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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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King's Avatar cosplays I've done so far...
#the king's avatar#ye xiu#zhou zekai#zhang xinjie#wang jiexi#yu wenzhou#huang shaotian#全职高手#叶修#周泽楷#张新杰#王杰希#喻文州#黄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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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岛冰茶 35
叶修果然料事如神,喻文州没过几天就安然无恙地恢复了自由身。 不过黄少天的逃亡旅途非常快乐,他甚至有点乐不思蜀。 所以在王杰希过来周泽楷住处接他的时候,黄少天还是有几百个不愿意的。 但他知道,灰姑娘的时间已经结束了。魔术师继母让他又变回了普通版的黄少天。 和完全在状况外似乎被魔法定住的王子吻别之后,黄少天依旧穿着那套JK大摇大摆地走了。 走到一半,王杰希打了一辆车。 “老叶那家伙怎么不来?” “他去接文州了。” “哦。为啥你俩不换一下?哦,等等,我知道了!他想气死韩文清。哈哈哈哈——” “就你话多。文州现在虽然没什么大事了,但是还是准备低调一段时间。他也是悄悄去的。”王杰希说。 “话说,我很好奇耶。他改名字了,你私下里还叫他名字吗?” “我从来不叫他名字。”王杰希脸黑。 “咦?你们这种文化人,不是会叫别人单字的吗?‘秋,我好想你‘……要不然加个‘哥‘?‘秋哥人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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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杰希,生日快乐!
Happy birthday, Wang Jiexi! [wiki] [Video message]
weibo tag: #王杰希0706生日快乐#
#quan zhi gao shou#the king's avatar#qzgs#Wang Jiexi#happybirthday#July 06#team Tiny Herb#Witch#cats#official art#wallp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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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iBAZAAR三月刊##中华民族服饰之美芭莎大片#这次我们最终拍摄选出来修好的照片有三百张之多,从重要节日着装的盛装,到平日穿着的常服,民族服饰博大精深,而我们记录下来的只是中国传统民族服饰文化的冰山一角。我们将这次未刊登的部分民族的其他图片分享给大家,希望有更多的人投入其中,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去发扬和保护我们的民族服饰。(按首字母排序) 监制 /@卫甜Weitian 摄影 /@章__Zhang 总策划 / @BAZAAR王古古 部分服饰文字参考 /中国民族事务委员会官网 部分服饰提供 / 中国民族博物馆、云南民族博物馆
妆发鸣谢 / @松果sir、李惟嘉、俄木西梅、莫妍、春来、阿梅、阿依、阿吉 部分服饰提供 / 内蒙古商贸职业学院艺术设计系、@季节术工作室、彝生彝饰、@后物堂、@峯裳、@鶯梭、@鱼汤传统服饰、@元熙·、树德堂银楼 、入迷文创、西域古梦摄影
服饰指导 / @鱼汤小哥哥、@松果sir、@误人子弟_陶冶(新疆和甘肃部分)、@元熙·、俄木西梅、苏婷玲、王景慧、杨智雅、王艳梅、吴玲芝、金铭峰、陈妍、郭旭光、@in_kashgar 发型 / Lucy Li(云南)、刘静(北京) 化妆 / @drinkhoneyinthepark(云南)、KIKO(北京) 联络 /@BAZAAR王古古、@drinkhoneyinthepark、@-黄三抖、郭茜、郭考拉、杰克 制片 / @BAZAAR王古古、@Yashukuo87 服饰文字 / 蒋贞(云南民族博物馆藏品部)、 董苏艺(内蒙古博物院)、@误人子弟_陶冶(新疆和甘肃部分)、姚、@鱼汤小哥哥、@元熙·
56 ethnic groups of China, arranged by hanyu pinyin.
Extra photos that didn’t get chosen to be included in the magazine March 2023 MiniBAZAAR (an online sub-issue of China Harper’s Bazaar) (on weibo, or my last 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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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9 - 2024.09.15 見えないフレア 蔡秀怡《不朽》 华燕英《Girls》 陆伟杰《二分之一美丽》 卢泽军《向潮而生》 潘君杰《一步之遥》 潘希夷《未央之境》 汤凌霄《有求必应》 王华《折叠梦想家》 王文明《悦见》 王敏《独自流淌》 袁徐庆《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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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BF开苞猛干
王平今年刚满二十岁,有着高挑的身材,细细的腰,圆滑上翘的屁股,不仔细看还以为他是一个女生,身上每个男性的器官表示他已经发育的很好了,鸡巴虽不是特别大,可是却很直,很诱人,这一切都让他很骄傲。
他的BF比他大14岁,性经验丰富,他第一次看见王平就想狠狠干他,可王平最多只让他在自己的手心中发射自慾望,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这天,王平到他家来玩,天气很热,包玉婷只穿了件薄薄的紧身短袖上衣,一条松垮垮的大裤头。薄薄的衣服显得他的鸡巴的轮廓是那麽的性感,特别是像女人那样挺挺的屁股总让人有无限的遐想。
他把王平按在床上,撕掉了上衣和裤头,王平只剩三角裤保护着他。王平已经给他弄得浑身发软,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他把王平压在身下,包玉婷白皙的身体在黄色的灯光下发出迷人的光,两块健美的胸大肌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着。
他伸出两隻大手,紧紧握住了王平的两块胸大肌,像揉女人乳房一样的搓、捏~王平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用手这样肆意的玩弄自己的胸部,虽然不想女人那样敏感,可一股酥麻的感觉还是传遍全身,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看着王平俊美的脸上紧皱的眉头,就知道王平快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了王平,两块健美的胸肌展现在他的面前,乳头如米粒一样,呈出一种性感的红色。在王平的粗吼声裏,他的魔爪一手隔着三角裤紧紧抓住了王平最敏感的阴部,毫不怜��的用力搓揉。他一紧一松的捏着王平的鸡巴,睾丸从三角裤中露出来。
在他熟练的玩弄下,王平紧咬的嘴终于张开了,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好哥哥~~轻一点~嗯~~不要了~~不要~~”
迷人的娇哼更加刺激了他的性慾,他淫亵的用粗糙的手掌摩擦着王平红嫩的龟头,这可是王平对性刺激最敏感的部分,王平被他玩的鸡巴立刻变得硬硬的。王平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的手掌,可王平扭动着的身体让他更加的兴奋,他又将嘴靠向了王平的胸部,低头把王平的一个乳头含在了嘴裏,用舌头快速的舔弄。
“啊~~不要这样!!~~嗯~~好难受~~不要!~~求你了!”王平尖叫着。可他的鸡巴却开始越变越粗,他恨不得把王平的鸡巴给揉断。王平这对迷人的身子被他整整玩弄了半个钟头,王平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了,这时他的另一隻手慢慢绕过王平的屁股,慢慢伸到了王平的菊花上,隔着小三角裤,摸着他最神秘的下体。
他突然发现王平的内裤前已经湿了一小片,王平这时也发现了他的企图,连忙叫着:“哥哥~不可以~”他淫笑着:“小浪货,水都流出来了,还说不想要!”
他按住王平的大腿,就要脱王平的内裤,王平紧紧的併拢大腿,希望能摆脱他的蹂躏,可这样的动作只能激起他更强的兽欲。他用力撕烂了王平的内裤,这时王平已经是全裸的躺在床上,被他揉搓了30分钟的鸡巴高高的耸着,两条玉腿紧紧的併拢,可中间那片黑黑的阴毛却暴露在他面前。他兴奋的喘着气,用力拉开王平的大腿,把头伸进去,细细的看着这个少年的纯洁的鸡巴。他想不到王平这样一个纯情的男孩会有这麽浓密的阴毛,那迷人的森林从小腹延伸到后面的两边,后面紧紧的闭着,没有一丝的缝隙,而王平的鸡巴的马眼上有着晶莹的一滴液体,那是他刚才玩弄王平的杰作。
王平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看自己的阴部,王平都能感觉到他喘的热乎乎的气喷在鸡巴上。他把自己的一隻手握住王平的鸡巴,来回的磨娑,很快他就感觉手掌裏面鸡巴一跳一跳的,松手一看,从马眼裏面流出越来越多的晶莹粘液,王平叫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啊~~不要!~~嗯~~轻轻~~轻一点!~~好舒服~~~嗯!~~好难过!~~”
他淫恶的笑着,听着王平话都说不清的呻吟,他还发现王平另一个生理上的细微变化~原本紧紧关闭着的后面,也开始向微微张开,好像等待着这个大色狼��来蹂躏!
他看的血脉喷张,这一点点的小孔显然不能满足他高涨的兽欲,他捏住王平的鸡巴,用力上下搓动着,王平最神秘的性器官被他这样粗暴的玩弄和欣赏,。他贪婪的看着王平红红的后面,他猛地低下头,把他的嘴紧紧包住了王平的龟头~王平被迫张开两条修长的大腿,任他用力扒开自己的两腿,可没想到他竟然用嘴吃自己的那裏~~“嗯~~好痒~!~~好哥哥!~~别这样!~~~~啊!~~不要!~~痒痒~痒死了!~~”
“啊~~别这样!~~求你了!~求~求~求求你!!~~~啊!~~要射了!”
王平无力的尖叫着、呻吟着、喘息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动着屁股,希望摆脱他的嘴对自己的攻击,可王平扭动的裸体让他愈加的兴奋和粗暴,他把王平的两条腿大开,嘴用力上下动作着,含的王平不停的淫叫:“别!~不要!~不~不要!~~好难受!~~啊!~~救命!~~”
只见床上一个性感的青春少年大张着白玉般的双腿,两腿间被一个中年男人死命的玩弄,整个房间裏充斥着少年娇媚的哼叫,床被王平扭动的裸体弄到轻响,王平无力的抓着床单,忍受着来自鸡巴上面的性攻击。随着王平的叫声越来越大,他吃王平鸡巴的同时,唾液从他的嘴裏渗出的也越来越多,顺着睾丸流到肛门上~大腿~~屁股~~~一直流到床单上。
他灵活的舌头越来越放肆和大胆,慢慢的从龟头到鸡巴根部,最后他用嘴把王平的一个睾丸吸进嘴中玩弄,开始一进一退的弄。王平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可他却大力的扳开王平的两条大腿,看着王平原本青纯的鸡巴被他玩的淫糜不堪,前列腺液一股股的从王平马眼涌出来~~他终于忍不住了,掏出了自己胀硬了个把钟头的大鸡巴,真正的蹂躏就要开始了!
王平终于感到他的嘴离开了自己的鸡巴,这才悄悄松了口气,他红着脸想低头看看自己的下面被他玩成了什麽样子,却一眼看见了他青茎暴露的粗大鸡巴。王平突然看到这麽粗大的一根,顿时吓的尖叫起来!
“哥哥~~你的~你的~怎麽这麽大!~不要!~~我会死的!~~求你了!~~请你别!~~”
“小骚货!今天就是要你死!~看我不干死你!!~”他淫邪的怪笑着,把他胀硬的亮晶晶的大龟头顶在了王平的后面上,王平本能的一边尖叫,一边扭动屁股,想摆脱他大鸡巴的蹂躏,想不到扭动的身体正好让王平湿漉漉的下体和他粗大的鸡巴充分的摩擦,他以逸待劳,用右手握着大鸡巴顶在王平的后面上,淫笑着低头看着王平扭动着的身体和自己巨大阳具的摩擦。只几分钟,王平就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王平本能的扭动和挣扎不光不能帮自己什麽,反而让自己柔嫩的菊花和他铁硬的龟头充分的摩擦,给他带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他用右手扶着自己20釐米长的粗大鸡巴,把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对准了王平的小洞口,屁股突然向下一沉,铁硬的大龟头顿时挤进去了5釐米。
王平只觉得后面好像被胀裂的疼,“不要!~~请你!~请~别~~不要!!~啊!~~好疼~~不~~不要呀!~~”
他邪笑着,看着自己的龟头把王平豆粒大小的后面胀的大开,王平痛苦的尖叫让他兽性大发,他只觉得王平温暖湿润的菊花紧紧包住他的胀硬的龟头,一阵阵的性快感从龟头传来,他屁股向后一退,趁王平松口气的一刹那,再猛挺腰部,一根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戳进王平的后面深处,王平被他戳的差点昏过去,后面裏火辣辣的疼,又酸又胀的难受。原本高挺的鸡巴也因为疼痛变软了。
“不要!~~嗯!~~不要嘛!~~疼!~疼死~疼死了!~~啊!~~别!~~停~下~”
他色咪咪的看着自己兴奋的青筋暴露的阳具被他戳进去了一大半,王平的后面就好像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紧紧的包住他火热的大鸡巴,一股股说不上是什麽的液体正从鸡巴和菊花的结合处渗出来,他的鸡巴兴奋的发抖,哪还管身下这个青春少年的死活,他再一用力,在王平的惨叫声裏把20釐米长的大鸡巴整个的插了进去!
他这才把眼光从王平淫糜的下体移到王平的脸上,他下意识的看了看钟,已经过去了2个钟头,床边是王平被撕烂的内衣裤,床上是一个后面裏插着他大鸡巴的英俊少年。
王平的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努力忍住不发出呻吟,王平也发现自己越叫,他就干的越狠,可来自后面深处裏那胀满的感觉,又好难过,不叫出来就更难受了!
他从王平的脸上读出了这些隐秘的资讯,下体随之开始了动作。他三浅一深的缓缓干了起来,粗糙的阳具摩擦着王平娇嫩的肠道壁,一阵阵摩擦的快感从王平的后面裏传遍全身,王平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迷人的叫声随之在房间裏响起:“好哥哥~~别!~~别这样!~~好舒服!~嗯!~嗯~~嗯!~~~不要!~~不要了!~~”而原本因为疼痛而萎缩的鸡巴此时又慢慢的肿胀起来。
他趴在王平的身上,抱着王平大汗淋漓的身体,他一边吻着王平,腰部不停的前后耸动,继续着三浅一深的干法,床轻轻的摇,一直摇了15分钟。王平也从中感到了从没有过的美妙感觉,可王平发现他喘气越来越粗重,说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小骚货!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小婊子!看我不戳死你!我戳!~戳!”
他越来越兴奋了,这样的轻柔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兽欲,他猛地爬起身,用力拉开王平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低头看着鸡巴对王平的狠狠姦淫,他开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20釐米的鸡巴一戳到底,顶到王平的后面尽头,在他的铁棒的疯狂动作下,床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大响,其中还夹杂着王平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在他这根大淫棍的攻击下,王平的龟头上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在他的猛戳之下,后面还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响。这些淫声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扶着王平的腰,不知疲倦的抽插。王平无力的躺着,只觉得全身被他顶的前后不停的耸动,两隻睾丸也跟着前后的摇,一甩一甩的扯的好难受。王平很快发现他的眼光也集中到了自己的两个睾丸上,王平惊恐的看着他把手伸了过来,抓住了自己的两个睾丸,开始了又一遍的蹂躏。
这一次他好像一个野兽一样的狠狠揉搓着,好像想把它揉烂似的,王平的睾丸很快被他揉得红肿胀大,显得更加的性感了。他的鸡巴也没有闲着,他一边用手玩弄王平的睾丸,一边用腰力把鸡巴狠戳,铁硬的龟头边沿刮着王平肠道壁上的嫩肉,每一次他抽出鸡巴就带着后面一起向外翻开,还带出王平流出的黄色液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王平已经被他干的半死不活,床上是他一头零乱的头发,他则像一隻发情的野牛,把王平��样一个清纯的处男按在床上野蛮的蹂躏,已经过了2个小时,毕竟他的鸡巴不是铁做的,王平又是一个这样的处男,在他细细的肛门裏干了2个钟头,他的鸡巴终于忍不住了,他像野兽一样的狠狠戳了最后几十下,用手紧紧抓住王平的腰,从他的马眼裏猛地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王平只觉得好像是有开水淋进了自己的后面裏,王平最后扭动了几下腰,自己的鸡巴上有股白浆又如泉水般射出,王平也射了~~他这才真正仔细欣赏着王平的迷人裸体,王平的后面被他干的充血胀大,向两边完全分开,菊花口还微微张开着,一股股白色的浓浆从裏面不停的流出来~~~随着他精液的射出,房间裏突然变得好安静,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少年淫荡的呻吟都停了下来,只有王平轻轻的喘息声。
他将鸡巴从王平的后面裏抽出来,他射出的精液还在从裏面不停的流出来,他色咪咪的对王平说:“小贱货,裏面流出来的是什麽呀?”王平顿时羞的脸红红的,娇嗔道:“讨厌啦!明知故问,不都是你的~~你的~~髒~髒东西”
“什麽髒东西呀?说啊!”
“是~是~精液”话到最后,如蚊吟一般,细不可闻。王平羞的这副可爱模样,和他刚才被戳的尖叫时完全判若两人。
他火辣辣的眼神又开始在王平的裸体上扫描,王平连忙想用床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可太晚了,他的鸡巴又一次兴奋的勃起了,有了王平第一次的滋润,它更是粗大坚挺。
他像一头恶狼似的,猛的扑在王平的裸体上,王平的后面裏还是湿乎乎、滑腻腻的,这次没有了性爱的前奏,只有他原始兽欲的发洩。他和刚才一样,把王平两腿拉得大开,把他胀的紫黑的粗大肉棍顶在王平的菊花口上,再一用力,一整根阳具尽根没入王平的小肉洞裏。
王平有了刚才的经验,后面不再像第一次那麽紧,他能比较���利的戳进去,抽出来,一进一出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凶猛、更有力,彷彿想要戳穿王平似的。
他一边按住王平,鸡巴狠狠的戳,一边吼叫着:“老子戳!~~戳烂你的骚逼!~小婊子!~老子干死你!~~你叫啊!~~戳烂你个小贱货!~~”
“嗯~~不要!~~别!~~好疼~~求求你!~~不要了!~~啊!~~不不~不~不要!”王平觉得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在自己的下体裏面不知疲倦的前后抽插,顶端好像有一个瓶塞大小的东西不停的撞击着自己的前列腺,一阵酸痒的感觉从那裏不停的传出来。
“不要了!~~求你!~~你的鸡~鸡巴太大了!~~嗯!~~”
在他狂暴的动作下,王平很快又达到了一次性高潮,浓浓的精液从王平鸡巴里涌出(不是射出),烫着王平的龟头,后面本能的收缩,把他的鸡巴紧紧包住,好像王平的小嘴含住他的龟头不停吮吸一样。
他已经猛戳了几百下,这次一个没忍住,一股浓精狂射而出,他紧紧抱住王平,把他的精液全都射进王平小小的后面裏。
两人相拥而睡,稍稍休息了一下,他的体力渐渐恢復,而王平早累得大汗淋漓,王平这一次怕他看见自己正面的裸体又兴奋了,于是翻了个身,把背对着他。王平还有点得意的想:“这样都看不见,总不会那麽快又兴奋了吧!”殊不知,一个少年宛如女人一般细细的小蛮腰,圆滑上翘的屁股对GAY视觉的巨大刺激,很快再一次的狂风暴雨又降临在王平娇柔的身体上!华同社区
他很快又不满足了,他把王平翻了个身,强姦就要开始了!
王平手臂撑在床上,屁股对着他,王平已经无力反抗,任由他把自己摆成最让男人兴奋的姿势,他把手放在王平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抓着王平结实有弹性的屁股,“小骚货!~屁股长这麽翘!老子早就想从屁股后面操你了!”
说着,他把龟头对准了王平的后面,屁股向前一挺,把那根巨大的肉棍戳进王平的后面裏面!这种姿势最能激起男人的兽性,何况趴在面前的还是像王平这样英俊的少年。他发了疯似的在王平屁股后面狂戳,猛吼着:“噢!~~爽!~小婊子!~~老子戳死你!~~噢!~~妈的好爽!~~小骚货!~~老子戳!~戳!~~”
“不要!~啊!~~救命!~~快停!~~不要啊!~~啊!~~~”王平痛苦的仰起头,像一匹驴子似的嘶喊着。他在王平屁股后面喘着粗气,两手掐着王平屁股上的肉,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正在怎样的姦淫身前的这个少年。他的肉茎好像是铁做的似的,在王平后面裏不停的前后抽动,一进一退,一进一退~~王平一边哭叫,一边哀求:“不要了!~啊!~求求你!~~不要了!~~啊!”
他一边喘气,一边淫笑:“小骚货!~老子今天让你的屁股爽翻天!~爽不爽!~”
他的肚子一次次撞击着王平翘起的屁股,每当王平浑圆的屁股和他的小腹撞击时,王平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噢~~”的呻吟,王平的这种叫声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冲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啊……啊…不要!~~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快停下!~饶了我…请不要!~~”
王平的尖叫声中夹杂着他的淫笑,王平���一匹裸体的小公马般跪在床上,手撑着床,珠圆玉润的白臀,���对着他,他正在放肆的把一根黑色巨蟒似的粗丑阳具缓缓从王平的后面裏抽出来,每一次都带着后面口红嫩的肉跟着外翻,接下来就是一次狠插,外翻的后面又被他的鸡巴猛的塞进去,王平被他干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龟头上的淫水,顺着王平的鸡巴流到地上。
在他粗暴的冲击下,王平只觉得好像有一个火车头在屁股后面不停的撞击着自己,后面裏火辣辣的疼,全身酸软,两条手臂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了,终于手一软,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可他正在兴头上,他才不管身前这个少年的死活,只是一个劲的把自己那根肉茎凶悍的戳进去,再戳进去!王平上半身软了,屁股显得翘的更高了,给他的视觉刺激更大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棍好像被一个小橡皮套子紧紧包住了,又温暖、又湿润、又紧绷,每一次龟头和王平肠道壁上的嫩肉的刮擦,都带给他的鸡巴一阵酥麻感,他舒服的吼叫着:“小婊子!~你的后面好滑啊!~~戳的老子爽死了!~老子操死你!~~噢!~~爽!”一边叫,一边不停的狂戳,他每向前顶一次,王平全身都被他撞的向前一冲,圆滑的屁股被他的肚子撞出“啪啪”的响声。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床上这种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还有王平的后面被戳的“扑哧~扑哧~”的水响声一直不绝。他的鸡巴毕竟不是铁的,他终于快要忍不住了,王平娇嫩的肠道壁上的肉和他铁硬的龟头剧烈的摩擦,一阵阵的快感从他的鸡巴传遍全身,还有身前趴着的这个少年嘴裏发出的“嗯!~不要!~啊~”的呻吟声刺激着他,他的鸡巴突然一阵抽搐,他紧紧抱住王平丰满的臀部,把鸡巴深深戳进王平的肠道深处,一股滚烫的液体深深射进王平的后面裏,很快一股混浊的白浆从王平和他性器的结合处流出,也分不清是王平流出的以前的精液,还是他刚刚射出的髒物。而王平也尖叫一声,流出了他第三次的精液。他紧紧抱住王平的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在王平的后面裏完全停止了抽搐,才满足的抽出那根大肉茎。
他在王平青春性感的胴体上发洩完了兽欲,王平已经被他干的奄奄一息,瘫软在床上,他白嫩光滑的大腿上、平滑的小腹上糊满了他射出的髒物,粘乎乎的白色浆液有的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有的正在从王平红肿的后面缝裏向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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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闻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谨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字��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之言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事一般,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它,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但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张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捕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桂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连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得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风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都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事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自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来,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围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兴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吓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完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前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牧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有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你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隐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关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斯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装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片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但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他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怎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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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Bean(Hades/Zeus)
作品标题:《会饮》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古希腊神话宙斯*哈迪斯AU,波西·杰克逊与神火之盗角色同人,前世今生,人神一体。大量性描述,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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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的会饮进行到酣畅淋漓之时,冥王星闪烁着不祥的红光脱离了太阳系,拖着长长的尾巴变成一只乌鸦落在云雾弥漫的奥林匹克山巅,乌鸦合着黑羽用尖喙在山石上啄了三下,厚厚的云层打开了,露出了众神殿堂敞开的巨大金门。
一望无际的金色大殿里是一片飘着汗水、葡萄酒与欲望气味的肉体的盛宴——地上,塌上,椅上,墙上,空中,复数以上的神的躯体叠着神的躯体,兽类的躯壳压着人形的躯壳……阿夫洛斯管,七弦琴,里尔琴,排箫合成的层峦叠嶂呜咽般的靡靡之音,盖不住空气中此起彼伏高潮迭起的神的呻吟。
乌鸦落在地上,抖动着羽毛,化成一个身着黑袍,手执双股叉,手中抱住一只隐身头盔,灰发蓝眼,五官棱角分明线条冷硬的高大男人。在众神蔑视不善又恐惧的目光中,他回以神色傲慢的冷笑,蓝眼中冷冷的眼神对荒淫的神宴投以不加掩饰的不屑一顾。黑影的步伐在交媾扭动的肉浪中劈开一条海沟般的道路,一路的前行中,吸掉了无数带着诅咒抽搐着扭曲着趴在他脚边情欲巅峰中生的力量,每吸掉一点生的活力,他黑色的身躯就越发伟岸挺拔,他是交欢中不可避免的最接近死亡的高潮体验,他是十二主神中不受欢迎,又极致公平的——死亡本身。
死亡走向金殿中央那座由无数身体堆叠而成肉色的巨山,高耸的山顶上笼罩着铁灰色的乌云,有闪电的白光伴着急骤的暴雨落在各色的肉体上,乌云的漩涡中央是一个身形高大筋肉健硕的金发蓄须男人,众神之王肌肉发达的胳膊掐着身下任何一个绵软亢奋的肉体,像一匹黄金时代传说中永不停歇又永不知疲倦的金色种马,汗水像雨水般泼淌在雕塑肌理一样的背上,有无数的腿紧紧圈着他健硕的���臀,神王卖力耕耘他胯下的每一片交叠在一起的肥沃土地,每一寸泛着汗水的血肉之躯,金戈铁马带着霹雳般的巨声浪响,红的进白的出,咆哮着与无数肉体纠缠着、一路前拓犁开,欧罗巴的大地在他越战越勇的阳具之下震颤。
而死亡戴上隐身头盔,化身乌鸦飞起来,落在他赤裸冒着汗珠与热气的厚实右肩头,霎时间,像有一片沉默的阴影笼罩在神王满弓一样绷紧的宽阔背上,行事中的神王带着低低的喘息,饱满胸肌上硬起的右乳被猛拧一圈一样猛地抽动一下,喉咙遭雷电击中一样咆哮一声,闪电在金殿的墙上打出两个男性的人形剪影,死亡在后面双手握扣住万神之王公牛一样抵背低伏耸动中的腰,手指和软舌草草疏通他鲜少被触碰的内部,在汗水的润滑中不容置喙地将肉做的权柄牢牢钉了进去,直没进他们都满足的深处,往上弯曲的前端钻开抵住那块凸起,他的右肘条件反射地向后猛撞身后的一片虚空,无形的大手捏着他的拳头,指引他揉搓他身下压着的一双饱满乳房,他的律动开始支配他的律动,强势,野蛮,原始——把他往前向那片泞沼深处顶送得更深更密实,身体的耸动从沉稳到狂野,众神之王的腰高抬起来,马上像颗冒头的铁钉被铁匠用榔头带着力度和速度往下狠砸,那双健壮的长腿逐渐绷出大理石一样的漂亮纹理,坠垂的睾丸比刚刚涨得更沉甸更满,玫瑰色王杖如巨兽陷入一个泛着白腻细沫的红肿肉圈做的陷阱尽头,神话般的两个身体如恒古的诸神之战、从内部扭打结合在一起,战役的鼓点在肉做的锤击中没有停歇的空隙,热汗从被劲敌猛攻的温泉关峡谷溢出,像干涸的血浆将他们粘连。乌鸦的尖喙在神王凸起抖动的喉结上轻磨,看不见的舌头舔他脖子上的血管,从背线一直舔到塌下的腰线,神王张大的嘴泄出一阵又一阵沙哑似雷滚一样的低吼,浑身的僵硬肌肉在持续的承重攻击中眼中放大的瞳孔只剩下一片深绿,像有无数看不见的触手扼堵住他打开的喉管,有力的手臂从后面巨蛇一样用箍的力气箍紧他古铜色汗透的肉体,从内部抽他大脑到阴茎的氧气,神王的阳具被敲撞得更直更硬,空气从滚烫的肉体里连同血液一块被抽干净了,在热里死的虚弱充盈了他,死亡���冷的种子喷在他黑暗的深处,注定白白浪费,无法繁衍生息,却堵紧了缺口一股接一股喷射得偏执;而他带来生命的灼热精液同时射进他不在乎的身体里,神王有效的做工在诸神的会饮上完成了——失去力量的沉重身躯向后倒进稳稳接住他的阴湿怀抱,两具身体静静的拥跪如石塑的塑像,一只手窸窸窣窣摸在神王蠕动吞咽着重新索取空气的喉结上,现形的薄唇压在他张开的嘴上,死亡嘴里有无花果的苦甜味道。
会饮仍在继续,他们整理好衣物,死亡坐在众神之王右手边的宝座上,诸神之中,尽管这对兄弟在人间接受膜拜祭祀的神庙数量相差甚远,他们在奥林匹克山上的座位却如生死并立。
“你又迟到了,哈迪斯。”
神王收敛放荡,恢复了万神之主的权威,他在金色王座上坐姿看似放松,习惯性摩挲下巴胡须的手却充满掌控与算计,那双风流的绿色眼睛狡黠的监控着他一手操办的宴饮上纵情享乐的众神,对他的兄弟如是说。
“不……我只在该到的时间到,宙斯。”
死亡单手撑着下巴耸耸肩,素来对会饮宴席兴趣缺缺,他兄弟的身上仍有欲望的味道,皮裙下有他覆盖的味道。
“还是那么不爱凑热闹?”
他对他挑高眉咧嘴笑,对那古怪孤寒亲兄弟的脾性了若指掌。
“想不出你大费周章喂饱他们有什么乐趣可言,好像你习惯了做冤大头被吸血,不当一天就浑身不自在。”
死亡依旧一贯冷静又尖锐,过了一会,他继续了一句不无恶意的淡淡意见。
“我倒是有酒招待他们,保证他们喝了全部有去无回,在我那老实呆着,不给人间添堵添乱。”
“哈……别那么刻薄,哈迪斯,不然得注定一辈子又一辈子的做孤家寡人。”
他扭头抚上他的肩膀,宽厚的手掌亲昵的爱抚他,用灌了蜜酒一样的声音半真半假的劝他,这是神王巩固王权的方式,十二年一次的会饮。
“也不全是……”他灰蓝色接近透明的眼睛定定看着他的亲兄弟,语气平静又难以捉摸,声音轻哑,那些只言片语里却有通往冥府之路般的一意孤行。
“等足十二年也能成双成对一回。”他意有所指,每十二年一次,他只为他而来,而在这一晚,他妻室众多子孙遍地的亲生兄弟,他甘愿叩首称臣的奥林匹克山巅众神之主——掌管生的神王,��任由掌管死的死亡为所欲为。有时候他们性上的位置也不总是那么���定,但只要是他,他和他都根本无暇在意。
死亡视线下滑盯着神王短短皮裙下结实的长腿,他的欲望依旧无法平息,只要他在他眼前一寸,只要他在他的脑海中一时,天涯海角,他身体里沉寂的凝重欲望便永无平息之时,死亡的双股叉变做了两个头一个身的黑蛇,沿着他矫健笔直的小腿欲钻进有他精液的地方。
“你打算和我就这么干坐着聊天,哈迪斯?”神王站起来,无视缠着他小腿处用分叉的舌头轻舔他敏感不被其他人抓握过膝窝的蛇,“我们人间去一趟。”他对他邀请,神王的欲望也和死亡一样,无法简单的从一次纯男性间的交媾里得到平息。
他们从云端坠落,千变万化,变到古希腊妇人打水的黑色陶瓶上,陶瓶上的强壮男人抓住公牛尖尖的长角,孤身只影赤手空拳与身形巨大长硕的野兽相搏,一如哈迪斯的两个蛇头在宙斯的裙底交缠着像难缠的手合起来的指环一样,试图绞住他胯下公牛角一样尖锐蛮横不可一世的生殖器官,那阳物却变做一只展翅的雄鹰,从黑陶做的瓶画里两爪提着蛇身飞了出去,充满力量的鹰喙在空中沿着双头蛇身体中间将它撕成两半,大蛇内脏在钻心的痛苦中甩在空中,黑陶在瓶中画破壁活过来时碎成无数片,无色的水花在妇人的惊叫中在头顶炸裂开,淋湿了人一身。
蛇的尸体掉到一片全是黄土尘埃的地上,鹰的尖嘴不依不饶地啄着它,两辆罗马人的战车碾过它们,巨大的滚滚车轮将两个动物的身体压碾得血肉模糊,蛇和鹰同时在地上翻滚扬尘的尘土里消失了,两个身材强壮的角斗士奴隶戴着头盔面具,用三叉戟和长铁链在各自的战车上恶狠狠地攻击对方,两车的车辙在战马的并驱中合成一个车道,车轮和车轮相撞在一起飞了出去,铁铸的战车散架了,车轱辘飞出去老远,人和马翻倒在地上,拿着三叉戟的角斗士满身血污的爬起来,瘸着一只腿,扑向另一个拿着铁链的角斗士,地上的角斗士胳膊肘受伤了,露出红的肉白的骨,长长的铁索却一把锁到身上人的脖子上,他几乎折断成短匕的三叉戟同时要捅进他穿着渔网状锁甲的胸口,两个一样好斗善战的角斗士打得难舍难分,终于用锁的男人制服了用戟的男人,他跪着压着用锁链捆死他在地上垂死挣扎的脖子,被压者面具下有双永不屈服的绿眼睛,万神庙中人声鼎沸,头戴桂冠身着紫袍的皇帝率先站起来,在万众期待中拇指朝下、对着蓝眼者做出了处决的手势。
而蓝眼睛的奴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摘掉了彼此的面具与头盔,露出了在阳光下如金银般耀目的灰发和金发,露出了两张一样年轻英俊血汗油污的脸,胜利的男人压住身下的失败的男人,突然抱住他的脸和他像动物撕咬般啃吻在一起,绿眼睛的男人愣住了,随后受伤的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发根和他拥抱在一起亲吻,狠狠地吮吸他嘴里尘土和血腥的味道,强壮有力的胳膊抱着他,肌肉结实的长腿屈起来缠着他弓在他伤痕累累身躯上的血污身体,战斗余韵中亢奋起来的男性器官在短裙下头对头地相抵,两具黑色青铜雕塑一样的奴隶的身体在地上用交媾一样的拥吻姿势紧密镶嵌在一起,是那么的阳刚、强壮、美丽、骄傲、永不妥协。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这时万神庙斗兽场中的罗马百姓一起站起来,在震天的愤怒呐喊声中一起拇指向下。
而他的蓝眼睛只看着他的绿眼睛,在两双眼睛里他们看到一样悲壮的,最后的微笑、一样的热望与死亡、一样的无声的默契——纵然我不能与你一起同生,我要跟你一起赴死。不等身后赶来处决的卫兵,他用力抱着他,在热吻里用牙咬断他的舌头,把残破的尖戟捅进两颗跳动的红色心脏里。
西班牙某个像心房一样铺满了深红壁纸的舞蹈室内,穿着深蓝色西装三件套的金发绿眼蓄须男人与三个长得一样同样穿铁灰色三件套西装的银发蓝眼蓄须男人跳舞。弗拉明戈的热烈舞步中混合了自由探戈的动作,他像一道闪电,在刚劲又节奏鲜明的音乐节拍里,穿梭于地狱三头犬一样的三个男人中间,从一双有力的臂膀流转到另一双有力的臂膀,那舞步随被抱起的身体悬空了,落地时又在地上用皮鞋跺出铿锵的声响,他们跳舞的动作像一场难缠的近身格斗,火一样的力量在风一样的速度里,暗中通过肢体语言爆发,汗水沁透了三件套的衬衣,耳鬓胡须不可避免的交颈又厮磨,每一步都在回身旋转中堵住对方的去路,三个男人最终变成了一个男人,金发的男人像曲颈的天鹅把脑袋用力顶在银发男人胸口,有力的腿插进他的双腿中间,皮鞋抵住他鞋根,犹如雅各与天使搏斗,而他的手用稳重的力量把他的手牢牢反握在自己手中,挺拔的身姿像一棵深渊里长出来的白杨树,成为金发男人舞蹈中强健火热身体的全部倚靠,他们的两手在热舞中将彼此身体互相圈在一起。
圆形��旷的希腊露天剧院,万里晴空下一层叠一层高的观众席上空无一人,只有周围历经风霜的多利克式柱形(注释:希腊柱式中代表男性化的)的断壁残垣,两个男演员在排练一幕现代戏。
他快步追上他,蓝眼睛充满悲伤又恳切地问他为什么在春风几度后不要他。
“你别过来……viggo…”
而他停在那里,和他半步之遥,低垂的绿眼睛充满戒备,语气粗暴又生硬。
“男人和男人互相睡几觉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有妻子和三个孩子……在我把你揍得爬不起来之前,别再纠缠我!”
全世界的小报都知道他婚姻破裂,包括他面前的他也知道,他欲盖弥彰强装幸福的家庭早就支离破碎,只有他一次次主动找完他以后,还在他面前依旧试图自欺欺人。
“那你把头抬起来直视我的眼睛再说一遍,sean…说完了我就不缠着你。”
他把半步的距离缩到一步不剩。
“说什么?说什么?我不跟你玩这种假装纠缠一辈子的游戏viggo!Fuck Off!”
但他的绿眼睛瞪大了看天看地,嗓门提高,语气虚弱,拳头提着他的衣领,就是没种拿出平时那种强势大男人的态度直视他的眼说话。他痛恨他自己,每当他极度渴望,又开始下意识极度的回避,结局总是把一切亲密关系砸得稀巴烂为止,他害怕他又再成功的搞砸了每一次,他害怕搞砸了最在意的他,索性把他推得老远不相往来,把他推回西班牙,把自己推回英国,随便把两个人推回哪里。
“但是我要跟你玩纠缠一辈子的游戏……sean……”
他靠过去,不惧怕他纸糊的威胁,捏着他的下巴与他闪烁的目光接触,他并不像他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那样推开他,他说得出,但总是做不到,于是他这次真的看透他最渴望与最虚弱的一面。
“我要跟你纠缠一辈子……sean…”
死亡的内在借着演员的肉身与角色合一。剔透的蓝眸直视他对面装着神王内在演员的深绿眼睛。
“不止一辈子……sean…”,他继续说。
“在每一个剧本、在每一出戏剧里……我要跟你纠缠生生世世……无穷无尽……直至生死阔契的永恒……”
他不完美,他也不,光芒万丈下会各有各的软弱,各有各的破碎挣扎,各有各的诸多问题,但他们试图听从心的声音合在一起时,也许可以试着一块儿解决活着时可以解决的问题,也许就比独个时更坚强。
他的嘴唇在叹息中,在沉下去的夕阳余晖中,在地上合成一个的两个身体长长影子里,细吻他颤抖的迎合的唇。
神的灵魂内在像一口气���散了般离开了两个凡人的肉体凡胎,只留下了神旨的祝福。
“我爱你……我爱你……我的兄弟……我爱你……宙斯……”
在沉沉的夜色中,哈迪斯的双手抓着天文台上的铁丝网,把宙斯为他折起的肉体顶进网格里,他的兄弟在他的挺进中完全吸附包裹了他,手搂住他的肩头指甲深抓着他的背,同样的勃起像雷剑一样随着晃动戳刺他的腹肌,在上面滑出湿漉漉泥浆一样的水痕,他的每一寸悬空的皮肉都从内而外因为他阴茎的缓慢又有力的抽动而通电般颤动,放开了滚着野兽般粗气的喘息呻吟全被他吞进每一个深邃的吻里,他被他深肏到从身体深处激荡起细小的蓝色电纹,闪电游走在他们的皮肤上,刺激得他把他捅扎得更加透彻,也刺激得他的腿交叉着把他圈得更紧实。远处灯塔的白光射过来,照亮他们情欲中深红的汗湿的脸,紧贴在一起的肿涨的唇,密不透风重合在一起的健美男体。
“你什么时候可以真正的属于我呢?我是说……到我那里去……我的宙斯……”
冥王在一个神王几乎痉挛到不能呼吸的重挺中依旧诱惑他,这是死亡的本能,死亡的柔情与刻入骨髓的深爱,渴望万全的神之王做他棺中的新郎。
今夜群星璀璨,他在沉迷如死亡般的欲望中、在地狱火灼的晕眩里,凝视过深蓝色的黑暗深渊,掌管生的神王在和掌管死的冥王在角力般的性爱里体验了超越神性的生死爱欲,他们是一个生命生死南辕北辙的两面,通过深深的拥抱交媾结合使生死相逢。他的强大力量被他从他体内伴着极乐抽去了太多,这让他虚弱不堪,精力不足,可他还不能到他那里去,不能在他的时间未到时走进那个不能回头的深渊里——死亡的脚步像他阴郁浓烈赤裸的爱一样不曾改变,一直不停追逐在他的身后,锲而不舍地、热烈的追求他的神王,每一次都即将追上众神之王为他心动而躲闪的步伐,他有无数次无数无数次想就地转身,投入那个他同样深爱的怀抱。尽管总有一天他会像一颗疲倦的烧干的火星、最终失去热力,总有一天所有闪闪发光的星辰都会走向陨落,全能的众神之父也会失去所有的掌控,诗篇般的会饮失去意义,生与死的碰撞在旧有灰烬熄灭中燃烧出其他的新的重生。
然而此刻生的向往要万神之王背负他活的选择——神王活着时不能停歇的生的繁衍。
“我爱你……哈迪斯……我真的爱你……兄弟。请在诸神的末路尽头等我……”
他的金发与他的灰发从相碰的额头,像出生时那样亲密地贴在了一起,他不变的兄弟,他永恒的爱人,他唯一的男人,他低声呢喃:
“那时,我只属于你一人,只属于你……my brother……”
他在风暴一样的两人份高潮中回吻他,用雷电在黑暗中划破长空,降下了打湿大地万物的秋雨,与他独爱的死亡,签订了神之间的合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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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你太淫荡》-都市男男肉文gay色情小说
一个燥热的夏夜,我坐在他的车里。怎么我会如此紧张?那是当然的,马上就要跟3个陌生的男人做爱了----而且还都是1!! 我的上帝呀,我怎么会答应这种事?对!现在拒绝应该还来的及。我把脸从车窗外转向他,刚要开口,他好象也感觉到了什么,转过脸来冲我笑了一下。哦,天那,真是迷人的一笑。我无法开口了。天很黑,映著窗外昏暗的灯光,他的面部轮廓显的犹为突出,高高的鼻子很挺,很漂亮。也许是我看的有些入神被他发现了,“我知道我很帅,可你也不用这么使劲看呀。” “哈,谁看你了?我只是在监督你有没有好好开车!”哈,我们俩都笑了。的确,在我眼里他算帅的了,真希望那2个人也跟他一样帅。不由得我多想,车已经停在一座楼下了。 好大的客厅!好多的门!沙发跟地板的颜色很相配,都是淡黄色的。有个人只穿了一条小三角坐在沙发里看电视。身材真棒!胸肌明显,身上没有多余的缀肉,很结实,长的一般。看见室友带了个陌生人回来,先是有些吃惊,随后马上露出了会意的一笑“哈哈,这回今晚不会无聊喽,我都好几天没射了!” 短暂的沈默,尴尬至极。 “李杰,你说话注意点。人家还是孩子那。”我身边的他赶紧搂住我的肩膀。哦~他可真是温柔。 “啊,雷哥回来了呀”我寻声望去(有点夸张吧?可他家的客厅真的很大)从左边的门里走出个穿睡衣的男子。他个子好高,肩也很宽,身体很壮。可容貌与他的身材极不相配----���张稚气还未褪尽的脸,显的有些青涩。大概年纪和我一样。从他嘴里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司机哥哥叫雷。对于我的来访,他到是显的不屑一顾,只是轻轻的瞅了我一眼。那一瞬间,我真的认为他是0! “喝水吗?”他问到。 “哦,不,我不太渴。”我答到。哎,等一等!我怎么听见有男人的伸吟声?从电视里传来的。啊,是杰在看gay片,那个大色鬼。在大屏幕的背投里口交的特写可真是炸眼。硕大的龟头被吞进吐出,被口的男人爽的张大嘴发出右人的声音。我看G片都是在可怜的15寸显示器里看的,头一次看见这么庞大的镜头还真有点回不过神来。 “哈哈,怎么?这就看傻了?”雷搂住我的腰。 “没,没有……..”我赶紧收回视线。不料却对上了杰,他一个劲的冲我淫笑,真讨厌。 雷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把我的上衣扒了下来。啊,这就要开始了吗?。 “你可真瘦。”他在我耳边底语。从他鼻腔呼出的热气和那双在我胸前乱摸的手,让我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我快站不住了。 杰也走过来用手摸著我的脸,离近了一看才发现他的眼睛很漂亮,略有些上挑的眉毛显然是经过修整的,这更突出了他的坏样!他用手按住我的下巴,使劲往上台,我张大嘴想喘气,却又被他火热的唇封住了。他吻著我,我们的舌头紧紧相拥著,紧跟著一只大手伸进我的仔裤里,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想是谁的手了,可我从来都是不穿内裤的,所以那只手一下就把我硬硬的鸡巴握住了。 “哈,你个小骚货,连裤衩都没穿,原来早就准备好挨操了。”原来是杰的手。 我想说不是的,可嘴被他的舌头堵著,结果竟变成了哼哼叽叽的伸吟声。 “说你骚你还浪上了。我还没插你那。” “真讨厌。”(我终于能说话了)不 ,我一点也不觉得讨厌,相反的,我真的很希望杰能再说出更下流的话(我真是个坏孩子)。再多说点吧,我闭起眼睛期待著。 “我回屋睡觉去了。” 恩?什么?谁要去睡觉了?我们都停了下来。哦,天那,我竟然忘了在我身后不远还站著个大活人那。 “啊?王伟,你想睡了?”雷冲著他的背影问到。他回答是的,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哈,王伟?可真是个大俗名。我想著。 “哈,他竟然想睡了?”杰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很夸张的升调。当然还有那坏坏的笑容。 “你先去洗个澡吧。”雷拉著我往浴室走。 简单的冲了冲,穿上裤子,回到客庭发现只有雷一个人躺在沙发里看电视,这回看的是正常的电视节目了。 “我洗完了。” “哦,真快,那我去洗了。你去床上躺会儿吧。”他指著沙发对面的那间屋子。 推开门,哇塞!超大的床!真的很大,睡4,5个人没问题。屋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怎么没有人?啊!!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吓了我一大跳。 “宝贝,没吓著你吧?”一听这该死的声音就知道是杰。 “你想吓死我呀,对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床?” “那当然,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呀。”(他可真会说话)说著用力向前拱了我一下。我立即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著我的后腰。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我转过身来摸著他健壮的胸部,手感真好,我在他两块突出的胸肌上用力的揉捏,又滑到他的腹部,他的腰间,来回的乱摸著。啊,真是绝美的身材!我有些兴奋了,我的眼睛肯定在发著光!我一下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又舔又咬。 “哈,你这个骚b,这么喜欢男人吗?” “对,就这样,我喜欢你这���叫我。再多说一点。”我紧紧搂住杰的脖子,狂吻著他。杰用力搂住我的腰,一下子就把我仍到了床上。接著扒掉我的裤子把我压在身下,啊….好烫,怎么这么烫?杰火热的身体完全包裹住了我,吻我的脖子,咬我的耳朵,硬挺的下身有节奏的顶著我的小腹。我的身体也在发烫,我的脸已经火热了,我快不行了。(别忘了这是夏天!) “哥….我热…好热….你放开我点。”我喘著粗气。 杰也一定热了,翻过身仰成了个大字。啊!我差点叫出声,我看见了杰的鸡巴,怎么那么大,也太夸张了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19cm?而且,而且还没有阴毛,他把毛全刮了!平坦的小腹下,傲然耸立著一根大鸡巴,这画面可真是养眼。可是一想到那么大的鸡吧要插进我后面,我还真有点害怕。 “怎么样?大小还满意吗?”他又淫笑著看著我---真是醉人的一笑,我感觉到他全身上下都散发著一股名为“男性”的味道,我显然对这种气味没有抗力。 “真大。我从来没见过。” “那你还等什么那?”杰起身半靠在床头上,叉开双腿,这姿势真是性感。我跟著爬了过去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快速的上下套弄著,涨红的大龟头一会被包住一会又露出来。他微微张开嘴,享受著。不一会儿从马眼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我用舌尖舔了舔,他把我的头往下按,让我吃他的鸡吧。我没有马上用嘴,而是弄了些唾液在龟头上,然后用三个手指在他龟头上摩擦,打圈。 “啊…….骚b,真会弄,快……快用嘴呀。”杰闭著眼。 我大口的吮吸著他的鸡巴,(事实上我只能吞下一半)鸡巴被口水弄的闪闪发亮。我把他的包皮使劲往下拽,涨成蛋大的龟头都快崩出来了,啊,这个大鸡巴我真是爱死了。我疯狂的吃著,杰也跟著发出了微弱的伸吟声。 “啊…..啊….好吃吧,没吃过这么大的吧。啊…对….再深点…..对…….” 他侧过身来,按住我的头,鸡巴飞快的在我嘴里抽插。我用力的缩紧嘴巴,好让他觉得更爽。粗长的鸡巴下下都挺进我的喉咙,我受不了了,吐出鸡巴躺在床上喘气。 杰又压在我身上,轻咬著我的乳头,嘴又滑到我的腹部。我以为他也要为我口交,谁知他劈开我的双腿抬过头顶。啊,我的屁股顿时感觉到一阵凉,我的屁眼肯定已经暴露在杰的眼前了。 杰低下头,一下一下舔著我的屁眼,用舌尖使劲往里顶,又用鼻子在我肛门上方摩擦(我从来没被这样过)。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全身酥软。 基基基.se涩.-资.圆.购.买: 微信 labi10010 “啊….哥,好痒…..,你快进来吧…..” "哈,骚货,想让我操你,你就得先把它祠侯舒服了"杰把我的脸骑在胯下,鸡巴又伸到我嘴里。它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爆涨了,我极力想把它全根吞没,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我一边用手拽著杰的睾丸,一边伸著脖子吃他的鸡巴,杰双手叉腰眯著眼看我,不时的舔舔嘴唇,身体也随著我的嘴前后抽动。随后他掰起我的腿,用湿湿漉漉的鸡巴在我肛门上摩擦,我知道他要插我了。 “哥,你慢点,你的太…,啊~”还没等我说完,杰就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肛门被龟头撑的火辣辣的,他还在进入。不行,太疼,我受不了了,赶紧按住他的小腹,好让他停下。他拨开我的手,身体用力朝我压了下来,最后爬在了我身上。 “啊~~~”我大声喊了出来,杰的鸡巴已经插到了以前从没人到过的深处。疼死我了!我狠狠抓著杰的双臂,痛苦的来回摇头。 “哦…..对不起,宝贝儿,可我真太想插你了”他吻著我,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啊…又热,又疼,我都快要晕了。他开始缓缓抽动,每一动都使得我大叫,以便减轻疼痛的感觉。不知道是我都失去知觉了,还是肛门已经适应了鸡巴的大小,疼痛没那么强烈了,我的声音也变成了由喉咙后面发出的哼哼声。他可能以为我进入了佳境,就大力的抽插起来,我感到他的阴囊也在快速的打著我的屁股。他把我的脚放在他肩上,这姿势让他更快速有力地抽插著我的屁眼。我早就料到他是如此的勇猛。我很瘦,屁股很小,所以他的鸡巴每次插入是真的全根插入,毫不浪费。我也分不轻是疼还是爽了,大声浪叫著。他突然抽出鸡巴,把我拉下床,他想站著干我。我撅起屁股,手扶著桌子,他扒开我的屁股,大鸡巴滋溜一下全都插进去了。啊….我忍不住腿软了一下。他扶著我的腰慢慢抽动,大鸡巴每次都是全部插进再全部拔出。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被他顶的一晃一晃的 吧唧…..吧唧…….安静的房间里鸡巴抽插所发出的声响听的清清楚楚。他疯狂地干著我,也丝毫不想压抑他的快感。 “操……..骚b,屁眼真棒…….啊……..和你做爱怎么这么爽……啊…..真爽…..爽死我了…….” “啊…..哥….你真棒…真大…..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只是想著要说些淫荡的话来回应他。 他抓起我的两只胳臂,我的身体一下子往前倾,差点撞上桌子。我从来没试过这种姿势,就好象要跳水一样,上身往前倾,屁股撅的老高。(要是你没试过,赶紧找个人试试,真的很爽)啊…..怎么回事….他的鸡巴比刚才插的更深了。啊…..每一下都让我忍不住弯一下腿。不知道他的鸡巴顶到了我体内的什么东西,让我觉得鸡巴痒痒的,我底头一看,我的鸡巴竟让他给操的硬了起来。啊….好痒…我忽然想到有人会被操射了,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啊…我好想射。要是现在有人在下面口我鸡巴,我非得爽死。
小说基基基.se涩.-资.圆.购.买: 微信 labi10010 我真的站不住了,双腿被杰操的又酸又软。他就势把我按到床边,我上身趴在床上,就这样被他骑著,操著。他抽插的频率还是那么快,我们俩发出的淫荡的声音冲满了整个房间。 就在这时,我感觉好象有人进来了。可我被搞的晕晕的,已然是无力辩认了。 “喂,你们俩也太过分了吧,这么大声。”原来是雷。 “雷哥,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马上就………”杰突然趴到我背上,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啊….啊…..爽…… 真爽……”,我感到他的鸡巴在瞬间涨得巨大,疯狂地乱插著我的屁眼,我也受不了突然变大的鸡巴疼得大声叫出来。杰把我死死压在身下,象要用鸡巴刺穿我一样,拼命往里顶“啊…… 我要射了…..啊….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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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Shocking! Three Top Glory Gods Can’t Get Dinner In Wang Jiexi’s Home!
Fandom: The King's Avatar / 全職高手 by Butterfly Blue
Characters: Wang Jiexi, Yu Wenzhou, Huang Shaotian, Ye Xiu
Word Count: 2.3k
Original fic: 【粮食向】 震惊!三名荣耀顶尖大神在王杰希家吃不上晚饭! by 瑾桉 on Lofter
Translation is by me
Summary: Wang Jiexi's betrayal gets exposed. Unfortunately, of the four of them, only Wang Jiexi knows how to cook. Set right before the Glory Worlds Invitational.
ao3 link here!
#fic#qzgs#quan zhi gao shou#tka#the king's avatar#全职高手#wang jiexi#yu wenzhou#ye xiu#huang shaotian#og fic doesn't have a summary#this summary i thought of is okay i think. could be be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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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 - 唤醒巴特西 AWAKENING BATTERSEA(赛剋克 psychic/china 4*cd+booklet 2023) 「 唤醒巴特西 」 策划:欧宁 制作人:颜峻 李如一 出品:神棍 发行:郊眠寺 母带制作:李劲松 前言: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欧宁 内页摄影:陈海亮 展览照片提供:蛇形画廊 专辑封面&平面设计:yooowen 感谢: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 所有参与《唤醒巴特西》的音乐人 孙雷718/白天Bai+ian/陈维Chen Wei/ 丰江舟Feng Jiangzhou/金闪Jin Shan/ 李劲松Li Chin-sung/李剑鸿Li Jianhong/ 邵彦棚SHAO/翟瑞欣Me:MO/虐护Torturing Nurse/ 王凡Wang Fan/武权Wu Quan/徐程Xu Cheng/ 颜峻Yan Jun/张安定Zafka/欢庆Huan Qing/钟敏杰&林志英Zhong Minjie&Lin Zhiying/ https://mp.weixin.qq.com/s/dcc1HrfSVVdKdubZ6lWgh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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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杰希,生日快乐!
Happy birthday, Wang Jiexi! [wiki]
weibo tag: #王杰希0706生日快乐#
#quan zhi gao shou#the king's avatar#qzgs#Wang Jiexi#happybirthday#July 06#Magician#cat#food#official art#look at this pretty kitty! and my cat just puked a hairball s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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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I'm a Dilireba fan but new to Chinese Entertainment (saw Long Ballad recently and brcame a huge fan), forgive me if I'm crossing the line here. I'd like to know what the happened with Xiao Zhan and Dilireba is especially during Weibo Night ? Also I went over to Weibo and saw a huge CP fandom of these two actors, but they've never acted together. Very curious. How does this link with Weibo Night ?
Hello :) Welcome to my blog.
So yes Xiao Zhan and Dilireba does have CP fans, and they have three supertopics in weibo. But for most cases, these are not fans that are shipping them as a couple aka they are not RPS (real person ship) fans, but they just are 颜狗 , they like to see two good looking people on screen together. Visually they do look stunning, and many times their photoshop pics ended up on Hot Searches.
But they haven't had any drama together.
They are quite popular on bilibili, infact fans have edited out a full 1 hour movie just based on their characters back in 2018.
Just before Weibo Night, there were a couple of rumors. First was a melon that they may be starring in a drama together.
Secondly they were huge favourites this year to be Weibo King and Queen. They both have massive followings on weibo, and are both top traffic stars.
And lastly, they were meant to sit beside each other on Weibo Night since the names of their seats were side by side. This also gave a huge boost to the drama rumor above.
But it didn't happen. I'm assuming their teams probably cooperated to make sure only one of them was out at a given time and there were no unnecessary problems...
Anyways, that's basically it. The whole saga of Weibo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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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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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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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舞蹈演员起诉神韵艺术团强迫劳动和诱拐儿童
法轮功宗教运动的著名音乐和舞蹈团体——神韵艺术团的前舞蹈演员提起诉讼,指控神韵及其领导者诱拐弱势儿童,让他们从事报酬微薄甚至无偿的工作。
这份长达68页的诉讼由张郡格在纽约州怀特普莱恩斯联邦地区法院提起,其中将神韵描述为“强迫劳动企业”,通过威胁和公开羞辱剥削未成年舞蹈演员赚取数亿美元的收入。
该诉讼称,神韵通过各种手段向舞者灌输服从意识,包括没收护照、禁止接触外部媒体,如果舞者质疑该团体的做法,就被指责为中国政府的间谍,并且让违规者接受公开批评。
张郡格说,她在2009年13岁时从台湾被招募加入神韵,成为一名舞者。她一直随团演出,直到2020年离开,当时她24岁。
张郡格提起诉讼的依据是一项联邦法律,该法律使得强迫劳动的受害者得以起诉他们的贩运者。
这起诉讼是在《纽约时报》披露神韵的表演者多年来一直在虐待条件下工作三个月后提出的。现年28岁的张郡格是文章采访的其中一位前表演者和舞蹈老师。
《纽约时报》上周报道,纽约州劳工部已对该团体的劳资行为展开调查,包括雇佣儿童表演者等问题。
诉讼要求的赔偿金额不详。
张郡格是唯一已知原告,但她要求联邦法官批准将诉讼作为集体诉讼,以代表更多的神韵表演者。她的律师正在寻找其他原告加入诉讼。
在最近五个月的巡演中,神韵在五大洲进行了800多场演出。该团体表演的舞蹈和音乐节目时长两小时,旨在传播法轮功的信息。法轮功是一种在中国被禁止的精神修炼,其追随者一直受到中国政府的迫害。
神韵和法轮功的代表没有回应置评请求。两个团体此前对有任何不当行为均表示否认,并表示劳动法不适用于他们的未成年表演者,因为这些表演者是以学习机会的名义随神韵巡演的学生,而非员工。他们表示,每个学生都是自愿参加神韵的。
“当然,有些人因为不适合而离开,这完全没问题。”神韵的代表在最近的一份声明中说,“但绝大多数学生都会告诉你,这是在让他们实现梦想,家长们也会对孩子的积极变化赞不绝口。”
张郡格的律师、常驻华盛顿的泰时·���(音)在一份声明中表示,法轮功遭受的迫害“不能成为神韵被告强迫儿童劳动的理由”。
在同一份声明中,张郡格表示,她之所以提起诉讼,是为了“确保没有其他孩子经历我所经历的事情”。
每年都有数以百计的表演者随神韵巡回演出,其中包括大量青少年舞蹈演员和乐手。为了接受表演训练,孩子们从世界各地来到位于纽约市西北方向的纽约州库德巴克维尔的神韵总部上学。
像大多数神韵表演者一样,张郡格从小就是法轮功的信徒。她父亲去世后,她加入了神韵。她被告知,为神韵跳舞表演是一种神圣的荣誉,因为神韵是由法轮功创始人兼精神领袖李洪志亲自负责的。
在这场诉讼中,李洪志和他的妻子李瑞均被列为被告。
许多孩子来到神韵总部龙泉寺,他们几乎不会说英语,在美国举目无亲。诉讼称,他们与家人分离后,陷入“一种胁迫和控制体系,这种体系几乎延伸到了舞者生活各个方面”。
根据诉讼,他们未经允许不能擅自离开,往往被武装警卫关在园区里。他们被禁止阅读未经批准的新闻媒体,也不允许与退出法轮功的人联系。
诉讼称,张郡格曾因私人日记的内容而受到神韵领导人的责骂。她说,她被允许每周给母亲打一次电话,但被告知她的电话被监听,神韵还告诉她,希望舞者们将李洪志夫妇视为新的父母。
尽管神韵注册为非营利组织,但诉讼称,其核心动机是创造收入,包括为李洪志夫妇谋取个人经济利益,尽管诉讼没有提供证据,只是声称他们有一名保镖。
张郡格还起诉了芝加哥国际银行,指控这家社区银行从人口诱拐活动中获利,因为该银行在为神韵的儿童演员开设账户时,无视他们受到剥削的“危险信号”,包括他们微薄的收入。
该银行的代表没有回应置评请求。
诉讼称,该银行的创始人是法轮功修炼者,与李洪志私交密切。银行在伊利诺伊州以外的唯一一家分行位于纽约州杰维斯港,距离神韵总部约15分钟车程。
诉讼显示,十多年来,该银行的代表一直可以进入戒备森严的龙泉寺大院,为新招募的人员开设账户。
这些新学员通常就读于飞天艺术学院,这是一所位于龙泉寺内的寄宿学校,之后进入同一园区内的飞天大学。但诉讼称,这些学校提供的教学很少,以便舞者可以将大部分时间用于为演出做准备,从而确保“神韵能持续拥有被强迫劳动的童工,而不引发关注”。
诉讼称:“这些冒牌学校是强迫劳动计划的幌子。”
在长达数月的巡演期间,学生们没有老师。诉讼称,张郡格得到了一台平板电脑,“并被告知可以通过观看情景喜剧《天才小麻烦》(Leave It to Beaver)来学习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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