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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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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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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脸谱网的丑闻:数据泄露、干预选举、高管离职、股价暴跌
018年,本该是马克·扎克伯格真正开始修复脸谱网的一年,这是首席执行官的年度自我改善计划项目,回顾脸谱网的2018年,或许可以肯定地表示,很少有人在执行新年计划方面,做得如此失败,2018年,脸谱网丑闻不断,导致政府和媒体前所未有的密切关注和审查,用户的强烈反应,高管不断离职,以及股价暴跌。
2018年,脸谱网暴露出来的丑闻,其实已经酝酿了很长一段时间,而这很大程度上与该公司的根基有关,脸谱网是采取基于大量用户,赚取广告费的商业模式,建立在大规模数据收集的基础之上。但对于这家硅谷的社交媒体巨头来说,2018年无疑是一个重要转折点,而未来,脸谱网将何去何从,目前尚不清楚。那么,2018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将发生什么改变?
一、2018年,脸谱网丑闻不断
1、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
考虑到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事件,给脸谱网带来了多大的压力,该事件最终可能成为脸谱网历史上影响最大的丑闻,在2018年,这并不是一个全新的故事,不少新闻媒体已经就唐纳德·特朗普的总统竞选团队,聘请这家总部位于英国的数据分析公司展开调查。然而,来自《纽约时报》、英国《卫报》和《第四频道》的轰动一时的报道,让全世界都知道,脸谱网与第三方开发商分享了多少用户数据(特别是在2010年至2014年之间,之后,脸谱网开始阻止他们的访问权限),脸谱网却从没有告知其用户,他们的信息丢失了多少,以及如何丢失的,以及外人是如何轻易地获得这些信息数据。
2、数据共享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新闻媒体和国会议员们,将更多地了解脸谱网,是如何建立自己的业务,不是通过“销售数据”(其高管所否认的指控),而是通过收集、交换数据,并将其公之于众。脸谱网让黑莓等设备制造商能够访问数据;其拥有Netflix、Spotify、甚至俄罗斯的搜索引擎Yandex等这样的合作伙伴,这些合作伙伴在被其他公司拒之门外的情况下,却从脸谱网获得了大量的用户信息数据。这些爆料来自《华尔街日报》、英国议会受理的一宗美国诉讼的法庭文件、以及《纽约时报》,其中《纽约时报》的爆料新闻,可能是最引人注目的。尽管一些人认为,最新披露的信息要么是夸大其辞,要么是早已众所周知,但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脸谱网已经失去了新闻媒体和公众的信任。现在的一个大问题是,这些数据共享协议是否违反了脸谱网,于2011年和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达成的同意法令,该法令禁止在未通知用户的情况下,与其他任何单位或个人共享用户数据,还可能会产生巨额罚款。
3、数据泄露
虽然数据共享是脸谱网设计的一个特点,但信息也可以超出脸谱网的控制,去年10月,该公司宣布,多达3000万用户的数据,在一次大规模黑客攻击中遭到了泄露,其中一些数据敏感程度不亚于宗教信仰或位置信息,仅仅两个月后,一个漏洞使得多达680万用户的照片变得不堪一击。
二、世界各地假新闻的致命影响
我们生活在一个被一些人称之为“后真相”的时代,虚假信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容易传播,真正的新闻和独立媒体却被贬为“虚假传媒”。这不能仅仅归咎于社交网络,但其肯定需要承担很多责任——尤其是脸谱网,其规模如此之大,以至于其产品在世界某些地方大部分或全部替代了互联网。2018年,联合国表示,脸谱网在缅甸已经变成一只“野兽”,脸谱网通过允许在平台上,提供有关罗兴亚人的虚假的和令人憎恶的信息,从而助长了缅甸其他人与罗兴亚人的种族冲突;在规模较小的情况下,脸谱网也被指控对斯里兰卡和尼日利亚的种族冲突,产生了类似的影响;在印度,该公司不得不改变其加密即时通讯服务WhatsApp的运行方式,这与此前在该应用程序上传播的谣言与致命暴力有关;在美国,反对脸谱网假新闻事件,主要集中在臭名昭著的右翼阴谋理论家亚历克斯��琼斯身上,包括脸谱网在内的科技平台(脸谱网是跟随,而不是主导这项努禁令),禁止琼斯登陆他们的平台,而且是在帮助琼斯获得巨大的人气和影响力之后。
三、俄罗斯干预选举的持续后果
俄罗斯干预美国总统大选和干预英国脱欧公投的说法,可能在很早就出现了,但在2018年,我们了解到更多关于俄罗斯特工如何利用社交平台,尤其是脸谱网、Instagram和推特,散布虚假信息,在美国选民中传播分歧立场。例如,12月份发布的两份报告中,详述了俄罗斯涉及的广度,强调科技公司在遏制这一问题上几乎无能为力,这些报告还显示,Instagram的形象比其母公司脸谱网的形象更干净,在其影响力方面比以前认为的更强大。
四、政府审查和监管风险
数据泄露丑闻和俄罗斯干预选举丑闻,导致世界各地的议员和政府官员展开调查、提起诉讼、在国会和议会举行听证会,对脸谱网的运营、商业模式和过去的主张进行审查。脸谱网的高管们,不得不亲自回答数百个问题,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扎克伯格避免了面对他的一些最强硬的对手:比如,英国下议院数字、文化、媒体和体育委员会主席达米安·柯林斯,欧洲颁布了一项全面的数据隐私法,对整个科技行业产生了影响,但脸谱网的各种丑闻,帮助美国国会议员,加大了针对该公司最赚钱的市场进行技术监管的讨论。
五、脸谱网曝光内部管理混乱
直到今年之前,脸谱网一直被认为是一家领导层团结一致、很少有高管离职的公司,2018年,情况发生了变化,据报道,脸谱网最有价值的两笔收购WhatsApp和Instagram的创始人之所以离职,是因为他们对自己所创立的平台的未来存在巨大分歧,包括对母公司脸谱网不断追求盈利的担忧。脸谱网的隐私主管离职了,通讯和政策主管也离职了,扎克伯格,特别是是首席运营官谢丽尔·桑德伯格,曾经是拥有众多崇拜者的高管,但在2018年,他们的公众形象也严重受损。扎克伯格是他创建的公司的化身,但是,越来越多的人,认为他冷酷无情,其权力欲大得可怕。《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详细描述了脸谱网聘请共和党背景的公关公司Definers,以转移外界对该公司的批评,并调查索罗斯和反社交媒体草根组织的关系,以作为其损害控制措施的一部分,而桑德伯格是在俄罗斯干预选举丑闻和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后,领导脸谱网转移公众关注目标行动的人之一。
六、那么,现在怎么办?
或许最重要的是,2018年,���用户和监管机构来说,似乎是一个需要深思熟虑的时刻,脸谱网在人们的生活和整个社会中的无所不在的、经常是有害的角色变得更加难以忽视。帕森斯设计学院的副教授和脸谱网最直言不讳的批评者之一大卫·卡罗尔表示:“这只能归结为网络影响(一种产品拥有更多用户,使其变得更好的经济概念),以及通过设计创造技术垄断的意图,一方面创造了巨大的便利和巨大的能力,但也集中了力量。”卡罗尔请求英国政府获取剑桥分析公司所收集的选民数据。
2018年,脸谱网失去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其可信度,卡罗尔指出,在俄罗斯干预选举、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和聘请Definers这三起丑闻中,“掩盖事实比犯罪更糟糕”,脸谱网不断改变其解释,隐藏关键信息,并试图淡化其造成的伤害。此外,脸谱网在让人们充分了解的情况下,不断泄露用户数据,不可避免地会招致强烈反对。脸谱网对各种丑闻事件的处理,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其在回应中变得死板,不断重复“我们需要做得更好”,而在其他时候则过度防御,甚至在语气上过于居高临下。
在整个2018年,在脸谱网的用户中,“删除脸谱网”的运动时有发生,在圣诞节前的前一周,研究人员发布了有关俄罗斯影响力行动的报告,以及《纽约时报》也发布了数据共享调查,又出现了最新一次的飙升。许多人,包括有影响力的记者,在推特上宣称,他们彻底的删除退出了脸谱网,这个平台的强大之处,在于其用户的数量,如果用户真的大量离开,特别是在美国和欧洲,那里是脸谱网的广告收入最多的地区,这对脸谱网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因为脸谱网的投资者非常关注用户的数量。该公司在这些地区,已经失去了不少用户,如果最新的丑闻曝光后,有更多的用户退出,当然,我们将在明年1月该公司的财报公布后得知,是否有更多的用户是否真的退出,也就是说,大多数人并不能真的离开脸谱网,因为脸谱网可能是他们与家人、家乡、学校、企业、组织和支持团体联系的唯一渠道。
卡罗尔表示,脸谱网遭到强烈反对的一个潜在后果是,监管机构将使其用户数据变得更有可移植性,即用户可以轻松下载数据并将其转入新的平台,这在技术上是一个可实施的规则,这将使用户更容易将所有信息转移到新的、更好的平台,转移到脸谱网的潜在竞争对手那里,卡罗尔说道:“这就像制定法律,你可以保留你的电话号码,你可以随时更换你的通信服务商,这将创造前所未有的市场竞争。”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各国政府需要采取行动,2018年,是许多脸谱网用户觉醒的一年一样,对于政府来说也是同样如此,卡罗尔表示,在美国,人们在政策层面的讨论对其进行限制,这在几年前也是不可想象的,而在脸谱网的 2018年传奇故事中,最重要的时刻,也许是英国议员和监管机构在对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的调查中,脸谱网能够勇敢的站出来面对。
在全球拥有20亿用户的脸谱网,大到不能倒闭,如果用户继续留在该平台及其姊妹应用程序上,要么只能无视丑闻,要么只能下定决心删除并退出脸谱网,但这会让他们损失太多,对广告商也是同样如此,而且资金将会持续流入该公司的资金池。自今年年初以来,脸谱网的股价暴跌了大约三分之一,与2018年的股价峰值相比暴跌了约40%,但这一峰值,出现在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曝光之后,表明脸谱网能够承受丑闻的打击。而且,证券分析师基本上依然喜欢脸谱网,并相信其业务,人们对脸谱网的信任可能会明显降低,但卡罗尔表示,如果没有其他选择,“我们都将不得不接受脸谱网,即使它是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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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位科学家 死了 都是微生物学家
回顾:80 位已故科学家的完整名单,附有照片和令人震惊的细节
作者:艾琳·伊丽莎白 健康坚果新闻
这个故事与我们意外的整体医生死亡系列完全不同 ,你可以在这里找到。 不,这是一个单独的列表——不是由我们编制,而是由勤奋的研究人员(底部链接)——我们感谢他们分享这些信息。
Foster Gamble 是第一个提醒我们注意这一点的人;我们只希望对这两起死亡事件进行全面调查,因为我们认为这至少有必要对所有、部分或全部是否真的有关联进行调查。
2006 年去世
#80: 📷Lee Jong-woo ,61 岁。死于:2006 年 5 月 22 日, 因为脑部出现血栓。Lee 是该组织与禽流感、艾滋病和其他传染病的全球威胁作斗争的先锋。自 2003 年担任世卫组织总干事以来,李是该国的最高国际官员。据官员称,这位和蔼可亲的韩国人喜欢在新闻发布会上开个玩笑,他是一位热心的运动员,没有病史。
2005 年去世
#79: 列昂尼德·斯特拉昆斯基。死于:2005 年 6 月 8 日 ,被香槟酒瓶击中头部。Strachunsky 专注于创造对生物武器有抵抗力的微生物。Strachunsky 被发现死在他位于莫斯科的酒店房间里,他从斯摩棱斯克前往美国。调查人员正在寻找这位领先的生物武器研究人员被谋杀与俄罗斯特维尔肝炎爆发之间的联系。
#78: 📷 Robert J. Lull ,66 岁。卒于:2005 年 5 月 19 日 多处刺伤。尽管他的车不见了,而且信用卡明显被盗,但凶杀案督察霍莉·佩拉说,调查人员并不相信抢劫是勒尔被杀的唯一动机。她说,劫匪通常会从 Lull 的家中带走比凶手留下的更多的贵重物品。Lull 自 1990 年以来一直担任旧金山总医院核医学主任,并担任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放射学教授。他曾任美国核医师学会和旧金山医学会主席,并于 1997 年至 1999 年担任医学会杂志《旧金山医学》的编辑。李·卢尔说,她的前夫是核电的支持者,热爱核电。与他人辩论他的政治立场。
#77: 托德·考皮拉,41 岁。卒于:2005 年 5 月 8 日 根据州法医办公室的说法,洛斯阿拉莫斯医院的出血性胰腺炎。由于他工作的秘密性质,无法获得他的照片。这是他的葬礼照片。在 Kauppila 公开为实验室主任离职的消息感到高兴两天后,他去世了。2004 年 9 月 23 日,由于安全丑闻,考皮拉被导演皮特·纳诺斯解雇。Kauppila 说他被解雇是因为他在实验室调查两个被认为丢失的机密计算机磁盘期间没有立即从家庭度假中回来。明显的安全漏洞迫使 Nanos 关闭实验室数周。Kauppila 声称他被当作磁盘的替罪羊,调查人员���出结论认为磁盘根本不存在。这个错误被归咎于文书错误。他被解雇后,Kauppila 接受了 Bechtel Nevada Corp. 的一份承包商工作,这是一家与洛斯阿拉莫斯和其他国家实验室合作的研究公司。他还在 Megavolt 射线照相术中研究新的散射减少网格,专注于金属板或交叉网格,以阻止散射辐射,同时允许未散射或直接射线通过与其他科学家:斯科特·沃森(LANL,DX-3) , Chuck Lebeda (LANL, XTA), Alan Tubb (LANL, DX-8), 和 Mike Appleby (Tecomet Thermo Electron Corp.)
#76: 📷 大卫班克斯,55 岁。卒于:2005 年 5 月 8 日。 班克斯位于昆士兰北部,与其他 14 人一起死于飞机失事。他被称为农业天才,发明了用于牛的捕蚊器。班克斯是澳大利亚生物安全局检疫机构的首席科学家,并积极参与保护澳大利亚人免受有害疾病和害虫的侵害。班克斯博士的大部分工作都涉及预防进入澳大利亚的潜在破坏性疾病。他曾去过印度尼西亚,研究口蹄疫通过群岛传播到澳大利亚的可能性。他为避免澳大利亚牲畜群和果园感染的其他疾病包括猪瘟、尼帕病毒和日本脑炎。
#75: 📷 Douglas James Passaro 博士,43 岁。2005 年 4 月 18 日 在伊利诺伊州奥克帕克因不明原因去世。Passaro 博士是一位杰出的流行病学家,他想解开导致胃病的螺旋形细菌的秘密。他是一位教授,他用生物恐怖主义的现实生活练习挑战他的学生。他嫁给了 Sherry Nordstrom 博士。
#74: 📷 Geetha Angara ,43 岁。死亡时间:2005 年 2 月 8 日。 这位以前失踪的化学家在新泽西州托托瓦的一个水处理厂的水箱中被发现。来自霍尔姆德尔的 43 岁的安加拉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 2 月 8 日晚上,她在托托瓦的帕塞克河谷水务委员会工厂进行水质测试,她在那里工作了 12 年。潜水员在其中一个空水箱底部的一个 35 英尺深的水槽开口中发现了她的尸体。调查人员将安加拉之死视为可能的凶杀案。纽约大学博士高级化学家安加拉已婚,三个孩子的母亲
#73: 📷 Jeong H. Im ,72 岁。死亡时间:2005 年 1 月 7 日。 韩国人 Jeong H. Im 死于胸部多处刺伤,随后消防队员在三楼燃烧的汽车后备箱中发现他的尸体马里兰���道车库。密��里大学哥伦比亚分校的一名退休研究助理教授和主要蛋白质化学家,MUPD 在哥伦比亚警察局和哥伦比亚消防局的协助下,正在对该事件进行死亡调查。在马里兰大道车库区域看到了一个“感兴趣的人”,被描述为一名 6 英尺至 6 英尺 2 英寸的男性,戴着某种类型的面具,可能是画家面具或石膏板类型的面具。Im 博士主要是一名蛋白质化学家,他是该领域的研究员。
2004年去世
#72: 📷 达尔文·肯尼斯·韦斯特(Darwin Kenneth Vest),1951年4月22日出生, 是国际知名的昆虫学家,是流浪蜘蛛和其他有毒蜘蛛和蛇的专家。达尔文于 1999 年 6 月 3 日凌晨在爱达荷州(美国)爱达荷福尔斯市中心散步时失踪。家人认为他的失踪与犯规有关。在达尔文失踪一周年之际,在爱达荷福尔斯和莫斯科举行了一场庆祝达尔文生平的活动。这些服务包括展示达尔文的作品以及来自学童和老师的感谢信。来自世界各地的至少十几位演讲者分享了达尔文的回忆,最后在蛇河中放置了玫瑰和纪念花圈。当天晚上,在蛇河岸边还举行了烛光守夜活动。
达尔文在 2004 年 3 月的第一周被宣布合法死亡,现在他的家人正在为几家公司申请限制令,这些公司认为未经许可就可以使用他的名字和照片。他的兄弟大卫是遗产的合法保护人,他的妹妹丽贝卡正在处理与鹰岩研究和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相关的问题。
欢迎媒体帮助定位达尔文。继续努力解决这个谜团包括最近的 DNA 采样。关于他失踪的故事继续在世界各地出现。在 911 悲剧之后,围绕失踪成人调查的问题受到了新的关注。
#s70-71: 📷 汤姆·索恩,64 岁; 贝丝·威廉姆斯,53岁;死亡时间:2004 年 12 月 29 日。 两名野生动物科学家,夫妻野生动物兽医,他们是全国著名的慢性消耗性疾病和布鲁氏菌病专家,在美国 287 号科罗拉多州北部的一场雪天坠机事故中丧生。
#69: Taleb Ibrahim al-Daher 。死亡时间:2004 年 12 月 21 日。 伊拉克核科学家在巴格达以北被身份不明的枪手枪杀。他正在前往迪亚拉大学工作的路上,在他的汽车在巴格达东北 57 公里处的巴古巴过一座桥时,武装人员向他开火。车辆从桥上急转弯,掉进了Khrisan河。Al-Daher 是当地���学的教授,他从被淹没的汽车中被救出并被送往 Baqouba 医院,在那里他被宣布死亡。📷
#68: 📷 John R. La Montagne ,61 岁。死亡时间:2004 年11 月 2 日。在墨西哥期间死亡,没有说明原因,后来被披露为肺栓塞。博士,Tommie Thompson 领导下的美国传染病部门负责人。曾任 NIAID 副主任。艾滋病项目工作和微生物学和传染病专家。
#67: Matthew Allison ,32 岁。逝世日期:2004 年 10 月 13 日。 停在佛罗里达州奥西奥拉县沃尔玛商店的一辆汽车发���致命爆炸。Local 6 News 了解到,这绝非偶然。在一辆被烧毁的汽车内发现。目击者称,这名男子在晚上 11 点左右离开了商店,并在发生爆炸时进入了他的福特 Taurus 汽车。调查人员说,他们在前排乘客的座位上发现了一个 Duraflame 原木和丙烷罐。Allison 拥有分子生物学和生物技术专业的大学学位。
#66: Mohammed Toki Hussein al-Talakani ,40 岁。逝世日期:2004 年 9 月 5 日:伊拉克核科学家在巴格达以南的马赫穆迪亚被枪杀。自 1984 年以来,他一直是一名执业核物理学家。
#65: 约翰克拉克教授,52 岁,卒于:2004 年 8 月 12 日。 在他的度假屋中被发现上吊。动物科学和生物技术专家,他开发了家畜基因改造技术;这项工作为 1996 年羊多莉的诞生铺平了道路,这是第一个从成年克隆出来的动物。创造羊多莉的科学实验室的负责人。克拉克教授领导了位于中洛锡安的罗斯林研究所,该研究所是世界领先的动物生物技术研究中心之一。他在培育使该研究所享誉全球的转基因绵羊方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负责在羊奶中生产人类蛋白质(可用于治疗人类疾病)的项目。克拉克和他的团队将他们的研究重点放在蛋白质中 α-I-抗胰蛋白酶的产生上,该蛋白质用于治疗囊性纤维化。
#64: 📷 John Badwey 博士,54 岁。卒于:2004 年 7 月 21 日。 科学家和偶然的政治家,因为他反对将人类暴露于污泥的污水废物处理计划。突然出现肺炎样症状,然后在两周内死亡。哈佛医学院生物化学家,专攻传染病。
#63: Bassem al-Mudares博士。死亡时间:2004 年 7 月 21 日。 在伊拉克萨马拉市发现了残缺不全的尸体*。他是博士。化学家,在被杀之前受到了折磨。他是一名拥有化学博士学位的制药公司工人。
#62: 📷 Stephen Tabet 教授,42 岁。2004 年 7 月 6 日死于 不明疾病。他是华盛顿大学的副教授和流行病学家。一位世界知名的 HIV 医生和研究员,曾在 HIV 疫苗试验网络的疫苗临床试验中与 HIV 患者一起工作
#61:Larry Bustard 博士,53 岁。2004 年 7 月 2 日死于 不明原因。他是能源部的一名桑迪亚科学家,在 2001 年炭疽恐慌期间帮助开发了一种泡沫喷雾剂来清理国会建筑物和媒体网站。他在阿尔伯克基的桑迪亚国家实验室工作。作为生物恐怖主义方面的专家,他的团队提出了一种用于对抗生物和化学制剂的新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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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Edward Hoffman,62 岁。2004 年 7 月 1 日死于 不明原因。霍夫曼是一位教授和科学家,他还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医学界担任过领导职务。1973 年,他在圣路易斯的华盛顿大学致力于开发第一台人体 PET 扫描仪。
#59: 📷 John Mullen ,67 岁。卒于:2004 年 6 月 29 日。 一名核物理学家被大量砷中毒。麦克唐纳道格拉斯的核研究科学家。调查中的警方不会说明马伦是如何接触到砷的,也不会说明砷的来源。在他去世时,他正在为波音公司做合同工。
#58: Paul Norman 博士,52 岁。卒于:2004 年6 月 27 日。来自索尔兹伯里威尔特郡。当他驾驶的单引擎塞斯纳 206 在德文郡坠毁时丧生。生化武器专家。他周游世界,讲授如何抵御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祸害。他已婚,有一个 14 岁的儿子和一个 20 岁的女儿,是威尔特郡波顿唐国防部实验室化学和生物防御的首席科学家。航空事故调查处的官员对坠机现场进行了检查,飞机残骸已从现场移至法恩伯勒的 AAIB 基地。
#57: 📷 Assefa Tulu 博士,45 岁。卒于:2004 年 6 月 24 日。Tulu 博士于 1997 年加入卫生部门并担任该县唯一的流行病学家五年。他负责跟踪该县的健康状况,包括梅毒、艾滋病和麻疹等疾病的传播。他还设计了一个系统来检测涉及病毒或细菌的生物恐怖主义攻击。图卢经常协调解决达拉斯县的重大健康问题,例如过去几年的西尼罗河病毒爆发,并与媒体合作向公众通报情况。被发现时面朝下,死在他的办公室里。达拉斯县的流行病学家死于出血性中风。
#56: 📷 Thomas Gold ,84 岁。卒于:2004 年 6 月 22 日。 奥地利出生的托马斯戈尔德多年来以各种大胆的理论而闻名,这些理论蔑视传统智慧,并在他 1998 年的著作“深热生物圈”中报道,这一想法挑战了公认的关于石油和天然气如何形成的智慧,沿着方式,提出了一种关于地球上和其他行星上可能存在生���起源的新理论。与心力衰竭的长期斗争。戈尔德关于深热生物圈的理论对其他行星上生命存在的可能性具有重要影响,包括我们太阳系内看似不适宜居住的行星。他是康奈尔大学天文学名誉教授,是康奈尔放射物理和空间研究中心的创始人(并担任了 20 年的主任)。他还参与了航空事故调查。
#55: Antonina Presnyakova ,46 岁。卒于:2004 年 5 月 25 日。 一名在西伯利亚前苏联生物武器实验室工作的俄罗斯科学家在一次意外中死于携带埃博拉病毒的针头。科学家和官员表示,这次事故引起了国家病毒学和生物技术研究中心(称为 Vector)安全和保密的担忧,该中心在苏联时期专门将致命病毒转化为生物武器。Vector 一直是美国项目的主要援助接受者。
#54: 📷 尤金·马洛夫博士,56 岁。死亡时间:2004 年 5 月 14 日。 尸检证实马洛夫因头部和颈部多次钝器受伤而死亡。定为谋杀。在他的车道尽头找到。替代。致力于可行的能源替代计划和公告的能源专家。诺维奇自由学院毕业生。在涉嫌抢劫中被殴打致死。马洛夫因其对冷聚变的了解而备受尊敬。他刚刚发表了一封“公开信”,概述了他过去 15 年在“新能源研究”领域的成果和原因。马洛夫博士确信,世界上真正看到自由能源装置只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53:William T. McGuire,39 岁。发现于 2004 年 5 月 5 日,最后一次出现于 2004 年 4 月下旬。 尸体在三个漂浮在切萨皮克湾的手提箱中发现。他是新泽西大学教授、高级程序员分析师和纽瓦克新泽西理工学院的兼职教授。他成为世界领先的微生物学家之一,也是开发和监督多层生物防护设施的专家。
#52: Ilsley Ingram ,84 岁。于 2004 年 4 月 12 日死于 不明原因。Ingram 是伦敦圣托马斯医院超区域血友病参考中心和超区域出血性疾病诊断中心的主任。虽然他的年龄很可能是他死亡的原因,但为什么没有在新闻媒体上得到家人的证实?
#51:Mohammed Munim al-Izmerly,卒于:2004 年 4 月。 这位杰出的伊拉克化学教授在美国拘留期间因钝器外伤导致后脑勺突然击中死亡。他究竟是怎么死的还不确定,但有人从背后打了他,可能是用棍子或手枪。他被殴打的尸体出现在巴格达的太平间,死因最初被记录为“脑干受压”。发现美国医生在他的头骨上做了一个20厘米的切口。
#50:Vadake Srinivasan,死亡时间:2004 年 3 月 13 日。 微生物学家在洛杉矶巴吞鲁日将汽车撞到护栏上。死亡被裁定为中风。他来自印度,是学术��最有成就和最受尊敬的工业生物学家之一,拥有两个博士学位。
#49:Michael Patrick Kiley 博士,62 岁。去世:2004 年1 月 24 日。死于大规模心脏病发作。埃博拉,疯牛专家,世界一流。有趣的是,他有一颗善良的心,但它“放弃了”。Shope 博士和 Kiley 博士正在 UTMB Galvaston 国土安全实验室致力于将实验室升级到 BSL 4。实验室必须安全,以容纳热带和新兴传染病以及生物武器化的一些最致命的病原体。
#48: 📷 Robert Shope,74 岁。卒于:2004 年 1 月 23 日。 警告流行病的病毒专家,死于肺移植并发症。后来据称死于特发性肺纤维化,这可能是由环境刺激或病毒引起的。使用一种会导致 Shope 博士的肺移植手术被排斥或导致移植手术并发症的药物并不难。Shope 博士领导的科学家小组获得了 1100 万美元的资助,以确保新实验室能够保留这些讨厌的虫子。Shope 博士还与 Mike Kiley 博士就 UTMB Galveston 实验室升级到 BSL 4 进行了会面和合作。升级完成后,该实验室将容纳人类已知的最危险的病原体,尤其是热带和新兴疾病以及生物武器。
#47: Richard Stevens 博士,54 岁。卒于:2004 年1 月 6 日。他在 2003 年 7 月 21 日上班后失踪。一位医生的失踪引发了全国追捕,因为无法应对压力而自杀一个秘密事件,验尸官已经裁决。他是一名血液学家。(血液学家分析血液和造血组织的细胞成分,例如骨髓)。
2003 年去世
#46:Robert Aranosia,61 岁。去世:2003 年 12 月 18 日。 在 I-75 向南行驶时,他的皮卡车在 Kawkawlin 河上的一座桥附近驶离高速公路。车辆在降落在中间位置之前翻了几次。Aranosia 被从车上抛出并最终落在了北行车道的路肩上。他是奥克兰县的副法医。
#45:Robert Leslie Burghoff,45 岁。卒于:2003 年 11 月 20 日。 科学家。在德克萨斯州南布雷斯伍德的 1600 街区,被一名肇事逃逸的司机撞死。司机被描述为一名 50 多岁的矮个西班牙裔男子,脸略圆。他正在研究困扰游轮的病毒。
#44: 📷 迈克尔佩里奇,46 岁。死亡时间:2003 年10 月 11 日。死于一辆车的车祸。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西尼罗河研究科学家系着安全带溺水身亡。他是帮助抗击西尼罗河病毒传播的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教授。佩里希被称为该国媒介传播疾病的专家之一,他最近领导了一场运动,以遏制西尼罗河病毒的影响,并使路易斯安那州的许多教区努力建立蚊子控制区。
#43: 📷 大卫·凯利,59 岁。卒于:2003 年 7 月 18 日。 据说英国生物武器专家在他家附近散步时割伤了��己的手腕。凯利曾任国防部首席科学官和防扩散和军备控制秘书处以及外交部防扩散部门的高级顾问。1994 年至 1999 年担任联合国生物武器检查组(Unscom)的生物武器高级顾问,在同行看来,他在他的领域不仅在这个国家而且在世界上都是杰出的。
#42: 📷 Leland Rickman 博士,47 岁。卒于:2003 年 6 月 24 日 。Rickman 在莱索托的教学任务中去世,莱索托是一个四面与南非接壤的小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传染病专家,自 2001 年 9 月 11 日起担任生物恐怖主义顾问。他曾抱怨头痛,但死因尚不清楚。这位医生一直在莱索托与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中心欧文诊所的主任克里斯·马修斯博士一起工作,向非洲医务人员传授艾滋病的预防和治疗知识。里克曼,传染病协会的新任主席。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位多学科教授和从业者,在传染病、内科、流行病学、微生物学和抗生素使用方面具有专长。
#41:'博士。罗杰去世:2003 年夏天. “罗杰”是这位遗传学科学家的化名。当不明原因的物体坠毁时,他 17 岁,1947 年住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威尔。他告诉 1977 年与他一起工作的一位名叫“凯特”的女士,当时他受雇于海军,他帮助清理了 1947 年 UFO 的坠机现场。随后,他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去政府工作,最终成为一名在中国湖为海军工作的遗传学家。尽管他在向凯特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后不久就生活在恐惧和躲藏中,但他在 1990 年代末或 2000 年代初退休,她于 2002 年初在圣地亚哥再次见到了他。他告诉她她有危险和他说话,然后他离开了商店。2003 年,她接到他“朋友”的电话,说他在康涅狄格州的养老院被处决。尸体已被一辆看起来像政府的黑色车辆移走。房子已经被清理干净,尸体被移走,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死亡或存在的公开通知。他在那里和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在新郎湖附近的沙漠中发现了许多毁容和异常的动物。凯特认为他可能一直在做这项可怕的实验工作。
#40: 📷 Carlo Urbani,46 岁。去世:2003 年 4 月 在曼谷死于SARS(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这是他帮助识别的新疾病。由于他的迅速行动,疫情在越南得到控制。然而,由于每天与SARS患者密切接触,他感染了。3月11日,他被送往曼谷的一家医院并被隔离。不到三周后,他就去世了。他是一位敬业且在国际上受人尊敬的意大利流行病学家,他在世界各地与传染病作斗争的工作具有持久价值。
2002 年去世
#39:罗马库兹敏。2002 年 12 月去世。 警方称,一名在康涅狄格州学习的 24 岁俄罗斯外科医生在带着三卷被盗胶卷逃离一家商店时被一辆汽车撞死。他正在学习成为一名整形外科医生。在沃特伯里医院与罗曼·库兹明一起工作的医生说,他们听到他周日晚上去世的消息感到震惊,许多��无法相信这种情况。Kuzmin 于 9 月离开符拉迪沃斯托克,根据 Keggi 骨科基金会项目在沃特伯里医院学习骨科手术技术。组织该计划的 Kristaps Keggi 博士说,库兹敏“非常能干,非常聪明——一个优秀的学生和一个优秀的个人。”
#38B: 📷 David R. Knibbs 博士,49 岁。卒于:2002 年 8 月 5 日。 受人尊敬的电子显微镜病理生物学家。
#38: 📷 Steven Mostow,63 岁。卒于:2002 年 3 月 25 日。 该国领先的传染病和生物恐怖主义专家之一,曾任科罗拉多大学健康科学中心副院长。他在百年机场附近的一次飞机失事中丧生。他被称为“博士。流感”,以表彰他在治疗流感方面的专业知识和生物恐怖主义方面的专业知识。莫斯托是该国领先的传染病专家之一。
#37: 📷 David Wynn-Williams 博士,55 岁。去世:2002 年 3 月 24 日。 在他位于英国剑桥的家附近慢跑时被车撞了。他是南极天体生物学项目和美国宇航局艾姆斯研究中心的天体生物学家。他正在研究微生物适应极端环境的能力,包括紫外线的轰击和全球变暖。
s #35-36:Tanya Holzmayer,46 岁,去世:2002 年 2 月 28 日: 旧金山的两名微生物学家死亡。Tanya Holzmayer 在送披萨时被同事Guyang “Mathew” Huang开枪打死 , 38 岁,然后他显然开枪自杀了。Holzmayer 于 1989 年从俄罗斯移居美国。她的研究重点是人类分子结构中最受药物影响的部分。Holzmayer 专注于帮助创造干扰导致艾滋病的病毒复制的新药。一年前,Holzmayer 服从高层命令解雇黄。黄从送货员身后出现。他在胸部和头部近距离射击了霍尔兹迈尔几次。当 Holzmayer 跌倒在门口时,Huang 跑到一辆福特 Explorer 前开走了。据福斯特市警察局长克雷格·考廷 (Craig Courtin) 称,枪击事件发生后不到一个小时,黄就给他的妻子打电话。他告诉她枪击事件,并说他要自杀,然后挂断了电话。黄的妻子打电话给紧急服务部门,福斯特市警方用搜查犬搜查了该地区。他们遇到了一个慢跑者,他看到黄的尸体躺在当地人称为“大堤”的人行道上。他向他的头部开了一枪。
#34: 📷 Ian Langford 博士,40 岁,卒于:2002 年 2 月 12 日。被 发现死在血迹斑斑且显然被洗劫一��的家中 一名俄罗斯人,曾是英国 CSERGE 的高级研究员。他是��事全球环境研究的领先大学研究科学家,专门研究人类健康与环境风险之间的联系。白血病和感染专家。
#33: 📷 Vladamir “Victor” Korshunov 博士,56 岁。死亡时间:2002 年 2 月 9 日。被 发现死在莫斯科街头。头部被击中。科尔舒诺夫是俄罗斯国立医科大学微生物学子设施的负责人。他被发现死于家门口,头部受伤。2 月 9 日,俄罗斯《 真理报》 报道称,科尔舒诺夫很可能发明了一种疫苗,可以抵御任何生物武器。
#32:David W. Barry,58 岁,卒于:2002 年 1 月 28 日。 共同发现 AZT 的科学家,AZT 是一种抗病毒药物,被认为是治疗艾滋病的第一种有效药物。死因不明。
#31:伊万·格列博夫博士。死亡时间:2002 年 1 月。 俄罗斯微生物学家。格列博夫死于强盗袭击。享誉世界,为俄罗斯科学院院士。
#30: Alexi Brushlinski博士。死亡时间:2002 年 1 月。俄罗斯微生物学家。在莫斯科因强盗袭击而被谋杀。享誉世界,为俄罗斯科学院院士。
2001 年去世
#29 📷 Dr. Benito Que ,52 岁。发现时间:2001 年 11 月 12 日。死亡时间:2001 年 12 月 6 日。从所谓的抢劫中发现昏迷。后来在医院去世。在他在迈阿密大学医学院工作的实验室附近的街道上发现的。阙博士的朋友和家人坚信,阙博士遭到四名男子的袭击,其中至少有一个人拿着棒球棒。Que 博士的死亡现在已被正式裁定为“自然”死亡,原因是心脏骤停。他是一名细胞生物学家,曾在血液科从事艾滋病、肿瘤学研究。
#28: 📷 Vladimer Pasechnik 博士,64 岁。卒于:2001 年 12 月 23 日. 被发现死在英格兰威尔特郡,他家附近的一个村庄。有两个不同的日期被报道:11 月 21 日和 12 月 23 日。死亡统治了中风。他从俄罗斯叛逃到英国。他曾是 FSU 生物武器计划的第一名科学家。人们认为他参与挖掘了 1919 年 A 型流感大流行的 10 名伦敦受害者的尸体。Pasechnik 在计划的挖掘计划宣布六周后去世。2001 年 11 月 23 日,《纽约时报》报道了 Pasechnik 的死发生在两天前。Pasechnik 的死是由弗吉尼亚州的克里斯托弗·戴维斯博士在美国制造的,他说死因是中风。Davis 博士是英国情报部门的成员,他在 Pasechnik 博士叛逃时对其进行了汇报。Pasechnik 积极参与 DNA 测序研究。他刚刚成立了一家公司,就像其他三位微生物学家一样,致力于提供强大的抗生素替代品。Vladimir Pasechnik 博士是 William C. Patrick III 的老板,他拥有美国使用的军用炭疽的 5 项专利。帕特里克现在是军方和中央情报局的私人生物战顾问。帕特里克开发了一种可以将炭疽孢子浓缩到每克 1 万亿个孢子的过程。没有其他国家能够达到每克 5000 亿以上的浓度。去年秋天在美国东部传播的炭疽菌浓度为每克 1 万亿个孢子。帕特里克三世拥有美国使用的军用炭疽的 5 项专利。帕特里克现在是军方和中央情报局的私人生物战顾问。帕特里克开发了一种可以将炭疽孢子浓缩到每克 1 万亿个孢子的过程。没有其他国家能够达到每克 5000 亿以上的浓度。去年秋天在美国东部传播的炭疽菌浓度为每克 1 万亿个孢子。帕特里克三世拥有美国使用的军用炭疽的 5 项专利。帕特里克现在是军方和中央情报局的私人生物战顾问。帕特里克开发了一种可以将炭疽孢子浓缩到每克 1 万亿个孢子的过程。没有其他国家能够达到每克 5000 亿以上的浓度。去年秋天在美国东部传播的炭疽菌浓度为每克 1 万亿个孢子。
#27: 📷 Don Wiley 博士,57 岁。消失时间:2001 年 12 月 16 日. 哈佛大学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的分子生物学家,顶级致命传染性病毒专家,在田纳西州孟菲斯郊外的 Hernando de Soto 桥上发现了废弃的租车。他积极参与 DNA 测序研究,最后一次露面是在 11 月 16 日午夜左右,离开田纳西州孟菲斯皮博迪酒店的圣裘德儿童研究咨询晚宴。参加晚宴的同事表示,他没有表现出醉酒的迹象,也没有人承认与他一起喝酒。一个月后发现尸体漂浮。周四,路易斯安那州一家水力发电厂的工人在距离分子生物学家最后一次出现地点以南约 300 英里处发现了唐威利的尸体,该地点是 11 月 18 日在孟菲斯举行的一次医学会议上。2002 年 1 月 14 日(将近两个月后)谢尔比县法医 OC 史密斯宣布他的部门已经裁定威利博士的死是“意外”;从 Hernando de Soto 桥上坠落导致重伤的结果。史密斯说,威利租来的汽车上有类似于桥上施工标志上使用的油漆的油漆痕迹,而且汽车的右前轮毂盖不见了。没有关于 Wiley 博士击中哪些建筑标志的报告。
#26: 📷 Set Van Nguyen 博士,44 岁。卒于:2001 年 12 月 14 日。被发现死在他在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工作的实验室的步入式冰箱的气闸入口处。房间里充满了从液氮冷却系统泄漏的致命气体。房间通风。研究疫苗以防止生物武器或武器本身。2001 年 1 月,《自然》杂志 发表的信息称,两位科学家 Ron Jackson 博士和 Ian Ramshaw 博士使用基因操作和 DNA 测序,创造了一种毒性极强的鼠痘,这是天花的表亲,Nguyen 博士在同一家澳大利亚机构工作了 15 年. 现在是这个故事的有趣部分。11 月 2 日星期五,《华盛顿邮报》报道说:“官员们现在正在争先恐后地确定一名安静的 61 岁越南移民,每天乘坐地铁往返于她在医院储藏室的工作,是如何接触到致命的本周杀死她的炭疽孢子。他们担心是因为与早期炭疽暴露和死亡的常见因素没有明显的联系:与邮件或媒体没有明确的联系。
#25: 📷 David Schwartz 博士 ,57 岁。卒于:2001 年 12 月 10 日。在弗吉尼亚州劳登县的农村家庭中,被似乎是一把剑的东西刺死。他的女儿自称为异教女祭司,她的三个异教徒同胞已被指控。他在生物物理学领域备受推崇,被认为是 DNA 测序领域的权威。三名进入神秘学的青少年被指控犯有谋杀罪。
#s22-24:Avishai Berkman ,50 岁。 (不许拍照)
📷 阿米兰普艾尔多,59岁
📷 ���科夫·马茨纳,54 岁
所有人都死了:2001 年 11 月 24 日。另一起飞机失事导致 3 名科学家死亡。大约在黑海坠机事件发生时,以色列记者一直在敲响警报,称两名以色列微生物学家被谋杀,据称是被恐怖分子杀害;包括以色列伊奇洛夫医院血液科主任,以及特拉维夫公共卫生部和希伯来大学医学院的主任。世界血液学和凝血专家。这份名单中的前八名在飞机失事中神秘死亡的人中有五名微生物学家从事尖端微生物学研究;而且,五人中有四人在做几乎相同的研究;具有全球政治和金融意义的研究。
#21: Jeffrey Paris Wall ,41 岁。卒于:2001 年 11 月 6 日。尸体被发现躺在他办公室附近的三层停车场旁边。沃尔先生曾就读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他是一位拥有医学学位的生物医学专家,他还专注于专利和知识产权。 #16-#20: 五名未透露姓名的微生物学家。逝世日期:2001 年 10 月 4 日. 五名未透露姓名的微生物学家中的四名在俄罗斯边境黑海附近被导弹击落的飞机上。从以色列到俄罗斯旅行;业务未披露。3位科学家是医学研究或公共卫生方面的专家。以色列的许多人认为,这架飞机上有多达四五名微生物学家乘客。以色列和新西伯利亚都是尖端微生物研究的发源地。新西伯利亚被称为西伯利亚的科学之都。那里有 50 多个研究机构和 13 所完整的大学,人口只有 250 万。
#15:Janusz Jeljaszewicz 教授,去世:2001 年 5 月 7 日,原因未公开。他是葡萄球菌和葡萄球菌感染方面的专家。他的主要科学兴趣和成就是葡萄球菌毒素的作用机制和生物学特性,包括免疫调节特性和丙酸杆菌对肿瘤的实验治疗。
2000 年去世
#14:Linda Reese,52 岁。去世:2000 年 12 月 25 日, 她研究了来自新泽西州费尔菲尔德市 19 岁的 Tricia Zailo 的样本三天后,她是密歇根州立大学大二学生。Tricia Zailo 于 12 月 18 日去世,就在她回家度假几天后。Reese 博士是一名微生物学家,与脑膜炎患者一起工作。
#13:迈克·托马斯,35 岁。去世:2000 年 7 月 16 日, 在检查了从一名被诊断患有脑膜炎并幸存下来的 12 岁女孩身上采集的样本后几天。他是亨茨维尔克雷斯特伍德医疗中心的微生物学家。
#12:Walter W. Shervington,医学博士,62 岁。去世:2000 年 4 月 15 日 在杜兰医疗医院因癌症去世。他是非裔美国人社区心理健康和艾滋病的广泛作家/讲师/研究员。
1998 年去世
#11: 乔纳森曼,51 岁。1998 年 9 月在瑞士航空公司 111 航班在加拿大上空去世。他是世界卫生组织全球艾滋病项目的创始主任,并在扎伊尔创立了 SIDA 项目,这是当时非洲最全面的艾滋病研究工作,并于 1986 年加入世界卫生组织,领导全球应对艾滋病的工作。他成为世卫组织全球艾滋病规划的主管,该规划后来成为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随后,他成为 1993 年在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成立的 Francois-Xavier Bagnoud 健康与人权中心的主任。 1998 年早些时候,他指责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违反了该中心的规定,在媒体上引起了争议。因未能迅速采取行动开发艾滋病疫苗而损害了人权。
#10: Elizabeth A. Rich,医学博士,46 岁。1998 年 7 月 10 日,在田纳西州探望家人时死于交通事故。她是 CWRU 和克利夫兰大学医院医学系肺科的终身副教授。她还是艾滋病研究中心执行委员会的成员,并领导了生物安全 3 级设施,这是一个专门处理 HIV、毒性结核菌和其他传染性病原体的实验室。.
1994 年 – 1996 年去世
#9: Sidney Harshman ,67 岁。死于:1997 年 12 月 25 日, 死于糖尿病并发症。他是微生物学和免疫学教授。他是世界领先的葡萄球菌α毒素专家。
#s6-8: Mark Purdey 、他的律师和与 Purdey Die 一起工作的兽医:CJD 医生 Mark Purdey 对“异常脑蛋白”这个表达很熟悉。Purdey 的房子被烧毁,他在疯牛问题上的律师被赶下马路并死亡,英国疯牛病调查的兽医也死于一场神秘的车祸。CJD 专家 C. Bruton 博士在发表新研究论文之前在一场车祸中丧生。该案的兽医也死于车祸。Purdey 的新律师也出���车祸,但不是致命的。在 Purdey 博士去世之前,他推测 C. Bruton 博士(下面的#2)可能比他被杀之前的论文中透露的更多。
#4-5 📷 Tsunao Saitoh 博士,46 岁。卒于:1996 年 5 月 7 日。在加利福尼亚州的拉霍亚,他和他的小女儿一起被枪杀。他死在汽车的方向盘后面,侧窗被弹开了,车门是开着的。他的女儿似乎试图逃跑,她也被枪杀了。此次袭击与抢劫犯在该国杀害日本人的其他事件相提并论。阿尔茨海默病异常蛋白专家。
#3 Jawad Al Aubaidi 博士。1994 年去世。 他是康奈尔大学的博士研究生,受雇领导支原体生物战研究项目。Aubaidi 博士的项目之一是用支原体菌株填充飞毛腿导弹的有效载荷。1995 年,奥拜迪博士被以色列人穆萨德杀害。他的死亡,或者说,无效化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他在自己的家乡伊拉克换轮胎时被卡车撞死。
#2 CJD 专家C. Bruton 博士——刚刚发表了一篇关于 CJD 新菌株的论文——在他的工作向公众公布之前死于车祸。Purdey 推测 Bruton 可能比他的论文中透露的更多。
#1 📷 何塞·特里亚斯,卒于:1994 年 5 月 19 日。Trias 和他的妻子在他们位于马里兰州 Chevy Chase 的家中被谋杀。他们在谋杀前一天会见了他们的一位记者朋友,并告诉他他们��划揭露 HHMI(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对“特殊行动”研究的资助。用于 HHMI 的拨款实际上被转用于特殊的黑人行动研究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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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神用历史对我们警示:武汉肺炎的因和果,如何才能走出“武汉肺炎”大难?
原文: 明慧网曾严 minghui.org/mh/articles/2020/2/23/如何才能走出“武汉肺炎”大难--401513.html 此文由新唐人和大紀元多篇文章集合而成, 原文連結在上,转者删改。普通人請看此文,中共政要請移步原文。請讓更多人看到此文。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九日】因为看到中共现政权领导人和上亿中华儿女面临的重大困境和危机,因此写来这篇文章。写文章的目地是想帮助世人看清一条光明和希望的路,走过自己未能意识到的生命劫难。
今天,“武汉肺炎”已席卷整个中国大陆,并殃及海外。致病的“2019新型冠状病毒”(简称“新冠病毒”)其严重性远远超过“萨斯”(SARS),更有致命性,传播更快、传播途径更多,并且还在不断变异,无症状的潜伏期越来越长。
在“武汉肺炎”面前,不仅是无数普通百姓切身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近距离的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我想中共高层的人也概莫能外,因为在疫病面前,中共高层的人和普通百姓一样,人身肉体都是爹妈所生,血肉组成,都食五谷杂粮,没有任何区别。
到现在,这场大疫已给大陆疫区在内的无数民众造成了巨大的生命损失,带来恐慌和压力。同时也给中国大陆的经济造成了重击。现政权已陷入两难:不封闭不隔离的话,疫情可能蔓延更广,但严厉的封闭又导致全国各地街道冷清,百业凋敝,经济萧条,尽管现政权早已要求不停产,“防疫措施不要过头”,但疫情肆虐,无人肯听,很多地方政府仍各自为政,防疫措施还在不断加码。
然而,把民众象动物一样强制关在自己家里,看不到结束的希望,给人们带来的压抑、恐惧和绝望,无形中又在酝酿另一场巨大的危机。
今天,谨以此文给世人提供另外一种(也可能是真正的一种)终止这场大疫,同时走出自己面临的各种困境和危机的思路和建议。
��我们先看看历史上两次大疫终止的史实
1、古罗马大瘟疫的终止
两千多年前,罗马帝国残酷迫害基督徒。信守圣洁、仁爱、和平和公义的基督徒,在当时看来不符合社会现实。出于仁爱,基督徒拒绝进入竞技场观看战犯与奴隶肉搏至死,他们将自己的奴隶无条件释放。不少教父批评罗马人奢华逸乐的生活方式,引起一些人很大不满。基督徒纯洁的个人生活与普遍堕落、奢靡的社会氛围形成一种强烈对照,使很多人尤其是当权者感到一种很大的威胁。
在尼禄等罗马皇帝编造的对基督徒的谎言中(如污蔑基督徒是“邪教徒”,吃婴儿血,乱伦等等),罗马帝国中参与迫害者甚众,对基督徒的迫害惨绝人寰,招致了四次大瘟疫,死亡人数在五千万左右,最终使曾经强大的罗马帝国走向灭亡。
罗马大瘟疫之后,公元680年,人们逐渐的清醒了,知道了真相的人们,开始谴责统治者对基督圣徒的迫害和社会的道德沦丧。罗马市民纷纷走出家门敬捧基督圣徒塞巴斯蒂安的圣骨游行,并虔诚的向神忏悔,从此罗马城的大瘟疫就彻底消失了。
罗马人的忏悔也影响到很多周边地区,公元1575年米兰和1599年里斯本两地的大瘟疫中,诚心忏悔的居民也敬捧圣骨绕市而行,各自忏悔,瘟疫由此停止。这种现象现代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站在今天所谓“无神论”的角度更无法理解。
2、明朝大瘟疫的终止
明朝后期各种瘟疫不断,从万历年间,开始爆发大规模鼠疫。华北一带是重灾区,如山西境内,十室九病,传染者接踵而亡。传染者无论贫富贵贱,得病即死,皇宫中也不能幸免。史料记载,从北京城抬出去的尸体大约20多万,占北京人口的40%。
万历、崇祯两朝,华北死于各种瘟疫者不下1000万。
崇祯末年,明朝京畿重地本有近20万精锐,北京城城池高深,李自成大军攻到北京时,未必有必胜把握,但瘟疫早已使明朝廷的军民丧失了战斗力,从而使李自成轻松攻入。奇怪的是,当时的瘟疫只针对明军和百姓,但对李自成的军队以及后来入关的清军,包括归附清军的明军都不传染。
至清朝顺治帝登基,在明末猖獗了数十年的各种瘟疫立即消踪匿迹,华北��原顿时一片清平,其后迎来了中华民族一百多年的治世——康乾盛世。
以上两个真实的史例值得今天面对大疫的我们深思。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我们从中应得到什么样的教训和借鉴,来对照当下和自己,不再重复历史的悲剧,从而走出现在的危难和困境呢?l
我们看到,前一个瘟疫的终止是在正信蒙冤得到昭雪、被谎言误导和蒙蔽的人民真心忏悔之后;后一个是腐朽的王朝被淘汰、迎来佛法兴盛的治世之时。其实类似的史例还不少,基本都大同小异。
参考前面的两个史实,我们是否可以试着往这两方面想一想:
(一)是否在当今的中国有正信蒙冤需要昭雪? (二)是否有腐朽和罪恶面临淘汰需要我们远离和避开?
(一)找到今天瘟疫的起因和真相。
先从疫情的表面的起源说起,关于此次病毒的源头,说法很多,但国际国内聚焦最多的是武汉病毒研究所——中国华南唯一储藏有SARS等多种冠状病毒,并对冠状病毒进行高度秘密研究的武汉BSL-4实验室,简称P4实验室。迄今为止国际上对此有理有据的专业分析和评论很多,在大陆民众中知道这事的人也不少。
武汉病毒研究所因武汉肺炎一直陷在舆论的风暴眼中,其39岁所长王延轶及其院士丈夫舒红兵一直是舆论焦点。有爆料称,舒红兵背后是中共前党魁江泽民之子、前中科院副院长江绵恒操控的势力强大的上海帮生物圈,而上海帮间接掌控中共的军工生化武器地盘。
更有人认为这是毫无道德底线的中共江泽民集团为搅乱时局,想“翻盘”,而搞出的“病毒泄露事件”,也就是中共一直宣扬的“超限战”。
这些消息是真是假,我想,中共高层比普通百姓清楚。但不管哪一种说法,我认为这些都是表面起因。但却不是实质的真相。就象许多人知道的那个“红眼石狮的故事”,故事中,表面原因,是村中的几个混混涂红了石狮眼睛,于是大难如期而至,但真相和实质却是村民们道德败坏,不敬神佛、不信神佛,并且多次拒绝神佛救度的机会,使自己难逃灾难。
如果这次大疫真是武汉病毒研究所“病毒泄露事件”导致,中共江泽民集团的恶徒只不过扮演了“红眼石狮的故事”中那几个混混的角色而已。
参考第一个史实,那么在今天的中国大陆,是什么正信正在蒙冤?
仔细想一想,从1999年,江泽民和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称法轮大法或法轮佛法),这是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所谓清除“邪教”(迫害正信),因为被迫害的佛法修炼人达上亿之多,被迫害的人数和波及的人数及影响的范围超过历史上任何一次灭佛(迫害正信)的时期。
说起法轮佛法,很多人会质疑,思想中就会反映出中共长达二十年的污蔑宣传,如“邪教”,“自焚”、“杀人”等等。其实这和当年罗马帝国污蔑基督徒是“邪教徒”、“喝婴儿血”是一回事。那些“自焚”、“杀人”全是中共江泽民集团为给迫害制造理由,煽动民众仇恨和迫害法轮功学员而编造的欺世谎言。
有人不相信法轮大法是正信。那么我们简单的从现实几方面来说一说:
第一,法轮大法自1992年传世至今,已传遍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有数以几亿计的信仰者。其信仰者来自各行各业,各个民族国家,甚至不同的宗教背景,其中更不乏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社会人士,如律师,医生,大学教授,研究生,企业家等。
第二,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之作《转法轮》,现已被翻译成四十多种语言,是被译为外文最多的中文书籍,在全世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出版发行,受到各族裔的推崇。
第三,法轮功学员自2006年组建七个神韵艺术团,现已在全世界巡演14年,以顶级的艺术形式展现纯正的中华民族传统文化。2006年获《Billboard》杂志评选为全美七大优秀大型舞台剧。《纽约时报》2010年〈一夜看尽五千年中华传统音乐与舞蹈〉报导,指神韵每年在全世界逾100个主要城市巡演(至今未能前往中国大陆演出),2010年演出季,观众已超过一百万。
法轮大法能让上亿人发自内心的修心向善做好人,能把不同年龄,不同人生经历,以及文化水平、道德水准、性格脾气不同的人都变得真诚、善良、宽容忍让,上亿人自己身心受益还福益他人和社会。试问若不它是正信能有这样的威力吗?
28年来,让全世界不同民族上亿的人来学习,并且真心信仰,甚至历经各种考验与残酷的迫害都不放弃,若不是正信,那它是什么呢?
试问一个“焚杀婴孩的邪教”,若他不是正信,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吗?
因为在中国内区域网(墙内)遍布了中共极尽诬陷抹黑、造谣栽赃之手段,花费天文数��般的财富,找尽各方面的人士,制作的无数的污蔑文章,无数诽谤的视频。
所以这些事实今天在中国大陆看不到,亦无法触���,但在海外,这是随处可见,无法编造亦无可辩驳的事实。
佛经中有亦有记载:“法轮圣王”又称“转轮圣王”拥有与佛一样的三十二相、七宝,是不用武力用正义转动正法的轮,以此来支配世界的理想王……法轮大法不是佛法,不是正信,是什么呢?
那么法轮大法弟子今天正在中国遭受的诬陷和迫害,是不是古罗马帝国迫害基督徒的翻版呢?长达二十年对正信的迫害,造成的无边罪业,排斥和打击“真、善、忍”的法轮大法造成国人的道德沦丧,堕落到无底线的程度,会不会招来各种灾难包括瘟疫呢?
(二)为什么今天席卷中国大陆的武汉肺炎 “新冠状病毒”是从武汉向全国扩散?
我们再来看看,这次的瘟疫是从武汉发源,并扩散至全国。为什么非要从武汉开始,而不从其它地方开始呢?
古罗马帝国因残酷迫害基督徒,才招致四次大瘟疫,大瘟疫是从迫害最严重的罗马城发源,因为那里罪业最大。
我们来看看,这次大疫的发源地为什么是武汉。因为在江泽民发起的对法轮大法的迫害中,湖北省和武汉市的一些官员做了几件迫害正信,恶冠中华的大罪之事:
1、当时的中共政法委书记罗干。他一心想跻身中共最高领导层(指中央政治局常委,离休年龄晚),如果他不搞出点大事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很有必要,他就该退休了,为此,他开始找最好欺负的下手,把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当作了“任人宰割的羔羊”。1996年,他指使公安部深入调查法轮功,结果反应很好,公安部很多人开始炼法轮功。退休的前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乔石,还上书中央一份调查报告《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当时的总理朱镕基,政协主席李瑞环赵紫阳等,也都很支持法轮功。罗干不甘心就此退休,孤注一掷,先给法轮功定性为“邪教”,然后让公安部去给他的定性找“证据”,把所有气功、会道门甚至神经病造成的社会危害,还有炼过法轮功又改练其它气功的人出现的偏差,都强加给法轮功。
另一方面,罗干对江泽民由于妒嫉失去了理智,一心要镇压法轮功,心领神会,罗干暗中唆使武汉电视台台长赵致真,拍摄一部恶意栽赃法轮功的电视片《李洪志其人其事》(简称“武汉台赵片”),声情并茂地罗列那些伪证,长达六个小时。中央开会酝酿、讨论是否取缔法轮功的会议上,就播放了这部片子,该片以假乱真的造谣手段迷惑了所有的人,为中共最终决议镇压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7月22日在全国滚动式播出“武汉台赵片”,中共强迫各机关、企业、学校、事业单位组织全体成员观看,以谎言煽起了民众对法轮功的仇恨。
这部“武汉台赵片”从武汉做出,流向全国和世界,使无数世人对法轮佛法产生了很深的误解、甚至仇恨,失去了得到这部高德大法的万古机缘,它给武汉和武汉人民带去了多大罪业?所以害众生不得救赎之罪恶,很大程度起于武汉。瘟疫在这个罪恶深重之地爆发,也就毫不奇怪了。今天席卷中国大陆的武汉肺炎,“新冠状病毒”从武汉向全国和世界扩散,如此“巧合”,是不是一种警示和提醒呢?……
2001年12月21日,美国联邦法院以“缺席审判”方式判定原湖北省公安厅副厅长、610办公室二把手的赵志飞虐杀罪成立。赵是第一个在海外被判有罪的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官员。
2、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滔天大罪,从陈忠华所主持的武汉同济医院发源。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被国际上称为“这个星球上最大的罪恶”。武汉同济医院器官移植研究院是大陆“器官移植的发源地”、是目前中国最大的专门从事器官移植临床与实验研究的综合性医疗服务与研究机构。(据其网站介绍,https://qgyz.tjh.com.cn/qiguan/about/?8.html)。该医院仅2005年2月份所施行的肾脏移植手术就达1000例以上。早在2004年,陈忠华接受采访时就说,“在经济方面,我们已经算是个器官移植大国,国外的病人都到中国来寻找供体”。
而今天,武汉同济医院是最早传出武汉肺炎医护感染的医院。此外,2月10日上午,华中科技大学附属同济医院器官移植课教授林正斌因感染新冠病毒武汉肺炎经抢救无效去世。林正斌生前曾做过上千例肾移植手术,他是武汉同济医院器官移植副主任医师,从事器官移植专业30余年。
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上,出现大规模的活摘器官。上百万人接受别人的器官,而不知道它从哪来的,你的理由就是我花钱了。毫无人性,极端臭肉跟堕落,才带来这样的灾难,但今天没人敢去反思是不是。
“神目如电”。谁能证明这场对法轮大法的迫害所积攒的罪业,不是武汉灾难的根源呢?只不过城门起火,殃及池鱼。
无独有偶,2020年1月23日,武汉由于疫情失控宣布封城。而十九年前的同一天,即2001年1月23日,也发生过一起震惊世界的事件,那就是“天安门自焚案”,从那时起,无数中国人被谎言蒙蔽。(此文不一一赘述 天安门伪火 和中共惨无人道迫害等证据,有条件者自行谷歌搜索,��辨是非)
二十年前的“天安门伪火”毒害了众生,二十年后的“武汉封城”让许多中国人,特别是海外人士惊醒。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开始,中共制作的“天安门自焚”开始在全国、各省市电视台、报纸等媒体密集播报,在此后的若干年中,将“天安门自焚”写入教材,让孩子从小开始就种下对法轮功的仇恨,误解,并在“大外宣”中斥巨资欺骗国际社会,在世界范围产生了难以估量的恶劣影响,同时也在无数人心中种下了毒瘤。
有法轮大法弟子在节目中说:“十九年前天安门自焚事件欺骗了国人,国人愿意被欺骗,愿意那么去看待,从而污辱修行的人。十九年后,同样事情落在你每一个人脑袋上。”
“这是一步步走过来走到今天,里面有着相当的定数。法轮功1992年开始传出,七年之后1999年被迫害。再过七年之后我们看到的是,神韵在世界范围内开始演出,演到今天十四年。”
“武漢封城,這是新華社頭條,武漢負重前行封城七天,1月23日上午10點鐘,它宣布的時間1月23日凌晨2點鐘。武漢封城成為了這件事情的標誌,武漢封城是習近平出手抗爭瘟疫。往前推19年 2001年1月23日,陰曆29下午3點半,在天安門廣場發生了,所謂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自焚事件。在2001年那年沒有大年三十,今年有三十,那年沒年,出現了透天的罪惡。”
我无意为大法弟子背书,但是人们应该听听被迫害的他们的声音。
同时我们是否该反思一下,这场对相信神的正信的迫害,是否一如当初基督教遇到的一般?
而这场瘟疫,是否也一如当初基督教一般,是神对那些麻木不仁,道德败坏,不信神佛,对迫害熟视无睹,甘愿被欺骗的世人的惩罚与审判呢?
那么我们再来看看古罗马瘟疫与武汉肺炎的惊人相似之处,以及历史告诉我们的启示,也即,逃出大瘟疫的方法。
(一)古罗马瘟疫与武汉肺炎的惊人相似之处
1、时间比对
古罗马时代
公元54年至68年间皇帝尼禄残酷迫害基督徒。其后,尼禄被杀。
公元65年。罗马即爆发严重瘟疫(后世学者认为可能是重症疟疾),据载有三万人丧生。
公元161年,奥勒留·安东尼用酷刑逼迫基督徒放弃信仰,不放弃就被斩首或扔进斗兽场被猛兽撕碎,还让人观摩取乐。当时的罗马人民听信谎言、追随迫害,得到了一时之乐。
公元166年一场大瘟疫降临了,肆虐16年,有500万人丧生。
公元249年,德休斯(Decius)即位,为转移危机,他发起对基督徒的空前迫害,大批基督徒被处死。
次年,瘟疫降临,猖獗了近二十年,夺去2500万人的生命。
公元542年,第四次大瘟疫开始(Plague of Justinian),强大的罗马帝国被彻底摧毁。
回看今天,将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与古罗马对基督教的迫害对比一下,发现如出一辙,只是在时间上、过程上浓缩了。
中共从1999年开始迫害法轮功,2003年爆发“非典”疫情。
在2020年前夕,我们无从得知中共对法轮大法弟子做了什么。
2020年1月23日,中共因疫情爆发宣布武汉封城,震惊世界。与之对应的是19年前的同一天中共制造的“天安门自焚”欺世罪状。
我们无法得知2千年前尼禄污蔑基督教是邪教的日子,但今天我们可以以史明智。
然而遗憾的是,到今天,在中共统治的中国,我们仍然无从得知死于非典和武汉肺炎的确切人数,以及被迫害至死的法轮功学员的人数。
2、地点比对
上文已说过,大瘟疫是从迫害最严重的城市发源,因为那里罪业最大。
古罗马帝国大瘟疫从罗马城起源。新型冠状病毒由武汉传向全世界。
3、起因比对
基督教
起初,罗马政府对宗教采取宽容的态度,基督教的活动没有受到过多的干扰。
但古罗马当时奢靡成风,虔诚的基督徒拒绝进入竞技场观看战犯与奴隶肉搏至死,他们将自己的奴隶无条件释放。不少教父批评罗马人奢华逸乐的生活方式,引起一些人很大不满。基督徒纯洁的个人生活与普遍堕落、奢靡的社会氛围形成一种强烈对照,使很多人尤其是当权者感到一种很大的威胁。
随着基督徒人数的增长,罗马帝国的官员们开始担心,基督徒可能会成为政治颠覆者,基督徒的布道将会把人们对罗马的忠诚转向布道者。
至此,尼禄污蔑基督教,迫害开始。
法轮功
1949 —1999 年,在后毛泽东时代,气功热发展成为中国城市中人们表达社会与精神需求的主要途径之一。
1992年5月,法轮功始以气功形式传出,在短短几年间,遍布大地,迅速发展到数千万人的庞大规模。《纽约时报》1999年4月报导,北京当局估计中国在1999年有七千万人修炼。上海有线电视SCATV1998年曾报导称全球约有一亿人在学法轮大法。
由于法轮功修炼人数增加、意识形态与中国共产党的差异,让北京政府感到威胁,所以其从1996年就开始暗中监控。
4.25上访,中南海震怒
1999年4月25日超过一万名法轮功修炼者至北京上访,起因主要是三年以来当局的不断打压、在天津逮捕和殴打修炼者、以及对法轮功媒体污蔑宣传活动,是为425上访事件。
上访当日,据记者Gutmann报导,公安在等待法轮功学员的来临,把学员们带到了府右街的中南海前边。1万多法轮功学员在中南海周围人行道上安静坐着或看书,举行了一整天的和平请愿,要求当局给予他们合法练功的权利;时任国务院总理朱镕基会见法轮功代表,妥善处理天津公安局涉嫌非法抓捕一案,并释放被捕的逾40名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们自始至终秩序井然。当问题得到基本解决后,学员们于当晚十一点半平静的离开,同时清理好了周围的环境,使这一因暴力事件而引起的和平上访事件得到了合理解决。
然而当晚,罗干通知了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这一事件,据报导,这次法轮功学员上访是自一九八九年六四天安门事件十年来,中国政府遭遇到的最大规模的示威,江泽民对此震怒,要求对法轮功开展铁腕镇压,并且指责朱镕基的处理措施的软弱。
至此,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武汉台赵片”、“天安门自焚”“邪教”横空出世,欺世灭人。
4、手段过程比对
尼禄指使人在罗马城纵火并嫁祸于基督徒,编造基督徒祭祀喝婴儿血肉、乱伦等谎言,把基督教描绘成反社会的迷信邪教,煽动罗马民众加入迫害。而基督耶稣被尼禄用“参与政治”的罪名钉在十字架上。
那么让我们用相同的语句描述今天法轮功遇到的事情。
中共指使人在天安门广场纵火自焚并焚其“儿女”,编造法轮大法创始人李洪志包藏祸心,居心叵测,把法轮功描绘成反社会的迷信邪教,煽动迫使中国民众加入迫害。
毫不违和。
朋友们,今天与历史何其的相似。
更有意思的是,当中共邪恶在这二十几年迫害法轮功过程中犯下种种非人的罪行: 无所顾忌的制造谎言 , 栽赃陷害 , 洗脑 , 关押 , 株连,酷刑 , 杀戮 , ‘‘活摘器官’’ 以至 ”活吸人脑" , 回看今天,回看被武汉肺炎蔓延的中国大陆之上的今天,除了酷刑、活摘器官和吸食人脑等,其他的罪行都落到了大部分大陆人民和武汉人民的头上——无所顾忌的制造谎言(管控疫情实情),栽赃陷害(推卸责任、管控造谣),洗脑(疫情可控等),关押(造谣、妄议拘留,全国人民在家中),株连(一人染疫,全家染疫、一户封一栋、一栋封一区,循环往复,封一城,一城封��省),杀戮(没有人敢说现在的武汉在运了40台焚尸炉之后是个什么情况,但我能肯定的是,是炼狱)。
这些迫害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以另一种方式,落到了这片迫害正信法轮功的大陆的每一个人头上。我以为这就是说的这一份报应。
‘‘末世的灾难,总是由于人们的错误和罪业引起, 邪恶的团伙制造了巨大的人道灾难, 他们不相信神的报应, 但是神会把加倍的灾难报应回他们的头上。可是如果今天人类中的大部分人,面对巨大的人道灾难却无动子衷,他们的行为又怎么称得上‘人道' 呢 ? "
而值得说的是与之泾渭分明的两个对比:台湾和香港(暂时不说海外),这两个与中国交流极为频繁的地区,呈现出与大陆完全不一样的情况,死亡率极低,为什么?这是极为明显的对比,我想是因为大部分人没有迫害过法轮大法这个正信,没有误解过,没有昧着良心赚中共的钱。大家想想中共的钱是从哪来的啊,是以对正信侮辱的姿态取得的,是侮辱神得来的啊。你亲共你就是认同他,认同他你就是中共的一份子,神是会清算的啊。
香港警察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大家知道香港警察宿舍被封了,有人染疫。大陆监狱也是,这是必定的,大陆拘留所也是必定的,这些都是权利集中的机构,是迫害法轮功子弟的主要场所。香港人在过去7个月中反送中做得很好,以一个完全反对的姿态面对中共,但是香港警察不行,与狼共舞。这也是血淋淋的例子。
(二)那么历史给我们对瘟疫的教训是什么?怎么才能逃出这场大瘟疫乃至终止这场大瘟疫呢?
清军入关,很奇怪,当时的瘟疫只针对明军和百姓,包括后来入关的清军,归附清军的明军都不传染,为什么?
罗马大瘟疫之后,公元680年,人们逐渐的清醒了,知道了真相的人们,开始谴责统治者对基督圣徒的迫害和社会的道德沦丧。罗马市民纷纷走出家门敬捧基督圣徒塞巴斯蒂安的圣骨游行,并虔诚的向神忏悔,从此罗马城的大瘟疫就彻底消失了。为什么?
为何大法弟子常说三退保平安?是保你们的命啊
三退是什么?退党、退团、退少先队。
当天意要亡明朝这个腐朽不堪,僵化至极的朝代,当百姓和明军忠臣认同明朝要保明朝逆天意而行时,只要你是其中的一份子,瘟疫就开始长了眼睛,所以弃暗投明的明军活了下来。
当你今天是中共的一份子,是认同中共这个迫害正信,腐朽至极,犯下滔天罪恶的一份子时,那么你就是参与迫害的一份子,你也不可能走出这场瘟疫。不是这场还有下一场,直到中共解体。别忘了,罗马有四场大瘟疫,今天我们是第二场。别忘了,入党入队是发过誓的,把生命交给他。
为何正信弟子,法轮学员要告诉人们真相?是保你们的命啊
当罗马市民开始发现基督教并非污蔑中的邪教,并开始谴责统治者对基督徒的残忍迫害和社会道德的沦丧、人们的沦丧,虔诚的忏悔时,瘟疫消失了。
当你今天对这个正信——法轮佛法心存污蔑、敌视、误解,仍旧以为他是个邪教,仍旧认同中共,对中共残忍的迫害熟视无睹、与之共舞(伍),毫无人道时,当中共灌输的这些观念仍旧残留在你的脑海中时,这场瘟疫就不会消失。
如果可以,你们本该自己了解法轮功的啊。
当神用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文化和现实如此血淋淋的昭示人们时,我想人们本不该如此盲目。
今天法轮佛法和基督教一样,传遍了世界各地,并被翻译成了40多种语言被人们广为流传、学习。我想这是一个标志。
今天,同样的,瘟疫,或称武汉肺炎,也蔓延到了世界各地,一如当初中共所造下的罪业一般。
所以今天,认清这些现实和真相不仅仅成了中华民族的事情,也成了世界各地,被灌输这些观念的国家与地区,甚至你和我的事情。
我知道我们今天很多人是无神论者,可是回顾我们的历史,回顾我们中华民族的上下五千年,我们说人是谁造的?是女娲。盘古开天辟地,以身为大地,血为河流养育天,地,人。看看我们辉煌的与神同行的五千年文化吧,人们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做坏事是有报应的啊。
当中共在中华大地对人们,对正信法轮功子弟犯下诸如无所顾忌的制造谎言,栽赃陷害,洗脑,关押,株连,酷刑,杀戮,‘‘活摘器官’’以至”活吸人脑" 等惨无人道,罄竹难书,罪恶滔天的罪行时,当众多媒体、团体甚至国家与此等罪行同行,道德与人性沦丧败坏至极时,就真的不相信有报应吗?
当今天历史与现实巧合到了如此地步,你还相信这是巧合吗?当神的审判已降临到这片大地之上时,你还不相信,这是报应吗?
这就是报应,是神的审判,是当初中共种下必然的因和果。
正是因为人们在人道和人性上的缺失,“修行者们的鮮血因此染红了大地,那圣殿也被邪恶破坏”,人类未来唯一的希望几乎被人类自己毀掉。
以人为镜,可明得失;以史为镜,可知兴替。让我们来看看古罗马大瘟疫的幸存者约翰曾写的一段话:“也许,在我们之后的世界的剩余岁月里,我们的后人会为我们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到的可怕灾祸感到恐怖与震惊,并且能因我们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惩罚而变得更加明智,从而能将他们自己从上帝的愤怒以及未来的苦难当中解救出来。”
波力斯卡说:“如果人类足够聪明,足够智慧,那么人类自己所塑造耶稣基督将不会被人类自己钉死在十字架上。今天质疑我的人,已经被上帝遗弃了,他们永远到不了天堂,因为他们是撒旦的人。”
“弥勒佛,一拖,二拖,三等,众生不醒……”不醒者可悲也。
慈悲的神佛其实把标准定的并不高,看看历史,看看那两场瘟疫,只要你今天还有良心,还有人性,你就不会选错。第一,不是中共的一份子,不与中共为伍,肃清与中共的关系;第二,认清正信法轮功,肃除其成见,诚心忏悔,正视这场对正信的迫害,以及中共这个罪魁祸首。
神的慈悲,不要人什么,不损失人们什么,不是要拉人入伙,也不是登记人们什么,只是叫人相信一句善言,表个态而已。很难吗?
法轮大法里,真 善 忍 这三个字,就这么难理解吗?
而如今我们回顾历史,回看法轮功学员常做的劝三退,讲真相时,难道还不能理解他们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在这个世间有的人牵扯到的人太多,涉及到的生命太多……不管他以前错过了多少次机会,但如果他最后终于做对了选择,那也有利于更多的生命能做出正确选择,走出绝境。就象《生命的选择题》中讲的那个故事:七十多年前的二战中那个寒冷的夜晚,艾森豪威尔将军在事关生死的选择题中,做出了正确选择,不仅救了他自己,也救了所有跟随他的人。
把这篇文章告诉更多的人吧,口口相传吧,告诉你爱的人,你的亲人,父母,朋友,兄弟,闺蜜吧。
如果可以,让更多的武汉人知道吧,如果这是活下来的唯一希望,如果这是逃出瘟疫的唯一途径,我想每一个人都应该有知情权。
中华大地的中华儿女们,觉醒吧
世人啊,觉醒吧
人类啊,觉醒吧
当作神给人类的最后一个警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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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最惨溃坝事故,当年媒体无只字报道 | 短史记
作者:谌旭彬
注:本文原载于2012年7月27日,河南“75.8”特大洪水35周年。
导读:被遗忘的河南七五·八溃坝事故,没有媒体报道,没有伤亡数据的准确统计;它是天灾,也是人祸。
这是一场堪比唐山大地震、却被历史遗忘了的巨大灾难。
1975年8月,在河南驻马店地区及周围共26个县市1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近60个大中小水库相继垮坝溃决,近500万人被包围在汹涌的洪水之中,1000余万人受灾,106���余人瞬间一无所有。
离奇的是,面对如此巨大的灾难,1975年,偌大的中国,竟无任何一家媒体有过只言片语的公开报道。以至于时至今日,这场灾难的死亡人数,仍然是个不解之谜。
突如其来的罕见特大暴雨
洪水,是在热火朝天的抗旱运动中突如其来的。
时任驻马店地区防汛抗旱指挥部副指挥长的孔繁斌日后回忆道:“1975年7月份降雨量偏少、河南全省较旱,驻马店地区7月下旬旱情发展严重,大中小水库河道,大都底水较低,有的河道和部分小水库断流。全区党政军民齐动员,地、县委抽调大批干部组织领导群众全力抗旱保苗,为每人完成保收半亩秋作物而奋斗。全区每天出动男女劳力200万人。”
8月5日,来自太平洋的03号台风抵达苦旱已有两月有余的��马店地区。
但带来的不是久旱后的甘霖,而是连续4天的特大暴雨。暴雨强度罕见得大,据水文工作者们测量的数据,从8月4日至8月8日,暴雨中心最大过程雨量达1631毫米,3天(8月5日至7日)最大降雨量为1605毫米。超过400毫米的降雨面积达19410平方公里。大于1000毫米的降水区集中在京广铁路以西板桥水库、石漫滩水库到方城一带。在暴雨中心 —— 位于板桥水库的林庄,最大6小时雨量为830毫米,超过了当时世界最高纪录(美国宾州密士港的782毫米);最大24小时雨量为1060毫米,创造了我国同类指标的最高纪录。
幸存民众的许多回忆能够帮助后人直观地了解那场暴雨究竟有多大:“8月5日至7日连降暴雨,雷声滚滚,在半天空中打转,天,像蒙上了一层黑布,暴雨倾盆而下,犹如翻江倒海,天地间灰蒙蒙一片,几步之外看不见人影,说话听不到声音”;“暴雨像从盆里倒下来一样,房檐上的雨水流不及积有4指深,拿洗脸盆接雨水,从屋里往外一伸手缩回来就是满盆,山坡径流有脚脖子深。天色很暗,几步远看不见人。大雨前飞鸟满山坡,大雨后鸟虫绝迹,小孩子从树林里拣死鸟烧熟吃”;“雨像盆里的水倒下来一样,对面3尺不见人”;“在林庄降雨前鸟雀遍山坡,雨后鸟虫绝迹,死雀遍地”;“像这样连续几天几夜的特大暴雨,几辈子都没有听说过”……
(75·8洪水淹没范围图)
防汛仓库里只有几根木棍和几只木柄手榴弹
8月5日晚第一场暴雨到来后不久,驻马店市西三十余公里处的板桥水库就已接近最高蓄水位了。
板桥水库内外已经遍地洪水,库外水深已高达一米以上,水库管理局被冲,房倒屋塌,电话线被冲断,总机被砸毁,电站被砸坏,到处一片漆黑,水库与外界联系中断。板桥街上积水二尺有余,供销社、银行被大水冲倒。街上大部分民房倒塌,居民左冲右突,仓皇失措。
板桥水库是驻马店地区最大的四座水库之一,作为50年代的明星工程,在河南官民心目中一直享有“铁壳坝”的盛誉。
即便下游的遂平县已经发出了汝河可能溃坝的警告,也没有人认为板桥水库会垮掉。水库管理员8月6日传达给驻马店地委的灾情报告,不过是“板桥镇遭淹”,“群众生活发生困难”而已。驻马店地革委生产指挥部指挥长刘培诚当天前往板桥视察,曾召集水库管理局、板桥公社和驻军负责人联席会议,部署抗洪抢险:
“会议室里,一身泥一身水的人们或席地而坐,或靠墙而立,把刘培诚围在中间,个个言辞铿锵、语调热烈。有的主张加高大堤,有的主张炸开副坝泄洪,减轻对大坝的压力。各种意见相持不下,会议延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最后,人们才突然发现有关抗洪抢险的一切方案都无法实施。水库革委会副主任尴尬地告诉大家:防汛仓库里没有铁锹、草袋,更没有一两炸药,只有几根小木棍和几只民兵训练用的木柄手榴弹。”(于为民,《75.8浩劫内幕纪实》)
刘培诚无奈宣布散会,慰问了一遍灾民,又上坝看了看水情,然后坐车离开了板桥。地革委生产指挥部副指挥长陈彬,为了搜集好人好事以供宣传之用,当晚留在了板桥。
8月6日23时,板桥水库的水位已经高达122.91米,而设计规定的最高蓄水位只有110.88米,主溢洪道闸门抬高出水面,输水道也于7日凌晨1时全部打开泄洪。但水位仍在急剧上涨。
7日中午,留在水库督阵的地革委副指挥长阵彬宣布水库处于紧急状态,派人火速到驻马店去,催促地委、地革委立即与驻军联系,派部队到水库抢险,抢修通讯线路,运送草袋、发电机和其它防汛器材。并要求水库管理局和板桥公社组织力量上坝顶,等防汛器材运到后立即投入防汛抢险。
但结果是:地区防汛指挥部用电话询问水利局是否准备有麻袋和草袋,回答是没有;又询问供销社、粮食局等部门,回答同样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没有麻袋,没有炸药,没有铅丝,没有木材…… 什么都没有。
1975年的驻马店,深陷在文革的浩劫之中,山头林立,各派力量忙于内斗,防汛事务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20多个小时之内,驻马店地区二十六座大中型水库相继垮坝
没有任何防汛设备和物资,采取不了任何措施,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库的水位迅速上升,但没有人想得到坝会崩溃,8月7日,还有人向板桥水库管理局副局长赵文范汇报坝里的鱼都从溢洪道跑掉了,应该派人去拦一拦。
但溃坝的一刻终于到来了,目睹了溃坝的全过程的地革委副指挥长陈彬回忆道:
“电话不通,报话机不通,从坝南到坝北,只好派人来回传递消息了。水位离坝顶还有几寸,看样子很快就会平坝顶,南坝头引桥豁口到处漏水,大家七手八脚去堵,哪里能堵得住?雷贴着坝顶炸,闪电贼亮贼亮,照着满世界大雨,头上是水,身上是水,脚下踩的还是水。很多人躲到坝上的—座小凉亭里,免得雨水浇身。不知道谁搬了张椅子让我坐下歇一歇,恍恍惚惚到了0点左右,只觉得眼前刺眼地亮了一下,接着是天崩地陷般一声巨响,坝基一个趔趄象翻了个个儿,脚下水声震耳,我下意识地想到水库出事了。这时候,洪水已经翻过防浪墙,剥去沙土层,从大坝跨越汝河身的地段推开了缺口。缺口处水浪翻滚,象烧开了锅,眨眼问,缺口越冲越宽,在坝南和坝北的人被隔在两岸,没法过去,也没法联系,水库革委会主任张群生很紧张,用眼直楞愣地望着我说个没完:‘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当时在板桥水库担任技术员,负责管理灌渠的胡德风,如此回忆管理层在水库溃坝前的“不作为”:
“5号那天,……无法听到天气预报,按照操作规程应该放水,但接不到上级指示,谁敢做主?7号上午,天又下大雨,溢洪道放水,声音如雷灌耳,水浪跳出很高,这叫远驱水跃。其实这故障1972年就出现过,一直也没解决。地区水利局陆工程师去看情况,同意开闸放水,是全开还是压一点,没有明确意见。闸门压了一下,声音小多了,安全泻量每秒四百五十立方米,结果只放了三百立方米。中午,副溢洪道也开始放水,雨势有增无减,……水库进的多吐的少,这样下去不得了。按规定,超过设计水位时溢洪道闸门要全开,不少人都感到了这一点,认为闸门必须全开,但没一个人明确表示。闸门全开时可超过700个流量。……当时,我建议能不能扒个口子放水?1963年防汛时也提出过扒口子的方案。事关重大,领导不肯表态,我也就不敢再坚持了。”
驻马店地区水利工程师王云亭也认为:“遗憾的是当时领导反应迟钝,一方面束手无策,一方面又侥幸地认为不会垮坝。”
当时在板桥水库水产队当工人的陈志家,溃坝前夕被派去设网拦截从副溢洪道跑出去的鱼,他回忆说:
“水库革委会副主任纪严说过:要是完不成任务,不坚守岗位,我枪毙了你们。这号人,对人家是马列主义,对自己是自由主义,我后来听说,他怕呆在水库出危险,自己找个借口先跑了。”
8月8日0点,板桥水库溃坝,汹涌的洪水呼啸着扑向下游。但是,没有人向驻马店地委预告过板桥水库的险情,下游的数百万百姓也同样对险情一无所知,没有采取任何撤离和转移措施。
而与此同时,洪河上游的另一座大型水库石漫滩水库也已溃决,洪水突破洪河防线,横冲直撞,到处漫流。
从8月7日4时到8口1时40分,20多个小时之内,驻马店地区二十六座大中型水库相继垮坝,千里平原,瞬间变成千里洪泽。
(溃坝后的石漫滩水库)
村上的人完了!家里的老老少少完了!
水库溃坝前,下游许多地区的老百姓已经开始抗涝,如遂平县文城公社魏湾大队的群众正在被组织转往附近的几个高地。
但这些“高地”在溃坝形成的数米高的大浪面前显然毫无意义。该大队党支部书记吴富堂如此回忆自己的死里逃生:
“8月8日零点,远处传来闷雷般的巨响,仔细一听不像打雷,谁也说不清会发生什么事,只觉得整个大地在微微颤抖,人们一口气还没松过来,洪水已经逼到胸前,洪峰铺天盖地翻滚而来,成排的房子扑通扑通倒入水中,被巨浪吞没,一丈多高的大粪堆被打散,大小树木被齐刷刷地推倒。房顶上的人,筏上的人,树上的人,所有的人都被无情的恶浪所吞没。夜深深,水茫茫,除了一起一伏的呼救声夹杂着风浪冲击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一个恶浪打来,房上的人一齐被卷进水中,我喝了一口水,又浮了上来,慌乱中抓住了一领箔,刚骑上去,身子碰住一个人,我赶忙抓住他的手拉到箔上。原来是赵庄治保主任赵保全。我们骑在箔上半浮半沉,腾云驾雾似地向东冲去,一切听天由命了。出村不久,我又抓住了一棵小树,赶紧把箔让给他。我紧抓小树,凭借小树微弱的浮力随波逐流,冲到阳丰公社东南角先庄,被一棵大柳树给挡住了。洪水中我还救出了在水中呼喊救命的文城公社的妇联主任王大妮。天亮后,我才发现自己满身伤痕。举目四望,一片汪洋大海,看不到一个村庄或一所房屋,只见水面上漂着很多死牛、死马和人的尸体,浑身光光,从我们身边漂过。我的心碎了,村上的人完了!家里的老老少少完了!哭,已经哭不出来了,叫也叫不出声来了。……上午10点钟左右,水慢慢地下去了。没等水退完,我就淌着没膝的水,踏着淤泥,往家里摸。路上见不到村庄和树木,满目一片白茫茫,只看到水坑里,田梗边。桥洞中随处可见死尸横七竖八,惨不忍睹。……第三天上午,我强打精神,拄着木棍,一步三摇地摸到了一片废墟的‘家’。全大队2000多间房屋连房基一起被冲走了,大部分耕地被冲毁,地皮也被刮走一层,10万株大小树木,连根拔起被卷走,全大队仅幸存了一株老槐树。50多部动力机械和所有农具被一扫而光,东方红拖拉机被大水从大队院内冲出160多米,翻到深沟中,碾盘、石磙、水泥结构的渠闸被推出500米之外,其中一个石磙后来在东边2公里多地的东营大队林场里才找到。我们大队原有375户人家,1976口人,这次被洪水淹死了929口人。23户人家全家遇难,17个孩子变成了孤儿,156人失去了妻子或丈夫。”
魏湾大队村民魏长河,全家6口人中有4人丧生。
他回忆:喂饱牛时(约下午4时),雨已下得很大,天黑时,全队人都往地势较高的大队部躲。三个妮儿,俺家里的抱一个,我抱俩,手里还拉着一个12岁的小子,刚进院子,眼看着大水就从高高的墙头扑进来,像盖被子似的把满院子人都闷在里面。
当时50岁的吴桂兰说:我和我11岁的妮子被水闷住后,倒塌的墙就砸在我娘俩身上,险些被砸死,幸亏一个大浪把俺们托起,掀了出去,妮子眨眼间就不见了,我只觉着昏天黑地,抓住一张林桔箔就随水漂走了。
全家6口人中死去2人的魏世兴说:水来前,我正在找绳子,准备拉老父母上树上房子。父亲刚把绳子系到屋檐上,大水就进了屋,就看见那么结实的绳子跟一根线似的断了,再看,老父母已经随水冲远。
村民魏东山回忆:我把老奶奶放进拖拉机的门楼子里,大水下来时,水头将奶奶和拖拉机一起卷走了。……(引自钱刚《世界最大的水库垮坝惨案 —— 1975年驻马店大水》)
(左图:被困水中的求生者;右图:洪水中遇难者的尸体)
官方数据:受灾人口1015.5万人,死亡2.6万人
“在这次特大洪水袭击下,河南省的驻马店、许昌、周口、南阳和舞阳工区5个地区的30个县市受灾。受灾人口1015.5万人,受灾面积1780.3万亩,倒塌房屋524. 8万间,死亡2.6万人,冲毁京广铁路102公里,中断交通16天,影响南北正常行车46天,河道堤防漫决810多公里,决口2100余处(长348公里),失事水库62座,水利工程损坏严重,直接经济损失近百亿元。特别是板桥、石漫滩水库溃坝洪水经过的地方遭到了毁灭性的灾害,不少村庄荡然无存。”—— 这是2005年,在这场灾难被遗忘30年之际,河南省水利厅编著的《河南“75.8”特大洪水灾害》一书给出的官方数据。
“这次洪水灾难中,全县共淹死18968人,其中文城公社9600人,诸市公社2176人,褚堂公社2403人,车站公社1803人,石寨铺公社103人,张台公社126人,阳丰公社2107人,玉山公社21人,沈寨公社15人,和兴公社127人,张店公社36人,常庄公社177人,城关公社181人。淹死国家干部、职工、教师共93人。在死亡人数中,儿童、妇女比例最大。水后病死103人。水库倒坝后首当其冲的文城公社,死绝929户,该公社魏湾大队原有1976人,死亡929人。前湖大队原有2200人,死亡1397人,小许寺生产队原有117人,仅剩24人幸存。”—— 这是《遂平县志》所记载的的数据;遂平在这场洪灾中受灾最重。
“全区9县1镇1162.6万亩耕地,淹没1062万亩,洪水过后一片黄沙;有些地方被水挖掘三四尺,完全看不到原来村庄的痕迹。泌阳县的沙河店公社大路陈大队,只留下两棵树;遂平县文城公社前湖大队,共有496户,2608人,洪水过后,只剩下1290多人,59户死绝,全大队土地被冲走1米深,各种财产一扫而光。据统计,全区在这次洪水灾害中死亡32070人;死亡牲口32.3万头,倒塌房屋329.3万间,损失粮食12.6亿斤,824万亩秋作物一无所有。水利设施几乎全遭破坏,公路、桥涵大部分被冲垮,输电线路和通讯线路大部分中断,冲毁大中小型水库27座,洪、汝河及其支流37条河道决口,决口共550处,水毁堤防700公里,桥梁198座。损坏各种财产价值达34.8亿元。”—— 这是中共党史出版社1999年出版的《驻马店五十年》一书所给出的伤亡数据。
(被洪水摧毁的京广铁路遂平段)
事实上,官方从来就没有统计出过确切的伤亡数据
长期以来,上述官方数据一直备受质疑。譬如美国Discovery频道制作的“10 top technological catastrophe in the world”专��片即认为:溃坝造成的直接死亡,加上后续因缺粮、感染、传染引起的死亡,人数共计24万多人。
无论是2.6万,还是3.2万,或者是24万,事实上,官方自己从来也都没有过准确的伤亡数据。
因为根本就没有在灾后进行过精确的调查。新华社记者张广友曾随中央慰问团第一时间深入灾区采访,据他披露:
“这次河南水灾究竟死了多少人?具体数字到现在还搞不很清楚。但原来报的85000人的数字显然是多了,估计约3万多人,最多不会超过4万人。水灾发生时,人们对死亡人数估计得很多。原因是当时看到京广路以西的遂平、西平等县大部分被洪水洗劫一空,看不到人烟;京广路以东的10几个县在洪水包围之中,电讯中断。所以有人估计要死几十万,甚至上百万。8月12日,遂平县委书记李天寅在向中央慰问团汇报时说:全县46万7千人,初步统计死16万人。8月20日,省委有个初步统计数字,说全省死亡85600多人,连同外地在灾区死亡的人数在内,最多不超过10万人。当时省委说,这个数字比较准确。所以中央慰问团在给毛主席、党中央写的关于河南、安徽灾情报告中,用了这个数字。这次记者在河南、安徽灾区访问中,又对人口死亡数字作了进一步了解。对这次水灾总的死亡人口数字,尽管说法不一,有的说3万,有的说4万,有的说5万,但总的看来,说死亡8万多的数字是多了。原因是有些群众被洪水冲走了,有的冲得很远得救了。得救后因洪水没有下去,就地暂时安置了一下。洪水下去后,交通恢复了,基本都回来了。……记者了解,这次洪水死人最多的是驻马店地区。其他几个地区因洪水来时干部和群众思想上已有所准备,加上抢救得及时,所以死人不多。周口地区死了500多人,许昌地区死了314人。驻马店地区上游的板桥、石漫滩两个大型水库垮坝,洪水来势猛,群众思想没有准备,所以死人较多。其中,板桥水库下游的遂平县的死人最多,占死人总数的90%以上;其次是石漫滩水库下边舞阳工区的两个公社。因此,把遂平县死人的数字搞清楚了,整个灾区死人数字也就基本上清楚了。而遂平县死人又都是集中在文城、阳丰、诸市等六七个公社。现在,遂平县各社队上报给县里的数字是死亡2.2万多人;舞阳工区两个公社死亡2000多人。据我们典型调查和遂平县委的分析,遂平县死亡人口不止22000人,可能是2.5万到3万人。加上其他地区,这次水灾中总共死亡估计可能是3万多人,最多也不会超过4万人。……为什么遂平县上报的死人数字又少了呢?主要原因是:(一)由于前段救灾工作中照顾重点不够,救灾的口粮和一些生活物资一律按人头发放,一些重灾社队干部感到生活难以安排,因而就尽量少报死亡人数,以便领取较多的物资和口粮。例如,前胡大队小徐寺生产队,原有人口117人,死了93人,现有24人,但他们上报的是37人。文城公社实际死亡超过1万人,但他们统计上报的是8000人。诸市公社党委书记说:据我了解,我们公社死了4000多人,但下面报上来的数字只有2000多人。(二)一些外地来灾区探亲的在火车站等车的人被淹死,无法统计。……驻马店地委负责人分析,这次洪水死人可能是3到4万人。但他们不主张现在再逐个核实。原因是现在群众情绪刚刚安定下来,一去核实死亡人口,又会勾起群众思念亲人的情绪。”(《1975年淮河大水灾亲历记》,《中共党史资料第84辑》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央档案馆编 2002)
(被淹没的公路和村庄)
灾后染病而死的人数,也没有任何官方数据
上述官方数据,除了《遂平县志》提及“水后病死103人”外,均未提及灾后染病而死的灾民数量,而从张广友披露的官方数据的来源来看,这些数据本就未曾包含灾后染病死亡数据。
迄今为止,关于七五·八溃坝事故灾后疫病而死的人数,尚无任何官方数据。
但所幸的是,虽然当日没有留下任何新闻报道,但一位曾亲自参与救灾的医务工作者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使后人不难窥见当日疫病之凶猛:
“郑州到驻马店,原来坐火车只要四小时的路程,我们先飞机后汽车走了整整两天。火车是无法通行了。闪着黝黝蓝光的钢轨被拧成几公里长的麻花,火车颠覆在铁轨两百米之外,像是一堆破铜烂铁在风雨中躺了一个世纪。公路上塞满装着救灾物资、抢险部队的车,路况不好又没有指挥,喇叭声人声响成一片,几小时几小时地无法向前挪动一米,直到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打着手势、把哨子吹得山响的军人。这便是我们一行人的目的地。医疗队被安置在一片大水中漫后的原野上。已经找不到一间房屋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河南农民的房子全是泥垒的,见水就酥,方圆几百里,竟没有一间砖房。哪里有一堆烂泥,哪里就曾是一个家;哪里有一片烂泥,哪里就曾是一个村庄。我们在田野上打洞、立木桩,搭起了一个仅能避雨、连风都挡不住的平顶大棚。就在这个大棚里,我们度过了八月到九月豫中原野上燠热而艰苦的四十六天。我们的任务是救护,而我们的问题是生存。来时带的那点粮食只够吃几天的,接下来的食品全靠空投。三伏的酷暑里,除了罐头,几乎所有天上掉下来的吃的都变了质。我记得有好几次打开一包包烙好的大饼,饼烙得是真好,小圆桌那么大,一张张揭开,里面长满了绿毛。那就是我们的主食。没有副食。没有水。尸体污染了所有的井水。我们在田野上现打了一口井,不深,那点水仅够我们每天做饭和烧水用,连洗脸都成为一种奢侈。因此在一九七五年那个酷热夏季的整整四十六天里我们没有洗过一回澡,没有洗过一回衣服。当然也就没有男女之分。十几个人同住在一个大棚里,只在中间用几块草席隔了一道‘墙’,每天晚上,女兵在墙西,男兵在墙东,一边聊着天一边就呼呼睡了。但严格执行哨兵制度,因为我们的大棚完全是开放式的,四周无墙,如果有谁想袭击我们的话,那真是太方便了。不是为防坏人 —— 说实话,那种大灾的日子里,连坏人也都没有了袭击的能力 —— 主要是为防狗。水灾过后,无数条无家可归的狗变成了野狗,靠吃尸体度日,吃着吃着难免吃错,吃到睡着不动的活人头上,已经发生多起睡着的人被狗咬断胳膊和腿的事情了。你无��向地方政府去反映狗的问题,政府够忙的了,你所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在睡着的时候不被它卸下一块来,因此站哨是必须的。我们的任务是,在指定的区域内扫描般地一遍遍巡诊,救治外伤伤员和其他病员。任务很重,平均下来一天要走六十里。需要救治的灾民很多,水灾中死去的人就死去了,活下来的人大多都有外伤,砸伤、挤伤、撕裂伤都有。由于天热,大多数伤口已经开始发炎和腐烂,有些外伤非常严重,而医院太少,根本容纳不了如此多伤员,剩下的活儿自然全是我们的。几乎每天都有人死去。除外伤之外,由于灾后人们无处栖身,加上尸横遍野,与苍蝇蚊子大量繁殖伴随而来的是肠炎和疟疾的暴发流行。……我们每天在炽热的阳光下走着,没有一棵树可以遮荫,也没有一棵草,它们全被洪水带走了。千里平野了无生机,大地被扒光了衣服那样赤裸着,只是这里那里到处可以看见腐烂了的尸体 —— 已经比刚下来的时候少多了。最初几天,专门调来掩埋尸体戴着防毒面具的工兵部队一个团一天只能往前推进半公里。这会儿,没来得及掩埋的尸体在八月的阳光下已经开始溶化,组织液奶油那样融入周围的土地。从这些变了形的尸体上你仍然能辨认出他们是男是女。许多人保持着生命终结那一刻的最后姿势:有人握着一块木板,有人抱着一捆麦秸,年轻的母亲把婴儿死死搂在胸前,面容狰狞可怖 —— 同样是死,她们的挣扎和痛苦是别人的几倍,大水到来,所有的手争抢着去抓救生物的时候,她们的手只知道牢牢抱紧自己的婴儿,结果当然只有一个,就是两条生命的同时毁灭。我恐惧地想起了几天前我的祈祷。常常会看到被狗咬得支离破碎的尸体。有一次我们看见一个无头尸体,走出去几百米之后看到了他的头。隔百千米就能闻到腐尸的恶臭,毫无疑问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气味,而我们没有任何一件防毒面具。化验员小葛是个小兵,十三岁就参军了,军龄已有四年,所以也是老兵了。老兵归老兵,毕竟没见过这阵势,她对腐尸的反应最强烈。每遇到一具尸体,她都要大叫一声,几乎呕吐,然后远远地绕开。而在绕道的时候总会遇到更多的尸体,结果惊叫不止,常常是她的惊叫比尸体本身弄得大伙更紧张。几天之后她就不再绕道了,再后来她不吐了,再后来她干脆连叫都不叫了。”(项小米,《记忆洪荒》)
时任驻马店地区防汛抗旱指挥部副指挥长的孔繁斌的回忆同样凄惨:“洪水过后‘远看白茫茫,近看空荡荡,进村没有路,全村没有一棵树,做饭没锅,睡觉没有窝’。一切面目全非,树庄地头,废墟旁,坑塘内,遇难人的尸体,男女老幼赤身裸体,横七竖八,惨不忍睹。被冲到宿鸭湖内庄台废堤边的猪羊牛马的尸体和人的尸体叠擦在一起,掩埋时苍蝇满天飞。从宿鸭湖西岸到遂平县部分地区,因人畜尸体和杂物、霉变粮食等滋生苍蝇、蚊虫,严重污染环境,行人经过时苍蝇打脸,人工捕打不及,省委派飞机喷洒药物,共起飞248架次,喷洒‘六六六’粉248吨,复盖面积60多平方公里。”
(西平县被洪水淹没的村庄)
从一份份逐日灾情的原始记录里,可见灾后瘟疫之严重
学者钱钢在调查七五八河南溃坝事件时,从驻马店地区的档案资料中查到一部分残缺不全的电话记录、情况通报,这一份份逐日灾情的原始记录,披露了驻马店各县群众在板桥、石漫滩水库垮坝后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真实的悲惨景况。
其中关于灾后疫情的部分尤其触目惊心。现转引如下:
8月13日 —— 新蔡、平舆东部水仍上涨,1小时2厘米,全区200万人在水中。汝南:10万人被淹(指尚漂浮在水中),已救4万,还有6万人困在树上,要求急救;全县20万人脸肿腿肿,拉肚子,无药。新蔡:30万人尚在堤上、房土、筏上,20个公社全被水围住,许多群众5昼夜没有饭吃。上蔡:60万人尚被水包围。华陂公社刘连玉大队4000人已把树叶吃光;黄铺公社张桥大队水闸上有300人6天7夜没有吃饭,仍在吃死猪死畜。宿鸭湖水库:大坝上5万人四五天没吃东西了。平舆:还有40万人在水里,肠炎、脑炎流行。医疗队下去了,但没药物,很多地方出现了灾民有病哭,医生看了病没药也哭的情况。
8月14日 —— 全地区尚有一百多万人泡在水里。其中上蔡64万,新蔡45万,汝南25万,平舆40万。汝南提出口号,保证每人1天1斤红薯干。
8月15日 —— 全地区尚有150余万人浸泡在水中,其中上蔡55万,新蔡40万,汝南25万,平舆30万。
8月16日 —— 全地区近120万人还在水里,其中上蔡52万,新蔡20万,汝南24万,平舆23万。平舆县射桥大队有3个老头因没吃又无救而上吊自杀。
8月17日 —— 全地区泡在水中的人尚有101万。上蔡50万,党店公社堤上7000人,公路上4500人,树上、筏上31000人,又有一社员因高烧无药而死。老百姓缺衣,吴宋大队会计宋三意(已死)剩下妻子和6个孩子,3个孩子光身,3个只有裤头。新蔡:用大锅煮红芋片救济群众。汝南:确保1人1天3两面,7两红芋干。全地区发病率迅速上升,据不完全统计,共有病人113.3万,其中汝南8万;平舆25万,其中王冢公社42000人,发病17000人,医务人员尽最大力量,一天仅治800人,死7人;西平病人11万;遂平15万;上蔡25万。
8月18日 —— 平舆、上蔡、新蔡尚有88万人被水围。汝南:50万人发病32万。其中痢疾3.3万,伤寒892人,肝炎223人,感冒2.4万,疟疾3072人,肠炎8.1万,高烧1.8万,外伤5.5万,中毒160人,红眼病7.5万,其它2.7万。上蔡:群众生活极困难,华陂公社56000人仍有21600人泡在水里。刘连玉村8户围1只破锅做饭,用南瓜挖空作碗,树枝当筷。有的地方仍在堤上吃小虫吃树叶。已病死21人。刘庄大队11岁的刘小群患乙脑连盐水都没,11日死。和店王妮13岁生病无药,17日死。全社脑炎死3人。
8月19日 —— 全地区尚在水中的人数44.8万。上蔡:水中仍有40万,病死15人。新蔡:水中仍有4万,病死20人,要求多送熟食和燃料。平舆:截止昨天,已病死113人。遂平:县里粮食吃完了。各县纷纷要求速送治疗脑炎的安宫牛黄丸。
8月20日 —— 全地区尚有42万人在水中,病死者274人。其中确山病死16人(乙脑10人),汝南病死5人,遂平病死50人,西平病死135人,上蔡病死28人,新蔡病死20人。
8月21日 —— 全地区尚有37万人泡在水中。汝南:得病32万人,190人病死,药品不足,用土丹验方。新蔡:发病人数22.8万,占41%,20人死亡。上蔡:73人病死。平舆:和店公社14个大队187个生产队4.3万人已在水中12天,水深处2米,浅处1米,老人和孩子都绑在树上。熟食不足,灾民11天没吃盐。孟庄大队东洼生产队,捞一死驴,灾民乱割食。公社党委书记问县委:几万人生命危险,你们还要不要我们?飞机空投食品50-60%落在水里,大李大队灾民见水中漂的烂南瓜,乱抢食,37人中毒。……
新蔡县卫生局1982年编纂的《河南省新蔡县卫生志》如此记载当日的疫情:“一九七五年八月,洪汝河流域连降特大暴雨,新蔡县发生了历史罕见的洪水灾害,致使全县二十个公社中有十八个受重灾,房屋倒塌,庄田淹没。由于洪水停留时间较长,水井被淹浸,饮用水源污染严重,蚊蝇密度大,致使几种传染病发生流行。全县从八月十七日至九月十五日,一个月内,据疫情报告,累计发生疫病六十三万三千四百四十一人次,发病率为总人口的百分之八十七点九,其中传染病二十五万六千零六十八人次,占总发病人次数的百分之四十点四二。”
(被洪水洗劫一空的沙河店镇)
为什么当日的新闻、广播对如此巨大的灾难不发一言
如此巨大的灾难,当年的新闻媒体却没有半个字的报道。多年之后,新华社记者张广友披露了其中���部分内幕:
“慰问团长、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我们过去就认识。他平易近人,很关心记者,关心宣传报道。在慰问团到达灾区之后,他曾经几次同我交谈。他说:‘这次中央慰问团既是慰问团,又是‘工作团’。在做好慰问工作的同时,要尽可能地协助地方政府做些工作,解决抗洪抢险和救灾工作中的一些实际问题。’我问纪登奎:这次水灾如何报道?
他说:‘中央领导已经决定这次水灾不作公开报道,不发消息,特别是灾情不仅不作公开报道,而且还要保密。’
我对此不理解,当即反问:为什么?这么大范围的大水灾能保住密吗?
他说:‘这是中央领导的决定,已经告诉你们总社领导了,但这不是说你们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你们的任务,不仅是同慰问团一道去灾区现场进行慰问;而且还要搞些内参,宣传抗洪抢救中的先进人物、先进事迹,如:舍己为人,舍小家顾大家,一方遇灾,八方支援的共产主义风格等;特别是要抓住一些重要问题深人实际,做些调查研究。’
……80年代初,纪登奎从中央领导岗位下来之后,到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工作,我们经常见面。有一次在闲谈中我们说起那次水灾不让公开报道和那份调查报告的事儿,
他说:不叫公开报道是怕产生副作用,影响稳定;那个时候正是毛主席和周总理重病期间,不让公开报道,也是怕他们受刺激,内部报道也只能选择极少量给他们看,这种内部报道���会给他们看的;至于那份调查报告我看到了,是一份很有说服力的好材料,但是,已经顾不上了……”(张广友,《目睹1975年淮河大水灾》,载《炎黄春秋》)
(汝南县灾民向高处转移)
水库垮坝的真实原因是人祸
突如其来的暴雨当然是七五·八灾难的一个重要原因。事实上,自灾难发生以来,这一点就已经被当局再三强调了。
但更关键的原因,其实是人祸。
其一:“以蓄为主”建坝的后患
1950年夏的淮河水灾促成了同年10月国家作出的《关于治理淮河的决定》。这个决定确定了“蓄泄兼筹”的治淮方针,具体制定了“上游应筹建水库,普遍推行水土保持,以拦蓄洪水、发展水利为长远目标”和“低洼地区举办临时蓄洪工程,整理洪汝河河道”的战略部署。“治淮大战”由此拉开序幕。“治淮大战”期间,洪河上游修建了石漫滩水库,汝河上游修建了板桥水库。
水利专家陈惺后来反思道:当时水文资料很少,设计洪水及工程标准很低。因为板桥水库很快就发现了输水洞洞身裂缝和土坝纵横向裂缝,1955~1956年,按照苏联水工建筑物国家标准,分别对板桥、石漫滩两水库进行了设计和工程扩建。但即便如此,当时由于物资、技术条件所限,这个最高库容达4.92亿立方米的大型,水库基本上是个用人工修建的土坝。
更严重的问题接踵而至。在大跃进期间,中原地区遍地大筑水坝。仅1957-1959年,驻马店地区就修建了水库100多座。仅仅如此还不够,50年代初“蓄泄兼筹”的治淮方针,到大跃进时期,已经被彻底抛弃,改成了“以蓄为主,以小型为主,以社队自办为主”。
水利专家陈惺曾经提出过异议,认为在平原地区以蓄为主,重蓄轻排,将会对水域环境造成严重破坏 —— 地表积水过多,会造成涝灾;地下积水过多,易成渍灾;地下水位被人为地维持过高,则利于盐分聚积,易成碱灾。涝、渍、碱三灾并生结果不堪设想。
但这样的忠告无人理会,“以蓄为主”迅速成了水利建设之“纲”;越重视“蓄”,就代表着越“革命”,所以,陈惺设计的驻马店境内的大型水库宿鸭湖水库,也被省水利厅一位副厅长认为原设计过于保守,擅自作了几处关键的改动。
例如:他认为“闸门设计太大”,便将原设计的12孔排水闸门砍去7门,仅剩5门;再如淮河豫皖交界处的班台分洪闸,本来是按800秒立方米排水量设计,共为9孔,但由于“以蓄为主”的思想指导,水文数据被人为减小,只建造7孔;1959年水闸建成后,在1961年又人为堵闭2孔。
在垮坝前夕,驻马店地委曾雨前电报通知各大型水库:“可能出现伏旱,不要轻易放水。”也是这种“以蓄为主”思路指导的后果。
其二,大跃进大炼钢铁导致水库上游植被破坏严重
张广友在随中央慰问团在灾区采访时,“有位专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这次降雨量大,集中是在驻马店地区的泌阳和舞阳、确山三个县。这三个相毗邻的县境内,共有四座大型水库(即:板桥、东风、薄山、石漫滩),同是50年代修建的。其中泌阳县境内就有两个。一个是板桥水库,另一个是东风水库。这四个大型水库这次垮坝的有两个:一个是板桥水库,另一个是石漫滩水库。而同在泌阳县境内的板桥和东风水库,一个垮了,一个没垮。那么,差不多是同一时间修建的,同一地区相距不过200里的这四座大型水库,降雨量差不多,为什么两个垮了,两个没垮?”
但专家们不敢公开表达自己的意见,因为说了就会被扣上“质疑毛主席、质疑文化大革命”的帽子,所以,他们只能私下对张广友说:
“治理江河应当是先治本,后治标,或者是标本兼治。我们这些年来实际上是只治标,不治本,或者说忽视治本。这是中国水利建设中普遍存在的问题,也可以说是一种倾向。中国是个少林国家,森林覆盖率本来就很低,农业集体化中的“杀猪砍树”,“大跃进”中的大炼钢铁,以及后来学大寨中的开荒修梯田,使国土的森林和植被覆盖率大大减少,水土流失愈趋严重,结果是“吃了祖宗饭,造了子孙孽。……上游山区森林植被率低,这是这次造成两座大型和50多座中小型水库垮坝的根本原因。”
灾后不久,由河南省林业局组织有关单位专家学者,到上述四大水库地区,进行了为期一个多月的专题调查,并写出了一份《关于森林、树木对蓄水保土抗洪救灾作用的调查报告》,希望通过张广友转交给高层领导。这份报告认为:
“水库垮坝与上游的森林植被率有着密切关系。板桥、石漫滩两个垮坝的水库,共同点是:上游流域和库区周围,树木很少,植被率很低,覆盖率仅占20%左右。除很少部分是新造的国有林外,所有的山地多是荒山秃岭,加之开荒、放牧、铲草皮,水土流失十分严重,每遇暴雨,山洪倾泻,泥沙俱下,造成水库淤积,库水混浊。年淤积厚度增高13-20cm。1972年雨水偏大,淤积竟达35cm。因此库容不断减少。这次特大暴雨洪水猛下,水位暴涨,泄洪不及,致使大坝决口崩溃。……薄山和东风两大水库的情况,与板桥、石漫滩水库情况截然不同。这两个水库上游流域和库区周围的森林植被率达90%以上。群山苍翠,满山遍野像铺上一层大绿毯,蓄水保土能力强,年淤积仅1.5cm左右。每遇暴雨,森林和植被以及落叶和腐植土层,拦截了雨水,涵养了水源,减少地表逸流,延缓了雨水流进水库的时间,对保障大坝安全起了重要作用。如薄山水库流域…… 有5.4亿立方米水要进人库内,而这个水库的最大库容为4.3亿立方米,如果全部雨水在短时间内一齐倾人水库,势必造成大坝决口。但由于森林植被的吸收和缓冲,土壤的渗透涵养,减缓了地表逸流,延缓了雨水入库时间,因而没有发生漫溢决口。这说明有1.1亿立方米雨水被森林植被截留在山上,从而保障了水库安全。……东风和板桥两座大型水库同在泌阳县境内,一个垮了(板桥水库),一个没垮(东风水库),这两座大型水库上游同样都修建了许多塘、堰、坝等小型水利工程,这次降雨是同样差不多,但结果却大不相同:东风水库上游大部分是国营林场,森林植被覆盖率情况好,起到了水土保持作用,上游共有90个塘、堰、坝,被冲毁的只有三个,占3.3%。板桥水库则大不一样了。由于上游多是荒山秃岭,植被覆盖率很低,水土流失严重。这次暴雨中上游304个塘、堰、坝,被冲毁了129个,占42.1%。可见森林植被覆盖率的重要作用。”
1976年夏天,“那儿的麦子都长疯了”。
许多年后,幸存者们指着那片被洪水肆虐过,埋葬了无数生灵的土地,如此告诉前来采访的记者钱钢。
(题图:溃坝后的板桥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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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王]未及你矜贵
王杰希难得地抽上一口烟,他刚才从叶修那儿顺来一根就溜了出门,联盟总部的集训宿舍天台空着没人,比站在总部门口供人赏玩得好,B市是微草地界,抽个烟估计也能让蹲守的记者给写出花儿来,索性到天台捡个地儿呆着要比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靠谱。
烟圈儿从他嘴里吐出,烟雾和夏日蒸腾的热气融到一起,很快消散。
夏日的阳光打到身上还是有些疼痛,下午这个日头正是热辣的时间,放着空调房不吹这事儿……说实话他自己也觉得挺有毛病的。
当然,现在站在身边的人估计同自己一样有点毛病。
王杰希瞥了他一眼,烟叼在嘴边,五字吞了俩字,他说:“喻队,抽烟?”
喻文州摇头,“组合训练,叶领队喊人了。”
“还好你不抽,我也没有第二根了。”他又吐出一口烟,这回不是烟圈儿。
“你十分钟前就该说了。”王杰希掐灭烟,捻着烟头转过身:“G市人不怕热是么?”
就算是阳光太强令人皱眉眯眼,也一样能看见喻文州额间冒出的汗珠;可国家队长依旧摇头,王杰希勾起半边嘴角,不算是笑,心说这可是嘴硬。
他靠上墙,墙高很低,至多就到腰部。王杰希人高,一个后仰像是就要下坠一样,喻文州靠过去将人拉起身。
“很危险。”喻文州说,他拉着王杰希的手没有放开,掐在白皙却结实的小臂上留下指痕,他本就比王杰希黑上两度,衬得明明白白。
“你太多心了。队长。”王杰希这回勾起双边唇角,成了一勾月。他过去不曾这么叫过谁,除了微草老队长林杰以外,也没什么人敢在他面前自称队长,叶修都不能——因为是领队。
眼前这位喻文州,三次国家队召集,责无旁贷的队长,自然是他唯一能叫队长的人,是担当得起,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
第三次集训,第三回的世邀赛,一切都将划下句点,十年竞技生涯走到头来如梦一般,是场美梦。梦醒时分也难掩惆怅。
喻文州难得皱眉,也难得不笑。在王杰希的印象中他没怎么见过喻文州这样的神情,温和有礼,进退得宜一直是蓝雨队长的标签,眼前这模样像是褪去武装,看上去很是稀奇。
说到底武装可能也是自己的臆想,毕竟从未看透对方。
王杰希打直身子,他轻轻一退,那边顺势放手,又回到总是不远不近的三十厘米。
余光瞟到小臂,方才被抓住的地方还留着一些淡粉色,他不是什么细皮嫩肉的人,那处很快就恢复如昔。王杰希伸展身体,本就修长的身体被拉到极致,连着向天伸展的手臂拉扯出一道弧度,影子落在身后,他不是很在意对方的视线,只是在拉伸恢复原状时瞅了一眼。
他往回走,天台的门虚掩着,楼道的灯光闪烁与午后烈日形成对比,看上去有那么些阴暗,潜入其中时,留给喻文州一句:“走了。”
喻文州站在原地目送王杰希消融在阴影中,他在阳光下看不见长影,就跟上去,顺手关上了往天台的门。
“老王你去哪里?”叶修叼着烟,没点燃,看着王杰希拉开椅子坐下时问道:“外头可热了。”
王杰希点头,他掏出兜里的账号卡插到读卡机里,很快地登入游戏。
“是挺热的。就抽烟。”王杰希头也没回,“组合训练开始了?”
叶修牙关咬得紧些,烟屁股在嘴角上下抖了两下,没咬紧掉下来,他啧了一声,将那颗烟夹在指缝,室内禁烟只得这么做,外头热得慌,能忍则忍。
“等你一个,王队长。”叶修把烟屁股都咬扁了,又看了眼随后入座的喻文州:“还有喻队长——。”
他记得喻文州去叫的王杰希,“你看起来很热。”
“现在不热。”喻文州回,他的脸颊还有着日晒过的热度,看上去红扑扑的;再看一眼王杰希,那边倒是不受影响,晒红的地方已经褪去颜色,估计人是真晒不黑。
忽略不计喻文州盯着自己身旁的王杰希那目光,叶修一摊手,收到来自周泽楷的询问眼神,将打趣的话吞回肚子里:“浪费了点时间……行吧,那组合训练现在开始,跟刚才说的一样,远近配合练习,小周你和少天一起,孙翔和文州吧,老王就和唐昊试试看……”
他好容易分配完,才接着说:“晚上有抽签直播,老冯……我是说冯主席,已经去现场跟播,咱也休息看一看好吧。”
众人点头,接着专注于分组练习中。
已经是第三次的世邀赛,大伙儿自然不若第一届那般心里没个准儿,且比起原来编制更多出了几位新生代的后备队员,好比卢瀚文,好比邱非,好比徐景熙。
叶修也早早地于本回世邀赛前记者会时宣布即将卸下领队职务,他们都走得够久,并非日薄西山,电子竞技到底是吃青春饭的行业,状态下滑多有时见,快慢而已。
张佳乐已经退役的现在,同叶修一般起坐的自然只有王杰希,十年走来看似长,慕然回首才终于发现走得虽远,却感觉是须臾之间一样。
他知道,或者该说是一种直觉,这次结束后,无论结果好坏,都会有人站到台前谢幕。
喻文州看着微草队长……国家队四号队员的后脑勺,沉吟到被黄少天三段斩才回过神来。
“孙翔,你这样不行啊,跟我们队长打配合,让人钻空子的机会还这么多,所以我说你就是太冲动——”他转头望向一旁的周泽楷,见到屏幕上的神枪手刚接下一记伏龙翔天,就是有些尴尬。
“保护队友,你做得很好啊!”黄少天拍上周泽楷的肩,握着鼠标的手随着力道震动了下。
什么双标狗——!
“需要专心的是你吧黄少天!术士的血量你自己瞧瞧吧!”孙翔补上一记,准确地戳到联盟剑圣的膝盖,新一代斗神的战矛也挺精准的。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喻文州抛给周泽楷一个抱歉的神情,怎么说都是自己走神,并非孙翔的错误。
“继续练习?”周泽楷轻轻一句,便让二人停止争执,喻文州随即笑道:“看来下一届的队长非小周莫属。”
周泽楷摇摇头,再度专注于屏幕上的战场,黄少天与孙翔的嘴上战争转移回荣耀里,喻文州深呼吸一口,暂时不想其他事。
晚上十点,应叶修所言,大伙儿纷纷走向休息室。
喻文州走进休息室,便是径直走向空位坐下——在王杰希的左边落座。
“这里我能��不?”喻文州问。
“没写名字,想坐就坐吧。”王杰希回答,他用余光扫过喻文州的脸,表情明显写着:你说不行我也得坐这。
国家队长的敏锐与共情能力实非一般,王杰希经常觉得自己难以招架,他逃避这个问题已经一个赛季,或者还要更多——算上集训的日子,是一个赛季又二十天。
而喻文州每回的目光则是告诉王杰希,你总不能瞒一辈子。
叹出一口几不可闻的气,他终于正视身旁人投射来的目光:“你想问什么?”
“明知故问。”喻文州翘腿,笑得很轻,“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国家队长扣住他的队员,圈住的是手腕,他握得不重,却足以限制住王杰希的行动。
王杰希将手往后移动,并皱起眉头,放轻了声音说:“如你所想。”
他看上去有些烦躁,因这个问题他躲了喻文州能有一个赛季,到底是自己的人生,做决断的还是自己不是别人。
“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喻文州说。他摆正身体,却没将扣着王杰希的手放开。望向正前方,叶修的目光正巧瞟了过来。
“不是现在。”王杰希说。他缩了一缩,心里当然知道叶修也就是点名罢了,却不免有些心虚。
好在叶修也就那么一眼便跳过二人,电视上传来的声音显然更加吸引他人的注意力。
“当然不是现在,待会吧。”喻文州的手不肯放,室内的空调开得太强了,好像暖炉一样的贴上皮肤,让人分心。
待到分组表出来以后,此起彼落的欢呼声才拉回了王杰希的心神。
“第一战对的地主,美国队,还是开幕战啊。”喻文州说,“我想你刚才估计没听。”
“听了。”
“是么?”喻文州放开人,王杰希随即将手抽回来,他再度蹙眉:“是。”
“那你知道我们是哪一组?”喻文州问道,这句话恰好落到叶修耳里,那边随即敲了敲一旁的白板,“文州你不专心啊?我们是A组。”
这话一说,喻文州不得反驳,只得苦笑看着始作俑者,肇事者的微草队长。
叶修话锋一转,又对上王杰希:“老王也专心点。”领队才说完便伸了懒腰,他打了呵欠,赶闹哄哄的一群热血少年回去睡觉。
“抽签看完了,咱后天就得上飞机,都回去养好精神,开幕战可不能掉链子了!”
领队的话还是挺有用的,国家队成员十几号人纷纷离去,一屋子走得没影,王杰希与喻文州杵在原地不见移动,两人许久未能独处,也有那么些不习惯。
无怪乎人说,自己一人久了,就连怎么与人相处都忘了。王杰希转过身,喻文州就在他边上,他确实很久没有这样正儿八经地盯着蓝雨队长看,这个赛季他过得太忙、太累,也许能说是太过自我,几乎要忘了和对方好好说话。
他们之间实在有太多问题,有些复杂,却又十分简单。
王杰希深呼吸,好容易地启齿:“我……要退役了。”毫无自觉地揉起手腕,“你应该知道。”
喻文州眨眨眼,为其说出口的话而勾起嘴角,王杰希其实不是太喜欢眼前人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知道啊,一开始就知道了。”喻文州说:“十三赛季,你几乎不与我联系,只是一个劲地燃烧生命。看不到眼前也顾不到以后嘛,我知道的。”
王杰希挑眉,燃烧生命这个词说得正确,却有些刺耳。他哼了一声:“燃烧生命,万幸没死。”
“可不是嘛。”喻文州说道,“要燃烧之前不得先征求我的同意?王杰希,我算什么?”他有些严肃,“八赛季的时候你怎么和我说的?”
“——退役再做打算。”王杰希正色,“至于你……”
他确实有很多事情没有同喻文州说,毕竟他们并不处于一段关系中,只是偶尔的——喻文州也许会吻他,他同样的会吻喻文州。
没有说好,没有约定,未有承诺。王杰希望向喻文州眼底火光,他们之间缺个名儿,走了几年心照不宣下来,到底还是什么都不是。
“而如今你要退役了。至于我,不在你的打算范围里?”喻文州问道:“我以为你爱我。”
一北一南,总归有着太长的距离以及太少的时间。这么突如其来地问话让王杰希一时语塞,他张口欲言,最后欲言又止。
喻文州走上前去:“我以为我们是两个人,你不是现在才打算给我说你是一个人吧?王杰希,我等得够久了,而你也是的。”
他愣了一愣,随后笑了出声,如喻文州所说的等待确实要了很长岁月,整整四年,且不是说两人心属之时,早先那些年头实在太过艰难,他无暇思考战队成绩以外的事情。
“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也得燃烧个什么。”王杰希总算开口:“再说不大习惯说再见什么的。”他挠了挠耳后的头发。
“和职业生涯说再见这事儿够你烦的了。”喻文州笑,王杰希但凡紧张的时候就有这么个小动作,不大常见,因为微草队长一直沉稳。喻文州看得够多,自然明白。
“太烦了真的。”王杰希揉着手腕,“退役前不愧对最后一次上国际赛场才是现在最伤脑筋的。”他的手腕刚才被喻文州握得有些紧,有些泛红。“要委屈你了,队长。”
“魔术师会大放异彩的。”喻文州拉下他接吻,“王杰希,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任性了啊。”
“嗯。”王杰希笑着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希望这世界上的一切,全都都如你所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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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喻:你说我们这趟能不能顺便把证扯了,刚好在美国?
王:这么快的?咱有仪式这约定了?
喻:仪式?讲究,要不我单膝给您求个婚如何?
王:城里人会玩儿,咱俩谁跟谁啊,还一拜天地呢。
喻:那敢情好啊,二拜高堂请叶神充当一下王队长觉着如何?
王:那不成,我看要折寿的就是他了。
叶:惊爆,庙药队长暗通款曲竟然已经数年,哥的烟都得掉下来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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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窃听欧洲盟友 丹麦何以成为帮凶
根据丹麦广播公司公布的一份内部调查报告,美国扮演现实版的“黑客帝国”和窃密大户的真实面目被曝光,在七国集团领导人峰会召开前夕的微妙时刻,引起不小的风波。
6月3日,七国集团卫生部长会议在英国牛津大学举行,七国集团表示将加强疫苗临床试验合作与成果分享。然而,在另一个领域,G7却是各怀心思,甚至忧心忡忡。
5月31日,以视频方式出席德法部长理事会的默克尔看起来神情严肃,她知道自己被美国盟友窃听,而帮凶是邻国丹麦。
德国总理 默克尔:我们要求澄清的立场没有任何改变。
法国总统马克龙也对美国和丹麦隔空喊话,表示窃听盟友不可接受。
法国总统 马克龙:我们已经要求丹麦和美国伙伴提供有关此事前因后果的所有相关资料,我们正在等待答复。
当地时间5月30日,丹麦最大的全国性媒体丹麦广播公司发布了一篇特别报道:
国防情报局允许美国通过丹麦的互联网电缆监视安格拉·默克尔以及法国、挪威和瑞典的高级政要。
丹麦广播公司称,经过长达数月的调查走访,与9个可以接触到丹麦国防情报局机密信息的消息人士多次会面后,大体还原了一份在2015年5月就已完成,却被丹麦国防情报局秘密隐藏的绝密调查报告——“邓哈默行动”报告(Operation Dunhammer)。
根据“邓哈默行动”报告,在2012年至2014年间,美国国家安全局利用丹麦的海底互联网电缆登录点获取数据,秘密监听、监视德国、法国、挪威、瑞典、荷兰等国政要的电话和短信交谈内容,其中作为欧洲领头羊的德国是遭受窃听的重灾区,总理默克尔、时任外交部长施泰因迈尔、时任反对党领袖施泰因布吕克都在美国的窃听列表之中。
德国前反对党领袖 施泰因布吕克:友好国家的情报部门拦截和窃听盟友的高级代表,这太荒唐了。这表明它们只顾自己,这是一桩丑闻。
德国政府发言人 赛贝特:德国联邦政府已经注意到这份报告,正在与所有相关的国家和国际机构联系,以澄清此事。
瑞典国防大臣 胡尔特奎斯特:我们得知此事后立刻认真对待,我已经联系了丹麦国防大臣。瑞典方面提出了几个问题,是否使用了丹麦系统和平台窃听瑞典政客和官员,是否还有其他国家参与其中。
丹麦,地处北欧咽喉要道,南与德国接壤,北与挪威、瑞典隔海相望,因此多条连接荷兰、英国、挪威、瑞典与德国的海底电缆,都将关键登录点建在丹麦境内,使得这个北欧小国成为了欧洲海底电缆的一个枢纽,也让美国盯上了这座“情报的金矿”。
据丹麦报纸《柏林斯克》披露,上世纪90年代,美国与位于东西方对峙前沿地带的丹麦秘密缔结了“电缆协议”,根据该协议,丹麦允许美国访问经过丹麦的电缆。几十年来该协议一直处于保密状态,但协议要求历任丹麦国防大臣在同一张纸上签名,以表明他们知悉此事。
在美国的帮助下,丹麦国防情报局在哥本哈根东南方向的阿迈厄岛上建立了一个大型数据处理中心,以便两国情报机构都能够利用美国网络监控截获到的信息。
半岛电视台称,此举是为了防范对手国家。
间谍、窃听、情报战,美国对此并不陌生。
上世纪七十年代,冷战高峰时期,美国海军、中央情报局和国家安全局曾联合执行过代号为 “常春藤之铃”的秘密行动。
美国“比目鱼”号潜艇通过鄂霍次克海的苏联海缆安装窃听器,在长达10年的时间窃听经由电缆传输的信息,了解苏联的潜艇和导弹技术,并由此在裁军谈判中占据先机。
美国军事作家克雷格·里德在其著作《红色十一月》里写道:这就好像把耳朵贴在苏联人的墙上。
在冷战结束几十年后,美国又把窃听的耳朵贴在了盟友的墙上。
根据“邓哈默行动”报告,由于获得了从丹麦通信电缆访问原始数据的权限,美国国家安全局以电话号码为关键词进行有针对性的检索,并使用一款专门研发的、名叫Xkeyscore的分析软件,就能够截获经由电缆传输的目标欧洲国家官员的往来电话、短信以及电子讯息。
德国联邦议院议员 库里茨:我对发生这样的丑闻感到十分失望,因为我认为滥用对盟友的信任是非常危险的。建立信任十分困难,但是破坏信任却十分容易。
而对于美国的秘密窃听行动,丹麦政府可能早已心知肚明。
根据丹麦广播公司的报道,2013年,美国国家安全局前雇员斯诺登曝光“棱镜门”事件后,丹麦国防情报局就在2014年成立了一个由情报人员、黑客和分析师组成的独立调查小组,秘密调查丹麦和美国的“情报合作”情况,代号“邓哈默行动”。
2015年,调查小组向丹麦国防情报局提交了“邓哈默行动”报告,其中详细记录了美国国家安全局窃听欧洲盟友的真实情况。
真相已经了然,但却并没有因此浮出水面,这份内部调查报告被锁进了丹麦国防情报局的抽屉,没有继续上报,并且此后各方都对此守口如瓶。
直到2018年,一名调查小组成员对于“邓哈默行动”报告的石沉大海非常不满,把丹麦国防情报局告到了丹麦情报工作的监管机构。在监管机构的多次要求下,直到2019年,国防情报局才开始配合监管机构,提供相关信息。
“邓哈默行动”报告中涉及大量机密信息,一直没有被公开。
但据德国之声报道,报告中还披露了丹麦情报部门帮助美方窃听了丹麦外交部、财政部以一家丹麦军火制造商,以确保丹麦是从美方订购军用飞机,而不是从欧洲其他国家。在发现两国情报部门之间竟有如此合作后,2019年底,监管机构对国防情报局提出了非常严厉的批评,其中一条便是“未能对可能的外国间谍活动进行进一步的跟进调查”,2020年,包括国防情报局局长在内,几乎整个国防情报局的领导班子都因此事下台。
△时任国防情报局局长 托马斯·阿伦基尔(Thomas Ahrenkiel)
在法国24电视台看来,为美国的窃听活动开绿灯,不但让丹麦获得了比德国这样的欧洲大国更丰富的情报资源,更重要的是还赋予了丹麦政府在华盛顿更多的影响力。
德国联邦议院调查窃听事件委员会负责人森斯伯格(Patrick Sensburg)直言:这与友谊无关,与道德伦理上的愿望无关,而只与利益有关。
不仅如此,随着北极地区博弈加剧,丹麦拥有北极圈内极具地缘战略价值的世界第一大岛格陵兰岛,2019年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甚至提出要购买格陵兰岛,在遭到拒绝后还表示丹麦首相弗雷德里克森的回应很“讨厌”。
欧盟委员会发言人 威根德:欧盟委员会对此没有什么好评论的,国家情报工作属于各成员国的职权,应当由成员国自己的机构来处理。
6月1日,在事发3天后,白宫首席副新闻秘书皮埃尔回应了窃听事件。
白宫首席副新闻秘书 皮埃尔:美国将继续通过国家安全局与欧洲盟友展开合作,并回应一切质疑。
这番空洞套话并没能让美国网友信服。
截至6月5日,美国国家安全局和国家情报总监办公室,依然没有对此事作出公开回应。
而在斯诺登看来,拜登已经为在不久后的欧洲之行中如何回应这一话题,做了充分的准备。
要知道,美国国家安全局实施窃听的2012年至2014年,正是拜登担任美国副总统时期。这很难不引发一些遐想。
下周,拜登将开启上任后的首度出访,前往英国参加G7领导人峰会,随后赶赴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参加北约峰会,试图推进建立所谓的“民主国家联盟”。
而当所谓的“民主”遭遇了悍然窃听,在德国《柏林日报》看来,这给了目前正在热炒“跨大西洋关系”的欧洲国家当头一棒,也给拜登的欧洲之行蒙上了阴影。
法国总统马克龙表示,“窃听在盟国之间是不可接受的,在欧盟间更是如此。”
事实上,法美曾于1980年和2010年两次达成互不窃听协议,但美国根本没有遵守。
在瑞典情报分析学教授阿格里尔(Wilhelm Agrell)看来,“政客们对外肯定要表现得很震惊、很愤怒并要求彻查,但事实上他们早就知道这事情在发生了。”
6月1日,德国外长马斯透露,德美两国代表正在华盛顿谈判,希望就“北溪-2号”问题达成共识。
而在G7和北约峰会前表现得很生气,要求美国作出解释,或许有助于在会晤中占据更多谈判优势,换取美国的妥协。
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 扎哈罗娃:显然他们是不方便谈论此事,但事实比现在媒体的零星报道要可怕得多。我想北约甚至不知道在他们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 汪文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美国这样一个窃密大户,居然打着清洁网络的旗号,声称要维护网络安全。这充分暴露了美国维护网络安全是假,打压竞争对手是真;维护盟友安全是假,维护自身霸权是真。
对美国“窃听帝国”的形成,可以用“一部机器”“五只眼睛”和“一枚棱镜”来概括。
2021年3月,78岁的德国数学家、法兰克福歌德大学教授施诺尔发表一篇正在完善中的论文《通过SVP算法快速分解整数》。
施诺尔被看作是现今最火爆的加密货币“永远的神”。以他名字命名的“施诺尔数字签名”,是区块链的基础。但施诺尔宣称,世界上最安全的RSA加密系统可以被某种算法破解,无异于在密码学界投下了一颗炸弹。
而目前各国争相研制的量子计算机,则被看作是未来破解密码的利器。
德国人,向来以逻辑严谨著称。
1917年,美国密码之父雅德利创建了专门破译密码的“陆军信号部队军情处第8科”,也叫“黑室”,是国安局的前身。当时采取的手段就是秘密监控美国西部联合电报公司的电报副本。
之后,1918年,德国电子工程师谢尔比乌斯发明了“恩尼格玛密码机”,掀起一场情报界的革命。
这种密码机能把相同的输入字母自动转换成不同的字母进行输出,使雅德利纯手工统计使用频率进行解密的方法失效。
二战中“恩尼格玛密码机”被纳粹采用,这张德国名将古德里安指挥发报的照片表现出德国人的自信。
但德国人没有想到的是,英国人图灵发明了简单粗暴破解密码的“炸弹机”,图灵由此成为“计算机之父”。
德国人也直到战后的北约会议上才知道自己的密码曾经被英美破解。
麦克·史密斯 《天皇的密码》作者、英国前密码破译专家:山本五十六计划要去军事基地视察,美军后来击落了他的飞机,山本五十六死亡。他是日军中最有影响力的一个将领,他的行踪完全因JN25密码的破译而暴露。尽管英国并没有参与这些日军密码的具体破译,但整套JN25密码系统的破解原理是英国人攻克的。
1941年8月,罗斯福与丘吉尔在大西洋北部阿金夏海湾的奥古斯塔号军舰上举行会议,签署了《大西洋宪章》,双方同意进行“谍报合作”。
这一时期的监听和共享为二战胜利做出过贡献。
但冷战时期的“五眼联盟”,却使得原先的“情报共享”变了味。
“五眼联盟”起源于1946年,丘吉尔发表“铁幕演说”,美英签署《通信情报协议》,简称为UKUSA,也就是“优库萨”。1948年,英国把英联邦成员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拉进来,至此“五眼联盟”正式形成,成为西方国家冷战的工具。
2021年5月31日,新西兰总理阿德恩和到访的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在皇后镇举行了会谈。
阿德恩 新西兰总理:当谈到五眼联盟的问题时,我们仍然是忠诚的成员。这没什么可以质疑的,也毫无疑问。
2021年4月,阿德恩曾表示,把情报共享和外交政策捆绑在一起,令人不舒服。新西兰也没有参与以美国为首的13国质疑世卫组织新冠疫情溯源报告。这被看作是与“其他四眼”不一致。
但路透社注意到,阿德恩5月底与莫里森会晤后,改变了态度,澳新开始寻求“步调一致”,这表明五眼中较弱的一环受到了压力。
如今,美国为首的“五眼联盟”已经越来越带有冷战意味。
而其中关键的节点就是在2018年,当叙利亚战事告一段落,特朗普政府采取“美国优先”策略,在全球展开贸易战的微妙时期。
2018年6月,美军颁布JP3-12号联合出版物,对“网络空间作战”进行了权威解释。同年9月,美国颁布《国家网络战略》,提出“塑造美国在网络空间的全球领导地位”。
从2018年起,包含第三方的“5眼+3”引入了法国、德国和日本,来对抗中国和俄罗斯。另一个“5眼+3”则包含法国、日本、韩国,对抗朝鲜。
德国《焦点》周刊2020年5月7日曾评论说,美国为首的“五眼联盟”一直是全球情报领域最顶端的“朋友圈”。通常来说,其下一层是“九眼”,加上丹麦、法国、荷兰和挪威,再下一层是“十四眼”,加上德国、比利时、意大利、瑞典和西班牙,以色列、日本、新加坡和韩国等也“时有贡献”。
2021年5月31日,共和党参议员格雷厄姆访问以色列时,进一步强调了以色列的地位。
格雷厄姆:美国的耳目是以色列,你谈到了五眼联盟,他们是重要的盟友。但没有人比我们在以色列的朋友更能保护美国免受激进伊斯兰势力的伤害……
法国24电视台认为,如今丹麦已经成为五眼联盟的另一个非官方成员。
美国、加拿大、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这“五只眼睛”划片分工,共享情报。但欧洲只有英国明显不够,于是具有绝佳地理位置的丹麦成了美国的新“眼睛”。
但2015年10月6日,欧洲法院判决欧美间的《安全港协议》无效,使美国窃听欧洲盟友缺乏法理依据。
值得注意的是,美国是唯一没有签署《巴黎网络空间信任与安全倡议》的五眼联盟国家。2013年曝光的“棱镜门”事件更使“五眼联盟”名誉扫地。
据披露,棱镜计划的正式名称为“US-984XN”,是小布什执政时期美国国家安全局施行的绝密电子监听计划。
据《华盛顿邮报》报道,斯诺登手中掌握的情报显示,美国国安局早在2009年就设立了一个代号为“神秘”(MYSTIC)的监控系统。这个系统曾经在2011年记录下了某个目标国家全国范围内“100%”的通话。
英国《卫报》进一步披露,英美曾签订监听英国公民的秘密协议,英国政府通信总部也能从2010年6月起访问棱镜系统。
5月13日,特斯拉创始人马斯克通过推特表示,暂停使用比特币购车。理由是“采矿”太耗电不环保。
实际上,美国用于监控他国的数据中心更耗电。
2015年建成的国安局数据中心,位于犹他州威廉姆斯营,是目前全球最大的数据存储中心。耗资1.8亿美金,仅1年的电费就超过4000万美金。
2015年,英国记者邓肯·坎贝尔引述斯诺登提供的资料称,美国的“棱镜计划”只是全球监听的冰山一角。
早在1966年,美国国安局就创立了“梯队”系统,又称“P415”计划,搜集全球90%的通信。
根据斯诺登爆料,美国监听了连接东南亚、中东、西欧的“SEA-ME-WE-4”海底光缆。
目前全球共有约400条海底光缆,总长约120万公里,至少95%以上的语音通信和互联网数据通过跨洋光缆传输。而在全球海底电缆中,美国泰科旗下的海底电子通信公司市场份额达到34%,日本NEC,拥有30%的市场份额,法国阿尔卡特朗讯拥有21%的市场份额。
值得注意的是,2020年,在排挤了中国的华为后,力推“云计算”和“量子霸权”的美国谷歌公司已累计投资470亿美元,拥有14条海底电缆,全球占比超过10%。
而根据《时代周刊》的报道,美国国家安全局可以挖掘谷歌等互联网巨头的数据。
如今,这个以犹他州美国国安局的“矩阵”为核心,一个“空—天—陆—海—网络电磁”五维一体的全球网络情报链条已然成形。
在西方文化里,有两个最著名的关于攻城的故事。一个是“木马计”,希腊联军靠植入木马攻陷了特洛伊城。另一个是“杰里科号角”,说的是公元前14世纪,以色列人攻打耶利哥城时,得到了上天的启示,让他们吹吹打打连续绕城墙7天,之后突然大声喊叫,城墙就会倒塌,后来果然攻占了最牢不可破的耶利哥城。
从今天的视角来看,以色列人采取了“瞒天过海”的策略。当我们对某一件看似荒唐反常的事情都习以为常时,就会放松警惕,认为没啥大不了的,可是狼就真的来了。这一招也被军事学者称为“战略欺骗”。典型的例子就是美国在冷战期间大肆宣扬的“星球大战计划”。让苏联疲于应对,最终导致解体。
如今,各种窃听丑闻不断被西方媒体“爆料”,是否也有“战略欺骗”的成分呢?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国正利用科技优势演变成“黑客帝国”和“窃听帝国”,值得全球重视和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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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还是留不住
李大师可能想不到,当年年轻的时候吹下的牛到今天是圆不上了。90年代初,风华正茂的大师撒下弥天大谎,跟着他混能得永生,谁想到,岁月如梭,匆匆30年,越来越多跟着他混的骨干先后死亡,他的鬼把戏露馅了。
近年来,澳门的林逸明、香港的简鸿章、台湾的张清溪、美国的杨森等法轮功组织区域性骨干人员相继离世,在法轮功内部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让部分法轮功骨干分子兔死狐悲,感叹无法迎来所谓的圆满了。杨森1961年5月生于北京,身为美中法轮大法学会主席,毕业于清华大学无线电系,获美国史帝文斯学院物理学硕士、美国佐治亚州理工学院物理博士学位,被法轮功内部称为“科学家”。曾经为大法立足西方主流社会立下过汗马功劳,是“法轮功”核心层中少有的高学历人才,在“茉莉花”事中为李洪志多次解围,深得李洪志的赏识。被视为李洪志的接班人之一,他的离世更加让李洪志之后法轮功的走向显得扑朔迷离。
据不完全统计,法轮功死亡骨干人员的性别比例,男性占到64%;其死亡的年龄比例,60岁以下的占到68%;因病去世的占到82%;死亡地点的分布比例,在法轮功总部美国去世的占到41%;当今发达国家和地区的人口平均寿命是76岁,发展中国家和地区人口平均寿命是64岁,世界人口平均寿命是66岁。也就是说,这些法轮功骨干人员的平均寿命与发达国家人口相差20岁左右,与发展中国家人口比也相差10岁左右。原因如下:
一、痴迷功法拒绝看病
李洪志说病就是“业”,上医院治疗只能把“病业”压回体内而不是除去,明确规定法轮功人员是不得就医就药。所以绝大多数的法轮功人员都死守着这条“戒律”,作为骨干的更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小病拖成大病成为常态。为神化自己的能力,李洪志自称有“数也数不清”的“法身”,可以为弟子在腹部下“法轮”,在他的周围甚至弟子的周围都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场”……总之,只要在他李洪志在,只要得到法轮功的庇护,任何人都象进了保险箱一样,万无一失。得病不看死亡的占大多数。
二、心理压力大
境内的法轮功人员除了例行的“集体学法”、“发正念”、“打坐”等固定功课外,还要做好所谓的三件事,干些发传单、“讲真相”等违法活动。20多年的打击导致这些人每天活在恐怖之中,精神压力非常大,甚至听见敲门都哆嗦。境外的法轮功人员多为义工,承担着繁重的任务,死在龙泉寺的“义工”韩振国和谢春宜就属于这样的牺牲品。而一遇上召开“法会”这样的重大活动,弟子们基本上得24小时连轴转,使这些人的身体不堪重负而死亡。为了达到长期控制弟子的目的,李洪志实施精神控制,以恐怖后果作威胁来进行精神控制。例如他宣扬只要修炼法轮大法,只要不退出不放弃法轮功,就会有“圆满”带来的永生永久的幸福。但一旦有怀疑发生、有退出放弃的想法做法发生,就会遭“恶报”、被毁灭。因此大多数法轮功人员对于“修炼”患得患失,产生极大的焦虑、担忧和恐惧,最终不堪重负而导致精神崩溃。
附:近年来部分“法轮功”骨干人员死亡情况:
1、剧(ji)玫,艺名杨晓玫,1962年出生于北京市,先后任法轮功所属“新唐人电视台”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电视台北美新闻制作人及记者,她因患卵巢癌扩散至肺部,于2015年病亡。
2、李继光,1964年出生,是吉林大学的毕业生,出国前曾在北京航空航天部第一研究院工作。李洪志的妹夫,2000年,和唐忠等人创办法轮功一重要媒体大纪元,一直担任该机构的副总裁。2012年,李继光因肾衰竭而死亡。
3、李大勇,男,1964年12月出生于湖南怀化,美籍华人。积极参加法轮功的各种集会游行活动,担任全球退党服务中心主任。该组织专门负责编造谣言,如编造“已经有1.59亿人退出了中共”。李洪志多次对李大勇的表现予以肯定。2014年3月2日,李大勇因急性肝坏死病亡。
4、赖善桃,男,1951年1月27日出生于福建省龙岩市永定区金砂乡五坑村书房里,法轮功在美国的召集人之一,曾任“华盛顿法轮大法学会”主席。赖善桃为留美化学博士,曾就职于美国天主教大学,2017年5月因病死亡。
5、封莉莉,女,1952年2月29日出生于江西,江西医学院本科毕业,曾在第三军医大学进修了两年并留校任助教,1988年,在美国加州圣地亚哥Scripps研究所获取博士后学位,被法轮功内部称为“医学博士”、“免疫学教授”、“著名生物科学家”、“法轮功在医学界的领军人物”。于2003年被查出患胰腺癌,2006年6月23日,封莉莉在美国得克萨斯州一家医院死亡。
6、刘静航,1941年7月出生,大学文化。曾是北京海淀区学院路法轮功分站站长,于2013年4月在英国因病死亡。
7、蒯红兵,神韵艺术团演员、编导。美国定居。2015年10月,蒯红兵突感身体不适,且双胳膊长满了红斑。她认为自己在“师父”李洪志的眼皮底下为法轮功卖命,天天编导神韵演出剧目,开展“讲真相”活动,诚心修炼,既不会得常人所得的病,也不会死。2016年1月,蒯红兵病情恶化,多次晕倒呕吐,站立困难。2016年2月26日蒯红兵在医院病亡,时年50岁。
8、陈永光,于2016年7月死亡,原为香港佛学会副会长,大纪元印刷厂第一任厂长。
9、肖辛力,1995年赴日本留学后就习练上法轮功,后担任日本《大纪元时报》记者,还担任“全球营球受迫害法轮功委员会日本发言人”“日本保卫言论自由人权同盟”发言人,2011年12月30日病亡。
10、兰多艾芙娜,为数不多的“西人弟子”,2014年10月因突发心脏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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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过分美丽
一 弗洛伊德灵吗?周公解梦呢?
“王凯先生,请问您怎么看待《伪装者》之后延续至今的谍战剧热潮?”
又是这个问题。他原本交叉在身前的手指微微动弹几下,上半身前倾了很小的一个角度,看上去非常真诚,任何话他都有本事说得很真诚,包括只能打太极的那些回答。也因为演技确实是太到位了,即使谁都知道不一定是真话,还是愿意相信。
“谍战题材是一个之前被很多人忽略的领域,因为太敏感了嘛。《伪装者》只是比其他剧稍微早了一点点,我也是因此才被更多的观众知道、熟悉,所以……”他想起了些什么,挺自然地笑起来,做了一个手势把女记者的眼神吸引过去。“就算是我运气好吧。”
“啊我可以拍几张您的手吗?可以吗?”
王凯老老实实摊开手给她拍,最近新学会了比心的手势,把拇指和食指错开一点儿角度对在一起,非常骨感的心形。这十五分钟采访时间还是从晚饭时间里挤出来的,边上的盒饭冒着越来越稀薄的热气,肚子开始示威似的咕咕叫,颁奖礼之前不知道能不能吃两口。也不能多吃,不然胃鼓起来了不好看,Dior homme就是要竹竿身材才能穿,最好是他这样的——瘦归瘦,臀线倒是很翘。
颁奖礼的流程有点乱,他又排在倒数几个,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浮皮潦草冲了个澡就倒进床里,头发都没怎么擦,半干,明早起来绝对又会一团糟,这里那里不听话地呲出来,要格外多花好久才能弄服帖,但他现在只想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然后就梦见了靳东。
靳东和他,在伪装者的片场,站在气派的楼梯下方,周围架着好几台机器,都闪着红灯表示正在拍摄中。两个人穿着同款不同色的三件套,靳东的胳膊绕过他脖子,他叫了声大哥,还是戏里的称呼。
王凯觉着自己好像分成了两半,不是对半平分那种,99%的意识在梦里,叫靳东大哥,由着他勾肩搭背,把半边身子的重量压上来,挺沉的,他不由自主挺直了腰脊;另外1%的意识勉强清醒着,反复提醒自己这是在做梦。
他应该是想让靳东放开,片场还有人呢,导演摄像,助理场记,灯光收音,好多双眼睛盯着,但能有这样的一刻到底是好的,就算被看见了又怎么样,人心最复杂了,谁能看破?连他自己都没完全明白那点念头算是狂妄还是荒诞,可是靳东来勾他手指的时候他没有躲,甚至可以说是故意迎了上去,两个人的指尖轻轻擦在一处,然后分开,短暂得像刚才那点温度压根不存在。
这些都确实发生过吗,还是真的只是在做梦?王凯有点搞不清楚。
后来靳东的手指又循着手背上的经络寻到他指缝里摩挲两回,把他往怀里拢着不算,还摇晃了好几下。温度,触感,呼吸,一切都让人心甘情愿地沉迷,���有点快乐地跟着他摇晃,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傻乐呵,像脖子是弹簧的那种玩具,手里不知道怎么就多出个细长的香槟杯。靳东还是搂着他脖子,攥着香槟瓶颈上下摇晃,大拇指按住软木瓶塞,从眼角看着他,瓶口对准天花板。
等等,这是哪一场戏来着?王凯略微侧头想去看边上的场记板,靳东已经松了手,瓶塞嗵地飞出老高,泡沫从瓶口里喷泉一样涌出来,他赶紧拿杯去接着——香槟杯不见了,他握着一只底座很重的奖杯,金色的——香槟倾泻进来,可是怎么也倒不满。
奇怪的是,那瓶香槟也怎么都倒不空。只有奖杯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王凯很快就必须用双手才拿得动,再后来腰都弯下去了,靳东垂着眼睛抿着嘴唇笑,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王凯想这个人其实一笑起来让人很难拒绝他的,但他为什么总对自己板着脸呢。
是啊,你说是为什么呢。
王凯从梦里醒了。被子有点沉,空调嗡嗡地低声运转,得想一会儿才能确定自己是在哪个城市的哪个酒店里。窗帘拉着,房间里没有别的光,只有床头的手机一闪一闪,他伸长胳膊够过来滑开看了一眼,最上面的是助理发的明天日程,满满的十四小时,挺好,忙起来大概就没空怪梦连篇了。另外一个群里冒泡的更多,刷了满屏的冬至吃饺子,夹着一两句东哥生日快乐,他如梦方醒,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两点,犹豫了几秒,小窗给靳东发了句生日快乐。
他们微信聊得不多,靳东跟谁微信都聊得不多,朋友圈里全是节气大使和摄影作品,上一条还是一个礼拜之前,王凯问他今天的颁奖礼来不来,靳东第二天才回,言简意赅:【不来。】今天这条倒回得很快,小气泡从屏幕下方咻地升起来:【嗯。你好像又瘦了。】王凯摸不着头脑,紧跟着对面发过来张图,他侧身在签名板上正写下最后一笔,看着确实是薄薄的一片。往常他可能会笑笑糊弄过去,随便找个理由,比如说是镜头的角度问题,或者干脆把锅甩给修图师,但是他今天才梦见靳东,无端端地觉着有点委屈,不假思索地回复:【特别累,明天不想拍了都】
靳东回复了条语音,王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定定神才点开。这人的声音太有辨识度,大概因为生日还喝了点酒,有点沙沙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更磁性了。他说:“这个谁也帮不上你,自己挺着吧啊。”
你大爷的,这说了还不如不说呢。王凯把手机扔回床头上啪嗒一声,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王凯,你现在红了。红,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是愿意忙啊,还是愿意闲得长蘑菇啊?”
在重新跌回无梦的睡眠之前,他喃喃回答自己:“那我还是忙吧。”
二 解梦的来了,训一顿又走了
合同早就签了,耽误一天剧组就得多花出去好几万,再不想拍也得爬起来去片场。王凯安慰自己,现在歇一天往后就得补一天,不如等拍完了再好好休息。可转念一想简直悲从中来:他妈的日程表已经排到明年年底了,上哪儿去偷时间休息?
化妆的时候他整个人困得不行,助理掏出眼药水来一边眼睛给滴了两滴,问他,凯哥你昨晚没睡好啊?眼里全是红血丝。王凯点头,摸出剧本来呵欠着最后再过一遍。自己的那部分台词用笔做了批注,写不下的就贴张便签,画个箭头引过去,连这习惯也是从靳东那儿学来的,杀青的时候他那本差不多有别人两本厚。
不行,不能老想着靳东。上课的时候老师讲过陈晓旭,一辈子就演了一个林黛玉,他能永远演明诚吗?王凯看看化妆镜里的自己,每个角色都是一种人生,属于明诚的那段已经过去了,拍戏的时候尽可以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拍完了就得赶紧布莱希特,老出不来也是病,得治。
——至于治不治得好,另说。
年底谁都有许多不能不去的应酬,演对手戏的女演员要赶档期,故而导演临时改了计划,把好几场戏排在一块,从早上直拍到晚上八九点。好容易拍完收工,助理颠颠儿跑来问他,凯哥凯哥你要不要和我们宵夜去啊,小龙虾水煮鱼冰啤酒,走着?
王凯摇头:“我就不去了,太累吃不动,你们该吃吃该喝喝,别耽误明天的事就行。”看助理有点失望的表情,他笑,嘴角弯弯地翘起来,“好啦好啦,这顿我报销,���吧!”
小助理欢天喜地呼朋唤友地浪去了,王凯自己回酒店。晚饭他在片场对付了几口,现在也不太饿,本来打算洗完澡早早上床睡觉,谁知道临睡前随手摁了几下遥控器,又有电视台在重放伪装者。
王凯缩进被子里,津津有味跟着重温了遍舞会的戏。自己这舞跳的真是惨不忍睹,全靠晃肩扭腰了,幸亏镜头只拍上身。靳东跳得就好看,舞步节奏哪哪儿都好,哦,舞伴也比自己的漂亮。拍这场那天靳东教他跳舞来着,谆谆善诱了半小时之后放弃了,断言他根本没长着跳舞的神经,其实他只是稍微有点儿紧张——好吧,不是稍微,是特别紧张。
深夜剧场连着播了好几集,他也就一集一集看下去,直到开始放购物节目才关掉电视,意识到自己的早睡计划又泡了汤。幸亏第二天日程轻松了很多,女演员回北京去参加时尚之夜,导演安排王凯这边补几场单人的戏,拍得也顺,到下午三点多就收了工。他边琢磨着晚上吃点什么好的边拉开保姆车的车门,视线一下子被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吸了过去,再也挪不开了。
身后助理看他迟迟不动弹,问了句凯哥怎么了,王凯飞快地想好理由,回头说突然想起烟好像抽没了,你帮我买两条去。
然后他钻进车里,又回手把门重新带上,口气像他们昨天才在片场碰过头一样:“来啦?”
坐在最后排的靳东嗯了一声,把手里的保温杯递过来,头也没抬地哗啦哗啦翻他眼下正拍的剧本:“这都什么词儿这个,说这个你不笑场啊?”
“尽量忍着,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得再拍一条,”王凯手有点痒,很想去推推眼瞅就要从靳东鼻梁上滑下去的眼镜,好在忍住了,“也有好处,台词水,相对好背点儿。”
靳东并不抬头,皱着眉很不赞成地啧了一声儿:“下次挑剧本的时候多走走心,别什么都接!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要是养成了毛病,想改可就难了。”
刚上来就挨顿臭批,王凯也不恼,很老实地先答应了个“诶”,又笑:“那以后的本子,东哥替我把把关呗?”
靳东不接茬,继续翻了几页,脸上的表情略微松弛了点:“对,像这种特别不合理的地方,你就自己调整调整,表演过程本身也是创作,不必全按着剧本一点不差的走。”他直到这会儿才抬头端详了几眼王凯,王凯也认真地在看他。他们很久没见了,久到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对面的人和记忆里有什么不同。王凯刚下戏还没卸妆,头发眉毛都纹丝不乱的英俊着,好看得闪闪发光,要是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眼睛里红血丝有点多。相比之下靳东就显得有点随意,离得这样近,王凯能看见他鼻子边上有点红,大概是上火。
车门唰地又被拉开了,助理抱了两条烟上来很惊喜地打招呼:“靳老师您怎么来了啊,事前凯哥也不告诉我一声好去接机,这大冷的天儿……”
靳东笑笑合上剧本:“没事,你们够辛苦的了,不用特意接我,我丢不了。”他指指保温杯示意王凯,“你看看还热不热,机场买的咖啡。”
王凯摁开杯盖啜了一小口,吸吸鼻子:“热着呢。”
“那行,我待会就走了,今晚回组拍大夜,”靳东把剧本扔到���上的空座位上,做最后的总结陈词,“好好拍戏,好好做人,少喝酒,多背词儿,听见没有?”
王凯立刻叫屈,表示青天大老爷这回真是冤枉啊,我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还有功夫喝酒呢?靳东抿着嘴唇瞪他一眼,口气不轻不重:“睡觉的时间都玩微信了是吧?”
王凯想起昨天晚上看伪装者的时候顺手给侯总的朋友圈点了个赞,有种干了坏事被抓包的感觉,盒盒盒盒盒地笑:“行,我今晚肯定早早睡觉,拍大夜的人可别羡慕我。”
临走的时候,王凯分给靳东一条烟。他们总说要戒烟戒烟,不过也从没真的戒成过就是了。
人生在世,谁还没点瘾呢。
三 师弟和师弟那能一样吗
靳东和王凯签的是同一家公司,叫正午阳光。正午这个公司吧,企业文化传统堪称喜闻乐见,概括起来就四个字:聚餐吃饭。开机聚餐,杀青聚餐,看片会聚餐,上星首播聚餐,拿奖聚餐,等等等等,反正有事没事都得找个由头一块吃喝起来。所以在眼下不管什么公司年会上都吹拉弹唱群魔乱舞、实在没才艺就T台走秀的歪风邪气下,正午作为一个老中青各款俊男美女扎堆的正经文化公司,年会风格反而特别朴实刚健,除了聚餐吃饭喝大酒之外再加个抽奖环节就算完了。
这年正午表现不俗,拍的几部戏都叫好又叫座,再加上播出平台好,算下来没少挣钱,侯总龙心大悦,拍板包下一家贵馆子开年会。王凯跟着剧组在横店赶进度赶得昏天暗地,年会当天中午才出发,整个华北地区又是重度雾霾,飞机大面积延误,等他拖着行李箱轻手轻脚溜进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兴高采烈进行到轮番花样拼酒的环节。座位正对着门口的张晓谦忽一眼发现了妄图混进围攻二大爷王永泉队伍里的王凯,正义感爆棚地一拍桌子:“凯哥!来晚的自觉点儿嘿,赶紧自罚三杯,赶紧赶紧,要不没你的座儿啊!”
马上就有人附和着起哄,三四个倒满了啤酒的杯子唰地围过来,差点撞洒了怼他一身。王凯平常人缘就好,和谁都能说到一起去,红了也没什么明星架子,所以这会儿大伙都来和他闹,这个说凯哥快点喝,喝完了咱们灌二大爷去,那个说二大爷不着急,晓谦儿坑完你别再让他跑喽。王凯笑,说你们别急啊,我喝还不成嘛,脱了羽绒服大义凛然地接过其中一杯来仰头咕咚咕咚干了,喝得急,啤酒沫儿在上唇糊了圈滑稽的白胡子,像圣诞老人,他伸出舌头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舔干净,嘴唇和舌尖都是淡红色的。张晓谦看热闹不怕乱子大,高声喝彩:“凯哥牛掰!还有两杯!”满屋子人都笑,等着看王凯喝剩下那两杯。
“就他眼珠子大好使……”靳东嘟囔一句,把自己跟前剩的那半杯酒喝了。其实王凯进来他也看见了,犹豫了一下没出声而已,全屋唯一一个空座就在自己边上,还怕王凯不过来坐吗?而且这桌上有侯总、孔导、李导,于情于理王凯都应该来敬酒,谁料到半道被截胡了不说,第二杯还挑了白酒,都快倒满了也不推,太实诚了,哪有这么喝白酒的?
王凯喝酒的姿势和优雅不挨着,但是也好看,下颏绷着点儿,从耳根到下巴是条让人浮想联翩的线,硬得恰到好处,吞咽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得���明显。这一大杯起码得有三四两,他分了两回才喝下去,杯子还没等放下就上脸了,眼梢颧骨都红得厉害,靳东注意到他的手抬起来在胃那儿摁了两下。
干这行的没有胃好的,无论男女,在剧组三餐不定时是一方面,喝酒更是几乎回避不掉的问题。有些投资方专爱在酒桌上谈事儿,你得陪着小心带着笑跟他喝,最后不喝到烂醉如泥就说你“没有合作诚意”,往往是喝吐了还得抢着去买单,就这样喝十回也未必能签下来一部戏,尤其是新人。靳东也是打那时候过来的,里头的门道都清楚,看他喝得这么痛快有点不落忍,就把自己的杯倒满了端起来,朝王凯那个方向说了一句:“第三杯喝个红的吧?王凯,你过来跟侯总敬杯酒。”
屋里其实挺吵的,王凯被一堆人闹闹穰穰围在门口,靳东说话的声儿也不算大,就这样他还是听见了,冲破包围挤过来。刚才脱的羽绒服早不知扔哪儿去了,单穿件杏色的粗针毛衣,冲桌上的这几位直拱手,笑出两排白牙:“侯总侯总,其实真不赖我,飞机在天上转悠半天也不降落,急得我呀……”
李雪在边上乐:“你急什么啊,没了你年会就不开了?”
“嗐,我这不是害怕好吃的都被郭晓然张晓谦儿他们吃没了嘛!”王凯盒盒盒盒盒地笑,瞄了眼桌上有什么菜,说得特别坦然,“侯总来我先敬您一杯,敬完了让我吃两口垫垫,赶飞机午饭都没吃呢还,晓谦儿太坏了,上来就灌我。”
靳东把刚才倒满那杯递过去:“这儿呢,都给你预备下了。”
王凯想都没想就接过来,借着酒劲直勾勾看他,圆眼睛里水汪汪的,也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刚才那杯白酒呛的,还叹了口气:“靳老师……不是,东哥啊,我可一直以为您是好人来着。”
满桌人笑得不行,侯鸿亮推推眼镜发了话:“嗯,你也以貌取人了是吧?”靳东扯扯嘴角,挺想照他后脑勺来一下子的:“快喝,哪儿那么些废话!”
王凯举杯刚入口就觉出不对,这一大杯看着和红酒一模一样,但丝毫没有酸涩,全然是葡萄的香气,甜得很。他一口气喝干了,就势在靳东边上坐下,抽了筷套里的筷子伸长胳膊夹菜。靳东点了根烟,抿着嘴小声说:“诶,你怎么不谢谢我呢?”
“师哥照顾下师弟还用特意谢啊?”王凯不看他,说完了就低头猛吃。菜有点凉了,味道还行,其实饿了吃什么都香,尤其是坐在靳东边上,又喝了酒,不把嘴占上还指不定说出什么来。
“要这么论的话,”靳东抬头拿下巴指指正在隔壁桌闹腾的两个大活宝,“张晓谦,郭晓然,啊,那都是师弟,是吧……”
王凯心说这个撇清也太没劲了,中戏03级之前的还都是我师哥呢,我怎么不管刘烨叫师哥去。他伸手去够酒瓶,在红酒和白酒中间略一犹豫就挑了白酒,给自己倒满了,笑得特别甜特别诚恳冲靳东一举杯:“东哥,我就不说什么了,都在酒里,我干杯您随意啊……”
加上这杯,王凯喝了七八两白酒了,眼前有点发晕。他本来想的是这时候醉了也好,偏偏又始终清醒着,眼见靳东浅浅抿了一小口,真就挺随意的。
嘁,就这还山东爷们呢,没劲。
四 历史渊源和现实问题
王凯平常也喝酒,不过不是白酒,拍完一天累得不行的时候先洗个热水澡,再来点红酒或者威士忌,半杯起一杯止,能让人睡个好觉又不至于耽误第二天的工作,像今天喝得这么猛属于百年不遇。
至于被靳东挂在嘴上一说再说的“少喝酒多背词儿”则要归进历史遗留问题的范畴,时过境迁,王凯早就不是只能埋头喝闷酒的十八线小演员,就靳东还不放心,动不动就拿来说事儿。“少喝酒多背词儿”的那天——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前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靳东其实记得比另外一方当事人更清楚。
在松江拍伪装者的时候是冬天,他们还没到满街粉丝的地步,还可以独自出现而不虞担心被围得水泄不通。有天收工早,靳东心血来潮走进某家酒吧,觉着气氛有点怪异,然后发现王凯正站在桌子上起范儿,醉着还能背出大段大段唐璜台词,那把声音既明亮又低沉,极有穿透力,和酒吧里放着的爵士和着像配乐诗朗诵似的,效果特别好,招来一堆小姑娘围着他。
“别喝了,不嫌丢人啊你,”靳东分开人群,把王凯从桌子上薅下来按在卡座里,“小心狗仔队让你��天上头条。”
王凯报之以不加收敛的大笑:“哪会有狗仔队来拍我……”他定定看着靳东,眼神非常痛苦,也非常清醒地问他:“东哥,我是不是真的永远不会红了?永远,永远,不会红了?”
靳东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要不是那个眼神看了让人实在难过,他尽可以用“小红靠捧大红靠命”解释,还可以安慰他“早晚有你红的时候”,或者干脆信口开河说“明天就红别着急”,但最后靳东什么都没说,从王凯裤兜里掏出钱包买了单,把人搭在肩膀上架回剧组酒店。
喝醉酒的王凯和平常完全两样,三脚猫的英语和普通话武汉话轮着讲,谁也摸不准下一句在哪个声道。且黏人,拽着靳东不让走,非要和他深入讨论对明诚的人物理解,讲着讲着把自己讲困了,四仰八叉在沙发上睡过去,第二天还要懵懵地问他:“东哥你怎么在我房间啊?什么时候来的?坏了坏了,我词儿还没背呢!”
——当时的眼神和语气要是演出来的,那这小子拿个金鸡金马金熊不在话下,自己的金狮都该送给他。
——好在也终于红了,熬出头了。
靳东揉着眉心,余光瞥着边上站了三回没站起来的王凯默默运气。偏偏被盯那个毫无自觉,光惦记着有帐要和张晓谦算,站不起来干脆不站了,酒杯在桌面上一墩:“晓谦儿过来!”
“凯哥凯哥!我喝个满的?”张晓谦忽悠起人来也挺要命,“要不凯哥等我把郭晓然逮过来啊,我俩喝个交杯酒行不行?”
王凯乜斜醉眼去看靳东:“我无所谓,不过刚才东哥说了,晓谦晓然都是师弟,怎么,你俩不敬师哥一杯?我可都先干为敬了啊。”
他胳膊肘支在桌上,懒洋洋拎起面前的杯子晃当两下。张晓谦咂咂嘴,看着还挺为难,最后把酒倒满了,恭恭敬敬双手端起来,冲靳东一咧嘴,笑得特别朴实:“靳叔叔,新年快乐哈!”
“诶你等会儿!什么情况……”王凯指指自己,又指靳东,“合着你叫我凯哥,叫他靳叔叔,里外里我还成晚辈了?这差辈儿了啊这个……”
靳东又想抿着嘴唇笑,没抿住就干脆笑出了声,眼角几条挺深的笑纹。张晓谦也乐,先不忙喝酒,给王凯解释,说十八年前就和靳东搭过戏,演他外甥,叫靳叔叔叫惯了没改。王凯哦了声,格外清楚地意识到靳东是将近四十岁的前辈,又颇不甘心:十八年前的靳东什么样儿他完全不知道,还不如张晓谦,就有点想找来那部剧看看。
靳东浅浅啜口酒打发走了大外甥,见王凯仍是满脸纠结,欠劲儿发作了想逗逗他:“来,叫句靳叔叔我听听。”
“……你大爷的!”
他大着舌头也不忘还嘴,靳东正色摇头,像在教一只敛了羽翼站在架子上的凤头鹦鹉,带着居高临下的耐心,却更让人气得牙根痒痒:“不是大爷,叫叔叔就行。”
“fuck,you,grandpa!不对不是grandpa……”王凯嘟囔,在脑子里倒腾就快不剩下多少的词汇表,“大爷怎么说来着……”
嗯,这回是真醉了。靳东扭脸和侯鸿亮打招呼要先走,侯鸿亮探头看看王凯,后者越坐越软,眼看要滑下椅子去:“来得最晚,醉得最快,这也太实诚了点?”
“不实诚你还未必签他呢。”靳东和侯鸿亮多年交情,熟不拘礼,说话直接得很,“这回捡着宝了吧?”
侯鸿亮笑而不语。王凯和靳东差不多包办了今年正午的男主角,靳东还多少有点清高的做派,不怎么乐意参加宣传路演,王凯拍戏认真不说,活动日程表排得见缝插针,精确到以半小时为单位,代言站台、新片宣传、封面专访、签名握手,再加上年底各种活动,竟全都应付了下来。靳东看他不搭茬,又加了一句:“钱是挣不完的,你也容人歇歇,老这么绷着铁打的也受不住啊。”
“正主还没喊累呢,你倒先打抱不平了?”侯鸿亮其实从气质上看不太像个商人,不过好歹也是另立炉灶拼出一番事业的,虽然笑得温和,说得却一针见血,“他现在正是快速上升期,剧本排着队给挑,片酬翻了几倍你知道吗?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不信你问他要不要歇着,人王凯比你可上进多了。”
靳东默然,攥着王凯的胳膊往外走。王凯挺乖地跟着他,头半垂着,毛衣下头的手臂瘦得像是还在抽条长个的青春期男生,明明以前还有点肉的。他记得头回端出师哥的架子训王凯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半垂着头,挺乖,间或点头附和一句师哥说得对,但其实他毕业的那年秋天王凯才入学,他们并没有在排练厅、食堂、图书馆、篮球场,或是男生宿舍楼见过。
五 今天也没有很同情靳老师
靳东这两年越发不爱虚头巴脑的热闹,借着送王凯的由头逃了席,在走廊里一手拉着箱子,另一手把箱子上搭的羽绒服抖搂开:“过来,穿上,外头冷。”王凯就老老实实把自己裹进羽绒服里,帽子也扣好,只留一张小脸露在外头。靳东在他头上拍一下,语重心长的教育他:“下回不许这么喝了听见没有?”醉鬼嬉皮笑脸连连点头,一看就是没往心里去。
他原打算把醉鬼送回家,以前在片场聊天儿的时候听王凯说过,房子买得离六环不远,好处是去机场方便,靳东当时深以为然,顺带也就记住了小区的名字。这一路堵得跟便秘似的,王凯在车上睡得天昏地暗,等好不容易开到了,王凯晕晕乎乎地问他,这哪儿啊?我家小区?哦那房子秋天我给卖了……东哥你猜怎么着,卖完发现挣得比我前几年加起来都多……
靳东没辙,找了间最近的酒店,打算开个房把人扔里头就算仁至义尽。拿了房卡刚出楼层电梯的功夫,经纪人打电话过来让他收邮件,说有个合同最好能尽快看一眼。靳东嘴里答应着把门刷开,王凯自觉进去还拽着他袖子不撒手,靳东挂了电话问他:“又要干嘛?”
王凯认真求教脸:“东哥,我就想请教您一下,怎么避免在总裁形象塑造上陷入严重同质化平面化的,problem。”
靳东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跟他较着劲,王凯眉心揪出个疙瘩,又期待又苦恼地掏心窝子:“现在那个戏的人设吧,我压根就说服不了自己,演出来别人更不信啊。”他抬头眼睛亮亮地看靳东,带点恰到好处的恳求意味,“东哥你就给我讲讲呗。”
“你撒开……这样,先跟我说说剧本大概。”靳东拿这样的王凯实在没辙,再说两个人在门口拉拉扯扯的也不像话,只好进了门坐下,一边开电脑一边听他嘴里拌着蒜给讲故事情节。
“就是男一,和女一,本来是在一起的,后来又掰了,男二呢喜欢女一,女一不喜欢他,同时还有个女的吧,特喜欢男一……”
这不就是偶像剧传统关系吗,打从有电视剧那年就有的套路,还有什么不好演的?靳东有口无心的嗯嗯答应着,王凯隔了张桌子坐在靳东对面,说了几句觉出不对,从显示器后头探出颗毛茸茸的脑袋看他,靳东正用二指禅输入邮箱账号,还不忘尽职尽责地捧哏:“后来呢?”
王凯不搭茬了,趴在桌上眨巴眼睛,嘴角和眼角都垂头丧气耷拉下来一点儿,靳东折腾半天终于把字母数字混合的账号输完,又问了一句:“那后来呢?”
王凯撇下嘴缩回显示器后头,没过一秒钟又探头探脑冒出来,伸手在靳东跟前挥挥,不满得非常理直气壮:“诶诶诶,你倒是看我一眼啊?”
靳东真就抬头看了一眼。王凯那张镜头里看着轮廓鲜明的脸现在酡红一片,顺着耳根直红到毛衣领子里去,头发和毛衣则是毛茸茸的——虽然这个被用滥了的比喻俗不可耐,靳东还是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邻居家每次都撒着欢对自己摇尾巴的大金毛。
俩人的眼神对上之后王凯缓慢清晰地又眨了下眼睛,这回靳东看得更清楚了,这人连睫毛也是毛茸茸的。
“接着说啊。”靳东自以为挺镇静地别开眼神,在准备接着输入密码的时候发现了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他把密码忘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用自己笔记本���录邮箱的时候密码都是默认的,太长时间不输真想不起来。
他试着输了一组数字,不是。王凯歪着脑袋看他。
他又试了一组数字,还不是。王凯下巴颏垫在胳膊上看他。
第三组,数字字母混合,仍然不是。王凯盒盒盒盒盒地笑话他:“忘了密码吧?让你不听我说话,该。”
这臭小子,太可恨了。靳东彻底放弃,愤而点下『找回密码』,网站的提示信息说给注册手机发了验证码,他从外套兜里掏出手机刚要看,王凯凑过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把手机薅走,攥在手里跟得了宝贝似的冲他傻乐,乐完了又递回来:“还你还你,我要去洗澡啦。”说完晃晃悠悠站起来往浴室走,倒比先前稳当了不少。
靳东接了手机,输入验证码重设密码登录邮箱下载附件一串动作做完,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他想嘱咐一句王凯别洗得太久了小心晕里边,结果抬起头来的那个瞬间就把自己想说什么全忘了,脑子里就剩下一句真情实感的卧槽——这他妈……太卧槽了好吗?!
这酒店的浴室外墙是电透玻璃,带点儿情趣的意思,平常是全透明的,进去之后有个开关,可以转换成磨砂效果。也不知道王凯是喝多了以后忘了这茬呢还是存心的,浴室里头灯火通明,可玻璃还是全透明的状态什么都能看见,说露骨点哪儿有痣哪儿有毛都他妈看得一清二楚,靳东只剩��目瞪口呆的份,拿不准是应该装不知道还是现在就去提醒他一声。
他正内心纠结天人交战,王凯已经从背对他变成稍微偏一点的正面对着他,低着头洗得从容不迫按部就班。靳东决定自己要提醒他一声,却迟迟没张开嘴,眼看着王凯把两腿中间那个玩意儿都洗到了,还左右拨弄了两下来着。
卧——————槽。
他先是觉得自己心跳好像快得不同寻常,然后很快就发现裤子有点紧。靳东当然知道那是男性的生理反应,但是对上进努力师弟那点柏拉图式的欣赏怎么就直奔下三路了?太他妈措手不及了。
等等,这不会是王凯故意的吧?靳东又瞄了眼浴室里的王凯,从肩到腰,从腰到臀,从臀到腿,该粗的粗该细的细,该平的平该翘的翘,这臭小子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儿哭着喊着要跟他搞对象,又为什么要故意洗给我看?裤子越来越紧,靳东划了个硬标准:等丫出来只要跟我说一个字,那就是故意洗给我看,明摆着暗示我,完全可以将其就地正法。
——再说,他还能不叫句东哥吗?
他好容易等王凯洗完了晃悠出浴室,结果这人一路眼睛半睁半闭的茫着,直接栽进床里睡着了。
卧槽!!!
让你欠,划个屁标准!靳东想。
六 鸡汤千万别信,容易耽误事!
靳东一向是个好演员,合作的导演总表扬他爱动脑子,想得多,怎么不合逻辑的角色都能处理出闪光点,但“想得多”也是把双刃剑。
比如此时此刻,按照本能他早就该扑到床上去,压住王凯,吻那截整个露在外面的浅麦色细瘦腰背——太瘦了,不能压得太猛,亲吻倒是不妨用力一点——然而他又十分惶然,长久以来坚持的那些规矩原则化作浸了盐水的鞭子,沉重拷问他的内心:靳东啊靳东,你他妈以前不是这种人啊?
他应该继续做个圣人,做个兄友弟恭的师哥,但王凯的腰窝,肩胛,湿漉漉的发根,还有浴巾底下那些他看不见却能想象到的部位,每一处都在诱惑着他伸出手去做个禽兽。靳东站起来往床边冲了两步又缓缓停下,脸上阴晴不定地变换了会儿,最后表情在凛然正气上定了格。
靳圣人回来了。
靳东规规矩矩地给王凯搭上条被子,关上电脑进浴室呆了十来分钟,接着王凯听到门关上时的咔哒一响,他试探着小声叫了句师哥,没人应。真走了?这都什么事啊……王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一厢情愿,越琢磨越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去放水,一进浴室就绷不住乐了,特别脆生地骂了个脏字,心说靳东太他妈能端着了,有能耐你别硬啊?!硬了你别撸啊?!眼看要四张儿的人了还特么践行“爱是要触碰又收回手”,狗屁!丢不丢人啊你!
放完水,王凯晃悠着倒回床上踏实睡了一觉。他确实喝得不少,加上最近太累,不带翻身地睡到第二天中午,经纪人夺命连环call了好几遍才醒。退房的时候他发现钱包里大概少了一千多点儿的现金,也不知道是该夸靳东会过日子还是嫌弃他鸡贼,然而不管是夸奖还是嫌弃都得暂时放到一边,助理已经开车来接了。
下午的日程留给了一个谈话节目的录影,差不多一年前就约下的,档期现在才勉强碰上。主持人出了名的敢问敢说,王凯刚上车经纪人就塞了几张纸过来:“那边给的台本,你先看看,心里有个谱儿。”
王凯哗啦哗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上头的问题还是经常听到的那些,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闭着眼也不会答错:“行,我知道了,”他扬扬手里的纸,“要是问这上面的肯定OK,不过我觉着吧,金姐也未必会按这个来。”
“金姐问什么都不奇怪,你把握住一点就行,”经纪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和昨天晚上在浴室里的王凯一模一样,“……不要每次都太实在了!”
“那也不能说瞎话啊!放心,我知道分寸。”王凯笑,趁着路上这点功夫摸出支烟来,抽了几口自觉摁灭,又往嘴里填了两块薄荷糖。
不知道是不是特别优待,王凯觉得主持人对自己颇为友善,并没问过于尖锐的问题。至于父母逼不逼婚什么的已经算是这个节目的定番,虽然台本上没列出来他也早有准备,话说得十分恳切实在,说到“要不然我爸妈也不知道我平常这么累”的时候台下的小姑娘们发出心疼的声音。王凯扭脸对她们笑了一下,立刻招来一片尖叫。
尖叫声里他多少有点唏嘘,刚出道那会儿就盼着红来着,当时琢磨的也全是红了之后演男一挣大钱的好事儿,就没想到红了之后活得这么累,走到哪儿尖叫跟到哪儿,等于失去全部个人空间;更没想到他只和靳东搭了一部戏就红了——说不定这人是条锦鲤?反正他看锦鲤的脑袋也不小。平心而论,侯总的做法没什么不对,能用一个人扛起收视就没必要把俩人都放里头,利益最大化嘛,他懂,可要是能和靳东多合作几部戏该多好。
“……那跟你传过绯闻的陈乔恩呢?”主持人果然问到了这个问题,王凯笑得无奈极了。怎么说呢,这部剧眼下正在播,绯闻又是成本最低的宣传方式,先炒一波,再各自出来澄清反转一波,以他和陈乔恩现在的咖位,这就是三次上头条的机会。事前他是和出品方反复说过的,不要炒绯闻,但这剧的宣发不是自家公司,抱着一锤子买卖不用白不用的心态,不但炒还要炒个够本,好在他可以……唔,部分实话实说。
“我们就是好朋友而已,真没有……”
“那是粉丝瞎传的喽?”
“不不不,这事儿跟影迷朋友没关系,”王凯乖觉得很,知道谁是衣食父母,往台下随手一指,又是连串尖叫,“不知道谁瞎写的盒盒盒盒盒。”
接着又问王鸥的事,王凯想原来敏感问题都在这儿等着我呢。这题比先前绯闻那个还难,他知道王鸥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也知道这时候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摘出来,但他也是被污水泼过的人,太懂得雪中送炭有多重要了,于是客观而有保留地夸了几句王鸥,顺带也滴水不漏地夸了最近所有合作过的女演员,应付完了这题简直想拍着自己肩膀儿夸一句好样的王凯,又躲过去一回连环坑。
正在他放松警惕的当口,下一个问题到了:“胡歌,靳东,霍建华,这三个人里啊,你想跟谁吃饭?”
“……那就都叫上一块儿吃呗。”王凯笑,觉得应该建议母校把陈氏太极拳列进必修课,有好处,行走江湖肯定用的上。再说这也不是句假话,上回在青岛赶上正午的两部戏同时拍,两个剧组老在一块吃饭,靳东喝完酒跟霍建华来回强调“台湾永远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复读机似的,他笑到录视频的手都直哆嗦,画面抖得根本没法看,要是再来一回就好玩了。
“不行,你得三个里选一个。”
“东哥吧,我选东哥。”他笑着微微低下头,别说是三个人里选一个,就是七十四亿人里选一个,那也肯定是他啊。靳东会不会看这个节目?算了,不论他能不能看到,至少自己是说出来了。
七 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在于不!沟!通!
节目录完之后经纪人见缝插针给王凯安排了个采访,群访,不是一对一的那种。惯例以拍照环节开头,快门声密不透风地连在一块儿,接着是七八个带着各家logo牌的话筒递过来,他从来对媒体态度都无可挑剔,两手虎口相对把话筒们拢住了,像掐着一把生机过于旺盛的花,又把logo那面调到外边对着镜头。
被挤到最前面的是个刚入行的年轻女记者,小小声尖叫好苏啊,王凯很好脾气地说:“多谢表扬,那就你先问吧好吗?”
女记者小脸红红,问他拍完那么多正剧之后为什么还要回头拍偶像剧,王凯回答得不假思索:“因为以前也没有偶像剧的剧本来找我啊!”他笑着看向对方的眼睛,诚恳道,“其实我真没想过对自己有什么固定的定位,那时候我没得选,只能在来找我的剧本里尽可能挑最吸引我的,现在呢选择多了,很想尝试一下自己没演过的类型,演员这个职业需要不断挑战新的东西。”
旁边的记者马上追问他拍偶像剧有何感想,王凯盒盒盒盒盒起来:“最主要的感想就是,霸道总裁也不好当啊!”记者们也都笑了,气氛轻松得很,他格外补充了两句,“还是挺不一样的,比如之前拍大哥的电影就需要节奏快,说话啊动作啊都得快,不然会很突兀,偶像剧有些桥段我觉得不太真实,所以比较难入戏,乔恩经常指导我,她说‘这里你就要这么演,夸张一点观众喜欢看’,现在看来她是对的。”
“那你合作过的所有演员里和谁最有默契?”
提问来自记者队伍后方,王凯没看清是谁,顺口再次使出中戏秘传太极:“都挺好的啊!跟每个人合作的过程中都能学到东西,演着演着默契就自然而然出来了。”
“上次采访靳东老师的时候——”听到靳东的名字,王凯视线便往发声的方向转过去,带着点不自觉的专注听后面半句说了什么。“——靳东老师说和你对戏就像和自己演戏似的,说你是他师弟,你们俩风格特别像。”
这句话靳东在片场以不同的语气说过——大多数时候是赞赏,感喟,欣喜,有时也带着点与有荣焉的小小骄傲——总之他说过很多次,王凯也听过很多次。然而此时此刻再次听到旁人转述的感受是全然不同的,既像是和靳东背着全世界分享了一个秘密,也像是把同一个秘密明目张胆地袒露给全世界。他悠悠地笑,挑了个最得体的说法:“东哥拍戏的时候要求特别严格,能让他这么夸我,实在太荣幸了。”
采访遂圆满结束,宾主尽欢。
过了几天,靳东在片场等着化妆的时候看到了那档谈话节目的预告片,剪辑出来的正好是问王凯三个人里要找谁吃饭的那一节。他太过了解王凯各式各样动作后边的潜台词了,舔嘴唇是有点措手不及,捯着气儿盒盒盒盒是下意识要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最后回答要跟自己吃饭的时候攥紧的手指则是紧张到了极点。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靳东微笑起来,他还记得脱了衬衫裹伤那场戏,王凯的手就是这么紧紧攥着垂在身边,大拇指在食指侧面来回来去地搓。靳东能看出来他是真紧张,想着尽量一次拍过让他少挨点冻,结果要么是王凯忘了词要么是他接词接得慢了一板,折腾了三条还没过。南方的冬天潮冷逼人,剧组搭的内景里又没有任何取暖设备,靳东离得近,看到王凯赤裸的那半边肩膀上汗毛都冻得竖起来了,赶紧拿了件羽绒服给人披上,打算先缓一缓暖和过来再拍,王凯舔舔嘴唇说东哥啊要不还是赶紧拍吧,拍过了这条咱俩烤电暖气去。
后来当然那条还是过了,他们在电暖气边上呆了差不多整个下午,读剧本对戏,也抽烟聊天,把王鸥还是岳旸买的橘子吃了一多半,剥下来的橘子皮放在电暖气上烤着,慢慢散出清新的香气。靳东突然十分怀念那个冬天的下午,要是王凯想找他吃饭的话,他当然会答应,并且希望他能再喝高一回。
几分钟的预告片很快就放完了,靳东想给王凯打个电话,视频下方的相关推荐跳进他眼里:『当红小生绯闻落实!偶像剧女王武汉见公婆』
他点开那条推荐,狗仔队偷拍的分辨率不够高清,但足够认出戴着墨镜的陈乔恩,以及王凯的父母,王凯给他看过手机里的合家福照片。靳东觉得这个电话似乎不该再打了,如果只是简单炒一下绯闻的话,没必要把二老都搬出来吧?现在要是再回忆王凯年会那天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能品出些更深层次的用意,包括最后坦然无畏又毫不设防地把自己袒露出来在内——可他当时怎么就走了呢。
靳东知道后悔是最无用的情绪,但知道是一回事,悔意无法控制,仍然重重击中胸膛。他放下电话,从烟盒里敲出根烟叼上点燃。王凯给他那条前两天抽完了,这是助理新买的,味道好像没什么不对,又好像哪儿哪儿都不对,呛得要命。电话屏幕在他抽到一半的时候熄灭下去,化妆师急匆匆从外边跑进来,说对不起东哥刚才有点事,靳东微笑着摇头说没关系,我也没等几分钟。
他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很快被捯饬得既是自己又不太像自己,眉间额上那些时间留下的痕迹几乎消失殆尽。粉饰太平这句话真有道理,靳东想,并且决定还是得给王凯打个电话约吃饭,无论如何,师弟有了对象见了家长是值得恭喜的大事。不过大概不是今天,过两天再说吧。
靳东对着镜子里更年轻帅气的那个自己抿着嘴笑了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双手已经紧握成拳。
八 此处应有经典台词前半句:你听我解释!
这通电话靳东拖了小半个月也没打出去,或者说没等打出去呢他就又和王凯碰了头,就在著名的大裤衩楼门口。雾霾闹得太厉害,人人脸上都戴着口罩,他完全是凭那双眼睛认出王凯的。过去挑演员有一条顶重要:眼睛得会说话,死鱼眼三白眼大小眼都不成,这几年渐渐不太讲究这个,不过正午签人倒还守着老规矩,尤其王凯的眼睛,天生就是该吃这碗饭的,靳东有时候觉着“眼睛会说话”这几个字放在他身上就不是形容词了。
比如现在,露在口罩上头的眼睛先是又惊又喜睁得更圆了些,随后毫不作假地在眼角笑出几道纹路来,最后微微眯着向门里抛飞眼似的一斜。靳东会了意,刚要抬腿往楼里走,王凯已经向他伸开双臂,是个等着回应的拥抱,靳东没来得及想太多便抱了上去,是那种男人之间的抱法,胸膛紧贴着胸膛。他在怀里的后背上拍了拍,听见王凯在口罩下头轻轻叫了自己一句东哥。
——是不是又瘦了?隔着羽绒服像什么也没抱着似的。
刚进化妆室,王凯迫不及待扯下口罩笑话他:“东哥你这口罩得买加大码,XXXL的,小号的不行——它勒脸啊!”
靳东抬手作势要打,王凯嬉皮笑脸不躲不闪,看着再自然不过,竟像是从来没和自己有过什么暧昧一样。���东把心里那点乱七八糟的念头硬生生压下去,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能没大没小了?也罢,今儿看在乔恩的份儿上先不打你。”
王凯脸上笑着,口气却有些凉凉的:“东哥说什么呢?我什么喜事啊?”
“得啦,什么时候去台湾提亲啊?”靳东说着拍拍他肩膀,“你这也算为两岸和平统一做了贡献,挺好。”
王凯助理哎哟一声,说靳老师您怎么也看八卦新闻啊!王凯脸色不太好看,跟助理说自己想喝咖啡把人支使走了,扭过脸来压着嗓子冲靳东发作:“你有病吧你?见面就跟我说这个?”
“怎么,这事还不能说了是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靳东也无名火起,不知道是气王凯前脚撩完自己后脚就跟别人不清不楚,还是气王凯竟然为了这事给自己脸色看,一时口无遮拦继续火上浇油,“乔恩79年的吧,多般配,女大三���金砖啊!”
他其实刚说完就后悔了,从来没看王凯气成这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铁青着脸瞪自己,眼神明摆着是伤心了,可还透着股不屈不挠的犟劲儿,让人心疼得要命。靳东想要不自己服个软就算了,王凯忽然别开眼去不再看他,自顾自脱了羽绒服搭在椅子背上,摸出手机开始玩儿游戏,还把音效开到最大,满屋都是保卫萝卜的动静,吵得人脑仁儿疼。靳东在他跟前踱了两圈,王凯只当没看见,眼皮抬都不抬,他气靳东捕风捉影地当了真,这话不知内情的人说了也就说了,无所谓,心情好解释两句,心情不好不理就完了,唯独靳东说不得、信不得。他心里烦躁得很,手上动作也是恶狠狠的,才戳了几下萝卜便惨叫着死了,靳东想说点什么,王凯的助理已经端着好几杯咖啡回来了,还很会做人地连着他的份一起。
“东哥?来,喝点热乎的。这天儿太操蛋了。”
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王凯已经换了张脸,笑得跟做广告那么标准,靳东差点疑心刚才那个狗脾气一点就着的王凯是自己的幻觉。他随手挑了杯咖啡抿了两口,听见那边助理和王凯请示,问他用不用订初一早上回武汉的机票。王凯一气儿灌了半杯下去,说要不然你先别订了,现在也没个准谱,节目哪天刷下来说不用了我哪天走,要不就除夕直播完了我直奔机场,你不用跟着熬到最后,过两天就先放假,回家好好过个年多休息几天。
他们今天只是走个位,所以妆都不必化,也不用穿剧里的风衣+三件套,临到快出场的时候王凯把长羽绒服往身上一裹就要走,在门口还回头和靳东礼数周全地交代了一声:“东哥,我先去个洗手间,完了就直接往上场那边走了啊。”
这半天连俩人单独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靳东接话:“正好,我也要去放个水,顺道。”
俩人终于能说话的时候正并肩站在小便斗前头,靳东目不斜视:“哪来那么大气性,我就说了一句,跟戳你肺管子似的。”
王凯那边水声已经开始了,让他不得不稍微提高了点音量:“别谦虚,你这比戳肺管子给劲多了。”
“就算我说错了你也得让我知道错在哪儿吧?”靳东陪着他走了个放水的全套流程,这会把出来透了口气的那玩意儿又塞回去,“一言不合就要黑了我,判刑还能上诉呢……”
“那叫一言不合拉黑你好吗。”王凯叹口气,“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我说的你就不信呢?到底谁是外人谁是你师弟啊?”
“可你没说啊……”靳东想想也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再一想王凯确乎是什么都没说,又辩了半句。
“这个套路你会看不出来?!再说我没说你就不会问吗?”王凯拉上裤链去洗手,从一整面墙的镜子里看着自己也看着靳东,开始还是瞪着,过了几秒眼神略微柔和了些,低声道:“我知道你在采访里夸我了。至于陈乔恩,就是朋友而已,你也跟她合作过,你觉着那是我会喜欢的类型?”
“我也知道你要请我吃饭来着,哦我要掉水里不用你救,我会狗刨。”靳东低头搓手,草草洗了几下就去抽擦手纸巾,背对着王凯问,“那顿饭打算什么时候请啊?你可当着全国人民许下了。”
“看你时间,我这边应该没问题,”王凯伸手从他腰侧擦过抽了张纸巾,“年前没有什么大事儿了,可能还有几个活动得去。”
靳东点头,转过身几乎和他鼻尖碰着鼻尖:“我要不问的话,下回你自己说行不行?”
“想得美。”
九 庄严承诺绝不滥用伦理哏
又过了两天,他们总算是在密密麻麻的日程表里扒拉出一天两个人都有空,约着吃了顿晚饭。地方是王凯定的,涮羊肉的小饭馆儿包间尺寸相当迷你,紧挨着最多能坐下四个人,里头还不能有胖子。靳东刚进来就在墙上蹭了一肩膀的白灰,摘了口罩教育他:“你就不能挑个环境好点的?现在一部戏片酬也不少拿,至于这么抠门吗?”
王凯到得早,炭火烧了半天正是最旺的时候,烤得小脸红扑扑的,倒是显着气色不错,红光满面的。他偷偷腹诽咱俩也不知道谁更抠门,站起来从靳东手里接过外头羽绒服搭在旁边椅子上:“又不是吃装修来的,包间是小了点儿,可他家羊肉好啊,手切的,要是再晚点来就该卖没了。”
靳东发现有点摸不着王凯的路数,他原以为今天是王凯约着自己诉衷情来了,敢情还真是来吃饭的?他想问问咱俩这就算雨过天晴涛声依旧了吧,犹豫半天最后往锅里下了一筷子羊肉,七上八下涮得了,夹到王凯碗里。桌子小,胳膊都不用完全伸直就够得着,桌子下头两个人的膝盖怼在一块儿,但谁也没往边上偏一偏躲开点,就让它们那么心照不宣地挨着。
王凯没推让,喉结一滚吞下去才抬眼冲他笑:“中午没吃饱,就等着这一顿呢。”
靳东看他猛吃的架势,估计桌上这几盘子肉肯定不够,先叫服务员再加两盘,回手关上门不疼不痒说了他一句:“该吃饭就好好吃饭,成天净瞎忙活。”
——还不是因为你!王凯想起侯总跟自己在电话里好声好气地说,公司就你们哥俩拿得出手,现在靳东斩钉截铁说不去,你得顶上啊,好歹给合作伙伴个面子,说实话,你去还能比靳东去强点。
后半句不用侯总说出口他也知道,自己比靳东会来事儿。场面上的事说白了就是花花轿子人抬人,靳东是那种不抬别人也不用别人抬自己、站在边上看两眼热闹就走的脾气,天生的,没辙。但他也没解释什么,笑嘻嘻答应了一个诶,还挺高兴——管着你起码说明这人拿你当回事啊。
怎奈靳东爱教育人的毛病发作起来就没个完,涮羊肉也堵不上他的嘴,吃了两口又抬头道:“不是我说你,现在这个局面来的多不容易,你别自己胡混,混来混去准没好事,你看那个谁来着……”
王凯把麻酱烧饼往靳东那边推了推,努力打岔:“东哥要不咱要瓶小二吧?也不多喝,咱俩分一瓶,涮羊肉不来两口多没劲。”
“啊,那谁,最近不就闹了好几出吗,”靳东不为所动,筷子尖叮叮有声地敲碗沿儿,“光靠炒作算什么啊,演员还是得拿戏说话,真等攒起来那点人缘儿都败完了怎么办?”
“那不能,”王凯笑起来诚恳又乖巧,“师哥的教诲我敢忘吗……‘少喝酒,多背词儿’,‘词儿不熟就不配站我对面’,‘别给中戏丢人,别给我丢人’,对不对?”
他学靳东挥斥方遒教育人的神态有个八九分像,就是气势上略微弱了点儿而已。靳东看他甩着手指在半空中指指点点,含笑清清嗓子:“净瞎说,我什么时候这么训你了?——别打岔啊,”他想起自己本来要说的其实不是这个,正色道,“我就是想提醒你,有句话叫人红是非多,本来没影儿的事,娱记吵吵几天也成真的了。过去的没办法,往后你多注意点儿,别傻乎乎让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王凯心想这茬儿不是都过去了吗,强摁着脾气陪个笑脸:“东哥,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还不避避嫌!这就是不成熟!无风不起浪,她要去武汉的时候你就该躲着点……”靳东自觉苦口婆心,这边王凯气得要命,合着说来说去就绕不开这点事儿了是吧?!他这段时间本来就憋着股火,有来自外部环境的压力,也有来自内心的焦虑,还有光速蹿红之后巨大的反差和不适应感,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沉重得几乎要把人压垮。今天靳东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他,王凯终于控制不住了,嘴角一歪带点讥诮地笑道:“要避嫌是吧?那你是不是跟我也该避避嫌啊?”
靳东被这句话噎了个结实,皱着眉头瞪他,很不乐意的样子:“反了是吧,怎么说话呢你?”
王凯把手里筷子一丢:“你说让我好好演戏别怕吃苦受累,我就大半年焊死在剧组里,你说让我尽量抓住机会,我就什么活动都不敢推掉,这段时间要不然吃剧组盒饭,要不然就是应酬吃不饱,好容易约你吃点儿可心的吧,你还上纲上线没完没了,东哥啊,我……”他说着说着梗住了,嘴角的讥诮变成苦笑,还带着无奈与疲惫,“……我都已经活得这么累了,你就放过我吧。”
靳东叹口气,久久没说话,王凯拿胳膊肘撑着桌子瞅他,看了半天突然一点头:“好,既然��前你说的我都听了,那也不差今儿这一回。不是要避嫌吗,我看这饭没必要吃了,就这样儿吧。以后咱俩也别私下约,你说人红是非多,是,挺有道理的,还是躲着点好。”说着他抬手拎起茶壶,把火锅里的炭滋啦一声浇灭了开始穿外套。
靳东从兜里掏出烟来,余光瞥到墙上的禁烟标志又烦躁地丢开。王凯大概是从什么活动上直接过来的,修身西装带着暗花闷骚得不得了,让他更加恼火——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让自己下不来台了!他噌地站起来把羽绒服拽到手里,指着王凯鼻子开始发作:“忠言逆耳懂吗,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他妈要是再管你的事我是孙子我!”
说完靳东就摔门出去了,感觉特别痛快,走出饭馆门口又想起件事,折回来到柜台边掏出钱包:“老板,那边包间买单,一共多少钱?”
十 上帝命运和防盗门都站在你这边啊靳老师!
下午五点,王凯从二号航站楼vip通道出来,墨镜口罩长外套样样披挂上身,全副武装地重新投进北京灰蒙蒙的雾霾里去。十来个小时的飞机坐得人浑身骨头疼,助理二十分钟前已经被他塞了个大红包放假回家过年去了,现在王凯想做的就是回去好好睡一觉顺便倒个时差。看秀街拍那两天穿得太少,有点咽痛发热,要是有口热汤喝就好了,顶好是炖了三四个钟头的莲藕排骨汤。他在保姆车的后排抽了抽鼻子,回忆起家里那锅汤的滋味,每逢过年的时候任谁都会觉得有点儿想家,哪怕是王凯这样一年在家呆不上几天的也不例外。
车子从晚高峰里好不容易杀出重围,王凯只草草冲了个澡便倒进床里,为免打扰手机也关了,打算睡到自然醒为止。可惜刚睡着没多久门铃就响了,他没管,翻个身把头钻进枕头底下,小声嘟囔了一句烦人。门铃不屈不挠响了半天才算没了动静,王凯皱着眉头眯着眼从枕头底下钻出来,又过了不到五分钟,外面有人咣咣敲门——说是敲那都是客气,光听动静王凯还以为自己遇上了强拆的。
他锲而不舍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来回,烙饼似的,就是不肯起来应门,打算等外头那位失去耐心自己离开。往常也有过这样的记者,不知打哪儿打听出他的住址,直接上门来要求专访什么的,一般只要装屋里没人就行,但今天这招不灵了,敲门的明显比他更要锲而不舍得多,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一直在和门较劲,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王凯终于忍无可忍,一骨碌从床上蹦下来,靸上拖鞋气势汹汹地往门口大步而去,预备和扰人清梦的缺德家伙死磕,然而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便立刻愣住了——这肯定是做梦吧?怎么可能……怎么会是靳东呢!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按开了可视门铃,口气听着似乎不太好:“你来干嘛?不是说再管我就是孙子吗?”
靳东敲了这半天门,心情更不好,两边嘴角微微向下撇着点儿,不怎么情愿地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了,说了就不能来找你啊?快点开门!”
王凯不依不饶又带点嘲讽地凑近摄像头,黑眼珠隔着门板瞪到靳东脸上:“那你就是什么来着?”
“我今儿孙子就孙子了!行了吧满意了吧?”靳东牙一咬下定决心不要脸了,“赶紧开门,有话跟你说!”
王凯切掉门铃开了门,靠在门框上冲靳东挑眉毛:“有事说事,没事不送,家里没热水没茶叶也没茶杯,就不请你进来喝茶了啊。”
靳东一只脚插进门里,伸手去拉王凯手腕:“上回年会之后那事儿吧……我越想越后悔,你要是就这么跑了的话,我觉着我连年都过不去了,”他从手腕一路顺到王凯指根,是个要十指交扣的架势,“咱商量商量,要不你再喝高一回洗个澡呗?要是嫌洗澡麻烦的话其实光脱衣裳也行。”
他不提那码事还好,一提年会王凯立马想起自己怎么借酒盖脸强行明示、结果洗完了还没把人勾到床上——简直是他妈毕生难忘奇耻大辱。他愤愤甩开靳东的手,推着他胸口使劲把人往外搡,绷着脸严词拒绝:“师哥,不是,靳老师你多少要点脸啊,飞机都起飞了改签有用嘛!”
靳东薅住了他的手腕子不放,踉跄着后退的时候就把王凯也给拽出门槛外头,嘴里连保证带哄:“连师哥都不叫了?我以后再不训你了行不行?”
“少来这套——”王凯似乎听到身后传来很轻的咔哒一声,本来这点动静他也没放在心上,但靳东的表情明显僵了一僵,他跟着靳东的眼神扭回头去,立刻傻了。
就几秒钟功夫,那扇据说防盗系数特别高的门已经严丝合缝的关上了。
王凯惨叫一声扑到门口拿手指扒拉门缝儿,可除了把自己的指甲抠得生疼之���毫无用处。他本能地去摸兜,睡衣兜里空空如也,电话在屋里,钥匙在屋里,钱包也在屋里,门外只有个穿着睡衣拖鞋头发还乱的像鸡窝的自己————
等等!还有靳东呢!
王凯嗖地转身怒视他师哥,眼神里能喷出一尺多长火苗子,要不是这厮突然犯了病跑来,自己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么惨!他越想越气,抬腿去踹靳东膝盖,结果人没踹着拖鞋飞出去老远,靳东要去给他捡,王凯使劲瞪他:“站那儿别动!”
靳东老老实实站着没动,全程目击王凯从面前单腿儿蹦过去捡鞋又走回来,脚趾头因为冷在拖鞋里蜷着,特别想笑又不敢笑,这时候再笑估计王凯就真翻脸了。他打量了两眼门锁,清清嗓子咳嗽一声:“这锁不是除了钥匙还能用密码开吗?”
王凯额头顶在门上叹气:“都说密码不安全,我就没给密码锁装电池,只能拿钥匙开。”
“备用钥匙呢?”靳东拉开羽绒服拉链,把自己衣服脱下来从后面给他披上,王凯没甩开——这大概是个好兆头?
“在助理那儿,”王凯回头继续瞪他,“助理现在在飞机上,我他妈让他过了初八再回来!”
靳东想了想又提出个建议:“那要不……打110找人开锁?”
“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啊?”王凯眼角耷拉下来,没精打采的,把责任全推给靳东,“我就不该跟你废话!也不对,我压根不该给你开门!”
靳东把表情恰到好处地控制在无辜和委屈之间,伸手把王凯羽绒服衣襟往一块拽拽:“要不先去开个房,我给你买点换洗衣服,咱们再慢慢想辙,这大冷天的再冻感冒了怎么办?”
王凯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特别不甘地点点头。靳东把人哄上车,暖风开到最大又打开座椅加热,生怕他冻着,好声好气地问:“想住哪家酒店?”
王凯从后视镜里很隐蔽地瞪他一眼,然后垂下睫毛乖巧地说:“东哥你定,我都可以。”
十一
车子在酒店停车场停下,王凯盘腿坐在后排没动弹,抬手戳戳靳东脖子后边:“不开房了,去……去你家吧。”他刚才冷静想过了,不能住酒店,自己穿着睡衣拖鞋拿靳东的身份证开房这事说起来可大可小,真要被狗仔揪着不放也是麻烦,还不如去靳东家呢,至少可以从地库直接上楼,不用看酒店前台奇怪的眼神。
靳东二话没说U弯掉头,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就是老从后视镜里看他,眼神还挺专注,几乎要错认成是深情。王凯干脆趴在前排座位的靠背上问他:“来来,分享一下心路历程呗,靳老师您是怎么从正人君子歘地就基因突变了?说实话啊,我现在还有点儿不大适应。”
靳东笑而不语,他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肯定正在过量分泌,心脏跳得快而猛,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湿漉漉的,像要把全副身家压在最后一注上的赌徒。当正人君子能有什么好处?他差点就要和王凯错过了,倒是豁出去不要脸的时候乐趣很多——靳东回味了一下刚才王凯单腿儿从自己面前蹦哒过去的样子,觉得起码能指着这个笑半年。
好在这之后没再遇上什么幺蛾子,靳东打开门把王凯让进去:“你当自己家就行。”
王凯看他站在门口连鞋都不换,眉毛抬起一边来,口气很平地问:“你还干嘛去?”
靳东不由分说抬手就搂他肩膀晃悠,没轻没重的,上次这么干的时候他们还在同一个剧组,王凯霎那间有点恍惚,随后微笑起来,不是的,没那么久,上次是在自己的梦里啊。
“我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等我?”靳东说得挺暧昧,最后那俩字根本是用的��语,热气喷在王凯的耳尖上,让他耳朵眼儿里都开始痒痒,那种不挠痛快了不行的痒。王凯瑟缩了一下,低着头要躲开又并没真的躲开,拿手指轻轻碰一碰靳东垂在自己胸前的掌心,好像是需要确认梦里种种妄想这刻竟然成了真。
靳东骂了句去他妈的,捏住了王凯的下巴让他抬起脸看着自己,就在要吻没吻千钧一发的时候,他仅存的一丢丢良心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跳了出来,靳东干咽了两口唾沫,差不多是贴着王凯的嘴唇像陈述句又像疑问句地喃喃道:“我可是你亲师哥。”
“嘁,亲都没亲过,算什么亲师哥?”王凯咬他嘴唇,牙尖嵌进唇瓣里又松开,随后吸吮上去,鼻子里满意地长长叹息出声。靳东的唇弓无论是形状质感都十分饱满,如同那些油画里丘比特拉开的弓,诱惑得足够让任何人都想尝尝它们吻起来是什么滋味的。
实话实说,味道很不赖。很淡的烟草味儿,一点点古龙水或者须后水的残余,还有新鲜的铁腥气——刚才咬破了吗?不至于吧?就是真的破了也不要紧,总算得偿所愿了,王凯想。
靳东立刻就把控制权抢了回去,越吻越深,直到把王凯逼到墙角里退无可退为止,然后贴着他脸颊低声笑着啄了两记:“家里没套,现在这样也没法去买……”他拉着王凯的手放到自己隆起得很明显的地方,说不上是炫耀还是挑逗,或者两者兼而有之,“这叫自作自受懂么,让你撩我。”
“我今天没撩……”王凯这时候还包在羽绒服里,全身上下只有头和手脚露了出来,自觉相当冤枉。靳东拖着他往卧室里去,头也不回地道:“我也没说是今天啊,上回撩完了还没和你算账呢就先想着今天了?”
卧室里没开灯,靳东也腾不出那个手,搂着王凯径直倒进床里,不成章法地吻他,把人从衣裳里剥出来细细摩挲,从上到下没完没了地摸,摸得王凯身上滚烫,阴茎硬得快要挨上自己的小腹,都这样了还想着开灯,胳膊使劲拉长了像要在床垫上仰泳似的去够床头的开关。
“操!”靳东让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眼前一花,王凯拉了个枕头垫在脑后冲他乐:“瞎操什么,不开灯你知道自个儿操的是谁吗?——诶诶诶你别!”
靳东胡乱地亲他得意洋洋的嘴角,亲他的眼睛和睫毛,也亲他最会说话的嘴唇,手掌从他大腿一路滑上来,握着腿当间儿那根红通通的东西从下到上地捋几回,王凯就马上不贫了,嘴唇半张着小声叫师哥,语气又像求饶又像让他再弄弄,两条胳膊怎么放都觉着碍事,最后干脆紧紧搂住靳东那颗埋在自己肩窝里的大脑袋,手指插进他头发里。
没有正经润滑,靳东随便抓了瓶什么乳液凑合着使,扩张得很谨慎,弄了半天才进去两根手指,还不敢往周围扩,指头并在一块试探着刚转了半圈,马上停下来问王凯疼不疼。王凯捂着眼睛捯气儿:“光觉着前边硬得疼……”靳东把没转完那半圈补上,又确认一次:“这样真不疼啊?”
王凯忍无可忍,顺嘴秃噜出一句个板马,屈膝把靳东顶下来自己翻身骑上去,喘着啃两口他喉结就按着靳东胸口直起腰来,主动提臀打着圈儿的往下坐,嘴里还要寒碜他:“我怕等你弄完咱俩都他妈软了!”
真正进去的过程疼且漫长,王凯按在靳东胸前的手一直在抖,折腾了许久顶上最粗那截地方才算进去了,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靳东试探着动了动,王凯轻轻啊了一声,开始起伏着把靳东更深地吞吃进去。他身体里头又热又紧,性器每深入一分被裹吸的快感就更多一分,靳东恨不得现在就彻底操进去,但王凯满脸通红骑在自己身上摆腰扭臀时不时还要舔下嘴唇的样子比肉体上的快感更让人受不了。他狠狠挺了两下腰,见王凯身前的阴茎有点要软的意思,伸手过去给他打了几把,效果立竿见影,王凯呜呜喘息着坐得更深了些,臀尖拍在靳东大腿根上啪啪直响,穴肉也紧紧箍住阴茎不放,爽得无法形容。
靳东食指摁住他顶上已经流出清液的开口打着转揉弄几圈,又顺着茎身上的青筋血管拿指甲轻轻划到最底下,从阴囊中间一直摸到两个人紧紧咬合着的地方。他指尖刚碰到穴口那圈微微嘟起一点的肉环,王凯就彻底软了腰,猛地跌落下来,倒是把整根阳具都吃了进去。这下进得太深,茎身碾过肠壁上某个地方,让他在酸胀痛满里又生出些许酥麻来,忍不住伏低身子在靳东胸膛上亲了口,骑法也从上下套弄变成前后左右地磨擦挤压。每次龟头擦过那个要命地方他都觉得自己要完了要射了,可阴茎还是越来越胀越来越硬,跟着他晃腰的动作上下左右地摇,头里不停滴出透明的前液,沿着茎身淌下去,把两个人的耻毛弄湿了一片。
王凯伸手想着干脆打出来拉倒,靳东以为他是累了,直接攥住手腕子把人拉倒在自己身上,就着俩人连在一起的姿势反过来压住他,亲着他嘴唇脸颊亲昵而下流地低语:“真以为师哥不会操你呢是吧?”
刚刚那种只差临门一脚就要高潮的感觉又退回去老大一截,王凯勉强找回点清醒,含着靳东嘴唇呸他不要脸,他亲师哥抬手把额前半湿的头发往后一拢,更不要脸地把他两条腿直接架在臂弯里往两边拉开,再又深又重地撞进去,凶巴巴的劲头像要把肠子捅断似的。这回是龟头直接顶在敏感点上密集戳刺,让王凯终于控制不住呻吟出声,靳东愈发得了意,滚烫的性器大开大合尽根出入,很快把穴口磨得红肿水润,连周边一圈皮肤都被撞得通红。王凯闭着眼睛握住自己命根子动了几下,靳东没拦着,白生生的纤长手指环着深红色肿胀阴茎的场景本来看着就有种放荡的美感,何况前边儿和后边儿是连着的,王凯一撸,后穴就跟着收缩,包裹住侵犯的阳具不停吮吸。他操得红了眼,弯腰把王凯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另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刁钻地抵着王凯的敏感点反复碾磨,磨出王凯喉间的呜咽呻吟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穴口被扯得变了形,像是要操化了一样吸着靳东往里面进得更深些。王凯浑身酸麻得连手里的阳具都要握不住,手指松松套着勉强动几下就又松开,小腹抽筋似的痉挛绷紧。
靳东这半天其实也是强忍着,看他这样儿知道是真快了,喘吁吁扭头去嘬吻肩上架着的那条腿,从脚踝直亲到足弓,王凯脚尖猛地绷直了,前头射得一塌糊涂,后穴里绞得也一塌糊涂,靳东根本没来得及完全拔出去,一少半射在里头,还有多半都射在穴口,黏稠白浊的精液顺着臀沟淌到床单上。
两个人顾不得什么形象,搂在一块儿死狗似的瘫了半天。王凯闭着眼睛去找他师哥的手,摸到了握一握,又松开。靳东反手牢牢抓住了,喘着断断续续地嘱咐他:“以后,当着人,别叫我师哥啊。”
王凯皮笑肉不笑地哼哼:“操完了,连师弟都不想认了?”
靳东重重拧了他屁股一把:“说什么呢!我怕听了当场就硬……”
“师哥师哥师哥师哥……”王凯连着叫了十好几声,屈起手指在靳东那个玩意儿上一弹,“骗人吧你就,有能耐当场硬一个我看看?”
靳东吧唧在他脸上亲了口:“你等着的,我跟你没完!”
王凯没忍住乐了,什么余生请多指教啊,太酸,说白了不过就是——
“孙贼!我也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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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正义吗”:苏丹为何面临数十亿美元9·11罚单
9·11事件发生后,苏丹因为其政府在1991年到1996年间对本·拉登的接纳,成为唯一一个被认定支持9·11袭击的主权国家。从1993年起,苏丹就开始受到近30年经济制裁,国家经济长期处于崩溃边缘。2019年,苏丹人民通过革命推翻了曾为本·拉登提供庇护的巴希尔政府,希望重新与国际社会建立友好关系。然而,由于9·11受害者家属及幸存者团体在该国因制裁而被剥夺主权豁免权的时期对其提起了诉讼,20年后的今天苏丹仍然面临数十亿美元的巨额罚单。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对于寻求赔偿的“9·11”受害者家庭和试图从��裁包袱中挣扎���来的苏丹人民来说,一方的正义都会让另一方付出代价。
2021年6月10日,苏丹首都喀土穆,司机在加油站加油。苏丹宣布终止燃油补贴后汽油价格上涨。
“9·11”恐怖袭击发生五个月后,罗恩·摩特利(Ron Motley)律师接到了来自蒂娜·伯内特(Deena Burnett)的电话,后者的丈夫在“9·11”袭击中身亡。她解释道,她的丈夫托马斯·伯内特(Thomas Burnett)曾在被劫持的飞机上,所以想询问摩特利是否愿意帮助她找到一种方式,起诉那些应该为这次袭击负责的人。
两周后,也就是2002年3月2日,摩特利和他的公司——摩特利· 赖斯公司的一行律师在伯内特加利福尼亚的家中待了一天。伯内特一家向他们描述了事情的经过:托马斯·伯内特发现自己乘坐的飞机要进行自杀式袭击之后,便带头进入93号航班的驾驶舱,他和跟着自己的乘客一起试图让飞机偏离原来的目标——白宫。驾驶舱的飞行记录仪记录下了在猛攻劫机者之前,他后来那著名的遗言——“我们要进来了!”没多久,飞机就撞毁了,44名乘客死亡。伯内特当时38岁。
摩特利·赖斯公司的律师约迪·弗劳尔斯(Jodi Westbrook Flowers)回忆道:“会面非常感人。托马斯·伯内特明显是个特别酷的人。我们很感动,决定进行调查。”摩特利·赖斯公司的创始人罗恩·摩特利和乔·赖斯(Joe Rice)分别因1970年代起诉石棉产业和1990年代起诉大型烟草公司而成名,他们为那些健康受损的人们赢得了几十亿美元的赔偿金。他们这次也视“9·11”受害家庭的困境为一次机会,为上千的无辜受害者伸张正义,让自己继续成为有行业影响力的机构。
2002年夏天,摩特利·赖斯公司代表伯内特家庭和其他500位“9·11”受害者家属进行起诉。起诉的对象有国际银行、8个伊斯兰基金会、慈善机构和他们的下属公司、被指控为恐怖主义者提供资金支持的个人以及苏丹政府。原告一开始称自己为“让恐怖主义破产9·11受害者家属联盟”( the 9/11 Families United to Bankrupt Terrorism),后来改为“法律制裁恐怖主义9·11受害者家属及幸存者联盟”( the 9/11 Families and Survivors United for Justice Against Terrorism,下文简称“受害者联盟”)。他们要求的赔偿金为一万亿美元,是史上与恐怖主义相关的最大民事案件。
特里·斯特拉达(Terry Strada)是其中一名原告,她的丈夫在“9·11”中丧生。从那开始,她一直把追求对于所发生之事的“承认”放在第一位。“我的丈夫是被杀害的,我的孩子们没有了父亲。一个人抚养孩子实在太难了。”对于斯特拉达和其他家庭来说,那些支持“9·11”劫机者的组织、政府和个人犯下了谋杀罪却逃脱了惩罚。
在被告名单中,苏丹显得格格不入。袭击参与者中没有一个苏丹人,被告名单中大多都是沙特的机构和个人,而苏丹是唯一一个被指责资助“9·11”袭击的主权国家。苏丹被要求负责是因为其政府在1991年到1996年对本·拉登很殷勤。原告认为如果本·拉登没有得到来自苏丹的支持,他就不可能成功召集袭击美国的资源。
“受害者联盟”的案件从开始启动到现在已经快20年了,仍然没有进入审判阶段。但在这期间,苏丹自身却经历了重大变化。2002年提起诉讼时,苏丹已经非常贫困了。连续数任苏丹政府的腐败和好战让经济非常脆弱,而美国多年的制裁使状况进一步恶化。1993年,美国将苏丹认定为支持恐怖主义的国家(state sponsor of terror,缩写为SST),将其加入了一个流氓国家的短名单,这个名单上还有伊朗、伊拉克、古巴、利比亚、朝鲜和叙利亚。这个认定限制了诸如世界银行等国际金融机构的经济援助、投资、贸易和贷款。自1997年起,美国为了惩罚苏丹侵犯人权和支持恐怖主义,进一步对其经济制裁。
彼时,苏丹同外界的正式商业活动在很大程度上都被切断了。包括从农业设备到药品和医学技术在内的所有东西都很难获得。2008年,苏丹国有航空公司因为无法获得零部件而未能通过安全检查被停飞。苏丹几乎没有什么能够出口——唯一的例外是用在软饮料里的阿拉伯树胶,这是得益于大型软饮生产商的成功游说——本已非常脆弱的经济基础开始动摇。赚不到钱,政府就开始印钱,然后苏丹的经济进入了通货膨胀的螺旋。当2011年南苏丹脱离出去,苏丹���去了大部分可出口的石油。“那个时候事情就开始脱离轨道了,我们今天仍然受通货膨胀的影响”,苏丹经济学家约瑟夫·伊·马赫迪说(Yousif El Mahdi)。
2020年12月14日,苏丹首都喀土穆,一名苏丹男子走过印有苹果创始人、已故CEO史蒂夫·乔布斯头像的涂鸦。
2017年10月美国解除了一些经济制裁,但苏丹仍被认为是资助恐怖主义的国家,同此相关的制裁仍然保留。巴希尔领导的政府自从1989年政变后掌权,一直追求宗教极端主义形式,因此对于恐怖组织和本·拉登这样的人,苏丹成为了一个友好的地方。只要巴希尔在位,美国就不可能把苏丹从支持恐怖主义国家的名单上划掉。只要还在名单上,苏丹的经济就不可能真正恢复。
2019年,巴希尔的政府被革命推翻,巴希尔被免职。过渡时期政府同华盛顿方面谈判,2020年12月苏丹最终从恐怖分子名单上被划去。这个国家终于能够还清债务并得到国际援助,看上去苏丹新的未来要开始了。据参加了苏丹首都喀土穆的反政府抗议的穆罕默德·哈桑(Mohamed Hasan)回忆,“那时候我们都在说,我们做到了!快来给我们开门,巴希尔终于下台了”。
但有一处蹊跷。苏丹在恐怖分子名单上时,它在美国被剥夺了主权豁免权,这意味着苏丹在美国因对美国公民的恐怖袭击被起诉时,是不被保护的。当苏丹被从那张名单上去掉时,重新获得了豁免权,只有一个例外——“受害者联盟”案件。了解美国政府和“9·11”受害者家属之间的协商情况的有线人告诉美国广播新闻,去年律师向苏丹索赔40亿美元。
也就是说,在将近三十年的制裁造成的经济破坏之后,苏丹还要面临高达数十亿美元的法律赔偿。苏丹换了新政府这一事实无足轻重。作为“9·11”受害者家庭的代表,特里·斯特拉达说,“改换政权只是等式的一半。即使巴希尔被免职,这个国家依然要为此前政权犯下的暴行负责任”。
因为“9·11”受害者家庭依然在寻求赔偿金,苏丹人民希望的经济好转和国际支持遇到了障碍。对于那些希望把推翻巴希尔作为与国际社会重塑良好关系开端的苏丹人来说,“受害者联盟”案件“不啻一种背叛”。
苏丹的过去被与恐怖组织的瓜葛所玷污。“苏丹在1993年被列入[恐怖主义赞助国家]名单是没有问题的”,前任中情局分析师、前美国苏丹问题特使参谋长卡梅隆·哈德森(Cameron Hudson)如是说。1991年,本·拉登带着四个妻子和十四个孩子来到苏丹。哈德森说,那个时候,苏丹将自己宣扬为各种恐怖组织的避难所,并鼓动“在整个中东地区的革命和恐怖主义行为。”
尽管已经过去20年了,但苏丹1990年代早期和中期同恐怖主义的联系在多大程度上对9·11袭击负有责任,还是不太清楚。少数曾经见过本·拉登的记者之一彼得·伯根(Peter Bergen)认为本·拉登在苏丹的故事有两个方面。本·拉登在苏丹的公开身份是商人,“这在一定程度上实在真的”,伯根说。本·拉登在苏丹的确拥有和开办过一些项目,其中包括制革厂、面包店、一百万英亩的农场和道路建设工程。然后,就是“这个故事更为复杂的部分”。
伯根说,本·拉登在苏丹期间,基地组织“的确开始将力量聚焦在美国身上”。每周四晚上,本·拉登都会在他喀土穆的家中演讲,他“越来越多谈论要砍掉蛇头”。本·拉登用蛇作为比喻,指的是穆斯林所有耻辱的源头都是美国。但就美国而言,对于本·拉登展示的威胁却反应有些慢。本·拉登在苏丹期间担任美国苏丹大使的唐纳德·彼得森2001年接受《卫报》采访时表示:“那时候存在他被标记为危险人物的意识,但回想起来我们并没有弄懂他。”
据基地组织前成员所述,在1990年代早期,本·拉登在苏丹之外经营着一项业务,内容包括分销武器、提供训练、协调对东非恐怖主义目标的监视以及为苏丹国外的团体筹集资金。在本·拉登的行为吸引下,外国激进分子来到喀土穆,这里成为吸引不同伊斯兰组织的磁石。
我长大的房子距离本·拉登租用的一处房产不远,在喀土穆一片幽静的居民区。1994年我16岁,在某个星期五,来自一个埃及恐怖组织的四名成员向恩图曼附近一座清真寺里做礼拜的人开枪扫射。我们一家在昨晚星期五礼拜后开车经过,清真寺以往的平静被打破了,我们看见一些人跑出来,呼喊救命,他们的白色长袍上沾着血。一个男人蹒跚至马路上,头发蓬乱身前染血地呆立于车流中。射杀16个人之后,枪手们钻进车里,驶向本·拉登的住所准备刺杀他。他们最终失败,但又有3个人被杀。
到1996年,本·拉登的生意给苏丹带来的经济利益已经被他招来的麻烦超过了。那年五月,本·拉登被苏丹驱逐,他的资产也被查封。但是苏丹此时同他撇清关系已经为时已晚。本·拉登在苏丹的时候已经开始计划并为对美国进行重大袭击筹集资金。
1998年8月7日,也就是本·拉登被驱逐出苏丹两年后,两枚炸弹同时爆炸,一枚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的美国大使馆,另一枚在坦桑尼亚最大城市达累斯萨拉姆的美国大使馆。215人——大多数是当地公民——死亡。本·拉登领导的位于阿富汗的基地组织承认对爆炸负责。后来的调查发现,在这次袭击以及本·拉登被驱逐之前,苏丹曾为参与爆炸的激进分子提供护照和庇护。
阿里·苏凡(Ali Soufan)在1997年到2005年任FBI监察特工,曾监督东非使馆爆炸和“9·11”前后事件的复杂国际调查。当我和他谈话时,他很坚定地认为苏丹和“9·11”之间没有被证实的联系,但是承认苏丹和本·拉登早年的联系以及对东非爆炸实施者的支持留下了长久的隐患。
苏凡指出有两个团体为基地组织提供庇护:“一个是非国家的塔利班,另一个是苏丹。所以他们肯定会找苏丹问责。”在苏丹看来,沙特阿拉伯同“9·11”的关系比苏丹紧密,“十五位劫机者都来自沙特,有很多问题需要沙特回答”。
苏丹同东非爆炸脱不开的干系持续制造法律上的麻烦,并且让苏丹上了负面的头条新闻。但更糟糕的头条还在后面。
2003年2月,苏丹西部爆发了种族和部落冲突。2007年,时任美国总统布什对苏丹实行了更严格的制裁。一年多之后,国际刑事法院起诉巴希尔。
“苏丹在美国成了每一项自由主义价值的恶魔”,前中情局分析师哈德森告诉我,“无论是宗教自由、童兵、奴隶制,随便举一个,苏丹都在最恶劣的罪犯名单的顶部,巴希尔和他的人民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罪恶和人权侵犯的化身。”
因为列入SST名单而被剥夺主权豁免权之后,苏丹也面临一系列诉讼。2001年,内罗毕美国大使馆爆炸案的一名幸存者詹姆斯·欧文斯(James Owens)在华盛顿联邦法院对伊朗和苏丹提起民事诉讼,主张这两个国家都在袭击发生前向爆炸实施者提供了支持。其他受害人及其家属加入了这项法律行动。国际法律公司Crowell&Moring的资深合伙人斯图尔特·纽博格(Stuart H Newberger)代理了所有在内罗毕美国大使馆爆炸案中丧生的美国人。“案件进展缓慢”,他告诉我,“因为现在不清楚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多大程度上能把苏丹和基地组织联系起来。这花了很长时间。”他的委托人中包括苏·巴特利(Sue Bartley),她的丈夫朱利安和儿子小朱利安都死于内罗毕袭击。朱利安·巴特利生前是美国大使馆的总领事,美国外交体系中位阶最高的非裔美国人之一。
苏丹��视了这起案件。2003年3月,在该国未能根据传唤派出任何法律代表进行辩护的情况下,哥伦比亚地区法庭作出了有利于原告的裁决。苏丹这才雇用了法律顾问试图撤销这起对其不利的案件,将诉讼程序拉长了数年之久。
2002年8月,摩特利·赖斯公司代表“9·11”受害者家庭提起诉讼之后,苏丹又一次没有回应。据弗劳尔斯所说,律师事务所并没有再去催促,因为即使他们胜诉,也没有可能真正获得补偿。因为苏丹不作回应,美国对其也没有任何办法。“9·11”受害者家庭转而聚集力量争取起诉沙特阿拉伯的权利。
弗劳尔斯告诉我,负责9·11案件的律师找过三四个联邦法官,在巡回法庭来来回回,直至最高法院。他们同时也对政界代表施压。这项努力最终促成了《法律制裁恐怖主义赞助者法案》(Jasta)。此法案2009年被提交至美国国会,旨在使受害者可以在美国民事法庭上,让外国政府为发生在美国本土的恐怖袭击负责。2016年9月,奥巴马否决了这一法案,结果是他的否决被推翻。摩特利·赖斯的高级律师多恩·米格里奥里(Don Migliori)讲述了一个关于“9·11”受害者家属在奥巴马否决该法案前夕与他会见的惊人故事。他说,“他很愤怒”,当奥巴马被问及他为何反对该法案时,他回答说:“你们可以起诉的其他人足够多了。”但在2016年9月,奥巴马的否决被国会推翻,《法律制裁恐怖主义赞助者法案》最终通过,原告们赢得了起诉沙特阿拉伯要求赔偿的权利。
沙特阿拉伯的境遇当然更适合支付赔偿金。在这一阶段,苏丹已经在恐怖主义名单上呆了23年,在被制裁的第三个十年中,处于安全和经济危机的边缘。
当与恐怖主义有关的诉讼在美国法庭曲折进行着,苏丹人继续承受着制裁之重。制裁涉及面既深且广,几乎影响到了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让原本就生活在腐败无情政府统治下的苏丹人多了更多苦难。例如面包这样的基本食物都变得异常昂贵,医疗健康方面受到的打击最为沉重。2010年国际刑事法院颁发了巴希尔的逮捕令,不安情绪开始增长,不仅是在苏丹的边缘地区,也包括巴希尔的大本营喀土穆及周边城市。2011年到2013年,受“阿拉伯之春”相关事件触发,在对通货膨胀和生活水准的下降的持续愤怒下,抗议此起彼伏并被暴力镇压。
抗议者往往被拘留、拷打甚至枪杀。苏丹叛乱区域——西部地区和努巴山区受到的待遇最糟糕。反对派激进主义分子法里德(Amjed Farid)都记不清自己在巴希尔政权的最后10年被逮捕过多少次,“我们被毒打、虐待,但还是没有那些种族主义武装力量盯上的人惨”。几乎每家每户都认识一个某时被关在巴希尔“鬼屋”中的人,同政府产生冲突就会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甚至被消失。
2017年,在确认巴希尔政府降低了战争强度并且同美国有更多打击北非恐怖主义团伙的合作后,美国解除了对苏丹的一部分经济制裁,苏丹获准在国际上以美元交易,允许其进口航空零部件、农用和医用设备。但那时苏丹的经济危机已经非常严重,政府开始限制人们的银行取现数额。2018年初,人群在银行外面聚集,客户在那里抗议,还经常为了取现金和银行职员大打出手。
“与其说美国用制裁来威慑,不如说是“表示不高兴”,曾于2008年到2018年在美国负责判定哪些国家、组织和个人为恐怖分子的官员杰森·布拉扎基斯(Jason Blazakis)说,制裁是一个“笨拙的工具”,制造了一种让普通人受苦受难的环境。在他看来,“恐怖主义资助国家”的认定作为工具往往事与愿违,旨在削弱的对象反而因此更强大了。
2015年5月26日,苏丹苏丹港,世界粮食计划署向苏丹战区难民提供4.75万公吨高粱援助。
当禁止外国援助的制裁让苏丹普通民众的生活极度艰难,却并没有削弱巴希尔的地位。2017年彭博社获取的文件显示,苏丹政府关联的团体找到了规避禁令的方法,以人道主义豁免的幌子获取进口医疗设备的准许证,最后配备给收费昂贵的私立医院。这不仅严重削弱了公共医疗系统,还把钱装进了政府官员的口袋。
制裁的遗产之一是苏丹医疗体系中的人对众多病人死于轻症已经听天由命了。对于苏丹人来说,因为轻微病症住进医院后再没能回家已司空见惯。产科服务尤其受到了恶劣影响,苏丹是婴儿死亡率最高的国家之一,每1000个新生儿中就有40个死亡,早产儿几乎没有存活的可能性。
赛斐丁(Eshraqa Seifaldeen)是在制裁中长大的一名年轻医生。她在喀土穆的一家医院工作,那里没有氧气,没有盐水点滴,没有静脉注射,没有呼吸机,也没有心率监控。赛斐丁接受的是产科医生的训练,但她尝试在人手短缺的医院中填补不同专业间的空隙。今年早些时候她告诉我,“医院里什么也没有,系统运作的方式是,每次有病人来,我们就让家属去采购基础的救命药品。如果他们没有钱,我们只能让他们试试别家医院。”
赛斐丁被一个病例困扰。一位女性为了生孩子用了15年时间,最终怀上了一对双胞胎。2019年,她在怀孕34周时早产时去了赛斐丁所在的医院,结果被告知早产儿的重症监护室已经不能用了,只能去其他医院看看有没有免费的恒温箱。还在产程中的她被所有其他医院拒绝,最后还是回来要求住院,她对医生说,“能活就活,死了也没办法”。
经过复杂的生产过程,两个孩子都生出来了,但只有一个活下来。赛斐丁说:“我忘不掉这件事。她为了要孩子等了这么长时间,即使失去了一个本不该失去的孩子——34周并不算太早,应该可以活下来——她还是为没有两个孩子全都失去而高兴。”
上万人在喀土穆的苏丹军事总部静坐抗议,如果巴希尔不下台他们就不走。2019年4月11日,革命最终推翻了巴希尔,他被免职了。那天喀土穆街市上的气氛是,人们醒来感受到了长久以来未曾感受到的东西——希望。由平民、军方和准军事力量组成的过渡期政府准备让苏丹重新进入国际社会,但只要苏丹还在恐怖主义支持国家名单上,这就是不可能的。
苏丹同美国的谈判从2020年早些时候就开始了。这个时机不错,特朗普正在筹备再次竞选总统,他认为这是一个机会。特朗普政府同意考虑苏丹的请求,但他们需要回报——要求苏丹承认以色列并且赔偿1998年东非恐怖袭击受害者的损失。2020年5月,美国最高法院做出最后的判决:苏丹在大使馆爆炸案中扮演的角色已经被证实,需要支付赔偿金和罚金共102亿美元,大约是苏丹那年GDP的30%。特朗普政府也坚持苏丹应该对20年前“9·11”受害者家庭的起诉有所回应。
这最后的要求让苏丹的谈判者觉得意外。2020年9月,苏丹驻美大使努雷丁·萨蒂(Nureldin Satti)说,如果这样的起诉不能免除,苏丹的经济永远不可能恢复。
在后革命时代的苏丹,9·11受害者家属的律师们面对的是一个渴望展示一个告别了残忍好战的巴希尔政权的、更愿意进行国际合作的新政府。在开始法律行动将近20年后,2020年11月,9·11受害人家属终于在纽约南区联邦地区法院提出了陪审团审判的要求,对“2001年9月11日恐怖分子袭击美国造成的错误死亡、个人伤害、财产损毁和经济损失”要求赔偿。
2020年10月,苏丹和东非爆炸案中的受害者签订协议,赔付了3.35亿美元,仅仅是美国最高法院设定的102亿的零头。该国的恐怖主义国家认定被移除,“法院大门”对未来诉讼关闭。但是9·11相关的几十亿美元赔偿金问题还没有解决。
对于羽翼未丰官司缠身的苏丹政府而言,被从恐怖主义名单上移除的收益来得不够快。它的脚下有好几簇火苗,每一簇都有将之吞没的潜力。排队加油的队伍蜿蜒通过所有街区。停电美图都在发生。在2021年的第一个季度,通胀率达到了341%的新纪录,仅次于津巴布韦和委内瑞拉。抗议再次爆发。革命的红利已经越来越难被相信。
更大的问题在于,新政府并不是它所号称的那样同过去完全撇清了干系。军方和准军事力量还是由过去服务巴希尔政府的人组成,他们自己就被指控曾在战争中犯罪。被以危害人权罪通缉的巴希尔被“软禁”在苏丹的一处改造机构,仅仅以腐败定罪。
苏丹的经济危机可能会引发新的军事政变,重新回到独裁统治或者更糟糕的无政府和失控国家状态。一名希望匿名的政府顾问最近告诉我这个国家正在走向“灾难”。
“9·11”受害者家庭现在正同时起诉苏丹和沙特阿拉伯。目前案件在取证阶段,法官最后会宣判是否有足够证据进入下一步审判从而确定赔偿数量。弗劳尔斯律师表示,很多家属,她称他们为“先驱”,那些最初对苏丹提起诉讼的人仍然决意向前推进,即使是在经历了漫长无果的追寻之后。她说律所经常收到来自家属的表达感激的信件,“至少还有人没有忘记我们”。随着9·11二十周年纪念日临近,家属的故事和他们的案件将得到新的关注。苏丹政府也采取了防御姿态,以证据不足为由申请取消案件。
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对于寻求赔偿的“9·11”受害者家庭和试图从制裁包袱中挣扎出来的苏丹人民来说,一方的正义都会让另一方付出代价。反对派激进分子法里德说,“苏丹人民为巴希尔的独裁统治付出了两次代价——我们以血的代价用人民革命推翻了支持恐怖主义的暴君,现在我们又要为暴君的行为做出赔偿,尽管我们是他最早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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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VERLEAF 行动:世界历史上最危险的武器测试计划
Chemtrails:核战争时代的气溶胶和电磁武器
通过艾米沃辛顿
北美现在正遭受美国政府打着国家安全的幌子进行的引人注目和危险的气溶胶和电磁操作的第七个年头。担心的市民惊恐地看着军用油轮用有毒化学物质变成合成云使天空变色。
我们不断目睹奇异的气象事件,因为强大的电磁装置操纵急流和个别风暴锋以创造人工天气和气候条件。嵌入在这些气溶胶任务中的黑人行动项目被记录在案,以使用生物测试剂和精神电子心智/情绪控制技术使选定人群生病和迷失方向。
在我们上方的大气层中发生的部分事情涉及五角大楼的秘密太空武器计划,该计划专为战略、作战和战术层面的战争而设计。NASA 的任务将很快转移到五角大楼的控制。1 空军太空司令部宣布,为了监测和塑造世界事件,它必须在太空中以极高的精度打一场激烈的、决定性的战争。 2 空军部长詹姆斯 G. 罗奇(James G. Roche)指出:“太空能力与杀伤链中的每一个环节相结合,并影响着每一个环节。”3
俄亥俄州国会议员丹尼斯·库奇奇 (Dennis Kucinch) 提出的立法中可以一瞥正在建设中的新死亡技术。他未能成功的 2001 年太空保护法案旨在禁止太空部署:4
* 电子、精神电子和信息武器* 高空超低频武器
* 等离子、电磁、声波和超声波武器
* 激光武器
* 战略、战区、战术或外星武器
* 化学生物、环境气候或构造武器
* chemtrails(这个项目是后来的版本中的,暗示胁迫)
为了保持在杀伤链中的佼佼者,永久战争的提供者故意使地球上的阳光变得暗淡,5 并通过阻塞肺的颗粒物和聚合物降低大气能见度。 6 这种生态恐怖主义严重损害了公众健康,据报道数以千计的推荐。多年来向立法者、媒体和军方官员发出的大规模呼吁,要求他们提供信息,并要求停止灾难性的大气退化,但官僚们充耳不闻。公众对我们所遭遇的事情的认识仍然像我们的天空一样阴暗,因为那些“知情者”被国家保密法所掩盖,美国人无权挑战国家安全问题。留下来收集线索,到目前为止我们知道的很多:
1. 气溶胶项目至少有一部分被称为 Cloverleaf 行动,7 可能是由于其多方面的行动,包括:影响天气、军事通信、空间武器开发、臭氧和全球变暖研究以及生物武器和检测测试。2. 从飞机上倾倒成吨的颗粒物,将我们的行星大气地球工程化为高度带电的导电等离子体,可用于军事项目。 8 我们呼吸的空气中充满了石棉大小的合成纤维和有毒金属,包括钡盐、铝,据报道,还有放射性钍。9 这些材料充当电解质,以增强军用雷达和无线电波的传导性。10 与砷一样有毒,并且是人类免疫系统的有效抑制剂,11 大气中的钡会削弱人体肌肉,包括肌肉12 吸入的铝直接进入大脑,医学专家证实它会在脑组织内引起氧化应激,导致阿尔茨海默氏症的形成,如神经原纤维缠结。13 已知放射性钍会导致白血病和其他癌症。14
3.只有一小部分军队的大气改造项目是显而易见的。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同样危险。电离层、地球及其居民不断受到高频微波的轰击,这些微波用于操纵带电大气以改变天气、收集信息和用于构造(产生地震)武器。 15 独立化学轨迹研究员 Clifford Carnicom 证实,我们也不断受到到以 4 赫兹倍数脉冲的极低电磁频率 (ELF),已知频率会深刻影响人类的生物和心理功能。 16
4. 持续进行的大气研究中有一个有据可查的生物成分,在这些研究中,国家和地区通过专门设计的带有病毒、细菌、真菌、支原体、干燥血细胞和外来生物标记物的组合的传送系统偷偷接种,以便测试主管可以评估人类、动物和植物的反应。 17
5. 实施这些反人类生物化学项目的多组织巨石包括美国国防部 (DOD) 及其研究机构 DARPA,以及能源部 (DOE) 及其庞大的国家实验室和大学网络。私营国防承包商和制药公司大量参与其中。18 其他国家的合作政府以及一些联合国机构可能是同谋,因为气雾剂项目的范围是全球性的。
严重的化学和电磁污染只是我们所忍受的可怕现实的一部分。那些为了权力和利润而肆无忌惮地歪曲天空、气候和天气的反社会人士与自 1991 年以来发动了四次有限核战争的疯子一样。 整个文明世界都宣布为非法和不道德的放射性武器已被五角大楼在沙漠中使用风暴、巴尔干战役以及针对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持续占领战争。很少有美国人了解以他们的名义在全球范围内造成的大屠杀。
根据科学定义,美国和英国军队在所谓的反恐战争中向伊拉克和阿富汗发射的导弹、坦克穿甲弹和掩体破坏炸弹是核武器。 19 放射性武器的拒绝不会扩散,而是留在大气中 有机毒性, 对所有活肉具有致突变性和致癌性 45 亿年。
五角大楼的两个新“解放”国家的居民现在正慢慢地死于辐射和重金属中毒。在阿富汗使用的美国武器的受害者体内含有平民从未见过的非贫化铀同位素浓度。20 吨贫化和非贫化铀污染了他们的土地、空气、食物和水,使他们痛苦地死去。根据英国原子能局 (UKAEA) 的数据,核科学家 Leuren Moret 计算出,1991 年和 2003 年估计用于伊拉克的 2,500 多吨贫化铀足以导致 2,500 万例新癌症。21据美国中央情报局称,伊拉克人口是 2500 万?
帮助五角大楼实施这场大屠杀的 25 万美国和英国作战部队也面临着不可避免的缓慢燃烧的放射性死亡。自 2001 年进入原子战区以来,联军已经吸入并摄入了数百万个微小的隐形陶瓷铀颗粒,这些颗粒在嵌入肺、肾、血液、淋巴和骨骼时会发出 α、β 和 γ 辐射。 22 辐射暴露于单个内化U-238(铀)α 粒子是国际标准下一年可允许全身剂量的 50 倍。23 随着 U-238 衰变成子同位素,它变得越来越具有放射性,导致细胞和器官的破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升级。24铀污染会导致丧失工作能力的多器官系统疾病,与数以千计的第一次海湾战争老兵所患的疾病相同。
谁知道残疾和过早死亡的军人人口对美国未来的稳定和安全意味着什么?然而,参议员查克·哈格尔 (R-Neb.) 现在要求美国通过恢复军事征兵为其原子战场提供更多的饲料,以便“我们所有的公民……承担一些责任并付出一些代价”,以便“了解我们面临的挑战。”26
尽管不诚实地否认原子战会造成生物伤害27,但五角大楼凭借其长达 60 年的大量研究充分了解铀武器的可怕现实。五角大楼的文件证实,美国的战争机构故意将自己的军队暴露在危险水平的辐射之下。 28 现在从战区返回的人因此而患上的疾病已经成为头条新闻。 29
因为我们的军事工业霸主公然毒害那些使他们的战争游戏成为可能的咕噜声,我们必须合乎逻辑地得出结论,他们几乎不会秘密和虐待地对我们其他人做任何事情。军事官员在化学追踪操作上撒谎 30 就像他们对 DU 武器的影响撒谎一样。如果人们考虑已发表的关于化学轨迹和 DU 的科学,他们就会明白我们都处于致命的危险之中。
五角大楼的气溶胶行动和有限的核战争都密切相关。我们可以将 Cloverleaf 行动的开始追溯到氢弹之父爱德华·泰勒博士的 Strangelove 大脑,他支持对有人居住的海岸线进行核弹以重新安排经济项目。31 在他于 2003 年去世之前,泰勒是该公司的名誉董事。劳伦斯利弗莫尔国家实验室,在那里制定核、生物和定向能武器的计划。1997 年,泰勒公开提出了他的提议,即使用飞机将数百万吨导电金属材料散布到平流层,表面上是为了减少全球变暖。 32
在泰勒的演讲后不久,公众开始看到狂热的化学追踪。2000 年,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承认,科学家们“正在寻找解决全球变暖的激进方案,包括大规模操纵大气。” CBS 证实,在空气中加入微小颗粒的计划将“偏转足够多的阳光以引发全球降温。”33
Teller 估计,商用飞机可以以每磅 33 美分的成本喷出这些颗粒。 34 这使航空公司经理的报告可信选择协助军方完成 Cloverleaf 项目。35 1991 年休斯飞机专利证实防晒颗粒材料可以通过喷气发动机运行。 36 现在一些公立学校使用的一本科学教科书通过展示一个大的橙色来讨论防晒项目。红色喷气机的标题是:“使用更丰富的燃料运行的喷气发动机会向大气中添加颗粒以形成防晒霜。” 飞机上的标志写着“粒子空气”。37 不应低估这一重要信息的含义。
我们呼吸的空气中含有的三叶草颗粒和聚合物小于 10 微米 (PM 10),人眼是看不见的。相比之下,人的头发厚度为 60 至 100 微米。科学家和 EPA 报告说,由于 PM10 和亚微米污染颗粒绕过肺部过滤器进入血液,它们会导致内分泌和神经系统发生根本性变化。38 它们会在吸入后两小时内引发高血压和心脏病发作。39 它们会使血液变得粘稠,使心脏泵血变得更困难,并增加血栓和血管损伤的风险。40 现在台湾的研究人员记录当 PM10 污染物水平上升时,中风受害者人数“显着增加”。41 美国肺脏协会证实,我们呼吸的空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
称为聚合物的微小合成长丝是酿造的一部分。1990 年,北约的一份报告详细介绍了高空飞行的飞机如何通过喷洒聚合物来吸收电磁辐射来改变大气。44 美国专利号 6315213 描述了交联的水性聚合物如何分散在风暴中减少雨水。 45
聚合物化学家 R. Michael Castle 博士多年来一直在研究大气聚合物。他发现其中一些含有生物活性物质,“当这些物质被皮肤吸收时,会导致严重的皮肤损伤和疾病。”46 他已经确定了由基因工程真菌形式与病毒突变而成的微观聚合物。他说,数以万亿计的镰刀菌(真菌)/病毒变异孢子会分泌强大的微毒素,是我们呼吸的空气的一部分。47 有人过敏吗?
我们可以有把握地打赌,在我们富含粒子的空气中,实验人员也在倾倒纳米粒子,这些纳米粒子是为各种军事和工业用途而开发的。这些经过改造的碳分子只有人类头发直径的千分之一,具有奇异的化学性质,并且会引发器官损伤。48 南卫理公会大学最近的一项研究发现,暴露于一种纳米颗粒的鱼会遭受严重的脑损伤仅 48 小时后。49
军方的气溶胶操作已经将气候改变到了极端。空中交通是温室污染的一个巨大来源。为散布成吨的吸热金属颗粒和释放热量的钡盐,以指数方式增加交通量无疑会加速全球变暖。大气中的温室气体,包括二氧化碳,今年已达到创纪录的高位。50 随着二氧化碳含量的上升,氧气含量下降。
1996 年,全球责任科学家组织编写了一份报告,认为泰勒和全球变化研究协调办公室提出的危险地球工程在减缓全球变暖方面绝对无效。报告指出,气候工程研究是由与化石燃料持续高消耗的既得利益相关的行业资助的。51 粒子工程的脑筋急转弯计划旨在确保工业污染者永远不会被迫减少其温室气体排放。但由于自气溶胶项目开始以来变暖和污染趋势急剧恶化,我们必须怀疑减缓变暖计划是一个骗局,而且除其他外,化学拖尾的真正目的是制造一系列“妖精”。
讽刺作家 HL Mencken(1880-1956)准确定义了该机构保持对美国集体思想的激烈而有利可图的控制的作案手法:“实际政治的全部目标是让民众保持警惕,因此吵闹被��导到安全的地方,用无穷无尽的大地精来威胁它,他们都是想象中的。”
在 1967 年出版的《铁山报告》中,正当五角大楼利润丰厚的越南战争进入高速发展阶段时,当权派的智囊团证实,永久战争对于控制和操纵群众绝对至关重要。该文件甚至提出了多种制造虚构敌人的选项,并指出无休止的战争会诱使人们盲目效忠于政治权威。 52
自 1930 年代以来,包括布什家族在内的东方机构利用其纽约银行和石油公司秘密资助希特勒的德国纳粹党 53 以来,我们的控制者已使用恐惧,即敌人和战争的概念来束缚我们。Chemtrailing 是第四帝国的体现,这是一个由强大的军事巨头开创的企业法西斯时代,它制造敌人并发动虚假的恐怖袭击以恐吓我们无声地屈服。
萨达姆·侯赛因和 al Queda 网络长期以来一直受到美国政府和企业的资助,并受到美国军方和企业顾问的培养,以扮演“敌人”的有用角色。54 德国前技术部长安德烈亚斯·冯·布洛最近在美国电台证实劫持了9/11 事件,飞机能够在美国东部不受军事阻挠的情况下飞行,因为这些袭击是精心策划的“秘密行动”的一部分,旨在迫使美国与穆斯林世界发生永久冲突。 55
现在,一份“秘密”的五角大楼报告已经方便地泄露给了媒体。它认为,突然的气候变化是迄今为止最可怕的大妖精。 56 该报告由与中央情报局和荷兰皇家/壳牌集团有联系的变革代理人撰写,认为突然的气候变化将导致巨大的全球灾难,包括核战争和自然灾害,整个国家都消失在侵蚀的大海之下,幸存者为日益减少的食物、水和能源供应而战。
然而,五角大楼几十年来一直参与对天气、气候和大气条件的剧烈操纵。40 年前,美国在大力水手行动期间使用一种名为橄榄油的化学制剂在越南引发大雨。 57 题为“天气作为力量倍增器:拥有 2025 年的天气”的空军文件列出了其制造突然气候变化的武器化议程包括:风暴的产生和修改、雾和云的产生、降水增强、拒绝降水、干旱诱导和“空间天气”的人工创造。该文件还指出,军方激进的人工影响天气议程将“成为国家安全政策的一部分,在国内和国际上都有应用。”58
天气武器现在经常用于战区。一位来自塞尔维亚的公民报道指出,北约在巴尔干地区的行动中,突然间蔚蓝的天空乌云密布,冰雹有鸡蛋那么大,超现实的雷声和闪电让人们感到恐惧。他报告说,科学家们发现塞尔维亚上空的电磁场被击穿,导致雨水系统绕过该地区。59 除了人为干旱,科学家还预测塞尔维亚将因在那里使用的贫铀武器而遭受癌症死亡 10,000 人。60
据渥太华大学教授 Michael Chossudovsky 称,作为战略防御计划的一部分,在阿拉斯加开展的军方高频主动极光研究计划 (HAARP) 是改变天气和气候的强大工具。 61 由美国海军联合运营和空军,HAARP 天线轰击并加热电离层,导致电磁频率反弹回地球,穿透一切生者和死者。 62
HAARP 传输在臭氧层中制造了漏洞,63 又创造了另一个妖精。HAARP 发明者 Bernard Eastlund 在他的原始专利中描述了天线能量如何与用作透镜或聚焦装置的大气粒子羽流相互作用以改变天气。 64 HAARP 能够引发洪水、干旱和飓风,这让两者都感到懊恼欧洲议会和俄罗斯杜马 65
HAARP 还生成超低频/极低频范围内的扫描脉冲。66 2000 年,独立研究人员监测了 14 赫兹的 HAARP 传输。他们发现,当这些信号以高输出水平广播时,风速高达每小时 70 英里。他们看着这些相同的传输分散了一个巨大的天气锋,从加利福尼亚到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接近西海岸。尽管最初预测会出现降水,但在卫星照片上可以看到锋面裂开,而降雨并没有出现。67 大地精干旱可以成为某些公司和管理实体的丰富和赋权工具。
HAARP 不仅能够破坏地球上任何地方的农业和生态系统的稳定,而且它的影响可以针对特定区域,在非致命战争项目中影响人类的身体、心理和情绪反应。68 HAARP 频率在特定目标上发射会产生灾难性地震,69 就像去年 12 月在伊朗造成数千人死亡的地震一样,伊朗是布什政府所说的克星。
五角大楼关于气候灾难的警告无疑只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尝试,目的是让大众为我们可以预期的奇异大气动荡做好准备,因为军队继续用其怪诞的玩具来残酷地对待我们的星球和近太空。我们还什么都没看到。Eastlund 博士和他的同事们已经制定了太阳能卫星计划,旨在通过电磁波束输出改变天气,使当前的 HAARP 系统相形见绌。 70 随着突然的气候变化越来越精心策划,我们肯定需要更多的法西斯机构,一个不断增长的机构。军事预算和更多毒粒项目恰好可以确保人口减少作为附带好处。
尽管有视觉证据表明我们的物理环境的各个方面都在为战争游戏而被操纵和破坏,但一些美国人无法接受一个他们仍然认为是自由的善良捍卫者的政府正在进行危险的秘密行动。他们的绊脚石是一种麻木的信念,即他们自己的官员永远不会对人类进行危险的实验,因为“他们也有家人”。历史和解密政府文件的发布证明了这种天真。
尽管“他们”也有家人,但美国政府及其国防承包商让美国西北部的公民暴露于来自汉福德核保护区的大量故意释放的放射性碘 131,在那里生产用于核弹的钚。 71 这些冷战释放的辐射释放了辐射数以千计的下风者患病,其中一些人在最大安全剂量设定为每年 0.025 拉德时接受高达 350 拉德的辐射。72 在 1949 年至 1952 年之间,对犹他州不幸的公民进行了放射性颗粒、灰尘和颗粒测试。新墨西哥.73
到 1963 年,在内华达试验场进行的 1,200 次核武器试验使美国每个人都暴露在致命的放射性尘埃中,导致数百万胎儿死亡、自然流产、死产和出生缺陷。 74 美国政府还进行了 4,000 多次辐射试验未经他们知情同意的单个人体测试对象。 75 今天,美国人口饱受流行性癌症和心脏病、神经系统疾病、低生育率、慢性疲劳、肥胖(甲状腺受累)的困扰,证明了数十年武器测试辐射暴露的延迟效应、免疫系统功能障碍和学习障碍。在美国,大约有一半的妊娠导致产前或产后死亡,或导致婴儿不健康。76 由于军用油轮以每艘油轮每小时 3,448 美元的成本向美国喷洒白色化学物质,77 我们想起了 Leonard Cole 博士 1994 年在参议院委员会上的证词,该证词涉及 45 年的露天测试,在此期间军用飞机向美国城市喷洒了细菌、真菌和致癌化学物质。78 在 1962 年至 1973 年之间,美国海军进行了数百次生化测试,称为 SHAD(船舶危害和防御)行动。像 Autumn Gold 和 Copper Head 这样的 SHAD 项目使 10,000 名海军人员暴露在装有生物和化学战剂(包括沙林神经毒气)的飞机喷雾中。 79 这些种族灭绝“测试”中使用的鸡尾酒现在与癌症、心脏和肺部问题有关幸存的豚鼠。伦纳德·科尔 1994 年在参议院委员会作证,内容涉及 45 年的露天测试,期间军用飞机向美国城市喷洒细菌、真菌和致癌化学物质。 78 1962 年至 1973 年间,美国海军进行了数百次生化测试,称为 SHAD 行动(船上危险和防御)。像 Autumn Gold 和 Copper Head 这样的 SHAD 项目使 10,000 名海军人员暴露在装有生物和化学战剂(包括沙林神经毒气)的飞机喷雾中。 79 这些种族灭绝“测试”中使用的鸡尾酒现在与癌症、心脏和肺部问题有关幸存的豚鼠。伦纳德·科尔 (Leonard Cole) 1994 年在参议院委员会作证,内容涉及 45 年的露天测试,期间军用飞机向美国城市喷洒细菌、真菌和致癌化学物质。 78 1962 年至 1973 年间,美国海军进行了数百次生化测试,称为 SHAD 行动(船上危险和防御)。像 Autumn Gold 和 Copper Head 这样的 SHAD 项目使 10,000 名海军人员暴露在装有生物和化学战剂(包括沙林神经毒气)的飞机喷雾中。 79 这些种族灭绝“测试”中使用的鸡尾酒现在与癌症、心脏和肺部问题有关幸存的豚鼠。海军进行了数百次生化测试,称为操作 SHAD(船舶危险和防御)。像 Autumn Gold 和 Copper Head 这样的 SHAD 项目使 10,000 名海军人员暴露在装有生物和化学战剂(包括沙林神经毒气)的飞机喷雾中。 79 这些种族灭绝“测试”中使用的鸡尾酒现在与癌症、心脏和肺部问题有关幸存的豚鼠。海军进行了数百次生化测试,称为操作 SHAD(船舶危险和防御)。像 Autumn Gold 和 Copper Head 这样的 SHAD 项目使 10,000 名海军人员暴露在装有生物和化学战剂(包括沙林神经毒气)的飞机喷雾中。 79 这些种族灭绝“测试”中使用的鸡尾酒现在与癌症、心脏和肺部问题有关幸存的豚鼠。
我们被告知,国防官员犯下了这些暴行,以便科学家们可以了解如何“保护”美国人免受攻击。那么,为什么在 80 年代后期,我们的“保护者”会不顾一切地为萨达姆·侯赛因的战争机器提供 90 批包括沙林、炭疽、肉毒杆菌、布鲁氏菌和西尼罗河病毒在内的生化武器?80
在我们目前的化学追踪/太空战争时代,美国人可能需要数年时间才能被告知正在对他们进行的测试。汉福德的顺风者直到 1986 年才了解到大约 30 年前向他们释放的东西。SHAD 受害者于 2003 年提起诉讼,以了解他们在 60 年代故意暴露于危险物质的程度。
要了解我们国家是如何走到这个世界末日腐败的,我们必须回顾一下,二战结束后,美国政府立即发起了“回形针行动”,通过该行动将大量德国纳粹科学家输入美国。一旦获得新的身份,这些死亡行业的专业人士就受雇于美国军事实验室,开发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秘密武器项目。 81 在国会的资助下,这一关系的最高成就是创造了可怕的新生物武器,包括艾滋病病毒 82 和从支原体和布鲁氏菌中提取的失能慢性疲劳剂。 83
通过美国法典第 50 篇第 32 章第 1520a 节的曲折措辞,军方有权继续进行致命实验。 法律规定,国防部长不得对平民进行任何化学或生物测试或实验,除非此类测试用于医疗、治疗、制药、农业、工业目的或一般研究或保护武器或执法目的,包括暴乱控制。所以国防部可能不会把我们当作豚鼠,除非是出于任何“好”的理由!法律规定人类受试者必须给予知情同意。但是第 32 章第 1515 节中的一个严重漏洞允许在国家紧急状态期间通过行政命令暂停知情同意,
很少有美国测试老鼠意识到国会五角大楼的男孩们现在有:
* 拨款数百万美元用于制造和测试新型“迷你核武器”和地堡破坏炸弹。84 * 授权能源部在内华达州恢复核试验。85
* 在这些新武器的开发过程中,美国国防部和能源部免除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环境法的约束。 86
美国自 1945 年以来制造的 70,000 件核武器是不够的!随着美国能源部准备开发和测试第四代核武器,关于该机构严重腐败和管理不善的大量报道不断浮出水面。美国能源部对场地污染的惯常掩盖以及其对许多核工人遭受的严重疾病轻描淡写的狡猾努力是最近的丑闻。 87
当新的“低当量”核武器(定义为小于 5 千吨)在内华达州进行测试时,顺风者可能想知道,微型 0.5 千吨核弹头必须挖 150 英尺才能消除大气沉降。尚未开发出的武器可以穿透地球 40 英尺以上。经过测试的核弹头只有 40 英尺深,会将 100 万立方英尺的放射性碎片抛入大气层。 88
五角大楼的新核武器时代掌握在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的有能力的手中,他如此干练地主持了对中东穆斯林的先发制人的核焚烧。拉姆斯菲尔德从来没有充分解释过为什么他的部门无法保卫五角大楼大楼,尽管整整一个小时才通知被劫持的飞机在空中。如果拉姆斯菲尔德因五角大楼的伊拉克酷刑丑闻而被取代,我们可以保证,他的布什任命的继任者将分享他的“拥有核武器将旅行”的意识形态。
与拉姆斯菲尔德密切合作的是一群亲核主义者,其中包括他的顾问基思佩恩,他是先发制人核战争的积极倡导者。佩恩写道,美国发动的“智能”核进攻只会造成 2000 万美国人的伤亡,“这是一个与国家生存和恢复相容的水平。”89
既然我们已经将历史和政治现实联系在一起,我们不经意地挥舞着旗帜,我们仍然希望足够数量的美国实验室老鼠能够奇迹般地从他们的集体昏迷中醒来,并评估我们令人震惊的情况。毕竟,啮齿动物的寿命是出了名的短,并且当对那些进行研究的人不再有用时,总是会被杀死。这个恐怖故事的讽刺意味是,我们这些老鼠正在被掠夺,以资助我们自己的死亡。我们 7.2 万亿的国债每天增加 18 亿美元。90 五角大楼无法解释其 2.3 万亿美元的阴暗交易。91 伊拉克的放射性作业每月花费 37 亿美元,阿富汗的放射性作业每月花费 9 亿美元。92 没有人知道有多少亿美元被投入到 Cloverleaf 行动和其他妖精项目中。美国
因此,在我们等待伟大觉醒的同时,在铝白色、充满颗粒、带电的航空浮渣的合成防水油布下度过一个美妙的、钡干燥的夏天。在盯着巨大的油性太阳环和油污的太阳狗(化学攻击的专利特征)的同时,好好忍受您的呼吸和眼部困难。当您看到油轮编队用如此浓密的微颗粒啤酒在大气中充满爱国主义色彩时,不要忘记敬礼并踩住脚后跟,以至于它们在自己的旁边或前面投下黑色阴影。
当您目睹天空中的有害戏剧时,请记住,这只是“杀伤链”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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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网2018.6.30】今年的7月1日是中共建党97周年。 中共从其成立之日起,就充满了谎言。中共的历史,就是一部谎言的历史。中共制造的谎言难以计数,本文将从中共成立之后近百年的历史中,选取具有代表性的十大谎言,来还原历史的真相。
谎言之一:“七一”是党的生日
中共每年庆祝的所谓“七一”党的生日都是假的。根据海外中共党史专家司马璐的考证,中共建党确实的日期应是1921年7月23日,是毛泽东将7月1日错订为党庆日。
毛泽东在1940年的一个讲话中,公开为中共建党日期拍板。毛说:“7月1日是中国共产党的生日,明年是党的20周岁,我们党从7月1日起庆祝一个月。”随后,延安新《中华报》发表社论,号召全党准备于1941年7月1日庆祝党的二十周年纪念。1941年6月,中共中央正式发表文件,以7月1日作为党的“诞生日”。
据司马璐回忆,早在他1937年10月抵达陕北之初,中共并无党庆之说。在他的印象中,苏联的国庆(11月7日)就是中共的党庆。在当年11月7日,他所在的青年训练班学员的伙食都加了菜,甚至吃到了肉。当时的政治指导员乐少华还即席讲话:“同志们,今天是伟大的苏联十月革命的纪念日……”。
早期中共党人如邓中夏和李维汉,都说是1921年6月。根据是1921年6月中旬,上海临时中央发出通知,中共一大定于1921年6月30日举行。然而,事实上,由于当年6月底,准备参加会议的代表多数没有到上海,所以决定改期。
据中共“一大”代表陈公博回忆,一大是在1921年7月20日召开的,不过,陈公博和周佛海的回忆提到的1921年7月底的上海社会新闻倒是为中共成立日的确定提供了有力的佐证。 据陈、周二人回忆,当时陈公博带着新婚夫人到上海,住在大东旅社。“一大”在上海停会之日,他们夫妇的隔壁房间“当晚发生了一件奸杀案,开了两枪,打死了一个女人”。因陈公博住处出现凶杀案惊动了警方,加上法租界巡捕又到会场搜查,代表们便���移到嘉兴南湖上开了一天会,便结束大会。是以,查到这次凶杀案的时间,便能查证会议的召开日子。
果然在1921年8月初的上海《申报》上有“大东旅馆发现谋杀案”的记载,案发时间为7月31日凌晨。这一命案日期前推8天,恰好是7月23日,
后来在苏共提供的共产国际的中共档案中,发现了与会的武汉代表陈潭秋在莫斯科写的回忆以及共产国际驻赤塔特派员的报告,他们都认为“一大”是在7月23日召开的,在上海开了8天。
司马璐1978年从其苏联朋友那里得来的原文资料,也证实中共“一大”是在7月23日召开的。1980年中共的《人民日报》则首次承认了中共建党是在1921年7月23日的说法。
谎言之二:红军长征是北上抗日
按照中共一贯的说法,当年红军长征是为了“北上抗日”。但事实上,1934年10月中共中央与中央红军撤离江西苏区时,并没有具体的前进目标,此后目的地多次更改,其中没有一次与“北上抗日”有关。红军长征其实是一次大逃亡,与“北上抗日”根本扯不上边。
从1933年10月开始的国民党第五次“围剿”,由于采取了构筑碉堡群包围“苏区”、步步为营的战术,不给红军打游击战、运动战的机会,使红军屡次受挫。1934年4月,“中央苏区”北方门户广昌失守,红军元气大伤。中共已无信心守住江西“苏区”。6月10日前后,中央政治局召开扩大会议,讨论“突围”事宜。周恩来提出,有两个方案∶第一方案是向东北方,沿闽、赣边转移到沿闽、浙、赣边,可以威胁国民党心脏地区江、浙一带。第二方案是向西南方赣粤边突围。周主张采取第二方案,毛泽东主张第一方案,林彪、彭德怀赞同毛的意见。结果通过了周案而散会。
显然,这两个方案均未将“北上抗日”考虑在内。
次日,中共“总负责”博古(原中共总书记向忠发叛变后,中共首脑一般不再称总书记,而称总负责。)、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朱德、周恩来、项英、龚楚开会研究突围的准备工作。这时,“博古提出以抗日名义,派先遣队两队北上,为红军主力突围试探。”会议决定∶
一,由方志敏率“红军抗日第一先遣队”,“向衢州方面挺进,创造皖、浙、赣根据地。”二,组建第六军团,“以萧克任军团长,称为红军抗日第二先遣队,向桂东、汝城间突围,沿湘桂边界北上湘西,与贺龙会合,准备策应红军主力突围后的行动。”三,“将粤赣军区改为赣南军区……以龚楚任军区司令员兼政委,刘伯坚为政治部主任,负责部署突围准备工作。”
由此可知,“红军抗日先遣队”并无抗日的任务,也无北上的意图。中共组建“红军抗日先遣队”,纯为突围打个招牌,与“抗日”毫不相干。
博古是党内留俄派首领,在共产国际支持下成为党内头号人物,实际是书生一个。“抗日先遣队”的招牌固然响亮,可日本人远在三千里之外,老百姓不明白它如何抗日,政治效果几乎为零。军事上更行不通。第一先遣队被击溃,方志敏被俘,残部退回闽北。第二先遣队也折损大半,仅剩一千人与贺龙部会合。据龚楚说∶“这两个抗日先遣队的派遣,无论在政治影响上,军事行动上,均无补于红军主力的突围,徒然分散了兵力,招致重大的损失而已。”
不过,若无博古那个主意,中共历史上将不会有“抗日先遣队”一词,后来中共也就不会有红军“北上抗日”一说了。所以,博古提出“以抗日名义派先遣队”,后来竟给了中共一个用以自我吹嘘的资本,或许不能说一无是处。
1934年12月,中共中央与中央红军经湖南广东交界处之通道县,到达贵州黎平。在那里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讨论去向及立足点。会议决定“暂时以黔北为中心,建立苏区根据地。”这才有向遵义进军之举。遵义正是黔北最大的城市。显然那时博古、周恩来一伙没有“北上抗日”的打算。
次年一月,红军夺得遵义,再次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毛泽东联络王稼祥、说服张闻天,争取周恩来,扳倒博古和那个苏联派来的洋人李德,由周恩来、毛泽东、王稼祥三人小组负责军事指挥。
2月初,在云、贵、川交界的一个“鸡鸣三省”的村子召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张闻天取代博古,成“总负责”。他负责起草并主持通过了遵义会议决议。此决议也没提“北上抗日”,只改变了其目的地:“扩大会一致决定改变黎平会议以黔北为中心来创造苏区根据地的决议,一致决定红军渡过长江、在成都之西南或西北建立苏区根据地。这个决定的理由是:由于四川在政治上、军事上(与四方面军的更好的配合,背靠西康一个空无敌人的区域)、经济上都比黔北好。”
张闻天、毛泽东、周恩来在遵义会议上过低估计了四川国民党军队的实力。进入四川,在成都西南建立苏区根据地的设想无法实施。他们只好边打边走,边研究落脚点。6月12日,中央红军与张国焘率领的四方面军在成都西北约一百多公里处的懋功地区(今阿坝藏族自治州小金县)会合。若中共有“北上抗日”之方针,会师后的去向就没什么可争论的。正因为无此考虑,双方产生了极大的分歧。张国焘主张西进,到青海、新疆寻求发展,或者南下,出长江,下武汉。张闻天这一边主张,先在川西北建立根据地,而后逐步占领四川、陕西、甘肃。6月16日,张、毛、周、朱联名致电张国焘等,说“总的方针应是占领川、陕、甘三省,建立三省苏维埃政权,并于适当时期以一部组织远征军占领新疆。”可见,占领新疆、打通去苏联的路,这一点双方没有分歧。张闻天们反对张国焘放弃四川西进的理由,不是因为日本人在东边,而是因为西去千里人烟稀少,补充给养困难。张国焘固然不考虑“抗日”,张、毛、周这边也一样。
然而,由于兵力不敌国军,在成都西北的松潘一带建立根据地的设想也无法实施,红军被迫出川。9月17日,红军闯过天险腊子口,抵达甘肃岷县哈达铺。这时,中央再次开会研究前进路线,讨论是往西打通往苏联去的路,还是到别的什么地方。
此时,贾拓夫提出了到陕北落脚的建议。贾拓夫是个知识青年,年仅22岁。1934年初被“陕、甘边区”党组织派到上海去向中央汇报工作的代表。此时中共中央早已迁至江西。贾到上海扑了个空,便辗转到了江西,并于10月间随中央红军参加长征。
在岷县哈达铺,见中央仍未打定主意往何处去,贾拓夫便向毛泽东建议:去陕北。他告诉毛说,陕北有上万刘志丹领导的红军,并且有一块不小的苏区。此时,中央红军总共才不到一万人,一听贾的介绍,毛泽东马上说∶“有一万红军就去,何况还有那么大的一个苏区呢!”
9月26日,中央在渭源县榜罗镇(或属通渭县)召开政治局常委会,贾拓夫特别被邀列席。在这个会议中,毛泽东们才作出了到陕北立足的决定。
会后,贾率领一连战士和一部电台,作为前哨,出发寻找陕北红军。在陕西甘泉县,他遇见陕北党的领导人郭洪涛和红十五军团政委程子华,完成了与陕北党组织联络的任务。
10月19日,中央红军到达陕北保安县吴起镇,与刘志丹领导的陕北红军会合。长征结束。
10月24日,中共中央在甘泉县召开政治局会议,毛泽东在会上说∶“(在长征路上)得到了新的材料,知道陕北有这样大的苏区和红军,所以决定去陕北……以陕北苏区来领导全国革命。”
注意,这里毛泽东说的是“以陕北苏区来领导全国革命”,而非以陕北苏区来领导全国抗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和“中国工农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联合发表《抗日救国宣言》,是11月下旬的事。而且其口号是“抗日反蒋”,“反蒋”是实,“全国革命”是实,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对抗中华民国国民政府是实,“抗日”不过是争取民心的一杆旗而已。
总而言之,“红军北上抗日”一说是中共在北上结束以后编造出来的。 (原文题为《红军长征真的是为了“北上抗日”吗?》,作者丁抒)
谎言之三:中共是抗日战争的中流砥柱
中共一向声称是它领导全国人民抗击了百分之九十以上日军,打败了日本人,因而也只有它才是“抗日战争的中流砥柱”,而蒋介石国民党则是“真投降、假抗日”、“积极反共、消极抗日”。但事实真相真的如此吗?近年来海内外众多历史学家以大量的事实和资料告诉世人,这完全是对中国人民的欺骗愚弄,领导全国人民打败日本人的抗战中流砥柱不是中共,而是蒋介石领导的中华民国政府。
首先,中华民国政府是指挥全国抗战的司令部,蒋介石先生是指挥全国抗战的最高统帅。西安事变和芦沟桥事变发生之后,中共两度向中华民国政府和中国国民党提出了“保证抗日和不再作乱”的著名“四项保证”。中华民国政府和中国国民党为团结全国抗日救国计,决定接受中共“输诚”。在中共,此为归顺中华民国国民政府;在国民政府,则为收编中共。因此,中华民国中央政府及国民革命军与中共地方政府及中共军队的关系,也就是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对于这一点,中共当年也是完全承认的。不但承认,全面抗战爆发后,中共还曾一再歌颂国民党和蒋介石领导抗战。1938年9月29日即武汉会战期间,毛泽东曾致函蒋介石称:“先生领导全民进行空前伟大的民族革命战争,凡我国民无不景仰……敌虽凶顽,终必失败。”时至1942年7月7日抗战五周年纪念日,皖南事变已经发生之后,中共仍然对外发表宣言称:“全国军民必须一致拥护蒋委员长领导抗战。”
其次,抗战的策略是蒋介石先生制定的。九一八事变一发生,蒋介石即在江西指出:“我认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开始了!”1937年8月7日,中华民国最高国防会议正式决定全面抗战,并制订了“以守为攻、以退为进,以持久对速胜——非以打垮敌人为目标、而以拖垮敌人为目的”的持久战总战略。同时,在第一期抗战的指导方针上,确立了“以时间争取空间”的战略原则,重在赢得时间,消耗敌人,粉碎敌人“三月亡华”的狂梦,促成我西南持久抗战基地的形成和巩固。
第三,从力量上看,1937年3月左右,中华民国政府拥有1040万平方公里疆土,拥有4万万人民,拥有陆军270 万,海军10万吨位,空军600 架战斗机。而当时的中共逃到陕西时只有2 万人马,1 万3 千条枪,3 个县的人民、资源。在1937年8 月13日开始的淞沪会战中,国民党70万军队与50万日军浴血奋战,粉碎了日军3个月横扫中华的梦想。远在陕北的两万红军如何能领导120万人的会战?
再者,就事实而言,自1937年7月至1945年8月之间,中华民国政府军发动大型会战二十二次,重要战斗一千一百一十七次,小型战斗二万八千九百三十一次。陆军阵亡、负伤、失踪三百二十一万一千四百一十九人。空军阵亡四千三百二十一人,毁机二千四百六十八驾。海军舰艇损失殆尽。自1929至1933年,从中央军校毕业的大约二万五千名军官中,就有一万名牺牲在战争全面爆发的前四个月。在整个抗战中,国民党军队共消灭日军达其总兵力百分之三十五以上,从而振奋和坚定了全国人民持久抗战的信念,赢得了伟大卫国战争的最后胜利。
再来看中共,前6 年:1931年9 月18日,日本入侵东北,而中共却号召保卫苏联、工人罢工等,还要以武装暴动推翻中华民国南京政府。后8 年:要日蒋火拼,中共则到“敌人后方去”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在延安搞整风,种革命鸦片,偷敌卖国。其所谓游击战更是“游而不击”,专打国军,不打日军。其所谓“拥蒋抗日”则是执行苏共命令要为保卫苏维埃而行。日军在华毙命的一百二十九名将领之中,死于与中共作战的只有三个,其余都是死于国民政府军队手中。中共在抗战中牺牲的高级将领只有左权、杨靖宇两人,国民党方面却有二百零六人。
最后,从理论上讲,孙中山先生领导辛亥革命推翻满清专制,建立了中华民国,这是中华民族自己的共和国。孙中山说他与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是一脉相承的,他在创建中华民国后祭祖的时候说他是中华民族的子孙。所以孙中山和他领导的国民党承接了中华民族的国统和祖统。从1912年创建民国到1931年日本入侵到1945年抗战胜利,国民党对外卫国,对内护国。反观中共,1920年苏共派人在中国建立共产党,从建党那天起就以马列主义为指导,政治上接受苏联的领导,经济上接受苏联的援助,军事上接受苏联的武器,并确立了颠覆中华民国、建立无产阶级专制政府和消灭中国国民党的目标,这样一个政党怎么能为保卫中华民国而战?
到底是谁领导全中国人民打败了日本侵略者?事实胜于雄辩,数字就是证明。正如林肯所说:“你可以在所有的时间欺骗一些人,你也可以在一些时间欺骗所有的人,但你不能在所有的时间欺骗所有的人。”
谎言之四:抗美援朝 保家卫国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唱起这首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军歌》,提起半个多世纪前的 “抗美援朝”,绝大多数中国人恐怕至今都还以为那是一场“保家卫国的正义战争”,相信是“美帝国主义”首先挑起了这场战争,侵略了北朝鲜。
许多上了年纪的人都还记得,1951年10月23日,毛泽东曾在全国政协第一届第三次会议声称:“如果不是美国军队占领我国的台湾、侵略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和打到了我国的东北边疆,中国人民是不会和美国军队作战的。但是既然美国侵略者已经向我们进攻了,我们就不能不举起反侵略的旗帜,这是完全必要的和完全正义的,全国人民都已明白这种必要性和正义性”。
半个多世纪来,提及当年的朝鲜战争,“党”也一直都是这么说的。对此,大陆人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也不可能怀疑,因为他们能够接触到的资讯都来自官方管道。
然而,令中共没有料想到的是,1990年代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主动解密了一大批前苏联韩战档案,包括很多中共和北朝鲜当时的档。这些资料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表明,当年是金日成在获得斯大林的同意和中国的支持后首先挑起了战争,中共根本不是什么“抗美援朝”,而是“助朝侵韩”。
二次世界大战末期,当时的联合国会员国代表苏联、中国国民政府、美国、英国共同承诺:由苏联出兵中国东北及朝鲜的北纬三十八度线以北,联合国军解放三十八度线以南。1945年8月15日,苏军与原属于中共东北抗日联军军长金日成的两个朝鲜族师,进入了北朝鲜的三八线以北(此时日本已经投降),而美国代表联合国军进入了以南的地区,二次世界大战宣告结束。
二战结束后,南北朝鲜分别以李承晚和金日成为首组建了两个性质完全不同的政权。接着,美国和苏联分别于1948年撤出了朝鲜半岛。本来,日寇的侵略掠夺,已经把朝鲜半岛弄得满身创伤,这正是一个和平的,双方可以按照自己领导人的意志,建设自己国家的最佳时期;不仅可以在和平竞赛中各自争取对方人民的支持,从而实现国家繁荣人民生活幸福,而且可以由各自的人民选择国家的制度,实现和平的统一。
然而,北朝鲜的金日成却对南方一直怀有武力统一的迷梦。
1949年初,中共控制了整个东北,北朝鲜既有了一个安全可靠的大后方,又可望直接以中共军队中成千上万训练有素的朝鲜族人官兵为基础组建自己的主力部队。于是,金日成不失时机地两次向史达林提出他的以武力统一朝鲜的战争计划,但斯大林因为怕跟美国直接对抗,拒绝了金日成。于是,金日成只好求中共帮忙,他派北朝鲜的国防部副部长去北京见毛泽东,毛明确表态支援,说,“如果必要,我们可以悄悄派些中国部队给你们”。中、朝两国人肤色一样,美国人“认不出来”。在会见金日成的特使时,毛还同意将中共军队中的三个朝鲜族人师及两个团移交给北朝鲜军队,此即中共卷入朝鲜战争准备之发端。
1949年中共移交给北朝鲜的这三个朝鲜族师当时在中共军队中的番号为156 、164 、166 师,连同一并移交的另外两个朝鲜族团,中共共为北朝鲜提供了兵员69,200人,构成了北朝鲜军队的作战主力,占朝鲜战争前北朝鲜军队总数148,680 人的46.5%。这些朝鲜族部队主要是从东北的朝鲜族(尤其是延边朝鲜族)地区征集兵员组成的。按中共当时的政策规定,在中国境内居住的朝鲜族人属于中国籍,而且这些移交给北朝鲜的中共朝鲜族指战员中,大部分人的父母、配偶、子女、土地等均在中国而非北朝鲜,因此,这些官兵是中国国民而非北朝鲜国民。
由此可见,参加朝鲜战争的中国军队并不是于战争爆发后的1950年10月才首度跨过鸭绿江的,中共于1949年(即朝鲜战争发动前)移交给北朝鲜的三个师又两个团官兵,才是第一批中国的“志愿”军。没有这支部队的加入,北朝鲜军队就可能不具备足够的实力发动对韩国的进攻。所以,高岗的前卫士长魏宝玉���透露,“中共中央东北局早就知道金日成欲以武力统一朝鲜”。
按照毛泽东和中共原来的想法,他们是准备秘密派兵进入朝鲜,而不是公开与美国对阵,但1949和1950年之交毛泽东访苏期间,斯大林就金日成的战争计划和毛交换了意见,毛改变了原来的想法,他要公开同美国作战——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从史达林那里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毛设想的交易是:我帮你打败你的敌人美国,你给我军事工业、势力范围。毛之所以敢打,是因为他拥有千百万可充当炮灰的中国人。他相信美国不可能跟他比赛死人,他不会被打败。打朝鲜战争还给了中共一个处理上百万在国共内战后期投降的国民党军队的办法:把他们大量派去朝鲜。
从斯大林的角度看,中国和北朝鲜同美国打一场大仗对他有说不完的好处。第一个他可以做军火商。第二他可以实验自己的新式武器,还可以获得某些美国军事技术。第三他可以摸摸美国的底,在同共产主义阵营对垒上,美国到底能走多远。但最使斯大林动心的还是中国人能消灭并牵制大量美国军队,使世界权力平衡倒向对苏联有利的一边。毛很清楚斯大林的梦,反复向斯大林表态:可以依靠他来实现这个梦。于是,在毛泽东访苏期间,中苏双方达成协定:如果在朝鲜战争中发现(中苏以外的)外力干涉,那么,中国将派陆军、苏联则派空军入朝作战。
1950年1月,毛泽东刚与斯大林谈妥朝鲜战争的计划,在北朝鲜发动对韩国的进攻前数月,中国就开始为出兵朝鲜作准备了。中共的七个野战师于该月奉调东北,加上东北军区(含内蒙古军分区)原有之部队,那时东北共有军队40万之众。如此庞大的部队数量远远超出了维持东北治安的需要,毫无疑问,这些部队的集结是为了参加即将到来的朝鲜战争的。
1950年2月,中共42军行军赴东北途经北京时,朱德曾指示该军军长吴瑞林:“你们要一面生产建设,一面准备战斗。目前,美帝国主义仍占领朝鲜半岛……我们必须解放那里的土地和人民。”此外,中国还在河南屯兵九个野战师共12万人(隶属于13兵团),后来,朝鲜战争一爆发就急调这些师入东北,与先前抵达之部队组成了东北边防军,以粟裕为司令员。1950年8月中旬,高岗就曾在一次东北边防军的干部会议上说,“我们必须主动帮助朝鲜人民……让朝鲜成为一个统一的国家”。
1950年1月中旬,毛泽东尚未离开莫斯科,斯大林就通知了金日成,金的战争计划已获批准。不过,斯大林告诉金日成:“此一问题仍须由中国和朝鲜同志联合作出最后决定。”因此,1950年5月13日,金日成到北京向毛泽东正式提出了向南朝鲜发动进攻的请求,毛泽东自然依照与斯大林的约定照准,并作出了必要时会派兵入朝的具体承诺。金日成同斯大林制订的战争计划得到毛的认可,斯大林于16日来电最后点头。
于是,1950年6月25日,北朝鲜借口“南朝鲜发动了向北方进犯”,突然发动了预谋许久的袭击南朝鲜的战争!到8月初,短短一个半月内,北朝鲜的军队就攻占了百分之九十的南朝鲜和南方几乎所有的重要城镇,大军直抵釜山。
面对联合国战胜国各方的承诺遭到粗暴的践踏,美国理所当然地不能坐视不顾。美国总统杜鲁门于6月27日宣布派兵入朝。9月15日,美军在三八线以南的仁川登陆,把北朝鲜军队截为两半,紧接着准备向北进攻。9月29日,金日成急电斯大林,请他叫中国派“志愿军”。
十月一日,斯大林告诉毛:履行诺言的时候到了。毛马上做出反应,十月二日,他起草了一封给史达林的电报,说他“决定出动中国军队到朝鲜和美国人作战。”
1950年10月19日,中国军队正式入朝参战。
可见,朝鲜战争是北朝鲜、苏联、中国三方共同策划的结果,是金日成在获得了来自苏联的战争物资和顾问、来自中国的久经战阵的官兵,又正式向苏联、中国“请求”向韩国进攻并获准的情况下发动的。北朝鲜军队和中国军队才是挑起战争的侵略者和罪魁祸首,而韩国国防军则是保家卫国的正义一方,美军不过是在朝鲜半岛执行联合国维持和平的任务。
中共一向自称参加朝鲜战争的主要目地是所谓“抗美援朝,保家卫国”, 其实,中共领导当时并不担心美国假道朝鲜入侵中国本土。他们知道,由于中苏同盟关系的存在,美国不会、也没有进攻中国的准备;同时,由于苏联不肯向中国提供海军舰艇,中国将长期缺乏渡海攻击台湾的能力,因此也不会与美国在台湾地区发生军事冲突。所以,在朝鲜战争是否会扩大到中国这一关键问题上,1950年中国政府内部往下传达的的估计是:“世界无大战,远东有战事;中国无大战,广东可能有战事”。这里所讲的广东的战事,是指国民党军队可能渡海挑起对大陆的局部袭击。
既然不是为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那么中共主动参加朝鲜战争的主要目地究竟又是什么呢?正如一些历史学家所分析的那样,中共图的是借助苏联的援助,让军队取得现代化战争的经验,并用苏联的武器装备换装,建立中国自己的技术兵种和军事工业。
美国学者查阅前苏联政府的档案档后发现,“在斯大林于1953年3月逝世之前,他与毛泽东之间的大部分通信是关于中国请求苏联给予武器装备的”。中国出兵朝鲜一举,从苏联得到了很高的回报,斯大林及其继任者不仅用崭新的苏造武器替中国装备了100个步兵师,并帮助中国建立了能有效作战的空军、海军、炮兵、坦克兵等技术兵种,而且还援建了300多项大型工程项目,使中国得以形成独立的军事工业体系。如果把苏联从1945到1955这10年间为中国提供的武器装备加在一起,足以装备300余个步兵师。可以说,苏联对中共的武器转让规模是现代史上最大的一次。这样超大规模的援助是毛泽东以前的近代中国的历任统治者无法企望的,蒋介石从美国得到的武器援助远比毛泽东少。
朝鲜战争,至少造成70万到100万中国军人志死亡。
谎言之五:中国没有发生大饥荒
1961年,毛泽东在接待来访的法国社会党领袖后来的法国总统密特朗时,针对西方世界有关中国发生大饥荒的传言说,“我再重复说一遍,中国没有饥荒。”许多西方人对毛的这番话信以为真。
那么,当时的中国究竟有没有发生大饥荒呢?半个世纪后的今天,可以说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不但发生了大饥荒,而且还是人类历史上死人最多的一次大饥荒!
2011年,香港大学冯客教授《毛泽东的大饥荒:1958~1962年的中国浩劫史》一书出版,书中据公安部门同期报告及大跃进最后几月中共汇编内部报告,指出1958到1962年中国至少4,500万人非正常死亡。他认为人们常用的“大饥荒”一说似表明这场空前灾难是计划经济决策者匆匆上马的无心过失,忽略了这期间高压、恐怖和制度性暴力造成的死亡。
大跃进饿死4,500万人不是根据什么统计全国人口数量变化来的,当时各地成立了防病防疫办公室,把因饥饿产生的浮肿等现象诡称二号病,这一死亡数字是定期向书记处汇报的。现在在中央档案馆和各地的档案馆都查得到原始资料。
���饥荒期间挨整的人中有医生,罪过是诊断出大批人生病死亡的原因是饥饿。医生王善身在被问到为什么浮肿病治不好,少了什么药时,说了一句:“少一味粮食!”他被开大会批斗,扔进监狱。
二号病,在医学上霍乱的含义从来没变过,只不过是为了掩盖饿死人的情况,把饿死说成是传染病死,所以,在整个大饥荒期间,二号病也隐讳地代称浮肿!这个代称从初期一直沿用了三年。其实,当时不光是用二号病来掩盖,在大饥荒期间,某中央领导感慨,怎么那么多高血压心脏病肝炎死的!其实,都是饿死的。
1961年4月23日,安徽省公安厅写了《关于发生特殊案件情况的报告》:“自1959年,共发生特殊案件(人相食)1289起,其中阜阳专区发生302起,蚌埠专区发生721起,芜湖专区发生55起,六安专区发生8起,安庆专区发生2起,合肥市发生201起。——安徽省公安厅原常务副厅长尹曙生。”
原籍豫南的知名财经作家时寒冰记录母亲在大饥荒时遭遇。“村里谁家死人,都不会说,有的直接把死人吃了,有的瞒着多分一碗稀汤……某某的娘,就是把家里死掉的孙女吃掉活下来的,她吃了7个人。”
原新华社记者杨继绳在《墓碑——中国六十年代大饥荒纪实》中记载,安徽无为县昆山乡新华村一老妇人所食之肉乃其子之尸。当时即将饿死的人争吃无主尸肉也时有发生。有些饥饿乡民常到处打听谁家最近死了人,���处有新坟,一旦听说某处有刚死的人或新坟,人们便蜂拥而至掘尸而食,野外常见被剔了皮肉的尸骨。
“记得年少时听外婆提过一句关于大饥荒时的惨状,当时已非缺粮是真的无粮可炊,当树皮草根被吃完后,村民捞出自家粪坑中的蛆虫洗了煮食,蛆虫吃完吃观音土,尽管如此依然饿殍一片。有一家媳妇因无营养产下死婴且累得虚脱,家人闭门含泪烧开了锅……,媳妇命保泪伴终生。”
1959~1961年甘肃通渭大规模饿死人事件被称为“通渭问题”。65年7月通渭县委报告称:“全县死亡60,210人,死绝2,168户,1,221个孩子成了孤儿,外流11,940人”。2000年通渭县老干部座谈会上,亲历者说当年上报的数是缩小的,是实际饿死人数的三分之一,70%以上家庭有死人,有的全家死绝,大量尸体没人掩埋。
大饥荒通渭县大量饿死人,除了高层,对外严密封锁信息,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外面的人还很少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为了封锁消息,当时饿死多少人叫“病”了多少人,不能说饿死。县里指示:“要把他们全部埋掉,‘病’一个埋一个”。县委还指示,只能说这是打扫卫生,不能说是掩埋死人。
原重庆市长寿县委书记纪俊仪回忆大饥荒年代,“我下乡调查,全县死了3,000多人,再调查,全县死上万人了。”1960年春节,他在除夕这一天向市领导汇报,市领导没有马上拨粮救济,一直延误到正月初二。“就这三天,腊月三十、正月初一、初二,死人数字由一万多增加到两万多。”
辽宁省锦西煤矿劳改队,经过大饥荒后,1,200名右派、犯人饿死1,000多人,没有饿死的200来人中的190多人,都已骨瘦如柴或全身浮肿地卧床不起,成了还剩一口气的僵尸;另两个人靠吞吃活剥青蛙、蚱蜢和蝴蝶,才能下床走动走动。(摘自新华社高级记者戴煌:《九死一生》)
邓宝珊,老同盟会员、国军上将,后协助傅作义“起义”,1949年后曾任甘肃省长,1960年大饥荒,毛泽东收到邓呈送的物品:用油渣和榆树皮粉糅合而成的食物,这是当时甘肃人赖以生存的食物。此举受到了省委的埋怨攻击,邓宝珊却说:“我个人的进退荣辱不是大事,群众吃饭问题要紧”。文革中,邓受迫害自杀。
大饥荒时,中国所欠苏联外债总共为57.43亿,而1959年财政支出达520亿元。所以实际上当年中国所欠债务数额并不大,而同期对外援助金额远大于还债金额。而长期来解释三年大饥荒时,却大讲“自然灾害和对苏还债”,“对内怨老天,对外怨苏联”成了推卸责任的推托之辞。
通过以上不完全的“大饥荒”档案,不知道是否可以提醒人们:到底是谁制造了这场惨剧?如何记住历史,使悲剧不再重演?怎样使人们能够穿透历史的迷雾,看清血写的历史,不再相信中共墨写的谎言?
谎言之六:六四天安门反革命暴乱
天安门事件,“六四”屠城,震惊世界。中共定义,那是“反革命暴乱”,中共出兵镇压,是“平暴”。
事实上,1989年的北京,在民主运动的两个月里,交通如常,秩序井然,民众齐心呼唤民主,连小偷都被感动得“罢偷”,各项犯罪率大幅下降。直到邓小平命令解放军(所谓“戒严部队”)强行开进北京,才酿成冲突和混乱。
1989年4月15日,以改革派和开明派著称的前中共总书记胡耀邦突然病逝,引爆积压已久的社会情绪。以悼念胡耀邦为出发点,北京各大学的学生率先走出校门,全国其他各大城市的学生,也纷纷走上街头,游行,示威,喊出“反腐败”、“要民主”的口号。学生运动,很快演变成社会各阶层参与的全国民主运动,遍及三百多个城市,各地动辄数十万人或百万人参加,历时近两个月。规模空前的民主运动,不仅创下中国历史、也创下世界历史的记录。 民主潮所及,不仅汇集了大量学生和知识份子,也汇集了大量市民和工人;不仅感染了大量体制外、即民间人士,也感动了大量体制内、即官场人士,如《人民日报》、中共中央直属机关等,都有很多人打出支持民主的横幅。
那段时间,大多数中国人都很乐观,对中国的未来,充满希望。中国人似乎从来没有那么高兴过,每次游行,都像过节一样,兴高采烈。人们憧憬著,一个民主的中国,很快就会到来。国际社会高度关注中国民主运动,各国媒体和记者云集北京,拍摄下大量的历史镜头。香港和台湾民众热心支持,两岸潜在的统一趋势,从来没有那么接近过,只待中国大陆民主化。 而在中共统治集团内部,也发生了空前分化。人大常委会里,包括委员长和六名副委员长反对镇压学生。一批老将军也表态反对镇压。以总书记赵紫阳为首的改革派,更是明确反对镇压民众而力主朝野对话。
然而,老人政治,早已成为中国的顽疾。在中南海的深宫里,大权在握的老人集团,磨刀霍霍,图谋以武力镇压民主运动。身为军委主席的邓小平,暗中调集30多万解放军,占当时主力共军的三分之一,包围北京城。以总理李鹏为首的保守派,竭力支持邓小平的镇压计划。
在党内,经过又一轮激烈的权力斗争,邓小平罢免了拒绝向人民开枪的赵紫阳,并将他软禁。这一幕,彷如百年前的清廷,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软禁了推行宪政改革的光绪皇帝。阴暗、冷酷、残暴的中国宫廷悲剧,再一次重演。中国政治,再一次倒退。
1989年6月4日凌晨,85岁的政治老人邓小平下令展开大屠杀。强行进入北京的解放军,用机关枪扫射、用坦克碾压人群。密集的枪声,此起彼伏的口号声和哭喊声,交织成一片。在邓小平和李鹏的极端指令下,共军疯狂射杀和辗压手无寸铁的学生和市民。大量民众惨遭屠杀,血染广场,尸遍街头。这便是震惊中外的“六四”大屠杀,也称“天安门事件”。
部分北京市民和学生,展开了英勇抵抗,阻挡并焚烧进城的军车和坦克。那一夜,中国首都,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北京,成为一座战争的城市、一座流血的城市。中国军队,对自己的人民发动战争,向自己的人民开枪!面对全副武装的共军,北京市民和学生最终寡不敌众。经过一夜屠城,共军控制了北京。波澜壮阔的中国民主运动,被政治老人、解放军、坦克和机关枪联合粉碎。
大屠杀之后,邓小平当局展开大逮捕。各地民运领袖纷纷被捕,被投入黑牢。部分民运领袖出逃海外。中共还展开大报复,许多参加过当年民主运动的学生,被剥夺学籍或学历,毕业的不予分配工作。许多体制内的知识份子则被开除公职。一度欣欣向荣、充满活力的中国知识界,重现万马齐喑的惨淡。
“天安门事件”,八九民运,以及中共当局的大屠杀,成为世界历史的重大标志性事件。自那以后,中共一直千方百计地力图遮掩和抹杀这段历史,但全世界都记录了这段历史。墨写的谎言,涂改不了血写的史实。(选自陈破空《倾斜的天安门》一书)
谎言之七:“非典”已得到有效控制
中国传染病法规定,任何可疑传染病必须在六至十二小时内向上报告,但2003年萨斯爆发,中共官方隐瞒疫情竟长达半年。
2002年11月中旬,广东省的五个城市出现了萨斯病例,到12月中,在其中一个城市河源已经引起了恐慌,七名医务人员被感染。但是消息没有上报,而该市报纸还否认有流行病在传播。在官方刻意隐瞒的同时,病人们开始到广州求医,把这种疾病传染给更多的人,其中一个十岁的男孩病例传染了五个医护人员,其中一位救护车司机和一位医生后来都死了。而另一名病人,就像一个“会走路的生化武器”,传染了他身边的每一个人。疾病就这样开始在广州流行,但中国官方命令记者不准报导这次疾病爆发。一月下旬,中���市的一份报纸发布一条消息:“这种病毒已经在广州出现了一个多月,这种病已经受到了有效的治疗和控制。群众没有必要惊慌。”到这时,记者才把这个疾病的资讯,报告中央。此时疾病已经流行了三个月。这是地方向中央的隐瞒。
卫生部此时才派出了中央专家组赴广州调查。而萨斯就像从潘朵拉盒子中放出的魔鬼,已经不可收拾。但是真相还在继续隐瞒。
2003年2月11日,广州市官方召开记者会,公告至2月11日止,广东非典型肺炎感染人数二百九十多人,死亡五人,病情已受到控制。同时官方要求:所有中国传媒都不许谈论“非典型肺炎”但是到2月28日,这个“已被控制”的非典型肺炎的病人数在广东已增至七百九十二人;死亡人数三十一人,是二月十一日资料的六倍!!!
从2月11日到3月下旬,在大陆传媒再见不到任何官方报导非典型肺炎的病人数目和死亡人数,但是萨斯已经从广州走向香港,再从那里走向其他国家。到3月底,香港已经有六百八十五例病人,死亡十六人。
3月初卫生部已向北京各医院通报过非典型肺炎的危险性,但为避免影响全国人大和政协两会的召开,禁止对外公布。这是中央政府刻意隐瞒事件的真相。仅广东南方都市报报导,有人大代表和全国政协委员要求让世界卫生组织调查非典型性肺炎,但该报随即受到批评。
香港的官员们也向大陆学习隐瞒病情。卫生福利及食物局长杨永强3月14日疾呼肺炎没有在香港爆发,也没有传播到社区,以反驳媒体的报导。沙田中文大学医学院院长钟尚志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于17号晚上九点半突然召开记者会,眼泛泪光地首次透露非典型肺炎个案其实已经有一百多,其中十多名病人来自社区。在这情况下,特区政府在3月19日被迫宣布病毒传播情况,源头来自64岁的广州中山医学院教授。这位得了SARS的广州医生,2月15日已不舒服,但他与太太、妹夫及一名朋友仍坚持来香港参加婚礼,于2月21日到香港入住九龙京华酒店9楼,第二天就病重被送进广华医院诊治,几天后去世。但是酒店的病毒已迅速感染6名旅客及1名香港人,其中3名新加坡女子回国后引发了当地20宗SARS,2名加拿大人则女死、男留医,至于26岁的香港人到酒店探访朋友,染病入威尔士亲王医院后,成为威院肺炎大爆发的源头,再传播出去。香港是极为开放的城市,国际交往频密,不少毒菌从中国经香港出口,香港被世界卫生组织当作“罪魁祸首”,香港人受到其他地区不公正的待遇,他们是董建华和中共的替罪羊。
在世界卫生组织的压力下,国务院新闻办才在4月3日召开记者招待会。卫生部长张文康说:“现在发病人数明显减少,治愈人数显著增加,死亡人数减少,疫情得到有效控制。病原的进一步研究查找工作也取得积极的成果。现在中国大陆社会稳定,人们生活工作正常。在此,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在中国工作、生活,包括旅游,都是安全的。”第二天,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李立明还假惺惺表示道歉。但是在这以前,他们禁止世界卫生组织官员到广东调查,把他们留在北京十天变相软禁,到世界卫生组织呼吁旅客不要到广东后,才让他们去广东调查,但是同时又要世界卫生组织撤销这个呼吁。这是道道地地的流氓行径。 实际上在道歉后,北京仍然说谎。为了驳斥张文康的谎言,北京解放军三○一医院的七十一岁老医生蒋彦永向电视台和《时代》周刊揭发,首都北京SARS疫情已经蔓延,北京四家军医院包括医师和护士在内至少就有9人死亡,140名染病。并非张文康所说全北京只有19人感染,4人死亡。
4月10日上午,国务院新闻办再度举行记者会,请卫生部副部长马晓伟等负责人介绍中国防治非典型肺炎工作的进展情况。但他们不肯回应老军医所揭发的问题。广州呼吸病研究所所长钟南山还声称香港人为了到广东逃避疫情而把病毒带到广东。但是世界卫生组织并不相信这些谎言,他们认为北京的疫情严重五倍。
谎言之八:“烈士”遗孤江泽民
江泽民的父亲是江世俊。1940年11月汉奸汪精卫的日伪政府成立后,江世俊投奔南京,改名江冠千,担任南京汪伪政府宣传部副部长兼社论委员会主任委员,为《中华日报》主笔胡兰成手下一员大将。胡���成与周作人并称当时国内最著名的两大汉奸作家,他离开中国后在日本出了本《历史的漩涡》,书中特意提及江世俊(江冠千)和他共事的历史。
为了让长子将来出人头地,江世俊不但送江泽民去学费不菲的扬州中学,还送他去汪精卫伪政府办的伪中央大学读书,而且从小就送他去学弹钢琴。那个年代正是中国人民处在水深火热、受苦受难之时,一般人连生计都难以维持,而这位阔少的父亲挣的大钱却是做汉奸换来的。江泽民没有辜负父亲的苦心栽培,不但弹拉跳唱,又歌又舞,还会京戏、越剧。
不过,不论谁当政,汉奸卖国贼都为人所痛恨,何况共产党最讲究出身,动不动就问“阶级成分”,所以为了能够往上爬,从建立档案的那一刻起,江泽民就把比自己大15岁的六叔江上青的名字偷偷填在了“父亲”的栏目中,一来江上青闹过革命,二来已成“烈士”,盖棺不再犯错,所以保险系数达到了极限。江泽民就这么壮著胆把出身从“汉奸狗崽子”变成了“革命烈士子弟”。
邓去世后,江泽民三权在握,他迫不及待的组织了一个专门写作班子为自己写传记。这个写作班子在走访搜集资料时费尽心思、不辞辛苦也找不到江能服人的政绩,反而了解到其大量鲜为人知的不光彩一面,其中就包括伪造出身的问题。江泽民对这个写作班子非常恼火,命其立即解散。但人的嘴巴不上封条总有缝隙,江的丑事还是被陆续传了出来。 自从江泽民成立的写作组调查出他篡改出身后,江惊恐万状,利用手中的权力急着出各种各样的回忆录、传记等等,利用一切机会大篇幅的反复述说自己在13岁时过继给了已成“烈士”的江上青。
2002年10月,在江泽民的授意下,由其亲信、时任广东省委书记的李长春在省委组织部管辖的刊物《广东支部生活》上刊出了一篇文章,大谈江泽民的“过继”问题。令人捧腹的是文章的第三部分:“烈士夫人誓育遗孤”──由生父江世俊悉心栽培的江泽民转眼成了“遗孤”!别小看这期杂志,发行量竟高达近两百万册,远远超过当时发行最红火的《南方都市报》两倍,其重点旨在告诉读者“江泽民是烈士遗孤”。
江泽民出任国家主席后,出访时被称作“戏子”的本事都是当阔少时练就的,那时他有足够的经济条件学弹钢琴、吉他等乐器。
而那时江上青的遗孀和女儿却过着非常贫困的生活。江上青次女江泽慧对《江泽民传》名义作者库恩回忆说:“在我11岁之前,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无尽的贫穷饥饿,家里没有多少粮食,有时根本连一点儿吃的都没有。”
江泽慧的话无疑把江泽民所有传记里的“过继”问题给否定了。1938年3月出生的江泽慧比江泽民小11岁,假定过继给死人也成立的话,那江泽慧在江泽民“过继”时才一岁。如果江世俊夫妇真如传记中所描绘的那样好心接济著弟弟的遗孀,为何江泽慧说11岁之前“有时根本连一点儿吃的都没有”?既然江世俊夫妇知道弟媳妇连孩子都养活不了,就应该收养那两个亲侄女,怎可能好事没做倒忍心把自己儿子送过去跟着一起“绝食”呢,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江泽民是江家的长子长孙,他还有一个姐姐江泽芬和一个弟弟江泽宽。在中国的社会伦理传统和子嗣继承规矩中,如果没有特别特殊的情况,长子长孙是不可以作过继的。
江泽民杜撰出的生动有加的过继仪式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除了那些穿帮的西方礼仪(比如13岁的江泽民起身拥抱比他只大十几的江上青遗孀什么的),库恩在其《江泽民传》中还有这样一段描写:“‘我希望这个孩子能够继承他父亲的遗志,’江世俊在过继仪式上说道,‘向万恶的敌人复仇。’那年,江泽民13岁。”
这当然只能是一个笑话。江世俊随后便效忠于汪精卫的日伪政府,而江上青是中共烈士,不知江上青的“万恶的敌人”包不包括汪精卫的卖国政府?江上青是1939年死的,那时共产党未成势力,还被叫做“共匪”,汉奸江世俊避之惟恐不及,怎么可能把儿子过继给死去的“共匪”?
江泽民的堂妹江泽慧接受库恩的采访,谈到江泽民所谓的“过继”时更是“精彩”:“在以后的日子里,江主席一直叫他的生母‘妈妈’,叫他的养母‘娘’”,“在我们的文化中,这两个称谓都是‘母亲’的意思。不过,它们在亲密程度上还是有细微的不同。‘娘’要显得更亲一些,更像一个爱称。”库恩特地注释,这两个称谓之间的区别很像英语里面“Mother”和“Mom”的区别。
事实上,扬州人管妈妈叫“姆妈”(“姆”读第一声,“妈”读第四声)或“阿母”( “阿”读第一声,“母”读第四声)。绝没有叫妈妈为“娘”的。扬州几十年前倒是还有人说到老婆时用“我娘子”,但无人管母亲叫“娘”的。这段描写更证明江泽民从来没有过继给江上青的遗孀做养子。
江泽慧还对库恩说,“要理解江泽民主席,就必须懂得他的养父,也就是我的生父,江上青。”这种肉麻的话,江泽慧也说得出口。江上青成天在外闹革命,同江泽民相处无多,江家其他人又素对江上青的革命不理解,江上青被捕后,江家营救江上青的法庭说辞就是“上青仅仅是个被勾引而误入歧途的青年”,而且江泽民还只是个10来岁的小孩子,江上青能对他有什么影响?
库恩那本中文版的《江泽民传》里说“过继”是有法律手续的。但遗憾的是三十年代还是宗族长手握决定权,过继儿子不需要法律证书。(根据《江泽民其人》编辑)
谎言之九:法轮功练习者围攻中南海
中共官方新华社的报导称,1999年4月25日,“首都北京风和日丽。然而,就在这天,突然发生了一起大规模的非法聚集事件。一万多名来自北京、天津、河北、山东、辽宁、内蒙古等地的‘法轮功’练习者,有组织地集合起来围住了中南海,矛头直指党中央、国务院,严重干扰了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机关的正常工作,扰乱了首都的社会秩序。这是1989年那场政治风波以来最严重的政治事件,在国内外造成了极其恶劣的政治影响。”
“四‧二五”事件之前,法轮功已经遭遇了三年不公正的对待,期间有关政府职能部门对法轮功的打压接连不断,特别是到1998年7月,竟传出了公安部内部已把法轮功定为“邪教”的资讯,广大法轮功学员对此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1999年4月,罗干的连襟何祚庥又在天津教育学院的《青少年博览》上发表文章,攻击炼法轮功会致人得精神病,并暗喻法轮功会像义和团一样亡国。此文发表后,一举引发了一些法轮功学员于4月18日至24日前往天津教育学院及其他相关机构反映自己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情况,并期望能通过与杂志编辑部的交涉来消除该文章的恶劣社会影响。但4月23、24两日,天津市公安局却突然出动防暴警察殴打反映情况的法轮功学员,导致多人流血受伤,45人被抓捕,这就是“天津事件”。在其后交涉中,天津政府告知法轮功学员:公安部已经插手,要释放被逮捕的法轮功学员,必须北京授权。天津的公安还告诉学员:“你们去北京吧,去北京才能解决问题”。这一系列的情况,使得法轮功学员决定去北京上访,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
在4月25日的上访中,法轮功学员的代表向中央政府提出了三项要求:1、释放在天津被捕的学员,2、允许有合法的炼功环境,3、允许合法出版法轮功的书籍。其中第一条要求针对的是新近发生的“天津事件”,第二、第三条要求针对的是三年多来法轮功受到的打压。在当天的整个上访过程中,法轮功学员没有使用暴力、威胁等方法攻击胁迫警察,没有扰乱公共交通秩序和群众的正常生活,没有对国家机关正常运作造成任何不良影响,更没有使用暴力冲击国家机关,甚至连口号标语都没有,大家都很听从并主动配合警察及有关部门的指挥。时任总理的朱镕基当天上午八点多就出来与学员见面,下午又直接与五位学员代表面谈,并下令天津公安局放人,重申了国家不会干涉群众炼功的政策。很快,被抓的天津法轮功学员于当天下午被释放。当问题基本得到解决后,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于当晚10点平静散去。整个过程,自始至终平静祥和,井然有序。
中国法律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上访不需要预先向公安机关申请,不需要得到事先批准。如《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41条规定:“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有向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检举的权利”。中国大陆的《信访条例》第10条规定:“信访人的信访事项,应当向依法有权做出处理决定的有关行政机关或其上一级行政机关提出”。国家信访办的职责就是接待群众上访,倾听群众呼声,了解实际情况,解决矛盾。因此,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并没有抵触任何一条法律规定,更谈不上是什么“围攻”,“四‧二五”事件完全是一次合法的集体上访。
“四‧二五”事件开创了五十多年来中国官方与平民之间通过和平对话解决矛盾的先例,也震动了全世界,令国际媒体发出了 “中国民众素质提高”的惊叹,并认为四二五事件是中国政治民主,政府开明的里程碑。
谎言之十:法轮功练习者在天安门自焚
2001年1月23日,一场发生在天安门广场的自焚之火,经过中国媒体的反复渲染迅速传遍全世界。自焚者被一口咬定为法轮功学员。声情并茂的揭批中,要刻意煽动的是对法轮功的仇恨。
中央电视台的自焚节目播出后,许多人信以为真。但海外专家通过慢镜头仔细观察中央电视台播出的自焚节目,惊奇的发现这其实是一场蓄意陷害法轮功的伪案。
细心的观众只要把电视镜头放慢就可以看见,在被官方媒体称为自焚而死的刘春玲身上的火焰基本熄灭时,有人突然用物体猛击她的头部,刘随即倒地,一条状物快速弹起,又以极快的速度从空中落下。那么究竟谁是出手打击的人呢?如果把那一时刻镜头止住,会看到一名身穿大衣的男子正好站在出手打击的方位。
另外,天安门广场没有灭火器,警察也不会背着灭火器巡逻,怎么可能在一、二分钟内就有4个人立即拿出灭火器围在刘春玲身边?
官方媒体报导说:“被烧重伤12岁的小姑娘刘思影在医院立即进行了气管切开手术。”但是我们在电视节目中却听到刘思影声音清脆地在与记者对白,难怪一位美国西医大夫看完此报导后,笑着说:“气管切开手术后,人是绝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恢复讲话能力的。”
官方媒体还报导说,自焚者王进东被严重烧伤,可他两腿之间装汽油的雪碧瓶却完好无损,头发也基本完好。而且,他打坐、结印的姿式根本就不像法轮功学员。镜头前,王进东右边拿着灭火毯的警察,没有紧急扑火的运动感,他拿的灭火毯是静止下垂的,好像是为了拍照而摆好的姿势,这样的镜头场面发生在整个突发事件的一、二分钟内,而且摄影机处在最佳的拍摄角度……疑点重重。具有世界先进水准的台湾大学中文语音识别实验室,对《焦点访谈》中三次出场的王进东作了语音鉴定:第一集中的王进东与其他两集中的王进东不是同一人。
显然,有人精心策划导演了这场“自焚案”以栽赃法轮功。那么导演者是谁呢?国际教育发展组织于2001年8月向联合国提交的“天安门自焚”的报告中公布:“我们从录影片中得出结论,天安门自焚是中国政府一手导演的。我们备有这个录影片的拷贝,以供派发。”
2003年11月,分析自焚案重重疑点的英文记录片《伪火》,以其严谨求实的风格和对黑幕的曝光获得第51届哥伦布国际电影电视节荣誉奖。
结语
中共不但欺骗国人,而且欺骗国际社会,不但在党外谎话连篇,而且在党内也是说谎成风,谎言已经成了中共的行为方式、统治方式和生活方式。谎言作为中共“党文化”的一个基本部分,是中共对大陆人民进行愚民宣传和奴化教育并欺骗国际社会的重要工具,也是寄生在中华民族肌体上毒害中国人和世界的一个“毒瘤”。
认清中共的谎言,清除掉这个毒瘤,解体中共的党文化,才是中华民族走向新生的前提。
» 本文标题:张东园:中共建党以来十大谎言 - 真相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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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市盘前:特朗普病情主导市场情绪,商品货币集体走高,黄金与日元回落,油价劲升逾3% © Reuters. 欧市盘前:特朗普病情主导市场情绪,商品货币集体走高,黄金与日元回落,油价劲升逾3% 周一(10月5日)亚洲时段,市场风险偏好情绪回暖,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医师暗示特朗普最快周一就可出院,这提振了市场情绪,亚洲股市纷纷反弹,商品货币集体走高,国际油价涨逾3%。避险货币走低,现货黄金回落至1900下方,不过特朗普总统病情仍存不确定性,可能再度影响市场走势。 本交易日主要关注美联储官员讲话。 亚洲时段行情回顾 亚盘时段,澳元兑美元走高,汇价现报0.7183,涨幅0.31%;市场风险偏好情绪回暖,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医师暗示特朗普最快周一就可出院,这提振了市场情绪,亚洲股市纷纷反弹,商品货币集体走高。 亚盘时段,美元兑日元走高,汇价现报105.57,涨幅0.27%;避险货币走低,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医师暗示特朗普最快周一就可出院,另外日本央行称,日本第二季度产出缺口降至-4.83%;这是自2016年以来首次出现负值。 亚盘时段,现货黄金回落至1900下方,现货黄金现报1893.25美元/盎司,跌幅0.35%;金价有所回落,因恐慌情绪减弱,特朗普健康的最新状况缓解了全球市场的政治不确定性,同时亚洲股市进一步走高,黄金吸引力减弱。不过特朗普总统病情仍存不确定性,可能再度影响市场走势。 亚盘时段,国际油价涨逾3%,美油现报38.17美元/桶,涨幅3.13%;布伦特原油现报40.33美元/桶,涨幅2.7%;因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医师暗示特朗普最快周一就可出院,这距离他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引发普遍恐慌后不过才几天。特朗普健康的最新状况缓解了全球市场的政治不确定性,辉立期货称,“我认为是因为美国总统健康状况改善....周末期间对他的健康有许多相互冲突的报导,不过概括说来他正在改善”。挪威石油工人罢工的消息,也给油价提供支撑。挪威国家石油公司周一称,罢工导致北海4个油田停工。 财经数据 财经大事 16:30 英国央行首席经济学家及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霍尔丹发表讲话。 21:00 欧元区财长会议。 22:00 美联储巴尔金讲话。 次日03:15 亚特兰大联储主席博斯蒂克就金融科技监管发表讲话。 亚洲时段消息回顾 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在纳卡地区爆发新一轮冲突;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两国在纳卡地区的军事冲突4日进入第八天。当天,纳卡地区首府斯捷潘纳克特和阿塞拜疆第二大城市甘贾都遭到了炮击,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两国相互指责对方攻击平民和民用设施。据亚美尼亚通讯社报道,阿塞拜疆军方当地时间4日早晨再次对斯捷潘纳克特实施炮击,导致部分建筑着起大火。目前,具体的人员伤亡情况还不清楚。据称,此前阿塞拜疆的炮击已经使斯捷潘纳克特电力供应中断。(央视新闻) 史无前例!美国加州山火烧不停,8200座建筑被毁,超5万人流离失所;① 当地时间10月4日,美国加州林业与消防局通报,今年山火烧毁了加利福尼亚州的大片土地,达到了史无前例的水平——近1.6万平方公里(将近北京市面积),并已造成了31人死亡。根据美国国家机构协调中心的数据,今年的大火摧毁了8200多所建筑物,截至3日,已有53000多人流离失所。② 今年有5场山火已经位列加州���史上前20大山火,科学家表示,气候变化导致了山火肆虐。今年加州出现了有记录以来最热的八月,去年冬天北部和中部加州出现的异常干燥天气也使树木和灌木丛异常干燥且易燃。③ 然而,今年的山火灾情远未结束,4日上午,新的山火点在雷丁西南约15公里的伊戈社区附近点燃,并迅速蔓延,已造成4人死亡,并摧毁了至少179处建筑物(央视新闻) 美国周日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至少增加了34252例,达到744万,前一天为741万。美国周日新冠肺炎死亡病例至少增加了399例,达到209843例,前一天为209444例; 经济三季报前瞻:工业增速回升利润上行,企业库存由去转补;国家统计局将于10月19日发布三季度宏观经济“成绩单”。中国经济经历了一季度的明显下行和二季度的V型反弹,三季度将延续强劲复苏的态势。工业方面,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在三季度增速加快,工业企业利润增速高位稳定有望继续上行,工业品价格增速回升,工业企业或将进入新一轮补库周期。值得关注的是,应收账款自5月以来一直保持着两位数的高增长,或将加剧工业企业的资金困难,带来企业之间互相拖欠货款的“三角债”问题。 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拜登的竞选团队副经理凯特·贝丁菲尔德表示,如果有必要,拜登愿意推迟与目前因感染新冠病毒而住院治疗的现任国家总统特朗普举行辩论的日期。(卫星新闻); 俄媒:蓬佩奥称特朗普在医院主持国家安全会议;据俄罗斯卫星网5日报道,美国国务卿蓬佩奥表示,特朗普在医院主持国家安全会议。蓬佩奥在赴日本之行期间向记者表示:“今天我有机会与总统进行足够长时间的交谈。他今天与其国家安全团队进行了交流。我们为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一切准备。我们进行了很好的交谈,我不会说是关于什么的谈话。但我们确保总统完全了解世界上正在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已收到此行的一些其他指示,我希望能完成这些指示。”据报道,蓬佩奥表示,特朗普情绪高涨,并“直言不讳”。特朗普于美国东部时间2日傍晚被送往位于马里兰州的沃尔特·里德国家军事医疗中心接受治疗。当天凌晨,特朗普证实他与夫人梅拉尼娅感染新冠病毒。(环球网) 先前白宫发出一系列关于特朗普病情相互矛盾的信息,造成普遍的困惑;① 特朗普染病打乱了他的竞选连任行程,并让金融市场感到惊惶。几名他的团队核心成员、以及三名共和党参议员检测也呈阳性。② 据知情消息人士透露,两名白宫官邸员工几周前的新冠病毒检测结果呈阳性,特朗普的私人助理卢纳(Nicholas Luna)的检测结果也为阳性。③ 新泽西州卫生署周日表示,白宫在知悉特朗普的顾问希克斯(Hope Hicks)病毒检测结果为阳性后,已向其提供超过200人的名单,他们都参加了特朗普周四在其Bedminster的高尔夫俱乐部举办的筹款活动。④ 在被问到特朗普肺部的情况时,Conley答到:“有一些预料中的情况,不过并不严重。”⑤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传染病专家Amesh Adalja博士称,Conley的回答暗示,X光检查显示出一些肺炎迹象。“有预料中的情况的意思是,X光检查发现肺炎证据。如果一切正常,他们就会直接说一切正常了”。 中物联:9月份中国大宗商品指数为102.3% 连续四个月下跌;2020年9月份中国大宗商品指数(CBMI)为102.3%,指数连续四个月下跌,显示行业增速持续回落。各分项指数中,销售指数继续小幅上升,供应指数、价格指数有所回落。随着旺季来临,需求端持续向好,市场销售增速加快,环保整治与环保限产力度加大,供应增速持续回落,市场供需更趋均衡,商品库存增速继续减缓,供应压力出现缓解,显示大宗商品市场稳中向好的态势继续保持。不过,库存持续高位盘整,商品供大于求的矛盾依然存在,市场运行的不确定性因素依然较多,商品价格难以出现大幅上扬。 医生正观察特朗普肺部病情,治疗方案中包含类固醇;① 为美国总统特朗普治疗新冠肺炎的医生周日对记者表示,在特朗普吸氧后,他们正观察特朗普肺部的病情发展。几小时后特朗普的车队从医院外驶过,让在场的支持者们大感惊喜。② 特朗普的车队从沃尔特里德国家军事医疗中心前驶过,现年74岁的特朗普带着口罩,坐在一辆缓慢前行的黑色SUV后座向窗外挥手,车外的支持者则挥舞着特朗普2020年竞选旗帜,高呼“USA!USA!”③ 特朗普在发到推特上的视频中表示,他打算给聚集在外面的粉丝们“一个小惊喜”。④ 特朗普的医生在周日上午的简报会上称,特朗普已经服用了为期五天的抗病毒药物瑞德西韦中的两剂,并服用了类固醇地塞米松,后者目前用于严重病例的治疗。⑤ 白宫医生Sean P. Conley承认,特朗普前几天血氧浓度下降,而且周五早上曾发高烧,他承认特朗普的状况比先前透露的要糟。Conley表示,特朗普的病情周日已有所改善。特朗普医疗团队表示,他可能周一就能出院。⑥ 没有参与治疗特朗普的医生认为,治疗方案中包含地塞米松,说明他的病情严重。地塞米松是一种非处方类固醇药物,广泛用于消炎。 机构观点 三菱东京日联银行:风险规避环境支撑美元;三菱东京日联银行指出,风险规避环境支撑美元,美国总统特朗普感染新冠病毒,加大市场不确定因素,可能放大市场对美国经济活动放缓的担忧;上周本行认为美股仍将维持疲弱,但这一预期并未得到证实,美国将推出财政刺激方案的预期已经烟消云散,特朗普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维持预期欧元兑美元在1.1600-1.2000区间获得良好支撑,并有可能进一步下行;纽约新增新冠病毒病例上升将推出更严格限制措施可能成为转折点,即使美国推出财政刺激协议,特朗普感染新冠病毒后的不确定性以及美国推出更严格的新冠疫情限制措施仍将打压美股,支撑美元。 美国失业率急降至7.9%却无助于选情,特朗普染疫消息更受关注;① 美国9月失业率从8月的8.4%下降至7.9%,在正常时期这样大的降幅,对寻求连任的现任总统来说是个好消息。目前距离总统大选只剩略逾一个月。但现在不是正常时期。② Visa首席美国分析师Michael Brown表示,美国失业率是劳动市场最有名的概括统计数据,对选民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心理数字”。③ 但特朗普总统上周五宣布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这使得失业率沦为背景数据。Brown表示,选民目前对与疫情相关消息的考量可能要多过于经济数据。④ 劳工部上周五公布,9月失业率下降,延续从4月的大萧条以来最高水平14.7%急剧下降的趋势。然报告中的其他细节并不容易与特朗普关于经济强势复苏的说法相吻合。⑤ 月度就业增长放缓。整体而言,美国经济自2月起流失2,200万个工作岗位,如今已经追回了约一半。⑥ 道富环球投资管理(SSgA)首席投资策略师Michael Arone表示,“要追回另外一半的就业岗位肯定会更加艰难,”⑦ 上周五报告显示,有超过1200万美国人处于失业状态。相关研究一直显示,这类人群参与投票的可能性较低。但当前情况存在一种转折:当整体失业率高企时,失业人群的投票率通常会上升。 花旗:美国大选结果难分难解的可能性或已下降;① 花旗环球金融日本首席外汇策略师Osamu Takashima在报告中写道,在美国总统唐纳德· 特朗普染疾的最新消息下,政治不确定性或已消退。② 除了特朗普感染的消息传出后造成上周五亚洲股市暴跌之外,市场普遍反应有限。③ 价格不太波动可能表明市场不太担心特朗普的健康。市场人士不是认为这对选举的影响有限,就是他们已经认为特朗普很难连任,因此他的染病不会改变这种观点④ 如果特朗普不承认选举结果,对爆发潜在“宪政危机”的担忧加剧。⑤ 特朗普感染新冠病毒,选举结果发生争议的几率以及爆发宪政危机的风险可能下降。这可能会增强风险偏好情绪⑥ 最近的民意调查显示,拜登的支持率仍高于特朗普,两者差距之大可能足以令他获胜。拜登被视为务实主义者,他的政策不一定对市场不利⑦ 不过,拜登如果获胜,仍然不足以扭转过去六个月来持续存在的“温吞”风险情绪和美元疲软的市场环境. 财经网站Fxstreet分析师Anil Panchal:特朗普的病情仍是黄金走势的关键;特朗普确诊新冠肺炎以来,黄金一直承压。尽管最新消息(特朗普乘专车短暂离开医疗中心)提振了美国股指期货,但在宏观经济不确定性的背景之下,黄金的买家仍在等待新的线索。随着新冠病毒在英国和欧盟国家蔓延,市场仍感到担忧,多国都显示收紧限制措施的迹象。中国和澳大利亚部分地区当前正是黄金周假期,加上现在是亚洲的“淡季”,这可能会限制市场的波动,特朗普健康状况的发展将是近期交易走向的关键。 德意志银行分析师Jim Reid最新报告的数据显示,9月贵金属、原油等大宗商品遭到严重打击,全球股市也普遍下跌,而主权债券是9月表现最好的大类资产;① 贵金属方面,9月份白银价格下跌了17.4%,为表现最差的大宗商品。与此同时,现货黄金价格下跌了4.1%,至1900美元/盎司以下。与金银价格回调同步的是美元指数9月反弹约1.78%;不过9月前两个月,对贵金属的强劲需求叠加美联储的大规模刺激措施,使得贵金属价格强劲上涨,尤其是白银,作为三季度和今年迄今表现最好的大类资产,7-9月价格上涨了27.6%。金价三季度也获5.9%强劲上涨。② 德意志银行数据显示,政府主权债券是9月表现最好的金融资产,在单月收益最高的细分资产中占据五大席位。其中,意大利政府债券9月上涨了2.0%,排名第一;英国国债排名第二(上涨1.6%),仅次于之是欧洲主权债券和西班牙债券,德国国债上涨1.0%,排名第五。美国国债上涨0.2%。③ 股市来看,全球主要市场9月大都出现了明显回调。欧洲银行股本月表现最差的股票,STOXX 600银行指数9月下跌了10.7%,三季度下跌了12.1%,全年跌幅达41.9%。今年表现强劲的美国股市9月也有所下跌,标普500指数下跌3.8%,纳斯达克指数下跌5.1%。但日本股市表现相对稳定,日经指数9月小幅上涨了0.7%。④ 外汇方面,在与欧盟的紧张局势加剧和英国《内部市场法案》出台的背景下,9月份英镑汇率大幅波动,英镑兑美元汇率下跌3.4%,为一年多来最大月度跌幅。值得一提的是,三季度整体来看最引人注目的是欧元升值,欧元对美元升值了4.3%,这是自2017年第二季度以来欧元的最佳表现;⑤ 德意志银行补充道,尽管9月份多数大类资产表现不佳,三季度总体而言却仍是一个不错的季度,因为各经济体继续从经济封锁后的低点复苏,38项主要大类资产中,有28项有所上升。从年初至今的资产表现来看,贵金属、科技股、主要政府主权债券呈现双峰分布,而大多数大宗商品、新兴市场资产继续受到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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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罗伯茨:阴谋论,一种专属于男性的歇斯底里
作者:安德鲁·罗伯茨 2017-06-30
本周早些时候,我在华盛顿特区。
那里遍地流言蜚语,讲的是各式阴谋诡计。
美国早就成了偏执狂阴谋论的大本营,这主要得怪好莱坞。
不过,在过去三个月里,美国的阴谋论激增,对国家的真实政治造成的影响很大,这在水门事件之后还是第一次。
特朗普总统的女婿贾里德·库什纳(Jared Kushner)怎么会是俄国人的秘密盟友呢?
或者,也许是中央情报局、国家安全局和联邦调查局内部有个秘密的反特朗普阴谋集团,在攻击库什纳?
和我交谈过的人,个个对这个问题有自己的见解,一般都是很玄乎的观点。
但身为历史学家,我相信阴谋论绝大多数都是假的。
不知读者诸君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在社交场合,一个外表和言辞都貌似正常的人,突然讲起荒诞不经的阴谋论,并且压低嗓门,仿佛害怕被特务部门窃听。
这些人会告诉你,肯尼迪总统和马丁·路德·金都是被联邦调查局谋杀的,而联邦调查局与林登·约翰逊总统和黑手党是一伙。
或者说罗斯福总统和温斯顿·丘吉尔在珍珠港事件之前就得到过警示。
或者英国特工部门刺杀了戴安娜王妃,以阻止她与埃及男友多迪·法耶兹(Dodi Fayad)结婚。
听到这些阴谋论,你会找个借口走开,但还是有很多人会相信这种扯淡。
英国智库“政策交换”(Policy Exchange)最近做的一次民意调查显示,在英国的穆斯林当中,更多人相信“911”恐怖袭击的实际执行者是以色列的情报机构摩萨德,而不是实际的罪魁祸首——基地组织。
但是,如果你温和地嘲讽听到的荒唐阴谋论,同时理性地、礼貌地指出其中显而易见的逻辑缺陷,对方却常常说你太幼稚,或者说你太蠢所以不懂得其中奥妙之处,或者你有“虚假意识”,或者干脆说你是既得利益集团的一部分,在企图掩盖真相。
当然了,历史上有过真实的阴谋。
公元前63年,在古罗马,喀提林阴谋推翻当时的执政官马尔库斯·图利乌斯·西���罗;
1605年的“火药阴谋”中,有人企图在上议院谋杀英国国王詹姆斯一世;
1820年的“卡托街阴谋”(Cato Street Conspiracy)中,有人阴谋炸死英国内阁成员;
1985—1986年,在罗纳德·里根的白宫,奥利弗·诺斯(Oliver North)搞过“伊朗门”阴谋。
以上都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阴谋。
但一般来讲,较为直接和明显的解释,比阴谋论更能帮助我们理解真相。
���信有黑暗力量在掌控我们的生活,并且已经掌控了几百年,只能说明有这种信念的人脑子不好,就像有人相信UFO,相信水晶球,或者相信星座会影响人的命运一样。
当然,自从20世纪70年代初的水门丑闻之后,好莱坞就不遗余力地推广这样一种观念:在万事万物背后,都有阴谋作祟。
四十多年来,拍了大量这样的阴谋论电影,说美国政府是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政界和司法界的最高层都极度腐败。这样的电影是对美国社会与文化的污染。
在过去的电影里,政治家和警察曾被树立为人格榜样,如今却大多被描绘成奸佞与腐败之徒。
所以如今的电视惊悚片越来越无聊,因为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坏人。
三十几年坚持不懈的好莱坞推广的另一个结果是,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对各种荒唐的阴谋论深信不疑,相信世界被某些神秘组织控制了,例如光明会(Illuminati)、三边委员会(Trilateral Commission)、彼尔德伯格会议(Bilderburg Conference)、共济会、波西米亚树林(Bohemian Grove)。
事实上这些组织非常无辜。
“相信阴谋论,害处很大,”英国记者戴维·亚伦诺维奇(David Aaronovitch)在他的佳作《巫毒历史》(Voodoo Histories,2009)中写道,“阴谋论扭曲了我们的历史观,所以也扭曲了现今。如果阴谋论传播得很广,就会让人作出灾难性的糟糕决策。”
20世纪30年代,阿道夫·希特勒和纳粹党在德国夺权的过程中,所谓“背后一剑”的阴谋论对他们非常有帮助。
根据这种阴谋论,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失败,不是因为1918年西线德军的军事崩溃,而是因为国内的犹太人、银行家、社会主义者、工会、和平主义者、贵族、知识分子和失败主义者出卖德国。
希特勒和戈培尔大肆宣传这种荒唐的阴谋论,最后大多数德国人都信了,并投票给纳粹党。
类似的荒唐阴谋论包括,乔治·W.布什总统在英国首相托尼·布莱尔帮助下操纵了2000年的美国总统大选,一手策划了“911”恐怖袭击,在攻打伊拉克之前就知道伊拉克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企图垄断全球石油市场,诸如此类。
电影制作人斯派克·李(Spike Lee)甚至说,他相信飓风卡特里娜时期,政府故意破坏了新奥尔良的大坝,为的是把路易斯安那州黑人都淹死。
最近甚至有人告诉我一种理论,说马丁·路德·金是自杀的。
历史上有令人作呕的《锡安长老会纪要》,它谎称犹太人企图统治世界。这导致了普遍的、不公的反犹主义。
后来有人说1969年的登月行动是假的。
总有人愿意传播和相信各种脑残理论。
常有人给我写信或写电邮(英国人把爱写信给名人来表达荒唐观点的人称为“绿墨水队”),里面有很多问号和下划线。
写这些信的疯子更愿意把自己生活的失败归咎于阴谋论,而不肯直面令人不快的事实:大家对他们不感兴趣。
阴谋论往往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来应对别人对自己的冷淡。
戴维·亚伦诺维奇提出了一种有趣的理论:阴谋论可能是一种专属于男性的歇斯底里,就像某些女性终日对健康和食品问题纠结一样。
我的意见是,人们越来越多地相信阴谋论,是因为他们对真实历史越来越无知。
当然可能会有人说,我之所以这么讲,因为我是梵蒂冈的走狗,而梵蒂冈千百年来一直在试图掩盖耶稣基督后人的真实身份……
2001年世界贸易中心遭袭击没过多久,就开始传播毫无根据的谣言,说幕后黑手是犹太人。
尤其在阿拉伯世界,阴谋论的确会造成真实的政治危险,尽管绝大多数阴谋论都是垃圾。
在2001年9月的最后一周,诺查丹玛斯的中世纪预言录的三个不同版本都登上了畅销书榜。
其中有一节预言诗流传特别广:“在上帝之城,会响起一声巨雷;两兄弟被混沌撕裂;要塞尚屹立之时,伟大的领袖会屈服;城市燃烧的时候,第三次大战将爆发。”
新闻里引用了这几行诗,并广泛讨论,认为它预言了双塔的毁灭和随后的反恐战争。
后来有人发现,这几行诗根本就不是16世纪的诺查丹玛斯写的,还是一个试图戳穿此类预言的人在1997年写的。
差不多四年后的2005年8月,本·拉登在录像中赞颂“911”的“烈士”,并表示为袭击事件负责。
开罗艾资哈尔大学伊斯兰教法系主任和高级讲师阿布德·萨布尔·沙辛(Abd Al-Sabour Shahin)在沙特阿拉伯电视一台的节目上说:
“终有一日,我们会了解到‘911’罪行的真相,即纽约最高的建筑帝国大厦遭袭击。毫无疑问,没有一个阿拉伯人,也没有一个穆斯林与这些事件有关系。这个事件是西方捏造的,以此为借口来攻击伊斯兰和穆斯林。我相信幕后凶手是肮脏的犹太复国主义者。”
在“911”恐怖袭击的两周年纪念日,曾任英国内阁大臣的迈克尔·米切尔(Michael Meacher)在BBC上说:“有没有可能,是美国政府故意松懈了航空安全,来激发一场争夺石油的战争呢?”
法国有一本书说美国人自己炸毁了双子塔,很快成为畅销书,并盘踞畅销书榜几个月之久。
一个悲哀的事实是,那些愿意相信阴谋论的人,脑子已经扭曲了,所以不管我们如何向他们证明阴谋论是假的,他们都不接受。
英国的《星期日体育报》说有人发现月球上有一架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轰炸机。
我们没办法证伪这个说法,因为不管我们的望远镜多么先进,我们都看不到月球的另一边。
阴谋论者会说,我们之所以看不到这架轰炸机,是因为它为了躲避我们的侦测,会不时地作短途飞行,躲到月球的黑暗一边去。
就像罗斯维尔(Roswell)阴谋论(1947年,外星人在新墨西哥州降落,被美国政府封锁消息)一样,只要你对阴谋论提出质疑,对方就会指责你是掩盖真相行动的一份子。
我们如果去达拉斯,参观肯尼迪总统被李·哈维·奥斯瓦尔德枪击的那个图书仓库,我们会看到,那个臭名昭著的草地土丘周围有一大群职业阴谋论理论家严阵以待。
他们的谋生手段就是兜售质疑沃伦委员会调查结果(奥斯瓦尔德是“独狼”枪手,没有幕后老板)的出版物。
这些理论家提出质疑的“根据”弱得可笑,但在美国有五分之一人口相信猫王还活着,所以这些人的生意做得不错。
▲肯尼迪遇刺地
当然了,电视台为了获得更高收视率而不择手段,所以常常紧抓阴谋论不放,把它们当作真相来报道。
比如,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表明乔治五世的兄长、克拉伦斯公爵艾迪王子是同性恋者,但如今几乎人人都这么觉得。
类似地,媒体上讲到温莎公爵(曾经的英国国王爱德华八世)或者希特勒的副手鲁道夫·赫斯的时候,几乎一定会提出一个新的、通常很滑稽的阴谋论。
1943年,波兰人的战时领导人西科尔斯基将军乘飞机从直布罗陀起飞后,飞机失事坠海,但很多波兰人相信这不是事故。
阴谋论是现代全球化社会的一种顽疾。
对付阴谋论的最好办法是,理性的人们应当保持冷静,用符合逻辑的方法证伪这些理论;而在阴谋论者企图将自己打扮为严肃的真相追寻者时,我们可以嘲笑他们。
否则,我们就会堕落成这样:人们做重大决定的时候,依据的是偏执狂,而不是逻辑。
当然,我没有说贾里德·库什纳一定不是俄国间谍,但我们需要的是建立在事实与证据基础上的智慧的、冷静的分析,而不是根据个人好恶和含沙射影来匆匆下判断。
在英国,除了阴谋论之外,我们还有一种“搞砸”历史观,也就是说,把重大事件都解释为意外或愚蠢或粗心大意造成的灾难。
这种历史观比阴谋论更能够解释很多事情。
当然还有第三条路可走,也就是“搞砸”的阴谋论。
但那就是另一个领域了。
所以,下次有人告诉你违背常识的事情时,你应当勇敢地告诉对方,要么证明自己的话,要么就闭嘴。
【作者简介】
安德鲁·罗伯茨 | 腾讯·大家专栏作者,英国皇家文学学会和皇家艺术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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