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塑身衣
zefanglin · 1 year
Text
●保養—產後塑身首選|HEBEN赫本塑身衣
很多人想知道的塑身衣心得來了!!🔥 Continue reading Untitled
Tumblr media
View On WordPress
0 notes
arrow90-alrakis · 2 months
Note
31 and 44?
Thank you Emi!!!! For the Annual Amorous Asks here XD
31. If your OC is in a relationship then what do they suspect they do that most annoys their partner? Are they correct in this belief? If they are single then what do they worry might annoy a prospective partner?
Lark runs most of their acts through a complex algorithm that they created for themselves. Since they are an undead who crawled out of the Abyss, their algorithm has many problems in the eyes of living creatures. Everything Lark has (except their soul), can be used as a bargaining chip for them to trade. They can sacrifice their own body for a "better outcome" without hesitation. Even if their current body perishes, they can return to the phylactery to reshape it. It's no big deal for them, but Ri is strongly against it. They had a big fight (Ri's one-sided outburst). Now, Lark is optimizing their algorithm to act better. Ri asks them to be kind to themselves.
As for how their fight ends: commission by 木羽
Tumblr media
44. Does your OC have a sense of occasion? Or do they tend to dress and behave the same regardless of where they are or who they are with? Does this make it more or less likely that they will be seen positively by others? If they have a partner then what are their views on this?
Lark is aware of occasions, and their wardrobe is huge! If they are on vacation, you will not see them appear in the same clothes or makeup. Ri will change clothes according to the occasion, but he categorizes the occasions in a simple way: battle, ceremony, and other. He doesn't have many clothes, mainly armor, and shirts and pants of similar styles. Ri has no problem with his lover being flashy. In his eyes, his partner looks the same no matter how Lark dresses up when they are in human form (sorry, Ri judges in a dragon standard). Lark often drags Ri to buy him new clothes. They think it's a waste not to dress up their pretty lover. (Dressing up a dragon is fun :D
Chinese version undercut
31. Lark通过给他为自己制定的复杂法则体系来运行自己大多数的行为。鉴于他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一个不死生物,他的法则在活着的生物眼中存在很多问题。Lark拥有的一切,除了他的灵魂,都是可以被他用作交易的筹码。他能毫不犹豫的为了“更好的结果”牺牲掉自己的身体,就算他目前的肉身消亡,只要回到命匣重塑就行了。对他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Ri反对他这么做。他们大吵一架(Ri单方面的爆发)。现在Lark正在优化他的法则,Ri要求他学会善待自己,他在为了爱人好好努力。
44. Lark有场合意识,他的衣柜很大!如果他在度假,那么你不会看见他以相同的着装或妆容出现。Ri会根据场合换衣服,但他对场合的区分简单粗暴:战斗、仪式、其他。他的衣服不多,主要都是盔甲,和款式差不多的衬衫长裤。 Ri对爱人花枝招展没有任何意见。在他眼里,他的伴侣处在人类时无论怎么打扮都差不多(他是龙,对不起)。Lark则经常拉着Ri去给他买衣服,他觉得爱人长得很好,不打扮打扮实在可惜。(打扮一条龙也很好玩!)
13 notes · View notes
shoji · 1 year
Quote
ひとつ気になったのは、望月衣塑子記者の質問です。会見出席者に対して、自身も性被害にあっていたかどうかを(すでに本人が会見前半で触れているのに)、執拗に聞き出そうとする。事実上のアウティングを強要していて、セカンドレイプにもつながりかねないと危惧しました。
(1) Xユーザーの古市憲寿さん: 「ひとつ気になったのは、望月衣塑子記者の質問です。会見出席者に対して、自身も性被害にあっていたかどうかを(すでに本人が会見前半で触れているのに)、執拗に聞き出そうとする。事実上のアウティングを強要していて、セカンドレイプにもつながりかねないと危惧しました。」 / X
62 notes · View notes
lgbtqromance · 10 months
Text
小晨被父親操射
小晨,今年十八岁。
虽然他是一个上海本地的学生,但是家庭条件之不好,也足以将他列入学校的贫困生名单里。小晨早在上小学时就失去了母亲,他父母在早年离婚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父亲被母亲发现是个同性恋,而后来父亲因为单位的效益不好下了岗,就靠当快递公司的临时僱员来维持两个人的生活。
小晨虽然生在这种家庭,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他长成一个阳光男孩。十八岁的他身高有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二十多斤,身材匀称,皮肤有着南方人少有的雪白和细腻,好一个江南美少年!
小晨的家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市市中心附近,地理位置很好,但房子的面积很小,大概只有十五平米,屋子里有一张双人床,一张写字檯,还有冰箱和电视机,这就已经把这间屋子挤得满满的了,没有其它的可以摆放东西的地方了。
从小以来,小晨就和父亲睡在一张双人床上,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他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这也使得他那有同性恋倾向的父亲对他有了许多的非分之想,有时,小晨在早上醒来时发现昨晚还穿在身上的内衣裤都被脱掉了,自己赤身裸体,父亲也是一丝不挂,床单上还多了一摊精液的痕迹……因为晚上和父亲同床,小晨在家里靠打手枪发洩的机会几乎没有,正处在青春期的他只能在学校的厕所里关上门来干,但是学校的卫生间很少啊,他平时的机会也不多,可能很长时间都无处发洩……
上高中一年级时的有一天晚上,小晨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他睡眼朦胧,所以一开始没有出声,只是慢慢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只见他父亲正色迷迷地看着他,一隻手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游走,令一隻手正在套弄自己的阴茎……嘴里还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自慰过的小晨见到如此情景,父亲那高高挺立的阴茎,再有父亲对自己乳头和胸部熟练的挑逗,小晨的也禁不住而一柱擎天了……他的父亲见小晨也来了性趣,淫笑着,迫不及待地扒掉了他身上唯有的一条内裤,将儿子紧绷着的释放了出来,然后便用嘴含住了它,用力吮吸起来,小晨感到自己的下体被父亲含在嘴里,舒服极了,而且还在不断涨大,比自己手淫时挺立的要雄壮多了,而父亲的双手此时也没有闲着,在小晨那匀称的大腿上来回抚摸,还试着想触到小晨的后庭。
小晨此时享受着父亲的服务,爽得开始轻声呻吟起来,不由地「啊……啊……」叫个不停……而双手则在自己又硬又翘的乳头上来回抚弄着。「啊……爸,我快射了……啊……」小晨低声叫着,而他父亲此时加快了吮吸的速度,小晨被干得更爽了,一再拱起自己的身体,将那魔鬼般的身材显露无疑……随着小晨全身的瘫软,一股处男的精液射进了他父亲的喉咙,小晨的父亲一边品嚐着自己儿子的精华,一边说道:「好小子,还够快的,现在轮到你爸爸我爽爽了……啊……」说着,将已瘫软的小晨扶起,跪在床上,自己则站了起来。
「儿子,来,把嘴张开,学我刚才那样,替我吸吧……」
「啊,那好吗?」
「怎麽会不好呢?刚才你爽吧?」
「啊……」小晨羞红了脸,还不想承认。
「怎麽?还不好意思了?刚才你叫得多浪啊……哈」他父亲淫笑着。
接着,不由分说,他父亲便将自己那坚挺的阴茎插进了儿子的嘴中……来回抽送着……
「嗯……嗯………」小晨随着节奏哼着……
「好小子,再使点儿劲……啊……」
「嗯………」
「啊……啊……嗯……我快出来了……啊……啊………」
说着,一股热流射进了小晨的喉咙,呛得他吐了出来。
「啊……别吐,好儿子,啊……那可是好东西……」
「我不习惯……」
「以后你会习惯的,我以后再教你更过瘾的……」
「不过,爸,今晚我很舒服……」
「怎麽样?等着,以后爸让你每晚都舒服……嗯?」
「别,爸……我是男孩儿……」
「爸就喜欢你。」
小晨被这个好男色的父亲紧紧搂在怀里,睡去了……
第二天,小晨的父亲上班时满脑子都在想像躺在床上小晨的裸体,他被干时满头大汗的样子和他那幸福的淫叫……
星期五这天,父亲早早地下了班,从家里找出了当年用过的一种春药,粉状的,准备今晚下在小晨的汤里……
晚上,毫无戒备的小晨喝下了那碗汤,吃过饭,洗澡是每个週末的例行活动,小晨像往常那样弄了一大盆热水,放在屋子一角上,角上有块塑料帘子,可以遮挡一下,这也是这间屋子最靠里的一角,平时他们都在这里洗澡。
小晨先脱光衣服,那诱人的身体赤裸在的灯下更是动人,他父亲虽然坐在电视机前,眼睛却始终没离开儿子的身体……
刚吃了春药的小晨在洗澡前还没有什麽反应,但是一遇上热水,再加上春药的药效,他开始觉得天旋地转,全身像是裹了一层蜜一般,千万隻蚂蚁在身上攀爬,自己的也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父亲见儿子在帘子后面没有洗澡,而是扶着牆站着,自知时机已到,便走到儿子身边,拉开帘子,只见小晨背对着自己全身赤裸、脸色绯红,手正抚弄自己的阳具……好骚的样子……
「怎麽?别光顾着自己乐啊,咱们一块儿多有意思啊……」父亲淫笑着说。
「不……我不舒服……」
「不舒服?哈哈,我看你是想被人操想得难受了吧……」
「不……」
「没事儿,一会儿爸就满足你……干死你……」
说着,他父亲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抱起他的双腿,将小晨抱到了早就铺好的床上……躺在床上,呈现在父亲眼前的是完美无暇的年少躯体。小晨的神智恍惚,但他的却是精神抖擞,正雄纠纠、气昂昂地对着他那色咪咪父亲。此时小晨的下体感到万分不安,想忍着却又难以忍受,便不自然地扭动身躯。他父亲看在眼里真是鲜嫩欲滴,美味多汁。
父亲自己也转身脱光衣服,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小晨因为没有受到抚慰,药效的力量使他再度不安地扭曲下体,希望能藉此摩擦,减低这种难以负荷的性慾。 别急,才刚开始呢。父亲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便色咪咪地爬上床,跪在小晨的身后……
他双手?起小晨的两条美腿,压向了小晨的身体,将他折了过去,小晨全身瘫软,顺着惯性则用手臂搂住了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后庭完全暴露给了跪在后面的老爸……小晨的父亲一开始便用舌头轻轻舔起了他那尚未开垦的,那灵巧的舌头在他的股缝间来迴游动,还轻轻地伸进小晨的……小晨在后庭被父亲侵入时,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紧张起来,体温也不断升高,想要得到高潮的慾望也越来越强烈,挺得更硬更直了……
「儿子,我想要你……」小晨的父亲一边舔一边说,他将一个食指沾满口水,轻轻在周围画圈圈,然后再缓缓插进里……
「啊……痛……啊……」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再来……」。便再加了中指进去,慢慢地来回转动两指,小晨开始发出嗯啊的声音。
「不舒服吗?」
「嗯。」小晨有点苦涩地回答。
「不要紧,待会儿你会很舒服的。
小晨的父亲再加进无名指,小晨顿时起了反应,臀部偏斜,他父亲感到三指被紧紧夹住。
「啊……我………啊……」
小晨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儿被人撕裂了一样,火辣辣的……
他的父亲用两个手指来回做着抽插的动作,小晨对此慢慢地由不习惯变成了习惯,由疼痛不舒服变成了享受……
父亲见儿子的已经渐渐变得嫩软,知道该是快乐的时候了。他?高儿子紧俏结实的美臀,再抹了一大口唾液,然后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儿子的,先是在洞口磨一阵子,让小晨习惯这种感觉,然后腰身一挺,噗滋一声,阴茎顺着穴壁直抵穴心
哎啊!小晨痛得挣扎想要起身,父亲紧紧抱住他,坚强的双臂让小晨无法做任何的抵抗。小晨用力抠抓着父亲背部,下体被父亲抵得牢牢的,动弹不得。父亲善解人意地亲吻儿子,将舌头伸进小晨的齿关,小晨热烈地吻着父亲,想藉此不去在意底下的疼痛。
这是许久不曾有过的紧实感,父亲已经很久没有让自己的阳物「冲锋陷阵」了。而现在,阴茎深入这个幽深,被又热又紧的壁包围着,真是天大的享受。
小晨发现父亲虽然不抽动,但是却传来一阵阵胀大的感觉。
原来,父亲虽不直接抽动,却用另一种方式代替。他用小便时射出余滴的那种方式,在小晨体内运用着。这样一来,小晨不会感到剧烈的疼痛,父亲也能够获得一点快感。等到小晨渐渐适应这种感觉之后,父亲想可以更进一步了。
我要抽出来罗。父亲说着,他知道这样说会让小晨的紧张的戒心降低。果然,小晨双手后撑,让父亲可以顺利抽出大弟。
父亲缓缓抽出大弟,就在将要全部抽出、只剩大弟的头还在里面时,父亲突然奋力一挺,大弟噗滋一声再度直抵穴心,而且这次快狠准!所以更加深入,大弟几乎全部没入。
啊!小晨完全没有料到父亲会来这麽一招,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扯开般,让他差点晕死过去。
父亲见到小晨已呈现虚脱状态,便双手持住小晨的腰,开始一前一后地抽送。啊!啊!啊!随着父亲的每一次深入,小晨只有认命地呼应着喘息。下体的疼痛就像遏止不了的细胞一直蔓延到全身,根本无法��抗。
小晨毫无挣扎地任由父亲顶弄。
父亲刚开始很缓慢地送入与抽出,然后渐渐加快,在一定时间后又渐渐放慢速度。这样时快时慢,搞得小晨嗯啊不已,大约几分钟后,父亲开始九浅一深,这时候小晨由原本痛苦的哀号变成甜美的淫叫。
「啊……啊……啊……」
确确实实,小晨发现由下体传来酥麻的快感,不是那种药物所造成的无力感,而是一种前所未有,像是在坐云霄飞车的感觉,先前的不适与不安,在父亲大弟尽职地抽插下统统被穴内幸福的充实感给取代。
小晨拚命摆动着臀部迎合父亲的九浅一深,他知道这种快乐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所以他儘量做出动作让父亲知道他现在很舒服、很快乐,要父亲千万不能停下来。
父亲到此已完全征服了小晨。此刻眼前的小晨,精神涣散,脸上充满淫秽的表情,不顾一切地嗯啊浪叫,并且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根本已不是原先记忆中的那种清纯形象。父亲微笑着,一边摆动一边握住小晨的。在父亲此刻的进出下,深处似乎有条神经线连到的敏感处,让进一步地?头挺胸。接着父亲又突然握住小弟,轻轻上下抚弄着,这时候小弟又已是蓄势待发的红脸姿态,跃跃欲试了。
父亲抽送了几分钟后,见小晨快要把持不住,便停了下来,抽出阴茎。
「啊!不!」小晨以幽怨的呻吟哀求着父亲不要停。
「呵,我只是换个姿势嘛。瞧你!小骚货……」父亲做腻了正面相对的姿势,将小晨转过身去跪着,垫高小晨的臀部,像狗交般地重新开始抽插。这时父亲改採猛烈的撞击,两个肉体相互碰撞发出啪啪响,小晨双手拉扯自己的短发,忘情地泣诉着。十几下后父亲猛然抽出,又将小晨反转,将小晨的两腿架在肩膀,让小晨的可以更紧密地与自己的大弟相结合,而且这种从上往下送入的方式可以插得更深、更有力。
父亲这时伸直两腿,双手撑在床的上方,如同俯地挺身般来回抽送
小晨受到父亲这种姿势的压迫,背嵴传来异样的锥麻快感,这种感觉一直顺延到,再到弟弟,导致全身各重点部位完全瘫痪无力,小弟忍不住滥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抽送了二十几下,父亲忽然停住,正当小晨疑惑父亲为何停住时,父亲快速地抽出大弟,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插到底。
「啊!……」小晨被父亲以这种屡屡突如其来的剧烈抽送给弄得激乱不已,而且这次父亲继续不断地大抽大送,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从心所传来的快感混合着壁被磨操的爽,让小晨全身乏力且酥软不已,因此任由父亲恣意地姦淫着自己。
父亲抽插的速度就像汽车时速从零加速到一百般越来越快,小晨纵情地放声大叫,小弟也变得越来越紫红。
在连续不停地抽插近百下之后,父亲的大弟已经感到满足,于是父亲在最后一回合的抽送时,屏气凝神将蓄积在大弟仓库已久的精液挤压到发射端。
「啊!……啊!……快!」小晨紧握住自己的小弟,他快要忍不住了。
「啊!……啊!……啊!」父亲的大弟储存已久的巨大能量汇成一股源源不断的黄石喷泉,统统倾注在小晨体内。
「啊啊……啊!………」几乎是同时地,小晨的也在半空中画出一道绚丽的长虹。
9 notes · View notes
gaetanchiao · 5 months
Text
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 中計洗腦淫墮(上)
Tumblr media
「我不懂?」
美國隊長說,從一條腿換到另一條腿。
「這很簡單,隊長。」西特威爾探員解釋說。 「根據規定,你的年度體檢已經過期了。」
「但是……我身體非常好,那個血清……」
西特威爾舉手打斷:
「那固然很好,但規則就是規則,要想保持現役狀態,你需要進行年度體檢。」
復仇者嘆了口氣:「那我只要去看醫生……」
「不行!」西特威爾說著,遞給美國隊長一張名片。
「這是盾牌局的醫生,他是唯一有資格給你做體檢的。」
他接過名片。
「布萊克醫生?」
西特威爾點頭:「這是一個安全的設施,我們不能讓你的醫療信息落入錯誤之手。」
隊長將名片滑入他的腰帶。
「就這些?」
「他預計今天下午會等你。」
史蒂夫張嘴想要抗議,但他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西特威爾只是一名探員,他不制定規則。
「謝謝。」
他說著,不悅地走出辦公室……因為他的一天就這樣沒了。
肌肉英雄一走,西特韋爾就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他今天會來……不,他什麼都沒懷疑。是的……我同意……」掛斷電話前,他微笑著說。
「向九頭蛇致敬。」
史蒂夫騎著摩托車停在醫生診所前,再次確認了地址。這並不像他見過的任何醫生診所,但話又說回來。
他對這個時代還相對陌生,在他的年代,醫生大多在自己的房子裡工作,而不是在這些毫無特色、沒有標記的建築裡,窗戶也是空白的。它看起來更像是政府大樓。
「如果這是某個秘密政府醫療機構的話,這樣也說得通……」
他自言自語,關掉了摩托車。他很生氣,這是無法避免的,自從他醒來以來,他的生活似乎一直不受他控制。
從洛基到神盾局,再到發現佩姬成了一位患有失智症的老人,住在護理之家……這一切接踵而至,他從未有過喘息的機會。
「你需要的是去找人發洩一下。」托尼上次見面時打趣道。 「不是開玩笑,隊長,已經多少年了?60多年?有藍球症(意指男性被挑起性慾但無從發洩的情況)的是一回事,但你遭受的是另一回事。」
史蒂夫對這個笑話感到惱火,只因為它說中了心坎。厄斯金博士曾解釋過血清會讓他的一切都增強,但他沒有說明這意味著一切。
史蒂夫的性慾,回到過去那會兒已經夠糟糕的了,現在卻增加了十倍。以前他只是個瘦弱、沒有吸引力的窮小子,所以他唯一的出路就是手淫,經常手淫……這是巴奇經常無情嘲笑他的。
「不是你的平足讓你被拒絕。」他有天下午說:「是因為你那手淫弄得眼瞎了!」
就像托尼的評論一樣,這讓他感到憤怒,因為這是事實,當時的史蒂夫很不滿,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長得像巴奇那樣,能夠隨便得到任何女孩。現在他的外表比巴奇好多了,但仍然感到性挫折的諷刺並沒有讓他感到好笑。
當他走進大樓時,他沈思著讓他如此焦躁的原因,和60年前一樣。事實是,史蒂夫從未學會如何與女孩交談,而當他被塑造成活著的英雄傳奇時,這種知識也沒有傳授給他。
現在他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處男,擁有希臘神明般的身軀和渴望被使用的生殖器。黑寡婦非常樂於取笑他這點,毫無疑問,她分享了東尼的看法,認為他需要好好發洩一下。
當他走向小窗口並按響了門鈴時,他希望事情能那麼簡單。
一位有吸引力的女士滑開窗戶,微笑著說:
「你好,你一定是史蒂夫·羅傑斯吧?」
史蒂夫感到自己開始臉紅,他點頭說:
「是的,夫人,我來做身體檢查。」
她點了點頭。
「我們一直在等你,拿這個剪貼板,你可以在那邊填寫這些表格,然後把它們交回給我。」
史蒂夫拿起剪貼板,坐在提供的椅子之一上。當他填寫資料時,他抬頭看了看接待員,注意到她有多美,她有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身材,但她穿著一件時尚的連衣裙,這讓史蒂夫更加興奮。
這些天來,似乎女孩們都將一切展示給所有人,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轉折。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開始變硬時,他在座位上移動了一下。他咬了咬下唇,開始想些別的事情,試圖讓自己不再想女人,以便停止那種感覺。
問題是自從注射了血清後,他的神經末梢變得如此敏感,即使是摩擦內衣的微小動作也足以讓他興奮。他在填寫表格時在座位上移動,希望自己的生殖器能夠在他的生活中首次變軟。
填完表格後,他走回到她那裡,確保剪貼板遮住了他的勃起。
「給您,夫人。」
她接過來看了看。
「太好了,恩,我知道這可能聽起來很直接……」
史蒂夫屏住呼吸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你覺得你可以為我的兒子簽名嗎?他4歲,是你最忠實的粉絲,我丈夫給他買了一個像你的假盾牌,他到處都帶著它。」
她當然是已婚的。
史蒂夫假裝微笑:「我很樂意。」
當一位穿著白色實驗室大衣的年輕男子走出來時,他為她簽了一張紙。起初,史蒂夫沒有理會他,以為他是實驗室技術員之類的。當那個男孩說:
「羅傑斯隊長?」
史蒂夫看向他��
「是的,醫生準備好見我了嗎?」
他微笑著。
「是的,我就是。」
史蒂夫停了下來,他所聽到的話和他所看到的不太對勁。這孩子二十多歲,英俊,金髮,湛藍的眼睛……他怎麼可能是醫生!
「你是布萊克醫生?」
那男孩微笑著。
「我是,我15歲高中畢業,18歲大學畢業,去年剛從神盾局的加速醫學課程畢業。所以,是的先生,我是您的醫生。」
史蒂夫搖了搖頭,他永遠也習慣不了這個時代。
「對不起,我習慣了……」
「年長的醫生,我知道,」那男孩帶著隨意的微笑說。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你想跟我回去嗎?」
史蒂夫點了點頭,跟著那個男孩……呃,男人走下長長的、冰冷的走廊。在這裡,這個地方更像是神盾局的操作,沒有海報,沒有裝飾,只有赤裸裸的功能主義。
醫生帶他回到一間檢查室,然後關上了門。
「這是一個安全的房間,沒有人會進來打擾我們的檢查。」
史蒂夫看著門。
「嗯,好的,這是正常的嗎?」
醫生抓起一個剪貼板。
「光是抽你的血就需要最高機密級別的許可,更不用說檢查了,所以我將是唯一進行檢查的人,這裡沒有其他人有這個許可。」
「所有這些只為了一次身體檢查?」
男孩抬頭對他微笑。
「我們不能太小心了,不是嗎?你可以脫掉衣服。」
史蒂夫四處看了看。
「在這裡?」
「隊長,接下來的一小時左右你將保持裸體和我在這個房間裡,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轉過身去,但最終我還是會看到一切。」
史蒂夫嘆了口氣,彎下腰解開鞋帶。
「我的意思是通常會有一件病號服。」
「你想要一件嗎?我不知道你這麼害羞。」
史蒂夫把衣服從頭上拉過。
「我不害羞,我們就趕快開始吧。」
醫生看著復仇者無瑕的身體被揭露出來。史蒂夫試圖忽略他的陰莖硬得像石頭的事實,現在他無能為力,所以他只能站在那裡。
「我的天啊!」布萊克博士驚嘆地說。 「我是說……」他搖了搖頭。
「我聽說過血清如何改變你的身體,但親眼所見,真是太神奇了。」
史蒂夫感到非常暴露,但他沒有動,出於某種原因,對他來說不顯示恐懼給他的粉絲很重要,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在這一刻顯得軟弱。
「無意冒犯,博士,但我沒有整天的時間。」
布萊克點了點頭,示意走向檢查床。
「請坐下吧,」
他去繫上一個血壓袖帶在那人的手臂上,然後停了下來。
「老實說,我們可能沒有足夠大的尺寸給你的二頭肌,我們就用你的前臂吧。」
他將裝置繞在史蒂夫的前臂上,並將一個裝置附在他的手指上。布萊克戴上聽診器,開始聆聽肌肉英雄的心跳聲。
「你聽起來像台機器。」布萊克評論道。 「強而有力。」
機器嗶嗶作響,他看了一眼數字。
「92比78……奧運運動員都沒有這種數值。」
史蒂夫默不作聲,當探頭插入他的耳朵時。
「體溫正常,沒有阻塞,非常好。」
「我們完成了嗎?」史蒂夫說著,開始站起來。
布萊克把他推回檢查床上。
「很抱歉,還沒有,我們才剛開始。這是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隊長,從頭到尾,我只是說你的生命體徵非常好。」
史蒂夫嘆了口氣,重新坐下。醫生開始用手在史蒂夫的頭上摸索,穿過他的頭髮。
「我在檢查是否有任何割傷或擦傷的跡象,以及是否有頭蝨或蟲子的跡象。」
他往下看著史蒂夫的手和指甲,然後用手托住肌肉英雄的下巴。
「請伸出你的舌頭給我看。」
史蒂夫遵從了,凝視著醫生深藍色的眼睛……它們看起來……幾乎讓人感到熟悉。
「你來自哪裡?」史蒂夫問,就在布萊克把聽診器掛回去的時候。
「深呼吸並屏住……」史蒂夫照做了,然後他移動了一下。
「再來一次。」
檢查完畢後,醫生取下了器械。
「我出生在德國,小的時候家人搬到了美國。現在我要按壓你的腹肌……」
他將手放在復仇者緊實的腹肌上按壓。
「沒有疼痛,對吧?」
史蒂夫搖了搖頭。
布萊克的手在六塊腹肌上遊移。
「我敢打賭,這些肌肉大概能擋住子彈。」
史蒂夫顫抖了,他的陰莖明顯地跳動著。他的臉變紅了。
「對不起,醫生,只是一切都變得更加敏感了……」
布萊克點了點頭。
「我讀過相關的資料,血清增強了你的體感系統。這導致了神經傳導性的顯著提高和感官接收的放大。因此,你擁有更高的本體感知、觸覺敏銳度以及擴展的感官知覺範圍。」
史蒂夫困惑地看著他。
「這就是為什麼你反應如此迅速,你的感官被調到了11級,但它增強了所有的感覺,對嗎?」
史蒂夫點頭。
「確實是個麻煩。」
「好吧,我希望我們可以跳過下一部分,」他皺著眉頭說,「我需要檢查你的睪丸是否有腫瘤的跡象。」 史蒂夫的眼睛瞪得很大,「什麼?為什麼?」 布萊克微笑著說,「這只是標準程序,我會很快的。」 史蒂夫閉上眼睛,當布萊克伸手抓住他的一個睪丸時。這位復仇者壓抑住一聲喘息,因為這觸摸讓他的全身,包括只有部分勃起的陰莖,立刻彈了起來,預精沿著粗壯的軸身流下。 「該死的醫生,我…」 「噓,」醫生說,一邊按摩著另一個睪丸,「完全正常。」 史蒂夫的頭向後仰,當兩個睪丸被玩弄的感覺讓他覺得要射了。「呃…醫生…」他顫抖著說。 布萊克移開手,「結束了,看吧?一點也不痛。」 「我們完成了?」 「不,我們還有一次測試,通過後就可以離開。」 「太好了,是什麼事?」 「前列腺。」 史蒂夫凝固了,「什麼?」 「對於超過特定年齡的任何人來說,這是標準程序,而且無意冒犯,隊長,您的年齡是那個的兩倍。」 「但是…我很好…」他抗議著…他的思緒在旋轉。 「我知道,但我必須進行…躺回床上。」 史蒂夫沒有動,醫生慢慢地推他躺回去,直到他躺在小桌子上,雙腿懸掛著。布萊克走過去戴上一副手套,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管非常特別的凝膠,擠了些在他的指尖上。 「這太荒謬了,」史蒂夫結結巴巴地說,「我是美國隊長,我身體非常健康!」 「一旦我做了這個,我就可以在那上面簽字,屏障會閉嘴。請張開你的腿。」 布萊克醫生只是微笑著,當他的手指冰冷的尖端滑過史蒂夫的洞時。這種感覺震驚了肌肉英雄,他對抗著醫生。布萊克醫生安撫道,「放輕鬆,」「你只需要放鬆,我們就這樣度過去。」 醫生再次將手指推入,這一次當史蒂夫感覺到它進入自己體內時,他不禁皺起了眉頭。手套上的凝膠開始溶解進入復仇者的皮膚,這是專為美國隊長製作的,使他的神經末梢變得更加敏感。 當那個年輕人進一步推進時,史蒂夫感到他的洞口周圍一陣溫暖,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洞口放鬆了,讓手指進入了體內。 這種感覺是他以前從未經歷過的。感覺就像有成千上萬的小火花在他體內爆發,擴散到他的全身。他對這種感覺感到驚訝,他的陰莖再次變硬。 「你準備好了嗎?」布萊克博士柔聲問道,微笑著看著史蒂夫。 「不,」史蒂夫低聲說,「不,等一下……」他的聲音在顫抖,但他的勃起背叛了他的感覺。隨著手指更深地進入,他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不……」他在開始失去抵抗意志時喘息著。 布萊克博士能看出史蒂夫在與自己的慾望掙扎,試圖抵抗貫穿他的快感。「放鬆點,隊長,」他哄著,又加了一根手指。史蒂夫的肌肉試圖緊縮在他體內的手指周圍,但它們沒有反應。 相反,快感的波浪在他完美的身體中迴盪。這位肌肉英雄能感覺到體內的熱量在積聚,他知道自己無力阻止。他想對那個年輕人尖叫著讓他停下,但他所能做的只是呻吟和喘息。 醫生在手指上再次擠了些潤滑劑,然後將它們重新插入。溫暖的液體充滿了史蒂夫的屁股並向內擴散,使他的肌肉完全放鬆。史蒂夫試圖搖頭,但當他感到自己屈服於這種感覺時,他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 當布萊克博士又加了一根手指,將他撐得大開時,他只能咕噥著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這位肌肉英雄身體的每一部分都點燃了慾望和渴望。他低頭看著,看到自己的陰莖在肌肉發達的腿間挺立,精液塗抹在他完美的腹肌上。 史蒂夫驚恐地意識到他正在享受與一個男孩的親密接觸;這是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做的事。他努力收集力量推開醫生,但凝膠的結合作用和年輕醫生的溫柔觸摸使他無法動彈。 「停……」他喘息著,聲音中的虛弱讓他感到惡心,他躺在那裡,任由這孩子的手指進進出出地刺激著自己。 他能聽到醫生手指進出時發出的咕嚕聲,一點一點地撐開他。史蒂夫再也忍不住了。他咬住嘴唇,感覺到高潮的衝動在體內上升,當他感到自己滑落時。 布萊克醫生只是繼續抽插著史蒂夫的屁股,享受著這位超級肌肉英雄在他身下扭動的景象。房間裡回蕩著史蒂夫口中沈重的喘息聲,他的呼吸因無情的刺激而變得困難。「請……」史蒂夫乞求著,抬頭望著布萊克醫生,眼中充滿了渴望。 「親愛的隊長,」布萊克說著,又加了第三根手指,「你不必乞求,我會給你想要的。」然後猛地刺入復仇者,壓迫著史蒂夫的前列腺。史蒂夫在狂喜中大叫,拱起背部,磨擦著醫生的手。 他的陰莖劇烈地跳動,大量的前列腺液滲出,流到他的腹部。史蒂夫的身體抽搐,穿透他的高潮強度之大,令人難以承受。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沈的呼喊,射出繩狀的白色黏液,全部噴在他結實的腹部上。當他經歷第一次無需觸碰的高潮時,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操!」他大叫一聲,他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緊縮在男孩的手指上,當他感到身體中所有的緊張感流失時。他倒在床上,四肢抽搐,大腦被純粹的狂喜淹沒。 布萊克醫生帶著一聲濕潤的啪聲把手指抽出,留下肌肉英雄筋疲力盡,喘著氣。這位德國醫生用毛巾擦了擦手,對著疲憊的復仇者得意地微笑。「隊長,不用感謝我,」他說著,狡猾地笑著,舀起一些肌肉英雄的精液,「我會把這個當作報酬。」 他把手放到臉前,舔掉手指上的史蒂夫的精液。「太美味了……」男孩說著,他俯下身開始舔食肌肉英雄無瑕的身體上剩餘的精液,「你真是一道美味,隊長先生,」他輕聲笑著,舔過史蒂夫的胸膛,引起一陣陣顫抖。 「你……你在做什麼?」史蒂夫虛弱地問,他的屁股的溫暖現在蔓延到他的全身。被這樣侵犯的想法讓他感到厭惡,但男孩舌頭的感覺卻讓他呻吟。 「我在做每個好孫子都會做的事,」他一邊擦拭下巴上的精液,一邊說,「我在努力讓我的祖父感到驕傲……或者在這種情況下……我的曾祖父。」 史蒂夫的眼睛開始閉合,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卻越來越不行了…… 「別擔心,隊長,你的生活即將變得輕鬆許多……」 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不是史蒂夫第一次醒來發現自己在牢房裡,該死的,這甚至不是第五次,但這是他第一次完全赤裸地醒來。 當他坐起來時,頭暈了一會兒,這是他被重度鎮靜的跡象,因為大多數藥物在他體內的燃燒速度都非常快。他坐在小床邊緣四處觀望,石牆,古老的,可能是某種城堡?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在這樣的地方醒來。與石頭相比,房間的其餘部分看起來格格不入,角落裡有一個小廁所和水槽,而不是門,房間的一側被透明的場域覆蓋。 他站起來輕輕觸摸著發光的牆壁,感受到了輕微的電擊。 他四處尋找攝像頭,但他從神盾局學到了,新型的攝像頭太小了,無法被看見。作為牢房來說還不錯,但這並沒有告訴他太多,「那麼我應該感到害怕嗎?」他大聲呼喊著,知道自己正在被監視。 一連串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他等著,直到有人進來,因為他可以透過牆壁看到外面。看到「布萊克博士」來到他的牢房前站著,他只是略感意外。 一件血紅色的長袍垂掛在他健壯的身形上,他看起來比醫生的白大褂所顯示的要健康得多。 「你醒了,」他微笑著說,「感覺如何?」 「我們並不覺得好笑,」史蒂夫嘲諷地說,「這一切有什麼意義?我的衣服到底在哪裡?」 那男孩咧嘴一笑,「但是隊長,看看你,為什麼要遮掩這樣的傑作呢?如果你是我的,我永遠不會讓你穿衣服。」 史蒂夫怒火中燒,「聽著你這個怪胎,我永遠不會是你的,所以直接說重點!」 布萊克笑了,「你真是你時代的遺物啊,隊長,怪胎?你以為我只是個簡單的同性戀者,但事實是,我們都是流動的,我們都有慾望,只是有些人對此更加坦白。」 「我不是來跟你辯論性取向的,布萊克博士,」肌肉英雄帶著諷刺說,「那你何不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男孩突然大笑起來,「哦,我向你保證,我是個醫生,是由神盾局親自認證的,這部分是真的,不過我得承認,我的姓不是布萊克。」 「我應該在乎它是什麼嗎?」 那男孩向場地邁進了一步,「你應該在乎,它是施密特。」 這個詞一出口,一切都湊成了一塊,那雙眼睛,那個微笑……都屬於他最年長的紅骷髏!這孩子是……他的孫子?不,根據年份來看,應該是曾孫。 史蒂夫環顧四周,意識到他以前來過這座城堡,不過那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 「紅骷髏的後代是怎麼進入神盾局的?」 那孩子聳了聳肩,「你會感到驚訝的,畢竟,海爾上尉,神盾局就像性取向一樣是流動的,它可以是很多事物。」 史蒂夫猛地一拳打在桌上,「你想要什麼!你知道會有人來找我的。」 「他們會嗎?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們不認為你正在執行一項機密的神盾局任務並且失去聯繫,他們可能會……但他們正是這麼想的,所以不,上尉,我們有些時間可以共處。」 「所以,這是關於復仇的嗎?」 施密特露出了狼一般的獰笑,「不,羅傑斯上尉,這是關於權力。誰擁有它,誰渴望它,以及誰會使用它。」 史蒂夫翻了個白眼,「嗯,你聽起來像你祖父,他也喜歡聽自己的聲音。」 那孩子挑了挑眉,「哦,原諒我,我想我們見面的閒聊部分結束了,我們應該繼續進行了吧?」 史蒂夫挺直腰桿,「不管你能夢到的任何折磨,我都能承受。」 「折磨?」那男孩假裝驚訝地問,「我為什麼要折磨你,當我可以做這個。」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遙控器,按下了一個按鈕…… 就這樣,史蒂夫的世界被徹底顛覆了。 一道快樂的閃電穿過他的身體,就像同時經歷了千百次微小的高潮。這位肌肉英雄在他的陰莖開始蠢動時喘息著,當他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狂喜穿過他那肌肉發達的身體時,他的膝蓋開始發軟。 「什麼……」史蒂夫在感受到身體對這些感覺的反應時大叫,「你在對我做什麼?」他最終問道。
4 notes · View notes
jaguarmen99 · 11 months
Quote
記者会見でNGしちゃいけないというのなら民主党政権だって産経の記者に質問させないということをやっていましたし、望月衣塑子自身が、新潟県平和運動センター(中核派)の主催した学習会で講演する際に産経新聞だけをNGにして会場から強制退去させていたのですから、マスゴミもこの件をしっかり取り上げて、さすが活動家の望月衣塑子だ!批判が確実にブーメランになる!と褒めてあげるべき話でしょう。
辞任を求めるなら衣塑子がまず辞職すべき | パチンコ屋の倒産を応援するブログ
8 notes · View notes
chris-but-alt · 6 months
Text
有時候對不上號暫時記一下
出於Ubisoft本身對宗教的採樣到底是否能有足夠的細節我也不清楚了⋯他們實地考察的短片好像確實是只去了尼泊爾,並且看樣子只是為了當地人文和環境⋯只能投靠維基百科了。翻了翻維基,尼泊爾當地的佛教和藏傳佛教有些地方差別還是很大的,但是Ubisoft在FC4裡活生生寫了個縫合出來(雖然我個人沒什麼異議,但是還是⋯你知道這樣會讓我查資料非常累嗎親愛的Ubisoft)
⋯我不反對黑白分明的那種傳說,但是畢竟是宗教,那麼些難免有點太直白了,也沒必要寫的那麼非黑即白罷,Yalung的唐卡,靈感很明顯取自各種Vajrapani(比較高清的那個⋯另一個在遊戲文件裡扒出來的又是尼泊爾那邊的畫法(嘆氣)
In Tibet, Vajrapani is represented in many fierce forms.
就連雕塑的靈感也挺明顯取自藏傳佛教。不過我個人還是不太喜歡因為長相凶煞就給人家定性為「惡」 ,畢竟如果真的靈感取自Vajrapani,人家可是Dharamapala呢⋯(汗顏)
(畢竟很多作品裡邪佛有時候也一臉慈像,不過Ubisoft不理解這種美感的��也不是第一次了,比如有衣服不穿⋯)
3 notes · View notes
yuzukahibiscus · 2 years
Photo
Tumblr media
柚香光飾演凜冽的皇太子,開啟2023年;說到想鞏固更強而溫暖的連結
(文章取自日刊SPORTS)
花組TOP STAR柚香光以一身白色軍裝開啟 2023 年。1日起主演兵庫寶塚大劇場公演的《梅耶林》《ENCHANTEMENT》。
劇是一部以奧地利皇太子為主角的著名作品。秀是她穿著弗雷德・阿斯泰爾風格的衣服跳舞。 她選擇了漢字「結(ぶ)」(連結、聯繫人們的意思)。 由於公演受到疫情衝擊,導致10日-16日停演,等到30日寶塚的千秋樂再演。 2月18日至 3月19日還將在東京寶塚劇場舉行公演。
穿著軍裝的皇太子經歷了一段短暫、美麗而終極的愛情⋯正是說著寶塚二枚目角色魯道夫。正月開演,卻因部分表演人員感染新型冠狀病毒,10日起暫停公演,我們期待盡快再演。這個開幕前的材料,記錄了她對魯道夫熾熱的想法。
「啊!大劇場的『梅耶林』啊!初次聽說的時候和大家也是同感(笑)。沒想到在令和年可以出演,而且序章也會在大階段嗎?因而我很興奮」
這個已故柴田幸弘的劇本自1983年首演40年後再演。再演「梅耶林」的意義自1993年星組大劇場作品至今已有30年。自2014年由柚香飾演魯道夫《伊麗莎白》至今已有9年。
「9年! 那是我穿著軍裝邁出的第一步。但那時我已經覺得魯道夫是一個充滿魅力的人。從太子的立場,就好像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的命運和重擔就已經註定了⋯」
以她9年前的經歷和閱讀同一本書《泡沫之戀的真實》為基礎,拍攝了(海報)。 她還回顧了過去的公演影片。 說到「從(麻実れい主演的)初演中學到了很多東西」,以此鞏固了魯道夫的印象。她還與負責潤色和執導的小柳奈穂子商量。
「(上次和這次)對我來說,魯道夫皇太子還是同一個人。穿著軍裝很難表現出軍人應有的身體線條。(表演時間是)1小時30分鐘, 所以考慮一個士兵如何使用他的肌肉是至關重要的因素。即使有沒有肌肉的地方,我也必須像有肌肉一樣使用我的身體。」
不僅是穿軍裝,重點也是不能錯過。 這次的(衣服)設計很簡單。 為此,「既然皇室成員經常穿(軍裝),他們不覺得他們穿起來合身嗎?」這是一種讓您感嘆「啊,很合身啊」的設計,變得更容易融入皇太子的角色。」借助服裝的力量, 她會打造「魯道夫有良好教養」的形像而努力中的。
「我認為有必要徹底塑造他接受過嚴厲的教育,並且生活在慣例之下的情況。 為什麼他會露出疲憊頹靡的模樣,跟一般人完全不一樣? 但是我使用肌肉的方式或表現出疲憊的樣子不應該脫離那個「皇太子」的形象。」
不斷追求「極致魯道夫」的是柚香。柚香也在秀中成為一名調香師,打開魔法世界,在另一部作品中表演。
「序幕是浪漫的,充滿魅力。 我會穿著(我最喜歡的)弗雷德 · 阿斯泰爾風格的帽子和西裝,並搭配瑪麗蓮 · 夢露風格的星風まどか。 這個場景是我們在紐約街頭相遇,是一個瀟灑又俏皮的場景,所以我很高興我們能在這個場景中跳舞(笑)。」
即使是編舞難度高、對體力要求高的場景,她說「我覺得有很多場景是大量運用身體,所以感覺「我們總是在跳(這些舞蹈)」我真的感到我的身體也覺得很開心。」 而笑。
去年,她表示,這一年是「得到很多人的支持和指導,是學到很多東西的一年。 我會珍惜所有這些經歷,並向前邁出每一步。」而且,今年,她對 2023 年的想法是—
「我會奉獻給舞台。為此,我會付出我的一切。我想把每一天都過好每一件事每一次,希望有新的相遇,新的作品,新的角色,以及珍惜與觀眾的關係。」
她回答「結」作為她對這一年的想法和她希望追求的東西的漢字。
「是「結」。 我想把公演和我自己、角色和我自己、所有工作人員和我自己、觀眾和我自己之間的聯繫—所有這些都變得更牢固、更溫暖。 能將這些連結聯繫起來,我非常感激。是的,所以我想把所有這些聯繫在一起。」
■演出以香味為主題。
從秀名稱可見,是以香氣為主題的。在她的整個職業生涯中,她喜歡的香水一直在變化。 「我以前喜歡強烈的味道,但最近喜歡甜一點的。我也喜歡香草味的。」幸好導演野口幸作會在排練場帶上各種樣本香水,「因為他會帶這些好聞的香水,讓人心情好,讓人懷舊,讓人想去度假。」擁有香氣的力量,她繼續努力排練的。
◆ 浪漫音樂劇「梅耶林」(劇本=柴田幸弘;精化、導演=小柳直子)以克勞德 · 艾勒的小說「梅耶林」改編,描寫奥地利皇太子魯道夫與男爵的女兒瑪麗之間的一段悲傷戀情。初演於1983年,這部寶塚歌舞劇經典作品重演的意義在於首演以來的40年,時隔上個大劇場作品已經是30年。
◆寶塚Spectacular「ENCHANTEMENT –華麗的香水–”(編劇兼導演 = 野口幸作)。在法語中,「ENCHANTEMENT」在法文,是「施展魔法、使人沉迷」之意 。秀以調香師レイ灑下魔法香水開始。
☆柚香光,3月5日,東京都出生。 2009年進入劇團。分配到花組。 她在2014年獲得了她的第一個新人公演主演。同年 6 月還獲得了她的第一個BOW HALL主演。 2015年出演奧斯卡,2017年首次出演外部主演《花樣男子》,2019年東京出演《花樣男子》,同年11月成為花組TOP,與華優希成為控比。 2021 年夏天,她與星風まどか成為控比,並於去年出演了「TOP HAT」。 她的身高是171厘米。 她的愛稱是れい。
18 notes · View notes
sunrisekiller · 1 year
Text
自從在美國切身感受到森林大火造成的空氣污染,看到新聞上各種受傷的小動物跟去國家公園時看到大面積焦黑樹林⋯進而讀了幾本氣候變遷相關書籍後;徹底了解到情況真的超 嚴 重⋯變得無法理解為何有些人可以假裝看不見這件事。現在事情真的是嚴重到未來10年我們的生活環境將會大大改變:很多動物會絕種、城鎮會因為乾季而消亡、台灣熱到難以忍受⋯
常常會忍不住怪罪愛買Shein、Zara 、H&M等等被消費主義洗腦、一年不知道浪費多少東西的年輕妹妹;或是那些一年要出國5次卻連資源回收都不做的人(人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可以活得為所欲為阿)很生氣每個人都完全活在自己腦袋裡,卡在自己莫名其妙的執著上,完全無視周遭在發生的事情。明明多花一點心思就可以改變的事,像是好好分類、不要浪費衣服食物。很難不去怪罪這些人這麼可以活得如此盲目。地球環境都這麼差了,到底誰在乎你穿什麼衣服、去過哪些地方⋯這些人到底憑什麼生小孩繼續倡導這種浪費資源的價值觀阿!?
但理性上來說,其實這些人就是伸手牌;等著法律去改變⋯與其逼迫這些庶民去做小幅度的改變,不如讓政府直接立法、像是減少火力發電排碳、或是禁用一次性塑膠等等⋯很想在不把自己燃燒殆盡的前提下找到能夠好好與他人溝通,而不視為「激進份子」的方法,畢竟大多數人應該都跟我一樣是愛著這世界的⋯
7 notes · View notes
gayxiaoshuo · 11 months
Text
《 我的粗壮渔夫 》-民工男男小说,直男同性,农民文章
  我家以捕鱼为业,一个既古老又传统的行业。先祖本是越人,为避秦乱,逃入江海,以渔为业,久而成蜑,就是现称的蛋家人。有人以为水上人就是蛋家人,
其实并不尽然,蜑是一个族矞,水上人不过是以捕鱼或航运为业,又或以舟为家
的人而已!(此非本文主旨,可以不理!!!)
  自小我便居于船上,就是常在渔港中看到的有帆渔船,起居地方狭小,但除
了泊港的时候,每天都是置身海阔天空里,尤其是到公海捕鱼,更是水天相连,
  出海的日子蛮苦闷的,有时风高浪急,有时数天不着陆地,脚下永不踏实。
然而,自从来了外聘工人李杰,我的生活即有了色彩,海上生活也踏实起来。李
杰是大陆人,是合法的外聘劳工,二十七,八岁,是个不折不扣的粗汉子,听说
他是下岗的兵哥,老家是四川。由于大陆精简军队,他下岗转为渔民,刚巧我爸
需添人手,他就聘在我们的艇中干活。
  第一次看到他,我即被他粗豪,高大的外表深深吸引着,他来了一个多月,
但很少说话,除了工作,他祇是看着大海抽烟,浓密的粗眉永远深锁,像有无数
心事,粗而短的须根,更添他的沧桑味,我最爱偷偷看他。
  今天渔获不错,爸命令提早回航,除了开船的叔叔,爸和工人都在船仓稍息,
李杰又蹲在船尾抽烟。他赤裸了上身,衹穿了一条黑色粗布裤,卷起了裤管,小
腿的蜷毛很是性感。
  「嗳,小伙子,老是看着我干吗?」我正坐在船舵边看着他动人的粗臂,忽
然被他一问,我几乎不能反应。
  「没,没甚么,就是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嗳,你为什么不常说话,不爱在此
工作吗?」我故意拉开话题,但目光却没有离开过他长着短毛的乳头,在壮实的
胸肌上,显得格外性感。
  「我不爱说话!」他似乎看出我对他身体有遐想,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肌,微
微一笑,然后站了起来说:「喜欢?」
  宽阔的肩膊,挺凸的胸肌,粗壮的手臂,凹凸有致的腹肌,黝黑的肤色,在
夕阳的照耀下,好像一尊雕塑。
  我举头看着李杰,真想走过去将他抱着。
  「小伙子你多大?」他问。
  「十九,怎样?」我答。
  「原来不小了,我猜你才十六,那甚么也可做了!」他说。
  「可做甚么?」我不明所以。
  「你心里想甚么就做甚么,你常看着我想干甚么!」说着他走到船尾近抛锚
的地方,突然拉下裤子,掏出阳具——一条粗黑的阳具,向着大海撤尿,我看得
心差没跳了出来。尿毕,他把粗屌上下一抖,抖去余滴,龟头好像又大了一点。
李杰转过身来,在我面前,将大屌塞回内裤里,裤裆中仍隆起一大包。
  他笑吟吟的向我走来,突然伸手在我下体一握,我被出奇不意的动作吓得向
后一退,险些堕入海中,但身手不凡的李杰合手将我一抱,在他的怀中,我首次
面颊贴在他挺凸的胸膛里,一阵男人的汗味,令我几乎醉倒。
  「对不起,没事吧,差点玩出祸来!」他手拍在我的屁股上,歉意地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细味着「差点玩出祸来」的那句话,若只是玩的,那实在
令人失望。海风吹得船帆鼓满,看看李杰的裤裆,都是一样!
  船泊岸后,我们立刻将渔获运到鱼市场去,交收事宜都由爸爸及叔叔处理,
我和李杰帮手搬运,但法例上他是不能上岸的,待办好事后,每次都由爸开船载
返大陆,到下次出海再来。但今天爸很累,着李杰在艇中留宿一晚,明早再走。
  我家有三只船,一艘是家,一艘作业,另一艘较小的,作替补之用,李杰晚
上就睡在那儿。在大船吃过晚饭,我带他到小船去。那儿虽小,但亦房牀俱备。
李杰走到仓内,就大字形的躺下。其实,我们蛋家艇没有分牀与地,整个船仓都
铺上塑胶席,起居、饮食、睡觉都在此。天气仍是热,我们的汗衣早已湿透,李
杰索性脱去衫裤,衹穿着破旧老土的大陆平价内裤,拿着扇子不断的扇向身体。
  「小伙子,这么热怎睡,可有水冲凉?」
  「就在船尾,露天的,衹围板遮身。」
  「遮不遮也所谓,不脱内裤便可,穿着冲凉都是一样,进来可以不穿。」他
还未说完就走到船尾冲凉,也懒得入围板中,穿着内裤就一瓢一瓢水的往身上淋
去。月色下,他几乎全裸,健硕原始的身体,在水光中更是凹凸分明。
  「小伙子,你不冲么,很舒服!」他向我示意一起洗。
  我求之不得,像他一样,脱剩内裤,在月色下,与他一起淋浴。看着他的身
体,我早硬了,撑得内裤隆起。李杰看到,又伸手轻轻一握说:「你这小子不规
距,嗯,不小啊!」
  他的一握令我更加涨大,再看看他的,亦已高高竖起,龟头险些伸了出来。
李杰此刻突然发劲拉我进入船仓内,垂下仓门,在淡暗的灯光下,他扯下自己及
我的内裤,以湿漉漉的身体把我搂着,在他的怀中,我吸啜着有毛的乳头,李杰
的手则不断挖进我的股沟。
  「小子,你老爱挑逗我,今晚你杰哥给你尝过饱,来,给杰哥吹吹爽!」他
躺在地上,挺得大屌高高的,示意我为他吹。
  我一点也没有犹豫,趴身张口就含着硕大的龟头。李杰将我身移向他身上,
成69式,所不同的是我像狗的趴在他身上,屁眼及屌完全近距离暴在他面上,而
他一边为我吹,一边以手指插入我未经人道的处男穴。
  我从未有过被吸的经验,吮着李杰的大屌巳万分兴奋,再被他一吹,一股冲
动由丹田涌上,阴茎一阵抽搐,已射入李杰口中。但他没有松口,我不断射,他
不断吸,直至我射毕。跟着,他要我平躺在地,然后将我双脚架在肩上,吐出口
中精液,涂在大屌上,揉搓一轮就开始捅入我的肛门中。
  「你不是常看我吗?你喜欢我的屌,我就给你,忍着,哥会叫你爽翻天,啊
…妈的,真紧,放松点…。啊………他妈的,比处女还紧,好,我爱操紧洞……
…啊!」他边插边用手尽量掰开我的股沟,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直剌心田。
  「呀………。不行………。呀,很痛,会爆的,李杰,太大啦………呀,不
…。求你停啊…………呀………………」我痛得肚腹抽筋,但他并不理会,衹是
发狠的捅,差不多八吋的巨屌,一点一点的顶入我的肠壁中。
  「嗯…………小子,我第一眼见你就想操你,你这蛋家屁股特别圆挺,最好
操的………。啊,都全进了,爽吗?啊………………你杰哥耍抽插啰!」
  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大力的拉出,跟着又拼命捅入,那种挤压的感觉,令我不
知是痛还是乐,我死命的搂着他,咬完他的肩膀就和他激烈的湿吻。李杰的口腔充满烟味,但我迷醉在他粗犷的男人味上,我吸吮着他的舌头,吞着他的唾液,肉纹 帅炆 直男、民工 1X0文 唛文微 星 labi(腊笔的拼银)10010。 第一次,他干了我差不多半小时,射了还不肯拔出,只是搂着我,不久,又硬了,再操。这初夜,李杰足操了我一整晚,我已分不出是舟摇还是人动,是觉长夜里,有枝长桨在我的肛门撑着,不停地摇曳!
  自此之后,我成了李杰的人,他愈来愈爱操我,而且一次比一次操得利害。每当没有人的时候,他甚至要我乾诡不穿裤子,他说这更加方便干我,一想要就
可立刻捅进来。在船上工作,往往要蹲身或趴着,不穿裤子,后庭定必大开,他就是最爱看这个姿态,衹要看见就即时掰开我的股沟狂舐,舐完就操,而我也变得要被他每天操过才安乐,李杰已成为我人生的一部份。
  碧海里,烟波千顷,一叶轻舟何其渺小,但在他壮硕的怀中,只要他挥动巨屌,我仍是感动无比的安稳,踏实。
18 notes · View notes
kennak · 1 year
Quote
「特に東山さん。ご自身のセクハラ・パワハラ問題に関連して、2005年の『スマップ、そして全てのジャニーズタレントへ』で元ジュニアが書かれた本です。そこに書かれていた、パンツがない方に『自分のパンツを履け』と言ったり、電気アンマをしたり…。私もショックでしたけどジュニアを前に、ご自身の陰部を晒し『俺のソーセージを食え』って見出し取られてますよね?」
東山紀之の疑惑を望月衣塑子氏が追及 生中継で「陰部」「ソーセージ」飛び交う異常事態(東スポWEB) - Yahoo!ニュース
4 notes · View notes
xiudi1985 · 9 months
Text
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作品标题:《茶艺大师》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AU,sean是一个成功的英国中年商人,谢菲尔德足球俱乐部的股东之一,他邂逅了一位来自美国的中年独立艺术家兼艺术出版商viggo,陷入了让自己重新年轻起来的恋爱。然而,他们在恋爱的进展速度上产生了分���,对于viggo来说他们的关系似乎进展得太快了,而viggo拖沓的一再拒绝让sean感到非常挫败。本作品有大量性描述,请谨慎观看。
全篇共8章节,2个彩蛋。
本部分为5-6章节。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
5.
viggo最近在伦敦筹划他和其他几个独立艺术家一起办的摄影展,sean的足球俱乐部在赛季里不太争气,排名下滑了,为这个他冲进办公室当着经理人老婆孩子的面和经理人大吵了一架,态度强势粗鲁到对方害怕得扬言要报警。
两人都忙得焦头烂额,基本靠电话和短信异地联络,再见面又是两个月以后。
“sean,我来还你的裤子。”
sean在一大堆文件纸里接通了手机,手机夹在下巴和脖子间,左手一只点燃的烟,右手拿着一支金色的签字笔,六月份的尾巴,他办公室的空调坏了,热得要命,听筒里传来viggo的声音。
“裤子?噢……裤子……”
他想起来两个月前那个意外,想起那条肮脏的破裤子,想起他和viggo……他觉得空气更闷热了,把领口的领带松松扯得更开,一颗汗珠子流到脖子上,他和viggo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上来找我吧,我的办公室在九楼最后一个房间。”
sean简直恨死了自己精虫上脑的德性,是天气太热了空调坏了导致他睾丸里的多巴胺比较暴躁么?还是viggo今天穿的V领T恤露出来的胸口太多了?
得了吧,他深知哪怕viggo包成了木乃伊全身套上黑色垃圾塑料袋来见他,也没什么用。
就像第一次sean到viggo的公寓里吃饭,viggo想象不到他会进门就发展成扒他裤子,viggo现在恐怕也想象不到他走进他办公室和他聊了几句天,多看了他松开的领口几眼,sean就饥渴地和他接吻啃咬他下巴上的肉沟,并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他的欲求根本没有什么生理上的本质改观。
他的上衣全扯开了,扣子只剩衣角最后那一颗还扣着,垂坠的衬衣散在viggo身上,一手压在viggo胸口上,另一手固执的拳头松着领带结,他的嘴在viggo被他用力往下拽出的那个更大的深v上,viggo的深色胸膛被衣物尴尬的卡着,卡出饱满的弧线,毛茸茸的浓密胸毛散发着皂香,奶头藏在打卷的褐色毛发里,sean低头用嘴叼住,舌尖顶进细小的乳孔啃吮折磨,牙列在乳头浮起来的细小颗粒上粗鲁的刮擦,金色的脑袋狗一样拱在他胸口,伸进他上衣的手掌使劲揉搓viggo结实的腰肉。
“sean…sean!”
viggo被他舔得连连喘气,牛仔裤里修长的腿张开夹紧固定sean的腰,阻止他的进一步冒犯,被动接受sean的火热身体卡在他们两人中间磨擦。
viggo反手用力推着他吸盘一样吸在自己胸膛上的强壮下巴和嘴,sean随着他手臂的推阻叼紧他的乳头,现在他用咬的了,向上提的大力吮吸在身下男人的视线里把他的胸肌提出一个夸张的锥形。
“fuck…!”
美国人暗哑的嗓音挤出脏话,他卯了老劲把那个下巴一把推开,吃痛感令他皱了眉,晶亮的唾液凝在他被啃肿留着一圈牙印的乳尖,过份的刺目。
他反射性的一个头槌撞sean的额头,在对方捂着脑袋的呻吟中和他位置颠倒,现在sean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胳膊撑在他脑袋两侧,他跟他都被他搞硬了,勃起的灼热隔着布顶住对方,忽视不掉。
sean敞开的胸膛上全是汗水,脖子也湿透了,汗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在他身上像瀑布一样流,viggo伸手一扯,把他衣角的最后一颗扣子也扯飞了。他眯着眼睛惩罚一样掐他的乳头,目光如锥一样钉着他的脸,干燥的指腹顶着把它们压进肉里,在sean嘶声时又用两指勾拽住提起来,反着方向足足拧了几圈。
受罚的刺痛让英国人后背脊的麻像电一样窜向下盘,但他无法否认自己比刚刚还热还硬,嘴都无意识张开了喘气。
viggo的手指头在sean的奶头上折磨够了,摸索上他湿润的嘴唇,在sean上迎的目光中viggo并着指头,插进他嘴里拽拉那片厚厚的舌苔玩弄,sean像着了魔一样傻张着嘴,让viggo把自己的舌头拖出来,又将指根捅进他嘴里撬他口腔上颚的粘膜,在他插他的喉管的时候他像口交一样裹含吸吮他的指头,他的两指像剪刀一样叉开玩弄sean的整张嘴,让他舌头摊在v字形的两指间,欣赏唾液从sean舌根底部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像包浆一样打湿他的手指头,泊泊地流到下巴根和耳后,在sean要吸吮他的手指更多时,那些指头就从他嘴里毫无留恋地撤离了。
viggo的目光还是那么平静,只有略微变重的呼吸出卖了他冷静的表情,而sean则喘得像条发了情的狗,他眼角赤红,绿眼睛里的水光都散开了。
在懊恼的喘气声中sean将手伸向自己和viggo,企图将两根在裤子里硬起来的阴茎并握,刚摸到屌上的手被viggo一巴掌打开。
他和他连头尾的位置都对调了。
撕拉一声,sean的西裤被拽下来挂在小腿上,他的腿举在半空中,viggo牛仔裤里的山包顶着他的鼻子。
“viggo…”
“别说话……吸口气。”
美国人伸手拉开了牛仔裤拉链,把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来,啪一声打sean脸上。
viggo的体味熏得他风凉的下半身阴茎更胀,勃起的前端开始冒出前液,viggo的阴茎拖㐌着滑触他的鼻梁到鼻尖,横向磨擦他湿润微张的唇缝,但更生猛的还在后头,一根手指开始在他干燥的肛口周围慢慢地打着圈。
“viggo!”
这下sean的声音里开始染上惊讶与欲望,说不上哪个的成分更多。
“吸气!”
viggo及时压下来的胯压没了他更多的声音,他后悔不听他的劝告多吸几口空气,矛首一样的龟头无缝隙压贴着sean的舌面钻进他嘴里,他惊讶于自己没有这么抗拒,反而头晕脑胀地张嘴去吞裹。
一条同样热的邪恶的舌,蛇一样,呵着气,若有似无的点着立起来的舌尖,盘旋游走在他紧闭的每一条褶皱上,沿着摸索他肛门的手指边缘,软软的撬开他的壳口,钻进去舔舐他无人攻占过的红色领土。
“fuc…”
sean几乎冲出口的呻吟全被下沉的阳具一个下插哽噎在喉管里。舌头和指头开始攻城掠地,三短一长的持续探进,连挖带凿敲打深红色的圆形墙砖,舌肉做的铲子抠他的墙缝。他整个人都在他身下颤抖,连喉结的抽搐都开始随着嘴里被动的吞咽变得抽噎断断续续的。
sean的嘴被彻底使用开,张成一个圆,白色的唾液沫子积聚在湿润的深红唇圈上,他呛咳着,五指把住男人的腿根,单手抱着他的臀部,握住viggo的阴茎用手掌包住柱体,不停往下带往下撸,口腔反方向用力深吞狠吸嘴里的屌。
viggo的阴茎在戏弄他,不停在他窄热的嘴里借着腰力往后退,sean连舌头都随着阳具拖拉的力缠死在viggo抽出去的管身上,他追得急,唇舌不知疲倦的吸吮已经撤到前牙上的硕大龟头,怕他口到一半抽出去了。
那根阴茎堪堪抽停在sean不停裹吸的唇肉上,顿了几秒享受他口唇的急切挽留,才再次没根撞入,彻底满足他。
viggo的耻毛随着没有停歇的律动磨擦他的鼻底,睾丸对鼻骨的施压像一个个耳光扇在他脸上,sean整个脑袋都被viggo的腿狠狠夹住,头晕眼花,他嘴里凿井一样的阴茎被吞进得越来越多,也越吞越深,那根阳具像个地基木桩一样不停随着viggo俯卧撑一样的动作、向下密密实实地砸撞他的喉咙。
而viggo的手指和长舌都不会放弃对他肛门的照顾,屈着的指头向上勾他的肠壁,肏弄他浅浅的腺体,每当他渴望更多,就松开,用指头上明显的骨节绕着圈转蹭他逼上来的热紧腔肉,直到他连小腿都刺激到开始打抖,大腿根处的筋肉神经质的抽动,那根水淋淋的舌头重新压进去糟蹋吮吸他想要到整个肿起来的肛口,蘸着厚浊的唾液刮蹭他被手指操松的壁垒,那些不急不缓不痛不痒的指舌力度根本无法解决sean的燃眉之急。
他被他舔开舔化了的湿热穴口就像一口不停往外顾涌着冒油的石油井,上下两个口都在本能的吞吸他,他不停滴水的深紫阴茎已经硬到痛苦的程度了。
“vig……进...进来……”
他把他的阴茎吐出来,半张脸压着全是自己唾液的男根,半张脸压着自己上抬抵着眼睑的手臂,含混不清的说。
“什么?”
“我裤兜里有安全套…肏我……”
sean咬住口腔里的腮肉,第一次想在同性性行为里做接受方,想要到近乎羞耻。
“不……太快了……太快了……sean……”
viggo从他裤兜里翻出套子,撕开了包装把套子套在sean硬直的阴茎上,他给他带套的轻柔动作都刺激到他直喘,sean把脑袋抵在viggo肩膀上,在呻吟和粗喘里两只胳膊勾住他的脖子,viggo抱住他主动打开的两条腿,阴茎压在他大腿根的夹角压着汗湿的肉缝,四根指头像阴茎一样插进他开拓好的肛穴里,模拟着阳具的律动,重重地直攻他深处欲求不满的肿起肉块,随着律动的节奏,抵着他大腿的阴茎像性交一样肏他的腿根滑溜溜的皮肤,他的翻搅越来越快,阴茎在腿根���磨擦和指头的挺进都越来越急。
指头的狠顶像抠死了他的腺体一样。
sean咬着自己的拳头大喊起来,指头死抓着viggo的臀肉,腰部上挺成一根弧,腹肌随着哽咽般的吸气和吼叫往里缩着,肠壁乱了节奏抽起来吮裹着viggo全部埋进他体内的手指,在他手部的支配下射到一塌糊涂。
viggo伏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射精喘息着肏他腿根夹得更紧的夹角,他暗蓝色流着暗河的眼和他被折磨到泪蒙蒙的视线交错了,难免跟sean无意识的交换唇齿的啃咬,viggo在sean的余韵里抽动了几下,射在他的腿窝里。
白色的铺在湿漉漉冒着热气皮肉上的精液,压在sean腿上从铃口弹跳着持续吐出浓浊精汁的沉重肉刃;和sean被装在薄薄橡胶套子里射满了一整个安全套、还不停喷射着、白液从马眼顺着柱身流到被束着橡胶圈根部处的阴茎,形成了和谐的视觉对比。
“你为什么不进来呢…viggo……”
sean喘息未平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小小的伤心。
“……你还没准备好……那也暂时还不是我想要的……sean…不想我们之间太快……sean……”
viggo贴上去蹭他的额头,在闷热的空气里亲他沮丧又疲倦的嘴。
他用裤兜里的纸巾把他腿上的精液清理干净,小心剥下他的套子扎好,丢进沙发边的垃圾桶里。
“可我想要你……想得一刻也停不下来……我甚至都没有在下面过……vig…”
sean又沙又厚的声音在欲望过后听起来都染上一丝丝撒娇和委屈。
他不愁床缘,从来都是别人生扑他,但是这次换他生扑viggo,他要给他,他还不要,活见鬼。
“你就当……我们现在还是在恋爱试运营……”
viggo好声好气地哄着他,摸着sean深金色汗湿的头发。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正式运营,公司上市,viggo?”
“总会有这天的,我想和你一起经营好试业期,sean。”
“天哪……”sean翻了个身,好像觉得很丢人。“我已经很久不做爱了viggo,你要把我折磨死了……我也很久没恋爱了……这几乎是我这几年唯一一次谈恋爱……”
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讨他的同情,要他屈服。
“这正是我觉得你可爱,一天比一天更爱你的原因,sean……”
viggo的话简直滴水不漏,一本正经。
在他的内心里,他清楚sean是个被宠坏的英俊男人,有能力也有魅力,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但他一样有他的担忧,怕他的欲望像火一样烧得快灭得快,烧完了就对他再也没兴趣了。
可他是真的很喜欢他,他和他一样是男人,知道男人只有在快得到的那一刻才最兴高采烈,尽管前后饱受引诱,但他允许自己用理智卑鄙的吊着他久一些,直到达到能把他留在身边的最终目的。这是他内在的恐惧,他不会告诉他,只能满嘴鬼话忽悠他。
“好吧……”sean不打算多纠缠这个没进展的话题,过了一会他说,“你第一次到我公司来,喝杯我这的咖啡?”
—————————————
6.
“你不知道viggo有多难搞。”
sean今天牢骚话不少。
“碰壁了?”
orlando不介意做做他的恋爱小顾问,尖酸刻薄版的。
“……屁股都洗好了球杆也不进洞那种受挫式吧。”
sean一脸不爽,快一年的拉锯战了。
“谁的屁股?”
orlando有点走神。
“…………………………”
sean不说话了。
“……操!”orlando来精神了,连说了好几个“操”,“你不是从来不当……?你太下本了beane!”
他感叹。
“fuck off!”英国人暴躁的给他一拳。“但一点用也没有,他就跟前后都装了贞操锁一样,整个下半身都锁进了保险柜里!”
在orlando没心没肺的捧腹大笑里sean恼怒的叹气,“我真的没搞过这种类型的orli……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你也知道我已经很久不谈恋爱了,这是真的。”
“要我说真话吗beane?”orlando不笑了。
“嗯哼。”sean抱着手臂。
“我不知道你和viggo怎么谈恋爱更合适,我给不出主意,但我知道为什么viggo不敢这么早上你的床,sean。你是个很简单的好人,身体好,精力旺盛,不复杂。但你下半身办完事以后,上半身的脑部空间就不会再留给别人了。你满足了,对别人的兴趣就不会更多了,所以你床上老换人,但不太谈恋爱——做爱简单,恋爱麻烦,你宁可花心思加班管理你的俱乐部,也不会把你易碎的鸡蛋黄放进恋爱这个篮子里,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sean坐直了,orlando说话并不客气,但他无法反驳。
“viggo何止该把下半身锁进保险柜,他喜欢上你这个类型,心也该一起放进保险柜才对。”orlando继续面无表情的补刀。“你是认真的吗,sean?你对viggo的兴趣还会有多久?不合适,憋不住,现在结束并不晚。viggo虽然和你一样是男人,很强壮,一样有实力,但他心很细,受过太多伤,并不一定展示给你看。”
“我是认真的,viggo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对我的吸引力不仅限在床上。我这么说,��果作为恋人,更进一步的生活伴侣,”sean眉头拧着,“他这个类型是我的最终选择。如果我有这个荣幸。”他同样直言不讳,实话实说。
他是个简单的白羊座,热情有冲劲,能拼能打,但在真正婚恋的选择上却趋于俗气的保守,无论男女,相比野花,他更喜欢家花。
viggo呢,是个看起来和谁都能处得很好的天秤座,人畜无害,不怎么发生人际冲突,但理性至上,主意很大,爱入骨髓,才更加忘我。
“那你们再放慢一点,再用点心,sean,我知道你懂怎么做的,你不是怕事的人,你很强大。”
orlando不再多说了,收刀入鞘。
——————————————
TBC
4 notes · View notes
ken-2016 · 2 years
Text
美国妈妈的来信 + 日记(6)
Tumblr media
(按:为了避免泄露个人信息和隐私,妈妈与美国妈妈的通信在发表前都经过编辑加工。妈妈是XXXX,美国妈妈是XXX。)
Dear XXXX,
谢谢来信,谢谢你把我夸到天上,夸得我真感觉飘飘然高高地飘到了天上,真害怕从那么高的高处摔下来,摔个惨。
但害怕归害怕,高兴还是高兴。我这说的是大实话。能得到你这样的写作高手的赞扬,而且是真心的赞扬,怎么能不高兴呢。要是心里不高兴才是不正常、才是变态吧。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引用你的话——悄悄跟你说:你赞得我感觉太受用,太舒服了。我不觉得我这就是堕落。谁都喜欢听赞美,无论是真心的,还是半心半意,还是虚情假意的;这就是人性,我不需要为我的人性感到羞耻。
我知道我可以为得到你的赞扬而感到舒服,没问题。但我也知道,太舒服了也有危险。满招损,谦受益。一个人需要看到自己的强处和进步(否则会心灰意懒,难以持续勇往直前),同时也需要看到自己的不足和可以改进之处,不断谋求改进,不断追求更好,不断进步(否则便会原地踏步,甚至不断倒退)。
记得在这里读博时我非常佩服的一个教授多次跟我们说:我们看看我们认识的人就可以知道,就普通人而言,执着(perseverance)比聪明(smartnesss)能让一个人走得更远;太多的聪明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夸夸其谈,最终一事无成;那些看似不怎么聪明但执着的人不断向着自己的目标努力,大都最终达到了自己的目标。
我觉得他说得太对了。回想我的小学、中学、大学同学的发展,都证明了他所说的道理完全正确。我们当然不需要为我们的人性(如喜欢听到赞扬)而感到羞耻,但我们也需要知道人性是多面的,可以让我们不断进步,也可以让我们随波逐流,不小心就会让我们在不知不觉间不断下流,下滑,下跌,下作。
你是一个循循善诱的师长,说话听似、看似面面俱到,巨细无遗,无以复加,但你其实说话常常不说满,而是留出巨大的空白或余地,让我(以及你的其他学生)可以自己揣摩你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这种言说方式我很喜欢,也让我感觉很有压力。
师长不提出具体的要求,其实就是以身作则使学生看到自己更多的不足,更多的欠缺。人确实是需要不断有压力才能不断上进,才能活出自己(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人)。恰如我们必须要有血压,我们的血液才能流动起来,循环起来,让我们身体各个器官得到供氧,得到营养,让我们得以发育,成长,存活。
以上算是我读你来信的心得吧。
既然你是师长,接下来我也就用不客气,可以毫无顾忌、毫无歉意地提问题、提要求了。
你在来信中你盛赞我的文字,说我的文字让你想起以善于描写风景而著称的俄罗斯作家屠格涅夫。你的赞扬让我惊喜,也让我感到不敢当。我随即搜索了·、阅读了一些屠格涅夫的介绍。我想知道,我的文字究竟让你具体想到屠格涅夫的哪些风景描写?
你提到了张爱玲、钱锺书、鲁迅的好文章、好小说的文字都是字斟句酌,精雕细凿,无懈可击的。作为文学领域的专家,你是否可以向我推荐你认为张、钱、鲁迅的最好的小说(他们三人每人一篇就好)?
他们的最好的小说我要找来读一读,认真读。然后,跟你讨论。就像读和讨论《乞力马扎罗的雪》一样。
当然我所谓的认真读肯定还是粗略的,就像截至目前我读《乞力马扎罗的雪》一样。但因为有你在,有你的指导和解惑,我读起来肯定会比我自己两眼一抹黑地读要减少更多的粗略。我必须充分利用着你这个专家,I got to take full advantage of such an expert like you,哈。
又,你提到上个世纪上半叶,西方作家力图超越以往那种只是通过呈现人物的外在言行刻画人物的手法,直接通过呈现人物的内心来塑造人物,打造故事;这方面的佼佼者包括爱尔兰作家乔伊斯,英国作家伍尔夫。你可以提供具体的例子或片段让我看一看他们究竟是怎样直接呈现人物内心世界的吗?
我知道我这次提出的要求有些过多,但我想你不会太介意的。我早就感觉到你有一种分享知识、传播知识的激情,是最好的教师。我则是有强烈的学习欲望,而且还算是不太笨。所以,我喜欢问,你喜欢答。我们应当说是一种旗鼓相当,我们都能从我们的问答中获得快乐。我相信我对我们的这种教学相长的关系的判断是不错的。
你让我最喜欢的是你的思想开放的态度,your open-mindedness,不是自以为是,而是对自己、对他人的观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怀疑,愿意承认并宣扬别人的高见或论点的可取之处。我认为你的学问之所以可以这么深厚是跟你的这种学习态度和学术态度是有因果关系的。
你所说的我跟小男人之间的良性循环说得太对了。这些日子,小男人也对我们之间的良性循环感到惊讶,感到高兴,并为此给了我更多的甜言蜜语,拥抱,爱抚,亲吻,显然是有目的地维持和促进这样的良性循环。
你提出的女性有旺盛的性欲属于天经地义,无可指摘的观点对我来说真是醍醐灌顶,让我豁然开朗——作为女性有性欲,有强烈的性欲,怎么啦?男性可以有,女性就不可以有?
这话说得太对了。先前我总是在心底里觉得作为女性有强烈得性欲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传统的观念、耳濡目染被灌输的观念对人的影响太大了。假如没有清醒的认识,假如不把道理说明说透,很难摆脱传统观念的束缚,很难获得自由。
谢谢你的斩钉截铁的道理申明。非常感谢。
在写这通电邮的时候,兰州一个三岁的孩子因为疫情清零政策得不到及时医疗救助而死亡,以及河南郑州苹果手机iPhone代工厂富士康大批工人为了逃避清零政策带来的禁足令而出逃的事情正在这边成为新闻,但这些新闻在中国国内被封锁。看着在这些荒诞又残酷、残酷到荒诞的新闻,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这个奇妙的国家,当权者和独裁者而已为所欲为,不管人民的死活,人民没有发言权,只有听天由命。还能说什么呢?
再一篇新的日记,请批评和改正。
希望你们一家一切安好,
XXX
—---------------
2022年11月3日   星期四   多云
早上,小男人又是在天不亮的时候硬起来,抹黑翻身上来,挺入,内射。然后翻身下来,躺在一边,手搭在这边的身上再睡去。这几天都是这样。
早上先起。做好早饭,再叫他起来。
叫他两声,他就应声而起了。一起来就精神抖擞,狗精神十足,一边穿衣服还一边贫嘴,说是感觉睡得很好,休息很充分,所以可以不费力地 “闻鸡起舞”。
不知他从哪里学的这个成语,也不知他究竟知道这成语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贫嘴,只是觉得好玩。
吃早饭时问他:他连续这么多天早上差不多同一个时间折腾一番再睡去,怎么回事。
——妈妈不喜欢吗?
——是我问你问题哪。回答问题,别啰唆。
——妈妈是说我有了一个规律了吗?多好呀,俨然成了习惯,建立了生物钟。妈妈不是说生活要规律嘛。这就是最好的规律不是嘛。
目送他精神抖擞地上学去,这边也精神抖擞地上班去。
今天在办公室又是一切顺利。时间过得好快。
下午早早把自己的一份工作做完。跟上司F打招呼要早撤退,他说没问题。再问他:我时常早早做完我的事情,时间长了,会不会给我添加工作量?
他说应当不会,添加了岂不是等于惩罚能干的人嘛。
有道理。
早回家来,把做晚饭需要的东西准备好。米饭做上,切好的鸡肉丁从冰箱冰室里拿出来解冻,洋葱和土豆洗好,到时候切了就能用。
小男人放学回来。例行的拥抱,亲吻。问他要不要陪这边出去走路。
——上了一整天学,也该放松放松,让脑筋松弛一下。
——好啊。
他放下书包,不说二话,一口答应。
——走路散步就是最好的头脑休息。不会走得很远,走到XXXX公园那边的山坡树林就回来。
今天一直是多云天。天色有时阴沉,有时明亮,但始终既没有下雨,也没有出太阳。
一路行来,一路观看继续变色中的树叶。
变得早的不是树叶枯黄,就是树叶脱落。变得晚的有的色彩斑斓。
色彩斑斓的是枫树,一棵树上可以同时有火红、金黄、碧绿,甚至一片树叶上也可以色彩斑斓。梨树的变色则是清一色的紫红。
小男人感叹今年的树叶变色比去年的好,但还不是最好。
——楼上主卧室窗外的那棵枫树今年有红色的树叶,比去年好看。去年只是金黄的叶子。但不如前年,红黄绿三原色搭配得真叫漂亮。
——不简单呐。想不到你居然还能注意这样的事情。
——妈妈也太小瞧人了吧。注意这样的事情又不需要什么高超的学问,高级的智商,眼睛管用就可以了嘛。还居然呐。
一时差点冲口而出跟他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注意和欣赏大自然和四季的变迁。
但转念一想又没说。不想增强他的气焰。
进入公园,穿过两侧是树林的谷地,走上树林山坡。满地的落叶。地面完全被覆盖。
小男人先看到一头鹿,在四十米外一棵大树下。这边随即看到不远处另外两头,个头稍小。
鹿悠闲地一会儿啃食地上的什么东西,一会儿抬头站立,一动不动,瞭望远方,像是在认真聆听什么。
和小男人驻足观看。
它们一边悠然悠闲地吃吃停停,一边缓步走动。个头大的那只再抬起头来瞭望,静听,然后抬腿小跑起来。另外两只也跟着跑起来。
它们奔跑的姿态好轻松,好优雅。跨越倒在地上的树木时腾空起跳,好似在空中飘。一两百磅重的身体,那么细长的腿,居然可以如此轻飘飘,神乎其神,令人叹为观止。
走下山坡,走出树林,再进入居民区。一段长长的上坡路。
到底是秋天了,一路走下来居然没出汗,也不觉得冷。不冷不热,最理想的走路天气。
——趁天好还是要争取多户外活动。别整天在家里,在学校里逮着个空就看手机,上电脑,瞎冲浪。多无聊呐。
小男人对这边不厌其烦的哼哼(谆谆)教导只是报以咧嘴笑,一副居高临下、不屑反驳的样子。
他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整天要跟他斗智斗勇。
从后院走回家。经过无花果树,发现又有两个无花果给什么野物吃了。一个吃得只剩下一个把儿,一个剩下三分之一。
当即决定把树上的果子全部摘回家。
本来是准备让果子在树上熟透再摘,因为完全自然熟透的果子跟蜜一样甜。但大自然自有大自然的安排。野物也知道果子成熟就会甜,所以捷足先登,先下口了。
到家进屋。这边直奔厨房去做饭,他直接去书房做他的作业。
土豆块切好,洋葱切好。鸡肉丁过油,加水,加土豆,洋葱。煮一会儿,再从冰箱里取出一块咖喱放进去,盖上玻璃锅盖,用小火继续慢慢煮。
咖喱的香味出来了,锅里的菜汁粘稠起来。再打开一个火头,烧一小锅玉米面粥。
半个小时多一点,晚饭就做好了。盛好饭,喊他吃饭。
他吃得很香,不断说好吃。
看他吃得带劲得样子,这边感觉好满足,好充实。
吃完饭,他要帮着收拾洗刷。跟他说不用了,这边自己来就好,算补偿今天他陪这边走路的时间。
他继续去做他的功课,这边洗刷收拾完毕,洗澡,上床。
抄起笔记本电脑上网,准备公司明天的工作。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书来,再享受自己的文学阅读。
这些日子的生活一直是这样。很规律,很安逸。
大概这就是幸福了。平淡是福。
“乞力马扎罗的雪” :
It was evening now and he had been asleep. The sun was gone behind the hill and there was a shadow all across the plain and the small animals were feeding close to camp; quick dropping heads and switching tails, he watched them keeping well out away from the bush now. The birds no longer waited on the ground. They were all perched heavily in a tree. There were many more of them. His personal boy was sitting by the bed.
现在是晚上了,他已经睡过一觉。太阳落到山后,平地全给阴影覆盖。小动物在营地附近觅食,迅速低头,尾巴摇晃。他看着那些小动物离灌木丛远远的。那些鹫不再蹲在地上。它们都重重地站在一棵树上。现在鹫更多了。服侍他的男子靠着床边坐着。
小声朗读、来回读 。品味、品尝海明威的用词,遣词造句。海明威的叙事手法 。
典型的海明威的文体。所谓的电报体,telegram style,简短,简洁。只是第一句是时间交代,没有视觉形象,接下来都是视觉的呈现。
和妻子到非洲狩猎的主人公Harry,腿部被荆棘划伤,伤口没及时消毒处理,染上坏疽。坏疽在发展,死神在逼近。
但此时此刻,旧有的规律和安逸的生活好像是仍在继续。
小男人做完了他的事情,跳上床来。立即不由分说地给这边脱。脱光。
享受着他的拥抱,亲吻,爱抚,继续读自己的书。
他不说话。进入。进得熟门熟路,驾轻就熟,轻松愉快。
他做他的事,这边继续读这边的的书。
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规律,安逸。
抬眼看他。他跟这边对视,一脸得意和调皮的笑容。
——舒服吗,妈妈?
——嗯。
规律和安逸的抽送。规律和安逸的生活。
放下书,闭上眼睛。全心感受他的律动,他给予的快感。
上下轻抚、爱抚他。他的侧胁、后背、后腰,后臀。
“乞力马扎罗的雪” 中的语句 在脑海中回响,回旋:
It was morning and had been morning for some time and he heard the plane. It showed very tiny and then made a wide circle and the boys ran out and lit the fires, using kerosene, and piled on grass so there were two big smudges at each end of the level place and the morning breeze blew them toward the camp and the plane circled twice more, low this time, and then glided down and levelled off and landed smoothly and, coming walking toward him, was old Compton in slacks, a tweed jacket and a brown felt hat.
早晨了。早晨好一会儿了。他听到了飞机声。看上去很小,在空中转了一个大圈。侍童跑出去,点燃了火,用煤油,再堆上草,于是平地的两头就冒出了两大团浓烟。早上的微风把烟吹向营地。飞机再盘旋两圈,这一次是低空,然后滑翔下降,机身再拉平,平稳落地。老康普顿穿着宽松的便裤、粗花呢夹克、头戴一顶褐色的毡帽朝他走过来。
高潮感给他催动起来。
越来越有力的抽送,越来越强烈的高潮。排山倒海般的高潮。
——妈妈,我要射了。
他大声叫着,用力顶撞,顶入尽头。
随着他的大叫,尽情地大声呻吟。感觉到他在尽头的强力喷射。
Tumblr media
22 notes · View notes
lgbtqromance · 10 months
Text
我和哥哥老师的淫虐恋爱
我叫何岳,是一个高二的学生,本来我不想说关于我的身世,因为说到那个就等于在揭我的伤疤,我自幼就失去了父亲,初三的时候由于车祸又失去了母亲,高一的时候我一直寄住在姑姑家。但我发现她对我并不好,与其在别人家里遭人冷眼,不如自己出来一个人生活。好在我有父母留下的那些遗产,如果生活得不怎麽奢侈的话我想够我从高中念到大学毕业,我成绩一直很好,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我想等到大学毕业了我就可以自己找工作了,或者有多馀的钱做生意等等。现在我住在学校附近了一个小区里,一室一厅的房子,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是那种天生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人,虽然有时觉得很累,但我很满足,因为人享受着一个人的生活。
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是单亲家庭的关係,我乐于在我周围的同学、朋友间寻找我的感情寄託,所以有时我很开朗,有时又变得很内向。反正落关挺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一个男孩子对异性产生好奇的年龄,但这一点在我身上一点都不起作用。第一次偷偷买了A片,看到片子里的女人露着一对大乳房我就觉得噁心,还有肥厚的阴唇真的像一张嘴一样,流出有点白又有点透明的液体。上帝啊,这是什麽和什麽啊?但最后我仍然产生了生理反应,原因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和她做爱的那个男的。健美的身材,还有硕大的鸡巴,我从来没发现的男性魅力竟然在这顷刻间都被挖掘出来。之后我开始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换句话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gay。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知道同性恋不被承认,会被人嘲弄,那些自杀的,沦落为妓男的,得艾滋病的不在少数。所以我隐匿起来,观察着身边的情人,却只是偷偷地暗恋,做梦的时候和他们缠绵在一起。
每次在听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起同性恋我心理就会紧张,动作也变得呆板。有一次我听到他们在谈论同性恋的1和0的问题。他们说:0的思想尚可以被人理解,因为他只是相思细腻,对异性不产生兴趣,想得到一种安慰,一种安全而已;那1呢?他们笑笑说就是说他们得比男人更男人,需要的是一种怪异体贴。我听了以后心跳马上加速,他们竟然把我所想的都说出来了。我尴尬地笑笑,装着埋头看书。
今天是去学校报到的第一天,班主任在发完书之后,学校里竟然要组织学生学习新的广播操,下午2点就得去操场集合。我心里一百年不愿意,天还没凉快下来了,又要出去晒皮,我好不容易在暑假的几天养白的。
出意料的是今天教操的是个新的体育老师,好年轻,好像是刚刚从体院毕业出来的。他人好高哦,按照估算他应该在一米九以上,身体健美,典型的肌肉男。完了,这下心思集中得不在做操上了,而是琢磨着他长什麽样。我这里反光,只能看到他身体的轮廓却不知道他的相貌,直到结束我仍然没看清楚他到底长什麽样,不过我听说他叫曹巍,的确是个新来的老师,而且刚刚大学毕业。
开学第一个星期,我又和往常一样放学的时候不急着回家,去篮球场边走走,那里有一片树阴,那是个不错的地方。每次都可以看到有男���在那里打球,不过今天很特别,我又看到了那个高高的身影。明显是欺侮人,这麽高还和那些身高基本都不足一米八的人打球,太赖皮了吧。不过上次没看到他长什麽样,这次应该可以看到了。
那是一张很有棱角的脸,除了有一点没刮乾淨的鬍渣,那就是一个很阳光的男生,上身是白色的T卹,下身是一中裤,脚蹬红白色的篮球鞋,我都不觉得他是老师。虽然他人高,不过打球还是很牵让的,尽量不和学生抢球,还时不时地指导他们运球的动作。从这点上说,还算是个合格的老师吧。天很热,所以没多久,在场上运动的人都已经汗留浃背了。他竟然把T卹一脱,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都可以清楚地数到六块腹肌,接着又脱下手錶。转过身,看了下四周,只发现我坐在一边在发呆,就跑上来对我说「帮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吗?」我还没回过神来,他用手在我眼前挥了一挥,笑着又重複了一遍:「帮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吗?」我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噢」,然后接过那件被他的汗水弄得半乾半湿的带着他体味的短袖T恤和卡西欧的电子手錶。
我从没想过今天我和他会离得这样近,不管怎麽说我又添了一个值得暗恋的人。
事情的发展往往是一种巧合,星期五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又吃了一惊,原先那个教体育的老头退休了,所以从这个学期开始,我们的体育课就由他来上。他显得很神气,自我介绍了一下后,还多加了一句,希望喜欢打篮球男生可一叫他一起玩,他说他以前就是篮球队的。这下男生堆里闹开锅了,学校里还来了个专业篮球指导可得好好讨教讨教。我撇了撇嘴,我天生对运动没什麽好感,每次都只能混及格而已。他上课很随性,你可以选则任何你喜欢的运动,就是不可以闲着。没办法,我只好和小A搞了一副羽毛拍去小花园后面的一块空地打羽毛球,而他则和一些男生在篮球架下疯。直到打下课铃,他们还在那里玩得起劲。
「喂,你叫什麽?帮我叫一下体育委员,把器材收一下。」
体育委员正跟着他一起疯呢,一听到这个事,就和我说:「何岳,帮忙收一下,意气风发谢啦。」他们好像挺喜欢支使人,短短一个星期我已经被他支使了两次了。结果我只好代替他们收借出去的东西。
天气开始凉了,我仍然喜欢在放学的时候去那里转一圈,就算路过也好。看到他了我就会比较踏实。而他竟然第一个记住我的名字,在经过场地的时候习惯性地和我打招呼。我想这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幸福,虽然我不喜欢打球,但他还是记住我了。
期中考试后的第一次体育课,他带着班里的男生又开始像发洩式地逛玩,他还说运动最能释放压力。说得没错,不过每个人选择的方式不同。那天我偷着休息,拿着羽毛拍坐边远处,反正他打着球也看不到。才坐了一会儿,我就看到那双熟悉的红白相间的篮球鞋印入了眼帘。真倒霉,这麽一次还被他逮个正着。
「怎麽?不舒服吗?」他关心地问。
「没,没什麽。」我有点发慌。明显他刚从场上下来,脸上还有细细的汗水正从皮肤里渗出来。
「那你怎麽不去打球?」他又问。我默不做声,我都没想好我该怎麽解释。他好像猜出了什麽似地,又说:「来,跟我来。」我想,作为一个班干部,免不了是批评了,他应该是给我留面子,所以才去他的办公室。但他没有,他把我带到放器材的小屋子里。关上门。这样空气显得好像有点闷,还有一种淡淡的塑料的味道。
「坐啊。」他说。小屋子里根本没有椅子,只有一个夹起的乒乓桌。我就只能坐在桌子上面。我开始纳闷,他到底想怎麽惩罚或者批评我,该不会是运用私刑吧,想想就感到害怕。他走过来,「你在想什麽?该不会是想我会怎麽批评你吧。我看上去很凶吗?」
「没,没有。」
「那你怎麽在发抖?」
「没,没有啊。」
「明明就有,」他拉起我的手笑着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好像不太喜欢体育课,也许它不重要,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有一个好的身体。我听说你一个人生活,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和我一样,我觉得一个人的生活很好,但有些孤独,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
「你怎麽和我说这个?」
「没什麽啊,随便聊聊。我觉得我对你,还有你的生活有些好奇。」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他又说:「我的意思是……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我有些吃惊,这话好像在暗示什麽。
「哦,好啊。」
「嗯……就这些。对了,还要谢谢你帮我收器材。」
我只是点点头。心理却在琢磨刚才的那句话。
回家前我又从操场走过,竟然没发现他,他怎麽不来打球了呢?我看了半天都没发现他的影子。我低着头从操场走出到围牆边,忽然一隻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腰,另一隻手摀住了我的嘴,我本能地挣扎。
「嘘!是我。你是在找我吗?」他放开我。
「吓我一跳。」我说,「谁说是找你了?」
「那你是在找谁?」
「我……」又得编一个谎,做人真是累。还没等我想好答案,他一把搂住了我,说:「告诉我,你喜欢我啊。」他凑得很近,认真地说。
「告诉我啊,我知道你喜欢我,你每天都会故意走过操场,你会关心我是不是在打球。」他又继续注视着我,有那种渴求的眼神。
「不管你今天回不回答我,我从来都没把你当作是学生,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回答我啊!!」他显得有紧张又有些急促。
「我……我……喜欢。」他笑了,捧起我的脸,我感到了他的呼吸,还有他嘴唇的温度。他的舌头破开我的双唇霸道地佔有那个陌生的地方。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吻的力量。我轻轻地用手推他,他停了下来。我微微一笑,「这里方便,我得回家了。」他点点头,满足地说:「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我会发短消息给你。」
他的吻的确拥有魔力,就像抽上了海洛音一样。每天我们都会趁无人的时候在角落里接吻。从淡淡的贴唇一直吻到像野兽一样狂啃发出牙齿碰触的声音,一个星期中,他已经习惯了搂着我的腰,低下头;而我也已经习惯了踮着脚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地点也不断地变化,从他的办公室到楼道的储藏室,从男厕所到形体房,就好像在打游击一样。星期五的时候,他地递给我一张纸,他已经把下个星期的地点和时间都安排好了。
「记得一定要来哦,不来的话体育成绩扣十分,来一回亲一下就加一分。」
「太不划算了,你扣吧。大不了我留级,我退学。这样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你留级,你退学那正好,我就把你关在回家里,帮我做家务。」他还得意地笑,「反正你已经走不掉了。谁让你老是用吻来勾引我的?」
「唉……那能叫勾引吗?是你先吻我的。」
「不说了,后面是我家的地址。以后你星期五晚上开始到星期一早晨这段时间是属于我的。也就是说,今晚你得去我哪里,我会在学校门口一百米外的小弄堂口接你。」
「强盗逻辑,我有说过同意吗?」
「妈的,老子就是强盗。」他故意学着强盗的样子坏笑,然后捧起我的脸对着嘴恨恨地亲了一下。
我一直不知道他是骑着摩托车来学校的,那是一辆有漂亮的跑车,还有一顶和车身颜色很相应的头盔,他说他为了这辆车打工剩钱,只差没去做MB了,买好以后又怕这样的车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就把车停在远处的车库里,第一有人看管比较安全,第二也不至于影响老师的身份。
那个车没有可以抓的地方,他开车的时候,我就只好抱紧他的腰。我可以感觉到他很兴奋。他把车开得很快,因为那样我会把他抱得更紧一点。
家里很乱,正如他所说的,他的确需要一个人帮他做家务,茶几上堆着乱七八糟的杂誌报纸,烟灰刚里都是灰头,沙发上还有一双换下来的髒袜子。我可以理解,一个我住懒人都会这样,无非是看电视、睡觉、刷牙等等,他那种每天要在室外跑上半天的工作,是挺累的,真有些同情他了。
「本来我想说不好意思的,但你一定会觉得见外。颓废有时也是一种美。」
他说。「行了,你也不用解释。既然用了喜欢这个词,自然就是需要包容缺点的。」我说。他咧开嘴发笑说:「我保证,我会努力努力改正坏习惯。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让你成为我的人。」说完,他猛的把我抱起来。其实这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有性意识开始我就知道,我会有这麽一天的。既然初吻是他的了,其他的第一次也归他也已经没什麽好奇怪的了。所以我没有挣扎,他好像有点吃惊问:「你已经准备好了?」
「你想让我怎麽回答你?」
「呵呵……小贱人我想插爆了你。」他一边笑,一边把我丢到床上,虽然后压在我身上,「你真的不怕?」
「为什麽要怕?如果我怕了,我就不会答应你了。」
他凝视着我,然后猛地开始吻我。像第一次一样,飢渴地吸吮。手在我的身体上游动,他一边把光我的衣服,一边吻遍我的全身。身子像蒸汽一样变得好热。我忽然觉得羞涩起来。想去阻挡,确被他有力的大手按着。我这样一个一米七零的小子,对他来说就像按着一隻小鸡一样。他终于放开我了,而唯一留出来的空间就是可以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背,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宽阔的背。他突然起身飞快地脱掉衣服,牛仔裤,蹬掉篮球鞋,身上只留下一条黑色的性感内裤和白色的运动袜。他重新俯在我身上,我想说话,他却用手抵着我的嘴,我隐隐地感觉到他的鸡巴顶在我的腿上。
「你确定想好了?现在可以……」在他还没说出后悔两个字之前,我主动吻了上去。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又疯逛地吻起来。接着,他下身的巨物都鼓得像要把内裤撑破一样,他一边吻,一边把手伸向我的敏感部位,我无法抗拒「缺乏营养,你都没发育好。」他笑着说。我尴尬得很,他脱掉内裤,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那大的吓人的大鸡巴上,然后握着我的手轻轻地套弄。我感觉它在手里一点一点变硬,他一边套弄,一边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然后是乳头,我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我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某些液体开始翻腾,然后流出来。他停下来了,把我的腿开始,然后轻轻地对我说:「我要进去了,可能会很痛的。如果你痛,你就叫出来。如果你痛,你就抱紧我。」我静静地点点头,他吐了口口水抹在已经僵硬,的鸡巴上,抱起我的屁股,对准那个窄小的洞眼,猛地顶了起去。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巨物的屁眼一下子被撑开来,痛得就像被撕开一样。我尖着着,你弯下来,一边吻我,一边轻轻地说,「亲爱,我确定你是第一次,我好幸福。」他把我抱起来,「抱紧我。忍一下啊。」他用力地推着,我感觉到的是鸡巴最粗的那部他一点一点地伸进身体里。
「好紧,啊……啊……」他一边喘气,一边说。痛处让我暂时忘记了刚才的那种兴奋,在不断尖叫的同时,等待着这种痛苦的结束。
「啊……啊……我不行了。痛……」我求他快点结束,他迟疑了一下,反尔更加用力起来,一下子,整个鸡巴都插进我的身体里来。身子彷彿被顶了起来,你被串起来的糖葫芦。
「啊……啊……进去了,好爽啊,好紧。」他挪动着身子,换了一个角度,全然不顾我的尖叫。然后大力地抽插起来。肛门口磨得像火烧一样。我闭着眼睛,无力地呻吟,可以嗅到他身上的体味,有点汗水,混合着一种野性。渐渐地痛感也变得模糊起来,竟然感到了一种美妙的快感。随着他一上一下的抽动,我从尖叫,变得有节奏感。
「啊啊……啊啊……抱我……」他的大鸡巴一下了下地顶进最深入,「啊啊……啊啊……还痛吗?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一边运动,一边说。我努力地随着起伏呻吟得越来越大,变得淫荡起来:「啊啊……啊啊……大……大……鸡巴……啊啊……哥哥……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噢……啊啊……」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忽然停下来了,抽了出来:「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啊啊……大鸡巴哥哥插死我吧。」我沉浸在兴奋中,强烈地渴望他的进入。他笑了笑凑近轻轻地对我说:「我喜欢你这种淫荡的样子。」猛地把我翻了个身,用腿夹住我的腿,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搂着我的腰重新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又是一阵刺痛,他更用力了,每一次都直到最深入。他托起我的腰用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耳根。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喘气的声音,还有那鼻吸掠过我的脖子,随着抽插一起飞扬。他紧紧地用身子裹住我,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激情地快感让我感觉到鸡巴的涨痛,他突然伸手握住我勃起的地方帮我手淫起来,我脸涨得通红,床单上留下一道粘稠的液体。他显得更兴奋了,连着加快频率抽了几下,抱住我的腰停了下来,一声低吼。一股热乎乎地汁液喷射进身体里,连着射了四下,但仍捨不得拨出来,随着精液的润滑,慢慢地运动着。
「小处男,我真是爱死你了。」那天晚上,连着做了五回,几乎把屁眼都灌满了,他的性慾的确和他的人一样猛得像头牛,除了是肌肉男以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慾超人。最后,他像抱洋娃娃一样,搂着我,要我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夹在大腿间,他则用腿夹住我的腿,缠在一起。他是睡得踏实了,我却一晚上没睡好,因为身子都不能动了。只好回想着刚才那些激情的镜头,忽然想起我们竟然连睡前都没去洗洗,虽然还留着性液和脚丫子的味道,那一定是他的,我最多是出出汗,但从来会有那种味道,但那种味道仍然让人着迷。
早上他吻我的时候,我睁开眼睛。
「亲爱的,睡得好吗?」他问我。
「如果我说我没觉着呢?」
「那就再睡啊,我陪你。」
「你把我抱得好紧,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不行,这是我的习惯,没人抱,我还抱枕头呢。你得适应下来。」
「那你就不能报枕头吗?」
「有人了,还要枕头乾嘛?」
没办法只好这样被他又抱了半天。快中午的时候,他把我抱起来,去卫生间洗澡。我们都裸着身子,我惊奇地发现他的脚踝上还有大腿上有两处刺身,是一些奇怪的图案。
「你有刺身啊?太恐怖了。」
「有什麽好恐怖的,我又不是黑社会。那是以前刺上去的,好玩呗。我还想和你一起刺一个呢。」
「不要,会痛的。」
「那做爱痛吗?」
「嗯……痛的。」
「那你昨天怎麽还叫得这麽淫荡。」
「不一样的嘛。」
「就是一样的。你放心吧,不会痛的,就刺在你屁股上,呵呵。屁股的敏感度低,不会很痛的。」
「不要。」
「你在我这里,没有理由说要或者不要。谁让你是我的人呢?后悔也来不及了。」
「强盗逻辑。」
他一把拉过我,捏着我的鼻子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就是强盗。」然后抱起我,丢进浴缸里。接着他也鑽进浴缸,池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地放满。
「好像挤了一点。」他说。
「你躺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移开,然后他从背后拦过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开始抚摸我的乳房,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虽然顺着脖子亲吻着我。我又感觉到他的大鸡巴顶在我的屁股上。
「硬了」他轻轻地说,手滑到我的鸡巴上,「你了是,呵呵。我发现你的身体对我会产生吸引力,只要贴在一起就会想到做爱。就会想到要插你。」
「唉,反正你总是强盗逻辑,就算反抗也没用,你不是说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吗?」
「是啊。所以你还是自觉一点的好。」我坏笑了一下声,「我要你自己坐上来。」
我起身,其实我也已经很兴奋了,昨晚快感我已经让我无法忘记,如果他可以天天插我,每时每记地插我,我也绝对没意见。我们也许以前就是一个人,只是上帝的这一刀没切好,让我这麽矮小,让他这麽壮。
「是这样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抱着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往下送,「啊啊……」龟头最雄壮的部分再次顶开了窄小的屁眼。他舒服地哼哼起来。
「噢,小岳,我爱死你了。」他一边开始用力地抽插,一边按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地上下运动。我的身子被填得满满的,他所兴坐起来,让鸡巴充分地插到深处。
「啊啊……啊啊……哥哥……��死我了,啊啊……啊……大鸡巴……啊啊……」
「小贱人」他被我的淫叫声勾引得粗暴起来,「叫啊,一会儿让你屁股开花。」
他把我的腿架在肩上,啃着我的嘴唇,抱着我的屁股,我身子一下子捲了起来,在他的身上折成一团。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把我顶在浴室的牆上,对着牆一下一下地猛插。我叫得更浪了,他一下不停,简直把我操上天了。他的两个睾丸随着抽插一下了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然后又一下一下地减慢,忽然间加快,又喷出热乎乎的液体,我���着他的背,随着他我呼吸颤动。他满足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笑着说:「小贱人,今天这算第一次,以后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每天都要和我做。」
上午他都没放过我,又连着按在床上做。我都觉得我的屁股麻掉了。他得意地穿好裤子和衣服,说正好可以带我去做刺身。我不愿意,他竟然说,如果不愿意晚上就再加五次。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像押犯人一样出门。在我的屁股以上尾椎的地方上烙上了一隻彩色蝴蝶。而他更吓人,竟然要在背上刺一隻老鹰。我说:「你是老师,怎麽可以……」他说:「大不了不脱衣呗。」他偷偷地又凑近我的耳朵说:「大老鹰喜欢抓蝴蝶,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蝴蝶。」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这样把积累了一个星期的性慾集中解决。我们做爱从来不用避孕套,刚开始我很害怕,他说带套子第一,费钱,第二,做得不舒服,第三,他说要让我的身体里拥有他的细胞,这样才算是结合。至于什麽艾滋病,生生死死的问题,他说要生就两个人一起生,这样死了也值,当然我们仍会做好卫生工作的。
他说我就像罂粟花,和我做爱做上瘾了,一天没做爱就会没有精神。可惜平时又没有机会,所以只好天天盼着周末的到来。
他突然告诉我,他要去参加一个业馀的篮球赛,已经和他在大学里的几个同学约好了,就在星期二下午。他说他要比赛是不是可以提前亲热一下,不然一准输。可白天我要上课的呀,所以没办法,最终妥协,等他回来让他爽爽。我说我不要去他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了,还不如让他来我那儿。他捧起我的脸说,我弄得再乾淨也会被他弄乱的,所以他在我家就得让我伺候他了,抱括帮他洗澡洗髒衣服。我都觉得我自己像是他洩慾的机器和家庭保姆,他笑着说他是有这个打算培养我的奴性,不过他说他会对我好对我负责的。我怎麽听着越听越矛盾。不过从有了那次时开始,他开始把我当成自己人,正如一个正常男人会养家糊口一样,他帮我买衣服,去菜场买菜,陪我去剪头发。他说我是他的人,他就有权力养我。反正这种强盗逻辑我已经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
那天有点特别,我放学没有去操场,因为他没钥匙,我怕他早到了被关在门外。所以背着书包就往家跑。还好他还没到,我有时间准备一下。比如倒点茶水、饮料,还没等我倒好茶水。他的沉重的脚步声已经震到耳根了。人高了走路都像巨人一样。
我一开门,他就张开手臂抱过来,上来就一个吻,「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想你干嘛?又不是见不到你。」
「如果我不回来了呢?」
「你能上哪里去?」
「比如在球场上晕倒了。」
「得了吧,你壮得像头牛一样,一晚上都能做上五次,才不会晕倒呢。」
「万一我被车撞了呢?」
我忽然用手指轻轻摀住他的嘴唇,严肃地说:「你说什麽呢!」他轻轻地拉起我的手,亲吻着,「我知道」他微微一笑,「你会不捨得的。」他把我横着抱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然后让我坐在他身上,「你该汇报一天的生活情况了。比如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男人,或者被某某施暴。」
「哦,有啊。就一个。」
「?!」
「就是你呀。」
「妈的,我跟你叫偷男人??记下了,一会儿惩罚你一次。」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最近我可能经常要去比赛,你还是住在我哪儿吧。一个星期一次对我来说就像隔了一年。我想天天醒来第一个就看到你。好吗?」我点点头,他又开始吻我,吻从额头滑过,然后是眼睛、鼻子、嘴、脖子。我用同样的方式去回应这种吻,顺着脖子继续往下。在他脱着衣服露出强壮的身体的时候,我又嗅到了熟悉的体味。那就像是一种催情剂,让人麻痺,我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这让他很吃惊,那是以前我从来没做过的。那个已经微微顶起的地带好像在等待,一层运动裤,他竟然没穿内裤,我?起头,他尴尬地笑笑,「内裤乾淨的没来得及洗。」我用手握着他的大鸡巴,虽然还不是很硬,但已经让他很兴奋了。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包裹起龟头,用舌头探索着那里的敏感区域。有一点咸咸的,还有一点腥,那是他的味道。他的身子微微一颤,鸡巴挺了起来,我含着它第一次学着Gay片里的样子套弄起来。鸡巴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变硬,我的手抱着我的头,在我慢下来的时候,随时保持着速度。他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噢……噢……」他的鸡巴太大了,即便我再努力也无法把它整个含在嘴里,我只能吮吮停停,我舌头和嘴唇来完成无法实现的地方。含住他的睾丸让那里也能感受到温暖。阴茎在我脸上一下又一下擦过。他站了起来,我重新含住了龟头,努力地套弄,我抱着我的头,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开始猛力地抽插,鸡巴一下子顶进我的喉咙里。
「啊啊……啊啊……」他的喘气声随着加快的速度越来越大,然后轻轻地推着我提示我道,「啊啊……小岳,我要射了……啊。」我毫不理会,因为我早已经做好了决心,我停下来,裹住他的鸡巴,他下意识地又抱着我的头。口腔里一阵温热,喷在喉咙里,我呛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离开接着又是一股。那是一种腥腥的液体,夹带着他的分子从另一处进入。在他确定射精完了以后,重新坐在沙发上,我依然握着他的鸡巴,用舌头打扫着战场。他抚摸着我的脸说:「我以为你不愿意的,所以……」我?起头望着他说:「其实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我已经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公,我身体的一部分。」他把我重新抱到大腿上,「那你不讨厌强盗了?」
「我喜欢强盗。」
「呵呵,鸡巴好吃吗?」
「你可以试试看啊。」
「我享受惯了,可没那个习惯。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啦。我只负责怎麽进一个老公的义务,怎麽把你操爽了。」他抱我一边吻,一边起身向房间里走。
他顺势把我压在床上,扯开我的衬衫,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用舌头轻轻地把握着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进内裤里在我的阴部,的抚弄着我的鸡巴,让人忽然非常需要他的进入。
「给我吧。」
「给你什麽?」他坏坏地问。
「啊啊……大鸡巴哥哥干死我……啊啊……老公……干死我吧……啊啊。」
他一点不急,把我翻过身,抱着我的腰一点一点帮我脱掉白色的小内裤。他抚弄着我的背,不断地呼吸着我身上的味道,然后在屁股的那个刺身处细碎地亲吻着那隻蝴蝶,先是嘴唇,再是舌头。他起身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握着再次坚硬的鸡巴,在刺射的地方摩擦,并且发出粗野的哼哼声,猛然间粗暴地顶进我的身体。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进入,夹紧鸡巴,轻轻地呻吟。他习惯性地用腿固定着我的身体,手随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手掌握住我的乳房,胯下的鸡巴开始前后的抽插,那种紧的感觉让他兴奋,他不断地舔着我的耳朵,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我满足地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叫起床来。他喜欢这种声响,在一次又一次地大力抽插中把握我叫床的声响。
许久,他抽出鸡巴,又重新把我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把我的腿夹在他的肩膀上,对准我的菊花继续挺进,他的手仍然握着我的乳房,虽然那里很平,但他仍开始搓揉起来。我又开始大声地叫床,他就像疯了的野兽一下又一下把大鸡巴送到我的身体里。他看到我早已经挺直的鸡巴,先开始一边抽送,一边帮我手淫,直到最后他低吼一声,抱紧我的身体,将第二发子弹打进我的身体里。连射了四下,我感觉肛门内部的地方都沾满了他的爱液。他侧过身子,用一隻手把我的腿合在一起,慢慢地抽了出来,最后在我的大腿上擦了两下。两人躺下,他又像抱洋娃娃一样搂着我,吻着我的眼睛说:「我发现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总是希望做爱的时候男人会变成女人。」
「你该不会要我变性吧。」
「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不得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你的反应。你难道不想完整地尝试我在你身体里的这种激情吗?」
「那……」
「嘘!别问我怎麽做,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搬到了他家,生活变得越来越有着落。但是性慾仍然没有减退,我们就像两条蛇,虽然没有先着一晚上五次的集中处理,但每晚都会做上二三次。
他有个坏习惯就是从来不洗脚,只是趁洗澡的时候才洗。有一次,我逼他晚上睡觉着一定要洗脚,他就是不愿意,说男人身上的元阳都集中在脚底上,一洗就爽不起来了。我就说那今天不爽了,休战。他一听急了,拗着偏不洗也就算了,在我一在的反抗下,竟然动了粗,按住我的手,第一次强暴了我。谁知这样一来竟然击活了我对性爱的另一种解释,我发现做爱时他动粗的样子,以及洩愤的一次一次蛮干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建立在痛苦中的高潮。完事后,他突然自责起来,抱紧我说:「对不起。」
我笑着摇摇头:「我喜欢你刚才的样子,虽然暴力,但很可爱。」
「呵呵,小贱人。你还喜欢我强暴你啊?」
「你是我老公,不算强暴。」
他吻了我的的嘴唇说:「那我就天天这样干你,干到你帮我生个儿子出来。」
「滚了啦,怎麽可能。」
「没大没小,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有机会天天操你。把你从16岁操到61岁。来生继续,我要你生生世世做我的人。」我想人最幸福的莫于你爱的人同样也爱着你,我承认我把他爱到骨子里去了,所以依赖他顺从他;而他也太需要我了,所以他才把我当成自己的一部分看似粗暴却很细緻地在爱。
那天我在报纸上看到有关于人妖的新闻,忽然想起那天他和我说的话:「我发现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总是希望做爱的时候男人会变成女人。」我有点发呆,他是不是说的就是这种?拥有诱人的乳房,不用他去顾及胯下的人,他可以全身心地把握。对,就是这个。我丝毫不作考虑地放弃那点微不足到的男性感官刺激,我需要我们一起满足,让他拥有一个梦想中的伴侣。
我开始偷偷地服用雌性激素。让它来改变我的身体。第三天我就感觉到身体里的反应,乳房有点发涨,尤其是他有力的手捏着我的乳房的时候这种涨痛变得更加剧烈。一个星期以后这种改变开始明显起来。我已经拥有一个与刚刚发育的女生相同的乳房,曹巍觉得很吃惊,他贪婪地在每晚做爱的时候搓揉。终于有一天,他在我的抽屉里发现了装有雌性激素的瓶子。他一下子冲进卫生间,紧紧地从后面把我抱住,「你干嘛吃这个?」
「我……我只是……」我转过身,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总有一点他会发现的。
「我不想你去伤害自己的身体,即便我喜欢和像女人的男人做爱。」他眼睛里有点湿润。
「可我不想让你失望,我觉得我对性爱的体会并不是男性的性器官,我并不在乎。」我平静地说。
他爱怜地把我搂进怀里说:「傻瓜,我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吗?感觉只是暂时的,对于感情并不重要。」他亲吻着我的眼睛,「相信我,我会珍惜你的……」
我的女性的身理特徵在坚持服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明显,我都觉得。以至于我都开始害怕去学校,一再考虑,我在去学校上课的时候用布把身子扎紧,这样还勉强可以掩人耳目。而喉结的问题让我无法迴避,有时候还会让班里的男生嘲弄。我很委曲,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能依偎在他怀里,感到安全。
而他更努力地煅练身体,还那次比赛得来的奖金买了提高性功能的质量的机器和药物。谁见了他都说他壮得像头牛,他只要一穿上牛仔裤裤档里的部分就是鼓起,像小山一样。每次上厕所的时候他都显得十分得意,他的那个地方几乎就是别人的两倍。
那天,他还帮我买了一个真操裤,坏坏地说:「你现在特徵越来越明显,我真怕哪天有某个男生在你上厕所的时候强暴了你。」
「不会吧?!」
「难说,学校和军营是同性恋的温床。随时可能发生。」他吐吐舌头,「用这个东西第一为我,第二为你自己。你不会还想有第二个男人来插你吧?」
「为什麽不?」
他捏着我的鼻子:「小淫妇,那更要给你锁上了,我还不想带绿帽子呢。」然后把我按在床上一阵猛干。直到把菊花填满了,他得满意地抱紧我睡觉。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帮我穿好那条可怕的裤子了,有一个硬硬的假体一直插在我的身体里。好难受。我现在还没有失去男性的感受,在那种刺激下,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反应。真是有点害怕。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发现走路都是怪怪的,就像螃蟹一样。
第四节上课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插在里面的假体竟然振动起来了。我低着头差点叫出声来。原来那个真操裤竟然是遥控的,他现在一定坐在办公室里偷偷地乐着呢。接着他用手机发来短信:「亲爱的,舒服吗?中午二楼男厕所第三个门敲三下,我在里面等你,让你解脱一下。」天啊,太没人性了。不过为了能早点解脱还是得去找他,只有他才有钥匙。
我午饭都没吃就下楼去了,数着门敲了三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把我拉进门。开始在我的嘴唇上狂吸,「我一想到你上课陶醉的淫荡样子,我就想要你,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他开妈解开裤带,把我按跪在地上。那个恐怖的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来,他一边抱着我的头猛插一边发出陶醉的呻吟。
「啊……爽,你的口交技术越来越高了。啊啊……」我就像木头一样在他爽了十几分钟后,把我脱光。最后才打开那条可怕的真操裤。他已经耐不住了,命令我拉着门,他一手抱起我的腿一手抱着二十三厘米的鸡巴对准我的菊花插了进来。虽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中,我已经能把握他进来的力度了,但随着他鸡巴的不断变大,仍然每次都给我的肛门带来阵阵刺痛。我尖叫了声。他开始抱着我的腰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发出像嘶吼一样的声音。
他的手一会儿又摸到我的屁股上开始狂捏,好像想要把我撕开一样。他忽然贴进我对我说:「我们来试试看最近的效果?」我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他又用力搂着我的腰,鸡巴猛地顶到深入,「亲爱的,我来了。」然后他利用鸡巴的力量和手的力量把我的整个人顶了起来,我就像被架起的玩偶。还抽插了几下。这种像飞机一样的感觉简直把我操得爽上天了,我大声地哼哼起来。
「爽吧,现我够硬了。」他得意地笑着。继续做着活塞运动,让我的身体里产生一阵一阵地炽热。忽然他抽出鸡巴,对准我的脸,射起来,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眼睛上嘴上,粘稠得像胶水一样。我野性地又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把残留在上面的精液舔乾淨。
我本来以为做好以后就不用带可怕的真操裤了,结果还是被他逼着重新穿上去。那个假鸡巴在直肠里游动。奇怪的是我竟然开始没反应了,生殖器再也没用那种胀胀的想射的感觉,只是觉得肛门里的那种快感,简直美妙极了。
第二天我来学校的时候,一早就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然后进了两个人的房间,她严肃地问我:「你跟曹老师是什麽关係?」
「没……没关係啊。」
「那这是什麽???」她拿出一盒录像带。
上帝啊,这怎麽可能?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现在学校的领导已经知道了。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一下,让你最好心理有一个准备。」她无奈地说。
结果我被学校勒令退学,曹巍被开除。
我只是爱他,他也只是爱我,我们没有错。只要我们生活得幸福就可以了。
六个月以后,我的男性器官已经萎缩,我可以充分享受他给我带来的快感。我的皮肤也变得光洁,像丝绸一样,原来的一些汗毛也不见,乾脆把身上除了头毛都剃了个光。他说我的身体经常引发他野兽般的性慾。不去学校之后我也不用再裹紧身体,第一次去商店买女装,第一次觉得带蕾丝的内衣内裤是那麽的舒服。晚上,他看到我一身红色的半透明内衣就开始眼睛发直。他猛地把我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用双手伸进胸罩,开始揉搓,那力度几乎要把我的乳房捏爆了。他扯掉我的内裤,「你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找的就是这种感觉。」他摆好姿势,故意握着大鸡巴在我的肛门口徘徊。等着我淫荡地要他插我,他才像强盗一样顶开小菊花,佔有我的身体。
我开始变换着姿势。从床上一直到地上。最后在把上把我头顶着地人翻捲起来,扭成一个N字型,自己半蹲着趴开腿,用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插抽。那两个鼓起的睾丸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这种感觉让他疯狂,动作越来越快,真的把我操得翻了身,变回到跪在地上,让他从后面进来的姿势。他插了一会儿,一下子把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身子里一下子变得暖暖的,你在里面射了两下,又抽出来,把大量的精液射在我臀部的那个蝴蝶刺身上。得意地晃动着大鸡巴,让我为他口交,再爽一次。
足有三个多月,我们几乎是在性爱中度过的。每天他都要做上五六次,不做的时候就看电视亲吻。他仍然不喜欢洗脚,还笑着说:「你现在不是已经习惯了脚丫子的味道了吗?」是哦,现在离开这性爱,精液,他的大鸡巴可能我真的已经没办法生活了。
人总是要生活的,做爱、性满足总不能让胃得到满足,所以还是不得不为钱、为生活犯愁。我打算开店,而他打算去当健身中心健美教练,以他的那种体型应该没什麽问题的。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开的一家小店,结果第一个月就损兵折将,钱赔得都差不多了,只好收手。我不得不和他回到家,琢磨着下一步该怎麽走。他突然转过脸对我说,「如果我们还想生活得好,那……那我们去拍gay片。我们一起去,只拍我们两个的。」我真有点不愿意,但那的确是一件可以翻本的事,我们的生活费有了,维持身体的费用也有了。只要他不在乎,我还能说什麽呢?
我不知道Gay是怎麽拍的。一切都是他去打听,去联繫,竟然真被他找到了这麽一个地下性CD加工场。虽然后被他拉进一间房间里。房子挺大的。一边架着摄影机,见一个穿着女装进来,那个导演吃了一惊。
「优,你们还真是班配。健男美妖嘛。」我一时真的有点生气了,我最讨厌用「妖」这个字。我还等我出手,曹巍已经冲上去了恶狠狠地说:「嘴巴放乾淨点,他是我的人,你骂他等于骂我。」那人似乎有点退缩,但一会儿拍片还是得听他的。
我以为拍gay片无非是当着镜头做做爱,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没什麽好怕的。谁知他竟然叫我们拍虐恋性爱。我一脸害怕地看着曹巍,他也有些犹豫。那个见我们没拿什麽主意就说:「快点啊,不想拍拉到,我也不逼你们。不过我可说过了,下次就算有戏也不找你们了。」曹巍一把拉起我的手:「走,我们不拍了,我就不信会找不到工作!」我脑门里一闪,不行,我们既然已经不在乎了。我拖住他转过身说:「我决定了,我们拍。」他显得很吃惊。
接下来就开始化妆。其实也没什麽妆好化,无非是脱光了被五花大绑,乳房先被绑起来,像一个「8」字一样,紧紧地扣在后面。手被拷在一起,脖子是套上了像狗圈一样的项圈。那个可恶的导演色色地说:「你要装得可怜一点啊,如果拍得不好你可得多受罪了。」曹巍比我複杂一点,他也得脱光,穿得只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那个帮着他化妆穿衣的人见到那根大鸡巴一下子目瞪口呆。
他被要求带上两层面罩,第一层像F1赛车手一样黑色的冷帽,第一层是一副鬼面具。狰狞得只有那个熟悉的鼻息才能让我感觉是他。然后是薄的皮手套,黑色过膝的皮靴。这一身紧身的行头把他发达的肌肉,性感的三角区域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拿着一把黑色的皮鞭子走出来,看着我,蹲下身子作为一种发自形式隔着面具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跪在地上点点头。开拍了。
那是间很大的房子,在他还没进来以前,我已经被绑得像只粽子了。脖子上的项圈与铁鍊接在一起,拴在门口的住了上。在曹巍进来的时候,我必需去舔他的皮靴。
他进来了,我主动地上去舔着他的皮靴。
淫荡地说:「哥哥,干死我吧。」
「不许叫我哥哥。」他提起鞭子在我身上抽了三鞭,「要叫主人。我命令你,如果你说错,错一次抽十鞭!」我觉得好痛,奇怪的是竟然有一种莫明的快感,我突然想到那天他把我按在床上的情景,这种虐爱让我再一次拾起了性慾的快感。他解开鍊子,往里走,我则爬在地上,他边走边在我的屁股上揣上几脚。然后他在一把椅子上坐好,扯了几下鍊子说:「狗奴,你知道你现在该干什麽吗?」
「不……不……不知道。」
他又用鞭子抽上来,「我叫你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
我尖叫着,引起了他的性慾,刚才进门还软着的鸡巴一点一点地脖起来,他粗暴地用手一把抓过我的头发,摆开我的嘴,把半硬的大鸡巴插进来。
「贱货,不要停。不然你那小菊花就死定了。」他把鞭子的另一头顶插进我屁眼里。我不敢出声,跪在地上用手握着大鸡巴,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鸡巴从来没有这样神气过,随着我舌头的搅动,越插越深,每一次都快把喉咙顶破了。他显然觉得这种口次的速度太慢,一下子抱起我的头,疯狂地抽插起来:「贱货,按照这种速度来。慢一拍我就把你的屁眼操穿。」我含着鸡巴眼泪汪汪地吮着,最后他还是按住我的头,用力地插,一直插得我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他抽出鸡巴,用手套弄着,「贱货,过来!嚐嚐主人赏你的牛奶。」我睁不开眼,只是摸过去,张开嘴,重新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他射了四下,把滚烫的精液都射在嘴里,虽然那种浓浓的味道有点呛人,但我觉很吃,真的像在喝牛奶一样。他喘着粗气用鸡巴在我的脸上擦了几下,把多馀的精液擦在我的脸上。
「贱货很爽吧。一会儿还有得你爽呢。」
他把我手脚都绑在一个铁架子上,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型。他捏紧我的乳房,「贱货,你奶子真大,能不能出奶啊?」他开始捏挤起来。我淫叫起来,「不许叫!」他给我带上了口衔,我的嘴被撑成O字型,开始淌口水。他拿出两个连在一起的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乳头上。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唔……唔唔……唔……」他开始故意发出一阵阵淫笑。用手去去拉鍊子,乳头被夹着一起拉起来,由一种兴奋变成刺激。他玩够了,又蹲下来,找来一根黄瓜,插进我的肛门里。我顿时觉得十分舒服,像快要到达高潮一样,乳头立起,身子发烫。
「贱货,你好像很舒服是吧。」他把我又放下来,又拿来一根黄瓜,两根一起插了进来。
「唔……」我身子颤抖了一下。痛得差点昏过去。
「爽了吧,来,我帮你洗洗啊。」他把黄瓜又拿出来,插进了水管。我一个劲地摇头,他一边笑一边握着皮管往里推,直到皮管像鸡巴一样插进身体的时候,他打开了水笼头。水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身体,顶着我的敏感地带。然后一直冲到肠子里,下身开始鼓起来。他开始按住我的肚皮,把水又挤出来。重複了三次,我瘫软在地上。却是一脸幸福。
「我想看看你的菊花到底有多大,」他把我翻了个身,掰开的屁股。
「挺大的嘛,刚才两根黄瓜,那我来试试。」他插进四根手指,身体有一种被扒开的感觉。
「好像还可以放嘛,」他狠狠地竟然把一隻好都伸进去了。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玩了许久,最后把粗大的鸡巴顶进我的身体,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有节奏地抽插。
「贱狗,给我叫。求我把你插暴掉。」他扯开口衔,我开始大叫起来「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插死我吧,啊啊……啊啊……」他拉着我的头发:「再叫,说你自己是贱货,要主人天天插你一百回!」他用趴在地上叫着:「啊啊……我是贱奴,主人……啊啊……主人天天插我,啊啊啊……啊……插我一百回。」他骂道:「贱货!」然后猛的一顶。得意地顶起来左右晃动。然后又拉起我的一条腿,坐在我的另一条腿上,卡住我的腰狂地插入。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一下子就把屁眼填满了,我面带微笑地倒在地上。
他像操红了眼一样,又骂道:「贱货,你别急,还有更好的东西要你享用。」他捧起我的头,把仍然硬着的鸡巴插进我的嘴里,竟然尿起来。黄色的尿液,一半洒一半呛。我一点都不恨他,这就是他对我的赏赐。
回来的时候,我们挤在公共汽车的车厢里。他搂着我的腰,轻轻地抚摸着刚才被皮鞭抽打过的伤口问我:「疼吗?」
「不疼了。」我微笑着说。
他一手拉着把手,一手把我揽进怀里。低下头开细细地亲吻着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早就不在乎了,何况现在没有人知道我是原来是男性,我和普通女孩子一样,有纤细的腰,还有隆起的性感乳房。
回到家,我们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开始在客厅的过道里狂啃起来。
「小岳,我爱死你了,我从来没感受到像今天这样的兴奋。」
「我也是,我喜欢你把我捆起来用皮鞭抽我的快感,还有你骂我的语气。真的,真的。」
「那我们天天这麽做,我要让你成为最性福的人。」他坏坏地笑着,把我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你要挣扎哦,我喜欢你反抗的样子。」他把我按在床上。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说。我随着他的这种野性行动起来,想挣脱他的拥抱。他开始粗暴地亲吻我,把口水吐进我的嘴里强迫我嚥下去。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电线,把我的手捆起来,我尖叫着,他飞快地脱掉衣服,夹住我的腿。他脱掉袜子,塞进我的嘴里。我陶醉在这种兴奋中,任由他在我身体上蹂躏。
「贱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要听从主人的命令.现在开始舔我的脚.」他把脚伸过来,把脚趾头塞进我嘴里,我抱着他的脚舔起来……
他继续做着健美教练的工作,我们经常去那里拍gay片,每次都有尽性,又开以赚钱。现在每天,我都会准时送他去上班,帮他穿衣服,穿裤子,穿袜子,穿鞋;晚上我会在门口等他回来,帮他脱鞋,换上拖鞋,他对我的工作很满意,总是说:「小乖,晚上奖励你。」他说的奖励就是把我操得爽一点,把精液射在我嘴里。
他买了好多SM的性爱工具,包括他自己身的紧身皮裤、皮衣、皮靴和冷帽,面罩。还给我买了项圈和铁鍊、手铐、脚镣。每天他走的时候都会给我穿上真操裤。他只要一以家就全副武装,我喜欢他一身皮服,开着摩托车载着我去超市买东西。日子原来可以这麽幸福……
8 notes · View notes
gaetanchiao · 5 months
Text
超人 徹底敗北淫墮(Pre End)
Tumblr media
「的確會是一場比賽。」雷克斯說。 「我選擇相同的條件,而且會是我選擇的那種比賽。同意,或者現在就走!」他回答道,沈醉於自己的權力,以及超人站在他的敵人面前,赤裸裸地顫抖,就像一個處男青年在等待他的初吻時所感受到的極度羞辱。 超人的頭現在在打轉。他未經召喚就來了,幾乎是乞求一場比賽,現在在雷克斯脫衣之前就來到這裡,從助手給他的那些眼神來看,他像是在評估一塊牛肉。 「是的。任何事。」他一邊抑制住淚水一邊回答。 「那就是一場意志的較量!」雷克斯大聲喊道。 超人和助手都不敢相信他說的話。意志的較量? 「遺囑……什麼,」超人的思緒試圖理解,但他正在失去控制。 「現在就這樣吧,」犯罪天才邊說邊走向那位健壯的英雄,引導他坐到附近的沙發上。「坐在我旁邊,我們就開始。」 超人順從地坐下,雷克斯隨即咚地一聲坐在他旁邊。他完全赤裸的事實甚至沒有引起他的注意。雷克斯凝視著他的眼睛,接著他感到這位魁梧男子的巨手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皮膚因電流般的刺激而發麻。雷克斯那粗壯的爪子摸起來感覺很好,他反思著。當雷克斯的手掌沿著超人腿部的明顯肌肉移動時,這位英俊的打擊犯罪者充滿了渴望。 「嗯,」他不由自主地喘息,化學物質從一方的皮膚傳到另一方。他的一部分還在抵抗。 「我不想做些什麼,而你想要對吧?」雷克斯平靜地說,他那胖乎乎的手指撫摸著超人內側大腿的肌肉。效果立竿見影。超人的眼神稍微迷離,呼吸加快。 「那就對了,不是嗎。」雷克斯堅持說。 「啊……是的……是的,」超人嘶啞著說。他的喉嚨乾渴,他唯一能專注的就是雷克斯的觸摸。這位犯罪教父現在用拇指在超人強壯的雙腿之間進一步下探,正好觸碰到這位強大超級英雄的男性氣概。 超人正旋轉到邊緣,但還堅持著。 「所以這就是對決。我們都想要不同的東西。」雷克斯回答,他把拇指按在超人現在變得僵硬的勃起上,並沿著更柔軟的內側腿部肌肉滑動,以包住這位曾經過於自信的超級型男的圓形囊袋。 超人發出一聲窒息的呻吟,「噢……我們……兩個……我們……兩個……都……不同……啊啊啊,」那個更強壯的大塊頭開始顫抖。他的大腿開始緊縮,坐在椅子上扭動。 雷克斯現在能看到超人額頭上的汗珠。「所以,我們正在進行一場意志的較量,對嗎?」 「嗯……一場……測試,」超人喘息著,感覺到雷克斯的拇指沿著他現在完全勃起的陽具下軸滑動。 「我……噢……是的,」他在屈服於點燃他全身的色情感覺時嘶嘶作響。 「測試……測試,」他在沒有理性思考的情況下回答。他那結實的身體在純粹的狂喜中抽搐。他那感性的嘴唇張開,眼睛完全失去焦距。 「好。」雷克斯用一種控制得很好的聲音說,這掩飾了他那肥胖身軀內部翻騰的興奮。他終於快要達到目標了。他想,這是個值得品味的時刻。他注視著旁邊那個眼神呆滯的壯漢。 那強壯的身體因為他持續的觸摸而抽搐。 那張英俊的臉龐因慾望和順從而泛紅。「現在就拿下他,」一個聲音叫喊。「還不行,」另一個更強烈的聲音理智地說。 「我想你是希望我贏得超人,對吧。」他一邊低語,一邊傾身撫摸著獵物僵硬的部位。 「想…我…想,」這位打擊犯罪的英雄含糊地說著,此刻他既不明白也不在乎了。他那雕刻般的身軀被汗水浸透,他那經典的男性特徵在感官的海洋中放鬆了。 「如果你屈服,我會很高興,」雷克斯戲弄地說,他邁出下一步,用鉗子般的力量抓住了超人發炎的粗大管狀物。他開始抽動了。 超人感到敵人堅定的抓握在他的男性氣概上。感到抽動的拉扯。他顫抖了。 「我…我…我…我,」他試圖控制那已經太遲以控制的事情。他的身體接管了一切,他那曾經自信的優越人格跌入了深淵。他虛弱地點了點頭。 「是的,我確實想取悅你。我屈服了。」他哭喊著。話音剛落,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然後發生了。他性高潮了。超人在沙發上癱倒,而得意的雷克斯站了起來。這位筋疲力盡的超級英雄靜靜地躺了幾秒鐘,但慢慢地他回到了現實。 當他的大腦清醒時,他看到自己的精液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又一次被打敗了,而且還為了雷克斯射出了自己的精液。更糟的是,他明白自己是想這麼做的! 「這場比賽真是無聊透頂。」雷克斯一邊嘲笑一邊站了起來。 「不過,職責所在,過來這裡拿上這條新鍊子,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哦,記得你有多高。別指望我費勁去給你戴上。」 那個快樂的犯罪天才從他的桌子上抓起一條更小更重的鍊子,迅速給剛走過來的、被他房間裡發生的一切徹底羞辱的英雄戴上項圈,英雄跪下再次被戴上項圈。 「你可以走了。」雷克斯傲慢地反駁。「哦,走之前把你制服上的那團亂清理乾淨。你總是那麼快就洩了你的精。你真該練練自制力。」 超人跪在那團亂旁,羞愧地清理著地板上的精液。兩個男人看著跪著的壯漢彎腰像個僕人一樣清理。 「把制服也留下,你就可以走了。」雷克斯不耐煩地嘆了口氣。 超人脫下他的戲服,站起來轉身要走。當他離開時,他聽到雷克斯用一種冷酷、自負的命令語氣說。 「當你準備好承認今天真正帶你來這裡的原因時再回來,一秒都不要早,明白了嗎?」 超人轉過身凝視著雷克斯和助手。他英俊的臉上滴著淚水,他點了點頭。「是,雷克斯,」他輕聲說著離開了。 「考慮到今天的不光彩行為,我以為你會更尊重地稱呼我。」雷克斯粗魯地回答。 超人的嘴唇顫抖著。「是……長官。我會的。」他回答道。他離開時已是身心俱疲,支離破碎。 「打他還不夠,」雷克斯簡單地對他的助手說。 「他需要承認自己想要在沒有這場比賽的遮羞布下投降。那才是我真正的勝利。當他乞求我在身體上和性上征服他時。別擔心,他很快就會的。哦,是的。現在去實驗室再拿一些那種化學物質,然後再給我注射一次。」 助理點了點頭,離開時仍回想著那位被打敗的英雄離開房間時性感泡泡臀的景象。 在一個遙遠的地方,一位赤裸的英雄摸索著他那條新的緊身鏈條,並將其弄成了碎片。 「我需要他嗎?」他一邊發抖,答案在腦中迴盪。
-
 十天後: 雷克斯和他的助手正在大惡魔的內辦公室裡忙著討論未來的犯罪計劃,這時他們聽到外面門上傳來一個微弱可憐的敲門聲。 「誰啊?」雷克斯吼道。他已經下達了不要打擾的指示,他想知道是誰敢無視他。 「我可以進來……先生嗎?」一個虛弱的聲音回答。雷克斯那滿是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他認出了那個聲音。這幾天他一直在期待這個聲音。雖然這聲音與他之前聽到的那種沈穩自滿的語調大相逕庭,但他毫不懷疑那是超人的。門開了。 「謝謝你……先生,」這位曾經強大的超級英雄猶豫地回答。當他走向他以前的敵人時,與幾個月前的風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儘管身體依然高大有力,但他那不再自信的步伐顯示出他已是一個被打敗的人。他那經典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種飢餓的空洞表情。他那感性的眼睛也變得黯淡無光。 雷克斯示意這位打擊犯罪的戰士停下。 「你來這裡是因為?」他詢問道。當這位肥胖的犯罪天才等待回答時,房間似乎變得寂靜無聲。這是關鍵的一步。最終的勝利。 超人必須在他自己的心中承認他徹底的屈辱和被引發的慾望的真相。 「說話,不然就走!」雷克斯冷冷地咆哮道。 「我來是因為……因為,」超人結結巴巴地說,他的聲音帶著痛苦的崩潰。 「因為我…我…我,」他凝視著雷克斯,他們兩個在那一刻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位自豪、自滿、自信滿滿的超級型男準備承認自己對那個像侏儒一樣的胖子黑幫老大的完全臣服。 一聲充滿投降感的呻吟從他豐滿感性的嘴唇中逸出。「我來是因為我承認我想要…」超人那令人印象深刻的身軀開始顫抖。 年輕的助手忍不住想,即使在面臨失敗的時候,這位超級型男看起來依然非常迷人。 「請開始或者走開,」雷克斯粗聲粗氣地吼道,超人一聽到這聲音就跳了起來。 「我想要你帶領我…先生,」他一邊哭泣一邊跪倒,他那結實的身軀彎曲著,強壯的手臂無力地垂在身旁。 「我需要臣服。這就是我來的原因。這也是我上次來的原因。我現在知道了。我渴望你的觸摸。你激起了我無法忍受的慾望!」這位被貶低的英雄喋喋不休,他的意志崩潰了,他變成了以前自己的可悲殼。戰鬥結束了!「我需要你在性方面。我會做任何你渴望或要求的事。我會臣服。我臣服了!」 雷克斯感受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勝利快感,這是他夢寐以求已久的。這個普通的胖侏儒擊敗了眾人心目中英俊、身材完美的英雄。他把那個自信滿滿的戰士變成了一個溫順的奴隸。 「現在脫掉衣服,然後爬過來這裡。」他命令道,一邊品味著這一刻的每一秒鐘的美妙。「但是要把那條鏈子留在你脖子上。那是主權的項圈。明白了嗎!」 超人順從地呻吟著,「是,先生。」然後他照做了,慢慢地脫掉了他的服裝。在那些男人面前,他一絲不掛地發抖。他站在他們面前,意識到了自己的墮落。 他曾試圖將雙手交叉放在那雕塑般顫抖的身軀前,徒勞地想要遮掩住自己的下體。他已經大不如前,然而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因為那個再熟悉不過的需求而顫抖起來。 「我說,給我爬過來。」雷克斯說。他不允許任何虛偽的謙遜。 此外,他可以看到,從那位犯罪鬥士通過交叉的手試圖遮擋的部位,隱約可見的腫脹,第一波性喚醒正在流過這位昔日不可一世的偶像。 「加重統治吧,」��克斯腦海中的一個聲音笑道。他會被挑逗得如此興奮,以至於他的超級英雄大腦的每一個電路都會熄火。「現在給我爬!」這個惡棍大喊。 超人立刻跪倒在地,用四肢爬向他新承認的主人。雷克斯張開他那壯碩的雙腿,拉下褲子的拉鍊,釋放出他那僵硬的男性氣概。超人的眼神呈現出迷茫的慾望,他盯著那根勃起的器官。 他的嘴巴張開,舔了舔嘴唇。他的呼吸加深了。「耶斯,」他嘶聲道。 這個犯罪頭目撫摸著現在屈服的超人的臉,再次給予他那關鍵的觸摸連接,將更多的化學物質傳遞進他的體系。他高興地看著英雄的呼吸進一步加快。 這個犯罪老大欣賞著他前敵人沈重而明顯的胸膛起伏,大口吸氣。即使是雷克斯也不得不承認,他面前的這個赤裸的男人,擁有完美形成的胸肌、收緊的腰身和條紋狀的腹肌,是驚人的。 雷克斯伸手去撫摸那個大塊頭的大乳頭,直到它們變得堅硬且像子彈一樣的形狀。 「啊啊啊,」超人作為回應咕噥著。「多一點,」他以乞求的語氣哀求。此刻很明顯,他已經完全進入發情狀態。 他已經準備好了。雷克斯抓住超人脖子上的鍊項圈,將這個興奮的男人的頭拉向內。 「把你的臉湊過來服務我。」雷克斯一邊蔑視地命令,一邊把那張好看的臉龐拉向他等待中的下體。 那個肌肉男順從地把臉塞進大反派肉感的大腿之間,深深鑽進周圍肉摺中。他英俊的頭顱被埋在脂肪的堆積中。 「嗯……嗯嗯嗯,」這是那位超級英雄現在唯一發出的聲音,他邊吸吮邊舔食。 他現在完全迷失了。他的大腦只專注於滿足他的支配者。助手看著超人爾口服那位犯罪老大。 「夠了,」雷克斯突然說道,一邊抓住超人爾的頭髮,一邊把超級英雄的臉從他的下體上拉開。肌肉男對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感到困惑。他的舌頭在空氣中舔舐,尋找著剛才服務的那個器官。 超人爾隨即發出一聲窒息的渴望呼喊, 「拜託。拜託。我想吸它。我願意。我必須!」他哀嚎著。從他自己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勃起來看,很明顯他現在已經完全被激起,並且迫切地渴望屈服於任何性要求。 「我決定何時以及如何讓你性地取悅我,明白了嗎。」 雷克斯一邊怒吼,一邊用腳將匍匐在地的英雄推到一旁。 「現在,吻我的腳以示你的理解。」雷克斯低吼道,超人爾顫抖著,透過簽字表達了他對於新角色的理解。 「是,主人。」他的回答聽起來如此卑微,以至於讓雷克斯感到內心的激動。這個壯漢重新站直,然後吻了吻,舔了舔雷克斯伸出的腳。 再一次,從他那激動的男性氣概可以清楚地看出,超人爾在服從命令時是多麼地興奮。他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乎任何羞辱了。
4 notes · View notes
iftwmdt · 1 year
Text
我是今天早上起床后决定去死的。
收拾了昨夜吃剩下的泡面,汤水倒进了马桶,认真做好了垃圾分类。挑选了最喜欢的那身切尔西的帽衫,这是我妈在我20岁生日那天送我的。
收拾好一切,蹲坐在鞋架边,数着墙上时钟上的分针,因为六点半才能丢垃圾。
其实去死这个念头也仅是今天才有的,我开始回想起事到如今的原因。因为工作,家人,伴侣,生活。想了许久,想要挖出那一根被引燃的导火线。
那场面,大概就是燃烧着的蜘蛛网,火势从六边形的每个角落涌向中心点的我,而我还只是黏在网上的一只待宰的昆虫而已,没有这火,也只是等着被织网的蜘蛛蚕食罢了。
思绪截至在时钟指向六点半的那一刻,蹲了太久,站起来一瞬间两眼发黑,我扶着鞋架,待大脑重新回来,拎着几袋垃圾出门了。
两分钟后我折了回来,想死的心太急,马桶忘记冲了。
元旦假期前,同事涨薪失败,看着他双眼发红发朋友圈的样子,我满是羡慕。那种还对世界充满希望的泪水与愤怒,早就被我丢在人生道路上的哪个有害垃圾的垃圾桶了。我能猜到她的朋友圈内容,大抵是被老板数落能力不行,配上发红的眼眶自拍。嘴是一定会捂上的,毕竟这时候的表情要么就不太合适,要么就不太好看。
没多久,那条朋友圈就会有着数十个点赞,朋友会关心,家人会安慰,同事会帮着骂上几句,男朋友会扬言揍老板一顿。这一切会激烈的讨论整个下午,而话题中心的老板此刻正淡定的躺在自己办公室的按摩椅上,准备好好���上一觉。
没多久,我就在那���屏蔽了不知多少人的朋友圈里点了一个赞。
爱埋怨是件好事,这是一个人知道一件事何为正确的象征。
我家人也爱埋怨,因为他们觉得我应该去厂里上班,应该去乡下讨个媳妇。不懂事的时候我还会愿意同他们争论。如何在厂里上班的同事,照顾好乡下的媳妇。
于是他们会埋怨我花了他们的钱读了书,却只知道和他们顶嘴。
这时候我就没法回,因为我也没读好书。
我大概是应该去厂里上班的。
听说那里有着定期发放的工资,每日的餐食,干净的宿舍,不用动脑的工作。
那是值得向往的工作,只可惜不是那个刚毕业热血的我向往的工作罢了。
当年的我烧着热血,离开父母,在这个外卖商家刷不到底的城市里,决定两年买车,三年买房,十年达到财富自由。
想到这,我坐上了公交车,临死前再看看吧,这个曾经我热爱的城市。
离财富自由的期限还有两年,房价已经比刚来时翻了几倍,公交车都从汽油换成了电车。
很怀念那些年,我还做着设计师的梦,即使身无分文,至少不像现在到处欠钱。
我前女友当年也很支持我做设计师的。
那时候她会夸我有才华,也因此,我有时还真的会相信我可能真的是个天才。睡前我总会翻着朋友圈,向她吐槽同行的垃圾图纸,客户带来的破烂样图。
其实我不也并非真的看不上,只是我很喜欢她对我说对对对的样子。
所以,当有一天,她说我不对的时候,我们分手了。
车正路过之前我们一起等车的站台时,一个老头坐在了我旁边,想必上车前才掐断最后一口烟,身上的味道像湿垃圾分类的垃圾桶。
我向里挪了挪,看着远去的站台忍不住笑了,这种吊人怎么好意思坐公交车,这种吊人怎么好意思有过女朋友。
后来我就习惯说对对对了。
我对老板说,对同事说,对客户说,对家人说。
对对对,您骂的是。对对对,问题在我。对对对,你的想法非常超前。对对对,厂里确实不错。
反正我是错的,那和我意见相反,应该都是对的。
后来我就决定去死了。
我难以得知正确的样子,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这个世界是留给那些对的人的。
我一直坐在公交车上,一遍遍的看着这个熟悉的城市,我在这找过工作,在这见过客户,在这吃过火锅,在这遇到过老头。
“爷爷,你怎么一直不下车啊?”我问了问,这老头和我在这车上拉回好几遍了。
“逛逛。”老头盯着正前方,双手环抱着,看着不太愿意搭理我。
我又向里挪了挪,也环抱着,眯眼睡了过去。
被司机拍醒时天已经黑了,司机说他下班了,麻烦我把路费补一下。
我微信转了他一百四,倒不是我大方,手机里就这么多。
我一个人下了车,老头不知何时走的,大概是老年卡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吧。
一年的最后一天,这个偏僻的末站倒挺热闹,大家裹着衣服猫着腰,即使躲避着初冬的寒风,依然要在这一天找一个地方,等待庆祝新一年的来临。
我走到一个老旧的小区,就这吧,看这附近应该砸不死人。
看了三遍招聘平台的广告,电梯上了顶楼。再爬了一层没有夜灯的台阶,终于来到了天台。
我抬头看了看天,不像夏天,冬天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看不到一点星光。
真好啊,夏天,一切都很美好,阳光,白云,最老套的词却描绘着最具希望的样子。
只可惜我是等不到下一个夏天了。
更可惜的是,天台有人了。
“爷爷,你咋也在这呢...”
“看看。”老头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正盘坐在围墙上,十七层楼的下面,车子还不时传来不耐烦的汽笛声。
“爷爷,你这样不安全,要不你先下来吧。”我被风吹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都在发抖。
“我等着死呢。”老头的声音平稳有力,我甚至能在冷气中闻到他嘴里的那股烟臭味。
我哆哆嗦嗦挪到老头的身边,手掌隔空扶在他的背后,至少他要是往后倒下来,不至于摔伤。
往前倒,也不是伤不伤的问题了。
离的近些,我也才真的好好看了看这个老头。没有中年人的地中海,头发已经仅剩些白色的绒毛吸附在发皱的脑门上,眉毛的尾部已经飞出眉形,紧皱着望向楼下堵住的车流。
公交车上的那烟味还未散去,只是现在我是一点不敢离开。
“有烟吗?”老头回头上下扫了我一两眼,“跟着我这么久干嘛?”
“没跟着你啊,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此刻的天台相遇,憋了半分钟,假装掏了掏口袋,回了句没有。
“罢了,临死了连根烟都抽不得。”老头头又转了回去,双手始终环抱着。
看似取暖的动作,却在寒风中有着不惧的威严。
我又瞧了眼楼下,车已经纹丝不动,但停下的人们并未发现楼顶的这出闹剧。我一个寻死的人,此刻害怕另一个寻死的人去寻死。
我踩着地上散落的烟头,腿控制不住的发抖,脚趾已经冻得没了知觉,手仍悬在空中搂着老头身后的空气。
“有啥想不开的爷爷,先下...下来再说啊。”
“活着没意思,早该死了,死完了。”老头再次回了头,这次他身子也转了过来,利索的从围墙上跳了下来。搓了几下双手,从中山装的的上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打火机,蹲了下来,利用着火光,寻找着残余的烟头。
“爷爷您这...,要不我给你子女打个电话来接您成不?”
老头没理我,翻了一会儿,找到一个还算长的烟头,靠着墙边,躲着风。点燃后,他猛吸了一口,收起了火机。
城市的灯光未被收起,还能看见那眉头终于松了下来。
老头在地上坐下,伸了伸双腿,一吞一吐,瞄了瞄弯着腰跺脚的我,“小伙子,做什么的啊?”
“我,看看风景...”
“我是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设计,额,大概是设计。”我补充了一句。
老头又猛吸了口烟,残根的烟头立马就烧到了底,散着刺鼻的焦味。
“我和你差不多,我年轻的时候是个画家。”
“哦哦,蛮好的。”
“也就两年功夫,画了两年你知道吧,后来不画了,没人搭理,我们那不兴这个,家里人不让。”
“哦,那,那个挺惋惜的。”
“不可惜,不让的人后来死的都比我早,就我活着,没人管了。”
“哈哈....”我不知该回什么。
“那时候想死,不想活了,一家人拉着我,我在那喊啊,我去死了,不活啦。我妈就在那拉着我哭,在那念阿弥陀佛。”老头挥舞着双手,演着曾经的自己,“他们觉得我疯了,觉得我入了邪道了。”
我也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他眼神反着光。
“他们越是觉得我疯了,我越想死。可惜了,那时候该死。”
“活着不好吗,爷爷你看你现在活着多精神是不...”我说。
“那时候死了,兴许他们会觉得自己错了。死的晚了,他们都死了,他们都觉得自己都是对的才死的,可惜了,弄得现在我觉得我是错的。”
“您是对的,哦哦...您是错的,那个,我...”不知怎么的,我的眼泪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突然感觉极度的痛苦,还有害怕。不知痛什么,也不知怕什么,只有撑在地上的手能感受到冰冷,还有泪水滴在上面,烫的发疼。
“该死的,应该死的,白活了这么久,现在死了也没人问了。”
“我...大爷你干嘛和我说这个,你能别说死不死的吗,我害怕,我不想死,我,我不想死啊!”
“我又没让你死,你哭个屁。”
“我,我就是怕啊,我怕啊!”
风一阵阵的刮着,远方传来了阵阵烟花声,天空是不是闪着光,我的脸烫的发麻,感觉声带正在做着抵抗。
对啊,我在怕什么呢。
明明垃圾都分好类了,马桶也冲了下去。
在怕什么呢?
不知道自己在嚎什么,只感觉浑身的痛。
老头半天没说话,我也总算冷静了下来,抽了抽鼻子,抬头看着烟花。
老头也在看烟花,一阵黄,一阵红。在眼前,在远方。
“对不起,我,我可能有点紧张,我陪您下楼吧。”
“下去给我买包烟成不,一包红南京,十二快的,楼下有个超市。”
“啊?”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动动,完了陪大爷唠唠。”
我缓慢的爬起来,膝盖僵硬的不像话。
“没钱了。”我想了起来,最后那点存款给了公交司机。
老头又翻了翻衣服的上口袋,只掏出一个火机。随后起身,手揣进裤子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些钱。
“再买瓶酒,十五的随便,白酒,别买别的,喝不惯。”
我伸出手接过那一沓皱巴巴的纸币,擦了擦眼泪。
“那你等我会儿。”
“好,别买错了,十二的红南京。”
我借着烟花的光走向楼梯,摸索着扶手下了楼。
楼下的灯光让我回过神,完全不知刚刚什么情况,身体突然的不受控制。
看着电梯门的镜面,发现自己的头发都吹的服服帖帖,蓝色的帽衫上沾满了白灰,眼睛通红。我按了电梯,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电梯从一楼到二楼到三楼,突然听见电梯边的人家传来了一声声倒数。
“十,九,八,七...”
电梯边的广告窗还在播着那个招聘平台的广告,里面的人穿着统一的绿色紧身衣,不知为何的聚在一起跳着舞。
“五,四,三,二,一!”
“彭!”
而后,周围的房间内传来了一阵阵欢呼。
烟花吗,我问着自己,随后走进电梯,捏着纸币的手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新年了啊。
7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