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莽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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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pointbibl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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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HD特兒特教 之 成人ADHD會否容易患上情緒病?
30歲的伊藍 (化名) 現職美容,4年前開始看醫生。因為工作壓力,讓她常感到挫敗和氣餒。盡心盡力但常發揮不到應有的工作能力、時常出錯、在限期前無法完成工作,上司和同事也不諒解,導致出現了抑鬱和焦慮徵狀:失眠、失去動力,很多事情也開心不起來,更有心慌和胸口發悶。醫生處方了抗抑鬱和抗焦慮藥物,服藥後情緒時好時壞,但工作效率仍沒有提升,感到非常困擾。 大部分成人專注力不足過分活躍精神障礙(Attention Deficit/Hyperactiv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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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1487246-duya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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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about LBB Dusiao the past!
Dusiao is an orphan,was randomly abandoned in an orphanage with poor environment
 Dusiao used to be withdrawn and irritable, causing trouble, But get along well with other children in the orphanage, play the role of a good brother among the children, and half of the reason for stealing and robbing is to give them better food, But such misbehavior eventually caused trouble on himself. During a certain struggle, he provoked difficult people,There are a lot of opponents, and they caught him and his weaknesses,So he can only be pinned to the ground, and watched the children in the orphanage being tortured and killed one by one in front of them. Dusiao was also on the verge of death (the reason for the scar on his body), and was rescued by a passing biker, After that, Dusiao's personality changed completely, and he began to overprotect and care for others (one of his eternal regrets is that he couldn't treat the dead children better), Later, he also embarked on the road of becoming a biker.( He was already good at it when he robbed before...) Before joining lbb, he had been wandering alone. Helping others and finding those who killed his "family".. 
 That's why Dusiao also takes care of the Dice, because the dice reminds him of himself when he was young
杜嘯是孤兒,被隨意丟棄在環境惡劣的孤兒院外
杜嘯過去性格孤僻,脾氣暴躁,惹事生非,但在孤兒院和其他孩子相處融洽,在孩子們中扮演著好哥哥的角色,偷搶拐騙的目的也只是為了給他們提供更好的食物,但種種不當行為最終給自己帶來了麻煩。在某次鬥爭中,他招惹了難纏的人,對方的人數眾多,他們抓住了��和他的弱點
於是杜嘯只能被壓在��上,眼睜睜地看著孤兒院的孩子們一個一個在眼前被折磨和殺害
杜嘯也是在死亡邊緣(身上有傷疤的原因),被路過的車手救下,之後杜嘯性格徹底大變,開始過度保護和關心別人(他永遠的遺憾之一就是無法對死去的孩子們更好),後來他也走上了車手這條路。(之前打劫的時候他就已經很擅長了...)
在加入lbb之前,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在流浪.幫助他人並找到殺害他“家人”的人。 所以杜嘯也很照顧骰子,因為骰子讓他想起了自己年輕時衝動魯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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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kwongwah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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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們就是手癢啊,喜歡去翻那些能影響自己心情的東西。
要知道,醫不自醫,人不渡己。
不知足,放不下,把好好的人生弄得苦不堪言。
豁達一點,看淡一些,人生没有多少事情比快樂更重要。
一個人應該:活潑而守紀律,天真而不幼稚,勇敢而不魯莽,倔強而有原則,熱情而不衝動,樂觀而不盲目。
你之所以一邊埋怨自己,一邊又安於現狀,是因為你還没走到無路可走的時候。
真正的選擇,是别無選擇。
我也曾經憧憬過,只是後來没結果,時間的手,總是把相愛寫成相愛過,記住一句話:做不到的事不要亂承諾。
生命太短,没時間留給遺憾。
若不是終點,請一直微笑向前。
我相信,夢裡能到達的地方,總有一天,脚步也能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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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a313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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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4。權杖騎士 Knight of wands 。目標明確,規劃執行,打穩基礎,學以致用,發揮淋漓,成就自己。 ========================= 很有行動力、爆發力、執行力,拉住韁繩準備下一秒的奔騰,同時也不是魯莽的亂衝,清楚知道何時該懸崖勒馬。 ========================= 1、最熱情的人 2、性子急��缺乏耐力,易受挫 3、行動力強 4、熱血奔驣📚 ========================= #塔羅日記 #78 #tarot #diary #tarotdiary #knightofwands #真心相信 #積極 #強烈 #active #intense (在 Southampton) https://www.instagram.com/p/CSIZHbTJPEq/?utm_medium=tumb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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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pointbibl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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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HD 特兒特教 之 ADHD患者的理財困難 (Money Management Problem)
ADHD 特兒特教 之 ADHD患者的理財困難 (Money Management Problem)
志明(化名)自小成績不錯,頭腦靈活,只是較難集中,缺乏耐性和容易暴躁,亦喜歡購買各類玩具。大學畢業後,志明很快就找到一份入息不錯的工作,���月按父母要求拿出部分薪金作家用外,其他生活開支有限。當踏入社會工作將兩年後,志明陸續出現財政問題﹕經常購買貴價衣服、電子產品,同時亦忘記或遲交信用卡款項等,引致大小債務和各類罰款。當父母察覺他所收取的信用卡賬單愈來愈多,繼而查問之下,才驚聞他已欠下巨額信用卡款項,高達月薪的數倍… 專家分析及意見 理財上的困難,確是AD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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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onre627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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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flower Love(中)【Bandit x Jager】
靠腰喔我為什麼越寫越長啦XDDDDDD
還以為是腦洞,原來是連載小說啊(ㄍ
下篇就應該真的是要結束了XDDDDD
————分隔線————
    隔天早上多米尼克醒來時發覺已經過了中午,他坐在床沿邊伸了個懶腰,慣性點起一根菸後才慢吞吞地把衣服穿回去。馬利烏斯還在睡,多米尼克有些猶豫要不要叫醒他,一方面是因為他睡著的樣子很可愛,另一方面當然是因為他不太想要被別人看見他跟馬利烏斯走在一塊兒,多米尼克當然很希望能跟他到處多轉轉,但是這裡到處都是地獄天使幫的人,貿然行動是很危險的事。
    就在多米尼克猶豫時,馬利烏斯翻了個身,側身躺在床上睜開了眼睛。
    「⋯⋯你要走了?」他開口詢問,語氣聽上去相當失落。馬利烏斯明白多米尼克必須離開,他想試著愉快點道別,但想到他們又必須分開,馬利烏斯就完全開心不起來。
    「⋯⋯抱歉。」多米尼克低聲道歉,他在床邊坐下,伸手替馬利烏斯整理頭髮:「你也應該早點離開這兒,這裡不安全,你應該很清楚。」
    馬利烏斯把半張臉埋進棉被裡頭,多米尼克很清楚這是他在賭氣的表現,馬利烏斯沒有說話,只是悶著點了點頭。
    於是多米尼克又一次吻著他。「抱歉。」他又一次說著,語氣間充滿落寞,讓馬利烏斯無法對他生氣,必須分別這件事對雙方來說都是那麼難受。馬利烏斯從床上坐起身,然後一把抱住了多米尼克。
    「⋯⋯任務還會進行多久?」他把頭枕在多米尼克的頸窩問道,他感受到對方也抬起手抱緊了自己,一舉一動帶著眷戀。
    「不出半年吧,最多就再一年。」多米尼克回答:「我保證,我很快就會回去,相信我好嗎?」
    「我等你,多米。」馬利烏斯柔軟的說著,讓所有留戀與溫柔匯集在這個綿長的擁抱中,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好像停止過、或是過得很快,幾秒、幾分鐘、幾小時,他們都不曉得,這個擁抱剎那間已成永恆。分別之後,多米尼克感覺自己還記得馬利烏斯的體溫以及他身上的香味,他比馬利烏斯早一些離開旅館,而幸好他這樣做了,才剛走出旅館不出幾步,他就看見了他的同夥——應該說,哈穆特的同夥,就在對街衝著自己笑。
    「嗨,過了個開心的夜晚嗎?埃克納?」對方笑著,表情不懷好意。多米尼克在聽見他的問話後冷哼了一聲,順口罵了幾句粗話。
    「什麼開心的夜晚,講什麼屁話。」多米尼克說著,點起一根菸,他沒什麼表情,轉身往另一條街走去。
    「哈!別裝蒜,老兄。」對方追了上來,繼續說道:「昨天漢斯有看見,他說你摟著個傢伙進了那間旅館——嘿,老兄,我聽說看上去是個男的?」
    多米尼克的心底暗自震驚,但是他並未表現出來,吐出一口煙霧後才瞪著對方問道:「所以呢?那又怎麼樣?我要跟誰上床跟你這傢伙毛關係都沒有。」
    對方大笑出聲。「我當然沒意見,老兄,我只是很好奇你去哪找的?」他一面說一面還不停回頭看著旅館門口,這讓多米尼克相當緊張,他不曉得馬利烏斯會不會正好在這時走出旅館。
    所以多米尼克拐過街角,刻意把他帶離開那條街道。「關你屁事。」離開街道後多米尼克罵著,對方還是訕笑,把話題扯開到別的地方。多米尼克繼續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但是心思卻全部飄到了馬利烏斯身上,該死,他有些擔心馬利烏斯的安危,雖然他知道同樣身為GSG 9成員,馬利烏斯不是那麼簡單就會被攻擊的人,但是這跟���個無關,多米尼克還是擔心,他不想要有任何變數發生的可能性。
    「——嘿,怎麼啦?埃克納,你今天挺分心的?」
    多米尼克猛然間被拉回現實,現在他正身處地獄天使幫的總部,幹部會議進行到一半,出神的多米尼克就被其他人投以質疑的眼光。
    媽的。多米尼克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惱怒,他不該再去想任何有關馬利烏斯的事情,現在的他是哈穆特.埃克納,地獄天使幫的幹部之一,他必須忘記昨晚的一切,他不能流露任何一點蛛絲馬跡,一點破綻都不能有,不但是為了保護自己,也是為了保護馬利烏斯。
    「沒什麼。」他泰然自若的回答,點起一根菸,在繚繞的煙霧與昏暗的燈光裡,多米尼克再一次放任自己往罪惡中沈淪。
    而馬利烏斯,他在旅館裡待到很晚才離開,他知道自己不能跟多米尼克離去的時間太接近——那或許會給多米尼克添上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馬利烏斯明白自己貿然過來找他的行為相當魯莽,所以他也不希望多米尼克的任務節外生枝,唯有這樣他們才能更快相聚。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馬利烏斯有些捨不得離開這兒。他坐在床沿邊,想著多米尼克的一切,想著他的吻跟他的聲音、觸碰以及每一次撫摸,馬利烏斯有些出神,他望著天花板發呆,過了很久才猛然回神。
    多米尼克說得對,他該離開了。
    馬利烏斯走出旅店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他抬頭望著只剩下一點餘光的天際線,天空帶著一點淡紫色的薄暮,路燈點亮街道,人群像流動的河流,而馬利烏斯在這一波一波的人潮洶湧間漫無目的,他無意識地把目光放得很遠,以至於有好幾次都差點兒撞到路人,後來馬利烏斯注意到自己是在試著搜索多米尼克的身影,如同他在人群中尋找自己一樣。
    但是他很清楚,他找不到他,多米尼克能在這麼多人中一眼認出馬利烏斯,而馬利烏斯卻無法找到多米尼克。當他發現多米尼克的眼神裡好像住著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人時,馬利烏斯很害怕,他感覺自己突然不認識他了,明明他看上去那麼熟悉,卻在下意識間躲避著自己。
    馬利烏斯偷偷跟著多米尼克已經三天了,他有好幾次都跟他對上了眼——但是多米尼克的瞳孔裡卻沒有任何一點感情,感覺他好像刻意避開了馬利烏斯的目光,原本馬利烏斯以為他是礙於任務、不想跟自己見面,於是只能一直跟著他跑,但是昨夜多米尼克卻又突然把他拉進巷子——「我三天前就看見你了」,只有三天前嗎?明明這幾天馬利烏斯都跟著他轉,他也確定多米尼克有看見自己,但是他好像不記得,好像在這幾天裡,看見馬利烏斯的人根本不是多米尼克。
    馬利烏斯沒有告訴多米尼克這件事,因為他知道,看見自己的人確實不是自己認識的多米尼克,他們擁有相同的外貌、聲音以及動作,但是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眼睛,看見馬利烏斯的人目光冷峻,而多米尼克棕色的眼睛卻還有人性。
    他很擔心多米尼克,他覺得臥底的任務要��再更久一些,多米尼克.布朗斯梅爾就會完全從自己身邊消失,剩下的那具空殼會是誰?多米尼克真的還會回到自己身邊嗎?馬利烏斯不曉得,多米尼克一直都很樂於這種臥底任務,他能把每一個角色扮演的完美至極,唯獨就只有他自己本身,是永遠都扮演不好的角色。
    馬利烏斯並沒有馬上離開漢諾威,隔天他仍在這兒待著,但他哪也沒去,只是在街上看著熙來攘往的人群,他觀察著這些人的面容與表情,嘗試在這之中找到一點熟悉的影子,但是最後他發現他失敗了,他分辨不出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也分辨不出那些經過的影子究竟有沒有他在等待的人。
    馬利烏斯在街角佇立了很久,久到他的腿都有些發痠了。他確信自己已經沒辦法在人群中看見多米尼克,然後他終於想起來自己該早點離開這件事,於是馬利烏斯悠轉著要往原先下榻的旅館回去,但是沿路上他卻注意到了一點不對勁的事,多年的特種部隊訓練讓他比常人還要更加敏銳,一點點細微的蛛絲馬跡,馬利烏斯都能感受到,更別說這些傢伙跟蹤的技巧可能比自己還要爛。
    原本馬利烏斯想著在街上多轉轉可以把這幫傢伙甩掉,不過他們比他想的還要更直接一點,繞過幾條街之後,其中一人相當乾脆地擋住了馬利烏斯的去路。
    「請問有事嗎?」馬利烏斯皺了皺眉頭,他知道不只一個人圍了上來,而路上甚至還有其他普通民眾。
    「我們有點事想問你,方便說句話嗎?」擋在他面前的男人說著,馬利烏斯注意到他的衣著跟多米尼克很類似。地獄天使幫的人嗎?馬利烏斯警戒了起來,同時也有些後悔,他應該聽多米尼克的話,早一點離開這裡的。
    「我認識你?」馬利烏斯冷冷的問著,他注意到其他人似乎正在往自己接近,他環視周遭,雖然時間已經是晚上,但街上仍有部份行人,此時正好奇地往他們的方向瞧。
    「——借一步說話?」那名男人露出一個扭曲的笑,頭往一旁巷子的方向點了點,似是在示意馬利烏斯跟著他們過去。
    馬利烏斯不太想惹事生非,不管他們想問自己什麼,總之裝傻就好。可以的話他並不想動手,把事情鬧大,不管是對他們還是對自己都沒有好處,要是真惹來聯邦警察關注——馬利烏斯.史泰赫這個名字一查就知道,他是GSG 9的幹員。
    於是馬利烏斯乖乖地跟著他們拐進巷弄內,沿路上他數了數,加上為首這個男人,圍著自己的一共有五個人,還在他能應付的範圍內。馬利烏斯望著眼前的領頭人,對方露出油膩的笑容,看上去就不懷好意。
    「別緊張,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他一面說一面在牆邊的木箱上坐下,同時從褲袋中抽出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如果你能好好回答,我們就能有一場⋯⋯愉快的合作。順帶一提,我叫做戴維,怎麼稱呼你呢?」
    馬利烏斯聳聳肩:「我不覺得你真的想知道我叫什麼。」
    戴維笑出聲音,高亢又嘶啞。「好啦,看上去你也挺有主見的?是吧?」他歪了歪頭,小刀在手中一個華麗的轉圈後,刀尖對準了馬利烏斯:「那麼,說回正題——我想問你的問題,是有關於哈穆特.埃克納的。」
    猛然間聽見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馬利烏斯有些愣住。「誰?」他茫然的開口問著,而戴維則是又發出那種嘶啞的笑聲,他笑得比前一次誇張,好像馬利烏斯講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別裝蒜,我知道你前天跟那傢伙進了旅館開房間。」戴維說著。然後馬利烏斯猛然間想到多米尼克,他不曉得他在這次臥底用的名字是什麼,不過聽上去應該就是戴維剛才說的那個人了。
    於是馬利烏斯一副蠻不在乎的模樣聳了聳肩:「噢,我甚至不曉得他叫什麼名字呢,看樣子我可能幫不了你太多。」
    戴維搖了搖頭,把身子向前傾:「不、不、不,話別說太早,我想埃克納應該有跟你聊了一點有關他自己的事?老實告訴你吧,我跟他不怎麼對盤,所以我想聽一聽,你們究竟都聊了些什麼?」
    「我們沒講幾句話。」馬利烏斯回答:「我能說的就只有這些,很抱歉幫不上忙,我得走了——」
    然而馬利烏斯才剛轉過身,站在他後面的人就立刻用匕首指著他的臉。「我沒說你能離開。」戴維說著站起身,馬利烏斯轉過頭,注意到他的笑容帶了些怒氣,他的眼神掃過其餘四人,他們便相當有默契地把馬利烏斯給圍住。
    該死。馬利烏斯在心底怒罵,他就是不想要走到這個地步。
    「既然你不想好好談話,那我就得用激進一點的方式了。」
    接著他猛然對著馬利烏斯揮過小刀,馬利烏斯側身閃開,同時順勢抓住戴維的手臂,右腳一勾,絆住戴維的腿,直接把他整個人甩出去。其餘四人見狀,發現了眼前的馬利烏斯似乎並不如他們想像的好對付,便也不管戴維還在大聲嚷嚷,群起便攻了上去。
    馬利烏斯不想惹事,他的動作幾乎都是被動在閃躲,同時尋找著能脫離巷弄的機會,無奈對方也知道他在想什麼,猛烈的攻勢讓馬利烏斯有些應接不暇,雖說這些傢伙是幫派份子,但是格鬥技巧確實還是有,更何況他們還拿著武器,馬利烏斯也被他們的銳器劃傷了手臂跟臉頰,五對一的局面讓馬利烏斯逐漸處於劣勢,在一次專注閃躲掉匕首的刺擊時,他沒有注意到其���一人繞到自己的身後。
    接下來馬利烏斯感覺到頭部被某種鈍器重擊了一下,一時之間,他聽不見任何聲音,痛感吞噬馬利烏斯絕大部分意識,他分不清方向、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然後他感覺額際流下溫熱的液體,鮮紅色的,一點一點落在地板上。
    接著,他的腹部猛然被人踹了一腳,整個人摔倒在地,馬利烏斯咬著牙,他沒有昏厥,即便強烈的痛楚讓他接近失去意識邊緣,他卻還頑強的抵抗,倒在地上拱起身子,感覺到有許多踢擊跟棍棒重擊落在自己身上,每一下都揍得毫不留情。
    「——哈!還真頑強,是吧?」戴維的聲音傳進馬利烏斯耳中,他現在聽上去有些幸災樂禍。抹掉嘴角的血跡後,他在馬利烏斯面前蹲下,還是擺著那張油膩惡心的笑,望著被其他人壓制住的馬利烏斯,他現在被迫跪在地上,額上傷口的鮮血點點不停落下。
    「再反抗啊?不是挺能打的?」戴維冷笑,一把揪住馬利烏斯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而令戴維不悅的是,眼前的馬利烏斯即便已經滿臉是血,卻還是怒瞪著他,絲毫沒有示弱。
    於是戴維又是重重的一拳落在馬利烏斯臉上,鮮血順著他的嘴角落下,馬利烏斯咳了咳聲,他感覺有些血嗆住了喉頭。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最好乖乖合作,不然的話,我就——」
    「你們在做什麼?」
    戴維的話說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不,或許他有把話說完,但是馬利烏斯沒聽清,因為第二個突然出現的低沈聲音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讓他的心底猛然一震。
    馬利烏斯抬起頭,陰暗的巷弄中,他看見了多米尼克的身影背著光,站在離他們很近的地方。
    他差一點脫口呼喊多米尼克的名字,但是話到了嘴邊便打住了,不是因為他突然想起來多米尼克的臥底身份,而是馬利烏斯瞧見了眼前男人的眼睛,那個眼神讓他無法對著他喊出「多米尼克」這個名字。
    馬利烏斯從來沒有看過多米尼克的眼睛這麼冰冷。
    他望著他,像是從來不認識、也絲毫不關心馬利烏斯的一切,那個目光沒有溫度、沒有感情,這個男人打從心底不在乎自己、不在乎他們曾經相處過的一切。
    這只是在演戲。馬利烏斯告訴自己,這是多米尼克的工作,他必須這樣,而我不能難過,這沒有必要。馬利烏斯重複告訴自己,這是演戲、這是工作,他想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
    多米尼克的眼睛,為什麼能夠冰冷的那麼徹底?
    馬利烏斯感覺心口有些疼痛。他沒有想到原來他可以把一切斷得這麼徹底,連一點點的猶豫都沒有,多米尼克就像是看見一個破敗的物品一樣,視線淡淡掃過馬利烏斯,落在戴維身上。
    「我說,你在這裡幹嘛?」他問著,連聲音聽上去都那樣冷酷。
    戴維笑了笑:「喔,沒什麼,話說,你還記得這傢伙嗎?」說著他又把馬利烏斯的臉抬起來,而馬利烏斯只看了多米尼克一眼,他們的視線相對,但是馬利烏斯仍然無法從多米尼克的眼睛裡面看到他曾經深愛過的那個人。
    眼前的人究竟是誰,馬利烏斯已經不知道了。
    「不記得。」多米尼克回答,語氣一點起伏也沒有:「這是誰?」
    「哈!不記得了?這是你前天帶去開房的傢伙!」戴維笑著從地上站起身,繞到馬利烏斯身後,然後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埃克納,我沒想到你這麼無情!前天才上過床的?今天就忘啦?」他說著,惡意的捏了捏馬利烏斯臉上受傷的位置,馬利烏斯悶哼了一聲,別過頭沒說話。
    「那又怎麼樣?」多米尼克哼了哼聲,沒有看馬利烏斯,只是冷峻地繼續說道:「一夜情對象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少在那裡替自己的噁心趣味找藉口。」
    戴維眨眨眼,神情狡詐,他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又露出那種令人不舒服的笑容。「喔,知道啦,那我就不問過你意見囉?」他慢條斯理的說著,又在馬利烏斯身邊蹲下,而他的一番話則是讓多米尼克挑起眉。
    「什麼意見?」他回問。
    戴維笑著,伸出手撫摸馬利烏斯的臉頰,一舉一動都讓人覺得噁心,馬利烏斯下意識想閃開這種令人反胃的感覺,但是他的身體還被其他四個人壓制住,完全無法動彈。
    「沒什麼,反正你跟他是一夜情,那麼我想——換個人操他,你應該也沒有麼意見吧?」戴維慢條斯理的說著,他的一字一句也傳進馬利烏斯的耳中,馬利烏斯在瞬間有些動搖了,他感覺到慌張——甚至是恐懼。
    而多米尼克呢?他還是站在原地,但是並沒有回答。
    戴維笑了笑,伸出手順著馬利烏斯的臉頰向下撫摸,下顎、頸子、鎖骨、胸口——馬利烏斯怒吼了一句「放開我!」緊接著便狠狠咬住戴維的手,對方慘叫了一聲,望著手上的齒痕跟鮮血,惱羞成怒的往馬利烏斯身上踹了一腳。
    痛楚讓馬利烏斯不得不縮起身子,戴維咒罵著,惡狠狠的瞪著馬利烏斯,隨後伸手抓著他的上衣,硬是把他的衣服給掀開。
    馬利烏斯依然掙扎著,他的目光終於流露出慌恐,但是馬利烏斯並沒有看多米尼克,因為他知道那個男人不是自己認識的他、他不會因為自己而感到憤怒或者哀傷或者其他,他們從不相識、也未曾有過任何關係。
    馬利烏斯別開臉,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被多米尼克看見自己這副下賤的模樣。而他的反應則是讓戴維相當滿意,甚至笑了出聲。
    但是戴維並沒有注意到,後面多米尼克的唇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該死的!婊子!給我壓好他!老子要操翻這個——」
    接下來戴維的話被淹沒在他自己慘叫聲中,馬利烏斯感覺抓著自己的人似乎都在同一時間稍��放鬆了力道,他抬起頭,順著慘叫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戴維的手上不曉得為何插著一把匕首,鮮血直流。
    然後馬利烏斯轉過頭,他看見多米尼克——他真的看見多米尼克,那雙棕色的眼瞳裡寫滿憤怒,他的表情活像是要把這群人全部生吞活剝,多米尼克還保持著射出匕首的姿勢,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怒嗔。
    「他媽的——我要宰了你們這群垃圾!」多米尼克憤怒地低吼,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給震懾住了,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當然,包括馬利烏斯也是。
    戴維驚恐的呼喊把所有人拉回現實,其餘四人放開馬利烏斯,一齊往前攻上多米尼克,但是盛怒之下的多米尼克不是他們能招架的,剛才的馬利烏斯只顧防禦、未曾真正出手,但是多米尼克可不一樣,他是一頭野獸,他每一次出手都是直擊致命處,拳拳到肉、毫不猶豫、也不留情,一時之間抱括戴維在內的五人都只剩下挨打的份,他們驚慌失措,而多米尼克像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把他們全部宰了,他把那些傢伙一個一個抓著往水泥牆上撞、或者是摔到地上踹。
    而馬利烏斯撐著狼狽的身體想試著從地上站起身,他全身上下都傳來劇痛,但是他還是掙扎著要往多米尼克的方向走,他看見黑暗裡有一頭失控的猛獸正在撕咬獵物,但是他不該這樣,馬利烏斯很清楚,他的獵物根本就不是這群人。
    只是,馬利烏斯仍然很高興多米尼克.布朗斯梅爾回來。
    最後多米尼克把戴維一把摔在牆角的木箱上,力道大到撞碎了幾個箱子。他轉過頭看著馬利烏斯,而馬利烏斯此時終於又在他的眼睛裡面看見了自己深愛的那個人、他終於又有勇氣呼喊他的名字。
    「多米尼克——」馬利烏斯開口,卻只來得及喊他的名字。
    隨後,他全身脫力,意識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待續)
也剩一點簡單的後日談而已。
奇怪我是怎麼寫這麼長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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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ushealer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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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My Lover If You Might
「你不覺得有趣嗎?那些你以為會一輩子在一起的人分了手,不該在一起的人卻常相廝守。」Kenny抹了抹嘴邊的啤酒沫,說。 「什麼意思?」Stan捏著啤酒瓶,瞪大眼睛。 「我說Cartman,那fatass真不打算出現。」Kenny提高聲調,穿過酒吧內的鄉村音樂嚷到。 「他說比起和我們這些losers一起喝酒,不如帶Heidi去丹佛看煙火,他們大概明年就會結婚了吧。」Kyle說,轉向Stan:「你呢?新年還和我們這兩個單身漢一起混,你女朋友不介意嗎?」 「吹了。」 Stan淡淡地說,一陣訝異掃過Kenny和Kyle的臉。 「聖誕節以前就分手了。」Stan補充。 「窩,這還真是,夠嗆的聖誕禮物。」Kenny挑眉。 「說真的,當初我還真以為你會和Wendy在一起。」Kyle盯著自己敲著桌面的指,說:「我是說,你們從小學一直分分合合,但總是又聚在一起。」 「那好幾年前的事了,高中畢業以後就沒再聯絡了。」 「也是。現在這是你第幾任了?第三?」 「五。」 「大學兩年換了四任?你真得教教我釣小姑娘的技巧,Stan。」Kenny伸出手肘,搭上Stan的肩。 「Kenny,首先,你得要有錢。」 「喔,拜託──」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總是不長久。」Stan搔了搔頭。 「說到這個,」Kenny停頓了片刻,突然前傾,神情嚴肅。「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嗯?」 「為什麼你的每一任女朋友,都像Kyle。」 Stan一愣,臉倏地刷紅,說不出話來。 Kyle望著他,大笑起來,對Skeeter招手:「再來三瓶。」 他笑了笑,拎走桌面上新上的啤酒罐,扭開瓶蓋。 「照你這麼說,未來幾任也會像我。」 「這玩笑爛透了。」Stan敲著桌子,沒好氣地對Kenny抗議。 Kenny攤了攤手,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 Stan接過了續瓶,將話題岔開,談起鎮上的瑣事與大學生活。 接連續了兩瓶後,Kenny的手機鈴聲大作。 「嘖,我得走了。」他將鬧鈴關掉,說。 「這麼早?都還沒天黑。」 「Butters會順道開車來接我,那小子門禁可緊了。」Kenny的口吻有些無奈:「我想免費借住代價就是這樣吧,就像有了個同年老媽。」 「說真的,你又不是四年級,對免費的東西這麼隨便行嗎?」Stan詫異。 「得有錢才養得起馬子啊。哪像你,中產階級白人的精神與你同在*。」Kenny伸拳打像Stan的肩頭。 「去你的。」Stan撥開Kenny的手。 「你得小心哪天他變成Stephen Stotch 2.0,整天禁足你。」Kyle喀喀笑著。 「到時候再看著辦囉。」Kenny聳肩,從髒兮兮地牛仔褲口袋裡掏出鈔票與銅板,拍在桌上。「明年見,夥計們。」 Stan與Kyle目送Kenny的亮橘色大衣出了酒吧,Kyle便接著一口氣喝完瓶中的酒。 「Dude,那酒又不會逃。」 「但我會。Come on,我們走,你不會真想在這破地方跨年吧?」 「嘿!這酒吧也許破,但至少破得很體面好嗎!!」Skeeter在吧檯裏頭吼道。 「這話一點都不合理。」Kyle挑眉,站起身。 Stan匆匆抓起他還沒喝完的玻璃罐,多掏了些零錢丟在桌上當小費。
他們並肩走在雪地上,每一次闊步在凍雪上的步伐都嘎滋響著,大氣很冰,吐息全化為柔軟的霧氣,裏頭卻有種銳利的清澈,扎進Stan腦裡,過分清醒地幾乎有些暈眩。 「你想去哪?說真的,South Park也沒啥可去的地方吧。」 「至少去個能看到煙火的地方吧。」 「圖書館頂樓怎麼樣,到我家弄張梯子,我們可以爬屋頂上去。」 「不賴嘛,Marsh。」Kyle偏身撞Stan的肩。 「是吧?」Stan得意地咧嘴笑了。 「不過還早,Stark's Pond的湖面應該凍的差不多了。」 「沒說笑吧?你想溜冰?」 Kyle伸出食指,正要解釋,卻先打了個大噴嚏。 「Crap,我忘記我的夾克了。」 Stan這時才注意到Kyle只穿了一件襯衫與薄毛衣。 「你穿這樣會感冒,我們回去拿。」 「不用,那給我就好了。」 Kyle鑽到Stan身旁,一把搶過他手裡的啤酒朝嘴裡灌。 「我們比誰先到Stark's Pond,輸的欠一打啤酒。」Kyle說完拔腿就跑。 「嘿!你做弊!」Stan要抓住Kyle,卻撲了個空。
十六歲那年,他受邀到Kyle家過光明節。 Kyle穿著印著Manischewitz葡萄酒與「紫飲料」*字樣的紫色醜毛衣*應門,Stan從Sheila的臉上看出她對兒子的毛衣不以為然,但他清晰記得門縫逐漸張開,Kyle從裏頭探頭出來,柔軟的燭光映在他身上,那一襲紫衣和他的薑色捲髮像壟罩在光霧裡一般明亮。 他們讓他吃了一大盤烤牛腩,哈拉麵包與蓋著一球酸奶與蘋果醬的馬鈴薯煎薄餅,再被果醬甜甜圈*塞滿。Stan望著Ike啃著印著燈檯圖案的巧克力錢幣*,滿足地陷進在沙發,壟罩在令人昏昏欲睡,溫暖而甜膩的飽足感裡。Kyle點了蠟燭,在歡快的意第緒歌曲聲裡走到Stan的沙發側邊。Stan抬起頭,看見紫色的毛衣鬆垮地落在Kyle的腰上,他不足以撐起襯衫與毛衣的腰身在皺巴巴的模糊空間裡連出一條清晰的身體曲線。 Stan別開頭,伸手去攀他擱在茶几上的葡萄氣泡水。他真的該停止盯著Kyle看,想想聖誕節得送Wendy什麼禮物。但Kyle停在他的沙發邊,小聲說:「我有酒。」 他們跑到Kyle房裡,打開Kyle偷渡的Manischewitz葡萄酒,在Kyle順道洗劫上來的杯裡斟滿酒。 「好甜。」Stan啜了一口,說。 「對吧!我敢說80%猶太人的糖尿病都是這裡頭的玉米糖漿跟蔗糖害的。」Kyle戳著瓶上的成分標示。「傳統食物就已經夠甜了。他們到底在想什麼?玉米糖漿?蔗糖?這可是酒,不是糖水!」 Kyle仍在抱怨著,Stan接過酒瓶,再斟上。當Kyle停止談論食物公司的陰謀時,Stan已經喝掉半罐葡萄酒。 「該死的,你搞什麼,這可不是葡萄汁。」 「我忘了。Golly,我好像喝太快了,好暈。」 「WHAT THE HELL,Stan?你真的打算光明節就這樣醉倒在我房間裡嗎?我媽會氣炸的!」 「現在我懂為什麼你穿那件蠢毛衣了。」 「什麼!?這才不蠢!這是幽默,你不懂嗎?」 「L'chaim*,敬你的猶太式幽默。」Stan仰躺在床上,傻笑著,單手還抓著那罐葡萄酒。天花板正在旋轉,變暗。 「Stan。醒醒,Stan。Stan!」Kyle反覆拍打Stan的臉頰,但Stan只是一動也不動地癱在床上,發出含糊不清的回應聲。 Kyle發出一聲懊惱的悶哼,無所適從地跪坐在Stan身旁好一會兒,隨後起身。 Stan犯睏,卻還沒完全失去意識,昏沉裡還能感到Kyle的體重從床上移開,在室內踱步時木質地板發出柔和的線性噪音。 他不覺得毛衣只是蠢,他也覺得那件毛衣挺可愛的。天啊,他真的沒辦法好好思考了是不是?Stan渾渾噩噩地在腦海裡自言自語。 沒多久Kyle又回到床上,壓在Stan身上,似乎正低頭觀察著他。 Stan與睡意交戰著,撐起眼皮,想再度說擠出話語,卻感到Kyle的唇貼上他的。 他被驚呆了,腦袋嗡嗡作響,全身僵硬地不知該如何反應,Kyle吻得很輕,很短,沒多久便退開,把他懷裡那瓶酒掏走就離開了。 Stan僵在床上,殘留在唇與身上的體溫卻對他來說彷彿有世紀之久。 真的嗎?Stan Marsh,你到底有多醉!?Stan在腦海裡吼道,然後被酒精打昏失去了意識。
「你欠我一打啤酒。」Kyle站在湖畔,氣喘吁吁地說。 「好吧,這次就算你贏了。」他決定不指出Kyle作弊,只是走向湖畔。 Kyle的雙頰與鼻尖都在發紅,不知是因為奔跑或凍紅,他說話時,睫毛在風裡微微顫動。 「湖已經凍起來了。」 「但沒人。」 「人們八成都在準備元旦吧。」Kyle說著,用腳探向湖面。「我想知道冰層夠厚了沒。」 「我們甚至沒有溜冰鞋──嘿,小心點,要是冰不夠厚你會掉,」Stan伸手要將Kyle拉回岸上,Kyle揮著手要他別放在心上,落在冰上的第二腳卻打了滑。 隨後的景象在他眼裡是慢動作播放的,Kyle露出慘了的神情,背朝後直直摔向冰層表面,Stan衝上前試圖將Kyle撈回岸上,Kyle伸手攀向Stan,試圖恢復重心,但他摔得比Stan的反應快,正好將Stan為了扶他而前傾的身軀一同扯進湖裡。 他們摔得很重,一路在冰上滑了好幾碼才停下來。 Kyle發出吃痛的悶哼,Stan連忙從Kyle身上爬起來,周圍的冰層霎那間發出一串刺耳的破裂聲。 「操。」Stan僵住了。 「我覺得我們,」 「最好先別動。」 「當然……」Kyle躺在冰上,露出侷促不安的笑容。 「喔。」Stan定神一看,才發現他僵著身,還半壓在Kyle身上。 「別、別動。」Kyle看出Stan的意圖,連忙阻止他,Stan才稍微偏著身子時,四周又傳來細小的撕裂聲。 尷尬的沉默落在他們之間。 「我真心,希望我們不會在這裡度過新年。」幾分鐘後,Kyle乾笑著說。 「我們最好打電話找人來,我的手機在外套口袋裡,你可以摸到嗎?」Stan思索了片刻,說。「在胸口。」 「我試試。」Kyle伸手,小心翼翼地拉開拉鍊,將手探進去,掏出手機。 ��密碼是,呃,1992*。」 「什麼怪年份,《我家也有貝多芬*》?」 「算是吧……」 「喔,拜託!South Park!」Kyle連續撥了幾通電話,線路卻不是無人接聽就是忙線中。「有這麼難嗎!?連警局都沒人接!」 「我猜大家不是在聊天就是去市中心等煙火了。」Stan無奈地嘆了口氣。「如果我們等晚點,說不定氣溫會讓冰層凍的穩固些。」 「希望如此。」Kyle悻悻然關掉手機,塞回Stan的胸前。 「你會冷嗎?我的外套先借你。」Stan望著他打顫的手,才意識到Kyle依然只穿著一件薄毛衣。 「不。你不能動,而且脫了外套換你冷的意義在哪裡。」 「慢點應該沒事。我會很慢。不然。」 「不然什麼?」 Kyle瞪大眼,見Stan十分緩慢地重新趴回他身上,轉向,躺在他身側,將Kyle擠進外套裡。冰層裂了一段,但沒想像中破損的厲害。 「我知道。我都知道。這很gay。但你得忍耐一下。」 Kyle抿唇,外套裡散著Stan的體溫,安全而暖和。 「我不介意。」他吸了吸鼻子,將頭靠在Stan肩上。 「喔。Okay。」Stan有些緊張,Kyle仰頭看他時靠得太近,吐息全噴在頸上,惹的他一震哆嗦。 他們縮在冰上好一會兒,天色逐漸暗下,火藥鳴發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試看看?」Stan鬆開Kyle。 「嗯。」 他們試圖往岸邊爬,緩慢而艱難地避開冰上的裂紋。 Stan先摸到了雪地,將落後的Kyle拖上湖畔,躺在雪地裡。 「你還好吧?」 「我的手僵掉了。」Kyle喘著氣,還攀在他身上,說。 Stan抓著他凍僵的手,扎進自己衣服裡,Kyle的手指剛擦過他的背,Stan就被上頭冰冷的溫度刺的差點彈起來。 「你沒說笑,真的很冷。」 Kyle借用Stan的體溫讓手恢復了溫度,將手收回。 「你對每任女友都這樣嗎?」 「吭?」 「我想回去拿我的夾克。」 「煙火都開始了,Skeeter’s搞不好已經關門了。」 Kyle發出悶哼,Stan回過頭,發現Kyle已經撐起身,卻沒有爬起來,只是盯著他看。他嚥了嚥口��,覺得緊張。煙火在越漸濃郁的夜空裡散開,七彩的流彈在遠方亂竄,光芒很遙遠,只有連綿的聲音不斷落在他們上空。 「你真的覺得我女朋友都像你嗎?」 「那是Kenny說的,我怎麼知道。」 「她們沒一個是薑髮,捲髮,猶太人,Nerdy,間歇性魯莽……」 「你想說什麼?」Kyle皺眉,低下頭,他們的臉靠得很近,幾乎要吻上。 「如果我想要一個呢?滿足上述所有條件,喝了Manischewitz會想接吻的女朋友──」 Kyle瞪大雙眼。 「操!你這騙子!你不是醉了嗎!你那時候是裝睡!?」他粗暴地揪住Stan的領口。 「我沒睡,那時候沒有。」Kyle揪的他有點暈,Stan攤手,連忙解釋:「之後你也沒承認,我以為是我醉昏頭了。」 「那時你和Wendy在交往。」Kyle瞪著他。「然後是第二任、第三任──」 「抱歉,我是個渾球。」 「對,你是。」 「但你欠我一個吻。」Stan重新將他們拉近。 「你欠我煙火。」Kyle對他的鼻尖說。 「那誰的錯?」 Kyle哼了一聲,咧嘴笑了。 Stan挑眉,將Kyle翻到身下,親吻他。
*The spirit of middle-class white people is strong in you. 出自”South Park” S7E7,'Red Man's Greed'
*「紫飲料」(Purple Drank)
又稱「嗨嗨水 」(Lean) 、「糖水」(Syrup) 或「暗黑雪碧」(Dirty Sprite),是用含有咳嗽糖漿混合雪碧,然後加入冰塊調製的飲料,由於咳嗽糖漿裡含有「可待因」(Codeine) 和「異丙嗪」(Promethazine) ,飲用後會讓人產生愉悅感,有成癮風險,因此又被稱為「液態海洛英」,在Hip-Hop界十分流行。 在這裡是引用(https://www.etsy.com/listing/116439729/purple-drank-manischewitz-purple-shirt)的設計,Manischewitz是生產猶太潔食的美國食品品牌,Manischewitz葡萄酒因為高糖,十分順口,容易不自覺喝太多而宿醉,所以用Purple Drank開了玩笑。
*醜毛衣(Ugly Sweater) 2001年開始流行的英美聖誕節傳統,於聖誕節期間穿帶有節慶氣氛的復古聖誕節毛衣,圖案越醜越受歡迎。因為流行,猶太傳統同樣也有光明節版的醜毛衣。 *馬鈴薯煎薄餅(Latkes)、 哈拉麵包(challah)、果醬甜甜圈(sufganiyot)。 猶太傳統光明節食物。巧克力錢幣(gelt)則是光明節的傳統禮物。
*L'chaim。 希伯來語中「為了生命」的意思,後來被使用於乾杯時的用語。
*1992。 1992年,Trey Park與Matt Stone發表了"Jesus VS Frosty,"於1995年重製為《聖誕精神(The Spirit of Christmas)》,是"South Park"最早的雛型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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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chen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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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輪男孩與樹先生 - 遊走世界的獨輪男孩和獨居百年的樹先生相遇了,男孩欣喜的向初見的樹先生分享著冒險於世界的成就感與各種挑戰;然而樹先生不解,樹先生更喜歡安穩平凡於世,離開舒適圈於他來說充斥太多未知的不安定。獨輪男孩覺得樹先生無趣,樹先生則認為男孩衝動與魯莽,短暫交集後,兩人繼續依循各自的生活軌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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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tburntashes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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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義忍】CHOU! CHOU?
KIMETSU NO YAIBA - CHOU! CHOU? “KISS! KISS?/BUTTERFLIES”   正要邁入轉角。   一隻蝴蝶猛然衝進他的懷抱!?   儘管她的個子嬌小,全身使勁卻也是相當駭人的撞擊力道。   若是沒有倒退穩住雙腳,自己鐵定就會失足跌倒……悽慘地摔跤。   著實有驚無險。   她一向謹慎,從來不是如此焦急而草率的人……為何突然這麼魯莽、異於平常?
  「胡、」義勇——來不及完整提問——被略為冰涼的指掌所握捧、被相當柔軟的嘴唇所啄吻!?   作為優秀的水之呼吸使用者卻首度歷經窒息、靈魂出體的感驗。   忍莞爾著,對於富岡先生的錯愕,感覺非常滿意呢!一雙靈巧的手滑移向他的胸口,探查他的體溫與心跳……當真明顯地提高、加快,很好!符合期待;確認完成、得逞,於是就順勢推開了被��所埋伏的男人,準備立刻抽身——   「這是為什麼?」義勇一把抓住胡蝶,他表明自己的不理解。   「富岡先生……」她向他展露一付相當難受的表情——義勇下意識地減少自己的握力——藉機,微妙地反旋就順利地掙脫了掌控。蝴蝶的羽織擺掀,屬於忍的翅膀翩翻、撩撥,她輕聲細語:「必須……主動親吻我才可以獲得答案喔。」然後,就要趁著自己所喜歡的人又更加陷入迷惑的時候,果斷地逃走。在追逐開始的一瞬間,盼望他願意來到她的身邊。 ashes × 《鬼滅之刃》衍生文字創作。原著漫畫參照。平行宇宙設定?角色出格留意! 響應「05/23キスの日」。30分鐘速寫極短篇。不太明顯的時空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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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ysandwich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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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近代史】(七百二拾七回) 蔣介石張學良貌合神離 1936年,執筆時剛剛過身的健筆李怡先生(1936-2022),就係響依一年嘅4月響廣州誕生。李怡先生誕生時,廣州係南天王陳濟棠時代,不過去到8月,廣州已經bee一聲落入蔣介石中央政府手中。8月15號,仲有兩個月壽命嘅魯迅(1881-1936)響《作家》月刊上發表《答徐懋庸並關於抗日統一戰線問題》,表示「贊成一切文學家,任何派別的文學家在抗日的口號下統一起來的主張」。魯迅提議結束4月���始嘅文藝界圍繞「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所引發嘅激烈爭��,不要「喊口號,爭正統」。情況亦都非常簡單,大敵當前,魯迅呼籲所有人要一致抗日,唔好再各自打飛機,要打就要擊落日本仔嘅零式戰機。不過,口舌相爭真係幾過癮,要真刀真槍上戰場,就咪搞亞叔嚕,其實當時好多人都咁諗。 8月16號,日本在華大量收頭糧食,為全面戰爭作準備。8月17號,中國科學社等科學團體響北平舉行聯合年會。8月19號,日本駐華大使川越在北平拜訪軍閥宋哲元(1885-1940),就「共同防共」及「經濟提攜」等交換意見。同一日,廣西組織「中華民國人民抗日救國政府」,即係組織軍政府,李宗仁(1891-1969),白崇禧(1893-1966),蔡廷鍇(1892-1968)分任正副主席。8月20號,蔣介石喺廣州召開國將領會議,桂系軍頭黃紹竑(1895-1966)派人前赴廣西南寧,勸李宗仁白崇禧等人就範,兩廣事變能否平息?進入實牙實齒談判階段,同一日,粵漢鐵路廣州致衡洲段通車。8月21號,日本陸軍海軍代表到達天津,召集日本駐華各地領事召開時局會議,商討下一步侵華步驟。劇情發展到呢度,日本已經全面預備大舉侵略中華民國,戰爭避無可避。8月22號,臺灣發生強烈地震,同一日,內政部統計處公佈全國耕地面積調查報告,全國耕地面積為11億6848萬畝。 8月24號,成都發生暴動,民眾抗議日本響當地恢復領事館。今個月,日本外務省照會中國政府,要求響成都恢復日本領事館。8月20號,領事野村派出四人到成都落實籌備事務,消息一下子傳開,成都市民勃然震怒,於今日發動遊行示威,你話當時中國人有幾憎日本仔?當晚,有萬幾名學生進入市區,同遊行嘅市民一齊衝擊日本人下榻嘅大川飯店,打死打傷日本人各2名,並且搗毀飯店同埋販買日貨嘅公司商號,發生暴動,軍警出動真槍實彈鎮壓,衝突中雙方互有傷亡。 8月25號,中共中央發表致中國國民黨書,呼籲實現合作,聯合抗日。8月29號,國民政府為成都暴動事件重申睦鄰令,表示中國同日本關係仍然友好,口頭梗係咁講,不過雙方都已經做好戰爭心理準備就係真。老實講,其實打定唔打?��者幾時打?好多時候都好偶然好隨機,好多事情都可以一味靠拖,拖吓拖吓,好多嘢就會迎刃而解,所謂跌咗嘢唔好搵就係咁解,不過,拖字訣未必一定有用,有好多時候拖吓拖吓,會愈拖愈大件事。我講過,中日戰爭如果由九一八事件開始起計,其實已經拖長咗幾年,甚至乎可以講,已經拖咗幾十年,叫反日口號,都叫到第二代了,由明治天皇叫到大正,而家叫到昭和,中日之間嘅糾纏,始終都要有一個結果。 8月29號夜晚,張學良(1901-2001)派兵包圍並且查抄咗國民黨陝西省黨部,救出被關押嘅中共地下黨員馬紹周、關雨蒼,繳獲一批舉報東北軍「通共謀逆」嘅密件。今日日頭,國民黨便衣特務響西安市西北飯店先後拘捕咗北平學聯代表宋黎(1911-2002)、馬紹周、關雨蒼。宋黎響押送途中,被第17路軍憲兵巡邏隊截獲,其實宋黎一直喺張學良身邊負責聯絡國民眾抗日救亡團體,張學良聞訊大怒,拉我嘅人?邊個夠膽死?於是立刻派人將宋黎接回,夜晚黑更派兵查抄國民黨陝西省黨部!當時嘅中華民國,我諗張學良冇人敢得罪掛?第二日,張學良向蔣介石發電報,陳述內容經過,並且自願接受處罰,以退為進,又睇下你蔣介石敢唔敢處罰我張學良先?當時蔣介石正響廣州處理兩廣事件,只能忍氣吞聲,覆電報畀張學良講,此案處理雖然「殊失莽撞」,但「所請予以處分一節,應置免議」,即係齋屌。不過張學良上述包庇共產黨嘅行徑,亦都表明咗佢同蔣介石早已經貌合神離。呢個時候,中華民國國內三股最大嘅軍事勢力,包括蔣介石的中央政府,張學良嘅(40萬)東北軍,同埋李宗仁白崇禧嘅桂系軍隊,正處於衝突邊緣,大有可能上演另一次中原大戰。當然,如果蔣介石張學良李宗仁真係響呢個時候開拖,日本人就一定唔會發動全面戰爭侵略中國,睇你打生打死,旁邊執死雞好過啦,日本人1937年發動全面戰爭,反而係睇到對手有機會團結起來抗日。 8月31號,悍匪劉桂堂(1892-1943)、白堅武(1886-1937)等分別為投靠日本人嘅王英(?-1950)、蒙古軍頭包悅卿(1894-1939)等偽軍秘密招募舊直魯軍隊,送去察北接受訓練。今個月,國民黨中宣部查禁676種社會科學書刋。 1936年8月於焉結束。 #常威💀 #蔣介石平反系列  #佛經抄寫員 #中日戰爭 #民國歷史 https://www.instagram.com/p/CjaBml3vP3d/?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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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tmeteorite93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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懺悔書
  我的神们!卑微的信徒需要忏悔,在此他将献上他健壮的心脏和污秽的灵魂。伟大的盲目痴愚之神、原初混沌之源核啊,您自作聪明的学徒低頭仰望着您。伏行之混沌、無貌之神呀,您同样扭曲又恶趣味的分身坚定地执行着游戏人生的理念。孕育千萬子孫的森之黑山羊、黑暗豐穰之女神啊,您微不足道的子嗣也在尽可能地培育着同样残忍自私的畜生。一生萬物、萬物歸一者呀,您暴力又鲁莽的追随者依旧不停地献祭着您并不在意的祭品。拉萊耶之主、偉大的克蘇魯啊,我的道标,我真正的主,我一如既往地为了陷入永久的疯狂陷入了永久的疯狂。对,还有我最亲爱的飞面神,我知道煮并不在乎,但是煮全知全能。请允许虔诚的我在这里向您们忏悔。愿仁慈又恶意的您们听到忠诚的执鞭人的呼唤,他已经无法继续给这个美好又腐烂的世界带来幸福和痛苦了。
  清醒后的每个夜晚至今仍被痛苦缠身,原本就复杂又污浊的灵魂现如今每时每刻都在疲惫和中庸中消耗。这个病态的宇宙蚕食着我的意志,侵害着我的精神。附骨之蛆一般细致又庞大的知识流压迫并渗透着我不堪重负的肉体,让我分不清真实与虚幻。虽然诸位不会响应蝼蚁般渺小的我,但是还请在感到有趣的同时不吝惜地将视野转向这个格外可笑的角落。愿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瘟疫肆虐,天崩地裂。還請世间万物都陷入更明显的混乱和荒诞之中。
  第一,我要忏悔我的傲慢,我是那么骄纵轻狂。从不把除了侍奉真正的神明以外的事物当作值得关注的事情,习俗和教条令我发笑,规则和法律只是给我的恶毒指明方向,就连自身的生命和灵魂也不过是我随时可以丢弃的垃圾。
  唯有信仰可以让我低头。
  第二,我将反省我的谦虚,我是那么妄自菲薄。身为众多位面都极其稀有的众神执鞭人的我,总是忘记自己背负的荣光和使命,经常用人族狭隘又短视的角度思考问题,徒增烦恼。在機會來臨之時束手束腳,優柔寡斷。
  簡直是對信仰的侮辱,對眾神的褻瀆。
  第三,我会批评我的浪费,我是多么毫无节制。仗着自己对世界的爱意用之不尽就到处传播真善美和温柔,丝毫不给他人体验险恶的机会。把自己的资源大笔大笔地挥霍出去,丝毫不考虑自己的确不存在的未来。
  白白浪费了许多可以制造混乱的燎原之时,而等待衰老来中和我仅有的优势-----虔诚。
  第四,我想反省我的节约,我是多么锱铢必较。明明浪费之人数不胜数整日浑浑噩噩不自知,我却仍然对于伟大的事业斤斤计较,总是想着最大化地将有限的生命奉獻给更崇高的使命。
  这份狭隘的胆怯在无视了空间和时间的尺度下的您们看起来想必可笑至极,在逆流的時間長河中都難免激起刺耳又微弱的嘲笑聲。
  第五,我愿反思我的愤怒,我是这么怒不可遏,企图撕裂这片孕育丑恶的大地。肉眼可见的恶臭已经形成了黑色又粘稠的滚烫焦,油覆盖了这颗无序的星球,从中一刻不停地翻滚和爆裂而出的剧毒气体又亵渎了天空。浑浊昏暗的穹顶凝聚了更加纯粹的恶意和污染,形成了笼罩了众生的阴冷潮湿的倒悬深渊。我愤怒这扭曲却没有一丝美感的世界,我愤怒我对于这一切的束手无策。我愤怒我对于周围麻木不仁的蠢货们的浑然不知只能做到鄙视,对自己逐渐冷却的高尚灵魂又同样无能为力。
  我愤怒分明自己才是弱小又低级的造物,却偏偏拥有想要唤醒那些更加坚定的异教徒们的梦想。
  第六,我将改正我的克制,我是这么投鼠忌器。一切廉价的快乐和没有门槛的娱乐都让我鄙视,我在如此快节奏的生活中故意把自己的速度放慢,没有勇气去接受同样肤浅的人生。我虔诚又健康,真是愚蠢。我克制又自律,真是腐朽。
  我的身体健壮而又纯洁,然而却没有在血色修道院之上骑着四蹄冒著綠火的黑色骏马終日盘旋。
  第七,我会讨论我的刻薄,我是那么尖酸刻薄。与生俱来的恶毒和敏感总是可以毫无底线地戳中敌人的软肋,擂台上的哲学家,辩论赛上的腹语人,镜头后的帕金森,床垫上的大镖客。口无遮拦的我做出六亲不认的事情简直是如同呼吸一般流畅又自然,每一句有意无意的冒犯都會令我我会在深夜时亮起眼中的幽幽鬼火,记在内心深处时刻准备爆燃。
  我深知能伤及身边人就绝不應让本體受伤,老弱病残的精神和肉体都远比常人脆弱又有趣。
  第八,我想杜绝我的仁慈,我是那么踌躇不决。武馆里的教练都敢于让我和新人或者小女孩实战,就是他轻信了我隨時可以丟棄的善良。分明我在脑海中的天衣无缝的战术和连绵不绝的攻擊足以击杀眼前弱小的对手,可是每每機會出現時我卻又點到為止,令人作嘔。养爬宠就是看中它们面不改色扑杀猎物的冷血和残忍,但是因为害怕它们愚蠢到受伤或營養不良就又不經意入手了��物們的玩具和补品。
  对自己的残暴是我仅有的财富和依仗,還请不要吝啬对我的攻击和批判。
  第九,我愿摒弃我的浪漫,我是多么附庸风雅。在物质的今天,我敢说我是真的和钱过不去。分明有能力追求更优越的生活,却仍然不敢给自己带来便利或享乐。
  苦修又虔诚的自我在物欲横流的人群中格格不入,犯下了特立独行、自我思考的沉重罪孽。
  第十,我将忏悔我的木讷,我是多么不善言辞。辩论时的犀利和尖锐已经慢慢消失,很多情况我甚至不需要克制就可以做到闭嘴,看到了那么大的漏洞後却无动于衷。破碎又透露出反智的逻辑也不再会立刻引發我的嘲讽和攻击,我就这么变成了自己最痛恨的闭口禅。
  在阴暗的角落躲避着刺眼的太陽,縱然心中有火,眼中有光。
  第十一,我要反省我的严肃,我是这么上纲上线。不论对手是天道还是交规,是朋友还是领导,只要碰触底线我总会在众目睽睽下践踏他们的尊严。任何时候都不会因为生命这么轻贱的东西来减缓对于对错的追求,沉默就是帮凶,谦让就是谋杀,退却就是教唆。我总是把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升到人格价值的层面,像对待自己一样地要求着无信者们和我拥有同样的觉悟。若只是如此,尚且不提。偏偏他們總是忘記我在衝動時言語的口無遮浪和言不由衷,屢屢從我口中說出讓包括自己在內所有人都感到震驚的無知言論。
  明明應該自豪,仍偶爾內疚。
  第十二,我想批评我的聒噪,我是这么哗众取宠。在他人不敢发声的场面我总是压抑不住自己同样陈旧又单薄的观点,可笑的情绪指使着我一次次的折辱主们的情操。在一潭死水中不自主地输出着真理和正义,哪怕污水中的臭鱼烂虾原本可以安详麻木地死在幻觉之中,我却屡屡惊醒它们。
  丝毫不理会它们因自身的维度所限永不能直视神明,注定紧闭双眼跳不出生老病死的循环。
  第十三,我愿改正我的贪婪,我是那么得寸进尺。分明在侍奉神明这件事上的贡献远超凡人,却依旧我行我素压榨自我。让周围的凡夫俗子无地自容,令懒惰愚昧的群众羞愧难当。一片漆黑之中发光便是原罪,还好您们的意志庇护着我,让我在微不足道的诸多领域不屑一顾,节省了大量的精力可以用来追求真實。
  我猜是自私和貪婪,令我總是想要獨享這一份的孤獨。
  第十四,我将反思我的倦怠,我是那么固步自封。前方的道路走了不到万分之一就总是想要休息,虽然比那些倒退的不知感恩的无神论者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是我深知它们并没有像我一样幸运地被点化,被选中。请原谅我自私的想法,我最近经常会羡慕它们。
  羡慕它们允许自己像是牲畜一样活着,嫉妒它们看不到带给我痛苦的天空,恼怒它们身处危险却不自知的愚昧。
  第十五,我要杜绝我的饕餮,我是多么猪狗不如。贪图口舌之欲这种低级又下贱的糟糕欲望,每次禁食也只能持续三日左右就因为肉体和精神的孱弱而被迫中断,脆弱到了可笑的境地。任何一个体面中有尊严的灵魂都不应该忍受当众进食这种屈辱,就不要提甚至有人可以做出给自己做饭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了。
  願以後的食物統統腐爛生鏽,吞嚥過程痛不欲生。
  第十六,我会繼續我的斋戒,我是多么愚昧无知。分明不吃糖盐却依旧享受吞咽带来的快感,扭曲如蛆虫般的恶心罪行令我彻夜难眠。我有时会閉眼俯視星空,祈祷自己尽快被厌食或味觉失调选中,哪怕是肠胃方面的絕症也并非不可。
  只要能做到快捷却又痛苦,便是觸碰到了饮食的真理。
  第十七,我想攻击我的怯懦,我是这么欺软怕硬。面对强权我不屑一顾,对于平级我勇于挑衅,但是真正可怕的敌人我却总是做不到鼓起勇气释放恶意。
  仗着自己一无所有、无人在乎便一直向着大体量的权威发起自杀式攻击,分明做不到哪怕一丝的伤害却仍然乐此不疲,实属幼稚。
  第十八,我将忏悔我的冲动,我是这么鲁莽无脑。身为卫道士却丝毫不拿自己高贵的生命当作不可丢弃的珍宝,总是不惜一切代价的证明神明的意志和正义的规章。哪怕做不到掀起一丝一毫的风浪却自愿牺牲一切用于打击微不足道的邪恶,从而错过了很多更加重要的戰役。
  这种短浅的嫉恶如仇是不应该出现在神使身上的,忍辱负重和一针见血才应该是我注定黑暗又光明的崎嶇道路。
  第十九,我愿诅咒我的偷窃,我是那么恬不知耻。天天泡在各大科研机构的网站和它们的子刊论坛上,将顶端的科研成果丝毫不变地教给我那群不学无术的徒弟,让他们在健身和营养的领域内没有任何思考和实验的机会就被迫接收了当前最正确的知识,泯灭人性。
  自私地將授人以漁的機會藏於身後,企圖長久享受傳授知識的快感。
  第二十,我要反省我的务实,我是那么安分守拙。要是像很多碌碌无为、毫无才情的泛泛之辈一样成为旁观者是因为只能旁观也就罢了,偏偏具备发声的权利和欲望却依旧沉默安分。这种低迷和倦怠应该在火中被永世焚烧,假装看不到的次数是有限的,將烏合之眾當作遮羞布的鴕鳥行為是无力的。
  还有三次机会,既然失去了欺騙自己的能力便不再應該吝嗇爆發的勇氣。
  第十二一,我将讨论我的暴力,我是多么冷血无情。只是想要让自己的宠物吃上最新鲜卫生的食物就屡屡购买活体昆虫,看着孩子们撕碎它们面前走投无路的猎物我竟然能感受到病态的快感。沉迷泰拳和巴柔的我深知如何能最快的瓦解對手的防禦能力,熱愛硬核BDSM和辯論的我同樣千百次地想像可以因為一件小事而摧殘面前無辜的人。
  只是單純在腦海中設想著如何使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就足夠讓我熱血沸騰,雖然我深知這是過於簡單的真理並沒有實踐價值。
  第二十二,我会杜绝我的迂腐,我是多么胆小怕事。有能力有勇气也十分愿意将大部分生物头骨砸碎的我却经常为小动物和落魄之人落泪,对于那些荒废生命的纨绔之人却又好言相劝。自身的思维之固执让我深深厌恶,总是想要帮助那些不值得帮助的人是我内耗的最主要原因。
  明明快樂带来的副產品可以轻松降解,我却仍对橡胶制品爱不释手,還大肆宣傳。
  第二十三,我想反思我的诚实,我是这么嚴於律它,不合时宜地口无遮拦。由于坚信自己是正确的便时常歹毒地攻击那些事出有因且只是庸俗和愚蠢而並非邪惡的恶习。天賦異丙地精準地傷害到他人的痛處仍沾沾自喜。
  天空中這場連續數年的雨實在太過可笑,原諒我實在做不到站在傘下。
  第二十四,我愿检讨我的虚伪,我是这么阴险狡诈。对于自己喜爱的事物百般宠爱,但是对于不了解的却只能做到冷酷无情。天天自诩狠毒暴虐,结果看到弱者流浪或者受苦就会心軟,不经意看到路上的小动物尸体都要难受很久,两面三刀的鼠輩和叛徒。
  只会口诛笔伐的老好人,行动上的侏儒,言语上的巨人。
  第二十五,我将深究我的��穢,我是那么人云亦云。尽管灵魂和肉体的结合已经足够完美,我却仍被乌合之众影响,企图通过契约和俗不可耐的仪式来永久地占有万千美好之一,至死方休。她们光滑的肌肤和天然的气味总是唤醒我内心深处的癌变,我无法直视我想要和其当中最不幸的那个长相厮守一起变老的下作念头。压抑不住地刻意温柔和展示自我之类的低俗行径防不胜防,我为我无时不刻对于温暖肉体和闪光灵魂的追求而感到绝望。
  这份自私又歹毒的想法令人作呕,可是我却无法停下病入膏肓的癔病。
  第二十六,我会忏悔我的聖潔,我是那么桀骜不驯。我怕我犯下自我吹嘘的罪孽,纵然我至今还是童贞的纯净之人是不折不扣的事实。早在十三岁时就拥有堪称迂腐般自制力的我,十几年来将不下百次用来抨击我的羞辱当作赞赏,至今仍然沾沾自喜。并非意志坚定,只是我对于对手的苛刻令人发指。如今,我仍庆幸我每一次对于暗示和明示的不解风情和阴损中伤。
  如今苦修已經開始,我同樣會將這份甜美的痛苦傳遞給更多幸運的人。
  第二十七,我想诅咒我的勤奋,我是多么厚颜无耻。为了不让自己失去懒惰的借口,拼命地给自己增加无意义的爱好和消耗。只要可以不思考,我愿意放弃一切权益,只要可以延缓我推进真正重要的事业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曾经清晰又明确的声音逐渐在脑海中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无营养的娇声附和还有断断续续的高声称赞。冥想时不再闭眼就能看到断壁残肢和生灵涂炭,我决心再次重塑金身,斩断迷惘。
  让噪音统统消失,从此只聆听主们的崇高指引。
  第二十八,我要重视我的懒惰,我是多么好逸恶劳。每個清晨的五點鬧鐘都會讓我恐懼,坐在祭台之前大腦一片空白,冥想時都會入睡。最需要忏悔的是罪该万死的我会经常质疑为什么弱小的我会幸运地被知识诅咒,成为了行走在沼泽中的失败者。看着世界没有熊熊燃烧而感到绝望,气管中没有充满腐臭的瘟疫而感到窒息。
  只愿太阳熄灭,众生再度清明。
  第二十九,我将杜绝我的好施,我是这么故弄玄虚。就像是喂食流浪猫一样短视又愚蠢,为了眼前不值一提的烦恼对于整个环境的健康循环不闻不问。每每想到在刚刚成年时我甚至给予过乞讨者钱财我就恶心干呕,宛如有人在踐���我的心肺,而我深知我罪有应得並樂在其中。
  他们在他們脑中注水,我便要在我心中埋针。
  第三十,我想攻击我的吝啬,我是这么不拔一毛。对于我已经失去兴趣的事物,维持最基本的尊重都难如登天。即便是像我对神明一般虔诚对待我的善良人们,我依旧毫无负担的冷血无情。但是我需要反省的是每每这种事情发生后我的懊恼,总是这样为正确的行为道歉。
  我在此真诚地忏悔,以後的負罪感只會慢慢減弱。
  第三十一,我愿告别我的自省,我是那么庸人自扰。像是地位和外表这种俗不可耐的东西总是会影响到我,金钱和美色也偶尔令我侧目。虽然我不曾真的在乎过,但是只要想到我有念头向上面偏移过,我就自我厌恶,眉头紧锁。他人所谓的道路,就是我脚边的一条水沟。他們向往的归宿,只是我眼前的一片泥潭。我要慶幸,慶幸自己不幸地清醒。
  和他們不同,才是我內心的道標。
  第三十二,我会忏悔我的愚钝,我是那么愚不可及。我无法专注在神的领域,有太多不应该在乎的烦恼。而我没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去摒弃它们,也没有聪慧的大脑可以想通简单的道理。在内耗中全凭信仰来对抗万物,意志力和智力无时无刻地不在浪费我可以用来奉献的时间和精力。在自我怀疑中否定自己的存在更是加剧了我念头的消耗,没有发现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不經意地錯誤。什么时间线的紊乱或者明顯的BUG。我已经快要30岁了,虽然生命中或多或少出现过许多女魔头,乱了我的道心也破了我的金身,令我今生无法變成魔法师。但是就像阿强一样我同樣觉得情感麻烦又啰嗦,卻也没有觉醒自己的白金之星。沒有全速前進的能力,更沒有彎道超車的機會。
  这个世界将我生得如此不同,却又如此平庸。
  第三十三,我要承认我无法忍受生育的扭曲结果。尽管这个世界已经如此肮脏,并且结合了能容忍我的女人的基因后我的子嗣必然青出于蓝的更加愚蠢又低级。我仍不想让这背负着丑恶和痴愚的孩子沾染这世界的污秽和肤浅。我知道单单仅凭我可笑的一生还远不能担起侍奉您们的职责,只愿死后献祭我的魂魄继续为奴,点燃杂草。
  而讓这条充满罪恶的血线不再留存,这也是忠誠的我唯一的要求了。
  神們!我將再次苦修,願我的虔誠可以自我拯救。我將全力壓制各類的慾望,將微不足道的能量化作祭品獻在正確的祭台之上。縱然這個殘忍的世界將我塑造的如此叛逆卻忘記給予我最基本的勇氣,我仍請求請監督我的冷浴,禁慾和創作。如果我真的已經被這個世界所污染,還請放棄我。
  願新生從此畸形,願美好統統化為烏有,願世間萬物熊熊燃燒,也願扭曲殘缺如瘟疫般蔓延。   
  10.1.1
 16th/Sep/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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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omgent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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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夢想 - 謝芷倫Jan 相集
現年30歲嘅Jan,14年參選港姐後入行,咪睇佢飾演拜金港女Mandy衝動魯莽,蠢蠢地咁入形入格,就以為佢本人都係咁呀。 現實生活中嘅Jan係一個聰明又動靜皆宜嘅女仔,唔單止識跳芭蕾舞同彈鋼琴,仲係一位跨欄運動健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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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a313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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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16。權杖騎士 Knight of wands 。謹慎行動,時時修正自己。相信一切是上帝最好的安排❤。 ========================= 很有行動力、爆發力、執行力,拉住韁繩準備下一秒的奔騰,同時也不是魯莽的亂衝,清楚知道何時該懸崖勒馬。 ========================= 1、最熱情的人 2、性子急,缺乏耐力,易受挫 3、行動力強 4、熱血奔驣📚 ========================= #塔羅日記 #78 #tarot #diary #tarotdiary #knightofwands #真心相信 #積極 #強烈 #active #intense (在 Southampton) https://www.instagram.com/p/Cii5ZqQvGjG/?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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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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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慈悲入心,用心愛人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最近想要協助朋友甲的生意,但他涉世未深,態度魯莽暴衝,幾番提點後還是聽不進去,非得要弄到碰壁反彈,才知道錯了,可惜為時已遲,已造成局面損害。只能祝福朋友甲,再接再厲,後續自己去努力。可喜的是碰過壁,朋友甲發現自己的盲點了,相信改進後,對他後續發展會更有助益。人生總是這樣,走過的彎路不會白走,每次的失敗成為下次成功的基石。
後來又突然接到友人轉介朋友乙的求助電話,一開始他也是態度欠佳,一副我最可憐,全世界都欠我,你幫我是應該的態度,讓我並不���很想幫忙。但經過友人勸導,處在危難中的人通常都心情欠佳,而且正是他們過去世沒有修善培福,所以今世才會貧病交迫。於是轉念想,既然有緣相遇,就看看能否幫忙。
一開始電話中我也來個機會教育,氣場硬起來給些軟釘子。後續深入了解後才知道,朋友乙是被生活逼得,不得不外表故做刺蝟堅強,但內心是孝順善良的。聽完他的生命故事,心中感嘆就是業障討報、自殺業力、外道干擾。而我就是做到助人該做的,其他則看佛菩薩安排,以及他自己的後續造化了。
阿伯說:「要勸化別人,尤其是佛緣較淺者,要婉轉,看時機引導。」這兩位朋友,一開始都讓我有不太愉快的感受。但回想自己也曾面臨被業障討報、外靈干擾、外道修偏等種種低潮。回想自己的低潮期,種種錯誤的心態,和現在眼前那位想伸手拉他一把的人,是否有些類似?反觀回照自己的內心,那些心性誤區,自己完全改善了嗎?或者,也還有許多的心性陰影在各方面時不時的起浪作怪。當我想起曾經受苦受難又無知剛愎的過去,就更能接納眼前的這位,包容他或她正處在無明造業、智慧蒙蔽時期,而內心少些苛責,多些同理與柔軟。
渡人之心是菩提心,但渡人之道是以身作則,不只是外在行為上,更重要的是自己內在的心境,是否時刻正覺清醒。在渡人或者說與人相處的過程中,種種的善巧方便、靈巧圓融,甚至理直氣壯、不卑不亢,都是需要不斷打磨才能生起智慧。感恩佛菩薩,時刻提醒、陪伴、教育。
(分享完畢)
修行人常會以「感恩」替代「謝謝」。感恩的意思是說,我從對方的身上學到了經驗,不管好或壞,我感謝對方帶給我成長,讓我突破原有的認知,開啟原先閉塞的心胸,讓我更提升,看得更高、想得更遠。
觀察每個人的學佛契機,不難發現,我們都曾有過受苦受難又無知剛愎的過去,也曾處在無明造業、智慧蒙蔽時期,只是我們比大多數的人幸運,比他們早遇見佛法,知道「自造善惡,自受因果」,當初造下什麼因,如今便須承擔什麼果,抱怨、自卑、逃避、怪天恨地對目前的處境沒有任何幫助,只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惡性循環裡,苦不得出。
人越抱怨,往往福越薄,整天心情不好,很大程度上也會影響一個人的氣場跟運勢。換句話說,誰都不會喜歡一個滿身負能量的人,一個人的身上只有負能量沒有正能量,好運也會繞道走。
聖嚴法師說:「慚愧是修行的基礎,否則不會懺悔,也不會感恩,更不會發願迴向。人有慚愧心才會真誠懺悔,而修行就是要靠不斷地懺悔。學佛與沒有學佛最大的不同,就是犯錯之後有慚愧心。如果不知道犯錯,其他人提醒我們之後,就要懺悔。只要讓人感覺受傷害,讓人起煩惱,就是犯錯,就應該懺悔。同樣一句話,有的講法讓人傷心,有的講法讓人歡喜且願意接受,何不選擇讓人歡喜、願意接受的方式呢?做為一個修行的人,應該隨時準備為自己的惡習氣懺悔,慢慢改正這些惡習氣。」(引用完畢)
被人傷害、被人莫名用言語攻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這種痛,彷彿有人往你心臟插入一把刀,讓人頓時冷汗直流、疼痛難抑,恨不能即刻回手反擊,以牙還牙。被折磨、被傷害是很痛苦的事,但往往也是鍛鍊自己意志力的時候,在多方條件都不如人意、周遭環境都想讓你從此趴下的情況下,這時候若還能一步一步走得穩,縱使跌倒了再站起來,用強韌的生命力支撐,不輕易屈服倒下,這種人是最堅強的。
當環境打擊你、當別人毀謗你、當大家都想往你身上吐口水、踩一腳時,要能想到這是自己的考驗現前,如何度過眼前的難關、如何消業、如何讓目前的惡因緣趕快過去則是自己的功課。沒有人的人生是圓滿、沒有波折的,人人都有一本屬於自己的經要唸,選擇得過且過的日子,時間不會為你而停留,更不會等你想通了時間才繼續走。
不管日子難過或好過、不管人生痛苦或喜樂,時間到了,日月依舊交替、四季一樣輪轉,沒有誰會注意到你,更沒有誰會為你等待。低潮時,允許自己停下短暫休息、稍作整理,該哭的時候就哭,該難過的時候就難過,不要壓抑。但情緒找到出口後,不要陷在低落的情緒裡太久,哭過了、難過完了,就要啟動復原機制,讓自己快快回來,快速復原才是我們要鍛鍊的能力。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人生要積極樂觀,要用心努力工作,生活才會有希望與光明。人除了先天八字之外,尚需靠自己雙手打拼。改名字僅是輔助,還是要後天努力才能改變先天的命運。勤消外道願、提升心性、化解業障、行善布施、改過遷善、補福德資糧,命運方能逐漸改變。」
「該誦的經、該還的債、該修正的習氣、該提升的心性都要努力去執行,『佛助自助者』,你的努力和精進,慈悲的佛菩薩都看在眼裡,也會在暗中默默的幫助你,學佛修行的這條路上,佛菩薩一路相伴,你並不孤單!」
「佛菩薩要訓練一個人不是讓他一帆風順,而是經由種種的情境,讓他改變心態,轉換看事情的角度,提升思想的高度,視野就會不一樣。不用怕,好好修行,好好唸經,佛菩薩就會在適當的時機幫你一把。」
別人的撫慰或幫忙都是暫時的,靠自己站起來才是真的!清楚自己的人生方向,堅持自己的初心,人生短短數十寒暑,該來就會來,該走也會走,知道人生只為修行和消業而來,就會在生命的逆境中,將埋怨、瞋恨的心轉為感恩心,並感恩傷害我們的人,因為有他們的傷害、折磨,才讓自己的人生高度又提升一個層次,並讓我們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麼勇敢、耐磨、耐操,潛力無限。
學佛修行的這條路上,佛菩薩一路相伴,你並不孤單!渡人更多的是渡自己,因為有這些考驗,我們才能將心無限延伸,才能讓我們從無數的打磨中生起無限的智慧,並讓我們感恩佛菩薩一路以來的提醒、陪伴和教育!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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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護法韋馱尊天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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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pointbibl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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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HD特兒特教 之 ADHD與受傷和意外的關係
ADHD與腦部神經傳遞物質失調有關,患者大腦分泌的多巴胺和去甲腎上腺素分量較一般人低,故無法有效地篩選進入大腦中的訊息,從而無法集中注意力,並產生過動及衝動的徵狀。這注意力不集中,粗心大意,再加上運動量過高,因而增加發生意外的風險。此外,患者自制能力比較低,行為衝動,面對外界刺激時,可能容易激動而做出魯莽行為,使他們容易受傷。有精神醫學研究報告指出,ADHD患者更容易出現身體傷害,包括交通事故、骨折和腦部損傷。 在2017年12月的一份研究報告﹕「注意力不足過動症藥物治療對防止身體受傷的效果:觀察性研究的系統回顧和統合分析」,結果指出ADHD藥物治療,有效減少患者受傷的風險。該文獻由香港大學研究團隊發布,研究人員於眾多資料庫搜索了截至2017年5月發佈,以及ADHD藥物治療和受傷風險的相關研究,當中包括各種研究設計,所有年齡組(包括兒童和成人),所有ADHD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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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entnews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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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新人衰衝動】《跳躍生命線》何廣沛有冇機會取代吳卓羲成為新一代衝動K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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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綫台慶劇《跳躍生命線》由「馬神」馬德鐘帶領劉佩玥、何廣沛、張曦雯及陳瀅等人主演,劇集以救護員為題材,播出以嚟都成為全城熱門討論話題。除咗有最搶鏡飾演麥在田(在哥)嘅馬德鐘之外,何廣沛飾演嘅卓家傑(傑仔)都同樣令觀眾留下深刻印象。因為何廣沛喺劇中飾演一個有熱誠但衰衝動又感情用事嘅新紮救護員,經常感情用事而做出魯莽行為,唔少網民都笑佢係新一代「衝動KOL」,有機會取代吳卓羲嘅地位。
最新播出兩集嘅劇情已經講到學員成功畢業,正式投入救護生涯,滿腔熱誠嘅傑仔同雄姐(張彥博飾)仲一齊被派去長沙灣救護站。傑仔喺第一日就安排同在哥一齊出車,第一次出車嘅case就係明叔明嬸(陳榮峻及吳香倫飾),喺幫明叔檢查嘅時候,傑仔想用輕鬆嘅態度去檢查,等明叔可以冇咁緊張,期間同佢哋傾計又唱歌,令在哥好不滿。因為咁樣會被人唔專業同唔誠懇嘅感覺,所以喺救護車被訓示,但係傑仔仲駁嘴駁舌話安慰傷者都係佢哋工作嘅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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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明嬸突然喺屋企昏迷,在哥佢哋再次到���明叔屋企為明嬸做急救,明嬸更要送往醫院急救,明叔因為行動不便,所以在哥就叫他之後自己搭的士去醫院。喺等𨋢期間,明叔好希望可以送明嬸最後一程,傑仔眼見佢哋感情深厚,所以擅自跑去孭明叔,等佢可以跟車。雖然佢係出於好心,但佢擅自行動,如果跌倒嘅話就會多2個人受傷。離開醫院後,在哥就話救護員做嘢係有規有矩,但係傑仔就唔明自己錯喺邊,最後在哥仲話做救護員每日面對好多生生死死,如果每次見到有人死都咁情緒化同感情用事嘅話,佢覺得傑仔唔適合做救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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喺噚晚嗰集,傑仔再一次同在哥一齊出車出勤,期間有車禍發生,傑仔冇睇清楚現場環境下,一支箭咁衝去架漏緊油嘅車度救拯救傷者,連在哥叫佢唔好過去都聽唔到。最後在哥佢哋喺發生爆炸前成功救到佢哋,差啲全車人俾佢害死,但係傑仔就唔明仲再問在哥佢救人有錯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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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仔成日感情用事又衝動,真係遲早出事!之前有網民列出無綫警匪片10大特色,其中一項就係「吳卓羲必曾因衝動累事」,睇嚟遲啲可能會有埋「何廣沛必曾因衝動累事」事件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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