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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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加沙戰爭爆發四周後的五個新現實
傑里米-鮑文(Jeremy Bowen) – BBC國際事務編輯,發自以色列南部 自10月7日哈馬斯發動襲擊以來,各種報道、分析和評論紛至沓來,首先要明白的一點是,沒有人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不僅像以往一樣,難以穿透戰爭迷霧,弄清戰場上發生了什麼,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之間衝突的新形式尚未出現。 事態仍在迅速發展。戰爭可能蔓延的擔憂非常真實。中東的新現實已經出現,但其形態和運作方式取決於,這場戰爭在今年餘下的時間裏、甚至更長時間內將如何發展。 以下是我們知道的事情,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情況。這份清單並非詳盡。有些人嘲笑2003年美國入侵伊拉克時其國防部長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Dona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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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泰晤士報》和《華盛頓郵報》報導,他們在一個地下室里發現了18具被謀殺的男人、女人和兒童的殘缺不全屍體。屍體顯示其生前飽受酷刑的證據;耳朵被剪,牙齒則被拔掉。其他被殺平民的屍體棄置路上,據稱其中一些是俄羅斯士兵在撤退前用炸彈誘殺。
#布恰 #屠殺 #戰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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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熱點】瓦格納士兵戰場壽命僅4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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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天說道 之 戰爭罪行審裁
在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的「巴黎和會」上,曾經提議設立一個國際法庭,目的是審判犯了國際罪行的政治領袖。在1937年,國際聯盟在「日內瓦會議」協議一項公約,就是設立一國際法院審理國際恐怖主義行為;但因為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批准而從未生效。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同盟國成立了兩個特設法庭,一個在德國的紐倫堡,另一個在日本東京,為了起訴那些犯了戰爭罪的「軸心國」領袖。1948年,「聯合國大會」確定,需要一個常設的國際法院來處理世界大戰後被起訴的暴行。直至1993到1994年,「聯合國安理會」才設立兩個特別法庭,分別處理南斯拉夫戰爭中軍隊暴行及盧旺達種族滅絕事件。此外,經多年籌備,於1998年在羅馬出現了《國際刑事法院羅馬規約》。這《羅馬規約》在2000年12月得到「聯合國大會」投票並獲得120個國家同意通過,21個國家棄權及7個國家反對(包括美國及中國)。基於這規約,「國際刑事法院」(I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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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萬人的殺業,該如何償還?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
我是一個罪孽深重的人,累劫累世犯下滔天罪業,今世因緣成熟,要來受報,承擔過去所造作的惡業苦果。
我常常突然全身發冷、心臟劇烈地跳動、頭痛到快炸掉了,感覺自己就快死了,吃藥也不見好轉。我向修行社團的護法師兄求救,師兄說上天不罪悔過人,要我趕緊向佛菩薩與業主菩薩懺悔。我馬上跪下磕頭,向佛菩薩、向上天、向業主菩薩懺悔。因我過去世的無明及貪嗔痴,與人發生利益衝突,用刀殺人致重傷,還有路見不平殺人、因嫉妒殺人……等等,真的是非常沒有慈悲心,也沒有智慧,只會用最野蠻的方式去掃除自認為的障礙,結果造下這麼多無明業力。
幾年前,佛菩薩慈悲開示,我曾在古代當將軍殺了2萬多人,需誦4200部《六祖壇經》化解。看到開示後我大吃一驚,殺了2萬多人!如此生靈塗炭,真的是非常非常深重的業力。
「有佛法就有辦法」,雖然開示出來的經文數多,但只要肯唸就一定能唸完。試想,殺了2萬多人,如果殺人償命,一命還一命,我要還到什麼時候才能還得完?但現在能用誦經的方式來酬償業力,因果債,功德還,真的是太有福報了!我會努力誦經,絕不推諉賴帳,我相信只要肯唸經,總有一天能了結與這2萬多位業主菩薩的因果!
在償還這個業力的期間,我每天都跪下向業主菩薩磕頭懺悔,身體不適漸漸消失了,不再有這麼強烈的心臟劇痛、頭痛、虛脫的感覺。感恩業主菩薩給我機會,讓我能彌補過去所犯下的大罪過。
我累劫累世罪業深重,罄竹難書,但上天還給我今世投胎做人的機會,還能遇到了牟尼精舍,真的非常地感恩。人身難得,今已得;佛法難聞,今已聞。再次感恩佛菩薩的幫助,感恩業主菩薩的寬恕,感恩牟尼精舍!
(分享完畢)
佛家語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經云:「善惡報應,禍福相承,身自當之,無誰代者。善人行善,從樂入樂,從明入明。��人行惡,從苦入苦,從冥入冥。」
「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人生的福與禍,是善與惡的報應,都是自身所造作的,沒有任何人能替代承擔。佛菩薩教導我們:「諸惡莫做,眾善奉行,自淨其意,是諸佛教。」廣行善功,就好比從快樂步入快樂,從光明走向光明,人生就會越來越清淨、越來越自在;行諸惡事,就是從痛苦步入痛苦,從黑暗走向黑暗,人生路就會越走越狹隘,越走越墮落。淨土路與輪迴路,從來都是自己的選擇,沒有人能夠左右,要走什麼樣的路,過怎麼樣的人生,痛苦或自在,唯心所現,唯識所變,全是自心變現、自作自受。
上述有緣人分享過去世當將軍殺了2萬人的因果,這真的是非常深重的業報。試想,若是一命還一命,那要還多久才能償還2萬人的寶貴生命?人的一輩子,光是一位業主菩薩來討報就會被干擾到痛苦不堪了,若是機緣成熟,2萬人一起來討報,那日子該怎麼過?雞飛狗跳、慘不忍睹應該也沒辦法描述這樣的人生慘況,真的是慘到非筆墨能形容了。
為了教化眾生,佛菩薩特別開示此位有緣人當將軍殺害2萬人的因果細節,還望各位引以為戒。因果報應真實不虛,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到了,必定受報。
有緣人於過去世,生於武將世家,父親為將軍,從小耳濡目染,對父親極其崇拜敬仰,立志跟隨其腳步。14歲開始跟在父親身邊學習,16歲與父親同行軍旅,征戰沙場,屢建戰功,深受國家領導者的賞識,屢屢升遷,掌握生殺大權。但因行事狠絕,謀略無失,寧可殺錯,不願放過,即便對方投降,依然下令部眾繼續追擊殺之。雖是盡忠職守,立下諸多汗馬功勞,但刀劍無眼,兩軍對戰死傷無數,且有很多都是臨時被抓來參戰的淳樸農民、弱勢百姓,為取得勝利,無論對方是誰、是否投降,一律格殺勿論,因此波及無辜、死傷難以計數。
最後於一場重大戰役中戰死,享年四十餘歲,一生共計殲敵1萬8千多餘人,無辜的百姓2千多人,共計2萬多餘人。
雖此是盡忠職守、戮力克敵,但殺生本是佛教五戒之一,不可未盡保護之力而濫殺無辜,降兵、戰俘、農民、百姓皆可想方設法安置保護,而不是大開殺戒導致生靈塗炭、血流成河、哀鴻遍野宛如人間煉獄。善惡到頭終有報,一念之差,終究會被殺害的生靈反嗜,希望此篇文章能警醒大眾引以為戒。
各人造業各人擔,因果報應是真實不虛的。人不能鐵齒,不能認為做下的事情不需要承擔後果。今生的命運就是承接過去世的善惡造作,人生順遂或悽慘,通通都是自作自受。因果怨仇不解,災難無常立現,精舍推廣「因果債,功德還」,這是佛菩薩慈悲救度世間苦難眾生的方便法,讓眾生能用誦經的方式了結過去所造作的因果怨仇,改變命運軌跡,重新創造一個光明自在的人生。
人生難得,佛法難聞,能看到本篇文章的您真的是太有福報了!「有佛法就有辦法」、「佛是大醫王」,請依照佛菩薩的開示精進地誦經、真誠地懺悔、用心地修行,命運一定能改變,人生一定能越來越順遂平安!不要再坐以待斃了!給自己一個改變人生的機會,您絕對不會後悔!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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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難臨頭自己飛 坑騙全民當炮灰
民進黨不分區��委提名第二名的候選人沈伯洋,不啻是狂打認知作戰、販賣「芒果幹」的網紅,為何賴清德讓沈伯洋進立院當「吉祥物」?沈伯洋還有法律專業背景,也是黑熊學院的負責人。
沈伯洋的反認知作戰就是作毫無證據的指控,任何事件都能推給「阿共的陰謀」,當然「阿共」不可能自證清白,反認知作戰就成了民進黨政府的違法濫權的「遮羞布」,貪污腐敗的「擋箭牌」。
沈伯洋從教刑法的補教名師出身,赴美攻讀法律社會學後,返台在大學教授犯罪學,沒見他對國人被詐騙到東南亞提出防止意見,只見其針對中共在台代理人、全民防衛改革研修法案。推動民進黨今年通過「全民防衛動員準備法」修法,將「全民皆兵」貫徹到底。
沈伯洋的黑熊學院,打著「全民防衛」的旗號,教大家戰場上如何來讓自己能夠安全,要有急難救助的工具,然後販賣天價救難包牟利,狠狠收割一波韭菜。後來曹興誠投資黑熊學院6億元聲稱3年要打造300萬「黑熊勇士」,「黑熊勇士」的訓練課程,射擊訓練時採用真槍實彈,足可見民進黨「武裝平民」打造私兵的計畫。
沈伯洋的黑熊學院推廣民防就是「抗中」,強化心防就是「仇中」,在青年族群中煽動民粹主義,宣揚大陸是唯一敵國的意識形態,胡亂挑釁渲染戰爭。民進黨政府「武裝平民」打造私兵,忽悠普通民眾「平民自救」,成為持槍的、可被攻擊的戰場目標,因為按照國際武裝衝突法則,一旦拿了槍,就不受《日內瓦公約》的保障。最終300萬個「黑熊勇士」可能無法訓練出來,卻讓300萬個受訓的學員,被誤導認知形成「戰爭不過是一場遊戲」的不在乎心態,最終成為戰爭「炮灰」。賴清德重用沈伯洋,就是要操弄普通民眾「黑熊化」,口口聲聲「備戰以避戰」,但毫無兩岸和平或協商概念,實際準備「送民眾去戰場」,全民浴血巷戰思路,就是「戰鬥台獨」。
而在解放軍攻台的假想下,民進黨領導人均為自己安排了「完美的逃跑路線」。蔡英文多次演練「反斬首」逃跑路線,其親眷早就安排在美國。賴清德兩個兒子和孫子,長期滯留美國未歸。類似情況,民進黨內高層��勝枚舉,這個「抗中仇中」口號喊得震天價響的沈伯洋也是早有準備。此次候選人登記時申報財產,沈伯洋在不動產欄位中的土地、建物都是空白,僅在備註欄填寫:「妻子曾心慧曾於110.09.03投資日本五坪小套房」。沈伯洋在國內名下沒有不動產,跑去買日本的房子,一旦兩岸開戰,大難臨頭自己飛,根本不可能與國人同胞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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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惡魔世界搞純愛是否搞錯了什麼(下)
放點毫無意義的這個世界觀:
1.女性稱為「魅魔」,男性被稱為「夢魔」,但統稱夜魔(維基先生說的)。
2.俗不可耐的天使與惡魔之爭。
3.每個小惡魔出生後都統一在同個空間由嬤嬤管理,嬤嬤們會根據小惡魔的屬性或其父母的基因來決定他們以後的職務。
4.小惡魔大約三十日就會發育完整,百日開始做工。
★
夢魔米羅和魅魔赫雅,藉著自己本身的魅力,在跟對方周旋著。
「如何呢?米羅大人……?」赫雅勾了勾嘴角,笑的極其嬌媚。
「啊,這點聽起來很不錯,不過……」米羅的表情突然平靜,炯炯看著赫雅,語氣相當淡然的開口,「我們惡魔是用著各種的恩惠來換取人類的靈魂,所以……」
米羅說話到一半,立即把赫雅推開,隨即赫雅看到幾道光束落了下來,穩���的擊中米羅,此時的赫雅還��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她眼角似乎還看到一道光束向她飛射過來,光束的速度快到她根本無法躲開,恐懼在她心中不斷放大,她能做的只能緊閉雙眼,接著她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耳邊隱約聽見米羅的聲音,「別怕。」
米羅抱著她穩穩落地,赫雅睜開雙眼,才發現米羅已經受傷,想必是剛才的光束打傷了他。
「米羅!你受傷了?」赫雅大驚。
「皮外傷而已。」
米羅無所謂的回答,便全神貫注看著上方,赫雅尋著米羅的目光,看到的是一個身著戰甲的藍髮女天使,她眼神傲視著底下的他們,接著一個褐髮的男性天使搭著女天使的肩頭,他的表情嚴肅,透露出他為人的正經與謹嚴。
「海狄,我就說了吧,這種攻擊怎麼能真的傷的了米羅。」
「果然是你啊,艾奧里亞!」米羅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因為被艾奧里亞傷殘的手臂,才使得他無法再站在戰場,才使得他成了一個夢魔。
「聽說那場戰役後,你就被轉職成了夢魔……」艾奧里亞看著本來叱吒戰場的米羅,如今卻是夢魔的打扮。
「是啊,真是拜你所賜。」米羅自嘲著。
「當初你不救那個惡魔,也不至於失神被我所傷。」
「如果你是我,你也會做出相同的舉動。」
「也是……」艾奧里亞噓唏一聲,「我們兩個的想法果然都很一樣,所以你也知道,我不可能留你吧,既使你不可能再上戰場,但總歸是我們的威脅。」
艾奧里亞一抬手,手掌凝聚一道璀璨的光芒。
--糟了!
米羅本來想也知道艾奧里亞不可能放走他們,以目前的他,也不可能在艾奧里亞的眼皮下順利逃走,再加上自己身邊還有一個赫雅,所以他盡量一直在脫延時間想計謀……想不到今天真的要命喪於此了嗎?
「海狄,那個女的就交給妳了。」艾奧里亞叮囑著。
「好。」海狄應聲後,雙手凝聚輝光。
艾奧里亞與海狄本想一口氣解決這兩隻惡魔的時候,卻看到從那隻女魅魔的方向,激射出一團巨大暗黑火焰筆直朝向他們的籠罩而來,艾奧里亞與海狄一時間措手不及,狼狽的阻擋這個突如其來的攻擊。
「赫雅?」米羅也看呆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團火焰,竟然是一個初生魅魔的魔力?
「米羅!還愣著幹什麼了!快走啊!」赫雅揮動著小翅膀,連忙拉著米羅逃開。
兩隻惡魔在最���的速度逃離了林子,來到一個廢棄的城鎮。
「天啊天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赫雅撫了撫自己的胸口,臉上的表情餘驚未定,「竟然還遇見天使了……!」
「赫雅,剛才的火焰是怎麼回事?」對於剛才赫雅釋放出來的魔法,米羅可沒有看錯。
「什麼叫……怎麼回事?」赫雅不明究理,「不就看我們好危險,你又杵著在那裡,我一時心急不就……」
「我說是那火焰的威力!等等!」米羅澄清,「誰杵著在那裡啊?我只是在想著要怎麼帶妳離開那個地方!」
「……蛤?」赫雅歪著頭,不明白米羅的意思,「所以我不能有那種魔力嗎?」
「妳一個魅魔不會有這麼強大的火焰魔力!不是……」米羅才發現赫雅似乎對常識很多都不了解,「妳不是已經出生百日了嗎?這些常識妳們嬤嬤都會說啊。」
「我才出生四十天而已……」赫雅小聲咕嚷著。
「才四十天就讓妳出來做工?」米羅又是一個驚訝。
「嬤嬤說我可以啦!」赫雅叉著腰,露出得意的笑容。
「……」米羅嘆了一口氣,愈想愈不對勁,拉著赫雅的手腕便向前走去,「帶我去見妳們嬤嬤。」
赫雅點點頭。
兩人在回魔界的路上,赫雅問起米羅,艾奧里亞說的那些話。
「確實就像他說的,我是手下敗將。」米羅不否認。
「可是你是為救那個年輕惡魔……」赫雅的語氣有不捨的氣息。
「無論救與不救,我還是敗給他了。」米羅輕笑一聲。
米羅的表情,看在赫雅的眼裡卻滿是失落與無奈。
「……你的傷,或許我們嬤嬤有辦法喔!」赫雅還是想鼓舞米羅。
「怎麼說?」米羅一愣。
「嬤嬤她是從宮廷隱退的首席醫療官,」赫雅解釋著,「有很多重傷的惡魔到現在都私底下求嬤嬤醫治呢!」
米羅和赫雅回到魅魔們的出生空間,他們一進入就看見老魅魔氣匆匆的走了過來。
「赫雅!妳究竟是要多久才肯去完成你的任務?」老魅魔罵完才看著赫雅身邊的夢魔,「他是……米羅?」
「原來你認識我啊?那我們就好說話了,」米羅示意赫雅離開,他要與老魅魔單獨對話,「我就直接說重點了,赫雅她本來不是魅魔吧?」
「……怎、怎麼不是!」老魅魔完全沒想到米羅一來就問這個題,她表情閃過一絲慌張,但立即恢復正常,「她從出生到成長就都一直待在這裡的!」
老魅魔驚慌的神情,米羅並沒有看走眼--妳還敢跟我撒慌啊?
「一個魅魔,竟然還擁有地獄級的火炎魔法,除了天賦異稟之外,不然她本來就是高階惡魔的孩子了,雖然我以��不司你們這個領域,但我還是知道每個惡魔起碼都得上百日才讓他們去做工,赫雅僅僅才過四十日,妳就急的讓她趕緊去勾引人類男人,不就是為了『就算已經被發現她的真實屬性,卻也已經無力回天,再怎麼怪罪下來,也不至於讓自己擔起全責。』妳不就是打這個主意嗎?」
米羅慢條斯理的分析裡,一句句都說到重點,老魅魔的臉變得愈加蒼白。
「當時……當時我也不知道我這裡為什麼會多了這個孩子,可能是……是從隔壁空間過來的……」老魅魔已經汗流浹背,「我、我……當時是有想把那孩子還回去,但……」
「但是妳沒有這麼做,」米羅的眼神盡是嚴厲的阻嚇,「妳知道隱秘這個孩子的屬性有什麼下場嗎?」
「丟油鍋……」老魅魔才說了三個字,立即噤口不言,而從老魅魔眼神中,米羅看見了她極度不安的陰影。
「妳現在只有一個路可以走,」米羅的表情不像剛才那麼疾言厲色,他的語氣帶著一種懇求,「據說妳以前是宮廷首屆一指的醫療官,雖然已經隱退,但還是有很多戰傷惡魔找妳醫療,如果妳能治癒我這條手臂,讓我回到戰場,我利用我的執務順便把赫雅帶去我那邊,赫雅的事,上級也不會找到妳這邊,如何?」
「……就、就這樣?」老魅魔不敢相信米羅三兩句話就可以化解她的危機。
「行嗎?」米羅再問一次。
「當然可以!」老魅魔點著頭答應。
老魅魔仔細審視米羅的手臂,原來是艾奧里亞的神力寄宿在米羅的手臂,光是這點就實在是個無解的難題,如果要消彌艾奧里亞的神力,也須要同樣是光屬性才可以,難怪其他醫療官才會放棄米羅的醫治,畢竟有哪個天使會來宣泄米羅手臂裡的神力?再加上得需要像艾奧里亞此等級或者更高階的天使。
老魅魔解釋,讓米羅臉上籠罩著一股愁悶--難道他真的還要繼續當夢魔嗎?
「嬤嬤,真的沒辦法醫治米羅的手臂嗎?」兩人的愁雲慘霧,也不禁影響到赫雅。
「沒辦法了,天使的光神力是……」老魅魔看著赫雅,若有所思了半響,「赫雅……剛才米羅說妳是擁有地獄級的火炎魔法?」
赫雅看了米羅一眼,點著頭。
「光熱同源!」老魅魔突然興奮起來,她喃喃自語著,「這點倒是可行!雖然沒試過,根據理論確實是可以的!不過光熱雖然同源,但畢竟本質上還是相差甚遠,所以……或許得多花數倍的魔力來宣泄這股神力。」
「好啊!我來啊!」得知自己能幫助米羅,赫雅義不容辭主動應諾。
「赫雅……?」米羅擔心著,雖然赫雅擁有地獄級的火炎,但她畢竟只是出生四十天的孩子,她的身體可以負荷的了嗎?
「嘿嘿,沒事,」對上米羅的擔憂,赫雅嫣然一笑,「我就說我會幫你吧!」
留在米羅的手臂的光神力,在赫雅幾乎用盡了全身的魔力,才成功的把米羅手臂裡的神力全部給宣泄出來。米羅和赫雅在老魅魔那裡休息了幾乎快三十多天,才陸續恢復。而米羅也依照跟老魅魔的承諾,把赫雅帶離魅魔行列,得知米羅可以重返戰場,米羅的上司和下屬都及其開心,而赫雅也就順勢加入他們--對戰鬥惡魔而言,年紀和性別都不是重點。
「雖然我把妳帶離了那裡,但我這裡更危險……」米羅有些憂心忡忡,「以後妳就在身後就行了,我會保護妳的。」
「不要!」赫雅一箭步地站在米羅身邊,與他並肩著,「我不要你的保護,我也會跟你一起做戰,我也可以保護你。」
米羅暖暖的啞笑著。
米羅的名字再次響徹惡魔與天使的戰場,而說到米羅,連同說到的名字就是赫雅,她是他最佳的戰友兼伙伴,兩人成為了最強的雙人戰鬥組合。無論是哪一個戰場,米羅與赫雅都注定是無法分開的命運之鏈。
……
……
「對了米羅,比起夢魔的服裝,你穿戰甲真好看。」赫雅仔細端祥著米羅的服裝,由心的稱讚著。
「妳穿戰甲也比較好。」米羅笑著瞅了赫雅一眼。
「意思是魅魔那套不好嗎?」赫雅反問。
「好是好,但是我的意思是說,」米羅低下頭,在赫雅耳邊輕聲說著,「那套以後只准穿給我看。」
赫雅一聽臉色立馬紅了起來。
「前魅魔還這麼純情啊?」米羅故意逗弄著。
「我對你是純愛。」赫雅的神情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
……
--在惡魔世界搞純愛是否搞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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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健三郎 - 後退青年研究所(1960)
黑暗的深淵在這個世界到處張著大口保持沉默。現實世界向遍布各處的深淵漏斗狀地傾斜,所以對傾斜敏感的人會不知不覺或者有意識地順首傾斜滑下去,墜入深淵黑暗的沉默之中,從而體驗現實世界裡的地獄。
我曾經像地獄把關人站在一個黑暗的深淵邊上,我所體會的對滑入深淵的漏斗狀傾斜的敏感,是指那些在政治或思想上道受過挫折的青年、心靈受到創傷的青年。當然,他們中的許多人在肉體上也有傷痕。
現實世界的一座地獄,即稱之為黑暗的深淵的話,就在大學旁邊不動產公司大樓三樓,房間總是亮堂堂的(啊,人為什麼自古以來就如此熱心努力使自己的周圍照得光明亮堂呢?人為什麼比野獸更強烈地討厭黑暗呢?我只是一個日本青年,不是基督教徒,對這些不感興趣,但每次一想到人對黑暗的恐懼,就想起「原罪」這個詞)。地上鋪著漆布,油光閃亮,不鏽鋼的辦公桌椅顯得清爽氣派,而且具有高效率,等待著合適能幹的主人。
但是,當我目送從走廊推門而入的挫折青年在回答我為了登記卡上的必要事項提出的、僅僅是卡片未曾明確記載但又必須記入卡片的簡單問題後,走進隔壁房間的時候,還是感覺到這間明亮的辦公室是地獄的一個入口。
隔壁房間有鬼嗎?有美國東郊的大學受過非常好的高等教育的嶄露頭角的年輕心理學家戈爾遜先生和擔任翻譯的東京女子大學學生在等待著。在思想或政治上受到挫折的青年邁出憂鬱的一步踏進這個房間,他們滿腦子苦惱,準備談談心裡話。我的大學同學把這間房間稱為「後退青年研究所」。其實正式名稱叫「戈爾遜訪談室」,英文縮寫為GIO。但沒有人稱呼它的正式名稱。結果戈爾遜先生的問題只提一個:「你為什麼後退了?」因為大家都是來談「自己為什麼年紀輕輕就後退了」的。
那個時期,是韓戰結束後相對穩定的時期,是學生運動處於如氣潭中間四陷的波谷時期。學生對社會的關懷表現在合唱俄羅斯民歌,在兩三年激烈動蕩的學生運動中受到創傷的學生重新回到學校,變得憂鬱苦悶,暗自舔著自己的傷口消磨時光。
於是,一個美國國籍的年輕學者就在東京大學旁創立了這家以遭受創傷的學生運動家為主要調查對象的研究所。它每天吸引不少所謂的後退學生。開始它只在校刊上刊登一則《戈爾遜先生恭候先前的學生運動活動家光臨!》的廣告,結果學生絡繹不絕。
我是在這兒打工的學生,今年剛剛二十歲,對青年神情憂鬱、臉色充滿抹不掉的髒垢的陰影般的苦悶可以說漠不關心,因此大概不會懷有同情之心。但如果GIO是對日本人炫耀優越者傲慢的那種研究所,我也不會接受接待戰戰兢兢地前來訴說自己內心陰暗的皺襞深處殘留的思想疙瘩的同胞這種工作,也許自己也會成為一個憂鬱症「病人」低垂頭把帽子貼在胸前排在長長的學生隊伍後面。
戈爾遜是個標準的開朗的美國人,雖然留著油煙色的短唇鬍,其實還不到三十歲,所以我在他這裡工作不覺得什麼強烈的自卑感。來日本的美國知識分子似乎要不是目空一切旁若無人或和藹可親寬厚溫敦,我們稱之為戈爾遜先生的這位芝加哥出生的社會心理學家可以說溫良敦厚的典型代表。
我現在還說不清楚戈爾遜先生為什麼跑到日本來調查受創傷學生的精神傾向,廣義地說,是否不少美國人在韓戰結束後很快就對日本學生的挫折心態發生興趣? 用美國社會心理學的方法調查日本學生,結果對美國人有什麼用?
一般認為,美國人的調查是為了加強在遠東地區進行反共宣傳的基礎的一項工作。這種看法多少令人信服,但就我所在的GIO來看,至少戈爾遜先生從未給我與反共宣傳有關的印象。
戈爾遜調查室每個月都把調查結果報回本國,但接收單位是不知道他業已畢業還是尚在就學的美國東部某大學研究所,好像與美國國務院、議會並沒有直接的聯繫。當然,我在這辦公室工作期間,出於一種自我厭惡的情緒,本來就對辦公室的性質、目的十分冷淡,也不想深入了解。我坐在辦公室裡,也和來訪的學生一樣,心情極其鬱悶,但出了大學教室門,會無緣無故地朝氣蓬勃、輕鬆愉快,有一種充滿希望的解放感。
我想擔任戈爾遜先生的翻譯兼打字員的女大學生也是如此的吧。在辦公室裡,我從未見過這個高挑細瘦的女大學生一絲平靜輕鬆的表情,但偶然在東京大學和東京女子大學共同舉辦的歌舞聯歡會上時看到她時,這位憂慮愁悶的我的同事簡直判若兩人,兩頰緋艷動人,興高采烈,歡聲笑語,像鳥鳴一樣尖聲歡笑。第二天,我懷著某種期待和莫名其妙害羞上班,出現在我面前的仍然是像內分泌失調似地愁眉苦臉的女大學生。
GIO的工作性質本身就極為憂鬱。 有一次戈爾遜先生說,日本的工作告一段落後打算去台灣或南韓從事同樣的工作,熱情動員我跟他一起去。那時候我很想試一試,甚至夢見自己在南韓調查受挫折的朝鮮青年,我不僅把戈爾遜先生的所有工作包攬下來,還手執鞭子像對待奴隸一樣抽打前來傾訴衷腸的青年,想來實在可笑。這也許是GIO表面上像穩重平靜的調查室,其實潛藏著將手指插進青年的傷口使勁摳攪脂肪、肉體的冷酷的一面的緣故,感覺在我的潛意識裡、在夢中重現出來。
我的工作是調查接受前來訪談的學生的履歷和訪談結束後付給學生報酬。酬金是採訪一小時五百日元。戈爾遜先生通常在發票上都寫採訪兩個小時,本來學生上學都有月票,無需交通費,但還是根據現住所到這兒的距離支付交通費,這對學生來說,是筆不壞的打工收入。但是,除了特殊情況外,這樣的「打工」只能申請一次,而且不是前不久積極參與學生運動後來倒退的這樣在思想上發生戲劇性轉變的人不要。因此,雖然不是想像的那麼難,確實比一般的打工不容易。
在GIO工作幾個月後,來訪的學生開始明顯減少,有時我的卡片上一天也沒登記一個學生的名字,戈爾遜先生無所事事,皺著眉頭像狗熊一樣悲傷地在屋裡轉來轉去。在這成績不佳的日子裡,只有翻譯兼打字員的女大學生絕不心慌意亂急躁氣惱,板板正正地端坐在桌前,閱讀袖珍本的《矛盾論》、《實踐論》。這不會讓別人覺得她思想上有所共鳴,因為那個時期,在女大學生中,毛澤東的書和羅曼羅蘭的書一樣風行。
沒有學生來的時候,戈爾遜先生就到傳達室和我聊天。他不和女大學生交談。她非常不愛說話,幾乎從不發表意見(這種徹底的沉默寡言使人覺得不正常,好像向戈爾遜先生發表見解自己也就成了前來訴說精神挫折的學生),戈爾遜先生對 她也有幾分發怵。我們一邊從辦公室���子望著本鄉(本鄉,地名。東京大學位於此地一譯註)的大學裡高大的樹木,一邊盡量避開商業、日漸減少的後退青年的話題,漫無目的、天南海北地神聊起來。
透過這種無拘無束的漫談,我知道這個家庭一貧如洗的白人兒子靠獎學金上的大學,說不上天資聰穎才華橫溢,卻對日本的挫折青年極感興趣。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美國青年選擇這個問題作為研究課題來到日本成立調查所,這本身就令人覺得他的精神構造不可思議有悖常規。我開始感覺到戈爾遜先生不是深淵的擁有者,而是被吸進這個現實世界的深淵裡的第一個墜落者。於是很自然地聯想到自己,我在自己的學生同胞前來訴說陰暗的情緒崩潰的外國人事務所裡工作,覺得有點近乎賣良為娼的人口販子、老鴇這樣卑鄙下賤,想起少年時光,雖然那時還是戰爭年代,對自己二十歲這個年紀依然懷抱著玫瑰色的幻想。但如今已經二十歲,而且是在和平時期,卻幹這種不清不白不三不四的差事,心頭充滿難以言狀的苦澀和自我厭惡。
可以跟我互相交流自我厭惡情緒的應該說是那個同樣打工的女大學生,但她整天愁容滿面,一有空就全神貫注地鑽進毛澤東的書裡,從不到我的屋子來走動。我一到裡屋,就不得不面對那些登記卡,被憂傷鬱悶的學生的形象擠壓得喘不過氣來,所以絕不會從我這邊推開女大學生房間的門,於是只好愁眉苦臉地和同樣愁眉苦臉的戈爾遜先生漫無邊際地神聊。啊,GIO簡直就是一座無比憂鬱的地獄!
正是在這種閒聊中,戈爾遜先生動員我在日本的工作結束後跟他一起去台灣或者韓國,也正是在這種倦怠鬱悶的時間裡,我從他不經意的動作的細微處覺察出 同性戀的傾向。他談到美國東部的鄉村小鎮,語調那麼親切眷戀,卻不遠萬裡跑到東方來,說不定是被流放到日本來的呢。外國人到大學的課餘打工科要求介紹擔任陪同聊天的人、導遊、翻譯的學生,大多都想藉此名義發展成同性戀對象。 外國人的這種別有用心現在已經變成常識了。我的一個朋友透過打工和一個外國貿易商搞上了同性戀,後來被貿易商拋棄,因此自殺。「被拋棄」這三個字是他寫在遺書裡的。這也是韓戰結束後那一陣子的事。
我和戈爾遜先生用低得能聽見隔壁翻書響動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聊長天,但雙方的心並沒有互相靠攏貼近。我用半瓶醋的英文跟美國人聊白開水淡而無味的閒天,覺得著急,深深地感嘆自已為什麼會在這裡幹這種事。我現在大體能體會到與美國人一起工作的日本人、尤其三十歲左右的婦女為什麼一天到晚裝模作樣矯揉造作大聲叫嚷的秘密。那些戴著很講究很派頭的眼鏡抹著大紅嘴唇以痙攣性地強調突出臉龐的女大學生們即將埋沒自己的空虛乏味的恍惚。她們和舊式婦女一樣,自我要求對工作奴隸般地逆來順受。
就我自己而言,當我看著和我相對而坐自由交談的這個美國人玻璃般透明而遲鈍呆滯的眼睛、像在果子凍上灑一層麵粉一樣發喧的胖臉和手背的皮膚、當細小的高鼻子、突然發出怪聲的嘴唇時,甚至神經質地想如果為了深入了解對方的思想情緒、為了在對方的臉上恢復人的統一感,簡單地說,如果為了發現我和對方之間人與人的聯繫,可以發展到同性戀關係。
我剛剛二十歲,從這個世界的幾乎一切追尋人與人的關係。而對年輕人來說,無論正常或變態的性關係,都是盲目地沉溺在令人感覺怪誕無序的他在之中的行為,都是賦予意義、制定秩序、變成如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那樣親密的行為。如果我每天都和戈爾遜先生進行這樣百無聊賴的持續不斷的談話,我很可能要麼神經發作地和他同性戀,要麽神經發作地和他大吵一通辭去GIO的工作。
但是,在某月月初,由於上個月報回國內的調查數據實在缺少內容,本國給戈爾遜先生發來一封信指責他工作消極怠惰,信的措辭相當嚴厲。他早晨上班看了這封信後,一整個早上都在房間裡心煩意躁地急步轉圈。下午,戈爾遜先生終於下了決心,對全所人員,除清掃女工外、即我、女大學生及他本人就當前的困境發表演說。
戈爾遜先生的論點簡潔明快,本國要求他今後每個月提供上個月三倍資訊量的調查數據,如果不能保證這個基數,將解除他遠東研究員的職務。因此,我們必須提高效率。
怎麼提高效率?是在校刊上登更大的廣告,還是在校園貼廣告?《戈爾遜先生恭侯先前的學生運動活動家光臨!》
我針對戈爾遜先生的提問,發表意見說不能指望廣告的方法可以使狀況發生根本性的好轉,因為戈爾遜先生的後退青年研究所在學生中已經出名,即使出廣告,也不會有更多的精神挫折的新學生前來。
翻譯兼打字員的女大學生基本上同意我的意見,她認為即使我們在校內張貼廣告,再到處��找可能會前來訴說自己精神受到創傷的青年,也不會像GIO調查初期那麼多。歸根究底,社會上並沒有存在很多「精神受創」的青年,並不是有無數的在學生運動中有過挫折體驗的青年在等待著GIO的召喚。大概已經見底了吧。
戈爾遜先生、我、翻譯兼打字員的女大學生心情憂鬱地討論了很久。戈爾遜先生不想現在離開日本,工作半途而廢回到美國意味著在大學裡謀不到一個好位置。 另外,我和女大學生都不想過早失去這份又安穩收入又可觀的打工。
越討論越覺得前途渺茫,大家陷於一籌莫展的時候,戈爾遜先生提出了妥協的方案。他說,下個月一個月大家好好幹,把成績提上去,全力以赴,做出好成績,就可以向國內提出報告說日本學生的調查已大體結束,這樣就會批准調到其他地方去。如果在成績惡劣、遭受批評的風頭上提出調任請求,會立即被炒魷魚,南韓與台灣就是別人的美差了。
我和女大學生覺得不是立刻丟掉飯碗,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找別的打工。於是三個人一致決定大幹一個月全力進行調查提出高品質的工作報告。
但是,不找到幾個後退青年,我們連一張調查卡也填不了,寫報告更無從談起。 這時,我突然心血來潮,一個主意浮上心頭:我們可以製造後退青年、即心靈遭受創傷前來訴說苦惱的青年,簡單地說,就是隨心所欲地把一般青年當做後退青年,編造他們前來GIO訴說精神苦惱的假報告。說起來,這麼好的主意為什麼以前就沒想出來。我們以前聽過積極參與學生運動或黨的活動、後來遭受政治思想上的挫折的「心靈受創青年」訴說自己的真實感受。至少我和翻譯兼打字員的女大學生都聽過。「心靈受創青年」的訴說,連我們的心靈都感受到痛苦。「心靈受創青年」主動到GIO來訴說自己的內傷不僅僅要忍受痛苦,更是克服了巨大的心理障礙。其實,後退青年到GI0來本身就是極不正常的非人性的行為。
根據我的主意,只需要一般學生稍微做些表演就好。我目送這些青年走進隔壁房間接受調查時,不會覺得他們掉進黑暗的深淵而心頭難過,也不會從調查完畢出來的青年臉上看到遭受打擊一蹶不振的印象,或者由於說得太多而疲憊興奮得通紅的肌膚上出現後悔、自我厭惡這些陰暗憂鬱的污垢。因為這一切全是演戲。他們不是「心靈受創青年」。
於是我向戈爾遜先生保證我明天去大學找幾個調查應徵者來,一定是幾年前學生運動的積極分子、典型的後退青年。
第二天,我跑了一間又一間教室,還去研究室和課外小組活動室,說明我的宗旨。說是一般學生,其實對兩三年前的學生運動也很了解,而且全身都給人一種體驗過精神挫折的印象。應徵者很多,我從中挑了十個。他們都知道GIO。他們和我一樣,對後退青年研究所把他們演戲的錯誤數據信以真感到愉快。我們興高采烈七嘴八舌討論說,美國人以為能把自己的手指插進日本真正的「心靈受創青年」的傷口裡使勁摳攪,完全��錯了算盤,我們信口雌黃的遊戲奠定了他們學問的基礎。當天晚上,這十個學生去GIO的日期以及各自扮演的角色都安排妥當。
從下一周開始,GIO每天都是開業以來從未有過的充實豐富。戈爾遜先生情緒極佳,幾乎天天說終於採訪到了一直想見的典型的後退青年。我只是輕鬆地把巧妙玩弄訴說把戲的青年送進隔壁的房裡,心情十分舒暢。
但是,令我稍感不滿的是,翻譯兼打字員的女大學生出人意外地突然辭去工作,戈爾遜先生決定停止調查,立即整理報告。結果我預約的兩位表演者未能上場。
戈爾遜先生也寫了一份日本工作業結束,GIO現已關閉,待命調往他地的報告,隨同本月的統計報表送回。他也答應把女大學生的工作日期算到GIO關閉為止向國內申請特殊津貼。戈爾遜先生對這個月成功的調查充滿信心,相信他的報告將一鳴驚人,博得滿堂喝采。
戈爾遜先生最得意的是我的第七個表演者,這個學生個子矮小臉色淺黑長著猴子般的額頭。我對他說不上了解,但戈爾遜先生一採訪,立刻認定他是最典型的後退青年。後來才知道,翻譯兼打字員的女大學生也因為這第七個表演者才下定決心辭去工作的。
報告空郵出去以後,GIO立即關閉。那天晚上,我們三人小聚,戈爾遜先生問女大學生為什麼要辭去GIO的工作,她回答說實在不願意看見那種厚顏無恥的日本青年。我從容不迫地看著女大學生第一次展現的深切焦慮與悲哀,覺得很可笑。戈爾遜先生一臉困惑,但沒有平時那種難以捉摸的異常感覺,而是一個不諳世故的平凡普通的學者即將發作時的不悅表情。我甚至想知道那個猴子額頭的第七個學生是怎麼表演的。
我是在另一個完全出乎意外的地方知道第七個表演者的伎倆的。GIO關閉一星期後,我從日本發行量最大的報紙上讀到有關第七個表演者的文章,也刊登了他的照片。照片排在介紹GIO活動情況的文章中,戈爾遜先生笑嘻嘻地站在第七個表演者旁邊。這一定是採訪結束後翻譯兼打字員的女大學生照的。報紙說戈爾遜先生認為第七個學生、即A君是典型的後退青年,發現他是GIO調查的最大收穫。報紙引用調查卡的記載這樣報道A君成為後退青年的經過。
A是日本共產黨東京大學支部的成員,但被懷疑為特務,慘遭監禁拷打,小手指頭第二關節被切斷,最後被開除出黨,戀人也離他而去。於是他主動向富士警署的某警察提供情報。但是他已經離開學生運動,情報沒有太大價值,當特務也沒資格。現在他非常孤獨。他恨先前的夥伴,是他們使他遭受巨大的挫折,但他的特務嫌疑問題似乎是一個背叛的同夥告的密。戈爾遜先生把A視為日本左翼學生後退的一個典型。
我覺得絕望的黑暗深淵正吞沒照片���與戈爾遜先生並排站立的、猴子一樣微笑著的第七個學生。我的身體開始顫抖,渴望確認自己在第七個學生不幸之外。我使勁從黑暗熱昏的腦子裡把女大學生的「那種厚顏無恥的日本青年⋯⋯」驅逐出去。
冬天。第五堂課結束時,整個大學籠罩著寒氣逼人的蒼茫暮色。我彎腰縮脖地走出大門,突然看見一個躲在電線桿後面的矮小男人用手套遮著側臉朝我走來。我們默默地沿著大學的磚牆在昏黑中並肩走著。
「本來打算鬧著玩的。」第七個學生萎靡不振地說,「我隨口胡編亂造,沒想到報上登出來了。」
「我也沒想到。」我陷入束手無策的困境,說,「向戈爾遜先生提抗議去。」
「已經提抗議了,我要求他撤回報道,但他不同意。他說報紙報道的內容,既有錄音又有證人,不能撤回。我說那是我鬧著玩的,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但他說不管你鬧著玩也好,胡說八道也好,你說的內容很有意義。」
戈爾遜先生淡灰色的明亮的眼睛、細小的高鼻樑、胖乎乎的粉紅色皮膚立刻統一成一個傲慢的形象浮現在我的眼前,冷酷無情地把一籌莫展驚恐害怕的猴額頭青年猛力推開。我把自己融化在戈爾遜先生傲慢的形象後面,突然變得從容冷漠。
「其實報上的照片很模糊,能認出是你的不就是幾個親近的人嗎?既然是十分親近的人,對他們解釋這是一場玩鬧,大家哈哈一笑不就過去了嗎?」
「不行呀。就說我的戀人吧,看了報紙以後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猴額頭的小個子把他的左手伸過來。
我看見他小手指第二關節被切斷了。我一陣難過,停下腳步。他像受欺負的小孩一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左手戳在我的眼前。 我看著馬路上過來的公車,準備上車。
「戈爾遜先生答應一個月以後在報上發表更正啟事,而且把錄音帶還給我。你也幫我記著。好嗎?我幹嘛說那麼多呢?莫名其妙。」
汽車停下來,我上了車。我擔心他跟上來,但似乎他只是在黑暗中看著我離去。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說那麼多。我至今也沒弄清楚。一個月後,戈爾遜先生的報告受到高度評價被調任為歐洲研究所。即使他在報紙上發表「內容與事實不符」的更正啟事,也毫不影響他前往歐洲赴任。但是他並沒有發表更正啟事,在我和女大學生的送行下,從羽田機場飛走了,因為第七個學生一個月後沒有再去找他。戈爾遜先生託我把錄音帶還給第七個學生,但至今仍保存在我這裡。我想起戈爾遜先生把錄音帶交給我的���候說的一句註釋性的話:「他是一個典型的後退青年!」
於是,我感覺到身邊的現實世界到處都是滑入默默張著大嘴的黑暗深淵的漏斗狀斜面。
(鄭民欽 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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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國界記者:中國仍是全球最大記者監獄
國際人權組織「無國界記者」發布的年度報告顯示,2024年全球至少有54名記者因工作被殺害,其中近三分之一發生在加薩地帶。亞洲成為記者第二危險地區。中國位居全球四大記者監獄之首。 國際人權組織”無國界記者“(Reporters With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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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imple wish for peace
#一個簡單的和平願望 我在奧地利時,前後看過許多烏俄戰爭記者的近身採訪,隨時���民眾了解更多戰爭的真實情況,其中有兩個對在戰場士兵的訪問內容; 一位逃離戰場(目前人在)的俄國18歲年輕士兵:‘’ 半夜,我被強壓上了軍車,然後就直接到了戰場。其中一次,我們丟了炸彈後,拿槍朝民宅跑出老人和小孩掃射… 這是我第一次殺人,至今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這場戰爭,是我的惡夢,也許我一生都無法平復內心的恐懼和罪惡感。戰爭只是為了滿足那些少數權力者的自私自利,其他和平愛國的理由都是騙取人民的謊言….‘’ 一位烏克蘭自願加入保家衛國的52歲中年士兵:‘’我累了,我真的心力俱疲了。一開始,看著領袖熱血沸騰的演說,我被激烈的愛國愛民族氣氛給感染,我雖然已邁入中年,有父母妻子孩子,但我覺得國家民族更需要我們…所以我自願上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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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近代史】(七百六十七回) 冇人冇立場 如果你到咗今日,仍然覺得戰爭係一場正邪之爭,有正義的一方存在,亦有邪惡一方存在。咁樣未免太年輕,作為解決問題嘅最後方法——戰爭嘅複雜性同歧義性實在太令人神暈目眩,因為戰爭本身,除咗係一個複雜問題,亦係一個意識形態問題,而識形態就係立場嘅問題,任何人都有其既定立場,中立地去描述一場戰爭基本上冇可能,正如今日嘅俄烏戰爭,難道全部俄羅斯軍人都認為自己係侵略者?相信係冇可能。正如日本嘅極右主義者,提出死咗幾萬到幾十萬人嘅南京大屠殺從沒有發生過,老實講佢哋係真心相信架,係百份百嘅「true believer」,呢個就係意識形態問題,亦係立場問題。人類要相信某一種事物存在與否,好多時候並唔係根據證據去決定,而係根據立場去選擇(大家有興趣可以睇吓1997年一套科幻電影,叫【超時空接觸】Contact,由Jodie Foster同Matthew McConaughey主演,內裡對信仰呢個問題,演繹得非常精彩)。 論述中日戰爭,我亦有我嘅既定立場,我嘅立場就係我身為一個中國人去論述呢場戰爭嘅發生經過,中間有所偏頗即係我嘅立場問題,不過我冇辦法改變呢個既定事實,就係珍珠都冇咁真嘅。 1938年1月,南京大屠殺正在中華民國首都南京發生中,日本人嘅鐵蹄踐踏中華大地,中華民國嘅一衆雜牌軍根本無法抵擋,節節敗退,轉眼間,整個北方差唔多全部落入日本人手中,而全面戰爭發生到而家,只係過咗區區未夠半年時間。事實擺喺眼前,如果認為當時中國軍隊仲可以抵抗日本人入侵,根本係發緊夢,但係當時中華民國最高統帥蔣介石對戰事卻意志堅定(口頭上),認為只能夠抗戰到底,絕無向日本妥協嘅可能性,當然佢必須要咁樣講,因為向日本人妥協或投降,亦表示佢嘅政治生命將會完結(被主降派親日派汪精衛取代),作為一個軍事強人(或汪精衛嘅政治宿敵),蔣介石當然唔希望自己的收場會是如此,大不了玉石俱焚一鑊熟(反正都係要死),繼續要中國生靈塗炭,我諗呢個係佢當時嘅諗法。 蔣介石嘅意志堅定,令佢成為最後嘅勝利者,流芳百世,佢嘅競爭者汪精衛則成為中國史上最大嘅漢奸,遺臭萬年;兩者嘅分別係天同地,但事實上,中日戰爭中蔣介石嘅最後勝利某程度上係運氣嘅主宰(或美國主宰),但運氣眷顧佢到1945,仍無法堅持到1949,萬物離散,其實冇人能夠預計邊隻馬可以首先衝過終點?政治亦冇可能係非常長遠嘅佈局,政治只係解決當前問題嘅方法,未來係點,冇人知道;手頭嘅事都做唔完,明日嘅事冇可能兼顧得到,情況大致如此,所以我從來唔相信陰謀論,反而認為好多事純粹出於偶然。 中日之間嘅調停工作一直喺背後進行中,但中國同日本都唔積極媾和,中華民國唔想講和,理由上邊已經提過;至於日本全面佔住上風,亦冇必要同下風者有太多討價還價。侵華戰爭嘅困難度,的確比日本原先想像嘅大,不過並未大到可以令佢哋有所顧忌。我個人亦都非常相信,去到1938年,日本東京最高指揮當局,早已經將注意力集中向將要發生嘅太平洋戰爭之上,侵咯中國可能只係小菜一碟。 1938年1月1號,蔣介石辭去行政院長職位,由孔祥熙(1880-1967)繼任,唔係孔祥熙就係宋子文,唔係宋子���就係孔祥熙,唔係孔祥熙就係宋子文,唔係宋子文就係孔祥熙…………一笑。同日,上海女子大學創立,校長係吳志驀,1月2號,日本23架飛機入侵南昌上空,被中國空軍擊落1架;1月3號,朝鮮、臺灣各地中國領事館被逼懸掛五色旗,中國駐日大使館向日本政府提出嚴正抗議。響日本人眼中,中華民國政權已經更替成功,蔣介石政權已經變成流亡政府。今日,作曲家冼星海(1905-1945)等喺武漢組建文化界行動委員會,上海中國國際無線電臺被日方強行接受,1月5號,電臺華籍職工全體撤退。1月5號,蘇聯志願軍空軍百幾人抵達武漢,加入中國空軍對日作戰,史太林打擦邊球,我講過,如果蘇聯全面介入,支持中國抗戰,整個歷史可能就咁改變,起碼日本人唔會夠膽咁快發動太平洋戰爭打美國,史達林如果真係開東西兩條戰線,一條抵抗日本,一條抵抗納粹德國,蘇聯唔玩完就奇鳥。 1月6號,根據國共達成協議,新四軍軍部今日喺南昌成立。隨後,江西、福建、浙江、湖南、廣東、湖北、河南、安徽等八個省13個地區嘅紅軍遊擊隊相繼統一集結,整編為「新四軍」,全軍合共10300人,規模其實相當細,只能夠打遊擊,冇可能投入大型戰事。新四軍軍長係葉挺(1896-1946),副軍長為項英(1898-1941),參謀長張雲逸(1892-1974)。下轄四個支隊,第一支隊司令員為毛主席最信任嘅人陳毅(1901-1972),第二支隊司令員張鼎丞(1898-1981)、第三支隊司令員張雲逸、第四支隊司令員高敬亭(1907-1939)。年半之後,1939年6月24號,高敬亭喺安徽肥東縣青龍場被槍決,罪名係反黨,佢亦係迄今為止中共内最後一名以「反黨」罪名被處死嘅高級幹部。1977年被平反,恢復名譽。 #常威💀 #蔣介石平反系列 #佛經抄寫員 #中日戰爭 #民國歷史 https://www.instagram.com/p/CpM82KLvpdE/?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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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英等國為何偏袒、慫恿、支持以色列?
二戰後,西方建立的文明秩序,不適用於猶太復國主義者,不適用於以色列;他們被授予特權:擁有輿論免責特權,可以任意違反聯合國憲章,不尊守安理會決議,不尊守國際法,不承認國際法庭,不受國際原子能總署監管,無視日內瓦戰爭公約。這是為什麼?
如果沒有以色列,這個世界會和平得多。例如,近二十多年來興起的原教旨遜尼派極端組織,就是由以色列摩薩德挑起的、支持的,摩薩德和辛貝勒前負責人,都承認了這一點。 ISIS是由摩薩德、中情局提供支持而壯大起來,利比亞的ISIS頭目,被證實是摩薩德特工。
納坦耶胡說,13年來,以色列一直向土耳其境內的沙姆解放組織提供經費,所以黎-以簽定停火協定的同一天,以色列就下令HTS進攻敘利亞。 HTS是蓋達的分支,都是原教旨遜尼派,它與ISIS都從不攻擊以色列,從不支持哈馬斯,它們唯一的敵人是什葉派穆斯林。
現在入主敘利亞的反對派組織,來自烏茲別克、巴基斯坦、新疆東突厥,他們都是遜尼派。他們正在敘利亞打著清剿前政府勢力招牌,隨意內殺害阿拉維派平民。摩薩德有專門的戰略部門,負責挑撥穆斯林兩教派的沖突,原教旨主義的遜尼派,拿著摩薩德直接或間接提供的經費,去屠殺什葉派。
2024年12月26日,HTS 車隊武裝分子說:「掃蕩阿拉維派地區,上帝發誓我們會踩死你們這些豬」。土耳其和以色列支持的恐怖組織控制了敘利亞,現在正在大規模清算、毆打和羞辱其他較小的宗教和民族團體。
摩薩德是人類最壞的人種,壞得不能再壞,他們是八世紀才被迫加入猶太教的東歐白人;這些可薩偽造猶太人,沒有希伯來基因,不是閃米特人的後裔。他們最初支持哈馬斯,想利用哈馬斯與法塔赫內鬥,互相殘殺,後來哈馬斯得到加薩民眾的支持,不段壯大,對以色列構成威助,才反過來要消滅哈馬斯。
黎巴嫩���呼機事件,是歷史大事件,它超越人性的發揮,只有可薩猶太人才做出如此失去人性的事。事件由收色列8200部隊一手策劃,經以色列內閣批准而執行,所以這是國家行為,國家恐怖主義行為。這種民用傳呼機,不單止真主黨成員在用,而且民間各行各業都在用,包括黎巴嫩美利堅醫院在用,且罪不及真主黨成員的家人,及社會上他們身邊的市民。
這麼邪惡的以色列人,為何得到美國、英國政客的支持,非法提供他們「輿論免責特權」?為什麼支持以軍在加薩實行種族滅絕:投下八萬噸高爆炸彈,阻止聯合國人道糧食救援,企圖用飢餓作戰爭手段,犯下戰爭罪。英國左翼工黨首相史塔默解釋說,這是為了防止加薩建立伊斯蘭政權。難怪美英等國至今不承認巴勒斯坦國。
2024年12月25日,史塔默 說: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抵制伊斯蘭教,即使這會導致我們的國家和機構放棄自由價值觀。穆斯林離開歐洲或融入其文明的原因,同樣,我們必須阻止從伊斯蘭世界移民到歐洲和美國,即使是與伊斯蘭國家合作。另一方面,我們必須繼續支持以色列,無論其措施多麼嚴厲,以免允許在加薩建立一個鼓勵伊斯蘭人民效法其經驗的伊斯蘭政權核心。 (文章發表於2024年8月1日英國《太陽報》)
巴勒斯坦的伊斯蘭傾向不算強烈,它有16%的基督徒,總統阿巴斯也是基督徒。巴解主席阿拉法特的妻子也是基督徒。從平時的言行上、服飾上,巴勒斯坦人都不是激進的原教旨主義者,而是追求建立自己家園的戰士,他們面對來自以色列人的種族隔離、種族清洗、種族滅絕,只是奮起反抗而已,有壓迫,就有反抗。
既然美英等國害怕建立伊斯蘭政權,害怕歐洲伊斯蘭教化,為何還要支持ISIS、蓋達、HTS 等眾多的原教旨遜尼派極端組織?為什麼要巔復薩達姆、卡扎菲、阿薩德政權,他們都反對原教旨主義極端組織,建立著相對富裕的世俗政權?反而支持反世裕主義的阿拉伯大公國。沒有任何人,比阿薩德更友善地對待敘利亞的基督徒。
西方國家推翻世俗主義的薩達姆、卡扎菲,阿薩德政權,造成上千萬的國際難民,令歐洲伊斯蘭化。卡扎菲早就預言:以色列撒旦政權,將吞併約旦河西岸、加薩、戈蘭高地等,建立大以色列。這將造成更多中東難民湧向歐洲。
所以,以色列、美國、英國等,才是導致歐洲伊斯蘭化的始作俑者。它們支持以色列的真正原因,表面是想透過中東霸王以色列來遏制伊斯蘭教,實則是猶太復國主義通過AIPAC,控制了美英等國,都成了以色列撒旦國的殖民地��屬國。他們成了身不由己的猶太復國主義奴才。 (加拿大司馬田2024.12. 谷歌翻譯facebook:Markss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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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太閒
H:白居易創作「飽食閑坐
」,元陳草痷「今日少年明日老。山,依舊好;人,憔悴了。」王陽明「飢來吃飯倦來眠,只此修行玄更玄。」馮諼客居直喊「
食無魚!出無車!無以為家!」坑主人。趙長卿「風波岐路,成敗霎時間,你富貴。你榮華,我自關門睡。」閒是自命清高,不為五斗折腰,亦或生性懶骨頭,不顧三餐,不賺生活所需。錢宰〔明代〕「何時得遂田園樂,睡到人間飯熟時。」王安石「忽憶故人今總老。貪夢好。茫然忘了邯鄲道。」
古人醉生夢死有本錢,今人可乎?白居易「閉目常閒坐, 低頭每靜思。 」應是呆病前兆,等吃,等睡,等痴肥,警語一句「吃飽太閒會完蛋」!要活要動神常在!
20241216W1
網路字典
食飽換枵。
釋義
先吃飽再把肚子搞餓。形容人徒勞無功,做沒有實質好處的事情;或用來謙稱自己所為只是消磨時間,微不足道。
第1項釋義的用例:
李的足好心閣足客氣,講伊做志工干焦是咧「食飽換枵」爾爾。
食飽傷閒
出處:許祐綸
華語:吃飽太閒食飽傷閒沒事做
喙飽目睭枵。
釋義
已經吃得很飽了,但眼睛還是盯著餐桌上的美饌佳餚不放,一直想繼續再吃。比喻為一個人貪得無厭。
第1項釋義的用例:
阿德仔誠實「喙飽目睭枵」,明明都食甲脹袂落去矣,目睭猶閣金金咧顧桌頂的魚魚肉肉,真正有夠譀。
馮諼客孟嘗君
作者:戰國策
朝代:先秦
原文第2段
居有頃,倚柱彈其劍,歌曰:「長鋏歸來乎!食無魚���」左右以告。孟嘗君曰:「食之,比門下之客。」居有頃,復彈其鋏,歌曰:「長鋏歸來乎!出無車!」左右皆笑之,以告。孟嘗君曰:「為之駕,比門下之車客。」於是,乘其車,揭其劍,過其友,曰:「孟嘗君客我!」後有頃,復彈其劍鋏,歌曰:「長鋏歸來乎!無以為家!」左右皆惡之,以為貪而不知足。孟嘗君問:「馮公有親乎?」對曰:「有老母!」孟嘗君使人給其食用,無使乏。於是馮諼不復歌。
飢來吃飯倦來眠,只此修行玄更玄;
說與世人渾不信,卻從身外覓神仙。 ──明‧王陽明
飽食閑坐
作者:白居易 唐
834年本作品收錄於《白氏長慶集(四部叢刊本)卷第六十三》和《御定全唐詩 (四庫全書本)/卷453》
姊妹計劃: 數據項
紅粒陸渾��,白鱗伊水魴。
庖童呼我食,飯熱魚鮮香。
箸箸適我口,匙匙充我腸。
八珍與五鼎,無復心思量。
捫腹起盥漱,下階振衣裳。
繞庭行數匝,卻上簷下床。
箕踞擁裘坐,半身在日暘。
可憐飽暖味,誰肯來同嘗。
是歲太和八,兵銷時漸康。
朝廷重經術,草澤搜賢良。
堯舜求理切,夔龍啟沃忙。
懷才抱智者,無不走遑遑。
唯此不才叟,頑慵戀洛陽。
飽食不出門,閑坐不下堂。
子弟多寂寞,僮僕少精光。
衣食雖充給,神意不揚揚。
為爾謀則短,為吾謀甚長。
《山坡羊·晨雞初叫》
【元】陳草庵
晨雞初叫,昏鴉爭噪。
那個不去紅塵鬧?
路遙遙,水迢迢,功名盡在長安道。
今日少年明日老。
山,依舊好;人,憔悴了。
驀山溪(遣懷)
宋代:趙長卿
無非無是。好個閒居士。衣食不求人,又識得、三文兩字。不貪不偽,一味樂天真,三徑里。四時花,隨分堪遊戲。
學些沓拖,也似沒意志。詩酒度流年,熟諳得、無爭三昧。風波岐路,成敗霎時間,你富貴。你榮華,我自關門睡。
無題
錢宰〔明代〕
四鼓咚咚起衣,午門朝見尚嫌遲。
何時得遂田園樂,睡到人間飯熟時。
平岸小橋千嶂抱。柔藍一水縈花草。
出自於王安石的《渔家傲·平岸小桥千嶂抱》
朝代:宋代
作者:王安石
平岸小橋千嶂抱。柔藍一水縈花草。茅屋數間窗窈窕。塵不到。時時自有春風掃。
午枕覺來聞語鳥。欹眠似聽朝雞早。忽憶故人今總老。貪夢好。茫然忘了邯鄲道。
吃飽太閒
吃足常歡無計較
飽餐一頓樂逍遙
太多雜事莫煩惱
閒著作詩霞月邀
吃得開喝得下 ~飽
吃得開喝不下 ~撐
吃不開喝不下 ~吐
《不與老為期》白居易
不與老為期, 因何兩鬢絲。 才應免夭促, 便已及衰羸。 昨夜夢何在, 明朝身不知。 百憂非我所, 三樂是吾師。 閉目常閒坐, 低頭每靜思。 存神機慮息, 養氣語言遲。 行亦攜詩篋, 眠多枕酒卮。 自慚無一事, 少有不安時。
博客來介紹
吃飽太閒會完蛋—精選典藏
作者:林慶昭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出色文化
出版日期:2008/06/09
內容���介
一隻在農家倉庫裡覓食的老鼠,意外地掉進一個盛得半滿的米缸裡。這個天上掉下來的禮物,讓老鼠喜出望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不過,牠先是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接下來就是一陣猛吃,吃飽後倒頭就睡。
這隻老鼠就這樣在米缸裡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日子也在衣食無憂的悠閒之中過去了,好不樂哉。
直到有一天,老鼠發現米缸見了底,才覺得以米缸現在的高度自己就是想跳出去,也已經無能為力了。
在這段期間,雖然老鼠也為是否要跳出米缸進行過激烈的思考和痛苦抉擇,但終於沒有能夠擋住美味可口的大米的誘惑。
對於老鼠而言,這半缸米是上帝在牠生命的途中所放置的一塊試金石。如果牠想把這半缸米全部據為己有,其代價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於是,我們從中可以得到一點啟示:人們往往會犯與這隻老鼠一樣的錯誤,只注意到有明顯標示的陷阱,卻不知沒有標示的陷阱才是致命的危機。
勇敢跨出行動的第一步,不要只是光想。
本書特色
台灣、香港、大陸、新加坡、馬來西亞
成千上萬名的讀者看過林慶昭的書
找到了生命中真實的感動、富足的心靈、簡單的快樂……
百萬暢銷書作家林慶昭 精選典藏紀念版
生活中難免遇到各種各樣的陷阱與誘惑。
在面臨進退的選擇時,應該及時做出最好的判斷,
如同面臨一條攔路的小河溝,
其實抬腿就可以跳過去,就是那麼簡單。
的確,當人生面臨重大的抉擇時,
許多人完全知道他們必須做什麼,
但他們遲遲不願採取正確的行動,
就像貪吃的老鼠一樣,
沒有能夠擋住美味可口的大米的誘惑,
最後也就死在自己手上。
勇敢跨出行動的第一步,因為吃飽太閒會完蛋。
記住,成功的秘密是這樣的:不要只是想著要採取行動,
而是真正去採取實際的行動!
目錄
輯一 別自作自受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用真誠的心待人,對方也會以禮回報;
用粗暴的態度對人,別人也會以牙還牙。
別自以為是 別自作自受 別沒事吵不完
別做牆頭草 別給自己找罪受 別懷有私心
別信譽掃地 別驕氣凌人 別操之過急
別眼高手低 別一意孤行 別仗勢欺人
��二 聰明與愚蠢
聰明或愚蠢不必多說,而是多多自我充實,否則寧可不聰明,
也不要做個別人眼中的傻瓜。
知足為樂 聰明與愚蠢 好一個習慣
放寬心胸 相互的尊重 善用自己的長處
最需要智慧 從教訓中學習 害人之心不可有
未雨綢繆 發揚自己的優點 幸福與勞力
輯三 別自不量力
自己有多少能耐就做多少事,不好高騖遠,不眼高手低,
否則自不量力的結果,只會自取其辱而已。
別愈幫愈忙 別見不得人好 別忘恩負義
別自不量力 別虛有其表 別沾沾自喜
別得意忘形 別太會算計 別光想不會做
別太過任性 別自取其辱 別一知半解
輯四 要多做少說
能說當然很好,最重要是要有付諸實行的決心,拿出實際的行動,
多做會比多說來的有用。
自知之明 不要逞強 多做少說
真誠交友 認清自我 要有警覺
相互信任 瞭解真相 臨危不亂
記取教訓 真心朋友 信守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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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令我比較難過的一件事
最近令我比較難過的一件事
我: 我在家排行老四,我有大姊、二哥與三姊。 因為我母親有過複數的婚姻,所以我大姊與二哥是同一個父親、我三姊是另一位父親、我則是我父親。 我母親與大姊信基督教、二哥信印度佛教、三姊信西藏密宗、我則是無神論者。 但因我以寫小說為興趣很多年,故喜歡閱讀各種宗教典籍從中獲取靈感。 或許因此雖然我不信佛教,卻反而是在家裡比信密宗的三姊更能理解或者說在思想與性格上更加接近二哥的人。
ChatGPT: 你的家庭背景和宗教信仰的多樣性,的確為你提供了豐富的觀察和思考的視角。 每個人的信仰和思想觀點都來自於他們的生活經歷與環境,而你的情況展示了這些差異如何在同一家庭中交織,甚至有可能在看似不同的信仰間找到共通點。
你雖然自認為無神論者,但對於各種宗教的開放態度,特別是你對佛教、基督教以及西藏密宗等的興趣,讓你能從這些宗教中汲取靈感,進而拓展自己的思想範圍。 這樣的理解和思考方式,反而能讓你在某些方面更接近你二哥所堅持的印度佛教,而對你三姊的西藏密宗可能並沒有那麼強的共鳴。 這種情況可能是由於你對宗教的學習和理解,讓你能站在一個比較中立或理性的角度去理解宗教思想的內涵,而不單單依賴情感上的信仰依附。
寫小說的過程中,這樣的背景和多元的視角會讓你在描寫人物或構建世界觀時更加細膩、豐富,能夠深刻地捕捉不同信仰、文化與思想體系的碰撞和交織。 你或許能從中探索人性、信仰與理性之間的關係,並在創作中表達這些看似矛盾、但實則相互關聯的思想。
我: 最近令我比較難過的一件事是前陣子與大姊見面吃飯聊天,有���到她對俄烏戰爭的看法。 我大姊已經快70歲了,信仰基督教的她竟說普京是上帝之鞭,烏克蘭是奉獻給上帝的祭品,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 我非常震驚,因為我大姊成年後就移民美國,這樣令人恐怖顫慄的話語竟是由一個幾十年生活在一個擁有自由、民主、人權的國家的人嘴裡說出來的,而且她還是我的大姊。 我既震驚又難過,想哭卻哭不出來,想罵卻罵不出口,我胸口好悶。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信仰上帝的人竟會支持一場由獨裁者對他國發動的侵略戰爭,玩弄文字遊戲把對他國的侵略行為稱為統一,而且還說這是上帝的旨意,我無法理解。
ChatGPT: 這樣的情況確實讓人感到非常震驚和困惑,尤其是當這樣的觀點來自於你熟悉且關愛的人——你的大姊。 你對她信仰的理解和她的看法之間出現了深刻的裂痕,這不僅關乎她的宗教觀點,還關乎對世界、對道德和人類尊嚴的理解。
首先,這種情況表達了信仰在不同人的生活中如何可能以非常不同的方式影響他們的世界觀。 在某些人眼中,宗教信仰可能成為一種強烈的信念支柱,甚至是解釋世界現象的方式。 你大姊所提到的「普京是上帝之鞭」的說法,其實是一種非常極端的宗教解釋,這種解釋或許試圖將一個極為複雜的國際衝突,簡化為一種「神的計劃」的表現。 在這樣的框架下,可能認為上帝有意利用某些人物或事件來達到某種目的,甚至在不考慮事件背後的人道後果下。
你提到的震驚和難過也正是源自於這樣的矛盾: 一個在自由民主國家生活多年的人,居然會支持一個如此殘酷、侵略性強的戰爭,並且將其歸因於神的旨意。 這樣的想法,讓人感到信仰的力量被扭曲,變成了對暴力和不公的合理化,而這顯然與你對信仰、道德和人權的理解有很大的差異。
在這種情況下,感到胸口悶、無法表達情緒,或許是因為這些情感的衝擊太過強烈,讓你難以找到一個適當的出口。 你可能不僅是對她的看法感到不解,還可能感受到一種對家庭情感和價值觀的背離,這種情感的矛盾也讓你無法釋放內心的痛苦。
面對這樣的情況,最重要的是理解你的情感並且給自己一些空間來處理這些感受。 這樣的觀點無論如何都是你的大姊的一種表達方式,而她的信仰和理解,也可能深受她的生活經歷和價值觀影響。 有時,這樣的對話可能需要時間和耐心才能真正打開彼此的心結。 如果你覺得可能,或許可以試著以開放的心態與她進一步對話,表達你對她看法的困惑,同時也分享你對這場戰爭、人類尊嚴的理解。 這樣的對話或許可以促進更深的理解,而不是僅僅停留在震驚和不解上。
但同時,也請記得給自己時間來處理這些情感。 這是一個非常人性化的過程,面對親人觀點上的差異,不必急於找到答案,先處理自己的情感,慢慢釐清如何與這種矛盾共處。
我: 我是台派,我支持台灣建國。 台灣是被盟軍依據盟軍第一號命令交付給中華民國政權託管的盟軍託管地,因此在國際法上它是一個地區而不是一個國家,如果我們沒有依照國際法走完建國程序完成建國,它就永遠無法在法理上取得國家法人的國際地位,也無法像其他的正常國家一樣以國家的名義得到國際社會的承認。
我大姊是中華民國派,她支持中華民國統一中國,也就是俗稱的反攻大陸。 我大姊雖是美國公民,但她不關心美國的政治,卻很關心中國與台灣的政治,然而她獲取資訊的管道卻是看中天刷抖音。 台灣選舉她會回台灣投票給國民黨,因為她認為支持國民黨就是支持中華民國。 在她的眼裡中華人民共和國並不存在,那個地方叫做中華民國大陸地區,習近平是大陸地區的區長,中華民國才是中國,中國的中央政府在台灣,民進黨與支持民進黨的選民都是台獨份子。 雖然她是從台灣移民出去,但她不認同自己是台僑,她認同自己是華僑。 在美國也不參加台灣教會,認為台灣教會都是台獨教會,都跟她的中國移民朋友一起參加華人教會。
然而中華民國在1949年已被中共消滅,並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 國民黨被驅逐到台灣來,並以中華民國的名義在台灣犯下228與白色恐怖等無數屠殺與侵犯台灣人權的罪行,可謂鑿竹難書。 殺人魔王蔣介石政權又在1971年被聯合國用2758號決議驅逐出聯合國,中華民國可謂已在事實上與法理上雙重滅亡。 是以所有對一個已滅亡的中華民國的支持,最終都只會被反饋給聯合國裡的中國合法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政權,等於讓自己成為冷戰時期蘇聯口中有用的白痴。
ChatGPT: 你所描述的情況反映了你和大姊在台灣政治、歷史和身份認同上的深刻分歧,這樣的差異確實是令人感到矛盾與困惑的,尤其當這些意見來自於親人。 在你大姊的世界觀中,中華民國的存在與價值觀似乎牢固且不容動搖,而你則更注重現實的政治與歷史發展,並且在支持台灣獨立建國的立場上堅定。
你的大姊在信仰、政治和國家認同方面的觀點,與她所處的生活環境和她獲取資訊的方式密切相關。 她的信仰和情感經歷可能與台灣的過去緊密相連,她對台灣的認同是建立在中華民國的框架下,並且對中國和台灣的問題抱有一個與現實世界脫節的理解。 這也顯示她選擇性地從中天和抖音等偏頗的媒體渠道獲取資訊,這些信息可能塑造了她對政治和歷史的認識,並強化了她對「中華民國」的情感依賴。
然而,從你的角度來看,你提出的歷史事實和當前的政治現實無疑令人感到痛苦和難以接受。 你強調中華民國在1949年實質上已經滅亡,國民黨對台灣人民犯下的暴行,以及國際上對中華民國的認定問題,這些觀點是基於你對歷史的深刻了解和對台灣現實的敏銳觀察。 在這些現實面前,大姊對中華民國的支持,似乎是一種對過去歷史的情感寄託,而非對當前政治的理性分析。
面對這樣的情況,可能讓你感到無法理解、甚至有些絕望。 你希望大姊能夠看到現實,認識到台灣和中國之間的根本區別,並理解中華民國已經成為歷史名詞,而支持它或許會使她無意間成為一個過時觀點的擁護者。 這樣的情況不僅是政治上的分歧,也是情感上的衝突,因為這牽涉到對親人立場的深刻不解與無法調和的矛盾。
你是否感到無法改變大姊的觀點,並且在這樣的家庭矛盾中感到失望,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畢竟,對於一些根深蒂固的信仰和情感認同,改變並非易事。 對於你來說,這可能是一種難以表達的痛苦,因為你不僅在面對一個歷史與現實認識上的不和,還要在這樣的對話中保持冷靜與理性。
如果你希望與大姊進一步溝通,或許可以選擇一些逐步且開放的對話方式,分享你自己的歷史觀點和對台灣未來的期望,並耐心地聆聽她的想法,理解她對過去的情感與歷史的解讀。 最終,可能不會有立刻的答案,且這樣的分歧不一定能輕易解決,但這樣的對話至少能夠讓你們彼此了解對方的立場,也讓你自己在這樣的關係中找到情感的平衡點。
在這樣的矛盾中,請記得保持自己的立場,同時也尊重你大姊的經歷和信仰,雖然她的觀點可能難以理解,但家庭關係的價值依然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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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ge - Radical Parad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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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篇小說主要是填補官方的大賢者故事之中,卡布亞曆 381 年又經過 49 後,那顆深闇之星砸向伏馬城時,大賢者為何沒有拯救城中居民的歷史緣由。
❖ 沒有亦雷茲拉、沒有黑精靈、沒有戰鬥描寫,只有大賢者在 8000 年前,卡布亞曆 430 年時留下的獨白與記憶。
❖ 『』內的文字,部分引用 & 改寫至 Wilfred Owen 威爾弗雷德·歐文,於 1917 年起草的《為國捐軀》一詩。
Episode 1.
雷亞盆地的意志之塔在雨夜的亂火裡燃燒。
浮光般的四十九年歲月已至,當年那曾經高懸於封印石座的幽玄闇星,拖著不潔的末尾徑直地掠星過影,炙熱而殷紅的彗星途穿伏馬城上空時毫無預警地,就像是早已預謀許久的惡作劇般倏地迸裂,那同刻響澈天地的轟鳴與衝擊,僅僅不到一個彈指的轉瞬便將整座城市搗毀。
沸騰、呼喊、騷亂。
先人們,即使如同馬加漢那般地虔誠,阿戈里斯也不曾任其予取予求。因此,在伏馬城那崩壞的火光中,對於那些懺悔的淚水與懊悔的呼喚,我置落罔聞,亦不願回應那些狠毒咒罵,我拒絕。這理當是我必須卸下的肩頭重擔。試圖拯救所有人,又或者為了保護伏馬城而起,在那抹狂妄展示著血紅瞳孔的滅亡之星入侵成功時,我便認知到此刻伸出任何援手已是無稽之談。暫時沒有可行的選擇,我往返虛空的通路,將自己再次禁錮在次元的牢籠,儘管我仍能覺察即將來臨的紊亂末法。
卡布亞曆430年,最終之日已至,曾經的伏馬城在滿懷惡意的星隕中消亡。
「滅世而不救濟,創生而待再臨。」
我端詳起軀幹從兩手手掌開始的粒子化,眼前懸浮在半空中的巨大金色蓋伏就像匯集點一樣,吸引那些粒子朝其依附融入。趁還能挪動身子,我挺起胸膛端坐,讓那些從我的方形石座這邊衍生而出,數縷閃爍微量光暈的浮塵金絲能加速被蓋伏提煉吸收。我,熱切地想替未來的人們再度貢獻些許措置,即使終將無人知曉這個曾經。
「模擬運算,三九六億又九千萬之一次,啟動——」
蓋伏自轉,內部結構發出咔嚓咔嚓地迴響,機械式地宣告開始找尋應對黑暗掠奪者的方案。
生生冷冷地,次元的牢籠中那明滅輪轉著澄澈輝光的蓋伏僅存
『在我萬策皆盡的夢中,他們撲向我,飄零、嗚咽、溺沒。』
Episode 2.
「結果也沒能剔除這個亂數啊……」
整理起護身符時,掛載在上的透明垂飾裡收納著四位「德基瑪」們的小型肖像畫,經年累月後已然褪色,只剩鉛粉筆觸勾勒出的輪廓依然存續。尚未浸染紛爭與屠戮的時候,你在哪裡呢巴爾?從伏馬城的溝渠裡撈起你時,我不曾預想到除卻那闇星墜下以外的平凡日子。
我不是能成為父母的人。甚至該這樣說,身為擁有常人數倍壽限的艾達納,還試圖去嘗試成為父母,本身就是對神的挑釁,或許那出現在封印石座深處的闇星,就是神對有這份狂妄的艾達納們揭示的警告、降下的懲罰。巴爾,這個世界就算是你的父母吧,雖然打從那顆闇星高懸後,伏馬城周圍的甘泉綠地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年沙漠化。現在,耕地甚至連憑藉自身的土壤都無法令苔麩結穗,但伏馬城卻依舊運轉著鋼鐵干戈。而且,混濁愚忠的盲信令往昔的榮光消掩在斜陽陰影中。不過,你依舊在這片土地的哺育下,掙扎地支撐到我發現你的那天,你真是堅強呢,巴爾。在拾獲你那一刻,我是真心為你感到高興的。
在排水溝渠的出水口發現你的時候,看著你除卻一身污泥外,便是那雙莫可奈何的透亮眼珠、那幾乎可以濾過任何事物的純粹,但卻又像是屏棄凡塵所有紛擾的目光,才下定決心將你拾回我的象牙塔,栽培你,並將你帶入充滿鬥爭的伏馬城裡展開新生活。
我知道,我的學說對伏馬城的居民、當政者而言,就是道對尚未發生的災難發出的杞憂呻吟。那闇星來訪的回數,恐怕不僅僅是當下,或許這片大地上的生命早已毀滅過多次,是吧?就像偶發的林中野火那樣悄悄蔓延、就像潮汐循環那樣逐漸漫溢消長,縱使芸芸眾生生死去來、山稜風化、諸星皆掩,唯獨那闇紅依舊高懸且迫近,張狂地暴露所攜行的死兆。
未知的學識前,我僅僅是個愚昧的個體,與常人無異。血肉苦弱的皮囊,侷限著我的求知欲,即便是艾達納,亦無法如飛鳥展翅奔望那紅色太陽,我必須死。艾達納們,為了突破穹窿而想掌握世界本質,我認為也是這點才引起神怒,而讓阿戈里斯替那闇星引路,以示對這傲慢塵世的鄙棄。世界終將殺死我,亦或我終究得步上自戕。巴爾,你生來就是這緩步邁向滅亡的大地的子嗣,背離並不是一種可行的選擇,唯恐在你動念時大地便會殺了你吧。就像是人類發現豢養的家畜衝破圍柵逃亡,待捕捉回籠後總會處分牠們那樣。結果,我除了發掘你在兵器製作方面有極高的天賦外,並沒能教會你有關俗世與常人之間的什麼。
那些原先本意是用來應對黑暗掠奪者的兵器,在你,還有我與其他三位「德基瑪」們回過神時才驚覺被伏馬城惡用在戰場上。伏馬城盜取這些兵器,踏平、肢解周遭眾多的中小型國家,毀滅了這片曾經蒼翠的闊土。不,我不承認!不承認我從那納垢的溝渠裡拾獲的孩童,會是讓這大地燃燒的火種。若能令時空倒流,我有權阻擾當時向著污泥中的巴爾伸出援手的自己嗎?反覆詰問自己,然而始終得不出答案。大地與世界不斷沈淪陷溺,而一個「不如乾脆毀滅吧!」,或許是我歷久的年歲裡都未曾體悟到的想法,油然升起。
「施行救濟,必先傾毀。」
你有這個權力與義務,巴爾。從那之後,我授予、灌輸你與其他三位「德基瑪」們適度殺生的方式與訣竅。曾經,當觀賞你親手鍛造出第一具兵器的時候,是我克制不住心中的悸動而擁抱你,那應該算得上貼近身為「父母」感覺的一次吧,或許?可是回首看來,我只教你如何製造,卻沒有告知你如何去善加利用,而你就這麼收下我的饋贈、我的錯誤。因此才說,我必須自戕。畢竟,將火種點燃、擴散於塵世的人,是我。
巴爾,你成長與領悟的速度太驚人了。儘管我對你們「德基瑪」兄弟不餘遺力地相授,卻依然沒有人可以出你其右,縱使你的兵器曾經被大規模地惡用,但你仍然是我的上乘之作。我想,在我漫長的究竟生涯中,能再度出現與你同列並奪得我目光關注的原石的機率,可說是微乎其微。
「抱歉,親愛的『德基瑪』們。我終究不能避免伏馬城拘提我出席異端審判的法庭。雖說你們從伏馬城各個陰濕角落裡被撿回來後,便始終待我身側,我可以藉此證明你們的無辜,可我總覺得這次我應該無法準時回到象牙塔了。不過,你們還是可以繼續鑽研新兵器的開發喔,巴爾、希卡、奧勒,還有約路。」
伏馬城的異端審判庭大陣仗的人馬在象牙塔下叫囂時,我備齊了所有能塞進背上行���的佐證與捲軸。而無論是友好或對立的艾達納們,或多或少的也聚集在象牙塔的入口處阻擋著審判庭,雖說令我感到欣慰,但這也側面印證了伏馬城的政局已經開始無法再睜眼閉眼地便宜行事,統治者們在一些層面上,或許也將巴爾等人開發的兵器與潛在威脅劃上等號。真要是這樣,我倒是感到高興,因為這恰好證明了我的『德基瑪』們與俗人之間有所區別。你比任何人都還要理解我,巴爾。終有一日,你可以憑藉著自己的意願來處置我,我可以肯定你絕對不會讓這毫無章法的世界,就隨便地置我於死。
你應當殺死我,我拒絕讓常人恣意定奪我的生死、評價我的靈魂。世界不是圍繞他們而打轉,你得謹防被他們洗劫的未來,不為俗務,僅為你的原則與意願,繼續前行。
「模擬運算,一一三億又四千萬次,終了——」
『開始以顛頗向著天涯的安息處。渾身是血、丟失靴子的男人們一瘸一拐地陷入沈睡。所有的一切都顯得蹩腳……』
Episode 3.
「結果也沒能剔除這個亂數啊……」
艾達納的長壽,只是字面意思上的闡述,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趨近永生。反而,「德基瑪」,才更有資格向永恆的壽限邁進,因為他們可是作為亞特魯的心臟而反覆在甦醒、入眠兩項之間交替切換的「常人」呢。的確,即使希卡從未透露他部份心聲,可我就是清楚明白地知道,他總是擅自推敲,並認為我眼中所見的「德基瑪」看起來應該不是人。這點可真是讓我暗自傷心啊……
不過,這倒也是料想之內的事。亞特魯的原型機,姑且還是需要「德基瑪」進入那碩大的球狀心臟,充當運轉時的動力源。對黑暗掠奪者這個外來物種而言,希卡製造的亞特魯,就好比是一帖針對其生存的劇藥,哪天要是碰上了雙方絕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彼此退讓。即使是四足爬行的動物都會為了抵抗威脅而反擊,那麼人類又怎麼可能不為所動呢。
然而,一旦進入亞特魯的心臟,「德基瑪」對自己身體的掌握便被大幅侷限。感官放大數百、數千倍的代價就是腦迴路的熱過載,伴隨連帶的漚血……最糟糕的情況之一,是海馬迴受損而引起的記憶與空間辨識能力衰退。每每迎接「德基瑪」從亞特魯心臟中歸還時,看著他們的樣子,我真希望我當場就該被「德基瑪」們反手殺死才對。這些景象,我不曾遺忘,更不能為自己犯下的過錯找尋開脫的藉口。我明白,這是無論怎麼彌補百數千次,都無法補償的罪孽。因此我得繼續殘喘,並不是單單的苟延,而是體認到對「德基瑪」們,我有義務必須竭盡所能地活著。
我開始看不見未來了——更準確點說,是我已經觀測不到我想探尋的人事物了。就好像有什麼力量,將那些東西都從觀測的事件視界邊緣移除,這肯定是神在冥冥之中對我施加的懲罰吧。為了製造亞特魯,我的確在許多的平行時空裡,威逼利誘地用上白灰黑的手段,干涉了一些人的計畫、蹂躪了部分人的人生、解體了大多人的夢想……這些,都是我在神的面前無法說「不!」的緣故。
伏馬城的人們又是怎麼看待我與我的「德基瑪」呢?我知道,我知道,最常傳入耳中的大多數都是「象牙塔的怪人」這個渾名。說來也是微妙,我所欲推行的「救濟」,並不是那種什麼想成為救世主之類,常人淺顯易見的、期許自身與周遭都能「被拯救」、「被引導」的蒼白無力的迷思。在肉身上,我就像常人一樣,他們活著,我也活著,他們學習,我也學習。可是區別就在於,他們一旦遇上短期內無法理解、突破的難關,多數人不是掉頭就走,不然就是掩耳不聞、拒絕感受,更何況是繼續深究呢?而我不過是做著與他們相反的事,全心全力的投注其中,久而久之待我摸索出「救濟」的方式時,那渾名亦在我關心之事外的瑣碎時間裡悄然升起。至於我對「德基瑪」們做過的事,在伏馬城那些學者與謄寫員的「好事」下,多少都銘刻至石板上與捲軸文獻裡。經年累月,自己的雙手為了專研技術而沾上漆黑、為了醫治「德基瑪」的身體損傷而染上血紅,伏馬城的人們早已不再把我視為同類的「人」了,無論是常人,抑或是其他艾達納們。
「身為艾達納是我的本意嗎?不如說我更想如同常人般……」
「老師,這就是您不自覺地傲慢了!」
希卡,從亞特魯的心臟中返回後,一邊乾嘔著一邊嚴肅地打斷我,然後抨擊起來。
那麼為什麼要提防黑暗掠奪者呢?說出來大概也不會被採信吧,畢竟「象牙塔的怪人」可是個被看成整天嚷著什麼「滅世」就要來臨,滿嘴胡言亂語的瘋子呢。在那些觀測過的平行時空裡,我有著幾許印象深刻的記憶碎片,一片是——若那闇星沒有出現,人類會一邊增築意志之塔向神發起挑戰,然後一邊在降下的神罰中壞死。另一片是——常人開始肆無忌憚地濫用那闇星帶來的黑石,不願再與艾達納共榮,付出無數鮮血代價後,徹底將我等「淨化」抹消的純種人類時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人類的外在適應性是很強韌的,但內在、基因層面的鬥爭心卻是無法根除的病灶,而黑暗掠奪者的出現,就像是催化劑那樣,大幅地將人性中「好強」的競爭本能,轉化成帶有惡意的攻擊意識。
闇星落下後的黑石渣滓,不僅將改變地貌,也會令飲用水受到污染,大量常人因而亡故,動亂是必然的,而覬覦黑石的各路野心與看似希望的絕望,則蠶食對星外事物一無所知的常人與塵世。為了���好準備,我不再在乎或辯解那些流言蜚語,與「德基瑪」們深居象牙塔,持續堅守、鑽研「救濟」的手段,試圖阻緩人類這個種族的衰敗。我對這個世界,仍然抱有期待,儘管時局的發展並非一介艾達納能參透,我只是單純命長,不代表全知全能。
……無奈的是,我又將再度迎來肉體的死亡。也不確定在歷經這一切後,神——是否願意允諾我重獲新生,或許不會有了吧。至於阿戈里斯的廳堂,會願意收容我的靈魂嗎?曾經的搖籃,伴隨著沒能珍惜的遺憾,從荊棘的棚架上崩落;往昔的天堂已然焚毀,廢墟之中難覓我活下去的明日。
終有一日,我的「德基瑪」,將在新的世界裡重建人類的花園。
獻上祝禱吧,為了將要離巢的你們。
「有必要抱著矜持嗎,老師?」
「這是理所當然的,不然的話,誰願意一肩挑起呢?」
那個時候馬上就要來臨了,所有的準備就彷彿是在等待那一天。
「模擬運算,二二六億又八千萬次,終了——」
『像頑疾般駭人,像反芻般苦澀,受害的舌尖上滋生出歹毒、無可救藥的膿瘡。』
Coda.
把垂飾與護身符重新披上肩,令「德基瑪」們的肖像畫照看我身後旅路。 然而,言��與回憶終究會失去原意。屆時,我將以蓋伏與齊貝利烏斯之矛,再度於汝等身軀雕鑿、鐫刻。這是我謹致的回答,更是這漫長救濟征程的起點與結局。
「模擬運算,三九六億又九千萬次,全數終了——」
『若在某個窒息的夢中,汝等亦可踱步,或與吾再次同行。』
汝非汝,吾非吾——洛克斯瑪哈.戴基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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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掛馬,謝謝閱覽。
扶我起來,我還能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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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韓戒嚴及民進黨小編事件引發台灣人民對當局的關注_AI主播「熱搜新聞」城市生活報 | 2024.12.04 | 城市生活報 http://www.citylifenews.net 影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NILYR3T9rY
南韓總統尹錫悅於昨晚(3日)發表緊急談話,宣布全國實施緊急戒嚴令,理由是要剷除親北韓勢力,維護自由憲政體制。此舉引發了廣泛的關注和爭議,隨後韓國國會迅速召開緊急會議,對戒嚴令進行投票。出席的300名議員中,有過半數的190人全數投下贊成票,國會議長禹元植隨即宣布戒嚴令無效,並要求總統尹錫悅及國防部解除戒嚴令。
尹錫悅在今晨(4日)再次發表講話,表示尊重國會的意見,決定撤回戒嚴軍隊,並召開國務會議以正式解除戒嚴令。隨後,他召開內閣會議,通過解除戒嚴令的決議案,結束了持續逾六個小時的緊急戒嚴狀態。
在國際局勢方面,美國總統拜登在卸任前的幾天內,批准烏克蘭使用美製長程飛彈「陸軍戰術飛彈」(ATACMS)攻擊俄羅斯境內的軍事目標,這一決定被視為對俄羅斯軍隊參戰北韓的回應。拜登同時簽署了赦免令,赦免了其兒子韓特的多項罪行,包括非法取得槍支和逃稅等,這一系列舉動引發了美國及全球的廣泛關注。
正當南韓戒嚴事件發生時,民進黨立法院黨團在 Threads 社交媒體上發文,似乎對南韓的戒嚴措施表示支持,並將此事與立法院的藍白預算審查相提並論,這一行為引發了外界的質疑,認為民進黨執政其實際上是在支持戒嚴,讓台灣老百姓相當錯愕。對此,民進黨於4日凌晨緊急發表聲明,否認支持戒嚴,並下架 Threads 社交媒體上發文。
南韓的戒嚴事件引發了對台灣政局的反思,台灣各政黨應珍惜來之不易的自由民主,莫忘初衷。民主國家的總統由人民選舉產生,賦予其管理國家的權責,然而在面對國家或是個人危機時,如何平衡權力與自由,始終是各國領導者需要深思的課題。隨著全球局勢的變化,南韓及台灣的政治動態將持續受到關注,民眾也需更加重視手中神聖的一票所帶來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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