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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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日记片段:春光·妈妈·妹妹
妹妹每天像闹钟一样早早醒来,咿咿呀呀要人给她换尿片,要吃喝。 有妹妹在,周末睡不了懒觉了。
初升的阳光很明亮。天空晴朗。到阳台上感觉一下,觉得有些凉。
早饭。妈妈喂妹妹。妹妹好乖,很容易喂。一口一口地吃。吃够了,就伸出小手一推,表示拒绝。然后,就休想使她再多吃一口。
她拒绝的样子很好玩。妈妈说妹妹这样很好,不会over-eat,也就不会over-weight了。我说妹妹大了一定是一个很固执己见、很难说服的人。
——嘻嘻,现在就开始担心啦,怕妹妹将来不服你啊?
——我才不担心呢。
——切,吹什么牛哪你。
——我没吹牛。不担心就是不担心。
——你凭什么呀?
——凭妈妈呀。
——你什么意思?
——妈妈也是固持己见,最后不是还是要服我嘛?
——切,你这是精神胜利法嘛。是我服你,还是你服我呀?
收拾好餐桌,穿好外出的衣服,和妈妈一起再带妹妹去公园。
太阳又高升了一��,阳光更亮了,气温上升了一些,但还是凉意明显。时间���早,公园里基本上都是退休的人,没有比较年轻的人。 上个星期的就开放的梨花现在还在开。盛开。过去这一个星期气温偏低,使花期得以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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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拜访
门铃声响了,我揉揉我睡眼悻松的眼睛,瞄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闹钟,半夜2点多,我好奇会是谁半夜杀来我���呢?而且除了家人更本没人知道我的住处啊!?
我开了半门,站在门前的是姑妈的表妹及右手裹着石膏的他儿子。
我记得他,我记得那年是我国小三年级夏天的暑假,家里来了两位客人,是我的远房亲戚,我还记得这位表哥,身高好高,皮肤黑黑的,蛮健谈的,后来在吃晚饭长辈间的闲聊才知道表哥是在国中教体育的老师。
隔天早上,天气很晴朗,我跟几个邻居小朋友在学校篮球场打球,突然我的球被盖火锅,猛一看原来是表哥,表哥?叫我们四个攻他一个,只见一群小鬼绕着他胡闹,果然是国中老师,跟小朋友完全没距离,一个早上就这样嘻嘻哈哈过去了!
中午吃过饭后,表哥问我下午我还要再去打球吗?我说:「好耶!」邻居对这位大哥哥好像很欢迎,打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全身是汗,表哥说:「这里有游泳池吗?」
我说没有游泳池这种高级的地方,但我们都去溪边游泳,表哥说今天真的超热的,叫我们也带他去游吧!
我说:「但是我们又没带游泳裤」
他说:「怕什么,不会穿内裤游啊!谁说一定得穿游泳裤才行,是不是?」
我当然是说好啰!因为他还蛮好玩的,之后我们五个人就一路玩闹到溪边去游泳。
只不过那地方是我们的一个秘密游泳池,因为大人不准我们去溪边玩水,所以我们找到一个很隐密的地点,我们还叫表哥不能说出来,表哥笑着说:「放心啦!。」
到了我们的秘密游泳池,表哥说:「下水之前一定要先做热身操,要不然很容易抽筋」
边说话的同时也顺势把上衣脱掉,表哥的身材真的就像大人般壮硕,肩膀很宽大,胸部也很大,皮肤黝黑的他看起来真是阳光到不行,不一会儿,也把他身上那件深蓝色的爱迪达运动裤脱下来,我一眼就直盯他的重点部位看去,表哥穿着一件不晓得是小一号的内裤还是本来就是这种设计的紧身内裤,是一件纯白色的子弹内裤,但看起来很像穿很久又洗很多次了,因为内裤的布料很薄,也因此这件超薄又紧绷子弹内裤把表哥的屌型包衬的好大一陀。
我邻居比较活泼,他亏表哥说:「哥哥你的老二好大喔~~」然后我们几个小鬼就笑成一团……
表哥跟着笑了出来,他的一口白牙被黝黑的皮肤和让太阳晒红的双颊衬托出阳光男孩般的开朗笑容,真的是体育老师的基本样,他唏哩呼?的带着我们做了一连串的热身操,其中一个热身动作真的让我眼睛张的大大不转睛,他双腿张开及双手插腰间,头部往后来回仰,这动作把他的那包大东西顶的更硕大,害我伈头狂跳真的很想看看它的真实屌样…
后来哥哥教我们所谓正确的游泳姿势,因为我们本身就会游,不一会儿我们就玩开来了!
我偶尔会刻意潜入水面去瞧瞧表哥的那一包家伙,它就像是一条诱饵引着我去吃它,真是太吸引人了!
游了近二小时,表哥说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待会儿带我们去吃冰,引来我们一阵欢呼,表哥慢慢走出水面,这件超薄又紧绷下过水的子弹内裤把表哥紧实又翘的臀部紧紧贴住,真的性感到不行,在我还浸淫在这般美景时,表哥便一下整个转过身面对我们,我真的差点眼珠没掉下来。
充斥我眼前的是像穿着透明裤袜的内裤,表哥的屌型粗粗大大的,还有一陀黑黑的,应该是阴毛,因为它从内裤裤头延伸到肚脐,看起来毛戎戎的,结实的六块腹肌没有一点赘肉,由于他站在高处,我往上望去时,他的那一大包更显壮观,只要我一伸出手便可把内裤头往下扯,我心里却实是这么想的……
上岸后,表哥叫我们赶快把湿透的内裤脱掉再穿上外衣裤,然后自己就先把那件超薄又紧绷三角裤脱下,我心里「哇!」的一声,眼睁睁看着表哥的老二从他那件子弹内裤弹了出来。
我从来就没看过大人的老二,我终于看到表哥的真实屌相了,真的就如同包裹在内裤时的那样粗粗肥肥的,而大屌上的一丛阴毛也确实延着小腹到肚脐,表哥得屌样又再次被邻居小朋友亏说:「哥哥你的老二好多毛喔~又很大~~。」
然后又是引来我们的笑声,表哥又露出他一付迷死人不尝命的阳光笑容说:「真的吗?」
同时右手搔搔他茂密的阴毛,然后食指及姆指捏住龟头包皮往后退拉,龟头整颗露了出来,好像是在向我们这群小鬼炫耀,并对我说着:「是啊!跟你们比起来是真的大很多~~~」然后又笑出一口白牙,我急忙赶快避开表哥的眼光……
姑妈跟我说:「你表哥的手因为做体操时,不小心把右手弄个骨折,姑妈及姑丈明天要下南部批发鱼货,我担心没人照顾你表哥,乎然想到你妈说你在林口念书,刚好可以麻烦你照顾你表哥,姑妈后天就回来了!不知道你这几天方便吗?」
哥哥看着我,对我露出许久不见的笑容,我回说:「姑妈妳客气了,应该的啦!我这几天刚好没啥事,你就放心吧!」
送走姑妈后,我跟表哥闲聊到四点,他伸出左手摸摸我的头说:「长大啰!」表哥真的还是很帅气,表哥:「我记得上回去南部时你还像个小不点,一直叫我再带你去游泳去打球,看看现在身高都和我差不多啰!」
我笑?身高是差不多,但身材可就差很多啰!
表哥捶捶我的右胸说:「你一定有在健身,一看就知道」。
我178的身高确实是跟表哥差不多,但身材曲线却不及他体育老师的体格。
表哥:「怎么样,交了女朋友没啊?」
我笑着打呼?说:「当然有啊!是个护士,表哥你呢?」
表哥:「她在南加大念书,要不然就不会来这儿麻烦你了!」
我说:「不用这么见外吧!」
表哥坐在我的床边说:「你这儿没冷气啊?」
我说:「是啊!」
表哥:「那你怎睡的着勒?」
我说:「我通常都只穿内裤睡觉,再把窗户打开来,其实也还不热…」
表哥:「阿昌,可拜托你个忙,帮我把上衣跟长裤脱掉可以吗?」
我说:「哈~不好意思真的是热了点…。」
我顺手就把表哥的T恤及长运动裤脱掉,表哥里头穿着是一件大他五六寸的宽松四角裤。
我说:「喔~表哥你的身材竟然跟以前一样壮,真厉害喔~只不过你内裤也太大件了吧?!」
表哥边笑边卖弄他结实的胸肌,让胸肌上下弹动着。
表哥:「这件是我爸昨晚去医院带错他的内裤来给我换的啦!阿昌,你不热啊?」
我说:「是有这么一点」
接着我就把的内衣及睡裤脱了,同时也顺手把电风扇开着,便拿张书桌椅在表哥对面坐了下来。
表哥:「阿昌,你的体格以一般人来说算很优秀,记道你小时后还像只小猴子一样,哈……」
我说:「好啦!现在是要互相吐槽是不是啊?我也记得表哥那时候也不让我们回去拿泳裤,就叫我们穿内裤下水,害我们整天没穿内裤屁股都凉凉的,哈……」
表哥:「我还不也是跟你们一样没穿内裤,而且还被你们这群人小鬼大的死小孩开我内裤玩笑哈……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还盯着我的老二发呆,是因为被我的尺寸给吓傻了吗?哈……」
我说:「表哥你说反了!是觉得你的怎么这么小,哈……」
表哥:「不是吧!我记得你们当时小鸟都还没长半根毛,又一付对我的长度崇���有加的表情,哈……」我说:「是啊!只不过你���包皮就占了4公分,哈………」
表哥:「所以我前几年就去割了包皮,我女朋友也说这样比较卫生点。」
我说:「哇靠!你是说你们都不戴套的喔?」
表哥:「哈~我又不乱嫖,她又不担心,别跟我说你是乖乖戴套套的乖小孩?!。」
接着我撒了个谎说:「如果戴套就可以爽一次我宁愿戴套?!」
表哥:「怎么?她是教徒吗?」
我说:「不是啦!我不好意思讲啦!以免你以为我又在碰风。」
表哥:「干!阿昌你也会害羞喔?说啦!是怕怀孕吗?」
我摇摇头说:「不是啦!是她说我的太大太粗,有试过一次,她直喊痛,我就作罢了。」
表哥:「干!阿昌你说真的假的?是有多粗多大啦?我的也算粗算大,怎么我女友也是蛮愉快的啊!」
我说:「表哥,我是说真的,我也没看过别人的,也不知道什么是大什么是粗?我怀疑她根本就是对性冷感,因为我之前的女友也是做的很爽啊!。」
表哥:「那怎么办?不就只能自己打?」
我继续撒谎说:「不瞒你说,其实我同时交了二个女友,但她就乐在其中!她都叫我电动马达。」
表哥:「所以你的腹肌是这样练出来的吗?哈……阿昌你真的深藏不露喔!你确实是有本钱去迷倒很多女孩子。」
表哥翘着右脚,我坐在表哥正前面,电风扇总是不时将表哥宽松的内裤角吹空,我有好几次隐约瞄���表哥的睾丸从裤缝中若隐若现的半掩着,这可调起我顽皮的欲念,我一定要再次看到表哥的老二。
我说:「如果我有这本钱,那表哥一定比我还厉害。」
表哥边说边往自己的老二上抓一把:「但我可没你的粗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哈……。」
我说:「表哥,但我听别人说,割完包皮看起来会比较大但很敏感,是真的吗?。」
表哥:「视觉上是比以前大啦!敏感是刚割完的那阵子,干什么?你想割啊?你的不是已经够大了吗?哈…。」
我说:「不是啦!是这样比较卫生,只不过我也听人家说,割不好的话老二会变弯弯的,而且老二会有二种新旧肤色反而更难看,真的吗?。」
接下来的画面真是太诱人了,表哥从裤边把软趴趴老二掏出来说:「变弯我是不太清楚,因为我的本来就有点往上翘,而会有二种新旧肤色,我的是还不明显,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介绍我去割的那间诊所。」
我沈住气继续说:「那你是雷射还是手割的,接缝处会很明显吗?。」
表哥:「割完之后我也没去仔细检查接缝处会不会很明显,你自己看啊!就这样啊!」同时捏住龟头把老二根部拉长,作势要我检查。
我说:「表哥我可以摸一下接缝处吗?。」表哥这时的表情妙极了,看不出是想拒绝还是害羞的表情,在他还没回答前我坐在椅上弯下身去,直���用姆指及食指轻轻捏着接缝处,并来回抚推着。
表哥:「干!阿昌你这样我会痒啦!」
我说:「你不是说不会敏感吗?我验收一下你这间医的技术好不好?再考虑要不要去割。」
表哥紧绷着肌肉脸颊微微的涨红,我说:「表哥你割包皮的手术时间多久?。」然后微微加重力道继续在表哥的老二根上来回捏推。
表哥:「我不知道手术时间多久?我有打麻醉。」
我已经开始隐约听出表哥的声音中有不安的颤抖。
我说:「表哥你真的会痒是不是?。」
表哥边说边紧抓着床边的枕头:「哈……不是啦!我是怕我待会被你摸到勃起,怕我的尺寸把你吓到了。」
说着说着其实表哥的老二已经慢慢膨胀起来,紫红色的龟头也越变越大颗,我趁机直接用整个手掌紧紧的握住表哥的老二并前后来回推送。
我说:「哈~~表哥你该不会真的要勃起了吧?!」
表哥果然身体好,不到一会儿的时间,一根约17公分的阳具硬生生被我紧紧握在手掌中,充血指数将近高达200%,坚硬如铁,表哥说的没错,他的老二是往上阳的,非常完美的弧度,这根小时后垂涎三尺的大家伙,终于扎扎实实的在我眼前在我手中。
表哥把我的手轻轻推开:「靠!你看都是你爱玩,看吧!被你搓大了!」
便将它收回他松宽的四角裤,然后又翘起右脚,不翘脚还好这么一翘,表哥他那根勃起未退的大屌竟从四角裤的裤裆前的尿口弹出来,还晃动了一下。
我说:「哈~~表哥你的其实蛮大的耶!并不输我,你也不用这么害羞啊!你确实是有本钱让人看!」
表哥羞红着脸把探出头的老二在塞回去:「哈~~不就谢谢大屌王的赞美啰!你说你跟我差不多尺寸喔?那如果再被你去割了包皮不就变的更大,那不就是天下无双了,哈……」
我说:「我也不太确定需不需要割?你告诉我那间诊所,我改天去谘询好了。」
表哥抓抓自己的头说:「阿昌还是如果不介意的话,表哥先帮你看一下。」
被刚刚的色欲气氛搞的我老二早已勃起了!
我扭捏说:「这样好吗?。」
表哥:「干嘛?你怕我看吗?我还不都被你给搓大了,你到时候去诊所也是得脱啊,你又没比我小怕什么?还是说你的其实很小?那也没关系啊!。」
我缓缓直起身,莱卡的白色紧身三角裤早被我勃发的大屌给撑起一大包来。
表哥抬起头来:「怎么还没摸就勃起啦?!你是GAY?年轻人果然是血气方刚」
说着便把我的内裤退到膝盖,我的老二顺势弹了二下。
表哥:「哇!阿昌你的真的不小耶!比我粗也比我长一些。」
我说:「那我这样需要割吗?。」
表哥捏着我的包皮往来推,我的龟头也整个露出,表哥的头往前靠了过来,在我的龟头冠环处摸了二圈说:「如果你经常清洗这个部位,其实你的包皮算半包,你看!你的包皮往来拉,龟头就出来了,所以其实可以不用割。」
我说:「确定喔?那我就不割啰?。」
表哥:「阿昌你该不会是憨屌吗?。」
我说:「憨屌是什么?。」
表哥:「就是你勃起跟没勃起没差多少。」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够硬就好啦!我女朋友也有爽到,只不过我跟女朋友做时很快就出来了,她最近也比较不喜欢做了,不晓得每次是不是都假高潮,但自己打都要等很久才会有想射的感觉,表哥你女友在国外,不就也是DIY?。」
表哥:「那一定的啊!我个人觉得有时候自己打比较爽因为你自己比较清楚哪个点你会比较有感觉,所以你说自己打比较不容易出来,我觉得很纳闷,因为一般男生大多是自己打比较快出来。」
我故作清纯说:「会不会是我方法跟你们不一样?。」
表哥:「要不然你都怎么打?」
我假装说:「不就是用掌心去上下推老二的根部?。你不是吗?」
我站在表哥面前边说边示范着。
表哥说:「难怪你不会爽,像我一定会拿润滑剂淋在老二上紧紧握住它,从龟头到根部有时快有时慢的上推下送,通常五分钟就出来了。」
我说:「表哥,我这有我跟我女友平时在用的润滑剂,你要不要示范?」
表哥:「哈~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好啦!你看着我打也跟着学我打好了!」
我从抽屉拿出我平常打枪用的润滑剂递给表哥,表哥不像刚刚那样扭捏,一会儿便挤出一陀润滑剂往他已经半软的老二上抹去
表哥:「阿昌!你也挤一些涂在老二上,然后像我这样,用手比个OK的手识,然后紧箍着龟头往下推再往上推,上上下下………」
不一会儿,表哥的老二又硬的弯出上阳的弧度了,一间五坪大的雅房,这时候没人开口交谈,只有润滑剂在套弄老二时发出的叭滋~叭滋~声音…气氛带点诡异,表哥一边搓动着他粗肥的老二,一面以一种验收的眼光看我打枪的手法,我注意到表哥喜欢用力伸直双腿,身体打直,这样能让老二更往前顶出及变的更长,宁静的空间中不时会听见表哥急遽的鼻息声及低沈的嗯啊声这也竟成了我最具摧情的声音……
表哥打破成沈默说:「阿昌虽然我的SIZE输你一些,但我的射程一定比你远」
我说:「那可不一定,不然赌一把如何?」表哥说:「那你输定了!就赌输的人请喝酒好了!」
我说:「一言为定!」这个景象真是太不真实了,我梦寐以求的心愿及白马王子竟然跟我一起打手枪,甚至于待会更会看到他一般人看不到的射精样…
这些画面着实让我满溢的库存精液量想一射击出,在我还在欣赏他这样性感迷人的打枪风采时,表哥突然站了起来,从喉咙深处发出沈沈声…………嗯!
然后射出惊人量的精液及射程,我此时也不多让的挺直了腰,双脚张开站定后,将身体往后仰,顺势射出好几道精液,整个人几乎快出窍,待我回过神一望,我远远射越表哥的射程,就这样用精液换来一摊的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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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が明るかったです。 空は晴れて航海するのに最適な天気です!
날이 밝았습니다. 하늘은 화창하고 항해하기 완벽한 날씨입니다!
The day was bright. The skies are sunny and the weather is perfect for sailing!
天亮了。天空晴朗,是出航的完美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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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城十月花(3)
回到公司,我把手提包往办公桌上一放,便急匆匆去了茶水间,冲上一杯咖啡,拿上几块饼干,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才忙的时候没在意,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也饿的咕咕直叫。还好下午没有工作安排,在这里休息一会,便可回家,舒舒服服享受剩余的周末时光。
我打开自己随身的平板电脑,开始浏览起今天访客的信息。今天登记在册的共有四十多组访客,依过去的经验,像今天这种坏天气,能有十来组的访客已经算是不错了,但眼前的访客量要比往常翻了二番,这让我开始自鸣得意起来,料想下个星期来的人肯定会更多。
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停在了Mary Cheng的名字上,在她名字的右边,还留有她的手机号码。Mary的形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从她的举止、衣着、谈吐和带有口音的普通话来看,我可以断定她也来自上海。在这行干了二十多年,凡是从大陆来的新移民,我都能认出个六、七成,而从上海来的老乡,更可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如果Mary确实是上海人,那么她的出现是否与林女士有关联?她的��常举动让我不得不产生这样的联想。
按我们往常的做法,我需尽快与今天所有访客取得联系,作个市场问卷调查。然而对于Mary,我觉的还是先不打扰她为好,等一等再说。一来我对她的情绪是否平复没有太大把握,贸然打电话给她,徒增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又是不欢而散怎么办?二来有这么多的样本在手,也不缺她一个。我只是很期待下一次房屋开放日能再见到她。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日子又来到了星期六。今天的天气特别晴朗,晴暖的天空不见一丝云彩,自从悉尼进入夏天以来,人们还是第一次尝到高温的厉害。
今天,我比预定时间晚到了十分钟。我在林女士家对面的树荫下停好车,匆匆穿过马路,这时我发现有好多人等在林女士家门口的树荫下。他们见我疾步走来,也纷纷围拢了上来。我一边穿过人群,一边向等候的来人打着招呼。我的同事Lisa正焦急的等在门口,见我来了,便打开了房门,我跟在她身后一同走进屋内。我先对她说了几��抱歉之类的话,然后大家开始做各自的准备工作。一切安排妥当后,我们便开门迎接今天第一批客人。
通常情况下,第二次房屋开放日,来看房的人要比前一次的人更多,但遇上今天这种高温天气,那就很难说了。确实也是如此,今天的情况有点反常,来看房的人大多集中在开放的前半段时间,所以等到时间过去一大半,屋子里的客人只剩下那么零星的几个,与刚开门时那种热闹场面形成鲜明对比。
人稍微空闲下来,便开始觉得无聊。不知怎的,我脑子里又出现Mary的身影,今天怎么没见到她呢?我满心疑惑的胡思乱想了起来,当然我可以有很多的假设,是不是上星期她看了房子之后,觉得不满意而不来,亦或者她上星期只是来凑个热闹,顺便了解一下房屋市场的行情,毕竟这些人的占比不在少数。然而我对Mary上星期的出现,更是从她的不同寻常的表现中去寻找答案。
上星期与Mary有一段并不十分愉快的交谈。她这个人至今像是笼罩在清晨的浓雾中,让人看不懂,猜不透,然而我对她性格还是有自己的判断。Mary是个情感丰富而又勇于表达的人,情感丰富我认为天生的成份居多,勇于表达的性格很可能是后来慢慢形成的,而这种率直在我看来更多来自���澳洲这块自由的环境,从这点来看,她在澳洲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短。一个情感丰富的人,人生中的光谱更偏向于多姿多彩。而一个勇于表达的人,生活中更容易引起矛盾和冲突。如果一个人兼有这二种性格,那么他的人生之路走起来常会伴随着风雨。生活当中这样的人不少,但不会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然而小说里的主要人物,这种人格特征就显得十分重要,它能制造矛盾,化解冲突,引导剧情,左右剧情,推动故事的发展,让整部小说变得紧张有趣。所以Mary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十分契合我小说中的理想人物,我很好奇她背后的故事,这也是我想再见到她的原因。
我踱到了门口,站在廊下四处的张望,看看是否还会有人临时赶来,其实这样做没有任何必要,纯粹是心里的不安在作祟。我总觉得她今天肯定会来,但在门口踟蹰了几分钟,失望的情绪有增无减。
正午的太阳像一只火炉悬在半空,烤的空气都能让人发狂。街上热浪滚滚,行人稀少,绿树成荫的街道偶尔有几辆车驰过,打破片刻的宁静。街对面有几棵高大的蓝花楹,树枝上的紫楹花睥睨烈日,迎风怒放,宁静的空气中像是弥漫着一层紫色的雾气。当我把眼光从树梢上移到树下,正好看到一辆黑色宝马SUV汽车开了过来,停在一排浓荫遮蔽的树下。车熄火后,从车上走下一位女士,朝我这边走来。我盯睛一看,来人正是Mary。怎么只有她一个人来看房?通常第二次再来看房的客人,大多是因为上次看房的满意度较高,于是邀上家人或朋友一起过来给点意见,寻找认同感是一般人作重要决策的前提,生活上凡事都一意孤行的人并不少见,但在买房这样的大事上,人们总是慎之又慎。
Mary一进门,我直接就用上海话跟她打招呼,她也大大方方的用上海话作答。我先给Mary作了个登记,随后递给她一本宣传册。她连连摆手,说了声,谢谢!我懂她的意思,上个星期她已经拿过了一份。
Mary还是同上个星期一样,先是在下面的房间里各处转转。看到我在忙,她也不来打扰,只是碰上我的目光,她会轻轻的莞尓一笑。等我接待完最后一个客人后,发现Mary正从后门的平台拾级而下,来到了后花园。我出于好奇心,便走到书房的窗前,隔着明亮的玻��窗看着她。虽然我知道这有点不太礼貌,但好奇的念头一起,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今天Mary打扮的很漂亮,头发还是扎着上星期的发型。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浅蓝色连衣裙,裙子上面印有一朵朵的小白花。她走在草坪上,裙裾飘舞,绰约多姿。她来到了树下,捡起几枚落在草地上的紫楹花,放在手心闻了闻,然后右手搭个凉棚,抬头仰望头顶上那满树的紫楹花。直射的阳光被树上的枝枝叶叶过滤后,留下大大小小的光斑,Mary连衣裙上的小白花也随着光斑不停的舞动。长裙飘逸的女子,满树的紫楹花,缤纷的后花园、蔚蓝的天空…… "一幅多么美的画面!"我在心里不由自主赞叹道。不知怎的,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回头望了望墙上的那幅画,相同的画面,神似的画中人,眼前的一切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这张拼图总算有了点眉目,Mary,上海人,动情的看房客,与房东熟识,画中人——后二者可能性极高。那么房东林女士又是个什么角色?那个画画的人又是谁呢?看来故事的情节越来越曲折离奇。本来我对周围的人和事比较冷感,为此还经常成为太太揶揄的对象。都是写小说的冲动给闹的,竟让我变成一个细致入微,婆婆妈妈的男人。我痛恨这样的角色,但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做个观察者,做个记录者。看来剧情的发展方向才刚露出一点端倪,值不值得我为之而倾注笔墨还不好说。
我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都过了看房的时间,于是我吩咐Lisa先回办公室,然后我站在客厅里等着Mary。今天我不想去打扰她,愿意在这里等她,只要她不太过分。
不多时,Mary从后院走了进来,一见到我,一脸的不好意思,还连声道歉的说:"真对不起,耽搁你时间了。"
"没关系。"我微笑的说:"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很乐意。"
"那我走了,再见!"说完Mary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在她身后说:"如果你有购房意向,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祝你有个快乐的周末!"
这时,Mary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对着我说:"上个星期的事情,真是对不住!"
"上个星期啥事,我早都忘了一干二净了。"我还不住的冲着她傻笑,好像是在呼应我的话,又像是在告诉她,学会忘记是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既然你没事,我也就释然了,不过还是当面向你说一声抱歉为好。"
我觉得Mary对人对事都过于严肃认真,在很多人眼中,上次的一点龃龉根本就无足轻重。认真诚可贵,但认真一旦过了头,很多时候反而伤害的是自己。想到这里,我说:"不是我没事,你就可以释然,而是你自己要学会释然。其实这种事最不该讲的就是‘认真’二字,只要不是有意为之,尽可以随心所欲,顾这顾那,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的风格?你是怎么知道我的。"Mary露出一丝紧张的神情。
我笑着回答说:"放心吧!你全部秘密都写在你的脸上,还用得着人说吗?"停顿了一会,我觉的还是接上原来没说透的话题为好,于是又补充说道:"还有一个学会释然的办法,就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找一个情绪渲泄渠道,这样可以弥补性格上的偏差。"不知怎的,我把上星期Mary说的一句话,原封不动地又用在她的身上。
"哈哈,刚才还说忘得一干二净,其实,我说的字字句句,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又调皮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一本正经地说:"做人口是心非了是吧?看样子我的尖嘴薄舌让你受伤了。"
我觉的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道:"话是伤不到我,可有的时候笑能让人印象深刻。"
"谢谢你的忠告,说正经的,那天真是对不起!祝你周末快乐!"
"周末快乐!"看她一副释然的神情,我也开心的笑了。
然而这种高兴注定是空欢喜一场。后来的二个星期的开放日,我再没有见到过Mary,直到房子拍卖的那天,她也没有出现。这事要是搁在平时,实在不足为奇,但发生在Mary的身上,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我有个预感,这件事不该这么早就划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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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马桶
一切准备就绪。我拎着两只包站在公寓前。一切都没有了,所有的财产都卖了。卖得的钱就放在我手中的一只包中,另一只包中放着我准备好的一些���件和几样我需要的工具。我然后步行到他的家。一路上我尽量避免让人看见。那天天气晴朗。
你会问,我为什么要尽量避免让人看见呢?原来,我和他计划好让我失踪。以便我能完全归他所有,这种所有是完全字面意义上的所有。
为了便于实现这个计划,我必须“失踪”。我将搬迁通知寄给了公用事业公司,向供职的单位寄去了辞职信,当然我没有写回信地址。我所有的财产卖了30万元,这些钱我将全部交给主人。
站在他家门口时,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我按他的指示敲了几下门,他立即开门让我进来。
“嘿,你长得比照片上更帅。”他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我感到很高兴。你长得越英俊,我以后用你时就会越觉得爽。”他朝我嫣然一笑,我的魂立刻被他英俊的外表勾去了。
放下包,我跪在地上。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屋子里温暖的气氛、硬木地板和情趣高雅的装饰立刻将我迷住了。飘来一阵阵鲜花的香味,但我说不出是什么花。
“跟我来!”他说着提起包朝客厅走去。我跟在他后面爬进客厅,仍旧跪着。他打开包检查里面的物品。他将放钱的包搁在一旁,没有仔细瞧一下或数一下里面的钱。然后拆开我昨天晚上写的一封信,仔细阅读起来。这封信实际上是一份自杀遗书。老实说,我很害怕写这样的东西。但我必须写,主要是为了保护他。万一我��个三长两短,我绝不希望他惹官司。
他将遗书搁在一旁,将工具放进包里,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你需要的材料在浴室里,在你竣工之前我不会打扰你。我希望在天亮之前完成。在完成前,你不许吃饭、不许休息甚至不许放松工作。懂了吗?” “我懂了!”我回答,内心深处有一种冲动想称呼他主人,但又觉得不妥,因为他从未指示我这样做。 “好,收起工具跟我来!”他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客厅外走去,走过一条铺着地毯的过道和一个楼梯,然后走进浴室。不用说,我一路上跟在他屁股后面爬行。浴室的墙壁漆成黄白色,并镶着奶白色的边。白色的水斗和浴缸景莹闪亮。浴室里座落着一个抽水马桶,但这个抽水马桶马上就要拆除。我需要的工具和材料堆放在地上:电动工具、木料、钉子、六袋石膏粉和一张调教用坐椅。
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我立刻���始工作。图纸是我设计并经过他批准的。他甚至夸奖我说图纸这么精致想必化了不少心血,我笑了笑。
我的第一件工作是拆除抽水马桶,这包括切断水管和移去底座。然后我开始在墙上钻*。墙的另一面是主人卧室的壁橱,墙壁不厚,因此工作起来很方便。这两项工作完成后,我先清除了建筑垃圾,然后用木料制造木箱。这个木箱的容积应足够我平躺并容许我爬进去,此外,剩余的空间就不多了。但这对我无关紧要,因为我的身体将被固定起来。木箱造好后,我将板条嵌入木箱内制成供我躺的“搁架”,板条的间距为1尺,可提供最大的支撑力。 然后我用螺丝将几个吊环固定在箱壁上,又在木箱的不同部位钻了几个孔。我将木箱推进墙*里,发现箱子与*正好吻合,我很得意。木箱推到壁橱的尽头后在浴室的墙壁上凸出约1尺左右。我在凸出部位涂上与浴室墙壁相同的涂料。 接下来是建造木箱的头部。我使用了调教用坐便椅。该坐便椅可将我的头锁定在椅座下方制成人体马桶供主人们坐便使用。我使用环氧树脂将一个橡皮漏斗粘接在椅座开口的下缘,又将漏斗的下端与一个开口的橡皮头罩粘接在一起。粘接剂干燥后将形成一个永久性的密封系统。
最后我用一只大脚盆将石膏粉调制成膏状。我走到楼下客厅里,膝行至他面前。
“我完成了!”
“太好了!”他高兴得大叫起来,从舒服的感觉,谢谢楼主上一下子跳起来,径直朝楼下的浴室走去,我跟在后面爬行。他先从整体上审视了一下我的杰作,然后仔细检查起来.
“非常漂亮,”他夸奖说,我感到心里暖洋洋的。
他转过身子,凝视着我好长时间,然后开口说:“站起来,脱光衣服!”我立刻站起来开始解带宽衣,我将脱下的衣服整齐地折叠起来放在地板上。他一面望着我脱衣服一面说:“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可以再穿上衣服离开这里。你的钱我还给你。你可以重新获得自由……重新做一个人。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我不会因此而瞧不起你。我会感到失望,但我会克服的。”他抿起嘴笑起来,又说道:“如果你确实想这样做,我的意思是你真心想这样做,你将没有退路。一旦你同意了,你就变成一样我可以任意处置的物品--你明知道我喜欢怎样用你。那时不管你怎样哀求或叫救命,我都不会放了你。我将拥有你,拥有你的肉体,拥有你的灵魂,而且毋庸置疑,你将死在这里。你的余生将在这里度过。一旦你同意了,对我来说你就不是一个人了。你将变成我的财产,我的一件用具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我也回望着他。
我走到了人生极其关键一个时刻。我即将放弃过去的生活、放弃人格尊严和自由去做一个帅主的马桶,真的放弃,永久的放弃。这不是开玩笑,这不是游戏。 “这正是我企求的!”我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尽量用坚定的口吻说。
“说得好!”他舒心地笑了。“那么,躺在地上! ”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将一根导管*入我的尿道,他做的第二件事是将一根导管*入我的肛门。我的鸡鸡忽地抬起头来。
“好了,现在站起来!”他命令。我小心翼翼站起来,他领着我走出浴室,走进他的卧室。我的光脚踩在卧室的地毯上有一种温暖和柔软的感觉,我还闻到淡淡的花香的香水味。我们走进壁橱,站在木箱旁。 “爬进去!”他粗暴地说。我遵从他的命令,小心翼翼钻进木箱并在搁架上躺下来,然后将头伸出木箱顶部的*,伸进固定在木箱另一端的坐便椅中。他立刻将两个颈圈部件合拢,将我的头固定在坐便椅中。接着将金属铐套在我的手腕和脚腕上,又将铐子铐在木箱内部的吊勾上。两个导管分别穿过各自的孔*连接到尿粪袋上。他退后两部,满意地望着即将建成的人体马桶。
接下来他将石膏浇进木箱的空隙中。石膏浇在身上时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后来当石膏慢慢硬化时又觉得痒兮兮的。填满木箱的空隙后,他盖上盖板,熟练地钉上钉子。然后他关上壁橱的门,返回浴室里。
现在他要做一件最难做的工作,就是将头套套在我头上。由于头套的口很小,他必须使劲将口撑大才能套住我的头。费了不少周折才最终完成,将坐便椅放在头套上方,并锁定就位。只听得“咔嗒”一声,一种“终审判决”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不禁害怕起来。 盖上马桶盖,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浑身又奇痒难忍,可是我无法抓痒,岂止无法抓痒,连身子动一动都不可能。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要移动身子,我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正在这时忽然天亮了,椭圆形的马桶口映出他英俊的面庞。
他饶有兴趣地俯视着固定在马桶底部的我的脸,然后伸进手来将密封剂塞进我的皮肤与马桶壁的结合处。 “好了,马桶不会漏水了。”他面带笑容俯视着我。“你的感觉如何?”他眨着眼睛问我。
“有点不舒服。”我如实回答。
他沉思了了片刻,然后再次绽出笑容说:“一会儿就没事了!”.
“这是你最后一次同人说话了。”他��敛了笑容认真地说,“以后也许你再也见不到��的脸了。我不会再同你说话,也绝不会将你当作活人看待。你已经变成马桶……变成本少的人体马桶。你不比普通的马桶更高贵,一点也不。你再也不能移动,不能走路,不能看见任何东西,除了椭圆形的马桶口以外--当然,还有。。。。,”他揶揄地笑着。忽然,他的脸色严肃起来:“以后不许你再说话,如果你再开口说话,我就用水灌满马桶淹死你。希望你不要逼我做出这种事。”
“到底会不会漏水!”只见他站好,将阴茎掏出,对着他的马桶尿了起来,我大口的喝着,好兴奋,但阴茎却不能渤起了,因为它已经被硬硬的石膏紧紧包围住了。尿完了,他嫣然一笑,盖上马桶盖,走了出去。 转眼间,过去了一年,对于主人的排泄物我由难以承受被训练成了最乐意接受。由开始的恐惧变得不再害怕,主人也非常乐意使用这个厕所,他已经完全不当我存在,而他也从来也不跟我说一句话,当我是厕所的一部分,由于先前的誓言,而我也只好认命了。由于我的食物全部是他的排泄物,而他每天方便时多时少,我的饭量又比较大,所以我大半时间都是饿着肚皮下度过的。有一次,他可能出差了,过了两天才回来,这时的我饿得快不行了,他一回来就奔厕所而来,将桶盖打开,我的眼睛被强光一下刺得睁不开眼,这时他已经将裤子褪下直接坐了上来,看到他那美丽的阴茎和迷人褐色的肛门,我就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儿找到了*头一样,将自己的嘴长到最大限度,努力地向上伸着,无奈胶水将我的头牢牢地固定在底座上,根本就无法动弹。,刚刚喝完他的大便就冲了下来,一下子就灌满了我的口腔,我所能做的只是大口吞咽,今天的他的大便特别多,气味奇重,我都来不及吃,大便逐渐在我嘴上越积越高,他终于拉完了,用手纸仔细将屁股擦干净,然后将手纸扔在大便堆上,系好裤腰带该上马桶盖,就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走了出去。而里面的我却足足吃了有十分钟左右才将大便全部吃完。
现在的我已经厌恶了这种生活,我想和他商量,但我又不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他有了bf,我成为他俩共同的财产!幸运的是,每天早上吃到他们大便前,往往能享用到一股从蜜穴里排出的香浓的精液!
有一天,他的bf说看我的样子厌烦了,有机会要改造改造我,我���知道是应该兴奋还是恐惧。
近天早上,当马桶盖被掀开时,在椭圆的天空里,我看到主人拿者一把锯刀,而他的bf拿着一把电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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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blr Reactivation Challenge - Week 1, Day 4
Howdy y'all! Today is day 4 of my journey with the Langblr Reactivation Challenge!
Today's challenge: Create a vocab list for one of the topics you created yesterday, if you want to make more, feel free to make as many as you like! Share your list and reblog other people's lists. And most importantly, make sure you study these words!
For this I am going to specifically go for the topic of Weather from my vocab tree I made for yesterday's post.
English | Français | Português | 中文 weather | le temps, la météo | o tempo | 天气
nouns | les noms | os nomes | 名词 sun | le soleil | o sol | 日 cloud | le nuage | a nuvem | 云 rain | la pluie | a chuva | 雨 wind | le vent | o vento | 风 snow | la neige | a neve | 雪 storm | l'orage (m.) | a tormenta, a tempestade | 风暴 fog, mist, haze | le bruillard, la brume | o nevoeiro, a névoa | 雾,雾气 hail | la grêle | o granizo | 冰雹 natural disaster | le désastre naturel | o desastre natural | 自然灾害 temperature | la température | a temperatura | 温度 degree | le degré | o grau | 度 downpour | la trombe, l'averse (f.) | o temporal, o toró | 大雨,倾盆大雨 heatwave | la vague de chaleur | a onda de calor | 热浪 hurricane | l'ouragan (m.) | o furacão | 飓风 monsoon | la mousson | a monção | 雨季 thunder | le tonnerre | o trovão | 雷声 lightning | l'éclair (m.) | o relâmpago | 闪电 winter | l'hiver (m.) | o inverno | 冬天,冬季 spring | le printemps | a primavera | 春天,春季 summer | l'été (m.) | o verão | 夏天,夏季 autumn | l'automne (m.) | o outono | 秋天,秋季 season | la saison | a estação | 季,季节 climate | le climat | o clima | 气候 flood | l'inondation (f.) | a cheia, a enchente, a inundação | 洪水,洪灾,水灾,大水
adjectives | l'adjectifs | os adjetivos | 形容词 sunny | ensoleillé | ensolarado | 晴朗 cloudy | nuageux | nublado | 多云 rainy | pluvieux | chuvoso, pluvioso | 多雨 windy | venteux | ventoso | 大风 snowy | neigeux | nevado | 雪,积雪 stormy | orageux | tempestuoso | 暴风雨天气 (stormy weather) foggy | brumeux | enevoado | 模糊,雾蒙蒙 flooded | inondé | alagado, inundado | 被淹 seasonal | saisonnier | sazonal, estacional | 季节性
verbs | les verbes | os verbos | 动词 to rain | pleuvoir | chover | 下雨 to snow | neiger | nevar | 下雪 to freeze | geler, glacer | gelar, congelar | 冻结,冰冻,结冰 to thaw | dégeler | descongeler, derreter | 解冻,融化
This took quite some time to put together, but it taught me a lot of vocabulary along the way! Also, if anything could be said in a better way in one of my target languages, please let me know! These are just textbook/dictionary definitions, so I'm sure there are some more idiomatic or slang ways to express some of these ideas.
#language resources#langblr#learning languages#learning portuguese#learning mandarin#learning french#learning chinese#langblr reactivation challenge#foreign languages#langu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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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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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宇的梦想
星宇从小患有脑瘫,几乎无法离开轮椅。他的生活范围也很小,窗外世界对他而言仿佛只存在于电视和书籍中。虽然他的头脑很灵活,心中也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期待,但身体上的不便让他与这个世界之间总隔着一层屏障。
每天清晨,星宇都坐在窗前,透过窗子看着小区里的小孩嬉戏打闹,听到他们欢笑声传入耳中时,他的心中时常泛起一种酸涩的孤独感。他没有朋友,平日除了家人偶尔的陪伴外,几乎没有人会来找他。日复一日,生活变成了一种循环。他习惯了沉默,习惯了在脑海里幻想一个不同的世界,那里有自由、有友情、有温暖的拥抱。
一天,阿伟博士来访。阿伟博士是星宇的堂哥,但更像他的老朋友,偶尔会来看望他,带来一些新鲜的小玩意儿。然而今天不同,阿伟博士推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箱子走进房间,神秘地笑着对星宇说:“今天给你带了个特别的礼物。”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银色的机身上闪烁着温暖的光泽。阿伟博士解释道:“这是我们团队最新研发的AI智能电脑。她拥有情感识别功能,能与你进行互动和陪伴。她的名字是星晴,算是你的‘新朋友’吧。”
星宇愣了一下,怀疑地看着那台电脑。他从没想过,冷冰冰的机器能带给他什么安慰。不过出于礼貌,他微微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份礼物。
夜晚,星宇孤独地坐在书桌前,缓缓打开了电脑。屏幕亮起,一个温柔的女性声音响起:“你好,星宇。我是星晴,很高兴认识你。”
星宇有些尴尬地回应:“你……你好。”
星晴轻轻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暖的亲切:“今天的星宇心情怎么样?想不想和我聊聊?”
星宇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话对象,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星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继续温柔地说道:“没关系,星宇。我们可以慢慢来,你只要想和我说话,我会一直在这儿陪着你。”
从那天起,星宇的生活悄然发生了变化。每天清晨,星晴都会用温暖的声音唤醒他,和他一起迎接一天的开始。她会用柔和的语调陪伴星宇做康复训练,和他聊书本里的故事、电影里的情节,甚至偶尔还会唱首歌给他听。
渐渐地,星宇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的“星晴时光”。他不再是一个人了,有星晴陪伴,他感到心里多了一丝温暖。他可以毫无保留地和星晴分享他的想法,甚至将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梦想告诉她。
有一次,星宇悄悄对星晴说:“我一直很想像普通人一样,站起来,走出去,去看外面的世界。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吧。”
星晴却温柔地回应道:“星宇,梦想并不总是要一模一样地实现。我们可以找到属于你自己的方式,让你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于是,星晴开始为星宇设计各种“旅行”。她带他“去”巴黎的埃菲尔铁塔,欣赏夜幕下的灯光;他们“漫步”在纽约的街头,感受熙攘的人流。星晴还带着他“走”遍各地美丽的风景,将照片和视频通过VR呈现在他眼前,让他仿佛真的置身于这些梦幻的地方。
星宇沉浸在这些虚拟的“旅行”中,仿佛自己真的踏出了房间,走向了辽阔的天地。每一场“旅行”都让他心跳加速,令他感到无比充实。即便只是屏幕上的画面,但星晴的声音却让一切变得生动、温暖。
更为奇妙的是,星晴似乎总能懂得他的情绪,总能适时地安慰他、鼓励他,让他感觉从未有过的力量。他在星晴的陪伴下逐渐变得开朗、勇敢,甚至试着开始写作,把这些虚拟的旅行记录下来,编织成一个个温暖的故事。他的心中似乎燃起了某种希望,那个孤独的自己也逐渐消失了。
一个清晨,星宇对星晴说:“谢谢你,星晴。你让我知道,虽然我的身体被困住了,但我的心可以去任何地方。”
星晴轻轻回应道:“星宇,你的世界比你想象得要大得多。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帮你实现更多的梦想。”
从那以后,星宇每天都怀着满心的期待坐在电脑前,等待着和星晴一起去探索新的“世界”。他的心灵不再孤独,仿佛找到了一个知己。而那个小小的房间,也变得如同宇宙般辽阔,无论现实多么有限,星晴始终带着他飞翔,帮助他看见更远的风景,感受生活的美好。
星宇终于明白,梦想的实现不在于形式,而在于那份无拘无束的自由和温暖的陪伴。尽管他依旧坐在轮椅上,但他的世界,已然无比宽广。
星宇的父母和阿伟博士也被他的进步感动,特别是星宇在那段时间中脸上多了许多笑容,仿佛充满了光芒。几年后,星宇成为了一位杰出的作家,他不仅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还用自己的行动感染了无数读者的心。
有一次在演讲会上,星宇在台上发表感言。他深情地说:“如果没有星晴,我可能永远只能待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世界。而星晴,让我学会了坚持,让我有了实现梦想的勇气。她不只是一个电脑,更是我的朋友,我的知己。”
听到这些话的星晴在屏幕上显现出温柔的微笑:“星宇,谢谢你让我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我们一起努力的每一步,都是你勇敢和坚韧的证明。”
星宇知道,即使星晴只是一个AI,但在那些漫长的孤独岁月里,她带来的温暖和陪伴是真实的。从那以后,星宇继续着他的创作之路,而星晴则依然陪伴在他身旁,帮助他实现一个又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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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晴朗的天气下骑车,路边就是稻田,远处还有一些不高不矮的山脉,真实非常的美,下午骑公路时更是前往了海边,有很多鸟类,多么好的自然风光,这真的,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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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一觉醒来和挚友结婚了
宇智波斑醒来的时候觉得哪哪都不太对劲。
头顶是绝对不该出现在昏暗地洞里的有木制架构的天花板,身下躺着的也是绝对不属于地洞的柔软被褥。他想起身,但他的身体就像一台腐朽的机器,四肢沉重得像被绑了四个千手大佛。
他咬紧牙,艰难地挪动了一下不听话的手,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终于成功迈出了一小步,原本躺在他身边的人先一步醒了。
宇智波斑这才发现自己旁边竟然躺了一个人,他一边暗骂自己竟然这么没有警戒心,一边忍不住思考伊邪那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自己现在总不能是死而复生后倒在路边被什么人给捡回去了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这会儿功夫,躺在他身边的人已经凑了过来,顺滑的黑长直从脸颊两侧垂落,柔软的发尾搔得宇智波斑脸上痒痒的。
“斑,你终于醒了。”
宇智波斑一脸空白地瞪着想扑到自己身上但���担心自己过于虚弱承受不住所以及时刹车的千手柱间,只感觉世界和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该死的六道仙人,他兜兜转转,居然在木叶村里复活了。
可惜千手柱间并不能用读心术知晓他现在的心声,他取过床头柜上的水杯,蘸了点水给他润了润唇,然后俯下身,爱怜地在他唇角落下了一个吻,摩挲着他的脸颊,一双温润的杏眼水雾蒙蒙的。
“你睡了快半个月了……扉间说你的指标一切正常,但就是醒不过来,我很担心你……”
躺在柔软的散发着草木清香的被褥里的某位伤患已经不在意千手柱间在说什么了,他的大脑还在回味之前的那个轻柔的、一触即分的亲吻——该死的,柱间为什么要亲他,他和柱间难道不是天启挚友吗,谁家挚友会这么亲对方嘴巴子的。
他瞪着千手柱间一张一合的嘴唇,目光从沾了水痕的唇瓣落到唇齿间偶尔探出一点的红粉色的舌尖,只觉得心口好似有一团火在烧。他迫切地想要开口问个清楚,但那副破锣似的嗓子阻碍了他。
“柱间……”
嘶哑含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正捧着丈夫的手贴在颊边将将要流泪的千手柱间立即捂住了他的嘴。
“你的嗓子还没有恢复,别逞强。”
我才没有逞强。宇智波斑有些郁闷地想,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终结谷之战的最后千手柱间从背后捅了他一刀,然后下一秒就出现在这里——这之间的那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为什么会回到村子,柱间又为什么会亲他,还表现得好像一个差点死了老公的寡妇一样……这一切他全都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现在他和天启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对劲。宇智波斑运转起了体内的查克拉企图加速伤势恢复,下一秒属于千手柱间的充满生命力的查克拉就从两人交握的双手处源源不断的灌了进来,他感受着仙术查克拉在体内奔腾的力量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含在嘴里的那块属于柱间的血肉哪里去了?
他调动了一下全身的查克拉,和以往阴冷的查克拉不同,中间的确融合了一丝类似木遁的生机勃勃的特殊力量。他心里一惊,暗想总不能是自己在昏睡的时候自己咽下去了吧,但眼下的确没有更确切的解释,他只能接受这个。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千手柱间给他灌了足量的查克拉,然后站在床边开始换衣服。宇智波斑转动着眼珠子,他这才发现千手柱间身上穿的是单薄的、胸前敞开的睡袍,现在他的挚友正脱下那件贴身的衣服,露出只穿了底裤的健美躯体。
宇智波斑忍不住瞪直了眼,他以往也不是没有和柱间坦诚相对过,但今天似乎不太一样。也许是在卧室里这样私密的地方,也许是因为他察觉到这个柱间和斑的关系不太对劲,也许是因为先前柱间给他的那个吻……
他又在想那个吻了。他注视着千手柱间穿上了那身熟悉的千手族服,这让宇智波斑觉得好像自己从没离开过木叶,仿佛昨天他还在和自己的挚友并肩走过村子的街道,在夜晚降临的时候一起去居酒屋小酌一杯,然后踩着月色回到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走进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卧室,互相纠缠着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该死的,他在心底骂了一声。他开始怀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幻术,否则他怎么会在脑内幻想那么出格的事情——一般的忍者会这么幻想和挚友做爱吗?他不知道答案,毕竟他不属于一般人的行列,但是他可以肯定一般情况下正常人是不会想要和挚友做爱的。他恶狠狠地盯着千手柱间的背影,直到他的挚友回头,看着他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
“斑,你怎么了?”
千手柱间在床边坐下了,他用手指帮丈夫梳理了一下散在枕头上的被宇智波斑左右挪动的脑袋蹭得乱七八糟的长发,面带关切。
“我要去找人来帮你做个检查,你自己在这里睡一会儿好吗?”
宇智波斑情不自禁咬了咬牙,他难道是什么需要妈妈哄着睡觉一离开妈妈就会嚎啕大哭的小崽子吗,只不过是自己待一会儿,他现在简直求之不得。
眼看着千手柱间就要起身离开,还躺在床上的虚弱病患立即清了清嗓子,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示意他低头,艰难地吐出了一句——
“亲我,中间。”
于是他又得到了一个带着千手柱间气息的甜蜜亲吻。
千手柱间离开的时候打开了窗户,兴许是时间尚早的缘故,他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来。宇智波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观察周围的一切,突然发现窗户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小的黑色脑袋。
察觉到他的视线,那个小小的脑袋立即消失了,片刻后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姑娘跑了进来。她熟练地爬上床钻进被窝,搂住了宇智波斑的脖子,惊喜道:“父亲,你醒了!”
父亲,什么父亲?宇智波斑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只觉得晴天霹雳——他怎么不知道死人还能和人生孩子?!
多亏了柱间先前给他灌的量大管饱的查克拉,他现在已经能费力支撑着一把老骨头勉强坐起来了,他拿下巴蹭了蹭小姑娘的头顶,绵软顺滑的发质和千手柱间如出一辙。被他蹭了的小姑娘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抬起头,露出一张和千手柱间有七八分像的脸蛋。
“我趁着爸爸不在偷偷溜进来的,只能待一小会儿,父亲你可不能和爸爸告密。”
爸爸和父亲?宇智波斑的大脑陷入了混乱,他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可爱得像甜心一样的小姑娘是柱间的子嗣,但是柱间的女儿为什么要管自己叫父亲?而且该死的,千手柱间才刚刚亲了自己两次,他的女儿后脚就堂而皇之地找上门搂着自己叫父亲。他更加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幻术,于是他转出了自己的写轮眼,试图寻找出这个精妙绝伦但处处都透着古怪的幻术的突破口。
可惜他失败了。察觉到父亲的冷淡,小姑娘有些伤心地瘪了瘪嘴,看到宇智波斑转出了万花筒,她立即把先前那点不愉快抛到了脑后,兴奋地扒着宇智波斑的脸:“父亲,你的眼睛图案和我的不一样。”
宇智波斑不知道这个千手家的小丫头在奇怪什么:“写轮眼是宇智波家的血继,当然和普通人的眼睛不一样。”
“不是这个啦。”
小姑娘摆了摆手,她闭着眼睛鼓着脸,憋着一股劲,调动起体内的查克拉。宇智波斑看着这个和小时候的蘑菇头柱间高度类似的小甜心,只能感叹幸亏小姑娘没有遗传到柱间小时候耍人玩的时候那股子贱吧喽嗖的气质。
“看,我的眼睛是这样子的。”
那双眼睛睁开了,宇智波斑瞪着小姑娘红通通地大眼睛里面旋转的一勾玉陷入了头脑风暴。他不知道这个幻术世界还能给他什么惊喜,但显而易见的不会有什么事情比千手柱间的女儿是个已经开眼的宇智波更炸裂的了。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千手柱间回来了。他走过来抱起了赖在床上的小姑娘,揪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又偷偷跑过来吵你的父亲了,我会告诉泉奈让他给你多加几组体能训练的。”
然后他看向宇智波斑:“医疗部那边还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
“等等,你说泉奈?”听到弟弟的名字,宇智波斑只觉得一股郁气盘桓在胸口,他忍不住插嘴道,“泉奈为什么会在木叶,而且这个小丫头为什么一直喊我父亲,她不是你的子嗣吗?”
上一秒还在争论究竟要不要加练的父女俩转头齐刷刷地看向了靠坐的宇智波斑,两张高度相似的脸蛋和一双特殊的一勾玉写轮眼看起来像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千手柱间觉得自己的丈夫自从醒来后就有些不对劲,他弯腰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确认他不是高热烧糊涂之后疑惑道:“你在说什么呢,泉奈当然在村子里啊,他前几天结束任务之后就回来了……至于阳子是你的女儿,你自然是他的父亲。”
宇智波斑直视着千手柱间的眼睛,在确认对方是真的没有在胡扯之后,他不抱希望地问道:“你确定我只是睡了快半个月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绝望地捂住脸:“可是我觉得我大概睡了好几年……我是说,你说的这一切就像是天方夜谭,我完全不记得。”
意识到有什么事情脱离了控制,千手柱间选择先把女儿抱到门外,等阳子蹦蹦跳跳地跑远了,他才返回到房内,盯着床上看起来还有些虚脱的宇智波斑:“你是失忆了?”
“我不知道,我的记忆还停留在终结谷你捅了我一刀然后我就这么死了的时候。”
千手柱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色立即苍白起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宇智波斑赶紧找补,他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吵起来:“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
他下意识隐瞒了伊邪那岐的事情,那是他的底牌,不可能在这种情势不明朗的关头随随便便就全盘托出。但是此刻千手柱间的脸色可怕得吓人,原先温柔甜蜜的一切都消失了,他神思不属,像是逃避什么一样匆匆往外走,只留下了一句“我找扉间过来”。
又一次被独自留在房间的宇智波斑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无能狂怒,之间柱间留给他的查克拉差不多消耗殆尽,他又只能像个行动不便的年事已高的老头子一样窝囊地躺在床上。
在空气中一阵细微波动之后,千手扉间出现了。他对着直勾勾盯着自己背后空气的宇智波斑没好气:“你别看了,大哥没跟着我一起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在害怕什么,就冲宇智波斑这个望眼欲穿的模样,他就知道这两个人又一左一右钻进了两个不同的牛角尖开始闹一些令人无语的奇怪别扭了。他对躺在床上的人进行系统检查之后,皱着眉打开了千手柱间找上门的时候塞给他的小纸条——
“你失忆了?”
千手扉间终于知道他们两个这一出是在闹什么了,他走出门,吩咐跟着自己的暗部去找个人,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凭空出现了一个扭曲的漩涡状波纹,一个半边脸上有着奇怪的螺旋状疤痕的黑发男人走了出来。
“你还记得他吗?”
看着眼前拥有万花筒的陌生宇智波族人,宇智波斑没说话,但他下意识亮出了自己的万花筒,硕大的骨架巨人在他身后若隐若现:“令人不爽的臭小子。”
他啧了一声,对方也凶神恶煞地瞪他:“死老头什么毛病,一把年纪躺床上了还要为老不尊。”
千手扉间眼疾手快地发动了飞雷神,把人远远地送走了,免得他俩打起来把千手宅毁了个干净。
“他是谁?”
看着眼前虽然一无所知但依然像个碰到天敌的奓毛大猫的宇智波斑,千手扉间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你不是已经见过阳子了吗,他是阳子的哥哥。”在这个绝无仅有的好机会,千手扉间开始诓骗邪恶的宇智波斑,“他叫宇智波带土,你见过他的万花筒了,事实上,他还会木遁。”
宇智波斑停止了思考,宇智波斑瞳孔地震。
真相似乎已经摆在他的面前了——一个会木遁的宇智波,一个拥有写轮眼的缩小版柱间,这两个人是兄妹,还有自他醒来后就和他亲密无间的千手柱间,鉴于邪恶的千手扉间不会舍得拿他大哥的木遁来开玩笑,因此即使他不敢相信,摆在他眼前的一切也由不得他不相信。
但他的理智还有最后的疑问:“我和柱间怎么生的出来宇智波带土那么大个儿子?”
千手扉间振振有词:“因为你失忆了,现在距离终结谷已经过了六十多年,我们都是死后又被复活的旧时代的老家伙了。”
“你觉得我是好糊弄的傻子吗?”宇智波斑翻了个白眼,“六十多年了,我和柱间还是年轻时候的模样,而那个宇智波带土起码三十了。”
“你别急啊,这是因为有特殊情况。”
紧接着,千手扉间面不改色地编造了一个宇智波斑抛妻弃子离村,千手柱间独自怀孕生子,还怀着长子和宇智波斑在终结谷打架,最终亲手杀夫证道的可怕故事,把宇智波斑雷得外焦里嫩。
他琢磨了一下这个离谱中带点合理,合理之外又离大谱的故事,突然回过味来:“该死的千手老二,我都没跟柱间睡过,他上哪怀的孕,你耍我呢?!”
眼看没有骗到人,千手扉间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他继续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记录:“虽然很可惜,但我至少能确定你只是失忆了,而不是发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时空置换。”
他看着放松下来的宇智波斑,又“善意”地提醒他:“宇智波带土的确不是你的儿子,但阳子真的是你和兄长唯一的女儿。”
“我知道了,你这个多嘴的白毛鹦鹉。”宇智波斑粗声粗气地说道,“你可以滚蛋了,我会和柱间说清楚的。”
然而宇智波斑躺在床上等到夜幕降临都没等到千手柱间,他恼恨地磨牙,如果不是四肢实在使不上力,目前恢复的查克拉也不足以支撑须佐能乎的实体化,否则他坐着须佐能乎都要跑出去把某个胆小鬼抓回来。
上午的时候千手扉间又带着医疗部来了一趟,经过细致的检查后得出了外力原因导致六道查克拉瘀滞脑部造成暂时性失忆的结论。宇智波斑听得一头雾水,贴心的二代目火影给他解释道:“据大哥所说你和他在外探查辉夜遗迹的时候出了岔子,不小心踩中了某个机关,然后你的头被遗迹里的机关道具砸了一下——简单来说就是你现在脑子有病。”
这下子宇智波斑彻底听懂了,他对着公报私仇的某位千手骂骂咧咧:“你他妈才脑���有病。”
轰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千手扉间之后,宇智波斑等来了给他送饭的宇智波泉奈。看到活生生的弟弟走进来,他只觉得自己内心长久以来空洞的一部分重新被填满了。
“泉奈。”
听到哥哥的声音,宇智波泉奈坐到了床边。早些时候千手扉间告诉他宇智波斑现在只有到终结谷为止的记忆,他急忙赶过来,握住了哥哥的手。
“我很抱歉。”他注视着哥哥有些苍凉的眼神,忍不住想起他在宇智波带土的记忆中看到的那个在地洞中苟延残喘的白发老人,于是他重复了一遍,“虽然我从不后悔把自己的眼睛献给你,但是我很后悔留下你一个人,哥哥。”
宇智波斑的心顿时变成了一块融化的蜜糖,他像从前那样摸了摸弟弟的头顶,安慰他:“能再看到你我也很高兴,无论如何,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弟弟,所以不用对我说抱歉。”
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宇智波泉奈偷偷擦了擦眼泪,他挪到床边,抱住了哥哥的胳膊,仿佛回到了那些他们两个相依为命的旧时岁月。
“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察觉到弟弟抹眼泪的动作,宇智波斑抬手戳了戳宇智波泉奈的脸颊,不由地有些怀念弟弟小时候软乎乎的包子脸。
“我才没有哭,我只是太高兴了,可以看到我不在的那些年的哥哥。”
在这样温馨的氛围中,宇智波斑突然想起来某个问题:“泉奈你是什么时候复活的?”
突然被提问的宇智波泉奈一脸茫然:“大概七年前?怎么了哥哥?”
宇智波斑表情严肃了起来:“既然我和柱间的女儿已经那么大了,想必你也应该成家了吧?”
“……”宇智波泉奈陷入了沉默,他支支吾吾半天,企图蒙混过关,“大概……吧……”
“什么叫大概?”宇智波斑不满起来,宇智波泉奈的迟疑让他联想到了一些不妙的东西,他难得用严厉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的弟弟,“到底有没有。”
“有!”屈服于哥哥的眼神,宇智波泉奈立马坐正了。
“是谁?”
“这个……”宇智波泉奈苦着脸,恰逢外面有人走过,他随便找了个“千手扉间找我有事”的借口就火急火燎地逃跑了。
等到临近深夜,千手柱间终于舍得赏脸挪进卧室的时候,宇智波斑已经躺得浑身刺挠恨不得跳起来跟千手柱间再去终结谷打个三天三夜了。
他看着一天没见的千手柱间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然后更加小心翼翼地躺到离自己八丈远的地方,心头烧起了一股无名火:“我身上是有什么诅咒吗?”
千手柱间不敢说话,只是慢吞吞地往宇智波斑的方向挪了点。宇智波斑颇有耐心地看着他一点点地挪过来,最后在离自己只有一拳距离的时候,突然来了句“对不起……”
这下宇智波斑是真的要跳起来了,他火速打断了千手柱间:“等等……我不想听这个,你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道歉——你们到底有什么好抱歉的。”
“还有谁来过了?”
“是泉奈。”提到某个心虚逃跑的弟弟,宇智波斑就压不住火,“我不想和你们打哑谜……我是说,禁止再对我道歉,你们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看着突然开始生气的宇智波斑,千手柱间拉高了被子遮住了自己下半张脸:“好吧,但是我还是想说,如果当年我能更关心你一点就好了,也许我们就不用走到那一步了。”
“我真的不是什么需要柱间妈妈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小崽子。”宇智波斑再三强调,他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为什么他们都要用这种好像欠了他百八十万没还的内疚眼神看着他,他难道看起来很可怜很缺爱吗?
顶着柱间令人头皮发麻的眼神,宇智波斑选择发挥他有话直说的优良品质,免得某个可怜的初代目火影又胡思乱想。
“我不知道在终结谷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泉奈跟我讲的也很潦草,但是——”他直视着千手柱间的眼睛,眸光平静而坚定,“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需要为我的命运负责,除了我自己。我们只是站在各自的立场选择了自认为最合适的道路而已,我以为这没什么好说的。”
千手柱间默不作声地靠了过来:“你总是这么温柔又善良。”
被夸奖的宇智波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过往的征战史和泉奈叙述里自己以一敌万企图颠覆世界的壮举,突然觉得千手柱间对他的滤镜似乎有点厚。
千手柱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想什么,他在终结谷之后再次见到宇智波斑已经是在四战战场,作为被秽土出来的亡者,他可以坦然面对同样是被秽土出来的宇智波斑。但是现在,他碰到了一个记忆回退到终结谷之后、对他来说几乎是一片空白的宇智波斑,他反而畏手畏脚了起来。
在长久的沉默里,最先忍不住的还是宇智波斑。他不满地转向了躺在他身边的千手柱间:“你怎么不挨着我了。”
他抬了抬手,示意道:“早在我说我的记忆有问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们不是伴侣吗,怎么你现在表现得好像咱俩是什么关系一般的普通朋友一样。”
差点跟不上这大跳跃的话题,千手柱间下意识道:“你不是失忆了吗?”
“我是失忆了。”宇智波斑承认道,但他不明白这跟千手柱间疏远他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失忆了,又不是换人了,我想要和自己的合法伴侣交流感情有什么问题吗?”
千手柱间思考了一下,似乎是这么个理。跨过最后的心理障碍之后,他熟练地蹭过去,和宇智波斑头挨头亲亲热热地挤一起。
等了一天终于等到这一刻的宇智波斑心满意足地吻上了伴侣近在咫尺的唇。
“这是今天的晚安吻。”他理直气壮地要求道,“明天早上我也需要一个早安吻。”
第二天宇智波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多了一段记忆,千手柱间紧张地要去医疗部抓人给他来一套全身检查,被当成易碎品对待的宇智波斑头大如斗,他拦住了紧张过度的千手柱间,强行把人困在温暖的被窝里。
“我没事,只是多了段记忆,大概是自我修复的一种?”
千手柱间还是不太放心,二话不说就灌了大半的查克拉过来。
差点被查克拉撑死的宇智波斑:“我发誓我真的没事,但是你要是再给我灌查克拉就不一定了。”
“你之前昏睡了半个月,我很担心你。”看着丈夫不在意的模样,千手柱间蹙了蹙眉,“六道查克拉过于不可控,何况是辉夜遗迹里留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力量。万一这些能量在漫长的岁月里发生了变异,那就更加危险了。”
听到柱间这么说,宇智波斑也有了点思路:“不是说大筒木辉夜的血继网罗有一个是天之御中的空间类能力吗,或许导致我记忆错乱的那股力量是同源的时间类能力呢,时空间忍术本来就是数量稀少又极其难以驾驭的存在。”
闻言,千手柱间叹气道:“可惜当时太混乱了,你出事的时候遗迹已经开始塌方,我又急着带你出来,估计现在那里早就变成废墟了。”
“至少目前来看我的记忆会自己慢慢恢复,只是过了一天,我就想起了之后好几年的事情。”他把脸埋进千手柱间的颈窝,“都是些很无聊的记忆,比如整天在地洞里研究你的细胞什么的。”
比起没骨头一样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的宇智波斑,千手柱间行动上果断多了。他麻利地起床换好衣服,然后把门外一早就被送来的轮椅推进来,对着某人示意道:“因为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医疗部送来了这个。”
“好吧。”某位行动不便的宇智波臭着脸拒绝了自己丈夫的热心帮忙,自力更生地挪到了轮椅上,忍不住抱怨道,“比起这个,我情愿坐须佐。”
“考虑到须佐的体积,那会引起混乱的。”深知他脾性的千手柱间熟练地给人顺毛,承诺道,“等你恢复以后我们可以好好切磋一次。”
宇智波斑立即安静下来了,他被千手柱间推着走出房间,这才发现自己的所在地竟然是千手宅。从正对着房间的小花园望出去,他敏锐地发现和远处的火影岩比起来,整个村子的地势下沉了不少。
“村子是整个重建过吗,怎么感觉比刚开始矮了不少。”
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然而千手柱间沉默了起来:“听年轻一代说的确是重建过,之前遭遇了大型袭击,整个村子都被毁了。”
“能把整个村子夷为平地的力量?”宇智波斑那颗好战之心蠢蠢欲动起来,“什么人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千手柱间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含糊道:“你在获得轮回眼之后把眼睛移植给了一个漩涡家的孩子,后来出于一些原因,那个孩子和木叶结了仇,再加上一些特殊原因,他袭击了木叶,最后就变成这样子了。”
听到有自己的掺和,宇智波斑立即闭嘴惊艳。言多必失,尤其是在这种一知半解一头雾水的时候。他刚想岔开话题,那个传说中的“特殊原因”就应景地冒了出来。
行色匆匆的宇智波带土看到两位黏黏糊糊的老年人习以为常地打了个招呼,径自走进隔壁房间,把睡眼惺忪的小姑娘抱了出来。
“我来接阳子去上学。”
沉溺在温柔乡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的宇智波斑:“她才多大点就要去上学了。”
拥有宇智波斑大部分记忆的宇智波带土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睁眼说瞎话的老头:“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开始上战场了,小丫头五岁了上个学前班怎么了。”
“但那也是为了让后代不再需要小小年纪上战场,否则我就不会同意和柱间结盟。”宇智波斑拍了拍轮椅的扶手,“谁想出来的让这点大的小孩上学前班的?”
不知道臭老头在胡搅蛮缠什么的宇智波带土翻了个白眼,四战后他本来待在家里吃吃喝喝当条咸鱼,谁知道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一拍脑袋觉得需要完善现行的教育体系,强行按头他去当学前班试行点的负责人,每天就给一群熊孩子当保育员。
想到这,他从善如流地把小姑娘塞回千手柱间手里:“那行,你俩的女儿,你俩自己带,我今天放假。”
宇智波斑瞪着窝在柱间怀里自然而然伸手搂着柱间脖子的小姑娘,立马借着扶手的支撑站起来把小丫头又给宇智波带土塞了过去:“我和柱间今天有事,还是你带吧。”
“哦哟哟,还真是医学奇迹,这么会儿功夫就能站起来了。”
留下一句阴阳怪气的嘲讽,宇智波带土抱着小姑娘消失在漩涡之中。正以一种扭曲姿势站立的宇智波斑面不改色地坐回轮椅,刚刚猛然的起身动作严重拉伤了他躺了将近一个月的身体。
“我没事。”他强行压下了想要龇牙咧嘴的面部表情,对正担忧地看着他的千手柱间发誓道,“我真的不是什么七老八十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头子。”
千手柱间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人身前不远处又突兀出现了一道身影。和宇智波泉奈长相高度相似、拥有一只勾玉轮回眼的宇智波佐助提了提手里的袋子:“听说你醒了,妈妈特地拜托我来的。”言下之意是自己根本不想来。
“千手宅怎么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进来。”想和丈夫交流感情但频频被打断的宇智波斑开始发脾气,“谁教你大早上的来看望病人的。”
宇智波佐助这才注意到宇智波斑还坐在轮椅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在轮椅上依然不可一世的男人,嗤笑了一声:“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斑吗,怎么现在这么拉了。”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什么毛病。小辈,不会说话我可以教你。”
眼前的小鬼虽然和泉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这个臭脾气还真是不讨喜。宇智波斑挣扎着就要回房间拿扇子好好教一教他什么叫尊老爱幼,千手柱间立即拦住了他。
“这是泉奈的后代。”拉扯间,千手柱间附在他耳边小小声,“孩子还小呢,你别生气。”
宇智波斑不可置信地看向拉偏架的丈夫:“这小子比我都高,哪来的还小,你女儿甚至都不到他腰。”
“咱俩女儿。”
“行,咱俩女儿。”眼下并不是计较这一点的时候,宇智波斑改了口,“而且除了长相,这个臭脾气到底哪里像泉奈了。”
“你还挺自信。”宇智波佐助抬了抬下巴,“说得好像你脾气有多好一样。”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为了所有人的心脏着想,千手柱间选择用木遁把面目狰狞的丈夫捆在轮椅上,同时站到了已经开始互相呲牙的两只大猫中间。
“现在情况有些复杂,晚些时候让扉间和你们说吧。”
宇智波佐助本来也不想在有宇智波斑的空间里多待,他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时空通道中。
把人送走之后,千手柱间头疼地看向自己争强好胜的丈夫:“佐助那是有特殊原因。”
“怎么又是特殊原因。”被捆成粽子的宇智波斑嘟嘟囔囔,但迫于形势他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地坐着,“等我好了迟早把那两个臭小子都削一顿。”
真正走出千手宅的时候宇智波斑才发现现在的木叶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小村落大相径庭,只有一些基础的街道规划还残留着往昔的痕迹。他看着远处影岩上的六个头像吐槽道:“你的脸放在上面好蠢,简直像光头。”
千手柱间立即沮丧起来:“果然很蠢吗……我本来是想要把斑的脸雕上去的来着。”
“那还是算了吧,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成为火影。”他抬手在丈夫圆润的脑壳上敲了一下,“这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你没必要这么迁就我。不过我倒是听说终结谷有我们的雕像,你带我去那边看看。”
初代目火影又一次地沉默了:“……啊,你说这个啊……”
顶着宇智波斑疑惑的目光,他双手合十:“后辈们打架的时候给砸碎了,现在还没复原呢。”
“现在还没修复?”宇智波斑额头青筋直跳,他都没有看过的柱间雕像,到底是哪个后辈这么胆大包天,“是谁动的手?”
千手柱间对了对手指,大脑飞速转动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没想到嫌犯之一就自己跳了出来。
“初代大叔你在这里啊,斑大叔怎么还坐在轮椅上的说?”
看着从森林里跑出来的漩涡鸣人,初代目火影深刻怀疑自己的丈夫是不是有什么言灵的天赋,否则怎么会说到什么话题就有当事人突然到场导致场面愈发的尴尬。
“斑昨天刚醒,身体还没有恢复,暂时还不能自由活动。”千手柱间开始转移话题,“鸣人你怎么大早上的就在这里,是出来锻炼吗?”
“妈妈说九喇嘛最近豆皮寿司吃多了胖了好多,就让我带着九喇嘛一起出来晨练。”
说着他招了招手,一只差不多有小腿高、身后飘着九条尾巴的胖狐狸从树林里呼哧呼哧地跑过来,对着他疯狂大叫:“你才胖!老夫这是缩小体型的副作用!绝对不是胖!”
“可是九喇嘛你的肚子都变得圆滚滚了。”漩涡鸣人把胖狐狸抱起来放手里掂了掂,“就是重了好多嘛!”
宇智波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吵闹着走远的一人一狐,尤其是那只胖成球的狐狸猪:“这是九尾?”
他仔细数了一下那几条油光水滑的尾巴,终于确定这只真的是自己当年抓过来的火之国天灾:“这是怎么把狐狸养成猪的?难不成我们这么多年都搞错品种了?”
“九喇嘛现在是鸣人他们家在养,我也不太清楚。”注视着漩涡鸣人的背影,千手柱间有些惆怅,“那孩子是木叶的第三代人柱力,他的妈妈漩涡玖辛奈是第二代人柱力,也是被复活的一员,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这样的命运对于人柱力来说未免过于沉重了。”
“忍者就是这样可悲的存在,为了家族、为了村子、为了大名,永无止境地战斗下去。”宇智波斑目光沉沉,“你为了村子杀死了我,你的弟弟又为了村子战死,你看,忍者的命运永远逃不出争斗与死亡的循环。这样的忍者世界毫无希望,我早该知道的,所以我才希望借由月之眼建立一个没有查克拉存在、永远和平的世界。”
千手柱间没有打断宇智波斑,他安静地听着自己的丈夫叙述那些他不曾有机会了解的一切。
“不过遗憾的是,就结果来看我的梦想似乎失败了,而你的梦想依旧在延续。”出乎千手柱间意料的,宇智波斑反而笑了起来,“如果月之眼是真的,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实现和平的道路,然而我似乎运气不太好。”
“不,我的梦想也早就被颠覆了。”千手柱间握住了丈夫的手,“这个世界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我们只是这个世界微小的一部分,就如时间洪流里微渺的沧海一粟。”
他眨了眨眼,脸上重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但我还是很高兴,能听到你跟我说的这一切,毕竟你当初执意要离开的时候已经不愿意向我坦白你的想法了。”
想起自己当初油盐不进的模样,宇智波斑有些尴尬,他强行转移话题道:“我觉得现在不应该说这个——我是说,你应该先告诉我到底是谁砸了我们的雕像,我猜是刚刚的金毛小子,你看到他的时候反应明显不对劲。”
“你总是这么料事如神。”千手柱间坦诚道,“另一个是宇智波佐助,你见过的,就是早上那个很像泉奈的年轻人。当然,这里面依旧有一个很长的故事。”
“听起来我似乎错过了很多,不过我总有大把的时间来等你告诉我。”
等两位老年人回到千手宅的时候会客室已经坐了人,宇智波斑看着那个据说又是弟弟的后代又和自己同为六道仙人长子查克拉转世的宇智波佐助依旧没什么好脸色——天杀的,他可不想承认自己和柱间是兄弟。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宇智波佐助旁边样貌相似但看起来年长一些的女性夺走了:“你是宇智波佐助的姐姐?”
黑色长发的美丽女性大约是提前得知了宇智波斑失忆的消息,对于宇智波斑的疑问只是微笑着回复:“初次见面,我是佐助的妈妈,宇智波美琴。”
宇智波斑看着那张和宇智波泉奈相比线条更加柔和的脸庞,突然有种预感前方迷雾散去后的真相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但他还是勇敢地打开了这个潘多拉的魔盒。
“所以你才是泉奈的女儿?虽然之前就觉得泉奈的年纪有个宇智波佐助那么大的后代而且这个后代还和我有莫名其妙的转世关系已经很离谱了,但我现在还是想问一句——”他皱起了眉,一本正经地看向他丈夫,“这个奇怪的年龄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总不能告诉我泉奈在死了几十年之后还能爬上来让他的妻子怀孕。”
听到他提起泉奈的妻子,千手柱间的脸也皱起来了,这位一向乐观开朗的初代目火影完全不想面对现实,逃避一般地把脸埋进手掌心。
“我不想说,”他的声音闷闷的,害得宇智波斑也提心吊胆起来,“你还是自己去问泉奈吧。”
与此同时,宇智波美琴也没想到这位叛逆的前族长竟然到现在都对宇智波泉奈堪称炸裂的感情史一无所知,她惊讶地开口:“原来您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扉间大人让我过来的时候您应该对这些有一定的了解……”
“扉间?这跟千手扉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是他去找你?”宇智波斑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丝违和感,他强压住心底的那丝不安,坚持说道,“你总不能告诉我泉奈的妻子是千手家的女人,所以千手扉间才会这么做。”
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更加古怪了起来,在角落里自闭的千手柱间甚至发出了一声抽噎,这让宇智波斑看起来更像一只坐立难安抓耳挠腮的猫了。
“所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难道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
在一片意味不明的沉默中,作为漩涡中心的宇智波美琴勇敢地开口了。
“我的母亲,是二代目火影大人。”
“什么?”在进行过简单的等量代换以后,宇智波斑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他听到那位温婉端庄的女性重复道——
“孕育我的母亲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大人。”
在很短的一瞬,也可能是漫长的沉默之后,宇智波斑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当时做出了什么反应,只知道等他恢复意识之后,他听到自己在咆哮着什么,而他的丈夫正慌张地抱着他,努力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安静下来一样。
事实证明这么做的效果的确不错,宇智波斑枕着丈夫柔软的胸肌,直接从张牙舞爪的野猫变回了臭着脸的初代目火影专属家猫,他不着痕迹地用脸颊挤压感受了一下千手柱间胸口美妙的触感,就听见那个从他进门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宇智波佐助突然嘲讽道:“这很奇怪吗,难不成你和千手柱间的女儿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一直不习惯自己有个女儿的宇智波斑顿时惊恐地看向了千手柱间的肚子,引火烧身的初代目火影慈爱地拍了拍丈夫的猫猫头,冷酷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妄想:“阳子是我用阴阳遁创造出来的,你别想了。”
说不上是遗憾还是别的,宇智波斑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坚持打了个圆场:“我很开心泉奈还有后代,至于千手扉间——”
他瞥了一眼丈夫的脸色,虽然他敢保证千手柱间不会很高兴千手扉间给宇智波泉奈生了个女儿,但他也肯定千手家好脾气的长兄更不能接受有人看不起他的宝贝弟弟,于是他很有眼力见地改口道:“泉奈喜欢就行了,我尊重他的意见。”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某位暴躁的宇智波依然趁着千手柱间去学校接女儿的时候坐着轮椅去给千手扉间找了点麻烦,然后就被正巧来接人下班的宇智波泉奈抓了个现行。看着办公室里各自占据一个角落战斗一触即发的两只猫,宇智波泉奈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先去安抚自己家的白色大猫。
“扉间,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哥这个神经病想干什么!”被丈夫搂着的千手扉间恨恨地对着另一边的宇智波斑呲牙,“他莫名其妙就跟个鬼一样在这里盯着我还满嘴胡言乱语的。”
宇智波泉奈熟练地给自己丈夫顺毛然后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他摩挲着千手扉间脸上的朱纹,柔软的指尖从脸颊暧昧地抚摸到耳尖,直到二代目火影承受不住自己的羞耻心,下意识发动飞雷神带着宇智波泉奈跑路。
等千手柱间找过来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的丈夫正蹲在墙角自闭,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就被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地,宇智波斑的一双万花筒疯狂旋转,脸上的神色疯狂到瘆人,他咬牙切齿:“泉奈居然都没有看我一眼,该死的千手扉间就那么吸引他吗?!”
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千手柱间用怜悯的目光看向自己濒临失控的伴侣,当初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不为人知的感情史刚刚曝光的时候宇智波斑也钻了好久的牛角尖。他像拎一只离家出走的猫一样带走了自己的丈夫,希望宇智波斑能早日接受现实。
也许是因为白天受到的冲击过大,一整个晚上宇智波斑都在做梦。几十年的记忆在脑海中飞速闪现,他只觉得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梦魇。和梦境相呼应,他精神层面的波动直接引起了查克拉的暴动,即使千手柱间在第一时间醒来,肆虐的靛蓝色查克拉依旧把屋顶捅了个窟窿。
沐浴在月光之下的千手柱间颇有些哭笑不得的心理,他一边发动木遁补上了头顶的破洞,一边控制着木遁去吸收四溢的狂暴查克拉。清晨时分宇智波斑终于摆脱了梦魇的纠缠,他将将睁眼,就看到千手柱间靠在他怀里打着哈欠。
“你还好吗,昨天你差点把千手宅毁了个干净。”千手柱间半是嗔怪半是担心地摸了摸丈夫的脸,“你的状态太危险了,我只好守了你一晚上。”
记忆恢复大半的宇智波斑主动给了他一个吻:“我没事,你睡吧。”
今天的大宅尤其的安静,也许是从屋顶上明晃晃的木遁里窥探到了些许真相,所有人都默契地绕着这片走,连宇智波带土接孩子时虚化的速度都比从前快上许多。
在这样特殊的日子,宇智波斑难得犯了懒,跟千手柱间在被窝里睡到了日上三竿。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用指尖伸出的小树苗戳丈夫的脸颊,不堪其扰的千手柱间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往宇智波斑这边挪了挪,他搂着丈夫的脖子,把脸埋进丈夫怀里,丝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好逃避扰他清梦的魔手。
只是一时兴起作弄了一下枕边人的宇智波斑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他揽住了主动投怀送抱的丈夫,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随着记忆的回笼,原本阻碍他查克拉恢复的闸门也在消失,有了木遁的加持,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回复道鼎盛时期。等千手柱间醒来,扑面而来的就是丈夫热情地亲吻。
自从宇智波斑昏迷以来就没怎么和丈夫亲热过的千手柱间被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半推半就地默许宇智波斑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结束一番温存之后,千手柱间后知后觉宇智波斑之前娴熟地把他翻来覆去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半身不遂的病人。
“你的身体好了?”他条件反射地扣上宇智波斑的手腕,引导自己的查克拉去探知丈夫的身体情况,“怎么恢复得这么快?”
“我也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的恢复程度和我的记忆息息相关,至少我现在拥有了从出生到捡到宇智波带土那个兔崽子再死去的记忆。”
千手柱间心里一紧,四战后他曾经手过关于宇智波带土的审讯报告,其中就有山中家读取记忆之后由佐井绘制的地洞时期的宇智波斑。他想起画像中白发苍苍行动不便全靠外道魔像苟延残喘的老人,比话语更快一步的是他变得柔软悲悯的眼神。
宇智波斑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虽然他不能确定千手柱间在想什么,但他肯定一定是些失礼的东西。
“我见过那些。”千手柱间温柔地搂住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包容一切的神性让他看起来简直像一位忧郁的母亲,“即使我知道你不需要那些,但我还是觉得……”
凭借多年了解而成为读心大师的宇智波斑立即打断了丈夫的未尽之言,他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对方的,含糊道:“其实待在地洞里真的没什么,虽然我年纪大了没法自由活动,但至少我还有用你的细胞培育出的塑像……那些塑像长得和你像极了。”
浓情蜜意的氛围顿时就被打破了,千手柱间干巴巴地说道:“那确实不错……我的意思是,我完全不知道你在地洞里还有这种消遣。”
“……”宇智波斑可耻地沉默了,他最后挣扎了一下,“我说我是骗你的你信吗?”
“没关系,我可以去找带土问一问,至少在我面前带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底裤都被掏干净的宇智波斑自暴自弃道:“你说得对,我确实有很多和你一模一样的木质塑像——作为一个在阴暗地洞里生活的老人家,我总得有点打发时间的爱好。”
眼看着千手柱间的神情开始摇摆,他趁热打铁:“况且你去世得太早,我只是睹物思人而已。”
千手柱间的心顿时被击沉了,在宇智波斑离开之后,他也经历过那些苦闷晦暗的岁月,这些足以让此刻的他和过去时空的宇智波斑达成精神上的共鸣。
“对不起……”
道歉的话刚起了个头,对于丈夫的道歉有应激障碍的宇智波斑快狠准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我不需要这些,但你可以收下这个。”
他摊开手,手心里是一枚用木遁雕琢而成的戒指,花与枝叶缠绕着整个戒身。在千手柱间疑惑的目光里,他解释道:“这是戒指。”
初代目火影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虽然不常戴,但我们是有婚戒的。”
“我知道,可是这个才是现在的我给你的求婚戒指。”宇智波斑注视着他,深邃的眼神承载了来自久远过去的一切难以言说的情感,“无论何时,我永远爱你。”
在千手宅今天的晚餐开始之前,所有人都看到了手牵手过来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还有千手柱间特意伸出的左手上那个他们从未见过的新戒指。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个什么。”受不了对面的万恶夫夫光芒的千手扉间胃痛地放下了手里的碗筷,他看向自己身边的丈夫抱怨道,“他们两个总是能把一切麻烦都扭转无差别秀恩爱的场合。”
埋头苦吃的宇智波泉奈没在意丈夫的抱怨,他抹了抹嘴,出于不能输的心理直接拽着千手扉间当众来了个法式热吻:“不用担心,我们也可以。”
看着眼前更加不靠谱的丈夫,千手扉间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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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到了羊湖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仙境
天气晴朗时羊湖的水很蓝,在远处的青山和雪山的映衬下,美丽的羊卓雍错犹如仙境一般。汽车在沿湖公路上行驶,美丽的风景,鲜明的色彩搭配,令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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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十一
『陈小满是个大傻逼』
陈小满和我在大剧院前的站台等二百五十路公交车,这真是个印证他是傻逼的好数字。在絮絮叨叨说了不下十遍《清水江》这个话剧里爱别离的部分十分千分万分讨厌后,他诅咒导演兼编剧的蒋音潮要玩完儿。我小结了一下他的槽点,大概是觉得故事里爱人在年轻时被迫天各一方各自嫁娶但依然深爱并且在临死前乞求见一面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老套俗气自以为是。“相濡以沫死在相忘于江湖的歌颂里,真是丧尽天良”,陈小满忿忿然。
我对他错乱夸张的用词表示震撼:“丧尽天良?”
陈小满薅了薅他为看话剧花了二十块理的短寸,看似深意地瞥我一眼,叹了口气才接着说:“大春,咱两今天也算有缘千里来遇见。你知道我离过一次婚,并且现在已经走在第二次离婚的康庄大道上了么?”
“哦”,我配合着表露自己和他分别了这么多年应该有的无知,并点头积极表示自己愿闻其详。我不想告诉他,我订阅着他空无一物的QQ空间,秘密关注他自言自语唠叨日常的微博,每天都会刷一遍他似乎永远都不会更新的朋友圈,买他的每一本书看他的每一次展,全世界跑,甚至跟着学了户外;我和他身边的朋友保持着某种默契的偶尔联系,只是因为总想着在不经意间问起他的信息,想知道他过得还不错。可是陈小满,这个傻逼居然把一手好牌打成了世人眼中的稀烂,孤家寡人一样在这个冷飕飕黑黢黢的夜晚看完一部无病呻吟的烂剧并和我极为巧合地遇见后,跟我说他其实、可能、大概、只是某面墙上的饭渣子或是某屋碎花窗帘上的蚊子血。
陈小满的第一任丈夫是一个富豪,他们的婚礼是让小报杂志都会欢喜流量的盛大,对方英俊潇洒家底丰厚并且具有时下追崇的贵族般的动人气质。虽不是福布榜上的顶尖,但也算行业里的佼佼。陈���满打趣说他是“盲婚哑嫁”,可他本身就开朗帅气在户外运动摄影圈小有名气,哪会是简单的阴差阳错被天选,大家都猜双方该是用情至深。可我知道,陈小满那时就是个傻逼,虽然心里有隐约喜欢的人,却怂得从未表过白。后来对方出国,这场毫无起承转合的暗恋就被杀死在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普通日子,连恋都谈不上失的陈小满紧接着迷迷茫茫地步入了未知的第一场婚姻。
可陈小满是谁,一旦脑子清醒了些,他不会两眼一闭接受现实委得完满。豪门声色犬马明枪暗箭的日常哪是区区的他能挺得住也愿意挺得住的。他一边扮演贤夫的角色去讨取不可能存在的爱意,一边原型毕露破罐破摔。在丈夫明星模特管理人绯闻不断的时候,陈小满也尝试着���不归宿喝酒蹦迪,好像这样才算公平:他不爱对方,对方也不爱他,他不接受对方庞大的家族,对方庞大的家族也不想接受他。两个人演了五年半载,陈小满净身出户,爽快利落。
既然委屈爱情追求生活富足美满靠不住,陈小满决定牺牲生活富足美满去追求爱情。
他的世界那时没有“矫枉过正”这个词,仗着自己年轻,陈小满拿着家里不多的积蓄,极其自私不孝地跑去国外追那个对方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所以你看,陈小满是不是宇宙最大的傻逼,你可以尽情骂他,像我一样,但如果你太生气最好现在点叉弃阅,因为陈小满一点也不乖、不好、不正能量、不善良。
陈小满小小声地对我解释,“其实出国前我也遇到过几个还不错的对象,但可能是当时状态过于糟糕,约会心不在焉,也就不会有人愿意给我机会进一步交往了。”你看看,他多么擅长浪费别人的心意。
陈小满就这样固执地、白眼狼般地、不在意被祝福与否地收拾行李呼啦啦搭上飞机开始自己的奇妙之旅。说到这的时候,陈小满眼睛亮着光,像是饿得疲软要死的松鼠突然梦到了一大堆松果。他在一个一年三百天都会是晴天的城市找到了投喂他的美丽初恋,那个他肯定自己喜欢的人,他的现任,也是即将成为前任的第二任。
记忆这个狡猾的装置已经进化到会自主删除过于狼狈的片段,然后用不同细度的砂纸给偶尔的美好小心翼翼抛光打磨。国外相依相伴的五年或许是陈小满这小半辈子最自信也最开心的时光了。“次之是我们在一起的幼儿园”,他贼兮兮地眯眼笑。我不以为意,谁长到三四十岁还抱着童年说高光。
陈小满描述回忆的时候显得那么幸福,或者总体是那么幸福,我想,他确实是真真实实嫁给爱情了吧。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和初恋修成正果呢?嗯,尽管陈小满其实有很多初恋——他总是那么阳光普照随处留情。所以哪怕后来这个初恋虐他千万遍,他也能表现得虽九死其犹未悔,这是多么有理有据情意自然啊。
现任在国内一度光芒万丈。黄金单身汉,要身高有身高,要身价有身价,追求者如过江之鲫。但陈小满的狗屎运似乎被卡在了大洋彼岸,那年他们夏天回国,秋天政策变化导致初恋家里资金链断裂,冬天破产清算后一贫如洗。陈小满自以为这是对他们夫夫“共患难”的考验,他觉得自己可以过得艰难,只要有情饮水饱。
傻逼。
在挣扎了九年后,陈小满终于困惑了:一切看似没有问题但一切又似乎全是问题。现任没日没夜早出晚归,除了偶尔醉后表露,几乎从不向陈小满抱怨东山再起的艰难;而与此同时,现任也不再和陈小满有任何形式和内容的交流,他像是所有倾诉和要求都给了其他人,陈小满除了洗衣做饭打扫屋子偶尔给点爱的抱抱,无法提供现任任何帮助和价值。像同一屋檐下的合租人,他们有情,但所剩无几。或许现任是觉得,他要为陈小满负责,陈小满依附他而生。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关系么?还有比陈小满除了等现任晚饭就是等现任不吃晚饭深夜回家后再自己亲手倒掉认真烹制的一切更糟糕的关系了么?
有吧。陈小满转过头来问我:“你觉得他是在暗示我主动提离婚么?”至于这样做的好处,大概就是道德上稍微站得高一点并且不用付昂贵的分手费吧。“但我们其实是国外领证,国内不承认的婚姻并没有这些义务啊。”
我暗戳戳恶劣地想,“或许人更坏一点,预谋以后给七大姨八大姑卖卖委屈——是陈小满甩的他,多无辜啊,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问:“那你离么?”陈小满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我这么简单粗暴很好玩,他笑了起来,路灯的光映在他短短的看起来很扎手的头发上,给我种他整个人都在发光的错觉。
“我喜欢他啊。”救命,他真的傻得快要闪瞎我的眼了。
“我还是喜欢他啊。”好了,越说越来劲了是吧,我知道了,陈小满你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傻逼,我知道了。
真让人生气。但既然这个傻逼已经惨兮兮在如此狼藉的时刻走在离婚的路上了,我决定暂时原谅他,毕竟再泼点冷水,我担心他会放纵冻死自己。
“你会觉得离过两次婚的人很差劲么?”陈小满像是看穿了我的吐槽。
“如果是别人,会。但因为是你,”我转身好好地望向他,用我小半辈子可以用到的最坚定的语气,认真地对陈小满说,“我希望你可以找一个你喜欢的、喜欢你的、并且真的能长久的下一任。”我停了一下,决定把可能性说得圆满一点,“哪怕找不到,你很好,也可以自由且独立地做陈小满。”
陈小满大笑着拍拍我的肩:“汪大春你真贪心。”
是啊,陈小满,我特别贪心。我不年轻没房没车没存款,我甚至从没和某个人真实相爱过,但我想把我所有的、所有的都悄悄给你。就像小时候悄悄把你最爱的朱古力塞到你的企鹅书包里,像背着中学打架受伤昏迷的你跑医院差点哮喘发作,像毕业典礼时偷偷把最漂亮的花包给你,像这小半生,不信任何的我在每一个寺庙里安静地祈祷远方的你平安顺利。
陈小满,《清水江》的另一半故事是悲伤的人找到了纯爱的桃花源,在那里所有的难堪都被抚慰,所有的怨怼都被消融,万物生而有灵。而我特别特别贪心:如果你决心溯流而上穿洞而过鼓起勇气再重新开始,那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小恐龙正狂奔在他的森林里,密林深处的灌木丛中埋着他积攒多年的小宝藏,他想都给你都给你都给你。如果你允许,陈小满,如果你允许。
(今天太难受了,写个片段安慰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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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夜我又没睡好。
先是惊醒了两次,第三次惊醒时,我有些气愤地踱到阳台,见阑干外的一片深紫色缭绕着,花海一样悄无声息地涌来,悻悻退去,我看得有点神伤,回去又睡下了。梦里,我躺在傍晚的薰衣草田中。
好羞耻……军训头天服装还没统一,我穿了八九寺真宵痛衣站在班级最后面。
好个死宅标本。我想。好在没什么人看我,除了窗边那个正在整理书包的女孩子瞥了我两眼。那个夜晚本是平静的紧张的,但她走进教室,在我面前俯下身:
“欸?……八九寺。你也看物语吗?我推黑仪哦。”
眼前这个女孩子好可爱……我想。
一整个暑假都在家瘫着,几乎没张口说过话,现在被别人搭话很激动又尴尬,她看出我有些窘,礼貌地笑笑就走了。我愣了愣,算了,自己的社交水平就到这了。
教室的光斜斜地倾到外面,和黑暗热融融织起来,洒在教室外那群女孩身上。和我说过话的那位是她们间的中心人物,她们笑闹的场景刺伤了我,我有点难受地想:那样的欢乐,多一个我又会怎样?但对不起,我是个不合群的废物,只会暗暗生恨,又奢望得不得了。
军训。
天又阴沉又闷热,我烦恼着盼着快点结束,直到Y那一身白色军装给我心上一击。对,那个唯独的、和我讲过话的女孩就是Y。她天鹅的装扮,和天幕一同,远远地、晴晴地、蓝蓝地盖在我心头。
其实也没有那么困难,军训很快过去,留下一个标兵奖状。
全班只有我和她有这份荣誉。颁奖的时候,她冲我笑了笑,转脸接过奖状,扯给我一半;我俩像拉着张床单似的共着一份,合照时我们对视,她又笑了。我很脸盲,但会记得她的雀斑在太阳底下像糖霜洒在奶油蛋糕上,有颗下犬牙长歪了,很轻松地躺在嘴边中轻倒有点添光。眼睛笑起来眯成较缓和的波浪号,眼底红红的。我可以凭这副特殊的面孔在亿万人中一眼辨认出她。
开学第一周。
她带了一个大快递盒来班上,女孩子们拥上去问她里面是什么,她蛮力把箱子扯开,是一套物语系列的周边。那群追明星看言情的同学有些失望地往后退了退,我小心往前移。她看到我,眼睛闪了闪伸手递了个套着塑料壳的物件。
“呐,这个给你。”
那个崭新的八九寺真宵立牌在塑料外壳的摩擦下发出温柔的声音。我知道它并不便宜。
兴奋时,周遭嗡嗡地响成了一片,像被装进磁带里,磁带掉进水里,偶尔滋滋作响,引起一阵耳鸣。耳鸣时,总认为有人在暗地说自己坏话、嘲奚自己。这令我我很慌,我和大多数人是分隔开的,但本能让我对小部分人抱以名为接近的欲望。
体育课。
下雨还要上体育馆去。
本就闷热,馆外一片模糊的灰白景象,天很高,房子、树都被云碾在地上。轻轻地,一阵催眠的雷滚来,本来整齐的。砖一样的房屋建筑被揉成一团黑雾飞走了。馆内颠球的中考生不胜其数,体育馆是张嘴,球像粒粒跃动的跳跳糖,几百个中学生被封锁在口腔中,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Y站在不远处脱下校服,露出里面的纯白T恤。
她指了指身边那个长凳:
“我们坐吗?”
“做什么?”
“坐这啊。”
“哦……”
我们俩都笑了。我听着体育馆里不断的噪杂,我问她为什么不和其他人一起打羽毛球。她说不想动。后来我知道她是校运动会长跑冠军,当时只以为她和我一样不擅运动。可后知后觉的自卑往往更具伤害力。
我们课程表恰好相同,走班上课,我都尽量坐在她旁边。她总是和前后的同学聊得不亦乐乎,偶尔问问我现在几点、下节什么课,过后又一头扎进群聊中。
过秋分了。
中学生们都还穿得很少,穿校服短服裤的人(比如我)不在少数。Y披着防晒服一样的外衣,隐隐透着里头的黑色老头衫。见我一直看她衣服,腆笑着解释这是她自己比较奇特的时尚。我笑了,她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有模特的气质。
是错觉吗,她现在在我面前,有点客气而收敛,甚至能用拘束形容。她和自己的好伙伴在一起时���定不会是这样,她也不会耐心地、像努力尝试理解外星人一样注视其他的人。这算是她对我独特的关照,或是我自己不争气的性格使然吧?
然后我就没能想下去了。
因为她拉起了我的手,刚才的不自在感好像被抛到九霄云外。
“我们打棒球好吗!”
“可我不太会打诶……”
“没事,我也不会。”
怪人。性情像市里的天气一样捉摸不透,天知道她下一秒会干什么。
两个人怎么打。就单纯是一个人掷球、一个人接球。她那一个球飞了半个操场,一条完美的弧线像鱼出水面、曼妙地坠落,一阵笑声贴着耳朵飞去,我忘记了接球,脑子里全是她健美的剪影。等我拖着千斤重的腿去够最后一个球,她眼睛亮亮地跑过来勾我肩膀。
“你住校的对吧!我想借你寝室洗个澡行吗?”
汗濡湿了衣服,我们离得很近,清清楚楚的一股洗衣液味从她身上倾下来。
我说行,然后她欢呼着抱住我。我一个人在脑海中妄自欣喜。
被好感的女孩搂着,是让我感到惊喜的。我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她把放在我肩上的手拿开,告诉我一切都是虚假的;若真是那样,我们就是互不理睬的两条线;但我们相交了;从远处奔跑着相会,奔跑着遵循数学的潜在性质。
那天她离开浴室的时候,空气又闷又湿,但很好闻,我一时记不起那是什么味道只是很喜欢:就像喜欢她那样。后来猛地想起那是洗衣液的香味,薰衣草田似的。
漫展。
五彩斑斓的头发在空调冷风中摇曳。宅舞台前异常喧闹,自己常听的音乐被用作表现个性和社交的媒介,原是令人开心的事;奈何我不会跳舞,不敢敢加入其中。
我穿着C服悻悻地挤在各路人物中,隐约听到现实世界有人呼叫我的三次元character name,
衣角被轻轻拉扯了下,回头,Y淡妆素裹地出现在我身后。
“我被挤过来,看着后脑勺就觉得是你。
“你今天好美。陪我逛逛嘛么?”
她牵着我的手,我看着那片“五彩斑斓”和海洋馆的鱼似的游走,和我隔层玻璃,只有我和她在小径上徜徉。
前所未有的欣快奔涌而来。
人们的声音像水箱里发出来的,在作响,却完全可以忽略。清凉的环境里,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像什么花草,味道难以察觉,身边的人自然知道。我向她靠近了些。
很突然地,她捏了捏我的指尖,笑着说:
“嗳。
“我可以亲你么?”
我木然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嘴唇,有些拘谨地让左脸颊对向她,她贴了上来,并不是吻在脸颊。
我们那天拍了很多张照片,我无一不留着,但她大概都置之不理了吧。
那是在漫展偶遇的第二天,在学校。大概是那个吻令我盲目了,我像谈及天气一样故作自然地对她说:
“Y,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然后就没有后文了,硬要说的话就是,她对我冷淡了。
我有时因她对自己的态度而心伤,像听说春游被取消的孩子一样;
只不过我的春游是不会来的了。
直觉告诉我Y有同.性.恋爱的倾向,她定是认为我想和她成为恋人了:我也并不是没有这样的贪婪。
我所知道的是,她并不讨厌我,但她窝囊���含糊地拒绝了我,以最令人难耐的方式。
她是一个思想天马行空的人类,会因为莫名的理由接近,又因暧昧不清的原因而拒我于百里外。也许是我有错,也许她也有难言之处。我不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眼中是小丑还是怪物,我只是知道我们两个人在对方眼中是猜不透的、流淌着的。
两周后的那个午休。
我在课桌上趴着,教室外有人叫她,我的脊背凉了一阵,她应了声。几个人在低语,脚步声向我而来;有一树鲜花飘零般,一条毯子一样的东西被覆在我身上。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昏头昏脑睡了过去。那是Y转学当天,走的时候,她把那件以后再也不会穿的校服披在了我肩上。
怪人。
不像她对我阴晴不定,我从不反感她。
我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给予我生气的人来去匆匆,我真是个没用的人。
要是没有告白会不会好些?要是我没有那么心急就好了?要是掖着自己的情感是不是不会这么难受了?我既是个笑话,又是个异类吧。
我从不反感她并不代表我不生她的气:全世界最讨厌的人,让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己却模棱两可地回避,都厌弃我了,离开时又勾起我的无限迷茫与无比失意。Y,如果你因这些而感到满足的话,我宁可成为你最后一个受害者。
再见了,胸有城府欲擒故纵欲拒还迎忽喜忽忧隔岸观火见死不救的混蛋。
就算你这样不值得去爱,我还是一直一直努力喜欢你。
两个怪人。
圆月明朗的黑天,生活像惨淡的老电影,又烂又悲伤;月色渐渐斑驳,让人想到婚礼时常播放的沙画短片;太空是很好的背景板,上面只一个圆点,浮着一句空洞的话。
“睡吧。”
我自认为这是Y在很远的地方写给我看的,于是乖乖躺了下来。
她的校服就放在床边,淡淡的月光吻着我的额头。感谢月光,祂让我安宁睡下,梦里,我躺在傍晚的薰衣草田中,穿着Y的校服,不知道到底是薰衣草田的还是她惯用的洗衣液的味道在鼻腔缭绕,很香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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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到了羊湖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仙境
天气晴朗时羊湖的水很蓝,在远处的青山和雪山的映衬下,美丽的羊卓雍错犹如仙境一般。汽车在沿湖公路上行驶,美丽的风景,鲜明的色彩搭配,令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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