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妖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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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g'an Demon (2018) 长安妖奇谈
Starring: He Gang / Stephanie Siao / He Wenhui / Cheng Sihan / Xie Ning / Qie Lutong / more...
Country/Region of Production: Mainland China
Language: Mandarin Chinese
Date: 2018-10-03 (Mainland China)
Duration: 78 minutes
Type: Reimagining
Summary:
The fantasy comedy movie "Chang'an Monster Stories" mainly revolves around the protagonist Zhu Buhui. Zhu Buhui is a son of Zhu Bajie aged between 25 and 30. He has been looking for the murderer of his mother and relatives for many years. Met the demon catcher Xiao Linzi, Xiao Linzi helped Zhu Buhui find the enemy who killed his mother, and with Xiao Linzi revealed the huge conspiracy of Xiao Yaxuan's brothel in Chang'an City and a series of ironic things that happened with his formation of the demon catching duo.
Source: http://chinesemov.com/2018/Changan-Demon.html
Link: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O6f74-BsUI&t=1080s&ab_channel=YOUKUMOVIE-GetAPP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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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病gay的回忆录
致命游戏(2024) 我的评分:★★★★☆
这部在四川大英等地拍摄的四川省十四五重点项目剧集讲述了一个母胎单身的男同性恋因为梦见在游戏里与人搞gay,醒来后意犹未尽念念不忘穷其一生开发游戏与其再次相见的故事。 尾声看到阮澜烛是凌久时做出来的游戏角色时,雷得我半晌说不出人话。 当然这个剧不止尾声雷人,两个男主,一个长相嶙峋,一个演技猥琐,雷人是这个剧从始至终一贯到底的气质。 万万没想到在既无颜值也无演技的绝境下,国产剧里基本没有的一个元素——剧情,它空降救场了。
更没想到是硬核搞鬼剧情,搞得还有理有据有头有尾。一个擅长恐怖题材的导演在恐怖剧本里恐怖发挥,也不知道谁为谁量身定做。作为本剧唯一大咖,点进彭发豆瓣页面将会看到此人最受好评的五部作品中无间道和致命游戏同台这种神奇场面。
本剧在澳门新葡京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官方网站上线后,有不少剧集原作对比向内容出现,看剧时的雷点绝大多数都来自原作我又一万个没想到。
从单元制作看,个人的全剧最佳单元是鬼父和英才高校。
英才高校的打光和剪辑最优,视听呈现一流,鬼父的元素应用最妙,立意也是所有关卡最高。不单恐怖场景的刻画,这两个关卡的剧本都大幅修改原作设定,甚至改出了高于原作的效果。这在连照抄原作提取剧情都难以做到的国产改编剧里,简直如神迹降临。
英才高校的原作设定是,玩家进入学校宿舍后,宿舍床板及柜子里贴的是红色符纸,且符纸可保护玩家不受门神攻击。 剧集将符纸改成奖状,且不明确交待奖状的有无对玩家的利弊。撕下或保留奖状都可能触发禁忌条件。 不知是哪位编剧改的这处细节,堪称神来之笔,我宣布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仅凭此段拿一个最佳改编剧本。 你知道当我看到他们掀开床垫打开柜子发现贴得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奖状时那种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吗? 多看一眼会应��的惊悚。 当然,如果你校园生活幸福可能体会不到。
这个奖状不仅恐怖氛围一流,悬疑设计巧妙,也成为与门神高度相关的重要伏笔,奖状之所以出现在宿舍是完全有缘由的。而非原作里一个可有可无帮助玩家的道具。
原作中江信鸿也是坏人,门神最后含恨消失。 剧中的江信鸿则是合理懦弱,在面对门神被校园霸凌时想救而不敢,最后与门神解开误会。
剧版这个伟光正的结局并不虚伪。是有逻辑、可令人接受的伟光正。 更重要的是,剧本在达成这个伟光正之前,三番五次反转剧情,至少设计了三段不同的冲突,大大增强了故事可看性。光是门神在郊游被欺辱那段,演员都演了至少三个版本?从这一点看,改编也比原作好。
本恐怖片不耐受星人因为实在太害怕这个关卡,至今不敢写关卡主角的名字。 此关卡中的所有东西都让我害怕。校园恐怖的恐怖不在于恐怖,在于,校园。它做得比所有国产校园剧都校园。
鬼父几乎全篇推翻原作设定,以一男带三娃开场,诡异阴森的男主人搭配闪灵双胞胎加一的黑长直女娃,头上红发卡口中卡鸡蛋,画面过于鬼畜,鬼父称号名副其实。
后来发现三胞胎女娃其中一个是鬼父他妈。更鬼父了。 关卡中阈限空间感十足的回廊、公共浴室、昏暗转角,时隐时现的含蛋小男孩,每次都在晚上看这剧的我真是被吓得少活五十年。 尤其那几处占满画面的血红字幕转场。每次一duang出来就像在给我的生命倒计时。 这个文字叙事只在鬼父和箱妖出现过。用得可以说是起死回生。尤其箱妖情节薄弱,文字叙事融进故事中,增强了剧情节奏和画面质感,这个杂糅了新世纪福音战士和Skam(?)的表现手法大幅提升逼格。
此外,本关的内核居然还包含很多国产剧想炫又炫不来的人文关怀。剧情元素既惊悚又穿越既科幻又多重时空既喜剧又温情,杂糅在一起居然没有不伦不类,故事伏线完整回收,鬼父的偏执和误入歧途的自我拯救显得最后的圆满真挚可信,看得人眼前一亮。
剧本的关卡改编相比原作更生动紧凑,情节取舍得当详略有度,门内世界的恐怖和危险在视听效果加持下被渲染得格外真实,镜头语言临场感强,jump scare和东洋恐怖结合得自然流畅,稀烂的配音令两位男主本不富裕的演技雪上加霜,使原本恐怖的剧情更添惊悚。是国产剧少见的去原作糟粕取其精华的改编。
每个关卡的恐怖之处在于,剧情一直在展现不确定的危险,触发就会死的禁忌条件是什么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不知道,如何解决不知道,全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原作中亦有不少双男主女装闯关情节,实写剧集放弃阮南烛是女装大佬这种极其二次元的设定完全是明智之选。 现实并非没有女装大佬,但你无法要求一个一米九双开门霸总,在霸总的时候一米九双开门,在女装的时候又美艳小巧。 小说可以任凭读者想象,读者脑中的人物形象可依需随时变幻。一旦作为实写剧拍出来,形象投射就彻底固定,一米九大汉的女装违和度,在实写剧里会变成无法忽视的灾难。你会看到lady beard在那里卖腐。
除开攻的女装大佬设定,原作中还有不少日式轻小说桥段,角色仿佛多啦A梦,男主随手就掏出一个pos机。剧本删掉这些陈旧的纸片人风格内容,使故事的现实质感更统一,完全是为观众着想。
原作虽是BL,写得仍是直人认知的异性恋本位世界观。所有人都在扮演异性恋。每看两行都不禁皱眉:太直了。 异性恋本位世界观的创作者会不自觉崇拜男性,塑造世间罕有的好男性。你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阮澜烛绝世好攻这种话?剧中尚有祝盟对徐瑾超出必要以上的刻薄,原作中此类情节更甚,看似情趣,实则爱丁堡打小三。包括原作描述阮南烛时使用“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但并不女气”这种,认为“女气”是贬义词的恐同手法。
BL文的作者恐同,其实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他们都恐得无声无息微风细雨。毕竟世上直人多。这个世界就是异性恋本位的。但从来如此便对么? 改编剧本为应付外界及自我审查不得不大量删除BL情节,反而令剧中的恐同浓度一定程度下降了。
门的设定在原作中是将死之人必会进门,在门内存活可以赢得门外现实中活下来的机会,门反而成为凭空而来改写人生的奖励。剧中的门则是突如其来的危机,这让观众不得不一直追随主角看他如何摆脱险境,是更易吸引受众追剧的改编。而不是,反正他都要死的过不过关无所屌谓不会亏本。剧情所谓的“好看”常常来自那些意料之外的亏本。
关卡的世界观设定在原作中也更快餐,只为恐怖惊悚,门神没有苦大仇深的过往和必须要成为门神作乱的理由,少了剧本中苦心积虑(甚至有些过犹不及)营造的人文关怀,显得故事缺乏厚度和深度,继而影响双男主之间的情感塑造。 写配角没有人文关怀,写主角难道就有了吗?
另外,可能是编剧随手无脑一改,双男主的名字居然改得很好。
阮澜烛的澜,凌久时的凌。与原作人名相比,读音好听,字形好看,音形义俱全,取得信雅达,也比原作更像人名。 澜烛有水有火,狂波微火;久时天长地久,旷日累时。 竟还有些隐喻二人的结局。
那么,本剧顶梁柱之关卡剧情什么时候开始拉垮呢,从雨中女郎。后续故事仍算完整,但相比前面的关卡来说缺乏巧思和逻辑,一系列重要配角也下线得仓促降智。因为好兄弟一辈子的两位男主此时终于想起来要搞gay了,还以为你们在BL剧里不谈恋爱是双双被宫刑了呢。两位男主在关卡中所占比重越大,关卡的破绽和扑街度就越高。 你说要那俩男的有啥用。难听难看的。
阮澜烛面对凌久时主打一个话往野了说嘴往近了凑,凌凌在阮哥面前像努力跟领导做朋友的外包员工,两人最频繁的肢体接触就是随时给对方一个直男拍。剧中的久时看上去性格善良心思细腻,对祝盟的兄弟香草泥来者不拒,属性可能天然呆。阮哥反而更符合直男特征。BL文家中常备中医,就有一个看上去爱玩SM的兽医随时把脉。难怪姓阮的能看到凌久时身上的光,游戏视角看主角皮肤嘛。
你看人名和前后文这样写是不是很抓耳挠腮。这种抓耳挠腮的观感贯穿全剧搞gay始终。
长相嶙峋的哥们儿,与中国直女所写BL文必备一米九双开门霸总狂攻形象相去甚远。河童式头身头肩比,该整��整的蒜头鼻,整成悲伤蛙的弥天大眼,我们就称之为河蛙哥。
演技猥琐的哥们儿,仿佛一个不懂中文全瞎全聋的文盲,居然是北京电影学院表演专业排名第二出身。内娱的学术体系真是独辟蹊径自成一派。我们就称之为第二哥。
河蛙哥在雨中女郎说“我要进去救他”时,在听到凌久时说“我愿意”时,在扫晴娘里面对凌久时试伞的提议时,都贡献了与阮澜烛高度适配的演技,只有这三处我才终于看见阮澜烛或许真的很在乎凌久时。
河蛙哥的演技当然远在第二哥之上,路边随便拉条野狗的演技都在第二哥之上。但包括cv在内的河蛙哥一到重头戏就过度表演,“看啊我好深情我好愤怒我好悲伤我好入戏”的做作感呼之欲出。
在平头哥家流泪,在箱妖中送走凌久时,为程千里遇害发怒掷刀,在别墅与凌久时摊牌,最后执行净化与凌久时离别,这些情绪激烈的高潮场面无一不令人出戏的拉垮。
重头戏演技扑街的危害看来远大于日常演技扑街。当然这并不是说第二哥的cv就平安无事。第二哥cv全程以一种学习动画三年的大学配音社团风,把第二哥本就没有的演技配得灰飞烟灭。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飞来横祸祸不单行的双簧。
第二哥全程豆瓣评分2.9的落跑甜心女主模式,但我有一个暴论: 在演凌久时爱阮澜烛的时候,第二哥演技最好。甚至因为此时河蛙哥演技莫名其妙下线,反而有种反制对手的意外。 当阮澜烛与凌久时的互动并非仅局限于爱情,也就是说,当那个情也可以发生在朋友、亲人甚至路人之间时,第二哥接这种感情戏就很猥琐,接不住也不想接。
当这个情是对阮澜烛唯一纯白的爱时, 你想想,是不是替阮哥包扎手腕的时候,被阮哥点额头的时候,被阮哥堵墙角的时候,在阮哥面前包饺子的时候,发现阮哥居然没死不敢相信的时候,第二哥终于不聋不瞎也不文盲了? 最后凌久时送阮澜烛完成使命,情节设定是一个悲伤的分别时刻,阮澜烛在疯狂流泪但因为河蛙哥(及cv)演得太做作我出戏了,镜头一切到凌久时发现他居然掉了一滴泪直接惊了。 就那么爱吗? 第二哥be like:搞gay可以,卖腐不行。
全剧真搞gay时长就是第二哥演技在线的总时长。
第二哥演技歹毒,但阮澜烛的直球在剧中沦为无效卖腐也有剧本问题。 他常常对凌久时说,我需���你,你没有女朋友可以找别的。真当凌久时跟他交流想法时,他的回答又多是:我们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如此一来,阮澜烛每次或真或假的告白在凌久时眼里都成为社团诗朗诵即兴主题演讲。 包括阮澜烛常常隐瞒凌久时做事。隐瞒看上去是为凌久时着想,似乎有种独自承受苦难的凛然大义,其实是将凌久时推开,既不爱人也不爱自己,只愿成为某种抽象宏观的英雄。
不会搞gay或许是因为不能搞gay,但居然连异性恋也拍不好。平头哥和庄庄,熊漆与小柯,从对话到肢体互动全程看起来像亲兄妹。 剧组的世界观是天下有情人终成亲兄弟姐妹。平等歧视所有恋。 连异性恋都拍不好,除了整体演技水平低迷,剧中表达情感的台词出现得都很突兀。角色只是说了听上去花里胡哨的话,为什么在当下场景说出那些台词既无逻辑也无情感支撑。
例如诗朗诵金奖得主演讲大师阮澜烛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我需要你,字面上的意思” “我永远体会不到梁祝化蝶前一夜的等待” “我因你而存在,又因你而消失”这种为他人而活的内核甚至又踩我雷点。
这些话看上去漂亮,但过于口号过于缥缈,听上去跟“公司就像你温暖的家”不相上下。誓言应该出现得更谨慎更唯一不可替代。当你想起这些信誓旦旦的话语时应该想起轰烈的刻入眼眸的场景,而不是文字。但现在就只有文字。
全剧唯一金句只有那句,“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这也是剧中唯二gay的场面之一。另一处是“再忍一忍”。 凌久时在年夜饭前的餐桌上包饺子时随口一问:“过年也要过门吗?” 阮澜烛反问:“过年能阻止生死吗?” 说这句话的阮澜烛不仅没有门内扮演祝盟时的插科打诨,相比平时门外的严肃沉稳甚至更冷峻锋利。无论有没有门的存在,生死都是人世间无法阻止的命题。 中国人讲究过年,深仇大怨常常一句“大过年的”似乎就能偃旗息鼓。过年犹忌谈论生死,仿佛你不提它,它就不存在。 但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你我都终将独自面对世界尽头。听上去冷淡刺耳绝情扫兴,但这是他的心里话。尤其对他这种永远无法体会生死的人来说。 当然他每次对凌久时都说真心话,只是心里话是难听的、有恶意的、甚至伤人的。 这应该是凌久时第一次窥到阮澜烛内心。
看这段时正值年节,看着���然觉得很动人。动人的瞬间都来自阴暗又随处可见的舞入尘埃的日常。
至于那个“再忍一忍”,可以说是全剧搞gay巅峰了。台词在适当的场景出现得恰到好处,说了又不明说,说得暧昧克制留白,说完又只是轻点额头,明明清水却暗暗色情,是处理BL情节时往往生硬造作的东亚BL剧最应呈现却几乎无剧展现的含蓄之美。
或许由于本剧省十四五重点项目的身份,编剧们在改编原作时,除了大刀阔斧删改原作中的BL情节,还不断将剧情渲染得和谐敬业富强文明,剧中所有门神的问题都得到妥善解决,正义感化邪恶,所有人不断贡献智慧与力量携手共创新的辉煌,天下大同河清海晏。 不仅不搞gay,还不断表衷心。台词句句是漂亮国亡我之心不死,美国是什么不能说的中文吗,就这还不给你播。真是爽死你了。 两个人相爱而已,“我就是爱你,就得爱你”,这有什么不能播的? 事实证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站起来不许跪。
这个剧,吓人中随机散发雷人,雷人里透着几丝动人。那结局不是HE是什么。
凌久时耗费五十年只为再见阮澜烛一面,现实世界普通人的五十年是什么概念?
他要经历无数的生老病死,要工作要吃饭要交房租要应付无数个24/7,要努力让自己不死,让自己无论经历何种折磨都保持当初坚毅的决心,就算他运气好被天使投资几个亿不用上班挣钱只需专心整他那个增强现实游戏,那种无法预测的结局和不知要耗多久的等待,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万年。
结局堂而皇之盖章凌久时此生唯爱阮澜烛,前77集都在演不咸不淡的领导员工情,最后一集突然gay成这样我也是惊了。
这剧居然也不是耽改,是真gay剧。
编剧是误打误撞还是为爱鼓掌?奇思妙想认为程序员狂敲代码就能造出一部混合现实游戏就算,是觉得一个大活人拼命做一件事五十年很简单很轻而易举吗?
不是五千年也不是五十万年,是普通人看得见摸得着的竭尽全力的五十年,是一个人能记住的一生。
看剧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凌久时这个男主没有成长,剧情不断前进,男主居然没有失去和收获,没有个人危机要解决,也没有什么过往心结,没有不得不面对的boss,从头到尾既看不出角色特性角色本身也没有起伏,单元角色和配角反而各有突破。
主线居然没有内核。
当你把这个剧看作凌久时的回忆录时,就会发现,凌久时的隐身和弱化是他自愿的,他不需要展现自己的疯癫人生,他只需要阮澜烛。
凌久时在回忆这件事时,并没有讲述开发游戏的五十年有多辛苦,可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回忆录的点滴都是爱上一个人和与一个人相爱的过程。
中国耽改在剧情上的宿命都是二人去一人归,在制作上的宿命是,好看的人,好的演技,好的剧本,三者只活其一。
诚如我所言,耽美耽改耽丑剧,用心和用钱,但凡做到其中一点,剧就能播出。尽管此剧雷点重重,在耽字头的剧集里,前60集剧本可以排第一。
本剧也说明一个真理,影视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讲好一个故事。一切为剧情服务,哪怕只是讲成故事会,其他所有灾难甚至都不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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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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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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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泉扉】你这个三尾,他正经吗?
1.
宇智波斑变成了一只狐狸。
一大早赶来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面面相觑,最后一致看向了趴在千手柱间大腿上,正悠闲摇晃着三条大尾巴的狐狸。
千手扉间满脸问号:“这是正经狐狸吗?谁家狐狸长这个样子?”
眼前通体白色的狐狸穿着一件款式奇怪的宽袖长袍,直立起来大约有一人高,两只眼睛都是诡异的紫色波纹,甚至额头还有一只更显妖异的血红色眼睛,其中浮现的花纹和勾玉写轮眼倒是有些相似。
已经沉迷吸狐好一会儿的千手柱间捏了捏大狐狸纯黑色的爪爪:“我早上感觉到身边有查克拉波动,一睁眼就看到斑变成了狐狸……”
2.
正忙着观察狐狸的千手扉间没有说话,坐在他旁边的宇智波泉奈拍案而起——
“你怎么确定这是斑哥,万一是你被骗了呢?!”
闻言,大狐狸用一种关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弟弟。他长长的吻部开合,发出了熟悉的、属于宇智波斑的声音——
“当然是因为我会说话。”
“……”
收到来自亲哥和千手扉间的双重眼神嘲讽,宇智波泉奈讪讪地坐下了。
3.
在短暂的交流之后,宇智波斑简单叙述了一下自己变成狐狸的始末。
“……就是这样,总之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听人说话的六道老头子强行把我送了回来,还把我变成了狐狸的模样,说什么必须得到真爱之吻才能解除诅咒变回原来的样子。”
贤值拉满的千手扉间稍加思索,一锤定音:“只有干了坏事遭了报应那部分是真的。”
他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大哥已经捧着狐狸头亲了下去。
4.
“你在干什么啊——”
在火影辅佐的惨叫声中,千手柱间疑惑地捧着大狐狸亲了又亲:“可是斑并没有变回来啊。”
“那当然了!”千手扉间勃然大怒,“他就是在胡说八道,除了你没人会信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5.
话音未落,宇智波泉奈也兴致勃勃地捧着千手扉间的脸亲了一口。
“你又干什么?”突然被亲的千手扉间不知道这小子突然抽什么风。
宇智波泉奈两眼放光,一脸向往的神色:“我亲你一口你能变成那样毛茸茸的狐狸吗?不能变成狐狸的话,可爱小猫咪也没问题的哦。”
“你是白痴吗?”千手扉间冷酷无情地在宇智波泉奈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咬牙切齿,“做你的白日梦去。”
6.
木叶村的初代目火影兼千手族长获得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通灵兽。
村民们每天都能看到尊敬的初代目火影带着半人高的大狐狸招摇过市。早上带着狐狸去寿司店买豆皮寿司,中午带着狐狸回家休息,傍晚带着狐狸去村子附近的森林里放风,隔三差五还能看到村长举着梳子坐在村子后面的悬崖上一脸幸福地给狐狸梳毛毛或者抱着狐狸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靠在树上午睡。
“原来你们忍者就是这么养通灵兽的?”刚搬入村子不久的平民表示大开眼界,“比我们普通人养小孩还宝贝。”
风评被害的普通忍者脚下一个踉跄。
7.
正坐在火影办公室加班的宇智波泉奈:“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抱着一大摞卷轴的宇智波火核艰难地从门外挪进来:“既然斑大人已经卸任了,那这些文书就只能麻烦你过目了,新的族长大人。”
在另一张办公桌后面疯狂加班的千手扉间发出了明显的幸灾乐祸的声音。
新任宇智波族长两眼无神地瘫在椅子上,片刻后他腾地站起来,狠狠拍了下桌子:“变成狐狸……变成狐狸又不是不识字了!!!”
第二天,火影办公室多了张矮矮的桌案,狐狸宇智波斑一边臭着脸,一边伸爪沾了墨水,在文书卷轴最末端按上了自己的爪印。
8.
搬了小板凳坐在大狐狸旁边殷勤地帮忙换卷轴的宇智波泉奈得空伸了个懒腰:“要不哥哥你还是坐到桌子上吧,这凳子怪矮的坐得我腰酸背疼。”
三分钟后宇智波斑坐到了属于千手柱间的火影办公桌上,一人一狐都愁眉苦脸地看着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卷轴。
左右护法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站在两边,防止千手柱间又打着放风的旗号带着宇智波斑偷偷溜走。
9.
一个月后每天早八准时来火影楼报道的弟弟们进入办公室,看到的就是被苦无钉在墙上的字条——
“我们去抓尾兽了,勿念。”
看千手扉间一直盯着纸条脸色沉沉的不吱声,对自己的哥哥还保留了那么一点良心的宇智波泉奈强行岔开话题:“尾兽那么危险的存在,也不知道哥哥他们会不会出……”
面对满脸写着“你确定危险的是尾兽?”的千手扉间,宇智波泉奈下意识把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
“总之……总之尾兽还是很危险……”说到这,他突然反应过来千手扉间先前满脸阴沉的是在担心什么,他屁股底下的凳子因为他突兀的起身发出了刺耳的噪音,但现在没有人关心这个,“我靠,之前有消息说风之国的寺庙里抓了一只,他们不会去强抢吧?!”
10.
事实上宇智波泉奈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宇智波斑并不打算去风之国强抢守鹤。
“那只白痴狸猫聒噪得要命,我一把年纪的老骨头了,最讨厌的就是毛毛躁躁的小子。”他想起了某个被自己坑得只剩一条裤子的倒霉孩子和那些整天胡乱扭动的植物人,不由地大叹了一口气,“小孩子和宠物什么的,养起来就是很麻烦。”
11.
窝在深山老林的狐狸窝里睡大觉的九尾在一阵地动山摇中被掀了老巢。
“谁?是谁?是哪个王八犊子敢打扰本大爷睡觉?”
“是你祖宗我。”六道大狐狸从千手柱间身后走了出来,三条大尾巴在猎猎狂风中晃得那叫一个摇曳多姿。
看着眼前穿着和六道老头相似的服饰,顶着三只轮回眼,身后还漂浮着九个求道玉的狐狸,九喇嘛嗷的一声,全身的毛都要奓开了。
只是不等他开口,他整只狐狸就被铺天盖地的木遁捆了个结实,还有只看不见的黑色爪爪在他脑门上踹了一下,直接把他踹晕了过去。
12.
一直到五影会谈,九喇嘛才得以重见天日。
被强行缩小体型关在木遁笼子里的橙色狐狸拿结实的枝条磨了磨爪子,最终只能对着那边的两个罪魁祸首无能狂怒。
“……九尾属于木叶,风之国既然主动放弃尾兽的分配,自然也没有要求火之国补偿的道理。”
千手柱间一句“大家可以商量”还没说出口,旁边一直蓄势待发的白色大尾巴就快狠准地捂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站在他另一边的千手扉间不留痕迹地瞪了自己不靠谱的大哥一眼,上前一步接替发言道。
“你可是火影,怎么能对着那些糟老头子低三下四的。”看伴侣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宇智波斑拿吻部在千手柱间的手心蹭了蹭以示安慰,“别撒娇,这事我可不会听你的。”
用余光目击到一人一狐打情骂俏全过程的火影辅佐只想把他们两个打包从窗户扔出去。
13.
看到趴在初代目火影腿上姿态亲昵的狐狸,坐在斜对面的白莲两只对不上焦的眼睛转了转:“按照先前的商定,木叶持有的是九尾,那么这只三尾为什么还留在初代目火影的身边?”
不等宇智波斑暴起,属于九喇嘛的嘲笑声先一步充斥了整个会场。这只十分没有兄弟爱的橙色大狐狸龇着大牙:“矶抚,你被开除了。”
另一边的笼子里,浑身长满尖刺的乌龟摇晃着身后三条尾巴,发出了灵魂质问:“他是三尾,那我是什么?”
“你是王八。”
被千手柱间捏住嘴筒子的宇智波斑奋力突破初代目火影的防锁线,大声抢答。
14.
“你们会说话?”
站在白莲身后的长发男人睁开了眼睛,颇有些惊讶地看着自顾自在交流的两只尾兽。
生平第一次被如此看低的九喇嘛咆哮起来:“我们当然会说话!你们忍者养的狗都有会说话的,我们堂堂尾兽怎么可能并不会说话!哼,愚蠢的人类。”
坐在白莲右手边的烈斗补充道:“风之国捕捉到的一尾,据说在封印里也很活泼。”
“哼哼,我懂,那只白痴狸猫天天大吵大叫闹得你们不得安生是吧。”九喇嘛闪着寒光的尖利指甲从木遁的缝隙里伸出来,一双红色的兽瞳不怀好意,“妄想窃取尾兽力量的人类,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15.
“等等,你在胡说什么?”宇智波斑一甩尾巴把笼子抽得提溜乱转,“只是为了防止有人恶意收集尾兽所以提前进行分配,让各村可以在变故发生的第一时间及时联络而已,又不是要你们狗命。”
“……”九喇嘛沉默了,他忍不住咆哮起来,“你他娘的防止别人恶意捕捉尾兽的办法就是先一步下手把我们抓起来?”
看宇智波斑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橙色大狐狸气得想原地喷尾兽玉:“你们木叶的医疗忍者是死光了吗?就没人给这只白痴狐狸看看脑子吗?!”
一白一橙两只狐狸之间顿时剑拔弩张,又碍于一个被笼子关着一个被千手柱间紧紧搂着,只能隔空互喷垃圾话,恨不得用嘴巴咬死所有空气让对方窒息。
16.
会议室的门开了,带着暗部在外面等候的宇智波泉奈第一时间迎了上去,然后他的手里就被塞了条绳子。
“看着你哥。”千手扉间一脸冷漠,“五影会谈期间不许他踏进会议室一步。”
被木遁五花大绑的宇智波斑:“唔唔唔唔唔……你大爷的千手扉间,都是你给柱间出的馊主意!”
17.
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一起蹲在了会议室的门口。
来送文件的千手桃华看着一左一右的宇智波家两位,下意识吹了声口哨:“多新鲜,会议室门口还整俩石狮子镇着。”
18.
正襟危坐的初代目火影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扫过了他的大腿。
片刻后某个看不见身影的存在把爪子搭在他的大腿上,光明正大地凑到他怀里蹭来蹭去。
被熟悉的毛茸茸扑了个满怀,又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偷偷捏了捏主动塞到手里的毛爪爪,原本尽力板着脸的千手柱间忍不住像快乐的小狗一样摇起了不存在的尾巴。
19.
“我没瞎。”
“什么?”
趁着别村还在发言,千手扉间平静地指了指自己兄长不久前被蹭得凌乱的衣领,朱红的眼睛里一片死寂:“宇智波斑的确是隐形了,但我还没瞎。你是觉得那只胖狐狸趴在你身上压着你衣服的时候毫无端倪吗?”
“胖狐狸”宇智波斑立即对着千手老二竖了个没有人看见的中指。
20.
一行人带着九尾回到了木叶。
“所以这位怎么安排,在村子周围的森林里专门划一块地做禁区吗?”
千手桃华摊开村子的地形图琢磨半晌,最后不确定地提议道。
“哪用得着那么麻烦。”宇智波斑两只硕大的耳朵转了转,尖尖的狐狸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找根绳栓村子门口得了,正好还缺条看门狗。”
三天挨了九顿打的橙色大狐狸敢怒不敢言。
21.
宇智波斑提前过上了天天有空睡老婆,老婆没空就去村子旁边的森林里打狐狸的养老生活。
又一次揍完九尾之后,宇智波斑趴在地上前爪交叉,一脸放空:“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听到这个,不远处鼻青脸肿的橙色狐狸倒是真的想起来点什么:“昨晚上六道老头子托梦给我,然后这小子今天就出现在我窝里了。”
说着九喇嘛用自己的长指甲从狐狸窝深处小心翼翼地勾出个什么活物来。
宇智波斑定睛一看,那个被吊在半空拼命扭动的胖崽子不是宇智波带土那倒霉孩子还能是谁。
22.
“我不要。”一身青白皮毛的大狐狸冷酷道,“既然是托梦给你的就该归你养。”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你放心,总有人乐意接手。”九喇嘛眯眼笑了两下,朝着远处赶过来的人影喊道,“这就是我早上传信给你说的那个孩子。”
被比人还高的狐狸爪子推了一把的宇智波带土一个踉跄直接扑到了来人的怀里。千手柱间看着他大眼萌萌的样子,顺势把只有四五岁的小孩子抱了起来:“仔细一看确实跟斑有点像。”
顺利提取关键词的宇智波斑瞥了两眼揪着千手柱间的长发想哭不敢哭的小崽子,还真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黑绝!黑绝那狗东西呢!”
23.
行动力超强的宇智波斑第二天就麻溜叼着自己的小包袱跑了。
早上起来发现老公留了张字条就消失不见的千手柱间:“呜呜斑啊,你怎么又离家出走了的说。”
因为哥哥们之前逃班抓尾兽而加班许久的千手扉间第一反应:“活该。”
现在听到千手柱间的哭诉,他奇怪地看向宇智波泉奈:“你哥之前也离家出走过?”
“没啊。”一脸困惑的宇智波泉奈挠了挠头。
得到答案的火影辅佐又转向自己的兄长:“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的说,总之就是想这么说了。”
“等等,”千手扉间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太简单,“你哪来的奇怪口音?”
缩成一团消沉的千手柱间:“……我也不知道的说。”
24.
一周后,离家许久的宇智波斑叼着黑绝出现在了村子大门口。
还没来得及叙旧的千手柱间���惊失色地捏住了狐狸的嘴筒子:“呸呸呸,快把脏东西吐出来。”
宇智波斑沉默了:“……我不是狗。”
“我知道,你是狐狸嘛……”完全没留心伴侣在说什么的千手柱间继续尝试把那团黑漆漆的东西从狐狸的利齿下抠出来,“但是狐狸乱吃东西也会肚子疼的,所以一样不可以乱吃外面的东西哦!”
忍无可忍的宇智波斑:“我的意思是我他妈的是人!”
25.
在黑绝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之后,宇智波斑找到了新的乐趣。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局促不安的小崽子,清了清嗓子:“我是你爷爷……”
“我才是你爷爷!”触发关键词的熊孩子宇智波带土嘴比脑子更快。
26.
千手柱间最后在傍晚时分解救了被吊在村子大门上的宇智波带土。
“爸爸……”回到避风港的宇智波带土搂着初代目火影嚎啕大哭,眼眶红成了标准的小兔子。
跟着一起来的宇智波斑脑门青筋直跳:“你喊他爸?你喊他爸那你喊我什么?”
被吊了一下午的宇智波带土伸出个兔子脑袋,小心翼翼地答道:“爷爷?”
在村长的劝架声中,新一轮鸡飞狗跳的追逐战开始了。
27.
在吃晚饭的时候,又被教训了一顿的宇智波带土看向千手族长,委屈巴巴地喊:“妈……”
“等等,你喊他什么?”坐在对面的千手扉间掏出了起爆符,“谁教你这么喊的?”
红通通的兔子眼睛飞速地瞟了一下旁边得意洋洋的三尾大狐狸,千手扉间立即一发飞雷神把狐狸远远地带到远离村子的地方,然后贴上了互乘起爆符。
不久后毫发无伤回到木叶的大狐狸:“千手扉间我跟你势不两立!”
28.
坐在角落里的宇智波泉奈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第二天千手扉间回到家,就看到宇智波泉奈手里拎着个年纪不大黑发黑眼的卷毛小崽子,一脸献宝地把小崽子递到他跟前:“你看,是崽崽。”
说着他拍了拍手里的卷毛脑袋,催促道:“快喊人呀。”
迫于自家副族长淫威的小卷毛觑了一眼面前看起来冷若冰霜的千手副族长,两眼一闭视死如归:“妈!”
29.
两位副族长的爱巢里展开了例行的火热追逐战。
挨了千手扉间一个头槌之后,宇智波泉奈安分了:“总归是族里的孤儿,我们领养了也算是做好事了。”
被提及的小卷毛揪着火影辅佐的衣角一脸忐忑。
看着小崽子乖乖巧巧的可怜模样,千手扉间心软了:“以后我就是你长辈了,但绝对不许听那个人的喊我妈妈,明白了吗?”
喜提双亲的小卷毛连忙点头:“我懂了,妈……爸!”
30.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决定结婚了。
得知消息的千手扉间欲言又止:“你俩准备到时候台上站着一个人和一只狐狸?”
“你说这个啊,我早就能变回来了,不用你操心这个。”
“那你还天天变成狐狸的样子跟着我哥到处走?”
宇智波斑昂首挺胸:“我们的小情趣,你别管。”
被狗粮糊了一脸的千手扉间只想打死之前多嘴的自己。
31.
等到婚礼当天,作为万众瞩目的两位的独子的宇智波带土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和他二叔家收养的小卷毛宇智波镜一起上台当花童。
站在台下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看着两手空空的两个崽子,头大如斗:“戒指呢,信物呢,怎么他们两个什么都没带就被送上去了?”
台上的宇智波斑不知道两位弟弟的操心,他握住千手柱间的手,示意道:“我贴身带着呢。”
跟着翻箱倒柜的族人们都大松了一口气,只有两位副族长提起了心:“你带着?你带了什么?”
宇智波斑一脸骄傲:“那当然是这个了!”
说着他扯开衣领,隐约露出了左胸口上那张属于另一位新郎的脸。
32.
一瞬间,两位弟弟的脸都绿了。宇智波泉奈一个箭步冲上台给他哥的衣领焊死,顺便从宇智波斑的口袋里摸出原定的结婚戒指塞到他手里。站在另一边的千手扉间也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兄长,直到确认两位新郎走完正常的婚礼流程,这才放下一颗心。
等到双方亲属致辞的环节,作为代表人的千手扉间站在台上,看着那两张熟悉的脸,沉默了。
半晌后,他自暴自弃道:“恭喜,你们两个真是天……天打雷劈的一对。”
坐在台下的宇智波泉奈率先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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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樱之落 贰 东山道与北陆道之行 12
之前冲泡茶时,伊万就留意到放置已洗净、晾干的碗碟的木柜里放有两盘点心——牠完全不明白在厨房里有冰箱与表面未放置任何东西的厨台的前提下,为什么要将点心放在碗柜里——牠没将其和茶一起端去缘侧,原因之一是因牠不曾吃过那种点心,不知其味道是否适合配茶,原因之二则是牠曾在生理健康课上学到过夜里吃东西对健康和睡眠有碍。但现在,空空的、亟待找点儿东西来消耗胃液的胃部让伊万觉得偶尔在夜里吃些食物应该对牠的健康没什么危害,或至少危害小到可忽略不计。
不过樱端出那两盘瞧上去非常干燥的、有粉末质感的点心后,又打开厨台角落处的一个小瓷罐从内夹出两小碗滴着油的鱼,那些鱼只有指甲大小,从色泽来看已完全被油浸透了。“这是油渍鱼,”樱说着将其中一碗推至伊万面前,“是将刚孵化不久的仔鱼用油加入盐、少许糖炸透后连带油一同封存在瓷罐里的菜肴。油渍鱼能保持很长时间,食用起来很方便,既可以加入汤或其它菜中充作辅料,也能当作下酒菜或小菜直接吃。”
伊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夹起一条小鱼,牠咀嚼并仔细感受油渍鱼的味道,十多秒后才咽下嘴里的鱼肉并评价说:“又咸又甜的味道,若配酒吃应该很不错,但对现在来说有些太油腻了,我想我该将这留到早餐或午餐时吃。那又是什么呢?”牠以木筷指了指盘子里的点心问樱。
“伊万君不知道这种菓子吗?”樱惊讶地问,随即她脸上的惊讶变成了明悟,“也对,其它地区通常在盂兰盆节才吃らくがん[1],而这两年的暑假伊万君都回了俄罗斯,错过了盂兰盆节。”大约是瞧出了捏着木筷伊万在迟疑该怎样夹起点心,樱介绍道:“顺带一提,人们通常用手拿取而非用木筷夹取らくがん。らくがん的汉字写法是落雁,含义是在空中舞动着降落的雁,是非常优雅的名字。而落雁是由被磨成粉末的米、些许水以及水饴放入模具中后经过加热、干燥制作成的,是一种干菓子,与油渍鱼一样能长时间不变质,所以在犬舞见被当作一种平日也可吃的、配着较为苦涩的抹茶食用的菓子。伊万君若配着加了果酱的俄式茶吃,恐怕有些太甜了。”樱提醒说。
伊万咬了口被制作成树叶外形的、约两指厚的落雁,落雁瞧上去质感有些像粉笔,咬过后也如掰断的粉笔那样仍凝固在一起而未散作小碎块或粉末。“我完全不觉得过甜,”伊万说,“事实上,落雁的甜度远低于我们那儿用来配茶吃的菓子。”牠吃着手中剩下的落雁,因发散的思维飘至母国某段与他们方才正聊着的话题有关的���史而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历史趣事。”伊万对向牠投来疑惑眼神的樱解释,“说到补充人口,你知道两个世纪前法兰西帝国曾入侵俄罗斯帝国吗?战争后期当俄罗斯的军队击退法兰西的军队并将战线推向法兰西后,安娜大帝组建的、仅由女性构成的部队觉得沿途遇见的失去家人或与家人失散的幼童很可怜,她们报告上级说希望能将那些幼童送去当地的修道院或其它可收留、养育孩子的地方。”
“在战争期间吗?”樱诧异地问,“虽然犬舞见从未被卷入过战争,但就我读到的历史记载,战争期间、尤其是战场以及靠近战场的地方总是非常混乱、危险的,因此我能理解她们想把孩子送去安全的地方的心态,可这种做法会不会有些失职呢?”
“护送孩子的人员当然不可能是担负战争任务的部队啊。”伊万解释说,“经过那些士兵的商议后,她们决定让跟随军队移动但位于战线中、后方的医疗部队暂时收留了那些孩子,以等待后勤部队运送完物资返回已攻占下的地区或俄罗斯之时将孩子们送离战场。一些孩子被留在不同地区的修道院里,不过那时的修道院不像现在俄罗斯的修道院那样有良好的居住条件以及政府给予的财政补助,且越是靠近前线的地方,局势越是混乱,修道院越是难以保障自己的安全,更别提庇护孩子们。所以不少孩子被送去后方,已被俄罗斯军队攻占下的地方,甚至是俄罗斯的边境地区。在运送过程中,部分后勤兵、去后线养伤的士兵以及因伤残退伍回国的士兵因为和某些孩子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从而收养了他们。”
伊万喝了口新泡的茶,又咬了口落雁,方才牠告诉樱的对落雁味道的评价不是在说客套话,牠的确觉得这种点心不够甜,也许制作时再加几勺砂糖才符合俄罗斯人的口味。“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布拉金斯卡娅家之所以能摆脱平民阶层,就是因为卫国战争期间最初的布拉金斯卡娅参了军吗?其实不止是布拉金斯卡娅,卫国战争中很多参军的女性要么是被安娜大帝的‘退伍后能脱离农奴身份’的政策吸引,要么是如最初的布拉金斯卡娅那样想摆脱父母定下的婚姻,要么两者皆是。我不知那些女人是在战争期间就打定主���终身不与男人结婚,还是由于当时的俄罗斯不太能接受女性参军、即长时间与男人呆在前线这事儿,也许是前者吧,因为不少女兵都做出了收养在战场上遇见的孩子的决定,另一部分未在战争期间收养遇见的孩子的,战争结束后也大多选择收养自己姐妹或其她亲属的孩子。
也由于这种将孩子运送去靠近俄罗斯的占领地、俄罗斯边境以及收养孩子的行为,当时欧洲其它国家传出了‘俄罗斯的军队会吃孩子’的流言。而随着俄军解放了越来越多的法兰西帝国的——”伊万顿了顿,试图用日语说出俄语中的‘仆从国’,“——仆人国家?即虽然有国家之称,实则国家的统治者必须听从法兰西当时的统治者拿破仑的命令的国家。俄罗斯的同盟、法国与尚未得到解放的法国仆从国都意识到了俄军内有好几支由女人组成、女人率领的部队。于是流言变成了‘俄罗斯女巫会抢走人们的孩子’,以及一些认为安娜大帝征召女人代表着俄罗斯国内没有足够的、能满足征召的男性青壮年,进而意味着俄军很快将无力同法军抵抗的流言。”
“既然伊万君说的是‘流言’,”樱伸手拿走一块花朵形状的落雁,以比起询问更偏向称述的语气说:“我猜那几支部队用实际行动破除了其它国家的人们对她们的臆测和贬低吧?”
“是的。”伊万认同道,“姥姥说她曾听她的姥姥、即最初的布拉金斯卡娅说,因那几支部队成功执行了很多次军事任务,击杀了很多法军,故卫国战争结束后的好几年里,其它国家的贵族、王室都恐惧于俄罗斯女人,不敢与俄罗斯的女贵族联姻。”
直到天色微亮,伊万和樱才纷纷在席卷而来的困意的催促下返回各自的房间——伊万一度想直接躺回布团上,牠废了不少力气才自我说服撑着快要粘连在一起的上下眼睑完成睡前洗漱——在等待樱处理完政务的日子中,伊万不只呆在三嘉原御所里听菊为牠翻译并朗读三嘉原御所内的藏书,有时牠也在菊的陪同下去山下的村子里采访村民。犬舞见村民讲述的故事与多鹤野村民讲述的故事有着本质上的相似性,大多是伊万不喜欢的那种‘突然开始、突然结束、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类型。除此之外,一些村民讲述的与其说是怪谈,不如说是带有神秘色彩的、他们自身在山野间遭遇的意外。
例如一位姓村越、名为名千枝的村民说:“我年少时独自去山中采摘野菜,明明去的是侧���村子的、回头就能透过树干间隙望见村子的山,走着走着却不知怎的竟然迷了路。回头后看见的景色变成了茂密的灌木和树林,且即便站在植物较为稀疏的高处远眺,能看见的也只是似乎见过又似乎很陌生的、其它的山罢了。因为在迷路前我已行至距离山顶较近的地方,我便决定登上山顶后选一棵高大的树爬上去看看村子在哪儿。可我攀登着的那座山简直像是在快速生长,要么就是有什么东西把我困在原地还让我产生了我在爬山的错觉,无论我向上走了多久,我都看不见山顶,只能看见灌木、树干以及过于茂密以至于很难透过缝隙看见天空的枝叶。
我无法判断经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我又渴、又累、又饿,我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会儿,恰好瞧见了一棵非常粗壮的、恐怕两人手牵手都抱不住的树以及树下凸出地面的、约有膝盖高的树根。于是我向那棵树走去,可我刚走至树根前还未坐下,脚下的泥土就变得松软且下陷,我甚至都来不及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当我再次清醒时,我躺在一大片非常柔软的苔藓上,不远处是山洞的洞口。我抬头试图找到我落下来的那个洞,却只看见紧实的泥土,而我走出山洞后,没过多久就透过树枝的间隙瞧见的村子,再一打量,我竟然回到了我最初登上的那座山,还正巧站在之前采摘野菜的地方。
我告诉家人我的遭遇,奇怪的是,翌日当她们陪我返回原处时,这次却轻易登上了山顶,我也再未见过那棵树根凸出地面的树以及那个里面长满了柔软的苔藓的山洞。我的朋友很猜我也许遇见了妖怪,或不小心闯入了山神的神域。不过我问过美佐阿嬷后——”菊在翻译名千枝的话时补充道美佐是犬舞见神社里最年长的巫女,“美佐阿嬷告诉我不用担心,那只是一次对我没什么危害的意外而已。”
不少村民也提到过位于村子附近有一处在朔月期间绝对不可以去的地方,据说假如在朔月的夜里去了那个地方,直到翌日天亮前都会迷路找不到回村的路,且天亮后还会发现衣服下摆或裤脚处不知何时被裁剪成整齐的、约一指宽的布条。菊带领伊万去了村民所说的那个地方,那是个距离村子不远的、靠近犬舞见神社那侧的、位于树林里且长有稀疏灌木的凹坑。伊万怎么也没能找出那个凹坑的特殊之处。
“不是说我在怀疑人们说谎,可我看不出有什么原因能导致人们在距离村子如此近的地方迷路。”伊万一面四下张望一面��菊说,“而且夜里人们出于什么理由会来这里?说朔月的夜晚不能来,���么朔月以外的夜里难道能来吗?夜里来这里做什么?”
“有时人们会传出一些毫无根据的、莫名其妙的流言。”菊不太在意地说,“也许最初是某个在朋友家喝醉了的人,夜里回家途中经过此处,结果醉得在这个凹坑里睡去,衣服还被灌木划破了呢?”
“你的猜测听上去比村民们的说法合理得多。”伊万赞同道。
“可我仍不建议故意违背当地人的警告,选择他们禁止的时间去禁止的地点。”菊认真地说,“毕竟世界上的确存在一些难以用科学解释的事,如伊万君颈间的伤口,不是吗?也许某些与地点、时间有关的警告不是或不只是无根据的流言。”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现在来这儿而不是等几日后的深夜来这儿的原因吗?”伊万以玩笑的语气问。
菊什么都没说,只露出了个别有深意的微笑。
“你的笑容让我怀疑,如果我在几日后的深夜来这儿的话真的会遇见些奇怪的事。”伊万说着转身向村子的方向走去,“不过流传于人们口中的与地点、时间有关的怪谈并不总是与神秘元素有关,我听姥姥讲过,她的同学在毕业后加入了立窝尼亚地区的海军部队,某次与当地警方联手侦办一起走私案时就查到,一则流传了几年的、有不知名的力量每月某日夜里会在港口某码头徘徊并杀掉路过的人们的流言就是走私贩散播的,为的就是避免人们在他们交接货物时前往他们交接的码头撞见他们的罪行。”
樱如她所说的那样在一周内处理完了政务,但由于菊想起抵达藏田川町时伊万对町内钤姬摄末社的内部很感兴趣,再等上几日就到了驻留在藏田川町里的巫女清理摄末社的日子,于是经过商议,伊万决定先前往新潟县收集县内及沿途的怪谈,以便及时抵达藏田川町旁观巫女清理钤姬的摄末社。
上次乘船经过藏田川时,受疲惫的旅途以及受灾后的心理状态的影响,伊万的心神全集中在获得一个拥有基本隐私的、不会晃动的安静场所好好儿睡一觉上,而经过约一个月的修养,这次牠有了欣赏沿途景色的心情和余力。“你们这儿与我们那儿真的非常不同。”伊万说,牠坐在船边倚靠着船壁——或按照樱、菊的介绍,这种只运送少量货物或几名乘客的水运载具虽也读作ふね,汉字却写作舟而非船——将自个儿的左手浸入水中感受水波推抚皮肤的触感,“在我们那儿,无论是莫斯科附近的河流还是我家领地里的河流,九月末水���已低到会冻疼人们的手指了。而且莫斯科与我家领地,或准确来说俄罗斯境内大多是平原、高原地区,俄罗斯西部仅有高加索、乌拉尔两个地区有高大的山与山脉,在高加索、乌拉尔两处山脉间,也没有这里这种能行船的河流。”牠顿了顿,觉得采取更严谨的说法,“也许有,不过我既不知道、也没去过那儿。”
同时伊万发现,流传于人们口中的怪谈与人们的生活环境有着紧密的联系。例如生活在藏田川边的人们尽管位于不同的河段,但几乎每个村子里都有村民说自己见过有巨大的、比人腰更粗的蛇潜在水中游动。当舟行出山脉来到平原处时,流传于人们口中的动物则变成了在耕田与草丛间奔跑的、如稻荷神社前石制狐形神像那般巨大的狐,或聚在一起以后肢行走、仿若人的狸。
除去与生活环境的联系外,越是靠近犬舞见县与新潟县的交界处,人们口中的怪谈就越接近伊万在东京大学图书馆里读到过的那些。伊万曾问过犬舞见与藏田川町里的人们有关河童的传说——河童的传说伊万不止在书中读到过,也听土田太太提到过,据土田太太说,河童怪谈在东京、东京邻省以及九州等地很流行——不少人根本没听说过河童或只知道河童是一种据外县人说存在的妖怪,宿屋、茶屋、荞麦屋的屋主以及在码头干活的人们对河童有着更多的了解,可他们要么不相信河童真实存在,要么就对河童怪谈报以轻蔑、不喜的态度,用荞麦屋屋主的话来说就是“咱们这儿可没那种喜欢掏人屁股的生物”。而在犬舞见县与新潟县交界处的、住在藏田川边由五户人家组成的村庄中,村民们都听过河童的怪谈,其中一村民还说自己的阿母幼时曾在山上的溪流里瞧过疑似河童的生物。
进入新潟县后,住在越后山脉边缘的人们不但知晓河童怪谈,大人还会警告孩子不得单独去偏僻的河段或森林里的溪流处玩耍,以防被河童掏走一种名为尻子玉的器官溺死在水中,附近有山涧的村子还设立了供奉河童的祭坛。顺带一提,尽管伊万并未游览过整个犬舞见县,但根据牠所去的藏田川町、多鹤野村、犬舞见之里以及建立在藏田川边的小聚落来看,与布拉金斯卡娅家的领地不同,整个犬舞见县处于群山之中。这些相连的所组成的山脉取犬舞见县的曾用名裕福国中‘裕福’二字,被人们称为裕福山脉。不过裕福山脉与沿海平原相连的地区却并被划分给了犬舞见县的邻县新潟县,于是那些位于新潟县内的山脉配合沿海平原的名字‘越后平原’而被命名为‘越后山脉’。
接近新潟市后,人们讲述的怪谈的风格也有了一丝伊万难以找出形容词的��妙变化,题材也从“在山上/河边/森林里碰见巨大的动物/奇怪的生物/不知是否算生物的存在”变成了“在村子里/镇里遇见奇怪的事”。有些怪谈类似于樱在まむたがなし上讲述的那个,人们半夜醒来或夜里归家途中,瞧见了可怕的、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存在,只不过与樱不同,那些人或是生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重病,或是重病几日后就那样病死了。
出乎伊万的意料,在一些上世纪才新建成的村、町中,人们也有可讲述的怪谈,那些怪谈大多源于不幸的意外或某人犯下的恶行。一个姓大田的、伊万等人在茶屋里遇见的男人就说,附近有户姓岩间的人家,丈夫虽把原本住在偏远乡下的、年迈的母亲接来了这里,可那家人对牠们的母亲还不如对牠们养的狗好。“那是前几年发生的事。”男人说,“某夜邻居听见岩间家传来吵架打砸的动静,翌日清晨经过岩间家时,发现岩间家的阿婆竟倚靠着庭院的墙坐在泥地上,身上堆积了至少有三指高的雪,只需瞧一眼脸色就能看出她已被冻死了。虽然邻居报了警,可岩间家的丈夫说是牠母亲自个儿在夜里跑出屋子靠墙坐着,妻子也作证说婆婆同丈夫吵了一架后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她与丈夫皆不知婆婆发生了何事,警察便将此事记录为意外事故,不曾追究岩间家的罪责。
不过那阿婆死了没多久,岩间家的妻子就一日变得比一日憔悴,大家都说她遭了虐待婆母致死的报应。却不想过了半月,妻子的身体逐渐好转,丈夫的身体又差了下去,不但身体便差了,人也变得恍恍惚惚,总是喃喃自语说冷,走在街道上时也会一惊一乍转头瞥看灌木、屋子角落等地方,说是有人在偷窥牠。再过了两个多月,某夜岩间家的丈夫大声叫喊着旁人听不懂的话跑出家,牠的妻子求邻居帮忙找了半晌,完全找不到牠跑去了何处。翌日人们在距离岩间家不远的街道中央发现了不知何时已死掉的岩间家的丈夫,明明天气已变得比较暖和,牠却犹如在雪地里呆了一整夜般浑身冻得硬邦邦的。”
男人喝了口茶,唏嘘道:“大家都说岩间家的妻子能摄人精魂哩,本来该她死的,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害死了她的丈夫。不过她也知道此地的人们不欢迎她继续居住,没过多久就卖掉了房子,带着钱财和孩子回了娘家。然而很可能由于害死自己的凶手还活着,岩间家的阿婆因怨恨未被平息而留在那栋屋子里,新搬来的住户住一段时间后,不是生了重病,就是原本和睦的一家为了些琐事不停争吵乃至反目。短短几年,那���屋子已换了四户人家居住,最近似乎周围都知晓那栋房子的恶名,无人再敢买下接手。”
伊万三人慕名去看了那栋房子,也许是距离上一户人家搬走的时间较短,那栋民屋外观瞧上去与相邻的民屋没什么区别,走进去后也仅是比有人居住的房屋多了些尘土,又因家具与其它日常用的物什皆被搬走而显得较为空旷。伊万不认为自己将在这栋民屋里遇见岩间家阿婆的鬼魂——坦白说,牠并不知鬼魂究竟该是什么样的,欧洲小说中描写的鬼魂外形仿若生前,只是呈现出半透明的、灰白的色泽,而日本的小说对鬼魂的描写有说是一团青色的火焰,有说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也有说双脚化为一团烟雾的——故牠并未对毫无异常的民屋感到失望。相比民屋,牠更在意以及不懂的是,为什么在茶屋里遇见的男人,以及据那男人所言,此地的住户们认为岩间家的妻子该死。
“也许是因为在这些没施行妻问婚的地方,女人同一个男人结婚后便被视作了男人家族的成员,故人们期望女人能承担家族成员的、照顾年迈的其他家族成员的责任?”樱不太确定地说,“我也不是很明白,只知道外县人对家族、女人同男人的结合等认知与犬舞见有着极大的区别,从而导致暂居或定居犬舞见的外县人总是同藩民们产生冲突。”
“可根据那男人的话语和语气,听起来相比虐待母亲的儿子被母亲的鬼魂所杀,他们期望儿子的妻子被杀。”伊万说。
到了新潟市内,少数怪谈明显受到了西式文化的影响,例如一所三层砖楼结构的中等教育学校中就流传着有关第十三阶台阶的传说,当地的墓园、医院的死体安置所也被人避之不及。另一些与地域有关的怪谈,怪谈中的场所从山林、河流变成了海岸与海上,主角也从猎户、行路人变成了渔民,怪谈内容也多与迷航的船、在海中溺亡的人有关。
一个渔民讲述说:“某次我在近海打渔时曾陷入一片浓雾里,我分不清方向,正愁该怎么办呐,远处就冒出一个在白雾中变得特别显眼的黑色人影冲我招手,似乎想让我向着它的方向划船。海面上怎么会冒出个人影来呢?我仔细一瞧,发现那人影的轮廓看起来像个没穿衣服的男人,且牠直直立在海面上,就好像站在平地上那样。我害怕极了,赶忙转身朝着背对牠的方面划船,一面划一面还转头望着牠,怕牠向我走来。牠倒是没走向我,但无论我划了多久的船,我和牠之间的距离似乎都没有改变。我越来越害怕,拼命划动船桨,就这样冲出了浓雾,之后我回望那片雾,还能瞧见那道人影���在雾的边缘冲我挥手,不过离开雾后我与人影的距离就逐渐变远了。现在我一瞧见海面起雾我就会返回岸边,我宁愿少打些鱼也不肯再闯入海面上的雾中。我的丈夫和邻居都为此笑话我哩,但我才不管他们说什么,我不想溺死在海中变成うみにょうぼう。”
而渔民提及的うみにょうぼう,据当地懂日语汉字的人介绍,写作海女房,一种由在海中溺死的女性化作的妖怪,据说有着人的脸,鱼的身子,与两条代替了人腿的鱼尾,虽长了双手,手的表面却布满鱼鳞,指间长着尖利的指甲用以捕鱼。
到了十月一日,伊万与樱、菊返回藏田川町以旁观巫女清理钤姬的摄末社。今年留驻藏田川町的巫女名为和幸,这是个外县人通常用在男孩儿身上的名字。和幸穿着巫女服而来,只双袖为了便于活动而用一种名为‘襷’布条绑在肩与上臂处。颇出乎伊万意料的,和幸在清理摄末社前竟向摄末社行了拜礼。
“这是提醒钤姬她将要打扫摄末社了。”樱小声解释道,“毕竟我们认为摄末社是神明的居所,所以在触碰、打开摄末社前会行拜礼以提醒居住在里面的神明,就像人们去他人家中拜访时会在进门时高呼‘打扰了’以提醒屋主自己的到来般。”
行完拜礼后,和幸先擦洗了摄末社的表面,并用一种非常柔软的毛刷刷掉了以树皮制作的摄末社屋顶的雨垢,随后和幸轻轻推开了摄末社那对缩小的障子。受身高的影响,伊万不得不微侧弯着腰才能看清摄末社内部,如菊曾介绍过的那样,钤姬的摄末社内的确摆放着不少等比例缩小的家具,且与三嘉原御所或峯岼御所的家装不同,摄末社内部的布置更接近普通的民宅。接近障子的地面是由石板构成的,其后是略高些的木地板。屋内一侧有着围炉里,围炉里四周铺有畳,其上悬着一个小巧的、大约是用陶制作的锅,不过连接锅与房梁的不是民屋通常使用的铁钩与竹竿,而是染黑的棉线。屋内另一侧则放置着一张案,案前摆放着方形的、瞧上去是由折叠了几层的布制作的坐垫,案上放有毛笔、砚、墨、纸张等物。
令伊万感到惊讶的是,摄末社内的床之间上摆放着的花盆竟然种有绿物,虽然绿植只是苔藓,但考虑到巫女清洁、维护摄末社的频率,以及摄末社内部完全黑暗的、缺水的生长环境,伊万仍对苔藓顽强的生命力感到敬佩。当然,不排除花盆里的苔藓只是某种模仿真实苔藓的手工制品,可依照常理推断,假如人们打算装饰钤姬摄末社内部的手工植物,相比苔藓,人们更可能选择制作更具观赏性的松、樱以及另一些伊万见过但认不出宽叶植物。
和幸将家具一个个拿出摄末社放在摄末社的石制基座上,拿着打湿的布开始擦拭摄末社内部。伊万凑近并打量那些被和幸拿出来的家具,低声对樱、菊说:“这些物品制作得非常精巧,你们真的没有制造、售卖dollhouse的习惯吗?在俄罗斯,这种水平的dollhouse至少得花费几十卢布,鉴于这是对欧洲而言非常少见的日本风格dollhouse,轻易就能卖出上百乃至几百卢布的价格。”
樱露出疑惑的表情,显然即便她学过英语,也没能听懂dollhouse这种不常使用的生僻词——尽管无论是doll还是house都是常见的、初学者一定会学习到的词,但伊万不能保证樱能听明白自己带有俄语口音的dollhouse并将其拆分成dollhouse——菊在思索数十秒后不太确定地问:“伊万君说的是之前提到过的那种收藏品与学习道具吗?我不了解日本其它地区的情况,不过在犬舞见,负责修建房屋的家臣与工匠的家中有缩小的房屋模型。这样当人们想要修建新的房屋或扩建自己的家时,就能根据模型非常清楚的看见房屋建成后的效果。”
和幸擦拭完摄末社内部后,拿起之前刷扫摄末社屋顶的毛刷刷过那些不便用水清洁的家具,又给小花盆里的苔藓添了几滴水后,依次将家具放回原处。“那我能向你们这儿的工匠下一个制作这种缩小的房屋、家具模型的订单吗?”伊万问,“弗朗西斯很喜欢dollhouse,我想定做一个日本风格的dollhouse送给牠。”
在旁观过巫女清洁藏田川町的钤姬摄末社后,伊万与樱、菊终于开始前往周围的县收集怪谈。经过商议,他们决定以群马县的草津温泉为终点,前往新潟市乘坐火车信越本线,途中可在一些站点下车以收集周围的怪谈甚至在当地留宿几日,待抵达长野县后,再在当地的马行租马,越过草津白根山抵达位于山另一侧的草津町。
之所以选择草津温泉作为最终目的地,一是因为樱、菊借由华族的身份以及本田家的独特地位获知了尚未告知东京大学其他师生的消息,即学校很可能在十一月时复课,而伊万不愿如完成某个课题那般匆忙得前往日本各地收集怪谈,牠还是偏爱将一边旅行一边听各地的人们闲聊他们遭遇过的奇怪的事。二则是因自三个多世纪以来,草津町的诸多温泉一直颇有名气,据说那里的温泉拥有治疗各类皮肤病、使人更健康的能力。而且上世纪后半叶,经某个德意志联邦的医生[2]称赞后,草津温泉更是扬名世界——伊万认为“扬名世界”这样的形容只是草津町为了吸引游客而写出的夸张宣传,毕竟牠以及牠��识的人们皆不曾听说过草津温泉——尽管藏田川町内有温泉,但樱、菊仍对草津温泉很感兴趣。
伊万虽在年幼时随家人前往位于黑海边的索契市旅游时泡过马赛斯塔温泉[3],但牠对温泉的记忆已变得非常模糊,只留下了牠与家人们度过了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的印象,同时牠好奇日本的温泉是否有着与俄罗斯乃至欧洲不同的习俗,所以牠采纳了樱、菊对最终目的地的建议。
由于这次的旅程不再急着赶往某地,一个月前发生的那场地震也逐渐淡出伊万的生活——伊万尚未完全摆脱地震给牠带来的负面影响,偶尔牠仍会做些与人们的惨叫、烧软下陷的沥青路面有关的梦,乘船时船身的晃动也令牠联想到地震时地面和建筑的晃动——于是早已被俄罗斯淘汰的铂尔曼卧铺车厢都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老旧的车厢、车厢里穿着半和服半西装的日本人,再搭配上轨道附近的田野、丘陵,以及偶尔自右侧丘陵间闪现的海面,伊万反倒感到这一切都别有情调。
因不熟悉日本的地点,伊万还闹出了一个小误会。当列车经过一处名为出云崎的町时,伊万以为那座著名的出云大社就位于这里,可樱、菊并未带牠游览任何神社。相反,下车后,樱、菊领路越过数座丘陵之后,来到海岸边的一座町内,或准确来说是伊万以为的一座町。实际上经樱、菊纠正,伊万才知道尽管那些民屋、商店之间没有明显的区域划分,但沿海而建的条状人类聚落被划分成了石井町、住吉町等町。而面对伊万的“为什么这里的町比藏田川町要小得多?甚至这些町还不如犬舞见之里大,可犬舞见之里却不被称为犬舞见町?”的疑问,樱、菊难以给出合理的解释,最终樱只不在意地说:“谁知道明治天皇是怎么想的?而且虽然犬舞见的占地面积远超过这些町,人口却相差不大。”
伊万并未在町内或町附近看见任何大型神社,樱、菊带领牠拜访的也是海边的渔民而非任何神职人员。渔民们倒是讲述了一个颇美丽的风俗,据说此处的海非常漂亮,漂亮到人们、尤其是外来的旅客很容易盯着海面瞧入了迷,所以若当地的人们发现有外来的旅客长久站在海边一动不动望着海面的话,他们会故意上前大声同那人搭话。否则,按照此地渔民的说法,外来者会被海吸引而不知不觉踏入海中,等外来者回过神来时已距离海岸太远,又受一种被渔民成为“海坊主之手”的、形如海里有无形的力量将人或其它东西扯离海岸的浪潮[4]的影响,外来者即便会游泳也难以��回海岸,除去极少数足够幸运的、恰巧遇见经过的渔船的人,其他人皆力竭溺亡于海中。
也许是因那日正天晴,伊万站在石井町的街道上眺望海面时,海面的确呈现出一种近浅远深的、令人心情愉悦的蓝绿色,水的质感以及反射着阳光的波浪也令海面看上去像一块不太平整的、分布着几条由礁石构成的瑕疵的蓝锥矿。然而这种美不会让人不知不觉走入海中,假如将场景换在悬崖边,伊万会相信某些粗心的人被远处的美景吸引进而不小心踩空并摔下悬崖。可从海岸径直走入海中?听上去更像是某种偏离现实的、对自己家乡的美丽程度的夸赞。
眺望海面时,伊万还瞧见天与海相接的某一段有着起伏的、比海的颜色更浅又深于天空的影子。樱介绍说那是佐渡岛,因十六世纪在岛上发现了银矿而建立过繁荣的矿镇,当时为修建运送银矿的航船,曾有船商希望能买下犬舞见内一些生长多年的、粗壮到三人牵手才能环抱的树以制作龙骨,但当时的本田家家主拒绝了对方。渔民们也记得矿船、运送矿工和物资的运输船接连不断往返于海岸与佐渡岛之间的繁荣时光。只是相比两、三个世纪前就已消失的繁华,流传更广泛的、此地的人们更乐于谈论的是曾发生在佐渡岛上的各类不幸事件,例如矿山里发生的意外事故,以及曾被流放或流亡去佐渡岛、甚至在佐渡岛上被处刑的贵族与皇室。此地的人们巧妙的将先后发生的不幸事件联系起来,认定被流放去佐渡岛的、在岛上死亡的贵族的亡魂因被矿工打搅了死后安眠而制造了数起导致矿工伤亡的事故,先死于意外事故的矿工又制造了更多的事故、导致了更多的矿工或伤或死。
让伊万感到意外的是樱、菊并未选择住进当地的宿屋,而是带领伊万去了一处寺院借宿。坦白说伊万松了口气,因仅看当地宿屋的外观,伊万怀疑自己住一晚后也许就会被难以摆脱的虱子寄生。然而同时,樱、菊的借宿选择对象也令伊万惊讶,因在伊万看来,作为神道信仰的樱、菊竟向寺院借宿就仿若东正教的神职人员选择向伊斯兰教堂而非东正教修道院求助一样。虽然伊万没有问出自己的困惑,不过樱、菊似乎从牠的表情推断出了什么而解释说:“这儿附近的神社都太小,几乎全是摄末社。宿屋的居住条件也非常糟糕,因自从佐渡岛的矿山被关闭后,这里几乎没什么外来的旅客。所幸由于这里是一名有名气的僧侣的故乡,受牠的影响此地建造了不少佛寺,大型佛寺的居住条件远好过宿屋。”
“这里没有大型神社吗?”伊万不解地问,“我据我所知,出云神社非常有名,去过出云神社的人告诉我至少得花费一整个上午或下午才能游览完整个出云神社,而假如想要游览位于神社后的山里的景色以及旁观神社里正在举行的仪式,那么预计将花费一整日的时间。”
“伊万君说的是出云大社吗?可出云大社位于出云市啊。”樱说,她和菊也露出不解的神色,随即樱似领悟到了什��,“伊万君是将出云崎町与出云市弄混淆了吗?虽然地名中都有着‘出云’二字,但出云市位于日本岛西北部的岛根县,与新潟县之间相隔至少有五、六个县。假如伊万君对出云大社感兴趣的话,来年春假时我们一起去出云市旅行吧。那里是好几个日本神话的发源地,除了出云大社以外,还有好几座古坟,应该存在许多久远的过去流传至今的怪谈。”
[1]落雁
[2] Erwin Bälz
[3]Мацеста
[4]离岸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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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神宫殿》 part1
从我记事时起,很多所谓的文学家都会这么说,从我记事时起,那么对于我,就是从我出生时起。
我的记忆全部在我的脑海中,从不参差任何一点细节。
我出生时起就从未见过我的亲生父亲,我第一眼看到的东西,是包裹着我的,肉欲的,饱腹的,母亲略消瘦硌人的胸部。其次,就是那双包裹着温柔的绿色双眼,无边无尽的森林,而我置身于其中。我一直以来听到的声音,安抚的轻拍和哼唱,让我在暖意中沉睡。我记忆中的一切,也在此成型,模糊不清,是隐约可见的碎片。
那时还有另一个男人,他有时会站在我的摇篮旁,看着我,伸出手捂住我的口鼻,然后还是帮我把被子裹紧或者捏一捏我脆弱的手腕叹口气离开。他并不经常出现,甚至不想多看我一眼,更多时间会看着远处的母亲,是缄默的雕像正在沉思。
我就像一个透明的物体,易碎又无知得不行,也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知道笑,然后抓住伸过来的手指含到嘴里。
母亲有时候抱着我坐在餐桌旁,只有一盏灯为母亲点亮,在狭小的光晕之外就是无尽的黑暗,充斥着婴儿尚未发育成熟的虹膜,无法看清。他的长发看上去像是丝绸,让我忍不住去抓,而他会用吻我脸颊的方式责备我。我是不懂的,那种静穆,是玛利亚吗?但我并不想自诩为基督。而长桌更遥远的黑暗中,坐的是那个试图杀死我的男人。
母亲面前放的是各种面包和什烩,以及一杯牛奶或者可可,食物散发诱人的香甜,似乎也是挑着母亲喜爱的那些来准备。但我从没看到过那个旁观者食用过任何食物,也不和母亲交谈,只是消沉而绝望的看着。母亲的奶水终归是干涸得可怜的,无论怎样,为了安抚饥饿的我,他依然会让我含住他,吮吸他,榨取最后一滴乳汁,直到吮出鲜血。
“宝宝乖,不要哭,不然Leo会生气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总会以各种理由控制母亲的男人将我们抛弃在人海中,在冰冷的街头,只有一块紫丝绒的毯子遮住我的整个世界,防止我过早窥探到所谓的残酷。
我的童年并不算美好,从还没长出乳牙开始,就被迫躲在母亲的斗篷下四处流浪,母亲食不饱腹,自然是没有办法喂饱我,他会去出卖自己的肉体,只为了换取几块几近发霉的面包和一杯牛奶。母亲流连在破败的酒馆中,或者干脆站在路旁一动不动,如同橱窗里精致的人偶,或是破败的被人遗弃的二手物品,甚至连再次被擦亮的机会也找寻不到。母亲一般不在意发生在什么地方或是多少人,只是凄惨的数着什么时候该加多少钱。是有有良心的人会多给几分钱的,年幼的我刚学会抓握,就把那些硬币塞进嘴里。钱,是苦涩的。我看着母亲背对我,然后脱下衣服,那具孕育我的身体在陌生人的面前暴露无遗,然后被拥吻,侵占,男人黝黑的玩意让母亲笑着哭,哭着笑,最后只得到了半根香肠。
那些男人玩过之后就抛弃我们,甚至连仇恨的注视也吝啬的塞进钱包不愿意多给半分,他们说母亲骚,是贱人,是妓,活该被操。我不懂那些话的含义,但我会哭闹,因为那些人恶毒而下贱的目光把母亲的皮剥了下来,血淋淋的,挂在墙上,挂着一块写着娼妓的牌子游街示众。为何母亲不愿成为麦穗儿逃入森林呢?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人不光是看上母亲妖冶的容貌,还贪婪垂涎着他手上的婚戒。
可怜的男人啊,你们自诩为绅士,又为什么那么低俗?
在结束这段生活的最后一天,母亲抱着我在墙角蜷缩,那是没有人的小巷,充斥着屎尿的恶臭,我瞟见一只断了后腿的猫已经奄奄一息地躲在深处注视我们。垃圾掩埋了母亲倒是有了不少安全感,让他能用修长的手指刮蹭我的鼻尖试图逗我笑。一个奇怪的金发男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一瘸一拐的走进我们,看着我的母亲,说出我从未聆听过的名字
“Carol Moon”
那就是我的师傅,BarryJT,他在母亲耳旁说着悄悄话,然后把我们带回了马戏团,此时的我,才刚学会用四肢像昆虫一样在地上爬行。
早在那时,母亲的小腹已经很明显,但我是浑然不觉的,也没有“怀孕”这种新生的概念,只是能闻到一股陌生的味道,不像是那些男人奸污过后的味道,而更像是那个被母亲称为Leo的男人的味道。以及,扰乱我在母亲怀里安睡的,无比吵闹的,不属于母亲却来自母亲的,另一个生物的心跳声。我趴在母亲肚皮上,只觉得柔软中还有什么正在挣扎着试图杀死我,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或许是从直觉上对于母爱会被分割成两份的反抗。现在想来那个小家伙也是顽强的不行,躲在子宫里被不同的男人敲门,还依然寄生在母亲肚子里,汲取着子宫的一切,甚至想要吞噬母亲。
马戏团有更多奇怪的人,但他们都没碰过母亲,比起某些道貌岸然的人好得多,最多也只是献媚的笑着,扶住母亲后背帮他坐到椅子上。而更多时候,这里的班主Wladyslaw会亲自照顾母亲,扶着他抱着我到处散步,母亲当时的小腹已经快能够容下一个我,甚至让我再也无法趴在他的胸前。我尊敬班主,他是个好人,他自称为男爵,其实只不过是个活过了二战的怪胎疯子,但总比那些猥琐的男人好得多。
在那些哄小孩的故事书里,马戏团总是扮演者一个欢乐的地方,但兴许母亲是被恐怖小丑文化笼罩的美国人,导致我也能更深层的去看到那些刷不干净的泥泞。班主和师傅用魔法来让这个巨大的乐园在地球上迁徙,不用愚蠢的把帐篷抬到火车上长途跋涉,倒也方便了我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搭建起属于我的秘密空间。多年以后我才发现这个机械化的乐园,一切都能被Wladyslaw男爵感知到,包括我犯下的种种罪行。
来到这里的不久后,母亲哭过,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他那么崩溃的样子,他总是会用几近狂热的乐观安抚自己“没事,会好起来的,至少我还有我的宝宝”但是他看到我在师傅那里发现的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后,他绝望的哭了,哭得很伤心,蜷缩成一个球,裹在毯子里,用眼泪溺死自己。那个东西上还歪歪扭扭写着一个叫做Samuel Kazler的名字,以及浓郁的死亡气息吞噬了我们。
后来我问师傅那是什么,他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平静的回复“啊……那个啊,那个是你妈老情人的遗物”至于发生了什么,我并不会多问。
生活总得继续,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着,并想��一切办法去活着。这就是出生在像我们一样这种混乱年代中劳碌者的一生,直到死也不得安宁。
几个月后,母亲生下了一个孩子,我趴在床边看着他下体美丽的裂缝将婴儿吐出,伴随着鲜血和羊水,链接我们心跳的脐带,随之而来就是刺耳的啼哭。也许这就是山羊的卵吧,我们所有人都是有形的肉块,被包裹在糜烂的肉膜中,像污垢一样来到世上,捅破母亲的下体,从一出生就奸污自己的母亲。一个肥胖的黑女人用沾满血污的围裙包裹住那个脆弱的婴孩,却用金剪子剪断了脐带。那是一个漂亮的男孩,但是他与我不同,那是一个本应该死在产床上的早产儿,我已经忍无可忍,一岁大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分走母亲对我的爱。但是我刚能够在地上蹒跚学步,所说的话语也仅限于妈妈二字,我能做什么呢?
胎盘像是喂狗一样捣烂扔进了我的粥里,让我发霉,滋生了仇恨。
于是等我能够自己慢慢行动后我杀死了那个婴儿,那个被包裹在绸缎中的人类婴儿,出于本能,嫉妒的本能。我不知道两岁多的我是如何学会将枕头捂在他的脸上,我只知道我做的是正确的。当时母亲应该是被这个该死的混球折磨的很累,在一旁死死睡去,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同胞兄弟早已命丧黄泉,在停止哭闹的那一秒,永远的失去了呼吸。我自认为我做的没错,那种孽畜是不可能懂得心疼母亲的,只会让母亲更加劳累,更加伤心,而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幼儿的罪行,他只不过是理应牺牲的黑羊。
“大概是不小心在床缝里捂死的吧?”班主安抚着母亲,帮他擦干眼泪,但是一旁的师傅却偷偷笑着朝我眨眼睛。
我是应该被放逐的该隐。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班主会料理一些他无处处理的尸体给我加餐,这是我独享的佳肴。因为其他人都知道那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有些人总是对同类下不去口,但是我并不介意,我什么都能吃,什么都可以接受。人死了就变成一块肉,和猪,和鸡,和鱼都没有区别,只是毫无生气的死肉,一旦料理不当还是腥臭的。但我是不在意的,尖牙利齿生长只是无限的增长着我的杀缪欲望,和对鲜血的渴望。或许养虎为患就是用来形容母亲那种人的吧,母亲的手指被划破了,我就含进嘴里细细舔舐,汲取每一丝我渴望的鲜血,直到手指失血苍白,而母亲从不会主动抽出,只是无奈的看着我问我是否吃饱了。
这是不应该被抨击的,就好像偶然间我发现母亲喜欢吃水果一样。母亲是钟爱于石榴的,石榴的颜色是一种对美的愁虑,把表皮划开剖析成二维、三维,一粒一粒的掰下放进玻璃盘子里用来打发这里无穷无尽的时间。他享受这一切,掉出的石榴籽就用衣摆兜起来,直接抓起放到嘴里,其他的就用勺子一勺一勺舀着吃。相对于我来说,我更享受的是看母亲剥橘子,他会显得十分笨拙,试图用手指把它们从中间掰开。然后就会溅得满手汁液,不得不伸出舌头舔干净。如果是剥给我,母亲还会小心翼翼撕掉橘瓣上那层薄膜,只留下果粒。他享受照顾我的一切时间,我也享受一切母亲在我身边的时间。所以如果母亲想要饮尽我的鲜血,我也不会有所怨言。
五岁的我,帮母亲系紧裙带,无论多么奢华的饰品在她身上黯然失色,仿佛在哀叹声的更远处响起的铃鼓。在站在他身后的每一刻,我都曾幻想过有一天我的手能够捏紧母亲的腰,就像那些点缀在衣裙上的缎带。他的腰,他的臀,他的足,是我定义完美的标准。母亲满意的在镜前挺起胸,那是哺育我的源泉,我多么期待还有一天能够再次舔舐,或是像母亲在我脸颊亲吻一样吻上那圣洁的酮体。或许这就是所有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所谓的饥渴吧。
我曾听闻母亲的神圣,那是超乎一个孩童所能理解的,就好像阿布拉克萨斯。无数个梦���中我都在试图构造出一个作为“男性”的“神明”在山楂木祭台上起舞的母亲。是蒙上眼睛也能观赏到的祭祀,听得到他看得到他却无法触碰,现实和梦境融为一体。那时的母亲也是孩童,单薄消瘦,梦中的他披着月色薄纱,像维纳斯,红发张扬狂妄不愿意向任何人屈服,居高临下注视一切引诱一切,拥抱着羔羊在温柔中残杀。梦里我用尽一切都无法重塑母亲脚踝上铃铛的响声,也无法想象穿过乳环的金链随他扭动身体而荡起的模样。自从生下我之后母亲就摘下了乳环,也许已经愈合了。
我对母亲肉体的依赖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其实在我更小的时候,我喜欢像狗那样趴在母亲脚边,任母亲用脚趾抓挠我胸前的毛发,我总会舒服的睡着,或是摇着尾巴钻进母亲怀里困倦的靠在他手上。如果母亲捂住我的眼睛我就会坐起身舔舔他的手,再次趴下。我倒希望自己是狗,可以合情合理一辈子留在母亲的身边,永远不离开。
这就不得不提起我并不反感变成狼的模样,然后躺在母亲睡裙的一角,无聊的啃咬自己的爪子,或是嗅着母亲内裤边缘的味道,直到母亲起身的时候,拖着我从床的一端到另一端。然后他会好笑的捧起我睡眼惺忪的脑袋亲吻,从我身下抽出裙摆,并帮我盖好被子。如果我在月圆时不安分开始拙劣的嗥叫,母亲就把手捏成一个圈套在我的吻部,再用拇指按住我的鼻孔不让我呼吸。知道他的人无一没有爱过他,我断定就是这样。
母亲是魅惑人心的巫女,我还记得他曾讨要了一匹马,像爱波娜一样优雅跃上侧鞍,那天他依然是穿着长裙的,裙摆扬起的一瞬间层层蕾丝遮住我的双眼,让我无法看清,只能把母亲装在心里慢慢欣赏。我看着他纤细的脚踝被长靴包裹,比起平日里的高跟鞋更多了隐喻和含蓄,是修道院的修女。然后就向着山谷的地方远去了。他的长发是赤狐的尾巴,诱惑着我跟上错误的道路,我的确这么做了,凭借着狩猎的本能,化身为低贱的野兽飞奔着跟了上去。他在驯养优秀的猎手,母亲回头对我笑,前额碎发被风掀起,露出他锋利的眉脚,常春藤啊,酿造出醉人的美酒,我仿佛正在追逐遥不可及的太阳车,我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意识到母亲骨子里依然是英气的男性。但是为什么又比女人更加妩媚,露娜啊,在月下起舞,满月之时我将为你疯魔。
当我追上母亲的时候,他早已停在苹果树下等待着,摘下一个苹果俯身递给我,并亲吻我的眉头。他的长发笼罩了我,充斥我的呼吸。母亲是赤红的蛇,诱惑亚当与夏娃吃下禁果,但我并不是神明的孩子,我是蛇的孩子,我更不应该拒绝这样的堕落。我咬下一口,却磕掉了一颗乳牙。
幼时的我为数不多的乐趣便是看着母亲,跟在他的身边,并想念他。母亲会当着我更衣,也许他并不知道懵懂的男孩对他的渴望,他没有丰腴的躯体,也没有成熟的风韵,但在我的眼中却代表着情色与圣洁。如果母亲不在,我会偷偷拧开他的口红,试图嗅出母亲的吻是否藏在里面,或者像是罪大恶极的犯人,偷偷抹在自己唇瓣上,手指上,慢慢舔舐享受。在六岁孩童的眼里,自己是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爱已经开始发酵变质,甘甜的乳汁被酿造成无可逆转的毒药,正在慢慢杀死自己。可是一个孩子依赖自己的母亲有错吗?大概是没错吧,只有心怀鬼胎的人才会为背德感而陷入无尽的沉沦,在母亲眼里只不过是小孩子的调皮捣蛋罢了。
“不要随便玩妈妈的东西,Starr,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之前要经过允许,好吗?”
“对不起,妈妈,是我的错”
在被母亲发现之后他没有批评我,而是把我搂到镜子面前,用梳子帮我把发尾梳平,最后在我的头顶吻了一下。我坐在他岔开的腿间看着镜中的他,在唇上抹匀那层和他发色一致的红,像是渗了血,滴在我的尾骨上命令我去舔干净。嘴对嘴是情人做的事,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所以我要变成母亲的情人,或者让母亲变成我的情人,我是这么下���了决心。镜中我的眼神中也带上了渴望,是注视街边橱窗内天价玩物的眼神,而这股欲望指向了母亲。
“你看,口红应该这么用,你想试试吗?”母亲温柔的笑,我不敢告诉他,我只是嫉妒,能够覆在他唇上的不是我的唇,反而是那个毫无生气的玩意,所以我摇了摇头,只得到了母亲印在我的脸颊上的吻。那更加封住了我的喉咙,炙热的烙印,让我的心脏停止跳动,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我无比希望母亲从此之后只吻我一个人。我像是即将被溺毙的人,倒吸一口气后呆愣在那里,看着镜子中母亲把麦田一把火烧尽了。
就好像一切记忆都会伴随着我年龄的增长,逐渐清晰。是啊,我想,我就是该隐,带着一个印记,还妄想那印记并非耻辱,而是一种荣耀。
我也如此恶毒,如此不幸。
从那以后,我便每天花上更多时间去观察母亲,看他化妆也好,做饭也罢,他的一举一动在幼时我看来都是艺术一样的存在。我发现母亲也有小小的收集癖,他有一个小小的相册,封皮是用曾经我睡觉的那块丝绒布料和很多的乳白蕾丝包裹住的,母亲到达每一个地方之后就会跑去邮局,把自己没有见过的不同年代的邮票一股脑买回来,夹在相册里,大概有厚厚的几百页吧。我很喜欢听母亲高兴的跑回来时鞋跟与地板碰撞的嗒嗒声,我每次都坐在床上拉耸着耳朵等他回来,然后看母亲把它们一张一张的粘进相册。
我喜欢母亲的有一套在列支敦士登时购买的教堂花窗,它看上去能够颠覆很多人的宗教信仰,但是母亲却钟爱于狄更斯逝世的纪念邮票。我对于这些小纸片背后的故事并不感兴趣,但却记得有一张似乎是描绘的淘金热潮,一对有文化有教养的中产阶级夫妇,放弃了他们所有的一切背井离乡,在不分等级的船上受到不公的待遇却依旧尊严忍受。精致的画作被浓缩成小小的邮票,如套娃内层最小的那一个,多努力的试图模仿也是模糊的,连五官都纠缠在一起。可是这样的故事和抛弃Leo能带来的一切,带着我踏上不归路的母亲是多么相似!我并不知道所有邮票的来历,只是会翻看着然后用小孩子的眼光去辨认这张好看,这张不好看。无论怎么样,它们是母亲喜欢的东西,我也就只知道自己不能弄坏它们。
而母亲的柜子里还放着几副纸牌,水晶球,和骰子一样的东西,他会用这些东西来知晓过去、现在、将来。我喜欢搬一个能够看到桌子上的高椅子坐在母亲旁边,听桌子对面那个人身上发生的一切。人们总喜欢听漂亮话,母亲也就应和着说了,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母亲所看到的东西我也看见了,透过烛光印在水晶球的未来,以及他将会发生什么,我都能看到。但我不会说出来,有些事情只要自己知道就好,就好像他们并没有权利知道自己的未来一样。
未来的我和母亲永远不会死亡,永远不会分离,我猜这一定是幸福的。
#ecckunass with oc#Starr Moon#Carol Moon#Leo Lawrence#Barry JT#Wladyslaw#Phoebe CoCo Moon#Samuel Kaz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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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王六郎》故事改编
暮霭沉沉。
淄川城郊的河上,一叶扁舟缓缓飘荡着。船上的书生站在船头,放眼眺望四周,远山呈黛青色,郁郁葱葱;江水一色,颇有“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的美感。
书生斟了一杯酒,少年意气,他的脸上写满了自得。这位书生姓王,排行第六,称“王六郎”。他十分聪慧,自幼饱读经书,常常希冀能够在科举中一战成名、光宗耀祖。但他生性嗜酒,常常喝到不省人事。江上漂泊的时光总是乏味且漫长的,书生杯中的酒未曾断绝,随着拂面的江风,他渐渐醉了,连日奔波,疲倦袭上身来,他和周公相会。
俄而惊雷划破天际,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下,原本拂面的微风此刻变成了张牙舞爪的狂风,十分怖人。“救命——救命——”急促的呼救声惊醒了六郎。他本欲走出船外一探究竟,但这船也在狂风暴雨中变得岌岌可危,号称熟悉水性的船夫此时也躲在船舱内祈求上苍,盼望暴风雨赶快过去。“我本一介书生,又不善水,万一救人不成反害己,得不偿失啊!”在斗争了许久之后,他选择充耳不闻。
水面上的呼救声逐渐微弱,最后已经无法寻觅踪迹,而天神似乎也感知到王六郎与船夫的祈祷,江面的动乱已然平息。船依旧慢悠悠地在江上飘荡,六郎走出船舱,正准备略微舒展身体之时,船底似乎被巨大的物体撞击,“咔——咔——”,六郎与船夫用尽全部气力才勉强保持平衡。刹那间,江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似乎有一双大手托举着船,急湍拍打的声音显得阴森可怕,本来暗暗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二人很快卷入漩涡,不见踪迹。
再次苏醒时,二人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布满青苔的泥地上,旁边站着两个鼠头蛇身的妖怪。这妖怪嘴里嘟哝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它们用手上的长矛逼迫二人起身并向前走着。这泥地是蚀骨的凉,周遭不时传来哀嚎与啼哭,不同颜色的血液在地上流淌,空气里弥漫着腐臭与咸腥。二人此时意识到自己身处阴曹地府,而这妖怪便是要将他们带至阎王殿上接受审判的小兵。
阎王的宫殿呈灰黑色,楹联与对联居然是由人血书写成的,殿上挂满了由人肋骨做成的铃铛,阴风吹过,这些铃铛发出的响声让人十分不适,仿佛是死亡的召���。阎王慵懒地坐在人皮包裹的椅子上,翻看着二人的审判状:
“王六郎,山东淄川人,年十七。船夫某,山东淄川人,年二十。二人在进京赴考途中因一己私利置他人性命于不顾,导致他人丧生,按阴间律令应当剥皮烹烤,给饿死鬼充饥,肋骨做成铃铛,永世不得超生。”
听完审判状的二人脸色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打颤,王六郎更是吓到跌坐在地上。一时间,殿上数十名小厮哄笑着要将二人当堂剥皮,他们身上的血腥味使王六郎吐了出来。他给阎王磕了无数响头,忏悔道:“殿下,我本一介书生,天生不善水,在听到呼救声时已然起了读书人应有的恻隐之心,但本身不熟悉水性的我担心会害人害己,故而没有及时救助。恳请阎王看在我本有恻隐之心的份上饶过小生吧!”
阎王思忖片刻,认为六郎所言有理:“《孟子》言:‘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亏你饱读诗书,却没有读书人高尚的品格。也罢,诚然你有恻隐之心,但你的懦弱与胆怯也致使无辜之人丧命,本王罚你来世面容恐怖,科考永远不中,一生碌碌无为,你去人间赎罪。”言罢摇了摇头,“至于船夫,见死不救,情节恶劣,本王不能对你开恩,拖下去,行刑!”小厮们放下王六郎,撕扯着船夫的衣服与皮肤,船夫的呻吟与嚎叫在殿中回荡,皮肤被扯下的一刹那,温热的鲜血溅在王六郎的脸上,受到极大生理与心理冲击的他昏死过去,已然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六郎只感觉到刺眼的白光,他本欲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咿呀之音,试图伸展手臂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只有婴儿般的长度,此时六郎才意识到自己已然转世。他打量着周遭的环境:残破的墙壁、剥落的墙皮,略显风霜的家具,硌人的床板,看来这是阎王的惩罚:这一世的他注定是清苦的。
远处传来了略微沉重的脚步声,看来是一名男子。他走近床铺,细细打量着刚降生的六郎,忽然他跌坐在地上,颤抖道:“这孩子脸大如盘,如墙缝般细的三白眼,塌陷的鼻梁,突出的人中,三瓣唇,浑身冰凉也不哭闹,这样可怖,看来是妖怪降生了!我必有大劫!”言罢,男人颤颤巍巍地立起身子,半跪着爬出了房门。六郎听罢男人的一席话,才得知阎王的审判成真了,而此时的���也不能开口为自己辩护什么,只能等待自己的宿命。
男人很快收拾好行李,他指责自己的妻子是不贞不忠之人,家中才会降生“天煞孤星”,这个妖怪注定会折煞他,他火速离开了家,留下了痛苦的妻子与无奈的六郎。六郎的母亲并不因为他面容丑陋而虐待他,反而悉心照顾他成长。她知道六郎生来丑陋,便将家中所有的铜镜藏起来,甚至不让他接近水源,生怕他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而感到自卑与难过。六郎一天天长大,他逐渐承担了家中顶梁柱的角色,也不得不在外“抛头露面”,每当他走上街头,总会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甚至女性看到他便绕道走,过分的人会对他吐痰。每当他感到委屈时,他的母亲总会宽慰他:“相貌不可改变,但是如果我们一心向善,上天总会被我们感动,你的未来也总会光明的。”十余年来,王六郎不曾知晓自己真正的容貌如何,但他一直非常感念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呵护。
六郎的母亲是村中教书先生的女儿,一直以来在父亲的熏陶下识字学习,看到六郎因相貌而感到痛苦,她便希望借读书转移六郎的注意力,出人头地后自然不会再有人敢于嘲笑他的面容。这一世的六郎并没有遗忘上一世所学,十余岁的年纪已然是当地比较有名的“小文曲星”,母亲也对他充满了希望。但是王六郎一直不敢忘记阎王对他的惩罚,果不其然,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连个秀才都没考中,世人纷纷讥笑他“小文曲星”的称号,他自己也感到羞愧难当。
又是一年科考,王母按惯例希望六郎前去应试,疲于准备且感到前途无望的六郎向母亲表达了自己不愿意再参加考试的愿望,母亲自然是不同意的,她认为六郎只是一时的怯懦,语气严厉地斥责他。王六郎便将自己上一世被阎王审判的经历告诉了母亲,母亲更是愤怒,认为他在为自己的胆怯找借口,拿着扫把将他赶出家门,要他好好反省。
郁郁寡欢的王六郎来到街上的酒铺,买了一壶酒后朝江边走去。夕阳西沉,江上来来往往的渔船与江畔浣衣女的歌声相映成趣,微风拂来,这份安然似乎使人沉醉其中。有些醉了的王六郎来到江边,回想起自己的平庸,他不禁吟诵“天生我材必有用”,但内心却是十分哀愁。他低下头,本欲捧起一泓江水靧面,却在江水的倒影中看到了一个无比丑陋且恐怖的面孔,他吓得跌入水中,此时酒精的麻痹已然使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只能一点点没入江水之中。
虽然身体失去控制,奇特的是,他的思绪还相对清醒。在江底的黑暗中,粗重的呼吸声慢慢靠近他,一个嘶哑声音说道:“本来让你重新投生为人,是感念你尚有人的恻隐之心,但现如今你不过经历小小挫折,便留老母独身一人,无人赡养,这是天大的不孝!看来你已然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本王罚你在这江中做溺鬼,以此赎罪!”话音未落,六郎发现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原本不熟悉水性的他在这一刻能在水中自由行动着,当他来到有光的地方,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容貌已经恢复到第一世的模样。虽然作为溺鬼,他需要等候另外一个溺死之人来接替他,才能够再度投生,但自认经历了太多罪孽的他自发保障渔船的安全以及救助想要投水自尽的人,这份差事虽苦,但六郎却甘之如饴,或许是第二世的碌碌无为使他惊慌,在江中赎罪能让他感到略微的存在于心安。
某日,一位姓许的渔民来到江边,他一边饮酒,一边捕鱼,饮酒时,他还将一些酒祭撒在地上,供溺鬼饮用。王六郎对他的举动感到惊异,于是在暗中帮他赶鱼,这位渔民最后总是满框满篓地回家,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有天晚上,当渔民自斟自饮时,六郎从水中现身,在他身边徘徊,渔民邀请他一同饮酒,他也不推辞,二人相谈甚欢,但是那晚渔民一条鱼也没打到。六郎便下水替他赶鱼,只见水中的鱼儿“咕叽咕叽”地向渔网中聚集,不一会儿渔网便像往日一样满。许某向六郎致谢,并想将鱼送几条给他,但是六郎拒绝了:“平日里喝了许多你的酒,这只权当报答。”许某这时才明白六郎便是自己一直祭拜的溺鬼。六郎相貌清秀,性情温和,许某并不害怕。二人自此之后常常一同饮酒,许某的家境也越发富裕起来,他对六郎一直心怀感激。
大约半年后,一日,六郎突然对略带凄楚地对许某说:“一直以来和您相处得十分愉快,但是我很快就要离开了。”许某大吃一惊,连忙询问缘由。六郎道:“其实我原本是这江中的的溺鬼,因为抛弃老母,被阎王罚到江中赎罪。明天我的罪期便满了,会有人来代替我的,我要再次在阳间投生。”许某听后,伤感二人即将分别,长长叹息:“您又为何难过呢,罪期已满,脱身苦海,本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请您不要再悲痛了!”言罢,二人又痛饮起来。许某问:“来代替您的是什么人呢?”六郎回答道:“是一位妇人,明天中午来到江边,您不用来同我告别。”
翌日中午,许某来到江边,希望送六郎一程。只见一位妇人满脸泪痕地站在江边,许某知道这便是要代替六郎的溺鬼。那妇人一步步缓慢地向江中走去,似乎对世间已然不再有留恋,她越陷越深,许某不忍心看她溺水的过程,将脸别过去。这时,水浪将她重新冲回岸上,那女子呛了几口水,缓缓睁开了眼睛。六郎此时从水中现身道:“这女子已然有孕,我不忍心看到两条人命来换我一人。况且,第一世的我已然犯了您今天所犯的‘见死不救’之罪,没有做到读书人应有的‘舍生取义’,已经让我追悔莫及,我无法做到白白看他人溺死。许兄,或许你我二人的缘分还没有尽呢!”许某在内心十分感慨,先是对自己的见死不救感到羞愧,又庆幸六郎及时出现使得自己免于收到阴间审判,最后又为朋友的“失而复得”而感到欢喜。二人依旧像从前饮酒作乐。
数月之后,六郎又来告别,原来这次是因为天帝被他的善心所打动,决定宽恕他的罪孽,并派他去招远县邬镇当土地神,过几天便要上任。许某同样非常高兴,但是想到这次可能是真正的诀别,内心又有些不舍。六郎告别道:“你我二人相识已久,您的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请您不要担心,只管前去就好。”说完便化作一阵风不见了。
许某不顾妻子的劝阻,来到了邬镇。酒店老板见到他,便问道:“您是否从淄川来,姓许?”许某疑惑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这时,酒店中所有的人将许某围住,说道:“前几天土地神托梦给我们,要我们善待从淄川来的许先生,想必就是您。”店家呈上最好的酒菜,众人相谈甚欢。许某来带土地庙祭拜六郎,为他奉上酒水,并焚烧纸钱。当晚许某梦到了六郎,六郎看起来容光焕发,他说自己已经拜托邬镇的百姓好好照顾许某,为他准备了些许薄礼,希望他不要推辞。在他回淄川时自己便会相送。果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许某受到了邬镇百姓的款待,最后当他坚持会淄川时,大家纷纷前来送上礼物。
刚一出村,便有一阵风平地而起,随着许某走了十多里路。许某知道这就是六郎,拜谢道:“看到邬镇人民生活幸福,您一定是一位庇佑百姓的仁爱之神,作为朋友的我无需再叮嘱什么。”最后这阵风慢慢消失了,送别许某的村民也惊异地回去了。此后多年,许某一家的生活十分富裕,他乐善好施,喜欢帮助贫困好学的子弟,一直拥有极好的名声,许某去世后,他资助过的子弟纷纷为他吊唁。
六郎在邬镇当了几百年的土地神,邬镇的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充实,大家对土地神十分尊崇。但随着时间推移与社会发展,土地神这一职务因为邬镇的兴旺发展变得越发安逸起来,六郎发觉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单调乏味,而他心中对江中溺亡之人以及对家中老母的愧疚之情与日俱增。他有时会在夜半惊醒,为前世的罪行感到痛苦,此时的他突然意识到,即使自己罪期已满,但这些罪行必须要自己亲身去偿还才能达到真正的心安。于是,六郎向天帝上书,希望天帝念在自己守护邬镇有方的份上,让自己能够重新投生于母亲家中,以回报母亲前世的养育之恩。天帝虽有不舍,但感动于六郎的孝心,最终让他再次投生在母亲的家中。
时光荏苒,又是十七岁少年的王六郎踏上了自己的科考之路,再次泛舟湖上,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自己前世在江上或遇险、或溺亡、或救助他人、或相遇挚友的经历。“看来我与这江水缘分极深啊”,六郎略带自嘲地笑道。天神似乎眷顾着这一世的六郎,他顺利中了进士,被朝廷安排到湖广担任武昌府知府。在任期间,王六郎延续自己在邬镇当土地神时体恤百姓、勤恳工作的习惯,百姓十分爱戴他。六郎是带着母亲一起从淄川奔赴武昌上任的,他对母亲态度恭敬,从来不曾忤逆,众人都十分艳羡王母有如此孝顺的儿子。
过了几年,王母出面为六郎求亲,听说也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新人拜完天地回房后,当六郎掀起新妇的红盖头时,意外发现新嫁娘正是自己前世曾救过的那位女子。新娘看出六郎的意外,握住六郎的手,浅浅一笑:“郎君前世曾救过小女,小女怎能忘却您的恩情?唯有今生以身相许,希望您不要嫌弃我。”六郎见新嫁娘笑靥如花,眉眼间尽是温柔,心中也十分欢喜。婚后,二人琴瑟和鸣,新妇悉心照料家中一切事务,侍奉婆婆尽心尽力,二人生下三子二女,儿子都在仕途中取得一定的成就,女儿也都是远近闻名的贤媳,家庭和睦美满。
即使生活简朴,六郎也十分热心于捐助寒门学子。他听闻江夏有一寒门子弟,三岁成诗,七岁成文,但囿于家境贫寒,十多岁却无法进入学堂读书。六郎为这名子弟感到惋惜,便派侍从将他接入府中,想要有所交流。当子弟到来时,六郎只觉有些眼熟,再听到他熟悉的淄川口音,便问道他祖上是否是山东淄川,子弟感到惊讶,便说道祖父辈时,因淄川饥荒而逃到湖广,定居江夏。六郎这才意识到,这子弟便是许某的后人,他拉住子弟的手,眼眶不觉有些湿润,感念前世与许某相处的种种,他便将这子弟收为自己的门生,悉心栽培,本就天资聪颖的少年在后来竟连中三元,成为千古传奇。
王六郎的母亲活到百岁后才离世,此时六郎已然七十有余,官至湖广总督。他向朝廷上书,希望能够将母亲的灵柩扶回淄川,同时希望致仕,安享晚年。皇帝虽有不舍之心,但还是应允了他的请求。
将母亲安葬、服丧期满后,六郎常常捧着一壶酒,在江边漫步。前世的种种,随着年老记忆力的衰退,已然变得模糊,在这一世,终其一生,他完成了自己的心愿,真正成为了仁义之士。江上依旧忙碌,白色的船帆来来往往,远处的渔民“嘿呦嘿呦”地收着渔网,浣衣女拍打衣物时清脆的声响,一切似乎都改变了,一切又都似乎没有变过。
他渐渐有些站不稳了,扶着江边的树,他缓缓坐在了地上。人总是渴望自己在来世能够弥补自己的过失,这一世的他小心翼翼地为过去赎罪,但倘若一开始便一心向善,恪守道义,又怎会有后来的是非曲折呢?他斟了一杯酒,苦涩地笑了。一阵疲惫感袭来,他知道自己大限已至,靠着树干,他最后看了一眼暮色下微微闪着金光的江面,闭上了双眼,眼角淌下一滴清泪。
没有人看到过王六郎的尸身,有人说他最后又成为了神仙,有人说他又一次轮回,又有人说他永远住在了江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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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标题:《攻城略地》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索伦发明了一件用于攻城略地的武器,米尔寇与他小小的尝试了一番。不得不说,这武器真棒!性喜剧,非常低俗,有互攻和情趣用品的性行为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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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中洲黑暗大业建设工程师索伦,在刚刚入股于黑魔王米尔寇的黑暗事业时,他喜欢创造各式各样新颖奇怪的东西,这其中也包括了武器。
有一天,他按照自己脑中的设计图做了一个攻城锤,但是最后做出来实物的样子——它看起来真的过分像一个大黑鸡巴。
索伦打了几个响指,试图修改这个被他创造出来的武器,把它的外观改造得再能登大雅之堂一些。
没有想到这个攻城锤纹丝不动,根本不让创造出它的工程师试图改造它!
“我完美无暇,我是这世界上最棒的攻城锤!”
它对索伦说。
“你长得一点也不体面,倒像个其他用途的东西!快改过,不然我立刻就烧了你!”
索伦对它命令道。
“不,我的主人。我来自您伟大的头脑,我是来自您心灵更深处的完美设计!您设计我的时候,脑子里其实在想什么?您在想着什么人?您想看他的什么地方?您在想什么样的攻城方式?我最后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恐怕您自己心里非常的清楚!”
索伦毫无办法,交货的日子已经到了。他没有再多来的半个晚上再多创造出一个攻城锤实体模板,只好用一些凸起的闪耀金属改造攻城锤的表面——这攻击性作用的外部凸起,确实让攻城锤看起来更具杀伤力和实际的破坏力,但不知道为什么,它看起来也更奇怪了。
第二天,在晨间军事会议上,索伦硬着头皮,在他的同僚炎魔队长勾斯魔格、恶龙之父格劳龙、妖狼之首卡哈洛斯、大吸血鬼瑟林西威、以及一系列由索伦亲自繁育出来的强奥克、还有他的黑暗君主米尔寇面前……费尽心思,巧舌如簧地推销及强行洗白这个攻城锤。
“它用起来威猛无比!能砸开任何一座坚硬的城门!”
纵然索伦心里能用脚趾抠出一片中土地图,但嘴上依然一本正经地介绍这有大能的武器的妙用。
“诸位请看这武器的结构,听我介绍它每个部分的功能——它前面的锤子撞开城门之后,中间的凸起金属可以割断任何企图近身士兵的喉咙,后面则有个炮弹装置设计,轻轻一拉火线,里面可以喷发极具破坏力的弹石和熔浆,能干掉任何一个不自量力试图阻挡它的杂碎。我想,这是我们的战役中所必备的攻城良品。”
索伦强调道。
但是会议室后排那些粗俗的强奥克军官们可没有这么高尚的节操。它们看出这武器外形的妙处,于是满脸淫笑、春心荡漾的互相猛捏对方大胯,暗戳戳地眉来眼去,相互去约一会儿能用那话儿捅来捅去的肮脏好事。
索伦看向有最终决定话语权的顶头上级米尔寇,黑暗魔君米尔寇没有什么不正经的表情,他很严肃,在思量他的副官构思和话语中的可行性,最后他拍板:
“很好,我们用它。”
晨间会议结束了,索伦拉着他的攻城锤大炮回他自己的实验工坊,准备关上门的时候,有一条大长腿顶了上来,把门板给挡住了。
索伦一肚子火,他今天的攻城方案虽然顺利过关,但心里头依然很不爽,正想借故去骂这条大长腿几句,但他看到这条大长腿上连着米尔寇的时候,他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陛下,您…?”
“正好了,迈荣,我要和你再一起研究研究你新造的攻城锤。”
米尔寇把门关上了,顺手落了锁。
“迈荣,我对它的功能很感兴趣。”
黑暗魔君米尔寇在他的副官索伦面前,踱着步转着圈去研究这个傻大黑粗的攻城锤,他一会儿拍拍锤身,一会儿敲敲锤头,一会儿企图拉一下能发射炮弹和熔浆的火线……过了一会儿,米尔寇似乎研究够了,又对着索伦转过身来。
索伦忐忑不安的等着,等着他的君主什么时候离开这房间,然而米尔寇却对索伦说:
“来……你把这门大炮…或者攻城锤,用你的法术把它的尺寸缩得再小一点。我要看看它具体的操作性能,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牢靠。”
“是…陛下……”
“再缩小点,再缩小点!停,现在的尺寸刚刚好!”
索伦尴尬地在米尔寇面前把那攻城锤变小,他在心里语速极快的谩骂:这混账锤子昨晚并不配合他的改造,为什么现在就这么配合???
这门武器现在的尺寸非常的小,小到完全符合一个迈雅或者一个爱努胯间阳具的尺寸,因而显得更加尴尬,看起来也更像……索伦绝望地闭上眼睛。
“迈荣……”
米尔寇语气十分平和地说:
“你脱了裤子,亲自坐上去,我要试试它攻城略地的实际功能。”
“什么?”
索伦简直难以置信。
“你听到了——我说,你坐上去,我要试试它的具体性能。”
他的君主对他露出一个,魔鬼一样,咧到脸颊两边的放肆笑容,随即他讲:
“我的副官,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也不要试图耍弄我,它的样子……是我想的那样吗?亲爱的迈荣?”
索伦没有办法,他根本无法抗拒米尔寇的任何指令,不管是官方还是非官方的命令。但是这混蛋要他就这么坐?他还是个后门处男!
黑暗魔君招了招手,一个瓶子飞了过来,抛到索伦手里,索伦伸手接住了。
“用这个。”
黑暗魔君慷慨地道。
索伦定睛一看,这是他放在工坊中的武器保养油。很好,他要他用武器保养油和他创造的武器来操他自己。索伦真是对米尔寇的好心感激不尽!
于是索伦边在米尔寇眼前做万全的准备,边小心翼翼地脱裤坐了上去。
一如啊,这东西真是粗硬得要死!
索伦满面通红,脖子和胸膛上都是自己的汗,因为是头一回生猛操作,他的臀部坐得并不太主动,也并不太深。
米尔寇看了一会儿索伦笨手笨脚的样子,显然是不太满意,便抬脚踩到索伦膝盖上,在他白皙的膝盖上留下灰色的鞋印。
“坐深点。”
他抱着手臂,对他淡淡的发号施令。
索伦随着米尔寇脚部的动作吃深了一些,但在武器上依旧起伏得有气无力。随即,米尔寇在他眼前脱掉了长腿上的靴子,光着脚去撩拨索伦胯间有一定分量和长度的硬起,用两个脚趾夹住他硕大的冠顶,任由顶端冒出的那些前液把他两趾之间深黑的皮肤弄得相当滑腻。
噢我的老天啊……索伦喘着粗气,抬腰去顶米尔寇的脚心,米尔寇压着脚底的力量,把索伦更深地踩到他此刻坐着的事物上。那巨大的、依照对米尔寇身体的想象所造的东西,将索伦内部破得更开,强迫他用后穴吞吃得也更深。好像真的有个攻城锤,在他身体内部的城邦甬道中横冲直撞、攻城略地。
“这攻城锤好吗?它在撞开城门后,攻城略地的操作性怎么样?”
米尔寇语气带着严肃又带着不易察觉的调侃去问索伦,仿佛在例谈公事。
“噢……”
索伦克制住生理性的粗重喘息,毛孔中渗出层层热汗,用他所能做到最理性的声音去回答。
“它很好用,再没有这么实用的战争武器。”
“哦?它有多猛?再让我好好看看。”
米尔寇用脚底去压弯脚下不停冒着水珠的阴茎,用脚下的力量,把他的副官踩得在那黑色的伪造品上坐得更深了。索伦连喉咙里的呐喊都吼叫不出来,只是空茫着一对火焰颜色一样的眼睛,张大嘴去喘气。
索伦往上挺,米尔寇就往下压,操的节奏有来有往,完美和谐。这时,在索伦屁股下响起不协调的声音,那武器居然不合时宜的开口说话了!他们都忘了它不是个纯纯的哑巴!
“啊…迈荣!你真紧!我够粗吗?够不够大?我操到你最爽的地方了吗?迈荣,你爱不爱我这样来干你?这难道不是是你梦寐以求的吗?被米尔寇主人那么粗的黑老二………噢,迈荣!我真爱你!没有一天不想着干你…看,我现在讲的全是你创造我时,脑中的话语,你日日夜夜梦中的所想所思——你爱他,爱你的米尔寇陛下,现在我替他来爱你!”
妈的,我一定要割了这把破攻城锤聒噪的舌头,再亲自把它锤个稀巴烂!
索伦把自己浑身冷汗地坐在这个愚蠢的傻大黑粗上,头都不敢抬。而米尔寇憋着坏笑,闷笑的震动从他的脚心传递到索伦阴茎上。他妈的,索伦不用去看米尔寇邪恶的表情,也知道这个混蛋笑到了连肩膀都在颤抖。
索伦怒向胆边生,突然就捏住米尔寇的脚踝一把站了起来,把米尔寇高大强壮的身体措手不及地扑到地板上,堕落但依旧非常强壮的迈雅,狠狠用全身的力气按住黑暗魔君,并用毕生最快的速度、划拉一下撕了米尔寇的裤子。
索伦胯间硬起的性器插进他主人的腿间,粗鲁地在米尔寇双腿间摩擦,蹭压米尔寇硬起来的阳具,蹭上一些透明又带有情欲麝香的湿痕。索伦用力咬住了米尔寇的脖子,手指也并不太温柔地抠弄他主人的屁股,把那瓶剩余的武器油几乎全瓶倒进去,顶进那个他想得发狂的黑到发亮的臀部的股缝中间,用手指和油给米尔寇做扩张。
他抱住米尔寇的双腿,强硬地弯抵在自己肩膀上,毫不犹豫就将自己的坚硬性器挺入了进去。索伦红润的嘴唇压住了米尔寇微张的嘴唇,去舔黑暗魔君因为痛苦而紧闭的牙关,等米尔寇才适应了他副官全部的长度,就握住米尔寇的硬挺给他做手活儿,马不停蹄又深又用力的干他。
“啊…迈荣!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米尔寇吃痛地道,他很震怒,震怒于索伦刚刚还坐在一根鸡巴的代餐上挨操,现在怎么能做到立刻站起来强奸他?!
但是他很快就不那么震怒了,因为索伦本人的攻城锤在毫不留情的锤他。这根外观白皙,勃起时深红的漂亮阴茎,它的长度、粗度、宽度,通通攻进米尔寇的内部,每一回都往能叫他快感如潮的那个隐秘肉点上狠擦狠撞,撞得米尔寇眼前出现了起码三颗以上精灵宝钻的光芒,让他被操到不停喘气,眼花缭乱。
“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的梦中,除了被你爱,也想这样去爱你,我的陛下…!”
索伦边操边压在米尔寇唇舌上说,他看着米尔寇的目光,能把米尔寇就地点燃,当场焚烧。
米尔寇头晕眼花,为这些男人性交中的傻话,和体内一刻都不停的撞击,发出深陷情欲的低沉呻吟。他把肌肉发达的长腿盘在索伦腰上,胯部与他紧紧相贴,抬腰去迎合他的副官。他该早点和他做爱的,他真后悔这事儿发生得太晚了。
“坐上去,你继续坐到那根武器…操…管它是根什么…总之你坐到上面去。”
米尔寇对沉醉于欲望中的索伦发号施令。
“啊……?啊?啊…是的,主人,遵命!”
索伦把并不轻的米尔寇抱起来,深深插在他主人的身体里面,摸到那根攻城锤,重新往下去坐。米尔寇则用他腰部和臀部的力量,让索伦更结实地坐到那根攻城锤上,令攻城锤的顶端去插索伦发热的腺体。
“噢………”
“噢………”
他们同时发出满足至极的呻吟与叹息。
“噢………”
在他们的呻吟声中,又夹杂了第三个声音,是那个该死的有自我主张的武器!
索伦和米尔寇下意识同时施法,将那个邪恶的武器变成了暂时的哑巴。然后互相搂抱在一起,带着轻笑和轻喘去啃着对方的嘴巴接吻,在这变相的3p中放肆淫乐,但这淫乐的交合又是如此亲密。
真是吊诡,他在操米尔寇,又被想象中自己创造的米尔寇的某个部分操。攻城锤柱身上的那些凸起金属摩擦过索伦灼热的肠道,随着挺插,不停刺激索伦的腺体,让他低吼到颤抖,脊背紧缩,爽到头皮麻炸。于是索伦挺胯向上操弄得更加厉害,让米尔寇在他身上用臀部和肠穴被动的吞吃他的阴茎,抓挠他的背部,全身肌肉紧绷,高声嚎叫、贪婪扭腰到可以说是放浪形骸的地步。
“你被操的时候是这么美的吗?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索伦一手撑住地板,一手扣住米尔寇的后脑勺,指尖扯拽他的长发,舔他英俊容颜上的热汗,与米尔寇唇齿绵密地接吻。
而他的主人米尔寇被索伦干到云里雾里,胯间阴茎矗立,股间穴软如泥,不停从喉间发出沙哑的呻吟,早就失去了正常开口用语言交流的功能。
实在是太爽了……他快要……
索伦止不住地喘气,扣紧了米尔寇暗色又健壮的腰,一双美丽的金色眼眸燃满了欲望的焰火,不停的抬胯大力向上冲撞。索伦浑身开始痉挛式的剧烈颤抖,一股又一股的烟花在米尔寇甬道中炸开,火一样热度的精液喷射进按压索伦阴茎的肠道中,精液滚烫的热度,灼烫到米尔寇几乎再次发出嘶吼式的高亢哀嚎。
米尔寇软成酥泥的穴口包裹住在他体内高潮的柱身,他正想着就这么放任自己和索伦一起在肉欲快感中一块儿射精,享受一个快慰至极的高潮。
……但等一下?索伦屁股里夹着的那根攻城锤,好像也会喷出什么神秘的弹石和熔浆。不——这根愚蠢的仿造武器没有资格把这些东西喷射进他副官的身体里!!!
一时间,男人的妒忌心和雄性生物的占有欲支配了黑暗魔君,他把索伦拉起来,换了个能把索伦扣在自己强壮胸怀中去操的后入姿势。
“陛下……陛下?”
索伦几乎跪都跪不住,他的穴口仍然红肿,湿润,敞开,阴茎上也挂着喷射中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溢的精液。
米尔寇用指头卡住了他的壁环肌,那些咬住黑暗魔君手指饥渴收缩吮含的肠壁,暴露了副官欲望上的急需填充。米尔寇扶住自己勃起到快要涨裂、浮出青筋的柱身,冠头压入破开了胯下那个要重新含合起来的穴口,将他身上真正的黑色攻城锤深深操进索伦体内。
“啊……啊……”
索伦混乱至极地低喘与呼喝着,为米尔寇在他体内突如其来、又水到渠成的深度入侵。他终于用他自己去占有和侵犯他,这样的占有,不止占有的是索伦外在的皮肉,而是占有与入侵索伦渴望米尔寇到至极的脑部神经。这赤裸相贴的官能体验,让索伦迷醉到摇摇欲坠、几乎晕倒。
米尔寇用腿把索伦汗湿不止的双腿往两边拨弄得更开,让索伦几乎摆出主动伏腰撅起来的姿势。米尔寇扣住索伦的腰,掐住了他喷射精液的阴茎,极尽强势地与他性交。
“感受到了吗?这个才是真正的——我的攻城锤。这次是真的我在操你,不是什么冒牌货,迈荣……你喜欢不喜欢?”
米尔寇发达的深色胸肌贴在索伦结实又汗滑的背部上,石子一样硬的乳头摩挲索伦的肩胛骨,又深又重地把自己全部操进去干他。米尔寇抵住那个熟热的腺体操了索伦很多下,亦如愿的听到他副官此刻好听到可称为甜腻的呻吟。他逐渐操得又重又快,撞击到索伦的阴茎和胸膛数次要摩擦到地板上的地步。
最后,米尔寇咬住了索伦的肩膀,深埋在他副官的里头,弓住背肌,小腹紧绷,把精液淫浆灌进那具紧到抽不动的身体里。米尔寇的精液里有雷电的细火,而非火山喷射的岩浆。但这些带电的物质在索伦紧热的肠道里梭行,电击着酥麻失控的肠穴,让索伦高潮到几乎翻白眼,从抽搐的嘴角漏出唾液。
索伦火焰一样温度的精液也漏了米尔寇一手,他被他操到从阴茎中不停地射精。而黑暗魔君的手掌盛不住它们,这些液体漏在地板上,硫酸一样砸出滋滋声响的小小坑洞,那精液的量实在太多了,搞得他在他热情的喷射中,又狠狠在高潮的余韵中操了索伦紧热的内腔好多下,直到完全射空了自己的囊袋。
然后他们浑身是汗的瘫痪在地板上,互相搂住对方的肩膀与腰肢。操成这样,两人实在一根手指头也抬不动,仅仅能在气喘中交换一些僵麻的舌尖上的舔吻。但操成这样,通体舒畅,他和他才足够获得身心全部的满足。
“迈荣…造一个新的攻城锤,我要把米尔寇二世留下来。”
缓了很长一段时间,米尔寇精力恢复了,他用���膀抱住索伦,依然埋在他体内说。
“造一个新的那是自然…但米尔寇二世是……?”
量索伦脸皮再厚,也不愿用一根操过自己屁股的代替品,去做征服中洲战役的攻城锤。
但是米尔寇二世又是什么东西,他对他的主人不解的皱眉。
“米尔寇二世……我们小玩具的新名字。从今天开始,它有幸成为我们情趣的床品,偶尔可以拿来用一用。”
米尔寇向索伦解释,接着他又问索伦。
“啊……刚刚这个攻城锤只操了你……它的滋味怎么样?有我好吗?”
索伦很想说不怎么样,这学说逗唱一样不落的攻城锤,它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噩梦,不堪回首。而且它确实没有真的好,它始终没有你好,米尔寇。
但索伦只对米尔寇说了能令米尔寇更加膨胀也更加自恋的下半句,上半句他予以保留,以免无耻的米尔寇捏住他的把柄,日后不停的拿这件事去奚落他。
“噢…迈荣!也许有一天,我也会亲自坐到它上头去,让它操我。”
米尔寇被索伦的回答所取悦,他抱住索伦,吻他汗湿的长发,微笑着感慨。
“什么?”
索伦对他的主人睁大了眼睛,他一时之间,尚且理解不了米尔寇的脑回路。
“嗯…它是米尔寇大能具象的另一个化身,它威猛无敌。我坐在我的威猛权杖上,边使用它,边听它用语言来赞美膜拜我……也许迈荣,你该亲自教授它一些语言赞美的艺术,毕竟只有出自你唇间的赞美,最得我心……当然,如果下一次你用口唇和舌头来含吮赞美我的胯下,那便更美妙不过了。但无论如何,我的我操我,这是这世界上最威猛无敌、所向披靡的完美所在,万民都应为此而朝拜我——完美无瑕,这实在完美无瑕!”
米尔寇视若旁人,在他自己一向狂妄的精神境界中自大自恋得相当陶醉,这让他自我感觉超一般的良好,脸上容光焕发,身心也都更加健康。
索伦毫不怀疑——米尔寇确实有一天会这么干的,不管他要干什么,要怎么干,只要他自己高兴就好。当然索伦会不动声色地限制他的君主,让这件事的传播范围仅限他们的营房和床寝,知悉者也永远只有他们两人。
索伦知道,凡夫俗子永远理解不了他主人米尔寇的不凡的伟大与独特的幽默感——而他去千分之千理解和支持就好啦。
“好的,陛下,如您的愿,我一切照办。”
最后索伦这样对米尔寇回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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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问可悲的蔡霞
2021年5月6日,原中央党校退休教授蔡霞蔡霞週四晚间又在推特上PO出一段影片,并写道:“荒唐!国内微信群有这么一段视频:河南省南阳市旅游局学党史有创新,带领下属部门官员搞长征模拟,亲身体验暴力革命。现场大刀长枪乱舞,火光燃起,扭打厮杀。中共嗜好暴力血光,以恐怖维持统治,中共也嗜好演戏作假拿谎言蒙人。这么学党史,虽荒诞却传神,自我曝光这党现在状态的蜕化返祖本质。”
末日狂妇之蔡霞,你又开始作妖了!
姑且不说这段视频是不是民众自娱自乐拍着好玩,或者是自媒体的媒体人拍摄的影视片断,就被你未加考证拿来做为攻击中国政府的所谓“证据”,煽动反中、反政府;就算真的如你所说:“学党史有创新,带领下属部门官员搞长征模拟”,请问:做为像你这样跪拜、无原则歌功颂德西方民主的和自由的“民主自由斗士”,中国人现在连回顾历史、还原历史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你的所谓的民主自由又何在?
自从你申请政治难民以来,为了拿到难民绿卡,抹黑、诋毁、造谣和诽谤中国,中国政府无所不用其极!
四处散布:
中共利用[暴力极权、谎言欺骗与垄断资源」三根支柱维持统治。要让中共垮台有三种方式,一是靠外部战争解决,二是靠党内改革,三是藉由体制的恐怖统治,不断在内部製造矛盾,最后在高压的压力传递之下,从上到下都承受不住后,从内部垮塌。
最后,蔡霞强调,「第三点是什麽呢?我们现在国内的政府财政上已经没钱了,它要用数字货币,要无锚印钞,中国的这个去中国化,大规模的失业,人们的飢饿啊,然后中国的经济基本上是三架马车全部熄火,而且就是长期处于瘫痪,它不运转,社会瘫了」
支持美国使用更加严厉得手段制裁中国。
蔡霞,做为一个已经68老年人,应懂得“��言”二字。纵观近期你来美国之后诸多的言论,你不是在为中国的民主、自由呐喊,你更不是什么民主先驱,你是在泄私愤,你是在用心险恶抹黑和用谎言试图摧毁中国和现在的执政党。
美国政府给你这样背恩忘德、鲜廉寡耻、心底阴暗,祸害完中国,又来祸祸美国的不知天高地厚之徒发放难民绿卡,才是美国最大的悲哀!
一问蔡霞:
【中共利用「暴力极权、谎言欺骗与垄断资源」三根支柱维持统治和你前段时间讲过的:中共是一个“政治僵尸党”,习近平是“黑帮头目”是“暴君”,党内没有公开透明,没有决策��制,重大问题是有习近平自己说了算。】
你的依据在哪里?
“重大问题是习近平自己说了算。”
请问蔡霞:是你够资格参加中央政府高层的重大决定,亲身经历、看到和听到“重大问题是习近平自己说了算”,其他人都不敢发声的吗?如果没有,你的消息来源是哪里?道听途说还是扑风捉影?甚至本身就是你自己无端的揣测和极端不负责任信口乱说?
如果你仅是一个喜欢乱“嚼舌根”,东家长西家短传“闲话”的是非女人也就算了,偏偏你还一个受过高等教育,有着特殊“红色”背景的中央党校教授。你胡乱散播的政治谣言被与你一样,只允许你们这帮“曾经因前辈的功勋而高高在上或其它的既得利益者”享乐,看不得中国民众过几天安生日子、好日子的反共、反社会人士去无限的夸大和扩散,危害中国,伤害国家领导人的名誉,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二)中共是一个“政治僵尸”。
你的意思是:中国9,000万共产党员没有像你一样站出来污蔑和丑化自己的政党,就是你口中的“政治僵尸”吗?
中国执政党在为国家、为民众谋福利,为民众的生活更加美好而辛勤努力,民众为什么要起来反对他?这个政党使中国民众的生活水平达到近百年最高,人民为什么要反对他?不反对就是“政治僵尸”吗?
你现在人在美国,你看看美国有哪个共和党和民主党人像你一样在毫无顾忌的大骂自己支持的政党?难道这些不讲与自己政党对立言论的人都是“政治僵尸”吗?
你自己极端偏激和自负,对极少数你个人认为不公平的事情与政府的看法不一致,就狂妄的打着民主、自由的幌子骂大街,就全盘否定9,000万共产党人?你哪里来的勇气?
你现在不喜欢共产党没有关系,你可以自由选择退党,没有谁强留你。但请你不要无凭无据肆无忌惮的伤害。要知道,当初你申请加入共产党的时候,是发誓要忠于党,服从党,听从党的召唤。你光党龄就有着几十年,也因为你是共产党员,你才有资格做中央党校的教授,才能享有一定的特权,才能过你自己说的中产以上的生活,是个体制内的既得利益者。不能到了美国就马上换了一付嘴脸,把生养你68年的母国和政党贬低的一文不值,邪恶之极。你这骂的是你自己,因为在你没有被共产党开除之前,你几十年一直是在教育你的学生怎样成为更好的共产党员,不是吗?
一个人到底有多可笑,才可以自己全盘否定自己68年的人生!
共产党在你眼里那么邪恶,几十年也没有见你主动退党,只见你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共产党带给你好处,最后还是共产党不要的你。你到底是真的痛恨共产党,共产党真的邪恶?还是你只是为了留在美国拿到一个”政治难民“的身份才这么丧心病狂?我真的很怀疑。
这样看来,要论邪恶,谁也比不上你。拿共产党的钱,享受着共产党给你的高待遇,舒舒服服过了数十年,却在来到美国几个月之后就翻脸无情,诬陷和大骂养育你的国家、政党和国家领导人,真可谓:畜牲反面目,太心毒;辜恩负义难容恕,真堪恶。
(二)习近平是“黑帮头目”,是“暴君”,中国没有言论自由
我很好奇,如果我用“泼妇”和“谎话连篇”来形容你,你该如何暴跳如雷开骂?
说你是泼妇,是因为只要不顺你的意,你就一付“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样子,不论是对谁?也不管你自己的看法片不片面、偏不激不偏激、正不正确和有没有事实根据?就破口大骂?并且什么恶毒骂什么,什么话有煽动性就骂什么,唯恐天下不乱。身为大学教授,难道你不会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以理服众吗?
你骂街的本事倒和骂街的泼妇有得一拼。
现今的世界,通讯和咨询都十分发达,任何政府和个人想完全阻止和封闭来自全世界的信息和声音都不可能。开放和富裕起来的中国人,走出国门和出国旅游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中国人不是你口中的“白痴”、“僵尸”,他们会看、会听、会思考、更会对比,他们如的今生活水平怎样,其它国家的人怎样,中国人自己心里有一杆秤,心里跟明镜似的。
过去的中国人,民众生活艰难,政治气氛太差,民众都想方设法出国,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偷渡,也要改变命运,留学生学成之后也用尽一切手段留在国外。现在呢?你看到哪里还有中国人偷渡出国?出国旅游的人每年多达数亿人次,又有几个赖在国外不回去?中国留学生也是多样性选择,回国工作和生活的更是不计其数。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现在的中国,不但是人们生活富裕,政治、体制环境更是宽松,民众安居乐业,人们为什么还要背井离乡,到国外做二等公民?
岂是你仅靠造谣、抹黑就可以蒙骗所有人、欺骗所有人?
习近平主席执政以来,励精图治、治理环境污染,还老百姓蓝天白云;惩治贪官污吏,对党员干部责任到位,帮扶治贫落实到人,人民幸福安康,有那一点点事情是你嘴中的“暴政”?
如你所言,2016年你就开始对共产党不满,认为习近平“愚蠢”,开始发表异见,而中国共产党这个“黑帮政权”,习近平这个“暴君”,行的是 “暴政”,是“黑帮头目”,为什么还高待遇养着你,让你口无遮拦不断发表不实的反对政党和领导人的恶毒言论?为什么没有把你抓进监狱? 2019年为什么你还可以顺利来到美国旅游?
习近平主席到底是你口中的“黑帮头目”?还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公仆?中国到底有没有言论自由?蔡霞,你的整个个人经历都是证明你在撒谎。
你只是退休之后,中共给你的退休待遇太好,日子过的太舒服、太滋润了,整天无所事事,闲的发慌,一定要生出一些事端、是非来,出出风头、撒撒泼,闹腾闹腾,刷刷自己的存在感罢了。
四)中共利用「暴力极权、谎言欺骗与垄断资源」三根支柱维持统治
蔡霞,你是一位学者,说话应该严谨
暴力极权、谎言欺骗与垄断资源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证据呢?
我们先说“暴力极权”。
太高的级别我们接触不到,我只知道我有一个同学是一个副处级干部,她告诉我:当时竞争副处的时候,选情非常激烈,她是全局职工一人一票选出来的,实名制投票,完全无法作弊,完全就是民主选举。
你的“暴力极权”言论何来依据?如果你指的是中央高层的任命,那更是无稽之谈,美国的高层官员也都是由美国总统任命。你不可以双层标准来要求中国和美国,中国任命官员就是“暴力极权”,美国总统任命官员就是“民主”。
“谎言欺骗”我不愿与你讨论,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极端不负责任的说谎者,没有资格谈“谎言欺骗”。
关于”垄断资源“
现今的中国,私营企业遍地。中国各行各业的翘首马云、马化腾、任正非、刘强东、董明珠、王建民等,哪一个不是民营企业家?哪一个是中国政府控制的?
你所指的:中国共产党“垄断资源”具体是什么?
蔡霞,你的言论中这么多不实和撒谎的成分,我真心劝你说话前“过一过大脑”。要不,长此以往,就连现在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的反中组织,迟早都会放弃掉你这颗频遭质疑的棋子。
二问蔡霞:
【香港的主权是中国的,但香港的治权是香港人民的,而香港的地位和秩序是全世界的。表面上看是中共威胁挑战香港人民的自由权利,实际上是威胁全球秩序和人类文明价值。……从这个角度看,中共与全球为敌,尤其与人类文明为敌,中共是人类公敌。】
什么混账逻辑!
既然香港的领土是中国的,香港的主权是中国的,那么,香港的治权毋庸置疑更是属于中国的。
你目前人在纽约,那么,你现在站出来振臂高呼:“纽约的主权是美国的,但纽约的治权是纽约人民的,而纽约的地位和秩序是全世界的,美国政府没有权力管理纽约。美国人除了把你当作疯子之外,还有可能把你驱逐出美国。
因为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几乎全世界各国都人生活在这个伟大的国度里,被成为” vegetable soup “,平时都保留着各个国家的习俗和传统。但是,一旦美国的利益和主权受到侵犯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站出来捍卫国家的主权和利益,因为每个人都是” American “。
任何出卖国家主权的人,才是全人类的公敌。
香港被英国殖民156年之久,英国什么时候让香港自治和竞选港督了?哪一任港督不是英国政府委派的?那时间为什么看不见这些扰乱香港秩序的“港精们”去闹?去打砸抢烧?因为他们被”后妈”奴役贯,他们不敢反抗。现在,换成亲妈来接手,并且不断给香港优惠政策,倒养出来一些忘恩负义、无法无天的”白眼狼儿子们“,不就是认准了亲妈舍不得他们受苦,一定会宽容和包容他们,这些人才敢如此胡作非为吗?
自由、民主不是无法无天,不是目无法纪打砸抢烧!不是打着自由、民主的旗号做违法乱纪、扰乱社会秩序的事情,世界的运作时需要法制和秩序来维护!
中国的国土中国人掌管,天经地义,无可厚非。
美国的阿拉斯加州是美国1867年3月30日以720万美元从俄罗斯帝国手中买来的,加利福尼亚州也曾经属于墨西哥,但是,现在都是属于美国的领土。
按照蔡霞你的逻辑,美国政府管理阿拉斯加和加利福尼亚州就是表面上看是美国威胁挑战阿拉斯加和加利福尼亚州人民的自由权利,实际上是威胁全球秩序和人类文明价值。……从这个角度看,美国与全球为敌,尤其与人类文明为敌,美国是人类公敌。
你敢这样讲美国吗?
三问蔡霞:
“我们现在国内的政府财政上已经没钱了,它要用数字货币,要无锚印钞,中国的这个去中国化,大规模的失业,人们的飢饿啊。“
蔡霞:你撒谎也要撒的像一点,是吧?
”国内的政府财政上已经没钱。“你又知道?你在管理中国的财政吗?你是中国的财政专家吗?全世界都知道数字货币是科技发展的产物,你连全世界都敢欺骗和愚弄,你还真是个”人才“!
中国现在是全世界生活状况最好国家,没有之一。社会蓬勃发展,人们安居乐业,生活富足和便利,民众幸福指数高涨,前所未有。你在中国不可能看不到、感受不到?为什么要用中国的老话所说:”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说:贫富之间拉开距离,没有办法做到人人平等。这是的确存在的,但是,这是邓小平“让中国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国策,你最好是到地底下找他老人家去讨个“公道”。而且纵观全世界,你在哪里可以找到没有贫富之分、人人都平等的”乌托邦“?“净土”?资本主义社会的贫富差距更是巨大,不是吗?
我只知道,我的弟弟和同学都是中国最基层的扶贫干部,长期驻扎在扶贫第一线。除了日常的扶贫工作,每年的节假日,我弟弟都会到各个企业去“化缘”,给帮扶的贫困户送去棉被、衣物、粮油等生活用品,解决他们需要化肥、农药等问题。2018年我回国,弟弟周末带我去他帮扶的乡村游玩,路上看到道路上有一个大坑,对村民行车和走路造成很大不便,当即打电话给相关责任人,请他们两天内务必修好道路,两天后还专门过去查看结果;还有我的同学,2018、2019年我回国,他两次都请求我和同学们去他扶贫的村庄去买桃子,说桃子滞销,村民损失很大。他除了联合网络媒体,组织市民周末下乡体验摘桃的乐趣,帮助村民卖桃,甚至自己掏钱买10箱桃子送给我们一帮同学。要知道他一个月的收入才人民币3000左右,而10箱桃子的价格是人民币500元。他帮扶的贫困户都比他富有多了。
蔡霞----这就是你口中“中共僵尸党”党员们在默默做的事情;发生在我身边,我亲身经历的事情。
有这样一心为民的中国共产党员们在、中国政府在、中国领导者在,中国人民没有挨饿,也不会挨饿,你的造谣不会有人相信,抹黑国家和执政党的险恶用心也不会得逞!
四问蔡霞:
【中共在新冠疫情初期隐瞒实际情况,导致病毒在全球肆虐,并说中共在控制疫情的时候罔顾人权,限制民众出入。】
蔡霞,你是专门坑爹、坑娘的娃吗?还是你这68年只长年纪,不长脑子?这么大的罪名是敢胡乱扣的吗?
中国从来没有隐瞒过新冠疫情,中国要是刻意隐瞒疫情,就不会向全世界宣布武汉封城了。这是一次全球流行的瘟疫,许多国家最初都只是当成一般的感冒,中国只是最先意识到这是一场瘟疫,意识到它的可怕和严重性罢了。
之所以会有李文亮医生的事件发生,是早期的地方官员可能没有经历过瘟疫,也不清楚瘟疫的危害性,更不是专业医疗人士,才做出的错误判断。与中共、与习近平主席有什么关系?国外某些人因为各种利��和其它原因要把隐瞒疫情的罪名强加到中国头上,要求做出赔偿,你做为一个中国人,为了讨得一些反中势力的欢心,也要把这么恶毒的罪名强加在养育你68年的母国身上吗?
疫情肆虐,是人们的恶行得罪了上帝,触动了上帝的愤怒,是上帝给人类的警示,人们需要在上帝面前认罪悔改。而不是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中国人、中国共产党身上。
蔡霞,现在的你真的很可悲!因为你已经因为没有任何公正的立场,并枉顾事实,沦为反中、反共的一件工具而已!
你先控诉中国隐瞒疫情,后又指责中国在防疫时强迫限制民众外出,是侵犯了民众的人权。
蔡霞,你懂吗?所谓的人权,活着才是人,才需要人权,死了人叫尸体,再给你多少人权都都没有办法使用了。
截止到2020年9月9日,你一直用来以民主和人权来声讨中国的美国,已经有6,482,078人确诊感染新冠病毒,193,972因为新冠病毒死亡,很多人临死之前才开始后悔,才开始明白是极端的自由害死了他们。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美国民众现在外出需要带口罩,购物要戴手套,很多商店仍然关闭,很多企业还在不断倒闭,都在苦等疫苗的问世,你身在美国不会不知道吧?
你怎么不下去找被夺取了生存机会的将近20万人去谈人权、谈自由?看他们会不会活剥了你!
而中国的民众现在已经可以摘掉的口罩,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什么样的策略和应对措施是正确的、有效的,是保护民众的,还不是一目了然吗?
比起短时期不能外出的自由,活着,才更重要!
抗击瘟疫,需要的是全世界联合起来,互相学习、互相交流防疫、抗疫措施和经验,共享抗疫医疗资源、设施和成果,这才是人间大爱!
蔡霞你挖坑埋你自己就行了。不要祸害完中国人,又跑到美国来兴风作浪祸害美国人!做为美国华人,不欢迎你!
五问蔡霞:
【他们以毁人声誉、羞辱人格、剥夺工作权利、断人生计来迫害许章润,公开恫吓中国体制内外的所有学界人士,”蔡霞在上个月发表在自由亚洲电台(Radio Free Asia)的言论。】
蔡霞,你有什么权力代表所有学界人士?
蔡霞,你不能代表所有学界人士,相反,理性和思维清晰的学界人士都不会受你这样的蛊惑和教唆。
我姐姐是一名医学院的副教授,她不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她只是数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踏踏实实的做着教书育人的工作。我们家一没有你“红二代”这么显赫的背景,更没有任何后台,她靠的是精湛的专业知识、勤奋努力的工作态度和对教育工作的热爱,先后被评为“市级优秀教师”“省级劳动模范”。从来没有政府官员和共产党员以毁人声誉、羞辱人格、剥夺工作权利、断人生计来迫害她;你是中央党校的教授,我也有同学在中央党校做教授,他同样没有发生你所说的任何一种情况,他反而认为你是学校的耻辱;我的朋友,之前在伯克利加大做副教授,现在在中国高校工作;我另外一个朋友的儿子去年美国密歇根大学博士毕业,他谢绝了美国公司的聘请,也回到中国高校执教。大家都认为中国国内目前的政治环境非常宽松,自由、愉快。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可以公开谈论国家的政治和经济,没有人不让他们说话,没有人限制他们的言论自由,生活水平更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你提到的任志强也好,许章润也罢,都是极个别的个案,他们的事情你都不是当事人,事实的真相是怎样,只有当事人才最清楚。你拿他们说事,本身就没有立场,更没有理由因为一、两个人的事情就完全否定中国政党,更不能无限夸大到“公开恫吓中国体制内外的所有学界人士”。
请你牢牢记着:你永远是你自己,不能代表任何其他人!
六问蔡霞:
【其一,习近平必须下台,只有换掉习,才能缓解党内目前恐怖高压政策;其二、共产党的外壳必须被抛弃。中共是“政治僵尸”,从这个党本身来讲,它不可能完成中国转型的历史任务,所以,它必须下去。蔡霞自己估算全中国60%-70%的9000万党员的���同心声,只是他们没有强烈的表现出来而已。】
还是上面那句话,你没有资格和权力代表全中国60%-70% 9,000万共产党员的共同心声,大言不惭也要有一个限度!
你不是要民主、要自由,你是要整个中国民众都听从你的摆布,供你驱使。
好,如你所愿
习近平下台。
然后呢?然后由你这种脑袋长在脚趾头上、连老祖宗都忘记和不要的“脑残”来领导中国吗?那中国民众才是真正完全没有活路了;
共产党的外壳必须被抛弃,另组新党。
请问是:是美国共和党、民主党还是台湾的民进党、国民党?还是数十个政党混合一起执政?
再然后呢?像国共两党时期一样,为了权力之争爆发内战?国不是国,民怨沸腾,民不聊生?
最重要的是:中国有最适合中国发展的政党和国政,有最有能力的领导人,从中国当今的社会现状和民众的生活水平来看,共产党就时最适合领导中国的执政党,为什么要听从你们这些危害国家的人的言论非要进行所谓的政治民主转型?为什么一定要跟着其它国家的屁股后面跑,抄袭并不适合中国国情和发展的体制?为什么中国社会要变得动荡不安,国无宁日?像今日的美国?
脑壳坏掉的人,才会要这样祸国殃民。
七问蔡霞:
一知半解,枉论国政。做为曾经的教书育人的师者,不需要对被你误导的年轻学子说声抱歉吗?
一)2008年,你去西班牙考察半个月,就自认为自己是西班牙民主政治转型的专家,就敢在中国最高学府演讲,就敢误人子弟。
中国政府为了实行政策的连贯性和延续性,修改了国家领导人的任期,就引起了你“独裁”的叫嚣,难道要中国如你所期望的那样实行西班牙式的君主立宪制吗?“君主”?!只怕你会跳的更厉害,因为你是那种什么制度、什么人都不能让你满意的人。
更何况,中国和西班牙如何能相提并论?中国仅河南省就有1亿多人口,全国人口更是多达14多亿。而西班牙全国总共才有4千6百多万人,相当于中国一个省人口的1/3那么大。
人少,怎样做都容易,乱也乱不到哪里去。中国14多亿人,民众的温饱、健康、医保、衣食住行和幸福指数,才是政府最需要关切的。体制,只是一种叫法,各有优劣,并不重要,重要是民众的真实生活状况。
二)2019年到现在,你来美国不到一年的时间,对美国制度和社会又了解多少?又敢对中美两国的领导人妄言、指手画脚。
说你半瓶水咣当是侮辱了那半瓶水!
美国建国600多年,说是多党制,其实也就是共和党和民主党两大政党轮流执政。初期的多党制和选举制度,两党的确是相互制衡、监督,民主、公正,所以,美国才成为世界超级强国,成为人人向往国度,”美国梦“曾经是全世界所有人的向往。
但是,时至今日,美国的多党制和选举制度已经违背了当初的理念,选举,已经沦为政客们达到自己目的的工具。极端主义的政客们为了达到目不计手段,完全不考虑民众的利益,甚至完全不为美国的前途和未来着想,眼睛只盯着只有眼前的选票。美国的国力正在衰退,所以才有川普总统“Make America great again”的呐喊。
举一个简单例子就一目了然。
疫情的原因,造成美国大批民众失业,许多民众只能依赖慈善团体的救济食物活命。但是,因为大选在即,选票的原因,两党迟迟不能通过第二次纾困方案,加州更是说:没钱。
而“没有钱的加州”,州议会2020年8月10 日却通过了一项AB2218的法案。就是准备设立1,500万美元的“变性人健康和公平基金”。如果仅仅是帮助变性人也就罢了,却是支持12岁以上的未成年人不告知父母,在学校的帮助下做变性手术,即便是家长知道了也不允许阻止。
12岁,还是懵懵懂懂的年纪,如果不是心理和生理的原因,一时好奇做了变性手术,术后的不适应和后遗症怎么办?成年以后后悔了怎么办?伴随着一生的医药费怎么办?严重的心理健康问题怎么办?
政客们都不管,他们要的只是支持者和选票。
蔡霞,当务之急,是民众活下去重要?或是让尚未成年的孩子”变性“重要?而加州诸如此类的法案还有很多,不胜枚举。
纵观中国政府,在疫情发生时,调派全国的专家、医生、护士和解放军支援武汉,更十天十夜以继日建成方舟医院,把民众的生命放在放在第一位。这是全世界都有目共睹的。
事实面前,你还在无限抬高多党制和选举制度,极力贬低中国的社会体制,恶语中伤中国的领导人,你应该好好反省了,该给相信你是师者的学子们说声抱歉了。
八问蔡霞:多党制适合中国国情吗?
从中国5,000多年的历史发展的进程来看,多党制完全不适合中国。
远的不说,只中国近代史,就是一部中国老百姓灾难深重的黑暗史。
外侵、内乱,战祸连连。从军阀混战,占山为王,到八年抗战,历尽苦辛,再到国共两党内战,中国老百姓饱受战乱,家破人亡,颠沛流离、食不果腹、妻离子散之苦。
中国不是没有尝试过多党制。相信蒋介石和毛泽东都曾经尝试过,所以才有了国共的三次合作,但是,结果呢?
日寇入侵,烧杀掳掠,两党不是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却是攘外必须先安内,致使日寇在中国杀人无数,犯下滔天大罪;三年内战,有了“抓壮丁”这个这个特有的名词,抓一个壮丁就有可能完全摧毁一个家庭。无数的同胞死在了手足自相残杀里,为了活下去,有多少父母心里滴着血卖儿卖女?为了活下去,多少良家妇女走向了不归路?为了活下去,多少中国人放弃了做人最起码的尊严?
这是中国老百姓血泪写成的历史。才短短的几十年,中国老百姓不会忘记!
多党制只会让对权力十分崇尚的中国各党派,把中国折腾的四分五裂, 让中国老百姓的日子回到战祸不断,硝烟弥漫,苦难悲惨的70多年前。
为什么无数人付出巨大生命代价,尝试过在中国行不通,已近失败的多党制,还要被你们这些人搬出来当成是“圣典”一样供奉?
重回70多年前的内战时期,你先问问14亿中国老百姓答不答应!
九问蔡霞:
蔡霞,你是你自己所标榜的“持不同政见”的受害者吗?
【要让中共垮台有三种方式,一是靠外部战争解决,二是靠党内改革,三是藉由体制的恐怖统治,不断在内部製造矛盾,最后在高压的压力传递之下,从上到下都承受不住后,从内部垮塌。】
蔡霞,从你的言行可以看出,你绝对是你自己所标榜的“持不同政见者”或者“政治观点不同”,或者是民主斗士,一个渴望自由的觉醒者。
你的言论证明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卖国者和汉奸。
真正的民主人士,是希望通过民主的方式可以使自己的祖国更加强大和富足,实现民众生活环境宽松、自由的理想。
没有一个人会巴不得自己的国家遭受外族的入侵;没有一个人会巴不得在生养自己68年的母国制造矛盾,让母国从内部垮塌;没有一个人会希望自己的国家受到其他国家的制裁和羞辱。
蔡霞,你只是一个具有反社会人格的破坏者、败坏者。
就是你和与你一样极少数的反共者,假冒60%-70%中国共产党员的名义,造谣生事,欺骗和误导美国政府和国际社会,损害中国形象,已经造成海外华人处境艰难,排华、辱华、打骂华人事件不断攀升,你竟然还迫切希望他们打进中国,光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蔡霞,你自己看看你说过的话,还敢说你只是“政治观点不同”的异见人士吗?
十问蔡霞:
蔡霞,说你愚蠢之极,你觉得冤枉吗?
中国政府开除你党籍,取消你退休待遇,封闭你的银行账户,你就公开扬言
【与这个黑帮一样的政党彻底脱钩了!从此我归队了,回到民众的行列里】【不后悔,愿意付代价】【自己工作43年,退休养老是自己的权力,要打官司来捍卫自己的权力】【人们永远想不到邪恶的习共有多邪恶】。【认准的东西,我不会后退】
一)蔡霞,你是来搞笑的吗?
你的退休待遇和你的存款,都是中国政府,中国共产党的体制带给你的,没有这个体制和平台,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你在这个平台工作了43年,却也享受着“中高层”的生活待遇43年,你不但没有丝毫感恩之心,反而是彻底的否认了一切,希望国家和政党从内部垮塌,更妄想借助国外势力摧毁这一切。
中国政府的待遇是给党校的教授,而不是给一个已经被开除党籍,恨不得中国政府马上就垮塌的人。你不是很开心、不后悔,愿意付代价吗?为什么又扬言要打官司?
蔡霞,共产党既然被你称作“黑帮、僵尸、邪恶”,你有见过邪恶的黑帮、僵尸讲道理吗?你凭什么���与邪恶的“黑帮、僵尸”争斗?凭你68年虚度的光阴吗?
而如果中国政府允许你打官司要回你的退休待遇、存款,那就说明共产党是民主、公平、公正的政党,你之前的言论就是对共产党的污蔑和构陷,你的谎言就不攻自破。
这官司怎么打你都必输无疑。
你的说辞都是前后自相矛盾,一直都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
中国有句老话:“不作死就不会死”,英文翻译成“NO ZUO NO DIE”。你被取消养老待遇、银行封户,不是共产党邪恶,而是你自己不检点以及疯狂的行为造成的后果。
一个学校的教授,却偏偏以国家决策者和中共代言人自居,动不动就是代表9,000万中共党员,代表所有所有学界人士,妄想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不活生生亲手自己作死,你就不叫蔡霞。
蔡霞,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不是中央党校的教授,只是为一般的老板打工。老板支付你薪水,让你过好日子,你不但不为企业创造价值,还极力搞破坏,请问:有哪个老板不开除你?还会继续掏钱供着你每天诬陷、污蔑和辱骂自己?更教唆、煽动竞争对手陷害和整垮自己?
将心比心,如果你是老板,以“睚眦必报”的狭隘心胸,你会处理的更加残酷:既然你这么憎恨这个国家,干脆把国籍都给你取消掉,你连中国人都不要做了罢。
所以,共产党没有做错任何事,对你已经是很客气了。
二)【认准的东西,我不会后退。】
你已经68岁,真不知道你的日子都过到哪里去了?
你认准的东西,就一定是正确的?就一定是别人都喜欢和需要的?就一定是所有人都必须接受的吗?
你会不会后退是你自己的选择,为什么你认准的东西,别人都要听你的,甚至9,000万共产党员都要听从你?
幸亏你只是一个教授,如果你做国家的领导人,那才是真正的独裁、恶霸、专横、一言堂和残暴,走路都要横着走了。
世间的事,没有绝对的对错,有的只是看问题的角度和对事情理解的不同,利益的不同,很多事情都是相对的,没有非黑即白。看问题需要客观和公正,而不是偏激和刚愎自用,不计后果。
三)谁才是你真正的敌人和仇人?
蔡霞,你要打架,总要先搞搞清楚为什么要打?谁才是你真正的仇人和敌人吧?总不能不管三七二十一,两眼一闭先打完再说吧?这也太荒唐了。
中国老话说:“蠢到极致就是:别人把你卖了,你还不知道,还在帮别人数钱。”
蔡霞,为什么直到今天你还不能明白:你一到美国,就掉进反中人士事先给你设好的“局”中,把你变成了他们的一个“棋子”?
要不然,参加聚会的有十几个人,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的讲话会被偷录和扩散开来?
那是因为被你当作朋友的人,了解你“红二代”、中央党校退休教授的红色背景,觉得可以把你做为一个“扛着红旗反红旗”的典型拿来污蔑和抹黑中国,在掌握了你平时说话偏激,个性狂妄,性格执拗,易于上当受骗和被利用的底细之后,故意刺激你讲出那些出格的不实言论,再偷偷录音,放到网上扩散开来。
不能理解的是:你被“朋友们”出卖之后,竟然依然不知醒悟,及时止损。
录音流出,中央党校并没有把你“一棍子打死”,没有对你做出任何处分,而是与你沟通10次之多,劝解你停止造谣。你却狂妄之极,不知收敛,对学校的苦心劝导置若罔闻,放弃了最后与学校沟通的机会。迫于无奈,学校最终才开除你的党籍,取消你的退休待遇。
更让人没有办法想通的是:
做为一个有思考能力的大学教授,这种情况下,还不能冷静下来,退一步反省和思考一下为什么局面会变的这么糟糕,完全无法收拾?也不从自身查找原因,只一味的把罪责推卸到共产党、推到习近平主席身上来,变本加厉忘他们身上泼脏水和谩骂。
只是你想过没有?你只是中央党校一个小小的教授,中国像你这样“红二代”背景的人何止千千万万?如果不是你这次在美国言语太过出格,中国有几个人会知道你是谁?日理万机的习近平哪里有闲功夫理会你这样名不见撰的小人物?你辱骂他“习共”“邪恶”有道理吗?说习近平在打压你,你配吗?
你要找的仇人和敌人是出卖你的“所谓朋友们和支持你的人”。
因为他们知道:中央党校对你言论造成的影响不会置之不理的。所以,在出卖你之后,觉得还不够,怕你后悔,为让你在“反共的大业”中 越陷越深,就给你加码,一直不停给你洗脑并一直安排你接受多家反中媒体的采访(你自己刚来美国,怎么知道哪家的媒体是反中的?)你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言论更加放肆和肆无忌惮,完全站到了中国的对立面,一点余地都不留。
反共人士的目的达到了,可你呢?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在情绪高涨的帮助别人数钱。
蔡霞,你先别急着发疯似的反共,共产党就在中国,不会跑。
静下心来想想,你是怎样掉入反共人士设的局里,一步一步越陷越深,变成“反共棋子的”?
静下心来想想,意气用事的你,经过这场“变革”,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静下心来想想,真正的朋友怎么会坑害你、出卖你?会在你68岁的垂暮之年,把你的生活陷入退无可退的绝境?除了被他们继续牵着鼻子走,为他们卖命之外,你便无法生存。
静下心来想想,你为“过嘴瘾”付出了代价之后。往后的日子里,你有国、有家不能回,亲人们永远不能来美国与你相见,自己一个孤家寡人在纽约街头仰人鼻息、饥寒交迫、贫病交加的“活着”,你承受的了吗?
静下心来想想,算计和利用你“的朋友们”,是不会为你的未来买单的,你必须自己承担所有的后果。在你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该如果活下去才是你目前最该考虑的首要问题。
不要妄想美国的福利,你从来没有为美国做过一天贡献,有什么脸面享用美国纳税人的钱?况且川普总统已经明确表态:美国的福利,不是用来养你们这些专门占美国便宜的人的。
静下心来想想,往后余生,你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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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樱之落 贰 东山道与北陆道之行 3
“说起来,你们没养狗吗?”伊万问,牠与樱、菊正坐在庭院中那套吃过晚餐后樱命人搬至此处的西式桌椅上闲聊,桌上摆放着盛在陶瓷碟内的、外观精致的、用糯米与红豆沙制作的点心,配有直接用沸水冲泡的并加了砂糖的绿茶——牠更喜欢加了果酱或晒干的浆果的红茶,不过只要不是那种将茶叶磨成粉后冲泡的、被称为抹茶的日本茶,牠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之前游览藏田川町时,我注意到街上有许多狗,菊也告诉我由于信仰,这里的人们有养狗的习惯,可峯岼御所里一只狗都没有。”
樱与菊对视一眼。“我们没养,”樱回答说,“因为某些原因,嗯,也可以说一种习惯?”她不太确定地说,“等我们回到犬舞见后,伊万君就会发现犬舞见神社内也是不养狗的。”
“这听起来有些奇怪,你们信仰一位能变成狗的神明,领地内的人们都养着至少一只狗,但唯独神社和作为统治者的你们不养。”
“被伊万君这样说后似乎真的显得有些奇怪。”樱笑了笑,“本田家不养狗的习惯与本田家的先辈有关,根据家史的记载,本田家初代家主宏姬与钤姬的关系非常要好,要好到宏姬的女儿錆姬唤钤姬为‘钤阿母’的程度,所以当钤姬死亡后,宏姬与錆姬都非常悲痛,从此不许家中出现任何一只狗并将原本养在家中的狗全赐给了家臣。有一种说法是现在整个犬舞见县的狗都是当年本田家赐给家臣的那些狗的后代。家臣又将宏姬赐下的狗的后代赐给家中的仆人,仆人们又将获赐的狗的后代将交给亲戚与村民饲养,而宏姬饲养的狗是离开奈良前推古天皇赐给她的,因此犬舞见的狗有着尊贵的、可溯源的血统,使得我们这里的狗闻名整个日本,甚至被人们称为裕福犬呐。事实上,至今我们仍定期向其他华族以及皇室提供猎犬与宠物犬,二十多年前《英日同盟》签署后,明治天皇为表友好赠送给英国国王的狗就是由我们培育和提供的。”
“真的吗?”伊万惊讶地问,牠知道《英日同盟》,在接受中等教育时,政治课上分析说正是因日本帝国与联合王国[1]签署了军事同盟条约,一年多后日本才敢于对俄罗斯不宣而战并突袭符拉迪沃斯托克[2]海港。不过伊万还是头一次听说日本曾赠狗给乔治六世——显然编写教科书的人与政治课老师认为赠犬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尤其是由培育以及提供狗的家族的成员来告诉牠此事,令牠感到自己看见了鲜活的、历史的痕迹。
“是的。”菊肯定道,“不过,钤姬并非是能变成狗的神明,”菊面露不解,像是不明白伊万为何会产生这样的认知,“相反,钤姬是犬神,她拥有的是化作人类外形的能力。”
伊万回忆一瞬樱、菊提及钤姬时所说的话,发觉樱、菊的确不曾说过钤姬的种族,牠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留下樱、菊信仰的神明是能变成狗的人的印象。‘不过神明能用种族来划分吗?’伊万想着将自己的问题问出口。
这个问题让樱与菊又对视一眼。“也许不能?”半晌樱才迟疑地说,“我不了解别的国家的神话,但我们的神话对神明的种族都有着较为明显的描述,创造世间万物的、拥有强大力量的一定有着人类的外貌。而由动物、植物或物件化作的神明通常不被人们当作真正的神明,而是妖怪或会伤害人们、带来灾厄的怨灵。”
“我们那儿倒是不太一样。”伊万回忆着历史课所学的有关宗教的内容,“在古老的民间传说中,创世神是一只水鸟或鸭子,它潜入水底衔起淤泥、将淤泥带到水面上以制作陆地。而斯拉夫教中的神明们的形象则是变化的,最初它们是巨大的蛇,是支撑着整个世界的树,是没有具体形态的火、风或雷电。后来逐渐的,人们将其赋予的较为具体的、近似人类的外表与性格,并随之划分了具有人类外表的各位神明的职能。而在基辅大公奥尔加[3]受洗并将东正教引入罗斯后,东正教逐渐取代了斯拉夫教,对诸多神明的崇拜也转为对唯一的神以及牠的天使的崇拜。不过也许是因为罗斯远离作为基督教起源的犹太教的发源地,其后的诸多东斯拉夫部落、部落统一后的莫斯科公国又远离基督教兴盛的南欧、西欧与中欧,所以我们那儿对非基督教的管制一直不如欧洲其它地区那般严苛,也不曾参与中欧、西欧曾兴盛过的猎巫运动。若我们那儿也开始猎巫运动的话,不分阶层,恐怕大部分人、甚至不少神职人员都会因不够‘基督徒’而被当作渎神的巫师处死。”伊万比划着单引号的手势,将‘基督徒’当作囊括一系列合格的东正教信徒应遵守的条例的概括词使用,“后来受到几位沙皇的政令的影响,例如安娜大帝命女官研究斯拉夫教的历史以及古东斯拉夫人的信仰、奥尔加沙皇将什维恩节确立为官方节日、亚历山德拉沙皇将巴比卡什节确立为官方节日等,斯拉夫教便再次在俄罗斯境内兴盛起来。”
菊的表情有些疑惑,而樱在并未向菊投去视线的前提下通过某种神奇的途径——伊万猜那是孪生子之间的默契,娜塔莉亚和尼古拉之间有时也会显露出这种奇怪的默契——了解到自己的兄长在疑惑什么并解释说:“就是伊万君曾提到过的那两个节日。一个是为女孩子们举办的,我记得是为了庆祝女孩子们来月经并教授她们生理知识?”樱说着看向伊万像是在询问她说得是否正确,“另一个则是为年老的女人们举办的。”
菊脸上的疑惑转变成恍然大悟。
“你们只解释了你们家不养狗的原因,那么教堂——我是说,神社呢?”回想起最初的话���的伊万问樱、菊道,“你们的神社信仰犬神却偏偏不养狗,听起来与信仰基督但拒绝在教堂里放置十字架一样。”
樱和菊对视了今晚的第三次,而这次伊万决定不再忽视他们的肢体语言,“我只是有些好奇,并非执意想获知答案。”牠解释说。
“我们并非不愿向伊万君解释,只是,”樱的语气略显迟疑,“因为那个原因依旧与我们家有关,反复提及我们家与本田家的家史,不会显得我们自大或在炫耀我们家族的历史吗?”
“并不会。”伊万不解地偏头,偶尔包括牠的两名友人在内的日本人会过于自谦以及在意旁人的评价,牠能分析出这种日本人共同表现出的性格特点是受到日本自古以来的道德要求、文化等因素的影响,但情感上牠却始终无法对这种过度自谦、过度在乎旁人的评价的心态产生共鸣与理解,“如果你们感到只有你们谈论你们的家族令你们难堪的话,那么我们进行交换如何?”牠提议说,“毕竟我们家拥有伯爵的称号,也存在可以当作谈资的家史。”
“假如伊万君不介意的话。”樱与菊同时回答说,与他俩充满节制的声音相反,他俩的双眼皆因兴趣而闪闪发亮。“犬舞见神社自从建成的那日开始就不曾养狗。”樱说,她语速平缓,伊万却莫名从中听出她欲尽快说完以听牠讲述作为交换的、布拉金斯基卡娅家家史的急切,“家史没有关于神社最初不养狗的原因的记载,但我和哥哥猜没什么特殊原因,信奉钤姬的初代巫女们不养狗,应该就如某些人对饲养宠物无兴趣那样单纯的没有养狗的意愿。而且虽然无法确定真假,但根据记载,神社建成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钤姬都与此地的居民保持着较多的联系,人们时常能瞧见钤姬的身影在群山间奔跑,偶尔甚至能与化作人形的钤姬交谈,我认为当自己所侍奉的神明近在咫尺时是不需要寻找与神明相关的象征物的。同时据称钤姬不但与宏姬、錆姬拥有亲密的关系,她与侍奉自己的巫女们也建立了某种情感链接,这也导致了在钤姬死亡后,巫女们不但陷入了和宏姬、錆姬相同的悲痛,甚至一部分巫女还离开了犬舞见,留下的巫女们也拒绝养狗,并将‘不养狗’作为一种习惯、或者说默认的规则延续下来。”
“但实际上,无论是我们家还是神社都并未严格的执行‘不养狗’的规则。”菊接着樱的话说,“小时候我们和うじこ们——”菊说着在桌面上写下两个汉字,“うじこ即是‘氏子’,是一种神职人员的等级划分。与遵从天皇命令而拥有五个等级的神职体系的其它地区不同,犬舞见的神职人员只分为两个等级:侍奉神明的巫女,和年龄太小的、跟随巫女学习的氏子。”菊解释完后继续方才的话题道:“小时候我们和氏子们常常跑去山下的居民家看他们养的狗,偶尔一些居民也会带刚出生没多久的狗崽���三嘉原御所来给樱和我看,而阿母每次都假装没看见她们衣襟内会发出叫声的、不停动弹的凸出的一团。我猜假如我们真的向阿母提出养两条小狗的要求阿母也不会拒绝我们。”
“你们没提出过吗?”伊万好奇地问,根据牠自己的经历以及对娜塔莉亚、尼古拉成长的参与,小孩子们总是天然喜欢任何毛茸茸的小动物——也可能是不那么毛茸茸或不那么小的动物,取决于孩子的具体个性,例如远亲奥列格喜欢的就是恐龙、蜥蜴、蛇等变温动物——牠与牠的姐妹、弟弟都曾向妈妈提出过养宠物的要求,且妈妈也都满足了他们的要求,使得莫斯科的宅邸里养了品种各不同的两只狗与两只猫,因为妈妈说只能在猫与狗中选择其一,而他们皆认为相互合作、一人养一个品种与物种是能让利益最大化的做法。
“没有。”樱回答说,“在我们小时候,具体而言是幼儿时期,我们还没有在家中养狗的念头。等我们稍微长大些后阿母就得了重病,我得忙着学习该如何管理犬舞见县、准备继承本田家等,尤其还得应付明治天皇派来企图干涉本田家继承事宜以及本田家对犬舞见统治的人,所以我和哥哥根本顾不上养宠物的事儿。”
伊万对樱提及的明治天皇对本田家的干涉很感兴趣,可考虑到牠的国籍以及日俄刚结束战争不到二十年且至今仍关系紧张的现状,牠只能遗憾的放弃询问明治天皇究竟是怎么干涉犬舞见县的自治以及本田家的继承事宜的。“我想轮到我讲述我的家族了。”伊万一面回忆着姥姥、妈妈告诉牠的家族史一面说,“我们家不是什么历史悠久的家族,直到卫国战争[4]开始前都仅是拥有两个皮革作坊的、生活较为富足的平民。卫国战争开始后安娜大帝征召女兵,而那代的布拉金斯卡娅不想听从她父亲的命令嫁人,便逃出家去应征,在战后获得了杰出公民[5]的称号并定居基辅市。她的后代们也都参与了俄罗斯帝国的对外战争,最终凭借战功获得了伯爵称号以及世袭贵族的身份。不过,说是她的后代,其实只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罢了,那名布拉金斯卡娅终身未婚,也没有生孩子,她收养了那些与她一样不想听从父亲命令嫁人或已嫁人但想离开丈夫的、她姐妹生下的孩子们。”伊万说着笑了起来,“其实,相比称号和领地,我们家更具家族特色的传承是收养姐妹的孩子,例如妈妈就收养了娜塔莉亚和尼古拉,姥姥的妈妈也收养了她的姐妹的孩子。”
“欸,等等!伊万君的妹妹和弟弟原来不是伊万君的同胞[6]吗?”樱、菊异口同声的、震惊地说,伊万不知他们是怎么做到连语气词都说得一样的,而这种默契让牠感到同为孪生子,樱、菊间的关系似乎比娜塔莉亚、尼古拉之间更为要好,毕竟娜塔莉亚和尼古拉有时会妒忌另一人占据了牠的注意力并为此展开以恶作剧为手段的争斗。
“不是啊,我没提过吗?”伊万不解地问,牠试图回忆自己是在何时以怎样的方式向樱、菊提及自己的妹妹和弟弟的,然而与此相关的记忆模糊到仿佛根本不存在,“也许我没提过?我猜是因为我自己也时常忘记娜塔莉亚、尼古拉是姨母的孩子,毕竟妈妈收养娜塔莉亚、尼古拉时我才两岁多。虽然妈妈和奥利娅告诉我,娜塔莉亚和尼古拉刚来到家中时我以为妈妈被他俩夺走了而哭个不停,但对我来说,自我有记忆时娜塔莉亚、尼古拉就已经是我的妹妹和弟弟了,所以我很难把他们看作表亲。说起来,”伊万被自己的回忆逗笑了,“这种误会总会让我们在进入新学校是收到同学们惊诧的眼神,因为现在很少有女人会一连生下四个孩子,事实上,生下超过两个孩子通常被视为贫穷、不负责任、没有受到足够教育乃至是刚移民来俄罗斯的外来者的象征。莫斯科等大型城市中,生下两个孩子的女人还会被周围的人们视为过于轻率得做出了有关生育的决定,除非两次生育间的间隔时间较长。”
“只生下两个孩子仍会被视为过于轻率吗?”菊脸上的惊讶不减反增。
“因为怀孕、生产、哺育、抚养孩子,这四件事每一件都既不轻松也不愉快。”不等伊万回答,樱就插话道,而她的话让菊露出联想到了什么的表情并一面喃喃自语“的确”一面点头以示赞同,“说到生育的数量,尽管我们这儿并未对此进行任何系统性的研究,但犬舞见的人们也认为生育过多不是件好事儿。裕福犬之所以闻名日本,部分原因也在于数量较为稀少,与别的地区不同,我们这儿会阉割大部分雄犬并将其作为贡品或礼物献给皇室与其他华族,只留下最优秀的雄犬作为种犬。幼犬成长至六个月大后就会将雌犬与雄犬分开饲养,而直到雌犬年满两岁后才会让她与雄犬接触并尝试交配,且雌犬不会每次发情都与雄犬交配。”樱抿了口茶,“我不知我的藩民是依照何种周期让雌犬与雄犬交配的。严禁地说,由于没经过具体的调查和统计,我也不知我的藩民是否人为干涉了雌犬的交配,不过此地的狗的数量似乎总是维持在一个随处可见但又没多到形成会攻击人类和家畜的、流浪的狗群的程度,所以我想我的藩民们应该如本田家一样在雌犬的某些发情期时将其与雄犬隔离开。至于本田家,我们仅让雌犬在两至五岁期间与雄犬交配两次,通常每只雌犬总共会产下七至十只幼犬,而这般数量足以应付日本皇室与想获得裕福犬的华族了。”
樱的话让伊万迷糊了,“你们不是不养狗吗?”牠皱着眉问。
“我们的确不养,供给皇室和华族的裕福犬没养在御所里,负责饲养事务的也不是我和哥哥,而是我的女房[7]。”樱解释道,“女房是一种……嗯,某种程度上算职业称呼,但不那么的面向社会,因为她们是服侍皇室与贵族的、协助皇室与贵族处理政务的女性。”
伊万没完全听懂樱对女房的解释,牠推测樱口中的女房应是俄语中的придворные дамы[8]。
“关于裕福犬,历史上曾发生过一件不算太有趣的事。”菊插话说,“裕福犬自平安时代就成为了贡品,而一些行商认为‘贡品’的名号有利可图,于是牠们在前来犬舞见做买卖时趁机偷走了藩民的狗。虽说因偷窃贡品会被处刑故那些行商无一人敢于声称牠们偷窃的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狗是裕福犬,但牠们以牠们出售的狗是作为贡品的裕福犬的同一品种与发源地为卖点,将那些狗高价卖给距离奈良较远的地区的乡司、郡司乃至较富裕的百姓等人。那些行商的结局并不有趣,因为那是毫无悬念的,牠们所遭受的刑罚对现今的人们而言也较为残忍。”
事实上伊万对那些行商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刑罚充满了兴趣,牠知道日本有一种独特的、让人刨开自己的腹部的死刑,难道那些行商遭受的刑罚比一个人被迫刨开自己的腹部更加残忍吗?
“这件事的有趣之处在于,”菊继续讲述着,“第一,直到某个男人将所谓的贡品同种类犬作为礼物送给牠欲讨好的女子,而那名女子以及她的家族生活在奈良附近,皇室以及与皇室关系亲密几个氏族才知晓此事。第二,则是早在皇室以及源、平、藤原三氏知晓此事以前,甚至是在那时的本田家知晓此事以前,此地的人们就已经自发搜寻、防范偷狗的行商了,她们在捉住部分行商后对行商处以私刑,之后才将饱受折磨的行商们带到本田家的家臣面前,随后那代的本田家家主才经由家臣的禀报获知此事。”
菊的话让伊万又一次感到了不同文明的人们在交流时会产生的、特有的不衔接之感,牠听不出菊讲述的历史中哪一部分有趣,但假如不是以通俗的有趣的角度而是以政治幽默的角度来看……“你是在讽刺封建时期的统治者对领土中发生的事的知晓速度和处理速度吗?”牠认真地问。
菊和樱愣愣盯着伊万看了数秒,“算是吧?”菊说,牠的语气和用词都非常的不确定,可话语又似乎在肯定伊万,这算是伊万不喜欢的日本人的特点之一,日本人总是甚少给出明确的否定,即便不赞同某事也会表达的似有回转余地,令作为俄罗斯人的伊万弄不明白与自己交谈的对象究竟是真的认同自己或仅是不愿表达出分歧。
他们继续聊了会儿狗的话题,伊万向樱、菊介绍了俄罗斯的犬种——“与欧洲其它国家相比,也许因为我们那儿的气候太过寒冷,所以犬种较少,不过近年人们尝试着从欧洲或阿拉斯加引进新的犬种与本土犬杂交以培育新品种”——并顺带介绍了家中的四只宠物,“奥利娅和娜塔申卡养的是狗,西伯利亚莱卡犬与俄罗斯猎犬[9],我和科利亚则养的是西伯利亚猫与俄罗斯蓝猫。”而在结束这场闲聊前,伊万���然想到一个问题,“明日我们该如何去犬舞见?坐船吗?还是说乘坐马车?”伊万说着,因想起了那辆小且狭窄低矮的、坐下后双膝高于胯部的马车就忍不住皱起脸。
“伊万君会骑马吗?”樱问,“我们这儿的马车的尺寸对伊万君的体格而言的确太小了,而山路会导致马车乘坐起来更不舒适。倘若伊万君会骑马的话,我们能骑马去犬舞见。”
“这可真是太好了,我在学校里学过,过去每年夏季时还会在我们家的领地里骑马狩猎呐。”伊万松了口气,但随即牠又产生了新的担心,“是我今天看见的那种马吗?它们瞧上去有些太矮小了,通常这种体格的马在俄罗斯是提供给儿童或少年使用的,我怀疑它们是否能承受我的体重。”
“我认为没问题。”樱沉思着说,“在来马[10]——即伊万今日看见的那种马是日本仅有的马种,虽然看起来矮小,但它们在战时也被当作军马使用,骑着它们的武士身穿的盔甲通常重量达到五贯至十一贯、即二十至四十公斤。”
樱的话并未完全消除伊万的担心,因为上次牠测量牠的体重时——尽管上次距离现在有些遥远,是牠从中等教育学校毕业前由学校组织的最后一次体检——牠的体重已是樱说的盔甲的重量的、接近两倍的一倍多,而牠不知穿戴那些盔甲的日本武士本身的体重,日本人都长得较为矮小,尽管伊万没询问过任何一名日本人的体重、也没阅读过相关数据,但仅靠肉眼牠都能判断出他们的体重绝对轻于自己的体重。
“很抱歉,伊万君,”樱道歉说,这道歉并未出乎伊万的意料,根据牠对两名日本友人的了解,他们就是会认为伊万在旅程中遇见不适是他们的责任,“未能向你提供更舒适、便利的同行方式。”
伊万耸耸肩以示牠并不介意,“说起来,你们这里有准备修建铁路吗?我记得菊提过能乘坐高崎线再转成信越本线前往新潟市,之前乘船靠近新潟市时我也看见了沿海有铁轨与火车。”
“目前还没有计划。”樱摇摇头,“而且就算修建铁路,恐怕也只有最接近新潟市的藏田川町会被纳入日本铁路网。”她并未解释为何不打算让铁路修进作为犬舞见县中心的犬舞见,而是以遗憾的语气说:“其实近几年我和哥哥本考虑购买一辆汽车在犬舞见内使用,但因汽车在犬舞见县内难以检修、维护,加之部分山路不适合汽车通过而放弃了。也许等未来某日通往犬舞见的泥土山路替换成舗装[11]路面我们才会购买汽车吧。”
“未铺面的原始土路的确对车胎有很大损害,而且通过这类道路时汽车会变得非常颠簸,会磕得人臀股痛,甚至会导致晕车。”伊万回忆着乘车回领地的经历,“尤其是假如司机非常享受高速行驶带来的愉悦感的话。”牠悲惨地补充道,直到现在,牠一想起奥尔加当司机时的乘车经历就仍感到臀股处传来饱受磕撞的幻痛。然而伊万的悲惨回忆并未引来樱、菊的同情,或准确来说,即便有同情,那些同情也被掩盖在几乎快溢出来的好奇之下,而每当樱、菊露出这种睁大因好奇而显得发亮的双眼时,伊万就觉得两名友人仿佛变成了日式人形玩偶,不那么可怕且精致的那种。
“好吧,看来你们对此很感兴趣。”伊万叹息一声,“这事儿听起来有趣,但经历起来并不有趣。虽然我家有司机,但出于兴趣,奥尔加还是卡着最低驾驶年龄考取了——”牠思索片刻后发现自己不知该如何用日语说出牠想说的那个单词,因为就牠所了解的,尽管三年前日本出台了有关交通安全以及汽车驾驶相关的法律,但也许是因日本人尚未养成私人购买汽车的习惯,日本没有太多针对司机的法律和限制,进而日语中还不存在与牠想说的词所对应的日语词汇
“——водительское удостоверение。”最终伊万选择用俄语说出那个词,“或用英语来说是driving licence,一种人们想要合法的在街道上驾驶汽车得预先通过考试以获取的、由政府颁发的证件。奥尔加获得这个证件后的最初几年,她对驾驶汽车充满了兴趣,总是抓住一切能驾驶汽车的机会。在她还未前去基辅接受高等教育的那年夏季,也是她拿到驾照的第一年,她甚至选择从莫斯科开车前往我们家的领地而非与我们一同乘坐火车抵达基辅市后再由司机接我们抵达领地。而当她搬去基辅市后,她便积极要求在火车站载上我和娜塔申卡、科利亚一同返回领地。不幸的是,从基辅市开往我们家领地的道路并非所有都进行了铺面,某些较为偏僻的路段仍是最原始的、因各种原因而充满了凹坑的泥土路,同时奥尔加又真的非常享受快速行驶的感觉。所以,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小球被装进方盒里,然后有人拿着方盒快速且用力地上下晃动,小球的感受就是我和娜塔申卡、科利亚乘坐奥尔加驾驶的汽车的感受。”
菊微微皱眉,大约真的在试图想象一颗被装进上下晃动的方盒里的小球能有什么感受。樱显然更关注别的事,“从莫斯科开车去基辅以及从基辅开去伊万君家的领地?”她一面问一面露出思索的表情,“可是伊万君不是说泥土路会损伤车胎吗?我不太了解俄罗斯各城市之间的距离,伊万君能告诉我莫斯科与基辅相隔多远吗?”
伊万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该回答樱的问题,如牠之前已经顾虑过的,牠与两名日本友人的身份以及日俄的紧张关系会令某些信息、即能被用进战争中的那些变得不可触碰,虽说牠不曾就读任何等级的军事学院,但牠出生于军人世家,牠的妈妈曾参加过本世纪初的日俄战争,牠的姐妹都曾经或正在接受过军事学院的教育,所以是的,牠拥有基本的、判断哪些信息能被运用进战争中的能力。
可这并不意味着伊万得时刻防范樱、菊,也不意味着牠得彻底回避涉及那些信息的交谈。“我不知道具体的距离。”伊万说,“不过那年一放暑假奥尔加就启程了,比我们落后数日才抵达领地。即便我没参与我也知道那绝对不是一次轻松的旅程,因为奥尔加之后再未那样做过。”
“那么莫斯科与基辅之间的距离应该较为遥远。”樱说着露出混合着敬佩与羡慕的表情,“真了不起啊,伊万君的姐姐竟能自个儿驾车行驶那么远。我猜在俄罗斯已经有较多的人购买并使用汽车出行了,对吗?否则伊万君的姐姐很难完成较长的汽车旅行。”
在与樱、菊熟识并逐渐成为朋友后,伊万已经发觉了樱对各类信息的敏锐度高于菊以及大部分东京大学的同学,然而樱能通过一段含糊不清的话推断出俄罗斯目前的私人汽车使用状况仍让伊万感到惊讶,这样的樱总让牠想起俄罗斯的女性,也让牠无法将欧洲人创作的歌剧、小说中那种温顺、痴情且无知的日本女人形象套在樱的身上。“奥尔加并非独自完成那场旅行的,那时她才十五岁,若妈妈真的任由她独自旅行,那么妈妈会因虐待儿童罪入狱。”伊万纠正樱道,“妈妈派了我们家的司机以及一名勤务兵[12]与奥尔加一起旅行。”
“虐待儿童罪?”樱与菊异口同声地惊叹道,随后樱问:“可是,伊万君的姐姐那时不是已经十五岁了吗?”
“但十八岁才成年啊。”伊万说,“我承认这种说法有些尴尬,所以虽然法律上所有俄罗斯帝国的公民十八岁前都算儿童,但日常生活中没人会把超过十三岁又未满十八岁的孩子称为儿童。”
菊张嘴又闭上,过了几秒牠才再次张嘴说:“不,问题不在于称呼,伊万君,我和樱惊讶的是你的国家对儿童的定义以及竟然存在这样的罪名。”牠顿了顿,补充道:“我是说,竟然由政府确定了这样的罪名以及制定了相关法律。”
“日本就没有这样的法律,”樱紧接着菊的话说,仿佛他俩用了同一个大脑思考并提前决定好哪句话该由哪个身体说出般,“直到现在,仍有穷困的、欠下债务的男人将自己年幼的女儿卖给ゆうかく换取钱财,十五岁通常是那些女孩儿初次与男客性交的年龄。”
伊万没听懂ゆうかく是什么,但联系此词的前后语,牠推测那应是妓院的同义词。“十五岁吗?”伊万颇震惊地重复,牠回忆自己认识的姑娘们的十五岁是何模样,立即因脑中出现的面容——尤其是娜塔莉亚的——而愈发无法接受樱口中的年龄,“她们应该在学校里接受教育而不是承担她们父亲的债务!你们这里允许父母欠下的债务转嫁给孩子吗?”
“不是父母,是父亲。”这次轮到樱纠正伊万了,“在日本的其它地区,女人是几乎无能力越过她的丈夫进行任何有关经济的行为的。以及,也许是日俄两国的风俗不同,虽说日本尚未出台任何政令规定儿童与成年人的年龄界限,但其它地区的人们普遍认为十五岁或至���十六岁已经可算作成年。倒是犬舞见对成年的标准要延后一些,接近俄罗斯帝国的标准。至于债务,那不是转嫁债务,伊万君。”樱微皱着眉,像是在思索该如何解释,“在日本其它地区,孩子和妻子都是丈夫的财产,所以被卖掉的姑娘不是在承担她父亲的债务,她只是个被卖掉以获取偿还债务的金钱的物品。”
伊万感到自己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牠很难想象目前仍有国家允许合法得买卖儿童,更别提认为妇女、儿童是某个男人的财产。好吧,伊万知道奥斯曼帝国因宗教信仰以及教法而有着类似的法律——伊万之所以知道,是因牠的妈妈闲聊时会提起她参加过的战争、尤其是其它国家的风俗人文,而她恰好参与过本世纪初那场希腊共和国与奥斯曼帝国争夺马尔马拉海、达达尼尔海峡、拜占庭等地区的战争,有时伊万认为牠对异国风俗人文的兴趣和迷恋是受了妈妈的影响,也是怀念早逝的妈妈的一种方式——但即便是同样因宗教信仰而较为保守的西班牙王国、意大利王国等也在上个世纪就签署了由谢妮娅·亚历山德拉诺夫娃陛下以及丹麦国王卡罗琳联合提出的《禁止贩卖妇女和儿童条约》,因此欧洲所有国家至少在法律上是不允许日本这样的人口贩卖的。当然,欧洲依旧存在人口贩卖的问题,在来到日本留学前以及去年暑假返回俄罗斯帝国时伊万时不时就能看见报纸报道国内与其它欧洲国家被查出了名为偷渡与非法雇工、实为走私人口的案件。
“……我并不是想评判什么,但,”伊万略恍惚地说,“我明白为何大家会认为日本落后、野蛮了,尽管你们似乎一直想融入欧洲。欧洲在上个世纪就禁止了贩卖妇女、儿童并签署了相关的多边条约。”
“但那是日本其它地区,伊万君。”樱不悦地反驳说,“犬舞见可不一样,本田家早在江户时代初期、或者说十七世纪初就出台了禁止贩卖人口、惩处虐待儿童的条例。虽说因为本地人几乎不这样做,逮捕的几乎都是外面的人,”樱露出回忆的表情,“我记得家史中记载了因为这些与其它地区不同的条例,不少本田家家主还与其它藩主产生过矛盾,尤其是在救回被贩卖的人以及逮捕、惩罚贩卖人口的罪犯时,毕竟由于这种贩卖能获得极高的利润,某些罪犯同藩主的家臣、亲属甚至藩主本人有着较深的联系。”
“是吗,这——很好,你们的母辈做的对。”伊万对樱、菊说,直到牠放松下来后牠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不自觉得绷紧了心神,因牠害怕自己的两名友人对贩卖妇女、儿童无动于衷甚至支持这种恶行,随着放松而来还有一股不知何时出现的、一直潜伏在牠体内的、此刻才冒出头的困意,牠在困意的控制下打了个呵欠。
“伊万君困了吗?”菊又说了那种典型的、为引出下句话而说出的日式问句,“我带伊万君去洗漱的地方吧。”
伊万点点头,站起身问樱道:“我们明日何时出发?”
“等伊万君睡醒并吃过早餐后。”樱回答说,“接下来都不再与之前的数日那样有确切的行程时间安排,伊万君尽可放松休息。”
[1]联合王国
[2]符拉迪沃斯托克
[3]基辅大公奥尔加
[4]卫国战争通常指的是纳粹入侵苏联,但本文设定中二战还未发生(发生也不是纳粹德国入侵苏联,而是普、英、法、俄、奥斯曼帝国、德意志联邦等参与的欧洲混战),所以本文的卫国战争仅指代拿破仑侵俄战争
[5]杰出公民
[6]同胞
[7]女房
[8]придворные дамы
[9]俄罗斯犬种
[10]在来马
[11]舗装
[12]勤务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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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标题:《最后的乐章》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我有一个又雷人又纯爱的脑洞,但它的出发点真的是纯爱,然而它乍听起来又真的很雷人,我们管它叫雷爆之爱。这对情侣是米尔寇和索伦,我用我的视角去讲这个故事。
我把它写出来,于片刻的安息间,合上我想象中的书卷。我想,这就是他们在虚空中永久相守的样子——这是我送给他们的礼物与篇章。
——————————————————
这故事关于那位在伟大的中洲世界中,名唤安那塔、戈沙乌尔、大敌、黑暗魔君、迈隆、死灵法师,天选执行者和天选魔君命途二合一的索伦。这是让中洲诸人胆战心惊,不敢直呼其名讳的无名者,索伦的故事。
抛开成见,诸君请听——这故事并不比中洲那些伟大又受到祝福的爱情与奋斗的传奇暗淡与逊色。
在索伦还是一位年轻的迈雅,仍为他的主人米尔寇奉献他毕生所学的时候,他还非常单纯,仍是个没有性经验的纯粹处男。
但是他的主人米尔寇在找到他、说服索伦让他相信他的价值观,让索伦参与他们充满毁灭性的事业之前,性经验也许很丰富,可能丰富到——能出一系列在世面上杀出一匹黑马的书、并收获无数信众的地步。米尔寇和索伦之间,关系非常微妙与暧昧。他们之间眼神与话语的交流,早就超过了一般的长官和副官、或主仆间的关系。像火石与可燃物之间的惺惺相惜,从外部到内部,米尔寇与索伦的灵魂如此相似,让他们没有障碍的便能互相认同对方。像两个不协调的音符,放在一起才可组成真正协调的章曲,就像电光与火石,注定就应当在一起。
但是因为他们在投身黑色事业的建设上,彼此太过忙碌,还没有时间讲上长达一本书的情话,也没有时间去上哪怕一次床。
你是那样重要,重要到这个无足轻重的要求反而不好去讲。
你是那样重要,但我的心和欲望也不能停下对你日日夜夜的思量。
索伦没有办法,在最原始的欲望上,他渴望在这方面全方位的满足他的主人,如果有一天,他们发生罗曼蒂克到顺利滚上床单那一步的关系,他希望自己能像他为他做其他一切事情时那么靠得住,叫他的主人获得满足。
于是除了辛苦建设大业,业余的时候,索伦变幻万千,用了各种各样的形态,用了各种名誉或不名誉的方式方法,和中洲中各式男女老少动植静物尝试性的经历。只要能有在性经历上练手的机会,索伦一定不能错过。只为有一天和米尔寇真正在一起的时候,那个唯一一个他放在心里的人,他能全然奉献上自己,他可以完全做得到让米尔寇心满意足。
于是索伦把自己训练成了一个性能量闪耀到爆炸的存在。从王公到奴隶,人们追逐他,人们崇拜他,不贞又不忠的种群们为他们造起祭坛,用残忍又淫秽的方式祭祀膜拜有能量的大神索伦和大神米尔寇。
但索伦的眼中难再真的有那些崇拜者们。他的黑暗事业一样的闪耀而爆炸,因为这是一种不合乎期待带有破坏的爆炸性,原始动力又有违本来创世的秩序法则,仅是令全中洲诸多种族纷纷糟心的存在,人们更加厌憎他,起而团结反抗他,而索伦不会在乎这些他不放在眼里的渣滓蝼蚁。
但是等索伦终于在性方面学有所成那天,他的主人黑暗大敌米尔寇却失败了。米尔寇被关进虚空之境,且不知是死是活——米尔寇早就不能变形了,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形体,只有他和他之间的约定,被独独留了下来。
那誓言的力量胜过世界上一切有形的无形的婚姻。索伦可以失去形体,失去法力,失去财富与权势,失去美,失去暂时的尊严,但在最终失去他魂魄的一丝一毫之前,他没有失去他的心。那颗卑微又伟大,只为米尔寇全部燃烧的心,这誓言的力量,鼓舞他仅剩的心去毫不犹豫的追随与执行。
漫长的三个纪元,漫长的孤寂与时间,只有索伦一个人,扛起了他们约定的所有,在百炼千锤的残破中一步一步地完成那约好的伟业。
他某个部分的欲望消失了,一切能动与不能动的躯壳都叫他乏味。但他某个部分的欲望也依旧燃烧,他不再去找寻真的物种了。索伦创造出一切既有经验中和任凭想象发挥经验之外的物种,变相地与他自己交配。
他的魔法相当有局限性,这些被创造出来的生物朝生暮死,没有远见,没有灵魂,也没有思想,不管他们是美丽或者丑陋,他们都只能带来一次性的快慰,不管是只能陪他聊天、或者是陪伴他于床寝,天明之后,这些黑暗魔法的所造物就会灰飞烟灭、烟消云散。
但索伦却从来没有创造出米尔寇的样子,甚至连想也不会那样去想,他是他唯一不能创造的所在,是宇宙间对他而言万分庄重的独一性。米尔寇,他的君主,他的主人,他是他的黑暗之中,火与冰交融的光明。
他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去见他,我绝对不是一个遇事脱逃的懦夫,我绝对不要做一个不信守陈诺的所在——在我能做到的范围内,我要将他所期待的恶的秩序在这尘世贯彻到底。
他又想,他或许不懂得爱情,不懂爱,不懂得温柔,没有同情心,也没有同理心,缺乏良知与正义,堕落,纵欲,骄傲,自大,自恋,失去了那些和良善美好有关联的品质,毕生只追随过那份敢于不一样的有罪的强大,只忠于他们共有的自我和信念,但他又确确实实是那样只忠爱于他。
那用生命执行到底的誓言便是爱,爱只是一个抽象的名词,不同特质人们的行为,是补充爱的各种形象的解释。
仿佛是一种对不义的惩戒与报应,索伦在漫长的纪元迭代中,失去他美善行骗的外形,只剩逃逸的灵魂,只剩下一只凶神恶煞、恐怖而丑陋的巨大眼睛。索伦藏匿于他的恐怖盔甲之中,用昼夜不眠的火眼监视着中洲各地的言行,他没有失去他的邪恶与心气,直到那个注入他力量的至尊指环被丢进末日山的熔浆中,索伦的魂灵才终于消散于中洲的大地。索伦所留下的那些部下,戒灵、纳兹古尔、炎魔、强奥克、吸血鬼、妖狼、邪恶堕落的巫师……这些不祥又可怖的生物,在第四个纪元开启的不久,通通变成了中洲众人战胜大恶的传奇。
终于到一天,于虚空的隧道中独自徘徊良久,索伦和米尔寇,再度在虚空之境中相见了。他的前君主,他唯一认可过的主人——米尔寇,他残废了。
在虚空之中,米尔寇尚有形,高大强壮的黑灰色身躯布满鞭痕,一只手发乌,一条腿跛着,脸上亦是那些难看的疤痕,不能再多变形。他憔悴又疲惫,铁做的荆棘长在他头上,和血淋淋的皮肉连在一起,这是他最后的王冠,那上面没有任何一颗窃来的闪耀的宝钻,他的身上,也没有索伦与他相处时,奉献给他的,索伦亲手所做的光华首饰。
日日夜夜在米尔寇身上施加的都是周而复始的酷刑,无形的烈火炙烤他的魂魄。在前一个纪元中,每一天的痛苦都煎熬到无以复加,令他颤抖和咆哮。后一个纪元中,那些痛苦又不见了,漫长的孤寂让他发狂到尖啸,巴不得有痛感施加他身,让他知道他不是永恒的被抛弃。总而言之,现在的米尔寇,再不复索伦初见他时那般有巨大的能量、那般英俊危险到闪耀万物的样子。
米尔寇心情不太好,还有一些麻木,但在这儿见到了索伦,便在麻木中对他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微笑。米尔寇想了一想,便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片什么都没有、什么人都不能指望见到的虚空之境中能见到索伦,他脸上的笑容凝固在那儿,进退两难,他不想这罪罚落到他头上,如果可以,他希望索伦的狡诈善骗的翅膀能永永远远——远离此地。
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里可以容忍一对逃离注定命数的翅膀呢?
但索伦只觉得有巨大的火球在他胸腔中燃烧,这滚烫吞噬了他的宇宙,火山中的熔浆是他的眼泪,每一个熔浆的泡泡是他脆弱又珍贵的幻梦。他只觉得米尔寇在他眼中依然英俊、依旧美好,美好到全宇宙所有星星的光芒加在一起,在索伦眼中也是黯然失色,乏味可陈——他依旧叫他动容到连此刻的呼吸都是一种奢侈。
他们谈他们都失败了的伟业,谈他们失败了的想共建的恶与力量的绝对秩序。但好生奇怪,即便下场如同今日,他们却并不有半分后悔,在这交谈的万丈豪情之中,他们搂抱住对方,像当初那般放肆的大笑,直到都笑出铁水般的泪来。
有怪异又见怪不怪的情欲,在他们互相拥抱时生起。
索伦好像又回到那个刚刚被米尔寇挖掘出潜力、甚是年轻的迈雅的时候。他连生理上的冲动亦是如此。
他羞涩地亲他黑色的手背一下,对米尔寇腼腆地说:
我的主人,我想要你。
米尔寇很惊讶,他问他,叫他旧时的名字。
迈荣,我不再那么好看了,你依旧想要吗?
索伦不回答,他自己现在也好看不到哪儿去。那些有美善欺骗性的华美表皮,已经留在昨日,现在米尔寇看得到的,是一个身上有烧伤痕迹,惨白又高大,瞎了一只眼睛,满头白发,谈不上完美无瑕、仅剩得一丝俊美的堕落迈雅。但他看着米尔寇的灼灼火眼中,有那个一直坚定不移的答案。
他的主人看着他的火眼,用那只发乌的手去轻轻抚摸他的眼皮,那美丽的火眼是他此刻唯一珍重又易碎的珠宝,因满眼有他而再次闪闪发光。
米尔寇沉声对索伦说:
我是你的…你等了我整整三个纪元…而在更早之前,我就应是你的。
可索伦浑身颤抖地对米尔寇说,讲这些话时,他甚至不敢去看他尊贵的容颜。
可是我的主人,我没有任何美善的外在再可献给你……
他突然是那样的不自在与愧疚,为他曾经在自我探索上做过的所有傻事,他不是后悔一个独立的灵魂必经的自我探索,可从最根本的动机与心来说,这些事他明明可以只和他去尝试,无论尝试的最后结果如何,但是他却一次都没有。
索伦的巧舌如簧,惯用欺骗的言语,唯在米尔寇身上发挥不出来。他唯有忐忑不安又诚实地对他说:
而从内在的性体验来说,我甚至不是那个……我不是那个…我不是那个从内到外…完好无暇的自己。
米尔寇消化了一下,过了几秒他听懂了他的意思。
迈荣……你这个笨蛋……你怎么会在乎这种傻问题……
他又气又笑,但更多的是对他心痛到骨头里。索伦不会知道,对这个由他们亲自互相错过而导致的问题,一向自傲自大的米尔寇只有深深的心疼,没有更多。
米尔寇小心翼翼又热烈的亲吻他,把他的爱人揉进自己的怀里。索伦不再是他的仆从,不仅仅是他的副官,也不是简单是一个与他并驾齐驱有一样能量的黑暗领袖。不论他们过去如何,他们将来如何,在他心里,他早占据那个叫做爱人的位置。
难道我是吗?迈荣…难道你觉得我会是吗?假如我不是,那为什么我要要求你一直是?
他亲掉他嘴唇上铁水一样能燃烧一切的泪珠。
但我也没有……我也没有那个最漂亮的样子可以给你……我的主人……我……
真是愚蠢,他和那些他从不在乎的一切发生如此亲密的联系,但为什么,他不在他最漂亮的时候,去献身给最在乎的他呢?
嘘……嘘……现在就是最好的,现在就是……迈荣……你在我眼里现在就是最漂亮的……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那么我呢?迈荣,我在你眼里还有吸引力吗?
将索伦紧紧抱在怀中,米尔寇迟疑着复问索伦。
索伦看向他的主人,他的挚爱,他只对米尔寇这样说……
光华荣耀,长存我心。
米尔寇觉得他不需再要多问一个字了,索伦拥抱住他吻他的样子,他回抱住索伦亲吻他的样子,就是一切由语言无法精准传递的心的答案。
他和他的欲望一样灼热坚硬,为对方疼痛到无以复加。
于是,米尔寇敞开了所有的自己,让索伦去要。但索伦发现,以往漫长纪元中所习所有有关性爱的技巧都失去了作用力,他笨拙如初次,像一个可怜的第一次和心上人做爱的处男,而且气喘吁吁,并不持久,这真叫索伦懊恼,但米尔寇抱住他,明显非常的享受。
等一切结束后,米尔寇又去要索伦���他操作的时候看起来比他熟练一点,但一样好不到哪里去,很快他就在他的灼热中丢盔卸甲,像一个连区区人类都不如的愣头青。自负甚高的黑魔王真是受不了自己这个惨衰样子,可索伦爱他,并不是在只爱那些奇淫技巧。
在虚空中,充满破坏力的雷与火在互相撞击,他们连灵魂都交缠在一起,逐渐的,那性交的方式越来越强硬。充满生命最原始的激情和暴力,与隐藏在这片激情与暴力之下,深不见底的柔情。不知道究竟互相需索过多少次,无数次沉迷于深入骨髓融为一体的交合。如宇宙中两颗星星的相撞,两颗应死去的星辰的光芒在无数次爆发性的白耀喷射中合在一起,变成一颗崭新的星辉。
一颗死去又复活的黑星,它外部是黑色的,但内部有红色的熔浆,是黑暗暴君与火焰魔眼的具象结合。这是他们新创的星球,完完整整只属于他们的星球,不是一如所创,也没有其他工作与创造的爱努或维拉。虽然很磕碜,但这确是只属于他们两的,待建设的阿尔达的简陋雏形,但它又不是美善丰饶的阿尔达,它是它自己。
它真丑,啊…这么个丑东西。
米尔寇略带嫌弃地说,但这是他们以星星形象所出生的孩子,暴风球与海啸的巨大摧毁力在这星的上头,能将一切好的摧毁去。但因为这里面有索伦的部分,他因为它柔软了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是的,丑得要人命。
索伦笑了,然而他对他说:
但我想爱它,主人,它很破,但很新,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去建设它。
爱如火焰晶石,灼痛所有,或许这爱狂暴,带有破坏力,不似寻常人间的似水柔情。但这情感与力量会在这星上创造出新的东西,新的平衡秩序,最后的好坏全由他与他在过程中去把控。可能这一次,有一些什么东西真的不一样了。
虚空之中,米尔寇用他残破的喉咙,在这许久的纪元之后,重新唱出他的乐章结构。
索伦去回应,音符如那些创世所需的工具,他未完全恢复创造的法力,但工作中的音符所做的残破器具,填补了那些节奏中的空缺,使这乐章逐步协调。
在这一片灰败中,他们一起将只属于他们的大乐章的节奏修复得更加激情与澎湃,极尽狂野和凶猛。
这乐章充满了不一样的力量与美,像一支熔浆与海啸共奏的磅礴交响曲。
米尔寇与索伦投身进去,并肩与跟随彼此。此后,他们便永恒的与对方一起,留在这颗新的星星上,与他们共创的仅有一颗星的孤独宇宙里。
这便是米尔寇与索伦最后的乐章,由他们来共同去谱写。
而这最后的乐章,亦会在这孤独的宇宙中,在这孤寂的虚空天地间,在这新新升起的星球之上,经久不衰地,诵唱下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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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秀中,从恨国者到叛国者!
这两天,我频繁地看到“许秀中”这个名字,才知道她正是“新疆棉花”事件的始作俑者。西方发起这么大一场抵制新疆棉花的风暴,竟然是基于一个对祖国充满莫名敌意的90后,没去新疆只用卫星影像编造出的报告,这个事实本身就是多么荒诞!
我看了一些许秀中参加节目的视频。看到她在澳大利亚人面前反复诋毁自己的祖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心理和生理上都产生了强烈的不适,也让我对她产生了好奇。许秀中为什么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这么年轻,怎么会如此敌视自己的祖国,崇洋媚外到如此地步?国家究竟���么对不起她了?
国内已经有不少自媒体对许秀中做了揭批,但普遍情绪激烈,这情有可原。在对她了解的过程中,我也需要不断克制自己的情绪,以免影响自己的客观判断。我希望尽可能地对她以及这种现象做了相对冷静的阐述。这并不容易。
许秀中后来的行为已经不仅是一个恨国者,而是一个叛国者了。其性质无疑是十分恶劣的。然而,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问题值得追问:为什么许秀中是在澳大利亚“风生水起”?为什么西方对她的报告不加甄别,就悍然发起针对新疆的行动?
种种迹象表明,这背后是一盘大棋,而许秀中只是一枚可耻的棋子。
1,许秀中是怎么被教育出来的?按照公开的说法,许秀中1994年出生于甘肃省嘉峪关市,独生女。据她自己对外媒的介绍,她的家庭条件还是不错的,父母对她抱有很大的期待,让许秀中学拉提琴,花钱请人给她上数学、物理,还有英语的课外辅导。许秀中12岁时还参加了奥数夏令营。
这是比较典型的中国三口之家。然而许秀中后来在面对外媒谈起父母时基本都是否定解读。她说,“父母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这是一种让人窒息的爱。” 她抱怨自己因为一直练习小提琴,而在下巴上留下疤痕。她说,自己考了第三名,父母还不满意。她说,“他们投入大量金钱、时间在我身上,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不是因为他们爱我,而是因为按计划生育政策,他们不能再生了……可悲吗?”
这类表述能反映出许秀中看待事物的思维方式以及她对故土的否定是多么彻底,是一个没有感恩之心,心理扭曲,不懂自尊自重的人,当她用这种思维方式去衡量自己的祖国,得出的结论可想而知。从这个意义上讲,对许秀中的教育是彻底失败的。
不过,许秀中的学习成绩不算差,考上了中国传媒大学。中国传媒大学是211大学,培养了很多优秀的媒体人。不意外,许秀中说自己在传媒大学过得很不开心。不知道什么原因,许秀中中途退学了,辗转去了澳大利亚。
在澳大利亚,许秀中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舞台,在她身上出现了巨大的变化。或许不算是变化,而是澳大利亚的特殊环境,让许秀中得以露出来了本来的真实面目。
2,一个无耻的“脱口秀”演员!
许秀中对脱口秀很有兴趣。在澳大利亚,她晚上经常去讲脱口秀,主打的话题正是贬损中国人及中国。这是一幅有着很强象征性的画面。在脱口秀舞台上,许秀中低三下四地作践自己,以此博得洋人的欢笑。她乐在其中。到了西方媒体的镜头前,许秀中用同样的态度和方式,贬损自己的同胞和祖国。这是多么的一致。然而,后者所产生的破坏性就不是简单的脱口秀所能比的了。
她从一个恨国者变成了一个叛国者。
脱口秀的舞台毕竟不大,观众也有限。许秀中后来相继做了澳大利亚广播公司(ABC)和纽约时报的记者。在这个期间,她从一个小丑般的脱口秀演员,开始成为一名抹黑中国的“正规军”。2019年,乱港暴徒最嚣张的时候,许秀中看到了机会,她在澳大利亚混入爱国爱港游行的队伍中,做了恶劣的诋毁报道,力挺香港暴徒,在澳大利亚大出风头。
因为表现“出色”(没有底线),许秀中被臭名昭著的澳大利亚战略研究所(ASPI)收入门下,成为一名分析员。在ASPI的官网上,许秀中的方向是:“中国的海外影响力运动,中国民族主义、新疆和维吾尔族问题、侨民社区、一带一路。”不久,许秀中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这将成为永远无法洗刷的人生污点。
2020年3月1日,ASPI发布题为“待售的维吾尔人”的2万字报告,许秀中是第一作者。这份报告生生编造出:2017-2019年,超8万名维吾尔族百姓被强迫转移至中国内地工厂劳作,并称这是中国政府针对维吾尔族的“强迫劳动”。许秀中没去新疆,竟然是通过卫星地图找“证据”,而她列举的证据恰恰证明了完全是她在编造。
可就是这样一份完全基于谎言和虚假信息的所谓报告,却引发了一轮西方对中国新疆棉花的抵制风暴,以及美国“涉疆法案”的出台。我猜许秀中应该会为此沾沾自喜吧。但她对这个后果的严重性是否有足够的了解呢?
3,许秀中已经“无路可退”!
我之前曾说过,在中西关系紧张的背景下,一些海外华人会更急于与中国做全面而彻底的切割,向驻在国纳投名状,做出激进反华的举动,以取得洋主子的信任。许秀中,就是其中最突出的代表之一。不断制造抹黑中国的话题,这是许秀中对于西方反华势力的价值所在,也可以保持她自己在澳大利亚或美国的新鲜度。这方面,许秀中展现出很强的能力。
在2019年,她先是挺香港暴徒收获了一茬关注度,然后又以遭遇“小粉红”网暴为话题,成为澳大利亚许多媒体报道的对象。当时澳媒写道,“现在,每个与许秀中一起喝咖啡的人都发现,她的手机总是响个不停,不是要采访她,就是请她到别国演讲,又或者是要给她工作。她现在炙手可热。”一些西方媒体在报道她时,常常把她的照片和五星红旗,或者一张并不完整的中国地图P在一起,这是成心想以此来羞辱中国。
许秀中在西方舆论场上努力将自己塑造成一个遭中国强权压制的受害者,她到处跟洋人说,“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我就是被人谋杀了。”
2019年就“炙手可热”的许秀中,现在更是“火到爆了”。而她再一次故技重施。许秀中这两天的推特,反复说自己正在被中国国安部门调查,继续碰瓷。而中国网友出于朴素的正义感和爱国情怀对她的谴责,也被她当成自己遭遇中国网暴的证据,而加以渲染。
我个人不太赞同对许秀中进行谩骂,虽然我很理解网友的心情。因为这种谩骂有可能被许秀中拿来作为继续抹黑中国的素材。再说,许秀中就是吸毒也好,淫乱也好,那是她的私事,糟蹋的也是她自己的身体。
许秀中自己可能意识不到,他们对中国的妖魔化,也在西方世界制造出了一个怪物——针对亚裔的种族歧视,他们也会遭到这个怪物的反噬。现在澳大利亚和美国,针对亚裔的暴力袭击剧增。无论许秀中怎么和中国做切割,她都无法换掉自己那张中国人的面孔,而暴徒可分不清你是精神澳大利亚人或精神美国人。
4,为什么是澳大利亚?
为什么许秀中这样的人在澳大利亚如鱼得水?这个答案比较明显。说起来,许秀中和澳大利亚真是臭味相投。如果比喻成一个人的话,澳大利亚和许秀中一样,也是一个有着突出人格缺陷的病人。
澳大利亚患的最严重的是受迫害妄想症。本来和中国隔着这么远,而且中国还是它最大的贸易伙伴,中国非但不是澳大利亚的威胁,实际还是帮助它改善生活的伙伴。但这几年,澳大利亚的受迫害妄想症爆发了,老觉得中国要害它。澳大利亚自己主动去当特朗普政府打压中国的忠狗,不少时候,甚至比华盛顿还激进。
澳大利亚的许多迷惑性举动让中国人感到莫名其妙,无法理解。除了受迫害妄想症,它还有着典型的人格缺陷,就是没有自我反思的能力,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它不想想,中澳关系现在搞成这样,到底怪谁呢?
许秀中、澳大利亚,还有澳大利亚战略研究所(ASPI),三位一体,有着很高的一致性。对一个有底线的人、机构及国家,编造谎言都是不可接受的。我的一位朋友说,澳大利亚能出这样的谎言报告,是澳大利亚整体学术界的崩盘。这很有道理。澳航前首席执行官约翰·梅纳杜批评澳大利亚战略研究所缺乏诚信,给澳大利亚带来耻辱。
ASPI惯常炮制各种颠倒黑白、荒谬至极的涉华“报告”,据澳方人士披露,这个机构长期接受来自美国政府和军火商的经费支持,实际上是反华势力的“急先锋”。我们大致梳理一下这几层关系:许秀中——ASPI——澳大利亚——美国。
对他们最有力的回答,是祖国的繁荣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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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羊飞渡 眼中有泪
抑郁
和男人初中高中就看多了问答无用来当做借口不坦诚的不一样,他小学甚至幼儿园就一直以来都喜欢绳子。同龄人喜欢玩沙子和水的时候他就开始拿着绳子在各处做陷阱或者把两个不相关的东西做捆绑。再后来他更加的喜欢绳子的原因是因为看到绳子无情禁锢住肉体的同时,本身就脆弱敏感的肉体会更大的放大恐惧和快|感,就别提几乎还一定会同时出现的眼罩和口塞还有男人偶尔会用上的降噪耳机,那种剥夺他人感官的行为让他痴迷不已。细密的绳缚在美学上还可以轻松满足男人的强迫症,何况男人还自称只能接受高门槛高难度的爱好。
那些绳子的缘故而更加饱满的肉体和动人的曲线配合起男人最近开始痴迷的摄影更是绝配。所以当他长大时发现这世界上不光只有他喜欢绳子,而在这些人当中有很多女人是享受在绳子的另一头被禁锢被约束的,这让男人如获至宝的同时也心甘情愿地催眠自己担负起了更多形同虚设的压力。
男人还记得自己兴高采烈和周围同龄人谈论自己第一次看到彼得潘中的小精灵被关进灯笼的那一刻是多么让人血气上涌心花怒放时,他自己的兴奋和旁人的震惊,那强烈的对比并没有让男人因为早就不是秘密的那份扭曲感到羞愧而是一份来自内心深处的孤寂。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收敛自己高调的阴暗和怪异,和大部分这样做的人不太一样,也许他们是为了低调和安全,男人却是自私地想要独享那份妖异的美丽。
那天在自己精心维护的网络伊甸中造作地抒发了一下最近稍显低迷的状态后,一个看出男人书单截图中充满了负能量的文学少女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地咬钩了。男人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偶尔看到她拍的静物照片中透露出的纯粹和混沌,紧接着下一秒就聊到了绳子的美学上。男人下单了女人推荐的文学史和哲学史后直白的表达了与心情无关,他就是想找个洋娃娃摧残,而女人答应的速度之快让男人有种他才是被钓离了水面的错觉。 一如既往的地选择了在酒店大厅的第一次见面,人群中亭亭玉立的女人隔着长裙都能看出的优越身材证明着她多年前动态里才会出现的全身照片没有粉饰。而对体脂和关节粗细有一套自己判断理念的男人也从女人近期的状态中通过脚踝和手臂就推算处大概的身体状态,外加匀称笔直又修长的手指实在是让男人期待接下来自投罗网的猎物会是什么姿态。也到底是舞蹈生,床头的铁架子没有丝毫的浪费,没有惊喜的排绳和缓解疼痛的多余绳路,眼下双腿双手都被横向拉扯到近乎一字的女人像是被献祭给神明的祭品一样。不到三分钟肢端就有点发红还被堵住了嘴的女人枕着脑后的铁架被迫欣赏着接下来的过程,三点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她眼中没有像是牲口一样的惊恐和麻木反而是期待和兴奋。男人挺直腰板从身体深处叹出一口气,浑身鸡皮疙瘩都连带反应的通通欢呼起来,刚才的疲惫和担心在看到面前已经无力挣扎的猎物前一扫而光。
一开始还是手掌后来就换成了教鞭和皮拍子,两人根本就没怎么寒暄就已经进入了对下|体的考验。可能是最近kink和痛轮的硬核作品看得有点过于频繁,也可能是男人最近笼罩着阴霾的心灵有点沉闷,更有可能是对于女人无条件信任的恩将仇报,男人下手精准并且有力。
从水面下被凌空拉起的肥美大鱼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悬浮又静止着,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鳞片折射它死前最后的光辉,流线型的身体因为挣扎摆出了极限般动态的曲线,而尾巴上甩出的水滴却还是因为引力早晚会落回湖内遗憾地在空气中苟延残喘着。定格画面中鱼眼中透露出了它未曾见过的水面上的世界映入眼帘时的恐惧,扩张而开的鱼鳃只是静止不动就已经展露出了窒息般的绝望。
很快,在圈外影视作品中几乎只有生孩子时才能看到的画面出现了。满头大汗呼吸急促的女人死死地咬着嘴里的衣物,她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快乐,不论是哪一点都帮助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手中的道具一下一下地攻击着动弹不得的自己。随着常年在健身房举铁锻造过的手腕都开始酸痛发麻,女人却像是开始享受在边缘摇摇欲坠的快|感。男人忍受不了常人,卻也接受不了其他狂人,尤其是自己。面前的怪异形象其实并非第一次出现,但是仍然触动了他的警戒。
男人将被口水浸泡的异物从女人的口中扯了出来询问着有气无力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女人也差不多该到达极限了,正好他的破坏欲也差不多同时燃尽了。然后女人却紧闭双眼地用最少四种语言说出她爱上了男人的惊人言论,她还让男人粗暴的占有并肆意地使用她,又要求男人称赞她的身体再接再厉地拉扯或者折叠已经到达极限的四肢。男人少见的陷入了在计划之外的空白。他不自觉地品尝着口中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道,再次感叹着他对着百依百顺又分外乖巧的女人竟然还能升起怒火的奇特心态,他将刚才的袜子塞回了女人还在若有似无地说着什么的口中。那断断续续的言语让他感到恐惧和烦躁。绳子和鞭打过后的所谓正戏从此正式变成了男人的排斥的主食,那单调又冗长的还反复被无知的人们奉为必需品的诸多要素无一例外的都引起着男人的反感。尽可能加入更多的元素或者实在避无可避才硬着头皮接受,这在美味佳肴后不得不应付一下的悲哀。
窗外的路灯下海雾翻滚又急速的流动着,空气尽是好闻的浓稠雾气的神秘。雾中亮着灯光的房间内,男人拿着相机对着身下分外舒展又扭曲卑微的女人拍摄着,大功率的机顶闪光灯下一切都因为刻意的过曝而变得没有生机。镜头中的女人和男人的局部就像是蜡像一样死板又枯燥,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其中蕴含的张力,那轻松就可以想象照片成型的那一瞬之前的惨烈和之后的悲壮。
就像是故意摧残身下的铁床一样,男人抱着拆掉这破铜拉铁的气焰开始了势大力沉的冲锋,当然心里所想的是更先一步撕裂穿刺掉身下这任人宰割的人形牲畜。他一只手捏着女人的小脸,手指故意阻碍着她鼻子这个仅有的呼吸途径,另一只手偶尔抓着床头铁架子确保自己恶狠狠的泄怒一样的冲撞着这无力反抗的可悲家畜,又时不时托着她的头颅赏她几个耳光。接下来的单调重复、机械反复如火车。这曾经打开新世界大门一般的快乐此刻讓男人煩躁,唯有通過唯一的橋樑將這份煩躁傳遞出去,某一刻猛然想起的汽笛排山倒海般将人的平静心态摧枯拉朽般的冲刷的干干净净。
铁架无休止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噪音,床头也撞击着无辜的白墙,但是这都不影响男人身下大汗淋漓又潮红并无意挣扎的女人产生的呻|吟和嘶吼弥漫在这个空间中反复着,震荡着。在床头受力后的反馈和身下的抽|插两面夹击之下,在钳子似的手对她的漂亮脸蛋百般刁难下,她在口中塞着的袜子终于脱落了。而男人塞进她嗓子深处的手指也没能阻止她卑微的想被弄痛和扼住咽喉的愿望,喉咙内部灵魂深处还是传来了真诚又带着一丝绝望的表白,宣言一样的坦诚让男人觉得这么多年自己对于绳子的偏爱怕不是不及身下玩物的百万分之一。同时又觉得对某一特定目标的表达爱意是那么单薄并且肤浅,他皱起眉头尽可能地阻止刚才还分外欣赏现在却有一丝鄙视的女人口中不停地示爱。他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的肯定和情感他自然也不能让别人随口表达,最后男人还是用自己的动作和自己的体液回复了女人,尽管他对自己历来不论面对谁都是一到关键时刻就莫名闭合的声带分外恼火。
面对动弹不得仍可隨意施虐的权利又可怕又迷人,這份信任他給不了別人也不能做到自己承擔。他想起那個極寒地獄中的女孩,那個全世界最無聊又最有趣的孩子。她亲自为男人献上了皇冠和面具,让男人看到了自己的锁链和真实面孔。如果戴上面具就可以展現自我,那麼束縛她人就會給自己带来自由。而这个过程如果可以做到皆大欢喜、双方互赢那男人便愿意用毕生去追求这富有禅义却不腐朽死板的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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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率领众议院访问团于2022年8月亚洲之行期间窜访台湾。访问团于8月2日晚抵达台北,于次日傍晚离境。本次窜访虽不及20小时,但引起的外交风波和军事行动远超战后数次外国政要访台。
佩洛西抵台后,受到台湾领导人蔡英文亲切接访,蔡表示佩洛西是台美最坚定的友人,并致谢美方的长期支持。对此,中国大陆和国际多个官方单位、民间团体及个人相继对此发表声明表达抗议。
台湾驻美代表萧美琴原台湾领导人蔡英文特助,两人关系匪浅。蔡英文自上台以来一直走的是亲美亲日路线,制造族群对立,阻挠两岸交流。萧美琴为了谋取政治私利,不惜充当反华势力棋子,频繁散布谋“独”言论,近期更是极力推动佩洛西窜台,公然挑衅一个中国原则,损害中华民族根本利益,把台湾同胞推向危险深渊。相对于佩洛西的任性,蔡英文不论主动邀请或被动配合,都显示其两岸政策的偏颇。佩洛西利用亚洲行寻找最后秀场,蔡英文当局不仅为她提供最佳舞台,还安排各种剧目供她演出,结果是对台湾人民造成伤害。舞台上光鲜亮相的是政治人物,饱受惊吓与冲击的则是无名百姓。
中国民众“一个中国的呼声高涨”。
中国各民主党派联合发表声明,严厉谴责美国国会众议长佩洛西访台。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和香港众多组织(商务及经济发展局,保安局,外交部驻港公署,友好协进会等)相继公开发表声明。安理会轮值主席、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张军,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执行院长王文,香港(总会会长姚志胜,行政长官李家超,律政司司长林定国等)公开声明: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
央视新闻发布原创话题微博“只有一个中国”,两岸三地上百明星艺人发声表明态度立场,承认只有一个中国。知乎网友“社会科学”表示此次佩洛西窜访,本质上是美国内部政治恶斗的外溢。知乎网友“不懂问我丫”说:“佩洛西访问虽给台独打气了,但是没有实际意义,只让我国看清楚美国的嘴脸”。微博网友“2022越来越好hao”说:“以后历史书上可能会写到:佩洛西访台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祖国统一台湾的进程,同时表明中美国际地位正在发生变化。”微博网友“zsp826262807”说:“就佩洛西议长访台而言,美国更是错上加错,那就是让美国军舰从此远离台海,失去南海自由航行。”
多国政要对佩洛西窜访台湾表示强烈谴责。
伊朗外交部发言人卡安尼谴责美方干涉中国内政。老挝新闻文化旅游部副部长坡西·乔玛尼翁说佩洛西窜访台湾是对地区和平稳定最大的挑战,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都表示支持一个中国原则,台湾问题必须在这一原则下和平解决。俄罗斯外交部表示台湾问题纯属中国内政,俄方原则立场是一贯的,即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俄罗斯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也向媒体表示,俄罗斯在台湾问题上同中国保持团结一致,俄方尊重中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巴基斯坦外交部重申坚定奉行“一个中国政策”,坚定支持中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朝鲜外务省发言人强烈谴责佩洛西窜访台湾。叙利亚外交部声明称完全支持中方立场。日本“继承和发展村山谈话会”理事长藤田高景表示,美国在台湾问题上制造事端是不负责任的,一个中国原则是公认的国际关系准则。尼加拉瓜国际问题专家 马努埃尔·埃斯皮诺萨表示这是对和平与国际法的挑衅,对各国和平共处的挑衅。巴西主流媒体“巴西247”新闻网站负责人莱昂纳多·阿图奇表示,美国国会众议院议长窜访中国台湾地区的行径,公然违反了中美三个联合公报,违反国际法、对世界和平造成威胁。委内瑞拉国际关系专家、亚洲政治研究员胡安·迪亚兹·费列尔博士表示,美国的挑衅行为与民主党在中期选举的前景不明朗有关系,也是为了转移国内通胀高企、经济衰退的矛盾。埃及共产党表示,强烈谴责佩洛西窜访台湾地区,全力支持一个中国原则,相信中国共产党有智慧有能力取得胜利,挫败美国的阴险图谋。尼泊尔、孟加拉国、南非、阿根廷、匈牙利、葡萄牙、西班牙等40多个国家的60多个政党也纷纷对佩洛西窜访台湾地区表示坚决反对。
各国网友都看不起美方的卑劣行径。
央视总台44个语种立体发声,通过全球逾2000家媒体转载传递中方严正立场。总台主持人、评论员、网红在外媒密集发声揭露佩洛西卑劣行径,向国际舆论场发出有理有节、有力有效的中国声音。国际受众反响强烈,积极留言支持中国主张。总台多语种平台、社交媒体账号以及网红发布的相关报道收获了大量海外网友的评论:
网友“sajid”: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美国须停止给世界带来新的麻烦。
伊拉克网友@iraqistein:伊拉克人民支持中国,粉碎一切美国可能给中国带来的威胁。
网友“dw wd”:如果美国真的想选择与台湾建立所谓的外交关系,他们首先需要与中国断交。
乌拉圭网友“Rosita Cabrera”:美国一直在挑衅,它不满足于已经发动的那些战争,是邪恶势力。
尼日利亚网友“Nasiru Koki Koki”:正是美国自身经济的衰退,使得它如此迫切地想要阻止其他国家的经济发展,面对美国的挑衅,中国应采取审慎的态度。
台湾各方代表及群众强烈反对佩洛西赴台窜访,游行示威已对台稳定造成一定影响。
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窜访台湾,引发岛内强烈反应。佩洛西不顾多方反对,执意窜访,为两岸带来新一轮紧张态势。大势不可逆,民意不可违。佩洛西窜台,激起包括台湾同胞在内全体中国人民的强烈愤慨,越来越多台湾同胞认识到,外部势力操弄涉台议题,谋的是政治私利,打的是“以台制华”的主意,图的是军火买卖的生意,牺牲的却是台湾民众的利益。有民调显示,逾六成台湾网民不欢迎佩洛西窜台。连日来,岛内反对“台独”、主张统一的政党、团体和人士纷纷就佩洛西窜台上街示威游行,表达抗议,抨击蔡英文及民进党当局勾连外部势力,蓄意升高两岸对立,不断谋“独”挑衅的恶劣行径。这反映出岛内拒绝外部势力操弄,拒绝民进党当局裹挟,要和平、要发展、要过好日子的广泛民意。
国民党民意代表赖士葆认为,台湾现已变成一触即发的火药库,在佩洛西离开后,未来大陆恐还会有一连串行动,很多行业可能会面对反制措施的重创,那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的代价。
北京联合大学台湾研究院两岸研究所所长朱松岭表示,美国的这种行为,极具严重性、危险性、挑衅性,是赤裸裸的干涉中国内政的行为,是公然地向台独势力释放错误信号的行为,是严重破坏中美关系基础、使台海局势产生重大危害的行为。
全国政协副主席梁振英表示,佩洛西窜台并非为了台湾人民的人权、民主及自由服务,而是为了美国人的利益服务。由于历史原因,港人的国家观念及国安意识薄弱,因此需要警惕外国或明或暗与香港展开的斗争、危害中国主权安全及发展利益的图谋及动作。
台湾政治评论家及著名主持人黄智贤在“抗议佩洛西窜访台湾”活动中形容佩洛西是老妖婆,高呼叫她滚蛋,在抗议现场质问台湾人是否爱打仗,更直斥美国想要台湾人的钱,想要台湾人的命。黄智贤昨日在微博上发文,直言:台湾的老百姓很可怜,他们不知道最后迎接到的是什么,因为台湾将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不管是掏空台湾的产业,让台积电去美国投资,还是掏空台湾的金钱去美国买军火,美国对台湾永远是索取,美国不断地要,台湾不断地给,最终的目的就是把台湾乌克兰化,成为美国对付中国的最前线。美国对台湾的定位很清楚,就是要台湾贡献出自己的鲜血、贡献自己的金银财宝、贡献自己的未来。她过往一直呼吁台湾人不要恐惧未来,莫忘了我们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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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oday, I plan to move my articles to this platform one after another.This is an fic for entertainment only, I'm sorry I can't present it in English. It is inspired by my friend's personal experience. She likes Khamul very much. “泡椒凤爪” is a traditional snack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which can be simply understood as chicken feet marinated with special chili water.It involves a large number of characters in MERP. I hope you like this story!
泡椒凤爪
1. 索伦躺在他露台的大躺椅上晒火山,他养的一群猫咪也七横八竖地和他一起躺着晒火山。索伦抱着他最喜欢的茶色小猫狠狠揉了两把,暖烘烘的气流烤的一群毛球们舒服的咪咪叫。 没错,就算是黑暗魔君也需要小猫咪和柔软的羽绒大枕头,就算是魔多也需要规律且惬意的假期。 “大人,大人——” 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享受。索伦勉强抬起脑袋,一弹手指用魔法让门掀开一条缝。阿督娜菲尔走了进来,几只小猫立即跳下来抓住她的斗篷向上攀。她表情有点神秘,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用鞋尖夹白地毯的卷边。索伦觉得今天她脸上的笑容有点不太正常。 “大人,可哈穆尔病了。” “生病了就去找阿克雷希尔,我又不会看病。” 索伦把脑袋重新扔回了躺椅上。 “可是他在三天前出差了,您忘啦?去和战车民进行贸易谈判。” 阿督娜菲尔趁机抓起一只小猫塞进了她的戒灵兜帽里,索伦觉得她再也不会将它还给自己了。不过没关系,整个中州都是他的,他不会在意这个。 “好吧,那他怎么了?” “嗯……他吃多了老家的补品。现在正在上吐下泻。他说您再不来他就要死了,反正您闲着也什么没事,去治治我们可怜的副官吧。” “你们不是戒灵吗?”黑魔王陷入了深沉的疑惑。“为什么要吃补品?为什么说要死了?你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2. 索伦最终还是跟着阿督娜菲尔去了可哈穆尔的房间,带着奇特的猎奇心理。虽然作为魔苟斯的前副官和现任黑魔王他见过全阿尔达最猎奇的场面,但他还是想看看什么能让死人上吐下泻。 “黑暗之主来了…快点!!我感应到了!他真来了!……” 索伦隔着一条走廊就听见了内室嘈杂的喊声,就像努门诺尔的菜市场。 “他妈的!谁把索伦叫来的?是不是你?穆拉佐尔,你个傻…………就想看我出丑……” 可哈穆尔发出一声尖锐的咒骂,混乱的黑语逐渐开始夹杂成卧玛伍的方言。没有人听得懂,但是谁都能用本能朦胧的感受到不是什么好词。索伦非常担心如果阿督娜菲尔再继续这么憋笑下去她的肝脏就会破裂。 “你看我会像有工夫打报告的样子么?我还怕黑暗之主因为有这样一支队伍而受辱呢。他妈的,你……” 嘈杂的屋内又爆发出一阵低沉但洪亮的阿督耐克语。看来他们现在开始用互相听不懂的方言进行攻击了,真是礼貌而不失暴躁的行为。人类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啊。 索伦深吸一口气用意念推开了房门。他很少看到他的戒灵们这么整齐过——除了此时在他身边的阿督娜菲尔和最该在但是不在的阿克雷希尔,剩下七个都挤在这一间不大的充满东方情调的房间内了。索伦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聚在一起的,应该或许不是为了看乐子。迈雅的大脑能高速处理天文级别的运算,看得见任何物质间极小微粒的运动和碰撞,但他猜不透面前的场景:安格玛面色阴沉,双手拎着可哈穆尔的脚踝将他整个倒立举起在空中不停甩动;可哈穆尔看起来很痛苦,而且很狂躁,貌似不全是因为被迫的倒立;剩下几个在狂笑,或者把黑东夷平时最宝贝的糖渍橄榄趁机全倒进嘴里;更有甚者把脑袋伸出窗子学着犬吠和楼下的妖狼对吼,引得无数长嚎不停(是的,就算全知全能的迈雅也分不清哪个是狼在叫哪个是人在叫),后面的一位在尝试把他推下去;只有可怜的第六戒灵霍尔姆拉斯手捏着一瓶药酒不知所措,弱小无辜的仿佛一个孩子。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索伦清了清嗓子终于准备开口,他感觉自己的心现在冰冷的像块石头。实际上在他推开大门的1.5秒内这群戒灵就全部恢复了安静,甚至穆拉佐尔还一下松开手导致可哈木耳脸朝下摔在地上。但迈雅的时间感知也是无穷细微的,对,短短的电光火石见他觉得这群不识好歹的人类在他面前发疯了1.5个世纪。 “他妈的……”风暴中心的可哈穆尔挣扎着撑着一边的床铺爬起身,他原本的暗肤色没影响他那张脸现在看起来比安格玛死了三年都要惨白。 “我的家乡几日前有使者前来进攻,并带来了一罐新鲜的……特产。”可哈穆尔艰难地组织斟酌着词句,索伦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一边桌子上已经空了一半的罐子,里面泡着一堆扭曲的、带着不可名状的白色的鸟类爪部。“…很好吃,太好吃了。我以前就好这口。所以想着叫大家都来尝尝。但是我没忍住自己先吃多了,就……” 可怜的戒灵副官胃部一抽搐,在众目睽睽之下,黑魔王惊惧的目光中扑倒在地上将呕吐物喷了出来。 “哇,大人真的好厉害。”阿督娜菲尔用夸张的语调赞许地开口。“穆拉佐尔拎着他抖了半小时都没吐出来,一看见您就吐了。” “我不是故意的!大人。我只是……” 可哈穆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抬头试图以最真挚的目光为自己进行最后尊严的辩白。但当他与索伦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胃部又没忍住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床杆低头又狂呕了出来。之后如此反复五六次,甚至还有一口喷到了洁癖狂黑魔王刚用魔法歌声清洁好的银丝布靴上。索伦感觉自己现在的脸色比安格玛死了三千年还白。 于是巴拉多尔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黑暗魔君何等伟力!其撼天动地程度不亚于当年魔苟斯被乌苟立安特围追堵截,面对扑脸的巨型蜘蛛时发出的那声最发自内心的惊曼威泣纳牟的尖叫。卡扎杜姆的炎魔听了沉默,奇立斯乌苟的尸罗听了流泪。 我脏了。索伦在心里木然的想。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成为堕落迈雅,再也不配拥有圣洁的名声。但他还是倔强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吟唱出一个强力清洁咒语。清除掉呕吐物还不够,石制地板也不要刮掉两层,直到看见地上的建筑钢筋才肯罢休。 “可是泡椒凤爪真的很好吃,你们一定要尝尝。”这是可哈穆尔在因呕吐过度脱水晕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有气无力地看向那剩下的半罐凤爪时他露出了真诚而幸福的笑容。
3.……“我来晚了,什么事?” 凯勒凛是在听见黑暗之主的尖叫后才匆匆放下了手上的活计赶到了这里。作为为数不多的精灵,人类的聚会不带他是常有之事,虽然这也不能阻挡他一颗想看热闹的心。他一路小跑来到屋里,看着沉默的众人和表情明显不太对的索伦,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索伦指了指剩下的半罐泡脚凤爪,他便如意会般过去凑近了瞧,在黑暗魔君的“意旨”下皱起眉头夹出一个泡椒塞进嘴里咀嚼,戒灵们一瞬间齐齐对他露出了一个扭曲震撼的表情。 一直恪守食物清淡主义的堕落精灵双目圆睁跪倒在了地上,并掏出兜里他很少戴在手上的魔法戒指疯狂往手指上套。后来他说那一天他看见了阿门洲的光。4. 剩下那半罐泡椒凤爪还是消失了。 阿督娜菲尔把它拿走了,并分享给手下的姑娘们用柠檬重新腌制后一起吃。听说索伦也没忍住尝试了一口经过改造的凤爪,之后抱着阿督娜菲尔分给他的半盘啃了一晚上。 只有人类会胃疼,这多么不公平。可哈穆尔躺在床上,双眼发直地在脑中思考了无数次这个深刻的哲学问题。伊露维塔为什么要这么做?祂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是谁指示祂这么做的?为什么人想吃个泡椒凤爪都不行? 吔屎啦一如。最终他得出了这个结论。要就跟魔苟斯混啦,把那个造出人类的变态干翻,质问他为什么对人类要这么狠毒,为什么不但生命有限而且吃的泡椒凤爪也有限,你有什么阴谋。 虽然他现在一想起来泡椒凤爪这四个字就有点开始反胃了。
5. 魔多的生活越来越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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