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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了画了Stone的作品】#手绘 #邮票 #画画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才对,你们说呢 #正能量 #上热门 #湾湾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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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燃料基地
需要weed叶子🍃的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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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美国大选: 激烈竞争中的关键时刻
特朗普与哈里斯辩论后,选战进入白热化阶段一、辩论之夜:两位候选人激烈交锋9月10日,共和党候选人普与民主党候选人卡马拉·哈里斯在费城进行了一场激烈的电视辩论。这场辩论吸引了6710万观众,比6月特朗普与拜登的辩论增加了31%。两位候选人就移民、堕胎等问题展开激烈交锋,哈里斯多次称特朗普为”国家的耻辱”,而特朗普则指责主持人偏袒对手。辩论后,双方支持者在网上掀起了一场”谁赢了”的讨论热潮,用各种图片和表情包表达自己的观点。二、选举进程加速:各州开始邮寄选票随着11月5日选举日的临近,各州已开始邮寄缺席选票。阿拉巴马州于9月11日率先开始邮寄,北卡罗来纳州等州也将于近期开始。许多州还将在下周开始提前投票,如宾夕法尼亚州等关键摇摆州。预计将有数百万选民在正式选举日之前投票。同时,各候选人也开始了密集的造势活动。特朗普计划在亚利桑那州举行集会,而哈里斯则开始了在多个摇摆州的巡回演讲。三、选举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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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fa】 「 铁道小邮票 」 ☆ ✔ republished w/permission ⊳ ⊳ follow me on 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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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现在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有远有近有大有小,大致如下: 宿舍support申请开始 tb包邮快递进展 回国/回日机票 tb收藏的各种衣物购买 山地车升级/携带/公路换车 关注福冈新开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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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与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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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两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闻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字里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之言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故事一般,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但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往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张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捕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连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风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都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事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自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围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兴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吓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公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了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牧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也·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有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你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隐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关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斯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装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滑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但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他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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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了画了Stone的作品】#画画 #涂鸦 #艺术 #日常瞎画 这把不会有食蜀泰了吧,津巴布韦正在路上…… #吾力全开 #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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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 全新内容
现在可以在转发中添加投票!
在特定博客上搜索时,使用 # 作为前缀现在只会针对标签进行匹配。因此,如果你在某个博客上搜索 #cats,我们只会显示使用该标签的帖子。(在使用 # 作为搜索前缀在整个 Tumblr 中搜索也是如此)。
我们取消了网页版“探索 ”中的“今天”选项卡,现在再次将“热门”作为默认体验。
在网页版,我们在帖子的肉丸菜单中添加了“查看以前的转发”。点击帖子右上角的横向三点式图标即可找到!
同时,我们还整理了网页版帖子肉丸菜单中的一些其他选项。调整了一些选项的排序,“订阅对话”现在改称为“关注帖子”。
在 Android 系统上,“查看上一条转发”现在会出现在最新版应用程序所有用户的转发肉丸菜单中。
为了遵守欧盟的数字服务法案(DSA),你现在可以将帖子标记为包含商业内容,这只会在帖子上添加一个“商业内容”横幅,不会影响帖子在 Tumblr 上的可见性或排名。
🛠️ 错误修复
最近从 IFTTT (英文)向 Tumblr 发布内容受到的速度限制比往常多,导致一些操作失败,但我们已经修复了这个问题。
我们正在修复 Tumblr Patio(英文)的许多视觉上的小问题,以帮助我们进行测试。
在 Android 版,有少数用户在应用程序 32.9 版本中无法访问他们的消息。这一问题现已在 33.0 中得到修复。
我们已经推出了 iOS 应用程序中导致用户无法编辑草稿帖子问题的修复程序。
用户无法再向已被他们屏蔽或已屏蔽他们的博客发送提问。
在网页版,帖子编辑器中的博客选择器会错误地显示在文本格式栏的顶部。现已修复。
在网页版,博客的设置页面(tumblr.com/settings/blog/博客名称)曾经在右侧边栏显示帐户设置菜单。我们更新了该区域,改为显示博客侧边栏(帖子、草稿、队列等)。
我们做了一些调整,应该可以解决收件箱中未读邮件数不为零的问题。如果你继续遇到这个问题,请告诉我们。
🚧 正在施工
我们尝试修复了一个讨厌的错误,该错误会导致提问/投稿收件箱显示 1 或更多的未读计数,而实际上里面什么都没有。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通常是某人发送了一个请求,然后由于某些原因被暂停或屏蔽,这都会导致无法看到实际的请求数。我们不小心让一些人的情况变得更糟,在没有任何内容的情况下显示了更高的未读计数。虽然我们修复了这一失败的尝试,但我们仍在努力改善整体情况。
🌱 即将推出
我们刚刚结束了另一个黑客周,在那里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构建任何超酷的功能!关注 @engineering(英文)查看我们的成果 👀
遇到任何问题?想分享你的意见?请提交支持请求,我们会尽快给你答复!
想分享你对某件事的反馈意见吗?请查看我们的工作进展博客,与社区展开讨论。
想直接付款支持 Tumblr 吗?请查看 Tumblr 超市中的全新支持者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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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タオバオ新幹線で頼んでいたAFKグッズが届いた話①
今回はまるっと3週間かかりました。 それでも色々な人が携わってくれて、国境を越えて無事に商品が届いてくれるなんて何てありがたい世界なんだ ありがとう世界 以下感想など。
■四时风物·插画台历(四季の風景・イラスト付卓上カレンダー)
ずっとあと1種類位新グッズ出たら頼もうかな~と思っていたのでベストなタイミングでした。微博でも毎月1枚ずつ公��されていますがやっぱり実物がほしいと思ってね……
印刷の質はまあまあといったカンジです。良くも悪くもないと思います(個人の感想です)。それでも元のイラストが大変美麗なので色を眺めているだけでも大満足です。特にタシーと、ペギー&ラークの月の色合いが好みです。
あと日付と絵が分離しているのはちょっと謎仕様だと思いました。 日付ページがプラになっていて、それが絵に被ってる状態です。ほんのちょっとだけ絵が薄まっちゃうのは残念か、それともマット感が出て安っぽく見えないカンジに捉えられるかは人によるかな……しばらく置いていたら気にならなくなったので慣れかなーと思います。
アクリルが重いのと角が尖っている点は少し注意です。 あとタレンビッグアクリルに引き続き箱破けてたね……何かコレ意味あるんだっけ……
■国风庆典礼盒 皮影戏邮票套装(新国民風祝典式箱・影絵切手セット)
箱デカい
とりあえずマステとA4サイズに近い台湾版資料集と比較。全然参考にならないッ……!
・中身1 新スキンのホロス&孫悟空のクラフト バラバラになっているパーツを留め具と木の棒で固定して、フレームの先で動かしたりする遊びが出来るヤツっぽいです。
・中身2 切手?(画像一番右) 本当に切手なのか詳しくないのでなんとも……SP英雄の絵柄のは多分切手じゃないかも
・中身3 コレ商品ページ見ても中身載ってなくて謎だったんですけどノートでした。途中挿絵? がありますが、両面同じ絵柄なのと中途半端に見切れてるのが少し気になる所……
最初のページにはカードポケットがついてるので���ステム手帳的なヤツなんだと思います。 あんまり画像が多すぎると重くて保存が出来なくなるので②に続き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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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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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变革中的勇士形象:《埃及邮票》和《十字路口的勇士》
既别向左退, 也别往右让:那些地方什么都没有, 是不通电车的荒野之地。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埃及邮票 俄国画家维克多·瓦斯涅佐夫 (1848—1926) 的名画 《十字路口的勇士》。 《世界文学》2024年第6期刊登了俄国作家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Осип Мандельштам, 1891—1938)的中篇小说《埃及邮票》。小说中,作者化用了俄国画家维克多·瓦斯涅佐夫 (1848—1926) 的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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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丑闻 3
阿尔弗雷德在寒风里打了个哆嗦,当牠抵达瑟堡时,这个纬度比牠长居的华盛顿特区高出近不到十度的城市用和华盛顿特区相差无几的体感气温迎接了牠,然而在牠放松警惕、脱下厚重的冬衣北上前往里加后,那儿的气候用从五十多华氏度直线下降至三十多华氏度——或用此地习惯的单位,是十出头的摄氏度骤然减至零以上三以下的摄氏度——的寒潮给了牠一次迎头痛击。若牠的人类肉体会像人类那样因环境而生病,牠敢肯定自己已经发着高烧意识不清地躺在床上,而非忍耐着寒颤的袭击乘坐无封闭车厢的汽车来到黑头宫[1]。
客观来说,阿尔弗雷德没有出现在此处的理由。毕竟即将在黑头宫签署和平条约的是波兰以及苏联,明面上美国并未卷入这场三年前因波兰占领维尔纳市引起的、持续了两年多的战争。即便事实上美国不但介入了波苏战争,还为了抵御刚诞生的共产主义国家而向波兰提供了巨大的援助,在局势已按照美、法、英三国政要们想要的方向发展的现在,作为美国政权化身的阿尔弗雷德也无需亲自见证战败的泥腿子们签署割地条约的场景。在阿尔弗雷德购买前往英国的船票前,获知牠打算前往欧洲的��党政要们曾试图以美国不易公开卷入欧洲各国的纷争、横渡大西洋的旅程并不轻松愉快等理由说服阿尔弗雷德打消念头。
其实阿尔弗雷德部分赞同政要们的劝说,即使居住于头等舱,横渡大西洋的旅程也的确和舒适无关。更别提与移民或旅客不同,牠的旅程不止于从美国纽约到法国瑟堡,抵达瑟堡后牠还得转乘当地的客船前往里加。然而由于马修的拜托,,牠仍决定前往东欧。不过准确来说,马修并未提出让牠前往东欧的请求,仅仅是在同牠闲聊时不止一次表达过对俄罗斯帝国灭亡后就与其他意识体们断了联系的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担忧。“这不正常,阿尔。”马修忧心忡忡地说,“自那场暴乱以后已经三年了,可依旧无人知道伊万在哪儿、现状如何,更别提同牠联络。就连弗朗西斯上次都不曾失踪过那么久,那还是十八世纪,人们只能靠邮寄信件联络。我们都很担心牠,脑子里也总出现许多可怕的猜想,因我不明白伊万究竟正遭遇怎样糟糕的事才导致牠无法同邻侧的提诺通信、见面。”
阿尔弗雷德没问马修话里的“我们”具体指代的是哪些同族,牠只想到牠的政府不但在近两年内向波兰提供了几十万吨的粮食与大量的军事武器,还有极少数美国人加入了波兰的军队并组建为一支主要负责轰炸任务的空军中队,接着牠想到了牠能以探望波兰军队中的美国志愿者为理由前往波兰甚至战场前线打听布拉金斯基的下落。再然后,受某种突如其来的冲动的控制,牠立刻决定自己得去东欧,甚至来不及思考并分析那股冲动从何而来、自己的动机又是什么。牠匆匆以“这只是一次私人拜访,我不会以美国代表的身份卷入波苏和谈”打发走劝说牠的政客们,登上了SS元首号[2]——尽管这艘客轮去年被一家英美合资的航运公司购买,但受牠与亚瑟间的微妙关系的影响,阿尔弗雷德仍认为这艘被德国制造的、曾属于德美两国的客轮好过另两艘由英国制造的、完全属于英国的跨大西洋客轮——而抵达美国驻波兰大使馆半日后,当大使馆内的工作人员告诉牠有位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先生想见牠时,牠才迟来的生出一丝悔意。
‘早知道弗朗西斯也会来……’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地想,不知怎的,牠不愿在此行中撞见别的同族。牠不惮于承认若非卢卡谢维奇是最有可能获知布拉金斯基下落的意识体,牠甚至不愿拜访卢卡谢维奇,或准确来说是牠不愿卢卡谢维奇得知牠横跨半个地球就为了打探布拉金斯基的消息。牠恍然意识到凭马修与弗朗西斯良好的私交,马修当然会请弗朗西斯寻找布拉金斯基。且鉴于波苏战争中法国向波兰提供了比美国还多的援助和支持,弗朗西斯自然会在寻找前往东欧的借口一事上冒出和牠一样的灵感,更别提凭弗朗西斯同布拉金斯基的关系,无需马修请求,弗朗西斯都不会放过最有可能获知布拉金斯基近况的机会。
阿尔弗雷德叹息一声,莫名冒出股伴随着牠的思考而来的、感到被马修辜负又担忧被弗朗西斯取笑的情绪。幸运的是,弗朗西斯并未调侃牠来到华沙的动机,仅是提议道:“我们一同去里加如何?听说和谈接近尾声,签署条约时菲利克斯也会出席。”
也许是顾虑呆在同一个房间中的大使馆员工,弗朗西斯并未把话说完,但阿尔弗雷德立即听懂了弗朗西斯的暗示,即依照国际礼仪,意识体总由意识体接待,因此苏联得至少派出一名自四年前就踪影全无的前俄罗斯帝国的意识体们。不过受亚瑟、己国政要、来自东欧的移民们的影响,阿尔弗雷德怀疑那个位于东欧的新生政权、或按照亚瑟的称呼是“野蛮的鞑靼农民”不了解未曾以明确的文字写下的潜在规则,还怀疑即便苏联人知晓那些潜在规则,他们也没有遵守规则的意愿。
而苏联外交使团人员名单似乎验证了阿尔弗雷德的怀疑。这份名单是弗朗西斯不知通过什么方法弄到手的,赶在牠们抵达里加前由一个说法语的、穿着法国军官制服的男人交给了弗朗西斯。阿尔弗雷德颇为法国光明正大介入波苏战争的态度惊讶,又好奇那名法国军官是从哪儿获得苏联外交使团人员名单的,据牠所知,里加位于的那片土地今年一月刚被英法以及一定程度上可作为俄罗斯帝国的替代的苏维埃俄罗斯承认是一个独立国家,可新独立的拉脱维亚政权意识体至今未露面。
“没有伊万的名字,”在阿尔弗雷德看过名单后,弗朗西斯说了句用于开启话题的废话,“也没有其他前俄罗斯帝国地区意识体的名字。对了,这应该是你首次遇见这种事?”牠望着眼火车车窗外匀速后掠的景色问。
“什么事?”阿尔弗雷德不解地问。
“国家没有对应的意识体。”弗朗西斯收回视线说,阿尔弗雷德猜自己脸上的疑惑太过明显,因弗朗西斯紧接着解释道:“以前不存在拉脱维亚,波罗的海沿岸除去被波兰吞并的立陶宛以外只有一个曾独立但自十二世纪后被周围国家统治的立窝尼亚。过去我拜访伊万时曾见过立窝尼亚的意识体,而现在立窝尼亚分别独立成了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这两个新成立的国家总有一个会缺少自己的政权化身。”
阿尔弗雷德一面听着弗朗西斯的解释,一面漫不经心地思索既然布拉金斯基与其他前俄罗斯帝国意识体不在苏联外交使团中,牠是否该立即结束这场旅行。几秒后,牠想起了某个不符合弗朗西斯说法的同族,“可年轻的贝什米特就是在德意志联邦创建后诞生的,也许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也将诞生属于他们的意识体?”
“也许吧。”弗朗西斯没有立即否定阿尔弗雷德的猜想,“无论是我们还是人类,至今未彻底掌握意识体诞生、死亡的规则。例如印度,虽然那片土地上有着宗教、文明不同的族群与国家,却只存在一名归那片土地上实力最强的国家拥有的意识体,或据亚瑟所言,在东印度公司建立时,那片土地上仅存在一名代表着不同国家的政权意识体。而路德维希诞生前,牠所象征的土地上的各德意志成员国就拥有自己的政权意识体,依照我们的推测,比起作为国家的化身诞生,路德维希更像是作为多个德意志小公国结成的联盟的化身而诞生,与神圣罗马帝国的化身相似。至于爱德华……我是说,立窝尼亚的意识体,牠是作为国家的化身诞生,此前同立陶宛意识体托里斯分别象征着波罗的海沿岸的文明与族群。先前我拜访过托里斯,牠说牠失去了同爱德华接壤的那部分土地、也就是拉脱维亚的感应,爱德华又与伊万及牠的姐妹们一样处于失踪状态。”弗朗西斯叹息一声,“目前我们能打探到的消息太少,甚至不足以作出任何确切的推测。”
阿尔弗雷德留意到弗朗西斯和马修一样在对话时不自觉使用了“我们”这个词,牠既好奇“我们”具体指代了哪些同族,又生出种自己不应把马修闲聊时的用词记上数月之久的自省。‘我真该回去的。’阿尔弗雷德想,在瞧见邻座正剥着熟鸡蛋蛋壳的乘客——要说前往里加的旅程中最令牠不敢置信的事,恐怕就是由前俄罗斯帝国建造的客运火车的头等车厢竟然是无隔间的全开放式车厢——喝下味道同己国火车提供的全然不同的咖啡时忍不住微微皱脸。可牠抱着自己该回去的念头,忍耐着无隐私的车厢环境,在抵达里加后并未立即遣人去购买前往瑟堡与从瑟堡前往纽约的船票,而是在美国驻拉脱维亚大使馆里住了一夜后,翌日坐上了一辆极其不适宜当下气温和季节使用的无车厢汽车前往黑头宫。
为了避免苏联将牠的露面视作美国意图介入乃至参与和谈、更改即将签署的条约的信号,阿尔弗雷德不打算同苏联的使团人员交谈或进入波苏使团用于和谈与签署条约的厅室,牠选择坐在门厅的沙发上等待不知会何时出现的弗朗西斯。为了打发时间,阿尔弗雷德命门童帮牠买了份当地的报纸——牠先是用了英语,在发现门童听不懂后又切换成了法语,最后用着结结巴巴的、带着牠自个儿都难以忍受的口��的俄语让门童听懂了牠想要什么——报纸不出阿尔弗雷德所料,仍使用的是俄语。牠连蒙带猜阅读着报纸上由西里尔字母组成的单词,勉强认出报纸报道了波苏使团正于此城和谈并签署和平条约而没看懂具体的文章内容。
正当阿尔弗雷德阅读一篇牠认不出名字的、似乎剧情与爱情有关的戏剧的评价[3]时,一道人声自牠左侧方传来:“我还以为菲利克斯在捉弄我,没想到您真的在这儿。”
阿尔弗雷德猛然抬头朝左侧方看去,牠本以为自己会对那道已十多年不曾听过的人声感到陌生——上次听见时还是一九零五年[4]的秋季——但实际上,那道人声刚钻入牠的耳道,牠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您出现在这儿可有点儿奇怪,不是吗?”穿着双排纽扣黑大衣的布拉金斯基缓步走向阿尔弗雷德,牠停在阿尔弗雷德身前,微偏着头兴味盎然地俯视着阿尔弗雷德说:“我听说美国不想参与我们和波兰的战争,至少明面上不想。”
阿尔弗雷德本该用点儿复杂、精妙的语法来回应布拉金斯基的揶揄,或至少阐明此时牠并不是作为美国的化身、仅作为人类阿尔弗雷德·F·琼斯来到里加,可布拉金斯基的露面毫无预兆又太过出乎牠的预料,使得牠唯一能作出的反应是呆愣地望着布拉金斯基呢喃道:“外交使团人员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
“哦,说到这个,其实我的名字在上面。”布拉金斯基说着坐在了阿尔弗雷德对面的沙发上,“只不过我的人类名字跟随我的国名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米哈伊诺夫,我现在的人类名字。”
布拉金斯基显然未被牠的新政府放逐出权力中心,因一旦确认阿尔弗雷德的确作为一名游客入境,美国也没有干涉波苏和谈与条约签订的意图后牠就立即返回波苏外交使团正在使用的那个厅室。直到布拉金斯基离开,阿尔弗雷德都未完全回过神来,牠盯着对面的空沙发,颇怀疑自己刚经历了一场幻觉,也可能是不知不觉间小睡了片刻并做了个极其真实的梦,不过这一怀疑在下午同弗朗西斯见面时被弗朗西斯的闲聊消除了。
“你的猜测是正确的,阿尔。”弗朗西斯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牠瞧上去不久前还陷在一场舒适的安眠中,神态里残留着度过了漫长的性爱后的魇足和懒散,“我们有了一个新同族,拉脱维亚独立后才诞生的意识体,听万尼亚说名字叫莱维斯·加兰特。”
“是吗?”阿尔弗雷德说,牠听着弗朗西斯转述从布拉金斯基那儿听来的对加兰特的描述,脑子里却挤满了从‘你是什么时候同布拉金斯基见面的’、‘你昨晚的性爱对象是布拉金斯基吗’到‘难道布拉金斯基彻夜未眠就去参加了波苏和谈’的想法泡泡。牠感到自己的这趟东欧之行毫无意义,不知是因政务繁忙,还是因苏联人如弗朗西斯推测的那般对己国意识体充满控制欲且不希望己国意识体同资本主义国家的意识体有除公事外的交际,布拉金斯基仅在黑头宫见了牠一次,其后就再未露面。然而阿尔弗雷德坐上从瑟堡前往纽约的跨洋客轮时,牠的心中却充斥着一种奇怪的、确定了什么事的安心与放松,以心情来说,牠完全不后悔将半个月的时间花费在横穿大半个欧洲的旅程上。
返回美国后,阿尔弗雷德试图收集与“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米哈伊诺夫“这一人名有关的信息,牠没能找到太多有价值的内容,只发现这个名字突兀的出现于一九一七年,其职位是俄罗斯临时政府总理格奥尔基·叶夫根耶维奇·李沃夫的秘书。而不管之后的俄罗斯政府产生了怎样的变化和动荡,如临时政府自四月开始同布尔什维克与工人们产生的一系列矛盾和争端导致的总理更替,以及俄罗斯苏维埃成功建立且稳固政权后,亚历山大·米哈伊诺夫总是担任最高统治者或统治阶层的秘书。
阿尔弗雷德不会说牠养成了解布拉金斯基的近况的习惯。因首先,收集布拉金斯基近期动向信息的人不是牠,而是从阿尔弗雷德那儿获知苏联意识体们拥有伪装的人类身份与假名的军事情报处[5]。其次,定期查看它国同族的近况是阿尔弗雷德的工作之一,从与牠私交良好的马修、亚瑟等同族到牠不那么了解或没什么私人交际的本田、布拉金斯基等同族都在待阅名单上。而这一工作止于美国正式向日本帝国宣战,或准确而言,非敌国意识体的动向在战争中不是紧要的、急需处理的情报。也因此,一九四三年年末,阿尔弗雷德在德黑兰苏联驻伊朗大使馆里见到被人介绍为“马琳[7]·阿列克谢耶维奇·米哈伊诺夫,最高苏维埃俄罗斯主席团[6]团员”的布拉金斯基时,牠情不自禁露出了目瞪口呆的愚蠢表情。
“马琳?听起来像女人的名字。”待人类离开后,亚瑟若有所思地说,“这算什么?‘母亲俄罗斯’这一概念的实践吗?”
“我已经二十多年没被我的孩子们称为‘母亲’了,”和阿尔弗雷德预料的不同,布拉金斯基没有被亚瑟的话惹恼,事实上,布拉金斯基的语气过于兴高采烈了,“在我家,马琳是一个中性的名字。既由古突厥语演变而来,词义是美,或对某个对象产生积极的、正面的兴趣和关注,也可被看作是马克思和列宁这两个名字的首个音节的组合。我个人认为两种释义都很不错,你觉得呢?”
亚瑟没有说话,只露出了前不久牠尝试近几年突然流行于美国的、名为肝面包[8]时露出过的、眉眼皱挤在一起的表情。
布拉金斯基的新名字也没能用上多久——当然,时间的长短是以意识体的标准来衡量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成立几年后,布拉金斯基使用的、可被公众知晓的人类名字就换成了维克托·马里列诺维奇·米哈伊诺夫。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猜布拉金斯基的改名是否与斯大林的死亡有关,也许是苏联的新首脑不喜欢布拉金斯基的旧名字,也许出了别的什么布拉金斯基得换个新的人类身份的事故或阴谋。然而阿尔弗雷德同马修闲聊时,马修否定了牠的猜测。
“那应该只是伊万的新爱好,你知道的,在工作之余给自己找点儿乐子。”马修耸耸肩说,“牠会翻找新生儿登记薄或人口普查登记薄,随意翻页后选择停下来的那一页上的某个名字,有时牠也会冒出创造新名字的灵感。我听说最初牠随着兴致给自己更换姓名,却因过于频繁、给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增添了额外的工作并导致了不少混乱而被阻止。似乎苏联人还特意制定了针对牠更换姓名频率以及姓名的选择的规定,例如只能以‘米哈伊诺夫’为姓,父称得源于上个名字之类的。不过我不知那些规定是否具有法律效力��”
时至今日,阿尔弗雷德已经懒得去问为什么马修会知道苏联人制定的针对布拉金斯基更换人类姓名的规定,牠仅是顺势问:“那你知道为什么俄罗斯帝国灭亡后布拉金斯基给自己制造了个虚假的人类身份吗?”
“嗯,我不能透露太多,如果你感兴趣,你可以去问问伊万。”马修看着阿尔弗雷德说,如过去的每一次那般,马修脸上的表情没产生任何变化,故阿尔弗雷德无法判断马修是否留意到了牠对于布拉金斯基的、更胜于其他同族的关注和兴趣,“我只能说,最初产生那个想法的人不是伊万。”
而阿尔弗雷德当然不会去问布拉金斯基这样的问题,凭牠和布拉金斯基的关系,牠认为布拉金斯基极有可能用讽刺来替换回答。牠唯一能问的,是最近布拉金斯基又换了什么新的人类名字。且遗憾的是,几十年之后,尽管阿尔弗雷德同布拉金斯基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产生了一些变化——例如牠俩间进行了阿尔弗雷德没计数的性爱——坐在酒吧里的、从布拉金斯基提前点单的满桌子鸡尾酒中挑出几杯来喝的阿尔弗雷德仍只能问:“那么,你现在的人类名字是什么?”
[1]黑头宫 1921波苏里加条约的签署地点
[2]SS Imperator
[3]《Индулис и Ария》
[4]即日俄战争结束,日俄在美国朴次茅斯签署《朴次茅斯条约》时
[5]Military Intelligence Division
[6]Президиум Верховного совета России
[7]Марлен
[8]肝面包LIVER LO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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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沮丧的常旅客计划:终于把我的里程记入我了!
令人沮丧的常旅客计划:终于把我的里程记入我了!
我已经受够了!与此同时,我对所有的常旅客计划感到恼火。一段时间以来,我搭乘航班后,奖励里程、资格里程或航段的计入变得完全不可靠。通过各种常旅客计划,我必须追逐里程和积分的积分、填写表格和写电子邮件。这不再有趣了。我不想聘请会计师来确保我的所有航班都记入正确的常旅客账户。带回了运行良好的程序和快速里程积分。在本文中,我将消除我的挫败感,并概述我在奖励里程和身份资格方面遇到的困难。
案例 1 – 约旦皇家皇家俱乐部的 Iberia 航班 在里程积分方面,伊比利亚航空可能是 oneworld 联盟中最可怕的航空公司。当我在我的卡塔尔航空常旅客贵宾俱乐部看到 Iberia 航班的 Avios 积分时,我总是感到惊讶。这些数量通常是顺势疗法的,以至于我不会真正想念它们。但是,当 Avios 积分到达时,我通常甚至记不住相关航班。这是将里程从 Iberia 转移到 Qatar Airways 需要多长时间。
现在,我更改了我的会员等级策略,现在可以在 Royal Jordanian 皇家俱乐部收集航段。自去年 12 月上半月以来,我已经完成了 22 次 Iberia 航班,我一直将 Royal Club 作为常旅客计划存入其中。
三周前,我向 Royal Jordanian 提交了第一批额外订舱申请(索赔)。差不多一周前通过电子邮件问过。与此同时,我至少收到了一条来自真人的反馈,表明我的索赔已转发给 Iberia。
与此同时,22 个航班中的 1 个航班已记入积分。我没有为那些人提交索赔。不,是中间的飞行。一张机票的 1 个航班,总共包括 4 个航班,所有航班均在同一天飞行。其他人仍然下落不明。但并不完全是,因为卡塔尔航空公司的常旅客计划中现在已经出现了三个航班。尽管我事先花了几个小时与 Iberia 的客户服务部门联系,以更改预订中的常旅客计划。它终于向我证实了。
我只剩下一次航班的完全武断的积分,但至少这表明这个组合真的可以被记入。如果 Iberia 和 Royal Jordanian 愿意。
案例 2 – ITA Volare 的 ITA Airways 航班 我于 2023 年 1 月 11 日乘坐 ITA 航空公司的航班从马德里飞往罗马。令人惊讶的是,尽管预订中存储了 ITA Airways Volare 号码,但到目前为止该航班尚未记入贷方。
好吧,在飞行后几天没有将奖励里程或状态积分记入您的帐户并不是什么大戏。但老实说:我们谈论的是将航班计入您自己的常旅客计划。可以说是一场主场比赛。卡塔尔航空在出发前将 Avios 积分计入自己的航班,因此我甚至可以在机场的免税店消费。在 Airberlin,当航班关闭时,里程曾经在 Topbonus 账户上。
ITA 航空公司没有设法在短时间内将自己的航班计入自己的常旅客计划,这一事实已经是一个启示的誓言。
案例 3 – 阿联酋航空 Skywards 的 Condor 航班 将 Condor 航班计入阿联酋航空 Skywards!?我什至不期望它快速可靠。这两家航空公司没有任何联盟。Condor 甚至没有自己的常旅客计划。在新伊森堡,可能有一个人每月手写一次清单,看看他是否向阿联酋航空或阿拉斯加航空公司发送了一封带有里程积分的电子邮件。如果这个人生病了,一开始什么都不会发生,或者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生。
至少我是这样处理我在阿联酋航空 Skywards 的 Condor 航班上获得的最后奖励里程的。它们在我不再期待它们的某个时候出现在我的 Skywards 帐户中。
Condor 的商务舱基本设备。照片:Sebastian 现在,我在 11 月底乘坐 Condor 在迪拜,尝试了短途空客A320NEO。当然,我在办理登机手续时提供了我的阿联酋航空 Skywards 编号,以便在这些航班上至少赚取一些里程。这次冒险是在六周前。
迄今为止,我还没有看到这些航班的任何阿联酋航空 Skywards 里程。我现在的领导。
令人沮丧的常旅客计划:终于把我的里程记入我了! |Frankfurtflyer评论 我想我只是对航空公司和常旅客计划之间最不幸的星座有诀窍,或者挑选出我收集的最无能的常旅客计划。尽管我确信阿联酋航空 Skywards 足够专业,而且这更多的是由于 Condor 的笨拙。
对于ITA航空公司和Volare,如果常旅客计划最终从现场消失,转而使用Miles & More,我会很感激。我知道这个程序也有它的怪癖,但总的来说,在我看来,它比意大利人自己迅速拼凑起来的要有序得多。
毫无疑问,我必须在某个时候注销里程。然而,让我感到沮丧的是,我必须跟踪所有内容,并不断填写烦人的重新预订请求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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