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我开始听打雷姐的歌了
chentailai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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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深夜了,我给手机充上电又拔掉电线。因为我正像那电池一样临近枯竭。
我只能跳起舞步,在音乐的天堂里寻找我的清醒,又频频祈求困意将我带去梦乡。
灵感在我的脑海中打转,对美的追求几乎快要撕裂我的灵魂。我只好安慰自己:
“梦能带给我慰藉。”
让我睡吧,我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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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rymancocoso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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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专家》3:天使的诬告
如果你是一名老师,被学生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你会如何反应?暴跳如雷?以牙还牙?还是敬而远之,交给时间去澄清、证明?
“一人传虚,万人传实“,古人留下的这一句话,告诉我们谣言的可怕。然而,有一种情况是特殊的,不需要万人,一人就足够杀伤力,相信吗?
不是狗仔队的爆料,也不是政治家的黑幕,而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对一个成年人的指控。在保护弱者的世界观中,无论真伪,人们往往会偏向听取和袒护无辜的孩子,连法官的判槌都未落,成年人就已经被世人判刑了。
只要工作领域与孩童相关,这种情况恐怕是大家打从心底最不愿遇到的。为什么?因为那是某种百口莫辩的绝望,几乎没有澄清、翻身的余地。说,即是狡辩;不说,即是默认 ----- 进退维谷。
自己第一次摊上此难,是高中毕业、初踏入社会的时候。青葱岁月,一切都是美好的,再加上自己自小接触佛理,根深蒂固地秉持“人之初,性本善”的理念,相信所有孩子皆是宛如小天使般纯洁、善良的存在。同时,年轻气盛的自己也对身边恭维的话语非常受用,即使他人只是鼓励性地表达,在自己耳中,就是对自己能力的无上认可,因而产生救世主情怀,只要自己一出手,天底下没有自己无法搞定的屁孩!带着这份热血和傲气,我遇到了他,至今未忘。
只能说,上天这盆冷水浇得那叫一个不留颜面啊!
当年,他9岁,我22岁。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精力旺盛,白天朝九晚五的工作结束后,乘搭巴士连续赶两场上门补习服务,一对一授课。回到家,往往已经差不多晚上11时了,饥肠辘辘,把饭桌上早已冷掉的饭菜吃完,洗漱完毕,再继续赶白天正职需要的报告,争取效率。
年轻就像一个全新的电池,充电特快特容易,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一样,越挫越勇!... ... 讲到这里,我都不禁怀念起那个永不言累、不晓得“压力”为何物的自己🥴
记得自己第一眼见到他,小男孩胆胆怯怯的,虽好奇却只敢偷瞄,不敢直视我这个大姐姐。或许男孩眼睛太小太眯,我以为他刚睡醒,后来才知道,那副“刚睡醒”的模样就是上天赐给他的长相,与周公没有半毛钱关系。家中三个男孩中,他排行老幺,姑且称他为小幺好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的智慧果真高深莫测。一直以来,我都怀疑上天造人时肯定悄悄给每个人输入代码,代码一样,生命体征和能力都会大同小异,方便上天辨识。实际上,小幺人畜无害的模样是讨喜的,遗憾的是,凭藉自己多年接触不同小朋友的观察所得,小幺恐怕是属于学习能力较缓慢、自信心不足的孩子,在校更是被霸凌的最佳人选。果不其然,就在第二堂课,小幺开始打开话匣子,委屈巴巴说出自己的不开心,在家常被兄长语言暴力,在校也常被同学们欺负而不敢言,小幺认为那是因为他的成绩差强人意导致的结果。因此,他不怪两个兄长在校假装陌路人,纵使碰到他被坏同学欺凌也当作没看见,逃得远远。毕竟有这样的弟弟,任谁都丢脸。
小幺可怜兮兮的自白顿时激起我的圣母心,这个世界真的变了,连小朋友都会伤害小朋友!我决定协助他脱胎换骨,首要把成绩搞好,就算不能成为学霸,但至少可以脱离学渣等级。为了尽快让小幺达成目标,我自愿免费拉长上课时间,每一堂课除了顺着他的学习特性传授知识,我还会在间中或者下课前,教导他如何保护自己,当然,原则是不损人利己、不伤天害理。
渐渐地,小幺的确开始改变,当初畏畏缩缩的样子已不复见。但,同时我亦发现,小幺居然也开始“忘记”做我布置的练习,尽管我留给他的也只不过区区三道至五道简单的题而已。几次之后,我决定来个突击检查,请他把学校书包交给我。翻开所有页面,发现小幺连学校的功课都没有做,作业本空白页占多,练习簿更是充满大大小小的红色问号和老师的警告!天啊,怎么会这样?对于意外的发现,我难以置信,感觉晴天霹雳。
那一次,我慎重反思自己的教导方式,衡量着是否应该软硬兼施,才能真正让小幺受益 ...... 是时候改变教学策略了。我换上一副严肃的脸,把学校所有被标记的作业本、练习簿一一摊在小幺的面前,小幺愣住。可能是不曾看到如此不苟言笑的我,也可能是没想到他的小黑料有朝一日会被我发现,他再次不敢直视我,头垂得低低的。经过一番严厉的训斥,小幺在泪水中选择坦白,原来是他迷上了Gameboy游戏机,常在书桌前伪装写功课,实情为玩游戏机,而每次都只想玩一会儿,没想到时间莫名其妙,当他抬起头时,经常被墙上的时钟吓到尿都几乎流出来,超过晚上10点的睡觉时间了!又是游戏机的祸害... ... 我叹了口气,先感谢他愿意说出真心话,再苦口婆心地对他谆谆善诱,用他可以明白的话分析“先苦后甜”和“先甜后苦”两者之间的不同之处,请他自己权衡利弊轻重。最终,小幺也收起眼泪,向我忏悔和承诺改过。而我也遵守自己和小幺的约定,离开前小幺妈妈问我发生什么事时,只字不提。
基于对小幺的信任,同时也是争取上课时间,我没再追问,只对小幺特别需要引导的功课辅助他,完成后就立马进入基础功的加强和考卷取分技巧的培训,可以说是分秒必争。我甚至取消布置补习功课的做法,改为“今日事、今日毕”,来不及完成的部分,下一堂课继续,尽量不要影响小幺做学校功课的时间,当然,还有珍贵的玩游戏机时间。
有一次,我偏头痛发作,适逢小幺期考,不想在关键时刻缺课,唯有咬紧牙关,依然上门补习。小幺看出我的不适,关心地问我要不要到他的床上躺躺?我自然是拒绝的,从小我们家里的家教算严格,母亲常提醒我们做人要安分,不可越矩,特别是到访他人家中,二楼不可随便上,寝室和任何紧闭的门更是万万不能擅自进入。小幺的睡房在二楼,若不是因为对方妈妈坚持,还准备了书桌和两张舒服的椅子,环境又大又宁静,家里没有比它更好合适的地方了,我甚至不会踏入,岂可能会去碰他的睡床?不过,我的内心有偷偷感动一番,眼前的孩子,妥妥的暖男一枚啊!见我婉拒,小幺热心地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睡床前,按我坐下。趁我病,拿我命,头痛欲裂又双眼冒花的自己哪有平时的牛力?身体一时失去平衡,笨重地跌坐在软软的床褥上,小幺还要我把双脚放上去,感受床的舒适。我吓得立马精神一振,趁着哪怕一秒头部的痛感稍微放缓,我赶紧站起来,快步返回书桌前,继续上课。自从那次之后,小幺总提出让我去躺躺床,而我也为了顺他的好意,让他开心,会在下课回家前,意思意思坐两三秒,然后弹起,答谢,告辞。
一个孩子单纯的善意,是我这个大人过分解读和避忌了。
直到一个周末,父亲无须工作,驾车送我过去小幺家上课,然后习惯性目送我,等我安全地进入小幺家大门后才离开。而我,踏着愉快的脚步、哼着歌来到小幺家大门前,才想按响门铃,大门就打开了,是小幺的妈妈。小幺就躲在妈妈的身后,只露出一小片额头和单边招牌睡眼,然后整个人又躲回妈妈的身后。我以为小幺在闹着玩,微笑在看到小幺妈妈脸上的怒火瞬间怔住... ... 摸不清头脑,耳边就响起对方一连串对自己的罪控:上课爱吼爱骂、不懂的地方不讲解、布置海量补习功课导致孩子没时间做学校功课、经常偷懒、应该教书却反而跑去孩子床上睡觉 ... ... 纳尼?做多骂爹,我有没有听错???这到底是在演那部剧情啊?看着小幺,眉头挑起,想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只见小幺“害怕”地躲得更深... 天啊!我才想开口了解事情的由来,却被小幺妈妈冷冷地打断,请我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从现���起,不用我再过去教书,虽然他们缴还的补习费包含了这一天,但我无须归还。说完,母子俩当面给我来个闭门羹。强忍屈辱的泪水,催眠自己,刚才门关上前小幺脸上露出的阴险、奸诈表情,我没看见,一切仅仅是我的错觉... ... 我回到父亲的车上,在父亲好奇的目光中,我故作轻松地说太好了,孩子生病,今天不用上课,回家!
这一段过往,成了我日后筛选学生的安全过滤网。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从来不在乎孩子多难教,也没有太在乎学费是否和我的付出等值,基本上,只要孩子愿意学,我就愿意教,免费的学生其实也有不少,只是我从不去对外宣扬,因为重要的不是我多会教,而是这些孩子们的进取心。然而,常被人说是“傻白又不甜”的自己,即使遇到再版小幺也不会断然把孩子直接列入黑名单,除非他顽劣不堪,给了三次机会依然故我,我才会放手,祝福他。
犯错了,没关系,要感恩,因为可以从错误中学习。
重犯同样的过错,那才是要避免的。
人生真理,八岁的孩子都说得出,八十岁的老年人未必做得到。我,到了此时此刻,依然在学习。
心不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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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shine-utopia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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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水都相通——评电影《最后的贵族》
读罢白先勇先生的《纽约客》中《谪仙记》,《最后的贵族》这样一个看似十分接地气的电影标题在我心里却有些难以接受。“谪仙”一词,指神仙被贬入凡间的一种状态,中国古代的谪仙李白,是超凡脱俗的化身。小说中的“谪仙”,便是女主人公李彤,她的人生,是从优渥的富家千金身份向放浪自我的转变,她从上海到纽约,最后到威尼斯的这段经历,便是“谪仙记”。《最后的贵族》这个题目虽看似不如《谪仙记》般“文艺”,但电影终究是大众化的产物,观众的观影兴趣往往会被电影标题所影响,如若观众不了解“谪仙”的来历,自然无法提味白先勇先生的匠心所在;但《最后的贵族》中,“最后”与“贵族”两个限定词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满足观众的窥探欲:为什么是最后的贵族?最后的贵族生活又是怎样的?
《谪仙记》这一故事本身不复杂,李彤、黄慧芬、张嘉行和雷芷苓是四个好姐妹,她们都出身于上海的上流社会,但在1946年复杂的时代背景下,她们被父母一同送到纽约。李彤在父母因“太平轮”事件去世后,便开始自我堕落:赌马、酗酒,她的三个朋友陆续结婚,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唯有她始终不肯安定,小说的结局是她在威尼斯投水自尽。《最后的贵族》整部电影的节奏在我看来略微有些拖沓,真正的高潮是在李彤前往威尼斯,也就是电影最后的十分钟。文学改编电影本身为电影提供了许多的留白之处,但《最后的贵族》中对于《谪仙记》留白部分的处理在我看来褒贬不一。
首先是我个人不太喜欢的改编。《谪仙记》中是以黄慧芬的丈夫陈寅的视角来展开整个故事,“陈寅”是在和黄慧芬结婚后才了解李彤,从他的叙述中体现出偏爱与怜悯的复杂情感;但电影中,濮存昕饰演的陈寅从一开场便于潘虹饰演的李彤有所交集,二人甚至有情感纠葛,以至于会给观众一种错觉,李彤最后的自我堕落是否与陈寅有关?这与白先勇先生的创作意图是完全相悖的。二是导演总有生硬制造前后对应之嫌,李彤作为富家小姐,在小说中本身就带有些许轻浮与骄纵,但电影改编将她前期塑造成一个拥有远大抱负(“我要进联合国,像父亲一样,做一个外交官”)的Honor Roll Student,在遭受父母双亡的打击后便自我堕落,离开朋友去自我闯荡,结识各色人等,最后做了富商的情妇,这样刻意生造的前后对比其实对深化人物形象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三是导演强行添加了一个李彤因袭警而入狱的情节,陈寅作为律师前去搭救,最后二人在酒吧彻夜长谈,虽然导演意在突出李彤在陈寅面前的“朴素”,即李彤将陈寅视作知己,但这一情节却体现了李彤的“作”与陈寅的“渣”,这样的情节设置实在是让我觉得有些累赘。
再来谈谈我比较喜欢的改动。《谪仙记》中,姐妹四人只有李彤一人未婚,但在电影中,导演将雷芷苓塑造成为一个苦苦等待男友,努力进行科研工作的女性形象,在我看来,这一人物设定是有其深意的。我们常规意义上所认为的“贵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但当飘零至异国他乡,“贵族”的身份不复存在,像雷芷苓这般踏实学习工作,努力融入他乡才是导演心目中“谪仙”真正的形象。
整部电影我最喜欢的改动,或者说是对情节的扩充,是李彤在威尼斯的经历。当她到达威尼斯时,整部电影从美国纽约浓烈明亮的阳光向一种黄调的荒凉转变,她一个人裹着头巾在广场喂鸽子,走过父母曾经走过的地方,最后在咖啡馆和一名俄罗斯籍小提琴手相遇。小提琴悠扬的琴声使她思绪万千,在与小提琴手的交谈中,导演顺理成章地引出了“homesick”这一主题,自她作别中国那一日起,她无时无刻不在homesick,但父母的故去、政党的覆灭却使她无家可归,异国他乡的纽约无法使她留恋,作为出生地的威尼斯就成为了她最后魂归的“故乡”。
《谪仙记》中所塑造的李彤,“身材十分高挑,五官轮廓都异常飞扬显突,一双炯炯露光的眼睛……她那一头大卷蓬松的乌发……”无论是事故之前或是之后,白先勇先生笔下的李彤是风情万种的,是自带一种“贵族”气质的,前期的李彤生活条件优渥,被父母捧在手心,青春靓丽、热情洋溢;后期虽然堕落,却也是美得张扬。电影选择潘虹作为女主角,她的整体形象与李彤比较符合,但是最主要的问题在于,潘虹在拍摄《最后的贵族》时已经三十多岁,而前期的李彤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女,相对而言比较违和。但是潘虹对后期堕落李彤的塑造是深得我心的,一个人默默承受世事变迁的沧桑感与无力感被潘虹很好地呈现。如果我能够向导演推荐李彤的扮演者,陈数着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她所饰演的陈白露至今都称得上经典。
再说回濮存昕饰演的陈寅。小说中陈寅是作为叙述者的身份存在,从他的字里行间,我们能够感受到他是一个温柔、多情的高知分子。濮存昕能够将陈寅身上儒雅、多情的特征表现出来,但是由于整个剧本的局限性,陈寅这个角色并不讨喜,甚至有些做作。在陈寅与黄慧芬的婚礼这一场景中,当李彤突然出现,陈寅的目光便定格在李彤身上,后期深夜搭救李彤这一事件在我看来有些“越过道德的边界”,说“渣”也不为过。
我最喜欢的配角形象是卢燕所饰演的李母。李母作为清末的格格,她优雅的言谈举止是与贵族身份相匹配的。她所展现的是中国封建社会中所中意的女性形象:恬淡、优雅、富有学识,作为中国封建社会真正的“最后的贵族”,诸如李母一类配角的出现为电影增色许多。
《最后的贵族》整部电影最让我认为惊艳的是电影的配乐。姐妹四人在美国大学新年夜所表演的歌曲,是依据白居易《花非花》改编的:
花非花
白居易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花非花》整首诗着重突出的是“梦”,花与雾本身都是极易消逝的,歌曲的曲调显然是悲伤的,配合姐妹四人略带伤感的表情,开启了即将到来的悲剧。在纽约的快乐时光本身就像“花”、“雾”的春梦一般短暂,不幸的到来是猝不及防的。通过音乐将悲剧引出从一定程度上避免了情节的单调乏味与生硬转折,音乐所能够带给观众更多共感,从而深入剧情中。
当陈寅将李彤从袭警事件后搭救出来后,二人来到酒吧彻夜长谈,此时的背景音乐是美国歌手Billie Holiday所演唱的Solitude:
In my solitude在我的孤独中You haunt me你萦绕我脑际
With dreadful ease让我沉湎 of days gone by往日的回忆
In my solitude在我的孤独中 You taunt me你萦绕我脑际
With memories因为回忆 that never die永不消逝
I sit in my chair我坐在椅子上 and filled with despair充满绝望
There’s no one could be so sad没有人会如此可悲
With gloom everywhere处处是悲哀
I sit and I stare我坐着,我眼睛发直
I know that I’ll soon go mad我知道我快要疯了
In my solitude在我的孤独中 I’m afraid我害怕
Dear lord above亲爱的上帝 Send back my love把我的爱人送回来
李彤在悠扬的歌声说向陈寅讲述自己多年来东飘西荡的历程,二人都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作为独立于原著小说的新情节,歌曲Solitude仿佛是在向观众娓娓道来李彤多年孤独的生活。她在失去双亲后的生活虽然看似光鲜亮丽,在深处却是腐朽堕落的,所以她的内心也总被绝望与悲哀填满。
最后是在威尼斯与小提琴手的相遇,当李彤来到自己遥远的出生地时,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归属感”。我注意到当李彤在聆听琴声时,眼中是湿润的,此时小提琴手悠扬的琴声将她的思绪拉到很远的地方,或许是曾经在纽约的欢声笑语,或者是曾经在上海的无忧无虑。一曲过后,她十分惊讶地发现,这位俄罗斯小提琴手曾在上海居住过三十年,对于他而言,上海是他的第二故乡,“从前我怕彼得堡的冬天,现在我连彼得堡的大雪也想念起来,俄罗斯的雪都是温暖的。”我相信,当李彤听到这句话时,独在异乡为异客的不适感与怀念故乡的思归感相互交织。当她问出,“世界上的水都是相同的吗?”并且将自己的所有钱都给小提琴手的时候,她已经选择了自己想要走的路。正因世界上的水都是相同的,顺着威尼斯的水流,她能够漂流回远方的上海,回到她心心念念的故乡。
在主题方面,由于《台北人》与《纽约客》都是白先勇在美国创作的,华人深刻的不适感与思乡怀旧之情体现得淋漓尽致。白先勇总是写“堕落”的故事,但又有多少角色时自甘堕落?大多不过是在时代变迁与家庭剧变中迷失了自我,寻求麻将、酒精的安慰。《谪仙记》中以陈寅的视角描写李彤,更多的是体现时代变迁背景下诸如李彤这样的“贵族”少女生命的无力沉浮,是一种特定时代下人无法自主选择命运的痛苦与迷茫。作为白崇禧之子,白先勇先生一贯在作品中体现对自我身份的思考,李彤作为一个上海的贵族少女,却因为政党原因与家庭原因不能回归故土,只能客居他乡。我相信白先勇在此处是对自己处境的一种刻画,因为政治原因去往台湾,最后在美国求学,但何处是他的故乡?他到底是谁?大陆人?台湾人还是中国人?虽然整篇小说的基调是悲凉的,白先勇先生在《谪仙记》中也表达了对中国的向往,四姐妹分别是“中英美苏”,李彤正是代表中国,她最具有活力,又身世显赫且富裕,或许这是白先生在写作时对未来的畅想,如今这样的愿景正在实现中。
由于改编电影的局限性,白先勇先生在《谪仙记》中所传达的主题在《最后的贵族》中只是单一地体现为“homesick”或是“nostalgia”。小说中的留白与结尾的意犹未尽是为读者留下更多思考的空间,电影则相对更为直白地向观众陈述一个人的故事。电影中李彤的堕落和“nostalgia”离不开关系,十来岁的少女,不曾想到与父母的分别竟是永别,在成为模特的过程中只有���虚,她的放荡是一种对内心深处不安与恐惧的伪装。我们中国人总是强调“落叶归根”,这正是她在最后问“世界上的水都相通”的原因,不管通过怎样的方式,她都想回到那个让她无忧无虑的上海。出生在威尼斯,成长于上海,生活在纽约,但最终,她还是孑然一身在世界行走着,无处安身。
曾在美国居住过两年的我对李彤的处境能够共感,无论是在生活方式还是语言习俗上,我们总是“格格不入”的异乡人,只有在自己最初的文化圈才有熟悉的安定感。我相信,威尼斯的水一定将她带回了上海,带回了父母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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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chuancao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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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18个不可管理(2)
 12.生活中的转折、奇遇
  玩过麻将牌的人知道,你将拥有一手什么牌,完全由不得自己,该来的牌它会来,不该来的牌绝对不来,你揭的一张张牌就是一次次地转折和奇遇,这些转折和奇遇就构成了你的输赢。有人会说:输赢是一种概率,或是一种技术技巧。说这种话,证明你没有认真地玩过,你若倾家荡产地去玩玩,就会发现概率论和技术技巧起的作用微乎其微,有时候,你连续和牌,有时候一晚上都和不了几把牌。实际上,你的输赢根据当时与你打牌人的“场”、方位、时间、你自我的精神、生理、心理状态等早已注定,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每个人一生中都有几次转折,上学、参加工作、结婚、调动、搬迁、升迁、失业、下岗、出国、转业等等,还有一些特别的转折,如战争突然爆发,有军事才干的人的生活有了转折;天生一副好歌喉,被伯乐发现,从此走上歌唱道路,生活有了转折;踌躇满志,精力充沛的人遇一次车祸,或一场疾病,生活的道路也就转折了。志在仕途的人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上司的喜怒哀乐、跌宕升降会使自己的生活发生转折,中国的文化大革命使多少人的生活发生了转折,改革开放,搞活经济又使多少人的人生之路发生了转折。转折是必然的,是不以任何个人的意志而发生的,自己无法左右。
  我们再来看奇遇。(转录)
  1.1978年3月,乌克兰顿涅茨克附近一矿场的吊机女操作员,37岁的洛布耶娃,不幸触及380伏的高压电死亡,在停尸房放了两天后,她竟然恢复知觉,疗养了6个月后,一天她走向公共汽车站,忽然发现自己能透视一名女子的体内,“就像电视屏幕上的影像一样”。她能看见太阳射来的紫外光,也能看到柏油路下的洞。医生承认她是无人能及的诊断专家,能诊断人易忽视的病症,从未诊断错过。
  2.陕西省长安县太平峪乡太平村村民李炳的男孩李存田,从小不会说话,虽四处寻医求药,仍未见疗效。1986年15岁时,哑孩随母亲去舅舅家,在井边玩耍时,不慎落入井中,孩子突然喊爹叫娘,大呼救命,人们救出他后,从此开始说话。
  3.英国的亿万富翁查理.菲勒布斯,1917年3月1日出生于英国圣利亚城堡一个农民家里,由于经济拮据等原因,他出生没几天就被父母遗弃在一个农场的大路旁,正当其奄奄一息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白鸽在两只绿鸽的带领下,从天而降,围着他咕咕咕地叫个不停,紧接着,绿鸽的主人——一个叫弗兰茨·约瑟福的农场主闻声赶来,收留了他。后来在他生意遇到困难之时,又是鸽子帮了他的大忙。为了报答鸽子的“知遇”之恩,他不仅成立了鸽子协会,用绿鸽作为自己公司的标志,还建议联合国把鸽子作为全人类幸福和平的象征,他本人被誉为“世界鸽子之父”。
  4.建立罗马城的罗慕洛从一出生就受到篡位的叔祖父的迫害,被抛入台伯河,但他大难不死,被水流冲到岸边,一只母狼听到孩子的叫声,就来到河边,用狼奶喂活了他,后来一位牧人发现了他,把他带回家养育成人。
  5.1971年2月12日清晨,53岁的爱迪.罗宾森驾车驶到一座桥上时发生车祸,脑袋被撞,后来他的视觉听觉渐失,从此生活在黑暗与寂静之中。1980年6月4日下午,他在屋后的一棵白杨树被闪电击中,并将电力传散到正在树旁找鸡的他身上,把他击倒在地,20分钟恢复知觉后他的视觉听觉也恢复了,晴天霹雳帮他恢复了原状。
  转折和奇遇从现象上看,纯属偶然,但均有隐兆。精通麻衣相术的人知道,人的福相、贵相、寿相、夭相完全可以从面相上看出来。任过两年以上班主任老师地教师知道,自己的四十多个学生,谁将来能考上大学,谁能考上中专,谁将进入待业状态,谁一生将会波折丛生,基本上能下个结论,都有个定论,智言讲“三岁看老”,就是这个意思。这就是说,转折和奇遇只能发生在该发生的人身上,没有一副好嗓子的人永远也不会有成为歌星的转折;总统们再有多大的权利和支配能力,也不会有成为大科学家的转折;五十岁的牧羊人再转折也不会有成为宇航员的转折。
  13.桃花运
  发生在婚外,让人终生互相朝思暮想的男女纯真恋情。
  每个人都是一把特殊的锁,同时又是一把特殊的钥匙,每个人的情恋世界是一个封锁的宝库,只有相配的钥匙才能打开。桃花运就是这把特殊的钥匙和锁相遇到了一起,打开了两人冰封的情恋世界。桃花运是在不知不觉中突然降临的,盼望和追求无济于事,当它到来时,情难自抑,心跳加速,不由自主,整个世界和人生突然变得异常美好,在不知对方的历史、人品、婚否、社会地位、经济状况的情况下,你愿与他(她)生死相依,合成一体。
  夫妻情分、单相思、逛妓院等不是桃花运,桃花运是两块云层相互碰撞产生的霹雳闪电,万廷雷钧。它不是1+1=2,而是1+1=1,是火山爆发,原子核裂变。
  这种情恋世界的翻江倒海由不得自己,它不是偶然巧遇,而是到一定年龄和经历后,生理场发出的一种自我感觉不到的信息波招来的,是必然的。
  14.吃喝拉撒睡
  饿了必然要吃,吃了必然要拉,渴了必然要喝,喝了必然要撒,困了必然要睡,这是生理的必然规律,违背了这个必然规律,其结果必然是亡。在规律面前人无能为力,只能顺其自然,沿必然而行。
  15.享福、吃苦、受罪
  享什么样的福,吃什么样的苦,受什么样的罪,是定数,是必然。要把这个问题讲透,需要很大的篇幅,我只提供以下资料,请你想、悟、分析。
  1.拥有同一个父母,在同一个家庭长大,在同样的社会环境下生活,几十年后兄弟姐妹们各自的生活道路差异很大,有的一生家庭美满、经济富裕、生活幸福如意,有的坎坷不顺、家庭不幸、困难重重,什么原因导致?为什么?根源在哪?
  2.有的一生下来,就处在贫困的境地,生在偏僻的山沟,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上,学都上不起;而有的一生下来,就处在丰衣足食,仆人精心照料的环境中,上的是贵族学校,为什么?根源在哪里?
  3.看过小说《水浒传》的人想想,高俅为什么能发迹?林冲为什么要上梁山?根源在哪里?
  4.有的人,一天的经济收入能超过几十个农民365天辛苦劳作的总和,有的人小小年纪就在国家的要害部门工作,有的奋斗一生也当不了一个科长,为什么?根源在哪里?
  5.访问几个监狱中的囚犯,问问他们为什么要犯罪,为什么要坐牢,然后总结一下,看原因在哪?
  6.假如你是一个老板,问问你的雇员“我一天的收入是你的几十倍,你为什么不向我学习,还傻兮兮地给我打工?”假如你是个打工的,问问你的老板“我整天流血流汗,你却出入于高级宾馆,为什么就不能换换身份?”
  7.再问自己:“我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会那样?我大学毕业,妻子还对我不满,他只是个小学毕业的普通人,其妻却对他百依百顺?我和他的文化水平都一样,起点也一样,同在一个单位工作多年,为什么他的孩子能到国外上名牌大学,而我的孩子就不能?”
  这样的问题成千上万,你只要能解释以上七条,就能知道,一个人一生中的享福、吃苦、受罪是人力不可为的,是必然的。
  16.走什么样的路,成什么样的人
  记得1972年读初中时,语文老师出了一道作文题:“我的理想。”我们全班48个同学的理想五花八门,主要有以下这些:
  1.“我要紧握钢枪,守卫在祖国的边疆。”   2.“我要当海员,驾驶着战舰,保卫祖国的海防。”   3.“我要当飞行员,驾驶着雄鹰,飞翔在祖国的万里蓝天。”   4.“我要成为驾驶员,驾驶着卡车,奔跑在社会主义大道上。”   5.“我要当白衣天使,去温暖病人的心房。”   6.“我要当教师,用辛勤的汗水去浇灌社会主义祖国的花朵。”   7.“我要当煤矿工人,挖出更多更好的煤炭,让社会主义的钢炉24小时运转。”   8.“我要当建筑工人,为社会主义祖国建造更多的高楼大厦。”   9.“我要当医生,用我的医术解除贫下中农的疾苦。”   10.“我要做一个新型农民,驾驶着铁牛,奔驰在祖国的田野上。”
  三十年后,掐指来算,除了一位实现了愿望,当了教师外,其余同学的理想均未实现。这个事实说明,一个人走什么样的路,会成为什么样的人,由不得自己做主。每个人就像一块铁料,会成什么样的器具,由不得铁料自己,而是根据铁匠的需要,煅打成型。
  也许有人会提出异议:初中生不了解社会,不了解社会发展的趋势,他们的理想太单纯,不能以此来说明走什么路,成什么人由不得自己的理论正确。
  好吧,那你选择50个不同年龄阶段和不同文化层次的人,让他们谈谈今后十年会走什么样的路,成什么样的人,十年后再验证一下,看看结果如何。
  17.顺境、逆境
  很少有人希望自己的一生艰难曲折、坎坷不顺、债务缠身、波折陡起,每个人都在尽最大努力奋斗,企望自己的一生平安顺利、风平浪静、心想事成、逢凶化吉。那么为什么还发生皇帝上吊、总统坐牢、富翁自杀、学者乞讨的悲剧呢?中国历史上有一人犯罪,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的情况,二次世界大战时,百万犹太人流离失所,忽遭横祸,其逆境是如何造成的?
  再总结一下自己父辈、同辈、朋友、同事等人的状况,有人处于顺境,有人处于逆境,导致其处于顺逆的原因是什么,是长相?年龄?知识结构?信仰?性别?种族?家庭环境?社会环境?聪明程度?愚蠢邪恶?是努力不够?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我的回答是:必然的,是不以个人的意愿而转移的。
  顺逆有点像四季交替,随时空的变化而起伏升降,是不由人的,除非你已参破了其中的奥秘,像候鸟大雁一样,随时序变化而改变活动空间位置,又像佛教高僧,道教大师,做到四大皆空,超凡脱俗,不随世俗物欲及生理欲望去行事,就能控制一部分。
  18.死后去向
  首先摘录《读者》杂志1990年第2期42页“死亡之谜新议”中的一段如下:
  日本一家跨国公司想证实人死后是否还有脑电波存在。科学家把电极植入受试者的头骨中,与电脑接通,使电脑可以在80公里范围内接受脑电波。在受试的10名死者中,发现2名有脑电波,有个叫佛迪的人,死后三天,电脑荧光屏显示:“我是佛迪,告诉你,我很快乐,没有痛苦。”而“没有痛苦”这几个字出现了20多次后,脑电波才消失。另有一个白血病患者,死后第3天,电脑荧光屏上显示:“这里是个美丽的地方,我很高兴来到这里,我感到愉快。”这个实验说明,人死后是有脑电波存在的。
  这篇报道是否属实,请大家自己去证实。我只是告诉你,人死后仍有来世。
  很多人不相信人有来世的,他们被物质世界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被自己的常规思维所束缚,被肉眼、肉耳、肉身所��制,被有限的科学知识所桎梏,把一切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东西统统斥为迷信,邪术,不承认有负宇宙,有36维空间,把凡是自己看不见、听不到、感觉不到、科学未经证实、专家未经肯定的东西都视为虚无缥缈、不存在、不可信。这不能怪他们,应该来说是正常的,因为截止目前人类社会浩如烟海的智慧宝库中,还没有一本书或一种哲学或一种思想详细阐明宇宙的奥妙,尽管各大宗教的经典中论及来世的篇章不少,但无法令人信服,只能半信半疑,而现代科学技术也未全面证实人有来世,有些拥有特异功能的人,尽管能有超现实的能力,但要么不知其奥秘,要么没有能力描述,给人一种扑朔迷离,真假难辨之感。
  那么《生命禅院》能否讲解清楚,令人信服呢?也很困难,原因不在于能否解释清楚,而在于我们的修炼层次。比如,我说太阳光是五颜六色,五彩缤纷的,大自然中有什么颜色,太阳光就有什么颜色,你就无法相信。当我们谈到复平面,虚函数时,中小学校的学生就无法理解,因为无法用生活实际中的事例讲解。你要告诉一个苹果加一个苹果等于两个苹果好理解,但你要告诉1+(-1)=宇宙,就会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所有的中学生都知道化学元素周期表,当门捷列夫首次把元素排列出来时,不要说常人,就是化学家们都无法相信,原因是好多元素尚未发现,尚未证实,你门捷列夫怎么知道它们的存在呢?你怎么知道地球上就只有这么些元素呢?那么是不是由于人类还未发现就认为门捷列夫是异想天开,胡乱拼凑呢?不能,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化学元素周期表是一种秩序、必然,就像每个人的体细胞有23对染色体,多了,少了就不是人了。宇宙中的一切都有固定的程序和运行的秩序。那么为什么排列出化学元素周期表的人是门捷列夫,而不是其他什么人呢?
  佛教讲,人有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肉眼我们好理解,因为我们的眼都是肉眼,那么慧眼呢?我们也好理解,比如“伯乐相马”,伯乐在识马方面有慧眼,他知道什么样的马是千里马,什么样的马是百里马,什么样的马是劣马,有些政治领袖能慧眼识英才,比如李世民识魏征;那么天眼呢?我们也可以理解,比如哈勃天文望远镜,电子显微镜,激光镜等就是天眼,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遥远世界,看清常人看不到的微观世界,看到墙壁、皮肤后面的东西,这样的眼就是天眼;
  那么法眼呢?相对不好理解,因为只有知道宇宙秩序、物质结构、任何一个事物或人的过去未来的人才拥有法眼,我们上面讲的门捷列夫,他在化学元素这一领域已具备了法眼,牛顿在力学这一领域拥有一定的法眼,释迦牟尼在物质结构领域有法眼,几千年前在《华严经》中讲述到:“一一微尘中,各现无边刹海;刹海之中,复有微尘;彼诸微尘内,复有刹海;如是重重,不可穷尽。”比如地球宇宙是大宇宙中的一粒微尘,银河系是旋河系中的一粒微尘,太阳系是银河系中的一粒微尘,地球是太阳系中的一粒微尘,任何一个单个物体是地球上的一粒微尘,分子又是物体的一粒微尘,原子又是分子的一粒微尘,电子又是构成原子的一粒微尘,依次为质子、中子、光子、介子、超子、变子、反粒子等,“如是重重,不可穷尽,”几千年前的释迦牟尼怎么能够看得如此精微呢?因为他有法眼;
  那么佛眼呢?这是最难理解的一个层次,这已经牵扯到反物质、负宇宙、36维空间、时空观、有无观,虚实观等。爱因斯坦曾经说:“对我们这些有信念的物理学家来说,过去、现在和未来三者之间的界限只不过是一种幻觉,尽管它是一种顽固地存在着的幻觉。”这就表明,爱因斯坦已在佛眼的边界上绕过,爱因斯坦之所以伟大,原因在此。对拥有佛眼的人来说,时间是不存在的,所谓“看破红尘”,只是对有佛眼的人而言,普通人根本看不破,也无法看破。
  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顿悟”成佛,那么什么是“顿悟”,什么是佛呢?
  中国南传佛教讲“顿悟”,实际上是对“顿悟”的一种误解,是把人引向歧路。真正的“顿悟”指的是在量变达到极限点突然发生了质的变化的那个临界转化点。比如,一壶冷水,在火上加热,逐渐由冷变温,当其温度达到100度时(我们先忽略海拔高度)就变成了沸水,没有前期的加热过程,冷水根本不可能一下“顿悟”成沸水。任何人不经过修行修炼,别梦想“顿悟”成佛。自然规律不会以人的意志而转移,释迦牟尼“顿悟”成佛,是因为他长久地修行修炼,量变已经达到了极点,必然成佛。有个笑话讲一个人,吃了九个馒头才吃饱,当他吃下第九个馒头感到饱的时候,他一下后悔了:“早知道这第九个馒头能吃饱,前面的八个馒头根本不用吃,白白浪费了八个馒头,我真笨。”笨吗?确实笨,不是一般的笨,已经是笨的平方了。
  什么是佛呢?简单讲,就是已经拥有了佛眼的人,已与宇宙的思维相通的人,与“道”合而为一的人,已明白了真主-佛祖上帝用意的人,已超越了时空,拥抱了永恒的人。
  我讲了上面一大堆,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告诉大家,人有前世、来世,生命是生生息息不断演化转换的,比如人,所谓“死亡”,只是指肉体死亡,结束运载使命,回归尘土,而生命的灵体将去向另一空间,就像人坐船从此岸到彼岸,到达彼岸后,就弃船上岸,船的任务完成了。肉体就是运载生命灵体从此岸到彼岸的“船”。
  言归正传,死后的去向人人不知,是必然的。那么人“死”后到底去向何处?依据每个人灵体的质,死后各自去向以下十个世界:千年界(《圣经》描述的复活后的世界和伊斯兰教祈望的天堂)、万年界、极乐界、阳极黑洞体(返回人间)、家畜界、动物界、植物界、阴间、冰冻层、火炼层,再没有其他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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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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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出国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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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帮淑君物色如意郎君,大姐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来这是母亲的一块心病,淑君有了对象,成了家,她老人家就能于心方安,母亲苦了一辈子盼的就是儿女的归宿,儿女的平安,在母亲眼里女儿的嫁人远比女儿的幸福来的更有份量,原因是什么?只有她那代人才能理解。她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是婚姻好比是船上的锚,只有下了锚,才能在船上睡得安稳,至于睡得是否香甜,那只有睡了之后才知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人一旦随了"鸡",随了"狗",又有了鸡仔、狗崽,女人的安稳就等同于甜蜜。五千年来,这一招打败过无数中国女人,让她们过上"幸福甜蜜"的生活。还有一个原因是大姐觉得淑君是个性格内向,不善交际的人,虽然她在各方面都非常优秀,但不主动帮她物色对象,保不准还真得会拖成一个老姑娘,这种例子在上海滩可谓是司空见惯。女人这段美好时光本来就不长,如果自己再不闻不问,任意消费这大好年华,那么再好的脸蛋都经不起岁月的折腾。
然而淑君对这事并不特别着急,她觉得婚姻讲究的是缘分,而良缘应该是水到渠成的自然而然,没有水,渠修的再漂亮,都是白搭。所以她对别人帮她做媒总是不那么热心,但对于大姐热心张罗的介绍对象,她还得强打起精神来应付一下,可她大姐隔三差五就会冒出个张三或李四来给她介绍,这让她好生尴尬,这不才过了一个星期,大姐又来给她介绍对象,而这一次竟然是那位便衣警察。
淑君从心底里佩服她的大姐。大姐生性好客,善于同生人打交道,与他们说话时的那股子亲热劲,旁人还误以为他们是认识多年的朋友。淑君与大姐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有时她真怀疑自己是否是父母亲生的。那天,大姐背着淑君特意与便衣警察聊了聊,不但知道那人名唤冯子健,比淑君略大几岁,还要了他的电话号码。在这之后,大姐又与冯子健电话联系了多次,知道冯子健至今还没有女朋友,所以大姐特意出面请客,一来是为了答谢冯子健的见义勇为,二来是想让冯子健与淑君正式见见面,迂回曲折的介绍对象是上海人玩的烂熟的方法。
几天之后,淑君便按时去赴约,她头扎马尾辫,身穿一件淡绿色的亚麻衬衣,一条紧身牛仔裤,看上去时尚美丽。在饭桌上,淑君得以近距离观察冯子健这个人,除了他们上次见面时留下的印象外,这次又对他添上了几分好感。饭桌上的冯子健一副老实本分样子,有些话说的简直让人好笑,譬如,他说儿科医生工作舒服,原因在于孩子的病简单,无非是发烧、拉肚子、跌倒烫伤。还有什么孩子的用药等于成人用药量的减半,诸如此类的话说了一大堆,不知他真的是无知,还是有意说笑闹着玩的。当然淑君对他的家庭背景更加的满意。冯子健的父母都是教师,家中还有个妹妹,经济条件不错,在静安寺还有一套婚房。他本人中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工厂当工人,后来上海公安扩编,通过亲戚关系调入公安系统工作。他除了文化程度之外,其余的都不比同龄人差。
淑君与冯子健见了这一面之后,两下里都有了意,便开始了交往。冯子健除了被淑君的美貌吸引之外,还有淑君的高学历,外加医生这份光鲜的职业,这些既能满足他的虚荣心,也能弥补他在文化程度上的短板。有时人们不得不承认外在的面子要比内在的美德更加的重要。
淑君性格内向腼腆,狭窄的人际关系让她难以自如地选择男朋友。读二医大时,淑君曾梦想过找个同行男生,可那些同行的择偶对象要比她宽泛得多,不限于非得娶个同行回家。后来淑君也谈过几个对象,但都无疾而终。再加上母亲在家里的整天唠叨,姑娘的年龄又与择偶的条件成反比这个事实,这使她不得不对现实低头。经过几年的寻寻觅觅,淑君找对象的标准不断进行微调,就像是洗一次缩一次水的衣料,现在再回头看当初的梦想,简直是来了个大反转。按照现在淑君的想法,结婚对象只要相貌过得去,作风正派,有份铁饭碗的工作,来自双职工家庭,当然家中一定要有结婚的婚房。
他们俩开始了交往,起初还有点谈的来,冯子健给她讲些外面听不到的秘闻趣事,还有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怪事,这些对淑君来说简直是个全新的世界。淑君以前是二耳不闻窗外事,象牙塔里啃书本。后来就是在医院里没完没了的给病人看病,生活要么是书本,要么就是病人。现在从冯子健那里听到尽是些闻所未闻的社会新闻,是自己聪明的脑袋瓜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的引人入胜。然而这些趣闻一开始听起来蛮新奇,可久而久之,淑君就觉得厌烦,因为尽是些人与人之间的互害互斗,人性的堕落和丑恶,本来已经够糟心的生活,现在又添加上苦涩的味道。淑君要他谈些别的,但说着说着又扯上了他的工作,于是他们干脆变得少说话,少碰头了。
随着交往时间越久,他们的约会也越来越像是个例行公事,约会之前与约会之后的心情一样的心平气和,即没有激动人心的一幕,也没有令人期待的下一次。而等到下一次再见面时,往往上次约会的细节早已忘的一干二净。在他们的约会中雍雍穆穆取代了亲亲热热,彬彬有礼又代替喁喁细语,倒像是在谈什么生意买卖似的。看到别的情侣勾肩搭背,淑君就想为什么我们没有这种亲密无间的感情呢?看到别的情侣亲昵聊天,淑君又想为什么我们没有那样灵魂上的���窃私语?
人生有许多的悖论,自己喜欢的人,往往在择偶的硬指标上不达标,而那些达标的人,却又偏偏是自己所不爱的,但很多时候人们的内心往往屈从于这些硬指标。尤其是那些恋爱中的女人往往自信的过了头,她们深信指标是死的,而人是活的,可以慢慢去改变。可一旦结了婚,却发现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既然无法改变对方,那就改变一下自己吧,这样就变成了人是死的,标准却一降再降,这也是许多女人抱怨婚姻不幸的原因。其实社会上大多数的女人都抱着差不多的标准,既不想廉价的嫁人,也怕把自己熬成个老姑娘。
从恋爱到结婚,历时二年,被众亲友形容为一场快乐的爱情短跑。结婚一年添了一个男孩,这又让冯子健脸上增添了不少光彩。对他来说拿得出手的炫耀可真不少,出身教育世家,虽然腹中无诗书,但书香之气还是沾了点边的,只要他不开口说话。令人骄傲的还有他在政府衙门上班,最近还升了职,调入分局办公室工作。同样傲人的是娶了一个穿白大褂的漂亮老婆,还生了一个大胖儿子。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跨上凤,乘上鸾"那样的前程似锦,这些都是他在别人面前趾高气扬的本钱。
像任何事物都有一体二面一样,冯子健同样有不乐意的地方,其一是文化程度不高,谈吐枯燥乏味,拉三扯四还行,上了台面说话,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表达不出。这似乎与他的教育世家出身格格不入。当然他可以把这归咎于那个"读书无用论"的年代,但知识贫乏这口锅还得自己来背。还有一个是自己的老婆,在别人面前他可以应付自如,而一旦老婆在身边,他那张嘴就变得笨嘴拙舌了起来,归根究底还是自卑感在作祟,而自卑感也会像野草一样疯长,渐渐的他对老婆爱的成份少,仰视的成份多,恨不得把老婆当活菩萨给供起来,来满足他仰视的快乐。
从恋爱到结婚,再让淑君审视这段感情,谈不上美满,也谈不上失落,只能用平平淡淡一词来形容。冯子健是个不错的丈夫,从早到晚忙里忙外,做得多,说得少,尤其是嘴巴不太会哄人,这在淑君那里并不讨喜,但在外面却赚得一个"好丈夫"的美名。其实最让淑君受不了的是冯子健的变化,过去还有些老实本分的特质,可自从这份差事干久了之后,三教九流的习气沾上了不少,还学会了喝酒,抽烟,讲粗话。不仅如此,他在精神上缺乏追求,既平淡庸俗,又沾沾自喜,自视甚高;既安于现状,又精于持家,什么都能量化成人民币。除了小家庭之外,他对一切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他的小家子气简直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一进菜市场,二只眼睛就如同雷达那般的锐利,先在各个摊位巡视一番,然后什么东西便宜买什么,可买回家的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就是蔫头耷脑病怏怏的样子。为此淑君跟他吵过无数回。淑君经常用这句话怼他,说:"你又不是缺钱花,为什么非得把自己弄成一个弄堂里的大妈似的。"俩人伴过嘴之后,冯子健最多收敛十来天,过后又故态复萌,依然我行我素,然后又是轮番上演同样的戏码。过去他们经常为这种事争吵不休,现在淑君也懒得再说,有时想想"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还真有点道理,至少淑君此时的心境已经一半埋在了泥土里。
生活上冯子犍对淑君百依百顺,呵护有加。淑君除了上班之外,其它什么事情都无需操心。空闲下来读读书,逛逛街,上电影院,要么带着儿子上公园。好在精神方面的需求,在淑君的小姊妹(闺蜜)张佳丽那里可得到些补偿。
淑君和佳丽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佳丽的家刚好住淑君娘家的对门,她们二家窗户隔开个弄堂遥遥相对,借用佳丽的话就是:"小窗南北遥相望,丽君倚窗度韶华。"从小到大,她们就隔着这四米宽的弄堂,站在窗前说着悄悄话,或者拉着嗓门大喊大叫,欢歌笑语回荡在杂乱的弄堂里,邻居们都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知道两个疯丫头又在"发神经"了。自从淑君出嫁之后,过去的形影不离变成了隔三差五的打电话,以发泄各自心中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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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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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爆RPG 2
也许是马修透露的个人信息终于让伊万和娜塔莉亚确定牠不是美国派来的间谍,且牠和阿尔弗雷德也无法同美国联络向美国传递苏联——假使这片废土上盘踞的大大小小的势力还愿意承认苏联的存在与统治的话——现状,娜塔莉亚似乎对牠完全失去了兴趣,她问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其语气比起疑问更像是告诉牠最好尽快滚蛋的暗示和威胁。马修在认真的衡量了娜塔莉亚的威胁与以无武器无干粮的状态在废土中独自踏上两、三日的路程这两种选择哪一种生还率更低后,牠强行无视了娜塔莉亚的冷脸冷眼询问伊万牠今夜能否留下。
“你干嘛这么问呢?”伊万责怪地瞅了眼马修,“难道你想趁夜赶路,还是说你认为我们会赶走你?我正想提议你和我们同行,毕竟孤身一人行走在废土上过于危险了,而我和娜塔申卡本就有去弗捷勒夫伽的计划。若你不急着回家,你可先跟我们一同去东南方的那个农场,我们得尽可能卖掉那堆战利品,”伊万用下巴指了指堆叠在一起的皮甲和各类武器,“否则行李太累赘,之后我们可沿着公路往弗捷勒夫伽走,不过若战利品剩得太多,中途得去一趟K城把杂物全卖掉。如果你急着回去,那至少等明早再启程吧。”牠顿了顿,接着说:“无论你是否和我们同行,都得去那堆战利品里挑把好用的武器与合身的护甲。”
马修愣了数秒才意识到伊万并非在开玩笑,“可——这————”牠略结巴地说,无法相信真有人会这么慷慨,甚至用慷慨一词来形容伊万的行为都太过轻描淡写了,以结果来说这等同于间接救了牠一命,“但……我、我没什么可回报你们的……”
“艰难的日子里人们就该互相帮助,不是吗?”伊万耸耸肩说,“别为这些明日才需做的事烦恼了,马修同志,聊聊你和你兄弟住的地方吧,听科瓦廖夫同志说那儿没怎么受核辐射的影响?”
虽然确定马修的身份后伊万不再使用半诱导半审问的交谈方式,不过在闲聊中牠依旧像仓鼠把坚果藏在自己的颊囊里那样把牠和娜塔莉亚的过去紧紧藏在嘴里,仅透露些完全无法依其推测牠和娜塔莉亚的身份以及来自何处的信息,例如牠们也是孤儿,由父母的朋友们养大,牠们还有一个姐姐等。相对的,伊万似乎对这片废土区域里的人们的生活水平很好奇,可惜由于长相,居住在森林中的马修对此了解不深。
“我说不上这里的生活如何,人们很容易在佩雷刚里找到工作,商队总是缺人手来运货和保卫商品。K城的生活对外来者而言更艰难些,要成为那儿的合法公民——”伊万闻言眯了眯眼,不过牠没打断马修,马修便继续说:“——需要不少麻烦的手续,但成为合法公民后能获得养老金,且就算失业K城的政府也会帮你找一份工作。这里的农场基本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经营,所以收留外来者的可能性很小,村子要好些,无论是弗捷勒夫伽还是奥特拉德诺耶,只要愿意干活就会被村民接纳。”
“所以人们都能吃饱穿暖是吗?”伊万问。
“……要让所有人都吃饱穿暖恐怕有些难。”马修迟疑地说,“你们已经和这里商队或村子里的商店交易过了对吗?”伊万点点头,“虽然各商队给出的价格不同,但通常一根胡萝卜就能卖七至九卢布,一只野兔加上略处理过的兔皮能卖三十近四十卢布,所以理论上,一个人只要肯种田以及偶尔去打打猎,那么那人肯定不会缺钱。然而你瞧,其它商品的价格也不低,人们需要日用品,一块肥皂都能卖上二十多卢布。何况如弗捷勒夫伽这样的地方还好,如奥特拉德诺耶那样土地被核辐射污染的地方,作物产量相对较少,单靠种田根本无法获得养活大家的食物。至于去废土中狩猎,由于容易受到群聚的变异动物的攻击,故对大部分人来说不是个��吸引力的选项。且即便杀掉这些变异动物,人们也不知该如何利用昆虫的尸体,倒是变异到和野兔差不多大小的老鼠可以成为食物来源。只是并非每次都能恰巧遇见老鼠或野兔,而饲养的鸡则得留着下蛋,牛得留着耕地,难以获得令肉变得很珍贵,只有足够富裕的人、例如佩雷刚和K城的高层和大型商队的人才会奢侈到把肉当作普通的食材来烹饪,大部分人都选择把肉保存下来当作补充营养的‘药物’吃掉。”说到“药物”时马修抬手比划出单引号,“然而想要防止肉腐坏就得用盐来腌制,一盒盐的份量刚好够腌制一只野兔使其整个夏季都不腐坏,可一盒盐的价格是二十卢布……”马修用一声叹息概括了剩下的话。
“你和你兄弟的日子应该好过些吧?你说你是在追寻鹿群时迷的路,瞧上去你像个精于打猎的人。”伊万打量着马修说。
“我的确是。”马修带着微有些羞涩的微笑肯定了伊万的推测,“可也没好上多少,毕竟如你所见,我们的长相给我们增添了一些额外的困难,其中之一就是交易,商队总会针对我们压低收货价格并提高卖价。”马修语气平静地说,牠早已过了为此愤怒不平的年龄而将这种歧视当作生活的一部分来接纳和忍受,“村子里的人们倒还好,我们十三、四岁时就来到这里了,经过十余年,人们已把我们当成这里的一份子,只是村民们通常没多少余钱买野味。”
之后马修和伊万又聊了些别的,由此马修意外地发现除去都喜欢诗歌外牠和伊万竟还有别的相似之处,牠们都坚守着一些在末日里显得愚蠢可笑的准则,并在情况允许的时候倾向于无偿为人们提供帮助,仿佛这样的行为能一点点改善核战后人们整体性骤降的道德标准似的——马修分不清伊万这样做的动机是出于对‘扮演一个传说中的、典型的苏联人’的兴趣还是出于本心,马修懒得深究,无论如何伊万的实质行动符合牠的理念——且尽管牠们对核战后的生活适应良好,但皆认为若生在另一个没有核战的世界里,牠们会从事别的工作。
“我想我会成为画家。”伊万望着篝火,不知是因摇曳的火焰在牠脸上印下的火光还是怎的,牠神色显出份朦胧的憧憬,“你听说过位于列宁格勒的苏联艺术学院[1]吗?那是一所传承了两个多世纪的艺术大学。若没有这场战争,我现在一定都从苏联艺术学院里毕业并加入了艺术工厂开始完成来自疗养院和文化馆[2]的订单了,还有艺术沙龙,我相信我的绘画水平好到足以让收藏家们买下我的画。”伊万说着,突然拉过背包从内掏出个略显破旧但边角平整的素描本,“你瞧,”牠挪动几步把翻开的素描本递在马修眼前,右膝抵着马修的左膝,“这些都是我画的沿途的景色。”
马修低头看向素描本,牠观察着纸页上由深浅不一的色块和线条组成的荒野、抛弃在公路边的汽车与车内的人类骨架、枯树和树根处的蘑菇等绘画,“这很——精致。”马修呢喃道,最初牠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下意识说出这个评价,这只是素描,除去其中几幅用的是铅笔而画得细致逼真如黑白照片外,其余的、大约是以木炭为画笔的素描都以光影为主而隐去了详细的细节。可马修越看越喜爱这些素描,觉得它们有着激发牠想象力和观察欲望的魅力,使牠的双眼被无形的力量粘在纸页上舍不得移开,“你画得很好,伊万,我很喜欢你的——”马修认真地说,牠抬眼瞧向伊万,最后几个音节尚未吐出就戛然而止,牠呆愣地望着伊万,伊万也像是被牠突然抬头导致的意料之外的对视给吓住了般呆愣地回望牠。
几秒后,伊万仓皇垂眼打断了和马修的对视,“嗯……谢谢夸奖……”牠的声音小到快融入木柴燃烧的噼啪声里,右手不自觉半掩着脸颊。而马修仍愣着回不过神来,牠的心神留在几秒前双眼传递到大脑的画面上,被画面中因自己的作品被人肯定而面露纯粹的、极富感染力的喜悦的伊万所吸引,伊万那双在篝火的照射下仿若发光的眼睛如一梭箭般钉在牠心脏内,使牠生出些微弱但绵长的、难以用具体词句形容的心绪。
“……咳,其实有几幅我画得挺粗糙的。”伊万的声音唤回马修的神智,牠眨眨眼,发觉伊万神态中的喜悦和羞赧已消失,‘……又或者,像冬雪下的春芽那样藏在平静之下。’马修强迫自己忽略伊万脸颊上浮现的浅红想,牠自己的脸颊如受到伊万感染般莫名开始发烫,脑子也被一股找不出来处的热源烤得晕乎乎的,牠再次眨眨眼,低头让自己的视线追随伊万的手指移向伊万指下的那幅素描。这幅素描画的是废弃的工厂,其线条比其它素描更为凌乱,右下角的灌木内更是杵着几根不连贯的、显眼且不协调的、能明显瞧出绘画时用力过度的粗线,马修用了一瞬才认出那大约是灌木的枝干。“比如这张,”伊万解释说,“我刚画完框架,工厂里就冒出些充满敌意的,有几分似人可没长头发和眉毛、只会张着嘴嚎叫的怪物,我不得不匆忙画完最后几笔好应对它们的攻击。”
伊万的话让马修又愣住了,马修不知是自己错误理解了伊万的话,还是伊万真的在说比起立刻逃走或拿起武器在怪物的攻击下保护自己,牠认为先画完手中的素描更重要,牠再次显现出砍掉猎奴人成员脑袋时的那种略带幽默的、与废土颇有些格格不入的疯狂,然而或许是受到那碗免费的土豆煮罐头肉和一套即将属于自己的、免费的防具和武器的影响,马修不但没像上次那样产生正常人面对疯子时会有的警惕和畏惧,还觉得这份疯狂放在伊万身上变成了一种独特的、令牠心跳加速的气质。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马修想同伊万发生点儿什么。尽管战后危险莫测的自然环境、不算低但也不算高的生存率和难以预料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降临在自己与旁人身上的死亡迫使人们放弃矜持,省略大部分无用的、在过去代表着文明和礼节的求偶步骤,但马修一直无法想象某日自己会向某个刚认识的女孩儿或男孩儿提出性爱邀约,牠甚至无法想象自己对某个人产生性冲动。即便在牠和阿尔弗雷德肢体交缠着蜷缩在被褥中或是懒洋洋或是急切地撸动着对方和自己的阴茎时,相比阿尔弗雷德让牠产生性欲,流窜在牠体内的更像是肉体在吃饱喝足后因其年龄而自然出现的生理欲望。
马修认为自己只是对伊万产生了兴趣,也许包含一些性欲,但那性欲并未多到牠选择此地此刻向伊万提出邀约的地步,牠想更深入的了解这名性格少见的、有着奇怪却又与自己相合的行事准则的陌生人,而同样的爱好与相近的道德观也使牠对伊万生出几分亲昵。不过伊万似乎拥有别的、更进一步的想法。在马修和伊万躲至帐篷后洗漱时——马修曾提议作为免费的晚餐和武器防具的回报,今晚全由牠来守夜,不过这一提议尚未说完就被娜塔莉亚的冷哼声打断,随后伊万友好的谢绝了牠的提议,牠推测牠们是为了避免牠在牠们睡着后趁机杀人劫货——伊万靠近马修悄声说:“你一直在看我,马修同志。当然,由于娜塔申卡没怎么参与闲聊,都是你与我对话,而聊天时看着对方的双眼是基本礼仪,但你的眼神……”伊万顿了顿,牠靠的更近了。马修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因月光的照射,牠总觉得伊万的眼眸像拥有夜视能力的动物的眼睛那般发着光。
伊万轻笑一声,“马修同志,你又在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伊万的话化作一股热流自马修的胸腔朝头颅喷涌,牠的脑子被冲得晕乎乎的,脸颊也变得又热又胀,“对不起……”牠一面匆忙移开视线一面喃喃道歉说。
“实话实说,我不介意你的眼神,也对你有着相同的想法,马修。”伊万忽然省去‘同志’一词,这一人称改变使马修忍不住再次看向伊万,身处夜色中,牠只看见模糊的人影与可以被解释为因反射月光或火光而发亮的紫眸,“甚至我希望能待会儿就与你发生点儿什么,毕竟废土上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在天亮后仍活着,得紧紧抓住一切机会不是吗?”伊万的音调缱绻绵长仿若生活在森林深处湖泊中的水女[3]的低语,而马修也如被诱惑的行人般情不自禁点点头,“很高兴我们意见相同。”伊万说着向马修又靠近了些,马修产生了伊万的体温和吐息像墙根处的苔藓般沿着牠体表生长的错觉,“那么,现在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你健康吗,马修?”
马修用了几秒才意识到伊万口中的“健康”另有所指,伊万的暗示成为窜进牠体内的第二股热流,使牠原本就发热的脸颊猛然再次提升温度,牠几乎开始担心那高温时候会烧坏牠脸部的皮肤,“我、我没病——”牠略结巴地回答到,“我是说,我很健康——”牠因自己局促的反应发出道挫败的叹息,“事实上,除了自助或与阿尔互相帮助外我还从未,嗯,你知道的,同另一人发生点儿什么……”牠坦白道,庆幸此刻是深夜且牠们已远离篝火故黑暗能遮掩自牠的神色和肢体语言中透出的羞赧尴尬,可相对的,牠也无法观察伊万得知此消息后的第一反应,牠只知道伊万如牠那般没立即接话,而是停顿几秒后才用混着笑意的安抚语气说:“别担心,马修,我知道该怎么做以及做什么,况且我想由于地点和明日行程的缘故,我们也并不会做多少超出你知识范围的事。”
闻言马修既送了口气,又莫名感到遗憾,同时牠即将与伊万做的事也让牠期待、激动且有些害怕,这害怕一部分源于那超出牠知识范围的未知——伊万说的是“不会做多少”,那么显然就是在说牠们的确会做些牠不曾了解过的事——一部分源于坐在篝火边守夜的娜塔莉亚。是的,牠俩肯定会进入帐篷才开始做,嗯,伊万打算引导牠做的任何事,但一顶薄帐篷不可能具备隔音功能,更别提直到方才娜塔莉亚瞥看牠时眼神依旧冰冷锋利犹如实体的刀刃,牠总觉得在一个虽不知具体程度但切实敌视牠的对象附近同此对象的亲人进行亲密接触不是个特别安全的做法。
洗漱完后马修跟着伊万钻进帐篷——进帐篷前牠偷偷瞧了眼娜塔莉亚,意料之中又被她狠狠瞪了一眼——伊万拉上帐篷拉链,而马修傻傻半蹲在伊万身旁,牠不知牠和伊万如何开始,牠该躺下吗?还是如牠和阿尔弗雷德有时那样面对面坐着?牠是该脱掉所有衣服或仅将裤子褪至大腿处?
“不需紧张,马修,”伊万像是、或也许牠真的能在黑暗中不受阻碍得视物般安慰马修说,“让我们躺下吧。”牠轻推马修引着马修侧躺在两个并列放置的睡袋上,“我得先承认我最近一次洗澡还是在奥特拉德诺耶时,即一日多两日前,所以在经过一日多高温下的步行及战斗后我身上的气味并不处于最佳状态。”随着牠说话,湿热的气流吹拂至马修脸上,除去最明显的薄荷牙膏味儿以外,马修还嗅到一股找不出类比物的、应是伊万体味的气味。这气味与阿尔弗雷德身上的气味全然不同,也不像伊万警告的那样能用‘难闻’或‘臭’来形容,那闻上去有些像熟透了的浆果发酵后的酸甜,令马修不由自主深呼吸以吸入更多的这种气味,“不,你很好闻……”牠喃喃说。
“我就当这是你真实的想法而非奉承了。”伊万的手抚上马修的肩,“这种时候本应用行动代替言语,不过既然你不曾有经验,我想我最好在每个步骤前先提醒你,若你不愿继续就告诉我。”牠的手摩挲着马修的臂膀下移牵起马修的手引着马修伸手环住牠的腰,“你介意接吻吗?”牠问。
“不。”马修的回答声接近气音,牠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作响,即使仅能看见伊万横躺着的轮廓和印在帐篷上摇晃的火光,在紧张、期待和无措的影响下牠仍止不住眨眼。牠看见面前灰黑的人形轮廓逐渐放大几欲占满牠的全部视野,伊万那只原本握住牠手腕的手沿着牠的前臂跃至牠后腰处顺着牠的背脊向上攀爬,同时那股混入了湿热吐息的薄荷味儿变得愈发浓烈,随着一块干燥的、有褶皱的曲面贴在牠唇上,那股薄荷味儿同牠鼻腔与嘴里的薄荷味儿融为一体。
马修忍不住攥住伊万的上衣,并不是说牠没有亲吻的经验,除去妈妈给牠的代表亲情的吻以外,当牠和阿尔弗雷德处于对性充满好奇的十五、六岁的年龄时牠们也尝试着接过吻,甚至直到不久前,牠们互相抚慰时也并不介意将自己的嘴贴在对方的身体任意一部位上。但再次的,与伊万的吻,或者也许和伊万做的一切都与以及都将与和阿尔弗雷德做时不同,只凭这个吻马修的阴茎就硬得像刚拨过柴火的铁棍一样,牠匆匆解开裤子纽扣并将内裤拉至大腿处,张嘴伸舌舔舐伊万的下唇。
“看来你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毫无经验,马修。”伊万饶有兴致地低喃,牠张嘴回应马修,舌尖如有自主意识的刷子般灵活地扫过马修的牙龈和唇系带,滞留在马修后背的手则指尖施力压着马修背部的皮肤描摹其下肌肉起伏的轮廓。马修觉得自己变成了气球,伊万的每一下摩挲和每一次舔舐都在往气球里输送名为‘性欲’的气体,牠以急切到慌乱的姿态试图解开伊万的裤子,数秒后拨动纽扣的动作就转变成不耐烦的拉扯,牠从未如此迫切得想触碰某人,具体而言是让自己的肌肤不受阻碍得接触另一人的肌肤,可伊万显然比牠更加耐心。“别这么着急。”伊万将话吹进马修嘴里,牠的舌探入马修嘴中,勾缠马修的舌头又后撤引诱马修伸舌追进牠嘴里,于间隙时喘息着说:“耐心些,马修,耐心能带来更多愉悦。”
这句话直白又暧昧,令马修的心和正被伊万爱抚的背脊一同生出股混着刺痒的酥麻,伊万用另一只手辅助马修解开自己裤子纽扣,但下一刻牠拂开马修伸向两人阴茎的手,“耐心。”牠的舌尖戳着马修的舌尖含糊重复道。在马修的血管和神经里肆虐的欲火竟也真的被这一单词安抚,于是牠控制那只手探向伊万的腰,学着伊万那样指尖稍用力地按在肌肤上移动着感知伊万的身体曲线,牠的动作似乎弄痒了伊万,因伊万猛然瑟缩一下,一面发出分不清是笑声还是呻吟的喉音一面偏头打断吻。
伊万的反应使马修产生几分挫败,毕竟牠的目的并不是给伊万饶痒。伊万仿佛能看见马修脸上的挫败似的解释说:“比起大部分人,我的感觉系统更加敏锐一些。”
马修看着大约是伊万的双��的位置,和方才洗漱时不同,此刻伊万的双眼一点儿发亮的迹象都没有,可拥有夜视能力的猫的眸子在黑暗里也不会发光。牠好奇伊万是否能在黑暗中视物,更担心若伊万能,那么伊万便能看清牠之前那些略失态的、本以为已被夜色遮掩的表现。况且假如伊万能看见这次性爱中牠神色的每一分变化而牠不能,这既不公平,也会让牠失望且对伊万沉溺于快感中的表情无比好奇。然而询问他人身体是否产生了变异以及具体是何种变异是一种比性爱更加亲密的、需要更多信任的行为——当然,这条废土默认规则显然对阿尔弗雷德不适用,好几次牠们被暴怒的商队、雇佣兵和走私贩追杀就是因为阿尔弗雷德非得打探出对方的身体产生了什么变异,或按照阿尔弗雷德的话说是“产生了什么好玩儿的变化”——即便是马修自己也是出于对性命的担忧才在伊万和娜塔莉亚的诱导及逼迫下坦白自身也许是变异的异常的。
左侧乳头被夹住转扭的触感拉回马修的神智,“你是在分心吗?”伊万贴着马修的唇问,牠的语气里没有责怪和不满,仅有一丝对马修分神原因的好奇。
“抱歉,我——我只是————”马修认为自己的推测毫无根据,自己的担忧则无比可笑,故牠用无意义的哼哼将话含混过去。所幸伊万并不执着于从马修嘴里挖出答案,牠的头靠在与马修将吻未吻的位置上,左手以略别扭的姿势揉搓马修的乳头和乳晕,抚摸着马修后背的右手在马修的腰臀至肩胛骨处来回盘旋,牠的右腿则不知何时弯曲着顶入马修双腿之间。马修觉得伊万的手指仿佛有着将麻痒传递进被触碰者的皮肤的能力,要么就是伊万的手指能像牠在百科全书里看过的那些拥有自体发电天赋的鱼类般能释放微弱的电流,否则如何解释牠体表每一处被伊万手指掠过的地方都冒出丝让牠脚趾紧蜷的、舒适的麻痹感呢?
这些丝缕状的麻痹感钻入马修的毛孔,闯进牠的神经末梢并于中枢神经聚集融合成一团搅乱牠脑子的迷雾,这团迷雾让牠的感知同时变得更加迟钝和敏锐。牠的视线仅集中在面前的人形黑影上而看不见人影后被火光染上层橘红的帐篷壁,牠只能听见近在咫尺的、被伊万压低的喘息而听不见数米外的木头燃烧声,牠甚至忘了不远处的篝火旁还坐着能听见从这顶帐篷内传出的、任何音量超过喘息的声响的娜塔莉亚。马修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伊万身上,也许是因为夏夜温度高且牠俩又呆在一个狭小封闭的帐篷里,牠不仅能清晰感知到随着伊万的喘息和呼吸而吹拂至牠的脸与脖颈上的热气,还觉得牠仿佛突然变成了一个雪人般快被这接连不断的热气吹化了,牠忍不住挪动着贴近伊万,被伊万顶开的左腿勾缠住伊万的右腿,鼓胀的阴茎戳蹭向伊万的腿根和腹部时也感到有根又热又硬的条状物抵着自己的下腹,直到牠的手再次被拂开,牠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又伸手试图握住牠俩的阴茎。
“等等,”伊万制止道,牠一面收回摩挲马修后背的右手一面说:“把裤子脱掉。”没等马修的意识反应过来,牠的身体就擅自听从伊万的指令拽下并将裤子扔至身后。而伊万的动作比马修慢上一拍,当马修屈起光裸的左腿试图插入伊万腿间时皮肤所传来的触感告诉牠伊万尚在与膝弯处的裤子搏斗。“我得……”伊万略撑起自己嘟囔着,大约是由于伊万姿势的缘故,马修在看见面前的人形黑影上抬的下一秒就感到自己的脸被某种东西——应该是伊万的发尾——搔得发痒,牠偏头躲开,接着一道几乎被牠们的喘息声盖过的、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传入牠耳道中。
不等马修心中冒出对撕裂声产生原因的好奇,伊万就拉过牠的手,摸索着将某个略松垮的、薄膜口袋状的东西套在牠并拢的食指和中指上。“是时候进入下一阶段了。”伊万侧头吻向马修说,牠的唇落在马修的鬓发上,随后���吻接着一吻向马修的嘴角移动——马修脑中那根因担忧伊万拥有夜视能力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一下下啄在牠脸上的、使牠的脸和心一同发痒的吻证明了伊万如牠一样只能看见面前有个模糊的人形黑影——牠抬起右腿将腿搁在马修的腰胯上,握着马修的手腕将马修的手朝自己的胯间拉,不过中途牠突然停了下来。
“我忘记提醒你了,”伊万的语气里含着几分不情愿,“我说的下一阶段,是指你的这两根手指,嗯,若我们接着做下去的话会再加上你的无名指,戴着安全套从我的肛门进入我的肠道进行指交,你愿意吗?”
马修没立即弄明白伊万为何会问出这个问题,伊万的话拽住了牠的听觉和触觉,明明伊万并不是用调情的方式说出此话,但也许是详细的描述加之此话出现的地点和时机,马修依旧被伊万的预告撩拨得头晕目眩,牠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预告而是征求牠意愿的询问,随即牠想起在牠们开始这场性爱时,伊万的确说过由于牠缺乏经验,伊万会在每个步骤前提醒牠,于是牠匆忙答道:“我愿意。”
“很高兴你愿意继续。”伊万又啄了一下马修的嘴角,马修仍不明白为何伊万会作出牠不愿继续的假设,不过显然此刻牠没有找出答案的欲望和余力,牠的手再次被伊万拉着前伸,蹭过某个泛着湿意的、又热又胀的部位——牠猜那是伊万的阴囊——停在一片柔软丰厚的肉之间,这些肉像某种具有自主意识的活物般颤抖着,随着伊万推了下牠的手背,牠那两根裹在安全套里的手指嵌入颤抖的肉之间,抵在一小圈蠕动着的皱褶上。
“别急着插进去,”伊万半趴在马修身上,牠左手撑着睡袋,右手放开马修的手腕沿着马修的上臂朝马修的胸与肩前进,“先揉一揉外面,”这些话被牠吹至马修嘴边,“这儿能用来润滑的只有安全套外层自带的润滑油。”
马修分不清伊万的话是指引还是诱惑,也可能两者皆有,牠依言将两指按在伊万的股缝底部轻揉以将安全套表层的润滑油涂抹在伊万的肛门上——坦白说,马修头一次知道安全套表层有润滑油,过去牠以为那只是个用来预防性病传播和避孕的橡胶套子,牠甚至不曾见过实物,毕竟牠和阿尔弗雷德没有余钱买这类生活中用不上的东西——牠能感到那圈皱褶被牠揉得不停开合,而伊万也随之哼出黏糊糊的鼻音。伊万哼了几声后一面拨弄着马修的乳头一面说:“你可以把手指插进去了,马修,”牠左手扶着马修的下颌偏头吻咬马修的下巴,“慢些,温柔些。”牠补充道。
马修不知具体怎样做才算温柔,不过至少伊万给出了另一个清楚的指示,于是牠小心翼翼屈指挤开那圈皱褶,双指像跨过一片埋着不少未爆弹的废墟那样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前进。然而和在埋着未爆弹的废墟中寻找物资不同的是,此刻某个干扰牠使牠无法专注的原因正同牠胸对胸、胯对胯得贴在一起,非但如此,这原因的双手也不愿闲着,不是捏刮牠的乳头,就是摩挲牠的腰臀,时不时还摆动腰胯让两人的阴茎互相挨挤着被两人绷紧的腹部摩擦。
这些动作快将马修逼疯了,牠体内的性欲逼迫牠去做点儿更进一步的事,不幸的是牠不知‘更进一步的事’具体是什么以及该怎么做,妈妈曾给牠和阿尔弗雷德大致讲解过男女的生理结构的区别以及交媾、怀孕、生产和哺育是怎么回事儿,但这些讲解的重点从不是性爱。马修从妈妈的讲解以及商队里佣兵的下流话中得知‘更进一步的事’与阴道、阴茎有关——当然,由于伊万不是女人没有阴道,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应该是与肠道、阴茎有关——可之后的步骤是什么?牠把阴茎插入伊万的直肠里然后抽插吗?听上去并不像牠正做的事那样使牠兴致高涨,故牠只好努力忍耐流窜在骨骼里的、催促牠做点儿什么的发痒感,跟着伊万的命令在双指进入到某个深度后停下并用指腹戳着肠壁前后来回按压。
“很好,马修,你做得很好。”伊万小声说,马修能从牠含糊的吐词中听出牠正为了避免自己大声呻吟而咬着唇,“现在,你可以把无名指加上。”
马修撤出手指的速度似乎过快以至于伊万猛地将头埋在牠颈根处发出道压抑的哭喘,仿佛是报复牠般,下一刻伊万就握住了牠的阴茎并轻搔牠的冠状沟,令牠攥紧伊万的大腿惊呼出声,所幸随后伊万就下移转而揉撸牠的阴茎海绵体,这才使牠得以集中精力并拢三根手指再次朝伊万的后穴探。与之前不同,增添一根手指后马修能明显感到手指血管被挤压所带来的胀感,当牠推蹭伊万的前列腺时,本有余力用娴熟的技巧抚慰牠龟头和阴囊的伊万被牠操得只剩有一搭没一搭撸动牠阴茎的力气,牠忍下挺胯在伊万的掌中戳刺的冲动,既想对伊万礼尚往来也套弄伊万的阴茎,又觉得牠那只正掐着伊万左大腿的手着实不方便挤进两人紧贴的胸腹间,伊万的那只手已经够碍事的了。
“你不……嗯,你的阴茎————”喘息与对具体描述的羞耻让马修很难连贯地说出自己的疑问,不过伊万莫名领悟了马修想问什么,“若同时刺激我的前列腺和阴茎的话,”伊万那只被马修压住的、穿过马修的腰抚摸着马修腰臀的手揉了把马修的右臀,“我会完全失去爱抚你的力气。”
“我不介意……”马修喃喃说,牠很高兴牠首次与阿尔弗雷德以外的对象做这事儿时遇见的是伊万这种经验丰富且性爱中会考虑对方感受的人,但伊万的话也把牠的想象力引向别处。‘可惜帐篷里光线太暗了。’牠想着,埋怨起于今夜数次遮掩牠失态和窘迫的夜色来,牠很想瞧一瞧前后被同时刺激的、力气全失的伊万会流露出怎样的神态。
“你是认真的?”伊万问,“我可没品德高尚到拒绝这个让我专注享受快感的提议。”
“我不介意。”马修重复道,一方面牠的确不介意伊万停止抚慰牠,另一方面,伊万对着牠阴茎和腰臀的爱抚令牠不知该全神贯注去追随在牠神经中不断炸裂的愉悦还是该凝神继续用手指操弄伊万。也许等马修对性爱更加熟稔后,牠能从容的同时做这两件事,可现在牠宁愿专注于其中一项,而考虑到每次高潮后牠得用上不少时间才回神,牠认为把精力分配给伊万是更合理的选择,为了证明自己的确不介意,牠拉着伊万那只正撸动牠阴茎的手并引着那只手落在伊万自个儿的阴茎上。
“好吧……”伊万舔咬着马修的下唇,“以及,你的动作幅度可以变大些。”伊万的另一只手上抬搂握住马修的肩脖,如给猫顺毛那样揉捏马修的后颈,一股既像针刺又像电击的刺痒感随之自马修的颈椎上窜至马修的头皮与大脑中,令马修错觉自己的头发都被电得直立翘起。大约没发觉马修一瞬间的失神,伊万仍指示马修说:“撤出你的手指,再对准我的前列腺用力插进来。”
马修依言后撤自己的手指并狠狠朝伊万后穴深处捅,换来伊万一声闷哼与一下对着牠后颈的紧捏,“不,马修,这样戳我的前列腺只会让我疼,”伊万虽说着疼,马修却感到指周的肠肉绞住牠的手指一下一下颤抖,“你得蹭着那块区域压按过去————”伊万的尾音被马修的又一次捅入操成了变调的呻吟,牠的头重重砸在睡袋上,左腿在睡袋上蹬划出刷拉声,体液与空气摩擦后产生的咕啾声也从牠胯腹间飘升至马修耳边。‘真想看啊……’马修再次为帐篷内昏暗的光线遗憾,牠的手指在伊万的肠道里快速进出着,每一下都用力蹭过伊万的前列腺,牠分不清过了多久,总之在牠的感官中只过了一小会儿,伊万就猛得抬起身死死搂住牠,肠肉裹着牠的手指规律得抽搐数下后又骤然摔回睡袋上,同时牠也感到有微凉的几滴液体溅在牠的胸腹表面。
伊万急促喘息着,原本握着马修后颈的手下移抚摸马修的上臂,牠的肠肉仍绞着马修的手指不停收缩,“你可以退出去了,马修,”牠的呼吸逐渐平复,“轻些,慢些。”牠一面伸手轻推马修一面说:“很好,现在————”马修顺着力道仰躺在睡袋上,牠瞧见那个代表着伊万的人形黑影挪动着压向牠,随即牠那根一直热且胀得翘在牠下腹前的阴茎再次被伊万的手握住撸动。伊万撸动的速度很快,以至于马修想不明白在这样的速度下,伊万是怎么做到在经过牠的阴茎顶端时摩挲牠的冠状沟和尿道四周的。同时伊万的另一只手在牠的胸腹和腰臀等敏感区域徘徊,牠觉得自己热得快融化了,牠的脑子和神智也被这种热度烧得如沸水般蒸发。等伊万以唇贴上牠的唇并呢喃说“嘘,小声点儿”,牠才发觉自己正以较大的、肯定能被坐在篝火边的娜塔莉亚听见的音量呻吟,不过牠还来不及为此生出羞耻或担忧快感就再次占据了牠大脑的所有空间,不需多久牠就射在了伊万掌中。
直到马修的呼吸恢复平静,伊万仍半趴在牠身上,“如果我们身处一个更安全和更有隐私的环境中的话,我会想同你做更多步骤的。”伊万吻着牠用遗憾的语气说。马修也抱有相同的想法,牠欲赞同伊万,但跟随高潮后的余韵席卷牠神经的困倦只允许牠发出道昏昏欲睡的附和声。
“听上去你很困,马修同志,睡吧。”伊万又吻了吻马修的鼻尖,随后翻身撑坐在牠身旁,瞧起来似乎在寻找自己不知被扔在何处的裤子。马修奇怪于伊万为何又在牠的名字后添上‘同志’一词,也想问难道伊万不打算睡上一会儿吗?可如过去每一次高潮后一样,睡意总是以与闪电相同的速度将牠拉入梦乡,牠盯着那道坐着的、正把裤子套上一条抬起的腿的人形黑影,在自己未察觉之时就闭上了双眼。
[1]苏联艺术学院
[2]文化馆
[3]斯拉夫精怪,虽然机翻是美人鱼但根据描述我觉得更像是水女
露观察加:
不对自己和妹妹构成威胁
性格友善、礼貌且不会把别人的善意视作理所应当
身上无异味、无性病,根据洗漱动作来看保有良好的卫生习惯
不是苏联公民所以即便发生性关系也不违背军人道德
喜欢并能背诵苏联诗歌(加分项)
露:嗯,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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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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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燕的故事
  唔,终于又一次写现实题材的文章了,感谢文区的“职场男女”征文活动, 给了我灵感和机会,让我突然有了兴趣和性趣,来写这么一篇贯注了许多现实生 活影子的作品。 
     我的上一篇现实题材作品是那篇《老婆张莉的淫乱同学会》,我自己并不大 喜欢,因为就是篇很简单也很俗气的手枪文,没什么嚼头。不过挺讽刺的是,那 篇文章成了我回复和红心最多的一篇文——大部分人民群众终究是喜欢现实文 的,需要更多想象力和人文情怀的幻想类文章的确比较小众,当然,这不是什么 错,我很尊重群众的选择。      而这次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我希望能写得比上一篇更好,能有除了肉欲之外 的内容。当然,我的文向来都有很大篇幅的肉戏,这点不必担心,不过我也喜欢 除了肉戏以外还有别的值得回味的东西——两手都要硬是我的一贯作风。      所以么,这篇东西,主要是为了试验两件事:第一,是写多了fantasy之后, 我到底还会不会写现实文;第二则是:当小清新和重口味结合起来的时候,会是 什么样?      好了,打住,且听书。      惯例,希望您喜欢书中的故事和人物。      ……呃,好吧……如果太喜欢了,可能也会有点副作用的…… ***********************************   吉普行驶在蜿蜒的乡村公路上,不时地摇晃颠簸。惊蛰刚过,荆楚的早春寒 意仍浓,但绿草已经开始顽强地爬上山壁,路旁枯瘦的树枝上,一粒粒嫩黄的新 芽正在清晨的薄雾里随风摇曳着。山陇底下,尚未春播的灰色水田拼成了纵���错 乱的装饰画,朝着淡墨般的远山铺陈开去。我侧目张望时,两只衔着春泥的燕儿 正好飞过车畔,黑裳红领,飞向不知谁家的堂前。   「快到云燕她们村了吗?」坐在后座的阿凤问我。   「快了。」我一边回复,一边拨打着方向盘绕过山角,继续往那雾霭里的红 砖青瓦驶去。   「燕子,我们看你来了。」   我在心里低语着,往事掠过心头,正如掠过窗边的春燕。     ——————————————————————————   那是我还在深圳的时候,在一家小公司干活,公司主要是做弱电工程和综合 布线的,资质什么都是挂靠大公司的名下,另外还带个几十人的小电子厂,产品 除了自己项目用,主要卖国外。办公楼和厂房租在关外,离梅林关不太远的地方。 老板是天津人,马大哈一个,五天有三四天见不着人,多数时候都在外头拉关系 跑业务,工作细节上的事情管得少。工程部总共六七个人,有两个管维护的,其 余的各自管好手头上的工地就行了。工资反正高不成低不就,日子还算过得去, 想要在深圳买房子是一辈子也没指望,不过相比绝大多数的私企,我们这种接近 于自治的状态还是挺惬意的。公司包住宿,在附近的村里租了几套房当宿舍,都 是当地人的那种小产权,俗称农民房的,几个人合住一个套间。深圳的「村」去 过的都知道的,相当于个特大号的居民小区,和内地的农村不是一个概念。公司 还有个长期合作的施工队,包工头在我们公司挂个名,手下的人他自己管,大多 数也都住在那个村里。   有年夏天的时候,部门有个同事跳了槽,他那张桌子空了几个星期。有一天, 老板突然一大早跑过来,站在我们办公室门口,一脸的坏笑:「告诉你们个重大 喜讯。」   「啥好事,发奖金?」我们异口同声。   「狗屁,奖金这种事情犯得着我这么郑重其事嘛,叫财务发不就行了。」老 板一副鄙视的样子。   「那是啥,难不成放假?」   「算了算了,谅你们也猜不着。」他摇着脑袋:「直说得了,你们平时老喊 要美女要美女,这回我真给你们找了个,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喽。」他扭头朝 大门那挥挥手:「过来吧,燕子。」   门口钻出来个穿白T恤牛仔裤的姑娘,二十三四的样子,齐肩短发,看起来 瘦瘦的。她笑嘻嘻地朝我们稍微躬身:「各位前辈好,我叫程云燕,喊我程燕也 行,要不干脆叫燕子也行。」   「美女好!」「坐坐坐别客气!」办公室里立马热闹起来,老板回头去他自 己办公室之前,还没忘了提醒我们一句:「别小看人家女孩子,人家机电专业的, 还有建造师证,你们这些半路和尚多学着点。   就这样,程燕成了工程部的第一个女的。她长得不能说特别漂亮,但也算是 眉清目秀,尤其是弯弯的笑眼儿配上微翘的嘴唇,显得特有味道。性格也挺开朗, 平时在办公室和我们开玩笑都挺融洽,出去吃饭和我们抢着买单,而且特容易被 逗乐,经常笑得捂着肚子趴桌子上。最好笑的是,她年纪最小,却老喜欢自称姐 啊姐的,故意装大姐头,可装来装去都还是小丫头模样。但她做起事情来的确认 真,遇到技术性的问题非得争个明白,争的时候拿着纸笔边说边画,多数时候我 们都争不过她。而我对她印象最好的两点,一是朴素,没看她穿过名牌,都是挺 简单的T恤和长裤,冬天就套件外套或者毛衣,不穿高跟,头发也从来不烫不染; 二是节约,公司中午饭是叫外卖的,她每次都吃光,从来不扔饭菜。听说她老家 是农村的,而且条件不大好,看来的确是什么环境养什么人吧。   不过我们搞工程的,在办公室呆的时候也不很多,早上来报个到就跑工地去 了,好在基本都是市内的工程,不用在工地上睡。她来了没一个星期也被安排去 工地了,就是辞职的那小子撂下的挑子,本来是部里另外个同事临时管着的,弱 电这行,大家都挺烦接人家的烂摊子,资料不齐全的话,谁晓得原先他哪条线走 的哪哪条管埋在哪,我估摸着老板是想试试她做事到底怎么样,心底里还挺有点 担心她弄不好的。   结果,她那个项目还提前了好几天搞完,质量还蛮好,老大这回乐呵了,来 办公室又免不了臭我们一下,说你们一帮爷们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她自己倒是挺 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给我们解围:「哪里啊,我刚来好多东西都不熟,全是问的 他们,大家都很热情的,把原先的情况全都和我说得清清楚楚,不然靠我自己哪 里能做这么快。」   但有些情况我后来才知道,她那个工地的民工转到我的工地来以后,有好几 个都跟我说:「你们公司新来的那个小妹子,人真不错,做事情又负责,对人又 好。」按他们说的,程燕经常工人下班了自己还在一层层楼检查,平时给他们送 茶送水,隔段时间请他们下顿馆子,听说老陆的女儿在老家病得蛮厉害,她还自 己掏了五百块钱给他……基本上只要在她手下干过活的,说起她都是一个劲地讲 好,让我禁不住打心里又更加佩服了她几分。平日里只要有机会,能帮忙的我都 尽量帮她点忙,好让她多点休息时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看她太辛苦了总觉得 有点不忍心。估计她自己也看出来了,女员工的宿舍在村子另外一头,离我们这 边几百米路,她买什么好吃的总要给我送点过来,像是要表达下谢意似的。     ——————————————————————————   后来,公司在和惠州搭界的地方包了个政府项目,和另外家公司合伙的,把 我派过去当我们这边的代表。因为离市区远,大多数时候我都没回住处,就在项 目部租的房子里睡了。施工队的人也在那睡,晚上经常在一起喝口小酒聊点八卦。 有一天,其他工人都出去宵夜去了,只剩下个叫罗洋的伙计和我在屋里,那小子 喝了点酒,神秘兮兮地跑到我房间来,对我说:「南哥,给你看点好东西。」   我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只看他把手机掏出来,按啊按的然后凑到我跟前: 「看看,靓不靓?」   我定睛一看,屏幕上居然是张女人下半身的照片,皮肤白白净净的,看起来 挺苗条,正淫荡地劈开两条腿,手还自己把屄缝往两边扒拉,两片小阴唇都豁开 了,中间的嫩肉看起来有点肿,还稍微张着点小口,八成是刚被干过。他又翻到 下一张,这张看得更清楚些,直接对着屄口拍的,小阴唇又胀又黑,阴核也挺得 高高,明显是还兴奋着,屄眼里头居然还有白糊糊的液体流出来,一副欠干的荡 妇模样。   我一开始觉得跟网上那些自拍图没啥区别,可当目光从那张骚屄上移开时, 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靠,这屁股底下垫的居然是我们公司的 包装箱板子!我伸手翻到前面那张图,一看周围的地板,我勒个去,这不是工地 上那种还没装修的水泥地嘛。   那小子喜欢找个失足妇女谈点人生理想啥的我是早知道的,我把手机丢到一 边:「靠,你娃还把小姐带到工地上去了啊?」   「错错错。」他得意地笑起来,嘴里吐着一股子酒味:「晓得这是哪个不?」   我摇摇脑袋:「你搞女人我哪里会晓得的。」   「估计讲了你也不得信——就是你们公司那个程燕!」   我嘴巴张得老大:「娘的,你小子把我当宝耍啊?」   「骗你的是猪娃娃好么。」那家伙有点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撇了撇嘴又坐 下:「听我跟你仔细讲。」   我一脸不信地望着他,心窝里倒是跳得扑通扑通地快,他咽了咽口水,压低 嗓门朝我靠过来,生怕有人听到似的:「就是去年在雅苑那个工地,不是她管的 么?有一天子,我们在那里接对讲的线,完了她过来检查,结果他妈的不晓得哪 个龟儿子给我的图是错地,从一楼到三十楼全部接错了两根,她喊我返工,我不 蛮乐意,想第二天再搞,她就跟我讲,今天搞完,搞好了有奖励,我问么子奖励, 她说到时候就晓得。」   那小子卖关子似地停下来,端起我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我就听她的搞完, 其实也不是想么子奖励,主要是她平时对我们也蛮好地,结果搞到九点多钟才搞 完,她也在那等到九点钟,完了她过来看,说搞得蛮好,辛苦了,我问:那奖励 呢?哪里晓得!她把线井的门扯上,一下就把裤子脱了!」   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像在回味似的:「那妹子真的搞起舒服。不 吹牛皮,北坪那块的按摩店子我都转了个圈了,关内的店子我也去过的,冒得一 个有她舒服,那洞子跟能吸人似的,水也多,叫得也好听,老子这辈子算尝到味 咯!」   那小子平时不像会编故事的人,可我怎么都还是不敢信,虽然燕子平时的确 大大咧咧的,可这么看都还是小姑娘家,而且看起来蛮单纯的,居然和个民工在 工地里乱搞?让人太没法信了……不过,话说回来,不信归不信,但一想起那个 场面,我下边居然不由自主地就支起了帐篷来。   「算了算了。」罗洋慢慢坐起来,摇着脑袋:「信不信随你,反正你不要跟 别个讲,她喊我不准跟别个讲的。」   「喂,慢着!」我突然想起点问题:「你小子说谎能靠谱点?你说她晚上九 点多钟跟你搞的,可你那照片上是晚上?一看就是太阳天好不?」   「嘿!就知道南哥你聪明!」他朝我拇指一竖:「不止搞那一回滴。后来在 工地上,她让我搞过好几回,都是她自己喊我的,阁楼上头不是没人去么,一般 都在那上头搞的,我想拍照她开始不干的,后来工程快完了,我讲想留张纪念, 她才答应滴。结果,我本来只是想随便拍张,哪里晓得!她自个就把洞子扳开给 我拍了,说反正就拍各一回,干脆拍张好看的给我!」   他再三叮嘱我不准和别人说,然后回房里去睡觉去了。可往后个多月,在办 公室见到程燕,我都觉得不大自在,脸上热热的,脑��里不由得就想起那两张劈 开腿掰着穴让人拍的照片来,看那苗条修长的腿子,还真是和她有几分像,可那 副淫荡的味道,怎么着都很难和眼前一脸清纯的笑嘻嘻的小丫头联系起来。不过 时间再久点,我也就慢慢没放心上了。     ——————————————————————————   很快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施工队的民工们大都回家过年了,剩下不回去的 都是几个还没结婚的小年轻。因为我年中请假回过一次家,也就没打算赶春运去 挤破头,盘算着留在深圳过个年算了。宿舍里就剩我一个,冷清是冷清,不过反 正习惯了,觉得还挺自在,自己去市场多买了点熟食,还有些零食啥的,自己再 做两个菜,有网上有电视看,时间也挺容易过的。   但到了二十八那天,我难得冷清下来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程燕打来的。 她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口气:「三十晚上过来吃饭吧?没回家的都一起聚聚。」   「啊?还有这好事?那可得谢谢燕妹子了。」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   电话那头她静了一下,然后声音突然变了个腔调,显得认真起来:「本来其 实没打算叫你的,不过工友们都说要叫上你。不过,我预先和你说一声,你要是 嫌我丑就别来,要是有女朋友了也别来,来了的话,不能把晚上的事在外头乱说。」   「喂,不是吧,说得这么严重……我……我觉得很迷茫啊。」   「反正嘛,你要是来了,对我一辈子的印象就得改观了。」   「呵,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非来瞧瞧不可了。」   「那回头见。」她笑了下,把电话挂了。   三十那天,我特意提了点水果糖饼,还带了两瓶酒,五点来钟的时候赶到她 租的房子那儿,开门的是个叫黄坤的伙计。已经有几个人比我先到了,程燕正系 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乎,其他人会做饭的就打打帮手,案板上摊着一大堆饺子皮, 还有好几十个已经包好了的,看样子手法还挺专业。「会包不?」她扭过头来问 我。   「没问题,熟练掌握全套工序!」虽然我是南方人,不过从小老爸就喜欢包 饺子,早学会了。   「那你包哦,我炒菜去。」她莞尔一笑。   接着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总共七八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显得有点拥挤, 但热烈的气氛倒是正好。不大的方桌上慢慢地摆满了菜,虽然盘子上头都倒扣了 个碗免得菜凉掉,但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还是溢得满屋都是,桌子正中的火锅冒 着腾腾热气,汤头在里边翻滚着。「都坐都坐!准备开餐啦。」程燕在厨房里嚷 嚷着,自己倒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我们早给杯子里都倒上了酒,就等着东道主就 坐了。   她把最后一碗饺子端上桌,才找凳子坐下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旁边的位子 一直空着。那些家伙一个个都默契得要死,全都不坐那个位子,十有八九是故意 的。燕子刚坐下,就又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我们也一个个跟着起身,她把杯子豪 爽地往前一伸:「为了明天更美好,明年更美好,干杯!」   在叮叮的玻璃碰撞声里,特别的年夜饭开席了,满桌人全都非亲非故,但一 张张年轻的脸上都挂满了纯朴的笑。远离了故乡,远离了亲人,拥挤的小屋却让 人觉得洋溢着浓浓暖意。我突然觉得程燕的话说得再合适不过:为了明天更美好 ——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却全都怀着这个相同的梦:为了自己,为了家人, 为了更美好的生活,踏上背井离乡的路。我举起酒杯,朝她侧过身去:「敬勤劳 贤惠的燕子一杯,谢谢了!」   她的手艺着实不错,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每个的味道都纯正,而且咸淡干湿 搭配得好,各地的口味都能照顾到。大伙一边吃一边唠嗑着,关于家人,关于来 年,关于那些或近或远的梦想。程燕自己倒没吃多少,看她身材也知道她胃口肯 定不大。但酒过三巡,我突然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啊,对了!你不是说要 让我对你一辈子的印象都改观的吗?到底是啥事?是不是要我看看你有多贤惠能 干啊?」   她朝我转过头来,睁大眼睛瞪着我,鼓起腮帮子,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记住,不准说出去!」   「肯定,肯定!」我使劲点着头。   「拉钩。」她调皮地朝我伸出小指头,我也伸出手去,和她使劲勾在一起, 晃上三晃:「一百年不许变!」   但她没放开我的手,反倒一把抓住它,轻轻拽向她的腰间,拂过光滑平坦的 腹部,在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往腰带底下慢慢探进去,手指摸到了稀疏柔软的 丛林,还在继续被她往下推去,直到停在那片柔软湿润又温热的地方——她根本 连内裤都没穿。   她的嘴冷不丁地凑上来,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清瘦的脸上泛起一片 红云:「告诉你个秘密——这里就你一个人没肏过我。」   她的话一出口,呆在那最如同五雷轰顶的肯定是我,还好罗洋那小子提前给 我打过预防针了,不然我肯定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荒唐梦。但奇怪的是,其他几 个人也都面面相觑,看来程燕以前也没告诉过他们自己还和哪些人搞过。「哈, 看来你们都蛮讲信用的嘛。」她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真的没告诉过人家?」   她把我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抿着嘴唇站起身,一边解开皮带扣,一边踩掉 脚上的运动鞋,把牛仔裤直褪到脚踝底下,麻利地扯下来丢到一边,就那么裸着 下半身,只剩下上身的紧身小毛衣,还卖弄似的把屁股来回扭上几下:「今天是 个好日子,所以,姐决定做件刺激点的事……」她嘟起嘴,故意阴着眼睛把每个 人都打量一遍,然后像下命令似的大声宣布:「试试被轮奸的感觉!」   她光着屁股重新坐下来,一边往碗里夹了撮菜,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下去: 「以前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和好多人搞过,后来我想通了,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 人叫骚货呗,谁叫我本来就是一骚货。」她说着把腿往两边一劈,露出中间湿湿 的缝儿:「看,都骚得流水了……不是说如今社会笑贫不笑娼嘛,何况我还不是 娼呢。」   这下子年饭没法吃下去了,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种挑逗,一下 就围了上来扯胳膊扯腿。「喂!太猴急了吧,饭都没吃好!」她一边嗔怪地笑骂, 一边慌不迭地提醒:「去床上!喂,先去床上好吧……还有,要轮只准轮我… …可千万不准去祸害别的姑娘,不然我可就成了教唆犯罪了啊……」   几个人把她扔到床上,裤子都没脱就打算往上扑,却被她一把推开了:「你 们一个个都熟门熟路了,又不是第一次搞我,这么激动干什么?」她笑悠悠的眼 睛盯着我:「得让南哥先尝个鲜,对不?」   她伸手自己在屄口上轻轻揉了几下,原本嫣着的阴唇眼看着就舒展鼓胀起来, 阴蒂也和小红豆似的从包皮底下挺出来了,她捏着两片肉瓣儿往两边一扯,就跟 那照片上拍的一样,露出中间粉嫩的屄肉,微微沾着点白浆,在灯光下亮晶晶和 珍珠似的。「跟你提过醒的,不准嫌我丑,我的屄没百把个也有几十个人搞过了, 看起来肯定没小妹子的养眼,不过里头的味道,你自己肏一回就知道了,保管你 进来过第一次,以后就做梦都想进来第二次哦!」她突然收起笑脸,瞪了我一眼: 「喂,不是要我帮你脱裤子吧?」   我这才如梦初醒地开始解皮带,周围的伙计一阵低声哄笑。程燕说话的当口, 他们早把衣服脱了,一条条黑里透红的肉棒子挺得高高。卧室里的空调早就开着, 屋里热乎得很。我把内裤往旁边一丢,热血上头地就扑了上去,可我嘴唇去贴她 的嘴唇的时候,她却把头扭一边去了。「上面的嘴不给亲,要亲先亲下面的。」 她一本正经地说。   但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另外个家伙已经把头埋到她两腿间,伸出舌头在 那条张开的缝儿里上下挑动起来,程燕的身子猛地一抖,皱着眉头叫出了声。我 只好一边亲着她的脸蛋和脖子,一边伸手去脱她的上衣,她伸着手温柔地配合着, 果然她上身也没穿胸罩的,脱了毛衣和里头的保暖衣,奶头儿直接就露出来了。 她奶子的尺寸倒是不大,也就B- 的水平,但摸起来鼓囊囊的,格外弹手,特别 是那两粒深红色的奶头,随便一揉就挺得又鼓又长,像两颗小蜜枣似的。早听说 胸部小的女人性欲强,也有说奶头大的女人性欲强的,她倒是两样都占了,难怪 自己都说自己是骚货。我张开嘴含住她的一粒奶头,一边轻吮,舌头一边在奶尖 上划来划去,另一只手就在另外一边奶子上揉起来,两根指头刚好夹着奶头挤来 挤去,好像能挤出奶来似的。奶子和下身同时被玩弄的感觉似乎已经让她完全投 入进去了,嘴里嗯啊地叫个不停,身子也无意识地扭来扭去,两只胳膊更是把我 光溜溜的身子搂得紧紧的:「多个男人……啊……就是……不一样……啊……   上下都能……一起舔得到……啊……可爽坏姐了……」   她说着说着口齿就越来越不清楚了,只能吐得出啊啊的浪叫,而且越叫越急, 舔她下面的那个伙计已经把手指头也伸到她屄眼里挖起来了,突然,她整个下身 从床板上猛地弹起来,把私处挺得高高的,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绷紧,呼吸快得像 喘不过气似的,眼睛翻着白,整个身子不住地打颤,那样僵了有十来秒才重新放 松下来。可能她还真是头一回这样上下一起被玩,也可能是等着被一屋子人轮奸 的那种心理刺激,居然只被舔了个几分钟就高潮了,还真的是少有的淫荡胚子。 而我也终于按捺不住,挺起银枪往她还在一阵阵收缩着的屄洞里捅了进去。   而肉棒一进去,我马上就理会为什么罗洋会对她那么赞不绝口,她自己又为 什么那么自信地说搞了一次就想搞二次了。她的屄洞不但紧,而且里面一圈一圈 重峦叠嶂,还带着好些凸起的软软肉芽儿,往里插的时候,滚热的屄肉带给龟头 剧烈的摩擦感,而抽出来的时候,又像有张小嘴在吸一样让人觉得吃力。而且她 还故意控制着屄肉一下下用力,一伸一缩地蠕动着,就像有只手在握着鸡巴轻轻 地揉,再配上随着抽插从屄缝里一股股涌出来的骚水和她跌宕起伏的清澈浪叫, 真他娘的是个男人就要被她抽了魂去。   虽然我超级想多在她里面流连会儿,可下边的家伙还是没坚持太久就缴了枪, 我把鸡巴抽出来时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生怕人家觉得我不够持久似的。谁晓得 她却朝我坏笑起来:「知道我什么我想被人轮不?因为一个男人在我里边支持不 了太久的哦。」   她一边张开腿迎接下一根迫不及待要进来的肉棒,一边挣扎着把身子侧过来, 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一边浪叫一边在里边找出一段片子,按下播放, 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中间,把屏幕扳过来对着我们,然后重新转过来躺好。音箱里 发出阵阵夸张的叫声,和她自己的叫声混在一起,屏幕里那个女的身材也和她差 不多,瘦瘦的,胸脯也不大,正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另外个男人在她两腿间肏 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屁眼和屄眼里居然同时插着两个男人的鸡巴,难怪叫 得那么起劲,而旁边还有别的男的围着她,一个把鸡巴往她嘴里捅,还有没轮到 的,她就用两只手帮他们弄,真看不出来那么秀气的女优拍片子口味这么重。不 过转念一想,程燕自己不就是么,自己不说谁看得出她居然这么离谱?   她明显是早有准备的,一个劲地对我们笑:「晓得你们平时肯定也看,今天 给你们实践的机会哦,燕子的屁眼啊嘴啊全都贡献给你们。平时你们骂人不是老 喜欢说干死你干死你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八个人能不能把姐给活活干死了。」   这一提醒让大伙更加起了兴致,立马有个身材最壮实的自愿躺到床上去当垫 子,程燕从床上爬起来,蹲到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竖起来,另一只手抹 了把屄口上滑溜溜的淫水,在屁眼周围涂上一圈,咬着牙,屏住呼吸,慢慢地把 屁股往下坐,让龟头往里头一点点塞进去,最后,整个龟头全包进那朵精致的小 菊花里了,她使劲往下一坐,让鸡巴在屁眼里一插到底,然后仰起身子,用胳膊 撑着坐到那男人身上,把空闲的屄花抬起来,像小孩子做游戏似的鼓着劲:「来, 加油,两根一起上,干死燕子个小骚货。」   高个的张成扑到她两腿间,把鸡巴插进她淌着水的洞里,她一边胡乱喊着一 边朝大伙挥手,示意再过去几个,然后她两只纤细的手就一边握着一支鸡巴,跟 着下身挨肏的节奏卖力地套弄起来,最后她张开嘴,把舌头稍微伸出来点儿,一 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喉咙里喘着粗气:「好了,把我嘴也堵上吧,要射了就射里 边好了,我听说外边小姐都不大愿意吃精的,燕子就满足你们一回吧,反正我比 她们还贱相,她们是给钱才让干,我是不要钱求着你们干,不对,是求着你们轮, 哈哈。」   这下她的姿势真的和片子里头演的一模一样了,下身两个洞里同时被鸡巴狠 插,嘴也被鸡巴堵得发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嗯嗯地呻吟,可她脖子还在使劲地一 前一后晃着,好让嘴里的鸡巴一次次插到嗓子眼里,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次能服 务得到五个男人,剩下三个也不肯闲着,分别揪着她的奶头和阴核猛搓起来,她 叫的声音更加尖促了,只是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也不晓得到底是爽的还是痛的。 不过看她那卖力的浪样子,肯定是爽的成分要多些。   客厅的电视里,春晚已经开演了,好日子的歌声响彻房间,外头也开始有了 零星的鞭炮声,不过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景象火爆:清瘦秀气的小姑娘被一群壮 实民工围在当中,自觉地上下挺动着身子,好让屄洞和屁眼里的鸡巴都一起爽到, 嘴里还噙着一口浓精,含混不清地求着大家把她的每个肉洞子都轮上一个遍,真 的是什么AV都赶不上的刺激。到最后,她就这么被不住地肏了快三个小时,八 个人个个都不止在她里头射上一次了,她自己也高潮了不晓得多少回,满身都是 汗津津的,本来就蛮大的奶头和阴核全被掐得肿了起来,比一开始看上去显得更 加淫荡,屄肉都被肏得从洞里翻出来了,粘啪啪地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浓 浆,屁眼也松松垮垮地闭不拢,稍一用力,鲜红的肛肉就像要从里边鼓出来一样。 她气喘嘘嘘地从床上使劲挣起来,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哈……姐还活着啊 ……看���想被干死也不那么容易呢……不过真的是快要爽晕过去了,果然骚货就 是该被轮啊,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找个机会,再多喊上几个人,一人给你们发 粒春药,大战个一天一夜,非得把姐彻底玩废掉,好不?」   她说那个「好不」的时候,特意歪着头望着我,盯得我一脸的尴尬。她故意 装出娇滴滴的声音,和唱戏似的:「怎么样?南哥,燕子的洞洞……合不合你的 胃口啊?」   「合,当然合!」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体面话,但发现却一点都想不出: 「真的是……想天天能尝得到就好了。」   「切,想得倒美呢,天天陪你了大伙怎么办。」她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我赶 紧过去扶了她一把,她有点趔趄地往外头走,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钟,转过来朝一 屋子男人挥挥手:「好晚了,都先回去吧,关外治安只有那么好,太晚了不安全。」   她连衣服都没穿,就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把他们一个个送出去,虽然深圳的 冬天不冷,但风吹进来还是让她的腿有点打哆嗦,我这才想起来把外套拿过来给 她披上:「不安全……那你自己一个人就不怕不安全啊?」我有点关切地问。   「哈,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要劫财我就这么多,干脆让他劫个色就当补偿 一下好了。」   我无奈地摊摊手:「算你狠。」   「哈,知道就好。行了,你也早点回吧,屋子我来收拾就行了。」   我朝门口扭了下身子,脚却站着没动。   「呀,流连忘返了?」她仰起脸,打趣地盯着我。   「呃,我一个人也没意思,想留下来陪陪你不成么?」   「那个啊……」她的脸突然有点儿红:「随便你咯,不过,」她朝桌子呶呶 嘴,开心地笑起来:「总算抓到劳力了,碗可得你洗哦!就当付住店的钱。」   她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把碗洗完了她才 出来,穿着薄薄的保暖内衣,胸前那两颗枣儿的轮廓隔着衣服也一样看得清楚。   她若无其事地笑着,坐在我旁边看电视,但我的心思根本没在屏幕上。平时 在公司的时候,她也会这样坐我旁边一起看图纸,说实在话,她长得又不差,笑 起来又好看,是男人总会动点心的,特别是夏天的时候,穿件薄薄的T恤,还被 汗贴在身子上,让人忍不住会幻想点没羞没臊的事儿。甚至想过找个她这样的女 朋友也挺不错的,只是我对吃窝边草有点儿顾忌,一直没说出口……可哪里想得 到……会是这结果,比没羞没臊还要没羞没臊。一点前奏都没,连手都没牵过就 上床了,而且居然是和七个人一起轮她,而且居然第一次就把她的屄眼屁眼嘴巴 全试了,简直荒诞得一塌糊涂,我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她肯定也看出来我挺尴尬的,伸手把电视关了,拉了我一下:「困了吧?洗 个脸睡觉去吧。」   看我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干脆把洗脸水都给我打好端过来了:「喂, 不用我拿毛巾帮你洗吧?」   「谢谢谢谢,这怎么好意思。」我赶紧弯腰去拧毛巾:「嗨,我只是觉得 ……今天这惊喜……太意外了点,一时半会缓不过神。」   「不用解释啦!」她一副得意模样:「其实我见多了,好多男的第一次看我 脱衣服的时候都跟你差不多,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其实有什么奇怪,不就是不 要钱白搞个女人嘛,作为男人要淡定一点哦。」   「怎么可能不奇怪啊!」我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你想想,平时要追个女生 多难啊,花光心思花光钱都不一定能追上,追上了还赶不上你漂亮,叫人怎么能 不觉得反差太大啊?」   「切。」她捂着嘴扑哧一下笑起来:「你说好话的本事不错啊?怎么以前我 都没发现过。」   她把那张沾着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床单揭了,另外换了一床,拉着我钻 进被窝,侧着身子抱着我,脑袋靠在我肩头,把一条胳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 轻的,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外头鞭炮越响越热闹了,我这才突然想起还有大 事没干,赶紧把手机掏出来,给家里头拨电话。她用黑油油的眼睛盯着我,静静 地听我笑呵呵地和电话那头的亲人唠长道短。当我终于把最后一个电话打完,侧 过身来重新抱着她时,她却突然叹了口气,把脸紧紧埋在我的胸口上:「有亲人 的感觉……一定很幸福对不?」   「对啊……啊?你家里没亲人了吗?」   她翻了个身,仰着脸望着天花板:「早没了,我爸死得早,我妈改嫁了就再 没回来过,我们那改嫁都不兴带着孩子,我是我奶奶带大的,一直带到我读大学 ……这辈子对我最好的就是奶奶了,为了送我上学,她腿有风湿还出去给人做短 工,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什么好东西,村里有谁家办红白喜事,她去帮忙,人 家给的糖啊花生啊,她一粒都舍不得吃,全都拿回来给我……我一直想,以后读 完了书,有了出息,一定要带奶奶到城里来,让她过上好日子……可是……」   她的声音突然噎住了,使劲吸着鼻子,可最后再也忍不住,把脸蒙进被子里, 肩膀抖动着泣不成声。   我张开胳膊,把她抽动着的纤瘦身子搂进怀里:「别哭了,好燕子,你奶奶 知道你这份心,在天上她也会觉得开心的。」   她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墙上,时钟嗒嗒地走向零点,窗外,五彩的礼花正 点亮南国的夜空,在此起彼伏的噼啪声里,就这样,新的一年来临了。     ——————————————————————————   打那以后,我就成了她小屋的常客,但每次去之前得给她打电话,她同意了 才能去。当然,其实很多时候她倒也不是说不让我去,而是类似这样的:「想和 我二人世界呢,就明天再来,想跟人家一起轮我呢,就晚上来酒店,随你自己选。」 而我每次都选的前者。我实话,我倒不是觉得恶心,相反,我觉得她被一群男人 围着操得啊啊乱叫的样子有种特别的美感,光想想就让人觉得热血上头。   其实就算我不去,按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她那骚样,找多几个人一起轮自己 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我就是不大愿意去凑热闹。   而我很快也发现了,她对我态度有些特别——她和别人风流的时候,基本上 都是去外面开房,或者干脆就在工地上,做完就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 我每次都是去她家里,她会留我过夜。她特喜欢做完爱之后,在被窝里趴在我身 上,脸枕着我的胸口,把紧胀的乳房紧贴着我,轻轻地蹭来蹭去,好像舍不得让 兴奋起来的奶头软下去似的,我们经常就这样胸口贴着胸口聊天,有时候一说就 两个小时。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什么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喜欢这种只有两个人在 一起的时候,她把注意力放在我一个人身上的样子,柔弱、温情、俏皮,和发�� 时的浪荡模样判若两人。   我没去多问她的「私事」,也不想去知道。在潜意识里,对我来说,她只有 和我在一起的那部分才是和我有关的,而除此之外的东西,就像是属于另外个人 一样。而她也很默契地不在我面前提和别的男人的事。但我估计,她虽然和不少 民工做过,但公司里的人,除了我以外,别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事,起码从他们平 时的态度上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不过,我经常去她那过夜的事,倒是纸包不住火, 没过多久,同事基本上个个都认定我们两个在谈朋友了。后来连老板都把我叫过 去,说你们俩干脆出去另外租个清静点的房间算了,公司给补贴,而我只能尴尬 地笑着说:「感谢感谢,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和我住一起来着。」   我在心里无奈地摇着头——我们相互不属于彼此,仅仅算是个稍微长点的一 夜情罢。我甚至有种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后宫佳丽似的感觉,想到这个,我禁不 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继续这么过着,继续着肉体如胶似漆心却若即若离的日子。她永远都还 是老样子,认真而卖力地工作,认真而卖力地做爱,性致来了的时候,纤细的身 子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嫩肉拼命地蠕动着,好像要把身子里的每一滴水都 变成爱液挤出来似的。而当风息浪静的时候,静静依偎在我身上的样子却温顺得 像只小羊。她一直这样,好像从没变过,但我却变了。守在工地上的时候,我发 现自己开始想她,特别是当连着好些天不回去的时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 着黑漆漆的窗户,眼睛里就满是她的笑容,当然,还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红艳艳 的屄花儿。好些时候我想打电话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但最后却都作罢了—— 我知道她并不缺我这一个,当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她也许正在不知道哪个 包房里,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翻云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体,在他们身下娇喘连 连,我可不希望打电话正撞上这种时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还是说不清 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许我只是不想去打扰她而已?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她的了解总归还是越来越多的。她几乎没 有亲人,但却经常会收到信,简陋的薄纸,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却有点七倒八歪, 每次收到信她都会很开心,然后认真地写回信。有时她会把信拿给我看——写信 的人全都是孩子,遥远小山村里的孩子。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抽一部分出来, 隔几个月给孩子们汇一次。她说那些孩子让她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 子,她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比自己快乐。她有时也会和我说起她的家乡,说起那儿 破旧的小学校,她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学校盖栋新房子,让孩子们不用 再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上课,为了这个,她得努力赚钱,努力存钱。   我安慰她,说没等你存够钱,国家肯定已经先帮你建了。她说其实她也这么 觉得,可是没关系,总有更困难的地方,总有需要帮助的人呀,把钱留给他们就 好了。我也调侃过她,说你要赚钱还不容易,凭你这身材相貌,随便伴个大款, 钱就有了。结果她使劲摇脑袋:「钱这东西,多点就多点,少点就少点,但不能 没志气,当小三什么的我才不干呢……再说,我和有钱人也过不来的,感觉不是 一个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来。」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对吧。」我愤愤然地瞪着她。   她扑哧一下笑起来:「差不多吧,介于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间咯。」   但也许的确如她所说的,只和土包子合得来,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 下里巴人,被光鲜靓丽的时髦女郎们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满 身汗臭味的民工们。不过她说她其实不是什么人都让搞的,结了婚的民工她从来 不勾搭,怕破坏人家家庭幸福。在网上聊的或者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些无所谓,反 正过完夜就散,以后再也不见了,但民工不一样,以后还得一起做事的,抬头不 见低头见,必须讲点分寸。所以她只找没结婚的伙计,而且得是比较老实的,不 会把事情到处乱说的那种。   她曾经自嘲地说自己就是贱命,从小就养得贱,长大了连屄儿也贱。但她又 说她就喜欢这种贱贱的感觉,所以她才喜欢在工地上搞,喜欢被人轮,喜欢吃精, 喜欢被搞屁眼,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觉得羞耻的事情,她越觉得兴奋。她说这也许 算是种病吧,不过这病还挺不错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时候都挺快乐,她自己被人 玩也快乐,能让大家都快乐的事情,何乐不为呢。   除了出去乱搞的时间,她的生活其实还蛮充实的。她做家务很勤快,房间虽 然小,但总是整洁规矩,打扫得干干净净,墙壁、窗户还有吊灯上都缀着小装饰, 像是花儿啊贴画啊小布娃娃啊什么的,全是她自己做的。她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从小就辛苦惯了,闲不下来。说到这个,她还特地把手伸给我看,带着一点儿懊 恼的语气,说就是因为干活太多,把手都弄丑了,糙糙的,一点都不像纤纤玉手。 而其余的时间她喜欢看书,在工地上比较闲的时候也看,一般是专业书,为了考 证看的,有时也看些别的。她喜欢看点医书,她说爸爸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奶奶 也一直身体不好,她本来想要学医的,可是听说学医要五年七年,而且学费还贵, 怕读不起,但一直都还是挺向往的,而且自己这么喜欢乱搞,更应该懂点卫生知 识,好保护身体,别染病。一般的女孩子喜欢看言情小说,她倒是不喜欢,她说 那些都好假,而且尽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远太陌生,和身边的世界一点都不 像。   算起来,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每星期只有一两个晚上的样子, 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会很卖力地和我做爱,用会吸人的蜜洞儿拼命讨好我, 她的技术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时候把节奏慢下来,让冲动慢慢地退回 去,又再慢慢地挑起来,这样一直把她的每个洞儿都弄上一遍才让我跟她一块高 潮。我也在努力变着法子地让她尽兴,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场,她的床头柜里还 有满满一抽屉的那种玩具,带颗粒的带毛刺的带弯儿的都有,有时她会叫我帮她 在屄里和屁眼里都塞一根,把震动开最大,然后跪着帮我口交,她说感觉就像在 被人群P一样,特兴奋。她还喜欢我在做爱的时候掐她,特别是奶头和阴核,说 被弄得疼的时候才最刺激,从屄里头直麻到心里,骨头都要酥了。她的阴唇厚厚 的,有点长,总是凸在屄缝儿外头,她自己老自嘲说自己是大黑屄,还问我是喜 欢粉的还是黑的,我说管它粉的黑的呢,紧的最好,她乐得呵呵直笑:「那要是 我以后没这么紧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话,女人又不是光靠下面那张嘴留住男人的。」我在她的肉唇上掐了 一把:「而且我就不相信你那小骚屄能松到哪去。」   「那你倒是说说,我靠什么留住男人的?」她不依不饶。   「唔……你人好,心好,又勤快又温柔又体贴,菜又做得好吃……好处说都 说不完呢。反正,跟你在一块我觉得轻松,舒畅,就算不做那事,光呆在一起我 也挺愿意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扭过去,吃吃地偷笑起来:「哈,我可才发现原来我 有这么好哇!该夸你太会说好话呢还是怪你太会说假话呢?」   「句句都是真心话哦。」我郑重其事地申明。   「鬼才信呢,男人的话都靠不住……不过看你说得这么好听,给你个选择机 会吧,要奖励还是惩罚?」   「怎么个奖励法,怎么个惩罚法?」   她的手指头沿着我的肚子慢慢往下爬,弄得我直痒痒,然后突然一下翻过身 来压到我身上:「奖励就是奖励你干我一百遍,惩罚就是罚你让我干一百遍呀。」   「啊喂,好像怎么样都是你赚啊!」   「那当然。」她坏笑着,俯下脸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握着我重新挺起来的鸡 巴往湿漉漉的屄眼儿里送了进去……     ——————————————————————————   我很快就把紧不紧的这回事儿忘了,但过了两个月,有次做完爱以后,她突 然问我:「你觉得燕子的屄变松了点没有?」   我有点糊涂地盯着她,认真回味了几秒:「没啊,还是和以前一样爽嘛。」   「哈,那就好。」她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   「你又搞什么名堂了。」   她一把把被子掀开,把光溜溜的身子全露出来,熟练地劈开腿,刚被肏过的 阴户还有点发红,阴唇和阴核都还鼓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她抓着我的手, 往她还淌着精水的屄口上凑过去:「试一下,看能进来几根手指头?」   用手帮她挖穴我倒不是头一回干了,一般都是两根指头,她的G点很好找, 就在屄口进去一寸多的地方,阴道前壁上,摸起来比周围的嫩肉稍微硬一点,使 劲一按她就全身打颤,前戏做得足的话,最快一两分钟就能把她弄泄掉。不过她 好像不喜欢高潮得太快了,总要弄一弄停一停,搞得满头大汗快没力气了才上高 潮,她说这样子的高潮时间最长,感觉也最烈。除此以外我就没试过什么特别的 了。我把两根指头并起来:「发骚就直说嘛,又不是第一回了。」   「嗯哼——」她摇了摇脑袋:「两根少了,试试多来一根。」   我迟疑了一下,把三根指头攒成锥形,往她红红的小眼儿里钻进去,滑腻腻 的媚肉张开了,虽然手指头还是能感觉到屄肉的紧裹,但往里头插却并不难,我 把三根指头慢慢地一直插到底,她滚热的嫩肉兴奋地蠕动着,连最里头那个圆圆 硬硬的鼓包儿也轻轻地一突一突。我把手指在里边转了几圈:「葫芦里卖啥药呢?」   她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过来,拽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她身子里慢慢抽出 来,然后帮我把整个手掌窝起来,重新把指尖对准屄口,一边娇喘一边轻轻往里 送。「明白了没?」她轻声问。   「明是明白了……」看样子她是想要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去了,「可这样不会 撑坏掉啊?」我有点担心地问。   「放心好了,坏了不要你赔。」   我咬咬牙,把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往里头摁,越往里头去,明显觉得阻力变 大了,她小小的屄眼儿已经被撑开到快两寸宽了,嫩肉被扯得紧绷绷的,透过手 指的间隙能把里边的肉芽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手攥着床单,皱着眉头使劲喘气, 两条腿也打起了哆嗦,可手掌最宽的地方离洞口还差个两厘米呢,我又担心起来 了:「还是算了吧?弄伤了还得送你去医院呢。」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拿出去:「不行……你就这么看不起我的屄啊?   早都身经百战了哦……有那么容易坏?」   我拗不过她,只好继续一边转动手掌一边往里头用劲,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我 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使劲揉起自己的阴核来,嘴里头啊啊地轻唤着,张开的屄洞 子里水汪汪一片,都一路流到床单上来了,好在水多够润滑,手掌来回转动都很 顺畅,就这样把洞口一丁点一丁点越撑越开,最后,手背上凸起的骨节终于挤过 屄口的时候,好像突然失去了阻力似的,整只手刷地一下就全部钻了进去。她如 释重负地喘着气,带着胜利的微笑望着我,脸蛋红扑扑的:「怎么样,没骗你吧? 燕子的骚屄厉害着呢。」   整个手都进去了,我才发现其实最紧的就是屄口那一圈,里头其实要宽松不 少,我试着把手在里边转动了两下,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屄肉上的皱褶和肉芽, 这还是我头一回这么「全面」地去接触她的屄洞,我估计这应该都还不是她的极 限,如果被拉到最大尺寸的话,阴道壁上的褶子应该全被扯平了才对,看来我还 真是低估这骚货了。望着被撑开的薄薄屄肉紧裹着的手腕,和她甜滋滋的浪荡笑 容,那感觉和第一次看她被轮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像,让人又讶异又兴奋。   我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在里面使劲地抽动旋转起来,水汪汪的屄肉不住地 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每捣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阴道也跟着猛地缩一下, 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头颤动着,吐出低沉的呜呜声,看得出她是想喊出声来,可 是又怕上下邻居听到,只好拼命憋着,那怕羞的模样让人更加觉得热血澎湃。我 把身子扑上去,一把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头和牙齿使劲搓弄起来,屄洞里的那只 手继续猛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她宫颈上,把子宫都往里头推进去寸把,另一只手 猛揉着她早就兴奋得滚圆的阴核,她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了,虽然声音还是不敢太 大,节奏却很急促,差不多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抖得更加起劲了,整个髋部都 从床板上使劲翘起来又猛地跌回去,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这样搞了四五分 钟,她终于受不住了,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紧紧的,像抽筋似的打着激灵,全身的 皮肤上都泛起了一片片的红斑,滚热的水流哧地一下从尿眼里喷了出来,忍都忍 不住,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潮喷了。她差不多在那翻了半分钟的白眼才缓过神 来,憔悴地朝我笑:「糟了糟了……又要洗床单了……以后不敢在床上弄了……   坐着给你弄好不?」   「只要你乐意,我反正愿意效劳咯……不过你还真是总能让我惊喜一下啊?   还问我什么变松了没有,你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弄了吧?」   「哈,你好聪明哦。」她的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儿:「我被人家调教了个把月 才做到的呢,不过其实也没弄几次,成功了第一次以后,就赶紧来给你尝鲜了。」   「调教?谁?」我一下子就脱口而出,说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睁大 眼睛瞪着我,好像我脸上沾了墨水似的,看了好一会,她突然大笑起来,伸出指 头指着我,声音一字一顿:「哈哈!我——懂——啦!你——吃——醋——啦!」   「哪有,我就是问一下啊,别这么大反应好不!」   「Nonono。」她坏坏地摇着头:「女人最会察言观色啦!瞒不了我的! 哈哈,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我看着怎么就觉得这么开心呢?唔……我知道了!   我平时一直以为你不在乎我的呢,吃醋说明你在乎我啦。」   「擦!我还不在乎你啊?我倒是觉得你不在乎我呢。」我不爽地嘟哝着。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你可是我这的VIP哦,最优质的服务全都给你占了。」   这话倒还真不好反驳,细想想,她对我的确跟对其他人都不一样,也许我是 和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男人了,而且比其他每一个都长得多多多吧。不过我还是 有点儿疑问:「切,调教还不是优先人家的。」   「哈哈哈。」她又笑了起来:「跟你想的不一样不一样哦,下次让你们认识 一下就知道了。」   过了一个星期,她还真邀我一起出去了,说去看看她怎么被调教的,我满腹 狐疑地跟着,我们打了个的士,转到南山一个蛮僻静的小区里,等上了楼敲开门, 我立马就明白为什么她说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开门的居然是个女的。三十出头, 打扮得挺时尚。她肯定是早知道我要来了,见面就问:「你就是程燕的男朋友啊? 听她说过你好多次了,好像是还挺帅的,哈哈。」   程燕喊她叫红姐,她是当医生的,离了婚,一个人住这。她们也是在网上不 经意认识的,红姐在论坛上发自己的自拍照,有几张是玩扩张的,程燕说她屄眼 儿撑得大大的样子看上去好漂亮,看着觉得心痒痒,从她照片里窗户外头的背景 能看得出在深圳,于是就和她联系上了。结果红姐还挺热情,听说她想试试扩阴, 不说二话就答应了。程燕说她以前只在个别外国的片子里看过女的那样弄,以为 很难的,结果没想到,没来多少次,红姐的手就能塞得进她里面了,不过她第一 次要我试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因为我的手比女人的手要大不少,可她觉 得挑战极限的感觉特刺激,咬咬牙豁出去了,结果还真的做到了……   红姐跟我讲了点「调教」的方法:一开始就想放手进去肯定不可能,得一点 点慢慢来,她是用的一种能充气的假阳具,开始只有一般的自慰棒那么粗,插进 去之后慢慢地充气,每次加大一点儿,保持一段时间了再加大一点儿,这样弄个 把小时了就拔出来,然后做恢复锻炼,让阴道保持弹性,不会变松掉。不要太心 急,隔几天扩一次,好让软组织有时间长起来,每次扩的时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 高点,这样一点点加码,慢慢就能放得进手了。她说程燕开发得算快的,主要她 自己很喜欢这个,每次扩的时候都很兴奋,水流个不停,还特别喜欢对着镜子看 着自己的屄被撑得越来越开,而且她阴道的弹性也特别好,扩完了缩回去就像没 事一样,不像她自己,扩得多了,一劈开腿两片小阴唇就总是张着,像老蚌似的。   她有个专门的小隔间用来玩这个,在那里程燕脱了衣服裤子,让红姐现场给 我演示——先是用她说的那种充气的棒棒,插进去以后用橡皮球打气,把程燕的 屄口一点点胀起来,变成个又大又圆的窟窿,屄肉儿被撑得薄薄的,好像要爆开 一样。红姐说程燕现在已经能扩到直径七八厘米的样子了,不想玩更夸张的话, 这个尺寸差不多了,也不会影响正常性生活。然后她叫我自己来,试试往程燕的 屄里插自慰棒,一次加一根,看看能插到多少根,程燕的神色一开始还挺怕羞似 的,好像生怕我笑话她太浪,可是带着凸点的胶棒一插进去,打开开关开始扭动, 她立马就浪荡起来了,脸红彤彤的,微张着嘴叫得跌宕起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 扭来扭去,还断断续续地喊:「好哥哥……加油……啊……插死燕子了……   嗯……小骚屄还要……再多插点……啊……把燕子的屄肉插烂掉……」   到最后我一共插了四根进去,看着她大敞门开的屄口和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失 神模样,我禁不住有点害怕又有点心疼起来了。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红姐忍不住 发笑了,她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去,捡了一根阳具,冷不丁一把往程燕屄里那四 根中间的缝隙里插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托着程燕的屁股,另一只手按着那五根还 嗡嗡作响的自慰棒,使劲一推,一下往屄里头生生挤进去了差不多一寸,程燕的 身子像被火烫到了一样猛地一弹,腿也一下子蜷起来,整个身子都侧翻过来,差 点从小床上滚下去。那样子简直把我吓楞了,赶紧伸手去扶她。可她自己又挣扎 着慢慢躺平了,抬起头有点憔悴地朝我笑,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发着颤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知道不……南……你最不懂味的地方……就是太心疼我了……其 实……我就喜欢你来蛮的……越刺激……越变态越好……我就喜欢这样……哪怕 被玩残掉玩废掉玩烂掉……我也心甘情愿……懂吗……」   红姐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两个:「听到了吧?小帅哥,你女朋友可是难得的 好胚子哦,你要是真想她快乐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来,这样保证你们过得有滋 有味的,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把她让给会玩的哦,别浪费了。」   我呆了几秒钟,然后弯下腰去,在她奶头上轻轻咬了一口,让她啊地一下叫 出声来。我的手拾起了另一根玩具,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上:「好啊,小贱货,想 要玩贱的哥就满足你,说,屁眼里想插几根?」   她屁眼以前除了被肛交过以外也没插过别的,但我硬是给她插了两根假鸡巴 进去,她喊痛我也咬着牙不停手,然后让她就那样下身里插着七条扭来扭去的电 动阳具,在房间里哆哆嗦嗦地走来走去,然后跪着给我口交,然后让她像条母狗 一样趴在地上,用脚把往外掉出来了一点的假阳具使劲往里踢,反正怎么粗鲁怎 么来,直到弄得她打着哆嗦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为止,我才把那些玩具全拔出来, 像野兽一样扑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上,把鸡巴插进她又红又肿的屄里,嘶吼着拼命 干她,她搂着我的脖子,发了疯似地亲我,而她的屄肉儿居然还是那么紧,根本 想象不到刚才还插着五根男人鸡巴那么粗的东西。后来她自己说,那晚上她高潮 了十来次,而且从来没高潮得这么带劲过,简直魂都要被抽出去了。     ——————————————————————————   而也是那个晚上,也许是红姐那句把她让给别人的话激怒了我吧,我终于想 通了一件事: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既然她想要的是那样的生活,我为什么要用我 的看法去度量她呢?而且,让我自己也觉得诧异的是,当我那样粗暴地对她的时 候,我的心里居然有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她的模样,她的声音,都是那么撩人, 能把人心底里的邪恶全都撩拨起来,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玩残掉一样。   同样还是那个晚上,当我们从红姐那回来,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在床上,我 问了她那个憋了好久的问题。   「燕子,你说我们这样,真的算男女朋友吗?」   她思考了几秒,又把皮球踢回给了我:「你说呢?」   「应该……算是吧。」我挠了挠头。   哪晓得她猛地揪了我一把:「喂!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还要挠头?太让我 失望了吧!」   「晕,你自己又不肯说,还要怪我答得太慢……太没天理啦!」   「肯定算啦,我连人都是你的了,这还不算男女朋友啊?」   「呃,要是这么算的话,那你男朋友好像挺多的。」   「不不不,不一样。」她使劲摇头:「你以为上了床就叫把人给你了啊?我 睡过的男人多,可是真正信得过,愿意把整个人都给他的,就只有你一个哦。知 道我为什么愿意要你虐我吗?因为我知道你心好,疼我,不会真的伤到我的。」   「我擦,你说得我都迷茫了,刚才你还怪我太心疼你了呢。这到底是该疼你 呢,还是不该疼你呢?」   「哈哈。」她又乐了起来:「女人就是这样的喔,别指望说话有个准,什么 时候该疼,什么时候不该疼,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啦!」   「嗯嗯,见识了见识了,女人都是神经病这话果然没假。」我无奈地摊着手: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啥不明白的?」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这人嘛,虽然自认长得还算可以吧,人品也还算可以吧。」我一副嬉皮 笑脸的得意样:「不过顶多也是个『还可以』,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你说你阅 人无数,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因为只有你轮完了我以后还想留下来陪我呀。」她眨巴着眼睛,不假思索。   「这……没这么简单吧,我就不信没有别的男的想和你保持久一点的关系的。」   「当然有了,不过全都被我拒掉了。」   「那不就对了,凭什么我就没被拒掉啊?」   她出人意料地沉默了,过了一小会才重新扭过头来:「真的想知道?」   「嗯!」我使劲点头。   她又停顿了一会,好像是要把思绪理清楚一点,然后神秘兮兮地盯着我。   「还记得吗?01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过武汉?」   我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她得意地微笑着:「正好是情人节那天,你到了武大,对不对?」   我的确记得,记得很清楚,那天也许是我过得最悲剧的一个2月14了… …但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一刻我有种像做梦似的荒诞感,就像那个大年三十,她 告诉我一屋子人全都上过她的时候一样。   她淡淡地笑着,继续说下去:「在进校门的路边上,你买了一束花,玫瑰花, 记得吗?」   「还……还真是……」我除了点头什么也做不了。那天我是去找人的,找那 个从高中就认识的女孩儿,从湖南挤火车过去,揣着忐忑的心,在二月的冷风里 匆匆穿过还没长出叶子的樱花林,为了寻找一个答复,或生或死,都行。   「21朵,对不?」她继续追问着:「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孩子那年应该2 1岁吧?」   我继续机械地点头,眼里满是迷惘。   她侧过身来抱住了我,把脸贴到我的耳朵边,声音温柔又俏皮:「不过,你 肯定不记得卖花给你的人长什么样了。」   我愣在那里,瞠目结舌。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为了赚生活费,每年过节的时候,我都会在校园里卖花,而那天,你是第 一个买我花的人。」她在我耳边继续说着,暖暖的水汽呵得我直痒痒:「不过, 过了两个小时,你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那束花。」   「呃……没办法,人家不肯收啊。」   「你找着我,问我花能不能退,我说都被你攥蔫了,退给我我就卖不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退花的确有点儿丢人,不过对那时的我来说,那束花 可不是小钱,差不多顶半个月生活费了。   「结果,你就把花塞到我手里,说算了,那不退了,干脆就送给你吧。」   「哈,没错,然后我还对你说了:情人节快乐。」   「嗯,我记得,我一辈子都记得。」她重新仰起脸来,带着红霞般的笑: 「因为,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情人节的花。」   我侧过身去,把她清瘦的身子紧紧揽进怀里,轻轻揉动她的发丝:「以后每 年都给你买,好不?」   「不用啦,第一次才最珍贵,以后买不买无所谓了。」她红红的脸紧贴在我 胸口上:「不过,那时候,你扔下花掉头就跑了,我就楞在那儿,没来得及把最 后一句话说给你听,现在能补上不?」   「什么话?」   她湿热的嘴唇向上移动着,凑向我的脸庞。   「谢谢,还有,情人节快乐。」     ——————————————————————————   从那以后,好像有点有恃无恐似的,程燕反倒越玩越放肆了。而我的心里的 芥蒂却在一点点消散,在许多方面,她对我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她本来就和别 的女孩不一样,那就不该像对一般女孩一样对她。接受她纯洁的那一面,也接受 她放荡的那一面,陪着她疯,陪着她浪,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开心吧。   我们会一起商量找刺激的主意,然后找机会去实战。她平时为了在工地爬上 爬下方便,都是穿的裤子,打扮得和男人婆似的。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换上女孩 子的漂亮衣服,我帮她买了好几套薄薄的衣服,还有裙子,让她周末的时候穿上, 不戴胸罩,也不穿内裤,然后跟我一块出去逛街。一开始她还有点怕,非要在里 面穿件小T恤,其实她的奶头那么大那么挺,就算隔着两层衣服也还是能看清凸 起的轮廓,一路上还是会有人偷偷地瞟她。这样试了几次以后,她就自己主动不 穿里面那件了,只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上去可能就黑黑 一片,但如果仔细看,隔着那层透光的薄纱,里面的乳晕和乳头全都能看得一清 二楚。起初她还总害羞,一怀疑有人盯着她看就赶紧把目光避开,后来被我怂恿 了几次以后,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还朝人家笑,很多时候 反倒把看她的人弄得不好意思开溜了。   再后来我们更加变本加厉了,干脆在她屄里塞上跳蛋或者自慰棒才出去,把 遥控器拿在我手里,坐公交车或者坐地铁的时候,冷不丁地就开一下,让她的肉 缝儿里边嗡地响起来,在人群里咬着牙直打哆嗦,那副屄里头直淌水脸上却还要 拼命装得若无其事的模样,还真是千娇百媚。她自己说她超喜欢这种被很多人看 着发浪的感觉,每次我开开关的时候,一想着周围的人会不会看出来,她就兴奋 得头晕,可她说她老担心,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当场就把衣服脱了求人家干 她,那样的话以后可就真的没脸做人了。所以我每次都得把节奏拿捏好,让她爽 到刚刚好的时候就停下来。疯完了回家以后,她总要夸我越来越懂她了,同步率 200% ,然后一把掀起裙子,把沾满淫水的玩具拔出来,掰开早就兴奋得发红 的屄洞子,装出一副站街女的媚相,朝我抛着媚眼:「来嘛……帅哥……小妹的 肉壶壶……痒死了……」然后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迎接我扑上去,好好地翻云覆 雨。   不过,我还真的故意让情况失控过,那是晚上,在关外的小中巴上面,车上 总共也没几个人了,而且全是男的。开到没什么人的路段的时候,我一下把开关 开到最大,然后就不关了,程燕一开始还想拼命忍,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了, 结果所有人都看着她,司机看她埋着头捂着肚子的模样,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结果她自己居然软绵绵地说:「我想……被男人搞……」把一车人都震楞了。于 是司机把车停到旁边小巷口,几个人就在车上把她轮了,一开始人家还没想着她 屁眼能搞,她还一边哼哼一边把屁眼挖开,求着他们来搞,还嚷着要他们把精全 射到她屄里,说反正吃了药怀不上的。所有人搞完了她都还不尽兴,跑到驾驶座 那里,把屄套到换挡的杆子上,插进去七八寸深,像跳舞似的扭来扭去,最后她 还开玩笑说不能白搞,要收钱,公交车收一块,她也是公交车,也只收一块,然 后就劈开腿坐到挨着投币箱的那个座位上,要大家把钱塞到她屄里头,一共两个 硬币三张纸币,末了把按摩棒插回去,把钱堵在最里头,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继 续坐车,下车的时候还笑咪咪地朝他们说谢谢,搞得一车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了。   她疯起来的确有点喜欢往屄里头乱放东西,但其实她卫生方面还是挺注意的, 每次乱搞完了之后,回家都得调好消毒药好好洗干净,有时还会预先吃口服的药, 再加上她可能本身体质就比较好吧,居然一直没搞出什么毛病来,她还自己开玩 笑说,想被玩坏都玩不坏,真是天生丽质。她还说就是要玩极限才刺激,那种生 怕自己会被玩坏掉但又忍不住想要的感觉才是最爽的。而我慢慢地也没那么担心 了,什么都敢让她去试,有时候我会想,也许真的让她玩过火了出一次事她就有 教训了,以后就能收敛点吧。   下半年的时候,老板换车了,原先那台旧车要处理,我便宜点买了他的。这 下出去干荒唐事更加方便了,周末可以开到远些的地方去,不用担心在深圳这边 以后被人认出来。干得最多的就是晚上开车到那种僻静的路段去,她在车上脱掉 衣服,只穿个长衬衣不扣扣子,下半身什么都不穿,或者是下半身穿件小短裙, 上半身只围条窄窄的裹胸,反正怎么性感怎么来,然后下了车一个人在路上走, 碰到男人就说自己刚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想发泄。一般没人能忍得住她挑 逗的,然后就在路边找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打野炮,光做爱还不行,她还喜欢喊 人家就地捡什么树枝啊石子啊去弄她的屄,说什么反正没人爱她的屄了,弄烂掉 算了,说得和真的似的。有几次碰到老实的,直接被她给吓跑了,但也有一回碰 到过个变态的,玩得起了劲,往她屄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东西还不够,还拿烟头 往她尿道里捅,还把鸡巴插在她屁眼里尿尿,我在车里看着都有点怕起来了,想 着要不要去阻止下,哪晓得她还迷迷糊糊地喊,说弄得她好舒服,好喜欢。最后 搞得她都快翻白眼昏过去了,那男的才害怕了跑掉了,她自己费了好久劲才把屄 里头东西掏干净,除了树叶杂草什么的,还有个烟盒子,还有装槟榔的包装袋, 那袋子的角挺利,把她屄肉都划出血了,可她好像完全不觉得似的。最后她还留 着尿道里那根烟嘴不弄掉,一直撑到回了家才弄出来,她说一开始涨得痛,可是 习惯了觉得还蛮舒服的。我问她那个时候怕不怕,她说怕,可是难得碰到一个变 态的,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把自己玩成啥样,被他往屄里头塞东西的时候其实挺痛 的,可是心里头却觉得爽,人家一边塞她自己一边自己揉奶头,居然还高潮了一 次,听得我真是无言以对。   除了在路上玩这种游戏,她还去过不少别的地方,比如职校的校园里边,管 理一般都不怎么严,我们选晚上去,她随便找一个落单的学生,抛着媚眼儿问: 「小弟弟,寂寞不?姐姐今天心情好,不收钱。」然后一般就到操场上找个角落 开搞,如果人家要邀她去宿舍她也去,有好几次到宿舍里就被几个人一块轮了, 她总是很大方地随便他们弄,还喜欢调侃他们,问:「怎么样,姐姐的屄带劲不? 有不有你们的小女朋友爽?」当然,得到的一般都是肯定回答,毕竟她的屄洞子 的确够极品,每当这时候她就特得意,笑眯眯地说:「带劲就再来一发,过了这 村就没这店了哦,硬不起来的话姐姐帮你舔起来。」最后一般都得把屄洞和屁眼 都干得通红发肿了才走人,她还特欣赏自己屄被干肿了的样子,还用手把屄肉儿 翻开让我拍下来,特别是连屄口的肉芽儿都肿得像一粒粒小珍珠的时候,她会一 边翻照片一边嚷:「呀!好骚好骚,羞死了,你说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骚的屄嘛 ……」看完还红着脸把照片删了,说怕我到处乱传。我说你肏都敢给人肏,还怕 被人看照片啊?结果她的回答一下就让我无语凝噎了:「挨肏我自己爽到了嘛, 把照片给人看我又爽不到!」   我也问过她,以后到底有什么打算。她说反正一个女孩子家,也不指望做出 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努力攒点钱,回老家县城开家小店,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 好了。我问她想开什么店,她说她也说不清,可能和同学合伙开吧,得问问人家 的意见,不过她喜欢做吃的,开间糕点店应该不错。我打趣地笑她,说开什么糕 点店呀,直接开丽春院得了。她瞪了我一眼,说:「要开你自己开,我才不开呢, 不过,我可以来给你打工,做你的头牌花魁哦。」   「为什么非要做花魁啊,直接做老板娘不就好了?」我一下子脱口而出。   她的笑容定住了,半晌没做声。   「其实,我是说认真的。」我盯着她的眼睛:「燕子……我们把婚结了吧。」   她把脸埋了下去,避开了我的目光,但她的手依然攥在我的手心里,凉凉的, 枯瘦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像月下摇曳的玉兰花。   「���……谢谢你,不过我做不到。」她吸了下鼻子,把头扭过去望着窗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真的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的心,你的人,喜欢 你对我的好……燕子,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知道吗?」   「我知道,我相信,我知道你从来没骗过我。」她的声音有点激动,但很快 又平静了下来:「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一样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可我知道, 那只是个美好的梦……一个没有结局的梦。」   「那不是梦,燕子,只需要你点个头,梦就能变成现实,明白吗?」   「不,你想得太简单……太简单了。」她呢喃着,突然把头扭过来,直勾勾 地盯着我:「你不明白的,像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资格拥有爱,没有资格拥 有幸福了,懂吗?」   「为什么?」   「有太多原因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嫌弃我,我很开心,我很感恩,但 我们依然还在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眼光容不下我,你明白吗?」她望着我, 一脸的认真,就像平时在公司争论问题时的那种认真,认真得冰冷沁人:「我只 问你一样,将来你有了孩子,你会希望人家对他说,你妈妈是个骚货,是个荡妇, 是个贱婊子……你会希望吗?」   「不,那都不算事!」我一把搂住她:「我们可以一起走,去我老家,去别 的城市,去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我们一起开始新的生活,谁也不会打扰我们, 不好吗?」   「我说过,你想得太简单了。」她笑了起来,笑得让人瘆的慌:「贱货一辈 子都是贱货。你没听人说过吗?只有从来不出轨的女人和经常出轨的女人,没有 只出一次的,而我呢?出轨这么纯洁的字眼,都已经描述不了我的十分之一了吧? 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相信我能做个好女人?相信我能不让人家指着你的脊梁骂 你绿帽子?」   「我相信。」   她愣在那儿,泪光在眼里忽闪着,最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我的 臂弯。   「可我不相信我自己。」   「那也没关系,你要是想出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和现在一样,去远点的地方, 玩完了回来,还是可以一样的过日子,不行吗?」   「算了。」她淡淡地笑了下:「今天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给我点时间, 反正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是吗?」     ——————————————————————————   这件事也许就算过去了吧,以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问过她,我还是和 以前一样,送她去到一个个陌生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去勾男人,然后在荒郊野 地里像母狗一样被操,甚至被轮,直到下身一片狼藉地回到我们自己的小天地, 就像南北奔波的燕子。但我发现她在变,好像慢慢地变得不是那么喜欢出去找人 操了,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少,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迷上了 让我虐她,怂恿着我在她身上玩各种夸张的游戏。有一回,她买了整整一盒缝衣 针回来,要我一边干她,一边把针从她奶头上扎进去,直到把那两粒鼓鼓的黑枣 儿扎满密密麻麻的针,就像两朵蒲公英一样,然后就那样挺着扎满钢针淌着血的 奶头,换着姿势和我做爱,一边做,一边还自己捏着针在奶头里搅,痛得自己呲 牙咧嘴,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可她一边流眼泪,屄里还不住地流水,整个下身都 兴奋得一挺一挺的,最后就那样边虐奶头边高潮了。   还有一次是过冬至,她包了饺子,还做了好几个菜,太多了点没能吃完,结 果她把裤子脱了,劈开腿坐在桌边上,说吃不完的就装她屄里头吧,反正她也是 个贱货,和垃圾桶差不多,最适合装垃圾了。然后叫我拿汤勺把剩下的小半碟小 半碟的菜一点点往她的屄眼里送,有的菜是放了辣的,连碗底的油都红亮红亮, 我开始还不敢弄,结果她说我不来她就自己来,我只好依着她,那辣椒菜一塞进 屄缝里,就把屄肉儿辣得直缩,过不几秒她连脸都被辣红了,坐在那翻着白眼不 住地哆嗦,可嘴里还一点都不服软,一个劲地娇喘着:「好……好带劲……都辣 到……心窝窝里去了……哈……加油……燕子还要……要把我的骚屄……都变成 麻辣味的……」到后来她屄眼里头都装不下了,菜塞进去就往外掉,她就叫我把 剩下的塞她屁眼里,总共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居然真把一桌剩菜差不多全装进她 下身里去了,最后剩下一个鸡腿,我拿来正好把她屁眼堵上,又从冰箱里拿了个 咸蛋把屄眼儿也堵上,她夹着一肚子辣滋滋的剩菜,连站都站不怎么稳了,腿直 打哆嗦,却还得意地朝我笑,说就知道自己骚屄儿有能耐的,这么点小事不在话 下。然后就这么屄里头一边滴着红油一边跪着帮我口活,还笑呵呵地说她的菜赶 不上我的精液好吃。最后可能屄肉都被辣得没知觉了,居然就这样躺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才起来洗,她还满不在乎,说反正饭菜都是做熟了的,没细菌,不怕。   转眼一年又快过去了,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家里人老是打电话问我找女朋 友了没有,还催着我回去相亲。我把事儿跟程燕说了,说干脆跟我回去过年吧, 她开始有点犹豫,我说别多想了,就当是电视里头那样租女朋友的一样,以后的 事情以后再说。她笑了笑,说那就这样吧,反正你家人也不会把我吃了。   结果算是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吧。她在我家都是抢着做家务的,说话也乖巧, 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父母的原因吧,她对父母那辈特别亲,围着转上转下的,我 爸妈都对她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劲地夸她。到过完年要走的时候,二老旁敲侧击 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她一边看着我一边笑,说不急嘛,等南子工作稳定点, 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就成了。我爸妈还特意去打了个金戒指要送给她,她推托了 好久,可他们非要给,最后只好收下了。   回深圳的时候,在火车上我又问了她,说我爸妈都这么喜欢你了,嫁到我们 家来吧,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可她还是摇头,她说我爸妈越对她好,她越不敢 嫁给我,不然以后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让爸妈知道了,他们得多难受啊,她不 忍心。我说现在他们都认准你了,你以后再说不要他们了,他们难道不难受啊?   她沉默了好久,摇摇头说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   开年以后过了两个月,在她屋里,我听她做饭时接了个电话,她声音笑呵呵 的,问人家工作怎么样,待遇怎么样,聊了几分钟,最后说好啊,什么时候得空 了就过来。挂了电话以后,我还没来得及问呢,她自己先跟我说了,是以前施工 队里的一个伙计,叫徐宁,我也认识的,他现在进工厂做事去了,邀她过去玩。   我问,那你去不?她笑了下,说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就听你的。   我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想到哪去我拦过你啊?」   她笑咪咪地坐到我腿上:「你以为人家找我去能有啥好事啊,肯定是想干我 了呗,而且是去工厂的男宿舍里,指不定一帮子人等着轮我呢,你乐意啊?」   「切。」我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我又不是头一回看你被人轮,开车送你 都送了多少回了,说真的,我还蛮喜欢看你被轮的,那是你的特色嘛,有种跟别 的女人都不一样的美。」   「哈,就知道你最体贴我了。」她搂着我脖子使劲亲了我一口:「不过先跟 你说好哦,这回我想玩得刺激点。你自己知道的,我虽然老出去找男人,但一般 也就是做爱,什么拳交啊虐待啊,都只跟你一个人玩过,有时候也想试试跟别人 玩的滋味的嘛。这回要是他们想玩点过火的,你可别拦着哦。」   我使劲拍了下她的屁股:「行,恩准!」   程燕跟人家约了周末,然后我们一起开车过去。程燕特意穿的出去玩露出的 那一身,薄薄的黑纱连衣裙,黑丝袜高跟鞋,跟平时的打扮比起来像两个人似的, 里头当然是真空上阵,隔着裙子仔细看连黑毛毛和那条缝儿都看得见。厂子在龙 华那边,离我们住的地方没多远,半个小时就到了。小徐原本还不知道我会来, 一脸的不好意思:「啊……南哥你也来了啊?」结果程燕直接就给摊牌了:「没 事,南哥什么都知道的,想玩什么大家一起玩就行了。」   小徐宿舍里还有五六个人,大家心知肚明地先把门关了窗帘拉了。一开始我 们还挺客气,都是普普通通的聊天,然后还打了会牌。其实大伙心思都不在这上 头,几个小伙子的眼睛总在偷偷摸摸地盯着她衣服底下若隐若现的黑枣儿看,她 一边朝他们笑,一边还故意把身子俯下去点,把领口露出来,一眼就能看到里面。 不过她本来就不大会打牌,最后就她一个输得最大头,她拍拍手叹着气:「不玩 了不玩了,今天没手气。」然后一转脸又笑了起来:「糟了,今天没带钱出来哦, 要不……姐姐肉偿吧?」   她这回管自己叫姐还真算没吹牛,小徐那几个工友都是十八九岁,刚出来打 工的新兵蛋子,头一次见女的这么大方,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腼腆样子。程燕自己 往床上一躺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还笑嘻嘻地问:「徐宁肯定跟你们说过我来着, 对不?姐姐就知道他管不住嘴的……他怎么说我的?是不是说我的屄干起来特水 灵特紧啊?跟你们说好啊,在姐这爽完了,回头还是要对自己女朋友好,知道不? 可不准喜新厌旧!」   那条薄连衣裙三下五除二就脱下来了,她熟练地把腿弯起来,往两边劈成M 字,把那条缝儿晒在一双双冒火的眼睛底下,两瓣黑呼呼的小阴唇凸在外头,显 得又成熟又浪荡,她伸手把屄缝扒拉开,露出中间粉红的嫩肉,连尿眼都被扯得 微微张开了点:「听说过没,老屄败火哦,姐姐这张屄可是外酥里嫩,又香又甜, 想尝鲜的就赶紧来。」   这下子群P正式开场了,几个小伙子都是血气方刚的,何况是被个漂亮女孩 子这样挑逗,个个都踊跃得要死。一个接一个不断线地轮着来,把程燕干得和放 鞭炮一样叫个没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一阵阵地咳嗽。我开始还只是看看, 后来程燕一个劲地朝我眨眼,我干脆自己也一起上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教他 们怎样几个人一起搞她。我躺到床上,把程燕抱我身上坐着,把鸡巴插到她屁眼 里,一边上下挺动,两手一边把她屄眼掰开:「再来一个,让骚货爽个够。」   那晚上我们基本上把能想得出的姿势全试了个遍,连两根鸡巴一起插她屄里 和一起插她屁眼里都试了,活活干得她话都说不出,只能一边揉奶头一边不住地 打颤,不过两条腿子还是卖力地一撑一撑,好让身子在身下的鸡巴上尽情起伏, 除了射在她嘴里的,她还把射在屄里头的精也拿个小杯子接着,还混着她自己的 淫水,一边失神地哼哼着一边送到嘴边头喝掉。   等第一轮大家都发泄得差不多了,她软绵绵地躺着歇了一小会气,很快又生 龙活虎起来了,开始怂恿大伙想办法虐她,她本来就计划好了的。我自己第一个 开了头,当着他们的面演示怎么把拳头插她屄里去,为了让他们胆子大点,我特 意格外使劲地在她里头捣,捣得她身子拼命挣来挣去,手也不由自主地划来划去, 想要把我的手推开却又推不开,急得满头大汗,可最后还翻着白眼被弄高潮了。 我把沾满粘液的手从她屄里慢慢抽出来,在众人面前摇晃着:「看到没,她就是 喜欢这样玩才爽。」她自己也有点憔悴地笑起来:「嗯!姐姐就喜欢暴力的!不 用怕,想到什么点子都可以在我身上试哦。」   这下子大家都来了劲,纷纷要试把手塞女人屄里是什么味道,屄眼试过以后 连屁眼也要试。最后程燕说,干脆两个洞一起来,看看她里边到底装不装得下两 个手。我开始有点忐忑,可也许是玩了那么久,肌肉已经放松下来了吧,居然没 费太大力气就做到了。隔着她两个肉洞子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的手在她屁眼里 居然能清清楚楚地摸到她屄里那只手的轮廓。两只手在里头一起动起来的时候, 程燕拼命张着两条腿,大口地喘着粗气,连牙齿和腮帮子都在抖:「好……   好……舒服……啊……整个肚子……都塞满了……啊……你们……好坏啊 ……想把姐姐……活活爽死掉……啊……是吧……」   发现隔着中间的肉膜可以从这个洞摸到那个洞里以后,几个伙计一下子想到 了名堂,说给程燕听,她更加兴奋得不得了:就是叫她自己把手插进屁眼里,另 外一个人搞她的屄,她的手正好能从屁眼里握住屄里头的鸡巴,这样裹着鸡巴的 还是热乎乎软绵绵的屄肉,可是却跟用手攥着一样紧。第一个去试的伙计爽得简 直要飞起来了,一个劲地喊着说才知道女人的屄居然可以这样玩,真他妈的是人 间仙境。程燕自己更是爽得失魂落魄,说这办法真好,以后都不用怕屄眼儿被搞 松了,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这样让刚才本来已经射完了一圈的男人全都又 第二春了一遍,他们个个都是又爽又惊讶,一个劲地咂嘴赞叹不停。   这一轮玩完了,他们又开始接着琢磨还有什么刺激的点子,程燕自己提醒说 她喜欢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屄,还喜欢被针扎,结果很快有个家伙想出了新招。   他拿了个衣架,用钳子把挂钩剪掉,两头往中间弯折起来,变成个「U」字 形的框框,然后把U字形中间的那一段捏紧了,使劲往程燕的屄里头塞进去,直 塞到阴道最里头,松开手,让铁条重新弹开,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哗然起来了:那 个框框正好把程燕的屄洞子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口,里头什么东西全都看得一清 二楚——被肏肿了的屄肉红彤彤的,糊着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白沫子,在灯光下闪 闪发亮,上头一圈一圈的细褶子和亮晶晶的肉粒全都敞露着,一点遮盖都没,最 里面是个圆圆的肉球球,正中间有个不到筷子粗的小眼。他们肯定从来没这么清 楚地看过女人屄里头的模样,眼睛全都看直了,有一个试着把手指头探进去摸最 里头那个肉疙瘩:「这个是啥玩意?」   没等别人看清他说的是什么呢,程燕自己就先答话了:「那个是姐姐的宫颈 啊,就是子宫的口子,小孩子就从这里生出来的,知道不?哈,肯定上生物课没 仔细听,瞧,还得姐姐给你们补课吧。」   「学校里真的不讲这个!」小伙子还挺不服气:「就算讲过,也没看过真的 长什么样撒。」   几个人都好奇地轮流伸手去摸她的宫颈,还议论纷纷:「这眼子各样小,娃 娃咋个生得出嘛?」「这坨坨为么子是硬的梭?」「嗬!摸上去还会动咧!怕羞 呢!」一边摸,程燕又禁不住皱着眉头哼哼起来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   我自己跟她拳交的时候,也经常摸她的宫口,她还挺喜欢我摸,每次做爱的 时候她也喜欢我一直顶到她宫颈上,我听红姐说,程燕的宫颈比一般女的要大要 软,可能感觉也丰富些,这么一看还真是。有个胆子大的伙计还想把手指头往宫 颈中间那个小孔里钻进去,这下子可不得了,程燕猛地尖叫了声,跟触了电似的 弹起来,吓得那伙计赶紧把手抽回来了,可她居然又重新把姿势摆好,喊他重新 再试下。看得出她其实挺痛的,抿着嘴唇,脸色也发白了,不过那伙计试了半天, 最后还是没能钻进去,挺无奈地把手拿出来:「那眼太紧了撒,根本么办法进。」   接着他们就试着把什么东西都往程燕敞开的屄眼里头放,一开始是什么牙膏 筒子洗发水瓶子,还有手机,放到里头开着震动打电话,跟跳蛋的效果差不多, 爽得她大呼小叫的。后来玩得兴起了就更加没顾忌了,居然把还带着臊味的内裤 和袜子都往她肉洞子里塞,她笑咪咪地边浪叫边看着他们塞,一边还问:「姐姐 是不是好骚?好作贱自己的?别的女的都拿屄洞子当宝呢,就我的给你们当垃圾 桶,哈哈。」最后在她自己的怂恿下,他们把她脱下来的那件黑连衣裙都整个塞 到了她屄里头,还用脚把东西往里面顶。后来有个伙计想到了拿牙刷来,把刷头 伸进去使劲刷她里边的嫩肉,这招够刺激,她屄眼里头的水一下子流得和清泉似 的,其他几个也来了劲,学着一起一人拿把牙刷在她屄里头捣,有一个竟然觉得 牙刷还不够火爆,干脆拿了刷鞋的刷子。这刺激实在太厉害,程燕只能紧咬着牙, 全身上下都紧绷着格格发抖,连呼吸都控制不住乱了套,变成了停一会然后猛喘 一会,最后在他们刷她宫颈的时候直接潮喷了,透亮的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等缓过神来,她说骚屄儿今天算是爽到家了,要是奶子也能多爽爽就好了, 她自己说过喜欢被针扎的,结果他们从抽屉里居然翻了一盒别针出来。程燕和小 孩子似地拍着手,说这个最好了,可以直接扎穿了挂在上面。结果他们还真没怜 香惜玉,掐着她的奶头,硬生生地的��头从奶头这边一直捅穿过去,带着血从另 一边穿出来,然后把针头扣上,整颗别针就拴在她直挺挺的奶头上了。这样子给 她两边奶头上都挂了三四枚,明晃晃的和小首饰一样,接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想出 来的了,试着往别针上面挂东西,先是挂衣架,然后把别的东西往衣架上挂,一 次比一次重,最后居然给两粒奶头上一边挂了一件外套上去,整个奶头都被往下 边拉长了差不多一厘米,针眼往外渗着血,我都担心奶头会被从身子上扯下来了。 可她自己还一脸的陶醉,一边摸被扯得不成形的奶子,一边还说这样好性感,干 脆给下面也挂点。于是他们往她小阴唇上也一边挂了好几颗别针上去,在底下挂 个塑料袋,让她自己张开腿站着,往塑料袋里一件件加东西进去,把她的阴唇越 扯越长,最后塑料袋里放了三瓶矿泉水进去,还有好些别的东西,加起来有四五 斤吧,两瓣肉片已经被扯得又薄又长了,悬在外头一寸多,实在是怕扯坏了才没 继续加了。   等这些乱七八糟的都玩过了,程燕说今天尽兴了,也差不多累了,最后给大 家再爽一轮完事。但有个家伙突然提出来想试试燕姐的屄到底有多深,程燕自己 一听也有兴趣了,大家商量拿什么试,最后觉得门角的扫帚最合适,于是程燕躺 床上,重新把屄撅起来,喊小徐拿扫帚把往里头慢慢捅,她的屄弹性还真是好, 本来大概进去两三寸就能碰到宫颈了,结果棍子一直往里顶了快一尺,她都还没 喊停,最后,有个家伙也不知道是等不及了还是想刺激她一下,就从后面开玩笑 地推了小徐一把。   这一下子出大事了,程燕捂着肚子蜷在床上,血汩汩地往屄外头流,所有人 全都吓坏了,我随手拿了件衣服给她一披,抱起她就往楼下跑,血滴答滴答滴了 一路,小徐也在后面追着。我们把她放后座上,开着车往最近的医院狂奔,到了 医院,一检查——阴道后穹隆破裂,大出血,立马就送去手术了。好在伤口还不 是特别大,手术不算太费力,过了个把小时就推出来了。给她做手术那医生把我 喊到一边,拍着我肩膀,语重心长地低声说:「年轻人啊,喜欢玩点刺激的可以 理解,但一定要爱惜身体啊……」我只好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以后一定注意。   晚上在病房里,邻床都睡了的时候,我坐在床头,她伸手过来拉着我的手, 失血的脸苍白苍白的,手也冰冰的。「你的手好暖啊,最喜欢你握着我手的时候 了。」她说。   「那我一辈子都帮你暖手,好不?」   「唉。」她叹了口气:「我这种人只会给你惹麻烦的,就像今天一样,害你 操心不说,还要被人误会,帮我背黑锅,你不嫌烦啊?」   「烦?怎么可能,看到你没事了我不晓得多高兴好吧。」   「我也好高兴……还能见得到你我就高兴……你知道吗,在路上,在手术室 里,我心里一直好怕好怕,怕自己就这么走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再也摸 不到你了……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和刀割似的。」   「傻家伙,怎么可能的事,你自己不是说了嘛,你天生丽质玩不坏的。」   「那,你还敢要我吗?」   「要,一辈子都要。」   她只住了两天就出院了,不过两个星期伤才完全好掉,我好好照顾了她两个 星期,帮她洗衣做饭,端茶倒水,不让她乱动。而她痊愈以后的第一件事儿,就 是和我发疯似地做了大半个晚上的爱,好像憋了一年半载似的。   几天后的晚上,翻云覆雨以后,我们和平时一样依偎在一起,她仰面平躺着, 眼睛望着天花板。   「其实,我心里头一直觉得……有件事情对不住你。」   「说什么话,你对我太好了,我觉得对不起你还差不多。」   「呵呵,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自己清楚……我太脏了,公车,破鞋, 万人骑,我配不上你,真的。」   「唉,你怎么又来了,这问题都讨论过有一百遍了吧?」   「不过……」她好像根本没听我说的:「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没把女孩子 最宝贵的东西给你。」   「你说……那个啊?得得得,这年头谁还在乎处不处的。」   「我在乎。」   我一下子语塞了,房间里静寂如铁,但过了一分钟,云燕终于侧过头来,又 恢复了那副俏皮模样:「所以嘛……我想了个亡羊补牢的办法,反正你也知道的, 我屄眼和屁股第一次都没给你,不过,我下身还有两个洞没被人搞过哦,选一个 给你破处好不好?」   「擦!哪两个?尿道算一个,还有一个在哪?」   「就在骚屄最里头哦。」她得意地笑起来:「我的宫颈啊,上面不是有个眼 儿?还从来没开过苞哦。」   「那我当然选这个啦!」我故作夸张地嚷起来:「尿尿的地方多脏啊你说是 不?」   她猛地一下翻过身来,骑到我身上,湿漉漉的肉缝儿压在我的鸡巴上。她伸 手揪住我的脸颊,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靠,你小子学坏了啊,我还以为你会 说算了不用了呢,没想到居然想要破姐的子宫啊?」   「嘿嘿……」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咧着嘴笑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老跟你腻在一块,哪能不学得变态点。」   她趴下来飞快地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谁怕谁呀!就这么定了,让你开我 子宫的苞,姐豁出去了!不过……」她歪着脑袋,笑咪咪地看着我,放低了声音: 「法子可得你自己想咯。」     ——————————————————————————   为这个事,我特意问了红姐,问女人的宫口到底能不能进东西,她跟我解释 了挺久的。大体意思是理论上的确可以,宫颈平时是比较硬的,开口也非常小, 但生孩子的时候就会软化扩张,连孩子的头都能出来,是因为人体自身激素的作 用。而平时医院里做一些手术或者治疗的时候,也会需要往子宫里放东西,比如 引产的时候。这种时候就需要预先用些药,类似于分娩时候的激素,让宫颈软化 一些,但用量都不大,因为只需要扩到一厘米的样子就足够了。如果用量大些, 使用时间长些,的确可能让宫颈更进一步软化。但关键子宫的内环境是很脆弱的, 容易感染细菌,所以不建议往里头放异物,如果要进的话,一定要做好消毒。但 她听说燕子想要尝试开宫,她也挺支持的,说年轻时候就该去疯一疯,去追求心 底里的渴望,希望我们能成功,要是舒服的话她也想试试了。她把可能需要的药 和器械都给我列了张单子,邮件发给了我,还帮我联系了个做医药买卖的,让他 给我全部备了一套。   时间我特意选在了程燕生日的那天,我把计划都跟她说了,她听了开心得要 死,说你还真是敢想敢做啊,想不配合你都不行了。不过她还提了个要求,说就 两个人不够热闹,她要在一大群人面前扩,要大家看着她怎么把宫颈打开,把子 宫露出来,然后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肏,这个我也答应了。   按着红姐设计的那个时间表,我们提前一个多月的时候开始实施,先吃促进 宫颈成熟的药,我每天都给她插扩阴器观察,结果那药还真的有效果,慢慢的, 她宫颈的体积明显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更红了,和个小苹果一样凸在阴道 最里头,摸起来也敏感了不少,一摸上去屄肉就流水,和揉阴核的时候一样。到 离生日一个星期的时候,改成吃软化宫颈和促进宫缩的药,另外还有放到阴道里 面用的栓剂。这样过了两三天,宫颈摸起来已经明显变软了,中间的小口儿也不 再那么紧,我试着把手指头往里探了探,好像还真的能进去一点。而她看起来比 我还高兴,一个劲地笑,说要做我的新娘子了,要被我开苞的感觉好美妙。   到她生日前一天晚上,她的宫颈已经不像平时一样硬硬地凸着了,变得又软 又平,中间的眼儿就算不去碰也是微微张着的,开口差不多有指头那么大,她自 己稍微用点力,小眼儿就能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看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白天我们照常上了班,中午在公司还请同事一块儿吃了生 日蛋糕,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吹蜡烛,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下午我们两个请了假, 特意给她化了浓点的妆,不熟悉的话基本上认不出来了,然后把要用的东西全带 上,开车上高速,往惠州那边去——我特意找了个做工程认识的朋友,在那边联 系了一家有特别表演的地下酒吧,好按她的愿望,在众目睽睽下第一次敞开自己 最神秘的器官。之所以选这么个地方,一是人多,而且大家本来都是来看荤腥的, 不会觉得太突兀,二是会有专人维持秩序,不准拍照,就少了后顾之忧。   我们提前了一点儿到,老板听说了我们的来意以后,倒是很高兴地不收我们 的费,说这么新奇的事情,能给酒吧攒不少人气。我们就先在大厅里坐着看表演, 她倒是挺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女孩子在台上扭得起劲,好像在羡慕着她们的身材 和舞姿似的。我却没多大兴致看,我觉得眼前脸红红的她比谁都诱人。   到艳舞的裸女们表演完了,主持人上台去,开始向所有人介绍今晚的特别节 目:有位喜欢刺激的年轻美女,想要当着大家的面,试试让男朋友插她的子宫。   台下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一双双眼睛期盼地扫来扫去,本来还以为女主角会 从后台出来吧,结果却是从观众席里走上去的。   在汹涌的掌声里,云燕有点腼腆地朝大家鞠躬,然后坐到预先准备好的那种 性爱椅上,满脸绯红地微笑着:「我叫燕子,二十六岁,我最大的爱好呢,就是 把屄露出来给人看,给人操,哈哈,最多的时候给八个人一起轮过哦,屄都被干 肿了……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啦,后来,我认识了一个爱我的人,他哄着我, 惯着我,什么都不怪我,甚至陪着我出去找人肏我,就算这样,他还是想要娶我 ——慢慢的,我想明白了,为了他,我要做个好女人,以前,我是属于很多人的, 但以后,我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做坏女人了,我的第 一次没给他,但我想让大家一起做个证,让我把这份特别的第一次给他。」   她拉着我站到她身边来,张开双臂搂着我,底下口哨声和掌声响成一片。   「来吧,亲爱的。」她朝我抛了个媚眼,笑得和彩虹般灿烂。   她把腿抬起来,搁到椅子的扶手上,摆成她最熟悉的那个淫荡姿势,掀起裙 摆,露出那片不算茂密的森林和凸起的肉瓣儿。她的手指轻轻地拨开花唇,掏进 屄口深处,使劲往两边拉开,露出一眼鲜红的肉洞,抬起头望望着我,又望望台 下瞪大眼睛的人群,继续微笑着。我打开箱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根手 臂那么粗的玻璃唧管,另一头连着手动的气泵。我把粗大的管子慢慢插进她敞开 的屄眼里,一直顶到最深处,把已经软化松弛的宫颈连同周围的肉壁一起紧紧套 住,开始一下下捏动气囊,管子里的气压飞快地下降,吸吮着里边红嫩的组织, 宫颈慢慢地往上凸了起来,变粗,变长,像个红润透亮的小肉锥。她闭着眼睛, 缓缓地深呼吸,使劲收缩着小腹,子宫蠕动着,挤压着宫颈中央的肉孔一点点张 大,从一根指头那么宽,变到两根指头那么宽,透过宫口,连里面粉红的子宫壁 都隐隐可见。而宫颈还在气泵的拉动下继续往外移动着,已经几乎要从屄口里凸 出来了,就像一座从身体最深处矗立起来的珍珠塔。   我把气压保持在那个状态,停了几分钟,好让她的身体适应状态,然后打开 气阀,抽掉管子,快被拉到阴道口的宫颈稍稍软了下去,但依然敞着不大不小的 口子。我拿棉球蘸着医用酒精把她的外阴和宫颈全都仔细地涂抹消毒了一编,接 着从消毒剂瓶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塑料夹子,把柔软的宫颈壁和艳丽的屄肉 儿轻轻夹在了一起——大功告成,现在,她的子宫口已经代替了原本屄口的位置, 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骇人而又迷人地张开着,就和她憔悴而又自豪的笑容一 样。我站到一边,好让所有人好好欣赏我们共同的杰作,在任何变态影片里都看 不到的杰作——消瘦的少女微笑着分开自己的双腿,自愿让宫颈被活活地拉到体 外,红艳艳地敞开着,像樱桃小嘴一样一张一闭,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我解开了裤子,让早已激情澎湃的阳具挺起来——当然,也得先消过毒。然 后对准那个光滑而红润的洞儿,在她啊的叫唤声里,温柔地往深处挤去,宫口被 一点点撑圆了,紧裹着膨大的龟头,很紧,很烫,比任何女人的阴户更醉人。我 稳稳地推进着,防线被突破了,随着程燕身子猛地痉挛,龟头滑过了宫口,进到 了她从没被外物侵入过的子宫,紧接着是整条滚热的肉棒,一直顶到最里边的子 宫壁上,她的子宫还那么娇小,那么稚嫩,就和她不发骚的时候静静躺在我怀里 的样子一样清纯可人。   她开始调皮了,蠕动着腹部的肌肉,把凸出来的子宫往回吸了进去一点,但 马上又重新使劲推出来,宫颈吸吮着肉棒,宫壁轻揉着龟头,配上她缠绵的臂弯 和痴迷的笑脸,那感觉美妙得简直无法言表。「燕子的第一次,满意吗?」她问。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射在她的子宫里的了,但我永远记得她那一晚的笑 脸,满含着信赖与憧憬,满含着深深的依恋。全都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   像她自己承诺的,那是她最后一次疯狂。   半个月之后,我们去了民政局,她拎了一大袋子糖,和最美的花儿一样笑着, 给大厅里每个工作人员和办事的人都抓一把,好像要把她的快乐分给每一个看见 她的人。我们商量好了,做完今年这一年,明年我们一起回家乡,找新的工作, 建新的家,过新的日子。她说,终于可以不吃避孕药了,可以开开心心地为我怀 个孩子,我问你想孩子叫什么名字,她说她是只在外头流浪太久的燕子,不想孩 子也像她一样流浪,不如就叫安宁吧。她还说……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要是时间能永远停在那个时候,让我们的故事永远停 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   阿凤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你说,燕子知道我们来看她吗?」   「应该知道吧。」我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去,轻轻触摸着眼前那块黑亮而 光滑的石板。它嵌在一面矮���上,金色的楷书刻着一排排名字,名字的顶上,是 一排大两号的隶书:枫树嘴小学新教学楼捐建人名单。而所有名字的最前面,是 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名字——程云燕。   春日的朝阳正冲破雾霭,孩子们的琅琅读书声回响在山村清新的空气里,在 我的身后,贴着白色瓷砖的楼房屹立在青山脚下,崭新而美丽。教学楼跟前,银 色的旗杆指向蓝天,在寒风里,鲜红的旗帜猎猎飘舞着。   「燕子,你看到了吗?你的愿望。」我在心里轻声说着。   我想她能看到的,她那么爱孩子,虽然自己没能生一个,但她一定会来看他 们的。   故事的结局,是在那个7月8号。   那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在关外的工地上,突然接到施工队的刘队打 来的电话,慌乱而急促的声音,让我的心咯噔一下蹦到嗓子眼:「阿南,燕子出 事了,她想和你说说话。」   电话那头没有了言语,只有哄嚷的嘈杂声,还有救护车的警笛。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熟悉的声音才透过话筒传来,却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对……对不起……南……对不起……燕子不能陪你……过一辈子了……   哈……我说过的……我没那么好的命……没办法……我谁也不怪……是我自 己的命……咳……算了……没时间多说了……燕子最后……求你一件事情……就 是……把我忘记掉……找个……好姑娘……咳……咳……谢……谢谢你…………   再……再……见……下……辈子……我……还做……你的……」   电话挂断了,我重新拨过去,却是刘队接的,告诉我赶紧来西丽医院。我发 了疯似地开着车往回赶,但冲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有白布底下静静 躺卧的她——工地上的升降机铁架倒了,砸到了她,脾脏破裂,大出血,没能救 回来。听最后给她抢救的医生说,她一直死死地撑着,喊我的名字,不肯闭上眼 睛,一定要等着我来,可最后,还是没能等到。   民政给的钱,公司赔的钱,甲方赔的钱,加上她自己的积蓄,一共六十多万。 现在,它们全都在这里,在这栋弥漫着孩子们蓬勃气息的小楼里,是捐款中最大 的一笔,按我的要求,石碑上刻的是她的名字。   她的骨灰就埋在学校后头的大山里,在她奶奶和父亲的墓旁边,不过,不是 全部。还有一点儿,我留下了,装进她生前绣的小香囊,缝进了我床头的枕芯里 ——哪怕化成了灰烬,我也还是想,她能永远都陪着我。   在晨露沾湿的山路旁边,我们找到了那块墓碑,上面的字很简单:   「程云燕,任南的妻子,永远二十六岁。」   头顶的树叶斑驳,投下纷乱的影子,燕子掠过长空,一如既往。   我把那束玫瑰轻轻放在小小的土丘上,二十六朵,鲜艳如火。   「情人节快乐。」我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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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8 months
Text
【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1】
分前后篇,前篇一共共22647字,分期发布,后篇未写。回过头才发现自己写的有点多了哈哈(((φ(◎ロ◎;)φ)))都是私设,前篇是我在上高中前写的。后篇会在我上大学以后开始更新(目前计划如此)。
【】代表khaji da在说话,他被设定的有些暴躁缺乏安全感
『』是小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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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炮泰德和大苦逼圣甲虫』
泰德.科德,原名西奥多.科德来自已经有了(反正很多年)历史的科德家族,这个家族并不是纯血统家族,也没有独特的魔法,但却凭着与麻瓜世界的紧密联系和雄厚家产在魔法界不乏影响力
而他们目前的独枝泰德.科德则是被誉为这个家族最大的污点
“当然,这个骂名是从我老爹开始说的”泰德一边说一边又拿起来一块饼干沾了点荨麻油,塞进嘴里,咽的差不多了再张开充满饼干混合物的嘴
“不过才不是这样,这个骂名也就是家里人对我咂咂嘴使的。相反,所有人都承认我振兴了科德家族,如果要继续按过去的老方法我们的生意绝对会被抢走,家产没几年就会被霍霍完”
他终于吞完了饼干,扭头再对着对面座位上衣着单薄的男孩说道:“抱歉我实在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说到哪了……咳咳,总之科德公司现在不仅包揽了麻瓜工程,也就是不会魔法的人的高新技术产业活,目前也在开发魔法和麻瓜科技的结合项目”
“好多人不认同我的行为,管他呢,都是帮老东西,时代就是需要我们这样的人来推动进步的……就像你之前看到的那个会飞的臭虫就是我的杰作,魔法和科技的完美结合!”
“咳咳,说多了啊,总之……”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啊, 海梅?”…
…海梅实在觉得命苦,自己13个小时前还在床上做着美梦,背上的那只虫子却突然爆发要带他走13个小时后,他坐在科德公司CEO的办公室里,看着他一边吃饭一边向自己解释情况在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堆会拿木棍子口念魔咒的巫师存在后,海梅的世界观彻底崩了
就像在窗边看城市,然后整个城市直接翻过来给你看,说:
“Surprise,motherfucker!:D”
“我不能向你亲自展示这个,不过你刚才也看见那些人了吧……我是个哑炮,简单来说,就是出生在魔法世界却不能用魔法的巫师”
海梅木然地点头,他看起来完全懵了,脑子拼命地处理着泰德塞给他的信息听着泰德说这说那他突然觉得一阵失力,在那张椅子上瘫了下去觉得命苦的不止海梅一个
圣甲虫,本来是外界来物,被一个强大危险的法师得到后,制造了一套魔法装甲,却因为走火入魔融入了圣甲虫之中
这个法师的名字是,卡基达
而现在这具蓝色装甲中存在的意识便是他
【我建议你最好暂时相信他,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对我们展现恶意】
还有他说话很顺溜,和他基本没啥交流障碍就是虫很命苦,据他所说,他是被泰德派去给一个叫沙赞的巫师送信,结果直接被雷劈了下去,坠落到埃尔帕索,不仅重创,好像还失去记忆了。
【并且他还暴露了自己是个哑炮,如果他要加害于我们,我们可以抹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海梅觉得他失忆了是好事
“闭嘴,让我自己好好想想!”
“总之……啊?”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杀人的事情了?”
“啊,你在和我说话吗海梅?”
“抱歉科德先生,但是卡基达一直在我脑子里念叨咕叽”
【别把我暴露给他!】
“卡基达?”
“圣甲虫说是他的名字……”
“他可没和我说过,我相信他肯定是不满意我把他关在那个小橱窗里,但看你这表现……”
“总之,我要送海梅你去霍格沃兹,作为新生,你要经历分院,吃大餐,考试……”泰德开始掰手指:“你还要准备入学物品,书本,魔杖肯定要有的……袍子,还有校服……”
“科德先生”
“叫我泰德就好,你想说什么海梅?”
“泰德……我想我恐怕去不了霍格沃兹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从没有接触过这些……”海梅抿了抿嘴才开口:“还有圣甲虫,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背着他总让我觉得不对劲。”
“……而且我妈妈会发疯的,如果知道我要去上一所魔法学校”
“霍格沃兹的教授我都认识,海梅,不用担心,他们会帮助你和圣甲虫的”
“那里有很多孩子和你一样,都不是出生在巫师家庭,第一次接触魔法世界,在霍格沃兹里你会很快适应生活,你会有发现那里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就像校歌里唱的“哦——我温暖的第二个家,我温暖的港湾~”
“大概是这样唱,我闲暇之余会听听魔法广播,美音来自巴西美女烈火小碧”
“至于你妈妈,我相信令慈肯定会在我高超的谈判技术下变得通情达理”
一天后。
“哥,我刚刚好像看见妈妈把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扔出去了”
“不,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了米拉格罗,做你的作业”
『华盛顿十字火车站』
(非常美国)
比安卡又把两件衣服塞进海梅行李箱后激动地哭了几下,又匆匆地擦掉眼泪,她实在放心不下她儿子去一个全日制的学校并且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
“我会没事的妈妈,他们那边…有魔法警察之类的…很安全”
“哦​玻利维亚的南瓜啊!”比安卡抽泣起来,扑倒在她丈夫的怀里
“我…(哭)…才没有担心你,我亲爱的​儿…儿子(哭)……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哭)…”她实在是受不住了,海梅又安慰了妈妈,让她赶紧送米拉格罗去上学,比安卡嘱咐了几句后就恋恋不舍地和家人离开了火车站:“多么好的孩子!”
泰德送走了雷耶斯一家,又回来带着海梅来到月台上,和一位金发同僚一起“你妈妈真的很担心你”泰德帮海梅把行李箱抬上台阶
“她过几天就会好了,没有我,家里应该会更清净一点,就是我不太放心我妹妹”海梅接过行李,看了一眼泰德带来的那个英俊的金发男人,那双蓝色的眼睛也正在在打量他。他面带微笑,对发生的一切显然充满兴趣
泰德看了一下周围,准确地说是转身看了一身后的男人,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本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蓝色巴掌大小的小本递到海梅跟前
“这个”泰德摆出一副神秘又有点尴尬的样子“是我收录的魔法界所有的俚语和污蔑性词汇,里面还有一些小东西能帮你”
“拿着,到了霍格沃兹能帮到你”
“我为什么需要……”火车发动的尖锐声音打断了海梅,等到浓烟散去,车门已经打开了而泰德已经把他的行李放了上去,他只好顺势上车“祝你被分到格兰芬多,孩子!”那个金发的男人终于喜洋洋地开口了。
“别对他要求那么高Mikey,只要不是斯莱特林就行”
“不,就算是斯莱特林也没关系,尽管可能性比你和曼德拉草结婚还小”
“顶多是我们把你掐死”
“什么?”海梅惊恐万分
“到学校了你可以写信让猫头鹰送过来,他们那里有公用的!”
“猫头鹰!?”
“别再吓唬他了”
“再见——一路顺风——加油——再见——”
“你没说有猫头——”
海梅的声音随着火车逐渐消失了
泰德夸张地揉了揉眼睛
“哦,他会没事的”
“我从不知道你这么富有母性”
“令人窒息的母性”
“你是想说伟大的,我知道”
海梅选择了一个没有人的车厢待着,火车碾过铁轨的声音十分微笑,前后的寥寥人声另人舒缓下来他想着到学校的生活,想象那是什么样,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和猫头鹰一起上课
不管怎样有卡基达的课堂肯定已经够吵了,他不想自己还要一边上课一边处理落在课本上的羽毛
他白色的魔杖一直就藏在他右边的口袋里,他将它拿出来放在腿上,发呆直到售货员小姐推着小推车过来,用甜蜜的声音将他从对未来的忧虑中唤醒
“你想要买点火车上的食物吗?”
(啧,都堆一块了,难办)
妈妈给海梅带了一些玉米饼,但是看着推车上奇形怪状的商品,海梅还是拿出了一个银西可【建议你来根甘草魔杖】“不要,请给我来两块巧克力蛙”卡基达发出细小的不满的哼唧哼唧包装袋拧住了,海梅换了一个地方使劲一撕【小心】“什么…!”那只巧克力蛙立刻跳到了海梅脸上,海梅惊呼一声,巧克力趁机跳上了行李架滚入阴影里消失不见了。卡基达发出一小声咯咯,海梅把这默认为是他的笑声下一次他就长记性了,好吧,吃起来比普通巧克力更有浓厚的可可味,海梅猜这应该是由魔法可可豆做的他是说,当然啦,这里肯定有这种品种吧魔法玉米,魔法鸡,魔法辣椒?接下来的时光,海梅都在享受美食和等待售货员小姐来,有时卡基达会对他短小的魔杖评价两句       第二次他们买了比比多味豆,卡基达告诉他这是什么东西,海梅尝了一颗黄色的,令人吃惊那居然是塔可味的他又选了一颗白色的“我猜是牛奶的”【……椰子】他吃进嘴里,荔枝的第三次售货员小姐来的时候,她面带微笑😊款下身对海梅说:“亲爱的,你为什么不都来点呢?”于是海梅把每款零食都买了一个唯独没有甘草魔杖卡基达发出了大声的不满的哼唧哼唧
『啰嗦的分院帽』“海梅.雷耶斯!”海梅慢慢地坐上那个椅子,卡基达在他脑子里嗡嗡响【麻烦的东西】“emm……”分院帽缓缓地开口了:“很难办,很特别 ,我看见了你有很多可能性,但都是双倍。”分院帽开始耳语“……阿兹卡班”“啥?”“咳咳,帽子正要开始”“你身上有两个灵魂,相宜的性格让选择变得多种多样”“我在你身上看见了温暖的光,也看见其中蕴含的智慧”“你如水般,却也像萌芽青涩还需生长,我的意见可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抉择”“而另一个灵魂,撕裂且不稳定,这样是极其危险的,需要适当的约束和融合……”“可不可以不要斯莱特林?”“那你还有三个选择”“格兰芬多?”“我推荐你选择另外两个”“……那么我想,我可能只适合去赫奇帕奇了”“赫奇帕奇!”黄色的餐桌那爆发一阵掌声和欢呼,海梅赶紧坐到那里去,一位高年级的学姐给他让了位子。“你好啊海梅,我是赫奇帕奇的级长玛丽”棕发的大姐姐对着学弟微笑着“由我来帮助你们这些赫奇帕奇的新生,那边是我们的院长琼恩教授”“悄悄的告诉你,他是位很厉害的变形阿马格尼斯哦,经常会变成神奇动物或者大号的魔法植物现场教学,他负责教授变形课,有时也会去教神奇动物保护课”“那边那个秃顶的,在偷偷吃奥利奥的就是”“是的,我看到了,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独特”“大家都这么说”趁玛丽和其他学生谈话的时候,海梅悄悄拿出泰德给他的小本子,找找看阿马格尼斯是什么意思“没有���……?“没有,只有一堆标注了含义的陌生词汇【阿马尼格斯是指自身可以变身成某种动物又能保留魔法能力的巫师】【她说你们的院长可以任意变身为动植物,这不寻常】“你知道,你不是说你记忆全失了吗?”【我确实失去了清晰的记忆,但这些情景似乎会勾起我脑中的知识和记忆,看着你的椅子,我脑中可以浮现出很多种让它变形的魔咒。这些魔咒似乎刻进我的思维中了】“那么你一定很频繁的使用它们”【……】海梅却没有感受到卡基达的不安,他在心里暗喜自己有一个魔法世界的百科全书
『布鲁斯.韦恩  我的英雄』“你没事吧孩子?”海梅睁开眼,手里攥着他那根已经折断的魔杖,脸上满是灰尘外加眼睛旁边的一小块淤青“额……额”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黑发蓝眼中年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海梅曾在课本上看见过前天的《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就是他,这位————没有魔法却在魔法界名声大躁的传奇哑炮巫师“没…没事”哦圣母在上,布鲁斯.韦恩正抱着我有事,这很有事“布鲁斯先生?”“你安全了”布鲁斯抱着海梅向城堡走去“我正在带你去找你的黛娜教授”“布鲁斯先生…您怎么在这?”“执行公务”“那么,海梅,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禁林里吗?”“我们…我们在上神奇动物保护课…有东西在里面吸引了我……”海梅变得窘迫起来:“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那东西发出光把我定住了…”“我…我看见我们老师……”“她…是不是…”“已经没事了”布鲁斯试着安慰已经紧张到不行的海梅:“你们的老师已经被送到圣戈芒医院,现在我需要带你去学校的医务室”“你还记得那个吸引你的东西的样子吗?”“记得…它好像是一团黑雾,里面有白色的东西涌出,然后它向我射出什么东西,我被定住了看不见它做了什么”“然后,然后我飘起来了,跟着那团黑雾走向林子深处”“我太害怕了,一直想摆脱,魔杖就在我的手里,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然后卡……我试着念一些咒语,最后开始胡言乱语……”海梅害羞地笑了笑:“我想可能碰巧能有什么反应结果我真的摔到了树上”“做的好,孩子,你很聪明”海梅双脸发烫,他抬头看布鲁斯的表情,他看起来像是在向自己微笑“然后我开始跑,那个东西不知道在哪里,我看见其他一些人影还有爆炸的红光”“有东西在我脚边炸开了,当我爬起来后那个黑雾就在我面前”“他变得越来越白,好像要膨胀,我试着用我的魔杖,但我还没做什么就有一个人把我拽走了,他把我拽到了远一点的地方,拖着我,然后那团白雾炸开了,我能感觉到魔杖断掉了”“还有那个人,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用魔杖在我身体上划,我感觉他很不对劲,就去咬他的手,他是一个高个子的金发男人,脖子上好像有什么红色的纹身,他的双臂上也是纹身”“发生一场打斗,我不知道是敌是友,只能伏在地上爬开,然后我看见了烟雾,我想那就是您干的吧,又有什么在我身边炸开了,我就失去了知觉”布鲁斯面色凝重,海梅觉得他肯定是在思考自己的证词,报上评价说过他是最厉害的侦探,对于凶手是谁他肯定已经有数了“海梅,在这场事件中你表现的很好,在各种危险下都做出了明智果断的选择冷静地保护好自己”“我会告诉院长为你的良好表现加分的”“哪里……谢谢你救了我布鲁斯先生”海梅小小的棕色眼睛里都是崇拜
『让我们重新开始』“你确定你想去拉文克劳 ,海梅,我不是你不能去的意思,你的真的决定了吗?”“对”海梅已经开始在预习下学期的课程了,他要赶上那些拉文克劳的进度妈呀这小子,自从上次回来后就和吃错药了一样,老蝙蝠东老蝙蝠西的,还催着我跟他要签名(还真不客气),不仅要转到拉文克劳深造(虽说我也确实有让他转院的打算)还发誓要好好学习了(布鲁斯你到底对这孩子做了什么?!)“泰德,让头发长长的魔法药水借我一下”“额,你怎么知道我有生发剂”“卡基达说你总熬夜”那讨厌的虫子,泰德从办公桌里面翻出那瓶发着生姜味的瓶子递给海梅“两滴就够了”虽然他现在才11岁,但毫无疑问这孩子证明了自己的潜力,也许他可以做到……泰德又从办公桌里翻出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画着一只大大的蓝色甲虫。“这个给你海梅”“我老师和我的笔记,这个应该会帮到你”“……谢谢!”海梅双手接过,一瞬间就感觉这本笔记本比泰德说的还要重要“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写信给我”办公室的门在这时候被推开了,某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金发帅哥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听说这里谁又迷上布鲁斯.韦恩了?”“上午好,Mike”海梅边打招呼边向头上滴药水迈克尔走向前,神神秘秘地向口袋里掏去“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狂热粉丝”“什么?”当海梅看见金色先锋掏出那件印着蝙蝠标志的周边上衣时,不小心多滴了几滴药水源源不断的黑发马上从他头顶涌出来“广告一刊在报上,订单就像你头发一样地来了,不止是你,老蝙蝠简直是一台大型儿童收割机,据我所知他确实是的。等我找到更合适的厂家我能从这项生意里捞到不少”海梅赶紧接过那件上衣,迈克尔用魔杖对着他划了几下,那些多出来的头发便纷纷断落“你的商业头脑终于发挥正常了”泰德笑到。但当他们回头看见海梅兴冲冲地套上那件衣服时,都变得有点郁闷谁能解释为啥他们亲传弟子的偶像不是蓝与金,而是隔壁的老蝙蝠?
『初遇』【甘草魔杖】“不要”海梅不再管卡基达的哼哼唧唧,尽管自从进了拉文克劳之后他帮了自己不少,一根甘草魔杖是他应得的但就不要他坐在上次坐的车厢里,这里仍没有人,在霍格沃兹的二年级要开始了他品尝着妈妈做的卷饼,是他最喜欢的馅料,膝盖上放着一本《标准魔咒二级》而书上放着泰德前天满脸伤着送过来黑色魔杖,他一边解释这东西怎么炸了他的沙发一边吃他的卷饼,而卡基达则在海梅脑子里咯咯大笑告诉海梅那正是他以前的魔杖海梅不喜欢这根老魔杖,它并不适合自己,太长也不够柔韧卡基达对着书上的内容挑三拣四,纠正那些省略的内容“说的好像你比写这本书的人还厉害似的”海梅咽了咽喉咙里的食物【正是如此】“哈,那怎么没听过你的大名”【魔法界的名誉都是虚假的】“哦,懂了”【我真的比他厉害的】“哦”“你在和谁说话?”海梅的一口老饼差点吐出来,偏头一看,一个留着淡红色长发的男孩正半笑着盯着自己圣母在上这家伙什么时候在这的?!“emm…!”“没谁,我自言自语”老天他怎么这么白,白的好像雪一样, 海梅一看他觉得大概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老半年不晒太阳的那种,又或是家族疾病?“好吧,自言自语的兄弟”那个男孩自然而然就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了“我被后面的赶出来了”他向后指了指,嘟起嘴:“因为我太无聊了,我太无聊的时候就会变得……额”“难以忍受?”“没事找事”“看出来了”“但我现在不无聊了”他又变了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转向海梅的塔可“介意我来块吗?”纯血统的贵公子会穷到吃别人的东西吗?“请便,买的我吃不完”“嗯……一股辐射味”“所以你”海梅换一副不可侵犯的架势“来到我坐的车厢”“在吃我的东西的情况下”“选择侮辱我的食物”“《教父》”男孩笑了,海梅吃惊他的回答“看来你是那边的兄弟”“你知道,你也是那边的吗?”“不是,我是这边的,珍稀物种纯血统巫师~”说到那两个字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他又咬了一大口“但我看了很多,也喜欢很多……电子游戏”“你的卷饼看起来更好”“不行”海梅把卷饼拿开:“我妈妈做的”“好吧,你玩过《迈a密热线》吗?”“在我朋友家里玩过不少次”“哇塞,那我们就有的聊……”火车嘶吼声划过窗外“霍格沃兹站”男孩无奈的站起来:“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是埃德·布隆伯格”“海梅·雷耶斯”“我得回去穿我红色的校服了,我们学校见,bug butt”埃德转身回到后面的车厢,淡红色的碎发在阳光中发光海梅盯着他没吃完的卷饼发呆“他刚刚是叫我bug butt吗?”【哈 哈 哈…】【Wait……?】
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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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ida在课间去往校医务室找Rapunzel,却被其拦住并躲在角落里听校医务室内North教授和Elinor的谈话,她们从而得知近来发生的事使又一位被冰冻住的受害者出现——葛莱芬多的Anna Arendelle
霍格沃茨礼堂的天花板上飘下雪花,当天晚饭时,Rapunzel指出不论是谁将Wilbur和Anna冻住的,那个人肯定还在霍格沃茨城堡内,因为那个人显然拥有和冰雪相关联的魔法,而覆盖着霍格沃茨的大雪则一天比一天强,以往暴雪天气应该是在一月份才会有的
Jack想起来自己二年级在飞行课上时扫帚失控的事件,那时他的扫帚看起来也像不久前Jim的扫帚一样几乎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而且Merida也表示奇怪,Anna已经出事了却不见她常挂嘴边的姐姐出现过,她好像消失了一样不见踪迹
二年级时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一起上的飞行课,Jack和Jim失控的扫帚,Flynn手腕处的冰伤,在拉文克劳塔底发现被冻住的Wilbur,Anna那消失无踪又常年佩戴着手套的姐姐,拉文克劳学院的Elsa Arendelle。Rapunzel和Hiccup交换了个眼神,两人仿佛同一时间知晓了一切
Rapunzel和Hiccup讨论着霍格沃茨城堡内有什么地方是利于藏身的,Merida想起来Thorston双胞胎去年曾兴高采烈向她炫耀活点地图时,他们俩发现活点地图上曾有人的脚印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
四巨头决定分头行动,Rapunzel和Hiccup去告诉North教授他们的想法,Merida去找Thorston双胞胎询问消失的脚印的事宜,而Jack去找和此事相关的Flynn
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Jack并没有找到Flynn,却看到了一个人坐在壁炉边上,有些一反常态地盯着火焰的Mavis,尽管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一直泛有绿色幽光,但Jack还是能看出来Mavis脸上挂着明显的泪痕,后者在看到他时便又匆忙地跑回女生寝室去了
Jack听到休息室外Jamie焦急的声音,Jamie慌忙地告诉Jack,Emma听庞弗雷夫人说禁林中有一种深红色的药草,那种药草制成的药水可以融解千层寒冰,并且她在禁林中就能找到药草,于是她几小时之前就已经去了禁林,却直到现在依然没回来
Jack一听急忙赶去禁林,发现Emma手里拿着几株深红色的药草,她被困在早已结冰的黑湖上,她脚下的冰已经开始出现裂痕,而Emma的双腿则止不住地颤抖着
Jack小心翼翼地边安抚着Emma紧张的心态,边故作轻松地一同踩上黑湖的冰面,尽管冰面的裂痕开始变得越来越严重。最终Jack用他手中的树枝一把勾过Emma并和她交换了在冰面上的位置,Emma成功地着陆在离陆地更近的冰面上,而Jack却因为脆弱冰面的碎裂而坠入寒冬中的黑湖
Jack的身体顿时被无比冰冷的湖水给包围,他还感觉到在这黑不见底的湖水中有什么东西正拉着他的脚腕处继续往下沉
片刻后,Jack没有了挣脱的力气,他只能看着湖面之外的月光离自己越来越远,却在意识消失之前听到了陌生女人的歌声
在North等教授赶来时,他们发现了在黑湖边上奄奄一息的Jack,以及虽然只有一瞬间,但North仿佛看到了在Jack不远处的生物,那个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有着骏马的外形却无比黑暗的生物,它们离开时好像依然用那双金色的眼珠盯着Jack,仿佛那是它们的猎物一般
在Jack最终睁开眼时,已经是在那以后的第三天了。Emma看见他醒来以后带着满脸的泪水紧紧抱着他,一旁的Hiccup也是好不容易舒了口气的样子
Hiccup告诉Jack,他们三个轮流守在他的床边好让Jack醒来以后至少能被他们其中一个人好好教训一番,独自一人去禁林深处基本等于自杀行为,Jack的脑子怕不是被骚扰牤给毁了
Hiccup也告诉他,他被教授们带回校医务室时心跳极其微弱,他的皮肤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当时庞弗雷夫人也基本认定了Jack很快就会撒手人寰,没人能再做什么了,但是Rapunzel突然冲出来边散开她的长发边将它们铺张在他身上,边哽咽着唱起了一首歌,然后她的长发就随着她唱歌的声音而散发出了一阵强烈的金色光芒将Jack包围住,而Jack的头发也在这时候也随着Rapunzel的歌声而渐渐褪色,反而被银色的发丝所取代
在那之后,Jack就恢复了自主呼吸能力以及正常心跳,仿佛一切都没事了一样,只是还在昏迷
Jack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他无力地调侃着感觉就像见到了一个不那么帅的双胞胎,Hiccup说他们几个认识了这么久,Rapunzel也保留了她的秘密这么久。Jack回想起三年级时他们在学习如何对付博格特时Rapunzel最害怕的事,就是一阵金色的光芒
在Jack还未苏醒过来时,Rapunzel成功救了Jack之后,得知了Rapunzel头发能力的North教授让她去了校长室,在她从校长室出来后Merida和Hiccup却只是给了她拥抱,并没有问什么其他的事
Rapunzel早些时候托Merida的福,以八个加隆及六个西可的价位成功从Thorston双胞胎的活点地图上得知了有求必应屋的存在,于是她在当天午夜时偷偷溜出拉文克劳休息室并在双胞胎的指示下成功地找出了有求必应屋
进入有求必应屋后的她见到了一个长走廊和一扇紧闭的大门,大门的上方有番红花的图案。手腕被包扎过的Flynn正坐在那扇紧闭的大门前,他看起来不如以往的神采奕奕,反倒是十分疲惫的样子,他对Rapunzel的靠近没有丝毫反应,Rapunzel也心领神会地背靠着大门在他身旁坐下
她敲了敲身后的大门,自顾自地讲起了她的母亲Gothel是如何告诉她,她这头拥有难以置信长度的金发是如何生来便拥有治愈任何伤口的能力,她的母亲是怎样费尽心思让她远离外界的伤害,她自己是如何多年来一直竭尽全力试图隐藏这个秘密,然而自己又是如何使这个秘密仅一个晚上就暴露了的
Rapunzel说她很了解一旦牵扯到自己所爱之人的事开始失控,那么人们本身也很容易随着他们而一同失控,但不论如何,隐藏也好失控也好,一切一切都是源于爱(没错,爱能拯救世界的老套说辞,反正芙蓉镇就这么演的╭(╯^╰)╮)
在Rapunzel说完后,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她和Flynn身后的那扇门被缓缓地打开,Elsa Arendelle从门后的房间中走出来,并最终答应Rapunzel一同去往校医院看望依然被全身冰冻着的Anna
在校医务室里,Elsa看见了在Anna床边放着的,她为自己织的毛衣后潸然泪下,她躺在被冻住的Anna身边伸出双手拥抱住眼前这个她一直拒之门外的,永远积极乐观此时却浑身冰冷的自己的妹妹,Elsa在Anna耳边轻声道着歉,说自己从未想过,原本她只是想保护她,却没想到是她将她们两个相依为命的家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她也很抱歉这个表达爱意的拥抱竟然可以迟了这么多年
在Elsa眼泪滴落在Anna脸颊上的那一刻,包围着Anna身体的冰层渐渐消失,她被冻住的身体开始慢慢变暖甚至是恢复温度,Anna隔壁床上的Wilbur也是一样,Flynn面露喜色地对着依然紧闭双眼的Wilbur说庞弗雷夫人也拿到药草了,她会尽快制作让他们解冻的药水的,他这个混小子应该赶快好起来,霍格沃茨这段时间没有他故意扰乱人心实在是太无聊了
看见Arendelle姐妹和Wilbur的情况有好转,Rapunzel选择了给他们更多的空间,她路过Jack的床位时走近了他,并托起他的手将其贴近自己的脸颊,在确认了Jack的体温已经差不多恢复原状后她细声说着’希望你尽快好起来,Frost先生’,随即在她轻轻贴近Jack熟睡的面颊并轻吻了他的眉心后便离开了校医务室
圣诞舞会来临,听说两个被冰冻的学生已经成功被解冻并正在健康恢复中的学生们都纷纷松了口气,各学校之间的关系也大幅度缓解
Merida被Elinor强制拉去为圣诞舞会做准备,同时她收到了双面镜作为圣诞礼物,Elinor说现在不仅仅是魔法部,整个巫师界都因为前不久的食死徒骚乱而心神不宁,因此DunBroch家的人需要在任何时刻都保持警惕,他们同时也需要保持个体之间的联系以防紧急情况发生
Rapunzel也在一旁帮Merida打理她的卷发,期间Elinor告诉了Rapunzel许多Merida小时候干过的糗事,以及她小时候很怕打雷下雨,Elinor说过,每次只要打雷下雨Merida就会躲在被子里或是藏在窗帘后,每当这时候Elinor就会给她唱一首她从小听到大的民谣
那民谣的歌词这么唱道:“Blackbird singing in the dead of night, take these sunken eyes and learn to see. All your life, you were only waiting for this moment to be free.” 
听Elinor唱完后,Rapunzel因为很喜欢这首歌的旋律便也学着唱了起来,使得Merida尴尬地解释着她早就不再怕打雷这种事了,而且她表示自己不喜欢这首歌里唱的黑鸟,就像黑乌鸦一样,因为它们被视为是黑巫师的信使
舞会上,Merida的卷发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她身着酒红色的丝绸短裙,短裙外是蓬松的酒红色薄纱,纱裙底端被相映色彩的成群的羽毛装饰着,看起来就像她穿了一条燃烧着火焰的裙子一般,难得化上妆的葛莱芬多魁地奇新任队长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三强争霸赛的四位勇士携其舞伴为舞会领舞,在舞会进行到一半时,Rapunzel向Jim坦白她无法接受他的好意,Jim也只是耸肩笑了笑告诉她其实他看得出来,并表示希望他以后还能在魁地奇训练场上看到她支持葛莱芬多
Merida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和她的舞伴Macintosh跳着舞,期间她若无其事地凑近Macintosh的耳边告诉他自己对他魁地奇技术的称赞以及仰慕,同时也提醒他DunBroch家族在魔法部里的地位和她父亲对Macintosh父亲曾经的救命之恩
Merida其实从学期伊始看到最新一期的预言家日报起就已经知道了那句’一如既往毫无用处的DunBroch家族就像寄生虫一样在魔法部里滋生,他们的后代们一定会因为生在如此无能的纯血家族中而感到耻辱’这句话是出自当时也在魁地奇世界锦标赛上的,苏格兰队中的黄金击球手Ryan Macintosh
她用十分平静的口吻告诉他DunBroch家族不是他想惹就能惹得起的,但他在预言家日报中说出的话已经覆水难收,接着Merida转过头正视着Macintosh重复了他在预言家日报上说过的,诋毁DunBroch家族的话,再干净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她说这次圣诞舞会后希望他能记住,是他伤害了两个家族之间的关系以及Macintosh家的名誉,他是那个给苏格兰魁地奇球队以及Macintosh家族蒙羞的人,随后她便离开了Macintosh的身边
Jack,Anna以及Wilbur三人在校医务室内分别拿着手中的药水杯,边看着校远处灯光璀璨的圣诞舞会大厅,边感叹生活是多么地不公,随即三人举杯将药水一饮而尽,并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喊叫声
闲不住的三个病人最终决定分别在这个舞会之夜偷偷溜出去,并在第二天庞弗雷夫人照例检查之前偷偷溜回来,三人庄重起誓绝不将这个计划透露给其他人,否则他们就口吐蛞蝓
在Heather和Fishlegs一同前往舞池跳舞后,无所事事的Hiccup转头便发现了在宴厅一旁搜寻着各式精致小点心的Merida,在目睹了刚刚发生在她和Macintosh身上的事后Hiccup小心确认着她是否还好,在被美味的点心安抚后的Merida自然是早把这事忘却了
舞会大厅内的音乐由古典舞曲变成了鼓点更加明显的音乐,Hiccup故作镇定地轻轻跟随音乐的节奏晃动着自己的身体,Merida见状边继续往嘴里塞着点心边说道她可不要跳舞,Hiccup说那就不跳,并称他在随音乐晃动的身体其实正是他’十分努力不跳舞’的状态
Merida被Hiccup这副故意泰然自若的模样给逗笑了,她放下手中的点心,也学着Hiccup一起随着音乐的鼓点而摇摆起来,两人最终都被自己和对方的奇怪舞姿逗得捧腹大笑起来,Merida告诉Hiccup他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怪胎,Hiccup则是一副对此毫不介意的样子,他说那正好,这样的话他们俩就是一个阵营的了,Merida耸耸肩继续跟Hiccup跳起了他们的奇怪舞蹈,在认同了他的话后她说这大概这也是为什么她喜欢和他待在一起的原因
Anna偷偷按照Flynn留下的指示找到了有求必应屋,在看到了屋内的Elsa和Flynn之后便也加入了他们,三人就此敞开心扉地开始真正交流起来
Wilbur偷偷拿了Violet的隐形斗篷并潜入了人声鼎沸的舞会大厅,在找到Violet并支开她的舞伴后,Wilbur千方百计地试图说服Violet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并最终成功邀请她与他一同在隐形斗篷下共舞一曲
舞会大厅外的世界终于开始飘起了正常的大雪,原本想要捣乱的Jack在霍格沃茨的花园中绞尽脑汁回想着一种能在天空中制造点点光亮的咒语,他试了好几次,尽管都有光亮从魔杖顶端喷发出来,却始终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种
正准备回公共休息室的Rapunzel被大厅窗外间歇的光亮吸引而走到了大厅的阳台边,看见了在花园中的Jack以及飘散在他上空的金色光芒
这才注意到那些自己制造出的光亮都聚集在不远处天空中的Jack抬头看见了正站在阳台边上俯视着整片霍格沃茨花园的Rapunzel
她离开了舞会大厅,���向了依然伫立在花园中的银发男孩,Jack随即更加仔细地看见了她那特意打扮过的精制面容在天空中那些浮动的光亮下若隐若现,在这片被雪花和萤火虫般的光亮布满的世界中,Jack走近了Rapunzel,他轻轻替她拂去掉落在她金发上的雪花碎片并小心翼翼地拉起她的手,Rapunzel拉起Jack随着雪花的飞舞而转动着自己的身体,在这片白雪纷飞的世界中缓缓地跳起了舞
Jack看着Rapunzel被打理过的长发随着她的身影而微微飘起,她身上的裙子也不断地在她两侧如泛起的水花般打着涟漪。此时此刻的她,正如多年前他们还住在同一个街区的那个冬夜。那时的她也是如现在一般,仿佛是这世界中最温暖的景色,带领着从天而降的雪花成为他眼中独一无二的那个,如太阳花般绽放的舞者
「你的心跳停止了一次,而我有两次。」
随后Rapunzel停下,她的眼神在游离了片刻后便闯进Jack投来的视线中,无处可逃也无处可躲。Rapunzel重新挂起笑容并伸手轻抚着Jack柔软的秀发,她说银色是夜空中皎月星辰洒下的霜,这种被未名繁星与晨曦落雪顾着的色彩很适合他
Rapunzel刚松开Jack的手准备回休息室,却又在同时被他的手紧紧握住。Jack告诉Rapunzel,尽管她曾说过他就像太阳,把欢笑和喜悦带给身边所有人,但他知道,她才是那个温暖明媚的太阳,而他只是追逐着太阳的伊卡洛斯,靠近时心脏像是要沉到地板上一样手无足措,却又始终固执地不愿离开
Rapunzel说,如果伊卡洛斯知晓自己命运轨迹的话,他一定不愿意追随太阳。Jack嘴角翘起一抹弧度,“他已经坠落至汪洋大海了,”伸出双手将Rapunzel揽入怀中,“可现在他回来了。准确地说,是他所追逐的太阳拯救了他。”
两人的发丝如暖阳与月光般交织在一起,Rapunzel也好像终于放弃了自己内心矛盾的抵抗,张开双手紧紧拥抱住她从深渊中归来的伊卡洛斯。“你不会再失去我的,”感受到对方颤抖的身躯,Jack轻轻捧起她埋在他肩头的脸颊,“我向你保证,Rapunzel,你不会再失去我的。”他浅浅地吻着她脸颊泪痕划过的地方,也最终一如她曾对他的那样,Jack在她的眉心留下了温柔的吻迹
圣诞舞会结束后,Hiccup和Merida替Jim一起苦恼着三强争霸赛的第二个项目,原本毫无头绪的几个人却被Tadashi暗示要将金蛋放入水中,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Tadashi说自己的女友曾与Jim在魁地奇球场上有过诸多不愉快,如今两人都已经不再是队长了,他也希望他提供的这个提示能帮助缓解一些他们之间曾经的矛盾
Hiccup告诉Jim那位赫奇帕奇的Tadashi可是著名的书呆子俱乐部的现任主席,他不仅学术成绩优异,而且还是赫奇帕奇的顶尖学子,据说他和他弟弟Hiro都是霍格沃茨难得一见的优秀学生,他还有一整个书呆子俱乐部的潜在精英们帮他在三强争霸赛上出主意,Merida也说就连Thorston双胞胎都在支持Tadashi,他们甚至为他制作了勇士徽章,在每一个项目开始之前和参赛者赌注一起大卖,她提醒Jim最好做好拿不到冠军的心理准备
North教授曾把Jack叫到校长室中,他问着Jack是否对那时在禁林的事有任何的记忆,Jack极力思考后除了湖水很冰冷以外没有任何回忆,但他想起来二年级时的飞行课上,他的扫帚曾被在同一节课上的Elsa Arendelle所影响而失控,最终被那失控的扫帚带入禁林从而见到过一位长得像是蜂鸟,身体被翡翠色羽毛所覆盖着的女性,他告诉North说那位女性当时的表情十分惊恐,她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让Jack尽快离开,她告诉他禁林中有他无法想象的,很危险的东西
North听后表情有些惊讶,他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着自从上次巫师战争之后他就没有再见到过Toothianna,正当Jack想询问Toothianna是否就是他当时见到的禁林中的女性时,North说那天当他赶去救在黑湖边上奄奄一息的Jack时,他所见到的那种有着马匹外形的生物,那种生物被称为梦魇兽,它们在第一次巫师战争时便一直是黑魔王的坐骑,它们是他麾下的魔法生物
魔法部的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在第一次巫师战争结束时曾信誓旦旦地说这些潜在的威胁都已经被他们除掉了,实际上这些梦魇兽在黑魔王消失后也一并消失了,多年来没有任何人再见到过这种生物,但它们却在Jack落水的那一晚出现在禁林之中
North告诉Jack,梦魇兽是一种能将任何生命体的灵魂带走的可怕生物,在查清楚为什么它们会出现在禁林,尤其是出现在Jack周围之前,他最好避免一个人出现在禁林
Jim在男生盥洗室中成功打开金蛋,不像在水上,Jim在水下打开金蛋时那原本刺耳的尖锐声变成了歌声,Jim觉得那歌声十分优美并不知为何开始只关注那好听的声音,但在歌声结束时,恢复正常思绪的他察觉到了那声音有迷幻作用,他回想起自己看见金蛋中浮现着黑珍珠的图像,却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Jim猜想根据金蛋中歌声的提示,比赛的第二个项目将会在水下进行,Hiccup和Jim去图书馆查阅关于黑珍珠的资料时遇上了正在帮Merida和Jack复习OWL考试的Rapunzel,Hiccup问她是否知道任何关于黑珍珠的信息
Rapunzel想起在上魔药学时,Yzma教授提过一种迷情剂的配方中就含有黑珍珠的粉末,她说黑珍珠温婉而暗含魅惑,它象征着无穷的神秘魅力,并且拥有它的人将散发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Jim一直面带微笑看着回想魔药学信息的Rapunzel,而一旁正在做笔记的Jack则在此时不小心掰断了他手中的羽毛笔,除了引来Hiccup将所有事尽收眼底的笑容以外便是Merida的苦口婆心的劝说,她告诉Jack这次考试虽然压力大,但他也不能把压力释放在无辜的羽毛笔上呀,这番话使得Jack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她
Hiccup想起来男生盥洗室的花窗玻璃上有美人鱼的画像,而那美人鱼脖颈上所佩戴着的便是黑珍珠,再加上金蛋中歌声的提示,由此Jim得知第二个项目将会是参赛者需要在大湖底部待一个钟头。由于美人鱼拥有塞壬血统,湖中参赛者将被美人鱼那迷惑人心的歌声所干扰而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而参赛者则需要在一个钟头内夺回他们被美人鱼夺走的心爱宝贝以及美人鱼所保护着的黑珍珠
Hiccup和Jim去找了在海边长大的Moana询问她是否知道任何能使人在水底呼吸的方法
比赛前夕,Rapunzel被Gothel叫走并将其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Gothel边替Rapunzel梳着头,边让她唱着那首能让她的长发成功发挥魔法的歌,Gothel脸上的皱纹以及她的发丝开始渐渐消失,她的面容变得年轻了许多
Gothel说,她不是让Rapunzel不要再和那几个出身不好的家伙来往么,Rapunzel从镜子中看到Gothel那一如既往变得年轻的相貌和她脸上挂着的笑容,自己的母亲只是依然替她梳着头并且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金色长发
Rapunzel说她喜欢和他们在一起,他们都是她真正信任并且也信任她的最好的朋友,Gothel则再次讥笑Rapunzel为天真而幼稚的太阳花,她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友谊,并让Rapunzel省省吧,这些人凭什么把她这种没有什么优点而且还十分笨拙的人当做是朋友?他们这些人都能把她生吞掉
正当Rapunzel想要说些什么时,Gothel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并继续面带笑容地指责着Rapunzel不听她的话而使她头发的秘密暴露了,连保守秘密都做不到的她还痴心妄想能有真朋友。
Rapunzel开口想替自己的行为辩解,而Gothel则再次打断了她并问她是否为自己软弱而又不深思熟虑的行为道歉,在没有得到Rapunzel回应的片刻后,Gothel再次加重了声音并让Rapunzel为自己的行为道歉,Rapunzel只得低下头向Gothel认错
Gothel告诉Rapunzel认错的时候应该大点声让对方听清楚,并让她继续重复着她道歉的话语,Rapunzel重复了没几遍后开始从她的手腕内部感受到火烧般的疼痛感,她低头看见她手腕的皮肤上被刻上了’I’m sorry’的字样,她从镜子中瞥见Gothel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不带任何情感
Gothel轻轻梳完了Rapunzel的头发,她搭着Rapunzel的肩并用温柔的语气告诉她,她希望她的道歉是发自内心并认真的,Rapunzel却从Gothel的话中感觉不到任何温柔
第二个项目被抓走的人质分别是Belle,Rapunzel,Heather以及Hiro。
Jim按照Moana的建议而在水底使用了泡头咒及闭耳塞听咒成功避开了美人鱼魅惑人心的歌声,他以最快的速度将Rapunzel从湖底的污泥深处救出,虽然花费了一番功夫,但他最终成功夺取了干扰他的美人鱼脖颈上佩戴着的黑珍珠
Adam因为成功找到了美人鱼的弱点,知道她们惧怕比自己的声音更有冲击力的声波而成功使用麦罗的声音干扰了美人鱼并成功完成任务
Tadashi使用鳃囊草而得以在水中呼吸自如,他使用了障碍重重而成功拖延了美人鱼的行动力由此在最短的时间内夺得了黑珍珠并将他的弟弟Hiro救上岸
Astrid因为被湖底的海藻缠住而被美人鱼们趁机迷惑,待她反应过来时只剩下足够将Heather救走的时间而因此没有成功拿到黑珍珠
第二项比赛结束后,Tadashi目前占据着第一名的位置,而Adam第二,Jim第三,Astrid则是第四
Merida等人在岸上拿着毛巾帮成功返回岸上的Jim和Rapunzel擦干水并让他们保持体温,Rapunzel说她在湖底好像看见了一个红发人鱼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和她的头发,Jack此时想起来他当初掉入水中时好像也隐约看见过一个红头发的人
Merida在帮Rapunzel拭去她脸上的水渍时瞥见了Rapunzel手腕内部的鲜红疤痕,Rapunzel却只将其隐藏在袖口之中并笑着说自己已经用莫特拉鼠触角汁处理过这个疤痕了所以没必要太在意
于是Merida继续帮Rapunzel擦干她的头发,在Jack和Hiccup靠近的时候她帮Rapunzel遮住了她手腕处的这个疤痕,并在片刻后低下头伏在Rapunzel耳边告诉她说希望终有一天她会愿意对他们几个真正地敞开心扉
North让Jack在冥想盆中看到了多年前,在第一次巫师战争结束后的魔法部审讯现场
Jack靠近了North,当时更加年轻的North和Bunny教授坐在一边看着魔法部部长审讯着身形修长并套着黑色长袍的男人,而被审讯的那男人则正是Mavis的父亲,Vlad Dracula伯爵三世 
魔法部部长大声质问着Dracula是否曾作为黑魔王Pitch Black的食死徒而为其所用,他被指控在数个麻瓜出身的巫师身上使用不可饶恕咒,Vlad Dracula脸上的表情不为魔法部官员们的话语所动容,他要求魔法部的人出示该指控的证据,他表明即使Dracula家族的人有频繁使用黑魔法的历史,但自己身上甚至都没有作为黑魔王仆人的标记,并暗中表明自己以及Dracula家族几个世纪以来曾为魔法部及巫师们所做出的贡献
Jack看到这场审讯最终将Vlad Dracula以无罪释放,随后North告诉Jack,前几年因为黑魔王回归的骚动使得魔法部要求将Vlad Dracula判罪并送进阿兹卡班,但实际上他们只是象征性地让他在阿兹卡班中待了没几天便将其释放,一切都是魔法部为了舆论而做样子罢了
Jack发现,前不久的黑魔标记事件刚好发生在Dracula被释放没多久的那段日子里,因此Dracula家族这段时间其实也被严格监控着,Merida的母亲Elinor在霍格沃茨不仅仅是监管着三强争霸赛,她其实同时也监控着Mavis的一举一动
晚些时候Rapunzel询问Merida是否愿意陪她去庞弗雷夫人那里找点能遮盖疤痕的药水,后者欣然答应
在校医务室中,Rapunzel向Merida坦白,她认为Gothel身为自己的母亲,Rapunzel始终相信她是爱自己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希望自己受到伤害,Gothel只是爱逞口舌之快,比如她总说自己笨拙又天真,甚至有些蠢,她还曾用过类似的方式和不同的咒语来惩罚她
Merida边帮Rapunzel包纱布边告诉她,真正爱她的人是不会用这种方式去伤害她的,并谈到了她和母亲Elinor之间曾有过的各式矛盾,但尽管她们之间会有争吵和隔阂,却永远不会选择去伤害并置对方于痛苦的境地
两人遇到了刚找完庞弗雷夫人做检查的Anna,Anna就Elsa的事件上向Rapunzel道了谢
Rapunzel提起圣诞舞会上看到Merida扇了Macintosh一巴掌,Merida便告诉了Rapunzel一切,包括他侮辱DunBroch家族的事,她说Macintosh后来还寄给她一封空白的道歉信,Rapunzel笑着建议Merida用显形橡皮在信上试试
Merida不太情愿地承认她大概是对Macintosh有好感的,不过现在看来其实可能只是出于他们家族之间的关系以及他是苏格兰队的击球手罢了
Merida将自己收到的双面镜摔碎并将其中的一块碎片交给Rapunzel,她说这样一来不论发生什么事她们都可以及时联系对方
某次午饭时Merida感受到了周围女生朝他们的位置投来的火热目光,她一脸不解地以为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沉迷于复习考试的Hiccup告诉她说她们在看的应该都是Jack。Merida依然疑惑地看向Jack,并表示她在那张脸上只能看到蠢货二字,她说他���那头银色头发让她很不习惯因为看起来实在是太诡异了
Jack对Merida调侃了几句后下意识地看向Rapunzel,后者却依然专心地和Hiccup讨论着即将来临的古代如尼文研究考试内容
Hiccup半夜在葛莱芬多休息室里见到了依然在学习魔法史的Merida,她说如果她今年没有通过O.W.L.考试的话Elinor会在暑假的时候给她聘请一位私人教师补习,那她就没办法专心练习射箭和魁地奇了,她可不想将明年的魁地奇杯拱手相让
Hiccup也拿起了魔法史的书坐在她旁边,Merida好奇他不困吗,Hiccup只是耸耸肩表示反正他也没法睡觉,毕竟Peter他们在男生寝室里轮流吃比比多味豆
曾有斯莱特林的女生质问过Merida她是不是Jack的女友,使Merida最终以三胞胎弟弟的恶作剧为威胁使她们不要再烦自己
在第三个项目开始之前,Jim和其他勇士一起到原来的魁地奇球场查看第三个项目的比赛场地,这里已经被改造得不像那个他熟悉的魁地奇球场,在球场的正中央伫立着一个大型的金字塔,他们这才知道这个最终的项目——金字塔迷宫。
三强争霸赛最终赛事于傍晚开始,比赛的勇士们纷纷邀请了自己的家人来观赛,Elinor在入座观众席时看到了Mavis和她的父亲Dracula,后者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在场上做准备的三强争霸赛勇士们
第三个项目要求年轻的参赛巫师们按照上一场比赛的得分顺序进入迷宫。四个人分别站在金字塔的四面之外,他们需要将从上一场比赛中得到的黑珍珠放置在正确的图腾位置中从而打开金字塔的入口,金字塔内的每一扇门都面临着一个考验,三强杯则在其中一扇门之后,参赛者只要成功拿到三强杯便能成为冠军
金字塔的入口被打开后,黑暗好像就要从内部溢出来一样让Jim不禁打了个冷颤,在他进入其中以后发现金字塔中的空间比从外面看上去要大得多也阴冷得多,他一进入迷宫中,外面观众的声音就彻底听不见了,在他进入迷宫后入口便好像再也打不开一般地被关上了
数条老旧的楼梯通道盘踞在金字塔内部,Jim能听见远处金字塔入口再度合上的声音,猜想着估摸是布斯巴顿的Astrid已经紧在他之后进入了迷宫
Jim在行进的过程中遇到了巨大的炸尾螺,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摆脱,后来他总觉得自己能听见脚步声,那脚步声随着他的速度而加快,却在他慢下来时也渐渐放缓,但他环视周围时却什么都看不到,他在一扇门后看见了斯芬克斯并成功破解了对方的字谜,斯芬克斯指引他通往正确的门的楼梯通道,同时他也听到远处Astrid传来的尖叫声和野兽嘶吼声
从黑暗中迎面而来的Tadashi帮Jim除掉了他身后潜伏着的变色巨螺,并提醒他不要触碰变色巨螺经过的地方因为十有八九已经被沾染上了剧毒
Jim和Tadashi一同走向楼梯的尽头,那里只剩下最后一扇门,在Tadashi试图打开门时Jim挡住了向他飞来的博格特变成的摄魂怪,后来两人进入了在金字塔顶端的门,发现这门带他们通往了一座破旧的老房子
在老房子内试图寻找三强杯的Jim和Tadashi突然听见一阵巨响,Jim看见一些从没见过的人幻影移形到了老房子外围,随后他听见有人在他身后轻轻地说:“钻心剜骨!”
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身体就立刻剧烈地抽搐起来,左右晃动,Jim抑制不住自己痛苦地尖叫,他从未感受过这种灼烧般的剧痛,他全身的神经仿佛都在燃烧,随后他听见自己身边有人高声而冷酷地说不用杀掉这个碍事的,留个活口来背罪。接着一声尖利的高喊带来一阵强烈的绿光,依然被剧痛包围着的Jim听见什么东西在他身旁沉重地倒下,恍惚之中他看见一个身着兜帽斗篷的人将原本属于Tadashi的接骨木魔杖拿走了
在观众席的Merida脑海中再次回荡起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再次重复着“赫奇帕奇的荣誉之星将带领历史重现”,同时她听见了女性的尖叫声,野兽嘶吼声,凌厉的高喊以及痛苦尖叫声夹杂在一起的嘈杂声音
Hiccup察觉了身边人的不对劲,他问Merida一切还好吗,而那声音随着所有尖叫声的出现告诉Merida作恶之人即将潜逃,若不阻止将会再现血腥风雨。Merida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但这些声音却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捂住双耳无法抑制地大叫出来,这动静使周遭教授以及Elinor突然警觉
Merida的声音瞬间被一阵更强的声浪淹没过去,Hiccup看到了突然出现在赛场上的Jim,他坐倒在地上紧紧地攥着身旁Tadashi的衣服,他满身泥泞并且神情恍惚,嘴里一直在说着些什么
North,Bunny和Elinor一同迅速冲上前去,他们立刻发现Tadashi已经死了,他的额头上被刻下了一个三角形符号,三角形中央被圆形和一条直线占满,他黑色秀发被血迹所浸透。North一眼就看出Jim中过钻心剜骨咒,四周看台的人群熙熙攘攘地都向他们袭来,Elinor脸色苍白地在看台上寻找着Dracula和Mavis的身影,她全程都没有看到这两个人离开过看台
在看到Dracula起身准备离去时,对方不失礼节地向她点点头,随后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并带着Mavis离开了
Rapunzel在跟随混乱人群试图寻找其他三人时被Gothel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并试图带她回家,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突然这么着急回家,此时她突然嗅到了一种香味,那是在霍格沃茨世界杯营地上与食死徒交战时,以及之前在Tadashi遗体旁的香味是一样的——Gothel的香水味
Rapunzel止住步伐并质问Gothel为什么此时这么着急回家,以及为什么Tadashi遗体四周会回荡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香味,后来Gothel对其实施了魂魄出窍并带着Rapunzel幻影移形离开了霍格沃茨
Tadashi Hamada的死让全校师生都感到十分悲伤,年终宴会的主题也变成了纪念宴会,Jim依然在校医务室中昏迷着没有醒来,其他三强争霸赛的参赛者都出席了纪念宴会并对其表示尊重
有人传言说听到Jim精神恍惚时说黑魔王Pitch Black回来了,而North也宣布Tadashi是Pitch Black杀死的
一直到学期结束,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学生都离开霍格沃茨之后,Merida,Hiccup和Jack也都没有再看到Rapunzel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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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oji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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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男被玩
肌肉男被玩41应召
陈虎忧心忡忡地坐在一台健身器上,直愣愣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发呆。外面不知从何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不时疾叩窗棂,在这已近午夜、死一般寂静的健身房中咚咚作响。
早已过了闭馆的时间,尤其在这样的天气,不仅连健身的顾客和教练都早早走光了,连清洁工们也草草打扫完卫生趁着雨前就匆匆离去了。而陈虎却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那个曾经安逸舒适、能让他唯一感到安全的小窝现在却也变成让他心惊胆颤的地方。他,作为那些少年们的私人财产,无疑意味着自己不再享有拥有私人财产的权利,自然也包括他的家。在唐帅宝、胡良、刘闯、许亚雷、胖子、葛涛等几个头领腰下的钥匙扣上,都增添了两把新挂上的钥匙,除了陈虎家的一把,还有一把是属于同样独身的年轻警察顾斌。这是胡良的‘狗头师爷’吴迁想出的主意,有了这两把钥匙,正是应了这个年纪不大却一肚子坏水的‘眼镜军师’的话,除了一周中的两天‘精彩’周末外,还要让这两个单身男人天天进‘洞房’,夜夜过‘新婚’。
为了保证他们能够夜夜“新婚”,少年们为两个玩物的生活作息时间做了细致的安排和严格的规定,甚至连他们从单位到家所需要的时间都做了周全精细的计算。每一天从起床到上班,从下班到回家,俩人的生活就这样被简单且严格地规范了。如有推不开的特殊事情,一定要提前申请。当然,因为特殊情况而给少年们造成的损失第二晚是要加倍偿还的,以此来警示他们去尽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其实,陈虎和顾斌也几乎没有额外的精力去另赴它约了,‘夜夜新婚’已经让让他们无暇它顾。每次按照规定时间急风急火地赶回家,一打开房门,里面早已坐等着好几个即将让他‘夜夜新婚’的少年了。那些少年甚至是下午就已经到了,如同回自己家一样用钥匙打开房门,然后或是躺靠着沙发无聊地吃着零食看电视,或者三三两两地在屋里你追我逐,嬉戏打闹。当然,玩耍之余男孩们不会忘记时刻看表,没有申请且未被批准的晚归是绝对不允许的,哪怕一分钟的迟到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按照规定的程序,玩物踏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门口把衣服全部脱光。当然,有时根据特殊的兴趣嗜好,身为警察的顾斌经常会被勒令在赤裸的身体上扎上警带或是戴着警帽。如果有迟到的现象,脱光衣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双手抱颈、直挺挺地跪在门口,向倚坐在沙发上的小主人们讲明迟到的原因并请求原谅。‘洞房’时刻是属于夜晚的,在夜晚来临之前,他们要光着身子为来访的‘小主人们’提供一切的服务,打扫男孩们弄乱的房间;清洗少年们换下的脏衣服;为补充少年们也许将要彻夜进行的剧烈‘运动’所必须的充足能量准备可口的晚餐。晚餐时,裸体的“服务者”是不允许上桌的,时时刻刻要在拍打和喝喊的指令下,为一群衣装齐整的用餐者们端菜盛饭,递纸送水。只有在男孩们用餐完毕、撤下饭桌后,他才会被允许蹲在厨房的角落迅速地吃上几口。晚餐后是小主人们的消食时间,少年们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看着喜欢的电视剧或动画片,而即将又一次被‘新婚’的房屋主人则要做好入‘洞房’前的准备。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首先要洗一个淋浴,余下的时间则用于更为重要的灌肠,有时这个过程少年们还会亲手施行。半小时后,准备就绪的房间主人已经跪在沙发前,深埋下脑袋,为坐成一排的少年逐一口交。‘洞房’的地点不仅仅只是在卧室,因为少年们被吃硬了的鸡巴往往在客厅里就得要解决出第一炮。每当把沙发上并排的几根鸡巴全部吃硬后,光着身子的屋主就要被勒令转过身体,双手支地高撅起屁股,等待被自己吃硬的鸡巴在自己的肛门中依次造访。少年们边看着电视,一边轮流抽插,并有意在每根鸡巴达到高潮前就会退出来平静一下,换上别的鸡巴。所以这客厅中的第一‘炮’往往进行得异常漫长,每次都得两、三个小时。有时,服务者还要依照命令蹲上沙发,用自落的方式依次去慰藉沙发上并排耸立的每一根鸡巴。在感兴趣的电视节目结束前,少年们都会交出自己的第一‘炮’。通常不会给玩物任何的歇息时间,在移师卧室的途中,可怜的屋主甚至不是自己走过去的,往往是流满了汗水的身体半跪半爬地被第二轮中打头炮的少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用鸡巴一路顶进卧室里。洞房一夜,肉色满床,所有光顾的小‘新郎’都要玩至兴尽,三次以下的射精都会被嘲笑作无能。只有在天快亮的时候,房屋的主人才会被允许憋着满腹的精液疲惫地睡去。在上班出门前,才能去厕所排出体内残余的秽物。无论少年们如何尽兴,房屋的主人是绝对不会被允许射精的。因为他们的鸡巴要在周末的唐家大院或汽车修配厂里大有用途。那时,两根憋足五天、充满活力的硬鸡巴无疑能被男孩们玩出不少乐子。
其实,不光光是夜晚,有时白天陈虎都得时刻准备着应召。应召,没错,就是这两个字,在‘小眼镜’吴迁眯着笑眼对他说出这两个字之前,陈虎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和这两个曾经只有在港台三级片中听到的字挂上边儿
“记住,你是应召牛郎,随时得听从我们的召唤。”吴迁乐呵呵地指着陈虎的鼻子一字一字地说��。
“什么牛郎马郎的,我看还是叫他应召大屁股省事。”一旁的冬瓜快人快嘴地说道,同时引起周围一片哄笑。
陈虎羞得满脸通红,却不得不屈辱地颔首称是。当然,改变的不仅仅只是他的‘花名’,自此,隔三差五接踵而来的应召服务也开始改变着他的生活。
第一次应召是在一个中午。接到了指令电话的陈虎趁着午休时间连午饭都没敢吃,就急匆匆地按照指示驱车来到了城北的一个酒店,地点是处于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1418。陈虎心怀忐忑地敲了几下房门,清秀可人的小扣子出现在缓缓开启的门缝中。当陈虎被小扣子带进房间,只见那位背景显赫的官少爷刘闯翘着腿坐在客厅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小扣子一屁股坐在刘闯的身上,右手自然地挽住了刘闯的脖子。唐帅宝这个土财神为了巴结这位神通广大的‘刘衙内’真是尽投所好,不惜把小扣子割爱相赠。
刘闯看着一脸疑惑站在身前的陈虎,对着他向里间一指,轻松地说道:“从外地来了两个哥们,找你过来乐一乐。
陈虎一抬眼,只见卧室门前已经闪出了两个只是身上围着浴巾、从未见过的少年。
其中一个死死地瞟了陈虎几眼,随即向刘闯放荡地笑道:“闯子,别说,真不赖啊。
刘闯正旁若无人地和坐在腿上的小扣子刚斗了几下舌尖,趁空扭头无耻地说道:“等玩上你就知道更不赖了!呵呵,历经调教,活儿好着呢!
另一个少年径直走到陈虎身边,一扯他的衣服,大咧咧地说道:“正好我们哥俩要洗澡,还不过来一块洗洗!”
陈虎刚要挣身,但看见刘闯那双虽是在笑却满含冷峻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身上的劲儿一下就飞散光了。
“妈的,还挺有缸呢.....”那个少年看出了陈虎试图的抵抗。可是这个丝毫不比刘闯、唐帅宝之流省油的少年却是不退反进,进而动手去脱陈虎上身的白色T恤,旁边那个少年也上来急不可耐地来解陈虎的裤子。
在陈虎毫无帮助的阻推下,他身上的衣裤三下五除二地被逐一拉扯下来。
“啪啪”一个少年在陈虎光裸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兴奋地笑道:哈哈,这两个大屁股蛋子,真紧实!”
另一个少年则揪着陈虎一毛不剩的鸡巴翻来覆去地端详,边讥笑边叨咕着:“瞧瞧这根秃鸟,揪得真够干净的...妈的,真淫荡......
当两个少年推搡着浑身赤裸的陈虎走进浴室时,和小扣子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刘闯又抽出空来向两个欲火渐燃的小哥们送了一句衷心的叮嘱:“哥俩撒欢耍啊,甭怕他叫唤,这酒店专门是招鸡打炮用的,怎么嚎都没事。
这句话也仿佛是给陈虎听的,与两个陌生少年在浴室整整一个半小时的共浴里,他还真情不自禁地发出过几次尖锐的叫喊。较多的阅历让陈虎能够在大多数的时间保持住只是低声地呻吟,但当涂满了肥皂滑腻腻的掌心在他被搓硬了的敏感龟头上持续打旋儿时,当他分劈的双腿分担在放满水的浴缸沿上,被半躺在水中的少年的鸡巴在他充分敞开的、已经灌满了水的肠道里猛力突击时,他还是抑制不住地调高了叫喊的调门。但每当他欢叫起来,少年反而愈发地兴奋。最后,当陈虎的肛门承纳了两根少年鸡巴轮番的两次射击后,储藏着肠道中仍带着余温的新鲜精液,陈虎赶回到健身房继续下午的工作。
今夜不回家的陈虎又在等什么?是不是又是一次新的应召?
手机的短信响了,陈虎无奈地触点着按键,读完那位地产巨亨的贵公子许亚雷的短信,就立即起身下楼了。
他锁好了健身房的铁拉门,快步穿过几乎变成小河的马路。雨几乎算停了,但这暴雨之后的深夜街上早已看不见人影。依照指示,陈虎来到了只与健身房两街之遥的一栋楼前,果然看见了短信上所说的那个‘乐不归歌厅’的霓虹灯牌匾。那是一个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个中型歌厅,开在地下室,要是事先没被告诉地址,尽管离自己工作的地方如此之近,却从来没引起过陈虎的留心和注意
走进空无一人的过厅,顺着僻静的下行楼梯陈虎来到歌厅门前,两扇结实的加厚玻璃门紧锁着,里面还挂着一个写着‘未营业’的纸牌。陈虎趴在玻璃门上向里张望,暗森森地看不见一点亮光。陈虎正犹豫着该不该敲门,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陈虎刚把电话举到耳边,还没等他发问,“操你妈的,还没到吗?”一声高声的咒骂已经在话筒中传了出来。
“到了,到了,在门前,可是没......”陈虎慌忙回答道。
“等着!”还没等陈虎回答完,对方冷冷地甩出两个字就挂断了。
只一小会,从里面传出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一盏阴暗昏黄的廊灯也点亮了。一个一身松松垮垮嘻哈装的少年走到门前,看了门外的陈虎一眼,随即扳开了门锁,推开了一扇玻璃门。陈虎朝着站在门里的少年仔细地打量了几眼,只见他头发零零乱乱地染着好几种颜色,小尖脸白白净净,却是一副无赖痞气状,嘴里还斜叼着一根刚刚点燃的烟。竟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那个少年斜着眼睛看了两眼陈虎,随即就用高抬着的下巴冲着陈虎向门里扬了几下,见陈虎愣愣地没有反应,少年眉一皱,操着变声不久、些微沙哑的嗓子故作不屑地说道:“应召大屁股,里面可都等急了!”随着嘴型的变化,斜咬在嘴里的烟也一同上下乱抖。
突然听到陌生少年对自己的称谓,陈虎心头一震,同时也确认这里正是被应召的地方。陈虎哪还敢再犹豫,急忙举步跨进门内。
流气少年把门重新锁上,然后扬着小脸当着一脸茫然的陈虎的面,把‘未营业’的纸牌重新挂好,随着横在嘴侧的烟上下抖动了几下,少年的嘴里又似乐非乐地挤出了一句:“今晚为你包场,嘿嘿,不接外活。
陈虎虽没全听明白,但心里也隐隐地忐忑不安起来。
少年领着陈虎顺着走廊往里几乎走到了尽头,在墙边的一个小门前停住了。少年转过身,仰脸看着陈虎的脸,仍叼着烟说道:“从这进去,不过.....”少年的脸上现出一个狡黠的坏笑,接声继续说道:“......可得先脱光溜儿了。”
尽管陈虎对于此行已有一定的准备,但这样的话突然从面前这个素未谋过面的小痞子嘴里说出来,还是让陈虎着实一惊。
“嘿嘿,甭害臊了,你不都早习以为常了!”看到陈虎错愕的表情,少年脸上的坏笑在继续绽放,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调侃道。
陈虎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这张开心绽放着的笑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我劝你别磨蹭,早晚不都得脱,要是耽误了...哼哼...不信你就试试!”少年似乎在好言相劝,说的却是恶狠狠的。
陈虎已无暇犹豫,毫无疑问这个少年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如实兑现。他双手一举,雪白的紧身T恤从头顶一脱而下,暴露出来的健壮上身让少年的双眼中盈漾起兴奋和渴望。可是,毕竟当着一双陌生的眼睛,陈虎双手抓着裤沿却没有勇气再脱下去。
“怎么?是不是没听懂呀.....”看着不再继续的陈虎,少年脸上的笑容在收敛,抻长了脖子丝毫不示弱地抬脸瞪着陈虎,调门也挑高了好几度:“......没听懂我就给你解释解释呀,脱光溜儿的意思就是脱光了腚,腚,就是你的大屁股,光腚就是要光着你的大屁股......”少年果然大声地解释起来,听得陈虎脸上直烧。可少年却毫不在意,嘴里越发地直白下流:“......而且,还得挺起你的大鸡巴,呵呵,还得甩起你的两个大蛋.....”少年越发无耻的解释听得陈虎直咧嘴,慌忙连声劝阻道:“不用,不用...我懂...别、别说了......”
没有选择!尽管当着一双陌生的眼睛,陈虎只能故作无人一般,赶忙三下五除二把下面脱了个精光,并本能地挺胸收腹、抬起双臂横交颈后做出了标准的报到姿势。
陈虎的举动显然让少年感到新奇,脱口笑道:“呵呵,还真训练有素啊!”少年一边围着陈虎的身体转起了圈,一边上上下下肆意地打量着。
陈虎故意抬脸正视前方,不去看那个小痞子的脸,但也切实地感觉到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已经在自己毫无遮掩的赤裸躯体上四处游走。最后,坏小子半弯下腰把脸贴近陈虎的前胯仔细端详起来,甚至全无顾忌地伸出右手,用两根细白的手指钳着陈虎黝黑的阴茎中部放肆地甩摇了几下,扑哧笑道:“哈,还真他妈是只一毛不剩的秃鸟嘢!”
字字如针,扎得陈虎身子微颤。
少年哪里就此放过陈虎,喝喊着催促陈虎垂下脑袋,亲眼看着少年向上仰看着自己的小脸和仍旧被他钳在手指间的阴茎。
“听说你这根秃鸡巴可被玩出过不少花样呢,还经常被搓到打空炮,是不是真的?”
陈虎老脸一热,哪还能回答得出口。
少年愈发兴奋:“哈哈哈...还听说...哈哈...你的屁眼儿不吃‘东西’就喊饿,呵呵...所以经常被塞得满登登的。”
陈虎一咧嘴,赶忙抬起头,哪里再有勇气去面对少年那写满着嘲笑的小脸。
好在少年不屑地轻呲了一声,把脸挪移开陈虎的下胯。他走到了小门旁,拉开了门,召唤陈虎走到门前。
陈虎探着脑袋朝门里张望了一下,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冷不丁站在门边的少年一扬手,在陈虎健硕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狠扇了一巴掌,骂道:“还看个鸟,进去吧!
陈虎一个踉跄跨进门内,当身后的门关上后,他的身体立时包裹在黑暗当中。尽管一时还不明所以,但四周的黑暗反倒如同最严实的衣服,暂时掩饰住了浑身赤裸带来的紧张与羞耻。
陈虎蹭动着光裸的双脚在光滑坚硬的台面上试探着,摸索着向漆黑前方行进。
突然,一道强光如同暗夜中划过夜空的闪电一样照在陈虎身上,登时晃得他睁不开眼睛。还没等陈虎反应过来,四周一下大亮,同时周围也响起一片欢呼和惊叫声。
等陈虎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舞台中央。台下竟然坐着好几排观众,大多数都在仰着脑袋朝他兴奋地叫喊着。陈虎本能地向台下扫了一眼,惊讶地发现观众中除了阔少许亚雷等几个熟悉的面孔外,其他赫然都是一张张完全陌生、从未见过的小脸。
许亚雷高翘着二郎腿,仰着那张细嫩的小白脸由于兴奋而微微泛粉,他扭脸朝着坐在桌子另侧的一个同样油头粉面、一脸贵气的少年得意地说道:“怎么样,龙老三,我没骗你吧!
那位龙三少爷似乎根本没听见,只顾瞪着眼睛往台上瞟。他身后的一个半大小子连忙���声说道:“没骗,没骗,雷子哥真是好本事,要是不亲眼看见真是打死也不信。”
许亚雷脑袋一晃,自负地说道:“为了方便耍这家伙,我和闯子特意把这间小店爿接下来......”
缓过神来的龙老三嘿嘿一乐,向许亚雷恭维道:“没白爿,爿得好......”富少爷转着脑袋向周围的人卖份道:“......再说这点小钱在雷子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恭维的话谁不受用,许亚雷会心一笑,然后举起右手在空中脆生生地打了个响指,随之音乐就响了起来,竟然是广播体操的前奏。
许亚雷扯着脖子朝着台上的一脸愕然的陈虎喝骂道:“妈的,别他妈还愣着了,知道该做什么吧?
随着许亚雷的话音落地,广播体操的前奏音乐也已结束。当喊拍节声响起时,陈虎已经做出了选择。倒不是陈虎坚决果断,因为此时只有唯一的选择,而且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唯一选择。
看着那位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高大壮男在台上规范认真地做起了广播体操,台下那些初次见识的观众真是炸开了锅,随着一节节的推进,肆意的讥笑、污秽的评论一刻都未停歇。广播体操每一节的名称和节奏都经过了特殊的编排和剪辑,每一节被重新改编的名称在小狗子高亢尖细的录音的演绎下尤其滑稽,时时逗得台下哄堂大笑。尤其是跳跃运动一节,不仅时间上整整多出了四倍,而且陈虎还得按照一直以来的特别编排去转着身跳,就是每一个小节跳完身体都得转到下一个方向跳下一小节,以此让台下的观众们能从不同的角度欣赏到他胯下乱飞的鸡巴和剧烈颤震着的屁股蛋子。
看着周围那一张张激动兴奋的脸,许亚雷得意地嘴角一挑,似乎在嘲笑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不过也难怪,这样的‘世面’别说瞧过,普通人真是连想都不曾想过。
“怎么,看个光腚操就把你们乐成这样?”许亚雷眇着龙三不屑地问了一句,然后又高扬起右手,在空中又打了一个响指。
已近尾声的广播体操伴奏戛然而止,换成了的士高的音乐。看着不知所措的陈虎愣在台上,许亚雷端起手中盛着满满一扎啤酒的扎杯,有力地向台上泼去。陈虎哪里敢躲闪,任凭冰冷的酒箭喷落在自己身体上。
“操,你他妈白当健身教练了,健美操不会跳啊?”许亚雷的喝骂随着酒箭也一同泼到了台上。
不知是被冰凉的酒激的,还是被许亚雷的喝骂吓得,陈虎的身体一个激灵,随即就伴随着激烈的节奏做起了健美操的动作。虽然陈虎的本职是健身教练,并没有跳过健美操,但多年在健身房不经意的耳濡目染,跳起健美操来倒也是有模有样。
健美操的动作幅度比广播体操可要大得多,光着身子做起来无疑会产生远比广播体操更加滑稽和屈辱的效果。看着台上的裸体壮男时而换腿高蹦,时而倒地侧劈,时而摇肩拧胯,时而扭腰晃腚,台下的气氛无疑更加沸腾。口哨声,尖叫声几乎要盖过响亮的伴奏,纸杯,水果,泼出的啤酒,喝空的饮料瓶也纷纷向台上招呼起来。
在气氛的熏染下,许亚雷兴致也渐高涨。他晃着脑袋朝正兴奋不已地对着舞台又喊又叫的龙三笑着说道:���瞅你那爽劲,呵呵,我再帮你加把火!”许亚雷说完,右手抓住蒙在横亘在自己和龙三之间那个大圆桌上的桌布一角,用力地一抽,随着桌布的扯掉,上面的酒杯果盘噼里啪啦散落在地上。
惊变之下,龙三连忙起身,不明白这位许少爷要干什么。突然,那张被撤掉了桌布的圆桌亮了起来,原来一直被厚绒桌布蒙盖住的圆桌台面是一块玻璃,鼓型的桌体完全中空,灯光就是从中空的鼓身里照出来的。
龙三和其他不知就里的少年好奇地围聚到大圆桌边,一个赤裸裸的粗壮身体赫然镶嵌在被灯光照亮的玻璃桌板下面。那是一具折叠着的身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被装进这张大油桶般粗细的玻璃匣里面。最下面是一张向上躺仰着的、成熟男人的脸,大张着的嘴由于咬着一个亮亮的金属口撑而不得闭合。他的身体从腰部向上折起,压在背下的双手捆在一起,并被一根绳子拉紧后固定在匣边的铁环上。叉劈在上方的两条粗腿分叠到自己脑袋两畔。由于两个大脚趾分别被两根细绳拴在脑袋两侧台边的铁环上,使得双腿被牢牢地固定着,无奈地把最隐秘的私处坦现在身体的最上方,紧贴在玻璃板下面。也许是被以这个艰难的姿势固定在玻璃匣里有了一段时间,红胀的身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油油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散放着一种诱人的红亮。
龙三他们哪里想到自己坐了半天的桌子下面竟有如此洞天,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忘却了仍在台上裸舞的陈虎,痴痴地看着玻璃板下边现出的惊人场景。
许亚雷越发地得意,他右手举起了一杯刚被倒满的啤酒,左手在玻璃板上一抠,打开了玻璃板上正对着那人脸部的一个药瓶盖大小的圆洞。
“呵呵,见到新朋友,还不得先干一杯。”许亚雷小心地倾倒着右手的杯子,让流成一溜儿的啤酒顺着圆洞淌落在那人咬着口撑不得闭合的嘴中。
为了不被源源不断流落口中的啤酒呛着,那人只能努力地吞咽着。
“乖乖,这...这这也太绝了....厉害,厉害......”龙三不断地叨念着,兴奋地观看着,由于吃惊而一直咧大的嘴仿佛也被咬上了口撑一般。
看着许亚雷把满满一整杯啤酒都倒了进去,龙三及手下小弟们早已按耐不住了,争着抢着向许亚雷请求也要亲手喂上一杯。
许亚雷却一摇脑袋,说道:“一杯就行了,要是喝醉了一会还怎么‘干活’!
看着龙三有些失望的神情,许亚雷举起了一根黑黝黝的家伙,笑着问道:“谁想给他试试这个?
少年们一瞧,竟是一根粗壮的橡胶阳具。龙三一时间还没明白这接下来的该怎么耍,当他看见许亚雷已经把正对着那人紧贴在玻璃板下面坦露着的肛门上的圆型盖子打开时,一下就茅塞顿开了。龙三一把抢过许亚雷手中的物件,淫笑着说道:“这个我来,嘿嘿,叫鸡打炮的时候,在那些浪妞们的小逼儿里也玩过。”这少年年纪不大,却已是性场老手,十三岁时就初尝性事,几年过来,玩过的小姐小妹早不计其数,甚至还暗尝过几个俊秀小哥的鲜儿。
看着龙三手持淫器就要往玻璃板上已被打开的那个大圆洞里插,许亚雷故作无意地提示了一句:“龙三,你也不问问这人是谁,只怕...呵呵......”许亚雷欲言又止,面露奇怪的微笑看着龙三。
“怕?怕什么?管他是谁呢!”淫心大兴的龙三倒是满不在乎,尤其当着自己一班小弟的面更是不能含糊。龙家家业堪比许家,垄断了连同周边数市的汽运和河运业,尤其其父,不同于许亚雷的财神老子许建业和唐帅宝的矿主老爹唐大炮,虽然儿子胡作非为,但两人毕竟还是白道商人,无甚罪孽。龙三的爸本就是黑道起家,且为了争权夺利,背地里没少干过杀杀砍砍、拘禁绑架的勾当。三子龙三从小就秉承天性,阴损狠毒一点没浪费父亲的血脉。因为在生意上还得要承蒙刘闯那通天老爸的荫蔽,所以龙家一直就紧紧巴结着刘家,父一辈的关系有时还得需要在子一辈的关系上去通融,不计其数的黑钱甚至都是以龙三的名义‘借’给刘闯的。刘闯的富家好友许亚雷自然也和这位龙三公子极为熟识。今天许亚雷突然在这里约见龙三完全也是和刘闯商议后的举措,因为高剑峰毕竟是位刑警队长,身份和地位远比陈虎、顾斌等人有份量。为了能安全地控制住这头重量级‘奴隶”,无疑就得继续壮大‘奴隶主’的队伍。背景复杂、眼线众多且财大气粗的龙家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但由于一直以为龙三只对漂亮女人感兴趣,不敢冒然全盘托出。所以先用陈虎的光腚舞蹈试探出了这小子竟然淫得男女通吃,这才适时地把最后的王牌亮了出来。
“嘿,有种......”许亚雷大拇指一竖赞许道。“......我要是告诉你他是个警官你怕不怕?”许亚雷盯着龙三认真地问道:“而且,还是刑警队长呢!”许亚雷的话看似说的轻描淡写,但经过精心的陈铺,又当着龙三一干小弟的面,其实已经没给龙三留任何退路了。
龙三微微一怔,手里的淫具只是些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下落了。
“哦?警察...嘿嘿嘿嘿...是警察就更得和他好好耍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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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anna】无题一篇(未完待续)
漆黑的夜空中,灰色的云霾慢慢流过。月亮不知躲到何处,随之消失的,则是冰冷的月光。繁星点点,有如摇曳的烛火,为黑暗镀上一层淡淡的浪漫色彩。
“我要死了……”
安娜瞪大了她蓝绿色的眼睛,棕色的秀发被香汗浸湿,紧贴在她的前额。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安娜的身体弓了起来,有什么东西随着快感,如同洪水般,从她的双腿间涌出。腰间酸酸的感觉,也随着原本火烧火燎的小腹的微微抽搐,慢慢地转变成一种舒服的无力感。
“来得真快呢,小公主。”艾莎的嘴唇轻轻地贴在妹妹光滑的脊背上。安娜依然能感觉,自己两腿间有一股撩人的充实感——那是姐姐的手指,给她带来屈辱与快感的手指。
“还没做够吗?”她有些悲伤地问自己的姐姐。
“不舒服吗?”艾莎反问道,捉弄妹妹般地拔出了自己的手指,一阵失落感,旋即涌上了安娜的心中。但是这失落感也只维持了一瞬,艾莎一个翻身,姐姐温暖的肉体便重重地压在妹妹的身上。安娜能感觉到,艾莎柔软的胸脯上,两颗蓓蕾坚硬得如同宝石。那只说明了一件事情,艾莎对于她的渴望依然强烈。“好孩子,怎么可能会不舒服嘛……”艾莎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夏日里习习的凉风,吹拂着安娜不断颤动的心。也许是为了刺激安娜,姐姐把那晶莹的液体轻轻地涂抹在安娜的脸颊上,接着,又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舒服?”安娜把头扭到了一边,眼神中带着一种芜杂的光彩,“怎么可能会舒服!”
“不舒服吗?”艾莎分开妹妹的双腿,她的食指一下接一下地摩挲着那还淌着晶莹液体的缝隙,而女王的大拇指,则配合着食指的动作,轻轻地摆弄着公主粉红色的小花蕾。安娜能感觉到,那股淡淡的酸楚再一次爬上了她的腰间,不行!还不可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两只手往下伸去,紧紧地捉住了姐姐的手。
“不要!”安娜直视着艾莎的双眼,那眼中带着恋爱与欲望。沉默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两人中间。
“放手吧,安娜,你弄疼我了。”
“艾莎……”安娜缓缓地放开艾莎的手腕,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幽怨的叹息声,艾莎从安娜的身上爬了下来。她一声不响地捡起床上的衣物,坐在床边,一件接一件地穿上。
“艾莎……”安娜轻轻地呼唤着姐姐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呼唤她的名字,寂寞的心在胸腔里跳动着,把寂寞的血液传输到她的全身。姐姐……姐姐……你是我的姐姐……在孤寂与欲望的冲击下,安娜的思绪一片混乱,而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看着她,把内衣的扣子扣好,然后套上内裤,穿上睡衣……不……我要!
“不要走!”
安娜把自己的身体移到床边,两只手温柔地滑过姐姐的腰间,脸蛋,则贴在女王的纱织睡衣上。睡衣很薄,很滑,安娜能感觉到,姐姐的心在跳动着,那颗心里装着的一切,就是安娜所热爱的一切,那颗心想要的一切,安娜都会双手奉上。
“还想要吗?”
安娜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鼻尖与脸庞,隔着光滑的纱裙,在姐姐的背上轻轻摩擦。
“安娜,你到底想要什么啊?”安娜感觉到姐姐的手指,正温柔地握住自己的双手。
“我……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
“……在上面……”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空气寂静无声。安娜的脸涨红着,环住姐姐腰间的双臂,仿佛生怕姐姐逃去了般,在不知不觉间,抱得愈发的紧了。
“还不是时候,安娜。还不是时候……”艾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她的喉咙,原本轻柔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沙哑。
“为什么啊姐姐?”
“就是不行啦……”艾莎顿了一顿,“你真的弄疼我了,快放手吧!”
“噢,对不起……”安娜松开了手,她能感觉到艾莎的身体一阵紧绷,回想起来,自己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身体僵硬,不受控制,如果不是艾莎半哄半骗地给予她安慰,估计她连双腿都没有办法分开。
“安娜,实话跟你说吧,我很怕……”艾莎把自己的身子转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难以言述的神情,“我怕……我怕我还不够好,我怕……”
“姐姐,你不会不够好的,我永远都爱你。”
“安娜,你不懂……”艾莎低下了头,人生第二次,安娜看到姐姐脸红,第一次脸红,是在自己的初夜“……我是听着你的呻吟声都能……都能……”
“都能什么?”
“还不明白吗?”艾莎捂住了自己的脸,“我是个很敏感的人,要是我被欲望掌控,那对你对我,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不怕!”安娜的声音很是坚定。
“你不会懂的,我是女王,我不能……”艾莎叹了一口气,“……放我走吧,安娜。”
“不许走!”安娜突然握住了艾莎的手,往床上一拉,随着女王的一声惊叫,安娜已经把姐姐压到了身下。
“艾莎,不怕的,什么敏感什么欲望我通通不懂!我只知道………”安娜撩开了艾莎的睡衣裙,食指与中指,隔着���裤,轻轻地按住了姐姐湿润的要害处,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挢捷微笑,“今晚你是我的,我的!”
“安娜……”艾莎羞涩地把头扭到了一边。想要避开妹妹的目光。但是安娜并没有给给她这样的机会,年轻的公主把自己的嘴唇贴在姐姐的脖子上,在那片洁白得如同雪原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粉红唇印。艾莎原本想阻止她这样做,但是她已经没有余裕去这样做了。妹妹压在她身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正隔着自己的贴身衣物,描绘着那美好缝隙的形状,而自己的内衣,不知何时已被解下,睡衣被扯开,艾莎的半边胸脯,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之中,妹妹的左手,环成一个球形,用掌心,用指尖,把一丝丝的温柔与温度,传到姐姐的心中,“安娜……”她再一次呼唤自己妹妹的名字,小腹中涌出一阵灼热的感觉,而双腿之间那块小小布料,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茫然间,她想起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自浊的场景——那是她十六岁的一个雷雨夜,雷声滚滚,大雨倾盆,空气闷热,有些湿漉的被子贴在肌肤上,让她感到很不好受。而正是在那个夜晚,��把自己交给了欲望,也正是那个夜晚,她开始了这场与欲望抗争,而自己终将失败的绵长战役。
一开始,她先是夹紧双腿,轻轻摩擦自己大腿根部,以寻求那罪恶的快感,而随着隐秘部位的湿润,欲望的燃烧,这简单的抚慰,已经不能满足她那如大海一般的渴望了,不够,还不够,她的心在哭喊着。她把被子夹到两腿之间,轻轻拉扯着那块带着自己体温的布料,但那还是不够,远远不够,她的心依然在哭喊。我要什么呢?艾莎轻轻叹息,安娜,我要安娜。不知道为何,她突然露出了一个苦笑,而接着,她的手指也加入了这欲望的战场。她的指尖在那微微张开的缝隙上轻轻滑动,她不敢把手指伸进去,也不想把手指伸进去。她的脑海中思考着妹妹那豆蔻少女的美妙肉体,从发丝,到眼神,从脸上那小小的雀斑,到那构造完美的可爱脸蛋,从雪白的脖子,到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小胸脯,从耻毛,到那有些湿润的少女密地,甚至是那小小的脚掌与精致的脚趾,幻想中妹妹身体的全部,都让她感到神魂颠倒。
“安娜……”她再次呼唤着安娜的名字,时间才刚刚过去了两分钟不到,艾莎脑海中的恶之华,便随着指尖的拨弄和窗外的雷声,在黑暗中灿烂地绽放了。她不敢低头去看,也不敢发出声音,少女柔弱的躯体弓了起来,牙齿上下停不住地打颤,空气变得寒冷,窗外的雨化成了小小的雪花,腰间酸懒懒的,仿佛绑了千斤的柔软棉絮。一股暖流,从指缝间喷薄而出,染湿了贴身衣物,也湿透了裙子与被单。
“安娜……对不起……”艾莎的身子软了下来,疲软的双腿微微张开,“安娜……我还想要……”
“那就来吧!”安娜的声音把艾莎拉回到现实中来,妹妹灵巧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拉下了姐姐湿透了的内裤。今天的艾莎和以往的都不同,往日里,她是年长的姐姐,代表着国家形象的女王,而今天的她,沉沦于欲望的海洋,安娜从来我没见过姐姐这样的失态,这样的柔软。一股作为征服者的快感涌上了她的心头,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上位的快感。噢,艾莎,怪不得你听着我的叫声都能有快感,心情愉悦的她不禁轻轻地哼起了姐姐最爱的歌曲“……let it come,let it come……”
“嘿,你要是……”艾莎的脸刷地一红,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这根本没用,安娜的手已经再一次展开了攻势,而与此同时,妹妹还伸出了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姐姐的脸蛋,“……不……安娜……这样……我……我会疯掉的……”
“那就let it go好了。”安娜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或拨或挑,或揉或压,但她始终没有进入,这是一种报复——当年艾莎也是这样做的,先是在外面狠狠地欺负她,直到她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住,双腿大张着,一边哭喊,一边求姐姐把手指放进去。这份屈辱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正如她不会忘记和姐姐的第一次有多疼,多美好,“……姐姐,怪不得你一直不让我碰你,原来你这么下流啊啊。”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刺激她。你可以是我的姐姐,我的女王,我的爱人,我的妻子……但是现在,抱歉啦,你只能是被我支配的艾莎,你只能是艾莎。
“……不……不……”随着安娜的玩弄,艾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她的大脑,她的思绪,仿佛被七彩的光芒所笼罩,欲望的洪流,如同一道高高的水龙卷,把一切的一切,都吹到了半空之中,而所有的这一切,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冲击,通通都落到了地面上。艾莎翻着白眼,意识的余光,能感受到又是一道暖流从自己下体喷射出来。
“姐姐真的流好多啊……”安娜舔了舔自己的手,不愧是姐妹,艾莎的味道和自己的完全一样,“……都喷出来了呢,不过接下来,姐姐……”
“不要……”艾莎有气无力地说道,一夜两次到达顶点,让她的身心都感到疲惫不堪,“不要再做了,姐姐真的会死掉的。”
“不不不,姐姐,我还要做呢……”安娜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顶在了姐姐的入口处,一瞬之间,艾莎明白了她想要干什么,惊恐的她连忙夹紧了双腿,双手想要捂住了要害处。但一切还是太晚了,几乎是一瞬之间,艾莎的世界崩塌了,尽管已经丢了两次,少女的密道湿润,但是安娜这突然的刺入,还是让她感到了身体被撕裂般的疼痛。
“疼啊!”艾莎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叫,安娜连忙把手指拔出来,艾莎又是一声惨叫,触目惊心的处红,染红了洁白的床单。姐姐的双手紧紧地捂住下体,缩在床边的角落里,如同受伤的小动物般,不住颤抖。安娜终于回过神来,艾莎的那里很敏感,自己冒失的挺进,给姐姐带来了无可想象的疼痛。
“没事吧?”安娜轻轻地搂住姐姐的肩,但是艾莎依然蜷缩在床边,哭个不停。
“乖……姐姐,一会儿就不疼了。”安娜回忆着自己和姐姐第一次的场景。艾莎先是吻着自己的额头,接着,是分开自己的双腿,用温柔的安慰敲开自己的心门,然后是按摩胸脯和两腿间的蓓蕾,最后,是慢慢进入受伤的身体,安抚欲望与灵魂。是的,就这样做。安娜把身体紧紧地贴在艾莎的身体上,左手轻轻地握住姐姐的胸脯,而右手,则在温柔地拨弄着姐姐已经充血变硬的隐秘花蕾,“乖……乖……艾莎,一会儿就不疼了……”随着她的爱抚与安慰,艾莎的哭声慢慢地变成了微弱的抽泣声,最后,又变成了灼热的呼吸声。安娜很有耐心地爱抚着姐姐,渐渐地,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淌在了自己的右手上,她知道,时机到了。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轻地吻了一下姐姐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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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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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笔耕在文城——留言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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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差不多三个年头,东拼西凑写了六十三篇博文,这些文章的质和量我觉得都不合自己的心意。首先质比不上城里一大群才女所写的锦绣文章,量更比不上每天辛勤笔耕的博主,所以没啥可值得骄傲的,自己唯一觉得欣慰的是以认真的态度写博,写博的目的是把感动自己的人和事写下来,再分享给他人,如果连自己都不能感动,又何来影响别人?而感动自己的前题只有"认真"二字,别无它途。
我除了认真写博之外,还体现在与博友的互动上。以前我只是埋头写博,不主动与人交流互动,那时我总觉得随便给人写留言,有点像一个小孩在一大群大人面前随意插嘴一样的无礼。直到半年前,我才开始尝试给一些博主写留言,谈读后感,也算是迈出了一小步。最近我蓦然发现半年来我总共写下六千多字的留言,真是一种意外的收获。留言是即兴的,很多都没经过深思熟虑,有很多错字,别字,甚至有文理不通,漏洞百出的病句。我把这些留言进行了修改和润色,略去一些不必要的问候寒暄的句子,汇总成一篇《留言集绵》的博文,也算是对自己入城三年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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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用我们的谦卑欣赏他人的美丽;用我们的善良慰籍别人的痛苦;用我们的真话戳穿谎言的虚伪;用我们的良知筑起人性的底线,这是我来文学城的目的。
2)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一种声音,我宁愿不再发声;如果这个黑夜特别的漫长,我宁愿独守到天明,"生活,恰恰是不顺从。"
3)这个世界不存在完美的社会,只有不断进步的社会,所以,我们在国外最常听到的是批评政府的声音,还从未听说过有赞美政府的说辞。只有完美才享有赞美,而歌功颂德去赞美政府不是蠢,就是坏。
4)《论语》里有一句话:"德不孤,必有邻",从平等兄的好文中能体会到什么叫"必有邻"。过去我经常说,用良知守住人性的底线,但仅仅一个"守"字,在目前的大环境里显得有些苍白,一味的坚守,最终会灰心丧气的弃守。可喜的是,文城中用良知作为武器用来反击的博主大有人在,实在应该给予大声的鼓与呼!
5)八十年代初,我也十分喜欢谢、王二重唱组合,他们的歌声纯美、悠扬、欢快,充满校园的青春气息。非常怀念那个风华正茂的年代,只可惜它竟成了一段永远回不去的岁月。谢谢墨脉的好文纪念,献歌缅怀。
6)菲儿写得真好!自由之树需要我们的万般养护才能枝繁叶茂,"自由之树需要经常用爱国者的殉道才能保持长青"。
7)住大房,外表光鲜,烦心事却也不少,特别是上了年纪之后,干什么事都有点力不从心,颇有点"佳丽当前,未能缱绻"的无奈,所以大房换小房应该是必然趋势,置换的小房最好带有一个小小的花园,每天能在园子里干点体力活,对身心健康很有帮助,
8)我们没有能力阻止一场场人间悲剧,但我们有责任记录一段段历史。拿起我们手中的笔,用文字来记录那风雨坎坷的岁月。
9)"润"是一个十分私人的话题。"润"是个过程,在这之前你得先有个目标和预期,如果"润"成功了,便会产生"润"的结果。每个人"润"的目的不一样,"润"出去之后,其结果又不尽相同,所以大家对"润"的看法,很多时候都南辕北辙。一般来说,"润"的预期和结果比较一致,甚至结果大大超过预期,对"润"持比较正面的看法,"润"的预期和结果不一致,则看法刚好相反。另外你对西方社会越是了解,越融入主流社会,"润"对你来说就更具个人意义。西方的民主自由虽不完美,但它却是当今最人性化的一种政治制��。
10)一次次地把悲伤��给自己,人的一生要经历多少次这样的痛苦?命运有时真的很残酷,个人唯一能做的是度过悲伤,走出悲伤,重新去笑对生活。生活从来不易,而微笑恰恰是对命运的不顺从。
11)里根总统:"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谈的,除了我们的自由跟我们的未来不可以被妥协。"既然自由与我们的未来,我们子孙的未来划上了等号,它就值得我们拚尽全力去争取,去捍卫!
12)窥一斑能知全豹吗?有时还真能。海风姐现在闲情逸致的看工人们砍树,这恰好印证了一句古话:"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13)"人到中年学会做减法",这个题目非常好。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大多历经过许多风雨,以至于包袱太多,太重,如果生活中没有学做"减法"的大智慧,恐怕只会越活越累。人要活的轻松快乐,只有学习做"减法"一途,佛家的所谓"心空则灵"也是这个意思。
14)把看似平凡普通的生活,写成一篇令人玩味不尽的随笔,海风姐的文字功底不凡。
15)利用人们的善良和慷慨来行骗,实在应该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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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常识性的道理人人都懂,但为什么还会有人对此熟视无睹呢?其实人的常识经常败于复杂人性,而人性中的情感和理性都会左右你对危险的判断,所以人生的悲喜剧就此不断重复上演。
17)简朴的生活我喜欢。简朴的日子看似单调重复,但它却带给你真实,简单和随心随意,就像回到快乐的童年一般,而童年的无忧无虑才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18)俄罗斯侵略乌克兰已近一年,侵略者的残暴和抵抗者的英勇颠覆许多人的想象,由此可见,这场战争的血腥与残酷。乌克兰女性是这场战争最大的受害者,同时她们又是国家自由与独立的保卫者,她们才是我们这个时代最美丽,最伟大的女性。天佑追求自由与和平的乌克兰人民!
19)马克的退休模式真不错,自由自在,随缘而安,这样的生活我也十分向往。其实只要自己喜欢,哪儿都是理想的卜居之所。
20)如果把儿子当成一个如来佛,女儿当成一个观世音供着,然后幻想着孩子成为一个栋梁之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教育首先是把孩子当成孩子来看待,离自然近些,离功利远些,这样对孩子的身心健康都有利。
21)佳美的日子,看看书,码码字,喝喝茶,逛逛街,甚至外出游山玩水,寻古探幽,这就是退休带来的好处,这样的生活真让人羡慕!
22)"惊蛰一声雷,万物复苏生"这是自然界赐予人类节气上的春天,其实,我们还有一个春天,那就是一个人心灵中的春天。这个春天唯独垂青于精神明亮的人,
23)问题在"奇迹"二字如何诠释。如果一个人除了奇迹之外,剩下的还是奇迹,那他可真称得上是人间的"奇迹"。
24)这地球的一北一南,真像是冰火二重天。今天我们悉尼的气温高达40度,在高温酷暑下读小C这篇《大雪》的博文,不知怎的有种暑气渐消的感觉,神奇!
25)友谊需要二造,所以要维持这份感情长久于不坠并不容易。我认为要维系朋友的友谊长青,朋友间的价值取向所占的份量会越来越重。尤其处于大动荡,大变革的时代,许多成长中的友谊在风雨飘渺中更加的脆弱,友谊的小船倾覆沉没也会越来越常见。
26)啃老现象中外皆有,问题根源还是出在父母的教育上。其实孩子羽毛既丰,就应该让他们各自打拚,各奔前程,上、下二代保持可疏可密关系,这样对双方都大有好处。
27)我们是这个时代的亲历者,也将是这段历史的记录者。
28)特别喜欢麦子这篇的结尾:"这个星球上还有那么多未知的角落,我们一定要努力好好地生活,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和更多的体力走向远方……"这个世界变得越好,我们就会走得更远!
29)城皇庙太熟悉了,整个八十年代,我在外滩上班,中午,经常约同事去那里吃中饭,单打、双打、油豆腐粉丝汤、南翔小笼包、阳春面、蟹肉馄饨、素菜包、鲜得来排骨年糕、宁波汤圆.……过去最平常的弄堂小吃,现在都摇身上了一个新台阶。过去家乡的那些人和事,现在只剩下美食最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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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我们从小耳熟能详的一句话就是:"戆人有戆福"。有戆福的人,在我看来主要是循规蹈矩,不折腾的人,而"规"与"矩"是不能轻易去打破的。一般来说,会折腾的人都活得比较累,人一折腾,福也就跑的无影无踪,不管是国家,还是个人都是如此,上海人讲的"装戆"与江泽民说的:"闷声大发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环视一下我周围的"澳戆"邻居们,个个都活得无忧无虑,超幸福。
31)“爱”是心理的“本我”,是发乎于情;“不爱”是心理的“超我”,是止乎于礼。"沈香说得真好!爱能表现出人天性中崇高的品质,而不爱和恨则刚好相反,甚至是孕育邪恶人性的温床。在"本我"和"超我"这场拉锯战中,人世间的爱恨情仇就这样永无止境的轮番上演。心理学家也是人,只是他们在演出时更加的出色。
32)"人权"和"重典",二者孰轻孰重,确实很难平衡。中国人还是信奉"乱世用重典",我认为这个"重典"应该用在惩处危害公民人身安全的犯罪上,而不是用在清除政治异己上。
33)看了弄弄的回国记,我也为国内的进步感到十分欣慰,真心希望老百姓都能过得平安富足。其实,我们身在国外华人对国內的认知也并没有错得离谱,如果你把时间线拉长,回去的时间拉长至二个月,二年。把地域线拉宽,从北京、上海扩大到三,四线城市,甚至穷乡僻壤。再把财富线拔高拉低,从权贵、富豪延伸至底层的市民、农民,或许回国的观感更加接近于真实的中国。
34)我们都是寻常百姓,人微言轻,不可能去影响历史。我们唯一能做的是直面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个时代,凭着自己的良知,书写我们所见,所闻,所感,记录真实的家史,国史,也算是对得起我们走过的岁月。
35)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经常去福州路上的旧书店淘书,那种淘书的乐趣,淘书而偶有所获的快感,真的能让人开心好几天。现在的那些高大上的书店,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感觉。非常认同菲儿说的:"读很多的书和有文化之间,并不一定是简单的线性关系。"读书读成书癖,势必是个浅见���闻的书呆,所以它们之间还要有另一种关系,那就是行万里路。只有多读书,见识广,眼界宽,才会拥有谦卑和儒雅的文人品质。
36)海风姐金句频出:"那会儿的天仙配,‘郎才女貌’。现在变成‘郎财女貌’了,当中的字一改,整个世界变样了。""装富比装穷艰难得多,就像傻子要装聪明一样。装穷往往是表面,心里不慌,而装富就不同了,劳心啊。""有些装穷的,技巧太差了,便有了喜剧效果。"静下心来仔细琢磨一下这些话,还真是这个理。
37)"装"的前提是你不具备的东西,但又想要去拥有它,才会出演一幕幕扮富装穷的闹剧,其结果往往是贻笑大方。其实。不管是富,还是贫,只要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来享受自己应得的生活,有啥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38)啥叫"蠢"?骗子如果把热情诚实,助人为乐当作蠢,我承认澳洲人是够蠢的,简直是蠢到了家。十分幸运,我被这种"蠢"潜移默化教育了30多年,今天自己也变成"澳戆"的一份子。但"澳戆"并不傻,一旦他的诚实受了伤,你再想赢得他的信任堪比攀爬一座大山。
39)"这一年,对我来说,写二十四个节气文,既容易也不容易……"其实我们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当我们处在顺境时,要懂得戒骄戒燥;蹭蹬失意时,决不自暴自弃,永远不失自已的纯真,自己的优雅,就像沈香那优美的文字,让人赏心悦目。
40)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因为觉得自己很渺小,便有了敬畏之心,做人做事不逾矩,"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人觉得自己很强大,甚至于胆大妄为,"敢教日月换新天"。二种人,必然会有二种命运。前者即使历经磨难,也能靠着信仰的力量而得救,后者终将会走向强大的反面,遭人唾弃。
41)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在外滩大楼里上班,天天一张报,日日一杯茶,相看两相厌,还有浦江水,单调乏味。下班带着女友,外滩情人墙,不夜南京路,相看两不厌,惟有未婚妻,温馨浪漫。外滩的每一条街,每一栋建筑都有我青春的记忆。上海是我的家乡,也是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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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ek0405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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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BSS】point the star
  这是我私心真的很喜欢的一首歌,大概能排进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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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格华��的舞会上所有的学生都发挥了毕生的才能尽可能的妆点自己,或许新来的魔药助教除外,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是上一��毕业的学长,不苟言笑,就算今天是欢乐的节日也是一样的
  
  他的装扮十分简单,一身漆黑的袍子感觉就和平常一样,要不是他嘴旁的獠牙露出来了,恐怕不会有人认为他扮的是吸血鬼,高年级的学长们说助教从学生时代就这样了,只不过这次的装扮简单许多,大概是布莱克学长没给助教准备吧?
  
  旁边的低年级生说了
  “助教和布莱克学长有关系吗?”
  
  然后马上就被他身边的同学用手肘推一下,示意他不要在问了,布莱克学长就在附近,直到雷古勒斯走向西弗勒斯前他们两个都是静默无声的
  
  倒是从旁边走过来的赫奇帕奇学姐,好心的给新生科普了有关他们俩的事
  
  “斯内普助教是布莱克学长的未婚夫你们不知道吗? ”
  
  两人摇摇头表示是真的不知道
  
  “那我可要从他们两人的爱情长跑开始说起了……”两位格兰芬多听到这句话就慌了,要知道这位学姐的话唠程度可是霍格华兹数一数二的,他们马上告退,倒是学姐给他们指了条明路
  
  “图书馆第三排,魔法史的衍生,书背被撕掉一半的那本,找不到就随缘了”赫奇帕奇的学姐挽着男伴离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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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在校长宣布完舞会开始后就躲到了一旁的窗台,他果然还是不习惯这种热闹的氛围,学生时期还好可以躲在寝室里逃过一劫,现在他的身份可是助教,已经确定是下一任的魔药科教授,这也就代表着他不能够像从前一样窝在寝室里不出来,因为他要确保巨怪的近亲有一定的安全
  
  他靠在窗台旁,手里拿着一杯果酒享受着外面吹来的冷风,他看着大厅里两两围成一群跳舞的学生们心里没有太大的波澜,甚至是想去观星台上看个星星
  
  他这么想着身体也跟着老老实实的做了,魔药助教趁着大家不注意时离开大厅,一个人走向大理石阶梯,空无一人的走廊,闲的发慌的画像正在打酣
  
  偶尔会有幽灵穿墙而过,在校园里乱逛,四周安静的就像是深夜的夜游一般,觀星塔樓就是他今天的目的地
  
  他靠在观景台上看着底下,有十分浪漫的男孩为女孩准备了蜡烛排成心型,就在训练场上,女孩上前轻拥男孩献上自己的吻,在弦月的月光下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谐
  
  西弗勒斯摘下装上去的假獠牙,和喝空的酒杯一起放在一旁,他抬头望向天空的星星,总有一颗在西弗勒斯的眼中特别的亮__狮子座α星,英文名又称Regulus旁人给它的美称为__狮子的心脏
  
  他看着远处的星星想着,不知道飞来咒能不能把星星拉到自己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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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雷古勒斯跟在后头上来了,他终于摆脱掉同年级其他贵族小姐的邀请过来了
  
  西弗勒斯看着身着笔挺的雷古勒斯忍不住笑道
  
  “怎么了,今天扮的是麻瓜的神父吗? ”
  
  “难道不像是被吸血鬼诱拐的神父吗? ”雷古勒斯回答道
  
  刚从贵族小姐的魔掌逃脱的雷古勒斯摸摸鼻子站到西弗勒斯身旁,他的身上至少沾了三种味道,西弗勒斯轻嗅着,是昂贵香水的奢靡味、舞会上的水果布丁、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药草味,除了那股香水味让西弗勒斯联想到会对着魔杖喷香水的马尔福外剩下的他很满意
  
  雷古勒斯他看着星空和西弗勒斯一样,他第一眼注意到的是獅子座α星,和他一样的名是一颗白色的王子
  
  雷古勒斯好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转头问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你会跳舞吗?”
  
  西弗勒斯听到这个问题顿住了至少一秒,他回答
  
  “会跳是会跳,你有什么事吗?”西弗勒斯的眉角挑起,好像是预知到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果然雷古勒斯对他伸出了手,弯下腰,十分绅士的说了句
  
  “Shall we dance?”他眼里的闪光宣告着布莱克的得逞
  
  他还能干嘛,只能硬者头皮上了
  
  西弗勒斯的手和雷古勒斯交叠,任凭另一个人主导他舞动,周遭没有旋律,他们两人对着双眼,彼此的眼里都只能够有对方的倒影
  
  神父带着吸血鬼旋转,双手紧握着他,为没有音乐的舞蹈做下结尾
  
  _____________________
  
  两人的双唇在对视下不断的拉近,最后在星空为背景的天台上,交缠
  
  一吻结束,雷古勒斯舔舔唇对西弗勒斯说
  
  “是苹果酒对吧? ”
  
  西弗勒斯后悔莫及,早知道就别对星星使用飞来咒了,星星没来,相同名字的恋人倒是来了一个
  
  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想为你摘下天空中所有的星星但你是我见到最美丽,最闪耀的星星
  
  I want to pick all the stars in the sky for you but you are the most beautiful I have ever s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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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格兰芬多最后还是按奈不住好奇心,悄悄的前往图书馆准备一探究竟
  
  当他们终于找到那本书并打开一探究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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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ongmao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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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百佳200CD(1975-2003)
台湾百佳200CD(1975-2003) 简介:       台湾媒体发起,由大家评选出从1975年到1993年这十八年台湾歌坛“黄金岁月”中,最好的专辑。评选的范围是从1975年杨弦的专辑《中国现代民歌集》开始到1993年1月出版的所有专辑。有人把1975年到1993年这十八年,称作是台湾歌坛的黄金岁月,因为在此期间不仅出了李泰祥、李寿全、罗大佑、李宗盛、小虫等堪称台湾歌坛领军人物的著名制作人、作曲家,还出现了诸如齐豫、蔡琴、潘越云、费玉清、黄莺莺、苏芮、童安格、齐秦、王杰、庾澄庆、姜育恒等无数个性鲜明、实力非凡的歌手,随之而诞生的更是一大批影响深远的专辑与歌曲。他们的出现不仅为台湾歌坛注入了无限活力,使得台湾流行音乐的创作达到一个空前活跃优产的黄金时期,同时也为现今台湾歌坛乃至整个中文流行歌坛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这十八年间,台湾歌坛历经了民歌、校园歌曲、乡土摇滚、台语民谣、商业流行等数度创作风潮的更替,推出了数千张风格各异的专辑,可谓精彩纷呈。为了纪念台湾歌坛这一段闪亮的日子,向所有为之努力过的音乐工作者致敬,也为了向年轻一代的歌迷推介他们不一定会注意到的这些优秀音乐,台湾著名电台节目主持人陶晓清女士发起了“台湾流行音乐百张最佳专辑”的评选活动。此次评选的范围是从1975年杨弦的专辑《中国现代民歌集》开始到1993年1月出版的所有专辑,前后两次的评审共邀请了台湾音乐界、传媒界及其他有关人士约150多人参与,而评选的标准则以整张专辑在原创性、词曲、演唱等多方面的综合表现作为考量,以务求评选的公正性与客观性。对于此次评选,所有的参与人员都投入了极大的热忱并付出了艰辛的劳动,从而使得最终出炉的这份榜单显得尤为珍贵和极具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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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blacksmith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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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yton & Notting Hill随想
第一次接触墨尔本是十年前宋慧乔拍的步步高手机广告 ,因为第一部手机是步步高,所以对她在墨尔本市中心电车上(City Circle)的这段视频印象深刻,后来才知道拍摄地是墨尔本,而现在却身处其中。从北半球飞来了南半球,从沈阳的夏天穿着七分裤到了墨尔本的冬天,在Flinders Street Station12站台拖着两大行李箱等车,瑟瑟发抖。我想这就是远方吧,就如圣安东尼奥和基辅,下次坐在海边,戴上耳机,听着海阔天空,去回味这一路的艰辛,并享受这一刻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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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 步步高音乐手机的广告截频 想起了余光中笔下的洛阳桥:刺桐花开了多少个春天,东西塔对望究竟多少年,多少人走过了洛阳桥,多少船驶出了泉州湾。曾经河南的居民为了躲避唐末战乱南迁至泉州,他们发现流经泉州的河非常类似洛阳的洛水,因此就把这条河命名为洛水,在河上修建的桥就叫洛阳桥,以表对故国家园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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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 泉州洛阳桥(来自于维基百科) 有一部英国电影“Notting Hill”,讲述的是伦敦Notting Hill的一个旅游书店老板爱上好莱坞住在Beverly Hill女明星的故事。而我现在居住的地方也叫Notting Hill,同时联想到洛阳桥,不禁对英国人莞尔一笑。我想大概最开始在此定居的伦敦流浪汉们,看着此处起伏的地形和伦敦的Notting Hill无二,加之思乡情切,就也把这里叫做Notting Hill吧。我也喜欢拿两座城市进行对比:基辅和沈阳就有一定的类似,五月底的基辅柳絮飘飞、洋槐树米黄色的花瓣散落一地,就跟四月的沈阳无二;Clayton冬天的气候感觉和老家江西永丰的山村一样,一样宁静,一样是雨绵绵的湿冷冬天,如果我是最初的定居者,说不定这里不叫Clayton而做永丰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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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3 电影Notting Hill中最喜欢的一段对话 人活一辈子,总要找到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有一个周五下午,同荣文杰聊到,什么才是你能拿得出手的本领,想了片刻应该是写作。我一直觉得,思想这个东西是可以穿越时空的,因此我们能够记得司马迁“欲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也可以感受肖邦琴键所表达的有如诗仙李白的飘逸,以及可以体会列维坦名画《索科尔尼克的秋日》所呈现的凄美。曾想过,有的人用音符去表达自己,有的人用画笔去表达自己,我两者都不会,只能选择文字,去表达自己喜欢的东西以及此刻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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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4 索科尔尼克的秋日(来源于Google)
在国内念书从没有为了生存而烦扰过,因为不挑食可以一日三餐都在食堂解决,错过了食堂饭点可以点开饿了么,三十分钟左右送到楼下;而来了这里刚开始几乎每天都是生存问题,不得不买饭、做饭、洗碗,生活中充满着一地鸡毛,有时候这些琐事甚至占据一天中的很多精力。因此,我现在想就是在没有退路的环境下,才逼迫着自己去学习新的技能,虽然国内的食堂方便,但是这样安逸的环境下,让几乎所有的学生在国外都没有了最基本的生存技能,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以前非常不理解有的人喜欢在朋友圈里晒自己做的各种吃的,现在才体会,因为相比于观光拍照,这一顿自己空着肚子,忙了几个小时做的晚餐更加来得不容易,更加有成就感。曾经非常不喜欢做饭,有这些时间,还不如多看看书,跑跑步,因为觉得后者对自己更加重要;现在当做饭成了生活中一部分的时候,开始试着去尝试各种新菜的做法,不会做就前往Youtube上看视频学,也开始理解刘成员曾说过了体验新菜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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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5 同沈玲玲、荣文杰为王林庆祝生日 刚来到Awnit家的那天晚上,没有吃晚饭,在自己屋里空着肚子整理床铺和桌子,听着厨房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以及他们准备开饭,我就在想他们会不会请我一块吃晚饭呢。当Awnit儿子Anish敲开我的门,端来他们印度的饼+酸奶的时候,有种眼泪快要流下的冲动。在国外,能够请你吃饭的人,那都是亲人,因此特别感激冯老师、玲玲、王林、文杰、杜凡夫妇以及Awnit一家在我初来乍到的时候请我吃饭!现在也在锻炼自己的厨艺,不断尝试新菜,等到有能力做一桌子的菜,再请他们来家吃饭以示感谢。此外,对于家里围住灶台转的母亲,更是感激,感激她养了这么一个饭来张口的人这么久,也感激她在我年少时由于生活所迫而教会我做饭这项技能。来年回国的时候,希望我下厨房,让他们尝尝我做的饭菜。
此外除了生存,做饭也是一种社交的方式。同别人一块吃饭的时候,可以和人讨论他碗里的菜是如何做的;墨尔本的蛋糕很贵,自己想学着做蛋糕,一来是因为早餐想吃蛋糕,二来聚会的时候可以端着自己亲手做的戚风蛋糕赴约。
聊起住,想起了一些美国好莱坞电影的结尾,是一群人帮着主角一家搭建木头房子的场景。有一天路过一栋栋正在修建的木头别墅,才明白,哦,原来电影里的场景就真实地发生在你周围。由于自己父母就是做装修的,有时候会跟着他们前往工地,看到这边的木头房子就狐疑,比起钢筋水泥,这样的房子确实环保,但是总感觉不太牢靠,哪天台风刮来指不定就得露宿街头。
目前跟印度裔Awnit一家人居住,同一屋檐下的还有来自陕西的杜凡夫妻。之前就听别人说同外国人居住生活习惯不一样,印度人味道大,不干净等等,但是真的只有自己试过了才知道,可能完全不是那样。Step out of the comfortable zone.在他们家里,所有的东西我都可以用,桌上的水果我也拿着就吃,所以我也没买锅碗瓢盆,以至于请玲玲姐他们来家里吃饭,开饭时发现只有一双筷子,而不得不用刀叉吃中餐。房东对我的要求是No Beef,用完厨房和卫生间保持干净整洁,其他的没有任何限制,因此,对于居住环境非常满意,满足了曾经对于一床一桌一椅一窗一世界的渴求(国内学校的住宿真是无力吐槽),想一个人静静也可以躲进斗室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除此之外,他们的一些生活习惯也学着去尊重与适应,比如他们回家会打开神龛开始焚香,或者拿着点燃的蜡烛在念叨些什么,工作日早上会打开电视低声放印度宗教神曲,但是他们无人在家,以及周末他们把洗干净的衣服往客厅地上摊开来晾干(我心里就在嘀咕,这不白洗了,还不如不洗)等等。对于不同文化背景下生活习惯的尊重,我想是在他们家学习到的一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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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6 日本姑娘Aya临走前和我们一块的合影 有一天吃完晚饭在屋里坐着,开了中央暖气就没有开屋里的空调,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窗户,同时仅仅开着台灯,《葬花吟》中:青灯照壁人初醒,冷雨敲窗被未温,瞬间袭来,此情此景似乎与黛玉心意相通。某一个周日在屋里待了将近一天,下午打着伞闲逛熟悉环境,来到莫纳什大学的Science Centre Lake听雨(想称之为未名湖,因为当时并不知道它的名字),看着湖面随风起伏,雨点也起伏地打在湖面上,两只野鸭也由于我的到来往湖中央游去: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或许蒋捷的《听雨》就是形容我眼前的这一切。
我想在未来,习惯了印度的生活方式之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再换一个环境居住,跟不同的人相处,也不知道跟基督徒或者穆斯林住一块是什么样的感受。或者跟台湾or香港or马来西亚人住一块,在异国他乡,用着不同的腔调聊起诗词歌赋,听着华语世界的各种趣闻,那将是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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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7 莫纳什大学未名湖畔听雨
去年看傅雷给傅聪的家书里,有些信件是教傅聪怎么打理演出所得的报酬,以及安排好各种生活费用,切勿一掷千金,并留出一定的钱来买书、以及人际应酬等。当时看的时候觉得鸡毛蒜皮,甚至有些啰嗦,现在想起来也不无道理。自己如今每个月的报酬是1600刀左右,房租700刀,保险加电话费150刀左右,买菜350-400刀左右,应酬预留100刀左右,远行或还款预留200刀左右。以前特别看不起村妇为了几块钱甚至几毛钱而斤斤计较,如今经过生活碾压一遍了才明白,不是想精打细算,而是无可奈何,同时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科研或者自己喜欢的事情上面。(所以说Clayton是一片贫瘠的土壤,培育不出玫瑰)
刚来那几天兜里没有澳元,只有一百美元,希望找到兑换窗口。我记得在基辅的街头随处可以看到Currency Exchange窗口,并且走一段路就发现LED显示屏标出不同汇率,现在住下Clayton乡下,很少见到兑换的窗口。同时我也想,乌克兰处在南来北往的要道上,自然需要兑换的人就多了,这不就是世界有名的银行家族起源于东欧的原因,而澳大利亚地处一隅,这里于来这里的人本来就少,兑换的需求自然也就少了。
在Clayton,人与人之间有一种无形的距离感,这种距离感可以从每个别墅周围的栅栏看出来,也可以每一次同别人聊天中体会到,即使再亲密的关系,也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距离,是刚来给电脑装系统,装崩溃了之后想要借玲玲师姐的电脑,周日想借她电脑回来,当时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感觉到她语气中的生气,我就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同文杰聊天之后,她对这种距离感也深有体会:有可能哪一天突然死在房里,可能要好久,应该要等到尸体发臭的时候才会被发觉。张爱玲晚年病逝在洛杉矶的家中,就是尸体发臭,邻居才发现她已经逝世。由于移民的原因,你根本不知道对方想些什么,或者即使是住在你对面地邻居,也可能根本没有说过话,因此,觉得这就缺少了比如小镇上大家互相认识熟络的人烟。而国内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又似乎太近了,三姑六婆都操心你的婚事,好像跟她们有很大关系似的;导师有可能深夜给你发微信,交代第二天的任务,根本没有上班下班时间观念。在国内经常听到要团结一致、统一思想、在谁谁的领导下,办成什么事,而在这边似乎根本没有人在乎你,不管你想什么,做些什么(不犯法的前提),别人都无所谓,以至于觉得这边人情淡薄。但是这又不准确,有时候又会感觉心好像被温暖了,比如自己住的路边会突然出现休息的凳子,或在CSIRO电脑屏幕打开5小时左右会有提醒适当休息,以及匆匆赶去上厕所,厕所里是会有纸的。
总之,国内是一群人在一块,为了共同的一个目标甚至会牺牲个人自我;而在墨尔本我觉得是一个个单独的人,同时保留每个人的不同,就像一斛珍珠散落一地的感觉。
Clayton斗大的乌鸦,看着就有点吓人,每次从Notting Hill前往CSIRO Gate 2都能看到很多乌鸦,以及听到它们那沙哑的声音。在咱们传统的观念里,乌鸦不祥,所以每每路过的时候赶紧避开它们。文杰待了一年多快两年了,待太久想回去,觉得这边的日子很单调,缺少一点人间烟火,因此把前辈的经验之谈转述给我。而我终于来到了地球的另一半,所谓的远方,有时间想坐在Brighton Beach的彩虹房子旁边,静静听着海阔天空,看着海鸟盘旋,情侣呢喃,享受这一刻的幸福。
黑色史密斯
2019年7月16日构思于CSIRO Clayton办公室
7月18日深夜续写于Notting Hill听屋檐雨声淅沥
7月28日完成于Notting Hill的斗室之中
写这篇的目的就是告诉关心我的父母、同学和朋友:我现在很好,过上了曾梦寐以求的生活,此生又了却一个心愿,虽然刚开始有点不适应,但是我相信自己是野草种子,哪里都可以发芽。同时也介绍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希望我周围的朋友不盲目崇拜,也不夜郎自大,更加开放自信地拥抱这个世界。本来想把它写成书信的形式,但是担心把握不住,所以还是写成随笔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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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ariiku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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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剧《毛利元就》同人】【渡边胜x桂广澄】同罪
【写在前面】     我搞到了上世纪大河剧的冷cp! 为了这俩人我扒了好久维基百科。(因为别的日文文献不是很好找我也看不懂)。 看过这部大河剧的姐妹可以戳进来看看,认识这俩人的也可以看看。 顺便一提,大河剧跟历史(至少是维基百科上写的)出入很大。 谋反的是坂广秀和渡边胜!跟桂桂没啥关系ww 当然大河剧里就没提坂广秀这个人。唉。 顺便一提,我是因为喜欢榎木孝明这个演员所以才关注渡边胜这个角色,顺便觉得草刈���雄也挺帅的,看着看着就get到了他们之间的情谊。看到17集渡边死了我就不想看了。 最喜欢的演员演的角色死了我还看个啥。8说了,换下一部。 因为看完这17集已经过了有一阵了,有的东西可能记不太清。大的设定是按照大河剧来的(包括人物呀什么的)大河剧里没提的东西我都维基百科+瞎编了一通。顺便我玩了一点暗耻的古早战棋游戏《三矢之训:毛利元就传》(是英杰传系列里的,大家可能都知道曹操传)所以可能思维受到了一点点这个游戏的剧情的影响(我尽量避开了!因为我其实也不是很懂战国)。除了剧和史实不一样的地方,还有什么常识性错误可以和我说!我下次写的时候会注意ww 以下正文: ————————————————————————————
   大永4年,春夏之交的季节。    长见山城的草木都在强烈的阳光下飞速生长着。桂广澄牵着马,沿着郁郁葱葱的山路赶来,身上沾了不少植物和泥土的气味。    到渡边胜的居所时,桂见他正在练习弓箭。    “桂大人,您怎么突然来了?”渡边收起正要射向靶子的箭,示意桂一起在房子外坐下。    幼主幸松丸死去、毛利元就继任家督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了。渡边知道,桂作为坂广秀的堂兄,一直有着不亚于坂广秀的野心。虽然元就大人经过有田城之战和境山城之战,他的才智在安艺国乃至整个中国地方成名鹊起,支持他的家臣也占据了大多数,但桂和坂广秀一直都无法认同这样的元就大人。    “为了短暂的苟且将毛利家处在大内和尼子的夹缝之中,是不能强大起来的。”幸松丸还在世时,坂广秀的父亲、也就是桂的叔父,因为与大内义隆私下往来,被尼子经久知道,给元就大人施压让他将其肃清。坂广秀一方面对元就有所忌恨,另一方面也希望毛利家能在自己的主导下扩大势力,就单方面去和尼子经久商议,希望能让元就的异母弟相合元纲坐上家督这个位子。    桂也是这么想的。但渡边一直不知道,桂究竟想达到怎样的目的呢?若是真的起兵谋反,胜算是不大的。元就大人身边的井上元兼和志道广良,都不是轻易能击败的对手。    仆人端来了茶,桂抿了一小口,才缓缓说道:“我只是突然想跟渡边大人叙叙旧,所以就过来了。”    他的眼睛眯成小缝,望着太阳的方向,又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向渡边。    渡边想起他在桂城初次见到桂时,他也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那时候桂和渡边都不过二十岁出头。刚移居桂城、把苗字改为“桂”的广澄,正在树林边想要用箭射中树上的一只鸟。    他的箭术并不怎么样。拿着半个身子那么长的弓,却迟迟无法瞄准。随父亲前来桂城拜访新城主的渡边胜,看到桂的状况,就径直走过去,把他的弓拿过来,对准树上的鸟就是一箭。    箭尾牵起一阵风,射中了距离那鸟只有一寸的一片树叶。鸟收受到了惊吓,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你的箭术也不怎么样嘛。”桂以为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眉宇间透露着英气的男人是来跟他显摆自己的技术的,可他竟然也没射中。    “我是故意没有射中的。因为那鸟好像正在树上筑巢。我的箭术虽然说不上精湛,但也是从小跟父亲天天练习。练箭是为了让自己的心神能凝聚在一点上,而在实战中使用弓箭是为了远程抵御入侵的敌人。不管弓箭还是别的兵器,都不是用来随意剥夺生命的。”渡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在这样的乱世之中,竟然还有这样单纯的人吗?”桂在心里想。但他没有说出来。    渡边记得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后来,渡边的父亲去世了,他继任了长见山城城主,与桂一起成为了毛利弘元的家臣。他们也都有了各自的家室和孩子,就一直这样保持着同僚的关系。    但桂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渡边这个人。他的眼睛永远是亮的,如他的心一般纯粹而澄澈。跟随弘元、兴元一起为大内家作战的时候,桂感受到了渡边的神勇。    他并不是软弱的、只有妇人之仁的人。在战场上,他杀敌果断利落的样子,让桂难以相信他当年不忍心射杀一只筑巢的鸟。    渡边还很喜欢读书。没有战争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居城里看厚厚的兵书,有时也读些和歌。他的房间里有张很大的地图,上面详细地画着安艺国以及周边地区的地形。他说:“世间万物都有其运行规律,不管是有生命的还是无生命的,都共同处在天地之间的环境中。作战的时候,比起以兵力压制对方,更重要的是利用自然环境的优势。虽然这样说,但我们这些‘人’,已经离所谓的‘自然’越来越远了。”    桂知道渡边说的意思。人类脱离了蛮荒状态,开始耕种、奴役动物、甚至奴役同类。为了国土,为了权势而自相残杀。在这样一个充满着大名之间的仇恨与背叛的时代,随时要面对战火的黎民百姓过着看不到希望的生活。尤其是安艺国这样的小国,领民们饥一顿饱一顿、灰头土脸的样子让桂并不好受。    必须要让毛利家走出这种困顿,不能总是受大内家摆布。桂去过周防,看到大内义兴身为公卿,将自己的居城修得富丽堂皇,身着的衣服也价值不菲。可安艺国的主君守着那样一个弱小又贫穷的国家,还不时要被大内家来征粮征税。百姓苦不堪言,而弘元大人和兴元大人也好不到哪去。    他们两个人都因为沉湎于乱世的悲伤之中,酗酒而死了。幼主幸松丸也因为身体虚弱,才9岁便辞世而去。
   桂自认为很了解元就大人。他的计略确实让人佩服,可他毕竟还是一个没有野心的家伙,就跟渡边一样。幼主离去的时候,桂看到元就和元纲相拥而泣的样子,心里一直在想:必须要决定出一个当主才行。元就大人说的“不会擅自继任家督、要和弟弟一起好好考虑毛利家的未来”未免过于天真了。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这个年代,兄弟反目太平常了。    比起二十岁才初阵、在大内尼子两家的施压之下畏畏缩缩的元就大人,桂还是更希望下一任家督能让元纲大人来当。    相合夫人也是这么想的。桂很怜悯相合夫人,作为先主的一个不受待见的侧室,她几乎是独自把元纲扶养成人。元纲大人的勇敢和果断让桂觉得,这才是他想要侍奉的人。    但是,渡边是怎么想的呢?    桂还记得那个雷雨阵阵的夜晚,他到渡边的住处找他,隐晦地提出希望渡边大人能和他站在一边。而渡边像是开玩笑、像是威胁、又像是在质问桂的本心一样,把剑抵在了桂的脖子上。    那一瞬间,桂觉得自己眼前这个人与他相隔甚远。    桂觉得自己擅自把渡边当成了朋友,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这个人。
   渡边觉得有些好笑。桂说是要来与自己叙旧,可是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    “桂大人,你若是有什么心事,在下随时都可以倾听。”渡边觉得桂手里的茶都快凉了,于是用茶壶又给他倒了一些。    沉默了一会儿,桂开口道:“渡边大人的心是属于哪里的呢?”    渡边愣了一下:“你是指哪部分的心?”    “所有。”    渡边抬头看了看天空,灼眼的太阳正在一点一点地向西偏移。    “我的心属于这天地,同时也属于我自己。当然,它也属于毛利家,属于我的夫人。”渡边微笑地答道。    桂的年龄其实比自己大一点,但是渡边觉得桂有时候像个小孩。    “能成为你夫人的女子真的很幸福。”桂也笑了,喝了一口茶。    “都是命运所致,没有什么幸不幸福。女子向来只能听从父亲的安排,到了年龄就嫁给不认识的人,然后生孩子,好维续夫家的家业。”    “男人有时也是如此。你看元就大人,当初听说要娶鬼吉川的女儿,他还老大不乐意,说‘想要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而不是政治联姻’……”    两人都放声大笑。作为国人众的嫡子,确实少了很多自由。    不过现在元就大人和美伊夫人的感情倒是很好。    人生太过短暂了。如果能不考虑治理国家、不考虑战争,只和自己的友人和家人一起度过平静的一生该有多好。可在这个时代,上至将军,下至百姓,无一人能过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    你不杀别人,你就会被别人杀死。你不争夺资源,你的资源就会被人争夺。    说是命运的安排或者说是自己的选择都无所谓。桂决定了,他要和广秀大人谋反,为了元纲大人做个下克上叛徒,杀掉继任家督不久的元就大人。    桂临走之前,渡边对他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这个人,只是擅长用兵打仗,我不愿意去考虑政治上的那些事。通长大了,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而我对于安艺国、对于元就大人来说,价值已经没有那么多了。我不想背叛,也不想利用元纲大人的感情而使他和元就大人刀剑相向。但,我尊重桂大人的决定。桂大人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吧。”    桂觉得眼睑涌上一阵酸痛。背对着渡边,骑上马,没有再回头看渡边。    “走上了这条路,就不要回头了。”渡边最后轻声说道。   ��虽说多少有些预料,但渡边到死都难以释怀的是,这句话竟然是他跟桂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渡边不是没有动摇过。    他很敬佩桂在政治和外交上的手腕。他始终认为桂比自己聪明多了。    可他太过聪明,也太过敏感,总是自己背负着沉重的一切。渡边曾想过,如果桂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他一定在所不辞。    可是他竟然想要谋反。    渡边若仍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年轻男子,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桂。若说为什么的话,渡边想了很久,他认为这是一种可以称得上“喜欢”的感情。    因为喜欢桂广澄这个人,所以想要和他站在一起,想帮到他,不希望他做什么都孤身一人。    可是真的到了这样的时候,他开始犹豫不决。    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是对的,会有怎样的后果。但他觉得,依附尼子家、扶持庶子继位而杀掉在家臣和领民眼里颇有威望的元就大人,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他也有他自己的私心: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们卷入这样复杂的政治斗争中。    长子渡边通虽说已经元服,但他毕竟未曾带兵作战,也未曾涉及毛利家的大小事务。还有他的女儿,是如此天真烂漫的孩子。    桂和广秀大人起兵谋反,无疑是以卵击石,而如果掌握大量兵马的他自己也加入谋反的队伍,最多与元就派的家臣变得势均力敌。    安艺国这样一个不大的国家,怕是要陷入一场时间不短的混乱中。    况且幼主幸松丸死后,志道大人直接从将军那里弄来了文书,上面清楚地写着“认同毛利元就继任家督”,有签字画押,诸位家臣都看见了。而且元就大人继位的时候,家臣们都去签了字。    不管怎么说,自己签了字的事情就不能轻易违背。渡边虽不是愚忠之人,但他也并没有认为元就大人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他没做错什么,虽说安艺国仍在大内和尼子家的威压之下,但他作战时展现出的才能让渡边很钦佩。毛利家的未来会走向哪里,元就大人的心里说不定已经有数了。    他没有理由谋反。    想到这里,渡边叹了口气。或许自己不过是在找借口罢了,因为不想面对未知的后果、不想赌上全家人的性命,所以违背了自己的心愿,没能和桂共同战斗。    但是,桂已经走了。接下来他应该要去找广秀大人了吧。    人生就像黑夜里朝着天空射出去的箭一样,不知道未来会奔向哪里,会在哪里落地,但是唯有一点是确定的:无法回头。
   桂的死讯传来,让渡边的心疼痛不已。    虽然早有预料,虽然知道自己无法干涉桂的选择,可是当他意识到他真的再也见不到那个聪慧的、把自己当成朋友的、总是笑着看自己的桂,他还是忍不住感到悲伤无措。    听说桂在元就大人面前,浑身是血地吐露了自己的心意,然后切腹了。    他没有失败,他只是在最后一刻无法向前了。    “元就大人,毛利家、就交给你了。”这是桂最后说的话。    渡边知道,桂比自己更忠于毛利家。他希望自己能作为毛利家的家臣,让毛利家强大起来,一步一步地统一天下,让日之本停止战火,让百姓不再挨饿。    但渡边只想着自己,想着眼前,想着人生的短暂和虚无,想着自己在历史轨迹中的渺小。    就算桂的理想不现实,渡边也不想否认它的伟大。    但,这样的“伟大”,在这个夜晚化为了陨落的流星。
   正在想这些事的时候,藤野突然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了。在郡山城的时候,渡边就意识到这个女子似乎很在意自己。    但是渡边不得不与她保持距离。因为他是吉川家的人,就算美伊夫人的心已经归于毛利,但藤野还是坚决地为吉川家着想的,她自以为很隐蔽地收集情报,其实渡边都知道。    但是渡边连这个也不太愿意管。吉川家和毛利家本来也不是明显地处于敌对中,既然已经结为姻亲,以后还是要一起走下去的。所以渡边就算看到了藤野鬼鬼祟祟的举动,也没有报告元就大人。    明明还不到五十岁,心态却像过了七十岁一样,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了似的。渡边自嘲道。    藤野有些扭捏地说完她的担心,渡边才知道原来她是怕自己也不自量力参与谋反,会被元就派的人杀死。渡边知道这位女子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了。    女人就是这样,就算有再多的事情要顾虑,也还是会把“爱”放在第一位。女子若是真正爱上了一个人,是不惜背叛所有人来站在爱人身边的。杉夫人是这样,美伊夫人是这样,藤野是这样。渡边自己的妻子也是这样。    可是渡边胜啊渡边胜,为什么你就不能?    就算再怎么戏剧性的事情都会发生在现实里,这就是所谓“人生”、所谓“命运”。    刚交代完自己没有想谋反,让藤野放心下来的时候,侍卫就跑来大喊:“井上大人带着兵马杀进来了。”
   拔剑的一瞬间,六七人就冲进了屋子。    渡边保持着理智,交代藤野带着渡边通从后门离开这里。    藤野的泪水和哭声无法让渡边动摇。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她有自己的未来,不能让她为了自己这样一个已是生死都无所谓的人而牺牲。    只是很抱歉地,要把通和女儿托付给她。渡边坚信元就大人不会为难通的,因为自己本来就没有谋反。    至于井上大人,也不过是为了能稳固自己在家臣团里的地位,而要排除掉渡边这个善于作战的重臣罢了。    渡边没有时间再思考这些。他一个人对抗十几个人,就算再怎么精通武艺也是没有胜算的。    “井上大人,你为何认为我要谋反呢?”渡边对进到屋里的井上元兼问道。    “你和桂大人走得那么近,别以为我不知道。”井上大声说。    渡边无法辩解什么。他知道井上大人只是找这样一个借口,其实井上并非忠于元就大人。    这个时代就是如此。每个人为了自己的野心而不惜踏着血肉白骨向前走。
   渡边和那些人一直打到了屋外。他身上已经多处负伤,鲜血汩汩地向外流。他的发髻被割开,头发凌乱地散开。    他知道自己的末路就是此处了。        桂大人……不,我想称呼你为广澄。    我没有阻止你谋反,这是我的罪过。    我没有与你一同踏上那条路,这亦是我的罪过。    你在死前,是后悔还是不甘呢?我无从知道。    我与你同罪。    黄泉碧落,我与你共赴,这次我不会再逃了。
   这是倒在���上的庞大身躯在万物归于沉寂前的最后一瞬想说的话。没力气说出口了,好在也已经不用说出口了。    到另一个世界的时候再慢慢说吧。    连同一直没能好好说出来的“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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