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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thyanandaparamashivam1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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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輪詳解】根輪——擺脫幻想

根輪在脊椎的底部。梵文中Mulladhara 的意思是＂生命的根源＂。Mula 的意思是＂根＂，而adhara 的意思是＂基本＂。

幻想和不切實際的期待會使根輪緊閉。人若能停止幻想而面對現實，根輪則會開啟。

根輪和性，幻想及期待有關。

性，是人最常有的念頭，最常為人討論，也是最常見的寫作題材，但也最為人誤解，最令人迷惑！人們不是避而不談，就是沉溺其中。性雖深植於潛意識中，卻一直無人能幫助人們了解性的真諦。人們需要重新建立對性的認識。

人們對性的理解如此有限，像是人走在暗夜森林中，而森林某處有陷阱。人對性避而不談，如同不知道陷阱設在何處，無法避開；人沉溺於性，好比明知前有陷阱，卻毫不考慮的跳進去。這兩種情形都不是明智之舉，那人們該如何是好？找出陷阱，繞其道而行才是上策。

性，一直是個禁忌的話題，只能私下討論。父母親從不跟孩子討論性，主要原因是父母自己也不了解。所有的問題，人們都需要尋求專家的意見，否則得到錯誤解答，而徒生誤解。

一則小故事：

　　媽媽收到兒子學校老師寄來的一封信。老師信裡寫到，孩子看不清楚黑板上的字，而常寫錯。媽媽馬上帶兒子去看眼科醫生。醫生幫小孩檢查過後，寫下處方——剪頭髮！

這是個有趣的例子。現實生活中，如果一開始就找對人問問題，會得到正確解答；如果只是盲目聽從所謂的＂權威＂，其建議毫無用途，只是浪費時間。更糟的是，人們把這些＂權威＂建議，傳承給下一代。多年以來，人們以奉其為圭臬，打破傳承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跟隨大師學習時，大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除人們心中既有的定見，惟有如此，大師的教誨才能深入人心，帶領人們認識真正的自己。這是項艱鉅的任務，因為人們已十分熟悉既有的模式，不覺得有何不妥。

回到我們的主題：什麼是性？性是一種極具創造力的能量，是一種冥想的能量。因為性，世界因而存在。

印度愛經（Kama Sutra）－是本有關性技巧的書，它的作者瓦司雅那是個僧人，他終生獨身。瓦司雅那悟道之後，某天回家探望母親。母親問他，如果他真的悟道，應該對世間所有的事都能有所見地。瓦司雅那同意母親所說，問母親想知道什麼？母親說：＂你一��生，我就知道你會終生獨身。你不可能有性經驗。你能告訴我你對性的看法嗎？＂瓦司雅那笑了笑，對母親講解愛經。

有人曾問瓦司雅那，是否跟權威人士談論過性的議題。有這樣的疑問是很自然的事。我想你們之中有很多人私下對我也有過相同的疑問。我舉一個現代的例子，來說明瓦司雅那的立場。

有個電工清楚你家裡每個房間電源開關，也熟悉牆壁裡的電路。如果電路發生問題，他能判斷問題可能出在哪，輕鬆解決問題。因為他了解電的原理。然而，你每天可能開關電源50 次以上，卻對電路一無所知。我說的對嗎？

我們大多數的人都只懂得開燈關燈，所以有時候會不小心觸電。即使我們已經為人父母，甚至是祖父母，對性可能還是一無所知。我們長期受荷爾蒙的影響，不管是電視或是其它媒體，都以各種方式呈現慾望。我們看了這些節目，覺得自己徹底了解愛跟性。

只有真正了解性的人，才能傳授人們性的技巧。

多年以來，印度因土地富庶遼闊而幾經掠奪，但都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傷，社會秩序終究能恢復。但是印度舊時的導師制度（Gurukul system）廢除之後，導師不得傳授愛經給小孩，這對印度社會才是真正的打擊。人們因不了解性的真義，而追逐慾望。

你們有沒有看過人下棋？只是在一旁看人下棋，往往能看出真正的勝著，但下棋的人卻看不清。有人有過這樣的經驗嗎？你們覺得原因為何？因為觀棋者未陷於棋局之中！

沒有錯！觀棋者無關勝負。壓力只會讓人的心變得魯鈍。惟有局外人，才能給出最忠實的建議。上師是全知的，對所有的事情都能有見地。

所以，性到底是什麼？

生物學上已經證實，沒有所謂百分百的男人或女人。男人有49% 的女性特質，而女人也有49%的男性特質，兩性之間真正的差異只有2%。

人的出生，是由父母的根輪結合而來，所以沒有人是全然的女性或男性，而是同時具有兩性的特質。這也是為什麼濕婆神半男半女的形態。不管我們接受與否，人因同時兼具兩性的特質而完整。為了要有完整的人格，人們必須接受並適時的表現出自己個性中陽剛或陰柔的一面。但這可能嗎？人們真的可以表現自我？

譚崔瑜珈中對於性有很完整的解釋。在譚崔的經典裡記載了濕婆神對帕瓦蒂提出的一段有關於性的對話。祂們的見解雖然是在五千多年以前提出，但是仍然適用於今天的生物學。

人一出生，就被社會歸類成男性或女性，並期待表現出的行為合乎性別。因為社會規範，男孩子不能表現出溫柔的一面，女孩子也不應該有陽剛氣。所以人從小有一半個性中是受壓抑的。

七歲之前，社會規範對人的影響還不算深，因為小孩子還沒有性別的意識，而保有完整個性。小孩多以自我為中心，無憂無慮。小孩子真是美好，一看到小孩，人們就會高興起來。

到了七歲左右，小孩子慢慢感受到社會約束。男孩子不准玩洋娃娃或辦家家酒，女孩子不准玩賽車或火箭。即使在衣著打扮及個人用品上，男孩子多是藍色的，而女孩則是粉紅色，我說的對嗎？

在過去父母的責任只是養育子女。孩子到了四歲左右，父母會把孩子交給導師（Guru）教導。孩子7 歲時，導師會先敎孩子印度經典作為啟蒙。如果在十四歲之前，有人有靈性上的經驗，導師會傳授他們婆羅經，這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哲學書。此外，還會傳授愛經中的性學相關知識，人們以此能學習家庭生活。在二十一歲前能悟道的人可以體驗當僧人，其餘的人則開始學習瑜珈經典。小孩子在導師的愛跟帶領之下成長。

今日在社會的嚴格要求下，小孩壓抑不為社會接受的那一半性格，天性受到損傷。去了另一半的性格，小孩忽然覺得無所適從，開始向外尋找失落的另一半。尋求自我滿足是人們與生俱來的天性。男性不知不覺開始尋找自己失落或壓抑的女性特質，希望尋得替代品，以取代自己失落的另一半。男孩和女孩相互尋找，性就是這樣開始的。

七歲到十四歲，是孩子跟父母最親近的時候。從父母身上，小孩建立起理想異性的典範。對小男孩而言，受壓抑的天性由母親取代，而小女孩則是由父親取代。

所以父母親是孩子心中的英雄／女英雄，這幾乎相沿成習！這樣執著的追尋，為佛洛伊德心理學上所說的戀母及戀父情結的基礎。男孩期望自己的妻子能像母親一樣照顧他，而女孩則期望先生能像父親一樣給她安全感，因為父母留給子女最初也是最深的印象。即使成年後與父母親的意見相背，還是無法抹去父母在心中的印象。

到了十四歲，小孩的身體日漸成熟成為青少年，社會規範不容許跟父母親像兒時般親密，活動也多了起來，不像小時候花那麼多的時間跟父母相處。青少年開始向外繼續找尋自己的另一半。現今可能早於十四歲，因為他們從小看電視或上網變得早熟。

小孩以外界及媒體上的形象為基準尋找另一半，媒體因為深知這一點，所有的廣告都充滿了性暗示，採用極具吸引力的男人或女人為產品代言，即使產品與其毫無關聯。幾乎所有的摩托車廣告中都會出現女性－事實上有幾個女人會騎摩托車？不管是什麼產品，總有個面帶微笑的女士大力推薦；去買東西時，人們不假思索的挑上推薦產品，卻沒有想到這位微笑的女士可不隨產品附贈！媒體從人們壓抑的慾望中獲利。

所有的媒體都只是在販賣夢想。人們收集所有的夢想，在腦子裡想了又想，希望藉此滿足自己的慾望，但這就像吃鹽止渴一樣，到頭來只是更渴，不是嗎？如果人們了解這一點，廣告就毫無立即或無形的吸引力。當然人們還是會看看廣告，了解一下市場上最新的訊息，不過不會上當。

媒體帶給人夢想，但另一方面社會又不停的壓抑人們。社會愈壓制，人的夢想跟慾望越強烈。社會能壓制的只是表面，卻沒有徹底解決問題。好比修剪樹枝卻仍保留樹根，樹只會長的更茂密！拜各類媒體所賜，人們在心中建立完美異性的形象。人們從不同人身上擷取精華的部位，鼻子、眼睛、個性等，建立心中的完美形象。我們都會在計算機裡剪剪貼貼，不是嗎？

到了二十或二十一歲左右，對媒體的認同感逐漸消褪，但是完美異性的觀念已經深植內心。在現實生活中滿懷期望的找尋理想對象，覺得對方＂會是＂什麼長相，＂應該＂具備哪些條件。接下來的幾年裡，人們不停尋找理想人選，談了一次次戀愛，最後卻都以失敗告終。少數聰明的人終於覺悟，知道夢想不能成真，但大多數的人仍不停尋尋覓覓。

一則小故事：

　　一個90 歲的老人從早到晚坐在海邊看人。有人問老人為什麼每天都坐在海邊。老人回答說：＂我想找個老伴！＂　　問話的人頗為意外，接著問說：＂怎麼年輕時不找呢？＂老人回答說：＂我從30 歲開始找到現在。＂　　問話的人吃驚的說：＂你想找什麼樣的女人？＂老人說：＂我要找個完美的女人。＂＂你一直都沒找到？＂這人接著問。＂我遇過一個女人，她各方面都符合我的期望，不過我們處不來。＂老人說。

　　這人問為什麼。老人回說：＂她也想找個完美的男人。＂

事實上，人們希望對方在各方面都能符合自己期望。尋尋覓覓多年，忽然遇到一個人，遠觀好像各項條件都符合：心裡的理想人選要喜歡綠色，這個人身上穿的衣服好像是綠色的。再仔細一看，他穿的果真是綠的，終於找到完美的人選！

墜入愛河就是如此。人們總說“墜入愛河“，不說“由愛河升起＂。其實一切不過是荷爾蒙作祟，人們卻以為這就是愛。事實上，人們將心裡強烈的渴望投射在他人身上，卻只選擇自己想看的部份。墜入愛河的人覺得世界綠蔭處處，仙樂飄飄。生活像首詩，多年的尋覓終得告終，人們開始寫詩，為對方作畫………

只要彼此保持距離，一切都很美好，對彼此投以無盡的想像。但距離慢慢拉近，發現對方穿的其實是淺綠色，但你不以為意的繼續過日子，最後終於發現對方其實喜歡黃色，從沒穿過綠色衣服。人們無法接受幻想破滅，開始編織一個個藉口，自我安慰說：＂生活本就不盡如人意。＂

人要有極大的勇氣和智慧才能面對現實，無法面對時總是用藉口逃避現實。最後彼此面對面時，發現對方穿的竟是白色衣裳而不是黃色。想找喜歡綠色的人，但怎麼對方喜歡的是白色！這就是幻想與現實的差距！

一則小故事：

　　某人從三樓滾了下來，一直滾到馬路上。路人趕緊跑過來，關心的問：＂你一定摔的很疼。＂某人回答說：＂摔的時候不疼，停下來才疼！＂

人們若對戀愛不是太認真，保持距離還會心存幻想，不需面對現實。只有在想安定下來拉近彼此距離，把戀情維持久一點時，問題才會發生。人的幻想越多，需要更久的時間��能覺悟，而受的傷害也愈大；幻想越少，愈不會貨��三家，麻煩也愈少。如果不心存幻想，人們會較容易遇到自己的心靈伴侶。結婚的對象就是自己的心靈伴侶。

要了解沒有人能符合自己心中的完美形象，因為那並不切實際。完美形像不過是拼湊得來，現實生活中並不存在，到頭來那隻是個幻想。由周遭的人尋找靈感，建立心中的完美形象，其實並無不妥；但是如果只從媒體找靈感，媒體本身都已受慾望所害，如何能給予人指引或安慰？這樣的愛終將以痛苦收場。人們覺得受騙上當，直覺反應是把發生的事怪到別人頭上。能夠怪罪別人嗎？錯還是在自己身上，因為自己滿懷期望，而把期望加諸在他人之上，所以誰該負責？

有些例外情形是因為對方行為反常，以致必須決定是否繼續跟對方一起生活。我所說的理論，並不適用於這樣的例外狀況。我所說的是很多人家中的實際情形，夫妻雙方都很正常卻家庭不睦。雙方都不願正視問題，解決問題，只會將問題巧妙的隱藏起來，自欺欺人。受傷時應該是馬上處理傷口，但人們卻用金碧輝煌的外衣包裹傷口，告訴自己並沒有受傷。這真是再愚蠢不過！如果你們了解我所說的，就該停止幻想，面對現實。

一則小故事：

　　某人送朋友一隻小狗當結婚禮物。三個月後，他在街上遇到朋友。＂新婚生活愉快嗎？＂他關心的問。

　　＂還不錯，只是有點小小的改變。＂朋友回答說。＂什麼樣的改變？＂他好奇的問。＂一開始，你送我的狗對我狂吠，而我太太會幫我拿報紙。現在狂吠的是我老婆，狗會幫我拿報紙！＂朋友淡淡的說。

蜜月期後就天地變色？難怪只有蜜月，而沒有＂蜜年＂的說法。不到兩星期，結婚喜悅就消退，即使娶的是名模，只要半個月就看膩了，因為人又開始有其它的幻想。本該追求的是內在的滿足，但人們卻對此毫無所悉，不停追求外在的假象。

一則小故事：

　　有個媽媽傳授女兒婚姻之道：＂女兒，聽我說，愛一個人就該終生不渝，這才是真愛。＂女兒認真聽著。媽媽接著說：＂聽我的勸，我是經驗之談，畢竟我結了三次婚！＂

人們擅長給別人建議，卻不善於接受建議。每個人對愛、想像，幻想都有一堆道理可講，但是自己還是不停的幻想。如果人們能學會接受現實，那也還好，但人們真能就此罷手？人們總試著想改造對方，以符合自己心中的形象，這對感情是最大的傷害。佔有對方，改造對方，像改造其它東西一樣，人們畢生致力於此，永無止境。

一則小故事：

　　有個油漆工有天跟朋友談起工作上的事。＂有一天，有個女孩帶著一張藍黑相間的色卡來，要我依照這個顏色，粉刷樣品屋。

　　我憑��多年經驗，拼命想要調出她要的顏色，她卻怎麼都不滿意。＂朋友問說：＂最後調出來了嗎？＂油漆工回答說：＂我運氣好，趁著她講手機時，把她的色卡顏色給改了！＂

　　如果仔細觀察每一對夫妻，會發現他們都想改造對方。建議你們結婚的時候，可以送對方鑿子跟槌子當結婚禮物，不用準備婚戒！

另一則小故事：

　　某人跟朋友有天晚上一起喝茶。他跟朋友說：＂我想跟我太太離婚。她已經六個月不跟我講一句話了。＂朋友勸他說：＂我建議你三思而後行。你再也找不到這樣的老婆了！＂

人們一直想在現實生活中，找到一個符合自己心中形象的伴侶。這樣的理想人選並不存在。只要拋開心中的想像，人們有無限的機會。

如果你還單身，停止幻想，你會找到人生伴侶，而不是夢中情人。挑選對象時謹記在心，你是要跟對方過一生，而不是幾個月。不要一時衝動，這是一輩子的事。就像你現在很想買黑色牛仔褲或藍色T 卹，但要知道頂多半年它們就不再流行了！

如果你已婚，也請你停止幻想，才能跟另一半建立真正的感情。如果總是想要改變對方，則無法建立真正的感情。如果開始改造對方，你以為已經改造成功，但是你的想像力又往前推進，還要繼續修修補補！改造工程永不停歇！

心中仍存有幻想，不會有一段真正的感情，即使跟對方二十四小時都待在同一個房子裡，因為自己仍活在幻想中，而無法直視對方，無法跟對方一起生活。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心裡存有幻想，卻覺得老天在懲罰自己。

如果你還未婚，停止心中的幻想，你的心會平息下來，不再受荷爾蒙的影響。如果失去另一半，也請停止想像，你將不會因寂寞而苦。

盡量不要讓孩子看電視。如果只是欣賞裡面的音樂跟舞蹈，這倒還好；但是小孩會把看到的記在腦子裡，內容，情緒等等。短時間不會有問題，但是這些記憶都會儲存在根輪— 它是性能量的中心。再細微的暗示，��輪都能接收到。過多的期望會干擾根輪，讓根輪緊閉，會希望他人或是電視節目中的人物來滿足自己的期望，或將自己的期望及想像投射在他人身上。

根輪緊閉，跟外在環境無關，也跟單身與否無關，而是跟內心完整與否有關。追求自我實現，才會停止向外尋求內在被壓抑的另一半。能自我實現，與有沒有異性一起生活並不重要；如果無法自我實現，即使已婚，還是會繼續受荷爾蒙的影響。這一切只不過是告訴各位，人應該由內尋求人生圓滿，而不假外求。

能自我實現，不管是已婚未婚，心都能保持平靜。在婚姻生活中，仍能保有自己，這才是真正的獨身主義。但是人們多反其道而行，脫離現實生活而刻意獨身，結果只是讓自己更壓抑，更神經質。

但是上師，我們並不知道自己心裡有完美形象……

那是因為你們很少內觀。人們造訪世界各地，卻從不拜訪自己的心。你��知道人大約80%的能量都被鎖在根輪裡。其實人不需要刻意增加脈輪的能量，只需重啟脈輪，體內能量的流動就能足以改變生活。

如果靜觀自己，會發現痛苦的原因，是所見與心中所願不盡相符。心中所願就是自己希望擁有的完美形象。至少從現在起，試著帶著自覺內觀，看自己如何解讀所見的事物。對所見之事，先試著接受它的原貌，不要先做任何的判斷。你會發現，你的心巧妙且不著痕蹟的影響了你對事情的見解，所以你覺得所看到的每一件事都不夠完美。

梵文中有兩句話，教導我們現實的真意：Dhrishti Shrishti和Shrishti Dhrishti。Dhrishti Shrishti的意思是看見世界的原貌，接受並擁抱它原有的模樣。Shrishti Dhrishti的意思是以你喜歡的方式看世界，你可以為它上色，或投以無盡的想像。前一種方式能帶給人們平靜的生活，而後一種方式只會讓人痛苦。

某人跟我說：＂家裡只有我跟我太太兩個人，卻還是不得安寧！＂我告訴他：＂誰說你們家裡只有兩個人？其實有四個人＂這人呆住了。

我向他解釋：＂你自己，你心中的完美女人，你太太，還有她心中的完美男人，加起來不就是四個人！只要你們彼此都不再想心中的完美女人或男人，看會有什麼改變？＂這人聽完，安靜的離開。

上師，我們在其他的人際關係上也遇到障礙，比如說父母跟子女之間………

是的。所有的人際關係中都存有期望，沒有例外。父母想雕琢子女，而子女想改變父母。父母希望子女實現自己未完成的夢想，希望子女能成為醫生或工程師。為什麼不去了解並幫助孩子實現真正的願望？這對孩子有莫大的幫助。孩子跟你頂嘴時，表示他已經是個大人了。要好好跟孩子相處，花時間陪他，跟他聊天，當他的好朋友，發掘他的志向，給他最深的愛跟信任。把孩子的雄心視為理所當然，幫他達成。

很多小孩告訴我：＂我爸爸要我當醫生＂或是＂我爸爸要我當律師＂。如果小孩自己無法決定，問父母該怎麼辦，父母可以觀察孩子有哪些天份以及能力，提出建議，但不要強迫孩子接受。父母也要給孩子足夠的空間，相信孩子已經成熟到可以做出決定，並清楚的告訴孩子，做了決定就不能歸咎他人。孩子需要清楚知道自己該負的責任。

人隨時準備要改造他人，不管是親戚、朋友、甚至陌生人，來滿足自己的期望。身邊的人也是如此！人們彼此可算暴力相向！

今天回家的功課，我要你們寫下來，理想中的完美先生、太太、父親、母親、孩子，朋友……應該是什麼樣子。任選跟自己切身相關的五種人，寫下理想中他們的形象應是如何。對自己誠實以對，我保證，你們會發現，不知不覺中你們的想法都受到媒體的影響。看電視節目時，喜歡��里面某一個角色，這個角色對你來說如此真實，不知不覺期望現實生活中周圍的人，也能像劇中人一樣。

你們知道嗎？人們甚至覺得＂理想導師＂也該符合特定的形象？理想導師通常應該是個滿頭白髮，留鬍子的老人，就跟書里或電視影集裡看到的一樣！所以他們看到我，無法接受所謂的大師居然是個年輕人！所以我跟你們面臨相同的問題，我要先改變人們對導師的刻板印象，才能為人接受！

可是大師，有時候我們必須糾正對方……比如說在管理員工的時候。我們該怎麼辦？

如果必須改變對方，要保持理性，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不會過了頭。想清楚自己對員工的要求是否合理，是否有替代方案。只有在絕對必要的時候，才糾正對方。不管手中的權力有多大，都要小心行使。所有的能量都是上天所賜，即使是自己的怒氣或貪欲，如果能心存敬意就不會濫用。

你們會亂花錢嗎？你們不會，因為知道得來不易。如果請人做事，要花十個盧比，你會多付一個盧比嗎？但是盛怒之下，人們常常過度反應。如果有人犯錯，讓你損失十個盧布，但你大發雷霆的程度，好像自己損失了五十個盧布？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未經思考就發脾氣。如果經過思考，人不會反應過度，事後也不會有罪惡感。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人們不應該因為發脾氣而不安。如果感到不安，表示自己未經過理智思考，而讓怒氣沖昏頭。人們可以藉此衡量自己是否能控制脾氣。

一則小故事：

　　一次，一個浪跡天涯的苦行僧，經過一個村子，村民向他訴苦，說村里有蟒蛇出沒，弄得大家雞犬不寧。

　　這個苦行僧以跟動物溝通著名。所以村民懇求他勸蟒蛇放過村民。

　　苦行僧苦勸蟒蛇，蟒蛇也答應不再傷害村民。幾個月後，苦行僧經過同一個村子，看到蟒蛇渾身是傷奄奄一息。＂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受的傷？＂苦行僧問道。

　　蟒蛇邊哭邊答：＂大師，我答應你不再傷害村民，一直到今天我都信守對你的承諾。可是原先怕我的村民，看我變溫和不咬人了，就趁機攻擊我，每天折磨我！你看他們把我整成什麼樣子！＂

　　苦行僧答道：＂我的傻朋友！我只勸你不要咬人，並沒有說你不能嚇嚇他們？＂如果脾氣發對地方，次數恰到好處，成效非凡！知道自己為何發脾氣，就能控制自己的脾氣！

很多人跟我說：＂大師，我很愛我太太！我是因為愛她，為了她好才要她改變！因為這樣，我們才會吵架！＂

我的回答是：＂你其實愛的不是你太太，而是你自己心中的理想形象。＂你愛自己心中的假象，而不是你太太，所以只有在太太符合期望時，才會愛她。如果真的愛你太太，她在你心中就是完美的；如果愛的是心中的假象，你會想改變對方，以符合自己的期望。

事實上，人們大多愛上的是自己心中的假象，而這是夫妻失和的原因，也是親密戰爭的開始。你和你的愛人像是最親密的敵人，形影不離卻隨時保持警戒，常常想要支配對方。兩人敵意極深，卻覺得這是親密的表示。真正的親密，是在對方面前能完全放鬆。

上師，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完全接受對方，包括他犯的錯？

不是這樣。接受這個字眼，聽起來有譴責的意味。你說接受對方犯的錯，聽來像是在抱怨。好像是說：＂還能怎麼辦，只能照單全收。＂不！我的意思是，欣然接受對方的原貌，這跟勉強接受不同。勉強接受對方，只是一種妥協；欣然接受則是無條件的打開自己的心，而不抱任何期望。

要知道自己的另一半，是上天賜的禮物，要帶著感恩及謙卑的心接受。如果能做得到這一點，會啟動根輪中所蘊含的極大的能量。喚醒根輪，就像是觸動了你內在一股源源不斷的能量。這股能量，原本因為自己有太多的想像，期望和貪欲而閉鎖，重新啟動，對創意的產生、事業、生活等有莫大的助益。

不僅如此，家庭會更和睦。家庭本該是美德之居，卻被紛爭所據！我說的對嗎？家庭常有紛爭，是因為我們想改變彼此。如果你雕琢的是一塊木頭，或許能雕出美麗的模樣或家具。但如果雕琢的是人心，只會帶給對方創傷。

一則小故事：

　　有個人，請我為他的離婚祝福。我告訴他，我只為婚姻祝福，不為離婚祝福。

　　我問他為什麼要離婚，希望能幫忙排解。他告訴我：＂上師，今天早上我叫我太太端杯咖啡給我。她卻潑了我一身。＂我有點吃驚，跟他說不值得為這樣的小事離婚。

　　他繼續說：＂上師，你有所不知。她今天潑倒的是咖啡，明天可能是強酸。＂我嚇了一跳，告訴他說：＂阿亞，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你太太只是一時又急又氣，才打翻了咖啡。到頭來洗衣服的人還是她！＂

　　他回答說：＂上師，我們結婚時，按照習俗，新人要從三桶水里找到預先藏好一隻戒指。那時候，她的指甲刮傷了我的手！＂印度的婚禮習俗，為了讓新人更親近，會玩這些小遊戲。這個人居然記恨十年前的一件小事。我跟他說：＂阿亞，你這麼會記仇，沒有人能跟你一起生活！＂

人們常做以下兩件事：把吵架的經過告訴別人，要別人評理；分不出誰是誰非，就繼續吵，證明自己是對的。人們99%的爭吵，都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所以如果認為自己的太太是個愚婦，怎麼看都覺得她愚不可及；如果覺得做什麼事，你的先生都要過問，不管你先生做什麼，你都認為他是在干涉你。如果已心存成見，就無法真的了解另一半。

人只看自己願意看的部份，這就好比肚子餓的時候，只想找餐廳吃飯；殺狗前得先告訴別人這是只瘋狗才下得了手。改變自己的態度，如此一來對身邊的人、事、物都會有不同的看法。

一則小故事：

　　有個人走進警察局，抱怨他老婆已經三個小時不見人影。警察問他：＂你能否提供你太太的基本資料，如身高體重等。＂

　　這個人回答說：＂這些我都不清楚。＂警察接著問：＂你記得她離開家時穿什麼衣服嗎？＂這個人回答說：＂這我沒注意，不過她把狗帶出門，這我倒記得。＂警察問說：＂你們養的是什麼狗？＂這人回答說：＂我們養的是大麥町，牠的斑點是灰色的，不是黑的。大概50 磅重，尾巴是純白的，上面一點斑點都沒有。脖子上帶著棕色的項圈，上面有條銀鍊。狗的名字叫斑斑。＂

　　警察回答說：＂這就行了。我們會連狗帶人一起找回來！＂

夫妻之間相處，剛結婚的前幾個月可能還有新鮮感。剛開始的幾個月，忙著幫對方打分數，之後彼此疏遠。其實並不了解對方，但是手頭上有這些分數就夠了。夫妻之間相處，就靠著手上的這些分數，但是這些分數跟實際並不相符。原來的兩人之家，變成四人之家。

誠實的問自己，有多久沒有看著自己另一半的眼睛，跟對方說話？應該很久了吧。婚姻生活剛開始時，一切都很美好；慢慢的，日子變的平淡無奇，這都是因為自己的態度。因為你沒有給對方進步的空間。你急著改造對方，而不想多認識對方。

事實上，結婚幾年後，夫妻雙方就對彼此視若無睹，而只對心中的假象感興趣。結果呢？就像前一個報案的人一樣，對自己太太的一切毫無頭緒！這還只是表面的問題，更嚴重的問題是，你對一起生活的伴侶全然不了解，你心裡想的，只有你的理想伴侶。

在接下來的一天，要下定決心，重新認識自己的伴侶，就像兩人初次見面一樣。對於對方的所言所行，都要有全新的見解，但不要驟下結論。充滿愛意對待對方，即使對方說了一些話，惹自己生氣，也要帶著愛意，專心聆聽，冷靜回應，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爭吵。這麼做會為彼此開啟了一種新的相處模式。你會赫然發現都是因為自己原先的態度，才把事情弄得一團糟。你當然可以說對方也有錯，但是你有能力改變彼此。只要改變自己的心態，你能做的其實更多，對方自然也會跟著改變。

一則小故事：

有個人走過墓園，聽見裡面傳出很大的哭聲。他覺得應該停下來一下，看是否幫的上忙。他走進墓園，看見一個人對著一個墓碑大哭不止。這個人不停的哭喊：＂你為什麼要死？你為什麼要死？＂路過的人見他哭的傷心，也覺得很難過，走近問說：＂先生，我很替你難過。去世的是你的夫人嗎？＂哭墳的人回答說：＂不是。死的是她第一任老公。＂

因為心中的幻想與現實不盡相符，感情才會造成創傷。更糟的是，人們一次次的戀愛，幻想著下一個人能滿足他們的想像。交往一段時間後，如果發現對方不如想像中完美，就換個人交往。從來沒有想過，也許不是對方不夠完美，而是自己的想像出了問題。人們沉溺於自己的想像中，覺得現實生活才是虛假的。所有的問題都是如此。惟有活在當下，人們才能感受喜樂，才能了解原來自己一直活在幻想裡。

現在的年輕人，愈來愈不願容忍彼此，而輕言放棄婚姻，這多麼可惜。社會需要深層的覺醒。人們在感情中已經習慣互相指責，卻忘了一個巴掌是拍不響。先別管別人是否需要改變，改變自己，可以幫助自己還有其他的人。

如果熟讀愛情故事，你會發現無法長相廝守的人，才會過著所謂幸福快樂的生活。

一則故事

關於一對永遠的愛侶。故事中的男女主角決定要分住恒河的兩岸才能永遠相愛。每個星期他們划船相會，之後各自返回。他們決定這麼做是希望見面的時候雙方心平氣和。因為他們只能相聚幾個小時，每次見面都充滿新鮮感，而相聚的每一刻都是如此珍貴。

所有永遠的愛侶，不管是羅密歐與茱麗葉、牛郎或織女，他們從未一起生活。如果他們一起生活，這些愛情故事只怕要改寫了。問題在於現實生活並不像電視裡的愛情故事一樣，有著背景音樂，很容易讓人進入幻想的世界。音樂有種魔力，能融化人心，讓人變得脆弱易感。電視裡所有的場景，特別是愛情故事的場景，都有背景音樂，讓你沉醉其中，你全然被電視情節所迷惑。

現實生活沒有背景音樂！用想像力寫詩和用生活體驗寫詩是完全不同的。前者只需要想像力。但後者卻需要有實際生活體驗。記得一件事：另一半是上天所賜。心中的假象，怎麼能跟上天的傑作相提並論！上天的傑作必然勝出。

今天的社會，充斥著大量的色情刊物、不切實際的幻想，以及無盡的墮落。人們以各類劣等的替代品，滿足自己的幻想。色情刊物並不能滿足人們的性生活，只會讓人有更多的幻想，更墮落。但人們卻難以抵擋幻想。要了解：只有意志薄弱，沒有無力抵擋；如果有足夠的智慧，人可以抗拒任何誘惑。

上師，你說人要忠於自己。但實際生活中我們怎能隨心所欲，我們需要為家人跟社會而改變。

實際生活中每個人都有相同的問題。你說：＂上師，我必須配合他人。＂那我問你：＂為什麼不讓其他人來配合你？＂沒錯，現實生活中人們彼此依賴，沒有例外，但要知道極限在哪裡。人們即使相互依靠，也要有獨立個性！意思是：了解彼此需要空間。在不干擾對方的情形下，努力充實自己的生活。

我沒有什麼絕妙好計……如果我能靠唸咒，解決所有的��妻問題，我該是世界上最受歡迎的人！

上師，為什麼我們不能幫其他人開啟根輪，幫助他人擺脫心中的期望？

你��算怎麼做？能做的，是確定自己拋開心中的期望，如此一來，＂四人之家＂至少可以減為三人！如何改變對方……有的婚姻諮詢師甚至建議用催眠的方式！我覺得這樣會干涉對方的自由，這是不對的。

有天我讀到一個醫學案例，有個女人想要讓她先生的脾氣變好，你們可能也讀過這個案例：芝加哥大學正在進行一些實驗，在人腦中植入電極，藉此完全控制人的脾氣。他們當時徵求自願者參與實驗，有上百個女人強迫他們的先生參加。

實驗後有72 個女人回頭要求校方說：＂請把電極移除。我要我先生回復原來的樣子。這些女士異口同聲說：＂生活無趣極了！以前我們至少還會吵架，還算有交集；現在他完全不注意我！＂

每個人都需要他人的關注。行為心理學家說，正常的人，沒有吃東西可以捱過90 天，可是缺少他人的關注，撐不過14 天，就會發瘋！＂事實上，人們忘瞭如何彼此相愛，彼此關懷。愛為人所遺忘！彼此唯一的交流就是爭吵！我想即使你今天坐在這裡，抱怨自己的另一半毫無感情。如果另一半變的感性起來，你又會回頭抱怨，要他們回復原來的樣子。

根輪最大的功用在於一旦開啟，能解決人們一半的問題。連簽名或摘花的方式都不一樣！有一首關於坦米爾聖人的歌，歌裡頭提到，他們從樹上摘花，樹一點都不覺得痛苦。意思是當根輪開啟，脈輪裡的能量換轉換成愛，人會變的敏感而充滿愛心，樹亦能感受得到這份愛。

性愛如果像碳，真愛就像是鑽石。性愛像污泥一般，而真愛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蓮花。性與愛兩者本質相同，唯一的差別在於，人們知道如何昇華自己的愛。只要放下自己的期望，就能釋出極大的能量！

我希望你們今天回家後都能試著做以下的練習：

　　坐下來，把注意力集中在根輪上。你會發現自己的根輪是緊繃的。

　　接下來的5 分鐘，心裡默想，如果你的另一半曾經冒犯了自己，不要怪罪對方，完全原諒對方。全然接受對方，給對方最深的愛。

　　只要5 分鐘，你會發現根輪完全放鬆。如果能徹底改變自己心態，你能想像會有如何的轉變！你會感到內在能量源源不絕。

你現在的生活方式，就好像自己有十萬盧比，卻有九萬塊鎖了起來，用僅剩的一萬塊生活，難怪你覺得自己一無所有！人們的能量因為用錯地方—— 用來生氣，用於性愛……，以致脈輪閉鎖，而沒有足夠的能量應付每日生活所需！

只要能打開自己的根輪，生活會更充實，思考會更清楚，對事情了解更深入，計劃更周詳。你能感覺到內在能量持續運行，進入一個從未體驗過的境界。會發現其實自己的另一半以及周圍的人，其實是充滿感情！

要知道：天堂��地獄並不真實存在。在地圖上也找不到，而是存乎己心。身在天堂還是地獄，全憑自己是否願意改變生活方式。心中滿是期待，猶如身處煉獄！不管到哪裡，都承受重擔，逃脫無門。兩個人相處時，只是衝突倍增，無法協調。

為什麼要背負如此的重擔？放下它。想想自己把所有的精力都浪費在改造他人，以符合心裡的期望。放棄改造別人不是比較容易些？即使只用10%的精力來冥想，生活都會因此變的更加真實。

生活應該是自覺而自在。每個人都能更有自覺。一切存乎一心！

上師，我們如何拋開慾望，讓愛滋生？

終於有人提這個問題……慾望跟憤怒一樣都具有很大的能量。事實上，不了解什麼是慾望，又如何轉化？人做什麼事都是以慾望為出發點，即使只是撿起一支筆，或拍拍小孩的頭。性跟慾望因為媒體的不良影響過度被渲染誇大，而人們對性與慾望的壓抑也讓爆發後的結果加劇。當自己的慾望不為他人接受而遷怒對方，報上才會讀到年輕男孩求愛遭拒，憤而對女孩潑酸這樣的新聞。

首先要了解的是，社會將人分成不同層次。但人並無貴賤高低，差別在於內在能量能否提升。設下種種道德規範的人，其實都是假道學，心裡都隱藏了許多慾望。因為不敢或羞於面對自己的感覺，而以道德家自居。設下各類道德規範，人因此分高低貴賤，社會因此不安。如果總覺得自己不如人，無法擺脫這樣的感覺，就無法提升自己。

所有的事愈是抵抗，阻力愈強。其實只需要提升自覺，情形自會有所轉變。不要過度分析，這只會讓自己人格分裂，內在衝突不斷。分析的技巧應該運用於科學研究，而不是心靈成長。人們習慣分析所有的事，無法停止。如果有人想評斷你優劣與否，你只需記得人都是萬物的一份子，並無優劣之分。只有在忘卻此一真理時，對人才會有差別之心。

只有愛是真實的，慾望的產生是因為無知。慾望可昇華為愛，就像煉金術可化銅為金。人原始的慾望，也可以昇華為崇高的愛，這是最極致的修煉。

我跟各位說一個我在喜馬拉雅山區遊歷時，發生的真實故事：

　　我在喜馬拉雅山時，習慣隨意行走。那段時間我遇過不少修行的人。

　　有一次我遇到一位衣衫襤褸修士，帶著一堆糾結的鎖，面容兇惡。他是那卡派的修士。不知為何我受他吸引，向他走去。我跟他一起走了幾天。他每天都抽著水煙，我看著他抽，覺得很好奇。

　　他把兩個銅幣丟進水煙壺，抽了一會兒，把煙筒倒乾淨，倒出兩個金幣！他到市場上把金幣換成更多的銅幣，重複之前的過��。我問他是怎麼做到的。他沒有回答，只是把水煙壺遞給我。

　　我從來不喜歡煙味跟酒味，倒退幾步。我跟他說：我到喜馬拉雅山是為了學習冥想及悟道，我對抽菸跟金幣毫無興趣。他看了我ㄧ眼後說道：＂本心開悟，就能煉銅成金“。我當下無言。他開玩笑的在我臉上噴了幾口菸。接下來的三天我都感受到極深的喜樂。

煉金術旨在煉銅成金。煉銅成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首先去除掉金屬裡的雜質，加入催化劑，加快製程，原本的破銅爛鐵，成了價格不斐的貴重金屬。而人們內在的修煉，是為了將原始的能量，轉化成較高層次的靈性的力量。如果熟悉內在的修煉，煉金術只是小事一件，像小孩的把戲。

我告訴你們我的故事是希望你們了解內在修煉的意義，而不是要你們學習煉金術！外在世界的煉金術並無特別之處，內心的修煉才能真正的成就自己。

人必須將原始的慾望轉化。人的原始慾望是動物的本能；但動物之間的慾望十分單純，與外在世界無關。但是人類的慾望卻不單純，而且帶有罪惡感。過去的經歷，不是使人羞愧而慾望大減，就是讓人們慾望倍增而沉溺其中，到頭來只會讓人更有罪惡感。這是一個惡性循環，讓原本單純的慾望不再純粹。

你們會發現滿足自己的想像會有罪惡感。所以性讓人有罪惡感。小時候家人最先灌輸的概念是罪惡感，所以人長大後習慣替自己安罪名。人們如果想要控制對方，會先讓對方有罪惡感，讓對方覺得在某方面不如人，然後對方就會按照自己的話去做。人們在成長時應運用智慧，逐漸建立自己的人格，罪惡感自然會遠離。但是多數人盲從規矩，而錯誤也代代相傳—— 父傳子，子傳孫。

所有的美容產品，都不停的傳達一個訊息：你不夠完美。人們開始以自己的外表為恥，於是買了一堆美容產品來使用，而被廠商所控制。人們用美容產品，會有罪惡感－＂我費盡心力，就只是為了這些？＂每次完成某件事，人們最先有的是罪惡感。

我們回來探討人的慾望。幻想讓人沉浸在毫無意義的生活。電視、網絡、書本等等……讓人們產生許多幻想，在腦中根深蒂固。人若生活在幻想中，即使結婚了，也還是滿腦子幻想，而不關心真正生活中的伴侶，因為對方只是幻想的替代品。人們原本單純的慾望受到污染。

人沉溺於自己的幻想中會陷入一種惡性循環：人們不敢深入探索自己的慾望，總在最後關頭放棄，卻又一再回頭，而且渴望得到更多。如果勇於深入探索，終究能擺脫慾望而使自我成長。

早年人們在四十歲之前，就能不為慾望所擾。人們心中沒有復雜的假象，與自己的伴侶十分親近。所以年紀雖輕，卻能以成熟的態度看待自己的慾望。能深入探索慾望，而不為慾望所擾。不需刻意擺脫慾望，慾望自然遠離。

印度的婚禮中，新人會當眾唸一段美麗的詩文。妻子對丈��說：

＂願你成為我第十一子。＂丈夫對妻子說：＂願你成為我第十一女。＂真正的意思是，他們結婚十一年後將視對方如子女般。看著自己的孩子，心中總是有無比的喜悅。跟自己的另一半之間的關係，必定經過無數的轉折，才能在彼此相對時覺得像看著自己的小孩般喜悅。

人們的痛苦，在於不了解心中妄念何來。惟有了解原因才能擺脫。生活能不為妄念所苦，已接近靈性的生活；如果不懂如何擺脫妄念，過的只是物質的生活。世上有兩種生活方式－有自覺的生活，以及沒有自覺的生活；得道之人的生活，以及愚人的生活。

人為內心的慾望幻想所惑，不管身在何處都不會快樂。這就好比人一心想坐在椅子上，所以不論坐在地板上或墊子上都不高興；有人給了自己一把椅子，又想坐國王的寶座；坐在寶座上，還是覺得不夠享受。你們了解我的意思嗎？

如果自己有的只是單純的慾望，當深入探索慾望時，不帶有任何的罪惡感或過多的想像，人們終能擺脫慾望。如果心中夾雜太多的幻想，終將無法擺脫。拋開心中根深蒂固的妄念，好好愛惜及欣賞自己跟他人的身體。人的身體本該充滿喜樂，只因執著於自己的妄念而無從感受。修煉的第一步，要先拋開對自己及他人身體的妄念，除去慾望中的雜念。

懂得欣賞自己的身體，福氣自會降臨。所有皮膚的疾病，大多是因為厭惡自己的身體，或缺乏自信所致。但人們並不了解原因為何而遍尋良方。問題的根本其實就是心裡多年累積下來的偏見。人們總是羨慕別人的身體，想要跟別人一樣。如果能愛惜自己，欣賞自己的身體，人會內外皆美。

早年人們的想法十分簡單，因此心中幾乎沒有成見。從外界接受越多的假象，心中的成見就會越深。若能擺脫這些假象，就能夠愛惜自己及他人的身體。而愛惜之心在個人修煉中，如同催化劑，能將慾望昇華成愛。

圖西達斯所寫的史詩羅摩耶那中記載，西達公主走進父親傑那卡的宮廷中，宮廷中所有人，包括偉大的聖哲瓦西塔都起身向她致意，因為她散發出一種清新脫俗的優雅。

譚崔派別有一種修煉的技巧。每天早上醒來，以愛惜的心輕撫全身，使心靈與肉身合而為一。

要記得：暴力不是解決的方法。我們常常談到社會中或國家之間的暴力情形，卻鮮少談到家中的暴力，以及對自己身體及心靈施暴。我可以這麼說：家庭是暴力的起源。

你可能會說：＂上師，我們在生活中從不使用暴力。＂你們覺得自己很友善不粗暴，但我所謂的友善跟你的定義不同。可以試著觀察自己：走在街上或在自家的花園裡，是否無意中會攀折樹木花草，踢著腳下的石頭，拉扯藤蔓等等。這些都是暴力的行為。想想看：自己是無意中攀折花葉，還是有意��你能分辨兩者的差別嗎？告訴我，你是真的對萬事萬物和善嗎？

試試在走進花園時，充滿敬畏及愛意的仔細觀察一朵花，全新感受它的美以及與它的生命連結，像照顧新生寶寶般呵護它，感受內在湧現的情緒。不管看待任何事，都要保持覺知。人因為靠潛意識行事，對周圍的事暴力相向而不自知。如果能保持覺知，能看出萬物有無限的美，便能愛護萬物。

人們如此虐待自己的身體：暴飲暴食，造成消化系統的負擔。極需休息，卻熬夜折磨自己的身體；明知抽菸喝酒對身體有害，卻照做不誤。這難道就是愛護自己的方式？人們一定不喜歡自己的某部份，才會虐待身體。停止談論外界的暴力，開始重視自己內在的暴力，外在的暴力自然會平息。人們隨時能指出他人的缺失。但自己有數不清的缺點，該如何自處？

某人對我談起他的家人。他太太是個律師。我問他：＂你太太需要出庭辯護嗎？＂他答說：＂不需要，她在家裡有的是機會！＂

人們隨時指責他人，為自己辯解。其實只要消除心中的雜念，自然��再需要辯解。牢記對自己或他人有所助益的話。對他人的身體及心靈表示和善，這是最實用的修行。修行不是只有定時敲鐘，對著財神爺祈禱發財，而是能隨時保持善念，財富自然降臨。

人們以為需要舉行各種儀式，才能得心中所求，其實不然。就算一天念＂阿彌陀佛＂念了一千次，卻無心改變自己，這跟念＂可口可樂＂一千次的效果是一樣的！儀式的目的，主要是能深入了解自己，藉以改變自己，物質方面的收穫自然降臨。如果能對他人和善，有耐心並堅持轉變，終能體會愛，而他人也會因為你的轉變而改變跟你的互動模式。你的內心將充滿喜樂，冥想算是大功告成。

人的本質是愛，而性是兩人深層的結合。問題在於，真愛長久以來為慾望所掩蓋，真心無法結合，結合的只是肉體。人際關係多半只是表面功夫，膚淺的事極易動搖，除非有深入的根基。這道理再簡單不過。

慾望使人盲目，讓人慢性中毒。愛也算是一種慢性中毒，卻能帶領人們到深層的自覺，那是至美的境地。愛和慾，像是兩個極端。只要能讓人進入深層自覺的經歷，都是一種冥想。如果只能讓人停留在下意識，則不具任何意義。人可以藉此判斷目前的經歷是否對自己有益。

還有一件事：如果愛得夠深，不會起忌妒之心。忌妒是因為擔心自己的愛不夠深，終會消逝。如果愛的夠深，何須忌妒，何須恐懼？你們了解我的意思嗎？對自己的伴侶不信任，是因為彼此的關係只是表面，是建立在幻想跟慾望上。如果只對一個人只有浪漫情懷，這並不真實。生活本就是浪漫的，萬物都有浪漫情懷，全看自己是否能感受。

用理智表達自己，是一種智慧；用心表達自己，是一種慈悲；用身體表達自己，是一種能量；雖然無法表達自己，卻能真切感受自己的內心，是一種福分。

能達到這種境地，人們不需仰賴外力才能得到喜樂，而是隨時都能感受到內心喜悅的共鳴。如果能跟他人分享，喜悅更是倍增。如果覺得跟某人特別親近，不一定要真的接觸對方，只要跟對方感到契合，就會感到喜悅滿足。

這種契合的感覺，不會因為分離而稍減。真正的感情，是彼此深深的契合。不了解這層道理，而想盡辦法跟對方綁在一起，以為這就是感情，這樣的感情基礎其實極不穩固。即使用盡心力維持，最終只是彼此折磨。

有人告訴我：＂上師，我想住在靜心會所裡，我在家裡一點都不快樂。＂我常說，在自己的＂四口之家＂都不快活，跟一百個人住在聚會所裡會更不快樂。你們把聚會所當成翹家者的庇護所嗎？

要了解：回家與否跟外界無關。不論外在環境如何，如果能時時保持喜樂，隨時都有回家的感覺；如果不了解這一點，不管到哪裡都一樣。我曾經待在八尺見方的圈地裡，當時的喜樂與今日坐在講壇上並無二致。這種隨遇而安的能力，在於自己能否了解：快樂跟外在環境毫無關聯。

狗不停啃著骨頭，啃到嘴裡流出血來，還以為血是從骨頭里冒出來的，而啃的更賣力，不停舔著血水。再啃下去，這隻狗一定會覺得痛。人也是如此，以為是外在的世界讓自己痛苦或快樂。沉溺於這樣的想法只會越來越悲慘。大家了解我的意思嗎？

上師，我們要如何保護孩子，不讓他們面臨類似的問題呢？

坦白說，人無法掌控所有，也不可能控制孩子跟社會的互動，不過有些事在家裡可以做。誠如我之前所說，不要壓抑孩子另一半天性。讓孩子以各種方式充分錶達並親身體驗，不要太在乎性別的差異。讓孩子保有自己的天性，給予適當的機會探索自己。小孩還沒有受到社會規範的限制時，在自己的世界裡十分自在。

你可能注意過小嬰兒會玩自己的生殖器，或把大腳趾塞進嘴巴這一類的事。這只是表示，小嬰兒在自己的世界裡十分自在，而且充滿了愛，他們在自我探索，樂在其中。可是我們卻予以阻止，說做這些事是不對的。其實應該讓孩子自己探索。

小孩盡量穿一件式的衣服，而不要穿上下分開的兩件式。兩件式的衣服容易讓孩子意識到身體分成上下兩部份。一段時間後，會慢慢忽略自己下半身。如果要描述自己的長相，通常都只說得出上半身，而完全忽略下半身。

即使可能要冒點風險，還是要讓小孩保有自己的天性，自由探索。小孩能完整表達自己，不要壓抑他們。孩子不懂做表面文章或偽善的事，不像大人都精於此道，心中有諸多顧忌。大人從來不曾完整的表達自己。

讓小孩自由的使用雙手。我們常不准小孩使用左手。為什麼不讓小孩使用雙手？這並沒有錯。此外你們可能注意過小孩子都喜歡轉圈圈，這是他們集中精力的一種方式。人只有在臍輪清淨時，才能自在的轉圈圈。

小孩如此天真無憂，所以轉起圈來毫不費力。可是我們讓孩子自在的轉圈嗎？看著小孩轉圈，自己也開始頭昏起來，趕緊叫他們停下來，告誡小孩說：＂趕緊坐下！這樣轉圈對身體不好。＂聽我的建議，讓孩子自在的轉圈圈，只要墊張毯子，讓他們跌倒時不會摔傷。

還有一件事：不要灌輸孩子任何的恐懼，讓孩子自由自在，爬高爬低，摔個幾次也無妨。如果常常阻止小孩，將來孩子可能會有多種恐懼，例如懼高，怕黑…等等。久而久之就會不敢面臨挑戰或嘗試未知的事。

上師，你說世上沒有完美的伴侶。那為什麼結婚前要算命合八字呢？

我所說的，可能會推翻所有的算命的理論。算命本身並沒有問題，而是人們運用的方式既愚蠢又毫無意義！要知道：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應該最清楚箇中好壞，但是人們卻對自己的生命一無所知，轉而請教他人，人的智慧何在！將生命交到陌生人手中，任由其決定自己的人生，這表示人們不知道如何過自己的人生。人應該為自己的生命負責。

人們如果問我未來會如何，我會告訴他們—不要叫我預測你們未來。除非需要有人幫忙計劃未來，才來找我。意志不堅的人，才會需要預言。

古代的算命是一種純科學，其中有很多道理。讓我告訴你們，算命是如何演進。在過去的導師制度下，小孩子跟著導師學習，導師會利用算命來判斷小孩子的性格，態度以及才能，而決定學習的方向。早期的階級劃分，並不是以出身為依據，而是以人的個性以及天份為基準。

導師指導小孩之前，會先看小孩有什麼天份。有智慧的孩子，有成為婆羅門的潛力，將學習吠陀經典。如果個性勇敢，孔武有力，將學習武術。如果有多重技能，則學習做生意的技巧。如果樂於從事固定工作，將學習為民服務。這四類工作同等重要，同樣受人尊重。

古代算命是作為判斷人的依據。你們周圍的人幾乎都未盡其才。有醫生天份的人，成了工程師；該當工程師的人，卻從事僕役，所以社會才會一團混亂。一個適合從商的人卻從事靈修，結果把靈修當成一門生意來做！

所以古代算命，是一門經過驗證的科學嗎？上師？

我最怕人們問到這個問題。我一說是，人們會瘋狂迷戀算命。明天早上就會有一長串人，拿著自己的八字在我面前排隊，要求我幫他們預測未來。不要太在意算命的結果。有人問予耶克有關算命的問題，他的回答相當合宜：＂吃好，睡好，多運動。身心都健康，就不需要擔心占星的結果！＂只有意志薄弱的人，��會仰賴算命。

上師，所以相信算命的人，都是意志薄弱的嗎？

雖不能一概而論，不過大多數是如此。即使平日再聰明不過的人，也可能一時誤信。有人問我：＂上師，如果我戴上各類寶石，會因此運氣變好嗎？＂人們怎麼會相信寶石帶給你好運！人不只具有意識，而且具有神性！我無法相信我傳授人們的學問，足以讓人主宰自己的人生，而人們只關心要戴什麼寶石！

你們可能聽過耶堤大師。他是一位真正偉大的導師，一個真正的悟道者。他第一次出國旅行，出發的時刻，根據行星的位置推算，是所謂的大凶之時。有人問他：＂上師，你為什麼挑這個時辰出發？＂他回答說：＂你們何等愚昧！我的能量足以影響行星的運轉，行星的方位又怎麼會影響我呢？＂他的勇氣令人敬佩。惟有大徹大悟的人，才有如此的勇氣。

我傳授給你們的學問足以影響你們周遭一切，而你們又何須在意行星的位置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只要學習冥想，就不會受任何事影響。

但算命已經是我們價值觀的一部分，上師……

所謂的價值觀和意識其實是同一件事。如果意識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需要價值觀來指引，不需要刻意遵守任何規則。所有的美德、紀律、精神層面都以意識為準，精神層次自然能提升。

人們聽到意識或心靈提升這一類字眼時，常常在沒有嘗試過任何冥想技巧，或其他提升自我意識的方法時，就會認為這一切與自己無關。人們要先排除＂心靈提升大不易＂的想法。

心靈提升是如此容易，追求財富，需要努力，追求名聲，更須努力，追求自我實現，只需要活在當下！

如果能讓自己進入一種幾近沉靜的狀態，就能進入至善至美之境！我所說的沉靜，不是一般所說的身體的懶散，而是一種心理上的放鬆，人能全然放鬆，就能真正進入心靈層面。進入心靈層面，說不上難或簡單，只是一種概念。難易與否全憑自己的感覺。活在當下，需要特別做什麼嗎？只要內觀，對自己的精神層面有信心，適度的冥想，這就夠了！能放棄原先的思維，進入心靈層面不是件難事，你會有信心的跟自己說：＂我做得到！我也是有意識的。＂不需刻意擺脫，原有的價值觀自會遠離。

人們不敢拋開現有的價值觀，是因為無所依歸。一旦放棄現有的價值觀，就是像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壓抑已久的慾望一下傾巢而出，結果只是大亂！人們在潛意識裡有所顧慮，而這正是問題所在。如果持續練習冥想，潛意識會淨空，屆時即使打開＂潘朵拉的盒子＂，也不會有任何慾望，心將如明鏡一般。

—— 本文摘自尼希亞南達上師

著作《Guaranteed Solutions》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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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agneta2 · 4 years ago

Text

ボツ2

おっぱい、大食い。最後まで書いたけど胸糞なのでここに途中まで投稿してお蔵入り予定。

時：午前8時05分

所: ○○中学正門前

身長: 標準的。155センチ程度。

衣服: 〇〇中学指定の制服。黒のセーラー。リボンの色より二年生と断定。

年齢: 中学二年生なので14、5。

持ち物: 右手に〇〇中学指定の鞄。左手にスマホを所持。

同行者: 友人1名。興味無しのため略。

背格好: やや細身か。冬服のため殆ど見えなかったが、スカートから覗く脚、そして周りの生徒と見比べるに、肩や腕も細いと思われる。腰回りもほっそりとしていると感じた。正確には引き締まっていると言うべきか。

顔: いと凛々し。小顔。頬は真白く、唇には薄い色付き。笑うと凄まじく整った歯が見え隠れする。この時髪をかき上げ血の色の鮮やかな耳が露出する。

髪: ボブ系統。ほぼストレートだが肩のあたりで丸くなる。色は黒、艶あり。

胸: 推定バスト98センチ、推定アンダーバスト62センチのK カップ。立ち止まることは無かったが、姿勢が良いのでほぼ正確かと思われる。しっかりとブラジャーに支えられていて、それほど揺れず。体格的に胸元が突出している印象を受ける。隣の友人と比べるとなお顕著である。制服のサイズがあっておらず、リボンが上を向き、裾が胸のために浮いていた。そのため、始終胸下に手を当て��いた。揺れないのもそのせいであろう。制服と言えば、胸を無理に押し込んだかのように皺が伸び、脇下の縫い目が傷んでおり、肩甲骨の辺りにはブラジャーのホックが浮き出ている。されば制服は入学時に購入したものと思われ、胸は彼女が入学してから大きくなった可能性が大である。元来彼女のような肉体には脂肪が付きづらいはずなのだが、一年と半年を以てK カップにまで成長を遂げたところを見ると、期待はまずまずと言ったところか。要経過観察。名前は○○。胸ポケットに入れてあったボールペンが落ちたので拾ってあげたところ、「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と丁寧にお辞儀をされる。

時: 午前10時28分

所: 〇〇駅構内

身長: 高い。170センチ強

衣服: 薄く色味がかった白、つまりクリーム色のファー付きコート。内には簡素なグリーンのニットを羽織る。首元に赤のマフラー。

年齢: 22、3。休み期間中の大学生かと思われる。

持ち物: キャリーバッグ。手提げのバッグ。

同行者: 友人2名。先輩1名。何れも女性。貧。

背格好: 体格が良いと言った他には特に無し。腕も見えず、脚も見えず、首も見えず。肩幅の広さ、腰つきの良さから水泳を営んでいると推定される。

顔: その背に似合わず童顔。人懐っこい。マフラーに顔を埋め、視線を下げ、常に同行者に向かって微笑む。愛嬌よし。

髪: ショート。これより水泳を営んでいると断定。色は茶、染め上げてはいるがつやつやと輝く。

胸: 推定バスト129センチ、推定アンダーバスト75センチのR カップ。冬である上に、胸元が目立たないよう全身を地味に作っており、某コーヒーショップにてコートを取っても、無地のニットのために膨らみが分かりづらかった。さらに、胸の落ち具合から小さく見せるブラジャーを着用しているかもしれない。そのため、推定カップはR カップより3、4カップは大きい可能性がある。コートを取った際、胸元が一層膨らんだように感じられた。机の上に胸が乗って、本人は気にしていないか、もしくは気づいていなかったが、柔らかさは至高のようである。他の男性客の腕が肩にぶつかって、驚いた際に胸で食べかけのドーナツを落とす。以降会話は彼女の胸に話題が移ったらしく、左右に居た友人二名が所構わず触れるようになり、両手を使って片胸片胸を突っついたり、揺らしたりして遊ぶ。「机まで揺れる」と言う声が聞こえてくる。「ちょっとやめてよ」と言いつつ顔は相変わらず微笑むでいる。しばらくして四人とも席を立って、地下鉄筋の方へ消えていく。童顔ゆえに顔より大きい胸は驚くに値するが、体格からして胸元に自然に収まっているのを見ると、やはりなるべくしてなったとしか思えず。

時: 午後00時14分

所: 〇〇市〇〇にあるスーパー前

身長: 低い。150センチに満たない。

衣服: 所謂マタニティウェア。ゆったりとした紺のワンピースに濃い灰色のポンチョ。

年齢: 26、7

持ち物: 買い物袋。ベビーカー。

同行者: ベビーカーの中に赤ん坊が一人。女の子である。

背格好: 小柄。寸胴で、かつ脚も長くはあらず、そして手足が細く、脂肪が程よくついている。つまりは未成熟な体つき。身長以上に小さく見える。

顔: かなりの童顔。着るものが着るものであれば高校生にも見える。可愛いがやつれていて、目の下に隈あり。子供が可愛くて仕方ないのか、そちらを見ては微笑む。

髪: セミロングを後ろで一束。中々の癖毛であるかと思われるが、目のやつれ具合からして、もしかしたら本当はもっと綺麗なのかもしれない。髪色は黒。可愛らし。

胸: 推定バスト110センチ、推定アンダーバスト58センチのQ カップ。体格が小柄であるのでQ カップよりもずっと大きく見える。というより迫力がある。私が訪れた時は買い物袋をベビーカーに吊っている最中であった。ほどなくして赤ん坊が泣き出したので、胸に抱えてあやしたが、赤ん坊は泣き止まず。片胸と赤ん坊の大きさはほぼ同じくらいであっただろう。また、胸と赤ん坊とで腕は目一杯伸ばされていた。胸に抱いて「よしよし」と揺らすのはしばらく続いたが、赤ん坊が泣き止むことはなかった。そこで、座る場所を求めて公園へと向かおうと、一度ベビーカーへと戻そうとしたのであるが、一度胸に食らいついた赤ん坊は離さない。「さっきも飲んだじゃない」とため息をついて片手で危なっかしくベビーカーを引こうとする。「押しましょうか」と接近してみたところ、意外にもあっさりと「よろしくおねがいします」と言って、私にベビーカーを預けた。中には玩具が数種類あった。道から離れた日差しの良いベンチに腰掛け、ケープを取り出して肩にかけ、赤ん坊をその中へ入れる。それでもしばらくは駄々をこねていたであったが、母親が甘い声をかけているうちに大人しくなった。私が「お腹が空いてたんですね」と笑うと、「困ったことに、食いしん坊なんです。女の子なのに」と笑い返して赤ん坊をあやす。話を聞いていると、母親の母乳でなければ我慢がならないと言う。授乳が終わってケープを外した時、子供はすやすやと眠りについていた。「胸が大きくなりすぎて、上手く抱っこできなかったんです。大変助かりました。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と分かれたが、その言葉を考えるに、妊娠してから一気に胸が大きくなったのであろう。授乳期を終えたときの反動が恐ろしい。むしろベビーカーの中に居た赤ん坊の方に興味を唆られる。

時: 午後01時47分

所: 〇〇市市営の図書館。某書架。

身長: 標準的。158センチ程度。

衣服: 白のブラウスにブラウンのカーディガン。

年齢: 30前後か。

持ち物: 白のタブレット

同行者: 無し

背格好: 小太りである。全体的に肉がふっくらとついている。けれども目を煩わすような太り方ではない。豊かである。ただし、著しく尻が大きい。

顔: 目尻は美しいが、柔らかな頬に愛嬌があって、どちらかと言えば可愛らしい方の顔立ち。鼻がやや低く、口元はリップクリームで赤々と照りを帯びている。色白とは言えないが、光の加減かと思われる。眼鏡をかけており、リムの色は大人しい赤。非常によく似合う。

髪: ストレートなミディアムヘア。髪色は黒であるが、不思議なことに眼鏡の赤色とよく合い、前髪の垂れかかるのが美しい。

備考: 司書である。

胸: 推定バスト128センチ、推定アンダーバスト81センチのO カップ。本日の夜のお供にと本を物色中に、書架にて本を正していた。胸が喉の下辺りから流麗な曲線を描いて20センチほど突き出ているばかりでなく、縦にも大きく膨れており、体積としてはP カップ、Q カップ相当かもしれない。頭一つ分背が低いので上からも望めたのであるが、カーディガンで見え隠れする上部のボタンが取れかけていた。本を取る度に胸が突っかかって煩わしいのか、肩を揺すって胸の位置を直す。本棚に胸が当たるのは当然で、文庫本などはその上に乗せる。一つの書架を片付け終わった辺りで、適当に思いついたジャンルを訪ねて接近すると、如何にも人の良さそうな顔で案内をしてくれた。脚を踏み出す度に甲高い音が鳴るのは、恐らくブラジャーのせいかと思われる。歩き方が大胆で胸が揺れるのである。途中、階段を下り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ところでは、一層音が大きくなって、臍のあたりで抱えていた本を胸に押し付けて誤魔化していた。そのため、ブラジャーのストラップがズレたかと見え、書棚の方へ目を向けている隙に、大胆にも胸を持ち上げて直していた。なまめかしい人ではあるが、年が年なので望みは無い。

時: 午後02時22分

所: 〇〇小学校校庭

身長: 140センチ前後か

衣服: 体操服

年齢: 10、11歳

持ち物: 特に無し

同行者: 友人数名

背格好: ほっそりとしなやかである。幼い。腕も脚もまだ少女特有の肉が付いている。今日見た中で最も昔の「彼女」に似ている体つきであったが、この女子児童は単に骨格が華奢なだけで、痩せ細った体ではない。健康的である。脚が長く、短足な男子の隣に立つと、股下が彼の腰と同位置に来る。

顔: あどけなさは言うまでもないが、目元口元共に上品。笑う時もクスクスと擽るような、品の良い笑い方をする。眼鏡はテンプルに赤色が混じった、基本色黒のアンダーリム。そのせいで甚だ可愛らしく見えるが、本来は甚く聡い顔立ちをしているかと推定される。が、全般的に可愛らしい。

髪: 腰まで届く黒髪。ほぼストレートだが若干の癖あり。また、若干茶色がかっているように見えた。髪の質がかなり良く、時折肩にかかったのを払う度に、雪のように舞う。

胸: 推定バスト81センチ、推定アンダーバスト48センチのI カップ。体育の授業中のことである。男子は球技を、女子はマラソンでもやらされていたのか、校庭を走っていた。身体自体は小柄であるから胸はそう大きくはないのだが、無邪気に走るから激しく揺れる。揺れるごとに体操服が捲れ上がって腹部が見えそうである。明らかに胸元だけサイズが合っていない。何度か裾を直しながら走った後、耐えかねて胸元を押さえつけていたのであるが、いよいよ先生の元へ駆け寄って校舎内へ入った。そして出てきてから再び走り初めたけれども、その後の胸の揺れは一層激しくなっていた。ブラジャーに何かあったのだろうと思われる。顔には余裕がありながら、走る速さがこれまでとは段違いに遅く、これまで一緒に走ってきた友人に追い抜かれる。結局、彼女は胸を抑えながら、周回遅れで走りを終えた。しかし可哀想なことに、息を整えていると友人に後ろから手で掬われて、そのまま揉みしだかれる。小学生の手には余る大きさである。寄せあげて、掬い上げて、体操服をしわくちゃにしながら堪能する。私にはそう見えただけで、実際にはじゃれついていただけであろうが、指が深く沈み込んでいる様は男子児童の視線を寄せるのに足る。なされるがままにされていた彼女は、そのうちに顔を真っ赤にして何かを言いつつ手をはたき落とし「今はダメ」と言い、以降はすっかり両腕を胸元で組んで、猫背になって拗ねてしまった。この生徒は要観察である。下校時に再び見えてみれば、制服下の胸はブラジャーは着けていないながら見事な球形を為している。先程の光景から張りも柔らかさも極上のものと想像される。名前は○○。名札の色から小学5年生だと断定。ここ一ヶ月の中で最も期待すべき逸材。

時: 午後05時03分

所: 〇〇市〇〇町〇〇にある某コンビニ

身長: やや高い。163センチほど。

衣服: ○○の制服。

年齢: 17歳

持ち物: 特に書くべきにあらず

同行者: 無し

背格好: 標準的だがやや痩せ型。恐らくは着痩せするタイプである。一見してただの女子高生の体であるが、肩、腰つきともに十分な量の肉量がある。その代わり腕は細い。右手に絆創膏。

顔: あどけない。非常に可愛らしい顔。人柄の良さが顔と表情に出ていると言ったところ。眉は優しく、目はぱっちり。常に口が緩んで、白い頬に赤みが差す。が、どこか儚げである。分厚くない唇と優しい目が原因か。

髪: 後ろに一束したミディアムヘア。一種の清潔さを表すと共に、若干の田舎臭さあり。後ろ髪をまとめて一束にしているので、うなじから首元へかけての白い肌が露出。これが殊に綺麗であった。

備考: 高校生アルバイター

胸: 推定バスト118センチ、推定アンダーバスト68センチのP カップ。服が腰元で閉じられているので、高さ24センチほどの見事な山が形成されている。そのため余計に大きく感じられる。手を前で組む癖があるのか胸が二の腕によって盛り上がって、さらに大きく見える。レジ打ちを担当していた。面倒くさい支払い方法を聞いて接近。レジにて紙を用いて説明してくれるのであるが、胸元が邪魔で始終押さえつけながらでの説明となり、体を斜めにしての説明となり、終いには胸の先での説明となる。ブラジャーの跡あり。よほどカップが分厚いのか胸と下着との境目がはっきりと浮き出ている。この大きさでこのタイプのブラジャーは、1メーカーの1ブランドしかないため、懐かしさに浸る。大体分かりました、では後日よろしくおねがいしますと言うと、にこやかに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と言う。腕の細さと胸の大きさとが全くもって合っていない。腰つきとは大方合っている。顔があどけないところから、胸に関しては期待して良いのではないだろうか？それを知るには彼女の中学時代、ひいては小学時代を知る必要があるが、そこまで熱心に入れ��めるほど、魅力的ではない。

本日も予が真に求むる者居らず、―――と最後に付け足した日記帳を、俺は俺が恐れを抱くまでに叫び声を上げながら床へと叩きつけ、足で幾度も踏みつけ、拾って壁に殴りつけ、力の限り二つに引き裂いて、背表紙だけになったそれをゴミ箱へ投げつけた。八畳の部屋の隅にある机の下に蹲り、自分の頭をその柱に打ちつけ、顎を気絶寸前まで殴り、彼女の残した下着、―――ブラジャーに顔を埋めて髪を掻き毟る。手元に残りたる最後の一枚の匂いに全身の力を抜かされて、一時は平静を取り戻すが、真暗な部屋に散乱した日記帳の残骸が肌へと触れるや、彼女の匂いは途端に、内蔵という内蔵を酸で溶かすが如く、血管という血管に煮えたぎった湯を巡らせるが如く、俺の体を蝕んでくる。衝動的にブラジャーから手を離して、壁に頭を、時折本当に気絶するまで、何度も何度も何度も打ちつけ、忌々しい日記帳を踏みしめて、机の上に置いてあるナイフを手にとる。以前は右足の脹脛（ふくらはぎ）を数え始めて26回切りつけた。今日はどこを虐めようかなどと考えていると、彼女の残したブラジャーが目につく。一転して俺のこころは、天にのぼるかのようにうっとりと、くもをただよっているかのようにふわふわと、あたたかく、はれやかになっていく。―――

―――あゝ、いいきもちだ。彼女にはさまれたときもこのような感じであった。俺の体は彼女の巨大な胸が作り出す谷間の中でもみくちゃにされ、手足さえ動かせないまま、顔だけが彼女の目を見据える。ガリガリに痩せ細って頬骨が浮き出てはいるが、元来が美しい顔立ちであるから、俺の目の前には確かにいつもと変わらない彼女が居る。我儘で、可愛くて、薄幸で、目立ちたがり屋で、その癖恥ずかしがり屋で、内気で、卑屈で、でも負けん気が強くて、甘えん坊で、癇癪持ちで、いつもいつもいつも俺の手を煩わせる。冷え切った手で俺の頬を撫でても、少しも気持ちよくは無い、この胸、この胸の谷間が冬の夜に丁度良いのだ。この熱い位に火照った肉の塊が、俺を天に昇らせるかの如き高揚感を與えるのだ。

だがそれは後年の事。床に広がったブラジャーを拾って、ベッド脇のランプの燈を点けて、ぶらぶらと下へと垂れるカップの布をじっくりと眺める。華奢で肉のつかない彼女のブラジャーだったのだから、サイドボーンからサイドボーンまでの距離は30センチ程もあれば良く、カップの幅も中指より少し長い程度の長さしかない。が、その深さと広さはそこらで見かけるブラジャーとは一線を画す。手を入れれば腕が消え、頭を入れればもう一つ分は余裕がある。記念すべき「初ブラ」だった。

それが何たることか！今日、いや昨日、いや一昨日、いやこの一ヶ月、いやこの一年間、いや彼女が居なくなってから実に6年もの間、このブラジャーが合う女性には出会うどころか、見かけることも出来ないではないか。細ければサイズが足りず、サイズが足りればぶくぶくと肥え、年増の乳房では張りが足らず、ならばと小学生の後を付け回してはお巡りに声をかけられ、近所中の中高にて要注意人物の名をほしいままにし、飽きる迄北から南の女という女を見ても、彼女のような体格美貌の持ち主は居なかった。風俗嬢へすら肩入れをし、ネットで調子に乗る女どもにも媚びへつらった。

恭しくブラジャーを箱へと収めて床に散らばりたる日記帳の屑を見るや、またしても怒りの感情が迸ってくる。今日は左太腿の上をざっくりとやってやろうか。紙屑をさらに歯で引きちぎり、喉に流し込みながらそう思ったけれども、指を切る程度に留め、代わりに床を突き抜ける位力を入れて、硬い板の上に差す。今日書いた文面はその上にあった。

「なんで、なんで俺はあんなことを、……」

気がつけば奇声を上げつつ髪の毛を毟り取っていた。時計を見れば午後11時28分。点けっぱなしにしておいたパソコンの画面にはbroadcasting soon! という文字が浮かび上がって居る。忘れた訳では無かったが、その英単語二文字を見るだけで、怒りも何も今日の女どもも忘れ、急に血の巡りが頭から下半身へと下り、呼吸が激しくなる。まるで彼女を前にした時のようである。急いで駆けつけて音量を最大限まで上げて、画面に食い入ると、直にパッとある部屋が映し出され、俺の呼吸はさらに激しくなった。

部屋はここと同じ八畳ほど、ベッドが一台、机が一つ、………のみ。

机の上にはありきたりな文房具と、食器類が一式、それに錠剤がいくつか。ベッドの上には質の良さそうな寝具、端に一枚のショーツ、その横に犬用のリードが一つ。これはこれから現れる者が、謂わばご主人さまに可愛がられるために着けている首輪につながっているのである。そしてその横に、あゝ、彼女がまだ傍に居ればぜひこの手で着けて差し上げたい巨大なブラジャーが一つ、………。ダブルベッドをたった一枚で埋め尽くすほど大きく、分厚く、ストラップは太く、今は見えないが12段のホックがあり、2週間前から着けているらしいけれどもカップは痛み、刺繍は掠れ、ストラップは撚れ、もう何ヶ月も着たかのようである。

しばらく見えているのはそれだけだったが、程なくしてブラジャーが画面外へ消えて行き、ショーツが消えて行きして、ついに放送主が現れる。病的なまでに痩せ細って骨の浮き出る肩、肘、手首、足首、膝、太腿、それに反して美しくしなやかな指が見える。顔は残念ながら白い仮面で見えないが、見えたところで一瞬である。すぐさま画面の殆どは、中央に縦線の入った肌色の物体に埋められるのだから。その肌色の物体は彼女の胸元から生え、大きく前へ、横へと広がりながら腰元を覆い、開けっ広げになった脚の間を通って、床へとゆるやかにの垂れており、ベッドに腰掛けた主の、脚の一部分と、肩と、首を除いて、体の殆どを隠してしまっている。床に垂れた部分は、部分というにはおかしなくらい床に広がる。浮き出た静脈は仄かに青々として、見る者によっては不快を感ずるだろう。

言うまでもなく、女性の乳房である。主は何も言わずにただそこに佇むのみで、何も行動をしない。仮面を着けた顔も、たまに意外と艶のある黒髪が揺れるだけで動かないのであるが、極稀に乳房を抑える仕草をして、愛おしそうに撫でることがある。けれどもそれは本当に極稀で、一回の配信につき一度の頻度でしかなく、殆どの場合は、一時間もしたらベッドに倒れ込んで寝てしまうのである。

この配信を見つけてからというもの、俺の日中の行動は、その寝姿を見るための暇つぶしでしか無い。彼女そっくりな体つきに、彼女そっくりな胸の大きさ、―――しかもこちらの方が大きいかもしれない上に、彼女そっくりな寝相、………見れば見るほど彼女に似て来て、また奇声を発しそうになる。無言で、手元にあった本の背表紙で頭を打ちつけて落ち着きを取り戻し、画面を見ると、ゴロンとベッドから落ちてしまったその女の姿。彼女もよくやった寝相の悪さに、途端懐かしさが込み上げて来て、

「あゝ、こら、叶（かなえ）、寝るんだったらベッドの上で寝ないと、……。手伝ってやるからさっさと起きなさい」

と頬を叩いたつもりだが、空を切るのみで、消息不明となっている者の名前を呼んだだけ、羨ましさと虚しさが募ってしまった。

幼馴染の叶が居なくなってから早6年、片時も忘れた事はないのであるが、隣に住んでいながら出会いは意外と遅いものであった。当時俺は11歳の小学5年生、物凄く寒かったのを思えば冬から春前であったろうか、俺の家は閑静な住宅街の中に突如として現れる豪邸で、建物よりも庭に意匠を凝らしたいという父上の意思で、洋館が一つと離れが一つ庭に面する形で建てられ、俺はその離れを子供部屋として与えられていた。球状の天井を持つその部屋は、本当に子供のために閉ざされた世界かのようだった。庭の垣根が高く、木に埋もれる形で建っているのであるから、内は兎も角、外からだとそもそも離れがあることすら分からない。音も完全に防音されていて、車が通りかかるのすら、微妙な振動でようやく分かるくらい外界から切り離されているのである。いつも学校から帰ると、俺はその部屋で母上と共に話をしたり、ごっこ遊びをしたり、宿題をしたりする。食事もそこで取って、風呂には本館の方へ向かう必要はあるけれども、学校に居る7、8時間を除けば一日の殆どをそこで過ごしていた。だから、近隣の様子なぞ目については居なかったし、そもそも父上から関わるなというお達しがあったのだから、あえて触れるわけにはいかない。学校も、近くにある公立校へは通わずに、ずっと私立の学校へ入れられたのだから、関わろうにも、友人と言える者も知り合いと言える者も、誰も居ないのである。

そんな生活の中でも、よく離れの2階にある窓から顔を突き出して、燦々と輝く陽に照らされて輝く街並みを眺めたものだった。今はすっかりしなくなってしまったけれども、木々の合間合間から見える街並みは殊に美しい。一家の住んでいる住宅街というのが、高台に建っているので、街並みとは言ってもずっと遠くまで、―――遥かその先にある海までも見えるのである。

そう、やっぱり冬のことだ、あのしっとりとした美しさは��や秋には無い。いつもどおり、俺はうっとりと椅子に凭れかかって街並みを眺めていたのであるが、ふとした瞬間から、女の子の声で、

「ねぇ、ねぇ、ねぇってば」

と誰かを呼びかける声がしきりに聞こえてきていたのだけれども、それが少し遠くから聞こえてくるものだから、まさか自分が呼ばれているとは思わず、無視していると、

「ねぇ！」

と一層激しい声が聞こえてくる。下を見てみると、同年代らしい女の子が、彼女の家の敷地内からこちらを不満そうに見つめてきている。

「僕ですか？」

「そう！君！」

と満面の笑みを浮かべる。

この女の子が叶であることは言及する必要も無いかと思うが、なんと見窄らしい子だっただろう！着ている物と言えば、姉のお下がりのよれよれになった召し物であったし、足元には汚らしいサンダルを履いていたし、髪は何らの手入れもされていなかったし、いや、そんな彼女の姿よりも、その家の古さ、ボロさ、貧しさは余りにも憐れである。流石に木造建築では無いものの、築20年や30年は越えていそうな家の壁は、すっかりと黒ずんで蜘蛛の巣が蔓延っており、屋根は黒いのが傷んで白くトゲトゲとしているし、庭？にある物干し竿は弓なりに曲がってしまっていて、痛みに傷んだ服やタオルが干されている。全体的に暗くて、不衛生で、手に触れるのも汚らわしい。広さ大きさは普通の一軒家程度だけれども、物がごちゃごちゃと置かれて居るのでかなり狭苦しく感じられ、俺は父上がどうして近隣の者と関わるなと言ったのか、なんとなく理解したのだった。目が合った上に、反応してしまったからには相手をしなくちゃいけないか、でも、できるだけ早く切り上げて本の続きでも読もう。―――俺は一瞬そう思ったが、ようようそう思えば思うほど、彼女に興味を抱いてしまい、小っ恥ずかしい感情がしきりに俺の心を唆していた。

それは一目惚れにも近い感情だっただろうと思う。というもの、その時の叶の外見は、着ているものが着ているものだけに見窄らしく見えただけで、顔立ちは悪くないどころかクラスに居る女子どもなぞよりずっと可愛いかった。いや、俺がそう感じただけで、実際は同じくらいかもしれないが、普段お嬢様と言うべき女の子に囲まれていた俺にとっては、ああいう儚い趣のある顔は、一種の新鮮さがあって、非常に魅力的に見える。どこか卑屈で、どこか苦心があって、しかしそれを押し隠すが如く笑う、………そういう健気な感じが俺の心を打ったと思って良い。また、体つきも普段見るお嬢様たちとは大きく変わっていた。彼女たちは美味しいものを美味しく頂いて、線の細い中にもふっくらとした柔らかさがあるのだが、叶はそうではない。栄養失調からの病気じみた痩せ方をしていて、ただ線が細いだけ、ただ貧相なだけで、腕や脚などは子供の俺が叩いても折れそうなほどに肉が付いておらず、手や足先は、肌が白いがために骨がそのまま見えているかのようである。兎に角貧相である。が、彼女にはただ一点、不自然なほど脂肪が蓄えられた箇所があった。

それはもちろん胸部である。叶は姉から譲り受けた服を着ているがために、袖や裾はだいぶ余らしていたのであるが、胸元だけはピンと張って、乳房と乳房の間には皺が出来ていて、むしろサイズが足りないように見える。恐らく裾を無理やり下に引っ張って、胸を押し込めたのか、下はダボダボと垂れているけれども、胸の上は変にきっちりしている。体の前で手をもじもじさせつつ、楽しげに体を揺らすので、胸があっちへ行ったり、こっちへ行ったりする。俺は最初、胸に詰め物をしているのであろうかと思われた。そう言え��、一昨日くらいにクラスの女子が、私の姉さんはこんなの！と言いつつ、体操服の胸元にソフトボールを入れてはしゃいでいたが、その姿がちょうどこの時の叶くらいであったから、自然にやっぱりこの年の女子は大きな胸に憧れるものなのだと納得したのである。だが、叶の胸は変に柔らかそうに見える。いや、それだけでなく、ソフトボールを入れたぐらいでは脇のあたりが空虚になって、はっきりと入れ物だと心づくが、彼女の体に描かれる、首元から始まって脇を通り、へその上部で終りを迎える曲線は、ひどく滑らかである。手が当たればそこを中心に丸く凹み、屈んで裾を払おうとすれば重そうに下で揺れる。

俺が女性の乳房なるものに目を奪われた初めての瞬間である。

それは物心ついた少年の心には余りにも蠱惑的だった。余りにも蠱惑的過ぎて、俺の体には背中をバットで殴られたような衝撃が走り、手が震え、肩が強張り、妙に臀部の辺りに力が入る。頭の中は真っ白で、少しずつ顔と耳たぶが赤くなっていくのが分かる。途端に彼女の胸から目が離せなくなり、じっと見るのはダメだと思って視線を上げると、さっきとは打って変わって潤いのある目がこちらを見てきている。微笑んでくる。その瞬間、徐々に赤くなって行っていた顔に、血が一気に上る感覚がし、また視線を下げると、そこにはこれまで見たことがない程の大きさの胸。胸。胸。………あゝ、なんと魅力的だったことか。

「こんにちは」

「うん、こんにちは。今日は寒いね」

彼女に挨拶されたので、俺はなんとか声を出したのだった。

「私は全然。むしろあったかいくらい」

「元気だなぁ」

「君が元気ないだけじゃないの」

「熱は無いんだけどね」

「ふふ」

と彼女は笑って、

「君どのクラスの子？」

「いや、たぶん知らないと思う。この辺の学校には通ってないから」

「どおりで学校じゃ、見ないと思った。何年生なの？」

彼女がこの時、俺を年下だと思っていたことは笑止。実際には同い年である。

「へぇ、あっちの学校はどうなの？」

「どうもこうもないよ。たぶん雰囲気なんかは変わんないと思う」

「そうなんだ」

と、そこでトラックが道端を通ったために、会話が区切れてしまって、早くも別れの雰囲気となった。

「ねぇ」

先に声をかけたのは彼女だった。

「うん？」

「またお話してくれない？」

少年はしばし悩んだ。近くの者とは関わるなと言う父上の言葉が頭にちらついて、それが殆ど彼女の家庭とは関わるなとの意味であることに、今更ながら気がついたのであったが、目の前に居る少女が目をうるませて、希望も無さげに手をもじもじと弄っているのを見ると、彼女の学校での扱われ方が目に見えてしまって仕方がなかった。そっと目を外すと、隣に住んでいなければ、多分一生関わること無く一生を終えるであろう貧しい家が目に飛び込んできて、だとすれば、良い育ちはしていないに違いはあるまい。だが、今言葉を交わした感じからすれば、意外にも言葉遣いはぞんざいではなく、笑い方もおっとりとしている。それに何より、自分がここまで心臓の鼓動がうるさいと思ったことはないのである。少年の心はこの時、「またお話したい」などというレベルではなく、彼女に近づきたい気持ちでいっぱいであった。近づいて、もっともっとお話をして、その体に触れて、夜のひと時をこのメルヘンチックな我が部屋で過ごせたら、どんなに素敵だろう。この窓から夜景を見て、手を取って、顔を突き合わして、行く行くは唇を重ねる、………あゝ、この部屋だけじゃない、綺麗に見繕って、二人で遊びに行くのも良い、いや、もはや二人きりでその場に居るだけでも僕の心は満足しそうだ。………実際にはこんなに沢山ことを考えた訳ではなかったけれども、しかしそういうことが、父上の言いつけから少年をすっかり遮断してしまった。つまりは、彼女の言葉に頷いたのである。

「もちろん。こうやって顔だしてたら、また話しかけてよ」

「ふふ、ありがとう。またね」

「またね。―――」

これが俺と叶の馴れ初めなのだが、それから俺たちは休みの日になると、窓を通じて10分20分もしない会話を楽しんだ。尤もそれは俺が父上と母上を怖がって、勉強しなくちゃいけないだとか、習い事があるとか、そういう理由をつけて早々に切り上げるからではあるけれども、もし何の後ろめたさも無かったら日が暮れても喋りあったに違いない。

「えー、……もう？私はもっとお話してたい！」

「ごめんね。明日もこうやって外を眺めてあげるからさ」

その言葉に嘘はなく、俺は休日になれば、堪えきれない楽しみから朝食を終え、両親を煙に巻くや窓から顔を突き出していた。すると叶はいつも直ぐに家から出てきて、

「おはよう」

と痩せ細った顔に笑みを浮かべる。彼女もまた、楽しみで楽しみで仕方ないと言った風采なのである。

「おはよう。今日はいつにもまして早いね」

「ふふ」

会話の内容はありきたりなこと、―――例えば学校のこと、家のこと（彼女はあまり話したがらなかったが）、近くにある店のこと、近くにある交番がどうのこうのということ、近くにある家のおばさんが変人なことなど、強いて言えば、近所の人たちに関する話題が多かった。というのも、この住宅街に住んでいながら、今まで何も知らなかったので、俺の方からよく聞いたのが理由ではあるけれども、話に関係ないから述べる必要はあるまい。

それよりも、あんまり叶が早く出てくるので、いつのことだったか、聞いてみたことがあった。すると、彼女は心底意地の悪い笑顔で、

「私の部屋から丸見えなんだもん。そんなに楽しみ？」

と言うので、無性に恥ずかしさが込み上げてきたのは覚えている。どう返したのか忘れたが、その後の彼女の笑う様子が、強烈に頭に残っているのを考慮すれば、さらに恥ずかしい言い訳を放ったのは確か��ある。………

そんなある日のことであった。確か、叶と出会って一ヶ月経った日だったように思う。何でも学校が春の休み期間に入ったために、俺達は毎日顔を合わせていたのであるから多分そうで、非常に小っ恥ずかしい日々を送っていたのであるが、この日は俺しか俺の家には居ないのであった。それも朝一から深夜まで、何故だったのかは忘れてしまったが、両親も居なければ、ハウスキーパーも、確実に居ないのである。然れば初恋に目の暗んだ少年が悪巧みをするのも当然であろう。つまり俺はこの日、叶をこのメルヘンチックな離れに招待しようとしていたのである。

一種の期待を胸に抱きながら、いつもどおり窓から顔を突き出して、今や見慣れてしまった貧しい家の壁に視線を沿わせては、深呼吸で荒れそうになる息を整えようとする。一見、「いつもどおり」の光景だけれども、この時の俺はどうしても、初めての彼女をデートに誘うような心地よい緊張感ではない、恐ろしい罪悪感で押しつぶされそうだった。別に子供が同級生の女の子を連れてくることなど、親からしたら微笑ましい以外何者でもないかもしれない。が、これから呼ぶのは、父上が関わるなと言った、隣家の貧しい娘なのであるから、どうしても後々バレた時の事を考えると、喉が渇いて仕方ないのである。―――出来れば叶が今日に限って出てきてくれなければ、なんて思っても、それはそれで淋しくて死ぬ。まぁ、期待と緊張と罪悪感でいっぱいいっぱいだった少年の頭では、上手い具合に言い訳を考えることすら出来なかったのである。

「おはよう」

そうこうするうちに、いつの間にか外に出てきていた叶が声をかけてきた。一ヶ月のうちに、さらに胸が大きくなったのか、お下がりの服の袖はさらに長くなり、………というのは、服のサイズを大きくしないと胸が入らないからで、その肝心の胸の膨らみは今やバレーボール大に近くなりつつある。

で、俺は焦ることは何もないのに、挨拶を返すこともせずに誘うことにしたのであった。

「ねぇ」

「うん？」

「きょ、今日、僕の家にはだ、だれも居ないんだけど、………」

「え？うん、そうなの」

それから俺が叶を誘う言葉を出したのは、しばらくしてのことだったが、兎に角俺は彼女を頷かせて門の前まで来させることに成功して、庭を駆けている時に鳴った呼び鈴にギョッとしつつ、正門を開けると、さっきまでその気になっていた顔が、妙に神妙なので聞いてみると、

「なんか急に入って良いのか分からなくなっちゃった」

ともじもじしながら言う。それは引け目を感じると言うべき恥であることは言うまでもないが、一度勢いづいた少年にはそれが分からず、不思議な顔をするだけであった。それよりも少年は歓喜の渦に心臓を打たせており、今日という今日を記憶に焼き付けようと必死になっていた。というのは、普段遠目から見下ろすだけであった少女が目の前に現れたからではあるけれども、その少女の姿というのが、想像よりもずっと可愛いような気がしただけでなく、意外と背丈がひょろ高いことや、意外と服は小綺麗に整えてあることや、手も脚も、痩せ細った中にも一種の妖艶さが滲み出ていることなど、様々な発見をしたからであった。特に、胸元の膨らみにはただただ威圧されるばかり。大きさは想像通りだったものの、いざ目の前に来られると迫力が段違い。試しに顔を近づけてこっそりと大きさを比べて見ると、自分の頭よりも大きいような感じがし、隣に並んでみると、彼女の胸元にはこんな大きな乳房が生えているのかと驚かれる。

「ちょっと、どうしたの」

と言われてハッとなって、叶の手を引きながら広大な庭を歩き始めたが、少年の目はやはり一歩一歩ふるふると揺れる彼女の乳房に釘付けであった。

庭の様子は今後必要ないから述べないが、一方はお坊ちゃん、一方は女中にもならない卑しい少女が手を取り合いながら、花々の芽の萌ゆる庭園を歩く様子は、或いは美しさがあるかもしれない。

離れについて、「や、やっぱり私帰るね」と言い出す叶を無理に押し込んで、鍵をかけると、一気に体中の力が抜けて行くような気がした。何となく庭を歩いているうちは、誰かに見られているかのようで、気が気でなかったのに、今となっては何と簡単なことだったであろう。とうとう成功した、成功してしまったのである、叶を一目見た瞬間に思い描いていた夢が、一つ叶ったのみならず、この心の底から沸き起こる高揚感はなんだろうか。期待？それとも単に興奮しているだけ？いや、恐らくは彼女が隣に居ること、手を触れようとすれば触れられる位置に居ること、つまり、彼女に近づいたという事実が、嬉しくて嬉しくて仕方がないのだ。そしてそれが、自分の住処で起こっている、………俺は多分この時気持ち悪いくらいに笑っていたように思ふ。頭は冷静に叶をもてなしているつもりでも、行動の一つ一つに抜けている箇所が、どうしても出てしまって、土足のまま上がろうとしたり、段差に足をひっかけて転けそうになったり、お茶を溢しそうになったり、最初からひどい有り様であったが、彼女は引け目を感じながらも笑って、

「ほんとにどうしたの、熱でも出てるんじゃ、………」

と心配さえもしてきて、その優しさもまた、俺には嬉しくて仕方がなくって、ますます惚けてしまったように思われる。が、それが出たのは昼前のことだったろう、あの時俺は、目の前ある叶の乳房が大きく重たく膨れ上がっているのに対し、それを支える身体が余り痩せすぎている、それもただ単に痩せているのではなくて、こうして間近で見てみると、骨格からして華奢であるので、身長はどっこいどっこいでも（―――当時の俺は背が低かったのである）、どこか小さく感じられるし、そのために、余計に体と胸元の膨らみとが釣り合っていない上に、胸が重いのか、ふらふらとして上半身が風で煽られているかの如く触れる時がある、それが緊張で体が強張っている今でも起こるので、段々と心配になってきて、

「す、すごい部屋、………」

ときちんと正座をしながら目を輝かす彼女が、今にも倒れてしまいそうに思われたのだった。しかし惚けた少年の頭では、ああ言えば失礼だろうか、こう言えば婉曲的に尋ねられるだろうか、などと言ったことは考えられない。ただ、この眼の前に居るかぁいい少女が、かぁいくってしょうがない。あれ？叶ってこんなにかぁいかっただろうか？と、彼女の一挙一動がなんだか魅力的に見えて来て、手の甲を掻くのすらもかぁいくって、言葉が詰まり、今や何とか頭に浮き出てきた単語を並べるのみ、彼女を一人部屋に残して外で気持ちを落ち着けようにも、今ここに叶が居るのだと思えばすぐさま頬が燃え上がってくる。再び部屋に入れば入ればで、自分の思い描いていたのよりかぁいい少女が、きちんと正座をしながらも、未だに目をキラキラとさせ、口をぽかんと開けて部屋中を眺めている。そんなだから、一層少年の頭は惚けてしまった。同時に、胸の前で、乳房を押しつぶしながらしっかりと握られている両の手が目について、その細さ、そのか弱さに惹き込まれて無遠慮に、

「ねぇ、前々から気になってたんだけど、どうしてそんなに細いの？どうしてそんなに痩せてるの？」

と、彼女の正面に座りながら聞いた。

「あっ、うっ、……」

「ん？だって手とか僕が握っても折れそうだし」

「え、えとね？」

「うん」

「その、食べては居るんですけれど、………」

叶はここに来てからすっかり敬語である。

「食べても食べても、全然身につかなくって、………その、おっぱいだけが大きくなってしまってるの。だから、こんなにガリガリ。骨も脆いそう。………あはは、なんだか骸骨みたいだね」

「全然笑い事じゃないんだけど」

「うん、ありがとう。それだけでも嬉しいな」

とにっこりするので、

「もう」

とにっこりとして返すと、叶はすっかり普段の無邪気な顔に戻った。

「あ、でね、もちろんお母さんも心配してくれて、お金が無いのに、私のためにたくさんご飯を作ってくれててね、―――」

「たくさんって、どのくらい？」

「えっと、………」

と言葉に詰まるので、

「まぁ、別に笑わないからさ。言ってごらん？」

とたしなめた。すると返ってきた言葉は、俺の想像を軽く飛び越していたのだった。

毎日微妙に違うから昨日のだけと、はにかんだ叶の昨夜の夕食は、米を4合、味噌汁が鍋一杯、豆腐を3丁肉豆腐、その肉も牛肉1キロ、半分を肉豆腐へ、半分を焼いて、野菜はキャベツとレタスと半々に、鶏胸肉2枚、パスタ500グラム、………を食した後に寒天のデザートを丼に一杯、食パンを2斤、牛乳一リットルで流し込んだ、と、ご飯中は喉が乾いて仕方がないと言って、水もペットボトルで2本計4リットル飲んだ、いつもこれくらいだが、それでも食欲が収まらない時は、さらにご飯を何合か炊いて卵粥として食べるのだと言う。

笑わないとは言ったけれども、流石に苦笑も出来ずに唖然とするばかりで、俺は、スポーツ選手でも食べきれない食い物が、一体全体、目の前で顔を覆って恥ずかしがる少女のどこに入って、どこに消えたのか、想像をたくましくすることしか出来なかったが、そうしているうちに、今日の朝はねと、朝食までおっしゃる。それもまた米が4合に、やっぱり味噌汁を鍋一杯。そして、知り合いが店を構えているとか何とかでくれる蕎麦を、両手で二束、大鍋で茹でてざる蕎麦に、インスタントラーメンを2人前、水を2リットル。言い忘れてけどご飯は大きなおにぎりとして、中に色々と具材を入れて食うと言って、最後に、デザートとは言い難いが、デザートとしてシリアルを、やっぱり牛乳1リットルかけて食べる。その後パンがあればあるだけ食べる。水も何リットルか飲む。で、大体食事の時間は1時間半から2時間くらいで終わるけれども、お腹が空いていたら30分でもこれだけの量は平らげられるらしい。

「いやいやいやいや、………えっ？」

俺のそんな反応も当然であろう。ところで以上の事を言った本人は、言っちゃった、恥ずかしい、と言ったきり黙って俯いているが、益々見窄らしく、小さく見え、やはり可哀想でならなかった。

ポーン、と鳴って、時計が12時を示した。叶の告白から随分時間が経ったように思っていたら、もうそんな時間である。空腹を訴えかけている腹には悪いが、今ここで食事の話題を振れば恐ろしい結果になるかもしれない、一応自分の昼食は、父上が予め出前を取ってくれたのが、さっき届いたからあるし、母上が夕食もと、下拵えだけして行った料理の数々があるので、それを二人で分けて、一緒に食べる予定ではあったのだが、しかし先の話が本当だとすれば、とても量が足りない。だが、恐ろしい物は逆に見たくなるのが、人間の常である。俺は、叶がご飯を食べている様を見たくてたまらなかった。普段、外食は両親に連れられてのものだったけれども、幸い街を歩けばいくらでも食事処にはありつける。日本食屋に、寿司屋に、洋食屋に、喫茶店に、中華料理屋に、蕎麦屋饂飩屋鰻屋カレー屋、果ては創作料理屋まであるから、彼女をそこに連れて行ってみてはどうか。もちろん一軒と言わずに何軒も訪れて、彼女が満足するまでたくさんご飯を食べさせてあげてみてはどうだろうか？俺はそんなことを思って、心の内で嫌な笑みを浮かべていたのであったが、偶然か必然か、その思いつきは叶の願いにぴったり沿うのであった。

「あはは、………やっぱり引いた？」

と叶がもじもじしながら言う。

「若干だけど、驚いただけだよ」

「ほんとに？」

「ほんとほんと」

「じゃ、じゃあ、もう一つ打ち明けるんだけどね、………あ、本当に引かないでよ」

「大丈夫だって、言ってごらん？」

と言って顔を緩めると、叶は一つ深呼吸してから、もじもじさせている手を見つめながら口を開くのであった。

「えとね、私、………実はそれだけ食べても全然たりなくて、ずっとお腹が空いてるの」

「今も？」

「今も。ほら、―――」

叶が服の裾をめくり上げると、そこにはべっこりと凹んでいる腹が丸見えになる。

「すっかり元通りになっちゃった。君と会うために外に出た時は、まだぼっこりしてたんだけど、………」

「お昼は？」

「え？」

「お昼。お昼ごはん。どうするの？」

「我慢かなぁ。いつもお昼ごはんは給食だから、全然平気だよ！」

この時、図らずも俺の画策と、彼女の願い、というよりは欲望が、同じ方向を向いたことに歓喜したのは言うまでもない。俺はこの後のことをあまり覚えていないが、遠慮する叶に向かって、

「ご飯一緒に食べよう！！」

と無理やり立たせて、取ってあった出前を彼女の目の前に差し出したのは、微かに記憶に残っている。彼女はそれをぺろりと平らげた。口に入れる量、噛むスピード、飲み込む速度、どれもが尋常ではなく、するすると彼女の胃袋の中へと消えていった。母上が下ごしらえして行った料理もまた、子供では食べきれないほどあったが、5分とかからなかった。こちらは食べにくいものばかりであったけれども、叶は水を大量に飲みつつ、喉へと流し込んで行く。それがテレビでよく見る大食い自慢のそれとは違って、コクコクと可愛らしく飲むものだから、俺はうっとりとして彼女の様子を見つめていた。食べ終わってから、俺は彼女の腹部に触れさせてもらった。その腹は、3人前、4人前の量の食事が入ったとは思えないほど平たく、ぐるぐると唸って、今まさに消化中だと思うと、またもや俺の背中はバットで殴られたかのような衝撃に見舞われてしまった。ちょうど、叶の乳房に目を奪われた時と同じような衝撃である。思わず耳を叶のヘソの辺りに押し付けて、たった今食べ物だったものが排泄物になろうとしている音を聞く。ゴロゴロと、血管を通る血のような音だった。

「まだ食べられる？」

「もちろん！」

叶は元気よく答えた。俺は彼女がケチャップで赤くなってしまった口を、手渡されたナプキンで綺麗に拭き終わるのを待って、

「じゃあ、行こうか」

と、財布と上着を取りながら聞いた。

「どこへ？」

「今日はお腹いっぱいになるまで食べさせてあげるよ」

俺の昼食夕食を軽く平らげた彼女は、今更遅いというのに遠慮をするのであった。「いや、私、もうお腹いっぱいで」とか、「お金持ってない」とか、「別にいいって、いいってば」とか、終いには「ごめん、ごめんなさい」と言って泣き出しそうにもなったり、なんとかなだめて離れから飛び出ても、動こうとしなかったり、自分の家に入ろうとする。「だ、大丈夫！嘘！嘘だから！忘れて！もう食べられないから！」など、矛盾に満ちた言葉を放っていたのは覚えている。俺はそれをなんとかなだめて、気持ちが先行してしまって不機嫌になりつつも、最終的には弱々しい彼女の腰を抱きかかえるようにして引っ張って行った。

「ごめんね、ごめんね。ちょっとでいいからね。私よりも君がたくさん食べてね」

と食べることには堪忍したらしい叶が、物悲しそうにしたのは、確か家からまっすぐ歩いて、3つめの交差点を曲がって、広めの県道を西に沿ってしばらく行った所にある小綺麗な中華料理屋だっただろう。前にも述べたが、俺はこの日のことをあまり詳しく憶えていないのである。何故この中華料理屋に訪れたかと言えば、ようやく落ち着いた叶に何が食べたい？と聞くと、渋々、春巻きが食べたいとの答えが返ってきたからであるのだが、この店は昔も今も量が多いとの文句が聞こえてくる名店で、俺はよく、父上が天津飯一つすら苦しんで食べていたのを思い出すのである。とまぁ、そんな店であるのだから、そんな店にありがちな、所謂デカ盛りメニューなるものがあって、例えば丼物、―――麻婆丼だったり、炒飯だったり、それこそ天津飯だったり、そういうのはだいたい揃ってるし、酢豚とか、八宝菜の定食メニューもそれ専用の器すらあったりする。そしてそれを30分以内に食べきったら無料なので、これならお金を気にする彼女も安心してくれるだろうと、少年は考えた訳であったが、いざ入ってみて、奥の席へ通されて、

「この春巻きを10人前と、デカ盛りメニューの麻婆丼一つと、それと僕は、………エビチリ定食をご飯少なめでください！」

と注文すると、

「ぼ、僕？冗談で言ってる？」

と、まず俺を見、そして叶を見して怪訝な顔をするのであった。

「冗談じゃないよ。ねぇ？」

と叶を見るが、彼女は静かに俯いている。

「ま、そういうことだから、お金は出すんだから、早く！早く！」

「でもね、これはとっても量が多いんだよ？」

「うん、知ってる。だけど叶ちゃんが全部食べてくれるから、平気だよ」

「え、えぇ、………？この子が？嘘おっしゃい」

そういう押し問答は10分乃至15分は続いたのであったが、とうとう店側が折れる形で、俺達の前には山になった春巻きと、山になった麻婆丼と、それ比べればすずめの涙程のエビチリが、テーブルの上に現れたのであった。俺も驚いたし、店員も驚いたし、何より他の客の驚きようと言ったら無い。奥の席だったから、人気はあまりないものの、写真を撮る者、頑張れよと冷やかしてくる者、わざわざ席を変わってくる者も居れば、自分たちも負けじとデカ盛りメニューを頼む者も居る。彼らの興味は殆どテーブルの上に置かれた理不尽な量の料理と、それに向かう華奢な少女であったが、妙に俺は良い気になって、ピースして写真に写ったり、冷やかして来た者を煽ったりして、相手をしたものだった。本当に、あの時の俺は、自分が一時の有名人になったかのような心持ちで、サインでも握手でもしてやろうかと思った。いや、そんなことよりも、もっと写真に撮って、もっと騒ぎ立てて、もっと人を集めてくれという気持ちであった。有頂天と言っても良い状態だった。が、ふと叶の方を見てみると矢張り俯いたままでいる。―――あゝ、こんなに騒がしかったら美味しいものも美味しくは無いだろうな、早く食べないと冷えてしまう、それに、自分もお腹が空いて仕方がない、そろそろ追っ払おうかしらん。叶の様子にいくらか冷静になった俺はそう思ったのであった。

「ごめんね、彼女、恥ずかしがり屋だから、ほら、あっち行ってて」

そう言うと、店主のハラハラした視線だけはどうすることも出来なかったが、皆次第に散り散りになった。叶もまた、周りに人が居なくなって安心したのか、顔を上げる。

「騒がしかったね」

「うん」

「まったく、野次馬はいつもこうだよ」

「うん」

「足りなかったら、もう一つ頼むことにしようか」

「あ、あの、………」

「うん？」

「いただきます」

この時の彼女の心境は、後になって聞いたことがある。たった一言、ああいう状況に慣れていなかったせいで、食べて良いのか分からなかった、と。実際には、中華店へ入る前から匂いに釣られて腹が減って死にそうになっていたところに、いざ目の前に好物の春巻きと、こってりとした匂いを漂わせている麻婆丼が現れて、遠慮も恥も何もかも忘れて食らいつきたかったのだそうである。事実、麻婆丼は物凄い勢いで彼女の口の中へと消えていった。

ところで麻婆丼は、後で聞けば10人分の具材を使っているのだと言う。重さで言えば8.7キロ、米は5合6合はつぎ込んで、女性の店員では持ち運べないので、男が抱えなければならない。時たま米の分量を誤って、餡のマーボーが指定分乗り切らない時があって、そういう時は乗り切らなかった餡だけ別の器に盛って出す。かつて挑戦した者はたくさんいるが、無事にただで食べられたのはこれまで1人か2人くらい、それも大柄��男ばかりで、女性はまだだと言う。

そんな麻婆丼が、11歳の、それも痩せ細った体つきの少女の口の中へ消えていくのである。休むこと無く蓮華を動かし、時折春巻きを箸に取っては、殆ど一口で飲み込むが如く胃の中へ流し込み、真剣ながらも幸せの滲み出た顔をしながら、水をグイグイ飲む。見れば、心配で様子を見に来ていた店主は、いつの間にか厨房に引っ込んで呆れ顔をしている。叶はそれにも気が付かずに黙々と口を動かして、喉が微かに動いたかと思ったら、蓮華を丼の中に差し込んで、幸せそうな顔で頬張る。あれよあれよという間にもう半分である。こういうのは後半になればなるほど勢いが落ちるものだのに、叶の食べるスピードは落ちないどころか、ますます早くなっていく。やがて蓮華では一口一口の大きさが物足りないと感じたのか、一緒に付いてきたスプーンで上から米もろとも抉って食べる。叶は普段から綺麗に食べることを心がけていて、大口を開けて食い物を口へ運んだとしても、それが決して醜くなく、逆に、実に美味そうで食欲が掻き立てられる。優雅で、美しい食べ方は、彼女が言うには、体の動かし方が重要なのだと、かつて教えてもらったことがある。気がついた時には、もう普通の麻婆丼と殆ど変わらない分量になっていた。一個もらうつもりだった春巻きは、………もう無かった。

俺は、叶の料理を食べている姿をついに見ることが出来て、ただただ感激だった。先程は恐ろしい勢いで食べたと言っても、量は大食いの者ならば簡単に平らげる程度しか無かったのである。それが今や10人前の巨大な麻婆丼を前にして、淡々と頬張っていき、残るは殆ど一口のみになっている。彼女はここに来てようやくペースが落ちたのだが、その顔つき、その手付き、その姿勢からして、腹が一杯になったのではなくて、あれほどあった麻婆丼がとうとうここまで無くなったので、急に名残惜しくなったのであろう。その証拠に、一口一口、よく噛み締めて食べている。俺は、またもや背中をバットで殴られたかのような衝撃に身を震わせてしまい、その様子をじっくりと穴が空くほどに見つめていたのであったが、汗もかかずに平然と、最後の豆腐に口をつける彼女を見て、とうとう食欲がさっぱり無くなってしまった。代わりに無性に苛立つような、体の内側が燃えるような、そんな堪えきれない欲が体の中心から沸き起こってきて、今までそんなに気にしてなかった、―――実際は気にしないようにしていた胸元の膨らみが、途端に何かを唆しているように思えて、もっともっと叶の食事風景を見ていたくなった。

「ごちそうさまでした」

と、声がしたので見てみると、澄ました顔で水を飲んでいらっしゃる。俺は慌てて、店主がテーブルの上に乗せて行ったタイマーを止めて時間を見てみた。

「16分39秒」

「えっ？食べ終わった？」

「ほんまに？」

「本当に一人で食べたんだろうか。………」

気がつけば観客たちがぞろぞろと戻ってきていた。彼らの様子は、もうあんまりくだくだしくなるから書かないが、俺はまたしても注目を浴びている彼女を見て、ただならぬ喜びを感じたということは、一言申し上げておく必要がある。少年は輪の中心に居る少女の手を取るに飽き足らず、その体に抱きついて（―――何と柔らかかったことか！）、

「やったね叶ちゃん。やっぱり出来るじゃないか」

と歓声を放ち、

「ほら、ほら、この子はデカ盛りを16分で食べきったんだぞ。男ならそれくらいできなきゃ」

と、まるで我が手柄のように、奮闘中の大学生らしき男性客に言うのであった。俺の感性はまたしても有頂天に上り詰めて、多幸感で身がふわふわと浮いていた。隣で叶がはにかんで居るのを見ては、優越感で酔っ払ってしまいそうだった、いや、酔いに酔って、―――彼女の隣に居るのは僕なんだぞ。少年はそう叫んだつもりであるのだが、実際には心の中で叫んだだけなようである。俺がこの日の記憶をおぼろげにしか覚えていないのは、そんな感情に身も心も流されていたからなのである。………

騒ぎが収まってから、俺は半分近く残っていたエビチリを叶にあげた。もちろんぺろりと平らげた訳なのだが、しかしその後余りにも平然としてデザートの杏仁豆腐を食べているので、ひょっとしたら、………というよりは、やっぱりそうなんだなと思って、

「もしかしてさ、もう一回くらいいける余裕ある？」

「あ、………もちろん」

もちろんの部分は小声で言うのであった。そして小声のままその後に続けて、今体験した感じで言うと、もう一回あのデカ盛りを食べるどころか、さらにもう一回くらいは多分入ると思う。なんて言っても、まだ空腹感が拭えない。実のことを言えば、あれだけ店主が期待させてくるから楽しみだったのだけれども、いざ出てきてみれば、美味しかったものの、いつも食べてる分量より少なかったから、拍子抜けしてしまった、30分という時間制限も、頑張ったらさっきの麻婆丼2つ分でも達成できると思う。いや、たぶん余裕だと思う、出来ることならもう一回挑戦してみたいが、あの騒ぎを起こされた後だとやる気は起きないかなと言う。少年は彼女の食欲が未だに失せないことに、感謝さえしそうであった。なぜかと言って、この日の俺の願望は、彼女の食事姿を眺めること、そして、街にある食事処をはしごして、彼女が満足するまでたくさんご飯を食べさせてあげること、―――この2つだったのである。しかし、前者は達成したからと言って、それが満足に値するかどうかは別な問題であって、既に願望が「彼女の食事姿を飽きるまで眺めること」となっていた当時の俺には、元々の望みなどどうでもよく、叶がお腹いっぱいになっちゃったなどと言う心配の方が、先に頭に上っていた。が、今の彼女の言葉を聞くに、彼女はまだまだ満足していない。腹で言えば、三分ほどしか胃袋を満たしていない。となれば、第二の願望である「彼女が満足するまでたくさんご飯を食べさせてあげること」を達成していない。然れば、僕が叶の食事風景を飽きるまで眺めるためにも、そして叶が満腹を感じるまでに食事を取るためにも、今日はこのまま延々と飯屋という飯屋を巡ってやろうではないか。そして、あのメルヘンチックな子供部屋で、二人で夜景を眺めようではないか。………斯くして三度、俺の願望と叶の欲とは一致してしまったのであった。

結局叶は、春巻きをもう一度10人前注文して幸せそうな顔で味わい、その間に俺は会計を済ましたのであったが、あっぱれと未だに称賛し続けている店主の計らいで杏仁豆腐分だけで済んでしまった。本当にあの体にあの量が入ってるとは信じられんとおっしゃっていたが、全くその通りであるので、店を出てから叶に断ってお腹に手を触れさせてもらったところ、ちょうど横隔膜の下辺りから股上までぽっこりと、あるところでは突き出ているようにして膨らんでいる。ここに8.7キロの麻婆丼と、春巻き20人前が入っているのである。ついでに水何リットルと、申し訳程度の定食が入っている。そう思うと、愛おしくなって手が勝手に動き初めてしまいそうになったけれども、人通りの多い道であるから、少年は軽く触れただけで、再び少女の手を引いて、街中を練り歩き出した。

それから家に帰るまでの出来事は、先の中華料理屋とだいたい似ているので詳しくは書かないが、何を食べたかぐらいは書いておこう。次に向かった店は近くにあったかつれつ屋で、ここで彼女は再びデカ盛りのカツ丼4.3キロを、今度は初めてと言うべき味に舌鼓をうちながらゆっくりと、しかしそれでも半額になる25分を6分24秒下回るペースで平らげ、次はカレーが食べたくなったと言って、1つ2つ角を曲がってよく知らないインドカレー屋に入り、ご飯を5回おかわり、ナンを10枚食べる。おぉ、すごいねぇ、とインド人が片言の日本語で歓声を上げるので、叶はどう反応していいのか分からずに、むず痒そうな顔を浮かべていた。で、次はラーメン屋が目についたので、特盛のチャーシュー麺と特盛の豚骨、そして追加で餃子を頼んで、伸びたらいけない、伸びたらいけないと念仏のように唱えながら、汁まで飲み干す。この時既に、一体何キロの料理が彼女の腹に入っていたのか、考えるだけでも恐ろしいので数えはしないが、店を出た時に少々フラフラとするから心配してみたところ、

「いや、体が重いだけで、お腹はまだ大丈夫」

という答えが返ってくる。事実、その移動ついでにドーナツを10個買うと、うち9個は叶の胃袋へ、うち1個は俺の胃袋へと収まった。そして今度は洋食屋に行きたいとご所望であったから、先の中華料理屋の向かい側にある何とか言う店に入って、ナポリタン、―――のデカ盛りを頼んで無料となる19分17秒で完食す。とまあ、こんな感じで店をはしごした訳であったが、その洋食屋を後にしてようやく、ちょっと苦しくなってきたと言い出したので、シメとして喫茶店のジャンボパフェを食べることにした。彼女にしてみれば、どれだけ苦しくても甘いものだけはいくらでも腹に入れられるのだそうで、その言葉通り、パフェに乗っていたアイスが溶けるまでにバケツのような器は空になっていた。そして、喫茶店を出た時、叶は急に俺の体に凭れかかってきたのであった。

「あ、あ、………苦しい、………これがお腹一杯って感覚なんだね」

と、俺の背中に手を回してすっかり抱きついてくる。うっとりとして、今が幸せの絶頂であるような顔をこちらに向けたり、道の向かい側に向けたりする。人目もはばからず、今にもキスしそうで、その実ゴロンと寝転がってしまうのではないかと思われる身のこなし。心ここにあらずと言ったような様子。………彼女は今言った量の料理を食べて初めて、満腹感を感じられたのであった。―――あゝ、とうとう僕の願望と叶ちゃんとの欲望が、叶い、そして満たされたしまったのだ。見よ見よこの満足そうな顔を。ここまで幸せそうな顔を浮かべている者を皆は知っているか。―――少年も嬉しさに涙さえ出てくるのを感じながら、抱きついてくる少女のお腹に手を触れさせた。妊娠どころか人が一人入っているかのようにパンパンに張って、元の病的なまでに窪んでいた腹はもうどこにもなかった。胸元だけではなく、腹部にある布地もはちきれそうになっていた。思えばここに全てが詰まっているのである。今日食べた何��キロという食べ物が、………そう考えれば本来の彼女の体重の半分近くが、この腹に収まって、今まさに消化されているのである。少年と少女はついに唇を重ねるや、そっとお腹に耳をつけてその音を聞いてみると、じゅるじゅると時々水っぽい音を立てながら、しかしグウウウ、………！と言った音が、この往来の激しい道沿いにおいても聞こえてきて、この可愛らしい少女からこんな生々しい、胎児が聞くような音を立てているとは！途端に、股間の辺りから妙な、濁流を決壊寸前の堤防で堰き止めているかのような、耐え難い感覚がして、少年は咄嗟に彼女から身を引いた。今度の今度は背中をバットで殴られたような衝撃ではなく、内側からぷくぷくと太って破裂してしまいそうな、死を感じるほどのねっとりとした何かだった。そしてそれは何故か叶の体、―――特に異様に膨らんだ胸元と腹を見るだけでも沸き起こってくるのであった。少年は恐怖で怯えきってしまった。この得体の知れない感覚が怖くて仕方なかった。目の前でふらふらとしている少女から逃げたくもなった。が、無情なことに、その少女はうっとりと近づいてきて、少年の体にすがりつくので、彼は逃げようにも逃げられず、為されるがままに、その痩せきってはいるけれども上半身の異様に膨れた体を抱いてやって��少女の希望ゆえにお腹を両手で支えながら帰路につくのであった。

「お母さんに何言われるか分からないから、楽になるまで遊んで」

離れに戻ってから、叶はそう言って俺の体に寄りかかってきた。道沿いでしてきた時はまだ遠慮があったらしく、俺はすっかり重くなった彼女の体を支えきれずにベッドに倒れてしまい、じっと見つめる格好になったのであるが、そのうちに堪えきれなくなって、どちらからともなく、

「あははは」

と笑い出した。

「ねぇねぇ」

「うん？」

「さっきキスしてきたでしょ」

「………うん」

俺はこっ恥ずかしくなって、素っ気なく答えた。

「もう一度しない？」

「………うん」

今度はしっかりと叶の顔を見つめながら答えた。

これで俺たちは二度目の接吻をした訳であるが、俺の手はその後、自然に彼女の胸に行った。この時、叶の方がベッドに大きく寝そべっていたので、俺の方が彼女より頭一つ下がった位置にあり、目の前で上下する乳房が気になったのかもしれない。俺の手が触れた時、彼女はピクリと体を震わせただけで、その熱っぽい顔はじっとこちらを向けていた。嫌がっている様子が見えないとなれば、少年は図に乗って、両手を突き出して乳房に触れるのであったが、それでも少女は何も言わない。思えば、少年が恋する少女の胸に手をかけた初めての時であった。やわらかく、あたたかく、頭ぐらい大きく、手を突っ込めばいくらでもズブズブと沈み込んでいき、寄せれば盛り上がり、揉めば指が飲み込まれ、掬い上げれば重く、少年はいつまででも触っていられそうな感じがした。と、その時気がついたことに、着ている物の感触として、女性にはあって然るべき重要な衣服の感覚が無いのである。

「ぶ、ぶ、ぶ、ぶらは、………？」

と少年は何度もどもりながら聞いた。

「高くって買えないの。………それに、おっぱいが大きすぎて店に行っても売ってないの。………」

と少女は儚げな表情を、赤らめた顔に浮かべる。

それきり、言葉は無かった。少年も少女も、大人にしか許されざる行為に、罪悪感と背徳感を感じて何も言い出せないのである。少年の方は、父上の言いつけに背くばかりか、この部屋に連れ込んで淫らな行為に及んでいるがため、少女の方は、相手が自分の手に届かない物持ちの息子であることから、果たしてこんなことをして良いのかと迷っているところに、突然の出来事舞い込んできたため。しかし両者とも、気が高揚して、場の雰囲気もそういうものでないから、止めるに止められない。そして、どうしてその行動を取ったのか分からないが、少年は少女に跨って下半身を曝け出し、少女もまた裾を捲って肩まで曝け出した。玉のような肌をしながらも、はちきれんばかりになったお腹に、少年はまず驚いた。驚いてグルグルと唸るそれを撫で擦り、次に仰向けになっているのにしっかりと上を向く、丸い乳房に目を奪われた。生で触った彼女の乳房は、服を通して触るよりも、何十倍も心地が良かった。少年は、少女の腹を押しつぶさないように、腰を浮かしながら、曝け出した物を乳房と乳房が作る谷間の間に据えた。と、同時に少女が頷いた。右手で左の乳房を取り、左手で右の乳房を取り、間に己の物を入れて、すっぽりと挟み込み、少年は腰を前後に振り始めた。―――少年が射精を憶えた初めての時であった。

叶の腹がほぼ元通りに収まったのは、日も暮れかかった頃であったろうか、彼女を無事家まで送って行き、すっかり寂しくなった部屋で、俺はその日を終えたのであるが、それからというもの、お話をするという日課は無くなって、代わりに、休みの日になると叶を引き連れて、街にある食事処を次々に訪れては大量に注文し、訪れてはテーブルを一杯にし、訪れては客を呼び寄せる。その度に彼女は幸せそうな顔を浮かべて料理を平らげ、満足そうな顔を浮かべて店を後にし、日の最後は必ずその体を俺に凭れさせる。彼女にとって嬉しかったのは、そうやっていくら食っても俺の懐が傷まないことで、というのは、だいたいどこの店にもデカ盛りを制限時間内に食べられれば無料になるとか、半額になるとか、そんなキャンペーンをやっているのだけれども、叶はその半分の時間で完食してしまうのである。「頑張ったら、別に2倍にしても時間内に食べられるよ」と言って、見事に成し遂げたこともあった。その店には以降出入り禁止になってしまったけれども、痛いのはそれくらいで、俺は俺の願望を、叶は叶の欲望を満たす日々を送ったのであった。

だが、叶を初めて連れて行ってから一ヶ月ほど経った時の事、父上に呼ばれて書斎へと向かうと、いつもは朗らかな父上が、パソコンの前で真剣な表情で睨んで来ていらっしゃった。俺は咄嗟に叶との行動が知れたのだなと感づいて、心臓をドキドキと打たせていると、

「まぁ、別に怒りはしないから、隣に来てくれ」

とおっしゃるので、すぐ傍にあった椅子に腰掛けて、父上が真剣に見ていたであろうパソコンの画面を見てみた。そこには家中に配置されている監視カメラの映像が映し出されていたのであったが、その映像をよく見てみると、若い少年と少女が手を繋いで庭を渡る様子と、端に俺が叶を連れ込んだ日の日付と時間が刻銘に刻まれているのである。俺は頭が真白になって、どういい訳をしたらいいのか、どうやれば許して頂けるのか、―――そういう言葉ばかりが浮かんで結局何も考えられなかったが、兎に角、叶と会っていたことが父上にバレた、それだけははっきりと分かった。

「この映像に思い当たる節はないか？」

無いと言っても、そこに写っている少年の顔は俺であるし、後ろ姿も俺であるし、背丈も俺であるし、況や叶をや。言い訳をしたところで、事実は事実である上に、父上に向かってこれ以上見苦しい姿を見せたくなかったし、嘘を言うなんて事は俺には出来ないので、正直に告白することにした。もちろん、彼女に一杯物を食べさせてたなんて言うべきではないから、ただ一言会っていたとだけ伝えることにした。

「ふむ、正直でよいよい。そんなとこだろう。いや、それにしても、いきなり自分の部屋に連れ込むとは」

と、一転して朗らかになったので、急に恥ずかしくなってきて、キュッと縮こまったのであった。

ところで俺がこの監視カメラを甘く見ていたのには、少しばかり理由がある。1つには、庭は木が生い茂っていて見通しが悪いこと、そしてもう1つには、子供部屋として使っている離れには設置していないこと、だから俺はあの日の朝、部屋にさえ連れ込んだらこちらのものと思っていたのであったが、それ以上の理由として、父上がその防犯カメラの映像をあまりチェックし給はないことが挙げられる。父上は抑止力としてカメラを設置していらっしゃるだけで、その映像を見ることは月に一回あるかないか、それもたまに半年間もすっぽ抜かすこともあれば、チェックをするのも適当に何日かを選んで、早送りをして見るだけというずさんさがあった。俺はしばしばその様子を眺める機会があったのだが、いまいち鮮明でない画面であるがゆえに、もはや人が居るかどうかが辛うじて分かる程度であった。だから、俺はあの時、叶を部屋に連れ込んだとしても、見つかるはずは無いと高をくくっていたのである。

で、子供が一人で家の中で何をしているのか気になった父上が、ひょんなことから防犯カメラの映像を、ぼんやり眺めていると、何者かと共に離れにまで入っていく事を確認し、それが何とも見窄らしい格好をした少女であるから、2、3回繰り返して見ているうちに、隣家の貧家の娘であることに気がついたのであろう。

俺はそれから、また真剣な顔つきになった父上に、たんまりと諭されてしまった。この住宅街は、その大半が一般庶民の暮らしている家で埋められているのであるが、とある一画にだけは物騒な人（に売られる）が住んでいる。不幸なことにこの家を建てる時に、上手い土地が無かったために、ある一つの家を挟んで、そこと向かい合わせになってしまった。それならば、せめて家の裏にして、木で生け垣を作って完璧に仲を隔ててしまおうと思って、お前の部屋からも分かる通り、風景は見えるようにだけしたのである。もちろん、それなら別に他の所に住めば良いではないかと思うかもしれないが、しかしこの地は俺が子供時代に何年か過ごしたことがある土地であって、そして、お前のお母さんの生まれ育った土地である。つまりは夫婦の思い出の地であって、（言葉を濁しながら、）つまりは俺もお前と同じ穴の狢であるから、近所に住む女の子を一人や二人呼んだところで何も言いはしない。が、裏にある地区だけはダメだ。別にそういう地区ではないが、何しろ物騒な噂ばかり聞く。で、彼女の家はそんな地区と我々とのちょうど境目に建っていて、一番可哀想な境遇を経ているのであるが、向��うから色々と入れ知恵されていると人はよく言う。もし問題が起これば面倒事になるかもしれないし、お前に怪我でもあったら良くない。実際、昔お前のお母さんの友人が、あの地区にいる人といざこざを起こした時に、上辺だけは丸く済んだけれども、その後に復讐として連れ去られそうになったことがあった。彼らは放っておくとどこまで非情なことをするのか分からない。だからあの言いつけはお前を心配してのことだったのだ。そもそも、俺はお前にはもっとふさわしい女性とお付き合いしてほしい。ほら、一人二人くらい学校で仲良くなった子は居るだろう。いたらぜひ言ってくれと、最終的には学校生活の話をするのであったが、父上は諭している途中ずっと真面目であった。俺はそれをふんふんと頷きながら、その実父上がそういうことを話てくれることが嬉しくて、内容はあまり耳に入ってなかった。ただ叶が可哀想なんだなと思うくらいで、始まった父上の詰りに、すっかり考えを逸らされてしまったのであったのだが、

「しかし、可愛い子だな。あんな家に住ませておくのがもったいない。転校して会えなくなる前に、分かれの挨拶くらいは許してやるから、やっておけよ」

と、突然父上が衝撃的な事を言ってのけるので、

「え？転校？」

と聞き返してしまった。全く、転校するなどとは俺には初耳で、椅子の上でぽかんと口を開けたまま固まってしまった。

「もう少ししたら、気晴らしに別荘の方で何年か過ごすからな、―――あゝ、そうそう本当に何年間かだぞ、一週間などではなくて。だからそのつもりでな」

俺はぽかんと口を開けたまま固まってしまった。

それからは急に頭がぼんやりとしてしまって、引っ越しまでどう過ごしたのか憶えて居ない。ただ、最後に叶に会ったことだけは憶えていて、彼女は泣いていたように思う。ようやく自分が満足する量の食事を隔週ではあるけれども、取っている彼女の体つきは、微かに肉付きがよくなっているのだが矢張りガリガリに痩せ細っていた。逆に、胸元だけは一層膨らみ始めていて、その大きさはバレーボールよりも大きかった。俺は木陰に入って、最後にもう一度触らせてもらった。もうこれが最後だと思うと、お腹にも耳を当てた。朝食後直ぐに出てきたというその腹からは、矢張りゴロゴロと中で何かが蠢く音が聞こえてきた。そして泣いて泣いて仕方がない彼女と最後のキスをして、また会う約束を交わして、蕾を付け始めた桜の花を、雲の下にてあわれに見ながら袂を分か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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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isyo-no-iti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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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邦人の庭（お試し版）

１．　逃げねばならない。娘はひたすら盗んだ馬に乗って駆けた。うだるような夏を何日も繰り返すたびに食料は尽きた。夜闇に紛れて忍び込んだ村々から水を盗み、家畜の餌を喰らい、そのまま逃げ続けた。やがて馬が死んだので、その血を啜り、肉を喰らい、腹を壊しながら先に進む。　メシュエは逃亡者であった。小領同士の争いで村は焼けた。敵領に戦利品として捕らえられた若い娘が辿る運命などたかが知れている。　敵領に仕える者らの慰み者として弄ばれ捨てられる運命はまっぴらであった。虜囚の身から成りあがることが出来るほどの幸運と美貌、狡猾さと図太さが己にあるとは思えなかった。故に、攫われて行った侍女らの悲鳴と、更に遠くから聞こえる強制されたかのような喘ぎ(あえぎ)声を聞きながら、彼女は己を犯そうとした男を、隠し持っていた短剣で刺し殺して逃げ出した。焼けた故郷を背に、誰のものとも分からぬ馬を走らせ、死体から拾った十四の娘にはいささか重い剣を腰に佩(は)いて。

　行くあてはなかった。領は落ち、どこへ行けども敵地。安息の地など見つかりそうになかった。彼方から来た黎明(れいめい)女王(じょおう)を祖とする光の王朝が滅びて久しい。各領は争いに明け暮れ、互いの小さな土地を喰らいあっている。夜闇から魔物らが這い出てきた、などという噂もある。二つ頭の人喰い鬼や影を駆ける六本足の犬、それに、黎明女王の敵であった死を知らぬ夜の娘、名を消された魔女王(まじょおう)が蘇ったとも言われている。　メシュエは物陰でひそやかに語られてきた恐ろしい物語の数々を思い出す。黎明女王が身にまとった光輝(こうき)と威厳(いげん)によって、永遠に封じられた怪物。魔にその身を捧げた者。血まみれの圧政者。血と骨で塔を築き上げ、そこから冷酷に世界を支配しようとした恐るべき悪鬼。　生ぬるい風に乗って、正体のつかぬ何かのうめき声がする。砂と土埃広がる荒野には隠れられそうな場所はない。夏の暑さは夜になっても引くことはない。熱で枯れ果てた草を踏みしだきながらただ遠くへと行く。口は渇き、飢えは続く。メシュエは逃げなければという動物的な本能に駆られて逃げている己と、誰も知らない場所ですべてを終わりにしたい、と望む自分がいることに気付いていた。どちらにせよ、逃げなければならない。生き延びるにせよ死ぬにせよ、結末は自分で決めたかった。

　カダール領ルス村の代官の娘であるメシュエは、良家の子女にふさわしく学問や芸術を仕込まれてこそいたが、一番の得手は剣の扱いであった。父似らしく、背は成長期の少年達を追い抜かんばかりの勢い。痩せぎすな体には幾ら食べても娘らしい丸みはつかず、目は厳しすぎた。やがて、見た目の愛らしさとは程遠いメシュエには、良縁を見つけてやるより得意の剣の技で身を立てさせたほうが良いだろうと、両親らは諦める。そのような訳で、メシュエは名高い剣士の一人を師につけられ、適度に放置されて育った。　村の同世代の少年らがメシュエの性を意識するようになってからは孤独であった。同世代の娘らは少年のようなメシュエを畏怖とも恐怖とも、憧れとも嫌悪感ともつかぬ複雑な感情で見ていた。代官の子であるが故に大っぴらに嫌われてはいなかったが、村の娘らは逃げ水のようにメシュエから距離を置いていた。　結果、透けるほどに薄く青白い肌を闘志で薄紅に染めながら、師と打ち合うのが日課となる。実戦こそ知らなかったが、貴族が挨拶のように行う会話の如き優美な剣技ではなく、攻防一体の実用的な剣技はメシュエの中に叩き込まれて行った。それが何に使われるのか、意味する所をぼんやりとしか理解されぬままに。メシュエが剣の意味を知ったのは、村が襲われてからだった。奪うための武器と奪うための技法をずっと学んできたのだ。そう思うと、気持ちが悪くなる。

　夜通し歩き続ける。疲れ果てた時に気絶するように眠り、痛みを伴う後悔を覚えながら目覚める。それを繰り返す。メシュエが歩いているのは住む者の少ない荒野であった。段々村の数も減り、ここ数日は獣すら見ていなかった。メシュエはただ突き動かされるままに逃げていた。自分が今どこにいるかは皆目(かいもく)見当もつかなかった。

　日は昇り、落ちる。　疎らに生えている棘の多い木を剣で切り、そこから液体を啜る。僅かな苦みの混じる青臭い味が口の中に広がる。毒があるか、そのようなことに構っていられなかった。生きているのに疲れたが、飢えで死にたくはなかった。

　――どこかに行けば、雇ってもらえるだろうか。　故郷なき流れ者となった己のことをふと思う。メシュエの村を襲った兵士らの中には同じ年の程の者もいた。年経た大人の中には女戦士もいた。正規の兵ではなく、雇われ戦士だとメシュエを犯そうとしていた男は言っていた。男はメシュエの兄と同じような年頃に見え、それがたまらなく気持ち悪かった。雇われ戦士になる未来をメシュエは放り投げる。もう一人のメシュエをどこかで生み出すのは嫌だった。人を踏みにじる獣に堕す(だす)己を想像すると、また空になった胃が焼けるように痛くなり、腰に佩いた剣を邪魔に感じる。人を刺し殺すのはあっさりとしており、それにためらいも感じぬ己を思い出すたびに吐きそうになる。　――どこに行っても、同じ。　故郷のない者を誰も信用しない。故郷のない者は、雇われ戦士になるか、それが出来なければ森へ逃げて追剥(おいはぎ)まで身を落とすかしかない。どこかに所属していないものに住む地はないことを、代官の娘としてのメシュエは知っていた。父が苦い顔で締めだした逃亡者に芸人、流浪(るろう)の民達。「居つかれたら、何を持ち込むか分かったものではない――」そう、父は言っていた。　今やメシュエは面倒の種だ。そう思うと、逃げて生き延びたいという欲求は、自分の望んだ瞬間に死にたい、という諦めの混じった思いに塗り替えられる。

　何時しかサンダルは壊れ、メシュエは乾いた大地の上を、足を引きずりながら歩いていた。爪は割れ、足の所々から血が滲(にじ)んでいる。夜明けの薄い月が見える。空は青みがかった黒から淡い紫へと変わりつつある。冷えた風は何度も繰り返されたように、これから暑くなるだろう。　大岩を見つけ、メシュエはもたれかかる。もう限界であった。空腹の感覚は馴染みのあるものになりすぎて、実感がなくなっていた。渇いた喉を潤せそうな木はどこにもない。　目を閉じれば蛮行(ばんこう)の記憶が火傷のようにメシュエを苛む。　眠りに落ちれば、僅かな間は痛みから逃れられる。　――願わくば、次は目覚めませんように。　あてのない祈りを胸に、気絶するようにメシュエは眠りに落ちた。

２．　澄んだ心地よい音がする。　――水の音……。　メシュエは朦朧(もうろう)とした記憶の中から音の正体を思い出し、それにつられて目が覚め、胸から広がる突き上げるような痛みにうめき声が出る。　涼しい風が肌を撫でる。嗅いだことのない華やかな香りが鼻をくすぐる。ぼんやりと開いた目に映ったのは、沢山の花びらが重なりあった見たこともない花。炎を思わせる赤、輝くばかりの黄色。一点の穢(けが)れもない白……単色の花もあれば、二色三色が斑のように混じりあったものもある。それらが細い道を作るかのように、几帳面(きちょうめん)にまっすぐに植えられている。メシュエの周りは色こそ違えど、ひらひらとした香り高い花でまとめられているようであった。　――ああ、とうとう死んだのね。　メシュエは思う。しかし、話に出てくる死後の国はこのように色鮮やかなものではなかった。白い石で出来た道と灰色の空が延々と続いているはずの死後の国にしては、メシュエがいる場所は生気に溢れていた。美を争うように咲き乱れる花達は、暗い死後の国には似つかわしくない。そもそもメシュエの飢えも渇きも残ったままだ。胸に手を当てる。鼓動(こどう)はある。まだ、生きているのかもしれない、とメシュエはぼんやりと思う。　――魔に騙されているの？　それとも、妖精に？　どちらにせよ喉の渇きは限界だ。のろのろと立ち上がり、水の音を辿る。道こそ話で聞いた死後の国と同じく白い石で出来ていたが、石の上には花びらがいくつも落ちていて、さしずめ絵のよう。空は朝ののどかな光で溢れていて、どこまでも青い。　やがて、花びらが重なりあった香り高い花の道は途切れ、一気に目の前が開ける。白い石で作られた装飾の多い階段から、広場が続いている。花壇にはやはり見たことのない花が沢山。見たことのない木にはたわわに様々な種類の果実が実り、やはり同じく白い石で作られた小さなあずま屋が木陰に一つ。中央にはきらきらと水を噴き上げている大きな石作りの泉があった。　メシュエは水場を見つけた動物的な喜びに突き動かされ、力を振り絞って泉に駆け寄り、水に口を付ける。　喉を冷たいものが通りすぎ、カラカラになった喉に、胃に、心地よい痛みが走る。　ひたすら我を忘れて飲み続ける。生への執着心がここにきて一気に噴き出したかのように。冷たい、冷たい、冷たい……。　水を飲み終わったメシュエは、石造りの広場の上でごろんと横になる。石の床も、ひんやりと冷たい。　――そういえば、大人達が言っていたっけ。この世のどこかでは、善き仙女や妖精が暮らしていて、時折手助けしてくれるって。　何時から生まれたか分からぬ物語は、メシュエの心の中に救いのように広がる。もしかしたら、仙女が助けてくれたのかもしれない。　メシュエは再び眠りに落ちようとする。今度は、ただひたすらに安堵(あんど)の思いに包まれて――。　瞬間、遠くからぱたぱたと駆けてくる足音が聞こえた気がした。いや、足音は近づいている。無理やり甘い疲労感から意識を呼び戻せば、目の前には年のあまり違わぬであろう少女が一人。苛立(いらだ)ちを顔に浮かべてメシュエをじっと見ている。「ちょっと、どこから入って来たの――」　少女は座り込み、メシュエの顔を検分するように顔を近づけて覗き込む。少女の肩につくかつかないかの暗褐色(あんかっしょく)の髪の毛がメシュエの顔にかける。あまりにも暗いので、黒と見間違いそうになるような髪色であった。様々な花を束ねたような甘い芳香がふわりと広がる。覗き込んできた瞳もまた黒と見間違いそうになる暗褐色。少女の色味の強い肌や奇妙な短い衣とズボンもあいまって、メシュエは東からくる放浪の民の姿を連想した。話で聞く仙女は色白く、波打つ髪の毛を持つ大人の女性だった。少女ではない。「あなたは、仙女様の小間使(こまづかい)？」　やっとのことでメシュエは問いを口にした。何日ぶりか分からない他者との会話であった。　少女は肩をすくめ苦々しい顔になる。一番聞きたくない言葉を聞かされた人のように。しかし、数拍の後疲れたような諦めを顔に浮かべ、メシュエに手を差し出した。労働を知らなそうな、染みも傷も一つもない綺麗な手であった。「生憎、わたしは仙女でもその小間使でもないから。あえて言うなら��ただのぐうたらな引きこもり庭師(にわし)。……つかまって。家に連れてくよ」　少女は吐き捨てるように言う。敵意とは違う、無関心でいて欲しいと言いたげな棘のある態度ではあったが、ここから追い出すつもりはまだないらしい。メシュエは差し出された少女の手を掴もうとするが、力が入らず手は見当外れの方に弧を描いた。それを少女は目ざとく捕まえ、メシュエを立たせようとする。しかしメシュエの足は疲れ果てたと立ち上がることを完全に放棄していた。腰に佩いた剣の重みも忘れていた。故に、体勢を崩し、少女が引っ張られる形になる。結果出来上がったのは、メシュエの上に奇妙な格好で乗っかった少女の図。「んあああああもうっ！　ゲームの最中だったのに！　わざわざ来てやったのに！　どうして全部上手く行かないのかな！」　メシュエはあまりにも子どもじみた少女の様子に思わず笑いだし。　気が緩み。　眠気が襲い掛かり。「あーあーちょっと待ちなさい眠るなっ……」　意識が遠ざかる。　ぼんやりと、少女が何かを呼ぶ声が聞こえたような、そんな中でメシュエは今度こそ眠りに落ちて行った。

　再び、メシュエは目覚める。天井は木で作られていて、灯りがぶら下がりながら、こちらを照らしていた。嗅いだことのない、それでもどこか美味しそうな匂いが鼻をくすぐる。起き上がろうとすれば、柔らかな寝台(しんだい)に体が沈んで行く。それ以前に、メシュエの体は動くことを拒否していた。両手両足に力が入らない。力を入れようとじたばたした後に結局諦め、メシュエはぼんやり天井と、僅かに揺れる灯りを見た。「起きた？」　少女の声が聞こえる。刺々しさは減っていたが、不思議と万事投げやりな感じを持つ声であった。見れば、少女は陶器(とうき)の皿に銀色の匙を持ち、白くつぶつぶとした何かに茶色い汁をかけたものを持ってきていた。料理なのだろう。「面倒だから、レトルトで済ませた。でも、味は確かだから。ああ、素晴らしきかな文明……離れて久しいけど」　寝台の側の棚に皿を置き、少女は宙を睨み手を大きく振る。何もない場所からいくつかのクッションがメシュエの目の前に落ちてくる。どれも色鮮やかで、新品のようで、見るからに柔らかそうだ。　それから少女はああ面倒くさい、とぶつぶつ言いながらメシュエの体を起こしにかける。見た目よりも力があるようで、ぐい、と起こされたメシュエはいきなりのことに少し咳き込んだ。少女はそれにもお構いなしで片手でメシュエの体を支えながら、次々にクッションを彼女の背と寝台の後ろにぎゅうぎゅうと詰め込んで行く。「ほら、これでちょっとは体を起こせるでしょ。ほんとの所、布団は白いから、カレーなんて何かあったらめんどいんだけど。どうせ汚れたらシーツごと捨てればいい訳だし」　ぶつぶつとメシュエには意味の分からぬ言葉をこぼす少女。メシュエは渡されるがままに陶器の皿を受け取り、どうしたらいいか分からぬままに、嗅ぎ慣れぬ匂いの間に僅かに肉汁の香りが混じった料理を匙でつんつんと突く。「食べ方説明してなかった。白いのと混ぜて。辛かったら水を持ってくるから」　言われるがままに白い粒と茶色い汁を匙(さじ)で混ぜ、口に運ぶ。辛い？　その言葉と共に燃えるような辛みが口の中を走り、メシュエは咳き込む。肉の味がほんのりとし、コクと酸味のある茶色い汁は最初の一口こそ美味だったが、ひたすらに辛かった。食べ物をいきなり得てしまった空腹の胃からも痛みが走る。「あー、こっちの文化じゃスパイスが一般的じゃないのを忘れていたわ……一応中辛選んだんだけどな……」　また少女は意味の分からない言葉を呟いた。一応はメシュエに気を使ってくれた、のだろうか。「待ってて、今クリームシチュー辺り温めて来るから」「いえ、いいです、食べられなくはないので……美味しいので……」　慌ててメシュエは銀色の匙で辛い食事をかき込んだ。粘り気のある白い粒と茶色い汁は辛みこそ非常に強かったが、慣れれば食べられないこともなかった。その上、正体不明の少女の機嫌を損ねるのはまずい、と思ったのもある。代官の娘にふさわしい礼儀も何も投げ捨てて、辛みに耐えながら一心不乱に食べるメシュエ。その姿を、少女は珍しいものを観察するように眺めていた。「水、置いといたから。むせる前に飲んで」　水はいかにも高価そうで澄んだガラスの盃に入っていた。メシュエは手を伸ばして盃を掴み、飲む。冷たい水が喉を一気に通り、辛みが一瞬和らぐ。また食べる。それを繰り返しているうちに辛さにも段々慣れる。　――あ、これ。案外美味しいかもしれない。　そう思い始めた頃には、皿の上は空になっていた。空腹と安堵がメシュエの体を満たす。「御親切に、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どうも」　少女は感謝を言われ慣れていない人のように、メシュエから視線をそらした。「あなたは、一体」　仙女ではない、と己を称する少女は不思議な料理を持ってきて、目の前で何もない場所からクッションを降らせ、貴人ですら滅多に持っていないようなガラスの盃を当たり前のように扱っていた。「ぐうたら庭師だよ、ここから出られず、出る気もなく、何となく生きているだけの……」　自嘲(じちょう)するような様子から、メシュエは本当のことを隠している人特有の後ろ暗さを感じた。「そうだ、あの子の一族……きみ達に言わせれば黎明女王だっけか――は、まだ元気？　ここにいると時間の感覚がなくて」　少女はまるで知り合いのように伝説の中の存在と、それに繋がる血筋のことを口にする。どう考えても本人が言うようなぐうたら庭師ではない。もしくは目の前の少女は、何でもない人間であることを演じるのを楽しんでいるのかもしれないとメシュエはいぶかしむ。「輝ける女王陛下とそのお血筋の方々は、皆、身罷(みまか)られました」　一瞬少女の暗い色の瞳に驚きが走ったのをメシュエは見逃さなかった。それから、少女はまた先ほどのような万事投げやりな様子に戻る。「そっかー、くたばったか。何事もハッピーエンドとは行かない訳だね。あの子の人生はそれなりにハッピーだっただろうけど」「ハッピー？」　聞きなれぬ単語をメシュエは復唱する。「お幸せ、ってことさ。悪い魔女王を退治して、主人公になれて、皆に慕われてさ……あの子は昔っからそうだった」　吐き捨てるような少女の様子は、どこか痛々しかった。「知り合い、なのですか？」「知り合いも知り合い、幼馴染だよ。それを嬉しく思ったことは、一度もないけれど――」　少女は、投げやりな様子の中に、謎めいた笑みを少しほど混ぜた表情を浮かべた。どこか、不気味さを感じさせるような、年とはちぐはぐの笑みを。「とりあえず、ここから先はわたしの暇つぶしで独り言だ」　少女は寝台の側にあった椅子に腰かけ、ぶらぶらと足を揺らす。「昔々の話、黎明女王がただの少女で、わたしもきみと同じただの少女だった頃。昔々、本物の十四才だった頃の話」　ふとメシュエは部屋の中が薄暗くなってきたのを感じた。灯りがゆらゆらと揺れる。宵闇が近づいてきていた。

＊

　という訳で入稿しましたので、お試し版を！　本当は出るはずだった文フリにあわせて5月6日通販開始します。気になった方はどうぞどうぞ！

＊

追記：事前通販型イベント【Text-Revolutions Extra】に参加することとなりました。そのため5月6日からの通販ではなく、そちらでの新刊として頒布することになりました。二転三転してすみません。どうか皆さまの元に届きますよう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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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airono-neko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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ぼくにいいこと

　ヴィクトルと初めて抱きあったのは、グランプリファイナルののち、それぞれ日本とロシアへ帰るという日の前夜のことだった。八ヶ月も一緒にいた最愛の彼と離れるのはつらく、かなしく、せつないことだった。勇利は、ヴィクトルと別れることを覚悟し、その別れもみずから切り出したのだったが、そんな結末にはならないとわかると、今度はひどく離れがたくなった。あきらめきったものならそのままあきらめられるけれど、そうでないとなると、へだたりができるのが苦しいものである。もちろん、本当に永遠の別れとなってしまうより、一時的に離れて再び会えるほうがずっとしあわせだ。だが、それがわかっていても、幼いころから人生を捧げて追いかけ続け、八ヶ月のあいだに濃密な愛を交わしたいとしい男との別れは耐えがたいものだった。　ふたりはごく自然に身を寄せあい、ひとつのベッドに入った。一枚一枚服を慎重に脱ぎ、互いの熱を感じて、夢中で愛しあった。ヴィクトルのくちびるが身体のいたるところにふれ、勇利は甘い感覚を知った。初めての体験だったが、勇利はおそれも苦痛もなく、ヴィクトルを信じて彼の愛撫に身をまかせた。ヴィクトルは優しく、愛情深く、熱烈で、彼にはこんな顔もあるのかと勇利は驚いたり喜んだりした。また知らなかったヴィクトルのことをひとつ知ってしまった。明け方まで愛を交わし、身もこころも落ち着くと、勇利はヴィクトルの腕をまくらにしてぼんやりとつぶやいた。「デュエットするみたいな感じなんだね……」　エキシビションで披露した「離れずにそばにいて」を言外にほのめかすと、ヴィクトルは笑って「そうだね」とうなずいた。勇利は満足して彼の胸で眠りについた。睡眠はごく短い時間だったが、翌朝はふたりともすっきりと目ざめ、すがすがしい表情で笑みを交わした。　ヴィクトルとセックスをするということについて考えたことがなかったわけではなかった。ヴィクトルとともにいる時間が長くなり、彼への愛が深まるにつれ、その愛をあらわすもののひとつとして、そういうことがあるのもすてきなのではないかという気が勇利はしていた。実のところ、ヴィクトルからもそんな気配がうかがえて、ふたりきりでいるとき、なんとも微妙な、艶のある視線を交わらせることがあった。しかし勇利は未経験だし、「ヴィクトル、セックスしようよ」なんてとても言えなかった。ヴィクトルも言わなかった。言って欲しいわけではなかった。もしかしたらいずれ、そんなことがあるかもしれない。そんな気持ちだったのだ。ごく自然に──当たり前のようにそういうことになるかもしれない。あるいは、ある日突然、ヴィクトルが熱狂的に望むかもしれない。「勇利、俺は勇利を抱きたい。どうしてもおまえを俺のものにして、おまえのなかに入って、俺の痕跡を刻みつけたいんだ」　そんなふうに言われたらどきどきするだろうなと思った。ヴィクトルに求められたかった。ああ、ヴィクトルに夢中で抱きしめられたい。何がなんでもおまえを抱きたいとあの深い甘い声で、水際立った口ぶりで言われてみたい。呼吸をするように、日常のいとなみとして始まるのでないのなら、そんなふうになるのが勇利の希望だった。　結局、ヴィクトルとは自然な感じでそうなり、当たり前のなりゆきとして愛の行為に至ったが、それは勇利の中で強烈な思い出となった。ヴィクトルと離れているあいだも、その夜を思い起こせば陶然となった。さびしくはあったけれど、泣きたいほどせつなくはならなかった。勇利は完全に幸福だった。　春になり、ロシアへ渡り、ヴィクトルと再会した。ヴィクトルは相変わらずかっこうよく、優しく、元気で、よくしゃべった。たまに──いや、ひんぱんに妙なことやわがままも言うけれど、勇利はまったく気にしなかった。ヴィクトルの変な意見を聞いていると楽しかった。　部屋は別々だった。勇利はそれで不満はなかった。毎日が充実しており、スケートも、ヴィクトルと過ごす時間もみちたりていた。再会して一ヶ月が過ぎても、ふたりが同じベッドに入ることはなく、勇利はそれを不思議にも思わず素直に受け止めていた。「──戻るの？」「ああ」　ほの暗い中でヴィクトルが身動きし、衣服に腕を通していた。勇利は背中までしっかりと筋肉をまとっているかっこうよい後ろ姿を、まくらに頬をうめながら見守っていた。ロシアは薄曇りが多く、からっと晴れることがめったにない。白夜の時期は日が沈むことはないが、それでも朝のひかりは昼間のそれとはまるでちがっている。そんな中でも、ヴィクトルの姿はうっとりするほど神々しかった。白夜のあいだはずっとこうなのだろうか？　やわらかな、霞のような色がにじむのだろうか。今度ヴィクトルに訊いてみよう。　ヴィクトルが立ち上がった。勇利は、やっぱりかっこいい、とその背に向かってくすっと笑った。おぼえているのはそこまでで、すぐに意識が途切れ、すうすうと眠ってしまった。　こんなことになったのはどうしてなのか、よくわからない。こちらへ来て一ヶ月とすこしのあいだは、そんな気配はまるでなかったのだ。たわいないことを話したり、スケートのことを語りあったり、冗談のようなくだらない言い争いをしたり、相手の行動に笑い転げたりと、ごく普通の、親しい間柄を保っていた。どちらかが何かを我慢しているという感じもなかった。無理なく、当たり前に過ごしていたのだ。だが──、なぜか、こうなった。初めてそうなった夜と同じように、ごく自然に……。　あれは、そう──、雨の降る夜のこと。居間でテレビを眺め、そろそろ寝ようかと立ち上がったところで、ヴィクトルも腰を上げて言ったのだ。「勇利の部屋へ行きたいんだけど、いいかな？」　まるで、「明日はふたりで買い出しに行こう」というような、なめらかな言葉つきだった。にもかかわらず、勇利にはヴィクトルの言いたいことがわかった。戸惑いも、困惑も、不安もなかった。勇利は瞬いてからこっくりうなずき、「いいよ」と答えた。それでヴィクトルは勇利の部屋へ来、ふたりはあのグランプリファイナルの夜以来、初めて服を脱いで同じベッドに入ったのだ。　あんなふうにあっさり返事をしたりして、はしたないとか、ふしだらだと思われただろうか。簡単に寝るやつなのだとあきれられただろうか。いや、ヴィクトルはわかっているはずだ……。　翌朝、勇利が目ざめたとき、ヴィクトルはベッドにいなかった。台所へ行くと彼は食事をつくっていて、いつも通りの快活な様子で「おはよう」と言った。勇利もおはようと返し、朝食づくりを手伝った。　それから何日かに一度、ヴィクトルは勇利の部屋を訪問するようになった。勇利が断ったことはない。いつだってヴィクトルを受け容れた。ヴィクトルはいつも、早くに勇利の部屋を出て、自室へ帰ってゆく。もう両手の指の数では足りないくらい彼と行為をしているけれど、ふたり一緒に目がさめたのは、あの十二月の夜一度だけだった。なぜ早起きして戻るのか、訊いてみたことはない。とくに理由はないのかもしれない。勇利は気にしていなかった。それがヴィクトルのやり方なのだろう。彼の好きなようにしてくれたらいいと思う。　そういうことの翌日は、勇利は部屋のくず入れをのぞき、あちこちぬぐったティッシュペーパーをまるめたのや、ヴィクトルが外して口を縛ったゴムなどを大きなゴミ入れに片づけた。ことの最中ベッドに敷いていたバスタオルと、身体を清潔にするために使った濡れタオルも勇利が洗った。ヴィクトルがそうするよりさきに、自分からしていた。そのまま洗濯機に入れるのは気が引けるので、まずは手洗いをするのだが、そのあいだ、ヴィクトルがしたことや彼の熱烈な瞳を思い出して、ゆうべのヴィクトル……と思いをめぐらせたりした。　その夜もヴィクトルは勇利の部屋を訪れて、勇利を時間をかけてとろけさせ、抱いた。勇利は気持ちのよい疲れに身をまかせ、そのまま眠ってしまった。そして目をさましたら、ヴィクトルが衣服を身につけているところだった。このときに目ざめてしまうことが多いのは、単純に勇利の眠りが浅くなるころだからか、それともヴィクトルのぬくもりが離れて肌寒さをおぼえるからか。「戻るの……」「ああ」　ヴィクトルは立ち上がると身をかがめ、勇利のねぼけ顔をみつめてほほえんだ。「寝てていいよ」「ヴィクトル……」「なんだい」「今日の、すごくよかった……」「うん？」「あ……、いつもいいんだけど。全部いいんだけど、最後のときに、してくれたやつが、なんか好きだよ……」　勇利はヴィクトルがおこなった愛撫をたどたどしく説明した。およそ意味をなしていない単語の並べ方だったのにヴィクトルは理解したらしく、「おぼえておくよ」と優しく言った。「じゃあ、次もするね」「うん……。でも、ほかのも、して」「もちろん」　ヴィクトルが笑った。勇利はその笑顔に見蕩れ、うっとりしながら眠りについた。　今夜はヴィクトルが遅い。帰れないかもしれないと言っていた。勇利は、食事に行こうと誘ってくれたリンクメイトにうなずいて、一度着替えのために家へ戻った。人付き合いは、デトロイトにいたころよりは活発で、五回に一回は応じることにしている。　ちょっと雰囲気のいいバーだというので、見栄えの悪くないシャツとボトムス、それにヴィクトルが似合うと言った上着を着た。いつものままでは服装に釣りあわないので、髪も一応上げておいた。これでまあ見られるだろうと、リンクメイトから説明された店に向かい、そこで相手と落ち合った。確かに大人っぽい感じの、落ち着いたところだった。勇利は酒は飲まないようにし、水と、きのこや野菜の詰め物を頼んだ。カウンター席で隣に座ったリンクメイトは、綺麗な色の飲み物を楽しそうに飲みながら、コーチに叱られた話やスケートにおいて得意なこと、苦手なことを語っていた。食事が終わるころ、彼の携帯電話が鳴って、彼は顔を輝かせた。「本当に？　ああでも──いまちょっと──明日は？」　漏れ聞こえる声は女性の声だった。勇利は、毎日昼休みに、この男がうれしそうに恋人の話をしていることをうっすらとではあるが知っていた。相手の仕事が忙しいらしく、めったに会えず、さびしいと嘆いていた。勇利は察しをつけ、ちいさな声で「ぼくのことなら気にしないで」と言った。彼は目を大きくして、申し訳なさそうに眉を下げた。すこし話したあと、彼は電話を切った。「ごめん。彼女、急に仕事が繰り下げになって、たまたま予定が空いたらしいんだ」「貴重な時間なんだから行ったほうがいいよ」「こっちから誘ったのに悪いな。ここは払わせてくれ」　彼は勇利のぶんも支払い、何度も謝りながら帰っていった。勇利は皿の上のものを食べてしまうと、追加で飲み物を頼み、ゆっくりしていくことにした。どうせヴィクトルは帰ってくるかわからないのだ。　しばらくすると、隣に女性が座って何か語り始めた。ロシア語だったので勇利は困り、話せないということをどうにか伝えた。すると彼女は肩をすくめて別の席へ移った。さらにすこししてから、このほどは男性がやってきた。彼もまたロシア語で何か言うので、勇利はかぶりを振った。そういうことが幾度か続いた。勇利は、ひとりでのんびりしたいのになんでこうなるのだろうと困惑し、もう帰ろうかと考えた。「ナンパされてるのよ。わかってる？」　この言葉は理解できた。いま隣に座った女性は英語を話した。「えっ、そうなの？」「そう。綺麗な子がひとりでさびしそうに座ってたら、誰だって声をかけるわよ」「ははは……」　称賛の言葉は適当に聞き流すことにして、さびしそうに見えたのだろうかと勇利は思案した。べつにさびしくはないし、何も考えていなかったのだけれど。「その反応を見るに、ついていく気はないみたいね。安心して。私はナンパじゃないから。隣に人がいたら誰も寄ってこないからね」　親切のつもりらしい。勇利は苦笑を浮かべた。「どうもありがとう」　彼女は新しく一杯注文すると、勇利のほうを見もせずに言った。「おごってもらおうとも思ってないから、そこも安心して」「はい……」「ちょっと聞いてくれる？」　勇利は目をまるくした。親切というより、自分が話を聞いてもらいたかっただけなのかもしれない。すこし酔っているようだった。彼女は、今日は彼氏とここで会うはずだったのにだめになってしまった、仕事だから仕方ない、でもつまらない、というようなことを話した。リンクメイトは仕事がずれて彼女と会うことができ、この女性はその反対で彼氏と会えなくなった。不思議な偶然もあるものだと勇利はぼんやり聞いていた。　途中から、彼女の話は彼氏の自慢になった。どれほど優しいか、かっこうよいか、愛してくれているか、ということを語り尽くしたあと、彼女はふうっと息をついて勇利を見た。「あなたは？」「え？」「そんなに綺麗なら、愛を捧げる男や女がぞろぞろいるでしょ」「いや、そんな……、ぞろぞろ？」「声をかけられてもついていかないんだし、意中の相手がいるってわけよね？」　勇利はヴィクトルのことを考えた。「……愛してる相手はいるよ」　別に隠すことでもない。ヴィクトルへの愛についてだ。勇利はかすかに笑って答えた。「ふーん。男？　女？」「男の人」「どういう関係？　あら、指輪をしてるのね。結婚してるの？」「ちがうけど」「でもベッドは同じでしょ？」「たまにね」「毎日じゃないの」「毎日じゃない。明け方まで一緒にいて、ぼくが寝てるあいだに帰っていく」「なあにそれ」　彼女は憤慨し始めた。「やるだけってこと？」　勇利は笑ってしまった。「あなた、そんなのゆるしてるの？」「ゆるしてるというか……」「だめ。なに考えてるのよ。そんな男はね……」　彼女が何かまくし立てている。勇利はヴィクトルのことを思い出した。ヴィクトルは勇利を抱くとき、いつもやわらかい表情をしている。うっとりして、陶然となっているようだ。彼はとろけるような声で言うのだ。「勇利、すてきだよ。まるで淑女みたいだね……」　何が淑女なんだか。言われたときのことを思うと可笑しくなってしまう。しかしそのときのヴィクトルは真剣だし、勇利もおとなしく彼の甘い声に聞き入っている。　ヴィクトルは、声音も顔つきも優しいけれど、深く交わっているときは熱烈だ。勇利は声を漏らして泣いてしまう。「生まれたての仔犬みたいな声であえぐね……いつも」　終わったあと、勇利の髪を撫でながらヴィクトルはそんなことをささやく。「ちょっと、そういうこと言わないでよ……」「わかったよ。怒らないで。かわいいと言ってるのに。機嫌が悪いね。よくなかった？」「よかったよ。でも、あれ、やめてもらいたい」「なに？　痛くした？」「そうじゃなくて。ヴィクトル、口に出すでしょ。ぼくがどんなふうになってるとか、いま自分がどんなふうに気持ちいいかとか。ああいうの、好きじゃないな、ぼく……」「素直な気持ちなんだ」「ヴィクトルがぼくの身体をいいと思ってくれてるのはうれしいんだよ。でも、ぼくの具合がどうとか、さっきよりこうなってるとか、そういうのをいちいち──」「そういうのを言葉にするのがまた気持ちいいんだ」「ヴィクトルの精神状態ってどうなってるの？」　そんな会話を思い出し、勇利はくすくす笑ってしまった。そのあとのセックスでも、ヴィクトルは最中にいろいろ話すのをやめなかった。勇利は、いい加減に……と腹を立てたけれど、可笑しくなってきて、笑いをこらえるのが大変だったのだ。もっとも、すぐにおもしろがっていられないような状況になったけれど。「がつんと言ってやらなきゃだめよ」　彼女が何か言っている。勇利は我に返った。ゆっくりと瞬いて、この人、ぼくの代わりに怒ってくれてるみたいだ、と思った。「つけ上がらせると、そのうち……」　ふいに鼻先に親しみ深い匂いが差しこんで、勇利は顔を上げた。見るとヴィクトルが立っており、彼はかすかにほほえんでいた。あ、と勇利は口をひらいた。帰ってきたらしい。一応、と思い、居間のテーブルに行き先を記したメモ用紙を残してきたのだ。「ただいま」「おかえり」「こちらは？」　ヴィクトルが隣の女性を見た。彼女はぱちりと瞬き、「ヴィクトル・ニキフォロフ！」と高い声を上げた。それから勇利に目を向けて尋ねた。「ヴィクトルが彼氏なの？」「彼氏というか」　ヴィクトルのファンかな、と思ったら、彼女はいきなり立ち上がり、ヴィクトルに向かって一方的にしゃべり始めた。「彼をベッドにひとり残して帰るなんてどういうつもり！　信じられない！　彼がどれだけさびしい思いをしてるか、わかってるの？」　ヴィクトルはきょとんとした。勇利は笑い出した。「笑ってないで言ってやりなさいよ。ヴィクトル、彼のこと、もてあそんでるの？　たぶらかして、やるだけやって、あとはどうするつもりなのよ？　都合のいい相手？　セックスフレンド？　大人の関係ってわけ？　これだからいい男っていやなのよ」　ヴィクトルは目をまるくしている。「世界一もてる男ならなんでもゆるされると思ったら大間違いよ！」　勇利は口元を押さえて笑いを殺した。「彼のこと、しあわせにしなさいよね！」　彼女は言うだけ言って息をつくと、「じゃ、帰るわ」と突然冷静になって、支払いを済ませ、店を出ていった。ヴィクトルはずっとあぜんとしていた。勇利は立ち上がり、「ぼくたちも帰ろう」と提案した。　ふたりで並んで夜道を歩いた。風がすこしつめたかった。勇利は上着の前をかき合わせた。「早かったんだね」「たまたまね。仕事が早めに済んだ」「そっか。ぼくは今夜は会える側の人間だったか……」「なんのことだい？」「べつに」「彼女は？」「知らない人。仕事で彼氏と会えなくなったから、その愚痴を聞いて欲しかったみたい。あと、彼氏自慢された」「そうか……」　その夜もヴィクトルはやってきて、勇利を抱いた。しているときは相変わらず、自分がどれほど気持ちがよいか、勇利の身体はどんな感じか、勇利の声はかわいらしい、というようなことを話していた。勇利は、そこはいい、そっちはだめ、とよわよわしくヴィクトルに懇願した。「時間をかけるから……」「うん……」「ゆっくりね……」「ん……」「……もういいかい？」「いいよ……」　実際、ヴィクトルは勇利を甘くとろけさせることに意欲的で、勇利は気遣われすぎているくらいだった。「もっと好きにしてもいいんだよ」　終わったあと、勇利はヴィクトルの胸に頬を寄せてうっとりと目を閉じた。「好きにしてるよ」「そう……」　勇利はそれきり眠りに落ちた。次に目がさめたとき、室内はあわい暗さで、すぐ前にヴィクトルの整った顔とがっしりした男らしい身体があった。あれ、と勇利は不思議になった。一瞬、まだ真夜中なのだろうかと疑った。しかし、部屋の中にはあの独特の霞がかったひかりが差しこんでいて、ヴィクトルが自室に戻りそうな頃合だった。勇利は自分が寝惚けているのかと思い、これは夢の続きかと考えた。しばらくすると完全に頭がはっきりして、ようやく本当のことだとわかった。ヴィクトルが、勇利が起きたことに気がついて、かるく額に接吻した。「まだいたの……」　ヴィクトルがちいさく笑った。「追い出したそうだね」「そうじゃないよぅ……いつもいないから……」　勇利はふわっとあくびをし、ヴィクトルの端正なおもてをみつめて、「なんでいるの？」と尋ねた。ヴィクトルはほほえんだだけだった。「まだ時間じゃない？」「勇利……、勇利は俺のこと、どう思ってるの？」「どうって？」　勇利はゆっくりと瞬いた。「ヴィクトルだと思ってるけど……」「ゆうべ店で会った、あの女性のように考えてるのかい？」「え？　なんだっけ……」　勇利は考えこみ、その言葉を思い出した。もてあそんでるの？　たぶらかして、やるだけやって、あとは……。勇利は笑ってしまった。「勇利はさびしい思いをしていた？」「してないよ」　勇利は笑いをかみ殺しながらささやいた。「俺はそんなつもりはちっともなかった」　ヴィクトルが誠実に言った。「でもよくよく考えてみたら、彼女の言い分はしごくまっとうだという気がした。勇利、なぜ彼女に俺の話をしたんだ？」「ヴィクトルのことだとは言ってないよ」「でもそういう相手がいると話したんだろう？　朝にいなくなってしまうと」「それを気にして今日はいるの？」「勇利」「のろけたつもりだったんだよ」　勇利は正直に打ち明けてから、自分の言ったことがおもしろく、また笑ってしまった。ヴィクトルが目を大きくした。「のろけた……？」「でも、そうは思われなかったみたいだね。ちょっとびっくり」「勇利……、いったいどんな話し方をしたんだ？」「そっか。ぼくはヴィクトルにもてあそばれてたのか……」　勇利は掛布の下でヴィクトルの手にふれ、くすっと笑った。「たぶらかしてるの？」「たぶらかされてるのは俺のほうだ」「濡れ衣だよ」「証言すると、もう何百回もそんな目に遭ってる」「何百回もしてないよ」「セックスしてないときもたぶらかされてる」「えっ��って言ってみて」「俺たちが何回えっちしたか知ってるかい？」「今夜ので十四回目だよ」　ヴィクトルが驚いた顔をした。「本当に？」「本当」「数えてるの？」「ヴィクトル数えてないの？」「俺は正気じゃないんだ……」「ぼくがうれしくて指折り数えてるっていうのに」「セックスフレンドって言われた」「ぼくが言ったんじゃない」　勇利はいたずらっぽくヴィクトルをみつめた。「ぼくがそう思ってると思ってる？」「そう思っていたらいやだなと思ってる」「ぼくもなじったほうがよかった？　どういうつもりなの、ぼくは遊ばれてるの、ひどい、って」　勇利はまぶたをほそめた。「ヴィクトルはぼくで遊ぶようなひとじゃないでしょ」「…………」「もてあそばれてると思ったことも、たぶらかされてると心配したこともありません」　ヴィクトルがくちびるを動かした。勇利は熱心にささやいた。「ヴィクトルは、ヴィクトルだからね……」「…………」「ヴィクトルはぼくにとっていいことしかしないでしょ。だから、ヴィクトルがしてるなら、これがいちばんなんだろうなあって……、はっきりそう考えてたわけじゃないけど。いま言葉にするとそんな感じ……」　勇利はだんだん眠くなってきた。そうだ。いつもこの時間にヴィクトルが出ていって、それからまた勇利はひと眠りするのだ。眠いはずだ。「それにヴィクトル、とてもよくしてくれるし……」　ヴィクトルが声をひそめた。「それは、セックスで、ということ？」「そういうこと口に出さないの……」「口に出さなかったら勇利はわかってくれないじゃないか」「でも今回はわかってたでしょ」　勇利は、ふう、と息をついた。「部屋に戻りたいなら戻っていいんだよ。心配しないで。ぼくも気にしないから……」「…………」「ああ、こんな時間にいっぱいしゃべっちゃった……。眠いから、寝るね。おやすみ……」　勇利はまぶたを閉ざし、口元にかすかな笑みを浮かべて寝入ろうとした。しかし、眠りはさまたげられた。ヴィクトルが勇利の肩を押してあおのかせ、のしかかって重みをかけてきたからだ。「なに……？」　勇利は目をひらいた。はっとした。ヴィクトルが瞳にくるおしいほどのひかりを浮かべ、勇利の手首を押さえて低く言った。「勇利、おまえを抱きたい。どうしてもおまえを俺のものにして、おまえのなかに入って、俺の痕跡を残したい」　勇利は一瞬のうちにものが言えなくなった。鼓動があっという間に高鳴り、ちいさく、待って、とくちびるを動かすことしかできなかった。しかしヴィクトルは待ってくれなかった。勇利のほうも、真剣に待ってもらいたいわけではなかった。ヴィクトルは勇利にとってよいことしかしない……。　熱烈に求められていた。ヴィクトルはむさぼるようなやり方で勇利の身体を取り扱い、何もかもがこれまでにないほど激しかった。何がなんでもおまえを抱きたいと、聞いたこともない声で言われた。　自分の部屋でヴィクトルと朝を迎えたのは、勇利にとって初めての経験だった。「朝までいると、ああなるの……？」　勇利は笑いながら、けだるい口ぶりでささやいた。ヴィクトルは、朝の控えめなひかりで輝く勇利のつややかな肩にひとつ接吻して、それを返事にしたつもりらしかった。「やっぱり次からは朝が来る前に帰って、って言うかい？」「どうしようかなあ……」「ひどくした？」「ぜんぜん。しいていうなら……」「ああ」「甘くされた……」　ヴィクトルがおどけて眉を上げた。「いつも甘いけど。いつもは花の蜜の甘さ。さっきのは……」　勇利は、ぴったり当てはまるものを頭の中で探した。「濃厚なクリームパフェ……かな」　ヴィクトルが楽しそうに笑った。勇利も笑ったが、すぐに目元を厳しくし、おおげさにヴィクトルをにらんだ。「つけなかった……」「痕跡を残したいと言っただろ」「残ったよ。たっぷりと」「残された感想は？」「残した感想は？」「最高だった」　勇利はふくみ笑った。「それはなにより……」「勇利は、どう？」「何が？」「教えてくれるだろう。あれはよかったとか、好きとか。さっきのは、好き？」「いつものが好きだよ」「俺もだ」「さっきのは、ちょっとこわい……」「そうか……」「……でも、」　勇利はヴィクトルの耳元にくちびるを寄せ、彼に子どものように抱きついて、大人のように打ち明けた。「また、されたいよ……」「…………」「してね」「……ああ」「ほかのも、して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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