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勾芒
snowfoxchina · 11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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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s your name? And why do you look different from us?"
"Are your wings natu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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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unmaylin-blog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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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時令神系列之 春之神苟芒
金烏,是三足鳥,太陽之靈。傳說金烏是隻黑烏鴉,它蹲在金光閃閃的紅日之中,所以被稱為金烏,古人也把太陽叫做金烏,它主要是侍奉西王母,這三足金烏應該就是後來護衛著西王母的三青鳥,也就是鳳凰的原型。 傳說扶桑神木上有十隻金烏,每天輪流一隻跟著太陽女神曦和穿越許多國度旅行到西方。後來十隻金烏作亂,一起飛到天上使得大地被烤焦,於是后羿便爬到扶桑樹上將九隻金烏射下來。 巨大的神木扶桑是連接神界、人界、冥界的管道,后羿射日時不小心踩斷神木於是也踩斷了這三界的通道。
山海經生物系列 之四時令神 春神苟芒 ....................
《 四時令神系列之 春之神苟芒》 ................ 古老神話中的句芒也是樹木之神,生命之神。
《淮南子・時則訓》:「東方之極,自碣石山過朝鮮,貫大人之國,東至日出之次,扶木之地,青土樹木之野,太皞、句芒之所司者,萬二千里。」
意思是說在最遙遠的東方盡頭,從碣石山過朝鮮,再經過巨人國,一直往東來到日出之地,扶桑樹所在之地,那片充滿青綠草地和樹木的靈地,便是太皞以及句芒所管轄的地方,那片地有一萬二千里。
扶桑樹或者說扶桑神木是中國古代神話中的神木,它是由兩棵巨大的桑樹交纏長成。傳說太陽女神曦和為了她的兒子金烏每天都從這棵扶桑神木駕車升起,所以扶桑木所在的地方扶桑靈地也是太陽升起的地方。
而西方則有另一株神木叫做若木,若木是太陽落下的地方,也代表著再生。
金烏,是三足鳥,太陽之靈。傳說金烏是隻黑烏鴉,它蹲在金光閃閃的紅日之中,所以被稱為金烏,古人也把太陽叫做金烏,它主要是侍奉西王母,這三足金烏應該就是後來護衛著西王母的三青鳥,也就是鳳凰的原型。
傳說扶桑神木上有十隻金烏,每天輪流一隻跟著太陽女神曦和穿越許多國度旅行到西方。後來十隻金烏作亂,一起飛到天上使得大地被烤焦,於是后羿便爬到扶桑樹上將九隻金烏射下來。
巨大的神木扶桑是連接神界、人界、冥界的管道,后羿射日時不小心踩斷神木於是也踩斷了這三界的通道。
有學者認為三星堆出土的幾棵青銅樹,雖然每株外型有著差異,但其中一棵生命之樹當初要製作的應該便是傳說中的扶桑神木。 .... 閱讀完整故事請點擊以下網址: .... 《歡迎點讚、訂閱、分享 網站:https://tombrobber2021.com/ FB: tombrobber2021 IG:tombrobber2021 希望神獸人間 奇幻盜墓小說系列故事能讓您在紛擾繁忙的日常之外忘憂的進入一個奇幻、神秘且美好的世界... 》 #奇幻盜墓小說 #盜墓探險小說 #盜墓小說 #探險小說 #靈異小說 #奇幻小說 #玄幻小說 #奇幻文學 #網路小說 #神獸小說 #鬼怪小說 #尋寶小說 #鬥法小說 #恐怖小說 #恐怖靈異小說 #神獸 #鬥法 #盜墓 #靈異 #神怪 #白澤 #奇幻 #玄幻 #勾芒 #茍芒 #青銅樹 #山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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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ple1998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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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 (二)
我低下头,慢慢趴了下去。程肖的家里铺了全屋地毯,却不见有什么污渍。绒毛软硬适中,不知道和他旺盛的阴毛比起来怎么样,我在他两腿之间停下,在地上轻点了3个头,房间里非常安静,和现在焦躁的氛围形成反差。我不敢看刚才近在咫尺的鸡巴,只能把目光放在他两只大脚上乱瞟,一双白袜包裹着他的脚,能看到挑起的跖骨轮廓,足弓曲线流畅,整体十分好看,我想象着脚背跳动的青筋,不敢有别的动作,好像他每个部位都能让我发骚,让我为了得到它们而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有太多干扰我思考的东西了,今天有体育课么,似乎没有,但他的大脚还是散发着湿热的汗味夹杂着一点过量的香气。我的心跳声越来越大,他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我渴望舔些什么,什么都行,老师与学生的身份彻底被抹除,变成了讽刺的称谓,我终于忍不住了, -程…爸爸,爸爸,我想…… -头抬起来,他用脚摩擦着我的脸,然后扶着我的下巴,-继续刚才让你做的"工作",把舌头伸出来,舔我的鸡巴。他故意加重了工作的语气,现在他成了我的上级,舔他的鸡巴就是我的工作。
顶部黏黏的液体晕开了几分,一股咸腥撞开了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上却没敢停下。我尽可能的把舌头贴在他的大鸡巴上,慢慢滑动,我能从粗壮的肉柱上感受到他的脉搏,和一点尿渍的苦味。-真是骚货,他站起来脱下内裤,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捏着我的下颚,把他的巨屌一捅到底,猛的抽插了数下,呕……,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眼泪直流,-喜欢爸爸的大鸡巴?爽么,骚货,骚狗,把你的狗牙收起来,用力吸!他抓着我的头发,我的双手触不到地面,一时间僵在胸前,索性真的像狗一样弯曲起来,我挤干泪水向上看,茂盛的阴毛,紧实的小腹,胸肌,最后是他得意的,居高临下的眼神。我卖力的讨好着他,前后动着嘴巴,-不愧是老师啊,一教就会,都知道自己是条狗了,嗯?平时不是喜欢查我,找我的事么,怎么现在被我的鸡巴插满了嘴啊,还这么听话,骚货!啪啪!又是两巴掌,他抽出肉柱,坐了回去,我立刻爬过去继续口交,我知道我的嘴就是为了干这个的,一点惩罚算不了什么。
他用脚踩弄着我的屌,另一只勾在我的脖子上,拿着手机拍照,反正也有把柄在他手上了,多几张也没什么,他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似乎很享受我的服务。我一边口一边品尝着洋溢青春的淫液,甘之如饴。我曾幻想吃男高的鸡巴,想过无数情景,却没想到像今天这样被动。一开始我只能含住一半,慢慢的含住三分之二,他的肉柱一下一下顶着我的上牙膛,然后推开舌根,向深处滑去,他的肉柱挺直,粗细均匀,龟头稍尖,环带也略细,包皮被我的口腔前后推动,上面一层薄薄的白垢,有海苔和一点点松子的味道。
快到底的时候他用手突然死死压住我的头,他的大龟头直接顶进了喉咙,架脖子的腿也用力往他的大鸡巴上勾,我无助的看着他的眼睛,他却好像更变本加厉,僵持了几秒之后,一发接一发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喉咙里,有十几股。-骚货,把老子的精液…都吃下去…吐出来一滴都给我舔回去!而我竟在如此不舒服的情况下,也控制不住的射精了……,浑身猛的抖动了一下,就像猎物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不仅弄脏了他的袜子,也弄脏了他的地毯。-咳,爸爸,咳咳…… -骚狗,精液好吃么?我看你舒服的不行啊,把你刚才做的事说出来,说话要带自己的名称,你现在就是一条让我发泄的狗! -爸爸,骚…骚狗知道了,骚狗刚才忍不住射精了……在…… 啪!又是一巴掌,他把我的头按在地上,并把刚才玩屌的大脚踩了上来,让火辣辣的脸和冰凉的精液贴在一起。
我知道,我完了。
我记起来了,那种打在脸上的疼痛,我偷偷拿小虎的袜子打飞机,后来又找机会舔他的脚,我们在学校后山的林间做羞耻的事,我告诉他可以踩我,告诉他我不是喜欢男生的臭味,也不是谁的都喜欢,而是喜欢被征服的感觉,被拥有的感觉,你的味道让我感到安心,熟悉,而那些私处的味道让我感到亲密,也会感到……占有和幸福,我可以当你的小狗……,啪!-骚货。这是小虎第一次打我,说我骚货。那并不完全是肉体上的疼痛,也包括精神上的,而回忆让那种感觉越发真实。
小学六年级,我们装成大孩子让那些初中的小混混带我们去网吧上网,看片,我偏偏和谁的口味也不一样,自己用一台机器,是我把小虎引上歧路,在初中他将我的整个身体玩了个遍,我甚至吃过小虎人生中第一发精液。我都快忘了那时候做过多少他想出来的羞辱性的任务,承受了多少他在我身体里不断膨胀的欲火。
没错,我是骚货,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程肖从沙发的另一侧抽出一包黄金叶甩在我面前,-骚狗,给老子点支烟,把屁股撅好,知道母狗交配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吧,点完双手背过去举起来。-知……骚狗知道了,爸爸。我的头还被踩着,右手从前面环过来笨拙的拆着包装,嘴里尽是咳出来黏黏的精液,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茶几上的香氛是最近时兴的奢侈品牌花谷,像是在地毯上也铺的一层若有若无的清香,棉布和汗液的酸味则强硬,充满侵略性,的加上精液浓烈的麝香和厚重的烟草味,各种气味充斥着鼻腔,嗅觉都快失灵了。程肖爸爸的车里也是这种烟味,就是黄金叶么……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咔嚓,我背在后面的手被拷住了,我一下睁大了眼睛,但很快神情又慢慢回落了下去。-骚狗做的不错,真是生来就是给男人当狗的料,在我抽完之前,把刚才你射在地毯和袜子上的脏东西舔干净,真是越来越像狗了。他的声音比之前平静了许多,但依然充斥着污言秽语。他越是这么说,我的屌就越有再勃起的趋势。我把舌头贴在他的大脚上,任由粗糙的棉线刮弄着我的舌苔,我只能从没被脚底遮盖的部分视野中观察他英俊又享受的脸,嘴干了就给我喂他的口水,直到把他的两只白袜都舔湿,直到我的鼻子只能闻到他那双大脚的臭味,我甚至以为自己彻底沦陷了。-骚狗,真贱啊,喜欢给男人舔脚是么,老子的鸡巴好吃还是脚好吃啊,嗯? 贱狗! -喜欢,贱狗就是给爸爸舔脚吃鸡巴的,贱狗都喜欢……,
我发誓自己从没有过现在这副贱样,不知道是被威胁还是因为被他的气场压迫,还是被各种男性的气味催的意乱情迷,再污秽的言语我都能说得出口,为了…为了什么呢,为了满足自己缺失的关爱,被社会上冷漠的自由所反噬,而生出被管教的畸形的欲望,还是仅仅是从年轻强壮的肉体上分一杯羹,品尝他给予的“赏赐”?
他把袜子脱下来塞住了我的嘴,用大脚一下一下扇着我的脸,压住我的头,踩在我的鸡巴上,一遍一遍宣誓着自己的地位,蚕食着我仅剩的理智,我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的喉音,可怜的看着他的眼睛,祈求他……什么呢,早点结束还是期待更久……祈求他命令我做那些耻辱的动作,别让我无所适从……我扣在后面紧握的手已经浸出汗了,客厅的落地窗反射出屋内淫乱的情景,天早就黑下来了,除了一阵阵汽车的轰鸣和零星的灯光别无他物。明月隐于雾中,倒不如说是他侵蚀掉了我最后的尊严,窗外有另一个我服侍着程肖的大脚,在漆黑的欲望的旋涡里,不断下沉。骚货,骚狗,贱狗,他低沉的谩骂就是回荡在着漩涡里唯一的声音。
程肖一脚踢开了我,-行了,老子累了,去卫生间洗洗吧,老子的夜宵要送到了。我暗暗舒了一口气,结束了,终于能想办法回家了。程肖给我开了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似乎在翻什么东西。我冲刷着自己沾满了程肖雄臭的身体,思考着后面的行动……门铃响了,但却似乎进来了好几个人,那是我熟悉的,几乎每天都厌烦的声音,是班里后排每天捣蛋的学生!以程肖为首的拉帮结派的那伙人!-程哥,你真把老师带来了啊?不是骗兄弟们吧。我的脑子再次轰的一下,身体僵在了原地。
-骚狗,洗好了就出来。程肖开了门就径直朝我走来,给我拴上狗链,不顾我的大叫塞进去了一个大号尾巴肛塞,似乎还有两粒胶囊。用力拉着链子,让我爬出浴室,我皱着的眉头正对着他们惊愕的眼神。
一切并没有结束,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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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liangma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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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贪婪成为主宰:蔡霞投机倒把与监守自盗的背后故事
1978年,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国家蓬勃发展的时刻。蔡霞,一位在解放军中服役多年的女兵,迎来了她的退伍时刻。怀揣着对未来的期许,她选择了在苏州市郊某化肥厂工会就职。然而,她的人生轨迹却因为一段投机倒把、监守自盗的经历而曲折起伏。
起初,化肥厂工会的工作并不轻松,但蔡霞凭借着军人的严谨和敬业精神,很快就适应了新的工作环境。她勤奋努力,不仅得到了同事们的认可,还得到了领导的赏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蔡霞在逐渐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同时,她也开始暗生一些投机的念头。
在化肥厂工会工作的日子里,蔡霞因贪慕虚荣便想从职务之中捞取一些好处,由于只凭她一个人干不成此事,她多次暗中调查发现了李明。李明是化肥厂的一个管生产原料的经理,他聪明能干,但却因为家庭贫困,要照顾父母妻儿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
有一天,在一间昏暗的角落里,蔡霞紧张地拉着李明的手,低声细语地向他透露着自己的计划。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利益。
“李明,这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我们小心行事,没有人会发现的。”蔡霞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她的话语像是一股暗流,试图冲垮李明内心的防线。
李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桌面,显得有些不安。他知道这是违法的行为,但蔡霞的话语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他的意志。
“但是……这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李明的声音微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
蔡霞轻轻地摸了摸李明的手,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别担心,我已经想好了所有的细节。只要我们小心,一切都会顺利的。”
李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他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但在蔡霞的劝说下,他的意志开始动摇,最终,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危险的提议。
原来,蔡霞向李明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利用他们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进行投机倒把。他们可以通过职务便利低价购买化肥原料,然后高价出售给其他企业,从中赚取差价。虽然这种做法违反了厂里的规定,但对于蔡霞和李明来说,却是发一笔横财的好机会。就这样,她和李明开始了他们的投机倒把之路。
起初,他们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他们利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低价购买了大量的化肥原料,然后以高价卖给了其他企业。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赚取了丰厚的利润。然而,随着财富的增长,蔡霞和李明的心也变得越来越贪婪。
为了满足自己对金钱的欲望,蔡霞和李明开始不择手段地进行投机倒把。他们不仅利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还开始勾结其他企业,进行更大规模的投机倒把。他们与一些不法商人勾结,通过贿赂、威胁等手段,迫使其他企业加入他们的投机行列。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投机倒把的规模越来越大,他们的行为也逐渐暴露了出来。化肥厂的领导开始对他们的行为产生了怀疑,并派人进行调查。而蔡霞和李明,也开始为自己的罪行感到担忧。他们知道,一旦被查实,他们将面临着严重的处罚。
在焦虑和恐惧的阴影下,蔡霞感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困境中。她的计划已经严重偏离了计划的轨道,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后果。在这个绝望的时刻,她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蔡霞开始寻找那些有权势的人,试图用自己的肉体来换取罪行不被揭发。她深知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为了自己的生存,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开始频繁出现在各种高级场所,与那些有影响力的人交往。她的美貌和魅力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痛苦和自责。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会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诅咒自己的无能和懦弱。
然而,尽管蔡霞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她的努力并没有改变局面。她的罪行最终还是被揭露了出来,她的名字成为了众矢之的。她的心灵深处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她知道自己的罪行永远无法洗清。她的生活从此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她再也找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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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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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拍摄
其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三个月以前……
「小琉,这里就是我家。」
男朋友信酉的话把在车上睡着的我叫了起来,伸了伸酸麻的身体,在车上睡觉真的很不舒服。
「我们开了多久了?」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大概四个小时吧。」
「这么久。」
一想到回程还要坐这么久就让人觉得无力,我和男朋友是在某个同志交友网上认识的,交往了几个月也见过几次,不过都是他下来找我,这次趁着联考完的暑假,也就被他说服上次他在北部的家。
男友大我八岁,是某个企业的组长级人物,虽然大了我这么多,但在社会上还是个新鲜人,这么年轻就当组长刚知道时我可吓了一跳。
进了他们家门,有种和我熟悉的老家截然不同的感觉,完全日系打造的装潢,就像电视上全能改造王里会出现的高级住宅区。
「你家真漂亮。」
「是吗?我倒是觉得塞下四个大男生的话有点太小。」
「四个?」
「我有两个弟弟,你不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这样说起来,男友好像很少提他们家里的事,我只知道他们因为父母关系所以和家里分家,没想到这么多人。
走进了客厅,只见两个大男生挤在一张小沙发上,遗传着男友家的血缘,两人都手长脚长的,让这里显得格外拥挤。
「啊,大哥回来了。」
一名男孩从沙发上探出了头,发出了惊呼声。
「信亥、信戌,这是我之前说过的小朋友。」
男友向后退了一步,把被藏在后面的我露了出来,我觉得有点尴尬,感觉就好像是在拜见公婆似的,「你们好。」
「哇,这就是哥的男朋友哦!」
「长的真可爱,皮肤也很好摸的样子。」
两人像是见到了什么奇珍异兽,争先恐后的跑到我面前对我又搓又捏的。
「你头发上的红色是染的吗?」
信戌,也就是男友的二弟此时拉了拉我前面的浏海,口气问起来有点像专业的美容师。
「恩,不过有点久了,褪色了很多。」
「这样啊,我帮你重染好了,你的皮肤很白很适合染红头发。」
「真的?」
我将目光递向站在我身后的男友,只见男友微笑的点了点头,「信戌是美容美发的,应该不会说错。」
「哈哈,相信我这个美容系的高材生吧!」
信戌听到自己的哥哥这么说,自信的笑着。
于是乎,我到男友家的第一件事情,竟然就这么坐在他们家专给信戌用镜子前──染头发。
信戌的技术真的不是乱盖的,只见他随手一搓一揉,整个染发剂就在头发上晕了开来,动作迅速的让人眼花撩乱。
「这样应该行了。」
等到信戌一切结束后,我才这回过神,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头发,虽然知道刚染过的颜色通常会深上很多,但没想到会这么的红。
「放心,过几天就会变成很漂亮的颜色的。」
「哇,小琉这样真好看。」
此时,三男信亥手拿着一包薯片,修长的身体贴着墙壁说着。
「谢、谢谢。信酉呢?」
因为从刚刚就没看到他,我不禁问了声。
「大哥出去买东西了,等会就回来了。」
「趁着大哥回来前,让我们兄弟两八卦一下吧。」
我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让戌亥两兄弟抓着我回客厅。
「小琉现在多大了?」
「十八岁,刚放暑假。」
「正么小?你和哥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举起手数了数,「应该是在十二月吧,正确的说是情人节那天。」
信亥和信戌此时互看了一眼,有种我看不懂得含意在眼神中交流。
「那么你跟哥做了吗?」
信戌问的话让我顿时脸烧了起来,当然还没有做过,我们现阶段还只不过到牵手约会,连接吻都还没。
看到我的反应,信亥耸了耸肩,「哥的速度真慢。」
「如果是我们遇上这么可爱的男生,早在第几天就吃干抹净了。」
「呵呵呵。」
因为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话题,我用着苦笑带过。
「你们在干麻?」
门开了,男友的身影出现在玄关。
「没什么。」
我连忙摇了摇头,跑到了男友的面前。
「你去买了什么?」
「一些等会要吃的菜,还有饮料。」
我点了点头,伸手接过男友手中有着两罐大可乐的塑胶袋。接过手时,男友忽然将嘴凑到我耳边,「你染成这样真好看。」
温热的气息吹抚着我的耳朵,在低沉磁性的嗓音下,我的下身竟然站了起来。
「呜。」天啊,怎么会……
眼尖的男友看出我的不自然,勾起了嘴角,「太久没释放了?」
「还好。只是因为你……」被男友这么一说,我十分不自在的扭着身体。
「我们今天来做吧。」
「咦?」就当我惊讶的抬起头时,男友已经朝着厨房走去。
吃过了饭,男友抓着我到了他房间,对于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感到不知所措的我,根本无法掌握思绪。
混杂着期待兴奋和不安,不过那种坐立不安的感觉,竟化成下身源源不绝的冲动和酸麻。
男友的房门一关上,便从后头紧紧的抱住我,和刚刚一样的暖湿气息搔弄着我的鬓角和耳廓。
「琉,我想要你。」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脊椎处升起了软麻的触感,下身我感觉到内裤已经湿溽一片了。
「我想先洗个澡。」
记得小说和A片上都是这么演的,做那个之前要先洗澡。
「我已经等不住了。」
男友不知何时褪下了牛仔裤,四角裤的裤头露出了巨大的身影,完全贴合腹部的阴茎说明着他的强壮和年轻。
「我、我不知该怎么做。」
「先帮我舔吧。」
我胆怯的蹲下,想照着A片上演的从容干脆,没想到真正第一次做我却不知识兴奋还是害怕的颤抖。
「对,伸出舌头舔一下那里,沿着柱子滑下来,还有下面的阴囊也要。」
男友指挥着不谙性事的我,大手放在我刚染的头发上,我一直很喜欢他摸我头的感觉。
男人的阴茎其实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味道,然而男友的味道却让我放心,慢慢抓到诀窍的我伸出手轻轻的握住男友阴茎的前端,一手则玩弄着下面缩紧的睾丸,舔舐的动作则在两手间不断的移动。
「嘶,你、你在哪里学会这招的。」
显然对我的开窍感到惊讶,忍耐着下身忽然加强的快感,男友这么问着我。
「忘记了。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你这家伙,我会用我的大东西狠狠的操你,让你舒服的上天。」
男友把我推倒在床上,「看我怎么惩罚你这张坏嘴。」
说着,他低下身吻着我,唇与唇完全密合,男友的舌头灵巧的抚摸着我的口腔,时不时还跟我的舌头勾结在一起。
「嗯…嗯嗯…喝啊喝啊……」
分开时,我感觉到男友遗留在我口中的唾沫,甚至是张嘴时牵丝的感觉。
「琉,你这样好色哦!」
「……笨蛋!」我嘶哑着声音回着。
「嗯哼,这件衣服真好脱耶,你不会是早就预谋了吧?」
男友一把拉开我衬衫上设计的拉炼,露出我底下的肌肤。
「才、才没有。」
那件衣服其实是有底扣的,可一想到还要用扣子我就觉得麻烦,当初真的没有想这么多。至于预谋吗?我的确是有想过,不过时间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哪知道这只大野狼竟然这个时候就要了。
「还说没有?」
男友伸出刚刚与我交缠的舌头舔舐着我胸前的皮肤,一只手则轻捏着我的乳头。
「恩…乳头有点痛。」
说是痛啦,不过连我这个当事人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还是痛,只是有种很强烈的感觉。
「哈啊…酉…别闹了…」
「你很爽嘛,看小弟弟都抬的这么高了。」
男友一把脱下我的裤子,早就已经湿的前端透露出搧情的液体。
「啊,是三角裤,好可爱哦!」
「不、不行哦,我就是习惯穿三角裤。」
男友呵呵的笑着,一把含住我的阴茎。可恶的是,明明我就没有办法完全将男友的含进嘴里,他却可以毫无难色的吞吐。
「恩…哈啊啊…不要舔那…恩呜…」
我一直以为漫画里被舔的哼出声音很假,没想到只要真正的融入其中,声音很自然就会脱口而出。
「你这个十八岁小鬼这么快就叫了,果然身体很敏感嘛!」
男友把我的衬衫拉上来,彷佛成了简易的手镣,让我的手臂只能呈现向上伸的状态,他低下���舔舐着我的腋窝。
「不要,好脏!」
「你都舔了我的阴茎了,这地方哪里脏了,况且……」
男友说着,示范似的舔了一下,由于敏感处被湿热的触感擦过,麻痒的感觉让我无法忍住的扭动身体。
「恩哈啊…不要了…那里…好痒啊…」
「……琉。」
在爱抚的欢愉中,男友突然正经的叫着,让我有点吓了一跳。
「怎么?」
「我想要插进去,插进你的身体里面。」
「呜。」男友忽然说出这么让人尴尬的话,我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以吗?」
「……笨蛋,你不都在做了吗?」
男友听到我的回答,像是得到主人首肯的小狗,双眼发出兴奋的光芒。他直起身,将贲发勃壮的阴茎举起,一旁的丛丛的黑毛像是点缀着中间朝天指的巨棒一样。
「我们的第一次,就麻烦你帮我带上这个了。」
男友手掌一摊,上头赫然是一组未拆封的保险套。
「你…你哪弄来的……」
「刚刚跑去买食材顺便买的。你知道,至从你上我车的那时候起,我满脑子就一直想着这件事哦!」
我胀红着脸,拿出了一个保险套,放在男友饱满胀红的龟头上,手指摩擦到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男友的阴茎跳了一下。
隔着套子,乳白透明的模糊度让我有种他又更大的感觉,保险套上头有一种很特别的润滑液,不怎么沾手却很滑,不知怎么做到的。
就在我思考些奇怪的事情时,男友已经迫不及待的用他的大阴茎摩擦我的手。
「别发呆,自己背对我翘屁股。」
「…大色狼!」不过还是照做了。
我趴下身,将全身的力放在臀腰处,让屁股翘了起来。
「真美丽的光景。」
男友舔了舔嘴角,对准我的穴口挤了进去。
「!」
因为有保险套的润滑,所以不是很痛,但不断挤进去身体的感觉真不好,感觉就像要直奔脑袋的压迫感。
「不舒服吗?你先等等,放松。」
男友将全身重量压在我的背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吐息。
「想像一下是我的阴茎在你的身体里,我们的身体完全密合。」
说着,男友伸上前亲吻着我的唇,我放松咬紧的牙关,回应着男友的吻。
也许真的是经验的差距,按着男友的方法,我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压迫感还在,不过不舒服的感觉却转成一种强烈的刺激,我彷佛能看到被我包住的肉棒的模样。
「哈啊…这样子…好怪…身体……哈啊啊…」
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的我开始不自觉的摇摆,已经勃起的下身却也因此磨蹭到了床单,吐露出更多黏滑的液体。
「爽了吗?」
男友咬了咬我的耳朵,我能感觉到被贴着的结实肌肉和高温。
「恩…好舒服…酉…我要……恩…」
「呵,就说你是淫荡的小东西吧,才这么一下就爽了。」
男友用手把我的腰抬高,结实的臀部不断的朝着我压紧。
「啊啊哈啊啊───」
里头的肉棒越来越深,我不禁仰起头,大口的喘息,「你……还敢说,你、才是大、大色狼…哈啊……太深了…」
「大色狼对小淫荡,不是刚好?」
男友开始动了,被人形容像打?一样的行为不断的对着我的臀部,无法述说的感觉太过强烈,甚至连是该大声呻吟还是该咬紧牙关都不知道。
「好紧啊,恩…感觉、感觉真好。」
男友说话也开始断续,我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我将臀部的力道放到适当的位置,有意识的用括约肌按摩男友的阴茎。
「该死…你这小淫荡!」
他怒吼一声,狠狠的将肉棒打进我的后穴里,手则不甘示弱的抓住我分身的前端按摩。
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后穴又被人蹂躏,种种产生的快感将我推上最高峰。
「哈啊啊…出来了……要、要出来了!」
「让我们一起…痛痛快快的射吧!」
濒临射精的临界点,后穴强制的收缩,男友和我同时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呼呼……」
我倒在床上,现在已经无法顾忌床单上满是我射的乳白汁液了。
「哈哈,爽翻天了。」
男友吻上我的额角,淡淡的幸福在我心散开,第一次的性爱感觉真好。
※甜蜜END到这边,接下来是鬼畜多人部份,不喜者误入※
「大哥,你一个人玩的很过瘾嘛。」
「对大哥以往的纪录而言,是过快啰!」
门此时打了来,信戌、信亥出现在门口,尚未从余韵回来的我茫然的看着他们三兄弟。
「代表这孩子能让人爽的不受控制啊。」
男友赤裸的站了起来,从床头柜拿出了一样东西。
我不禁瞪大眼,那是……!
「小琉,你淫荡的样子都被记录在这哦!」
男友亲吻着手上的家庭用录影机,邪佞的笑了起来。
「把…把它删掉!」
我紧张的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脚软而跌在床上。
「大哥,你看你把他弄得站不起来了,真可怜。」
三男信亥走到了床单,我害怕的缩起身子,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搞不清楚了。
「其实呢,我们三兄弟一直有个心愿。」
男友蹲在我身边,拨开我被汗水沾湿的浏海。
「找个可爱的人儿关起来,然后轮流奸淫他淫荡的小穴。」信戌也走到了床上,我这才意识到男友的床是可以装下三个人的加大号。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确定你是那个不二人选。」
男友从后头抱着我,摄影机依旧拍着我的脸。
「琉秀,我们三个可是不约而同的对你一见钟情哦!」
信亥亲吻着我的脸颊,发出啵的一声。
我无法忍受自己颤抖,脑子已经无法转换任何言语,甚至连最简单的思考都不能。
「我们兄弟三个人出马,虽然没试过,不过预计快感会是三倍哦!」
信亥吻住了我的唇,和男友不一样,大一点的嘴巴几乎吃下了我的唇瓣,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想要深入我的喉咙,我感觉到有别于男友的霸道和狂放不羁。
信戌则用着他美容师的手指搓弄着我射精完的阴茎,长长的手指卷着我的阴毛,略微拉扯的感觉在性爱余味的现在让我感到一阵战栗。
「即使是三个人,你好像也适应嘛,要不是跟你亲自做了,我还会以为你不是处子呢!」
男友抖着硕大的阴茎靠着我的乳头磨蹭,将尚残留的精液擦���我身上。
「呜…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脑子总算平复些的我,胆怯的问着。
「我们不是说了吗?」
「当然是奸淫你啊!」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呜……」
已经不晓得该说什么的我,心理头一片混乱。自己的爱人竟然提出要和他的兄弟分享自己这件事,这让我无所适从,不过真正无所适从的是我不反抗的心吧!
「来吧。」
男友三人突然就这么站了起来,对着我伸出手。
「恩?」
「我们去早就选好的地方吧!」
男友此时看穿了我的迷惘及害怕,又补上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现在我就带你离开。」
我眼神游移不定,最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搭上了他们的手。
这是某间小学的体育馆,我只能隐约知道这些。
毕竟我撘车的这一路上,两边各有一只色狼对我毛手毛脚的。
「戌、亥你们再这样,小琉会到目的地之前就弃械投降啰!」
「有什么关系,到时再弄个几下,小琉又会站起来的。」
「好了,目的地到了。」
男友走到我后头,把我嘴里那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口枷」拿掉。
「你们…变态狂!」
「那真是再贴切不过的赞美了。」
信亥把我压在一个跳箱上,我可以感觉到他年轻的勃起嵌进我的股沟磨蹭。
「占领你后穴的第二个男人就由我来担任吧!」
说着,男友的么弟解开了裤头,即使是小么也大了我四岁的雄性身体狠狠的撞进我从刚刚就不断兴奋的后穴。
「小琉这里都已经饱胀成这样了,我先帮你射一把。」
说着,信戌从后头伸出手模仿着我自慰时的动作磨蹭。
「哈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我不受控制的发抖,强烈的射精意识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二哥!你别这样,我才刚插下去,你是想让我早点射,然后就可以换你了吗?」
因为射精而紧紧收缩的后穴让三男的肉棒差点不受控制,他对着在一旁窃笑的二哥怒吼。
「被你发现啦!」
「可恶,要想我射出满满的精液,可没这么容易。」
被惹恼的信亥将愤怒发泄在与他相连的我身上,他将我拉起来,让我直接坐在他不比哥哥逊色的阴茎上,穿着西装裤的双脚则将我的脚张的更大。
「真是美景呢!」
拿着家庭摄影机,男友信酉也拉开裤头,将又龙精虎猛的阴茎凑到我面前。
「吸吧。」
一想到男友手里的摄影机会拍摄到我被男人奸淫的后穴以及吸吮阴茎的淫荡模样,我就不自觉的发抖,但克制不住的我依旧照着男友的指示舔吻着这个之后让我又哭又喊的凶器。
信亥的阴茎不断的开拓我的身体,信酉的味道彷佛具有催情的成分一般让我兴奋,信戌的手灵活的动着解放着我最原始的欲望。
我不断的呻吟,迎接着他们甘美的折磨,同一天接受如此多的刺激,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爱情的表现,什么是单纯的欲望产物。
反正…已经不重要了。
我张开嘴,迎接着三个大男生最后同时爆发在我嘴里的精液。
「吃下了这些,我们就正式结婚啰!」当时不知是谁提了这个怪主义。
我已经忘记当时我做了什么,隐约只记得,他们三人同时温柔的叫着。
「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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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ekunaus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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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Satyriasis 色情狂
黄色喜剧一则
茶宝是cuntboy(对不起)
lof上《下午茶邪恶计划》的后续,同人的同人
卡尔在后台听着不绝于耳的尖叫声摇摇头。吉他声响起时他撩开厚重的幕布往舞台上扫一眼,阿茶正兴奋地跟随音响里放的音乐演奏着晚会曲目。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大使,卡尔想,多么喧哗,茶色的发梢在舞台灯���的照射下如此耀眼。谁让这小子已经(因为某个失败的计划)成了他的男友的。卡尔把幕布放了下去。看来阿茶胸口的随身听让他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他当然晓得,他们打架的时候阿茶随着节拍一吉他直直抽到了他胸口的金属上,震得他脑瓜子发晕。舞台下跟随节奏起伏的呼唤大明星的声音和尖叫让卡尔揉了三次太阳穴。推广阿姆斯特朗计划真的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且幼稚喧闹的晚会吗?母亲的想法让卡尔狠狠地啜了口无咖啡因的咖啡,然后他就放下了这种难喝的饮料。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阿茶很享受现在这种状态。所有人都在注视他,他是阿姆斯特朗大使,灯光下的摇滚明星,每一个人疯狂地喊他的名字。卡尔坐在后台的休息用座椅上,金属的指尖摩挲咖啡杯沿。有时候卡尔真感到奇怪,他那双小细腿怎么让他一路打到总裁办公室来。卡尔第一次在通往蕾卡办公室的会议上看到他的时候就有种冲动。折断。一个瑕疵品而已,回炉不一定重造罢了。然而这个瑕疵品一路推翻了他的公司高层,把他打下总裁的位子,现在他在范德雷园区做志愿服务而这个被标记的瑕疵品成了摇滚明星。更奇怪的是因为他的某个不成熟的计划,他们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三个月过去到现在只是偶尔在见面时会接个吻的恋人。
卡尔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既然他认为这种关系不应该止步于此,那他就必然会在行动上有所推动。只是这次的想法很混沌,而且当他从大脑里提取出一点碎片信息时,恐怕是他自己接上了光谱计划的终端让他的天才妹妹来查看时都会被吓得不清。卡尔揉揉手腕,机械部位很适时地模拟出类似于“痛”的感觉。
疼痛。阿茶在战斗中应该体验过无数次这种感觉。卡尔还在当总裁时总很好奇他的体力究竟有多少限制,他怎么在短短的两个工作日里就从生产部门杀到了范德雷总裁办公室顶楼。他被打到地上时总能很快就爬起来这点倒是不假。他们成了现在的关系之后卡尔从没有在他脸上见过那种表情。大概率会是龇牙咧嘴吧,多丑,像他在加入阿姆斯特朗计划的申请单上那张照片一样。
但是,想想看,光芒四射的摇滚明星唯独在他面前的那种不一样的表情。卡尔迫切地想要知道。
卡尔觉得自己也许要酝酿一个新的计划,为了验证从这个不成熟的想法胚胎里生长出来的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感觉。这是一种不同于他早已接受的对阿茶的感情的另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虽然它和阿茶有关。
音乐声停下了。灯光熄灭了。从幕布那儿走进来的男青年对卡尔笑笑。卡尔一见到这笑容便觉得自己明白了一部分那感情,它就像从一只漂亮的金毛犬脸上绽放出来的那样。阿茶问他:“今天的演出很棒吧!”然后几乎是蹦着过来坐在了卡尔坐着的沙发的扶手上,卡尔很知趣地在他靠过来前收回了手。
该死的,他的眼睛真像只小狗。卡尔迎着那期待的目光,半违心地回答他不怎么样。“切,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于是卡尔目送阿茶端起他面前那杯没喝完的无咖啡因咖啡,然后被难喝的饮料呛得咳嗽。卡尔拍拍他的背用无奈的语气开口:“保护好你的嗓子,大明星。”
自己简直像在照顾一个小孩,或者说一只小狗。卡尔从情感上更喜欢后面一种说法,他是完完全全的狗派。阿茶问他明天休息日打算干什么,卡尔装作随口答道:“去约会吧,阿茶,注意打理好你的形象。”然后在阿茶挑起眉毛做出惊讶表情之前拍了拍他的脸(糟糕,他脸真的很软,这感觉真像在撸狗),半命令地开口:“回去睡觉吧,约会要记得早起。”
“怎么这么随便就把我打发走了?”这质问的样子简直了。卡尔想,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难缠,像个对一切都理所当然想要个答案的小孩,当然仅限他那个空空的脑袋能理解的那种。卡尔干脆用手摸上阿茶的头发不算很用力地搓了几下(这下更像撸狗了,靠,他的头发毛茸茸的),非常平缓温和地向他保证:“明天,你就在我的工位上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会喜欢那里的。”
“哇哦,听起来像拐卖小孩。”阿茶用机械手臂握住了卡尔在摸他头发的手,“你除了范德雷园区原来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
“没有,但你怎么确定你去过园区的每个角落?”卡尔看着阿茶作出思索和回忆的表情感到满意,便拍了拍他的头:“晚安,大明星。”然后就起身走了。
现在他唯一需要思考的事情,就是怎么把阿茶带到一个他可能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这对卡尔来说不难。
范德雷园区非常大,包括主岛在内有多个很小的岛。因为是群岛,岛与岛之间的往来通过运输船进行。卡尔打赌阿茶没有来过这里,他当总裁的时候偶尔会来这儿开小差,用他的个人游艇。方才阿茶在船上兴致勃勃地要拿出吉他演奏一曲,被卡尔无情拒绝,这导致阿茶抱着吉他显出一些烦躁的情绪。真不知道他那个播放器现在怎么按节奏跳的,单纯地加速?卡尔看着身边那个大喇喇双臂交叉手放脑后满脸不在乎的年轻男人,用很无奈的语气开口:“好了,阿茶,你昨天才结束演唱会,嗓子也要休息。”
“我只是说要弹吉他,可没说要开口唱。”阿茶指出这点。卡尔理亏,只好保证他到目的地以后让他弹个够。“那不行。刚刚在船上灵感来了,现在被赶跑咯。”
卡尔感到无力:“你想怎么样?”“没什么,看接下来的约会能不能给我带来启发。你知道我很想自己写曲子。”然后阿茶对他抛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让卡尔勉强原谅了他。
他们两个就这样并排走。阿茶一路上对属于范德雷园区的小岛居然有这么一大片树林发出感慨,卡尔忍不住点评他还是看得太少了,而且估计平时不怎么关注主岛之外的区域。“可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在主岛,而且你没有提到过外岛居然有个大树林。”说话间卡尔带着他来到一座小屋前,阿茶抢先他一步欢呼着跑了过去。“为什么是木头?”阿茶凑近小屋用指节敲了敲墙壁,然后仰头观察小屋。“因为这是范德雷园区难得还没被完全开发的区域。”
“我以为你会做些更有科技感的建筑。”阿茶看着卡尔拿出金属钥匙,“而且是更酷的开门方式,比如说自动门。”
“我不想感觉随时随地都在工作。”卡尔艰难地把钥匙插进锁孔,看来是金属锁太久不用生锈了。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阿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吧。你平常都是走自动门,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原始的方式?”
“和刚才一样的回答。”
卡尔任着阿茶自然而然开启他的秘密基地(是的,卡尔·范德雷在范德雷园区有个秘密基地),跟在他身后进入许久没来的小屋。“这里的装饰真少。”卡尔把手搭在了阿茶肩膀上,后者正双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你想怎么做?告诉我。”他低头看着阿茶,此时阿茶正循声抬起头。对视了一会儿后阿茶首先打破沉默:“今天的约会是什么?午睡?”
“由你来定。你不是最喜欢放松吗?”卡尔面上挂着笑容,感觉自己的耐心正消磨殆尽。老实说他在这里干的唯一一件事情是躺着,脑子里要么想撸狗要么想下一个计划。
尽管卡尔对阿茶没有试图挣脱他的手十分欣慰,这种欣慰仅仅持续到了阿茶的下一句出来之前:“你费这么大劲儿来这个岛上就是单纯在床上躺着?”于是卡尔狠狠拧了一把阿茶的脸,看他挣脱自己并捂着脸不满地怪叫隐隐兴奋。
“你真的有施虐癖!”
“我以为你会把这当作调情。”
“那是之前。对恋人都这样,难道你的约会项目也是打架?”
“你打我一拳,咱们扯平。”卡尔作投降状。不仅是因为他知道阿茶会心软,现在他全身的机械都没有攻击性,而他看着阿茶将要从机械臂中抽出用磁力和废铁拼成的吉他几乎要回忆起自己的脑震荡。很显然他适时的示弱很有用。阿茶仅仅只是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拧了卡尔的脸,为了够到他的脸还特地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或者说把他的脑袋往下摁。
“一报还一报。”
某种程度上,卡尔对阿茶的笑容很没有免疫力,不论哪种,比如现在的微笑。这小子真是嬉皮笑脸。卡尔心底里一部分在叫嚣着想要破坏他这种时不时就会得意忘形的性子,另一部分他在思考那种他不知道的感觉,可能是这种感觉驱使着他把手搭到阿茶肩膀上的。也许像阿茶说的那样,他的施虐癖正在一点点被再次壮大,但这次显然不同于以往阿茶(肯定还有小薄荷)批评的他当总裁时对员工的施压的那种,这次它只针对阿茶,而验证猜想的唯一方式是实践。
但今天不行,还有事情要做。这是卡尔仅剩的良心帮他下的判断。要慢慢培养阿茶的耐心让他心甘情愿地配合他验证自己的猜想。
耐心听完阿茶的演奏的卡尔撑着脸,在阿茶向他寻求夸赞时给了不置可否的噘嘴。“噢,你总能扫我兴。”阿茶坐到他身边,“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音乐吗?”
倒不是说不喜欢,卡尔想,只是不理解这种过度的热情。而且会让他想起他当初怎么把一个随身听随手一扬而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思考之余卡尔发觉阿茶其实不太喜欢肢体接触。他们在一起几个月,偶尔会牵手,永远是卡尔在趁阿茶不注意时摸他的头,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几乎都是阿茶主动过来的),而方才阿茶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仅仅是为了还手,具体的原因可能是拎着衣领子太像施暴。就像现在,他们挨得很近,但阿茶永远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而不会来摸他的脸,卡尔管这种行为叫挑逗。于是根据同理心,他顺理成章地说:“就像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身体一样。”
“……”
卡尔是个观察力敏锐的人。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阿茶眼里的一丝不安。“我以为我们才在一起不久。”卡尔知道阿茶为了勉强挂着微笑讲出这句话付出了不少的思考,而他很乐意看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为难。
“不过你让范德雷拆你的手臂的时候倒是挺不犹豫的。”
“那不一样好吗。……算了,你的意思我大概懂。”
卡尔摆出了“说来听听”的表情,看阿茶做心理斗争似的手上动作没完,一会儿又从机械臂里抽出铁棍又收回去,一会儿又抱着手臂用没改造的手摸机械臂的关节,对应手肘的位置。最后他放弃般地躺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姿势让本来欣赏他苦恼表情的卡尔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毫无姿态美的小鬼。也许需要在床边加几个灯光他才会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你觉得我的意思是什么呢?”仅剩的冲动让卡尔撑住床把头低下去,看阿茶的眼睛,里面除了一瞬间的惊讶还多了份类似于决绝的感情,而卡尔这时候仍能分点注意力给到阿茶脸上浮起来的红。
“我说,卡尔,你觉得我多少岁?”
这个突然抛出来的问题让卡尔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回答:“你的档案上写的是25岁,但说实话,我觉得你至少多报了6岁。”
“卡尔,你……”卡尔看他欲言又止皱眉的样子,把阿茶可能问出来的蠢问题里的关键词排列组合了一遍,而他接下来听到的话将会让他明白自己心中那个陌生的感觉是什么。“你……是不是想,做爱?”
“你说什么?”
“听着,卡尔,我是成年人。”阿茶的语气令卡尔感到意外地镇定,虽然卡尔看到他的脸分明涨得通红。“虽然我很好奇你全身除了脑袋都是机械怎么还会有,嗯,你懂。但是……你特地约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我真的以为你想马上跟我做爱。”
卡尔认为是震惊使得他这次极度有耐心地听完阿茶的话而没有出口反驳,或者说,他在想要反驳的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那份感觉是什么。
他是想撕开阿茶,但不是通过回收机器人废铁用的焚烧炉而是通过自己的身体。或者更通俗并且温情脉脉地说,他想和阿茶发生肉体关系,进入式。卡尔在想通了这一点后近乎感到被羞辱,他怎么敢胆子这么大地直接这么讲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字面意义上面红耳赤地对视。然后卡尔起身,决定找小薄荷把自己的脑袋从身体上拆下来从里到外洗一顿,他那现任总裁的妹妹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折磨老哥的机会的,尤其是当她得知原因之后。不过那时候卡尔还能不能把脑袋安回机械身体上可就另说了。而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正在从鼻腔里发出类似于鸣笛的怪声音,之所以不是口腔是卡尔此时正捂着脸没让自己吼出来。
“卡尔?卡尔?”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阿茶正拿着他那个在范德雷园区已属于古董级别的钥匙,“如果没事,今天就先回去?”
嗯,这是最好的方法,这小子偶尔还挺机灵的。虽然说现在的尴尬情况有一多半的因素是他造成的。卡尔如此确定。他还能确定一件事,今天之后一段时间里,他日子不会太好过。
真的确定吗?
太阳照常升起。阿茶还是那个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明星,阿姆斯特朗计划帮助了更多人,公司利润稳定增长。卡尔应该感到高兴的,如果利润稳定增长这点发生在他的任内就完美了。他还是照旧在餐厅做着饮料。
唯一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阿茶最近不怎么给他发消息。两个人平时聊的话题不说天南海北也可以是八竿子打不着,但好歹会聊。最近几天阿茶的社交账号在他这里跟失联一样,而卡尔不是会主动分享什么东西的类型。
估计是那天的反应刺激到他了。卡尔上完最后一杯饮料擦擦手,而刚好这个时候阿茶过来了。
“嘿。”他和卡尔简单打了个招呼。卡尔回应的同时在纳闷,他今天神情(比起往日)异常严肃,难道是播放器坏了?那玩意儿不能打开胸口修的。
“今天能带我去你家里吗?”
“你说什么?”卡尔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他盯着眼前的青年。阿茶语气更加轻缓地重申他的要求:“可以去你家里吗?”
“当然,如果你想。”卡尔搭上了他的右肩,准确来说是机械臂。我的天,这个样子也太像奇怪的小说封面了。卡尔脑子里在叫不好。
“你要喝点什么吗?吃点东西?”回到家关上门,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对恋人展现一些关心,毕竟他们关系摆在这里。当然,有些明明是在这种关系下能做的很正常的事儿让两个人现在都不太舒服,至少卡尔是这么觉得,光谱计划的第一项任务应该是给自己换个机械脑才对。
阿茶站在离他不远的面前,难得的面无表情,眼神倒是一直跟在卡尔身上。然后卡尔看他脱掉了外套,正在脱掉上衣。这下反而是他慌了神:
“等等,你要洗澡的话去浴室,里面有浴霸。”
“我来之前洗过。”卡尔有预感,阿茶心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胸口那个随身听撞得也太乱了。在阿茶把手放到腰带上之前卡尔走过他身边把窗帘拉严实,这样子要是被别的什么人或者机器人看到对他们俩在范德雷的风评都不好。做完心理建设的卡尔终于回过头,看着阿茶的身体,感到一丝不对劲。下面平整得缺了点东西,男人都应该有的那玩意儿。而且从形状看来好像是被女人的器官取而代之了?
“嘶,”卡尔皱眉,这是他人生里第二次承受认知冲击,第一次是得知自己一息尚存的性欲,“阿茶,恕我直言,你的,呃……”
“我就是这样。”他眼里平静,“我确实是男的,睾丸在体内。”
卡尔在捋完眼前的事情后缓慢地开口:“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不在乎这个问题?不纠结自己跟其他男孩不一样?”
阿茶耸耸肩:“没什么好纠结的,不一样就不一样咯。”那抹轻轻的明媚微笑让卡尔感到一丝安心,他还是卡尔熟悉的那个傻小子。卡尔选择性无视了阿茶脸上出现的绯红色没有对它做出点评,举起手臂第一次拥抱了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自己是否还需要像普通男性一样排解诡异且少量的性欲。当阿茶果断地反过来抱住他的腰并用鼻尖蹭他胸口的金属让他感觉到从机器传来的压感电流时,他必须承认自己在情感上依然是个普通男性。
接吻。法式湿吻。水声。喘息声。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把手指放到另一个男人下半身那里。
“嗯……!”
“冷静点阿茶,机械身体也是会有感觉的。”卡尔想说阿茶的机械臂快要把他肩膀上的机甲给掰下来了。不奇怪,他刚刚在用对肉体来说过于坚硬的金属手指抚摸阿茶的阴蒂,本来应该在胎儿时期发育成他阴茎的部位。迫于压力,卡尔放缓了力道。效果很显著,阿茶不再掰他的机械肩膀,而改为更浓情蜜意的拥抱。
阿茶在接吻上意外地专心。卡尔总觉得比起他在逗弄阿茶的私处外,是阿茶先来撩拨他的大脑。不过显然是卡尔略胜一筹,首先是阿茶的动作从一开始接吻时的捧着他的脸变成了抱着他的背,其次是他能明显听到阿茶的声音变得急促且慌乱,最后也是最明显的特征是他感觉他胸口那个随身听震得没有规律。
卡尔最后还是从他的身上起来,看他疑惑的表情解释说:“你接下来会需要更多呼吸空间。”
“可是接吻很舒服,你不觉得吗?”
“是的。但是太贪婪会导致缺氧,笨小孩。”卡尔最后俯身吻了他的额头。阿茶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你不脱衣服吗?”
“你先别管,我有打算。”卡尔说完,吻了阿茶的腹部并顺流而下,亲到他刚刚用金属手指挑逗的部位时他停了下来,抬头看阿茶的表情。啊天呐,这小鬼垂眼的样子意外地可爱。卡尔不会想当着阿茶的面说出这个形容,但不妨碍他心里这么认为。身为前总裁的卡尔·范德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把腿打开点。”
“嗯?”显然被惊讶到的阿茶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样看上去更像小狗。卡尔叹口气,本来想着他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就看到阿茶非常识趣地拿了个枕头自己垫到了屁股下面。他听话倒是听话,就是没听对。卡尔心满意足地下了这么个评价,然后就惊喜地看到他真的自己抱着大腿等他下一步。所以他到底懂不懂自己这个样子很色情?卡尔慢悠悠地:“别把脸转过去嘛,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大明星?”
“还是饶了我吧……”卡尔没等他的下一句话出来就毫不犹豫地亲上了他的腿间,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高亢声音感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满足了。就算是施虐欲转换成的性欲,让人脑子兴奋起来的效果却是一模一样。舌头仔细地描摹着形状,嘴上边动作边听阿茶的声音变化。起初貌似是喉音(他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更甜腻也更频繁的鼻音。但卡尔喜欢变换花样。就像阿茶打架的时候总是轻重击轮流地用吉他来抽敌人(包括他),卡尔也在用嘴唇和舌头力道和频率轮番变换地逗弄阿茶。卡尔对现在的声音很满意,他发觉阿茶除了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声音其实很好听,清亮得像是夏日午后的密林里流淌的清泉。那么干脆让他这里也流泉水算了?卡尔没时间分析自己的想法了,他只能加快频率,同时也调整姿势让舌头能够伸到阿茶的身体里。鼻子被闷得有些难受,但他乐意惹这点麻烦。泉水汩汩流动的声音变得湍急了起来,像小溪,其中还隐隐掺杂些他的名字。卡尔有意识地忽略了自己加重的呼吸声。也许再努把力让小溪变成湍急的河流也不是不可能?但重复作业总是会累的,再怎么说他也是肉做的脑袋。不过卡尔决定赌一把,采用的方式是加大力度。也许是因为选对了方法结果总会加速到来,卡尔确实成功了,他听到了喷薄而出的初流。获得的代价是现在他头发上多了几股液体,他懒得想那到底是什么,何况现在的情景他完全愿意忽略那点认知。于是他舔舔嘴唇,把多余的唾沫咽下去后重新抬起身子。
“……嘿,别哭了小鬼,又不是尿床。”卡尔用能做到的最轻柔的力度擦了阿茶眼睛下的液体,同样懒得去分析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嗯?……不是哭了,是太舒服……忍不住。”阿茶边喘息边解释。好了不要用泪水充盈的眼睛对我摆笑,我知道你很可爱了。卡尔在大脑里疯狂吼叫,但仍然俯身和他继续唇舌缠绵。也许我是疯了,卡尔用舌头挑逗着男友的口腔同时享受着阿茶嘴唇上相应的回应想,但和阿茶这样确实感觉很好,就像现在他的手指正在我身体上从胸口向腹部一路划过的力度一样,也许我是陷进温柔乡了。但当他感觉到阿茶似乎正用他的机械臂往他下半身那里摸索时,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严厉起来。
“喂,阿茶,你在干什么?”
“呃?可做爱不都是这样吗……”话音刚落,卡尔绝望地感觉到腿间被一股压力给捏住,因为机体里的电流正往他大脑里传递压力信号。
坏了。卡尔看看一脸懵的阿茶,难得捡回了点理智,没等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的阿茶开口而是果断地向下用手掐住了刚才还在温柔挑逗的部位。
“哇啊……!对恋人温柔一点啊!”很快卡尔下巴上挨了一拳。啧,还好不是机械臂打的。但这一拳足以破坏刚刚的甜蜜氛围。卡尔缓过神来看的时候阿茶已经坐了起来,眼神里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愕。
“你自己都没带把还好意思问我吗?!”
“那不一样好吗小笨蛋!你自己想想我是为什么你是为什么!!”看看,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没叫他臭小子,我真是太宠男友了。卡尔想。
“什么小笨蛋……算了,指望你把我当大人不现实。”卡尔看得出来阿茶现在兴致全无,他自己也被那一拳打得恢复了大半理智。“现在怎么办?你有备用床单吗?”阿茶指了指床单上的水渍。我的天,这小鬼怎么有胆子就这么屈着腿坐着还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话的,卡尔揉着下巴有气无力地回答:“这个你别管了,我自己会解决。”
“我还是帮你吧。”这句话让卡尔这一会儿勉强不把阿茶当成小孩。他看阿茶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起身离开床单,然后才发觉刚才那滩水渍似乎面积不小。现在卡尔开始担心自己头发上的液体是什么成分了。
怎么会这样的?做爱做到一半,两个人在换床单。卡尔几乎是被阿茶挤兑着去抬起床垫的,毕竟有他一部分原因。完成后阿茶满意地拍拍手:“行了,你今晚有地方可以睡了。”
“喂等等,你不留下来?”卡尔突然感觉自己是被睡的那个,付出了唇舌换不来温存的可怜人。这下轮到阿茶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啊,过夜吗?”
“当然了!哪有做完直接就跑掉的,一般都要陪恋人过夜吧!”看哪,爽完就走,阿姆斯特朗计划大使居然是这样一个渣男,形象坍塌了。卡尔估计要是让营销部知道今晚这件事肯定会这么编排,他选择性地没有听阿茶的“我以为刚刚没做完”的解释。
等卡尔冷静下来看到阿茶正在他面前摆手表示自己真的错了,他仅存的良心让他上前抱住了这个男青年:“今晚你就在这里过夜吧,我给你准备睡衣。”然后毫无意义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他感到阿茶正在回拍他的机械背部。
还是找个机会给自己装上能用的武器吧。卡尔想完这一步就头也不回地扎进了梦乡。
前任总裁站在总裁办公室前焦急等待的事情不多,但卡尔觉得他今天必须这么做。等他那个忙得焦头烂额的妹妹终于处理完手头事有空理会十几分钟前的敲门声时,卡尔在办公室的门开启的几乎一瞬间就挤进了总裁办公室,在小薄荷愤怒的“私闯总裁办公室!想打劫商业机密吗!”的喊声中熟练地一屁股坐到了招待客户用的沙发上,等小薄荷怒气冲冲地过来,卡尔抬头看着妹妹的眼睛开门见山道:“帮我做个武器,能安在下半身的那种。”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干嘛要帮一个前罪犯做武器。”
“你放心,这只是比喻,不是拿来攻击人的那种。”卡尔恢复了当范德雷总裁的神情,盯着眼前翘着腿满脸不爽盯着他的小薄荷,“只和阿茶有关。”
“那更不行了,你别想伤害他。”
“你不帮我才是在伤害他。”卡尔知道小薄荷一定会用“我不相信你”的表情审视他,所以他决定开诚布公,“我需要一个机械的性器官,男人的那种。”
“哈????”
卡尔很疑惑小薄荷怎么一下子就脸红成这样,现在可是他在讲一个私密性的话题,于是他决定解释清楚:“我和阿茶在性生活方面有点问题,当然我知道你会说多半是我的问题,事实上也确实是,原因就是我现在的机械身体没有可用的性器官或者替代品。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个。”
奇怪,怎么没回答。卡尔看着满脸通红的小薄荷,疑惑更大了。她应该很擅长机械改造这种事才对。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于是卡尔被打了一巴掌。怎么这两个人都喜欢动不动往别人脸上施暴?也不知道是谁带坏的谁。卡尔捂住了脸试图赶走脑震荡的感觉。
“等等,有必要对哥哥这么暴力吗?”卡尔在小薄荷再次抬起手打算打他另一边脸一个巴掌前举起手。
“当然了!这种事自己去解决啊,哪有和妹妹讲的!!”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啊——我真受不了你了,赶紧去死!”
卡尔接住了小薄荷向他丢来的沙发抱枕,感叹自己的妹妹还是心软。但当小薄荷拿出电击枪时,他觉得自己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于是卡尔起身打算夺门而出,一开门就和一头冲进来嘴里喊着小薄荷的阿茶撞到了一起。两个人一个捂着头一个捂着胸口站在门边,小薄荷拿着电击枪抵住卡尔的后脖颈:“自己说,想被一枪轰爆脑袋还是只留个脑袋?”
“等等小薄荷,刚刚发生了什么吗?”阿茶揉着额头虚弱地问道。卡尔很适时地伸出手抚摸阿茶被撞红的额头,同时也为了对愤怒的妹妹作出“你看我多么体贴男友所以我还是有良心的”的样子增加自己的生还概率,并潜意识忽略掉自己心里的一点点愧疚。
“你们两个自己关起门来玩什么我管不着,所以我不想讲。”感觉自己后脖颈抵着的东西收了回去的卡尔如释重负。
“什么玩什么?”卡尔看阿茶看看小薄荷又看看他满脸的疑惑,在阿茶“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的质问中用自认为最具有魅力的声线回答:“没事,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走吧?”
“等等,我就是来找小薄荷的。小薄荷!你一直没回复我周末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去看这个电影——”
“啊我现在就回答你可以啦!记得你自己别迟到,秘密基地见。”
卡尔看着他们俩默契打招呼和阿茶脸上开心的表情莫名觉得很不爽。明明阿茶是他的男朋友,他刚才为了他来求自己的妹妹还被打了一顿,而阿茶还有心思约别人出去玩。出于一部分的面子考虑卡尔不打算在总裁办公室把阿茶的裤子扒下来,但他确实打算今天这件破事一结束就把阿茶扛回自己家,被打也就被打了,用手也没关系。
看来拜托小薄荷给自己下半身安个器官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卡尔现在没有任何能够搓出机械设备的人手可以用。那么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等她消消气请她帮自己手上装个可以感知性兴奋的传感器?或者说每天去跟她软磨硬泡,等到她受不了了妥协?或者说服她推广机械性器官作为阿姆斯特朗计划的一个分支(听起来有点低俗,但它应该很有市场),直接假公济私?
“所以你刚刚去找小薄荷做什么?”卡尔听到阿茶的声音回过神来,现在他们两个坐在餐厅里等员工餐上来,卡尔看阿茶撑着脸看他的样子在心里叹气。他真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拜托��我可是为了男朋友的幸福被自己的妹妹一顿暴打诶。
但他今天决定做一个宠溺男友的人,于是他回答:“为了给咱们添点乐子。”
“嗯?你要跟着一起去看电影吗?”阿茶非常真诚地看着卡尔的眼睛询问道。现在卡尔真的想跟他打一架了,他到底能不能听懂性暗示?在公共场合谈论情侣间的私密问题,考虑到阿茶身份特殊,鬼知道第二天会传成什么样子。但卡尔想扮演一个温柔男友,事实上他在心情好的时候完全不介意用非常温柔的态度对待身边人,何况面前是一个随时有能力在他试图使(真正意义上的)坏时暴打他的男友,而也许是因为恋爱本身和相处过程的加成,在没有发生肢体冲突(不包括现在阿茶抖腿时脚背不小心碰到他的腿)的时候,卡尔会觉得男友可爱。
“你知道的,跟上周的事情有关,我们在我家里做到一半没能继续下去的事。”卡尔很高兴看到阿茶脸红了起来,看他张嘴开开合合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的时候心里无比畅快。也许这也可以算是释放性欲的一种方法,卡尔又开始了分析,适当地在公共场合让男朋友害羞起来会让他感到和那天一样的畅快感。卡尔认为这是他施虐癖的又一个体现。
一般人管这种行为叫调戏。卡尔忽略了内心传来的声音,用更加温柔更加富于磁性的声音问坐在对面用吸管扒拉杯底泡着奶昔的冰块的男友:“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我好像明白小薄荷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卡尔不一定,但其他人一定看得出来,阿茶很无语。两个人沉默着吃完饭,阿茶在他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对他很认真也很无奈地说:“你就不能想个简单点的办法吗,比如戴个假的?又不是买不到情趣用品,搞那么复杂。”
卡尔愣住了。老实说他真的没想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就没往使用道具这个方向上想。阿茶双手摊开,表情非常担忧:“听着,卡尔,我没在意你下面什么构造,就像你不在意我的一样。咱们就让这件事过去行吗?”
“……等等,你是说就不接着做了?”
“呃……”阿茶皱眉,抱起了双臂,在卡尔看来这更像一个防御姿势,“你不插进来是真的不会甘心的对吧?”
现在轮到卡尔脸红了,更多出于气恼。我刚刚在餐厅里顾及他的面子没直说,他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么直白?!虽然现在好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当然,阿茶同意了,并和他约定明天晚上在卡尔的家里做完全程。但出离恼怒的卡尔在最后仍然向阿茶声明,他只是为了阿茶的身体考虑,考虑到阿茶可能会对硅胶过敏,而且“规律的性爱有助于激素的正常分泌,而且对情侣间的感情有好处。”
“你刚刚想了那么多都没想到戴情趣用品,我觉得你只是想上我。”阿茶皱着眉摇摇头,但仍然用很温和的眼神看着他。这下轮到卡尔懵了:“那你答应了?我以为你会揍我一顿。”
“因为我没因为这个讨厌你。我爱你,卡尔。如果和我做爱能让你感到开心,你直接说就好了,我愿意的。”
卡尔感到自己不对劲,不知道是眼眶还是喉头的紧缩让他觉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当然阿茶的下一句让他把注意力从自己拉回了现实:“再说了,你要是想强来的话我也会拿吉他打你的。”
最后卡尔被阿茶勾着脖子过去接了个吻,目送他离开,还是没能搞清楚自己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可以说卡尔从来没有在拆快递时搞得这么尴尬过。毕竟买的是戴在下半身用的情趣玩具,而且阿茶还站在他旁边看着。卡尔觉得自己几乎要咬牙切齿地压低声线才能让自己不吼出来:“阿茶,能到旁边去吗?”
阿茶很听话地后退了一步。虽然嘴里还嘟囔着“等会可是要用在我身上诶”,但冲着他这个举动卡尔发誓他会温柔地对待男友的身体。手里这个东西看着是穿戴式,硅胶做的男性器官傲然地戳在带子前让人很难忽视。卡尔打算直接穿上它之前感觉到背部被敲了敲,转头看到阿茶担忧的眼神:“长什么样,能给我看看吗?”
然后卡尔就看到了阿茶露出的苦涩表情:“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一根,你真想把我捅死的话还不如咱们现在就出去打一架。”
卡尔拿起了订单:“是这个尺寸,没订错。”看阿茶捏着那个东西嫌弃的眼神叹口气。他把身体改造成机械太久,早就忘记了正常男性那里应该是什么大小。最近做事果然总是不顺利。他很习惯地抬起手抚摸阿茶的后脑勺,并且欣慰地发现摸阿茶的头会让他内心非常平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要不我们一起去线下店挑一个?”
“啊?挑这种,好尴尬的。而且你不能出园区吧?”阿茶的回答让卡尔不知所措。不过现在确实时间太晚,贸然出岛不安全(当初就应该在岛上招个情趣用品供应店的,失算了)。
两个人几分钟没说话。最后是阿茶先打破了沉默。直到今天卡尔一直认为作为一个不喜欢计划的人,促使阿茶这么做的原因应该是他实在爱他的男友。阿茶似乎是下定决心一样把手上的东西推给了卡尔:“今天就凑合用吧。”然后(在卡尔看来)非常幽怨地看了眼卡尔,开始脱衣服。
卡尔隐约感觉自己确实做错太多事情,但他不喜欢被打断计划,所以他决定先完成这件情事再好好和阿茶道歉。
万幸阿茶没有一边接吻一边掐卡尔的腿间,尽管上次他确实对阿茶的那里非常粗鲁(卡尔稍微明白了为什么阿茶喜欢揍他的脸)。又或者是因为阿茶觉得这样做没有意义?卡尔不确定,但他从此时阿茶捧着他的脸轻柔抚摸的动作可以稍微解读一点意思:我可以原谅你的一些小错误,只要你肯改。卡尔决定顺着这个思路试一试,他的金属手指开始在男青年单薄的身体上游走,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两腿之间。先是用手指轻轻在周围按压,等感到阿茶动作乱了以后再抠弄一下那个顶端。手指划过两片肉中间那个小洞试探地戳了戳。卡尔觉得自己呼吸也有点乱了,明明他是在主导的那个。后来的卡尔会把这种反应归结为荷尔蒙刺激以及当时阿茶正在轻咬他的嘴唇(卡尔觉得这是在挑逗他),但此时的卡尔一门心思想让阿茶从喉咙里快点发出那个可爱的声音。本来以为会被甩一巴掌的卡尔在伸进中指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阿茶仍然闭眼才又回到了接吻状态。只不过这次阿茶回应他的是舌吻,而且更热烈更欢快,这点某种程度上是卡尔从他胸前那个播放器感觉出来的。一边想着金属手指会不会在这种湿润的环境里生锈一边摸索着按压寻找那个点。当卡尔觉得自己的腰突然被阿茶的大腿夹紧时,他知道他找对了。卡尔如愿以偿,他觉得这是对他精湛手艺的嘉奖。他用胸口感受到那个随身听正在加速跳动。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声加重了,但他决定把这点反馈到手上。对,就是这样,声音变亮了。卡尔感到一阵愉快。第二根手指伸进去后他隐约听到阿茶在唤他名字,而他用接吻回应。手掌包裹住整个柔软的外阴做出揉搓的动作,同时配合手指。卡尔很高兴地发现阿茶想离开他的嘴唇,尽管他此时其实对接吻还算热衷。对卡尔来说更加有效的褒奖是他确实听到阿茶现在正在唤他的名字,并且有变得越来越频繁的趋势。我很好奇这是不是也是按节奏来的。卡尔感觉自己脸颊发热,他愿意把这点归因为兴奋。不出一会儿随着一阵短促的夹杂着惊愕与欢喜的声音,卡尔知道自己可以收手了。
当卡尔看着右手黏糊糊的胶状液体还是没想明白它究竟是何构成时,正喘息着休息的阿茶起身,拿过了那个镶着(可以说是巨大)男根的腰带,抓过了卡尔的左手让他握住腰带。卡尔正在疑惑时阿茶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交待他:“要耐心点,好吗?”没等卡尔反应过来就躺了回去,一看就是动都不想动的状态。
卡尔很无奈,但奈何这个祸是自己惹出来的,他只能安静地在胯部穿上这个东西。尽管现在阿茶把脸别到旁边去,卡尔还是能通过他肢体上的小动作知道,阿茶很紧张,而且大概还有点害怕。尽管某种程度上抱有愧疚,卡尔还是拿了个枕头碰了碰阿茶的大腿,像插插销一样把它放到床单和阿茶的屁股中间。啧,这小孩意外地听话。卡尔干脆地把右手残存的液体全部抹到胯间的硅胶体上,然后打算干脆地用大腿顶开阿茶的大腿——当然,被叫住了。
“等等,你打算就这样子捅进来吗?”
“那不然呢?你放轻松,不会很痛的。”
“我不觉得……啊——!”
现在卡尔真的慌了。阿茶像触电了一样全身在发抖,他能看到他大腿间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要把棒状物体容纳进去的意思,更像是强行被撕开的一样。更糟的是他好像闻到了微弱的血腥味儿,现在完全不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味道。他把腰往后动了一点,能听到男朋友痛苦的呻吟声。拔出来的东西上面果然带着丝状的血红色,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相当明显。
“卡尔……”很少听到阿茶的声音带哭腔。卡尔伸出手想拿张纸巾帮他擦掉血,被阿茶抓住了手腕:“你躺下来吧……我自己来。”
“嗯?”但事已至此,卡尔决定听他的。他看到阿茶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视角卡尔能看到他胸前的随身听还在强有力地跳动(说明刚刚那一下子没把他捅休克,万幸万幸)。阿茶困惑地挠挠头,问卡尔:“它没有附赠润滑剂吗?”卡尔知道他指什么,于是他从床头摸索着拿出了从快递箱子里取出来被随意丢到枕头底下的润滑剂递给男友。“嗯,居然是袋装的啊……没办法了,先这样吧。”
卡尔看着阿茶的动作,喉咙久违地感到了干涩。袋装的液体一撕开就滴答落在了他大腿上,但阿茶仍然把大部分润滑剂兜在了机械手心,然后用它握住了卡尔现在戴着的硅胶棒上下涂抹均匀。卡尔开始后悔自己昨天没缠着小薄荷给自己腿中间安一个男根,哪怕条件是做完以后马上被电击枪轰成筛子。他只好抑制住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开始好奇自己如果还是人类的身体,这个时候心跳会有多快。“好了,应该差不多了。”他看着阿茶自言自语地露出自顾自的微笑,抓紧了床单。“接下来是……啊,果然还有一点。”还有一点润滑剂?卡尔觉得自己胸口起伏得过于剧烈了,尽管阿茶现在是左手正在撑着它(喂,或许就是因为他这样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卡尔现在看不到阿茶正在用机械手摆弄什么,他只知道现在能看到面前的男人目光迷离了起来,嘴唇还在开合并发出好听的声音。如果我的身体还有血液循环的话,现在大脑应该已经严重充血了吧,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太诱人了,他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卡尔想喝水,但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喝了以后当场变成血从鼻腔里流出来。阿茶的腰原来会扭得这么好看吗?卡尔看着他扶着硅胶棒努力往下坐,感到自己胸口凝聚了高压电流一样快要爆炸。他愤愤地捶了一下床。“唔……嗯!”现在卡尔要把床单给撕烂了,如果有一天全世界变成了漫画表现的话,卡尔无疑能在今天看到阿茶眼底的心形,他确信这点,只是恨自己没有坚持搓出一个可以和大脑有感知的机械阴茎。
“呼……啊哈,成功了。卡尔,你看,全进来了。我厉害吧?”卡尔快被胸口要爆炸的感觉弄疯了,看着阿茶微笑着说出这么一句他觉得世界在他眼前颠倒了。他只能拉住阿茶的手亲吻,然后把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脸,点点头:“嗯,你是最棒的大明星。”然后阿茶把两只手从撑着床单改成了撑着卡尔胸前。卡尔决定适时地扶住他的腰帮助他。
“卡尔,叫我的名字。”“阿茶。”“卡尔,你现在在想什么?”卡尔觉得胸口的重量还可以忍受,虽然是两只手压着,但好歹重心还大概在他腹部那个位置,对应阿茶正在运动的腰腹。“想干你,阿茶。”“还有呢?”“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嗯,我就知道。”只是卡尔觉得自己的脑袋实在是受不了了,它快被一拥而上的多巴胺冲到炸开了。“阿茶?”“嗯。”“你开心吗?”“你指什么?”“随便,恋爱,做爱,都行。”“开心。我很开心,卡尔!”卡尔的呼吸随着他腿上那个运动的男孩的呼吸加重而加重。“啊,卡尔……”“阿茶,你有子宫吗?”卡尔问了这一句,强行让自己恢复点理智,否则他的右手要把床单抓碎。“没有。很遗憾呢,卡尔……”“确实很遗憾,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宝宝。”“哦,不要吧,我不想生个和你一样的坏东西。”好渴,好渴,好渴。“那么你那里是为做爱而生的了。”“嗯嗯……可以这么想。卡尔。”“阿茶?”“卡尔,你喜欢我这样吗?”“嗯。”好想吻他,想,想得不得了!“我当然喜欢你,阿茶。”“淫乱的?”“什么?”“你喜欢淫乱的我?”是的,喜欢到要发疯。“当然,阿茶。”“太好了……”“阿茶,你爱我吗?”“我爱你,卡尔。你爱我吗?”“我爱你。”我真的疯了。“卡尔,你抱我好吗?”好,好,太好了。“卡尔,卡尔……”脸在发烧,我病了。“阿茶,机甲要被浸生锈了哦。”“嗯,嗯……卡尔,啊……!”
耳鸣。卡尔有种错觉,阿茶的随身听和他的机甲同步了。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灵相通吗?他没时间研究了,只是看着正趴在他胸前喘息的年轻男人,摸摸他的头发,听他从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嘤咛。今天这下半身的机甲一定得换成不锈钢的了,不然真受不住。
这电影还行。虽然看电影时旁边就坐着满脸不爽的小薄荷时不时踹他一脚,卡尔还是下了个客观的评价,不错的观影体验。也许普通的约会正是我所需要学习的。卡尔在灯光完全亮起时看向旁边的阿茶,他因为坐得太久正在伸一个大大的懒腰。
“阿茶?”卡尔轻声提醒他,“走吧,小薄荷她们已经出去了。”
“哦哦。怎么那么心急?不像她啊。”
“谁知道。”卡尔耸耸肩。老实来说他知道。要不是因为马卡龙突然生病导致多出来一张票,小薄荷根本不会让他来。两个人出去时看到寇西嘉正在抱着���薄荷拍拍头安慰她,而小薄荷抱着女朋友的腰不停哭诉哥哥多么讨人厌。
“不和妈咪告状就和女朋友撒娇,你还真是没长大。”卡尔站在一旁下了这个评价。听到烦人哥哥声音的女孩炸了毛,从寇西嘉怀里猛地抬起头,表情相当愤慨:“还不是因为你整天犯蠢!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不敢讲给妈妈听!”
“不就是让你帮忙换了下腿部机甲吗?总不能让哥哥的腿一直生锈下去吧。”
“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你赶紧哪天全部锈掉算了!”
“好了小薄荷,大家都在看这边呢……”还是寇西嘉冷静,不愧是我找来的安保主管。卡尔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
“吵什么啊这么厉害?”从一旁凑过来的阿茶把饮料拎到四人中间,“寇西嘉,你和小薄荷的奶茶。”
“谢啦阿茶。噗……”“这个双关不好玩……”卡尔愤愤地看着两个人开心的样子,从背后搂住阿茶拿过了袋子里的告尔多咖啡。“所以刚刚怎么了?”卡尔对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男朋友笑了笑:“兄妹矛盾。”
“才不是什么兄妹矛盾。”小薄荷嚼着珍珠幽幽道,然后抬起头问阿茶:“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
“啊?我能装什么啊,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你往前想想?”
“嗯……”
卡尔就这样偷偷享受着阿茶努力回忆时发出的鼻音,然后喝下一大口咖啡,看小薄荷尴尬的脸红和寇西嘉无奈的笑脸暗爽。
“不会是前几天他做新饮料把咖啡机程序弄坏了吧……”“不是的阿茶,这点我不至于生气。”
“行了,过去的事儿就算过去了。”“喂,没跟你过去呢混蛋,等会吃饭别讲话,给我立正挨骂!”“哦,小薄荷,你看,这家餐厅有包间。”寇西嘉把手机屏幕给小薄荷看,这下卡尔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溜走比较好,但阿茶肯定会跟着她们一起去,啧,太两难了。
“我还是没懂。”只有阿茶一脸懵,虽然直接原因是他,但显然他毫不知情。卡尔也没告诉他自己装上了新的机械器官。
或许阿茶是对的,有时候没个计划也挺好。卡尔在阿茶向他打招呼叫他跟上小薄荷和寇西嘉时揉揉额头大踏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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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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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6】
深夜,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海梅倚靠在崔西怀里,对方正亲密的玩弄着他的小胡子
圆环沙发下是玻璃地板,绿色的水族箱发出莹莹光芒,即是装修华丽的休息室里唯一的光源巨大的乌贼从脚底游过,单眼注视着这对在午夜偷情的爱侣
崔西是个聪明机灵的侦探,她仅凭自己就摸索出了这座城堡里的不少暗道
“love”崔西轻呼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海梅轻叹一声
“我知道,还记得你上次说你要在寒假换换胃口的事吗?”
“我确实也很喜欢双重约会的计划,但……”
海梅回想起前天发生的事
他们遇到了罗丝,比起上次看见劫掠者,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稳定多了
罗丝愉悦地叫走了埃德,说让他陪自己去看看新的健身房
他们聊的投机的样子可不像什么热恋中的情侣“现在他们成最好的朋友了”
jaime注视着Eddie离开,他是有一点难过的
维吉尔看着疑惑的海梅,告诉了他一件事洛蕾娜在和Eddie约会。而罗丝,埃德没有说谎,他们确实没成。但是关系变好了很多。
洛蕾娜说她只是想和维吉尔当朋友罢了,维吉尔对此并不在意并邀请洛蕾娜到加州来拜访他,毕竟洛蕾娜想做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事
而真正令他担忧的是海梅,他觉得蓝虫子恋爱之后,有些失去自我
维吉尔曾经见到过在崔西把海梅从一场考试事故救出来之后,独自一人在更衣室角落里静坐他明白原因,海梅是个泰坦,那场事故明明是他要付的责任,最后却是靠崔西解决。这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付起男友和团员的责任,却没有意识到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自己无能为力的
这加重了他一直以来的自卑和中庸感
他总是自嘲说自己只不过是个无能普通人,走到今天全靠运气。但他的好友们明白海梅是一个有很多优点的好人,只是他意识不到且沉浸在患失患得中
海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不清什么感受,最后只是落寞地看着他的朋友们渐行渐远
“让我猜猜,小恶魔不喜欢我?”
海梅枕在崔西膝上,任由她像揉小猫一样rua他
他回想起维吉尔说的话
“其实比起你有女友,我认为埃德和我,对……我们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抢走你太多注意力了”
维吉尔只是没有说出来。
他并不是讨厌崔西,而是不敢说他担心的原因是海梅自身的问题。于是只能假装责怪崔西太强硬,如果海梅继续这样自卑且依赖崔西的话,结果不会好的。
不管怎样他都想让海梅认识到这个问题,至少是要有危机感紧张起来
除此之外他很抱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yes……”
崔西没有生气的样子,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向别处,然后温和地笑了笑
“我知道了……”
“晚安,love”
她低头吻了吻海梅的额头
第二天,埃德一看见海梅就冲向他
“虫屁屁屁屁股——”
“你女友是圣母,圣母Thirteen,感谢圣母———”
他的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变
就差一个滑跪了
海梅的女友是怎么做到的呢?海梅沉思了一下
哦!因为崔西会魔法啊!这就解释了!
(后来他得知是因为崔西花钱给埃德买了一堆电子游戏,埃德马上对她没意见了)
事情终于变好起来,13突然变成了红恶魔的女巫教母,蓝甲虫对此高兴不已
唯一悲伤的事情是维吉尔离开了他们,在一个没有告别的清晨
为了摆脱严肃紧张的气氛,他们决定在休息日那天去霍格沃兹村的郊外进行一次野餐约会约会那天,崔西带了很多冷食,里面大多数都是海鲜
这让来自水行家族的洛蕾娜不太高兴,她对正在和海梅调情的崔西清一下嗓子。
崔西顿了一下,手慢慢地从jaime的腰上放下来。然后慢慢的笑着转头过来,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洛蕾娜,接着礼貌的开口
“我看见你没有动我带的食物,不喜欢海鲜吗?”
洛蕾娜摆着手,面无表情地回答
“哦,因为我是“水行”少女”洛蕾娜说道,尽力听起来不那么不满,丝毫不躲避崔西的眼神抓捕,特别重读了“水行”
“我想你应该明白它们已经死了对吧?”
“没看出来啊,你还能听见它们说话啊?”Traci笑的更灿烂了。
“真神奇~”
水行家族的特殊能力之一就是可以和水生生物对话并驱使它们
崔西一只手托腮,侧头,微笑着看着面色铁青的洛蕾娜,像在观赏一只被自己玩弄过的海豹
海梅一边吃一边看着努力保持优雅的女友,他隐隐意识到崔西这是在警告洛蕾娜,因为在那天在魁地奇球场上她当着崔西面和海梅走的很近。再详细一点说,是把腿直接放到他膝盖上了,需要再说的明白一点吗?
而作为一位侦探,崔西自然能察觉到海梅对她发出的“求救信号”,洛蕾娜做的太暧昧了。更别提她的脚伸到了Traci的右腿上。她努力地试着看比赛情况,jaime努力地喝他的南瓜汁。哦,因为这个女人是Eddie带来的,Eddie他妈的到底飞哪去了。
“谁能想到观众席的座位这么小啊,人真多不是吗?”Traci笑着对男友说到“非常狭窄,对”jaime一边喝他的南瓜汁一边保证自己的目光不离开Traci。
然后,洛蕾娜的嘴对着jaime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这发生了。
“Depende de cómo lo uses”
这取决于你如何使用它
jaime把满嘴的南瓜汁都喷到了前面的人的头上
靠,他听出来那是什么意思了,对。
Traci不懂西班牙语,但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维吉尔是对的,水行少女或许是个好泰坦,但她有时候很任性,太过生硬冷静的态度则使的她看来更加冷漠别扭。直接说了,她就是个被严重利用的贱女孩。(没有喜欢blue13会在看了TTv3 72期后不高血压吧?
不行,jaime看不懂女人打架,插嘴和做反应也不是他该做的。像个奖品一样被雌竞?这什么剧情啊太狗血了吧?!他只能继续喝他的南瓜汁。
他悄悄地靠近同样满嘴食物的埃德说道
“我真高兴你能来兄弟,真的”
“我也是,很高兴你带我过来”
然后Traci和洛蕾娜再说了些什么,他们两个好兄弟一点没听。只是吃着食物,看那个好吃分享给对方。
“这个好吃给你来一口”
“这个也好吃给你也来一口”
“她身上有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在回去的路上,洛蕾娜瞪着一脸幸福挽着海梅的崔西如此说道
“她吗?我本来也不喜欢她,直到她给我买了一堆电子游戏”
埃德尴尬地笑着回答,手里拿着崔西刚刚送他的秘鲁进口烟雾弹。13真的很有钱。
说真的,如果接受了jaime有女友这个事实,其实也没什么要讨厌Traci的必要了,Eddie在心里想。他挽着洛蕾娜,但看见她专注于前面的那对情侣,干脆也放弃了对他的约会对象保持兴趣,转而看向旁边的那些看起来单身的女孩。
“这个夜晚不能再美好了”崔西开心的对海梅说道,海梅一边喝水一边回答
“你开心就好亲爱的,我今晚真的很高兴——”
他话还未说完一股冰锥便刺穿他,海梅觉得眼前一黑,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他感觉手上一僵,水瓶变成了冰块
仿佛所有的快乐都被吸走了
他听见一声分辨不了的尖叫,崔西挽着他的手臂被寒风抽走了……
“卡基达!”
『呼神护卫』
【摄魂怪】
卡基达冰冷的琥珀眼睛打量周围混乱的一切,他站起来,被撕裂的围巾掉到地上,他不紧不慢的捡起地上掉落的魔杖,毫无畏惧
也许是因为脱离了人身吧,他觉得被称作【人心】的那一部分已经淡化了,摄魂怪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黑影们围绕着这位怪异之客,像是在做一种舞蹈,溃烂腐朽的手数数伸向他,却又因惊疑重新溶回黑暗中
渐渐的,它们似乎无法分清这位是它们的猎物亦或是同类了
卡基达静立在这些可怖的生物中,毫无动作
崔西被这些突然出现的摄魂怪勾起了最糟糕的记忆,昏迷中在地上抽搐着身子小声抽泣着
“妈妈…”
海梅早该意识到,她能看见夜骐是因为在幼年目睹了母亲的死亡
至于其他人,埃德正不省人事地躺倒在他脚边,嘴里细微的声音像是是恶魔的低语。
洛蕾娜和其他巫师在中招前试着发射咒语,却因摄魂怪太多而脱力倒地,像埃德一样发出虚弱的嘘语
“卡基……”
海梅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中
卡基达终于有了动作,他跨过埃德,走向昏迷不醒的洛蕾娜
低身将魔杖轻轻扣在她的太阳穴上,从里面拉出一股银色的长丝绸状物
海少女一阵抽搐,不适的呻吟着,但卡基达冷酷地继续
摄魂怪立刻发出阵阵嘶吼,卡基达不予理会他又走向其他人……
银丝汇集在杖尖,变成一个蓝色的光球,发出闪耀的光芒
摄魂怪纷纷怪叫着冲向他
卡基达将魔杖举起,对准袭来的黑潮
【呼神护卫】
『前夜』
海梅从睡梦中睁眼,他先是看见埃德的淡红长发,再是他英俊的脸
他们已经上五年级了,成为了大孩子
再过几天就是埃德的16岁生日
“嘿,虫屁股”
他轻声说道
“准备好了吗,我们今晚就去湖对岸”
他答应过要和他离开
因为
雪夜将至
他要成年了
(未完待续)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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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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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窄路》
等级:G
警告和说明:
清晨,我做了一个短梦,它像生活一样,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它孤寂又坚定。
梦的记录,波洛米尔视角,死亡描写。
——————————————————
烛火昏暗的王庭尽头有两个棺材,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头对头地躺在他们自己的棺材里,手交叉着放在各自身体的胸口。如果乍一看,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躺,还是已经去世了。
他们老去的身体被那些尊重爱戴他们的人民照顾得非常洁净,连胡须上亦擦上了芬芳的香膏,被擦拭过无数次的老去的身体,换上了最干净的、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套,刚铎皇室的礼服。
烛光像一串星星点点的锁链,从白色城市的第七层开始串连,一直连串到了顶层的王庭,摆在了华贵棺椁的四周,星烛的光芒随着微风在夜神的手指间轻轻摇曳,但却不会过分的强烈,生者不愿用太强烈的光线去打扰死者的安眠。
法拉米尔来召唤他们,把国王和统领从棺木的卧榻中唤醒,他比他们先去往了自己的路,但却愿在此地逗留,仅为他心底所爱之人做最后的指引。
波罗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体轻飘飘的,他没有了沉重的盔甲,也没有了那些过于繁琐的贵族衣饰,他的身体那样轻盈,仿佛吹一口风就能乘风快步去任何地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轻快过,轻得连自己都在一时之间亦难以适应。
他好奇的在棺木中看一看自己与阿拉贡死去的脸,摸摸他自己的脸颊上,那些眼角处如冬日的冰层上裂缝般的皱纹。他自己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庄重又严肃,那条直线一如他生时那样,是一个人一生的性格一个具象的概括,就像波洛米尔自己一旦决定好了就一往直前,就很少再走去弯路。
然后他俯身,像最忠诚的骑士和最坚贞的爱人般,单膝跪下,在国王高贵如睡去的脸庞上亲吻他遍布皱纹的额头和雪白的头发,握住国王枯朽骨瘦的手,拇指爱恋地摩挲上面岁月的斑纹,把头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倾听他永不再为他跳动的心。
阿拉贡的亡灵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庞垫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卸去了所有担子的肩头,好像在提醒波洛米尔,不要为他而陷入悲伤,他还在这里。
停灵室里有哭泣的妇女和孩童,门廊处贮立着守灵的沉默的卫兵,低低的哀伤挽歌,用人类和精灵的两种语言在长厅中吟诵,刚铎的挽歌不会抹去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生活过的来处与历史,用传颂的歌谣铭记他们对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责任与爱,今夜的悲伤只因为两颗星辰永恒的陨落。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永远数不清的人影,不同衣着不同种族的人们来来往往,为葬礼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死者在生的世界中永不得真正的安静和安宁,一个国王和一个统帅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他们自己。
过来,过来,我们不能再做久留,无需担心,无需忧惧,白城的未来自有它自己的命运。
法拉米尔对他的兄弟与国王呼唤道,刚铎的三杰这次真的要远行。
他们穿过宫墙上有无数栩栩如生古画的王庭,穿过存储了新旧书卷的古老刚铎档案馆,穿过陈列整齐的兵器馆,与蓄养了无数肥硕健马的马厩,穿过在角落遗落了孩子们木剑和木刻玩具的花园,穿过那些长长的,长长的,有拱形穹顶的连廊。
再往城市的下层走去,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密了,千家万户手心中点一盏烛灯,把白色散发了贞洁香气的鲜花铺满道路的两旁,人们自发向王庭的方向走去,无言的泪水蘸湿了素白的衣襟,哀悼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的逝去。
只有他们与人群擦肩,在活人当中一路逆行,穿过那些纷扰的人群,穿过那些贩售新鲜苹果的水果店、发出香气的面包房,冒着滋滋诱人油脂味的肉铺、飘出醇厚酒香的酒馆、生起风箱冒着火星有金属锻造声响的铁匠的打铁铺……穿过白城他们走过无数次,他们的马蹄踏上过无数回,有新的翻修痕迹的石板路,旧的石头被压在新的石头之上,新的城墙上再没有战争的阴影,老的房子里诞生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刚铎的历史在轮回与继续,而新的迭代并没有断层。
他们一前一中一后,穿过佩兰诺平原上那些足足半人高、凄凄的青草,萤火虫萦绕身旁,发出微光守护着前行的灵体,他们走过浪花澎湃的安度因大河,无数的烛灯被人们放在一艘艘纸折的小船上,卷入瀑布的激流,为他们的西去送行。
法拉米尔把他的王和他的兄长带到一条岔开多条小道的岔路口,波罗米尔想跟上去,但法拉米尔的脚步却走进其中一条路远去了。他消失在迷雾中,迷雾在波罗米尔脚下遮盖了法拉米尔的去处,像一个阻止他向前穿不过去的关卡。那脚步声明明离他不远,波罗米尔却怎么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总能追上他,像一个兄长那样去带领他。
我的兄弟,你要去哪里?
他回头,发现他的爱人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离散在迷雾轻漫的丛林里。
我要提前去往我自己的路了,我已逗留得太久。
法拉米尔的声音在迷雾中回答。
亲爱的波洛米尔,你也一样,我的兄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自己走过的一条窄路,没有任何人可相伴和代替。原谅我,即使是我,与你一母同出,一父养育,自小亲密无间,也不知道属于你的那条孤路的样子,这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但我依然为你祝福,愿我们在路的末端仍旧能顺利相逢。说完,他像一支弦上待发的箭矢,像一头磨好了利爪要扑进丛林中的灵豹,在拉弓至满的声响中,箭的尖锐划破了树林里冷冷的空气,法拉米尔的步子远去了。
我的爱人,你呢?你在哪儿?
风从树林中吹过,每一片叶子的响动,和踩在积叶层上靴子的脚步声,都无言地代替了人声的回答。那声音像阿拉贡生时风一般的脚步,他的国王变回了游侠,变回了那个在中洲的诸多城池中游历,留下无数传奇功绩、智慧骁勇的梭隆吉尔,变回了曾生活在精灵的幽谷中,年轻英俊的人类男子。他穿梭得那样快,那样急,那样灵巧而随心所欲。在路的另一边,在另一个由树林相隔的通道中,他仿佛化身为一阵疾速的西风,一匹驰骋平原的黑马,一只翱翔天穹的灰鹰,向着夜空中的星辰追去,与万物��天竞自由,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影无形,神行客在无穷的林间迈着如乘风步速般的长腿,寻找他自己的路去了。
我在这儿,跟上来,跟上来。
风的低语,树林的低语。草木和苔藓湿漉漉的气息,老旧的、他自己白树护臂上皮革的味道,像阿拉贡通过其他形式的声音与气味,对波罗米尔灵魂的引领。
波洛米尔形影单只,茫茫然、赤手空拳地走在这条只有他自己的路上,他没有一匹能疾驰的快马,没有坚固的圆盾,亦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佩剑,甚至没有一把贴身的匕首。道路在他脚下蜿蜒向前,他这一生不乏勇往直前独行的经历,这一次却难得的惴惴不安,把心沉进喉咙里。
那些雾气在他脚边散开了,把干枯的路途其他部分露了出来,他在脑海中想象过一番走这条他自己的路的风景,却未曾料到是这样的枯乏,没有河床,没有绿树,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瑰丽景象——这条灰色的土路只是异常的狭窄,两边是无穷尽的单调的岩石,路的中间是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无数破碎的石块,通向未知的漆黑的一片,脚下的浓雾再次漫了上来,催促他前行,路上枯树黑色的枝丫和两边带刺的荆棘,像一只只扭曲的爪子,把他拖进这未知的崎岖。
波罗米尔踏在割脚的碎石上,往前走啊走啊,路上的浓雾渐渐从浓白色变成了深灰色,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无数的尘灰,他往脸上一摸,放到鼻底嗅闻,手指上沾染到那些火烛与烧纸的灰烬。这死后的世界窄到只能容他一人通过,他高大的身躯折断那些干枯坚硬的树枝,尖利的荆棘勾破他贴身的里衣,在他透明灵体的皮肤上留下划伤的痕迹。他抬头,看不见天空的影像,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萤火虫的亮光,也没有人造的烛光,这昏暗的路上没有一丝守护亡者的光线,连声音也穿不透这封闭的石岩森林。这条路越来越冰冷,冻得波罗米尔咬紧了牙关,抵御这卸去他不存在的体温的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枝丫的缝隙中灌进来,从他灵体上的千疮百孔中筛漏而过,这口狂风吹得他轻飘飘的灵体东倒西歪,冰冷得灵魂仿佛都要凝固了。凄厉的风声听起来像吹进布满了岩石的洞口,在这狭窄的孤路上,发出野兽般怪异的嚎叫。
波罗米尔走了不知有多久,长到超过他一生中所有旅行的时间。在凝滞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方向的概念,因为时间对逝者没有意义,狭路也仿佛没有尽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用碎石划在枯树树干上的痕迹记号,总会重复的出现在其他好像没有路过的枯树上,总是同样的匮乏风景让他麻木又疲劳。
波罗米尔,波罗米尔,你要往何处去?你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在这里?
窄路中有低哑的声音在询问他,那声音像从道路两旁的岩石与枝丫里传来,又像从地底的低洼里发问。这些窄路上的风景似乎在他记忆里出现过,从陌生开始变得似曾相识。
我要去往我自己的归途,这条道路只能靠我自己前行。
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答案,值得让你在这鬼魅般的狭窄黑暗里去前进找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根本没有答案呢?如果这真实的答案只会令你再次绝望呢?死亡的阴霾让你太劳累了,一个人的困倦会令你变得更加固执,别再往前面去,那里的路只会变得哪怕只是你的灵体也不能承受的狭窄,寻梦的答案也会变成残酷的梦魇,让你再次迷失与堕落,直到灵魂都属于这条无人的孤路,永远永远的沉寂,孤胆英雄一意孤行的白骨葬身之所,从来是无人问津也无人再记起。
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往有光的来路回去,重新走一条轻松的没有痛苦没有炽烈情感也没有负担的道路。法拉米尔和阿拉贡还会在那里等你,你的城市也依然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的兄弟与你的国王,他们会为你升起温暖的篝火,和你重叙从前的故事,在树林中给你带来可信赖的同伴之间充满欢笑、快乐、安全的宽慰与解乏,与你一同再去寻找是否还有另外许多条——全是鲜花,光明,笑声与掌声的荣耀之路,他们与你一同在路上,而不是你此刻一人走入这片无人充满未知凶险的黑暗中;或者原路返回米那斯提力斯,当做从来不曾故去,栖身于那些好走的宽路,或许那里再没有法拉米尔,也没有阿拉贡,你认识的人们会一个个死去,但你的人民亦欢迎你继续留在那个美丽又难以摧毁的白色城市,回到羊皮纸卷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时不时会显灵带来神迹的传说,为你的民传颂,回到城中无数座为你立起的巨大石像中,永远的保护他们。
不,我的兄弟与国王不会再在原处了,他们也有自己要走的路途,不管我们如何陪伴对方,形影不离,在低潮时为对方带去欢笑和安慰,在黑暗中互相支撑,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或归人,终究到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承受的命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独走的路;也没有一个往生的亡灵会执着的一直留在旧处,曼督斯的殿堂才是我们灵魂最后的归所;白色的城市会有它新的人类守护者,那是人类的爱、希望、勇气与信心组成的刚强血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就消散,强大到足以保护它的平静安宁。
希望?
那声音带着轻蔑,染上一丝无情的嘲讽。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希望仅是你太过绝望中的头脑里苦苦抓住的幻境,是凄风厉雨中冻僵的人关于火苗的幻想,这火苗甚至不曾真的有实体地存在过,未等到飓风来袭,只需轻轻一戳就破灭了。波罗米尔,你就没有想过,你早就在阿蒙汉就陨落了。你的王怯懦,自私,优柔寡断,从来不敢认领他自己的身份,害怕他与先祖一样带来灾难的血统;而你愚蠢,傲慢,自负,武断,一意孤行,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最终也无法抵抗欲望的诱惑——他对自己血脉职责的摇摆与犹豫,和你深陷绝望中的贪婪和动摇,彻底的帮助了我,使你们之间分崩离析,使你走向你最终堕落的命运,纵使别人原谅,但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哪怕连死亡,也无法洗去你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与错误。
还有————还有——————还有………
那声音继续怨毒地嘲笑。
阿拉贡甚至从来没有爱你,一点一丁也不爱你,一天都没有,一刻都不曾。你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你,你们是两条注定不同的平行线,从来不曾兼容与交叉。你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仅是你在迷途中的幻想。在生时你在无法告知于人的苦闷中的期盼,无人引领的臣属,无人保护的人民,无人接管的城邦,无人倾诉的你藏在心底的肮脏的欲望;在死后你在无法离开的死亡窄路中徘徊与守望,用固执到惊人的幻觉堆砌出没有发生过的爱情巢穴,为你的爱人用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建设那一座从不存在的——有你们共同生活痕迹的池城。这幻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你自己去相信了它,也让我看去了很多因人类欲念丛生、爱而不得、丑态百出的笑话。
你究竟是谁?!
波罗米尔厉声低吼,条件反射去拔他腰间不存在的利剑,但却只能摸到一场空。
你不认识我吗?
那声音令人颤栗地低笑了,它的笑声能使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每一根毛细血管中渗出。
我是这尘世间被欲念冠予姓名的爱与美;我是深坑的黑暗中唯一闪耀的星辰;我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这庸碌世界芸芸众生皆渴盼的——强大而至尊的欲望。
巨大的火眼出现在波罗米尔的眼前,与他直面,末日火山的熔浆像无数条翻到地面上的火舌触须,在它身后熊熊的喷涌。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他会在他的归途尽处见到它?
波罗米尔摇头,他早就知晓,在多年以前,他所踏上的那个旅程的最后,霍比特族的持戒者把它丢进了末日火山,魔戒已被摧毁,魔眼就此远离中洲大地,被驱逐至虚空之境。王者归来,人类迎来了由他们来守护的第三纪元的序章。他在阿蒙汉被王者之手所救治,互相坦诚了对彼此无法割舍的爱,从此他一心一意追随他的队长,他的兄弟,他的王,与他共赴每一场战役,直到他们都再次见到了,欢迎他们的刚铎的白塔。他与他在刚铎的王庭中再度生活了一百多年,相爱相亲,直至死去。
怎么不可能?你们人类居然妄想完全的消除我,岂知道这天下最难断绝的,恰是你们源源不绝生生不息的欲望。欲望从第一纪元存在的很久之前便开始有了,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且欲望不会局限于哪一个物种,不管它在哪一个纪元暂时蛰伏断代,只要生机还在,都能见缝插针的复活,欲望之火将借尔等之体,按照它自己的意愿去酷烈燃烧;在爱欲情仇、权欲野心中,在私欲,利益、不信任、不一心、不合作里,得到使它膨胀的黑色养料,用你们本心中的疑虑惊惧、人各为己去顺势挑拨,再起兵戈,带来堕落、纷争、失败与死亡。如此喜闻乐见的悲观反复上演,你们将次次一败涂地,输得爬都爬不起来,直到永恒。
巨大的火眼已凑到波罗米尔眼前了,它黑色的竖瞳如地狱的深渊凝视他的灵魂,将他的躯体吞噬进火焰的残影里,将他的魂灵放到长长的火焰上炙烤。
你看啊……波罗米尔……那才是你与你的城市真实的命运。
狭窄的虚空之境张开了它的巨口,在那个虚空之境中,波罗米尔看到自己河边的兄弟,法拉米尔在幽蓝色的河面上,在噩梦成真的迷梦中,见到那条无人的小船。
而波罗米尔不在船里,他的尸身早被安度因河中的游鱼分食,骸骨在瀑布超自然的巨力拍击下变成无数块捡不起来的碎片,任由命运的洪流推向各处。他的白骨沉入河底淤积的泥沙中,裹挟着和河底卑贱无名的碎石混合在一起,和死在河底的远古的各种种族的战士的骨头、残破的刀剑、战船的支架、河底的无数的无用的垃圾混在一起,永无人能寻找,无人可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永无人再提起。
大河的浪花将碎裂成两半的白号冲到岸边。波罗米尔站在法拉米尔面前,他做了很大的肢体动作,喊叫着呼唤他的亲生兄弟,但法拉米尔在这虚空之境的扭曲时空轨道中看不到他。法拉米尔穿过波罗米尔试图拥抱他的的灵体,悲伤地捡起河滩上的白号,将它双手捧着,交给他们的父亲。
我的长子啊……我那残破国度和残破生命中唯一的企盼……我的爱,我的火,我生命的烛芯。让我如何不能不悲伤,让我如何能不为你哭泣!
那向来坚毅如石像的老人捧着他的白号,把碎裂的两半摊在自己掌心,裹在银灰色裘皮下的巨大身躯痛苦地颤抖,控制不了的悲声令他更加苍老。
我父,我父……
波罗米尔跪在他脚下,一只手捧住德内瑟尔的脸庞,一只手放在他僵硬的肩头,本能地想替他记忆中已经逝世多年的亲父分忧。
他矜矜业业做到了一个坚韧的人类爱国者能做的极限的亲父啊,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等回了中洲的王者,花了一段时间与他的老旧识解开多年前的死结,承认了他的儿子和阿拉贡的关系,也不再一再因自己的旧念陈观苛责他的次子法拉米尔,比之前更爱更珍惜他的两个儿子。他陨落在刚铎的王庭中,前摄政宰相庄重的寝床上。
请你不要为我悲伤和绝望,让我拭去你脸庞上的泪水,抚平你额间与眼角的皱纹。执起我手中雪亮长剑,依然尽责去保卫我们爱的城市。
然而,他却连为他擦拭下巴上的泪水都做不到,透明的眼泪从他透明的指尖一串串掉落到地上,狠狠扎痛波罗米尔的心。
逃命吧——逃命吧——
烟雾中幽蓝色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城市没有希望了,洛汗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北方骠骑之国的兵马尽数折损在圣盔谷。甘道夫与他的捷影葬在被萨茹曼攻占了的树人的森林,那些最后的树木被砍伐了烧完了,留下了黑漆漆的死去的焦枝,巫师灿若星辰却断裂成两半的法杖照不亮这黑暗。霍比特人们被抛进末日火山,骸骨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灰烬。莫瑞亚的深坑中埋葬了勇猛抵抗到底的红发矮人金姆雳,他与他破碎的巨斧、同族矮人们的尸体躺在一起。逐日的莱格拉斯,余生将再也无法用他锐利的精灵眼睛再看一眼他心爱的太阳,他的族人九死一生才将他带到灰港西去的乘船上,他不甘,他不甘!精灵王子的悲声在灰色的海面上痛苦的回响。阿拉贡亦没能带回亡灵大军,尽管他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却终究像每一次那样,晚了最后一步,无冕之王回不到他的王座上。
我们不再有任何希望了,刚铎的人民啊——逃命吧!逃命吧!!!
摄政王站在白色城市的顶层拿着刀剑大喊,身后是抵抗的白城的卫兵,脚下有无数死去的战士尸身。弓箭兵们拿起弓箭向天空和地上射去,但他们被火红的天空中骑在纳兹古尔身上的魔兵之箭射倒,弓箭射穿了白城战士们的胸口,脑袋,铁甲在来自空中的战斗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反抗,又层层叠叠的倒下去。而站在城头上发了疯绝望的老人德内瑟尔,还拿着他的巨剑,在与他失守的城邦一起做最后的无望抵抗。
波罗米尔回首,熊熊火焰从夏尔一路烧过来,烧毁了那些霍比特人精心栽培的农田,烧毁他们那些可爱的洞穴式农庄,烧到了刚铎混乱的城池中。门被玄铁的巨柱撞开了,在火蛇中成群结队穿着黑甲的强奥克冲进来,身后跟着挥舞巨型狼牙棒的洞穴巨魔,一只又一只身披锁链的巨象,远方海盗的船早早地埋伏在每一个能包围刚铎的渡口,海盗们狞笑着从高高的城墙上一堆接一堆的爬上来,完成对这个城市的四面包抄。
强奥克们在波罗米尔眼皮底下尽情地洗劫他的城市,无数的敌人杀死他的战士,蹂躏他的人民,奸杀他城中的妇女,无数被残杀的人类的血在城市白色的街道上汇成了血海,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千年的白色石板路,万年的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波罗米尔发出咆哮的怒吼,然而他的灵体握不住一把刀剑,拿不起一支枪戟,握不住一张弓箭。泼天的从活生生的人类身上溅出来的滚烫血液,穿过他的灵体,一个个刚铎逃散的人民,与在无情的屠戮中的强奥克,反复穿透他的灵体。人们挣扎着嘶吼哀嚎着,在他灵体内反复的穿梭,他却无法像一个战士那样勇猛战斗,冲锋杀敌。
他身上恢复了很久的三个箭伤开始了火烧般的痛苦,痛楚越来越揪心,黑黝黝的箭孔中流出了泪一般的血,白城的统领在火烧的剧痛和心焦中跌跌撞撞,用他透明的手指去抓那些永不能握住的武器,眼睁睁看着那些他不能保护的人民被生生劈开,被钉在洞穴巨魔的狼牙棒上像玩具般挥舞在空中,被高高抬起象足的巨象踩踏成肉泥,被海盗的弯刀抹开了脖子——就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生命被残酷地杀死。
我绝不会让我仅剩的儿子被这样羞辱!!
在滚滚的黑色浓烟中,摄政宰相绝望的呐喊,法拉米尔被他抱在手中,他身上的盔甲上扎满了弓箭,高贵勇敢的法拉米尔低垂着头颅,早已没有了气息。德内瑟尔痛苦地擦去他小儿子额头上凝结的黑色血块,理好他贴在额头上肮脏了的金色卷发,给他作为一个刚铎战士与摄政王的孩子最后的尊严与宽慰。
不——不————我父,我的弟兄————不要在我眼前亲身走进这由无望建构的坟墓————
波罗米尔奔上城楼,疯了一样试图再度阻挡这注定的悲剧。但他的脚步如走在吸了水坠了铅的海绵陷阱中一般沉重无力。刚刚走在窄道中的拥挤感再度在他的灵体之躯上裹挟上来,压迫感的紧窒空气像一只命运之手,将他不断试图冲上前的身躯无情的推开。
我的孩子啊……和我一起去吧………
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老人生起来柴火,将油倒在自己和法拉米尔的身上,他紧紧地抱住他的儿子,吞噬的火焰是一道绝望中的屏障,让他和他的儿子免受强敌的侮辱。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哪里?
波罗米尔深陷他经历过的绝望阴霾,跪在燃烧的城市中泪流满面,然而还不等他从悲痛中回神,不祥的号声吹响了通红的天际。
刚铎的旧部啊,你们所期盼的伊西铎最后的血脉在这里————
波罗米尔定睛,瞳孔在难以置信中暮地放大。
阿拉贡的头颅被悬挂在七颗星辰的黑色王旗的旗笙上,拥有伊西铎血脉的未冕之王永远紧闭上了他灰蓝色的眼睛。奥克们挑着他们刚铎的王旗,挑着刚铎未来国王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去收服这个直面魔多阴霾、代表人类最后抵抗的城市。
阿拉贡————
我的爱人…………
波罗米尔的心脏被捏碎了一般,接二连三巨大的绝望与痛楚令他跪着伏趴在地上,他向前伸出手掌抓握着空气,鼻管呛在他箭孔中流出的血海里,统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阿拉贡苍白失去血色的脸庞,他昏沉又痛到麻木的身体在血海中抽搐着,拳头不停畸形地反复握起。波罗米尔的鼻子不能呼吸,他张大了嘴呼喝,吸进了火焰味、人肉烧焦味、城市焚烧的灰烬味、血腥味的黑雾,喉咙中如堵上了尖锐的碎石,痛苦到不能发出悲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浓郁烟雾又消散了。一面应属于洛林的水镜出现在他面前,从水镜中飘出了一层层白色仙境般的雾气。香甜的焚香混合了安息香、没药、公丁香、乳香、王叶草味道的乳白色轻烟弥漫了上来,那味道像是刚铎王庭里他与阿拉贡的寝宫中常年用的熟悉香料味。那味道催情,每次他与阿拉贡点上这样的香料在他们的寝宫,便注定了这样的夜晚是他们会互相叠靠在对方身上,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中,在对方强壮的怀抱里,在情事中纠缠索要到分不清你我的汗水淋漓。
波罗米尔,不要恐惧……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像宽慰他刚才经历的恐惧无望,阿拉贡的粗糙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落在他微张的干燥唇间,爱抚波罗米尔颤抖的舌尖,爱人轻颤的羽睫,在烟雾中低垂的灰蓝色眼眸,让波罗米尔几乎要忍不住用牙齿含咬住他的指尖。
阿拉贡………
为我停留,永永远远与我一起留在这些石头做的窄路里。
波罗米尔翻身后退了几步,瞪着眼前用他挚爱形象行骗的幻影。
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我在这里爱你。爱人,你不渴望我永久不变的爱情吗?凡尘俗世万般变化,世人皆不可信,唯有我的爱坚如磐石,不会摇摆于任何的试炼,不会像潮汐现象下的潮水反复褪去,它只会如河水褪去后河床上的碎石,万年不变,不会转移。让我们将新的行宫建立在这窄道的碎石之上,从此在这儿彻夜交颈,我会让你幸福到颤栗,忘记所有生前身后的惊慌与忧愁,忘记你的身份、责任和担子,要寻找的答案。我会给你一个,人类能许诺到极限,永不改变的热爱。只要你的欲望和灵魂,从此以后只属于我,脚步不再前行,做我的荒坟中,永不反抗不会褪色的傀儡。
波罗米尔嘴唇颤抖,他爱人的形象用他熟悉的声音低语道。
或者你喜欢更多的,更不一样的阿拉贡。
欺骗者的身形往后退去,露出身后黑色的窄路,阿拉贡苍白赤裸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叠在路上,像米袋中倒泄出来的雪白米粒,形成了用躯体做的巨山。
阿拉贡们的手从四面八方拉扯住他,他们的手像焦黑的枯枝,在波罗米尔的胳膊与腿上留下灰烬的印记,试图用无数的身躯,把他的魂灵深深推埋进窄道地底的石路里。
每一个阿拉贡都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每一个阿拉贡都恳求波罗米尔永远地留在这里。每一个阿拉贡都诱惑他,说好了什么都应承他,只要他的灵魂在这碎石,烈焰、浓烟、屠戮、欲望、情爱组成的陷阱中,在无休无止会重复性上演的悲剧和沉沦中,做这欺骗者永远的囚徒。
来吧……选一个你想要的阿拉贡……选一个你喜欢的国王……我会绝对的成全你……完完全全的满足你……
然而波罗米尔厉声喝道,魔苟斯的帮凶,索隆的残影!你的舌头不配玷污我的国王我的阿拉贡的姓名!哪怕我只剩下一颗头颅,我也要咬断你妄言的舌头!你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国王。你将我的国王与爱人形容如我床榻上免费的娼妓,没有他自己的意愿与意志,可以被随心所欲的玩弄和摆布——但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去爱他,他也不是这样来爱我,你既不了解,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爱的样子。你诱惑我再次经历绝望,妄图令我再次沉沦。但我知道,我们白色的城市并没有被战火摧毁,它被它爱的人们重建与守护,我的父兄亦没有在战事中陨落,阿拉贡活着回归了他的城池。
哈!那么,你的阿拉贡究竟在哪里呢?你如何可以笃信那些爱?他甚至不在此路中,不与你同行,不在你的末路,你的国王像你生时那样,永远地无情地抛弃了你!
魔鬼,你以为我会困顿于恐惧,困顿于自己的情欲,困顿于你制造的梦魇与质疑,困顿于你复制出来的粗糙赝品,但是你完完全全的错了。我的阿拉贡就在我心中,不多不少,只有一个,独一无二,有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彷徨与责任,有我值得用一生去独爱他的地方。在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中,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爱是我们相互馈赠与对方的珍品。而我将会在只属于我自己必走的窄道上,义无反顾的前行,直到能找到我的出路为止,哪怕饱受折磨,我也不会再退却半步——哪怕末路没有光,未来没有伙伴,嘴唇无法交流,穷途没有希望。
那声音不再低语了,窄路像一个拳头一样猛地剧烈收缩了起来,把波罗米尔的灵体紧紧攥住。那路那么的窄,那么的难走,尖利的碎石膈进他的躯体,把他扎成一个漏筛,那条窄路挤压他的器官,挤压他流出脓血的箭孔,对他的摧残变本加厉,让他渺小无力如巨拳中的蚍蜉。
在条条时空交错的幻象之中,他看到了他与阿拉贡各种各样的结局,有时他们不能相守,有时他们共同扶持到生命的最后。
属于他的生命记忆,像碎片一样淹了上来。
他们共同历经圣盔谷的浴血战役,一起率领亡灵大军,赢得人类纪元序章的胜利。
在王庭的新年舞会上,他与阿拉贡共舞,统帅喝了太多酒,踩错了舞步,很糗的歪在他的国王的怀抱和欢笑声中,他搂着他的腰,醉在他舌头上的酒液里…………
也有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国王娶了林谷中的女精灵暮星公主,他的肩头上有他与她的孩子,但像一个最忠诚永守诺言的兄弟那般——他的王终其一生戴着履行刚铎逝去英雄波罗米尔的白树护臂。在对刚铎的责任上,阿拉贡永不抛弃,波洛米尔祝福他余生的幸福。
无论如何,对那个信守陈诺的人,他都会用所有生命去追随他。
他的领袖,他的兄弟,他的国王。
他用一整颗心去热爱过、让他无怨无悔的爱人。
众多的记忆混合在一起,难辩真假。
他甚至再次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战死于阿蒙汉,还是老死于他与阿拉贡共同生活的王庭之中。
但他又想,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真假,我都热爱,无论真假,我都坦诚,绝不再放下与回避——只要我真心热爱,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无论真假,我都会继续在我的孤路上前行,无论它是何等狭窄,何等给与我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伤害,狭窄到只能容我一人探行。
成团的黄色琥珀将波罗米尔包裹了起来,他变成了琥珀中被凝固的蜜蜂,蜂翅上黏腻了沉沉的油脂。然而那只再无所畏惧的蜜蜂勇敢的用他的尾针,像一把劈开混沌天地的利剑般,划开了那片不可战胜的浓稠的黑暗与黏滞。
那么归根结底,一个人的希望到底在哪里呢?
从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替他回答。
在那些坚守的内心中,在无法轻易忘怀的回忆里,在不退却的步伐里,在不甘的笔尖上,在世界上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爱中,在一个个落笔开花的传说里。
在心灵敞开的互相深度链接,在生命燃尽了的亦不舍弃。
金黄色的琥珀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温柔的包起,将波罗米尔破碎如一颗残齿的血污身体包笼在它层层叠叠的花瓣里。
金色的莲花漂流在血海流淌的碎石窄路上,带着波罗米尔的灵魂驶向路的尽头,那针眼般细小的洞口。
但那里依然有丝一样的光线,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如此的细小,已至到会让人忽略,但波罗米尔真的看到了它。
——他的光,他的希望。
蜜蜂在莲花的花瓣中冲向那个狭小的洞口,义无反顾冲向他灵魂尽头的黎明,。融化了他的翅膀,而和梦魇中的不停下坠感不同,浓雾被甩在了身后,黑血从他的灵体上被抹除,他的灵魂再次变得向上飞升的轻盈。
一个有白花香味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好好的、安全的、抱在自己怀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国王的怀抱。
尽管诸多磨难,经历了各自生命的各自挣扎和历炼,他们依旧会找到自己路途的出口,他们依旧会再见。尽管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他们终究会在各自灵魂踏上的路的尽头,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重相聚。
所以这就是真实的最后了吗?
阿拉贡温柔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的绿眼睛,他在他眼中看得到一样真诚的爱恋与依恋。他像他一样,生前或生后,都最坚定的选择他,作为自己独属的爱人。而眼前的阿拉贡,波罗米尔确定他不是虚空之境中的欺骗者,而是他那个唯一的爱人。
更多熟悉的故去的人们上前,与他一一相拥,他的兄弟法拉米尔,他的母亲芬杜伊拉丝,他的父亲德内瑟尔。
欢迎你的归来,我挚爱的人。
轻轻的吻落在波罗米尔的额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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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hairprince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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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国家蓬勃发展的时刻。蔡霞,一位在解放军中服役多年的女兵,迎来了她的退伍时刻。怀揣着对未来的期许,她选择了在苏州市郊某化肥厂工会就职。然而,她的人生轨迹却因为一段投机倒把、监守自盗的经历而曲折起伏。
起初,化肥厂工会的工作并不轻松,但蔡霞凭借着军人的严谨和敬业精神,很快就适应了新的工作环境。她勤奋努力,不仅得到了同事们的认可,还得到了领导的赏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蔡霞在逐渐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同时,她也开始暗生一些投机的念头。
在化肥厂工会工作的日子里,蔡霞因贪慕虚荣便想从职务之中捞取一些好处,由于只凭她一个人干不成此事,她多次暗中调查发现了李明。李明是化肥厂的一个管生产原料的经理,他聪明能干,但却因为家庭贫困,要照顾父母妻儿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
有一天,在一间昏暗的角落里,蔡霞紧张地拉着李明的手,低声细语地向他透露着自己的计划。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利益。
“李明,这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我们小心行事,没有人会发现的。”蔡霞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她的话语像是一股暗流,试图冲垮李明内心的防线。
李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桌面,显得有些不安。他知道这是违法的行为,但蔡霞的话语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他的意志。
“但是……这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李明的声音微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
蔡霞轻轻地摸了摸李明的手,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别担心,我已经想好了所有的细节。只要我们小心,一切都会顺利的。”
李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他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但在蔡霞的劝说下,他的意志开始动摇,最终,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危险的提议。
原来,蔡霞向李明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利用他们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进行投机倒把。他们可以通过职务便利低价购买化肥原料,然后高价出售给其他企业,从中赚取差价。虽然这种做法违反了厂里的规定,但对于蔡霞和李明来说,却是发一笔横财的好机会。就这样,她和李明开始了他们的投机倒把之路。
起初,他们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他们利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低价购买了大量的化肥原料,然后以高价卖给了其他企业。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赚取了丰厚的利润。然而,随着财富的增长,蔡霞和李明的心也变得越来越贪婪。
为了满足自己对金钱的欲望,蔡霞和李明开始不择手段地进行投机倒把。他们不仅利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还开始勾结其他企业,进行更大规模的投机倒把。他们与一些不法商人勾结,通过贿赂、威胁等手段,迫使其他企业加入他们的投机行列。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投机倒把的规模越来越大,他们的行为也逐渐暴露了出来。化肥厂的领导开始对他们的行为产生了怀疑,并派人进行调查。而蔡霞和李明,也开始为自己的罪行感到担忧。他们知道,一旦被查实,他们将面临着严重的处罚。
在焦虑和恐惧的阴影下,蔡 霞感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困境中。她的计划已经严重偏离了计划的轨道,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后果。在这个绝望的时刻,她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蔡霞开始寻找那些有权势的人,试图用自己的肉体来换取罪行不被揭发。她深知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为了自己的生存,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开始频繁出现在各种高级场所,与那些有影响力的人交往。她的美貌和魅力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痛苦和自责。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会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诅咒自己的无能和懦弱。
然而,尽管蔡霞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她的努力并没有改变局面。她的罪行最终还是被揭露了出来,她的名字成为了众矢之的。她的心灵深处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她知道自己的罪行永远无法洗清。她的生活从此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她再也找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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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onemarlow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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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百合】一期一会
当人们形容一个人十分美好时,大多会用到类似“人间四月天”这样的句子来形容。四月是柔嫩喜悦,是轻灵聘婷,是鲜妍明媚,是天真庄严。蒋以恩能想到许许多多形容四月天的词语,但是四月的春风吹拂到身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她几乎快忘记了。自从坠楼死亡不知几年后,她便作为一只幽灵被困在这个街区,身为非人之物,阳光雨露花香这类的自然风物便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感知,春风从她身旁吹过,和她一同坐在树下的人们发梢随风摇摆,绿树嫩枝细细颤动,唯有她依旧是静止的。往好处想,至少她也感觉不到寒冷与饥饿,这对她度过无数个寒冬日夜可是帮了大忙。
蒋以恩是三年前邻校“意外坠亡”的,邻校是所财经大学,与音乐学院仅隔了两条街的距离,二者在地理上遥相呼应。她从小的梦想就是能够从事与音乐相关的工作,却在家人的半逼迫式的建议下念了财经大学。死亡原因倒也不是因此心有不甘,毕竟即使念了财经大学,也并不意味着彻底断绝了与音乐的联系,条条大路通罗马,她还是有信心能在将来作出改变,得到想要的工作。或许是家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或许是遗传了祖母是不是发作的疯病,也不知是不是在大学遇见了一些糟糕的老师和室友。总之,她在二十岁那年,一个平静无风,月色温柔的夜晚,凌晨三点,穿着白天的装束,从寝室楼七层跃下。可是自己究竟有什么至深的执念,深重到无法转世重新进入轮回,深重到像个地缚��一样被困在这片小小的土地上呢。蒋以恩在月夜思索着,思绪如一团黑雾,仿佛快要抓住什么的时候,思绪又骤然断裂,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的每个关节。
都不重要了。反正自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半透明的蒋以恩飘荡到邻校的音乐学院,校园里种了许多樱树,现在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许多学生聚集在树下拍照,写生,当然,也不乏聚在一起约会的年轻情侣。
“你们听说了吗,独角兽乐队周日傍晚会在西区操场举办演出欸。”
“我正打算问你们要不要去呢。那个主唱超级厉害,人还很好。”
“还是个美人呢。”
“学校还有���个人不知道她呢。听说她高中不是艺术生,是真的吗?”
“对,天希学姐说,赵予惠之前是市一中的理科生,临近高考才准备报考咱们学校,结果集训了两个月就考上了。而且还是全校第二的成绩录取的呢。”
“毕竟是市一中的大佬,和我们这些凡人不一样。”
“而且还是高考化学满分的大佬。”
“我去,确实比不起。”
“简直就是风云人物嘛。”
“可不是。”
“而且那个鼓手也很帅气。”
“对对对,超级正的帅哥。”
“据说乐队成员都是内部消化欸,你猜他们会不会……”
“一般都是主唱和吉他手。”
“确实,他们两个关系也挺好的。”
“不过那个吉他手和鼓手也好配啊。”
“哈哈哈哈哈也是。”
几人说着从蒋以恩身边走过,其中一人径直从蒋以恩身体中穿过去了。
“我去,怎么突然这么冷。”那人打了个冷战。
“没有啊,你感冒了啊。”
“就是,风都没有,冷什么啊。”
“你不会鬼上身了吧。”栗色卷发的女孩笑着说道。
“绝对不可能。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女孩们逐渐走远,蒋以恩依旧站在远处。赵予惠这个名字几乎每天都有人提起,蒋以恩到目前为止已经听到不知多少次了。那个19级的女孩,绑着利落的马尾,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对谁都十分温柔和煦。蒋以恩原本并没有打算吸引这些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学生们的注意,也从不对任何人格外的上心,生前死后都是如此。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去年秋日的一个早上,她照样在这个校园里游荡,在弘毅楼三楼504教室门口,赵予惠竟注意到了她,向站在窗外凝望的蒋以恩报以温暖的微笑。蒋以恩朝身后望去,并没有任何人站在那里。上课期间走廊上除了她再无旁人。
“你看得见我?”蒋以恩惊讶地问道。
“玻璃是透明的啊。”
蒋以恩伸出手,穿过关着的窗玻璃,意料之外地摸到了赵予惠的脸颊。她的脸颊温暖柔软,就像清晨温暖的太阳。蒋以恩时隔经年,再一次亲手触碰到如此鲜活的生命,万千感慨涌上心头,一时愣住了。
女孩的手比冰还要冷,赵予惠终于意识到蒋以恩话里的涵义。“你是……”
“死人。也可以说是幽灵。”
“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呢?”同桌问她。
“没什么。”她再次望向窗外时,蒋以恩已经离开了。
春风吹过,樱花随风飘落枝头,穿过她的身体掉落地面。樱花是的气味是什么呢?她快忘记了。况且幽灵没有嗅觉,也没有触觉,一切物体都会径直穿过身体掉落地面,仿佛她并不存在。
赵予惠再一次看见蒋以恩是在周日傍晚西区田径场乐队正式开演的时候。她就站在第一排,直勾勾地盯着她。和周围疯狂尖叫的人群不同,蒋以恩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目光不曾离开她片刻。那双黑色的瞳孔在暗夜下几乎快与深沉的夜空融在一起,即使周围的人群密度已经是摩肩接踵的程度,她也仿佛仅仅是孤身一人,和他们身处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如果有热成像仪就可以发现,周围的人都是暖洋洋的橙红色,唯独她是冰冷的蓝紫色。赵予惠直觉这与幽灵和人类的体温差并没有关系,真正让她如此冰凉的是那颗尘封了不知道多久的心。赵予惠温柔地对视上那双漆黑的眼眸,对她浅浅的微笑。这并非出于同情,而是近乎本能的动作,原因很简单,在双亲的爱浸润中成长的孩子,天生就如同太阳般温暖。意料之外,赵予惠那双灰暗的眼眸闪过一束光芒,也露出了微笑。
演出结束后,赵予惠拉住蒋以恩的手,停下了她打算离开的步伐,随后,一人一鬼在星辉满布的夜空下沿着操场红色塑胶跑道缓缓地走着。
“跟我说说你的事吧。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你呢?”
“我也不清楚。虽然我可以试着让自己在特定的人眼前显形,但是如果缺乏特殊的契机,还是没法成功。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怎么,要过来陪我吗?”说到最后,蒋以恩忍不住笑了。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你总是给我一种很孤独的感觉。”
蒋以恩沉默许久方才回答道:“我已经习惯了,怎样都无所谓。或许我天生就只适合独处,所以大学四年一个能说话的朋友也没有。我也试图过跟舍友说话,分享自己的小零食,主动提出和她们一起去聚餐。但是最后发现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她们五个人没有我会玩得更开心。人总要学会和自己相处,所以我必须放下那些无聊的妄想。”
“你说谎。”赵予惠停下脚步,看着蒋以恩。“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无论是谁都需要友情和陪伴。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你已经习惯一个人,那为什么你过了那么久才回答我的问题?而且你的声音,表情都在告诉我你并不是那样想的。这套说辞不过是给自己的借口。”
“或许你是对的。”
“我听说人死后都会进入轮回,如果有尚未了结的心愿,或者强烈的执念,只能留在现世,直到心结打开才能入轮回,是这样吗?”
“差不多。我死的时候无常说我的灵魂太过沉重,没有办法勾走,只能维持现在这样的状态,被困在这条街道。话说,你会是那个渡我的人吗?”
“我会尽力的。”蒋以恩不过随口一说,赵予惠却十分认真地应承下来。“既然你生前总是独自一人,那现在就由我来做你的朋友吧。我和你分享日常,你跟我说说积压在心底的旧事。我相信有一天你也会有全新的事情想要跟我分享。”
“要是我经常来找你吐苦水,你一定很快就厌倦我了吧。“
“怎么会呢?我愿意做你的新朋友,只要能驱散你心里的阴翳,我什么都会做的。”
“可是到那时候我就不得不消失了。到时候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若是缘分未尽,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女孩住的宿舍是四人间,待其他三人不在宿舍时,蒋以恩就会飘进去和她玩闹。
赵予惠的枕边放着一个半旧的大嘴猴玩偶。“你很喜欢大嘴猴吗?”
“那倒不是,我本人更偏爱海豚。但是那个玩偶是妈妈送给我的,所以就一直带在身边咯。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到它就会好很多。”
“你们母女关系看上去很好嘛。”蒋以恩有些羡慕。
“她的性格超级可爱,唱歌也很好听,偶尔也会对我唱歌方面提出意见,不过我完全不会听。”赵予惠笑道。
“为什么呢?”
“按照她的那种唱法,就是民族唱法了,可是我学的是流行唱法啊。所以每次她在旁边说,我就假装点头答应,但根本不会照着做。”赵予惠揉了揉玩偶的脑袋,笑着看向蒋以恩。“对了,你妈妈是怎样的人呢。”
“普普通通勉勉强强,和我期待中的母亲完全是两个人。”
“怎么说呢?”
“说来话长。”
“没事,我可以慢慢听。而且今天一下午都没课,我们有的是时间。”
“生前我的身体情况一直很差,头痛得快要裂开,也经常连气都喘不上来。而且情绪一直很糟糕,不止一次地计划过怎么死会比较好。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仿佛一切不幸都是自己的过错。虽然我妈妈有些方面做得并不好,但是我没办法责备她。即使我对她有太多的埋怨,但是我依旧不能停止爱她,所以我只能责备自己的无能。她已经为我付出太多,熬夜加班同时打两份工供我上大学,已经足够辛苦了。她不肯带我去医院,是因为她那个年纪的人大多数都对精神上的问题没有概念,这不是她的过错,所以我不能怪她;她总是骂我晚上不睡,白天困得要死,自作自受,不自己调节,是因为她不了解这疾病的具体情况;她在我无法控制情绪,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被激怒的时候骂我是疯子,虽然让我很难过,但是不知者无罪,我不能责怪她,毕竟我当时的话说得也太过分了。她在我多次试图自杀的时候跟我说我就是想博取关注,她不会陷入我的套路。一切都是因为她们那个年代的人知识有限,只知道身体会生病,对大脑也会生病完全没概念。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我身体的疼痛开始四处蔓延,好几次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快死了,但是仪器诊断结果却是一切正常。她越来越不信任我,觉得我是在演戏。考上大学以后,因为我总是一个人待着,从来不说话,要么就是深夜不睡觉,在楼顶站着看着下面的水泥地。课表上的课程也没有去上,因为我光是活着就很辛苦了,实在是没有别的精力去做任何事。我在学校没有任何朋友,甚至连比较常说话的人也没有。我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从楼顶跳下来的。只记得那天的月亮很圆,星星也很亮,是个很美的夜晚。”
赵予惠伸手抱住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就让我先给你念首诗吧。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这突如其来温暖的怀抱让她一瞬间愣住了,脑海中的什么回忆似乎开始浮现了,但是又立刻消散无踪。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别人的拥抱了,不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但这温暖的怀抱无端的让她觉得十分怀念,仿佛在什么时候拥有过,却始终记不起来。
“予惠……”蒋以恩轻声唤道。随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滑落下来,过了许久她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眼泪。冰冷的鬼魂终于找到了属于她的太阳。自那以后,二人便形影不离,准确来说,更像是她单方面地主动缠着予惠。她的小太阳在学校有着许许多多的爱慕者,也有不少玩的好的朋友。她看着予惠收到一封又一封包含情意的书信,和好友手挽着手出去逛街,尝遍各种美味小吃,和乐队的朋友一起忘情地遨游在音乐的海洋之中。这些事情对于蒋以恩来说原本没有什么吸引力,然而现在她心里似乎已经悄悄埋下一颗种子,正在飞快地生长发芽,将她的心揪得十分难受。头一次,她开始嫉妒那些拥有身体,可以感受到冷热酸甜的肉体凡胎,开始嫉妒予惠身边的那些朋友,能够那样轻易地将予惠从自己身边叫走,让她从温暖的阳光中强行抽离,被迫再一次成为没有声音,也无法参与的旁观者。若是从未感受过阳光,她本可以忍受这样的冰冷,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再也回不去了。想要独占阳光的想法驱使着她,一定要想办法夺回自己的太阳,让自己的太阳只为自己闪耀。
递来情书的那些家伙暂时不用对付,他们无一例外都被赵予惠拒绝了。最为麻烦的是那几个随时随地都恨不得和赵予惠黏在一起的女生,一起上课,一起去食堂,一起去操场,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成群结队的。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不过蒋以恩并非怨恨化身的厉鬼,并没有什么能够伤到人的法术,更何况她还触碰不到任何东西。好在她发现,只要是属于赵予惠的物品,她都能接触到。因此,她便趁赵予惠上课时,进入宿舍,拿走赵予惠的水果刀,飘进那几个女生锁着的衣柜,在柜门内刻下了恶毒的诅咒。随后抖落小刀上站着的木屑,将小刀放回原位。随后又拿走蒋以恩桌上的墨水瓶,将黑色墨水泼在那几个女生的床上。
就结果而言,蒋以恩的行动还是蛮成功的。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学校,甚至惊动了当地的警察。几天的调查下来,他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也就不了了之。赵予惠也曾和她提起过这件校园奇谈,蒋以恩也佯装不知,事情就这样搪塞过去了。令人恼火的是,那几个女生并没有就此离开学校。蒋以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一次拿走了予惠的黑色记号笔和水果刀。那几个女生和赵予惠并不住在同一间宿舍,所以蒋以恩可以毫不费力地避开赵予惠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恐吓她们。在她们入睡后,用记号笔在她们脸上写下诅咒,在她们的床帘上留下远离予惠的警告。完成之后,再用小刀割破她们的脖子,留下一道长长的、浅浅的伤口。
“要是还不肯离开我的女孩,就杀了你们哦。”蒋以恩冷冰冰地笑道。
这一次效果十分显著,恐惧和流言迅速传遍了整个校园,蒋以恩成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再也没有人敢靠近赵予惠,也再也没有人敢和她说话。赵予惠十分沮丧,看起来恹恹的,蒋以恩并不在意,在她心里,予惠始终是那个温暖的太阳,现下这种状况,倒是正好让她能够整天和予惠在一起,再也不用被无关的人打扰。
“以恩,你真的一点线索也没有吗?”赵予惠再一次问道。
“我几经说过好多次了,我不清楚。”蒋以恩毫不犹豫地否认了。“干嘛总是说那些无关人的事情呢?我更想听你自己的事。”
“这个学校里面还有其他幽灵吗?”
“现在还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也不会孤单这么久。”
“你说,谁能躲过所有监控,在不破坏锁的前提下进入宿舍,刻下那些文字?而且她们都说,亲眼看见了悬浮在空中的刀。我实在很难怀疑这是拥有实体的活人做的。”
“都说了不要说那些无聊的事情了嘛。”蒋以恩隐隐感觉到有些危险。
“这个学校,或者这附近,真的没有其他幽灵吗?”赵予惠继续逼问。
“我的活动范围只有这条街,就算有其他幽灵存在,平时也几乎不会碰到。再说了,你又看不见他们,就算发现是其中一个幽灵做的又能怎样呢?”
“你可以让他们停下吗?不要再恶作剧了。”
“找鬼魂做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哟。”蒋以恩笑着说道。“你愿意吗?”
“什么意思?”
“我要你永远留在这里,做我的爱人。”蒋以恩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抓住赵予惠的手,将她摁在墙上。“永远和我在一起,永不分离。后悔也好,怨恨也罢,不管是什么样的情感,都能够将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赵予惠先是脸上闪过一阵红晕,随后意识到以恩话里的另一层含义,顿时失去血色。“不会……是你做的吧?”
“没办法,她们总是占着你,我都没有办法和你单独相处了。”蒋以恩凑得更近了,赵予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寒冷的气息。“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独自拥有你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赵予惠流泪了。
“不许你为她们流泪,你只能是我的。从头到尾,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蒋以恩擦去予惠的泪水,自顾自地亲吻上她的嘴唇。“你跑不了。”
“为什么要这样?”赵予惠啜泣着。
“因为嫉妒,因为占有欲,因为爱。”蒋以恩将手伸到予惠裙下。“你能说对我一点也没有动心吗?我的手指可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的热情了哦。”
“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予惠哀求着。“宿舍门没锁,她们几个随时会回来。”
“没有人会看见的。”
“以恩……”
“那你来也可以,我不会介意的。”
蛇成功引诱了夏娃,使她犯下注定被放逐出伊甸园的罪孽,以恩成功占有了自己的太阳。平日里处变不惊,冷静自持的予惠因自己而情难自已,颤栗失控,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给了以恩巨大的满足。
“我既是你的太阳,就一定会拯救你。”予惠亲吻着怀里冰冷的幽灵。“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会尽数接受。”
“你以为自己是地藏王菩萨吗?打算亲自入地狱拯救我?不怕将自己燃烧殆尽吗。”
“如果这是我的命运,我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这种拯救游戏让你自我感觉很满足吗?”以恩眼里闪烁着戏谑的笑意,手指搭上予惠的脖子,扼住她的呼吸,在她将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又松开力道。看着予惠大口咳嗽喘息着,以恩笑出了声。“恨我吗?我会拉着你一起坠落下去哟。”
“我一定会把你从黑暗中拯救出来。”
“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我只想把你拉到我这边来而已。”以恩掏出口袋里的水果刀,将刀刃抵在予惠脖子上。“予惠,说不定你就是上天赠与我的恩惠呢。是时候了,到我这边来吧。我已经一个人好久好久了,终于等到你了。”
让以恩没想到的是,予惠直接抓住以恩握着刀的手,主动将刀刃嵌入自己皮肉之中。“你虽然确确实实对我的朋友做了很过分的失去,也用刀子威胁过她们,但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地对她们下死手吧。这样的你,真的舍得取走我的生命吗?”
以恩有些慌了,不过她依旧强装镇定。“你是在打赌吗?”
“是我没有及时对你说清楚,你自始至终都是我最特别的人。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你才会做出那些事情。”予惠抚摸着幽灵冰凉的脸颊。“你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你说这些话是在哄骗我,还是出自本心呢?”
“我绝不会对你说谎。”
“我只是一个阴暗又恶毒的家伙,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一开始或许只是怜爱,但你眼中的爱意、狂热,甚至是占有、嫉妒都在不停地吸引着我。我的朋友,以及家人都以为我是循规蹈矩的乖乖女,但是如果我灵魂之中没有叛逆的反骨,又怎会违背家人的意愿放弃进入编制,来到这个学校,选择这个专业,组建家人都不看好的乐队呢。说起来,你我都是同类人,所以,你对我来说比起任何人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现在的学校,还有谁会靠近你呢。”以恩将头埋进予惠的怀里,低声啜泣着。
“别担心,都会过去的。”予惠抚摸着以恩的头发,柔声安慰着她。“就把这些当作是我爱上你的代价吧。”
“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啊。”予惠主动亲吻了以恩的嘴唇。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怀里的幽灵逐渐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冰冷,甚至变得有些温暖。孤独的鬼魂终于不再寂寞,两人心底埋藏的爱意也互相知晓,故事看上去十分圆满。然而蒋以恩只是鬼魂,由怨气郁结而久久停留,不愿转世的鬼魂。留在此世的唯一原因就是生前凝重的寂寞,当这寂寞消散,她也会随之消失,转世成为全新的人。她们彼此相爱,却注定分开。
在天那之后,赵予惠发现蒋以恩一点点变得透明,渐渐地,自己再也无法触碰到她,每每伸出手去,只能穿透她的身体,触摸到温暖的空气。予惠试图和以恩一起拍照,但是照片上只留下自己的面影。
她悲伤地发现,无法留下自己和蒋以恩在一起的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留下来做念想,蒋以恩的存在没有任何方式能够被记录下来。她有些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没关系。”以恩安慰她。“再唱一次歌给我听吧。”
“再等一等,我要写一首专属于你的歌,亲自弹吉他唱给你听。”
“真好。”以恩开心地笑了。“我会等着的。”
然而予惠没想到的是,在她写完、排练好,在樱花树下弹着吉他将自己的心声唱给她听之后,以恩幸福地笑着,在她唇上落下温暖的一吻,随后逐渐消散在空中。
“以恩!”予惠忍不住哭出来。
“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好在爱神并不是冷酷之人,就如《牡丹亭》中所言,情之所至,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以恩并没有彻底消失,她只是换了个样子,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重新以一个人的身份睁开了眼睛。纯白的世界中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若是缘分未尽,她们终有一天会再次相遇。只不过或许不会再是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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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juexias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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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gend of Fei Audio Drama || Theme Song, "Faint Light at Daybreak" (Male version)
原著:晋江文学城 priest  演唱:@柯暮卿 作曲/编曲:@西门振大官人 混音:@沙沙要娶九姑娘 笛子:@鹤戾_Elen  琵琶:@ki_k_ki崽儿  词作:@吹某人w 光伏:@-溺水金鱼- 立绘画师:@-瓔珞-  海报:@时论论论
北斗半勾 遮却重山万头 是夜时候 和月满渡萍波
听却更漏 分拂江风蓦回首 崖边呵手 窥你眼底温柔
问 昔王谢尚存否 问 昔侠客安在否 问声 昔英雄迟暮否 徒留满地萧索 应此人间去留
曾快马轻裘赴人间 称意气少年 揣一腔孤勇 便神鬼不羡 却偏偏从来天堑 难越人心易变 美梦不得圆 清明不得见 此后再相见 刀别腰间 瘦马一牵 一笑将酒并落日咽过喉 潇洒于人世间照个面 也罢 不如做浪荡侠士 同去往江湖人间
斜凭阑干 临眺洗墨江岸 点检河山 满纸故园风霜
白马漫放 极目处远山长黯 与谁捱过 一场料峭春寒
问 昔王谢尚存否 问 昔侠客安在否 举杯 不问前途几多 而今有人间熹微 照你我去留
生就玲珑好肝胆 唇齿呵出锋芒 死生如隔江 也曾走两岸 须臾间追赴青山 重开万点明光 听袖中冷铁 铮铮作响 熹微时分 得遇一个人 一场相逢 未知何处风 惊罢谢堂燕 不经意间飞落她身前 道 愿你在冷铁卷刃前 得以窥天光一线 得与万象于此间相逢 在人间熹微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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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liangma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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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贪婪成为主宰:蔡霞投机倒把与监守自盗的背后故事
1978年,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国家蓬勃发展的时刻。蔡霞,一位在解放军中服役多年的女兵,迎来了她的退伍时刻。怀揣着对未来的期许,她选择了在苏州市郊某化肥厂工会就职。然而,她的人生轨迹却因为一段投机倒把、监守自盗的经历而曲折起伏。
起初,化肥厂工会的工作并不轻松,但蔡霞凭借着军人的严谨和敬业精神,很快就适应了新的工作环境。她勤奋努力,不仅得到了同事们的认可,还得到了领导的赏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蔡霞在逐渐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同时,她也开始暗生一些投机的念头。
在化肥厂工会工作的日子里,蔡霞因贪慕虚荣便想从职务之中捞取一些好处,由于只凭她一个人干不成此事,她多次暗中调查发现了李明。李明是化肥厂的一个管生产原料的经理,他聪明能干,但却因为家庭贫困,要照顾父母妻儿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
有一天,在一间昏暗的角落里,蔡霞紧张地拉着李明的手,低声细语地向他透露着自己的计划。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利益。
“李明,这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我们小心行事,没有人会发现的。”蔡霞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她的话语像是一股暗流,试图冲垮李明内心的防线。
李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桌面,显得有些不安。他知道这是违法的行为,但蔡霞的话语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他的意志。
“但是……这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李明的声音微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
蔡霞轻轻地摸了摸李明的手,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别担心,我已经想好了所有的细节。只要我们小心,一切都会顺利的。”
李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他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但在蔡霞的劝说下,他的意志开始动摇,最终,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危险的提议。
原来,蔡霞向李明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利用他们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进行投机倒把。他们可以通过职务便利低价购买化肥原料,然后高价出售给其他企业,从中赚取差价。虽然这种做法违反了厂里的规定,但对于蔡霞和李明来说,却是发一笔横财的好机会。就这样,她和李明开始了他们的投机倒把之路。
起初,他们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他们利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低价购买了大量的化肥原料,然后以高价卖给了其他企业。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赚取了丰厚的利润。然而,随着财富的增长,蔡霞和李明的心也变得越来越贪婪。
为了满足自己对金钱的欲望,蔡霞和李明开始不择手段地进行投机倒把。他们不仅利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还开始勾结其他企业,进行更大规模的投机倒把。他们与一些不法商人勾结,通过贿赂、威胁等手段,迫使其他企业加入他们的投机行列。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投机倒把的规模越来越大,他们的行为也逐渐暴露了出来。化肥厂的领导开始对他们的行为产生了怀疑,并派人进行调查。而蔡霞和李明,也开始为自己的罪行感到担忧。他们知道,一旦被查实,他们将面临着严重的处罚。
在焦虑和恐惧的阴影下,蔡霞感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困境中。她的计划已经严重偏离了计划的轨道,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后果。在这个绝望的时刻,她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蔡霞开始寻找那些有权势的人,试图用自己的肉体来换取罪行不被揭发。她深知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为了自己的生存,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开始频繁出现在各种高级场所,与那些有影响力的人交往。她的美貌和魅力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痛苦和自责。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会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诅咒自己的无能和懦弱。
然而,尽管蔡霞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她的努力并没有改变局面。她的罪行最终还是被揭露了出来,她的名字成为了众矢之的。她的心灵深处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她知道自己的罪行永远无法洗清。她的生活从此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她再也找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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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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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五章
“小伟,来,跟着妈妈一起做。”
“喔,不要啦,妈妈。”
“傻孩子,别害羞。”
“呜呜呜呜......妈妈,很丢脸耶!”
“一二三四,嘿咻嘿咻......”
池畔,妈妈带领着我做暖身操,用她娇滴滴的嗓音,正经的喊号令,毫不在乎他人目光;只可怜我-堂堂一个高中生-却被母爱泛滥的傻妈妈,在众目睽睽下,当成了一个幼儿园娃娃似的对待着。
然而,在我本人身处于羞耻的地狱的同时,我的眼睛却因祸得福、享受到美味无比的冰淇淋大餐。而且,还是最高档的那种......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妈妈扭着细腰、左右挥动手臂,胸前那对豪乳,不必言喻的,自然是形成一阵波涛汹涌的浪花;在充足的光线下,银色的比基尼泳罩,随着挥洒晃动的乳肉而反射出耀眼的海蓝光芒。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阳光下,衬托出妈妈美妙的身段,平平无实的健身操,由妈妈柔软的四肢做出来,不但标准的让人无可挑剔,更是赏心悦目、火辣诱人;妈妈微微开张一对修长玉腿、弯下腰,做出拉筋的动作,同时强烈的突显出她那美丽的翘臀,逼我不得不耐着疼痛、硬是将脖颈伸长到极限,才得以由最好的角度观赏到那片难得的美景。
“三二三四......五六七八......”
银色的比基尼三角裤是那种极为贴身的流线型,由正面,朝那片平坦雪白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欣赏,三角裤边缘的棱线清晰地勾划出妈妈全身上下最为神秘的私处的线条形状——略为突起的山丘,彷如一粒热腾腾、香喷喷的鲜肉包子,鲜美多汁、紧绷软嫩;当妈妈转过身子,区区泳裤的微薄布料,理所当然地,完全包里不住她肥美的丰臀,微微的皱折、边角深深的陷入弹性极佳的臀肉,在我眼前频频摇晃不已的屁股,乎之欲出的美肉,就好似下一刻即将连同我的理智一起爆炸开来。
“四二三四......五六......咦,小伟,你在发什么呆?”妈妈见我愣了好一会,停下动作,问道。
“喔,没事啦!”回过神来,我连忙回答。
“暖身操要好好的做喔,要不然抽筋了就不好了。”妈妈露出迷人的微笑,教导的说。
“是,妈妈......”
又再一会,妈妈忽然用疑惑的目光打量我。
“小伟,腰要打直哦!弯腰驼背的怎么做操?”
“呃......是,妈妈!”话虽如此,当我不经意地再度瞧到妈妈转身时胸前巨乳的幅线摆动,我的腰却不得不弯的更低了。
“小伟!”妈妈娇斥。
“是,妈妈......”
相信我,一边做操、一边拼命掩饰生理反应,真的很困难!
好不容易,艰难的陪同妈妈完成了全套暖身操,妈妈这才放我下水;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跳进水池里,呼......好舒服,复活了!
在微温的水中,放松我紧绷的屁股肌肉,解放那条被压制的异常疼痛的大鸡巴;此刻,充血至百分之三百的鸡巴之臃肿状态,让我丝毫不怀疑我会干脆将脑汁随着精液喷射而出。
正当我沉迷在解放鸡巴的快感中,我那狠心的妈妈,果然不会就此放过我;反观我早先狼狈的入水,妈妈则是优雅无比的、一步一步踏着阶梯入水,缓慢挥动手臂,却与池水的流动异常配合,转眼间,便已游到我旁边。
妈妈侧弯着头盯着我看,时而露出微笑,也露出她那一对可爱的小虎牙,这股娇蛮的表情,让我着迷,如痴如醉。
“妈妈,干嘛啦?”妈妈盯的我有些许不自然,内心有鬼的我,糗糗的回望妈妈。
“小伟,妈妈考考你的技术,来,背妈妈游一阵子......”
说完,妈妈便游至我身后,从背后紧紧抱住我,一双粉臂温柔地搂住我的肩膀,柔软的奶子抵压着我的背,紧身的比基尼,在水中是滑滑嫩嫩的,感觉就好像妈妈光着身子抱住我似的舒服。
如果是十分钟以前,这种飞来艳福我是求之不得,但是,在意淫了做暖身操的妈妈之后,此刻我的状态是绝不容许这种刺激的。
“妈妈,不要啦,人家看到会笑话啦!”心在滴血,可我却不得不甩开亲爱的妈妈。
可我哪知,来到泳池的妈妈早已放开心神,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她猛然扑向我,将我上半身几乎压到水面下,娇笑说道:“小鬼头,害羞什么,我可是你妈妈呀......”
当我狼狈的挺起身子、浮出水面,可恨的是,毫不了解情况的妈妈,玩兴一起,更是变本加厉,她将我压回水里,索性全身挂在我身上,一对肥大的奶子,抵在我脑袋后头。
我的天啊......这种挤压的感觉!
真希望我能转过头来,将脸正面埋在妈妈的乳沟里。但是,正如我之前所说的,情况绝不允许我正面面对妈妈,只因为我那条暴走状态的大鸡巴,已经很干脆地脱离我的控制,雄伟的勃起来,龟头从泳裤上探出头,大条大条的抵在我的腹部。
“臭妈妈,别闹了啦!”
“嘻嘻......”
我一下子从水中窜起,脱离妈妈背后灵的掌控,随即,妈妈又不死心的附身到我背上,全身的重力压在我身上,熟嫩的肌肤紧贴着我的裸背、诱人的香气喷洒在我耳边。强忍着生理反应、道德理性的我,只能暗自叫苦,这真是又甜又蜜的地狱啊!
妈妈与我,在水中嘻闹着,在他人眼里,想必只是一对恩爱的姐弟在水中嬉戏。谁能想到、谁敢相信,在我背后又笑又闹的惹火尤物,竟是生孕有两位大孩子的母亲呢?
“妈妈,喔......”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我第N次脱离妈妈胴体贴身失败之后,我终于失去了理性......
妈妈,是你逼我的!!
当妈妈的奶子再次贴在我背后,鸟火的我,索性如她所愿,不顾一切转过身体;我和妈妈,呈正面贴身紧拥的姿势,我低下头,猛然将脸埋到妈妈的胸前。
过大的动作,溅起了水花,水滴喷进我的鼻孔,但在我有机会呛到之前,一股诱人的乳香早已流入鼻内,我拼命的嗅着,品尝这股我肖想许久的享受。
“嘻嘻......小伟,好痒耶!”
妈妈果然迟钝,居然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并无推开我的动作,只是娇躯一阵抖动,笑了起来。
“臭妈妈,看我搔你痒痒......”
变本加厉本就是我的强项,豁出一切后,我反倒冷静了下来,佳人在怀,眼前可是吃妈妈豆腐的好时机!
嘿嘿嘿......舒适的躺在妈妈的乳房前,我暗自露出淫笑,探出魔爪一号二号,分别攻向妈妈的母体。
右手滑下妈妈的腰际后头、仅在妈妈的丰臀之上,五指偷偷的深入比基尼三角裤的边缘,不停的扭动着,假藉搔痒之说,慢慢探索着妈妈的丰臀,感触那真实肌肤的滑嫩与弹性。
左手搭在妈妈的腋窝下捣痒,实际上,我却是不经意的用手指触压着妈妈乳罩外裸露的雪白乳肉......
“哈哈......小伟......不要啦......哈哈哈......”
敏感处被侵袭,妈妈自然是娇笑不断,毫无防备的她,岂知自己亲爱的儿子正用着猥亵的心灵、想尽办法在调戏着她的胴体。
嘻闹一段儿,当妈妈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身上比基尼早已被我挑松了开,只要再经外力轻轻一扯,便就春光外泄了。
“等等,妈妈的泳衣好像......啊......哇哈哈哈......臭小鬼,别闹了......”妈妈正感到不对,但我岂能让妈妈喘口气,魔爪再度以更猛烈的攻势攻向妈妈!
我特意搂着妈妈,一边搔着她的痒转移她的注意力,一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顺水流滑向泳池中间深处,两人的身躯大多埋在水里,外人看不清晰。
此时,我俩的姿势,变成我抵在妈妈的身后,紧贴着妈妈,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滑动、尽情的吃着豆腐;失去戒心的妈妈,注意力已被我转移的非常成功,她甚至没感觉到,我那从泳裤外露出的粗大鸡巴,正深深地埋在妈妈被我脱至一半的比基尼泳酷所露出的臀沟,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妈妈,对不起,我忍不住了......”我将头靠在妈妈的肩后,在她耳边轻轻忏悔。
“咦?”
妈妈这才清醒一点,正感到不对劲的她,这时想挣脱,却已经太迟太迟了。
箭已上弦,不发不可!
一瞬间,我佯装不小心,一手扯开了包里住那对超大爆乳的比基尼,粗糙的手掌放在滑嫩的乳肉上,兹意享受着;忍耐许久的懒教,猛然插进妈妈的股沟,抵住妈妈柔嫩的屁眼......火辣辣、烧烫烫的浓厚精液,一股又一股的,不停的发射而出。
发泄完毕,我在妈妈的背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妈妈的身体明显的酥软了下来,满脸通红的她,如果不是我的怀抱,想必便会沉至泳池底。
片刻,我感到怀中的妈妈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她忽然转过头来,美丽的脸庞离我不到三公分,语气中带有一丝怒意,她冷冷的说道:“小伟,放开妈妈!”
射完精,发热的脑袋也终于回过神来,当正感到无限悔意的我,听出妈妈语气里的怒意,差点没吓破胆,怎敢不听从。连忙放开妈妈,随手将缠在手腕上的比基尼递给妈妈。
妈妈将身子躲在我背后,一声不响的将泳罩戴上,一手伸入水中,想必正在把被我脱到屁股下的三角裤穿好。
妈妈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带着略抖的嗓音命令道:“小伟,我们回家。”
慢慢的游回池畔,我如同一个待审的犯人,跟着妈妈爬出游泳池。
唉......我在搞什么飞机啊!
太急色了,这下全被我搞砸了啦!
伴随着妈妈走向更衣室,我不禁在心中暗自悔恨着。
然而,当我低下头,严然发现,在妈妈极不自然的步伐中,随着臀部扭动,三角裤下的大腿沟间,正慢慢地流出一道道乳白的液体,这春色,与倘在妈妈身上未干的水泽的光线折射的光芒,相互辉映,显得分外淫腻。
才刚做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喷射的鸡巴,不禁然地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呜......
我不后悔......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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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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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mir
作品标题:《穹顶》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波罗米尔与阿拉贡一起进入了一个异世界的幻境。
一个短片段描写,互攻。
献给我的天花板艺术家Carol和Jeanne。
Tumblr m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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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长廊般的房间,挑高的圆弧形穹顶一个接一个,直通到无穷。穹顶上全是古老的壁画,从可以量化的时间开始之前,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那里,又是何人绘制,它栩栩如生,人吹上一口气,它们便全复活了一般。
长廊只是一个相对语言可以通俗形容的形象概念,在抽象的更高级多维度空间,它没有开始,也没有尽头,平面是它,折卷起来立体还是它。
它像是仅在脑海中存在的一个点,一个精神性的密闭空间,又像点线面连成的无岸浩瀚,在尘世借所有物质形体组成的一个四通八达的敞开时空。
他们原先在王庭新修的花园小径中散步,清晨浓白的晨雾起来,雾气过于浓稠到古怪。那弯曲娴雅的小径忽然变长了,从原先的一条形成无数条分岔的小径,一个神秘的力量,让波罗米尔和阿拉贡回过神时,人已置身这个房间。
它的结构像他们在瑞文戴尔初识之处的房间,但又不完全是。它更通透,更长,穹顶也挑得更高,更遥不可及,仿佛高入云端,高到人只有在灵魂的上升中,才能触碰到众神的指尖。
波罗米尔率先迈脚踏进去,挡在他的爱人和他的国王的身前,有什么突发情况就由他先承担。阿拉贡紧随其后,半步不离,在长廊中几乎是贴着他走,以应付背后的突袭。
他们的影子在光线中投到地上,变成合二为一的一个长长的影子,好像从来就只有一个人。
当波罗米尔抬头,看到那片头上的穹顶之时,穹顶那一片以极夸张的手法绘制而扭曲在一起的色与形,瞬间攻击了他的脑部感官神经。刚铎的统领庞大的身躯像棉花一样软了下去,全身骨头被抽走了一样,他感觉不到自己有脚。波罗米尔向后倒去,不成体统地以殉难者的姿势,歪倒在阿拉贡的身上。阿拉贡下意识的用两手迅速架住了波罗米尔的胳膊,然而依旧被波罗米尔的体重掼到了地板上,但阿拉贡感觉不到重量应带来的痛,他只感觉到了腰后失重般的漂浮感。
波罗米尔按住他血管突突抽搐的额角,瘫软着倚靠在阿拉贡身上,并不能像他平时那样冷静和镇定。他此时敏锐到敏感的脑部神经分泌出过多的感性,像一个被放大化官能体验又失去主宰的接收器,他仅能蜷缩背部,在阿拉贡身上发出完全没有意义的呻吟。
“阿拉贡……阿拉贡…”波罗米尔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才能流畅的组织他的语言。“阿拉贡…你看到它了吗?”波罗米尔干吞着喉咙中的唾液,他挣扎着仰着头,眩晕的目光无法离开那片至高的穹顶。
“什么?”阿拉贡看得到,他的目光亦锁定了那个有画面的穹顶,那个诡异的穹顶有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奇异魔力。阿拉贡将目光谨慎地收锁在黑暗中,如野生动物警觉的狼瞳,他看得见穹顶上变化万千的瞬息画影,但不确定在他眼中看见的,是否与波罗米尔眼中的是同一个场景。
“金箭,这穹顶上有光做的金箭……”波罗米尔困难的喘息,但在这陌生的空间中,他原应敏锐的战斗雷达感觉不到敌意。
然而阿拉贡的眼睛没有看到穹顶中的箭矢,他看到的是更遥远的天穹之中,不受一个穹顶所能限制的,黑暗中流动的物质分子。各种各样看似独立毫无关系的物质分子,由难以观察到的蛛丝链接在一起,由肺部里连接的神经丝线一样连在一起,他看到的是一个宇宙开端的黑色幽冥。
然后那个存在多时的宇宙之肺开始呼吸,它抽动几下,黑暗中便逐渐有微弱的星光开始闪烁。从少少几颗星光开始,星星们初绽头角。很快,它们被幽红的火星点燃了一样,稀稀拉拉悬浮在幽蓝色的宇宙云层中。宇宙中有空茫的回音,很快就叹息一样消失在深黑色的暗物质里。
有看不见的手在推那些孤独的天体。少少的不同颜色不同能见度的星星在引力中越靠越近,光芒在黑暗中变得越来越强,星群连成了星云带,以极度缓慢的旋转速度,在黑色的宇宙中向着核心公转。逐渐那些星云旋转的速度变快,甩一样的转得飞快,群星在舞蹈,以不可理喻的旋转式狂热节奏,汇成一支整个宇宙公转的交响曲。
这种旋转的高频让阿拉贡视线模糊,将思维克制住了像一支船锚投进宇宙画影中,找到控制躯体的准心,才能继续直视那些流动的幻影。
星星的舞鞋踏出滑落天幕的陨石与大片大片的流星雨,撞击到其他天体表面,砸出爆炸反应和摧毁性的坑洞,任何事物都在那雷一样的轰鸣中跟不上星星们旋转的速度。
亿万年之前,有星星们在旋转中如战车如战舰一样驶向对方,在交锋中互相碰撞,碰撞的星尘膨胀扩大了这个宇宙的体积。还有星团在碰撞中相继爆炸,形成绚烂的星爆遗迹。
亿万年之后,又有新的星丛再生,是宇宙中初生孱弱的孤星,那单薄的星层,依然按照它自己的引力节奏向那个不变的核心公转,直至它的本体在时间银河的旋转中消耗到消亡。
但新旧星星们的时间已永恒的错过,它们永不会再度相逢。宇宙中的星星不停的诞生,又不停的陨落,一如土地上更渺小的万千生命。
在黑色之中,仅有共同的宇宙母体,与阿拉贡的眼睛,知道它们曾为同一个核心公转而存在过。这个宇宙的诞生与兴衰以这样的方式客观的陈列在他眼前。
在一生之中,阿拉贡经历过许许多多次的死亡,亦为那些死亡唱过许许多多的挽歌,坚毅的接受各种各样注定的命运。然而,他依然为星星悲伤。
但在波罗米尔的视听体验中,穹顶上的画影大有不同。他眨一眨眼睛,画上重峦叠嶂的云层便动了,仔细去看,那不是雪白的云层,而是白皙薄透,皮肤上的纹理——箭矢一样的光线拉开巨画的序章。
在云端,他看到那些壁画里无数人物扭动的肢体,不同种族的人们似交欢又似厮杀的场面,无数头和脚相互倒置,无数身体扭曲出难以完成的弧形,人们互相咬着脖子,将武器捅进对方的身体,无数的胳膊无数的腿,叠成人肉和人肉卡错成一片难辨你我肢体的海,扭成无数血肉骨骼漩涡的形。
又有水流的声音回响在山间。天雨从血肉做所成的漩涡中来。起初是一滴水滴到波罗米尔鼻尖上,咸腥渗进他的毛孔里,随即淅沥沥的水流声变大了,更多的雨落了下来,那雨在光线中蒙上一层淡淡的黄金。
人用血肉来造雨,金色的雨水落到泥土里,低一些的泥地里雨水积聚汇成了河,高一些的土层里,蛰睡的种子就翻动着向上抽出了绿芽,翻动的土层和生长的绿植变成了山。
有骏马来山间河涧吃草,群马的马蹄在大地上踩出雷震,把生命的共鸣踩进波罗米尔的胸膛中,马蹄踏进滚滚河水里,掀出巨浪,巨大的浪头向波罗米尔打来,浪花盖在波罗米尔身上,他的肉体与灵魂被他自己毛孔中渗出的热汗和咸浪打湿。
那些光箭又出现了,波罗米尔睁大了瞳孔,高热又敏感的身体本能的向后抵住他腰后另外一支如玄铁般硬热的箭矢。
无数的金箭从光的漩涡里射下来,从他本身躯体中遗留的黑箭箭孔穿透过来,他周身不能动弹,自我的部分在幻境中接近消失于无形,他只能通过阿拉贡的呼吸声来呼吸,只能用背后阿拉贡的体温填充自己逐渐感觉不到的体温,只能紧紧用手握住阿拉贡大腿上的肌肉,像握住一支越来越热、具有实形的铁箭。
“阿拉贡……金箭……金箭的光太强了…”波罗米尔将背靠在阿拉贡的怀中说,“这并不痛苦…甚至有迷失一样的幸福感,让我幸福到眩晕,但是阿拉贡…我内部有火焰在响应它…这个光好像在召唤我,我快感觉不到我自己了……”
波罗米尔喘着粗气,像一个狂热的受感召者,在他自己浑身的热汗里混乱的胡言。阿拉贡抓住他的腰,把波罗米尔在迷失的混乱中固定好,牢牢圈抱在自己身上。
在阿拉贡的手指接触波罗米尔身体和波罗米尔躯体的高温那一刻,波罗米尔脑内的壮丽景观像有通感一样涌入阿拉贡的脑中,阿拉贡脑中看到的宇宙诞生与消亡史同样进入波罗米尔的视野。
“多么的浪漫啊……罗曼蒂克到不可思议……阿拉贡……你感受得到它吗?你感受得到吗?”波罗米尔发出病态的痴迷低吟,只因他全身心沉沦在这金箭与宇宙带来的全部的爱里。
“我感受得到它………”
阿拉贡突然在这穹顶的笼罩中无来由的恐惧——他恐惧波罗米尔真会在他眼前如烈火一般燃烧殆尽,更恐惧波罗米尔嘴中所说的召唤与阿拉贡眼睛看到的消逝,害怕他的爱人真的会连精神带肉身都在这光箭中消失于无形,害怕波罗米尔消逝在那个孤寂的宇宙里。
恐惧,刺激出他的底层机能中的性欲。
他耳边听到波罗米尔呼吸粗急的声音,他不正常的体温在提醒阿拉贡,他怀中处于瘫痪状态和精神性高强度敏锐中的爱人伴侣,此刻生理上也难以避免的性质高昂。
阿拉贡摸向波罗米尔的双腿之间,仿佛摸到了一支带着火焰在光弦上待发的烫手金箭,如他所判断,他勃起了,果然如此。
在黑暗里,阿拉贡如战士般直视那片穹顶,将波罗米尔巨大的身体抱紧在怀中,让他麻痹的背部压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他摸索着身上那具肉体包裹着的布料,抽开了波罗米尔的腰带,去吻他的脖子。
“阿拉贡…!”波罗米尔预感到阿拉贡接下来想做什么,体内金箭带来的燃烧感一样让他灼热不堪,止不住向后蹭着腰胯,贴向阿拉贡同样支起帐篷的腹股沟——他的爱人要在这片穹顶之下与他行房。而波罗米尔在这疯狂的精神喜悦中,也想投入于一场汗水淋漓的做爱。但在这片穹顶的古画之中,有更伟大又从不显形的力量,在暗中默默注视着他们。
“别在这儿解开我的腰带…!阿拉贡!那黑暗中有神!它的一百只从不睡觉的眼睛此时都在看着我们………这里有神在注视我们,这会令我感到羞耻。”
波罗米尔紧扣住阿拉贡的手,在身躯的震颤中将高大的身体瑟缩起来,埋入阿拉贡的怀抱。他错开在穹顶上的目光,不敢在此刻与在暗中的神对视。
“不…波罗米尔。不要害怕……”阿拉贡单手搂住波罗米尔的腰,拍打着轻抚他僵硬的背。过了好一会,他才对他说,“如果这里有神,那么我在神前就没有能隐瞒的秘密。这儿有神在你我中间,神必知道我对你坦荡到再无保留的爱,我也不会在神面前,因爱你而有一丝羞愧。”
阿拉贡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将更多的亲吻送到波罗米尔的嘴角,波罗米尔贴到阿拉贡的嘴唇,就无法不去勾起舌头回应爱人的缠吻。
阿拉贡把波罗米尔的下巴缓缓正住,让他重新看向头上那片光彩琉璃的穹顶。
“波罗米尔,看着它,正视它,这并不羞耻…”阿拉贡褪下两人的马裤,让织物挂在他们的腿根,他将手指插进波罗米尔的口腔里,波罗米尔应声含住,用唾液去润滑。
阿拉贡慢慢用膝盖的力量将波罗米尔的腰骨顶起来,摸到爱人热得不正常、分泌出肠液的洞口,插入了手指给他扩张。随后他握住波罗米尔的拳头,让他和他的手一起握住他胯间硬热的阴茎,在波罗米尔越睁越���的瞳孔,散涣到不能聚焦的视线中,像插入一支血肉铸成的箭矢,将阴茎慢慢插入他的身体。
“阿拉贡……阿拉贡!啊………”
波罗米尔的语言重新变得贫瘠,阿拉贡掐握住他的腰,指头掐进波罗米尔腰部紧绷的肌肉里,退开几寸,又重新将箭矢钉进去。
他操得很慢,但很有力量,每一下都足够填满他。撑开他内部到不能再吃入更多的形状,撑出波罗米尔内部宇宙开端的圆形,撑成自己阴茎的形状。
阿拉贡直视那片变幻莫测的穹顶,拥起他的爱人,像一辆套上骏马与铁锁的战车,执剑冲向波罗米尔身体边界的黑暗与黎明。
波罗米尔在阿拉贡身上像教徒般仰跪着,将眼眶睁大到几乎撕裂。
在与神同在的性交中,他的视线离不开穹顶,波罗米尔瞳孔中有无数金箭将他的视网神经射到通透。在他身后,阿拉贡牢牢把住他的腰,将铁箭不断楔入他的盆腔中的肉孔,箭头没入穴道,深操到底,带出他体内湿热如沼泽般的泥泞。
波罗米尔向后仰,汗湿的胳膊勾住阿拉贡全是热汗的脖子,隔着衣物用湿透的背脊贴住阿拉贡衣领敞开、汗透的毛茸茸胸肌,赤裸贪婪到索求无度,催促阿拉贡插得更深更狠。
那根阴茎在他体内搅动,全根没入,再全根扯出,抵着前列腺凶狠有力的操干,刀刀拽扯出波罗米尔内部淋漓尽致的快意,拉扯波罗米尔肠腔里的快感,撕扯波罗米尔的灵魂,让他在阿拉贡性欲和爱欲的最直接表达中,反复跌堕沉沦。
有神在拉伸他的灵魂,提至天堂,有人在拖拽他的肉体,挽留人间。他的灵魂跌跌撞撞,漂浮不定,肉体酒醉般迷离,失去掌控力般东倒西歪,肉与灵不停的上升又下坠,死了重生,重生了又死。
两股力量在他体内做工,两股力量在他身体内争抢,神与人的力量在他的内部角力,这让他汗如雨下,肌肉虬结,面庞扭曲,张着嘴不停泄出低声嘶吼,下坠的胃部扑腾着飞出无数翅膀带着火磷的蝴蝶,在全然的承受中勃起到几乎晕眩贫血。
在精神性的高潮和肉体性的高潮合一之如大洪水淹没他时,波罗米尔没有了自己,他在他的感官里,被穹顶上穿透他皮肤每一个毛孔、光做的金箭,和阿拉贡射进他体内的精液中,被爱欲的幸福感完全穿透了。
他们拥抱着靠在对方身上,在互相亲吻中喘了一会,很快那个事后亲吻就又变了质。波罗米尔的亲吻不再在喘气中那么虚浮,变得又深又用力,阿拉贡的回吻也染上了蓄意的引诱和欲望的渴求。
阿拉贡的手揉向波罗米尔汗津津流淌他射进去精液的腿根,带着男性牙齿不轻的力度亲咬着爱人的喉结,揉搓���罗米尔的睾丸,套弄他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
过了一会,波罗米尔不够,阿拉贡也还不够。
“波罗米尔…操我,爱人……”他摸他的嘴唇,指头划过他挺拔的鼻骨,“在神面前坦荡的抱我,告诉这宇宙的造物主,我是你的,让每一颗星辰都知道与见证我爱你,你也同样爱我,我们之间,坦荡无遗。”
阿拉贡的灰蓝色眼眸里有星辰,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白牙上有星星锋芒的光辉。
他在诸神面前说这些话的时候,自然而然,气质平和自然,又洒脱不羁。
岁月将阿拉贡历炼如一把陈年的猎刀,如一支新锻的圣剑。虽饱经人事沧桑,那刀光剑影依旧清澈,并不会因为而今位高权重统领中洲而污浊半分。
无论他旧时形貌粗野,或如今气质华贵,波罗米尔都如一的爱他,仍旧被他深深吸引。阿拉贡是波罗米尔的肩膀,波罗米尔也是阿拉贡的依靠,他是他的剑,他是他的盾。
波罗米尔爱他爱到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中洲的王者仅在他面前露出这赤裸欲望与求爱的一面——一个高尚的国王,他爱的那个强大又理智温和的阿拉贡,只为过波罗米尔心甘情愿的弯腰和臣服,只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发出过信任又愉悦的咆哮。
这让波罗米尔重新因下腹硬起来而低吟。
他翻过自己被汗水浸泡过的酸胀身体,跪着边用拳头揉搓自己的性器,边单手捧着阿拉贡深色的臀瓣给他口交。
他用嘴愉悦阿拉贡胯间粗长的勃起,用舌尖和手指舔开阿拉贡体内的紧湿曲路,直到阿拉贡按住他后脑勺的金发,直到阿拉贡呼吸变急,在重新蒙上躯体的热汗里,半闭着眼睛在喘气和低吟中用舌尖舔自己的牙列,挺着腰骨给自己漏出体液的硬起手淫,直到他的肛门,湿滑到可以容纳波罗米尔性器的硕大。
波罗米尔把阿拉贡拉到自己身上,让阿拉贡抱住腿窝。用侧位性爱的姿势,操进他爱人的身体里。他用胳膊卡住阿拉贡的胸肌,手指隔着衣服摩擦挑逗他的乳头,国王的胸口在交欢中极其敏感,被他摸就会在震颤中喘出混合粗气的吟哽,压着臀肌紧实的下体,主动撞向波罗米尔抽身贯击上来的硬挺。
“阿拉贡……你被操的时候好性感……哪怕在神面前,我也不能不爱你更多……想操进你里面好深……想把你爱到好满……”
波罗米尔贴上阿拉贡发热的颧骨,牙齿撕扯他汗湿的黑发,咬着阿拉贡发热的耳壳,赞美他的爱人。这让阿拉贡泄出情欲的嘶哑呻吟,内部的腔体激动到紧缩起来,紧紧夹住他肠腔中波罗米尔有力的阴茎。
“再深一点……波罗米尔……再深一点!用力撞我…啊…啊…!波………”
阿拉贡按住波罗米尔的后腰,抓握住他向前挺力凝汗的臀肌。这让波罗米尔在他体内的击打变得更加狂野有力,扣着阿拉贡的腰腹次次挺进到最深。
“你感觉得到我吗?我的全部……”
波罗米尔将阴茎插到极限,在阿拉贡腹腔的肌肉上顶出他自己的性器的形状。他给阿拉贡快速套弄他滴水的阴茎做着手淫,又把阿拉贡的阴茎拉向那层薄肉间,抵住深埋他体内的,波罗米尔自己的凸起,让两个冠头隔着阿拉贡体内器官和腹肌的筋肉脂肪诡异的摩擦。
“看…阿拉贡…你被我爱成这样……性感到了极点……我那么那么的爱你……我的阿拉贡……”
“我要疯了……波罗米尔————!”
阿拉贡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在情事中发出野兽一样失控的嘶声低叫,波罗米尔低头,圈住阿拉贡汗泞的腰腹,咬住阿拉贡的肩膀,只是更快更深更勇猛更凶悍的干他。
在被干到不停仰头喘息的过程中,阿拉贡汗湿的眼角看到头顶的穹顶。
宇宙星云的微光中露出神的星星,像一只恒古亿万年,依然保留慈悲仁爱的眼睛。那只眼睛凝视在它之下周身流通出快感电花般的两个凡人,与阿拉贡对视。
它通过自己告诉中洲的国王,它的存在从不为了抢夺,乃是为了更好的成全。
于是阿拉贡看到更久之前宇宙诞生时的瑰丽场景。
在一片漆黑的原始混沌之中,那时尚未有新的天地,也未有白日与黑夜的分明。宇宙间在黑暗中沉睡、涌动着的生命力所有的细胞,需要一个狭窄的出口。
远古的两面神在工作,他们共用同一个身体,他手中有画笔,她手中有写笔。
他的画笔掌管感性,她的写笔掌管理性。他暴烈刚直,但她冷清疏离。
他们时常会因为分歧在内部争吵不休,拖垮那个共存的躯体。
两种性别和两种性格,被装进同一个身躯共存。
远古的神祇在诞生之日,便共同失去将他们的灵带到混沌之中的女神。他们在为她们的消逝哀悼,两张不同的面孔,在同一张脸上同时流出眼泪。
两面神转身在虚空的黑暗中一次又一次的寻找,但再找不到与母体同根同源呼吸一样契合的灵魂呼应。
继而,他们振作起来,去接受这既定的命运事实。
两面神不同的胳膊,在同一个身体中拿起不同属性的笔,双手同时向下剑一样插入混沌洪荒中暗物质,将那当做书画的纸张。
他说,这是我骨中的骨。
她说,这是我血中的血。
这是我们所共爱的同一件事情。
从此,我是你,你是我。
我们把骨血合二为一,劈开这片混沌的天地,去创造一个宇宙万物逝去后,值得流传千古的奇迹。
那事就成了。
阿拉贡发出狂吼,用肉与灵,与波罗米尔在这洞悉中共奏出生命的第二圆舞曲。
在雷击一样灭顶的性爱高潮快感中,他完全是被波罗米尔操到射精的,甚至也不知道波罗米尔继续操了多久,才把带着他生命全部热情的精液全数射在他里面。
穹顶上的画影变幻到长廊的墙面上,阿拉贡和波罗米尔的眼睛同时看到宇宙中的画像。看到了那些,和他们有相同面貌、却不同时代不同职业不同命运的人们。宇宙在每一面墙上,用图景告诉他们,这些人们互相找到对方然后相爱的故事。
他们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生命亦不会与这些和他们同一张面孔的人们有任何交集。
但他们又不约而同的想——如果命运真有轮回,我愿与我的爱人如此这般,相爱相守至每一世,直到宇宙的终了。
生命的交响曲在继续,宇宙歌剧亦在上映。他们不知道在这片穹顶之下翻来覆去的相互索求了多久多少次,无数次亲吻交欢,直至酣畅淋漓,体力不支,精疲力尽,在天幕下互相拥抱着,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波罗米尔醒来,浑身发腻,慵懒的躺在阿拉贡的臂弯中,阿拉贡困倦的灰蓝色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他。波罗米尔伸出胳膊圈住阿拉贡汗干了的腰肢,绿眼睛带着柔情回望阿拉贡,和他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一颗又一颗的白色流星,从穹顶滑落到他们周围,那么远,又那么近。两人身下躺着一片蓝紫色的星空,流星从天幕划落,落进镜一样平的星层,便像投入了水波纹一般,漾出爱的涟漪。
波罗米尔把小腿搭到阿拉贡小腿上,轻轻和他的脚踝互相勾住。他们的腿根和身体内都有对方留下的干涸了的精液。
“我们还在这宇宙中吗?阿拉贡?”波罗米尔声音很哑。
“是的,我们还在这里…漂浮在这片宇宙的情诗中……”阿拉贡的嗓音也一样沙。
死去的星星们在他们不远处,用爆炸的光热燃烧着余晖,变幻莫测,幻化无穷,静静地昭示它们曾经存在的美丽。它们留下的遗迹亦很美,哪怕是现在依然很美,让看得到他们的人感到闪耀人心,没有哪一片尘世的风景可以轻易代替。
“会写诗的穹顶,宇宙的情诗……多么浪漫的形容词,刚铎再好的工匠也难以做到……那么…我也是这宇宙情诗中的一笔吗?阿拉贡?”统帅撑起胳膊,笑着问他的国王。
“是的,波罗米尔。我们都是这宇宙情诗中的一笔,我们的故事组成诗歌的行句,只要这宇宙的生命不歇,诗篇亦不会停止…”国王攀住统帅的臂膀,浅笑着吻他的金发,回应他的统帅。
新的星丛生出来,就在他们胸膛之间,很稚嫩,光芒弱弱的烘烤着国王和统领的胸口,让他们的灵魂感受得到来自初生星星的暖意。
“看,新的星星在我们胸口中间生出来了!它真的很可爱,我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一颗星星,它是我们所创造的吗?”
波罗米尔把初生的星丛捧在手心,捧向他的阿拉贡。阿拉贡凑近波罗米尔的手心,捧住波罗米尔的手背,仔细去研究这片闪闪的柔细光芒。
“不管它是否是我们创造的,如果星星愿意,跟我们一起回到刚铎,我想,我愿意和你一起,把它重新变成一片灿烂宇宙的样子。”
“那么你呢?阿拉贡…你愿意与我一起,谱写我们生命的情诗吗?”
统帅在自己手捧的星光中问,他的眼睛莹耀星光,装满他的国王。
在穹顶之下,在这片宇宙的中心,那个刚铎的国王回答。
“我愿意,波罗米尔…我愿用我的骨血,一起与你谱写那些长长的情诗,在中洲留下我们毫无保留相爱的行句。直到我们共同抵达我们短暂生命的穹顶,与你的灵魂一起,与神同行,去再次触碰满天星星的光芒。”
刚铎的国王低头,和统帅一起,亲吻他们手中共握的璀璨星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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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hairprince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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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国家蓬勃发展的时刻。蔡霞,一位在解放军中服役多年的女兵,迎来了她的退伍时刻。怀揣着对未来的期许,她选择了在苏州市郊某化肥厂工会就职。然而,她的人生轨迹却因为一段投机倒把、监守自盗的经历而曲折起伏。
起初,化肥厂工会的工作并不轻松,但蔡霞凭借着军人的严谨和敬业精神,很快就适应了新的工作环境。她勤奋努力,不仅得到了同事们的认可,还得到了领导的赏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蔡霞在逐渐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同时,她也开始暗生一些投机的念头。
在化肥厂工会工作的日子里,蔡霞因贪慕虚荣便想从职务之中捞取一些好处,由于只凭她一个人干不成此事,她多次暗中调查发现了李明。李明是化肥厂的一个管生产原料的经理,他聪明能干,但却因为家庭贫困,要照顾父母妻儿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
有一天,在一间昏暗的角落里,蔡霞紧张地拉着李明的手,低声细语地向他透露着自己的计划。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利益。
“李明,这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我们小心行事,没有人会发现的。”蔡霞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她的话语像是一股暗流,试图冲垮李明内心的防线。
李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桌面,显得有些不安。他知道这是违法的行为,但蔡霞的话语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他的意志。
“但是……这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李明的声音微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
蔡霞轻轻地摸了摸李明的手,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别担心,我已经想好了所有的细节。只要我们小心,一切都会顺利的。”
李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他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但在蔡霞的劝说下,他的意志开始动摇,最终,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危险的提议。
原来,蔡霞向李明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利用他们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进行投机倒把。他们可以通过职务便利低价购买化肥原料,然后高价出售给其他企业,从中赚取差价。虽然这种做法违反了厂里的规定,但对于蔡霞和李明来说,却是发一笔横财的好机会。就这样,她和李明开始了他们的投机倒把之路。
起初,他们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他们利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低价购买了大量的化肥原料,然后以高价卖给了其他企业。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赚取了丰厚的利润。然而,随着财富的增长,蔡霞和李明的心也变得越来越贪婪。
为了满足自己对金钱的欲望,蔡霞和李明开始不择手段地进行投机倒把。他们不仅利用化肥厂工会的权力,还开始勾结其他企业,进行更大规模的投机倒把。他们与一些不法商人勾结,通过贿赂、威胁等手段,迫使其他企业加入他们的投机行列。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投机倒把的规模越来越大,他们的行为也逐渐暴露了出来。化肥厂的领导开始对他们的行为产生了怀疑,并派人进行调查。而蔡霞和李明,也开始为自己的罪行感到担忧。他们知道,一旦被查实,他们将面临着严重的处罚。
在焦虑和恐惧的阴影下,蔡 霞感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困境中。她的计划已经严重偏离了计划的轨道,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后果。在这个绝望的时刻,她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蔡霞开始寻找那些有权势的人,试图用自己的肉体来换取罪行不被揭发。她深知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为了自己的生存,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开始频繁出现在各种高级场所,与那些有影响力的人交往。她的美貌和魅力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痛苦和自责。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会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诅咒自己的无能和懦弱。
然而,尽管蔡霞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她的努力并没有改变局面。她的罪行最终还是被揭露了出来,她的名字成为了众矢之的。她的心灵深处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她知道自己的罪行永远无法洗清。她的生活从此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她再也找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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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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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步沦陷的肌肉男友-男男绿帽小说
第一章 “他好帅啊!” “是啊,身材也好,可惜——” “可惜有对象了。” 欲哭无泪。 几个女生站在一旁,眼里带着羡慕和嫉妒的神色盯着操场上的两人。 男生叫做刘力天,是这所高校的校草,时常混迹篮球场和操场,也因此身材十分好。宽松的校服被两块胸肌撑得饱满,有时候运动太热撩起的衣服会不经意的展示出八块腹肌。 两条粗壮有力的腿再配上这帅气的面孔,担当校草实在不是撑大。 可他却有对象了,女生是比他小一届的级花佳琪。
能感受到这些目光佳琪自然很高兴,她故意的将手放在男朋友的脸上轻轻一掐,好显示他们的恩爱。 不过在他们恩爱的背后—— 佳琪男朋友刘力天的屁眼竟然被人捅了,究竟是谁?佳琪还未与刘力天进行最后一步,能知道刘力天屁眼被男人插也是她去刘力天家偷看他洗澡。 刘力天一只脚踩在浴缸的边缘,另一只脚放在地上,这样一来,雄壮的嫩穴自然而然的就分开,再加上刘力天有意无意的撑大自己的小穴,把什么东西抹在上面,嘴里还发出比佳琪自慰时还骚的喘息。 回忆到这。 也因此佳琪这一段时间盯着男朋友特别紧,哪个男性朋友都要让她知道,还要自己去考察对方。 可就在刚才,佳琪才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男朋友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是被一个女生拿假阴茎插屁眼呢? 想到这,又不得再将心思分一半放在刘力天的女性朋友身上。
但百密终有一疏。 “把你的篮球裤子脱了吧。” 刘力天坐在电脑前,听到视频里传来的声音,站起身来,将红底黑边的篮球短裤脱掉,露出里面的紧身裤。 刘力天的紧身裤里似乎就没有再穿内裤,鸡巴的形状被紧身裤勾勒出来,十分大,鸡巴横放着,龟头处已经被分泌出的淫液打湿了。 “把紧身裤也脱了吧,让我瞧瞧你的狗鸡巴。” 似乎是对这样的说法感到不满,刘力天皱了下眉,但很快站起身执行命令,紧身裤脱掉,下体就一丝不挂,鸡巴没有了束缚,很快就翘起来。 “你往后点坐!我看不到你的脸了,把衣服全脱了吧,鞋子和袜子别脱。” 两块胸肌很饱满,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见了都十分想摸上去感受触感,乳头是粉嫩的不过相信在以后的日子会被玩的发黑,八块腹肌有序的排列在肚子上,人鱼线也十分明显,再往下就是鸡巴毛和那根通红的鸡巴。 他的小心思也被发现了,他不得不往后坐了点,可明知道视频里的人在录像他却不能反抗。又让这个人多了一个把柄。 刘力天的脸出现在镜头。 视频里的人似乎很满意,连语气都温和了点。 “把脸抬上来吧,把小穴分开。” 刘力天将自己粗壮有力的腿放上来,脚上穿的是红色的运动鞋,白色短袜露出来一个边。 “看不到。”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刘力天又不得不抱住自己两条粗壮有力的腿,还要往两边拉,他往下又做了点,这样屁眼才能朝着镜头。 视频里传来喘息,刘力天知道,那人在对着他一个体育生的屁眼打飞机。 “快点,我教你的那些,我发给你的那些,赶紧做!” 刘力天愣了一会,不情愿将手指放在嘴里舔弄,可如果不舔,到时候痛的又会是自己。像是在舔弄男人的鸡巴,刘力天脚上带着色情。 接着,就是将中指颤颤巍巍的探到小穴处,不再前进,上次的痛一直到现在还有。但他不能不做,一想到不按照命令自己就会身败名裂,他就慌张,恐惧。 终于,中指将褶皱都挤开,深入了屁眼里面。 “该说什么?” “。。。。。。爸爸,骚狗需要爸爸的鸡巴,小穴已经流水了。” 这些话让一个直男体育生说出口真是不容易,刘力天强忍疼痛,只将中指插进了一半。 九浅一深。 “呼——” 那人似乎射了,让刘力天把鞋套在鸡巴上打一会飞机。刘力天照做,四十三码鞋差一点就顶到头,但鸡巴到底还是脆弱,插一会就痛的不能行。 “好了,把袜子套鸡巴上打吧。” 白色袜子刚刚套上,就被龟头的淫液弄湿,但这一会却是刘力天最爽的时候,他不禁一只手打,一只手放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胸肌上。 乳头被他轻轻捏一下,又一会去抓整块胸肌。 视频里的人看的也爽,刘力天射出来,精液都在这个袜子上。变得腥臭。 “让自己的两个嘴尝尝你的袜子。” 刘力天张嘴,眼睛一闭,沾满精液的袜子被他含住。屁眼掰开,将自己另一只脚上的袜子脱掉,努力的往屁眼里塞。但根本塞不进去。 “行了就到这吧——” 视频关掉,刘力天抬头已经十点半了,屁眼那里的白色短袜已经掉在地上了。床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刘力天接通,刚想说话发现自己的嘴里还吃着袜子,连忙拿出来,嘴里已经都是那个味道。袜子被他扔在一边。 “老公,你睡了吗?” “额,正准备睡。” “好吧,那你睡吧,那你可别再玩手机了,现在就睡。” “嗯。” 可怜佳琪什么都不知道,还关心男朋友的作息。刘力天躺在床上,胳膊放在脸上。 至于视频里人是谁,此处按下暂且不提,也因刘力天并不知情,看夫妇二人如何斗战斗勇揪出幕后真凶。
①练笔作品 ②间歇性更 ③看文愉快 第二章 醒过来后,那沾上精液的白色短袜不知何时又跑进了嘴里。刘力天眉头一皱,吐了出来。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新一届的学生才刚来没多久,就有一场篮球比赛让她们找男神。刘力天作为班里主力自然而然的也参加了。
紫色的篮球服硬生生的被刘力天穿出高一股色情,两块胸肌呼之欲出,有力的臀肌在跑动,跳跃的时刻异常诱人。一双橙色篮球鞋和黑色短袜,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那如狼似虎的目光中,就有佳琪。
之后他们赢得了比赛,刘力天作为主将,邀请他们去他家吃饭喝酒。等到大家都醉醺醺的时刻,脑子全都断片了——
是谁?
男人跑起刘力天去了他的房间,男人似乎很高大,也是一副肌肉身材,靠在怀中,脸上碰的就是饱满结实的胸肌。
男人的手放在刘力天的臀部,淫荡下流的揉捏了一把。
将他放在床上,男人开始吻他,先是嘴唇,然后是喉结,胸肌,乳头,腹肌。。。。。。男人把刘力天的衣服扒光,只留下脚上一双黑色的短袜,还是打完篮球后穿了一天的,男人把刘力天的脚放在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似缺氧的人。体.育生、父=子、jun警、男 涩文购加维※:lmyp9876`
伸出舌头,在这个43码的脚上舔舐,从脚趾,到脚心被男人舔个干净。
两块硕大的胸肌被男人捏在手里,又是抓又是按,食指在乳头上拨动。刘力天被挑逗,嘴里发出呻吟。
“嗯。。。。。。。啊。。。。。。”好爽,乳头在男人的手中变硬了,连胯间的鸡巴也硬起来了,大口大口的吐出粘稠的液体。男人沾上一点,放进刘力天嘴里。
嗯,牙齿很好,适合口交。
体育生的肌肉壮穴被男人掰开,刘力天结实有力的双腿被男人抓住,男人低下头,凑近这体育生的小穴,舌尖一碰,屁眼紧缩,男人放缓,慢慢的来回舔舐,刘力天开始放松,股缝里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是水里的鱼。
男人觉得好玩,伸出一根食指轻轻触碰,遇到堵塞,用力往里插。
感到疼痛,刘力天开始挣扎,可是现在神智都不清醒,身体也无力,怎么有力气摆脱男人的束缚。
男人着了急,一个巴掌拍在刘力天的臀部,又使劲儿揉捏了一把。体育生的翘臀果然也是结实有力。男人露出自己的鸡巴,很大很粗,可眼前的小穴太小了,怎么插的进去?
男人欲火焚身,不管不顾,鸡巴抵在洞口,大脑发出指令,身体往前一挺。
“啊!”刘力天大叫,猛烈挣扎,越是这样,男人抓的越牢,公狗腰也摆的越快。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来,伴随着刘力天的痛叫声。
刘力天,体育生,有结实的身材和一八零的身高,此刻正躺在一个男人身下被操。
他怎么总是想不出来那是谁,之后再去找那天去他家的人吧。刘力天又洗了把脸,强迫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害怕那个人拿他裸照和视频威胁他的事情,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刘少华跟他打了个对头,刘力天身子一晃,差点跌倒。好在刘力天身手敏捷,扶住一旁的柜子。
“在这干嘛?还不去上学?” “马上去。”
刘力天低头,不去看他父亲,事实上刚才进来的那一刻他已经看光了。父亲从不吝啬,那副肌肉身材家里人都看过,刘力天也是在从小看爸爸肌肉的情景下长大的,所以他也把自己也练出肌肉。
爸爸刘少华在一家外商公司工作,上班必穿西装。穿上就是一副一丝不苟的模样,可刘力天和他妈妈都知道,刘少华其实十分狂放,在家从不拘于小节,有时候就甩着���根大鸡巴就出来上厕所。
刘力天又感叹爸爸的身材真好,回头一看,爸爸果然没关门,正在小便池前尿尿,脚上穿着黑色条纹棉袜,内裤则是后空式的红色内裤,两块臀肌从后面看就如同两块沟壑,中间那条缝也惹人遐想。
刘力天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唐显,没有对象,很可疑。但他也总不能问他“是你那晚操了我吗”?这样他一个肌肉体育生还要不要面子了?
“唐显!等等,问你个事啊,那天去我家你什么时候走的?”刘力天叫住唐显,往他面前一站,唐显实际上并没有参加篮球比赛,而是足球队的,紫色长袜总是露出来。那天去,是因为他朋友做主带他过来的,不过刘力天没反对。
“哦,那天我吃完饭就走了,大概是八点半吧。”
不是他,刘力天记得自己最后清醒的时候都九点半了。
“哦,那没事了。”
唐显回教室去,路上一个女生跟他表白又被他拒绝了。刘力天摇了摇头。下午跟佳琪出去逛街又耗费不少精力。但他可是完美的肌肉男友,跟佳琪在校门口又是一阵亲亲我我。
宿舍里似乎只有一个小灯在亮着,发出微弱的光芒,里面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啊声。刘力天不禁放慢脚步,像只猫一般不发出一点动静,他走至门前,往里一看——
他在——那个男生的床边亮着一台电脑,男生趴在床上,一丝不挂,校服落在地上,紫色的长袜在足球鞋里塞着。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他的臀部了,在灯光的作用下显得光滑诱人。他像波浪一般摆弄他的腰,结实的臀部也跟着晃动,让人想抓住揉捏,男生停下来,扒住自己的臀部,屁眼往两边一掰,一根钢笔让他快速放进去,似乎是很熟练。
手一松,屁股一紧,夹住这跟钢笔,男生又开始晃。他是谁?!
第三章 那男生正是唐显。
足球队长的屁眼里插着一根钢笔,在床上像只发情的母狗一般摇动自己的壮臀。“老公,好爽啊嗯。”唐显的双手还摸着自己的大胸肌,像是在摸女人的奶子样色情。刘力天屏住呼吸,看自己兄弟给他的一场色情表演。
括约肌蠕动,屁眼努力将异物排出,而钢笔不舍离开,与菊穴纠缠,却还是被唐显排出了屁眼。他又用手掰开自己的屁眼,夹住床的栏杆,冰凉的柱子抵在股缝,唐显上下摩擦,嘴里发出浪叫“啊~好爽啊老公。”他不满足,加快速度,柱子被他屁眼里流出的润滑液给弄湿了。
真是骚货,刘力天想。自己昨天晚上也跟他一样骚吧,两个强壮的体育生就这么被不知名的人玩弄,真是笑话!那个人是谁?唐显是不是也被人操了被人威胁了,他和我都不敢说出来。
刘力天迷迷糊糊的回了家里,一直到吃饭的时候都还想着。直到刘少华用穿着黑色条纹棉袜的大脚踢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
刘力天转头,爸爸刘少华只穿了一双黑色条纹棉袜和白色内裤坐在椅子上吃饭。内裤包裹住他沉睡的鸡巴,可以想象它硬起来时的巨大。两块胸肌结实,刘力天慢慢将手放上去,刘少华笑一声说道:“力天,爸爸胸肌怎么样,是不是很结实?”刘力天脸一红,还好妈妈没回来。
回到屋子里,那人又打过来视频电话,刘力天犹豫片刻,还是接了。那个人让他去拿快递,就放在门房。
刘力天去了,推开门,就见雷霆坐在椅子上,两条毛腿放在桌子上,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长筒棉袜。一身肌肉,右手抓住自己巨大的鸡巴,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揉捏。
雷霆反应很快,先是关了电视,赶紧起身。
雷霆是小区的保安队长,也是一名退伍军人,跟自己爸爸刘少华曾经都在一个军队。
刘力天没看见电视里播放的内容,猜想可能是av吧,他问道:“雷叔,有我的快递吗?”雷霆起身,垂下的鸡巴在空中晃了晃,他走到一旁的柜子边,弯下身子,结实的臀部显露出来,和中间那条缝隙,雷叔的肌肉是古铜色的,连屁眼都是。
“你过来找找吧。”刘力天走过去,现在雷叔旁边找。雷霆直起身子。他要比刘力天高很多,肌肉也明显打很大,他看着身边的校草体育生,不自觉的就将手放在鸡巴上抚摸,嘴里发出粗喘。
刘力天吓了一跳,往旁边站了站。雷霆跟过去,“力天,帮叔叔射出来。”在学校的时候刘力天也和自己哥们打过飞机,可是因为他们是同龄,现在自己叔叔,一个长辈让他帮他打飞机,心里只觉得害臊。
“来,摸这里,是不是很大,有没有力天的大。”雷霆牵过刘力天的手,模上自己的大鸡巴,刘力天吓了一跳躲过去。“你怕什么,反正你也——”刘力天以为雷叔生气,又把手放上去。雷霆的鸡巴果然粗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垂下的鸡巴在他的掌心里撑满,但他根本不想用另一只手再去握住,因为另一只手正在雷霆的胸肌上。
“哦,哦。”雷霆发出浪叫,自己侄子给他带来的爽感比他打飞机要爽多了,侄子的手在他的胸肌上乱抓,还捏着乳头拽。“啊,哦力天使劲儿玩我的乳头。”刘力天果然加大力度,把雷霆的乳头捏的挺硬,拇指在雷叔的龟头上摩挲,指尖掐在鸡巴上,雷霆一会爽一会疼。
有什比征服一个男人更刺激?更何况这男人肌肉身材,还比你高,此刻在你的手下只能爽叫连连。刘力天撸了十几分钟,终于让雷霆射出来,白色的精液射在刘力天支起帐篷的裤子上,雷霆想让刘力天给他口交,刘力天赶紧找借口回家了,他怎么能给男人口交呢?不过他想到唐显,觉得他应该会干这种事。
冷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也让刘力天清醒了许多。他还要找出操他的那个人,让那个人把视频交出来,把自己身上的屈辱全部奉还给他。
第四章 深夜。
这间房间还亮着灯,黄色的灯光照射在刘力天身上,却有些色情,这不怪灯光,归结原因还在于刘力天自己。此时此刻,一个肌肉体育生,正掰着自己的屁眼,努力往里面插入一根16厘米的黑色假阴茎。
考虑到刘力天这个尚未开苞的肌肉壮穴,男人好心送了一瓶润滑液。涂抹在温热的屁眼上,有些凉。不过为了自己的小穴刘力天挤出了很多。
刘力天结实长腿被他自己抱住,鸡巴翻到腹肌上,两颗卵蛋也跟着垂下去。刘力天发出若有似无的喘息,其实心里已经在骂男人的变态了,自上次被不知名男士操过之后,他的菊穴就一直没好,甚至上厕所的时候都会排出血,这让一个肌肉直男感到羞耻。
可是现在男人却又逼刘力天表演插菊,工具是十六厘米的黑色假阴茎和一瓶润滑液,男人还装作惊讶的说“忘记给他送避孕套了”,摆明了想这假阴茎无套他。
屁眼就接受过一次异物,况且还没有愈合,现在刘力天又强行再插进假阴茎自然是疼的不行,额头上全都是冒出的汗。
等进了穴口,后面就好进多了,假阴茎插进了一半,刘力天就不敢在捅了,实在是太痛了。他的手无力的放在床上,似乎没了力气。
可视频里的男人正是淫欲旺盛,“快点,赶紧插。”刘力天不动,实在是太疼了。
“赶紧!你是不是想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体育生的屁眼!”刘力天闷哼了几声,翻过身子,自己呈狗趴式,菊穴在屁眼里,像尾巴。刘力天摸到假阴茎,抓住根部,往后拉——真痛。
刘力天放慢自己速度,前前后后的抽插。牙齿咬在唇上,胸肌上腹肌上流出了汗,顺着肌肉的线条留到大腿。
“把它吸到地上,朝着我,打开开关。”刘力天又不得不起身,把假阴茎的吸盘放到地上,转过来电脑,镜头朝着肌肉体育生刘力天,打开假阴茎的开关。开始他的色情表演。
“嗡嗡——”电动假阴茎在刘力天的屁眼里蠕动旋转,大量的润滑液从小穴中流出,顺着假阴茎流到地上。刘力天手撑着地板,张开自己两条长腿,像是女人生孩子那样将自己最隐私的一面暴露在镜头。虽然知道男人在录像,在看着他打飞机,但是他却不能反抗。
用腰部的力量,抬起自己结实的臀部,在放下去,假阴茎没入屁眼。这样的动作刘力天来回做了几十次。等男人射出来以后他才放过刘力天。不过男人还要欣赏肌肉男的屁眼,让刘力天用镜头对准。
刘力天把两条腿放在床上,身体躺在地板上,屁眼朝着镜头。左手扒住一边的臀部,右手抓住假阴茎,缓缓的将它抽出来。红肿的穴口不肯放过这假阴茎,出来时肠肉翻卷,发出“啵”的一声,一些润滑液伴随着流出来,弄到了笔记本电脑上。
刘力天涣散的眼神看着天花板,终于响起什么强撑着身子把东西收拾干净,才躺到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醒过来时,刘力天自然没有精神。好在第二天是周末他放假,可偏不巧佳琪又来找他,佳琪知道刘力天家周末都没人,自然不肯放过和男朋友恩爱的日子。
刘力天没法子,答应亲爱的女朋友去逛街,不过先要去洗澡。
佳琪答应了,坐在床上不久,就按耐不住的朝浴室走过去。第一次她发现男朋友在屁眼上抹药,这一次呢?她带着好奇的心思,一步一步的朝着浴室走过去。
她不禁加粗了喘息,眼神都变得淫荡。只悄悄的拉开一个门缝,便可以见到里面的场景。
蒸腾的水汽充斥了整间屋子,哗啦啦的水声也一直不停。肌肉男友一只脚踏在浴缸的边缘上,另一只脚踩在地上,结实挺翘的屁股被他平时拿篮球的手分开,探至那个隐秘的菊穴,穴口红肿,看起来是什么巨大的异物插进去了。佳琪自然也想到其他男人的阳具,一时尴尬的不能行,脸色发红,却还是要看。
肌肉男友将药膏挤在中指上,颤颤巍巍的触碰到穴口处,顿时发出“嘶——”的一声,显然弄疼了他。
刘力天忍了忍,放缓了动作,轻柔的涂抹到屁眼上。想自己一个肌肉体育生,不说勇猛无比,也是普通人不敢招惹的,现在却被人玩弄,不得不自己操屁眼。万不能将这事告诉别人,不然以后他在学校别人如何看他?被男人操得骚货?
第五章 唐显赤裸着躺在床上。他不愧是足球队队长,有一副结实有力的身材,两块隆起的胸肌十分壮硕,肚子上的腹肌线条分明。一双长腿被他大大敞开,分开踩在床上,脚上穿的是白色运动长袜,顶上是黑色的条纹。
他的三根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插进了双腿之间的屁眼儿,还进出抽插弄出来几丝润滑��,有些流到了床上,马上弄湿了床单。
穴口被他用手指撑出个圆圆的小洞,他嘴里闷哼一声接着像突然变了人似的开始浪叫,如果不是知道这声音是一个肌肉体育生发出来的,刘力天绝对以为是哪个需要大鸡巴的寡妇。
跟上一次偶然看见唐显插屁眼不同,他这一次是有目的的,他心底认为唐显跟他一样被威胁,两个肌肉体育生同病相怜,只是苦于面子,都没能开口。但唐显跟他又有些不同,他的神色中带着享受,这也是刘力天迟迟没有开口的原因。
他小心偷看着,注意到了有人来了,连忙躲到一边,却发现来人是他的体育老师徐邵明。他一走进唐显的宿舍,刘力天就扒到门缝上。
“啊,啊。。。。。。”唐显看到徐邵明,丝毫不惊讶,他的手指仍旧在屁眼里活跃,双腿高高翘起,像是欢迎面前的人。
徐邵明嘿嘿一笑,在唐显的翘臀上一拍“做的不错。”接着他急不可耐的掏出运动裤里的巨大阳具,肿胀通红彰显了主人心中的欲火。
唐显抽出手指,圆圆的小洞已经无法合起来,三指宽的长度,颤抖着开合,需要一根东西来把他填满。徐邵明臀部一挺,鸡巴往前一送,唐显像是打开了开关,嘴里说出淫秽词语,“哦,啊。。。。。。好大呀,操死我,使劲儿别停。”徐邵明更兴奋,床跟着摇晃。
徐邵明一个体育老师,胸肌发达,一身肌肉跟雷霆比也是不遑多让,唐显在他身下倒有些娇小了。徐邵明不光关照唐显的菊穴,他胸前的乳头也被徐邵明捏在手中,大拇指将乳头按在胸肌上,像是按一只苍蝇。
刘力天忍不住要冲进去给徐邵明一巴掌,但还是忍住了。他敲了敲门,喊到“唐显!”
里面一阵动静,许久才给他开了门。只不过——唐显身子躲在门后,只探出个头,他的手抓住门板,门跟着晃动。“干啥,天哥?”
刘力天见他这样更生气,不用说他也知道徐邵明现在在哪。徐邵明肯定躲在门后面,在唐显身后操他。唐显弯着腰,两条结实的长腿分开,屁眼里插着黑粗的鸡巴,主人就是那徐邵明的。
见刘力天不回他,唐显又喊了一声,结果刘力天推开门冲了进去。徐邵明没料到刘力天进来,还在一个劲儿的猛插唐显。徐邵明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黑粗的鸡巴拔出来,唐显屁眼里面的淫液流出来,也有不少沾在徐邵明的鸡巴上。
唐显屁眼的洞跟他刚才用手指插的比起来更大了。穴口一张一合,里面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流出来,唐显脸色发红。徐邵明见了,垂下的鸡巴又硬了,慢慢的翘起来,但他没像唐显感到羞耻,色眯眯的看着刘力天,在他身上打转,先是两块胸肌,又是挺翘的臀部。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唐显一愣,不过一想他一个肌肉体育生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让他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操,也难怪别人会觉得自己被威胁了。
“天哥,没有,我,我喜欢他。”徐邵明眼珠子打转,脸上透着猥琐,眼睛自打刘力天进来,就盯着刘力天的身体,尤其是他结实的翘臀。那目光像是要烧穿刘力天的裤子和内裤,然后在他的翘臀上又咬又舔。
刘力天感到恶心,又问他“那天聚会他去了没?” “没。。。。。。没有,那天我先离开就是去跟他开房了。”唐显低下头。 刘力天得到答案转身就走,一点也不想在这地方呆。
在他走后,徐邵明抱起来唐显,像是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把唐显放到他的鸡巴上,然后公狗腰发力,一下一下的把鸡巴顶进去,每一下都十分用力,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跟着挤进去。看来刚才刘力天的厌恶让他气的不轻。
等又一次精液射进唐显的屁股里,徐邵明把他放到床上,两手将他的长腿掰开,将他的臀部悬空,然后低下头,脸凑到唐显的屁眼上,伸出舌头,舌尖轻轻碰了下被操得红肿的屁眼,唐显的屁眼一开,里面的精液汩汩的流出来,流到徐邵明的舌头上。
徐邵明改舔为吮吸,爽的唐显直发浪叫,刚才刘力天来的惊吓和羞愧全抛到脑后,此刻把自己的屁眼掰的更大,好让徐邵明给他舔的更爽。
刘力天生气的回了家,爸爸刘少华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刘少华对于黑色条纹长袜尤其钟爱,一年四季都穿这样的袜子,此刻也是。然后就是一条蓝色内裤。不过那内裤的尺码似乎刚好,他鸡巴巨大,内裤包裹起来还要撑开,好在弹性够,不然非得撑坏。
两条腿敞开,放在茶几上。鼓起的肌肉从胸前一直到腰腹。认真的模样甚是迷人。同+志激xiao说出 shOu:狼-梅-永-频-的-首-字-母 l,m,y,p,酒巴器⑥“晚上没做饭,点个外卖吧。”刘力天嗯了一声表示赞同,低头进了屋。
第六章 等外卖小哥敲门的时候,刘力天出去开门,见他爸穿着内裤也要去开门,挺翘的臀部被蓝色内裤包裹着,脚上的黑色条纹长袜快要到膝盖,只怕是别人见了要以为他是某个色情演员,刘力天赶紧叫住父亲,然后快速跑去开门。
外卖小哥是个俊朗的青年,皮肤不同于长期体育锻炼的刘力天,他的肤色白皙,唇红齿白大概可以形容他了。见了刘力天他十分自来熟的说到“给个五星好评谢谢。”说完,他向里面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刘少华那副样子。刘力天嗯了一声,关上门招呼他爸去吃饭。
刘少华的性子他也知道,在家就喜欢裸着那副好身材,可刘力天生怕他被偷怕,不让他去开门,也不让他去阳台。
刘少华说话的时候,刘力天的目光就不自觉的移到父亲胸前的两点上,那两颗乳头就像岛屿上的两棵树。刘少华没有察觉到,仍在侃侃而谈,说起自己在部队多么勇猛,多么威风。
吃过饭后,视频电话如约而至。刘力天深吸一口气,接通。
“想我没?”刘力天忍住骂他的冲动,脸上没有表情。“我给你快递过去两盒药,一盒你要塞你爸的屁眼儿里,一盒喂给他喝。” 刘力天大惊,“我怎么把药塞我爸屁,屁眼里?” “让他喝醉喽,就跟你一样。” “不行,我不会做的。” 视频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既然你不愿意,那两盒药你就自己用。” “知道了。”刘力天握紧拳头。
“现在,我们的刘大校草,再让我看看你的屁眼子吧,哈哈哈哈。” 刘力天眼神冰冷,站起身将校服脱掉,露出自己精壮的身躯,他把自己的屁股对准镜头,忍住屈辱,两只手把屁眼掰开。 “东西呢?插进去。” 刘力天把洗好的假阴茎拿出来,他知道男人不会给他避孕套的,只好自己提前准备了。男人见他拿出避孕套,没说什么。
刘力天将假阴茎的龟头上涂抹上润滑液,自己的屁眼上也涂抹了润滑液,然后手上用力一推,假阴茎进去,比上次好很多,这次插进去轻松了许多,但还是有火辣辣的痛感。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刘力天在镜头外的脸变得凶狠,手却仍旧不停,照着男人的指示,将假阴茎轻轻插进屁眼再拔出来。
“咚咚咚!”刘力天吓了一跳,想把假阴茎赶紧拔出来。“别,插进去去开门。”刘力天将假阴茎全部没入屁股,屁眼那里只能看到一个黑色底座。他兜上校服裤子,走起路来十分别扭,好在路不长。
“给,这是明天体检费,你也不说一声,让你妈给我打过来电话问我。” “哦,知道了。” “你怎么身上都是汗?”此时刘少华似乎是从睡觉中被人叫起,身上只披了件浴袍,上面敞开露出两块大胸肌,中间的带子简单的一系,底下的根本没系上,能看见他父亲的大鸡巴在空中晃荡,只是上面似乎沾着什么,腹肌上也有可疑的白色痕迹。
这跟没系没什么区别。其实他父亲内心里就是个骚货暴露狂,这个想法一出来马上就被打消。这是他父亲,他英武的父亲,不可能会是这样的。
“骚货,把屁股撅起来。”刘力天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一想到此刻的样子,一个肌肉体育生的屁眼里竟然插着假阴茎,跟骚货的确没什么两样。 “把屁股贴到门上。”刘力天乖乖照做,撅起自己紧实的翘臀,只听那人又说:“贴到门上好让你爸看看你这个骚货,你爸知道你这幅样子都替你感到羞耻。”
“不是的。” 那人不理会他,为刘力天构造一个场景,“你爸脱掉衣服,把大鸡巴塞你屁眼里很舒服吧,把屁股凑近点,让我听听你被操得声音。” 刘力天抽出来假阴茎再用力推进去,反复几十次,有润滑液的作用,弄出了啪啪的水声。
“你爸抓住你的胸肌,狠狠的揉捏,他一点也不怜惜你是他儿子,大鸡巴在你的屁股里使劲儿操,每一下都恨不得把你操死。” 刘力天听着他的话,脑中迷迷糊糊的就想到那场景。
父亲刘少华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壮硕的胸肌,他用胸肌挤出的乳沟夹住刘力天的鸡巴,爽的刘力天龟头直冒淫水。他肤色古铜,个子很高,把刘力天玩的很爽。
刘少华脱掉自己的黑色条纹长袜,塞进儿子刘力天嘴里,嫌他的声音太大,被邻居听见可不好。刘少华要满足自己儿子的淫欲,叫上自己兄弟雷霆一起玩他儿子。
刘力天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雷叔躺在地上,嘴里含住他的鸡巴给他口交,雷叔去玩他的乳头,吸完鸡巴就去吸他的奶子。刘力天深深的撅起屁股,让刘少华操得更爽。
两个肌肉壮汉玩一个校草体育生,刘力天还觉得不爽。然后唐显也撅着他那一个结实的翘臀在刘力天面前,把腿敞开,屁眼掰开凑到刘力天的脸上,让他给他舔。
徐邵明也色咪咪的盯着刘力天,黑粗的鸡巴跟刘少华一块塞进刘力天的屁眼里。刘力天痛叫一声,接着是嗯嗯啊啊的淫叫。徐邵明脱掉了自己的运动衣,露出满身肌肉,将它们挨在刘力天身上,跟他的肌肉摩擦。
刘少华射出自己的精液在刘力天的屁眼里,接着把自己沾满精液的鸡巴插进刘力天嘴里,让他儿子给他好好的口交。 “叫上大家一起操你好不好?把你放到大街上,哪个男人见了你都可以免费操你。” “。。。。。。好。”
刘力天醒过来,屁眼里插着一根假阴茎,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得,但他却记得那个荒唐的梦,梦里谁都可以玩弄他。他撅起来屁股,把假阴茎从穴口拔出,似乎是插了太久,菊穴跟它不舍分开,发出啵的一声,屁眼形成一个洞,已经无法合上,润滑液在他的屁眼周围已经干掉,变成胶状的东西。
第七章 自从上次做了那个羞耻淫荡的梦以后,刘力天见了他们都会想起这个梦,想到梦里面他们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抽插冲刺,想到他们的精液灌射进他的菊穴,而他的鸡巴也会跟着翘起来,龟头上直冒淫水。
现在他连一个怀疑对象也没,心里又不甘自己被那个陌生男人玩弄一辈子,对佳琪都态度冷淡了许多。这天他跟佳琪在街上逛街买东西,手机里收到男人说药到了,刘力天心里烦躁,找了个借口就回家去了。
先去门房把药拿走,接着回了家。并没有看到裸露的父亲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走到父亲屋子跟前,听到了一些声音,他小心打开了一条门缝——
眼前的场景让他瞪大了双眼,呼吸也是一窒。
父亲大敞着双腿,高高翘起,双手抱住,把隐秘的肌肉壮穴对着雷叔。雷叔也光着自己的身子。露出来满身肌肉,肩宽腰窄,大鸡巴挺立挨着腹肌。他蹲下身子,凑到父亲的屁眼前,举起并拢的中指和食指,插了进去。
“啊!”父亲叫了一声,被雷霆用力拍了一下屁股之后没有了声音。雷叔把手指插进去再拔出来,重复了几十次之后父亲的鸡巴已经红胀,爆着青筋。雷霆:“以前在部队你可是用这一根大JI’BA把我们操的死去活来的,没想到你这么骚!早知道我就该交弟兄把你操死!”
“不是……啊……啊。”父亲反驳,雷霆手上加快速度,手指猛插猛抽,让父亲的话憋在喉咙里。 “他妈的在部队的时候你就是个暴露狂,结了婚也不改改,给我开门的时候就穿着袜子跟内裤,骚货!”刘力天听到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又喘不上气,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紧张。
雷霆终于停下了,父亲的呜咽声也没了。雷叔拔出手指,父亲的屁眼被插出一个浑圆的洞口,里面的深红色嫩肉翻出来,和周围稀疏的耻毛黏在一起。耻毛沿着屁眼一路长到卵蛋,和卵蛋连着的鸡巴被雷霆握在手中,还剩了一大截露在外面。“真该让别人看看你这副样子,你说让你儿子见了,他该怎样看你,估计也不会怎么样,他跟你也一样的骚,扒着屁眼求着男人操!” “不是!力天不是,如果不是你拿视频威胁我,你——啊!”雷霆狠狠的捏了一下手中的鸡巴,让父亲痛叫一声。
雷霆脱掉父亲脚上的黑色条纹长袜,给他塞进嘴里,堵住他的话。门外的刘力天心里震惊不已,原来那男人就是雷霆,他眼神变得凶狠,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父亲的结实的长腿大开,雷霆对准洞口,一鼓作气狠狠的插了进去。父亲闷哼一声,身体挣扎,屁股也跟着晃动。雷霆操着父亲的同时,用力扇了父亲一巴掌。“他妈的骚货,回头也让我弟兄爽爽,你这一身肌肉,他们一定很喜欢,哈哈!”
“呜呜。”雷叔臀部紧绷,肌肉鼓起来,公狗腰发力,将自己的大JI’BA深深的插进父亲的屁眼。“哦……真爽。”雷霆将头埋进父亲的胸前,胡子在他的胸肌上磨蹭,舌头伸出来舔弄那小小的乳头,咬住它,把它吸的发红。抽出来自己的鸡巴,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精液,父亲的肉穴里也流出来一点。
雷霆起身,把父亲嘴里的黑色长袜拿出来,在手中弄成一团塞进父亲的屁眼里,轻而易举,可想父亲屁眼的洞口有多大。他的精液也留在父亲的屁股,或许此时已经浸湿在塞进屁眼的黑色袜子上。
雷霆一屁股坐在父亲的两块硕大的胸肌上,并狠狠挤压,将沾满精液的鸡巴塞进父亲的嘴里。父亲张开含住,将鸡巴上的精液吞个赶紧。雷霆做足了种马的本事,穿上衣服,在父亲结实的臀上一拍便走人了。刘力天躲了起来,两个肌肉壮汉在他面前做爱给了他很大冲击,尤其是其中一个人还是他父亲,他父亲还是被操的那一个。
刘少华躺在床上,屁眼里是一团他喜欢的黑色长袜,身上都是刚才雷霆操弄他的痕迹,嘴边还有刚才雷霆鸡巴上的精液。
第八章 刘力天扒在门缝处,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他的身体有些燥热,哗啦啦的水声也扰乱着他的心绪。
父亲弯下身子,将腿大大敞开,臀部高高撅起。父亲的手摸向自己的后穴,触碰到露在外面一角的黑色条纹长袜,将它从屁眼里拉出来。
粉嫩的穴肉被袜子牵扯在外面,向外翻卷,小穴一张一合。有些水珠顺着宽厚的背流到屁眼周围,被这贪婪的小穴给吸进去。
父亲找好位置,蹲到地上,这样一来,屁眼更加大大张开,形成一个小洞,不过父亲并不满意,两只手扒住臀部的肌肉,向着左右两边掰,小穴一阵紧缩,狠狠闭上,又张开,从屁眼伸出排出雷叔留在父亲体内的精液。
红肿的穴口处沾上这股精液,显得有些淫靡,不过马上就被水冲散了。父亲站起身来,将挂着的花洒拿在手中,右脚踩在浴缸边缘,左脚踩在地上,弯下身子屁股向后撅,左手掰开屁眼,将花洒对准它,从里面窜流而出的水直直的射入他的屁眼伸出。
未来得及闭上的屁眼被水流击中,让刘少华有些痒,又有些舒服。。。。。。
几天之后,当雷霆以客人的身份在到刘力天家的时候,他喝下了刘力天为他精心准备的可乐。那里面,有药——
雷霆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然后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刘力天废了力气才把这个将近一米九的肌肉壮汉给拖到了自己屋子里。
把雷霆的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他紫色的内裤,紧实的翘臀被这紫色内裤包裹在里面,从他挺翘的程度来看,臀部的肌肉也不可小觑。刘力天不由得想到了那件事。
雷霆的母亲是有名的泼辣户,那天她登着洋车去看望雷霆,但电梯要有卡才能上,她气自己儿子不来接她,在楼底下又喊又叫,眼见嘴里的话越来越难听,雷霆终于出来了,只不过——
雷霆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脚上踩着一双拖鞋就跑出来了,他弯下身子,臀部紧绷,全身肌肉发力,将男人的荷尔蒙展现的淋漓尽致,尽管周遭有异样的眼光和低声细语的交谈,他也丝毫不在意。
轻而易举的将洋车搬到电梯,身后跟随的是带着欲望的目光。
掰开雷叔的屁股,里面长着稀疏的耻毛,一路沿着长到卵蛋下面,阴茎那里更是茂密。刘力天将药拿出来,放在雷叔的屁眼中心那里,轻轻的按下药,药轻轻松松的就进入雷叔的屁眼了。
联想到雷叔操父亲时的对话,明白雷叔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开苞,之前已经有了许多次经验,因此可以轻松的插入他的后穴。刘力天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他的后穴里捣弄,即使没有润滑液的帮助,刘力天也不会觉得这肌肉壮汉的屁眼紧实。
心中不禁暗骂他一声骚货,连屁眼都能自动分泌淫液,确保药在雷叔的屁股深处,刘力天将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沾上了些许的白色淫液,在手上抿了抿,全蹭到雷叔的翘臀上。
把摄像机放好位置,就等主角醒了。刘力天冷笑一声。
“嗯。。。。。。”带着低声的淫荡喘息,雷叔从昏迷中醒来,最先注意到的不是自身的处境,而是身体后穴那里的瘙痒,就好像有蚂蚁爬进去乱咬。
“啊——”雷叔大声喘息,找好位置,将手插进自己的屁眼,一根两根三根,他的后穴被慢慢撑大,可依然满足不了雷霆。他转过头,看到刘力天,自己的侄子,像是见到了救星。
“骚货,你现在想干嘛?” 雷叔会意道:“想主人的大鸡巴,请主人的大鸡巴惩罚我吧!” “他妈的,你怎么这么骚,操我爸的时候不是挺牛逼的吗?瞧瞧你现在这个样?跟条狗似的,给我叫几声我听听。”
雷叔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吐出舌头,屁股向后撅,“汪汪!” 刘力天走到他身后,双手触碰雷霆红肿的屁眼,“骚军犬,屁眼是不是想被干了?” “是是!骚军犬的骚逼需要主人的大鸡巴干。” 雷霆彻底将头埋在胳膊上,像只鸵鸟一般整个臀部高高撅起。 “呸!你还不配。”刘力天一口唾沫吐在雷霆的屁眼上,将那个本来一直插他的假阴茎捅进了曾经敬爱的叔叔的屁眼里。
“啊!主人使劲儿干我,用力插我!”虽然不是鸡巴但雷霆已经急不可耐,药物的作用让一个骚货更骚。
门口,是站了很久的刘少华,两人都没注意他。他不知何时回到了家,脱掉了贴身的西装,只穿着最爱的黑色条纹长袜和白色内裤,龟头顶部已经被打湿了,却不想变得透明。原来刘少华穿的是那种沾水就会透明的情趣内裤,只不过现在却是被龟头分泌的淫液给弄湿了而已。
第九章 在刘少华退伍之后的十几年里,他最得意的就是有刘力天这么一个儿子。儿子年仅17长得就跟他差不多一样高,一身肌肉谁看了不是垂涎三尺?
在他的内心深处,是暴露的欲望,他把自己魁梧的身躯结实的肌肉暴露给自己的家人看,如果有客人来了,他也不会去穿衣服,任凭客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体上流连。
他在享受,客人拿目光去视奸他,除了最喜欢看他的裆部,他们还喜欢看他的一对胸肌,两颗乳头小巧的在硕大的胸肌上慢慢挺立,这全归于客人们的目光太热烈,如果这时候他们去摸自己的身体,他会一动不动甚至闭上双眼放松,这都是在自己老婆和儿子都不在家的时候。
他的另一面是个骚货。在队伍的那几年里,那些军人看见他的大吊就流口水,最骚的可能就立马趴下给他舔军靴,尤其是他的宿舍里的军人,他们一个个都被刘少华操过,其中就有雷霆。
他们喜欢刘少华的大鸡巴,甚至跪下来叫他爸爸,只求他能操他们松的不能再松的屁眼子。可他们不知道,比他们高一级的军官,早就把刘少华操得如同一只时刻发情的母狗。
想到这里,刘少华鸡巴高挺,撑起一个帐篷,龟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一片,他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雷霆。
雷霆屁股朝着天花板,古铜色的臀部中央插着一根假阴茎,刘力天握住根部,进进出出的抽插,爽的雷霆在地上一直淫叫。
“啊。。。。。。操死骚军犬了,主人快一点,用力插我。”雷霆挺着个翘臀直往后怼,让自己结实的屁股去操那根假阴茎,刘力天往上面倒了些润滑液,被自己雷叔的屁眼给操出白沫。
把假阴茎抽出,雷霆就像离开水的鱼,直往后缩身体,想让自己的屁眼夹住那根粗大的假阴茎。刘力天一掌扇过去,不留一点情面,在雷霆的屁股上打出了一个红手印,他脱掉自己的运动短裤,将他挺起来的鸡巴插进雷霆的嘴里,“好好舔!”
“唔嗯。。。。。。”雷霆也不知道在部队被多少男人操过,口交技术十分了得,差点让刘力天将精液射在雷霆的嘴里面。雷霆又是舔又是吸,不让坚硬的牙齿碰到这脆弱的鸡巴。舌尖轻触龟头,爽的刘力天口中发出舒服的喘息,然后他看见自己的父亲——
用一双淫荡的眼睛朝他们看。父亲的鸡巴高高挺立,分泌的淫水浸湿了那条白色内裤,脚上穿的黑色长袜带着致命的吸引。
他走过来,刘力天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父亲弯下身子,拿开雷叔没了东西插只好用手插的手,脱掉自己内裤,将粗大的阳具一桶而进。
“唔——”雷霆屁眼一缩,牙齿碰到了刘力天的鸡巴。“啪!”刘力天在雷霆脸上怒扇一个巴掌,之后像是发现了自己的变态欲望,又是扇了几个巴掌,肌肉壮汉跪在自己面前给他口交,父亲在他身后将大鸡巴送进肌肉壮汉的屁眼。
父亲不愧是部队里的种马,插了十几分钟也没有射出来。刘力天捏住雷叔的乳头,在他的胸肌上乱舔,直到胸肌上沾满了他的口水。
父亲将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雷叔的屁眼里,每一股都让雷叔闷哼一声,父亲把鸡巴抽出来,上面沾满了淫液。雷叔的屁眼形成了一个很圆的孔洞,不时有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一合马上又松开,父亲见状,脱掉自己的黑色长袜,将它团成一团,塞进雷叔的屁眼里。。。。。。风水轮流转,上次是他这样对父亲做,现在只不过是父亲还回来。
也不知是药效太强,还是一场做爱点燃了雷叔心底沉寂的欲望。等他醒来就跪在地上舔父亲的黑袜大脚。刘力天去拿了外卖,跟上次同样的青年,刘力天也觉得很巧,脑中闪过什么没有去细想。回到客厅,雷霆正舔的津津有味,从父亲的脚趾舔到脚心,恨不得把它们全部塞进自己的嘴里。
“骚军犬,给我儿子问好。”雷叔跪向刘力天,挺直上身,行了一个利落的敬礼,大鸡巴跟着在空中晃动,“骚军犬参见小主人!”这时候父亲的黑色长袜还在他的屁眼里,但并不妨碍父亲的脚趾在雷叔的屁眼那里摩挲,时不时的往里面狠插,即使插不进去,仍然让雷叔脸上露出享受的神色。
第十章 待父子二人见了雷霆这般淫荡神色,不禁开口唾骂他像街上的妓女一般淫荡。哪想雷霆听了并不感到羞愧,反倒是胯间的鸡巴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向外吐着几股腥臭而又粘腻的淫水。
刘少华在雷霆结实的臀部上一踹,吩咐他穿上衣服离开。刘力天想他有雷霆的把柄,谅他也不敢逃跑,况且他们又在一个小区,找他十分容易,便不作声,看雷霆站起身来,将那身军服穿在身上,立马又是一个威武的军人,旁人见了定是先弱三分,但刘力天不怕,见识过雷霆的骚样,又有他的把柄,雷霆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况且此时这身笔挺的军装下,那主人的屁眼里,正夹着一条黑色的条纹长袜,当真是淫荡至极。
父子二人默不作声,相顾无言。待吃完饭后,刘力天起身收拾,忽感身体有些异样,从小腹升起的欲火一直传到大脑,胯间的鸡巴不知何时变得肿胀起来,现在他只觉的身上的衣服将他的鸡巴憋得难受,连忙将衣物脱下,让鸡巴出来。
父亲刘少华走到他的身后,将结实的身躯紧紧贴在儿子身上,刘力天感到不对劲,父亲的身体同样是火热不比,刘少华两块硕大的胸肌挨在刘力天的背上,两颗乳头在他的背上滑来滑去,父亲的鸡巴坚硬不比,挤在刘力天的股缝之间。
“啊……不要……爸爸,别——”父亲的手抓住了儿子胸前的两颗小乳头,用拇指去磨蹭塔门,两颗乳头在这样的挑逗之下变得坚硬,交错的神经兴奋传到大脑。“爸爸……”刘力天爬到桌子上,把杂物推到一边,他像只狗的姿势,撅着紧实的翘臀,他将屁股面对着父亲,用双手掰开,露出中间一张一合的菊穴。刘少华见了脸上登时充血,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欲望,一口唾沫精准的吐在刘力天的屁眼上,那手指摸了摸,借着这口唾沫把自己粗大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刘力天被自己亲生父亲操,却一点也没有羞耻之心,现在像个AV里的女优,发出淫荡的骚叫。父亲听了更加兴奋,公狗腰加大力度,活像一个打桩机,腹部的紧实一下一下狠狠撞在儿子的臀部上,一时间整个客厅都是“啪啪啪”的声音。
“操!他妈的真嫩,操你妈都没你爽。”刘少华的嘴里说出些淫乱不清的话,刘力天嘴里附和着:“啊嗯……我以后就是爸爸的老婆……操死我了……啊……”刘少华抬起自己一条粗壮的腿放在桌子上,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儿子的屁眼里。一股股精液像是炮弹之中靶心,爽的刘力天灵魂都在颤抖。
将刘力天翻过身来,正面朝上,让他抱住自己两条结实的大腿,露出中间流着精液的屁眼。耻毛跟精液混在一起,看起来淫秽不堪,中间的屁眼更是被插出个圆洞,看起来能一下插进三根手指,结实的臀部在父亲猛烈的撞击下变的通红,更是淫欲上头的父亲生出一种淫虐的快感,鸡巴再次抬起头,刘少华二话不少将它送入儿子的屁眼。
“啊……插到了……用力插我使劲儿插我……”儿子给父亲鼓励,让刘少华发了疯似的猛顶自己的身体,在部队的多年生涯练就了他一副结实的身躯,此刻完全没有浪费,在做爱上是多么勇猛。桌子的高度还是让刘少华得岔开腿,这样才能将鸡巴插进刘力天的屁眼里,于是父亲的屁眼也大大露开,若有人在看,便可发现刘少华的屁眼处流着淫水,一直的运动下它们跟耻毛黏在一起,贴在刘少华的股缝之间。
次日,天气晴朗,正如刘力天的好心情。尽管他今天醒来是在客厅的桌子上,他的父亲就躺在他身体,软下的鸡巴还在他的屁眼里都没有抽出。父亲醒来慌慌张张,手足无措的往旁边一动,那根鸡巴就那样抽了出来,抽出一串淫丝。父亲摸了摸头,跑进屋子里换上了笔挺的西装,就冲出了家门。这些还是没挡住刘力天从心底升起的愉悦,他想他找出了真凶,并且他自己也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于是今天决定把佳琪约出来,跟他好好谈谈。
父亲走了之后,刘力天还坐在桌子上,胸肌上,腹肌上,都是精液干掉之后的痕迹。他躲进厕所,扒住自己屁股,用内穴肉壁运动,将父亲的精液一股股的排出来,之后换上衣服,走到客厅见到父亲的一条黑色长袜,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来走到镜子面前,褪下裤子露出自己结实挺翘的臀部,那种弧度当真是极品,不是一般人能有,这还是要多亏于平时的百般训练,刘力天面对镜子,将屁股撅起,一只手扒开屁眼,另一只手拿着父亲的黑色长袜,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塞不进去了,现在,不用润滑液,不用手指先撑起来,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将团成一团的黑色长袜,塞进自己的屁股里。
第十一章 俩人分手之后就各自回家,刘力天屁眼夹着一条袜子让他走路十分难受,早知道就不那么犯骚了,想到这里,刘力天赶紧回家,路上不再停留。坐在公交车上,心底莫由得难受…..
——
他没有想到父亲也会在家,也没有想到一切都是他以为的。这两者的惊讶都比不上眼前的场景,手中提回来的奶茶掉在地上,溅在他的脚踝上他也毫不自知。
父亲和雷叔两个中年壮汉,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两人有着相同的动作,就是学狗那样趴着,他们撅着自己结实的翘臀,好似在比较谁的臀部更翘更结实一样。他们的腿埋在青年的脚上,伸出舌头将脚趾舔舐,这下真的跟狗一样了。校园yuan\ji肉\正tai\fu子\tiao教、玟买jia微;兰枚勇瓶的四个首字母+舅罢七六
他们大张着屁眼,中间稀疏的耻毛暴露在空气中,小穴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空气,里面分泌出来的淫水告知着身体主人内心的欲望。
青年抬起头,和刘力天对视。是他,送外卖的青年,他心底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只是这种可能被雷霆这个骚货给掐灭了。可谁又能想到雷叔真的是个骚货,他父亲以往的事情他又知道多少。
“来,过来,你不想尝尝你爸爸的滋味吗?”
他不想吗?父亲在家中永远暴露着自己那副结实的躯体,他甚至也想过自己的父亲就是个暴露狂,可多年来父亲的威严告诉他这不可能,不过——脑中的记忆有些混乱,他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
刘力天十岁的时候父亲就有那样的习惯了,只要回到家他就会脱掉自己的衣服,身上仅穿一条内裤和黑色条纹长袜。有天,妈妈又不在家,一个客人来到家里,正在看电视的父亲从沙发上起来,就穿着那样的衣服出去开门,客人进了门,跟他闲谈了几句,就开始动手动脚。父亲的肌肉紧实,那天还穿了情趣内裤——一条透明的黑色内裤,沉睡的鸡巴横放在里面,被客人摸来摸去,父亲毫不反抗,任由客人在他身上揩油。
客人把父亲推在桌子边,父亲紧实的翘臀靠在上面,客人的手来到父亲身后,探进父亲的屁眼。
“嗯……”父亲嘴里发出淫荡的喘息,让刘力天想到妈妈。
客人架起父亲的双腿,把父亲的内裤撕裂,分开他的双腿,把屁眼露开,又黑又粗的鸡巴硬起来直接插入父亲的的屁眼。父亲没有惨叫,嘴中附和着这位客人,嘴里发出的骚叫让屋子里刘力天都能听到。
那是多久以前的回忆了……
现在,父亲见了他没有感到羞耻,没有感到羞愧,听了青年的话,他反而听话的抱住自己的双腿,面对着儿子,像是在邀请。
“儿子,插我……操死爸爸。”刘力天的鸡巴硬挺,龟头的淫液滴在地上,一串的淫丝连在上面。他迈动自己结实的双腿,朝着父亲走过去。父亲脸上,是意乱情迷的神色,他的腿掰的更开,小穴被他紧紧扒开不再闭合,刘力天一插而进,父亲屁眼分泌的淫水被他的鸡巴搅和,刘力天挺着自己胯部,猛烈撞击着父亲。
“啊啊!”他的耳中只剩下父亲的淫叫。
一旁的青年踹了雷叔的屁股一脚,雷叔立马将自己的屁眼掰开朝着青年,青年站起身,将自己的鸡巴插进这个比他壮很多的男人的屁眼里。这个壮汉不反抗,嘴里淫荡的喘叫像是在鼓励他用力插他,使劲儿插他。
雷霆此时此刻的模样好像全身上下只有他的臀部有用一样,他撅着自己的臀部向着青年,“啊啊啊!”他的淫叫比父亲更淫荡,浑圆的翘臀被青年紧紧抓在手中。“使劲儿插骚军犬的屁眼儿!啊啊啊!”
……
刘力天,刘少华,雷霆,两个肌肉壮汉,一个肌肉体育生,全身赤裸着身体,身体上是做爱的红痕和射在上面的精液干掉的痕迹,胸肌上,腹肌上,臀部上到处都是。他们跪在电视机前,里面播放着他们的情爱视频,之前刘力天在雷霆回了家后,就在网上将拍好的视频传给了“他”。 “篮球肌肉体育生第一次开苞” “退伍军人被父子玩弄” 还有最新的“肌肉体育生操军人父亲”
“弯腰。”三人同时趴下,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扒开屁股,露出里面淫糜肿胀的屁眼。 “咔擦。”全家福拍好,青年满意的笑了。
你的世界,早就藏污纳垢……
【终】
番外一 刘少华和雷霆第一次见面是在宿舍,第一次做爱是在厕所。
那时候是雷霆先去骚扰刘少华,半夜偷偷含住刘少华的鸡巴给他口交,第二天刘少华精神不振让教官给他罚了。
刘少华操雷霆的时候是雷霆提出来的,那时候刘少华年轻,需要发泄,雷霆就告诉他让他操他的屁眼,这比操女人还爽。
刘少华想发泄头脑不清,迷迷糊糊的就同意了雷霆的意见,况且他对于情爱方面忠于内心,他们俩半夜在厕所里,雷霆褪下自己的四角内裤,把屁股撅起来对着刘少华。
刘少华不是没有注意过雷霆这结实的身体,只是他自己也有,在洗澡的时候才偷偷看雷霆几眼。
现在雷霆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衣服全脱干净,还把一个肌肉男人最隐秘的屁眼露给他看,想想就让人浴火焚烧,刘少华鸡巴肿胀,爆着青筋,想也没想就把粗大的鸡巴插进雷霆的屁眼里。
“啊!”雷霆发出一声惨叫,刘少华怕他引来其他人,把自己内裤脱下来团成一团要塞进雷霆嘴里,结果雷霆不反抗,张口就给他咬住。
刘少华暗骂一声骚货,开始猛烈撞击着雷霆的臀部,厕所里只响着“啪啪啪”和两个肌肉男人的喘息声。
雷霆自小便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十几年来第一次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也就是刘少华,之后就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欲望,可是刘少华看起来特别直男,他没法子,心里边儿也难受,随着刘少华在寝室打飞机次数越来越多,知道他心底那欲火扑不灭便提出了这个意见。
刘少华也确实器大活好,插进雷霆屁眼一阵猛插,雷霆之前虽然用过几次自己的手指,但那哪能比得上刘少华的鸡巴粗大,于是雷霆被操的死去活来。
屁眼里被刘少华操出来血,但雷霆还是很开心,他嘴里咬着刘少华的三角内裤,屁眼里还插着刘少华的鸡巴,别提有多幸福了,脸上是享受的神色
一股一股浓烈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雷霆之前也用手撸着,跟刘少华一块射出来,这一射屁股内壁开始动,夹的刘少华直呼爽。
刘少华把鸡巴抽出来,一串银丝连着他的龟头和雷霆的屁眼,雷霆结实的屁股被他操出个圆圆的孔洞,里面的嫩肉被他操得翻出来,红肿又淫靡,里面还不断往外流出白色的精液,顺着股缝滴落在地上。
雷霆把刘少华的内裤拿出来,上面沾着他的口水,他蹲下来扒住屁股,两根中指分开小穴,肠肉一阵蠕动,小穴一张一合将体内的精液排出来。
他做这事的时候一点也不感到羞愧,直接当着刘少华的面就蹲下来,刘少华自然也看到雷霆被自己操得红肿的屁眼,心里有点虚,看到他蹲下扒开屁眼,他的鸡巴立马又挺起来,直接将雷霆抱起来像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的屁眼对准自己的鸡巴放上去。
“嗯。。。。。。顶到了,使劲儿插我!”刘少华抱着雷霆粗壮的大腿,这样一来刘少华整根鸡巴都插进雷霆的屁眼,就差两颗卵蛋了,雷霆也是忘了疼,叫嚣着让刘少华使劲儿插他,结果又让刘少华把内裤塞他嘴里。
胯部狠狠的撞击着雷霆的屁股,古铜色的肤质也给他撞出来红印,雷霆到底是一八零的大个子,不一会儿刘少华就手酸没劲儿了,把雷霆放在地上一下一下使劲肏他,还抓住雷霆发达的胸肌,捏住他的乳头,刘少华也把自己两块硕大的胸肌放在雷霆背上,两颗乳头在摩擦雷霆身体的时候就硬起来了。
第二天雷霆根本无法训练,刘少华深感愧疚,贴身去照顾他。雷霆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他忙前忙后,心底感到幸福。
番外二 等雷霆把自己屁眼的伤养好以后,刘少华又是色心大起,他之前还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现在只以为一个雷霆就要他爽上天。求着把雷霆带到厕所,跟他交合。只是这样风险太大,接连数次之后他们就被人给发现了。
那人叫孙志鹏,半夜起来上厕所就发现这两个交配的男人,他鄙夷的看着他们俩,嘴里喊着恶心。雷霆见到他大惊失色,跪下来求他不要说出去。
孙志鹏见这一个肌肉猛男跪在他面前求他,内心深处的欲望猛然生长,他淫笑起来:“好啊,那就让我也试试操男人的感觉吧。”孙志鹏的一根手指伸进刘少华操出来的小洞,里面湿湿润润,触碰到手指,小穴连忙紧缩,一张一合的吸着孙志鹏的手指。
“不行!”刘少华说道,他内心的大男子主义充斥整个心房,脑中是父亲教给他的保护好自己的爱人这句话,他不想让雷霆被其他人染指,当即就反驳道。孙志鹏眉头紧皱,“这是你们求我不是我求你们,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你就表演交配给我看好了。”
雷霆见刘少华言语中在保护自己心中已然觉得温暖,当下见自己的屁眼不用插进刘少华以外男人的阳具便点头同意了,“刘哥。”他叫了声皱着眉头的刘少华,见他的眉头舒展开来朝自己看过来,便掘开自己的肌肉屁股,露出来操的肿烂的屁眼。
刘少华知道自己没有反驳的余地了,他走到雷霆身后,把自己硬挺的鸡巴借着雷霆屁眼分泌出来的淫水冲刺进去,孙志鹏站在一旁看着,胯下的阳具也站立起来,他的觉得自己应该大方一点,于是回到宿舍把其他人都叫醒一起来看两个猛男交配。
宿舍其余的五个人都醒了,他们围成一个圈,中间的两人就是正在交配的刘少华和雷霆。只见雷霆趴在地上,刘少华跪在他身后,他们的鸡巴和屁眼紧密相连,刘少华的鸡巴抽插,臀部用力紧绷,公狗腰向前使劲冲刺,“喔哦…..”雷霆在他身下发出淫荡的喊叫声,让周围兄弟的鸡巴一个个都翘起来。
孙志鹏走上前,蹲下前,用手指分来刘少华紧绷的屁股,“你们看,这就是这男人的屁眼,有什么好操的。”他虽然这样说,但是眼神中却满是淫欲,他胯间的鸡巴更是出卖了他,正翘着头分泌着淫水。“别动。”刘少华不动了,鸡巴只剩下龟头一部分在雷霆的屁眼里,“你们看这儿。”其余的五个人都都看过来,孙志鹏指着雷霆的屁眼,他周围的穴肉都被操翻出来,里面的一些白色液体在穴口流着,稀疏的阴毛被孙志鹏扯下来一根。
“继续。”刘少华又操起来雷霆,两只手抓着雷霆的乳头,而自己的胸肌则被孙志鹏抓在手中,两颗乳头被他用手指按来按去。周围的五个人一个个开始撸起来,他们平时训练最怕射完精液的第二天身体虚弱,因此从来不敢打飞机,可是今天他们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握住自己硬挺的鸡巴,撸动着释放,同时看着中间场地的两个猛男交配,精神更加刺激。
他们一个个都射出去以后,脑子清明了些,打着哈欠都回去睡觉,明天还有跑步训练呢。
刘少华往后一退,鸡巴从雷霆的屁眼里滑了出来,精液从雷霆的菊穴中汩汩的流出,雷霆蹲起来,腹部用力,八块腹肌凸起,屁眼的肠壁蠕动,将里面的精液排出去。刘少华抱住雷霆,在他的脖子上埋下头。他软下的鸡巴挨住雷霆的背就又硬起来,上面没有擦干的精液弄在雷霆的背上。
第二天所有人都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俩。
“什么时候再来一次猛男交配表演。”
“上次被周围人看着做爱很爽吧。”
刘少华冷着一张脸,不说话。教官王威表演了他一下,让不专心的五个人趴在烈阳下做一百个俯卧撑,偏偏他们还得抬头挺胸撅臀,大声喊道:“是!教官!”王威拿起教鞭,在五个人撅起的屁股上狠狠抽打,他们本来穿着的军装被王威抽的紧紧贴在皮肤上,而这是夏天,他们里面什么都没穿,一个个结实的臀部都被打红了。
王威说道:“不做俯卧撑了,打一下是一个!”王威首先在最前面的孙志鹏屁股上抽打一下,“一!”孙志鹏喊道。
“你没吃饭吗!挺起来!”孙志鹏的臀部被王威抽的一个劲儿的往下躲,现在又不得已必须挺起来,他的臀部本来就练得结实挺翘,这下子在五个人当众他的臀部挺翘程度是最明显的,也是最诱人的,军装贴在的身上,修长的双腿在空中驾着,军靴脚尖顶着地面……
番外三 八个人的宿舍,充斥着男人的汗味。六个健壮的男人在床上趴着,他们相同之处便是光裸着身体,把自己结实的屁股朝天露着。他们一个个翘臀上布满红痕,是早上王威教官拿教鞭抽的。
雷霆的下铺,没有人在。
“你知道,这些兵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不知。” 王威又道:“你知道对付他们这些人,用什么方法?” 刘少华摇头。 “他们心底无非就是想要受虐,你没看孙志鹏被抽的那么狠,还把他骚屁股撅的那么高?”
刘少华终于动容,乞求的看向王威:“教官帮我——” 王威围着他走了一圈,军靴踏在地上发出轻响。他用教鞭拍了拍刘少华练的挺翘的臀部,说道:“让我看看。” 刘少华脸色一红,解开自己的军装,转眼间脱得一干二净,只穿着脚上一双黑色军靴,和中筒的黑色袜子。
“撅起来。” 刘少华扶住自己膝盖,屁股撅起,被王威的一根冰凉的教鞭探进屁股缝里,教鞭触及屁眼,刘少华感到痒痒的。 “嗯,不错,还长着阴毛,操起来一定很爽。” 刘少华觉得自己像是一件货物,被人评论起来,全身只有屁股可以被用到。于是屁股撅得更高,然后他摸到了自己的脚尖,屁眼大张。
王威手中���教鞭捅进刘少华的屁眼,便听见刘少华的一声惨叫。身子跟着动起来,屁股跟着乱晃,结果娇嫩的穴肉碰到教鞭,又是一阵疼痛。 王威大怒,一个巴掌拍在刘少华结实的屁股上,登时出现一个红色掌印。刘少华瞬间老实了,上牙齿咬着下嘴唇,嘴边突然伸出来一团蓝色内裤,那是刘少华刚才脱下的,“咬着。”
王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的内裤上有什么他也清楚,屈辱的将内裤含住之后,胯间的鸡巴又冒出几股淫水。王威拿教鞭抽插了一会儿,便做到自己的椅子上,示意刘少华坐上来。
刘少华踌躇的走过去,背对着王威,将菊穴对准教官胯间狰狞的鸡巴,一坐。整根鸡巴挤进刘少华屁眼里,刘少华连忙逃窜,被王威抓住胸肌,不得动弹。
王威向上顶着自己鸡巴,处处插到刘少华菊心,再把刘少华肏得死去活来以后,王威抽出自己的鸡巴,屁眼不舍的发出“啵”的一声,精液牵连着他们,屁眼的穴肉都被操得翻卷出来,里面流出几滴淫液。
王威把自己军靴脱掉,穿着黑袜的大脚放在刘少华的脸上,刘少华虚弱的动弹了几下。 “舔。”
刘少华伸出舌头,在王威的黑袜脚心舔了一下,接着把王威的脚趾含进嘴里,舌头仔仔细细的不放过一个角落。 “他们那些新兵,就是喜欢我这双脚。哈哈哈。” “那你呢,你是这样过来的吗?”
王威停顿几秒,说道:“是,我也是被我的长官操,官大一级就会享有更大权利。” 刘少华沉默,继续舔起王威的脚。
等刘少华舔的湿湿润润,王威就把这双袜子脱下来塞进刘少华的屁眼里。刘少华穿上军装,又是那个勇猛的战士。
这夜雷霆的屁眼没有男人的大鸡巴,躺在床上饥渴难耐,终于伸出手指来安慰自己的小穴。 刘少华不知道,正躺在床上,屁眼里还塞着一团黑色袜子,王威的精液把它浸湿了。刘少华今天才知晓被操这么累,闭上眼睛就进去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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