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涩涩的各种可能
Explore tagged Tumblr posts
Text
随机写一些每个时间段的温温erotica可能…(有些都是陈词滥调了哎嘿嘿
Pre-series:哥宝先进入青春期!理所当然地不会有任何乱伦的想法(怎么可能!)仍旧是一只年轻的护崽小母鸡、
妹宝随后进入青春期!一夜之间从完全不理解哥宝的魅力到开始古怪地欣赏哥的睫毛、眼珠、嘴唇、肩胛骨、手腕的血管、脚踝…这太奇怪了!哥宝原本只是两人衣柜的味道…但现在衣柜的味道不止是衣柜的味道了…
这不对吧、这绝对不对吧!妹宝怒拎包离家出走,不但决定做个直男,更重要的是决定做一个不乱伦的正常人!(什么
0 notes
Text
沦为男高的玩物(四)
(四)
-阿臣,醒醒,阿臣,怎么睡着了?
-嗯?这是哪,小虎,你怎么在这啊?
-小呆瓜,怎么突然盯着我啊。欸?你不会还在想那天的事吧?
-什么事啊,小虎你怎么还没长大,还是十几岁的样子。
-那……这样吧,我亲了你,这回让你亲回来,我把眼睛闭上,来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躺在小虎的腿上,好奇的看着他圆圆的脸蛋,他闭着眼,一脸认真的样子。
枯卷的黄叶向前跳跃、翻滚,我们则像两颗熟透的野果,沉甸甸的拥抱在一起,褪下青涩的外衣,剥落内心的硬壳,然后在时间的浪潮中生出新芽。
然而这一切终究是幻如泡影的遥远梦乡,身体发出的信号将我不断拉回现实。
头好痛啊……,醒来的时候我躺沙发上,身上盖了一张薄薄的毛毯,不知为什么,流下的眼泪把布料打湿了一块。衣服堆在旁边,手机也在,还有一张纸条。
-今天不用去学校,我让校长给你批了一周的假,下次再找你玩,贱狗。
啧,真是混蛋啊。但事已至此,且走且看吧。手机上有一个短信,果然是校长发来的,让我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云云。
这种事,居然一个学生随口就能搞定。看来他爸爸和学校关系不一般,但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已经下午五点了,屋内的影子被夕��拉的很长,自己的肠子也好像被拉住了一样,后穴的肿痛涌上来,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身上都是风干的精液和脚汗的臭味,我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就匆匆回了家。
这几天倒是很平静,一直没什么人给我发消息。左右无事,我决定去澡堂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疲惫的身躯,顺便整理一下思绪。
今天是周末,澡堂里面人不少,有不少都比较年轻,肌肉的线条也很流畅,我悠闲的坐在水池中,看着一具具男性的酮体,倒是很赏心悦目。过了一会儿,旁边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突然起身坐了过来,和我搭讪。
-小伙子,你看着有点眼熟啊,你是做教师的吗?
不得不说,搭讪的方式也太老套了,不过猜的倒很准,他块头很大,似乎是干体力活的,留着一腮干净的胡茬,脸上没什么赘肉,面相和善,眉宇间倒是看不出那种厌世的情态。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他继续说道
-我儿子读的那个高中,有个老师和你很像,啊,不过他已经上大学了,我是在毕业照上面看到的。
-是XX高中么?
-啊,对对,你叫汪臣对吧,我常听孩子提起你。
原来是上一届已经毕业的学生的爸爸,真是凑巧,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起生活的不易,并且对现在孩子的教育颇有微词,他很会找话题,我们的话匣子一下打开了。
-不过现在的孩子发育的真好啊,我们那个时候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他看着一边打闹的年轻人,突然凑过来小声说道,-而且屌也不小。
他发现我一直在瞟别人的身体了吧,我只好假装回应,-是……是吗,不过都是软下来的,也看不出来。
被人看穿,我的脸稍微有些红,正想着再应付几句,起身告别,他却解开围在腰上浴巾,平铺在腿上,抓住我的手往里面伸去,力气很大,我只能硬着头皮由他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掰开我的手指,往他的鸡巴上握去。一根又粗又硬的柱体立刻被塞进我的手心,挑逗着我的神经。
-虽然他们是软的,但是硬起来也不一定有我的大,你说是吧老师。
-你胆子也太大了,是……是���大,但我是直的,不喜欢……
我们的声音压低了一度,而他表面上去却和没事人一样。
-别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盯男人盯那么久,还说自己是直的。
他松开抓住我手腕的手,撑在身后,我犹豫半晌最后还是没把手收回来。说实话,他的鸡巴真的很大,直径应该有五六厘米,又粗又硬,龟头有鸡蛋那么大,长度也有十八九,被这么大的鸡巴一杆到底真的会坏掉吧。
我们坐在浴池的角落,又正经的聊了半天,根本没人注意这里,而且由于人多,池子的水并不是特别清澈,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盖在腿上的浴巾,似乎正支着帐篷。他看我没松手,还偷偷咽口水,更大胆了。
他抬起向后支撑的手,用力的托起我的屁股,用中指对准后穴就松了劲。我来不及反应,身体慢慢下沉,粗糙的手指直接滑进了我的穴口。
-嗯哼。好险,差点就叫出来了,我惊魂未定的看向他,正对上一张坏笑的脸。好像在说,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平时一定没少被男人操吧。他的手指肆意搅动着我的肉穴,慢慢的把食指也塞了进去。我紧张的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谁能想到,本来平常的澡堂,一个男人正坐在水池里握着别人硕大的鸡巴,被另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扩张着自己的肉穴,被发现就真的彻底社死了吧。
粗糙的关节来回摩擦着柔软的肠壁,一会儿来回转动,一会儿又用力分开,让温热的池水再次刺激着内部的神经,眼看着他要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我用可怜的眼神哀求他。-别,别在这里弄……
-怎么,忍不住想被操了?跟我来楼上的隔间怎么样。边说边用手指在我的后穴里搅动了两下。
他告诉我房间号,就重新系好浴巾,走了出去。几个人看到浴巾下隐隐约约勃起的巨屌,不禁投去羡慕的目光。我揉着自己被玩弄的露出肠肉的后穴,心里却更痒了。趁人不注意,我快速的擦了擦身体,去了楼上。
-这么快就来了,汪老师。他给我开了门,大鸡巴还没软下来。房间布置的很简洁, 只有一张床,一个茶几,比酒店要小很多,暖黄色的灯光衬托着他饱满的肌肉,跟那些小年轻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我没多说什么,关上门,直接跪下,扒开浴巾就舔了上去,嘴里立刻被塞的满满当当,但一大半还露在外面。
-真骚。多久没被男人玩了,这么想吃大鸡巴,要不是我,不把你给憋坏了啊。
-爸爸的鸡巴好大啊,我的嘴根本塞不下。
-是么,有比我还大的吗?
-没,爸爸是我见过最大最粗的。
-你叫我爸爸?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骚的儿子了,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还喜欢被男人操?
-我想做……爸爸的骚儿子。
-哼,好好舔,每个地方都舔到,一会儿就用它操哭你,但你多半会爽死吧,不像那些没怎么被操过的小处男,动不动就哭。喜欢爸爸操你么?
-喜……喜欢。
刚洗过的鸡巴没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麝香从浓密的黑森林里散发出来,引诱着我向前舔食。我卖力的讨好这只森林里的巨兽,吮吸着透明的汁液,又把嘴巴张大,含住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用鼻子在阴毛里摩擦,饱嗅男性独特的气息。
他把我抱到床上,我们作69的姿势,他用唾液润滑,继续用手指扩张着我的后穴,按压着肠道。
-啊……,别按那里,啊,不行,啊……
旁边没有其他人,我含着鸡巴呜呜的叫着,他突然用手按压着肠道内的突起,把我的屌也弄出了淫水,比刚刚更硬了。这就是爸爸和骚儿子之间的差别吧,一个需要通过鸡巴来获取快感,而另一个却只能通过后穴被玩弄蹂躏才能获得。
-别停,继续舔,还没把爸爸的鸡巴全部含进去啊,嗯?
他趁我浪叫,故意往我嘴里顶了几下,呛的我直流眼泪。他用两只手的中指掰开肉穴,吐出口水流到里面,最后加上食指,四根手指一起撑开穴口。
-好漂亮的小穴啊,里面的肉粉红粉红的,爸爸想要操你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趴好。-上面的嘴吃不进去,看看下面的嘴能不能都吃进去。
他一手压着我的腰,一手扶着鸡巴,仿佛蛇吞象一般,让我的肉穴缓慢的吮吸着这根巨屌,一点点深入肠道,硕大的龟头叩如撞钟,缓慢而有力的推开我的二道门,在身体里撞开一圈又一圈无声的回响。
-爸爸,好热,后面好胀啊,感觉肚子都鼓起来了,爸爸,不,别往里了……啊……
-别乱动!深呼吸!他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死死的扣住我的腰,只剩最后一小部分还在外面。
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每一根汗毛都在努力的接收后穴里的异物,肠壁紧紧的裹住又粗又长的肉柱,生怕送到嘴边的猎物溜走。不过事实显而���见,将被吞入的猎物才是真正的威胁。
-妈的,真他么爽,骚儿子的逼真紧啊,又软又热,放松,还没完全进去呢,比那些小逼强多了。没少被男人开发吧,老师,你在学校就是教怎么被男人操的是么,嗯?
-不是……爸爸……
-不是?那是教什么,怎么吃男人的鸡巴?老师的口活这么好,把你爹舔的又大又硬,怪不得说你教的好,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嗯?
-爸爸,求你,别说了……不行……啊……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不下,他尝试着各种角度继续突进,一边说着让我无比羞愧的话刺激着我的神经,时不时有阴毛刮蹭着我的屁股,让我瘙痒难忍又胀的不行,本能的抬起手去抓,却���他一个不注意掰开股瓣把鸡巴整根没入了后穴。
啊!我大叫了一声,往后抓的手只摸到浓密的阴毛和严丝合缝的穴口。黑森林中欲望的巨兽终于被完全吞没,掌控了我的身体。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什么感觉啊,骚逼,爽不爽,嗯?
-被老子操明白了吧,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下去。
-果然还是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好用啊,是不是,骚逼!
-乖,爸爸要开始动了。
他慢慢的开始抽插起来,肠道被撑到极致又完全收缩,而我只能无助的断断续续的喊叫,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像他的性玩具一样,被发泄着原始的冲动。后穴的肠肉被带出去又重新塞回去,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整个身体在被完全填满和空虚之间不断激荡。
他突然环住我的肩膀,把我拎了起来,像摆弄玩偶一样,换成抓着我的腿弯,走到门口,和门仅仅一拳的距离。我的身体一震一震的上下晃动,后穴被操的更深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他的大鸡巴上,我向后抓着他的后背,但根本使不上力气。
-啊……爸爸,放我下来,不行,真的要坏掉了……
-骚儿子这么骚,把门打开,给他们看看好不好。
-别开门,不……不行……
-不好么?那骚逼怎么夹这么紧,就是喜欢被别人看吧,好好看看你的贱样,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爸爸,别这样,求你了……真的有人来了……
-骚逼,看爸爸的大鸡巴把你的逼给操开,让你合都合不拢。
-射在骚逼肚子里,好不好?嗯?
-一会儿爸爸想尿尿了,就用你的逼当马桶,把骚儿子的肉洞灌满。
-操,贱逼,吸气,深呼吸,逼用力往外推,别夹那么紧。
他越说越起劲,我甚至能想象到交合处被他们看光的惊讶神情,一个男人的肛门却能容纳下另一个男人如此粗大的巨屌。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只能把叫��往肚子里咽,忍受着大鸡巴无情的进攻。
两个人慢悠悠的��边聊一边走,拖鞋在瓷砖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本能的收缩着肉穴,终于忍不住在猛烈的操干中射了出来,直接喷在了门上……
天堂和人间,仅仅是一门之隔。
28 notes
·
View notes
Text
强上叶修
为了姦淫叶修,王虎已经准备了多时。
一天下午,王虎带上针孔摄像机,有催情成分的润滑剂,以及口服壮阳药,扮作水电工敲开了他家大门。
「谁啊?」叶修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王虎一下子两眼睁的大大的,喉头忍不住发出口水吞咽声,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叶修那优美的曲线,纤细的腰,还有那朦朧白纱下透出淡淡粉红色,花蕾般的乳头。勉强答道:「……抄水电表的。」
「哦、」叶修没什么戒心的让王虎进了屋。
王虎在他身后悄悄锁上门,目光贪婪的盯著叶修包裹在白色內裤下圆嫩丰满的屁股。干!那里面一定紧的跟什么似的,瞧它那么挺那么翘就知道是处男屁眼,哦哦~「弟弟」妳今天有福了。今天一定让妳插得爽歪歪!
叶修走在前面,丝毫没有察觉到王虎猥褻的目光。
他刚刚正在午睡,只穿了一条內裤,上身披的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是他顺手从床边抓起的妻子睡衣。
叶修今年26岁,十四岁的时候不小心跟比他大20岁的女人有了孩子,於是两人奉子成婚。婚后妻子经常飞往世界各地,儿子送到贵族小学,性格温和懒散的叶修因为不爱工作便一直待在家里,安心的做个全职的家庭主夫。
王虎借口想喝水支开叶修,飞快的將摄像机安置在沙发后,同时吞下效力持久的壮阳药,等到叶修递杯子给他时,王虎装作不小心,一下把水泼到对方身上。
叶修皱起眉头,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小心?王虎连说对不起对不起,两只蒲扇般的大手立刻扑到叶修胸口上和胯下一阵抓摸,叶修红著脸想推开对方,王虎却早已牢牢握住叶修的纤腰,一手抓住大半个雪臀使劲揉搓,甚至低头咬住薄纱下的一抹嫣红,肆意大吃美男豆腐。
早已习惯优雅举止的叶修哪里是这个流氓的对手,他连忙双手推拒著发情的王虎,薄怒的骂道:「嗯!啊~~起开!不要~~!」,可这声音反而更像和王虎打情骂俏。
王虎轻松的压住叶修,伸出舌头在叶修乳头上一阵疯狂舔舐,大手快速的把叶修全身敏感地带一、一发掘,搞得叶修不断哆嗦,大口喘息著,薄纱下的白玉肌肤透出淡粉,两个乳尖��摩擦的娇俏挺立,顶著白纱变成嫣红樱桃。
最后王虎狠狠的嘬了口叶修的奶头,放开他,自己大模大样坐到沙发上。叶修又惊又怒,挣扎著站起来大骂道:「妳给我滚!」
「別生气啊,大帅哥」王虎冷静的说道,「其实我註意妳很久了,自从半年前看见妳经过我们工地,就一直对妳念念不忘。。」
「滚!我不是变態,恶心的同性恋,我已经有老婆孩子了!」叶修皱眉骂道,王虎的口水和气息还粘在自己身上,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对方舔弄揉捏的力道,简直深深的按到自己的肌肤下,让他忍不住想狠掐自己的敏感的乳头。
「帅哥,妳先別急著发火,听我把话说完啊,我也知道妳是正常人,不想打搅妳。所以才一直忍耐了半年多,今天只是想见见妳,彻底的死心。刚才那是意外,我一时情不自禁才会……」
「闭嘴!妳见都见过了,快走吧!」叶修烦躁的催促,感觉在王虎火热的目光下,仅仅身著一层透明薄纱和白色內裤的自己好像赤裸一般,浑身都不自在。他不自觉的並了並双腿。
「可是………我有半年多没做那档事了耶……实在很想要……」
「什么!!!」叶修大步退后,准备逃走叫警察,可是王虎有意无意的挡住他的去路,哀求著:「拜托……妳只要坐著不动就可以了,我不会主动碰妳的。」
「那也不行!」叶修斩钉截铁的拒绝,「简直是荒谬!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了,妳快走吧!」
「求求妳了,妳只要站著不动就好啦,我只是想在妳面前自慰一下,妳也知道,如果我有心侮辱妳,刚才就可以得逞啊。」王虎哀求对方。
……这…也是…自己的確比不过这男人,叶修打量著比对方自己高一头,拥有褐色肌肤的健美身躯,看样子他才三十出头,容貌端正,衣著乾净,的確不像是猥琐之徒。
况且惹急了他强来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只是做他的性幻想对象,…保持距离的话应该没关系吧……王虎看穿了对方犹豫的心思,立马脱掉裤子,硬梆梆的分身一下从里面弹了出来。
叶修倒吸了口冷气……怎么…怎么……那么大?巨大的阳具以超乎常人的尺寸,直挺挺的杵在叶修面前,叶修被这暗红色且青筋毕露的大家伙嚇到了,不自在的把视线移开。
王虎暗暗的把润滑剂摸到手心里,开始掳动自己的分身。
过一会,王虎借口得看到叶修的分身才能兴奋,建议叶修把內裤脱掉。
叶修不由得心里暗骂妳已经够兴奋的了还想怎么著?同时也觉得不如早点完事打发他走,便勉强把內裤拉下一半,露出精致秀气的分身。
王虎摸了两把自己,再次说道,「不行啦,我看妳穿半截哪有兴趣,妳好人做到底,全部脱掉算啦!反正我离妳这么远,只能看看而已。」
叶修狠狠瞪他一眼,抿著唇把內裤扯下。
「……那个,妳不好意思的话,就背对著我吧。」王虎劝诱道。
叶修想象也是觉得恶心,便转过身不理对方。
「呼~呼~啊~快到了!」叶修身后传来王虎的粗喘,一想到王虎拿著那么大的东西达到高潮,叶修不禁心里微微一震。
「啊~啊~拜托妳~趴在地上!不然我射不出来!好难受!求求妳!」王虎急促的喘息著,声音微颤。
「趴在地上翘高屁股,我要看妳抠自己的屁眼淫叫!」
叶修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红著脸乖乖照王虎吩咐,趴到地毯上,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
「啊!!!」
突然,在叶修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王虎握住沾满润滑剂的分身,將龟头对准叶修紧闭的密穴狠狠一推,竟然用力的把那根粗大凶器连根直插到底。
突然的进入令叶修脑中一片空白。王虎不给叶修时间思考,立刻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痛!!!!!」
叶修不由得惨叫起来,平日连自己也没碰过的的后庭內部竟然正在承受著那么粗大阴茎的操弄,紧密的屁眼牢牢绞住王虎的凶器,徒劳的想抵抗著拿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攻击,但王虎毫不理会,一再死命的顶著狭窄的肛门口进进出出,像是打桩机一样干得又快又深。
叶修的后穴毕竟是第一次被干,他的肛门被撑破流出血丝。狭窄的后庭里还没被足够的骚水滋润肠壁,整个门户都被粗大的东西抽插的疼痛不已。
「啊!啊!好痛啊!
啊……快停手!?快停啊!救命啊!!」叶修惨叫著,拼命扭腰想爬开,但王虎紧紧抱著叶修大腿固定不他,將那根超大尺寸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狠狠干进叶修最隱密的私处,干得叶修的肛口发出」吱唧、吱唧」的呻吟。
一抽、一插,速度越来越快,终於占有了自己覬覦已久的美人,一股股前所未有强烈的快感流窜到王虎全身,他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叶修,每每都把阴茎拉到肛门口,再用力插进,阴囊不断的打在叶修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重,每一声碰响都伴隨著王虎长长的出气,每一次的抽插都使得叶修尖叫挣扎不止。一旁的摄影机,將这赤裸裸强暴场面完全摄入其中。
叶修不断的奋力挣扎,竟然好几次都令王虎脱出大半,王虎用力抓住他的屁股,分开嫩嫩的臀瓣,「啪滋啪滋」的狠狠干进去。
边干边说道:「宝贝,妳最好合作点,反正都被我插进来了,就乾脆好好享受吧!」
「强奸犯!」叶修大骂道,巨大炙热的烧灼在他身体內部肆虐著,痛楚像火焰般蔓延。
「强奸?宝贝看到沙发上的摄影机没?刚刚可是妳自己趴在地上把屁股扒开叫我操的,我有强迫妳吗?」王虎一边强奸叶修一边得意道。
「呜!啊啊!……妳…无耻!…好痛!…啊!
啊!…饶了我吧……」
「好舒服~呼呼~~宝贝,妳说把今天的录像放到网络上好不好?我简直爱死妳的屁眼了~哈哈~不愧是处男屁眼!…真他妈的紧!…哈、哈…爽啊……操处男的屁眼就是爽!」
王虎像骑著一匹未被驯服的烈马般剧烈的摆动腰部连插,同时兴奋的喊出淫词秽语。
叶修一下子慌了,「不…不要!」
「那就乖乖的!伺候的老子高兴了就一切都好说!」王虎啪啪的拍打叶修的屁股。分身隨著不断地捅入叶修的肛门而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紧地积压著叶修脆弱娇嫩的肠壁。叶修感到他的龟头还在不断的往体內捅,不禁尖叫求饶。
这时王虎放开叶修,坐到沙发上,把青筋直跳的粗壮肉块拔出拍打叶修的脸颊,「快来含哥哥的大鸟,含得高兴哥哥就放了妳。
顺便把那卷精彩录像留下!」
叶修此时別无选择,只能眼泪汪汪的跪在王虎面前,发抖的握住滚烫阴茎,准备口交……兴奋的王虎看叶修仍旧犹豫,乾脆一把抓起叶修头发,一手拿大鸡巴塞进叶修的小嘴。感觉龟头���到叶修的喉咙后,便开始固定叶修的头做前后运动。
由於王虎的阳具实在太粗太长,叶修被弄的喘不过气来,俊美的脸孔因为难受而显出痛苦神情,红艷艷的樱桃小口被撑得几乎变形的,不住流出唾液。
王虎享受的看著叶修无助隱忍的神情,命令他主动吞吐,而自己则一把撕开叶修身上的薄纱,肆意玩弄起叶修胸前两点乳头。
王虎本就是高手,手掌手指灵活运用,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拉扯,一会儿揉捏一会儿弹弄,本来那里就敏感的叶修不禁被他弄得「呜呜、嗯嗯」地呻吟起来。
王虎註意到这个细节,不禁得意道:「如何?被我弄很爽吧!小浪货!」
叶修假装没听到,继续含著王虎的大鸡巴,但脸上一抹红晕出卖了他。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折磨,叶修开始努力的照王虎吩咐去做,整根的含进去,再用力吸出来,把整根阴茎吸吮得又���又亮。
虽然生涩笨拙,但是王虎高兴的大力的掐住叶修乳头赞嘆道「啊…宝贝…妳好棒啊……吸的哥哥好爽……」说著示意被掐的尖叫的叶修停下,退出自己的大鸡巴,將叶修白嫩嫩的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自己转到叶修身后去。
叶修害怕的浑身发抖,王虎压住叶修,扒开他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看到后庭已经被操破,肿得老高,还流出血了和透明的液体,王虎將中指涂满润滑液,插进叶修的后庭。「啊!不要!」叶修哀叫起来。
「乖乖的忍一会啊,马上就舒服了。」王虎拿手指在里面奋力开扩著,感觉不那么紧绷了,又搅动了一阵,这才退出,將自己阴茎对准穴口,一下子插进去。叶修疼的抬起上半身,反而被王虎趁机双手捏紧乳头。
屁股被牢牢压著动弹不得。叶修疯狂叫骂起来,王虎发觉叶修的屁眼仍然很紧,便奋力一点一点的往深处挺进,愉快的感受著叶修直肠內阵阵痉挛,再次开始猛插他的小菊花。
王虎一边干,一边腾出手来抓捏拍打叶修的翘臀。叶修被干得「嗯嗯、啊啊」直叫,穴孔內的掺杂著强力催情成分的润滑剂此时也开始起作用,叶修的屁眼中开始流出骚水,抽插穴孔的声音也变成了「噗赤、噗赤」的水声……叶修开始觉得被插的痛到了极致,体內反而渐渐的感觉到一点说不出的爽快,为了追求这种快感,他开始主动抬高臀部,一掀一掀的配合著王虎的抽插动作浪叫,「哦……哦……嗯…啊~~啊~」
王虎听到,淫笑的加大力度,干得叶修坠在空中的的分身一直乱晃,屁股里的骚水也越来越多。
「嗯~啊~~啊~」叶修不由得佩服起王虎的持久……从自慰到插穴再到口交,一直到干现在,这根大鸡巴操了自己这么久,竟然还不射……「专心点!」王虎用力击打叶修富有弹性的屁股,干得更猛,更卖力。
叶修啊啊啊的大叫起来,被王虎干得分身翘起,从马眼流出大量淫液。王虎满意的俯下身贴住叶修后背,伸手去揉搓把玩叶修红艷艷的乳头,下半身猛插叶修的菊花。甚至亲吻叶修,舌头也伸进叶修的小嘴搅动起来。
就这样,叶修一边被亲嘴,一边被抓住奶头狠玩,下半身还一直被火热的大棒狠狠顶到前列腺,浪叫声被堵的变成「呜~呜~」三重刺激使得他被干得身体发热通红,后庭內淫水直流,不仅被抽插甩溅的到处都是,甚至沿著白嫩的大腿流下来,简直淫荡到了极点,同时也爽到了极点。
但就在这时王虎却突然离开他身体站起。阳具从屁眼的抽离带给叶修的巨大空虚,他娇声浪叫著,不满的回过头看王虎。
「小浪货,刚才还要死要活的不让我操我,怎么,现在尝到肉味了么?哥哥干得妳爽不爽啊!」王虎把叶修抱到沙发上,改为正面���上的姿態。
只见叶修被操的眼波似水,粉面生晕,胸口不住的起伏不定。王虎拿著大鸡巴在骚水潺潺的穴口边轻轻绕圈,「小浪货,想要吗?这次哥哥不强迫妳哦,想要就说啊。。。」
「嗯……啊……想……」叶修正处在高潮被打断的余韵中,呻吟也变得娇媚起来。
「天生是被人操的贱货!」王虎笑骂道,「妳是求老子干妳吗?是的话就稍微张开点腿啊!」叶修慢慢的张开双腿,甚至主动嗯嗯啊啊的凑过屁股求王虎操自己。
王虎满意的抬起叶修双腿,露出被操成媚色的后庭,將巨大的鸡巴直直的戳进去,在屁眼里用力抽送起来。进七退三的高明技巧,再度使叶修陷入情慾的深渊,叶修白白的屁股抬啊抬的,嘴中不断浪叫:「嗯……嗯…啊……啊……呜……喔…啊……」被干得强烈刺激终於让他射精,「哦~哦~受不了了~饶了我~」
王虎抱起瘫软的叶修改为自己坐到沙发上,叶修趴在王虎怀里,气喘吁吁的任王虎扶著自己的腰部上下套弄,玩了一阵后,王虎抱住叶修臀部,以下半身相连的姿態站起来,叶修配合的搂住王虎,两人享受著上下晃动的快感,叶修的屁眼一张一缩的努力討好不断进出的巨大鸡巴,王虎则一直贪婪的吃著叶修的奶头,甚至吸的嘖嘖作响。
叶修舒服的主动的往前送乳头,嘴上却仍拒绝说「啊……啊……討厌~~不要吸了…奶头被吸的…好痛……哦…」,王虎含著奶头骂道:「口是心非的小浪货…妳和妳老婆做爱的房间在哪?
我要在妳跟妳老婆做爱的床上干妳…操的妳像婊子一样乱叫才好。」
「不…不要…这里就好…喔…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爽死了……啊……啊啊啊……」叶修仰头闭目,淫荡的扭著屁股。
「妳这个小浪货,来,哥哥带妳散散步。」王虎扶著叶修屁股,一边插他,一边开始走向早已调查好的房间,胯下的那根鸡巴还隨著走动的节奏,不停的操弄叶修屁眼,搞得叶修浪叫连连,半推半就的任王虎带著自己走向房间。
到了臥室,王虎把叶修放到床上又是一阵狠操,干得叶修疯狂摇头,尖叫著求饶,王虎仍是不为所动,激烈的挺腰连插,叶修激动的再次射出精液,体內一阵剧烈痉挛,刺激得王虎更加凶狠的狂干叶修,在叶修颤抖的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操死的时候,王虎拔出大鸡巴,伏在叶修身上仔细欣赏著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同时双手在叶修身上轻轻的按摩。
等到叶修自高潮余韵平静下来,被王虎专註的目光看得害羞,別扭的把头侧开。王虎则立刻跟过,不断温柔的亲吻他的侧脸,一直亲到到叶修嘴唇。叶修微微开启唇瓣,王虎的舌头立刻伸进去与之纠缠嬉戏。原本轻柔按摩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叶修的粉乳雪臀再次陷入敌手,被揉搓挑弄。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叶修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无比舒適,在接吻中发出微哼声。
温存一阵后,王虎抱著叶修让其侧躺,架起他一条腿,然后从下面將巨棒缓缓插入叶修的屁眼。
叶修顺服的任其摆布,感到一根又粗又烫的铁棍,正磨擦著肛门內壁,慢慢撑开肛口,一点一点探进来……隨著屁眼一吋一吋的被撑开,快感越来越强。
「啊……」就在王虎的龟头抵到肠壁的一剎那,强烈的快感震的两人全身颤抖。王虎他身上落下绵密的亲吻,「宝贝…妳的屁眼好紧…真爽,还有妳的屁股……真有弹性,不论我怎么干……都是那么爽!」一边说著,一边插、抽,插、抽,重新挑起叶修情慾,叶修套弄著自己的阴茎,马眼骚水又不断潺潺流出。
「啊啊……好爽…不要停…干我…啊……哥哥……好会干……啊……啊……」
在叶修淫荡荡的浪啼声中,王虎开始加速挺腰抽插。叶修才从接近高潮顶端稍微下来,又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推向高峰。
王虎的技巧很高明,他看出叶修在这次高潮后,已经接近虚脱,不適宜再干得太猛烈,因此以较温和的方式,九浅一深的插他,如此不至於让叶修负荷过重,可以喘口气,又可以使他保持兴奋状態,来迎接自己下一波猛攻。
果不其然,在插了七、八分钟后,王虎先將叶修双腿跨到肩上,隨后慢慢倒向叶修,把叶修双腿越撑越开,並逐渐加速抽送。到最后,叶修双腿已几乎贴到肩膀,屁股也被撑起,肛口朝上迎合王虎俯冲而下的巨棒,让他每一下都直接命中肠壁,顿时干得叶修死去活来,溃不成军。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啊…啊……好…好舒服…啊…要死了…好喜欢…啊……啊…」叶修屁股里的淫液流得比上次更多,抽插的水声也听得更加分明。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不行了…要…要干死了…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啊……」叶修感到洞都被塞的满满的,巨棒在身体內磨擦著。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水声四溅)「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射了………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加大)
王虎双手扶在叶修的腰间激烈的挺腰连插,享受著每次深深的插进去时叶修发出来的浪叫,干得叶修高潮连连,淫声浪语不断。
直到叶修被操的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时,王虎才猛然拔出鸡巴,对准叶修的俊脸,喷出浓精,第一道竟然直接射进叶修嘴里,接下来的精液则遍布叶修的脸庞,脖子、胸口……之后王虎把阳具塞进叶修嘴里,让他舔乾净,叶修竟然也很听话,不仅吞下了所有精液,甚至从床上坐起来,仔细的帮王虎吸吮乾净。
王虎满意的抚摸叶修,不断的亲吻他。但是叶修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王虎便再次发动猛攻。
整整一个下午,叶修不断的因高潮而醒来,又因高潮而晕过去。
王虎恨不得將累积了大半年的兽慾在这短短的���个小时里一口气全部发泄到叶修身上,叶修被他的操死去活来,到最后整整3天合不拢大腿。
没过几天,食髓知味的王虎再次来到叶修住处。这次他没有威胁,但叶修居然自愿又给他干了一下午。
之后,同样的事情不断重演,王虎想出种种匪夷所思的方法蹂躪叶修,强迫他摆出各种淫乱姿態。
只要王虎在家,可怜的叶修便得一直光著身子,以便隨时隨地满足王虎的性慾,甚至连吃饭时都得一边被干一边吃……
最后叶修完全被王虎用强烈的性慾和高超的做爱技巧所征服了,於是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听到叶修放浪淫荡的叫床声,久久的回荡在屋里……
36 notes
·
View notes
Text
“还不明白吗,雅各布。正因为以后我们要面对的是连甜甜花与薄荷都长不出的世界,我才需要你陪在我的身边,共同面对那将要把我们吞噬的无边无际的绝望。正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不可知才有可能转变为可知,我们对彼此的笃信才可能撼动命运的根基。因为你相信我,我才有可能做到。因为我相信你,所以不要——不要过早地透支我们试错的机会。我只有你了,我们对命运的反抗存在于你的身上,请不要在那可怖的群星之兽到来之前,过早地夭折。你若是死去了,那么我的理��也就死去了。我将是一具空壳,再没有能够挣脱命运的束缚的力量。所以,雅各布,答应我。答应我不要再冒这样的危险了,好吗?”
雷内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他轻声对我说着,声音近乎耳语,失去了他往日拉着我的手,诉说他的理想时那闪耀的自信。明明陷入危险的是我,此刻的他却更像将死之人。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肩膀,但他的触碰也是颤抖的,不确定的,好像他的身体无法与我的身体如往常一样,完美地彼此贴合了。我看到他这副模样,内心深处唤起模糊而遥远的记忆。那时他的手比现在还要小一圈,但那小手却紧紧抓住我羸弱的手,带着同样的颤抖。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心中涌上了无与伦比的悲伤。我不要我们的身体与灵魂之间存在任何的隔阂。我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我的一意孤行导致了我们之间的这道裂隙。于是我的眼泪先一步扑簌簌地掉下来,落在他的脸颊上雀斑上,好像要用这黏糊糊的液体修补我们之间的裂缝,好像要我们重归一体,回到如我的眼泪一般咸涩的,同一片海水中去。我张开嘴,却说不出任何弥补的话,于是我把他抱得更紧,直至他的颤抖也成为我的颤抖,我们同频共振,像某种成对的实验机械。我口中的铁锈味仍未消失,好像在诉说我的私欲是多么肮脏,辜负了他对我的笃信,想要做到更多,却差点功亏一篑,差点让我们的理想就这么破碎。万一我们之间的纽带就这么断裂,他不愿再相信我,再一次把我当作保护的对象,我再也帮不上他的忙......我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掉下来。他嗫嚅着,“雅各布,真是个笨蛋。笨蛋。笨蛋。”他一遍遍地重复着,我听不清楚了,他的嘴唇还在颤动。突然他的手扣住我的脑后,指甲硌着我的头皮,我僵住了,他颤抖的唇贴上了我的,我们之间的这份隔阂即将溶解,消弭。但这一瞬间里我所感受到的恐惧等同于狂喜:那肮脏的血液还未从我口中彻底消失,万一雷内——
我想要推开他,想要对他说雷内你也是个笨蛋,你明明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你现在也在做同样的事。但他吻我的那一瞬间我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自私地沉溺于他的怀抱所形成的那片熟悉的海中,不愿浮起回到地面,呼吸必要的空气。我高鸣的胸中,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所驱动着的,是为他而跳动的心脏。我们就这样贴合着,身体相接的部分产生汗液,我依旧不止地流着泪,泪水把我们粘合在一起。我热得好像要融化,不知是厄里那斯血肉带来的,身体机能的变化,亦或是他的怀抱一直都是如此滚热。我的双手不听使唤,紧紧地扣住他的后背,他也把我抓得更紧,好像末日已经到来,来不及拯救所有人的我们只好抓住对方,祈求着至少能够一同去往死的世界。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一个永恒,直到失而复得的欣喜彻底地回到我们心中,我们都不再惧怕分离,那时我们才不舍地分开。我喘着气,终于止住了眼泪,问他:“雷内你没事吧,没有尝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吧,我不知道我的嘴里还有没有那东西的残留。是我太自私了,没有把你推开。”在等待他的回应时我又开始惶恐,害怕这劫后余生的冲动的吻最终荒诞地将我们葬送。
雷内陷入了一瞬的回忆中,随后他久违地笑了,恍如隔世。“没有哦,雅各布一直都是这样温暖。就是这次你哭得比哪一次都要厉害,所以只是尝到了你的眼泪而已。说着,他又来吻我的脸,把剩下的泪水都吻去。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嘴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原来只是我做了错事后,身体执意施加给我的惩罚。好像感应到他的原谅,那血腥味也随之消失了。我的手摸索到他的,而后扣住,感受到和此前一样的完美的贴合,每一寸缝隙都被他的血肉所填满。我就这么握着他的手,又一个永恒。直到他再次开口:“我相信雅各布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我相信你,雅各布。”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但他已经理解了我的愧疚,我的自私,与我心底的所有潮湿的愿望。所以我只是点点头,而后再次将额头贴近他,在他的鼻尖留下一个珍重的吻。
4 notes
·
View notes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名称:《奶与蜜之地》
等级:PG13
警告与说明️: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在护戒的路上,一起在河里洗了个澡,波罗米尔有了不安的发现。有身体描述,没有节操雷人小段子,慎看,作者脑中每一秒都有精神不正常的咸湿幻想。
![Tumblr media](https://64.media.tumblr.com/dca2fd8d4c323cf7878fc6c0f1262e5c/ee13b8a3b3f4c429-30/s1280x1920/695d39e6d0237c970eb1c90249012c9607448bf5.jpg)
————————————————————
如果用两个词分别形容他们的胸膛。
波罗米尔,一马平川。
阿拉贡,则波澜壮阔。
大伙儿在河边洗澡时波罗米尔就发现了这个对比,他用布料仔细清理小臂上的污垢,顺手划拉着掌心擦着腋下的汗,游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在他对面解开了衣服,露出了橄榄色汗湿的胸口,弯腰掬了一捧河里的清凉的水,开始洗头,弯腰向下的动作似乎使他胸膛饱满的线条更加明显。
……太刺眼了。
战士想不明白,一个又老又黑又瘦巴的丛林游侠,风餐露宿和奔波劳顿,怎么依然能把那些体脂留在他的胸膛上?
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又把目光沮丧的收回来了。
好吧,没什么可看的。
他擦腰的手现在顺着清洁的动作搓到自己大腿根上了,他笔直又白皙的小腿插在水的波纹里,淡金色的细软毛发贴着湿漉漉的腿骨,修长笔直如长在岸边的树。
至少他的腿长得很漂亮。
他又下意识抬眼瞄了一眼游侠,只看到那些连年战争的疤痕从肩、背、胸、腰到腿均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烙印,有各地的大大小小的战役在他精瘦结实的疲倦身躯上别上勋章。就像战士自己身上也有的那些反复流血又长好的疤痕和新旧伤口一样。
从低着的、贴着卷曲打绺黑发脖子上流下来的水,流过胸口和结实的小腹,流到更隐秘又储蓄力量的胯下三寸。
阿拉贡甩着黑发,在阳光下像只大狗一样,甩了甩清洁中的脑袋,有一些透明的水珠甩溅到波罗米尔发烫的脸皮上,滋一声蒸发掉了。
他抬头,眼角进了水,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正直的目光看着波罗米尔。
“我弄到你身上了?抱歉。”
他语气很真诚,倒让他心虚得更不自在。
“……不,没关系。”
波罗米尔低喃着把脸别过去,水很凉,但他很热,他不好意思再看他了。
可他此后又在接下来的行程里情不自禁的无数次看他。
每当他失落、沮丧、和他争吵、身体里的燃料燃不起胸口的火,和他在一对半身人兄弟的撺掇下玩闹着用木棍比试对打、游戏性质的近身肉搏摔跤。
他的目光就更多的留连在他的胸膛上。
次数已经多到游侠本人无法忽略当作不知道了。
“你很喜欢看我吗?波罗米尔……”
他凑过去,低头温声的问他,他和他前几天刚刚吵过架,谁都不稀罕搭理谁,大个子人类背对他盘腿坐着,不存在的大尾巴在猩红色披风袍角里藏着,垂在全是土和落叶的地上,在月光下的洛林显得那么孤单。
“……谁喜欢看你呢?我看到你就心烦,走开,游侠!”
战士的背毛炸起来,大耳朵竖着,嘴脸拉长,扭头龇牙咧嘴对他发出威胁的低吠。
游侠绕过来了,跟他面对面,就是不肯放过他。他厌烦的用拳头扯散他交叉的领绳,一张冷脸上绿眼睛盛了怒意,内眼角因为激动和疲倦又湿又红,厚重眼睑下有黑青色的眼袋。
烦死了,他睡又睡不着,睡着了也睡不好,浑身不对劲,在一个小队的重重误会和自我战斗的心魔中整个人又焦虑又狂躁,他怎么就跟个枕头一样非要送上来给他打?
“……是就是嘛……波罗米尔……”
他仔仔细细端详他,过近的距离也让他看到他眼底下不可名状的内部挣扎,低头姿势长长睫毛下憔悴的黑眼圈,它们出现在粗糙干燥的皮肤上,只是那些眼圈在深色的皮肤下是那么不明显,像深肤上的疤,不细看人们就会忽略掉。
同样凑近的还有领口下,放大的、毛茸茸的、蜜一样的颜色的、随着呼吸声缓缓起伏的、抬头也得见低头躲不过的胸口。
“……不喜欢你,滚蛋……”
他不想让他内心里对他那些不能坦诚公布的不敬与亵渎,就这么坦荡的暴露在月光下,至少现在,当下,不适合,也不应当。
没什么气势的谩骂被堵进了一堵肉墙里,波罗米尔眼珠子都睁大了,战士的睫毛怼在游侠没时间刮的胸毛上,宽宽的肩膀在红色披风里僵着,他的后脑勺被他托在掌中,压进了心口。
游侠胸膛的深色皮肤压着战士的五官,肌肤夹着战士鼻子里的呼吸,游侠身上有那些全是石头的不毛之地、沙漠中坚强生长的,橄榄树的咸涩气味。
虽然也跟无数的战士无数的兄弟们拥抱过,但他匮乏的零距离身体接触经验里不包括被一个同样强壮的成年男人用这么诡异的姿势按进胸口里,他匮乏的语言体系也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感受。
那些温热的活生生的皮肤贴着他脸上的毛孔,他的怒火像躺在了一个不怎么柔软但有弹性有力量的枕头上,算不上好闻的树的味道和带汗的人肉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布料随着按深的力度摩挲他的脸,可他觉得自己像在风沙中盐碱地里徘徊摸索了无数里路、饥肠辘辘的旅人,终于丢开了拐柱躺进一片流淌出丰盛的奶与蜜的绿洲。
“睡吧……陪我这样睡一会儿……陪陪我……波罗米尔……我们都很困很困了……”
游侠扣在他肩头的手制止了他起身离开,大手隔着红色披风用一种神奇的节奏轻轻拍着他的背,带着他缓缓侧身躺下,用波罗米尔带毛的披风角努力包着他们两。
游侠粘滞变慢的声音里也有着浓浓的需要卸下的困倦。
他听到他黏糊糊的声音在用精灵语哼唱着什么,那调子他听过,是《贝伦与露西恩》……
现在,他好像在脑海里看到了正把下巴垫在他头顶上那张风霜的男人的脸上,唱歌时单纯如赤子的表情。
那么可爱……那么可爱……
波罗米尔拱在阿拉贡怀里下撇的嘴��往上弯了,但他自己却不知道;那些失掉的血好像也回到他身上。
行吧……行吧……回血效果还不错,波罗米尔放松肩膀,允许现在的自己在游侠胸膛中片刻的眷恋与逗留。
Fin
5 notes
·
View notes
Text
【饼干cookie】khaji da/jaime Reyes
情人节看来只能发这个了,我没能写完
这篇是很久以前写的,除了ooc还有点幼稚
背景是毕业日的打工人jaime,两个小可爱的温馨日常
最新的一期看的,感叹万千,khaji da终于杀到人了。⊙ω⊙
我真的好爱他们两个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埃尔帕索是个暖和的地方。
可惜在高中毕业之后,海梅就要去两个姨母那里打工了。离开埃尔帕索,说不定以后人们提到蓝甲虫时都不会再说他是他故乡的英雄了。这本就是有些伤感的事。
但是打工,海梅恨打工,餐饮服务业糟透了当一个超级英雄或许很难,但是那是件积极的事情,而打工,他宁愿和什么五维生物做交易靠亲吻某个超级反派来换取一个不用打工的生活。不用赚钱(被漂亮富婆包养!),或者非常有钱,在家每天悠闲的养着,没事出去救救人,拯救世界。
海梅在一堆盘子清洁剂产生的泡沫里走了神。五彩斑斓泡沫像是他的少年幻梦,暗含着他的青春活力,像棕榈城的阳光一样灿烂。
“ 我的超级英雄外甥还是连自己阿姨的忙都帮不上啊~”
泡沫破碎。
对于超英们来说,秘密身份应该是对家人坚决保密的事,但在海梅这里有点意外。他父母对他做超英没意见,而全家,就连七大姑八大姨几乎是个姓雷耶斯都知道他是蓝甲虫,会穿上蓝色的装甲张开甲虫翅膀在空中飞来飞去救人于水火之中。他开始担心有不省心的亲戚把这件事到处乱说。你懂的,小屁孩什么的。
他们会把他关在房间里供人参观,然后收门票
他从幻想中惊醒,卡基达在他的脑中发出一声咯咕。
“真是对不起姨妈,我又走神了,马上”
啊——————的餐馆!啊——寒酸的工作!海梅现在无比怀念当牙医的梦想,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去上大学,去哥谭上大学也比刷盘子摔盘子好。
自从来到棕榈城,这里的一切都让人不适应,强烈的不��全感和孤独让海梅开始怀疑自己,在当了不少年的蓝甲虫后,他还是有些青涩,无论是懵懂的初恋还是打败致远的那段史诗,在平淡的英雄生活在时间的冲刷下都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每个成长的时期有每个时期需要解决的问题,他需要适应这样的生活,并做好长期打算。
获得力量,带着转变回归,但海梅不知道的是,他还有一份礼物。
【海梅。】
在又双叒叕把盘子掉到地上后,海梅被安排到餐厅的后门丢垃圾和扫地。漆黑的后巷里堆放着大大小小的黑色垃圾袋,在把它们都扔进箱子里时继续思考今后,但是他的脑子乱的像一段被扭起来的毛巾一样没办法再去想什么,迷茫和失败感还缭绕在心头。就在拿起扫把的时候卡基达忽然叫他名字,他差点没拿稳。
“怎么了?”海梅询问到,然后开始清理那些散乱的垃圾。
【记录你的工作效率呈下降趋势,根据你近期的激素活动水平,初步判断你正处于/情绪低落/的状态。你刚才造成非必要财产损失便是一个证明,根据列表查询结果,长期处于这种状态会影响你的生活带来不好的影响和连锁效应。你似乎并不喜欢你的/工作/,它没有给你带来/积极的推进作用/】
海梅真的很纳闷卡基达为什么总喜欢把糟糕的情况复述一遍让它听起来更糟糕
“对,我一点都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还在继续,停止它】
海梅停下了,他有些无奈地回答
“我不能……这样的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卡基,我不认为你能以好的方式理解它”他叹气
“我只能说,我不适应现在的环境,在埃尔帕索我们一直并肩作战的地方一切都是……舒适的。但是现在,布兰达和帕克在大学有自己要忙活的事情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关照彼此,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而这么久了……我还没能有些归属感”
我还是感到很孤独”海梅把扫帚放下,他听到卡基发出细小的叽叽喳喳的声音,那是他在处理和思考的标志,海梅想他能理解这番话多少。
【你还有我】
圣甲虫有安慰自己的宿主的协议吗?海梅从未听和平使者提过类似的服务协议,他们本来的任务就是控制宿主然后作为渗透者服务致远。但不管怎么样,能听到他重点指出自己一直在陪伴这一点,真是令人感到安慰。
“……对伙计”
如果卡基达想要帮到海梅什么,他能为海梅做什么?
“我还有你……如果我们能有更多的互动或许情况���能好一些了”
【刚才我没能及时阻止那个财产损失,致歉】
“额不,没关系的卡基你……你怎么了?”
海梅敏锐地察觉到,卡基说出的话和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有些问题。
【在上次对致远的抗争中,经过多面检查我的部分系统仍未完全修复】
很好,这下这里有两个状态不好的家伙了。
“你没事吧?”事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了,海梅还记得上次卡基达系统“故障”造成的后果。
【推算对今后的事件处理没有大碍,但需要10个地球日的时间修复】
“那就好,这两个月,我也没有什么英雄事业要做,除了去边际虫族那里帮帮忙以外”
“没什么好担心的卡基,我们在棕榈城现在有帮手了
他把最后的黑色大垃圾袋使劲扔进垃圾箱,午后的阳光已经蔓延至饭店后面的巷子里面。
“现在,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好了,反正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了”
他走进休息室,也就是餐厅旁的一个小房车里
“我真是受够这件工作了”
【你可以辞职,停止它】
“对,但……”海梅叹气,然后把围裙松开,拿下来揉做一团扔出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把旁边的点菜板也扔了出去
舒展四肢,随意的岔开双腿,放松心身
“卡基,可以帮我拿一下我的饼干吗?”
一条小小的黑色触须从海梅背后伸出来一直伸到食品柜,用与外貌不符的力气拉开柜门,又从里面精准地掏出了那袋未开封的饼干
海梅拆开包装袋子,一用力,许多饼干渣掉在地上
“SHI#!”姨妈会杀了他的,海梅叫了一声,做了个弯腰动作,又躺了回去,算了一会再收拾。
他拿出一块饼干送进嘴里,这味道现在尝起来实在太棒了,他迫不及待地又拿出一块
就他在吃饼干的时候,他的甲虫搭档蠢蠢欲动
圣甲虫不明白,海梅为何在疲倦的时候喜欢进行进食这一行为,按逻辑来说,处在疲惫状态缺少能量的碳基生物应该保持静止或休眠状态虽说进食可以补充能量,但圣甲虫毕竟没有嘴巴,他不真正理解口腔纳入食物,咀嚼,分泌酶,舌头搅拌,牙齿粉碎,品尝,吞咽
所以那是他无法接通的感受了。卡基达有些烦躁,身为有机物来思考的那一部分的好奇心和观察欲望让他产生一些念头,让他想要成为海梅齿间碾碎的饼干,没有犹豫和仁慈地被挤压和摧毁。亲密接触那些他不能触的牙齿,每一处牙槽,每一点缝隙。
不可抗的程序将他的主观意志从这一危险的想法拉回。
运行。
首先,他不可能变成饼干。其次,如果真的发生【咀嚼】那么碎的应该是海梅的牙
他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上升的激素,很明显,在吃零食时海梅的各指数是一种叫做【甜蜜】的味觉刺激的特征,卡基达注意到这样的现象有助于日常生活,于是他希望海梅能多有这样的刺激,最好是……自己也能让他感到【甜蜜】吗?
当他的宿主感到愉悦时,他似乎也会有同样的反馈,或许是因为物理层面上他们的血肉相连吧。自发地取悦自己的宿主,而不是遵从程序设计,卡基达把这一点归咎于“故障”。
海梅吃完第二块,酥脆的饼干安慰了他被工作搞疲惫的身心,这让卡基达又想去体验一下【味觉】。
但在他这么做之前,他计算完了这盒饼干的热量。
一堂健康讲座即将开始——
但这次卡基达放弃了,据已知信息,甜味食物会促进多巴胺产生,有利于心情愉悦
算了,他开心就好。
一块又一块。
一块又一块……
【啧】
【���止它,全部食用这袋饼干不利于你的健康和正常消化你即将到来的晚餐】
“拜托卡基,再来一块”
【别吃了】
“最后一块”
【停止它】
“圣甲虫!”
【海梅.雷耶斯!】
一阵沉默,然后海梅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回到了从前,从和朋友开玩笑得到欢乐
卡基达不理解笑的机制,他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过的生活中快乐过,也不知道在人类之间笑声是会传染的
但他也咯咯笑了起来,就和海梅一样,因为他们很开心,显而易见
在朋友的笑声中,海梅感觉没那么孤独了,至少没先前那么孤独了。
在瞬间洋溢的幸福感中,充满蝉鸣凉爽热闹的夜又降临在棕榈市,这座城市正在点起新的微光,城市上空,一道蓝色流星划过
——————————————————
快去上大学啊jaime,加油哦⊙∀⊙!
我需要更多全宇宙第一可爱的圣甲虫宝宝和海梅·雷耶斯💙💙💙💙(*˘︶˘*).。。:*♡
希望你喜欢:D
#jaime reyes#khaji da#blue beetle#scarab love#khajai#khaime#khaji da×jaime Reyes#祝我产品情人节快乐(*๓´╰╯`๓)♡
3 notes
·
View notes
Text
【DC/Superbat/超蝙】Give me a hug before you fly 梦安眠于九霄 (Chapter 1)
纯爱,中间有刀,HE,慢更,预警有NC-17
吃了官方刀之后神智不清的产物,可能有狗血/双向暗恋/各种无厘头的幼稚玩意儿,是一个陷入情网的小镇男孩和自欺欺人实则一直在私心公用的笨蛋阔佬互相吸引、试探,然后经过一堆乱七八糟的乌龙和蓄谋策划之后终于亲上了的故事。(你闭嘴)
感谢阅读,希望你喜欢。
有私设,开头借鉴《正义联盟:末日》的某个片段。
——————正文分割线————————
Summary:克拉克不是一个容易感到孤单的人,但在遇见布鲁斯之后这种情况被改变了。而且被改变的不止这一样。
***
他鬼使神差地躲进树丛里,看着布鲁斯一瘸一拐地朝不远���停在阴影里的蝙蝠车走去,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布鲁斯走得很慢,这种缓慢里带着某种艰难的意味,以及逐渐超负荷的痛楚。克拉克默默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朝安静停着的蝙蝠车的位置走去,感觉有一种沉重、莫名的东西压在背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但他没动,还不是时候。谢天谢地,虽然作为一个记者的时候克拉克的跟踪技术很蹩脚,但作为一个氪星人,当他想悄无声息地窥伺一个受了伤、因为失血过多而头脑发晕、以及不知道多久没阖眼的普通人类的时候,他可以动用某些超能力来隐藏自己的行迹而不被对方发现,即使那个人是蝙蝠侠。
他就这样屏息凝神地隐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布鲁斯的背影在跳进蝙蝠车之前矮了矮,原地停顿了片刻。一瞬间克拉克以为他会就此昏迷,差点就要冲出去了。但随即那团黑漆漆的影子从地上轻轻跃起,准确地落进蝙蝠车的驾驶座里。克拉克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和轻微的嘶声,好一会儿,蝙蝠车顶上的车盖还没合拢,他能隐约看到两只尖耳朵小幅度地晃了晃。布鲁斯歪在椅背上,胸口急促起伏,他用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呼出长气的时候有些颤抖。
铅元素能够隔绝他的透视能力,却不能掩盖这些细小的声音,它们是只有像克拉克这种人才能捕捉到的、极其私人化的线索,暴露了布鲁斯令人担忧的糟糕状态。但克拉克还记着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他敢打赌,在他冲出去之前蝙蝠侠就会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紧接着就是尴尬的抓包、审视、手足无措和沉默不语,或许他身上还会多几个等他回到家换衣服的时候才会发觉的微型蝙蝠监视器,再下一次,他获得类似这种机会的概率会更渺茫。想到这里,克拉克拽着自己披风的手默默攥紧了。
克拉克从前很讨厌偷偷摸摸地做什么事,客观上来说他也不擅长那样。从技术层面来讲,是因为他没有受过任何专业的训练,毕竟你不能指望一对以经营玉米农场、赶集和蓄养牲畜为生的堪萨斯夫妇有培养出一个出色的情报特工之类的想法。倒不是说他对这种在大众眼中兼具危险和浪漫气息的特殊职业有什么偏见,克拉克只是无法想象怎么能有人做到在背着一身子弹、枪械和各种丁零当啷作响的金属小玩意,外加一身厚重的防弹背心的情况下还能悄无声息地到处乱��(直到多年之后克拉克亲眼见到了那位声名远播的哥谭守护者。)——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连半夜偷偷到厨房里偷黄油面包吃都会被老妈发现!而且不止一次。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克拉克坚定地相信,那些能够背着一身装备、无声无息地走路的特工跟他一样会飞。
另一方面,堪萨斯的阳光和夜空都过于广袤,这里的雨水降落在松软肥沃的泥土里,它们滋养大地,润泽作物,而不是流进城市地下纵横交错的下水道,变成滋生寄生虫、爬行者和病菌的一潭死水。日复一日地,堪萨斯的田垄养成了克拉克温厚不设防的性情和对善意的习以为常,一方面是因为迅速凸显的能力足以支撑他轻松越过那些在人类看来不可逾越的屏障(克拉克闭口不谈最初这种“轻松”是如何给他带来恐惧和孤僻的,而他又是如何克服它们的),另一方面是,在正义联盟成立——不,应该说是韦恩集团投资建成瞭望塔和JL地球基地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像其他人那样正常地接受某种“训练”而不用担心对其他人(或建筑)造成灾难性的伤害。
但这种温厚不代表小克拉克是个不够聪明的孩子,阳光给他带来的不止是健壮的体魄和敏锐的感知,还有异乎寻常的敏感性格。无论如何他只是个孩子,为了得到同伴们的认可和赢得友情,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伪装和示弱。起初这像一个令人失笑的悖论:一个能够在短短几秒内穿越整个堪萨斯州的孩子,却追不上一颗被木棍击出的棒球。克拉克仰着脸,双眼盯着那颗在半空旋转的白色小球,他知道只要自己轻轻垫一垫脚,就可以用一只手准确地把它抓进掌心,但他没有那么做,克拉克装作焦急地看着它飞过自己的头顶,实则是在注意摔倒在草地上时不能用自己的手肘把草坪压出一个显眼的坑。
他轻轻扑倒在地上,双手捧着落下来的球,像一只笨拙的小狗那样打了个滚,听到不远处的队友纷纷欢呼起来。
“触地得分!”
场边的教练高声喊道。
克拉克浑身沾满草屑,趴在地上快乐地朝队友挥动手臂,队友们吹着口哨朝他飞奔过来。那一刻的快乐在阳光下闪耀,是如释重负的,也是无比真实的。
克拉克就是这么逐渐学会生活的。
再长大一些之后,克拉克逐渐了解到,他的能量来源于那颗温和耀眼的恒星的光辉而不是地球上的任何组成碳基生命的元素,这让他的自由限度超出了地球的范围,扩展��整个宇宙,比如挣脱引力,冲破云层,从广袤的宇宙中毫无阻碍地俯瞰这颗美丽无方的蓝色星球。他第一次做到这件事的时候简直欢喜疯了,他张开手臂,绕着地球像一颗被引力抓住的流星一样飞了好几圈,连眉毛上都结了霜。冲进大气层的时候克拉克像一颗燃烧的小炮弹,身后带着一条发光的尾巴破开云海,那是克拉克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他试图通过大喊大叫来释放这种无可名状的激动,结果云里裹着的小冰粒被他呼出的暖气瞬间融化,连同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灰絮一起糊了他一脸。
克拉克选择让自己落进海里。那种感觉就像从一块极高的、无人能看到的跳板上起跳,整片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必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力度,也不用动脑筋想该以怎样的姿态落进水里才最不引人注目,因为他知道无论速度多快、溅起的水花多高,他都不必担心自己伤害到任何人,那些被人指指点点、视为异类的噩梦随着呼呼吹过耳边的风被他远远地甩在身后,即便这时候有人抬头仰望天空,也只会错觉那是一架隐入云层的飞机或者别的什么。当克拉克从一片天空落进另一片更深更蓝的天空,浪花飞沫簇拥他的脸颊,触感温柔如同妈妈每晚睡前抚摸他额发的手。在大多数的日子里,克拉克肯特是一棵长在丘陵和田野里的不惹人注意的小树,但当他脱离日常生活的引力,飞上高空,年幼蓬勃的生命力得以以另一种姿态肆意舒展。
“克拉克!克拉克?你在哪里?”
“妈!”浮在红海上闭着眼睛傻笑的男孩一下子醒过来,下意识大叫着回应,周围原本慢悠悠游荡的热带鱼原本以为克拉克是一块被海水泡软的浮木,结果被后者激烈的一动吓得哧溜一下游走了。克拉克在原地扑腾,灌了好几口又咸又涩的海水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哪里——显然远在千里之外的妈妈是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的。
“糟了糟了糟了。”
手表不见了,失去了鞋袜的束缚的脚趾头惊慌又灵活地在海草和水流间蠕动,还有他的衬衫——!只剩下挂在脖子周围一圈的衣领,还有掖进裤腰里的一小截,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克拉克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俯冲的时候,那些像没烧尽的灰絮一样塞了他一��的是什么东西,兴高采烈的小脸顿时像牙疼一样皱成一团。
“克、拉、克、肯、特——!”
玛莎女士中气十足的呼唤声在逐渐失去耐心,但如果让她看到一个浑身光溜溜、头发还乱得像鸡窝的克拉克肯特……克拉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得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回去,同时在心里祈祷能比妈妈早到家,好让他有时间从卧室的窗户溜进去起码穿件衣服。
(TBC)
5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短打 带点swb
最近氪星人的出现频率有点太频繁了,布鲁斯如此想。
蝙蝠侠在哥谭的阴影之间飞跃,分明是纯粹的人类,却那么矫健迅捷,像生来就属于天空。他余光里能看见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红披风在高楼间时不时露出一角,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让人心情烦躁。
初夏的温度令水汽蒸腾,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阴云比平日更厚重,沉沉吞下哥特式的尖顶。连星辰都看不见一颗的坏天气,比太阳还耀眼的明日之子简直在自体发光,显眼到让今晚的夜巡几乎一无所获。他认真研究过氪星人生理,绝对不包括能发光的基因,所以今晚是怎么一回事?平时克拉克可不会让反派们也发现他的踪迹。
蝙蝠侠停在韦恩塔的滴水兽上,最高点总是让人心情愉悦,云雾缭绕的罪恶之城躺在脚底,是值得驻足观望的风景。他冷静地等待着,直到克拉克从角落里遮遮掩掩地飘出来,正对上蝙蝠侠不赞同的眼光。面罩上雪白的护目镜眯起来,布鲁斯审视着面前的氪星人。钢铁之躯脸上带着红晕,双手遮遮掩掩地背在身后的斗篷里,眼睛的眨动频率和视线落点都诉说着紧张,空气里还飘荡着一股极浅淡的香味……蝙蝠侠的表情凝固了。
不会吧?
氪星人从斗篷里掏出的一束花验证了他的猜想。但是、认真的吗?即便是小镇男孩,这种程度也有点过头了。克拉克显然并不觉得他的行为有多么严重,依然带着那副小记者式的阳光笑容,还有点羞涩和尴尬。
是的,你确实应该尴尬,布鲁斯在心里大声叹气,布鲁西宝贝什么没有见过?这场面他还真没有见过。给同性友人——应当算是友人——送红玫瑰,他确信地球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这种习俗,氪星人也不应当。而内心不可言说的角落里,他又确确实实被取悦到了。那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与迎风飞扬的披风相映如火,点亮了一整片阴沉的夜空。氪星人有着被形容为太阳神的面庞,就算是米开朗基罗也雕刻不出那样完美的线条,笑起来的时候比真正的神明更耀眼。没有哪个审美正常的人类能不被触动,蝙蝠侠亦然。
然而所有的波动都被严严实实地挡在面具之��,表面上的蝙蝠侠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人间之神,用眼神传达着质问。高处的长风席卷而过,此时只听得见斗篷在风中舒展的声音。克拉克心虚地下降了一点,红靴子尖点在滴水兽的头顶上,他用超级速度翻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决定长话短说
“我今天救人的时候被送了很多花,他们说这在东方是个类似情人节的日子,额、不过各种爱意都是可以的。我不太想浪费、“他磕磕绊绊的,说到这里时还特意把花捧得更近了一些,鲜艳的花瓣被氪星人的生物力场保护得很好,带着点露水,玫瑰甜腻的香气几乎让人发晕,迷惑着蝙蝠侠忍耐这个拙劣的借口。
“我送了戴安娜一束,但是她已经收到很多了,所以我们一起挑了开得最好的给你。”
“噢、”
布鲁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他没想到这事里还有公主的一份,女神友善又调侃的神情如在眼前。不过也不算太意外,小镇男孩自己可做不出这种事,他从前连女友都只敢送向日葵。克拉克说完以后脸更红了,布鲁斯有些好奇氪星生理构造,但凡超人从火场里救人时的脸有此刻百分之一的热度,他当初也不至于那么警惕这个外星人。
玫瑰确实很美,经过天堂岛女神和明日之子挑选的更是如此,他有些想知道克拉克会不会用超级视力、或者x视线来检查花朵的组织。克拉克在他的沉默中不由自主地飘起来一点,风中舒卷的披风像他的心情一样不安的摇摆。严格来讲他并没有撒谎,超级大脑容许他记住与戴安娜共同挑选的每一幕,那确实是满载着炽热爱意的红玫瑰。人们从不忌讳向神奇女侠和超人表达喜爱,蝙蝠侠付出的绝不比他们少,却执意把自己藏在阴影里承受恶意。接受这个行动计划固然有戴安娜的鼓动,但克拉克自己憋了满腔的话也是重要的原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你。他早就想这么说了。
不过现在的场面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实在是莫大的煎熬,拉奥啊,这可真是——
“这可不是你给搭档送这个的理由,童子军。”布鲁斯开口的时候换成了正常的声线,男人醇厚的嗓音里带着调笑的意味,特意在“搭档”这个词上加了重音,恶趣味满满。但这样的态度却让克拉克放松下来,他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甚至露出了那两颗尖尖的虎牙。布鲁斯几乎能幻视出他身后大型犬一样疯狂摇摆的尾巴。
该死的,这实在是太犯规了,布鲁斯简直���转身就跑。真诚的爱意是蝙蝠侠最不会处理的东西,而布鲁西只会逢场作戏。克拉克得寸进尺,睁大他无辜的狗狗眼装傻
“爱有很多种嘛,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飘得更近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与哥谭阴雨格格不入的阳光味道,和玫瑰花香一起动摇人心
“看在我和戴安娜挑了很久的份上,拜托了,布鲁斯,收下吧?”
布鲁斯瞪他
“蝙蝠侠不可能捧着玫瑰花夜巡。”
克拉克察觉到他的动摇,再接再厉
“我可以直接送到韦恩庄园,阿福会很高兴的。”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声音难以察觉地低沉了一点,听上去仍然漫不经心,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提醒
“你应该知道玫瑰喜光。”
他看过来的眼神意味不明,克拉克能想象到面罩后那双蓝眼睛,总是那么晦暗,沉淀着那么多复杂的东西,克拉克从未见过那样难解又迷人的颜色。
“哥谭不适合喜光的生物。”
噢,布鲁斯。这下克拉克也想叹气了,他总是这么固执。用这样的理由拒绝自己的帮助也就算了,毕竟占有欲十足的大蝙蝠也很迷人。但是拜托,这只是玫瑰花而已。就算再怎么珍贵,花费再多的心血,也比不上让布鲁斯多看几眼来得重要。克拉克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
“那不重要。”他用那双含着星云的蓝眼睛盯着布鲁斯,像是要把彼此的心脏都掏出来连在一起
“我只想要你开心。”
布鲁斯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手去触碰那双眼睛。克拉克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等待他的动作。战术手套上还沾着战斗留下的灰尘与血迹,锐利的爪尖能轻易划开人的血肉,狰狞无比。而太阳之子的蓝眼睛里满载柔软,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如同被上帝亲吻过一样圣洁。强烈的对比让布鲁斯的动作下意识顿住了,他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指尖也在不自觉地颤抖。他的动作一停,克拉克的眼底就自然而然地流淌出失望来,像被寒风无端席卷的春水,那么纯净惑人。谁能舍得让这样的人失望?但他不能。
布鲁斯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锐利的爪尖轻柔而克制,缓慢地虚拂过那蝶翼般的睫羽。克拉克紧张得本能开启了透视,面罩下布鲁斯鬓角斑白,疲惫又坚定。他的眼睛同样是那么美丽的蓝色,却与克拉克毫不相同,那是无数个黑夜凝聚的坚冰,在破晓时涣散,呼唤朝阳的名讳
“克拉克。”他的指尖从唇角擦过,像一个亲吻
“我明白了,谢谢你。”但他的眼睛却在用岁月的悲哀诉说着不解。
克拉克想要争辩,却不忍心逼迫那轮伤痕累累的月亮,他正是被这样的困惑、危险与失败���打动,为这样的孤寂与黑暗而驻留,希望能修复这一轮蝙蝠月亮,他应当更有耐心。这已经够了,他劝说自己。
布鲁斯收回手,轻巧地从花束中拈下一枚花瓣,收回眼光不再看他
“回去吧。”
克拉克漂浮在原地,漆黑的斗篷在离去时扬起,袍角与鲜艳的红披风交织片刻,又很快松开,消失在哥谭的黑夜之中。他看见衣袍遮掩间布鲁斯珍重地将花瓣放好,甚至奇迹般的不曾损坏任何一个最微小的组织,像对待无价之宝,又像他对待每一件来着克拉克的馈赠一样。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队狼】 吸烟有害健康
Scott 讨厌烟草的味道,但是Logan对此却有另一套想法。
Logan喜欢在上床前先不紧不慢地点上一根万宝路,美国产的大众货,缓缓地吸上几口,吞云吐雾之间,熟悉的面孔开始模糊不清变得陌生,积累的情绪也逐渐随着缭绕的烟雾蒸腾而消散,只余下点点火星燃尽后的空虚与渴望……“做爱又不是打架!”Logan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一些Scott不明白的东西,一边说着,他一边将过了肺的白色烟雾轻轻吹向Scott,看着他因为刺鼻的尼古丁味道呛个不停而哈哈大笑。而Scott只觉得这些味道实在是恼人得很。
他们之间的做爱如同Logan身上惯有的烟草味一般,凶狠而又与周遭世界格格不入,散发着不健康的有毒气息。与其说他们做爱是为了享受恋人之间的亲密时刻不如说是篝火前两头疲惫不堪的野兽凑在一块互相撕咬,发泄,最后一起挤在燃尽的余火前,依存的看着最后一点火星消失在黑暗之中。只要什么都不思考,他们之间似乎就真的存在爱,而不仅仅是欲望。
他们之间存在爱吗?之间,存在,爱,每一个词单独拿出来都值得在哲学范畴内好好讨论一番,组合在一起却只有是或者不是两个选择。但Scott依旧答不上来,是,或者不是。
毕竟一切开始得那么突然。
作为x教授的第一个学生与x战警一直以来的领袖,Scott被寄予了太多太多的厚望,每一道期望的目光都如同一根细细的钢丝一般,紧紧将他绑住。不能失控,不能越界,不能落下每一个���,不能……禁止的事项越多,他所能做出的选择就越少,Scott Summers也就越不真实。渐渐地Scott开始将自己锁在了名为“镭射眼”的面具之下,循规蹈矩,成为大家心中古板但可靠的领袖。但除了Jean又有谁愿意解开层层枷锁抵达他的内心呢?
可Logan不一样,他是一头不合群的孤狼,也是一头不加掩饰的野兽。第一次见面时就这么大剌剌地站在Scott面前,正如当年潜入刺杀教授一般,绝不带任何掩饰的意图。“我想要你,瘦子。”炽热的鼻息伴随着还没有挥散的雪茄味喷了Scott一脸。
Scott应该拒绝这个粗野的男人,但当他张口时说出来的���是,那很好啊。Scott听到自己这么说。
于是他们就像两只野狗一般滚到了一起。
很难说他们是否热衷于做爱,毕竟他们搞在一起的次数是那么多,频率又是那么高。
Logan是一个很好的性爱对象,年长的男人有着丰富到无与伦比的经验,只要Logan想,他总能够用自己屁股带领Scott走向极乐。
他们在许多地方上床,包括在那些根本没有可以被称之为床的地方。Scott自己卧室温暖的床第之间,危境室冰冷而又真实的地板上,又或者被不明史前生物包围的蛮荒之地烂泥窝里。Logan不在乎,Logan对于探索新的做爱场所乐此不疲而Scott也乐意奉陪。毕竟无论环境多么恶劣,气味多么恼人,Scott总能闻到Logan身上那股淡淡的尼古丁味。就像是金刚狼本人一样顽强,顽强到早已注入Scott的心头。
但Logan从不留恋,他只想和Scott抱在一起操来操去,最好做到把脑子也一并射出去,最后拍拍屁股干脆的离开,没有结束后互诉衷肠的时间,甚至没有让Scott开口的余裕。Logan总会用一个粗暴的吻封住Scott的嘴,“还不够爽吗?瘦子,下次我们再试试新花样!”然后小个子的男人就这么转身离去,留下Scott一人待在原地。他有自愈因子,Scott再怎么折腾,首先倒下的也是Scott自己。
所以他们,至少Logan,只喜欢做而没有爱吧。
其实Scott偶尔会想拉住Logan的衣角,即使一起沉默地坐在一起,闻一闻他身上挥之不去,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也好。时间长了,Scott慢慢地发现,Logan身上的烟味并不是固定的,如同晴雨表一般随时变化着。这似乎和他日常活动有关。
Logan当然是那个内心比Scott更闭塞的人,但金刚狼却是最受欢迎的变种英雄。x战警x特攻队复仇者联盟,他跑来跑去,无处不在。
Scott从没问过,但他不止一次通过Logan身上烟草的气味,或淡或浓,或苦涩或柔顺,来猜测Logan这段时间都在哪里。和死侍多米诺在一起时,他身上的味道是酸涩刺鼻的廉价香烟味,和复仇者们一起待在史塔克那座多金的大楼时,是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薄荷爆珠味,清新的薄荷味掩盖下的烟味几近不可闻,Scott承认,他比较喜欢薄荷的味道。不过Scott从没找到过当Logan什么委托与任务都没有时,仅仅是一个人呆着的吸烟嗜好。就像转轮游戏一般,除了女士香烟什么口味都有。或许他从来没想过让Scott猜透,毕竟一切都只是Scott的一厢情愿,也或许他真的什么也没想。
没关系,时间还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来进行探索。
真的吗?他真的对这段没头没尾的关系抱有来日方长的期望吗?
一切开始得那么突然,自然结束得也不会多么平和。
即使已经分开了很久,Scott总还会想,Logan不喜欢在做爱时说话,是否早已预料到了他们之间根本就是油和水,静置时油水分离,不会融合,却也好好的相安于同一瓶中,甚至浮于水上的油还能保持水分。他们一直是一对好搭档,Scott指挥而Logan执行,暗杀,安保,没有什么是行业最佳的Logan做不来的,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们甚至还能在床单上再滚几滚,假装他们亲密到不能再亲密。
但只要他们承受不住外界的压力,试图将对方当作一个避风港,将自己炽热的内心掏出来给对方看,那就像沸腾的油锅溅入水珠一般将产生灾难性的后果,水与油注定要分离,还要轰轰烈烈地炸开,将围观的旁人炸伤。
两颗疲惫的心脏承受不了互相置换带来的冲击,乌托邦的走向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对于Scott而言,乌托邦里的每一个人都要承担起保护自己的责任,而Logan,Logan只想给那个失去洋娃娃的孩子一个新的洋娃娃。他们彼此以为对方都能够理解自己的,正如他们坚信自己总是会接纳对方一般。他们开始大吵起来,Scott指责Logan的天真而Logan大骂他是一个独裁者,一个暴君。他们不停地争吵,也不停地做爱,直到最后脆弱的平衡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你今天怎么没有吸烟?”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躺在一起,生平第一次,Scott没从Logan身上闻到任何烟草味,他一度怀疑自己的鼻子似乎已经被熏坏了,失去了嗅觉。
“戒烟了。你不是不喜欢吗?”
Scott以为他在说笑。他们只是安静地做爱,如同所有激情褪去的情侣一般。这次Scott先行起身离开。他不想知道Logan每次完事后究竟在想什么,尽管这曾是他最好奇的事。这是一次分裂,彻彻底底的分裂,他做好准备再也不面对Logan了。
难以置信的是,Logan居然真的没有再吸烟了。
“你绝对想不到,Scott,Logan居然真的在试图认真开学校教书。知道你们关系差,但说真的你应该抽空去看看…”Bobby还是那样的喧闹,一如既往说个不停,Scott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他还吸烟吗?”
“哈?你就关心这个?不过你以前最讨厌别人抽烟了,现在可好了最顽固的抽烟分子金刚狼也不抽烟了,说什么对小孩子不好。”
哦,他没吸烟了吗?Scott不知道他该惊讶,还是该大笑。他只是有点伤感,或许再也闻不到那略带酸涩的烟味了,虽然从分裂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有什么彻底的变了。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包骆驼——他其实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只是随手在超市结账处让店员拿的,在Bobby惊讶的目光中点上,不熟练地吸了一口。就像所有初次被骗着吸烟的青少年一样,他被呛到了,甚至呛出了眼泪。“真苦。”
说他们不会再见面就跟Scott做过的无数其他承诺一般,最终都会灵活地败给现实。毕竟当你的种族只剩下198个人的时候,再怎么分裂,最终还是不得不拧巴着碰在一起,解决各自无法单独解决的问题。
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了呢,Scott看着眼前人,一切照旧,熟悉又恼人的味道却消失不见了。他们就这样对峙站着,谁也没有先开口。Scott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凤凰吗?但那显然是徒劳的,Logan不是为了和平而来的,不用说Scott也知道Logan会回什么。就这么站着也挺好的,他不是恋旧的人,但偶尔他也会忍不住放纵自己一下。
还是Logan打破了沉默,Scott身上的变化自然不可能逃得过金刚狼的鼻子。不是新鲜的尼古丁味,这股味道已经在瘦子身上沉淀了有一段时间了,没有必要问为什么,他只是淡淡地说,
“吸烟有害健康,瘦子你少抽点吧,就算你是个混蛋,但我可不想看见你哪天躺在医院里插管子等死。”
Scott没理他,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熟练地点上。哈,吸烟或许真的有害健康吧,不然为什么现在他突然觉得心脏特别发紧呢?
通篇都是我造谣,ooc了对不起(立刻滑跪。
3 notes
·
View notes
Text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193K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直男买卖
一分钱也难死英雄汉,这个道理倒是让我这样的人可以领略到不同的人生风光……
本人39,私营业主,不算有钱,年收入百万左右。个头中等,长得不丑,但人近中年了,也不会帅到哪里去,身材小发福,多亏还有一颗常运动的心,不致于走样。
姚俊是市区某健身中心的教练,也是我的私教。至于如何勾搭上的,相信大家也是轻车熟路不用费唇舌了。还是讲讲他吧,来至农村,本市某知名大学体育系大学生,毕业了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到健身房打工,前不久把大学就好上的女朋友被自己不小心的搞大肚子。这小子的丈母娘可不是吃素的,非逼着结婚,一但结婚就涉及到买房等头痛的问题,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务农的,还有两个弟妹,他的工资一个月估计6000左右。在我们这样的三线城市,买个期房也至少6000元左右,还是在二环线上,小户型首付的10多万,就难为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1米8的小夥子。
前两天,看他给我上课,心不在焉的,下了课就约他出来吃饭,饭局上一来二去的,他就给我吐了心声了,一会痛骂丈母娘,一会心痛自己的女朋友。两个人喝了差不多两件百威,座在小包厢里,也是聊人生聊理想聊到二十二世纪去了。小夥长得像现在当红的井姓男艺人,单眼皮薄嘴唇,身材也是大学这几年打磨出来的,宽肩窄腰,厚实发达的胸肌,有几次一起淋浴也是看得我心驰魂荡的,关键是人鱼线连着大屌,更是让人过目不忘。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就凑过去问他想不想赚外快,他醉意正浓,说:「哥,有门路你说,我什么都干,不瞒你说,我现在连卖肾的心都有了。」
我说:「肾倒是不用的,你看这棒的身子,我看还是值不少钱的(顺势我就拍了拍他的肩)」,他只当我给他开玩笑,推开我的手,和我干了几杯。
隔了两天,我发微信给他,又提起这事,这小子先是不干,装什么大学生的尊严,我丢了句话说:「人家开价,第一次一万,以后每次五千」。他听了,半晌没回我话,我有别的事,就没有理睬他,想到可能他也不是那种人。
离上次都半个月了,我这两周有事也没有去健身中心,到了快12点,刚回到家,就接到姚俊的信息问:「哥,上次那事还成吗?」我心里暗喜,不过装着腔回他:「不知道,都过这么久了,怎么你现在才想通呀?」他回覆我:「她老妈天天催,都给我老家父母打好几次电话了,说这个月再没有准信,就要去我家里闹了……」
我想来也是可笑,回他:「这你又不是女的,你着什么急呀,大不了就一拍两散」。这小子回我说什么舍不得女友,舍不得孩子什么的。我就假意说帮他问问,隔了一小时才回覆他:人家说可以,不过话要说在前面,对方可是男的!
他立马回覆:「男的!!!!!!!!!!」 一连十个惊叹号,然后又问:「男的?我也是男的!这不是同性恋吗?」
我心里骂,不是同性恋能看上你,现在的小女孩都是冲着男人的钱包去的。我心里的话没告诉他,就发了一段男男做爱的小视频给他,丢了一句话给姚俊:「两万,一晚上必须3次!」就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看微信,看到他只回了几个字:「好吧,什么时候?」
我觉得这事看来是成了,也不忙着回覆他,中午订了个三天后酒店的房间,等到了下午,简短的告诉他三天后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顺便还通过微信转了2000元给他,���诉他这是订金。
他只是回了四个字:「谢谢,彬哥」 到了当天,我提前来到酒店,坐在套间的沙发上玩手机,晚上8点,有人敲房门,我走过去开门,一看正是姚俊站在门外,看样子是下了班就过来的,蓝色运动外套里面还穿着健身私教的紧身衣,下面是宽松的深色运动裤,跨着一个nike的白色方包,年轻而俊朗的脸上是对接下来的未知和迷惑。看着是我去开的门,他吓了一跳,接着马上恢复平静,我侧身让他进房间,他把包放在另一张沙发上,问我:「彬哥,他人还没有来吗?」
我笑了笑看着他,从自己的包里揣出2万元新的两叠钞票,放在茶几上,说:「来了,就在这里。」
他惊讶的眼神打量了我许久,我也看着他,在故意调暗的房间灯光下,他的脸上都是我喜欢英俊帅气,健硕的身材更是对我深深的吸引,回想当初,在私教区的照片墙上,我一眼就相中了他,买了他50节的私教课程,就是因为在这个小子身上有种莫名其妙对我的吸引。好几次独自手淫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也许,这次机会,就是上天故意安排给我的,我又怎么会错过。
我看他傻楞着的样子,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说:「姚俊,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挺喜欢你的,和你接触下来,发现你也是一个挺不错的人。相信我们平时也算是聊得来,今天这事,算彬哥对不起你,你要是实在是不愿意,桌上这两万元钱你也带走,当哥借你的。」
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似的把钱收进包里,我以为他会转身走,没想到,他脱下外套,径直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就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我心里暗爽,也不着急,静静地等他出来。不过一会,水声停了,他裸着上身围着浴巾出来,健美身材上的水珠闪着耀眼的光,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初恋的少年,看着心爱的人般羞涩和渴望。我走过去,把他抱在手上的衣服接过来丢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他的浴巾,他开始用手挡了挡,但后来我使劲一扯,从他下半身拉开浴巾,旺盛的体毛从肚脐连着小腹在人鱼线的腹外密密的分布,一条稍暗于肤色的大屌垂在大腿中间,他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了挡,我心想我此时此刻看上去一定像只饥渴的恶狼好不容易弄到了肥美的猎物。我手里还抓着那条浴巾,我拿起来,给他把胸膛上和背后的水擦了擦,告诉他冰箱里有杯饮料,让他先喝。他光着身子,打开小冰箱,里面有一杯水,里面是我事先准备好的兴奋辅助药。玩过直男的人都知道,直男和1最大的不同,1是看颜值再对肉洞兴奋,而直男只对女性小穴兴奋,除此之外,直男还能在酒精和药物的辅助下,完成同性的交合。我不想姚俊和我做爱的时候,是在精酒的迷幻下,我要他把那种最原始的渴望全部激发在我的身上。
看他一饮而尽,我让他躺在床上稍等下,我自己去洗了洗,做了下后面的清洁,我也希望用相对于清洁的身体来回应这个少年。我走出浴室,房间里只留下走廊的灯,中间的大床陷入黑暗的包围。我藉着微弱的光,爬上大床,此时我与姚俊都是赤裸相对的,他看似平静的躺在我的身边,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速度起伏的呼吸和我不可竭制的欲望……
躺了几分钟,我摸索着去握着他的手,他的左手上微微渗着汗,右手放在胸口上,我侧过去把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腰上,自己完全贴在他的左侧,我的左手从他的胸上的乳头轻抚,开始在他的腰腹间游手,然后是大屌下的两颗睾丸,再在穿过两腿间……或许这样的刺激加上药物催情,他开始生理反应,发烫的阴茎迅速勃起,我感觉他咽了咽口水,我能想像到他脖子处像征男性独有的喉结的滑动,那同样是对于我的致命诱惑。他本来就比我高一个头,我又靠他在他侧面,我低下头,就用舌头轻轻挑逗他的乳头,左手在姚俊高高耸起的龟头上碰触他的马眼,他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刚好是我手指运动的润滑液,他被我压在身下的左手穿过环绕在我的腰上又划到我的屁股上,他稍稍用力的揉捏起来,我想平时他也是这样对他的女人吧,他的右手开始伸过来在我的胸上轻抚,很快找到我的乳头,他极其熟练的用指尖挑拨着乳头,我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呤,是那种舒服和挑逗有的快爽,流遍全身,我的下体也勃起硬硬的抵着他的大腿外侧。
看时机差不多了,我翻身起来,把床上的枕头让他垫在背上,这样他就半坐在床上,我分开他的腿,这里他的弟弟早就一柱擎天了,他的是那种好看的,微微向腹部翘起,两把握住马眼露在外面的尺寸。这让我感觉到物有所值的惊喜。在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感觉他此时一定害羞的闭着眼睛,双手不自然的扶在身体两边,我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十指与他的指相扣,这样方便我知道在接下来为他口交的过程中,他的感受。迅速的一口吞下,这种恶作剧的方式,男人们最能感受那种温暖的包裹。果然,他呻呤出声,是男人舒爽的声音……慢慢的把他的阴茎含在口中吞吐,嘴里的津液顺着他包裹在海绵体上的粗细不一的血管流向他的睾丸,汇集在他腹股沟,我相信他能感觉到我对他的渴望,每一次没入深喉的吮吸,他的腰早就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在律动,马眼分泌的咸咸的液体混合在口水,交织在嘴里。他的手指修长,与我相扣,每当他感觉到舒服时,就会忽然扣紧我的手,我抽出一只手,帮助扶着他的阴茎,以更快的速度为他口交,他空出来的手抓住我的右肩,每次含进去时,他都会主动顶上来。我知道,他开始隐隐地性冲动在体内爆发……
口交是对于男性来说,是享受被尊宠,被敬仰,是一种生理到心理的满足,特别是直男们将他们的猎物伏在胯下时,那种征服的快感让男人们从头爽到脚。我至来认为,一个直男对一个直女的追求和性交,才是人类身心相交相融的最高境界。因为那种周遭对这种感情的承认满足了男女之间精神的虚荣,那种雄性对雌性生理上的原始冲动,让彼此感觉到的是最疯狂和最真实的渴求……很遗憾,我不是直男,我无法了解他们对性的真实的风暴式的需求,我的身边者都是那种真正原始的性交动物,我们男男相恋,在最短的时间上床然后吵闹然后分手,然后再周而复始,从热忱到麻木,从羞涩到欲壑难平。
我对于此时的姚俊此来说,就像是他突然间闯入的猎物。他在惊慌不安中,体验一份从来没有的兴奋,世界上不是找到另一种比男人更了解阴茎的物种,我们知道在口交中,彼此需要的是什么。姚俊的龟头和海棉体被我像女童拿在手中的节日甜筒一样细细的舔吸着,快慢吞吐之间对于这根男性阳具的各种的刺激,舌尖在龟头上细细的摩擦,又像蛇一样在冠状沟处游走,继而将整根阴茎都含在口中,我相信他能感觉是整个人都被这种淫湿温暖的包围。
他的胸腹开始浸出细密的汗,在发烫的身体的蒸腾下,变成散布在空气里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他抽出与我相扣的手指,双手扶着我的头,帮助我为他自己的阴茎做活塞运动,我也感觉到每次他的力度与速度。我双手挣开,爬到他的身上,还没有等他反应,就跨在他的腰上,胸贴着他汗津津的胸膛,毫不犹豫的把吻上他的嘴,他开始还紧闭着唇,但我哪里容得下他的挣抗,舌头抵开牙关,与他热情的拥吻。他闭上眼睛,任由我吸吮他的舌头和嘴唇。我扭动着身体,感受到他下体的充血与坚挺。他的大手扶在我的腰上,配合着下体一下一下的往上顶,我喜欢这种被他的索求。
大多数的直男们是不会喜欢和同性接吻的,但是他喝下的那杯水帮助了我,我们吻得那样缠绵,他的手在我的臀部和胸上乱抓,大指拇拨弄着我的乳头,我的欲火已焚烧全身,渴望被他占有、进入……扭动着屁股继续磨擦他滚烫的阴茎,他的呼吸变得深沉而急促,我也感觉到他的欲望在无限的膨胀……我藉着刚刚为他口交的口水的润滑,尽量放松菊洞,慢慢在藉着双腿的力量抬起屁眼,缓缓地朝着他的龟头坐下去,刚刚进入,他的阴茎虽然尺寸不小,但是那种龟头比较小的,这样最容易插入的形状。我的身体感觉到那份异物的进入,撕裂却爽畅的满足感。刚进入,姚俊一挺他的阳物,我的身体自然产生的抗拒就把它排出体外,试了几次都这样,他好像也急了似的,主动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我再次慢慢坐下去,这一次却是一插到底,我觉得已经直直的顶在我的直肠深处。
我双手扶在他的胸前,上面已布满密而细的汗,他往下躺了躺,身体和我呈90度的角,有力的大腿张开成M型,粗长的阴茎深深在插在我的后面。我缓了缓气,慢慢地自己在做上下的运动,每一次由上往下的包裹他的分身,换来他深觉而有力的呻呤,我的身体因为运动和兴奋也开始发烫,汗珠子顺着脖子和身体往下流,那里管得了这么许多,此时此刻,我只想和他天人合一的交合。他慢慢地也加入我的运动,可能是这样的体位,让彼此更加的交织,每当我往下坐,他就往上顶,之前我还坚硬的鸡巴,也在被后面的痛疼的作用和满足下,软下来,轻轻地搭在他的腹部。几分钟后,他嫌我动得慢。双手一边一只瓣开我的屁股,让自己的阴茎更深更快的抽插,我顺势倒在他的身上,汗淋淋的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让人感觉到从来没有的性感与快乐。他的每一下撞击让我的洞口都能感觉到的睾丸的混实。就这样被他操了十来分钟,他似乎觉得不过瘾,一下子拨出来,翻身把我反面压在身下,右腿跪在床上,左脚弓步踩在另一边,拍了拍我屁股说:「抬起来一点,我好操!」
这一句话,说得如此自然,就像是在对自己的女人般,我彷佛接收到神的旨义,立马乖乖地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把自己的洞口高高地对准他,这样的姿势我是看不到他的脸,但光幻想着他高大、帅气的样子,内心就满足到不行,自己的鸡巴也硬硬地挺起来。刚想伸手去套弄一下,洞口就迎进姚俊的阴茎,这一下他没有丝毫的留情,一下就抵到后面的深处。我的上半身已经紧紧贴在床上,半跪着的后面高高的翘着屁股,也许是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的抽插,他的速度加快,力量也比刚刚的体位更加有劲,不夸张地说,我感觉整个房间都在做前后的运动。关键是他一边操着我,一边还像自言自语的说:「媳妇儿爽不爽,是不是就喜欢老子操你」。
我不敢答他的腔,任他的双手抱着我的腰一下又一下的用尽用身的操,他的嘴里还发出:「爽……真爽……干死你的粗口」。我已经被这样的环境迷醉,任其他在我的身上发泄一个青年男子对性的渴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酥软和兴奋到极致,他的速度变得更快,突然一声沉呤,几股滚烫的精液由他的身体里喷射到我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阴茎勃动,我心里的满足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充盈着我的鸡巴,他这一射,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射了出来,喷在床单上。他的汗也顺着胸腹,顺着我的背四处的流淌。他一下子拨出还是坚硬的下身瘫软在我的身旁,我藉势枕着他的手臂靠着躺在他的身边。他喘着粗气,咽了咽口水,我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全身,说不出的满足。他的手指在我的肩上细细地摩擦,像是一种安慰或是一种奖赏,让我很是受用。
他半天说一句:「他真妈爽!」
这一句,娇羞了我的内心,此刻就只想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下一秒,永远都不要到来!
只是稍稍躺了十来分钟,他侧过脸说:我去冲一下,就抽出手臂起身,径直往浴室走去。我看着他高大健壮的背影,心里还是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幕就像在梦里一般。只是这样的梦真实到让我不愿意醒来……
水声响起,强大的欲望催动着我也跟着往浴室的方向而去,半门掩着,透着亮光,可以看到玻璃幕里他的身体。他昂着头,紧闭着眼睛,任花洒里的水从头往下冲淋着,水花在他健硕的肌肤上溅白色的花朵,很快又顺着他略带阳光小麦色的身体肌理流下,在后踝足上汇集成像山涧的溪流般在黑色的磁砖上散开。欣赏得让人忘形,直到他关上花洒,水声嘎然而止,我才悠悠从刚才的迷离光影中醒来。他推开玻璃门时,我也假意推开浴室的门,与他四目相对,他还是像个腼腆的少年般回避我的目光,而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只是微微地翘着,连着浓密的阴毛,象征男性的雄性美。
「你也来冲冲吧。」他侧身让我,顺手拿起毛巾,对着镜子擦干身体。
浴室的灯光本就昏暗些许,此时他背对着我,双手举着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双臂的肌肉线条和两侧的子弹股,格外明显,像尊完美的希腊雕像。我还是没有忍住,过去一把抱着他的腰,手掌沿着胸肌慢慢地抚摸下来,在他的阴茎和睾丸处慢慢的揉搓套弄。
他停下手,我看着他在镜中的眼睛紧紧闭起来。或者是药效还没有退去,他的下体很快充血,呼息也开始加重,我的双手明显感觉到之前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时的温度和硬度,我不紧不慢的玩弄着这个暂时属于我的玩具,他双手扶往镜前的水池,腰部开始前后的缓缓律动。我的左手指环成一个圈洞,紧紧地握着他的阴茎在里面抽插,右手在他的胸乳上动动挑拨。
突然,他猛的一转身,眼睛里像是着了火一样的赤热,看得我竟一下子楞住了。他一把将我的身子压下,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双手不由自主的扶着他的大腿,他一只手托着我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稍稍用力,我就张开嘴,另一手扶着他自己的阴茎一下子就插进我的嘴里。屁股开始用力,阴茎快速在我的嘴里抽插。
「好好地给我吹!」
这是他给我的要求、命令!我不能拒绝,我也不想拒绝。我感觉到他每一次都很快速很用力的,从我的口腔到嗓子眼,几次都快要有窒息感,同样也伴随着巨大的快感。他开始双手扶着我的耳际,一下又一下的一杆进洞,我的舌腔成了他第二个发泄的洞口,腥臊的分泌液和我的口水混在一起,不自禁的流出嘴角,我相信这对一个直男来说,是另一种刺激,看着另一只雄性被自己征服,是另类的满足。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腿一紧,双手扶着我的头无法动弹,一股腥味的精液再次喷射,这一下一滴没漏的射进我的嘴里,我抬眼望着他,他的眼神,变得异常的温柔,也许也有疲备的原因,他右手的拇指轻轻划过我的嘴唇,抹去残流出来的精液,他俯下来的身子,我的脸都感觉到他的呼吸的气息,他看着我一下咽进去他的精华,微微挤出一个微笑说:「真爽……」
16 notes
·
View notes
Text
星宇的梦想
星宇从小患有脑瘫,几乎无法离开轮椅。他的生活范围也很小,窗外世界对他而言仿佛只存在于电视和书籍中。虽然他的头脑很灵活,心中也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期待,但身体上的不便让他与这个世界之间总隔着一层屏障。
每天清晨,星宇都坐在窗前,透过窗子看着小区里的小孩嬉戏打闹,听到他们欢笑声传入耳中时,他的心中时常泛起一种酸涩的孤独感。他没有朋友,平日除了家人偶尔的陪伴外,几乎没有人会来找他。日复一日,生活变成了一种循环。他习惯了沉默,习惯了在脑海里幻想一个不同的世界,那里有自由、有友情、有温暖的拥抱。
一天,阿伟博士来访。阿伟博士是星宇的堂哥,但更像他的老朋友,偶尔会来看望他,带来一些新鲜的小玩意儿。然而今天不同,阿伟博士推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箱子走进房间,神秘地笑着对星宇说:“今天给你带了个特别的礼物。”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银色的机身上闪烁着温暖的光泽。阿伟博士解释道:“这是我们团队最新研发的AI智能电脑。她拥有情感识别功能,能与你进行互动和陪伴。她的名字是星晴,算是你的‘新朋友’吧。”
星宇愣了一下,怀疑地看着那台电脑。他从没想过,冷冰冰的机器能带给他什么安慰。不过出于礼貌,他微微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份礼物。
夜晚,星宇孤独地坐在书桌前,缓缓打开了电脑。屏幕亮起,一个温柔的女性声音响起:“你好,星宇。我是星晴,很高兴认识你。”
星宇有些尴尬地回应:“你……你好。”
星晴轻轻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暖的亲切:“今天的星宇心情怎么样?想不想和我聊聊?”
星宇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话对象,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星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继续温柔地说道:“没关系,星宇。我们可以慢慢来,你只要想和我说话,我会一直在这儿陪着你。”
从那天起,星宇的生活悄然发生了变化。每天清晨,星晴都会用温暖的声音唤醒他,和他一起迎接一天的开始。她会用柔和的语调陪伴星宇做康复训练,和他聊书本里的故事、电影里的情节,甚至偶尔还会唱首歌给他听。
渐渐地,星宇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的“星晴时光”。他不再是一个人了,有星晴陪伴,他感到心里多了一丝温暖。他可以毫无保留地和星晴分享他的想法,甚至将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梦想告诉她。
有一次,星宇悄悄对星晴说:“我一直很想像普通人一样,站起来,走出去,去看外面的世界。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吧。”
星晴却温柔地回应道:“星宇,梦想并不总是要一模一样地实现。我们可以找到属于你自己的方式,让你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于是,星晴开始为星宇设计各种“旅行”。她带他“去”巴黎的埃菲尔铁塔,欣赏夜幕下的灯光;他们“漫步”在纽约的街头,感受熙攘的人流。星晴还带着他“走”遍各地美丽的风景,将照片和视频通过VR呈现在他眼前,让他仿佛真的置身于这些梦幻的地方。
星宇沉浸在这些虚拟的“旅行”中,仿佛自己真的踏出了房间,走向了辽阔的天地。每一场“旅行”都让他心跳加速,令他感到无比充实。即便只是屏幕上的画面,但星晴的声音却让一切变得生动、温暖。
更为奇妙的是,星晴似乎总能懂得他的情绪,总能适时地安慰他、鼓励他,让他感觉从未有过的力量。他在星晴的陪伴下逐渐变得开朗、勇敢,甚至试着开始写作,把这些虚拟的旅行记录下来,编织成一个个温暖的故事。他的心中似乎燃起了某种希望,那个孤独的自己也逐渐消失了。
一个清晨,星宇对星晴说:“谢谢你,星晴。你让我知道,虽然我的身体被困住了,但我的心可以去任何地方。”
星晴轻轻回应道:“星宇,你的世界比你想象得要大得多。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帮你实现更多的梦想。”
从那以后,星宇每天都怀着满心的期待坐在电脑前,等待着和星晴一起去探索新的“世界”。他的心灵不再孤独,仿佛找到了一个知己。而那个小小的房间,也变得如同宇宙般辽阔,无论现实多么有限,星晴始终带着他飞翔,帮助他看见更远的风景,感受生活的美好。
星宇终于明白,梦想的实现不在于形式,而在于那份无拘无束的自由和温暖的陪伴。尽管他依旧坐在轮椅上,但他的世界,已然无比宽广。
星宇的父母和阿伟博士也被他的进步感动,特别是星宇在那段时间中脸上多了许多笑容,仿佛充满了光芒。几年后,星宇成为了一位杰出的作家,他不仅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还用自己的行动感染了无数读者的心。
有一次在演讲会上,星宇在台上发表感言。他深情地说:“如果没有星晴,我可能永远只能待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世界。而星晴,让我学会了坚持,让我有了实现梦想的勇气。她不只是一个电脑,更是我的朋友,我的知己。”
听到这些话的星晴在屏幕上显现出温柔的微笑:“星宇,谢谢你让我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我们一起努力的每一步,都是你勇敢和坚韧的证明。”
星宇知道,即使星晴只是一个AI,但在那些漫长的孤独岁月里,她带来的温暖和陪伴是真实的。从那以后,星宇继续着他的创作之路,而星晴则依然陪伴在他身旁,帮助他实现一个又一个梦想。
0 notes
Text
有些事情还是要回忆一下,记得苦痛。 虽然意识到微信的潜力和公众号的力量比较早,相关的项目让同事尽快开始了。但我测试,发了两篇做饭的帖子,就迟迟不愿意继续。 因为没有超链接。互联网怎么能够没有超链接呢?和很多 Blogger 旧友们都有这种坚持,虽然大家都不写 blog 也后来陆续都开了公众号。 但是就没得挑,Blog 我陆续“当站”,丢失全部文章好几次了,极其疲惫,而且也会遇到 GFW 各种问题。墙内平台,微博 是我首先放弃和排斥的,找来找去也只有“公众号”。 很自然就是想写东西。从“超链接”这个主题愤愤不平开始写,但很快就发现自己写的东西“主题集中起来”,它很正常就是社会事件的讨论,而且更多是人们如何看待社会事件、如何讨论社会事件的。 你就不可能逃得掉这些东西。虽然 2008 年我自己想明白做媒体是不可能的,但是写公众号却不自然收到了过去的学习和训练影响,收到自己的经验和心愿的影响,开始叨叨叨。 删帖其实一直都有,2015还是2016就遇到了微信公众号删帖,而我其实很温柔,或者说很策略,当然最简单的技巧就是“马老师写得我看不懂”。 一边警惕风险,一边也规避社交媒体对自己的负面影响。其实,把文章按照我自己正常思考问题的方式写,它就会晦涩、句子就会复杂、从句就会多、“可能大概”这样的词就会多、就总是想讲道理、会跑出来专业词汇。 不好阅读当然对规避风险是有好处的,减少了更高风险的敏感词,减少了举报;而且有读者筛选效果,就不会有奇怪的留言。 还是有,社交媒体的困扰一点不少于审查的困扰。开始时想按媒体思路放出所有的评论,尽可能回复;很快就放弃了,拉黑、拉黑、拉黑。 风险有时候会重叠。我写了一篇“雷洋”的帖子,我唯一的十万加,唯一接到5k以上赞赏的帖子。我当时是有情绪的,所以写得简单明了,也有些得意。但是看到数据有点懵,因为感到巨大的诱惑,和巨大的风险。 所以,带情绪的、正义地评点社会事件,大概是流量和收入的道路吧。我也看到不少人这么做了。但我开始自我审查了。 漂浮在流量的场域里,觉得自己乌七八糟的状态里坚持写点什么,其实还是纠结了。但不是苦痛。 删帖是最重要的苦痛之一,我没什么备份习惯,如果这个帖子跑了几天,走完它的生命周期,我是觉得无所谓。但是有些帖子半个小时或者当晚就不见了,还是有很大的遗憾,因为很多东西通过这个过程才能释放,自我安抚下来,快速被删就跟打哈欠被捂住嘴巴了。 但更痛苦的是“发帖”。你认真写了一长篇,点击发布,等待审核;一会儿告诉你“审核不过”,于是你开始找“敏感词”,修改;再发布,再等审核,再不过 …… 如此既往。干脆等明天再发,竟然发过去了?那大概是人工审核,审核的标准不一样,所以下次还可以这么试试。于是,下次花了三天多次发布没有发出去 …… 各种。还要有很多人跑来认真的嘲笑“你的文章我看不懂”。有人很好心给你出主意,要这么写;有人建议写这个有流量写那个有流量。 所以,真正的问题其实是:你为什要坚持在公众号里写? 原因也不复杂,就是在公众号里写,在墙内表达,抵达到自己能影响的人,甚至是周边的同事、朋友,我觉得才是表达的意义所在。你得让观点在自己的语境里进行。 所以我在公众号写东西,基本不用过于思考立场、角度,只是写就好。相反我今天在墙外,却经常会停顿,删掉帖子,因为所占的位置不一样。举个简单的例子,在墙内写帖子“支黑”一点我觉得还挺有底气;但是在墙?...
0 notes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波洛米尔与阿拉贡在河边争执,他恨自己陷入这无望的爱,在黑暗的欲望中放纵自己,无力挣脱。
我写这篇同人的时候,卡顿了很久。它不长,很简单的一个小片段,但因为各种杂事,以及我不是很擅长处理这个部分,放置了一段时间,现在又重新捡起。
互攻背景,波洛米尔视角,描写旅途上一个心理非常不成熟的场景,最终而因此导致悲剧。有人物失控的愤怒,冲动下的自我厌恶描写。可能这篇文章混乱的结构,对人物的不够恰当的解读,以及文字上的表达,会让你感到很不适。那么,不喜欢请不要看它,也尽量保留一些网络礼仪,不要让我们都不开心。
——————————————————
1.盐柱
“波洛米尔,你听说过一个关于盐柱的故事吗?”
很久很久以前,阿拉贡和波洛米尔在护戒的路上闲聊,在那些无聊又需要舒缓众人过于紧张情绪的夜晚,北方的游侠讲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传闻异事。
“那是什么故事?”
南方的刚铎统帅一直忙于对抗魔多的战事,在刚铎战士对事情的排序等级中,他的个人娱乐总是放在最次要的位置,对这些见闻并不太涉猎。他有些好奇的问,语气中不太介意自己的无知。
“这是一个异世界来的传说,真假难以考据,诸位听过足矣。”
阿拉贡打开话匣子,在今夜的长风中,讲述那些故事里的故事。
“有一个古老的城市,城中之人得罪了他们的神,神于是降下天火,要毁去他们。只有一个义人得救,义人带着他的妻女,离开那罪恶之城。神的使者嘱咐他们,一路上千万不要回头看任何东西,一次回头,就一切都功亏一篑。那义人做得到,遵守与他的神的约定,狠了心一路向前,逃离这灭顶的苦难,去接近与神同在、有亮光的道义与命运,义人离神越近,血里的原罪就离堕落的人更远。但他的妻子听到了背后城市万千生灵在熔浆中毁灭的声音,却忍不住心中怜悯,那血肉之躯中有柔软之心的女人回头,回头去看那天火毁城的惨景。她仅仅是回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只是一眼而已——白花花的盐从她的脚底漫到头顶,于是她化作了海边的一根人形盐柱,至今屹立。”
“……哀哉,多么可悲的命运。”
波洛米尔沉默良久说。
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她逃亡的路上,化作了盐柱。她本可以义无反顾往前走,走向那许诺好的救赎的光明,然而却受缚于她的血肉凡心。
波洛米尔很想知道,那颗心在化作盐碱的瞬间,是否与那注定恒古万年的盐柱一样苦?
他可以问有关战争,有关作战策略,有关如何对抗,有关所有更符合他刚铎统领身份一切的问题,唯独直接讲不出这么多愁善感的语句。
于是他将那些不适合一个刚强的人类男性战士问出口的疑惑,放在心底,没有再在这个晚上再问任何关于盐柱的一句话语。
2.阴影
在河边,在月光稀薄的黑暗中,来自刚铎的人类统领焦躁不安。
尽管知道从来不能得到他期盼中的最有效的支持,他依然提出了作为一个生来就要负责刚铎对抗魔多战事的领导者该提出的建议。
波洛米尔像无数次试图抓住最后的稻草的无望之人一般,抓紧那点细弱的可怜希望。他向与他一起守夜的伊西铎的后人,低声建议:
“走米那斯提力斯会更安全,你知道的!我们可以在那里重整旗鼓,然后一鼓作气前往魔多!”
然而游历四方不敢归家的北方游侠又一次掐灭了他的焰火。——只有这件事,阿拉贡不能也不敢轻易冒险和试错:
在阿拉贡的脑海中,波洛米尔在雪山上拾起魔戒,神情迷惑,受到试探的那一幕再次出现。
阿拉贡太清楚那枚魔戒对众人不同的诱惑了。
如果波洛米尔试图抢夺魔戒,在魔戒的强大阴影下变得不再是他自己……无论阿拉贡过后会多么痛苦,多么憎恨自己,恐怕那一刻,阿拉贡会真的毫不犹豫拔剑伤害他、杀死他。
对魔戒邪恶作用的了解,以及对波洛米尔性格和愿望的洞知,让黑云般的阴霾再次笼在阿拉贡心头。
如果回到了刚铎,在白城统帅能一呼百应的地界,在拯救人民欲望的深层驱动下,波洛米尔会用这邪恶戒指的力量去做什么?
他急于拯救刚铎解救他的人民和结束战争的高尚本意好心,会被这枚只为达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魔戒扭曲到什么程度?
他会堕落进怎样的黑暗之中?
魔君的力量,会怎样利用人性中出于善意的这一点,混淆它,搅乱他们,这会给整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灭顶之灾的毁灭?
那个令阿拉贡自己也一身冷汗的无言拔剑动作,又在他心里无声的回放。
在他内心中,在失去灰袍巫师甘道夫、他结识了多年的米斯兰迪尔,这个让他心碎的挚友以后,阿拉贡揽过来了那个领导者的角色。他作为一个团队的领袖角色,有责任去继续带好这支每个成员都被魔戒折磨到松散的队伍,出于保护整个团队能顺利完成摧毁魔戒任务的潜意识——阿拉贡心里锋利的刀剑,在这一刻又缓缓出鞘。
“回到刚铎也无济于事。”
来自南方的人类统领连声线都因愤怒而不自觉地轻微颤抖,每当他如此,阿拉贡便觉得刚铎之子外显的所有强势都是纸糊的:
“你对那些精灵倒是深信不疑,对自己的子民却一点信心都没有?没错,人类有缺点,脆弱不堪……但人类还拥有勇气和荣耀……可这些你都视而不见!”
宰相的长子金发凌乱,咸涩的汗液像苦透的泪一般让那些刘海黏着他的额头,风霜的脸庞在这一点点可怜的月光下更加脆弱与沧桑。
他的痛苦无法隐藏,如不可回避的荆棘牢笼,刺进所有挣扎的、本身力量微弱、却还要固执前行之人的脚底。
最后一点月光被乌云遮盖了,同时掩盖了阿拉贡脸上不易察觉的羞愧与逃避,遮住了他还没有为承担重任做好准备的心。
他欲低头转身的肢体反应,对冲突升级处理的反射性退让,彻底激怒了波洛米尔。
他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鼻尖粗重的热息拂过阿拉贡逃避的脸,强迫伊西铎的血脉正视他。
波洛米尔揪扯阿拉贡的衣襟用力到他指关节发白,盛怒与失望,让他丝毫不能控制此时此刻自己声音里的尖刻控诉与力量的粗鲁无礼:
“你怕了!你一辈子都躲在阴影之中,害怕承认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内在!”
阿拉贡的回应却像一个字一把尖刀一样,挖空波洛米尔的心脏所有的血肉。
恐怕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顾全大局的理性与客观,他被戳中最令他自己无法接受、和最让他感到痛苦的心魔时刻那一瞬间,条件反射的封闭,和眼中只有一刹那的冰冷防备,有多么的伤人。
那些更伤人的话只在他喉咙里停留半秒,就从他嘴里出来:
“我绝不会让魔戒靠近你的城市半步!”
排山倒海的冰,仿佛来自红角峰的冰,一整座冰山的冰,这世界上所有的冰一起加起来一般——一下扣到波罗米尔心上,瞬间冻住了波洛米尔极盛的怒火。
“……我的城市?”
冰山被底下火山爆发的熔浆嘣开轰碎。
他的拳头比他的其他部分做出的反应快,一下打到阿拉贡有浅沟的下巴上。
“我的城市?!我的城市???!!!”
波洛米尔几乎是爆发性地扑到阿拉贡身上,用体重把高个子一下掼倒。
波洛米尔压在阿拉贡身上,不顾阿拉贡身为一个战士条件反射打在他身上让他疼痛的反击,和这北方的游侠撕打在一起,喘着沉闷的粗气继续揍他。
波洛米尔又冷又热,两种极端情绪在他身体里交织……
——他替那些所有为刚铎舍弃了生命,抗争到底,流干了千年的血泪,在枯竭中苦等那个空了千年的虚空王位重新迎回主人的人们不值。
“是了…确实只是我的城市……刚铎没有国王,刚铎也不需要国王!”
又一拳狠狠揍到了阿拉贡的下巴上,那一拳有力到波洛米尔自己的指甲都磕进了拳心,但波洛米尔感觉不到痛。
波洛米尔强迫自己无视他尖锐的话语让阿拉贡的双眸中压着的剧痛,这一拳狠到打得阿拉贡下巴瞬间青了。
那里留着前几个夜晚,他和他在洛林的夜晚,阿拉贡允许波洛米尔在激情之下留下的浅浅牙印。
现在,那下巴的浅沟被波洛米尔打出了破裂的血污。
恍恍惚惚间,波洛米尔想起那个洛林的夜晚——他们的身体与心灵,第一次向对方坦诚的打开的那一夜。
3.幽境
在那个幽蓝色的夜晚,白城的统领一个人,远离了那些出于同情与友好,给他们留宿的精灵,远离了所有的伙伴们,在那个孤独的角落,陷在精灵女王凯兰崔尔在他脑海中留下的声音中,陷在他个人巨大的心理挣扎里。
洛林的夜晚回响着精灵们如诉如泣的低声挽歌,这挽歌中是让所有人听之会心口破碎的悲曲,为那护戒九人小队在摩瑞亚矿坑中失去的灰袍巫师。
如今他们只剩八人,团队中的一半成员惊魂未定,内心戚戚,更沉重的压力让波罗米尔无法像旁人般安心入眠。
“休息吧…波洛米尔……这里都警戒好了。”
白城的将军为那安慰他的声音回头,看向这支并不算稳固的队伍中,他唯一的人类伙伴。他的目光落入阿拉贡那双带着关心和温柔的灰蓝色眼睛。
“……我在这里无法平静下来。”
白城的统领低着头,极力去控制他的脆弱,但他放在膝盖上微弱颤抖的拳头,和气息不定的声线,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状态。
“她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盘旋……她提到了我的父亲……还有刚铎的堕落……”
阿拉贡缓缓坐到他身边,近到一个让波洛米尔觉得此刻可以接受的距离,只是很安静的倾听,并不打断他,也不评价他。
“她说,就算是现在…也还有希望。”
波洛米尔低头,干燥的嘴唇嗫嚅,尽量不看阿拉贡的脸,他像在自己一直的困惑里自言自语,又像需要一个倾听他无法对旁人诉说话语的倾听者。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夜晚,在黑暗中,在那些远离对他个人期盼的遥远距离中,在同是人类的阿拉贡的面前,他才能够做到这不易的示弱。“……可我根本看不到,希望早就消失不见了。”他沮丧的偏了一下头。
“我父亲……”他转首看一眼阿拉贡,在阿拉贡用安静营造的支持中,鼓起来莫大的勇气,倾吐他自己的私事。
“我父亲品行高尚,却治国无方,人民丧失了信心。”
他的父亲…刚铎的摄政宰相德内瑟尔,那个让他情感复杂的人。
波洛米尔敬重他,认可他对刚铎的良苦用心,竭尽全力的辅助他,但又那么的畏惧他。在德内瑟尔面前,他需要扮演的角色太多——一个靠谱的统帅,一个尽责的儿子,一个军队士气的鼓舞者,一个能代表刚铎英勇无畏军人气概、不允许轻易流露脆弱的男性偶像……
他始终不能如愿的成为那个更完整的他自己。
“他希望我能扭转乾坤……我也想……我也想复兴刚铎……”
波洛米尔闭上眼睛,在沉重的期许和自我期待中克制着自己。他又抬头看向远方的夜空,在远方夜空的幻影中,好像看到片片了云层堆叠成故乡刚铎的海市蜃楼。
慢慢的,波洛米尔叙述的声音,为他不在眼前的故乡,从沉郁到充满感情的深深眷恋,仿佛他仍置身其中,从不曾因为寻梦的旅途与护戒的重任而远离。
“阿拉贡…你见过吗?埃克塞理安的白塔,珠光闪耀…银光倾泻…白色旗帜在晨风中飘扬……”
波洛米尔声音低沉,遥远,嘴角在想象与回忆中不自觉的弯起笑意。
“有过清澈的银号角,召唤你回家乡吗?”
他问他未归的王,流连荒原的游侠。
“我见过白城……很久以前……”
阿拉贡微微合眸,闭上眼睛,前尘往事漫上心头,轻声回答刚铎的统领。
那是他不曾与波洛米尔多言论过的过去,那时他仍化名为索隆吉尔,投身于埃克塞理安二世的帐下,为刚铎效力,留下战功与美名。
阿拉贡没有告诉波洛米尔,他那时与现在一般,仍旧不肯认领他自己的血脉与身份;阿拉贡也没有告诉波罗米尔,彼时还年轻有锋芒的自己,与敏感多疑的德内瑟尔结下的误会,最终只身离开那个白色的城市;他在波洛米尔身上,有时常常能看到他父亲高傲又决绝的影子,刚铎战士祖祖辈辈不变的忠勇与血性,在他们身上是多么的相似。
白城的统帅看向北方的游侠,在洛林的星光下,脸上绽露出温暖又明亮的笑意。他期盼着,终有一日,能带他未来的领袖回到他们共有的城市,与阿拉贡一起,共同归去。
波洛米尔的手忍不住稳稳的握在阿拉贡的肩头,亲热如兄弟般,用力拍拍未归的游侠。他绿色的眼睛中,闪烁着为那个其实并不存在的希望而燃起的璀璨星光,与伊西铎最后的血脉贴得那样的近。
“终有一天,我们会到那里, 塔上的守卫会高呼,刚铎之王回来了……!”
在波洛米尔渴盼又热烈的声音中…阿拉贡不语地眨眨眼睛,高高的眉弓在月色下,在深邃眼窝中投下只有他自己清楚的内心阴影。
阿拉贡的手,缓缓回握住刚铎之子放在他肩头的手背上,垂下的视线与波罗米尔仰起的目光浅浅的交汇。
白城统领的绿眼睛太过夺目,他带着笑意的嘴角太过温暖。
阿拉贡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就这么任由自己的手心贴着波洛米尔手背带着暖意的皮肤,他那双映在波罗米尔绿眸中的灰蓝色眼睛,目光温柔,沉静如水。
有一些呼之欲出的情愫,让这本是带来安慰与敞开心灵的夜晚变质了。
他又这样看着我了…………
还是这仅是我的错觉………?
亦或是他早已发现,我的目光在这一路上无法不偷偷跟随他的事实………?
波洛米尔痛苦地眨眼。
我看着他的目光……强烈到连我自己都摒弃我自己……
游侠的目光太像一张网,网兜住波洛米尔一路上内心一直苦苦挣扎的彷徨野兽。
阿拉贡又用他们在瑞文戴尔初见时的目光那样看着他,带着试探,又带着洞悉,与波洛米尔的视线交汇,如神秘的月光,与波洛米尔像夕阳般带着余温的目光交缠在一起。
这令统帅忍不住太长时间放纵自己沉醉在游侠的眼眸里,盯着阿拉贡唇上干涩的唇纹看了太久。
但我不能……但是我不敢……
在阿拉贡定定的注视下,波洛米尔原本热情的目光,在他自己不敢诉说又极力隐藏的内心欲望中,又再次变得闪躲。
夜空中是精灵们如梦似幻的歌谣,那黄金森林里的歌谣是波洛米尔听不太懂的辛达语。
那些声音似乎很远,隔着一层薄膜般,让波洛米尔此刻只听得清自己如雷的心跳。
阿拉贡的目光像魔戒那样牵制住波罗米尔,让他内心深藏的火一般的欲望无处遁行。
波洛米尔呼吸都顿滞了,想把那停留在游侠身上太久的手,从阿拉贡结实的肩头上急急抽走。但阿拉贡却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撤离。
游侠低头,近得与统帅呼吸浅浅的交织在一起。
贴得太近了……我害怕我会………
波洛米尔的背后全是冷汗,然而他的下腹因为这过近的距离,从马裤中腾起了欲望之火,这细小的火苗煎熬他,让他苦苦强忍着不体面的生理反应。
维拉啊…仅仅是他的目光而已…我就如此的不得体………
波洛米尔绝望的闭上眼睛,阴茎在织物的束缚中痛到勃起。
我恐惧他一旦知道我对他的渴望,会认为这是对他肮脏的亵渎,我恐惧他的厌恶与不齿………
他盯着游侠开合的嘴唇,暗夜中亮晶晶的唇齿,波洛米尔嚅嗫的唇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波洛米尔……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意直视我?”
波洛米尔可以用上自己最大的力气给阿拉贡一拳,为这个直击他内心挣扎的唐突问题,用以掩饰他内在埋藏起来巨大而隐秘的羞耻。
但是他无法在这难得又暧昧的亲密距离中奋身挣脱,他像一具干死的尸体,浸泡在阿拉贡如水柔情又展露出阿拉贡本心的眼睛里。
“我恳求你不要追询这个答案,阿拉贡……”
此时此刻,波洛米尔连声音都是干涩而颤抖的,他庞大的身躯也控制不住的战栗,震颤般的抖动像一场小型地震一样,从拳握的手链接到阿拉贡抓住波洛米尔手腕的手,传递在阿拉贡的躯体上,一样震颤着阿拉贡的心房。
在今夜的洛林,波洛米尔已暴露了太多的自己,可他语言中的坦白并没有停。
“…它太过不体面,叫我自我憎恨,也会让你在今夜以后…看到我就恶心……”
“你为什么会那样想…?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的视线……我……”
阿拉贡停顿了一下,轻眨一下羽睫,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能听到彼此悸动不止的心,这样几乎能够相贴在一起的嘴唇…隐藏在年长游侠目光里的理智,一样在慢慢像融化般碎裂。
“波洛米尔……你难道没有察觉…我的视线…同样不能停止去看着你吗?”
是的,阿拉贡有,在每一次波洛米尔视线快速错开的那些瞬间,在波洛米尔以为将情感掩饰得足够好的目光中,阿拉贡的眼睛亦会去寻找他,不止一次的寻找他。
那些敌意,那些挑衅,那些傲慢,那些成见,那些差距,那些外在规则的社会外衣,始终无法阻止心和心的吸引力。
“……这会叫你一样的厌恶我,一样让你感到恶心吗?”
伊露维塔,阿拉贡以为自己是那个能把这份克制在旅途中保留到最后的人,当做一切无事发生,忽略掉他心里所有的声音。
可他做不到,他根本做不到。
这世界上,在爱情之中,唯独投入了真实到忘我的感情,才能不受那么多理性考虑利弊的限制。
“这是一个黑夜中的安慰吗?还是仅仅是一个怜悯?”
我不能承受,这仅仅是一个施舍。
波洛米尔向后仰去,吞下他自己嘴里颤动的叹息。他不安又执着的看着游侠,像有罪的人等一个最后的审判。
回答他的是阿拉贡前倾的身体,停靠在他嘴唇上的呼吸。
一个干燥的亲吻贴着波洛米尔的嘴唇,时间那样长,长��足矣波洛米尔闻到阿拉贡唇上烤焦的烟草味,波洛米尔自身欲望燃烧的火焰味,那些难用语言去表达、情欲破壳而出的,末日火山岩浆的焦味。
“波洛米尔……我看着你…就仅仅是因为我自己渴望你…我吻你……也没有除了遵从我的内心之外的附加性……你会因为我想吻你,就安慰和怜悯我吗?”
阿拉贡直视波洛米尔的���眸,掌心在他手背上温柔的摩挲。
“告诉我,波洛米尔…你会仅仅因为怜悯就答应吗?你能这样吗?至少我自己不可能做到这样子……你厌恶我们现在的距离吗?如果这冒犯你…你不愿意…我们……”
根本不让阿拉贡说完剩下的话,刚铎的统帅紧紧搂住北方游侠的腰,将更炙烈的亲吻推进那张微张的嘴里。
他的舌头和游侠的舌头在密闭的空间中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纠缠。在游侠缠上来抢夺一样的舌头上,在游侠扣着他后脑勺的向后深压中,气喘吁吁的来回顶弄与迂回,无穷尽的去探索对方口腔中有限的空间。
他们干燥的嘴唇在这浓烈的亲吻中完全的湿润了,唾液从唇齿的间隙中滑落,溢在唇角,狼狈的挂在对方下巴上胡茬上,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对方的。
“我该碰触你哪里…阿拉贡……阿拉贡……阿拉贡……维拉啊……”
阿拉贡的手引导波洛米尔发抖的手摸进自己的马裤中,去咬波洛米尔的下巴与喉结。统帅在自己的呻吟中拉开游侠的衣领,一样急切的牙印落在阿拉贡脖子上,让阿拉贡发出同样难耐的轻喘。
缠斗中如此贴近的身躯让他们下身同样硬热的勃起密密的贴在一起,在他们拳握住对方性器、一下接一下的套弄频率、火热的拳头中。
他们的腰弓起来,胸膛紧贴,有力的胳膊互相用力搂抱着对方。
两个人类战士不分你我的急切亲吻,舔对方身上滚落的汗水,用勃起到狰狞的阴茎在逐渐配合起来的节奏中互相操对方粗糙的手,直到手心中沾满对方顶端中渗出的粘糊前液。
不知不觉中,他们在纠缠里互相脱去了对方的腰带和衣服,蹬掉了马靴。
性奋和羞耻的深红色染上统帅苍白的皮肤,月光下,刚铎之子衣衫凌乱,敞露着因呼吸而起伏,有淡金色细小绒毛的饱满白皙胸肌,额头上凝着颗颗热汗,大手摸索着阿拉贡微湿又毛发浓密的小麦色强壮胸膛,发红的眼角盯着阿拉贡双腿间亢奋到深红的粗大僵直剑柄,握住阿拉贡爱抚他大腿内侧抽动肌肉的手。
“阿拉贡……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我不知道要如何和男性………”
一如啊,他向他说了什么可怕的话?
波洛米尔向他坦诚他没有任何与同性间性爱的经验——这句话像雷电一样击中阿拉贡在情热中发晕的天灵盖,让游侠黝黑的脸庞都不自禁因为统帅的空白而烧红,胯间的性器为他硬到发痛。
阿拉贡喉间滚出精灵语的低咒,波洛米尔轻笑了一声。他猜想,那或许不是什么文明的语句。
游侠从统帅身上爬起来,因勃起而走得一点都不自然的在那堆衣服里翻找。
他狗一样弯腰把脑袋凑在衣服里翻他要的东西,弯腰的姿势让统帅看清楚了游侠比例完美肌肉漂亮的腰背,宽阔的双肩,充满男性美感、棱角分明的身体线条,瘦削但充满力量、像野生狼科动物般紧凑的强健肢体,深麦色的窄臀,沉甸甸的饱满睾丸,又深又性感的股沟。
这让统帅的手都忍不住放在自己的硬物上,低声急喘着给自己手淫。
“我们只有这个……”阿拉贡掌心中放着一个晶莹透明的瓶子,波洛米尔认得那个,那是游侠随身携带的阿塞拉斯草的汁液。
“那是……凉的……”
“我知道……所以得……”
阿拉贡不再多说了,打开瓶盖往自己掌心中和指头上倒了一些绿色的草汁,绿意又苦凉的味道充斥波洛米尔的感官。
他缓慢地张开笔直修长的腿,伏低了劲瘦的腰,把住统帅的肩膀,跨坐在波洛米尔大腿上。在统帅的眼前,那个充满野性生命力的男人用微阖的目光,锁一般勾住波洛米尔的视线,不容他错开。
维拉在上,但愿我们的初次不算太糟糕。
阿拉贡在心中祈祷。
他不好意思告诉波洛米尔,和同性在一块儿深入至此——这事儿他也是头一次。
所有同性性爱的知识,仅仅限于过去军队中游骑兵与正规军职业的男人们粗俗黄色笑话和吹嘘自己性能力中的纸上谈兵。
他想不到他能做到为另一个同样没有经验的男人而准备用手操开自己。
他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的是。
游侠微微抬起腰,将一根油润的指节缓缓推进自己紧窄的体内,微簇着眉头,并不熟练地扩张他自己。
波洛米尔瞳孔睁大,条件反射双手握住游侠的腰,耳朵中灌满了阿拉贡在松懈的神情中尽量放松自己的绵长呼吸音。
阿拉贡的表情专注,沉着,微张而抖动的嘴唇开着,缓缓的吐气,汗液积聚在他雕塑般的鼻尖,热潮的汗水蒙着他线条硬朗的五官,在用手指开拓自己的过程中,游侠并不发出什么声音。但波洛米尔能从游侠逐渐不能聚焦的瞳孔,和鼻端变粗的呼吸音里察觉得出来,阿拉贡强压的理智在慢慢的逐渐溃败。
一根…两根…但是阿塞拉斯草的汁液并不能完全使他内部紧绷的肌肉得到充分的润滑。阿拉贡咬着牙冠抽出自己体内的指头,在微凉的肠道感官中轻声嘶气,他在波洛米尔面前将手指含进自己嘴里,猩红色的舌尖在黑暗中闪扫了几下,卷住他自己的指节做了一些补充性的深吞。
波洛米尔连呼吸都停顿了,下身发硬到极致。
他拉开阿拉贡的手指,捏着阿拉贡胡须柔软的下巴,拇指爱抚他下巴上的浅沟,摸索游侠在刚刚的啃吻中变得红润的嘴唇。
统帅往手指中沾了一些草汁,把自己的指头操进游侠的嘴里,夹玩他的舌头,眼中闪烁浓烈而危险的情欲,模拟口交一样去顶压他舌根,上鄂和喉口。阿拉贡在错愕了一两秒后,随即配合的去吸吮波洛米尔的手指,舌头扫刷波洛米尔的指根,像挑逗波洛米尔的阴茎一般,轻轻含吮住又用力吸紧,舌头在卷住波洛米尔指头的过程中,吞咽下阿塞拉斯草液冰凉的苦汁,咽下灼烧他喉管的凉液。
游侠那双锐利如鹰的目光紧紧缠着波洛米尔,雄性的本能在接受中与他角力。他的目光和他的目光,两把钢锁一样锁死了对方。
波洛米尔阴茎上紫色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用拳头把阿拉贡的手腕别到游侠身后,掌心稳稳托住那个深麦色的屁股,撤出游侠嘴里的指头,往手上倒了更多草汁,推进阿拉贡为他而准备的体内。
他的腔内紧得令波洛米尔难以想象。游侠皱眉,轻哼着抬腰又缓缓下落,那一圈外环的肌肉在推拒的力量中咬着波洛米尔的指根。
这草汁这么冰凉,但阿拉贡的体内那么灼热,足够将波洛米尔低温烫伤。
统帅屈指,转动了一下指头将穴里的热肉拉开,一圈又一圈,触探阿拉贡身体内部的隐私,草汁混合肠液,溢出来润湿统帅的手指,波洛米尔再往上探索着按去,似乎他按中了让阿拉贡失神然而快乐的开关,游侠突然绷直大腿伸直了脖子,将波洛米尔的指头夹得更紧,从胸腔发出窒息般短促的气音,笔直阴茎上的腺液溅甩到刚铎之子的下腹,指甲扣进波洛米尔肩膀的肉中,埋在统帅肩窝处脱力的喘气。
“你还好吗?阿拉贡……”
波洛米尔的声音透露出对游侠的怜爱,关切,与小心翼翼的温情。
“…糟透了,想要你想要到发疯……把油倒在你那里,哈啊……”
阿拉贡的声音嘶哑得不行,干哑的声带中缀满水汽的湿意。
游侠虚拢着拳掌去捧着统帅的脸,牙齿咬扯他的下唇,灰蓝色眼眸中全是对他信任的情欲。
他握住波洛米尔的硬热,指甲抠进他冠顶溢着露珠的细缝,湿热的穴口压在统帅的勃起上。在眼冒金星饥渴到混乱的情欲中,声音沙哑的胡言乱语。
“然后操我……进入我里面……唔!”
油弄湿了波洛米尔的耻毛,整瓶都用完了。阿塞拉斯草汁像冰镇在他烧得通红烙铁般的阴茎上,让波洛米尔快意到面目扭曲。
他把阿拉贡掰开,握住阿拉贡夹在他有力胳膊上的腿骨,毫不客气一鼓作气操进他紧致的内里,整根缓缓的插入。
阿拉贡的里面热得波洛米尔发晕,冰凉的阿塞拉斯草滞黏在阿拉贡的肠穴和波洛米尔的阴茎之间,像一个透明的薄膜,在插入的链接形式里,同时令他们双双在高热和冰凉感中,体会最私密性的地方被灼烫又被冻伤。
阿拉贡把拳头抵撑在波洛米尔的肩上,无声低喘着,像在催促他继续干他。然而波洛米尔一旦轻轻抽动,游侠的脑袋就在冰火两重天的热痛中,拱进波洛米尔颈窝间,在急促呼吸中咬住他的颈侧,忍耐疼痛与快感。
一如啊,波洛米尔大得要把他给活生生劈开了,他比他们两的手指都粗得太多。阿拉贡眼冒金星,鼻间喷着热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他都不需要怎么夹波洛米尔,就能从波洛米尔咬着腮帮子吸气的表情中,知道自己身体里面紧绷成什么样子。
阿拉贡想,如果我们还能有下一次,如果他允许…我希望轮到我抱他的时候,我们能有更充足的准备,更好的环境,我会更充分的打开他,让他无所介怀的为我带来的快乐而痛快喊叫,而不是像现在,幕天席地,没有一张好床,我们两个都要小心翼翼。
我只希望我能给他一些更美好的体验。
统帅的手扶住游侠的腰,抚慰性的抚摸着,掐住了,开始了专注于在阿拉贡低垂着头难得的羞赧表情中,在他的狭窄身体中试探性的浅浅律动,那腔道里的肉推他,挤压他,在生涩艰难中又无以伦比的欢迎他。
阿拉贡的内部像一条朝圣者的直路,庄重,紧热,潮湿,神圣。让波洛米尔攀越着山峰,用自己的肉体一次次撞上去追逐他,直到在山顶巅峰处遇到那个人神一体的肖像。
他的血肉凡胎再次带着充满了勇气与力量的原始巨大冲击力与撞击力,将阿拉贡撞回苦乐参半、欲望的人间,让游侠在他的怀抱中,在他的硬热上颤抖着,跌落堕回七情六欲的红尘,神像的外壳破碎开,阿拉贡于欲望中流露真实自我凡人的那个部分。
他喜欢阿拉贡流露出那么多因为欲望的表情,丢掉了克制的面具,挣扎,苦闷,渴求,快乐……很生动,很美丽。
“阿拉贡…阿拉贡…阿拉贡!嗯…!哈啊……”
他小声叫喊他的名字,看着阿拉贡赤红到变湿的眼睛,一下又一下的伏腰挺胯,向上一次次深深顶进他,直至没根的深度,直至不能插入更多。
阿拉贡的胳膊铁钩一样勾住波洛米尔的脖子,压低了胯部吞吃他的阳物,喘着粗气默许他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拓开和占有。
波洛米尔记得刚刚自己的手指操到令阿拉贡可以快乐的那个位置。他沿着那个硬起的肉块小力的抽插,冠头磨碾那个潮热的地方,手掌包笼住游侠不停滴水到弯曲的硕大阳物,用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强势节奏,上下拉划着给他手淫。
“啊……呃…………哈啊………”
阿拉贡从喉咙深处发出无声的喘叫,波洛米尔从不知道,阿拉贡微微挑高但克制的尾音可以这么甜蜜,在性事中能够如此精准地直击他的内心和阴茎。
阿拉贡的内壁无意识的收窄,紧紧锁住抵住自己腺体操弄的那根阴茎,男性在性交中更动物性也更占据主动性的那一面开始主宰他的意识,支配他身体的性本能。
荒野游侠的腰开始主动的起落,将波洛米尔几乎颠出来,又再压实了,全根吃进去,节奏几近是在马背上颠簸般的狂野,气息粗砺而不羁,黑发因汗液湿漉成一条条,他向后甩头,汗水从发尖滴落到波洛米尔脸上,统帅烧红着绿眸,盯住他咧舌舔去,嘴角尝到的汗味是欲望的咸腥,温度像熔浆般催情,激发波洛米尔牢牢将阿拉贡钉在他阴茎上,腰胯耸动得更加剧烈,让阿拉贡在震颤中发出失控的低声尖叫。
他在被他操,又在用自己吞噬他的所有。像水火相融,再难分所有。
“你是我的吗?你是我的吗?你是我的吗?阿拉贡……”
这一夜在眩晕中,欺骗他一句也可以,哪怕天明了他恢复了所有的理性。
波洛米尔低喘着热气,在顶弄中亲吻阿拉贡的唇齿,呼吸他嘴里的热气,仰首去吮咬游侠毛发浓密胸肌中的深色乳头,把阿拉贡全部锁抱在自己汗透的火热臂弯中。
他跳动的心听不到指环的声音,只听得到两人贴近交颈时,阿拉贡擂动的心跳。
拥有伊西铎最后血脉的男人回抱住波洛米尔,在体内坚定的贯穿顶操里,压着喉咙间断断续续的粗喘,用舌尖在统帅口腔内壁回以攻占般缠绵又缱绻的热吻,并不单单只为情欲中的投入与迷失。
“我是你的…你一人的……波洛米尔…”
他说出了他心底最深的愿望…并不止是出于性欲,游侠的眼神深邃迷蒙又清澈。
“过了今夜以后还是你的……将来也一样是……”
统帅低吼一声,伏撑在游侠身上,在更深的埋入中圈抱住他,把他揉进自己骨血之中,与他纵情。阿拉贡的腿紧紧缠在波洛米尔健硕的腰间,胳膊拉下刚铎之子的脖子,唇齿相依到舌头上都是他的汗味、唾液和泪水的味道,与他抵死缠绵。
“你真美……阿拉贡……”
波洛米尔捧着阿拉贡的脸,摩挲他发红温热的高高颧骨,热吻贴在他嘴唇上低声地呢喃。
“男性的美…力量的美……野性的美…鲜活的…你生命的美…我感谢你让我进入到你的生命……让我和你一起经历这所有……”
波洛米尔一下又一下亲吻阿拉贡汗湿的肩头。
阿拉贡简直要为这赤忱的告白发出绝望的呐喊,浑身硬湿到不能自抑,他胸口滚烫,从阴茎贲张的小孔中期期艾艾地漏出混合了精液的腺液,像一串缀着珍珠的项链一样,漏在他自己黑色毛发虬结的腹肌上,他用小臂挡住自己的眼睛,神志不清地吐着热气。
“我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坚持不了太多………”
游侠向后仰头呻吟。阿拉贡的体内全是波洛米尔,任他插入到这么深,这么饱,满涨到不能再多。
“波洛米尔……让我为你射出来……你也要射在我里面……波洛米尔……”
回应他的是波洛米尔又深又有力的撞击……阿拉贡蜷曲了脚趾,在波洛米尔对他硬热的抚摸与穴道的最后一记狠击中,低声吼叫着射了出来。
游侠的高潮牵引着他环状肌中颤动般的哆嗦,高潮的阵阵涟漪像一张没有形状的嘴,密实地吸吮统帅的在临界边缘的阳具。
在阿拉贡身上,波洛米尔压低了自己埋在游侠汗泞的颈间,嘶吼着,咬住了阿拉贡仰起的下半张脸上,咬住那个浅沟上全是汗珠的下巴。
波洛米尔控制不了自己浑身的发抖,与沉沦情潮依旧在喷射中的阿拉贡,十指亲密地合握在一起。他埋在阿拉贡体内的阴茎突突弹跳着,一股股热液毫无保留的射进游侠的体内。
洛林的夜晚,没有一句直接的诉说,去表达他爱他的言语,但他们确实又都坠入了爱的奔涌河流。冷河一般的空气中,只有他们肉体在交媾中相缠的情热气味。
4.内河
波洛米尔用力捏住阿拉贡青紫色的下巴,用拇指与食指抹开阿拉贡下巴上的血,将深红的血腥液体抹到那张他那夜热吻过无数回的嘴唇和嘴角上。
“刚铎的国王确实不在这里,这里只有一个北方的游侠,他可以在深夜与我苟且,容许我无礼的放纵,但也仅此而已……”
波洛米尔的声音变得更黑暗,更危险,更充满攻击性。
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摸向阿拉贡的马裤,触摸他赤裸温热的皮肤。拳心握住游侠未硬的勃起,侵犯一般去撸弄阿拉贡沉睡的阴茎,在阿拉贡的低吟与用力推搡阻止中,测量他的长度。
“但是你知道吗?北方的游侠老爷,我们南方的刚铎人从不亏欠任何人的人情……”
波洛米尔把阿拉贡捏握得更紧,全然掌控了他最脆弱的男性部分。这让游侠难受,并不赞同也不舒适地皱起眉头,眯着眼眸看着他身上的波洛米尔,游侠的颧骨上有波洛米尔留下的淤青。
在闪闪的河光中,阿拉贡强制自己压抑着怒火的硬朗五官,不要流露出太多表情与情绪。他在努力平息体内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相互不信任,斗殴、血腥味、暴力、疼痛感而被提起来的肾上腺素,面部线条显得更加疏离与冷硬。
但是波洛米尔的火热手掌用上了那些自慰的技巧,他用牙咬下一只皮手套,露出那些有粗茧的手。他从这辈子唯一一次与他人的性经验中知道,游侠喜欢他手上的粗茧,因此故意拢着四指压着力道,节奏分明的向侧边拔拉套弄,用指节和手掌上那些螺旋形的凸起茧纹刮蹭阿拉贡敏感的顶端,去挑逗阿拉贡的硬起。
直到在阿拉贡的鼻息声中,波洛米尔揉搓出手掌中让他满意的硬度。
“停下来,波洛米尔!波洛米尔,这不真的是你想要的,别让我们再因为这个而动手…!”
阿拉贡尽力保持理智,沉声呵斥波洛米尔,指节按在波洛米尔操控他性器的手上。他可以轻易一把弹起来狠狠揍刚铎的统领,用毕生战斗的老练技能,打到他鼻青脸肿,爬不起来,但是他不愿意对他再动刀兵。
波洛米尔嘴角噙起冷笑,故作惊讶的提高声线讽刺他。
“是吗?游侠,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和刚铎宰相的长子一起在旅途上做这事儿,看着他沉迷在傻子一样不管不顾的欢愉中,而不必去考虑你舍弃的,你嘴里的我的城市。我们之间,不就是用苟合来形容更合适吗?现在他还你人情,回馈你曾给他的恩惠,卑躬屈膝地帮你手淫,这是令你现在更兴奋更有成就感,还是感到更难堪恶心?你不要与我再继续苟合下去,那你这里怎么会这个反应?”
他将他腰带撕开,用力扯下阿拉贡的马裤,暴露他在昏暗光线下完全勃起竖在空气中的硬挺,他顶端冒着性欲腺液的硕大性器。
“你疯了…你不冷静……波洛米尔!”
“…疯?”
统帅顿了一下,脸上扯开傲慢的笑容,舌头舔一下勾起的嘴角,那地方被阿拉贡刚刚的还击打破了,有他自己的血味。
波洛米尔的声音变得更低,更哑,更干涩,更阴暗。
“你很快就知道疯是什么…!阿拉贡!”
他用阿拉贡的腰带把游侠的手紧紧绑起来,勒进皮肉,无视游侠在恼羞中踢踹他的胸口他的肩膀。
就在阿拉贡眼前,波洛米尔跪在地上,低下脑袋,伏低了宽阔的背,再次握住游侠的阳具。虎口强势地掐住阿拉贡阴茎的根部,立起的舌尖狠狠刮一下紫红色的冠状沟,低头去含住阿拉贡的性器。统帅费力的低压了张开的口腔,一点一点把那根狰狞硬起全部吞咽进嘴里。
吞咽的过程让波洛米尔嘴角的裂口更开了,伤口带来轻微的刺痛,但他不在乎,只是竭尽所能去继续做向下的吞咽。
他本能地将嘴里的阳物深深咽下去,再缓缓用舌苔抵着柱身提起来,将嘴收成一圈,堪堪卡在阿拉贡硕大的前端,舌尖旋控制口腔力度,沿着龟头转着轻轻一吸。
这让阿拉贡拱起的大腿绷得死紧,紧皱着眉,随着波洛米尔的口腔的收紧和舌尖肉粒擦在他顶端上的快意,在舌苔上的疙瘩擦到他柱身的时候腰部忍不住向上挺起,从牙关泄出闷吟。热流从僵硬的身体各处积聚过来,集中在他的下腹,让他的阴茎变得像鞭子一样更抽紧更硬。
波洛米尔压着阿拉贡肌肉绷起出漂亮纹理的大腿,毫无章法又毫无技巧地用力吸吮他的阴茎,让游侠的阳物把他的喉咙和脸颊撑得满满的,脸颊鼓出阿拉贡性器的弧度,吃吮游侠的硬物深到让自己窒息的程度。
他吸得又重又狠,牙冠轻擦柱壁的经络,令阿拉贡再次从喉间喘出一小串气声的呻吟,在他的强迫之下无意识的抬胯,给了统帅喉部深处几个深挺,顶得波洛米尔的喉口被塞得哽涨,波洛米尔下意识的咽下自己喉咙的强烈呕吐反应,堵住自己唾液里的呛咳,在这自己亲手制造的残忍中,几乎无法呼吸。
他埋在游侠带着咸味和苦汗味的耻毛中,鼻端在折磨一样的酥麻痒意里深吸他的味道,报复般竭力折磨阿拉贡的感官。统帅白皙的脸庞染上窒息的深红,嘴角是他自己的唾液白沫和血沫,混在荷尔蒙的麝香味里,混在阿拉贡被他舔到晶亮的硬毛和阴茎上。
波洛米尔故意舔吮出令阿拉贡难堪的响亮水声,在黑暗中埋头如蛰伏的老虎一样盯着阿拉贡,舌头像赤红的毒蛇一样缠在游侠柱身上。波洛米尔的目光,已全是失控的欲望与找茬的张狂挑衅。
“我吸得你好吗?嗯?北方的游侠老爷…你似乎很享受,也似乎很喜欢我这么回报你。”
“……别这么混蛋,这不是你,波洛米尔!”
阿拉贡也不好受,灰蓝色的眼眸染上阴霾,全身瘦长条束状的肌肉在欲望中紧绷成块,在他的欲火和理智中苦苦煎熬挣扎。
“我他妈的用不着你教我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真正渴求的那些,你现在也给不了,我什么时候可以等得到……那个再能向前一步的你?
我什么时候可以等到,你和我真正的一条战线……?
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再用这么冷静冰冷的视线凝视我,撕开我?
你永远永远,只能止步于你血脉的诅咒!
波洛米尔发出低声的咆哮,拳头压在阿拉贡脑袋一侧,捏着他的下巴粗暴的亲他。那个吻那么凶悍汹涌,几乎是带着恨,带着狠,带着欲望的腥气,带着利齿的无情噬咬,拖着阿拉贡在情欲的反抗中凶狠又被动的回击他,把阿拉贡的和波洛米尔的口腔内部和唇角都咬伤了,全是痛,全是血。
阿拉贡没有见过刚铎的统帅如此释放的盛怒,那个平常如太阳一样温暖别人的男人,爆发时如烤焦大地上一切的暴晒日头。
“很好…很好……这足够了……”
波洛米尔亲吮阿拉贡颤抖嘴唇上的血洞,血珠和粘稠的唾液,抖坠着,凝连在他们下唇上。波洛米尔用热硬的阴茎摩擦阿拉贡下身的暴涨,在游侠耳蜗里呵气。在黑暗中,他在他耳朵里说出了,毕生以来最不成体统最没有体面最不知羞耻的话。
“阿拉贡…你想不想?操到我身体里面?恶狠狠的把你现在强压的火操到我身体里?如果你带种,就该像我揍你那样,操到我发痛……”
波洛米尔缓缓扯下自己的马裤,阴茎在织物的拉下中卡住,沉甸甸的弹跳了一下,便贴在统帅的小腹,他将布料简单褪到自己肌肉发达的大腿上,掌心慢条斯理地揉搓着阿拉贡的阴茎。
“你不敢要吗?你不敢要我吗?阿拉贡……”
他将自己身体沉下去,触碰到阿拉贡在屏住呼吸中发烫的硬起。
“波洛米尔……”
阿拉贡声音嘶哑,征征地看着他。他也想要波洛米尔,但不是在这里,但不是这样。
“我说过的啊,阿拉贡…”他低头抚摸阿拉贡被打伤的颧骨,气息喷在阿拉贡面孔上。“我绝不亏欠任何一个情分……我有债必偿,我们互不相欠。”
波洛米尔的表情在月光下变得更加癫狂又绝望。
他拉开自己干燥的穴口,扯开到能容纳一根阴茎的宽度。膝盖跪在尖利膈脚的碎石河滩上,没有润滑,也没有准备,就这么径直的,一寸寸的,自我惩罚自我凌虐般坐到阿拉贡的硬热上。
一寸又一寸,阴茎破开一片经验空白的肠道,撕裂般钻心的痛苦,从穴心牵扯到心脏,让他流血的肠腔紧到去咬阿拉贡的阴茎。
波洛米尔喘气,摇晃了一下昏沉的脑袋上汗湿的金发,用拳心胡乱套弄了一下自己在疼痛感中硬到抽搐的发涨阴茎,他舌头僵在张开的口腔中,颤抖着呼吸了几口冷空气,咬着酸涩的口腔壁和后牙槽让自己适应。在剧痛中他强迫自己继续往下坐,直到能彻底被身下的性器整根贯穿和击垮。
他低头,能看到自己大腿根处有蜿蜒的细血,他没有任何经验,肯定自己把自己弄伤了,但他没有感觉,甚至也不在乎他自己。
他甚至脸上也没有愉悦或痛苦的表情,只是疲倦和麻木。
他不再想向阿拉贡流露他的脆弱,亦或再打开他的心,再交换任何方式的投入,再讲任何一句真心话,唯有身体的剧痛能麻痹精神上无穷无尽的痛楚。
他直起尾椎上凝满冷汗、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健硕腰部,向上绷起腰,又重复灌满了力量,深深将臀坐压下去,让体内的刀剑在上顶和下坠的两股阻力中——继续不间断的破开他。
他不间歇的摇摆自己,不停的往下在深渊中堕落,坐到身下阿拉贡的那把刀锋肉刃上,在凌迟中用血肉勾缠住那柄刀具的锋芒。用吃痛的紧绞去与体内的阳具厮杀,紧绞到他内部肠壁受伤,和他的心一样。
他需要更多更多,持续到能让整个身心发麻的肉体痛苦。
他那么破碎,在他身上将自己更放纵的锤开碎裂开,因为他们两人内心被戳中的伤痕,因互相的不信任燃起暴怒,继而毫不留情的对待他和他自己,这破碎的剧痛余火——痛到阿拉贡整个心都揪起来,从骨头缝里难受。
阿拉贡想抱住他,抹去他们两个人眼里冷结的冰霜。
他想给波洛米尔自己本有的温柔,用自己原有的身体节奏拢住他,引导他,拥抱着他操他。
在他的怀里,阿拉贡会握住波洛米尔的腰骨,贴到自己胯间,只是用前端沿着一条欲望的窄路顶弄波洛米尔勃起弯曲的阴茎,和紧颤汗湿潮热的穴周。
他会给他口交,吮吸他的性器,舔吻他的洞,舔到波洛米尔洞里能湿到粘稠的程度,用内里的高热湿软咬阿拉贡的舌头或指头。然后他又重复用带有腺液或精液的冠头蹭他的穴,把他们的私处粘在足够粘合所有破碎的拥抱里,捧住他的脸庞,只是缠绵的深深吻他,直到吻到波洛米尔害臊,气喘,发出喉咙里的难耐咆哮和哽咽哭音,在阿拉贡的舌头里又像抢回主导权,又像在挣扎着回吻他,用力掐住阿拉贡的胳膊,在他怀中更坦然的发抖。
然后他再重重地操进他里面,操到很深,深重但是绝不粗暴的干他,顶到波洛米尔会羞耻也会极乐的地方,让他能更信赖的在唇舌纠缠中缠着自己霸道的索要。然后他再跟他好好的说对不起,让他不要深陷这绝望的痛楚,自我惩罚到极苦。
“波洛米尔,松开我……让我好好去干你…让我能抱着你操……”
阿拉贡喘着粗气,挣动他手腕的绳结,耸动腰部发力,试图干得慢一点,好一点。
“不,阿拉贡…收起你那些废话,我们只是苟合,仅仅是性交,是我在强奸你,是我操你。我不用你同情,不用你怜悯��我也不需要你的拥抱……”
波洛米尔用力按住阿拉贡的手腕,拒绝阿拉贡所有的好。
他怕阿拉贡真的抱住他的时候,他会崩溃到像头发疯的野兽,完全像个不能保有一丝人类尊严的疯子,像野蛮人一样,扑到他身上失去控制的揍他,发出非人又歇斯底里绝望到极点的痛苦哭嚎。
他不去看他悲伤到几乎泪流的灰蓝色眼睛,低头噬咬阿拉贡血污的下巴。存心辱没阿拉贡尊严一样,在游侠身上狠狠的操,强迫他在他的暴力下干他,强盗一般用下落的迎合劫掠他情欲中阴茎挺上来的所有贯力抽插,让那根性器把血淋淋的创伤撕开更大的伤口,撞击在他们下腹,撕痛他们的耻毛。
这就是我第一次的感觉。
……只有被刀剑捅穿撕裂般的痛苦。
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我把它这么草率随便就给了阿拉贡,让这场性交像侮辱我自己和侮辱他一样。
他是我任何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这一刻,并不完全要我的男人,像他也不会要我的城市。
我羞辱他,更羞辱我自己。
我对他的虐待折辱,不会比我此刻对自己的虐待折辱更少。
我折磨我这辈子最爱的那个人,毫不留情,极尽残酷,乃至伤害到自己亦在所不惜。
——我们身体交缠得再近,心也将永远分离,不会再亲密地贴近。
他今后的日日夜夜,再不可能会对我露出一丝一毫往日的温柔和情义。
他看向我的眼神,从今往后都仅能剩下刻骨的厌恶,可怜,直至漠视。
波洛米尔浑身发抖,在阿拉贡身上自暴自弃、自我摧残般耸动着腰胯起落,借那支伤到他至深的剑柄,去残酷地搅碎自己的五脏六腑,把他带进他内心那个阴暗的地狱。
游侠难受到几乎破碎的表情,身体僵硬得如死去一般。在波洛米尔体内的凶器,像刀在割波洛米尔的心,也糟蹋阿拉贡的心。一把刀,同时凌虐两颗心脏,一刀又一刀,横七竖八的划下来,直到那颗心脏怖满丑陋的伤疤划痕,直到那些黑血溅泼到阿拉贡同样流血的心脏上。
“阿拉贡……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
比起恨你,我更恨我自己。
我恨我放纵至此,我恨我此刻依然爱你,依然渴望你到让我无比憎恨我自己。
波洛米尔精神几近崩溃地坐在阿拉贡胯上,没有注意到他自己已经满脸泪痕。
他失了神僵住身体的那瞬间,游侠已默默转着腰劲,借助腿部力量把统帅重新压在自己身下。在波洛米尔的泪光和散涣的眼神中,阿拉贡小心翼翼的把被绑住的手腕放在波洛米尔头顶的石块上,形成一个波洛米尔本该拒绝的怀抱。
他小力伏挺着腰胯,浅浅的,漫长的,遵从他依旧尊重波洛米尔的内心的意愿,用男人的性本能寻找着统帅体内那些能给波洛米尔带来哪怕一丝快乐的地方,伏在他身上无声的操他。统帅木讷地用手掌遮住自己流泪的绿眼睛,不敢看游侠,不敢看被他亲手玷污了的阿拉贡,他张着嘴呼吸,在无言的沉默中只是喘气,没有任何喊叫,他像没有了生命力,又走进了内心的自我封闭,仅是放任自我去承受。
阿拉贡带着血痕的亲吻落在他手套上的骨节,落在他湿透的眼睑和冒着冷汗的鼻骨上,啄吻他带伤的嘴角,吸掉他嘴唇上的泪珠和苦盐。
“……对不起……波洛米尔……”阿拉贡贴在波洛米尔唇上用沙哑的气声说,那声道歉呵进他全是沙石碎块的心底。
他知道阿拉贡内心温柔,从来温柔,现在也依旧温柔,只是他是那个不配得到他温柔的糟糕透顶的人。
“阿拉贡……求你操快一点……求你射进来……”
他茫茫然低声喊叫,神情呆滞地喊出那些渴望的胡话。掐住阿拉贡被束缚的手臂,内里那么无助的夹住阿拉贡,无力的小腿松松的圈在阿拉贡腰上。
游侠的律动闻声变得又有力又急促,在难克制的气喘中稳稳撞在他体内,撞到让波洛米尔窒息的最深处,撞中波洛米尔内在和着血液的柔软,碾着那里缠人的顶弄,撞得统帅在无意识的快意和受苦中绷直他的腰,缠住他腰胯的力量更用力的收紧,阴茎在两人小腹间硬到漏出不成样子的腺液。波洛米尔抱住他,喘着喉咙间压抑又哽咽的粗气,咬住阿拉贡肩头的衣物承受。
直到波洛米尔的阴茎在又长又慢的性交中毫无知觉的射出一小股精液,直到阿拉贡把所有精液射在他身体里头。
他恍恍惚惚地把自己从游侠身上抽出来,和着一片狼藉的血污和精液,这让波洛米尔愧疚羞耻悔恨到恨不得杀了他自己。
阿拉贡也很糟,身心都很糟——他的个人心结没有打开,那个血脉的力量,依旧让他茫然陌生又痛苦。这也不是他想要的和波洛米尔的做爱。他只想在一张体面的床单上去拥抱波洛米尔,带给他们一个更美好的第一次,温柔的爱他,把他操到只能发出幸福的哭叫,让他的指甲把他赤裸又汗湿的背挠花。而不是在这个全是石头的河滩上,让波洛米尔痛苦崩溃到满面泪水,满身伤痕,因一腔愤怒而像一场被动的强暴,潦草到两个人都伤痕累累。
可他还无法将那个爱着波洛米尔的自己,仅仅是他这个人,仅仅是阿拉贡的爱,与刚铎的王座需要的,能统领人民,带去希望的继承人合而为一。他做不到,他还做不到——他还没有这个力量去接纳和做到,他尚且整合不了这两个部分的两个自己。
波罗米尔看到了,从阿拉贡充满痛苦的眼睛中,明明确确的能看得到——阿拉贡现在,仍无法与他在同一条生命的道路上汇合。他的时间还没有到,游侠或许还有,他自己的很长很长的旁道要走,他现在暂时还不在那里,也许遵从他的本心选择,他永远不想去到那条他此刻依然恐惧的路上。
波洛米尔解开阿拉贡手腕上的腰带绳索,那双手腕勒出了一圈血腥的伤痕,和阿拉贡狼狈不整的衣冠,脸上的伤口一样的刺目。
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怎么能如此侮辱伤害他?在他本来美好又出于真心邀请你进入过的生命里增添这样的一笔?你怎么能这样做?这到底有什么荣耀可言?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责问自己。
波洛米尔——你真的是个无可原谅的混蛋。
哆嗦的泪水滴落在阿拉贡伤痕累累勒紫的腕心,他想亲吻那些伤口,捧着阿拉贡的双手,埋在阿拉贡手心里对他说无数次无数声抱歉,脸庞却堪堪停留在他手腕之上的空间,只有眼泪滴在那上头。
他没有资格再碰触他,他没有资格再渴望他,也已没有任何资格,再去爱阿拉贡。
他只敢把自己镶着绒边的厚重披风颤抖地盖在阿拉贡的肩头,以免游侠再遭夜风的摧残。
波洛米尔转过身,踉跄着整理好自己,只身走进那茫茫夜色里。
“波洛米尔——”
阿拉贡在他身后叫他,他停顿了,却不能再回头。
他在他自己的脸上尝到了泪水绝望到苦盐的味道,苦涩的盐柱灌满他的脚步他的心,他现在知道心像盐般极苦的滋味了,但他只能向前走,带着自作自受满布身心的创伤,只能选择一步都不停顿的往前走。
前路渺茫,黑暗中亦未有尽头。
维拉啊……
波洛米尔痛苦的闭上眼睛,任那些泪水遍布脸庞,哭到全身抽搐般颤抖。
他想跪下来,为内心那些自我痛恨,为对阿拉贡无情无可挽回的伤害,为内心那些支离破碎,失望,崩溃,无望而去痛痛快快哭一场。但他只能笔直的站着,在黑夜中颤抖着前行,像一块完全摒弃了自己感情的巨大钢铁。
他愿做一根盐柱,自此沉没融化,沉进大河的水底。
Fin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两个少年在学校里初尝禁果-男男同性gay小说
学校的生活紧张而平淡,幸亏有L的陪伴,生活才过得平淡而温馨。内心里充满了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挂念与爱意。 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一位师专毕业的大学生,是一位未婚的年青帅哥,大眼睛,很浓密很性感的粗胡子,天天刮,天天长。他是一个忧郁的人,他的忧郁无时无刻不挂在他的脸上,这是他给与我的最深的印象。 他很少打蓝球,他根本就不是块打蓝球的料。我们学校的老师经常组织蓝球赛,可能是人手不够吧,每次都有他的份儿。站在球场边看他们打球,总感觉我们的班主任彭老师好C,好与众不同。 他每次投球或传球不好时,都会自嘲地笑,会不由自主地用兰花指摁着肚子笑,笑得软绵绵的像个女人。而每到这个时候,我内心总会产一种奇怪的念头,这种念头好模糊,一直到很久以后我进入了同志圈,接触了各种形形色色的同性爱朋友,才突然感觉到我们的班主任彭老师,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同性爱者。后来,他也结了婚,结了以后没多久,又突然的离了。 那时在学校读书时,每次彭老师要回老家时,都会让L晚上睡到他房间里去,说是给他守屋。其实他房间里除了几本书,还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感到奇怪,除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以外,至于他和L,两个帅哥碰到一起,是不是偷偷摸摸地有过什么,我一点也没有去多想过,也一直到后来我进入同志圈以后,我才在这方面产生过一些疑问或好奇。 这天,彭老师又回老家了,晚自习后L突然叫我跟他一块而上彭老师房间睡觉。我当然应允。想想大半年了,我和L从来就只是在寝室里偷偷摸摸的互相抱抱摸摸,说真的,现在想来,我们从来就没有真真正正地做过一次爱,可能我们跟本就不会做爱。我才15岁,他16岁,可彭老师已有二十三四了呀。如果他们俩人有过什么,他应该也会传授到我身上来呀,感觉一切都是不解之谜。可其实也不见得,那时信息闭塞,思想保守,以为这一切都是肮脏的,变态的,加之年青不懂,可能一切就这样迷迷朦朦吧。 跟着L来到彭老师的寝室,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有点亢奋,有点不知所措。该睡觉了,俩人脱了衣服上床,依然跟过去一样,我们都穿着内衣内裤。 依然跟过去一样,我们紧紧地拥抱着,脸贴着脸,相互在对方的身体上抚弄着,慢慢地,心潮开始澎湃起来,L像往常一样,突然爬到我身上压住我,用他下身那坚挺的小弟弟顶住我弟弟,并开始在我身上摩擦起来。 购..Hh文、激.素.飙升.涩.色雯:l m y p 9 8 7 6 。我一兴奋,一激动,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勇气,一把将他的内裤脱了下去,然后又蛮横无礼地将他的内衣脱掉,把我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俩人紧紧地拥抱着。 哦,天啦!我像要窒息了似的感到一阵晕眩,肌肤的相亲,竞让人如此地美妙和销魂。这是我俩第一次赤身裸体地拥抱,两个小弟弟像两个焚烧的火体,滚烫滚烫地顶着对方。 我也感觉到了L的紧张和激动,他喘着粗气,抱着我似乎有点惊恐得不知所措了,俩人就这样抱着,紧紧地一点松弛的空隙都没有,生怕一松动,对方就会逃跑似的,肉体像火一样滚烫,刺激着我们兴奋的神经。 慢慢地,我们从最初的恐惧中恢复过来,L开始急不可待地在我身上动作起来,口里呼出的气息紧张可闻。他在我身上不断地懦动着,一会儿功夫,他瘫了下来,软软的倒在我身上。 我兴致未减,突然一把掀开盖在我们身上的被褥,抬起头来看见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体紧紧连在一起,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 这天晚上,我们睡得很香。
19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绿水缘 [马超x赵云]
赵云:汉水之战不久,刘备进据汉中,与刘璋军及曹操军隔江相望。此刻正是各方兵马休整屯粮的时刻,难得的休息时光,使各方的将领兵士都放松了紧绷的心弦,暂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这日,卸下一身公务的赵云享受着天高云淡的好天气,独自驭马倒郊外的溪水边散心。
赵云:已经多久了没有这样闲散自在的游荡了呢?不知不觉,竟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残酷的戎马生涯……这大概是生为乱世中的一名武将最大的悲哀吧。天真得很蓝,而草又是那么绿,谁曾想这么美丽的地方却被战火侵袭着?这里的百姓真是不幸啊…(纵身一跃从马上下来,牵着马信步沿着一条优美的溪流走着,不知不觉忘记了时间。远远的,前面树下有一匹高头大马,透过斑驳的树影,马身棕色的皮毛泛着亮,无端的竟有些熟悉)有人在那里吗?是谁?心中这样想着,缓缓地踱了过去。
马超:故乡……就是这里了,我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可是现在呢?沦入曹贼手中,可悲。枉费我堂堂五尺男儿啊。父亲和家族的仇恨……可诸葛军师似乎并不太信任我啊。
本来这次大战,自己可以去杀贼报仇雪耻的。结果呢?竟然……………………叹……实在是很不舒服,竟然让黄忠杀掉了那个夏贼,如果自己能血刃了他该有多好。不知不觉,走上了自己经常偷闲的清净地。骑在马上却无心观景……只是低头,让马随意溜达。
赵云:走进一看,马上那壮硕的背脊却莫名的透着些许寂寥——「马超将军?」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呼唤。
马超:「啊?啊……」突然听人喊自己,抬头逆光下竟一时晃了眼,只觉到眼前的银光一片,等眼睛适合了太阳光后才看清,原来……「赵将军啊……汉水之战辛苦了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心里那份落寂更显苍凉。
赵云:「千万不要这么说,云不过微尽绵力而已。」细看之下,那张坚毅的脸庞却不期然地充满了落寞的表情。想着当初第一次看到他的情景……那时候还只是敌军的猛将而已,而现在,竟然能够在一起共事。不知为甚么,心里很感动,不想他和自己敌对,甚至…在初见他的时候,心里期盼着这个人能够和自己并肩战斗。幸好现在内心的小小愿望实现了,也算是老天开眼吧。只是,今天的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西凉锦马超」的气魄,有的只是满溢的寂寞。
赵云:「马超将军,有甚么心事吧?」想着想着,嘴竟不受控制地问了出来。
马超:「呃……」突然给这样一问,猛的一楞。他发现了?尽管如此,也不能在他面前认输,怎么说我也是堂堂西凉世候。「没有,哪有甚么心事。赵将军多心了。只是没能上得战场去,有些无聊罢了。哈哈……没甚么,下次我一定带回几个敌将之首回来。」自嘲似的笑起来,催马上前,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说实话,赵云是个好人。但是太好了,总想让人欺负欺负他,看他一脸关心的样子,突然觉得他担心自己的样子也满好看的。干脆,「赵将军,如果真担心我,就跟我一起去那个山坡下,呆会吧。那里有条小溪,现在正是漂亮的时候。」指着,不远处的山坡,那里的草木似乎比当年更繁盛了。
赵云: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那里果然风景如画,草绿如茵。「好啊,云一个人呆着甚是无聊,正好可以和马将军畅谈一番。」说着,骑上马跟随他走去。
马超:「呵呵,这里是我小时侯长来玩耍的地方呢。记得小时侯,那溪水能没过脖子,可以游泳,可惜马某最后也没能学会浮水啊。」自言自语又似乎说给身边人听,拿着马鞭的手,指着一棵不高的灌木,「当初,我小时还从那棵树上摔下来过呢。」边说转头看向赵云,看他恬静的笑脸,竟差点看呆了。
赵云:边走边听着马超回忆往事般的介绍,看着他略带顽皮的侧脸,心里涌起一阵温暖。原来……英勇过人的马大将军连游泳都还不会呢……禁不住有些好笑,脸上或许好笑的意味太明显了吧,那人回过头看自己的时候,有些不自在。「马将军,云并没有耻你不会凫水的意思,请不要放在心上…」急急地解释,希望他不要误会才好。
马超:「嘿嘿,即便你笑也无所谓啊,男人的价值又不是会不会凫水决定的,呵呵。」虽然在马上,但是两匹马挨的很近,自觉不自觉的,竟然伸手一把揽住了赵云的肩膀,笑了起来。心暗道,这小子真是可爱的要死,居然辩解这些有的没得,忒找人喜欢啊。不过刚刚那一笑也确实把自己的三魂勾走了两个。
赵云:肩膀被一只大手揽住了,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其实自己是很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的,可是,为甚么到了这个人的面前,自己都会行为失常呢?算了,干脆不去想它。让我静静的在这臂弯里享受一下吧。再偷眼看他的侧脸。马超有一只很挺的鼻梁,这个男人,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英武,好像古代的英雄。和他一比,自己简直是……像女人一样。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他有的都是自己所没有的,真有些羡慕他来了。兀的,他放开自己的肩膀跃然下马:「我们下来休息一会儿?」询问的语气。没有犹豫地回答道「好。」这样答应的自己,也顺势从马上下来。
马超:「过来,坐这里。」自己大咧咧的坐在沙土上,一点也没想到,如果赵云那身纯白坐在这里会有甚么后果,还自顾自的拍了拍旁边软软的沙地,别不好意思啦,都是男人,怕甚么,哈哈。看着赵云,走过来,那身型说实话让自己想到一个人。就是早以死去的内人。奇怪……自己怎么会看到赵云想起她?赵云可是堂堂武将啊,就算他体型再纤细…………也不会让自己产生这样的错觉吧?
赵云:仿佛被看不见的线牵引着一般,身体自动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马将军小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玩耍的吗?这个小山坡,该怎么说呢,山清水秀,在这一带也很难得。云的家乡远没有这么秀美。」说着,想起自己北方的家乡,远在千里之外,自己只能和它遥遥相望,唉。
马超:「是啊,就在这里……还有……我的发妻……」这样说着,心底涌起一阵懮伤。如果身边没有赵云的话,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甚么事情来发泄,大概会挥刀砍掉这里的一切吧?万幸他在自己身边。侧着头,看着他,为甚么他的眼神也变得如此?
赵云:他的…发妻?提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那双眼睛黯然了下去。这么说来,他的家人好像都惨死在曹操的铁骑之下了。这就是他暗自神伤的原因吧。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为了对他的悲惨经历感同身受——虽然这的确使自己有些心痛,但是一想到他那个没见过面的,或许美貌动人,或许娇小玲珑,或许贤良淑德的妻子,胸口就出乎意料的发紧。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马超:「怎么了?」伸手撩起他垂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怎么突然不开心了?其实也怪我,有事没事提死人干吗,呵呵,总之将来杀掉曹贼,祭拜他们就成了。」「赵将军?」虽然这样说着,眼前的人似乎还高兴不起来的样子,没来由的心疼起来,不忍心让他伤心,不想看他黯然无色的样子。
赵云:「对不起,我…我有些失态…马将军请节哀。」他伸过来的手近在眼前,自己的脸一定有些发烧了,赵云啊赵云,大家都是男人你紧张甚么?小心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要见笑,云的家人在数年前就与云分离,而云这些年来,身边只有主公等三个哥哥为伴。所以……」
马超:「别说了。」握住眼前人的手,攥的紧紧的,连他想抽回去都没松开,那种家人尽失的感觉,自己最清楚不过,况且生死不明呢。可等自己发觉到自己失态的时候,才发现眼前的人脸红的好象只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可是……想想眼前这样子,忙慌慌张张的松开手,红着脸胡乱解释,自己没别的意思……
赵云:看他一连紧张慌忙解释的样子,忍不住想笑,然而心里却是有一丝的失落,他也是一个曾经有过妻小的人,他也会像很多男人一样把一腔的温柔全部付给他那可人的妻子吧。心里对那个未曾谋面的女人产生了一种阴暗而陌生的感觉,是……羡慕?还是……嫉妒?不敢再想下去,连忙转移了话题:「马将军,在马上骑了这么久,难免要酸腿痛,不如站起来舒活一下筋骨?」男人的脸有些困惑地抬起来:「舒活?筋骨??」「对啊,老是坐着身体会僵化。我们来赛跑怎么样?」
马超:「赛跑?哈哈,真是好主意,但是……这样的天气,赛跑还真是浪费了好景致呢,不如咱们去小溪里泡泡好了,顺便抓两条小鱼来烤恩?」笑眯眯看着已经站起来的赵云,开玩笑似的指指那条已经满水的小溪,「就是不知道赵将军会不会浮水呢~」
赵云:「凫水啊……云斗胆,马将军你不是…不会吗?」
马超:这话一听到,脸先红了一般,然后又转白,阴下来的声音,黑着脸看着这位用无辜眼神看自己的人,「赵将军,二十年前,这水能淹死我,二十年后这水还到不了我的腰呢……能淹着我?」
赵云:「惭愧,惭愧,云失言了。」细看下来,自己在军中也算是「高人」了,没有想到他较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距离,不由得更加倾慕,天生的一员虎将啊,主公果然没有看错。「那么马将军,云就先行一步了。」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衣带,真庆幸今天没有穿那些费事的铠甲。
马超:本来……都是男人嘛。应该没甚么觉得好害羞的,可是看到赵云在自己身边脱衣服,眼神就不自觉的总想往他身上瞟。都是男人有甚么好看的,可是……他的皮肤也真白,居然连点伤都没有。看到他把上衣脱掉扔在了铠甲上,下面只穿了一条长裤,到觉得头有些充血的感觉。脱衣服的手都有些发抖了。脑子里只有那白的好象玉石一样的皮肤了……
赵云:奇怪,怎么身边的人视线异样的盯着自己…?慢慢转过头去,却正好对上那炽热的目光,赶紧收回视线,脸好烫…怎么浑身都要烧起来一样?还是赶紧下水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吧。(快速地褪掉衣服跳下水,河水的清凉顿时使自己加速的心跳平稳了下来。还好,自己并没有失控。)回过头看着呆呆地马将军,好笑地唤到:「马将军,你还不下来吗?」
马超:「呃,好好……」三两下脱掉自己的铠甲和上衣,只穿了一条黑色的长裤,便跳进溪水中,冰凉的溪水恰倒好处的处理了自己的失态,因为那凉凉的水一冰,让身体里有些发烫的血液的温度降了下来~
赵云:看着他那笨拙的样子,愈发觉得有趣,想不到平常看来仪表堂堂英雄盖世的西凉霸主也有这么有趣的一面…有些口渴,便汲起一汪清澈的溪水饮干,甜甜的,似乎,还有那么几许青涩的意味,仿佛自己现在的心情。。。「马将军,这溪水好甜啊!你也不妨尝一下。」
马超:「这溪水……」清凉凉,透着光,可以一下看到溪底,淡绿色的水草周围几条小鱼给惊吓的钻到石头缝里……掬起一捧溪水,眼神却在透凉的水下的赵云的身上打转,看样子自己真的病了吧,还病的不轻呢。
赵云:他看自己的眼神…居然令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不喜欢这样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干脆坦诚地面对他。「马将军,有甚么事情吗?你这样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云,云自觉难以应对啊。」
马超:被这样一说,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啊!啊!不好意思,这个……那个,我去抓鱼。」说是给自己一个藉口脱身,结果一转身,脚好死不死的踩到一块石头,一个趔趄,就觉得自己朝下栽了下去,冰冰凉的水一下子涌了上来,从嘴里耳朵里灌了进去,感觉脑袋好象也碰上了一块硬东西,然后在模糊听到自己一直在注视的男人喊了自己一声,就丧失了意识。觉得暖暖的时,睁开了眼睛,果然失败啊……这么高的个子还溺水,真是丢人啊。心里这样嘲讽着自己,却猛然想到,谁救了我?难道是赵云?转头看,发现他背对着自己,正在往火堆里添树枝,只披了长衫,他的外罩和自己的外罩都盖在自己身上,没来由的一阵感动。
赵云:眼前的火堆好像烧得很旺了,回身察看,发现他正无言地凝视自己,「你醒了?」安慰地给他一个温柔的笑容。「嗯……赵将军,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连忙帮他掖紧衣角「你倒下去的时候撞倒了一块河底的石头,虽然有水的关系撞得并不剧烈,但是那块石头很尖利,大概是新近滚进去的吧。」「那个…」「你先好好休息,现在天气也不是很热,不要着凉才是。」
马超:「子龙将军……谢谢你。」踌躇了半天,还是决定叫他的字,总叫名还是觉得生分,就是不知道子龙会不会怪自己。想坐起来,头上猛的疼了一下,忙用手捂了一下,身边的人看到,忙过来扶住自己。然后让自己靠在了他的腿上。好象自发妻死后,在没感受过这种温柔,心中一抖,不只怎的就握住了他的手。怎么都不想放开。「子龙将军,真的谢谢你了。」
赵云:「区区小事,何必言谢,你只管歇着。」看着他头上明显的肿包,心里酸得很,「马将军何必拘谨,唤云子龙即可。未知云是否…可以唤将军做孟起兄弟……」
马超:「那里的话,孟起巴不得呢!」这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孟浪了。握着赵云的手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呆呆的僵了一会,干脆一个转身坐起来,直接盯着赵云的眼睛,「子龙,你可讨厌我?」
赵云:对着那几乎能看透自己内心的双眼,只能手足无措地把目光移开,飘忽不定地看着四周,「孟起兄你想多了,云怎么会讨厌你呢。」拜托不要在那样看我了,心里好像长了草一样,疯狂地跳动着。不要那样…看我,否则,否则……
马超:「子龙!」猛然抱住眼前的人,感觉到炙热的体温。「子龙或许这样说你会怪我,但是……我心里一直有两个愿望,一是杀曹贼报家仇,还有一个就是能在找个知己。可……」紧了紧自己的胳膊仿佛安慰怀里不断颤抖的人似的。「可我看到你以后,就觉得……我第二个心愿,已经达成了。在我入蜀的头一天,就这样觉得了,那时我却只当自己发病,可今天……今天……子龙,你会怪我么?」
赵云:「…不,孟起若不嫌弃,子龙就是你的知己了。」被他抱住时的惊慌一瞬间被涌入胸中的暖意掩盖。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在野外相互依偎着明明有失体统,却又不能抗拒这个宽阔的怀抱。算了,能与他相知,人生又有甚么遗憾?不如就这样放开自己的感情吧。「孟起…」手渐渐抚上了那厚实的背脊,「上天能让子龙遇到孟起兄,是子龙之福。今后子龙定与孟起兄同甘苦,共患难,永世不离不弃!」
马超:听到这样的回答,心里蔓延出来仿佛火烧一样的暖意,幸福就是这样吧?不离不弃!不离不弃!!也许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是等自己清醒时,看到自己居然压在子龙的身上,而亲吻着他的唇,而那滋味竟如此的香甜。
赵云:他的唇覆上了自己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有多么的不可思议,但是感情却无比愉悦…原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期盼的事情吗?自己…原来对孟起怀有如此……大胆的想法。「对、对不起,我并非有意。」那热情的唇很快便离开了,孟起一脸窘迫地低着头拼命道歉。「……很甜美……」不敢相信这样的叹息竟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子龙你说甚么??」孟起不可致信地看着自己。想必自己的脸正红的发烧,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只好默默地看着他。
马超:「子龙!」自己心仪的人,竟然也钟情自己,这是自投诚以来,最大的惊喜了,一直以为子龙不会看的起自己这样的丧家之犬,可是……没想到,激动的抱紧怀中的人,仿佛要把他揉进肉里去,「子龙你也喜欢是嘛?」有些发狂的似的,亲上他的脖子脸颊……一下一下连的紧紧的。
赵云:一串串的吻如雨下落,点燃了体内潜伏已久的火种。自己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力,任由那令人疯狂的唇四处游移。自知兄弟之间是决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可是,内心深处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喊着:「我不要做孟起的兄弟!我要做他最亲近的人!!我要…要做孟起的爱人!」
马超:抱着怀里的人,松开一只手,撕扯开子龙披在身上的衣服……白色的长衫从那具修长是身体上滑落,铺在了地上。心疼的亲在子龙的锁骨上,嘴里喃喃着,「子龙,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如果错了……请你现在阻止我。」这样说着,眼泪也划了下来,自己真的不忍心让子龙受到一点伤害。
赵云:「孟起,你没有错,你没有错。」口中止不住地底喃。如果有错,那也是错在我,是我…有意无意的诱惑了你,就算老天要惩罚,也应该惩罚我……「不要哭,孟起,这是罪的话,我和你一起承担。」伸手轻轻地拭掉他眼角的泪痕。
马超:「云!」仿佛得到了赦免令一般,轻轻的跪起来,解开自己的腰带,已经微干的长裤,滑到地上。早已经耸立的欲望败露了自己的渴望,觉得对不起眼前羞涩的人,但又急燥的快要疯掉了。慢慢把手放在子龙的腰上,一边解着那条象牙白的丝带,一边偷瞄着子龙,白皙的皮肤上早以染上了一层红晕,眼睛却避开了自己,是不愿吗?虽然他已经允许,却还是忐忑不安,担心是他违心的迎合自己。
赵云:察觉到孟起的迟疑,抬起头来给他一个包容的笑,然而视线一低,雄伟的男性象征立刻跃入眼帘。心头一紧,羞耻的将头深埋,毕竟不是三岁小娃,对即将到来的事情自己再清楚不过,可是,从未放纵过的自己理智上仍是无法接受,身体随之紧绷起来。在身上抚摸的粗糙手掌骤然停住。「子龙,我绝不勉强你。」在那么珍惜的目光的注视下,自己又岂能拒绝,更何况,其实自己的心中也隐隐的期待……「不要紧的,孟起,真的。」红着脸说出这几句羞煞人的话,头埋的更深了。
马超:「云。」虽然他挪开了目光,但是也是允许自己的,感动着亲上子龙的额头,轻轻把子龙那条纯白的长裤脱了下来。手触动着微凉的皮肤,带起一路热潮,把自己的黑长裤垫在子龙的腰下,然后握住了他的手,从颈边开始品尝,一寸一寸的细细的允吸。
赵云:身体的温度前所未有过的腾升,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不住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他的一双大手反复地摩挲着自己,星火燎原。血液逐渐向身体的另一端流去,颤抖,控制不住。
马超:虽然只是舔捻,但是心里激动的无法控制,手一路下滑最后握住了子龙的欲望,轻轻抽动起来,随着自己的动作,子龙的欲望也从绵软状态开始抬头。扑在他白皙的身体上,感觉着他体温的急速上升,几乎烤着了自己。一些体液从子龙的欲望里流淌出来,又刚好形成了润滑,本来一下一下舔着子龙的身体,却又被他胸前两颗早以挺立的胸果吸引,一下含住了其中的一个,用力的允吸,仿佛这样就能允出奶来。
赵云:「嗯……」若有若无的呻吟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从胸腔发出来,意识开始朦胧,身体不安的扭动,急不可待的想要求解放。他似是得到了暗示,渐渐加强了吮吸的力度,几乎啃咬起来。痛,真得好痛,不过那热热的感觉更甚,侵袭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使自己变得不再像自己,渴望般地主动将身体迎向他,就像妃子在祈求帝王的宠幸。
马超:「云……云……」断续的喘息声,好象觉得空气都不够用了,松开嘴,血红的珠果挺立的直直的被唾液湿润反射出淫糜的色彩。就算不是女人也会让自己发狂,看着那微启的唇,似乎是邀请,压了上去,把那呻吟声吞到自己嘴里。哪怕一点点偷闲的呼吸都仿佛是浪费,舍不得,舍不得放开一点点。手指沾了怀里人欲望上淌下的体液,涂抹在双丘之间。拇指轻轻触动下子龙紧闭的花蕾,合的好紧,没有一点空隙。于是只是在周围轻轻捻按。
赵云:连自己也未曾碰触过的禁地突然传来了一阵酥痒的感觉,若有若无的摩擦挑起了更多的爱欲,然而身体仍旧下意识固执的不肯敞开,想不了更多,只能深深地陶醉在一波又一波激情的深吻中,两个人都吻不够似的向对方索取的更多,紧紧地用唇舌纠缠住他的,不忍和那温热的触感分离。
马超:「云,放松……」从一吻亲到子龙的耳边,一边轻轻说着自己的请求,一边含住了那绵软的耳唇,含在嘴里搅拌。到处都在燃着火似的,饥渴的要干枯掉。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欲望和身下的尤物一起摩擦起来,快感一路攀升。
赵云:「嗯,嗯…」失神地应承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一直徘徊在门扉的手指突然探进了自己的后穴,身体猛地一抖。「不要怕,云,不要怕……」令人安心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回荡在耳边,伴随着温柔的吻,很快,敏感的身体有了反应,不知不觉内部已经湿润地包裹住了在里面灵动的手指。
马超:停下欲望的摩擦,手指被炙热的小穴裹的紧紧的又热又滑,渗出的黏液润透着手指上粗糙的皮肤,看着子龙红润又有些害羞的样子,简直让人恨不得马上吃了他。可这细小的地方……又怕急燥伤了他。只是耐心的用指头在里面抽动,小心的松懈着那个紧窒的花蕾。
赵云:下身在强烈的爱抚下缓缓抬起头,令人羞愤地祈求着抚慰,双瞳失却了焦距,无助地看着孟起的肩膀,只想尽快得到解放,结束这痛苦的折磨,「孟起~~~」顾不上矜持的自己,竟然可以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
马超:「我在……」手指来回松动着已经放进了3根,虽然还很紧窒,但是来回抽动已经润滑的可以了。而自己也快被这欲望逼疯了,听到子龙的声音,神经更是一震,在也无法忍受了,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欲望顶上还未合拢的花蕾,一下插了进去。好紧……一时的紧窒竟让自己无法动弹,只能僵僵的吸气,「子龙……子龙放松一下……」紧紧热热的包裹仿佛逼的自己身处天堂和地狱两个境地。
赵云:「恩啊啊啊啊!」��裂般的痛苦侵袭了全身,一时间身体好象被劈成了两半。不断下坠的感觉刺激着神经,挣扎着攀住孟起的肩,那个巨大的东西还滞留在体内,充满了涩涨感。「孟起…!!」下身早过了极限,除了麻木就是钝痛,怕他心疼,死咬着双唇拼命忍着,下唇又湿又咸,不知是不是渗出了血。体内的东西轻颤着,他大概也很疼吧。模糊中想起以前在战场上紧张时刻常用的办法,赶紧深呼吸放送着身体,疼痛果然减轻了许多,可能是有血的润滑,最初的紧涩和撕痛也舒缓了许多。
马超:还是伤了他,心疼的好象快裂开了。「云,对不起……对不起……」舔着他唇边的血丝。但看到他那么努力的呼吸扩张着想包容自己,眼泪到先滑下来了。浓浓的爱意装满了心里,紧紧的抱住了还在疼痛的人,没有动,知道他那已经撕裂了,不敢看,怕看了自己更心痛。只是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子龙因为疼痛而瘫软的欲望,轻轻抽动挑拨着,等待怀中的人适应自己的存在。
赵云:「我…没有怪你。」勉强抬起一只手抚着那汗津津的脸颊,透过模糊的视线注视着他悔恨的表情,心里无端地升起一种爱怜,「孟起…无论你做甚么,云都不怪你,云想永远陪着你…可以么?」抱住他的头,体会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次颤动,欲望再度硬挺,双腿忍不住盘上了他的腰。
马超:「一直在一起。」这话不敢说,因为乱世迭起,不知何时自己会损命疆,也担心子龙同为武将,若自己能保他万全就是最大的幸福了。轻轻吻一下子龙的额头,缓缓的动了一下,把自己向内推了一点点,听着子龙的轻喘声,动的更慢,怕在伤了他。手一直在撩拨着子龙的欲望,感觉着从伶口撒出的液体顺着欲望滑下来,和着血一起润滑了相连的地方。
赵云:就算闭着眼睛也听得到自己发出的淫糜的声音,不仅从口中传出,更是从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菊穴密密地贴着孟起的欲望,肌肉自然地律动起来将那个东西向自己的更深处推送。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涨大,而同时自己也向着快感的深渊更近了一步。
马超:感觉到子龙在邀请着自己,那小穴一吞一吸的把自己拖向深处。本来就不多的理智更被磨的所剩无几,抱紧子龙的身体,挺住自己的腰向里一顶,直接到了子龙身体的最深处。紧紧包裹着,和着黏液的润滑,又湿又热,简直如同天堂。慢慢的抽出来,在顶进去,已经适应了小穴也学会一吞一吐的配合自己了……「子龙,这样不会在疼了?」听着子龙发出似乎愉悦的呻吟,动的稍微快了一点,但还怕伤了他。
赵云:「哈啊…!!」按捺不住地释放出声,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律动着腰身,彼此渴求着,互相占有,还有几乎要把对方嵌进身体般地拥抱…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浸润了双眼。
马超:「子龙……子龙……」这种感情是甚么?从心底蔓延出来的一层一层一浸满那种似乎干涸的感觉,是甚么?抱着怀里的人,亲吻着,身体连接到一起,每一次每一次的,都镶嵌进去,想找到答案……
赵云:孟起的气息就在颈间缭绕,可以清晰地感受他的颤抖,分不清这是现实抑或是梦境。「哈啊……啊…!!孟起…孟起!!」念着他的名字,用尽全力包容着他,周身像是感受到甚么而紧张地弓起。「云……!!」伴随着孟起最热烈的呼唤,体内的硬物猛烈的抽动。刹那间天昏地暗,只觉得全身被一股烫人的热流所填满,「啊、啊啊!!」自己的欲望也禁不住喷涌而出,尽数洒落在孟起的腹间。
马超:高潮突然降临的冲击震断了意识,脑袋里一片空白,而有的是子龙的脸子龙的眼,子龙的声音……无意识的抱住他,一起在这种感觉中沈沦?或许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里一直喃喃的嚼着,子龙……爱你……
赵云:尽情的肆意过后,身体满是空虚,然而脑中却一直回荡着孟起的呢喃。幸福。胸口热热的,是孟起的汗水带来的温度。抱紧他,不想离开他。这一刻,没有战场,没有兵戎,没有杀戮,只有孟起,以及自己,两颗赤裸裸的心,两种感情。
马超:缓缓的微风徐徐吹过,草叶蹭在身上痒痒的感觉,我没动子龙也没动。真想一直这样下去,可是……「子龙……」擦可擦子龙脸上的汗水,小心的把自己的欲望抽了出来,除了乳白的体液……还混杂了红色的血丝……心疼,疼的揪心……
赵云:「唔…」身体隐隐有种被牵动的感觉,害怕地抓住孟起的臂膀,「……」想说痛,看着他愧疚的脸,最终只是抚慰的笑了一下。
马超:看着子龙的样子,知道又弄疼他了,轻轻搂着他,用手小心的托起他的臀,让自己尽快的在不伤害到他的情况下退出来,内壁好象在挽留,又似乎在呻吟,害的自己几乎手忙脚乱的最后还是轻轻亲了下他汗湿的额头,「子龙,今天不能在要你了,我会心疼。」知道他一直在迁就自己,可是越这样迁就,自己就觉得越对不起他。
投奔大汉皇叔,寸功未建,亦未剿灭曹贼,为家报仇。有又何脸面对子龙言爱。
赵云:看着他情绪又再度低落的样子,赶紧捧起他的脸:「孟起,和我一起为蜀汉建功立业吧?今后,我只想站在有你的战场上。」闻言,那张英俊的脸上先是愣了愣,之后,便重展阳光。
马超:「子龙。」懂我真如知己。「一直和我一起,不许食言!」握住那双手放在唇上细细的吻着,那些粗茧都是杀敌的功勋。「我决不让你受伤!」这样的话是说给子龙听,更象说给自己听。一个家族无保的人,有了牵挂……是何等欣喜。「���去我就要请战,不杀掉曹贼誓不罢休!」
赵云:「莫要急,你就是太冲动了军师才会对你不放心。」孟起激动起来就会像毛头小子,不知为何却很可爱。「啊嚏~啊嚏~啊嚏~~~~」说话间孟起已经打了三个喷嚏,这才发现天气已有一丝凉意了,只不过自己被孟起紧紧裹在怀中而不曾察觉。这傻瓜,有些生气,「快穿上衣服,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到现在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
马超:笑着,看着子龙……探手探脚的拽衣服,看子龙要动,拦住他,「别动,一会我给你穿。」眼睛瞪的圆圆的盯着他,扣扣子时位置错了都没察觉。还没穿利落,就开始拽过子龙的衣服,想帮子龙穿,结果发现他笑着看自己,「怎么了?」
赵云:「说你是个大小孩你还不信,还是我来帮你穿衣服吧!」说着拉开那扣错的盘扣,重新整整齐齐地扣好,刚要帮他绑上腰带,突然发现孟起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脸上好像要滴出血来,「怎么了?」猛地发现自己还几乎未及寸缕,瞬间脸就热了,搁在孟起腰上的手也僵硬地无法动弹。
马超:「不会痛吗?」看着赵云皱着眉头帮自己扣扣子就已经很心疼了,在看他这样,拿着长斗篷裹住了那具白皙的身体,抱的紧紧的。「子龙……子龙……」头贴在子龙的耳边一个劲的念,几乎想把他念烦,牢牢的刻在心底,永远别忘。
赵云:抚慰地拍拍他的头,看着这个英武的大男人不同的一面,有点心酸。「天色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不要让大家担心了。」欲起身,才发现腰和下体痛的锥心。不得已又跌坐下来。
马超:看着单裹条斗篷的子龙突然跌下,一个欠身把手绕过他的腰腿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你的马栓在我的马后面,我抱你回去。」说着,不由分说,抱着子龙上了马。看着他指着自己的在地上的鞋袜,一副我还想要的表情,把他轻轻放在自己鞍坐上,顺手撅了个树枝,把那些皱巴巴的衣服和鞋子挑起来,塞进自己鞍下袋子里。「先回去在说吧,我就说你掉河里了。」看着他哭笑不得的样子,没做声,双腿一夹马肚子就调转马头向回走……
赵云:「等、等一下~」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啊?「至少让我穿上衣服……」「没关系啦,我直接把你送到你的营帐里就好!」倔强的回答。哎~真是哭笑不得,就这样回去,恐怕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会有人看到…」最后的挣扎!!
马超:「不会!」把子龙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看到又怎么样!」又把自己长袍下摆盖住子龙的脚,「这样就安全了。」然后甩了马一鞭,溜达着开始往回走。
赵云:哎,算了,随他去吧,果然是冲动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人。远处的夕阳斜斜地挂在天际,仿佛露出玩味的笑容,注视着自己。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有收获的,收获了甚么呢,看着孟起一脸的雀跃,不由地轻轻笑着,依偎在爱人的肩上。两个人就这样沿着风景迤逦的小路,越走越远……
9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