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力睡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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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king a pose and chilling at the same ti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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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微風雨的周六夜晚與工作場合中認識 年紀稍長的大哥約會
美美地吃了一頓晚餐後
他記得我說喜歡看高樓的夜景
房間的落地窗可以欣賞雨夜的景色
前戲是從我裹著浴巾靠在落地窗前欣賞夜景
他從背後摟著我隔著浴巾按摩、撫摸我的身體
這讓我很放鬆
他的身高約175 不算太高
接近平頭的短髮
上半身很厚實 手掌觸感粗糙 膚色偏黑
他的體溫傳遞過來 而且很快就感覺到 他勃起的陰莖壓著我的臀部
在窗前夜景前 被熟男徹底愛撫身體 覺得自己情慾要開始解放
閉眼享受投入讓他任意撫摸
他猛然扯掉我的浴巾 雙手握住我的胸部搓揉、捏奶頭
邊朝我的耳垂、脖子親舔
又癢又舒服 這讓我整個身體扭動了起來
他把硬挺的肉棒從我大腿間塞入用力抽動
陰部被龜頭撞擊著
沒有思考地 我本能配合他的動作也擺動起臀部
情慾就這樣瞬間被點燃
被這樣被弄讓我到了一波外陰部的小高潮
因為感覺挺不錯的 讓我想要給他點獎勵
主動蹲下來幫大哥口交
他的棒棒充血得很飽滿 顏色偏深
我想幫他含深一點但是他有感覺到我的嘴巴太小
他說不用勉強
要我把龜頭含進去用嘴巴舌頭包覆著
他小小地抽動 陰莖小力地插我的嘴
他說好溫暖好舒服 然後他一直看著我含舔的表情
後來就是一波波各種姿勢的抽插搞穴
他的經驗比較豐富 身體也蠻有力氣
比較舒服的一段是
我們站在窗前 他抬起我的一隻腳 以站立面對面的姿勢抽插
雖然這樣站有點累 而且被這樣插會有腿軟的感覺
但是整個蜜穴感受到好強烈肉棒的激情
被撞得啪啪啪的聲音好響...
他射了二次
第三次時還是有一些硬度可以插入但是沒有插到射
他說喜歡我小小軟軟的身體 全身都很好摸
小穴裡面插進去很被夾住的感覺會想要一直射一直幹
這次的性愛覺得自己在過程中有變得更加享受身體情慾的快感
沒有顧慮太多
腦袋放空
把感受都集中在乳房以及小穴上
乳頭的敏感能讓小穴分泌更多淫水
小穴縫被龜頭擴張進入時傳來填滿的酥麻感
肉棒進進出出 搗弄著最私密的體內深處
讓男人用硬梆梆的肉棒享用我發情的淫穴是身為反差小母狗的天性
喜歡獲得舒服高潮的性愛快感
能讓我叫床呻吟
身體被噴滿精液
聽到男人對我說 幹妳好爽 總能讓我滿足
結束後大哥開車送我回去
臨走前還拿了一個禮物送我
他說等他忙完找個空檔再帶我出去
被好好抽插深深幹了小穴讓我睡死
生理期來前真的性慾好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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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 中計洗腦淫墮(Pre-End)
巴奇的臉融化了,下面是紅骷髏,咧嘴笑著操史蒂夫,「你這個美國婊子有什麼特別之處?是什麼?」
史蒂夫在那肥胖的德國雞巴的力量下扭動身體,他被撐得分裂開來,「幹我,哦幹我更猛烈一點!」他乞求道,當他跨上Hydra領導者的陽具。
紅骷髏把他推開陽具,史蒂夫摔到地板上...
然後落在牢房裡的石地板上。
他跪在那裡四肢著地,在所有那些男人操他時引起陰莖劇烈跳動的影像漸漸消失於心中。現在他清醒了,但這些夢境感覺像記憶一樣...
他閉上眼睛,試圖驅散這些念頭,但它們已深深印入心中。他發誓自己仍能聞到性交氣味...
然後站起來爬回床位上去。陰莖大量流出液體...他幾乎在睡夢中射精了。史蒂夫一動不動,他知道自己被拍攝了,他拒絕為盧卡斯手淫。
但當他躺在那裡時,設備仍然通過身體灌注快感,影像一次又一次地重播...
隨著秒針轉化為分鐘,他背叛的陰莖拒絕放棄,手開始慢慢滑向肚子上方,然後緊緊抓住厚實的陽具。史蒂夫開始擼管,陽具在握中漲大。
他感到羞愧,但需要解脫。他的臀部搖晃起來,在加速抽送時用拇指摩擦龜頭。
「天哪,他在打手槍!」一個聲音從場地的另一邊喊了出來。
史蒂夫跳了起來,他的陰莖拍打著他的腹肌,當他看到兩個年輕的九頭蛇特工從牢房的另一邊盯著他,嘴巴驚訝地張開。他迅速把手放到身邊,陰莖因尷尬而跳動。
「你們想要什麼?」他防禦性地低吼道。
那些男人迅速恢復了鎮定,「主人要見你,來吧。」第一個男孩關掉了場地,而第二個則帶領隊長走出了牢房。
「跟上,隊長,」他說,語氣諷刺地彬彬有禮。「你的主人在等著。」
其中一個男孩走在他們後面,手伸出來撫摸史蒂夫光滑的屁股,「你有一個肥美國屁股……」他帶著輕微的德國口音說。史蒂夫繃緊了身體,但沒有反應,他知道任何抵抗的跡象都會導致懲罰。
那個男孩抓住兩邊的屁股猛擠,裝置自己調高了,使得觸摸變得無比誘人。
史蒂夫強忍住呻吟,走在他旁邊的男孩笑了,「看,他喜歡!」他一邊說,一邊抓住史蒂夫滲出的陰莖,輕輕地擠了一下。史蒂夫小聲地呻吟著,無法抵抗那感性的觸摸。
走在他後面的男孩上前,將身體貼在史蒂夫的裸露身軀上,「是真的嗎,隊長?」他在史蒂夫耳邊低語,「我在挑逗你嗎?」他的舌頭慢慢地舔著史蒂夫的耳朵。
史蒂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他的陰莖作出了反應。他能感覺到裝置輕輕地在他皮膚上嗡嗡作響,將感覺放大了十倍。每一次觸摸,每一個在他耳邊說出的話,似乎都直接將電擊般的震動送到他的睪丸。
「你知道,我父親總是告訴我,‘絕不要浪費任何機會,’」那個抓著自己雞巴的男孩說。「而現在,機會正敲在我們的門上。」
那男孩靈巧的手指伸下去托住史蒂夫龐大的睪丸,輕輕地擠壓著。史蒂夫大聲呻吟,無法抵抗身體裡流淌的愉悅感覺。
那男孩放開一顆睪丸,手指沿著史蒂夫的大腿慢慢滑行,然後再次伸手抓住他的臀部。他的動作刻意而有目的,旨在無情地折磨和挑逗史蒂夫。
「哦,你真是一個淘氣的美國肌肉英雄,」身後的男孩低語著,他的熱氣吹拂在史蒂夫的脖子上。「你一直都是個好孩子,不是嗎?」他的話在史蒂夫耳邊迴響,助長了他內心深處的火焰。
史蒂夫僵硬地站著,他的心猛烈地在肋骨籠內搏動。他瞥了一眼圍繞著他的年輕九頭蛇特工,他們隨意地摸弄著他赤裸的身體。
他們臉上嘲弄的笑容讓史蒂夫的脊椎發涼,並使他的雞巴更加堅硬。第二個男孩再次抓住他的雞巴,史蒂夫閉上眼睛並呻吟,「我是個好孩子……」他低語,「我是個好孩子。」
那男孩互相看了看,微笑著,第二個解開他的褲子,露出另一根巨大的未割包皮雞巴,「那麼證明吧,做個好孩子。」
他抓住史蒂夫的肩膀,引導他跪下,史蒂夫抗議,但他的身體立刻做出了回應,他能嗅到正對著他鼻子的汗臭雞巴。
史蒂夫停下來,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盯著面前跳動的肉棒。他的腦海急速運轉,拼命試圖重新凝聚,重新���控。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吸入皮革和汗水的氣味混合著青春的餘香,發現自己的雞巴渴望釋放……
男孩將滲漏的陰莖壓在史蒂夫封閉的嘴唇上,像口紅一樣抹上他的前列腺液,「來吧……讓這個士兵射精……」
他夢中的話語突然回襲,史蒂夫張開嘴唇,將男孩的陰莖含入口中。它的味道與夢中的不同,少了些鹹味,或許更苦了些……
但這種味道讓他興奮,激發了他的身體,當他的嘴唇圍繞著陰莖,輕輕吸吮時,他幾乎要尖叫了,因為一波快感穿過了他的身體。
裝置放大了一切,史蒂夫的感官超載了,他想要仰頭嚎叫,但他只是輕輕地呻吟,喉嚨在嘴裡的陰莖周圍震動。他開始更用力地吸吮,陰莖在他的嘴唇間輕易滑動,唾液滴落在他的下巴上。
他用舌頭繞著敏感的下側,男孩發出了一聲輕柔的呼喊,「是的……是的……」他低聲說,粗魯地抓著史蒂夫的頭髮,「我有一個復仇者在吸我的陰莖!」他向另一個眼中充滿慾望的男孩宣稱。
身後的男孩跪下來,撐開史蒂夫完美的臀部,「而我即將舔一個復仇者的陰部!」他在開始舔史蒂夫處女洞之前說,他的舌頭慢慢推入這位直男傳奇。
史蒂夫感到男孩的舌頭進入時,他含著陰莖的嘴巴發出了一聲喘息。再一次,裝置使這個簡單的感覺變成了一個快感的海嘯,讓他幾乎射精。
當前面的男孩將史蒂夫的頭向下壓在他的陰莖上時,復仇者驚恐地感到他的臀部向後推,讓自己更多地被男孩的舌頭刺穿。他們三個人找到了一個節奏,史蒂夫前後搖擺,他的陰莖在他下面的地板上滴著前列腺液。
他嘴裡的陰莖進進出出,他屁股裡的舌頭快速地顫動。裝置放大了每一種感覺,肌肉英雄被快感淹沒,但不僅僅是這樣。
他跪在地上,為兩個九頭蛇特工服務,這太像他的夢了,那些想像中的日子的記憶湧入他的大腦,史蒂夫分不清哪些是真實的,哪些不是。他希望他們使用他,當他讓他們像對待普通妓女一樣猥褻他時,他毫不羞愧地呻吟。
史蒂夫試圖強迫自己抵抗,但他無法讓自己與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斷開聯繫。他迫切需要解脫,而他們對他的對待方式使他無法否認自己。
站在他面前的男孩停止了將陰莖插入史蒂夫嘴中的動作,突然抽了出來。史蒂夫可憐地呻吟著,嘴巴張開,口水從他的嘴唇滴落。
那個男孩撫摸自己的陰莖三次,然後精液飛濺而出,噴灑在史蒂夫英俊的面孔上。史蒂夫在熱精打在臉上時倒抽一口氣,他能在嘴裡嘗到精液的味道,因為那個男孩繼續撫摸,將整個負荷都傾倒在肌肉英雄的臉上。
就在那個男孩完成後,他的手就放了下來……
史蒂夫猛地向前撲去,一寸一寸地舔著��陰莖上剩下的精液……
他們兩個都笑了,「哦,他真是個愛精的淫蕩貨!」那個男孩說著,推開史蒂夫的臉,「滾開婊子!結束了……沒有更多了!」
史蒂夫倒在自己的前列腺液上,他的陰莖跳動著渴望解脫。他需要射精……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不服侍某人……他轉向另一個男孩,開始解開他的褲子。
他向後一躍,並打了史蒂夫的臉,「不!壞狗!」史蒂夫凍住了,震驚不已。「你的主人在等你,淫蕩的……表現得像個人類!」
這些話就像一桶冷水,史蒂夫意識到他剛剛試圖做的事。他低下頭,「我……我很抱歉……我……」
那個男孩把他拉起來,「省省吧,你是個淫蕩的,我們都懂。」
他們繼續帶著他走過走廊,他能感覺到臉上的精液在乾,那令人作嘔的氣味。裝置嗡嗡作響,讓他感受到一陣快感。
史蒂夫得提醒自己正常走路,他的臀部搖擺得好像他喝醉了似的。「該死!」他低聲咒罵,渴望緊握自己的陰莖。
身後的男孩抓住了他的手臂,緊緊握住史蒂夫的二頭肌,「繼續走。」
史蒂夫蹣跚地走著,直到他來到一對大木門前,男孩們打開它,露出一個熟悉的房間,這曾是紅骷髏的寶座室!
透過大型的海灣窗戶可以看到雪頂山脈,感覺就像昨天紅骷髏在這裡弄他一樣……
史蒂夫搖了搖頭,不,那是一場夢……只是一場夢……
「你睡得怎麼樣,隊長?」盧卡斯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史蒂夫轉過身,看到那個男孩隨意地坐在他祖父的寶座上,「做了甜美的夢嗎?」
那個微笑告訴了史蒂夫一切……他們所有人都經過了更多的調教。他在睡夢中將那些影像刻進了自己的大腦,而現在……現在他無法停止思考它們……
或者被它們所吸引……
「放開他,」盧卡斯對那些男孩說,他們放開了他,其中一個在離開前拍了拍他的屁股。
史蒂夫站在那裡,在那個男孩面前赤裸,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麼,隊長,你還是我的乖孩子嗎?」盧卡斯問道,他的目光在史蒂夫堅硬的陰莖上遊移。
「你想要我做什麼?」史蒂夫絕望地試圖呼籲那個男孩的人性。
「想要?我想要你,隊長,我想要你完全地向我宣誓。我將擁有你,用我祖父從未能夠的方式。」盧卡斯自信地宣稱;他的眼神與史蒂夫的目光鎖定。「我可以向你展示你真正的內在……深處的你。」
「這不是我,」史蒂夫疲憊地說。
「不是嗎?爬過來,隊長,像狗一樣用四肢著地爬過來。」
史蒂夫的下巴緊繃,他說:「不」,為即將到來的懲罰做好了心理準備。
盧卡斯微笑著,眼中閃爍著光芒:「就是他了,那個你假裝的肌肉英雄!很好,讓我們先打破他!」他按下了按鈕,快感消失了。
痛楚瞬間來襲,比之前更加劇烈。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痛苦,他倒在地上,整個世界都是痛苦的陰影。
「我們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你有了這個裝置24小時,現在是那個時間的兩倍……痛苦有多加劇了?」
史蒂夫尖叫著,他的喉嚨因為感覺皮膚像著火一樣而變得沙啞。
「這不會消退,」盧卡斯解釋說,
「對於普通的痛楚,人可以因為神經末梢過度工作和燒毀而變得麻木,但這不是一種感覺,隊長,這是缺乏感覺。你完美的神經系統現在渴望只有我能帶來的快感……這種感覺不會減輕或變得更容易忍受……這將是你從現在開始的生活。」
他在地上翻滾,試圖逃避折磨,但痛苦無處不在,完全包圍了他。「現在爬過來,」盧卡斯命令道,他的聲音在房間中迴響。
史蒂夫抓著地板,他的指甲在拋光的木頭上刮擦。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痙攣,整個身體劇烈地抖動。他全身是汗,皮膚因汗水而滑膩。「爬過來,一切都會消失,」盧卡斯平靜而從容地說。
史蒂夫試圖抵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試圖找到力量去移動,去反抗……但他的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他的每一部分都是純粹的痛苦,他無法專注於此。
「過來,孩子,」盧卡斯像呼喚狗一樣說道,「到我這裡來……把痛苦拋在腦後……做我的乖孩子。」
這些話在史蒂夫的耳邊迴響,像海妖的呼喚讓他情不自禁地回應。想到要向這個曾經的敵人爬過去,史蒂夫的血液因憤怒和羞辱而沸騰。然而,儘管他下定決心,他的身體卻背叛了他,雙腿顫抖著,他慢慢地向那個男孩爬去,這個動作稍稍減輕了他的痛苦。
就像他已成為的癮君子一樣,史蒂夫再次向那個男孩移動,他移動的每一寸都讓快感更快地回來……直到他發現自己像狗一樣向盧卡斯和他的寶座爬去。當他靠近時,他感到自己的陰莖開始變硬,並且知道……他已經被征服了。
當他到達那個男孩赤裸的腳邊時,他的身體再次充滿了快感,他的心靈沈浸在狂喜中。盧卡斯伸出一隻腳,「吻它……吻它並向我宣誓。」
史蒂夫猶豫了,心中掙扎著想要拒絕的衝動。他知道,如果他屈服了,他將真正失去一切……但隨後痛苦的記憶湧上心頭,提醒他如果不服從將會等待他的是什麼。於是,帶著沈重的心情,他向前傾斜……
「向���宣誓,」盧卡斯重複說道,他的聲音冷酷且毫無感情。史蒂夫吞咽著,感到恐慌的熱度在他體內上升。他無法忍受被別人奴役,被迫屈服於他們的慾望的想法。
他在內心掙扎,與快感的誘惑和屈服的羞恥做鬥爭。���那猶豫之間,快感消失了,史蒂夫的鼻孔張開,他努力抵抗著壓倒性的痛苦和渴望釋放。
盧卡斯帶著冷漠的娛樂看著他,知道史蒂夫正在忍受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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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老匯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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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坐在空蕩蕩的台北家中,距離出發只剩下倒數二十八天。
車子收走最後一箱回收,三十坪的的老房,頓時像剪掉多年長髮的少婦,輪廓活靈活現,展露最原始的模樣。回憶如老照片被翻出,熱戀的歡愉,熟稔的默契,爭執的苦語,新生的喜悅,呱呱墜地的女兒溫溫,際遇如候鳥過境,隨著即將而來的遷徙,沾了邊又得離去。
「喵喵,你也要離開我了嗎?」肥肥的肚腩,在我大腿間形成一顆抱枕,接著掙脫,跳了下去。
大概是低估了紐約租房市場的險惡,以及租客間的競爭火熱。這幾個月,每天早上醒來,我就像緊咬股市開盤的投機客,杵在電腦前,看好目標,下好離手。剪下貼上剪下貼上,有時一口氣連發十幾封郵件和私訊,不小心把開頭的房東人名給貼錯,也是常有的事。
例行公事,我打開收件夾,畫面好似當機: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每封信標題內容都大同小異,不外乎身家背景介紹,幾歲哪裡人什麼職業,不煙不酒品行良好,搞得跟相親一樣,最後的最後才會提到我有一個可愛又文靜的一歲半女兒,會跟著我們一起��行。心想說篇幅這麼少,房東應該不會介意吧。事實證明是我想太多。
一個人找房,深諳室友之道,想離曼哈頓近一點不是難事;兩個人找房,下點功夫還是能找到合租公寓,當起二房東的大有人在;三個人找房,已讀不回是常態,歉聲連連說房子太小不適合,建議我們自己租個1B1B好區套房,人生就此飛黃騰達。偏偏,我沒那個錢,也不求飛黃到哪,只想尋個短暫停留的家,得在兩個人找房的預算間,找出三個人的各種可能。
一天一天過去,那些可能,隨著我的Inquiry們,一同消失在茫茫網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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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室友就是爽!三四月曼哈頓套房短租。』
我被這則發文的豪邁給吸引住。 「······我們找房好一段時間了······衷心希望有機會入住您的套房。」
雖然依舊是剪下貼上,但文字背後的焦慮無助,或多或少成功傳遞到銀幕外的另一個空間去了。同一時間,我正糾結於三四個物件當中,短租的日期該如何兜湊,才能無縫接軌這半年;森林小丘上課要通勤一個小時,曼哈頓一樓要擔心老鼠和醉漢入侵,威廉斯堡房租要六個月全付會不會是詐騙,我像童話故事裡撿石頭不能往回走的女孩,再挑下去可是一顆石頭都沒有了。距離出發還有兩個多禮拜。 「小孩我是沒問題,只是我家在四樓沒有電梯,你們會不會不方便?」 莎拉簡短的答應,讓我想起她發文時的爽朗用字。「住很重要!我會幫你們打點好,請好好享受我的公寓。」這麼一句話,彷彿給我吞了顆定心丸,安撫行前騷動的思緒。搭機前一晚,包袱所剩不多,不安盡拋腦後,心情輕鬆的不可思議。我看著逐漸縮小的地表樓房,龐雜的台北城,我的故鄉,想著哪天我會不會愛上這輕飄飄的感覺。 於是,我們擁有了第一個結尾是New York的地址,位於曼哈頓百老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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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不要租四樓了!」西恩氣喘吁吁,將最後一個三十公斤重的行李箱拖上樓,一進房門就癱坐在地。「下次搬家可不可以找一樓的。」「我盡量囉。」想到三個禮拜後又要再將所有家當搬下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一回生二回熟,我一邊安慰西恩,順手從行李箱拿出一��包烏龍茶,轉頭尋找廚房裡的熱水壺。
十二點十分,東部標準時間。與台北相隔十二個小時的曼哈頓午夜。從甘迺迪機場搭上華人計程車,行駛在平板無憂的快速道路上,兩旁盡是皇后區黝黑大遠景,此時還感覺不到紐約的形貌。空氣粒子旋轉收縮,直到出了中城隧道,我們隨著車流,一舉穿進曼哈頓的心臟。高樓百窗,霓虹街燈鼓譟,打亮了巨大看板上的秀顏,女明星眼眸深邃,企圖引人犯罪。三十七街經過第五大道,塞車的步調,讓我用慢動作欣賞了帝國大廈,那棟建築是你一看到就會認得,不需贅述的經典,這不是夢,卻像夢遊迷幻沈醉,我正在電影場景裡。 夜深,暖氣徐徐放送,驅散我體內的累積疲倦,遠方傳來救護車的高頻呼喊與零星槍響。我閉上雙眼,腦海不由地響起《計程車司機》中憂鬱的薩克斯風,寂寞都顯得立體。喝完母奶的溫溫被西恩抱在懷裡,早在柔軟大床上睡去,只留我與這城,遲遲捨不得入眠。 ♦
初春的光,灑進十坪米的套房,我吸進一口冰涼,清醒地環視四周。對我來說,到一個落腳處,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廚房。烤箱冰箱洗碗機,醬油麻油中西調味料,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滿意極了。房子中央擺著一張小巧的鵝黃色木桌,波浪弧形的斑駁桌腳,想必是古董老件吧,突然想起莎拉是學藝術的,牆上掛滿湖水藍綠的動物畫像,獨角獸的尖角孤傲揚起,擠得扁扁的壓克力顏料罐則充滿了生活的氣息。紐約的氣息。
溫溫的雙手扶在起霧的窗上,留下不完整的掌痕,熊熊圖案的米白睡袍還穿在身上,模樣甚是可愛,繼續在窗上拍了幾個小手印,看來她很喜歡這裡,一切如此新鮮有趣。
簡單梳洗,我們輕裝上街。地底白煙卷卷升起,南北向的道,費里尼電影般的靜止車陣,幾何玻璃帷幕,抬頭讚歎資本主義的雄偉;東西往的街,消防梯鏽得煙灰,鷹架層層堆疊,衰敗與生長同時交織成紐約的��肉。小販高聲兜售自由女神,芭蕾女伶頂著包頭,黑衣曲線魚貫沒入窄門,三件式西裝的俊俏男子,用力咬了手上的貝果,一步作兩步橫越馬路。 售票亭外熱熱鬧鬧,我和巷口的《貓》四目交接,黑底黃目如紐約客犀利,這貓名氣響亮,而我竟然一次也沒走進去過;徘徊中城一圈,在Wholefoods超市採購生鮮、酒足飯飽後,金黃燈光齊下,十字路口變成大型伸展台,時髦男女自信耀眼,提著大包小包的我們硬生生穿過《芝加哥》滿溢的開演人潮,美腿包圍爵士樂,上一秒還沈浸在感官享受,下個轉身就被《西方壞女巫》的綠臉紅唇給嚇個正著,衛生紙差點從紙袋裡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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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在即,除了扮演觀光客,還有正事要辦。郵件傳來,通知我去中國城的廚藝用品店,領取已經繡好名字的制服,還得試穿廚師鞋。
「你好了嗎?」西恩熟稔地將溫溫裝在背巾裡,露出兩隻小腿晃呀晃。
「都好了,我查一下。等等可以在附近找個中菜館。」我穿上鞋,低頭盯著手機推開房門。
「打不開!」我大力扭轉把手,門還是一動也不動。
「怎麼可能,你的鑰匙咧?」西恩接手開門,我摸摸外套牛仔褲口袋,脫了鞋在地上裡翻找包包。
「看來我們被反鎖了,你打給房東吧。」西恩將溫溫放下,開冰箱裝了杯柳橙汁。
我打給莎拉求救,太過緊張以致於忘了她在地球的另一端,好在莎拉接了起來,給了我Super的電話號碼,說是管理員會幫忙,要我別擔心。許久沒說英文的我,要打給陌生人,還真有點語言障礙。不管了。電話接通,我的心跳也跟著嘟嘟響。
「我是莎拉的房客,曼哈頓八大道,我們房門被鎖起來,你能來開門嗎?」第一句話順暢說完,我輕鬆許多,等待對方回應。
「我在長島······放假······再見。」這個Super大概是拉丁裔,捲舌音吃掉了話中好多字,我只聽到幾個令人崩潰的重點,接著是一陣沈默。莫名其妙被掛電話後,我也不好再打擾莎拉,決定打給附近的鎖匠碰碰運氣。殊不知,鎖匠在電話那��嘰哩咕嚕一長串,我一個字也沒聽懂,濃郁口音令人費解。西恩和溫溫坐在餐桌喝果汁吃餅乾,彷彿看我在演哪一齣鬧劇。
我用力敲了房門幾下,宣洩怨氣,金色門把都快被我轉鬆。此時,我聽見開門聲從隔壁傳來,像是轉開保險箱的勝利喀噠聲。
「哈囉,請幫我開門,嘿嘿!」我一邊拍門,試圖將聲音穿透金屬門板傳送到外。所幸,鄰居老先生正要外出,把插在大門上的鑰匙取下,解救了我們。一出家門,熟悉的《貓》埋伏街角,琥珀雙眼大膽直視初來乍到又莽撞的我,這回連貓都在取笑,笑問我準備好了沒有,迎接紐約這場大戲。
走著走著,在百老匯,我們的新家,歌詞的最後一句悠揚地唱著。
A new day has begun. 明天又有什麼等著我呢? 寫在2017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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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奇遇續集:賠了夫人(八)
八、兩仔爺掉換馬騎
你估阿媽點答我?佢話,好喇,咁就快啲返嚟揍我。一聽見,就成個生哂,睇下個表,唔早咯,即刻借啲意鬆人,轆倒咁返歸。
返到屋企,就大聲叫︰阿媽,我返咗嚟喇﹗冇人應噃,唔通渠出咗街恤髮,或者去咗做facial唔定?走入房睇下,撞見阿媽喺沖涼房一邊抹身一邊行出嚟,肉揗揗,濕淋淋,兩個波波好鬼死姣咁樣,扽下扽下,三角地帶執陰毛仲滴緊水,當然重有個大肚喇。嘩,唔得了,出水芙蓉咁靚,引死人,就撲上去,攬住阿媽。你知喇,中間畀個大肚頂實,惜佢要就���訧住。阿媽唔耐煩,一手撥開我。佢話,都話唔好咁鹹濕咯,人地衫都未著。我話,阿媽,唔好詐諦嘞,妳冇著衫,唔係未著衫,等我番嚟。睇過妳全相N次喇,重怕乜醜啫。阿媽話,撞你個鬼,光天白日,摸身摸勢。我話,咁樣叫做愛你不分早晚丫嘛。佢話,乖喇,唔好玩喇,要化妝,裝身,唔係趕唔切。我話,唔緊要,冇咁早開波。阿媽話,你都話冇咁早開波,又試趷起條鳩朘做乜。我話,阿媽,此波不同彼波。今晚我地去「跁地」(party)跳舞叫做波奴,妳講既波係上床做愛。趁妳未著衫,慳番我同妳除,等我地疏扶下先講。
我唔畀佢有機會講耶穌,就一二三成個將佢抱起。阿媽大叫救命,叫我快啲放佢落嚟。我三步夾埋兩步,就將佢抱上床,然後一於扮哂情聖,撥開佢啲頭髮,惜佢塊面,摸佢個脌,同埋讚佢好靚女,好色時(sexy)。佢猛咁抌我心口,對腳佢咁撐過嚟。我話,阿媽,你咁踢法,咁因住你個仔,都要因住我個仔吖,會動到胎氣。佢聽到我咁講,有啲唔知好嬲定好笑咁樣。咁你拮人地,就唔會動胎氣咩?拮到咁入,拮親你個仔就知死。我口輕輕話,咁就要試下喇。
於是襟實阿媽喺張床度,有啲夾硬嚟咁惜佢。起初佢唔老嚟,但係冇幾耐,軟哂,嘴番我轉頭,同我嘴來嘴去。估唔到,阿媽正話原來係假正經,我兩隻手指一拮,就入咗佢個西,濕哂喎。沖涼唔會沖濕埋裏面,梗係動情咯。重有,佢嫌我著哂成套老西阻住做野,同我剥衫添,唔該哂囉。話咁快,我條底褲都畀佢對玉手幫我剝埋。跟住點做好呢?我咬阿媽耳仔話,好似未試過坐椿式番,唔知妳識唔識做呢?………佢話,死仔包,你睇小阿媽唔識野,我做緊你都未出世呀。然後論論盡盡咁擒上我身,粗身大勢既觀音菩薩,登上蓮坐,騎住我,扲住我條大碌野,枳入佢個西度。我攬住佢條又圓又粗既肥腰,幫佢力,一下一下咁,個大蘿柚砣落嚟我嗰度,都幾係架。
常識嚟既,呢個係大肚婆做野既例牌姿勢,不過,要佢出力,我食力。唔知係唔係我既激將法使得,阿媽做得落力過我,撥起啲頭髮係後尾枕,一��一低咁砣落嚟,對脌跟住拋下拋下,真係拋浪頭咁拋,睇見就神魂顛倒,搞到我興烚烚,應哂棍。唔夠三十個回合,或者有四十個,我就頂唔順,想射。大聲叫阿媽,我就嚟射喇,妳嚟得未呀。阿媽上氣唔接下氣,大聲咁抖氣話︰嚟緊……喇﹗
未講完,我己經射咗。佢叫我唔好郁,等佢一陣。佢啜實我條鳩,唔畀佢褪出嚟,我就死命撑拫,將條鳩當做擎天柱,頂到有咁入得咁入。咁樣阿媽就打個冷震,甩一甩頭鬆,披住半邊面,就跁番低,枕住我心口話,死仔,咁冇用,一秒鐘都唔等得埋我。我認輸,對阿媽話,有眼不識泰山,原來阿媽深藏不露,高手嚟架。
阿媽話,老娘啲絕招重未出。我問,妳係唔係話留番個屎窟窿未出呀?阿媽大力咁抌我心口一下,話,衰仔,阿媽痾屎嗰度你都想吼,咁大膽,你老豆都未夠資格喇。
我覺得阿媽心情好靚,之前講唔出啲打情罵悄既話,要趁有氣氛講,乘機試探佢口風,有冇意思跟住我。依家我同阿媽兩枝公,剝哂衫褲剝哂鞋,挨凭住床憑,享受緊恩愛既滋味。我攬佢實啲,要佢挨埋的,順手搓下個脌,好似愈搓愈脹咁。撩下粒的,賣相好新鮮,重係好硬。我撥開佢耳仔邊啲頭髮,喺佢敏感地帶惜佢,佢成個人鬆毛鬆翼,軟哂,伏喺我心口,好似隻依人小鳥。如是,又試嘴對嘴啜啜,兩條脷打交。做過愛阿媽啲口水重甜的。我地兩個,黐到實,你眼望我眼,笑瞇瞇,一啲唔覺得核突。同佢講,阿媽,妳隻一品鮮鮑魚重痕唔痕?開多鑊都未夠鐘。阿媽話,米咁啦,都冇喱正經既,成日諗埋啲唔等使野,因住諗壞腦。人地想同你講下正經野先。
阿媽伏喺我膊頭嗰度,搓下搓下我個心口,陰陰聲話,仔呀,講出嚟唔好笑阿媽喎,係真心話嚟架。話你知,我個心好驚呀。
我問佢驚啲乜?佢話,阿仔,呢幾晚同你睏覺,睏慣咗,畀你惜慣咗,我驚……
我對阿媽話,妳驚乜啫?
佢話驚第日冇人陪睏,冇人惜睏唔著。
我話有我惜住你,使乜驚喎?
佢話,唔係講依家,依家畀你惜慣咗,怕第二日,得番一個人獨守空幃……
阿媽睇得大戲多,識好多成語。「獨守空幃」咁深的成語都識?講到呢道,我可以敢話,我同阿媽兩個真係「心心相印」咗咯。講到呢道,「過咗大石鼓,轉��直路」(快到終點,香港跑馬述語),點知媽义佢丫,電話揀正呢個時候嚟響。守大門口位「食蕉」(保安)打上嚟,話見到我個老婆入咗大門口,好似有啲唔多妥。我話,你認錯人掛?就收佢線。心諗個姣婆未玩夠,點會提早返嚟丫。依家一係扮緊靚靚去今晚個跁地,一係同個契家佬開緊大鑊。阿媽問我邊個打嚟,我話搭錯線。話口未完,電話又響。「食蕉」話,認得佢,成座大廈得幾個鬼婆住,見到佢企都企唔隱,入咗電梯上緊樓。你睇下係唔係你老婆?唔係我報警架。
咁至嚇親我,褲都摳唔切,條鳩吊吊揈,拿拿臨飈出房,打開門一睇,真係阿珊個衰婆,一仆一轆,喺門口躀低。我急起上嚟,褲都揄唔切,走出大門口,扶起阿珊。見到佢眼紅面腫,著住件搣爛哂既睡裙,底褲都冇條,就隨街走。該燴咯。出力掅佢入屋,阿媽係咁意褸住張被單,走出房睇下。見到情形,夾手夾腳扶住阿珊攤喺梳化。嚇到阿媽魂精標冷汗,成身揗揗震。我問阿珊發生乜事?佢個嘴腫到唔講得野咁滯,話個鬼頭打佢。我打開睡袍一睇。冇咯—成身血淋淋,腫到條閪罅都唔見咗。睇吓佢個屎窟,重得人驚,阿媽都唔認得,唔識形容喇。睇情形,要送佢入醫院至得。
我地兩仔乸夾手夾腳,扶佢落樓,開車送佢入醫院。一路楂車一路叫阿媽戈(call)老豆個老友,我嘅世叔伯,婦產科聖手招醫生。原來佢去咗成哥個舞會,聽到有急症馬上趕嚟。
阿媽同招醫生重講緊電話,突然話作動喇,叫我開快啲,送埋佢入院。真係畀我口臭講中,搞到阿媽動胎氣。兩個女人坐我架車,一個畀人屌到甩頭甩骨,一個作動要蘇,趕唔切要我喺架車上用佢執仔。兮,踩油飛車,抄牌都要。
招世伯跟住就到,同埋老豆一齊嚟。佢聽到阿媽話作動,通知埋喺ball場度既老豆。招世伯睇一睇阿珊,擰擰頭,眉頭都縐。佢話,你老婆要做手術,有排做。你阿媽開咗喇,蘇蝦仔個頭都出緊嚟,幫阿嫂執咗個仔先喇,叫姑娘立刻推佢入產房。招醫生一邊洗手著袍,一面問老豆想唔想入去睇個仔出世。佢話唔睇咯。我馬上插嘴,話我想睇。招醫生話,呢啲野通常喺老公想睇,好少可個仔想睇阿媽生仔。我唔等佢批準,就洗手,消毒,著袍,掤住醫生衫尾攝入產房。一見到阿媽,就走埋去,楂住佢隻手仔話,阿媽你唔使驚,我入咗嚟陪你,唔怕痛架,有我同妳做啦啦隊。
點知,蘇咗好耐都穌唔出,谷到冇哂力。招醫生話再穌唔出會焗壞腦,要落鉗至得。我話唔好住,驚把鉗整傷個仔個頭,不如等我同阿媽打下氣,睇下得唔得。於是唔等醫生批准,就挨埋阿媽身邊,摸下佢塊面,惜佢一啖,陰陰聲同佢講,我係度陪實妳架,我地個仔爭啲就出世喇。妳好叻女既,個心諗住呢個係我地既骨肉,捉實我隻手,一定要生佢出嚟,同我生個生出來。聽醫生話,再試下自己穌。妳一定得既。
阿媽唔知係痛到標眼淚,定係畀我感動,呢次果然靈喎。佢捉實我,出力一谷,我親眼見到自己個仔喺阿媽嗰條罅度鑽個頭出嚟,我高興到拍爛手掌。招醫生拍下我個仔個蘿柚,佢就識喊。招醫生畀阿媽睇,我又要睇,有朘朘既,係仔嚟既。我忘哂形,唔理有冇人,就攬住阿媽,惜阿媽個嘴仔,惜到咄咄聲。佢己經癐到唔識郁咯。
招醫生冇眼睇我地兩個嘴來嘴去,行出產房,恭喜老豆。即刻就要入手術室去做第二單。我同老頭坐咗一陣間,老媽就推出嚟,姑娘抱住個仔畀我地睇下,對老豆話,恭喜晒,似到你十是喎。佢望多幾眼,好似唔多信。唔信就笨。我似老豆,我個仔似我,我個��梗係似我老豆啦。
我地跟住入病房睇阿媽,佢問家嫂點呀?我話招醫生睇緊佢。老豆見我同阿媽咁好頃,插唔到嘴,就好冇趣咁,自己坐响角落。老媽一句就腯過去,話老野,重唔快啲返去成哥個跁地度,就快開波喇,呢度我有個仔睇住,掂架喇。得閒至嚟睇我喇。唔使掛住喇。
老豆死死地氣走咗。臨行關照我,珊珊手術做完話過佢知。
我話阿媽唔使咁對老豆掛?阿媽話,理得佢丫。你估佢想嚟咩,老招叫埋佢之嘛。
我攬住阿媽,猛咁讚阿媽喺產房個陣好叻女,穌BB個樣好勇敢,臨急臨忙用手機影番張三仔乸既相留念。我一面講,一面同佢撥番掂啲頭髮,係咁惜佢個面珠。佢推開我,話,衰鬼,都話唔好咁黐纏咯,呢度唔佢屋企,畀人睇到唔好。話口未完,姑娘走入嚟,同阿媽驗呢樣,搞嗰樣。趁阿媽唔得閒,出去睇下阿珊乜環境先。喺手術室外面等咗好耐,都未出嚟,有啲擔心佢,又有啲風涼。勾佬喇妳,勾出禍喇,唔抵可憐。喺病房同手術室騰來騰去,等咗兩個幾三個鐘頭,卒之,招世伯出嚟,見到我就鬧︰世侄,你都幾勁個喎,搞到個老婆前面聯十幾針,後面聯十幾針。我解釋都冇用,唔通話老婆畀人強姦,或者���佬玩SM咩。我問世伯即係點。佢話,前面啲彈弓散咗,有得整。醫番好都鬆哂。後面爆咗肛。以後,痾屎大力啲都會脫肛。我盡哂力架,佢有排休養。睇下個表,手術做咗幾粒鐘。我千唔該萬唔該世伯,搵唔到佢真係唔知點算。
返去病房阿媽睏著咗,佢都好癐。姑娘走入嚟問我,因為今晚人多,我地冇訂房,所以唔夠頭等私家病房。知道一個係我老婆一個係阿媽,問可唔可以暫時兩個人住埋一間房。冇偈,唔通由得衰婆睏大房咩,搞成咁佢都冇得怨,自己擺嚟衰架。阿珊張床推入嚟時,重未醒。我打開件袍睇下,成身瘀哂,兩個波好似打扁咗。成身冇邊笪肉冇事。
我挨喺梳化睏咗一晚。半夜,姑娘抱個仔入嚟,問阿媽想唔想餵人奶,佢話想試下。我抱下個仔,未足月噃。但喺姑娘話磅過有七磅幾。睇住阿媽打開個心口,扲隻奶奶子出嚟餵仔,見到佢地母子平安,我覺得好幸福。我同阿媽講,個仔係我既骨肉,我要盡做老豆責任,幫手揍仔。妳話怕一個人睏唔著,咁以後就跟住我,同我睏啦。
阿媽話,你都傻既。我係你親生老母嚟架,客串下可以,晚晚同你睏點得?我話阿媽喺女人,點解唔同得我睏?妳連仔都同我生咗埋咯,重有乜野唔得?
阿媽話,你有老婆架,依家睏喺我地隔籬。我話,為咗個衰婆之嗎?佢啲衰野慢慢至講妳知,妳知佢點解搞成咁?羞家兼核突。其實,佢未返嚟我己經諗清楚,一於休咗佢。
同阿媽講講下,阿媽指住阿珊,話阿珊醒咗,叫我過去安慰下佢。阿珊見我同阿媽都喺度,有啲醜婦見家婆咁款。乜佢會知羞既咩?我問阿珊,知唔知自已個身子畀人搞到乜田地?佢話知。個冇人性,亂嚟既。走唔得甩既話,實行畀佢剝埋浸皮。
我話,阿珊,唔好話我唔可憐妳,不過,呢鑊咁傑既野我哽唔落,我地玩完喇。
阿珊聽到我咁講,就大聲喊起上嚟,話佢知錯喇,叫我唔好撇佢,佢依家咁殘,冇人會要佢咁話。
我話,就係囉,你自己攞嚟賤。我地唐人有句話叫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會醫到妳好番哂至送妳走。
阿珊一味喊,一味話唔好咁對佢啦。
畀阿媽睇見,就叫我埋去佢身邊,你都識話一夜夫妻百夜恩咯,佢咁慘情,叫佢孤零零一個女人走去邊丫?
我話佢自已攞籬賤。妳自己諗吓點解會對老豆個心咁硬呢?唔係一次半次。我同阿珊冇得挽既喇。成世人流流長,我要搵個真心愛我,我又惜佢既女人。
阿媽話,你咁大個仔,做人玩玩下,難得你呢次咁認真,不過,咁好既女仔話咁易搵到乜?
我捉住阿媽隻手,對佢話,唔係噃,我搵到喇。
佢問,咁快?係邊個?
我話,你知既。
佢話,我點知呢?
我話,你詐唔知卦?
阿媽話,你識咁多女仔都冇話過我知。
我話呢次就話妳知。佢就係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嘅妳。
阿媽話,啋過你,老母點可以做個仔既老婆呢?唔好咁大聲講畀阿珊聽到。
我話畀阿媽知,我諗通咗啦!呢幾日係我咁大個仔最開心既日子,終於明白做夫妻既道理。係阿媽妳點醒咗我,好老公應份點做。以後識做妳既好老公架喇。
阿媽話,仔乸同夫妻係兩件事。你點會同阿媽做人世?
我有咁認真得咁認真咁,捉住阿媽隻手仔,要佢聽我講。呢啲道理我係明白既,雷公劈都要同妳做人世。
阿媽話,玩幾日你好開心,玩耐咗你就會嫌我老又嫌我煩喇。唔好冇諗過口輕輕。。
我話阿媽你叫成我諗,點解唔同自己諗下?妳話我知,呢幾日同我住埋,最鍾意係啲咩野?
阿媽話,講出嚟唔淮笑佢。
我話,有咩唔怕講。
佢望過去阿珊嗰邊,話怕畀個心抱聽到唔好意思。
我話佢仲係度喊緊,聽唔到。
阿媽叫我摀埋啲,細細聲話,畀你個衰仔成日又攬又惜囉。惜到我冇哂主意。
我追問,重有啲野既。
阿媽面都紅曬咁話,重有你條脧脧仔係我裏面搞搞震個陣時,都幾舒服下。
我問,淨係幾舒服乍?
阿媽話,你好衰既,咁核突嘅野,叫阿媽點講得出口?
唔係囉,杓起心肝跟我,日日都有得你享受。
佢話買棵菜咩?講下好啦,畀你老豆知道佢會斬死你。
講下講下。天光喇﹗趁兩個女人瞌著咗,就走出街抖吓氣。夾向兩個女人中間,個心好煩。想返屋企沖個涼先,半路手機響,老豆搵我,原來搵咗我成晚,喺醫院冇開機,收唔到。約我同佢飲早茶。老豆一坐低就問,個仔係你經手既唔係?到呢個地步,就認咗佢。老豆話一早就估到。我話對唔住呀老豆,唔想架,神推鬼擁,喺條船嗻同阿媽上咗床,後嚟先至知……
老豆話,唔使解釋。好彩唔係外人,大兜亂都係自己人,肥水不流別人田。招醫生話喺產房見到你地兩母子啲動靜好古怪,唔似兩母子,似兩公婆多啲。我一啲都唔出奇,你地一早當我冇到。
我話,唔係呀老豆。自從遊船河嗰鑊之後冇開過喇,係呢幾日阿珊唔喺屋企,叫阿媽過嚟幫我執頭執尾,點知到我地……
同阿媽搞呢啲野,點同自己老豆講?老豆都有眼睇既,唔想聽咁多耶穌,直頭咁問,你地兩隻野有冇諗過以後想點?我假傳聖旨,話阿媽想同我住埋,幫佢手湊番個仔喎。
老豆話,噉你制唔制丫?
我話係阿媽既心意,要孝順佢老人家。
老豆話,噉都好既,就將阿珠交畀你喇。你要惜住佢呀,佢係條紐紋柴籬架,幾難服待架。嗱,係我對阿珠佢唔住先,報應嚟既。但係,你千祈唔好讚成佢同我離婚。
我問點解呢?都冇哂感情咯仲唔離婚?
老豆佢好似為哂我諗咁話,離婚嘅話,老豆成副身家即刻要分一半畀佢。三代單傳得你一粒仔,成副身家第日唔係就留番畀你囉。好勒,離咗婚勒,阿珠都唔嫁得畀你。你話勒,離婚嚟做乜?
噉又係噃。哦﹗我明喇。原來老豆扮懵詐唔知,一早計過條數。
老豆好關心我咁問,講開又講,阿珊你點安置?見過我地玩換妻,呢幾日又聽到啲心抱嘅閒話,話見到佢個同個鬼頭大庭廣眾攬頭攬頸。問我知唔知?
我話知,所以諗住同佢分手。
老豆話,我地兩仔爺真係難兄難弟。然後陰陰聲同我講,你唔要阿珊,過戶畀我得唔得?
我話,你知唔知佢畀個鬼頭搞成乜野身世呀?
老豆話,老招講哂佢聽。
我問老豆︰你啲二奶、三奶、四奶呢?唔夠喉,諗住整多件添?點應付得咁多個女人呀?阿珊好大食架,我後生過你都餵佢唔飽。
老豆話,我地兩仔爺,老豆啲瘀野唔怕認。個人老咯,有幾多個女人對我都係得個睇字,冇個擦得出火。偉哥都幫唔到,冇料到就冇料到,唔認得叻。不過,咁耐就淨係阿珊幫過我撩起支旗仔,重有本事同我出水,幫我執番些小自尊心咁啫。
咁樣我話唔知阿珊制唔制噃?
老豆成個口面寬容哂,細細聲同我講,制嘅制嘅。女人貪我後生靚仔咩?你明架啦!
我同老豆握手,一言為定,一於係咁話。不過,我仲有啲唔放心,對老豆講清楚,唔想跣佢。話明阿珊係匹瘋馬嚟,好野性架,你騎得佢掂,佢又肯跟你,你地既事。貨物出門,恕不退換。
九、賠了夫人又添丁
[ 本帖最後由 奴家 於 2014-1-31 01: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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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雜記 】
今年跨年得了腸胃炎虛弱的躺在床上,用風暴腹瀉的方式,華麗的度過了2022。
本月highligth原本是要回台過年,卻因為經濟不景氣,擔心請假會被裁員而取消了飛機票。算一算也快三年沒回家了,過去生活的好壞都感覺離我越來越遠。有鑒於此情,我在年底的時候聯絡了一些生命中重要的朋友們,試圖找回那些「ㄟ晚自習前要不要一起跑操場」、「安東街後巷喝私釀梅酒(順帶一提是真的overprice)」或「穿睡衣,擠在租屋處大聊感情、算塔羅牌」的感覺。大家物非人是,相談甚歡。
今天在博客來買的《綠之歌》寄來了,看完後除了對高妍的畫工五體投地外、看到背景的各種場景(台藝校園、公館、mangasick…etc)更是激起一��難以言述的澎湃之情。我只能抓著書,激動著找著網路圖片,努力的用圖示跟從中文粗暴轉換而成的英文詞彙,試圖還原我的青春給沒去過台灣的男友。
不知是否是因為這該死的戰爭疫情、貧富差距、金錢責任、西雅圖遼闊的天空,或冥冥之中所做的所有選擇;總覺得自己大學剛畢業時滿腔的浪漫被殺死的差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明確的扎根感。我不能在雨中散步了(會感冒),不能躺在自由廣場看星星了(一樣會感冒);但我可以切身感受到疫情對社會造成的影響、也可以給我弟兩百塊去買一個雞腿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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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阡陌.開端
人與神共用的黃金時代; 人被神統治的白銀時代; 而當宙斯成為第三代神王,他掌握了絕對權力後發現,一時興起製作的泥人偶開始增多,導致眾神分配的食物愈來愈少,而這些泥人偶驕傲又蠻橫,他們不懂耕作勞動,又酷愛戰爭,在欲望的驅使下,各種邪惡和醜陋出現在人間。 於是,希望讓這些泥人偶自生自滅的言語開始在眾神之間傳開。 人被神拋棄的青銅時代,將至。
位於伯羅奔尼薩斯半島的阿爾戈斯平原上,有一隻驢子緩緩前進著,在牠的背上坐著一個貌美的女子,紅色的卷髮梳成一個高髮髻,神情相當悠閒輕鬆,而她正是爐灶女神──赫斯緹雅。 這已經不知道是她第幾次遊歷人間了,不可否認的是,她愛好自由也不喜愛被約束。 「這感覺真好……」 正當赫斯緹雅閉著眼沉浸這種氛圍,靜靜享受的時候,她座下的驢子停止前進,她睜眼一看,是三個穿著戰甲的男人擋在她面前,但仔細一看,卻都是殘廢之身。 「女人,你身上的黃金可真多啊!」 赫斯緹雅抬手看著自己的手鐲配飾,「你們要嗎?���你們好了,那我就可以過去了嗎?」 赫斯緹雅個性溫謙,一向不喜歡與人起爭端,說著,就把手鐲給卸了。 看到赫斯緹雅這麼配合,三個人當下也慌了起來,「不是……妳起碼也反抗一下吧……」 「嗯?你們不是要嗎?要就給你們了。」赫斯緹雅把脫卸下來的飾品捧在手心,「吶。」 正當這三人還真不知道該拿不該拿的時候。 「就──跟──你──們──說──不──要──打──劫──旅──客──!」 聲音剛至,一棍子也砸上了三人,三人三聲慘叫倒地,其中一人立即爬起。 「阿瑪妲,妳聽我們解釋……」 名為「阿瑪妲」的女子叉著腰氣勢洶洶瞪著他們三人,「不用解釋了!死吧!」 說完又一棍子朝他們三人揮去。 「那個……這位太太……」眼看三人可能會被打死的下場,赫斯緹雅試著解圍,「是我要把金飾給他們的……」 阿瑪妲轉頭,看到雙手捧著金飾的赫斯緹雅,不禁脫口說出:「到底是哪來的傻子……」 看著赫斯緹雅不像是被打劫的樣子,再看看那三人也一直猛點頭,阿瑪妲收起手中的棍子,淡淡的說:「抱歉,誤會你們了,這點小傷,擦擦口水就好了。」 「哪能……!」三人本來同聲抗議,後來看到阿瑪妲掏出那根棍子,又異口同聲的說:「的確擦擦口水就可以好的。」 阿瑪妲再次怒氣衝衝對他們喝叱,「所以我才說平常你們不要做些讓我的羅里特斯看了會三觀不正的事!」 「羅里特斯三觀不正?我都沒見過比他還要正的孩子了!」 「果然是羅里特斯去告訴阿瑪妲的!」 「我就想那死孩子跑哪去了!」 阿瑪妲不再搭理他們,轉身問著赫斯緹雅。 「雖然不知道妳幹嘛要把金飾給他們,不過我知道妳是為了他們三個無賴說話,他們三個是什麼德性我會不知道?」 赫斯緹雅臉上寫著謊言被拆穿的困窘,臉上浮起一絲的尷尬。 「不過妳一個女的,怎麼會單獨來到阿爾戈斯平原的?」 「我、我去邁錫尼城邦找親人。」這是赫斯緹雅突然想到的說詞。 「啊……?不過最近那裡有點……」阿瑪妲看著赫斯緹雅白白淨淨、不諳世事的模樣,突然有點為她的人身安全著想,「要不這陣子妳先住在我那裡,等到……」 「住妳那裡……?」聽到這裡,赫斯緹雅露出不解的目光。 因為在這次下來的時候,赫爾墨斯一直耳提面命的告訴她,人間界已經不是當年她下凡的那種和平環境。 「這該怎麼說……」阿瑪妲皺著眉想了一下,「妳知道爐灶女神,赫斯緹雅嗎?」 「!」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赫斯緹雅心頭一驚,「知……知道……」 「她的神諭告訴我們:『為真正需要的人提供庇護��食物,給予庇護的女性客人不會受到侵犯。』因為最近城邦那邊不安全,等到平靜了點,妳再過去。」 「……妳是她的教徒嗎?」赫斯緹雅露出欣慰的神情。 「不是,不過我很認同這個理念。」阿瑪妲淺淺地笑著,她的眼眸裡泛著和善。
於是赫斯緹雅牽著驢子跟著阿瑪妲與那三個人一同來到阿瑪妲的房子。 「羅里特斯──!」 「媽媽,你們回來了!」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藍發男孩,他的藍眼睛骨溜溜地盯著赫斯緹雅。 「這位姐姐最近要跟我們一起住……對了,妳叫什麼名字?」 「我是赫……啊……」赫斯緹雅突然禁口,在這個時候說出自己的名字適合嗎? 「……是赫雅姐姐!」羅里特斯臉上帶著猶如暖陽般的微笑,「妳好,我是羅里特斯。」 看著羅里特斯一臉的天真無邪,赫斯緹雅也給了他一個微笑。
阿瑪妲的丈夫早在三年前戰死,與她相依為命的就只有她的五歲兒子羅里特斯,跟原本和阿瑪妲丈夫同是戰友的那三個人──他們三人在一場戰役,因為被敵人砍傷殘廢,本來已經被軍隊拋棄,但身為隊長的羅里特斯的父親不忍他們送命,前去搭救他們的時候,才讓他失去撤退的時間而魂斷敵營。他們三人因為已殘,無法再上戰場,為了答謝隊長的救命之恩,於是想用一輩子的生命照顧隊長的遺孤,為了避嫌,也為了要互相照應,所以他們三人選擇住在離阿瑪妲三裡遠外居住。 而阿瑪妲每天都會送飯給他們。 赫斯緹雅的「工作」,就是每天都幫他們做上一頓餐點。 因為她第一天到來,為了答謝他們的照顧,就烹煮了一桌菜,五個人吃了驚豔不已,於是這往後日子的三餐全都是赫斯緹雅負責了。
日子飛逝,眨眼間已經快過了半年了,又到了烹煮晚餐的時間,赫斯緹雅準備著烤餅要讓阿瑪妲帶給那三人──那是一種用著粗艾麥粉混鹽水而制的麥餅。 白天的練劍已經讓羅里特斯累的趴在阿瑪妲腿上睡覺了。 看著赫斯緹雅熟練在廚房忙進忙出的樣子,阿瑪妲忍不住問了一句:「赫雅妳是不是逃婚來著的?」 一塊餅差點沒掉到地上。 「……阿瑪妲妳怎麼會這麼認為?」 「我從以前就想問了……妳看嘛,妳人漂亮,個性又好,廚藝滿點,就算父母沒有給妳指派婚姻,肯定也有一堆男人守在妳家門口。」阿瑪妲托著腮,笑笑地看著赫斯緹雅,「所以妳不是來找親人的吧?」 赫斯緹雅不知道該承認什麼還是該否定什麼,她只好陪笑著。 「不過啊,結婚真的要選擇自己愛的人……」阿瑪妲的臉上出現了平常看不到的溫柔表情,「雖然跟羅里特斯的父親在一起沒有多少年,但一想到他,就算任何困難我也都可以笑著挺過,再加上羅里特斯……他留給我的這個孩子就是我一生的至寶。」 赫斯緹雅將包好的烤餅放在阿瑪妲面前,「羅里特斯再過兩年就要離開這裡去接受戰士的訓練了吧?」 自從她來到這裡,她天天看著羅里特斯拖著比他高一倍的長劍去三裡遠外找那三個人練劍。 阿瑪妲點頭,眼角掛著絲絲淚水,她捋了捋羅里特斯額前的頭髮,「他說他想成為跟他父親一樣的戰士……以後立大功賺大錢房子蓋高高什麼的……哈哈,其實嘛,當父母的,只要孩子平安長大,能不能出人頭地都是其次,我還想著再過十年,羅里特斯長大了,找個好女人,漂不漂亮都沒關係,他喜歡就好,最好給我生一窩小崽子,讓我每天都跟那些小崽子一起玩樂,你不覺得這樣人生最美好就是這樣而已嗎?」 赫斯緹雅微微頜首,同意阿瑪妲的說法,但在這種時代,這種愈簡單的願望就愈容易落空。 「……哎,說這些傷感話做什麼,」阿瑪妲隨意抹去臉上的眼淚,把羅里特斯安置好,「我去給那三個人送餐去了。」 待阿瑪妲走後不久,赫斯緹雅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不過看著羅里特斯還睡的正熟,她就走出戶外。 「是赫爾墨斯嗎?」赫斯緹雅輕輕叫喚著。 「姑姑妳的直覺好准啊!」赫爾墨斯從黑暗裡走出──他頭戴翼帽,腳穿插翼涼鞋,手裡拿著雙盤蛇帶翼權杖。 「好像就有感覺是你,」赫斯緹雅坐在長椅上,乘著徐徐涼風,十分愜意,「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有幾件事要跟妳說,眾神提議要拋棄人類……」 赫爾墨斯講述著在議場裡聽到的── 人類已經不是當初普羅米修士製造出的純潔泥人偶,他們偷竊、爭吵、廝鬥的事屢見不鮮,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利益爭奪,根本不知道什麼叫謙讓,剩下的只有欲望,都用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去侵犯別人的利益,為了在爭得中取勝不擇手段,最重要的是,他們完全忘了神祇給予他們的恩惠。 「終究要走到這一步了嗎……?」赫斯緹雅眉眼間的舒心愉悅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黯然落寞。 「所以雅典娜姐姐立即反對,她認為人世間既然有愛,神不該拋棄人類。哈迪斯認為姐姐想法單純天真,人類的劣根性已經開始漸漸展現出來,某些刻在骨子裡的惡劣已經無法通過神的救贖,沒有滅絕人類已經是神對最大的寬容,他們兩人為了這件事爭執不休。」 「雅典娜竟然……」赫斯緹雅有些訝異。 「後來��神決議,那就以兩百四十三年為一期的『裁決』來決定人類的命運……」赫爾墨斯頓��頓,提出自己的想法,「不過就我來看,對人類滅絕與否,救贖與否這話題,不如讓人類他們依靠自己度過難關,這才是神所展現出來的公平。」 「讓人類自己度過難關,才是神展現出來的公平……」赫斯緹雅的嘴唇默默地重複著這些話。 「可不是,雅典娜姐姐為了幫人類說話都把自己賠進去了。」赫爾墨斯解釋著,「因為其他眾神說既然雅典娜是支持人類一方的,那就得讓她用真身下凡體驗人間,而且還是得用人類剛出生的形態。」 「雖然是真身,不過嬰兒時期根本發揮不了力量,或許連保護自己的結界也做不到。」 「那個時候當場根本沒神敢附和雅典娜,所以這個不合理的事自然沒有說出來。」赫爾墨斯低咕著。 赫斯緹雅靜靜思忖著。 「……還有一件事,其實也不是很重要的啦,不過對妳可能有那麼一點點重要,可是妳不想聽也沒關係啦……」赫爾墨斯說的口若懸河,對上赫斯緹雅朦朧的眼神,他立即說出重點,「阿波羅來找妳了。」 「……」一聽到這個名字,赫斯緹雅默默的捂著臉,不由得又憂鬱起來,「明明都在宙斯的面前,跟他和波賽頓說了不可能和他們在一起的。」 「他是自大自戀了點……」看著赫斯緹雅傷感的樣子,赫爾墨斯也不好受,他怔了一會兒,情神穆肅地說,「所以不把話說的太清楚明白只怕他根本不瞭解。」 「我不喜歡把話說得那麼絕……」赫斯緹雅眼神再次低落。
「不要欺負赫雅姐姐!」 話音剛落,一把劍突然撲向赫爾墨斯而來,幸好赫爾墨斯閃的快,避開了那要命的一劍。 「小子!不要拿著一把劍隨便亂刺!」 「不要欺負赫雅姐姐!」羅里特斯根本不理會赫爾墨斯,辛苦的抬起長劍,又是一刺。 羅里特斯才剛睡醒,就聽到外面傳來的談話聲,他雖然不知���他們在說什麼,但看見赫雅那難過的表情,就直覺她是被欺負了。 「赫……不是,誰敢欺負她啊!」赫爾墨斯雖然瞬間理解這豆丁說的是誰,不過她可是神王的親姐,誰能這麼大的能耐「欺負」她。 「你讓赫雅姐姐難過了,你這個壞蛋!」 「哈……?解釋太麻煩了,你還是睡一下。」赫爾墨斯的雙蛇杖向羅里特斯輕輕一點,金色的光芒瞬間讓羅里特斯陷入昏睡。 赫斯緹雅立即上前抱住羅里特斯,不讓他跌倒受傷,並斥責著赫爾墨斯,「你何必對一個孩子這麼較真?」 「較真是他,不是我。」看著赫斯緹雅這麼呵護羅里特斯,赫爾墨斯竟然有些吃味了,「……還有,赫斯緹雅姑姑,妳這次在這裡住在太久了吧。」語氣中有著說不出來的醋意。 「也沒很久吧,奧林帕斯才過了……」 「已經很久了!」 赫斯緹雅苦笑著,是啊……明明都只是想待個幾天,想不到人間都快半年了…… 「我知道,我會儘快回奧林帕斯……」赫斯緹雅的神色落寞下來,眼瞳中倒映著羅里特斯的小臉。 看樣子要跟他們道別了……
【百年阡陌.開端.下】 過後幾天,赫斯緹雅告訴阿瑪妲她將要離開的消息,但她一直不知道要用什麼理由來解釋,但阿瑪妲什麼都沒問,赫斯緹雅既然有她的難言之隱,她就沒有必要揭人隱私,她只是靜靜的抱著赫斯緹雅,她告訴赫斯緹雅,無論她什麼時候走,或者什麼時候會再來,她都會歡迎。
赫斯緹雅告訴赫爾墨斯請阿波羅來人間界找她,除了她不想回到奧林帕斯再去處理這件事之外,最重要的是,宙斯已經允諾自己是永生的處女神,他是神王,他在裁決上有絕對的權力──這意味著不能對此事再有議論,現在阿波羅還心心念念著自己,那就可能會惹的宙斯不高興,她不能讓他們父子心生嫌隙。 一聽到赫斯緹雅要見自己了,阿波羅立即趕到人間界。 「赫斯緹雅,聽赫爾墨斯說妳願意見我了?」 赫斯緹雅看著阿波羅,心想著宙斯風流成性,他的兒子卻是個情癡男子──但也恰恰是因為他的情癡糾纏,才會害慘了一個名為達芙妮的寧芙,她寧願變成一顆月桂樹也不願跟他在一起,在這場愛情裡,他們都是傷心者,所以對於他,她實在不願意再來傷害他。 他們離開阿瑪妲的住所,走到附近的河流處。 「……阿波羅,我曾經用宙斯的頭髮起誓,不會跟任何人結婚的。」赫斯緹雅試著想再用勸導的方式來讓這男人瞭解。 「誓言這種東西,我們可以想辦法破除。」阿波羅還是不死心。
──所以不把話說的太清楚明白只怕他根本不瞭解。
「阿波羅,我告訴你!」赫斯緹雅眼神湛冷,語氣也強硬起來,「我赫斯緹雅,用月桂樹起誓──以頸為上,以腰為中,以腳為下,在我永生永世的生命裡,絕不會跟任何人,包括你阿波羅,共結連理。」 「赫斯緹雅……!」 「以後,我維斯塔教的貞女們,她們都會戴上這象徵純潔的月桂樹葉飾品以示我的決心,」赫斯緹雅以一副漠然神情及語氣直視阿波羅,「這樣,我說的夠清楚明白了嗎?」 阿波羅張嘴想要說什麼,但看著赫斯緹雅那態度堅定的模樣,只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離開。 赫斯緹雅在阿波羅離開後,捂著自己的胸口長籲了一口氣,她總算說出來了。 突然平靜的草叢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羅里特斯,已經知道是你了……」 一個驚呼聲從草叢中響起,然後再一陣窸窣的動靜後,羅里特斯的小腦袋瓜從草叢裡探了出來,藍色的眼睛撲閃撲閃的,「赫雅姐姐妳好酷啊!剛剛那個哥哥又高又帥耶,你竟然不要和他結婚?」雖然他還聽到很多事情,不過幾乎都聽不懂的就算了。 「那麼你想跟姐姐結婚嗎?」赫斯緹雅純粹只是鬧著玩的。 「誒……完全不想。」羅里特斯秒答,「姐姐是媽媽啊,如果姐姐女兒我倒還可以考慮考慮。」說完,擺起自以為帥氣的樣子。 赫斯緹雅被逗笑了,羅里特斯那副機伶的樣子,就覺得像極了赫爾墨斯,或多或少她也瞭解阿瑪妲的擔心。雖然國家將男孩培養成合格的戰士──但這些培養是建立在付出巨大代價的基礎上。如果想讓羅里特斯在這種時代上安然的度過一生…… 「羅里特斯,你閉上眼睛,姐姐送你一份禮物。」赫斯緹雅蹲下身,「可是絕對不能偷看喔!」 「禮物?好──!」 當羅里特斯閉上眼睛,赫斯緹雅現出真身,霎時她一頭火紅的髮絲帶出絢爛的火焰,周身似有烈焰環繞,她雙手捧著羅里特斯的臉,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輕聲低喃著:「你,羅里特斯,將會得到我爐灶女神赫……」
──不如讓人類他們依靠自己度過難關,這才是神所展現出來的公平。
突然,赫斯緹雅想到赫爾墨斯那無意間的話,她立即將真身撤下。 「姐姐……?」緊緊閉上眼睛的羅里特斯還是不敢把眼睛睜開。
──神的……公平……
「……再見了,羅里特斯。」 赫斯緹雅在羅里特斯額頭輕輕一吻,待羅里特斯睜開眼睛時,已經再也不見赫斯緹雅的蹤影。 「赫雅姐姐……」
赫爾墨斯正坐在赫斯緹雅宮殿前等著她回來,遠遠地就看見赫斯緹雅乘著驢子飛了回來,赫爾墨斯迎了上去。 「赫斯緹雅姑姑,妳剛從人間回來嗎?」 「沒有,我去雅典娜那裡締結契約花了點時間,」赫斯緹雅下了驢,伸直了腰,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在她下凡長大的這段期間,我可以用我的火焰保佑她的居住地不被敵人入侵……不過只限定她在那裡的這段期間,還有她長大後力量跟著覺醒,我的護佑也會跟著減弱。」 「喔……是嗎……」赫爾墨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 「既然這是宙斯的決議,就是一場公平的『裁決』,這種保護起碼可以防範一些不安於室的壞東西介於他之間的爭鬥……」看著赫爾墨斯欲言又止的樣子,赫斯緹雅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了嗎?」 「伯羅奔尼薩斯半島的阿爾戈斯平原已經淪陷了……」赫爾墨斯儘量說的平靜些,「有一支海上民族勾結了邁錫尼內部政權,他們聯手摧毀整個邁錫尼城邦,連同附近的村莊也一併剷除……」 「那羅里特斯和阿瑪妲他們……?」赫斯緹雅目光淡然無波。 「已經沒有任何亞該亞人(希臘人舊名)的存在。」赫爾墨斯不敢對上她的眼神。 赫斯緹雅腳下一個踉蹌,重重地撞上了身後堅硬的柱子。 「赫斯緹雅姑姑……!」 赫爾墨斯也沒想到向來端莊優雅的赫斯緹雅,會有這種反應,赫爾墨斯也有些不知所措。 赫斯緹雅沒有聽到赫爾墨斯的叫喚,她只是一直在想如果當初賜與羅里特斯神力的話,他跟阿瑪妲就可以躲過這場浩劫,但是歸根究底── 「為什麼人類要自相殘殺……」 赫斯緹雅恍惚的進入自己的宮殿,看著爐灶裡的火苗亂竄,想起不久前她還跟他們一起��桌吃飯,她坐在地上,拾起被火燒燼的白色灰燼捏著人形,並沒有發現在灰燼裡還帶有火苗,她想到阿瑪妲,想到羅里特斯,歎了一口氣──以火為生,以氣為命。 她手中的小人立即動了起來。 「──!」 赫斯緹雅立即意識到宙斯曾經下令不能再製造人類,她在慌張之餘想將灰燼給捏碎之時,小人的動作比她更快,它立即從她手中飛走,懸在半空中,看了赫斯緹雅一眼,似乎不瞭解為什麼眼前的這個造物主製造「它」出來,又要毀了「它」?即後,便沿著廳堂旁的柱子飛往外邊。 「我……宙斯說過不能再製造人類的……可是,再怎麼樣,也不能……」赫斯緹雅迷茫地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我剛剛怎麼會想殺了那孩子……」 才剛回到奧林帕斯的赫斯緹雅,首先面對的是聽到「家人」的死訊;接著是違背「神王」的命令;再來就是想殺「孩子」的舉動,一連串的變故讓赫斯緹雅徹底攤在了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哭泣,一直不停地滴落下來。 我怎麼……
──其後,赫斯緹雅把奧林帕斯十二主神的頭銜讓給新一代的年輕酒神戴歐尼修斯後,她便把精力投入人間界,為人類造福,宙斯尊重赫斯緹雅的意願,於是允許她優先享受每一份公共祭品──這已是後話。
「它」在奧林帕斯與人間界漂蕩──也不知道過了幾百年還是幾千年,被赫爾墨斯發現,帶往冥界轉生,在東方一個小島的一戶商賈人家誕生,「她」跟兄弟承繼父親事業後,除了賺錢,她的愛好就是旅行,常有人問到她的感情事,都被她語氣嚇的不敢再提起,於是再過好幾十年,她離世後,再次投身為女胎,這次的出生地是在希臘雅典市區的貧民窟,這一世的家庭,不及上一世的富足,女嬰的父母嫌棄女孩子沒有辦法分憂家庭的經濟,於是把她丟在維斯塔教神廟的門口。 維斯塔教的教母發現門口的女嬰,將她抱進教裡,看見佇立在大廳的赫斯緹雅女神像。 「赫斯緹雅(HESTIA)女神……」不知道為什麼,每天都在注視的女神像今天卻特別有感覺,教母猶豫了半晌,再看看懷中的女嬰,「那就……叫妳赫雅(HEIA)吧。」 名為「赫雅」的嬰兒,發出清脆的笑聲。
──轉了一大圈,終究還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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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敬軒Revisit演唱會之我見:令歌迷憤怒的劣作
在2022年12月20日,���和好友去觀賞了張敬軒宣傳多時的sidetracks大作: 張敬軒Revisit演唱會。(12月20日是頭場,同時是HCFC會員專場) 在購買門票時就已經是一波三折,因為雖然好友和我都是張敬軒歌迷會 (Hins Cheung Fans Club,又名HCFC) 的會員,但是這次歌迷會的安排十分不恰當,每位銀會員竟然只可以購買一張門票。只有在歌迷會網店消費滿$3000,升級做金會員才可以購買兩張門票 (即是俗稱「二連位」),導致即使我和好友已經乖乖地課金去加入歌迷會,到最後都要淪落到我倆需要分開庭位去觀賞演唱會,這個「神級安排」實在令人啼笑皆非。據我所知在網上都有不少歌迷都對這個安排感到不滿,只是一眾網軍打手在網上帶風向,強行要求別人學習獨自去觀看演唱會,打壓反對的意見,去掩蓋歌迷會的安排不當。幸好當日去到現場,我的好友成功和一位女士交換了門票,令我們可以坐在一起欣賞這次的演唱會。在此要再多謝一次該名女士的慷概大方,願意臨時和我的朋友交換位置。
返回正題,這次的Revisit演唱會,張敬軒揚言會重遊過去20年的許多回憶,更會把許多的經典帶回舞台上。即是說這個演唱會是會以sidetracks為主,會為歌迷去獻唱一些非主打歌,但事實是否如此呢? 就是因為這次演唱會名不符實,才會令我感到如此憤怒! 在此我先定義一下我自己心中的sidetrack,第一個定義是比較客觀的,就是歌曲剛推出時沒有被歌唱公司用作專輯中的主打歌和沒有拿去派台的歌曲。而第二個定義則比較主觀,就是該歌曲當年是主打歌曲,但是其傳頌度不高,而且沒有或甚少在演唱會中獻唱。但問題是,這次Revisit演唱會的rundown當中,有許多歌曲是不符合這兩個定義的。所以與其說是sidetrack concert,倒不如說這次是「晒track」concert,把許多從前的滄海遺珠都浪費了。當然,即使是sidetracks,如果是平平無奇,根本沒有創意及衝擊力的作品,我都認為是不應該放上舞台的。
我順著這個演唱會的rundown由頭到尾去分析一次,看看這個演唱會的問題出��哪裡。開場的歌是《Deadline》、《Sweet Escape》、《Stop the time》所組成的快歌medley。這三首歌根本完全不屬於sidetracks的行���。《Deadline》是張敬軒在2011年的專輯《P.S. I love you》中的第一主打歌曲,而且在2014年中的《Hins Live in Passion》都以medley的方式出現過。《Sweet Escape》如果對於近幾年來開始關注張敬軒的人一定不會陌生,因為它正是最新專輯《The Brightest Darkness》中的主打歌! 而且在年初的《The Next 20》演唱會當中,它已經是主要rundown中的其中一首歌,所以都不是sidetrack。而《Stop the time》在過去的《張敬軒港樂演唱會》及《Hins Live in Passion》都是已經唱到耳熟能詳,再加上它本身都是一首派台歌曲。第一部份的這些快歌,就已經全部不是sidetracks。不過,張敬軒一直都是喜歡用快歌打開演唱會的節奏,而且這三首歌都是優秀的作品,自然是問題不大,而且都成功地把現場的氣氛炒熱。
然後就來到了《病況》及《攝氏零度》的部份,我要大讚的是《病況》的出現令人十分感動! 《病況》這一首sidetrack是源自《笑忘書》專輯的歌曲,繼上一次張敬軒在《The Next 20演唱會》中的encore以一個十分平平無奇的編曲 (其實我想說是比CD的編曲差許多) 去獻唱後,《病況》來到這一次演唱會,終於以一個比較成熟的方式去表演。作為張敬軒多年的歌迷,當然樂見張敬軒去唱出更多這些真正的滄海遺珠。但之後就還原基本步,他選擇了《攝氏零度》去緊接著上一首歌曲。《攝氏零度》不算是太差的歌曲,雖然它都有主打歌的普遍問題,就是旋律太flat、K歌味太重,但算是合格的作品。但是這首歌有另一個問題,就是它都不屬於sidetrack,因為它是《No. Eleven》專輯的主打曲及派台歌,同樣都有少少「唱到爛」的感覺,但暫時我認為還是可以接受的。
然後來到7首歌連唱的環節,順序是《風起了》、《夜宴》、《迷失表參道》、《狐》、《隱形人》、《傾慕》、《裝睡的情人》。首先第一首歌《風起了》,當我一聽到前奏,我就立即起身去廁所了。這首歌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廁所位,因為張敬軒完全不適合唱這首歌,《風起了》的歌詞都完全不能引起我的共嗚,難聽點講,這首歌完全就是不好聽,不合格。由倪力原唱的《Marjoice》比起這個改到畸型的《風起了》是要好十倍以上。而且《風起了》都不是Sidetrack!當年英皇是有為這首歌製作MV的,誰膽敢說《風起了》是一首sidetrack? 這首歌既不好聽而且不是sidetrack,自然令我對這個show扣分不少。但之後《夜宴》出來,令我立即趕回去座位好好欣賞。要多謝吳林峰在上一次做張敬軒演唱會嘉賓時,把這一首佳作帶回上舞台,讓那位善忘的負心歌手終於想起自己曾經有這麼好的作品。《夜宴》的旋律雖然聽得出是以sidetrack的創作思路去寫出來的,但其詞曲的憂鬱感卻不輸他的主打歌,是屬於這次演唱會其中一個正確選擇。《迷失表參道》都是正常水準發揮,但這首歌都不屬於sidetrack,其實放它在中間,會不會反而浪費了一個位置呢? 張敬軒有這麼多sidetracks,是不是可以考慮轉唱其他歌曲呢?
來到《狐》及《隱形人》,這部份是我最喜歡的部分! 這兩首歌都是來自《urban emotions》專輯的sidetracks,兩首歌同樣都是屬於比較沉重的快歌,歌詞都帶有深度,旋律都是十分動聽,不是那種千遍一律的K歌。這兩首歌我沒有什麼可以批評的,這些選歌才是一個sidetrack concert應該有的選曲。只能講張敬軒環球年代的歌曲實在是十分動聽。緊接著的是來自專輯《Senses Inherited》的《傾慕》及《裝睡的情人》。《傾慕》的確都是一首比較冷門的sidetrack,但膽敢講一句,這首歌已經差不多是在《Senses Inherited》專輯中屬於最好的歌曲,輕浮再帶點迷幻的旋律,都是一個不錯的發展。但去到《裝睡的情人》,就突然來個大煞車了。《裝睡的情人》算是sidetrack嗎? 這首歌是有派台,英皇的網軍都曾經大力地推介這首歌給樂迷,而且在ViuTV的 Chillclub 都有唱過。um...... 但算吧,這可能算是給比較年資淺的樂迷的福利,加上這首歌的歌詞都帶有一個令人痛心的故事,我會給它合格吧。
然後休息一會後,來到自彈自唱《靈魂相認》的部份。這首歌是真的挺好聽的,是他過檔到英皇娛樂後為數不多的「軒式情歌」。好聽還好聽,但是這首都是屬於《Morph》專輯的主打歌。雖然他真的沒有在演唱會唱過,但他在剛剛的Music Panda都有和某大國文化歌手合唱過。算不算很短期內炒自己的冷飯呢? 哈哈。然後《遙吻》都算是以前的演唱會的常客,只是近年真的唱得比較少,要算作sidetrack嗎? 哈哈。一輪talk後,張敬軒就唱出《形影不離》,這首來自於《Sense Inherited》專輯,在民間支持度很高的sidetrack。我不反對他唱這一首歌,雖然它比較像是林家謙的歌曲,但畢竟都是沒有派台的sidetrack,都屬於是合格的選曲....吧?
然後來到第二個快歌環節,就是《懷舊情人》、《無城有愛》、《兩座位跑車》及《潛水》。前面兩首都是屬於韓風比較重的歌曲,但我個人就十分不受落了。新嘗試是好事,但如果你要Revisit的話,為何不先Revisit一下你2010年前的sidetrack呢? 順帶一提,《無城有愛》是最新專輯《The Brightest Darkness》的派台歌曲 (《懷舊情人》則是來自於同一專輯,HCFC的主題曲)。說好的sidetrack呢? 《兩座位跑車》就令我耳仔舒服不少,雖然都是萬年演唱會握手位歌曲,但相比之下格局比前面兩首歌要高,是屬於適合張敬軒的快歌。《潛水》就是另一個令人很R頭的選歌,其實如果力有不逮,就真的不要勉強。勉強是沒有幸福,要不然張敬軒你學林家謙一個很flat的tone 直接車過去吧。等等,《潛水》是有MV的,有MV的能算是sidetrack嗎? 哈哈。
然後來到了這個演唱會最令我憤怒的部份! 就是《過客別墅》、《叮噹可否不要老》及新編曲《雪花抄》的部份! 這部份完全就是一個disaster! 十分難聽! 先講《過客別墅》根本不是sidetrack,它是有MV的,請問邊到屬於sidetrack呢? 這首歌我曾經都在家中聽了幾次,然後果斷地把它從我的慣用playlist剷走。歌詞旋律平平無奇,沒有起伏,根本就是K歌一首。不是,是K歌都要比它好,K歌都要比它更有起伏。簡單講句,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唱什麼。另外《叮噹可否不要老》都是同一個老毛病,都是平平無奇沒有起伏,而且最後還要消費一下以前叮噹的配音員保全叔。我是來聽你唱歌,不是來看你賣慘的。你如果要賣慘,都麻煩你學上次《The Next 20》般賣你自己的慘,而不是為了滿足台下某種立場的歌迷的幻想而去消費逝者。最重要的問題就是這兩首歌就是垃圾! 說好的Revisit你的經典呢? 這兩首歌算是什麼經典? 用來賣錢的歌扮經典? 張生你有精神分裂嗎? 另外,新編曲《雪花抄》真的好難聽,真的好難聽。你以後的演唱會我建議你不要再唱《雪花抄》,真的好恐怖,我一年來聽到這首歌已經幾十次了,我不需要你在珍貴的演唱會時間再唱一次了。而且這些歌,邊撚到算係sidetrack呢? sidetrack呢? sidetrack呢? sidetrack呢? 你這麼多sidetrack去了哪裡? 掉進了咸水海嗎? 為什麼我真金白銀入場看你演唱會,你卻餵我吃屎?
到最後encore部份,張敬軒選擇表演了《悲劇人物》,這首的確是一首sidetrack,不過你在The Next 20演唱會已經唱過了,但這首歌總算令我的耳朵舒服一點。但是之後就真的是Disaster,而且是Civil disaster的級別! 為什麼要再唱一次《裝睡的情人》呢? 你說第一次唱得不好,但是第二次都不見得你有即時的大進步呢? 而且都係個句,台上時間有限。Don't fucking waste my time Mr. Cheung。你把一首歌唱兩次,很難不令我懷疑你根本在選歌方面準備不足吧? 然後真是 For the fuck sake,你為什麼要唱日文歌? 你為什麼要唱《First Love》呢? 你為什麼要懶好笑地準備一些音譯的歌詞在大銀幕上呢? 你這樣做是有什麼居心呢? 雖然不是十分難聽,但是我真係感到自己就黎爆血管啦張生......你有這麼多sidetrack不唱,唱了一大堆主打歌派台歌,encore環節卻俾這些貨我? 你沒有時間練歌就出聲,你就不要搞這個sidetrack show,本來這個show大部份的rundown已經離題,根本好多歌都不是經典的好歌,你最後還要唱首日文歌,是不是想我學國足球迷大叫「曰你媽退錢」你先開心? 你覺得你呢個rundown好好玩嗎? Fuck off, fuck off, fuck off。最後的encore 《老了十歲》,我已經沒好氣再聽及再思考。你喜歡這樣做音樂我都阻不了你。
總結而言,這個演唱會是正宗的「掛羊���賣狗肉」,我不知道你Revisit了什麼才想得出這一個垃圾的rundown。Shit beginning, shit middle, and a shit end。如果你是一心想聽sidetrack而購買了門票的話,我建議你立即轉售手上所有的門票。張敬軒現在變得只會服務那些他轉會到英皇後才支持他的歌迷以及英皇娛樂公司。我想講你在環球時代的sidetracks呢? 為什麼不拿出來唱呢? 因為公司怕你以前的作品比現在更好聽更受歡迎嗎? come on! 你應該要用全sidetrack去排一個rundown出來! 不要輕易受旁人及利益左右。Show us your taste! 麻煩你真的用作品說話,不要得把口去做音樂,而係用你個heart去做音樂,好唔好? 即使比較近期的,例如《Morph》專輯中的《最卑微的願望》、《家園》及《一天》呢? 這個專輯是英皇時期的專輯,可以唱多點吧? 另外最後最後想講的是,如果你好想準時收工,少一點talk,取消植入式廣告的抽獎環節,這樣不就能解決encore太長的問題嗎? 歌手首先先要唱好歌,然後有空才搞其他事情吧,你連練歌的時間都沒有,我感覺昨日入場是被你欺騙了。希望你和你幕後團隊好好想想該如何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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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 中計洗腦淫墮(下)
他能感覺到快感在他體內積聚,威脅著要壓倒他的感官。他的雞巴跳動著,渴望釋放。
「我想像你在戰爭期間也是這樣,被男人們當作妓女使用,德國士兵們操著你完美的身體,而你乞求更多……是這樣嗎?」盧卡斯嘲弄著這位肌肉英雄。
隨著那男孩的談話,裝置給史蒂夫帶來了越來越多的快感,僅僅是他所描述的可怕情景的想法就讓他的雞巴疼痛,他開始看到那個畫面。
他被攤開,年輕的德國士兵一次又一次地將他們的雞巴插入他體內,他像現在這樣吸吮著他們強大的雞巴……儘管這個想法令人厭惡,裝置卻只傳遞快感,史蒂夫發現自己在那男孩巨大的雞巴周圍呻吟,渴望更多。
他對這些心理影像感到恐懼,被這麼多人使用的想法,他對自己感到厭惡,但他的雞巴跳動著,滲出液體,他非常需要精液。
「我敢打賭你一定是求著他們要種子。哦,你一定很喜歡他們的雞巴味道吧,美國隊長,對吧?你可能還求著要把他們吸乾,舔乾他們射在你身上的精液,不是嗎?」盧卡斯帶著惡意地說,他的雞巴在史蒂夫的嘴裡抽動。
肌肉英雄不由自主地吞嚥著,他的喉嚨緊緊地圍繞著那巨大的工具。被佔便宜的感覺壓倒了一切,但那個裝置確保了史蒂夫沈浸在快感中。
他的雞巴跳動著,渴望釋放;為了滿足那殘酷的醫生,他變得絕望。
「當然了,你對那些德國士兵是個無法滿足的淫蕩貨,」盧卡斯嘲笑著,他的藍眼睛深深地盯著史蒂夫的靈魂。「他們把你操得魂飛魄散,不是嗎?」盧卡斯咆哮著,他的雞巴隨著每個字脈動。「你是他們的玩物,他們的婊子,他們的妓女。」史蒂夫保持沈默,他的嘴仍然包裹著那男孩的雞巴。
屈辱在他體內燃燒,但壓倒性的快感阻止了他的抗議。那個裝置操控著他的身體,讓他渴望著他正在經歷的禁忌快感。
他能在腦海中聽到那些話的迴響,描繪出他在二戰期間想像中的存在。
「求我讓你高潮吧,隊長,告訴我你像多年前一樣崇拜這根肥大的德國雞巴!」盧卡斯說著,把肌肉英雄從他的雞巴上拉開。史蒂夫看著那雞巴,然後抬頭看著那男孩,他的身體因為渴望高潮而顫抖著,「像你當年求那些操你的納粹一樣求我。」
盧卡斯命令著,他的手指沿著史蒂夫的嘴唇輪廓劃過。史蒂夫看著那美麗的雞巴,想像著那些可能曾經操過他的年輕男人的手…那個裝置甚至讓這個幻想也變得愉悅。
史蒂夫盡可能地抗拒著,但他所能看到的都是自己被使用的畫面…硬梆梆、光滑的身體沖進他體內,全都擁有這男孩壯觀的雞巴…
「請讓我高潮!」他脫口而出,說出來的那一刻就後悔了。
「你是我的乖孩子嗎?」盧卡斯問道,一邊把史蒂夫推開,遠離他的陰莖。
毫不猶豫,他說:「我是乖孩子,我可以成為你的乖孩子!請讓我射精!」
盧卡斯看起來很滿意,「那誰有更優越的陰莖?」
史蒂夫崩潰了,「是你,你有更優越的德國陰莖……」
盧卡斯咧嘴笑了,他的陰莖因喜悅而抽搐,「那麼讓我射精吧,船長,喝下我的精液,你也會跟我一起射精!」
史蒂夫發出一聲大吼,向前撲去,吞下那根巨大的陰莖,他的嘴越張越大,以容納其龐大的圓周。這位肌肉英雄全力吸吮那根巨大的工具,他的牙齒在青筋暴露的表面上刮過。
他能感覺到陰莖在他舌下膨脹,變得更大更硬。隨著每一次的抽動,史蒂夫的嘴越來越濕滑,他的唾液潤滑了這個過程。這位肌肉英雄的下巴無情地疼痛,但他仍然堅持不懈,決心讓盧卡斯達到高潮。
史蒂夫的舌頭在膨大的龜頭周圍旋轉,尋找刺激陰莖敏感部位的方法。他的手緊緊握住底部,控制著深喉動作的深度和速度。
史蒂夫的激情加劇,他的陰莖瘋狂地在腹部跳動。他能感覺到嘴裡巨大陰莖的繃緊,這表示盧卡斯即將達到高潮。
「我快到了,淫蕩的……你即將喝下我陰莖的第一波精液……好好享受吧,船長……驕傲地吞下!」盧卡斯喊道。
肌肉英雄能感受到那巨大雞巴散發出的熱量,他的嘴因接觸而灼熱。他自己的雞巴也痛楚欲裂,渴望釋放,但他忽略了痛苦,專注於讓那年輕男子達到高潮。
史蒂夫加倍努力,大聲吸吮著那巨大的工具。他的臉頰凹了進去,眼睛緊盯著腫脹的龜頭。預精充斥他的口中,他知道那男孩即將射精。
史蒂夫吸得更猛烈,他的舌頭瘋狂地舔舐和旋轉著那巨大的龜頭。他迫切地想要品嚐從那巨大雞巴流出的精液。他的心在胸腔���狂跳,腎上腺素在他的血管中奔流。
史蒂夫自己也處於高潮的邊緣,他的雞巴無情地跳動著。
「哦,天啊,對,」盧卡斯呻吟著,他的身體僵硬了。「吞下去,你這個美國婊子!」
史蒂夫感覺到第一波精液射到他喉嚨的後面,品嚐到它的快感讓他自己的雞巴也爆發了。兩個男人一起射精,史蒂夫的精液噴灑在他的腹部,盧卡斯的雞巴一波又一波地射進史蒂夫的嘴裡。
他感受到嘴裡精液的溫暖,自己的精液沿著雞巴滴落到他的睪丸上。當濃稠的精液充滿他的嘴時,他努力保持鎮定,質地豐富而綿滑。他貪婪地吞嚥著,感覺到精液充滿了他的胃。
盧卡斯繼續射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濺到史蒂夫的舌頭上。「喝下去,」盧卡斯命令道,「全部喝下去,你這個他媽的婊子。」史蒂夫服從,吞下了盧卡斯的每一滴精液。
他品嚐著那味道,感受到精液的溫暖和豐富,包裹著他的舌頭和喉嚨。
盧卡斯開始將他的雞巴從史蒂夫的嘴裡抽出,肌肉英雄的視線模糊了,他的頭腦嗡嗡作響,史蒂夫感覺到雞巴從他的嘴裡滑出,隨後是一股精液順著他的下巴流下來。
他用手接住了一些,抹在嘴上,品嘗那黏膩的溫暖。雞巴頭上閃著唾液的光澤,史蒂夫喘著氣,臉紅通通的。
「真是個好孩子,」盧卡斯喘息著說,「做我的乖孩子,像個妓女一樣清潔那德國雞巴。」
史蒂夫俯身,舔食著那男孩漸漸軟化的雞巴上的精液,舔遍整個表面,確保徹底清潔。做完後,盧卡斯指向地板,「那你的混亂呢?」
史蒂夫低頭看著冰冷石地上的精液水坑,臉紅著尷尬,因為那裡的精液量之多。他跪向那水坑,臉上露出厭惡的扭曲。
但是痛苦的記憶仍然歷歷在目,一種奇怪的衝動驅使他嘗試自己的精子。他彎下身子,像狗一樣開始舔食地板上的精液。
這個動作既羞辱又自貶,但想到被這個年輕人懲罰的念頭讓他背脊發涼。他用手指從臉上撈起一些黏稠的液體,吸乾它們。
那味道又酸又鹹,與盧卡斯精液的甜味形成鮮明對比。史蒂夫輕輕呻吟,身體背叛了他,儘管厭惡卻感到了快樂。
史蒂夫抬頭看向盧卡斯,這個年輕人的嘲笑提醒他自己是多麼無能為力。史蒂夫嚥了一口口水,意識到自己的命運掌握在這個傲慢的年輕德國人手中。
「休息吧,」那男孩指著床鋪說,「你需要為接下來的事情保持體力。」
史蒂夫點頭,倒在床上,裝置給他輸送了剛好足夠的快感,讓他感到滿足和昏昏欲睡。
盧卡斯俯身在史蒂夫耳邊低語:「睡吧,睡吧,夢見那些納粹士兵一次又一次地蹂躪你……」
史蒂夫在進入夢鄉時呻吟著,他的陰莖變硬了,想像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們佔有……
盧卡斯走出去,再次啟動了場域……一個好的開始。
史蒂夫夢到了戰爭。
他夢到了自己在海外的第一個夜晚,那場糟糕的表演,士兵們嘲笑他下台。他夢到了自己羞愧地退回帳篷,對於反應感到震驚,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以為會有所不同。
他知道現實中他會走出帳篷,坐在雨中,在佩姬找到他之前在舞台下素描……但在夢中那並沒有發生。
相反的,當他脫下荒謬的服裝時,帳篷被打開,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史蒂夫試圖遮掩自己,「嗯,伙計們,我在這裡換衣服。」
第一個男人對他露出猥褻的笑容,「別因為我們就遮起來,甜心……」他把衣服從史蒂夫身上拉開,露出血清賦予他的那對龐大的胸肌��
「哇塞!」另一個男人驚呼,「他的胸比我家鄉的女孩還大!」
第一個男人抓住了史蒂夫肉感的胸肌,捏著它們,「他說得對,你這裡真有一副好胸脯,甜心。」
史蒂夫感到厭惡,但那男人粗糙的手在他乳頭上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出聲呻吟,他的胸部向前挺,無聲地乞求更多。
「哦,你喜歡這個?」那男人一邊說,一邊捏著史蒂夫挺立的乳頭,史蒂夫身體一震,喘著氣,「哦,你喜歡……來吧寶貝……你是來給部隊帶來歡樂的,對吧?」
他把史蒂夫推倒在他的床上,手在他腫脹的胸部上移動,揉捏和捏弄它們,使他在那野蠻人的身下扭動。
「別……」史蒂夫喘著氣,當另一個男人開始脫掉剩下的服裝,露出那完美無瑕的身體。
「噓,」第一個男人一邊說,一邊用一隻手捏著,另一隻手解開他的腰帶,「你想要這個淫娃……你知道你想的。」
史蒂夫搖了搖頭,當那男人掏出一根粗大的陰莖,上面滴著前列腺液滴在他的手指上時,「不……不是同性戀……」
那男人再次捏了捏他的乳頭,史蒂夫拱起背,他的陰莖緊繃著他穿著的薄棉質四角褲。很明顯,他的身體很享受,即使他的嘴巴不是。「我不知道寶貝,你看起來挺享受的。」
第二個男人把他的四角褲拉下,他的陰莖彈了出來,拍打在他的腹肌上,「天哪……看看這玩意兒,這樣的陰莖居然浪費在一個娘娘腔身上!」
「我不知道,」第一個男人說,跨坐在史蒂夫的臉上,「它沒那麼大,看看我的。」
當史蒂夫看到那個男人龐大的陰莖開始靠近他的嘴時,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來吧,你這個同性戀者……吸吧。」
史蒂夫緊閉嘴巴,試圖推開他,而第二個男人抓住他的陰莖開始撫摸,「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用這個狠狠地搞定小妞!」
那種感覺就像一場爆炸,史蒂夫大聲呻吟,給了那個男人一個機會將他的陽具塞進他的嘴裡。「來吧……來吧你這個該死的娘娘腔,吸一個真正男人的雞巴!」
當那個男人開始在他嘴裡抽插時,史蒂夫感到自己的心靈後退,他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充滿了他的嘴巴……然後事情發生了變化……
那根陽具堵住他嘴巴的感覺開始變得舒服,史蒂夫慢慢開始舔那個男人的肉棒……每一次舔都帶給他越來越多的快感。
「就這樣……別告訴我你沒吸過雞巴!」那個男人說著,一邊抓著史蒂夫的頭髮,一邊將他往下推到雞巴上。
當他感覺到那根巨大的雞巴在他舌頭上滑動,每一條靜脈和脊骨都壓在他的舌頭上時,快感充滿了他的心靈。
他客觀地知道這是錯的,他不是同性戀,他不吸雞巴……但當他在那個男人的肉棒上吮吸,愛戀地吸吮每一滴前列腺液時,他意識到他喜歡它……他喜歡吸那個男人的雞巴。
「對,你做得到,來吧……讓這個士兵射精……」
史蒂夫的心思一片混亂,夢境般的邏輯開始扭曲他成為愛國者的需求,為國家服務的願望以及對快感的渴望,他開始出於職責為那個男人服務。他吸得更猛烈,抓住那個男人的臀部,幫助他將它推進他的嘴裡。
「哦,操……他真的很投入!」那個男人叫喊著,感覺到偉大的美國隊長試圖將他深喉嚨。「我在電影院看過你那個同性戀的電影,你和一群搞基的人扮演戰爭……他們也操你嗎?」
就這樣,他又回到了電影拍攝現場,躺在背上,當他的合作演員輪流操他時,上方的強光照耀著,攝像機滾動著。「哦,上帝,操我!」他聽到自己尖叫著,當那個男人的雞巴進進出出地操他。那個男人看起來幾乎像巴奇……
他又回到了史塔克博覽會,巴奇把他拖進了洗手間,臉貼著隔間門,巴奇在他身後猛烈地抽插著,「你這個怪胎把女孩子都嚇跑了,然後就得獻出你的小妞給我…你知道規矩!」
史蒂夫用力回頂,把臀部猛地撞向朋友的陰莖,「哦,巴奇,操我…拜託…用我…」
巴奇笑了,「就像我們小時候一樣…」
突然間,史蒂夫又回到了少年時代,躺在巴奇的床上。床吱吱作響,巴奇猛烈地撞擊著他,「是的,你是我的小淫娃對吧,史蒂夫?」
史蒂夫仰起頭,「哦,天啊,巴奇…你的陰莖!」
「閉嘴!你想讓我爸進來嗎?」他問道,然後笑了,「還是這正是你想要的?」
突然間,巴奇的爸爸出現了,史蒂夫被兩人夾在中間,兩根陰莖猛烈地撐開他的洞,「哦,操!」
「操他,老爸,他喜歡!」巴奇咧嘴一笑。
「你想住在這裡嗎,淫娃?我們可以把墊子放在地板上,讓你張開腿操你?你只需要擦亮我的鞋子,或許還得倒垃圾,然後獻出你的小妞…」
「什麼都行,巴奇!我會永遠做你的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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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知正見遠離邪淫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今天中午,在工廠和一位工友吃飯時聊天,分享他在外地認識了女友,本來兩人都在一個部門工作,後期因為熱戀而同居,最後因為有了小孩,不得已才回老家結婚。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人生必考『財』」與『色』,色考在前面。不是夫妻就不可以有性行為,否則是犯了邪淫,色考就不及格;若尚未結婚,情侶頂多是手拉手,不要更進一步,如此方能保護自己與對方,等到與自己真正的對象結婚後,才能有幸福的人生。修行的考試考不過,就會一直補考,因此修行要設底線,持戒要嚴謹,意志要堅定,除了夫妻,其它人都不可以,這樣就能全身而退。」
今天,讓我再次感嘆世間的邪淫真的很泛濫。婚前同居和性行為,彷彿已被世間認定為正常熱戀關係。心想,自己如果不是遇到佛法與因果觀念,心存因果,萬惡淫為首,警惕自己惡事萬萬不可做。我想我很有可能在這五濁惡世中被帶偏。
《地藏經》:「若遇邪淫者,說鵲鴿鴛鴦報。」
我有心地提醒他:「婚前不可有性行為,萬一有了小孩,養不了怎麽辦?」他毫不在意地回答:「其實只要談感情關係,一對一很真誠就好,沒有什麽不好的。」這一刻,我被旁邊一位姐姐嘲笑說:「你這人真的太老氣,太實在。很沒必要的。」
唉!如果老氣和實在能讓我法身慧命不受到傷害,我寧可傻傻做一輩子老實人。可惜他們只看到當下,也許只看到這一世。人生不過幾十年,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內心多麽希望他們都能明白因果、警惕因果。我的勸導他沒有聽進去,反被嘲笑一波。
自己深知因果的可怕。淫心一起,鬼神震怒,又再次被警惕了一回。正知、正見卻對他們而言,彷彿是迷信。我內心明白,越過底線就是犯了邪淫。喜歡邪淫的人,往往德行不好。這位工友自己說,他有時候會去高消費的聲色場所找異性來陪,在我認為是犯邪淫,但他卻認為那是享樂。
《六祖壇經》:「吾亦勸一切人,於自心中常開佛之知見。世人心邪,愚迷造罪,口善心惡,貪瞋嫉妒諂佞我慢,侵人害物,自開眾生知見。若能正心,常生智慧,觀照自心,止惡行善,是自開佛之知見。汝須念念開佛知見,勿開眾生知見。開佛知見即是出世,開眾生知見即是世間。」
感嘆世間的苦,來源於不識因果,不知持戒和修行。末法時期的人生,多麽需要智慧法語,來沖洗內心參雜的惡念。佛經,是世間無比珍貴的法寶。如果大眾深明因果的可怕,自然發自內心真誠求懺悔,相信佛法定可以幫忙大眾的內心轉惡為善。
內心有因果,惡事不敢做。邪淫,真的是無形的毒品,害人害己,折福傷身體、影響運途、削福減壽、障礙腦識清凈、語無倫次、運氣差、記憶下降、脾氣不好、外貌醜陋、為了貪圖片刻之歡,真的值得嗎?以上是邪淫的現世報,往生後抱火柱、炸油鍋的果報還在地獄等著,而且來世依然有鴿鵲鴛鴦報。不可不慎吶!
(分享完畢)
有緣人感嘆同事因為不識因果的可怕,錯把邪淫、同居當作愛的表現,慶幸自己相信佛法與因果觀念,心存因果,警惕自己惡事萬萬不可做,才不至於在五濁惡世中被帶偏。
末法時期,邪知邪見橫行,錯的變對的,對的被說老氣、老實。社會上道德淪喪,即使學校學的知識、電視新聞、網路資訊,很多都是錯誤的邪見。同居、試婚、一夜情、酒店、陪睡、性交易,男女朋友間頻繁且習以為常的性行為,無數的色情電玩、漫畫、動漫、影片在網上散布,隨手可得。邪淫泛濫,養成觀念錯誤的人民,導致大量被犧牲的嬰靈。世人累劫累世的邪淫和殺生業力如須彌山高,當業力反撲,人又因邪淫導致福報不足時,苦果不用等死後,也來不及等到下輩子,很快就上門了。
長相、健康、學業、工作、婚姻、壽命、生活……,無一不被邪淫影響,任憑此人有再大的福報,也終會因為邪淫行為走到谷底。《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邪淫業力會影響未來的婚姻和家庭狀況,導致腦識思維不佳,阻礙運途發展,身體狀況越來越耗弱,祖德不佳、人緣不好...等諸多數不清的惡果。尤其是婚前不能犯邪淫,更不能墮胎,墮胎是殺生。若本身的才華運勢很好,切莫造下邪淫業力,會破壞自己的貴格(好的命格)。若結下惡果的話,更是苦不堪言!」
許多人因為沒有接觸佛法,不懂因果報應,並不知道自己犯了邪淫,他們只是按照這個社會可接受的標準去生活,所以絲毫沒有做錯事的感覺。相信有很多學佛的人,也是在認真學佛、唸經消業後,才知道原來自己過去犯下這麼多的邪淫業力,而感到懊悔不已,只能事後靠唸經,銷除先前無知所造下邪淫業力。人必須遠離各種色情事物、不犯因果,人生道路才能重現光明。
身為佛弟子,我們除了要把自己修好,還要行大乘佛法,傳播佛法的正知正見,讓更多人知道哪些觀念和行為是犯了邪淫,會產生邪淫業力,還會快速削減福報。惟有人們在心中建立正知、正見,再次面對同樣的誘惑和吸引力,才會有所警惕而懂得遠離。
精舍有許多師兄姐分享過去因為犯邪淫,致使人生跌到谷底,從美男到禿男,從聰明到愚癡,從事事如意到諸事不順。若您的親朋好友正走在邪淫的鋼索上,請將相似經驗的因果故事傳給他「2-22戒掉邪淫,才上得去」,拉他一把!以免對方真的走到福報耗盡那天。
若您是父母,請從小就對小孩諄諄教誨邪淫的可怕。提醒孩子若不小心在網路上看到類似色情圖片、影像,絕對要迅速離開,因為每多看一眼,多想一下,福報就會以秒殺的方式消失。而且那些影像會在腦海中生成大量黑氣與不堪入目的畫面,時間到了還會隨時跳出來干擾當事人意念,完全無法控制腦袋不要去想。就連投胎轉世也一樣,業力成熟時,腦識邪淫畫面會不停出現,干擾綿綿無絕期,除非唸經銷除,真誠懺悔不二過,否則腦袋清淨不了,求出無期啊!
最後,提醒大家,不管是不是男女朋友,未婚夫、未婚妻,婚前性行為是絕不被上天允許的!《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現在的人性觀念開放,婚前性行為及未婚懷孕當作家常便飯,以為是自由社會的風氣,無傷大雅,但其實都是嚴重犯了邪淫,耗損自身福報,並染污本來清淨的心識;如果任意行事,不守五戒,尤其是貪淫慾樂,除了福報消耗甚鉅之外,滿腦子充斥著慾望使人智慧被蒙蔽,運途停滯不前,人就會如浮萍一樣隨波逐流,難以自主。」
想要有好的運途,留給後代子孫好祖德,要好好誦經,學習佛經中的正知、正見,認真修行,遵守五戒,遠離邪淫,人生才會精彩且心安理得。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摩訶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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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燒烤【一燒十味昭和園】火烤二吃「龍蝦吃到飽」!頂級肉品香嫩多汁.飲料冰淇淋無限暢食│台南安平店│團體聚餐│安平美食
台南燒烤火鍋吃到飽,龍蝦吃到飽,有夠厲害! 直接點上最高級吃到飽,火烤龍蝦二吃隨你吃. 位於安平國平路美食戰區,一燒十味昭和園. 濃濃日本裝潢氛圍,有飲料冰品自助吧盡情吃. 電話訂位停不了,假日全天營業,睡飽飽再來吃. 無訂位的話,下午客人較少比較不用辛苦等待哦.
台南燒烤「一燒十味昭和園」火鍋二吃「龍蝦吃到飽」!頂級肉品香嫩多汁.飲料冰淇淋無限暢食
一燒十味昭和園│餐廳外觀
一燒十味昭和園就位於安平區國平路上. 附近美食餐廳非常熱鬧,可是一級戰區. 餐廳外觀日式屋簷,濃濃日本風格很顯眼. 開車過來道路二旁有路邊車位很好停車哦! 騎車的話在人行道上都有劃設機車停車位.
木質格調的大門配上日質屋簷招牌. 真是有點像是來到日本吃燒烤美味.
一燒十味昭和園│室內環境
走入店內,立刻有餐廳人員上前詢問是否訂位. 真不誇張,大門一開,整間店坐滿滿相當熱鬧. 假日沒訂位真不知道要吃幾點. 確認訂位,還是等待一下收拾桌面. 有6人座位及4人座位,可用隔板分開2張2人座. 餐廳人員態度非常的好,用餐當天下起大雨. 還讓我們先到裡面等待,可先喝飲料吃冰淇淋.
一燒十味昭和園│美味自助吧
現場飲料有汽水、果汁、奶茶、咖啡、茶花綠茶、咖啡. 品項相當齊全,搭配火鍋、燒烤,都能變化的慢慢喝!
還有提供義美冰淇淋. 各樣調味醬料區放在冰淇淋上面廚櫃.
一燒十味昭和園│菜單品項
這邊用餐採用手機掃描QR CODE自行點餐. 我們點了最頂級的龍蝦吃到飽. 海陸大餐1898元,全桌以同價位點餐. 菜單品項可看一燒十味昭和園,依現場為主.
波士頓龍蝦海鮮盤
會上上桌火鍋湯底和一盤龍蝦海鮮盤. 包含波士頓龍蝦、台灣嚴選泰國蝦、生食級干貝、西非金剛蝦、昭和嚴選扇貝、魟魚魚翅、天使紅鑽蝦、海味大白蝦、新鮮蛤蜊~ 海鮮組合以現場供應為主. 全部都能再用手機掃描QR CODE無限單點. 波士頓龍蝦要向人員點餐,才會上桌!
昭和嚴選扇貝還滿適合用來燒烤.
蛤蠣還滿肥美有鮮味!
泰國蝦的肉質很彈脆,也很厚實有嫩度! 白蝦也是好吃有鮮甜帶脆.
天使紅蝦是很多人必點的蝦類,也是吃到飽哦! 蝦肉略為軟嫩,我更愛泰國蝦!
一大盤海鮮盤,就有多款新鮮蝦子. 愛吃蝦子的可見開心極了.
不同品種、不同尺寸、不同口感的鮮蝦~ 吃過一輪,再來決定續點品種,好貼心.
二大隻波士頓龍蝦,火鍋、燒烤一邊一隻!
把龍蝦煮過後,湯頭都多了一股鮮味.
餐廳人員幫我們把龍蝦放入湯鍋. 之後要撥開龍蝦都要自己來,沒有桌邊服務哦.
另一邊的燒烤爐具,可以調整火力,肉品帶油不要太大火. 餐廳人員在旁邊送餐,也會觀察客人爐火狀況. 若有太大火或是火鍋湯溢出來,都會協助調整小火. 不用煩惱吃得太盡興,聊得太忘我,整鍋都快焦了.
日本A5和牛
日本A5和牛是1898方案牛肉必點! 和牛肉好滑嫩鮮甜,油花均勻油汁香甜,又多加點好幾次.
美國choice無骨牛小排
是1898方案另款必點牛肉. 放入火鍋涮個幾秒,帶上粉嫩肉色,香嫩有油花甜味不膩口.
西班牙伊比利豬梅花
不吃牛肉的推推西班牙伊比利豬梅花. 沒有豬肉腥味,切得大塊,涮煮或是燒烤都很適合. 油花細緻,吃得到豬肉飽滿香氣,微微厚度有嚼香.
櫻桃鴨胸
櫻桃鴨胸肉質彈嫩鮮香,烤過熟度恰到好���,帶有獨特香氣.
豬肉丼飯
吃燒烤還是味道偏重,來碗豬肉丼飯. 直接吃醬香醇濃豬肉甜嫩. 搭上燒烤肉片很好配飯,可以吃上好幾口.
絲瓜蛤蠣
每次吃燒烤一定要點絲瓜蛤蠣. 放有薑絲提味. 吃個絲瓜緩和烤肉的油膩感.
絲瓜蠣放上烤網,一邊還能烤上豬肉和鴨胸.
牛肉油花很均勻,顏色鮮艷,看起來真的新鮮又優質. 不論是放入火鍋涮煮,還是燒烤七分熟. 都能吃到牛肉滿滿的香氣,口感更是多元風味.
對於肉品熟度也能問問餐廳人員. 才不浪費這麼好的牛肉品質. 通通都要自己烤熟哦!
我們陸續又點了不同肉品. 看著超級豐盛的烤盤,令人興喜!
看到這樣烤得醬色濃郁的牛肉片. 以這樣價位吃到日本A5和牛及美國CH無骨牛小排. 都讓我們覺得好值得. 又讓我口水直流啦!
這輪點了阿嬤手作肉、德式帶骨香腸、高麗菜、包肉生菜、櫛瓜、帶殼玉米筍.
德式帶骨香腸
烤肉就是要點香腸,很推薦德式帶骨香腸. 小小的骨頭,香腸微微脆度帶有香氣. 沾上烤肉醬很好吃. 怕吃太多,可以點一支一起分食.
蔬菜沙拉
一大早吃太油膩,也有蔬果沙拉可以點哦! 這樣現點上桌也比較新鮮,生菜清脆水潤. 有番茄玉米小黃瓜葡萄乾,爽脆又開胃.
醬香梅花豚肉
醃製過的豬肉塊,不用沾醬直接吃好讚. 而且帶有厚度,要烤一點時間. 有厚度的豬肉塊,帶有咀嚼感,醃製入味. 剪成一塊塊,放入口中愈嚼越香.
味噌雞腿肉
好喜歡這樣濃郁的味噌香! 搭配雞腿肉醃製後,放上烤網慢慢飄香. 雞腿肉滑嫩甜美,帶有味噌香甜,好吃!
還有貼心的換網服務. 可以隨時向人員說哦.
帶殼玉米筍
醬燒牛肉塊豬肉塊,難免吃多都會膩口. 中段點了好幾款蔬菜,可以煮湯、燒烤. 玉米筍很脆甜,直接吃就不錯. 抽屜內有多種口味的香料鹽巴. 灑上孜然鹽更式鹹香暢爽.
太大塊是很有份量,但就不易烤熟. 剪成適合一口大小,也加快熟度哦.
包肉生菜
包肉生菜可以搭配一起吃,多了保水脆感.
韓式泡菜
可以配上包肉生菜,也可以配上豬肉丼飯. 活是直接單吃也不會太辣太酸,很溫和.
拿上一片生菜包入豬肉塊、韓式泡菜. 放入嘴裡大口咬下,多種風味完美融合. 有著生菜多汁鮮脆,豬肉塊的醃製香氣. 還是韓式泡菜微辣微酸,味道豐富極了.
櫛瓜
燒烤的蔬菜食材也愛櫛瓜. 烤熟後灑上檸檬鹽超對味.
波士頓龍蝦有時不好處理,人員幫我們小小剪開. 後續又得自己來,吃得還挺有趣,自己剝自己吃.
波士頓龍蝦起士絲
波士頓龍蝦現烤後,放上起士絲. 多了拉絲畫面,視覺味覺雙重饗宴.
你們看看這樣的波士頓龍蝦起士風味,哪能不愛!
有了起士濃郁香氣. 鹹香奶味的起士配上Q香嚼勁的龍蝦肉.
龍蝦肉質好彈牙Q甜,還有飽滿的蝦卵. 只要吃得下,通通隨你吃到飽,滿足!
麻糬、布朗尼
當然也要來個甜點,香甜麻糬和布朗尼蛋糕,慢慢燒烤!
布朗尼蛋糕
沒想到還能烤上布朗尼蛋糕. 可可濃郁帶有苦甜滋味. 當作餐後甜食好幸福呀.
香甜麻糬
烤到麻糬慢慢變澎,感覺好可口,畫面也很有趣. 沾上香甜煉乳及花生粉香,只吃一塊真是不夠.
冰淇淋也是餐後不同錯過的冰涼甜點. 可以來個麻糬+冰淇淋,創意口味自己來.
一直很愛一燒十味昭和園的用餐氛圍. 尤其龍蝦吃到飽,一人吃上二隻龍蝦. 甚至全餐只吃龍蝦,都讓心情超滿足. 多款牛肉豬肉雞肉羊肉,以及蔬菜海鮮. 新鮮品質就是王道,只要吃得下不怕吃. 全家一起來吃飯,海陸全餐火烤二吃. 還有飲料冰品自助吧盡情享用! 絕對都能飽到圓肚,拍拍肚皮滿足回家.
【一燒十味昭和園(安平店)】 時間:11:30~14:30│17:00~24:00 星期六~星期日11:00~24:00 電話:(06)295-5088 粉絲團:一燒十味昭和園安平店 官方網站:一燒十味昭和園安平店 地址:台南市安平區國平路168號 (10AUG24│美食分享文│菜單品項及價格以現場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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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藏書閣 2022/10/20
上次爸爸從農村搬家到邵陽外公家
狠下心來把他一輩子的藏書當廢品賣掉了
他笑著給我打電話說
「佩佩 我幹才揮淚把我所有的書都賣了 賣廢品賣了100多塊錢
我這一輩子一直在輸 希望把這些書賣掉能有些什麼改變」
那一刻我無比悲傷
爸爸是最愛書的人 年輕的他可以說嗜書如命
從小我們住過的每一個家裡的客廳 都有一面書牆
擺著他的藏書
那是他最引以為豪的收藏
曾經作為標準文藝青年的他
書櫃裡堆滿了文學 名著 詩集 圍棋譜
他喜歡俄羅斯文學 從陀思妥耶夫斯基到蕭洛霍夫 从托尔斯泰到果戈里
他总把自己的人生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放在一起谈论
两个人都是不可救药的赌徒 都是被残忍的现实打倒的理想主义青年
我小时候暑假在滚贝山里无聊看完的战争与和平还有静静的顿河
應該是我这辈子看过最厚的大部头
以后能否像当时那样毫不浮躁地一口气讀完
这种晦涩难懂的大部头我也不知道
他最爱法國文學 大仲馬是他最初介紹給我的名著
故事特別地引人入勝 一打開就不捨得關上
他總回憶當年在山上教書的貧苦日子
那是他最快樂安逸的幾年 每天給學生上課
下班晚上回來就寫日記 瘋狂地讀書
晚上沒有電 就點著蠟燭讀三個火槍手 基督山伯爵
西遊記是我從小的睡前故事
他總是會捧著那本厚厚的西遊記
給我用簡單易懂的白話文說一個小故事
每次聽的入神 興奮地期待著故事接下來的發展的時候
他就帶著神秘的微笑 說出那句
「欲知後事如何 且聽下回分解」
然後我不情不願地去睡覺
我小時候可以自由地在他的書櫃裡找出看
從來沒有限制
我很記得我拿出張愛玲
他只是淡淡地跟我說了一句
「她的文字有點晦澀有點殘忍 可能會對你的愛情觀帶了消極的影響」
果然 雖然當時沒有完全讀懂張愛玲
但是張愛玲和她的偶像張恨水確實給我的愛情觀 婚姻觀造成了相當大的陰影
我今天如此冷靜 薄情 沒心沒肺的性格
應該也是深深地受了他們的影響
還有那本借給小學同學再也沒有還給我的葉慈雪萊詩集
我一直都不敢告訴他
他們那代人的青春讚歌
朦朧詩派 北島 舒婷 顧城 海子 食指 牧野
都是我最愛最愛的中國現代詩人
他們對待這個世界的純真和善良
他們的偏執 他們的孩子氣
深深地刻在了他們那代文藝青年的靈魂裡
老爸雖然後來走向了商道
但是一直還是很單純善良 容易相信人
堅決地篤信人性的美好 有著深深的同理心 總是為別人著想
以致到處碰壁 被騙被背叛被利用 吃力不討好 沒有好果子吃
他的老同學總是開玩笑說他
說老寧是個好老師 但是不是一個好老闆
後來他開始下海做生意
開始喜歡看人物傳記
從秦始皇 漢武大帝開始歷代君王傳記
還有香港十大富豪 黑幫傳記
他也想成為像他們那樣的風雲人物 一代梟雄
年輕的老爸野心勃勃志向遠大
放下老家穩定的公務員生活
跑海南 闖深圳 尋找他的夢想
他喜歡賺錢 熱心政治 關心社會
非常地有衝勁 愛學習新事物
在他身上總是能看到少年的意氣風發
無數次失敗 跌倒 他又能堅強地站起來 重新開始
但是他說他把書全部賣掉的那一刻
我聽到了他對這個社會的絕望
這個由物質財富判定一個人是否成功的世界
他不再抱有希望
他只想開著他的小房車
遊歷世界 與世無爭
那天 我想也是他的解脫 一直以來沈重的精神壓力
於是我送了蘇軾的定風波給他
莫聽穿林打葉聲,
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
山頭斜照卻相印。
回首向來蕭瑟處,
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
爸爸才不是一輩子都輸
永遠是女兒心中的蓋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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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網頁版全文 ⇨ 雜談:智能家居一定要聲控嗎? / Talk: Do Smart Homes Have to Be Voice-Controlled? https://blog.pulipuli.info/2024/09/talkdo-smart-homes-have-to-be-voicecontrolled.html 現代人都是用手指頭講話,能不用嘴巴講話的時候就不會想要講話。 那為什麼操控智能家居時一定要講話呢?。 ---- # 聲控不太好用 / Voice Control Is Not Very User-Friendly。 說到Smart Home、智能家居、智慧家庭的時候,你會想到什麼場景呢?。 我知道這時候很多人腦中大概冒出的都是「Hey, Sisi,幫我打開廚房的燈」之類的場景。 也是大部分的人提到智能家居的時候,通常都會認為一定要有聲控功能。 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 我所架設Home Assistant的確提供了能夠跟Google助理整合的能力。 整合之後,我們就可以在Android的Home APP裡面設定指令,然後就能用「Ok, Google」來呼叫執行那些指令了。 https://youtu.be/uVBzC5yM0fw。 但實際效果如何呢?其實語音控制的準確度很大程度受限於設備所在的位置,還有講話的人夠不夠「字正腔圓」。 大多時候語音的表現都如最近中國2024年世界人工智能大會上出現的窘境:AI聽不懂人在講什麼 (雖然影片裡面的狀況更多時候是因為指令對齊沒有設置好的緣故)。 當然,我也不是要說語音控制就沒有優點。 在騰不出手的忙亂時候,語音控制還是有不可取代的優勢。 但在個人套房架設Home Assitant一年半以來,我的語音控制只剩下叫Home Assistant關掉鬧鐘 (是的,我把手機的鬧鐘跟Home Assistant設成連動了)。 那有人就會問了:不用語音控制的話,智能家居要怎麼操控呢?。 # 人體感應器 / Human Sensors。 我的答案是:人在什麼地方,那個地方就應該要有反應了吧。 我房間的智能家居大多都是由人體感應器來控制。 這邊又可以細分為使用毫米波(mmWave)偵測的人體存在感應器,以及使用被動紅外線(Passive Infrared, PIR)偵測的動作感應器。 前者價格較高,但可以作較為細緻的調整;後者較不靈敏,但價格便宜。 建設智能家居的期間,兩種感應器我都有用過。 後來我認為動作感應器的偵測範圍跟靈敏度實在是不符合我的預期,於是就將感應器逐漸替換成精準度更高的人體存在感應器。 建置最後的結果就是:當人到廁所的時候,燈跟風扇會自動地開啟;當人走到廚房的時候,平常斷電的常用小家電這時候才會通電;當人躺在床上過一段時間之後,HA會認為人想要睡覺了,於是逐漸切換成睡眠狀態。 ---- 繼續閱讀 ⇨ 雜談:智能家居一定要聲控嗎? / Talk: Do Smart Homes Have to Be Voice-Controlled? https://blog.pulipuli.info/2024/09/talkdo-smart-homes-have-to-be-voicecontrolle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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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上)
*時間發生在《正港分局》事件之後
*不會劇透《正港分局》故事線,安心食用
*筆者因為太懷念毛毛,終究忍不住
吳明翰在協同正港分局的同仁們,成功破案後,一如往常的與同仁吃完麻辣鴨血,正美滋滋地哼著歌回家。
本來蹦蹦跳跳地準備搭電梯到家裡,沒想到電梯竟然壞掉了,電梯門一打開,便不斷開開關關。他愣望著電梯訊息突然跳出:「保養中」。
他家在十樓欸!
「幹,管委會也太雷,晚上在那邊給我保養中?」
只好率性調頭往樓梯上走:「阿不就當健身,走就走啦。」
吳明翰現在相當習慣自言自語,好像依稀能透過這些回到當初毛邦羽跟在一旁的日子,或是分享給投胎去的毛邦羽。
他本來認命地爬著樓梯,爬一爬,登時風雲變色、天打雷劈,他被猛然劇烈聲響的閃電嚇到,差點跌倒,還好他趕緊保持平衡。
但甫一抬頭,頭上樓梯的燈不停閃爍,他吳明翰看了那麼多命案現場,也不曾害怕,上次那麼害怕還是拒絕冥婚最衰的時候,只是這些巧合讓他不禁有些起雞皮疙瘩。
他開始加快腳步奔馳地爬樓梯上樓,直到他踩到樓下鄰居放在樓梯上的鞋子軍隊們,華麗地轉身差點在樓梯上跌得狗吃屎。
「哇靠——樓梯旁邊走哦!哪間住戶的啦!」還好他趕快抓住扶把,吳明翰的髒話在和鄰居樓梯上小女孩對視後,憋回去嘴裡。
吳明翰左看右看外面的天色,早已進入深夜,還下著雷雨,樓梯上的小女孩,根本不合時宜地站在那兒,愣著一動也不動地出神望著他。
他甚至發現一件事,他好像沒看過這個鄰居。
倏地冷風颼颼吹過,吳明翰不禁背脊發涼,但他振臂束髮,不斷地在嘴邊咕噥:「我為人耿直,行得正,為民除害,還破案逮捕林孝遠、更別說成語殺人案,都靠我吳明翰才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是怕屁喔!」
吳明翰用力甩頭,奮力踏出步伐,兩步三步地在樓梯上跳躍,試圖發出巨響告別恐懼,他雙眼瞪地大大,故作無畏地望著樓梯上的小女孩,眼看他就要勢如破竹的直搗黃龍回到他的安全小屋——
「靠腰喔,半夜在那邊乒乒乓乓,係咧岔三小,免睏哦!」魄力的聲響從隔壁的鄰居傳來。
「⋯⋯拍謝啊⋯⋯靠北啊看到鬼!」吳明翰趕緊尷尬地道歉,回頭一望方才那個小女孩,竟倏地跑到他眼前。
「⋯⋯大叔叔,我爸說鬼月不要晚回家,你都幾歲了還聽不懂道理?好吵喔⋯⋯」誰知道那個莫名的小女生,皺眉看他一眼,隨即繞過他下樓開門,就進去家裡了。
⋯⋯原來還真的是鄰居喔,自己嚇自己,有夠北七。
不過他才想起來,前陣子鬼門開,他忙著四處奔波破案,差點忘了要替他的老公拜中元節,雖然平常不是沒有在替毛邦羽上香,但中元節總要給他吃點豪華好料。
吳明翰一回家,先簡易地燒香,望著毛邦羽在神壇上面的照片,不禁露出一絲思念。
可能是毛邦羽在天保佑吧,這次破案雖離奇難解,但好歹大難不死,連出了好幾場車禍,依然頭好壯壯。
吳明翰掛著鮮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的溫柔微笑,插香進香爐,接著洗澡睡覺。
**
翌日,吳明翰難得休假起了個大早,餵完小毛早飯後,便到附近的美廉社採買中元節拜拜的貢品,不僅各式各樣的零食餅乾,還扛了一串麥香就拿去結帳。
毛邦羽也去投胎一陣子了,雖然時常和阿嬤與毛爸聯絡,生活中添增了不少溫暖,卻總覺得少點什麼。
他一個臭直男,從自大、腦衝,到漸漸地柔軟(不過他的19公分不含頭可不軟),都是和毛邦羽經歷才換來的。
本來想說可以養他一輩子也沒什麼損失,多一個人可以協助幫他處理案��也是挺棒,只是毛邦羽終究得好好投胎,步入下一個人生。
他吳明翰雖然不捨,卻也覺得毛邦羽因此獲得無私的愛,而了無遺憾,才是毛邦羽真正所需的。
吳明翰回憶了經過,前陣子目不交睫只為了處理那個連環殺人魔,現在終於能好好地處理自己的事了。
所幸回來大包小包的,電梯也修好了,昨天那樣假鬼假怪的,果然是冥界的力量暗示他少做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吳明翰佈置完拜拜的貢品後,擺上好幾罐麥香,得意地點打火機準備燒香,殊不知一道聲音從他耳後傳來——
「不敢相信!我要喝生活綠茶,你為什麼買麥香給我啦!」
本來一陣清幽,這道熟悉的聲音,登時嚇傻吳明翰,點火的打火機甚至燒到他的指頭。
吳明翰嚇得大叫:「靠北喔毛邦羽你不是去投胎!」他趕緊把打火機鬆開。
「啊啊啊——小毛!」小毛見毛邦羽回來,開心地汪汪叫從碗盆附近跑過來,毛邦羽也回覆他滿滿的愛意。
毛邦羽滿意地微笑飄過來,低頭瞄了一眼吳明翰手中的打火機,還把吳明翰的手燒了一點紅,又環視一圈這住宿的模樣。
最後故作無可奈何聳肩搖頭:「沒辦法啊,誰知道過奈何橋也要抽號碼牌排隊。」
吳明翰瞪大眼睛望著毛邦羽,一臉你在供三小的臉,毛邦羽旋即嫌棄地回看吳明翰:「你以為我願意啊,什麼號碼牌,我還以為我在抽號碼牌吃鼎王咧,說什麼⋯⋯因為新冠疫情的緣故⋯⋯要排到五年後?」
「蛤?還要抽號碼牌喔!我還孟婆發給你的咧!」吳明翰傻眼大剌剌的反駁。
吳明翰已經被毛邦羽投胎一事耍過一次,他分明看見那天在醫院昇華的毛邦羽,結果他竟然又回來?該不會他還有什麼遺願未了?
他吳明翰是不介意幫毛邦羽處理這些事啦,畢竟他才不自私!
「不敢相信!你竟然猜對了!」毛邦羽隨即故作驚訝大叫。
「幹,還真的咧。」吳明翰扭曲著面容噴口水吐槽,毛邦羽自豪的回笑。
本來兩個人還在打嘴炮,倏地兩人沈默對視,畢竟兩人上次別離時,是如此感性,毛邦羽甚至為了幫他解決林孝遠的案子,還敢到處附身人,搞得他差點魂飛魄散。
吳明翰這種直男最不知道該如何破解這種尷尬,手中剛點燃的香也拿在手中,要拜也不是,要插到香爐也不對。
是毛邦羽率先打破沉默,劈頭就問:「吳明翰你有沒有乖乖繼續用環保杯?小毛有沒有好好照顧?」
「啊⋯⋯?當然有啊,你看我桌上清心的環保杯不就知道?喔⋯⋯還有阿嬤和毛爸他們都很好耶,我每個禮拜三都會回去跟他們吃飯,我還會用環保餐具買蚵仔煎給他們。」
吳明翰難得乖乖地順從,一一報備,甚至還做得十全十美,毛邦羽頓時感性的鼻頭一酸,感動的險些哽咽,不過他很快拋開這樣的情緒。
毛邦羽越看越開心,開始三八起來:「哎唷,做得不錯嘛,怎樣,少了有我幫你打理外表 ,你是不是又給我穿回你那個醜不拉嘰的內褲?」
吳明翰愣了一下,正想低頭看自己的內褲,毛邦羽馬上摀住眼睛:「欸欸欸你不要脫掉給我看啊!我還要保護我的眼睛,我中元節回來是要來玩樂,可不是傷眼的!」
「傷屁眼啦!我都有穿你挑的內褲啦!」吳明翰馬上回罵。
聽聞如此滿意的回答,毛邦羽旋即自戀地環抱自己,邊飄浮邊靠近吳明翰:「做得那麼多,哎,我看你一定也是很想念我吧。老——公!」
「幹白癡喔!誰想你啦!」吳明翰被戳到羞澀的點,他一個大男生被如此詢問,害羞地跳了起來。
毛邦羽頓時變臉:「你說你不想誰?」
毛邦羽看吳明翰那個嘴硬的死性子,又想衝過去嚇他,吳明翰登時自豪的昂首挺胸:「哼,你這些招數我都看爛了,怕屁喔?」
「是嗎?是不怕我又附身你?我告訴你吳明翰,中元節香火超旺不怕附身完沒精氣!你看是要換愛情三十六計還是美人計,哪種計我都可以跳。」毛邦羽的脅迫讓吳明翰確實嚇到了,上回裸奔的黑歷史又衝入吳明翰的腦袋。
吳明翰趕緊抓了袋子、錢包和鑰匙,光速想逃命,他才不想再當遛鳥俠還跳艷舞:「幹好啦,不要鬧喔,我去幫你買生活綠茶回來拜。」
吳明翰一溜煙地滑到門口,似是害怕跟毛邦羽再共處一室。
毛邦羽見吳明翰這副死樣子,忍無可忍,終於是放聲大叫:「⋯⋯吳明翰!」
這聲魄力十足,讓拿鑰匙開門到一半的吳明翰嚇得回頭:「幹嘛啦?你是又不想喝生活綠茶了喔!」
本來還在神壇附近飄浮徘徊的毛邦羽,飄了過來,突然斂容感性地望著吳明翰。
吳明翰再怎麼粗神經,也知道毛邦羽要幹嘛,困惑地望著毛邦羽。
「⋯⋯你真的沒有,那麼一點點⋯⋯想我嗎?」毛邦羽的聲線沈重,氣氛彷彿凝結在這一刻。
倏地這段期間,吳明翰獨自一人面對的回憶都乍現湧上心頭,無論是每個月看到自動扣款三千塊的北極熊捐款,還是用環保杯買梅子綠,每每這些舉動,吳明翰都會想起來毛毛那捲捲的頭髮,紅色格子上衣,卡其mugi褲。
他甚至很懷念追著案子跑時,有毛邦羽在他一旁陪他碎嘴,即使遇到了一堆倒霉事,兩人互相扶持著,甚至信任著,便是最讓他懷念的地方。
吳明翰瞬間也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正當他正思考怎麼逃過這個羞羞臉的關卡時,一旁的小毛站起來跑過來,還咬住了吳明翰的襪子,逼迫他靠近毛邦羽。
「小毛好乖喔!」毛邦羽開心地誇獎小毛,又滿意地微笑:「快點講啊,說你很想老公!」
毛邦羽甚至閉上眼,等待他即將聽到的滿意回答,若吳明翰肯乖乖講出他想聽的,無異是天籟。
不料死不願意的吳明翰,嘴巴像吃了啞巴黃蓮一樣,憋著嘴,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輕易吐露。
毛邦羽聽不到吳明翰的回答,漸漸喪失耐心,但仍舊闔著眼,皺緊眉宇:「快說!想老公!」
「⋯⋯⋯⋯⋯⋯⋯⋯⋯⋯」
心灰意冷登時襲上毛邦羽的心窩,難道又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地腦子熱?畢竟要他這個直男掛念他這個gay實屬不易了。
「哎,算——」正當毛邦羽領教現實的無情,正想作罷,吳明翰的回答,讓他喜出望外。
「好啦好啦有啦有啦!每次用環保杯買飲料、自動扣款的時候都有想到你好不好!幹害我現在想看片打手槍都還怕聽到廁所有你的聲音!」吳明翰害羞的撇開頭不敢看毛邦羽的眼睛,還彆扭地雙手插入棒球外套口袋,左顧右盼。
毛邦羽此時不知該翻白眼還是感動,但吳明翰又接著說:「⋯⋯還有,一直想,你投胎會不會過得好一點⋯⋯」
吳明翰的語氣甚至變得溫柔,毛邦羽霎時愣怔地打量吳明翰的動作。
吳明翰彆扭地說道,頻頻騷首掩飾尷尬,即使這對吳明翰來說僅是難得展現真心話,卻讓毛邦羽登時震撼心房。
毛邦羽雙眸驚望著羞赧的吳明翰,欣慰地露出微笑,震驚於眼前直男的進步,內心被吳明翰感動的悸動,又再度喚醒。
唉,為什麼非得死後才遇到他呢?這樣的直男,不是超級無敵可愛的嗎?他毛邦羽到底是要被吳明翰煞到幾次啊?明明先暈船的人就輸了,他還是無計可施地上了這艘船。
吳明翰看毛邦羽如此沈默地望著他不說話,越被這樣看著,他的耳根越燒紅,為了掩飾這一羞窘,他急欲奔逃地拿起環保碗筷的袋子,急躁地說:「好、好了啦!這樣你滿意了嗎?我要去買飯了!」
眼看吳明翰又要逃跑,毛邦羽飛快地飄到大門前,堵住吳明翰的去路。
「欸別走,我還沒聽夠呢。」毛邦羽賊笑地瞇起雙眸,甚至貼近吳明翰。
「幹!講完了啦,還要我講什麼啦!」吳明翰眼神閃躲,臉早就紅透了。
毛邦羽樂極了,開始玩性大開,似捉弄地湊近吳明翰臉前,輕佻的問道:「欸吳明翰,你剛剛主動提打手槍⋯⋯你該不會⋯⋯想著我打手槍吧?」
「⋯⋯⋯⋯⋯⋯⋯⋯⋯⋯⋯⋯⋯」
此問話一出,空氣死寂,吳明翰繃緊的臉,讓毛邦羽心覺開到大獎,還是UR的那種。
「靠北喔!」倏地吳明翰像是反應過來,被電到般往後跳,吳明翰越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毛邦羽笑得越加喜樂。
「不敢相信!吳明翰,你還真的有?」毛邦羽興奮地勾住吳明翰的手臂。
「怎麼可能!誰、誰要想著你打手槍啦!林北鋼鐵直男,好嗎!」吳明翰奮力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以示保證,然而毛邦羽餘光中看見電腦桌上的潤滑液,他笑得更加燦爛。
「那那個桌上的潤滑液是怎麼回事?我剛剛來的時候注意到很久了⋯⋯打手槍,應該不用潤滑液吧?」毛邦羽挑眉輕笑指過去,吳明翰順著手勢一看,旋即挫賽的表情,結屎臉般的回望毛邦羽。
「幹⋯⋯幹幹幹幹幹!」吳明翰生無可戀的發瘋亂叫。
「嗯?」毛邦羽這回徹底貼近,甚至湊上前嘟嘴故作親吻,這讓吳明翰發瘋跳起來,光速地逃到客廳的沙發。
毛邦羽眼看態勢已穩,看來他的直男老公,在經歷了這麼多生死與共,改變的不僅僅是對同志的歧視,甚至塑造了他們另一種關係?
「你該不會還買了按摩棒,你應該靠自己的按摩棒沒辦法高潮吧!」毛邦羽決定不修飾用詞了,反正都被吳明翰看過他的性愛影片,他毛邦羽也懶得裝,他甚至讓吳明翰在劫難逃,他飄盪過去壓在吳明翰與沙發之間。
毛邦羽霸道地低眸望著在沙發上不斷罵幹,來作為否認的吳明翰。
「媽的,那個潤滑液⋯⋯是我拿來用飛機杯的啦!你這個死⋯⋯死不要臉的,自戀也該有個限度!」吳明翰還刻意把死gay這個口頭禪,為了他毛邦羽凹成別的話語,他毛邦羽簡直龍心大悅。
「嗯⋯⋯看來你真的非常想老公呢?來,我回來都還沒聽到你喊我老公。」
「⋯⋯⋯⋯」
毛邦羽不等吳明翰反應,便抵在吳明翰的耳畔,壓低音量,氣音說道:「老公,我也很想你喔。」
「⋯⋯⋯⋯⋯⋯⋯⋯⋯靠北!死gay不要吹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啊啊!」吳明翰紅著臉震驚地在沙發上扭動想逃,然而卻被毛邦羽壓制地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還說誰死gay?」毛邦羽整個壓在吳明翰的身上,吳明翰即使身材良好、渾身肌肉,卻抵抗不了毛邦羽這種精實的身形。
「幹!幹!不是你還有誰!你不就死掉的gay嗎!給!我!起!來!」吳明翰發瘋似地掙扎,卻終止於毛邦羽淡然的一句話。
「嗯,我是起來了。」
吳明翰心覺不妙,低頭往毛邦羽的下身看——
「啊啊啊啊啊——下去!你給我下去!」吳明翰鬼哭狼嚎地嚎叫,不經意的語出雙關。
「你到底是要我起來還是下去啊?看你反應那麼激烈,一定還是處男吧?」毛邦羽笑咪咪地輕點吳明翰的額頭,大丈夫談到這個,絕對不能輸,吳明翰氣勢又回來了。
「我操誰處男!」
「除了你還有誰啊?你反應就像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笑死人,我十九公分不含頭的樣子看起來會像沒經驗嗎?我閱人無數啦!」吳明翰激動地坐起身來,兩人的距離又拉近。
「哦真的嗎?那待會我幫你的話,不要三分鐘就出來了喔?」毛邦羽托腮幫子微笑貼近,臉貼臉的像沒距離。
「⋯⋯三小,你要幫什麼?」吳明翰怕的抽過一旁的抱枕,緊張地擋住��半身。
「不敢相信!阿不是閱人無數,聽不懂喔?」
吳明翰還在思索該如何回擊,倏地毛邦羽竟推開擋住的抱枕,從沙發上下來,蹲跪在地。他拉下吳明翰的褲子和內褲,行雲流水地不給吳明翰任何反應的時間。
接著毛邦羽便低頭含住吳明翰的下身,吳明翰驚愕地瞪大雙眸和張大嘴巴,然而口中的話語從髒話變成隱忍的呻吟。
「⋯⋯幹⋯⋯哈⋯⋯靠⋯⋯哈⋯⋯」吳明翰不知如何是好,體下的快感使他的彆扭慢慢化成春水。
毛邦羽從舔弄柱體的頂端,再慢慢用舌尖舔繞鈴口,接著整個柱體含覆在口腔,上下吸吮,力道適中又時時挑弄男性最舒服的地方,溫熱的口腔包覆,使吳明翰徹底從剛強的姿態繳械。
過不了多久,吳明翰便射出白色的淫液。
「不敢相信!」毛邦羽被吳明翰射得滿臉。
吳明翰失神地看著毛邦羽清理自己的模樣,還不能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喘息稱讚:「⋯⋯看不出你技術這麼好⋯⋯」
毛邦羽見吳明翰呆滯的模樣,笑得甜滋滋:「那還用說,還有更舒服的喔。」
吳明翰不經思考脫口:「蛤,還有什麼?」
接著又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失態:「欸幹沒事,不用告訴我!」
吳明翰著急地穿上褲子,然後一蹬而跳就繞過還跪在地上的毛邦羽,本來以為毛邦羽還要做更逾越的事,毛邦羽卻佇足在原地。
事情發生地太突然,毛邦羽還在愣怔自己跨越這條線是否正確,畢竟他可是個待投胎的死gay,一個遺願已了,從爸爸身邊明白何謂無條件的愛的死掉同志,理應沒有遺憾地該去投胎,但如今他這麼做,該拿這段關係如何是好?
毛邦羽從發現吳明翰對林子晴有意思後,雖然口頭一直警告他,林子晴深藏不露。表面上是勸退一個直男不要精蟲衝腦又大男人主義,把一個女警視作需要被保護的對象,但實際上其實是希望吳明翰可以更信任他,且把他當作唯一。
雖然他起初並不想跟吳明翰這個歧視仔冥婚,但這樣爭吵和合作後,及雨天吳明翰替他行道,揍了陳家豪和逼問心意,他要怎麼不對吳明翰心動?更別說他那日在gay bar的眼神,那一瞬間,甚至讓他動了貪念,真希望那樣的眼神,只會望著他一個人,陪伴他度過一生。
從看清陳家豪的心意後,他毛邦羽也不再敢奢求什麼了,雖然難受,這結局終究是他自己所選的。
毛邦羽跪坐一地,正懊惱著自己及時行樂的踰矩,是否會讓吳明翰徹底遠離他,果真氣氛瞬間進入死寂,看來下一個清明節或中元節,他也沒機會回來了吧。
不料,吳明翰突然出聲:「欸,香燒完了,我要去燒金紙了,你應該不會不見吧⋯⋯?」
毛邦羽傻愣,所以吳明翰沒有感到反感?即使他被他最害怕的gay這樣做?
毛邦羽顫抖地回頭看向吳明翰的方向,他手上拿著一大袋金紙,估計燒完,他毛邦羽在陰間的戶頭又要多好幾個零,本來舌粲蓮花的他,卻只敢望著吳明翰發呆,直到吳明翰安靜下來,慢慢地走過來並蹲坐在他旁邊——
「欸,你幹嘛哭啊?不會吧,你真的會不見喔!那我不要燒好了,給你錢還會不見,是詐騙集團喔!」吳明翰擦去毛邦羽的淚水,這讓毛邦羽荒謬的笑出來。
毛邦羽眼眶泛著淚,顫著肩看著吳明翰發問,聲音都在發抖:「你被我這個gay這樣⋯⋯騷擾,怎麼還能這樣好好跟我說話啊?逃走啊!」
吳明翰看著毛邦羽滑下的淚水發呆,似是羞窘,似是尷尬,他撇頭望著一方,最後又回頭,目光如炬地看著毛邦羽,緩緩地說道:「⋯⋯我幹嘛要逃啊?你可是我⋯⋯我的老公。」
「⋯⋯」這一眼瞬間,時空彷彿戛然而止。
等到毛邦羽回神後,他已經吻上吳明翰。
而吳明翰,則是倒抽一口氣,用力闔上眼睛享受這清涼卻溫柔的親吻。
毛邦羽親吻著,露出幸福的笑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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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劫不復
H:百劫,千劫已很多,到萬劫,必死無疑。劫是兇險,難則是考驗。「佛教以世界經歷若干萬年即毀滅一次,再重新開始為「一劫」。」20240819W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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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以世界經歷若干萬年即毀滅一次,再重新開始為「一劫」。「萬劫不復」指人一旦墮入無間地獄,雖歷經萬次世界毀滅那麼久的時間,也不易投胎為人。語出《梵網經盧舍那佛說菩薩心地戒品第十.梵網經菩薩戒序》。後用「萬劫不復」比喻無法挽救的行為或命運。典 源《梵網經盧舍那佛說菩薩心地戒品第十.梵網經菩薩戒序》1>
怖心難生,善心難發,故經云:「勿輕小罪,以為無殃。水滴雖微,漸盈大器。剎那2>造罪,殃墮無間3>。一失人身,萬劫不復。壯色不停,猶如奔馬。人命無常,過於山水。今日雖存,明亦難保。」眾等各各一心,勤修精進,慎勿懈怠懶惰,睡眠縱意。夜即攝心,存念三寶,莫以空過,徒設疲勞,後代深悔。
《梵網經盧舍那佛說菩薩心地戒品第十.梵網經菩薩戒序》:「剎那造罪,殃墮無間。一失人身,萬劫不復。壯色不停,猶如奔馬。」(源)
《景德傳燈錄.卷一九.韶州雲門山文偃禪師》:「莫將等閑空過時光;一失人身,萬劫不復,不是小事,莫據目前。」
《蕩寇志》第三三回:「那時天王震怒,使爾等窮苦而死,貶入無間地獄,萬劫不復人身,悔之而不及耳!」
景德傳燈錄卷一九
維基文庫
雲門文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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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州雲門山文偃禪師。姑蘇嘉興人也,姓張氏。初參睦州陳尊宿,發明大旨。後造雪峰而益資玄要。因藏器混眾。於韶州靈樹敏禪師法席居第一座。敏將滅度,遺書於廣主。請接踵住持。師不忘本,以雪峰為師。開堂日,廣主親臨。問曰:「弟子請益。」師曰:「目前無異路。」法眼別云:「不可無益於人。」師云:「莫道今日謾諸人好。抑不得已向諸人前作一場狼籍。忽遇明眼人見謂之一場笑具。如今亦不能避得也。且問你諸人。從上來有什麼事,欠少什麼。向你道無事,亦是謾你也。須到這田地始得。亦莫趁口亂問自己心裡黑漫漫地。明朝後日大有事在。你若是根性遲回。且向古人建化門庭東覷西覷。看是個什麼道理。汝欲得會麼。都緣是汝自家無量劫來妄想濃厚。一期聞人說著,便生疑心。問佛問祖,向上向下。求覓解會,轉沒交涉。擬心即差,況復有言。莫是不擬心是麼。更有什麼事,珍重。」
師上堂云:「我事不獲已,向你諸人道直下無事,早是相埋沒了也。你諸人更擬進步向前尋言逐句,求覓解會。千差萬巧,廣設問難。只是贏得一場口滑。去道轉遠,有什麼休歇時。此個事,若在言語上。三乘十二分教豈是無言語。因什麼更道教外別傳。若從學解機智得。只如十地聖人說法如雲如雨猶被呵責見性如隔羅谷。以此故知一切有心,天地懸殊。雖然如此,若是得底人,道火不可燒。終日說事,不曾掛著唇齒。未曾道著一字。終日著衣吃飯。未嘗觸著一粒米,掛一縷線。雖然如此,猶是門庭之說也。須實得恁麼始得。若約衲僧門下。句裡呈機,徒勞佇思。直饒一句下承當得,猶是瞌睡漢。」
師云:「三乘十二分教橫說豎說。天下老和尚縱橫十字說。與我捻針鋒說底道理來看。恁麼道早是死馬醫。雖然如此,且有幾個到此境界。不敢望汝言中有響,句裡藏鋒瞬目千差,風恬浪靜。伏惟尚饗,珍重。」
師上堂云:「諸兄弟盡是諸方參尋知識。決擇生死。到處豈無尊宿垂慈方便之詞。還有透不得底句麼,出來舉看。老漢大家,共你商量。」時有僧出來禮拜,擬舉次。師云:「去去西天路。迢迢十萬餘。」
問:「學人簇簇地商量個什麼。」師云:「大眾久立。」
師云:「舉一則語教汝直下承當。早是撒屎著汝頭上。直然拈一毫頭盡大地一時明得。也是剜肉作瘡。雖然如此,汝亦須實到這個田地始得。若未切,不得掠虛。卻退步向自己根腳下推尋。看是個甚麼道理。實無絲髮與汝作解會。與汝作疑惑。汝等各各且當人一段事大用現前。更不煩汝一毫頭氣力。便與祖佛無別。自是諸人信根淺薄。惡業濃厚。突然起得許多頭角。擔缽囊千鄉萬里受屈。且汝諸人有什麼不足處。大丈夫漢阿誰無分。觸目承當得,猶是不著便。不可受人欺謾,取人處分。才見老和尚動口。便好把將石驀口塞。便是屎上青蠅相似。鬥競接將去。三個五個聚頭地商量苦屈。兄弟他古德一期為你諸人不奈何。所以方便,垂一言半句,通汝入路。這般事捻放一邊。獨自著些子筋骨。豈不是有少許相親處。快與快與。時不待人。出息不保入息。更有什麼身心別處閒用。切須在意在意珍重。」
師云:「盡乾坤一時把將來著汝眼睫上。你諸人聞恁麼道。不敢望你出來性燥把老漢打一摑。且緩緩子細看是有是無是個什麼道理。直饒向這裡明得。若遇衲僧門下,好槌折兩腳。汝若是個人。聞說道什麼處有老宿出世。便好驀面唾污我耳目。汝若不是個腳手。才聞人舉便當荷得。早落第二機也。汝且看他德山和尚才見僧上來拽拄杖便打趁。睦州和尚才見僧入門來。便雲現成公案放汝三十棒。自餘之輩,合作麼生。若是一般掠虛漢。食人涎睡,記得一堆一擔榼𢶍。到處馳騁驢唇馬觜。誇我解問十轉五轉話。饒你從朝問到夜,論劫恁麼。還曾夢見也未。什麼處是與人著力處。似這般底有人屈衲僧齋。也道我得飯吃堪什麼共語。他日閻羅王面前,不取你口解說。諸兄弟,若是得底人。他家依眾遣日。若也未得,切莫容易過時。大須子細。人大有葛藤相為處。即如雪峰和尚道,盡大地是汝。夾山雲百草頭上薦取老���。鬧市裡識取天子。樂普云:一塵才舉大地全收。一毛頭師子全身總是。汝把取翻覆思量。日久歲深,自然有個入路。此事無你替代處。莫非各在當人分上。老和尚出世,只是為你證明。汝若有少許來由。且昧你亦不得。你若實未得。方便撥汝則不可。兄弟,一等是踏破草鞋。拋卻師長父母行腳。直須著些子精采始得。實若有個入��處。遇著咬豬狗腳手。不惜性命入泥入水相為。有可咬嚼。眨上眉毛。高掛缽囊,拗折拄杖。十年二十年辦取徹頭。莫愁不成辦。直是今生未得徹頭。來生亦不失人身。向此個門中亦乃省力。不虛辜負平生。亦不辜負師長父母十方施主。直須在意,莫空游州獵縣。橫擔拄杖一千二千里走趁這邊經冬,那邊過夏。好山水堪取性。多齋供易得衣缽。苦屈圖他一粒米,失卻半年糧。如此行腳,有什麼利益。信心檀越把菜粒米作麼生消得。直須自看。時不待人。忽然一日眼光落地。前頭將什麼抵擬。莫一似落湯螃蟹,手腳忙亂。無你掠虛說大話處。莫將等閒空過時光。一失人身,萬劫不復。不是小事。莫據目前。俗子尚道朝聞道夕死可矣。況我沙門日夕合履踐個什麼事。大須努力,努力,珍重。」
師云:「汝等沒可作了。見人道著祖意。便問個超佛越祖之談。汝且喚那個為佛,那個為祖。且說個超佛越祖底道理。問個出三界,你把將三界來看。有什麼見聞覺知隔礙著你。有什麼聲色可與你了。了什麼碗。以阿那個為差殊之見。他古聖不奈何。橫身為物。道個舉體全真。物物覿體不可得。我向你道直下有什麼事。早是相埋沒了也。實未有入頭處。且中私獨自參詳。除卻著衣吃飯阿屎送尿更有什麼事。無端起得許多妄想作什麼。更有一般底恰似等閒相似。聚頭學得個古人話路。識性記持,妄想卜度。道我會佛法了也。只管說葛藤取性過時。更嫌不稱意。千鄉萬里拋卻老爺娘師長和尚作這般底去就。這打野榸漢,有什麼死急行腳。」
師上堂云:「故知時運澆醨。迨於像季。近日師僧北去禮文殊。南去游衡岳。若恁麼行腳。名字比丘徒消信施,苦哉苦哉。問著黑似漆相似。只管取性過時。設使有三個兩個。枉學多聞,記持話路。到處覓相似言語印可老宿輕忽上流,作薄福業。他日閻羅王釘你之時。莫道無人向你說。若是初心後學。直須著精神,莫空記人說。多虛不如少實。向後只是自賺。有什麼事近前。」
師上堂大眾雲集。師以拄杖指面前云:「乾坤大地微塵諸佛。總在裡許爭佛法各覓勝負。還有人諫得麼。若無人諫得,待老漢與你諫。」時有僧出云:「便請和尚諫。」師云:「這野狐精。」師云:「汝諸人傍家行腳。皆是河南海北。各各盡有生緣所在。還自知得,試出來舉看。老漢與汝證明。有麼,有麼。出來。汝若不知,老漢謾你去也。汝欲得知,若生緣在北。北有趙州和尚。五台山有文殊。總在這裡。若生緣在南。南有雪峰臥龍西堂鼓山。總在這裡。汝欲得識麼。向這裡識取。若不見,亦莫掠虛。見麼見麼。且看,老僧騎佛殿出去也,珍重。」
師上堂云:「天親菩薩無端變作一條楖𣗖木杖。」乃畫地一下云:「塵沙諸佛盡向這裡葛藤。」便下堂。師云:「我看你諸人。二三機中不能構得。空披衲衣何益。汝還會麼。與汝注破。久後諸方若見老宿。舉一指豎一拂子雲是禪是道。拄杖打破頭便行。若不如此。盡是天魔眷屬,壞滅吾宗。汝若不會,且向葛藤社裡看。我尋常向汝道。微塵剎土三世諸佛。西天二十八祖唐土六祖。盡在拄杖頭上說法。神通變現,聲應十方。一任縱橫,你還會麼。若不會,且莫掠虛。然雖據實,實是諦見也未。直饒到此田地。未審夢見衲僧沙彌在。三家村裡,不逢一人。」師驀起以拄杖畫地一下云:「總在這裡。」又劃一下云:「總從這裡出去也。珍重。」
師上堂云:「和尚子,衲僧直須明取衲僧鼻孔。且作麼生是衲僧鼻孔。」眾皆無對。師云:「摩訶般若波羅蜜。今日大普請,下去。」
師上堂云:「諸和尚子,饒你道有什麼事。猶是頭上著頭。雪上加霜,棺木裡棖眼。灸瘡盤上著艾燋。這個一場狼籍。不是小事你合作麼生。各自覓取個托生處好。莫空游州獵縣。只欲捉搦閒話。待老和尚口動。便問禪問道。向上向下,如何若何。大卷抄了塞在皮袋裡卜度。到處火爐邊。三個五個聚頭口喃喃舉。更道,這個是公才語。這個是從裡道出。這個是就事上道。遮個是體語。體你屋裡老爺老娘。噇卻飯了,只管說夢。便道我會佛法了也。將知你行腳驢年,得個休歇麼。更有一般底。才聞人說個休歇處。便向陰界裡,閉眉合眼。老鼠孔裡作活計。黑山下坐鬼趣裡。體當便道,得個入頭路,夢見麼。似這般底。打殺一萬個,有什麼罪過。喚作打底,不遇作家。至竟只是個掠虛漢。你若實有個見處。試捻來看,共你商量。莫空不識好惡。冠冠地聚頭說閒葛藤。莫教老漢見捉來勘不相當槌折腳。莫道不道。你還皮下有血麼。到處自受屈作麼。者滅胡種,盡是野狐群隊。總在這裡作麼。」以拄杖一時趁下。
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春來草自青。」
師問新羅僧:「將什麼物過海。」曰:「草賊敗也。」師引手曰:「汝為什麼在我手裡。」曰:「恰是。」師曰:「更勃跳。」
問:「牛頭未見四祖時如何?」師曰:「家家觀世音。」曰:「見後如何?」師曰:「火裡桀蟉吞大蟲。」
問:「如何是雲門一曲。」師曰:「臘月二十五。」問:「如何是雪嶺泥牛吼。」師曰:「天地黑。」曰:「如何是雲門木馬嘶。」師曰:「山河走。」
問:「從上來事請師提綱。」師曰:「朝看東南,暮看西北。」曰:「便恁麼領會時如何?」師曰:「東屋裡點燈,西屋裡暗坐。」問:「十二時中如何即得不空過。」師曰:「向什麼處著此一問。」曰:「學人不會,請師舉。」師曰:「將筆硯來。」僧乃取筆硯來。作一頌曰:「舉不顧即差互,擬思量何劫悟。」
問:「如何是學人自己。」師曰:「遊山玩水。」曰:「如何是和尚自己。」師曰:「賴遇維那不在。」
問:「一口吞盡時如何?」師曰:「我在汝肚裡。」曰:「和尚為什麼在學人肚裡。」師曰:「還我話頭來。」
問:「如何道。」師曰:「去。」曰:「學人不會,請師道。」師曰:「闍梨公憑分明,何得重判。」
問:「生死到來如何排遣。」師展手曰:「還我生死來。」
問:「如何是父母不聽,不得出家。」師曰:「淺。」曰:「學人不會。」師曰:「深。」問:「如何是學人自己。」師曰:「汝怕我不知。」
問:「萬機俱盡時如何?」師曰:「與我拈卻佛殿來,與汝商量。」曰:「佛殿豈關他事。」師喝曰:「這謾語漢。」
問:「如何是教外別傳一句。」師曰:「對眾問將來。」曰:「直得恁麼時如何?」師曰:「照從何立。」
問:「如何是和尚家風。」師曰:「門前有讀書人。」
問:「如何是透法身句。」師曰:「北斗裡藏身。」
問:「如何是西來意?」師曰:「久雨不晴。」又曰:「粥飯氣。」
問:「古人橫說豎說猶未知向上一關捩子。如何是向上一關捩子。」師曰:「西山東嶺青。」
問:「如何是西來意?」師曰:「河裡失錢河裡漉。」
師有時坐良久。僧問:「何似釋迦當時。」師曰:「大眾立久,快禮三拜。」
師嘗有頌曰:「雲門聳峻白雲低。水急游魚不敢棲。入戶已知來見解。何煩再舉轢中泥。」
南台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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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州南台仁禪師。問:「如何是南台境。」師曰:「不知貴。」曰:「畢竟如何?」師曰:「闍梨即今在什麼處。」師後遷住本郡鎮境寺而終。
泉州東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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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東禪和尚。初開堂,僧問:「仁王迎請法王出世。如何提唱宗乘,即得不謬於祖風。」師曰:「還奈得麼。」曰:「若不下水,焉知有魚。」師曰:「莫閒言語。」
問:「如何是佛法最親切處。」師曰:「過也。」問:「學人末後來,請師最先句。」師曰:「什麼處來。」問:「如何是學人己分事。」師曰:「苦。」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幸自可憐生,剛要異鄉邑。」
大錢從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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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杭大錢山從襲禪師。雪峰之上足也。自本師印解,洞曉宗要。常曰:「擊關南鼓,唱雪峰歌。」後入浙中謁錢王。王欽服道化,命居此山而闡法焉。
僧問:「不因王請,不因眾聚。請師直道西來的的意。」師曰:「那邊師僧過這邊著。」曰:「學人不會,乞師指示。」師曰:「爭得恁麼不識好惡。」問:「閉門造車,出門合轍。如何是閉門造車。」師曰:「造車即不問,汝作麼生是轍。」曰:「學人不會,乞師指示。」師曰:「巧匠施工,不露��斧。」
福州永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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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永泰和尚。問:「承聞和尚見虎,是否。」師作虎聲,僧作打勢。師曰:「這死漢。」問:「如何是天真佛。」師乃拊掌曰:「不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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