成合奸——對於這個羞恥的詞語Kurt會有怎樣的反應?
他去親吻Kurt涼軟的耳朵,舌尖將那個小小的器官濡濕和弄燙,又順著耳根和脖頸的曲線親吻到形狀優美的鎖骨。一切動作都與最初的粗暴的壓制截然不同,而是極盡溫柔,所能做出的最不妥協且毋庸置疑的就是刻印得幾乎深入骨骼的表皮上的吻痕。Dave不在乎Courtney看到這樣的痕跡之後是會氣瘋還是尖叫。他不在乎。也許Kurt在乎,在乎得要死,但他不在乎。
直到Kurt因疼痛而緊繃的身體慢慢軟化,他方才很沉很沉地歎了一口氣。
也許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懂Kurt的一切,但Kurt也不會懂他的這聲歎息。
Dave還是沒有回應Kurt,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唇在一片濃稠的黑暗中找尋到了Kurt的,攫取想要躲閃的舌葉,綿密而緩慢地吻著。
他埋在Kurt身體裏的性器逐漸加快了抽動,鋪天蓋地折磨神經的疼痛中Kurt感覺到了某處被擦過後微弱的快感,他知道那是什麼,卻不知自己是想要躲開還是不躲。
最後他猶豫地選擇了拒絕這種畸形的快感,但Dave顯然也是發現了這處敏感點的所在,每一次的頂弄都會狠狠擦過,讓Kurt悲哀的啜泣聲逐漸變得甜膩。
最初劇烈的疼痛被血液的潤滑淡化,而前列腺處傳來的持續不斷的刺激不僅沒有減弱,甚至在Dave緩慢而準確的頂弄裏被無限放大,撕裂處的尖酸痛感甚至變得像是陪襯,不斷鞭笞他脆弱不堪的感受神經以至於每一次抽插他都會劇烈顫抖。
Dave慢而深地操著他,直到第四次嘴邊泄出細小呻吟後他略微撐起自己的上身,嘴夠到了Dave頸窩後便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最初只是為了壓抑叫床聲的舉動更接近於報復。他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頸窩上留下了怎樣的齒印,但Dave的反應僅僅是肌肉愈發繃緊了些許甚至於他的牙床因受到過多阻力而酸痛,但操著他的施虐者一聲痛呼都不曾給予,而是無聲地承受,像能承受一切那樣承受。
在他鬆口的間隙,Dave低下頭去吻了一下他的眼皮,無聲訴說著安撫和縱容。這讓Kurt在一片黑暗中臉皮發燙。
“Nevermind. ”操他的人輕聲用氣音在他耳邊說著,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樣安靜地尖叫著丟臉地射了對方一手。
這就是Dave. 他篤定地想,而這是他僅僅如此就無法承受過多的身體完全使他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如果這就是Dave,什麼都沒關係。
*
Dave動作遲緩地打開了門,看清來人之後他開始懷疑是否是睡眠的缺乏使他的大腦給視網膜帶來了錯誤成像。
他像被刺了一下,差一點就要忍不住伸手過去把那個身形單薄的人摟進懷裏,可最終他能做的只有像一具雕塑那樣杵在門口。
“……你他媽的跑哪里去了?Court……你太太滿世界地在找你!”
但兩人都知道,Kurt甚至什麼都不需要說,只消那雙無辜的藍眼睛往上漫不經心地略微一輪,穿過金色亂髮的縫隙間直直投射出無措的目光就夠堵住他的嘴了。
他悲哀的弱點啊。
Dave甚至沒能在這樣的目光下堅持幾秒。他能做的只有洩憤似地歎一口氣,把Kurt放進來。
“對不起。”那個身形單薄並且此刻看起來一頭金髮髒亂無比狼狽的人突然說。
他聽清楚了,但裝作沒聽清楚似的什麼都沒回答,背對著Kurt,給自己桌上這杯深夜的咖啡加糖。
“……都是我的錯。”Kurt說。
Dave忍耐地閉緊了雙眼,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
一雙細瘦的手臂卻在此時穿過他的腋下在他胸前交叉,用力到瀕死的地步。
Kurt從後方抱住了他,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Dave的耳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輕淺的鼻息,肩膀被Kurt過瘦的下巴壓得微痛。
當他情不自禁地把臉微微往那邊偏去的時候,Kurt蒼白的嘴唇似乎在他的嘴角輕擦而過,嚇得他抖了一下。
太近了。
但Kurt似乎什麼都沒注意到,他安靜地閉著眼,太安靜了以至於像是能讓人為所欲為。
他幾乎紋絲不動,盯著那兩瓣窄小的蒼白嘴唇移不開目光。
吻,直到它們不再蒼白而是嫣紅、泛著水光。
但最終他沒有這麼做。他知道Kurt在此時需要的是一個能給他帶來安全感的庇護所。
也僅此而已。Krist也能做到,但Dave不敢去想為什麼Kurt選擇的是他而不是Krist.
他決定不要想那麼多,而是早點把Kurt安置好。
很明顯這傢伙是從戒毒所跑出來的,身上還穿著那套病號服。
Dave把他抱到浴室,又在浴缸裏把Kurt脫得精光,燈光照得二十四根中至少十六根凸起的肋骨更為明顯和慘白,睡著的Kurt仍然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對正在進行的一切都毫無覺察,甚至鼻腔裏逸出細小的鼾聲。
睡著的Kurt不會動,看上去就像一具剛死去不久的新鮮屍體。Dave成功地用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比喻嚇到了自己。
他的大腦不受控制地給他調出了那個詭異的預言般的夢裏的場景。
他打了一個冷顫。
好吧,Kurt活著,此時就在一個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Dave歎了一口氣,一手抹了香波給Kurt按摩頭皮,一手拿著花灑沖洗揉出的泡沫。
大概他這輩子都不會再用這麼輕的力度去這樣觸碰誰了,除非那是一只小貓或是Frances.
“你這是在消耗我……”他說,不指望Kurt聽見他這句無奈的又無不縱容的抱怨。
也不知道Kurt是不是聽見了。
給Kurt洗澡的時候他的手抖得無數次他以為自己要把對方弄醒,但Kurt從一開始就似乎睡得無比安穩,只有在熱水灑到大腿內側時會發出黏膩的鼻音,抗拒似地皺起眉頭。
Dave聽著他無意識中發出的聲音,悲哀地感覺到身體發熱並且口乾舌燥。
這沒什麼,Dave. 他對自己說。
你是第一次做這個,但想想Krist,他一定不止一次地處理過一個醉醺醺的或是嗑嗨的Kurt,但那個大家夥一定什麼奇怪的想法都沒有。
為了避免不應當發生的事情發生,他草草洗完了Kurt的上半身,立刻關掉水拿來浴巾擦幹Kurt頭上身上的水珠,又給他套上一件自己的襯衫。
他的襯衫對Kurt來說寬了毫釐。
Kurt濕漉漉的金髮他擦得很仔細,這樣才能避免這個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突然生病的傢伙因此著涼。
於是突然他的嘴唇上平添了柔軟的壓迫感。
Dave嚇得幾乎要向後彈開。他心跳未定地看著Kurt仍然毫無防備的睡顏,強迫自己判定剛才發生的意外只是兩人都無意的事情。
簡直好像那天晚上強姦了Kurt的人不是他那樣。
可那個柔軟的事故就像一顆丟進水裏的寶石蕩起的漣漪。
一只手臂按住了他的肩膀,儘管施與的力量是單薄的,過於驚訝的Dave還是被成功拉扯了過去。
不是意外。
Kurt摁住他的後頸吻了他。
那個在他的嘴唇上留下蜻蜓點水般一吻的人退開了一些,嘴角有笑意,笑意卻達不到眼底。
Dave知道這笑意永遠都達不到眼底。
像是嘲弄,儘管越是嘲弄的Kurt就越是惹人心疼。
“我知道是你。”他悄悄說,像生怕別人聽到那樣似的。
Dave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Kurt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這回甚至主動加深了這個吻,舌尖緩慢地掃過他因驚愕而忘了合上的唇齒。
你想幹什麼?
他無聲地問。
求你。
他無聲地想。
停下。停下。停下。
Dave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睫,絕望而又希望Kurt能聽到此時他的心裏不停重複的這些話。
他知道即便Kurt能聽到,也是不會回應的,Kurt永遠在逃避。
停下。停下。停下。
Kurt的舌葉向上勾起,掃過他的上顎。
他不知道那一刻自己以怎樣的心情將Kurt打橫抱起扔到床上,像是對待自己的新婚妻子那樣的方式。
“果然是你。”在他熄滅床頭的燈而溫暖的指尖探入Kurt的襯衫下擺時他聽到對方說,似寬慰又似引誘,帶著噴灑到頸側的殘留煙草氣味的清冷吐息。
停下。停下。停下。
細滑的蒼白皮膚擠壓指尖的感覺喚回了那夜的記憶,頭腦裏不斷響著的警告也從最後僅存的理智變成了無意義的詞句。
這可是他卑微地愛著的人啊。
“Rape me……”Kurt絲絨般的嘴唇停留在他的頸側,若即若離、徘徊不去,呢喃的聲音像絲絲溢出的紅酒,
“Again.”
他的呼吸在瞬息之間變得粗重,他低頭下去狠狠堵住了那張從一開始就在引誘他這樣粗暴對待的嘴,過於深入地舔舐狹小的口腔,幾乎要觸及到軟垂的小舌,直到Kurt後知後覺地自喉嚨深處發出喑啞的呻吟他方才退開一些,啄吻兩片打濕的唇瓣。
“No rape this time. ”他亦然俯身在Kurt耳邊呢喃,而即便是沒有太多照進室內的光線,他也能感覺到Kurt臉上驟然升高的溫度。
Jennifer不知在多久之前曾留了一支護手霜在他的床頭櫃抽屜裏。
Dave借著那點聊勝於無的膏體緩慢地一寸寸打開了Kurt的身體,剛才還主動引誘的人無法再掌握主動權,只在他細長的指尖毫不費力地觸碰到那個甜蜜的點時扭著腰想要躲開。
他需要那種會弄痛自己的、粗暴的性愛,才不會讓他感覺如此窘迫和愧疚,而不是……
Dave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不想讓他如願。
不,太仔細了……
他無意識地緊緊捏著Dave的小臂,卻沒有因此而少發顫一些或停止貓叫似的呻吟。
Dave聽得心猿意馬,笑著又吻了一下Kurt蔚藍的眼睛,顫抖的浸了水汽的睫毛不知所措地搔過他的嘴唇。他感覺得到那顆藍色玻璃珠般的眼球在自己舌尖輕微的壓迫下瘋狂地四處轉動躲避。
“也許這樣弄一會,你就要射了?像上次那樣?”他調笑,而Kurt不堪其擾地一手遮住了通紅的臉。
為何你時而淫蕩如扶桑花,時而又純潔如處子?
“不要弄了……進來……”綿軟的央求從那兩瓣被悄然淌下的唾液沾濕的嫩紅嘴唇間吐出,那模樣幾乎能夠殺死Dave.
這可是他卑微地愛著的人啊。
Dave將手指從已變得潮濕火熱的甬道中抽出,在驚呼中捧起Kurt的臀部自下方直直頂入了最深處。
Kurt發出一聲他聽過最甜美的哭叫,頭顱向後揚起而露出的纖弱的脖頸上粘了汗濕的金髮,他偏頭過去舔掉那些冒出的細汗,同時性器在緊致的甬道裏操著發硬的腺體。
這樣的姿勢能讓他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更重,Kurt的臀瓣在他激烈的操弄裏不斷被抬起又放下,撞擊在他肌肉繃緊的大腿上。
也許只有在Kurt被操得目光渙散的時候,Dave才能看到他真正無法自持地沉淪欲望的模樣。
他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過Kurt滿是情欲色彩的臉,看到那雙躲避自己火熱注視的湛藍眼睛自眼角滑落下越來越多無意識的淚水染紅了被金色睫毛層層覆蓋的眼眶。
“你在和Courtney上床的時候難道也會哭?”他無不嘲諷地說,回應他的只有Kurt壓抑的啜泣。
他不知道自己在此時提起Kurt那個愚蠢的妻子是想要激怒對方還是激怒自己,像是後知後覺的拙劣報復。
你只是借此尋找流淚的管道吧?
但當對方真正又直視他時,Dave的煩躁和報復心理都消散在了那雙被情欲浸透的濕潤的藍眼睛裏了。
但凡Kurt在被壓著操的時候用這樣迷茫的眼神朝他漫不經心地一瞥,都像是鼓起勇氣後的無辜歉意。
“不是的……”在一片的肉體拍擊聲和耳邊自己的粗重喘息中他找到了Kurt夾雜在短促尖叫間蚊子哼哼似的細聲否認。
“嗯。”Dave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再次固定了Kurt緊窄的臀部接著操他。
“Dave!……啊……我要……”在下意識地哭喊出他的名字後,Kurt努力地想要以手掩口阻止高潮時的尖叫,卻還是洩露了一段甜美的鼻音。
他的精液灑到了Dave的小腹上,讓他陷入既羞於去看又忍不住去看的矛盾中,在被滅頂的快感席捲全身時癱軟在對方懷裏劇烈顫抖,火熱的腸道在一陣痙攣中仍然被迫承受沒有停下的操弄,直到Dave的精液頂著他的腺體打在腸壁上。
Dave知道他是一個輕易會害羞的人,但極少有這樣的機會見到羞恥地被自己操到全身都變得粉紅的Kurt,而他並不想就此輕易放過這個在躁動的夜晚裏來找他操的可愛傢伙。
Kurt肩頭和胸口蒼白的皮膚上浮了一層汗濕的粉,手臂勉強地摟著Dave,幾乎是掛在他身上在餘韻中微微發抖。
當Dave將他複又壓回床上,抬起他早已綿軟的腿將再次硬起的性器頂入穴口時他毫無防備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尾音顫抖的呻吟,不知所措地瞠大了無辜的藍眼睛。
他不記得自己被操了多少次,仿佛身體裏都已被Dave的精液灌滿的時候他哭著失去了意識。
*
同樣的場景。
扳機被顫抖的手指扣動,子彈轟鳴而出。
有血在髒亂的地上和牆上開了花。
一陣要命的下墜感過後,Dave才從再次重演的夢魘中驚醒。而在夢裏已以同樣的方式死去了兩次的人正被遺棄的孩童般蜷縮在他懷裏,渾身光裸,血色自然退盡的皮膚上不甚明顯地分佈著一些或淤青或發紅的痕跡。
右手一直被Kurt枕著以至於發麻到他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但這於Dave而言已不再那麼重要。
他用左手小心翼翼地觸碰著Kurt放鬆的眉眼——真實而鮮活,仿佛這就是無比的寬慰。
仿佛這就是永恆。
Kurt沒醒,卻在他即便是小心翼翼的觸碰下也下意識地扭著臉躲開了,幾乎是往他的懷裏鑽。
他有些惡意地想要弄醒Kurt,往下伸手一直到碰到兩人仍然交合在一起的部位。
他的陰莖就塞在Kurt紅腫的或許已經難以完全閉合的入口裏,將昨晚灌進去的精液都塞在那個狹小的甬道裏。
想到Kurt乖乖讓他插在自己身體裏一整晚,他的陰莖就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讓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噩夢見鬼去吧。
感覺到已經被習慣的異物又逐漸膨脹到不適的大小,Kurt難受地醒了。
“Morning. ”還沒來得及睜開眼他就聽到了比他的清醒到來得更早的早安,接著是印在額頭上的羽毛般的吻。
他知道Dave的聲音很溫柔。
他知道Dave事實上一貫如此。
也許有幾秒他想要像個孩子一樣假裝自己還沒醒,多貪圖片刻這樣稍縱即逝的溫柔。
他們要面對的還有很多。不是現在,至少不是現在。
“不想醒來嗎,睡美人?”感覺到他的鼓手將臉頰貼在他的側額上,感覺到對方的顴骨因為輕聲的調侃而微微振動。
他哼了一聲,悄悄在Dave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但他忘了Dave的陰莖還塞在自己的屁股裏。
“啊……”當那根已完全硬起的陰莖在他猝不及防之下抽出直到只剩前端時,一聲綿長的柔軟呻吟從他的鼻腔裏擠了出來,尾音的顫抖簡直讓Dave聽得心率紊亂。
就在Kurt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下床的時候,Dave又頂了回去,這次直接撞擊在了已被頂著操了一晚的紅腫腺體上,他的手指立刻下意識地捏緊了Dave的上臂,喉間逸出啜泣的聲音。
這次他射在Dave手裏的精液已經稀薄了不少,Dave把他抱進浴室裏再給他洗一次澡之前又把他壓在牆上操了一次,直到他什麼都射不出來。
“我快要散架了。”他聲音嘶啞地抱怨,回過頭用帶淚的藍眼睛瞪著還不舍得從他溫暖的甬道裏退出的Dave,眼角暈開一圈濕紅。
Dave看他一副被自己的精液滋潤得滿眼春意的模樣,悶悶地笑了,去吻他滾燙的耳廓。Kurt短促地吸了一口��氣,敏感地縮起脖子躲開他的嘴。
嬉笑,就像一對真正的戀人那樣。
這個突然冒出的想法讓Dave抑鬱地思考為何他總要自找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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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說,這不是故事。這個城市中每天都有人丟手機,我曾經莫名其妙的丟過三個手機。所謂莫名其妙就是你根本都不知道手機是如何丟的,你回憶整個過程也想不出去中間哪個環節會致使你丟了手機。私人財物,妥善保存。開始說說我的事兒吧~ 07年4 月的一天,我從西直門出來打車,一上出租車後座我看見角落裡有一個東西發著黃色的光,是款手機。我不動聲色瞄了一眼順手關機把它放進風衣口袋裡。整個過程我動作迅速利索,沒有一絲遲疑。 我懷疑我天生是做賊的料。到家裡,我把手機從兜裡拿出來,把手機卡抽出來,然後換上自己的卡開機,奇怪的是,手機上的內容只有三個,一個已接電話號碼,一個撥出電話,一張照片。 無疑這是一款剛剛購買的手機。那張照片上的男人,表情挑釁,面目清朗,可能二十五六歲,也可能三十左右歲,猜不出具體年齡,但是依稀可看出他生活的優越。 我的心裡微微一動。彼時我住在中關村附近的一處集體公寓裡,每天有不絕於耳的吵架聲,八卦聲。 我穿著衣服乾淨整潔氣質不凡的出去,到家換上睡衣挽上頭髮跟別人八卦邋遢至極。當時我每天都喊著嫁個有錢人,每天都在期待自己能從那裡搬出去。我不知道別人是怎樣想的,或許把撿來的手機賣掉是一筆錢,但是換種方法可能就要過另一種人生了。 我撥了他手機上唯一的電話,那邊沒人接。撥了幾遍都沒人接。我躺在床上想他的樣子,盤算如何找到他,找到他之後如何還手機,然後如何進行下去……我就這樣變成了一個充滿心機和算計的女人。 第二天早晨九點,我打扮乾淨坐在我的下鋪上。蹺起二郎腿,脊背挺的筆直,我拿出那部電話,撥那個呼入號碼。電話響起,是個女士接的。她說:您好。我的心沉了一下然後柔著聲音說您好。她說您有事麼?我說有事。 「好的。請問有什麼需要幫您?」她態度很好。 「好吧,是這樣的。我開始高傲。昨天撿了一部手機。裡面有您的號碼。我想問問失主的信息,我要把手機還給他,你認識他麼?不過首先我得問問,你和他,什麼關係?」 「小姐抱歉這個我不能告訴你。為了保護顧客的隱私我們不能把顧客的信息告訴您。」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可抑制的笑了出來,原來是這樣。你看,不過是個導購小姐。「那好吧,小姐,謝謝您。不過我真得告訴你,我確實撿到這部手機,如果您能聯繫到他,請打我的電話。」我把我的號碼報給她,然後掛斷電話。所謂好事多磨。是這個意思? 我蹬著自己的高跟鞋出去,一邊走一邊在想,如果她不回復我或者她乾脆找不到那個人,我應該怎麼辦。一般情況下,那時候買手機已經不需要登陸顧客信息了,除非他在買手機的時候使用會員卡或者辦理會員卡。我只能這麼期待。我的有錢人……有錢又好看的人……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這兩個東西加在一起似乎是天上掉下來的財富,就跟做夢一樣。對,做��。我用手拽了下頭髮,疼,才發覺這是個夢。如果明天或者後天,要不大後天?還接不到那個導購小姐的電話也找不到那個男人,這部手機怎麼辦?我是不想用這麼好的手機,賣掉的話,恐怕要折價。我心裡罵著媽的,這就是恐怖的社會,到手的東西就折價,就像女人和男人的關係一樣,上了床之後味道就變了。所以聰明女人從來不輕易跟男人上床,上了床之後就要讓男人離不開她。否則最後的下場會很慘。住在我身邊的姐妹們,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所謂的血淚史可能就是這麼回事。 說起別人的故事我總是一套一套的。我可能更擅長陳述別人的事情。還是說那部手機。現在這東西在我手裡就像燙手的山芋,搞的我坐立不安。我想著手機那邊的男人,心裡就癢的不行。 突然我心裡閃起靈光,一般丟手機的人,尤其是有錢人,會不會第二天到原處去買個一模一樣的呢? 哈哈哈哈哈!請原諒我的得意,沒辦法,做為一個聰明女人,有的時候我很驕傲自己左右逢源的運氣,又很佩服自己善於思考的勁頭。我拿出電話,看了眼號碼。然後找了部公用電話,撥通那個呼入號碼。是的,聰明人也有糊塗的時候,昨天我打電話竟然沒問是哪個店,當然那個導購也夠不專業的了,居然沒有在接電話的時候報自己的店名。 「您好。」這次是個男人。我把聲音拿捏的很柔和,「您好,我想買部手機,同事給了我這個號碼。 您能告訴我咱們店的具體位置麼?「」好的「。哦也!我在心裡暗喜。 現在我不得不讚揚我的運氣。第一,這個店的位置很令人滿意,它在繁華的中關村的一個較清的位置,第二,在我家門口,第三,店的對面有書店,有飯店,有飲店,便於等候。守株待兔,哪怕他是只死兔子,也得讓我看見它的屍體。 我在那裡等了三天,早晨10點到下午六點,白天的時間我都扔在那了。我又犯混了,我忘記了有錢人也是要上班的。我還以為誰都像我一樣,想跳槽最後跳到賦閒在家。其實撿手機那天我很他媽難受,我去面試一家圖書公司的銷售助理,那個死經理盯著我看然後跟我說:說實話小姐,在我們的面試者中容貌真的不算突出。但是你很特別,在我們整個談話過程中,你充分表現了你的聰慧和可愛。請問您能喝酒麼? 我說,對不起,我滴酒不沾。那個經理臉色立刻變了,說對不起小姐,您可能不大適合這個職位。我從容的站起來,跟他說:先生,您也不適合做經理。聽說古時候有個職業叫茶壺?您適合做茶壺。然後我就走了,我帶著那麼糟糕的心情撿了一部那麼好的手機,然後把幾天時間扔在一個無望的賭注上,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我在那守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我已經絕望了。早晨化的妝已經花了,天居然也那麼熱,感情我變成邋遢女了。正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一個人從一輛車上下來,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一眼他的車,寶馬z4. 近60萬。是個小有錢。我沒控制住自己的腿,走到那車前面,然後看著他走進店裡。還手機?還?不還?各種各樣念頭在我腦子裡閃來閃去。 我的腦子在閃呀閃,於是我終於沒總進去。是的,我決定不還他手機了。我離開他的車子,走到一份做調查問卷的女生那裡要了一份問卷,我說我幫你做幾份吧,你這麼可憐。然後我拿著那份問卷等在門口。中間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著和妝容,然後把劣質高跟鞋跟掰了下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他從店裡出來了,走向他的寶馬。我速度很快的走到他面前然後叫住他:先生您好!他回頭看我,我走到他的身邊,一瘸一拐的,我偷偷目測了他的身高,我的頭頂剛好到他的下巴,他有182 了,不錯的男人。我暗笑,然後抬起頭無辜的看著他,說:您可以幫我填份問卷麼?謝謝。 他的目光從我的頭掃到我的腳,而後停留在我的鞋上。我心裡雀躍了一聲,他注意到我的鞋了!他伸出手接過我的資料,說:需要詳細信息麼?我的眼睛一直在努力找他的眼睛,找到了我就定在那,說:詳細的信息會讓我的收入高一些。我自信我的眼睛會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因為別人說過,這個女子,不漂亮,但是她的眼睛,像一顆星星。是的,我有一雙星星一樣的眼睛,這是上天給我的恩賜。 我不知道大家是否相信一見鍾情,在遇見他之前我不信。我的身邊來來往往很多男人,有故事的沒故事的,那些男人也就是那樣了,好像從來沒有誰長久的停留過。林憶蓮的那首歌怎麼唱來著?她說她找不到能愛的人,所以寧願居無定所的過一生。從這個安靜的鎮,到下一個熱鬧的城,來去自由從來不等紅綠燈。沒有愛情發生,她只好趁著酒意釋放青春,刻意凝視每個眼神,卻只看見自己也不夠誠懇。 可是眼前這個人,當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腳上時候,我雀躍的眼睛轉而注意到他目光中的憐憫,是的,憐憫……一個陌生人對一個女人的憐憫,就在那一閃而過的憐憫目光中,我愛上了他。我愛上了他,從而忘記了他是有錢人。我高興的拿著那份問卷想跳舞,高興的忘記跟他說再見。 那天晚上躺在我破舊的下鋪上,我看著抄來的他的相關信息,念著他的名字,(請允許我一直用他來代替那個人,我不知道在這裡他應該叫什麼,也不知道叫什麼能夠合適。從一開始我就小心翼翼)我念著他的名字心裡充滿了快樂。那種感覺就像是隨時要喊叫出來,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宣洩。我突然坐起來,盯著我的背子大聲尖叫,然後我立刻聽見別的床掛的簾子被嘩嘩拉開的聲音,齊刷刷的幾個頭探出來看著我,我盯著我的被子繼續叫:有--蟑螂--旁邊的胖姑娘雪雪扯了張紙從床上跳下來,一步到我床邊,蟑螂哪呢?我無辜的看著她,說不知道,爬床下去了。雪雪低頭看看床下,都是箱子,興致立刻寡淡了,說大晚上的,看見蟑螂叫我就行,別尖叫,嚇死個人。我把頭點的像啄米說好的好的。然後捂著被子偷。 哈哈,講到這特別想提醒大家,如果你住在集體公寓,在你想喊叫的時候不妨用用這招,其實很管用。尤其是姑娘,姑娘們都怕蟑螂,你見到蟑螂尖叫誰都不會責備你。至於男人,想尖叫不妨說你看見了武籐蘭,可能會引起共鳴。 我想我還是不要立刻發信息了,那樣不好。目的似乎太過明顯。繼續等。說到這,我還要說題外話,一個急功近利的女人往往會嚇跑很多男人,看起來風輕雲淡的女人其實很吸引男人。我認識一個妞,討厭她。我從來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那樣的,明明很虛榮,卻還讓她身邊所有的男人都以為她是難得的好女人,不在乎金錢地位,而且大把大把的為她花錢還覺得她配得上那些。不知如果那些人知道了她與我們交談時談及他們的言論還會不會把她當做寶貝? 還是說我的他,在我遇見他的第五天,我給他發了信息。開始是很平淡的,我問:小白加小白等於什麼? 那還是個晚上,還是在我破舊的下鋪上,那張床只要一翻身就會有吱吱呀呀的聲音,剛剛搬進來的時候我都不敢動,前三天都沒睡著覺,生怕翻身吵到別人。很多次我跟房東說修修床,房東都說:修啥,頂張桌子就行,保證不響。我就說那你給我弄張桌子去!房東說:我哪裡弄桌子去!崩潰了……每個月,還沒到交房租的時候保證能接到房東電話:第一句就是小姐,該交房租了。這孩子成長的快,我搬來的時候他一說話就臉紅,現在倒好,進門恨不得不敲門,整個在女人堆裡泡大的。 我就在這張床上等他的回信,我原本以為他不會有反應。可是,半個小時後,我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特別經典的那兩個小孩子扯淡。你喜歡我麼?喜歡。你喜歡我哪啊,我喜歡你可愛。那你喜歡我麼? 喜歡。我喜歡你帥。然後是哇嘎嘎一頓亂笑。我打開信息,當時就愣了。他的回復是:等於瘸腿的小白兔。小姐,請直說什麼事 .這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這個男人在最開始就看透了你的心思。可能他憐憫過,但是你的小伎倆他都看在眼裡,那麼是不是在他看到你瘸著向他走過去的時候他就什麼都瞭然於心了?那一眼憐憫是他對你小伎倆的容忍?還有,他填寫的詳細資料,真實的資料,他想做什麼?擺明了這是一場戰鬥!對手是一個十分強大的男人!他能��在一瞬間就洞穿你……那麼我,應該如何應對。我心裡因他的那一眼而起的溫暖霎那間沒了……我迅速的在心裡設想了三種可能,第一種:先生,我們在核實資料,請問您是某某麼? 這種答覆的後果有兩個,人家不鳥我,就這麼結束了。第二個是人家耐心配合,好吧,有機會繼續交流。 第二種,是的,我是純潔的小白兔���請問老狼有什麼需要?這樣做的可能是他立刻就明白了我要什麼,並且很有可能把我當作某類女人,然後電話把我叫出去開個房間,一夜情。第三種:,答案是不瘸腿的小白兔。您很聰明,離正確答案還差一點。第三種人家會把我當作小白癡或者神經病。我的新很亂,不知道自己想把事情引向哪一個方向,於是我選擇了第四種:對不起,我可能認錯人了。然後關機,望床板。很抱歉我在這個時候選擇了這麼庸俗的答案,說了這麼庸俗的話,可是我能怎麼辦? 是的,我曾經這麼對待過一個男人。那時我剛剛畢業,是個見人就傻笑的孩子,馬尾辮齊頭簾,傻的讓人心疼。曾經有那麼一個男人,每天走路上班的路上我都能遇見,他走路有點頭朝天。就是看起來牛氣的狠的那種走路姿勢,讓人看了覺得很奇怪。第一次遇見他我就有印象了,我的記憶力出奇的好,基本上稍微有點特點的人,只要見一面我都會記得。那時候每天遇見他,有一天,天氣很,他又從對面過來,不同的時候經過我的時候他停住了,說小姐,對不起,我想知道你的圍巾哪裡買的,我想買條送人。那時候,我完全不懂這種搭訕,我雖然好奇我的一點花色都沒有的白圍脖能引起他好奇,但是我仍舊以為他真的要買圍巾,我就說:這個是李寧的,你去任何李寧專賣店都能買到。他說,要不,你留下電話,回頭週末我們一起去吧,我怕我買錯。我說好吧,然後就傻傻的報自己的號碼。等我到了公司才反應過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他發來信息的時候,我像個渾身張了刺的刺蝟,我跟他說: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您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抱歉我不能跟您一起買圍巾。還有,以後請不要打擾我。 我當時的態度真決絕。那之後不久,我經歷人生第一次失業,再沒在那條路上步行過,但是偶爾會收到他的信息,有的時候他說話很溫暖,有的時候則不。有一天他貌似是喝過酒了,打來電話。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我氣壞了,加上失業的委屈和焦慮,我就對他說:請您自重。然後第二天換了號碼。現在想想,如果當時我換種態度,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他對我,會不會有零點一分真心? 我說過昨天發生了一件讓人很悲傷的事情,我失去了一個至親的人。曾經我一直以為我對他沒有什麼感情,至少當想起他對家人的忽略和傷害我心裡都會泛起寒,可是當我在電話裡聽說他離開的時候,我忽然張開嘴嚎啕大哭起來,就那麼旁若無人的哭,我想起很多事情,很多小時候我生活在他身邊的事情。人的感情是那麼奇怪。 剛剛我掛斷一個工作電話,電話裡被對方侮辱,他說小姐,我對你們網站不敢興趣,但是我對你感興趣,你聲音太性感了,來我們這裡做銷售吧,保證給的比你們多。我崩潰了,我說先生,對不起,我是做編輯的,現在公司人手不夠,所以要承擔一部分這個工作。我不適合去你們那。掛斷電話後我坐在桌子前面委屈的掉眼淚。 這就是生活。我不知道大家是否與我有一樣的感受,某一天早晨睜開眼睛的時候,忽然間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也害怕死亡,不知道該怎麼走,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常常是這樣。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很多人的心是那麼淒惶。 我沒來得及陪她走過感情的前半段,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已然陷入愛河。不管別人用怎樣的眼睛看她,我一直都覺得她散發著溫潤的光,她伶俐的口齒和如刀的嘴子下面有著怎樣一顆赤子的心,我想只有我能看得到。我看到很多人們睜著眼睛在一行行字中尋找漏洞就覺得可愛的不行,我不擅於回復或者調侃,所以總是把問題集中到一起來回復:第一,這裡不會有激情描寫。我沒有經驗,也不會寫,即使寫,恐怕也是從哪裡複製粘貼過來的。第二,我看到很多人對這個姑娘不屑一顧,我不急於辯白,總有一天你們能跟我一起明白她,懂得她。第三,我的年齡很小。她開始在這段感情掙扎的時候,我還在學校裡坐在圖書館抱著小說看。所以,我還相信愛情,相信美好。所以,在講述事情的過程中,有一些感受是我橫加進去的。事實上,很多事情發生的時候,往往沒那麼細膩。轉眼就過了,這才是生活。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是什麼時候閉上的,我的意識昏昏沉沉的,很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為一個男人失神是我很久沒做的事,我以為我喪失了這種能力。我甚至在想,如果真的那麼無望,那老子就賣了那部手機,好歹我什麼都沒賠。 第二天早晨屋裡的姑娘都走了,我躺在床上好像意識一直在清醒。我打開手機,聽見鈴聲在叫:你喜歡我哪啊?我立刻坐起來看,我是想看他怎麼跟我說再見麼?我也不知道。然後我看到的信息令我雀躍的從床上跳下去,我的頭磕在上鋪的床板上,讓我突然間暈頭轉向,各種各樣的疼痛,我就這麼捂著頭蹲在地上傻笑,他回的是:姑娘,你是買了雙鞋還是換了鞋跟? 我是多麼快樂,不管他抱有怎樣的心情,他記得我,並且執意的認為那就是我,這是件多麼令人快樂的事情。我說我把鞋跟供了起來,因為它賜了我一場致命相遇。請問先生可否與我共進一餐?那邊說:最近很忙,不如先加q 視頻吧。他報了他的qq號,我迅速的拿出本本,開機,撥號,上網,加他,視頻。然後我又愣住了,鏡頭裡是個女人,漂亮的女人,年輕的一塌糊塗,又清純的一塌糊塗……我的聲音都抖了,我問她,你是……她說我是他女朋友,剛剛看他手機裡,有你的信息,就想看看你是誰。 她說我就想看看你是誰,結果讓我很放心。 她碰了我的刺,她不知道我是只刺蝟。好吧,我跟她說:那你可曾看見他給我的短信? 她的臉色變了變,說:他說什麼? 我說:想知道我們說什麼?你可以問他呀!另外小姐,你很漂亮。但是我很奇怪,為什麼你這麼漂亮你男人還會跟別的女人扯淡?我還有點事情,就這樣吧! 然後我匆忙的下線,坐在電腦前面發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被辜負的感覺!我他媽的到底怎麼了!不就是個男人麼!頂多算是有錢的男人,可是那又怎麼樣!有錢的男人就可以在外面搞三搞四? 可是,我真想使勁擰自己的臉!因為那人跟我什麼關係都沒有!即使有搞三搞四,我不是三也不配四!這個念頭更讓我惱怒,是的,我惱怒了,惱羞成怒了,他不過就是記得你,你憑什麼高興得跟個什麼似的?你看見他的女朋友了吧?夠年輕吧?夠漂亮吧?夠氣質吧?像大家閨秀吧?你以為誰都像你?真是很犯賤……是的,我覺得自己很犯賤,可是我覺得自己犯賤,我仍夠想跟他有點什麼,我憑什麼能夠跟他有點什麼 .那天的天氣糟糕透了。我在中關村購物中心放肆的游蕩,我感覺自己都要老的掉渣了,可是我仍舊喜歡小熊牌子的衣服,可是它那麼貴。這兩年夏天,我買了三件小熊的襯衫和t 恤,我只能買得起夏季款,你知道麼?冬天的小熊衣服穿在身上感覺溫暖的就像是回到大學時代,有一個戴眼鏡的男孩子牽著你的手在校園裡閒逛,在樹蔭下接吻,在自習室裡一同聽耳機。我第一次對貧窮深惡痛絕就是因為小熊,我喜歡那件衣服,穿在我身上那麼好看,可是它太貴了,店員把衣服從我身上脫下來的感覺像是在扯拽,我的心一下就被撕開了,那個時候我特別希望誰來救救我。那時的我不像現在這樣想到錢眼睛就能放出光來,那時我單純美好,被一個人騙然後被另一個人騙,被騙著被騙著我就長大了,變得聰明過人,變得刀槍不入,甚至好像隔幾十米就能聞出別人穿的什麼有多少家底是否鞋底塞了rmb 來把身高墊起來…… 對!那個孽畜男人肯定是用錢把個子墊高了!還有他的眼睛,肯定戴隱形了!他說話聲音太小,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更讓人無法容忍的是:他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還不滿足,還跟別人濫用他的同情心! 我邊遊蕩邊咒罵。我以為這樣就能安慰我夢想的破滅,但是沒用,我的心裡就像結了冰,那些幸福的小氣泡都在水底憋死了…… 你喜歡我哪啊?我的手機又叫了起來,我拿出來,是他。他說:好呀!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吃飯。 我都傻了。這是什麼世道!他媽的!這女的有完沒完!我的火氣突然間就起來了,好像幾十筒水都澆不��。直接打電話過去,那邊還沒說話我就吼起來了:我說你有完沒完,我不就跟你男朋友發幾條短信麼?至於你幾次三番三番幾次的試探麼?你有點文化修養行麼?您敢不這麼下三濫麼???那邊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我立刻禁聲,是個男人!是他!他笑的岔氣了,說:那天你鞋跟掉了也沒看見你這樣呀,看不出來脾氣挺火爆呀! 我要崩潰了……怎麼回事……我說:我以為是你女朋友,我跟她打過交道了。他說:你說的是我哪個女朋友? 我一時語塞,只能問:那你有幾個女朋友? 他說:沒數過。 那你介意多個女朋友麼?我脫口而出,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時刻我那麼無所顧忌那麼勇往直前,是他的寶馬在召喚我麼?還是我中了什麼毒無藥可救,我甚至覺得自己賤的一文不值。 他在電話那邊靜默許久,我們就那麼安靜著,我握著手機在中關村購物中心的道路中間,一動不動,好像地面上的風順著什麼縫隙吹下來了,心裡的那點水彷彿被攪動了。我等著他的回話。 題外話:你想過要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麼?我想過。甚至現在也是這樣。我常常想他可以沒有很多錢,只要他有足夠的愛。可是現在的人似乎很奇怪,人們似乎更願意花更多的時間去變成一個有錢人然後遇見不算愛情的愛情也不願意停下來去給一個簡單的人愛情。很多時候,我都在想,錢真的有那麼重要麼?我自己可以養自己,最重要的是,在你哭的時候,這個城市有一個地方,有一個人替你歎氣,為你可惜,這就夠了。 中午吃飯回來,看到很多人在關心我,不對,是關心文章中的我,我的朋友,感覺很快樂。我給她打電話,我說你知道麼?很多人看到我們的帖子了。她說:是麼?我要開會。然後就掛斷電話了,態度淡消極。呵呵,這個女人把自己搞的跟冰山一樣,有時候我很奇怪她,可以熱情的像火又可以的像冰。在她的世界裡,其實有很多小小的期盼,她從來不說,我也從來不問。但是我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什麼。之前她給我講過她生命中經過的那些人,那些經歷能讓你的內心范起深刻的清晰的疼。她是我的教科書,我的崇拜。甚至到後來,她口口聲聲念著的錢竟然讓我聞不到貪婪的氣息。大概是這樣。我會扞衛她,因為每一個在社會中生存的人慢慢都會學會用各種手段武裝保護自己,我也一樣,希望大家幸福。簡單感謝下大家,要上班,晚上到家更新 .我在這裡等他的回話,他在那邊歎了口氣,他說:我多麼希望你能有所不同。 我的心竟然開始泛酸,我的刀子嘴又開始殺人了。我說:「什麼是不同?不同是我端著小姐的架子等著你來追我麼?如果我不主動一點日後我又怎能有機會端著架子?非常有可能到最後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有,你知道我站在哪裡麼?我在中關村購物中心,曾經有一個導購小姐把一件漂亮的衣服從我身上硬生生的剝下去,因為我付不起衣服錢。是的,我跟別人一樣,我看著你開了好車,我聞到你身上錢的味道。我不會把自己掩飾成無辜清純女人,我喜歡你的錢,為了接近你我掰掉自己的鞋跟冒充做調查問卷的姑娘。這就是我。我身上沒有哪個地方不透著庸俗。我說了實話了,你想怎樣?」我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我越說越委屈,眼睛竟然不爭氣的模糊了。這個世界真他媽的奇怪,明明有些女人已經夠漂亮了,可是老天還要給她好家世,有了好家世無所謂,她還有好工作,更可能有好老公。因為我窮的要死,沒有那麼多的錢還要被某個色上司騷擾,我掙掙扎扎就是走不出這個怪圈,我想找個人救我,救我出牢籠,所以我讓人瞧不起,甚至有的時候自己都嫌棄自己。 「哎」他又歎了口氣,歎的我覺得自己馬上要崩潰了……我跟他說:「對不起,可能我打擾你了。 很抱歉。我繼續去逛街,您忙。「然後我掛斷電話,好像丟了一半魂,我知道我是無堅不摧的女人,沒什麼能打敗我,無非是一個男人,我能幹乾脆脆的忘記,今天我哭了沒關係,明天我照樣能夠花枝招展的出去。 你喜歡我哪啊?我真討厭我的短信鈴聲!我特別討厭我的短信鈴聲!我哪也不喜歡你!我就喜歡你的錢……我賭氣不去看它,讓它一直響到完……我就那麼憋屈著在外面一直走。 我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打開手機看見那條短信,他說:說那麼多餓了吧?說地方,我帶你吃飯。 呵呵,真搞笑,一個有女朋友的有錢男人聽說一個女人喜歡他的錢還要請這個女人吃飯,那我是不是得直接戴上避孕套?是不是還要換個大錢包?是不是還得找幾個小流氓弄個攝像機? 我管不住自己的手,我去回復他:抱歉,剛剛沒看手機。今天吃過了,找個週末晚上一起吃吧! 我跟一個朋友說我認識一個有錢人,他知道我喜歡他的錢還要帶我去吃飯。我的朋友是個極其直接的人,她說:你也很長時間沒接觸男人了,去吧,權當為自己服務了。這句話可真直接,我就不明白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朋友。其實我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很多時候,我的心血的要死,在外面這麼多年,我的性格越來越強悍,並且有強烈的不安全感。曾經有一個人受不了我如此患得患失離開了我,真逗,難道男人希望女人一點也不在乎他? 我的心下來了,好像這幾天真的像夢一樣。我沉靜下來,找工作,跟朋友唱歌,吃飯,一切似乎又恢復平靜。中間發生了幾件事情:第一件是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所謂的廣告行業。很多做廣告的人都知道,做廣告要麼半年不開單,要麼開單吃半年,中間有多少規則不說了,其實我不喜歡這個行業。每天,我給若干所謂的老闆打電話,說我是某某大電視台的編導,然後跟他們天南海北的胡侃,最後跟他們說我有個什麼欄目想給他做個宣傳同時也讓他拿點小錢贊助。有的老板可能為人比較正氣,很嚴肅的跟你說:現在不需要或者等需要聯繫你。有的老板則不,他知道你不想得罪他,於是就在電話裡說些有的沒的,什麼我到了北京找你玩,你一定要賞臉呀,什麼你有時候來我這玩食宿全包呀……我每天跟這些人周璇,用的名字也不是自己的真名。我養成了一種張嘴就說謊的習慣,哪怕是跟我的朋友,第一句說出的話絕對是假的,後來她們乾脆省略我每次的第一句話。 第二件事情是,一個朋友介紹了一個男人給我,比我長兩歲,是個寫代碼的。湖南人。他最大的特點是每天都要吃很多檳榔,身上一股檳榔味,有一次他約我吃飯,服務員問他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這麼重的中藥味?我當時就崩潰了,跟那個服務員說:小姐,您知道麼?有一種東西叫檳榔。然後我低頭不做聲的吃飯。跟這個人沒有確定關係,因為我不喜歡他。 第三件事情是,我一個大學姐妹結婚了。她打電話給我,邀請我參加她的婚禮,我說真對不起,最近特別忙,我給你寄份禮物,當面祝福以後再補。其實我是不想讓大家知道我過的不好。學生時代,我是最風光的,我張嘴能唱,撒腿能跑,有小伙在我樓下喊我名字,老師們都覺得我是一個特別棒的孩子。只有一個老師很擔憂的跟我一個朋友說,她擔心我以後會成為女強人,嫁不出去。正好按照老師的話來了,我沒成為女強人,但似乎真的嫁不出去了。 其實我痛恨自己的貧窮,但是我從未痛恨過男人。即使的確有男人當時看似真心的說愛我然後讓我為他赴湯蹈火最後他甩甩袖子離開我,我也沒有特別多的怨恨。我一直告訴自己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樣的笨男人不適合我,只是,請千萬不要在離開的時候含著眼淚說你還愛我,只是沒有辦法和我在一起,只要不這樣,我就很快能好起來,否則我不知道要疼多久才能忘記。這個世界是這樣的。 有一天,檳榔男來找我,我們走在街上,一陣風吹來,我聞到他身上的檳榔的味道,藥一樣,我就跟自己說,這樣很好,至少到最後你不是什麼都沒有,他除了有檳榔的味道除了瘦的電線桿一樣,其餘並沒有什麼不好。他寫代碼。每個月收入七千左右,如果有項目他會賺的更多,你們可以在一個小城市,他的家鄉或者你的家鄉買一處房子然後平淡的生活下去,別人都是這樣的,你沒什麼忍受不了的。我為自己這個想法慶幸,好像我終於不再漂浮了,終於落地了。 但是就在那一天,在我的樓下,分手的時候檳榔男忽然拉住我要抱我,我毫無逾期的強烈掙扎了出來,然後我發現一個可怕的問題,我無法容忍他的擁抱。這是多麼殘酷的事情,我都覺得沒準我能容忍和他結婚了,但是我無法容忍他的擁抱,我是神經病!檳榔男的臉色遜色的難看了起來,然後他說,我發現我們做朋友很合適,雖然大家有意撮合我們,但是我覺得你可能排斥我。如果以後,有什麼困難,你可以來找我。我發現,除了太聰明,你似乎沒有別的缺點。是個可愛的女人。 我看著他,那麼感激他給我留有顏面,但是我的嘴那時候卻笨的要死,連感謝的話都不會說,我只是說了一句很欠抽的話,我說:人們都說,魚找魚,蝦找蝦,烏龜王八結親家。我偏不信命,我也希望,你也永遠不要信命。至少,你值得更好的 .我想大概就是這樣了。我拚命工作,竟然成了一單,我提了百分之五,在長久失業帶來的困窘後,我終於不那麼捉襟見肘了。好像生���開始向好的方向走,這期間認識了一個人,普通人,笑起來臉上有四個酒窩,面孔很溫暖,在一家網站做主管,我們吃過幾次飯,對彼此印象都還好,按照大家的話說我們似乎是準備按照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套路去交往了。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悄然到了六月,北京的六月已經初見流火的端倪,每天我都熱的心浮氣躁。有一個週六早晨,我把髒衣服抱到我們的公共水房去,然後大盆小盆排了一排,塞上耳機準備洗衣服了。這麼多年,我一直不習慣用洗衣機,除非我生病洗不動,否則所有的衣服我都手洗。大學時候很多週六下午,如果我不跟大家出去玩,我就把我和我們屋姑娘的盆子在水房排成兩排,然後在空無一人的水房聽歌洗衣服,那些下午,陽光晴好,透過窗照進水房,水把我的手映成粉紅色那麼好看,我一洗就能洗一下午,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幸福。呵呵。 對,那個週六,我又準備那樣洗衣服了,我的手機響了。我接起來,那邊那個人說:嗨!還記得我麼? 我說:嗨!當然記得。手機一響我就聞到錢味了。有錢人什麼指示? 他說:呵呵,之前不是說有空一起吃飯麼?今天怎樣? 我說:好。不過得晚上。因為我要洗衣服。 他說:好。那就晚上。告訴我你住哪,我六點鐘到你樓下接你。對了,你想吃什麼? 我說:吃麻辣燙吧!我家樓下有。 他笑著咳了幾聲,然後說:你仔細想想,敲詐我的機會並不多。 我說:你吃過麻辣燙麼?就是好多陌生人圍著一個大鐵箱吃的那種,你吃過麼? 他說:我看別人吃過。 我說:那好吧,我帶你去吃。我先去洗衣服,到時見。 然後我掛斷電話繼續洗衣服。曾經下班的時候我常常一個人去吃麻辣燙,有些女孩子帶著男朋友去吃,他們吃的很開心,並且好像帶著男朋友去吃麻辣燙是件很幸福的很值得炫耀的事,我常常隔著鍋裡的熱氣看他們的臉,生活似乎那麼具體,又那麼深刻。哪怕他不是我男朋友去吃一次也是好的吧? 那天我洗了很多東西,乾淨的髒的,一直一直在洗。我好像很久沒有如此平靜的時光了,要麼工作累的要死,要麼失業,要麼沒有多少錢,像現在這樣,有了工作然後還有小小提成又悠閒的週末午後我似乎很久沒經歷過了。 下午五點半,他給我電話,說他已經在我樓下。 我沒有化妝,也沒有打扮,穿著我平時穿的運動t 恤和長褲把手插在兜裡就下樓了,遠遠的我看見他的車在那,我就站那不動了,一直看著,這是我第一次正式見他,我想第一次見面他至少應該向我走來。 我怎麼一點向他邁步的勇氣都沒有了呢?是因為他女朋友還是因為他的車? 他下車了,他向我走來了,距離越來越近,我一直看著一句話都不說,這就是我的姿態。我的有點寒酸的但是倔強的姿態。他在我面前站定說:差點沒認出來,上次做調查問卷的時候我還想這個女人真不像做問卷的,結果現在一看發現的確像。 我說:上次找你做問卷,我還不肯定你是寶馬,現在我認為你就是寶馬。我不敢化妝,化著妝去吃麻辣燙的女人通常會被罵sb,我心裡總這麼罵別人,所以我不想被別人罵。 他笑了,聲音特別大,好像撿錢了。我都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開心。他說:你說話一直這麼……呃……難聽?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還吃麼?不吃我自己去了。然後我轉身走了,他在我旁邊跟過來,然後側著頭問我:姑娘,請問遠麼? 我說:遠,但是那條破巷子寶馬開不進去,要不我弄個人力車拉你去? 哈哈哈哈!他又開始笑了,我崩潰了。我有那麼好笑麼?我的眉頭皺起來了,我說我臉上寫著我是笑話麼?他說不是,我覺得你挺火爆的。然後他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說:對,很火爆。 一般經歷一點人事的女人都會懂得一個男人這樣對你說火爆意味著什麼,我只需要零點一秒就領悟他的意思了。我向離開他的方向挪了兩部,然後牽起了他的手跟他說:在我眼中,這是最火爆的。 他似乎沒有驚奇我的舉動,令我奇怪的是他沒有閃開更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任由我牽著他走入巷子裡面。那時候這條巷子還沒有因為奧運被整頓,巷子裡面窄窄的一條路,一邊是各種各樣小店,一邊是擺在地上的各種各樣的小吃攤,各種各樣的聲音鑽進你的耳朵,各種各樣的味道刺激你的鼻子,這是我的生活。 我拉著他在我平常一直吃的那家坐下。我一直在這家吃是因為這裡很特別。一般這種麻辣燙小攤都是女人來煮東西男人打下手,這家不一樣,反過來,有一次我碰上女的在煮,男人一到立刻說你去別的地方歇著去,天熱,不用你煮。從那之後,我一直在這裡吃。跟老闆吃到很熟悉了。 老闆看著我帶去的他,笑了,問:你男朋友吃麻醬麼?他不做聲。我側頭看他,他正在發呆。我用手指劃了劃他的手背,他終於反應過來了。然後問我怎麼了。我說老闆問你吃不吃麻醬? 他說你平常怎麼吃我就怎麼吃好了、我說:你確定? 他說:恩。他的恩字話音剛落我的動作已經起來了。醋,韭菜花,蒜汁,豆腐乳,最後是兩大勺辣椒,然後用筷子攪勻放到他面前,整個過程他一直傻看著我,一句話也沒有。我怕他尷尬,就跟他說:在這裡吃東西是這樣的,你把東西拿到碗裡然後把簽子放在桌子上吃完了數一下就可以。 他說,我沒吃過豬肉還沒吃過豬跑麼? 我看了他一眼,不去理會他,吃我的東西,這時候我聽見他很大聲的喊了一句:給我兩串菠菜!我都傻了,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然後看著他,他傻愣愣的樣子真像個孩子,然後這次換成我,毫無節制的笑了出來。 我心裡笑了下,想你不是早有主意了麼?沒有主意你又怎會問我?沒有主意你大老遠跑來跟我吃麻辣燙?但是他的主意不是我長久以來的主意麼?我如此充滿心機不就是想和他怎樣麼?可是他剛剛叫兩串菠菜的樣子讓我打消了念頭。女人就是這樣,一旦一個男人由高高在上變得生動具體,她就會放棄原有的打算。菠菜連同憐憫的目光,讓我想要的不僅是錢了,我更加貪婪。 於是我拉著他的手說我們去人大裡面遛彎吧。 他點頭說好。 我不明白為何他總是一副雷打不動的靜,讓你沒法試出他心裡的水到底多深。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踩進去每一腳都感覺馬上要陷入泥潭,可是居然又都絕處逢生。這個男人是個迷。我牽著他的手在路上走,不知道為什麼路人會向我們投來目光,其實想想很可惜,之前我經歷的若干次戀愛,竟然很少有這樣跟一個人於傍晚牽手在馬路上閒逛的時光。好像這次,我在用初戀的心情來對待一個。真逗。 人大週末的傍晚熙熙攘攘的,校門口總有很多人等人,姑娘們漂漂亮亮的,小伙們總是用手擺弄自己的頭髮然後把手插進口袋,也有很多車…… 我牽著他從人大西門走進去,一直向裡面走,他說:我好像有很多年沒有在學校裡面走了。我看看他好像表情有丁點悲傷或者是懷念? 我開始炫耀了,我說我和朋友們常常傍晚來遛彎,偷看情侶親吻。哈哈哈哈。然後我打住,停下來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說:大學時代陪你遛彎的姑娘現在在哪? 他低了頭看著我們倆牽在一起的那隻手,說:分手後就沒在聯繫了。聽說她結婚了。 哦。我低聲哦了聲,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煞風景的問題,但是我忽然說:先生你能做個自我介紹麼? 你好像都沒介紹過。 他說你想知道什麼? 我說很多呀,年齡籍貫婚否,性別…… 他說你想知道的真多,年齡31歲,未婚。 31歲?我驚呼,你怎麼這麼老!31歲還沒結婚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他說是的,我有毛病,我愛無能。表情很認真。 什麼是愛無能?我脫口而出。 愛無能就是,你不知道怎麼去愛別人。你能解救我麼?他問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問我能否救他,這個問題太過難回答。我哪裡能夠救他,我還在等人救我。我說:我救不了你,你得自救。然後我放開他的手,把手插進自己的口袋,一言不發的走路,我的心情突然很差,不明白為什麼。 那天我們在人大裡轉了一個圈圈。從人大西門進去走到東門再從東門走回來,他很不同,因為他沒有喊累。一般男人都會喊累的,他沒有。他沒說累,我就不會問,我一般情況下不是多話的人。 我跟他走到他的車前,然後踮起腳碰了碰他的唇,在我要離開的時候他伸手環住了我,我們就在他車邊長久的擁抱,只是擁抱,我的心有很深的悸動,一直以來我都喜歡牽手和擁抱,可是那些男人往往不能滿足我這點小小的要求,常常是,在擁抱的時候他們的手就不規律了起來,抱的越來越緊讓你沒法呼吸,然後嘴就開始不老實……我不喜歡這樣。 其實我知道很多女人和我一樣,喜歡單純的抱抱和牽手,這樣更容易讓她們有溫暖的愛的感覺。 後來我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他似乎瞭解我的意圖,放開我,然後我退到一步外的距離跟他說,不早了,你該走了。 他點點頭,說:說句實話,下次再吃飯一定得吃真正的飯,麻辣燙打死我也不吃了。 我笑了:吃一次就夠了,你想吃第二次我還不想請第二次呢,憑什麼要我請。快走吧! 我伸手推了推他,他轉身要進到車裡面但是又折回來了說:你還沒自我介紹。姓名性別年齡婚否,我統統不知道。 你想知道麼?我看著他。 他說你不想說我就不再會問,我保證。 那好吧,叫拍,我25歲了,我想08年3 月1 日之前結婚,但是還沒有對象。 他說好,我記得了,然後伸手拍拍我的頭說,是這個拍拍麼?我說是,他說你小時候肯定睡覺不老實所以父母給你娶了這麼個名字。 我笑了,沒有再多說什麼,也伸手拍拍他的頭,然後轉身走開。我怕我忍不住告訴他,我沒有任何關於母親的印象。小的時候被扔在奶奶家,好像一直一直在被吼,拍拍是我的夢,在我難過的時候甚至歇斯底里的時候,只要有人拍拍我,我就會很乖。 我們都是需要別人懂得的人。懂得是一種力量。 我不想酸不拉幾的,我向來不是那樣的人,我討厭在別人面前揭自己的傷口,所以很多人跟我說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說故事是什麼,都是編的。我沒有故事,只有事故。 到家。我去陽台看我的衣服,驚奇的發現他的車似乎還在那裡,我不敢確定,仔細看,越發覺得是他。於是我打電話過去,問他是否到家。他說:你是豬麼?我車慢,尚未啟動。 我咧開嘴笑,他說怎麼了?麻辣燙裡面有興奮劑? 我說不是,你怎麼還不走? 他笑,說我得背背你的個人信息,萬一你下次說別的名字我也好反駁。 我歎了口氣,既然你不信,為何要問呢? 如果不信你,我就不會問你了。隨便我編個什麼有關你的信息都好。你住幾樓? 16樓。臨街。站在我的陽台上能看見街邊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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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らまふそら】窮極一生
「まふまふさん,今晚的客人……」
「我知道,讓他進來。」
まふまふ為自己上了淡粉色唇膏,輕輕抿了下唇,垂眸,梳妝鏡上的精緻臉蛋更顯惹人憐愛。
結束上妝,まふまふ從梳妝檯前站起身,順手撫平弄皺的衣擺。
這次接客,他選擇穿上紅粉底色的和服,外衣袖口與衣角有著用金線繡上的櫻花花瓣。一個轉身,淡淡香氣便隱約透出,這讓準備踏入接客室的身子停頓了會,まふまふ伸手摸了摸側頸的腺體。
回頭,他從梳妝檯的抽屜裡取出抑制劑,撩起衣袖熟練地為自己注射一針。
「……我準備好了。」
&
布料的摩挲聲,喘息,撩人的香氣。
赤裸的視線在身上打轉,一雙手撫上腰際,腰帶被解下,毫不遮掩的貪婪在陌生的眼裡打轉著。
「請服務我吧。」
男子嘶啞地開口,體溫的貼合,所有感官在愛撫下被磨鈍,まふまふ忍不住瞇起了眼。
香氣太濃烈了。
……這真的是Alpha的信息素嗎?
身上傳來的酥麻感模糊了意識,まふまふ分不出神判斷瀰漫四周的催情香氣是否有真來自對方——此時男子已經褪下他的上衣,露出的整塊白皙胸膛被粗糙的雙手細細描摹。
「啊……」
乳首被對方揉弄著,身體比以往還來得敏感,思路也變得緩慢且模糊,まふまふ開始抑制不住身上的信息素散發,甜甜的奶香肆無忌憚地鋪散開來,再與存在已久的濃郁香味混雜在一塊。
這不對勁,他已經為自己施打了抑制劑,照理說身上的信息素不會變得這麼濃烈且無法控制,自己身體也不該產生發情期到來的預兆。
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まふまふ的腦袋頓時一空。
「先生,您是不是……」
「給我下了藥?」
まふまふ猛地推開身上那名男子,他掙扎地支起身體,泛起淚光的雙眼無法好好聚焦,「是薰香劑……裡面加了什麼?」
「……不瞞您說。」
對方站起身,高大的影子落在まふまふ身上,「您說的沒錯,這個薰香味足以讓Omega立刻進入發情期,讓身體無力的效果更是加倍,因此,別奢望能逃跑了。」
全身發燙,まふまふ顫抖著身子,瞪向男子的雙眼裡絕對透露出明顯的驚恐,此時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口。
對方身上的信息素也張狂得令人難以忽視,兩股催情的味兒融合為一,一步步折磨他的意識,激起令他��恥的性慾。最終まふまふ是被逼急了,拼盡力氣攀著牆站起身。
大幅度的移動使得本就敏感的後穴又流出了更多液體,沾濕了下身的衣服,暈染出一片深色水漬。
まふまふ感覺到此時自己的下身定是一蹋糊塗,慌亂與厭惡佔滿整個心頭,他無法克制自己不掉眼淚。
「你想……標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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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沒說錯。」
眼前的男子笑了,對於支著牆緩慢朝門口移動的まふまふ不以為然,「可惜在吉原的規矩裡可不許客人這麼做,於是我只好使出最下流的手段……」
「在發情期的Omega是不准許接客的。」まふまふ打斷對方的話,迷濛的雙眼狠狠瞪向男子,「而你竟敢使用能讓發情期提前到來的春藥,迫使我——」
「是啊,正是如此。作為一個Omega,您的腦袋還算是機靈。」
まふまふ抿起唇,無視對方帶有歧視的語句,「我不會讓你得逞。」
「這可難說。」
男子勾起唇角,一步步走至まふまふ面前,最終伸手,抬了抬對方的下巴。
「您逃不了的,まふまふさん。」
眼前一片空白。
まふまふ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男子揪住衣袖,一把拉倒在地上,衣領被粗暴地扯開滑落,露出整片背脊與濕黏的下身,香甜信息素一股湧上,令男子更是性致高昂。
「你……給我住手……」
手腕被對方用力一抓,他被迫轉身跪趴在地,撞擊帶來的痛楚讓他又差點失去意識,眼淚迷茫,まふまふ僅能用模糊的知覺來判斷對方的行動。
「原來已經這麼濕了……」粗糙的手指撫過翹起的臀部,指尖的方向陡然一轉,掰開臀瓣又深入進穴口內磨蹭。
まふまふ無意識地發出呻吟,先前的酥麻感得到暫時的舒緩,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心理上的厭惡與生理上的渴望相互矛盾,逼得他幾乎瘋狂。最終白髮男子還是受不住用小腹蹭了蹭地面,搔癢的快感讓後穴又湧出更多清液。
「我就享用了。」
感受到硬物猛地抵上穴口,在一寸寸進入的那瞬間まふまふ的眼前又是一花,甬道被充實填滿的滿足感暫時安撫了焦躁不安的性慾,內壁摩擦帶出的快感夾雜著噁心,まふまふ忍不住張嘴乾嘔,攥緊的手掌讓指節都泛了白。
當男子的陰莖完全進入濕潤溫暖的穴口內,也不留給まふまふ短暫適應的時間,一個扶腰挺身就是猛烈的抽插。身下的人兒順不過氣嗆咳了幾聲,整張小臉漲得通紅,後穴裡的嫩肉不自主地攪住在體內橫衝直撞的性器,不斷分泌的汁水因擠壓撞擊而沿著大腿根緩緩流出,落在地面,暈出黏膩的深色痕跡。
毫無章法的頂撞最終還是能迎來高潮,男子一個深挺射精讓濁白全數湧出。まふまふ顫抖著身子壓抑住輕喘,他使不上一點力氣,下身漲得發疼。
「……唔!」
頓時感覺體內深處又被人用力一撞,白髮男子瞪大了眼,克制不住淚水落下,他感受到男子陰莖又開始劇烈的抽插,幾乎把分身全抽出又硬是挺進最深處,被壓在下方的まふまふ只能被動地承受,折磨的痛苦大過於交合帶來的快感,他數度險些暈了過去。
挺身了數十次,陰莖前端似乎能頂到格外柔軟的一處,男子又試探性地撞上幾下,那片柔軟似乎還能被頂出個小開口。
「這就是生殖腔了吧。」男子喃喃自語,欲求不滿的神色佔據了雙眼,身體因未知的亢奮而顫抖著,「啊,原來那就是まふまふさん的……」
「……住手。」
微弱的呻吟從身下發出,陷入喜悅與激動之情的男子沒多加留意,他忍不住想看對方的肚子灌滿自己精液且意亂情迷的樣子,他恍惚地勾起嘴角,準備享受勝利的喜悅。
「——我說,住手。」
像是在瞬間尋回了力氣,被壓在身下的まふまふ猛地抬起腳往後方一蹬,力道之大讓毫無防備的男子撞得跪坐在地,原先插入的陰莖都被擠出了半截,白髮男子又趁機向前移動了些,因突然的變故而軟掉一半的分身順勢滑出,まふまふ轉頭看了眼,忍不住厭惡地蹙眉。
「都結束了。」
冰冷的嗓音落下,絲毫不見先前的黏膩柔軟,まふまふ緩慢地挪到了身旁的茶几邊,接著撐起身子坐到了桌面上。
「你要是膽敢標記我,這輩子休想再踏入吉原。」
「不、不是的,我只是……」
聽到這句後男子的臉色陡然一變, 冷汗涔涔,他連忙笑著賠罪,「只是個意外,全是意外……您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吧?まふまふさん?」
那名花魁沉默不語。
這可急了那名男子,看著まふまふ面無表情的斜視,他嚇得全身顫抖,立刻爬上前拉住對方的衣擺跪著乞求原諒。
「我錯了,真的錯了!拜託您千萬別向上頭說此事,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まふまふ?」
門口的紙屏風突然被人猛地拉開,白髮男子也趁機踹開巴住自己腳踝的男子,抬頭看了眼來人。
「……そらるさん?」
「發生了什麼?剛才有陣騷動,我還以為是……」
視線兩人身上來回穿梭,まふまふ的一身狼狽,和跌坐在一旁的男子像是失了魂般雙眼無神,看著的そらる神色越發不對勁,「他對你做了什麼?」
まふまふ輕輕搖頭,拉了拉滑落的衣物遮住胸口,「我沒事,用不著擔心。」
才不,那個男人肯定已經對まふまふ——
燃起的怒意激得自己感到一陣暈眩,そらる的臉色黑得難看,他跨步向前,用力踹了地上的男子幾下。
「你還有臉待在這?」
俯身一把揪住對方的領子,そらる眼神冷漠,對上眼的瞬間便能感受到那深入椎心的惡寒,「今天的事,敢說出去可會要了你的賤命,聽見沒有?」
男子使勁點頭,渾身顫抖得什麼也看不清,但卻能著實的感受到那強烈的威壓,他差點以為自己見的不是吉原的另一名花魁,而是地底下的閻羅王。
「——那還不快給我滾!」
一聲低吼終於使他回了神,連自己的褲子也顧不得穿,男子立刻連滾帶爬地逃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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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你做了什麼?」厭惡地朝門口投去一眼,そらる沉聲,一步步接近まふまふ,「說實話。」
「……與你沒什麼關係。」
「都被搞成這樣了你還……喂!」
話說到一半的そらる看見まふまふ突然起身,背對著自己搖搖晃晃地打算獨自走離房間。他也沒多想,連忙步上前拉住對方的手腕,沒想到まふまふ卻因此而重心不穩,身子一晃靠著牆跌坐至地板,連帶地也把そらる也順勢拉下來。
甜甜的淡香氣瞬間湧上,まふまふ眨了眨眼,伸手推了推跌在自己身上的そらる。
「そらるさん,很重的……」
「我倒要問你是鬧夠了沒!」
伴隨著そらる一聲怒吼,白髮男子感受到自己的背部撞上後方的牆,雙手被對方扣住手腕高舉過頭,兩人維持緊貼的身體,鼻尖碰著鼻尖。
「我他媽是在關心你!」
「可是……」
「信不信我敢直接扯開你的衣服,親自看清楚那個人渣到底對你幹了什麼?」
「你不會這麼做。」
まふまふ篤定地開口,空氣在此刻凝結,他們大眼瞪著小眼。
「……那你就錯了。」
這句話從そらる的齒間蹦出,同時也將其中一隻手伸向鬆垮的衣領,毫不費力地將整件華美的和服從まふまふ的軀體上扯下。
而後衣料被そらる隨意地鋪在まふまふ身下,他要求白髮男子打開他的大腿。
「そらるさん你這又要幹什麼……」
一陣紅暈又爬上了まふまふ的臉蛋,先前被侵犯過留下的痕跡尚未清理乾淨,一開腿,半濁白黏膩的液體便從穴口中緩緩流出,這讓他的心裡湧上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你在發情?」
四周瀰漫濃郁的奶香,甜膩得讓同為Omega的そらる本能的感到反感,他的臉色頓時差得難看,「你讓他給標記了?」
從心底蔓延開來的不悅使そらる沒意識到如果まふまふ真被標記,他的信息素也早該染上Alpha的氣味,那時的他只想著要是真的這麼回事,當時早該把那個人渣給殺掉的。
「そらるさん,他沒有的!」まふまふ開口,他的聲音頗大,語氣中滿是著急,「他給我下藥,逼我發情並想趁機標記我——但最後我掙脫了,還給了他威脅,後來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真的?」
「嗯,再怎麼說,我也不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
「吉原花魁這個稱號倒也不是混假的,そらるさん也應該明白才是。」
——沒錯,能爬上吉原的最頂端的人物,絕不可能只是個任人擺佈的人偶,そらる很清楚,再明白不過,只因為他也是其中。
而得知真相並沒有讓そらる心中的憤怒減退,它反倒又化成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心裡翻騰。可能是因為對方身上那��他充滿侵略性的信息素作祟,他幾乎要為此失去理智,扣住まふまふ的雙手下意識地收緊幾分。
「そらるさん,很痛……」
「為什麼你要是花魁!」怒吼著打斷まふまふ的呼喊,そらる看著對方的神情閃過一瞬間的驚愕,他克制不住紅了眼眶,視線染上一片模糊,「為什麼我就不能獨自佔有你——今夜的你將為誰而流淚,又將為誰而深陷滿是罪惡的高潮……就算你曾對我說過不介意,可我還是捨不得你啊!」
「我又何嘗不是……」まふまふ咬緊鮮紅的嘴唇,洩憤似地將頭狠狠撞上後方的牆壁,說起話來也是歇斯底里。
「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我心疼你,捨不得你啊!」
淚珠不禁奪眶而出,まふまふ平時很少在そらる面前哭泣,為了不讓對方為自己擔憂,まふまふ始終希望自己能一直在そらる的面前展露最堅強的一面。
可這次他實在忍不住了,滿腹的委屈憋得一身難受,偏要在そらる眼前掉幾滴眼淚下來才能得到一絲紓解。
「我怎麼會不懂你的心情……」
淚光盈盈紅眸子眨了幾下,まふまふ抬起下巴,「可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再多說也是無用——你做什麼!」
他見そらる猛地低頭吻上他的唇,粗暴地啃咬廝磨——そらる像個亡命徒,為了佔有まふまふ,他願意傾盡自己的生命,沉溺於深吻的每一秒都如此椎心刺骨。他按住まふまふ的後腦,伸手箍住對方的脖頸。
そらる徹底陷入瘋狂,他親吻著對方的眼睫、鼻尖,臉上的每一處,他近乎走火入魔,唇上相觸的每一刻心頭就猶如被深深刨去一塊血肉。這份心疼竄入靈魂裡,思念在深處放肆生長,不甘與無力在無盡的歲月裡折磨著自己,そらる不知如何紓解心中之痛,唇齒相依僅能讓這份痛苦更加刻骨銘心。
然而そらる仍不願放開まふまふ,他不怕疼,他怕後悔、怕錯過、怕抓不住對方。
他們對於彼此的這份愛太沉重、太痛苦,能分開他們的阻礙太多,そらる從未問過まふまふ是否曾想過離開他,他不敢問,害怕得知答案。
まふまふ被吻得眼前發黑,他被そらる重重地頂在牆上,被動地承受吞咽彼此的津液,他們的舌頭瘋狂地翻攪糾纏,狂風驟雨般的深吻淹沒了一切感官知覺,有什麼狂暴且危險的情感在彼此心中翻騰,近乎失控……
そらる突然放開了まふまふ,他喘息著,用一手環住對方的腰,另一手粗暴地將白髮男子的雙腿分得更開,まふまふ迷糊間只聽見一陣布料摩挲聲,接著炙硬的物體便抵住他的腿根。
「そらるさん……」
まふまふ在對方進入的一瞬間發出痛哼,與粗暴的插入相反,そらる溫柔地將對方擁入懷中,細碎的吻落在耳畔,奶香味的信息素霸道地鋪散開來,そらる無視那隱隱對同類散發敵意的信息素,挺腰沒入能觸及的最深處。
灼熱的內壁緊緊攪著そらる的陰莖,只要稍稍一動便能感受到一陣顫慄的快感爬過全身,そらる緊緊箍住まふまふ的手腕,壓在牆上,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抽出後再猛力一頂。
まふまふ的眼淚瞬間被逼了出來,他下意識地弓起身子,後背曲線宛若拉開的弓弦,他伸出未被牽制住的左手,輕輕搭在そらる的肩上,稍稍一攬,將臉埋進了對方的懷裡。
這個動作讓兩人的結合更加緊密,片刻,そらる鬆開了些許,伸手抬起了まふまふ的下顎。
他的愛人坦然相視,眼神眷戀而悲傷。
そらる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伸手輕輕蹭了蹭對方的眼尾,低下頭來小心翼翼地含住まふまふ的雙唇,下身同時往前頂了一下,擦過那處引得懷裡的人身體微顫。
他又挺身用力頂了幾下,呻吟從唇縫中洩出,性感且魅惑至極,そらる能感覺到後穴一陣收縮,飢渴似地想吞下他的陰莖,快感幾乎令他失去理智。
他抬起まふまふ的雙腿,令它們緊緊纏在自己的腰際,他埋頭讓自己的性器無情地來回碾壓過敏感處,まふまふ被折騰得幾乎沒力氣繼續親吻,只能無助地發出細碎的嗚咽與呻吟,偶爾斷斷續續地要求そらる再更深入,渴求他能再給他更多。
そらる能感受到まふまふ下身已經濕了一片,水聲淫靡而誘惑,相斥的信息素竟也有了不再互相侵略的錯覺,它們溫柔地包裹住了彼此糾纏的身驅,灼熱的情慾在空氣中被點燃,此刻業已燎原。
そらる在幾次蠻橫的頂弄後射在了深處,まふまふ也在同時顫抖地射了出來,兩人交纏著激吻一番,全身汗水淋漓,直到幾乎無法喘氣才緩緩分開了些許。
片刻まふまふ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地眉頭微蹙,伸手撥開了そらる的瀏海,「……你發情了。」
「嗯,我克制不住自己。」そらる深深地看著まふまふ,喃喃說道,「我一直都不太容易進入強制發情……但是你太甜了,我無法控制地想佔有你‥‥‥所以我能不能再……」
說話的同時,そらる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對方的後穴用力地一吸,炸開的爽感讓他把說到一半的話全忘了,抬眼只見まふまふ正看著他一笑,勾起的嘴角帶著少見的溫柔多情,幾乎瞬間就勾走了他的三魂七魄。
「你……」
「噓。」まふまふ湊上前啄了一下そらる的唇,而後緩緩讓彼此的身體分開,まふまふ輕輕一推,讓他向後仰躺在後方的榻榻米上。
まふまふ向前挪了挪,維持跪姿將身體卡在了そらる的兩腿之間,他抬起對方的腳將它們擱在了自己的雙肩上。
這個舉動引來そらる急促的抽氣,此時的姿勢讓臀部翹得更高,下方的穴口正對著まふまふ且一覽無遺,そらる的眼神裡帶著無措,啞聲開口,「你想做什麼……」
「到底還是個Omega。」まふまふ輕聲說道,「光靠前面無法滿足你,這次換我來吧。」
まふまふ向前傾身,緩慢地將兩根手指推入後穴,一進就是到底,末了曲起手指不輕不重地開始刮搔內壁。
「唔……」そらる的身體狠狠抖了一下,爽感爬遍全身,腳趾不自覺地屈起,心頭發癢的空虛難耐終於獲得暫時的紓解,腸壁飢渴地吸允進入的手指,一縮一放間也帶出了不少清液。
そらる開始感到慌亂,他感覺到自己理智正強制脫離此刻意亂情迷的大腦,在面對他人時そらる不曾如此。他知曉如何掌握節奏,該說什麼話做出什麼舉動,即使被壓在身下也能擁有控制及主導權——只有まふまふ,他能令他於此刻徹底放開自我,又能令他在一場性愛中體會何謂醉生夢死。
そらる發出啜泣般的鼻音,手指難耐地抓撓地板,但立刻被まふまふ握住,十指緊扣。
「別怕。」まふまふ像是明白了そらる內心所想,只是低下頭深深注視那雙迷濛的雙眼,「是我,不是別人。」
まふまふ鬆開了手,指尖從そらる的下顎處輕輕滑過,一路向下摸索到了喉結、乳尖、下腹,而後緩緩攀上了高高挺立的陰莖上。
如玉般白皙的手指在勃發的性器上熟練地撫弄著,まふまふ知道如何能讓そらる對自己飢渴難耐,也知道如何才能讓對方瞬間爽到極致。
身體最敏感的兩處被まふまふ同時肆意地撫弄侵入,快感使得他幾乎停止思考,そらる爽得仰起頭,發出舒服的呻吟,全身酸軟得幾乎無法動彈。
まふまふ眼神炙熱地看著そらる,片刻,他鬆開了撫弄的雙手,身體向後移了些許,而後彎下腰,維持跪伏的姿勢,緩緩低頭含住了挺立的欲望。
「你……幹什麼‥‥‥」
そらる下意識地想掙扎,不過下秒就被對方的一個深喉爽得頓時卸了力氣。まふまふ用溫暖的口腔輕輕包覆住,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齒,努力地吸允著越發硬挺的性器,まふまふ稍稍退出了些許,用舌頭靈活地繞著柱身舔舐,他聽著上方傳來急促且壓抑的喘息,專注地想讓そらる爽得近乎崩潰。
此時的他又不太能理解自己的心態,まふまふ一心想讓そらる舒服、想讓他快樂、想讓他無法離開自己,是否出於自己無法給對方安全與滿足感的補償心理,まふまふ不懂——不過管他呢,既然命運令他們無法徹底歸屬於對方,至少在能短暫結合的此時此刻,拋開一切心魔,無所顧忌地讓身心沉淪,溺死在深淵裡的愛與欲中。
まふまふ的目光近乎貪戀地注視著そらる,而後感受到沉迷欲海的他���制不住挺身抽插,前端一次次地頂進了喉嚨深處,まふまふ忍不住嗚咽了一聲,卻沒吐出,反倒埋首更加努力地舔弄吮吸著。
不得不說,作為花魁這方面的技術必須稱得上好,そらる便在這幾乎令他欲仙欲死的技巧下一個挺身洩了出來。まふまふ末了吐出了半軟的陰莖,仰頭將濁液全數吞咽。
「別喝……」そらる啞聲開口。
話音剛落,只見まふまふ咽下的精液沾染敵意的信息素,瞬間感到噁心的他本能地乾嘔,そらる拼盡全力撐起癱軟無力的身子,本想輕撫對方的背,但一想到發情的自己身上帶著濃郁的信息素只會令他更加不適,只會僵硬地收回了手。
「我……沒事……」まふまふ勉強笑了笑,一眼便明白そらる的顧慮,他說道,「不是信息素,剛才頂得太深才不適應,沒事的。」
そらる深深看著まふまふ,雙眼泛紅,他最終還是伸手觸碰了他的臉龐,側頭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個親吻。
まふまふ也順理成章地將雙手環住了そらる的脖頸,他們都往前靠近了些許,胸膛抵著胸膛,連勃起的陰莖也相互貼著,滾燙的部位觸碰到敏感處使得兩人都因麻慄的快感微微一顫,而後更加放肆的擁吻啃咬。
そらる伸手握住了兩人的性器,手指快速地撫弄擼動,炸開的快感幾乎能融化骨頭,彼此的心跳極快且一致,貼近的身軀像是想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在這個瞬間,好似他們兩人本就同為一體,相伴相生,永不分離。
「まふまふ‥‥‥給我……」そらる喘息著,聲音沙啞,「我想要更多……你的……唔!」
話未說完,只見まふまふ低頭朝著そらる的側頸很狠一咬,力道之大幾乎能嘗到絲絲的鐵鏽味。そらる身體猛地一縮,不待他做出任何反應,まふまふ又伸手托住他的臀部,將他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そらる的雙腿緊緊地環繞著對方的腰際,他的腦袋一片混亂,躁動的感覺爬遍所有神經,全身燥熱難耐,身體本能地感到不滿足——還差了點什麼,剛才まふまふ給他的全部不夠……他像是渴了許久後嘗到一滴甘露,他食髓知味,他想要更多的去填滿那麻癢的空虛。
そらる已經無力去思考,他拋開了最後的矜持與理智,順從本能和慾望,一下一下地用股間的溝壑去摩擦まふまふ的大腿,用大腿根擠壓著まふまふ翹起的陰莖,他試圖為那欲求不滿的穴口解解渴,流出的汁水遍佈了整片肌膚,そらる絲毫不理會。
まふまふ瞪大眼看著そらる做出如此舉動,腦袋閃過一片空白,而後又像是大量的煙花在腦中同時炸開,燒斷了殘留的最後理智。
他咽了一口口水,再次抬起そらる的臀部,這次準確地將自己的性器完全擠入對方的後穴,一次便沒至最深,龜頭正巧擦過敏感點,令そらる又是爽得幾乎哭了出來。
まふまふ在頂入的瞬間感受到飢渴的腸壁立刻包覆住了柱身,它們用力吮吸著,想榨乾吸收上頭帶來的大量慾望,まふまふ急促的喘息,吐出的氣息近乎灼人。
「啊……」
不知道是誰發出的呻吟,在此刻這已經不重要,只有猛烈的性愛能緩解彼此心中的鬱結與飢渴。そらる無意識地在まふまふ的大腿上起起落落,每一下都埋至最深,以本能控制自己找到最舒爽的角度。
他似乎在過程中斷斷續續的喊了什麼……那是在清醒時的他絕不會說出口的話,只見まふまふ因他的話語而眼色更加幽暗深沉,甚至主動地用手幫そらる高高翹起的陰莖擼了個過癮,最後受不了滅頂刺激與爽感的兩人同時射了出來。
他們在旖旎的愛意裡漸漸平息,互相親吻享受著最後的溫存,黏膩的信息素悄悄地籠罩在兩人身上,在這之中有著什麼珍貴且奇幻的事物於此暗自發酵著。
——那是欲,只有彼此能讓自己瞬間丟盔棄甲,讓心底深處融化成了最後的繞指柔,他們只想與對方溺死在這幾乎致命的溫柔鄉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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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e.2:死與生
人狼+黑道系列 DE中心, 過去捏造 含(少量)血描寫
龍舌蘭—為愛付出一切,離別 藍色妖姬(雙枝)—相遇是一種宿命 迷迭香—往生者的敬仰,懷念
#0 / #1 / Now
他的母親教會了他害人之心不可有。
在他還不叫狂噬者的時候——那時候他們還只是一個再也普通不過的三人家庭,他也還只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孩童——家境不算好也不算差;美中不足的就只有父親終日在外工作,他躲在收銀台後翻著花卉圖鑑時偶爾會覺得母親顧店的身影有點落寞。
母親是開花店的。
「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無論發生什麼事,加害於人始於不會是最好的做法。」
她總是這般吐露著和平主義者的理想,在照料父親送給她的那盆龍舌蘭的時候:「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不公的事情……到時候,答應媽媽,不要被仇恨蒙蔽雙眼而傷害任何一個人,好嗎?」
在溫室中長大的他哪聽得懂,只為了讓母親開心便乖巧點頭。
他的父親教會了他防人之心不可無。
父親是個警察。職階不低,工作量也大。幾乎一星期七天都不在家,也就特別著重獨生子的管教。儘管與父親的相處說不上愉快,他還是很珍惜那可能只有數小時的時光。
「記住,世界上壞人比比皆是。」他的語氣總是那般強硬而冰冷,彷彿面前的不是兒子而是等待審問的嫌犯:「法律不可能制裁得了全部。為了不被卷入麻煩和不公義,你絕對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事物。」
由身為警察的父親來質疑法律讓男孩有點不解;可他不敢違抗父親,總是安靜的點著頭。
直到龍舌蘭染成鮮紅色的那一天他都沒能得到答案。
臥底。
他從父親和母親偶爾幾次的爭執裡聽過這個詞語,但從來都有聽沒有懂——對一個十歲小孩還能要求什麼?正因如此在滿身鮮血的母親倒在自己身前的那一瞬間,他內心湧現的第一個情緒不是難過、不是憤怒、不是慌張……是疑惑。
「愛…德華…快逃……」 母親的手無力地垂下。他抬頭,一群陌生的兇惡嘴臉打量著他竊竊私語。聽見一些像是「被看見」和「滅口」之類的片語,他一步一步往後退、趕在被發現之前逃到了花店後門的小巷裡。
但之後呢?
他想到了父親——雖然在這天之前他已經快一個月杳無音訊了——也許可以到警察局尋求幫助。可他��看右看,從來沒有機會離開花店的他壓根不認得路;別說警察局了,光是走出巷子回到大街也未必辦得到。
腳步聲遂漸逼近。無知與驚嚇終於帶來了恐懼,男孩開始見路就走。由一個巷口到另一個巷口、到人煙稀少的馬路、到沒有一盏燈的公園、到四下無人的郊外……等到顫抖的雙腳無力地摔倒在地上時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了。
沒有再聽到追趕的動靜,腎上腺素爆發過後如潮般襲來的是疲倦感。他不應該直接睡下去,他知道、至少應該找一個夠隱蔽的地方;但他好累、真的好累,全身上下都在為劇烈運動而哀號,眼皮像是灌鉛似的越來越重。
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男孩看見了一大一小的兩道人影。
睡意在紫紅眸子捕捉到陌生的環境時消散得無影無蹤。這裡是哪裡?
坐起身環顧四周,純白色的牆壁看得有點刺眼。藍白被舖上綉著金邊暗紋,至少他還記得自己倒下的地方絕對沒有這種高床軟枕。
「你醒了。」
突然的聲音嚇得男孩往床角一縮,一身靛色的男子托著銀盤走近。
「我想你應該餓了,這些是給你的。」 銀盤裡是三明治和餅乾等等的幾種輕食;他望望盤子、又望望對方,絲亳沒有離開床角半分的意思。見狀男子無奈一笑,拉來椅子坐到床邊。
「我叫暗影,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愛德華。」 「好。」暗影點頭,「愛德華,我知道你被一些…壞人追趕。我可以幫你解決掉他們,但我希望你能盡量提供你知道的東西、比如他們的長相、特徵之類。」 「你是……警察嗎?」
他搖頭,男孩又沉默了起來。最初暗影以為只是未從被追殺的恐懼下恢復過來,思量著安慰的詞組時卻留意到他臉上沒有一點害怕的神色;紫水晶的眼裡閃爍著的是懷疑與不信任。 於是男子轉念一想,再次開口。
「這樣吧,我將我的身份與這樣做的原因告訴你;作為交換你將你知道的告訴我。」 眼見懷疑成功被好奇取替,暗影輕笑。 「以情報換情報,這樣的交易不壞吧?」
白髮青年一手托著頭撐在電腦桌上,一臉昏昏欲睡。
「我記得我說過別人的情報不值什麼好價碼吧?」操作滑鼠的另一隻手破解了今天第四個密室逃脫遊戲,狂噬連正眼都沒看過面前的客人一眼。「而且你知道的我也知道,不送客了你自己走吧。」
「呵呵呵……這樣真的好嗎?等我一踏出這道門,全世界都會知道你的秘密!」 準備打開第五個遊戲的手頓住。青年揉了揉太陽穴,語氣中多了一層不耐煩:「瓦利先生,說實在這些小情報就算流出也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
還沒說完就被拍桌的聲音打斷,叫做瓦利的男人似乎比青年更不耐煩。 「少廢話你個瘸子!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和我合作或者在地下社會從此消聲匿跡!」 「……」
紫紅眸子瞇成一條線,狂噬收起了先前的慵懶。
「多少還是為你找出了我的過去這點讚賞一下吧,不過你漏了兩件很重要的事情——第一,我不是瘸子。」 欣賞著對方錯愕的愚蠢模樣,青年站起身同時打開第一格抽屜摸出一把手槍。
「第二,我有的"武器"不全是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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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獪善】FOR FUCKS' SAKE
KIMETSU NO YAIBA - FOR FUCKS' SAKE 只是遞送那個傢伙遺忘在桌面上的便當…… 卻又被拉進廁所給大幹了一場。
「嘶、痛死了──不是說過不會再做了!?」可惡、眼淚又是噗漱漱!明明最最不想要面對他──因為他──嚎啕大哭!善逸、你、怎麼這樣子不爭氣? 「吵死了!還不是你自己找上門的──少在那邊後悔又多嘴。」一腳踏在善逸的肩膀──踩壓對方,把他按回馬桶座上──獪岳順勢整理自己的褲檔。 「還不是因為爺爺擔心你沒有午餐,所以我才過來送飯──」結果大半的午休時段都耗費在廁所隔間。給扒了衣服、被操了屁股,臀瓣裡面黏黏糊糊、兩腿之間濕濕漉漉,腰邊又是一對爪痕、頸側又是幾排牙印……啊、不就是恰巧高等部的儀容規定是穿襯衫、打領帶?遵守校方原則就可以把傷勢都隱藏起來。 「呵、是呢!講得一付我很稀罕老頭子的關懷、你手做的飯菜?」出手揪住善逸的腦袋──幾年前的一場雨,這個傢伙爬樹被雷劈了!沒有死去,反而從此變異髮色……這麼燦爛的、真是礙眼了──垂首、張口,碰撞嘴唇、摩擦舌頭與牙齒���當作是接吻。 既腥甜又苦鹹。 溫熱的、柔軟的、痛快的、舒爽的…… 善逸向著獪岳的下巴,猛然就是一個拳擊── 哈哈哈、剛才差點窒息! 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張嘴、換氣。咳咳咳、咳嗽得似乎要嘔吐了? 「有夠髒。」鄙視善逸一張哭紅的臉龐、一付被欺負受委屈半死不活的模樣──自己竟然以此等貨色為對象?他的良心果真遭過重創……。 「是又怎樣!?」逞強。自己這麼狼狽……到底還是為了誰?沒有血緣的兄弟,難道就不可能維繫任何美好的關係? 「嘖!算了、等一下乾脆直接洗臉刷牙!」抓起善逸、推向牆壁,吮咬個過癮,就不需要談心。 ashes × 《鬼滅之刃》衍生文字創作。原著漫畫參照。平行宇宙設定。角色出格留意。 不完全沿用〈鬼滅學園〉。簡單、粗暴、突然。 比起善逸左位,更喜歡把他變成愛哭鬼。 同門師兄弟卻只有許多的不溝通與錯過。如果當初願意嘗試彼此接納,那麼現在又何���自相殘殺?希望在另外一個世界,可以互相理解。 除了過癮,感覺必須談心。獪岳更必須向善逸、爺爺道歉和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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