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a10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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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e Lie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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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矮的發廚空間、存文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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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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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下)(完)
他們到河堤時已是傍晚,路邊的路燈開始燈火闌珊地亮起,在昏黃的夜色中,特別耀眼。
吳明翰牽著繩子讓小毛走在他們兩個的前頭,本來他是走得很快樂,卻發現毛邦羽的表情不太對勁。
「你幹嘛,想回家囉?」
「⋯⋯你真的很粗神經欸,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月份。」毛邦羽對吳明翰翻白眼。
「你是說,你在路上都看得⋯⋯靠,你還是���跟我說好了,我不是很想知道。」吳明翰才想起來他只看得見毛邦羽,卻不見得沒有另個世界的靈體。
「知道可怕就好。」毛邦羽不屑的指示吳明翰在一個點坐下,他表示這裡相對「冷清」。
坐下後,吳明翰稍微鬆開小毛的繩子,讓牠在周圍溜噠,吳明翰才淡淡地說:「欸林子晴後來歸隊,還成為小隊長咧,你覺得扯不扯?」然後又稍微解釋這段期間發生的事情。
毛邦羽聽到林子晴的名字,不自覺捏緊雙手,他本想轉頭再警戒吳明翰,然而吳明翰卻趕緊笑眯眯的湊過來:「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要說她深藏不露,欸拜託我們都一起領教過了,我還會被她再騙一次喔?我只是不服氣她當小隊長,我現在跟她保持距離了啦⋯⋯除了上次我講得太過分,有和她道歉之外⋯⋯我都有記得你的話。」
毛邦羽這才得理饒人的輕哼:「知道就好,我還以為你又像個色瞇瞇的臭直男。」
吳明翰漾出笑容,戳了一下毛邦羽的臉頰,毛邦羽無可奈何地給吳明翰戳,又旋即拉過吳明翰的胳膊,兩人貼的很近,鼻息貼鼻息。
吳明翰看傻了,下午在家裡門口的那個吻發生得太快,他還不能反應,但這回毛邦羽卻給予他回應或躲避的時間。
如果他這時候往後退,他們兩個的關係可能就停留在此,但如果他主動親吻,事情會變得很複雜。
吳明翰登時又想到他在醫院大哭,同時寫下緊急聯絡人為毛邦羽的時刻。
他其實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哭得不單純是發現自己對毛邦羽的感覺已經從單純人鬼情誼而昇華了,更開始惋惜他們倆的緣分竟然只能從那個紅包開始。
那時候毛爸說的:「如果毛毛是遇到像你這樣的男生,他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他那時候回的那句:「那伯父你要不要來坐主婚人的位置。」對吳明翰而言,確實不是為了回應毛爸而給予的對話,他是開始真的覺得如果是這樣,該有多好。
他對感情很駑鈍,大概就是認定了對象就會勇往直前,一心一意的敬重對方,但毛邦羽是要投胎的人,如果兩人的感情起了變化,讓毛邦羽不想投胎了,不就更糟了��
毛邦羽看吳明翰定格在原地,旋即佯裝釋然一笑:「也是,你之前也只是說可以養我一輩子,這個一輩子只是養,沒有其他意思——」
吳明翰看毛邦羽似乎想別頭,結束這個曖昧關係,吳明翰一個腦衝地:「欸幹,不是啦!」
等吳明翰反應過來,他已經把毛邦羽扯過來,用力地抱緊毛邦羽。
「⋯⋯吳明翰你什麼意思啊?」
「吼,我不知道啦!我⋯⋯我本來腦子都只有想什麼破案、追緝毒品,又不擅長這個⋯⋯我只是覺得,我好像⋯⋯喜歡你啦!我知道我不是gay,但⋯⋯我⋯⋯喜歡你。」
毛邦羽本來還想掙脫,一聽到吳明翰這樣告白,倏地停下來,正想說話,吳明翰又繼續說:「可是,你是要投胎的人欸,我除了喜歡你,好像也不能幹嘛,我如果隨口說了這些話,不就跟陳家豪那個渣男一樣——」
毛邦羽登時鬆開吳明翰的懷抱,勾過吳明翰的下巴,含情脈脈地望著吳明翰的雙眸:「再說一遍。」
「蛤?哪段?」
「⋯⋯第一段的最後一句。」
「不就跟陳——」
「不是!吳明翰你國文真的很有問題欸,還有不要講那個人了,我是說你雖然不是gay,但你還是怎麼樣?」
「⋯⋯靠,你很無聊欸!你叫我講,那你咧?」吳明翰害羞地想推毛邦羽,毛邦羽卻不容吳明翰掙脫。
猛地勾過吳明翰到他眼前,目光灼熱地道:「我喜歡你,吳明翰。」
吳明翰聽了不禁鼻酸,眼眶開始視線模糊,沒頭沒腦地反問:「屁啦,什麼時候啦?」
「在看清很多事情後,我發現的,就你個臭直男,反應超遲鈍的。」毛邦羽也不知道幹嘛要解釋,明明他的態度從這次回來後就非常明顯。
「⋯⋯」吳明翰不知如何是好,默默地點頭:「嗯,應該也是啦,我這麼帥,人又正直,破案直覺無人能敵⋯⋯」
「⋯⋯吳明翰,你真的很會說情話欸,跟你安慰人的功力一樣。」毛邦羽旋即笑出來,吳明翰看呆半晌,接著闔上眼,等待毛邦羽親上。
「你主動一次會怎樣——」毛邦羽無奈地吐槽,結果卻被吳明翰用力撞上來,唇齒相撞,這樣的衝動,果然很有吳明翰的風格。
雖然兩人磕碰得疼,但相視一笑後,毛邦羽奪回主導權,啃吻吳明翰的唇瓣,即使吳明翰相當笨拙地回應,他卻幸福無比。
**
從河堤回來後,毛邦羽一直親吻吳明翰,直到他們兩個親倒在床上。(當然有讓小毛自己在房外)
吳明翰躺在床上後,呆愣地還沒反應過來,然而他的衣服卻被毛邦羽慢慢地褪下——
「欸幹!不是,我為什麼在下面?」吳明翰突然跳起來。
毛邦羽歪頭無可奈何地吐槽:「因為我比你有經驗啊。」
「那你也可以讓我學習啊?」
吳明翰試圖挽回位置的問題,毛邦羽卻微笑低頭親吻:「我其實不在乎誰1誰0啦,只是你是第一次,我得讓老公舒服啊——我們遲來的洞房花燭夜耶!」
毛邦羽明明能一秒變成裸體,但他還是儀式感十足的以居高臨下的角度解開衣服並往上脱,完美身材精壯曲線一瞬間炸裂肌理在眼前,吳明翰竟為此心跳加速。
⋯⋯明明第一次看到這個裸體,還是在浴室裡那樣驚心動魄。
「⋯⋯媽的。」吳明翰捂著通紅的臉,任由毛邦羽動作。
毛邦羽獲得首肯後,便解開吳明翰的褲子,拉下他精挑細選的彈性內褲,隨即吳明翰的分身便彈了出來,毛邦羽看了很是感動,在他沒有刻意愛撫的狀況下,吳明翰的分身也慢慢的充血,這代表吳明翰真的喜歡他毛邦羽。
「⋯⋯欸吳明翰,你超可愛的。」
「三小不要用那個形容詞形容我!」吳明翰氣地把遮住臉的手拿開,看著毛邦羽大罵,卻瞬間被毛邦羽的吻堵住聲響。
毛邦羽舔吻吳明翰的唇瓣,似在啃食、又在挑逗,他同時隻手包覆吳明翰的分身,上下套弄又不斷愛撫男性最敏感的上半部。
吳明翰本陶醉在啃吻當中,也漸漸放軟腰肢,享受毛邦羽的挑逗。
本來被服侍到一半,吳明翰突然感受到他的分身和另一個剛硬貼合在一起,他睜開眼發現毛邦羽的性柱正摩擦著他。
「⋯⋯幹,我竟然跟鬼在做愛⋯⋯有夠扯。」
「不敢相信⋯⋯超舒服的。老公你好棒!」毛邦羽舒服的笑出來,不斷地挺腰和吳明翰的上下摩擦,又低頭吻住吳明翰,吳明翰這才發現毛邦羽真的很愛接吻。
兩人愛撫了好一陣子,吳明翰突然感受到他的後面被指頭插進,他警鈴大響的下意識合起腿來:「欸幹幹幹幹!」
毛邦羽被吳明翰突如其來的推開,倒是不為所動,這都在他預料範圍內,畢竟吳明翰本來就是個直男,又那麼怕被撿肥皂,這種臭直男與生俱來對屁眼被外力插進的恐懼,本來就很正常。
「嗯好吧,那今天就不要從後面來好了,其實都可以啦,我只是想讓你舒服。」毛邦羽甜蜜地笑看,這讓吳明翰莫名不服輸的覺得怪異。
「欸,你也太奇怪了吧,這樣就妥協喔!那你之前在浴室那樣是幹甚麼啦!」
「很難懂嗎?我那時候只是想嚇嚇你這個臭直男啊,現在又跟那時候不一樣了。同志間的性愛本來就不一定要插入。」毛邦羽解釋地認真,吳明翰卻好強不服。
「靠不是啊,你要是鬼門關後就不見了,豈不是很可惜!」
吳明翰這一吼,讓兩人的氣���突然冰冷下來,其實吳明翰發現到毛邦羽一直在逃避這類的問題,也許真的如他們所猜,鬼門開就是毛邦羽現身的契機,不過說來奇怪,他們冥婚的話,應該不會受這種習俗限制?
毛邦羽此時停滯下來,看著吳明翰,聲音放柔:「⋯⋯其實我真的不知道鬼門關我會不會消失,但我確實是鬼門開的時候才可以從奈何橋排隊的地方先離開來人間⋯⋯所以你一開始拜中元節的時候,我第一個就來看你了。等等,不敢相信!我第一次在床上跟人家解釋這個,吳明翰,你真的很煞風景欸!氣死我了!」
說著說著毛邦羽又突然自己發脾氣,看來是氣的要哄才會好的那種程度,吳明翰這下尷尬,原來不是只有他自己特別在意,其實連毛邦羽都不想離開他身邊。
「呃⋯⋯」
「都你啦!煩死了!我為什麼會喜歡你啦!你這麼煩又不懂看人家的心情!你以為只有你在意這件事嗎?我都死過一遍了,還不知道什麼叫珍惜嗎?我不就是看透了這些,才知道相知相惜一輩子以外,即時告知對方真實的感受和愛意,不是才最重要嗎!」
毛邦羽氣到渾身發抖,吳明翰尷尬地微笑:「呃,老公⋯⋯我們事情還做到一半,對不對⋯⋯」然後拍拍毛邦羽的頭,又揉揉他那頭捲髮,試著想安撫。
「啊!吳明翰!你才是我養的狗!休想這樣安撫我!」
「⋯⋯噗⋯⋯」吳明翰看毛邦羽這樣氣得炸毛,頓時笑出來。
「笑什麼啊!很好笑是不是?你要跟一個死gay爭論這種事,我可以跟你爭論三天三夜你信不信!不敢相信欸!你覺得只有你捨不得嗎?」
「當然沒有⋯⋯」吳明翰難得乖順。
「那你要我怎麼辦?我都捨不得你為了案件一直不怕死的受傷,你就不能替我稍微著想一下嗎?我每次在上面看你那樣出生入死,有多害怕!然後你看我回來只會一直糾結這個,你吳明翰不是頭腦簡單嗎?」
「⋯⋯靠,我怕我看不到我的愛人,這樣也有錯喔?」吳明翰被罵的越來越莫名其妙,憤恨地也跳起來瞪視毛邦羽。
毛邦羽被這麼一看,頓時脾氣滅火,他就是奈何不了吳明翰那雙眼睛,真的認真時可以放電電死人。
「⋯⋯再說一遍。」
「我還怕你覺得太沈重咧!我哪敢說啊?」
「你說要養我一輩子時,你知道我怕什麼嗎?」
「⋯⋯怕我只拜得起生活綠茶?」
「⋯⋯⋯⋯⋯」毛邦羽徹底被吳明翰懾服,嘆了口氣:「我知道我的夢想太天真,即使乍聽之下很簡單,但這種一輩子的承諾,說起來越簡單,反而越難實現,不是嗎?」
「不天真啊,你現在不是有我了嗎?欸幹,你不相信我喔?」
毛邦羽看吳明翰為此氣憤的模樣,特別可愛,怎麼可能不相信他,放眼望去這段生涯,能攜手且信任的伴侶,只能是吳明翰了。
「吳明翰。」
「⋯⋯幹嘛?」
「要照顧好自己,不要橫衝直撞的,我知道你為了案子可以好幾天不睡,喜歡衝第一,但我一直都有在守護你,你不要又不要命一樣,我看了很心疼。」
「⋯⋯好啦,真的知道了。」吳明翰見毛邦羽如此語重心長又在乎他的安危,他不免濕了眼眶。
「不要急著陪我,若哪天我真的去投胎,徹底消失了,來生我們再相遇,而且是一定要相遇,打勾勾!」毛邦羽伸出小拇指,吳明翰被這種像小學生的約定模樣逗笑了。
「⋯⋯我上輩子既然是你的狗,有緣分都躲不掉了,下輩子還怕屁喔!」吳明翰回勾毛邦羽的小拇指。
「砰砰!」毛邦羽用手做成手槍,吳明翰乖巧的學狗在床上裝死翻一圈,惹得毛邦羽大笑。
但看吳明翰這樣裸體學小狗,又添增另一種風情(雖然很搞笑)。
「⋯⋯你是認真覺得從後面來沒關係?我先說喔,我不喜歡搞強暴那種,我喜歡溫柔又充滿愛意的。」
「⋯⋯對啦!如果等下我哀嚎的話,你就當我⋯⋯舒服到不知道怎麼叫啦!」
「這可是你說的喔。」毛邦羽旋即笑出來,又低頭在他臉上印上一吻。
吳明翰愣著呆看好幾秒,他真的覺得毛邦羽這樣笑起來特別溫暖可愛,隨即傻傻的點頭。
接著毛邦羽又繼續挑逗的動作,很快地兩人的情慾又被喚醒,毛邦羽輕柔地指頭深入吳明翰的後庭,起初吳明翰叫的跟殺豬一樣,又髒話連連,但老練的毛邦羽對前列腺的位置瞭若指掌,他在那個點位上攻陷,很快地吳明翰只能沉醉在無與倫比的性愛技巧下。
「⋯⋯嗚⋯⋯哈⋯⋯不敢相信⋯⋯」吳明翰被快感燒蝕的也複誦一遍毛邦羽的口頭禪,毛邦羽自豪的微笑撥頭髮。
「就說我很厲害吧,喜歡嗎老公?」
「扯⋯⋯扯欸⋯⋯哈!這種想射又不想射的感覺⋯⋯是怎樣啦?啊!」
吳明翰喘息得渾身顫抖,毛邦羽向下俯視吳明翰為他所沈淪的樣子,感到特別著迷,他喜滋滋地張開吳明翰的大腿,露出整個屁股根部。
毛邦羽看吳明翰的後庭已經柔軟的可以容納他的性器,他便趁吳明翰陶醉之時,緩緩地插入。
突然龐然大物戳進去時,吳明翰仍然鬼哭狼嚎了半會,但後來便化成聲聲呻吟。
「嗯⋯⋯靠⋯⋯啊!慢點⋯⋯毛邦羽⋯⋯那裡⋯⋯哈⋯⋯」吳明翰隨著毛邦羽的抽送迎合,兩個精壯的男子身體融合在一塊,似乎要交合於彼此體內。
「老公⋯⋯你真的好棒⋯⋯」毛邦羽沉醉在吳明翰的體內,又勾過吳明翰的下顎逼他正面深吻。
「嗯⋯⋯幹⋯⋯好⋯⋯好讚⋯⋯啊⋯⋯」毛邦羽越抽送越快,吳明翰便弓腰承受撞擊。
他倆終於不再熱衷於鬥嘴,而是沈浸於彼此交融時的碰觸,即使兩人交合的溫度似有若無,卻是最真切的感受。
這一夜晚,他們徹底將身心交付彼此。
**
在鬼月結束前,分局收到的報案出乎意料的都是些小案件,彷彿上天都在幫助他吳明翰多點時間和毛邦羽相處,所以除了輪值班以外,吳明翰幾乎都在正常時間回家,陪毛邦羽遛小毛。
毛邦羽有空也會跑回去自己家,多看看毛嬤和毛爸,即使他們兩老無法看見毛邦羽的存在,但毛邦羽仍舊樂於看見他們依然健康又安好,這下鬼月結束前,他毛邦羽至少不會太多掛念了。
吳明翰在算準今日一定要準時下班前,終於遞上了之前說要修改的文件,他恭敬地站在張永康前,並遞交在他辦公桌上。
「老⋯⋯局長,我改好了。」
「喔,我看看,我等下還會試打電話喔!」張永康接過桌上的文件,細看一下,發現緊急聯絡人那欄的毛邦羽沒修正,還增加了一個名字:「毛正國」,並備註:岳父。
「⋯⋯欸吳明翰你到底在幹嘛啊!你又亂加什麼東西⋯⋯你不是沒結婚嗎,你在救護車上的胡言亂語到底是要延續到什麼時候——」
「打得通,真的打得通。」吳明翰掛保證的看著張永康,張永康滿臉問號。
「哎⋯⋯好啦,那我打一下,呃等等⋯⋯嘿⋯⋯老婆,你等我一下啊,我在跟我的下屬說話⋯⋯啊?下屬當然是男的啊!欸吳明翰,你出個聲!」張永康正拿起手機,不料他的電話突然來電,他嚴厲的口氣頓時也變得小鳥依人,讓吳明翰在旁邊看得幸災樂禍。
「啊!好喔,對,我是男的喔!」吳明翰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反正耍寶就對了。
於是吳明翰安全度過了文件繳交這一關,最後才安全下莊的下班,他飛速地奔馳回家,便看見毛邦羽坐在客廳的沙發,抱著膝蓋,似乎在等待吳明翰。
「哎唷,今天很準時喔。」毛邦羽溫柔的笑看吳明翰。
吳明翰也漾著笑容,隨即眼眶有點泛紅:「這還用說!」
毛邦羽也被氣氛感染,眼睛泛淚:「欸吳明翰。」
「嗯,老公?」
「明年你最好鬼門開的第一天,就給我準備好喔,我第一天就要看見你。聽到沒有?」
「⋯⋯好、好、好⋯⋯今年是我的錯⋯⋯」
毛邦羽這才抹去淚水,拉過吳明翰到他一旁坐下:「距離鬼門關十一點還有點時間,讓我抱著你。」
「嗯。」隨後,吳明翰讓毛邦羽挽住手臂,整個人依靠在吳明翰身旁。
兩人靜默不太講話,怕一說話,就會錯過時間的流逝,選擇安靜的陪伴彼此。
時針和分針,滴答滴答的往前走,兩人握緊的力道亦越加深厚——
最後,意識逐漸隨著時間慢慢游離,吳明翰忘記他是十一點零幾分時才終於闔上沈重的雙眼,也許透過意識的短暫休息,別離的痛苦才會減輕。
彷彿只有頃刻間的時間流動,吳明翰再度睜開雙眸,已是天亮後的清晨,光灑進客廳內,讓客廳恢復明亮,待模糊的視線逐漸在陽光的照耀下,恢復清晰畫面時,映入吳明翰眼簾的是——
《本篇完》
後記:
好久沒有寫同人文了!睽違一陣子,竟然獻給了鬼家人!
去年電影上映的時候,真的好愛,愛到很想寫文,可是那時候的感觸還沒辦法很清楚的用文字交代,加上糧食很多,所以看一看笑一笑就這麼幸福的忘記了結局帶給我的空虛,雖然電影結局收尾的很棒,也是最好的收尾,但仍然彌補不了我心疼毛毛的心情~~~
所以前半段兩人重逢的對話有一部分是和羽空在胡鬧的line對話下的台詞,這些都是一年前的紀錄,也很感謝我們那時候竟然可以胡鬧成這樣wwww總而言之很感謝他陪我寫出這些好笑的無厘頭台詞。
沒想到正港分局作為鬼家人的續集上了網飛,當初看到預告時本來有些失望(雖然是無意間發現竟然有續集)
衝著原班人馬還是一個下午追完,雖然這系列影集評價好壞參半,我自己第一時間看完也是有好多想吐槽,但我自己還蠻喜歡的!大概是因為很多時事梗都還有戳中我!
還有吳明翰對天空說出的那句!(為了還沒看的觀眾不劇透XD)
看到吳明翰那麼可愛的說出那一句,我整個在尖叫啊!整個喚回我毛翰的靈魂,這陣子也是滿腦正港分局~~
然後我真的超想念毛毛的啊!!就是因為太想他了,才寫出這篇!
雖然也不知道這篇文的毛翰是不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相處狀態,以及他們的曖昧情誼有點難用一些親密互動就表述,但我還是寫得很開心(淚)
最好笑的是寫完的時候,還真的是鬼門關的那一天!
不知道未來會不會再寫他們的故事,希望還有機會,總而言之謝謝看到這裡的人囉~~
2024.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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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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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中)
*時間發生在《正港分局》事件之後
*不會劇透《正港分局》故事線,安心食用
*筆者因為太懷念毛毛,終究忍不住
小胖看著隔壁的吳明翰吃早餐吃得正香,雖然他知道吳明翰喜歡享受美食,但從一早他來辦公室時特別快樂的樣子,不禁好奇。
「學長,你昨天休假跑去哪裡玩了?」小胖看著吳明翰手中的蛋餅,熱騰騰地飄著香味,讓他看了不禁流口水。
本以為吳明翰會拿文件拍小胖,叫他不要盯著他的早餐看,他卻美滋滋地回答:「嗯?沒有啊,就中元節拜拜啊。」
吳明翰還調皮地拿蛋餅在小胖面前飄來飄去的,小胖雖然覺得吳明翰過於快樂的模樣特別奇怪,卻被香的低頭點開外送,想再多叫一份早餐。
「吳明翰,我不是說禁止上班後吃早餐嗎?」林子晴從門口走進來,大老遠的就看見吳明翰大啖美食,雙手抱胸的走近踹吳明翰的椅子。
正當大家已經預備好吳明翰和林子晴的爭鋒相對即將大開,吳明翰卻笑呵呵地回答:「快吃完了啦,而且現在是上班『時』。」
「⋯⋯⋯吳明翰你那什麼噁心的笑容啊,你是被鬼附身喔?」林子晴被那燦爛的笑容噁得差點吐出來,隨即拿了一旁的公文夾就想往吳明翰的臉打下去。
吳明翰反應靈敏地往右閃躲,然後又跳起來吃了最後一口的蛋餅,還大笑:「嘿嘿——打不到咧!」
「吳明翰你休假一天是不是又撞到頭啊!神經病是有什麼好笑的啊!快把早餐放下!」
李淑芬本來在旁邊打著文件,這時椅子也滑過來到小胖旁邊,開始分析碎碎念:「吳明翰的MBTI是ENTJ 執行官人格,下定目標後就會勇往直前,雖然他頭腦簡單又四肢發達,可是他休假前一天還不是這樣跟小隊長這樣說話,看來他一定有好事發生。」
李淑芬說完還推推眼鏡,小胖看了一眼,也說:「就是說呀⋯⋯學長看起來也太開心了吧?如果是平常的他,早就罵我死胖子看什麼看,不知道多看一眼都會胖一公斤喔⋯⋯」
說完委屈的又繼續低頭點外送。
李淑芬不知如何安慰的尷尬,卻想起一件事,抽出一份文件,是警職相關的資料文件:「對了,吳明翰這份文件的緊急聯絡人需要重寫,前陣子吳明翰為了調查成語殺人案時不是常常出車禍嗎,醫院那邊說都聯絡不到他的家人⋯⋯這緊急聯絡人好像也找不到人。」
小胖總算是點完了,他看了一下吳明翰的表格,不知道為何上面寫著「毛邦羽」,小胖晃腦想著吳明翰身邊的友人關係,對這個人實在沒印象。
「那我跟學長講一下好了,我記得這個文件是學長壓底線的時候寫完的,他那時候竟然喝酒喝醉寫耶,而且他拿給我的時候⋯⋯好像在哭!真的很誇張⋯⋯等等,關係為什麼是『夫』啊?學長不是最討厭gay嗎?」
小胖看了快昏倒,轉頭望了一眼還在跟林子晴胡鬧的吳明翰,納悶的反覆看著文件:「這鐵定是有人惡搞的吧!」
與此同時,張永康頂著剛包紮好的頭走進辦公室,耳聞李淑芬和羅偉倫的討論,好奇的湊近:「什麼夫?給我看看。」
張永康抽過小胖捏著的文件,看著關係人那段,對這個名字似有若無的耳熟。
赫然他想起那時吳明翰被林孝遠開槍中彈,險些死掉時,在救護車上一直對著空氣講話,他還斷斷續續地說,是在跟他老公說話,張永康皺緊眉宇抬頭看著嘻嘻哈哈的吳明翰。
張永康還在為此懷疑,倏地他竟感到一陣冷風飄過,他渾身顫抖一瞬,還以為有人在騷他癢。
「欸吳明翰,跟我來。」張永康隨即發號司令,吳明翰才暫時停下了嬉鬧,笑得美滋滋的朝他奔馳過來。
⋯⋯吳明翰什麼時候這麼白痴過了?雖然常常大剌剌的,但那個笑容真的是噁爛過頭。
「是的老大!」
「⋯⋯就說了叫局長!」
「是局長!」吳明翰還揮手到額前敬禮,特別有禮貌。
「⋯⋯這還差不多,算了,吳明翰你看看這個文件,醫院那邊都反應聯絡不到人了,搞什麼東西啊!這種資料是可以隨便寫的嗎?」張永康塞過去剛剛淑芬的資料,大家默默地轉頭偷偷用餘光看戲。
「蛤?」吳明翰對那份文件沒特別印象,接過來看,一看見上面寫的東西,就臉紅的大叫:「哇!這真的是我寫的?」
在場的人都被吳明翰嚇到,包含張永康也是,張永康翻白眼:「你問這個才奇怪好嗎?這就是你的字啊!快改一改,你做刑警的時常為了任務出生入死,這種資料還敢亂寫!」
「哦⋯⋯」吳明翰乖乖地接過,看著那份文件發呆。
依稀回憶起當初為何寫上這個名字。
那是在毛邦羽投胎消失後的第一百日,時逢他傷口拆線的日子,那時的毛嬤特地為了他養傷,準備了很多滋補的東西。
「明翰啊,這些補湯多喝,傷口才會快快好。」毛嬤還特地大老遠的跑來醫院,他躺在電動病床上,不好意思讓老人家這樣出入醫院。
「阿嬤,謝謝妳啊,放著就好了⋯⋯我等下想辦法吃。」吳明翰勉強撐起笑容,身上的傷口雖然在撕裂,但仍然不能怠慢對待。
「那怎麼行,我要親眼看你喝完,毛毛他小時候在外面跌倒,我也都煮這些湯給他喝,他愛喝!」毛嬤從保溫瓶倒出熱湯到碗裡,這溫馨的畫面,讓吳明翰��出溫暖的微笑。
「謝謝阿嬤。」
「哎唷,雖然我叫臭臉的要定時拿過來,但他那個個性喔,我還是放不下心!所以這次換阿嬤我來啦,明翰你真是辛苦了,那個新聞我看很多次餒,果然毛毛有保佑,你才可以順利送醫。」
吳明翰看著毛嬤把湯倒好,放在眼前,熱湯裊裊炊煙,熱騰騰的模樣特別美味,然而眼前乳白色的湯卻在他的視線中越發模糊。
他以為經歷過一次毛邦羽投胎(就是那回毛毛飛上天時),他已經可以淡然面對毛邦羽的離開,但上回真的看見他發光昇華後,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真是掏空他的心房。
這下真的有毛邦羽不在的實感。
而只能再透過毛邦羽親人的轉述,來感受毛邦羽這個人的感覺,還真是奇妙。畢竟還沒見到本人前,他也只能看著遺照來想像毛邦羽是怎樣的人,從起初的反彈害怕,為了保命做出很多犧牲,到真的看見本人(鬼?),明白他是怎樣富有理想的台大生。
雖然一開始覺得他很囉嗦又過於細膩,和他這種直來直往的大男人全然不同,但相處下來,在了解他的世界後,便能理解毛邦羽的可愛和溫暖。
「欸,你怎不喝啊?哎,眼眶紅紅的,我應該沒加辣欸!」毛嬤整理到一半,被吳明翰感性的模樣嚇到。
吳明翰趕緊收回眼淚,還有吸回去半流下來的鼻涕,笑瞇瞇的說:「沒有啦,我看到阿嬤煮那麼好喝的湯給我喝,我好開心啊!」
「哎唷,說什麼咧,以後我都煮給你喝啦!多喝點!」毛嬤貼心的餵吳明翰喝湯。
在探望時間結束,毛嬤離去後,吳明翰不爭氣的又眼淚直流。
他真有想過,若那日的救護車仍然卡在橋上,他就會到死後的世界,然後真的以鬼魂的形體和毛邦羽相遇了,然而毛邦羽卻不惜為了他,冒著魂飛魄散的風險,拯救了他。
昔日和毛邦羽相處的種種闖進他的思緒,讓他泣不成聲。
「嗚嗚——嗚嗚——可惡,明明毛邦羽遺願已了,我應該開心,可是為什麼⋯⋯啊⋯⋯」吳明翰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的感傷,他幫毛邦羽找到殺人兇手、解開和毛爸的心結,讓毛邦羽不再有遺憾的到下一個階段,分明是好事,他卻不捨得起來。
然後吳明翰在嚎哭的同時,一個不識相的人竟然跑了進來——
是小胖。
「學長學長,快點啦,這份文件你得趕緊填——呃,學長你怎麼在哭?」小胖被吳明翰滿面淚水的模樣嚇得倒退三分。
「⋯⋯靠。」吳明翰本來一個人哭得起勁,被如此這番打擾,也是不知該如何平復情緒。
「學長,很痛喔?」
「⋯⋯怎麼可能!我是誰?這種小傷痛屁喔!我剛剛在喝酒,太好喝了啦!」
小胖看吳明翰仍舊老樣子,才放心,但又隨即吐槽:「欸學長你很誇張欸,你的縫線不是才要剛拆,還敢亂喝酒?算了啦,反正喔這個文件是副座上頭指派下來一定要寫的個人資料表,她因為林孝遠的案子,開始特別觀察我們分局的人啦!你快點寫一寫,等下給我。」
「靠,什麼年代了,是不會line檔案給我就好了喔,還親自跑過來!」
「不是啊,副座交代要簽名,不然誰想晚上來醫院啦,哎唷學長你趕快寫一寫,我還要去拿訂好的雞排。」
於是乎,吳明翰就在這樣的三催四請兼感性爆發,莫名的寫上了這樣的緊急聯絡人。
回憶結束,吳明翰盯著張永康發呆,張永康也望著吳明翰傻楞地看著他。
「吳明翰!」他伸出手在吳明翰眼前揮舞,試圖喚回魂魄。
吳明翰趕緊眨眨眼回神過來:「喔,好的老⋯⋯局長。」
「明白就好!要改好啊!我會看,還會試打電話,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知道嗎?」張永康這才離開警員辦公室,走回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而吳明翰則是在眾人用看怪人的眼神下,收起文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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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明翰站在家門前,手顫抖著猶豫要怎麼轉開自家大門,他很怕一打開大門,毛邦羽真的就不在家裡了。
今早要出門前,他還特別告訴毛邦羽,因為警局剛解決一個大案子,還在收拾善後的報告,基本上很無聊,也不需要他跟過來,但他又開始後悔,如果中元節拜拜的顯靈,只有那麼一下,他該如何是好?
昨天那個親吻完後,連吳明翰都詫異於自己對這些事變化的接受程度,原來他⋯⋯喜歡毛邦羽?
他們兩個甚至晚上共睡那張床,冥婚日那天所謂的「洞房花燭夜」,他也只有跟那件毛邦羽招牌穿著共枕過一秒而已。
想到這裡,吳明翰覺得莫名尷尬,他臉通紅的不知該怎麼開門,倏地耳後就傳來聲音:「吳明翰!站在外面不開門進來幹嘛?小毛肚子餓了啦!快幫我餵他!」
「⋯⋯好啦,是不能想事情喔。」吳明翰被嚇得差點撞到牆,誰知道毛邦羽還會穿牆過來看他回家���。
「可以啊,但也要記得想我,老公——」毛邦羽又突然壁咚吳明翰,把吳明翰困在自己的胳膊間,然後飛快地親吻吳明翰的嘴唇。
吳明翰接收地太即時,大腦來不及反應就被吻了一口,他緊張的閉上眼。
然而他都沒想過他現在的畫面看起來多麼滑稽,直到他看到上次晚上遇到的那個鄰居小女孩,站在樓梯的下面,看他一個人貼在牆壁上,看起來超怪的。
「⋯⋯⋯」「⋯⋯嗨,小妹妹。」兩人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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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明翰蹲下來失神的餵小毛,飼料甩一甩都甩得滿出來,直到小毛咬他的褲管,才意識到這件事。
毛邦羽在旁邊坐在神壇上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不會都這樣餵吧?我就看是你的錢包先變薄還是小毛先變胖,小毛不能吃這麼多的!奇怪,你之前份量看起來都抓得還可以啊?」
毛邦羽飄下來蹲著觀察小毛:「體型跟我之前離開也差不多啊?欸吳明翰,看你一直發呆,你該不會又做錯事被調回派出所了吧?」
吳明翰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著毛邦羽,眼神不容毛邦羽閃躲的直接淡淡地問一聲:「啊你⋯⋯鬼門關後就會消失了嗎?」
毛邦羽本來聊得自然,被提到這個敏感話題,旋即撇頭:「我也不知道欸。不過吳明翰,你也太晚拜中元節了吧!都快過一半了。」
毛邦羽挑眉望著吳明翰,吳明翰摸摸鼻子:「我每天都有幫你上香啦!你自己也知道吧?啊就前陣子遇到一個連環殺人魔的案子啊,你也不知道他們有多神經病的。」
「嗯,我是不知道你的案件多麼複雜啦,但我倒是知道⋯⋯你像不要命的開車又給車撞欸!」毛邦羽提到氣憤的話題,突然生氣的推了一下吳明翰。
吳明翰登時睜亮雙眸,好奇地問:「你真的都知道喔?」
「廢話!我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好嗎,不敢相信,你當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嗎?你自己不怕,我看了快怕死了好不好。」毛邦羽嫌棄的又推一下吳明翰,吳明翰得知毛邦羽這麼擔心,不知覺得特別快樂。
「嘿嘿,我果然有老公在天守護。」
「⋯⋯不敢相信,吳明翰,我警告過了,不准你來陪我喔,聽到沒有?」
毛邦羽耳提面命,吳明翰乖巧的用手鞠躬敬禮。
「好啦遵命。」
雖說如此,他吳明翰雖然以破案為重,但這段期間不怕死的衝動,確實有點過於誇張,大概是覺得大不了再見了就是和毛邦羽團聚,好像沒毛邦羽在旁邊攔著,他又變回了只顧衝鋒陷陣的臭直男。
「你要不要帶小毛出去散步?去我們之前的河堤?」
吳明翰突然笑呵呵地問毛邦羽,毛邦羽無奈地點頭,不能理解他前後情緒的反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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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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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上)
*時間發生在《正港分局》事件之後
*不會劇透《正港分局》故事線,安心食用
*筆者因為太懷念毛毛,終究忍不住
吳明翰在協同正港分局的同仁們,成功破案後,一如往常的與同仁吃完麻辣鴨血,正美滋滋地哼著歌回家。
本來蹦蹦跳跳地準備搭電梯到家裡,沒想到電梯竟然壞掉了,電梯門一打開,便不斷開開關關。他愣望著電梯訊息突然跳出:「保養中」。
他家在十樓欸!
「幹,管委會也太雷,晚上在那邊給我保養中?」
只好率性調頭往樓梯上走:「阿不就當健身,走就走啦。」
吳明翰現在相當習慣自言自語,好像依稀能透過這些回到當初毛邦羽跟在一旁的日子,或是分享給投胎去的毛邦羽。
他本來認命地爬著樓梯,爬一爬,登時風雲變色、天打雷劈,他被猛然劇烈聲響的閃電嚇到,差點跌倒,還好他趕緊保持平衡。
但甫一抬頭,頭上樓梯的燈不停閃爍,他吳明翰看了那麼多命案現場,也不曾害怕,上次那麼害怕還是拒絕冥婚最衰的時候,只是這些巧合讓他不禁有些起雞皮疙瘩。
他開始加快腳步奔馳地爬樓梯上樓,直到他踩到樓下鄰居放在樓梯上的鞋子軍隊們,華麗地轉身差點在樓梯上跌得狗吃屎。
「哇靠——樓梯旁邊走哦!哪間住戶的啦!」還好他趕快抓住扶把,吳明翰的髒話在和鄰居樓梯上小女孩對視後,憋回去嘴裡。
吳明翰左看右看外面的天色,早已進入深夜,還下著雷雨,樓梯上的小女孩,根本不合時宜地站在那兒,愣著一動也不動地出神望著他。
他甚至發現一件事,他好像沒看過這個鄰居。
倏地冷風颼颼吹過,吳明翰不禁背脊發涼,但他振臂束髮,不斷地在嘴邊咕噥:「我為人耿直,行得正,為民除害,還破案逮捕林孝遠、更別說成語殺人案,都靠我吳明翰才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是怕屁喔!」
吳明翰用力甩頭,奮力踏出步伐,兩步三步地在樓梯上跳躍,試圖發出巨響告別恐懼,他雙眼瞪地大大,故作無畏地望著樓梯上的小女孩,眼看他就要勢如破竹的直搗黃龍回到他的安全小屋——
「靠腰喔,半夜在那邊乒乒乓乓,係咧岔三小,免睏哦!」魄力的聲響從隔壁的鄰居傳來。
「⋯⋯拍謝啊⋯⋯靠北啊看到鬼!」吳明翰趕緊尷尬地道歉,回頭一望方才那個小女孩,竟倏地跑到他眼前。
「⋯⋯大叔叔,我爸說鬼月不要晚回家,你都幾歲了還聽不懂道理?好吵喔⋯⋯」誰知道那個莫名的小女生,皺眉看他一眼,隨即繞過他下樓開門,就進去家裡了。
⋯⋯原來還真的是鄰居喔,自己嚇自己,有夠北七。
不過他才想起來,前陣子鬼門開,他忙著四處奔波破案,差點忘了要替他的老公拜中元節,雖然平常不是沒有在替毛邦羽上香,但中元節總要給他吃點豪華好料。
吳明翰一回家,先簡易地燒香,望著毛邦羽在神壇上面的照片,不禁露出一絲思念。
可能是毛邦羽在天保佑吧,這次破案雖離奇難解,但好歹大難不死,連出了好幾場車禍,依然頭好壯壯。
吳明翰掛著鮮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的溫柔微笑,插香進香爐,接著洗澡睡覺。
**
翌日,吳明翰難得休假起了個大早,餵完小毛早飯後,便到附近的美廉社採買中元節拜拜的貢品,不僅各式各樣的零食餅乾,還扛了一串麥香就拿去結帳。
毛邦羽也去投胎一陣子了,雖然時常和阿嬤與毛爸聯絡,生活中添增了不少溫暖,卻總覺得少點什麼。
他一個臭直男,從自大、腦衝,到漸漸地柔軟(不過他的19公分不含頭可不軟),都是和毛邦羽經歷才換來的。
本來想說可以養他一輩子也沒什麼損失,多一個人可以協助幫他處理案子也是挺棒,只是毛邦羽終究得好好投胎,步入下一個人生。
他吳明翰雖然不捨,卻也覺得毛邦羽因此獲得無私的愛,而了無遺憾,才是毛邦羽真正所需的。
吳明翰回憶了經過,前陣子目不交睫只為了處理那個連環殺人魔,現在終於能好好地處理自己的事了。
所幸回來大包小包的,電梯也修好了,昨天那樣假鬼假怪的,果然是冥界的力量暗示他少做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吳明翰佈置完拜拜的貢品後,擺上好幾罐麥香,得意地點打火機準備燒香,殊不知一道聲音從他耳後傳來——
「不敢相信!我要喝生活綠茶,你為什麼買麥香給我啦!」
本來一陣清幽,這道熟悉的聲音,登時嚇傻吳明翰,點火的打火機甚至燒到他的指頭。
吳明翰嚇得大叫:「靠北喔毛邦羽你不是去投胎!」他趕緊把打火機鬆開。
「啊啊啊——小毛!」小毛見毛邦羽回來,開心地汪汪叫從碗盆附近跑過來,毛邦羽也回覆他滿滿的愛意。
毛邦羽滿意地微笑飄過來,低頭瞄了一眼吳明翰手中的打火機,還把吳明翰的手燒了一點紅,又環視一圈這住宿的模樣。
最後故作無可奈何聳肩搖頭:「沒辦法啊,誰知道過奈何橋也要抽號碼牌排隊。」
吳明翰瞪大眼睛望著毛邦羽,一臉你在供三小的臉,毛邦羽旋即嫌棄地回看吳明翰:「你以為我願意啊,什麼號碼牌,我還以為我在抽號碼牌吃鼎王咧,說什麼⋯⋯因為新冠疫情的緣故⋯⋯要排到五年後?」
「蛤?還要抽號碼牌喔!我還孟婆發給你的咧!」吳明翰傻眼大剌剌的反駁。
吳明翰已經被毛邦羽投胎一事耍過一次,他分明看見那天在醫院昇華的毛邦羽,結果他竟然又回來?該不會他還有什麼遺願未了?
他吳明翰是不介意幫毛邦羽處理這些事啦,畢竟他才不自私!
「不敢相信!你竟然猜對了!」毛邦羽隨即故作驚訝大叫。
「幹,還真的咧。」吳明翰扭曲著面容噴口水吐槽,毛邦羽自豪的回笑。
本來兩個人還在打嘴炮,倏地兩人沈默對視,畢竟兩人上次別離時,是如此感性,毛邦羽甚至為了幫他解決林孝遠的案子,還敢到處附身人,搞得他差點魂飛魄散。
吳明翰這種直男最不知道該如何破解這種尷尬,手中剛點燃的香也拿在手中,要拜也不是,要插到香爐也不對。
是毛邦羽率先打破沉默,劈頭就問:「吳明翰你有沒有乖乖繼續用環保杯?小毛有沒有好好照顧?」
「啊⋯⋯?當然有啊,你看我桌上清心的環保杯不就知道?喔⋯⋯還有阿嬤和毛爸他們都很好耶,我每個禮拜三都會回去跟他們吃飯,我還會用環保餐具買蚵仔煎給他們。」
吳明翰難得乖乖地順從,一一報備,甚至還做得十全十美,毛邦羽頓時感性的鼻頭一酸,感動的險些哽咽,不過他很快拋開這樣的情緒。
毛邦羽越看越開心,開始三八起來:「哎唷,做得不錯嘛,怎樣,少了有我幫你打理外表 ,你是不是又給我穿回你那個醜不拉嘰的內褲?」
吳明翰愣了一下,正想低頭看自己的內褲,毛邦羽馬上摀住眼睛:「欸欸欸你不要脫掉給我看啊!我還要保護我的眼睛,我中元節回來是要來玩樂,可不是傷眼的!」
「傷屁眼啦!我都有穿你挑的內褲啦!」吳明翰馬上回罵。
聽聞如此滿意的回答,毛邦羽旋即自戀地環抱自己,邊飄浮邊靠近吳明翰:「做得那麼多,哎,我看你一定也是很想念我吧。老——公!」
「幹白癡喔!誰想你啦!」吳明翰被戳到羞澀的點,他一個大男生被如此詢問,害羞地跳了起來。
毛邦羽頓時變臉:「你說你不想誰?」
毛邦羽看吳明翰那個嘴硬的死性子,又想衝過去嚇他,吳明翰登時自豪的昂首挺胸:「哼,你這些招數我都看爛了,怕屁喔?」
「是嗎?是不怕我又附身你?我告訴你吳明翰,中元節香火超旺不怕附身完沒精氣!你看是要換愛情三十六計還是美人計,哪種計我都可以跳。」毛邦羽的脅迫讓吳明翰確實嚇到了,上回裸奔的黑歷史又衝入吳明翰的腦袋。
吳明翰趕緊抓了袋子、錢包和鑰匙,光速想逃命,他才不想再當遛鳥俠還跳艷舞:「幹好啦,不要鬧喔,我去幫你買生活綠茶回來拜。」
吳明翰一溜煙地滑到門口,似是害怕跟毛邦羽再共處一室。
毛邦羽見吳明翰這副死樣子,忍無可忍,終於是放聲大叫:「⋯⋯吳明翰!」
這聲魄力十足,讓拿鑰匙開門到一半的吳明翰嚇得回頭:「幹嘛啦?你是又不想喝生活綠茶了喔!」
本來還在神壇附近飄浮徘徊的毛邦羽,飄了過來,突然斂容感性地望著吳明翰。
吳明翰再怎麼粗神經,也知道毛邦羽要幹嘛,困惑地望著毛邦羽。
「⋯⋯你真的沒有,那麼一點點⋯⋯想我嗎?」毛邦羽的聲線沈重,氣氛彷彿凝結在這一刻。
倏地這段期間,吳明翰獨自一人面對的回憶都乍現湧上心頭,無論是每個月看到自動扣款三千塊的北極熊捐款,還是用環保杯買梅子綠,每每這些舉動,吳明翰都會想起來毛毛那捲捲的頭髮,紅色格子上衣,卡其mugi褲。
他甚至很懷念追著案子跑時,有毛邦羽在他一旁陪他碎嘴,即使遇到了一堆倒霉事,兩人互相扶持著,甚至信任著,便是最讓他懷念的地方。
吳明翰瞬間也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正當他正思考怎麼逃過這個羞羞臉的關卡時,一旁的小毛站起來跑過來,還咬住了吳明翰的襪子,逼迫他靠近毛邦羽。
「小毛好乖喔!」毛邦羽開心地誇獎小毛,又滿意地微笑:「快點講啊,說你很想老公!」
毛邦羽甚至閉上眼,等待他即將聽到的滿意回答,若吳明翰肯乖乖講出他想聽的,無異是天籟。
不料死不願意的吳明翰,嘴巴像吃了啞巴黃蓮一樣,憋著嘴,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輕易吐露。
毛邦羽聽不到吳明翰的回答,漸漸喪失耐心,但仍舊闔著眼,皺緊眉宇:「快說!想老公!」
「⋯⋯⋯⋯⋯⋯⋯⋯⋯⋯」
心灰意冷登時襲上毛邦羽的心窩,難道又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地腦子熱?畢竟要他這個直男掛念他這個gay實屬不易了。
「哎,算——」正當毛邦羽領教現實的無情,正想作罷,吳明翰的回答,讓他喜出望外。
「好啦好啦有啦有啦!每次用環保杯買飲料、自動扣款的時候都有想到你好不好!幹害我現在想看片打手槍都還怕聽到廁所有你的聲音!」吳明翰害羞的撇開頭不敢看毛邦羽的眼睛,還彆扭地雙手插入棒球外套口袋,左顧右盼。
毛邦羽此時不知該翻白眼還是感動,但吳明翰又接著說:「⋯⋯還有,一直想,你投胎會不會過得好一點⋯⋯」
吳明翰的語氣甚至變得溫柔,毛邦羽霎時愣怔地打量吳明翰的動作。
吳明翰彆扭地說道,頻頻騷首掩飾尷尬,即使這對吳明翰來說僅是難得展現真心話,卻讓毛邦羽登時震撼心房。
毛邦羽雙眸驚望著羞赧的吳明翰,欣慰地露出微笑,震驚於眼前直男的進步,內心被吳明翰感動的悸動,又再度喚醒。
唉,為什麼非得死後才遇到他呢?這樣的直男,不是超級無敵可愛的嗎?他毛邦羽到底是要被吳明翰煞到幾次啊?明明先暈船的人就輸了,他還是無計可施地上了這艘船。
吳明翰看毛邦羽如此沈默地望著他不說話,越被這樣看著,他的耳根越燒紅,為了掩飾這一羞窘,他急欲奔逃地拿起環保碗筷的袋子,急躁地說:「好、好了啦!這樣你滿意了嗎?我要去買飯了!」
眼看吳明翰又要逃跑,毛邦羽飛快地飄到大門前,堵住吳明翰的去路。
「欸別走,我還沒聽夠呢。」毛邦羽賊笑地瞇起雙眸,甚至貼近吳明翰。
「幹!講完了啦,還要我講什麼啦!」吳明翰眼神閃躲,臉早就紅透了。
毛邦羽樂極了,開始玩性大開,似捉弄地湊近吳明翰臉前,輕佻的問道:「欸吳明翰,你剛剛主動提打手槍⋯⋯你該不會⋯⋯想著我打手槍吧?」
「⋯⋯⋯⋯⋯⋯⋯⋯⋯⋯⋯⋯⋯」
此問話一出,空氣死寂,吳明翰繃緊的臉,讓毛邦羽心覺開到大獎,還是UR的那種。
「靠北喔!」倏地吳明翰像是反應過來,被電到般往後跳,吳明翰越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毛邦羽笑得越加喜樂。
「不敢相信!吳明翰,你還真的有?」毛邦羽興奮地勾住吳明翰的手臂。
「怎麼可能!誰、誰要想著你打手槍啦!林北鋼鐵直男,好嗎!」吳明翰奮力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以示保證,然而毛邦羽餘光中看見電腦桌上的潤滑液,他笑得更加燦爛。
「那那個桌上的潤滑液是怎麼回事?我剛剛來的時候注意到很久了⋯⋯打手槍,應該不用潤滑液吧?」毛邦羽挑眉輕笑指過去,吳明翰順著手勢一看,旋即挫賽的表情,結屎臉般的回望毛邦羽。
「幹⋯⋯幹幹幹幹幹!」吳明翰生無可戀的發瘋亂叫。
「嗯?」毛邦羽這回徹底貼近,甚至湊上前嘟嘴故作親吻,這讓吳明翰發瘋跳起來,光速地逃到客廳的沙發。
毛邦羽眼看態勢已穩,看來他的直男老公,在經歷了這麼多生死與共,改變的不僅僅是對同志的歧視,甚至塑造了他們另一種關係?
「你該不會還買了按摩棒,你應該靠自己的按摩棒沒辦法高潮吧!」毛邦羽決定不修飾用詞了,反正都被吳明翰看過他的性愛影片,他毛邦羽也懶得裝,他甚至讓吳明翰在劫難逃,他飄盪過去壓在吳明翰與沙發之間。
毛邦羽霸道地低眸望著在沙發上不斷罵幹,來作為否認的吳明翰。
「媽的,那個潤滑液⋯⋯是我拿來用飛機杯的啦!你這個死⋯⋯死不要臉的,自戀也該有個限度!」吳明翰還刻意把死gay這個口頭禪,為了他毛邦羽凹成別的話語,他毛邦羽簡直龍心大悅。
「嗯⋯⋯看來你真的非常想老公呢?來,我回來都還沒聽到你喊我老公。」
「⋯⋯⋯⋯」
毛邦羽不等吳明翰反應,便抵在吳明翰的耳畔,壓低音量,氣音說道:「老公,我也很想你喔。」
「⋯⋯⋯⋯⋯⋯⋯⋯⋯靠北!死gay不要吹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啊啊!」吳明翰紅著臉震驚地在沙發上扭動想逃,然而卻被毛邦羽壓制地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還說誰死gay?」毛邦羽整個壓在吳明翰的身上,吳明翰即使身材良好、渾身肌肉,卻抵抗不了毛邦羽這種精實的身形。
「幹!幹!不是你還有誰!你不就死掉的gay嗎!給!我!起!來!」吳明翰發瘋似地掙扎,卻終止於毛邦羽淡然的一句話。
「嗯,我是起來了。」
吳明翰心覺不妙,低頭往毛邦羽的下身看——
「啊啊啊啊啊——下去!你給我下去!」吳明翰鬼哭狼嚎地嚎叫,不經意的語出雙關。
「你到底是要我起來還是下去啊?看你反應那麼激烈,一定還是處男吧?」毛邦羽笑咪咪地輕點吳明翰的額頭,大丈夫談到這個,絕對不能輸,吳明翰氣勢又回來了。
「我操誰處男!」
「除了你還有誰啊?你反應就像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笑死人,我十九公分不含頭的樣子看起來會像沒經驗嗎?我閱人無數啦!」吳明翰激動地坐起身來,兩人的距離又拉近。
「哦真的嗎?那待會我幫你的話,不要三分鐘就出來了喔?」毛邦羽托腮幫子微笑貼近,臉貼臉的像沒距離。
「⋯⋯三小,你要幫什麼?」吳明翰怕的抽過一旁的抱枕,緊張地擋住下半身。
「不敢相信!阿不是閱人無數,聽不懂喔?」
吳明翰還在思索該如何回擊,倏地毛邦羽竟推開擋住的抱枕,從沙發上下來,蹲跪在地。他拉下吳明翰的褲子和內褲,行雲流水地不給吳明翰任何反應的時間。
接著毛邦羽便低頭含住吳明翰的下身,吳明翰驚愕地瞪大雙眸和張大嘴巴,然而口中的話語從髒話變成隱忍的呻吟。
「⋯⋯幹⋯⋯哈⋯⋯靠⋯⋯哈⋯⋯」吳明翰不知如何是好,體下的快感使他的彆扭慢慢化成春水。
毛邦羽從舔弄柱體的頂端,再慢慢用舌尖舔繞鈴口,接著整個柱體含覆在口腔,上下吸吮,力道適中又時時挑弄男性最舒服的地方,溫熱的口腔包覆,使吳明翰徹底從剛強的姿態繳械。
過不了多久,吳明翰便射出白色的淫液。
「不敢相信!」毛邦羽被吳明翰射得滿臉。
吳明翰失神地看著毛邦羽清理自己的模樣,還不能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喘息稱讚:「⋯⋯看不出你技術這麼好⋯⋯」
毛邦羽見吳明翰呆滯的模樣,笑得甜滋滋:「那還用說,還有更舒服的喔。」
吳明翰不經思考脫口:「蛤,還有什麼?」
接著又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失態:「欸幹沒事,不用告訴我!」
吳明翰著急地穿上褲子,然後一蹬而跳就繞過還跪在地上的毛邦羽,本來以為毛邦羽還要做更逾越的事,毛邦羽卻佇足在原地。
事情發生地太突然,毛邦羽還在愣怔自己跨越這條線是否正確,畢竟他可是個待投胎的死gay,一個遺願已了,從爸爸身邊明白何謂無條件的愛的死掉同志,理應沒有遺憾地該去投胎,但如今他這麼做,該拿這段關係如何是好?
毛邦羽從發現吳明翰對林子晴有意思後,雖然口頭一直警告他,林子晴深藏不露。表面上是勸退一個直男不要精蟲衝腦又大男人主義,把一個女警視作需要被保護的對象,但實際上其實是希望吳明翰可以更信任他,且把他當作唯一。
雖然他起初並不想跟吳明翰這個歧視仔冥婚,但這樣爭吵和合作後,及雨天吳明翰替他行道,揍了陳家豪和逼問心意,他要怎麼不對吳明翰心動?更別說他那日在gay bar的眼神,那一瞬間,甚至讓他動了貪念,真希望那樣的眼神,只會望著他一個人,陪伴他度過一生。
從看清陳家豪的心意後,他毛邦羽也不再敢奢求什麼了,雖然難受,這結局終究是他自己所選的。
毛邦羽跪坐一地,正懊惱著自己及時行樂的踰矩,是否會讓吳明翰徹底遠���他,果真氣氛瞬間進入死寂,看來下一個清明節或中元節,他也沒機會回來了吧。
不料,吳明翰突然出聲:「欸,香燒完了,我要去燒金紙了,你應該不會不見吧⋯⋯?」
毛邦羽傻愣,所以吳明翰沒有感到反感?即使他被他最害怕的gay這樣做?
毛邦羽顫抖地回頭看向吳明翰的方向,他手上拿著一大袋金紙,估計燒完,他毛邦羽在陰間的戶頭又要多好幾個零,本來舌粲蓮花的他,卻只敢望著吳明翰發呆,直到吳明翰安靜下來,慢慢地走過來並蹲坐在他旁邊——
「欸,你幹嘛哭啊?不會吧,你真的會不見喔!那我不要燒好了,給你錢還會不見,是詐騙集團喔!」吳明翰擦去毛邦羽的淚水,這讓毛邦羽荒謬的笑出來。
毛邦羽眼眶泛著淚,顫著肩看著吳明翰發問,聲音都在發抖:「你被我這個gay這樣⋯⋯騷擾,怎麼還能這樣好好跟我說話啊?逃走啊!」
吳明翰看著毛邦羽滑下的淚水發呆,似是羞窘,似是尷尬,他撇頭望著一方,最後又回頭,目光如炬地看著毛邦羽,緩緩地說道:「⋯⋯我幹嘛要逃啊?你可是我⋯⋯我的老公。」
「⋯⋯」這一眼瞬間,時空彷彿戛然而止。
等到毛邦羽回神後,他已經吻上吳明翰。
而吳明翰,則是倒抽一口氣,用力闔上眼睛享受這清涼卻溫柔的親吻。
毛邦羽親吻著,露出幸福的笑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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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9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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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カラ】蠶食鯨吞 (3) (H文)
※董事長趴囉,沒辦法老董卡拉實在讓我太爆發惹,爆發出這種趴囉,不過這個卡拉董事長是年輕的肉體、花樣年華>3<(欠扁) ※一松和卡拉無血緣關係設定 ※又是安定的肉無疑(ㄎ ※整篇文長,所以直接切段落放,讓客倌您比較輕鬆閱讀(?)      一松耳聞至此,才稍微停下抽撞的動作,他低頭看見唐松趴跪在地又滿臉淚痕,以往的自信被自己剝奪,突地覺得自己是位天大的罪人。   但細思自己走到這步的最大原因,不外乎就是為了唐松嗎?   他承認自己的手法確實是過於殘暴又自私,但除了這個方法,他想不到別的辦法得以擁有他。   「……糟蹋?你看不出我這叫逼婚嗎?」   一松將自己的火熱從唐松體內抽出,一轉方才霸道自我,從背後抱緊唐松,像是想使勁的把他埋進自己體內般用力深切。   「……蛤?逼、逼婚……?」唐松像是無法信服自己聽到那兩個字,反應猛地轉變成激動傻眼。   一松回憶起被唐松邀請的那天,那盯著自己如小狗般渴望的眼神,總覺得思緒一瞬間豁然開朗,長久以來的鬱悶竟在那剎那化解開來。   他發現自己想要的不只這些,也許成為唐松公司一份子後,爾後會跟唐松一塊打拚、一路苦盡甘來的分享辛酸甘苦談,這結果或許很誘人,但最後能獲得些什麼?   口口聲聲稱兄道弟的畢生好友?說好一輩子卻只能扼腕地看著其中一方挽著別人的手步入禮堂?   他要的才不只這些,更何況這件事如果是由唐松先開口,不就等同先被對方求婚了嗎?   因此他從那刻立誓決定,除非自己再度白手起家,成立了能比唐松更出色、更有商業謀略的對立公司,直到透過商業手段來達到某種程度的「通婚」,否則他不會再和唐松見面。   這途中一定會有誤解,以及一定的風險,但能從背地裡做掉過往曾謀害過、或瞧不起唐松的人,總是格外興奮,那積累在心內的仇恨終於能一筆勾消,再獲得美人歸,何不一石二鳥?    所以──   「哼,白痴,看不出來就算了。我知道你喜歡我,而我也正好瘋狂地想要你,所以只有爬得比你高,我才有資格擁有你。」他附在唐松耳邊,帶著濃厚狂氣的口吻敘述。   而這佔有慾極高以及依然故我的告白,讓唐松一瞬間臉衝紅、腦袋當機。   「你聽明白了嗎?你再說我是糟蹋你的辛苦,就把你上到連董事會都出席不了。」     一松不等唐松再回應任何一句,他就捉緊唐松的腰,把他整個人懸空抱起來,再把他抱到他們身後的辦公桌上。   不得不承認,唐松倒躺在辦公桌上,雙腳被自己蠻力的扳開,雙眼淚眼婆娑又倔強不屈的直盯著自己,而那蜜穴又曖昧地縮合著──這模樣還真是人生一大美景。   一松舔舔乾燥的嘴唇,準備用力享用他眼前令人垂涎的大餐。   「喂……一松……我……啊!」   接著一松再度任憑慾望的野獸出閘,狠勁的將自己的火熱撞進唐松的蜜穴內,讓激情的床事成為告白的一部份。   一松讓唐松的腿開著,而一松就埋沒在唐松的兩腿之間,過程中他緊緊的用手扣住唐松的腰間,以防他被過於激烈的情慾撞到從桌上滑下去。   一松在唐松體內瘋狂貫穿馳騁著,讓多年來的念想以及執著征服一切。   「嗚……嗯……啊……啊……」唐松雙手緊攀在一松的肩上,快感快讓他徹底失控,而一松不時在他身上留下細碎地親吻更教他心醉魂迷。   那銷魂噬骨的情浪一波一波襲來,讓唐松在一松的肩上留下多數爪痕。而每當一松抽撞到唐松甬道內的敏感點時,呻吟聲又從唐松刻意咬緊的唇溢出。   一松對上唐松的滿眼情絲,柔情蜜意地再度將唇貼上唐松的,猶如定情般的親吻,讓唐松不顧一切的沉溺其中── ******      制式播報的新聞聲響讓唐松漸漸轉醒。   他一驚醒後就發現自己身躺在一張偌大的頂級床上,柔軟絲綢般的棉被正蓋附在自己身上,而自己也身著質料上等的睡衣。   稍微巡視自己身處的房間,典雅的裝潢沒有高調的奢華,卻有低調的華美,根據現有腦內的推測……這應該是一松的房間吧。   唐松坐在床內細細思索著,總覺得昨天的翻雲覆雨,根本是奠基在自己什麼都不知情的狀況下發生,總覺得一松一進來就在那邊發表高論(?),可他再怎麼將一松的話東湊西拼,卻還摸不著八成頭緒。   他是否可以大膽的假設,一松是為了追求他,才躲起來一人奮鬥,得以爬到比他更高的地位?   但就算一松是個極具商業腦袋的人才好了,要在這麼短的時間達到這種地步,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直到新聞主播播報的內容徹底拉離唐松的思緒──   「在昨日的赤塚企業與不二夫企業併購案之中,曾鬧的沸沸騰騰的董座爭奪一戰中,最後董座的人選已確定,竟是由原赤塚董座松野唐松繼續接位,這項進展讓不二夫旗下的董事都大吃一驚──」   「什、什麼?」   「然後最令眾人關注的,是促成這一切的幕後推手──松野一松,根據有力的可靠消息以及搜查,松野一松竟是十五年前曾赫赫有名的名流商家之子,因一場祝融大火、以及後續的金融投資失利,讓這位人人看好的天之驕子在一夕間落魄成匹夫百姓,可謂時機操弄人的一生。」   「……What?」唐松不敢置信的從床上跳下來,衝到播放著新聞報導的液晶銀幕前,雙眼驚懼的望著新聞記者,字正腔圓又句句吐實的聲響正大幅度顛覆唐松對一松這人的印象。   曾經赫赫有名的名流商家之子……這就能解釋為何一松總能一語道破任何商業困境的解危辦法。而一松會出現在以前那棟商業大樓,也是他正逢窮困潦倒?   唐松回憶起印象中的一松,雙眼總是陰沉、對萬物不感興趣般的死氣沉沉,再套到新聞記者播報的經歷……這能通了。   「而至於後續赤塚企業與不二夫企業後續的企業部門整併問題,本台記者哈扣在廣告回來,會繼續播報後續報導──」   聲音隨同銀幕的關閉而停止,唐松一側首才看見一松站在門邊,手上拿著遙控器。   「這下你都明白了吧?」   長腳一跨,一松坐到唐松身旁的床邊,床位因他的重量稍微陷下幾公分。   望著一松直盯自己的視線,唐松剎那間有點無所適從,本來想撇開視線,卻被一松搶先揪住領子,逼迫他相互對視。   「你、你……你不去上班嗎?」   「哈?上班?」   「今天是你正式成為董事長的第一天,不去不好吧──」   「喂,你應該有聽到剛才新聞說什麼了吧?」   「我不會繼續當董事長,那是你的位子,一切都是你爭取來的。」   唐松信誓旦旦地保證,一松看了只覺得那誠懇無害的雙眸,擺明根本就是不懂。這傢伙不是少根筋就是過度遲鈍,昨天都講得這麼挑明了,竟然還不明白。   「而且我知道我是個集罪惡一身的男人,竟然讓你喜歡到迫不得以得用這種方式接近我。其實你只要早點說清楚,我是很重視能力的人,不會玩什麼持股掌權的遊戲,只要你加入我的公司我也是會讓你當上董事──」   唐松自顧自得說,說到一半還很感慨的撥撥頭髮,一臉過往雲煙和紅塵俗世盡看破的模樣,又陷入自己很痛的情緒──   直到一松再也忍不住的把唐松本來又穿好的衣服,再度用力扯開,唐松才明白危機時刻再度來臨。   「欸欸欸欸欸欸──反對暴力!反對暴力!」以為一切已經安穩的唐松,差點緊張地從床上跳起來,不過還是被一松搶先壓制住。   「看來你不再被我用力的上一遍,你是不會知道的阿……」一松手再度游移在唐松雪白的胸前,讓唐松警鈴大響的起了渾身哆嗦。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Stop it!」   「知道什麼?」一松陰寒逼迫的眼神,透露出狩獵宰殺的訊息。   「知道一松是因為我沒對你坦白我的心情,所以生氣了才自己額外創間公司來併吞我的!」情急之下,唐松快速的描述一遍,不過卻不是一松要的答案。   「……哦,那你說說看我���期待你告訴我什麼?」一松邪惡一笑,靠近唐松的距離又更拉近了一些,整張臉都快貼上唐松的。   「……我……like you?」就怕自己說錯答案,唐松怯弱的盯著一松,直到看到一松唇邊牽起難得好看的微笑,才稍微鬆一口氣。   「很好,你總算說對了一件事情。」   「哼,這是當然──」   「不過不夠完整,你還是要被我上。」語畢,一松就跨坐在唐松身上,自己脫掉衣服,整個人裸上半身地欺在唐松身上。   「Whaaaaaaaat?」   「屎松,你聽好了。」一松再度揪起驚愕中的唐松,聲線突地轉為深情真切。   「……?」   「你才是我的重點,我從頭到尾不為那董座,董事長也是為你爭取的。我會讓你知道,屬於我的你,才是最完整的。」   情話說出,一松不等已經被羞澀轟炸的唐松回過神來,再度咬上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唇,鑽進被窩裡準備投入另一場欲仙欲死的情欲大戰。   雖然來日方長,更多的愛意還有的是機會好好「注入」──   但那一媚眼秋波,可讓幕後董座看得等不及了。 Fin.    後記: 怕怕的問,不知道有沒有人認識那位播報新聞的記者,看到名字的瞬間出戲(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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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9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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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カラ】蠶食鯨吞 (2) (H文)
※董事長趴囉,沒辦法老董卡拉實在讓我太爆發惹,爆發出這種趴囉,不過這個卡拉董事長是年輕的肉體、花樣年華>3<(欠扁) ※一松和卡拉無血緣關係設定 ※又是安定的肉無疑(ㄎ ※整篇文長,所以直接切段落放,讓客倌您比較輕鬆閱讀(?)    回憶至此,唐松多年的黯然神傷卻沒有在見到一松本人而煙消雲散,反而更促使另一種百感交集的醞釀。      最後唐松像是終於按捺不住那股心如刀割的痛覺,竟揮出拳頭,狠烈的將多年來的思念、焦慮、以及悲痛欲絕,通通宣洩。   只是他出拳的動作似乎早就被一松收進眼底,對他舉動瞭若指掌般的一把反抓住,之後才冷冷的仰視著,神情的陰寒若冰正暗示著毫無妥協的空間。   「你沒資格抵抗。」一松狠勁的將唐松的椅子用腳撞到落地窗邊,淡漠的口吻再度扎進唐松的心。   「……你要做什麼?」   「服從我。」   「你說什麼鬼話!」   「從我一進門的那一瞬間,你應該就要了解『併吞』的用意。」一松將唐松困在自己的手臂和落地窗之間,挑釁的低頭靠近唐松的肩窩,再舔吮毫無防備的耳珠。   「你、你在幹嘛?」唐松驚動的差點從原座位上跳起來,滿臉嫣紅是對一松動作的錯愕。   「履行我的承諾。」語畢,一松不等唐松的首肯,便將自己的唇貼上唐松的。   起初略為冰涼的唇一貼上來,確實有令唐松心動的感覺,那帶有十足侵略性的啄吻,以及似有似無的挑逗式輕舔,如果是幾年前的自己,也許還會為之心醉神迷吧。   可如今佔據唐松滿腦子的,只有憤懣不解。   「……嘖!」腥紅的血珠在唐松蠻橫一咬而滴落,腥甜的血味在兩人的口中化散開來,一松因痛覺而一時疏忽,被唐松還空閒的那隻手推開。   唐松正露出以往不曾有的嗔怒瞪視,像是想把一松瞪穿般的使勁。   一松這時看了才露出好整以暇的狂妄笑容,居高臨下的氣勢讓他從容不迫的坐上後邊的辦公桌,一腳還是跨踩在唐松身坐的旋轉椅上以抵住他的行動。   「你變大膽了啊。」   「我的公司可以讓給你,但不代表你能這樣羞辱我!」頭一次聽到唐松的吼叫聲,聽來悲戚痛苦。   「別忘了你的公司能有今天這種成就,有部分原因還是我的功勞。」   唐松一瞬間啞然,然後才把視線撇開,淡漠的眸子望向空無一物的大理石磚地面,悄然而生的疼痛感如慢性疾病般漸漸的麻痺心臟,有股宣洩不出的滯悶感正侵擾著。   明明腦裡幻想過好幾遍重逢的場景、準備好多少句自己的邀功台詞和經歷分享,也許是下意識被自己的夢想給背叛,所以心頭上的刺才狠戾地扎的這麼深、這麼痛切。   也是,說到底一松他也沒有那個責任及義務,去陪伴自己迎接人生最歡喜鼓舞的階段。   但是他真的等了,將那張字條當作自己唯一的動力,這樣心無旁鶩的持續辛苦著,總心想如果有一天一松看著這樣的成果,必定會貧嘴罵幾聲再說:「你這個臭傢伙也做得到啊。」   但這終究只是場夢,一場只能自己偷偷窩在床被裡、獨自妄想又不能昭告天下的夢。   就在唐松還自暴自棄的將視線放在一旁時,一松像是不甘心對方的注意拉開般,用力的扣住唐松的下顎,逼迫他正視自己。   一松看著唐松清澈的眸子雖清楚地映著自己,卻看不見他注視自己的意願以及無法捉摸清楚的空洞,一松發怒地再度狠吻唐松的唇。   邊吻的同時,一松解開自己襯衫前的領帶,綑綁在唐松的手腕上,以免他再度抵抗。他亦開始輕撫造訪他的臉顏,觸摸他被冷氣吹涼而冰涼的肌膚,指頭的停留越加愛戀。   然後他的唇離開了,再度抬起唐松的下顎,細細端詳著那多年不見的臉孔,依舊俐落又率性的眉宇,此時卻因失望而緊擰著。   突地一股能讓人窒息般的心悸襲上一松的心頭,大概是看見唐松令人心疼的模樣,才會讓本先對萬物都稿木死灰般看待的他,還能體會何謂疼惜的不捨。   一松為自己這般轉變,欣喜地笑了。   笑眼前這人兒,總能牽動他的心弦,亦總能讓他不顧一切地想要擁有他。   這笑容看在唐松眼底,卻是諷刺到極致,典型的卑劣獲勝者笑容,還是踏著別人成堆的屍體,無視他人的辛勞,有如喋血山河般殘忍不堪。   一松拽緊唐松試圖抗拒的手腕,慢條斯理的從他的下顎、脖子,一路沿著曲線吻吮到胸前,一松能感覺得到唐松為此同時矛盾又富含刺激、情慾的發展而顫抖著。   望著唐松既想抵抗卻下意識順服慾望的嗔怒眼神,一松由衷的狂喜雀躍,氣息加速刺激了腦內的賀爾蒙。   對唐松的渴望激烈猛升,一松更用力使勁的把唐松撞到玻璃邊,狠勁的擁吻並伸進揉捏還躲藏在唐松襯衫內的茱萸。他清楚的感應到唐松對此舉動的激烈反抗,但一松不給他閃躲的空間,反而是更張狂的壓制身下人兒的躁動。   「喜歡這種感覺嗎?既恨著……又依戀著?」一松附在他的耳邊挑釁輕語,他對唐松漸轉雜亂的氣息感到滿意。   「你……為什麼──啊……你幹嘛摸那裡?」感覺到靠近腹部的觸摸,唐松恐懼地秉住氣息,全身也漸漸浸出冷汗,而耳邊的挑逗是最大的刺激來源。   「你還真以為我只是來跟你開無聊的會議啊?」   倏地,一松將唐松襯衫的鈕扣全都扯開,掉落一地的釦子散落聲警惕了唐松,而自己裸露的肌膚一覽無遺的被一松全收進眼底。   然後在唐松還無法反映前,一松便欺上他的身子,解下他的褲頭逕自套弄起他的稚嫩。   「喂──」   「閉嘴,屎松。」一松踹開椅子又同時拉起唐松,雙手被制伏的狀況下,唐松竟抓不回維持平衡的感覺,讓他瞬間失去躺倚的重心跌落一地。   電光石火間,唐松被一松逼迫的扭身轉頭,以趴跪的姿勢貼著玻璃窗俯視地平面,視線從一松的臉瞬間變換到大樓底下的熙攘車群,景色轉換的驚懼此時卻被身下不斷挑起的快感淹沒。   「放、放開我!」   一松無視對方口頭上的抗拒,不斷地用指尖去輕摳他稚嫩的鈴口,並用指腹摩擦愛撫,很快地唐松的稚嫩轉而腫脹挺立。   「說啊,用你那剛剛還求饒的嘴來渴求我再給你更多。」一松邪佞的笑著,手邊的套弄更加情色,一再調戲著唐松敏感的點,又低頭舔弄他的耳廓。   「哈……哈……啊……我才、才沒有……啊!」   「你就承認吧,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腦內肯定有這種淫蕩的想法。」   唐松的稚嫩開始不爭氣的流出透亮的前列腺液,套弄的咕溜水聲嘲諷唐松竟為此興奮歡愉著的事實。   快感猛烈燒進唐松的腦袋,一波一波的情慾蕩漾逼迫他就此臣服,他被那狂熱的觸感和調戲弄得支撐不住自己,幾近失去力氣地趴臥在玻璃窗邊。   地平面上的車子和人群還是流動行走著,再度提醒他可能被窺看的事實,一瞬間羞澀和驚恐湧上心頭,但身下的火熱舒暢卻讓他顧及不暇。   「嗚……啊……」   接著他感受到一松將他的褲子全部褪下,開始用手指愛撫他後面的穴口。蜜穴在一松技巧性的擴張下而興奮的收縮著,甚至開始吸附一松的手指。   一松對濕軟的穴口流連忘返,不斷擠壓和用指頭深進甬道內,那濕熱又緊吸著指頭的色情模樣,讓一松瘋狂的笑出聲。看著唐松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滿臉被情慾操弄而潮紅無法自己的神情,不斷噴灑的熱氣,都一再挑戰一松的極限。   最後一松像是再也無法容忍身下的火熱不斷賁張著,狠力的將對方的身子捉過來,掰開臀瓣將自己的火熱用力搗進。身子突然被貫穿的痛楚讓唐松放聲痛叫,淚水也被痛得逼出,在眼眶周遭打轉。   一松的碩大不留情的在唐松體內抽撞,但每回的撞擊又播下更多的情慾種子,讓唐松沉浸於身後不斷撞進身體內的快感,交合之處既痠疼又甜蜜幸福著,和心境上矛盾的酸楚大相逕庭。   直到唐松在玻璃窗上看見自己和一松交媾的倒影,羞愧以及抗拒才瞬間襲上胸口。自責以及對自己由衷不齒的心情差點擊潰唐松,唐松崩潰吼叫的想抗拒,卻因一松更猛烈的抽插而險些陷入心蕩神馳。   悲從中來的痛楚不斷膨脹叫囂著,唐松再也無法抑制痛苦。   「所以那天……你才一句也不吭的走了嗎……為了糟蹋我的心血……」唐松的心猛地被激烈絞緊,痛得他差點以為自己無法呼吸,語帶哽咽的吐出這斷斷續續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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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9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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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カラ】蠶食鯨吞 (1) (H文)
※董事長趴囉,沒辦法老董卡拉實在讓我太爆發惹,爆發出這種趴囉,不過這個卡拉董事長是年輕的肉體、花樣年華>3<(欠扁) ※一松和卡拉無血緣關係設定 ※又是安定的肉無疑(ㄎ ※整篇文長,所以直接切段落放,讓客倌您比較輕鬆閱讀(?)    唐松身子躺在舒適的黑皮革旋轉椅中,兩眸無神地透過落地玻璃窗,來俯視城市地面上車群的川流不息。   即使車水馬龍在夜間顯得金光熠熠,相對之下卻突顯他心境的萬念俱灰。一切離別的苦都像荊棘一樣,狠猛地扎進心裡。   他略微垂首看著手上那張已有幾年歷史的信條,強烈的苦澀之感在喉頭間化開成疼人嗆鼻的鼻酸感。   「唉……這場劇終究以黑色幽默收場。」   直到身後離幾段距離的門傳來敲門聲響,唐松才稍微哽下那惆悵。        「Come in.」   戴著眼鏡的特助在唐松的許可後,緩慢且恭謹的步入辦公室內,以往率真愉快的氣氛,此刻因即將到來之事,變得特別凝重逼人。   「董事長打擾了,剛才董事會的後續會議已經結束了,這次粗略整理的董事會會議紀錄……」特助清了清嗓子,才鼓起勇氣發聲,然後稍嫌怯懦的把統整好的資料本放在唐松椅子前的桌上。   只不過,唐松終究沒有旋過椅子來應對。   「Alright、alright、alright,輕松,你今天也別太拘謹了。Take everything easy.」   「……董事長……即使到了最後一天,你還是一樣的痛耶。」耳聞那早已習慣的腔調,和不自覺想呈現溫柔的話語,輕松難得將心中的酸埋藏著,佯裝以往的口吻來吐槽。   「哼,以後要給我用力的懷念啊,雖然我從沒真心想要這樣傷害人。」唐松落寞的笑聲此時特別刺耳,溫柔的聲調也聽來特別心碎。   輕松心沉著,不禁依稀回憶起自己初來乍到這間公司時,第一次替唐松這位雖奇才卻同時奇葩著的董事長服務。   何謂奇才卻同時奇葩?輕松這麼想著就會心一笑。   唐松董事長總是看來漫不經心的決定,後續成果卻驚為天人的好;那和外表呆樣和只會說痛語南轅北轍的是,他每每做出的決定,被媲美為業界傳奇也不為過。就這樣公司的業績蒸蒸日上,甚至爬到了業界龍頭。   只是即使在替唐松董事長做事後,雖總能感受到他乾淨俐落的處事作風下,那異於常人的細心及強烈用人直覺──   卻終究抵不過,後進者的追趕砍殺。   龐大的競爭對手,從毫不起眼的小公司一路邁進,何謂職場上的腥風血雨,在耳聞過這間對立公司的事蹟後,都能令聽者不寒而慄。   不斷利用讓小廠過於依賴、以為其為衣食父母的信賴,最後再狠狠抽單── 兩種選擇,要嘛追隨我、要嘛死。屢試不爽採用此種心狠手辣的手段,擠壓和宰殺掉眾多小廠,一路合併成為業界第二。   多數人曾探討過他們的手法,是否真符合道義或法規規範,卻終究沒人能鑽到任何漏洞來予以制裁。這一切精心設計的商業謀略,業界間卻無人知曉背後的謀略家為誰,這一切像是劇情緊湊的劇本,讓檯面上的CEO彷彿只是棋子、只是個配合演出的演員,任何人都捉摸不透,   而最後,他們也終將成為被吞噬掉的受害者。   是受害者嗎?雖唐松強調著一切只是弱肉強食、蠶食鯨吞的商業自然守則,但一路看過唐松的努力以及能力發揮極致的輕松,終究是最感慨的。   「那再報告最後一件事……明天新任的董事長已經在門外了,說是要與你商談最後的合併問題。」   「……No problem.」唐松刻意佯裝的不足為懼,讓相當知悉他的輕松一瞬拆穿。      但即使了解唐松心中的陰鬱,他又能如何呢?看著唐松依舊背對著自己,輕松明瞭此時唐松心中的鬱悶,自責為最大成因。   輕松最後用力的躬身鞠躬,為一切的忠誠劃下一個階段的句點。   「謝謝唐松董事長一路上的照顧!」   之後在輕松邁出步伐後,唐松才緊接著聽到輕松出門後,另一人交接進門的沉重聲響。   碰──辦公室大門的閉闔聲此時特別深重地壓迫耳膜。   從門口逼近的腳步聲可以聽出來者的長迎直入,不斷重擊著唐松最後偽裝的堅強,有幾度他甚至興起想逃的怯懦,不想面對和看見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哼,Welcome, the biggest winner. 」即使唐松顧自說痛語,落寞的嗓音卻無法掩蓋其不捨,這是唐松能釋出的最大善意。   諷刺的,歡迎這位一切靠鯨吞虎噬而茁壯的人,來侵蝕他一手栽培的公司。      只是來者卻沒予以回應,恣意踩著他魔鬼般的步伐。   最後腳步聲停頓下來,他聽到皮鞋佇足的摩擦聲響,尖銳的刺進自己的思緒。本來面無表情、滿臉是強迫自己呈現的淡然,即將要轉換成接納一切的海量溫柔前──   猛地一陣暈眩的天旋地轉過後,他才驚覺本先想透過椅子背對,來逃避一切的自己,竟被對方轉了過來,逼迫正面對上視線。   那一瞬間放大的臉孔撞進唐松的視野,在視線焦距能對焦,看清來者的長相後,霎時間竟只剩意識空白,接著才是滿腦子激烈澎湃的精神衝擊。   「意外嗎?」   「……一……一松?」唐松的顫怯著聲音確認,不敢置信地瞪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孔。   即使腦內有千言萬語,此時喉頭像是噎住般,一句也發不出。唐松試圖組織自己的話語,但腦內不斷膨脹的情緒,擊潰他最後能維持的一貫溫柔。   他低頭瞧了一眼手上還握緊的那張紙條,望著那略為潦草卻深重的字跡,頃刻間,過往的回憶湧進唐松的腦袋。   等我。   在唐松初設立企業的階段,跌跌撞撞又懵懵懂懂之間,認識了一松。說來奇妙,他與一松的邂逅完全不是建立於商業場合或任何的工作接觸,初相遇的場所竟然是在──廁所。   沒錯,他們第一次見面,就在一個因滿足生理所需而必定設置的場所,光聽聞兩個字就明瞭和一般畢生摯友會相逢的場所,相差的天差地遠。   那時的一松,是唐松他租借的辦公大樓中的打掃工人,一松總習慣戴著口罩在他工作的樓層和區域間出沒,在沒有機會看到完整長相的緣由之下,唐松總只能透過那消沉的眼神���總駝著背的模樣來認人。   一開始唐松只覺得,這種將自己心境如死水般來反應在外表上的衰頹之人,不太可能是他會繼續深交的對象,只是每當他一遇到工作挫折或洽商不順時,總會和他相遇。   明明只是個打掃工人,視線一對上去的瞬間,竟有股被洞悉的錯覺。唐松興起直覺,這人非同小可。   所以他難得大膽的開口邀請對方吃飯,果不其然,自己的一些作法被當面痛批,批評的一針見血,卻又句句屬實。就這樣,他們倆竟維持了一貫默契,僅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內,兩人都會準時現身在休息區內。   唐松因此迷上和一松在午休時間談論請益,雖然他總表現的心灰意冷、意志冷落,卻漸漸的發現一松口中的冷語責備中,不僅暗藏極度有用的策略,也能一語點醒困惑其中的唐松,遭遇的瓶頸總是能在聽取一松的建議後,迎刃而解。      因此唐松和一松成了無話不談的莫逆之交,雖然外人看來唐松總是特別多話,一松則是惜字如金。但從唐松看著一松的神情,能看見飽含著欽佩以及景仰。   而這景仰,終究催化昇華成另一層次的情感──也就是戀慕。   「那個阿……一松……」唐松鼓起勇氣清了清嗓子,稍微緊張又試圖擺脫畏縮的望著坐在對頭的一松,他正一臉不以為意的低頭嚼著便當中的白飯。   「……哈?」因為已認識一段時間,一松終於不再戴著口罩,唐松也才能完全看清他的長相。   「你要不要加入我們的company?成為one of ours?」唐松雖然口頭上依舊是個很痛的邀請,但其實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覺得自己的心臟猶如戰鼓一直撞擊著,情緒緊繃的讓他起了陣哆嗦。   唐松以為自己頂多被拒絕或被對方狠狠痛罵,卻出乎意料的接收到另種結果。   一松竟吃驚的呆望著他,過好待片刻都沒吭半聲。   唐松以為自己說錯話,才急忙的想跟一松道歉,不料一松竟用力的拍桌站了起來,一句話也不回,調頭就走人。   然後徒留唐松一人傻在原地,對一松奇怪的反應摸不著頭緒。   之後無論唐松怎麼利用關係,或到處探聽,都再也見不著一松,他再也無法在以前常碰面的地方見到一松,一松瞬間像從人間蒸發般的消失在他的周遭。世人也沒過問過一松的存在,彷彿他才是世界上唯一見證一松存在的證人。   直到他看到那張沒有屬名的字條,躺在空蕩蕩的辦公桌上,字條出現的那天,唐松的公司也開始步入佳境。   而事隔多年,字條的主人,正帶著邪佞猖狂的笑容,出現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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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9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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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カラ】Bomb (3) (H文)
 因為是H文,所以有防雷TAG ※奪魂鋸梗,但沒有奪魂鋸那種等級的血腥,這點可以安心(?) ※沒有性虐待,但有卡拉流血注意 ※微強暴注意 ※卡拉和一松雙箭頭設定 ※因為寫完發現文比預期的長,所以請原諒我直接切段落放TOT *******   「……啊……嗯……」唐松的雙腿被扳開到最大極限,只為了承受一松在自己身體內的律動,交合的部位不斷帶來誘人的快感,數次讓唐松只能扭緊腳趾來 抵過一波一波啃食人心的愉悅。   一松不忘啃咬唐松在空氣中挺立的乳尖,手指也輕柔的造訪過每一處,再來到沾染黏稠液體的稚嫩,上下滑動和交合碰撞的水漬聲交融一起,一再大膽的挑動兩人的情欲神經。   一松吻唐松吻得更加忘我,不斷啃咬並掠奪唐松口中僅存的氧氣,讓唐松即使大口喘氣也無法找回理智。   「啊……啊!」似乎是一松的撞擊撞到體內敏感之處,唐松在一陣筋孿後,腦袋被快感給融化下,灼熱的液體順著情慾的頂端一同爆發。一松也因唐松後穴的緊窒失去理性,數次猛烈抽撞後,在充斥快感下的獸性大發中洩出。   「哈……哈……」一松滿臉通紅的往唐松身上的炸彈看……00:00:40,總算是在時限內完成那怪人的要求了。   一松疲倦的抬起頭首向倒躺的電視機那頭確認……卻驚覺銀幕早已一片黑,什麼畫面都沒有。   「什、什麼──」再回頭往炸彈那邊做確認……   00:00:38、00:00:37、00:00:36──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炸彈沒停!」一松再也按捺不住的鬼吼,他驚恐的看回早已筋疲力盡又幾乎昏厥的唐松。   滾燙的淚水再度從眼眶掉落,望著不斷往零邁進的數字,腦袋一瞬間空白,耳朵再也聽不見任何倒數的聲音,只剩下不斷拉長的吵雜鳴音──   「喂……屎松……」一松痛心疾首的崩潰痛哭,幾近哭到快失去聲音的他,抽噎的凝視著唐松同樣疲困的倦容。   一心以為最差的結果,只有將這樣無疾而終的感情永遠埋藏,但最終……他還是要失去唐松了嗎?   一松無能為力,只能顫抖跪著抱住坐在椅子上的唐松,誓死打算跟隨著唐松一起走到最後一刻,一起隨著炸彈的無情衝擊來走到生命的盡頭。   那崩潰的悲愴教他再也無法按捺,徒剩語無倫次的碎語。   「你說……果然像我這種垃圾,還是沒辦法救到人吧?更何況幹了這種連人渣都不如的事……」   語無倫次的同時,一松細細端倪著那張總能令他焦躁、迷戀以及日夜思慕的臉蛋,還有那率性又銳利的粗眉……再看著那張雖常常只顧自說痛語、卻同時能道出溫柔語句的唇。   ──就當是最後一次了,能這樣好好看著那讓他著迷抓狂的樣子。   「哈哈哈……我真是個十足的大廢物……連最喜歡的人都救不了……」   「……蛤?」本先睏倦的唐松,猛地以為自己聽錯,傻愣的睜開雙眸。   「死前還要讓你聽到這種人渣的告白……還要這種人渣陪你去死……」      「喂等等……你……你說……」   「很可笑吧?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卻還是奢望可以跟著你一起去死……」    00:00:03、00:00:02、00:00:01──   「屎松,我愛你。」一松將頭窩近唐松的耳旁,嘶啞卻飽含真情愛意的愛語在唐松耳邊吐露,即使僅是輕聲暱語卻猛烈震撼唐松的心房──   00:00:00。   「……」      「……?」   「……?……?」   整個空間靜默無聲。   「欸……我們怎麼沒事……?」   「欸……欸……?」   「……欸欸欸欸欸欸欸欸?」   一松從深情款款的緊擁著唐松,到察覺炸彈即使走到了尾聲後,卻依然相安無事。   他不敢置信的再低頭確認一次唐松身上的炸彈,發現真的停在00:00:00之後,就毫無動靜,倏地他只剩吃驚又羞怒地崩潰大吼──   「我都豁出去告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炸彈呢!炸彈呢!你不是要炸嘛!炸彈彈彈彈彈彈──」      一松既上次偷穿唐松皮衣,想假扮人家卻被當事人揭穿後──生平第二次,好想就這麼被炸彈炸死。   屍骨無存,也沒關係的。   ��松欲哭無淚的本想自暴自棄,正想著如何自己終結生命時,不經意對上剛才他不敢再看的唐松,才發現唐松的反應卻不如原先料想般的嫌惡。   反而是滿臉緋紅地直盯著他看,神情雖飄飄然卻同時半信半疑的。   第一次接收到這種視線的一松不知所措,開始胡言亂語打算滿口扯謊混過這一關。   「你別誤會我……我、我剛剛──」   「一松……喜歡……喜歡我?」唐松直盯著一松,無法確定的質疑打斷一松試圖瞞混過去的話句。   「一松……你……你不討厭我?」本來欣喜的唐松,卻隨著口中的疑惑而更顯錯愕。        「……呃……這……」   「我、我……我一直以為一松很討厭我……」唐松的語音漸轉哽咽,講到最後淚水又再度落了下來,最後從單純的啜泣變成瞬間嚎啕大哭。   「……」看著唐松哭著越加不可收拾,他只好無語地揪起唐松,再把唐松當貓咪一樣,想透過輕撫他的肩來平復他的情緒,但唐松卻沒有因此停下,反而哭的越發厲害。   一松死盯著唐松已經哭紅的鼻尖、不斷抽泣而顫抖的肩,再加上邊哭邊挨近自己懷裡的可愛模樣──   他終於忍不住了,一股狠勁托起唐松的下顎,將唐松還哭嚷的嘴奪過來,強橫卻柔情蜜意的狠狠吻下去。   而這霸道恣意的吻,最後變成一道恆久綿長的深吻,將兩人的嫌隙在此化解開來。      *******   一松和唐松最後在無語的久久相視之後,彼此都疲憊不堪的情況下,昏睡過去。   直到醒來後兩人都在醫院,而唐松身上所受的傷最重,因此特別需要住院觀察,一松則只有左腳被拐傷和頭部流血,包紮檢查後無大礙就能回家了。   那天發生的事,是誰策畫與主導的,無從得知,即使後來松野家找上警方進一步調查,都得不到一個有力的證據和結論。   「找到你們的那天,我們只接到一通無聲電話,連電話號碼也沒有顯示。之後通知警方後透過電話的訊號來源,才發現你們竟然睡在一棟廢棄已久的小屋。」接到電話的輕松,這麼樣的透漏後續找到他們倆的原因。   而起初唐松還在醫院治傷療育的期間,全家特別緊張,怕類似的事一再發生,因此幾個兄弟不僅互相監控,還輪流照料,唐松每回看到不同兄弟輪流拿便當和水果過來醫院探望,特別感動。   「嗚嗚……這次我沒輸給梨子了。」唐松感動的吃著香噴噴的便當和削好的水果。   「唐松哥你也吃太快了吧!真是的……啊,這邊還有豆丁太特別給你的關東煮唷。」椴松傻眼的拿著一碗碗裝關東煮,給一邊品嘗食物一邊淚流滿面的唐松。   「嗚……豆丁太……My best friend!」唐松滿臉淚水差點要滴到關東煮的湯裡面。      「不過豆丁太有交代,因為是特別給唐松哥的,唐松哥記得要把賒帳付清喔!」椴松開心地陳述完交代的事項,便低頭繼續滑手機。   「……欸?」   「話說回來……唐松哥,你跟一松哥一起被綁架的時候,是不是大吵一架啊?不然一松哥怎麼都沒來看過你一次?」   「……啊?這個……」唐松腦袋開始run過一遍整個綁架流程,不禁羞紅了臉龐。   「連媽媽特別指名到他時,他都說他累死了要睡午覺,才不想去。」椴松視線放在手機上,所以沒注意到唐松剛才紅潤的臉蛋。      聽到這裡,唐松才想起真的所有兄弟都輪過一輪了,卻沒見過一松實際來醫院探望過一次,不自覺有點落寞……   一松當初說的喜歡,不會是騙人的吧?   後來醫院規定的探望時間結束後,椴松就回去了,唐松自己一個人無趣的待在病房,養病的期間也只有男性潮流雜誌可以翻,和偶爾照照鏡子整理儀容,看看自己依舊帥氣耀眼奪目的臉。   就這樣,比在松野家跟一群兄弟相處還無聊的日子,很漫長的一天又過去。   雖然唐松身上的傷勢稍嫌慘重,還有被綁架那段期間消耗了不少心神和精力,因此好多晚上睡得特別香甜。   但持續下去,每天在病房不是睡就是發呆,睡到後面,今日的夜晚就突然沒那麼好睡了,所以今夜他難得在半夜驚醒。   只是被噩夢驚醒的恐懼一下就消散了,因為他驚覺那令他朝思暮想的人,竟然坐在一旁,正趴睡在他的床邊。   「一、一松……?」唐松輕微地移動,探頭確認趴在那邊的人,確實是一松沒錯,這才想起椴松今日白天說的那句──   『連媽媽特別指名到他時,他都說他累死了要睡午覺,才不想去。』   突然一陣甜蜜雀躍湧上心頭,難怪他白天都不想來……   因為他整晚都在這裡。   唐松最後將自己的身子,睡得挨近一松一些,然後再快樂的闔上眼準備重見夢鄉前,喜孜孜的在熟睡的一松耳邊輕聲暱語──   「I love you, too.」 FIN.       後記:        「……」紅著臉的一松緊張地輕輕靠近正躺在床上的唐松,確認唐松已徹底進入夢鄉才鬆了一口氣──   呼,屎松幹嘛突然醒來,嚇死了,害他要急速反應趴下去裝睡。   「嘖,這樣我晚上來的事情,不都被這傢伙發現了嗎?」一松低聲細語咕噥,口頭雖聽起來在抱怨,但雙眼卻一直注視著熟睡中的唐松。他神情漸轉溫柔,唇邊也微微牽起一抹笑容,耳邊一直繚繞著剛才唐松說的話。   「白痴,講什麼英文。」   ……不過,也不錯啦。 後記fin. (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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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9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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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カラ】Bomb (2) (H文)
 因為是H文,所以有防雷TAG ※奪魂鋸梗,但沒有奪魂鋸那種等級的血腥,這點可以安心(?) ※沒有性虐待,但有卡拉流血注意 ※微強暴注意 ※卡拉和一松雙箭頭設定 ※因為寫完發現文比預期的長,所以請原諒我直接切段落放TOT   一松激烈的加深唇邊的吻,甚至放肆的深入,侵略唐松口腔的每一處,狠烈的吸吮讓唐松快喘不過氣。   一松又開始在唐松暴露在外的肌膚上上下其手,甚至游移到他的胸前,揉捏同樣被空氣弄得粉嫩挺立的乳尖。即使手邊的動作稍嫌粗暴,卻讓唐松霎那間有股錯覺──   指尖和肌膚接觸的瞬間,竟有種流連忘返的愛憐。   「我說了放開我──!」唐松打從心底對一松似有似無的憐愛產生恐懼,竟一瞬間湧起力量使勁揍了一松一拳,一松這時才回過神來。   望著一松漸漸回神的愣怔神情,唐松發覺不僅揍人的拳頭在痛,連心也同樣像被絞緊般的疼痛,痛得他快喘不過氣。   ……終究是來到極限了呢,這段抱持著遲疑及悔恨的情感,以及那埋沒在心裡不斷刻意忽略卻時時被喚醒的痛楚。   他確實對一松是有了情感,竟然喜歡上對自己九成反應只有厭惡的人,而他不僅沒有勇氣、更沒資格去闡述及傳遞自己喜歡上對方的事實。而面對這殘忍的情感,自己唯一能作的是──   成為一個看起來對一松豪不感興趣的人,只要自己多忽視一松一點,一松便不會再多厭惡自己一點。   終究這個情感只能空懸著、存在高度不確定性,又同時自我貶低著。   但這回唐松他真搞不懂了,為何本該是厭惡自己到極點的一松,竟對他作出類似求歡情愛的動作?而這些既粗暴卻同時甜蜜著的碰觸,是否又再象徵一松對他另一個層次的嚴苛?   不過唐松心中糾結到這裡,突地想到他竟然因自己情緒,而揮拳揍了自己的弟弟……弟弟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揍的啊!   望著一松被揍後愣住的神情,一股愧疚感湧上心頭,又害怕自己脫序的行為讓一松生氣,唐松只好瞬間拋開心中的苦楚,對著一松一臉慚愧的道歉。   「一松抱歉!你……你沒事吧?」   只見一松本來楞著卻在聽到唐松的致歉後,越發轉怒,呆愣的神情漸轉狠瞪。   一松將唐松從頭到腳檢視了一番,受傷最嚴重的是他,要莫名承受這種突然襲擊的也是他,這傢伙到底要溫柔到什麼程度,才會知道其實這樣的性格同時也帶給他這位弟弟困擾了?   一松知道既然自己在社會中的定位是個垃圾,那這回就當個垃圾到底吧,如果能保全這傢伙的性命的話……   「自己把腿打開,我要上你。」   「……欸?」   在唐松誤以為自己聽錯的同時,一松再也無法保持耐心,趁唐松還傻愣著未抵抗前,趕緊隨地抽了一條掉落在地的繩索,速度極快又技巧性的捆綁住唐松的手,讓他再也無從有機會抵抗,再逕自霸道的把唐松的腿扳開。   「……喂!一松你瘋了?」   一松無視唐松口頭的叫喊,視線對上唐松身上炸彈的數字,並推估一切的動作會占用到多少時間,接著手邊將唐松的褲頭解開,褲頭一解開後,二話不說的開始套弄唐松的稚嫩。   雖然都老大不小了,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握住搓揉愛撫著,也不是什麼特別臉紅心跳或羞澀難耐的事,但唐松一意識到做這動作的竟是一松,唐松心底竟同時湧起恐懼和刺激享受。   恐懼的是,他不知道明明是直男的一松幹嘛要開始愛撫他;刺激的是,一松手邊的動作竟曖昧情慾又帶有征服感。   伴隨著恐懼、痛苦及快感之中,唐松的稚嫩不爭氣的屈服在快感之下,滴落了歡愉的淚水。   「……啊……別……嗚!」能反抗的手腳都被囚具和繩索束縛著,唐松只能不斷地扭動身子以示反抗,但每當一松的手邊動作特別在愛撫稚嫩的前端時,迷人的挑逗快感不斷擊潰唐松的抵抗。   「嗚……一、一松……不要!」唐松神情再度渙散迷離,不斷咬住唇來抑制可能不受控的喘息和求饒。   大概是唐松沉溺於情慾的顫抖和求饒聲太過曖昧,一松褲頭的慾火也挺立起來,心裡更罵了好幾遍唐松的叫聲實在太色情,搞得明明是強暴卻好像是你情我願的上床一樣,讓他快要把持不下自己。   一松甚至開始蹲下身子,用口含住不斷顫抖的稚嫩,從根部舔吮到鈴口,為的就是讓前端泌出更多曖昧的液體,好讓他待會可以將其當作進入唐松後庭的潤滑劑。   「……啊……嗯……」   唐松的面部潮紅,喘息隨著一松口邊及套弄的動作越加急促,有種不管自己怎麼求饒和呻吟,那種快感刺激還是不斷的挑動他的底線,直到──   唐松的褲子徹底被一松扯了下來,他後庭的洞口感受到一松沾染液體試圖進入的壓迫,才徹底喚回自己的意識。   「等、等等等等──」���松緊張的猛地喊叫,但一松卻不顧他的喊停,依然故我的想要擴張。   一瞬間羞恥、罪惡、悖德,以及為幾年下來強制壓抑的情所憋在心中的苦,都再度撞進唐松的思緒中,讓他不顧一切的放大音貝咆嘯。   「不要!我說了……不要!」   對,他不要在這種明明心裡喜歡著一松,卻同時被一松討厭的情況下被強暴,他確實是不知道一松為何如此反常,甚至嫌惡自己剛才竟被快感給迷惑,完全忽視了心頭的痛和矛盾。   他可以假裝不喜歡一松,來避開一松產生嫌惡的可能,但他無法假裝自己不會對這種莫名的性愛強暴,還能歡欣且溫柔地接受。心中的痛已無限膨脹,激烈到幾乎快昏厥──   直到臉頰邊滾燙的淚水流了下來,才提醒他竟然哭了的事實。   「……」一松終於因唐松激烈的口頭反抗,而停下了原先的動作,他看著唐松的淚水,霎時間無所適從的回望唐松。   「別再碰我了,不管什麼原因。一松,這是我第一次求你。」   幾乎絕望的回絕,用力殘酷的刺激一松的耳膜,他明白唐松的不願,被他這種人強暴,就算事後能順利活下來,肯定成為一輩子的陰影吧?更別論今後能不能以正常兄弟相稱相處,肯定會對他這種垃圾作法無法諒解吧。   ……可是他又能如何,他只想要唐松活下來,即使是採用什麼卑劣的方式,要是唐松就這麼死了,他松野一松活了也只是苟且。   於是一松他也怯懦的哭了,只要一想到如果自己活在��松死掉的世界,是多麼淒涼多麼無助,他的希望和光明全然被抹滅了。   「一、一松?你怎麼哭了?」   「……嗚……拜託……如果我不這麼做……你會死……」一松雖語意含糊不清,但他只剩央求的動作,不斷地緊捉唐松的手,不安和憂懼都呈現在神情當中。   唐松只能驚愕的淚眼看向一松,他第一次看見一松這麼無助,也是首次看到一松這麼樣地在乎他。   ……是害怕自己要是沒盡責履行義務,害他死掉了會愧疚一輩子嗎?唐松無法推測一松為何驚慌失措,不顧一切的竟只想要他活著。   「……那你還是讓我死一死好了。」   「你說什麼傻話!」   「哼……我也是有自尊的啊,竟然要讓弟弟做這種事,只為了救我……?」   「閉嘴!別再弟弟什麼了!你以為你可以活在你的溫柔世界活到什麼地步?」     一松再度凶狠的瞪著唐松,只見唐松頓時語塞,緩緩地撇過頭去。   數字不斷地倒數,00:07:43、00:07:42、00:07:41──   「……原諒我。」一松哽咽的吞下一切畏懼,再度將手指勾進唐松後庭的甬道中,試圖軟化擴張。   然後猛烈地用狂吻,壓抑住唐松任何想發聲的阻拒,狂烈的吻啄唐松的唇,便順著脖子曲線、避開他身上的傷痕吻過他肌膚的每一寸,試圖讓輕柔的動作作為假象。   空氣中持續瀰漫的腥甜空氣一直撲撒在唐松裸露的肌膚上,唐松更能時時感覺到一松滴落的淚水。兩個人同時被這種包裹著罪惡、煽情以及迫不得以的性愛,弄得身心俱疲,卻無從抵抗彼此的慾望都越加壯大的現實──   激情的呻吟、交媾的黏膩水漬聲,充斥了整個黯淡、了無生氣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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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9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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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カラ】Bomb (H文) (1)
因為是H文,所以有防雷TAG ※奪魂鋸梗,但沒有奪魂鋸那種等級的血腥,這點可以安心(?) ※沒有性虐待,但有卡拉流血注意 ※微強暴注意 ※卡拉和一松雙箭頭設定 ※因為寫完發現文比預期的長,所以請原諒我直接切段落放TOT   一松疲困的瞠開厚重的眼皮,雖然渾身痛楚豪不留情的襲上全身,但教他更為噁心的是空氣中瀰漫股厚重的腥血味,那股鹹腥讓他整個快吐出來。   他發現自己的臉因為倒躺的姿勢,正貼在同樣有腥臭味的骯髒水泥地上,而自己窩躺在房間的角落,渾身似乎被狠打過一番的疼痛狠猛叫囂。   ……完全沒有記憶,自己身處在這的原因。   為了得以了解身處空間的模樣,他努力抑制喉頭想吐的衝動,扭頭遙望房間的盡頭,發現視線與平地之間的水平線,似乎有張椅子直立在房間的正中央,上頭坐著一位男子,頭正因為昏睡的緣故低垂著,無法透過臉顏去判斷究竟是誰。     一松使勁撐起倒下的身子,即使痛楚狠狠的想打壓行動,仍舊咬緊牙關隱忍,直到耗費部分力氣才順利站立於地面。他拖著傷重的左腳緩慢走到正中央的木椅,額間流下的血液凝固在眼眶周邊,導致眨眼時得忍受黏膩的不適及視線的模糊。      直到距離拉近,才發現那位男子全身被表面帶刺的金屬囚刑器具五花大綁著。不僅行動徹底被侷限,那帶刺的刑具狠戾的扎進每吋肌膚,淌出的鮮血一滴一滴的順著皮膚流竄,創造地面上慘不忍睹的腥紅血泊。   直到一松輕抬男子的下顎,看見了受困之人的臉顏,初始平靜的心起了驚動。   「──屎松!」驚愕之詞隨著震驚咆嘯而出,瞳孔急遽緊縮是他的不敢置信。   即使一松的驚聲巨響,唐松依舊昏厥,要不是還能感受到唐松呼吸的氣息,一松幾度以為他死了。   一松發現自己正急遽的猛打寒顫,哆嗦地再抬起另一隻手撫摸唐松唯一沒沾染血的俊俏臉龐,美麗卻靜止的無聲無息,讓恐懼像藤蔓肆無忌憚地不斷盤繞一松的心頭。   『喂……一松你得做些什麼啊,再這樣下去,光依目前的失血速度,屎松很快就會死的阿!』   正當一松在心裡這麼警惕自己,在另一頭角落卻突地乍現刺耳音頻,那是一台倒躺在地面的箱型老舊電視,銀幕猛地閃現一個影像雜亂的黑白畫面,音頻參差不齊的混雜異常壓迫耳膜。   「松野一松……松野唐松……」   「……什麼?」一松機警的望向那台老舊電視,畫面因機體的歪躺而歪斜著,讓整體的播放更形詭異。   那歪斜的畫面,卻播映出畫面中央站著一位臉帶慘白面具卻身著西裝的怪人,他正歪著頭注視著鏡頭,像是窺視一切的盯著一松看。但即使一松急速掃視房間,卻不見任何一台攝影機。   「……陪我玩場遊戲……做出你的……選擇……」音頻因訊號的薄弱,像玻璃碎裂聲又像指甲刮到黑板般尖銳刺耳,卻又緩慢地組織訊息。   「……你在開什麼玩笑!」憤怒至極的一松連冷諷的力氣都懶,差點衝上前把銀幕踹破。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到底想幹嘛!」   「看看他身上的禁錮裝置上,有沒有一顆炸彈?」   雖然百般不願,一松仍舊照指示低頭確認,一看見冰冷的機械數字00:14:59正開始倒數,心頭顫慄緊縮。   「強暴他,不然他會在時限內被炸死。」   「……」一松以為自己聽錯,驚愣的望著那顆炸彈,由衷而生的憤怒不禁質疑那怪人的目的。   「你要我強暴一個昏死的人?……你也是挺會找樂趣的嘛──」一松故作平靜的戲謔調侃,故弄玄虛的口吻,只想讓怪人自覺無趣讓唐松有甦醒的機會。   ……屎松,快醒醒阿!你再睡下去待會連自己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正當一松這麼心裡叫喚,下一秒竟一道超大的電擊聲撞擊一松的耳膜,然後本來低垂著頭的唐松,猛地被一股外在之力弄得整個身子猛烈搖晃,痛苦疼痛的慘叫聲呼之欲出。   「啊啊啊啊啊啊──」唐松被電流豪不留情的通過,整身幾近無處能逃過那殘忍的電擊。   一松一見唐松遭到如此慘重的電擊,不禁加深了心中的恐懼,更埋下了憎恨的種子,狠戾地瞪上電視螢幕上不斷發出詭譎笑聲的怪人。   「哼哼哼哼──我成全你了,這下他可醒了。」   渾蛋──他要的不是這種方式啊……   一松緊張的察看唐松的狀況,發現唐松在痛苦中漸漸喚回自我意識,瞳孔因電流無情的襲擊弄得渙散,痛苦讓唐松直喘。   「屎……屎松?」一松試圖叫喚唐松,確保他還能正常對話。   「一……一松?你……這、這裡是哪裡?Where am I?」   一松見唐松還能切換平常痛的模式說英語,這才稍微放下一顆焦躁的心,但他明瞭事情還沒解決。   「如果你想活下去,就給我閉嘴,乖乖配合我。」由於時間緊迫,看著機械數字不斷地倒數流逝,一松根本沒有回答唐松的問題,逕自默默走回唐松眼前。   唐松連觀察自己身處空間的時間都沒有,只見一松用著高度壓迫的眼神正狠瞪著他,還狠戾的咬緊牙關,讓唐松不禁起了一陣未知的哆嗦。   「喂……一松……你也給我解釋一下……」   「我說了閉嘴!」一松猛地用力捏緊唐松的臉頰,不給他再度發問的機會,聲嘶力竭的叫吼讓唐松一陣傻愣。   一松正被不斷倒數的數字,脅迫著他接下來的��考及所作所為。    「說!你要我怎樣!」一松對著電視那頭的怪人吼叫,只見螢幕的怪人沒有被慘白面具遮掩的下半部臉面,正愉悅的咧嘴笑著。   雖然一松急於了解怪人想要的作法,怪人卻依然用著詭異的角度扭頭,面具那猙獰的臉型,讓同樣旋首查看的唐松一見就全身顫慄。   「……!這噁心的人是誰啊?」   怪人仍舊用著猙獰的面具瞪著他們,沒有回答任何人問題的打算,但唯一起了變化的是本綑綁在唐松身上的金屬囚具,解鎖了一半,唯獨鑲嵌在囚具上的炸彈還恣意倒數。   「你可辦事了。」   怪人的話語一落,空氣間突地瀰漫一股詭譎卻同時腥甜的香氣,唐松也漸漸因這股氣味而臉紅氣喘,雖試圖喚回自己的清醒,但看著一松的神情漸漸渙散。   最令一松感到罪惡的是,本該焦燥氣急的他,此時卻因眼前的唐松滿臉殷紅,加大自己想要唐松的慾望──   沒錯,那一直以來壓抑在心中的情慾之花,正一舉突破含苞狀態,猛然乍現開放。   一松不顧心中本先悄然而生的罪惡感,倏地順著本能來撕扯唐松身上的衣服,布料因急迫的動作而遭撕裂,讓唐松的肌膚一瞬接觸到腥甜的空氣,染上了禁慾的粉。唐松發覺一松過度的異常,和自己狀態的轉變,不禁心中警鈴大響。   「……一……一松!」一啟口才發現口乾舌燥,聲線異常富含情慾的嘶啞。   唐松對上一松的眼眸,才驚覺一松近乎失控的猖狂視線,正肆無忌憚的死盯自己,那深沉不見底又無法預測的情緒,讓唐松差點陷入那道黑暗漩渦。   唐松頓時想逃,即使身上的刺辣疼痛已開始猛烈叫囂。   「喂──一松!放、放開──」唐松的嘴猛地被一松霸道的親吻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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