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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femjia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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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feng032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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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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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二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妈妈又恢复原来那种冷冷淡淡的关系,甚至,比起以前过之犹及;从每天早上出门上学一直到放学回家,除了吃晚饭之外,其它在家里的时间,我通通都把自己锁在自己房间里。
妈妈大概知道自己做错了——就算知道儿子私底下的行为,但小孩子面薄,再怎样也不应该当面点出。她看我的眼神一直带歉意,但是因为在家的时候我一直避不见面,妈妈似乎完全找不到时机向我道歉。
其实,我根本完全没有生妈妈的气。
我是没有脸见妈妈。
妈妈的那一席话,让我下意识感到妈妈识破了我-她的亲生儿子-刚刚对她所起了的色心。自从几天前妈妈在那晚点破我偷偷在房间手淫的行为以后,锁在抽屉里的A片与成人杂志就被我封印了起来;为了避免自己再对妈妈产生一些无礼的幻想,只好收敛自己的行为,尽量不去跟妈妈单独相处。
我这个人,说难听一点,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如果......之后没有连接着发生那件几件事的话,也许我就会逐渐放弃妈妈这块美肉吧!
晚上,功课做到一半,一阵尿急,我急急忙忙的冲出房门,解放���后,喜沾沾的从厕所里走出来,回房间的路上经过妈妈的房间,却发现房门敞开了一道大细缝,里头传出妈妈哼着小曲调的声音。
好奇心的促使下,内心一阵斗争,终于我按耐不住,蹑手蹑脚的偷偷来到妈妈房间的门口,隔着细缝望向房间内偷窥,只见妈妈正坐在化妆台前擦拭着湿淋淋的长发,看来刚刚才洗完澡。妈妈身上穿着低胸轻便的无袖短衫,一双粉臂上红通通的,散发淡淡的热气,我彷佛可以从外头嗅到妈妈身上一股销魂的芬香,粉嫩的肌肤,就像可以滴出水似的诱人。
视野角度的关系,我只能偷窥到妈妈的侧面,虽然不能正面欣赏她娇美的脸庞,但是正因为这样反倒让妈妈不容易发现,便宜了我这心怀不轨的儿子的偷窥欲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侧面偷看着妈妈,身材的比例,比起以往我所观察的结论更为惊人,细长的粉颈、纤细的腰身,尤其是上半身胸部的曲线,那对高高隆起的双峰,想必拥有强力的弹性,能与地心引力相互抗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
眯着眼仔细一瞧,妈妈衬衫腋下,因为正高举着手擦头发,所以露出一大片间缝,曝露出那对-即使穿戴着粉红色丝蕾胸罩-也完全覆盖不住的巨型乳球,绝大部份的乳肉都清晰的显现在外。
雪白的腋窝下,丛生一片乌黑却不甚浓密的腋毛,那几根曲卷的毛发,在我眼里看来,威力却比什么催情良药都还要更加惊人,真是性感极了!看的我是欲火奔腾,恨不得立马冲进去一亲芳泽。
妈妈理了理下垂的秀发,嘴里仍旧用着低沉的鼻音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照镜子梳理容貌的妈妈,妩媚十足;她从台架上拿出一瓶护肤乳液,沾了一点,用白皙的手指均匀的涂抹在脸上,接着妈妈又沾了一些乳液涂在手臂、大腿。
朝着妈妈手上的动作望去,这时我才惊然发现,妈妈居然只穿着一件超薄型的水蓝色丁字内裤,整片屁股几乎完全赤裸裸的坦露在我面前。
哇塞,妈妈什么时候去买了这件几乎可以算是情趣商品的性感内裤了呢?
嗯,算了,现在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我摇摇头,放弃这不重要的问题。
将目光转回妈妈身上,集中注意力,努心的视奸我最爱的妈妈。妈妈的身材保养的真的超级棒,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皮肤比起十多岁的小姑娘可说是不遑多让,又白又翘的丰满美臀,承受妈妈身体的重量而挤压成扁扁的半圆形,软软的臀肉,看起来简直就像香嫩的布丁一样诱人。
我不禁一手插进短裤里去,握住早就充血亢奋无比的大鸡巴,开始用力的手淫。幻想将鸡巴插进妈妈的屁股里,不停的肏妈妈鲜美的骚屄,最后把沾满了精液与妈妈阴穴里的淫水的大龟头,抵住妈妈的屁股摩擦。
“妈妈......妈妈......”我在内心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希望能将那股狂热的爱意传达到妈妈的心里面去。
“妈,你知道吗,你最心爱的儿子,正因为你而渐渐堕入地狱吗?”
随着妈妈涂抹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我双眼通红的拿着妈妈做为意淫的对象,左手节奏性的不停抽动着鸡巴,濒临射精的那一刻,妈妈居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我的手也不知觉地跟着妈妈停了下来。
看来,妈妈完成她的护肤保养了。
正当我内心暗叫可惜的时候,面对镜子的妈妈,突然隔着上衣,用手指戳了戳自己那对丰满无比的胸脯;她伸展了下柳腰,接着将上半身的衣衫脱了下来。
妈妈那白皙的胸膛,就这么的整个赤裸裸地曝露而出。
待在门外偷窥的我,呼吸在一剎那间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急促了起来。
妈妈用两手的掌心轻轻捧住她那对巨型玉乳,坐在那儿独自欣赏着,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似乎也在为自己那对高耸的乳房感到自豪。
暗红色的乳晕、成熟无比的红色乳头、硕大白皙的乳肉,恍如航天飞机般的三层连结在一块儿,我感到手心中握住的鸡巴马上变的更加坚硬炽热。
如今妈妈全身上下,除了那件碍事的情趣内裤,已经完完整整的、有如初生婴儿般的将之呈现在我眼前。侧面大腿所遮掩住、从水蓝色丁字裤里若隐若现的阴部轮廓,更是让我为她疯狂不已。
妈妈拿起乳液,挤了一大砣倒在胸脯上,接着她两指合并,慢慢地在乳球上画圆涂拭着,缓慢且诱人的性感动作,让我又再恨不得代替妈妈的双手,亲自感触那对男人梦寐以求的巨型暴乳。
此时此刻,忽然,我为自己的行为泛起了罪恶感,甚至开始厌恶自己。
“这一切都是妈妈的错!”
“对,都是妈妈的奶子惹的祸!!”
左手再次飞快搓揉鸡巴的同时,不禁为自己做出最正当的辩解。
我只是个正逢青春期的无知少男,会犯下一边偷窥亲生母亲、一边手淫的败德行为,都是因为妈妈的关系,是她不好,在我面前做出这些诱惑人的举止。
“啊......”
按摩乳房,手指不小心触碰到敏感乳头的妈妈,发出一种近乎苦闷的呻吟。
而意犹未尽的妈妈,俏脸泛着淡淡的红晕,接下来居然将手指的运动集中在乳房中央的部位,围绕着乳晕搓揉着。
我清楚的看到,妈妈的手指接触她超柔软的乳肉,充满惊人弹性的乳球,乳尖的部分下陷、隆起,不停地变形着,乳头的的确确的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充血涨大,妈妈嘴里也不断传出低沉的呻吟。
“实......实在太煽情了!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诱惑我!难道你真想要你的儿子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吗?”我在内心自言自语,愤怒的自白着。
“啊......哦......啊啊......”
妈妈胸前的巨乳早已就均匀的涂满了乳液,白皙的乳肉散发着油亮的光泽;然而妈妈的呻吟声却是越叫越频繁,似乎已经开始放浪了起来。
妈妈双手完全覆盖在自己伟大的胸脯上,狂野的、近乎蹂躏的抓持着乳球,修长手指的指尖间缝,露出挤压而出的嫩肉。
妈妈的那一股媚态......真是太淫荡了!比起任何一个我在AV里见过的女优更加煽情、更加性感,特别是眼前这位遭受我视奸的母兽,其身分正是我过去十六年来最为敬爱的母亲,这种带有乱伦的违背道德因素,是任何一种刺激都无法比拟、取代的快感。
我几乎是兴奋的不能自已,搓揉鸡巴的手,已经用力到让它感到痛苦。
我感到跨下的鸡巴,已经兴奋到快要爆炸了!
“不行,不能出声音,不然会被妈妈发现的!”我暗自警告面临高潮而几乎想狂吼出声的自己。
我紧握鸡巴,急急忙忙的退出门口,往房间小步跑回去,再也不敢把视线放到妈妈身上,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再瞧上妈妈一眼,我即有可能会忍受不住冲进妈妈房间里强暴妈妈。
一回到房间以后,我迅速褪下短裤,朝着墙壁,回忆着方才偷窥妈妈的那股淫态,使劲的打手枪,数秒后,将数量惊人的白色黏液,强而有力的全数喷射到墙上。
喘着气,几乎是虚脱倒坐在地的我,脑海里,始终忘记不了妈妈的模样。
早晨......
“妈妈,我要出门去学校啰!”
“喔,小伟,饭钱有没有带,放学记得直接回来哟。”
“知道了。”
每天清早上学前,我与妈妈同样的对话进行着,但......今天和往常再也不会相同了。
我慢慢的走到正在厨房清洗碗盘的妈妈身后拦腰抱住她,接着卡油似的在妈妈的小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什么事啊,小伟?”妈妈讶异的转过头来看我。
我用清澄的目光回望着妈妈,微笑说道:“给我最爱的妈妈,这是早安之吻......”
妈妈俏脸一红,娇嫩的说道:“臭小鬼,老没正经。”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看的出来妈妈很高兴我终于肯恢复到往常对待她的亲昵态度。
“小伟,路上小心。上课要专心喔......”妈妈从我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拍了拍我的头,叮嘱道。
“嗯,我知道啦,妈妈......”
迟钝的妈妈却不知道,她最亲爱的儿子,看着她的眼神,并不是普通家庭里,儿子对母亲的眼神,而是男女之间,最单纯、赤裸裸的淫邪兽欲。
我,终于确定我要的是什么了......
妈妈,我要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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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stasia611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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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的生活总是不尽人意?为什么我们总是在米迷离?为什么我们永远得不到一刻灵魂上的安宁?为什么,上帝,我在这里向您询问:为什么如此多年以来,我们的青春 我们的生活,我们经历的一切都不可避免,恐怖和恶心,为什么我们的美好总像烧毁的电影,我们只能坐在灰烬���看着这不可复原的消亡,为什么我们不得以幸福,却生活在一个需要爱,青春,温情和慰藉的世界里?”
夏日伊始,他位于阁楼的屋子闷热潮湿,夜里蚊虫四起,他难于安心入睡,整夜整夜的开始失眠,蚊虫扇动翅膀的细小声音环绕在屋子之中,他能跟随忽大忽小的声响才揣测二者之间的间距:一直以来,它们的族群都带着极强的报复性的生活在夏季,死了就活,活了就死。碾碎在洁白餐桌上的尸首透露着湿哒哒的恶心,在黏答答的桌布上干成他身上的一颗痣。困倦之间,他蜷缩起来的脚趾能想起来许多话语,放在他的耳蜗里发酵,他母亲在楼下的厨房里絮絮叨叨地抱怨,水声混杂着陶瓷碗和塑料筷子的相撞,他总是因为这些声音想起车祸、故意伤人和铅黄电影里的坠楼场景。而母亲洗的筷子上总是留有洗洁精的苦味,像砒霜,捞出来的米饭和发霉了一样,他选用勺子吃饭,坦然的接受母亲因他不使用筷子的讥讽,从他的成绩到��的中文,他的懒惰到他的叛逆,就像一把时刻哀怨的牛排刀放在沥水台上,干掉的水渍成了白色的污垢,就像父亲身上的白斑滋生、酗酒和漠视,电视就像许多年前的一样,总是反复播放他们热恋时最爱的瞬间,伊莲罗莱斯的那首我的名字伊莲(Je m'appelle Hélène)。当初在巴黎的花神咖啡馆下,他们互相热恋着彼此,父亲说我的伊莲,母亲回答我是你的伊莲。他们爱的好像都是伊莲而不是彼此,只是当初接吻结婚再做爱,剩下一团丑的皱巴巴的肉在病床上。长期的睡眠不足使他忧郁狂躁,昏昏欲睡的同时却保持高度的清醒,他总是睁眼看着自己的屋子,想到当初母亲生下自己时的幻想,一团红的像猪肉的胎儿从刀口里被取出来,丑陋、肮脏,浑身血污,在病床的嚎啕大哭是对母亲持续而长久的折磨,她狂躁,暴怒,脱发而心怀怨恨,对他说:如果当初没有生下你就好了!她后来好像也明白自己爱着的伊莲是她的青春,她的懵懂,她的美貌,她不再是丈夫的那个伊莲了,那个伊莲在marin的出生证明里死掉了,marin的出生证明就是她的死亡通知单,她打开的灶火台就是火葬场的火焰。
他们爱上的青春都是伊莲的幻影,伊莲的想象。他们真的爱对方吗?
想到这里,marin起身,赤脚踩在咯吱咯吱的地板上,将轻薄的床垫从床架上撤下,搬到白色油漆铁窗下,夜晚有风吹过、砰砰地砸在窗上,鸽子飞过橘色路灯是的背影也会鬼魅般浮现,嗖的一声从空气中迷失,在他闭这的眼皮下投下一颗小而盲的黑点。他翻身面对墙壁,身上披着湿乎乎的床单,马卡龙色系、浅色的苹果绿,平铺时透蓝,若有似乎若隐若现的在某些时刻中流进他的视网膜里,饱和度极低,像他手机里那些视频里加上的灰色滤镜。有时候,他感觉自己的生活中也充满这悲情剧的基调,要不然怎么能解释他在学校里历经的压力和煎熬,痛苦和折磨呢?他母亲为她做了她能做的一切,但没有温情所在,她用东亚式的母亲威慑着她儿子的生活,就像一座山正在缓慢以母亲的名字讲他一点点活埋。越是长大,marin越是感觉无法呼吸,难以和母亲面对面的诉说母子之间的爱意,而是沉默和对峙,她辱骂他为傻逼和脑残,他愤怒的反抗她为婊子和贱人,就像任何大街上粗俗的少年少女一样,她给了她的儿子一巴掌,清脆的像折断的芹菜根。不知为何,在那天之后,他卖掉了小时候祖母送的俄罗斯套娃和意大利手工香薰,从面包店的柜台里偷了十欧元凑齐了三十块夹在书页里,又顺走母亲外套里的硬币和父亲叠在床头柜的零钱,断断续续的凑出了五十元。这是他青春的售价。
marin还记得那是星期二,清晨七点,空气中弥漫着冷漠的湿气,门口的街景一直延续到无法目睹到的彼端,轻盈的薄雾在头顶上盘旋,许多次,他站在雾里伸出手看自己的五根手指在雾气中,即使那朦胧的纱网没有遮住任何一块肌肤,但他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从小指骨开始的消亡,慢吞吞的吃下了他的双手,到那时,他就没有办法说任何的话了:他的唇舌已经退化,此刻他脸上的只不过是装饰和象征。他用双手说话,但伴随时间和他的成长的迷途,他已经失去了使用双手创造某种美好事物的能力,连诉说的欲望都跟随一同湮灭了。小指骨几乎是他的奢求:约定与宣誓的力量,不过现在他并不觉得可惜,只因他没有那可以约定的人。往常一样,他收拾书包,去弗朗索瓦杜邦前吃早餐,看巧克力麦片在牛奶碗里被泡的发涨发皱的模样,像揉一把纸巾浸在里面,刺激胃病发作,母亲迷糊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她说:“快点去学校。不许迟到”。她一直是这样,自从他六年级在考试中迟到后被拒绝补考,他列出来的成绩单里头一回出现一个数字0之后,她再没允许marin迟到过,许多次,她走进他的房间,毫不留情的推搡他的身体,因为marin锁上门,第二天,她蹲在地板上,用螺丝刀将门锁拧了下来,她总感觉自己就是真理:你是我的儿子,你为什么对我锁门。门锁孤零零的躺在餐桌上,散发铁锈的铜黄味
那天开始,他就没有自由可言了。早上,母亲的目光阴冷潮湿,蛇。中午,他在母亲的手边吃饭,夜晚,母亲在监视器里,无所不在。他想要呼吸。夜里,母亲的气息宛若死尸,他无数次隔着一面墙,听到因鼻塞而困难的呼吸,他像颗缩在母亲鼻腔里的豌豆。
他坐在椅子上,吃那碗冷的发腥的早餐,昏暗的白炽灯使他看不清周边,只有他身体的阴影在絮乱中被模糊边缘,舒展在瓷质桌面上,低瓦数的冷白灯成为他头疼病灶的又一病因,他目眩:看到大理石台面上的条纹在重合中蹂躏在一团,钻进他脑子里,抽的发疼,想象寄生虫在大脑中蠕动,用他母亲尖锐的嗓音说话,他干呕、咳嗽,舌根处仿佛有锯子在摩擦,咽下不治之症,吃下的麦片在食道里栖息,久久不愿被胃酸溶解,铁勺子在瓷碗里砰砰作响,干呕后再也难以进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吃饭,为什么要进食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排泄,有时候他想在床上一死了之。不是那种割腕或者上吊的死,他小时候割腕,用刀片在腿上割口子,母亲发现给他一巴掌,说你想死就去跳楼,用别的方法死,为什么要自残?你觉得自残很值得炫耀吗,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我对你做错了什么,你要自残给我看?他边哭边给她磕头,感觉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像不孝,像出轨,像遗精,他喊妈妈,妈妈,妈妈,你原谅我,你不爱我,我要爱你,你为什么不对我温柔!王秀兰过来给他送创可贴,她大一岁,成绩好,自信,在家成为一个好女儿,不多说话。她说马霖,不要自残,你懂吗,爸爸妈妈眼里自残是神经病,是精神病,你长大会被送进精神病院里的,他抽抽搭搭的说,眼眶发肿发红,眼球的血丝遍布,像水晶球摔碎的裂缝,我恨妈妈,她说没有我就好了,她可以离婚,她可以回国,她可以做自己,可我从来没有想被她生出来过。王秀兰没说话,给他递纸巾,看手机,看聊天记录,她说痛苦是没有办法的,长大了就好了。对,长大就好了,现在也不遗精了,他偶尔晨勃,用茶包泡茶,突发奇想的加奶,没自残过,只是偶尔争吵过后躺在床上,楼下是母亲发泄式的碰撞声,盘子、碗、杯子和塑料筷,他想,如果能一下子烂成一团血肉,消失,变成数据库,他想要消失,想要一个有爱的世界,想要有个人能承担他的痛苦,而不是像泡久了的麦片,皱巴巴的被抿烂。marin在作文里写我想要变得无所不能,或者强大,我想要慰藉自己,我要英雄出现。
我想要一切都不曾发生。
弗朗索瓦杜邦是公立学校,不用学费,原本母亲不会同意让他去公立学校,因为里面有小偷、骗子、瘾君子和小混混,没有学习的氛围,只有青少年性爱,短视频流行,脏话和性早熟。但2004年,图书馆被改名,成为学校,王秀兰的母亲和sabina说,即使是公立学校,但好在教师资源还行,以前是图书馆,现在还有一间房间专门用来放书,离家近,放学就能回家帮忙。母亲还不满意,就问王秀兰,弗朗索瓦杜邦怎么样,她坐在沙发里,几乎快要缩起来成一个圆,她说还可以,不错,挺好的,我觉得可以。于是第二天,母亲敲定他的初中和王秀兰一起。放学后,他们相约在公园,王秀兰说也许你还会坐我坐过的位置,初一的時候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半年我換到了靠墻的位置。他说真的吗,挺好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王秀兰看着他,很久后,像是艰难的思考,说就那样,活过来就过来了,我没记下来什么。marin看着她,身边有人在放流行音乐,雷鬼音乐,看见臀部和松垮的裤子,恶心,恶心的肉欲,恶心的青少年,恶心的青春期,他看见王秀兰的脸颊在她回答之后短暂的陷入了扭曲,像是融水的浴球,缓慢而不容抗拒的溶解成粉末,被吞入残忍的下水道,那时候,他第一次感觉自己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道过过来该怎么过去,青春是否就是如此痛苦的。他在一瞬间甚至有点恨王秀兰,他恨她的温驯,她的麻木,她的家庭,她的中文,她用来成为炫耀资本的一切,如果她能拯救他就好了,就像姐姐,像真正的妈妈,像老师一样引领他,他学不会的语法置换,空出来的请假条签名,他纰漏的试卷上缠绵悱恻的错误选项,他的青春一直在茫然,无措的感觉自己是个纯真的婴儿,一切都还未分明的世代,却要这样学会啃食一切的苦难,他看见王秀兰没有联网和流量的手机,反复的浏览寥寥无几的对话框,翻来覆去,突然心中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幻觉,其实他们是一样的。
王秀兰没有朋友,她妈妈爱她的轮廓和安静,却不爱她的本性,她阴暗冷酷的本性,想sabina一样,她是另一种自己。
他们用十块钱买了火车票,接踵摩肩,打开的感应门像两瓣肉,adrien伸出手,在玻璃镜面上粘上一枚指印,在光晕和太阳下的幻影里,marin可以清晰的看到adrien的指纹,犹如一朵从内而外的左螺旋生长的海螺纹,一个小混乱的漩涡,凝在水雾上。adrien穿着低跟的皮鞋,装模作样又自大,响声在无人的楼梯口里幽怨的响了又响,他感觉adrien在催促他,但又似乎不是。向下的通道很神秘,恶心,散发着腥辣的汗味和遗留的速食垃圾,marin收回卡,夹在手机壳里,仅剩的钱在一张薄而扁平的卡纸下显得可怜兮兮,这是他青春在面粉、酵母、蔓越莓和燃烧的碳火里的青春,价值五十块,现在已经几乎见底,他纠结于活下去的难题,哪怕现在的肚子里还揣着未消化的披萨和可乐,但是已经开始害怕起穷困潦倒后发生的饥饿和羞辱,
他们没有假面,这是一个令人痛苦难耐的世界,他们抽烟,喝酒,去酒吧前坐着度过一个个难眠的下午,夜里坐在车里入梦。尽管失眠和噩梦接踵而至,但他们任然不习惯在白天入睡。adrien身上总有挥之不去的柑橘香味,混杂着他的愁绪,他的孤独,他童年中一个人坐在落地长廊里,顺着被柱子隔开的一道道伤口的漩涡里流浪的午后,阳光穿过黑夜,穿过树冠,穿过那些仿造希腊的罗马柱,穿过他树荫下废弃的秋千和被摧毁的沙堡。然后读书,弹琴,他看令人哀嚎的痛苦之书,邪典,教义,折磨和伤害,收购铅黄电影,着魔,在午夜的屋栋中回荡 那些哀嚎和撕裂肉体的声音,就像他给自己做解剖手术时掉的眼泪。marin问你从不在意噪音和投诉吗,adrien说他从不在意,屋子很空,夜晚到来,光会暗淡下去,灯会熄灭,空气会慢慢变冷,感官的一切都会逐步消失在黑夜的面纱之下,有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感觉不到体温和思想,察觉不到记忆和主义,死亡并不像老师和书里写的一样,死亡不像是埃贡席勒的作画,也不像是萨拉凯恩的戏剧,死亡就像做抽血手术和变成不同的树那样,首先一股强烈细小的剧痛在身体上某个地方出现,然后感受着某种事物慢慢跟随着时间被抽离的麻木感,近乎酷刑的漫长持续在每个夜晚,有好几次,他因为无法忍受胃溃疡和胃下坠的痛觉而呕吐,现在他的食道被胃酸上涌侵蚀而导致受损,很长时间里要禁食和休养。但事实是:他和marin二人共享一包烟,喝酒,吃橄榄,睡觉时永远侧躺,毫不在意他的身体。感受疼痛使他察觉生命存在,感受欲望也能察觉生命存在,施展暴力可以、自我伤害也可以,
adrien看着他,平静地问道:告诉我,就现在。
marin看见他绿色的眼睛,绿色,生命的颜色,鲜活的颜色,嫉妒与砷的颜色,死水、绿藻、宝石、霉菌的颜色,他想起梦中那个对他笑的金发男孩,和adrien使用同一个名字的那个男孩,坐在公园长椅下,手指拂过手中的传教单,字母缓慢地的浮现,说:上帝愿我们的幸福不朽……那时候,他感觉自己被爱情的烈焰燃烧住了手臂,否则怎么能解释他不由自主环住双臂的动作?那种感觉就像是火灾事故被烧死的可怜人,被火焰舔舐全身时不由得痉挛和颤栗,蜷缩着赴汤蹈火,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变成梦中那个美丽、可爱的少女,和他轮廓相似而命运大庭相径的女孩,嫉妒之火在腹腔中莽撞地燃烧,连带着愤怒和仇恨:他冥冥之中感觉二人相似,在五官的浮现和习性之上,但生活却不遂他所希望的。不幸和屈辱一直贯彻在他的生活里,他感觉是某种书写痛苦的书,越是想要幸福就越不如愿,
他们脱下衣服,��诚的相见。这时候marin才直观的认识到普通人和模特的差距不仅仅在于相机和妆容,adrien偏瘦,甚至抵达可以被称之为消瘦的地步,相片里那些看似剪裁合体的衣服实际要比标准尺码还小,他在十二岁就开始绝食和减脂,父亲不在意他的身体,也许是他不在意,也许是adrien不在意,adrien摇摇头,说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个黑洞,永远无法被填满,他是个孩子的时候不克制食欲,母亲的爱养育他的胃部,时常觉得不够满足,自natalie阿姨去世之后,他的母亲开始着手给他制作营养餐,他不再能像以前一样贪吃,开始减食,但自从母亲失踪之后,他就对吃食没有太大的欲望,除了面包、贝果和蝴蝶酥,他说我的食欲养育了那个漆黑的洞,它吞掉了他爱着人,他不想消失,也不想孤独,所以他不再满足欲望,而是克制,久而久之,他能塞下比自己尺寸还小一个码的衣服,肋骨和锁骨贴在肉下,咯吱咯吱的响。
marin贴着adrien,感觉自己在和一团骨头拥抱,硌的发慌,在光晕里像两句剥开肉的骨架在接踵中相撞,肋骨发出发怵的声响,胸膛贴着骨架,心脏在里面悦动的旋律:狂躁,激昂,甚至是暴力疯狂的,他像看伊恩麦克尤恩书里的一样,从后背和大腿附近徘徊,adrien的低语渗人的响起,他在说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低声呢喃着,这时候,marin感觉他怀里的好像是一具尸体,��灵,美丽的尸体,美丽的幽灵,他紧张的双手触碰到某个部位,adrien瘦骨嶙峋的脊椎从头至尾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痛苦的喘息、惊悚的粗喘,marin想,如果自己是个女孩的话,月经血会像草莓果酱,动脉栓,夏日,孤零零的花盆,她不会那么痛苦的,她和妈妈都是女人,女人是不会吃掉女人的,她可以和adrien谈恋爱,可以在花园里幽会,她会觉得一切柔情都是温柔的,可他是个男孩,至少现在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为男人,也许在结束之后,那种毫无意义的凄凉的交配结束了,他就可以说自己是个男人了,学校里的孩子们都以自己有过性经验而侃侃而聊,很快,他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了。他还是听见他在哭,呼吸中弥漫着酸味,marin想adrien的肌肤细腻的像凝胶,双手在他的身体上的时候,和他自己不一样,他们是不一样的,marin迷迷糊糊的想。adrien不需要揉面、切菜、抗面粉和货物,他只需要读书,狂躁,穿上衣服就好,所以他的手细腻纤细修长,所有美好的对手的记忆,都可以存在在他的手上,可他用这种手去慰藉他的身体,他的嘴唇,他的胸腔,他衍死的锁骨。adrien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疯狂的亲吻,偏执的撕咬,他用黏腻的语调说着混乱的话,说着俄语
marin在黑暗中伸出双手,此刻,他的手在黑夜中散发着幽幽的光晕,完整的在漆黑的背影中翻来覆去,窗外有车驶过的噪音,橘黄色的路灯在窗口邪恶地想象窗帘里的世界。他问adrien:在我没有见过你的时间里,你都存在在哪儿?
adrien似乎翻了个身,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许久后,他轻诺着,说他哪儿都没去。
marin说不,你怎么可能哪儿都没去,我见过很多次你死在我的浴缸里。
adrien沉默着。marin呼唤着他。
adrien说:许多次,你已经将我杀害,可我仍然在拨打你的电话,你的母亲接过我的话,我邀请你过来将我杀死,你觉得这是舞会,可你却把妈妈杀了。
marin说:你不是萨宾娜吗?
sabina说:不,我永远不是。我是adrien。marin若有所思,翻个身,看见adrien脸上发黑的血管,犹如藤蔓与奸污的蕨类河床在他脸上发霉,他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因为adrien在熟睡,他一直安静的睡去了。而sabina的身影在走廊的对角线边上踌躇着,有好几次,他可以承认他看见妈妈的幽灵,阴冷的在他鞋子上走着。他有点害怕,热的痛觉发冷,在他脖子上蜗居着,他又要像孩子一样哭了。他还是没有长大。他就这样一直惶恐不安的想着,
有人怀疑他们吸毒吸爽了,这不是什么意外问题,好多青少年都会陷入这种困境,做爱,吸毒,然后发疯般尖叫。但他们很安静,很平静,看着形形色色的鞋子和脚印,一言不发,恍若陷入了这个世界虚假的购物袋里,捆在一团不透风的袋子里,一切事物与他们在没有实感关系。然后他们被分开,陷入两个不同却性质相似的牢笼,女警官坐在对面和marin说话。她以前在西班牙进修,说话时会带着西语不于发育的介词和语调,显得她诡谲的流露出一丝恐怖的陌生,她说的法语不再是他青春期前听到的,父亲扁桃体发炎而粗糙的愤怒,母亲中文语调的法语和尖酸的道理,一切都变得陌生不可知了。南美,有时候,年轻人就在酒吧门口的椅子上抽麻,那些神志不清的笑声混杂着叫骂和推搡的笑声,混乱的像南美人的家族血统列表单,她和那些人做朋友,知道他们在房间里的衣柜里种麻株,泥土滚出来,落在地板上。法国每年都要青少年在离家出走,有人想自杀,有人因为受不了家庭,有人因为被折磨,你是那一类?她用那双看起来并不能存在在世界上的青绿色眼睛凝视铁栏杆后的他,她用那种朋友式的妈妈的语气说:说吧,dupain,你说吧,这没有问题,你很好,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marin缩在拘留室的角落,想象女警官是否有一头棕色或橘色的长发,不知道是他多日的失眠和精神错乱导致的还是他们在逃亡的途中,真的意外吸食了那些罪恶的果子,总之世界变成了梵高的星月夜,女警官的话语语序变得乱七八糟的,词藻变成卡片游戏,他用脑子经量处理里面的母子裙带关系,他轻飘飘地回女警官的话:在某些时候,他好像没有那么安静,有点可恶,混球,我怀疑他有精神疾病,狂躁?神经质?(他神经质的冷笑了一声)不过总体还是好的,我们聊戈达尔,我没看过,他看了全部,有时候他说话都带着里面无形的诗意,我是说那种神经兮兮的说话方式,我们没能聊下去,我有点后悔了,但哲学课课题还没开始吧?王秀兰没说过,哦,她说以后她要学福柯!……我想他还是挺好的,就是有点暴力?不应该,他有自闭症吧,我不清楚,他疯了,我也差不多,你能给我妈妈打电话吗,让奶奶来吧,我对不起她。
他不敢说是因为还没有建立起对母亲的说辞,他逃跑时根本没想那么多,他偷窃的钱,他丢在街边垃圾桶的课本和作业纸,他掰断的电话卡和那天早上对她说的婊子和贱人,他本意不是好的,但也没有坏到哪里去,他想做个好孩子,想要躺在她的身边哭泣,或者说他的暗恋史,
他们蹲在当初第一次搭话的河的旁边,adrien握住marin垂在一旁的手,轻飘飘的提议到:我们再逃一次吧。
他想起伊恩麦克尤恩的那篇小说的题目《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第一句是“从夏日伊始……”。他们之间所有的疯狂都开始在夏日,他怀念着对方身体上细小的绒毛在肌肤相触中毛绒绒的躁动,羞涩和目眩在呼吸中蔓延,想起接吻,想起那首我的名字是伊莲,他们把车厢里所有的花束和树叶都丢在路边,丢掉手机和定位器,攥着剩余的钱重新离开了巴黎这条象征着青少年爱情懵懂和成长残酷的街道,夏日伊始的时代已经过去,象征着青春已经过去了一个短暂中的宝贵,但此刻,他们都感觉自己愈发的幼稚,想到戈达尔的狂人皮埃尔,想到费迪南和玛丽安所在夜幕的车座里,他们听见收音机谈起越战的时候,死亡是一个轻飘飘冷嗖嗖的数字,对人们来说什么都不是,是虚无,是结束的一段音频,是空荡荡的袖管,梦组成了我们,我们组成了梦,生命是要死的迪斯科舞厅,摇摇晃晃的跳着舞,青苹果的青涩在唇舌之中复苏,爱——浅薄又羞耻的语言,在肉欲间蔓延。marin把手放在adrien腿上,梦呓般。当adrien说着“这一天”的时候,我甚至能想象到他脸上倦怠又忧郁的神情,爱是神秘的毒药,但我想知道他说这话时候的心情和动作,而不是他一张脸上露出的妊娠纹般漆黑的树纹,他亲吻我,说着爱的时候轻松的就好像像是在吐血,生病就是这样的,吐血和不悯,轻轻松松的说出来,亲吻,离开,牙齿间小小的哀伤,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我们没有钱去加油,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河对岸有一家酒厅,我们没有钱,也许会被杀,会被打,但我不知道了一切,是否要去乞讨,还是回去,他无知的活着,adrien,他,对,那个孩子,我把手放在他的腿上,他就会露出一张近乎于空白和悲恸之中的神情,不说话,也不哭泣,掏出手表,换来几百块,我们继续流浪,我们杀掉了屋子里的老鼠,已经没有恐怖阴森的食物存在我们所在的小屋子里,但老鼠的尸体和紫色胎膜里的幼鼠却一直呆在我们的脑海中,无法褪去的一层精神科确诊病例。
他们想要成为风,风是真正孤独的旅人,是乡愁,是塔可夫斯基,是桑葚,是被苔丝吃掉的玫瑰花,没有落脚点,永远屹立在虚无和绝望的欲望上的灵魂,多好啊,永垂不朽,然后死掉,自由是一场痛苦的凌迟,顺着摇下的车窗流进来,歪歪扭扭的上路,他们沿着高速公路一路向西,弃车,消失在伊莲丢失的日记本里。
希瑟尔和“我”说我们下午先去清理房间,然后去远行,沿着河道远行。“我”把手放在她温热的肚子上,说好。
希瑟尔和“我”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是我和“希瑟尔却一无所知,在马路旁坐着,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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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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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被Meta“全网封杀”说起
  11月28日我的语丝(Thread)账号被封了。我想在那里发帖子,出来一条通知,说经过审核,认为我的账号违反了社区规定,给予封号,在180天之内可以提起上诉,过了180天不上诉就永久封号。我尝试了一下所谓的上诉,其实很简单,就是接收和输入验证码,证明我的确是这个账号的主人,并不需要提供任何上诉理由。提交上诉后才一分钟就收到了答复,说经过审核,再次认定我的账号违反了社区规定,永久封号,这次连上诉的机会也没有了。我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内真会有人工审核了我那些帖子,认定内容违规再给出答复,显然已经把我的账号列入了黑名单,“上诉”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究竟因为什么原因上了黑名单?为什么要封我的号?它没有给理由,只是笼统地说我违反了社区规定。究竟违反了哪一条规定、是哪一个帖子违反了规定都没有说。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也不难推测。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发帖子支持巴勒斯坦、批评以色列在加沙搞种族灭绝,这会让很多人不满。比如以色列政府肯定是不满的,因为以色列政府认为,支持巴勒斯坦就是支持哈马斯,批评以色列就是在反犹,属于反犹主义。以色列政府对网上这类评论很敏感。我看到一篇报道说,自10月7日以来,以色列已经向美国的社交媒体公司提出了几千次删帖、封号的请求,要求把支持巴勒斯坦的、批评以色列的帖子删了,把账号封了,而这些美国社交媒体公司94%都满足了以色列的要求。所以很有可能是以色列政府盯上了我这个号,向语丝的公司Meta提出了封我账号的请求,把我列入了黑名单。
  还有一种可能性是非政府组织举报。有一个著名的非政府组织,是犹太人搞的一个犹太组织,叫做“反诽谤联盟”,它的主要工作就是监控网上的仇恨言论。因为是犹太人搞的,主要就是监控网上的反犹言论,向社交媒体的公司举报,要求删帖、封号。他们对所谓的反犹言论,采用的是扩大化的新标准:把反对犹太复国主义、批评以色列等同于反犹主义。我的好多帖子都在批犹太复国主义,比如我被语丝封掉之前发的最后一个帖子指出以色列是一个搞种族隔离的种族主义国家,按照“反诽谤联盟”的标准,就属于反犹主义了,因为他们举的“反犹主义”的例子里就包括说以色列是种族主义国家、搞种族隔离。我有可能就是被他们举报了。
  只要被“反诽谤联盟”举报,美国社交媒体公司都会接受。它的影响力很大,能够影响到大公司要不要在社交媒体上投放广告,所以社交媒体公司对它的举报很重视。马斯克接管推特后,有一段时间不把“反诽谤联盟”放在眼里。“反诽谤联盟”发报告说,马斯克接管推特后,推特上反犹言论泛滥,于是一些大公司就不乐意了,撤下了在推特上的广告。马斯克当时很生气,威胁要去起诉“反诽谤联盟”诽谤推特,后来两家私了了。“反诽谤联盟”向推特买了广告,相当于给了推特一笔钱让推特撤诉,就和好了。如果“反诽谤联盟”举报我的账号,语丝的公司Meta就会把我的号封了。
  这些当然都是推测。语丝封我的号并没有给理由,我只能推测,但这是合理的推测。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因为我那些支持巴勒斯坦、批以色列的言论导致了被封号。
  语丝的母公司Meta是一家私营企业,封号不涉及政府行为,不涉及侵犯我的言论自由。它有权利不向谁提供服务,随意封号,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但是,虽然它有封号的权利,做法应该合理、地道,而Meta的做法很不合理、很不地道。第一,不透明。封号应该给出具体的理由,指出哪一个帖子违犯了哪一条规定。推特以前要删帖、封号都会给出理由,指出具体是哪一条推文违反了哪一条规定,现在是不是还这样,我就不知道了。YouTube也是这样,我有个别视频被YouTube认为违规,也会给理由,虽然有的理由很可笑。比如不久前,我有一条视频被YouTube认为违规,上诉之后还是被认为违规,说是视频的标题里有脏话,骂人了。但我那条视频的标题是《美国公立学校的好坏和快乐教育》,看来看去也不知道哪个字、哪个词是脏话,所以这很可笑。但它至少给了你一个具体的理由,让你明白是怎么回事。Meta封号是不给理由的,笼统地说违反了社区规定,不告诉你究竟是哪一条规定,这种做法是中国式的做法。微信封号也不给具体的理由,只是说“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就封了,这种做法很不地道。美国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最近说,有人向她反映,Meta在打压支持巴勒斯坦的言论,但又不公开说。她觉得这不透明,所以她提出应该立法要求算法透明。
  Meta另外一个不地道的地方是搞全网封杀。不仅我的语丝号被封了,我的Instagram号也被封了。我在Instagram上面只是发野花、风景,从来不发表评论,不会有任何敏感的东西,也顺带被封掉了。这就是搞株连、全网封杀,是冲着我这个人来的,因为我在语丝上的言论连带着把Instagram号也给封掉了。
  Meta第三个不地道的地方是封号不给警告,不给改正的机会。马上就把你的号全部都封了,以前发的帖子也全都没了,不给你一个备份的机会。这对我来说倒没有什么损失,因为我发在Instagram和语丝上的帖子都同时发在推特和电报群上,没了就没了,没啥损失。但如果别人只在Instagram上发东西,没了的损失就大了。由于不知道发了什么帖子莫名其妙就违规了,号给封了,多年来发的所有东西一下子全都没了,不给备份的机会,相当于人生记忆的一部分就丢失了,这不就惨了吗?
  所以,对于Meta这种蛮不讲理又赶尽杀绝的公司,我们应该用脚投票,绝对不用它的任何产品。不只是语丝、Instagram,还有脸书、WhatsApp,包括它们别的什么AI、AR产品都不要用。
  我以前从来不用Meta的产品,也就是扎克伯格搞的产品。2014年,我被中国第一次全网封杀,转到国外的社交媒体,在推特上发文。当时脸书有一个华人员工邀请我到脸书去发文。他跟我以前有一点交道。我曾经搞过一个网游叫“侠客行”,是第一款简体中文网游,这个员工曾经在“侠客行”干过。他邀请我到脸书去发文,但被我拒绝了,因为我看不惯小扎想让脸书进入中国,就向中国政府献媚。当时的网信办主任鲁炜到脸书总部访问,小扎不仅热情款待,还在桌子上摆了《习近平的治国理念》,让人看了非常恶心。他向中国政府这么献媚,如果我在脸书上开账号发文,哪天中国政府要求脸书把我的号封了,他肯定会照办的,我不就白白在那上面浪费时间了吗?所以我一直不用脸书的产品,包括Instagram、WhatsApp这些都不用。
  但为什么用起语丝来了呢?因为推特那时被马斯克接管了,半死不活的,说不定哪天就办不下去了。刚好有语丝出来,我认为可以跟推特竞争,所以就相当于在那里备份。用语丝需要先注册Instagram,所以我也就注册了一个Instagram用来发花花草草的东西。但语丝一直没有做起来,也跟推特一样半死不活的。刚开始很火,后来也不行了,各项功能都不完善,我也一直在批评它不是一个成熟的产品。我刚去时,很多人也跟着去那里注册,有4000多粉丝,后来没有再涨了,被封掉时也就4000多粉丝。
  我用语丝本来只是为了做为推特的备份,预备推特哪天办不下去了,还可以转到语丝去。结果,我的语丝账号反而先被封了,推特现在还没死,我的推特的号还在。但是,我的推特的号接下来也有可能被封,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我以前说过,因为马斯克发表过反犹的推文,导致一些大公司把广告从推特撤了,让推特的收入受损很严重。马斯克很着急,所以最近跑了一趟以色列,去见以色列的总统和总理,接受教育,想让这些大公司的广告再回来。而且他也表示,那些声援巴勒斯坦的账号有可能要被封掉。所以,我的推特的号哪一天也有可能由于批了以色列、声援了巴勒斯坦,就被喜怒无常的马斯克给封了。有人建议我在推特上收敛点,别搞得推特的号也被封,损失就大了。我们不能因为担心被封号,就搞自我审查。封了也无所谓,我并不是没有地方可去的,还可以到电报群去,在电报群是不会被封的。连哈马斯都可以在电报群开频道发布消息,更何况是支持巴勒斯坦,还不是支持哈马斯的。所以在电报群是不会被封的,至少还可以在那里有一个阵地。
  这也是美国跟中国不一样的地方。中国的封号是政府行为,政府下令把我全网封杀,那就真的是所有的号都没了,不管哪一个平台的号都丢了。但美国的封号是公司的行为,他们没法真正搞全网封杀,最多像Meta一样,把我在他们公司旗下的产品的号都封了,但管不到别的公司。语丝用不了了,我还可以用推特;推特用不了了,我还可以用电报群。如果哪一天电报群也用不了,还有别的产品可以用。所以要在美国真正全网封杀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2023.11.29录制   2023.12.20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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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ent-baby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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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纪x赵祯
南巡游西湖后续
他俩不是爱情 又超越了亲情 是一种共同经历过了生死 相伴多年 超越了普遍认知的感情
赵祯作为一个皇帝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南宫对于他来说 跟庞妃对于他的意义差不多 很特别 但又无法单纯的被定义
南宫对赵祯的感情则更有点雏鸟情节的意思 因为一直这样照顾着他 所以就一直这样照顾着他 只要他需要还会继续这样一直照顾他 甚至有朝一日他不需要了 也会继续默默守护他
 
时夜,安安静静的白府偏院内,熄了灯的卧房传出轻轻的呻吟声。那声音断断续续,又软又甜,但谁也不会听错,是男人的声音。
隔着一层轻薄的床围纱帘,不太宽敞的床上,两个身体交缠在一起,跪着的男人腰臀温柔的前后活动,把下面躺着的人摩擦的气喘嘘嘘,两只绵软的手虚虚搭在支撑在脸旁的胳膊上,大开的双腿钩住劲瘦的腰,不自觉的夹紧,下面翘起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流出来浅白湿黏的精液。
床上的两个人,一个面颊绯红,一个温柔缓动,正是白天放飞自我一天,夜里又继续放飞,结果累的昏昏沉沉的大宋王朝真龙天子赵祯,和他的贴身侍卫南宫纪。
南宫温温柔柔的抽出埋在赵祯身体里自己还勃起硬挺的巨物,穿上裤子,拿块温热的湿帕子给他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拿被子把已经累睡过去的皇上裹成个粽子,轻轻抱起,施展轻功飞到他暂住的院子,轻手轻脚的安置到床上,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房顶上的影卫给他打了个手势,表示接手护卫,让南宫去安心休息;南宫回到自己的院子,拿了衣服去浴房洗澡。
南宫纪和赵祯这种关系维持了很多年,甚至在赵祯作为太子,迎娶庞妃之前就已经在一起了。南宫一直不太明白赵祯跟他上床是为什么,他一个侍卫,还是男的,他是大宋皇帝,却愿意委于他的身下。
他俩第一次,南宫甚至都不记得算不算是第一次,只记得赵祯拉着他进了太子殿卧房,遣走了暗中保护的影卫,然后那只热烘烘的小手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阳物。
他两当时年龄都还小,他扯着赵祯的袖子,不敢大声说话,询问太子,不要这样捉弄他。赵祯才不管他别别扭扭,扒拉开他不敢用力的手,摸摸索索在他身上点火,凑近他的耳边,湿热的鼻息带着气音:“我的命令你不听吗”,然后挨挨蹭蹭的把他拱去床上。
南宫平时不是练功就是守着赵祯,对于床第之事只知道一点,但是从来没实践过,赵祯在他身上摸摸蹭蹭,他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晚磕磕绊绊的给赵祯舔了出来。
赵祯被他伺候了一回,有点食髓知味那意思,然后就隔三差五的把他往房间里拽。于是南宫除了练功,守着赵祯,又多了一项业务,学习怎么把赵祯伺候舒服了。
南宫以为赵祯会把他当女人,所以他学来以后,都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做好准备。可是几次之后他发现,现实跟他想的不太一样。赵祯每次不是被他舔的昏昏沉沉,射到浑身软绵,就是拿自己白净的腿根蹭他硬挺的下身。酡红的小脸上尽是情欲,却又一副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的姿态。
又一次被拽屋里的南宫试探的舔进了赵祯的后穴。那天晚上,年轻的太子被他舔的全身颤抖,水红的后穴微张,小小的穴口蠕动着表达它的欲求不满。两条雪白的腿痉挛的夹住他的头,高翘的阴茎可怜巴巴的滴出两滴透明的性液,小孔翕张着,怎么也射不出来。南宫只恨自己舌头太短,技术太差,不能给太子更大的快感,于是他大逆不道的把手放进了赵祯身体,摸到了软滑肠肉里微硬的那一小块,把太子摸得尖叫着射到了他嘴里。
从此以后,南宫开始提高自己的副业水平,除了唇舌伺候,也在用手指探索,寻找润滑松弛的膏脂,试探让太子舒服的姿势。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把自己硬涨的阳具塞进了赵祯被他舔的湿软滑腻的后穴。
赵祯被他插的全身绵软,眼角微红,阴茎硬涨的高高翘起,戳在他肚子上摇来蹭去;他温柔的进出,每次拿龟头准确的顶到软绵肠肉里位置不太深的敏感点上,阴茎进出摩擦的肛口糜红软糯,一张一合的吸吮他。
赵祯仰面躺在南宫的身下,双腿张开,屁股下面垫着锦被,腰背高高的顶起,方便南宫进出他的身体。全身火热,脸颊通红,眼睛微微眯着,眼角溢出一点眼泪出来,全身少见阳光而雪白的皮肤透出一抹粉红,与南宫那一身练武晒出来的麦色皮肤交错在一起,南宫纪带着薄茧的手指摸索过他的腰间,刺激的他浑身都在颤抖。
湿润的后穴一阵一阵的绞紧,曾经只靠后面就射过的身体,异常的渴望被填满的快感,被顶到了敏感的那点,就会反射性的轻哼出声。穴口被又粗又烫的阴茎顶开,抽插进出的摩擦,无法忽视的异物感,使他那被性爱搅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操,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迎接同为男人的那个巨大的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
对于和赵祯上床这件事情,南宫纪没有什么障碍,赵祯从小就是他主子,主子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上床也一样。他尽量不让赵祯疼,每次都给他最大的快感,让他舒服,用他喜欢的方式操他,让他射出来。这时南宫就会无视自己还硬涨的下身,抽离皇上的身体,处置好善后,安置他入睡,仿佛这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有的时候,任性又搞事的赵祯也会把南宫气的想好好收拾他一顿,但是被拽到床上去,又会不自觉的温柔的把自己的主人伺候到软绵绯红,然后忽视自己的欲望。
赵祯娶妃以后,南宫去伺候他的频率明显少了。这次南巡,庞妃有孕在身,暂居别苑休息安胎,不方便跟着赵祯四处跑。南宫天天追着这搞事的皇帝,给他收拾烂摊子,累的只想抓住赵祯打他一顿屁股。
今天,南宫又追着赵祯屁股后面跑一天,累的昏天黑地,恨不能把他的皇上扔到别苑,自己就滚去睡觉。怎知道放飞了一天的赵祯却又拉着他跑到偏院去。南宫扶额,心说这皇上是什么永动机吗不知道累的,西湖上嗷嗷跑一天了还有劲干这个。
赵祯可不管他,任性的身子蹭到南宫怀里,鼻息落到他的颈间,意图之明显,昭然若揭。两只保养的滑嫩软绵的手对着南宫的腰带就下手开扯。南宫无奈抓住他那作乱的手,“圣上,跑了一天了不要清洗一下的吗?”赵祯扒拉开他的手,继续扯他腰带,边扯边耍无赖,“先做了再洗,快点,朕要难受死了。”
南宫无奈,总不能抗旨不尊吧。他自己伸手把赵祯扯了半天越扯越紧的腰带解开,又伺候他主人宽衣,把光溜溜的赵祯轻轻放到床上,摆个方便自己活动,又不会让他难受的姿势。
南宫从不敢亲吻赵祯的身体,每次都轻柔的抚摸过他敏感的皮肤,跪趴在赵祯双腿间,轻舔他的阴茎和阴囊。如果舔射过一次,赵祯还不满足,才会把他后穴舔的糜红松软,摸进他温暖湿热的肠道,温柔又克制的把他操射。
今天赵祯躺在他身下,不老实的一会儿抓他头发,一会儿夹住他的头,南宫在他身下舔舔吸吸,赵祯只是急的不知所措。搞得南宫不由得怀疑:莫不是好久没伺候,自己技术退步了?赵祯不管他是不是在怀疑人生,抓着他头发哼哼唧唧,“嗯。。。舔我。。。。嗯。。。舔我后面。。。操。。。操进来。。。啊。。。哈。。。不要弄前面了。。。快操我。。。”
南宫脑子里轰隆一声,脸颊有点涨,赵祯很少这么直白的要求他直接操自己。南宫湿热的嘴唇贴上赵祯的后穴,舌头轻轻舔过紧闭的穴口,赵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身体敏感异常,被轻舔一下,穴口就开始张张合合的蠕动起来,他更是绵软又娇气的哼唧出声来,“摸摸我里面。。。啊啊啊。。。就。。。就这样。。。嗯嗯。。。哦。。摸到了啊啊。。。好。。。好舒服。。。继续。。。。啊啊。。。”南宫被他哼唧的血气翻涌,下身本来有点动静的阳物立刻起立,蹭在褥子上,龟头渗出一点性液出来。
摸出润滑松弛的膏脂,南宫涂抹进赵祯的后穴,慢慢扩张。赵祯哼哼唧唧,急的不行,不等南宫第三个手指放进去,他已经翻身起来,双手压在南宫肩膀上摁倒他,自己急吼吼的骑在了南宫腰间。
南宫纪惊的手忙脚乱,“皇上,不行的,会��伤的”,但是赵祯没有理会他,涨硬的龙根高高翘起,面色绯红,咬着下唇,一手在自己身后扶住南宫那又大又长的阴茎,用自己涂满膏脂滑腻的后穴蹭了蹭,沉下腰,慢慢的坐了进去。
后穴有一点胀痛,但是赵祯等不住了,一鼓作气的坐进去一半,他第一次意识到南宫那玩意儿有多大。慢慢抬起腰又往下坐,这一次比上一次深入的更多,赵祯觉得自己快被顶到底了,他回手摸了一把,居然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他又一次抬起腰,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坐到了底。
绵软屁股挨到南宫坚硬腹肌那一刻,赵祯才明确的知道,从前南宫跟他做的时候,从来没有全部放进去过。现在他涨疼的后穴被撑到极致,又酸又麻的紧紧箍在南宫阴茎的根部,巨大的阴茎深入到了他从未想过的深度,龟头杵在他肠道底部,顶的他想呕吐。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缺乏锻炼的软白的肚皮被大龟头顶的凸了起来。
南宫在等他适应,他第一次完完全全的进入赵祯的身体,咬牙克制自己想要立即抽插的冲动,忍的他额头渗出了微微的薄汗。赵祯完全坐进了他的阴茎后,就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钉住的猎物,粗长的阴茎串在他身体里,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了颤抖的双腿上,不要让那根巨大再往里进一分。他一动不敢动的大口吸气,穴口一抽一抽,疼的他滑出来两滴眼泪。
南宫看着他,双手托起他软白滑腻的屁股,把他慢慢托了起来,巨大的阴茎从他酸软的穴口慢慢滑了出来;又慢慢的放他下来,穴口清晰的感觉粗长的阴茎又慢慢的顶了回去;南宫双手又一次把他托起来,这一次,赵祯自己用力坐了下来。
适应了几次之后,赵祯自己找个省力的姿势,分开双腿跪在南宫腰侧,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他第一次掌握主动权,身体微微向后仰起,双手支撑在南宫的大腿上,拿自己还有点酸痛的穴口,套弄起填满自己后穴的阴茎。
南宫一只手托着赵祯的屁股,一只手扶住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龙根,给他轻柔的套弄起来。赵祯再怎么急,作为一个四体不勤的皇帝,体力也是非常有限的,自己上上下下活动,后穴饱涨的快感逼的他轻哼出声,前面的要害被南宫握在手里拿捏,没一会儿,就浑身无力的趴在了南宫怀里。南宫双手抱住他的屁股,曲起自己的双腿,开始由下至上的顶操赵祯柔软的后穴。
这个姿势南宫粗大的阴茎并不能像从前的每一次温柔挺送那样摩擦到他的敏感点,但是这样被深插,意外的让赵祯很有感觉。糜红的穴口因为被深插而摩擦的时间更长,穴口明确的感觉到了巨大的阴茎那仿佛没有尽头的长度,每次被顶到底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南宫操移位了,跟以前浅浅抽插完全不同的力度和深度,让他几度以为自己要被操死在南宫的阴茎上。
南宫抱着赵祯,一个挺身坐了起来,身下连接的部分进的更深了,顶的赵祯支离破碎的开始求饶。他双手虚虚的环住南宫的脖子,屁股被南宫抱在手里,从上往下的一放一拖,深顶的那根粗大的性器直直杵进他肚子里。换了姿势之后,南宫的性器仿佛成为了他的刑具,从未有过的完全被拥有的感觉,把他激的全身都在微微的痉挛。
本来就娇嗔的呻吟声,因为深深的顶送和体力的流失变得更加软糯和娇媚起来,赵祯侧脸靠在南宫的肩窝,嘴里期期艾艾的呻吟求饶 “嗯嗯。。。。嗯。。。不行了。。。啊啊啊。。。太深了。。。。阿嗯嗯。。。到底了。。。好涨啊。。。。要顶破了。。。。嗯嗯。。。太大了。。。嗯。。啊。。。。”
赵祯当然在床上也没什么太多的羞耻之心,毕竟自己是皇上,一直都是别人伺候他舒舒服服的,想要什么说出来就好了,从来也没扭捏过 “哦嗯。。。想射。。。。。蹭蹭我那里。。。。嗯嗯。。。嗯轻点。。。。疼。。。。嗯啊。。。。好深。。。。。好舒服。。。。。。啊啊。。。操。。。操到里面了。。。呀啊啊。。。。。要射。。。。。嗯。。。射给我。。。。嗯。。嗯。”
南宫不会忤逆他主人的意志,抱着他这姿势不好使力,于是把赵祯放下摆了个跪趴的姿势,拿被子和枕头垫在他肚子下面,把他屁股垫的高高撅起,对着他那张软糯的穴口一口气操到最深。
赵祯被他这一下顶的一口气没倒过来,长长的“啊。。。”了一声,呻吟声还没有结束,南宫就把阴茎退到了他穴口,又一鼓作气的顶了进去。这样的姿势让南宫进的更深,每一下都退到穴口,又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湿软的后穴,龟头狠狠蹭过敏感的肠壁,下身的阴囊啪啪的拍打着赵祯的腿根,臀肉被顶的颤起一波一波的肉浪。
南宫第一次,在赵祯的背后露出了野兽一样的表情,他第一次用嘴唇亲吻舔舐自己主人的脊背。赵祯从不知道自己背后的皮肤如此敏感,被舔的全身颤抖,已经被操到软烂的后穴随着被啃咬舔舐一颤一颤的收缩,肠道也因为又深又重的插弄而跟着痉挛绞紧。
赵祯第一次不是因为刻意的温柔摩擦,而是被深顶操射,他断断续续的尖叫,射精的过程也因为南宫持续不断的顶操而断断续续,快感似乎被无限的延长,直到他射的两腿之间一片黏白湿滑,南宫也没有停下来。他把赵祯因为射精而绞紧的肠道一次又一次的操开,凶残的以自己的阴茎为武器去鞭打他主人的内脏。
比平时更长时间的射精耗尽了赵祯的力气,他全身绵软的趴在床上,一个手指都懒得动。但是这一次南宫没有像往常一样抽出自己的性器,他把赵祯翻了过来,看见他绯红的眼角挂着泪珠,水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里面的舌头若隐若现。
南宫伏下上身,轻轻的,虔诚的亲吻自己主人的嘴唇,下半身却更加用力的把自己埋在主人湿软滑腻的穴里,更加深重的操弄起来。
赵祯刚刚经历了一次仿佛把灵魂都射飞了的高潮,现在觉得自己后穴和肠道又麻又热,感觉南宫轻软微凉的嘴唇在他的唇上蹭过,然后恢复了一点的意识让他感觉到了那巨大,坚硬,又滚烫的阴茎仍然在他后穴里进出。他用力缩紧自己的后穴,可身体仿佛不受他自己的控制,穴口只感觉到被操到完全松弛的诡异快感。巨大的阴茎依然在他肠道里摩擦,麻木的后穴蠕动着主动吸吮着南宫的巨大,快感又一波一波累积了起来,慢慢恢复的感觉让他叹息一般开始呻吟,软糯的呻吟声传到南宫耳朵里,只让他更激动的顶送自己的阴茎。
“啊。。。。不要再。。嗯嗯。。。。操了。。。啊呀。。。。不要来了。。。。嗯。。。。感觉好。。。。奇怪。。。啊。。。哈啊啊。。。。受不了。。。。。。啊啊。。。。受。。哦嗯。。。不了。。。嗯。。。。。。要啊。。。。哈。。。啊啊。。。。要。。。啊啊。。。。”
赵祯感觉到了他从没感觉过的兴奋,全身轻飘飘,脑子热哄哄,仿佛在高热的温泉里泡晕了头。过度累积的快感对他来说成了一种折磨,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难受,会阴在抽搐痉挛,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又涨又热,软绵绵的搭在肚子上,在完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滴滴答答的流出了透明的黏液,里面还带着点云絮状的白精。
赵祯的脑子又一次陷入了高潮的混沌状态,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痉挛,轻抚过身体的手指刺激的他浑身颤抖,他以为自己在尖叫,但发出的声音又软又甜,听的南宫脑子里一片空白。软糯的肠道感觉到顶到他身体最深处那滚烫的阴茎,仿佛没有尽头的射精,下腹被射到饱胀,让他微微有点想呕吐。被内射的窒息感,让他被操到无法合拢的肠道和后穴又一次痉挛绞紧,全身被射的热乎乎,意识被内射的兴奋挤的逐渐飘走。
南宫又大逆不道了,从射精的快感里清醒过来的南宫后悔莫及。每次都顾着赵祯身体,不敢做的太激烈,今天却被赵祯的主动热情慑走了心神,亲吻了他的嘴唇,射在了他身子里。
赶紧拿被子把赵祯裹好,南宫自己套了件中衣,抱着赵祯去了浴房。白府好几个浴房,南宫挑的这个安静又隐蔽。他把赵祯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抱着他一起沉浸到浴池里,然后手指拨开软烂的穴口,摸进去清理自己射进去的精液。
赵祯本来迷迷糊糊,后穴被南宫长了薄茧的修长手指进入,刮刮擦擦的清理,又开始一张一合的蠕动起来。他恢复了一点力气,靠着南宫坚硬的胸膛,下身又开始挨挨蹭蹭,语气软软糯糯  “嗯。。。下次。。。不用忍着。。。哈。。啊。。。射进来。。。。朕喜欢。。。。。。”声音越来越低,终于是累睡了过去。
第二天晌午,被操劳了一晚上的赵祯才腰酸腿疼的睁开了眼睛,抬眼就看见跟个木头一样杵他床旁的南宫纪。南宫一见他醒了,马上跪下来请罪。赵祯全身无力,懒的跟他说话,酸软的手对着他脑袋扒拉了一把,让他去给自己拿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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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femjia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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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fenfen55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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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glovefishposts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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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女孩攻我后庭 S2-10] 贞操锁篇(尾声)
淫乱的同居生活?一男两女?怎么感觉自己的生活突然就荒诞成H小说的主人公一样了。
实在是好累,腰酸,困,肚子还饿,脑子里已经不想再想任何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了,只是自己这样放纵欲望,对左,对卿哥真的好吗?
算了,先睡吧...
于是我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肚子好饿,诶,左蹲在我的床边温柔的看着我,『醒啦,老婆』
我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肚子饿了吧?来,刷个牙吃包子,就在客厅桌子上哈』 。
『老公,我好渴』。
『累倒了吧?乖,昨天是不是把你操的太狠了啊?』左一边说,一边手伸进被窝里。『晨勃都没了,看来你确实是累到了。』
我羞红了脸,轻轻的娇嗔了一声,便不再反抗,任由左的手抓向我的裤裆里,拨弄着疲软的小弟弟。
『卿哥给我看了昨天录的视频』 提到卿哥,我不由的心里一紧张,说实话,我虽然感觉到左对卿哥的存在是接受的,但毕竟毕竟,左并不知道我和卿哥已经做了好多次,口交,阴道,露出,吞精...想到这,我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在左的手里隐隐的有些要抬头的迹象。
『嘿嘿,我跟卿哥说了,你要是以后出轨了,我就和卿哥把你的裸照给卖了』 左顿了顿,给我递了杯水。『你的小穴只有我能操知道吗?』
『嗯,我的小穴永远是你的!』
左看着我噗嗤笑了出来,『好啦好啦,这么严肃干嘛,快去刷牙吃包子』
『抱我起来嘛』
『真拿你没办法,一二三,起』
.......
『我吃饱了!!』摸摸肚子,真的是心满意足了。
『诶!你是猪啊?6个包子你全...吃完了?』
『才六个嘛?哈哈哈哈,反正我也累了需要补补。』我舔了舔下唇,『豆浆还留了一杯,喝不下了』
『有两个是给卿哥的,我忘了跟你说了』 左看着肚子吃圆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下楼给卿哥再买好了』 我看了眼卿哥紧闭的房门。『卿哥还没醒吗?』
『昨天太累了吧』 左若有所思的说道。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紧,昨天趁着左去洗澡,我和卿哥... 左没察觉我的异常,拍了拍我的屁股,『你先过来,戴上这个再下去』 边说,左就把我带到她的房间,关上门,神神秘秘的看着我。
『戴什么呀?』我看着左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也不禁低声起来。
左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赫然就是我那天无意发现的贞操锁!
左示意我背靠着墙面对她站着,她熟练的褪下我的裤子,她拿着粉色的小锁和我森林里缩成一小块累瘫的弟弟比了比。『大小差不多,嘿嘿』 然后就是一顿操作,左的手在我的下体肆意的摆弄,好在昨天的大战让我全然没有抬头的欲望,没多久,一个粉色的小壳子就套在我的弟弟上。很轻,也没有什么拘束感。接着一个套圈就卡在我的蛋蛋下面,类似锁精环一样(左告诉我的)。
『卡哇伊诶』 我傻乎乎的看着左给我戴上,全然没有意识到就这一个粉色的小锁,把我接下来的生活全都改变了。
『要锁上了哦?』 左抬头看着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哈哈哈,给老娘整上』
左看着我跟逗比一样,也不多说,拿出一个小金属锁,穿过粉色贞操锁的锁洞,挂上。直到锁挂上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一些分量,裆部那里隐隐的有些下坠,稍微有些不习惯。
『来,再戴上这个』 左从柜子里拿出一颗钻石。开玩笑,是类似钻石一样设计的肛塞。我顿时再次羞红了脸,这是当初左带着我,第一次逛性用品店时,当着老板的面买给我的。买来后左就跟宝贝一样藏起来,没想到此时她突然拿了出来。
『把裤子都脱了吧』 左说道。『换上那个黑丝袜,然后跪在床上』
照做后,后庭被抹上润滑液,肛塞塞了进去。
『好美啊』 左对着我一顿猛夸。
『真的吗?』我穿着黑丝袜,第一次带着贞操锁,只是看不到那颗可爱的钻石肛塞。
『你趴好,我拍给你看』
『好了吗?给我看看』
左看着盯着手机屏幕照片涨红了脸的我,『下楼给卿哥去买包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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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oji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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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男孩
爸妈带着奶奶去海南度假,偌大的家里就我一个人的天下,可以放开玩了,早晨起来,我就把自己打扮成最喜欢的样子:野性又骚气的红色丁字裤,就是一条细细的红色的带子,勒进股沟,显得我的屁股格外肥硕,偏又加上金属的装饰,凉凉的刺激的皮肤热热的,渴望被抚触一样,前面是红色纱网,私处显露无疑,却因为这朦胧让人想看个究竟,这骚气的内裤每次让1看见都兴奋不已,可能他们家里的女人给她们的刺激也不会如此大胆,但我不介意,男人嘛,出来偷嘴就是找不一样的刺激。脚上套上崭新的白色踝袜,那略带机器润滑油加上棉线的味道让我自己都想亲亲。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因为h的多了,身体没有赘肉,瘦瘦的,小麦色,性感的很,侧面看去,屁股却真的挺大挺翘,虽然懒得不再健身,但以前的底子还是足够1们玩一阵子,我拿着壶壶深深来了一口,让那销魂的烟雾停留的尽量久一些,然后才捏着自己的乳头慢慢把白烟细细的吐出来,感觉自己就像艳丽的罂粟花,有一种绝望的妖艳,或许这么说自己有些不恰当,但是我得意���不是娘,是真的有一种让自己都心动的感受。连续几口过后,我找出一根管子,开始用烟对身体敏感部位尽兴洗礼,先是吐到乳头上,几口以后,变得挺巧,颜色加深,有些湿润。然后是马眼,我多次实验之后,已经从灌马眼可以吹进那道们了,那种酸爽的感觉,啧啧………最后是菊花,先是洞口,然后是里面,可以看见淡淡的白烟从菊花一张一合的小嘴中吐出来。然后我就开始在客厅���屏幕上放自己搜集到的h片,想想自己被墙上片子里的各种野男人h操,最喜欢的是朋友在日本工作的时候约嗨的自拍,没有岛国出品的马赛克,是最真实的画面,而且朋友条件不错,约到的也都是精品,看起来很过瘾,嘴里还骂着那贱婢,成心刺激我,那么多片子,我一个都得不到…操…就这样一边看,一边玩。因为身边的G大概也就那些,处于中中原因我一般不在身边找人的。一般玩了之后是不愿意吃东西的,可是我有时会逼着自己吃,看着十点多了,玩得有些无聊就翻看外卖,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吃食。一页一页翻过去,都没啥胃口,可是有一位顾客的评论却让我浮想联翩,那是一家火锅店,评论说味道不错,价格公道,最重要的是他家的外卖小哥,韩国欧巴啊?太帅了…广告吧,能有多帅?翻看价格,最低的也是两人份套餐,198,肯定是吃不下那么多的,不管了,平常也不是没浪费过。点好之后,我看大概要一小时才能送到,我就简单收拾下,想着待会如果真是帅哥的话有没有机会勾引他,一边继续骚自己的,体验各种h玩,鼻子吸,内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骚气,可惜只有自己欣赏。突然电话响了,标记为外卖,呵呵好快,可一看时间,已经45分钟了,呼中日月短,浓淡过千年,神仙日子啊。电话接通,一个挺干脆的男声,顿时让声控的我很有感觉,原来是门口的保安拦住他,要求业主说明的。我们小区出入都要凭卡的,否则一律要电话证明。我挂了电话,用内线拨通门卫电话,核对户号,N门卫说声打扰就放行了。从门卫到我家,大概还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开始着手准备。套上家居裤,白色紧身背心,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还蛮帅的,对着镜子摆个p,就上到三楼,隔着窗户等着先睹为快。不一会,一辆车身带着广告的车子停在我家后门外,下来一个男生,核对了户号之后,就拨通我电话说到了,其实我一直看着呢,我打开遥控门,帅哥就开始大包小包的往下搬,我遥控开第二到门,喊他请帮忙搬到二楼,他有些气喘的搬到二楼以后,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一愣,卧槽,真他妈帅,长成这样还送外卖,应了一句话,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实力。但毕竟是见过一点小世面的,我可不能太明显,我打过招呼之后,就告诉他把东西置放在中间桌子上,这个火锅外卖有点麻烦的,就是要把锅具炉子一样样调试安装,借着他忙碌的机会,我开始偷偷打量他,22.3岁的样子,身高183..体重不超过70公斤,穿着统一的工装,看不出身材,脚上穿一双新潮的新百伦,黑色的裤子被他细心挽起,漏出骨感的脚踝,让我走舔的冲动。不断蹲起,衣服下摆拽出裤子,腰间健康色的肌肤显示出主人是一个阳光爱运动的男孩,他的皮肤真好,细腻,毛孔完全看不出,一点斑痕都没有,这样的男生根据我的经验,下体一定是比较大,而且可以说是比一般人大而且没有怪味的,我见过脸上油光四溢的男生,下面基本也是状况百出,有畸形的,有各种让人不接受的,而眼前这位绝对是极品,他一边安装,一边告诉我各种注意事项,我心不在焉的答应着,脑子却在飞速旋转,想怎么有可能对他下手。哥,有水吗?他已经把锅子搭好,要加水点燃了,我把直饮机位置告诉他,自己假装接电话到了另一个房间,从那里打开了电视遥控,电视里,两个男生开始缠绵,但我提前已经关闭了音量,所以画面上的变化他一时没注意,我从门缝里看过去,他有些尴尬的看着直饮机,不知所措的抓着头发,因为那个机器是有自锁装置的,显然他没用过。他直起身子,四处相望,发现电视画面在动,突然看见是两个男人在激烈抽插,他先是楞了一下,朝着门的方向看过来,他其实是看不到我的,我还是赶快退后两步嗯嗯啊啊的假装讲着电话,用眼的余光去看他,他好像觉得门外的不知道似的,又开始看电视上的画面,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假装若无其事的挂了电话,推门进去,他满脸涨红的告诉我说不会用机器,可是极力用夹克挡不住的小帐篷还是显示出年轻的力量。我什么都没看见,告诉他,来,这样开,你用盆接住,我故意借开关的机会蹭蹭他的手,他好像没察觉(更该的在后面哦)或许是大冷天,我穿的太少,又或者电视里定格的高,门,帅哥就我喜欢这种油不是很多的感觉,真的能感觉到几把慢慢擦过皮肤。
2直饮机的水流在我的控制下变得有些慢,所以倒满那个锅子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心里的紧张,刺激,加上玩东西以后的生理反应,我的身体有些轻微的抖动,他关心的问我,哥,你是不是冷?你家里暖和不过也穿的少了,你去加点衣服吧,这个我会用了。我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顺势答应了,就把手撤了回来,准备到隔壁找个衣服加上,就在这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这也直接导致我和他的关系发生了变化。由于直饮机的边框小,他要一手扶着锅子,一手去按开关,哗,那锅子一歪,正半蹲着的他来不及躲闪,半锅油汤一下全倒在他身上,上身,裤子,,鞋子,到处都是红油,油汤,看着身上,地上狼狈的现场,他一下愣住了,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哥,对不起,对不起,回过神来,他端着空空的锅子有些胆怯的望着我,没事,我劝慰着他,一边赶快找拖把,他连忙接我手里的拖把,我一看,他的手被油汤烫的发红,那直饮机的水调的温度还是有些烫的,我连忙制止他,告诉他要用冷水泡,就拉着他的手去卫生间,他有些难为情,可是比不过手上的灼热,乖乖跟我去了。我把他的手放到龙头下,边问他,好点了没,现在的帅哥完全没了耍帅的意思,浑身是油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手微微泛红。他诺诺的说,我没事了,我打电话让我同事再给您送一份底料,该怎么赔偿您就说。我大度的回答,不用了,就这样就行,反正我也吃不多。不过你这样穿着可真是不太好,太脏了,你等等。我趁他泡手的时候,回房间拿了我的换洗衣服,你把脏的换下来,冲一下,先换我这个。他自是百般推阻,可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拗过我,在他洗澡之前,我突然记起,你要不要跟店里说下,别让他们着急?他啊一声,赶快擦干手,掏出电话,我问他要怎么说,看他愣神,我说,别说是这样,就说你家里临时有事,请会假。他才告诉我,老板是他姐姐和姐夫,肯定不能这样说,他就说是同学临时找他,呵呵,原来是小舅子。打完电话,他似乎也轻松许多,我指点他把脏衣服扔洗衣机,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非要找个方便袋带回洗,我再三劝解,他才答应。却站在原地不动,有些尴尬的望着我,我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下子明白,当着我的面他不好意思脱衣服,我说我去整理下餐厅,就给他掩了门。几分钟,借着水声,我悄悄从门缝望进去,呵呵,果然是极品,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全貌,但即使是看到的背影,大腿,或者是脚,足以让我沉睡的小弟弟勃起,我强抑制住冲动,匆匆收拾了房间。脑子转了转,准备了几样东西。许是因为不好意思,许是因为浴室的热气,小帅哥出来的时候脸色红润,让我有忍不住咬一口的感觉。因为怕他不喜欢,我给他准备的是我没穿过的衣服,一件优家的白色v领恤,一条灰色运动裤,简单却因为他身材的勾勒充满阳光气息,一双白净的大脚也是微微泛红。性感,尤物!
当我去楼下接快递回来,电视上开始播放的片子是我同学在香港玩的时候拍的,三个人在一个海友家玩的不亦说乎,小帅哥(后来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叫他子轩吧)看的目瞪口呆,脸色绯红,如果说他以前没接触过同志圈,我是相信的,但如果不知道那些人在干嘛,我觉得他就是在装逼了。好在我没看错,他有些傻愣愣的说,哥,你玩过这个?靠,这问的也太直接了。我不敢轻易回答,反问你玩过?)
没,听说过。
嗯,我听说这个东西挺刺激,玩了之后挺爽,不过得有时间,时间多了没意思。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合适的时候等我同学回来帮忙弄了一起玩玩。
你同学?
对啊,这个,我指着电视示意给他看。此刻,sroit正仰身向上,嘴里呼噜着,一根硕大的几把插在骚逼里蓄势待发。子轩吭哧吭哧的想说话又不知说啥似的,半晌冒出一句,哥,你同学什么时候有时间?
他最近正好在国内,应该没事,闲着呢。
那他能有…那个…?
呵呵,看来有戏。我说怎么,你有空?
我今天跟姐夫请假就不上班了。
嗯,那你知道这是玩啥吧?
哥,跟你说实话啊,我玩过这个……
无语,原来还是老江湖。才知道,他跟小区里的混混一起玩的时候被带着玩过,不过因为跟那些人觉得不对路,所以没觉得有多开心,就是好奇,这次看到片子里的剧情,忽然有些动心。
那你愿意和我待着?
他涨红着脸,不敢看我。
你要是觉得可以我就在这陪你。
好嘞,没想到今天的外卖竟然这么惊喜。
不过,你同学要是过来送那个,也要在这待着吗?
我心里暗暗着急,要是让我同学也过来,这个骚货还不得和我抢疯了?我试探着问子轩,怎么,你觉得他挺好?
不不,不是,我是害怕人多会紧张。
我的心一下放下来:嗯,没关系,我知道了。
不过,我喜欢男的,你确定可以?我用下巴指指电视。
听到这,他到忽然来了一句,爱,没有性别区分。呵呵,好像是那个活动的广告语,虽然两人都笑了,可是还是有些放不开的。我带他进到卧室,示意他先请假看看。他给姐姐发了请假短信,趁这个时候,我拉上窗帘,我的窗帘是遮光的,所以即使上午十一点,也是一片漆黑,我打开电视,调到无套海片,看他反应。借着电视摇曳的光线,看的出他脸色一直是红的,潮红,对,就是潮红,呼吸急促,鼻尖微微有更加性感,让我都要忍不住咬一口。不过,别急,我不能吓着我的小鲜肉。我找出v告诉他玩了这个之后都会有疲软反应,如果想开心就要吃一个,他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问我,为啥跟别人的不一样?我又问了他几句,靠,这是真的蓝色小药片好不好,不是那种江湖兽药啊。知道他以前的经历,我对这小鲜肉又多了些认识,又翻出试纸,结果ok。我慢慢靠近他身边,从背后拥住他,他明显身子一紧,我在他耳边嘟囔,放松,别紧张,就你我二人世界,让你好好爽一下。他听到这,突然小声说,哥,我做不了那个。他指着电视,我一听,以为他说的男男性爱,顿时心里一僵,可能他也觉察我的反应,连忙解释,我怕我做不了那个。这时,电视上正演到0被痛苦进入,
你做不了被进入那个?
嗯;
亲,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做那个,我心里笑了笑,不过嘴里还是解释,没事,不让你做,放心不让你做不喜欢的事。这时,他手机突然叮咚一下,他一机灵,连忙抓起来,一看,原来是姐姐回复,让他和同学玩好。这下,他彻底放下心来,我让他关了手机,试探着脱他的衣服,他明显也放松了许多,配合我脱的光光的,脱裤子的时候他还犹豫了一下原来,倒不是拒绝,原来是没穿内裤,呵呵。不过脱下来以后,我却是有些笑不出来,太意外了,一根虽然粉嫩,但是青筋勃发的巨虬正昂着头,用硕大的龟头向我示威。都说现在的男生食品中激素超标,导致发育超前,可这个也太牛叉了。他带着有些自豪的笑容说,怎么样,哥,大吧?
我操,岂止是大,超大啊,我从抽屉翻出尺子,20厘米,5厘米,为什么会这样?
我爸是新疆维族的,我可能随了维族人的基因。我才明白原因。
4借着电视里忽明忽亮的灯光,我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巨屌,真是看不出他偏瘦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尤物。硕大,爆满,挺直,具备一纸优秀的吊应该有的一切,他的阴毛经过修整的,整齐,长短适中,所以显得这支吊更加诱人,看着我注视,他有些不好意思,假装不经意的拿水杯喝水,把它掩到被子里,我并不出声,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电话响起来,我假装要接个电话,去了隔壁房间,对着手机讲了一通,其实那是我自己定的闹钟,目的就是告诉他,我同学已经搞定了,一会送到,免得没有东西诱惑,小帅哥思想反复,到手的鸭子飞了。
过了几分钟,我说下楼接货,因为其实并没有人来和我配合,所以下楼时我把三楼的指纹锁门碰上,他就只能乖乖待着了。
当我重新上楼,就已经把所谓的东西搞到了,我把壶壶,灯,火全部搞定,看他期待又有些羞涩的神情,真是心动。
亲,来一口?
你先吧。
我美美来了一大口,顿时房间里弥漫着销魂的味道。他接过管子,也呼噜起来,一口下去,他长舒一口气,仿佛放松许多。我看着他微笑说,亲,我喜欢玩这个的时候坐在几把上,感觉特别刺激。可以吗?他脸红红的,说,哥,我没这样试过,你……看着弄吧。我等的就是这个,自己拿过油,在他已经流水的几把上轻轻涂抹,他情不自禁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呵呵,还真是处呢,那个油是同学从国外带回来的,据说有延时,止痛效果,我怕这小帅哥一接受我的刺激把持不住,喷了,那就没劲了。几番套弄以后,我又给自己后面扩了扩,趁这个时间,我又来了七八口,可是没敢给他太多,怕他把握不好量,别大了。其实这样他已经有些感觉,眼神有些迷,手也不老实起来,我让他躺好,用观音坐莲式在他上方,用黏滑的菊口去蹭他鸡蛋大小的龟头,每蹭一下,都能感觉他浑身的战栗。慢慢我觉得后面变的更软更弹了,逼逼和鸡鸡的液体加上油的效果已经让彼此身体初步融合,我试探着抓着几把往下坐,应该说,[/尽管阅人挺多,可是面对这样这只庞然大物的时候,我还是由衷的感叹容量有限,这应该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这么大的几把了。又觉得做0真是挺贱,非要不断突破自己,争取更大更高更强的目标,他全身有些绷紧,看来也是紧张,��一边抚摸着他嫩滑的身体,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壮胆。当大龟头顶开菊门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倒吸冷气,嘶。估计我和一样的感受,痛并快乐着。我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之后,���为他的几把太长,我几乎是半蹲在几把上,所以两腿酸的很,我又舍不得拿出来,因为再进的话估计也是一样的费劲,我咬牙又往下吞了一截,他的龟头一下子冲进菊口的肉瓣,这也是0的关口之一,我顺着这股劲,又往下顶进去一点,感觉他的皮肤缓缓摩擦着我的内壁,细腻,紧实,真是不可言喻。
但是,我还是高估了这个男生,他还是太嫩了,太缺少经验了,我在嗨药还没有完全发挥效果的前提下,只顾着自己爽,高估了他的承受力,想想,我之前往洞洞里嗨过烟,又用温水反复冲洗,自己都觉得里面的温度好烫,让一个从来没跟男人尤其是嗨菊接触过的几把怎么能抵抗的住,我感觉到他肌肉开始慢慢绷紧,几把不规则的乱跳的时候,他已经临近失控的边缘了,不过这个时候感觉到了这个男生的好,一般有的1在这个时候不管不顾的红冲直撞,而0的菊花还咩有完全打开,是很疼的,而他就这样停留在我控制的长度那里,慢慢的开始涨,跳动的频率越来越急,终于开始失控,因为他的几把差不多只进了一半,所以正好在我的腔体中间,而且因为他是刚刚进入,不像以前都是被反复冲撞,到天亮1射的时候,洞洞里已经麻木了,而这一次因为里面的神经还很敏感,所以真的感觉到他喷薄而出,打在花心,打在肉壁,他就这样极力的坚持着,发出微微的呻吟,全身肌肉呈现出令人惊讶的线条,大腿、小腹,胳膊都是紧紧 的像要把身体里的所有精华喷出一样,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大概得有15六下,几把终于慢慢的恢复平静,我怕他射了之后难受,就想慢慢拔出让他缓冲一下,而他突然睁开眼,包住我的腰说,哥,别拿出来,里面好暖,好舒服。既然他想,我就顺水推舟,继续慢慢的坐下去,因为被他的精液灌满了腔体,所以进入的时候好了很多,几乎是一下子坐到底,我们两几乎同时发出啊的叫声,我想,他的几把包裹在自己的精液里,应该是他一辈子难忘的感受,我问他难受吗?他说,没有,好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几把被温水泡着一样,酥酥麻麻的,好舒服。两个人谁也没在说话,各自感受身体 的变化,因为刚才的激情,他的皮肤呈现微微的汗光,好性感,而他停留在我身体里的几把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到底是年轻火力足,比那些做一会就腰酸腿疼喊不行的老几把厉害,大概过了10分钟,他可能过了不应期,几把重新再我的逼里抖动起来,他故意一抖一抖,让我感觉,我说怎么,宝贝的几把又开始使坏了,他躺我身下,斜着眼坏笑,它想在老婆的逼里撒欢了。那好啊,我拿起早就准备的一根软管,贴着他的几把慢慢续进我的逼里,老婆,你这是要干嘛?让你爽啊,我咕噜了浓浓一口烟,顺着管子吹了进去,他叫了一声,草,老婆真会玩,里面好刺激,我把管子拿出来,他迫不及待的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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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son7125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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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和“日”乱舞
“厨”和“日”乱舞 这座繁华城市的一个小角落里,有一家小小的私房菜馆,我是老板。城市的喧嚣也无法将这里掩盖。也许是继承了母亲的好手艺,店面虽小,但却有很多的顾客光顾,生意一直很不错。 看着每一位客人满意的笑容,心里十分的欣慰。更何况附近林立的写字楼多,光顾的白领也挺多,当然能遇见很多笔挺西装帅哥,看着他们吃着由我亲手烹制的食物并露出满足的笑容,真是“食色,性之也”。 盛夏的一天傍晚,我早早打了烊,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和伙计。回到厨房,开始准备今晚的晚餐。今天,一位好友要来和我共进晚餐,想起来就开心。在厨房一阵折腾,很快,一桌丰盛的菜就弄好了。我到储物室拿出珍藏了多年的红酒。 等了许久,都没看到朋友的身影。我决定边喝边等。把红酒瓶盖儿拧开,倒出红酒,独自喝起来。晃着酒杯,看着满桌子的菜,心里想,也许他不会来了。心中失望之情油然而生。就在这时,屋外一整瞧门声传来。透过窗一看,是他!我激动得差点把酒杯给弄倒了!我飞跑着去开了门。 “你来了,快请进!”我的脸泛起淡淡的红晕,刚才失望的神情顷刻间变成了兴奋。 “对不起,你等久了吧!”他穿着西装,手提公文包,呼吸有点急促,微笑着,脸上流淌的汗液表明他应该是一路跑来的,“临时加班,所以迟到了”。 “没事,也不算太晚!”我心里尽管不爽,但想想还是算了,迟到总比不到好。 朋友叫涛,他是我在一次群组织的球赛上认识的。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踢球,只是为了看帅哥罢了。涛25岁,比我大一年;185的身高,头发短短的,浓眉大眼,浑身散发着帅气的魅力,声音很有磁性。身材那就甭提有多棒了,每次在球场上看着他因胜利脱掉上衣狂欢而显露出的健美胸肌和结实的腹肌,我就激动不已;结实的肌肉在油汪汪的汗水映衬下,更是性感十足。我甚至把他想象是我烹调食物下锅的材料,在我的热情烹煮下,变成我私人独享的美味。那时来参加活动的多半是本地人,就我和他来自外地。群主想搓合我们。不仅如此,就连上天也帮我,想不到他上班的写字楼就在我店铺不远的地方,他有空就会来吃饭。大家性格挺接近,他和我是无话不讲。日子久了,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就是关系始终没前进半步。有一次他们公司同事来我店里聚餐,那待遇,不是我吹,绝对不比部长级待遇差!他乐坏了,事后告诉我,他在同事面前很有面子。 今天谈不上什么特别,但只有我他和一起,实在也让我激动好久。 我招呼他坐下,帮他倒上红酒。我们边吃边聊,聊着同志间的许多话题,聊着他工作的事情,听着他丰富多彩的生活阅历,我始终注视着他帅气的脸庞,十分陶醉。此时的我有种莫名的幸福感觉。不多时候,饭菜吃完了,酒还剩半瓶。 他的脸泛起了红光,手枕着头,他有些醉了。今天是周末,所以我们计划不醉不休!我把部分碗筷收拾进厨房,打算洗好后再继续喝。再出来时,看到他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可能上班就挺累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竟睡着了。他睡觉的样子就象个婴儿一样,很可爱,还发出轻微的鼻酣声。看到他这样,不忍心去吵醒他,我就进了厨房。 我背对着厨房门口刷洗着碗筷。突然,两只大手将我的腰握住,我被撞了一下。这突然的“袭击”把我吓得不轻,拿在手上的碟子也摔落到了水槽中。我定神一看,是涛。我转过身,俩人嘴唇差点就触碰在一块儿。这是我第一次和他那么近的距离。瞬间,触电的感觉传遍我全身,下体顿时悄悄起了反应。他满身酒气,看来是真的醉了,站都站不稳。 “怎么了,这么快就醉了?酒还有大半瓶呢,你去休息会,待会我们接着喝呀。”我的心跳在加速,却故做镇静。 “没……我没醉……我……喜欢看你……做事的样子……很……很认真……”他都快说话不清了,还逞强。涛抬头看着我,他的眼睛很漂亮,特别在这一刻,闪烁着诱人的光彩。他的话听着着实让打心里高兴。涛的身体在摇晃,我想扶着他去躺会。于是两手扶着他的肩膀,他却依然扶着我的腰,由于没站稳,身子一晃,我们俩人就抱在了一起。涛的下巴靠在我的右肩上。这一刻,我觉得很温暖,幸福的滋味在屋子里洋溢着。下身的反应在急剧升级。为了避免尴尬,不敢多磨蹭,我把他扶到了我的休息室。 “这家伙……”我看着躺在床上的涛,笑道。接着,我到厨房继续去洗碗。 我洗着碗,下体膨胀的感觉却没有退去。我正试图通过分散注意力,让它慢慢回落。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腰又被一双手抱住了。这次我没有太多的惊恐,我知道除了涛,房里没有其他人。转过头。刚想说话,但却被温润的双唇突然封住了。太突然了,没等我反映过来,湿润的舌头已经伸进了我的嘴里搅动起来。涛的舌头很软,带着淡淡的红酒味。我很意外但同时也很享受。这感觉太美妙了!涛的下体迅速膨胀着起来,不停地摩擦我的下身。原本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现在更是兴奋不已。我伸出舌头迎合着他,两人的舌头顷刻间缠绵在一块。我们彼此喘着粗气。这一刻,甜蜜无比。他的舌头柔柔的,热热的,湿湿的,我正慢慢地被他融化,就象含在嘴里慢慢融化的巧克力一样。空气瞬间也变得炙热起来,我们都冒着汗,激烈地拥吻着。 “刚才抱着你的时候就知道你硬了……”他突然停下来,捧着我的脸,喘着气看着我说道,“我实在忍不住了”。这家伙原来是酒醉三分醒啊 他太诱人了!我实在无法拒绝,我再次把嘴唇迎了上去,两人继续狂吻着。彼此的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反复抚弄。 这时他把身上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地脱掉。他健美的身躯,优美的线条,闪着油光的肌肉顿时展现在我眼前。我异常激动,膨胀的下体将我的欲望表达得十分明显。涛的阳具很粗壮,17cm,暴露的青筋就像龙图腾石柱上的游龙,高昂红润的龟头,饱满、圆润、光滑并闪着光亮!他整根阳具坚挺向上,就像东方明珠直插云霄!我实在佩服上帝的杰作!这样的尤物实在不多见。我眼睛睁大得大大的,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涛喘着粗气,很快我身上的衣服也被他脱了个精光。 涛把我抱上厨房的案桌上,我两腿垂在桌边,大堆的食材被我的身躯推落到了地面上。他疯狂地亲吻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我颤抖着,扭动着身躯配合着他,尽情地享受着他狂风暴雨似的“洗礼”。我的乳头也硬了起来,他贪婪地吮吸着。我浑身酥软,强烈刺激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我的下体被他的粗大阳具紧贴着,两根炙热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交换着体温。很快,汗液、唾液和彼此晶莹的黏液在我身上混杂交错,散发着雄性强烈的诱人的气息。 这时他伸手打开了我头顶的橱柜,一阵翻捣后找出一瓶蜂蜜。瞬间,我身上全是粘乎乎的蜂蜜。涛用双手均匀地在我身上涂抹,脖子,背部,脚……还用他结实饱满的胸肌贴紧我的身体,来回涂沫起来,直到蜂蜜涂遍我上身每一处肌肤。无法形容的快感瞬间在我身上蔓延着,我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起来。接着,涛又不停地用嘴巴舔着。从脖子往下,舌尖一点一点地慢慢轻抚我涂满蜂蜜的肌肤。 “哦……哦……啊哦……啊……”我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从没有过的刺激感觉让我兴奋得大声呻吟起来,“好舒服,好爽!” 这时他又拿起蜂蜜倒在我的火热的下体上,然后疯狂地吞吐起来,仿佛在细细品尝着美味的冰糖葫芦。我的肉棒瞬间膨胀到极点,在他的嘴里进出,湿热粘滑的感觉瞬间在整个肉棒上蔓延。他的舌头很灵活,不时地在龟头敏感地带反复刺激着,另一只手握紧我的肉棒,从根部往龟头的方向推,晶莹的液体瞬间溢出尿道口,他马上用舌头狂舔,我爽得直吼叫。他一手握着肉棒同时用嘴反复吞吐,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揉捏我的睾丸,我身体在剧烈地收缩着,我激动得都快要爆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尽情地享受着,任凭他疯狂地舞弄着我的身体! 就在这时,涛又从身边抓过几只鸡蛋,瞬间捏个粉碎!蛋黄和蛋清坠落在我的身体上,他一边握着我的肉棒,一边把蛋黄和蛋青在我浑身上下抹了个遍,同时也抹在了他的身上。他把我压在案桌上。在鸡蛋液的润滑下,我们彼此感受着无法名状的爽滑刺激!享受的呻吟声音混杂在一起!他低下头,温润的双唇再一次和我的缠绵起来;他那已经涨成红紫色的坚硬肉棒在我的身上来回摩擦,并闪烁着诱人的光亮。 我借着鸡蛋液的润滑,架着他的腰,一使劲,我便向下滑到了他的下身,硬挺的阳具在我眼前晃动。我张开嘴帮他含了起来。他双手撑在案桌上,就像是在做俯卧撑。他兴奋得“啊……啊……哦……哦!”地呻吟起来。我大口地享受着这巨大的阳具,刚才的蜂蜜使得粗大的肉棒品尝起来更可口甜美!口中的肉棒炙热无比,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我能明显地感觉到阳具脉动的剧烈节奏。慢慢地,他的下身开始主动地动起来。我闭着双眼,配合地张大嘴,像吸盘似的牢牢含住他的粗大阳具,含住之余又让他有足够的空间抽动!他舒服地吼叫着,呻吟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也抓住他的臀部来回揉搓起来。 这时候,他突然抽出我口中的阳具,跳下案桌���抱起了我。我抬起头,我们四目相接。从他满怀期待的双眼中我读懂了他的意思,默默地点点头。他抬起我的双脚,瞬间,我的后庭便展露无遗。他用手在我腹部抹了些刚才蜂蜜和鸡蛋的混合物质,在我的后庭和他的坚挺阳具上涂抹。他的手指慢慢地在我的后庭来回反复试探着,我的后庭被他这样一弄,强烈地收缩起来,我舒服地喊了出来!他看到时机成熟,便两手握着我抬起的双腿,把他的坚挺的阳具用力地挺了进来。我的后庭瞬间被粗大的阳具填满。他的阳具很粗大,坚硬无比,我能强烈地感觉到炙热的感觉。 一时间我还不能适应这样的粗大,我大声地叫了起来。他听到我的喊叫,立刻把肉棒抽了出来,我的疼痛感瞬间得到缓解,同时强烈的空虚感也随后布满后庭。 “很痛吗?那我不要进去了”他心痛地望着我,眼里带着几分愧疚。 “不,我要你,你慢慢来,我能行。”我眼里闪烁着渴望。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答应了再次进入。这次他涂抹了大量的蜂蜜和鸡蛋混合液,用手指在我的后庭反复扩充。当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我感觉疼痛减少了。我要求他先不要动,我适应着他的粗大。过了大概一分钟,我叫他慢慢抽动起来。顷刻间,我的后亭被粗大的肉棒来回地摩擦着,括约肌在大幅度地收缩着,一股股强劲的冲击力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前列腺。 “啊……啊啊……哦啊哦……啊……啊……”我舒服地大声呻吟起来。 我的后庭包裹住涛的粗大阳具,牢固的同时又润滑无比。想不到蜂蜜和鸡蛋液也能产生这样美妙的润滑效果。涛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他一脸陶醉的表情,十分性感。他的下身在有节奏地来回撞击我的后庭,同时发出低沉有力的舒服呻吟声。 “啊……哦……真舒服,刺激” 他的呻吟声让我更加兴奋,我尽力地配合着他,下身也一起随着他的节奏摆动起来!我享受着他对我的每一次撞击,大声地叫喊着,灵魂都快被他撞了出来,我爽上了天,爽到了九霄云外! 涛两手捏住我早已经硬挺的乳头,使劲地揉捏起来,我的喊叫更强烈了。他下身的抽动频率时而快时而慢;撞击后庭时而深入时而浅显。他疯狂地吼叫起来,我则完全被他征服了,我沉醉在他的强烈攻势下,不能自拔! 这个时候,涛把我抱离案桌,双手撑住我的腰,将我托起;我则把双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涛下体的抽动丝毫没受影响,继续来回地进出我的后庭。这个姿势让我舒服基督、、极了!我的前列腺被他粗大的肉棒一进一出地反复顶撞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肛门深处传遍全身。我的肉棒坚挺着,龟头涌出大量的晶莹透亮滴落在涛的腹部。我们都在大口喘着,大声地呻吟着。涛的力气很大,我62公斤的体重,他也能轻易地托举着反复抽动了近10分钟。 也许是累了,涛停了下来,将我放在了地板上。我的背部贴紧地砖,一阵清凉的感觉钻进我的脊背。我已经浑身乏力了,舒服得直颤抖。涛的阳具还在我的体内,但停止了抽动。我强烈地感受到他粗大的肉棒在我后庭激烈而有节奏的阵阵起伏。涛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滴到了我的身上。 过了大概半分钟,涛再次向我发起猛烈的攻势。这次我是躺在地板上,他跪着在我的后庭进出。这样的姿势同样让我欲仙欲死,我在尽情地享受着粗大阳具给我来的无限强烈刺激感觉。享受的同时,我一手伸向涛胸前的两个暗红色肉珠,轻轻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在他结实的后背和极富弹性的臀部上来回轻抚。涛的阳具变地更坚挺了,抽插的频率开始加快!两颗硕大的睾丸在每一次的抽动中撞击着我的臀部,增加着我的刺激感受。 “啊……哦……啊……哦……啊哦……”厨房里,我和涛的呻吟声在无边蔓延,在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两个人的欲望之战在剧烈地上演着。 涛这时又将我抱起来。他扶着我的腰,自己坐在了地板上,然后完全躺了下去。我已经坐在了涛的身上。硬挺的阳具还在我的身体里,这个姿势让它直接地触碰到了我的前列腺。我很默契地慢慢动了起来。两手放在涛的胸前来回游走。涛则闭着眼睛,张着嘴巴,两手扶着我的腰在上下摩擦,表情很享受,并大声地呻吟着。我下身保持着一上一下,然后把身子趴在了涛的宽大的胸脯上,用舌头交替地舔着他坚挺的暗红色肉珠。 “哦……哦啊……啊……你可真会舔,爽!”涛大声地呻吟道。 我也在大声地呻吟,各自酝酿着高潮的快感。 这个姿势保持不到5分钟,涛已经坐起来,双手握紧我的腰间,变被动为主动,大力地上下抽动起来。速度在加快,喘息的频率也在加快,我的快感强烈地涌上来,肉棒在他的强烈抽动下早就蓄势待发,如今这样强烈的冲击,我更是不能自己。 “我快射了,啊……哦……啊……好爽,用力!”我抱紧了他,配合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攻势。 涛的肌肉在紧绷,抽动的频率在加快,不停进出的同时也在强烈地大气直喘。他将我抱地紧紧的,抽动的力度在增大。我知道他要来了。配合着他,在他耳边大声地呻吟着。此时的涛像是脱缰狂奔的野马,大力疯狂地抽动着。伴随着涛低沉有力地吼叫,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在我的身体里涌动。我也在涛的最后几次强有力进攻下,后庭强烈紧缩,精华夹带着强烈的快感一泄如柱。我们紧紧地拥抱着,相互喘着粗气。涛的腹部尽是我喷涌的液体,而后庭内,涛的精华顺着依旧插在其中的阳具缓缓流出来,流到大腿上,地板上。汗液、精液、唾液、蜂蜜还有鸡蛋液混杂在一起,布满我和涛的全身。 此时的厨房已是一片狼籍:案桌上的物品全部被弄地七凌八乱,部分还散落在地板上;地面上凌乱地摆放着器皿、扫帚、蔬菜,盛蜂蜜的容器还有鸡蛋壳。 今夜是个值得纪念的美丽夜晚。我和涛一起去冲了个澡,然后彼此相拥,紧握双手,甜蜜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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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最惨溃坝事故,当年媒体无只字报道 | 短史记
作者:谌旭彬
注:本文原载于2012年7月27日,河南“75.8”特大洪水35周年。
导读:被遗忘的河南七五·八溃坝事故,没有媒体报道,没有伤亡数据的准确统计;它是天灾,也是人祸。
这是一场堪比唐山大地震、却被历史遗忘了的巨大灾难。
1975年8月,在河南驻马店地区及周围共26个县市1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近60个大中小水库相继垮坝溃决,近500万人被包围在汹涌的洪水之中,1000余万人受灾,106万余人瞬间一无所有。
离奇的是,面对如此巨大的灾难,1975年,偌大的中国,竟无任何一家媒体有过只言片语的公开报道。以至于时至今日,这场灾难的死亡人数,仍然是个不解之谜。
突如其来的罕见特大暴雨
洪水,是在热火朝天的抗旱运动中突如其来的。
时任驻马店地区防汛抗旱指挥部副指挥长的孔繁斌日后回忆道:“1975年7月份降雨量偏少、河南全省较旱,驻马店地区7月下旬旱情发展严重,大中小水库河道,大都底水较低,有的河道和部分小水库断流。全区党政军民齐动员,地、县委抽调大批干部组织领导群众全力抗旱保苗,为每人完成保收半亩秋作物而奋斗。全区每天出动男女劳力200万人。”
8月5日,来自太平洋的03号台风抵达苦旱已有两月有余的驻马店地区。
但带来的不是久旱后的甘霖,而是连续4天的特大暴雨。暴雨强度罕见得大,据水文工作者们测量的数据,从8月4日至8月8日,暴雨中心最大过程雨量达1631毫米,3天(8月5日至7日)最大降雨量为1605毫米。超过400毫米的降雨面积达19410平方公里。大于1000毫米的降水区集中在京广铁路以西板桥水库、石漫滩水库到方城一带。在暴雨中心 —— 位于板桥水库的林庄,最大6小时雨量为830毫米,超过了当时世界最高纪录(美国宾州密士港的782毫米);最大24小时雨量为1060毫米,创造了我国同类指标的最高纪录。
幸存民众的许多回忆能够帮助后人直观地了解那场暴雨究竟有多大:“8月5日至7日连降暴雨,雷声滚滚,在半天空中打转,天,像蒙上了一层黑布,暴雨倾盆而下,犹如翻江倒海,天地间灰蒙蒙一片,几步之外看不见人影,说话听不到声音”;“暴雨像从盆里倒下来一样,房檐上的雨水流不及积有4指深,拿洗脸盆接雨水,从屋里往外一伸手缩回来就是满盆,山坡径流有脚脖子深。天色很暗,几步远看不见人。大雨前飞鸟满山坡,大雨后鸟虫绝迹,小孩子从树林里拣死鸟烧熟吃”;“雨像盆里的水倒下来一样,对面3尺不见人”;“在林庄降雨前鸟雀遍山坡,雨后鸟虫绝迹,死雀遍地”;“像这样连续几天几夜的特大暴雨,几辈子都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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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洪水淹没范围图)
防汛仓库里只有几根木棍和几只木柄手榴弹
8月5日晚第一场暴雨到来后不久,驻马店市西三十余公里处的板桥水库就已接近最高蓄水位了。
板桥水库内外已经遍地洪水,库外水深已高达一米以上,水库管理局被冲,房倒屋塌,电话线被冲断,总机被砸毁,电站被砸坏,到处一片漆黑,水库与外界联系中断。板桥街上积水二尺有余,供销社、银行被大水冲倒。街上大部分民房倒塌,居民左冲右突,仓皇失措。
板桥水库是驻马店地区最大的四座水库之一,作为50年代的明星工程,在河南官民心目中一直享有“铁壳坝”的盛誉。
即便下游的遂平县已经发出了汝河可能溃坝的警告,也没有人认为板桥水库会垮掉。水库管理员8月6日传达给驻马店地委的灾情报告,不过是“板桥镇遭淹”,“群众生活发生困难”而已。驻马店地革委生产指挥部指挥长刘培诚当天前往板桥视察,曾召集水库管理局、板桥公社和驻军负责人联席会议,部署抗洪抢险:
“会议室里,一身泥一身水的人们或席地而坐,或靠墙而立,把刘培诚围在中间,个个言辞铿锵、语调热烈。有的主张加高大堤,有的主张炸开副坝泄洪,减轻对大坝的压力。各种意见相持不下,会议延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最后,人们才突然发现有关抗洪抢险的一切方案都无法实施。水库革委会副主任尴尬地告诉大家:防汛仓库里没有铁锹、草袋,更没有一两炸药,只有几根小木棍和几只民兵训练用的木柄手榴弹。”(于为民,《75.8浩劫内幕纪实》)
刘培诚无奈宣布散会,慰问了一遍灾民,又上坝看了看水情,然后坐车离开了板桥。地革委生产指挥部副指挥长陈彬,为了搜集好人好事以供宣传之用,当晚留在了板桥。
8月6日23时,板桥水库的水位已经高达122.91米,而设计规定的最高蓄水位只有110.88米,主溢洪道闸门抬高出水面,输水道也于7日凌晨1时全部打开泄洪。但水位仍在急剧上涨。
7日中午,留在水库督阵的地革委副指挥长阵彬宣布水库处于紧急状态,派人火速到驻马店去,催促地委、地革委立即与驻军联系,派部队到水库抢险,抢修通讯线路,运送草袋、发电机和其它防汛器材。并要求水库管理局和板桥公社组织力量上坝顶,等防汛器材运到后立即投入防汛抢险。
但结果是:地区防汛指挥部用电话询问水利局是否准备有麻袋和草袋,回答是没有;又询问供销社、粮食局等部门,回答同样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没有麻袋,没有炸药,没有铅丝,没有木材…… 什么都没有。
1975年的驻马店,深陷在文革的浩劫之中,山头林立,各派力量忙于内斗,防汛事务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20多个小时之内,驻马店地区二十六座大中型水库相继垮坝
没有任何防汛设备和物资,采取不了任何措施,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库的水位迅速上升,但没有人想得到坝会崩溃,8月7日,还有人向板桥水库管理局副局长赵文范汇报坝里的鱼都从溢洪道跑掉了,应该派人去拦一拦。
但溃坝的一刻终于到来了,目睹了溃坝的全过程的地革委副指挥长陈彬回忆道:
“电话不通,报话机不通,从坝南到坝北,只好派人来回传递消息了。水位离坝顶还有几寸,看样子很快就会平坝顶,南坝头引桥豁口到处漏水,大家七手八脚去堵,哪里能堵得住?雷贴着坝顶炸,闪电贼亮贼亮,照着满世界大雨,头上是水,身上是水,脚下踩的还是水。很多人躲到坝上的—座小凉亭里,免得雨水浇身。不知道谁搬了张椅子让我坐下歇一歇,恍恍惚惚到了0点左右,只觉得眼前刺眼地亮了一下,接着是天崩地陷般一声巨响,坝基一个趔趄象翻了个个儿,脚下水声震耳,我下意识地想到水库出事了。这时候,洪水已经翻过防浪墙,剥去沙土层,从大坝跨越汝河身的地段推开了缺口。缺口处水浪翻滚,象烧开了锅,眨眼问,缺口越冲越宽,在坝南和坝北的人被隔在两岸,没法过去,也没法联系,水库革委会主任张群生很紧张,用眼直楞愣地望着我说个没完:‘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当时在板桥水库担任技术员,负责管理灌渠的胡德风,如此回忆管理层在水库溃坝前的“不作为”:
“5号那天,……无法听到天气预报,按照操作规程应该放水,但接不到上级指示,谁敢做主?7号上午,天又下大雨,溢洪道放水,声音如雷灌耳,水浪跳出很高,这叫远驱水跃。其实这故障1972年就出现过,一直也没解决。地区水利局陆工程师去看情况,同意开闸放水,是全开还是压一点,没有明确意见。闸门压了一下,声音小多了,安全泻量每秒四百五十立方米,结果只放了三百立方米。中午,副溢洪道也开始放水,雨势有增无减,……水库进的多吐的少,这样下去不得了。按规定,超过设计水位时溢洪道闸门要全开,不少人都感到了这一点,认为闸门必须全开,但没一个人明确表示。闸门全开时可超过700个流量。……当时,我建议能不能扒个口子放水?1963年防汛时也提出过扒口子的方案。事关重大,领导不肯表���,我也就不敢再坚持了。”
驻马店地区水利工程师王云亭也认为:“遗憾的是当时领导反应迟钝,一方面束手无策,一方面又侥幸地认为不会垮坝。”
当时在板桥水库水产队当工人的陈志家,溃坝前夕被派去设网拦截从副溢洪道跑出去的鱼,他回忆说:
“水库革委会副主任纪严说过:要是完不成任务,不坚守岗位,我枪毙了你们。这号人,对人家是马列主义,对自己是自由主义,我后来听说,他怕呆在水库出危险,自己找个借口先跑了。”
8月8日0点,板桥水库溃坝,汹涌的洪水呼啸着扑向下游。但是,没有人向驻马店地委预告过板桥水库的险情,下游的数百万百姓也同样对险情一无所知,没有采取任何撤离和转移措施。
而与此同时,洪河上游的另一座大型水库石漫滩水库也已溃决,洪水突破洪河防线,横冲直撞,到处漫流。
从8月7日4时到8口1时40分,20多个小时之内,驻马店地区二十六座大中型水库相继垮坝,千里平原,瞬间变成千里洪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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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坝后的石漫滩水库)
村上的人完了!家里的老老少少完了!
水库溃坝前,下游许多地区的老百姓已经开始抗涝,如遂平县文城公社魏湾大队的群众正在被组织转往附近的几个高地。
但这些“高地”在溃坝形成的数米高的大浪面前显然毫无意义。该大队党支部书记吴富堂如此回忆自己的死里逃生:
“8月8日零点,远处传来闷雷般的巨响,仔细一听不像打雷,谁也说不清会发生什么事,只觉得整个大地在微微颤抖,人们一口气还没松过来,洪水已经逼到胸前,洪峰铺天盖地翻滚而来,成排的房子扑通扑通倒入水中,被巨浪吞没,一丈多高的大粪堆被打散,大小树木被齐刷刷地推倒。房顶上的人,筏上的人,树上的人,所有的人都被无情的恶浪所吞没。夜深深,水茫茫,除了一起一伏的呼救声夹杂着风浪冲击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一个恶浪打来,房上的人一齐被卷进水中,我喝了一口水,又浮了上来,慌乱中抓住了一领箔,刚骑上去,身子碰住一个人,我赶忙抓住他的手拉到箔上。原来是赵庄治保主任赵保全。我们骑在箔上半浮半沉,腾云驾雾似地向东冲去,一切听天由命了。出村不久,我又抓住了一棵小树,赶紧把箔让给他。我紧抓小树,凭借小树微弱的浮力随波逐流,冲到阳丰公社东南角先庄,被一棵大柳树给挡住了。洪水中我还救出了在水中呼喊救命的文城公社的妇联主任王大妮。天亮后,我才发现自己满身伤痕。举目四望,一片汪洋大海,看不到一个村庄或一所房屋,只见水面上漂着很多死牛、死马和人的尸体,浑身光光,从我们身边漂过。我的心碎了,村上的人完了!家里的老老少少完了!哭,已经哭不出来了,叫也叫不出声来了。……上午10点钟左右,水慢慢地下去了。没等水退完,我就淌着没膝的水,踏着淤泥,往家里摸。路上见不到村庄和树木,满目一片白茫茫,只看到水坑里,田梗边。桥洞中随处可见死尸横七竖八,惨不忍睹。……第三天上午,我强打精神,拄着木棍,一步三摇地摸到了一片废墟的‘家’。全大队2000多间房屋连房基一起被冲走了,大部分耕地被冲毁,地皮也被刮走一层,10万株大小树木,连根拔起被卷走,全大队仅幸存了一株老槐树。50多部动力机械和所有农具被一扫而光,东方红拖拉机被大水从大队院内冲出160多米,翻到深沟中,碾盘、石磙、水泥结构的渠闸被推出500米之外,其中一个石磙后来在东边2公里多地的东营大队林场里才找到。我们大队原有375户人家,1976口人,这次被洪水淹死了929口人。23户人家全家遇难,17个孩子变成了孤儿,156人失去了妻子或丈夫。”
魏湾大队村民魏长河,全家6口人中有4人丧生。
他回忆:喂饱牛时(约下午4时),雨已下得很大,天黑时,全队人都往地势较高的大队部躲。三个妮儿,俺家里的抱一个,我抱俩,手里还拉着一个12岁的小子,刚进院子,眼看着大水就从高高的墙头扑进来,像盖被子似的把满院子人都闷在里面。
当时50岁的吴桂兰说:我和我11岁的妮子被水闷住后,倒塌的墙就砸在我娘俩身上,险些被砸死,幸亏一个大浪把俺们托起,掀了出去,妮子眨眼间就不见了,我只觉着昏天黑地,抓住一张林桔箔就随水漂走了。
全家6口人中死去2人的魏世兴说:水来前,我正在找绳子,准备拉老父母上树上房子。父亲刚把绳子系到屋檐上,大水就进了屋,就看见那么结实的绳子跟一根线似的断了,再看,老父母已经随水冲远。
村民魏东山回忆:我把老奶奶放进拖拉机的门楼子里,大水下来时,水头将奶奶和拖拉机一起卷走了。……(引自钱刚《世界最大的水库垮坝惨案 —— 1975年驻马店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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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图:被困水中的求生者;右图:洪水中遇难者的尸体)
官方数据:受灾人口1015.5万人,死亡2.6万人
“在这次特大洪水袭击下,河南省的驻马店、许昌、周口、南阳和舞阳工区5个地区的30个县市受灾。受灾人口1015.5万人,受灾面积1780.3万亩,倒塌房屋524. 8万间,死亡2.6万人,冲毁京广铁路102公里,中断交通16天,影响南北正常行车46天,河道堤防漫决810多公里,决口2100余处(长348公里),失事水库62座,水利工程损坏严重,直接经济损失近百亿元。特别是板桥、石漫滩水库溃坝洪水经过的地方遭到了毁灭性的灾害,不少村庄荡然无存。”—— 这是2005年,在这场灾难被遗忘30年之际,河南省水利厅编著的《河南“75.8”特大洪水灾害》一书给出的官方数据。
“这次洪水灾难中,全县共淹死18968人,其中文城公社9600人,诸市公社2176人,褚堂公社2403人,车站公社1803人,石寨铺公社103人,张台公社126人,阳丰公社2107人,玉山公社21人,沈寨公社15人,和兴公社127人,张店公社36人,常庄公社177人,城关公社181人。淹死国家干部、职工、教师共93人。在死亡人数中,儿童、妇女比例最大。水后病死103人。水库倒坝后首当其冲的文城公社,死绝929户,该公社魏湾大队原有1976人,死亡929人。前湖大队原有2200人,死亡1397人,小许寺生产队原有117人,仅剩24人幸存。”—— 这是《遂平县志》所记载的的数据;遂平在这场洪灾中受灾最重。
“全区9县1镇1162.6万亩耕地,淹没1062万亩,洪水过后一片黄沙;有些地方被水挖掘三四尺,完全看不到原来村庄的痕迹。泌阳县的沙河店公社大路陈大队,只留下两棵树;遂平县文城公社前湖大队,共有496户,2608人,洪水过后,只剩下1290多人,59户死绝,全大队土地被冲走1米深,各种财产一扫而光。据统计,全区在这次洪水灾害中死亡32070人;死亡牲口32.3万头,倒塌房屋329.3万间,损失粮食12.6亿斤,824万亩秋作物一无所有。水利设施几乎全遭破坏,公路、桥涵大部分被冲垮,输电线路和通讯线路大部分中断,冲毁大中小型水库27座,洪、汝河及其支流37条河道决口,决口共550处,水毁堤防700公里,桥梁198座。损坏各种财产价值达34.8亿元。”—— 这是中共党史出版社1999年出版的《驻马店五十年》一书所给出的伤亡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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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洪水摧毁的京广铁路遂平段)
事实上,官方从来就没有统计出过确切的伤亡数据
长期以来,上述官方数据一直备受质疑。譬如美国Discovery频道制作的“10 top technological catastrophe in the world”专题片即认为:溃坝造成的直接死亡,加上后续因缺粮、感染、传染引起的死亡,人数共计24万多人。
无论是2.6万,还是3.2万,或者是24万,事实上,官方自己从来也都没有过准确的伤亡数据。
因为根本就没有在灾后进行过精确的调查。新华社记者张广友曾随中央慰问团第一时间深入灾区采访,据他披露:
“这次河南水灾究竟死了多少人?具体数字到现在还搞不很清楚。但原来报的85000人的数字显然是多了,估计约3万多人,最多不会超过4万人。水灾发生时,人们对死亡人数估计得很多。原因是当时看到京广路以西的遂平、西平等县大部分被洪水洗劫一空,看不到人烟;京广路以东的10几个县在洪水包围之中,电讯中断。所以有人估计要死几十万,甚至上百万。8月12日,遂平县委书记李天寅在向中央慰问团汇报时说:全县46万7千人,初步统计死16万人。8月20日,省委有个初步统计数字,说全省死亡85600多人,连同外地在灾区死亡的人数在内,最多不超过10万人。当时省委说,这个数字比较准确。所以中央慰问团在给毛主席、党中央写的关于河南、安徽灾情报告中,用了这个数字。这次记者在河南、安徽灾区访问中,又对人口死亡数字作了进一步了解。对这次水灾总的死亡人口数字,尽管说法不一,有的说3万,有的说4万,有的说5万,但总的看来,说死亡8万多的数字是多了。原因是有些群众被洪水冲走了,有的冲得很远得救了。得救后因洪水没有下去,就地暂时安置了一下。洪水下去后,交通恢复了,基本都回来了。……记者了解,这次洪水死人最多的是驻马店地区。其他几个地区因洪水来时干部和群众思想上已有所准备,加上抢救得及时,所以死人不多。周口地区死了500多人,许昌地区死了314人。驻马店地区上游的板桥、石漫滩两个大型水库垮坝,洪水来势猛,群众思想没有准备,所以死人较多。其中,板桥水库下游的遂平县的死人最多,占死人总数的90%以上;其次是石漫滩水库下边舞阳工区的两个公社。因此,把遂平县死人的数字搞清楚了,整个灾区死人数字也就基本上清楚了。而遂平县死人又都是集中在文城、阳丰、诸市等六七个公社。现在,遂平县各社队上报给县里的数字是死亡2.2万多人;舞阳工区两个公社死亡2000多人。据我们典型调查和遂平县委的分析,遂平县死亡人口不止22000人,可能是2.5万到3万人。加上其他地区,这次水灾中总共死亡估计可能是3万多人,最多也不会超过4万人。……为什么遂平县上报的死人数字又少了呢?主要原因是:(一)由于前段救灾工作中照顾重点不够,救灾的口粮和一些生活物资一律按人头发放,一些重灾社队干部感到生活难以安排,因而就尽量少报死亡人数,以便领取较多的物资和口粮。例如,前胡大队小徐寺生产队,原有人口117人,死了93人,现有24人,但他们上报的是37人。文城公社实际死亡超过1万人,但他们统计上报的是8000人。诸市公社党委书记说:据我了解,我们公社死了4000多人,但下面报上来的数字只有2000多人。(二)一些外地来灾区探亲的在火车站等车的人被淹死,无法统计。……驻马店地委负责人分析,这次洪水死人可能是3到4万人。但他们不主张现在再逐个核实。原因是现在群众情绪刚刚安定下来,一去核实死亡人口,又会勾起群众思念亲人的情绪。”(《1975年淮河大水灾亲历记》,《中共党史资料第84辑》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央档案馆编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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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淹没的公路和村庄)
灾后染病而死的人数,也没有任何官方数据
上述官方数据,除了《遂平县志》提及“水后病死103人”外,均未提及灾后染病而死的灾民数量,而从张广友披露的官方数据的来源来看,这些数据本就未曾包含灾后染病死亡数据。
迄今为止,关于七五·八溃坝事故灾后疫病而死的人数,尚无任何官方数据。
但所幸的是,虽然当日没有留下任何新闻报道,但一位曾亲自参与救灾的医务工作者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使后人不难窥见当日疫病之凶猛:
“郑州到驻马店,原来坐火车只要四小时的路程,我们先飞机后汽车走了整整两天。火车是无法通行了。闪着黝黝蓝光的钢轨被拧成几公里长的麻花,火车颠覆在铁轨两百米之外,像是一堆破铜烂铁在风雨中躺了一个世纪。公路上塞满装着救灾物资、抢险部队的车,路况不好又没有指挥,喇叭声人声响成一片,几小时几小时地无法向前挪动一米,直到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打着手势、把哨子吹得山响的军人。这便是我们一行人的目的地。医疗队被安置在一片大水中漫后的原野上。已经找不到一间房屋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河南农民的房子全是泥垒的,见水就酥,方圆几百里,竟没有一间砖房。哪里有一堆烂泥,哪里就曾是一个家;哪里有一片烂泥,哪里就曾是一个村庄。我们在田野上打洞、立木桩,搭起了一个仅能避雨、连风都挡不住的平顶大棚。就在这个大棚里,我们度过了八月到九月豫中原野上燠热而艰苦的四十六天。我们的任务是救护,而我们的问题是生存。来时带的那点粮食只够吃几天的,接下来的食品全靠空投。三伏的酷暑里,除了罐头,几乎所有天上掉下来的吃的都变了质。我记得有好几次打开一包包烙好的大饼,饼烙得是真好,小圆桌那么大,一张张揭开,里面长满了绿毛。那就是我们的主食。没有副食。没有水。尸体污染了所有的井水。我们在田野上现打了一口井,不深,那点水仅够我们每天做饭和烧水用,连洗脸都成为一种奢侈。因此在一九七五年那个酷热夏季的整整四十六天里我们没有洗过一回澡,没有洗过一回衣服。当然也就没有男女之分。十几个人同住在一个大棚里,只在中间用几块草席隔了一道‘墙’,每天晚上,女兵在墙西,男兵在墙东,一边聊着天一边就呼呼睡了。但严格执行哨兵制度,因为我们的大棚完全是开放式的,四周无墙,如果有谁想袭击我们的话,那真是太方便了。不是为防坏人 —— 说实话,那种大灾的日子里,连坏人也都没有了袭击的能�� —— 主要是为防狗。水灾过后,无数条无家可归的狗变成了野狗,靠吃尸体度日,吃着吃着难免吃错,吃到睡着不动的活人头上,已经发生多起睡着的人被狗咬断胳膊和腿的事情了。你无法向地方政府去反映狗的问题,政府够忙的了,你所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在睡着的时候不被它卸下一块来,因此站哨是必须的。我们的任务是,在指定的区域内扫描般地一遍遍巡诊,救治外伤伤员和其他病员。任务很重,平均下来一天要走六十里。需要救治的灾民很多,水灾中死去的人就死去了,活下来的人大多都有外伤,砸伤、挤伤、撕裂伤都有。由于天热,大多数伤口已经开始发炎和腐烂,有些外伤非常严重,而医院太少,根本容纳不了如此多伤员,剩下的活儿自然全是我们的。几乎每天都有人死去。除外伤之外,由于灾后人们无处栖身,加上尸横遍野,与苍蝇蚊子大量繁殖伴随而来的是肠炎和疟疾的暴发流行。……我们每天在炽热的阳光下走着,没有一棵树可以遮荫,也没有一棵草,它们全被洪水带走了。千里平野了无生机,大地被扒光了衣服那样赤裸着,只是这里那里到处可以看见腐烂了的尸体 —— 已经比刚下来的时候少多了。最初几天,专门调来掩埋尸体戴着防毒面具的工兵部队一个团一天只能往前推进半公里。这会儿,没来得及掩埋的尸体在八月的阳光下已经开始溶化,组织液奶油那样融入周围的土地。从这些变了形的尸体上你仍然能辨认出他们是男是女。许多人保持着生命终结那一刻的最后姿势:有人握着一块木板,有人抱着一捆麦秸,年轻的母亲把婴儿死死搂在胸前,面容狰狞可怖 —— 同样是死,她们的挣扎和痛苦是别人的几倍,大水到来,所有的手争抢着去抓救生物的时候,她们的手只知道牢牢抱紧自己的婴儿,结果当然只有一个,就是两条生命的同时毁灭。我恐惧地想起了几天前我的祈祷。常常会看到被狗咬得支离破碎的尸体。有一次我们看见一个无头尸体,走出去几百米之后看到了他的头。隔百千米就能闻到腐尸的恶臭,毫无疑问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气味,而我们没有任何一件防毒面具。化验员小葛是个小兵,十三岁就参军了,军龄已有四年,所以也是老兵了。老兵归老兵,毕竟没见过这阵势,她对腐尸的反应最强烈。每遇到一具尸体,她都要大叫一声,几乎呕吐,然后远远地绕开。而在绕道的时候总会遇到更多的尸体,结果惊叫不止,常常是她的惊叫比尸体本身弄得大伙更紧张。几天之后她就不再绕道了,再后来她不吐了,再后来她干脆连叫都不叫了。”(项小米,《记忆洪荒》)
时任驻马店地区防汛抗旱指挥部副指挥长的孔繁斌的回忆同样凄惨:“洪水过后‘远看白茫茫,近看空荡荡,进村没有路,全村没有一棵树,做饭没锅,睡觉没有窝’。一切面目全非,树庄地头,废墟旁,坑塘内,遇难人的尸体,男女老幼赤身裸体,横七竖八,惨不忍睹。被冲到宿鸭湖内庄台废堤边的猪羊牛马的尸体和人的尸体叠擦在一起,掩埋时苍蝇满天飞。从宿鸭湖西岸到遂平县部分地区��因人畜尸体和杂物、霉变粮食等滋生苍蝇、蚊虫,严重污染环境,行人经过时苍蝇打脸,人工捕打不及,省委派飞机喷洒药物,共起飞248架次,喷洒‘六六六’粉248吨,复盖面积60多平方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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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平县被洪水淹没的村庄)
从一份份逐日灾情的原始记录里,可见灾后瘟疫之严重
学者钱钢在调查七五八河南溃坝事件时,从驻马店地区的档案资料中查到一部分残缺不全的电话记录、情况通报,这一份份逐日灾情的原始记录,披露了驻马店各县群众在板桥、石漫滩水库垮坝后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真实的悲惨景况。
其中关于灾后疫情的部分尤其触目惊心。现转引如下:
8月13日 —— 新蔡、平舆东部水仍上涨,1小时2厘米,全区200万人在水中。汝南:10万人被淹(指尚漂浮在水中),已救4万,还有6万人困在树上,要求急救;全县20万人脸肿腿肿,拉肚子,无药。新蔡:30万人尚在堤上、房土、筏上,20个公社全被水围住,许多群众5昼夜没有饭吃。上蔡:60万人尚被水包围。华陂公社刘连玉大队4000人已把树叶吃光;黄铺公社张桥大队水闸上有300人6天7夜没有吃饭,仍在吃死猪死畜。宿鸭湖水库:大坝上5万人四五天没吃东西了。平舆:还有40万人在水里,肠炎、脑炎流行。医疗队下去了,但没药物,很多地方出现了灾民有病哭,医生看了病没药也哭的情况。
8月14日 —— 全地区尚有一百多万人泡在水里。其中上蔡64万,新蔡45万,汝南25万,平舆40万。汝南提出口号,保证每人1天1斤红薯干。
8月15日 —— 全地区尚有150余万人浸泡在水中,其中上蔡55万,新蔡40万,汝南25万,平舆30万。
8月16日 —— 全地区近120万人还在水里,其中上蔡52万,新蔡20万,汝南24万,平舆23万。平舆县射桥大队有3个老头因没吃又无救而上吊自杀。
8月17日 —— 全地区泡在水中的人尚有101万。上蔡50万,党店公社堤上7000人,公路上4500人,树上、筏上31000人,又有一社员因高烧无药而死。老百姓缺衣,吴宋大队会计宋三意(已死)剩下妻子和6个孩子,3个孩子光身,3个只有裤头。新蔡:用大锅煮红芋片救济群众。汝南:确保1人1天3两面,7两红芋干。全地区发病率迅速上升,据不完全统计,共有病人113.3万,其中汝南8万;平舆25万,其中王冢公社42000人,发病17000人,医务人员尽最大力量,一天仅治800人,死7人;西平病人11万;遂平15万;上蔡25万。
8月18日 —— 平舆、上蔡、新蔡尚有88万人被水围。汝南:50万人发病32万。其中痢疾3.3万,伤寒892人,肝炎223人,感冒2.4万,疟疾3072人,肠炎8.1万,高烧1.8万,外伤5.5万,中毒160人,红眼病7.5万,其它2.7万。上蔡:群众生活极困难,华陂公社56000人仍有21600人泡在水里。刘连玉村8户围1只破锅做饭,用南瓜挖空作碗,树枝当筷。有的地方仍在堤上吃小虫吃树叶。已病死21人。刘庄大队11岁的刘小群患乙脑连盐水都没,11日死。和店王妮13岁生病无药,17日死。全社脑炎死3人。
8月19日 —— 全地区尚在水中的人数44.8万。上蔡:水中仍有40万,病死15人。新蔡:水中仍有4万,病死20人,要求多送熟食和燃料。平舆:截止昨天,已病死113人。遂平:县里粮食吃完了。各县纷纷要求速送治疗脑炎的安宫牛黄丸。
8月20日 —— 全地区尚有42万人在水中,病死者274人。其中确山病死16人(乙脑10人),汝南病死5人,遂平病死50人,西平病死135人,上蔡病死28人,新蔡病死20人。
8月21日 —— 全地区尚有37万人泡在水中。汝南:得病32万人,190人病死,药品不足,用土丹验方。新蔡:发病人数22.8万,占41%,20人死亡。上蔡:73人病死。平舆:和店公社14个大队187个生产队4.3万人已在水中12天,水深处2米,浅处1米,老人和孩子都绑在树上。熟食不足,灾民11天没吃盐。孟庄大队东洼生产队,捞一死驴,灾民乱割食。公社党委书记问县委:几万人生命危险,你们还要不要我们?飞机空投食品50-60%落在水里,大李大队灾民见水中漂的烂南瓜,乱抢食,37人中毒。……
新蔡县卫生局1982年编纂的《河南省新蔡县卫生志》如此记载当日的疫情:“一九七五年八月,洪汝河流域连降特大暴雨,新蔡县发生了历史罕见的洪水灾害,致使全县二十个公社中有十八个受重灾,房屋倒塌,庄田淹没。由于洪水停留时间较长,水井被淹浸,饮用水源污染严重,蚊蝇密度大,致使几种传染病发生流行。全县从八月十七日至九月十五日,一个月内,据疫情报告,累计发生疫病六十三万三千四百四十一人次,发病率为总人口的百分之八十七点九,其中传染病二十五万六千零六十八人次,占总发病人次数的百分之四十点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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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洪水洗劫一空的沙河店镇)
为什么当日的新闻、广播对如此巨大的灾难不发一言
如此巨大的灾难,当年的新闻媒体却没有半个字的报道。多年之后,新华社记者张广友披露了其中的部分内幕:
“慰问团长、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我们过去就认识。他平易近人,很关心记者,关心宣传报道。在慰问团到达灾区之后,他曾经几次同我交谈。他说:‘这次中央慰问团既是慰问团,又是‘工作团’。在做好慰问工作的同时,要尽可能地协助地方政府做些工作,解决抗洪抢险和救灾工作中的一些实际问题。’我问纪登奎:这次水灾如何报道?
他说:‘中央领导已经决定这次水灾不作公开报道,不发消息,特别是灾情不仅不作公开报道,而且还要保密。’
我对此不理解,当即反问:为什么?这么大范围的大水灾能保住密吗?
他说:‘这是中央领导的决定,已经告诉你们总社领导了,但这不是说你们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你们的任务,不仅是同慰问团一道去灾区现场进行慰问;而且还要搞些内参,宣传抗洪抢救中的先进人物、先进事迹,如:舍己为人,舍小家顾大家,一方遇灾,八方支援的共产主义风格等;特别是要抓住一些重要问题深人实际,做些调查研究。’
……80年代初,纪登奎从中央领导岗位下来之后,到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工作,我们经常见面。有一次在闲谈中我们说起那次水灾不让公开报道和那份调查报告的事儿,
他说:不叫公开报道是怕产生副作用,影响稳定;那个时候正是毛主席和周总理重病期间,不让公开报道,也是怕他们受刺激,内部报道也只能选择极少量给他们看,这种内部报道不会给他们看的;至于那份调查报告我看到了,是一份很有说服力的好材料,但是,已经顾不上了……”(张广友,《目睹1975年淮河大水灾》,载《炎黄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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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县灾民向高处转移)
水库垮坝的真实原因是人祸
突如其来的暴雨当然是七五·八灾难的一个重要原因。事实上,自灾难发生以来,这一点就已经被当局再三强调了。
但更关键的原因,其实是人祸。
其一:“以蓄为主”建坝的后患
1950年夏的淮河水灾促成了同年10月国家作出的《关于治理淮河的决定》。这个决定确定了“蓄泄兼筹”的治淮方针,具体制定了“上游应筹建水库,普遍推行水土保持,以拦蓄洪水、发展水利为长远目标”和“低洼地区举办临时蓄洪工程,整理洪汝河河道”的战略部署。“治淮大战”由此拉开序幕。“治淮大战”期间,洪河上游修建了石漫滩水库,汝河上游修建了板桥水库。
水利专家陈惺后来反思道:当时水文资料很少,设计洪水及工程标准很低。因为板桥水库很快就发现了输水洞洞身裂缝和土坝纵横向裂缝,1955~1956年,按照苏联水工建筑物国家标准,分别对板桥、石漫滩两水库进行了设计和工程扩建。但即便如此,当时由于物资、技术条件所限,这个最高库容达4.92亿立方米的大型,水库基本上是个用人工修建的土坝。
更严重的问题接踵而至。在大跃进期间,中原地区遍地大筑水坝。仅1957-1959年,驻马店地区就修建了水库100多座。仅仅如此还不够,50年代初“蓄泄兼筹”的治淮方针,到大跃进时期,已经被彻底抛弃,改成了“以蓄为主,以小型为主,以社队自办为主”。
水利专家陈惺曾经提出过异议,认为在平原地区以蓄为主,重蓄轻排,将会对水域环境造成严重破坏 —— 地表积水过多,会造成涝灾;地下积水过多,易成渍灾;地下水位被人为地维持过高,则利于盐分聚积,易成碱灾。涝、渍、碱三灾并生结果不堪设想。
但这样的忠告无人理会,“以蓄为主”迅速成了水利建设之“纲”;越重视“蓄”,就代表着越“革命”,所以,陈惺设计的驻马店境内的大型水库宿鸭湖水库,也被省水利厅一位副厅长认为原设计过于保守,擅自作了几处关键的改动。
例如:他认为“闸门设计太大”,便将原设计的12孔排水闸门砍去7门,仅剩5门;再如淮河豫皖交界处的班台分洪闸,本来是按800秒立方米排水量设计,共为9孔,但由于“以蓄为主”的思想指导,水文数据被人为减小,只建造7孔;1959年水闸建成后,在1961年又人为堵闭2孔。
在垮坝前夕,驻马店地委曾雨前电报通知各大型水库:“可能出现伏旱,不要轻易放水。”也是这种“以蓄为主”思路指导的后果。
其二,大跃进大炼钢铁导致水库上游植被破坏严重
张广友在随中央慰问团在灾区采访时,“有位专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这次降雨量大,集中是在驻马店地区的泌阳和舞阳、确山三个县。这三个相毗邻的县境内,共有四座大型水库(即:板桥、东风、薄山、石漫滩),同是50年代修建的。其中泌阳县境内就有两个。一个是板桥水库,另一个是东风水库。这四个大型��库这次垮坝的有两个:一个是板桥水库,另一个是石漫滩水库。而同在泌阳县境内的板桥和东风水库,一个垮了,一个没垮。那么,差不多是同一时间修建的,同一地区相距不过200里的这四座大型水库,降雨量差不多,为什么两个垮了,两个没垮?”
但专家们不敢公开表达自己的意见,因为说了就会被扣上“质疑毛主席、质疑文化大革命”的帽子,所以,他们只能私下对张广友说:
“治理江河应当是先治本,后治标,或者是标本兼治。我们这些年来实际上是只治标,不治本,或者说忽视治本。这是中国水利建设中普遍存在的问题,也可以说是一种倾向。中国是个少林国家,森林覆盖率本来就很低,农业集体化中的“杀猪砍树”,“大跃进”中的大炼钢铁,以及后来学大寨中的开荒修梯田,使国土的森林和植被覆盖率大大减少,水土流失愈趋严重,结果是“吃了祖宗饭,造了子孙孽。……上游山区森林植被率低,这是这次造成两座大型和50多座中小型水库垮坝的根本原因。”
灾后不久,由河南省林业局组织有关单位专家学者,到上述四大水库地区,进行了为期一个多月的专题调查,并写出了一份《关于森林、树木对蓄水保土抗洪救灾作用的调查报告》,希望通过张广友转交给高层领导。这份报告认为:
“水库垮坝与上游的森林植被率有着密切关系。板桥、石漫滩两个垮坝的水库,共同点是:上游流域和库区周围,树木很少,植被率很低,覆盖率仅占20%左右。除很少部分是新造的国有林外,所有的山地多是荒山秃岭,加之开荒、放牧、铲草皮,水土流失十分严重,每遇暴雨,山洪倾泻,泥沙俱下,造成水库淤积,库水混浊。年淤积厚度增高13-20cm。1972年雨水偏大,淤积竟达35cm。因此库容不断减少。这次特大暴雨洪水猛下,水位暴涨,泄洪不及,致使大坝决口崩溃。……薄山和东风两大水库的情况,与板桥、石漫滩水库情况截然不同。这两个水库上游流域和库区周围的森林植被率达90%以上。群山苍翠,满山遍野像铺上一层大绿毯,蓄水保土能力强,年淤积仅1.5cm左右。每遇暴雨,森林和植被以及落叶和腐植土层,拦截了雨水,涵养了水源,减少地表逸流,延缓了雨水流进水库的时间,对保障大坝安全起了重要作用。如薄山水库流域…… 有5.4亿立方米水要进人库内,而这个水库的最大库容为4.3亿立方米,如果全部雨水在短时间内一齐倾人水库,势必造成大坝决口。但由于森林植被的吸收和缓冲,土壤的渗透涵养,减缓了地表逸流,延缓了雨水入库时间,因而没有发生漫溢决口。这说明有1.1亿立方米雨水被森林植被截留在山上,从而保障了水库安全。……东风和板桥两座大型水库同在泌阳县境内,一个垮了(板桥水库),一个没垮(东风水库),这两座大型水库上游同样都修建了许多塘、堰、坝等小型水利工程,这次降雨是同样差不多,但结果却大不相同:东风水库上游大部分是国营林场,森林植被覆盖率情况好,起到了水土保持作用,上游共有90个塘、堰、坝,被冲毁的只有三个,占3.3%。板桥水库则大不一样了。由于上游多是荒山秃岭,植被覆盖率很低,水土流失严重。这次暴雨中上游304个塘、堰、坝,被冲毁了129个,占42.1%。可见森林植被覆盖率的重要作用。”
1976年夏天,“那儿的麦子都长疯了”。
许多年后,幸存者们指着那片被洪水肆虐过,埋葬了无数生灵的土地,如此告诉前来采访的记者钱钢。
(题图:溃坝后的板桥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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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公司的小帅哥
因为工作的原因需要从现在的区搬到离公司近点的地方住,家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实在太多自己搬不知要搬多久,于是从朋友那要到一个搬家公司的电话,拨通后他大致问了下需要搬的东西尺寸重量数量后我们约定好明天上午联系。
第二天上午8:00搬家的小哥一个人就上来了,27岁一米七五的个子露着两条粗壮结实的手臂,我问他怎么就一个人,他说这点儿东西他一个人就能搞定,好吧,那就搬吧。折腾了好久才把家里这些东西全搬到我的新家里,他累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的地方,都被汗水浸透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蘑菇味的汗味,他接过我递的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汗看了看表说道:"兄弟我得走了,下午还有一户要搬家"此时的我沉醉在直男在我面前湿身脑补各种被他推到之类的筋淫咸湿画面,听到他这么说我赶紧回过神把钱点给他,送他出了门。
晚上我好后悔下午为什么没邀请他在屋里洗个澡,想想当时的我还是胆小不敢下手。大概过了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一个外国勾引直男的小视频,我一下子想到个好主意,于是我给搬家公司的小哥发了条信息,信息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有些东西要搬 。"他说下午3:00左右能到,他问东西多吗?我说不多。
大概3:10分左右他来了,还是穿着上次一模一样的漏肩白背心直筒牛仔裤。进来后他问我要搬哪些?我尽量克制住已经快跳出来的小心脏说:是这样的 我有个忙想请你帮帮我,我快要毕业考试了,我是医学院校的学生,其他学科我不愁,唯独推拿这门课我只学了理论没有实践过,我怕我过不去,你能不能给我当一小时的实践对象,我出双倍的搬家费用你看可以吗?"
说完我看他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一脸的懵相估计觉得事儿挺新鲜,还有双倍的钱拿还在那寻思呢。我说:"主要是后背的腧穴和头颈部的一些推拿手法实践一下" (我故意这么说好让他往自己身上联想,谁会拒绝舒服啊! )
他眨了眨他的眼睛看着我,我说这样吧,你先洗个澡,我在屋里等你,其实我也是怕怕的怕演不好被拒绝。听到水声没有了估计他开始擦干身体了,我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忐忑不安的坐下了。当时心里好紧张手脚都凉凉的,他露着上半身披着浴巾貌似一脸尴尬的朝我走了过来(不知道他在洗澡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我看他还穿着牛仔裤心想不能急要慢慢说服他把裤子脱掉,我嘱咐他先趴好 头部尽量找个舒服的姿势趴,先在他的头顶用拇指按揉了几下接着是颈部肩胛部整个背部一路按到了腰部,心想该进行下一步了,我说大腿小腿也有几个穴位…我还没说完,他起身脱下了牛仔裤只留下了白色内裤趴到床上,真的是被他的爽快劲儿带动了我开发他的欲望,接下来我慢慢将手滑倒他的大腿内侧缓缓的揉按,尝试着向他的蛋蛋发起进攻,假装无意的触碰触了他的蛋蛋几下过后他没有作出任何反感的反应,比如起身或是躲避我的进攻,但是我不敢过于放肆双手仍老实的按着除蛋蛋以外其他的部位,按到小腿无意看到了他的脚大概42码,是粉粉的像没走过路一样嫩。这时我开始和交谈一些他的事情想通过聊天进一步深入了解这个直男我能不能搞定,他趴着说他交往过两个女友都是在老家岳阳的事儿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发展到结婚……我说小哥你躺着我找找前面的穴位,他听后一翻身就躺好了(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心理和我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两段感情)
我终于看到了我想要看到的画面,黑色的精致短发小麦色的直男脸上有两颗粉刺,紧闭的双眼挺拔的鼻子,颈部以下最刺眼的当属那条白色短裤以及内容物!我焦躁的呼吸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按着他的上半身眼睛使劲儿的看着他微微凸起的内裤,这时我的手已经到了他的小腹准备发起今天的总攻,此时他还是闭着眼和我聊天,我时而大范围揉着他的小腹以图能碰到他的阴茎时而试探性的真正轻握他的阴茎,就这样反复揉捏了好久他阴茎仅比之前涨大了一小倍… 急切的心情顾不了那么多了,大胆的和他聊起性的话题。
不知不觉我已隔着内裤放肆的揉捏着他的阴茎…自然而然的帮他脱掉了最后的遮挡…他已不再说话,任凭我抓着他的下体把玩…他时不时抬起头看一下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又不安的躺了下去(他的表情很无奈)握在我手中的这根粗大阴茎温度已超过我的手心,激涨的血管突出在阴茎之上,细腻粉红的龟头已经充血成了红降色,通体膨胀呈大圆柱样坚硬无比……我随手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折叠起来后把他的眼睛遮挡了起来尽可能使他不尴尬放松下来,再次回到他的胯下,轻嗅了几下阴茎后伸出舌头盖在了他的龟头上吸吮了起来,他被我这一举动好像惊到了 ,骤然间张大鼻孔急切的吸着气,我将他的龟头含入了口腔的深部顶到了咽部的尽头,他弓着腰绷紧下肢双肘用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表现出刺激且紧张的神情,我改变了舌头的进攻方向打算口腔里形成负压带给他新的的刺激。
新一轮的口交给他带来的欣快感使他不由自主的微张下唇时而抽动一下嘴角,听到他口中发出一系列的回应呻吟声,我停下了动作,此时他的阴茎除了我的口水外还在龟头顶部流出了一些晶莹黏着的液体,我的手撑在他的大腿根部一口吞进去1/3的阴茎,爽的他低声嘶吼。他迅速将双手垫在了臀部,收紧腹肌小幅度的迎合我的攻势,屋子里静的仿佛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和我心跳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他表现的越来越躁动不安,表情肌肉不断抽动着,他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好像有在憋着呼吸涨红着脸急切的告诉我他快射了 "啊…嗬…嗬…要射了……我快射了……我快……" 他已经控制不住他即将爆发的精液连续的告诉我他快射了,当我还在犹豫他射在哪里的时候 ,他突然绷紧全身抽出双手紧紧的扣住了我的头,阴茎一下子抵到了咽部,强大的不适感根本来不起适应,一股二股三股……快速大量的黏稠液体朝着我的喉咙直喷出来本能的咽部反射把这些精液留在了我的口中……他平躺了一会偷偷的看着我,起身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我把之前说好的钱塞到了他的口袋里,他无辜的眼神里充满着疲惫的神情,我对他说: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他:下次吧(从我家一路送他出了小区看他上了车,出发前他冲我挥了挥手 ,我微笑的看着他离开)
再后来我又找过他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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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x999blog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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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市盘前:特朗普病情主导市场情绪,商品货币集体走高,黄金与日元回落,油价劲升逾3% © Reuters. 欧市盘前:特朗普病情主导市场情绪,商品货币集体走高,黄金与日元回落,油价劲升逾3% 周一(10月5日)亚洲时段,市场风险偏好情绪回暖,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医师暗示特朗普最快周一就可出院,这提振了市场情绪,亚洲股市纷纷反弹,商品货币集体走高,国际油价涨逾3%。避险货币走低,现货黄金回落至1900下方,不过特朗普总统病情仍存不确定性,可能再度影响市场走势。 本交易日主要关注美联储官员讲话。 亚洲时段行情回顾 亚盘时段,澳元兑美元走高,汇价现报0.7183,涨幅0.31%;市场风险偏好情绪回暖,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医师暗示特朗普最快周一就可出院,这提振了市场情绪,亚洲股市纷纷反弹,商品货币集体走高。 亚盘时段,美元兑日元走高,汇价现报105.57,涨幅0.27%;避险货币走低,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医师暗示特朗普最快周一就可出院,另外日本央行称,日本第二季度产出缺口降至-4.83%;这是自2016年以来首次出现负值。 亚盘时段,现货黄金回落至1900下方,现货黄金现报1893.25美元/盎司,跌幅0.35%;金价有所回落,因恐慌情绪减弱,特朗普健康的最新状况缓解了全球市场的政治不确定性,同时亚洲股市进一步走高,黄金吸引力减弱。不过特朗普总统病情仍存不确定性,可能再度影响市场走势。 亚盘时段,国际油价涨逾3%,美油现报38.17美元/桶,涨幅3.13%;布伦特原油现报40.33美元/桶,涨幅2.7%;因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医师暗示特朗普最快周一就可出院,这距离他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引发普遍恐慌后不过才几天。特朗普健康的最新状况缓解了全球市场的政治不确定性,辉立期货称,“我认为是因为美国总统健康状况改善....周末期间对他的健康有许多相互冲突的报导,不过概括说来他正在改善”。挪威石油工人罢工的消息,也给油价提供支撑。挪威国家石油公司周一称,罢工导致北海4个油田停工。 财经数据 财经大事 16:30  英国央行首席经济学家及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霍尔丹发表讲话。 21:00  欧元区财长会议。 22:00  美联储巴尔金讲话。 次日03:15  亚特兰大联储主席博斯蒂克就金融科技监管发表讲话。 亚洲时段消息回顾 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在纳卡地区爆发新一轮冲突;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两国在纳卡地区的军事冲突4日进入第八天。当天,纳卡地区首府斯捷潘纳克特和阿塞拜疆第二大城市甘贾都遭到了炮击,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两国相互指责对方攻击平民和民用设施。据亚美尼亚通讯社报道,阿塞拜疆军方当地时间4日早晨再次对斯捷潘纳克特实施炮击,导致部分建筑着起大火。目前,具体的人员伤亡情况还不清楚。据称,此前阿塞拜疆的炮击已经使斯捷潘纳克特电力供应中断。(央视新闻)  史无前例!美国加州山火烧不停,8200座建筑被毁,超5万人流离失所;① 当地时间10月4日,美国加州林业与消防局通报,今年山火烧毁了加利福尼亚州的大片土地,达到了史无前例的水平——近1.6万平方公里(将近北京市面积),并已造成了31人死亡。根据美国国家机构协调中心的数据,今年的大火摧毁了8200多所建筑物,截至3日,已有53000多人流离失所。② 今年有5场山火已经位列加州历史上前20大山火,科学家表示,气候变化导致了山火肆虐。今年加州出现了有记录以来最热的八月,去年冬天北部和中部加州出现的异常干燥天气也使树木和灌木丛异常干燥且易燃。③ 然而,今年的山火灾情远未结束,4日上午,新的山火点在雷丁西南约15公里的伊戈社区附近点燃,并迅速蔓延,已造成4人死亡,并摧毁了至少179处建筑物(央视新闻)   美国周日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至少增加了34252例,达到744万,前一天为741万。美国周日新冠肺炎死亡病例至少增加了399例,达到209843例,前一天为209444例; 经济三季报前瞻:工业增速回升利润上行,企业库存由去转补;国家统计局将于10月19日发布三季度宏观经济“成绩单”。中国经济经历了一季度的明显下行和二季度的V型反弹,三季度将延续强劲复苏的态势。工业方面,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在三季度增速加快,工业企业利润增速高位稳定有望继续上行,工业品价格增速回升,工业企业或将进入新一轮补库周期。值得关注的是,应收账款自5月以来一直保持着两位数的高增长,或将加剧工业企业的资金困难,带来企业之间互相拖欠货款的“三角债”问题。 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拜登的竞选团队副经理凯特·贝丁菲尔德表示,如果有必要,拜登愿意推迟与目前因感染新冠病毒而住院治疗的现任国家总统特朗普举行辩论的日期。(卫星新闻); 俄媒:蓬佩奥称特朗普在医院主持国家安全会议;据俄罗斯卫星网5日报道,美国国务卿蓬佩奥表示,特朗普在医院主持国家安全会议。蓬佩奥在赴日本之行期间向记者表示:“今天我有机会与总统进行足够长时间的交谈。他今天与其国家安全团队进行了交流。我们为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一切准备。我们进行了很好的交谈,我不会说是关于什么的谈话。但我们确保总统完全了解世界上正在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已收到此行的一些其他指示,我希望能完成这些指示。”据报道,蓬佩奥表示,特朗普情绪高涨,并“直言不讳”。特朗普于美国东部时间2日傍晚被送往位于马里兰州的沃尔特·里德国家军事医疗中心接受治疗。当天凌晨,特朗普证实他与夫人梅拉尼娅感染新冠病毒。(环球网)  先前白宫发出一系列关于特朗普病情相互矛盾的信息,造成普遍的困惑;① 特朗普染病打乱了他的竞选连任行程,并让金融市场感到惊惶。几名他的团队核心成员、以及三名共和党参议员检测也呈阳性。② 据知情消息人士透露,两名白宫官邸员工几周前的新冠病毒检测结果呈阳性,特朗普的私人助理卢纳(Nicholas Luna)的检测结果也为阳性。③ 新泽西州卫生署周日表示,白宫在知悉特朗普的顾问希克斯(Hope Hicks)病毒检测结果为阳性后,已向其提供超过200人的名单,他们都参加了特朗普周四在其Bedminster的高尔夫俱乐部举办的筹款活动。④ 在被问到特朗普肺部的情况时,Conley答到:“有一些预料中的情况,不过并不严重。”⑤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传染病专家Amesh Adalja博士称,Conley的回答暗示,X光检查显示出一些肺炎迹象。“有预料中的情况的意思是,X光检查发现肺炎证据。如果一切正常,他们就会直接说一切正常了”。 中物联:9月份中国大宗商品指数为102.3% 连续四个月下跌;2020年9月份中国大宗商品指数(CBMI)为102.3%,指数连续四个月下跌,显示行业增速持续回落。各分项指数中,销售指数继续小幅上升,供应指数、价格指数有所回落。随着旺季来临,需求端持续向好,市场销售增速加快,环保整治与环保限产力度加大,供应增速持续回落,市场供需更趋均衡,商品库存增速继续减缓,供应压力出现缓解,显示大宗商品市场稳中向好的态势继续保持。不过,库存持续高位盘整,商品供大于求的矛盾依然存在,市场运行的不确定性因素依然较多,商品价格难以出现大幅上扬。 医生正观察特朗普肺部病情,治疗方案中包含类固醇;① 为美国总统特朗普治疗新冠肺炎的医生周日对记者表示,在特朗普吸氧后,他们正观察特朗普肺部的病情发展。几小时后特朗普的车队从医院外驶过,让在场的支持者们大感惊喜。② 特朗普的车队从沃尔特里德国家军事医疗中心前驶过,现年74岁的特朗普带着口罩,坐在一辆缓慢前行的黑色SUV后座向窗外挥手,车外的支持者则挥舞着特朗普2020年竞选旗帜,高呼“USA!USA!”③ 特朗普在发到推特上的视频中表示,他打算给聚集在外面的粉丝们“一个小惊喜”。④ 特朗普的医生在周日上午的简报会上称,特朗普已经服用了为期五天的抗病毒药物瑞德西韦中的两剂,并服用了类固醇地塞米松,后者目前用于严重病例的治疗。⑤ 白宫医生Sean P. Conley承认,特朗普前几天血氧浓度下降,而且周五早上曾发高烧,他承认特朗普的状况比先前透露的要糟。Conley表示,特朗普的病情周日已有所改善。特朗普医疗团队表示,他可能周一就能出院。⑥ 没有参与治疗特朗普的医生认为,治疗方案中包含地塞米松,说明他的病情严重。地塞米松是一种非处方类固醇药物,广泛用于消炎。 机构观点 三菱东京日联银行:风险规避环境支撑美元;三菱东京日联银行指出,风险规避环境支撑美元,美国总统特朗普感染新冠病毒,加大市场不确定因素,可能放大市场对美国经济活动放缓的担忧;上周本行认为美股仍将维持疲弱,但这一预期并未得到证实,美国将推出财政刺激方案的预期已经烟消云散,特朗普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维持预期欧元兑美元在1.1600-1.2000区间获得良好支撑,并有可能进一步下行;纽约新增新冠病毒病例上升将推出更严格限制措施可能成为转折点,即使美国推出财政刺激协议,特朗普感染新冠病毒后的不确定性以及美国推出更严格的新冠疫情限制措施仍将打压美股,支撑美元。 美国失业率急降至7.9%却无助于选情,特朗普染疫消息更受关注;① 美国9月失业率从8月的8.4%下降至7.9%,在正常时期这样大的降幅,对寻求连任的现任总统来说是个好消息。目前距离总统大选只剩略逾一个月。但现在不是正常时期。② Visa首席美国分析师Michael Brown表示,美国失业率是劳动市场最有名的概括统计数据,对选民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心理数字”。③ 但特朗普总统上周五宣布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这使得失业率沦为背景数据。Brown表示,选民目前对与疫情相关消息的考量可能要多过于经济数据。④ 劳工部上周五公布,9月失业率下降,延续从4月��大萧条以来最高水平14.7%急剧下降的趋势。然报告中的其他细节并不容易与特朗普关于经济强势复苏的说法相吻合。⑤ 月度就业增长放缓。整体而言,美国经济自2月起流失2,200万个工作岗位,如今已经追回了约一半。⑥ 道富环球投资管理(SSgA)首席投资策略师Michael Arone表示,“要追回另外一半的就业岗位肯定会更加艰难,”⑦ 上周五报告显示,有超过1200万美国人处于失业状态。相关研究一直显示,这类人群参与投票的可能性较低。但当前情况存在一种转折:当整体失业率高企时,失业人群的投票率通常会上升。 花旗:美国大选结果难分难解的可能性或已下降;① 花旗环球金融日本首席外汇策略师Osamu Takashima在报告中写道,在美国总统唐纳德· 特朗普染疾的最新消息下,政治不确定性或已消退。② 除了特朗普感染的消息传出后造成上周五亚洲股市暴跌之外,市场普遍反应有限。③ 价格不太波动可能表明市场不太担心特朗普的健康。市场人士不是认为这对选举的影响有限,就是他们已经认为特朗普很难连任,因此他的染病不会改变这种观点④ 如果特朗普不承认选举结果,对爆发潜在“宪政危机”的担忧加剧。⑤ 特朗普感染新冠病毒,选举结果发生争议的几率以及爆发宪政危机的风险可能下降。这可能会增强风险偏好情绪⑥ 最近的民意调查显示,拜登的支持率仍高于特朗普,两者差距之大可能足以令他获胜。拜登被视为务实主义者,他的政策不一定对市场不利⑦ 不过,拜登如果获胜,仍然不足以扭转过去六个月来持续存在的“温吞”风险情绪和美元疲软的市场环境.  财经网站Fxstreet分析师Anil Panchal:特朗普的病情仍是黄金走势的关键;特朗普确诊新冠肺炎以来,黄金一直承压。尽管最新消息(特朗普乘专车短暂离开医疗中心)提振了美国股指期货,但在宏观经济不确定性的背景之下,黄金的买家仍在等待新的线索。随着新冠病毒在英国和欧盟国家蔓延,市场仍感到担忧,多国都显示收紧限制措施的迹象。中国和澳大利亚部分地区当前正是黄金周假期,加上现在是亚洲的“淡季”,这可能会限制市场的波动,特朗普健康状况的发展将是近期交易走向的关键。   德意志银行分析师Jim Reid最新报告的数据显示,9月贵金属、原油等大宗商品遭到严重打击,全球股市也普遍下跌,而主权债券是9月表现最好的大类资产;① 贵金属方面,9月份白银价格下跌了17.4%,为表现最差的大宗商品。与此同时,现货黄金价格下跌了4.1%,至1900美元/盎司以下。与金银价格回调同步的是美元指数9月反弹约1.78%;不过9月前两个月,对贵金属的强劲需求叠加美联储的大规模刺激措施,使得贵金属价格强劲上涨,尤其是白银,作为三季度和今年迄今表现最好的大类资产,7-9月价格上涨了27.6%。金价三季度也获5.9%强劲上涨。② 德意志银行数据显示,政府主权债券是9月表现最好的金融资产,在单月收益最高的细分资产中占据五大席位。其中,意大利政府债券9月上涨了2.0%,排名第一;英国国债排名第二(上涨1.6%),仅次于之是欧洲主权债券和西班牙债券,德国国债上涨1.0%,排名第五。美国国债上涨0.2%。③ 股市来看,全球主要市场9月大都出现了明显回调。欧洲银行股本月表现最差的股票,STOXX 600银行指数9月下跌了10.7%,三季度下跌了12.1%,全年跌幅达41.9%。今年表现强劲的美国股市9月也有所下跌,标普500指数下跌3.8%,纳斯达克指数下跌5.1%。但日本股市表现相对稳定,日经指数9月小幅上涨了0.7%。④ 外汇方面,在与欧盟的紧张局势加剧和英国《内部市场法案》出台的背景下,9月份英镑汇率大幅波动,英镑兑美元汇率下跌3.4%,为一年多来最大月度跌幅。值得一提的是,三季度整体来看最引人注目的是欧元升值,欧元对美元升值了4.3%,这是自2017年第二季度以来欧元的最佳表现;⑤ 德意志银行补充道,尽管9月份多数大类资产表现不佳,三季度总体而言却仍是一个不错的季度,因为各经济体继续从经济封锁后的低点复苏,38项主要大类资产中,有28项有所上升。从年初至今的资产表现来看,贵金属、科技股、主要政府主权债券呈现双峰分布,而大多数大宗商品、新兴市场资产继续受到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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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huanews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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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蛇哥葬礼”都能直播 农村网红的下半场怎么走
【IT时代网编者按】短视频进入下半场,大多数短视频平台完成原始的用户积累后开始寻求变现,谋求商业化发展。快手要走的商业化道路,要求它变得更容易让主流群体接受,那些曾被“看到过”的农村网红们呢,又该往什么方向走?
如果不是互联网,很难想象葬礼可以被直播。
“你一路走好吧,活着太苦了。”屏幕里,两个女人烧纸哭泣,风声让女人们的哭声愈发凄厉。墓碑上刻着“东北蛇哥之墓”。
看客蜂拥而至,有人骂,“这是炒作”;有人感叹,“蛇哥太可怜了”;有人不明原因问,“谁给我说说,发生啥事了”……评论不断地刷、礼物不断地涌、粉丝不断地涨。涨粉,是直播葬礼的最终目的。
涨粉目的达到,男主角“东北蛇哥”决定让自己复活。
“东北蛇哥”,是快手上以自虐出名的网红。他的自虐视频里,背景常为空旷的田野或是荒地,他躺在未修整过的地上进行嘴炸双响炮、头敲啤酒瓶、生嚼碎玻璃、汽车轧手臂等等表演。他很骄傲地表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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