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台中縫雙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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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atratewriter520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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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泡湯卻成了閹人
第七章 淨身時刻
醫生叫了我的名字,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緩慢走向了手術台,旁邊的落選者們紛紛給我拍了拍肩膀加油打氣,這條路走起來感覺特別難,這時蔡倫告訴我,我已經盡可能幫你拖一點時間了,怪我陰莖不能再粗一點,不然還能再拖延下去,我微笑著告訴他,謝謝你,我沒事的,我走上了手術台,站在手術台旁邊,底下的人都直勾勾的盯著我看,似乎已經等不及看我被閹掉,醫生開始進行身分查驗,對我的基本訊息加以詢問,我很快的跟醫生說,我叫謝淵,家住台南市東區,今年33歲,身高185公分、體重76公斤,沒���特殊疾病,醫生隨即指著我的下體問我,接下來的手術是割掉你的陰莖跟睪丸,請問有錯誤嗎,我告訴醫生沒有錯誤,醫生戴著白色乳膠手套,仔細地檢查我的陰莖,捏了捏根部,看了一下馬眼,並且摸了一下陰囊還有睪丸,醫生笑著說,真的是一副不錯的生殖器,你剛剛有做愛吧,馬眼還流了一點精液出來,有股淡淡的腥味,我也只是冷笑的回應到,我想體驗最後一次的射精,醫生笑著說,很好,你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便將手術同意書遞給我簽名,同意書上寫著本人_____同意進行陰莖及睪丸全部切除術,並擔任Asu-079新藥的試用者,日期:2023年6月14日,我在空格處簽上名字,將表格交還給醫生,我心裡想著,我很後悔啊,為什麼沒有不同意的選項,副手醫生已經重新將手術台整理好,醫生要我躺上手術台,當我躺上了有一點冰冷的手術台,渾身不自主的顫抖,早已不知是因為手術台的冰冷還是因為害怕手術而發抖,我被要求雙腿打開讓生殖器自然下垂,看著剛才還幹過俊樺的雞巴要被切除,內心的委屈瞬間炸開,眼淚不自覺的掉下來了,看著躲在人群裡的俊樺笑著替我加油打氣,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在醫生熟練的套弄下,我的陰莖已經硬的不像話,經過量測下,原來我勃起的陰莖有22.5公分長,圓周有19公分,睪丸一顆有7公分長約72克重,與鴨蛋差不多大,不過現在再大也沒有用了,醫生在表格上填寫數據後,另一位醫生開始替我進行患部清潔消毒程序,重複了三次之後,緊接著主刀醫生開始在我的生殖器上注射麻藥,前面幾針真的是疼痛難耐,我忍不住叫了一下,也不知過了幾分鐘,我的命根子再也沒了知覺,陰莖也恢復到了14公分的模樣,醫生捏了捏我的龜頭,問我還有沒有感覺,我回答沒有後,閹割手術正式開始了。
看著助手醫生在我的陰囊畫上了切割記號,主刀醫生拿起手術刀,在我的陰囊皮上來回移動,我是越來越緊張,醫生僅對我看了一眼,並且說出我下刀囉,醫生毫不留情地往陰囊劃了第一刀,手術刀沿著記號劃開,陰囊皮膚比較厚,我看醫生劃了兩刀才破,雖��沒有疼痛的感覺,但是耳朵還是聽到陰囊皮膚被切開的聲音,隨著切口越來越大,我的兩顆睪丸已經藏不住了,從缺口掉了出來,我的陰囊被整塊切下,助手拿著紗布擦拭著鮮血,看到自己的陰囊被醫生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我看著我的陰囊皮被拉開來又放鬆,甚至醫生還將陰囊套在他的拳頭上,竟然還綽綽有餘,原來我的陰囊這麼大一塊還很有彈性,副手醫生將陰囊皮放入了玻璃瓶中,而裸露的睪丸,因為失去了陰囊包覆支撐,兩條精索正各自努力的拉著約72克重的睪丸,精索因為重量被拉得很長,醫生決定先切除右邊的睪丸,或許是因為右睪比較大一點的原因吧,醫生順勢將右睪拉起,副手用止血鉗夾住了精索阻斷血液流通,醫生開始做血管結紮,看醫生拿著縫針縫了好幾針,副手剪斷了多餘縫線,醫生看著血管結紮已經完成,拿起手術刀直接下刀切斷精索,跟了我33年的右睪正式離開我了,看著醫生將右睪放在手上感受著它的重量,讚不絕口的說真的很大顆很沉像雞蛋一樣,醫生問說要不要拿看看自己的睪丸,我點頭同意,醫生將右睪小心的遞給我,我接手捧著我的睪丸,手上還能感受到它的餘溫,確實如醫生所說的,我的睪丸真的很有份量,白色有點光滑的表面,上面還有很多細細的血絲,原來這就是我的睪丸阿,精索切口還流出了一點黏液,跟精液有著一樣的味道,這難道是睪丸還在努力製造精子嗎,在我將睪丸還給醫生前,醫生已經在對左睪丸執行血管結紮,他們完全不浪費一點時間,我將睪丸還給醫生,接著就被放入了玻璃瓶中,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畢竟在踏入溫泉會館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要割了它們,此時心裡的聲音只希望這手術趕快結束,不要再折磨我了,但是整個陰囊都已經被割掉了,現在就算想放棄,也已經沒辦法停止了,醫生完全沒有讓我有時間弔念我的右睪,左睪也在幾分鐘內就被切下,這次換副手想要玩一下我的睪丸,順手接了我的左睪,手抓著精索甩來甩去,我的左睪被副手醫生當作玩具一樣玩,跟主刀醫生說謝淵的蛋真的很沉,與剛才阿基努的巨蛋有得比,隨後就將睪丸丟入了玻璃瓶中,就算我的蛋已經廢了,但是看到副手醫生這樣玩我的睪丸,還是有點生氣,看到左睪彈了起來又墜落,我直直盯著我的蛋蛋,看著蛋蛋好像還在對我求救一樣,但是我也救不了已經切下的蛋蛋,如今我只不過是個任醫生宰割的閹人而已,主刀醫生開始準備在患部下方設置一個新尿孔,方便以後可以上廁所,醫生先將尿管插進去,接著在陰莖的根部找到適當的地方劃了一刀,尿管從根部缺口處往外拉,醫生將尿管做好定位,用周圍的皮肉進行銜接固定好新的尿孔之後,醫生準備對我的陰莖動刀了,此時的我,眼神早已沒了靈魂,但是整場手術還沒做完,副手醫生抓起我的肉莖,將我的陰莖往外拉直,主刀醫生開始沿著我的陰莖根部下刀,鮮血立刻湧出,副手一手抓著我的肉莖一邊擦掉鮮血,主刀醫生依然熟練的下刀,這種拉扯感很不舒服,我感覺我的陰莖整根被慢慢挖了出來,醫生割的很深,為了把我體內的殘根一網打盡,看著冷冰冰的刀,一直沿著根部劃開肌理,彷彿還能聽到切斷時斷裂的聲音,看著醫生切了好多刀,我知道我引以為傲的雞巴還在跟手術刀對抗著,眼看著最後一丁點皮肉被切斷,我的雞巴終究被醫生徹底的切了下來,醫生握著我的陰莖感受一下重量,我這個時候要求醫生讓我跟我的陰莖做最後的道別,醫生將割下來的陰莖遞給我,我用顫抖的雙手捧著我的陰莖,陰莖還是溫熱的,斷面還不停滲出血,明明40分鐘前我還是一個男人,才過40分鐘而已,我的陰莖已經被割下來了,我摸了一下龜頭,但是再也沒了感覺,我將陰莖遞給副手,我被整個挖掉的陰莖一量竟然有17公分這麼長,看著原本有著長22.5公分大雞巴的地方,如今剩下一個凹洞,在醫生對我做傷口縫合的時候,我就只是一直看著橫躺在玻璃瓶中的陰莖跟睪丸,醫生連體內剩下的肉莖都不願留給我,它們一直以來可都是我的驕傲,但如今我已經失去它們了,在醫生縫合好傷口之後,噴了生技新藥藥劑,傷口真的迅速癒合了,我一下手術台的時候,傷口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像是我的大雞巴不曾長在那邊一樣,但是突然少了一些東西在那邊,走路起來還是怪怪的,總裁看著我們四位被選上的人,他表示非常滿意,閹的非常乾淨。
剛才被我幹到大叫的俊樺,這時跑來找我聊天,看到我已經剩下一個新尿孔,開心的告訴我,他很高興在我閹掉之前,願意將最後一次給了他,他非常享受我22公分的雞巴填滿他的屁眼,還射了這麼多在裡面,他摸了一下我平坦的下體,並且在我臉頰親了一下之後,輕聲說我還是喜歡你有大雞雞的樣子,轉身便向其他入選者走去,我心中依然無法忍受我已失去陰莖,這時大叔跑來跟我聊天,看著我的下體,他說他就知道我會被總裁看上,剛才我坐著聊天時,毫不遮蔽的將雙腿打開,像雞蛋般大的睪丸,垂掛在兩腿間,陰莖像是一根美式熱狗一樣,那割過包皮的龜頭是如���可口,而且濃密的陰毛,讓我的陰莖顯得更成熟性感,絕對是逃不了被閹掉的命運。
大叔緊接著便露出真面目,他說他是總裁派來先做勘查的,經過一開始的調查,擁有大雞巴的人,加上我總共四位,所以才會出現這次的額外加碼,而且打從一開始,大叔他就知道我是偷偷溜進來的,因為在來這裡之前,早看過所有報名者的資料,裡面可沒有一位叫謝淵的,原本還想給你一次機會離開,景富大叔說,當我問你也是來參加團聚的成員嗎,是你自己回答說你是團體的成員,所以我向總裁回報時,將你也列入名單內,讓我沒有機會逃離這裡,剛才總裁之所以會察覺你要逃跑,也是他去通風報信的,總成績也是他跟總裁設的一個圈套,目的就是讓我成為入選者,我一聽到這晴天霹靂的真相,腦中瞬間空白,原來打從一開始,我就必須為我的謊言付出代價,如今為時已晚,我再也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閹人而已,我恨不得一刀砍死那位大叔跟總裁,也因為這裡全部都是他們的人,一切只能作罷,但是我內心暗自發誓,我一定會讓這位大叔還有總裁,嚐嚐被閹割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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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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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中)
*時間發生在《正港分局》事件之後
*不會劇透《正港分局》故事線,安心食用
*筆者因為太懷念毛毛,終究忍不住
小胖看著隔壁的吳明翰吃早餐吃得正香,雖然他知道吳明翰喜歡享受美食,但從一早他來辦公室時特別快樂的樣子,不禁好奇。
「學長,你昨天休假跑去哪裡玩了?」小胖看著吳明翰手中的蛋餅,熱騰騰地飄著香味,讓他看了不禁流口水。
本以為吳明翰會拿文件拍小胖,叫他不要盯著他的早餐看,他卻美滋滋地回答:「嗯?沒有啊,就中元節拜拜啊。」
吳明翰還調皮地拿蛋餅在小胖面前飄來飄去的,小胖雖然覺得吳明翰過於快樂的模樣特別奇怪,卻���香的低頭點開外送,想再多叫一份早餐。
「吳明翰,我不是說禁止上班後吃早餐嗎?」林子晴從門口走進來,大老遠的就看見吳明翰大啖美食,雙手抱胸的走近踹吳明翰的椅子。
正當大家已經預備好吳明翰和林子晴的爭鋒相對即將大開,吳明翰卻笑呵呵地回答:「快吃完了啦,而且現在是上班『時』。」
「⋯⋯⋯吳明翰你那什麼噁心的笑容啊,你是被鬼附身喔?」林子晴被那燦爛的笑容噁得差點吐出來,隨即拿了一旁的公文夾就想往吳明翰的臉打下去。
吳明翰反應靈敏地往右閃躲,然後又跳起來吃了最後一口的蛋餅,還大笑:「嘿嘿——打不到咧!」
「吳明翰你休假一天是不是又撞到頭啊!神經病是有什麼好笑的啊!快把早餐放下!」
李淑芬本來在旁邊打著文件,這時椅子也滑過來到小胖旁邊,開始分析碎碎念:「吳明翰的MBTI是ENTJ 執行官人格,下定目標後就會勇往直前,雖然他頭腦簡單又四肢發達,可是他休假前一天還不是這樣跟小隊長這樣說話,看來他一定有好事發生。」
李淑芬說完還推推眼鏡,小胖看了一眼,也說:「就是說呀⋯⋯學長看起來也太開心了吧?如果是平常的他,早就罵我死胖子看什麼看,不知道多看一眼都會胖一公斤喔⋯⋯」
說完委屈的又繼續低頭點外送。
李淑芬不知如何安慰的尷尬,卻想起一件事,抽出一份文件,是警職相關的資料文件:「對了,吳明翰這份文件的緊急聯絡人需要重寫,前陣子吳明翰為了調查成語殺人案時不是常常出車禍嗎,醫院那邊說都聯絡不到他的家人⋯⋯這緊急聯絡人好像也找不到人。」
小胖總算是點完了,他看了一下吳明翰的表格,不知道為何上面寫著「毛邦羽」,小胖晃腦想著吳明翰身邊的友人關係,對這個人實在沒印象。
「那我跟學長講一下好了,我記得這個文件是學長壓底線的時候寫完的,他那時候竟然喝酒喝醉寫耶,而且他拿給我的時候⋯⋯好像在哭!真的很誇張⋯⋯等等,關係為什麼是『夫』啊?學長不是最討厭gay嗎?」
小胖看了快昏倒,轉頭望了一眼還在跟林子晴胡鬧的吳明翰,納悶的反覆看著文件:「這鐵定是有人惡搞的吧!」
與此同時,張永康頂著剛包紮好的頭走進辦公室,耳聞李淑芬和羅偉倫的討論,���奇的湊近:「什麼夫?給我看看。」
張永康抽過小胖捏著的文件,看著關係人那段,對這個名字似有若無的耳熟。
赫然他想起那時吳明翰被林孝遠開槍中彈,險些死掉時,在救護車上一直對著空氣講話,他還斷斷續續地說,是在跟他老公說話,張永康皺緊眉宇抬頭看著嘻嘻哈哈的吳明翰。
張永康還在為此懷疑,倏地他竟感到一陣冷風飄過,他渾身顫抖一瞬,還以為有人在騷他癢。
「欸吳明翰,跟我來。」張永康隨即發號司令,吳明翰才暫時停下了嬉鬧,笑得美滋滋的朝他奔馳過來。
⋯⋯吳明翰什麼時候這麼白痴過了?雖然常常大剌剌的,但那個笑容真的是噁爛過頭。
「是的老大!」
「⋯⋯就說了叫局長!」
「是局長!」吳明翰還揮手到額前敬禮,特別有禮貌。
「⋯⋯這還差不多,算了,吳明翰你看看這個文件,醫院那邊都反應聯絡不到人了,搞什麼東西啊!這種資料是可以隨便寫的嗎?」張永康塞過去剛剛淑芬的資料,大家默默地轉頭偷偷用餘光看戲。
「蛤?」吳明翰對那份文件沒特別印象,接過來看,一看見上面寫的東西,就臉紅的大叫:「哇!這真的是我寫的?」
在場的人都被吳明翰嚇到,包含張永康也是,張永康翻白眼:「你問這個才奇怪好嗎?這就是你的字啊!快改一改,你做刑警的時常為了任務出生入死,這種資料還敢亂寫!」
「哦⋯⋯」吳明翰乖乖地接過,看著那份文件發呆。
依稀回憶起當初為何寫上這個名字。
那是在毛邦羽投胎消失後的第一百日,時逢他傷口拆線的日子,那時的毛嬤特地為了他養傷,準備了很多滋補的東西。
「明翰啊,這些補湯多喝,傷口才會快快好。」毛嬤還特地大老遠的跑來醫院,他躺在電動病床上,不好意思讓老人家這樣出入醫院。
「阿嬤,謝謝妳啊,放著就好了⋯⋯我等下想辦法吃。」吳明翰勉強撐起笑容,身上的傷口雖然在撕裂,但仍然不能怠慢對待。
「那怎麼行,我要親眼看你喝完,毛毛他小時候在外面跌倒,我也都煮這些湯給他喝,他愛喝!」毛嬤從保溫瓶倒出熱湯到碗裡,這溫馨的畫面,讓吳明翰露出溫暖的微笑。
「謝謝阿嬤。」
「哎唷,雖然我叫臭臉的要定時拿過來,但他那個個性喔,我還是放不下心!所以這次換阿嬤我來啦,明翰你真是辛苦了,那個新聞我看很多次餒,果然毛毛有保佑,你才可以順利送醫。」
吳明翰看著毛嬤把湯倒好,���在眼前,熱湯裊裊炊煙,熱騰騰的模樣特別美味,然而眼前乳白色的湯卻在他的視線中越發模糊。
他以為經歷過一次毛邦羽投胎(就是那回毛毛飛上天時),他已經可以淡然面對毛邦羽的離開,但上回真的看見他發光昇華後,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真是掏空他的心房。
這下真的有毛邦羽不在的實感。
而只能再透過毛邦羽親人的轉述,來感受毛邦羽這個人的感覺,還真是奇妙。畢竟還沒見到本人前,他也只能看著遺照來想像毛邦羽是怎樣的人,從起初的反彈害怕,為了保命做出很多犧牲,到真的看見本人(鬼?),明白他是怎樣富有理想的台大生。
雖然一開始覺得他很囉嗦又過於細膩,和他這種直來直往的大男人全然不同,但相處下來,在了解他的世界後,便能理解毛邦羽的可愛和溫暖。
「欸,你怎不喝啊?哎,眼眶紅紅的,我應該沒加辣欸!」毛嬤整理到一半,被吳明翰感性的模樣嚇到。
吳明翰趕緊收回眼淚,還有吸回去半流下來的鼻涕,笑瞇瞇的說:「沒有啦,我看到阿嬤煮那麼好喝的湯給我喝,我好開心啊!」
「哎唷,說什麼咧,以後我都煮給你喝啦!多喝點!」毛嬤貼心的餵吳明翰喝湯。
在探望時間結束,毛嬤離去後,吳明翰不爭氣的又眼淚直流。
他真有想過,若那日的救護車仍然卡在橋上,他就會到死後的世界,然後真的以鬼魂的形體和毛邦羽相遇了,然而毛邦羽卻不惜為了他,冒著魂飛魄散的風險,拯救了他。
昔日和毛邦羽相處的種種闖進他的思緒,讓他泣不成聲。
「嗚嗚——嗚嗚——可惡,明明毛邦羽遺願已了,我應該開心,可是為什麼⋯⋯啊⋯⋯」吳明翰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的感傷,他幫毛邦羽找到殺人兇手、解開和毛爸的心結,讓毛邦羽不再有遺憾的到下一個階段,分明是好事,他卻不捨得起來。
然後吳明翰在嚎哭的同時,一個不識相的人竟然跑了進來——
是小胖。
「學長學長,快點啦,這份文件你得趕緊填——呃,學長你怎麼在哭?」小胖被吳明翰滿面淚水的模樣嚇得倒退三分。
「⋯⋯靠。」吳明翰本來一個人哭得起勁,被如此這番打擾,也是不知該如何平復情緒。
「學長,很痛喔?」
「⋯⋯怎麼可能!我是誰?這種小傷痛屁喔!我剛剛在喝酒,太好喝了啦!」
小胖看吳明翰仍舊老樣子,才放心,但又隨即吐槽:「欸學長你很誇張欸,你的縫線不是才要剛拆,還敢亂喝酒?算了啦,反正喔這個文件是副座上頭指派下來一定要寫的���人資料表,她因為林孝遠的案子,開始特別觀察我們分局的人啦!你快點寫一寫,等下給我。」
「靠,什麼年代了,是不會line檔案給我就好了喔,還親自跑過來!」
「不是啊,副座交代要簽名,不然誰想晚上來醫院啦,哎唷學長你趕快寫一寫,我還要去拿訂好的雞排。」
於是乎,吳明翰就在這樣的三催四請兼感性爆發,莫名的寫上了這樣的緊急聯絡人。
回憶結束,吳明翰盯著張永康發呆,張永康也望著吳明翰傻楞地看著他。
「吳明翰!」他伸出手在吳明翰眼前揮舞,試圖喚回魂魄。
吳明翰趕緊眨眨眼回神過來:「喔,好的老⋯⋯局長。」
「明白就好!要改好啊!我會看,還會試打電話,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知道嗎?」張永康這才離開警員辦公室,走回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而吳明翰則是在眾人用看怪人的眼神下,收起文件表。
**
吳明翰站在家門前,手顫抖著猶豫要怎麼轉開自家大門,他很怕一打開大門,毛邦羽真的就不在家裡了。
今早要出門前,他還特別告訴毛邦羽,因為警局剛解決一個大案子,還在收拾善後的報告,基本上很無聊,也不需要他跟過來,但他又開始後悔,如果中元節拜拜的顯靈,只有那麼一下,他該如何是好?
昨天那個親吻完後,連吳明翰都詫異於自己對這些事變化的接受程度,原來他⋯⋯喜歡毛邦羽?
他們兩個甚至晚上共睡那張床,冥婚日那天所謂的「洞房花燭夜」,他也只有跟那件毛邦羽招牌穿著共枕過一秒而已。
想到這裡,吳明翰覺得莫名尷尬,他臉通紅的不知該怎麼開門,倏地耳後就傳來聲音:「吳明翰!站在外面不開門進來幹嘛?小毛肚子餓了啦!快幫我餵他!」
「⋯⋯好啦,是不能想事情喔。」吳明翰被嚇得差點撞到牆,誰知道毛邦羽還會穿牆過來看他回家沒。
「可以啊,但也要記得想我,老公——」毛邦羽又突然壁咚吳明翰,把吳明翰困在自己的胳膊間,然後飛快地親吻吳明翰的嘴唇。
吳明翰接收地太即時,大腦來不及反應就被吻了一口,他緊張的閉上眼。
然而他都沒想過他現在的畫面看起來多麼滑稽,直到他看到上次晚上遇到的那個鄰居小女孩,站在樓梯的下面,看他一個人貼在牆壁上,看起來超怪的。
「⋯⋯⋯」「⋯⋯嗨,小妹妹。」兩人對視。
**
吳明翰蹲下來失神的餵小毛,飼料甩一甩都甩得滿出來,直到小毛咬他的褲管,才意識到這件事。
毛邦羽在旁邊坐在神壇上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不會都這樣餵吧?我就看是你的錢包先變薄還是小毛先變胖,小毛不能吃這麼多的!奇怪,你之前份量看起來都抓得還可以啊?」
毛邦羽飄下來蹲著觀察小毛:「體型跟我之前離開也差不多啊?欸吳明翰,看你一直發呆,你該不會又做錯事被調回派出所了吧?」
吳明翰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著毛邦羽,眼神不容毛邦羽閃躲的直接淡淡地問一聲:「啊你⋯⋯鬼門關後就會消失了嗎?」
毛邦羽本來聊得自然,被提到這個敏感話題,旋即撇頭:「我也不知道欸。不過吳明翰,你也太晚拜中元節了吧!都快過一半了。」
毛邦羽挑眉望著吳明翰,吳明翰摸摸鼻子:「我每天都有幫你上香啦!你自己也知道吧?啊就前陣子遇到一個連環殺人魔的案子啊,你也不知道他們有多神經病的。」
「嗯,我是不知道你的案件多麼複雜啦,但我倒是知道⋯⋯你像不要命的開車又給車撞欸!」毛邦羽提到氣憤的話題,突然生氣的推了一下吳明翰。
吳明翰登時睜亮雙眸,好奇地問:「你真的都知道喔?」
「廢話!我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好嗎,不敢相信,你當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嗎?你自己不怕,我看了快怕死了好不好。」毛邦羽嫌棄的又推一下吳明翰,吳明翰得知毛邦羽這麼擔心,不知覺得特別快樂。
「嘿嘿,我果然有老公在天守護。」
「⋯⋯不敢相信,吳明翰,我警告過了,不准你來陪我喔,聽到沒有?」
毛邦羽耳提面命,吳明翰乖巧的用手鞠躬敬禮。
「好啦遵命。」
雖說如此,他吳明翰雖然以破案為重,但這段期間不怕死的衝動,確實有點過於誇張,大概是覺���大不了再見了就是和毛邦羽團聚,好像沒毛邦羽在旁邊攔著,他又變回了只顧衝鋒陷陣的臭直男。
「你要不要帶小毛出去散步?去我們之前的河堤?」
吳明翰突然笑呵呵地問毛邦羽,毛邦羽無奈地點頭,不能理解他前後情緒的反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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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ndy0870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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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沒有提升的問道還沒有辦法來實現這一想法,現在的Encontro 問道相信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得定上一時三刻,既然你有想法,那我就幫get more info 你完全承受住這想法。“我不管你說什麽,你收了國家一億人民幣,但是現在醫Liefde 院卻出了問題,所以這些問題你必須解決掉 ”郭嘉頓時被劉輝吼懵了,居然在氣勢上Ljubezen 一下子被壓了下來。“你小子太毛燥了,我現在要重新考慮實驗助手的事了!”王哲淡Dragoste 淡的說道。“是,村長!”“錯了!最大的保命手段是在初學戰技時就要爲自Amor 己準備好的!哪怕萬年過去了,這個最後的底牌也一直存在!”暴君雙臂齊轟,轟開Ljubav 上方的玄鐵霸劍,也轟開獨孤求敗印在自己心臟的拳頭!就在王哲準備退Ifẹ 出靈界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了有人在推自己的身體 在靈界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的click here 身體,這就意味著現實中確實有人在動自己的身體。對於身處靈界的人來說這是一件非常Ҫӑваш 危險的事情,因為這會幹擾他尋找回去的路線。王哲沒有別的選擇,他隻能當愛 機立斷退出靈界。“去開車!我們走!”王哲對戴靜示意 “我就過分,那Amor 又如何?你還以爲你能逃得過我的掌心?”何詩穎湊向柳如煙,現在,她已Rakkaus 經是她的偶像了,自然開始為偶像操心:“暫時沒有,不過。我派出小分隊去偵Любовь 察過 周圍有很多這種新型喪屍在遊蕩。由於行動能力的關係,這些家夥會漫無目的Date 的到處走。而且,一有風吹草動,一會就會聚集一大群這鬼東西 很難應デート 付!”當時陳涯表現得毫不在意,但該不會……他其實往心里去了吧?“咦?對哦!我們Ifẹ 不是普通人,要是被人知道我們的特殊之處,一定會有很多麻煩的!”王भेट 心終於反應過來了。江南藝大驚,這玉姑娘一下子吐出這麽多的血,簡直就像開著水龍more info 頭一樣,地上很快就是一大灘血,初步估算一下至少有三四十公斤,也不知道她會不會Temu janji 因為缺血而死,要知道就算是一個彪形大漢,身體裏麵也絕對沒有三四十公斤的血website 液。王哲走進了新華書店的大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排玻璃櫃台。這些櫃台Хайр 裏擺放的都是PP、P3、P4、電子辭典之類的商品 這些玻璃櫃台沒Imħabba 有任何破損。隻是,有幾個櫃台上麵沾有已經變黑了的血跡。王哲第一個念頭,Here 這些東西都得拿走!仔細的望了望四周,除了書架和書架上的書,其他的什麽都沒有看到Randevu 。於是王哲直接跳進了其中一個櫃台裏 這裏麵放的是很時尚的收音機。王恋愛 哲非常清楚這年月什麽東西最有價值。自然是這些可以獲外界信息的東西 怪物臉上Rakkaus 很快就傳來了“滋滋滋——!”的聲音。王哲心中大���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僵在臉上Kærlighed 。因為,強酸過後,這怪物卻絲毫沒有受到傷害。強酸好像隻是給它清洗了Alofa 一下盔甲 讓它的盔甲更加黑而亮了。“那你們現在住在那裏呢?”劉輝問حب 道。“老板,我是給你報喜來了 ”陳長生神秘的說道。王哲是個急性子,عشق 平時吃飯非常迅速 但今天,他吃得很慢,細嚼慢咽。這樣,他會有一種一切都在自Love 己掌握之中的感覺 而且,他需要時間來推想一下。他們到底想要談什麽?Sevgi “好了,你先休息,別說話。等我研究出醫治你身上傷口的藥,我就去安排人來幫你辦理Afspraak 出院手續。”狂歌一臉的堅決 梅鵬說道:“難道你還有其它的用途嗎?”“吼——!”प्यार 一聲怒吼!“準備!”王哲一聲怒吼。“刺!”當喪屍們繼續前進,接觸到圍牆的時候王哲Láska 又一聲怒吼。站在簡易架子上的民兵們雙手反握著尖銳的武器用力的朝下插去。距離不太遠Lof ,而且正麵目標超多 沒有人會在這個距離落空。“哧!哧!哧!…Lof ”鐵器插入肉體的聲音不斷的響起。這些喪屍大多都不可能再進化了 因為它們的Aşk 肉體已經開始腐爛了。雖然可以進化成惡夢獸的喪屍也會腐爛,但是它們卻Cita 不會深層次的腐爛。因為它們的身體中最先開始產生變異。進化完成之前它們會脫掉表皮腐Meilė 爛的部分 而這些喪屍,因為身體細胞已經失去了活性。甚至骨髓都已經流幹了原Tình yêu 原因。它們的骨頭就得非常的脆弱。身強體弱的民兵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尖銳的自來水管刺入它Upendo 們的腦袋 “那個、那封信、是我、我交給老師的。”林之瑤終於鼓起勇Αγάπη 氣說道。“沒有,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王哲攤開雙手說道 他還是坐在椅子上Láska ,沒有絲毫要起身的打算。“你們都是什麽人?”受不了這種沉默。易雅琴終於開口問道Љубав 。但這些女人都沒有回答 她們隻是看了易雅琴一眼,眼神裏似乎有一絲憐憫,還Träff 有幸災樂禍。但是,更多的是冷漠。易雅琴感覺,這些人都是行屍走肉!沒有了Aşk 自己的精神。楊子眉急忙扶住他��想要給他輸入元氣護住心脈 “微臣只Schůzka 是沒有因爲趙非凡之事而分開的意中人,並非沒有意中人。”“什麽?竟然會有這種恋愛 事?”加洛爾.赫克斯喃喃的說道,顯然,這個現象對他的吸引力非常大Grá “啊?”而那火焰巨蟒在撞擊的同時,體內蘊含的毀滅性力量轟然爆發,陣陣濃烈的Побачення 火焰沖天而起,直接將陸晨整個人徹底吞沒。劉輝接著拿出一份函告,正對著攝像機,說道Kjærlighet :“這是美國FDA剛剛出具的產品質量報告,在這份報告上麵,FDA的專家清楚的解說Afspraak 了關於“星空近視靈”的安全問題,經過他們對“星空近視靈”上市大半年來的質Loloma 量追蹤,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消費者在服用這個產品後出現副作用,他們認為這Кохання 個產品是非常安全有效的。所以我們的產品質量完全沒有問題,廣大的消費者Amor 可以安全的服用,千萬不要被人蒙蔽了。”“嗚!”一直躺在那邊草地上的Date 獅子王慢慢的站起來王哲高興的喊道 他身上壓迫性的氣息一瞬間就消失了Rakkaus 。王哲跑到獅子王旁邊,將刀插在地上,摟住獅子王的脖子。獅子王溫順的用大腦袋拱click here 拱王哲的胸口 很快。被王哲打斷手腳的出來 他癡癡呆呆。坐在椅子上。兩個士兵デート 把椅子放在胖子身邊 中年婦女立刻關心的用手帕給手擦臉。而那胖子 他緊盯著王哲。注意Састанак 力一點也沒有分散 然後將車子的頂蓋打開,自己也入了車廂,關了車門。武Amore 元嘉指著地上的陳長生說道:“已經帶回來了,不過你的朋友剛剛走了。”劉輝變Cinta 幻的人剛剛出去,劉輝自己就跑進來了,整個過程可謂是天衣無縫,任誰也想不到其中Pakikipagtagpo 還隱藏著貓膩 “中島的生命反應消失了!”突然,一個鐵甲人對另一人急促的ความรัก 說了一句話。兩人同時大怒,進攻紅狼也欲加奮不顧身。王哲猜,他們是知道了中島直Lof 樹的死訊 中島直樹說過,他是研究所負責人的侄子。他死了,這兩人也必然背上保護Liefde 不利的罪名 在等級製度森嚴的曰本。這意味著什麽?兩人現在隻能將功折罪 Мөхәббәт 而最好的折罪籌碼就在眼前——一個在自然環境��進化而來的戰鬥體!而且,這戰鬥Ljubezen 體的能力比實驗室環境下誕生的強得不止一星半點!拿下它,將不必死!“放下槍more info !全部都放下槍!”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大喊 這使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Побачення 。這個人是周南!在喊的同時。他已經彎下腰把槍放在腳下 周濤和林青Kjærlighet 有樣學樣。迅速放下了槍。三人高舉著手 慢慢的走向一邊。看來他們是不打算趟這躺Cuộc hẹn 渾水!(未完待續 如欲知後事如何。請鎖定。章節更多 支持作者。支持!)“易雅琴呢Kencan ?”王哲閉上眼睛舒服的享受著美人的伺候 “咳咳……也許是我年紀太大Date 了,記錯了數量也說不定,好像是多加了十塊上品靈石進去。小友,你要諒解啊爱情 老年人很麻煩的,記憶有時候會出現偏差的嘛”逍遙子非常的尷尬。“別多說,快走。這Amore 裏馬上就會被包圍了 ”王哲立即衝進房間,找自己的背包。王倩一聽,迅速開始收Amor 拾東西。其實也就是把放在茶幾上的東西重新塞回去。林之瑤根本沒有胃口,所以她可以馬上Kjærlighet 動身 “你應該了解一些的!就讓我來告訴你吧!”加洛爾.赫克斯說道。“四千年Ljubav 前,神戰時代最終戰役之中。狂暴之神受到了嚴重的戰傷 於是不再回應信徒的祈Eşk 禱,進入了神眠狀態。可是,在三百六十年前 光明之神,海洋之神和鑄造之神陰謀指使Pasimatymas 其信徒奪取狂暴之神的神職!不幸的是,他們成功了!狂暴之神從此消失了!我的意思是愛情 ,隕落了!是的,我一直是這麽認為的。雖然,作為狂暴之神的信徒不該這麽愛 想!但是他們得到的是一顆不完全的神格。所以,我一直抱有希望 看來حب 我是對的。我在靈界遇到你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我主的召喚。是的Treffi ,你就是新一任的狂暴使徒!”加洛爾.赫克斯虔誠的朝王哲施禮!簡直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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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6688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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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xenwolcott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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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e snow
  以都心的標準來說,都營大江戶線就是相對地挖得很深很深。在淺寐的清明夢當中,我挨著西新宿站內ㄧ路直下的電扶梯扶手潛入地底,將那無論乘客有否都毫不間斷地乘坐叮囑聲置於身後,經過一個短暫的轉角,再次搭上繼續向底端月台延伸的電扶梯,強烈的站內循環冷氣像是激流那般,膨大且迅速地招呼過顯露於衣著與口罩外的肌膚,隱隱約約地讓毛細孔緊繃了起來。
  蝶蝶--在電扶梯下方更接近月台的前幾階,我注意到她那一頭染成金色的中長捲背影。然而不曉得她有無察覺���出聲呼喚的想法隨即打消。正巧在不自覺地自然眨眼之間,她的身子以泡沫的形式分解後溜出我的眼簾,不過卻又早一步地在端末的月台那重新凝聚。此時,下個班次的電車即將進站的站內播音開始放送,顧不得多餘的思忖,提起雙腿倉惶地向著月台奔馳。我想要確認--那個重新聚合的蝶蝶,究竟是同一個人嗎,又或者到底只是有著同樣外殼的個體呢?
  踏著混亂的步伐趕抵月台--啪唰地是車門開啟,啪唰地也是車門閉合。���蝶已乘上那班電車,發車移動的透明壓克力車窗,恰巧反射著站內的照明,儘管蝶蝶面向我,但卻讓人無法辨識她的臉孔。月台上僅我零落一人,目視該電車急遽地消隱在隧道彼端。莫名地,我隱約察覺下個班次的電車,是不會再有的了。
  就在我回頭準備折返時,身後原先的電扶梯已不見蹤影,取代而之的是每階段都有著三個成人高度的藍色石階,向著原途徑堆疊竄升直至消失在視野的邊際。仰望,但只得一片漆黑的深邃空洞。既無法攀爬更無從離開,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的地底月台,電子看板重複登載班次延遲的顯眼紅字,頂上行列有序的白色 LED 照明在此刻格外地予人壓迫。本應是低熱能的燈光在封閉的空間裡卻宛若鹵素燈泡不斷放出灼傷般的焦躁感--好比碰觸到火與電的瞬間抽手的反射動作,那淺層睡眠的夢境在我彈起驚坐時戛然而止。
  握住置於床頭邊小几桌面的保溫瓶瓶身,將倒扣在上的水杯翻正,替自己斟了莫約五分滿的溫水慢慢喝完,試圖緩和情緒以及暖胃。接著挪動雙腳,前後踩進左右兩邊都有著貓耳裝飾的發熱鞋裡。準備盥洗前,先將全遮光窗簾撥開一道間隙,望向公寓窗外--
  年末最後一個花金的晨光,熹微。
  記憶追溯回十一月初,因公事漏接的那通電話轉成了語音留言:
「以前想去的那家旅館,請你也來吧。」
  語音信箱的列表上,聯絡人抬頭的姓名,唯獨署名蝶蝶的訊息我不怎麼定期清除。也因那句邀約,回撥給蝶蝶向她確認日程後,���工作日將很久沒用過的有給休暇申請送出去。
  於是,時間來到這早朝。梳理整裝完畢,確認家電的關閉與否,在玄關換上革靴,帶上門鎖後乘電梯向下。在這給休的年末最後工作日,慣例地到對角的 FamilyMart 買好能量飲料與早餐,之後原路折回公寓旁側的立體停車場取車。駛離位於小石川町的 Princess Isle 後樂園居所,十來分鐘後順著首都高速道路 5 號池袋線的號誌經竹橋 JCT 接入都心環狀線 C1,馳騁--即刻與東京拉開距離。
  腦中偶爾會閃過、憶起蝶蝶行動力總在計畫前的直率,那種出人意表所帶來的憧憬,就像是連日陰雨後的突然放晴、上班日的早晨共睹體液暈染的被褥,我認為能這樣子灑脫的蝶蝶,早已不用外在的推力支持,而是憑藉自己的直觀,爽快地將能力所及的物事都承攬在肩上。或許更該說,是蝶蝶十足地暸解她與我之間的距離感,因此才得以那麼寬宥有餘。
  而我需要為自己的性向對自己提出申辯嗎?就好比在《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當中,大衛・鮑伊擁吻坂本龍一後,對坂本所飾演的世野一角與其他「當時的」日本人所爆發的人文衝擊那樣。蝶蝶是未婚妻,不過與我關係距離更貼近的是大江茜這名同性的摯友,蝶蝶與我互通有無,但我無法割離對茜的愛。像我這樣的人,在完全做好最後的決定前本來就不該妄圖任何的愛憎,交際更是難以維持在同溫層的保護傘下,一時半刻都無法說服自己了,怎麼還能強要蝶蝶又或是茜兩方圓融呢。我並不想撕裂任何一方,畢竟只要有一人崩解肯定是三方一同陷溺。雖說這樣有些情緒化,不過歡欣的過往還是佔據多數,但人性就是最大的感性公約數,那些短暫如一瞬流星的快樂能被無限上綱,對於藏匿在後的那些相對犧牲與齟齬往往渾然未知。在精心佈置的冬陽午後陽台小憩,茶几上放著剛煲好的紅茶,蝶蝶在旁邊的躺椅上哼著山下達郎的 Love Space;在清早的下灘無人車站,與茜並肩��眺瀨戶內海,放著青春 18 的車票不管任憑久久一班的予讚線電車通過。到底是人都無法界定出歡愉的巴別塔能增設到多麼高聳,那是媲美天堂的偉業呢可不是嗎?
  通過廣島東 IC 地點的出口後,順利地沿著府中往廣島車站方向的出口下了高速道路。把握九鐘頭半的方向盤後的午後四時,我抵達了廣島市內、蝶蝶預約好的旅館。
  「午安妳好,我是有預約的北小路--」
  向右側拉開旅館的門扉,我在玄關朝著出來招呼的女將簡單地告知身分。
  「您的太太在松之間,這就讓我為您領路。」
  其實還沒有去登記呢--我在心中對於蝶蝶這樣權宜的舉動輕做嘖舌。旅館的佔地並不算寬廣,進入玄關換上室內鞋踏足木造廊道後,馬上就能看見口字型的中庭水池以及天井,透過女將介紹得知那池養著十數隻錦鯉的水潭是女將父親過去的主意。午後傾斜的日照穿透天井的半透光隔板,灑落在粼粼池面。館內一樓的房間由於考量天花板上二樓的聲響因素後,原則已不做營業用途,隨著女將前往二樓的階梯時,扶手上的幾何結構也獨具巧思。來到松之間外門前方,待女將打開外門輕敲內門的幾秒內,我短暫詳視了外門門柵上的松葉型的簍空雕飾與客室入口地面上也堆砌成松葉樣子的浮雕,暗自感佩這樣子的堅持。隔著內門,裏頭的應門語調是我熟悉的方式,下一秒便聽見門錠打開的聲音--蝶蝶隨即在內門後方出現。
  等我向女將道謝並目送其離開後蝶蝶便將我拉入房內,她早我兩天先行搭乘新幹線來到廣島。上次見面是在十一月中旬,間隔一個半月又九個多鐘頭後的她,舉手投足以及那挾雜在香水裡涼菸的淡薄尼古丁香,仍然都是我熟悉的那個模樣。向她詢問頭兩天的空檔裡,去做了什麼又或者去哪些地方踩踏,她在腦中整理後約略地托出:
  「散步、爆睡、書寫、抽煙、『買花』,即使是我也有各種要煩惱的事嘛。」
  「還是在抽 VIRGINIA S.DUO 嗎?」
  館內禁菸,我想蝶蝶十有八九是趁著散步時去到街頭的公共吸菸區解癮了吧,注意到房內的桌几上不見菸盒擱置,閃掉『買花』的個人私德,便把話題轉移到她慣用的香菸上。
  「沒帶到留在代代木那邊了,過來的路上就買同品牌的 Noire 撐著……」
  圓窗旁蝶蝶上身趴伏,下巴倚在桌几上她自己帶來的肉骨抱枕,盯著手機的螢幕手指上下來回滑動,如有所失地發著哀怨聲。
  「辛苦你了,那真是不得了呢。」
  我發出「欸--」拉長音的語氣,從行李拿出個人衛浴的小包裝以及替換衣物時,視線卻被她那鴨子坐坐姿而朝向外側--從青靛袴裙末端顯露的,米白色薄光蕾絲花邊隱形襪包覆的足裏,以及在其布料內側正巧細微騷動起伏的腳趾形跡所吸引,然而長距離、高耗時的奔波後想先沖個澡讓筋骨舒緩的生理催促則令我只好進入浴室內。
  旅館是在戰後五年,也就是昭和 25 年時落成的。在廣島被爆的損害下,市內的遊郭花街也在當時同成為歷史的灰燼,而當旅館則在五年後新築落成,至直 33 年政府完全落實、實施賣春防治法--令公娼制度廢止,迎來赤線時代的落幕為止,當旅館在這先前,仍是被列冊的多數男女幽會的「特殊飲食店」;到了 35 年時,旅館裡外雖保留遊郭外觀與格局,不過卻已改建轉型完成,只留下「遊郭」的外殼,徹底地成為一般的旅宿,就這經過了七十年的風雨。因此無論是我現在泡澡的石作浴池,又或是客室內的古典圓窗以及相關的擺設,幾乎都保持與六、七十年前如出一轍的模樣。
  「喲--沖完澡後完全沒聲音,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在浴室睡著了?」
  浴室的拉門突然被拉開,盤好頭髮的蝶蝶纏著白色的大浴巾自顧自地踏入浴室,拉過浴椅扭開浴池旁獨立的出水口後坐下,順手地就拿著我的衛浴小包裝擠出沫浴乳,從雙腳開始搓揉泡沫。這樣子山賊般的行為,看在想要補眠的我眼裡,說起來有點--可愛?沖洗的淅瀝水聲消停,蝶蝶起身移動到浴池前作勢要爬進來,指了個方位要我讓開出空間的手勢。
  「話說我還這裡面欸,你也進來泡的話就太擠了……」
  「不讓我進來會著涼的是我欸,就不知道是誰啊--說想要跑遊郭跡巡禮的?」
  忽視我抗議的蝶蝶,提起膝蓋、橫過大腿爬進浴池裡匍匐到另一個邊上,背對我出聲拆掉我話語中的台階。我繼續倚著浴池邊上平坦的置物空間,枕著手臂小寐,並沒有搭理她。
  「補眠可以再等等吧?真的在浴室熱水裡睡著也太危險了。」
  划動池水的翻騰捲滾聲響傳入耳蝸,抬起沉甸甸的眼皮,蝶蝶從池裡起身移動,雙手向後扶著池邊支撐上半身,底蘊含蓄的乳房、平坦腹部的腹白線,美裸地胴體就半坐在我正前方。水中,她擺盪右腿,以右腳的腳趾前端從我充血的陰囊下方將其托起,祟動的五趾隔著表層皺折來回逗弄裡頭兩側睪丸,有些搔癢不過卻帶來不少的快感;隨後蝶蝶改變了攻擊的位置,將腳掌貼上已經勃起的陰莖,開始輕微地施力搓踩--期間她索性地把左腿向旁張開,將雙腿間倒三角形地帶的外陰部揭顯在我眼前,也染成金色且修剪整齊的陰毛、微微律動張合的縫隙,都相當地奪人目光,連睡意都能徹底地驅逐。
  蝶蝶起了玩興,將擱置在旁的浴巾朝我扔來遮斷我的視野,右腳則暫時從陰莖離開,以腳趾尖左右來回磨蹭、扒刮過我盤腿踞坐的大腿兩股內緣數次,惹得陰囊與根部開始抽蓄,旋即又貼回陰莖--將龜頭盡力地挾箝在拇趾與食趾的縫隙,用趾腹的柔軟肌膚反覆撥弄著冠狀溝下緣,有規律地妥善分配滑嫩足裏的力道,讓陰莖陷溺在射精衝動的莫比烏斯帶裡無法掙脫。
  「看不到不是更刺激嗎?你自己動手吧我想看你自慰。」
  突然,她先是停下腳部的動作,然後將右腳從陰莖抬伸到我胸前踩踏,使得我得向後仰躺--接著她向我下達自慰的命令。雖然中斷的錯愕帶來幾秒短暫的沉默,不過我還是伸手握住那依然挺立在水下的陰莖,遵從她的意志開始自慰;人聲的靜默持續,矇在浴巾裡再度闔上眼,聽覺的感官範圍在失去視覺能力後大幅地擴張,握住陰莖鬆緊有韻的手掌力道,與手指彎曲伸張相互協調,上下套動,又或以手掌像是握住排檔桿頂部那樣,包覆起龜頭前後左右地循環畫圓;輕淺地划水聲在腦海中放大如潮汐激流,忽明忽滅勾的勒出蝶蝶日常穿鞋,在鞋尖後方露出腳趾縫隙的尾端,以及脫下鞋子時,從後方窺視那踮起的腳跟與足裏的連線,肌肉群���張收束成曲弓形的模樣--嗚呼,好似在她的身軀體膚上,看見西方中世時那些米色大理石凝膏塑像的再誕--體感我套弄陰莖抵達五分鐘時,嘴巴周圍的浴巾被蝶蝶用腳趾夾開--
  「未帆,你舔啊!」
  蝶蝶叫喚我的名字打破寧靜,把腳趾放在我的嘴唇邊游離試探;我張開嘴蝶蝶把腳趾塞進我的嘴中,小心翼翼地試著不讓牙齒嚙咬傷人,並用舌頭一道一道地清潔她的腳趾縫隙,自然分泌的鹼鹹與些許滲入皮下的沫浴乳合成果香,以及用磨砂膏養護好的木質調芬芳--在味蕾上奔竄流轉。或許是等不及看到--要求看我自慰、舔她腳趾與足裏的蝶蝶,現在是什麼表情,手掌握住陰莖上下套動的速度便比平常加速許多,想快點射精、想快點再看見她的臉--
  「欸你不要在水裡自慰到射精喔!這池還要換我用呢。」
  查覺到我意圖的蝶蝶,把左腳伸過來踩停我手部的上下往復,再度地將射精的節奏打亂,然後將右腳從我的嘴中退出,用同樣的方式將遮蓋我視線的浴巾卸除。 
  「不是因為我的裸體,而是用我的腳弄到完全勃起,你是變態嗎?」
  面對蝶蝶的責備,我不作聲地從浴池中起身站立,讓她戲弄後充血紫腫的龜頭膨脹地幾乎比核桃還大上些許,周圍,甚至到陰莖根部,都有前列腺的分泌液塗抹後的輕微黏稠。發散著熱氣的尿道口更是滴落幾滴在蝶蝶交疊的腿上,在上閃著略帶混濁的水光。腦海被射精的念頭佔據大半的思考迴路,一時找不出可以辯駁的說詞,只好稱讚她起來--
  「--你開發有方嘛……」
  「看來只好取消去宮島看鎮火祭了呢--」
  蝶蝶抬手將盤好的頭髮放開,聽似遺憾的但至多也只是嘴上的遺憾,我明白她的居心便讓她由背後推著從浴室離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於,在冬季時室內的性愛的呢?明明與窗外身著寒服冬衣行走、背膀像是貓咪捲曲起來那樣緊縮的行道人群僅有二樓一牆之隔,我們卻是以裸身的方式弄得汗潮淋漓,甚至連有著窗簾阻隔的玻璃窗內面,都因兩人體溫升高使得四疊半大小的室內更加暖活地驟起熱氣,而與外頭的冷空氣蒸凝出一層薄露。像這樣的情愫,我並不認為是什麼隱晦淫穢的事。
  蝶蝶的腰窩凹陷內仍有局部殘存、沒有滾落到被褥上的,早前一刻的���液積聚流淌的痕跡,在天井燈光的下方顯得清晰可見,本想替她擦拭不過她卻先說出再做一回,順應她的意思在沒有變換體位的背後環抱姿勢下,挪動手掌經由她的鼠蹊,微速地先向著下腹--子宮的位置,伴隨著她悄聲地低鳴輕輕地按摩;這之後那因緊密接觸而持續發熱的掌心,朝著上半身撫過撩動,指甲早已修剪磨平的食指像是繞著漩渦般,從乳暈的環狀帶由外向內的不停迴旋--直到觸及勃起的乳頭時,手掌完全地張開並將部分的乳房緊握、捻揉;蝶蝶的嗚咽隨著動作的加強又開始高漲起來,為了避免呻吟的音量過分明顯,我將揉捏擠壓她胸部的手掌換了個位置,一轉受容強硬地要求她張開嘴巴,將方才服侍過她身軀的食指塞進她的嘴中--
  「舔吧!」
  我靠近她的耳際,在旁發下命令後,食指便感受到她以濕熱黏滑的唾液包覆著吸吮,舌頭也由最初自然抗拒的反射條件逐漸的轉化為非定速的不規律纏繞。陰莖在這段期間以半勃起的情況擱置輕貼在蝶蝶的外陰,龜頭碰到被單時連帶因她的雙腿根部的捕夾、咬肉,或許在此時賀爾蒙分泌就轉化成了清楚可聞的體香,又讓我浮現尋求在她身上那些性癖的部位射精的肉慾……在我要她停下嘴中的動作,好讓我稍微抽身去拿一旁桌几上的保險套時,「啵」地一聲,食指、髮絲以及唾液,混合著蝶蝶的喘息由她的口腔退出--
  而蝶蝶也確實流露出急躁的樣態--那管不住的雙腿在我拿取保險套時,雖然上半身保持不動,卻伸腳過來以足裏及腳趾對陰囊向著陰莖撥撩催促幾番;隨即重新挺進蝶蝶的體內後,我箝制住、抓緊了蝶蝶的兩肩,令陰莖又得以更深入享受她濕潤陰道裡的擠壓,混合著她腰背上那些多少乾涸的精液染痕的視覺刺激,即使與陰道壁內的層層皺褶有一層阻隔,也讓勃起時連帶陰囊上升的受器體感更進一步的放大,帶來好像隨時都能將保險套撐破並在體內射精的快感--不過蝶蝶暫時還沒有打算讓我這麼做的計畫;經過十數分鐘那像是打樁模樣,有規律的在慢速高速間調節的上下動作,由自己腳部蔓延上至骶髓的輕微酥麻感,讓我繃緊大腿的肌肉在她的陰道裡使勁地頂上一下後,暫時將陰莖從陰道拔出--尚未射精,不帶儲精囊的保險套則令前列腺液與體液以及空氣混合成白沫的狀態,將保險套包覆的肉桿局部浸染白濁。
  現在我又��手指塞進她的嘴中,用著十數秒攪和那些唾液弄得整個手掌滿黏潤,退出後她那在嘴角牽成絲狀的迷離側臉與向後垂視的眼珠十足地奢靡。在她恥邱覆蓋上那沾滿她體液的手掌,愛撫著充血勃起的陰蒂周圍之際,兩指併合後更是遞進她的陰道內來回出入刺激皺褶下的神經梢點,蝶蝶忍不住地令呻吟聲加大了些。
  「這可是你的口水呢!用自產的方式讓人替你弄得更溼你不也挺痴狂的嗎?」
  「像這樣恍神迷亂的表情,就算是在代代木那邊跟你做的時候也沒見過呢,你能用這種扭曲的臉孔出現在鄰居前或是職場裡嗎?還是說這是只有去『買花』時才特有的浪蕩啊--!」
  移開手掌後,我俯身到她的耳邊發出斥責的穢語,陰莖尚未沾染白濁的中段至根部的青筋仍舊可見浮現,鼓譟著那亟欲射精的醜態,我伸手調整陰莖的位置,在蝶蝶的下陰處外部,以龜頭的冠狀溝摩擦幾番後,向上移到雙臀的間隙,貼緊那道溝渠,像是畫圓那樣來回擺動。在她迷茫浮沉的氣音途中,提起自己的腰身--然後毫無預警地再次插入--
  蝶蝶像是觸電那樣哀叫了一聲,這次左右手掌交疊把握住她了兩掌,手指縫間密緻地合貼在一塊,共同將被單緊緊抓牢。從上俯視蝶蝶背部的曲線、鼻腔內浸潤混合雌雄體液的腥羶、交合時披散亂墜的金髮,還有她那弄溼枕頭的嘴邊垂涎--鬆開其中一側的壓制,將她的頭部按壓在床單上,讓她身子移動的方向配合著陰莖在她體內進出的前後往復,不給她有機會撐起上半身;之後我徹底無視蝶蝶嘴裡含糊不清的話語詞句,便又抓起她的雙臂,沒有停下陰莖在她體內的鑽突便直接將她往我的方向像是蝦子那樣仰翻,抽蓄收縮的陰道內,多層次的紋路與顆粒的蠕動就像是章魚吸盤糾纏緊繞上來絞榨,陰囊內想突破尿道括約肌壓力馬上在蝶蝶體內洩精的強烈性刺激,就好像深淵之底那種虛邪的呢喃在腦中催化誘使--
  「我也不是完全要討你歡心才跟你做的--你有煩惱我也有想短暫擺脫一切束縛的時候啊搞清楚!順著你的意思想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的戀人遊戲的戲言就全留在東京那啊東京!現在在這裡跟我媾和的你就只是我的--」
  在半跪的後入姿即將衝抵那射精的紅線前幾秒,陰莖猛烈地從蝶蝶的陰部拔出,接著迅速地摘掉前端的保險套,要蝶蝶將雙足併攏朝上折起,接著抓住那合併成對的��紅腳底,用她的腳掌劇烈地套弄陰莖,而陰囊內那像是天地翻攪的滾動,令我的腳趾由捲曲至緊閉,在前列腺收縮將那酥麻的快感完全釋放,直接竄上腦門達到高潮時伴隨著低吼,精液像潮水暴漲後洩洪那樣--激烈地濺射向她的足裏--
  “但即使兩人的私生活再怎麼官能耽溺,無論性別與性向,最後在射精時都會成為野獸。”
  「那些話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嘛……」
  「氣勢上來太衝動了,抱歉喔--」
  順勢地讓脈動起伏的陰莖貼抵著蝶蝶的足裏射精後,以前茜在完事時講過的那段話將理智扯了回來;此時我的手指,在那沾上淌落精液的腳趾縫間游走勾纏,弄得蝶蝶發癢抽蓄,待稍微冷靜下來後,我回到她的身邊,以沒有沾上精液的另隻手抱住她的腰側,將半張臉埋入她的金色中短髮裡,畢竟完事前突然想到茜的事,對蝶蝶射精後便升起些許的自我嫌惡,可是蝶蝶那顯得潮紅並略為喘氣的側臉與髮香,又令陰莖開始躁動,讓我不得不調整過度密合的姿勢。蝶蝶見狀只是笑意摻雜的用問句的方式要我不要多事去打斷她的餘韻,至此我只得在心中幽幽地對自己下了審判:
「真是人渣--」
  渾然不覺斜陽密匿,再醒來時街燈已著,胡亂地摸索擱置在桌几面上的手機,瞥過螢幕上的 19:37,大約補眠了一個半鐘頭,完事後也沒有關閉的白色基調燈光,有點弄痛剛張開的眼睛,雖然模模糊糊地尋不著蝶蝶的身影,不過浴室裡傳來的沖洗交織的水聲讓人安心下來。翻過身背對浴室方式,盯著螢幕左右滑動,確認輸入在行事曆裡的行程。
  如果用海洋深度的色彩來做歸納,蝶蝶、茜,還有我,都在那藍色的光譜上。只是蝶蝶的色調與茜的色調或許是在光譜的兩個極端。紺青色的蝶蝶釋放著凌人地威勢,但卻無法隱藏住其中的落寞,而瓶覗色的茜則是透著清涼,寧靜之中蘊藏著相對掀起駭浪的力量。關於我--群青那般在 2°C 的斜溫層之底、深水層之頂的夾層邊際起伏不安,困惑自己是需要朝著海床飄零,還是順著湧升流再次朝向透光帶發進?摸索有關三人距離時,捲曲在白色照明下的我顯得薄弱,浴室的水聲逐漸趨小,記憶都被沖刷。
  「起來啦!大晦日哪有人在睡覺的,晚點不是還要去搭渡輪去嚴島初詣嗎?」
  走出浴室盥洗完畢的蝶蝶一腳踩在我的背後,開始提點更晚的行程。我坐起來,拿過���前本來是沖澡後要換上,但卻遇事延宕未使用的衣物,準備再次進入浴室,途中向她詢問她怎麼處理完事後腳部的汙濁。
  「踮腳,然後踮腳,跳進浴室洗掉。」
  「好險明天才有別組客人要來,女將講我們的關係太好了--」
  帶上浴門時,她就像影劇中的反派讓計畫得逞那樣她賊賊地笑著。
  由於事前已經知道旅館沒有供餐的服務,因此再盥洗後立刻打理一陣,偕著早已穿戴整齊的蝶蝶準備出發,晚餐或許是在藥研堀,也可能是抵達宮島才處理。將客室外門的掛鎖鎖上,下到一樓與女將再次打過照面,交代明日才會返回的事項後從玄關離開。
  「那個緊急出口,以前唸做『裏樓梯』喔,給男女完事後遁走的呢--」
  掩上正門出入口門扉,走離旅館有段距離後,蝶蝶講起二樓往逃生方向的階梯,伸手捏了我的臀部時裝得若無其事地樣子提起。
  20:44,我們在八丁堀搭上往宮島口的廣島路面電車 2 號線。因為有一個鐘頭的車程,車內也無法連續交談,為了方便溝通我便拿出手機開始敲擊虛擬鍵盤,把今早出發前的夢境用文字的方式傳送給她。明明並肩鄰座,卻以這樣子的形式交流,不免顯得突兀。
  『只有一個人的旅行難過嗎?』,讀完我描述的夢境細節,她丟訊息過來。
  「--那倒未必喔。」,我將訊息回傳。
  『跟我一起旅行,苦澀嗎?』
  「--不見得。」
  『做愛時覺得寂寞嗎?』
  「--嗯。」
  「嗯」很明顯地令人受傷,蝶蝶把手機收起後交代了句抵達時要叫醒她,隨即閉眼休眠。我也無意打斷她的假寐;在那夢中,我僅僅目送他向那個不知曉的目的地出發,將對她的依賴減縮到幾乎不復記憶,因此才表示即使做愛也感到寂寞。但是到底,性愛一事長久看來僅佔據生活裡短暫的現在過去,與亂數的未來。即使加諸精神上的共享,肉體的關係仍是相對多數,只要情感還存於人世的一日,那麼任誰都得擁抱不安吧,這份不安當然可理解為精神上的潔癖,抑或未能克服的懦弱--各種說法。因此,在肉體媾和當中,我甚少找到自身企及的寧靜。但也因為這份不安,從旁看去,蝶蝶與我的連繫就像在獨木上做作用力形式的來回拉鋸,待到切斷這根獨木時,連繫終究傾頹,雙方永遠靜滯。所以,那道「嗯」的訊息,便是我的不安,以及我們關係在目前還得以存在的象徵。
  抵達時我喚醒蝶蝶,跟她在街上找到公共的吸菸區時,她遞了隻菸過來。她知道除了公事外,我沒有碰菸的習慣,於是我解讀為這是那道「嗯」之後的報復。上午奔馳在高速道路時,思考著關於由藏匿起的犧牲與齟齬所建立的巴別塔,僅僅在幾個鐘頭後,便從模擬的想像中,承受著來自現實的侵蝕。燃燒後的薄荷醇化合物香氣,我用吸管喝水那樣的方式,吸了一整口填滿肺葉,隨後再緩緩地讓煙霧從嘴巴吐出--即使有過抽菸經驗,不過老實說一直沒有習慣Noire,或者其它菸品那種突然湧現的冷涼,弄得氣管隱約緊繃起來,抗拒似地在吐出煙霧的途中嗆咳不止。
  「還剩四支我們就均分掉吧,抽完才去買渡輪船票喔。」
  蝶蝶看了看菸盒,又用指節敲了敲反射吸煙區頂上淺蔥色螢光的手錶鏡面,滴答滴答--
  我們總算搭上往嚴島渡航的渡輪時,已經是 22:40。上層甲板的船尾角落,她挽著我的手臂,在望著漆黑海面,對向的返回船程時,說了句「來接吻吧」,突然地便吻了上來,並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中,索求著什麼那樣。周圍一部分人群的注意力在我們的身上飄移,她發現卻也無意隱藏,直到滿足後她才收回舌頭的纏繞。鞭子與糖果、毒與蜜,她的眼裡共存著兩種情愫--審視與魅惑,我則像是在明知不可繼續前行的深淵邊際,讓她拉著手向著淵底齊墮。
與其說是蝶蝶還在生著悶氣,倒不如說是她在搶回主導權,積極而且愈發狠心。
  下船後從港町出發的那小段路幾乎是摸黑前行,不見鹿群只有稀稀落落的隻影暗中向人群張望。然而有參訪人群的地方,屋臺自是少不了的,折過一轉角--接入此刻島上最是熙攘的參道商店街的堤防通路,也不知道蝶蝶的興致怎麼來的,早先在八丁堀時已用過晚餐,現在還特意地買好兩份廣島風的什錦燒後,拉著我坐到堤防邊上大快朵頤起來。海水正逢退潮,堤防上的探照燈餘光亮度勉強可以看見後退的海岸線,我一向吃得沒蝶蝶快,就在我瞭望著海岸線以及沉浸在海潮的迴響裡時,沒留意到背後一隻循香氣而來的落單成鹿,突然咬住服裝背後,讓我怪叫一聲,蝶蝶見狀噗哧地一聲��過頭去。
  「我不是有意的,但有時你就該被這麼刺激一次--」
  蝶蝶將嘴擦拭乾淨後,兩手手肘抵著左右膝上,雙掌捧著下巴轉過頭來向我說著。我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為了不重蹈覆轍那個「嗯」的失言,吞下最後一口什錦燒後覺得還是算了。處理掉完食器皿後,蝶蝶握住我加入朝著神社行進的行列--在中途推進到可以將大鳥居盡收眼底的彎道附近時,鯽魚般簇擁的人群實在是太擠了,按捺不住的蝶蝶又拉著我從隊伍裡掙脫,一時地欲往沙灘退避。
  「成為大人後,無論男女,人總要有些雅俗、癖好才能繼續面對人生。或許,以後我會為新的生命改掉這些癖好,不過我希望還能在你的身上懷念曾經的自己,才好分清楚你我各自的司職。」
  握住她小心地走下通向沙灘的階梯,讓她依然摟著我的腰,方便穩穩地走在泥濘的地面。與大鳥居取出一個適當的距離後,我請附近的遊客替我們拍了幾張與大鳥居的合照--畫面上的她,難得地收斂起平時的奔放,自然地露齒微笑著。滑動過照片幾回後,她伸手再次摟住我的腰際時,我不多作表示地接受她那像是替自己找個聊表歉意的說詞。
  「意思是得有癖好才能活得像人呢--那為什麼在年末來到廣島呢?」
  「在你夢裡,我不是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嗎?我覺得這點,你我姑且是相同的--都有著想逃離到另個遙遠地方的靈魂;北方太冷,南國更遠,所以才起意選了廣島。」
  消退的潮水與我們佇足的沙灘有段距離,大鳥居甚至都露出滿潮時浸潤在海中的根部,從沙灘向岸上望去--雜沓、等待參道底端的入口開放,臨近年始的列隊人龍不見末尾。不超過 4°C 的冬季海風中,蝶蝶摟著我腰際的手,又摟得緊了些。
  師走,年末嚴島 23:45。
  「你能愛我嗎?」
  「--」
  發出聲音的嘴型,是她想聽的答案。
  潮時去來,海淵沉潛,東雲茜時,泡沫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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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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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女人加快速度,忽然我將女人頭部壓住,龜頭頂在喉頭,肉棒不停顫抖,將濃精一股一股的射入口腔,最後將肉棒拔出,要女人替我舔乾淨,我爽得快要腳軟,看著女人舔乾淨我的肉棒,隨即走去廁所漱口清洗口腔,那女人的肉臀一扭一扭,看的我性慾在起,當然,口交怎可能滿足我,呵呵。 不用說,這女人就是我的母親,我想著每次休假回家,我都一定先要母親幫我打手槍或者口交,積了這麼濃的精液,當然要給母親好好補一補阿。當我意淫完了上禮拜的口交後,此刻我的公車站到了,我跟同梯的揮揮手道別,挺著半勃的肉棒,準備回家一嘗母親那鮮美的性慾肉體,相信母親也忍很久了吧? 其實我一開對亂倫是沒啥想過,因為我也沒交過女朋友,對於性事總是想要做愛,卻只能打手槍。直到我入伍後,那種性慾想要發洩想法越來越強,竟然開始對母親意淫,不過亂倫這種事,母親怎可能願意,不過在此我要先說一下,我與母親的淫事只是巧合,我先簡單介紹一下母親,你們就會瞭解為何母親會願意替我縱慾. 母親身高約一六二,一頭長卷髮,體型屬於嬌小玲瓏,胸部不大,約b罩杯,可是蠻挺的,重點是下半身,我覺得母親在年輕個十幾二十歲,牛仔褲的廣告該找母親去拍,母親的腿長,屁股又翹又挺,形狀跟水蜜桃一樣,沒有外擴而且圓潤豐滿,可惜已經四十初了,所以有一點點下垂,不過跟那些同年紀的歐巴桑相比,簡直是把輕熟女跟菜市場媽媽互相比較,母親當然是屬於輕熟女。 母親為何會打扮呢?原因是職業問題,母親是心理諮詢師,在某醫院擔任講師,偶爾會去各個地方演講,像是人際關析拉,自殺防治之類的,而母親偏向於心理治療,你們說一定會想說,這種心理醫生會不會常常幫患者打手槍,或者是口交,甚至是做愛解決心理疾病,我說你們別被那些a片給影響了,那根本不可能。 私人診所我不清楚,不過那種醫院,你敢在心裡醫生面前露出肉棒,或者是做猥褻動作的話,馬上外面警衛就過來了,醫院是不是有精神科?不用說,直接拉過去做治療,多方便阿。我也問過母親有沒有遇過變態患者,當然有,不過這種會讓男醫生來處理,不會讓女醫生來治療,母親為了維持醫生的形象,又常常必須要去個地方講習,所以基本的打扮也不能太差。 所以母親整體來說,算是走在路上,會讓男人多看幾眼的那種女性,一對雙眼皮大眼,喜歡素顏,只有上班才會上澹妝,在醫院都身穿白色醫生袍,裡面穿白色整套的上衣,下褲屬於長褲,而母親因為腰比較細,所以穿的褲子就不會太大件,這說明什麼?這代表母親的白色褲子,整個水蜜桃肉臀白色下褲撐了起來,大腿和小腿的纖細,讓母親在醫院被吃過的豆腐不知有多少了。 我最愛母親在醫院的樣子,一頭波浪長髮綁成馬尾,瀏海中線左右撥開,後面的馬尾事長波浪狀,胸部因為上衣是屬於醫生上衣,女性的上衣胸部的地方有特別縫過,會變成將胸部給托起,外面再披個醫生袍,母親說他都幾乎穿著醫生袍,怕別人一直盯著她的屁股看,母親不喜歡這種被��人視姦的感覺,覺得很惡心。 在說到我吧,新訓的生活讓我覺得還好,只不過每天看的都是男生,有性慾都搞到沒性慾了,母親身為心理醫生,當然會關心自己的兒子,而母親一直很在意我的「女友」情況,哀,人帥女人自然來,人不怎麼樣就不用說了,其實我也覺得沒差,倒是母親非常在意我的「私生活」。 在當兵的的時候,好不容撐到放假,回家終於有時間能夠打手槍,那知母親正好回來,看到自己的兒子做這種事,竟然還裝的很正經,要我別太過度,而閒聊時,我也毫不避諱說當兵最苦的是,「屌硬不敢打、打把怕脫靶」,母親聽了只好笑笑的,而父親呢?兩個字,跟別的女人風流去了,早在我大一時,母親簽了離婚證書,直到現在我一直都跟母親居住。 其他弟妹?我可以不要介紹的太詳細嗎,畢竟是我個人隱私,謝謝。當我每次在軍中睡覺的時候,常常因為睡不著,就開始意淫母親的身體,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載母親下班,而母親看我來載她,乾脆連醫生袍都不換了,直到坐上機車,看著母親的心理醫生的模樣,我心中竟然開始產生一種想法,如果我用暗示的方法,希望母親用心裡醫生的角度來替我治療的話。 說不定母親會願意幫我縱慾?仔細想想又覺得很扯,畢竟是自己的母親,亂倫怎麼可能阿,但是當看到母親那翹臀的屁股,讓我總是忍不住的又想尻個一槍,媽的,還真是令我為難。但是對母親的淫意越來越強,從偷拿母親的內衣褲打手槍,這也是我為何知道母親的罩杯大小的原因,還有母親去學校演講時,穿的肉色絲襪,感覺很棒阿。 常常有意無意的暗示母親,例如說,母親「兒子,剛放假回來等等回家想幹嘛阿?」,我「媽……你也知道的阿,都忍了一個禮拜了,回家當然先爽一下拉」,母親「爽?爽什麼阿」,我「唉又,就是男生都會做的事阿……」,這時母親會頓了一下才明白「你也真是的……不先吃飯阿?一回家就這麼急」,我「媽,拜托,我可是先過來載你耶……不然我早就已經,呵呵」,母親笑著說「有忍的這麼誇張阿?」。 我「媽,你不信?,不然你摸摸看阿」,母親用手垂了我一下說「開這種玩笑,沒大沒小,你忘了我是醫生的說」,我「就是因為媽是醫生,才要幫我解決阿」,母親「……這……你自己解決就好啦」,我「媽……其實我,最近一直意淫母親的身體……」,母親「我希望你能正常一點,我不能幫你解決好嗎?」,我「但是……媽,我當兵真憋的很難受阿」。 母親「你應該可以……自己弄出來吧」,此時我唬爛的說「一開始是可以拉,但是當兵每次久久才放假,每次自己弄都越弄越久,害我都點想要跟同梯的去… …」,母親「去哪?」,我「就是去那些情色場所阿……」,母親「我希望你好好愛護你自己的身體,去那種地方只會害了你」,我「我知道阿,所以我才想問當醫生的媽媽你阿,我的真的好硬喔」。 每次跟母親討論到最後,母親都會選擇沉默,會乾脆不了了之,我知道,母親要幫自己的兒子打手槍,這種背的道德的事情,哪這麼容易跨過去。在家的時候,我開始有意無意的挺著肉棒,在自己的房間走來走去,而母親會不小心看到,但也沒說什麼。有次我出去回家後,看到母親在換燈泡,母親踩著矮板凳,吃力的換著燈泡。 我走過去,笑說我來換好了,母親輕笑說「我都換到剩最後一個了,你才回來,不用啦,我自己換就可以了」,我說「那我幫媽扶住腰和板凳,媽你小心一點」,我盯著母親的肉臀,不停的左右扭動,從下邊看著母親的北半球乳房,頓時我的肉棒瞬間就硬了,空氣中都是母親那迷人體香,我偷偷的用腳,假裝不小心踢的板凳的一邊,母親一個不穩,我趕緊兩手脫祝母親的水蜜桃肉臀。 在母親跌下時,那柔軟的翹臀手感,我的手指還從母親的股溝往下,頂住母親的蜜穴,我兩手摟著母親嬌小的身軀,兩手不安分的撫摸的母親的肉臀,手指還偷偷的刮搔著肉穴外面,母親發現我的異樣,趕緊起身,要我換燈泡,我站了起來,背著母親換燈泡,母親要我小心一點,我看著我勃起的肉棒,將整個短褲的撐了起來,換完燈泡,我決定轉身,將肉棒挺出,讓母親大眼直接近距離看的我的陰莖。 母親先是愣了一下,想說什麼卻又停了下來,欲言又止,母親想要轉身離去,我一個後背熊抱母親,兩手環過母親的手臂,讓母親的手無法動,將肉棒直接緊壓在母親的肉臀上,不停的說著「媽……拜託你了,就一次就好,幫幫好」,肉棒不停的又頂又蹭,母親的屁股真的好軟,好有彈性,讓我肉棒真的超有感覺。 母親紅著臉說「不行啦,我們是母子,這是亂倫,快開我拉」,我不理會母親,兩手順勢往上握這母親的雙峰,雙手五指一掐,原來女人的乳房竟然這麼的q彈,我學a片那樣搓揉,母親急了說「別這樣,我會怕啦……」,聽到母親半哭腔的音調,我心軟的放開母親,母親這才跪坐在地上,眼眶帶有點淚的說「不是媽不願意幫你,是幫了你,之後你就會就我亂來了……」。 聽到這裡,我終於瞭解母親擔憂的原因了,要母親放下心防,跨過那條線,很難,但我只能不停的嘗試而以,我知道至麼時候不能心軟,至少也要讓母親幫我打手槍,我抓著母親的手,撫摸著我的肉棒,母親先是掙扎一下,但隨即只能任由我愛撫,我說「媽……我真的好想你,幫幫我吧,求求你了」,終於,母親還是收回手,我看沒戲唱了,就跟母親道個歉,準備收假急忙回部隊了。 而終於又到了休假的時候,我騎著機車到醫院去接母親回家,而母親告訴我他還有病人要看,要我先去繞繞,我心想也沒事,乾脆就去醫院找母親,去醫院裡的小��買了ct咖啡,想說彌補一下上禮拜的蠢事,我在候診室外面等著,終於病人看完出來了,我笑著走進去,母親訝異我竟然出現在這,我拿著咖啡給母親,母親這才噗哧笑了一下。 我疑惑的問說「媽~ 你笑什麼?」,媽這才緩緩的笑說「沒有,只是想到你上禮拜那精蟲充腦的模樣,還真是嚇壞我了」,沒想到母親過了一個禮拜,心情倒是調適的很好,我急忙低著頭懺悔著說「媽……對不起拉,我那時候真的…… 真的很癢,所以才……你可以原諒我嗎?」,母親忽然臉色一沉的說「原諒?我看你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要自己的媽媽替你手淫?越來越不像話了,我看你準備去警察局吧」。 我真的有點嚇到了,臉色變得很凝重,母親這才緩了下來說「這次我就原諒你,不過……你」,說到這裡,母親盯著我的下體看,輕聲的問說「你當兵真的都沒有自己解決嗎?」,我笑著說「哪敢阿,不過媽……你知道的阿,你難道都不知道自己很有魅力嗎?」,母親喝了口咖啡說「我?」,我說「媽,我……我每次看到你,我真的會不自覺的勃起,我好希望,媽你能夠幫……」。 母親皺著眉頭說「你又來了……」,我將咖啡放下,將診療室的房間門鎖起,走向母親。母親穿著一身醫生袍,綁著馬尾,戴著黑色細框眼鏡,我摟著媽的肩膀,在她耳邊吹氣的說「媽……拜託啦,把我當病人治療就好啦」,母親身子顫了一下,我偷偷拉著母親的手腕,朝我下面的棉褲摸去,我讓母親的手背隔著我的棉褲,摩擦我的肉棒。 母親想收手,但是被我抓住,我看母親沒有反抗的意思後,硬是抓著母親的手掌,緊緊的貼著我的棉褲,愛撫我的陰莖,比自己摸還要舒服,而我的左手摟著母親的腰,偷偷的往屁股移動,輕輕的撫摸著母親的肉臀,母親的屁股把白色的褲子整個繃起,我的左手力道開始開始加重,母親的嫩臀在我的手掌中緊壓變型,我用手指在股溝中間上下擠壓,母親嬌哼了一下後。 隨即整個人離開我,我看這次就不強迫母親了,免得吃緊弄破碗,母親見我停手,低聲說「我……兒子,乖好嗎?不要,我……」,我看說也沒用了,準備離開時,我突然心裡一個念頭,我當下立刻脫下褲子,露出高聳的陰莖,將包皮整個用力撐到後面,龜頭整個硬挺的出來,母親這時下的嘴都張開了,我說「媽……我都硬成這樣了,你還不幫我……就算母親的身份不行,是亂倫,那以醫生的身份總可以吧?」 母親雙腿一軟,跌坐在辦公桌上,看著我這麼堅決的模樣,我靠進母親,母親盯著我陽具直愣愣的說不出話來,我心不停的想著「握住我的肉棒吧,握住吧」,就在這個時候,電話竟然響了起來,母親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好像是某某醫院主管,我趁著母親講話的時候,立刻握祝母親的玉手,往我肉棒愛撫。 母親見電話中,也不敢大聲斥喝我,最終終於在我的盧小下,母親握住我的肉棒,在我的又手之下,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母親虎口上沾了一點我龜頭的分泌物,只見母親臉紅的講著手機,我小聲的說「媽……快套弄阿,你不套的話我只好」,這時候我我忽然大聲講話的說「媽,好舒服喔,你的手淫技巧好棒喔,我愛死媽你的玉手了」。 母親這才立刻瞪著我說「要死啦……別胡來」,我說「那媽……拜託嚕」,母親這才開始邊講電話,右手邊上下有節奏的套弄我的陰莖,直到電話講完,母親看了我一下,才緩緩的說「你這孩子真的是……我就幫你,但千萬不能說出去,媽也知道你們年輕人,性慾強,又喜歡東想西想,媽是以母親身份幫你手淫,醫生是不容許這種敗壞醫德的行為」。 此時此刻,我說「媽……快拉,硬的很難受,先幫幫我」,母親這才握著我的肉棒,開始替我手淫,中間過程其實沒啥特別的,但是,女生幫你打手槍的感覺的,真的比自己打還要爽,尤其是母親穿著醫生袍,臉紅的替你打手槍,直到我終於快要射了時候,母親趕緊要拿衛生紙,我乾脆自己用力套弄肉棒,把龜頭瞄在母親的肉臀上,我趁著母親背對我拿衛生紙。 順勢把母親的醫生袍翻到旁邊,把母親壓在桌上,而母親的屁股正好噘起,就把精液全部射在母親的白色褲子上面,牛奶白的溷濁精液,在母親的肉臀上,形成一幅小地圖,我把龜頭從母親肉穴下方往上擦拭乾淨,母親這才要我出去,因為母親要換褲子,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久久不能自我,母親終於幫自己的兒子手淫,還讓我射在她的褲子上,一個字,爽。 之後,每逢我放假回家時,母親總會握著我的陰莖,替我手淫洩慾,讓我把精液射在她的胸部、私處、屁股、股溝,小腿、腳背、頭髮,滿足我的性快感,但是前提是不准我顏射,以及強迫性交,我心想母親肯幫我打手槍已經很爽了,之後的事在慢慢說,看有沒有機會。但是這種想法很快就灰飛煙滅了,因為在現實生活中,怎可能像那些亂倫小說一樣。 先是替兒子手淫,在來口交,腳交,乳交,最後說啥只能肛交,到後來受不了兒子的挑逗然後插入,母子亂倫性交,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阿,做人就是要懂得知足,母親替我手淫,漸漸的,我開始要求母親幫我吹含肉棒,母親說我要是在這樣無理取鬧,連打手槍都別想了,嚇的我急忙住嘴,只能靠意淫想像母親替我吸吮肉棒。 但是還是有機會,這個機會終於來了。我生日當天,我許下的願望就是,希望母親幫我口交,一次也好,母親在百般不願意之下,終於願意替我口交,那天晚上,母親穿著小洋裝,陪我吃完餐廳的生日晚餐,回來後,我偷偷的親吻母親的臉頰,假裝不小心的吻到母親的香唇,母親倒也沒啥抵抗,可能想說我生日吧,就隨我了。 第一次跟母親的舌吻,真的很爽,舌頭跟母親的舌頭互相纏繞,左手捏著母親的乳房,右手搓著母親的肉臀,肉棒摩蹭著母親的小腹,後來的情節該不會是順利的直接硬上母親吧?錯啦,怎麼可能,當然是陰莖被母親愛撫的差不多,然後第一次把母親的洋裝領口打開,看著雪白的小b乳球,偷舔了幾下奶香乳房後,就被母親推開,然後開始幫我手淫。 肉棒在母親的纖手之下,當然很快的硬起來,我不停的忍耐不射精,直到最後我不停的盧小母親,用生日願望當藉口,母親終於願意幫我口交,但是代價只有一次,而且以後不准在提,龜頭在母親的口中吞吐,肉棒整根的吸吮,無論的吹、含、舔,我的肉棒都受到不小刺激,我學著a片那樣強迫母親吃我陽具,口腔的溫熱感,第一次的口交就這樣,五分鐘就射了。 這也是最後一次的口爆母親,母親將精液給吐出後,看著我半軟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只好在替我手淫一次,直到我全身虛弱的躺在床上,母親這才去洗澡,或許我與母親這種不正常的關析很怪,但是母親幫我洩慾,我也沒跟母親性交,道德上倒是沒啥負擔,母親只是一個媽媽的角色,去關愛自己的兒子,讓他舒服洩慾,以醫生的模樣處理兒子病患的肉棒,對母親而言。 母親道也慢慢開始習慣這種行為,兒子當兵時養的陰莖,放回來母親幫兒子洩慾,也沒啥不妥,我跟母親的這種關析還持續進行中,之後會不會有做愛,以及姦淫母親的身體等行為,我不敢去肯定,但是我腦海中意淫強姦母親的畫面,到是轉了不下上萬次,很想從後面狠狠的瘋狂抽插母親,雙手越力拍捏母親的翹臀。 聽著母親被我幹叫的淫聲浪語,在診療室裡面,病患躺在有窗簾擋著的病床上,我在簾子背後的辦公桌上面,抱著母親柳腰,要母親坐在我身上,要求母親穿著內衣褲,外披醫師袍,被我抱著抽插,姦淫母親的銅體,每個禮拜都在幻想怎麼跟母親做愛,如何誘惑母親更進一步的跟我發生關析,自從舔過母親的乳房後,就更想看到奶頭的模樣。 好想把母親的白色褲子整個扯破,讓母親那水蜜桃肉臀在我面前一覽無遺,可惜目前只能看,啥都不能做,哀,不過我想總是有機會的,母親阿,我對你的意淫已經幾盡瘋狂,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多們想要強暴你嗎?你知道我偷看過幾次你洗澡的模樣嗎?母親裸體,那勻稱的身體比例,可愛的小腳,修長的大腿,濃密的陰毛,難道都不知道自己的內衣褲上沾滿的我液體嗎? 我看母親是裝作不知道,都不說而以,我好想跟亂倫小說一樣,把母親變成我的女人,讓她成為我的性奴,很可惜,目前只有手淫快感而以,什麼事都不能作,未來的日子還很長,每當別人休假時回家只能打手槍,我回家至好還有醫生母親,穿著醫生袍在診療室替我手淫,這種性快感,我想普通人是很難發生的吧? 如果以後我跟母親還有進一步的性愛經驗,有機會的話,我會考慮寫出來,這就是我當兵休假時的洩慾醫生母親,我承認我的誘惑手段還挺爛的,有點算是半強迫吧,但是現實生活中,又有誰能像亂倫小說情節一樣,母親說上就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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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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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下課後,邦夫想走時,聽到身後傳來聲音。回頭看到西尾玲子的高跟鞋後跟卡在體育館排水溝鐵蓋的縫隙裡不能動。 邦夫急忙向四周看。確定沒有別人就下決心要去幫忙。 玲子也沒有露出驚慌的樣子。脫下高跟鞋,蹲下身,想把卡住的鞋後跟拉出來。 「我來弄吧。」 邦夫說完,連自己都驚訝的從口袋掏出手帕,攤在玲子的腳下。 「謝謝。」 玲子道謝後,毫不猶豫的把腳放在手帕上。邦夫紅著臉,抓住還留下玲子體溫的高跟鞋,想從水溝蓋拔出高跟鞋。鞋跟沒有輕易的拔出來。邦夫此刻的心情是很想一直看她的腳。 辰已邦夫十八歲,就讀高中三年級。臉色稍白,戴一副度數頗深的眼鏡,是典型的k書蟲。對任何運動都不擅長。西尾玲子是這個月才來的國文老師,約二十五、六歲。西尾大學畢業後在某他高中教了三年,然後轉到本校。 年紀雖輕,但很沉著,像面具一樣少有表情。長得很美,然予人冷漠的印象。 鳳眼的眼尾上翹,修長的雙腿走在校園裡確實引人注意。連女生都仰慕她,當然邦夫一下子就被她吸引了。 從她的身上能感受到巫女或占卜師那種妖媚的神秘感,當然也有男生說她像虐待狂俱樂部的女王。其實,也不能算說錯了。玲子在上課時要求很嚴,有要求完美的性格,用女王形容她可以說很適合。 玲子到任後就擔任邦夫這一班導師,在班上的成績最好,又是班長的邦夫,很光榮的第一個被玲子記住其姓名。 邦夫比那些不成熟的高中女生更被玲子吸引。現在他摸到玲子的高跟鞋,而且微風中飄動的裙子傳來成熟女人的體臭。 玲子腳底下踩著手帕,一定會留下腳的味道。 可是不能在這裡拖太久時間。邦夫不希望玲子對他產生笨男人的感覺。小心翼翼的不使其弄斷後跟,總算拔出高跟鞋。 「請……」 邦夫好像真的變成僕人,把高跟鞋送到玲子的腳下,一直到她穿好為止,雙手沒有離開高跟鞋。玲子的腳尖進入高跟鞋,對眼前所展開的優雅動作,邦夫為之陶醉。 玲子對學生的這種服��,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很泰然的把鞋穿好。邦夫急忙把手帕摺好,放在口袋裡,站起身。 邦夫心想:也許會侮辱神聖的玲子。可是知道自己今天回家後,一會會拿出這條手帕聞味道,並且手淫。 「謝謝,可是真意外。」 「……」 「你竟然除了功課之外,還有關心的事。」 玲子面無表情的說。 可能是指他突然跪在女人的面前,毫不遲疑的發揮紳土精神的情形。邦夫覺得自己的企圖好像被她看穿,感到很緊張,臉也紅了。 「我正在到處看校內的情形,你能不能帶我走一走呢?」 「是!」 邦夫小學生似的回答。 上任沒有幾天,可能還沒有仔細看過校內的設施。邦夫很高興的走在前面,享受和玲子在一起的幸福感。 今天是新學期才開始不久的星期六,社團都在向一年級的新生招慕社員,所以社團的活動也要從下星期一才開始。體育館裡空蕩蕩的,絕大多數的學生都離校回家了。就在此時,聽 到有人說: 「嗨,西尾老師,要一起去喝咖啡嗎?」 邦夫看到來者是擔任體育的石塚老師。石塚是和玲子一樣從其他學校轉來,看起來像大猩猩,粗暴,沒有體貼心的人。 體育館裡有體育老師們休息的小房間,石塚好像正向那裡走去。 「不用了,我剛拜託他帶我到各處看一看。」 「我來帶你吧,因為我對校內的情形完全熟悉了。」 石塚用溫柔的聲音說完後,轉過臉來對著邦夫惡狠狠的說: 「還不快走!放學時間早過了!」 看樣子,石塚也喜歡上個性強的玲子。還有兩個人是同時調來的親切感吧。 而且就像邦夫討厭石塚那種沒有知性感的人一樣,石塚看到k書型的邦夫也感到厭惡。邦夫心想,今後的體育課一定有得瞧,於是向玲子一鞠躬後向校門走去。 悄悄回頭看,正好是石塚摟玲子的腰,被迫走進體育館的後門。 位於體育館的角落的小房間,是有兩扇門。今天沒有社團活動,所以往體育館內的門是鎖的。玲子原以為還有其他體育老師,結果是除石塚之外,沒有其他的人,不由得提高警戒心。房間是四坪大小。辦公桌外,牆上掛著木刀或竹刀,予人如同刑房的印象。只有在後門有一扇窗,看到校區的牆和樹。 「怎麼樣?對學生的感覺。像剛才那種沒見過太陽的綠豆芽,我看了就不舒服。」 事實上,上課只兩天,石塚卻擺出前輩的態度發表高見。 他是三十歲的單身漢,只比玲子多一點經驗而已。房間的角落有小小的流理台,也有咖啡壺。石塚說是要喝咖啡,卻坐在椅子上不動。不知是表示那種事應該女人來做,還是有比咖啡更好的事呢? 「西尾老師,你有愛人嗎?」 「沒有。」 「那麼,今晚一起吃晚飯如何?反正明天是星期日。」 「不用了,我想快一點看一下學校的環境。」 玲子說完,從剛坐下的椅子站起來。沒想到,石塚也站起來,以強大的力量把玲子抱緊。 「啊!這是幹什麼!」 玲子拚命用手推,想推開石塚的身體。 「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了。你還是老實一點吧。」 好像只要幹了,女人就會聽話的那種態度。玲子很冷靜,但敵不過體育老師的蠻力,只能不停的掙扎。等到玲子已經無力抗拒,石塚露出得意的笑容吻玲子。 在這瞬間,玲子用力推開石塚,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他的跨下,停止掙札是要使石塚鬆懈。 「哇!」 石塚大叫一聲彎下身體,雙手壓在胯下。但沒有倒下去,痛苦和憤怒使臉通紅,用冒出血絲的眼睛瞪視玲子。 「你很行,我就喜歡這樣強烈反抗的女人。」 石塚露出再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態度逼進玲子。玲子倒是感到意外。多少練過空手道,高跟鞋應該造成重擊,但石塚非但沒有倒下,反而阻檔了她的退路。事到如今,只有採用最後的手段。玲子冷靜的分析後說: 「好吧,隨你吧。」 認命似的歎一口氣,放鬆身上的力量。 「真的嗎……」 石塚雖然還保持戒心,但看到玲子的態度後,表情也緩和不少。受到打擊的睪丸大概也恢復了。 「但在這裡不行。你也不想在校內引起問題吧。」 石塚也覺得有道理。對方同意的話,又何必急著在這樣沒有床的房間行事。 「在那裡才行呢?」 「明天下午到我的公寓來吧。」 「今天,現在去不行嗎?」 「今天不行,我妹妹來了。」 「明天真的沒有問題嗎?」 「沒有。」 「好吧,為表示誠意,讓我吻一下。」 石塚說完,又粗魯的抱緊玲子接吻。玲子這一次沒有拒絕,保持冷漠的表情。 石塚伸入舌頭,但玲子緊閉嘴唇和牙齒,拒絕石塚的入侵。 石塚大概想到剛才受到攻擊的痛苦,沒有進一步採取行動,放開玲子說: 「明天下午一點我會去,不要忘記。」 石塚說完,回到椅子上坐下,點燃香煙。玲子整理凌亂的頭髮,不像深受打擊的樣子,以穩定的步伐從後門走出去。關上門時,玲子臉色大變,因為看到邦夫站在那裡。 「你看到了。」 玲子瞪著邦夫,皺起眉頭。邦夫確實從後門的旁邊窗戶看到裡面的一切過程。 可是不知道該如何幫助玲子,慌張的站在那裡。如果跑去叫人,可能功勞會被人搶走,玲子又表現腳踢的堅強一面,不久後就不再拒絕接吻,可能是和解了。 總之,邦夫連採取行動的時間也沒有。只是看到被那種男人強吻,就有說不出的嫉妒和傷心,差一點要落淚。 「為什麼不來救我?」 玲子認完,突然給邦夫一記耳光。 「啊!」 眼鏡脫落,邦夫尖叫。玲子的怒氣未消,像要吐出石塚給她的惡感,把口水吐在邦夫的臉上。說她是女老師,不如說是女王。 一佗濕濕的東西貼在邦夫的鼻樑上。對挨打或吐口水的屈辱,不如惹美麗的玲子生氣更使邦夫感到悲哀。可是相反的,有一種甜美的感覺充斥郊夫的全身也是事實。 即便挨打,也是被玲子的手摸到,就算是口水,本來也是只有接吻才能得到的東西。邦夫甚至覺的最好玲子能這樣一直責備他。當伸出手指輕拭臉上的唾液時,玲子已經不在邦夫的眼前了。 第二天,星期天下午一點鐘,石塚來到玲子的公寓。按門鈴後,來開門的是穿高中制服的女生。 「嗯?玲……西尾老師呢?」 石塚的臉上顯然出現失落感。可能玲子昨天所說的妹妹吧,原來她還沒有走。 「我姐姐……外出不在家……」 不等少女說完,石塚就進去,開始脫鞋。 「今天和她約好了。我等她回來,我是她的同事石塚,你聽說了吧。」 「是……」 看到少女點頭,石塚毫不客氣的走進去。石塚在客廳的沙發坐下時,少女無可奈何的替石塚倒一杯茶。石塚露出好色的眼光看少女。可能是放學後直接來這裡,沒有換制服。 「這個少女大概很快就要離開了吧。」 「你姐姐去那裡了?」 「她回橫濱家了。」 「什麼?去橫濱了?」 「是。她要到晚上才會回來。要我留下來看家。」 「怎麼會這樣。對我的事有沒有交代?」 「她說有急事沒有辦法,請你回去。」 「開什麼玩笑!果然騙了我。」 石塚無法發怒氣,同時也處理不了強烈的性慾望。看到眼前的美少女,產生控制不住的性慾。而且房裡仍舊留有玲子的甜美體臭,一直刺激著石塚的感官。 「我姐姐不是會騙人的人。說好了做什麼事嗎?」 少女好像聽到對姐姐不利的話,感到有些不服氣的樣子。 「我說出來,你能替她辦到嗎?」 「是……只要我做得到的事……」 「是嗎?那就解決這個問題吧。」 石塚指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胯下。 「唔……」 少女倒吸一口氣。石塚的慾望高昂到在所不惜的程度。錯在玲子不守諾言,況且,現在的高中女生只要多給一點零用錢,大概不成問題。 「要看看裡面嗎?這是保健課的內容。」 石塚站起來,擋在門口,解開腰帶。然後脫下褲子和內褲,露出勃起的龜頭對正少女。 「啊……」 少女大叫一聲後退,碰到床,跌坐在地上。趁這個機會,石塚衝上去,壓住少女的身體後,不讓她喊叫,把自己的嘴壓在少女的嘴上。 「唔……」 呼吸困難,不由得張開嘴唇或牙齒,石塚的舌頭立刻侵入嘴內。少女繼續用力抗拒。 「不要亂動!」 石塚站起來,從自己脫下來的褲子拔出腰帶。 「啊……」 「我看你還是老實一點吧。」 石塚讓少女伏臥,雙手扭到背後,用皮帶困綁。控制上半身後,石塚掀起少女的裙子,從少女的背後用力拉下三角褲。 「不要……不要……」 少女拚命的哀求。石塚看到雪白的屁股興奮的吞下口水。 就在此時。 「到此為止了!」 櫃子的門窗突然打開,從裡面出來的是玲子。而且還手拿錄影機,鏡頭對著石塚還在拍攝。 「這……這……」 石塚瞪大眼睛,想瞭解狀況。 「強姦未成年少女未遂,真是一大醜聞,而且還是高中老師想強姦其他學校的女生,新聞記者一定會很高興這則消息。」 玲子帶著冷笑說。 石塚的表情立刻蒼白,勃起的陰莖很快的萎縮。 「不想公開這個錄影帶,就再也不要接近我。」 「你利用你妹妹,這還算是人嗎?」 「野獸沒有資格說這種話,還不快走。」 石塚聽玲子這樣說,只好穿上內褲,想到從玲子手裡搶走錄影機,可是想封住兩個人的嘴實在不容易。 「可惡!你給我記住……」 石塚撂下狠話,也忘了拿回困綁少女的皮帶,提著褲子走了。 「老師……快解開……」 房裡恢復清靜時,倒在地上的少女說。取下假髮時,露出沒有戴眼鏡的邦夫的臉。 「他吻你時,幸虧你忍耐了。還有,脫三角褲時是從後面,不然可麻煩了。」 玲子這才放下錄影機,像在讚美邦夫的演技,愉快的笑了。可是邦夫的心裡很難過,因為被那種男人佔有了初吻。 昨晚突然接到玲子的電話,確實感到驚訝。今天上午來到這裡聽到計劃後,邦夫很高興,因為有了恢復名譽的機會。對打扮成女生,學女生說話固然有排斥感,但這是為了打擊石塚,保護玲子。 而且能穿上玲子高中時代的記念品的制服,把邦夫引進奇妙的顛倒世界。穿上女生制服,取下眼鏡,戴上假髮,即便不是到任不久的石塚,也認不出邦夫,甚至根本看不出是男孩。 「你這樣很漂亮,再讓我欣賞一下。」 玲子冷冷的看著邦夫,又把假髮戴回到邦夫的頭上。 「老……老師……」 邦夫仍舊伏臥在地上扭動身體。雙手不能動,裙子又撩起,還露出屁股。 「想要我給你解開嗎?那就要誠實的回答。」 玲子坐在床邊,腳伸到邦夫的面前。 「你坦白的說,昨天用我踩過的手帕做了什麼?」 玲子的口吻沒有責備,而是看透了他的心事,用取笑的口 吻說: 「怎麼了?想解開雙手就要誠實的回答。」 玲子拿起床下的拖鞋,打邦夫的屁股。 「噢……」 沒有保留力量,讓邦夫產生甜美的痛感。石塚走了之後,房裡只剩下玲子,特別覺得房裡和女生制服都充滿玲子的芳香。 邦夫誠實的回答。不是因為怕挨打,而是坦白說出來後希望得到她更多的斥責。 「我手淫了……」 「想著什麼?」 「聞著沾在手帕上的老師的味道……」 「你喜歡老師的腳嗎?」 「是……」 「喜歡這樣的味道嗎?」 玲子突然用穿絲襪的腳壓在邦夫的臉上。玲子本來就不喜歡被動,凡事都求主動,更喜歡玩弄柔順的男人。邦夫看起來很老實,又能保密,又這樣瞳憬她,用來解決慾求不滿,可以說是最好的對象。 玲子的腳味使邦夫陶醉,剎那間忘了雙手被綁,以及屁股赤裸的事。邦夫是伏臥的,所以勃起的陰莖沒有被看到。玲子很快的收回腳,但這一次是脫下絲襪,露出赤腳,做出讓邦夫可以自由行動的姿勢。 邦夫像毛毛蟲一樣扭動身體爬過去,吻玲子的腳尖。邦夫毫不猶豫的把舌頭伸入趾縫裡。玲子沒有發出聲音,但腳顫抖一下,腳趾在邦夫的嘴裡,怕癢似的扭動。 邦夫也舔另一腳後,從腳跟向上前進。不知道能舔到那裡,只有把頭伸入雙腿間,慢慢的向上舔,準備舔到受到斥責為止。 邦夫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喜歡玲子的腳。因為腳是連到陌生的神秘地帶。邦夫鑽入大腿間,玲子也沒有阻止,甚至還把腿分開,希望他繼續前進的樣子。 邦夫的頭進入迷你裙,鼻尖來到三角褲的中心。透過一層薄布,聞到成熟女人的味道。 「……」 玲子沒有說話,用力吸一口氣,伸手到自己的三角褲,把三角褲的中心向旁邊拉開。出現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花瓣。 邦夫如做夢般輕舔花瓣。花瓣裡溢出蜜汁,舌頭碰到柔軟的黏膜,感到特別舒服。每一根陰毛都好像充滿女老師的體臭。伸出舌頭時,舌頭好像被吸進去。 就這樣向上舔時,碰到堅硬的突出部,與此同時,玲子的大腿顫抖一下。 玲子依舊無言,用另一隻手輕撫邦夫的假髮。邦夫知道,玲子的陰核有快感,於是把舌頭集中在那裡。玲子把三角褲拉開更大,親手拉開陰核的包皮,讓邦夫愛撫。肉縫很快溢出蜜汁,沾在邦夫的嘴上。 「離開一下……」 玲子說完,抬起屁股,自己脫去三角褲,然後解開困綁邦夫雙手的皮帶。 「我可以脫衣服了嗎?」 邦夫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自己身上的女生制服。 「不行!我要和變成女生的你繼續玩。」 玲子把邦夫推倒在床上伏臥。這樣看起來,玲子不但有虐待狂女王的素質,還有同性戀的傾向。 玲子突然從上面吻邦夫的嘴。甜美的呼吸和柔軟的嘴唇,使得邦夫完全忘了石塚帶來的不快感。 「女孩是不適合這種東西的。」 玲子低頭看仰臥的邦夫,撩起裙子。三角褲也是玲子的,預測石塚那傢伙至少會撩起裙子,所以也換上女用三角褲。 現在三角褲也被玲子脫去。玲子伸手輕握童男子勃起的陰莖。 「噢……」 已經沒有被困綁,但邦夫好像受到玲子的無形困綁,身體不能動。玲子彎下上身,長髮碰及邦夫的大腿根,帶來一陣騷癢。 玲子對緊張的邦夫說: 「你要忍耐。如果射出來,我就把它咬斷。」 邦夫嚇壞了。他覺得玲子說到做得到。就在心理還沒有準備好時,邦夫的陰莖已經被玲子吞入嘴裡。 「唔……」 強烈的快感使邦夫發出哼聲。如果是被玲子咬斷,邦夫也是心甘情願,希望就這樣達到射精的高潮。可是玲子的動作並不強烈,只是輕輕的含在嘴裡。目的是確定硬度,能使陰莖勃起到最大限。 陰莖沾滿唾液時,玲子的嘴離開,然後騎到邦夫的肚子上。 「我會很少動,所以你要盡量忍耐,知道嗎?」 這時候,玲子可能興奮了,臉頰泛紅。用手握住聳立的陰莖,屁股從正上方慢慢落下。陰莖立刻進入濕潤、溫熱的肉洞內。 「啊……唔……不行了……」 邦夫立刻產生強烈快感,投降的說出心裡的話。玲子雖說不會動,但陰莖插入到底的摩擦過程中,邦夫很快的達到高潮的頂點。 邦夫覺得那裡太舒服了。沒有經驗的童貞少年又那麼瞳憬玲子,在全身緊張,顫抖之下,向玲子的肉洞噴出精液。 玲子知道他開始射精,屁股便上下活動。 「啊……」 邦夫發出哼聲。最後的一滴精液也被玲子擠了出去。強烈的高潮過後,邦夫才體會到和瞳憬的老師真的結合為一體。 玲子的體重壓在胯下,陰毛互相摩擦,肉洞包及陰莖的快感,使射精後的陰莖開始振動。射精後的陰莖沒有萎縮,再度在玲子的肉洞裡開始勃起。 「好,你就這樣……」 玲子用刮目相看的口吻說完,上半身撲倒在邦夫的身上。 上下運動變成前後運動,玲子甜美的呼吸噴在邦夫的耳根。邦夫的快感也激烈上升,從下面抱緊玲子,由下面抬起屁股,配合玲子的節奏。 這一次就是和肉洞裡的嫩肉摩擦,也不會擔心立刻會射精。而且,聽到玲子的呼吸變急促,知道她有快感,使得邦夫無比的高興。 確實,玲子的動作變快,動作時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證明她溢出大量的蜜汁。邦夫的陰囊也沾上蜜汁變濕潤。 「唔……好舒服……」 玲子用興奮的口吻說完,咬邦夫的耳朵,然後又和邦夫熱吻。 「啊……好……我要了……」 玲子說完,使上半身向後仰,同時身體痙攣。與此同時,包夾邦夫的陰莖的肉洞猛烈收縮,好像要把陰莖吸入更深處似的蠕動。 「啊……又要射了……」 邦夫很快的達到第二次高潮。雖然量沒有先前那麼多,但快感使他全身振動。 玲子呼吸急促的發出哼聲,拚命搖頭,使頭髮飛舞。就在邦夫把精液完全射出時,才全身無力的壓在邦夫的身上。 「從全校的學生和男老師中,只有我被玲子老師看中……」 感受到玲子的體重,邦夫陶醉在無比的幸福感之中…… 不久,玲子很滿足的爬起來,去浴室淋浴。外面的天色已暗。 「我們去吃晚餐。你打電話回家說晚一點回去。」 玲子開始換外出的服裝。 「請把衣服還給我吧……」 這時,邦夫的身上仍舊穿著女生制服。 「就這樣吧。吃完飯還會回來這裡的。」 「這……」 玲子用嚴肅的口吻說: 「知道嗎?和我發生關係的不是你,是虛構的,分不出男女的人。」 邦夫聽了,只是點頭。不是自己,只要打扮成女生就能和玲子在一起,邦夫覺得這樣也很滿足。 兩個人來到玄關。看到玲子黑色的高跟鞋,邦夫想起昨天的情景,於是用雙手扶好高跟鞋讓玲子穿。 玲子也露出理所當然的態度,把腳伸入高跟鞋裡面。邦夫想到晚飯後還會回到這裡,一定會有美妙的事情發生。準備到那時要更積極的愛撫玲子的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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