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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监工成性奴
老实说,要我到这边来我是不太愿意的。我是一建筑公司的员工,老闆好端端的要我到工地去当监工。原本天天坐在空调房的我就这样被「下放」到工地去了。还好我不用劳动,我只是去看着他们和商量一下用料、进度什麽的就可以了,倒还过得去。
这天我穿着衬衫西装裤来到了工地,我一走入工地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装扮和这里格格不入。工地里是一个个赤着上身的工人,他们的身体壮硕,但却不是那种在健身房刻意练就的夸张肌肉,而是那种朴实的、深藏着力量的肌肉。他们的身上流满了汗,这使得工人们的肌肉线条更是明显,特别是一对对粗壮的手臂,更是让我看得移不开眼。我看着他们,心中想道,也许在这边工作也不算太坏,虽然是辛苦了点,但可以看看猛男,倒也不坏。
我边随着领头的人往工地内部走去,边不忘看着路上一个个精壮的男子。在我联想翩翩的时候,那个人朝我笑了笑道﹕「监工先别忙着察看工作情况了,我先带你见过我们的工头吧!」说罢又带着我往里走去。果然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洩了,看工人作工也看得这麽入迷,自己真是太急色了!
工地可真热啊,我都开始流汗了,果然穿衬衣是不对的。我抓住衬衣的领口搧了搧,好不容易总算到了那个工头的办公室了。虽然说是办公室,其实也就是个帐篷,想当然里面也是没有空调的。那个人带我到帐篷门口,道了个别就转身走去了。我想拍一拍门,这才惊觉帐篷根本就没门,要是拍个什麽啊﹖只好拉一拉帐帷权作拍了门吧!
帐中人想是听到了声音,朗声着我进去。我一打开帐帷就嗅到了一股浓烈的汗息。这断不是什麽好闻的味道,才我却因为这��味道鸡巴微微发硬了。我?头看帐中人,这才发现帐篷中有两个人,大概是因为帐篷中热吧,二人都没有穿上衣,下身只有一条工裤。两个人都精壮得很,放到同志界绝对是天菜级别的猛男。光从他们的肌肉看去就觉得他们一定是无数男男女女的「好床伴」。「工地都专出猛男吗﹖这是怎麽回事﹖」我心中纳闷。我瞥了瞥二人的跨下,质地坚韧的工裤硬是被二人撑出了明显的轮廓,真想看看啊…
我猜测年长的那个是工头,另一个便是副工头吧!在工地工作皮肤哪有不黑的﹖他们二人的身体都是黝黑的。他们二人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下巴有着刚长出来的硬短胡子,将本就严肃的脸孔衬得更是刚毅。他的一对胸肌简直令人想伸出手去抓过几把,大胸肌上面有着不小的奶头。他的奶头是比他胸肌颜色更深的黑色。他的身材是属于那种肉壮类的,肚子上没有腹肌,但可以看得出来他肚子是坚硬的、有肌肉的,不是那软软的肚子。肚脐下有着一道深黑的毛,一直延伸至裤子底下,让我很想把他的工裤拉下,看看里面藏着怎样的一隻巨兽。我身高一米七五,他比我高出了整整一个头,推测身高一定破一米八的。他身上涔着汗,有那麽一刹那,我竟然想冲上前舔乾他胸肌上的汗水,再用舌头挑逗他的黑奶头,这种严肃的壮汉低沉的气音一定很是性感。
另一个男子约略二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刚开始工作没几年。他的皮肤也是黑的,但不是壮汉的那种黝黑,他是那种小麦色的肤色。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应该也是一米七五左右吧!他的身材可以说是精瘦吧,全身上下就像一根钢条,每一块的肌肉都不是很明显的,可你一看就能看得出每一块肌肉都是坚硬的,就是不知道胯下那一根是不是也像他的肌肉那般硬。他就像一隻矫健的猎豹,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的眼中闪着攫取的光,这一定是我的错觉而已。他的腹部有着整齐的六块腹肌,腰的两边有着两道人鱼线,一看就知道腰力很是不错,是那种可以连续抽插上一个小时也不觉累的种马腰。我猜他每次都一定会把床伴直操到求饶-谁可以撑得住这马达般的腰的猛烈攻势啊﹖
这两个工头,要是可以让我得到其一并与之云雨一番,就是在这工地工作上一辈子��也愿意啊!真不知道上一个监工为什麽要辞职…想到这里我后穴竟然开始痒起来,我就真的这麽饥渴啊﹖
在我不知不觉开始了性幻想的时候,我听到一把低沉的声音道﹕「你好!我是这边的工头,叫我辉就可以了。」他看了看我,被他那眼睛看了看,我感觉自己似乎要被燃烧起来了。他接着道﹕「那边的是副工头,也是我的侄子。」
副工头朝我笑了笑,那种笑容很有青春的气息,说﹕「我是阿林,副工头。书唸不成,就只有运动好一点,于是就跟叔叔来工地工作了。」他走上前与我握手,道﹕「现在工地除了我之外总算多了个年轻人了,太好了!」我礼貌的伸出手回握他的手,这是一双长满了厚茧的手,一摸便知道是经过劳动的,手心很是温暖。
我拉了把椅子坐下,阿林随即帮我倒了杯水,他把杯子递给我,笑道﹕「现在天热,来喝杯水,当心中暑了!」我接过水杯,天气太热了,水是温的。我微笑表示道谢,答道﹕「放心吧!我还没羸弱到晒一下子就会中暑的程度,我平常也是有在运动的!」说罢仰头把杯中的水都乾了,果然解渴。
虽然上头安排我过来谈公事,但面对这麽两个猛男真的很难静下心来工作。我一直注视着辉,手中一直假装在公事包中找文件。大概辉觉得现场太安静了,说道﹕「上一个监工辞职了,这下要你多多关照了。」,一句典型的客套话,他说时用手搔了搔自己的头,他的胸肌被他的手牵动而一抖一抖的,让我不得不注意这对发达强壮的胸肌。
我听得他这样说也极尽客套之能事道﹕「哪里话﹖我初来乍到,对这里还不太熟识,还得靠你们多多提携呢!」我还在那边假装翻文件一边看男生,这次我看的是阿林。阿林才二十多岁,身材已经练得这麽的好!那块垒分明的腹肌和那人鱼线真是令人充满了幻想。
我终于捨得从公事包中拿出文件了,我把公事包放在裆部,以免让他们发现我勃起了的鸡巴。话说这帐蓬还真热啊,我拉开衣领意图让风吹进来,可效果还真的不太明显。阿林见状跟我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上衣脱掉的,我们工地的人也是如此,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相信你也不会太介意的吧﹖」我看了看辉,他也点了点头,也对,就当作是入乡随俗吧!我把衬衣脱了挂在椅背上,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虽然自己也有在运动,可和他们比起来真是差多了,这还真令我有点尴尬。
我把文件从公事包中拿了出来,想拿笔把几个重点划出来以方便待会讨论,这个时候我却觉得有点热,明明都脱了衣服了,怎的还这般的热﹖感觉自己的头脑也不太清醒了,今天明明是睡饱了才过来的啊,这是怎麽一回事啊﹖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振作起来,可事情并不是这麽的简单,我感觉得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大半了,我分不清是鸡巴的淫水还是汗水。我的后穴也是痒得可以,很想有一根硬硬的鸡巴插进来…是因为太久没约炮了吗﹖总觉得事情没那麽的简单。
我辞不达意的说了几句关係工作的事,我已经受不了,我的身体内就像有一团火,把我从内到外的燃烧,我再也静不下心来了。脑子也好像停顿了一样,什麽也想不到了,难道是那一杯水的问题﹖他们… 依稀间我看到阿林对着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阿林走到了我的身后,把我从椅子上扶起来,说﹕「监工先生,我们先把工事搁下吧,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说罢把我拉了起来,他突然的放手,我一下子就这样跪坐在了地上。更、更重要的事,难道是…
跪坐在地上的我以仰视的姿态看着辉,辉在这角度看上去是这麽的雄壮、威武,我看到的是他跨下的一大包和他那对饱满结实的胸肌。他把他原本并排的双腿分开,我听到他低沉雄浑的声音说﹕「过来。」他的说话在这时不知怎的就如圣旨一样,是命令的、不可违抗的。我如梦魇似的爬过去,他的双腿把我夹住。我蹲在他的两腿之间,我已经嗅到了他浓烈的男性气味和汗息,这一刻大概我仅馀的、残留不多的理智也被丢个清光了。
我把他工裤的拉裤拉下,里面直接就是他的鸡巴了。可能是因为工地实在太热了,连内裤也不穿才会感到凉快一点。辉的鸡巴还是软的,可我已经感觉到这是一根不容小看的大鸡巴。我怯怯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鸡巴,我的舌尖刚好落在了他的马眼上,他低吟了一下。我继而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他的鸡巴在我的口中慢慢的涨大,不一会已经完全的勃起了,把我的口鼓得满满的。
他把手放到我的头后,牢牢按住,他的腰开始前前后后的摆动着,粗大的鸡巴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我只能趁他抽出去的瞬间抓紧机会呼吸。他鸡巴上不断流出一股股的淫水,我只得一次次的嚥下,苦且咸。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小林走到了我的身后,他的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手掌放到了我裤子的皮带上。他几下动作就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现在我全身就只��下一条内裤。他厚实的双手开始一下下的摸着我的屁股。突然他用其中一隻手伸到了我的胯下,他隔着内裤套用着我的鸡巴,弯下腰来附在我耳边对我说道:「小骚货都这麽硬了,想要了吗?」
小林很快就把我的内裤拉了下来,他用手把我的屁股分开,就这样我的后穴暴露了在他的面前,他的指头轻轻的在我的屁眼口游移着,偶尔用指腹按按。现在的我特别的敏感,光是这样我就已经不太受得了了,我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屁股,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看上去甚麽样子,估计从旁人的眼光看去定必很是淫乱吧!
「喂!你嘴巴停下了!」辉把我的头?了起来,用手巴了我的脸两下。我之前从没有被这样粗暴对待过,辉这样的行为反而令我更加兴奋起来。
我再度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后穴有硬物顶着,难道是小林的鸡巴?小林往自己的鸡巴吐了几口唾,再用手套了自己的鸡巴几下,之后便狠狠的插了进来。我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小林的鸡巴本来就大,在这种缺乏润滑的情况下更是令人受不了。小林光是把龟头插进来我就已经痛呼了几声,小林听到我很是痛苦的声音,戏谑的到:「骚货在叫甚麽呢?待会有得你爽的呢!」说罢又把自己的鸡巴一寸寸的往我的后穴挺进。
辉并没有因为我的痛楚而放慢动作,他反而抓住了我的短?,把我的头前前后后的晃动着。在他的眼中,我大概是没有生命的,现在的我与一隻飞机杯无异,只是他洩慾的工具。但我却从这种非人的对待中得到了一种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感觉。我就像被这两叔侄完全的佔有了, 我已经失去了自己身体的自主权,现在我要想的只是要怎样去取悦这猛男叔侄俩。他们两个都有着床上梦寐以求的体格和鸡巴,而我现在竟同时被他们二人佔有了,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已经兴奋得直流水了。
因为我含着辉的鸡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我分不清我的叫声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大抵这两者本就是一体的,有多大的痛苦就会有多大的快感。小林终于把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后穴。我爽呼了一声,后穴了那一直再煎熬我的痕痒终于随着小林的插入而得到了满足。这个时候我想要更多,我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屁股前后摆动。
这个时候辉扶起了我,我的上半身倒在了他的身上,下半身被小林扶着。我的头落在了辉的一对大胸肌上。他的胸肌是这麽的硕大,靠在上面是多麽的有安全感。我嗅到了辉的男性气味,那是多麽的迷人,我几乎是自发性的伸出了舌头去舔他的黑奶头。在我舔着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压抑着的喘息声,看来乳头是这个猛男的敏感带呢!我故意的多舔了几下,特别是他已经硬了起来的乳首,我还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两下。想不到刚���含他的鸡巴他都能忍住,一到奶头的部份他就受不了。这麽一个猛男还是有着这个弱点!于是我就更使劲的刺激他的奶头。
小林爽呼了一声﹕「叔叔,想不到这傢伙的后穴还挺紧的,看他那个骚样子还以为早就被操松了!」他边这样说着边抽插我。其实是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不管他插得是谁也应该是紧的。
「我劝你还是慢点,上一个监工就是这样被你操坏了。」辉便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肌上边淡淡的说道,彷彿说的只是一件玩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小林把鸡巴挺了进来,不服气的接着说道﹕「叔叔你怎麽全怪我头上了?明明把他插到喷尿的那个是你,而且傢伙都被我们和工友操松了,留着也没个鸡巴用,你说对不?」
我听到这里几乎不敢想象,该有多大的刺激才会被操到喷尿?不过我猜我很快就可以用自己的肉体去体验看看了,我真可以说是又怕又期待。
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啪啪」的声响,小林不停的冲撞着我的屁股,他的鸡巴就像一支长枪,在我的体内大力的穿刺。他那沉沉的囊袋一下下的拍打着我的会阴,像一个沉重的攻城锤。他抽查的频率是这麽的快,我这才想起了他的公狗腰,那长着六块腹肌的公狗腰腰力定是过人的。小林就像是一台打桩机,几乎不停歇的插着我。
「干!这傢伙是有多配合啊?我抽出去的时候他还会夹紧不让我拔出去!」小林边说着便用手拍打我的屁股,把我的屁股打得红肿了。
「叫得真骚啊…」辉又把我的头移到他的鸡巴上,不等我预备好就把鸡巴塞进了我的嘴巴。他的腰只是慢慢的摆动,借着小林插我的动作让我含他的鸡巴。就这样,我被夹在了这两叔侄中间,他们二人的鸡巴是不同的。辉的是属于粗大型的鸡巴,当然长度也比一般人长多了,但重点是那粗大的龟头。而小林是那种长型的鸡巴,比辉的还要更长,只是相对的龟头部份要比辉的小一点。
小林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身体内重击着,随随便便的都能顶到我后穴的最深处。也许小林的经验还不多,他就只懂得直直的抽插着,当然也有可能他的鸡巴太长了,不用任何的技巧也可以轻易的把人操到高潮。小林把手伸到我的胸前,他用两指夹住了我的奶头,不住的摩擦,这上下身交加的快感彷彿要把我融化了,明明没有人接触过我的鸡巴,可我却觉得鸡巴好像一直都在被刺激着。我难道真的会被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操射?
我口中还是辉的鸡巴,他的鸡巴被含了这麽久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还是这麽的坚硬,感觉还要比刚含进去的时候还要大。我的嘴巴都要酸了,他还是无动于衷。
后穴的刺激来得太强烈了,我忍不住呜呜呜呜的叫���舌头的动作也就不小心的停了下来。辉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的一扯,像是在用行动提醒我自己并没有自主的权力,也把我从快感中拉回了现实。
「干!他夹得真紧!我快受不了了!叔叔,我们来交换,我也想嚐嚐这傢伙的嘴含得有多好!」说罢一下子把他的鸡巴从我的体内拔了出来,顿时我觉得自己的后穴空荡荡的,好像有什麽可以填进去。此时辉也把他的鸡巴从我口中拔了出来,我赶紧在这个空档大口大口的呼吸。他们两人同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就这样跌在了地上。我?头看着二人交换了位置,辉走到了我的身后而小林则来到了我的面前。
小林用手捏着我面颊,口中道:「喂,张嘴来吸你大爷的鸡巴!」说罢他就把刚刚抽插过我后穴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嘴巴。小林的鸡巴比辉的还要更长,他很轻易的就顶到了我的喉头,令我一阵一阵的乾呕。我把小林的鸡巴吐了出来,他的真的太长了,要我整根含下的话我真的做不到,只好在舌头上多下点功夫。我用舌头不住的舔小林的龟头繫带,听说这是整根鸡巴最敏感的部份。果然我舔了几下,小林就开始受不了了,他倒抽了几口气,大喊道:「干!这新来的监工口活还真不错,比上一个好多了去!」他突然把鸡巴移开,用手把自己的囊袋提了上来,打在我的脸上,坏笑道:「监工先生也帮我舔舔」。
我定睛看着他的囊袋,那是这麽的饱满,里面定是储满了精液。我几乎是自发性的伸出了舌头去舔。我的舌尖好像感觉到了小林囊袋上的皱摺。这个位置平常甚少有人去触及,很是敏感。小林囊袋的味道很重,可在这种时候还会有谁去介意这种小事?
在我还在舔着小林囊袋时,我感觉我空虚已久的后穴被一种粗大的东西给抵住了。辉在后头瓣开了我的屁股,往我的后穴口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头磨蹭了几下就开始把自己的龟头往我的后穴里塞。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一样,辉的鸡巴要比普通人粗多了。他是我所遭遇过的、最粗的鸡巴。他才刚把龟头塞了进去我就已经不太受得了了。即使刚刚才被小林的鸡巴插完,可辉的鸡巴又要比小林的粗多了。明明是两叔侄,鸡巴却不尽相同,分别走向了两个极端,极粗及极长。其中得到了一个已经可以让人欲仙欲死了,而现在我竟然可以同时被这两根过人的鸡巴进出我的身体。
我已经不再计较他们下药干我的行为了,反正其实这也是我心中所希望的,而我现在可以算是如愿以偿了。那就就此专心享受这两个粗野的猛男带来的快感吧!
辉的鸡巴一寸寸的插了进来,在他终于把整根都插进来的时候,好像有那麽几秒我失去了意识。辉的鸡巴慢慢的在我的体内进出着,他的鸡巴太粗了,想快速抽插也做不到。
「放松点!我动不了。」辉用他那平板的声线说道。我试着放松自己好让他容易动一点,可是后穴的痛总令我不自觉的夹紧。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好像把一把利剑从我体内拔出来一般,可是伴随着痛楚而来的���是鸡巴上一丝丝的快感,每一次的进入都好像顶到了一个点,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好像被顶得直冒淫水,地上湿了一小滩,很是淫靡。
小林身上的汗不住的滴落在我的头上,我?头看他,发现他的身体早已泛着油光,就像那些内裤广告的模特一样,赤着精壮的上身,加上俊朗的脸孔,实在很难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来。他又把鸡巴塞进我的嘴巴,可是不一会我的嘴已经离开了他的鸡巴。
突然我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力量在把我往后拉,原来辉已经躺在了地上,现在我坐在了辉的鸡巴上,他的下身很是有力,一下又一下的插进来,我为了保持平衡用双手按住地面。
「叔叔你太狡猾了!你用这个体位操他我都没得玩!」小林不服气的说。是的,他是说「玩」。在他们的眼中,我就只是一件性玩具,没有更多了。他最后把我其中一隻手从地面拿开,放到他的鸡巴上,道:「手别给我闲着!来!」我的手已经握住了小林的鸡巴。他的鸡巴是炽热的,我可以感觉到他鸡巴的力度和硬度。这是一根多麽有力的鸡巴,难怪刚刚的抽插这麽的狠。
我的手被他的鸡巴湿透了,我分不清上面的是我的唾还是他鸡巴上流出来的淫水。我一直套着他的鸡巴,手上的水令我在套弄的时候发出了「啵啵」的声音。此时我的身下是辉。他一下下的挺动着下半身,他的囊袋在甩着,一下下打在我身,可能是因为他插得久,鸡巴上的淫水分泌得多,抽插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鸡巴在我的体内快速的进出。我得到的快感也强了起来。我听到身下的辉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我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声,看着他身上贲张的肌肉,这无疑是鸡巴和视觉上的双重享受。他的双手扶着我的腰,每一次抽插都会把我的身体往下顶,我的自重加上他的力度让我整个后穴都感受到了他猛烈的撞击和粗大的鸡巴。
我随着辉的冲击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我忽然了解到辉的下盘是有力的,他可以完全承托我的体重,而且摆动了下身这麽久也不见疲态,可见他的体能是多麽的好。我的鸡巴随着辉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我的嘴巴现在是空下来了,因此我开始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这是无意识的,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
我的嘴一张一合的,不住的喘气,我的全身都是热的,后穴最敏感的一点没有停歇的给辉粗大的鸡巴摩擦着。「停、停下来,我、我不行了…」我听到自己这麽求饶着。事实上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全身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以前这麽多次都没有过的体验。
「手不要给我停下来!」小林巴了我的脸一下。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停了动作。我后穴的位置不断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辉的动作这麽久也没有放慢过,只有越来越快和力度越来越大,我的鸡巴好像要被精液填满了,感觉几下轻轻的触碰就会让我射出来。这种临界点的快感我实在也受不了了,我想用手让自己射出来,可当我想伸手空下来的手把自己打射的时候,那隻手突然被身后的辉拉住了,「怕老子操不射你了?」辉说,他说的时候停下了腰部的动作,说完了不等我回答,就突然用力的往我后穴的深处一顶,这个时候鸡巴中的暖流喷发了出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啊」了一声,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操射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龟头处喷了出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一时没有了反应,只能「啊啊」的叫着。这是我人生以来的一次彻底的无手被操射。我一直以为无手操射只是情色故事的情节,我没有想到我真的体验到了被操射的感觉。这个时候,我发现,我以后是离不开这两叔侄了,这种快感是我一生都从未有过的,为此,我甘愿成为他们的性奴。
「叔,你真的把他操射了!」
辉还没有射,小林也没有。刚刚才被操射完,现在辉的冲击完全没有减慢,小林这时突然走开,往辉的方向走去。��转头去看发生什麽事了,只见小林蹲在了辉的旁边,道:「叔叔啊,你是好了没有啊?我也想射在他的骚穴里啊!」说罢小林伸手往辉的胸肌摸去。「我记得叔叔的敏感带是奶头吧!应该没有记错吧!」他的双手分别放在了辉的一对胸肌上,一手揉着,一手逗弄他的黑奶头。
「小林、别闹了!放手!」辉难得慌张的道。
小林一边摸着一边说:「叔叔的胸肌练得真好啊!」说完还把舌头伸出去舔辉的奶头,就是这麽一下,辉精关失守了!他屁股用力一顶,把鸡巴插到我身体的最深处,一股股热热的精液喷在了我的后穴里,他喷发的力度是这麽的大。
他射完之后「啪」的一声躺在了地面上,流满了汗的胸肌不住上下起伏。他歇了十多秒,把鸡巴从我体内拔出来,「啵」的一声。他站直了身子,用手拭了拭身上的汗,坐到了一旁,道:「我果然是老了,被你这麽弄了弄就射了!」
小林急不及待的把我扶起,?起了我的屁股,说:「叔叔你在胡说甚麽呢?你现在才三十多,正是最猛的时候呢!」他用手把我的屁股分开,再接着道:「看!你都把这扫货插得屁眼也合不起来了!」小林的鸡巴一下下的在我后穴口磨蹭着。他突然不发一声的插了进来。
「叔叔插过之后他里面变的好滑呢!」应该是刚刚辉射进去的精液吧!小林急着发洩,不等我整备好就直接开始了。他腰部的动作比一开始操我的时候还要快得多,这就是年青人的体力吗?他的腰像是安了一台马达,他几乎不停歇的前后摆动着他结实的腰部,极长的鸡巴很容易就可以顶到我的最深处。他现在只是急于发洩他旺盛的性慾,因此他也没用上甚麽特别的技巧,就是一味狠狠的插进来再拔出去,但光是这样就已经让我快晕下去了。我才刚刚被操射了一次,现在鸡巴和后穴都极是敏感,他这样不顾一切的抽插无疑是在折磨着我。
「刚刚让叔叔用了这麽久,我现在一定要用个够本!」他跟辉一样喜欢在抽插的时候抓住我的腰部往自己的方向推。小林没有压抑的呻吟着,大口大口喘着气。身后是他撞击我的声音,我的屁股被他撞的生痛,可现在最痛的是我的后穴,刚刚先是被辉粗大的鸡巴插射过一次,现在又被小林的长鸡巴贯穿,我都不知道他们两叔侄加起来总共插了我多少下,只知道现在后穴已经麻了,几乎没有什麽感觉,反倒是鸡巴,这样没有停顿的受着刺激。平常我都是等对方射了才射出来,我从未试过自己射了之后还被一号干着。
鸡巴开始痛了,大概是因为所受的刺激太多了,现在我的意识是迷糊的,痛感和快感交结让我很是辛苦。「求你停下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发现自己在向小林求饶。可是小林没有管我,我不停的叫,不停的叫他停下,可他不听。我现在头抵在了地上,口水淌在了地面,屁股?得高高的让小林操着。我的目光开始模糊了,我已经不清楚自己在哪,在干甚麽。
我机械式的着他停下,当然慾火攻心的小林是不会理会我的。这个时候我感觉一直疼痛着的鸡巴突然有了不同的感觉,一股热流涌了上来,可又与被操射的感觉不一样。我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液体从我的鸡巴喷了出来,我听到辉有点惊讶的说﹕「小林,你把它操尿了。」我、我被操尿了,我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果然下面的地板有一淌透明的液体。
「干!难怪他突然变紧了!我、我要射了!」 小林突然把我的身体往后拉,腰部用力一顶,一股股热液又射到了我的后穴之中。他射过以后,直接把他的鸡巴拔出来,把我丢在地上,像是对待一件用完即弃的性玩具。
我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眼看见小林把他的工裤穿上,他的鸡巴虽然射过了,却没有软下来,收在工裤了很是显眼。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帐外有许多的人声,原来刚刚其他的工人一直在看着这叔侄二人在操我!「各位工友稍安勿躁,这位监工先生明天就会投入服务了!」
我听见外面的人一片议论,最后才散去了。这个时候辉过来扶起了我,道﹕「这位监工,欢迎来到我们这工地工作。相信工作性质你也很清楚了。我现在也管不了这麽多了,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就这样,我加入了这个工地。一方面我离了这工作我就得去乞讨了,另一方面,我已经喜欢上了服务这一众猛男的感觉。我每天穿着一套完整的西装进去,一进门口就会脱掉,全身只留下一条内裤。他们说了,这样不但比较凉快,还方便他们操我。
我现在正在帮一个工人叼鸡巴,他坐在一堆建材上,双腿张开,手上拿着一根烟。我含着他的鸡巴已经很久了。我偷偷看着他状硕的身躯,伸出一隻手去捏他的胸肌。含了五分钟,他终于射了,他全身震了一震,我口中的鸡巴也颤了几颤,口中已经全是他的浓精。
他把鸡巴从我口中拔了出来,「吞下去!」他说。我依言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不知不觉间,我好想已经习惯了吞精。「呼!真爽!好久没有射过了!谢谢啊监工先生!」我看着他满足的脸孔,把口中的精液吞了下去,我也笑了。
这个时候又有三个壮汉走来。他们几乎是边走过来边急不及待的把工裤脱下。「监工先生,麻烦你了!」他们三人就这样把我围住,我看着我身边的三根鸡巴,我已经忍不住把其中一根含了进去。「休息时间只剩下十五分钟了!你得快点把我们吹出来啊!」
我依次含过三根鸡巴,之后两隻手去套弄剩下的两根。他们的鸡巴都充满了活力呢!十五分钟到了,他们的鸡巴还是一样的坚硬,没有意思要射的迹象。
「时间快到了!我们一起打出来射到监工口里吧!」
我听到他们这样说也就把口张大,我看着三个工人在我四周套鸡巴,我的鸡巴也开始不住的流水了,可是工头下过命令我不可以自己打出来的,只得忍住了。
不一会,他们三人都射了,大部份的精液都落在了我的口中,有几道射偏了,射到了我的脸颊去了。他们现在都在大口呼气,想必是因为重体力工作之后还射了一次的源故吧!
其中一人看到我脸颊还有精液就用他还硬着的鸡巴帮我把精液拨回口里。工头叫他们工作了,他们立刻丢下了我,穿上裤子就走了。对于这,我早已习惯了,况且我现在还有一件更值得担心的事了。
服务了这麽多的猛男,我自己也开始发骚了,后穴开始痒了起来。辉把工人叫过去工作之后,走到我身边,道﹕「骚货,你最期待的时候到了,跟我来。」我跟着辉回到了帐中。
小林早就在帐里等着了。一回到帐中,辉从后面抱住了我,一边用长着鬚根的下巴磨蹭我的颈项,一边沉声道﹕「有见监工最近工作出色,现在奖励你大鸡巴一根,你是要小林的,还是我的呢?」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在摸我的奶头了。他结实的胸肌正抵着我的背,我的股间感觉到有一巨物,啊!是他的大鸡巴呢!
「回总工头,监工要求加薪,我也想要小林的鸡巴!」
小林脱下了工裤,挺着大鸡巴笑着走了过来,道:「现在副工头加你薪,跪下领薪水吧。
我跪在了小林的前方,捉着他的鸡巴含进嘴里。辉已经把我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裤脱下了,他的鸡巴已经随时可以插进我的骚穴了。
啊!我太喜欢这个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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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两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谨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里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之言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故事一般,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它,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但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往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张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捕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桂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连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得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风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都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事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自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来,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围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兴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吓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完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公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前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了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也·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你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隐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关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斯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装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片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滑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但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他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怎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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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烟灰》
等级:NC17
警告和说明:
他要开窗透气,但他把手指按在他指节上,拒绝烟灰的气味从他们的空间里消散。
互攻pwp,性瘾老男人,有感情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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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火星随着吸气,把陈旧的烟斗中最后一斗烟丝燃成灰烬。
阿拉贡缓缓吐出肺里的烟圈,往堆满烟灰的烟缸上随意磕了几下,仍旧低头握着鹅毛笔的笔杆在羊皮卷上继续书写。他眯着眼,思维仍然全然沉浸在繁务的公文中,大脑飞速运作,下笔斟酌着严谨的用句,用头脑应对他国王的职责。他在自己专门的私人书房兼办公区中投身了不知多少个时日,烟量大得吓人,有几个晚上,他直接在工作间的单人床上过夜,书桌上和床上都堆满了写完和待阅的羊皮纸卷。每天仆役们从他的办公区清理出一堆又一堆的烟灰,再给他送去新的劲大的烟草,捧来他要的能让头脑保持清醒的浓茶——都会悄悄感叹他们国王使用烟草的数量,担心他们国君的肺。
有力的敲门声,在书房厚实的门板上敲了几下,得到许可后门把手才被旋开。他不用抬头,熟悉的袍角,和熟悉的盔甲,熟悉的气味,都能告诉他来人是谁。
他起身给波罗米尔一个回归的用力拥抱,把彼此笼在对方怀中,潦草的几个小亲吻扫啄在他熟悉的干燥唇角,他的统帅刚刚扫平了边境残余势力抬头的一场小型战役,像他所期盼又终于放心的那样,平平安安的归来了,第一时间就来见他的国王。
他看出他整理过仪容,修过了胡子,他来见他前至少用毛巾把征战的痕迹从脸上擦去,和国王自己过分投入工作时的不修边幅的邋遢形象形成了小小的对比。但与他拥抱的时候,波罗米尔身上依旧有铁甲、灰尘和汗水的气味。
在拥抱中他们简洁地交流了一些话,问了战况,宫中事务,在牢牢紧抱的肢体接触中表达了对彼此的想念。阿拉贡愧疚又快速地吻了统帅一下,不带过多情欲的,强迫自己把嘴唇从刚铎之子的唇上拉开,把自己黑漆漆的手指从他脸上挪开,尽管如此,统帅的脸颊边还是不能避免地留下了几个墨水指纹。
阿拉贡略微沮丧地看着一桌的羊皮卷,很抱歉他此时无法给他更多,更长的亲密时光。他匆匆披上那件比较日常设计朴素的王袍,和他一起出去,简短又亲切地向带来胜利的战士们表达祝贺与感激,随后又匆忙回到书房,重新投身地狱一般的公文修改。
波罗米尔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溜进了阿拉贡的办公间,坐在不远处,一直陪着他,呆在他的书房里,连用餐时间都体谅他,让仆从把可口又能快速吃完的餐点与饮料送进书房里,和他的国君一起在没有过多语言的打扰中,简单的把一顿饭吃完。后来统帅干脆和他一块与那些公文战斗,在国王咬着烟斗忙得头都不抬的奋笔疾书中,和烟雾缭绕的封闭房间里,帮他检查羊皮卷上的错别字,把卷轴上的官方用词修改得更漂亮。
当阿拉贡抽完最后一口烟,在羊皮纸上落下最后一笔,他终于能从一大堆文书中抬起头,把自己仰进天鹅绒的椅背,揉搓一下发出声响的后颈脖,晃头转了一圈僵硬的脖子,从鼻间哼逸出一声解放的叹喟。
窗外已是深夜,一片寂静中,只听得到白色城市夜间窃窃的虫鸣,烛火在银质烛台上燃烧,低落的白色蜡块堆积在桌台上,厚厚一层,书桌上有烟斗里飘落的烟灰。
“都这么晚了…我真是抱歉……”
阿拉贡看向旁边帮他整理文书的高大男人,内心不免感到对他的忽略和亏欠。
统帅无声无息地贴上来,垂下狭长的绿眼睛,用粗糙的大手揉搓国王疲倦的脖子,五只手指捏着阿拉贡僵硬的后脖颈,像揉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的脖梗一样揉搓他。
在一片缭绕的烟雾与滢滢的烛火中,他的统帅还在房间里,他终于好好注意到,他的爱人连归来的衣物都没有换下,像一只忠诚又无时不刻眷恋主人的大型犬科动物一般,一直执着地留在这个被他忽视的房间。
“这没什么…我很高兴我们终于做完它了……”
统帅低沉的回答里没有什么不满意,但国王还是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淡淡寂寞。
阿拉贡抽了一下鼻子,一直处于焦头烂额状态下麻木的嗅觉开始恢复正常工作了,他终于注意到这个封闭的书房内,堆积多日的浓郁烟味有多难闻。
“这里味道太糟糕了,这地方让我熏得像个毒气室一样……”
而虽然嗜酒,他的统帅却没有什么沉迷烟草的习惯,不像他那样,抽起烟来像个烟囱,几十年来几乎烟不离手。
阿拉贡喃喃自语,把手伸向书桌旁的窗户,欲开窗把那些有毒的气味散掉。
但统帅突然把手指强势的按在他粗大的指节上,拒绝让国王把窗户打开。
“波罗米尔…?我只是想开开窗…你不喜欢闻这么浓的烟味……”
“别开……”
“嗯?”
“别开…不用开窗…阿拉贡…”
统帅���国王的身体圈在自己的怀里,近到他的呼吸里全是他满身难闻夹杂着汗味的烟草味道。
阿拉贡多日批改卷宗的眼中有红红的血丝,在烛光中他靠近他,用鼻子贴着统帅的鼻子,和他亲昵地摩擦了一下,他随手把他暗金色的垂发顺到耳后,泛红的蓝眼定定的望着他,抚摸统帅浮肿的眼袋。
“波罗米尔…你为什么一定要陪我呆在这个地狱一样的房间里……为什么不回我们温暖又舒服的房间好好睡上一觉?那里既没有那么难闻的烟味…又有柔软的床,这会对你更好…”
“……烟味。”他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阿拉贡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那里没有你身上的烟味,我根本睡不着觉。”
他埋在他脖子上闷闷地回答,像一只大狗一样,在他的颈脖间埋着自己的鼻子嗅他,要把他全身的烟草味和体味全部吸进自己肺里。没有他味道的地方,他哪儿都不想呆。
“今晚用你喜欢的方式来拥有我,波罗米尔…”
什么都不需要多问了,国王把统帅扯进一个全是烟味的舌吻里,长长的腿别住他袍子下的靴跟,用肢体向他发出邀约,统帅回吻得比他还急,入侵城池一样咬他的下唇,舌头驱长直入攻击他的上颚,托着国王的后脑勺的手指扯痛了他的发根,阿拉贡泄出呻吟,波罗米尔一路追来的狂热亲吻,逐渐变成在阿拉贡咸味的脖子上湿漉漉又充满原始本能的啃咬。
“波罗米尔!让我洗一下,我还没洗……”
阿拉贡推他厚实的肩膀,他身上全是工作的汗臭,陈日的烟味,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
波罗米尔的回应是把他捏碎一样的紧拥,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毛发浓密的结实胸口,那根舌头舔他胸肌下的肋骨,往下描摩那些肌肉因为他的唇舌贲张与收缩起来的形状,闻他皮肤上残余的烟味,尝他皮肤上的盐,一道道闪亮又扭曲的湿渌痕凝,留在他深色的皮肤上,阿拉贡难耐地喘气,衣袍下的阴茎在这热烈的挑逗中一点点难以抗拒地弯曲隆起,顶出漂亮的硕大弧度,在布料下留下一小圈明显的湿痕。波罗米尔把他的王袍分开,扯下他的亵裤,一点也不惊讶他国王的热情像一支出鞘的利剑,沉甸甸到几乎像一个耳光一样抽打在他鼻子上。他弯腰用手捧住它,把它牢牢掌控在手里,用鼻尖蹭他胯下毛茸茸的一对珠宝,几近崇拜地把整根含进嘴里,一寸寸吞咽到最深,用力地吮吸上面整个海洋一样的盐味。他的国王下意识地抽身往后��,又被一双有力还带着皮手套的钢爪扣住了腰身,统帅吞咽得更深,逼迫他整个留在他嘴里,他的嘴热��像地狱里的熔炉,紧紧地吸吮他,折磨他,逼迫到阿拉贡忍不住往前在他紧窄的喉咙间抽动自己做了几个让统帅闷哼的重挺。
“阿拉贡…连这里都有你的烟味……”
他退出了一会,舌尖抵在他前端的窄缝上,轻轻往上勾,腺液和唾液在阴茎和统帅的下巴上连出一根丝线,波罗米尔抬脸往上盯着他的眼神充满巨大的欲望,里面流露出藏也藏不住的露骨的肮脏,狂热,渴望,痴迷,和毫不掩饰的下流。他亲吻他的双腿,又低下脑袋去拱阿拉贡的腿侧,重新张开嘴吸咬烟斗一样去吸他的阴茎,舌头顺着囊袋钻进那个热烘烘的窄缝,绕着圈去刺激国王从不会展示于他人的私处。
这让阿拉贡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不停的弓腰低喘,他的双腿微微打抖,阴茎在小腹上狼狈地漏着腺液,有力的长腿勾夹住他的脖子,任由波罗米尔欺身而入用嘴和胡茬挑逗他的肛门,把他的臀部放到全是卷宗的书桌上,用嘴把他的前后都彻底打开。
“奖励我…陛下……请求您给我一个好的奖励……”
他抖掉身上的长袍,褪下那些不便的盔甲和衣物,庞大的苍白身躯挤进去,分开国王深麦色的膝盖,把阿拉贡强壮的胳膊挂到自己宽大的肩膀上,戴着皮革手套的指头侵入那个全是他唾液的窄道,额头贴着阿拉贡的额头,握住国王的阴茎在拳心里上下套弄。阿拉贡的两鬓都是汗,黑发贴在额间,眼神在浓重的呼气中变得失去节制的狂乱,连抱着他的动作都变成了与统帅纠缠不清得密不通风、唇齿啃咬的狂野。统帅把指头插入得更深,深深地往里推顶,在国王呻吟的时候又故意撤出了一寸,咬住他舌尖直到疼痛,再向上准稳的给与一个狠顶,隔着皮套的指头旋转着勾住了那个熟悉的硬块,往上一小下一小下的顶弄,臀下横放的一只鹅毛笔,被阿拉贡坐着,笔尖膈着国王的屁股扎弄。
“让我操你…陛下…让我插进你里面…深深地满足你…阿拉贡……”
在赤裸裸求欢的语言中,手指从一次次地在肠道中施压,从一根逐渐增加到四根,满满的撑在里面,拉开到极限又拳握到极点,几乎像一个能让阿拉贡发出无声嘶叫的轻度拳交,一个让人疼痛到太过强烈,太过彻底的占有。阿拉贡绷直了自己,仰颈露出喉结,任由波罗米尔的利齿咬住,肠液把皮质的手套指节部分打湿,吸了水的皮革变得更满涨,让挤压他身体内部的空间变得更紧。
他发烫的勃起顶住了他溢出了体液的穴口边缘,阿拉贡下意识伸手去握,勃发的尺寸他整个手握住了还有余,顶端的液体蹭了他一手,统帅的呼吸蒸热他的脸,让他脸红到牙关都在打颤。那根无法忽略的器官在阿拉贡的拳头中,随着统帅欺身往前的躯体,去蹭还在阿拉贡体内的手套,在因充血而涨肿起来的肉圈四周顶戳,贴着他的胡茬贴着他的嘴请求。
“恳求你……”
“进来……!”
阿拉贡仰起脖子把自己分得更开,无声的应允,那些手指短暂的抽出,从身体内部缓慢撤离所带来的虚空几乎让他哽咽,他眼冒金星,自己用手将合不上的穴口拉得更开一些,需要一个彻底的填满,他的统帅阴茎的填满。在他低头喘气的同时,那根阴茎就长贯而入撞进来,撞在他此时无比敏感的体内,让他差点哀嚎着夹紧他提前射出来。
“波罗米尔……”国王的声音都染上了极深的欲望、饥饿和苦闷。
“别着急,这就填满你……”
刚刚吃进去的满实柱身又往后撤回一寸,拖曳他肠肉的同时,再精准的重新撞了进去,把他重新装填得足够满,他的金色耻毛扎蹭过他的会阴,刺激到阿拉贡小腹处贴着的阴茎比之前更硬,一下又一下控制不住欲望的深撞,他把它咬得很紧,几乎是饥渴的欢迎他在他内部像台战车一般横冲直撞,书桌的桌腿在地毯上闷闷地摩擦,国王咬着牙关勾住自己亢奋到僵硬的腿窝,任由统帅狂烈的索求。
“我不能…坐在书桌上不够深…我吃不完……到地毯上……到地毯上…让我像骑马一样骑你……”
他抱着他的脖子,开始了主动的抬腰迎合,急切地要撞吃到他的根上,泄出夹杂了呻吟与喘气的混乱语言,这让波罗米尔停顿了一秒钟后,把国王结实的臀部彻底拉到自己身上,将他的背推到铺满卷轴的书桌中,几乎是把阿拉贡的腰对折到更弯,压身将阴茎埋得更深,像头狼一样恶狠狠的操他。
“是谁在骑你,我的陛下?”
“这是否能比你在地毯上骑我更令你满足?”
不够,不够…还远远不能满足,他需要他更强烈的击打,像锤进肉体深处锻钢一样的冶炼。或许他不算最好的接受方,但他在他自己的情欲中,只容忍这独一无二的一个人对他那么放肆。
“再深一点…再用力一些,波罗米尔…!”
他握住国王的脚踝,拉开他的腿到了极限,每一下的插入都做到大开大合,毫不留情。
“是谁在操你…我的阿拉贡?”
“呃…啊…波罗米尔……哈啊…波罗米尔…”
他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能发了疯一样去吞噬他,结实的腰被统帅钳子一样的大手掐着,最后国王抽搐的小腿勾起来,脚弓兴奋到拱起,紧紧的交叉在他宽阔的背上夹住他的腰,在波罗米尔的狠狠撞击中喷射到一塌糊涂。
“感觉好吗?爱人……”
统帅仍然埋在他体内,将阿拉贡黑色粘满了白色精液的耻毛缠绕在指尖玩弄,摸着阿拉贡汗湿的头发,抱住他的爱人,和国王在高潮的余韵中用舌尖懒散地啄吻。
“……你还很硬。”
他夹了夹自己,发现统帅并没有像以往一般高潮,那根战斗勇猛的阴茎依旧硬着,深埋在他已经变得泥泞的身体里面。国王沙哑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微喘,他摸了把自己汗湿的面孔,任由波罗米尔埋在他颈间,舔他汗津津的下巴,嗅闻他黑发上的烟味,汗味,荷尔蒙的味道。
“这真让我挫败,我没能夹射你……”国王汗湿的手摩挲统帅仍然压在自己股间的臀部。
“没有你的疼爱,我很难得到彻底的满足……”波罗米尔撑起自己,从他体内不舍地退出来,给阿拉贡一个懒洋洋的微笑。
“那么我的大人,您要什么样的疼爱呢?”
阿拉贡伸手去抚摸波罗米尔依旧坚挺的骄傲。
“或许需要您,我的国王,像骑马一样骑我……”
“噢……”阿拉贡眨眨眼睛,放在他屁股上的手不动了。
波罗米尔转而把脸上的笑容咧开更大一些,像他们初见时那样,语气故意带上一些挑衅的傲慢。
“但也许您老了,我的王,不如您早几年那般能干得动我。”
意会的国王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眼睛故意眯起来,打了一巴掌统帅的臀部,用了点力气揉搓上面的肌肉,如果他不了解也不满足他的性癖好,那他是个不称职的爱人。
“你刚刚傲慢地挑衅了你的国君,这相当的无礼,是会被惩罚的,傲慢的大人。”
“那就惩罚我,给我一个好教训,教会我懂规矩,我的陛下。”
“……我等不到回我们的卧室去爱你了…起来,趴到那边的单人床去,你值得在一张床上享受你的马鞭。”
腿间的不便让波罗米尔几乎不能好好走到床边,他踉踉跄跄,又跌跌撞撞的把自己高大的躯体摔进国王不大的小床上。膝盖刚着陆,阿拉贡威严优雅的声音又在他身后响起。
“跪着,波罗米尔。你必须跪着,把自己抬起来,去领受你的马鞭。”
阿拉贡在地上那堆衣物中捡拾起波罗米尔的腰带,那是一根柔软性和坚韧度刚刚好的皮革束腰,他在自己掌心中试了几下,确定这是适合教懂规矩的一根临时马鞭。
他手掌向下,压统帅健壮的腰,“抬起来,再高点。把腿打开到你肩膀的宽度。”
他一只手将折起的皮带沿着统帅的皮肤从腰慢慢拖到尾椎,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向下慢慢施压,直到英武的将军在他掌心的施压下撅到他满意的高度,让他看得到他胯下滚烫笔挺的宽大利刃,以及毫无保留的洞开。
啪的一皮带,抽在统帅挺起的臀部。
“告诉我,你因为什么而被我惩罚?”
“我不敬重我的国王。”
啪,又一皮带交错地抽上去,这次苍白的臀肉带上了浮痕。
“我的大人,那你应该���会怎样尊敬我?”
统帅在皮带所带来的灼热中闷喘一声,拱起胳膊的肌肉,双手拳心曲握在一起。
“用我的一切,竭尽所能,带给他毫无保留的至上快乐。”
又数皮带抽了上去,鞭痕红得更清晰了,统帅的喘息变得又粗又闷,腰在被子里扭动,他不敢轻易碰自己,国王用巴掌无情地拍打他发红的屁股,拍打他腿侧颤抖的肌肉。
“这其中包括一些什么呢?你做到了吗?”
阿拉贡用手将波罗米尔的长度包在手心,用力地握住。
“包括我的心和阴茎永远忠诚于他,我的欲望…只为他燃烧…包…包括我的精液在高潮时应该只射在他深处…!”
更多的抽打落在他身上,落在烧着了一样的臀部上,明天他骑马将腿夹在马肚上的时候,他的屁股一定很难受,在马鞍上因为颠簸疼痛又幸福,在他的座驾上悄悄的勃起到难过,他会因为欲望的腾升而汗流浃背,弄湿他的里衣和软甲,又再次需要他的国王给他更多的抚慰,也许他又会因为硬起来而去操他占有他,也许会主动掰开自己让他操,永远不能不渴望他。
国王的皮带折起来卷紧在他狰狞的勃起上,往后残忍的拉伸,牙龈咬住他大腿内侧抽抖的肌肉。波罗米尔的脑袋顶进被褥里,他的国王在这张床上办公的时候抽过烟,残留的烟草味充盈他的鼻腔,这让他亢奋到脚掌都蜷缩起来,脚趾不停地在床单上向后勾蹬,没有发泄过的阴茎变成激动到极点的紫红,顶端快要溢出的精液带出一些前液,从马眼的细缝挤出滴漏到床单上。
“我允许你高潮了吗?无礼的大人?”
阿拉贡咬他的大腿,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阴茎上,更残酷地束缚他的阳物,皮带在他根处收紧,让他饱胀的睾丸簇起不能流畅的血红。国王粗糙的拇指揉搓他发烫的洞,压进去,沿着圆洞的周围按揉,直到那些软肉开始分泌出体液沾湿他,吮吻一样吸吮国王赤裸的手指上裂开的指纹。但不那么快给他想要的快慰。
“不……”他咬住酸涩的牙关苦闷地摇摇头,小口小口的呼气,为这欲望而学习忍耐,“我的陛下还没有允许我……”
“继续说,波罗米尔大人…您的高潮应该是什么方式的?告诉我,您应该怎么样射精呢?”
“啊……哈啊…”统帅眼花缭乱,额发和额头在被单上蹭出他脑门上的汗花,他用颤抖的双手分开自己,露出他抽搐的洞,让国王能够看清里面因为对他的渴望是如何的饥肠辘辘,腰伏得足够的低,腿张到足够的大,他的腰部因为冒出的热汗而湿溜,光滑,只需要再往上面添加上一张皮革的戎鞍。
“我的高潮……”他的声音里都是含混的唾液,断续,嘶哑,气���难以连贯,“我的高潮……应该被我的国王当做一匹马一样去骑,让我的国王在我身上,尽兴的驰骋……”
这极大的臣服和取悦,令阿拉贡的不应期都缩短了很多,他甚至没有使用统帅的嘴去给自己重新口交,下身的硬挺就在他的语言中重新勃起,硬热地压在统帅的穴口。
“你还要什么?我的波罗米尔?”箭矢搭在弓上,箭头压住他的靶心。
“我要你插入我……国王……阿拉贡……彻底操开我…让我……啊!”
阿拉贡一下捅了进去,躬身抵住他强壮的腰臀,顶在腺体上开始了一下比一下深的贯穿和律动,按着统帅的手背一下又一下发狠的干他。
在抽插中统帅的肉圈收缩得很紧,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他用牙齿胡乱咬眼前的床单,把鼻子埋进去呼吸空气一样深闻,国王的汗味体味烟味全部包围了他,在强烈的快感中几乎将他熏呛到窒息,在烟草灰烬的包裹中,阿拉贡没有干他很多下,强力原始的性爱交配,勾着他肉的痴缠,也许是操了十几下,也许是几十下,皮带在阴茎上收到最紧又忽然松开,波罗米尔从喉咙里哀叫,喷涌的精液成束地喷射在床单上,喷射在阿拉贡包裹上来的手掌心,他抽紧的身体同样让国王疼痛,咬住他的后颈将精液喷射在统帅的体内。
嘴里是黄铜味的腥甜,他的脖子一定出血了,阿拉贡将自己埋入得更深,舔他血洞中的伤口,睾丸卡在他肉穴的缝隙,在撑到没有缝隙的饱胀肠道里,小股小股喷射的精液,把波罗米尔填满,在统帅的迷失中,和他交换一个又烟草味又有血腥味的甜蜜亲吻。
“你满意吗…波罗米尔?”
国王的声音沙哑疲倦又温柔,把统帅抱在他的臂弯里。
“不能再多,喜欢你这样爱我……阿拉贡……”
统帅一样的疲倦,脖子埋在国王的心口,声音里有满足而幸福的困倦,在被子里把阿拉贡的阴茎笼在手指中,爱抚上面变干的精斑。
国王挑眉,缓慢地张开了腿,把自己贴近了他的统领,额头也轻轻靠近他,把他们两都包裹在足够暖和的被褥里。
“我想,你今天晚上插在我里面睡……”
他亲吻他红肿的嘴唇,合拢了自己,把爱人休战中温热的肉块一点点纳入自己,手腿并用,摩擦到又稍微的半硬。
“阿拉贡……”波罗米尔吞咽一下唾沫,把你是个我见过最无耻的混蛋的赞誉也一起咽进喉咙里,这句话现在最好不要说。
不过他的国王还有话要讲。
“但是,我不允许你在大半夜射出来,或者硬起来忍不住操我,你的陛下九十多岁了,是个老男人,这对老男人的睡眠并不好,对吧?”
统帅的表情和阴茎都在阿拉贡咧开的笑容中变得很僵硬。
“来,让我们打一个小小的,小小的,刚铎第一人一定能完成的赌——”
国王摸了摸统帅的下巴,打了个响指,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魔鬼。并且相当的满意统帅的呼吸再次变得粗急,掐着他腰部捏着他屁股的手变得用力,将阴茎重新慢慢往他内部捅,国王很配合的把结实又毛茸茸的长腿搭到他肌肉发达的光滑大腿上,就这么勾住了夹住了,用力量不让统帅动弹。
“你插在我里面,能坚持这么硬着,并且到明天我睡醒之前,都能忍耐下来,绝不会射。如果你能坚持到明天,我也还很干燥,你真是个从古至今最了不起的统帅,为此,你的国王会给你一个更棒,更好,更彻底的Fuck…或许是用手,或许是用嘴,或许是用阴茎,或许是用臀部……”
希���他把那些从现在开始一直堵着,喉咙中好听的脏话留到明天,在边操或边挨操的时候,再骂给他听。
他对他绝望的统帅露出了不容置疑的游侠一般的狡猾微笑,也对他应许国王威严的承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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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40008991 SHIM SDLG COMPACTOR P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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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0001948074 连接管119934-59910 F神钢75-YSLX 回油管 4044000050 RS622H液压单驱压路机 4120002078069 胶管F781C90C252012-810 26250000571 车架线束 6420001196 左后视镜 11210369 停用-护板 29100031931 呼吸器ZL15.5-39 29380033381 底板 29070024641 LG968潍柴低温冷启动模块 6410004015 机滤3349 6264000376 彩色纸箱 6420001084 TOP PLATE; NOSE/FORESECTION; G930>G946 29130001011 厦工刹车活塞40 4110002224 板 29130010321 O形圈 26140004671 大垫圈 6220000662 小装快换模块 4110001654212 弯划针250 4130002356 LG918传动轴总成 29120023051 转动头02000FFMC-B198 CQ67690B 29240047603 驾驶室总成 14400700 ZL30F.5.2-030-1-11套 29260026801 阀至举升联大腔钢管 4120002063108 链轨节(8190-MN-A00011) 4110016196107 连接叉 29330091671 上支架 26331005472 空调系统 PZL15F-A/B-047 26170029131 旋转减震座椅 29260037271 排气管衬垫2090110111 4190001231 主泵盖板(金色) 4110003164017 后车架总成 4120007160010 G9165平地机 6410007859 SERVICE BRAKE ASSEMBLY 4120001232 过渡接头 4110000054159 管夹 28030006721 左前踏板 GB3452.1-38.7*3.55 LG2190901359-1 LG958L装载机驾驶室总成 6410005261 主泵盖板 4043001781 调整垫1702032-660 26130011361 变矩器壳体 3214589760 4120005937 飞轮壳13053021 11221486 非公路自卸车 11217836 销轴 4110000924050 前油封接受圈(曲轴前油封) F211662 L920转向泵换下模块 A3913845 29170026871 转斗油缸活塞LG953 29290029551 长跑18L液压油 14406074 排气门 4120008485 发动机线束 HSGF-165*90*721 M086DWA36 连接板 6900018396 摩擦垫圈 9100000768 变速箱支腿 14577175-A LG29300015201 导风罩 991625 4110000556022 花纹钢板1500×430×3 4110000659002 调整垫圈s=1.15 0730 007 638 29260037341 转动头02000FMC-BSDLG 14403479 26321000571 高效菌酯500g 4110000054119 球形旋具4336+408 14403011 固定支架 14403609 6900009503 DC马达 14403714 29360028201 吸油胶管Φ51-175*740 3214604301 11224841 平衡铁2600 6410005739 支架 J26180021931Z 一档行星架加工检验流程卡质记104号 28080003031 连接叉 4110004049028 垫板 4043015888 DRIVE SHAFT ASSEMBLY E5816215A3601 停用-左内饰板 LG5111001034 弯板 29070018411 前车架线束 14404310 4110001121162 钢丝挡圈-孔用24C001280 D81.6*2t 11223494 转向器固定支架 29170130302 焊接尺 4110001321121 LG952L操作保养手册 28310004771 L975F装载机 28350001331 附件标识包 2070900133 锁定机构 26330005661 WASHER 4110001903095 支架 14627225 停车制动低压报警开关 13032793 28030005911 转向缸总成 6105Q-1005021 14400092 胶管F481CACA222212-440 GB70.1-M12*35EpZn- LG2926002291 4 销轴 29290067511 7300000970去液压件 FKC27130104111 飞轮壳端盖 4130000032 气缸盖机加工部件F/1403000022 984138 FZZWSW2B 弹簧销05411-00416 14529001 支架 GB5786-M14*1.5*45E 4041002892 刀板加长(3.3M) 4045000210 轴套Ⅴ HSGF-200/100 4110000909135 PLATE 4030000954 板 4110000179109 驾驶室 GB818-M4*20EpZn-4. FZ0000485 PLATE 29240203191 花键毂 4120008102 组合仪表盘SPCAN-HTE 26300003191 P-水散热器总成LY-LG953-3 6420001098 接头 29240013641 堵头 6220000108 手动射钉枪(麦思德)型号30321-1B 11145322 LG920宣传册 14405559 PLATE_TOP KKZW4110002083 防爆断路器 2090900040 钢板钳 3T CDH 29120033051 单缸管夹橡胶垫HA11160 28809019991 ER616FPLUS机型标识 6430000591 彩色纸箱 29120023221 胶管F462CACF101005-1780 4120015362020 LG968驾驶室围板总成(天然气) 936665 26170023321 贴板 4110002217 RADIO CASSETTE_RADIO MP3 PLAYER_SDLG 29240014801 爬梯 14403472 14406534 限压阀 29140016651 水油散热器总成LG933L-3D 14403477 11217114 轴套24C116100 14403483 1690300041 电动润滑泵油杯VERSAIII 29170048761 驾驶室总成 14403583 26370003511 steel plate t110-Q345B 29150014481 箱盖焊合(金色) 14403584 11211989 机油 割草机专用2L 14403585 14410776 后车架 14403610 4110002483003 LG953铲斗3.3 14403712 3070900757 压板 GB97.1-27EpZn-300H 29330030731 制动钢管总成2-1 983526 11444221 行车制动总成 4110003210064 专用支撑01899200适配器1899250 6410004916 LG952发动机罩 812033200 滚珠 4110004406001 PLATE_LOW H.D BOOM WA_6.0M 29030016951 定位板1 F5284084 密封件包 29030027001 底盖板 4110002639 发动机前支腿 6242000165 锁紧垫片 26190001731 护罩焊件 26141009921 动臂操纵杆焊合件4120002917-01 4043001112 窗棂 29030031221 HOSE ASSEMBLY_20512Y-36-12TZ/20542Y-36- 14506522 29330085061 多路阀反冲 4110000924 胶管F372C91C202012-1040-SG1040 29320010911 EXPANSION TANK 4110002409174 发动机罩总成 6900000552 垫圈 10,5 DIN125 200HV 0630 101 014 26240036811 管 26400000051 泵吸油胶管 FZGAQ-02049 烙铁头 TS100专用TS-D24 29190013821 停用-轴承座1BD05L-00002 4043001909 油封9180004D07 28430000931 交流接触器 3201 220v 施耐德 4041000683 FRAME OF CONTROL RACK 29060007741 LG956L轮式装载机-E5614115AK6 F71M8-20810 支架 9961-23341 垫板 26181016091 转向泵吸油钢管 4110002150 活塞杆总成24A010000 29310016231 齿轮17311-63280 29240102421 木块 L0330W3214A29A2 轴承 51108 13968561 变矩器油散进油胶管 4120009636042 阀R930071773 LG2190900636 滚轴 28281009761 上罩总成 4120009720C 弹簧座 R0300K3411603A0 矩形板LGB310-120*80*2-4R10-Q235B 29410001012 变矩器总成 29030026521 EGR冷却器进水管总成S1207126-1799 3030900103 方管30*30*3*840 4120003342017 法兰 29340101231 直接头LGB177-21822-65 28030007801 垫圈 ZL50F.11.6.1 29240030001 胶管F421SNCACF101005-1620 26350004781 固定板 4120003369 软���20411-26-10TZ/20491-26-10TZ*SR2SN-10*2 4043003616 右前侧板 LG8938001005 驾驶室总成 329453-03233 29220019421 转向泵总成 4110001002089 中央轴耳接座MB-S08 1074-01420 3030900157 左侧板 14717658 防尘网6742018-01 6420000045 ANTENNA BASE F11211168Y 弯板 949660 6212001806 6号电池进水管 8131751 7500111111903 V-BELT 11037868 26260007711 牛蹄垫片 0730.161.558 26190001041 非公路自卸车 14530461 7100001883 破碎锤HB165 29190014631 LG953宣传册 ZL50.5.3-16 14568369 减速机 配套电机DFV112M4-4KW 29330042291 BALANCE WEIGHT 21909015561 弯管总成 28809031341 板 9324-21211 29070100301 销轴LGB301-80*540-2N10G 11211484 套筒 6mm 霹雳马64826006 4120003680 后车架线束 E9-2907001118 LG958L轮式装载机 A132-4110001014 后桥总成 JB8406-B16*2900 28809019691 输油胶管 L=430YD13 221 008 6296000071 标志与标识 4130001910 后车架 4110000367142 手制动器BL50G-1 4041002564 侧板 28010016931 刀片CNMG120408RP KCK 15(肯纳) 4110000186018 缸盖129907-11700 FZC6312 胶管JB8406-B25*1100 A71-LGW6150E 轴套 24C116300 4043004795 L946轮胎式装载机 29240021191 钢管 11210030 进口轴承 11218636 活塞组 14696077 26240013601 轴承6206RS F612600040526 PLATE 6410007315 轮边支承轴 6228000197 胶管F731C9192512(H120)12-630 29010047821 滤芯A614-SET2 29120034451 后车架电气总成 29100013031 转向器R口出油胶管 6410006163 孔卡 Φ86 L0530W2115A29E3R 压板 11221380 右油管 7200000187 安装座 29170119341 管接头6QA1-1002174 4041015852 活塞 26170036201 360F框架 28010007261 增压器油管垫片410800110339 4120017528 提升油缸支架 4190000927002 多路阀DFS-25-16 6900016630 PLATE 4120002303002C 进气门HA03285 28120002271 衬套245000036 4120005909 喷射泵垫片 1G896-5220-0 29260103272 溢流阀组件N51650-8/3625A 4190003731 底座 4011001398 订书针(得力0012) 11211044 右上门总成 16050514 聚合硫酸铁(PFS) 29310021011 E6460F主架 29260020831 接头 21909006261 电热塞 11222584 传感器接头 4120007575 下架JLB600 6303900927 软管LGB128-004125 29070001141 方向盘FXP-953 4041003371 空调管(储-蒸) 4110001167014 弯管接头 29430004551 快换推雪板 28051001031 胶管LGB339-16*1900 LG260700136 塔式平衡器 EW 40-50kg 4720915 零部件图册 LG916-1609214A29 4190015722 E675F液压挖掘机 330-1003014B 26300003711 气缸盖罩612630040191 4110015916039 装饰板 B00001825 4110000179176 堵头7123-53210 4110000991054 螺栓01123-50816 4110003164193 电脑音频线 29200009061 挡圈 0730 006 344-348 2810000340053 压板 4110002693 中间接管 29030034161 右侧板 26240015961 油管 A3913856 Read the full arti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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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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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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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高考满分作文背后的腐败
浙江《教学月刊》在其微信公众号上刊登了一篇2020年浙江高考满分作文,由浙江高考作文阅卷组大组长陈建新做点评,也就是作为一篇满分的范文,推荐给学生学习。题目叫做《生活在树上》,开头的几段是:
【现代社会以海德格尔的一句“一切实践传统都已经瓦解完了”为嚆矢。滥觞于家庭与社会传统的期望正失去它们的借鉴意义。但面对看似无垠的未来天空,我想循卡尔维诺“树上的男爵”的生活好过过早地振翮。
我们怀揣热忱的灵魂天然被赋予对超越性的追求,不屑于古旧坐标的约束,钟情于在别处的芬芳。但当这种期望流于对过去观念不假思索的批判,乃至走向虚无与达达主义时,便值得警惕了。与秩序的落差、错位向来不能为越矩的行为张本。而纵然我们已有翔实的蓝图,仍不能自持已在浪潮之巅立下了自己的沉锚。
“我的生活故事始终内嵌在那些我由之获得自身身份共同体的故事之中。”麦金太尔之言可谓切中了肯綮。人的社会性是不可祓除的,而我们欲上青云也无时无刻不在因风借力。社会与家庭暂且被我们把握为一个薄脊的符号客体,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尚缺乏体验与阅历去支撑自己的认知。而这种偏见的傲慢更远在知性的傲慢之上。��
后面还有好几段,我就不折磨大家了,不引了。大家看得懂他这篇作文究竟要说什么意思吗?看不懂吧。我也看不懂。你看不懂,不是因为你语文能力太差。我不觉得我语文能力差。我是1985年福建高考语文第一名,现在又是靠写作为生的作家,没有人敢说我的语文能力差。但是我也看不懂这篇作文的意思。不仅是因为它用了很多偏僻的词汇,以及自己生造出来的词汇,而且它的表述很不连贯、很没有逻辑性,完全可以说是不知所云。一个不会写文章的人才会这么写。
但是,浙江语文高考语文阅卷组大组组长陈建新对这篇作文赞不绝口。这篇作文被第一个阅卷的教师打了低分,只有39 分,作文满分是 60 分。但是,被陈建新改成了满分。陈建新为什么认为这篇作文写得好呢?他的点评也不短,我只挑几句:
【在我几十年的高考作文阅卷生涯中,这是一篇极少人碰到的考场作文。它的文字的老道与晦涩同在,思维的深刻与稳淡具备。看第一遍感觉不像是一个高三学生写的考场作文。然而细读后,你会发现它的每一句都围绕着个人的人生理想、和家庭社会的期待之间的落差和错位,论说文章从头到尾逻辑严谨,说理到位,没有多余的废话。】
他说这篇作文“展现了浙江高三学生的作文水准”,但是有缺点,其中的晦涩不希望大家模仿。口口声声说不希望大家模仿,却不仅打了满分,还作为范文推出来,不就是要大家去模仿吗?他说这篇作文“逻辑严谨,说理到位”,但说理的目的是要让大家能够明白。一般的人都看不懂,连我这种作家都看不懂,怎么能够说“说理到位”呢?我说完全是不知所云,他却说“从头到尾逻辑严谨”。可见陈建新评判作文的标准跟一般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们写文章的目的是要告诉大家你的想法。不管是抒情也好,说理也罢,首先要说人话,让人能够听明白你究竟想要表示什么意思,而不是用非常晦涩的语言、不知所云、前后不连贯、没有任何逻辑性的文风把大家绕晕。
陈建新作为浙大的副教授,号称是研究作文的,会不懂这个道理吗?他当然懂。他曾经做过关于高考作文的指导讲座,反对骄柔造作的文风,提倡准确、简洁、流畅、明了的语言。他说:“写论述文不要掉书袋,不要过多举例。要提升用词准确性,准确性放在语言的第一位。很多人陷入一个误区,以为用优美的语言和不常用的词语就是一篇好文章。写作不是简单的堆砌材料。”
他当时说的和这篇满分作文完全是相反的。他说,作文不要掉书袋。这篇满分的作文掉了一大堆的书袋。他说,反对骄柔造作的文风,不要用不常见的词语。这篇作文用了很多不常见的用语。他说,提倡准确、简洁、流畅、明了的语言。这篇作文他自己也承认晦涩。所以,按他在讲座里提的标准,这篇作文应该得很低的分数才对。为什么得了满分呢?答案在陈建新的其他讲座和出的书里。
陈建新在2019年出过一本《高考作文实战指南》,里面有一篇满分的范文,标题叫做《书写自我的生活》,跟刚才我读的那篇满分作文的标题挺像,都有“生活”。我们再来看一下这篇满分的范文是怎么写的:
【尼采曾经说过,世界从来不曾如此世俗化,如此缺乏爱和善良。这是时代的堕落。生活应当由我们自己书写。路旁观望的读者的鲜花、掌声、石块、抨击都无碍我们昂首阔步地向前走。人是社会性的动物,这也就能够轻易解释为什么人渴望在与他人的互动中进行自我调整与修正。然而,正如学者沃特.里普曼所言,我们一早便能辨认出为自己定义好的文化,服从于此。我们服从于读者给我们定义的条条框框,认为创作的生活作品符合自己的社会属性,从而使身份焦虑得到缓解。但当个体意识需靠外界的评价来充实时,我们的生活便像气球一般被虚无的膨胀化、空虚化。这样为读者所满意的生活,是我们由本心出发想要创作书写的生活吗?诚然,个人在这个时代已无法完全达到孤立化、原子化的绝对状态,由此就像小说《中国世二代》中提到的那样,我们被大流裹挟而去,在两堵高墙之间自以为做了自我的选择,到头来只是对大众潮流的体现。】
大家比较一下这篇满分的范文和那篇满分的作文,是不是文风非常相像?这篇满分的范文的表达稍微流畅一些,还没那么晦涩,不是那么难懂。但是文风是一样的,都是堆砌一堆词藻,用一些不常见的名人名言,不是那种大众化的、大家都知道的名人名言,有的我也没听说过。表达也没有任何的逻辑性,都是要把人绕晕。
可见,那篇高考的满分的作文,实际上就是对陈建新《高考作文实战指南》里的满分范文的套写。陈建新看到这篇作文就知道这个人是他的好学生,看过他的书,而且是根据里面的范文来写的,要给满分。这种作弊的方法并不是现在才有的,中国古代就有。中国古代的科举考试非常的严格,比现在的高考严格多了,绝对不允许作弊,发现作弊是要杀头的。但是即使在那种情况下也发生过作弊,有的是比较巧妙的作弊。其中一种巧妙的作弊方式,就是学生在作文里用一些很晦涩、不常见的字词,别人看不懂,但是评卷的考官看了就知道是他的学生写的。实际上就是一种暗号。那篇高考满分作文用这种文风实际上也是一种暗号,告诉评卷组组长陈建新:“我买过你的书,听过你的讲座,我认认真真地根据你提供的范文套写了一遍。”所以就给满分了。
我查了一下陈建新的背景。他从2000年就已经开始担任浙江高考作文阅卷组大组长,权力非常大。如果评卷的老师对一篇作文的评分有不同的意见,要由组长拍板。而且只有组长有权力决定作文给满分。一篇作文分数高低,是由他说了算的。所以,陈建新被称作是“浙江高考作文的教主”,而且教主一当就是20年。
这让我想起我的高考,真是庆幸。我是在福建参加的高考,不知道福建高考现在怎么样了。我们那个时候是不提倡晦涩的、不知所云的文风的,提倡的还是要说人话。我当时的作文也是说人话,要让你明白我究竟想要表示什么意思。如果当时是像陈建新这样的人在当阅卷组的组长,或者如果我现在是浙江的考生,我作文肯定得不了高分。我的语文别说想得全省第一名了,可能还不及格,得一个很低的分数。
我的作文就是大白话,即使引用名人名言也是引用鲁迅之类的这种大家都知道的名人的说的人们比较熟悉的名言。但是,陈建新认为,不能引用这些人的话。他在一个讲座里说:如果你引用的是像鲁迅、司马迁、苏东坡、陶渊明这些人的话,那叫套话,只要作文引用了这些人的话,就会得低分。可见陈建新不懂为什么我们写作文要引用名人名言。首先是因为引用的这些人是大家比较钦佩的、认为是权威的伟人,引用他们的话才有说服力。其次,引用名言是为了说明问题,证明你的观点。但是,不管是陈建新在他的书里头列的那篇范文,还是他给打了满分的这篇作文,引用的那些人有的大家听都没听说过,根本不认为他们是权威。那么,引用他们的话能够说明什么问题呢?可见陈建新自己其实就不会写作文。让一个不会写作文的人当了20年的高考作文的教主,是不是一种腐败?
更可怕的是,陈建新是把高考作为一门生意来做的。他出了不少的书,都是指导高考作文的写作的。还到浙江各地做讲座,在网上上课,这些都是要给钱的。我相信他因此赚了很多钱。他卖书做讲座、上网课,打的招牌都是他是浙江高考作文阅卷组组长。看他的书、听他的讲座,不是为了学怎么写作文,而是想知道要怎么样能在高考作文得高分,甚至得满分。陈建新把这种不知所云的、根本就不通的作文作为一篇高考满分的范文推荐介绍,放到刊物上,让大家学习,实际上就是告诉大家:你只要买我的书、听我的讲座,那么就很可能得满分。
作文得满分,跟作文得39分,这21分的差距,就有可能决定了一个人能不能上一个好学校、能不能被录取。我不知道陈建新这20年来已经害了多少的考生。如果我现在在浙江参加高考,作文能得30分就不错了,���想去上什么中国的好学校?像我这样的人,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所以,这是非常害人的,是非常严重的腐败。
我刚才说了,陈建新实际上不会写作文。浙江居然让一个根本就不会写作文的人当高考作文阅卷组组长,而且当了20年。在这20年的时间,误导了浙江作文写作的风格、写作的方向,而且不知道害了多少高考考生。这是浙江的耻辱。浙江号称是文化大省,从这件事看,应该把它叫做文盲大省。这种人能够当20年的高考作文教主,还应该挖一挖背后的腐败。
(按:陈建新后来被取消了高考作文的改卷资格。处理的理由,不是因为陈建新在搞腐败,也不是因为陈建新作文能力太差,对作文的认识也太差,把浙江高考作文的方向给带歪了。处理他的理由是说他不应该把这篇高考满分作文公布出来,相当于泄露了浙江高考作文评分的内幕。这种处理并不承认浙江的作文高考存在什么问题,而是在怪陈建新泄密,把浙江高考作文的问题暴露出来了,所以迁怒于他,把他处理了。)
2020.8.11.录制
2024.7.27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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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轩做了新的对话节目。用 AI 做了整理,现在的效果真的好。提取的关键字我更喜欢,此外不会和之前 ChatGPT 那样浮夸。基本能够按照时间线分块整理,介绍我们讨论的具体内容。放在下面参考: 在地与离岸 11 期谈话内容结构 时间: 2024年9月20日 时长: 1 小时 4 分钟 46 秒 关键词: 图腾、日本、社群、老师、战争、法西斯、中国、以色列、媒体、方法论、读者、社交媒体、个人主义、民族主义、社会关系、行为模式、建立关系、思维方式 参与者: Speaker 1,Speaker 2 内容结构: 开场及法西斯教育 (00:01-04:55) 两��参与者互相问候,进入第11期话题。 Speaker 2 提出关于如何对儿童进行反法西斯教育的疑问,并分享了自己正在进行的关于中国记者现状的研究。 两人讨论了语言污染问题,即一些词汇在大陆的权力体系下被扭曲,例如“记者”的定义。 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 (04:55-08:53) Speaker 2 朗读了一段关于集体主义的文字,并询问 Speaker 1 的感受。 Speaker 1 表达了对这段文字的厌恶,并回忆起自己年轻时也曾相信集体主义,愿意为集体牺牲。 两人回忆起大学时期的经历,并反思了个体主义和集体主义在中国社会语境下的复杂性。 Speaker 2 透露,他朗读的文字其实是希特勒关于雅利安人的言论。 现实社会中的法西斯 (08:53-21:09) Speaker 2 追问 Speaker 1 年少时是否相信集体主义,并分享了自己翻阅家中旧杂志《读者》的经历,发现其中也包含一些西方主流思想。 两人讨论了希特勒言论在中国社会不同年龄段人群中的接受程度,以及中国社会“表面一套,底下另一套”的两面性。 Speaker 1 分享了一个关于李宇春和反法西斯战争纪念活动报道篇幅的例子,讽刺了中国社会中存在的以法西斯方式反法西斯的现象。 两人讨论了以色列与黎巴嫩的冲突,以及在社交媒体上人们如何以纳粹的方式来指责他人是纳粹。 社交媒体与法西斯的蔓延 (21:09-36:00) Speaker 1 指出全世界都在走向法西斯,并以恐怖袭击为例,认为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以一种分布式、零散化、随机化的形式开始了。 两人讨论了巴以冲突的长期性和复杂性,以及以色列对哈马斯的军事行动。 Speaker 1 批评社交媒体放大了种族仇恨,认为社交媒体的算法和去中心化特性滋生了人性的恶。 两人反思了如何在社交媒体时代进行有效的反法西斯斗争。 图腾化与社交媒体的弊端 (36:00-54:00) Speaker 2 分享了自己在2012年中国反日游行期间,在邮件组中反驳其他知识分子将中国民族主义与日本右翼相提并论的经历。 两人讨论了如何看待在日华人在中日关系紧张时的处境,以及社交媒体如何加剧了人们的恐惧和焦虑。 Speaker 1 提出了“议题图腾化”的概念,解释了社交媒体如何将人们的思维方式拉回到原始部落状态,并以“以色列轰炸儿童医院”的虚假信息为例,说明了议题图腾化的危害。 两人讨论了社交媒体的“去课程化”和“去关系化”特性如何助长了议题图腾化,并以麦克卢汉的媒介理论为切入点,分析了社交媒体的弊端。 社群实践与未来展望 (54:00-01:04:42) Speaker 2 反思了自己在社交媒体上参与签署联名信的行为,并对社交媒体的成瘾性感到担忧。 Speaker 1 认为社群实践是反制社交媒体负面影响的唯一道路,并分享了自己运营咖啡馆、公众号和社群的经验。 两人一致认为,在公共议题上,与其试图改变公共性,不如专注于寻找同温层,建立社群,通过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来创造价值。 总结: 本期谈话从法西斯教育切入,延伸至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现实社会中的法西斯现象、社交媒体与法西斯蔓延等议题。两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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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点,她们俩坐上了一辆向北行驶的城际列车。列车走得很慢,火热的太阳从西边的天空中直愣愣地照进车里,没遮没拦定格在淑君身上,仿佛在她的腿上搁了一只大火盆。淑君把挎包移到了腿上,这样可以遮挡一下似火的骄阳,可是没法遮挡的部位还是被晒的难受,难受的还有吹来的热浪,一阵阵热风搅得她昏昏沉沉的直犯困。今天又是一个令人失望的日子,这个结果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此刻的心情犹如参加完一场毫无胜算的比赛,更多的是麻木,而不是沮丧。还好整个下午她们过得非常舒心自在,给自己放了半天的假,总算在失望中找到了点平衡,如果啥事都能这样的收放自如,随心随意,那生活该有多么的称心如意啊。
车厢上下二层都坐满了下班的乘客。车内空气混浊不堪,闷热难当,令人窒息。这是一趟慢车,每个站点都要停一下,每隔几分钟都要靠一下站台。只要列车靠站,听到的照例是"咣当"一声沉重的开门声,等到上下车的乘客都走完了,又是一声"咣当"的关门声,接着又开始慢慢的上路,就像是老牛拉上一辆沉甸甸的大车,走上一段路就得歇一下,一副有气无力,慢慢吞吞的样子。巨大的车轮重重压在铁轨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犹如一声声疲惫的喘气声。坐在列车上的人还真耐得住性子,大家都一声不响的各干各的事情,有看书的,呆坐的,睡觉的,看风景的,没有人交头结耳的说话,似乎都被这火辣辣的天气逼得哑口无言,耳边里听到的只有列车发出单调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就像一首长长的催眠曲,听得淑君昏昏欲睡。长蛇一般的列车缓缓行驶,丹丹就像置身在一个摇篮里,被晃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到了小镇车站,淑君拖着疲惫的身子先回家,丹丹则去镇上的超市买点吃的。
淑君一踏进屋子,就听见厨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吵闹声,这是一个混合声音的组合,话声笑声小曲声声声入耳,洗菜切菜炒菜声不绝于耳。可是厨房再热闹都跟她没关系,她现在只想去床上躺一会儿,等这波热闹过后,再去厨房搞点吃的。说也奇怪大家平时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可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大家都像约定俗成似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聚集在这里上演一幕幕“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烹调比赛。想想也是,肚子比天大,谁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厨房里的煤气灶只有二个炉头,每个人只有耐着性子等着,就像过去上澡堂子洗澡一样,也要有个先来后到。
轮到淑君走进厨房,时间已过了晩上八点。这时厨房里只剩下贾东杰一个人,他正忙着洗刷他们饭后留下的锅碗瓢盆。他见淑君走进厨房,连忙叫住了她,说是有一件事想跟她沟通一下。原来几天前,贾东杰看到邻居家有一只旧冰箱丢弃在路边,他便邀上房间里二个男生,一起把这台冰箱搬回了家。经过他一番倒腾之后,居然发现这台冰箱还能工作,于是就把冰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搬进厨房供大家使用。当然他不会慷慨到免费使用的地步,租客想要用冰箱有二个办法,要么按季收取$10的冰箱使用费,要么以入股的形式参股,这样就可以免费使用。他把冰箱分为十股,每股$10,如果入股者中途退出,则股权可以转让给新来的,如果没人接手的话,只能自认倒霉。
对于那些初来乍到的人来说,房东说什么你都得照单全收,最多让你有点议价的空间,如果你想住在这里的话。淑君听完之后,想了想还是觉得后一种方法比较适合自己,至少三个月之后,还有股权转让的机会,要是没人接手,也没怎么吃亏。淑君在上海就不习惯跟人讨价还价,她是那种宁愿吃亏都不愿意看人脸色行事的人,自认倒霉,引以为戒是她一贯行事风格。可是这件事让她特别无语,出国居然过起没有冰箱的日子,真叫人笑掉了大牙,她心里暗自嘀咕:"贾东杰真抠门,这么多人住在这里,房间里总要配齐点家电和家具,给人方便,其实不就是给自己方便吗,只有穷疯了的人才会出此烂招。"
淑君刚来的时候,房间里仅有一台旧电视,几只旧沙发,家具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油漆脱落的败色不堪。这些东拼西凑的"杂牌军"都是在路边捡来的,当然拿给那些刚来的穷学生应付一下生活,还是相当受欢迎的,他们虽没有如获至宝的喜悦,但至少不用自己花钱去买,光凭这点就叫人开心一阵子。可是叫他们长此以往的过这种生活,人家就不一定高兴得起来,因为人���得对生活有起码的要求,而要求也会随时间而不断的提高,这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一个道理。所以很多人在这里住上一阵子之后,便用脚来投票,隔三差五都能见到有人搬进搬出。好在这里房租确实便宜,算是不多的亮点之一,可这个亮点也会随时间的推移而黯然失色。贾东杰也知道如果再不把这里的面貌改变一下,恐怕更难留住人。可他就是心疼在这上面花钱,他给出的理由是:"能在外面捡的,为啥要花钱去买呢?钱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只有天上掉的,地下长的,才经得起流水似的糟蹋。"男人一旦跟钱较上了起劲,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贾东杰见淑君答应的如此爽快便心中窃喜,因为他又赚到了十块钱,加上另外的几名租客入股的钱,今晚共赚了$50澳元,而且赚得不费吹灰之力。他打算星期六去佛来明顿大巿场,用这$50去买一台旧洗衣机,如法炮制同样的流程,又能轻松捞钱。这样自己无需花上一分钱,就能撑起这个家。一想到自己略施小计就能办成通常只有用钱才能解决的事情,他就喜不自胜。收拾完手上的事情,便从房间里拿出一瓶红葡萄酒,慢慢的酙上一杯。然后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淑君对面,翘起二郎腿,一边啃着晚餐吃剩下的半只烧鸡,一边哼着邓丽君的《美酒加咖啡》,开始从从容容享受生活。等他大半杯红酒下肚,人也觉得有点飘飘然的时候,平时不爱唠嗑的他也变得议论风生了起来,他问淑君道:"怎么没见到丹丹?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你们俩住这么小的一间房间总不是个事儿。"
"如果你能腾出一间大房间,我们求之不得。至于说丹丹今后有什么打算,你最好去问她本人。"
"你们俩平时要好的几乎穿一条裤子,你应该清楚她的打算。"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能代她回答。"淑君没好气地顶撞他一句。
"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好回答。"贾东杰忽然停住,像是回过神似得说:"淑君——你说话能不能好好说,为什么总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欠的那笔风流帐还没算清呢,还好意思说我苦大仇深。"淑君忿忿地说,看到他那副欠债不还,还心安理得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们俩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碰到一起要么互不搭理,要么针尖对麦芒的你来我往。有一次佳丽见他们俩又在夹抢带棒的争论,打趣地说:"我看你们俩八字犯冲,水火相克,金木相战。"其实佳丽说得只是部分事实。淑君打心眼里就不想跟他有任何来往,只是碍于佳丽的面子,没办法勉强应付一下。现在贾东杰居然还弄出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情,这让淑君更加愤愤难平。
贾东杰一时语塞,他自觉理亏,一时半会找不到一句恰当的话来回应,这能怨谁呢?其实,他也知道欠钱不还,如芒在背,可他真的是手头拮据,没钱可还。每周的工资仅有区区$300出头一点,这份工作他都干的十分勉强,更别指望另找一份工作以增加收入。过去单身的日子,他就比其他人花钱来得大手大脚。对待自己他从来都舍得花钱,他认为世上的一切都是为他的舒适而存在的,所以别的留学生都在苦哈哈的过日子,他却隔三差五的喝点小酒,点几样小菜,泡个把小妞,来了没多久又买了一辆车,周末出去串串门,兜兜风,找找乐子,小日子过得滋润快活。可这样一来开支就要频频突破预算,可他顾不上那么多,每周有一半工资来维持其开销,这对他来说算是够省吃俭用的了。可是,自打从与Sarah过起同居生活以来,形势发生了根本变化,开支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控制,杂七杂八的支出翻个倍都不止。另外他每周还要买彩票、玩赌马,最近迷上了去"文华社"玩老虎机,这样算下来,他一周的工资根本不够他用来金屋藏娇。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房客身上,想弥补一下自己财务上的窟窿,这种弥补虽说杯水车薪,但聊胜于无。至于说欠佳丽的那笔学费,他压根就不放在心上,能拖多久是多久,反正佳丽又不在身边,对付淑君这么个书呆子,他觉得游刃有余,不在话下。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淑君来了之后,非但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感激之情,反而处处跟他过不去,好几次简直弄得他下不了台,刚才他们俩的针锋相对只是最新一次的过招。
贾东杰沉默了几分钟,喝了点闷酒,还不时抬头看淑君几眼,接着又摇摇头,他心里想:"这女人确实有让男人垂涎的标致外表,可是内心却冷若冰霜,不好伺候,还是尽量离她远点。"他向来对自己应付女人那套驾轻就熟的本事颇有自信,唯独这次栽倒在老熟人身上,真是邪了门了。贾东杰所理解的"远点"就是尽量不去招惹她,能躲则躲,躲不开就让着点她,男人跟女人斗本来就矮了一大截,跟漂亮女儿斗那就更加被人耻笑。对付女人手段要灵活一点,灵活才能驾驭自如,自如才会称心如意。想到这里,他挤出了一丝笑容,说话的口气就好听多了,他说:"淑君,给你露点风声。你记得跟丹丹一起来的二个男生吗?他们周末准备搬走,另外Mark房间里的那个人也打算回国,听说他的飞机票都买好了,所以这里的房客又要有大的变动,如果你们想要搬大点房间的话,这倒是个好机会。"
"这么小的一件事情你总可以做主了吧。"淑君停了一下,眼睛盯着他看,见他毫无反应,于是又接着说道:"难道这也要Sarah点头同意?"
"那当然,不瞒你说,我是身不由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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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为人处事像个真正的男人,别人自然而然就会敬你三分。你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的德性,一张唯唯诺诺的嘴,二只会听话的耳朵,还有不三不四的腔调,人五人六的模样。我真替你感到脸红。"
"脸红就对了,说明你在乎我。"
"我只是为佳丽感到不值,佳丽认识你这号人真是昏了头了。"
"淑君,你的性格一点都没变,甚至愈加的冷酷无情。"他愤愤然的说,他觉得自己刚才放低身段实在有些多余,他自认为自己对淑君的付出已经够多了,可结果呢?他非但没得到任何回报,甚至连一个笑脸都不给,一句好听的都不说,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而且更加的肆无忌惮,变本加厉。这些在他看来简直是忘恩负义,甚至比这更过分。既然她软硬不吃,只能换一种"黄腔"来对付她,过去这招也曾用过,效果不错,于是他说:"淑君,女人不光脸蛋要长得漂亮,还得要有点甜味,就像是熟透了的樱桃甜而清香,这样才讨男人喜欢,叫男人怦然心动。再看看你现在那板着面孔的样子,跟又生又涩的柿子又有什么区别。长此以往,你早晚会憋出病来的,一旦久积沉疴,你就成一个讨人嫌的怨妇。所以你一定要有一个行家里手调理才行,而我就是这么个行家。"说完他得意的笑出了声。
"真不要脸!"淑君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再过一段时间,你看到我就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还用得着我来解释吗?淑君呀……知道酒喝多了是副什么模样?那是一种心跳加快,脸色红润,眼波流转,渴求温存,妙不可言,浸润在幸福之中的感觉。"贾东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他自己都觉得吃惊,他停了一下,猥亵地笑了笑,又接着说:"到时我会如你所愿的,我会做得滴水不漏。不过说来说去,你这脾气也得改改,这样效果会更好。"说完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淑君一下。他为自己今晚的能说会道而自鸣得意。
"你——你……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如今居然堕落成龌龊下流的小人!背地里欺负一个女子算啥本事——有……本事……你把这些话……当着Sarah的面去说。"淑君气的脸涨得通红,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把手上的筷子重重搁在碗上,心里暗暗骂道:"十足的流氓!在国内他至少还懂得些廉耻,更不敢轻易造次。现在竟然连这种放肆的话都说的出口,还有那叫人看了噁心的眼神。"要不是为了佳丽,她早就拂手而去,跟这种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真让人受不了。在外面租房或许也能碰到个把无耻之徒,但她至少可以有选择的权利,无需迁就,说搬就搬,现在贾东杰拿捏住了她最大的软肋,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是你先出言不逊,我只是出于自卫。噢……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本事——是本事——上海男人的本事就是‘忍’字当头,才任由你们女人在外面胡来。俗语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忍'字头上也有一把刀啊?而且刀刃上还溅有一滴血呢。我今天可把话撂在这里,总有一天我会看到你男人心头滴血的时候,到时请告诉我,他的本事到底咋样?……"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听了让人发怵。
"跟你这种撒酒疯的人没法交流。"说完淑君嚯地站起了身,转身就要走开。
"坐下——你给我坐下……。"他恶恨恨的叫道,接着他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晃了晃手上的酒杯,把杯中剩下的一小口红酒送入口中。他脸涨得通红,迷缝着一双醉意醺醺的眼睛瞧着淑君,说话的语气比刚才缓和多了,却说得闷声闷气。他说:"淑君,跟了我吧!过去在上海,你就像是我的‘床头明月光’,如今在这里,你依旧是抹不去的白月光,这么长时间你可把我害惨了,坑伤了,就凭这点你也得对我温柔些……"
这时丹丹正好走进厨房,贾东杰看到她进来,立马收住了话头。他站起身来,尴尬地笑了笑,便走到水槽边,清洗他手上的酒杯。
丹丹见淑君的脸色不太好,便俯下身子,关心的看着她,笑着说:"是不是累了,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我来帮你收拾。"
听了这话,淑君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她强忍着泪水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是……是有点累。丹丹,明天我打算在家休息一天,星期五我们再到别处去试试运气,你说呢?"
"大医生就是与众不同,懂得劳逸结合,进退有度啊。"这时Sarah刚洗完澡,也走进了厨房,淑君的话刚好给她听个正着。
"休息一天也蛮好,找工作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丹丹在一旁替淑君争辩道。
淑君含泪望了一眼丹丹说道。"谢谢你!……"
Sarah似乎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还没等淑君说完,就抢着说:"丹丹,她这个大医生自然要比我们矜贵许多。我们哪能跟她比呀。不过你还别说,明天说不定能给你逮到一次机会,瞎猫总还有碰上死耗子的一天,可呆在家里,机会永远不会从天而降。"她嘴上虽然冷言讥诮淑君,可心里却希望她能再坚持个二天,到了周末她想怎么着都行。
淑君觉得Sarah总拿她过去医生的身份来说事,真是讨厌透顶,心里憋屈,说出来的话就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十足,她说:"不管白猫黑猫饿猫瞎猫总改不了偷腥的老毛病,而且越瞎越爱往腥臭的地方打转。"
贾东杰正在喝水,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水呛晕过去。他干咳了二声,抬脚就想溜出厨房。
"好啊,你在这是指桑骂槐是不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干嘛不真接了当把话说岀来?"Sarah冲着淑君大喴大叫,一转身却看见贾东杰正往门口走去,便立马叫住了他:"Jack!你跟我回来,躲什么躲!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有什么好亏心的,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女在一起说话,我凑在一起不方便。"贾东杰故作镇定的说。
"是我不识趣地打断了你们的谈话,你才想溜之大吉的,难道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呢?"Sarah一双娇俏的小眼睛紧紧的盯着贾东杰看,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淑君觉得真解气,刚才眼前的男人还在趾高气扬地大谈男人的本事,怎么一下子变成一只"缩头龟"?不妨再踢他一脚才痛快呢,于是她说:"他在这里发酒疯呢,还说…… "
"那你说说看这男人疯到什么程度?"Sarah打断了淑君的话,她急于想知道在她背后,那男人到底胡作非为到什么地步。
"大家都不要再说了!"丹丹觉得双方的言辞交锋越来越离谱,再说下去恐怕会越出边界而无法控制。语言有时就像是一快牛皮糖,说得越多,粘性就越强,最后你想甩都甩不干净。现在丹丹要做的就是不让他们再继续说下去,得设法把话题引开。她想了一下,还是接过Sarah开头说的那些话,可意思却完全不同,她说:"说到劳逸结合这个话题,其实淑君跟我一样,来这里一天都没落下,她吃的苦一点都不比我来的少,让她休息一天,我先到别处探探路,反过来讲,哪天我累了,淑君也可以出去独挡一面。不过说到底我们都要学会单飞,在各自的天空中自由飞翔。"
"尽说些漂亮话,是因为没人帮助你,你才这么说得吧。希望你明天有好运。"Sarah就坡下驴的应承了一句。她现在对丹丹完全另眼相看,因为前几天丹丹无意中说起自己的过去,Sarah这才惊奇地发现她和丹丹的家仅有一街之隔,更巧的是两人还曾在同一所小学念过书。回忆起过去的种种,她们两个人像是一对失散多年的姐妹重逢那样的亲切。Sarah弄堂里住了哪几个丹丹熟悉的玩伴,丹丹大楼里又有哪些Sarah班上同学。金陵东路上哪家店铺能买到便宜货。四川南路上哪家的大饼油条好吃,甚至连商店营业员长什么模样,她们都能说出个大概。相知相识的邻里,若有若无的记忆,还有似曾相识的邂逅——街上的擦肩而过,候车时的嫣然一笑,排队时的一前一后,没准她们还争过座,吵过架,甚至在家门口的饭店里同桌吃过饭呢。那一桩桩,一件件,说得她们俩人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最后丹丹笑着说:"少不更事不识彼此,而立之年千里相会。"现在她们居然都来到国外,还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不叫人感叹缘分的奇妙。
"Sarah说的也没错,明天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淑君接过Sarah的话茬,这话的前半句是讲给她听的,而后一半听起来像是在感谢丹丹的出手解围。淑君觉得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猫论",说得实在是糟透了,既得罪了Sarah,又显得自己气量太小,所以她也想说句和缓一点的话。
"淑君,你这么不放心,还不如一起去算了。明天我要是不上班,我一定陪丹丹去。"Sarah一边说,一边摆了摆手,似乎表明原谅淑君刚才的话,其实Sarah并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她习以为常的作派。她不是不知道淑君说这话的动机,只是她装作不知道,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在她看来淑君与贾东杰之间越是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就越是说明他们过去不但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她现在倒是希望淑君把话说得再刻薄些,最好叫这个男人无力招架,到时根本无需她的自己盘根究底,一切真相都会水落石出。
"谢谢你,有你这句话足够了。"丹丹冲着Sarah微微一笑,接着又对淑君说:"我看你还是早点休息,看把你累成这个样子。不过明天有你看家,说不定我在外面会心猿意马起来,早早的跑回家来。"
"我可不要你特意回来陪我,不过能找到工作的话,早点回来我也不反对。"淑君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我才不为你呢!明天我们早点吃晚饭,趁着太阳落山之前,好好体会一下'晚来天气好,散步中门前’的那份闲情逸致,不过千万别把我们门前的山坡比作香山,也别把自己当作白居易喔。"说完丹丹咯咯笑个不停。
丹丹真不亏是一个解决问题的高手,��使出现再大的纠份,她都有能力加以化解。她这个人为人处事经验老道,跟什么人都能融洽相处,这不等同于和稀泥,更不能与趋炎附势划上等号。它是一种人生智慧,和光同尘,美美与共,既有信念上的坚持,又能与众人相处愉快,在交往相处中尊重他人,欣赏他人,学习他人。在她看来任何事情都不应该居泥于一件事情上的得失成败,"得"或许是"失"的前奏曲,而"失"又何尝不为"得"埋下伏笔。"成"是何其的美,却往往是败的开始;"败"是何等的令人沮丧,谁能说这不是成功的起点呢?其实,人终其一生无不在这四个字里面打转,谁参透这其中的玄妙,谁就活得心地光明,通透自在。
"那你明天准备去什么地方?"淑君问道。
"还是想到西区去试试,听人说那里工作机会很多。"
"我也听说那里有不少的机会。不过我们班上不少同学都住在那里,他们中的很多人至今都还没有找到工作,这又作何种解释呢?可话又说回来,我们也没什么好选择的,现在只能把目光转向那里。"淑君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并不这么想,上西区去找工作,甚至搬到那儿去住,她连想都不敢想,任何涉及这类事情,都让她心生畏惧,裹足不前。
啥时候能把贾东杰的欠债追回来,淑君随便去哪儿都行,假如钱没到手就离开,凭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这笔钱就甭想再要回来。可是在这里半死不活的耗着,就能把钱追回来了?看来也不一定,唉!——不管走哪条路都不容易。
来到这里已经有二个多星期,淑君竟觉得比来了二年还要心力交瘁。现在她那个曾经的医生已经退回到遥远的过去,一个永远不会再回来的过去。不出国自己一定还在那里逍遥自在,朝九晚五的上班,无需为任何事情发愁,也不用为任何人担忧。这身白大褂看似平常,可它可以搞定很多人搞不定的事情,能拿到很多人得不到的好处和外块,而且还无需为将来发愁。不出国说不定现在一家子正围着她吃晚饭呢,一桌子好吃的,还有儿子叽叽呱呱说笑声,老公不停的为她添饭夹菜……一幅多么温馨的家庭图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二个多星期前戛然而止,如同在梦里一般。反过来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仅要为工作发愁,还要为前途担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希望的曙光,哪里才能找到一条光明的坦途?常听人们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话听起来没错,可要有个前提,你得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维持这种努力所需要的物质条件,如今淑君感到自己正慢慢逼近力殚财竭的地步,再这样下去,这根"铁杵"恐怕永远磨不成一根"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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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径队学长与坏学弟
先介绍一下自己好了,我叫做东东,189/80/22,是一个国立大学的小小研究生,这两年参加了田径校队,平常喜欢重训跟游泳。可能因为太贪吃的关系,虽然练的很多腹肌却没什么成果,只有隐隐的形状。倒是胸肌越长越大,害我衣服越穿约憋:P
这是一个发生在期中考周下午的故事…
「干!终于考完了。」期中考结束的下午,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研究室,忍不住抱怨了一声。没想到都读到研究所了,还要大学生一样考这么多的试。为了准备一大堆的科目,好像很久没时间痛快的来一发了…
想到这里,胯下的小肉棒忍不住开始偷偷的发热。
「去UT晃一下好了」熟练的在网址列输入了关键字,很快我便到达了万恶的入口。该取什么ID好呢?屌好涨,找个淫荡的体育生来猛干,应该会挺爽的。可是又好像很久没被插了,当top的话只能爽前面,当Btm好像前后都爽到……好!!就决定是你了,上吧「黝黑田径校队0」~~
进入到北部聊天室,可能是还有很多人没考完的关系,人数并不是很多,一则则的讯息不断的跳入眼帘,但总是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正当有点失望时,一个新的ID出现在我眼前「胸肌学生(19)」。虽然一般取这个ID的人胸肌都没有很大,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丢了一个讯息给他「Hi」。
胸肌学生(19):「Hi」他也很快的回了一则讯息
黝黑田径校队0(22):「189/80/22」
胸肌学生(19):「172/62/19」
黝黑田径校队0(22):「Skype聊?」
胸肌学生(19):「嗯」爽快的交换了帐号,一个赤裸上半身的大头贴出现在我的眼前。
胸肌学生(19):「顺眼约」
黝黑田径校队0(22):「嗯,那交换个视讯吧。」打开了视讯,一个穿着黑色吊嘎,表情坏坏的男生出现在我的眼前带着一个坏坏的微笑。
「挺帅的喔」丢了一个讯息过去,我开始打量他的背景,看起来真像是隔壁的宿舍耶…这家伙该不会也是我们学校的吧。
对着镜头,他笑了笑说:「谢谢,你也很帅阿」简单的聊了一下,发现他真的是同所学校的学弟…
聊了一会后…
胸肌学生(19):「我好饿喔,要一起吃晚餐吗」
厄…不对吧,怎么突然往这边发展了!!我的性福计画呢!!NO~~~~~
但看着学弟无辜的表情,我还是退败了,默默的走到了他的宿舍楼下。过了不久,一个穿着运动裤跟黑吊嘎的男孩走出了门口:「Hey,等很久了吧」
「喔,不会啦我也刚到而已」我憨憨的傻笑着,内心却激动想着「天阿!!好大的胸肌,黑吊嘎根本就包不住」虽然田径队很多学长学弟都比他猛,但毕竟看的到吃不到,现在却是活生生的一块鲜肉走在我的面前。我的内心继续激动得沸腾着……
一路往麦当劳走去的路上,我的眼神都无法从他诱人的胸肌中移开,小头也忍不住在我没穿内裤的球裤里微微的发着烫。
点好了餐后,找了个人少的角落便开始了我俩的小小晚餐约会。学弟点了一份麦脆鸡看着学弟吃麦脆鸡掉的全身都是,呆呆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吃完饭后,学弟开始在桌椅上滚来滚去「唉呦,还剩两科要考,好不想回去念书喔」学弟喃喃的抱怨着。听到这里,我马上灵机一动,天啊!好机会「你要不要来我的研究室看书,有冷气,空的座位,不会的话学长可以教你喔>.^」嘿嘿,先把你骗进我的地盘,不怕你不就范。
拿好了书,走进研究室后,学弟就翻开了共笔开始喃喃的背诵着。好吧,虽然我已经考完了,只好也来假装认真一下,随意的拿了一本原文书,我坐到了学弟的旁边,偷看着学弟帅帅的侧脸,发现自己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直到半小时过去后……啧,学弟居然还在看书,好吧,学长只好亲自出手。
有点不好意思的,我将手偷偷伸到了学弟的球裤上,开始偷偷抚摸着他粗壮的大腿。「毛真多耶」一边在耳旁呼着气,我一边小声的说着。带着有点像小狗神情,学弟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到到这个眼神,我球裤里久未发泄的15cm忍不住变的更加的火烫。一边舔着学弟黝黑的后颈,手继续肆无忌惮的探索着学弟球裤理所隐藏的小小世界。
终于学弟嘶吼了一声:「干」反过来用双手将我压住,火热的双唇印上了我。学弟球裤里所隐藏着的小怪兽,一抖一抖的隔着薄薄的短裤,顶着我早就硬到不行的肉棒。学弟兴奋的将舌头伸入,不断的与我的舌头交缠,随着欲望的燃烧,久未经人事的身体,让我忘记了周遭可能还有人的危险,开始忍不住在研究室中开始低声的呻吟起来。我厚厚的球裤上也被早就湿到不行的肉棒所分泌的淫水沾湿,透出了一个50圆硬币大小的水痕。
看到我沉浸在欲望之中,学弟带着潮笑的语气在我耳边轻轻的呢喃着「学长,你真淫荡,还没开始就忍不住湿成这样啦」带着几分的强硬,学弟粗鲁的脱下了我的衣服。赤裸裸的倒在学弟的面前,坚挺火热的肉棒正不断颤抖着并分泌着淫水,顿时让我感到一丝的羞耻。
正当我害羞的闭上眼睛之时,学弟的双手正恣意的玩弄着我坚挺的乳头一边说着:「从你刚刚正经的外表,真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骚这么会叫」
不服气的爬起身,这次轮到我快速的将学弟身上衣裤快速的褪去,仅剩一件紫色的贴身四角留在学弟壮硕的身体之上。淘气的捏了一下学弟隐藏在薄薄布料之下的傲人凶器,发现龟头周围的布料也早已被学弟的淫汁给沾湿。隔着布料,我用牙齿轻咬着学弟硕大的肉屌,一种特殊浓重却不难闻的男孩气息迎面而来。
我轻轻用舌尖隔着内裤玩弄着这个大男孩的马眼,感受着这根巨大凶器的脉动。听着学弟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我猛力的将学弟的内裤脱下,丢到一旁。欣赏着学弟那凶悍的庞然大物,目测约有16/6,比我的小家伙还要大上一个尺码。紧接着,我轻轻的用舌尖沾起了学弟马眼上性感的露珠,并奋力的吸吮着学弟些微带点包茎的粗大肉棒。
「不要,今天打完还没有洗」学弟试着阻止我对他大屌的吞吐吮吸。
「没关系」虽然本能觉得肮脏,但高涨的情欲引领着我,褪下学弟的包皮,学弟的屌看起来真的很美很干净。
尽管先在宿舍射过一次,但却没有任何的异味或是污垢。忘情的吮吸着学弟的骄傲,低沉的吼声不断的从学弟的喉咙中发出。
片刻之后,「轮到我了」说完这句话,学弟反身将我压倒在地上,骑在我的一只大腿上,一边用手玩弄着我硬到快炸开的肉棒,一边缓缓的用食指,在我的屁眼周遭温柔按揉。尽管还没插入,学弟略显粗糙的手指反覆刺激着我的屁眼周围。骤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我忍不住爽的发出近似哀求的呻吟,在学弟结实的身体下痉挛似的扭动着。
「怎么啦,是哪边让你这么爽啊?」学弟低沉的嗓音再次在我耳边飨起
「两边都很爽」我小声的说着
「说谎的家伙」说完这句话,学弟吐了口口水在他的食指,猛力的侵入
「啊~~!」猛然的入侵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但火烫的肉棒却泄漏了我的渴望,不争气的在自己那隐隐约约的腹肌上,留下了更多的淫水。
感受着我的叫声,学弟的情绪也跟随着更加的高涨,大屌也变得更加的火热。随意拿起我摆在一旁用来治疗晒伤的芦荟,学弟很快的将芦荟露涂满了他的大屌,将我的一双毛脚扛到肩上,猛力的干进了我的体内。
「等等,没有套子」看到他这样突然的袭击,我惊讶的试着阻止。
「没关系,我没有要射进去」说完,学弟骄傲的16/6再次悍然的刺入了我的屁眼中,快速的在我的体内抽插着。
随着滚烫而粗大的肉棒在我的体内肆虐,快感一波波不断的袭来。
「怎么啦学长?叫成这样,爽吗?爽吗?」学弟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啊啊啊~好涨好满,好爽好爽,学弟你把我塞得好满」被学弟巨大滚烫的肉棒充满的我,除了凌乱的淫声亵语,已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
随着学弟不断的冲刺,我的淫水也疯狂的在小腹漫流着。
两具年轻而滚烫的肉体,淫靡的在学术殿堂中紧密交缠着。
「啊~干!」学弟再次低沉的怒吼着,并加速的往我体内冲刺。
接着,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学弟硕大的阳具中涌出,深深得灌进了我屁眼的深处,猛然受到这样的刺激,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从我那根15cm的淫屌中,被狠狠的挤出,喷满了我的胸口。
「你不是说没有要射!!」我不高兴的转过头。
「就当作学长打扰我读书的惩罚啰」学弟用坏坏的语气说着。
赌气的转过头去闭上眼,此时黏稠的白浊液体依然不断的从我的身体上流下。一个火热的吻,轻轻的吻上了我的唇。
接着学弟偷偷凑在我耳边说:「下次再来找你看书吧」
干,我居然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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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弯直男同事~耀哥
公司本部门里大妈大姊占多数,男同事只有小猫两三只,除了新来的小鲜肉粗壮弟外,剩下的就是两位将近50岁的大叔。而耀哥是我比较常接触的大叔。
耀哥是一个典型异男大叔,生了两个小孩,有着大叔穿衣的特质。不管穿什么衣服无论衬衫、POLO还是T恤,里面一定要穿吊嘎。大叔界似乎热爱穿吊嘎,再来就是衣服一定要扎进去。耀哥就是典型大叔,每次透过他的衣服看到里面的吊嘎是我每天的必做功课,这种若隐若现的���伺感可以满足我的偷窥欲。耀哥的吊嘎很多元,平常都是一般的吊嘎,有时会出现让我惊喜的彩蛋。
有一次天气特别热,耀哥是个怕热的人。结果这天他的白衬衫下,因为汗湿,竟然透出江湖上少见的洞洞内衣,从正面看来,他的黑乳头若隐若现,那一天让我一直想找他洽公。我眼睛一直盯着他胸前的黑点,似乎在吸引我舔他(并没有!!)。不过耀哥是个典型异男,当然不会让我有这个机会。又有一次我一早看到耀哥,觉得他白色的衬衫下,透出奇怪的颜色,平时我跟耀哥就会讲一些五四三的,还穿插一些黄色笑话。
我装作没事的问他:今天吊嘎怪怪的。
耀哥:吊嘎欧,阿就我今天穿黑色的阿。
我当场超想笑,真是一个天然呆的大叔,应该没有人会在上班时在白衬衫下穿黑色的吊嘎吧。
又一天我发觉耀哥的衬衫底下,似乎又不一样。似乎是大挖背的健身背心,整个背部几乎只有中间有布料。
我又白目的问他:耀哥,你今天的吊嘎好像不一样。
耀哥:阿就这种的比较凉。
我心里想穿这种不如不要穿,根本没有吸汗的功能。不过也让我对这个大叔的西装裤下,到底穿什么,产生性趣。
皇天不负苦心人,今年的员工旅游,我跟耀哥同一间房。晚上一回到房间,只见耀哥放好行李,便脱下POLO杉。耀哥穿着吊嘎,在房间里整理行李。我整个眼睛发亮,耀哥吊嘎下竟然有着明显胸肌的形状,平常耀哥的衬衫是宽松的大叔版型,虽然他的手臂算粗壮,我平时也会藉故勾肩搭背的吃他豆腐,可是没想到衬衫底下竟然藏着结实的肉体。接着耀哥脱下长裤(超自然的,完全异男大叔的行迳),我又是眼睛一亮,耀哥竟然穿的是子弹内裤,还是黑色的。
平时我都在爬楼梯时默默观察他的内裤痕(哎呀!真变态的行迳),从内裤痕看来,一直以为他是穿一般的白色三角裤(EX:BVD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是黑色子弹内裤。只见子弹内裤下包覆住耀哥的屌,似乎是一只大雕,一旁阴毛十分浓密,都露了出来。
我故作冷静,跟耀哥聊天:今天走超久的,超累。
耀哥:嘿阿,我的脚超酸。
耀哥边说还抬起脚来加强说明,我看到一个吊嘎大叔,下面只穿一件黑色子弹内裤,抬起脚来。这个动作挤压到他的大雕。我看得目不转睛。只能含糊的回答说:对…
我这时需要平复心情,因为我底下的屌已经硬了。毕竟耀哥的肉体不是每天可以那么近距离观察的,便说我要洗澡了。我在浴室里幻想着耀哥的大屌正操着我,所以先做好清理,用手指当做耀哥的大屌,尽情的操着自己。不过怕在浴室待太久,让耀哥起疑,便结束了这个想像,赶快洗澡。
我穿着内裤围着浴巾出浴室,耀哥也说要去洗澡,便进了浴室。过了一会,耀哥出来,也只围一条浴巾。上身没穿,耀哥竟然真的有厚实的胸肌,胸前的乳头又大又黑,腰部几乎没有中年人有的赘肉。耀哥大喇喇的在房间走动,我想他应该是在勾引我吧(想太多!)
耀哥:洗完澡真舒服。
我:嘿阿。
耀哥:今天走到腰酸背痛,真想有人帮我按摩一下。
我见机不可失,便说:不然我帮你按一按好了。
耀哥:不好意思啦,还要你帮忙。
我想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怎么可以错过这个肌肤之亲的机会。我要耀哥趴在床上,我自己脱下浴巾只穿内裤,这时耀哥说:很骚包欧,穿这种的。
我看了一下,我忘记今天穿的是低腰小三角,前面几乎是丁字型的,只包住我的屌。
耀哥又说:阿你怎么没有什么毛。
我尴尬的说:阿现在年轻人都会修毛,比较干净。
耀哥:原来这样,我们这种老灰阿都不知道,下次我也来跟上流行修看看,不过自己修不会剪到懒叫跟懒趴(超直接的用语)?
我:有专用的剪刀,小心一点就好。
耀哥:那我也要来买一只试试。
我心想我可以帮你剪,不过怕耀哥起疑,为了等一下可以一亲芳泽我先要他趴好。我一屁股坐在他的腰上,开始帮他按摩。只见耀哥开始呻吟:足爽ㄟ,卡大力ㄟ。
一般我跟男人有肉体的接触时,这种声音也常出现。通常是他们的大屌在我的淫穴抽插时,我发出的声音。不过今天却是我在帮一个异男大叔按摩,他发出的声音。耀哥的背很结实,在我的爱抚下不断呻吟,我的手开始往下移,来到他的腰间。我在按腰时,不时的摸着他的翘臀。
耀哥的屁股也很结实。我的手又在这里多停留了一会。接着我往大腿按去,这时我默默拉开他的浴巾。耀哥似乎也觉得按大腿没有浴巾比较好按,也配合挪动身体。这时一个结实大叔全裸趴在我的面前,还是一个异男。我忍住勃起的欲望,又专心(明明是淫心)的帮耀哥按摩,我的手在耀哥的大腿与屁股间游移,不时碰到他的睾丸。
耀哥这时把腿张开调整一下姿势。耀哥的多毛屁眼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这时为了让自己移转注意力(我都要硬起来了),便跟耀哥聊天。
我:耀哥常去按摩嘛。
耀哥:蛮常的,因为我有在运动跑步,所以肌肉酸就去按。
我:阿都是找小姐齁。
耀哥:麦黑白共,我都找男的,卡有力(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难怪耀哥对于在别人面前裸露感觉很自然。
我又问:阿你按摩都脱光光欧?
耀哥:当然阿,不然怎么按?我每次去都直接脱光,人家师父也比较好工作。
我:阿师父都穿什么阿?
耀哥:我常找的师父,一个习惯穿短裤,阿另一个我会找他油压,他都穿泳裤。
我越来越觉得耀哥找的是同志按摩吧,穿泳裤也太奇怪了。
我装傻发问:穿泳裤?也太怪了吧。
耀哥:阿我身上都是油,他骑在我身上(怎么听怎么怪)穿泳裤比较方便阿。
我:那我现在也是骑在你身上欧。
耀哥:干!!男人就只想要骑。
我又问:听说有时按摩按到爽,懒叫ㄟ起秋,是真的吗?
耀哥:哈哈哈,所以我才要找男的按摩师,不然找女的按到爽,懒叫硬了,不是很糗。大家都是男的,都知道是生理正常反应,比较没差。
我:阿如果真的硬了,那要怎么办?
耀哥:又不是真的想要相干,只是按摩的影响,一下子就消了。
我:那么没挡头,阿如果消不了??
耀哥:我是有几次很久没套,一直消不下来,起身时懒叫还硬帮帮。
我:蛤!!那样不是超丢脸,按摩师父都看到你起秋,懒叫硬帮帮的样子。
耀哥:师父说因为他帮我按摩会按到一些穴道,懒叫会硬是正常的,不会硬才要担心。
我心里想,会按到鸡巴硬的不是只有前列腺嘛(愚妇!!)。
我又问:那么大哥你是如何处理起秋的懒叫?
只见耀哥突然支呜其辞起来,我白目的一直追问,耀哥便说:阿就打出来阿。
我:在师父面前打手枪欧?!
耀哥:……
我见耀哥不答,又白目问了:还是他帮你打?!
只见耀哥闷着头不回答,我想可能真的有这回事,当下我按兵不动,想说不要让他有戒心,便又认真(人家刚刚也很认真欧)帮他按摩。我想耀哥有那么多「丰富」的按摩经验,我便开始试探。我拿出我的芦荟液(旅行也要做好保养)倒在耀哥的腰跟屁股间,只见他一阵呻吟,我将芦荟液在他腰间跟屁股开始推开,然后默默的往屁眼进攻,我装作不注意的触碰耀哥的菊花,用手指将芦荟液在屁眼周围围绕,耀哥呻吟了一声,却没有其他反应,我大胆的将食指慢慢磨蹭着耀哥的屁眼,这时耀哥突然开口:阿你也会做前列腺按摩欧?
我吓了一跳,本来以为他要骂人,没想到他竟然说出「前列腺按摩」这种字眼。
我:我是有做过拉,还蛮舒服的。
耀哥:听我的按摩师常做会减少前列腺发炎,尿尿也比较有力。
我:阿大哥你有做过吗?
耀哥:ㄟ……这……
我见耀哥又在闪烁其辞,而耀哥没有表示厌恶的样子。便开始将手指插了进去。因为有芦荟的润滑,我一下子便把食指插了进去。只听耀哥一阵呻吟。我开始来回用食指干着耀哥的屁眼。耀哥的屁眼似乎还蛮常有东西进出的样子,完全没有不适感。而且随着我的抽插,还不住的低声呻吟。我又将中指插了进去,耀哥发出舒服的喘气,完全不像屁眼第一次插进两根手指的样子。
我手指搜寻着前列腺的位子,突然耀哥骂了一声:干!
我知道我找到他的G点了,我开始按压,耀哥开始喘气呻吟,接着耀哥移动姿势,最后以跪姿翘起屁股,人趴在床上的姿势。
我看到平时衣冠楚楚的耀哥,在我面前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根本是要人家干他的样子。这时耀哥的屌在我面前,一根粗大的鸡巴完全勃起,尿道口还有一些前列腺液。我继续用手指压着耀哥的G点,耀哥不住喘气:干,足爽ㄟ!!比师傅按的还爽。
耀哥果然不是第一次玩屁眼,原来已经被按摩师傅夺去第一次了(可恶)。
耀哥的鸡巴,淫水不断的流出。我尝试着插入第三根手指,我先拔出两根手指,只见耀哥一阵喘气,我在手指上涂满芦荟液,在他的洞口按摩。耀哥一直的喘气,我慢慢将三只手指插入,耀哥开始呻吟,我一下子便将三只手指完全干进耀哥的屁眼,耀哥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我见他也没什么抵抗,便开始来回插干他。耀哥随着我的插干,喘气声开始变成呻吟声:干!!足爽ㄟ……这种感觉足爽ㄟ……尬阮某相干都没那么爽。
我见耀哥似乎已经沈醉在被我指交的快感中,我开始白目的问他:耀哥,安耐伍送谋?
耀哥:干!!我第一次那么爽,师傅只会一直压,你弄得我更爽。
我的手指不只插干耀哥的屁眼,还会撑开他的屁眼,做旋转的动作。在我的开发下,耀哥的屁眼已经完全张开了。我可以用三指并拢的方式直接干进耀哥的屁眼。我想耀哥平时应该常常做这种」按摩」。
我开始用言语跟耀哥调情:耀哥,这样帮你按爽不爽,你常常这样齁?不然怎么屁眼那么松,我三根手指都插进你的洞了,你一定常常自己挖屁眼齁?
耀哥:……
我:不说我就要停手了。
我用力压着耀哥的G点,耀哥一声咒骂。
耀哥:就师傅说要天天帮前列腺按摩,这样老了尿尿才会有力,而且会增强性功能,我每次这样按,懒叫都硬帮帮……所以我洗完澡都会把屁眼洗干净,然后自己按一下。
难怪耀哥的屁眼如此干净。
不过耀哥似乎有做0的潜力。
我:蛤……每天按!!那你不是天天自己干自己的屁眼??
耀哥:什么干屁眼,我又不是同性恋,我是在做按摩。
我想这个大叔,是个老顽固。明明自己玩屁眼玩得如此开心,已经体会到肛交的乐趣却如此排斥同志。
我:可是那些同性恋也都是会干屁眼阿,跟你的行为一样阿?
耀哥:…
我:像我现在这样用手指帮你,说好听是帮你做前列腺按摩,讲白了,就是一个男人在玩另一个男人的屁眼,而且被玩的还爽歪歪。就是人家说的肛交阿!
耀哥:…
我:反正你会爽就好拉,我也不管你那么多,不过耀哥有用其它东西玩过吗?
耀哥:……
我:用其它东西插屁眼比手指更爽欧…像假阳具之类的……
耀哥:我阿不是查某ㄟ……怎么可以用假阳具插自己的屁眼…
我:不用假阳具,用其它东西阿……麦克笔干起来也很爽……
只见耀哥又不搭腔,我又白目的问:耀哥要我继续」干」你吗(我特别强调」干」这个字)?
耀哥:被你说的好像我们在相干。
我:那我就把我的手指抽出来了。
耀哥:等一下,帮我再弄一下…阿你说……用手指以外的东西……会更爽…是真的吗……
我:要试试看吗?
耀哥又不搭腔。我起身找了一下行李,找到我的防晒喷雾(户外活动记得防晒)瓶身粗度虽然稍粗,但耀哥都可以插入三只手指了,区区罐子应该没问题。我将罐子润滑后,开始插进耀哥的屁眼,只叫耀哥开始呻吟:干!足痛ㄟ!
虽然耀哥喊痛,不过罐子一下子便插了进去。我开始用罐子操着耀哥,只见耀哥开始低声喘气,似乎尝到甜头。
我:耀哥,被东西干屁眼是不是更爽…
耀哥:我没有被干……是在按摩。
我想这个大叔真不坦率,明明爽的淫水直流,还在嘴硬。我使出其他人在我身上用过的绝招,开始9浅1深的干着耀哥,不时还押着耀哥的G点,只见耀哥全身颤抖,一直低吼。鸡巴的淫水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一直流出。突然耀哥骂了一声脏话:干!
只见耀哥的鸡巴竟然流出精液,随着罐子的插干,精液还一股一股的流出。耀哥已经沈醉在肛交的乐趣,被我玩到射精了。我见机不可失,伸手帮耀哥打手枪,耀哥已经失去理智,开始淫叫:干!!足爽ㄟ,卡大力ㄟ!!要射洨了。
我加速插干的速度,帮耀哥打手枪的速度也加快。不一会,耀哥的鸡巴射出一波波的洨,力道完全不输年轻人。耀哥射精后我没拔出他屁眼里的罐子,仍然继续的操他。耀哥似乎不在意,依旧让我操着他的屁眼。我用满是耀哥精液的手,爱抚着耀哥,玩弄他的乳头。乳头似乎是他的敏感带,耀哥身体抖了一下。我见状加重力道,捏着他的乳头。耀哥这时又开始呻吟。我想这个异男大叔,根本就是一个假异男,身体超敏感,被男人玩弄还那么爽。我开始舔着耀哥的背。耀哥似乎已经完全享受着我的玩弄,刚射精的鸡巴又硬了起来,真不像一个年近50的大叔。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把耀哥翻成正面朝上,我一把便坐了上去,因为刚刚在浴室有自己玩了一会,加上有耀哥精液的润滑,耀哥的大屌一下子便全在我的淫穴里了。
耀哥一阵呻吟随即开口骂人:干!!你在干嘛?!
我:耀哥!我好想让你干,快干我。
耀哥挣扎的要推开我:干!!你快闪开!我对男人没兴趣。
我强押住耀哥,自己上下摇动,强奸着耀哥的大屌。
我:耀哥,你也很爽吧,就让我也爽一下。
耀哥挣扎的动作渐小,开始变成舒服的呻吟……
耀哥:干你娘!!比女人的穴还紧,好会吸。
我使出看家本领~毒龙钻,在耀哥身上自己转了一圈,耀哥不停呻吟:足紧ㄟ!足爽ㄟ!
接着我用九浅一深的方式,骑在耀哥的大鸡巴上。
我:干……好爽……耀哥的鸡巴好大好粗,操得我好爽。
耀哥突然用力推开我,我跌坐在床上。耀哥抽出屁眼里的罐子,把我拉下床,我以为他要动手打我,没想到他把我拉到梳妆台,又从我身后操我。我扶着梳妆台,看着镜中耀哥凶恶的表情,身下的大屌在我的淫穴进出:干!!欠人干,林杯操烂你这个烂屁眼。
耀哥这时兽性大发,完全把我当作发泄的工具。加上耀哥刚刚已经射精,耀哥操我很久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我开始求饶:耀哥小力一点,我要不行了。
我的鸡巴已经被耀哥操出洨来了。
耀哥:干!小力麦爽,刚刚不是很欠干,看我干到你挨爸叫母。
我:耀哥,干我,耀哥的大懒叫操的我好爽。
耀哥:知道林杯ㄟ懒叫大只就好。
耀哥持续干我,我不停的流洨。过了一阵子,耀哥加快操我的速度,我知道耀哥要射了,便说:耀哥射给我,我想要耀哥的洨。
耀哥:射给你这个小婊子,再帮我生一个孩子。
耀哥一个挺腰,我知道他已经射在我体内。耀哥拔出鸡巴。我们基情过后,互相看着对方。一阵尴尬沈默后,耀哥拉着我进浴室,我们冲洗后,坐在房间里。耀哥先开口:今天的事…我们…
我:没关系,这没什么,我不会说出去,我想耀哥你也不会自己说出去。
耀哥:不是拉……我老婆很少跟我上床,刚刚跟你…还蛮爽的…我又不敢在外面找女人…我是想说,如果以后我……可不可以找你……
我想这大叔真不坦率,尝过我的好处又想回锅,又不敢开口。
我:如果耀哥有需要,我随时都可以让你用,不管上面的洞还是下面的洞。
耀哥:上面??
我:下次让你试试我的嘴上功夫……
耀哥:那明天早上可以试试嘛??
我:……
这个大叔也太精力旺盛了吧。
果然隔天一早,我才刚起床,耀哥便兴致勃勃的说:阿你昨天说上面的洞…阿我现在…
我见耀哥已经拉下内裤,一根生龙活虎的大屌已经在我面前。我张口含住,耀哥一声喘气,抓住我的头。我将小耀耀整只含进嘴里,用喉头挤压耀哥的龟头。
耀哥:操!!好爽!!好会吸!!我老婆都嫌脏不肯帮我吹懒叫。
我想这个男人一生都没有尝过口交的感觉吧。我便使出吹含吸舔抠的绝招一一帮耀哥服侍。只见耀哥爽到极点,竟然不像昨天一样勇猛,一下子便口爆我,全射在我嘴里。我将耀哥的洨全数吞下,当作早餐前的蛋白质补充。耀哥发泄完后说:阿……你把我的洨都吃下去欧……
我:不然多浪费……
耀哥:阿…你是同性恋吗??
我都要昏倒了,不是同性恋昨天干嘛让你操屁眼,今天还帮你吹喇叭兼口爆。 我:是拉……我就爱男人的大懒叫。
耀哥:难怪你都没结婚……
我:不讲这个,刚刚还爽吧,怎么这么没挡头。
耀哥:才不是没挡头,是…真的太爽了,才会一下子就射洨…
我:那以后常常训练就不会没挡头了。
耀哥:以后…那如果我想要的话……你……
我:昨天不是说了吗…不管上面的洞还是下面的洞,都让耀哥自由使用,阿如果耀哥的屁眼想」按摩」我也可以帮你。
耀哥:干!!林杯怎么可能被你干,不过今天晚上…我可以……
我想这个大叔是想把3天两夜的员工旅游变成打炮之旅吗。当然我是没关系。
我:阿耀哥晚上还可以欧?
耀哥:不要看林杯快50了,懒叫还是生龙活虎的。
我想是不是男人过40只剩一张嘴,我晚上再好好的验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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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二章
蔡霞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还在想:这恶作剧到底是谁做的呢?为什么又取名叫欧密茄?天啊!请可怜可怜我吧!到底有什么意图呢?
当然,可能没有任何意义。的确,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许多人嫉妒她能左右董事长,这根本就不是秘密,几个去年从牛津和剑桥大学毕业的淘气鬼和他们纯洁可爱的女友,其中一位叫比琳达的女孩,觉察到了她的不愉快。蔡霞,一个还是二十几岁的女子,已结了婚,她不是那种爱发号施令的人。
的确,当斯坦纳伯.迈尔斯决定为让公司回到正常轨道而聘用一名管理顾问时,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许多人不高兴,而且他们肯定没有期望麦克莱恩.蔡霞这样的人,加上在家里进行她的谘询工作,这个事实更使他们恼怒。毕竟,你不能从起居室里从事严肃的专职工作,不是吗?她感觉到他们把麦克莱恩谘询处和性具及塔泊陶器的聚会并列归类。
当然,她首先得承认她的生活方式很自由,不过她讨厌整日坐在那儿喝咖啡,也讨厌俊美的脸蛋却有愚蠢的脑袋。你听着,尽管憎恶她,他们的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后背,或者像猥亵的男生在楼梯下徘徊等看她的裙子。问题在于她是位训练有素的管理顾问,而不是头脑简单的轻浮女子,她是一位工商业管理硕士。
不容置疑,他们也听到她与William调情的风声。他们也许隐约感觉到这与专门职业无关,而最大的可能只是他们充满嫉妒。不过,有一半的是肯定的,他们更喜欢她当秘书。
好了,今天的会议会证明她的头脑里塞的不是棉絮。她经过调查、研究作的报告非常清晰地阐述了格伦沃尔和贝克公司在下一次清算帐目时超级市场的效率会提高到十%,如果他们接受她拟定的计划。肯定会带来烽火,不过,蔡霞并不担心对峙。要是说,会议的气氛向她对准,经常是散会后迳直回家,恳求James和她作爱,她迫切需要坚硬的阴茎。
她把James搂着她腰的手臂拿开,下了床,让他迷迷糊糊,手脚展开躺在床上。他的背宽大结实,她心里这样想着,瞥了一眼他晒黑的肌肤,他躺在那儿,脸朝下,大腿分开,像一个纯真的孩子,同时又像一个刚刚纵欲之后沉睡的淫荡男子。他硕大的睾丸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得清清楚楚,古铜色的茸毛覆盖在起了皱纹的红皮肤上,那一对果实看上去如此诱人和刺激,蔡霞渴望尝一尝。她打算让手在那古铜色大腿间轻轻抚摸,把那饱满的快乐果实放进嘴里,让舌头舐遍那肌肤,使它因极度兴奋而绷紧。
她的阴部流出来一股温暖的东西,乳头因触摸愉快地硬突起来,她知道只要把手伸进腿之间,在已经分开的阴唇之间,在那儿,只要摩擦一会儿,就能使自己满足,减轻这可怕的压力。可是,已没有时间来满足自己的性欲。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已经七点十五分,她还有衣服要洗,垃圾要倒,并要写一张条子留给电工。她决定不弄醒James,今天,他不上班,让他做一个梦吧。她不知道他会梦见谁。
她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转向衣柜,打开橱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挂在横木上的衣服。这套蓝色衣服?不好,有点太正经严肃,阿玛尼服装怎么样?式样陈旧吗?她把它拿了出来,对着自己比试了一下,也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时髦,这是肯定的,不过,是不是太过分了呢?今天,她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位绝代佳人,性感十足,并且带有一点儿危险。
最后,她决定穿那件鲜绿色的衣服配一条项链,它在过去曾起到过作用,没有理由不再产生效果。行了,她要凭借自己的优点获得成功,而不是她的性别。不过,她要利用所能得到的帮手,她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不戴奶罩的乳房紧贴充满线条的衣服足以减弱他们的抵抗。如果他们专注于她的性别,也许更容易说服他们。蔡霞对进行龌龊斗争毫无顾忌。毕竟,此外没有别人做,谁知道呢?她甚至可能弄到一、二条欧密茄消息,这个恶作剧家伙部份的线索。不管他是谁,也是聪明人,既使他已经接通这个系统,他或者知道了她的指令,或者找到一条无需指令直接进入她的系统的方法。
对她的一切自恃,那种想法使她不寒而栗。
她迅速冲了一个淋浴,在穿上那绿衣服之前,她在乳房之间擦了一点香水。这套衣服选得不错,充分显露了她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胸脯,最后穿上轻薄长统袜和雅致的皮鞋。
James还在睡,手臂环绕着枕头像孩子抱着玩具熊,蔡霞夹上耳环,拿起手袋下楼走了。
去上班好似涤罪,车子装了新的变速箱,还在车库,所以她不得不乘火车。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确实什么也不干。另外,没有满足的性欲在大腿间恼人地搏动。她的专注力眼看就要瓦解了,她紧紧握住行李架,夹挤在密集的旅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相擦,这是火车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然而,她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是她的想像呢?还是他在回报她的恩惠,把他的性器官贴紧她背呢?她早就感觉到一根硬东西在她裤子开始膨胀。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吗?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沙哑。一位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现在他正在把他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背,只剩下一条小衬裤,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于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时的她,乳头坚硬,阴蒂渴望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么呢?既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她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裸露的阴茎靠近,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他要她对他手淫。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性欲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满足也是她自己的满足,答应或否定。
因为担心她可能看到的,所以不敢向后瞥一眼,蔡霞开始熟练地玩弄不曾见过面的情人的阴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对蔡霞而言,她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男人的肉体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服的黑发女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激,这时蔡霞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请求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性欲,意识到自己本来会满怀喜悦将充血的阴茎插进她女身的神殿。
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爱汁使阴茎变得滑溜溜,蔡霞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几十位冷漠的旅客中,摸弄一位没见过面的人的勃起的阴茎,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英寸,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蔡霞尽力想像自己正摸弄他阳具的人,她想像着他的睾丸,像预料中那样紧绷,还有那了不起的阴茎,像箭一样从他时髦、漂亮的工作裤里冲突出来,蔡霞所能想像的就是这一些。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呢?她没有办法知道。不过这阴茎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气勃勃而且坚硬。万一她猜错了呢?她正在抚摸的会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头老人呢?
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秘愈发使她快乐,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解除传统习俗的桎梏,她的身体成了有用之物,不是这位男人快乐的追随着,而是自己的信徒,这种快乐就在她的手中掌握着这个热乎乎又坚挺的硬物。
火车一声刺耳的刹车,蔡霞注意到人们试着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把公文皮包从行李架上取下来。已经到了滑铁卢吗?看到头顶上弓形的梁构,使她大吃一惊,清醒地回到现实中。她,在赶赴参加一个重要会议的途中,站在那儿,裙子被向上扯过后背,还搓摩一位她不曾见过面的男人勃起的阴茎。
火车在七号站台东歪西倒地停了下来,旅客就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车厢里涌流出来,蔡霞狼狈地尽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肤。没有见过面的情人很快又控制住她,用全身力气制止了她,告诉她可能她弄错了,她终究可能不是能驾驭自己的人。
正当蔡霞确信没有被人发现时,感到那男人开始松动,放开了她的手,蔡霞放心地喘了一口气,把手从男人的阴茎上抽了回来。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着边际,她仍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后看,它的耳边这时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沙哑,带有一点威胁:“我们会再见面。”
说完,这个可怕而强大的人走了,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小姐,对不起。”
她闪开道,让一位怒气冲冲的商人和怀孕的少女走过去,目送他们走向月台。那是他吗?穿着蓝色茄克的男人就是让她进入危险又令人兴奋的游戏中的人吗?不,不会,他的声音不像。蔡霞仔细观察这群人,他们朝着通向郊区的站台走去,在这些身穿灰色衣服的人群中,没有办法弄清楚哪一个是她在拥挤车厢的临时性伙伴。
她拿起公文皮包,走出车厢,汇入炎热夏日的早晨,她抬手用力关上身后的门,一股浓重的香水从手心里飘浮土来,这种违禁香水,禁止性交时使用。
蔡霞走进会议室时,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乳房间逗留太长,觉得好笑。
蔡霞在会议桌边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叉着,恰好露出一点丝般光滑的大腿,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她,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她把公文包放在像镜子一样光滑的红木桌上,拿出所有的幻灯片以及报告的复印件,分递给大家,当每一位董事都拿她的报告时,她问自己,他是欧密茄吗?
总而言之,不是斯坦纳伯.迈尔斯,这位董事长枯燥无味,毫无幽默,这位出人头地的男人几乎没有时间和他的妻子梅琳及四个孩子待在一起,任他们独自做游戏,可能彼得.詹姆斯也不是,尤其是在帮助她解决了德里计划上的麻烦后,对她一直非常友好。
“通过这些数据来看,我能不能只推荐你?”
蔡霞站起来,走到图表前,拿起划线器,开始划线,讲解,说服他们,勾引他们,她心里明白,他们在排斥她,而且原则上,不是因为事实据证的逻辑争论。对于事实证据没有任何逻辑之争,她绝对坚信。况且,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疑惑和仇恨。行了,那就这样:她要利用这些事实证据和他们对着干。如果性别在争论中能引一点作用,会好得多。
发言时,她对情况进行了分析、解释,对花了几星期起草的图表特别重视,她看着会议室里的同行,寻找线索。一旦知道了他是谁,她就能查出原因,然后进行报复。
珍妮.罗伯逊,这位市场经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好像要穿透她的灵魂。蔡霞不安地转过眼睛,她知道珍妮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一直因蔡霞能影响斯坦纳伯.迈尔斯而怀恨在心,也许她早就想做一些伤害她的事,不过珍妮对技术一无所知,所以她不可能采取这样一种鬼把戏,不会。珍妮.罗伯逊会采用更老练,更残忍的方法。
蔡霞打开头上的放映机,放进一张有关计划储蓄金的幻灯片,这是她提出的削减成本措施。她内心仍在对可能是对手的人逐一过目,哈里.盖茨,卢伦.帕默,琼.达西范,他们都有可能,年轻、幼稚、满怀抱负。蔡霞.杜耶,董事长的中年采购员,可能因嫉妒或简单的心理上的敌对,这似乎不可能。现在,蔡霞坚信她是在和公司在外国的某一个人打交道,甚至完全是局外人。
“这些储蓄金在英镑变动时反常的起伏,”连西范发言说:“如果货币市场突然出现一种趋势,结果会怎么样呢?”
“不错”,帕默点头附和着说,一副可怕又沾沾自喜的表情,难怪他女友将灰绿的颜料倒泼在他崭新的名牌衣服上。“这些措施都非常好,不过,你真的认为商店里的职员会接受?我们有其它发财的途径。”
蔡霞弯下身,把双手放在桌上,直盯着帕默的脸说:“这不是选择的问题,”非常冷静,非常从容,“如果不实施这些计划,这个公司在二年之内就要破产,到那时,人人都将失业,也包括你。”
这些话说出来后,会议室里一片沉寂,蔡霞突然意识到腹内和耻骨区洋溢着温暖的激情。权力和进攻真的向她对准了,意念中,她突然看见穿着黑色皮衣的自己,把一只高后跟皮靴碾向卢伦.帕默可憎的面孔。
“当然,”珍妮补充说,“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的确,”蔡霞冷冷地回答,不再上当,“但是,如果这些措施不实施,我不会待在这儿眼看着公司垮掉。很多其他职员更容易接受合理的长期财务计划。”
“啊!”帕默微笑着,“他们每一个人是否都想让你从温暖、舒适的家里出来工作呢?顺便问一下,现在内伯公司怎么样?再说,你的工作是不是让你精疲力竭,需要好好的休息呢?”
这露骨的言外之意,对每一个人都起作用。如果不是传说,蔡霞的性欲在公司里至少已是共识。她漂亮迷人,而且对情人相当挑剔,那些曾试着,结果没有能赢得芳心的人满怀愤怒是可以理解的。
她的脸上带���甜甜的微笑。
“帕默先生,你可以用你的生命维持这公司,但不能让我们大家犯你一样的错误。”
她的阴蒂在迫切地跳动,有规律地跳动,这是性欲的悸动,随着心脏的挛缩,这种欲望似汹涌澎湃的大海袭向全身,她不知道在座的其它人是否能发现那坚硬的乳头,紧贴着合身的绿色衣服。想到他们个个盯着她的胸脯,目睹她性欲的唤醒,这只能使她更兴奋。
会议接下来再没有什么动人的场面,董事会有点折衷蔡霞的计划,他们通过了明年的财政预算,几乎不能否定确凿的证据,关键在于这三五0个计划后备。不过,有一件事是明确的,这不会在一次会议上就能得出结论。
“行了,我宣布会议暂停,”斯坦纳伯.迈尔斯说,“蔡霞,我要感谢你为如此彻底的数据分类所作的准备工作,轨我个人而言,对于基本措施的必要性,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但是,这明显需要进一步,有条不紊的讨论提炼精华。”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帕默和达西范,“况且我不想让个人看法影响正确的决定。”
蔡霞收拢起文件,总体上,对事态的发展感到满意,她真的没有期望在第一次回合中就让人接受,再说这些反对意见也在意料之中,事实上,所有考虑的事情,曾经相当合理。当然,这有助于她对准备好的数据绝对的坚信,她几乎忘记了为引人注意而进行刻意的打扮。
尽管她没有进一步猜测欧密茄的真实身份,但是,不晓得什么缘故,帕默似乎显得太明显了,他的含沙射影像磁体一样确实引起了她的怀疑,难道是两面派的虚张声势吗?噢,上帝,现在她真是愚蠢。
她想到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正想转身离开,发现哈里.盖茨正在窗口徘徊,好像在等着问她什么事件。她从他面前走过,根本没有注意他,不过,当她正伸手拉门把时,他追赶了土来。
“蔡霞!”
“什么事?”她转过身,困惑地看着他。
“出去喝点什么,好吗?或者,可以吃顿饭?我住在波特兰饭店,就在拐角处,你必须急着回家吗?我们也许能在一起待会儿,使彼此更了解……”
“对不起,哈里,可能的话,改日吧。”她轻轻拍了下他的手,倒更像他的母亲,而不是潜在的情人。他十分温柔,真的。也许……不行,她的性生活已相当错综复杂,不想再增加任何偶然的变数。“你听着,下次在费哲开完会,在午餐时去喝点什么好吗?”
哈里没能掩饰他的失望,沿着走廊,下楼走了。他总是走楼梯,不知道什么原因,讨厌电梯。很明显,他有点儿反常,或者有严重的病态性恐惧症,没有任何人仅仅出于乐趣走这肮脏的楼梯。
蔡霞转身向左,朝着电梯走去,揿了一下按钮,等待着。电梯从五十层下来需要一段时间,四周没有一个人。偷偷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的钮扣,把手伸进去,用指尖触摸奶头,还很坚硬,像一小块温暖的铁,不屈服于触摸,而且非常、非常敏感,好像她的指尖带了电,透过胸脯在体内裂化,并沿着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汹涌而来,一直到达腹部、阴部、屁股再到指尖,完成一个循环。
一阵沉闷的嘈杂使蔡霞警觉起来,这是电梯运行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指示板:二十八层。只有几层了,她婉惜地抽出手,扣好最上面的钮扣,衬裤里湿漉漉的不舒服,她回到家时,James将获得比预料的还要多,万一他不想要它,行了,她要留点神。
伴随着钢索的铿锵声,电梯到了,在三十层摇晃着停了下来,门开了,蔡霞发现里面挤满了人;显然,楼顶房间有会议,因为人人都佩带着那些可笑的塑料徽章,蔡霞没有太注意他们,跨进电梯,挤在门后,人们礼貌地闪开,让她进来,蔡霞向后挤进旅伴之中。
电梯又摇晃起来,开始徐徐向下滑动,这旅程好像一个世纪的长,因为每一层都要停,让人们出或者进。现在,电梯拥挤得难以置信,蔡霞几乎喘不过气来,感到背上有只手,心想,这是偶然的,难道她只是这样想的吗?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身体相碰不可避免,人们无法逃避。
可是,不对,背后又有了感觉,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她的臀部,探查着那区域,紧紧包里在亚麻衣服里的肉体是那么结实。蔡霞的心砰砰直跳,这一天已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这个人类世界就对她的肉体有所企图吗?想到这里,她打个冷颤,不完全是不舒服。
现在,手更加大胆,还是那只手吗?几小时以前在拥���的车厢里,在她身上满足了要求的那只手吗?决不可能,不过她对这种触摸有点熟悉。她尽力转过身,想看一眼到底是谁在对她干这种事,可是,很快就被紧紧挤在一起的代表们制止了,她本来可以请一位来帮助她,但是,什么东西顶住了她的背,也许,她应该在下一层就出来,可是,那只手,慢慢地、淫猥地伸到裙子下面,控制住她的惊慌,她好像被拴住了一样。
电梯在十五层停下,门开了,大多数代表从电梯里蜂涌而出,毫无疑问,他们去行政餐厅。蔡霞跟着他们向前垮了一步,但是,手腕突然被牢牢抓住,她惊愕地要转过身,对他发泄忿怒,然而,几只手按住她,不让她动弹,迫使她呆呆地站着,绝望地盯着前方,门开始关上,她可以逃跑的路切断了。
只有十五层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人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呢?尽管看不见他们,但是,知道一定还有五、六个人和她在一起,站在她及她的捕手后面,假如她大声喊叫,肯定会有一个人来援助她。
在十五层和十四层之间,电梯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突然,发出喧噪的嘎嘎声,停了下来。灯闪烁了几下,接着熄灭了。电梯里一片死寂,只有应急灯微弱的薄光打破了险恶的幽暗。
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在她背后面目不明的人们没有一点儿声音,只有他们呼吸告诉蔡霞,她不是一个人:他们的呼吸,以及像铁一样坚硬的手指刺进了她的腕关节,像老虎钳一般卡住她的脖子,她不应该恐慌,不应该显露自己的害怕。
突然,她感到柔软如丝的刷子在脸颊上磨擦,她猛地闪开头,可是,没有用,丝巾突然盖住她的脸,遮掉最后一点灯光,这最后的舒适。
现在,她眼前一片黑暗,孤独、担心,什么也看不见,迷失了方向。那双手现在愈发大胆,不管她的恐惧,逗弄她的肉体,让她兴奋,电梯停止不动,再次启动,可能需要几分钟,或者几小时,她被一个没见过面人支配着。
熟练而玆巧的手指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拉开拉链,吃力地把裙子扯到蔡霞的臀部,掉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几只手仍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过,她不再挣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梦一般的奇异,不真实的手拉下她的衬裤,蔡霞的恐惧开始消失,内疚的暖流传遍了全身,这不是她的意愿,却是抚弄她屁股、大腿、阴蒂的谐音。
“听话”,一个声音靠近她的脸,喘息着,她听得出来这正是火车上那男人的声音。“遵守快乐原则,你就不会受到伤害。”她愤怒得想大声叫喊,提出抗议,她是一个女人,不是性具,况且她,蔡霞.麦克莱恩,没有服从的习惯,她不愿接受这位侮辱她尊严的自命情人,把自己的性欲强加给她。然而,她什么也没说,因为她还记得前一天,那个狂热的下午,William把她拖进自家花园,剥光她的衣服,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她还记得嘴里他阴茎的味道,以及他突然插进她里面的方式,意想不到的熟练,她还记得自己的柔顺所带来的快乐。
现在,那双手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向下压,向下,还向下,她悄然地跪在电梯的地上,意识到自己其他的感官变得更敏锐,性器官的气味把她整个儿包围住,弥漫在这闷热、不流动的空气中。拉拉链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乳头又坚硬起来,已经预测到接下来要她干什么。
渗透她阴部气味的手指迫使她嘴巴张开,绕着她长长、黑发的手突然将她的头向前一拉。
这男人的阳具带有强烈的咸味,让她吃惊的是,他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填塞她的喉咙,让人窒息。起初,只让她碰到一点点龟头,然后,逐渐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她的舌头以令人眩晕的魅力舐遍阴茎头,在心里,描绘它深红色的头,描绘沉甸甸的睾丸,以及随着他兴奋的加剧,那绷紧的皮肉。
她知道,随着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动作,他快要射出精液了,而且她也在等待着快乐的顶峰:咸味的液体溢流出来,热乎乎的白色喷射物塞满了它的嘴巴。她已经能听到他的喘息更沙哑,能嗅到他的兴奋,可以用舌尖品尝到它,她想伸手去触摸睾丸,但是,手腕仍被紧紧抓牢,突然,她想知道谁在那儿抓着她,而且电梯厢里有多少人和她在一起,他们在观看,在等待,并陶醉于此?她不知道他们是否在对着她手淫,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给他们带来享受,如同给这位有着大而光滑阳具的、面目不明的男人,带来肉体的快乐。
他的阳具在她的舌头上抽动,马上,即将就会因不受控制的快乐而痉挛,向前把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自己的力量也是不可否认,而且比她想得更充满情欲,她想就让他停留在这个程度上,在高潮的边缘,因为他一直让她跪在面前,她要玩弄他的快乐享受,让他意识到这一切全靠她,而且如果能够选择,她能让他得不到迫切需要的这种满足。
令她目瞪口呆的是,他突然把阳具抽了回去,一下子,她就失去了与现实的联系,不过,立刻就明自了他的用意:他在告诉她,无论她在想什么,他充满权力,是她的主人,是唯一掌握自己快乐的人。
几只手抓住她,把她放在电梯厢的地上,粗糙的地毯像一张钉子床刺痛了她柔嫩的皮肤。她被动地由这双手任意摆弄,是好奇,倒不是害怕她会发生什么事。
那声音又飘过来,似乎是另一个星球的回音。
“自己手淫。”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右手被抓住带到平坦腹部下面的金红色三角区,这下,她明白了。
“让我看看你如何手淫,我想确切知道,没有男人和你性交时,你怎么做。”
“可是……,为什么?”蔡霞结结巴巴地问,说完,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
“别说话,”那只手捂住她的嘴,混杂着香水、皮革、汗水和性器官的气味,“我允许你说话,才能说话。”蔡霞颤抖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沿着股沟,插进温暖而黑暗的阴道,它已经湿润,毕竟一整天,她都是处于唤起的,敞开着的门槛状况下。现在,一种新的刺激已经来唤醒她的阴蒂,“触摸阴蒂,”
“我……”
“别说话,表现给我看看,你可以讲话,把双腿再张开一些,我想看到你的快乐享受。”蔡霞的手指颤抖着滑在大阴唇之间那坚实的蕊朵上,性器官的气味飘浮进她的鼻孔,加深了受到的耻辱;她的兴奋。现在性欲已被激起,信念抛在一旁,并且清楚不需要几分钟她就要达到快乐的顶峰。想到这黑暗、电梯厢里面目不明的人静静地看着裸露的她,做完手淫,只会使她更加激情。
在这小规模的示范中,也充满了力量。有力、光滑的左手大拇指有节奏地按着阴蒂,右手的手指摸弄、刺激乳头,或是戏弄屁股上的快乐宫殿,她知道对这位面目不明的主人,她残忍的情人必须做的事,知道他的阳具因放松歪扭着。想到这里,温暖的快乐像汹涌的波涛,从腹部传遍全身,她的快感享受就要来临,阴蒂在渗流爱液,再来几下,就几下,她就要达到高潮。
“停”那只手又上来了,带着皮手套紧抓住她的手腕,“你还没有获得快感吗?”得到快感?这不符合蔡霞的观点,对她来说,快感一向简单、容易的像从盒子里拣巧克力,这种想法激怒了蔡霞。这位面目不明的男人是谁?不让她获得她需要的性高潮的人是谁?而她迫切需要她的肉体享受,阴蒂因落空而造成的难以忍受的痛苦在搏动。
她无法表示抗议,或者问他为什么,粗暴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身压在她的手上和膝盖上,分开她的大腿,露出光光的屁股。
他准确地抓进她的里面,除了他不连贯的喘息,一片沉寂,这是压抑的沉默。酷热中,她的汗水从肩膀滴流到腰间,那男人一次次地冲入她的里面,那粗大的阴茎使阴道壁扩张,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让她快乐,只是有节奏地追求他自己的满足。不真实,又机械,蔡霞没有意识到她在干什么,开始回应他的冲击,伸出她的屁股,迎接下一次润滑的活塞,粗糙的毛毯擦伤了她的膝盖和手掌,但是,她一点不感到疼痛。她在另一个世界。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并迅速抽了出来,让没有得到满足的蔡霞独自趴在地上,她尽力移动一下,可是戴着手套的手又在那儿,在颈后部。
“别动,我不允许!”优质皮革的气味,夹杂着性交的气息,弥漫令人窒息的闷热空气中。
就在这时,电梯嘎吱作声,恢复了正常,透过薄薄的丝巾,蔡霞看到背上灯光闪烁。他们移动了一层,也许,二层,接着电梯又停下来了,她听见有人在揿按钮,门开了,脚步经过;他们走了!他们不能像这样留下她不管!
当面目不明的情人走出电梯时,他转过来,又一次开口说话,阴沈的声音带着讽刺:“我们还要相遇。”
说完,就走了,他身后的电梯门关上了。
电梯里剩下蔡霞一个人,意识到必须赶快行动,幸运的是,电梯停了下来,她必须在有人进来之前,穿好衣服,不能让人看到她这模样,她扯下眼睛上的丝巾,脸贴在电梯门的小玻璃窗上,在微弱的光线下,眯着眼看,外面走廊里没有一个人。
她飞快地穿上衣服和鞋子,套上弃在一旁的衬裤,尽可能把自己收拾干净。这奇特的经历处处可见:整个电梯散发着性交的气味,地毯上,还有少许白色瑕疵。
她终于准备就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了按到地层的键。
在她的生活中,会发生什么事呢?她拣起了黑色的丝巾,一种内疚的兴奋像汹涌澎湃的波涛,在内心深处,她知道:她生活的改变已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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