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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驕 |台中新開獨棟麻辣火鍋!麻而不辣越吃越爽快拉~
你喜歡吃麻辣鍋嗎?今天要來推薦台中麻辣火鍋啦~這間《青花驕》阿偉已經二刷拉~青花驕公益店剛開���時,青花驕訂位真的搶手到不行,就連通話聲音都聽不到,也是努力了幾天終於在青花驕線上訂位成功預訂,本以為大家冷卻了,沒想到二刷也很困難,加上卡時間所以就排、排、排,排到我從宿霧自由行回來才吃到,也剛好碰上菲律賓美食吃不慣,回來直接吃青花驕大餐,爽度直接拉高拉滿~ Continue reading Untitl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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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驕
酸香麻辣香醇的滋味,王品旗下的這間麻辣,早已收藏口袋名單肖,如今尚未解封,在家享用安全又衛生,若是開在我家旁邊,我還不每天吃爆它!
越是艱難,越要吃飯,才能夠有力氣戰在一起💪
🔸️青花驕麻辣鍋💰299/自取💰245
💠麻辣度🌕🌕🌕🌕🌑
CP值🌕🌕🌕🌕🌑
真的是~我辣顧我在~其實我覺得他的麻辣湯底,還蠻順口的,不會太辣也不會太麻;兩塊小鴨血、三塊豆腐、老油條及花椒貢丸搭配白飯上淋上湯汁,真的很適合小辣的老饕品嚐吶,真的會越吃越涮嘴🤤
🔸️酸菜白肉鍋💰299/自取💰245
💠酸辣度🌕🌕🌕🌗🌑
CP值🌕🌕🌕🌕🌑
料也是滿到一個誇張,酸菜的��甜,口感酸潤不嗆口,越喝越好喝,酸甜滋味不嗆口,真的是像極了愛情😄
🔥7/1~7/31外帶自取,結帳金額打85折喔!(僅分享資訊非業配)
🔥每份套餐均附小甜湯(銀耳露🧉)
🔥主食有附白飯和王子麵,配湯都好吃
📍新店民權店
🏠新北市新店區民權路100號1樓
🚋捷運大坪林站1號出口
(👣步行約10分鐘)
☎️02-2218-0931
⏰11:3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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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團酷/雷酷/派酷] 人妻(?)酷拉皮卡的一天
※懷孕有,這部分可以當作: 男孕 或 女跨男酷拉皮卡 或 酷拉皮卡的性別就是酷拉皮卡反正他就可以懷孕其他我都不管 最終決定是跨性別酷拉!
※團酷+雷酷+派酷,架空背景
※年齡與原作有點出入
清早,酷拉皮卡隨著鬧鈴醒來,沉甸甸的手壓在他沉甸甸的肚子上��重量再下挪��些就又要害他爬起床衝廁所了。
老天,他昨天半夜都被尿憋醒兩次了,誰能想像這居然還是常態?
手臂摟得他更嚴實,他的鼻子完全貼在另一人鎖骨上,吸吐間都能聞到對方味道。
「……早安。」庫洛洛的嗓音睡意濃重。
「早。」他撫摸伴侶的肩胛骨,皮膚的觸感可說是極好,「把鬧鐘關掉。」
庫洛洛先咕噥一陣才動作,被褥罩住酷拉皮卡,前兩天才曬過太陽的棉被還很鬆軟,蓋在身上溫暖卻不厚重。
吵鬧的鈴聲終於消失,庫洛洛鑽回被子,黑髮下的眼眸清明多了。
「再賴會兒床?」
酷拉皮卡訕笑,「五分鐘,如果你真的想睡。」他拍開庫洛洛滑進他臀縫裡的手,「你今天早上要開董事會,遲到的話其他人會殺了你。」
庫洛洛吐了吐舌,俏皮,「你不是我的秘書。」他說,「何況其他人愛我,他們不會宰了我。」
「說笑吧。」酷拉皮卡翻翻白眼,「你秘書都把你行程表傳到我手機裡了,我還接過好幾通窩金的抱怨電話——關於你的不守時——他都快崩潰了。」
庫洛洛打哈哈敷衍過去。
金髮散落在棉被與枕頭之間,他毫不質疑它們不久後會變成一叢鳥窩。酷拉皮卡翻了個身,庫洛洛在他的肚皮上落下親吻。
�� 「我不想離開你。」他的丈夫之一說。
酷拉皮卡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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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起洗了澡,庫洛洛摟著他不讓他直接靠上牆,然後在水中向他索吻。熱水淋過五官,十字架刺青被打濕,酷拉皮卡撥開那縷縷青絲,試圖把庫洛洛梳理成以往那更顯老的髮型。
自他懷孕庫洛洛就再沒用過髮膠了,總隨意讓瀏海批散在臉上。這樣也好,看起來年輕些,三十出頭了讓人以為才二十多歲。
他含入庫洛洛的耳垂,吸吮著,留下若有似無的咬痕。粗壯的手在他軀幹游移,泡沫早被沖得一點不剩,他們只是留戀在熱水下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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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他們分工合作,他負責煎蛋和火腿,庫洛洛則是切水果和烤土司。這是一頓普通的早餐,水果很甜,雞蛋有點鹹。
他喝完最後一滴牛奶,在庫洛洛嘴唇蜻蜓點水,「快去上班,不要遲到了。」他把吃空的碗盤端回廚房。
鞋跟踏在地板上,「我愛你!」庫洛洛在門口喊道。酷拉皮卡設定好洗碗機,回應同樣的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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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上班時間彈性得多,也沒有所謂時數限制,在庫洛洛出門後還能品著茶、讀幾章故事,隨後再打開筆電接續進度。
他從旋律和芭蕉那了解情況,部屬完各自任務後又去了解老闆的個人需求,過程中不乏有人來噓寒問暖,他語氣都不自覺變得柔和。
他還接到奧伊特的來電,除了關心他身體,更帶來瓦布爾的思念。小女孩正值活潑好動的年紀,於彼端連翩詢問何時能再一起玩耍。他知道 瓦 布爾沒多少玩伴甚至是朋友,她身邊的同齡人屈指可數,這是身分尊貴的代價,但對一個不滿五歲的幼兒無非太過沉重。
他不免惋惜, 瓦 布爾的笑聲總能掃蕩他心頭的黑暗,是他身處谷底時的一線曙光。他憶起和女孩的初次會面,向來怕生的 瓦 布爾卻願意伸手接納自己,而當年那嗷嗷待哺的嫩嬰如今已近乎成長到他的腰際。
這才過了多久啊?奧伊特老是說生了孩子才覺得時間過得飛快,酷拉皮卡摸摸肚子,心想接下來就輪到他了。
瓦 布爾肯定會非常開心吧?畢竟,她可是最期待「弟弟妹妹」出生的人呢。
-
這次換他的手經鬧鈴響了。酷拉皮卡放下工作,從冰箱拿出食材開始料理。
不久後他放下鍋鏟、分裝食物。他事先嘗過一口,有點淡,看來他就是無法拿捏調味料的正確比例。
他發了條簡訊給雷歐力,年輕的醫生可能要再過會兒才有辦法回復。酷拉皮卡換了衣服,戴上家族一脈相傳的耳環,再三確認沒任何疏漏後才提起行囊下樓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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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歐力!」他朝在四處張望的醫生呼喊。
「喔,酷拉皮卡!」雷歐力繞過群眾,接管他手上的重物。
���院門前不少人盯著他們瞧,絕大多數都是病患或家屬。醫護人員怕是都看習慣了,誰讓他在孕後一整個閒得太糟糕,動不動就來探班、送便當,連雷歐力的同事都快認識他了。
他有回還聽到護理師們扼腕,說以為雷歐力的婚戒只是戴著避免麻煩,沒想到是真·心有所屬。他這才知道雷歐力在女同仁(及部分男性)間小有名氣,雖不盡完美但也瑕不掩瑜,連患者都十分愛戴他,不論男女老少。
他想,歲月是磨去男人不少稜角,使雷歐力更圓滑、更穩重。而從前那些優點依存,且被時時刻刻被展現出來。
酷拉皮卡頓時感到驕傲。
若他們見識過雷歐力狂蜂浪蝶的過往,恐一人一巴掌都不夠他們宣洩。
-
他們在員工餐廳吃了午飯,他雷歐力把一杯黑糊糊的東西從保溫瓶裡倒出來,他聞了聞,挑眉問,「這是啥?」
「仙草蜜,派羅煮的。」
雷歐力的眼神似在確認那是不是真的能吃。他對窟盧塔的某些民族料理可謂是不敢恭維,昔日拜訪時全村舉辦了慶典,然而端上來的菜色有半數都讓他懷疑是怎麼料理的,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只好硬著頭皮吃進去。
說實話,他至今仍不曉當晚胃痛到底是壓力造成的呢,還是食物真有問題。
雷歐力吐出舌尖淺嚐一口,喜行于色,「喔?蠻好吃的嘛,甜甜的。」
「你一臉驚訝的模樣是怎麼回事?」酷拉皮卡怒質問。
他知道族內的口味和外界有所差異,但看人怕成這樣難免有股無名火。
酷拉皮卡賭氣地想,等他一生完,接下來整個月的月子餐全都會是窟盧塔傳統菜單;孩子長大的過程中他們也會盡可能地煮民族菜餚,好確保孩子接觸族內文化。
雷歐力最好是能閉著眼睛吞下那些他或孩子吃不完的食物!混蛋!
-
離就診還有段空檔,他們選擇到醫院附近的休閒公園曬曬太陽、吹吹風。孩童不畏酷暑,在石製滑梯爬上爬下;噴水池散發少許的沁涼,他們在樹蔭底下待著。
的確是太熱了些,或許這時間點待在室外就不是個好主��。
庫洛洛發簡訊問他吃過飯沒有,酷拉皮卡把方才雷歐力的舉動一字不差複述回去,不出所料被回應一連串譏諷。他還在生雷歐力的氣,在接過伴侶遞來的水時不聲不吭,連句道謝也沒有說。
換作是以前雷歐力很可能就與他吵起來了,但事到如今他只聽聞一聲輕嘆,緊接著是靠在他肩頭的重量。
「……抱歉。」
「嗯哼。」
「我不是……呃……」雷歐力抓了幾下頭髮,篩選適當的詞彙,「我不是想表現出偏見,只是就經驗而言真的……」
酷拉皮卡不動聲色,轉開旋蓋喝了口水,「我和派羅不會毒你。」
「是沒錯,另一人做這種事的機率比較大,而且我懷疑他確實做過。」
「……」
「但你要知道我心存芥蒂也很正常。我是說,窟盧塔極度具有特色,包括風俗,包括菜品。」
「……」
「你、你看嘛,源自不同成長背景的人適應力本來就會不同,像小傑可以吃得很歡,我和奇犽卻很不習慣。」
「……」
「……我道歉我不會再說了。我愛你。」
「嗯哼。」
-
並不是說他真那麼小心眼,而是但凡牽扯到窟盧塔族他就容易大動肝火,這是他的老毛病了。酷拉皮卡解下安全帶,在雷歐力頰上授以淺吻,「我不氣你了。」
雷歐力默不作聲,只是靜靜看著藍瞳幾秒,然後在酷拉皮卡唇上答道,「嗯。」
酷拉皮卡的心跳轟隆作響,那不管是小天使也好小惡魔也罷的聲音洗腦他吻得更深入,他希望他們還在醫院停車場,而不是在風光明媚的戶外。他們交換一個又一個薄吻,好幾次都差點將舌頭伸到另一人嘴裡,酷拉皮卡閉起眼睛讓雷歐力托著他的頭。
喘息絕非悶熱造成,事實上車內冷氣開得挺強,要不是孕期體溫較高,說不定他還會覺得冷。
他有兩星期沒和雷歐力做了,雷歐力近日總是很忙,常加班不說,偶爾連飯都會忘記吃,像今天這樣請假陪他兩小時已是極線……
他把近乎脫口的呻吟硬生嚥回,推開醫生伴侶。
「你休息時間快結束了,謝謝你載我過來,回程路上小心。」他倉皇下車。
然後落荒而逃。
-
他把產檢結果傳到共用群組上,包含那段新拍的超音波影片。第一個回話的是派羅,他發了一大串且不重複的表情貼圖,酷拉皮卡能想像對方想說話卻高���到不能自已的樣子。
雷歐力還在開車,所以第二個已讀理應是庫洛洛,出奇的是庫洛洛沒有回他,而他反被標註載另一個群組裡。他點開群組——幻影旅團——這活像是一群國中生創建的中二群組名,鬼才知道這之中九成以上都已成年,有些居然還都奔四了。
俠客:@酷拉皮卡 團長又哭了。附贈一張庫洛洛摀臉拭淚的照片。
哎呀哎呀。他端起咖啡,輕嘗一口。
這家店擁有最好的紅眼咖啡,可惜他現在只剩一天一杯咖啡的額度,得省著點喝。
酷拉皮卡打開筆電,開始下午的工作。
-
他在原地站超過半小時了,而他明明是六點過半才離開咖啡廳,又花五分鐘走過來這裡。
酷拉皮卡滑開手機,距派羅發出的我就要下去了!!抱歉!!已超過十分鐘,看來是又被他那票上司耽擱了。
見不得人好的東西,他於心裡罵道。
這原本就不是什麼好公司,於派羅提離職後更變本加厲,一點小事都要他做,一點小疏失都要當所有人的面大聲斥罵。
憑什麼派羅要受到這種對待。
這裡唯一的好處就是讓別人看見派羅的能力,並以高薪且良好的待遇挖角他走。不過說到底,要不是他們當年別無選擇,派羅也犯不著委身求全來這種黑心企業上班。
酷拉皮卡握緊拳頭。
但他們現在有了。有更多的選擇,有更光明的未來。
所以他發誓要是派羅再沒現身,他會一馬當先衝刺進去,朝那主管的臉爆揍三拳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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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羅出現時顯而易見的憔悴,酷拉皮卡敢說他昨天晚上絕對沒怎麼睡,或是根本就沒有睡覺。
這真的太不應該。要不是他還有道德守則,他乾脆想動用關係直把這裡挪為平地。
「派羅。」他一把擁住伴侶。派羅看起來搖搖欲墜,他擔心對方隨時都會暈倒。
派羅在他耳鬢緊貼雙唇,若有似無地說話,「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
「這根本不是你的錯!」
他的瞳仁肯定紅了,氣梗在喉嚨裡,牙關咬到疼痛。他把派羅摟得更緊,一百八的身板竟比懷孕的他更甚薄弱。
他想起下午傳的訊息,派羅回完貼圖便再也沒出聲,直到剛剛那句道歉。說不定派羅因此又被刁難了?因為使用手機?
「就不能直接離開嗎……?」他的鼻子既痠又疼。
派羅拍了拍他,一如既往的溫柔。「就快了。」他說,「就快了。」
-
他拒絕讓派羅疲勞駕駛,所以車由他開,派羅則被趕到副駕駛座上補眠。晚餐買墨西哥菜外帶,他不確定派羅吃不吃得下,但多少吃點總歸是好的。
他和三個伴侶的共通點就是一忙起來會直覺性地廢寢忘食,這對誰來說都不是好習慣,但有時候他們偏不得不。
責任要緊,可不是嗎?
酷拉皮卡熄掉引擎,撥開派羅的劉海,從那額頭一路吻至眼瞼。
「起床了,派羅。我們到家了。」
派羅打了呵欠,泛淚的眼睛一眨一眨,像小時候一樣對他微笑。
「現在時間說這個可能不太適合,不過……」派羅解開安全帶,在伴侶鼻尖輕輕啃咬,「早安,酷拉皮卡。祝我們都有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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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羅試圖打起精神,但體力透支讓他三不五時在餐桌上打起瞌睡,酷拉皮卡除了要避免他把叉子戳進食道,還要制止他用眼睛吃飯這回事。
「派羅,」酷拉皮卡提議,「你就先去睡吧?很累了不是?」
「不可以。」派羅硬是不肯闔眼,他拍拍雙頰,「我等等還要和你去散步,也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很多事想跟你分享,我不想把與你相處的時間浪費在睡覺上。」
酷拉皮卡放平餐具,左手托著頭,下顎剛好抵在無名指三枚婚戒上。他此刻可說是憂喜參半,他當然高興派羅重視他,但同樣的他也重視派羅,不希望對方拿身體狀況來開玩笑。
「還是你先回房間小睡?反正我還沒吃完,飯後也得休息過才能散步,該準備時我再叫醒你,這樣好嗎?」
派羅欲張嘴,但當看見伴侶的神色後就把反駁吞下。湖水藍的眼睛裡是鐵打不動的堅持,他沒力氣與酷拉皮卡玩瞪眼比賽,最後只好嘆著氣點點頭,妥協了。
-
晚餐後是寶寶胎動最厲害的時段,他每天都很期待,這就宛如在與孩子面對面互動一樣。雙手十指緊扣,如果愛能以各種方式傳達,那這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酷拉皮卡深信。而他們的寶寶會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也許教育方式會友紛歧——文化差異,對嗎?——他也堅信他們能做出折衷。
畢竟出發點都是為了孩子好。
「今晚月亮很美——我本來想這麼說,但那太瞎了。」派羅忍不住失笑,他瞇起眼簾,「今天根本看不到月亮,都被雲層擋住了。」
清風捎來芬芳,附近的行道樹開花了,白天時看很是壯觀。酷拉皮卡聳聳肩,下望運河��光,「你可以直接說。」
笑聲脆生如鈴,派羅扳轉過他,目光似水,溫軟棉長;似山,堅若磐石;似海,恢宏曠達。
「我愛你。」恍若世間再無其他聲音。
熟悉的音調,輕快,像首歌曲。是他未出生就熟記的語言。
那是雙親以外第一個對他說這句話的人;是六歲時紅著臉向他求婚的人;是他快摔入低窪時以命相救、卻不許他自怨自艾的人;是他願託付終身,攜手走完這一輩子路的人。
他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我愛你。」
——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離。
-
……
……
……
酷拉皮卡睜開眼睛。
他睡不著。舉凡有絲毫睡意,風吹草動卻又馬上把他驚醒。為不擾派羅清夢,他已經與天花板相看兩不厭至少兩小時,期間更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埋怨腹裡的胎兒,或是他的父母,或是他的這副身軀。
他弓起腿,詛咒下腹蟠踞的熱意。
派羅在他洗澡洗一半時就睡著了,半乾的棕髮糊在枕邊,現場尚有與意志力拚搏過的痕跡,可惜終究不幸敗亡。他替枕邊人擦乾頭髮、換上新的枕頭,派羅的呼吸平穩,渾身放鬆,就是臉色依然糟糕。
他總有一天會讓那家黑心公司自食其果。酷拉皮卡鑽進派羅懷裡,貪戀對方的體溫與氣味。
——接著就一路醒到現在。
他的良心活該受到譴責,因為他對不省人事的派羅起了慾念,而他理應要讓對方好好休息。
派羅的睡臉很安詳,酷拉皮卡嚥了口口水。
……如果不把人吵醒,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他緩緩潛入被窩之中。
-
派羅瞪著他。
「抱歉。」他真心誠意,儘管舔去唇角的動作讓這很沒有說服力。
他滿足了,不過還得回浴室重新清理一翻。
「我再去刷一次牙,你繼續睡吧。」
他溜下地板,徒留丈夫在那空蕩的床上哀號。
他敢保證等會兒能睡得很熟,鑒於他已得到正確的抒發。
——倘若派羅肯讓他睡覺的話。
FIN.
庫洛洛的戲份太少了只好讓他加戲跑龍套(掩面) 但整體篇幅還是太短,我對不起他XDDDDDDD
#hunter x hunter#hxh#kurokura#leokura#leopika#kurapairo#gender-neutral pronouns#polyamory#pregnancy#kurapika#kuroro#chrollo#leorio#pai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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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刊登於 蘋果日報 【職場秘密生活】紐約最潮餐廳 廚房的生存之道
清晨6時25分,紮緊圍裙,站在空無一人的廚房裡,那是一天之中最迷人的時刻,感覺世界還在我的掌控中,因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將與此刻的短暫平靜,形成極大的對比。 這裡是曼哈頓熱門的早午餐朝聖地,名廚Jean Georges和知名居家品牌ABC Carpet and Home合作的3家餐廳──abc kitchen、abc cocina,以及我所工作的abcV──旗下眾所矚目的第一間全蔬食餐廳。強調有機在地食材、永續環保美學的美味料理,一直以來都是紐約政商名流和潮男網美的集散地,就算人多時只能站在立吞區用餐,近百席的空間還是經常爆滿,一位難求。 瓦斯點火、預熱烤箱、開啟出菜口的加熱燈,我勤快地用消毒水擦拭出餐檯面,這時早班副主廚Natasha也跟著進入廚房,她從一疊紙中抽出Combi廚站清單交給我。Combi意指我身旁即將在出餐時開關無數次的蒸烤箱(combination oven),也有綜合的意思,除此之外,偌大的主廚房裡還分成冷台、煎餅台、煎台和中華炒鍋台,到了晚餐又更不一樣。 潔白清單上整齊列著今日我負責的惱人菜單: 印度可麗餅與太陽蛋,佐炒瑞士甜菜、蒔蘿與巴西里、鹽膚木芝麻香料鹽、現蒸鹽滷嫩豆腐,佐市場時蔬、烤花椰菜、中東辣醬、椰子優格與開心果草本燕麥粥……
熱台老鳥Lisa半開玩笑地和我說:「Combi就是艱難加無趣的綜合體,恭喜了。」
這話中肯,一會要炒青菜、燻馬鈴薯、煮粥蒸飯蒸豆腐做醬汁,還有切至少20種以上的蔬菜,分別丟進烤箱或是滾水清燙,以及出餐時應付一大堆千奇百怪要求的各式煎蛋,全熟半熟七分熟兩面煎。
我一邊聽著副主廚簡短的口頭交代,一邊在小筆記本上飛快寫下像臭襪子一樣長的代辦事項,腦子轉呀轉理好順序,暗自祈禱昨天晚班有把一些料先給準備好,便一股腦地衝往位在地下室的備料廚房。
一個巨型餐飲集團的地下廚房,長什麼樣?還記得第一天上班,主廚帶著我參觀廚房了解工作區域,我像劉姥姥進大觀園般,眼花撩亂大開眼界,事後主廚才笑著和我說,一開始迷路是很正常的。
佔地廣大的地窖,是3家餐廳同時服務5、600位客人的集體料理工廠,有備料廚師,負責每天削好成箱的馬鈴薯胡蘿蔔、將堆得像小山丘一樣高的檸檬榨成幾��升的汁,和烹煮幾加侖的高湯等等生產線般的事項;有洗碗工專職洗碗和整理環境,確保我們不會出餐到一半沒有盤子可用;最後就是我們這群二廚(line cook),聽從主廚的指令,完成出餐前主要的準備工作,以及客人點餐後的料理和精美擺盤。
回到地下室盤點完冰箱後,我開始認真希望上帝聽到我的禱告,可以立刻出現在這裡,幫我把6公斤的泰國糯米混合椰子水、椰肉和辣椒蒸熟後放涼,並且自動分裝成70人份,還要全部貼上寫著日期的食材標籤。
「當早午餐廚師,你會迫切渴望自己有4隻手,或者更多!」
資深早午餐廚師維持他一貫的美式黑人幽默笑看一切,蠻不在乎地用低溫烹調機(sous vide)加熱即將變成水波蛋的上百顆雞蛋。每個深諳廚房生存之道的廚師會告訴你,學會Priority有多重要,意即搞清楚事情的優先順序,才不會讓自己在最後關頭,深陷泥淖。
抬頭看著牆上的時鐘,殘忍地轉動,再怎麼樣就咬著牙蠻幹,清單上劃掉一項算一項吧。距離前半場備料結束的「主廚標準時間」還有10分鐘,我顧不得剛從蒸烤箱出爐的豆腐有多燙,徒手將其塞入冰箱,在主廚進來做line check檢查出餐食材,並且催促所有人去打卡休息之前,快速完成手邊工作閃回員工餐廳,主廚才不會來找你麻煩(雖然有時候還是會)。多虧了紐約州勞動法的規範,你不去休息還不行,做不完是你家的事。
「我恨透了早午餐的員工餐。」���天值了16個小時班的炒鍋台廚師Obo,掛著黑眼圈咬著乾癟的貝果,說他需要來杯咖啡。我也跟著到咖啡房要一杯美式(這大概是最好的員工福利之一,咖啡無限暢飲!),一口塞了一截香蕉,吞下今天的第2杯咖啡。
幸運的時候,一切都行雲流水,沒有秀斗的POS機(打單機)害你一瞬間爆20張單,沒有菜鳥服務生打破盤子,一把摔爛你精心擺盤完的可麗餅。沒有PX與更多的PPX標示出現在你的單上,通常代表是常客、明星、名人,或者是挑三揀四愛找廚師麻煩的嬌客,而這些貴賓也有等級之分,PX再上去一階是PPX,然後最頂級的就是Super PPX最後再加幾個驚嘆號。相信我,你不會想常看到他們。
此時,餐期來到尾聲,我已經快用完一整盒拋棄式手套,一旁的垃圾桶也滿到28吋行李箱這麼高,所有人最期待的就是那兩個字。
瀕臨崩潰邊緣的廚師們正準備和早午餐的最後一批客人奮力一搏,呈現又哭又笑的奇異風景。直到主廚走進來說聲ALL IN,代表所有的單都進來了,全部人痛快大喊Yes,既興奮又放鬆,因為早午餐噩夢終於結束了。
回到地下室的備料廚房,除了繼續在極短的時間內(通常只有一小時不到),整理好自己負責廚站的食材冰箱以及明天的備料,掃地、拖地、用滿是泡沫的抹布擦拭冰箱和檯面,我們做著一般廚房也會做的基本清潔,差別在於旁邊有人監督你,還不時吆喝所有人要在5點前滾出廚房,嚇得你差點沒把手上的消毒水給打翻。
不過,廚房裡也不是永遠都只有鳥事發生。
除了紅蘿蔔、洋蔥和蘿蔓生菜,這種每周2至3次從農場直送的基本盤食材外,黑白松露、魚子檸檬、木雞菇、野生蜜環菌、粉紅菊苣、沙棘、摩洛哥堅果油,當這些偶爾出現、連長什麼樣都還摸不清楚的頂級食材出現在菜單上時,你就知道接下來有口福了。 我想這也是身為廚師最理直氣壯的驕傲,因為你可以大方吃下平時身為顧客時,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點的菜。
以現實層面來說也是如此,大多數在高級餐廳工作的基層廚師,一個禮拜的薪水或許都付不起在自己工作場所的一頓全套晚餐,其中包含結帳時你酒就醒了的搭餐酒服務(wine pairing)和紐約市驚人的小費水平。或許是深知這一點,才讓許多懷抱餐飲夢的人們,心甘情願地進到廚房裡,在試菜時享有一點超現實的奢華,嘗上一口珍饈,心滿意足,畢竟這裡是紐約,誰不想當當《大亨小傳》裡的蓋茲比呢。 另一件只有在曼哈頓這種城市才會發生的事。一個忙碌餐期,主廚突然輕聲細語地交代我,「做一盤胡蘿蔔,不要太多辣椒,然後你知道這是為誰做的嗎?」我還以為他是在和我開玩笑,「神!搖滾之神!」與同事們幾經確認後,我才終於領會到,這種只有在電影裡的曼哈頓才會發生的事情 ,在這裡就像煎顆蛋一樣,稀鬆平常,至少你必須看起來如此,公司明令規定不能去騷擾客人,不管你有多激動,Paul McCartney(保羅麥卡尼)也不過就是位鄰家老爺爺罷了。 光榮的當下,你早就忘記自己有多狼狽,像個剛打完仗的士兵,高聲歡呼。「各位,今天早午餐我們破紀錄了。367個客人。」那是個值得炫耀的數字,至少在廚師們之間是如此。換下髒污的廚師戰袍,痛快地沖洗汗水,明天太陽升起,我們又將是好漢一條。 photo credit/ abcV, Wendy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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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320
我和我媽愈來愈像了。多年來我一直知道這件事,但當它像潮水侵蝕礁岩一樣緩慢幽深的腐蝕了我時,我還是本能的感到害怕。昨晚我洗完頭躺在床上,用手梳理尚未乾透的髮絲,突然想起她也常常這麼幹,用手指插進頭髮裡縷出那些已經脫落的頭髮再一圈圈繞在手指上,皺著眉頭(我意識到我也皺著眉頭),用一種煩惱困惑的神情注視著自己的手,和那些頭髮,就好像在看著一道難題。這些小動作中蘊含著如此濃厚的生活氣息,提醒我她那近乎典範的工人階級的出身。從她的一切來看都是如此��父母的工作,教育和成長經歷。但我印象中的她很少以市儈的化身出現,倒像是被寵壞了。她甚至沒怎麼工作過。十五年來她反反覆覆嚼著那兩年的工作經歷,直到現在我們去某處或看到某牌子,她仍會天真的說「我們老闆以前愛穿它家的大衣,品質很好」以此來衡量好壞!她會講家鄉土話,會講一些上海話,會學東北人講話,驕傲地說「我到東北去滑雪大家都以為我是東北人」,如果必要,應該也會學蛤蟆叫——她的小技能們是如此天真而又無用!她常常帶著驕傲的口吻說一切她做過的事,無論瑣碎到令人多麼無所謂。但青少年時期的我總是不屑一顧,無視她渴望獲得肯定的願望,厭煩的叫她走開(我對家人總是那樣刻薄,遺傳學巧妙的從父親身上挑出那條小基因黏在女兒身上)。譬如在一個晚上她充滿焦慮的討論起電話線,而隔天早上我起床時(通常是午後,睡眼惺忪而不耐煩的),她會用欣喜的口吻告訴我所有事情都完美的得到了解決,最後附上一句沾沾自喜的「媽媽厲不厲害?(我也曾用完全一致的口吻向我室友討過讚美)」——但誰又在意什麼電話線呢!她的用武之地常常不是她的愛好,而是她不得不去處理的事情,家務事,煮飯,而她就在這些夾縫中尋找自我。她不再關注我的精神,而更多關注那層漂浮在表面上的物理性的生活,例如,如果我爸埋怨她沒有把什麼重要證件放到該放的地方,她會立刻覺得受到汙辱,繼而爭吵,最後以眼淚和男人式的無用安慰收場(未經指導的男人永遠安慰不到點上,就像使用貓砂不是貓的本能)。因為沒人關注她的精神,能量無法守恆,她不再在意自己的內心,更不在意我的內心。我爸常笑她「一讀書就睡覺」,她卻報以羞澀一笑,退讓道「讀書我確實比不上你爸。」這時,我爸這位天之驕子往往會暢然指點江山,追憶往事,我媽也會在旁邊應聲附和「想當年...」在這個破敗狹小不足100平方米的灰籠子內!
有時候我覺得她的時間早在辭去工作變回全職太太那一刻就暫停了。她總是怕自己跟不上時代的步伐,孜孜不倦的加入我的小學同學家長群,中學同學家長群,高中同學家長群,市內高中生家長群,甚至大學同學家長群——在我憤怒狂暴的指出她的控制狂特性之後,她微弱而謹慎的抗議道,她只是想獲得更多資訊,她從不跟其他人說話——她對我爸也是同樣一套說辭。不跟其他人講話,做好自己的本分,本分即是扼殺自己。諸如此類。她也在漸漸失去能量,年輕時她總叫著要去死,各種死法,出門被車撞死,跳樓死,她也詛咒我去死,她有毀滅一切的架式,生機勃勃、充滿活力的摔碎碗碟,劈哩啪啦!剪掉她的衣服(也許是我幹出來的事),然後她哭了(蹲在廁所,像個小姑娘),說我(承襲了天蠍座父親的血統,本質相當冷淡)傷透了她的心,是個「白眼狼」。現在她50了,如果我指責她年輕時的舉動如何傷了我的心,只會換來她的羞澀的微笑,「你怎麼記的這麼清楚」轉而置疑起她自己的記憶力來。我以為她只是在逃避責任,這時她往往會,淡淡地嘆一口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啦,我現在不會再這樣了。」她是在追憶她已死的生命力嗎?過去她曾像熱帶植物般艷麗得令人討厭的綻放過,而也許如今她已經不想記得了?
我父親出生在一個相對狹小封閉的世界裡。我的祖父母在戰爭下養成了節省和壓抑的習慣。這對軍人和醫師夫婦有三個孩子,天才般的長子,一個年輕時貌美、健壯而熱心的女兒,和一個不成器的幼子(極富人情味,最後搖身一變成為八面玲瓏的魔法小叔,出國留學,給孩子們派送各種禮物)。他們隨部隊駐扎在山裡,我父親是子弟學校裡唯一考去首都的學生。讀完大學,分派到我母親的城市,經過化學作用(其實是父母相親)最後生下了我,一切理順成章。對我父親來說,精神上的享受是個抽象的概念。受教育是為了找工作,而不是為了知識,或是更遠大的什麼。即便在他最有錢的時候(「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時他還帶我母親去電影院,擁有一輛自行車(那個年代下的一個了不起的成就),為人謙遜溫和。但後來發生了種種,最終變成在我的認知中,父親永遠是那個毫無情趣可言,一點一滴毀掉他年輕時所有積蓄(用來開辦自己的工廠,一個華麗的愛好),見不得他人發自內心快樂的人。如果我和朋友出門,他會說「你跟你媽一樣貪玩」。在晚餐時看電視便會挨罵,被打手心。一切享樂會激起他的暴怒。我的祖父母總是護著他,即便到了50歲也是如此。我父親不得志後洩氣在他父母身上,他和誰都大吵,同時得心應手地花著家庭積蓄,沉浸在個人的研發愛好中。相比之下,我母親實在沒什麼拿的出手的愛好。她年輕時代的那些清歌妙舞一點點在消失:我討厭她在家唱美聲,總是粗暴地打斷她,而我父親則會幸災樂禍地與我站在同一條陣線。她唯一的欣慰便是「你爸現在很快樂」。他想必如此。直到現在,我父親仍然精力旺盛,樂此不疲地與我祖父母、與我吵架,甚至大打出手。如讀者各位在場,則有幸一睹這滑稽的一幕:一位身材瘦弱,略為痀僂,已經是個老媽寶、頭皮卻不服輸地保留著不少頭髮的中年男子對上一名身形魁梧卻相對贏弱的青年女子(年邁而驕傲的老犬對上一匹膽小的馬),兩人相互彼此吼叫。我母親通常會在這時介入(氣喘吁吁的主人連忙把他們隔開),幫助父親教訓那頑劣的女兒,最後再低聲細語悄悄替他道歉(老犬保住了尊嚴,而馬兒也得到了乾糧)。我無法忍受,從高中起再沒有主動跟我父親說過一句話,即便到現在我們間的關係也全靠她傳話、協調。像這樣處理這些事,和其他所有我們父女間的事的過程中,她還是不可避免地衰弱了。如今,她嗅到紛爭時就及時制止,而不是像以往那樣,等到中途才打斷我們。她節省著自己的精力,把為數不多的餘額用小字緊湊地分配好:煮飯,洗衣,保持社會關係。我感到納悶,不是總說女人會像藤一樣,弱小卻堅韌?而男人才是那顆外表強大但脆弱的樹?
(描寫父親為我帶來了無盡的痛苦。我對我父親無一絲最基礎的好感。犬儒派看到這裡,大概會將為我母親灑下同情的淚水轉化成刺向我這不知感恩之徒的利劍。不過說到底,就像那位老師的老師說過的,被浪費的人生是根本不值得活的...時間也決不會因為淚水中同情的鹽分而重新來過,令一切起死回生。)
我和她也有不像的地方。在大事上她總是搖擺不決,而我意志堅定。過去,我對她的沒有主見又愛又恨。她總是聽風是雨,尤其是當她得知其他小孩又進了哪個補習班,那我也要做好相應的心理準備了。好處是,我和她和她朋友的小孩一起出門時,如果他們得到一杯珍珠奶茶,或是一件她有能力支付的物品時,我也能得到一件。在我父親和我的爭吵中,有時我可以感到她微弱地偏向我,然而很快又會回轉向他。這是我最恨她的時候,她微弱地感受到真理,卻飛快地丟棄了,像對待一隻燙山芋那樣。她也比我富有人情味,沒有我這麼斤斤計較(我總是半習慣性的把錢算到小數點後兩位)。她比較溫和,無法傷害任何人,從不在別人背後指指點點,她的天性使她更關注自己和家人,朋友。而我刁鑽冷漠,總是以一種犬儒的角度看待周圍的世界。每當我們吵架時,我總是挑她最軟的地方戳,而面對我冷酷無情的審判(對她無法真正選擇的人生抉擇們),她通常顯得手足無措,她最激烈的反抗也只是摔砸和哭泣。有一次她坐在浴室地板上哭了,有一次她在我外國的租房和我大吵一架,也哭了;然後她都好了,我們和好如初,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但我心裡總是害怕,有一天她會忍不住離我而去,像她以前賭咒過的那樣。我怕有一天她真的累了,想要不顧一切地出走。我希望在這點上她不要像我,因為我總是隨心所欲、不計後果的幹一切我想幹的事。我希望她永遠保持她最最無聊,最最庸俗的快樂,我希望這快樂能夠支撐她活到100歲,120歲,活到下個世紀,我希望人類,尤其是女人,永遠不要智慧,不要有太多自我,永遠能夠保住這簡單的快樂。
我身上還有很多我處心積慮想要剝下來的她的影子。前幾天搬家的時候,有一刻是我皺著眉頭盯著眼前的雜物堆,大腦飛快地思考著如何用最節省空間的方式將它們塞進箱子裡。然後,我突然意識到這動作何其有她的風格:我眼前浮現出一副她插著腰,皺著眉頭,腦筋飛快地認真思考著一些在當時的我看來幾乎是不足掛齒的雜事,例如這件大衣如何塞進那個衣櫃頂層,又或者家裡只有一個番茄時要買什麼肉去配,等等等等。這些事磨損了她的青春,而當我漸漸成長到能夠理解這些,以及幫她分擔的時候,她的青春已經不可挽回的一去不復返了。也許有人會說「她的青春保留在了你的身上」或「這是人類繁衍過程中無法避免的」又或者「你要更加珍惜她」等等等等,但我要說的是,個體的經歷不應當在大時代下被融化稀釋,對於宏觀的過度專注只會消磨人的同理心。沒有什麼���夠彌補一個人生命的缺失,而這損失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十個人,而是整個社會要負擔的。感謝上天,直到今天,在我寫到文章這裡的五個小時十三分鐘前她還在我的社交媒體中活蹦亂跳,繼續不知疲倦地催促我找工作,結婚,繁衍,讓我肚子裡那仍然只是個可能性的女兒重複我們這個性別的生命循環。而我終有一天會變成她,就像我女兒也總有一天會插著腰,站在一間未來派的建築裡皺著眉頭計算如何利用最小的空間裝下最多的雜物。生命周而復始,誰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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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一館
老闆就是最佳的說書人
來老街,先到第一站的湖口老街旅遊服務中心拿張導覽地圖,按著圖參觀老街上有特色的一家一館,有吃有玩有可以逛的店家,如老街客家美食的傳統米食,餐廳則有百年歲月、及位在天主堂側的瑪納風味餐廳等,瑪納除客家菜外還有曾獲新竹縣十大伴手禮的辣椒醬<希望醬作>,與餐廳相連的瑪納庭園茶館,則有擂茶DIY的體驗。三元宮前的老街藝品柑仔店, 店內有各式各樣的藝品及兒時零嘴,相鄰幾間的木醋達人由一群年輕創業,展售萃取自樹木的天然清潔用品,甚至陸續新開開的創意小店,時間充裕都很值得入內參觀。而出了老街過了高速公路涵洞不遠處的八角紅樓,是間近百年的兩樓巴洛克式磚造洋樓,再繼續往湖新路就是牛車驛站、漢卿步道與金獅步道,腳程好喜歡踏青的朋友,別錯過老街的歷史人文、有特色的故事館、自然步道與茶園景觀。
老湖口天主堂文化館
西方宗教建築是老街上最好的起點,沿著階梯拾級而上是典雅高聳入天的建築,站在木門前會有種寧靜之感,教堂的二樓紀錄了天主教在客庄大窩口的歷史軌跡,文化館的鎮館之寶,則是滿思謙神父編纂全世界第一部的英客字典,絕無僅有,祭台右側則懸掛著大約是在1965年前後的布製中文聖祭經文,以工整的書法字抄寫彌撒過程重要的祈禱文。
國揚琉璃藝術坊
李國揚館長是現任玻璃協會的理事長,來自台南白河,十幾歲時就對玻璃的吹製感興趣而來到新竹,剛開始他先從學徒做起,學會掌握矽砂在高溫下與不同金屬產生色澤變化的特性、吹拉鑄造等不同技法,後來嘗試不同造型主題,逐漸走出一條玻璃工藝的路。現在館內陳列各式的玻璃藝品,欣賞晶瑩剔透的作品,耐得住高溫的朋友,可以在現場觀摩作品由無到有的過程,親眼見一只長形玻璃棒,在李國揚手上很奇妙地變身為一隻栩栩如生的馬、鬱金香花束等。
木石花園
保有紅磚門樓的木石花園,有個非常熱情的館長鄭榮次,他是老湖口人,曾在新北市板橋當過三屆里長,即使頭髮花白,只要走到門邊就可以感受到他邀請入館的好客,不難想見他過去熱心助人的佳評,後方一草一木的栽培更顯見他對此地的熱愛;館內展示了他畢生的收藏品,包括許多世界各地的朋友交流���贈,以致於館內的收藏品超過三萬件,在眾多的物件裡,最讓鄭榮次驕傲的是從事藝術創作的兒子打��的台北101大樓之牆面門神彩繪作品。
花語烘培工坊
精於義大利麵的劉宇軒,原來在竹北有家餐館,受金融風暴影響最終選擇結束生意,以精緻的西式糕點重新出發,不加水、香料等人工添加物的起司條口味獨到,與平實價位的提拉米蘇是店內的招牌餐點,有興趣來到這裡,記得選購之餘,也聽老闆分享他對於甜點無師自通的勤實努力。
香草花園
老街上最美的翠綠的草坪,就在香草花園,經營花園超過十二年的羅志堯,是道地的湖口老街人,離開原來室內設計工程,整理老家之後就以太太拿手的幾樣料理開門做生意,有了基礎後以供應西式套餐、飲品等服務;除了開店,羅志堯也利用閒暇空檔與在地文史工作進行訪談調查,旁邊的白色小木屋,是他不眠不休耗時一個月打造,屋內陳列著一張張斑駁歲月痕跡的老照片,是關於老街的前世今生,對大窩口歷史與老建築有興趣的朋友,不妨來這,聽羅志堯聊聊他兒時趣事。
台富行芋香餅
店內最道地的點心是芋頭餅,揀選在地新鮮芋頭削皮製成內餡,顏色看似不鮮豔?是因為糕點師傅黃偉鴻堅持不加香料、色素,他與糕點的淵源自小就開始,黃偉鴻成長在老字號的關西糖果工廠,為了製作薑糖,他打從國中開始就跟著阿婆在深夜起床,用杵臼來搗碎老薑;然而,黃偉鴻剛結婚時並不是做糕點,而是載著一卡車的園藝樹苗到處販售,直到一回種樹過程受傷,為了謀生他才回到最熟悉的老本行「傳統糕點與糖果」,也才有了店內招牌商品「月光餅和芋香餅」的誕生,至於薑母糖、麥芝果、花生糖、芋香酥片及客家仙草,也都是黃偉鴻與妻子親手製作。
豆之味豆腐坊
黃學緯因為本身多年推廣有機農業及認證工作,在他的觀察中發現,黃豆的耕種是一種善待自然、環境永續的勞動實踐方式,所以他毅然決然投入豆製品的生產,摸索期間除了到日本琉球去觀摩之外,也參加台灣的「合樸農學市集」販售豆類製品,並在市集裡開設教學課程,一步步建立消費者對「豆之味」的認識與信任。現在只要到湖口老街,就能品��到黃學緯為大家準備的天然豆類製品。
小駐百貨
老街上的小駐百貨,大門門楣上有個老堂號「天祿堂」,店內的香粉香皂、陶瓷食器、玻璃容器、古早味玩具及糖果…應有盡有,每個懷舊小物,都像是很久以前就在架上、完好如初的陳設在老櫥櫃;經營小駐百貨的范振州來自新埔,他分享著家鄉的老街況味,聊著他在湖口老街找到相近的古老氛圍,於是,他辭去原來在科技廠的工作,選擇老街來實現夢想,這家復古懷舊百貨行就是他回歸家鄉的第一步。店內的食器、古早味的香粉香水及可循環使用的自然素材用具,是范店長推薦伴手禮的首選。
嶢品藝術
騎樓紅磚門柱旁復古味十足腳踏車,販賣的是芋泥、芋頭冰,一旁是店家嚴選的老街文創商品,門樓維持著老街建築式樣,每到假日人潮總是擠得滿滿,人手一盒的享用芋頭點心;「嶢品」是由黃騰嶢夫婦協力用心經營,一人負責空間與藝術創造,一人在美食發揮專長,他們在湖口老街一路從餐飲到生活美學藝術等不同型態的經營,累積十年經驗最後成功轉型為藝文空間,空間裡的藝術品與老物件在在呈現著生活的品味,即使不買館內陳列的藝術品或物品,也是個值得沉浸放空的好地方。
湖口風情
湖口風情原址的「復興戲院」是日治時期的郵便所,後來在1954年改建,主要是開放給當時的國軍裝甲部隊,連盛極一時的牛車順戲團、客家採茶戲班或雜耍賣藝都曾在此演出,後因部隊裡建了基地、捷豹兩間戲院分食客源,加上1960年的一場強颱將屋頂掀翻而歇業走入歷史;2008年起轉由「湖口風情」經營客家傳統美食,背後重要的推手是文物協會理事長的盧廷城與擔任大廚的太太,他從航空公司退休,協助太太共同經營,店內每道菜都是挑選新鮮食材料理,「客家獅子頭」還曾經在客家創意料理比賽得獎,開張至今,甚至有來自台北的客人每周按時來餐廳報到,六年如一日,是忠實的好主顧。歡迎來到老街上的「湖口風情」用餐,絕對可以品嘗到廚師用心的客家原味菜餚。
往新豐
湖口再往南是新豐,從竹塹地區的歷史發展來看新豐的紅毛港過去居舉足輕重的地位,舊名是紅毛鄉的新豐,因為紅毛港而得名,它曾經是荷蘭、清末福建廣東移民的登陸點,現在成了觀察學習紅樹林生態重要據點之一,鳳坑村的姜屋聚落是北埔姜家渡海到台灣的落腳處,對於墾拓歷史、客家傳統件建築有興趣的訪客,來到新豐除了自然生態、鳳崎晚霞外,還可走訪香火鼎盛的池府王爺宮及中崙村的三元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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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出身豪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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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說,這不是故事。這個城市中每天都有人丟手機,我曾經莫名其妙的丟過三個手機。所謂莫名其妙就是你根本都不知道手機是如何丟的,你回憶整個過程也想不出去中間哪個環節會致使你丟了手機。私人財物,妥善保存。開始說說我的事兒吧~ 07年4 月的一天,我從西直門出來打車,一上出租車後座我看見角落裡有一個東西發著黃色的光,是款手機。我不動聲色瞄了一眼順手關機把它放進風衣口袋裡。整個過程我動作迅速利索,沒有一絲遲疑。 我懷疑我天生是做賊的料。到家裡,我把手機從兜裡拿出來,把手機卡抽出來,然後換上自己的卡開機,奇怪的是,手機上的內容只有三個,一個已接電話號碼,一個撥出電話,一張照片。 無疑這是一款剛剛購買的手機。那張照片上的男人,表情挑釁,面目清朗,可能二十五六歲,也可能三十左右歲,猜不出具體年齡,但是依稀可看出他生活的優越。 我的心裡微微一動。彼時我住在中關村附近的一處集體公寓裡,每天有不絕於耳的吵架聲,八卦聲。 我穿著衣服乾淨整潔氣質不凡的出去,到家換上睡衣挽上頭髮跟別人八卦邋遢至極。當時我每天都喊著嫁個有錢人,每天都在期待自己能從那裡搬出去。我不知道別人是怎樣想的,或許把撿來的手機賣掉是一筆錢,但是換種方法可能就要過另一種人生了。 我撥了他手機上唯一的電話,那邊沒人接。撥了幾遍都沒人接。我躺在床上想他的樣子,盤算如何找到他,找到他之後如何還手機,然後如何進行下去……我就這樣變成了一個充滿心機和算計的女人。 第二天早晨九點,我打扮乾淨坐在我的下鋪上。蹺起二郎腿,脊背挺的筆直,我拿出那部電話,撥那個呼入號碼。電話響起,是個女士接的。她說:您好。我的心沉了一下然後柔著聲音說您好。她說您有事麼?我說有事。 「好的。請問有什麼需要幫您?」她態度很好。 「好吧,是這樣的。我開始高傲。昨天撿了一部手機。裡面有您的號碼。我想問問失主的信息,我要把手機還給他,你認識他麼?不過首先我得問問,你��他,什麼關係?」 「小姐抱歉這個我不能告訴你。為了保護顧客的隱私我們不能把顧客的信息告訴您。」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可抑制的笑了出來,原來是這樣。你看,不過是個導購小姐。「那好吧,小姐,謝謝您。不過我真得告訴你,我確實撿到這部手機,如果您能聯繫到他,請打我的電話。」我把我的號碼報給她,然後掛斷電話。所謂好事多磨。是這個意思? 我蹬著自己的高跟鞋出去,一邊走一邊在想,如果她不回復我或者她乾脆找不到那個人,我應該怎麼辦。一般情況下,那時候買手機已經不需要登陸顧客信息了,除非他在買手機的時候使用會員卡或者辦理會員卡。我只能這麼期待。我的有錢人……有錢又好看的人……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這兩個東西加在一起似乎是天上掉下來的財富,就跟做夢一樣。對,做夢。我用手拽了下頭髮,疼,才發覺這是個夢。如果明天或者後天,要不大後天?還接不到那個導購小姐的電話也找不到那個男人,這部手機怎麼辦?我是不想用這麼好的手機,賣掉的話,恐怕要折價。我心裡罵著媽的,這就是恐怖的社會,到手的東西就折價,就像女人和男人的關係一樣,上了床之後味道就變了。所以聰明女人從來不輕易跟男人上床,上了床之後就要讓男人離不開她。否則最後的下場會很慘。住在我身邊的姐妹們,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所謂的血淚史可能就是這麼回事。 說起別人的故事我總是一套一套的。我可能更擅長陳述別人的事情。還是說那部手機。現在這東西在我手裡就像燙手的山芋,搞的我坐立不安。我想著手機那邊的男人,心裡就癢的不行。 突然我心裡閃起靈光,一般丟手機的人,尤其是有錢人,會不會第二天到原處去買個一模一樣的呢? 哈哈哈哈哈!請原諒我的得意,沒辦法,做為一個聰明女人,有的時候我很驕傲自己左右逢源的運氣,又很佩服自己善於思考的勁頭。我拿出電話,看了眼號碼。然後找了部公用電話,撥通那個呼入號碼。是的,聰明人也有糊塗的時候,昨天我打電話竟然沒問是哪個店,當然那個導購也夠不專業的了,居然沒有在接電話的時候報自己的店名。 「您好。」這次是個男人。我把聲音拿捏的很柔和,「您好,我想買部手機,同事給了我這個號碼。 您能告訴我咱們店的具體位置麼?「」好的「。哦也!我在心裡暗喜。 現在我不得不讚揚我的運氣。第一,這個店的位置很令人滿意,它在繁華的中關村的一個較清的位置,第二,在我家門口,第三,店的對面有書店,有飯店,有飲店,便於等候。守株待兔,哪怕他是只死兔子,也得讓我看見它的���體。 我在那裡等了三天,早晨10點到下午六點,白天的時間我都扔在那了。我又犯混了,我忘記了有錢人也是要上班的。我還以為誰都像我一樣,想跳槽最後跳到賦閒在家。其實撿手機那天我很他媽難受,我去面試一家圖書公司的銷售助理,那個死經理盯著我看然後跟我說:說實話小姐,在我們的面試者中容貌真的不算突出。但是你很特別,在我們整個談話過程中,你充分表現了你的聰慧和可愛。請問您能喝酒麼? 我說,對不起,我滴酒不沾。那個經理臉色立刻變了,說對不起小姐,您可能不大適合這個職位。我從容的站起來,跟他說:先生,您也不適合做經理。聽說古時候有個職業叫茶壺?您適合做茶壺。然後我就走了,我帶著那麼糟糕的心情撿了一部那麼好的手機,然後把幾天時間扔在一個無望的賭注上,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我在那守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我已經絕望了。早晨化的妝已經花了,天居然也那麼熱,感情我變成邋遢女了。正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一個人從一輛車上下來,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一眼他的車,寶馬z4. 近60萬。是個小有錢。我沒控制住自己的腿,走到那車前面,然後看著他走進店裡。還手機?還?不還?各種各樣念頭在我腦子裡閃來閃去。 我的腦子在閃呀閃,於是我終於沒總進去。是的,我決定不還他手機了。我離開他的車子,走到一份做調查問卷的女生那裡要了一份問卷,我說我幫你做幾份吧,你這麼可憐。然後我拿著那份問卷等在門口。中間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著和妝容,然後把劣質高跟鞋跟掰了下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他從店裡出來了,走向他的寶馬。我速度很快的走到他面前然後叫住他:先生您好!他回頭看我,我走到他的身邊,一瘸一拐的,我偷偷目測了他的身高,我的頭頂剛好到他的下巴,他有182 了,不錯的男人。我暗笑,然後抬起頭無辜的看著他,說:您可以幫我填份問卷麼?謝謝。 他的目光從我的頭掃到我的腳,而後停留在我的鞋上。我心裡雀躍了一聲,他注意到我的鞋了!他伸出手接過我的資料,說:需要詳細信息麼?我的眼睛一直在努力找他的眼睛,找到了我就定在那,說:詳細的信息會讓我的收入高一些。我自信我的眼睛會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因為別人說過,這個女子,不漂亮,但是她的眼睛,像一顆星星。是的,我有一雙星星一樣的眼睛,這是上天給我的恩賜。 我不知道大家是否相信一見鍾情,在遇見他之前我不信。我的身邊來來往往很多男人,有故事的沒故事的,那些男人也就是���樣了,好像從來沒有誰長久的停留過。林憶蓮的那首歌怎麼唱來著?她說她找不到能愛的人,所以寧願居無定所的過一生。從這個安靜的鎮,到下一個熱鬧的城,來去自由從來不等紅綠燈。沒有愛情發生,她只好趁著酒意釋放青春,刻意凝視每個眼神,卻只看見自己也不夠誠懇。 可是眼前這個人,當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腳上時候,我雀躍的眼睛轉而注意到他目光中的憐憫,是的,憐憫……一個陌生人對一個女人的憐憫,就在那一閃而過的憐憫目光中,我愛上了他。我愛上了他,從而忘記了他是有錢人。我高興的拿著那份問卷想跳舞,高興的忘記跟他說再見。 那天晚上躺在我破舊的下鋪上,我看著抄來的他的相關信息,念著他的名字,(請允許我一直用他來代替那個人,我不知道在這裡他應該叫什麼,也不知道叫什麼能夠合適。從一開始我就小心翼翼)我念著他的名字心裡充滿了快樂。那種感覺就像是隨時要喊叫出來,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宣洩。我突然坐起來,盯著我的背子大聲尖叫,然後我立刻聽見別的床掛的簾子被嘩嘩拉開的聲音,齊刷刷的幾個頭探出來看著我,我盯著我的被子繼續叫:有--蟑螂--旁邊的胖姑娘雪雪扯了張紙從床上跳下來,一步到我床邊,蟑螂哪呢?我無辜的看著她,說不知道,爬床下去了。雪雪低頭看看床下,都是箱子,興致立刻寡淡了,說大晚上的,看見蟑螂叫我就行,別尖叫,嚇死個人。我把頭點的像啄米說好的好的。然後捂著被子偷。 哈哈,講到這特別想提醒大家,如果你住在集體公寓,在你想喊叫的時候不妨用用這招,其實很管用。尤其是姑娘,姑娘們都怕蟑螂,你見到蟑螂尖叫誰都不會責備你。至於男人,想尖叫不妨說你看見了武籐蘭,可能會引起共鳴。 我想我還是不要立刻發信息了,那樣不好。目的似乎太過明顯。繼續等。說到這,我還要說題外話,一個急功近利的女人往往會嚇跑很多男人,看起來風輕雲淡的女人其實很吸引男人。我認識一個妞,討厭她。我從來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那樣的,明明很虛榮,卻還讓她身邊所有的男人都以為她是難得的好女人,不在乎金錢地位,而且大把大把的為她花錢還覺得她配得上那些。不知如果那些人知道了她與我們交談時談及他們的言論還會不會把她當做寶貝? 還是說我的他,在我遇見他的第五天,我給他發了信息。開始是很平淡的,我問:小白加小白等於什麼? 那還是個晚上,還是在我破舊的下鋪上,那張床只要一翻身就會有吱吱呀呀的聲音,剛剛搬進來的時候我都不敢動,前三天都沒睡著覺,生怕翻身吵到別人。很多次我跟房東說修修床,房東都說:修啥,頂張桌子就行,保證不響。我就說那你給我弄張桌子去!房東說:我哪裡弄桌子去!崩潰了……每個月,還沒到交房租的時候保證能接到房東電話:第一句就是小姐,該交房租了。這孩子成長的快,我搬來的時候他一說話就臉紅,現在倒好,進門恨不得不敲門,整個在女人堆裡泡大的。 我就在這張床上等他的回信,我原本以為他不會有反應。可是,半個小時後,我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特別經典的那兩個小孩子扯淡。你喜歡我麼?喜歡。你喜歡我哪啊,我喜歡你可愛。那你喜歡我麼? 喜歡。我喜歡你帥。然後是哇嘎嘎一頓亂笑。我打開信息,當時就愣了。他的回復是:等於瘸腿的小白兔。小姐,請直說什麼事 .這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這個男人在最開始就看透了你的心思。可能他憐憫過,但是你的小伎倆他都看在眼裡,那麼是不是在他看到你瘸著向他走過去的時候他就什麼都瞭然於心了?那一眼憐憫是他對你小伎倆的容忍?還有,他填寫的詳細資料,真實的資料,他想做什麼?擺明了這是一場戰鬥!對手是一個十分強大的男人!他能夠在一瞬間就洞穿你……那麼我,應該如何應對。我心裡因他的那一眼而起的溫暖霎那間沒了……我迅速的在心裡設想了三種可能,第一種:先生,我們在核實資料,請問您是某某麼? 這種答覆的後果有兩個,人家不鳥我,就這麼結束了。第二個是人家耐心配合,好吧,有機會繼續交流。 第二種,是的,我是純潔的小白兔,請問老狼有什麼需要?這樣做的可能是他立刻就明白了我要什麼,並且很有可能把我當作某類女人,然後電話把我叫出去開個房間,一夜情。第三種:,答案是不瘸腿的小白兔。您很聰明,離正確答案還差一點。第三種人家會把我當作小白癡或者神經病。我的新很亂,不知道自己想把事情引向哪一個方向,於是我選擇了第四種:對不起,我可能認錯人了。然後關機,望床板。很抱歉我在這個時候選擇了這麼庸俗的答案,說了這麼庸俗的話,可是我能怎麼辦? 是的,我曾經這麼對待過一個男人。那時我剛剛畢業,是個見人就傻笑的孩子,馬尾辮齊頭簾,傻的讓人心疼。曾經有那麼一個男人,每天走路上班的路上我都能遇見,他走路有點頭朝天。就是看起來牛氣的狠的那種走路姿勢,讓人看了覺得很奇怪。第一次遇見他我就有印象了,我的記憶力出奇的好,基本上稍微有點特點的人,只要見一面我都會記得。那時候每天遇見他,有一天,天氣很,他又從對面過來,不同的時候經過我的時候他���住了,說小姐,對不起,我想知道你的圍巾哪裡買的,我想買條送人。那時候,我完全不懂這種搭訕,我雖然好奇我的一點花色都沒有的白圍脖能引起他好奇,但是我仍舊以為他真的要買圍巾,我就說:這個是李寧的,你去任何李寧專賣店都能買到。他說,要不,你留下電話,回頭週末我們一起去吧,我怕我買錯。我說好吧,然後就傻傻的報自己的號碼。等我到了公司才反應過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他發來信息的時候,我像個渾身張了刺的刺蝟,我跟他說: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您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抱歉我不能跟您一起買圍巾。還有,以後請不要打擾我。 我當時的態度真決絕。那之後不久,我經歷人生第一次失業,再沒在那條路上步行過,但是偶爾會收到他的信息,有的時候他說話很溫暖,有的時候則不。有一天他貌似是喝過酒了,打來電話。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我氣壞了,加上失業的委屈和焦慮,我就對他說:請您自重。然後第二天換了號碼。���在想想,如果當時我換種態度,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他對我,會不會有零點一分真心? 我說過昨天發生了一件讓人很悲傷的事情,我失去了一個至親的人。曾經我一直以為我對他沒有什麼感情,至少當想起他對家人的忽略和傷害我心裡都會泛起寒,可是當我在電話裡聽說他離開的時候,我忽然張開嘴嚎啕大哭起來,就那麼旁若無人的哭,我想起很多事情,很多小時候我生活在他身邊的事情。人的感情是那麼奇怪。 剛剛我掛斷一個工作電話,電話裡被對方侮辱,他說小姐,我對你們網站不敢興趣,但是我對你感興趣,你聲音太性感了,來我們這裡做銷售吧,保證給的比你們多。我崩潰了,我說先生,對不起,我是做編輯的,現在公司人手不夠,所以要承擔一部分這個工作。我不適合去你們那。掛斷電話後我坐在桌子前面委屈的掉眼淚。 這就是生活。我不知道大家是否與我有一樣的感受,某一天早晨睜開眼睛的時候,忽然間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也害怕死亡,不知道該怎麼走,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常常是這樣。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很多人的心是那麼淒惶。 我沒來得及陪她走過感情的前半段,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已然陷入愛河。不管別人用怎樣的眼睛看她,我一直都覺得她散發著溫潤的光,她伶俐的口齒和如刀的嘴子下面有著怎樣一顆赤子的心,我想只有我能看得到。我看到很多人們睜著眼睛在一行行字中尋找漏洞就覺得可愛的不行,我不擅於回復或者調侃,所以總是把問題集中到一起來回復:第一,這裡不會有激情描寫。我沒有經驗,也不會寫,即使寫,恐怕也是從哪裡複製粘貼過來的。第二,我看到很多人對這個姑娘不屑一顧,我不急於辯白,總有一天你們能跟我一起明白她,懂得她。第三,我的年齡很小。她開始在這段感情掙扎的時候,我還在學校裡坐在圖書館抱著小說看。所以,我還相信愛情,相信美好。所以,在講述事情的過程中,有一些感受是我橫加進去的。事實上,很多事情發生的時候,往往沒那麼細膩。轉眼就過了,這才是生活。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是什麼時候閉上的,我的意識昏昏沉沉的,很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為一個男人失神是我很久沒做的事,我以為我喪失了這種能力。我甚至在想,如果真的那麼無望,那老子就賣了那部手機,好歹我什麼都沒賠。 第二天早晨屋裡的姑娘都走了,我躺在床上好像意識一直在清醒。我打開手機,聽見鈴聲在叫:你喜歡我哪啊?我立刻坐起來看,我是想看他怎麼跟我說再見麼?我也不知道。然後我看到的信息令我雀躍的從床上跳下去,我的頭磕在上鋪的床板上,讓我突然間暈頭轉向,各種各樣的疼痛,我就這麼捂著頭蹲在地上傻笑,他回的是:姑娘,你是買了雙鞋還是換了鞋跟? 我是多麼快樂,不管他抱有怎樣的心情,他記得我,並且執意的認為那就是我,這是件多麼令人快樂的事情。我說我把鞋跟供了起來,因為它賜了我一場致命相遇。請問先生可否與我共進一餐?那邊說:最近很忙,不如先加q 視頻吧。他報了他的qq號,我迅速的拿出本本,開機,撥號,上網,加他,視頻。然後我又愣住了,鏡頭裡是個女人,漂亮的女人,年輕的一塌糊塗,又清純的一塌糊塗……我的聲音都抖了,我問她,你是……她說我是他女朋友,剛剛看他手機裡,有你的信息,就想看看你是誰。 她說我就想看看你是誰,結果讓我很放心。 她碰了我的刺,她不知道我是只刺蝟。好吧,我跟她說:那你可曾看見他給我的短信? 她的臉色變了變,說:他說什麼? 我說:想知道我們說什麼?你可以問他呀!另外小姐,你很漂亮。但是我很奇怪,為什麼你這麼漂亮你男人還會跟別的女人扯淡?我還有點事情,就這樣吧! 然後我匆忙的下線,坐在電腦前面發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被辜負的感覺!我他媽的到底怎麼了!不就是個男人麼!頂多算是有錢的男人,可是那又怎麼樣!有錢的男人就可以在外面搞三搞四? 可是,我真想使勁擰自己的臉!因為那人跟我什麼關係都沒有!即使有搞三搞四,我不是三也不配四!這個念頭更讓我惱怒,是的,我惱怒了,惱羞成怒了,他不過就是記得你,你憑什麼高興得跟個什麼似的?你看見他的女朋友了吧?夠年輕吧?夠漂亮吧?夠氣質吧?像大家閨秀吧?你以為誰都像你?真是很犯賤……是的,我覺得自己很犯賤,可是我覺得自己犯賤,我仍夠想跟他有點什麼,我憑什麼能夠跟他有點什麼 .那天的天氣糟糕透了。我在中關村購物中心放肆的游蕩,我感覺自己都要老的掉渣了,可是我仍舊喜歡��熊牌子的衣服,可是它那麼貴。這兩年夏天,我買了三件小熊的襯衫和t 恤,我只能買得起夏季款,你知道麼?冬天的小熊衣服穿在身上感覺溫暖的就像是回到大學時代,有一個戴眼鏡的男孩子牽著你的手在校園裡閒逛,在樹蔭下接吻,在自習室裡一同聽耳機。我第一次對貧窮深惡痛絕就是因為小熊,我喜歡那件衣服,穿在我身上那麼好看,可是它太貴了,店員把衣服從我身上脫下來的感覺像是在扯拽,我的心一下就被撕開了,那個時候我特別希望誰來救救我。那時的我不像現在這樣想到錢眼睛就能放出光來,那時我單純美好,被一個人騙然後被另一個人騙,被騙著被騙著我就長大了,變得聰明過人,變得刀槍不入,甚至好像隔幾十米就能聞出別人穿的什麼有多少家底是否鞋底塞了rmb 來把身高墊起來…… 對!那個孽畜男人肯定是用錢把個子墊高了!還有他的眼睛,肯定戴隱形了!他說話聲音太小,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更讓人無法容忍的是:他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還不滿足,還跟別人濫用他的同情心! 我邊遊蕩邊咒罵。我以為這樣就能安慰我夢想的破滅,但是沒用,我的心裡就像結了冰,那些幸福的小氣泡都在水底憋死了…… 你喜歡我哪啊?我的手機又叫了起來,我拿出來,是他。他說:好呀!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吃飯。 我都傻了。這是什麼世道!他媽的!這女的有完沒完!我的火氣突然間就起來了,好像幾十筒水都澆不滅。直接打電話過去,那邊還沒說話我就吼起來了:我說你有完沒完,我不就跟你男朋友發幾條短信麼?至於你幾次三番三番幾次的試探麼?你有點文化修養行麼?您敢不這麼下三濫麼???那邊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我立刻禁聲,是個男人!是他!他笑的岔氣了,說:那天你鞋跟掉了也沒看見你這樣呀,看不出來脾氣挺火爆呀! 我要崩潰了……怎麼回事……我說:我以為是你女朋友,我跟她打過交道了。他說:你說的是我哪個女朋友? 我一時語塞,只能問:那你有幾個女朋友? 他說:沒數過。 那你介意多個女朋友麼?我脫口而出,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時刻我那麼無所顧忌那麼勇往直前,是他的寶馬在召喚我麼?還是我中了什麼毒無藥可救,我甚至覺得自己賤的一文不值。 他在電話那邊靜默許久,我們就那麼安靜著,我握著手機在中關村購物中心的道路中間,一動不動,好像地面上的風順著什麼縫隙吹下來了,心裡的那點水彷彿被攪動了。我等著他的回話。 題外話:你想過要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麼?我想過。甚至現在也是這樣。我常常想他可以沒有很多錢,只要他有足夠的愛。可是現在的人似乎很奇怪,人們似乎更願意花更多的時間去變成一個有錢人然後遇見不算愛情的愛情也不願意停下來去給一個簡單的人愛情。很多時候,我都在想,錢真的有那麼重要麼?我自己可以養自己,最重要的是,在你哭的時候,這個城市有一個地方,有一個人替你歎氣,為你可惜,這就夠了。 中午吃飯回來,看到很多人在關心我,不對,是關心文章中的我,我的朋友,感覺很快樂。我給她打電話,我說你知道麼?很多人看到我們的帖子了。她說:是麼?我要開會。然後就掛斷電話了,態度淡消極。呵呵,這個女人把自己搞的跟冰山一樣,有時候我很奇怪她,可以熱情的像火又可以的像冰。在她的世界裡,其實有很多小小的期盼,她從來不說,我也從來不問。但是我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什麼。之前她給我講過她生命中經過的那些人,那些經歷能讓你的內心范起深刻的清晰的疼。她是我的教科書,我的崇拜。甚至到後來,她口口聲聲念著的錢竟然讓我聞不到貪婪的氣息。大概是這樣。我會扞衛她,因為每一個在社會中生存的人慢慢都會學會用各種手段武裝保護自己,我也一樣,希望大家幸福。簡單感謝下大家,要上班,晚上到家更新 .我在這裡等他的回話,他在那邊歎了口氣,他說:我多麼希望你能有所不同。 我的心竟然開始泛酸,我的刀子嘴又開始殺人了。我說:「什麼是不同?不同是我端著小姐的架子等著你來追我麼?如果我不主動一點日後我又怎能有機會端著架子?非常有可能到最後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有,你知道我站在哪裡麼?我在中關村購物中心,曾經有一個導購小姐把一件漂亮的衣服從我身上硬生生的剝下去,因為我付不起衣服錢。是的,我跟別人一樣,我看著你開了好車,我聞到你身上錢的味道。我不會把自己掩飾成無辜清純女人,我喜歡你的錢,為了接近你我掰掉自己的鞋跟冒充做調查問卷的姑娘。這就是我。我身上沒有哪個地方不透著庸俗。我說了實話了,你想怎樣?」我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我越說越委屈,眼睛竟然不爭氣的模糊了。這個世界真他媽的奇怪,明明有些女人已經夠漂亮了,可是老天還要給她好家世,有了好家世無所謂,她還有好工作,更可能有好老公。因為我窮的要死,沒有那麼多的錢還要被某個色上司騷擾,我掙掙扎扎就是走不出這個怪圈,我想找個人救我,救我出牢籠,所以我讓人瞧不起,甚至有的時候自己都嫌棄自己。 「哎」他又歎了口氣,歎的我覺得自己馬上要崩潰了……我跟他說:「對不起,可能我打擾你了。 很抱歉。我繼續去逛街,您忙。「然後我掛斷電話,好像丟了一半魂,我知道我是無堅不摧的女人,沒什麼能打敗我,無非是一個男人,我能幹乾脆脆的忘記,今天我哭了沒關係,明天我照樣能夠花枝招展的出去。 你喜歡我哪啊?我真討厭我的短信鈴聲!我特別討厭我的短信鈴聲!我哪也不喜歡你!我就喜歡你的錢……我賭氣不去看它,讓它一直響到完……我就那麼憋屈著在外面一直走。 我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打開手機看見那條短信,他說:說那麼多餓了吧?說地方,我帶你吃飯。 呵呵,真搞笑,一個有女朋友的有錢男人聽說一個女人喜歡他的錢還要請這個女人吃飯,那我是不是得直接戴上避孕套?是不是還要換個大錢包?是不是還得找幾個小流氓弄個攝像機? 我管不住自己的手,我去回復他:抱歉,剛剛沒看手機。今天吃過了,找個週末晚上一起吃吧! 我跟一個朋友說我認識一個有錢人,他知道我喜歡他的錢還要帶我去吃飯。我的朋友是個極其直接的人,她說:你也很長時間沒接觸男人了,去吧,權當為自己服務了。這句話可真直接,我就不明白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朋友。其實我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很多時候,我的心血的要死,在外面這麼多年,我的性格越來越強悍,並且有強烈的不安全感。曾經有一個人受不了我如此患得患失離開了我,真逗,難道男人希望女人一點也不在乎他? 我的心下來了,好像這幾天真的像夢一樣。我沉靜下來,找工作,跟朋友唱歌,吃飯,一切似乎又恢復平靜。中間發生了幾件事情:第一件是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所謂的廣告行業。很多做廣告的人都知道,做廣告要麼半年不開單,要麼開單吃半年,中間有多少規則不說了,其實我不喜歡這個行業。每天,我給若干所謂的老闆打電話,說我是某某大電視台的編導,然後跟他們天南海北的胡侃,最後跟他們說我有個什麼欄目想給他做個宣傳同時也讓他拿點小錢贊助。有的老板可能為人比較正氣,很嚴肅的跟你說:現在不需要或者等需要聯繫你。有的老板則不,他知道你不想得罪他,於是就在電話裡說些有的沒的,什麼我到了北京找你玩,你一定要賞臉呀,什麼你有時候來我這玩食宿全包呀……我每天跟這些人周璇,用的名字也不是自己的真名。我養成了一種張嘴就說謊的習慣,哪怕是跟我的朋友,第一句說出的話絕對是假的,後來她們乾脆省略我每次的第一句話。 第二件事情是,一個朋友介紹了一個男人給我,比我長兩歲,是個寫代碼的。湖南人。他最大的特點是每天都要吃很多檳榔,身上一股檳榔味,有一次他約我吃飯,服務員問他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這麼重的中藥味?我當時就崩潰了,跟那個服務員說:小姐,您知道麼?有一種東西叫檳榔。然後我低頭不做聲的吃飯。跟這個人沒有確定關係,因為我不喜歡他。 第三件事情是,我一個大學姐妹結婚了。她打電話給我,邀請我參加她的婚禮,我說真對不起,最近特別忙,我給你寄份禮物,當面祝福以後再補。其實我是不想讓大家知道我過的不好。學生時代,我是最風光的,我張嘴能唱,撒腿能跑,有小伙在我樓下喊我名字,老師們都覺得我是一個特別棒的孩子。只有一個老師很擔憂的跟我一個朋友說,她擔心我以後會成為女強人,嫁不出去。正好按照老師的話來了,我沒成為女強人,但似乎真的嫁不出去了。 其實我痛恨自己的貧窮,但是我從未痛恨過男人。即使的確有男人當時看似真心的說愛我然後讓我為他赴湯蹈火最後他甩甩袖子離開我,我也沒有特別多的怨恨。我一直告訴自己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樣的笨男人不適合我,只是,請千萬不要在離開的時候含著眼淚說你還愛我,只是沒有辦法和我在一起,只要不這樣,我就很快能好起來,否則我不知道要疼多久才能忘記。這個世界是這樣的。 有一天,檳榔男來找我,我們走在街上,一陣風吹來,我聞到他身上的檳榔的味道,藥一樣,我就跟自己說,這樣很好,至少到最後你不是什麼都沒有,他除了有檳榔的味道除了瘦的電線桿一樣,其餘並沒有什麼不好。他寫代碼。每個月收入七千左右,如果有項目他會賺的更多,你們可以在一個小城市,他的家鄉或者你的家鄉買一處房子然後平淡的生活下去,別人都是這樣的,你沒什麼忍受不了的。我為自己這個想法慶幸,好像我終於不再漂浮了,終於落地了。 但是就在那一天,在我的樓下,分手的時候檳榔男忽然拉住我要抱我,我毫無逾期的強烈掙扎了出來,然後我發現一個可怕的問題,我無法容忍他���擁抱。這是多麼殘酷的事情,我都覺得沒準我能容忍和他結婚了,但是我無法容忍他的擁抱,我是神經病!檳榔男的臉色遜色的難看了起來,然後他說,我發現我們做朋友很合適,雖然大家有意撮合我們,但是我覺得你可能排斥我。如果以後,有什麼困難,你可以來找我。我發現,除了太聰明,你似乎沒有別的缺點。是個可愛的女人。 我看著他,那麼感激他給我留有顏面,但是我的嘴那時候卻笨的要死,連感謝的話都不會說,我只是說了一句很欠抽的話,我說:人們都說,魚找魚,蝦找蝦,烏龜王八結親家。我偏不信命,我也希望,你也永遠不要信命。至少,你值得更好的 .我想大概就是這樣了。我拚命工作,竟然成了一單,我提了百分之五,在長久失業帶來的困窘後,我終於不那麼捉襟見肘了。好像生活開始向好的方向走,這期間認識了一個人,普通人,笑起來臉上有四個酒窩,面孔很溫暖,在一家網站做主管,我們吃過幾次飯,對彼此印象都還好,按照大家的話說我們似乎是準備按照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套路去交往了。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悄然到了六月,北京的六月已經初見流火的端倪,每天我都熱的心浮氣躁。有一個週六早晨,我把髒衣服抱到我們的公共水房去,然後大盆小盆排了一排,塞上耳機準備洗衣服了。這麼多年,我一直不習慣用洗衣機,除非我生病洗不動,否則所有的衣服我都手洗。大學時候很多週六下午,如果我不跟大家出去玩,我就把我和我們屋姑娘的盆子在水房排成兩排,然後在空無一人的水房聽歌洗衣服,那些下午,陽光晴好,透過窗照進水房,水把我的手映成粉紅色那麼好看,我一洗就能洗一下午,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幸福。呵呵。 對,那個週六,我又準備那樣洗衣服了,我的手機響了。我接起來,那邊那個人說:嗨!還記得我麼? 我說:嗨!當然記得。手機一響我就聞到錢味了。有錢人什麼指示? 他說:呵呵,之前不是說有空一起吃飯麼?今天怎樣? 我說:好。不過得晚上。因為我要洗衣服。 他說:好。那就晚上。告訴我你住哪,我六點鐘到你樓下接你。對了,你想吃什麼? 我說:吃麻辣燙吧!我家樓下有。 他笑著咳了幾聲,然後說:你仔細想想,敲詐我的機會並不多。 我說:你吃過麻辣燙麼?就是好多陌生人圍著一個大鐵箱吃的那種,你吃過麼? 他說:我看別人吃過。 我說:那好吧,我帶你去吃。我先去洗衣服,到時見。 然後我掛斷電話繼續洗衣服。曾經下班的時候我常常一個人去吃麻辣燙,有些女孩子帶著男朋友去吃,他們吃的很開心,並且好像帶著男朋友去吃麻辣燙是件很幸福的很值得炫耀的事,我常常隔著鍋裡的熱氣看他們的臉,生活似乎那麼具體,又那麼深刻。哪怕他不是我男朋友去吃一次也是好的吧? 那天我洗了很多東西,乾淨的髒的,一直一直在洗。我好像很久沒有如此平靜的時光了,要麼工作累的要死,要麼失業,要麼沒有多少錢,像現在這樣,有了工作然後還有小小提成又悠閒的週末午後我似乎很久沒經歷過了。 下午五點半,他給我電話,說他已經在我樓下。 我沒有化妝,也沒有打扮,穿著我平時穿的運動t 恤和長褲把手插在兜裡就下樓了,遠遠的我看見他的車在那,我就站那不動了,一直看著,這是我第一次正式見他,我想第一次見面他至少應該向我走來。 我怎麼一點向他邁步的勇氣都沒有了呢?是因為他女朋友還是因為他的車? 他下車了,他向我走來了,距離越來越近,我一直看著一句話都不說,這就是我的姿態。我的有點寒酸的但是倔強的姿態。他在我面前站定說:差點沒認出來,上次做調查問卷的時候我還想這個女人真不像做問卷的,結果現在一看發現的確像。 我說:上次找你做問卷,我還不肯定你是寶馬,現在我認為你就是寶馬。我不敢化妝,化著妝去吃麻辣燙的女人通常會被罵sb,我心裡總這麼罵別人,所以我不想被別人罵。 他笑了,聲音特別大,好像撿錢了。我都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開心。他說:你說話一直這麼……呃……難聽?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還吃麼?不吃我自己去了。然後我轉身走了,他在我旁邊跟過來,然後側著頭問我:姑娘,請問遠麼? 我說:遠,但是那條破巷子寶馬開不進去,要不我弄個人力車拉你去? 哈哈哈哈!他又開始笑了,我崩潰了。我有那麼好笑麼?我的眉頭皺起來了,我說我臉上寫著我是笑話麼?他說不是,我覺得你挺火爆的。然後他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說:對,很火爆。 一般經歷一點人事的女人都會懂得一個男人這樣對你說火爆意味著什麼,我只需要零點一秒就領悟他的意思了。我向離開他的方向挪了兩部,然後牽起了他的手跟他說:在我眼中,這是最火爆的。 他似乎沒有驚奇我的舉動,令我奇怪的是他沒有閃開更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任由我牽著他走入巷子裡面。那時候這條巷子還沒有因為奧運被整頓,巷子裡面窄窄的一條路,一邊是各種各樣小店,一邊是擺在地上的各種各樣的小吃攤,各種各樣的聲音鑽進你的耳朵,各種各樣的味道刺激你的鼻子,這是我的生活。 我拉著他在我平常一直吃的那家坐下。我一直在這家吃是因為這裡很特別。一般這種麻辣燙小攤都是女人來煮東西男人打下手,這家不一樣,反過來,有一次我碰上女的在煮,男人一到立刻說你去別的地方歇著去,天熱,不用你煮。從那之後,我一直在這裡吃。跟老闆吃到很熟悉了。 老闆看著我帶去的他,笑了,問:你男朋友吃麻醬麼?他不做聲。我側頭看他,他正在發呆。我用手指劃了劃他的手背,他終於反應過來了。然後問我怎麼了。我說老闆問你吃不吃麻醬? 他說你平常怎麼吃我就怎麼吃好了、我說:你確定? 他說:恩。他的恩字話音剛落我的動作已經起來了。醋,韭菜花,蒜汁,豆腐乳,最後是兩大勺辣椒,然後用筷子攪勻放到他面前,整個過程他一直傻看著我,一句話也沒有。我怕他尷尬,就跟他說:在這裡吃東西是這樣的,你把東西拿到碗裡然後把簽子放在桌子上吃完了數一下就可以。 他說,我沒吃過豬肉還沒吃過豬跑麼? 我看了他一眼,不去理會他,吃我的東西,這時候我聽見他很大聲的喊了一句:給我兩串菠菜!我都傻了,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然後看著他,他傻愣愣的樣子真像個孩子,然後這次換成我,毫無節制的笑了出來。 我心裡笑了下,想你不是早有主意了麼?沒有主意你又怎會問我?沒有主意你大老遠跑來跟我吃麻辣燙?但是他的主意不是我長久以來的主意麼?我如此充滿心機不就是想和他怎樣麼?可是他剛剛叫兩串菠菜的樣子讓我打消了念頭。女人就是這樣,一旦一個男人由高高在上變得生動具體,她就會放棄原有的打算。菠菜連同憐憫的目光,讓我想要的不僅是錢了,我更加貪婪。 於是我拉著他的手說我們去人大裡面遛彎吧。 他點頭說好。 我不明白為何他總是一副雷打不動的靜,讓你沒法試出他心裡的水到底多深。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踩進去每一腳都感覺馬上要陷入泥潭,可是居然又都絕處逢生。這個男人是個迷。我牽著他的手在路上走,不知道為什麼路人會向我們投來目光,其實想想很可惜,之前我經歷的若干次戀愛,竟然很少有這樣跟一個人於傍晚牽手在馬路上閒逛的時光。好像這次,我在用初戀的心情來對待一個。真逗。 人大週末的傍晚熙熙攘攘的,校門口總有很多人等人,姑娘們漂漂亮亮的,小伙們總是用手擺弄自己的頭髮然後把手插進口袋,也有很多車…… 我牽著他從��大西門走進去,一直向裡面走,他說:我好像有很多年沒有在學校裡面走了。我看看他好像表情有丁點悲傷或者是懷念? 我開始炫耀了,我說我和朋友們常常傍晚來遛彎,偷看情侶親吻。哈哈哈哈。然後我打住,停下來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說:大學時代陪你遛彎的姑娘現在在哪? 他低了頭看著我們倆牽在一起的那隻手,說:分手後就沒在聯繫了。聽說她結婚了。 哦。我低聲哦了聲,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煞風景的問題,但是我忽然說:先生你能做個自我介紹麼? 你好像都沒介紹過。 他說你想知道什麼? 我說很多呀,年齡籍貫婚否,性別…… 他說你想知道的真多,年齡31歲,未婚。 31歲?我驚呼,你怎麼這麼老!31歲還沒結婚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他說是的,我有毛病,我愛無能。表情很認真。 什麼是愛無能?我脫口而出。 愛無能就是,你不知道怎麼去愛別人。你能解救我麼?他問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問我能否救他,這個問題太過難回答。我哪裡能夠救他,我還在等人救我。我說:我救不了你,你得自救。然後我放開他的手,把手插進自己的口袋,一言不發的走路,我的心情突然很差,不明白為什麼。 那天我們在人大裡轉了一個圈圈。從人大西門進去走到東門再從東門走回來,他很不同,因為他沒有喊累。一般男人都會喊累的,他沒有。他沒說累,我就不會問,我一般情況下不是多話的人。 我跟他走到他的車前,然後踮起腳碰了碰他的唇,在我要離開的時候他伸手環住了我,我們就在他車邊長久的擁抱,只是擁抱,我的心有很深的悸動,一直以來我都喜歡牽手和擁抱,可是那些男人往往不能滿足我這點小小的要求,常常是,在擁抱的時候他們的手就不規律了起來,抱的越來越緊讓你沒法呼吸,然後嘴就開始不老實……我不喜歡這樣。 其實我知道很多女人和我一樣,喜歡單純的抱抱和牽手,這樣更容易讓她們有溫暖的愛的感覺。 後來我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他似乎瞭解我的意圖,放開我,然後我退到一步外的距離跟他說,不早了,你該走了。 他點點頭,說:說句實話,下次再吃飯一定得吃真正的飯,麻辣燙打死我也不吃了。 我笑了:吃一次就夠了,你想吃第二次我還不想請第二次呢,憑什麼要我請。快走吧! 我伸手推了推他,他轉身要進到車裡面但是又折回來了說:你還沒自我介紹。姓名性別年齡婚否,我統統不知道。 你想知道麼?我看著他。 他說你不想說我就不再會問,我保證。 那好吧,叫拍,我25歲了,我想08年3 月1 日之前結婚,但是還沒有對象。 他說好,我記得了,然後伸手拍拍我的頭說,是這個拍拍麼?我說是,他說你小時候肯定睡覺不老實所以父母給你娶了這麼個名字。 我笑了,沒有再多說什麼,也伸手拍拍他的頭,然後轉身走開。我怕我忍不住告訴他,我沒有任何關於母親的印象。小的時候被扔在奶奶家,好像一直一直在被吼,拍拍是我的夢,在我難過的時候甚至歇斯底里的時候,只要有人拍拍我,我就會很乖。 我們都是需要別人懂得的人。懂得是一種力量。 我不想酸不拉幾的,我向來不是那樣的人,我討厭在別人面前揭自己的傷口,所以很多人跟我說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說故事是什麼,都是編的。我沒有故事,只有事故。 到家。我去陽台看我的衣服,驚奇的發現他的車似乎還在那裡,我不敢確定,仔細看,越發覺得是他。於是我打電話過去,問他是否到家。他說:你是豬麼?我車慢,尚未啟動。 我咧開嘴笑,他說怎麼了?麻辣燙裡面有興奮劑? 我說不是,你怎麼還不走? 他笑,說我得背背你的個人信息,萬一你下次說別的名字我也好反駁。 我歎了口氣,既然你不信,為何要問呢? 如果不信你,我就不會問你了。隨便我編個什麼有關你的信息都好。你住幾樓? 16樓。臨街。站在我的陽台上能看見街邊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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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的媽媽
父親因公司的業務今天剛去出差,要三個月後才回來,隔壁房東陳伯伯(約60歲)忽然吃媽媽豆腐!!!勞累了一天,終於到了家,媽告訴我父親因公司的業務今天剛去出差,要三個月後才回來,隨後她給我弄了吃的,叫我早點休息。
父親和媽結婚已有十幾年了,父親自己開了一家商貿公司,生意還可以,媽媽只是偶而到公司裡去幫一下忙,其餘時間都是在家裡,所以家裡他們沒有傭人。 其實媽媽是很疼我的。 記得有一天因天太熱,她穿了一真絲的白色薄長裙,裡面的黑色胸罩依稀可見。 坐在我旁邊吃飯,在她低頭的時候,我從她那寬鬆的領口瞧見了那幾乎奔跳而出的兩顆雪白肥嫩、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雪白的雙乳擠成了一道緊密的乳溝,陣陣撲鼻的乳香與脂粉味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流竄,這一幕確實讓我夢遺了幾回。 媽媽,三十九馬上就四十的人了,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翹臀豐乳、俏面泛春,倒像是一位花信少婦。 雖然媽誘人的身體總是包在衣物中,可是無論媽穿著什麼服裝,一米59,三圍36.25.35只要是一看見媽,我一閉上眼,腦中就是她赤裸裸褪出衣物的身體……無時無刻都能讓我的肉棒充血、亢奮……媽媽十八歲那年因某些家庭因素,被迫嫁給了父親,一個平凡的家庭主婦,看起來是個樸素而不施脂粉的女人,穿著簡單,或者說單調,很少上街,偶爾只去髮廊做做頭髮,或上市場逛逛而已。 平常的作息也很正常,要想誘惑這樣的女人,是一件高難度的事。 媽擁有如此誘人的身材,但媽完美的身體,卻只有在她跳有氧舞蹈時我才能窺見。 一天,為了窺見媽穿緊身韻律服,我蹺課回來,媽並不知道我在家。 音樂聲停止了,看看時間,也到了下課時間了,我走下樓……媽正如我想的正在入浴,但令我驚訝的是剛穿在媽身上的緊身衣,竟放在浴室外的椅背上,通常是不會這樣子的。 「哦……天啊!」我小心的將它拿起來,媽的香汗滲透到布料內,摸起來濕潤的觸感令我興奮,而它的味道,微酸的汗味,這是剛從媽身上流出來的……我嗅嗅它,這味道竟能讓我感到暈眩:「啊……」我仔細的撫摸著這件緊身衣,就像撫摸媽本人般興奮。 最後觸碰到那一小塊–緊貼私處的一小塊布,雖然這不是直接貼緊媽的私處,仍隔著媽的小內褲……不!有可能媽沒穿小內褲,那麼這小塊布就貼在媽媽的私處了……「啊……哦……」一想到這,就令我全身濕熱。 我掏出自己那已經火燙的肉棒,用那貼緊媽私處地方,將肉棒包住,來回搓揉……我感到肉冠前端有少許的液體流出,我知道我要射了。 但……突然水聲停止了,媽媽隨時會出來,我不甘願的快速將它放回,躲到廚房。 沒錯,不一會媽媽就走出浴室……從沒看過這樣子的景象–一襲粉紅色的內衣褲穿在媽身上,配合著她白裡透紅的肌膚,更是讓人覺得美艷,從沒看見過媽如此赤裸的身體。 我窺視著,雙手卻搓揉著自己漲大的陰莖,我已快受不了……這個動作,媽媽拿起那件緊身衣,觸摸到了剛才我流出少許液體的地方,我看到了她用姆指和食指搓揉那微黏的分泌物,用疑惑的眼神向四周掃視……天啊!媽觸碰到了,雖然不是真正的精液,但她觸摸到了。 媽快步走上樓,而我也跟上,因為不想失去這麼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多窺窺媽赤裸的胴體……但機會就這麼消失了,媽關上了房門,我一點機會也沒有。 就在這機會的消失同時,門鈴響了,媽把門打開,只穿著內衣褲,推開客廳紗門問是誰,是隔壁房東陳伯伯(約60歲),太太是個約60歲女人,和陳伯一樣肥頭大耳。 媽媽只穿著內衣褲,開門的時候顯得十分狼狽。 「前兩天我朋友從美國捎來的鐳射影碟,我都還沒拿出來看過哩!林太太不如一起看看吧!」陳伯高興地說陳伯沒想到媽媽只穿著內衣褲,眼神裡,流露出一種特別的神色。 看見媽媽的身體,似乎受到了引誘,就對媽媽說道:「小心凍壞了呀!」媽媽忘記只穿著內衣褲,說著她就雙手圍著浴巾,我看見陳伯神情愉快的走進客廳 ,我聽見媽倒了一杯水在喝。 媽媽做完了運動摸摸小腹,對陳伯說道:「陳伯,我是不是比以前肥了呢?」對媽媽打量了一會兒,說道:「沒有啊!你不還是像以前那麼漂亮嘛!」媽媽招呼陳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我偷偷的把頭伸出樓梯旁, 從細縫可以看見整個客廳的情景. 我注意她跟陳伯交往談話的內容,。 媽媽起來倒啤酒請陳伯喝,就順勢坐到他的身邊了。 初時她和陳伯好像有好多話題傾談。 後來陳伯見媽沒什麼說的,又就對媽說:「前兩天我朋友從美國捎來的鐳射影碟,我都還沒拿出來看過哩!林太太不如一起看看吧!」媽媽點了點頭,陳伯便拿出一張影碟,裝入鐳射機,然後退回沙發,用遙控器開始了播放。 畫面出現之後,竟是一套色情電影。 一開頭已經出現了男歡女愛的赤裸鏡頭。 媽媽看到臉都發燒了,媽媽不好意思地說道:「啊!是成人影片呢,不看呀!」陳伯笑道:「大家都是成人了,怕什麼呢?」影碟繼續播放出來,原來竟是一套X級的色情電影。 在特寫鏡頭裡,男女主角的性器官秋毫畢現。 那西人男主角粗大的陰莖,媽媽還是第一次從螢光幕上見到,不禁看得心兒像鹿撞似的亂跳。 媽媽偷偷看了看陳伯,他卻看得津津有味。 媽媽發現陳伯也不時地注意著她。 當媽媽的視線投向陳伯時,竟與他的目光對個正著,羞得慌忙避開了。 電視上的鏡頭更加大膽了,螢幕上出現了好幾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性器官的大特寫不斷出現,有時女士把男人的陰莖含入嘴裡吮吸,白花花的精液噴了她一嘴一臉的。 有時男仕的陰莖塞入女人的肛門裡,拔出來時,像水槍似的,把精液射在她背脊。 古靈精怪的鏡頭層出不窮。 在這種場合下,媽媽實在看得很不好意思。 於是我低聲對陳伯道:「我想去一去洗手間。」 廁所門微微打開一條細縫, 陳伯偷偷的從細縫偷看,媽媽也不知道在這個置可以給陳伯大飽眼福,只見媽媽先拿出幾張衛生紙摺好, 就開始脫褲子,此時媽媽的一舉一動, 都被陳伯看得一清二楚,媽媽的褲子已脫下,她穿著粉紅色內褲拉到大腿中間, 再把她的內褲拉到膝蓋,只見媽媽大意的把屁股跌坐在地上,我心想這下子慘了, 只見媽媽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她的上衣和粉紅色內褲後面全濕了.陳伯勃起的陽具伸出內褲外面興奮的邊看邊自慰,拉下褲子的拉鏈將硬脹的發痛好似要暴裂的大雞巴掏出來,倚在門口的柱子上用力的揉搓,上下的套弄,滿臉通紅。 只見媽媽搖著頭, 背對著陳伯, 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 然後赤裸著下半身, 慢慢轉過來走向洗手台, 陳伯看著她誘人的下體, 烏黑濃密的黑毛, 底端的黑毛還濕濕的, 屏息以待, 她把內褲拿起先在洗手台泡水, 泡上後她拿了一疊衛生紙,一張一張沾水, 然後背對著門蹲著擦著她的屁股與陰部,這情景簡直比黃色電影還要黃, 擦了五六張衛生紙後, 媽搖著頭,又把濕透的上衣脫掉, 把奶罩解開, 全裸的站著, 兩顆圓滾滾的大奶子因冷水刺激而乳頭挺立, 渾圓的屁股翹得高高的 ,甜美的腰身與濃密的黑毛, 陳伯也看傻了。 陳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幾根捲曲的陰毛露出到外面來。 那真一陣陣肉緊,更刺激的是當她翻身向上時,整個大奶子就完全呈現在陳伯眼前喔!好一個又大又白又渾圓的迷人肉球,陳伯就把精水射出來!…..媽媽開始拿著毛巾沾水擦著全身 站了起來,然後從廁所裡面挑出一件白色內衣褲,很快的穿上後,又穿上一條寬短格子裙。 接著就聽見廁所門打開了,媽媽走了出來。 陳伯趕緊把頭轉向, 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週末假日,中午時分,隔壁的陳伯伯跑來找媽媽。 「你下午有空嗎?一起玩撲克牌要不要?」「好啊!在哪兒打?」「到你那裡?」「可以!」媽媽說。 媽媽今天穿著黑色無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褲,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臍眼兒,和白皙的大腿。 媽媽一舉手洗牌打牌,寬鬆的腋下袖口便露出粉紅色的半罩內衣,那肥嫩的胸肉也隱約可見。 因為動作實在太大了,只要她一伸手,陳伯便可以看見她前胸恍如半裸一般,看得陳伯雞巴不免蠢蠢欲動,因此陳伯看著她媽媽幫的時間要比看牌多了。 媽媽忽然她舉高左手,這下陳伯更瞧得親切,那薄薄的網狀罩杯,包裹著飽滿的乳房,大乳頭朦朦朧朧卻看不仔細。 媽媽站起來洗牌,用力的洗起牌來,就在她彎腰搓動雙手的時後,陳伯從她的領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豐潤的半截乳房,被她淡粉紅色的胸罩托得突起,隨著洗牌的動作,那軟肉陣陣波動起來,陳伯終於受不了了,雞巴一下子漲得發硬。 突如其來的幾個香艷鏡頭,讓陳伯心神不寧。 從第一場開始,陳伯就一��的慘敗,輸了一千多了!媽媽笑吟吟的瞧著陳伯,問陳伯要不要將僅剩的也當賭注時,願賭自然服輸,更何況偷窺了別人老婆的奶子。 陳伯堅決的說:「誰說不賭了?反悔的是狗!」於是,賭局繼續了下去。 陳伯 才不到半個小時就輸精光。 「不如就玩到這裡吧!」 媽媽說「不行,說什麼也得玩到最後一場!這次跟你們打牌,不打錢了!打脫衣服的!那賭身上的衣服吧!誰輸了一場就脫一件!」原以為母親會對陳伯的玩笑責難一番,想不到母親卻一口答應了!不到半個小時,陳伯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媽媽扒去,原本就沒穿幾件衣服在身上的陳伯,就只剩下胯下的一件小內褲。 媽媽一眼瞟見他的內褲,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裡也一陣亂跳,出牌也亂了一點。 賭局繼續了下去。 或許是時來運轉,接下來的一局陳伯終於贏了!!不到半個小時,母親慘敗,眼看媽媽身上只下上衣、短裙、胸罩和內褲,讓我嚇了一跳。 接下來的一局陳伯再贏了,陳伯笑嘻嘻的 說:「脫啊,你輸了呀!」媽媽還是不好意思,臉紅紅的,她猶豫了一下,轉過身去脫下了襯衣。 媽媽的身段很好,襯衣之下已經隱約可見,脫了襯衣,從背後看去,她的胸罩帶子也勒得她背上微微有點緊。 她轉過來後,媽媽的胸很大,乳罩從下面半包圍托著她碩大的乳房,上面渾圓的線條,已經清晰可見了。 如果仔細一點看,她那半通花蕾絲的 乳罩後面,有兩點的黑色隱約凸起來。 媽媽的舉動著實的讓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媽媽只是開開玩笑,想不到她卻如此的認真。 因為天氣實在炎熱,媽媽身上原本就只罩了件絲質的薄衫,陳伯可以清楚的看見她那對堅挺的乳房,尤其是那兩顆微突的乳頭,更是明顯的無法隱藏。 媽媽雖已年近四十,但就一般女人的標準,媽媽保養的十分良好,要不是眼角的幾條魚尾紋和雙手微皺的皮膚洩漏了秘密,一般人還真難猜測她的真正年齡。 在一番搏鬥之後,陳伯終於又下了一城,媽媽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微微的起身,然後彎腰伸手脫下褲子。 就在媽媽的褲緩緩的從她腿上被褪了下來的時候,陳伯的陽具已經禁不起如此強烈的刺激而暴跳如雷,在極度的充血之下勃起。 接下來的一局陳伯再贏了,媽媽這次也不轉身了,伸手到背後一拉,就解開了奶罩扣子,她取下奶罩,害羞的半遮半掩著。 她的雙乳脫離了束縛,更顯凸兀,乳房渾圓,上面的乳尖呈紅黑色,尖尖的翹起。 當媽媽兩顆渾圓的肉球從上衣中蹦出來的那一刻,陳伯忍不住讚道:「林太太….你的奶….我是說乳房….不不….是胸部….好美….真的好美….。」 「什麼美不美的,都快四十了,這對奶奶….可有點下垂了。」 媽媽最以為傲的身材卻也不吝讓人稱讚,特別是她那對三十六吋的乳房,豐腴動人,十分引人側目,陳伯這一回稱讚媽媽的胸部長得迷人,媽媽聽在耳中自有說不出的受用。 媽媽見陳伯瞧她瞧得發楞,也不禁一陣臉紅,一手捧著雙乳另一手便忙著收拾自己脫在桌上的衣褲,眼見機會就要消逝,陳伯急忙去攔母親的手,並一把抓住。 「說話可要算話….」 陳伯道「老色鬼!要看就快看吧!要被我老公知道了,非殺了我不可。」 才不到短短五分鐘,陳伯已大獲全勝,用色瞇瞇的眼光直盯著母親身體看看她要如何化解這個窘境。 媽媽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微微的起身,然後彎腰伸手脫下了內褲,母親剛脫下的那件小內褲就擺在陳伯面前,性感的款式和粉紅色透明的內褲布料引起人無限的遐想和慾望。 陳伯仔細的瞧片媽媽身上每一吋肌膚,媽媽被陳伯瞧的有些害臊,只好羞卻的站在那而一動也不動的像個木頭人,目光更是看向窗外,不願與陳伯相對。 陳伯的雞巴像怒蛙一樣的勃起。 媽媽就站在眼前,陳伯兩眼還直盯著母親胯下那叢無法用一手遮掩的陰毛瞧,恨不得一把拉開媽媽的手….將她強姦。 媽媽走到沙發旁邊,側身坐下,雙腿併攏。 她坐的地方正對著陳伯,陳伯看到她的烏黑的陰毛呈倒三角形貼在她的小腹之下,腰肢纖細而圓滑,一雙碩大的乳房傲人地聳立著。 陳伯笑嘻嘻的走到媽媽的前面,蹲在她腿旁說:「林太太,你的身材真好!」「嗯……是麼?」媽媽小聲說。 「行了麼!」媽媽的聲音帶著顫抖。 陳伯笑嘻嘻。 「看見了!行了!」媽媽聞言,作出生氣的表情瞪���伯,媽媽生氣了。 陳伯見自己闖了禍,又見媽媽驚慌失措的樣子,但大錯既然已經造成,也只有硬著頭皮去向母親道歉了。 4在一個週末的下午,媽媽新買了一件嫩黃色的露背裝,一條短短的熱褲,穿在身上之後,她對著鏡子自己看了又看,覺得十分滿意又把頭髮紮了一個馬尾型,顯得輕快活潑。 媽媽在鏡子前,來回走了幾步,覺得這件黃色的上衣,十分好看。 但因為衣服質料薄,胸前的乳罩是黑色,有點不配合陳蓉又把上衣脫下來,想要重新換一件乳罩,當她把乳罩脫下來時,那一對迷人的大乳房露在外面,自己看了也覺心醉。 媽媽有一個奇想,於是就把乳罩丟在一邊,挺了挺胸部,走了兩步,對著鏡子一看個奶子上下晃動,特別有動感。 媽媽微微一笑,露出一股驕傲之色,她對於自己的美,感到很滿意,穿上了這件黃色的露背裝,裡面也不戴乳罩,又穿上短褲,裡面三角褲也不穿,套上了一雙平底鞋,她又對著鏡子再看了看,得意的一笑,覺得全身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隔一日,隔壁房東陳伯伯出跟媽媽打招呼。 「林太太,你這麼美麗,身材真的很棒!為紀念青春倩影,我又喜歡玩相機,不如我為你拍幾張照片?我早年是攝影師,受了許多不同的訓練,其中人物攝影我也有一些心得」媽媽想反正都是鄰居,便一口答應了。 就這樣一拍即合,媽媽主動的說下午沒事,可以拍攝。 下午的時候陳伯為媽媽影照片,媽媽穿了一件紅色的晚禮服,梳了一個配合服裝的髮型。 陳伯為了媽媽這個造型和特寫鏡頭,就花了兩卷底片,將她拍得極為動人三日後,照片洗出來。 「嗯……?」媽媽小聲說。 「行了麼!」陳伯笑嘻嘻。 「林太太,你好美….真的好美….」「哪裡哪裡,謝謝你的誇獎。」 媽媽笑笑的說。 「我真的非常感謝你。 拍得我那麼動人。」 三日後,媽媽主動找陳伯。 「我真的非常地感謝你為拍的那些照片,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幫我?」 媽媽小聲說。 「什麼事啊?大家都是鄰居,有事大家互相幫忙,這是理所當然的啊!你就儘管說。」 「你願意再為我拍一次?」媽媽紅著臉小聲問。 陳伯便笑嘻嘻答應了。 媽媽拿起裝著衣服的小包包,說她要準備換裝了,於是進了浴室換裝。 媽媽穿上上述新買的嫩黃色的露背裝,一條短短的熱褲,穿上了這件黃色的露背裝,裡面也不戴乳罩,又不穿裡面三角褲。 陳伯驚訝得合不攏嘴,一直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鎮定繼續工作。 媽媽不停的變換姿勢,陳伯花了兩卷底片為媽媽拍攝各種角度的照片。 「這可以嗎?」媽媽臉紅紅的說。 「倒底你是否有過模特兒的訓練,擺出來的姿式,頗有專業的水準! 」陳伯問媽媽:「敢不敢拍一些比較露的照片? 」「要露到什麼程度? 」「隨便,看你敢露多少就露多少。」 媽媽猶豫著,終於媽媽又拿起裝著衣服的小包包,於是進了浴室換裝。 過了五分鐘,當媽媽回來時,她居然穿著一件白色連身的內衣出來穿上,媽媽穿上那件內衣,那件內衣整個腹部都包著,可是胸部的位置,偏偏很少布料,剛好只包過了乳頭,大半個乳房都露了出來。 這更明顯的將媽媽那三十六D罩杯的乳房及紅黑色的乳頭完全地表露出來。 下身穿上一條內褲,那是一條T-Back內褲,後面只有一條繩子,前面也只有一小塊白色半透明三角布。 媽媽穿上後,林伯也隱約看到媽媽那又黑又多的陰毛,還有幾根陰毛從縫邊露了出來,而後面整個屁屁都裸露著。 媽媽那濃黑的陰毛更是明顯的性感,黑色柔順的陰毛以及明亮雪白的大腿出現這樣性感的穿著,此時林伯伯的褲子已經翹得不能再翹了。 媽媽用那件內衣腰部垂著的帶子來繫著絲襪。 透明柔軟的薄紗、美麗的蕾絲滾邊、再加上性感摟空的設計,媽媽這樣很性感啊!陳伯的大陽具,本來已又硬又翹了,這時更是硬如鐵般,而且伸得特別長。 陳伯盡力隱藏臉上的興奮,解釋媽媽要拍一些特別的照片。 媽媽慢慢地躺了下來,側著身子,一支手支住頭,另一隻手靠在身上。 陳伯可以透過這件內衣,清楚地看見她紅黑色的乳頭,而且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陳伯可以看到一點點黑色的影子,不用多說什麼。 陳伯開始為媽媽作特寫,媽媽每一次變換姿勢,陳伯都趁機從媽媽衣服的空隙偷看媽媽的胴體,而媽媽卻不在乎。 陳伯走到媽媽的背後,只見媽媽蜷曲身體,兩腿夾著,姿勢真是說不出的撩人。 她白嫩的屁股上,緊繃著白色的繩子,繩子深深陷入股溝當中,使得陰戶被擠壓的微微向兩邊翻露,那種無意顯露的春色,充滿淫邪的誘惑。 陳伯又由後走到媽媽的面前,從高空俯視媽媽的胸口,更可看到窄窄的白色連身內衣跟本不能張媽媽的乳房完全掩蓋,由於媽媽所穿的內衣是那麼緊迫的,使她胸前的一雙大肉更是呼之欲出,媽媽的雙肩扭轉時,使她胸前之雙乳為之顫抖不已。 雪白雙峰從她的鬆垮的上衣隱約可見,一個輕輕的聳肩,雙乳又抖動一下,陳伯可以很清楚看到媽媽的乳頭明顯地凸起了,胸前乳尖翹起清晰可見,那兩顆微突的乳頭,更是明顯的無法隱藏,看得陳伯的心也想跳出來。 媽媽的腿真的很修長啊!這裡一點脂肪都沒有啊!媽媽的乳房還是那麼有彈性,媽媽的臉蛋這麼漂亮, 還有那誘人的朱唇。 媽媽實在太誘人了!媽媽這時換了個姿勢成跪姿,將頭靠在左邊的肩上,這是一個非常誘人的姿勢!然後她又將身子趴下,一隻腳略為抬起,露出她的大腿和吊襪帶。 這讓陳伯更清楚地看到脹卜卜的私處,在白色半透明絲布的緊裹下,更顯得誘惑動人,媽媽的內褲向上拉緊使繩子深深陷入股溝當中,雪白而圓大的臀部,看得陳伯更是慾火上升,只見媽媽雪白的大腿之上,胯下那叢又濃密又烏黑的陰毛,隱約看見幾絲黑毛,陳伯的雞巴像怒蛙一樣的勃起了。 媽媽微微張開雙腿,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只見媽媽雪白的大腿之上,一片烏黑,中間隱約可見一條暗紅的小縫,正好對著陳伯。 媽媽漲卜卜的陰戶,美妙絕倫。 媽媽的陰戶又特別豐滿,陰毛又特別多,陰戶若隱若現。 媽媽的陰戶好美,別的女人,陰戶只是微微突出來而已,媽媽竟隆突得如一座小丘,陰毛更是烏黑,又細長,又濃密得這樣一大片。 在陳伯拍了幾張照之後,媽媽換了個姿勢躺了下來,在她變換姿勢的時候,陳伯看到媽媽的陰戶一閃而過,現在媽媽的臀部看起來相當結實而且渾圓,最後,媽媽翻過身子,用背對著陳伯,然後回過頭,看著攝影機,陳伯一直拍著,直到底片再次用完,陳伯用最快的速度換著底片,不希望因此錯過任何精彩鏡頭。 當陳伯換好底片時,媽媽又坐了回去,媽媽這次將腿微微弓起,用手臂抱著她的膝。 媽媽說來幾張保存的特寫,然後微微張開雙腿,然後將兩隻手放在她陰戶的兩側,陳伯迅速地靠了過去,媽媽將T-Back內褲的一條繩子撥開,她用手將陰唇微微撐開,露出粉紅色的陰戶。 在媽媽文靜的外表下,竟然如此熱情,陳伯又緊張,又刺激,下面的大陽具翹得好高。 媽媽的小腹下面滿是黑油油烏亮的細密的陰毛,圍繞在豐腴的陰戶周圍,一直向下延伸到肛門的附近。 媽媽的陰門很大,陰唇相當肥大,陰門很開。 陳伯忍不住吞了口水,道:「好美的身體!」媽媽臉上泛起一陣既驕傲又羞赧的笑容:「謝謝陳伯的讚美!這樣可以了嗎?」陳伯回過神來:「喔!好像…好像還不行耶!」「那你可不可以做點比較撩人的姿勢?」陳伯一口氣把話說了出來。 媽媽心情也不禁緊張起來,媽媽第一次在老公以外的人面前裸體,心中卻有一絲絲罪惡的快感,她知道她其實已經濕了,可是卻又吞吞吐吐:「怎麼樣的撩人姿勢啊?」陳伯說:「比如說,把兩腳張開點……」媽媽臉頰飛上紅暈,但又不自覺地照著陳伯的話做,把兩腿盡量張大,生怕陳伯拍不清楚她的陰部似的,同時還用手盡量撐開自己肥大的陰唇,露出陰戶內紅艷艷的世界。 陳伯可以清楚看到裡面的那塊小陰唇。 媽媽把陰唇撐得很開,向陳伯展示陰道內的秘密。 媽媽裡面有許多皺折。 這時陳伯靠前仔細地拍,媽媽全身不停地顫抖著,小穴裡也流出了一些淫水,然後強自鎮定的閉緊嘴唇拚命的忍耐。 只有對著圖片的想像,現在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陳伯又用完了底片。 「…不知…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媽媽露出了令人疼惜的表情。 「我想…我…我們這件事你可不可以為我保守秘密?」媽媽低著頭說。 「咱們出來的最看重的就業一個『信』字,你放心好了!我決不會向任何人說出半個字。」 媽媽欣慰地笑了笑:「那,我就謝謝陳伯了!」「不知…我可不可以自己留下幾張照片?」陳伯有點難為情的說著。 「嗯…可以留下幾張,但是要把底片給我!」 媽媽脹紅了臉。 5.「媽媽,明天我要去旅行!」媽媽知道我要和誰去旅行,那就是我生平第一次要和女孩子去旅行。 隔一日,隔壁房東陳伯伯出跟媽媽打招呼。 「我兒子和女孩子去旅行!他長大成人!」「他長大了!」陳伯笑嘻嘻。 晚上,媽媽心想就只剩一個人孤獨的度過夜晚,但這時陳伯正打算出去吃個飯,剛好和媽媽相遇。 「我要去吃飯,林太太你呢?」「我一個人吃,不如你到我家一起吃好不好啊?」「好啊!」陳伯答道。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舒服T-Shirt和一條短裙,約在膝上十公分,露出來不多白皙腿部。 桌子不大,兩人靠桌角邊90度坐著,有時媽媽交疊起大腿,引得陳伯忍不住會偷偷的窺視,窄身短裙更是縮上,大腿此時更是顯露無遺。 陳伯眼睛只一直盯著媽媽性感的身軀,只盼她換腿時可看見她裙底春光。 媽媽一身誘人的打扮,脂粉未施,笑起來甜美,吃著餐點飲料時,唇齒舌的動作都美美的。 晚餐完畢,媽媽和陳伯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突然媽媽背癢,構不著抓不到,要求陳伯幫忙。 「陳伯,可不可以幫我抓抓背,我的背突然十分癢?」媽媽尷尬的說。 陳伯帶著淫蕩的笑容一口答應了。 陳伯在媽媽背上輕輕的抓,柔柔的搔,媽媽身體往前傾,把頭和手枕到椅背上,我陳伯在媽媽的正後方,脹硬的大欣賞距離她的渾圓屁股只約一吋而已。 「高一點、稍微用力一點抓!」陳伯一傾身往上抓,脹硬的陽具正好輕輕的頂住媽媽的屁股,好幾分鐘媽媽一動也不動的任陳伯抓癢。 陳伯接著說:「林太太臉上有著些許的倦容,我幫你按摩消除疲勞,讓你放鬆舒緩一下好嗎?」「今天我整天整理打掃家裡,累壞了。」 媽媽笑著答應了,於是陳伯和媽媽一同走進媽媽的臥室。 「林太太不如你趴在床上?」媽媽不自覺地照著陳伯的話做,然後陳伯跨坐在媽媽的屁股上,當陳伯接觸到媽媽那豐滿且甚具彈性肥臀時,小弟弟當場翹的半天高,陳伯暗自克制心中的慾火為母親按摩。 「讓我來吧,林太太。」 陳伯邊說邊溫柔地握住媽媽的腳。 陳伯輕輕地揉搓媽媽的腳趾,接著是足弓。 陳伯抬頭注意到媽媽將頭往後靠在沙發上,合上了眼睛。 陳伯繼續給媽媽揉腳,不過已經往上移到了小腿,稍稍加重了點力量,用心地揉媽媽結實光滑的小腿。 陳伯聽到了媽媽發出的呻吟,媽媽一定覺得陳伯這樣做令她很舒服。 「嗯..嗯…嗯…真舒服….你的手藝..真…不..賴….嗯..舒..服….嗯…」媽媽輕聲地囈語。 陳伯轉向媽媽的另一隻腳,但陳伯的眼神卻徘徊在媽媽豐滿的大腿上。 陳伯注意到媽媽的裙子上撩,隱隱露出內褲掩蓋著的大腿根部。 陳伯發現媽媽沒有穿襪褲,只是穿著薄薄的幾乎透明的白色內褲。 透過這層薄薄的內褲,陳伯可以清楚地看到陰毛的輪廓。 一股熱流忽然從丹田升起,衝擊著陳伯的下體,使之迅速膨脹、勃起。 陳伯的興奮加上媽媽的近在咫尺,使陳伯一下子大膽起來,陳伯決定試試看媽媽能容忍多少。 陳伯一邊希望媽媽不要注意,手一邊順著媽媽光滑、結實的小腿向上移。 陳伯揉搓著媽媽的右小腿的肌肉,使之鬆弛下來,然後非常慢非常慢地向上移動他的手。 當陳伯的手撫到媽媽的膝蓋時,也許是無意識地,媽媽的腿稍稍地分開了些,使陳伯可以更自由地撫摸媽媽的大腿。 陳伯慢慢地按撫摸媽媽的大腿,陳伯還可以更輕易地看到媽媽的陰部。 接著陳伯坐到床邊緊挨著媽媽的身體坐下來,然後伸出因為過度興奮而顫抖不已的雙手,隔著T-Shirt由雙肩開始抓起,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媽媽的肌膚柔軟,溫暖,富有彈性。 這當然是因為她保養得宜且勤於運動的關係……陳伯按摩了一會兒,抓著抓著手開始往肩膀以下移動,在陳伯按摩的時候媽媽把偏向一邊貼著床鋪的臉頰,不斷的往左右變動。 「嗯……嗯……舒…..服…..嗯……真舒服…嗯…..」輕聲呻吟著。 「林太太,把衣服脫掉按摩會比較舒服。」 「..嗯……嗯….可以…嗯……嗯…」媽媽臉紅紅的說。 媽媽還是不好意思,臉紅紅的,她猶豫了一下,就逕自抬起上身脫下T-Shirt。 媽媽的身段很好,T-Shirt之下已經隱約可見,脫了襯衣,從背後看去,她的胸罩帶子也勒得她背上微微有點緊。 「不如讓我把這個胸罩脫下來,會比較舒服和方便按摩,好嗎,希望你不要介意。」 陳伯眼睛透露出一些的淫意。 媽媽尷尬的說:「不會,不會。」 媽媽不好意思的扭動身體好讓陳伯脫的方便些,當胸罩脫去後媽媽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短裙,完美無瑕的胴體也就展現在陳伯的眼前。 陳伯的老二又暴漲的幾乎要破裂……媽媽的背部非常平滑,由於定期運動與保養得宜,她的肌膚顯得充實,紅潤,富有彈性,陳伯抓著她的背部一點一點的按摩,抵達肩膀,又一點一點的往下。 媽媽的嘴裡依然不停地「嗯……嗯……舒…..服…..嗯……嗯……」 輕聲呻吟著。 當陳伯按摩到邊際時媽媽自然的抬起手臂,媽媽囑咐陳伯繼續往下按摩,陳伯照著媽媽的話一步一步的往下揉捏,然後就揉到她的乳房邊際。 陳伯強忍著慾火替媽媽再按摩了一會兒便試著對媽媽說:「林太太,該按摩前面了。」 媽媽聽到我這句話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但還是配合的轉過身來讓陳伯按摩。 或許是害羞吧?媽媽把眼睛閉起來,而當陳伯看到媽媽正面的裸體時,陳伯只覺得腦中一片暈眩。 媽媽的雙乳幾乎奔跳而出,兩顆雪白肥嫩、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雪白的雙乳擠成了一道緊密的乳溝,飽滿的雙乳傲人的聳立著。 當媽媽兩顆渾圓的肉球從上衣中蹦出來的那一刻,陳伯忍不住讚道:「你的身材真的很棒!」「嗯……是麼?」媽媽小聲說。 啊!那真是天地間最美的身體了,雪白高聳的乳房、紅黑色的乳暈、小巧的乳頭以及光滑平坦的小腹,媽媽的乳頭凸起了,更是明顯的無法隱藏,看得陳伯的心也想跳出來。 陳伯再次跨坐在媽的身上,這次陳伯的小弟弟正好對著媽的小穴,雖然隔著一條短裙,但陳伯仍感到媽的小穴有一種奇異的吸力讓小弟弟不住的抖動,而媽媽似也發現陳伯的異狀臉紅了起來,但並沒有責怪陳伯的意思。 陳伯用兩手搓揉著我媽那豐滿雪白的乳房,並用拇指和食指揉捻她的乳頭,我媽好像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身體像水蛇般的扭著,腰部更是不斷的上下挺動,她的短裙也因而不停磨擦陳伯的小弟弟。 媽媽哪裡受得了他這樣的挑逗,雙乳馬上勃硬,渾身的毛孔也鬆了!「嗯……嗯……嗯……嗯……」媽媽的嘴裡 輕聲呻吟著。 陳伯又用手指搓了搓媽媽的奶頭,媽媽害羞地看了陳伯一眼,想說又沒說什麼,陳伯上前用手掌撫摸媽媽的整個乳房,陳伯感覺到媽媽的乳房軟中帶硬,那種男人摸到女人豐滿的乳房的感覺,真的很難說得清楚。 接著陳伯以姆指和食指輕輕地搓著媽媽的奶頭,媽媽把眼睛閉起來,不禁暈紅低頭,不知該抗拒這色狼的騷擾,還是配合他的挑逗賣弄風騷,挺著胸部讓陳伯摸。 陳伯用力抓住媽媽的乳峰,開始技巧性地愛撫她的乳房,有時粗暴地搓揉乳峰,讓媽媽幻想被色狼強暴的快感,有時輕摳媽媽因亢奮而硬起的乳頭,也讓媽媽享受被牛郎純熟技巧挑逗的舒爽。 媽媽突然哼了起來,陳伯注視著媽媽的眼睛,媽媽也看著陳伯。 陳伯輕聲的說:「舒服嗎? 」媽媽點點頭,閉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醉在異性愛撫的快感中。 陳伯一邊撫摸媽媽的整個乳房,一邊把頭窺視,很清楚的瞧見裸露的乳房懸在那兒,每次陳伯堅硬的陽具摩擦一下媽媽的短裙,乳房就跟著晃動一下,媽媽用力向後挺頂,慢慢地轉動著屁股。 這樣一來不僅看見乳房的搖晃,並且看到堅挺的乳頭。 陳伯再也無法控制,濃濃的精液一陣一陣的洩在褲子裡!大概有五分鐘,陳伯放開了媽媽的乳房,兩手都移到了媽媽的大腿之間並開始輕輕地撫摸大腿的內側。 陳伯漸漸地輕柔的移動雙手去撫摸陰戶的四周,並且很小心的不去碰到媽媽的陰唇。 陳伯抬起頭,看到媽媽被撫弄腿內側時,媽媽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床沿且不斷扭轉,眼睛緊緊的閉蹙著, 媽媽的嘴微微地張開著,但可以感覺到當陳伯的手向媽媽的陰部挺進時,媽媽開始不安地蠕動起來。 媽媽忍不住喉際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啊~~~嗯~~~。」 陳伯大著膽子摩擦媽媽內褲的外側,出人意料地,媽媽居然沒有張開眼睛。 於是陳伯決定更進一步,陳伯隔著內褲摩擦著媽媽的整個陰部,感覺到了她的陰唇的所在。 當陳伯加速摩擦時,媽媽的呼吸開始加快,身體忍不住顫抖,陳伯發抖的手摸著媽媽陰戶,摸到了,入手竟然滿握,只可惜隔看一層三角褲。 於是陳伯的手,小心翼翼地伸進三角褲內。 媽媽小腹以下那撮烏亮而幼嫩芳草,白中透紅,漲卜卜紅中透艷的陰戶,美妙絕倫,陳伯亦急不及待,只以手輕撥芳草,一摸陰戶,竟然佈滿津露……陳伯的大陽具又再勃起,這時更是硬如鐵般,而且伸得特別長。 於是陳伯把陽具伸出內褲外面興奮套弄,右手握住,賣力地上下套動起來,打一槍,然後把另一手用力抓住撫摸媽媽的乳房。 這時,媽媽突然睜開了眼睛,連忙合上大腿。 陳伯尷尬地別過身去,媽媽也顧不得內褲的淫水,趕快穿起自己的內衣跟服裝,試圖掩飾羞紅的臉。 好一會兒,倆人都沒有說話,時間似乎停止了一般,氣氛十分古怪。 這種沉默真讓人無法忍受,陳伯硬著頭皮向媽媽道歉。 「我對剛才發生的事十分後悔。 我這禽獸不如的傢伙,我真是一個下流的、無可救藥的壞蛋,我決心絕不允許像剛才那樣的事再發生。」 陳伯心想,今天可爽到了,只是褲中硬挺的大雞巴不知如何是好。 6.父親去出差,我和女朋友去旅行,天天肏穴,快樂不知時日過,家裡只剩下媽媽。 「呀!好痛呀!」媽媽粉臉變白,很痛苦的喊叫!媽媽今天和平日一樣,穿著一件舒服T-Shirt和一條短裙,起床後便在家中打掃乾淨,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十分痛楚。 隔壁房東陳伯正想為上次跟媽媽道歉,陳伯看到媽媽倒在地上,陳伯迅速地扶起媽媽,和媽媽一起到醫院。 醫生說媽媽兩隻手腕受傷,要用藥包住,不能碰水也不能動。 陳伯淫光滿面說:「由於你雙手不能動,林太太這幾天不如讓我照顧你?」媽媽猶豫了一下。 「讓我來吧,林太太。」 陳伯真誠的說。 於是媽媽便答應了,陳伯面上帶著淫蕩的笑容。 回家後,媽媽準備上廁所,當走進廁所後,問題了來。 媽媽雙手不能動,怎樣上廁所?媽媽大聲喊道:「陳伯走過來好嗎?」當陳伯過來後,媽媽尷尬的小聲說:「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幫我?」陳伯心裡知道上廁所問題的,但假裝不知道。 「什麼事啊?」媽媽紅著臉低下頭用沙啞的聲音說。 「廁所」 「什麼事啊?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啊!」「這…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啊!」媽媽回答。 「哦………原來如此……那我能幫上什麼忙呢?」「你可否進來,幫我………」媽媽紅著臉說。 然後陳伯慢慢地走進廁所,蹲下來,雙手拉下媽媽的短裙,接著陳伯緩緩的脫下白色內褲 ,短裙和白色三角褲一起拉到膝下。 陳伯全身血液加速流竄,褲中硬挺的大雞巴硬如鐵般。 這時媽媽的腰部以下全都裸露了,下體正面的對著陳伯,害羞得媽媽把眼睛閉起來。 媽媽因為腳打開,使得她的小穴也跟著開開的!兩片粉嫩的陰唇還是紛紅色的,媽媽的陰戶這時一覽無遺,媽媽的陰戶保養的很好,外面的大陰唇還保持著白嫩的肉色,旁邊長滿幼細的黑毛,細白的大腿,豐滿的臀部,光滑的肌膚,祇見小饅頭似的陰阜,陰毛叢生了一大片,烏黑亮麗,誘惑迷人極了,突然陳伯伸手摸了一下媽的大腿,媽媽震了一下。 「謝謝……」媽媽害羞的說媽媽急忙坐在馬桶上,深深歎一口氣。 『啪……….啪……………』陳伯屏息靜聽的聽媽媽的排尿聲。 「陳伯……拜託……能……給我………擦嗎?」媽媽的聲音顯得很微弱。 陳伯點點頭,立刻拿衛生紙。 媽媽因為難為情因此把臉轉開,陳伯戰戰競競的把拿衛生紙的手接近媽媽的胯下,在媽媽的小穴上輕輕摩擦。 媽媽此時被陳伯之舉動,使得她又驚又羞,她顫抖著,抽慉著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 雖然隔一層衛生紙,但從手指明確的能感受出柔軟的肉感,陳伯也顯得狼狽。 陳伯拿著衛生紙擦拭著陰道周圍,看著衛生紙漸漸地由乾轉為濕,整張衛生紙充滿了水分,陳伯默默的用衛生紙撫摸媽媽的下陰。 柔柔的陰毛、軟軟的陰阜,陳伯用三根手指輕輕來回撫弄碰觸她的陰唇。 別人手指沿著肉縫撫摸的感覺,使媽媽的身體忍不住顫抖。 「擦好了。」 把微微吸收水分的衛生紙丟馬桶裡。 「再…一次……」媽媽為了擦乾淨,咬緊牙關忍受羞恥。 確實擦過一次,可是太輕,最重要的部分還是濕的,陳伯默默的又拿衛生紙。 需要更深更用力的擦。 陳伯仍舊默默的把手插入媽媽的雙腿間,拿衛生紙的手壓在胯下。 媽媽閉緊嘴唇拚命的忍耐鳴咽聲。 陳伯手上用力,幾乎要把衛生紙塞入陰戶裡。 陳伯用手指輕撥分開她的陰唇,濃密黑亮的陰毛已遮掩不住那肥美略粉紅色的私密處,手指毫無疑問的碰到溫濕的肉上,陳伯不斷加大動作,不停來回作著穿插撫弄的動作,就這樣用力擦過去。 「唔………可以啦………謝謝…」媽媽低著頭說。 陳伯把衛生紙從媽媽雙腿之間去入馬桶裡,壓下水開關。 媽媽卻狼狽死了,馬上站起來,但來不及把內褲拉上去,只好夾緊雙腿坐著。 媽媽臉色緋紅,雙腳夾得緊緊的。 晚上,媽媽是一個十分喜愛清潔的人,已一天沒洗澡了,媽媽羞澀的叫陳伯幫她洗澡。 「陳伯,我又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幫我?」「什麼事?」「你可幫我洗澡?」媽媽猶豫了一下,終於忍不住了,漲紅了臉小聲說。 「太麻煩了,這樣吧,不如你和我一起洗好不好?」陳伯故意逗媽媽。 媽媽紅著臉,羞澀的搖了搖頭。 「害羞是麼?」陳伯笑著坐在媽媽旁邊:「我不是已經看過你嗎?怎麼現在又害羞啦!你和我一起洗吧!」媽媽害羞的點點頭。 然後陳伯和媽媽走進廁所,陳伯和媽媽已感到些許的刺激感,陳伯緩緩的脫掉媽媽的上衣,豐滿的胸部充滿整個乳白色的內衣,白皙光滑的肌膚,此時更是顯的迷人,媽媽看著連自己都很滿意的胸部,陳伯更進一步的脫掉了媽媽的內衣,兩個圓滾滾的乳房已脫離束縛,乳頭已微微的漲大,媽媽害羞的半遮半掩著。 此時陳伯伸手脫下媽媽三角褲,媽胯下那叢濃密烏黑的陰毛纖毫畢現,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時媽媽全身赤裸的站在陳伯的面前。 陳伯仔細的瞧片媽媽身上每一吋肌膚,媽媽被陳伯瞧的有些害臊,只好羞怯的站在那而一動也不動的像個木頭人,不願與陳伯相對。 美艷的俏臉紅通通的,水汪��的大眼精,微翹的嘴唇,媽媽那豐腴雪白的乳房正好一覽無遺,乳房肥大豐滿,兩顆吊鐘型的肥乳白皙賽雪,連青筋都隱約可見,乳頭紫紅碩大猶如葡萄,粉腿渾圓白皙,再加上豐腴成熟的胴體,及身上散發出的一股美肉味,陳伯看得神魂飄蕩,慾火如焚。 「絕對一流!太美了!」 陳伯看著媽媽的雙乳,讚歎道。 「…………」 媽媽沒有出聲。 陳伯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和三角褲,只見陳伯下身那東西,已經直挺挺的勃起,黑乎乎的,又長又粗!媽媽也大吃一驚!媽媽也「啊!」的驚叫一聲,伸手掩嘴,臉上飛紅。 二人走進浴缸內,陳伯拿起花灑,將水澆在媽媽身上,然後陳伯就擠出一些浴皂,就從媽媽背後慢慢地擦拭媽媽身上。 媽媽除了丈夫外,還是第一次被別的男這樣的摟著、摸著,從陳伯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體溫,使媽媽全身酥麻 而��微顫抖。 陳伯擠出一些液體浴皂,往媽媽的胸部擦去,把媽媽的乳房塗得滿是泡泡,跟著便用手輕慢的搓揉著。 陳伯的手伸過媽媽的腋下,手掌壓在媽媽的乳房上,陳伯感覺摸在手上既柔軟又有彈性。 慢慢地陳伯開始搓捏洗弄著媽媽胸前那兩顆令男人垂涎的豐滿肉球,有時還會肆意的玩弄挑逗著媽媽那極為敏感的粉紅乳頭,被陳伯如此搓捏著雙乳的媽,不但不覺得有絲毫的不快與被侵犯的感覺,反而輕閉雙眼像是在享受著陳伯的挑逗,甚至不做任何抗拒。 「啊….啊…啊…」媽媽嬌羞的閉上那雙勾魂的美目。 陳伯將手輕輕的貼在媽媽柔軟圓潤的豪乳上面,揉弄起來,乳房白嫩的肌肉向左右歪曲,由於乳頭在陳伯的手摩擦而覺得甜美疼痛。 此時陳伯左手的手指已靠在右邊乳頭上,輕輕的捏一下,然後順時鐘轉個幾圈,如珍珠般的乳頭被陳伯的手玩弄的慢慢變形,媽媽感到甜美的興奮感已擴散到體內,陳伯愈加用力地用手指夾住乳珠揉按擠壓著。 乳頭變得堅硬起來。 而淡淡的紅黑色也逐漸轉成深紅色,一陣強烈的刺激感衝到腦中,陳伯弄著乳房的手指緩換的動作,突然轉變成激烈的愛撫,媽媽嬌軀燃燒著,從來不曾有過的淫靡快感,使得整個背部抖動起來。 「嗯…..嗯…..啊…….呀……」媽媽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嘴裡的淫蕩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聲。 這時陳伯的大雞巴偏偏貼在媽媽的肥臀邊,硬翹的頂著,看著媽媽一動不動被自己侵犯,粉臉飛紅,陳伯膽子也大了起來,想起剛才媽媽的一雙媚眼看著自己大雞巴時的神情,一定是多時已經沒有男人來觸摸,而春心蕩漾需要男人的大雞巴慰藉,於是左手指改捏大奶頭,媽媽的大奶頭被捏得硬挺起來,鐵一樣硬的大雞巴一翹一翹的在媽媽的肥臀後一頂一頂,「啊….啊…啊…」使得媽媽嬌喘連連,而陳伯並不以此而滿足,同時右手也開始往下移動。 「林太太,我要洗你下面了。」 一聽到陳伯這般說道,媽媽下半身的嫩屄及屁眼立即一陣肉緊及強烈的騷癢,並且從粉嫩敏感的肉屄內緩緩地流出淫汁。 陳伯慢慢的移到了媽的小腹了,媽媽還是沒反應,陳伯也覺得很意外,但也沒想會。 陳伯將手指頭在下腹的肚臍處掃了一下,這一來使的原本興奮的肉體顯的更加急躁。 陳伯便以顫抖的手,開始輕輕的擦一擦媽媽那濃厚的恥毛,緩緩的移到股間熾熱的浪屄, 「唔……」媽媽微微一震,鼻息遲緩沉重起來。 陳伯的手指滑近雙股間溫熱的細縫,接著慢慢輕撫中間的凹縫,上下來回輕慢的撫摸著……媽媽此時肉縫中早已淫水氾濫,腦中更是有陣陣的電流穿過全身,陳伯的手指移到肉縫的頂端,摸到一顆如紅豆般大小的微突粒,陳伯當然知道這就是女人最刺激的地方,開始輕輕的轉圓圈,又是一陣更強烈的電流穿透全身……媽媽緩緩的閉上眼睛,全身輕輕地開始顫抖。 此時陳伯從媽媽背後一把,倆人的灼熱肉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當然陳伯的肉棒早又緊貼在媽媽的屁股溝上,陳伯那抹著沐浴乳泡沫的雙手已經輕輕搓洗著媽媽私處上方極為茂盛的陰毛,他將相當雜亂的恥部陰毛清洗過後,目標就轉向媽媽的嫩屄,陳伯將媽媽的嫩屄給分了開來,首先就用著手指搓撫著媽媽全身最為敏感的性感帶–陰核,媽媽那早已成熟的肉體那裡能夠忍受的住陳伯在她陰蒂的挑逗攻擊,她的熾熱性慾再度迅速充斥全身,此時經陳伯撫摸玩弄陰核,肉屄內立即不停流出大量的淫水。 媽媽的身體又抖了一下,抬起頭望了陳伯一眼,但見媽媽臉頰泛紅,眼神迷濛,媽媽看了陳伯一下,又害羞的把頭低下靠在肩上,陳伯感覺得出媽媽全身發燙,呼吸逐漸急促,胸膛那二顆乳球正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 媽媽又看陳伯的雞巴,又粗又長,又愛又怕,粉頰泛紅,全身顫抖,低首垂目、不言不語。 這時的陳伯根本早就不像是在幫媽媽洗澡,而是赤裸裸地在挑逗玩弄著媽媽那成熟的肉體,而媽媽也已被陳伯那雙極有愛撫技巧的手漸漸挑逗到高潮境界。 「…林太太…你舒服嗎?….」「…………」 媽媽沒有出聲。 ���…林太太……你丈夫去出差已經二個月,況且一個三十出頭的成熟女人正是 性慾強盛的時候,讓我為你舒服舒服!」媽媽低著頭又沒有出聲。 「你已經出了很多水了!那裡都濕漉漉的呢!….」陳伯興奮的說。 媽媽需索著,她需要一根強而有力的東西來好好的滿足她早已濕潤且騷癢的淫屄,使她達到性高潮,即使這個男人是陳伯,媽媽也會淫亂的將大腿張開接納陳伯的手。 但陳伯卻好像沒打算讓媽媽洩身,他只是重覆溫柔地愛撫著媽媽的肉體,媽媽因遲遲等不到媽媽的手指插入,而開始顯得既著急又是難受,她不由得開始上下晃動著肥臀,好讓貼在她臀溝裡的手指有所反應,可是陳伯就像是喜歡觀看媽媽為強烈性慾所苦的模樣的惡魔,他仍是繼續的挑逗著媽媽,同時深埋在媽媽臀肉溝下的肉棒偶爾也會上下摩擦個一兩次,但是就是不將他的手指插進媽媽的肉屄內,陳伯要好好地欣賞媽媽那副為性慾著急而淫蕩的樣子,沒多久,媽媽再也受不了陳伯對她的性挑逗煎熬。 「拜託你……….求求你………陳伯…………給我……手指…..我要……….我要啊……..鳴……手…….」陳伯聽到媽媽幾近哭泣地並搖晃著肥臀需求著他的手指不禁得意了起來。 此時陳伯手用食指與無名指分開媽媽的陰唇,把中指抵住陰道口緩慢的插了進去。 陳伯手指穿過大小陰唇插入溫熱濕滑滑的肉穴,方才抽插幾下,期待已久奇癢鑽心的肉穴立即產生一股妙不可言蕩人心魄的快感,直湧上心頭,傳上玉首,襲遍四肢百骸。 媽媽玲瓏浮凸成熟而美麗的肉體由於有愉悅的快感而顫抖不已。 媽媽那狹窄的陰道緊緊包圍著陳伯的中指,雖然媽媽不是處女,但裡面還是很緊,可見沒用過幾次。 媽媽那久未被滋潤的陰戶,被陳伯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難當,再被陳伯手指插進陰核,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使她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爽是五味俱全,那種美妙的滋味叫她難以形容。 「啊…啊….好………..好棒…啊 ……啊!」媽媽輕輕的呻吟聲急促不已,迴盪在室內。 陳伯又用右手大拇指頭輕輕的揉搓著微微外翻肥厚紫紅的大陰唇及細嫩緋紅的小陰唇。 間歇地將手指頭插入小穴中抽插。 不過大部分的時候她都是劃圓圈的撫摩著珠圓小巧殷紅的陰核,每一次指尖滑過陰核,媽媽平滑如玉的小腹都會收縮一下。 陳伯左手也沒閒著,不斷的玩弄挑逗著媽媽的豐滿肉球。 陳伯的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大,鮮紅濕熱的秘穴已經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在指頭上,大小陰唇上,閃亮著亮麗奪目的光芒。 隨著手指越插越快,力量也更加重些……媽媽口中發出的不只是呻吟,而是陣陣急促地喘息。 「陳伯────好美──好舒服────」 媽媽真是勾魂蕩魄,使得陳伯心搖神馳。 此時經陳伯一撫摸玩弄陰核,肉屄內立即不停流出大量的淫水。 陳伯的手肏得媽媽浪聲大叫:「啊,陳伯──我──我──我美死了,你的大拇指碰到我 的花心了──啊──。」 媽媽的淫蕩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聲,陳伯的手則越肏越猛,淫水聲「叭滋、叭滋」的響。 插在媽媽小穴裡的大拇指頭,被扭動得感覺淫水越來越多,於是再將大拇指用力地抽插一下。 「林太太!你舒服,是嗎?一定要回答!」陳伯得意的說。 媽媽嬌羞叫道:「陳伯!不要這樣嘛……不可以……」陳伯笑嘻嘻的說:「林太太!你的水流得浴缸都是了呢!這麼多呵!」「……你別……別說了嘛!……!」媽媽羞得無地置容,結結巴巴的說。 陳伯用大拇指頂住了媽媽的陰道口,卻不急著插進去,這可讓我難受極了,媽媽體內的慾望早已氾濫,陳伯卻還在慢悠悠的調情!特別是陳伯那大拇指,已經把媽媽騷幽的縫兒撐開了一些,又熱又硬,媽媽真恨不得馬上把它整條吞進去才解饞呢!媽媽強忍著���慾的飢渴,和陳伯僵持了一會兒,只希望大拇指快點插入,但是,陳伯那大拇指還是一動也不動,逗得媽媽下面又是一股浪水湧出!媽媽忍不住了!快要瘋了!忽然用力的把身體緊緊的貼上去,下體用力的向下一挺,只聽見「噗!」的很響一聲,陳伯那大拇指就著住了媽媽氾濫的淫液,一捅到底!媽媽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浪聲叫嚷!媽媽知道陳伯在看自已出洋相,但是顧不了那麼多了,媽媽太需要那大拇指了!陳伯見媽媽已經主動求插了,也不再逗媽媽,大拇指在媽媽穴裡上下抽插起來,弄出陣陣淫穢的「噗!噗!」的聲音。 媽媽淫水更加氾濫,泊泊的流出!「呵!好……好爽!」媽媽閉目沉醉地叫春。 陳伯的手指更快的插媽媽的小嫩穴,媽媽的屁股也搖晃的更厲害,頭也不由自主的左右搖著,媽媽的長髮早已凌亂的遮住了臉!陳伯的手指撫弄玉乳及肉穴愈加用力,陳伯更將大拇指留在肉穴外按壓著陰蒂,其餘四指皆插入媽媽的美穴中,奮力抽插不已,媽媽已經到最緊要的關頭,媽媽芳口大張,忘情的叫喊。 「啊……陳伯……你的手……好厲害……摸得人家的……小穴……好舒服哦……啊……不要摸人家的乳頭……它又被你摸的站起來了……好爽……」看著媽媽不斷的被手指插入她的嫩穴裡、又抽出的,淫水也越流越多,甚至是用滴的滴下來,連陰毛也多濕了!此時陳伯用手握住大雞巴對準媽媽的陰道,把大雞巴抵在媽媽的裂縫上,準備插媽媽的小穴。 媽媽突然轉身,睜開了眼睛,逃避陳伯的大雞巴,連忙合上大腿。 媽媽說:「你真的弄得我好爽,但我不會和你性交的,被你抱、摸、看,我不責怪你,我也有性需要,但是要適可而止不能發生性關係,人家有丈夫、孩子,若被別人知道了,我將來怎樣做人!」陳伯很不好意思的說:「…是的…是的…」7.媽媽早上到街市,然後無聊地返回住所。 媽媽步行至門外時,一個男子突然閃出,以一把8寸長的利刀威脅,強行將媽媽拖入垃圾房內,並掩上門。 「救命啊!救命啊!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這男子一把抓住媽媽的頭髮,媽媽連忙痛的大叫說: 「放…放開我!」媽媽大驚失色,將手袋遞給男子。 男子卻將手袋拋在一旁,將利刀插在木門上,一步步行向媽媽,露出急不及待的淫光。 「你不要叫,再叫我殺了你!」媽媽不敢叫了,只敢象徵性地微微掙扎。 原來這男子悄悄地跟著媽媽,沿途對媽媽仔細分析,媽媽穿著一件舒服吊帶背心和一條短裙,身材豐滿,腰細細而胸大,搖來搖去,令這男子慾火高漲。 媽媽的面容,眼大大膚色又白又滑,更令人難以忍耐。 當淫賊迫近時,媽媽軟跌地上,只見媽媽雙目緊閉,眼角卻流下淚水,身體因不安與驚嚇而發顫,嘴唇傾抖地哀求︰「求你放過我吧!」「別害怕,別緊張!」淫賊想更進一步。 媽媽那顫抖的小嘴燃點了淫賊更大的慾火,尤其媽媽上半身的抖動,使巨胸微微跳動,像兩隻大蛋不停掙扎著急待破殼而出!淫賊蓋住媽的嘴,在媽的耳邊威脅:「若再反抗,便劃花你的臉! 」媽媽不敢叫,只有苦苦掙扎!淫賊看媽媽竟還敢掙扎,狠狠地就打了媽媽兩巴掌!淫賊一陣亂剝,把媽媽的吊帶背心扯至腰間,再將那白色的胸罩扯下,只媽媽那對尖挺可愛的乳房跑了出來,淫賊發出如野獸般低沉的吼聲,瘋狂地吸吮著媽媽的乳房,媽媽不敢直視,只覺得一條又濕又軟的東西不斷地舔拭著自己的乳頭,媽媽想起被一名陌生男子凌辱,一陣屈辱的感覺湧上心頭,串串淚珠自眼眶落下 。 淫賊再脫下媽媽的短裙,然後用刀將媽媽的內褲割破,將內褲扯下,終於看到媽媽那迷人的嫩穴了,媽媽的陰毛又黑又多,一道粉紅色的肉縫被兩片陰唇包裹著,淫賊把媽媽一絲不掛的丟到地上!媽媽全部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淫賊眼前。 媽媽幾乎毫無暇疪的身體,豐潤的皮膚,玲瓏的身材,嬌美的臉蛋,無一不是上上之選,那雪白豐腴的乳房,嫩紅的乳暈,修長的雙腿,以及下面極為茂盛的陰毛,更是一般從外表上看不到的美色。 「你…..你想幹什麼….?」媽媽臉上充滿驚懼的表情。 「不要明知故問,我要跟你做愛!」媽媽捲縮成一團,戰慄發抖! 媽媽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哭了出來了。 「不要….啊….快停止….呀….救命啊….」淫賊以左手撫摸媽媽的乳房,另一隻手則貼著媽媽的身體慢慢向下移動,媽媽想盡辦法去掙脫魔掌,但雙臂給淫賊緊緊鎖著而無從發力。 「不要…..我不要…..不….」淫賊此時分開媽媽的腿,用右手摩擦媽媽的大腿內側!淫賊的手再向下移動,當淫賊撫摸媽媽下體的同時,手指輕輕插進緊窄的肉縫裡,媽媽雙腳夾得緊緊的,淫賊只能把中指的指頭僅僅插入。 「啊….唔…不…」淫賊的大炮早已高舉,他脫去褲子,把一根早已硬挺的肉棒掏出準備向媽媽的嫩穴進攻,媽媽下意識地將兩腿交叉夾緊,淫賊將刀背在媽媽的臉上輕輕劃過,媽媽嚇的動也不敢動,媽媽這才嚇的乖乖將兩腿分開,淫賊刻意向媽媽展室他那巨大肉棒,媽媽看到這麼大的肉棒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媽媽連忙大聲地呼救,淫賊大怒,又狠狠地打了媽媽兩巴掌!媽媽流下眼淚,嘴唇傾抖地哀求︰「求你放過我吧!」淫賊摸著媽媽的臉蛋淫笑著說︰「小淫婦,你不要哭嘛!等一下我會好好疼你的」淫賊將媽媽的大腿抬起,如此便很容易能夠對準媽媽的肉穴,他握住肉棒在媽媽肉穴洞口輕輕地摩擦後,正巧此時有人經過,看見此情景,大聲喝止。 淫賊急忙持褲逃跑,邊跑邊穿回褲子。 「林太太,是你!你沒事吧?」他是陳伯!!!媽媽祇是哭泣,陳伯背向媽媽,等媽媽穿回衣服後,問媽媽要不要報警?媽媽搖了搖頭,抹了抹滿臉的眼淚。 「謝謝陳伯今天的幫忙,我真是非常感謝!」媽媽還哭泣著陳伯說:「不會不會,鄰居本來就該互相幫忙。」 「陳伯今天大恩大德,我不知怎樣報答你,但我一定不會忘記的。」 「不用了。」 陳伯笑笑的說。 「陳伯,我還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幫我?」媽媽不好意思說。 「什麼事啊?儘管說。」 「我們這件事你可不可以為我保守秘密?」媽媽低著頭說。 「可以」「陳伯,真是非常感謝!日後你有什麼困難儘管說,我一定幫忙。」 陳伯臉上情不自禁的惡意笑起來。 隔一日,隔壁房東陳伯出找媽媽,又搖頭歎氣著。 「陳伯怎麼忽然垂頭喪氣似的?是不是遇上什麼困難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幫忙?」 媽媽關心的問道。 「這…我…我…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啊!」陳伯回答。 「陳伯你昨天救了我,我一定幫忙。」 媽媽鼓勵陳伯說。 「林太太你有所不知啊!我老婆性冷感的,我已很久沒有……」「陳伯你……」媽媽的聲音顯得很微弱。 「林太太你可不可以為我吹喇叭?」陳伯說的一臉淫蕩像。 媽聽了有點驚訝,媽媽不懂口交,但聽人家說過吹喇叭,可是媽媽從來沒做過。 媽媽心中滿懷著懷疑問,因為要把別人的陰莖含在嘴裡吸允很難為情,不好意思。 但媽媽又答應一定幫陳伯,忽然感到十分難堪和窘迫,囁嚅著答不出話來。 「……哦……這…這不太好吧!人家是有老公的。」 「但你答應………」陳伯又道。 「這…難道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媽媽臉紅紅尷尬的說。 於是陳伯退而求其次,要媽幫手打手槍。 「你幫我打手槍好不好?」「…………」 媽媽沒有出聲。 頓了一下子,點點頭說好。 於是陳伯躺了下來,然後媽就坐在陳伯腰部旁邊,陳伯眼晴一直盯著媽媽的身體看,媽媽輕輕解開陳伯的褲頭,於陳伯協助下,將陳伯的褲子給脫下來,陳伯將屁股稍為往上翹,當腳伸出來時,褲子就容易的脫下來。 陳伯把小弟弟掏了出來,媽媽看到陳伯的小弟弟便說到「嘩」一聲。 媽媽望著陳伯的肉棒昂然而立,尺寸雖然沒有父親的大,但比父親的粗。 媽媽伸出顫抖的左手,起先只是用手指撫摸龜頭,之後緩緩握住了陳伯的陰莖,媽媽一手握住陳伯的陰莖,上下搓動起來,堅硬的觸感,賣力地上下套動起來。 「…陳伯…你舒服嗎?…」「真舒服,的確很舒服,比自己打舒服太多了。」 媽媽很滿意陳伯的反應,微笑著說:「我的手會不會太慢或太快,太慢或太快要跟我講!」陳伯因為不想太快射精,於是告訴媽媽放慢速度,又說:「林太太,我可以摸摸你嗎?一下就好了。」 此時媽媽想了一想,反正只要能幫陳伯,這樣應該可以的。 於是又點點頭,沒有拒絕。 就在媽媽答應之下,陳伯慢慢的開始敢把手伸到媽媽衣服裡面了,摸捏媽媽如火山般沉睡的一雙豪乳,玩弄媽媽的乳頭,媽媽也滿足地閉上眼。 而媽媽打手槍的技巧好像很純熟啊,陳伯被媽媽不停的套弄了數十下,慢慢的開始忍不住了。 「是…林太太的手,啊!就是那裡,再…再…快…快一點。 喔…不要停…啊…啊……啊……。」 陳伯喘息著。 媽媽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套動,又順時鐘的揉著陳伯的肉棒,只見媽媽兩手又握住陳伯的大肉棒不停的撫弄,粉臉淫笑的嬌呼著,芳心似乎很高興。 媽媽看著逐漸漲大的龜頭,終於忍不住要發射了,而且射了好多。 媽的衣服被噴到了,打槍的那隻手也沾到好多。 媽媽拿了張衛生紙幫陳伯擦一擦,再把自己也擦一擦。 陳伯休息了一會兒,溫柔地說︰「謝謝太太今天的幫忙,���太太你真厲害!!!!! 」「哪裡哪裡!?鄰居本來就該互相幫忙。」 媽媽笑笑的說。 家裡的水塔漏水,媽媽找來水塔工人,原來水塔破一個大洞,工人告訴媽媽水塔整個必須要換掉,剛好今天公司的水塔都用賣完了,所以要等到明天,媽媽也沒辦法,只好請他們明天再來,但天氣這麼炎熱,不洗澡怎麼成,只好到陳伯家去了。 晚上媽媽帶著盥洗衣褲到陳伯家,媽媽跟陳伯說明原委,陳伯當然說好,由於時間還早,媽媽和陳伯就在客廳聊起來了。 「陳伯,最近怎麼都沒見到你太太?」「她到加拿大去玩,這個家她好像已經當成旅館一樣。」 「那陳伯你跟我一樣,我老公都在大陸,我們還有點同病相憐。」 「對啊,不過你老公是賺錢,我老婆可是花錢。」 媽媽聽陳伯一說倒笑了起來,陳伯誇讚媽媽保養皮膚真有一套,接著抱怨起他的老婆,保養品買一堆,根本就沒用,陳伯問媽媽她都怎麼保養的,媽媽說常吃水果多做運動就好了,她最多也只有抹些乳液,陳伯一聽又抱怨起他老婆,他說幫老婆擦乳液都會被嫌笨手笨腳,以後老婆要是又要他擦那可怎麼辦。 「陳伯,那你幫我抹乳液,就當做是練習好了。」 「林太太,那多不好意思。」 「別這麼說,這種小事沒關係。」 「真是謝謝你了。」 陳伯喜出望外,帶著媽媽到往浴室去,媽媽正納悶為什麼要到浴室,一進門倒嚇了一跳,這浴室大也就算了,一櫥窗的保養品,浴室裡的器材簡直是一間小型的spa館,陳伯要媽媽躺在一個平台上,媽媽一看就知道,天花板有許多的小孔,水注會從上面衝下的spa器材,心想真是太豪華了,陳伯說他幫老婆抹乳液都是抹全身的,他老婆身上都不穿衣服的,媽媽心想這可糟了,可是又答應人家,想起那晚陳伯為她解圍,牙一咬開始背著陳伯脫起衣服了。 「陳伯………內褲可不可以不脫…………」「可以可以,太太你願意幫我,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陳伯你也幫過我,千萬別這麼說。」 媽媽身上剩下胸罩和一件丁字內褲,猛然想起陳伯在背後,自己又穿著丁字褲,那屁股不就全被看光了,臉頰泛起一陣紅暈,回頭一看,陳伯身上竟脫得只剩條內褲,媽媽正想解下胸罩,突然猶豫起來。 「太太,你的皮膚好白,從背後看就知道身材一定很好………………」媽媽被陳伯一陣讚美,反正好人做到底,心想待會趴著陳伯又看不到前面,於是便解下胸罩,整個人趴到平台上,沒想到陳伯一走過來,竟然說他都是從正面先開始的,媽媽這下又猶豫了,可陳伯一面要媽媽不要勉強,一面又說反正他習慣挨罵了,媽媽心腸登時軟了下來,閉起眼一個翻身轉了過來。 陳伯看著幾乎成裸體的媽媽,白析的皮膚,尤其那對雪白的大奶子,難怪讓那晚的歹徒猛吸著,陳伯被媽媽胸前的景物深深吸引,不知道媽媽已經連叫他好幾聲了。 「陳伯!陳伯!可以開始擦了…………」「好~好~真對不起!」「什麼讓你想得出神啊?」沒想到陳伯據實以答,說媽媽的身體讓他入迷,要是他再年輕個二十歲一定要討媽媽當老婆,還說了一堆女人喜歡聽的甜言蜜語,讓媽媽羞紅了臉,趕緊閉上眼。 陳伯見媽媽好像滿心歡喜的樣子,兩手沒抹乳液就往媽媽的奶子抓去,開始輕輕的摸揉起來,陳伯還解釋他對老婆都是這樣,媽媽只是嗯的一聲,沒說什麼。 陳伯胯下的棒子對眼前的胴體早已產生反應,翹得高高的,陳伯稍稍加重兩手的力道,兩手姆指對著媽媽的兩粒奶頭,開使畫起圓圈。 陳伯在媽媽的奶子予取予求,偶爾還用自己的手,隔著內褲套弄幾下胯下的高聳的棒子。 「太太,這樣舒服不舒服?」「嗯………舒服…………」「還是你好,要是我老婆早就開罵了。」 「不會啦………嗯………」陳伯看著媽媽誘人的胴體,熱血沸騰,媽媽也好不到哪去,一對奶子被陳伯的不停摸揉,也讓她覺得漲得難受,兩粒奶頭更是硬的立了起來,身體漸漸發熱,媽媽因為爸爸長年在外,不知多少年沒有和異性有這麼親密的接觸,那晚歹徒雖然沒有強暴她得逞,但身體被強迫的愛撫,已經在媽媽的心理激起漣漪,媽媽此時心裡的理智早已被身體自然的反應給淹沒,慢慢發出了呻吟。 「嗯………嗯…………」「太太,覺得怎麼樣?」「好………嗯………」「那我要再擦別的地方了…………」「嗯………………」陳伯看著媽媽閉著雙眼,但嘴裡開始輕輕的呻吟,陳伯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右手順著媽媽的身體滑到貼在媽媽小穴入口處上的丁字褲,手指慢慢摸著揉著,陳伯的動作讓媽媽的身體抖了一下,卻依然緊閉雙眼,也沒有要陳伯停下的意思,陳伯當然樂得發火,手指不僅摸揉,隔著丁字褲,手指便壓進媽媽的小穴。 「啊………嗯…………」「太太,喜不喜歡?」「喜………歡………」「我要繼續下去…………」「嗯……別停…………」陳伯隔著媽媽的丁字褲,手指不斷挑起媽媽的慾火,左手牽引媽媽的右手,摸向自己胯下的棒子,媽媽的手一碰到棒子,本能的趕緊縮了回去,陳伯滿臉失望,但看著眼前誘人的胴體,手指很快伸進媽媽的丁字褲內,往媽媽濕滑的浪穴沖了去,快速的抽插起來,媽媽的屁股也跟著手指的節奏搖擺起來。 「啊………啊…………」陳伯左手拉下自己的內褲,又牽著媽媽的手觸碰胯下的棒子,媽媽的手再次縮了回去,陳伯沒辦法了,身子一低,舌頭開始舔吮著媽媽右邊的奶子,在媽媽浪穴的手指更是加快抽插的速度,進進出出,自己的左手也沒閒著,握住腫脹的雞巴,上下套弄起來。 「太太,你的奶子好大好柔軟,真好吃。」 「你………嗯………」「以後你要擦乳液記得找我…………」「好……啊……嗯……」媽媽的浪穴在陳伯手指的抽插下,陣陣快感傳遍全身,雖然只是手指,但身體最自然的反應卻是真實也不過,媽媽久未灌溉的身體終於愉悅的抖起來,陳伯的雞巴呼應媽媽的身體,一股精水再也鎖不住,灑落在媽媽的身體。 陳伯的手指還在媽媽的穴裡輕輕摳弄,左手將落在媽媽身體上的精液,當成乳液均勻塗抹在媽媽的一對奶子上,媽媽的慢慢的睜開雙眼,一臉羞紅。 「太太,我抹乳液的工夫好不好?」媽媽一看陳伯將精液往她的奶子抹去,更是漲紅著臉,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但想到身體好久沒有這麼快活了,也不再害臊了。 「陳伯………好壞………」「太太,那待會我們一起洗澡…………」「嗯……好…………」媽媽和陳伯就一起洗了鴛鴦浴,媽媽跟陳伯說這是她們兩人的小秘密,因為媽媽心想,只要沒有性交就好,畢竟異性的愛撫比起自己更舒服,陳伯當然說好,不僅直誇讚媽媽的臉蛋和身材都是最棒的,媽媽早就是他的性幻想對象,還舉起代表智仁勇三達德的手指,大聲的發誓,逗得媽媽笑聲連連。 媽媽到附近的超商買了些冷飲,沒想到烏雲密佈的天空下起午後雷陣雨,雨下的又快又大,媽媽跑回大門口時,半個身子已經是濕淋淋的,隔壁的陳伯見狀當然毫不考慮跑來幫忙,撐了把傘,兩人你一包我一袋的進了屋子。 「陳伯,謝謝你……」「太太你別跟我客氣,大家都這麼熟了。」 「我拿毛巾讓你擦擦………」媽媽遞給陳伯一條毛巾,便要陳伯稍坐一會,然後倒了杯水給陳伯。 媽媽身上的洋裝,已經讓雨水浸濕,幾乎是和身子貼在一起,陳伯兩隻眼睛盯著媽媽胸前那對碩大的奶子,好色的陳伯哪受得了這等美景,一連喝了好幾口水,喝水之餘也順便吞了好幾口口水。 「陳伯你先坐會,我去房裡換件衣服。」 「太太那你趕快去換,免得感冒就不好了。」 媽媽說完便轉身上樓,陳伯看見媽媽走上樓,胯下的傢伙早已不安份,眼前又是一個好機會,哪肯這麼輕易的放過,於是偷偷跟在媽媽的後頭,一付賊頭賊腦的樣子。 媽媽好像知道陳伯跟在她的後頭,一進房裡,連房門也不關,便將身上的洋裝給脫下,接著解下了胸罩,正準備拉下丁字內褲時,在門外看著媽媽寬衣解帶的陳伯再也按耐不住,衝進房裡就從背後抱住媽媽。 「啊!」 「太太你別怕,是我啦。」 「陳伯,你嚇我一跳………」「對不起,太太實在太性感,我忍不住了。」 「陳伯別這樣,窗戶還是開著的,萬一被鄰居看到那……」陳伯哪肯放手,兩手往上一托,就把媽媽胸前那對大奶子捧在掌上,開始輕輕的搓揉起來,陳伯兩手摸揉媽媽的奶子,還不忘褲襠裡的棒子,不停地磨擦著媽媽的屁股。 媽媽被陳伯半推半拉到床上,此時媽媽全身就只剩下一件丁字內褲,陳伯像狼一般的撲向媽媽的胴體,整顆腦袋瓜子就貼在媽媽那對奶子上,左右磨擦了起來,陳伯抬起頭便一口含住媽媽左邊的奶頭,開始用力的吸吮,右手還不停搓揉著媽媽右邊的奶子。 鈴~~~電話響起,媽媽一把推開了陳伯,坐到床沿接聽起電話,陳伯哪管那麼多,跑到床下去,一手拉開褲子上的拉鏈,掏出裡面早已充氣飽飽的棒子,就在媽媽的側邊打起手槍來,另一手也沒閒著,仍然賣力搓揉著媽媽的奶子。 沒想到這個動作讓媽媽驚呼一聲,一臉怒氣沖沖,這可把陳伯給嚇到了,站到媽媽的面前動都不敢動,一直到媽媽講完電話,陳伯趕忙連聲道歉,媽媽低頭看著陳伯被嚇軟的棒子,不由得噗嗤一笑,陳伯看到媽媽笑了,也大大鬆了口氣。 媽媽對陳伯說,她剛才跟她老公講電話,陳伯竟然在她的面前打起手槍,讓她覺得對老公過意不去,所以才會………。 陳伯連忙點頭,還說下次不會在她講電話時,做這麼不禮貌的動作,媽媽點點頭,便說她待會還有事要外出,陳伯心想棒子都軟掉還玩什麼,只好鼻子摸摸整理好服裝儀容,頭低低的走回家。 夜裡下起了大雨,天氣涼快清爽,陳伯又來串門子,和媽媽在客廳看電視,陳伯大概覺得無趣,便跟媽媽說起網路上許多好玩和好看的,兩人聊網路還真聊開了,有說有笑。 「林太太,乾脆到我家去上網好了!」「不用啦,我房裡也有電腦。」 「那就到你房裡上網好了,網路上有很多好看的。」 「好啊,那我們走吧。」 媽媽還特地倒了杯加冰塊的飲料給陳伯,兩人就開始上網看好看的。 原來陳伯所謂好看的,就是色情網站裡的圖片。 看了好一會,媽媽起身說要上廁所,便往浴室走去。 陳伯早就被張張色情圖片攪得慾火上身,媽媽前腳一踏進浴室,還來不及關門,陳伯在門外全身早已脫個精光,從背後雙手抓住媽媽豐滿的奶子,開始用力揉搓著,媽媽做了點掙扎,撥開陳伯的雙手。 「陳伯,你別這樣!」陳伯哪聽得進媽媽的話,一面把幫媽媽打退淫賊的事給搬出來,說媽媽答應往後只要她可以幫忙的事絕不會推托,一面又說他老婆過了更年期,已經是性冷感,他可怎麼辦,就這樣軟硬兼施的讓媽媽不得不屈服。 「陳伯,那你要遵守我們的約定……」陳伯一個勁的猛點頭,便開始將媽媽上衣的衣扣一一解開,媽媽穿著白色的蕾絲的胸罩,白色的胸罩撐托著媽媽雪白的奶子,陳伯兩手伸入胸罩裡,用手揉搓著媽媽柔軟的奶子,還不時用兩根指頭挾起奶頭。 陳伯不等媽媽開口,一把便將胸罩給拉扯了下來,媽媽胸前那對36D 的奶子,好像早就等不及,胸罩一被拉下,便彈了出來。 「啊……別這樣……」媽媽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陳伯更是緊緊抓住媽媽那對豪乳,不停的搓揉。 「太太,你真的好美,不僅身材好,皮膚保養的更好。」 「陳伯……你……」媽媽被陳伯這麼一讚美,心裡滿是歡喜,畢竟都快四十的人了,陳伯趁機騰出了一隻手,直接往媽媽的裙裡摸去。 「太太,你下面好濕喔,會把內褲弄髒,讓我來幫你……」陳伯邊說一堆讚美媽媽的花言巧語,一邊已經解開媽媽的裙扣,媽媽還在陶醉,而陳伯已經將內褲拉到腳下。 媽媽被陳伯從背後環抱著,陳伯的兩隻手開始專攻起媽媽胸前那對誘人的大奶子,好一會,陳伯將媽媽抱到浴缸裡,人卻往房裡跑去,手裡還拿著媽媽倒給他的冷飲,然後對著媽媽說,上回用水幫媽媽洗澡,這回要換成乾洗,說完也坐進浴缸,從背後抱住媽媽,雙手抓住雙腳,硬是把兩隻腳拉了開。 「不要,陳伯你不要這樣……」陳伯不等媽媽的話說完,鬆開雙手,手指伸向媽媽的下體,輕輕在媽媽的小穴上摸揉,另一隻手在媽媽豐滿的奶子上撫摸。 陳伯的愛撫讓媽媽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媽媽雪白的奶子隨著動作上下微微的波動著,陳伯的棒子在媽媽的屁股上不停的猛頂。 媽媽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陳伯的手指順著媽媽濕黏的淫水,很輕易地滑進媽媽的浪穴裡,媽媽的屁股不停扭動,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嗯……陳伯……就……就是那……嗯……啊……好好……嗯……」「林太太,舒服就叫出來,別跟我客氣,我們是好鄰居嘛。」 陳伯更激烈抽插在媽媽浪穴裡的手指,一手還使勁的搓揉捏掐媽媽的奶子,好一會,媽媽整個身體開始發抖,頭也向後仰,陳伯這時趕緊拿起飲料中的冰塊,快速的塞進了媽媽的浪穴裡,冰冷的冰塊進入濕熱的浪穴,媽媽更是大聲的叫了好幾聲,全身還抖動好幾下。 「啊……好……陳伯……你……嗯……」「太太……好舒服是不是?」「啊……好……好壞……嗯……嗯……」陳伯發現媽媽已經達到高潮,左手更用力的搓揉媽媽的奶子,右手手指毫不客氣又在媽媽的浪穴抽插,不停攪動浪穴裡的快要化掉的冰塊。 「啊……」陳伯的手指在媽媽的浪穴裡快速進出,媽媽才剛經過一波高潮,還來不及平復,漲紅著臉,大腿還不斷地顫抖,又要面對陳伯新一波的挑釁。 「啊……嗯……」「林太太,很爽吧。」 「陳伯……」「大聲說出來,不然我抽出來囉。」 「嗯……不要……啊……好爽……」媽媽已經完全放開,陳伯的手指更賣力的在浪穴進出,沒想到媽媽此時雙手開始揉搓起自己的雙乳,嘴裡不斷發出淫聲。 「嗯……舒服……嗯……好……爽……啊……要……」「太太,我會讓你更舒服。」 「嗯……陳伯……好……啊……」陳伯開始淫笑起來,心想今天終於可以突破媽媽的最後一道防線。 陳伯一面抬起媽媽的屁股,讓媽媽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根火熱的棒子陷進媽媽的股溝中,一面在穴裡的手指更用力地向裡面推進。 媽媽受不了這等強烈的刺激,呻吟聲不斷,身子又抖了起來,陳伯順勢緩緩的由坐姿變成跪姿,媽媽的姿勢也跟著改變,雙手扶著浴缸邊沿,豐滿的奶子隨著陳伯手指進出浪穴的節奏晃動,白晰圓滾的屁股也自然高高的翹起,陳伯一手扳開媽媽一邊的股肉,整個臉貼上媽媽的屁股,舌頭便往媽媽的屁洞舔去,在媽媽浪穴裡的手指抽插的更快更猛。 媽媽驚呼一聲,身子抖動的更厲害,嘴裡直喊丟了、丟了,陳伯看媽媽淫蕩的模樣,嬌喘聲連連,已經分不清現在的情況了,一個起身握住了雞巴,往媽媽的穴裡插去。 誰知媽媽見狀右腳趕忙跨出浴缸,大叫不要不可以,陳伯哪肯讓事情只做一半,迅速要拉住媽媽的腰,就在一瞬間,媽媽的速度還是比陳伯快,整個人已經離開浴缸,陳伯這用力過猛,右腳不僅在浴缸裡踩了空,整個身體重心不穩的正面倒下,更糟的是雞巴竟和浴缸邊沿撞個正著。 「啊~~好痛~~嗚~~~」「陳伯,你不要緊吧??」「痛~~痛死我了~~~」陳伯在倒在浴缸裡直喊痛,手握著棒子左右滾動,這可把媽媽嚇出一身冷汗,剛剛沉醉在肉體的快感一下都不見了,媽媽趕緊跑到廚房,打開冰箱想找些冰塊冷敷,奈何水還沒結成冰,偏偏結冰的剛剛用在飲料上,這回恐怕已經溶掉,又往客廳跑,拿出急救箱,便衝回浴室。 陳伯已經躺在地板上,閉著眼睛,兩隻手捧著半軟的棒子,媽媽打開急救箱,要陳伯放開雙手,陳伯雙手一鬆開,便往自己的頭髮抓去,媽媽拿起一瓶~肌樂,朝著陳伯的棒子噴了好一陣子,陳伯一睜開眼,看見媽媽手裡的肌樂,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媽媽還從箱子裡拿出了~沙隆巴斯,正要往陳伯的棒子上貼去,陳伯大喊不要不可以,還說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陳伯一個起身說要回家休息,手還不停揉著胯下的棒子,媽媽看著陳伯痛楚的臭臉,一面幫他穿衣服,一面也不忘提醒他去看醫生。 陳伯望著媽媽的裸體,第一次笑不出來,穿好衣褲後邊走還邊跳個幾下,兩手捧著揉著褲襠裡的傢伙,心想這次虧大了。 媽媽光著身子看著陳伯離去的背影,在陳伯關上大門後噗嗤的笑了起來,不知道是為自己的急救感到好笑,還是陳伯那狼狽無奈樣而笑,或是還有別的原因,恐怕也只有媽媽自己才知道。 媽媽跟朋友約好一起喝下午茶,出門前還不忘去關心陳伯的傷勢,按了許久的門鈴沒人應門,心想等回來再問候陳伯好了。 於是就趕去赴約,誰知在店門口,碰到一位身形微胖穿迦裟的和尚,善良的媽媽以為他要化緣,二話不說就拿出皮包,卻惹來和尚搖頭。 「阿彌陀佛,我不是來化緣………」「大師,那你有什麼事?!」「唉~~業障!業障!」「大師,你別嚇我?!」「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和尚拿出筆紙,寫下他的地址,還囑咐媽媽若要除去業障,隨時都可以找他,便從容的拂袖而去,媽媽半信半疑的,進到店裡,沒想到真是惡運連連,先是不小心打翻桌上的果汁,又和女服務生撞個滿懷,更壞的是朋友竟然來電說有事不能來,讓媽媽開始相信起大師的話,抱著寧可信其有的心態,前往大師的住處。 媽媽搭乘計程車來到大師的住處,一棟三層樓的透天別墅,大師就站在大門口,好像在等人的樣子,媽媽正要開口,沒想到大師說他都知道,便帶著媽媽直接到二樓,還倒了杯水給媽媽,要媽媽稍坐一會,他去準備法器。 媽媽也覺得口渴,一口就是一大口,就在要喝進肚裡時,突然想起最近迷藥的新聞很多,雖然吐了一半出來,但還是喝了一點,媽媽趁著大師在房裡,趕緊將剩三分之二的開水往窗子外倒,心想還是想小心為妙。 過了一會,大師從房裡走出來,看見杯子裡的水已經被喝完,微笑的引領媽媽到房間,媽媽只好照做,房裡有電視那沒什麼,但為何會有一台DV,媽媽不解的問大師,大師說為了讓媽媽看到自己背負的業靈,所以要用DV把畫面拍下來,於是兩人便在床上盤坐起來。 大師在媽媽的背後,兩手手指開始在媽媽兩邊的太陽穴按摩起來,忽然雙手合十,貼上媽媽的後背,好一會,大師才鬆開雙手,大大的吐了一口氣。 「現在覺得怎麼樣?」「大師,我身體好熱,怎麼會這樣?!」「嗯~這很正常,貧僧剛剛將真氣灌進你的身體裡………」「大師……我……好熱……」「這也難怪,不然你脫掉上衣好了………」「嗯……可是………我………」媽媽的話還沒說完,大師已經將媽媽的上衣和胸罩脫了下來,隨手便往床下一扔,還幫媽媽的短裙也一併給脫掉,媽媽身上就剩一條白色丁字褲,然後大師又要媽媽盤坐,還把自己脫得跟媽媽一樣只剩條內褲。 大師開始沿著媽媽奶子的週遭搓揉起來,慢慢移到奶頭部位,媽媽的奶頭很快就挺立了起來,大師不停搓揉媽媽的奶子,媽媽也開始發出呻吟。 「嗯……嗯………大師……我………」「太太,身體有沒有比較舒服?!」媽媽輕輕咬著下唇,點了點頭,大師搓揉奶子的兩手更加帶勁,還不斷親吻起媽媽的粉頸,棒子也開始磨擦著媽媽的屁股。 「嗯………大師………你………」「太太,別緊張,待會你就會看到自己的業靈!」「我………嗯………好………」大師不讓媽媽繼續說下去,右手在丁字褲上摸揉媽媽的小穴,慢慢伸進丁字褲內,兩隻手指就插了進去,摳弄起媽媽的浪穴,媽媽的呼吸開始顯得急促。 「不………可以………嗯………大師………嗯………啊………」大師要媽媽放鬆,還說這是身體最自然的反應,在大師的撫弄下,媽媽身體的反應愈來愈大,大師開始讓媽媽改變姿勢,媽媽的兩腳膝蓋撐在床上,屁股高高地被抬起,丁字內褲的一吋丁,貼在股溝上,媽媽的屁股還不時擺動,大師仔細端詳媽媽凹凸有致的胴體,忍不住隔著內褲揉起自己的棒子。 大師也不脫掉媽媽的丁字褲,兩根手指又往媽媽的浪穴裡插,媽媽穴口的淫水漸漸流了出來,大師沾弄著濕黏淫水,開始玩弄媽媽的屁洞。 「啊……嗯……好……嗯……」大師上下夾擊,在媽媽的浪穴的手指快速抽插,屁洞的姆指則在洞口輕輕按摩,這時大師竟然停下所有的動作,抱著媽媽斜躺在床背,兩手又搓揉起媽媽那對大奶子,內褲裡的棒子不時頂著媽媽的屁股。 「嗯………不要………停………」「太太,要還不要?!」「嗯………要………我要………」大師一聽右手手指往媽媽的浪穴猛插,左手把媽媽的左奶捏得變形,媽媽的屁股不停向大師的手指頂去,大師見媽媽如此淫蕩,浪穴裡的手指更是用力,媽媽的呻吟變成淫叫,身體也從扭動開始抖動起來。 「啊……嗯………喔……唔……丟了……啊……」媽媽整個身體躺到大師的懷裡,還不停微顫,大師在媽媽浪穴的手指捨不得拔出來,還在穴裡輕輕摳弄,低下頭開始和媽媽熱吻起來,舌頭在嘴裡糾纏一起,好一會才分開,大師的手指也媽媽抽離媽媽的浪穴,兩手在媽媽的奶子上摸揉起來。 「嗯………你好壞………」「太太,還沒有結束!」「嗯………人家知道………我還要………」「太太是我見過最淫蕩的………」「哼………再說人家不給你了………」媽媽挪了身子,屁股靠在床沿,雙腳自然成M字狀,大師一見媽媽如此放浪,走到床下便脫下內褲,雞巴高高聳立,正要上前,媽媽要大師先閉上眼,她要脫掉內褲,大師這樣盯著她的身體,她會覺得害羞,大師點點頭笑嘻嘻的閉上眼,沒料到媽媽竟是奮力的一腳踹去,不偏不倚的踹中大師昂首的棒子,痛的大師在地上打滾,嘴裡不停咒罵三字經。 還好那杯水沒有一口喝完,又看到桌上DV,媽媽心想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糟蹋,猛燃起一陣正義感,一個起身又給大師的下體狠狠的一腳,這一腳縱使大師使出神功護棒也來不及了,就此昏厥過去。 媽媽趕緊穿好衣裙,順手帶走DV,跑離大師家一段距離,上氣不接下氣拿起手機正準備報警,兩部警車從馬路呼嘯而過,直接開到大師家門口,媽媽站得遠遠的,一會只見警察扣著衣衫不整的大師走出,兩個穿便服的男子還不停毆打大師,三四位警察急忙護住大師,還幫大師帶上一頂哆啦a夢的安全帽,媽媽頓時笑了出來。 媽媽邊走邊笑,突然想起一句話:「如果一個人想讓別人接受他的想法,他就不配稱為大師。」 媽媽不停的點頭,心想大師真是不能隨便亂叫。 自從幾次和陳伯不正常的關係後,媽媽開始對自己的節操產生了質疑。 於是,她今天帶著懺悔的心情,備齊香燭三牲,就到附近的廟裡拜拜。 「神明阿!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我好容易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我的身體,難道我真的很淫蕩嗎?阿生離開我已經一年多了,不知道他的生意作的怎樣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我?」媽媽長跪在神明前面,喃喃的說著自己的心事。 「我趁阿生不在的時候,好幾次都差點和別的男生發生不良的關係,我是不是應該在注意一點呢?我的心情,神明阿,你幫我解脫吧……」說完,媽媽取過筊,打算問一下和自己的行為是否能得到救贖。 喀喀!!筊落在地上,呈現一陽一陰。 「感謝神明!」媽媽對這個聖筊所賜予的原諒,感到十分的感激,心上的不安也被釋放了。 媽媽問完後,打算起身回家,誰知道因為媽媽這一兩天想著和陳伯的事情,夜夜安撫自己高漲的情緒的結果,使得自己睡眠不足。 這樣倉促的一起身,突然眼前一片黑暗,腳步一個踉蹌,就絆倒在剛剛擲下的筊前,右腳竟也扭傷了。 廟祝阿福見情況不對,連忙上前攙扶媽媽。 「太太,你有沒有怎樣?」阿福擔心的問著。 「嗯……我的腳好痛,唉唷!」邊在阿福的攙扶下起身的媽媽,突然因為右腳的疼痛,再次撲倒下來,正倒在阿福的身上。 阿福來不及縮回的右手,恰恰停留在媽媽豐滿的胸部上。 媽媽趕緊站好,臉上也出現一片紅霞。 「對不起。」 忠厚的媽媽,自己被佔便宜了,還跟人家道歉!?「沒關係啦!太太,我看你暫時休息一下,等舒服點再回去吧!我的休息室在那裡,裡面有冰箱,我拿些冰塊幫你敷一下。」 廟祝阿福好心的說著。 媽媽本覺得不太好意思,但礙於自己的腳真的已經痛到走不動,只好接受阿福的建議,在阿福的攙扶下,慢慢一拐一拐的走到廟祝的休息室。 說來媽媽含廟祝阿福也算是舊識,小時候和哥哥一起玩得阿福哥哥,都不會將自己看成遊戲的累贅,而且還盡可能保護自己,不要在玩捉迷藏的時候,被鬼抓到。 媽媽想起了往事,當初對這麼一個大哥哥的仰慕心情,又在他今天的貼心下,有一點浮出檯面的傾向。 坐在休息室的籐椅上,阿福歌正用毛巾包裹著冰塊,在對自己腳踝進行冷敷。 這時媽媽才想起來,自己的裙子下,只有一件T字褲阿!萬一阿福兄突然抬頭,那不就全被看光了!想到這裡,媽媽不禁興奮起來。 「阿福哥,你還記得這座廟怎麼建立的嗎?」媽媽突然想捉弄一下廟祝阿福,故意說話,要阿福抬頭看她。 「這還不是….那個….那個….」阿福因為媽媽的問話,政要抬起頭回答的時候,瞥見了媽媽的裙底,剎那間轟的一聲,連自己要說什麼都忘了。 「你是….阿蓮?」不知為什麼,廟公阿福突然想起了這個名字,看到一個女人的陰部有這麼令人印象深刻?為什麼這樣說,這可要推溯到20年前,阿福24歲,媽媽18歲那年。 「福哥,我明年就要考高中了耶!你覺得我讀哪裡好?是XX護校,還是規規矩矩的去考個高中咧?或者聽父母的話,去學商,以後賺大錢?」還是少女的媽媽,穿著制服,蹦蹦跳跳的在阿福面前愉快的跳著。 那白色的上衣,幾乎沒辦法隱藏媽媽豐滿有彈性的胸部,也跟著媽媽的跳躍一起一伏。 「這……你自己決定就好啦!我字又沒認識幾個。」 視線一直沒辦法脫離那件薄薄的上衣下,包裹的那一雙誘人的奶子,那還在一躍一躍的招呼他呢!這時候的阿福,哪裡有空閒去思考媽媽的問題阿!只恨不得現在就可把那件已經因為夏天的熱度而濡出的汗水所沾濕,而呈現半透明狀態的上衣脫掉,然後將雙手覆蓋在那上面,來回的搓動著呢!「唉呀!福哥你這色狼!」媽媽終於發現阿福不安分的眼神,羞怯的雙手護住胸前,就在那嬌嗔著。 「什….麼….?我哪有!」向是做錯了事被發現的小孩子,羞愧的阿福臉早已紅到耳根,還是死命的否認自己剛剛的幻想。 「還說沒有!你明明就一直….一直…」「一直什麼?」阿福又在裝迷糊了!「一直看人家的胸部啦!色狼!」媽媽原本不好意思說的,卻禁不起人家一激,就毫無遮攔的說了出來。 「你….不要亂說!我哪有,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去當護士的話,很可能被病人毛手毛腳,尤其是那種沒什麼大病卻又要裝得很嚴重的小病人,一定會想非禮你的,我剛剛是因為擔心你,才刻意去注意你的身體的。 你不要想太多,你好歹也叫我一聲大哥,我哪裡敢怎樣?」男人就是這麼回事,只要自己的心事被識破了,不管是怎樣的歪理,一定要說到讓人信服,而媽媽就是那種會相信的笨蛋。 「你說的是真的嗎?」媽媽半信半疑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走,現在到我家的祖先牌位前,我發誓給你聽,宜切都是為了你好阿!」真是受不了,說謊的人連自己的祖先也要拖下去當連帶保證人,這的人真是不孝喔!笨笨的媽媽就這樣相信了,竟然就尾隨著阿福來到他家的祖先牌位前,聽他信誓旦旦的說什麼「如果…就…」之類的話。 「阿蓮,聽說那些護校都對身體健不健康很要求,你有把握嗎?我知道你的心裡一直很想讀護校,不過,沒有好的身體,我想大概沒有什麼機會的吧!」不知道阿福在說些什麼,就在祖先靈位前,突然對媽媽開口說了這些話。 「這….」媽媽有點擔心了,穿上天使般的白衣,溫柔親切的服務著每個病患,這是多少少��所夢想的,雖然父母親不同意,但心裡多少有些掙扎著,現在又聽阿福一說,似乎連自己偷偷去報名都不一定會讀的了護校了。 「那怎麼辦?」思想逐漸趨於焦慮的媽媽,終於開口像阿福求救了。 「那也不是說穩不上的啦!阿蓮,你不要太擔心啦!不然…我幫你先檢查一下,你再想想到底要不要報名好了。」 哈哈!露出馬腳了,果然剛當完兵回來的男人就是比較急色,說沒兩句話就已經原形畢露了。 可是無知的少女媽媽,哪裡曉得那麼多呢,只是單純的想到,讓一個男人來檢查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太妥當,心裡面,還是有點贊同這的方式的。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在祖先面前做,他們會盯著我的,我保證絕對不亂來!相信我,或者你還是不放心的話,那就不要檢查了。」 阿福看出媽媽的疑慮,趕緊說了一番話,希望媽媽能掉進自己的陷阱裡。 「這…..好吧!不過你不能跟別人說喔!而且要保證不亂來喔!」拿出超自然力量這一招果然有效,畢竟是鄉下小女孩,對未知的東西的懼怕,超脫了一切思考範疇,果然,媽媽答應了。 於是,阿福很認真的拿起皮尺,由媽媽的身高開始量起,一步步的攻城掠地。 他知道,這不能急,雖然心裡想早點看到這小妹的身子,不過萬一嚇壞他就不好了,他可是單純的小女娃呀!「身高…163,體重…你多重阿?」「我才不說咧!」因為緊張而緊繃著身體的媽媽,對於少女的秘密,可是很有戒心的。 「不說阿!你這個大母豬,一定有70公斤啦!不用量也知道。」 阿福打趣的說。 「你亂講,人家哪有那麼重,你才是大豬公啦!」媽媽有點生氣了。 「ㄟ…我是豬公,你是豬母,那我們的豬兒子咧?」「誰跟你『我們』了,哪裡有豬兒子,只有你這隻豬才會生豬啦!」……………………………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鬥嘴,說到後來,兩個人竟然開始動手動腳起來,阿福戲謔似的逗著媽媽,輕輕的在媽媽的身上拍了幾下,也不忘趁機偕偕油。 「好���!告訴你啦!我…47公斤啦!你滿意了吧!」媽媽鬥不過阿福,只好照實說啦!只是這裡面有沒有偷斤減兩,我想那也不重要啦!「嗯…163公分….47公斤,很標準阿!咦?不對呀!你的…胸部那麼大,你怎麼會那麼輕?」男人阿!給他一點顏色,就開始得寸進尺了。 「不相信就算了!」媽媽嘟起嘴的模樣真是可愛耶!「信,怎麼不信,我幫你量量好了,不然你又要說我亂說,」阿福把皮尺圍到媽媽胸前,在接觸的那一瞬間,媽媽好像顫抖了一下。 不過想到有阿福家的祖先在盯著阿福,稍微放心了一點。 「94公分耶!你真的有那麼大喔!那我絕對不相信你只有47公斤啦!」「那你要怎樣才相信啦!」「身邊又沒有磅秤…..你是不是有在胸衣裡面墊東西阿,不然你的體重就是錯的。」 「我哪有墊啦,說來說去你就是懷疑我跟你撒謊囉!那我不檢查了,我要回家。」 媽媽真的生氣了,阿福卻一點都不擔心,而且竟然露出了賊賊的笑容,走到門邊把門閂了起來。 「阿蓮,為了你好,我一定要盡到哥哥的責任,幫你做好檢查,才知道你能不能讀護校,完成自己的心願,我是為你好阿!所以我一定要做的正確,不然你考不上怎麼辦?」阿福的表情一片嚴肅,害媽媽也跟著認真起來。 「嗯…我知道了,不過我沒有撒謊喔!」媽媽終於完完全全掉進阿福的陷阱裡了。 「那接下來你肯乖乖聽話了嗎?乖乖讓哥哥幫你做完檢查,你才可以去考護校阿!」「嗯….謝謝阿福哥。」 就說是笨媽媽了,誰來救救她喔!她快要被欺負了啦!「阿蓮,把你身上多餘的衣物脫掉吧!健康檢查都是這樣的,我當兵的時候,是脫光光讓好幾個護士看的耶!現在我把門都關起來了,除了我之外,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了。」 聽到阿福似是而非的道理,媽媽告訴自己,要相信阿福,福哥一切都是為了我好阿!咬一咬牙,她開始解起了自己的第一顆鈕扣。 這時候阿福想到快要可以看到他的身體了,下體也慢慢的腫脹起來。 以前的內衣款式,絕對會將身體包著緊緊的,其實一直到媽媽脫掉上衣,阿福也只能看到內衣而已。 他當然不會滿於現狀。 「很好,不過你的內衣包的太緊了,這樣檢查出來的資料不會正確,把內衣也脫了吧,這樣我才能檢查的詳細阿!」沒想到,媽媽竟沒有半點猶豫就脫掉了胸衣,兩顆被束縛已久的奶子,迫不及待的衝出來呼吸了!看來媽媽真的豁出去了。 好強烈的壓迫感,在奶子彈出的那一瞬間,阿福覺得空間好像靜止了一樣,空氣進不了鼻孔,快要窒息了。 完美的圓形乳房,沒有半點毛孔的細緻肌膚,吹彈可破的飽滿感,擁有女性自然母愛的光芒。 粉紅色的嬌嫩乳頭,因為緊張而早就挺個老高,不大不小的乳暈,恰恰包圍的那亮麗幾乎滴出水的草莓。 天阿!這是多美麗的一對乳房阿!隨著乳波的晃動,阿福開始產生暈眩,那雙眼睛,更是死命的抓著媽媽的胸部不放。 他望得出神了。 「福哥,你不要一直看啦!」媽媽發現阿福的不對勁了,不過他相信他一定是為了看仔細,為了獲得最完整的資料,他是為了自己好的。 「嗯…看起來很健康,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一直健康下去呢,還是現在裡面其實空空的,只是空氣充滿了這裡?哪一天會漏氣就不知道了。 來,我試試看。」 邊說,阿福就已經將雙手放在媽媽的雙乳上,放肆的搓動著。 「阿…..福哥…..這樣不行啦……好癢….嘻嘻…..不要啦…..啊!」阿福突然把手指一夾,在媽媽的乳頭上捏了一下,未經人事的媽媽當然受不了這種刺激,衝口就叫了出來。 「嗯….沒有漏氣,那可能沒什麼問題吧!」受不了,阿福一面做著淫穢的事,一面還在欺騙媽媽!一切都只要怪當時民智未開,性教育不普及,也沒有這麼方便的網路,可以到KISS來走走,笨笨的媽媽才會以為飽滿的胸部裡,裝的是像氣球一樣的空氣啦!「我再檢查看看」說完,阿福的嘴,就迎向媽媽的左乳上去了。 「啊~好舒服喔!」媽媽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了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沒想到讓一個男人吸吮乳頭,是那樣的舒服,當阿福的舌尖輕輕劃過最頂端的時候,稍微停留了一下,繼而又開始在那一片撩人的粉紅上打轉。 媽媽感覺到下體好像有一點怪怪的,濕濕的,而且愈來愈癢,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快死了?救命阿!「阿………」正想開口向阿福求救,阿福的左手突然捏著了媽媽的右乳,媽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就軟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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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sibility Probability
*《Possibility Probability》2017/1/30 出的迅中心本 * 紀念WT8週年,全文Web再錄(除了後記的部分) * 時隔四年,依然祈禱著老師的健康
迅悠一
好像哪裡有做過那樣的統計,一個人一生平均會認識多少人,有幾位同學,能夠結交幾個朋友,知心好友,當然還有伴侶。不過應該不會有那種一個人一輩子能見過多少人的數據,而就算有,迅悠一也確定自己會是為求得有效結果而早早被排除在外的極端案例。 原因無他,既然他那能看見未來的伴隨效應只限於看到見過的人的未來,那麼增加見過的人數便是擴大資料來源的最根本方法。所以,為了那些總是會到來,卻有著千萬變化的未來,必要時,迅便會在市街上四處閒晃,或乾脆地找個能夠清楚觀望車站的高處,盯著十字路口來往穿梭的人們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防無聊的必備糧食炸仙貝一定會準備足量,而攝影設備也請玉狛的技術人員改裝到防風眼鏡上。三門市的治安即便是平均之上的良好,時不時迅還是會看見未來社會案件的當事人,像是當晚就會喝過頭路倒身上財物被洗劫一空的上班族,結眾去打群架尋仇的不良少年們,詐欺師與剛搭上的目標,下週又要進警局的性騷擾慣犯,被黑吃黑陰影籠罩的新型興奮劑藥頭,又或者比較罕見的,正要去買兇器的預謀殺人犯,還有下個月將因海外洗錢案爆發辭職下台的高官。 攝影器材即是為了最後幾種犯罪所準備,Border並不介入一般與近界無關的犯罪調查,但說穿了不過就是體制外私兵組織,甚至還招募了大量未成年人的他們,為了維持與政府公部門之間的平穩關係,這類資料偶爾還真能拿來當作交涉籌碼。
不過這日,似乎便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星期三。 迅拎著一包炸仙貝,下課換過便服,風鏡掛在頸間,慣例地晃過地鐵站前廣場。時間還算早,街燈才剛要亮,路上充滿著行人們各自晚餐的確定未來,預定要回玉狛吃的他並沒有拿來參考的打算,卻隨意一瞥,看見了與周遭完全不同,深夜檔一般的可能發展。 眨了眨眼,其實他早看慣類似場景,開房間你情我願援助交際又或者根本只是性犯罪。短時間內的未來通常與時間地點高度相關,但讓迅停下腳步的原因,卻不是那彷彿在美食節目中錯放了一片GV的可能性。 「這可不妙⋯⋯」 低語之間,他邁開步伐,快速走向對街被上班族攔下的黑髮少年。 「啊,抱歉抱歉,這是遲到的賠罪。」 一邊這麼說,迅再自然不過地把炸仙貝塞到少年手中,然後在與少年對上視線的瞬間,他吞回原本準備的說詞,改變主意,硬是拉了人走。 依照過往經驗,那種程度的可能性,迅通常只需隨意攪和幾句,甚至製造個路過擦撞就會消滅。但也與他所知的任何事物相同,世事總不是那樣單純,真能改變命運的,即使表面看來會有那麼一兩個轉戾點,根底總是交錯繁複。他能輕易改變少年今晚的去處,但Border訓練生爆發援助交際醜聞的未來,並沒有消失。 況且,就在剛才與少年正式打上照面時,迅還看到了另一件事。 雖然那僅是一閃而過的幾幕畫面,他未能看通來龍去脈,連殘片的意義都還模糊,平時他只會放諸腦後等拼圖成形再說,偏偏他卻在看到的瞬間動搖了。 為什麼那個少年會穿著他的衣服?不,為什麼他看見肉體橫陳都面不改色,卻要因為自己的上衣給別人穿了而感覺慌亂啊? 敗因不在未來而是心靈,其實也沒比少年年長多少的迅,停下內心對於自己依然是健康健全青少年的重新確認,停下腳步。 後方傳來悠閒太過還在思考問題的聲音,「那個⋯⋯」 迅轉身,笑得一臉沒心沒肺。 「你,C級隊員?」 未來開始轉動,新的相遇帶來新的路徑,玉狛的餐桌將會多坐一人,他的衣櫃會輕減一些。 對著少年那無須他的伴隨效應也能知曉即將迷倒眾生的端正臉龐,那麼一刻,迅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笑沒了心。
烏丸京介
迅學長是個,非常奇妙的人。
剛進Border的時候,聽負責新人指導的前輩解說完訓練項目與隊員分級升等方式之後,烏丸的第一個念頭,其實是思考自己是否還要留下。每個人加入Border都有各自不同的原因,而烏丸的理由,或許是相當現實的一種。 在他所知可以歸類為正派的工作當中,Border隊員,有著未成年人能拿到最高薪資。 當然可以自己親手保護家人也是烏丸的動力之一,只是當前輩講到C級是訓練生,不能出任務,必須升上B級才可根據防衛任務或其他戰功獲得獎金時,他不由得一陣動搖。升上B級需要多久?在那之前家裡的生活還能維持下去嗎?還有什麼更快獲得錢的方法? 不是沒有通過升級考驗的決心,入隊時資質評量也得到了不錯的分數。 只是,沒什麼比每天的晚餐更加迫切。 勉強熬過前兩週,恍恍惚惚又思考起這些問題的回家路上,烏丸遇見了那個人。 突然被塞了零食,接著抓著走,最末問他是不是C級隊員。 對方外套臂上印著Border的徽章是烏丸沒有第一時間反抗的原因,但太過習慣遭遇誘拐的他,在還沒偏離大路之前,慣性避不回答,直接反問。 「您是⋯⋯?」 「啊,的確該先自我介紹,我是迅,玉狛支部的迅。你呢?」 自稱是迅,看來比烏丸年長幾歲的茶色頭髮少年,明明滿臉笑容,藍色眼睛卻閃著與那些明亮完全不同的深沈綠光。烏丸默默地觀察這未曾見過的人,支部名稱也不曾聽聞,怎麼想都該覺得可疑,但見識過各種謊言的烏丸,卻莫名認為,這個人並沒有在說謊。 「烏丸,烏丸京介。」不自覺連後面的名字也講了。 「所以就是京介君了。」 無視一上來就直稱名字的過份親暱,烏丸提問:「玉狛支部?」 「沒聽過?的確一般不會特別和訓練生講。隊員升上B級後會根據意願分配到支部或是留在本部,各支部的詳細大半那時才會說明,不過也不是沒例外。」 「例外?」 「像是升級之前已經和B級組成隊伍,或者是特別找誰拜師的話,視情況師父也會透露一些。」 很快理解到他們現在的對話也屬於例外,烏丸還沒擬好問題,迅先笑著繼續說了。 「遺憾的是,京介君的老師並不是我,組隊的話⋯⋯啊,糟糕,再不回去炸雞塊就會被吃光了。京介君,雖然早點回家很重要,不過明天訓練完記得還是要去一趟事務處喔。」 再一次,在烏丸說什麼之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揮了揮手便離開。藍色外套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烏丸手中那包零食。
隔日,從沒被通知要去事務處的烏丸,在例行訓練結束後,才正想和前輩們確認Border詳細組織結構與事務處的存在,卻看到被訓練生們包圍著的嵐山學長,拿著一只紙袋,離了人群向他走來。
「抱歉烏丸同學,前幾天趕不及給你這些。這袋是說明文件和申請表,根據入隊資料,你符合Border對一年前事件設立特別獎助計畫的申請資格。然後紅色的則是另外一份,是三門市與Border合作的辦法。」 烏丸接過紙袋,或許是表情反應太過欠乏,嵐山繼續追加了解說。 「特別獎助計畫最快在成為訓練生一個月後提出申請,三門市的那份屬於急難的話隨時都可以。雖然正式提出之後會由隊員事務負責人承接,不過如果你等下有空的話,我可以先解釋一下我知道的部分,上一批入隊的隊員也有人申請過。 」 這日的訓練比較早結束,也沒有要去接弟弟妹妹���學,烏丸對於嵐山學長的熱心沒有表示異議。但示意要去作戰室坐下來講的嵐山,沿路走廊上的話題卻完全無關。 「烏丸同學有決定主武器了嗎?」 「弧月⋯⋯比蠍子趁手。」 「我看你射擊項目的表現也不錯?」 突然來的聯絡,嵐山抬手表示稍等之後,似乎是由通訊器聽到了什麼訊息,翠綠色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轉頭向烏丸提出提議。 「雖然是計畫之外,烏丸同學我們先稍微折返去看場個人排名戰如何?不會花太多時間。」 「個人排名戰?」 「Border目前排名第一與第二的攻擊手的比賽,我覺得不管烏丸同學以後選擇什麼Trigger或者位置,觀看高手交鋒都會是很好的學習。而且⋯⋯」忽然收斂了笑容,嵐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或許很快就看不到了。」 抱持著疑惑但並沒有顯露到臉上的烏丸,跟著嵐山趕了過去。 對戰室外,大螢幕上還顯示著亂數選擇場地中,或許因為很臨時,觀戰的人並不多,除了自己之外烏丸並沒有看到其他同梯的訓練生。 螢幕下方亮起對戰者身份開始計分。 「太刀川與迅⋯⋯」 傳送開始,顯現到模擬空間。烏丸昨日路上遇見的奇妙前輩,竟是Border數一數二的攻擊手。分割畫面中,只看到迅將頭上的防風眼鏡拉下,很快開起簑衣蟲,隱藏行蹤。而另一邊叫做太刀川的那位,不知踏著什麼,從空中急速飛躍逼近。 「那是蚱蜢,一種選配Trigger,可以動態建構出空中跳台,達到立體移動的目的。」 就著嵐山學長適時提供的解說,烏丸竭力地理解那些眼睛難以追上的交戰,武器特色與應用,地形天候的差異,還有技力之外心理的計算。這突如其來的資訊量實在太過龐大,還在努力追趕間,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十場勝負互有來往,烏丸原本以為依那凌厲的攻勢,太刀川會拿下最終勝利,最後兩場卻是迅連續閃過了看來毫無空隙的攻擊意外得分。 思考了一下稱謂,烏丸向嵐山提問。 「迅⋯⋯學長是排名第一的攻擊手?」 「排名分數的話,太刀川學長才是第一,只是最近排名戰的結果比較接近持平,有時會像今天是迅贏。」 說話之間,他們談論著的對象離開了對戰室,出現到面前。 「喲,嵐山,京介。」迅單手插在口袋走來,看不出是因為剛贏,還是他就是那樣。 「迅,恭喜你,很精采的比試。」 「剛好被太刀川先生逮到了而已。」 「迅學長⋯⋯」 烏丸的話被突然從迅背後出現,然後一把掛到他肩上,有著黑色短捲髮穿著立領制服的青年打斷。 「喂,迅,再來十場,不對,二十場啦!」 「太刀川先生你很重。」 「明明就還是Trion體。嗯,嵐山你旁邊這個閃亮閃亮的小鬼是誰?沒見過,替換柿崎的嗎?」 「閃亮閃亮⋯⋯」 迅抱著肚子笑了出來,然後一邊嵐山一本正經地開始解說柿崎與宣傳隊伍的事。烏丸想著適合地時機應該要對這也算是前輩的太刀川學長自我介紹,卻忽然感覺到對方的視線盯過來,明明那人還是一臉散漫,特殊的格子眼卻藏著不下弧月的銳利。 「鳥丸京介?」 這下連嵐山都停了下來,烏丸意識到太刀川其實是在讀他拿著的紙袋上寫的名字之前,迅已經笑到站不直了。 「太刀川學長,是烏丸。」反應過來的嵐山,認真地解了圍。 倒是迅沒有放過太刀川,「太刀川先生你漢字沒認識幾個真的能畢業嗎?忍田先生真辛苦啊。」 「迅!」 「雖然說你應該還是能唸大學啦。」 「欸,你有看到什麼了嗎?」 「這個嘛。」收斂起笑容,迅輕巧地撥開了太刀川,站直身體,「京介雖然有著連太刀川先生都看得出來的氣質,不過比起負責宣傳,其實應該更適合太刀川先生的隊伍喔。」 「欸,這小鬼這麼強嗎?」 「不,我還很弱。」感覺到三個人不同重量的視線,但因為自己說的是事實,烏丸沒有遲疑與畏懼,「但在本期結訓前會升上B級,到時候再請太刀川學長指教。」 卻是迅先回了他的話。 「哎呀,直接跳過我和嵐山,很好很好,有氣勢。那麼因為還有其他任務,我先失陪啦,那些文件要照著嵐山說明填喔。」 「喂,迅你給我等一下!別跑!」 和前一日一樣忽然地離開,彷彿一陣突兀的風,並且這日後面還伴隨著喧囂。 烏丸並沒有問嵐山學長是否是迅學長有特別關照,他只是用自己的雙眼與耳朵,觀察認知了然後理解。就像他家不單純是因為一年之前近界民的侵略才變得那麼困苦,但那的確是個使情況急遽惡化的轉折。他進入Border之後所得到的一切,也絕不是單單哪一個人的庇蔭。只是臨時急難金與特別獎助計畫,確實讓他能沒有顧慮地接受訓練。而比起有諸多外務的宣傳隊伍,直接靠任務排班與戰功獲取獎金的方式更適合他。 然後,在他升上B級,怎樣都沒能從太刀川學長那邊拿下一次勝場的時候。已經成為S級不再打排名戰的迅,什麼也沒多說地找他一起去買了銅鑼燒,並邀他去玉狛吃火鍋。 沒有預先串通就成功聯手騙了小南學姊,迅學長、小南學姊還有他要組成Border第二組宣傳隊伍。揭穿後差點被轟出門,卻又因為銅鑼燒獲得了原諒。 既太刀川學長之後,再次被三歲的小朋友把名字念成鳥丸。 最末,成為了怜士先生的弟子。 迅學長的話語總是奇妙地揭示了那些屬於未來的可能性。
「是因為迅學長的伴隨效應是那麼說的嗎?」 「沒錯,我的伴隨效應是這麼說的。」
小南桐繪/嵐山准
桐繪比嵐山小兩歲,生日只隔一天,從有記憶以來就身邊,一同長大。 嵐山的那對雙胞胎弟弟妹妹在懂事前還一度以為桐繪是親姊姊,只是因為被保衛地球的正義組織選上了,所以沒能天天和他們一起。而這稚嫩的誤解,倒也沒有偏離事實太多。對嵐山而言,是妹妹或者表妹並沒有太大差別,而就他所知,桐繪的確也有參與某個結社,某個有著眾多禁止事項的神秘組織,但桐繪很認真地告訴他沒問題,所以嵐山相信沒問題。 不過中學時期的嵐山就已經是個過度保護弟弟妹妹的哥哥了,他相信桐繪,卻從來沒有少擔心過。只是除了相處的時間因為那個組織以及嵐山中學開始參加社團而變少一些之外,桐繪還是一如往常,沒什麼改變。 嵐山並沒有特別向桐繪打聽什麼,他只是在他們相處的時間之內,盡他全力地,關心桐繪的生活,傾聽她每一則煩惱。 然後,很快地,嵐山發現,有那麼一個人,頻繁地出現在桐繪的懊惱當中。 桐繪說,那個人超討人厭。 明明比她晚加入,卻不肯叫她前輩。 那個人笑起來也很討厭。 輕浮,沒錯,就是輕浮,還有自以為是。 總是一個人承擔。 知道什麼,也都是躲躲藏藏的。 笨蛋,大笨蛋,滿口謊言的笨蛋。 連哭都不懂的笨蛋。 有時講到最後連桐繪都眼眶紅到痛了,嵐山急急忙弄了熱毛巾給她,才忽然領會過來,桐繪這段日子以來不合時節���花粉症,其實是每日哭過的痕跡。 嵐山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了解桐繪如他,也格外清楚桐繪決定的事情,就像他自己一樣,百折不回。 所以他沒有深入追問原因,也沒有勸她離開那個組織,而是嘗試問了桐繪:「我也加入吧,你的那個⋯⋯結社?」 桐繪瞪大了翠碧的雙眼,似乎是嵐山的詢問讓她暫時忘記了悲傷,然後忍不住泛出笑。 「我們才不是那種笨蛋英雄的組織。」 「欸?」 「准不適合啦,完全不適合。」 「桐繪不總是說有笨蛋的嗎?」 才這麼一說似乎又要讓桐繪再次紅了眼,但在那之前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伸出手把嵐山的瀏海往上撥,再次破涕為笑。 「准不適合啦,准是⋯⋯」英雄喔。 「啊?桐繪妳說什麼?」 「英雄會死的。」然後她撲進了嵐山懷裡緊緊抱住他,所以這句話,嵐山沒有聽到。
不過半年,近界民入侵三門市,證實了連保衛地球的正義組織這部分也沒有偏離事實太多。嵐山很快取得了父母的同意,反而是桐繪與他冷戰了好一陣子,才讓他在第二次Border招募的時候入了隊。 十五歲,少年的目標是親手保護家人家族家園,然後擴及市街與世界,奮戰至最終的時刻。 嵐山頂著以為可以讓表妹開心露出額頭的髮型,遇見了另外一個戴著故人遺物的防風眼鏡而把瀏海向後撥的少年。 一瞬之間,嵐山明白了,這個人就是桐繪口中的笨蛋。 「嗨,英雄。」 記者會後,掛著嵐山覺得並不能算輕浮而是太過了解沈重的輕盈笑容,與他有那麼些神似實則完全不同的少年,向嵐山介紹了自己。 然後,他們成為了盟友,然後,時間在另一場記者會後證明,他們都還不是那個,笨蛋英雄。
太刀川慶
太刀川在進Border之前就見過迅。 那時候他幾歲實在記不太得,不過地點與說過的話倒是歷歷在目。 氣溫和季節也想不大起來,只是,肯定在忍田家的道場,自己穿著劍道服,身高大概還沒木刀高,或者是剛剛超過。而那日,忍田代師父有客人,在旁邊的廂房,喝著自己完全不能領會哪裡好喝的茶。然後他就與客人帶來的迅在偌大的道場裡互瞪。 好像也不是那樣,木頭的氣味,自己的汗味,道場外栽種著稀有的竹子風吹來會響。他散坐在簷下廊邊,迅與他隔了好多步,抱著膝蓋坐著。 有著淺色頭髮白皙皮膚藍色眼睛的迅,像是外國娃娃。 是的,迅一開始完全不看他。 隨意搭話也沒什麼有趣。 但是,陽光照到過份蒼白的皮膚像是會透過去一樣,那模樣一點都不像人,太刀川忍不住有些怵怵,提高了聲調。 「喂,我在和你說話,你為什麼都不看這邊?你不是外國人嗎?」 那時的他,還沒有外國人可能不會講日文的概念。不過,隔了許久,在太刀川的耐心快要用完之時,迅回答了。 「我,看得到未來。」 「喔。」雙手抱胸,那時的他想都沒想,下意識立即回應:「我師父也看得到啊。」 之前他偷聽師父講授什麼先讀預判之類的,對手的下一步動作,自己的師父當然看得到。那其實只是太刀川當時深信自己的師父全世界最厲害,一有機會就想炫耀的小小驕傲。迅卻突然轉頭看向了他,雙眼閃著亮光,連臉頰都有些泛紅。 像是人偶突然活了起來。 可是那之後他們講了什麼?太刀川怎樣都想不起來。
再次遇到迅,或者說知道他的名字,就是太刀川正式加入Border的時候了。 雖然是剛開始熟悉Trigger,但和其他毫無武術基礎的訓練生練習實在很無聊,所以他不自覺跟了個自稱前輩的嬌小女生誇了下海口。 然後就被叫到訓練室修理得體無完膚了。 雖然出來換回肉體就瞬間重生,但被矮他一大截小學生模樣的女孩用鼻哼鄙視實在是有些尷尬。而迅,就是在這時出現的。 太刀川並沒有立刻回想起他,當下只是看長相猜這該不會是那個女孩子的哥哥,都是些色素淡,綠眼珠藍眼睛的傢伙。並且,一上來就鬥嘴。 「小南。」 「迅你去哪裡打混了?」 「好過分哪,我可是有好好地到處去看。」 「不用看也知道這些傢伙很沒用。」 「哦?我倒覺得風間先生的弟弟挺不錯,然後還有這位。」 被稱為小南的女孩子皺著眉,擺出了個難以置信的誇張表情,迅卻是不在意,轉向太刀川。 「你是忍田先生的學生太刀川吧?我是迅。」 「等一下忍田先生的徒弟?怎麼可能,這種程度?」 「喂小鬼不要用手指指人啊。」太刀川忍不住抗議,但完全沒被當一回事,小南再次轉回去瞪迅。 「迅你竟然敢騙我!」 「不,是真的。他是忍田先生道場的學生,之前不熟悉Trion體也沒用過Trigger。」 似乎是把話聽了進去,少女又瞄了一下太刀川才拋了一句:「哼,那也就勉強還可以吧。」 便氣呼呼地走了。 而迅也沒有待下的意思,跟著要轉身離開。 實在是覺得對方太過奇怪,自報了姓名卻完全沒有搭話的意思,太刀川在想好說什麼之前,就先開了口。 「喂。」 「嗯?」 茶色頭髮的少年回過頭,太刀川搔著自己的腦袋,明明思考的是這人哪裡面熟,講出的話卻毫無關聯。 「你也是『前輩』嗎?陪我打個五場如何?」 而他的話語彷彿取悅了名叫迅的少年,只見他笑了起來,太刀川覺得自己的記憶快找到索引了。 「不了。」斷來拒絕。 「啊?」 「我還不會和你打。」 又一個麻煩的前輩嗎?太刀川還來不及砸舌,條件丟了過來。 「如果你這週拿到四千分我就和你打。」 果然麻煩,但偏偏太刀川這個人活到十六歲,生平喜歡的除了年糕與可樂餅之外就是贏得挑戰。 「沒問題,你等著。」 「那我下週這個時候會來本部。」揮了手颯爽告別。
結果隔週,死活榨出四千分的太刀川,抓著迅連打了二十場。 總體還是太刀川的慘敗,但最後幾回都是他的勝場。 一般而言以Trion體活動,不是那麼消耗實際體力,結束後太刀川卻硬拖著迅到餐廳吃東西,完全承襲在道場養成的習慣。 「喂,迅,你眼睛很好。」 「什麼叫眼睛很好。」迅猛灌了一口水,不知該從何吐槽,二十回與閒聊之間,他已大致測定名為太刀川的生物成分當中扣掉戰鬥與吃剩下堪用的功能幾乎沒有。 「就⋯⋯先讀?嗯,預測對方下一步的動作。」 「我啊,看得到未來。」 「對對就是預知一樣,眼光非常好,反而身體和技術被限制了。欸,等一下,看得到未來!」終於靈光乍現,「你以前來過道場?」 迅大笑,「你現在才想起來啊。」 「太久以前了,你都記得?」 「可以看得到未來的同伴,是很稀有的。」 不怎麼明白迅說的話,直到又過了幾天,依然還不適應Trion體與肉身差距的太刀川去找忍田求教,順帶聊到迅的事,才從自己師父那裡得到解答。 「迅以前可能有那麼一下誤以為我也有預知的伴隨效應了。」 「伴隨效應?」 「慶,你是不是我給你的書都沒看?」 師父的笑容大概便是太刀川唯一懼怕的東西,在實戰教學的同時執行一對一問答整個下午之後,太刀川刻骨銘心地記住了具有伴隨效應的可能條件,分類還有稀有度。終於也算是理解了迅所謂的,他看得到未來的意義。 迅他看得到他見過的人已確定的未來,以及還不確定的可能性,與各種可能的機率。 不過,那又怎麼樣。 而太刀川也始終想不起來,他與迅初次見面的那天,在那之後他們說了什麼。 唯有他在排名戰贏過迅的次數,隨著逐漸熟悉弧月與Trion體戰鬥開始攀升,勝場與勝差的數字,他記得再清楚不過。 然後迅不再使用弧月,換了新Trigger蠍子。 那數字又開始停滯,往下跌,有時又升。 這就是太刀川看得到的未來,他明白自己何時可能被追過,什麼時候會贏,有時就是傾盡全力。 這些認知一絲一毫也都不會影響他在其中的樂趣。 直到,迅贏了風刃爭奪戰,成為S級為止。 直到,三年之後,太刀川領了命,帶著風間隊與三輪隊的兩個狙擊手與迅對上。 「你的預知由我來顛覆。」 他如此回應迅所看見的未來。 然後那雙藍色眼睛似乎又亮起了,不下他們初遇那日的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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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 18, 2020 – 00:41 \\
【前言】花了一晚把周耀輝的〈好命〉打出來。不能言喻的悲傷。就當深秋裏為自己的 meditation。
好可惜好可惜。那些同床異夢的人們,那些睡過一晚的過客,明明輪廓依然如故、依然清晰,但永遠未明枕邊人的思緒。燈光下永遠孤獨的兩個靈魂,卑微地僅求夜黑散落違失的溫度、和觸感,近於肌膚的坑紋無法灌填——未曾理解,無從理解。咫尺的世界裡,言語失序並殘缺,發諸身體卻無法駕馭,唯有任由靜謐各自喧鬧。觸碰萌生的厭惡,脫離邏輯、脫離道德,明晨負傷背離後夜晚又負傷歸巢。這些陪伴,就是一種比較容易生活的安排,比較容易安排的生活。於是心甘情願的背負,無謂虧欠,無謂名份。一個身體.兩個人,施予又接收,接收並施予。一,二,一,二,並肩陌路,繼續彳亍向前走——同情無謂後悔,一切無關感情。
※
〈好命〉
——周耀輝《一個身體 兩個人》
※
人人都說A好命,連跟他一起很久很久起初是伴侶後來被稱為「爸爸」的E也這樣說。
好命。
二十年前,A二十五歲,證實感染了愛滋病毒。
A認識E是更早的事了。A當時十九二十,E四十出頭。他們是在三溫暖裡認識的,從身體開始。
然後,兩個男人很快很快就住在一起。更準確的說,是A搬到E的家裡去。至於過程,都忘了,總之很快很快。還有,E告訴我,記得當時最紅的明星是郭富城和林志穎。
不過,談著談著,記得的不單是兩個最紅的明星了,還有一頭狗,叫加菲。對,一頭叫加菲的狗,是A養的,病了,很嚴重,可A要上班,於是E就天天跑到他家裡去照顧加菲,雖然E也要上班,但E說,沒辦法啊,畢竟是一條命,難道由牠死掉嗎?
反正E也很懂狗,他爸爸打獵的,養過七八頭狗。可這樣跑來跑去,累啊,於是E就跟A說,不如搬過來吧。就這樣,他們住在一起了,「連人帶狗」。
狗,活過來了,健健康康的活著也有健健康康活著的一些小麻煩,例如毛長了要剪。有一次,他們帶加菲去剪毛,好像是防止虐畜會,還是寵物店,記不清楚了,肯定的是碰到另一頭狗,打扮得非常漂亮,脖子上還繫了蝴蝶結。
原來是主人懷孕了,老公的媽媽擔心啊,不准媳婦繼續養狗,主人只好把自己的狗打扮得分外可愛,希望討人歡喜,領養的成數就高了,沒人領養就只得人道毀滅。替加菲剪毛的人說,把牠帶回家看看怎樣啊?萬一兩頭狗合不來,就送回來,沒事的。
從此,他們家就多了一頭狗。後來,又添了三頭貓,都是給人遺棄的。
這群貓貓狗狗慢慢都離開了,而他們的家也搬過兩次。現在,房子小了,還有一狗一貓,貓叫金桔,狗叫仔仔。A這樣的介紹著,然後我就順著看貓看狗的流動看了他們的客廳。似乎都是A的東西。
靠近大門有個掛外衣的地方,上面放了很多帽子,是A的。然後,客廳也放了一個跟天花齊高的櫃,E說都是A的鞋子。當然,最入我眼的,還是面對面的兩個架上的照片,絕大部分是A的。
當中有一張黑白照,A問我覺得像誰,我在想的時候,他說,人人都認為像哥哥,會用來做自己的遺照。A笑著。然後,他按亮了手機,找來一張合成照,一半是這張A的黑白照,一半是張國榮的黑白照。
後來,我問E為什麼客廳裏只有A的照片沒有他的,他說,可能我們健康的人還有明天,但對他們來說,每天發生的都很珍貴,都是必須保留的回憶吧,他們,始終有病啊。
不過,E的臥房裏倒放了一張,是他和A的合照,都很年輕。E說,記不得是什麼時候了。
走回客廳裏,在A的東西以外,我看到的還有兩張E的畫,和一堆他當美術指導當服裝設計的獎狀。在A口中屬於「有錢仔」的E先在律師樓打工,儲夠錢了就去巴黎讀藝術,回到香港以後做過電視台的插畫師,然後有機會就替舞台劇舞蹈電影等等做美術指導和服裝設計。
至於A,中五畢業後做文員,認識了E,E就推薦他替一間時裝店做櫥窗裝飾,然後是設計。
證實感染的那一年,A剛轉了工作,特別忙,常常加班到很晚很晚,管不了身體,發燒了兩個月才去看醫生。醫生一看就看到他的肺有事,馬上住院,可當時的醫生還沒有對愛滋病的敏銳,做了很多檢查,花了很多時間,終於發現是愛滋病。
A也忘了告訴E之後他有什麼反應,倒記得這個時候E去探病,大概有點顯眼吧,一個年紀看來比他大的男人常常在他床前,A仗着已跟他同姓,在醫護人員面前就成了父子。比較方便。
而E記得的是,當A告訴他感染了,也沒什麼反應啊,很簡單,「有病,就去醫囉。」
自己有檢查嗎?E說,沒有,他們已經沒有性關係。
因為性,他們分開過,或者說,A離開過。是一起三四年後,覺得兩個人有些地方就是不行,畢竟E比他大二三十年,他也試過自己去找性伴侶,E沒有不接受,可A就想搬走,而E也沒有反對,於是就搬了。沒什麼談過。A說自己當時任性,不懂事,連兩頭狗都帶走了。
起初,A找了朋友分租單位,可租金還是貴呀,也覺得自己年輕應該專心工作,過不了三四個月,就搬回媽媽家。媽媽不喜歡狗,於是狗又回到E家裏去。但不捨得啊,A常常去E家看狗,偶然也在那邊過夜。
就這樣的牽連着,直到A證實感染之後,又常常要去E家附近的診所檢查,E說,還是不要跑來跑去,搬回來吧。
到A情況比較穩定,重新上班了,上司居然叫他出差,去上海,當時隆冬,冷啊。A擔心工作,不敢不去。但E覺得他身體才好一點,這樣去一趟,後果嚴重啊,就跟A說:「你辭職吧,我照顧你。」
是一條命呀,怎可能讓他去呢?E是這樣想。
照顧。
起初,A吃的是 AZT,沒什麼副作用,但藥力不算好。後來就改用所謂雞尾酒治療法,好辛苦,藥很臭,吃的方法很複雜,他明知不該還是不得不用鮮奶果汁和藥吃。有一段時間,他皮膚變黑,長了瘡,很瘦,面還塌下來。是因為「脂肪轉移」。A看着鏡中的自己,很抑鬱。
只好向E發脾氣。
甚至哭着跟E說自己無用啊。E說:「怎會無用?你有勇氣面對這個病,我也不一定可以。」
有次,真的忍受不住了,A說自己,啊,又是這兩個字,他說自己「任性」,就懇求醫生:「都不知道還有幾年命,讓我放一下假吧。」按照他們的說法,停藥就是「放假」。醫生答應他可以放假,但也要他答應醫生,情況一轉壞,馬上再吃。
A很感激他的醫生。現在,他每三四個月檢查一次,每天吃六粒藥丸。
如此這般的一起,A覺得自己是負擔嗎?不覺得啊,A說,記得的只有一次,不算太久之前,關於搬家的,吵起來,A自認是他開始的,吵得厲害,E大概也忍不住說了一些難聽的話,A也記得不清是什麼,好像「養虎為患」之類,總之讓他覺得自己真的是負擔了。
跑到街上,A才害怕起來,想到死。
也想起了自己兩次自殺。十九歲那年,初戀啊,傷心得吃了很多安眠藥,也忘了從何而來那麼多安眠藥,記得的是洗過胃。另一次,認識了一個喜歡的人,慢慢慢慢那人不接電話,也不回電,當時A和E一起住,應該是感染之後了,因為他用來了結自己生命的就是用來延續自己生命的愛滋病藥。一起那麼久,E大概也感到A的不安了,那天剛好早了回家,看到A躺在床上,馬上打了 999。
兩次自殺,難道再來第三次?A在街上逛來逛去,也不想找誰幫忙,更不想人家知道,還是回家吧,反正他們各有臥房。一覺醒來,誰也沒有再提起吵架的事。
A也不是不想再次拍拖的,不過,很難找到一個心儀的對象,很難投入一段新感情。A知道即使找到,也不會搬走了,對方必須接受「這種模式」。
至於E,也從來沒有覺得A是負擔。先說錢,政府給A的所謂補助是 600 元,還得證明申領人的確沒有人幫他才可以。雖然,E當時已經是自由工作者,收入也不穩定,慢慢也從港島比較高尚的地區搬到九龍的舊區,其實經濟也只能算「一般一般啦」。不過E從來沒有覺得A是負擔。
哎,除非有時候A發脾氣,他脾氣好大呀,想吃辣椒醬沒有辣椒醬,可以發脾氣��他吃那些藥身體不舒服,可以發脾氣,去找情人找不到,可以發脾氣。總之,什麼都可以發脾氣。不過,也許,也是因為有些事情難於啟齒。
說不出口的惟有發洩出來。
E說從來不會因為A去找其他伴侶而嫉妒,有的是擔心。不過,碰到A發脾氣的時候,E偶然也想,幹嘛這樣對我,我還在照顧你啊。哎,到底,他是病人。至少,E沒有後悔答應A一直照顧他。
「我可能做過一些愚蠢的事,但我一生沒有做過後悔的事。」E說。他的想法是,做事嘛,有兩種:一種是思前想後,考慮周詳才作的決定,屬於理性的;另一種是感性的,同情的。用感性和同情做的決定,絕對不會後悔。
而且,E非常肯定,假如他撇下A,A一定出問題。E用的兩個字是:「死硬」。
說到底,他是病人。就算A發脾氣,也不會吵架了。或者說,都沒有什麼吵架不吵架了,已經沒這個力氣,他說東就東說西就西。也許,他習慣了對方的包容,遷就,習慣了一切都很容易,只要開口就會有。他忘了身邊的人年紀大了。近來,E的身體也差了,上星期,他和仔仔都拉過肚子。
不過,有時候,要忘掉也不難。
看A,高高壯壯的,笑起來一雙可愛的酒窩,我很容易就忘了他身上有着曾經是絕症的一種病毒,忘了他二十年來承受的苦。
關於他的身體,A說自己從二十歲開始健身,沒吃健身藥,但成績也不錯,對他而言,健身已經是生活的一部份,一星期三次。還有,少吃多餐,十二點前睡。還有,自己遺傳好,托賴,到現在還有頭髮,肚子也沒有漲起來。
然後,他去選美。他說,不是為了得到什麼獎,是為了勝過自己。四十多歲人,也是病人,還參加港男,「吹咩?」A說。
參加港男?E起初是抗拒的,正常人家不會去選美,可是一想到他們有病的人,今天不知明天事,大概就是希望每一刻都做到比正常人家更好吧。最後,也就支持了。
很多時候,是很氣憤的,但E覺得,花時間去明白對方,就可以相處。「他是傷殘的人,我是沒有問題的人,我可以花時間去明白有問題的人。」E說。
也許自己是做戲劇的,慣了不論斷,多明白。
再說,兩個人,有什麼想法,一下子可能不明白,而且他們年紀差很遠,開始的時候也沒什麼,但年紀越大就覺得分別越大。這跟同志不同志沒有什麼關係,相處,就得明白對方。
好像生日,A很緊張慶祝生日的,可E從來覺得生日不外如是。他的看法是,過得了一天,過得了一年,而是一種福份,有病能醫,而是一種福份。無需慶祝,只要感恩。不過,他明白,對A,可能不一樣,一個有病的人,跟死比較近,也就特別想慶生了。
關於明白,E甚至提到自己的父親,九十歲了,E妹妹疼愛父親,找了一個六十幾歲的男人照顧他,主要是幫父親行動比較方便吧,可是父親就是不喜歡。E妹妹沒想到自己找個男人在父親身旁,又不是孫子這樣的親人,父親當然不喜歡,只覺得父親不領情,生氣了。哎,E說,難道要父親開口告訴她不喜歡男人來照顧自己嗎?如果妹妹多明白父親,找個標緻的女人來,情況就不一樣了。
「父子好,夫婦好,都要明白對方。」E說。
至於A的父親,很早就離開他了。單親家庭長大,A說從小就喜歡被人照顧。
而E似乎也很清楚,A是一個耐性不夠的人,不是他不想去照顧人,是性格的問題,就是做不到。「照顧人,不容易。」因此,E從來也沒有想過有天反過來A照顧他。
「想也不要想。」E說。
「總之他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對我已經是很大幫忙。」年紀再大了,E的想像是自己找老人院。
我跟他們兩個是分開見面的。先見A,後是E。離開的時候,我和E一起下樓,E要去買菜。「打算做什麼菜?」「不知道,到時才決定吧。」這些年,都是這樣了。一早起來,兩個人帶着仔仔出去,一來是放狗,二來一起吃早餐,晚飯都是E做的,一起吃,晚飯後,看看電視,然後各自回到自己的臥房。
在電梯的時候,E跟我說:「你不問,就不會想起來了。」
一出電梯就碰到A。他帶着仔仔。我問,多大了。「十二歲,但一點老態也沒有。」A還買了蛋撻呢,說多買了,給我的。真周到,我就跟他回去,想起他特別做給我的湯。青紅蘿蔔瘦肉玉米湯。不過,A倒從來沒有特別為E做過湯。也難怪的,他為感染者已經做了那麼多湯,E說。
A辭職之後,一直找不到工作,雖然也參加了一些再培訓的課程,想當文員,還是找不到,也難怪,身體不好。後來,「關懷愛滋」找他做支援服務助理,「反正沒有人請我,不如做一些有意義的。」A說,就這樣開始向病患者送湯。
送着送着,A覺得不好意思啊,自己送湯,卻不懂其實湯裏頭是什麼,於是決定學。慢慢就懂了,開始送自己做的湯,例如今天做給我的青紅蘿蔔瘦肉玉米湯。我也很久沒喝這湯了。
A為「關懷愛滋」工作,很認真,也叫E很驕傲,覺得沒有白費照顧他了。E還說,A很照顧他媽媽,不會自怨自艾,最怕有些人「呻到葉都落」。而且,A很時尚,很追得上時裝潮流,看在E眼中,就是代表每日向前。基於A的時裝觸覺,也比自己年輕,E每做什麼美指之類的設計,一定先給A看看。他很尊重A這方面的意見。
還有,其實A也有改變的,好像這次搬家,A做多了。
不過,A嫌跟鄰居分隔的牆太薄,很想裝修,把客廳變成臥房,臥房變成客廳,景觀也好,要建牆。E自己大概處理不來了,也不便宜,A會負責嗎?「看看吧。」E說。至少,在他們有困難的時候,A也向媽媽借過「六位數字」的錢來支撐他們的家。
蛋撻吃完了,臨走的時候,A給我一個文件套,裏面都是關於A的剪報,是他參加港男,染了一頭銀白參加 Mr Gay Hong Kong,與「關懷愛滋」有關的,還有作為病患者的人物採訪。
然後,A指着其中一篇採訪的標題:「愛滋病選了我」。A聽過林憶蓮告訴記者音樂選了他,很喜歡這個說法,就借用了。當然,所謂選擇,有時候只是一種關於複雜的簡單描述。
例如,是A選了E,還是E選了A?
然後,A從文件套中抽了一頁紙出來給我看,是去年就是他感染18年時的訪問,寫的人叫H,他笑稱A做「黃大仙」。
「『大仙』,謝謝你今日『下凡』現真身,告訴我們大仙原來是這樣煉成的。我接過了你的『原諒自己,接受自己,珍惜自己』這十二字真經,開始我自己的 18 年修練之路。」
黃大仙,有求必應啊。
這次找來E一起接受訪問是A建議的,也是第一次。A說,好奇他想什麼。
E在想:「你還年輕,加上藥物越來越好,未來是無限,但你的老友老豆,他的日子不是無限了。為自己未來打算一下吧。我自己年紀大,不能像以往一樣照顧他。」
還有一句話,想跟A說:「希望他認識一個好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下去。」
總之,就是繼續好命。
不過,好命不代表不用安排。E每次出門,都會留下一封信給A,說如果出了什麼事,交給自己的弟弟。
A笑說「不知自己有沒有身家分」。他從來沒有偷偷把信拆來看。
E寫信,然後A接過來。一手交一手。我想起那天他們在三溫暖裏大概也是用同一些指頭彼此接觸吧。
※
2015 年 2 月 15-27 日。香港/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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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復與永恆之地 Ch 5|施授
往復與永恆之地 Zwischen immer und nie ・ 原典背景設定,以兄弟無法避免相愛為前提的現代AU,成人向 ・ 成人向的部分有煉銅描寫,請斟酌閱讀 ・ 上半部為孩提時代一同生活的時光,下半部為彼此分離,相互追尋的故事。
第四章請走(成人向注意): 往復與永恆之地 Ch 4|施授R
--以下正文--
Chapter 5 「此時天空是唯一完整的事物。」
若將天空打碎成兩半,迦爾納與阿周那分別是裂痕的左邊與右邊。
這意味著兩人若是獨行,總是破碎不已,也只有與彼此相合時,才不會感到疼痛。
因親情所衍伸出的愛,是既獨一無二,也無法以任何方式取代。若是要給彼此一個停止相愛的理由,就只有其中一方停止追尋對方的靈魂,遠遠離去,不再回頭。然而,他們卻是那樣固執,固執到不論是相愛,還是相互怨懟,在彼此心中,永遠只對著那唯一一人。情愛的產生是如此無可避免,這點他們比誰都清楚,也知道不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彼此皆因內心這股無法壓抑的強烈情感,而傷痕累累。就連他們自己本身,也無法阻止這件事的進展。
❖
夏天結束了,兄弟兩人迎來全新的生活常規。
迦爾納離開校園後,開始沒日沒夜地輔佐在父親身旁,即使眼前的這位從來就不是他的父親,他依舊毫無怨言地履行自己的職責。除了優秀之外,他做事冷靜、幹練,條理分明,讓父親無可挑惕。「你是令這個家族驕傲的孩子,我們所有人都為你感到光榮。」父親如是說著,彷彿眼前的孩子確實是自己的親生血脈,但背後又隱含了一層更深的意涵。
這看似光彩的人生,在外人眼中是如此理所應當,對迦爾納來說,亦是履行自己義務的合理作為。近二十年來的光陰,回應家族的期待、展現自己的長才,的確使他備感榮耀。不過,那是他應該做的,而不是他真正想做的。只是他從未真正察覺到這點。
�� 他從來就不想要權力,也從未渴望過金錢、名譽與任何虛華不實的俗套;目前握在手中的一切,向來就不是自己所追尋的價值;他深信一個人若是緊握的事物愈少,就能擁有愈多。只不過,回報般度家族的養育之恩,還有報答德羅納給予的珍貴教誨,卻也是他該遵循的原則之一。他對這點深信不疑,卻也在相信的同時,時而感到疑惑與迷惘。
除了恪守自己的原則外,迦爾納想要的東西更純粹,更簡單,更接近人心善良的本性。
他想有個家。
與現在「家」的概念截然不同──他想再度見自己的養父母一面;他想告訴對方自己滿溢胸口的想念,也想親口訴說自己深埋在心中的所有情感。走過這段沒有養父母陪伴的漫長歲月,他依舊遵循了養父的教誨,也從未忘記養母的溫柔,成長為一名他們的都會深感驕傲的好兒子。
那段���靜又幸福的時光,或許是迦爾納人生中再也找不回,也無法再經歷的珍貴回憶。他的離開就像是場殘酷的玩笑,也從未因為一件事,而感到如此憤怒。無法憎恨他人的正直本性,除了感到感到十分不甘之外,也相當無能為力。而不論走到哪,他深信目前所身處的「家」,將會以各式各樣的形式跟在自己身後 ──母親仍舊無法放下年輕時犯下的錯誤,與養父母再見一面的代價,將會遠超出自已的想像。他離未來的「家」仍有一段十分遙遠的距離,走過這段路所耗費的時光,將會遠超出自己的想像。
他感到痛,痛得無發吭聲。
痛得在他最彷徨的時刻,僅感受得到自己心中最重要的唯一一人。
對方的名字此刻在迦爾納腦海中浮現,他呼喊著,呼喊著那熟悉不已、彷彿即能概括他一生的字詞。此生無法放下的,除了孩提時期的過往之外,就僅剩下最珍愛的唯一弟弟。他們兩人的關係是如此無法分割,甚至比起自己的養父母本身來得更加深刻。他無法在養父母與弟弟之間做出選擇,然而現在的他,仍想不出一個得以兩全其美的方法。
他想回去,好想回去。
這些年來迫於情勢,他從未打聽過養父母的狀況,也不清楚他們是否也想念著目前這個身居他地,而緣分短淺的孩子。
他不知道該怎麼做。
現在唯一可能的方式,就只有與母親直接談談。不論代價與否,他必須這麼做。
迦爾納背後的秘密,阿周那從頭到尾都不知情,也全然不了解兄長心中的波瀾。若是迦爾納願意坦露,他將毫不猶豫承接起兄長的傷痛,就如多年後他所做的那樣。然而,當前的迦爾納,依舊認為這件事沒有必要,以自己彆扭的方式照看與保護著他。
現在阿周那該做的,就只有在學生時期的生活中,表現得盡善盡美,讓所有人知道自己的尊嚴與榮耀何在。他也確實做到了,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行事幹練又一絲不苟的態度,甚至比當年的迦爾納還要完美。只不過,阿周那這般彷彿與懸崖只差一步之距的過度苛求,在迦爾納眼中看來仍太過緊繃;不願使任何人失望的完美言表,亦太過於溫柔。
這樣下去,最後受傷的,仍是阿周那自己本身。
「那個孩子太過努力了,眼神中完全沒有笑意。」── 海倫���當時是這麼說的。在離開學生身份後,迦爾納許久未見海倫娜了,也無法再像過去那樣,隨時與她分享自己的心情。他想在自己可能失去阿周那之前,好好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他想要阿周那只為自己的理想與目標而活、成為真正全然的自己,而不是迎合他人所期望的樣貌。「那從來就不是愛。」迦爾納想,聽起來也像海倫娜的口吻。而即使阿周那有能力承受這些苦痛,他也沒有理由應該承接這毫無來由的巨大的壓力。
倘若這些壓力終將不可避免,倘若阿周那渴望被安慰、理解與疼愛,他將會一直陪在阿周那身邊,成為永遠接住他的人。
只希望他有能力履行自己默默許下的承諾。
❖
今日迦爾納依舊隨侍在父親身邊,每日回家都快過了晚餐時間。
他躺在書房的沙發上,夜色靜謐,沒有蟲鳴以外的聲響。隔日要批閱的文件堆積如山,身上的西裝也還沒脫下,看著天花板燈光的視線逐漸失焦,腦中除了父親與工作之外,也不斷縈繞的阿周那的一切。自從離開學生身份後,他能與阿周那見面的時間又變得更少,兩人之間的隔閡也有驟增的風險。阿周那確實不是孩子了,穿上那身高中制服相當有模有樣,對自己無條件展露的笑容,也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常見。「這就是青少年嗎。」迦爾納想著,也多少帶給他一種寂寞的感覺。
從那個夏季午後到現在,他就再也沒有與弟弟有過任何情慾的往來。阿周那的態度與其說是逃避,更偏向不知該如何放置情感的混亂。起先他非常羞赧,隨後冷靜地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有些夜晚雖然會給予兄長一些暗示,但迦爾納再也沒有直接回應他的欲求,這件事也就這樣淡去。
迦爾納知道所有責任都在自己身上,也認為這是件天大的錯誤。而那個夜晚、那個午後,以及那些他深刻渴望阿周那的每個片刻,都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他將蓋在臉上的書冊丟到桌上,坐起身來將文件堆疊整齊。
「迦爾納,還在工作嗎?」阿周那輕了敲門,打斷了迦爾納的思緒,隨後把頭探進了書房。
弟弟的出現使他頓時感到一股暖意,「沒事,明天再繼續。」迦爾納抬起頭看向對方,眼神中閃著光芒。明日的工作依舊毫無盡頭,稍作休息或許是被准許的。他起身走到阿周那的身邊,照慣例將他摟在懷中。
阿周那回應了兄長的擁抱,對方倚著他的肩,感到相當幸福。
「也請你不要太勉強自己了。」目前兩人相處的時間大幅減少,他懂得迦爾納的難處與辛苦,盡量回應著對方所有的任性。自從兄長陪在父親身邊一同共事,做事不僅更加精幹,亦變得必先前更加成熟。他正裝筆挺的模樣,與無人能及的能力,不斷觸動著阿周那的心。「先前根本不會在意打扮這種瑣事的啊……。」阿周那心想,內心有如少女般的想法,總讓他感到丟臉。而就算現在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不會承認內心所有對迦爾納的悸動與情愫。
他對迦爾納的喜愛,實在是太倔將了。
迦爾納鬆開手,看入弟弟同樣疲憊,卻依然帶著溫柔微笑的面容,感到心痛不已。高中繁忙的校務、沉重的課業壓力,以及他的自我要求,都逐漸耗損這高貴又美麗的靈魂,有如糖果逐漸消散在濁水之中,再也不見蹤影。迦爾納不願看到阿周那繼續這樣勉強自己,也不願讓自己繼續與這股無法落定的情感拉扯。
他必須在此時此刻將心裡的話全都告訴他。
「阿周那,仔細聽我說。」迦爾納開口,語調開始變得低沉。
阿周那知道這是兄長準備說教的口吻。
迦爾納緊抓阿周那的雙臂,力道變得愈來愈重,「就是因為你太過溫柔了,所以才不想讓任何人失望,但不論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永遠都值得被愛。」
「……迦爾納?」他對迦爾納此刻的話語感到困惑不已。
「阿周那,記住這件事,永遠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也不要追尋任何人的影子,只要成為你自己就好──」他看入弟弟的澄澈烏黑的雙眼,神情變得十分銳利。弟弟因為自己唐突的言語,不斷往後退,兩人離牆邊靠得愈來愈近,阿周那隨後應聲貼在大門上,無處可逃。
「不論阿周那是什麼模樣,永遠都是我最摯愛的弟弟。阿周那的驕傲,阿周那的尊嚴,阿周那每個努力的模樣,我一直都看在眼裡。所以別再去回應他人的期待,更誠實地去面對自己。」
迦爾納將情感毫無表露地告訴了對方,他一直都是如此,也一點都不會感到尷尬或害臊。
「為什麼要突然說這些……,請您別再說了。」阿周那羞紅了臉,對兄長的話語感到十分不解。他感到氣餒,語氣哽咽,多少覺得被羞辱。
一股無名的慍火在他胸口升起。
「我必須讓你知道這件事。這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聽我──」
「──迦爾納太過自以為是了!」阿周那看著對方,語調幾乎是用吼的。因為氣惱,因為不甘,因為對方此刻溫柔卻又毫無組織的言語,默默流下淚來。
「阿周那?」迦爾納立刻放開緊抓手,他感到抱歉,也不知所措。
「為什麼你能自顧自地將這種事說得一派輕鬆?」他推開迦爾納──這是此生第一次──對兄長既氣憤又嫉妒。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因為過度在意迦爾納、無法追上對方的背影而感到無力。「我想……我想像你一樣好。我不想再看到父親與母親大人失望的表情,也必須盡力保護那些我們應當守護的事物。那些徬徨、無力、怯弱與任何一絲的不完美,都不是我阿周那該有的樣子。」
「父親與母親大人的要求太過了,而且你從來就不必完美,也毋須與我比肩而行。只要你走出自己的道路,停止追尋任何人的背影,才能成為真正獨一無二的自己。」
「怎麼可能?」阿周那打斷他。
「怎麼不可能?」迦爾納再度伸手,一把將弟弟緊緊摟在懷中。此刻他是真的不想再放手了,他知道若是這次放開對方,下一回的擁抱,或許就是人生的下半段,有如間隔了永遠那樣久。
阿周那驚呼了一聲,抵不過迦爾納的強勢。他們的心跳很快,情緒激昂,靈魂是那樣地接近,呼吸與情感在此刻融為一體,彷彿時間凝結於此,使兩人動彈不得。
阿周那被兄長摟得疼痛不已,淚水混著怒氣與愛意不斷淌下。迦爾納赤裸地察覺到了自己一直一來的徬徨,每句話語有如細針般一一將他刺穿,隨後深刻扎入了的心底,使他感到痛,也因為疼痛而感到自己依然活著。
「阿周那是我最溫柔又可愛的弟弟,」迦爾納安慰著,「阿周那的一切,對我來說永遠都是最完美的。今後不論你選擇什麼樣的道路,我都會緊緊接住你。所以,阿周那呀,不要害怕,不要失去熱情,只管成為你自己……。」他同樣感到哽咽,說不下去了。
每句堅定又溫柔的話語,皆訴說著對阿周那來說十分困難的事情,亦使他感到相當微渺,毫無自信。然而,這些話語從迦爾納口中說出,卻又變得如此簡單輕盈。這股自小到大就呵護著自己的溫暖,還是讓他忍不住在兄長懷中默默啜泣。他仍需一段時間消化迦爾納想要傳達給他的訊息,也希望總有一日,也能成為如迦爾納這般堅定無疑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淚水逐漸淌溼對方的衣襟,即使如此,兄長還是繼續輕拍自己的背與頭頂,示意他不要害怕,「迦爾納是大笨蛋,大笨蛋……。」
「我是。而我永遠相信你。」
無論阿周那如何責罵,他永遠都是迦爾納最摯愛的弟弟。這件事不論他們在未來身處於何方,永遠都不會有任何改變。而只要阿周那願意誠實面對自己,只要阿周那願意將溫柔全數留給自己,迦爾納或許就不必再繼續百般憂心。
這樣的想法然仍舊有些過頭,然而,一旦執念刻入靈魂深處後,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
目前雖然說不準,但迦爾納很有可能無法再像現在這樣繼續保護著阿周那了。
今夜所的所有對談,或許就是前半生的最後。
若是他有能力履行自己許下的承諾就好了。
❖
用餐時間已過,兩人坐在飯廳內,面對彼此用著只有他人兩人的晚餐。
他們永遠記得對方拿著餐具優雅的姿態,也永遠記得陪著彼此品嚐每碗熱湯、每塊麵包、每頓餐飯的香味,以及那最單純幸福。眼前的這人,終將永遠特別,彷彿耗盡一生的幸運,才能與對方走在一起。
對阿周那是如此,對迦爾納更是意義非凡。
迦爾納看著眼前這人,隨後閉上眼,所有不起眼的時刻,所有被世人遺忘的片段,只要是與阿周那一同走過的,都被他視為獨一無二。
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經愛上了。
在更早之前,在所有屬於他們的片刻發生之前,他就只愛著阿周那一個人。
「我能夠見到你的時間愈來愈少了。」迦爾納說著,直白說出自己的寂寞。
「的確是如此呢,現在學校的事務也愈來愈繁忙。不過也希望兄長能以工作為重,別過於擔心我的狀況,我阿周那永遠都會表現得盡善盡美。」
「別忘了我的話,千萬別因為符合他人的期待而勉強自己。」迦爾納放下湯匙,「不論如何,你還有我在。」
「我……」阿周那低下頭,因為剛才在對方面前哭泣、失了自己的原則而感到羞赧,也因為對方是如此地了解自己,胸口滿溢著溫暖又酸澀的情感。
他好幸福,卻也因為這份幸福���到困惑不已。
「謝謝你。但請相信這些事絕對難不倒我。」
迦爾納笑了,微笑使他瞇起雙眼,眼前的人永遠在裡面。「真不愧是阿周那。」
對迦爾納來說,就是因為阿周那不完美,才顯得如此完美。
對迦爾納來說,一旦他看過阿周那的所有,就再也無法忽視每個局部。
世界如是改變。
終有一天,阿周那將超越他。
終有一天,他將追尋阿周那的腳步前行。
下一章請走: 往復與永恆之地 Ch 6 - 6.5|施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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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聯名下午茶永不退燒! 人氣話題下午茶,你收集沒?
撰文:特約採訪記者林宜屏 圖片提供/台北君悅酒店、文華東方酒店、W HOTEL
時尚可能很遠、很貴不可攀,但其實也許也能很親近、很親民!這幾年許多時尚品牌紛紛與飯店餐廳合作,推出聯名款下午茶,讓品牌經典作品變身為甜美炫麗的糕點,不但拉近了與消費者的距離,也成為時尚都會女性們另一種滿足名牌慾望的形式!讓時尚,成為能吃的藝術品!
圖說:台北君悅酒店茶苑首度攜時尚圈以幽默趣味設計聞名全球的MOSCHINO推出跨界聯名下午茶。(「時尚公路」聯名下午茶雙人套餐1,680元)
台北君悅酒店Ⅹ義大利MOSCHINO 「時尚公路」聯名下午茶
義大利時尚品牌MOSCHINO擅長用幽默手法來詮釋時裝,自美國鬼才設計師Jeremy Scott接任創意總監後,更將天馬行空的搞怪創意發揮得淋漓盡致,2018早春系列更以一段從洛杉磯到拉斯維加斯的時尚公路之旅為主軸,打造趣味十足與戲謔的搶眼風格。
台北君悅酒店法籍主廚博豊安延續此風格主軸,推出一系列搶眼擬真版甜點,如復刻版「小提包」以馬士卡邦乳酪仿造白皮革質感,咖啡果凍與脆餅夾心變化多樣層次口感,時尚迷你造型讓人愛不釋手。品牌指標MOSCHINO小熊也化身「泰迪熊餅乾」,運用帕馬森餅乾的造型與色澤,組��小熊渾圓臉蛋與雙耳,酥鬆的口感綻放帕馬森起司的濃郁鹹乳香,搭配榛果口味夾心帶來甜蜜且富童趣的雙層享受,超萌熊樣一上桌便成為注目焦點。
延續公路風格,以火焰機車手為靈感設計的「紫焰」,榛果塔以法式伯爵奶油巧克力、香草海綿蛋糕與藍莓果醬層層堆疊,紫色鏡面圓頂包裹伯爵奶餡,漸層巧克力勾勒飄動烈焰,點綴顆顆珍珠巧克力,是款粗曠又細膩的時尚甜品。另一款「粉紅馬卡龍」以馬卡龍搭配甜菜根奶餡與覆盆子果醬夾層的創意組合,品嘗前擠壓滴管注入覆盆子醬,酸甜滋味瞬間奔放,呼應品牌傳遞趣味詼諧與極端反差的理念,令人驚喜不斷。
其他甜點如結合經典小熊化身Playboy兔女郎的「鹽味可麗露」,或是霓虹燈飾妝點的「閃耀星星」香檸起士慕斯等,讓甜點也能充滿想像與驚奇,宛如自己是一位探險家,展開以復古元素重新結構經典的公路下午茶之旅。
圖說:法籍甜點主廚博豊安(Julien Perrinet)規劃設計,結合MOSCHIN 2018早春度假系列設計的復古美國文化為靈感,融入老霓虹招牌、花花公子兔女郎、烈焰機車手等元素及復刻迷你版MOSCHINO經典小熊與Logo手提包,打造一場時尚與美味的午茶之旅。搶先訂位還有機會獲得風靡全球與Instagram的MOSCHINO Pink Fresh造型香水(5ml),數量有限送完為止。
圖說:復刻版「小提包」以馬士卡邦乳酪仿造白皮革質感,咖啡果凍與脆餅夾心變化多樣層次口感,時尚迷你造型讓人愛不釋手。
圖說:品牌指標MOSCHINO小熊也化身「泰迪熊餅乾」,運用帕馬森餅乾的造型與色澤,組成小熊渾圓臉蛋與雙耳,酥鬆的口感綻放帕馬森起司的濃郁鹹乳香,搭配榛果口味夾心帶來甜蜜且富童趣的雙層享受,超萌熊樣一上桌便成為注目焦點。
台北W飯店ⅩMCM 「迷艷忘返」下午茶
來自德國的前衛品牌 MCM將秋天的簡約純淨融入今年秋冬新品,以柔和色彩與精細迷彩搭配MCM經典圖騰,並加入尼龍、鉚釘與軟呢元素增添優雅風采,替足跡遍布全球的時尚旅人設計經典前衛包款。
台北W飯店行政主廚馬喬許(Joshua Marshall)及甜點師何玉梅將這些新品特色融入「迷艷忘返」雙人下午茶甜點中,運用淡雅酒紅色、綠色及大地色系以及品牌經典圖騰,巧妙創作出白巧克力杏仁兔子馬卡龍、焦糖杏仁奶油行李箱、紅茶零錢包、金牌法芙娜咖啡奶油生巧克力等時尚單品。
紫艷中餐廳米其林主廚鄔海明也從此次MCM秋冬新品汲取靈感,將簡約時尚卻不失貴氣的元素融入下午茶的特色中點,打造紅麴蝦餃、竹炭龍斑餃、紫艷鴨堡等精緻點心,時髦輕巧的可愛造型,帶給賓客視覺與味覺的享受,勢必成為時髦女孩之間下一波熱門IG打卡主題!
圖說:台北W飯店攜手來自德國的前衛時尚品牌MCM,打造充滿秋冬簡約大方、優雅迷人的「迷艷忘返」雙人下午茶套組。
圖說:「巧克力兔仔包」以口感紮實的饅頭皮包入香滑巧克力內餡,圓滾滾的兔子造型充份展現時尚童趣。
圖說:「白巧克力杏仁兔子馬卡龍」以MCM最新的動物吊飾為設計靈感,將馬卡龍製成可愛的心型,夾入濃郁的白巧克力,並以義大利蛋白餅設計兔子的頭部,圓滾滾的雙腳以法式傳統點心杏仁糕製成,可愛的造型令人愛不釋手。
圖說:「紅茶零錢包」選用台東有機紅烏龍茶融入磅蛋糕中,外層是印上可愛兔子圖騰的白巧克力。一口咬下香濃的茶香在味蕾蔓延,替紅茶零錢包蛋糕增添清爽風味。
圖說:「紅麴蝦餃」將天然紅麴揉入蝦餃皮,包入滿滿的蝦仁,加入貢菜增添爽脆口感。蒸熟後形成晶瑩剔透的酒紅色蝦餃皮,放上一片金箔,讓姊妺淘的下午茶聚會增添高貴氛圍。
圖說:「海苔竹葉粿」以MCM秋冬季的迷彩色調為靈感,將傳統草仔粿揉入海苔,讓色澤更多變、散發淡淡的海苔清香。內餡包入香炒松阪豬肉,在享受時尚高空下午茶的同時也能一嚐傳統風味。
文華東方Ⅹ瑞士頂級珠寶暨腕錶品牌Piaget伯爵 伯爵沐光之旅下午茶饗宴
繼成功與Dior、la prairie及Sisley等多家國際知名頂級美妝品牌跨界合作後,台北文華東方酒店將首度跨足奢華珠寶及鐘錶界,與瑞士頂級珠寶暨腕錶品牌Piaget伯爵共同攜手,推出「伯爵沐光之旅下午茶饗宴」。
酒店法籍行政西點主廚貴格瑞‧鐸彥(Gregory Doyen)以Piaget伯爵所欲傳達的愉悅生活、享樂人生的生活態度為靈感,將驕陽、沙灘、棕櫚葉、粉紅火鶴、池畔等元素幻化為舌尖的夢幻綺想,精心演繹各式繽紛誘人的甜點,包括紅鶴泡芙夾覆盆莓奶餡搭紅心芭樂庫利、青檸香緹麗蛋糕襯黑醋栗庫利、百香芒果庫利襯花生奶油及海鹽酥餅等,優雅時尚的外形、精緻細膩的美妙滋味,配上青隅典雅高貴的用餐氛圍,讓視覺與唇齒都得到無比滿足!
圖說:台北文華東方酒店將首度跨足奢華珠寶及鐘錶界,與瑞士頂級珠寶暨腕錶品牌Piaget伯爵共同攜手,推出「伯爵沐光之旅下午茶饗宴」。
INFO.茶苑
地址:台北市信義區松壽路2號2樓(台北君悅酒店)
電話:(02)2720-1230
時間:自11/22~2018/1/2,14:30~17:00
費用:「時尚公路」聯名下午茶雙人套餐1,680元
刷卡:可
INFO. 紫艷酒吧
地址:台北市信義區忠孝東路五段10號31樓(W Hotel)
電話:(02)7703-8887
時間:「迷艷忘返」下午茶,即日起至12/31,14:30~17:30
費用:「迷艷忘返」雙人下午茶1, 800元
刷卡:可
INFO. 青隅
地址:台北市松山區敦化北路158號1樓(東方文華酒店)
電話:(02)2715-6886
時間:「伯爵沐光之旅下午茶饗宴」,即日~12/25,14:30~17:00
費用:「伯爵沐光之旅下午茶饗宴」1,350元
刷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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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idas花30億買到的教訓:做品牌為何如此艱難?
上周MarketingWeek報導了一條小新聞,雖然被大多數行銷人所忽略,在我們看來其實應該是個行銷圈的小小里程碑事件。
這條新聞的標題是《Adidas:我們在數字行銷領域進行了過度投放》。
姑且稱之為:“Adidas的自白”(Adidas's confession)吧。
那這條新聞到底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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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idas的全球媒介總監 Simon Peel表示:過去這些年,Adidas過度投資了數字和效果(digital & performance)管道,進而犧牲了品牌建設。
文中還提供了異常精確的數位:77%的預算在效果,23%在品牌。
“過度投資”這個詞聽上去好像不太嚴重。但你要知道,Adidas每年在行銷上的預算投放大概將近20億歐元左右,就算只是錯配20%,這也是30億人民幣買的教訓。
那所謂的「數字和效果管道」到底是指什麼呢?
翻譯一下,本質上,你可以理解為這是兩條標準:
①投資可以監測的 >> 不可以監測的
②投資直接產生轉化的 >> 不能直接產生轉化的
也就是說,Adidas把大把的預算砸在了資訊流、SEO/SEM、電商廣告這樣的管道,這些管道可監測,甚至能按CPA甚至CPS(購買)付費,ROI立竿見影。
而傳統的戶外、電視、廣播、報紙自然就相形見絀了。
更有意思的是,文中提到,Adidas過去幾年一直引用的是一種叫做“最後點擊”的歸因模型(Last Click attribution)。
這種模型就把“務實主義”發揮到極致 —— 顧名思義,不管之前消費者看過點過多少其他品牌資訊,這個模型會把轉化的功勞全部歸因於最購買前的後一次點擊。
看到這裡你應該恍然大悟:
很明顯,這違背了最基本的行銷常識:
效果轉化並非無源之水,這個源頭就是“品牌建設”。
從任何消費者決策旅程或基本的漏斗模型中,我們都能看到,沒有源頭的認知與興趣,就沒有最終的轉化與購買。引用一位元數位廣告資深從業者的資料:
事實上,用戶一般要經過20多個廣告點擊才能做出購買的行動。各種展示方式包括搜索,社交,郵件,異型廣告或者電視廣告。
Benedict Hayes
就如同農民種稻一樣:
收割稻子就是效果/轉化;而播種、施肥、澆水,都是品牌活動。收稻子,當然開心。但你不可能不播種,只收稻子。難不成期待稻子從空氣中長出來?
所以,相信有個更大的疑問在你腦中呈現了:
Adidas真的就那麼蠢?為什麼那麼不重視品牌?
一個如此成熟的全球品牌,擁有完備的行銷體系和上百億的預算。。。他們怎麼就會忽略這麼重要的行銷常識呢?
其實對於大多數甲方而言:
堅持做“品牌建設”,真的特別難。
這裡從三個方面展開講講:
01 理解之難:品牌建設到底在建設什麼?
品牌是一個模糊術語,其定義太多太雜,這導致大家其實容易雞同鴨講,更增加了相互溝通和推進的難度。
考慮如下場景:
老王開了家飯店,找設計師做了個logo,這是做品牌嗎?
飯店開起來後,老王為了擴散,投了本地公眾號,這是做品牌嗎?
老王請親朋好友來吃飯,然後口碑推薦更多人,這是品牌嗎?
老王邀請到十大名廚加入公司,這是做品牌嗎?
老王模仿海底撈,把服務做得遠近聞名,這是做品牌嗎?
從企業價值的宏觀的視角出發,這裡的每個行為都是做品牌。但如果從不同職能的個體出發,各自就有各自的偏見。
建立起立體的思維,永遠不要一想到“做品牌”,就聯想到APPLE或NIKE做的廣告,或者寫一句充滿創意的slogan。
做品牌究竟是做什麼,我們答案是,做品牌就是構建品牌的深度和廣度。所謂“心智顯著性”,實際上也就是這兩個維度的共同組合。
深度可以看做是一個縱軸,從最淺顯的識別和記憶,到承諾和背書,再到情感價值、象徵價值的層面,越往上紮的越深。
而廣度可以看做是橫軸,任何品牌都應該關注自己如何更全面的覆蓋自己的品類用戶(category user)。
上面的老王,可以看見他有的時候是在做深度,有的時候也是在做廣度,這與他從事的事業和資源有直接關係。
為了幫你更系統的理解這個立體定義,我們就以Adidas的短期主義來做個反面教材:
①過度投資數字和效果管道,局限了品牌心智的廣度覆蓋。
雖然數位廣告近幾年爆炸式發展,但人們上班、下班,聽音樂看電視的場景從來沒有消失。如果過度追求投放roi高和資料監測,那更多的電視、戶外、報紙、音訊等管道就容易被選擇性忽視、拒絕。
對於成熟品牌,這其實是畫地為牢,自己限制了自己的品牌曝光和觸達。
②高ROI的效果猛藥,消耗了品牌心智的“深度”
為什麼會存在ROI高的媒體呢?一是,因為總會存在漏斗底部的消費者,他們需求匹配、購買意願高。比如,在搜尋引擎主動搜索品牌名稱的人群,所以SEO的ROI自然也高。
二是,因為品牌為了保持住這樣的ROI,就必然打折促銷。當輕易的促銷變成了常態,消費者就不會再以正常價格消費,也就成為了所謂的“價格敏感用戶”。 換句話說,嚴重削減了品牌溢價。對於大品牌,消費者原本一種仰視的心態也蕩然無存。
你可以想像得到,品牌建設的終極目的,毫無疑問應該是構建一個矩形,使得品牌在人們的心智中既廣又深,有足夠多的消費者對其有足夠強的記憶和依賴。
回憶一下各種品牌資產排行榜,前幾名的品牌如蘋果、可口可樂、迪士尼、華為,莫不是在深度和廣度上都做的很好,擁有真正強大的品牌資產。
Adidas也是如此成熟和巨大的全球品牌,現在你更加理解,它過去那麼做對品牌資產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02 執行之難:品牌建設如何下手?
品牌建設的第二大難處在於:雖然我們知道品牌建設很重要,但什麼時機進行怎樣的品牌建設?沒有準確的回饋,如何知道做的對不對呢?
最不負責的回答是:看情況。
但其實最負責的回答也是:看情況。
看情況,其實是考驗的是品牌操盤者的底層分析能力。有了分析能力,才有了執行的自信。
通常來說,分析的起點在兩個最基本面的問題:
階段和品類。
階段,更多是從企業角度看決策時機,決定了企業負責人如何去做品牌投放決策、如何劃分主次。
一個剛上線的互聯網產品,達成PMF的時間,就決定了品牌進行引流投放的重要性和時間。(後續的幾篇會講一個接觸到的案例)
一個快消品的研發初期,起個好名字可能就是品牌策略的重心,而定義品牌價值觀可能就不是這個階段該重點考慮的。
而品類,決定了消費者的需求、決策模式、觸媒習慣等共性,也決定了產品/解決方案的價值構成。
以網紅帶貨舉個例子:
帶貨的成功率本質上就是成交的可能性,而成交的可能性實際取決於消費者的感知價值 vs 實際價格:
一個美妝時尚網紅,如果帶貨Adidas新出的鞋子就非常容易。因為消費者的感知價值中,除了鞋子最基本的使用價值外,鞋子的設計價值、Adidas這個品牌所帶來的時尚優越感(品牌社交價值)能夠迅速使得感知價值超越定價,就算賣1399RMB,也很可能被一搶而空。
甚至如果這塊鞋子是該品牌獨有,比如椰子鞋,那麼設計價值就與品牌價值融為一體,更加支撐品牌的感知價值和帶貨可能。
但如果是帶一款小眾的護膚產品,那可能初創品牌所提供的感知價值就非常低。此時更加需要KOL個人的背書,來幫助提升消費者的感知價值。而且就算這樣,這款產品也不能定的太貴,100多塊RMB比較合適。
上面這樣的基本分析,能幫助企業構建好自己產品價值的重心,也是企業去做好投放的第一步。
另外,執行之難,往往也與理解透徹與否有關。
例如,該投效果還是該投品牌。Adidas似乎告訴你,效果廣告不宜投的太多,品牌應該重視起來。
但我們真的要拘泥於概念麼?
本就不存在絕對的“效果”和“品牌”廣告。
比如,工作日的中午,小白領不知道該吃什麼。如果在商場的電梯橫幅上看到了一條廣告“麥當勞豪華午間套餐”,這個時候你去不去吃?就算你不去吃,會不會有人因此去吃呢?
雖然我們沒法說具體轉化是多少、這則投放起到多少的作用。但品牌人員應該清楚的相信,對的人群、對的需求、對的資訊,就是會產生對的結果。
這樣無法監測的品牌廣告,其實能帶來“效果”。
再比如,一個女生在微博上刷到雅詩蘭黛小黑瓶的廣告。左下角的購買按鈕直連天貓,我們可以說它是一條數字 & 效果廣告。
然而,常識告訴我們99%的受眾並不會點擊,它起到的更多是一次告知、一次記憶強化的作用。
看上去是轉化為目的的效果投放,其實更多起到的是品牌的心智廣度作用。
再極端一點分析,就算是做大促,如果平時控價嚴格、挑準時機節點形成穩定的心智,大品牌打五折也不會嚴重損失品牌溢價、造成過多敏感用戶。今年雅詩蘭黛在雙十一預售第一,本身就是品牌影響力變現的結果。
因此,我們認為:
對用戶心智、對品牌增長的客觀規律,理解愈透徹,其實執行愈果決。
03 堅守之難:內外部的多重困境
品牌建設的第三大難處,在於堅守:
外部誘惑有很多。
比如客觀的管道和媒體紅利。15年的微博,16年的微信,17年的小紅書,18年的抖音,19年的直播。所有的管道紅利在迅速崛起之初,都多多少少以“能帶貨”為驕傲自豪。
這個詞讓人著迷
以直播為例,當我們的客戶在做直播時,往往都會讚歎其超高的ROI。最近就連汽車在直播上賣出幾千萬、上億都已經不足為奇。
試問哪個甲方不動心?危險往往出現在你收割完第一、二波,打算繼續收割的那個貪心的時刻上。
再比如圈內不斷興起反覆運算的各類概念,17年是品效合一,18年是增長裂變,19年是私域流量,新名詞崛起背後其實是對行銷決策者注意力的吸引,爆紅的術語總是在暗示我們可以“放短線釣大魚”。更不用說,新老BAT巨頭利用其強大的資料能力、包裝能力、PR能力,將他們的一套方法論灌輸給你。
新媒體、新概念、新平臺,想告訴你的東西太多,這些外部誘惑都能將你從什麼“行銷的常識”or“長期主義”上拉下馬來。
企業內部的挑戰更加嚴峻。
品牌經理人的人性弱點:企業的目的是長期獲取利潤,而品牌負責人的任期可能決定了,他的利益是短期獲取升職加薪。
但更麻煩的不是經理人,個人的短視可以依靠強大的領導者來糾偏。而大企業整體的短視,往往會伴隨著組織擴張,而必然發生。
在Adidas的這次自白中,其實也提到了這個關鍵因素 ——
“We had a problem that we were focusing on the wrong metrics, the short-term, because we have fiduciary responsibility to shareholders.”
翻譯過來是“我們錯誤的短期主義是因為我們必須對股東利潤負責”。
你看,企業的目標就是為股東創造價值(利潤),但是股東的利潤卻會導致極端的短期主義,自上而下蔓延自整個公司。
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完全說是領導者出了問題,而是制度/文化出了問題。
這方面當然也有成功案例,比如國外的亞馬遜,比如國內的阿里。
我在一篇報導裡看到過阿里在企業文化層面的自我改革(阿里的有用和無用),印象深刻:當企業還沒有成長為巨無霸時,領導人憑藉個人遠見,開始積極的帶領全員“務虛”,專門請外部顧問來構建企業文化,納入KPI考核,即使這與當時銷售業績的KPI相衝突。
結果是,我們前段時間就看到了他們最新的企業價值觀,第一條赫然寫著:客戶第一、員工第二、股東第三。組織能力之強大,與此不無關係。
極端的務虛,某種程度上是極度的務實。
可以說,把企業做大做強靠領導者的遠見卓識,而讓企業基業長青則可能要靠能容納長期主義的制度和文化。
最後,你可以帶走的觀點
總結一下,本文希望從Adidas的自白事件,給到更多品牌行銷人一些啟發:
l 當你更深刻的理解商業規律,就更容易理解品牌更像是投資,而非成本。更不應該將其與“務虛”掛上鉤子。
l 理解建設品牌,實際上也分建設心智的廣度和深度,其手段、目的皆不同。最好的品牌兩點做的都很好。
l 根據自身的品類規律、企業階段去規劃投資在品牌和轉化上的預算,知道自己的品牌到底需要構建何種價值。
l 企業中層學會拒絕誘惑、拒絕造詞,企業高層懂得構建制度和文化,讓企業基業長青。
思辨是不會停止的:
關於短期 vs 長期,效果 vs 品牌,銷售 vs 品牌,數字 vs 傳統,帶貨 vs 創意等等觀點的辯論持續已久,而且將繼續持續下去,網上甚至有人整理了一個辯論對照表。
(來自Twitter @Martin Weigel)
我們的觀點是:
沒有絕對,但 —— 有些事就是比別的事兒,更有挑戰、更難看到結果、更反人性,更難!
做品牌自然是其中之一。幸而這條路上,你可以聰明的選擇更合適的夥伴,選擇更清晰的一面鏡子,不用孤軍奮戰。
當下的中國正面臨著千百年未遇的新消費、新品牌機會,我們堅信未來會誕生中國自己的蘋果、NIKE、迪士尼。
請相信,堅持去做那些更難、更長期的事情,總會獲得更好的回報。
END.
參考:
1.Marketing Week《Adidas: We over-invested in digital advertising》
2.介面新聞《你還在使用最後點擊的歸因模型嗎?不要再鼓勵行業的不健康競爭了》
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System2
作者:李怡(系統理性行銷諮詢,業務負責人)
英文原文報導連結:Adidas: We over-invested in digital advertising 推薦閱讀:運動推廣活動花錢買廣告? 來了解網路廣告投放的基本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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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103景點懶人包,懷舊尋寶、昇天美食、特色小學、觀光工廠,一篇收齊!
若你看過齊柏林導演的『看見台灣 』,是否記得這個畫面? 這是位於台南將軍區的「青鯤鯓扇形鹽田」,是台鹽公司在1977年根據地形的特性所開闢而成的鹽田,以鹽工宿舍為核心向外發散成扇子形狀的大小蒸發池、結晶池,是台灣最優美、最具特色、但也是史上壽命最短的鹽田,但想要看到這片壯麗鹽田就非得要出動空拍機啦!所以這裡也是空拍機玩家口耳相傳的飛行寶地。
青鯤鯓扇形鹽田
住址:台南市七股區七股溪橋
電話:06-7801162
《
桌上的鹿早-生活食器
》,小小的空間,四週皆是三層櫃,無論櫃上或地上都依品項分類,像是玻璃、木頭、陶瓷、琺瑯等不同材質分類。但最大宗的商品是餐瓷類,價格多介於60~200元之間,即便是最高價的琺瑯鍋具也定價在千元以下。 從衛民街接往民族路的70巷,夾生在老屋之間形成一個鐵三角,這三角分別有鹿早茶屋、餐桌上的鹿早、雲雀Hibari,讓台南巷弄更添雋永與風韻
鹿早茶屋 / 餐桌上的鹿早
住址:台南市衛民街70巷30號
電話:0919-633-225
飄著書香、咖啡香及麵包香的臺南知事官邸,一樓以「我的美好時光」為主題,引進的是日本生活好物及台灣精緻工藝品。一進門映入眼簾是整面書牆,濃濃書卷氣替這兒增添十足的藝文氣息。二樓則是「知識沙龍」重現當年太子御泊(起居室)空間的擺設及照片
臺南知事官邸
住址:台南市東區衛民街1號
餐廳電話:(06)236-2429
忠義國小,校舍前方入口設計一個樹木意象的頂蓋,名為「四方之樹」,此迎賓空間,以木頭格子遮簷,融入百年老樹意象,蘊意 「百年樹人」教育意涵。而且至聖樓入口立面融入孔廟禮門義路的意象,以結合孔廟文化園區教育與文化傳承氣息;後方則有多功能露台開放空間,並將校內景物、 植物、動物等,以手繪陶版妝點於牆面,作為情境教學資源,真是個很棒的學校。
忠義國小
地址:台南市中西區忠義路二段2號
電話:06-222-2768
從忠義國小繞過池塘即是台南孔廟(現屬國定古蹟), 朱色建築的台南孔廟,綠蔭環繞,在艷陽藍天下,顯得十分莊嚴宏偉,氣氛肅穆,廟旁蒼鬱的古樹,好有思古之幽情。另外,孔廟側門出去即是《府中街》,這個下午在這區快樂的咧~
台南孔廟
地址:台南市中西區南門路2號
門票:全票50 軍公教40 半票25
開放時間:8:30~17:30
我好愛府中街裡的氛圍,有點像台北的永康街,在這兒腳步變慢了,府中街不長約250公尺,每個攤位都想逗留,而且設有灑水霧裝置,溫度過高時會釋出水霧, 逛起來很舒服。入口即可看到「戲棚下煮椪糖(可DIY) 」。為什麼說是戲棚下呢?以前五、六十年代的鄉下廟前常有歌仔戲演出,大人看戲,小孩子就在戲棚下鑽來鑽去,戲棚下的戲碼可多著呢, 比如一起打尪阿標,或者給個十元銅版就可以在小炭爐前烤炭烤魷魚和或椪糖。 府中街我就是衝著「原作杏仁茶」及「台灣黑輪」而來,雖然只是上網爬文看個大概,但看到攤子時也是有莫名的熟悉感。 【原作杏仁茶。台南府中街】
◎ 地址:台南市開山路122巷56弄7號
◎ 電話:0972205008
◎ 營業時間:15:00-20:00 週一二休
【台灣黑輪基本資訊】
◎ 地址:台南市中西區開山路74號
◎ 時間:11:00-20:00
遠東國際大飯店旁即是佔地寬廣的成功大學,在週末假日期間,時常可看到一家大小來到此休閒打球,來到台南旅遊的觀光客到成功大學也是順遊景點之一。而且鄰近的景點也相當受到民眾的歡迎,例如億載金城、安平古堡等,加上台南美味的鱔魚意麵、棺材板等傳統小吃,讓遊客都能徹底體驗台南道地的人文風情!
成功大學
地址:台南市東區大學路1號
南紡購物中心裡,這MALL超大的,而且裡頭吃、喝、玩、樂都有,若覺得南台灣的太陽太熱情,不想被曬昏,待在飯店也可以玩上一整天!
購物中心地下一樓:生活美饌,B1的美食街,也不怕沒有東西吃,而且有台南道地小吃-安平豆花、周氏蝦捲、湯姆熊!;一樓:時尚美妍,有GAP、ZARA、SUPERDRY等知名品牌的衣服,如果買太多裝不下,還可以在Samsonite立刻買上一咖行李箱裝戰利品;二樓:知性流行光誠品就有3個賣場,一個是書店、一個是文具店、一個是生活文創平台!三樓:都會休閒這層就大多為運動用品,如:NIKE、adidas、還有我們愛逛的Uniqlo,這裡也有Timberland、Toms等知名品牌的鞋子可以購買哦!如果不想吃美食街,想吃點日式炸豬排,這裡也有《勝博殿》。四樓是親子生活,有玩具反斗城、遊戲愛樂園...等。五樓是娛樂響宴,有華納威秀影城、金色三���..等。整體而言,南紡購物中心是一個真的很好逛、很好買的地方。
南紡購物中心
地址:台南市東區中華東路一段366號
營業時間:11:00–22:00
電話: 06 236 6222
詳文:
【台南住宿】台南老爺行旅《甘情尚好│呷夠夠》,星級飯店+南紡購物中心,生活機能也可以這樣方便!
林百貨(日語:林デパート、ハヤシ百貨店),閩南語稱五層樓仔, 也是臺灣目前唯一擁有頂樓神社的百貨公司,開幕日僅比當時臺北市榮町的菊元百貨晚七天開幕,並與之並稱為臺灣日治時期南北兩大百貨。
而現 在則是每一層都有精心規劃的主題,一樓則是販售台南在地良品、伴手禮、茶飲、甜品。而最亮眼的則是【宇治三星園-新町 稻荷】,分別點了招牌 《公主の眼淚.米菓宇治霜淇淋》以及《將軍の思念.米菓焙煎霜淇淋》。公主の眼淚則就是抹茶口味,抹茶濃度94%,甜筒外層沾上抹茶巧克力和杏仁果,霜淇 淋上還有一塊爆米香,然後抹茶連小孩都敢吃哊,而且很香;將軍の思念則是焙茶口味,甜筒外層沾上抹茶巧克力和杏仁果、爆米香。
林百貨(五層樓仔)
地址:台南市中西區忠義路二段63號
台南除了古蹟巡禮外,巷弄內的特色更令人流連忘返,從西門圓環雙全昌鞋行旁進入即為《新美街125巷》,在一棟荒廢的老屋前有幅畫風華麗,筆觸細膩的畫作, 雖一小區,但看的出把台南的特入也融入其中。 循著新美街往開基武廟走,廟前也有一小塊壁畫,這兒實在適合慢走的老巷弄^^
台南市中西區新美街125巷
台南北門遊客中心最近很熱門的景點 - 水晶教堂 (2014年Flickr票選全台爆紅景點第一名)。2005 年偶像劇「王子變青蛙」的「錢來也-雜貨瓦斯行」,原來是在這裡取景拍攝的啊~ 還記得天瑜(女主角)扛起瓦斯的場面,雖然明知道那是道具,還是覺得她帥氣的不得了,當然還有茼蒿(男主角)在這裡和金枝一家人相處時的搞笑片段;招牌有 保留下來讓粉絲們朝聖時合影,瓦斯桶、機車也都有留,讓粉絲們可以回味一下這部當時紅到翻的偶像劇!
北門遊客中心
地址:台南市北門區北門里舊埕200號
電話:06-786-1017
安平樹屋位於西門國小的左、右兩側,所以只要將車子停在西門國小附近即可,以下的古蹟尋訪,半日步行即可。穿過西門國小的遊戲區,就能抵達安平樹屋,與榕樹 共生的房屋,形成<樹以牆為幹、屋以葉為瓦>,而名為樹屋。房屋內隨處可見榕樹的根,榕樹樹根已盤據到看不到房屋原貌了。
樹屋後方有一個觀景台,可以俯視樹屋的全貌,並欣賞到鹽水溪的風光美景。觀景台旁還有一個水車,瞧孩子們有秩序的排隊著,等著踩水車。剛踩踏時很吃力,但當 載滿了水後,���踏的很順了。在旁邊還有一個「海頭社區發展協會」,這區的居民共同分享製作屬於自己家中的劍獅門牌,成功的將劍獅營造為海頭社的特色,是個很棒的地方 。
來到安平,眼睛看到的、腳下踩的處處有公共藝術;你知道安平五行是哪五行嗎?......這些跨過19個世紀的歷史古蹟一定要來聽聽它的故事 。
樹屋隔壁即是「朱玖瑩故居」及「英商德記洋行」。
洋行
指的是外商在中國各地所設的商業辦事處,當時的安平大多從事鴉片、樟腦、砂糖等大宗貨物交易,德記洋行是英商做為在台貿易的第一個根據地,主要業務為 出口糖和樟腦,此時也正是大量西式建築出現於中國之際,與先後建立的怡記、和記、東興、唻記,合稱安平五大洋行。後來因許多外商紛紛至台北設行,德記洋行 才轉為沒落,後來日本人將它改為「大日本鹽業會社會營業所」,臺灣光復以後,再改為「台南鹽場辦公室」,直到民國68年市政府將德記洋行收回並整修,民國 70年闢建為「台灣開拓史料蠟像館」。
「朱玖瑩故居」主體完整地保留當時日式木造結構,濃濃的日式風味的建築風格,更是許多新人拍攝婚紗照取景的好地點。朱玖瑩也是一手推動鹽務發展,他的書法才華更是受到外界推崇,是當代顏體書法名家,目前「朱玖瑩故居」規劃成書法展示館,有朱玖瑩的各式書法作品, 其中又以一整面牆的顏體心經最讓人感到驚嘆,尤其午後時分,陽光照射進來斜打在牆上,讓整個作品散發出濃厚的書法氣息。
安平樹屋 / 英商德記洋行 / 朱玖瑩故居
地址:台南市安平區古堡街108號
電話:06-3913901
營業時間:08:30 - 17:30
門票:全票50元 / 半票25元 (台南市市民憑身分證免費)
東興洋行可說是以傳統本土建材搭配上西方空間設計的點子營建出來的完美建築,不但保有了本土味,同時也挾帶著濃厚的異國風味,踏進院子就能看見以紅磚堆砌成的弧型拱門,古色古香的氣息,怎麼照怎麼好看。
不遠處即是「英商怡記洋行」的遺址,英商怡記洋行主要業務為包攬電線工程與保險代理,並一度代理荷蘭駐安平領事。西元1912年領事館撤銷,改為大阪商船會 社安平支店,後來改建為安平聯勤橡膠廠員工宿舍,西元2009年,台南市政府拆除,後續將開闢公園並重現怡記洋行歷史風貌,但到目前為止,還是只能看到這 支石柱在此處。
東興洋行
地址:台南市安平區安北路233巷3號
營業時間:10:00~22:00
英商怡記洋行
地址:台南市安平區安北路196巷與古堡街交叉口
在安平這區真的只要停好車,就可以玩很久很久,從安平古堡旁的巷子走出來即是安平區最大的廟宇「安平開台天后宮」,廟前有一廣大廟埕劃有停車位,在旁邊也有很多古早味、台南伴手禮、以及孩子們愛玩的打彈珠遊戲
安平古堡的前身是台灣最古老的城堡,也曾是荷蘭人統治台灣的中樞、鄭氏王朝三代的宅第,這裡古稱奧倫治城(Orange)、熱蘭遮城(Zeelandia)、安平城、臺灣城,俗名紅毛城、番仔城或王城。這次很可惜的是我還想去看鄰近的億載金城及赤崁樓...安平古堡留在遊客印象中的白色瞭望台是日據時期所建,由荷蘭人建築的『熱蘭遮城』,也就是安平古堡的前身,如今看到的是厚實、班駁的城牆,這也是安平古堡��名的一級古蹟的原因。
安平古堡
地址:台南市安平區國勝路82號
有吃又有玩的黑橋牌香腸博物館,免門票,免費停車是吸引親子前去的好地方。停好車,廠區內乾淨整潔,一絲不苟,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這裡可以知道香腸的製程和歷史之外,撥空來參與香腸DIY活動,絕對是趟寓教於樂的好地方喔!一樓就有販賣部,撲鼻而來的烤香腸,說什麼也要立刻來上一枝,再來上一瓶彈珠汽水,金厚呷!共有多個主題,包括「工廠迴廊」、「世界香腸」、「工藝推手/充填機」、「香腸旅行」、「文輝的灶腳」、「海安路 207 號」、「大事紀」;其中最讓孩子感興趣的就是「文輝的灶腳」及「海安路 207 號」,重現創辨人的工作室(灶腳),宛如回到過去純真年代!
黑橋牌香腸博物館
地址:台南市南區中華西路一段103號
電話:06-2616990、06-2616669
營業時間:09:00 ~ 17:30 (週一休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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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雨備景點,就算大雨浠哩澕啦也不擔心!觀光景點、巷仔內美食,親子民宿,跟著這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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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美食品幸褔工廠
地址:台南市仁德區機場路1008號
營業時間:
週一休館 (若遇例假日順延一天公休)
週二至週日 09:00~17:00
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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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泰水凝膠世界廣泛的介紹水凝膠於醫療器材、保健器材與醫美保養等方面的應用,由觀光導覽中分享正確的醫學保健常識,幫助每一個人能擁有健康美麗的人生。館內分為水凝膠知識館與戶外水凝膠公仔花園,全區依節能減碳與環保概念設計建造,以負壓風扇循環館內與館外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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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台南市仁德區中正路三段523巷116號
電話:(06)272-4880
營業時間:週二~週日09:00~12:00、13:30~17:00(週一休館)
停車場:有
詳文:
【親子景點】虹泰水凝膠世界.水凝膠芳香公仔DIY,長胖胖OUT!長知識YES!
2015/1/1才正式開幕的奇美博物館,雖然到訪時間未對外開放,但其腹地的公園卻是溜小人的最佳去處,也算是台南人的驕傲,占地超廣的戶外廣場是免費參觀的,12尊希臘眾神雕像的奧林帕斯橋和阿波羅噴水池壯觀的造景都很令人震攝,千坪廣闊的大草皮可以跟孩子來這野餐、或坐或躺晒晒太陽,而參觀博物館內豐富珍藏因為有人數限制需要提前預約。
奇美博物館
地址:台南市仁德區文華路二段66號
電話:(06) 266-0808
開館時間:9:30 am~5:30 pm(每週一休館)
票價:全票$200、優惠票$150、套票$350、台南市民及3歲以下小孩免費
詳文:
台南親子行,重溫兒時記憶、有吃、有玩、有美景!
十鼓文化村座落於台糖仁德糖廠,早期原名為車路墘糖廠,其腹地面積足足有5公頃。鼓博館以東亞鼓樂為主題,展示台灣、中國、韓國、日本的傳統鼓樂器。
十鼓文化村
地址:台南市仁德區文華路二段326號
電話:06-2662225
營業時間:09:00 - 17:00
門票:全票399元
四草綠色隧道,有著<台灣迷你型的亞馬遜河>美稱。售票亭在四草大眾廟旁,這裡有兩種售票處,一是<綠色隧道竹筏>,二是<台江觀光船>。若時間允許,建議兩種均可搭乘,體驗不同的風貌。原文出處: 【台南】文化藝術之都洗禮‧2天1夜親子就醬玩 @ 睡天使醒惡魔成長日誌
四草綠色隧道
地址:台南市安南區大眾路360號(四草大眾廟,綠色隧道售票口在大眾廟旁)
電話:06-2841610
營業時間:08:30 - 17:00(滿15人開船)
門票:全票150元 / 半票100元
詳文:
台南雨備景點,就算大雨浠哩澕啦也不擔心!觀光景點、巷仔內美食,親子民宿,跟著這樣走!
藍曬圖文創園區位於西門路與國華街舊司法宿舍群,木造日式建築,部分是民國51年所建的老式連排宿舍,此區域後稱為「第一司法新村」,從其巷弄轉角即可看見三面已被磨損之石碑紀錄,記載著司法新村興建歷程,此司法新村為當時臺南監獄、臺南看守所、高等法院臺南分院及高檢署之員工宿舍。藍曬圖文創園區日式木造平房建築,與周圍林立的大樓,形成強烈對比。午後輕鬆悠閒在這裡,有裝置藝術、3D立體彩繪、寬敞的街道,復古的屋舍,在這裡吃吃喝喝玩玩,感受一下藝術氣息!
藍曬圖文創園區
地址:台南市南區西門路一段689巷2號
營業時間:13:00–20:00(週二休息)
台江遊客中心,到四草會經過台江遊客中心,順道停留一會,來看看IG打卡熱點。建築物很有特色,是「高腳屋」的設計;跟著光影在湖面上呈現倒影,可惜今天有鳥雲,欣賞不到網傳的美麗。
台江國家公園管理處行政中心暨遊客中心
地址:台南市安南區四草大道118號
管理處辦公時間:08:30~17:30
詳文:
台南雨備景點,就算大雨浠哩澕啦也不擔心!觀光景點、巷仔內美食,親子民宿,跟著這樣走!
夕遊出張所,外觀是日式平房。其前身是安平出張所。2010年結合當地的鹽產業文化,命名為<夕遊出張所>。<夕遊>,是日文<鹽SIO>的發音。<出張>則是日語<出差>的意思,符合此建築的身份
夕遊出張所
地址:台南市安平區古堡街196號
電話:06-3842889
營業時間:11:00 - 20:00(平日)、10:00 - 21:00(假日)
備註:園區為市定古蹟,嚴禁抽菸及寵物進入室內
「南台南火車站」起初來到這裡,他舊舊不起眼的外表讓我不禁以為踩到地雷,不過既然是鐵道迷懷舊,好吧,[舊]是基本條件。但這裡的每一物,真的都好有歷史的感覺,聽說這裡已租借變商用,夜晚,這裡搖身一變,成為一個供輕食的小酒館,但我看這狀況。。。心中滿是??這有在營業?正當我拿出鼓要退堂時~阿鬼突然喊:[後面還有耶!詳「台南懷舊之旅尋老味。廢棄老車站。復古食器。古厝彩繪村﹞
南台南火車站
電話:06-260-8197
地址:台南市東區大同路二段635巷111號(大同路&國民路口,亞伯飯店後方,請從亞伯飯店旁巷子進入)
來台南除了可以去七股觀賞鹽山以外,也可以來北門看看300多年前的曬鹽場,「井仔腳瓦盤鹽田」是北門的第一座鹽田,也是現存最古老的瓦盤鹽田遺址。利用地形的高低差,分為大蒸發池、大蒸發池將海水層層曝曬最後結晶成鹽,鹽田的地面是用破碎的瓦盤組成的,就像馬賽克拼貼一樣,別有一番藝術氣息。現場有開放一區讓孩子實際體驗傳統曬鹽、挑鹽、收鹽的樂趣,同時也機會教育下一代,現在他們所吃的鹽都是別人辛苦製成的,要懂得珍惜物資愛惜物資!
北門井仔腳鹽田
地址:台南市北門區井仔腳興安宮旁
停車:可停在興安宮前廣場及路邊
開放時間:00:00~24:00 (入場免費)
導覽預約:(06)786-1629
詳文:
【台南無料景點】正港台灣鹽,體驗曬鹽、挑鹽、收鹽樂趣〈北門.井仔腳瓦盤鹽田〉
在阿城海鮮旁邊路口即是台灣鹽博物館,走路約5分鐘即可,這也是目前台灣唯一有關鹽產業的主題博物館,興建主要目的是保存台灣數百年的鹽業文化資產,來台南除了美食外,當然也要瞭解一下歷史典故。館內有設施也有些展覽,也有兒童鹽的博物館,全票 130 元、優待票 110 元,如果對這個點有興趣的話,七股附近延伸的景點很多,像七股鹽山、扇形鹽田、七股潟湖、黑面琵鷺保護區、鹽田賞鳥等等
台灣鹽博物館
住址:台南市七股區鹽埕里69號
電話:066-7800990
營業時間:AM9:00-PM5:30 (週末及國定假日)
備註:全票 130 元、優待票 110 元
大讚這間《將立玩具名品》,老闆可以依據需求及預算取出適合小孩的商品,像魔娘精超愛LEGO的,老闆馬上拿出品質與LEGO相同的扭蛋 型積木,連孩子的爸都ㄌ一ㄠˊ落去,三個人共買了二盒扭蛋及一盒組合積木,共1,240元,將立玩具售價就是牌價X0.65
將立玩具名品
地址:台南市永康區小東路477巷28弄16號
《崑山玩具批發》這跟我們之前去過的桃園
六信玩具批發
一樣好大哦,但這裡小孩子是可以進入,而且幾乎都是一家人在裡面挑禮物,老闆說除了不要照產線外,單品是可以照的,所以上面大家看到的都是單品。如同門口寫的營業項目有文具、娃娃、童車、熱門商品都有,且售價就是牌價X0.7。
崑山玩具批發
住址:台南市永康區崑大路8號
住於南科園區裡的幾米公園,其實是台積電宿舍前的小公園,不過因為以幾米繪本《如果我可以許一個願望》的概念為藍圖設計。這裡真的很好拍,公園不大,大概停留個30min~1HR左右就差不多了。來這裡可以考慮順遊景點 - 樹谷園區
南科湖濱雅舍幾米主題公園
地址:台南市新市區南科七路18號
詳文:
台南親子行,重溫兒時記憶、有吃、有玩、有美景!
這次有機會到樹谷生活科學館,這是一個....從來沒聽過的地方,也不大好找,說是在台南科學園區裡面,但卻是在最最角落,第一次來可能會迷路。原文:
台南快閃親子一日遊(上)‧樹谷生活科學館+樹谷懷舊餐廳
樹谷生活科學館
地址:台南市新市區中心東路12號
過個馬路,對面就是樹谷懷舊餐廳。餐廳環境非常棒,中庭有小廣場,牆壁上有爬藤,很舒服的搭配。用餐與收費方式很特別,每人一百元吃到飽 (假日120)。有點像是西式自助餐,但吃的是很傳統的菜餚。
樹谷懷舊餐廳
地址:台南市新市區中心東路8號
南瀛天文教育園區
[地址:台南市大內區曲溪里34-2號]
樹谷園區,一個很特別的地方,雖然軟體的規畫尚待努力,但在硬體設施上,在台灣是相當不錯的。很乾淨,也很有人性。相信未來會有更多人願意跑這一趟。 而且,目前參觀常設展是完全免費的,若加上去懷舊餐廳吃個飯,一家人四五百塊就可以過個充實的家庭日,比起去看什麼 "XXX創意展",CP值高多了。非常推薦給中南部的朋友。原文出處:
台南快閃親子一日遊(下)‧南瀛天文教育園區+奇美善化農場
南瀛天文教育園區
地址:台南市大內區曲溪里34-2號
善化的胡厝里,真的太可愛了,這裡根本是卡通里嘛!這些活潑可愛的卡通人物,讓老舊的住宅整個活躍了起來。整個社區共有13個區域有彩繪,從活動中心前的這塊導覽圖可以清楚看到各區域的彩繪圖樣,整個社區要走透,二小時跑不掉吧!此時此刻雖然好想來台UBIKE,不過慢慢走、慢慢逛,也才能慢慢欣賞純樸村里的可愛。
善化區胡家社區彩繪村定位方向:胡厝里活動中心地址:臺南市善化區胡厝里西衛32-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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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禮物
有時候會覺得,生活在台灣這美麗寶島的首善之都的台北人們,有時候其實也挺可憐的。例假日不管去個華納威秀或是百貨公司,少不了就是滿滿的人們,更別提遇到情人節、聖誕節、跨年這些大節日時,知名地點更是寸步難行。
所以從大學畢業之後,我和我的死黨們很少會一窩蜂的跟人家去倒數,對我們而言,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打發時間,就已經是很好的慶祝了。而在這樣的時候,我們也勢必會進行著一個固定的活動,那就是打麻將。 今年也是一樣,當許多人已經擁到街上,慢慢地往101靠近,只為了等待午夜十二點一到,可以一起到數的同時,我和死黨們則是聚集在其中一個人的家裡,廝殺! 「青發碰……七萬……」我打出手中最後一張廢牌,將下家小偉打出的青發收回面前說:「嘿嘿……我明明就已經把紅中和白板都碰在外面了,你小子還敢打青發?」看著手中成串的三四五六七萬,這把牌我還不跩個二五八萬? 「給你碰又如何?」小偉笑著摸了一張牌,收回去,轉手打了一張二筒說:「奶罩……有本事就胡啊!」 「你們真的很愛拌嘴耶!」我的對家是小偉的老婆、尹瑄,她摸了一張牌看了看,又打到了海底說:「六萬。」 「吃!」我的上家叫阿明,是之前大學同繫上的學弟,她丟出了五七萬吃下了尹瑄的六萬,然後看著我說:「學長你打七萬,我猜你不是聽六九就是五八,可是你沒有胡學姊的六萬,如果不是你過水,那就是聽五八對吧?想胡牌是沒機會了……有本事自己摸吧……」阿明邊說邊丟出了一張七萬。 「嘿嘿……繼續耍嘴皮子啊!反正你們再得意也只有現在了。」我並沒有因為被猜到牌就慌張,畢竟我聽的是二五八,海底也只有出現過三張,我最少還有八張的機會。不過,我接下來又摸了一張二筒,悻悻然的把牌丟了出去,對小偉說:「還你一對罩。」 「不用客氣!」小偉俐落地摸牌���牌說:「都一圈都快打完了,阿翔、阿志他們怎麼還不來?」我看了看小偉打的牌,是一張六筒,看來對已經聽牌的小偉而言,小筒子掛應該都是安全的。 「又沒有關係……」尹瑄拿出五七筒,吃了小偉的六筒說:「你們每次都賭錢,不讓人家玩,人家好不容易有機會在他們還沒來之前玩一下,你陪陪我又不會怎麼樣……七筒……」 「碰!」阿明碰了尹瑄的七筒說:「學姊,打麻將不玩錢真的很無趣的,阿華學長,你說是嗎?六筒……」 「阿明碰得好,」我伸出手邊摸牌邊說:「其實打麻將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就好。不過如果現在有賭錢,我一定會更開心,正所謂上碰下自摸,二萬自摸。」 「靠……」此時小偉和阿明都同聲發出哀嚎,而我則是得意的說:「自摸大三元、混一色加雙二花,如果玩一五的,你們就一人要給我八百了啦……」這樣的牌並不是常常摸的到的,我臉上的得意之情自然是隱藏不住。 「嗯嗯……尹瑄我突然覺得你說的沒錯,偶而陪你打打沒錢的麻將真的很不錯呢……」小偉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牌,拍著胸口如此說著,逗的尹瑄和阿明也同聲大笑。 就像我前面說的,我和小偉、尹瑄是大學的同班同學,而阿明是我的直屬學弟,我們和還沒有來的阿翔、阿志他們從大學就是很要好的一群。我們這群不愛湊熱鬧的死黨逢年過節或是有連續假日的時候,都會像這樣聚集在某個人的家裡一起打麻將。 而這樣的習慣一直到我們畢業、當兵、出社會、甚至小偉和尹瑄結婚了之後都沒有改變。而且小偉注的地方是以前她上大學時有錢的爸媽買給他的,有這方便的大本營,我們當然更是不會四散,時間一到就會自動集合了。 所以今天這平安夜雖然不是假日,可是我們很有默契的明天都請了假,一起聚集到了小偉家,打算邊打牌邊渡過這個夜晚。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阿翔和阿志一直遲到了,所以我們才讓尹瑄加入,先玩沒有賭錢的麻將熱熱身。 「盯咚……」就在我依然捨不得洗掉我手中的大三元牌局時,門鈴聲輕輕響起,小偉邊笑罵邊起身說:「終於來了……」小偉起身走到了門邊,一開門,就聽到阿翔的聲音說:「抱歉抱歉,我老婆臨時加班,所以晚到了……」 「別瞪著我……」阿翔說完之後,就是阿志的聲音說:「我是因為在家裡等阿翔,他不來載我,我怎麼來?」阿翔和阿志從大學就是特別好,現在也一起在外面分租房子。 當阿翔和阿志,還有阿翔的老婆婷婷走進來後,眾人免不了又是一陣笑罵,有人假裝生氣、有人一臉無辜,在那平淡的氣氛之中,濃郁的友情就是在這樣慢慢地昇華的。 「好了好了,別再念了……」一陣哈啦之後,阿翔高舉雙手說:「我知道遲到不對,所以今晚的宵夜就統一由……阿志買單吧!」阿翔邊說邊坐上了尹瑄讓出來的位置,猴急的把面前的排通通推倒。 「那有什麼問題?」阿志笑著說:「反正等一下你們都會輸我幾千元,這宵夜錢我是不會客氣的啦!」這時候我也站了起來,讓阿志坐到我的位置上。 「有本事就來贏啊……」阿明也不甘示弱的回嘴著,先垂了阿翔一拳,然後轉頭看著我說:「阿華學長,你今天手氣這樣好,難道你真的捨得不玩?」 「你們玩就好了,陪你們熱身OK,可是你們也都知道,從畢業的那個晚上大敗給小偉之後,我就洗手不賭了啦!」我笑著搖搖手說:「再說,最近經濟不景氣,我也不好意思一直贏你們的錢啊?」 「也不過贏了你幾千元要記狠這樣久?了不起我把錢還給你嘛……」小偉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也已經俐落的把東南西北挑了出來,準備要抓位子了。也還好我不玩,不然我們五個人要怎麼玩也是一個麻煩。 「你們就少鬥嘴幾句啦!都已經畢業這樣久了,怎麼還像學生時代一樣?我先去把客廳的東西收一收。」尹瑄對小偉說:「老公,那我等下就先洗澡睡覺,今晚就不陪你們瘋了喔?」 「學姐你放心,我們會自己招待自己的。如果真的要去冰箱弄什麼吃的,婷婷會處理的。」阿翔和阿明一樣,都是我們的學弟,即使畢業了,我們還是以沒有改掉稱呼。而婷婷也接著說:「沒問題,學姐就先休息吧,一切交給我。」 「嗯嗯,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那就這樣了……大家聖誕節快樂!」尹瑄笑著說,而眾人也異口同聲的說:「聖誕快樂!」 接下來,當尹瑄離開之後,我們就坐在牌桌邊玩牌邊聊天,有時候人不一定要追求什麼瘋狂的玩樂,像現在這樣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聊天、打牌,這種看似平淡、時則濃郁的友情牽絆,就已經讓我們相當的滿足了。 不過,或許有人會好奇,為什麼我們每一次聚會都會打麻將,可是,只要依玩錢,我就都不會下海參予?如果要解釋這一點,那,就必須要把時間拉回到幾年前,那個畢業典��的晚上! 話說那一天,我們幾個死黨都很瘋,除了不斷在學校的各個角落留下合照與回憶之外,還跑去KTV愉快的歡唱著。等到我們結束了白天的慶祝活動之後,我們自然又回到了小偉家,繼續那個讓我們無法停止的美妙遊戲–麻將。 那天晚上,今晚的原班人馬除了婷婷以外,小偉、阿明、阿翔、阿志、尹瑄和我都聚首在我們當時租的地方,經過抽籤的結果,第一將我不能上桌打牌,所以我就和尹瑄去到客廳看電視,等小偉他們打完之後才叫我。 只是,當我們看了沒多久的電視之後,我注意到尹瑄或許是因為今天下午唱歌和剛剛晚餐的時候有喝酒,所以意識已經有點不清醒了,於是呵呵上前去,關心的看著她說:「尹瑄你還好吧?要不要我扶你到小偉的房間裡面休息一下?」 「嗯……好吧……」尹瑄瞇著雙眼、含糊的說:「我應該是……喝多了……阿華……那就麻煩你了……」我當下點點頭,抬起尹瑄的右手掛在我的脖子上,左手摟著尹瑄的纖腰,慢慢地往小偉的房間走去。 「哇塞……好柔軟啊!」尹瑄已經相當醉了,所以她並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往房間走,而是整個身體靠在我身上,如此一來,她的胸部當然也會貼在我的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尹瑄乳房的柔軟觸感。 尹瑄是屬於嬌小可愛型的女生,有一點像可愛教主王心凌,尤其是當她綁著高高的馬尾、露出瓜子臉時更像。由於我們已經同班四年了,在這四年中,我自然也曾經看過幾次尹瑄穿泳裝的模樣,所以我知道,她那看似瘦弱嬌小的身軀,其實擁有著傲人的身材。 她的身高大概只有152左右,這樣的她當然有著相當纖細的腰身和肩膀,可是在她那同樣平坦的小腹之上,卻有著不成比例的渾圓豪乳,雖然我一直沒有機會知道那尺寸,可是每當她穿著比基尼泳裝在沙灘上奔跑時,那劇烈晃動的陣陣乳浪總是會吸引我的目光。 「嗯……唔……」當我的注意力被尹瑄那靠在我身上的柔軟乳房所吸引時,我自然放慢了腳步,當我確定了尹瑄的意識沒有轉醒的跡像時,我就大著膽子,將我那摟在尹瑄纖腰上的左手緩緩往下移,放到了尹瑄的翹臀上,那充滿彈性的奇妙手感立刻讓我心跳加速。 而在她那曲線完美的雙腿之上,尹瑄還有著一個相當挺俏的臀部,每次尹瑄只要穿著比較合身的牛仔褲在我面前走動,那左扭右擺的模樣總是會讓我不自覺的亢奮了起來。每次這個時候,我就會很忌妒小偉,因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享用這樣完美的身體。 我就這樣偷偷的吃著尹瑄的豆腐,將她扶到了小偉的房間裡,然後讓她躺到了小偉的床上。我站在床邊,看著只穿著白色細肩帶小可愛的尹瑄隨著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豪乳,還有那因為躺下而略為上揚的粉紅色小短裙下的纖細雙腿,我的腦中只覺得一片混亂。 「小……偉……嗯……我好……好熱喔……幫我……脫衣服……」醉得不省人事的尹瑄似乎忘記了是我扶她進來的,她只是邊呻吟邊高高舉起了雙手,等待著「小偉」幫她脫衣服,而當我回過神來之後,我才發現,我的雙手正抓著尹瑄的小可愛下擺,將她的衣服脫去,露出一件白色蕾絲的半罩杯胸罩,還有尹瑄那雪白的肌膚。 「咕嚕……」我並不是什麼好色之徒,可是,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先不管我剛剛為什麼會失去理智脫去尹瑄的小可愛,當我看到了尹瑄半裸的模樣時,就算我還有理智,我都會努力把它拋去!所以我就這樣猛吞口水,盯著尹瑄看。 「嗯……好……悶啊……嗯……小偉……幫人家解開……嗯……二筒……」 如果不是處在這樣刺激的場面下,我肯定會因為尹瑄的話而捧腹大笑。可是我並沒有,我只是持續的吞著口水,然後伸出我顫抖著的雙手,往尹瑄的胸部伸去。 「啊……討……厭啦!嗯……嗯……」我並沒有「聽話」地脫去尹瑄的「二筒」,而是貪婪地隔著尹瑄的「二筒」,把玩著尹瑄的乳房。我這才注意到,我必須要努力的張開手指頭才可以勉強將尹瑄的胸部整個握在手中。 再認識的這四年裡,相信不只是我,阿翔阿志他們每個人也都對於尹瑄的相貌和身材有的著高度的興趣。再我們這一群裡,我和尹瑄算是比較聊的來的,所以我也有更多的機會可以被尹瑄誘惑。我總是會常常幻想,如我有一天,我也可以一親尹瑄的芳澤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好! 此刻,當我真的把握這難得的機會握住尹瑄的豪乳時,我腦中可以說是一片空白的!雖然我對於女人的身材尺寸很沒有概念,可是當我捧著我女朋友32C的胸部時,並沒有這樣吃力,換句話說,尹瑄的胸部肯定在那個尺寸之上! 男人是很本能的動物,就像當時的我一樣,儘管腦中千頭萬緒,可是我的雙手卻還是無需思考就很自動的在尹瑄的胸部上面揉捏把玩著,而我很快就發現一件事,那就是雖然隔著胸罩,我還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尹瑄的小乳頭頂在我掌心上的感覺。 「唔……偉……嗯……這樣好……舒服啊……」隔著那柔軟的乳肉所傳來的劇烈心跳聲讓我知道,我的動作讓尹瑄感到相當滿意,她甚至不自主的屈起了雙腿,緩緩地彼此磨蹭著,隨著這樣的動作,尹瑄的小短裙更是整個滑落的腰上,露出她那件同系列的白色小內褲。 「拼了……」當我見到這樣的誘惑時,我自然知道這個時候的尹瑄除了酒精的刺激之外,也同時受到了性慾的誘惑,再也沒有比次時更有利的場景了!所以我大著膽子,先把房間的燈光略微調暗,右手依然留在尹瑄的胸部上,左手則是緩緩地往尹瑄的雙腿之間摸去。 「偉……其他人……都走了嗎?」當我的左手輕碰著尹瑄的大腿時,她並沒有一下子把腿張得很開,只是微微了露出了一點縫隙,讓我的手可以貼著她的腿肉滑入,然後,她再以不妨礙我的動作的力道把我的手輕輕夾著,讓我可以一邊愛撫她的腿肉,一邊感受她那小小的反抗。 「唔……嗯……」雖然尹瑄的狀態不佳,把我誤當成小偉,可是為了避免穿幫我還是不敢說話,我只是含糊的應了一聲,然後右手中指從尹瑄的胸罩上緣滑去,技巧地將尹瑄那飽滿的乳肉從胸罩裡面撥了出來,讓她那粉嫩的小乳頭脫離胸罩的保護,落入我的掌握之中。 「啊……這樣好……刺激啊……嗯……偉……嗯……」隨著我食指的撥弄,尹瑄的反應又變得更大了一點,我猜那應該是因為尹瑄並沒有被小偉在穿著衣服或是胸罩時挑逗,所以她沒有辦法適應那男人的手指和胸罩同時在她乳肉上面帶來的刺激,所以我又大著膽子,把我的左手往尹瑄的雙腿深處摸去。 「唔……不可……啊……喔……」當我的左手中指隔著內褲搭在尹瑄的小肉縫上時,尹瑄的雙腿突然夾緊了起來,只是,這並不妨礙我的中指的動作,我依然可以隨意地在那肉縫上面摳弄著,而且讓人高興的是,尹瑄的小內褲上早就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當時我就有猜到,尹瑄似乎對於這樣的挑逗方式不是很習慣,而事後果然證明,由於尹瑄是一個很敏感的女生,她的淫水比一般人還要容易分泌,所以有一點小潔癖的她並不喜歡身上的衣物不小心沾上了淫水,所以她和小偉的每一次性愛都會先把衣服脫光。也因為這樣,當我的挑逗帶著衣服的觸感時,尹瑄除了被那奇妙的感覺給迷網之外,也因為感受到自己淫水分泌的那樣洶湧而顯得羞恥不已。 「唔……偉……嗯……你今天……嗯嗯……好討厭……啊……唉唷……討厭啊……」當時我並沒有繼續思考尹瑄的感受,我只是把握機會享受尹瑄那豐腴的乳肉和柔軟的小肉縫,我甚至沒有來得及把尹瑄的胸罩和內褲脫掉,就大著膽子把我的中指滑入了尹瑄的小肉穴裡。 「你……怎麼……啊……那裡是……啊呀……啊……」或許是因為尹瑄的身材相當的嬌小,所以我發現她的小嫩穴比起之前我遇到的女人都還要來得緊實許多。我吃力地轉動著我的手指,讓我的指腹輕輕的壓在尹瑄陰道上緣的皺褶處逗弄著,而從尹瑄的劇烈反應看來,她似乎沒有被這樣刺激過。 所謂死黨,就是什麼事情都會和對方分享,而像我和小偉他們,更是這樣! 小偉是大一就和尹瑄在一起,而我則是幾乎每半年就會換一個女朋友,阿翔大一時沒有女友,大二才和學妹婷婷在一起。再加上阿志和阿明,有時候只有我們男生在打牌時,難免會說一些奇怪的話題。 在我們幾個男生裡,雖然我換女友很多個,可是我一般比較內斂不說話,反而是只有和婷婷在一起的阿翔是比較外向的。他每次都會誇口說自己有多厲害,在床上弄得婷婷有多滿足。而這個時候,小偉總是會趁機討教一下有沒有什麼絕招,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小偉的性技巧應該沒有很強。 而正所謂半瓶水響盯當,阿翔的技巧我聽起來應該也沒有多厲害。所以小偉跟著他也學不了什麼新招。而至於我的技巧,我自己本身並不需要誇耀,從我的女朋友們的反應就可以給我足夠的肯定了。 「啊……我……啊啊……好……好奇怪啊……啊……等……等等……嗯……嗯……」隨著我手指的技巧逗弄,尹瑄除了一邊帶著疑惑的表情、一邊發出���我的呻吟之外,她也開始不自覺的晃動臀部,我知道,那是因為她的身體對於突然而來的強烈刺激無法消化的緣故,我也更肯定了,小偉並不知道要刺激嫩穴裡面的哪一區會讓女人受不了。 「哎呀……我……啊……偉……我……啊啊啊啊啊啊……」在我的中指逗弄之下,尹瑄的反應越來越大,也逗的我更努的刺激她。不過我並沒有想到,前後才不到五分鐘,我就看到尹瑄吃力的伸出雙手,抓住我的手腕,似乎想要阻止我的動作,可是就再下一瞬間,當一股炫目的水花從尹瑄的小肉縫噴灑而出時,尹瑄的雙手就像是溺水者一樣,緊抓著我左手這只浮木,發出嚇人的呻吟聲。 「靠……」尹瑄的反應很明顯地表示,她根本就沒有被男人弄上潮吹過的經驗,雖然我對於自己是第一個讓尹瑄潮吹的男人感亢奮,可是我也擔心尹瑄的叫聲會驚動其他人,所以我立刻低下了頭,封住了尹瑄的雙唇。 我並沒有把我的手指頭從尹瑄潮吹的小嫩穴裡面抽出來,嗯,應該說我本來是有這樣的打算,可是,尹瑄的雙手把我的手腕握的那樣緊,緊到我沒有辦法隨意動作。既然如此,我也就乾脆繼續轉動我的中指,刺激著尹瑄的敏感帶,而尹瑄那一波接著一波、激烈射出淫水是我遇過的女人之中,最多、最浪的一個,讓我也不想要停止刺激她。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約三十秒,我注意到尹瑄的身體已經有點不自主地痙攣,那樣劇烈的反應倒是讓我有點害怕,所以我才用力地把我的手指頭從她的嫩穴裡面抽出來,我斜眼看到尹瑄的嫩穴在沒有了手指頭的阻擋之後,更是如同洩洪般的噴出了大量的淫水之後,我這才知道,原來,A片裡面演的都是真的,真的會有這樣的女人。 我把我的左手探到了尹瑄的纖腰之下,貪婪地吻著尹瑄的唇,而尹瑄也是高舉雙手摟住我的脖子,不斷地主動獻上熱吻。她那豐滿的乳房則是隨著那尚未平息的劇烈喘息不斷壓迫著我的胸膛,像是在傾訴著我剛剛的挑逗帶給她多大的刺激,讓我超有成就感!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不知過了多久,當我感受到與我互吻著的尹瑄身體的反應已經慢慢地平穩下來之後,我先是停止了和尹瑄的擁吻,低下頭在尹瑄粉嫩的脖子上輕輕的舔弄著,思考著下一步。 「啊……剛剛的感覺……真的是……超棒……」尹瑄仰著頭方便我的輕吻,同時讚歎著說:「偉……我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剛剛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尹瑄那讚歎話無疑是對我的技巧的超大肯定,天知道當時的我有多興奮。 「你這……壞蛋……」尹瑄接著輕捏我的手臂,邊說:「你今晚的一切……你的愛撫……你的熱吻……你的手指……唔……都比之前要……美妙上許多……嗯……你為什麼忍到今天……才讓人家享受到這一切?」 「唔……嗯……這是……畢業禮物……」面對尹瑄的責問,我隨口編了一個答案。我除了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之外,我的心理面也開始七上八下了起來,因為,尹瑄的聲音和反應似乎有逐漸清醒的趨勢,所以她隨時都有發現我真實身份的可能。 「偉……你還記得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身高體型和小偉挺像的,所以尹瑄暫時沒有注意到我的真實身份,反而是我隨口編的答案歪打正著,只聽她自顧自的接著說:「這幾年來……你每次都一直想要……不戴套子……做愛……可是我都拒絕你?」 「其實……尹瑄也忍的……很辛苦呢……」尹瑄嬌媚的說:「不過我告訴自己……我要一直等到畢業這一天……才答應你……嗯……就像你剛剛送我的禮物一樣……那……你會喜歡……我為你準備的畢業禮物嗎?」尹瑄邊說邊把雙手往下移,拉扯著我的褲頭,用意非常明顯。 事以至此,也沒有什麼好猶豫了!我的慾望和衝動驅使著我半跪在床上,急躁地脫去了我的褲子和內褲,而當我注意到尹瑄主動脫掉了她的小內褲,然後將雙腿張成M字型時,我的慾望更是佔據了我的整個良知,我快速地靠近了尹瑄,將她那纖細的雙腿,輕輕的扛在手上。 「啊……偉……嗯……好……好燙啊……」我那漲硬的龜頭準確地壓迫在尹瑄的陰道口上,第一次的直接接觸讓尹瑄不自覺的一陣顫抖,又噴出了一小股的淫水,剛好將我的龜頭濕潤到一定程度,所以我也不再忍耐,腰身一挺,緩緩地往前肏去。 「天啊……好緊的感覺啊……」當我感覺到我的龜頭頂開了尹瑄陰道口的瞬間,那要命的緊實感讓我忍不住也是一陣顫抖,同時,我再也沒有辦法不去面對我正在侵犯好友的女友的事實。 「嗯……好火燙的嫩肉……好緊……」當我想到了我正在進入好友女友的嫩穴時,一股衝動讓我不退反進,而雖然尹瑄已經噴出了許許多多的淫水,可是她的嫩穴是那樣的緊實,緊到了我要很用力才能夠往前挺進的地步。 可是,只要我可以往前挺進一點,那美妙的觸感就多了一點。所以我當下也不再去想其它的事情,只是依照平常的技巧,巧妙地掌握著前進與後退的節奏,直到,我的整個陽具上都傳來了強烈的吸吮感,我才知道,我真的已經把整個陽具都放進到了尹瑄的體內,而且,我還感覺到,我的龜頭頂端有著一種跟以前不太一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好像是頂在什麼東西上面,相當的美妙。 「你……是誰?」當我正閉著雙眼,陶醉在那美好的感覺裡時,我突然聽到尹瑄如此說著,當時,我的陽具差點嚇得軟了過去。我立刻張開眼,我注意到尹瑄的動人大眼正在黑暗中閃爍著,而且在她美麗的臉龐上,還有著兩行淚水。 「唔……我是……阿華……」當時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老實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慌亂地看著尹瑄的雙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甚至不知道,我怎麼會在那時候問了那句話:「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小偉?」 正所謂錯問,就有錯答。或許是因為酒醉未醒,我想尹瑄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那樣回答,當時她說:「一開始我就覺得……很疑惑了……你怎麼突然變得……不太一樣……不脫人家的」二筒「和」三索「就算了……技巧還……那麼厲害……而且當你把……嗯……放進來時……那讓人難以忍受的滿漲感……根本就和之前……完全不同啊……」 我聽得出尹瑄的語氣之中,並沒有一絲生氣的成份,我知道她這時候意識還沒有很清楚,所以我也裝著傻,輕聲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嗯?我的意思是……」果然,我這一把賭對了,本來反應就有點鈍鈍的尹瑄竟然不加思索的又接著說:「你的『一索』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把人家的『一筒』漲得這麼難受過……而且……你好像頂到了什麼……那感覺好像是……你只要一動……我一定會……受不了……」 小偉這賭徒實在是有趣,沒想到他竟然把那樣多的麻將用語用在他和尹瑄日常生活之間上,真的是讓人忍不住想笑。我猜,這是因為尹瑄算是比較保守內向那一型的女生,所以如果要尹瑄說著陽具、乳房之類的詞,確實是對她有點過份的要求。 「尹瑄……」我注視著尹瑄的雙眼,小心的觀察她眼神的變化,然後將我的身體輕輕的往下壓,我並沒有急著抽送陽具,只是借由彈簧床的彈性來讓我倆的身體震動,這樣的動作不會帶給尹瑄太大的刺激,而我的雙手則是握著尹瑄的豪乳說:「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好喜歡你……你的胸部是這樣的柔軟誘人,你的身體是這樣的嬌小火熱……尹瑄……尹瑄……」 「啊……華……你別……啊……別這樣……唔……」我的動作雖然不大,可是已經遠超過身心都相當激動的尹瑄的承受範圍,意識渙散的她一時也忘記了反抗,雙手是那樣用力地抓著我的肩膀,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指甲掐進我的肌肉裡的刺痛感,而她更是以那柔弱的聲音呻吟著說:「華……想想……小偉……嗯……想……啊……啊……」 「好啊,尹瑄……讓我們一起來想好嗎?」尹瑄的聲音和反應除了帶給我其它的刺激之外,更提醒了我正在和好友的女人做著什麼事情,這自然更是讓我的理智全失,我只是輕含著尹瑄的耳根,繼續混淆她的想法說:「你仔細想想……我現在給你的感覺和小偉有什麼不一樣?」 「啊……你……啊……我……我不知道……我……啊……」雖然以我這樣角度看不到尹瑄的表情,可是我還是可以從尹瑄身體的顫抖和她嫩穴的急劇收縮知道,我的話對尹瑄其實是很刺激的,所以我又接著說:「不……你知道的……尹瑄……就像我也很清楚……你的身體和我女朋友有什麼不一樣?」 我和小偉他們認識已經快四年了,之前我們這群死黨一起去洗溫泉時都曾經坦誠相見過,男人嘴上雖然不說,可是總是會偷偷的觀察別人的尺寸和自己有什麼不一樣?之前我就注意到過,小偉的陽具是我們這群人裡面最不突出的,不管長度還是粗度都只是剛剛好而已。而值得驕傲的是,在我們這群人裡面,我擁有著一隻遠大於小偉和其他人的粗長陽具。 「你剛剛不是說?你從來沒有過這樣滿漲的感覺嗎?」我的雙手技巧地將尹瑄的乳頭夾著指縫之中,一邊搓揉、一邊把玩著尹瑄那豐滿的美乳,持續地在尹瑄的耳邊吹氣說:「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和我女朋友『做愛』的時候,她也曾經說過,她從來沒有那樣滿漲的感覺過,你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說嗎?」 「嗯……我……我不知……啊……華……你的手……可不可以……啊……啊呀……」酒醉、被男友的好友侵犯的衝擊、嫩穴裡未曾體驗過的滿漲快感、乳房上層出不窮的快感變化,這多樣的感受讓尹瑄完全不知道該把注意力放在哪裡,她甚至沒有辦法讓自己不跟著我的話回答,落入我混淆她想法的計謀裡。 「後來我女朋友說……」尹瑄的身體真的很敏感,每次我只要稍微用力地刺激她漲硬的乳頭,她的嫩穴就會一陣收縮,夾得我的陽具無比舒服,這更讓我愛不釋手的把玩她的乳頭,一邊說:「原來是因為在她發生過關係的男人裡面,我是有著最粗、最長的陽具的男人,所以她才會有這樣的感覺。尹瑄……你覺得我女朋友是不是有說錯?」 其實,我這句話是有點誇張,我的陽具雖然不小,但是比起A片裡的的男主角們還是遜色許多。不過,跟小偉比起來,我還是很有自信的,所以我才敢這樣子和尹瑄說嘴。 「嗯……我……嗯……我只有過小偉……嗯……一個……所以我……啊?阿華你……啊……不可……以……啊……啊……」當我聽到我是小偉以外,唯一一個和尹瑄發生關係的男人,那更表示,我是尹瑄這輩子第一個不戴套進入她體內的男人,我自然更是無法壓抑自己的亢奮,開始輕輕的挺動起來,在尹瑄那淫水直流的嫩穴裡緩緩地抽送起陽具,而在我這樣輕微的動作,尹瑄的反應卻是劇烈得讓人興奮。 「哦啊……別……別動啊……啊……嗯……你這樣我……我會忍……嗯……忍不住……啊……」尹瑄那嬌小的身體在我的懷中不斷劇烈地顫抖著,她的雙眼中更是不斷透露出驚恐與迷惘的神色,我知道那是一種對於即將遭遇的未知又怕又期待的反應,所以我更是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整個陽具緩緩地退到幾乎快要從尹瑄的嫩穴裡面滑出來的程度再往前肏到底,目的就是要讓尹瑄更清楚地知道,此刻肏著她的陽具,是怎樣遠長於小偉所擁有的。 「尹瑄……你也像我一樣,忍不住想要好好的感受我們到底可以帶給彼此什麼樣的快感嗎?」我把我的右手用力地覆蓋在尹瑄的左乳房上,根據我的經驗,這樣的動作可以給女人一種安定和依賴的感覺,然後再一邊抽送陽具,一邊說:「就像我女朋友說的,我這種遠大於其他男人的粗大陽具,總是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無比的舒爽快感。我想……你應該也感覺到了吧?」 「唔……」聽完我的話之後,尹瑄的俏臉「咻」的一陣羞紅,眼神中更是閃過一絲無地自容的窘態,那自然清楚地表示了她的默認。不過,尹瑄還是掙扎著說:「我……我才不是……啊……忍不住……唔……這個……哎呀……啊……阿華……拜託你別……嗯……唉唷……你……你到底是弄到人家……哪裡了啊?」 「呵呵……」經過幾下的抽送,我此刻也有類似我女友之前的感覺,那就是尹瑄的小嫩穴是我遇過最緊、最軟、最有彈性、最燙、也最淺短的一個,在我上過的女人裡,我也從來沒有過這種龜頭不斷撞擊在嫩穴深處敏感花心上的感覺。 我知道,我這樣的刺激很快就可以讓尹瑄浪上美妙的高潮了。 「尹瑄……」我技巧的移動身體,將尹瑄的雙腿和臀部固定在床上,然後緩緩地吸了一口氣說:「你先放輕鬆……然後……讓我帶你見識一下未知的美妙境界吧!」 「啊……不要……不要啊……」尹瑄似乎明白我準備要做什麼,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阻止我的動作,只見的身體突然緊繃了起來,仰著頭,然後張大了口,隨著我抽送力道的轉變,發出了若有似無的呻吟聲。 「哈……」不同於剛剛我緩慢抽送時,尹瑄發出的銷魂呻吟,當我加大我的力道之後,尹瑄反而不再發出浪語,只是張大口,發出了類似吐氣的氣音,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因為敏感的她被我粗大的陽具帶來的快感實在太強,強得她全身酥爽無力,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棒的反應啊!」我當時隱約也注意到尹瑄的反應所代表的意義,畢竟,當我讓我的女朋友處在強烈的快感時,她也有過類似的反應,差別只是,我女朋友大部份都是在連續浪上幾次高潮之後才會這樣,而尹瑄則是從一開始就是這種反應,更表示了她是如何的敏感而無用。 我就這樣子持續地肏著尹瑄,從她嫩穴的劇烈收縮和不斷濺出的淫水,在在表示了她的身體幾乎隨著我的抽送而連續處在斷斷續續的潮吹高潮之中,我更注意到尹瑄那緊閉雙眼上的可愛眉毛會不時地仰起,就像是對我帶來的美好高潮而嘉許一樣。 尹瑄的小嫩穴本來就比平常人緊上許多,那幾乎連續潮吹高潮的反應更是大大的刺激著我的陽具,再加上我現在的身心都因為享用著好友的女人而處於亢奮的狀態,幾乎沒有十分鐘,我就可以感覺到我龜頭上那酥麻快感正在劇烈地蔓延到整只陽具上。 如果說我不想要就這樣洩在可愛的尹瑄體內是騙人的,更何況,如果我真的那樣做,那就表示,我是第一個在尹瑄體內中出的男人。可是,我更想要多享受一下尹瑄的身體,我想要看看我可以將眼前這美麗動人的肉體調教到怎樣動人的地步? 所以,約莫肏了尹瑄二十分鐘之後,當我判斷尹瑄又浪上一波劇烈地潮吹高潮而不斷發抖時,我壓抑了自己繼續想用尹瑄嫩穴的衝動,慢慢地減低了抽送的力道,然後停了下來,緊緊的抱著尹瑄,而尹瑄那剛剛因為要忍受高潮而早就摟在我脖子上的雙手也同時緊縮,同樣熱情地抱住了我。 「尹瑄,我剛剛有沒有……弄痛你?」我在尹瑄粉嫩的脖子上來回輕吻著,看著她那不斷冒起的雞皮疙瘩,我的心裡有說不出的成就感。 「沒……沒有……嗯……小偉,你剛剛真的……好棒……尹瑄差一點就……就被你……弄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快感實在是強到讓尹瑄神魂顛倒,還是血液裡的酒精又一次在她的血管裡面發揮效用,經過二十分鐘的性愛之後,尹瑄似乎又把我當成了小偉,喘著氣說:「只是……人家剛剛被你的『一條』弄到……嗯……一直……一直尿尿……嗯……羞死人了……」 「嗯?」尹瑄的話讓我多少有點失落,畢竟,我多麼希望她知道讓她有著那樣感受的男人到底是誰?不過,我並沒有失落得太久,繼續把注意力放在尹瑄身上,邊愛撫那柔軟的乳房邊說:「女生在遇到無法忍受的快感時都會有這樣的反應……這樣很正常的,你不需要害羞啦!」 「才……才怪……」尹瑄嬌羞著說:「我們之前……嗯……愛愛的時候……我都沒有……那樣過……一定是你早先用手指……亂摳……才會害人家……有過第一次體驗之後……就……忍不住了……」尹瑄的話越說越是小聲,讓人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有多麼的害羞。 「哦?」我之前就有在猜,尹瑄應該沒有被男人用手指頭弄上潮吹過,只是我不知道小偉連用陽具也做不到,所以我壓低著聲音反問說:「忍不住什麼?」 「討厭啦!」尹瑄輕輕捏了一下我的肩膀說:「你這壞蛋……嗯……之前我們愛愛時……雖然也……超級舒服……嗯……可是最後關頭……我都可以……忍住不……嗯……早知道會……那樣舒服……我就不忍了……」 「原來如此!」看來之前小偉也有讓尹瑄高潮過,只是,一來是小偉還沒有強到可以讓她高潮連連而潮吹不已,二來是害羞的尹瑄不願意在愛人的面前「尿尿」,所以才刻意壓抑,因此我又接著說:「那……親愛的尹瑄……我們要繼續嗎?」 「等……等一下……」尹瑄抓著我的肩膀說:「小偉……嗯……人家有事想要……先跟你說……嗯……就是……就是……」雖然我不知道尹瑄想要說什麼,可是光是從她的語氣和反應,實在是讓我好想要看看尹瑄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會是多的羞愧動人,不過,我還是忍住了,我應該還是要暫時扮演「小偉」的角色比較好。 「偉……為了今天……嗯……人家已經……吃了一個月的……避孕藥……唉唷……實在是好害羞喔……你應該知道人家……在說什麼吧……」尹瑄用幾乎是吐氣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說:「嗯……我……嗯……偉……你喜歡我……為你準備的……畢業禮物嗎?」 「嗯嗯……我超喜歡的。」看來,尹瑄不只準備要讓小偉不戴套子上她,甚至也做好了讓小偉中出她的準備。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我跪直了身體,把陽具泡在尹瑄那不斷顫抖的小嫩穴裡,然後技巧的讓尹瑄的身體從躺著變成是背對著我跪趴著,因為這樣我就可以不用擔心被尹瑄看到我的臉,也可以毫無保留地享用尹瑄了。 我伸出左手捧著尹瑄的左乳,讓她的身體跪直了起來,背靠在我的懷裡,然後在她的耳邊說:「那……也讓我來送給你一份難忘的畢業禮物吧?」 「好……偉……給……我……」尹瑄反手把綁在馬尾上的橡皮筋拿掉,甩了甩頭,讓她那一頭烏黑的長髮滑落在肩上,散發出誘人的香氣,然後,我的雙手扶在尹瑄的腰上,然後,開始抽送了起來。 當我離開尹瑄的房間,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在這一個小時裡,我狠狠的在尹瑄的嫩穴裡面洩了兩次,而尹瑄也被我帶來的高潮快感給整個征服,她甚至以害羞而生澀到近乎拙劣的動作幫我半軟而帶著精液和淫水的陽具吸舔到再度勃起,也讓我再她的口中口爆了一次。 老實說,我其實本來沒有打算這樣做的,只是,當我聽到尹瑄說她要加送我一份禮物,就是第一次幫「小偉」口交,你要我怎麼忍的住不當第一個享受這種服務的男人? 當我略為整理了一下因為強烈高潮而爽到昏死過去的尹瑄身上的衣物和性愛殘漬,然後下了樓以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尹瑄的特殊叫床習慣是只有輕微的氣音,所以儘管我們在樓上是那樣劇烈地做愛,樓下的小偉他們依然專注在牌桌上的廝殺,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離開了多久。 不過,後來阿翔突然被女友婷婷叫走,所以我就補上了阿翔的位子,繼續那場牌局。 不用說,我當然是完全沒有專心在牌桌上,因為我的腦海中總是不斷浮現出尹瑄那美妙的身體、銷魂而與眾不同的氣音聲吟、緊縮到讓人頭皮發麻的嫩穴、 還有那輕易就會高潮的特異體質,每一樣都讓我回味無窮而無法專心。所以,我的結局自然是可想而知。 而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我每一次放槍幾乎都是放給小偉,而且每一把牌都好幾台。不是碰碰胡就是混一色,不然就是該有的花和風都被他拿到,最少都會有莊家和中洞的基本加給。而最經典的就是有一把我當莊臭連到四,然後放了一把混一色加碰碰胡給他,光是那一把就花了一張藍色的鈔票。 就像前面說過的,那一整晚結算下來,我輸了快五千元,這對於當時還是學生的我可是很大的數目不過,我並不感到可惜,畢竟,如果五千元可以換取一次我不久前在小偉房裡有過的體驗的話,那,要我再拿幾個五千給他我都願意! 而從那一天開始之後,我就告訴大家,我正式戒賭了! 小偉他們後來當然也又慫恿了我幾次,可是一來一畢業之後,大家都忙著當兵、研究所或是工作,所以打牌的機會變少了,二來,我的態度很堅持,所以,直到我們日後每一次的聚會,他們也都習慣了我不賭錢的堅持而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我真正不賭錢的原因,其實還有別的,這一點,後面再補充好了! ================前事完================ 回到今晚,當我不玩牌之後,小偉的手氣則是旺到無法擋,殺得其他人叫苦連天,在小偉又自摸了一把中洞二筒,把阿祥從連二拉了下莊之後,阿祥忍不住抱怨說:「靠……又是你自摸?每次來你家你手氣都特別好,我看今年跨年換去我家好了!」 「怕你不成?」小偉笑著說:「不要每次都只會說我有主場優勢。阿志、阿華,就這樣說定如何?」小偉邊說邊看著我們,我們當然也沒有意見,就這樣敲定了下周的聚會。 「好啦,我不看你們鬥嘴了……」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我去客廳看電視,晚一點我再去幫你們買宵夜啊!」我邊說邊離開了牌桌,其他人只是隨便揮了揮手,對他們而言,我根本就不重要。 我在客廳看了一會電視,然後,我轉過頭去看了看賭桌上的情形,確定大家都專心在牌局上時,我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偷偷的走上樓梯,往小偉的房間走去。 當我走到了臥室門口時,我注意到臥室的門並沒有關閉,而是微微開著,我隨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臥室裡面只開著很小的夜燈,昏黃的光線讓我沒有辦法看清楚房裡的場景,而我對這樣的場景早就已經相當的適應,反手將門帶上。 「阿華……」而就在這時候,一個火燙而柔軟的身體從背後摟住了我,從那熟悉的觸感,我當然很清楚那帶著顫抖的興奮聲音的主人是誰,正是我的死黨小偉的老婆,剛剛早一步上樓的尹瑄。 「瑄……」我轉過身來緊摟著尹瑄,才一低下頭,剛好迎上了尹瑄主動獻上的雙唇,而當我還來不及感受尹瑄雙唇的柔軟時,尹瑄的舌頭已經猴急地探到了我的口中,主動地與我的舌頭殘繞著。 「唔……嗯……」壓抑而銷魂的呻吟聲不斷從尹瑄的喉嚨裡傳了出來,聽得我也冷靜不下來,我忍不住伸出手在尹瑄的身上撫摸著,這才發現尹瑄已經脫去了剛剛在樓下的休閒打扮,換上了一件連身的薄紗睡衣,而睡衣之下,什麼都沒有穿。 「瑄,你怎麼這麼急呢?」我停止了和尹瑄的吻之後,低下頭在尹瑄的粉頸上來回輕吻著,享用她那滑膩的粉頸,而尹瑄則是仰著頭,喘息著說:「還……還敢說……嗯……剛剛在牌桌上……你的腳一直在人家的……雙腿間……嗯……使壞……你都不怕小偉……發現?」 「呵呵……很怕啊!」我的左手在尹瑄光滑的背上撫摸著,右手則是握著尹瑄那俏挺的臀部把玩著說:「可是……我知道你很愛這種刺激的感覺不是嗎?」 「討……厭啦……嗯……還不都是你害的……」尹瑄一邊隨著我的撫摸擺動著腰身,一邊雙手並用的解開我身上襯衫的鈕扣、牛仔褲的皮帶和拉鏈,然後熟練的邊蹲下邊把我的牛仔褲和內褲拉到了小腿上,柔順地跪在我的面前。 「華……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尹瑄的右手輕輕的握住我半軟的陽具,微微的套弄著說:「不然……你為什麼……沒有反應?」 「傻瓜,」我左手輕捧著尹瑄的豪乳把玩著說:「我並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我知道你很喜歡我的陽具在你口中慢慢漲大的感覺……不是嗎?」 「嗯……你真的是……夠壞了……」儘管是在黑暗中,還是可以看到尹瑄那美麗的臉瞬間羞紅了起來,一對動人的大眼閃爍著媚光說:「你每次都拿人家說過的話來笑人家……以後我都不跟你說人家的感覺了啦!」 聽著尹瑄那嬌媚的話,我並沒有多作回應,我只是持續地逗弄著尹瑄豐滿的豪乳和帳硬的乳頭,微笑地看著她。而尹瑄則是緩緩地低下了頭,看著那握在她手中套弄的半軟陽具,然後,緩緩地張開了口,把我的陽具,含到了口中。 「唔……嗯……」尹瑄的動作是那樣的熟練,一點都不像當年第一次幫我口交的時候的生澀模樣,而我的陽具當然很快就在她的口中緩緩地勃起,即使是在黑暗中,我都可以清楚看到尹宣眼神中那興奮的光芒。 嗯,或許我應該稍微解釋一下在畢業典禮那個晚上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我們這群死黨裡,只有我考上研究所,而且,我因為地中海貧血而不用當兵,可以繼續留在學校裡。而小偉則是第一個收到兵單的人,他畢業後不到兩個禮拜就去當大頭兵了。而就在我們一群人送小偉去報到之後,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情而各分東西,只剩下沒事的我送尹瑄回家。 那天是我從畢業典禮之後,第一次再度來到尹瑄和小偉的家。在這一段時間裡,由於尹瑄和我相處時並沒有什麼異樣,所以我也鬆了一口氣,知道她並沒有發現那天晚上其實是我。也因為這樣,我和尹瑄之間也並沒有擦出什麼新火花。 「嗯……你找到工作了嗎?」我坐在尹瑄家的沙發上,一邊隨口問著,一邊看著尹瑄.很巧的,那天的她一樣穿著畢業典禮那天的白色細肩帶小可愛和粉紅色短裙,所以我的視線總是無法從她那高聳的臀部和裙下的美腿上移開。 「嗯嗯,下禮拜就要上班了!」尹瑄隨口回答了一下,雙眼並沒有看著我,反而是有點欲言又止。尹瑄的表情讓我也有點坐立難安,我胡亂找了個話題說:「小偉去當兵之前有交代,要我好好照顧你,所以如果你有什麼困難一定要跟我說,我和小偉是兄弟,我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 「嗯……」尹瑄點了點頭說:「阿華,在你們這一群裡面,除了小偉以外,我們兩個是最聊的來的,感情也最好,我一直都把你當我的哥哥看。」 「這我當然知道!」我並不知道尹瑄怎麼會突然說這些,我心裡雖然七上八下,可是卻還是故作鎮定的說:「你怎麼會突然說這些?」 「唔……」尹瑄猶豫了一下,輕聲說:「從畢業到現在已經兩個禮拜了,有一件事情一直困擾著我,可是我又找不到人討論,所以……」尹瑄說完之後看了我一眼,我並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表示我願意聽。 「那天……嗯……就是畢業典禮那天晚上……我應該是喝醉了……」尹瑄看了我一眼,低下頭說:「隔天早上醒來,我渾身都很酸軟,頭也因為宿醉而痛到不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對於那天晚上做的夢記得很清楚。」我一邊點著頭,一邊猜測尹瑄接下來要說什麼,額頭冷汗直流。 「那天……我做了一個……嗯……讓人很害羞的夢……」尹瑄俏臉泛著紅暈說:「在夢中……嗯……我和小偉……我和小偉做了一些……情侶之間會做的事情……」 「嗯嗯……這很正常啊!」我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這種夢我大概兩三天就會做一次,不需要放在心上的!」 「我本來也沒有想太多,可是那個夢實在是太過真實,所以我一時之間並沒有辦法忘記,」尹瑄接著又說:「後來……當我和小偉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突然發現,那個夢似乎有些不合理的地方。」 尹瑄說到這裡之後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要知道我會不會有什麼反應,然後才又說:「那個夢裡發生的事情……跟我之前有過的經驗其實……差不多……」 尹瑄又接著說:「可是感覺上卻完全不一樣,當我越是和小偉在一起,我就越是發現……那樣的感覺如果不是真實體驗過的,是一定沒有辦法想像的……」 「其實也不一定!」我辯解著說:「人的想像力是無窮的。」 「也是啦!可是……有一些我之前在小偉面前拼了命都會忍住的事情……從那一天之後,我卻怎麼樣都忍不住了……」尹瑄輕聲說:「那實在是太過丟臉,小偉還曾經因此大罵我一頓。」 「怎麼可能?」我訝異著說:「小偉怎麼可能會因為你潮吹失禁而罵你?這應該是他……啊……」我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注意到尹瑄的表情一變,我知道,我說錯話了。而尹瑄果然立刻說:「你……你怎麼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我……」一時之間,我根本不知道我應該要說什麼才好,而我那樣的表情,無疑就已經承認了一切。只是,尹瑄臉上並沒有生氣,反而是佈滿了紅暈,低下頭,不敢直視著我。 看到尹瑄這樣的反應,我知道我還沒有處於絕境,所以大著膽子站了起來,走到了尹瑄的身邊坐下,然後輕聲而誠懇的說:「尹瑄……對不起……」 「果然是你!」尹瑄並沒有生氣,她只是幽幽的說:「我本來以為……你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樣,是正人君子的……」 「我並不想要幫自己辯解!只是……我並不覺得如果從來一次,我會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做出同樣的事情!」我認真地說:「因為……你一直是那樣的充滿魅力,你的魅力強大到我的女朋友也比不上……」 「阿華……你別說了……」就像尹瑄說的,我和她很合得來,也很瞭解她。 事實上,我覺得我搞不好比小偉還要瞭解尹瑄,所以我很清楚尹瑄是一個很喜歡聽甜言蜜語、喜歡人家哄的女人,所以我又坐近了一點,小聲的說:「我說的是真的……事實上,我剛剛不是說我幾乎每幾天都會做一次你說的那種夢?而在夢中……我的對象從來都不是別人……」 「唔……」我的話其實已經有一點點過份,可是尹瑄除了可愛的臉變得更紅之外,她不但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嘴角有一點點的上揚,所以我更是接著說:「你也知道我和女朋友一直沒有處得很好吧?因為她總是覺得,我的心裡面除了她以外,一定還有別人在……她說的沒錯,那個人,就是你!」 「阿華��…」尹瑄似乎沒有料到我會突然這樣子告白,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我。而這時候我知道,要讓反應有點慢的尹瑄混亂的最好方法,就是迅速改變話題,所以我又接著說:「你……是什麼時候注意到那個夢……不是夢?」 「嗯……」果然,尹瑄並沒有辦法同時注意兩個以上的話題,所以她只是本能的說:「那天我起床以後去上廁所……我就有注意到我的『三索』……嗯,我的內褲上面似乎有點異樣的分泌物,當時……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了。」 「你……這麼敏感,或許那只是你做春夢的正常反應啊?」我不讓尹瑄有機會想到自己正在和我討論太過深入的話題,趕緊接著說。而她也是不加思索的回答:「也是啦……所以我後來就沒有放在心上,直到隔天晚上……我和小偉……我們……」 「做愛?」我幫尹瑄接了話,尹瑄則是含嗔的瞪了我一眼,點點頭說:「雖然遲了一天……可是我還是把我準備要送給小偉的畢業禮物送了給他。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發現了不對勁……」 「哪裡不對?」我緊抓著時機問,讓尹瑄又自然的接著說下去:「就感覺不對啊……我本來以為我夢裡的感覺會那樣強烈是因為我們沒有……保護措施的關係。可是後來我才發現……那是因為……因為……」說到了這裡,尹瑄的眼神開始飄移了起來,我有自信,小偉一定不懂那表情的意思。 就像我說的,尹瑄的反應並不快,所以不管是畢業典禮那天晚上還是現在,她都會因為我不斷地追問或是轉移話題而混亂。可是,尹瑄剛剛那個表情卻露了餡,那是一種心虛的表情,讓我發現尹瑄其實是假裝被我弄得混亂而把心裡的話說出來的。 「嗯嗯……你和小偉做愛時,當小偉第一次不戴套子進入你的體內時,你才注意到夢中的你之所以會有那樣強烈的感受,並不是因為彼此性器官的肌膚直接接觸的關係……而是因為……」我邊說邊伸出手,摟著尹瑄纖細的肩膀說:「那時候你才知道,夢中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會有那種漲到不行的快感,真的是因為,我的陽具實在是太大了……」 「唔……阿華……你別說了……」被我摟在懷中的尹瑄並沒有急著逃離,只是緩緩地扭動身體,象徵性的掙扎,所以我更是緊緊的摟著她說:「當你仔細地感受過後更是發現,陽具比較小的他並沒有辦法帶給你那樣強烈的快感。所以,如果不是真的有過那樣的陽具在體內動作的經驗,你是根本不會知道那種幾乎快要撕裂的滿漲感的,對吧?」 「而且……」我又接著說道:「當小偉開始動了起來之後……你才真正的知道,不一樣尺寸的陽具會帶給你如何劇烈的快感差距!你才知道,不同的愛撫技巧、抽送力道、會如何的讓你感到慾火焚身!那時候你才發現,畢業典禮那天晚上,一切肯定是真的對吧?」 「嗯……」尹瑄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辯解,她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若有似無的放棄了抵抗,依偎在我的懷裡。而我則是接著說:「接下來幾天,小偉因為要去當兵,肯定是一有機會就和你做愛。而小偉越是努力,你就越是清楚地感覺到夢和真實之間的差異,甚至當小偉第一次讓你高潮而潮吹失禁之後,你才完全的明白,你的身體已經忘不掉夢中的一切了。」 「唉……為什麼最瞭解我的人,不是小偉,而是你?」尹瑄幽幽的抬起頭看著我說著,而我只是笑了笑,輕聲說:「其實……我也不是全然那樣瞭解你的。 至少,我就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確定了夢是真的之後,猜到是我?」 「呵呵……雖然我也有想過會不會是阿明他們,可是……」尹瑄害羞著說:「還記得大一時你們有一次一起去泡溫泉嗎?那天回來之後,當我和小偉做愛的時候,他曾經問過我一個問題。」 「小偉說,我會不會覺得他的」一條「……嗯……就是那東西……太小?」 尹瑄低著頭說:「我當然回答他不會。然後,在我們開始做愛的時候,我聽到他自言自語說……怎麼每個人都比他大……尤其是你……如果他也可以有和你一樣的東西就好了……所以我才……」 「既然每個人都比小偉大,那……你怎麼知道是我?」尹瑄的話讓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果然,其他人也都注意到我的具比他們大,尤其是最小的小偉!而這時候尹瑄則是接著說:「嗯……因為……如果那場夢真的是真的……那……我會希望……夢中的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是……你……」 「因為我最大嗎?」尹瑄的話讓我也相當的感動,可是我還是忍不住開了她個玩笑。而尹瑄果然也中計,脫口而出的說:「才不是呢!是因為我也喜歡……啊……討厭……我不說了啦……」 「尹瑄……」尹瑄的表白讓我感到相當開心,所以我低下了頭,輕輕的在尹瑄柔軟的唇上吻了一下。尹瑄的身體隨之顫抖了一下,可是,她並沒有閃躲,只是微微的張開雙唇,閉上了眼睛。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那天,已經明白了彼此心意的我和尹瑄從沙發做到了臥室、再從臥室做到了浴室、然後又回到尹瑄的床上。事實上,在小偉當兵的那兩年裡,我和尹瑄每天都住在一起,每天都瘋狂地做愛。由於尹瑄已經習慣吃避孕藥,所以我們做起愛來更是無後顧之憂,完全是徹底地享受著彼此。 我們之間的性器官是那樣的契合,而真正認識了性愛的尹瑄更是沒有辦法抗拒這樣的享受,每天幾乎都是無性不歡。而對於可以天天享受尹瑄這樣完美的尤物,我當然也不會抗拒。 就這樣,我幫小偉好好地照顧了尹瑄兩年之後,在小偉退伍之前,我和尹瑄有過一次討論之後決定。我們並沒有打算和另外一半分開而選擇和對方在一起,因為,對尹瑄而言,她對小偉的愛並不下於我。我尊重尹瑄的想法,畢竟,我對於結婚並沒有絲毫興趣,所以只要我可以和尹瑄維持著性關係,那,有沒有在一起是無所謂的。 後來,小偉退伍之後,尹瑄自然回到了小偉的身邊。只是,我們並沒有停止兩人之間的關係,甚至在小偉和尹瑄結婚之後,我們的關係也沒有改變。不過,我們也都有所節制了,並不會刻意的約出來做愛,只有在一個時候,我們會無後顧之憂的發生關係! 是的,那就是去她家打麻將的時候! 每當小偉他們忘情於麻將桌上的時候,我就在他的床上一邊享用尹瑄的「二筒」,把尹瑄的雙腿擺放成「八條」的模樣,然後把我的「一條」放進去尹瑄的「一筒」裡,這樣的偷情刺激更佳昇華了我和尹瑄之間的性愛體驗。而尹瑄那特殊的氣音呻吟也讓我們在偷情時不會有被發現的危險。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打麻將了!而這,或許也是為什麼每次在小偉家打牌,他的手氣都特別好吧?解釋過了我和尹瑄的過往之後,就不難理解今晚發生在我和尹瑄之間的事情了!而尹瑄那無比熟練的口交技巧,自然也是這幾年來被我調教的成果! 「華,尹瑄想要了……」當尹瑄確定了我的陽具已經漲硬的最佳狀態之後,她緩緩地站了起來,轉過身背對著我,將她那俏挺到不行的美臀對準著我,一臉渴望著,而我則是慢慢地站到她的背後,把我的龜頭頂在她那濕滑的小嫩穴上,然後輕聲的說:「嗯?怎麼濕成這樣……最近小偉很忙嗎?」 「唔……不是……其實……我和小偉已經三個多月沒有做愛了」尹瑄搖著頭說:「因為……我已經有了……」尹瑄說完之後,我才注意到,她那纖細的腰身果然變得比較豐腴,也難怪她最近也都沒有來找我。 「我已經照過超音波……是個女生……啊……進……進來了……啊……還是阿華你……最棒啊……」尹瑄仰著頭說:「前三個月……比較不穩定……嗯……所以小偉都……不碰我……」 「這也是應該的啊……」此時我已經把我的整個陽具都放到了尹瑄的小嫩穴裡,可是聽到她這樣說,我也有點猶豫,柔聲說:「那……我們要不要過一段時間再說?」 「不要……」尹瑄搖著頭說:「人家已經……等不及了……我每晚都好想要做愛喔……所以……阿華你一定要……幫我……因為……你那樣粗……不用太激烈……就可以……嗯……滿足人家了啊……」 「嗯嗯……」雖然尹瑄這樣說,我還是盡量把我的動作放到最小。不過,還好尹瑄夠敏感,再加上也已經三個月沒有做愛了,所以從她的反應看來,應該不難滿足。因此我也就這樣小心翼翼地進行著我們之間的性愛。這是我第一次和孕婦做愛,老實說,還挺刺激的。 「阿華……我肚子裡的小孩……要取什麼……名子好呢?」當我這樣子和尹瑄為持小心的性愛時,尹瑄突然回過頭這樣問我。我自然是一邊肏著尹瑄,一邊柔聲說:「我沒有想法耶,你問小偉就好了啊?」 「不要……」尹瑄搖著頭說:「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要讓……父親決定的啊!」 當我聽到尹瑄那樣說時,我的陽具差點沒有軟了下來! 難道,尹瑄肚子裡的小孩是我的? 以我對尹瑄的瞭解,我知道這只會是我和她之間的秘密,而就在我正在考慮要不要開始賭錢,然後故意輸一點給小偉,當作我和尹瑄的孩子的奶粉錢時,在我的緩慢抽送下,即將達到高潮的尹瑄依然自言自語的說:「還好……是你的孩子……嗯……不然……她以後一會跟我……搶你……啊……」 聽到尹瑄那樣說,我的腦中一陣空白,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奇妙想法突然出現在我腦中!如果尹瑄生出來的女孩也像她一樣誘人,那,當她成年時我也才四十出頭,以我和尹瑄、小偉的熟悉度而言,要對她出手也不困難才對。可是,那可是我的女兒耶! 「阿華……你變得好硬……好漲喔……你喜歡我……嗯……送你的……聖誕禮物嗎?」面對尹瑄的詢問,我只有苦笑,因為,我會突然變硬變漲,自然是因為我正在幻想著和日後尹瑄長大成人的女兒做愛的關係。 我想,這還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平安夜和聖誕禮物啊!至少,我想在尹瑄肚裡的小孩長大之前,我應該會一直記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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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是臺北市人最重要的生活綜合空間,也是個理想條通,無論是白日或者午夜,散步者散步於巷弄之間,總會有些新奇的發現。常常一個人迷路於巷弄,常常發現一些創意小居,像是咖啡館、蛋糕點或是一些傢俱文具等道具屋。
我有個推薦,當你在散完步,穿梭於臺北巷弄之後,無論是下雨天或是假日大家都在家休息的時候,紅磚道、騎樓總是偶有驚恐驚嚇,腳踏車偶爾一兩部Ubike,汽機車停在畫於紅線之路邊,偶見小朋友追逐穿梭,老人家騎著老舊腳踏車噹鈴一兩下。某些大樓一早排滿了對,我以為是什麼限量品,不過仔細一看,原來是要準備上補習班半生不熟的老大人。
旅館、餐廳與鐵皮
我喜歡閱讀舒國治的書,偶爾一讀則身歷其境,新式的賓館愛用「豪」自起名(豪麗、毫相、豪香、豪城、豪景…)。當然經歷了時間變化與政策改變,這些旅館逐漸成為小三小王的午夜偷情之地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青年旅館,甚至有為了迎接陸客觀光,各式各樣旅店在北市如雨後生筍的冒出,常常有些以旅店、酒店還有不斷老屋重建,舊屋拉皮翻新,散步在街道上突然感覺全臺北市都是旅館且密度之高各家爭奇鬥豔。
散步者,散步於巷弄,最常想找的無非就是餐廳,大東區的巷弄裡,尤其是忠孝復興及忠孝敦化兩站左右之巷弄,從簡單的麵食館、火鍋店、燒肉、日式料理、餐酒館乃至法式料理都有,而大部分年輕人希望能找到平易近人價位的早午餐,上班族年輕男女想找個有情調的餐酒館,高調一點品味一點會搭著Uber來到法式料理門前,台北市巷弄之中總是精彩絕倫,不再只把餐廳放在高級飯店之中。
一個孤獨散步者的發現,曾幾何時我心中驕傲的臺北成為了貼皮天堂,早些年是西區的沒落,中華路自從沒有了中華商場之後,原來是以新穎大樓呈現,逐漸隨著信義計畫區以及都市計畫改變,重心移向東區,讓東區蓬勃發展商店林立,捷運站總是擠滿了人潮,24小時書店誠品名聞世界;時而迄今,拉下鐵皮貼張租任得店面變多,拉紅布條快閃特賣等臨時租賃店變多,曾幾何時東區成為了夾娃娃轉扭蛋的天堂,原來的蓬勃黯然,許多在東區開業的餐廳突然成為了快閃Pop-up,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作為一個孤獨的散步者,我所聞所見無非是房租價格、政策變更以及市長所謂的「產值平均論」,臺北市的巷弄果然也別有洞天,許多店面與餐廳也逐漸往其他區域的巷弄開發著佇立。
不設限的T+T
走在敦化北路的巷弄別有洞天,除了一些象徵過去眷村文化的小館之外,這裡也更多的紅磚騎樓是十分整齊且有點半歐式的風格,當然這裡也不乏些理想的餐飲,像是T+T餐酒館就駐足於此,且沒有做什麼大肆宣傳,凡來此用餐總是熱鬧轟轟。
這間餐酒館的風格也與臺北多數餐酒館不同,在此格可以品嚐餐酒常見的義法風格,也略施一些日式料理與南洋料理,可謂不設限。
用餐日期:2019年3月13日(三) 天氣:晴氣溫:18。所在地:臺灣臺北
Chef:蔡元善、陳震世 Sommelier:無,有專業侍酒與餐酒服務。酒類:葡萄酒。
環境:時尚舒適。套餐價位:新臺幣1,850元+10%起,¥6,680+10%~。
佐餐酒
1.Conegliano Valdobbiadene Prosecco Superiore DOCG 2015 。
2.Domaine Jean Collet & Fils Chablis 1er Cru Vaillons 2016。
3.Regaleali Bianco Sicilia DOC 2017。
4.Castelnau de Suduiraut Sautern 2009。
5.Bruno Giacosa Barbera D’Alba, Piemont 2013。
6.Fritz Haag Brauneberger Juffer Sonnenuhr Riesling Auslese 2016。
7.Acqua Panna Water。
三明治、蝦、魚子醬
Sandwitch/Shrimp/Caviar
搭配酒款
Conegliano Valdobbiadene Prosecco Superiore DOCG 2015
第一道料理是「三明治、蝦、魚子醬」。很熟悉的超營養三明治的演繹版,當然內容強大許多,內餡夾的蝦肉,上層加上了魚子醬,最大的差異就在脆度。
以往吃得超營養三明治容易因為沙拉而受潮,但這塊很紮實,而且味道十分接夜市氣味但滋味截然不同。
搭上今天的��胃酒Conegliano Valdobbiadene Prosecco Superiore DOCG 2015,這是一種比起香檳要更多水果風味的氣泡酒,入口清新而滋味乾爽綿細,產生的果香味道十分清爽。
水梨、接骨木、紫蘇
Pear/Elderflower/Shiso
搭配酒款
Conegliano Valdobbiadene Prosecco Superiore DOCG 2015
第二道是「水梨、接骨木、紫蘇」。沒想到第二道是水果類型的開胃小品,浸漬清新香甜而且果汁飽滿的水梨切片,吃下時同時有接骨木糖漿的甜感。
再切一塊吃的時候刻意再沾上襯底的梅粉,可甜著啦,而且有紫蘇香,是呀有紫蘇花葉在。
搭上Prosecco,口感與果味依舊清爽且甘甜,像喝氣泡飲料ㄧ樣爽快。
金棗、蔬菜、堅果
Kumquat/Vegetable/Nut
搭配酒款
Conegliano Valdobbiadene Prosecco Superiore DOCG 2015
第三道菜是「金棗、蔬菜、堅果」。這道沙拉內容大致有金棗、龍鬚、過貓、蓮藕、牛蒡、蕪菁、蘿蔔、榛果等,同時還有刨上檸檬皮的香氣,十分清爽類型。
金棗有蜜餞的甜味,脆脆的醃漬蘿蔔與各種切塊果肉甘甜開胃,捲起龍鬚或是泥稠蔬菜,帶著如秋葵的泥稠感,但這是清新好滋味,也正是這道料理給我的感覺。
搭上Prosecco ,前味有雖顯礦香稍有酒的感覺,但後溫順卻是用乾爽收尾。
軟殼蟹、滑蛋、辣椒
Soft Shell Crab/Egg/Chilli
搭配酒款
Domaine Jean Collet & Fils Chablis 1er Cru Vaillons 2016
第四是「軟殼蟹、滑蛋、辣椒」。這道料理可以有三種吃法,先吃軟殼蟹,軟香柔嫩感,當然不失海味的美麗,而滑蛋辣椒,這cream 微辣感正是我對南洋香辣的認知,無論是加在魚上還是雞肉上。
而當軟殼蟹沾上滑蛋辣椒,這滋味當然有不同了,正符合我們吃麵包總喜歡沾重味醬料ㄧ樣,有種滿意的爽度。
搭配法國夏布利白酒又是一味,原來帶有花香,鳶尾花、杏桃味的白酒,搭上辣椒的軟殼蟹竟然是圓潤光滑,而且尾韻也有果香,而不是固有的苦辣感覺。
春雞、紅藜麥、飯
Spring Chicken/Red Quinoa/Rice
搭配酒款
Regaleali Bianco Sicilia DOC 2017
第五道菜是「春雞、紅藜麥、飯」。
這道料理以鑄鐵鍋的烹飯,這樣的料理總是這麼集中香氣,紅藜麥、雞皮還有微微的鍋巴感,讓這道雞肉飯料理很像男人味的炒飯。
春雞肉絲、鴻禧菇、以及些從還有雞肉汁味的集中讓這道飯料理總有總想拿湯匙大口挖的感覺,好吃的美味。
這道料理則是配上西西里島白酒,其豐沛果香而逐漸成圓潤,再有ㄧ口香脆微硬的飯後,產生微酸微澀的酒感,可謂中規中矩不失其味的協調度。
海魚、漬菜、小洋蔥
Fish/Pickled Vegetable/Pearl Onion
搭配酒款
Regaleali Bianco Sicilia DOC 2017
第六道菜是「海魚、漬菜、小洋蔥」。這道是湯品,湯是迷人的重點,因為帶有我喜愛的當歸小洋蔥的調味。
氣味總讓人鼻子會多輟幾下,魚肉的美味不再話下,整道湯品也難以挑剔,就像冬天吃當歸魚肉湯ㄧ樣,養身補身感。
搭西西里白酒似乎,強烈感酸澀帶空澀感,就不太適合,不過這杯原本就不是用來搭湯的。
鴨肝、白蘆筍,餃蝦
Duck liver/White Asparagus/Prawn
搭配酒款
Castelnau de Suduiraut Sautern 2009
第七道是「鴨肝、白蘆筍,餃蝦」。所以..這回蔡主廚拿出自己喜愛的料理,以法式傳統菜手藝呈獻,但食材是以宜蘭鮫蝦、法國白蘆筍還有香煎鴨甘,且搭配索甸,真的有專業啊。
我腦裡浮現麥斯偉伯,在波爾多夢魘開頭鴨肝搭索甸的場景,高雅、尊榮,尤其這白蘆筍十分脆而多汁甘甜,餃蝦也鮮嫩紮實,滋味飽滿鎖汁。
而香煎鴨肝之美無法言喻,這道料理真是頂尖美味,適合在高級料理出現的精彩餐點。
搭上索甸甜蜜爽口,極甜如蜂蜜如花蜜如蔗糖,絕對不可能以甜蜜5度放過你,但這道料理精彩完美。
優格、蒔蘿、小黃瓜
Yogurt/Dill/Cucumber
第八道是主餐前的小點心「優格、蒔蘿、小黃瓜」這道冰沙。同樣迷人,小黃瓜蒔蘿做成的冰沙,青春無敵的奔放氣味,像夏天吃西瓜ㄧ樣爽口,優格以液態氮打成的慕斯,同樣甜美迷人,相當清爽的Sorbet。
鹿兒島A4黑毛和牛肋眼
Kagoshima A4 Wagyu Ribeye
搭配酒款
Bruno Giacosa Barbera D’Alba, Piemont 2013
第九道主餐是「鹿兒島A4黑毛和牛肋眼」。其實上回對主廚3分熟的紐約客便念念不忘,而這道外皮香脆而肉嫩軟香的鹿兒島黑毛和又是一種美味,肉質軟嫩汁多飽滿,這裡的牛排竟然連續讓我覺得超越2018年臺北米其林的牛排料理。
沒什麼花招但搭配味美恰好,無論是味噌、牛排肉汁,或帶草莓味的水蓮介,都是非常美味美麗。
搭配義大利barbera,把粗澀味降低,把果香、花香拉出,把乾爽輕爽的紅酒本味帶出,ㄧ道優美的結合。
草莓、大黃根、馬告油
Strawberry/Rhubarb/Maqau Oil
搭配酒款
Fritz Haag Brauneberger Juffer Sonnenuhr Riesling Auslese 2016
第十道是最後的甜點是「草莓、大黃根、馬告油」。草莓等於戀愛的季節,總是迷人讓單身男女想要重拾對情感的希望。
液態氮冰淇淋,入口遇溫而化開,滑柔甜蜜的大黃根冰淇淋加上馬告油,在甜蜜中帶點辛味,感覺是有點情路崎嶇但最後總是美麗。
搭德國Riesling ,整個均衡美好,甜酸中帶點蜂蜜、香草、水梨滋味但不摩激烈香甜,搭甜點美味極了。
菠蘿包
搭配酒款
Fritz Haag Brauneberger Juffer Sonnenuhr Riesling Auslese 2016
第十二道餐後點心菠蘿包,香脆甜美的外皮,內陷是酸甜帶綿密cream的鳳梨甘甜餡,咬合清爽又像港式風味,很好吃的小點。
搭Rieslings,拉出酒的酸甜感,沒有極甜的風味,這樣搭配相對溫和,今天晚上不比東京啊。
Coffee
最後飲品「咖啡」,帶有美式木質氣味,柴香甘甜,色調直接乾爽不混濁。
啜飲,口感乾爽,尾韻微微的酸感,但不苦澀。倘若含於口先是圓潤感,直接不複雜帶果香、大地氣味,而過程乾爽,尾段微酸但甘口,餐廳不添附沒有糖奶相伴代表對咖啡的自信,這是美好的結尾。
關於T+T
T+T這樣的名字聽起來似乎過於簡單,但卻相當好記,原意是兩種元素的結合,一為「小份量食物」Tapas;另一為「品嚐」Tasting,餐廳地點為鄰近敦化北路宏國大樓後方的巷子,餐廳的風格顧名思義是走Bistronomy的餐酒館形式,所以可以輕鬆自在一些,而T+T團隊是的可以用團隊來稱呼,餐廳位置動線設計流暢,除了吧台座位外,另外有高腳座位以及沙發等可併桌座位,當然餐廳便是以開放式廚房呈現。
主廚蔡元善擅長義法料理,陳震世主廚則以日式料理技術為主,餐廳有看得見曾在Raw擔任主廚的Zor風格料理,光是在料理風味上可以從享用所謂第一島鏈以下的國家風味料理,此外在甜點部分亦有甜點主廚Vic專職負責,而餐廳在葡萄酒的的部分也不輕忽,除了有親民價格的單瓶葡萄酒之外,也有Wine Pairing提供選擇,故餐廳團隊佈線十分完整。
菜單會隨著季節更新更換,食材上也以臺灣食材為主,不時也會來些地域性的味道,比如說馬告、紫蘇、鹿兒島和牛等,此外,主廚也隨著顧客的反應保留些受歡迎的老菜單作為單點料理。
小結
一個人散步最滿足的是發現好店,一個好吃的人最滿足的無非就是巷弄藏好味,今日刁專了一點,臨時來訪,傍晚近日網路訂位已關閉,就任性來個訊息且或回應,我又再任信請他們幫我搭酒且5杯,簡直就是考驗,不過T+T的團隊總是能用美味予以想的餐酒來堵住我的野蠻,製造食物意向中的美麗境界。
且團隊非常低調也非常謙和,看不見自負,遇狀況也看不見不耐,是敦化北路巷弄中的一間亮眼餐廳,是巷弄之間的隱藏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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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地址:臺北市松山區敦化北路165巷11號1樓
訂位:https://reserve.toreta.in/tplust/#/
營業時間: (週二公休)
DINNER 18:00~11:59 (L.O)
【參考資料】
一、舒國治著(2010)。「水城臺北」。臺北:皇冠出版。
二、T+T官網https://www.facebook.com/tt27199191/
孤獨散步者的遐想—「巷弄隱味」 「巷子」是臺北市人最重要的生活綜合空間,也是個理想條通,無論是白日或者午夜,散步者散步於巷弄之間,總會有些新奇的發現。常常一個人迷路於巷弄,常常發現一些創意小居,像是咖啡館、蛋糕點或是一些傢俱文具等道具屋。 我有個推薦,當你在散完步,穿梭於臺北巷弄之後,無論是下雨天或是假日大家都在家休息的時候,紅磚道、騎樓總是偶有驚恐驚嚇,腳踏車偶爾一兩部Ubike,汽機車停在畫於紅線之路邊,偶見小朋友追逐穿梭,老人家騎著老舊腳踏車噹鈴一兩下。某些大樓一早排滿了對,我以為是什麼限量品,不過仔細一看,原來是要準備上補習班半生不熟的老大人。 旅館、餐廳與鐵皮 我喜歡閱讀舒國治的書,偶爾一讀則身歷其境,新式的賓館愛用「豪」自起名(豪麗、毫相、豪香、豪城、豪景…)。當然經歷了時間變化與政策改變,這些旅館逐漸成為小三小王的午夜偷情之地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青年旅館,甚至有為了迎接陸客觀光,各式各樣旅店在北市如雨後生筍的冒出,常常有些以旅店、酒店還有不斷老屋重建,舊屋拉皮翻新,散步在街道上突然感覺全臺北市都是旅館且密度之高各家爭奇鬥豔。 散步者,散步於巷弄,最常想找的無非就是餐廳,大東區的巷弄裡,尤其是忠孝復興及忠孝敦化兩站左右之巷弄,從簡單的麵食館、火鍋店、燒肉、日式料理、餐酒館乃至法式料理都有,而大部分年輕人希望能找到平易近人價位的早午餐,上班族年輕男女想找個有情調的餐酒館,高調一點品味一點會搭著Uber來到法式料理門前,台北市巷弄之中總是精彩絕倫,不再只把餐廳放在高級飯店之中。 一個孤獨散步者的發現,曾幾何時我心中驕傲的臺北成為了貼皮天堂,早些年是西區的沒落,中華路自從沒有了中華商場之後,原來是以新穎大樓呈現,逐漸隨著信義計畫區以及都市計畫改變,重心移向東區,讓東區蓬勃發展商店林立,捷運站總是擠滿了人潮,24小時書店誠品名聞世界;時而迄今,拉下鐵皮貼張租任得店面變多,拉紅布條快閃特賣等臨時租賃店變多,曾幾何時東區成為了夾娃娃轉扭蛋的天堂,原來的蓬勃黯然,許多在東區開業的餐廳突然成為了快閃Pop-up,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作為一個孤獨的散步者,我所聞所見無非是房租價格、政策變更以及市長所謂的「產值平均論」,臺北市的巷弄果然也別有洞天,許多店面與餐廳也逐漸往其他區域的巷弄開發著佇立。 不設限的T+T 走在敦化北路的巷弄別有洞天,除了一些象徵過去眷村文化的小館之外,這裡也更多的紅磚騎樓是十分整齊且有點半歐式的風格,當然這裡也不乏些理想的餐飲,像是T+T餐酒館就駐足於此,且沒有做什麼大肆宣傳,凡來此用餐總是熱鬧轟轟。 這間餐酒館的風格也與臺北多數餐酒館不同,在此格可以品嚐餐酒常見的義法風格,也略施一些日式料理與南洋料理,可謂不設限。 用餐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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