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氣機容易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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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Chamber Day
*ChamberX f!Reader
*交往中
*NSFW、18+內容
一早大家的手機都收到Sage傳來的郵件。
「三年前的今天,Chamber作為Valorant的第18號特務加入,非常感謝他這些日子為組織貢獻良多。大家見到Chamber別忘了祝他紀念日快樂!
P.S.晚上七點,xxx餐廳集合,別遲到。」
身為他的戀人,妳甚至比他更期待這天,數月前便著手準備禮物。
***
傍晚出門前,妳再度看向鏡子,確保自己���戴整齊。今晚妳穿上合身剪裁的黑色連身裙,整體設計十分貼身,裙襬高度能讓妳的長腿一覽無遺,雖然沒有鏤空及低胸設計、並不暴露,但這樣彰顯身材曲線的衣服,不是妳平日的風格。
妳有些彆扭地將裙襬往下拉,希望它能多遮一點大腿,看著鏡中的自己,妳已能想像其他特工會如何揶揄妳,以及Chamber那吃人的目光,這些都讓妳緊張不已。
進到交誼廳,已經有許多特工好整以暇地坐著交談、等待其他人一同出發。
Raze率先注意到妳默默地溜進房間,朝著妳喊:「Wow girl, lovely dress,妳今天很不一樣喔!」頓時其他特工的目光都轉移到妳身上,妳感到困窘,趕緊坐到她們身旁混入其中,女性特工紛紛讚賞妳今日的穿著,妳面色酡紅地要KJ跟Raze小點聲,她們一邊笑一邊要妳大方點,還叫其他人也發表意見,妳手忙腳亂地叫她們別起鬨。
Phoneix笑嘻嘻地說:「Yes, a stuuning dress!我想今天有個男人非常幸運」其他人紛紛笑著附和,基本上所有特工都知道妳和Chamber正在交往。
Speak the devil.
在妳臉紅地手足無措時,本日的主角踏著優雅的步伐登場,妳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男人的手掌搭在妳的肩上,溫柔地揉捏,幾名特工紛紛向妳身後的男人獻上祝福。
「Chamber,你來了」妳帶著侷促的笑容轉頭,妳有些擔心愛人對自己這身服裝的看法。
「Mon chaton……」在妳轉身面對他後,Chamber聚焦在妳身上的眼眸閃耀著光彩,不須言語便能從目光中看到他的驚訝與愛慕,那燙人的注視讓妳臉頰的溫度攀升。
「Bro,hello? 我知道你們很恩愛,但這裡還有其他人」Phoneix向他揮了揮手,抱怨Chamber沒回應大家的祝福。
「Pardon me,Phoneix. 不小心又沉浸在她的美麗中,但你能怪我嗎?謝謝你們的祝賀」Chamber嘴角上揚,像炫耀般回應Phoneix。妳聽到他的回應馬上打了他一下,要他克制點!在眾人面前秀恩愛不是妳的作風,但他從不吝在別人面前表現對妳的愛。
Phoenix翻了個白眼,Chamber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Fade在妳耳邊小聲地說:「我就說他會喜歡吧!妳看他眼神,感覺現在就想把妳吃了」妳瞪了Fade一眼,雖然佈滿紅暈的臉讓妳的瞪視沒什麼威力,Fade笑得很開心,非常滿意自己幫妳挑了件不錯的衣服。
Chamber望向其他特工說:「你們會搭Brimstone的車去,對嗎?應該不介意我和親愛的先出發吧?餐廳見」隨即向妳揮了揮手上的車鑰匙,領著妳離開交誼廳。
***
一上車,只剩你們兩人,Chamber便用溫柔醇厚的嗓音呢喃著。
「我的目光離不開妳,妳希望我多著迷於才肯罷休,嗯?」
他靠在妳的頸窩,在妳耳鬢磨蹭,嗅聞著妳身上的香味,手也沒閒著,在妳光裸的大腿上用手指摩擦著,享受妳肌膚的觸感,一手摟著妳的腰,讓妳更貼近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頸部,一股電流從脖子傳到脊椎,使妳忍不住輕顫。
「Vin-Vincent……」
妳回應他,用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手指輕輕穿過他的髮絲。兩人的身軀貼得很近,旖旎的氣氛在車上流動著,彷彿世界裡只有你們二人。
看向妳紅嫩的雙唇,他無法克制自己,不顧一切地親吻妳,兩人唇瓣交疊,他的舌尖輕刮妳的上顎,與妳的舌頭交纏,妳艱難地回應他,任他在妳口中強硬地掠奪。
Chamber深情地吻著妳,直到滿意了才慢慢抽離,他舔了舔嘴唇品味妳的味道,像隻饜足的獸。妳因方才的深吻呼吸急促,眼神迷離看著他的俊臉,見妳尚未從親吻中緩過來,他笑意加深,無論你們親吻過多少次,妳總是輕易融化在他的親吻中,他很享受妳為他著迷的樣子。
「ma jolie(我美麗的寶貝),這是妳為我準備的禮物嗎?」他嘴角彎成好看的弧度,眼神中是極力克制的慾望,掃視著妳的衣著。「妳真的好美⋯⋯或許妳的輻能是專門讓我為妳痴狂?」
妳臉頰通紅地阻止他進一步行動。
「這不是禮物啦,我有準備別的。這、這衣服只是��著你應該會喜歡⋯⋯。」
「妳知道的,有妳在身邊就是最好的禮物。還有,妳穿什麼我都喜歡,我只是因為能看見妳不同面貌而開心,妳在我眼中永遠都是美麗的」他牽起妳的手,在手背上輕啄了一下,溫柔地笑著。
妳點點頭,因為他的話露出靦腆的笑容。
***
趁著Chamber的紀念日眾人也有機會放鬆一下,大家臉上都掛著愉快的笑容,三三兩兩的談天喝酒,療癒一日的疲勞。妳看出今晚Chamber也卸下了一些防備,不再用玩笑和自信的言語掩飾真心、和大家保持距離,只是微笑著和眾人一起享受美食與美酒。
***
晚餐結束後,Chamber牽著妳在河畔散步,十一月晚風冷冽,但他的手掌厚實溫熱,兩人相互依偎著。妳示意他鬆鬆手,從包包中掏出其中一個妳準備的禮物——一條鑲著金邊的圍巾,顏色組成和他平日配戴的領帶一樣,妳表情羞赧,踮起腳尖將圍巾掛上他的脖頸。
「入冬了,怕你冷。這、這只是其中之一,還有更好的禮物,別擔心。」
Chamber看妳為他圍上圍巾,兩人靠得很近,呼出的空氣交纏著,妳的指尖短暫地碰觸他的頸部,留下暖進他心間的溫度。他察覺到這是妳親手織的圍巾,驚喜地望向妳。
「Oh……ma bien-aimée(我的摯愛),這是妳為我織的,對嗎?」他的語氣裡有一絲激動。
「嗯⋯⋯我不是很擅長手工,我知道這品質比不上買的,如果不合你的喜好,就當作備用的」妳低頭小聲地說。
「Non non…...this…這比什麼東西都好,我從沒有收過這樣手作的禮物⋯⋯我很喜歡,真的」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因為感動,他的雙唇微微顫抖著,心跳得更厲害,他忍不住將妳擁入懷中,緊緊抱住妳,下巴輕輕靠著妳的頭。兩人擁抱著彼此,沒有交談、佇足良久,彷彿時光在此刻凝結,只剩搏動的心跳聲提醒著時間的流動。兩人間沒有一點距離,只有濃烈的愛意,彷若下一刻便要相融。
過了許久Chamber才鬆開雙臂,他抬起妳的下巴,認真地凝視著妳的雙眼,不許妳逃避視線。
「我的小傻瓜⋯⋯我怎麼會不喜歡?很柔軟,顏色也是我喜歡的,謝謝妳為我織這條圍巾,這是我收過最棒的禮物。」
他如此珍視妳的心意讓妳感到溫暖,暗自決定要努力讓他體驗到更多的幸福與愛。
「親愛的,我想散步時間該結束了,現在我只想把妳帶回房間,Mon amour,我愛你,我現在就想品嘗妳。」
妳臉紅地點點頭,你們牽著手走回車上。
***
一回到他的房間,他便把妳壓在門板上親吻,無數個吻落在臉頰、頸窩與雙脣,他飢渴地奪取妳的唇瓣,溫熱的舌頭鑽入口腔,時而吸吮妳的舌頭、與妳交纏,時而觸碰柔軟溫熱的口腔。不斷的親吻使妳雙腿無力難以站穩,Chamber及時摟住妳的腰,讓妳能靠在他懷中。他掠奪著妳的唇,好似那是沙漠中的湧泉,舌尖刷過妳口腔裡每個角落,吸吮妳的舌頭,執著地交纏著。
Chamber扶著妳的腰,手指輕輕刮搔著背部肌膚,帶來微小的電流,累積成一股熱流在身體深處綻放;一手在妳胸前遊走,被觸碰的瞬間,妳微弱的呻吟飄逸而出。
「Vin…」
「妳叫我名字的聲音總是特別甜,妳有發現嗎?」他在妳耳旁低語,浸了蜜般的嗓音挑動著妳的心弦。
「才沒有⋯⋯」
他先用掌心托著飽滿的胸,輕揉幾下後,再用手指靈活地繞著乳暈位置打圈摩擦,時不時輕碰乳頭,卻不給予直接刺激,壞心眼地吊著妳,使妳難耐地顫抖著。見妳輕咬下唇想抑制呻吟,他陡然加重力道雙手同時捏住兩邊的乳頭,輕輕拉扯,妳被刺激得忍不住叫出聲,Chamber非常滿意地欣賞妳情動的叫聲,將整隻手掌貼上妳的胸,隔著衣服抓握揉捏,用指尖摩擦衣服底下的凸起,敏感的乳頭此刻彷彿集中了身上所有的神經,一點刺激便能讓妳顫抖,妳的身體渴望被他再次觸碰。
他將手從領口伸進去,觸碰妳赤裸的肌膚,掌心的溫度燙人,手指的骨節與掌紋的觸感印刻在妳的肌膚上,時重時輕地抓揉著妳飽滿柔軟的胸,妳的力氣被一點點抽走,累積的熱度在下身聚集,妳感覺到一股濕潤,不用查看都知道蜜液沾濕了內褲。
觸碰與親吻同時進行,妳嗚咽喊著他的名字,Chamber則不斷在妳耳畔訴說愛語。
「我愛妳,親愛的⋯⋯妳好美。」
「Good girl,我喜歡看妳如此迷醉的模樣,別壓抑聲音,我喜歡聽。」
他的聲音是最催情的春藥,伴隨著親吻與讚賞,妳用甜膩柔軟的聲音喚他的名、因興奮而發出呻吟。
「這就對了,babygirl,做得很棒,親愛的」Chamber充滿慾望的雙眼緊緊盯著妳,享受著妳嬌媚的呻吟。
他在妳的頸窩落下親吻,輕輕啃咬著妳的肌膚,直到留下紅痕才滿意地用舌頭輕舔作為安撫,妳一手環繞著他的腰,一手摸著他的髮絲,眼神朦朧輕喘著氣,他的啃咬和濕熱的吐息,將妳的腦袋攪得暈呼呼的。Chamber看到妳的肩頸佈滿他的傑作,笑靨加深,知道妳明日清醒後肯定會抱怨,讓他更開心。
他強而有力的雙臂將妳抱起,讓妳坐在床邊後他單膝蹲下,為妳解開跟鞋,輕吻妳的腳背,隨後大手一揮,不給妳反應的時間,強硬地分開妳的雙腿,大手抓著妳的腿不讓妳合上,薄唇噙著笑意,目光熾熱地望向妳,跪在妳兩腿之間。
「屁股抬高,寶貝」他伸進裙底想褪去妳的內褲,妳知道自己的蜜液已沾濕內褲,害羞地不肯配合,Chamber輕笑無視妳的反對,出力將妳的內褲拽下。
「一定要這麼調皮?不願意當我的good girl?」
妳紅著臉搖搖頭,表示妳並沒有不願意,妳只是感到羞恥。
「那就是害羞了?Ma petite,我不用看都知道妳濕透了,沒什麼好藏的。」
他將臉靠近妳的下身,朝妳雙腿中間吐氣,氣息幾近燙人,本就因愛液濕透的下體哪經得起這般刺激?蜜汁從體內汩汩流出,還未被他愛撫,身體卻已敏感地回應著他。
「嗚⋯⋯Vin⋯別、別盯著看。」
Chamber無視妳微弱的反抗,伸出厚實溫熱的舌頭刷過妳雙腿間的縫隙,妳身體禁不住地震顫,氣息瞬間變得短促,他的舌頭在上下舔弄著,不時滑過因情動而充血的陰蒂,給予妳陣陣刺激,愛液不斷流出,床單沾上點點水痕。妳腰身微微弓起,因持續被刺激而扭動著,Chamber的舌頭猛然滑入縫隙中,在妳身體裡前後刮搔著。
「Vin!Ah…」
妳忍不住呻吟,一手摸著他的頭,一手緊抓著床單,試圖在快感中保持自我。
在他一波波挑逗與舔舐下,妳的雙腿間變得又濕又黏,亮晶晶的水痕在大腿根部十分明顯,Chamber將妳的反應盡收眼底,他抬頭望向妳迷離的雙眼,舌尖輕舔嘴唇,確保妳看著他伸出舌頭舔淨嘴角的愛液。他壞笑,嘴角勾起,彷彿在告訴妳他有多滿意妳的味道,妳對他而言多麼美味。
在Chamber的魅惑下,妳變得更加敏感,看著他俊美的臉龐充滿誘惑地衝著妳笑,妳頓時感覺口乾舌燥,下身變得更加濕潤。
Chamber爬上床,跨坐在妳身上,在上方欣賞妳因快感迷亂的模樣,伸出食指緩緩放入妳的體內,妳不自覺地縮緊了小穴,適得其反讓異物感更加強烈。
Chamber的手指不比妳細嫩,帶有薄繭的指尖按壓著體內顫動的穴肉,手指緩慢的前後移動,攪出更多淫水。他的手指比妳粗長,進出時不斷抵弄著妳平時觸碰不到的部位���深處的敏感點被刮搔著,妳臉頰深紅,忍不住抬起手遮住臉龐,啃咬自己的手指避免自己發出大聲的呻吟。Chamber見狀抓住妳的手腕壓在床上,不讓妳抗拒這份快感,另一隻手繼續揉捻著妳深處的柔軟。
「Mon chaton(我的小貓),別咬手指,叫出來。」
語畢,他抽出食指,隨後連同中指一起,兩指埋進妳的體內,讓妳瞬間叫出聲,如了他的願。
Chamber感受到緊緻的肉壁變得柔軟濕濡後,用雙指前後抽插著,不時將指尖略微勾起,按壓著皺摺處,纏人又執拗地觸碰妳體內每一吋肌膚。妳不自覺抬起腰讓他的手指能碰觸到深處,身體本能行動著,把他的手指吞得更深。Chamber注意到妳饞他手指,笑著加快速度與力道摩擦著敏感點,流出的愛液甚至沾濕了被子。
快感不斷積累著,妳夾緊小穴感受著他手指的形狀,無法克制的呻吟著,聲音因情慾便得低啞甜膩,Chamber直勾勾的凝視著妳的表情,欣賞妳雙目微瞇,因他的愛撫胸部劇烈的上下起伏,朱唇微啟喘氣的模樣。
敏感的部位不斷被觸碰,但層層堆疊的快感並未讓妳滿足,只讓妳感受到深處更加搔癢,急需被他填滿。
「Vincent⋯想要⋯⋯」妳聲音細如蚊音,羞赧的看著他。
「這不是正在讓我的小貓舒服嗎?」
他勾起嘴角,笑容魅惑,語氣充滿玩味,裝作不明白妳的意思。
「Vin⋯⋯不是...這個」妳眉間皺起,微微搖頭,如同小動物般的渴求眼神射向Chamber,雙手攬著他的脖子將他拉近,他的身軀緊貼著妳,妳在他鬢邊磨蹭,在耳畔落下親吻,輕啃他的耳廓,朝耳孔吐氣,舌頭循著耳朵的輪廓來回舔舐著,一手輕柔的刮搔另一邊的耳朵,撫摸刺激著。Chamber身體在被妳濕熱的舌頭伸入他的耳孔時震動了一下,oh…他連輕呼都很性感。
妳在Chamber耳畔低語,用上撒嬌誘惑的口吻。
「Vin⋯⋯想要你,好喜歡你」
小鹿般的眼神澄澈水靈凝望著他,讓Chamber心頭一緊。
情話加上妳的挑逗,使他緊緊抱著妳,壓在妳身上,堅硬腫脹的部位隔著褲子抵著妳柔軟的地方,一邊磨蹭妳的穴口,一邊低頭與妳唇齒交纏,舌尖輕刷著妳口腔裡的黏膜,頓時一室旖旎,此刻只有兩人的呼吸聲與衣物摩擦的聲響。
「我愛妳。」
他垂眼望著妳,眸光裡滿是愛憐與情意,彼此目光相遇之時,無須多餘的言語便能傳達彼此的情意。
他扯鬆領帶,妳盯著方才進出妳身體的手指正動作,屏息瞧著他將扣子一顆顆解開。Chamber褪下襯衫,露出結實精壯的上半身,頓時妳口乾舌燥,眼底閃耀著慾望,他點頭示意妳抬手,脫下妳的連身裙,熟練的��開妳的內衣,讓妳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妳下意識地將四肢縮起,試圖遮掩。
Chamber俯身環抱妳,享受肌膚緊貼的溫暖,兩人赤裸的胸膛互相碰觸,他伸手撫摸妳的上臂,珍視地啄吻著,而後將妳翻過身,讓妳坐在他身上,妳連忙伸手遮著身體,他眼神灼熱地盯著眼前的美景。
「讓我看」他不容拒絕地要求,妳渾身發軟只能照做。他的目光在妳身上游移,不放過任何細節,豐滿的胸、敏感凸起的乳尖和羞紅的臉頰。「我的寶貝⋯⋯如此美麗,只有我能獨享,對嗎?」他摟著妳的腰,慵懶軟儂地呢喃著妳有多美、多令他心動。
他抱著妳,揉捏妳的臀部,用指尖畫圈刮搔,一股顫慄從臀部傳至全身,妳腿間的濕意更濃,幾乎要打濕他的褲子,他突然重重拍了妳的屁股,讓妳瞬間叫出聲,愛液四濺。
「妳不就喜歡被我欺負嗎?嗯?都濕成這樣了。」
妳點點頭,將頭埋在他胸膛,沒有抗拒臀部上不斷落下的巴掌。不久妳渾圓的臀部變得脹紅,滿是Chamber的掌痕。
「嗚⋯⋯」快感與疼痛交織,妳能做的只是緊緊抱住他,享受他給予的一切。
他靠近妳的耳畔,濕熱的氣息吹拂讓妳顫抖:「babygirl弄濕了daddy的褲子,該怎麼辦呢?」
聽到那催情的稱呼,妳再也無法抗拒,腦袋中殘存的理性消失無蹤,每次他那樣寵溺地喚妳,妳都會瞬間變得柔軟渺小,不再是那個武裝著自己、在任務中勇猛堅強的戰士,此刻,妳只是他的愛人,能盡情撒嬌,展現脆弱的一面,僅此而已。
「我、我會補償」妳回應他的問題,向他的褲頭伸手,將皮扣慢慢解開。
Chambe吞了口口水,喉結上下移動,看著妳的小手顫巍巍地將他的褲子解開,淫靡的味道讓妳春心蕩漾,再也無法保持矜持。妳像隻小貓討好主人一般,用臉頰磨蹭他堅挺的部位,一邊嗅聞著他的味道,一邊夾緊雙腿刺激自己濕透的下體。
妳伸出舌頭試探地舔舔勃起的頂端,溫熱的手掌包裹著他,他長嘆一聲,揉揉妳的頭表示滿意,看著他因妳而興奮,妳受到鼓舞更努力地取悅他,舌尖逗弄前端,妳舔掉不斷冒出的汁液,將它們全部吞下。妳一手撫弄根部,一手握著柱身,張嘴將堅挺的部分沒入口腔,用舌頭在柱身上努力吸舔,時不時用舌尖刺激頂端和繫帶,溫暖濕熱的口腔讓Chamber發出低吟,他性感的呻吟與嘆息讓妳更努力吞吐。
他的勃起已經抵著喉嚨,卻還沒有全部進入,Chamber的尺寸讓妳艱難地吸吮,口腔被他塞滿,妳努力放鬆想吞入更多,淚眼汪汪的模樣加上嘴角流出的口水讓妳看起來可憐兮兮、一蹋糊塗。
「噢⋯⋯good girl,妳做得很棒,就是這樣」Chamber輕輕咬牙享受著,撫摸著妳髮絲的手不自覺抓緊,按著妳的頭讓妳吞得更深。
「啊,太惹人憐愛了,可憐兮兮的小貓,忍著難受也要讓我舒服」他呢喃,望著妳鼓起的臉頰,滿眼憐愛,手上的動作卻與溫柔相反,壓著妳的頭將陰莖插得更深。
他不再優雅溫柔的動作顯示他十分興奮,妳伸長舌頭努力舔弄柱身,口腔不時縮緊吮吸前後移動著,聽到愛人不斷發出舒服的悶哼,妳的蜜汁也源源不絕地流出。Chamber伸手輕彈妳因為情動而腫起的乳尖,不時用力拉扯揉捏,讓妳的乳頭又紅又腫,嘴裡含著他勃起的部位,鼻腔充滿淫糜的味道,感官不斷被刺激著,對他的渴求將妳推至瘋狂。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Vincent,想要他插進來」妳腦中不斷響起這念頭,難受地扭動身體。
注意到妳晃著臀部,雙腿彼此摩擦。「我的小貓總是無法忍耐呢,真可憐」他輕笑,對妳無法忍耐的模樣十分滿意,他因情慾而更加嘶啞的聲音,對妳來說十足魅惑。
Chamber抽出腫脹堅硬的部位,妳的唾液與前列腺液相融,顯得整根陰莖都亮晶晶又濕潤,讓它看起來更加⋯⋯可口。
「Vincent⋯⋯」巨大的陰莖抽離,妳喘著氣嗚咽著,聲音裡暗燃慾火,語氣裡幾近乞求的渴望十分明顯。
Chamber給妳一個深吻,讓全身疲軟無力的妳只能往後倒在床上,像隻任人宰割的小動物,等著他主宰妳。Chamber將妳壓在身下,將硬挺的部位抵著妳濕潤的穴口,磨蹭著妳的縫隙,卻不著急進入,只是在穴口不斷摩擦,頂多放入前端又抽出,妳因渴望而發出呻吟,嗚咽著細碎的字句,扭動身體想讓他放進來。
「Mon chaton⋯⋯妳好著急呢,我怕妳不舒服可是忍耐著呢」
「可以的⋯我可以⋯⋯拜託」
「嗯?我的小貓準備好了?裡面夠濕嗎?能讓我全部放進去嗎?」Chamber壞心眼地貼著妳的下體磨蹭,即使前端已被妳的愛液弄濕,卻不動作。
「很濕、裡面很濕,拜託⋯⋯拜託進來」妳紅著眼因為渴求而啜泣,聲音嘶啞。
「說出來,寶貝,我要妳說清楚。」
「Vin…d-daddy,拜託、拜託插進來,好想要你、好想要⋯⋯我是你的,拜託插進來!」妳幾乎是尖叫著乞求他讓妳舒服。
聽到妳失去理智地懇求他給予妳快感,聽到妳叫他Daddy,Chamber興奮的喘氣聲出賣了他有多激動,他腰一沉,將勃起的陰莖全部沒入妳的身體。
「啊⋯⋯」妳因他的插入而大聲呻吟,瞬間的緊繃與被填滿的感覺讓妳只能不斷喘氣與呻吟。
「好滿,太大了Vin,嗚,別、別動,好深⋯⋯」
他忍耐著想抽插的慾望,瘋狂掠奪妳的雙唇作為代替,搓揉著妳的胸,讓妳有時間適應他碩大的部位,直到妳的內壁變得柔軟放鬆後他��開始擺腰。
「Mon chaton⋯妳好迷人。」
他用力地抽插著,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再拔出,重複刺激妳深處,勃起的陰莖在妳體內變得更加腫脹,將小穴塞滿滿的,妳的呻吟與情迷意亂的神情讓Chamber無法停下動作,一次次撞擊妳痙攣收縮的內壁,妳只能在他身下不停嬌喘求歡。
「Vin-Vin⋯ 嗚⋯不要⋯那邊不行了⋯⋯」
妳的啜泣低吟讓他抽插的速度變得更快,牢牢抓著妳不讓妳掙脫,快速進出撞著深處,優雅和節制此刻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只剩把妳幹到無法言語的念頭。妳的身體因猛力的衝撞不停晃動,讓妳只能緊緊抱著他,指尖用力地抓著他的肩膀,被他圈在懷中狠狠地幹。他強壯的身體壓著妳讓妳無法抗拒,只能被他恣意地享用,接受一切他給予的快感,腦袋中除了Vincent還是Vincent。快感的浪潮淹沒妳的身心,體內被他填滿、雙唇被他掠奪、鼻腔滿是他的味道,妳全身心都屬於Vincent,此刻妳只需要臣服和享受。
“Tu es mienne…je t'aime…”(妳是我的,我愛妳)
“You would be so dumb without me…my little princess.Who will fuck your poor pussy like this, huh? ”
(妳沒了我什麼都做不了,小可憐,沒有我誰能滿足妳可憐的小穴呢?)
“You need me. I’m the only one who can fuck you into oblivion. ”
(妳需要我,只有我才能讓妳舒服)
「Yes daddy,我只想要你」妳嗚咽著回應。
Chamber不斷索要妳,快感在全身流竄使妳無法思考,感官無法負荷,但妳無力反抗只能接受,堆疊的快感讓妳瘋狂,即將達到頂峰,妳雙目迷離,甚至無法好好看著他,唇瓣開合不斷呻吟,即使聲音沙啞乾澀也無法停止。
「Vin⋯Vin,不、不要了,不行了⋯」
妳不斷叫著他的名字,再多一些刺激,妳便會達到高潮,此刻妳已被快感折磨得淚眼汪汪,希望他能將妳從這令人癲狂的快感中解放。
Chamber聽見妳被情慾折磨的聲音更加興奮,低吼著地加快速度。
“Say it louder! Call my name and cum for me,mon amour!”(大聲點,我要妳喊著我的名字高潮)
「Vin⋯不行了⋯不行了,要高潮了」
妳不斷喊著他的名字,他被撩撥將妳抱得更緊,狠狠刺激妳的小穴,進攻妳最脆弱的部位,陰莖不斷用力撞擊柔軟的穴肉,層層快感襲來將妳淹沒,妳喊著他的名字,噴出大量愛液,身體強烈顫抖著,腰高高拱起,他知道妳高潮了,因為小穴正緊緊夾著他的陰莖不放,讓他舒服地咒罵一聲。
妳渾身無力軟綿,高潮的快感讓妳全身顫抖,意識��飄到雲端一般無法聚焦,原先緊抓著他的雙手此時無力地掛在他的脖頸。
Chamber感受妳的小穴陣陣緊吸,溫熱又濕潤的穴肉包裹著他,一股快感直衝腦門,在射精邊緣的快感讓他變得更加堅挺,加快了衝刺的速度,雙眼微閉專注在抽插上,額頭上的薄汗讓他看起來更性感。
妳剛高潮的身體無力抵抗,任由他在體內抽插衝刺,過量的快感讓剛高潮的小穴不斷痙攣蠕動,緊緊吸住Chamber的陰莖,他扭動腰肢的速度加快,狠狠摩擦著妳的內壁。
「My princess⋯⋯All for you」他發出低沉的吼叫,隨後往深處用力挺入,在小穴內射出熱燙的精液。
射精後Chamber俯身趴在妳的身上,胸膛劇烈起伏,喘著氣躺在妳胸口,享受高峰過後的餘韻。
「我愛你⋯⋯」妳氣息虛弱小聲地在他耳邊呢喃。
「我也愛妳」他親吻妳的臉頰,將妳抱在懷中。
「這是我最幸福的生日了。」
妳望向房間裡為他準備的其他禮物,怎麼牽扯到妳,他就變得這麼容易滿足呢?
「生日快樂,Vincent,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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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車也得看日子?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最近換了車子,雖說我們的舊車已有13年車齡,車況尚稱良好,但應該是在我這兩年開始消修偏入外道的業力時,行車常常有狀況發生,讓我餘悸猶存。
記憶深刻的一次,是車才剛上路,冷氣孔就竄出黑煙,把我們嚇了一跳,深怕車子著火,趕緊找修車廠修理。更有一次,車子停在停車場,好好的卻被一台大貨車轉彎時A到,把後車窗撞得粉碎。在冬天零下的溫度下,我們的後車窗貼著薄薄的塑膠布,擋著寒風卻不能保暖,開著冰冷的車子,兩星期後才裝上訂製的玻璃。
過去這一年,更是有幾次別人的車子迎面駛來,或是變換車道時,沒看到我們的車子,差點要撞到我們。因為事情離奇,我都悄悄地填單請示,沒告訴先生,菩薩開示是沖犯煞��外靈干擾。
幾次在行車途中遇到一些驚險場面,先生單純的覺得自己開車較少,技術不如從前,開始想要換有安全性能的車子。正巧我讀了社團師姐分享文,提及為了換車而請示唸誦《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的經驗,鼓勵他換車,同時也請示取車吉日以及經文數。
我在請示時問道:「過去在開店、買車都沒注意選日子,沒選日子會有什麼後果」,師兄回答說:「開店、買車沒選日子,遇到沖煞會一直有干擾」,得到這樣的答案,讓我明白曾經發生的狀況。菩薩開示了換新車需唸誦36部《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且在7/4取車,只唸了36部,也只給了一個日期,那個7/4應該是大吉大利的日子,真的很感恩菩薩。
在此地買車會耗費不少時間,怕錯過菩薩所選的日子,早早買了車,從買車到取車有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我心裡七上八下。這裡春夏時節常有冰雹風暴,怕我們的新車停在車商的停車場,會有什麼閃失。但從一開始到7/4,唸完《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後,整個過程都很順利,我們這台舊車也以高於市價的價格,賣給了車商。
以前我開那台舊車時,常常很緊張,現在開這部車時,卻很輕鬆、平靜,感覺車內的磁場很祥和,現在繼續利用零碎的時間,唸誦《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改善當年開店沒有選吉日的干擾。
感恩菩薩引導我接觸了精舍,開啟了我一扇窗,讓我開始誦經且依經典行事、消業,也能依經典減少生活中種種的疑慮、不安和災禍。
(分享完畢)
您買車會看日子嗎?買完車還平安順利嗎?您知道選錯時間交車,被沖煞到,開車會有多不順嗎?有緣人因為之前買車沒有看日子,被沖煞而不自知,導致車子停好卻被撞、莫名冷氣冒黑煙,或行車時常差點出意外,讓她和先生每次開車都膽戰心驚。
有沒有化解的方法?有!有緣人在得知《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就是化解買車選錯時辰,造成沖犯煞的法寶妙方。在換車前特地向佛菩薩請示取車吉日、要唸誦的《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經文數。
有緣人在唸完開示經文數量後取車,一切都很平安、順利。開車也從過去擔心受怕,到現在心境平靜、祥和。可見沖犯煞對人們生活日常大小事真的有影響,且唸《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真的能有效避開沖犯煞造成的干擾,所以還是老實請示和唸經,才能避免不必要的干擾與損失。
《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有許多妙用,除了買車,有緣人提到開店,日常生活中各種婚喪喜慶、搬家、動土、交屋、手術等等,也都能透過唸誦《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富貴吉昌,平安不求自得。
但是人生其實要擔心的不只是偶爾出現的沖犯煞問題,因為心性、業力、福報一樣會影響人的一生。
有緣人提到自己在消修偏入外道的業力時,汽車狀況特別多。可能的原因是黑氣釋出時,人會一直出現過去世修偏時產生的不好想法,影響自己思考,如果沒有善護念,就會被過往的惡念牽著走,因而耗損福報,使福報不足。而這些黑氣釋出時,也會影響自己接觸的人事物,容易吸引外靈上門干擾,總總因素集結,就使車子大小事不斷。
修偏入外道的黑氣,還會讓身體發炎、長腫瘤、敗壞,影響一些電器運作。之前有些分享文寫到因為黑氣釋出,而使燈泡燒壞、家中空汙,造成空氣濾淨機指數飆高,家中蟲子變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都有。所以,還是趕緊唸《金剛經》和《六祖壇經》消外道願,才能早日擺脫外道靈沖犯,和黑氣、魔性、習氣的干擾。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唸誦化解外道願的經文時,覺得很難消除習性,甚至干擾很多,這是因為你當初在該外道很認真地修持祂們的法門,而且,替對方做了許多的事情,才會導致這樣的狀況。越是難消越是要堅持,邪不勝正,努力不懈,才能走回正道。」
不論是唸《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順利度過人生各階段不同的沖犯煞,還是唸《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三經消業障,或唸《六祖壇經》消修偏入外道的業力、魔性、黑氣,正法佛經都是有唸有保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感謝本師釋迦牟尼佛過去在世間說法,讓後代的我們能藉由佛經,重新學習佛法中的待人處事之道,並透過誦經解決人生各種疑難雜症。
日日服用法藥,還能增加智慧,與佛菩薩保持密切連線,讓自己時常省思所作所為與修行改過,做到自性自渡,自業自銷。將佛法落實在生活中,則逆境和心境都能轉順,事事順心,平安吉祥。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摩訶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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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上)
*時間發生在《正港分局》事件之後
*不會劇透《正港分局》故事線,安心食用
*筆者因為太懷念毛毛,終究忍不住
吳明翰在協同正港分局的同仁們,成功破案後,一如往常的與同仁吃完麻辣鴨血,正美滋滋地哼著歌回家。
本來蹦蹦跳跳地準備搭電梯到家裡,沒想到電梯竟然壞掉了,電梯門一打開,便不斷開開關關。他愣望著電梯訊息突然跳出:「保養中」。
他家在十樓欸!
「幹,管委會也太雷,晚上在那邊給我保養中?」
只好率性調頭往樓梯上走:「阿不就當健身,走就走啦。」
吳明翰現在相當習慣自言自語,好像依稀能透過這些回到當初毛邦羽跟在一旁的日子,或是分享給投胎去的毛邦羽。
他本來認命地爬著樓梯,爬一爬,登時風雲變色、天打雷劈,他被猛然劇烈聲響的閃電嚇到,差點跌倒,還好他趕緊保持平衡。
但甫一抬頭,頭上樓梯的燈不停閃爍,他吳明翰看了那麼多命案現場,也不曾害怕,上次那麼害怕還是拒絕冥婚最衰的時候,只是這些巧合讓他不禁有些起雞皮疙瘩。
他開始加快腳步奔馳地爬樓梯上樓,直到他踩到樓下鄰居放在樓梯上的鞋子軍隊們,華麗地轉身差點在樓梯上跌得狗吃屎。
「哇靠——樓梯旁邊走哦!哪間住戶的啦!」還好他趕快抓住扶把,吳明翰的髒話在和鄰居樓梯上小女孩對視後,憋回去嘴裡。
吳明翰左看右看外面的天色,早已進入深夜,還下著雷雨,樓梯上的小女孩,根本不合時宜地站在那兒,愣著一動也不動地出神望著他。
他甚至發現一件事,他好像沒看過這個鄰居。
倏地冷風颼颼吹過,吳明翰不禁背脊發涼,但他振臂束髮,不斷地在嘴邊咕噥:「我為人耿直,行得正,為民除害,還破案逮捕林孝遠、更別說成語殺人案,都靠我吳明翰才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是怕屁喔!」
吳明翰用力甩頭,奮力踏出步伐,兩步三步地在樓梯上跳躍,試圖發出巨響告別恐懼,他雙眼瞪地大大,故作無畏地望著樓梯上的小女孩,眼看他就要勢如破竹的直搗黃龍回到他的安全小屋——
「靠腰喔,半夜在那邊乒乒乓乓,係咧岔三小,免睏哦!」魄力的聲響從隔壁的鄰居傳來。
「⋯⋯拍謝啊⋯⋯靠北啊看到鬼!」吳明翰趕緊尷尬地道歉,回頭一望方才那個小女孩,竟倏地跑到他眼前。
「⋯⋯大叔叔,我爸說鬼月不要晚回家,你都幾歲了還聽不懂道理?好吵喔⋯⋯」誰知道那個莫名的小女生,皺眉看他一眼,隨即繞過他下樓開門,就進去家裡了。
⋯⋯原來還真的是鄰居喔,自己嚇自己,有夠北七。
不過他才想起來,前陣子鬼門開,他忙著四處奔波破案,差點忘了要替他的老公拜中元節,雖然平常不是沒有在替毛邦羽上香,但中元節總要給他吃點豪華好料。
吳明翰一回家,先簡易地燒香,望著毛邦羽在神壇上面的照片,不禁露出一絲思念。
可能是毛邦羽在天保佑吧,這次破案雖離奇難解,但好歹大難不死,連出了好幾場車禍,依然頭好壯壯。
吳明翰掛著鮮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的溫柔微笑,插香進香爐,接著洗澡睡覺。
**
翌日,吳明翰難得休假起了個大早,餵完小毛早飯後,便到附近的美廉社採買中元節拜拜的貢品,不僅各式各樣的零食餅乾,還扛了一串麥香就拿去結帳。
毛邦羽也去投胎一陣子了,雖然時常和阿嬤與毛爸聯絡,生活中添增了不少溫暖,卻總覺得少點什麼。
他一個臭直男,從自大、腦衝,到漸漸地柔軟(不過他的19公分不含頭可不軟),都是和毛邦羽經歷才換來的。
本來想說可以養他一輩子也沒什麼損失,多一個人可以協助幫他處理案子也是挺棒,只是毛邦羽終究得好好投胎,步入下一個人生。
他吳明翰雖然不捨,卻也覺得毛邦羽因此獲得無私的愛,而了無遺憾,才是毛邦羽真正所需的。
吳明翰回憶了經過,前陣子目不交睫只為了處理那個連環殺人魔,現在終於能好好地處理自己的事了。
所幸回來大包小包的,電梯也修好了,昨天那樣假鬼假怪的,果然是冥界的力量暗示他少做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吳明翰佈置完拜拜的貢品後,擺上好幾罐麥香,得意地點打火機準備燒香,殊不知一道聲音從他耳後傳來——
「不敢相信!我要喝生活綠茶,你為什麼買麥香給我啦!」
本來一陣清幽,這道熟悉的聲音,登時嚇傻吳明翰,點火的打火機甚至燒到他的指頭。
吳明翰嚇得大叫:「靠北喔毛邦羽你不是去投胎!」他趕緊把打火機鬆開。
「啊啊啊——小毛!」小毛見毛邦羽回來,開心地汪汪叫從碗盆附近跑過來,毛邦羽也回覆他滿滿的愛意。
毛邦羽滿意地微笑飄過來,低頭瞄了一眼吳明翰手中的打火機,還把吳明翰的手燒了一點紅,又環視一圈這住宿的模樣。
最後故作無可奈何聳肩搖頭:「沒辦法啊,誰知道過奈何橋也要抽號碼牌排隊。」
吳明翰瞪大眼睛望著毛邦羽,一臉你在供三小的臉,毛邦羽旋即嫌棄地回看吳明翰:「你以為我願意啊,什麼號碼牌,我還以為我在抽號碼牌吃鼎王咧,說什麼⋯⋯因為新冠疫情的緣故⋯⋯要排到五年後?」
「蛤?還要抽號碼牌喔!我還孟婆發給你的咧!」吳明翰傻眼大剌剌的反駁。
吳明翰已經被毛邦羽投胎一事耍過一次,他分明看見那天在醫院昇華的毛邦羽,結果他竟然又回來?該不會他還有什麼遺願未了?
他吳明翰是不介意幫毛邦羽處理這些事啦,畢竟他才不自私!
「不敢相信!你竟然猜對了!」毛邦羽隨即故作驚訝大叫。
「幹,還真的咧。」吳明翰扭曲著面容噴口水吐��,毛邦羽自豪的回笑。
本來兩個人還在打嘴炮,倏地兩人沈默對視,畢竟兩人上次別離時,是如此感性,毛邦羽甚至為了幫他解決林孝遠的案子,還敢到處附身人,搞得他差點魂飛魄散。
吳明翰這種直男最不知道該如何破解這種尷尬,手中剛點燃的香也拿在手中,要拜也不是,要插到香爐也不對。
是毛邦羽率先打破沉默,劈頭就問:「吳明翰你有沒有乖乖繼續用環保杯?小毛有沒有好好照顧?」
「啊⋯⋯?當然有啊,你看我桌上清心的環保杯不就知道?喔⋯⋯還有阿嬤和毛爸他們都很好耶,我每個禮拜三都會回去跟他們吃飯,我還會用環保餐具買蚵仔煎給他們。」
吳明翰難得乖乖地順從,一一報備,甚至還做得十全十美,毛邦羽頓時感性的鼻頭一酸,感動的險些哽咽,不過他很快拋開這樣的情緒。
毛邦羽越看越開心,開始三八起來:「哎唷,做得不錯嘛,怎樣,少了有我幫你打理外表 ,你是不是又給我穿回你那個醜不拉嘰的內褲?」
吳明翰愣了一下,正想低頭看自己的內褲,毛邦羽馬上摀住眼睛:「欸欸欸你不要脫掉給我看啊!我還要保護我的眼睛,我中元節回來是要來玩樂,可不是傷眼的!」
「傷屁眼啦!我都有穿你挑的內褲啦!」吳明翰馬上回罵。
聽聞如此滿意的回答,毛邦羽旋即自戀地環抱自己,邊飄浮邊靠近吳明翰:「做得那麼多,哎,我看你一定也是很想念我吧。老——公!」
「幹白癡喔!誰想你啦!」吳明翰被戳到羞澀的點,他一個大男生被如此詢問,害羞地跳了起來。
毛邦羽頓時變臉:「你說你不想誰?」
毛邦羽看吳明翰那個嘴硬的死性子,又想衝過去嚇他,吳明翰登時自豪的昂首挺胸:「哼,你這些招數我都看爛了,怕屁喔?」
「是嗎?是不怕我又附身你?我告訴你吳明翰,中元節香火超旺不怕附身完沒精氣!你看是要換愛情三十六計還是美人計,哪種計我都可以跳。」毛邦羽的脅迫讓吳明翰確實嚇到了,上回裸奔的黑歷史又衝入吳明翰的腦袋。
吳明翰趕緊抓了袋子、錢包和鑰匙,光速想逃命,他才不想再當遛鳥俠還跳艷舞:「幹好啦,不要鬧喔,我去幫你買生活綠茶回來拜。」
吳明翰一溜煙地滑到門口,似是害怕跟毛邦羽再共處一室。
毛邦羽見吳明翰這副死樣子,忍無可忍,終於是放聲大叫:「⋯⋯吳明翰!」
這聲魄力十足,讓拿鑰匙開門到一半的吳明翰嚇得回頭:「幹嘛啦?你是又不想喝生活綠茶了喔!」
本來還在神壇附近飄浮徘徊的毛邦羽,飄了過來,突然斂容感性地望著吳明翰。
吳明翰再怎麼粗神經,也知道毛邦羽要幹嘛,困惑地望著毛邦羽。
「⋯⋯你真的沒有,那麼一點點⋯⋯想我嗎?」毛邦羽的聲線沈重,氣氛彷彿凝結在這一刻。
倏地這段期間,吳明翰獨自一人面對的回憶都乍現湧上心頭,無論是每個月看到自動扣款三千塊的北極熊捐款,還是用環保杯買梅子綠,每每這些舉動,吳明翰都會想起來毛毛那捲捲的頭髮,紅色格子上衣,卡其mugi褲。
他甚至很懷念追著案子跑時,有毛邦羽在他一旁陪他碎嘴,即使遇到了一堆倒霉事,兩人互相扶持著,甚至信任著,便是最讓他懷念的地方。
吳明翰瞬間也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正當他正思考怎麼逃過這個羞羞臉的關卡時,一旁的小毛站起來跑過來,還咬住了吳明翰的襪子,逼迫他靠近毛邦羽。
「小毛好乖喔!」毛邦羽開心地誇獎小毛,又滿意地微笑:「快點講啊,說你很想老公!」
毛邦羽甚至閉上眼,等待他即將聽到的滿意回答,若吳明翰肯乖乖講出他想聽的,無異是天籟。
不料死不願意的吳明翰,嘴巴像吃了啞巴黃蓮一樣,憋著嘴,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輕易吐露。
毛邦羽聽不到吳明翰的回答,漸漸喪失耐心,但仍舊闔著眼,皺緊眉宇:「快說!想老公!」
「⋯⋯⋯⋯⋯⋯⋯⋯⋯⋯」
心灰意冷登時襲上毛邦羽的心窩,難道又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地腦子熱?畢竟要他這個直男掛念他這個gay實屬不易了。
「哎,算——」正當毛邦羽領教現實的無情,正想作罷,吳明翰的回答,讓他喜出望外。
「好啦好啦有啦有啦!每次用環保杯買飲料、自動扣款的時候都有想到你好不好!幹害我現在想看片打手槍都還怕聽到廁所有你的聲音!」吳明翰害羞的撇開頭不敢看毛邦羽的眼睛,還彆扭地雙手插入棒球外套口袋,左顧右盼。
毛邦羽此時不知該翻白眼還是感動,但吳明翰又接著說:「⋯⋯還有,一直想,你投胎會不會過得好一點⋯⋯」
吳明翰的語氣甚至變得溫柔,毛邦羽霎時愣怔地打量吳明翰的動作。
吳明翰彆扭地說道,頻頻騷首掩飾尷尬,即使這對吳明翰來說僅是難得展現真心話,卻讓毛邦羽登時震撼心房。
毛邦羽雙眸驚望著羞赧的吳明翰,欣慰地露出微笑,震驚於眼前直男的進步,內心被吳明翰感動的悸動,又再度喚醒。
唉,為什麼非得死後才遇到他呢?這樣的直男,不是超級無敵可愛的嗎?他毛邦羽到底是要被吳明翰煞到幾次啊?明明先暈船的人就輸了,他還是無計可施地上了這艘船。
吳明翰看毛邦羽如此沈默地望著他不說話,越被這樣看著,他的耳根越燒紅,為了掩飾這一羞窘,他急欲奔逃地拿起環保碗筷的袋子,急躁地說:「好、好了啦!這樣你滿意了嗎?我要去買飯了!」
眼看吳明翰又要逃跑,毛邦羽飛快地飄到大門前,堵住吳明翰的去路。
「欸別走,我還沒聽夠呢。」毛邦羽賊笑地瞇起雙眸,甚至貼近吳明翰。
「幹!講完了啦,還要我講什麼啦!」吳明翰眼神閃躲,臉早就紅透了。
毛邦羽樂極了,開始玩性大開,似捉弄地湊近吳明翰臉前,輕佻的問道:「欸吳明翰,你剛剛主動提打手槍⋯⋯你該不會⋯⋯想著我打手槍吧?」
「⋯⋯⋯⋯⋯⋯⋯⋯⋯⋯⋯⋯⋯」
此問話一出,空氣死寂,吳明翰繃緊的臉,讓毛邦羽心覺開到大獎,還是UR的那種。
「靠北喔!」倏地吳明翰像是反應過來,被電到般往後跳,吳明翰越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毛邦羽笑得越加喜樂。
「不敢相信!吳明翰,你還真的有?」毛邦羽興奮地勾住吳明翰的手臂。
「怎麼可能!誰、誰要想著你打手槍啦!林北鋼鐵直男,好嗎!」吳明翰奮力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以示保證,然而毛邦羽餘光中看見電腦桌上的潤滑液,他笑得更加燦爛。
「那那個桌上的潤滑液是怎麼回事?我剛剛來的時候注意到很久了⋯⋯打手槍,應該不用潤滑液吧?」毛邦羽挑眉輕笑指過去,吳明翰順著手勢一看,旋即挫賽的表情,結屎臉般的回望毛邦羽。
「幹⋯⋯幹幹幹幹幹!」吳明翰生無可戀的發瘋亂叫。
「嗯?」毛邦羽這回徹底貼近,甚至湊上前嘟嘴故作親吻,這讓吳明翰發瘋跳起來,光速地逃到客廳的沙發。
毛邦羽眼看態勢已穩,看來他的直男老公,在經歷了這麼多生死與共,改變的不僅僅是對同志的歧視,甚至塑造了他們另一種關係?
「你該不會還買了按摩棒,你應該靠自己的按摩棒沒辦法高潮吧!」毛邦羽決定不修飾用詞了,反正都被吳明翰看過他的性愛影片,他毛邦羽也懶得裝,他甚至讓吳明翰在劫難逃,他飄盪過去壓在吳明翰與沙發之間。
毛邦羽霸道地低眸望著在沙發上不斷罵幹,來作為否認的吳明翰。
「媽的,那個潤滑液⋯⋯是我拿來用飛機杯的啦!你這個死⋯⋯死不要臉的,自戀也該有個限度!」吳明翰還刻意把死gay這個口頭禪,為了他毛邦羽凹成別的話語,他毛邦羽簡直龍心大悅。
「嗯⋯⋯看來你真的非常想老公呢?來,我回來都還沒聽到你喊我老公。」
「⋯⋯⋯⋯」
毛邦羽不等吳明翰反應,便抵在吳明翰的耳畔,壓低音量,氣音說道:「老公,我也很想你喔。」
「⋯⋯⋯⋯⋯⋯⋯⋯⋯靠北!死gay不要吹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啊啊!」吳明翰紅著臉震驚地在沙發上扭動想逃,然而卻被毛邦羽壓制地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還說誰死gay?」毛邦羽整個壓在吳明翰的身上,吳明翰即使身材良好、渾身肌肉,卻抵抗不了毛邦羽這種精實的身形。
「幹!幹!不是你還有誰!你不就死掉的gay嗎!給!我!起!來!」吳明翰發瘋似地掙扎,卻終止於毛邦羽淡然的一句話。
「嗯,我是起來了。」
吳明翰心覺不妙,低頭往毛邦羽的下身看——
「啊啊啊啊啊——下去!你給我下去!」吳明翰鬼哭狼嚎地嚎叫,不經意的語出雙關。
「你到底是要我起來還是下去啊?看你反應那麼激烈,一定還是處男吧?」毛邦羽笑咪咪地輕點吳明翰的額頭,大丈夫談到這個,絕對不能輸,吳明翰氣勢又回來了。
「我操誰處男!」
「除了你還有誰啊?你反應就像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笑死人,我十九公分不含頭的樣子看起來會像沒經驗嗎?我閱人無數啦!」吳明翰激動地坐起身來,兩人的距離又拉近。
「哦真的嗎?那待會我幫你的話,不要三分鐘就出來了喔?」毛邦羽托腮幫子微笑貼近,臉貼臉的像沒距離。
「⋯⋯三小,你要幫什麼?」吳明翰怕的抽過一旁的抱枕,緊張地擋住下半身。
「不敢相信!阿不是閱人無數,聽不懂喔?」
吳明翰還在思索該如何回擊,倏地毛邦羽竟推開擋住的抱枕,從沙發上下來,蹲跪在地。他拉下吳明翰的褲子和內褲,行雲流水地不給吳明翰任何反應的時間。
接著毛邦羽便低頭含住吳明翰的下身,吳明翰驚愕地瞪大雙眸和張大嘴巴,然而口中的話語從髒話變成隱忍的呻吟。
「⋯⋯幹⋯⋯哈⋯⋯靠⋯⋯哈⋯⋯」吳明翰不知如何是好,體下的快感使他的彆扭慢慢化成春水。
毛邦羽從舔弄柱體的頂端,再慢慢用舌尖舔繞鈴口,接著整個柱體含覆在口腔,上下吸吮,力道適中又時時挑弄男性最舒服的地方,溫熱的口腔包覆,使吳明翰徹底從剛強的姿態繳械。
過不了多久,吳明翰便射出白色的淫液。
「不敢相信!」毛邦羽被吳明翰射得滿臉。
吳明翰失神地看著毛邦羽清理自己的模樣,還不能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喘息稱讚:「⋯⋯看不出你技術這麼好⋯⋯」
毛邦羽見吳明翰呆滯的模樣,笑得甜滋滋:「那還用說,還有更舒服的喔。」
吳明翰不經思考脫口:「蛤,還有什麼?」
接著又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失態:「欸幹沒事,不用告訴我!」
吳明翰著急地穿上褲子,然後一蹬而跳就繞過還跪在地上的毛邦羽,本來以為毛邦羽還要做更逾越的事,毛邦羽卻佇足在原地。
事情發生地太突然,毛邦羽還在愣怔自己跨越這條線是否正確,畢竟他可是個待投胎的死gay,一個遺願已了,從爸爸身邊明白何謂無條件的愛的死掉同志,理應沒有遺憾地該去投胎,但如今他這麼做,該拿這段關係如何是好?
毛邦羽從發現吳明翰對林子晴有意思後,雖然口頭一直警告他,林子晴深藏不露。表面上是勸退一個直男不要精蟲衝腦又大男人主義,把一個女警視作需要被保護的對象,但實際上其實是希望吳明翰可以更信任他,且把他當作唯一。
雖然他起初並不想跟吳明翰這個歧視仔冥婚,但這樣爭吵和合作後,及雨天吳明翰替他行道,揍了陳家豪和逼問心意,他要怎麼不對吳明翰心動?更別說他那日在gay bar的眼神,那一瞬間,甚至讓他動了貪念,真希望那樣的眼神,只會望著他一個人,陪伴他度過一生。
從看清陳家豪的心意後,他毛邦羽也不再敢奢求什麼了,雖然難受,這結局終究是他自己所選的。
毛邦羽跪坐一地,正懊惱著自己及時行樂的踰矩,是否會讓吳明翰徹底遠離他,果真氣氛瞬間進入死寂,看來下一個清明節或中元節,他也沒機會回來了吧。
不料,吳明翰突然出聲:「欸,香燒完了,我要去燒金紙了,你應該不會不見吧⋯⋯?」
毛邦羽傻愣,所以吳明翰沒有感到反感?即使他被他最害怕的gay這樣做?
毛邦羽顫抖地回頭看向吳明翰的方向,他手上拿著一大袋金紙,估計燒完,他毛邦羽在陰間的戶頭又要多好幾個零,本來舌粲蓮花的他,卻只敢望著吳明翰發呆,直到吳明翰安靜下來,慢慢地走過來並蹲坐在他旁邊——
「欸,你幹嘛哭啊?不會吧,你真的會不見喔!那我不要燒好了,給你錢還會不見,是詐騙集團喔!」吳明翰擦去毛邦羽的淚水,這讓毛邦羽荒謬的笑出來。
毛邦羽眼眶泛著淚,顫著肩看著吳明翰發問,聲音都在發抖:「你被我這個gay這樣⋯⋯騷擾,怎麼還能這樣好好跟我說話啊?逃走啊!」
吳明翰看著毛邦羽滑下的淚水發呆,似是羞窘,似是尷尬,他撇頭望著一方,最後又回頭,目光如炬地看著毛邦羽,緩緩地說道:「⋯⋯我幹嘛要逃啊?你可是我⋯⋯我的老公。」
「⋯⋯」這一眼瞬間,時空彷彿戛然而止。
等到毛邦羽回神後,他已經吻上吳明翰。
而吳明翰,則是倒抽一口氣,用力闔上眼睛享受這清涼卻溫柔的親吻。
毛邦羽親吻著,露出幸福的笑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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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N NAKAO x Chignitta藝廊訪談2
轉為專職藝術家的契機
─谷口:是啊,當時(SkiiMa Gallery)剛好在新冠肆虐的時候開幕的。
Shun:是的,在那一年疫情中、在PARCO開幕的SkiiMa Gallery,古���先生邀請我參展,當時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但我一直以來都是在畫插畫,對於插畫這個行為來說,我覺得這是為了解決問題、為了別人而創作的,當我開始思考自己的展覽時...我卻不知道自己想畫些什麼,也沒有特定的概念,但某種程度上算是受到疫情狀態的影響,我開始覺得應該多為自己而創作,而不是為別人而創作,雖然我並沒有停止為別人創作,但我開始想著要多為自己而創作,這種轉變對我來說很重要,就是在那一年。
─谷口:那次是第一次在PARCO展覽嗎?那是2020年?
Shun:是的,第一次。2020年...應該是2021年。
─谷口:那時我和風花一起去了。當時風花看到眼睛都冒心心了,一邊嚷嚷著「超讚ー!」然後還買了T恤,當時就很想問了呢,到底是喜歡哪些地方呢?
風花:從哪說起呢...當時在PARCO看到展覽的廣告就完全被吸引了,直接進去看了之後就覺得「好帥啊ー」,在這次的個展中就更加清楚地感受到為什麼被吸引了,我覺得是因為那個女性的形象,當她的眼神跟我對視,我第一眼就被吸引了,現在在聽完解釋後我更加覺得這個作品在訴說一些東西、表達一種意志,我自己也在這段疫情期間下定決心為自己寫作,所以在看到充滿力量的女性時我很有共鳴。回想起來,PARCO的個展已經是前段時間的事情了,總之真的很帥氣。
Shun:是呢,雖然從最初在PARCO展出的時候到現在,系列可能有所變化,但概念本身並沒有特別改變,畫人物的這部分我想我應該一直都不會改變。
▼2021年於大阪SkiiMa gallery 心斎橋PARCO的“現行犯”個展
instagram
─谷口:這次的個展是以「身而為人」作為主題的,我們向你提出了主題,希望你根據這個主題創作,你作品中總是出現女性的形象,即使在這次展覽中有改變了一些模式,但女性仍然是焦點,對於這個女性形象或主題,你有什麼想要表達的嗎?在中尾君的作品中,女性始終是重要的元素,對吧?
Shun:說起來...也不是必須非要是女性不可,但女性在視覺上更自由,無論是髮型還是服裝,都可以自由地表達不同的風格,相對而言,男性的形象可能會受到一些限制。而且我本來就對中性氣質的女性蠻有興趣的,像是所謂的小男孩系,所以以女性為主題對我來說更容易創作也比較容易被理解,女性角色也往往有更多故事可以發展。
─谷口:這些全都是純手繪的原創作品,主要用壓克力顏料進行製作,不過果然最厲害的還是在幾何的視覺表現這塊啊,感覺像是有很大的圖像概念在裡面對吧,那製作過程最初也是從數位開始的對嗎?
Shun:是的,我會根據作品來進行不同的數位處理,通常是先把手繪草圖轉換為向量圖形再進行數位繪製的工程。雖然並不是說所有作品都必須得這樣,但我個人習慣這樣做。
─谷口:跟以前在銀行畫的時候那種投影後描繪的技術不一樣,對吧?
Shun:紀陽銀行那次沒有打投影來描圖耶,嗯沒錯,沒有打投影。
─谷口:那次不是打投影描繪的嗎?那時候原來不是用描圖的方式啊(Shun:對)我只記得好像蠻複雜的,先在牆上打網格,然後開始填入一些很像Keith Haring風格的圖案進去,這樣的做法。
Shun:對,那個方法也是從WHOLE9那裡學來的,似乎早先是歐洲的壁畫藝術家們開始的,這被稱為「screen」(套色)技法,在大牆上做任何草稿之前都要先畫出十字線或網格真的很辛苦。我們是會在上面亂畫一通,接著在這些亂畫的塗鴉上面用Photoshop或其他軟體合成草稿,這樣一來就可以以這個塗鴉為基準、在上面進行更精細的編修,比如在塗鴉的哪裡加入眼睛、或者圓圓的地方是嘴巴,這就是我們當時的做法。
▼Selfish(2021),展示於大阪SkiiMa gallery 心斎橋PARCO的“現行犯”個展
instagram
─谷口:那次展覽啊,我們在看完回去的路上聊了一些,果然還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畫出這些作品的耶。
─風花:即使現在看著也還是覺得很複雜、完全搞不懂呢,像是那邊左邊的那件作品上有些橘色的線條對吧,穿梭在前還是在後,不太清楚是按照什麼順序繪製的呢。
Shun:以這件作品來說,橘色線條是最後才畫上去的,我的作品裡面蠻常使用到遮蔽技法的。
▼ graffiti-p-1(2023),2023年初公開於東京TRAP STUDIOS的“GRAFFITI”個展,2024年於本展首次在大阪公開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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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那...你是怎麼想的?關於要不要這樣畫、在你的腦袋裡是怎麼去想像出來的呢?
Shun:我的想法很普通耶,沒有特別考慮什麼,大概只有想回家要打電動之類的(笑),但以這件來說,我是先畫了Photoshop般的那個背景、大概是10mm左右的格子,在那上面再用適合人的膚色畫出潑灑的效果,然後再隨著那造型把女孩畫進去,大致上是這樣,全部都是用遮蔽技法,然後再像版畫那樣印刷完成。
─風花:咦?哪邊是用版畫印的?我還想說是不是一個一個慢慢畫出來的。
Shun:女孩的頭髮、嘴唇、點點等地方。慢慢畫那樣太辛苦了,真的會很累的(笑)。我先把頭髮以外的部分用紙膠帶都遮蔽起來,再切割出要被印刷到的地方,然後有些地方會多刷個一兩次,比如嘴唇的地方可能刷了三次。
─風花:的確是耶,所以看起來有比較厚。
Shun:對呀,然後我的筆觸線條本來就很印刷感,所以使用版畫的方式就更加凸顯這種印刷感了,最初刷出很漂亮的狀態時總覺得...雖然版畫可以刷出很清楚的圖案,但感覺不一定非得要做得很平滑才是好的,所以想稍微做出跟保留一點瑕疵感。
─谷口:有點粗糙反而更真實、更有自己親手做的感覺吧。話說要畫出那個Photoshop的背景真的很辛苦耶。(風花:這就是直接看原畫很有趣的地方呢。)
Shun:對啊,現在就覺得當初這樣做真不錯,更符合當代的感覺。
─谷口:那件作品是去年的吧?總而言之,就是從Live Painting開始陸續延伸出了各種技法對嗎?不斷地在開發進步呢。因為在Live Painting中不太會用到遮蔽的畫法對吧。
Shun:是的,這是去年在東京展覽時的作品,真的是在開發呢。在Live Painting中的確不太會使用遮蔽技法,大多是直接現場繪製完成。
─谷口:所以說,當作品是自己獨創的,就會陸續產生出一些新的概念呢。我去年也去PARCO看了你的展覽,覺得你的作品很特別,也很感恩有這樣的機會觀賞,某個程度上也像是粉絲一樣了吧,所以感覺應該繼續努力下去。那麼,這次的新作品又完全是不同的東西了對吧?感覺似乎有了一些新的概念和理念。
▼2023年第三次位於大阪SkiiMa gallery 心斎橋PARCO的“0/1”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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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n: 對啊,雖然講這些會被留在Podcast裡感覺有點害羞,但對我而言,這個新系列與(前期的)graffiti系列的重要性差不多,就像是被分做A面和B面一樣,Window系列是B面,就像宣傳文案所寫的、是聚焦在「身而為人」的部分。這也與塗鴉文化的起源有關...雖然塗鴉文化最初的起源有眾多說法,但其中一個說法是在歐美的貧民區,那些沒有工作或社會地位的人,無論他們說什麼也沒人聽,所以只能抒發在公共的牆上,因為他們沒有工作、無法謀生也沒有家人可以依靠,但光只是寫上訊息也不會有人看見他們的訴求,後來就演變成了一種藝術形式,這只是眾多說法中的其中一個,但在公共場所塗鴉終究是不合法的對吧,即便有了這些覺悟這些人還是做了,至今也做為許多藝術的表現手法。
我自認為這系列也像是一種文化現象。與其說我對社群軟體不太感興趣,不如說是不太喜歡,因為匿名性太強、也有太多人在上面受到誹謗中傷,尤其在疫情期間有很多藝人甚至普通人可以說是因此而自殺,看到這些事情有很多人開始醒悟,我自己也有所意識。當人們沈溺於匿名討論區和社群軟體時...卻也可以說是優點嗎,我覺得留下匿名訊息與塗鴉行為很相似,但顯然不同的是在這之中自己是否有足夠的意識,比如你要去議論別人、那也要有被別人討厭的覺悟,但我覺得這一點可能會變得越來越稀薄,這是我開始製作graffiti系列的原因,而這次的Window系列...我在A面的graffiti系列所傳達的訊息是抱著自覺與決心活下去的積極思想,而Window系列作為B面則是帶著比較消極、扭曲的想法來畫的,我想、在結露的窗戶上用手指寫字或畫畫應該是每個人都做過的事情。
▼2024年於大阪chignitta“AS”個展中呈現的全新Window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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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口:啊,那是比較不外顯的面向。
Shun: 是呀,但這���常感覺是在閒閒沒事的時候,不是認真思考後而產生的結果,例如在浴室的鏡子上塗鴉,或者在車裡無聊的時候亂畫這類的情況,我認為社群軟體比如發推文也是類似的行為,而且最終這些文字會留下來,對吧?抱著「啊、這不就是要留下來的嗎?」的想法而寫下的文字,就像是在傳達“我在這裡”這般的訊息,就像是玻璃結露那樣外冷內暖的環境一樣,SNS讓人們可以在家中對社會發表訊息或者留下壞話,對我而言這並不是帶有自覺的行為、而是有點扭曲的表現。
─谷口:以上這些如果不是聽你這樣說,我可能不會想到這個面向耶,這次的創作真是前所未有的呢。
Shun: 我其實一直很想用這種筆觸來創作,但在根本上沒有創作理念、也沒有訊息性,只是單純覺得如果用這種筆觸來畫應該會很可愛,但我並不只想要畫出可愛的畫,所以在這之前就先做了graffiti系列,想說這次應該可以來試試看了,畢竟graffiti系列已經做了一年,我也想做點新鮮的東西。
─谷口:感覺就像是為了現在的展覽概念而畫的一樣,並不像是因為你想畫出來而畫的耶。
Shun: 對啊,所以這部分也很扭曲吧。
─谷口:雖然聽了作法我也畫不出來,但做出用手指畫出來的感覺這部分的完成度實在太超過了。
Shun: 是呀,所以我在家的浴室和窗戶上試了很多次,雖然我是用電繪的方式來畫草稿的,但像是水滴和流下來的樣子我有先實際試寫了各種不同的文字後拍下來,再用電繪畫出來。
─谷口:原來連露水這部分都是被精心計算過的啊,所以這個全新系列感覺今後也能成為你新的個人特色。
Shun: 是呀,希望可以繼續維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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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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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的防蟲妙方
以下為兩位有緣人的分享:
分享一
最近兩天腳趾又開始神經痛了,佛菩薩對此開示的傷人因果已迴向成功,但偶爾還是會發作,想必應該還有其他因果影響。我不免想到年少無知時犯的錯。
以前因為電視報導,福壽螺是外來物種,危害到台灣的生態及農業,有段時間我只要看到福壽螺的卵,都會用石頭砸碎或碾爆,自以為是的行為已造了惡因。因為學習到水蛭遇鹽即可拔離人體,所以偶然看到蛞蝓,便灑鹽實驗,讓許多蛞蝓菩薩脫水死亡。因為家中廚房某日突然出現很多體型龐大的黑螞蟻,見長輩用噴槍燒死祂們,便如法炮製的用打火機燒。因為冷知識說蟑螂的致命處是頭,便想辦法在蟑螂頭上插牙籤做實驗,其實,即便牠是害蟲,也是生命個體。但當時的我不懂因果,以為自己做的是好事,在解決問題,渾然不知自己在埋地雷!
若同理心換位思考,今天若我只是路過一個地方,就突然被擊殺了,我會怎麼想?被殺的理由是因為人家覺得「你是壞人」,試問誰能心平氣和接受呢?大多數人肯定都沒辦法吧!世上萬物都有存在的理由,尊重生命,每個生命都可貴。昔有小沙彌救蟻而延壽,今有愚昧弟子我需誦讀《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三經各480遍,化解傷害動物和昆蟲菩薩們的業力。阿彌陀佛!
分享二
以下分享自己小時候,因為不識因果、沒有學佛修行,而造下的無明業力:
小時候,因為看見大人只要發現有蚊子,就會拿著電蚊拍去電蚊子,自己也無明,想說這樣蚊子就不會來咬我們了,自己還拿著電蚊拍四處去電蚊子。結果,現在換來的是蚊子特別愛來叮我,跟別人在一起,別人都沒事,蚊子就是特別愛叮我。看見大人用蒼蠅拍打蒼蠅,自己也效仿去做,拿著蒼蠅拍四處打蒼蠅,還拿著塑膠套抓了一大堆蒼蠅。
小時候殺生昆蟲(蚊子、蒼蠅、金龜),導致害怕昆蟲,被昆蟲攻擊的事情。佛菩薩開示:「仙蟻菩薩,三經各24遍(早期開示)。」現在和老公會把家裡的蚊子和蟑螂拿去放生,不撲殺。而且,現在誦經後,去菜市場看見動物菩薩被宰殺,心裡會難過、會想吐,不想在菜市場裡面待太久。結婚後沒多久,有次肚子痛,請示之下,我們夫妻兩人婚宴的葷食殺生業力要《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三經各108遍。以上分享,慚愧懺悔。
(分享完畢)
又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天氣多變化,蚊蟲也蠢蠢欲動。兩位有緣人分享了過去錯誤對待昆蟲、動物們的殘忍經驗,過去的無知、無明都讓他們埋下業力地雷,開示需要誦持大量經文來化解。
分享一的有緣人過去撲殺小動物和昆蟲們,錯誤認知是為了生態和環保,渾然不知自己造下重大殺業!有緣人說得好:今天若我只是路過一個地方,就突然被擊殺了,我會怎麼想?被殺的理由是因為人家覺得「你是壞人」,試問誰能心平氣和接受呢?大多數人肯定都沒辦法吧!——動物和昆蟲們也是六道輪迴的眾生之一,被殘忍地對待當然會起瞋恨心。以昆蟲菩薩們的角度來說,只是努力地求生存,卻被路過的巨人砸碎、碾爆、脫水、砍頭、放火燒,真的是飛來橫禍。難怪佛菩薩開示有緣人傷害動物和昆蟲菩薩們的業力,需要《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各480部來化解,這可是重大業力啊!
有些人或許會認為那些昆蟲是害蟲,就像分享���的有緣人,因為怕被蚊蟲叮咬,所以就拿電蚊拍、蒼蠅拍來攻擊蚊蟲,殊不知,又是造下殺業。也有人說:「打死蚊蟲是讓牠們早點去投胎!」這都是不明因果的傲慢誤解!試想,你、我居住的這片土地,百年前有這些鋼筋水泥嗎?並沒有!這片土地以前是動物和昆蟲們的天堂。人類才是到處侵門踏戶的外來者,自以為是拓荒開墾,實際上,人類才是到處殘殺生靈的生態破壞者。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建議多吃素食,若吃葷食會有動物的靈來討,身體易有毛病產生。人也是動物的一種,人被殺、被宰、被傷害,都會討報,那其他動物被殺、被宰、被傷害,會不會起嗔恨心?」
「黑氣會容易招感螞蟻、蚊子來家中,但不要殺生,越殺生,螞蟻、蚊子越會來。可多唸《金剛經》消黑氣,自然不易召感,也不會因此犯下殺生業。」
其實,所有生命都是可以用意念溝通的,當我們心存光明善念,動物和昆蟲眾生們感受到善意,自然就不會侵擾。《普門品》云:「若惡獸圍繞,利牙爪可怖,念彼觀音力,疾走無邊方。蚖蛇及蝮蠍,氣毒煙火然,念彼觀音力,尋聲自回去。」、《藥師經》:「或有水火。刀毒懸險。惡象師子。虎狼熊羆。毒蛇惡蠍。蜈蚣蚰蜒。蚊蝱等怖。若能至心。憶念彼佛。恭敬供養。一切怖畏。皆得解脫。」白話來講就是,這些動物眾生其實都是可以透過善力去感化,讓其安然離開的。
以下取自網路文章:「我們之所以會遭遇猛獸毒蟲的噉害,一是由於自己宿業的招感;二是現前心意太毒。我們稱念藥師聖號,一面消除業障,一面培植慈悲心,減除毒害心,如此便可消災免難。有的人說:虎狼是人類的禍害,應該把它撲滅。其實毒蛇猛獸並不一定要傷人,而是人心太毒太壞了,總是存心要傷害牠,為了自衛,牠當然也會傷害你。有人問馴獸師:『何以整天跟老虎獅子一塊玩而不被傷?』他說:『簡單得很,祇要取得牠們的信心,讓牠們確知你實無心害牠,而且對牠有利,牠也就不會咬噬你,並且和你成為好朋友,任憑撫摩玩弄,毫不介意。』可見老虎、獅子也有友好的感情。
其實說來,虎狼猛獸是怕人的,憑牠們的本能與經驗,見了人就以為要傷害牠,所以迎頭抵抗。蜈蚣也是如此,有時爬在我們的身上,不摸牠沒有事,摸牠就被咬一口,因為牠要自衛,故起而反抗。我們學了佛,宿業一天天消損,慈悲心一天天增長,一切惡獸毒蟲的傷害,自會漸漸減少。古語說:『至德之世』,這是真理,並非笑話。佛教有的祖師住在山中,無人照應,就養兩隻老虎作伴,在他慈悲心懷的撫慰之下,一切馴服聽話。明乎此理,欲求消災免難,就得至心稱念藥師如來的名號,以消除宿業,滋長悲心;將內心的瞋毒,洗刷得乾乾淨淨,然後災難始得免除,否則,可別以為藥師如來不感應呢!」(引用結束)
至德之世,白話的意思是:「在理想的社會裡,人類禽獸與萬物同樣是自然的一分子,並沒有不同的地位。在自然條件之下,君子與小人的人為分辨,當然就不存在。人人同樣純樸無知,就不會喪失樸實的德性;人人同樣淡然無欲,就是所謂的素樸,而素樸正是普通百姓的真性。」
以下一位師姐分享:「還沒吃素以前,常常被蚊蟲叮咬,外出也很容易遇到昆蟲而受驚嚇。吃素多年後,越來越不會被蚊子叮咬了。就算是炎熱酷暑,偶有蚊蟲進家門,我也習慣用植物精油和各種溫和有效的方式來驅離,抓到也是拿到外面放生。近來的工作處所在一樓,旁邊有個生態池,同事們常常被蚊蟲叮擾,捕蚊燈、電蚊香、防蚊噴霧、防蚊貼片…等,都沒辦法有效阻擾。可是,我就坐在門邊,離生態池最近,但不常有被蚊蟲叮咬的困擾。前幾周的某日在誦經,一隻蚊子嗡嗡地飛來飛去,我注意到牠,心想說:『我在唸經,請勿打擾。』那隻蚊子居然就停在牆上,安靜地不動。待我誦經告一段落,起身要把牠抓到窗外去放生,牠就消失不見了。」
經常唸誦佛號、經咒,意念和氣場都祥和平靜,沒有傷害眾生的意圖,眾生自然就不會來攻擊或打擾。原來,最佳的防蟲妙方,就是清淨祥和的佛號和誦經磁場。吃素常養慈悲心,唸佛常保清淨心。心存善念,萬物和平。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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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醒情更深(上)
編者按:
恩愛一輩子的屠曉玲和杜子安馬上就要迎來結婚四十週年的紀念日,屠曉玲在暗自期待杜子安給她像往年一樣送出驚喜,杜子安卻日日如常,似乎毫無準備。紀念日當天突如其來的變故,是事出有因,還是虛假夢境?小說情節真真假假,主角的真感情卻流淌滿溢。作家楊秋生嫻熟的寫作,讓故事起伏有度,令讀者的心也緊緊跟隨。
作 者:楊秋生
❀離結婚40週年紀念日不到一個禮拜了,往年這個時候屠曉玲的先生臉上總是滿溢著神秘的、喜孜孜的表情,時不時地用著看似不經意卻隱藏不住的喜悅,以實在不怎麼高明的演技窺視著她。屠曉玲也假裝沒看見,完全��當一回事地照樣在先生面前晃過來走過去。她早就習慣了這個老實巴拉溫柔如冬日暖陽,貼心似夏夜��風的杜子安,每年一到這個時候都會玩一趟類似的神秘遊戲——在結婚紀念日當天送給她一個驚喜。她其實心裡是十分期待的,想著今年的結婚紀念日,不知道杜子安會送給她什麼樣的驚奇禮物?退休後杜子安突然對烹煮咖啡產生興趣,買了各式各樣的咖啡機與咖啡豆來研究如何煮出最理想的一杯咖啡。經過無數次的實驗,終於摸出訣竅來,從此屠曉玲都是在濃郁的咖啡香味中醒來。結婚紀念日越來越逼近,可是屠曉玲卻完全看不出杜子安有什麼動靜,心裡頭有點納悶。然而生活一切如常,每天早晨,咖啡仍然飄著香,屠曉玲也聽得到杜子安躡手躡腳地在廚房裡忙碌的聲音。她起身至餐廳,桌上已擺好烤得熱呼呼的吐司,洋火腿、起司、荷包蛋加上一盤水果,豐盛的早餐,似乎仍舊一再宣示這是一個親愛而溫暖的愛心情人餐。兩個人仍是固定雙手張開報紙專注地閱讀,偶爾放低一邊報紙報告一下新聞大發現,或者值得討論的文章。
一到七點五十五分,杜子安就會出門,和屠曉玲的堂哥屠志明到離住家只有幾步路的高中網球場打網球。回來的時候,杜子安還是會順便帶些外賣的菜回家,兩人吃完,就各做各的事,睡個小小的午覺,然後杜子安去做院子,屠曉玲彈一會兒琴就準備晚飯。每一年儘管杜子安隱藏得很好,總有一股說不出的甜蜜的、喜悅的氛圍在他們之間流轉,但是今年在他們之間似乎少了些什麼?空氣裡充滿了懸疑的氣息,屠曉玲忍不住想,是杜子安忘了?還是他隱藏得太好了?屠曉玲完全看不出蛛絲馬跡,毫無頭緒,只能悶悶地想今年的結婚紀念日,會是一個意外的大驚喜嗎?那個時候正是��末,最熱的時侯。加州自從二月以來沒下過一滴雨,才五月就斷斷續續出現大大小小的野火,之後山火一路蔓延焚燒越來越熾烈,蹦斷的樹木帶著火苗飛躍過河水,以燎原之勢從這州一路燒到另一州;燒毀森林吞噬木屋,甚至捲向平原,東西相合。兩三個月下來只見濃煙蔽日遮天,滿天紅彤彤的,連太陽都是血紅色的,猶如世界末日,讓人沒由地不安起來。那天屠曉玲感覺身子有些熱,較平日累些,想著,大概是山火的關係。晚上草草吃完晚飯,她交代杜子安幫忙收收廚房就到臥房休息了。
❀結婚紀念日那天,天色濛濛,時間彷彿都停滯不前了,屠曉玲悠然醒來,已經有點晚了。而她驚異地發現竟然沒有聞到咖啡的香味。她不免想,大概是因為起來得太晚的關係,香味早已散去。她怎麼會睡得這麼久?空氣中凝結著一股清冷,她感覺哪裡不對,驚坐起來,睡意全消。愣愣地呆坐,忽然想起今天是結婚紀念日,也許杜子安是要帶她到市中心專為餐廳打造的室外餐飲區去嚐新呢,想著,屠曉玲搖搖頭,嘲笑起自己來,真是太緊張了。她起身梳洗,換好衣服走到餐廳。意外地,餐廳窗簾仍是閉著的。她走過去拉開百頁窗簾,帶著淡淡橙色的陽光穿透進來,在木質餐桌上印著條狀的圖形,形成一種懷舊的情調。桌上空空的,沒有咖啡,沒有吐司,沒有洋火腿,也沒有起司和荷包蛋,卻有著一張字條。屠曉玲拿起那張紙,順便開了燈,才看清那張紙上面是杜子安的字,寫著:我們離婚吧!「離婚」這兩個字她明白,可是屠曉玲此時不明白離婚這件事出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這絕不是開玩笑,但她真不明白怎麼回事,呆呆地站在那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為什麼?為什麼?她想得頭痛欲裂,仍想不明白。屠曉玲責怪自己偏偏晚起,如果她今天比杜子安早起,又會是怎麼樣的光景?她不能想像,杜子安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杜子安是個思慮周到,非常謹慎小心的人,疫情兩年半,不是非要親自出馬的事,他是絕對不會輕易出門的。唯一的例外,就是禮拜六的早上仍然會和屠志明打網球,理由是空氣流通、又能曬到太陽,還能健身,何況一個禮拜只打一次。兩人打完球會帶外賣回來,堂嫂鐘慧英到時間就會帶些水果或點心過來。四人坐在後院荷花池旁邊的涼亭,高高興興、熱熱鬧鬧地享受最快樂的每週聚會。這個步步都要精心計算小心翼翼的人,會到哪裡去呢?陽光從牆邊一吋一吋地侵略進屋,透過窗戶��在厚實玻璃墊的餐桌上,顯得格外地亮,那張字條反倒看不清了。屠曉玲焦急起來,穿上鞋子就往網球場走去。外頭陽光已經很烈了,照得褪色的柏油路白花花的一片,她看得頭都有一點暈起來。瓦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整個空氣似乎都凝結了,她像是被罩在一個真空的無聲的世界。她的頭開始痛起來,走起路來很吃力。
好不容易走到轉角,那個有著日本式圍牆的人家,一棵紅色的日本楓像彤雲一般露出圍牆來,圍牆上爬滿著凌霄花茂盛的葉子,葉子中開滿了橘紅色的凌霄花,生氣蓬勃,充滿夏日風情;圍牆外靠馬路邊轉角一棵高大如華蓋的合歡,開得歡天喜地地,淡紅色的扇形絨縷煙霞一般。再過去的藍花楹一樹紫花已落滿一地,浪漫中帶著淡淡的哀傷。屠曉玲沒有再往前走,就站在樹蔭底下遠遠望著網球場。偌大的網球場空無一人!心底一絲絲的希望完全落空了。屠曉玲折身欲返家,一陣暈眩,一時之間竟然失去思考與認知的能力。她佇立在一片紫色的煙霞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她恐慌起來,突然意識到杜子安不在身邊,自己連方向都弄不清。正心慌著,屠曉玲忽然看見杜子安在合歡樹的另一頭等她,她驚喜地嗔罵自己:儘管杜子安老實規矩認真,有時卻是個愛逗弄她的頑皮大男孩,尤其每年的結婚紀念日,總要搞出一些花樣來。或許是疫情嚴峻居家避疫久了,難免覺得苦悶無聊,所以想辦法變個新花樣吧。什麼離婚,八成是杜子安結婚紀念日開的大玩笑!這麼一想,屠曉玲心情開朗起來,急急朝杜子安奔過去。一陣風吹來,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葉子,金閃閃的斑爛碎金灑滿一地,又是一陣暈眩,待屠曉玲回過神來,杜子安不見了。他一定是轉身折回家了,屠曉玲這麼一想,忽然認出回家的路來。身子有些輕飄飄的,屠曉玲想,大概是天太熱了吧。回家先喝它一大杯冰涼涼的西瓜汁,讓體溫下降才行。西瓜汁是昨天打好的,杜子安夏天打完網球一定要喝的。
屠曉玲回到家,寬敞的門廊不像有人走動過。客廳、飯廳、臥室、甚至浴室都沒有杜子安的影子。從白燦燦的外面進屋,覺得空無一人的屋子特別陰沈。她走到家庭間,那把杜子安最愛坐的沙發躺椅,輕緩地搖晃著——杜子安回來過!屠曉玲急忙奔去院子,也許杜子安在修那棵講了好久卻一直還沒動手的檸檬樹。太陽耀眼,一股熱氣襲來,屠曉玲一陣天旋地轉,幾乎昏過去。院子裡沒有杜子安的身影。她回到屋子裏,一片死寂,彷彿聽得到時間移動的聲音。屠曉玲不得不躺下來,躺在那把還在搖晃的沙發躺椅上。大概是杜子安剛才坐過,她還感覺得出他的體溫。疲乏感漸漸爬上身來,眼睛乾澀像哭過似地。屠曉玲只覺疲憊至極,只想好好躺一會兒。
❀屠曉玲被均勻的呼吸聲音吵醒了,杜子安睡在她身邊,胸口穩定地上下起伏地一呼一吸著。屠曉玲小心翼翼地翻過身來,怕床晃動會弄醒杜子安。屠曉玲仔仔細細地端詳著杜子安,近幾年杜子安頭髮掉了不少,顯得額頭變大了,疏朗的眉毛似乎較年輕時淡了一些,密密長長微翹的眼睫毛也好像稀疏了一些。眼皮的皺摺多了一層,下面的眼袋浮了起來。一樣的清俊,歲月畢竟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但也賦予他更濃的書卷氣息。那是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一陣飢腸轆轆,屠曉玲忽然想起來今天是他們結婚40週年紀念日,難得她比杜子安起得早。突然一個念頭閃上來——如果她今天比杜子安早起,那麼杜子安留下離婚字條又是怎麼回事?屠曉玲腦袋一片混亂。她想弄清是怎麼回事?輕輕地,極其輕輕地把手放在杜子安的手背上。嗯,暖暖的,她確定這不是在做夢——那麼杜子安的消失,還有餐桌上的那張字條是怎麼回事呢?應該是夢吧。多可怕的夢!怎麼會做這種夢呢?可能是這次結婚紀念日杜子安一直沒動靜的關係吧,如果杜子安真的從她的生活中消失,她還會是她嗎?她想都不敢想。幸好只是一個夢,屠曉玲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夫妻兩個能夠並肩躺在一起,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她任由肚子發出鳴叫也不肯動一下,她想守護著杜子安。忽然門鈴聲大作,屠曉玲整個人驚跳起來。心裡忿忿地罵著:什麼人一大早就狂亂按電鈴,真怕把杜子安給吵醒了。她氣得掀開薄被子,忽然發現她不是睡在床上,而是歪在躺椅上。這一驚非同小可!摁門鈴的聲音換成一陣狂亂的敲門聲,把她已經混亂的思緒更是攪成一團漿糊,沒法思考。這幾年自從假扮水公司,或者電力公司工人,進行實質進屋搶劫的事件發生過幾次後,基本上他們夫妻是從來不應門的,外頭的人等上一陣子,總會知難而退。屠曉玲沒去應門,急急走回主臥室,床是空的,杜子安不在。如五雷轟頂,所有的記憶回來了。杜子安的離家,離婚字條、網球場空無一人、靠在躺椅上沈沈睡去都是剛才真實發生的事,而杜子安安安穩穩地睡在身邊才是夢。她頹然坐在床邊,床褥有著溫度,杜子安到底回來過沒有?她整個迷糊了。外面的敲門聲忽然又響起,而且非常堅持,越敲越急、越敲越用力,最後像恨不得把門都劈開似地。屠曉玲六神無主,也不想見任何人,決定讓那個敲門的人最終放棄離開。敲門聲終於停止了,她緩了一口氣。杜子安不在家,聽到這麼狂野的敲門聲,還真令人有一點害怕。才剛放鬆,鈴聲又大作。鈴聲過後又換成敲門聲,屠曉玲不堪折騰,悄悄走到大門前面,從圓孔中偷偷地看門口到底是誰?是屠志明。屠曉玲開了門。「咦,妳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屠志明見到她氣急敗壞的臉瞬間充滿憂慮:「妳不舒服嗎?」屠曉玲搖搖頭:「沒事,只是頭有點暈而已。」屠志明推開門,逕自往餐廳走去。「你怎麼跑來了?」屠曉玲跟在後頭說,「我幫你泡壺茶吧?我不會煮咖啡,只會泡茶。」「別折騰了,」屠志明說,「過濾水就好了。」屠曉玲說:「你先坐吧。」說著打開壁櫥取杯子,倒滿水,遞給屠志明。「這怎麼回事?」屠志明拿起餐桌上的紙問她。啊,屠曉玲臉色刷得一陣慘白——怎麼忘了這張紙條?「我知道今天是你們結婚40週年的紀念日,子安今天不會約我打網球,」屠志明喝了一口白開水說,「但我有個朋友要找他,說很急。屠志明的額頭滲出汗來,一口氣把水喝光,「再一杯吧。」「我立刻打電話給他,沒想到他的手機竟然是關的。我知道現在詐騙電話很多,子安為了安全起見,不只把家裡的電話鈴聲關掉,連錄音也都關了,打到家裡頭來也沒有用,所以跑過來看看。」屠志明說完,呆楞在那兒。屠志明突然大叫:「水滿出來了!」屠曉玲回過神來,急忙把淨水器出水口水龍頭開關關掉。「妳沒試著打過電話給子安嗎?」屠志明問她。屠曉玲看了一眼杜子安留在桌上的紙條,問:「怎麼打這通電話?」屠志明不語,陷入深深的沈思。「不解,」屠志明抬起頭來疑惑地說:「誰都知道子安多麼愛護妳。」「愛,說穿了只是一種感覺,」屠志明繼續說,「愛護,才是付諸行動的證明,愛護比愛更難。」屠曉玲父親是外科醫生,母親是會計師,就生屠曉玲這麼一個獨生女。屠曉玲生得嬌小玲瓏,皮膚透白,春夏秋冬兩頰都透露著如蘋果般的粉紅色,加上微微自然捲的頭髮,怎麼看都像個瓷娃娃,人見人愛。屠曉玲從小就被母親送去學踢踏舞,舞台上捲髮、蘋果笑臉、蓬蓬裙、靈動的舞姿,不知迷倒多少人。這個瓷娃娃還能畫能詩、彈得一手好鋼琴,當時會與父母都是公教人員的杜子安交往,跌破所有人的眼鏡。杜子安是家裡老大,個性沈穩,做人處世周到無可挑剔,還燒得一手好菜。她在圖書館第一次看到杜子安的時候,他正專注著讀著書,偶爾歪著頭思考,那沈思中一會兒迷茫、一會兒發亮的眼睛與表情,散發著獨特的書卷氣質,壓倒性地擄獲了屠曉玲的心。幾十年來杜子安一本初心,將屠曉玲照顧得無微不至,總說屠曉玲的手是彈鋼琴用的,不該拿來做瑣碎的家事,家裏粗活一樣也不讓她做。屠曉玲說的話就當是聖旨,杜子安從不反駁,連孩子夜裡醒來也都是杜子安起身照顧。家裏所有的事幾乎都是杜子安處理,兩個孩子也都出色,屠曉玲從不用為生活操心。幾十年一路走來,兩人相知相惜,幸福得理所當然。突然冒出這張離婚字條,屠曉玲完全沒有頭緒。「事情突如而來,還沒弄清狀況也不好到處打電話問人。我是想先等等看,到晚上都沒回來我再問問看。」「妳最近有沒有覺得杜子安哪裡怪怪的?」屠志明問她。「沒有啊,都一樣。」屠曉玲想了一下,說:「嗯,今年的結婚紀念日,子安表現得倒是有點怪。」「怎麼怪法?」「雖然每年結婚紀念日子安都會搞一些神秘兮兮的花樣,但也會故意露出一點蛛絲馬跡,讓我猜著玩。可是今年他完全沒有任何的動靜,我一直納悶,到底這次是搞神秘搞得太過火了?還是他根本忘掉了?」屠曉玲說著聲音哽咽起來,手指著離婚字條說,「原來他是要跟我離婚!」「是怪——」屠志明皺著眉說:「妳知道他平常有跟誰來往嗎?要不要問問看?」「就幾個大學同學。」「有聯絡方式嗎?」「最早還打打電話,後來用email,現在只用Line 了。」「的確,現在的人只用Line,」屠志明和子安有Line的兩人群組,但多半用來聯絡,偶爾才轉發一些重要資訊。屠曉玲雖然有 Line ,群組很少,也不是個活躍用戶,要看子安 Line 的訊息,唯有上子安的電腦,看他有沒有在電腦上安裝 Line的 app?「我們上電腦看看,也許裡頭能找到什麼。」屠曉玲打開電腦,「要密碼呢!」「妳知不知道子明的密碼?」屠志明問。「不知道。」她諾諾地說。「妳,妳呀,真是被寵壞了!」屠志明嘆了一口氣說,「現在的密碼為了安全起見,都起得很複雜。不過按我對子安的了解,他永遠把妳擺在第一,也許我可以試試,看能不能猜出來?」屠曉玲無詞以對,一股無以名之的罪惡感籠罩著她。屠志明將屠曉玲的生日、他們夫妻的結婚紀念日、名字縮寫⋯⋯排列組合,試了幾個都不對。「現在要求密碼的太多了,哪裡記得住?以子安的個性來看,他應該會有紙本登記的,」屠志明抬起頭問她,「你知不知道子安的手寫筆記可能放哪兒?」屠曉玲像想起什麼似地,說:「喔,我知道、我知道。」說著走到書架上拿起一個英語九百句型錄音帶盒子,打開來,裏頭並不是錄音帶,而是一個筆記本,「諾,就這個。」「這是前幾天子安特別交代過我的,」屠曉玲說到這兒突然愣住了,「啊,原來是這樣——」說著屠曉玲忽然哭起來,「他知道我樣樣不經手,一項一項詳細記下來——原來他早就有計劃了?」屠志明心頭一緊,接過筆記翻閱起來。屠志明翻完說:「真是一本家庭重要記事,子安分類得仔細又用心。什麼都記得清清楚楚,偏就是沒有電腦密碼——」說著,屠志明眼睛一亮,問:「那妳的電腦密碼妳總記得吧?」屠曉玲點點頭。「好,妳來打。」屠志明讓曉玲在子安的電腦上輸入自己的電腦密碼。熟悉的聲音從電腦傳出來,屠志明忍不住合十讚歎,真是美妙的聲音。電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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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Journey
2023.2.26
自日本回來已經一個禮拜了,去旅行的時間真的過得很快,眨下眼10日的關西之行就此過去。自疫情以來,3年沒有到過外地,沒有離開過香港,自早陣子收拾行李以來再到起程,沒有規劃太多,再踏入機場的一剎那,感覺既陌生,但是又好熟悉,熟悉的店舖、熟悉的位置。2月10日凌晨時份去追機場巴士、清晨6點多就入到機場,四周人流少了,店舖也關了一些,在機場逛逛,感覺好像沒有隔了3年這麼久,那個啟程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
說回這趟久違了的旅程,有很多的第一次。原來自己一個人去過這麼多次旅行,也依然會有驚險的事發生。真是沒有一次旅行是平平無奇,可能這是自己一個去旅行的獨特之處吧。
這個久違了的旅程,最大的新嘗試,我相信會是自駕吧。人在異地,一個人自駕遊,說難不難,但也不容易。準備了兩個月,在香港駕了幾次車,考了車牌有10年之久沒有觸摸過軚盤,就是靠著心口一個勇字,出發前說想achieve一點甚麼。就這樣,有驚無險地,有幸,平安歸來了。
說回租車自駕���旅程,某日清晨由大阪坐JR出發,9:30已到達和歌山駅。由和歌山Orix取車,出車後以為autolock是門鎖壞了,開到了市內某個停車場然後又折返。買了初心者貼,解決門鎖問題後最後終於出車,兜了兜後上了高速,借不到ETC,入收費亭也是全新適應。日本的GPS真不算太準,兜錯路來回折返當遊車河吧。
由和歌山駕到田邊已經4小時車程。沿途由日照到入黑,臨尾路段也是只有自己與那部黑色的Honda Fit。原來訂了那間「霧の郷」是在山上,還要是九曲十三彎的崎嶇山路,漆黑一片的山路,只有車頭燈照亮之處能看見,幾經小心、慢駛之下終於上到山。雖然天氣很凍,駕駛路途很累,但入到住宿處是一片溫暖的氣氛,那個笑容滿面的男職員、終日拿著結他,用很簡單的英文寒暄了一回,他的那句:You are veli good!真的好笑又窩心,雖然拖著累垮的身軀,但一邊品嘗他們準備好的精緻美食,加上那個結他男的熱情笑容、以及跟那對老夫婦的閒聊,都令人覺得窩心。
但最令人感動的,是名符其實的「霧の郷」的山丘。那朝於清晨時分起床,6點多從房間的門口走出去,在一片白霧中,那個山丘霧景,相信足以難忘一輩子。當日很大霧,吃早餐的時候,外面的雨點已經滴滴答答,原先想著由田邊駕車到熊野的大門坂處,車程約3小時,150多公里的距離,但於這個下雨天又大霧的天氣,心想基於安全與時間考量,一定要放棄這段路了,然後就步行至住宿附近的「熊野古道段」入口。愈往山上走,回頭一望,那個景觀真是不得之了,一望無際的山丘、黃色的田野、綠色的樹、加上煙霧彌漫的氣氛,簡直靚到懷疑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實。
不過,自己一個人旅行已經這麼多次,原來都仍然會遇到不少驚險位。在山上因駕車走錯路,駕進了一條又窄又長的單程路,沒有辦法之下再轉上了一條短斜坡,那種窄的程度是僅僅夠部車駛過。一直前進,然後一直在找合適的位置U turn,可是條路真在是太窄太斜了,完全不能夠調頭。在停車又下車察看的情況下,最後決定繼續駕上去,看看夠不夠空間調頭。在幾乎有一個前輪掉下山坡、又有一個後輪剷上了石壆之下,幾經破折,終於駕上了一個比較闊的位置。在還未冷靜下來之際,一停下來望出窗外,突然看見兩隻猫在草叢上同時望住我,相信牠們在好奇:這傢伙在幹甚麼?擾攘些甚麼?剛才在下面那麼吵!
停好部車之後,兩隻貓都好奇地向我走近,其中一隻比較怕生,好奇又不給人摸,另一隻夾雜啡色、黑色與白色毛的貓貓向我走近,很快就跟我打成一片,又撒嬌又喵人。在我回到駕駛座平靜一下剛才的驚慌之際,這隻貓突然間從我打開的車門中跳進來,又上又落於車廂內跳著玩。最後這隻貓走到副駕的腳下位置,捲縮著身軀睡著了。我看著這一幕奇妙的景象,牠睡得好甜,像是在告訴我一切都會沒事的,不用擔心,這裡很安全,你看我睡得多香。看著看著,休息了差不多一小時,貓貓仍在睡,我是多麼的想載牠回來啊。即使如何不忍,也忍痛將猫猫弄醒抱起,放牠出車外了。然後牠慢慢走回木屋,跟怕生貓貓在一起了。此時,我再次發動車輛引擎,原先的焦味已經散去,開車離去之際,再次望出窗外,那兩隻猫猫捲縮著身軀,躺在木屋前,同時又望向我,我又再一次望向牠們,作最後道別了。縱即如何不捨都要開車離去,繼續向前,繼續我的路,這不是人生嗎?我與猫猫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原先在想這樣一搞又浪費了一個下午,困在山頭甚麼地方也去不到,不過又錯有錯著,又碰巧轉上了這條路,碰巧遇上了猫猫。有緣於這一輩子中溫暖了彼此,相處了一個多小時的時光。然後,在該說再見的時侯說再見,這就是人生吧。
都說,一個人旅行,能學習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雖然將車輛駕回和歌山還車之際,要報警處理保險事宜,花上了整夜,後來尾班車到京都已沒有了,坐JR回大阪差不多兩小時,到抵已晚上12點多,臨時在大阪訂了晚酒店,轉的士到埗後已1點多。在酒店吃便利商店買回來的「大砲」杯面,還真是勞累的一天啊。
第二次的驚險,是有天坐纜車上了比叡山,一出站望向琵琶湖的景色很美。沿山路行一片白雪,行了一會兒已差不多要回去纜車點了。回程時不知為何又走錯路,走進了一條山路。整地都是雪又斜又崎嶇,愈向前走就愈覺得不像原路,怎樣走都還有兩三公里,天色已開始晚了,在雪山上開始跑起來,路很崎嶇,很怕錯腳掉落山下。然後,在很狼狽之際,一抬頭望,簡直被眼前的景色震懾。此時5點多將近日落,日落映照著一片雪地,眼前是一望無際280度的山峰景色,漸變色的天空,腳下的一片白雪,在樹枝的映襯下,此情此景實在夠難忘一輩子。那時有個女子坐在兩張長椅的其中一張,看著日落。我也不敢發出太多聲響,坐在另一張長椅上看著日落。此時已深知尾班纜車是趕不到了,可能改坐巴士吧。之後起身回去之際,去到巴士站前:大雪停駛。心知不妙了,此情此景又再一次重現,同樣是日本、又是大雪紛飛、又是過了尾班車、又是巴士停駛。怎麼辦呢?那時回想剛才擦肩而過的那位光頭男子,應該是僧人吧,在後悔為甚麼當時不開口問路?又責備自己為甚麼不跟在日落景象的那位女子身後離開?有時只是一念之間,後果真的差天共地。當時氣溫真在太凍,想著走山路來折返大路,但天色已經很黑了,我只有電話在手,沒有街燈、沒有電筒,腳上還只有一對波鞋。向山中走了走更覺不妙,終是便回頭折返到巴士站。
原先準備又在雪山上過夜,有水機,有廁所,有個電話亭可躲避,應不至於會凍屎吧。跟唯一在京都的朋友報告後,便決定報警。又再一次報警,在雞同鴨講之下說了長途半小時,可幸遇上很可愛的女警,很有耐性跟笑容,那句重複又重複的Wakanimazen,輕輕又簡短的問侯:夠夜服嗎?有水嗎?有東西吃嗎?已很能夠溫暖我的心。終於聽到他們會找車來接我,心頭大石輕了不小,終於不用又在冰天雪地上過夜了。接下來就是等待。此時雙手和雙耳已凍得沒知覺,天色很黑了,四周很空曠,抬頭望天上有很多很多星星,很清晰的,遠眺望向山下,燈火闌珊,寂靜的京都很美。但很快地,有個男人開車上到來接我了,他駕的是比叡山延曆寺的車輛,應該可能是寺廟的人員受警方所託吧。然後又跟個朋友於堅田這地碰了面,吃了個拉麵,很令人啼笑不得的經歷啊。
這個久違了3年,歷時10日的旅程,其實也很滿足,沒有甚麼好遺憾了。雖然當中有可惜,那4次與Lia、Sakura、Aye(那首First Love真的這麼巧嗎),那夜的賣醉,吹頭時真的連頭也托不起來,還有最後跟Luna的「經歷」,雖然也未盡如人意。不過,經歷就是經歷了。這次的關西之行,體驗了熊野古道的山林靈氣、達成自駕的achievement又安全還車,於京都又很意外地碰到了落大雪的兩日兩夜,還沒計劃地上了雪山。於大阪的中之島美術館跟店員的一席話,相隔了4年再回來此地。意外地又能夠再次到東福寺站的章魚燒店,說了會Come back。又一次到京都藝術中心的cafe,又一次到三味洪庵看著那條河吃飯,又一次前往東福寺發呆,又一次在京都踏單車,又再於鴨川旁踏單車漫步。在單車上慢走並於京都小巷跟在掃地的女店員對望點頭微笑。在京都河原町酒店旁的花店,能夠跟店員四目對望,雖然大家仍然戴著口罩,但在metro與JR碰過的很多個日本女子,那些眼神,都讓人深深的記在腦海。
不知道,那一夜被拒絕的原因是甚麼呢?她在說的日文到底是在說甚麼呢?我很想知道,很想於不用拔出翻譯機的情況下,聽得懂。
轉眼間10年了,是時侯要踏出那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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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永遠的學習
以下文章為一有緣人分享: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菜刀越磨會越利;人越磨,則智竅越能發揮開展。長輩過度疼愛子女,就是障礙子女的運途與成長。訓練子女,讓其以後能利益眾生,才是真正的疼愛,而不是溺愛他,什麼事都不讓他做,導致他無法成就。溺愛導致習性的養成後,要導正是很困難的。」 最近我認識的學生頻出些不好的行為和狀況。學生家裡父母早就離異,加上因為現在經濟不景氣,兩夫妻準備打官司,討論分攤三個孩子的生活費用,而且父母雙方都不要孩子們的監護權。 我看著學生的不良行為越發嚴重、頻頻轉換,想起大學教授說過:「家庭不和諧,孩子自然會出一些狀況來挽救父母的婚姻,例如:孩子生病或產生壞行為。孩子會身體或心理出現一些疾病,來轉移父母的焦點,孩子並不是『裝病』,而是真正生病。」有些孩子則是會出現壞行為。孩子會有現在這樣不自覺的心理意圖,我記得教授說:「孩子寧願得到父母壞的關注,也比無關注來得好。」孩子作弊、逃學、偷錢、竊盜、傷害手足同儕,甚至會做出一些不可逆的事件,例如,早戀懷孕,然後輟學。
我告訴學生:「父母的事情由大人自己決定,你的人生是放在自己手裡,往後日子好壞是自己要過。」但如我的預料,孩子當下表現反省,但是過沒幾日又故態復萌。我委婉的勸母親,要正視孩子的問題,母親才說:「打官司是為了討論誰負擔孩子的教育費用和生活費用。夫妻兩人都有新的對象,孩子們對父母來說是累贅,現在想盡辦法透過官司,讓監護權不在自己身上。」母親告訴我:「孩子們不知道大人都不想要監護權,兩人都是私下討論。」我還是委婉的跟母親提醒:「雖然表面不說,但是不代表孩子的內心沒有任何猜測。」我提示母親:「要與前夫好好處理、安頓孩子們的事宜,不然孩子們的問題行為不會中斷。」
我回家後跟家人分享:「其實我覺得孩子們知道父母都不想和自己住,父母打聽任何可以讓孩子寄養的社福機構,或者上國中去寄宿學校的方式。我相信孩子們從家庭氛圍中,一定知道些什麼,也或者孩子們的潛意識是知道的。」我知道現在社會變得很多元,但是內心覺得孩子們很可憐,沒有人會希望被遺棄,或者是像隱形人般被忽略。
我不是很諒解家長的做法,但是我也無法強制家長要負起應負的責任。我還是維持與家長的關係,企圖幫孩子多爭取到一些福利。我這一、兩天在思考:「如何做才是對孩子們最好的?不論待在父母哪一邊的家庭,都會受到暴力或者是冷暴力,那是否真的讓孩子去住宿學校?因為剛好升國中階段的孩子,轉向重視同儕的人際關係。」
除了對孩子的不捨之外,我心裡也感受到沉重,因為去住宿學校也可能會產生其他問題。例如,容易結交損友,而父母又不在身邊隨時關注。我也看過有些家庭不溫暖,但是因為師長、同儕的鼓勵,也能培養出心中有愛的孩子。我誠心的希望事情能有轉機,希望孩子們平安長大,能發展出健康的身心靈。感謝佛神庇佑,雖然我小時候父母也經常為柴米油鹽、經濟拮据吵架,但是父母從來沒有想過要遺棄我。一路走來,平凡簡單,對我而言,是知足的幸福感。
(分享結束)
文中的夫妻感情走到盡頭,各自有了新的交往對象,極欲擺脫現有的家庭,連帶也認為孩子是累贅,於是像踢皮球一樣,誰都不想要孩子的監護權。媽媽還一廂情願,認為夫妻都是私下討論孩子的歸屬問題,孩子沒有感受到自己被嫌棄、自己是包袱,爸媽都想擺脫自己,自己即將成為無家可歸的流浪兒。
孩子真的不知道嗎?孩子如果真的不知道,便不會在學校出現異常的行為,用來吸引大人們的注意。無論父母再怎麼小心隱藏,孩子��是會敏感的察覺父母之間的異樣。孩子不會了解那是大人之間的問題,反而會認為是自己不聽話、不乖、或沒有好好讀書,才會導致父母要離婚,並將父母間的衝突、父母不要自己歸咎是自己的錯。
夫妻之間日積月累的問題,原本應該以理性、和平的方式解決,然而卻在雙方不願各退一步,雙方都忘了還有養育孩子的責任,讓孩子淪為犧牲品,成了夫妻感情失和的代罪羔羊。原生家庭異常,會讓內心沒有安全感的孩子飽受煎熬,連帶影響孩子人格的養成。被父母遺棄,會讓孩子不相信自己有資格被愛,長大後有很大的機率,會帶著一身的刺與難解的憤怒,不停刺傷身邊關愛他的人。
但這些其實都可以避免,只要父母中有其中一方,願意承擔起為人父母應該負的責任,孩子便能在人生往後的數十年,對人依然存在信任,依然有愛人的能力,不會深陷在內心的大窟窿中爬不出來!愛與歸屬感是身為人類基本的需求,我們從小透過家庭,長大後透過人際關係實現這項需求。父母就是起一個以身作則,讓孩子走向正途的作用。雖說給孩子創造一個正常的家庭環境,是身為父母該做的事,然而若夫妻關係已經覆水難收,也要讓孩子知道父母離婚是大人的問題,跟孩子沒有關係。讓孩子了解,即便大人沒有住在一起,但孩子依然是父母心中的寶貝,不會因為父母的離異而有絲毫的改變。
當然,回到源頭,還是要慎選人生伴侶,寧願晚婚、不婚,寧願非誠勿擾,也不要為了將就而結婚。婚前「將就」,難保證婚後依然願意將就!若不願繼續將就,或許還能說服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但有了孩子,即便大人放自己自由,但或多或少都會傷害到孩子。
人跟人之間都是善緣或惡緣相聚,有精舍這麼好的平台,能請示因果相欠,務必給自己和對方一個機會,不要輕言離婚。婚姻是永遠的學習,是兩個人相輔相成,化解相欠,積極改變,人生或許不用離婚收場。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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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兒子將來會當大哥?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
前些日子國中生割頸案鬧得沸沸揚揚,我想到每個孩子剛出生的時候都是個可愛的孩子,為何長大之後會變成如此兇殘?女兒和我在討論這個問題時說:「媽媽,如果當初沒有遇到牟尼精舍,00是不是有可能變成那個樣子啊?」
我的記憶拉回到過去,在兒子還未滿一歲時,有個阿婆看到兒子,說:「這個孩子很聰明,對媽媽有情,會聽媽媽的話,妳一定要好好教他。」接著有次去收驚,收驚的阿婆說:「這個孩子很聰明,要好好教,不然以後會變成阿尼奇(台語)。」接下來一個熟識的中醫師說:「媽媽,兒子妳要好好教,用愛和耐心去感化他,不然以後會變大哥喔!人家說會吠的狗不會咬人,但是他會吠,也會咬人!」
至此我心中不免疑惑,兒子不僅瘦弱、矮小,還什麼事都依賴,事事害怕,膽小愛哭,怎麼會變成「阿尼奇」呢?後來在他三歲多時,我遇到了牟尼精舍,因為他的難照顧,只黏我一個人及種種困擾的問題,我請教了精舍阿伯。阿伯說:「我不是第一個說的吧?之前這麼多人說了,妳應該要相信了吧?」阿伯還說:「兒子的靈跟他嗆聲,說他是阿尼奇(台語),000來轉世的。」那天阿伯跟我說了很多,包括教我為了兒子要持續唸誦《地藏經》,不要讓孩子看有打打殺殺的畫面,多帶他到佛寺裡薰陶,趁他還小,讓他憶佛。阿伯最後說:「每個人都有善、惡種子,要讓善種子發芽,抑制惡種子生長,今世他和妳有緣,妳要堅持下去!」
之前我每天早上起床唸誦《地藏經》,不過我一離開兒子就大哭,所以就將他抱到客廳的沙發上睡覺,他聽我唸經便睡得很安穩。誦經一年後遇到精舍,開啟了我幫孩子誦經消業、解決問題的旅程。現在兒子十一歲多了,前些日子那位中醫師跟我說:「媽媽,妳記得以前我跟妳說過的話嗎?我以前真的不太敢看00,他的眼神很可怕,但現在很柔和,很可愛耶!」ㄧ直以來,中醫師每次都會提醒兒子要持續唸經,看到兒子一路以來的進步,他說他很感動!
回想起來,兒子在他人生一開始就能遇到這麼多貴人提點,當初牟尼精舍阿伯說兒子是000來轉世,相對來說就是業障很多的意思。真的!兒子開示出來的業力真的很多,還有42年的地府刑期,如果沒遇到精舍,我不知道兒子現在會是怎麼樣?這些年來心中滿滿的感謝,感恩精舍佛菩薩和阿伯,還有眾多師兄、師姐無私的付出,讓我在精舍解決了許多問題,也讓我們全家人在佛法的薰陶之下,開啟誦經消業之路,慢慢的成為佛化家庭。這條路雖然很艱辛,但是只要努力不懈,堅持下去就會看到曙光!
(分享完畢)
「地府刑期」是什麼?好比是假釋。眾生在地府受刑時因投胎因緣已到,所以暫停地府受刑先去投胎,待陽壽盡,再回地府繼續未受完的刑罰。不是每個人都有「地府刑期」,這類問題要透過請示才能知道。若知道有「地府刑期」,那該恭喜,因為提前知道便能提早誦經化解,不用等到往生後直接去地府報到受刑。再說,原有的刑罰已經夠苦了,若再加上投胎為人造的業力,那可真是九個苦排在一起,苦到無法說了!
小時候,老師時常告訴我們「勤能補拙」,鼓勵我們對自己要有信心,不因自己的天資不敏而灰心喪志。勤能補拙,只要努力、勤勞不懈怠,便能熟能生巧,彌補先天上的不足。事實上,勤勞固然能補拙,但是只能補「有限」的拙,如果天資不夠聰穎,進步空間確實有限!所以,又有句話說:「書到今生讀已遲」,一個人博學多聞,不是今生才開始讀書的,而是累積好幾世的鑽研才有今日的學問。換句話說,過去幾世有種因,過程再歷經時間醞釀,天時、地利、人和,因緣俱足,才有今生的果。
黑社會的形成需要兩個關鍵因素,第一、人要與惡的距離越來越近,一步步變成壞蛋。第二、不僅要變成壞蛋,還得要逃脫執法部門的監管,這樣才有可能慢慢勢力擴張,變成黑社會。人性的殘暴不是今生養成的,而是個人的習氣裡曾種下殘暴的因。惡種子已經存在,若父母疏於管教再交上壞朋友,這時殘暴的習氣被喚醒,惡種子慢慢發芽,然後施予肥料快速成長,有因,有緣,然後結成果,此時便沉淪,順理成章走上了不歸路。
媽媽經過十月懷胎,好不容易生下寶貝兒,卻被多位好心人提醒要好好教育,不然兒子會變成黑社會大哥。這好像許多人喜歡算命,算到好的欣喜萬分,算到不好的沮喪非常。但算命只是數據統計,實際上會不會成真,還得看個人的選擇和作為。佛氏門中有求必應,佛法中的求就是修,講白話就是「修因感果」。因與果的道理要明白,才會有正確的作為,不會讓自己的信仰淪為迷信,或讓自己成為被詐騙的對象。好比許多人求財富,如何得財?簡單的說法,就是把錢種到地裡去。種地就是種福田,先付出成本,要先捨才有得;不肯捨,不會有收穫。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人是佛性與獸性(魔性)的結合,教化越多,佛性越強,良幣驅逐劣幣;無人教化,獸性(魔性)較強,劣幣驅逐良幣。」有緣人善根深厚,從兒子很小的時候便持誦《地藏經》,兒子聽媽媽唸《地藏經》也能睡得很安穩,由此可知母子二人是善緣延續,且二人跟地藏菩薩的緣份很深,用心修,有心改,佛氏門中有求必應,地藏菩薩聞經聲而來,幫助有緣人護佑兒子善根增長,不讓暴戾習氣冒出頭,讓兒子的佛性能蓋過魔性。
人生劇本的走向從來都不是固定的,有的人少年得志,老來卻窮困潦倒;有的人苦難演在前面,年紀輕輕嘗盡冷暖,身心疲憊,懷疑這一生來受懲罰,上天將他遺忘在角落。人生本是苦樂參半,苦是暫時,樂也是暫時,遇樂不必太歡喜,遇苦也不必太悲傷。過去不可得,但未來可追求,效法有緣人的做法,勤消業、勤誦經,佛氏門中有求必應,現在的耕耘決定未來的收穫,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不過得應切記,實踐過程中要謹記隨緣二字,未來的藍圖雖然可以想像,也應當將未來會發生的事「僅供參考」就好。
小編看完這篇文章,內心充滿感恩與感動,感恩佛氏門中有求必應,佛菩薩從不會輕易放棄任何一位眾生,只要眾生願意走進佛門,願意誠心懺悔、消業,「有佛法就有辦法」,佛菩薩都願意給予眾生洗心革面、重新來過的機會。感動牟尼精舍作為佛法的引路人,諸多感應文的回饋,讓我們知道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也讓我們更有動力繼續弘揚佛法,宣導因果觀念,持續伸長我們的手臂,拉拔更多還陷在苦難泥濘的有緣人解決問題。
大過易改,習氣難除。心平靜時,什麼道理都明白;心不平靜,便容易受習氣影響,生起無限煩惱。持續誦經很重要,誦經是讓善念能形成更堅定的力量,遇到境界考驗,才不會被自己的累世業力和習氣牽引。持續誦經,好比將佛菩薩的教誨一遍遍刻入腦識,時刻提醒自己依正道而行。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義。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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