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很麻烦 但是我还是挺享受那种雪夜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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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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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学毕业的,现在大学生的工作都不好找,我们也不例外。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并在2001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但我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 2001年,下海创业早已成为一种时尚,到深圳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们商量后也辞职到了深圳,准备在那里开创自己的事业。 去深圳之前,我们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里。可到深圳后租房时才发现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离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贵,远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对我们的工资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长期住旅馆更是天方夜谈。一筹莫展之时,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学同学许剑,也和我们一样,带着漂亮的太太小媛来深圳闯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无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这样一来,房租就都是我们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们就联系到了一处房子,离我们双方的工作地点都近便,房租也合适,还是个有阳台的单元房,顶层的四楼。我们约好时间,兴冲冲地去看房子,到了房间一看就傻了。原来只有一个房间,跟酒店的标准间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间小得两个人转身都困难的厨房。两对夫妇可怎么住啊?我们都犹豫了,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让我们难以割舍。商量之后,就硬着头皮住了下来,将房间一分两半,用个丁字形的帘子隔开,外面还隔出一个走道。说好等经济稍宽之时,再请人用木板隔断。其实那只是借口,真实的想法是先立住脚,赶紧攒钱单独租间房。 四个人挤在一间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不方便是肯定的,现在的人们根本无法想象我们那时的困难。做饭、上厕所、冲凉都极大的不便。 房子小,两张床几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觉翻身都得轻轻的,更别谈过夫妻生活了,我们都是新婚,有那种冲动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虽然思想开放,可那毕竟是不能示之于人的事,而这种事情不象租房子,根本无法在一起商量。我们都很苦恼,可又没有解决的办法。 一周之后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发现门上挂着一只鼓鼓的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小食品,还有两张电影票和一张纸条: “对不起,请你们俩看电影,我们在家里忙些私事,改日你们再请我们,敬礼”。我们俩都有些犯傻,还是老公先明白了。笑着冲屋里说:“我们十点前不会回来的,别着急,慢慢来”。里面传出我同学的声音:“谢谢啦”。我还傻傻地问:“他们干什么呢?”丈夫大笑不语,搂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说:“傻妮儿,做夫妻作业呗!”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看着电影,我却在想象着他们在床上翻滚的场景,根本不知道电影里都演了些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九点刚过,电影就演完了,我们挽着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转着。约九点半左右,老公的手机响了,是我同学的短信:“房间收拾好了,请回家。”我们俩如释重负,赶紧往家走。回去时,他们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尴尬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后,在外面吃的饭,回到家都快八点了,他们不在,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们公司举办酒会,大约十点钟回来”。纸条下还压了一只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边接吻边脱衣服,很快,我们就在床上赤裸相见了。我们都激动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时手都直抖,连灯都没关,我们就开始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开着灯做爱。丈夫很快就进入了我的身体,那种久违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不止。也许是很久未做的缘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却还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老公没有拔出来,他不断地吸舔我的��垂、脖子、乳头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发兴奋,不停地扭动,浑身舒痒难耐。老公又硬起来了,终于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种舒适是结婚以来从未感受过的。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都大汗淋漓,床单上印着一个湿漉漉、大大的人形。一看表,九点多了,虽然还想继续缠绵,但一想到他们快回来了,就恋恋不舍地分开爬起来。老公去烧水,我忙着换床单。等我们洗了“鸳鸯浴”,换好衣服,都快十点了,看他们还不回来,老公就给他们发短信,我收拾激情之后的一片狼籍。没多久,他们回来了,看到我泡在盆子里的床单,就冲我们诡笑。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满足之后格外美吧,加上我本来就是个漂亮女孩,小媛在厨房跟我开玩笑说:“幸福的女人越发漂亮了”。我也调侃地说:“可惜那天我没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样,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 就这样,我们默契地相互关照着对方。后来天气变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难受,谁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无奈的状态,得不到满足的我变得有些焦躁,在家里还会强忍着,到了外面就对丈夫撒气,嚷嚷着后悔来深圳,丈夫无语地承受着。发泄之后,我又因心疼他而后悔。 一天夜里,我被一种压低的、特殊的呻吟声惊醒–他们在做爱?!竖起耳朵细听,声音果然是从那边传来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着眼睛在听呢。我刚要说话,丈夫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搂住了我。听着那边传来的呻吟声和床的吱吱声,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了,老公的手伸进我的睡衣揉捏着我的乳房,我的手也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早已坚挺的宝贝,我们都不敢出声。终于,那边安静了,我和老公却久久睡不着,可又不敢做。 从那晚的听床之后,我和老公也开始在后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后来,他们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装不知,更没人拿此开玩笑和调侃对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没有了太多的顾忌。做爱时间也渐渐地从后半夜听到对面没声音了才做,自然地发展到十点多钟的正常休息时间。有时两边一起做的时候,听着对面的声音反而更觉刺激和兴奋,再后来,连叫床都不再压低声音了。 就这样,我们两对夫妻相安无事地各自幸福着。一个困扰我们的头等大事,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想想那时的感觉,就好象是在偷情一样。性,应该是有些神秘才会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一件意外的尴尬,改变和增进了我们两家的关系。 转眼间,我们来深圳快一年了,我们相互照顾,彼此都很感激对方的关照,总想找个机会答谢对方一下。过几天,就是我同学的生日了,刚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议由他们做东,我们在家里为他老公办个小小的生日庆祝,就我们四个人,提议立刻通过。那天,我们两个女人约好了下班在菜市场见面,买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学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买了一瓶大香槟。我们下厨的时候,两位男士在屋里聊天。想想可怜,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压力大,加上居住条件,我们从来都没有时间能坐下来好好聊聊。饭菜上来了,我们撩起了中间的帘子,饭菜就摆在两张床之间由两个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们彼此祝福,打开了香槟和啤酒。 六月的深圳,酷热难耐,屋里又没有空调,两个风扇不停地吹着。没过多久,我们的衣服就全湿透了。喝着酒,也没觉得特难受,因为更多地出汗,却感觉很畅快。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贴在身上了,内衣上的花纹透过湿湿的衬衣清晰地显现出来,很是尴尬,我们就到卫生间换上了T恤,我还解掉了胸罩,出来时发现她也解掉了。两个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们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兴,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气太热的缘故吧,当时也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惊讶地发现我这位老同学的肌肉是如此的发达而且阳刚十足,在学校���我可是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到晚上十一点时,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媛摇摇晃晃去烧水,我们轮流晕晕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帐”里睡觉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槟的缘故,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频频起夜,头一直晕晕的。 有次起来,厕所有人,我就靠在门边,迷迷糊糊地问:“谁在里面?”,门开了,小媛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含混不清地对我说:“我都记不清 起来几次了。”我从厕所出来后,扶着墙,迷迷糊糊地回到帐子,一看床上躺着两个人,急忙出来到了另一个帐子,倒在那个熟睡的男人身边,搂着他就睡着了。说也怪,那晚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大约早上十点多,我醒来,可还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周围的东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彻底清醒了,我失声惊叫起来,紧接着,那边的帐子也传来惊叫–原来,昨晚我们两个女人上错床了!我急忙跑出来,差点和小媛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搂着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来,老公回过神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没事了,没事了,酒喝多了吗,快点,该起床了。”那边我的同学也同样地劝着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让我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起来了,开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两个男人谈笑风生,还相约下午去书店,我们两个女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地洗着碗,谁也不说话。这时,就听到屋里两个男人互相调侃开了:“女权运动杀到中国来了,咱们的老婆把咱们俩给换了。”说完大笑。我们俩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们俩都想消除彼此间的尴尬,我就没话找话地对她说:“跟他同学四年,想都没想过他,可却发生这样的事,不过说实话,你老公的肌肉够结实的”。 她接着我的话说:“你老公也不赖,肌肉虽不很发达,可皮肤细腻着呢,软软的也不错呀,昨晚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肤发涨变细了呢。” 我又开玩笑地说:“看来我们是各得其所啦?”��她也开玩笑地说:“你这么满意他,干脆下午我们跟他们一起出去,把老公换过来,体验一下挽着别人老公逛街的感觉。” 这时,老公在屋里问:“两个小丫头在密谋什么呢?” 许剑也接着说:“我们上的专业书店,你们俩跟着起什么哄?” 小媛回敬道:“少跟我谈什么专业,好像只有你们上过大学似的,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饭后,天气热得屋里实在不能待了。我和小媛强忍着酷热,给浑身是汗的男人烧水让他们赶快洗洗,好到楼下凉快去。我们也想洗澡,况且昨晚汗湿的衣服还没洗呢,再不洗就没得换了。 终于洗完衣服了,我们俩开始一起冲凉。 当两个女人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赤裸相见的时候,是最容易打开心扉的时候。不知怎么地,我们说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问她:“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样?”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时候,那种特硬的的感觉,简直爽死啦!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戏不错,就是时间短,我还正在兴头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了之后也不自己睡,还是继续刺激我,等我满足之后才睡,有时竟然能做两次。” “我老公很少前戏,上来就进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坚持的时间长,慢慢地我也就进入状态了,他们要是匀一匀就好了!” 我开玩笑地说:“要不换换?” “不害臊,亏你说得出来。”她拍了我一下,笑着说。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搂过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么呀!”又学着她的口气说:“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一阵嬉闹之后,我们换好衣服出来了。 来到街上,挽着各自的老公,说说笑笑向书店走去。我和许剑挨着走在中间。没走多远,我就感觉累了,提议休息,两个男人不同意,我就一只手挽住老公,另一只手挽住许剑,跟他们耍赖。 那边小雯喊开了:“你也太贪心了吧?” 我说:“有什么呀?小气!我把他送给你,这下公平了吧?” 说着,把老公推到她那边,又把她的手从许剑的胳膊上扒开,并拽着许剑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我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换老公了。” “换就换,有什么呀!” 她也毫不客气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装出嗲声嗲气的声音对我老公说:“‘二老公’,咱们走,啊?” “有没有搞错,只听说男人三妻四妾,没听说女人还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议道。 “没办法,时代进步了,现在不是进入女权社会了嘛?!看看这两个小女权份子,唉!”许剑应道,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唉!‘二老婆’,我是认命啦。”…… 我们就这样嘻嘻闹闹地往书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着,真不知当时为何那么开心。 时光快乐地走着,我们快乐地生活着。 那年夏天,开始流行吊带装,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别人非议,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让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时候穿,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 男人都是一样,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没有感觉,但看到别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会产生联想,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耸的胸��,许剑也故做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别是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冲凉后,因为准备睡 觉了,都卸掉了胸罩,乳头格外明显和若隐若现的时候。 我们都习惯在厨房刷牙,可那个厨房太小了,放了锅灶,两个人都很难错身,而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我们就得尽力靠在水池边上,即使他们尽力往后靠,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以前还没什么,自打我们穿吊带和短裤以来,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硬硬地顶到我的屁股上,开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红着脸出来。我老公也一样,好几次我看到同学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脸都红红的。真是没有办法,急不得,恼不得,时间长了,也就无奈地习惯了。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同学夫妇出去购物,老公嫌家里热,到公司练计算机去了。我冲完凉,想着他们两口不在,就没有穿内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 这时,许剑突然回来了,进来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原来,我坐得低,吊带开口又大,从上方看,我的两个乳房暴露无遗。 “忘什么东西了?” “没有。遇到老婆的死党,结伴买衣服去了,不让我跟着,就把我赶回来了。” 见他站在我面前好一会不动,我才猛然醒悟过来,急忙站了起来,排解难堪地说:“把你们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进了他们的帐子去给我取盆。 我换了个坐的方向继续洗我的衣服,可他一会进厨房洗手,一会又来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可又没办法说,就索性不理会他了,反正看见摸不着。 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经常抬杠、辩论、开玩笑,可这样涉及个人身体的事情却从未有过。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冲他喊:“嗨!看够没有?”。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冲我嘿嘿了两声,说:“好风光就是让人欣赏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够了。在学校时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让他滚。 他反而嘻嘻起来:“老封建!看看还犯法?” “你还不走?” “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 “听这意思,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 “这主意不错,可还是不够刺激。” “没看出来,你小子来深圳还真学成了,赶快滚。” “没办法,谁让深圳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务,你说呢?” “就你?你来探索?别丢人了! 快滚,快滚。” “为什么我就不能探索?” “你?别说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么��” “比如,探索中国新时期的伦理观、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等等。” “恶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个老封建!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 “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错了吧!想怎么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说你还来劲了。” “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怎么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哎,喝水不?” “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夫子的话了,跟你瞎掰了这么半天,还真有点渴了,给我倒杯水,就恕你无罪。” 一会儿,他端了两杯凉白开过来。 “喂,搁哪儿?” 我当时满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没地方搁,就对他说:“眼睛闭上,端过来。” “你也忒不讲理了吧?唉,谁让咱命苦呢!”说着,就蹲下来,把水送到我嘴边,“说实在的,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这样我会自在点。”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样子。他跳到一边,“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满肚子坏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特别是你们结过婚的男人。有那么好看吗?水!” 他边喂我喝水边说:“这你就不懂啦,现在不是原始社会,自从人们穿上衣服后,女人的胸部就是她们最显著的外部生理特征,靠这个吸 引异性呢,异性不关注才有问题呢?” 在我喝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没离开我的胸部,我也不再回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胆起来。 “帮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给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说:“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后别说是我同学哦,什么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说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这样来研究新时代的社会学呀,丢人。” “你不懂就承认自己不懂,可别亵渎科学啊!我就不信了,你们女人对男人身体就没有那种一探究竟的感觉?” “你还真说着啦,据我所知,多数女人对男人的身体在视觉感官上是没有什么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杂志,受欢迎的里面都 少不了裸体女人的照片。可有几本女人杂志里是有裸男的?我承认,女人对男人肯定有某种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实在的接触和 心的相通。所以,在”性“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动物。” “经典!没看出来呀!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体来满足女人,应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而女人满足男人的方法就 很多,有时候,只要让男人看她们就够了,可真正的满足,男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都需要身体的深度接触。” “这我同意,可有一点你说得不完全对,女人也需要视觉冲击的。一个帅哥和一个普通的男人,让女人兴奋的程度就不一样,说女人找帅 哥是为了炫耀吧,可床闺之事谁会让别人看呢?还有,女人看黄片也会兴奋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很多女人不喜欢裸体男人照片倒是 真的。” “女人的这种心理我是真的不了解。可社会的发展是会影响女人的喜好的,你认为呢?” “这我承认,早先的女人有谁敢穿得像现在这样,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欲需求,哪个女人敢主动提出来?压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门正 派’,主动追求倒成了’邪教异类’了。我发现深圳这里就比咱们那里开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帮我换一下水。” 他帮我换了水,却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触动他的哪根筋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 “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 “我上哪儿看去?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感受罢了。好像中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书,你想想,”文革“期间这些谁敢研究?这才开放了几 年,可直到现在,”性“的问题还是个”禁区“,谁去研究呢?” “那就你这个新时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关心你的什么问题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说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变胖、皮肤不好,还有就是你们男人感兴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关心的 方面也就不一样。你们呢?” “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说来你别不信,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 “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 “这你就错了,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一直是看着我的脸在说话,男人真是奇怪。这时,他接着说: “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 “再帮我换盆水。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 他放下水,说:“什么话?来,我帮你涮吧?” 我还真是累了,就站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可已经没办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这时,就听他说:“给我倒一杯。” 我端着两杯水回来,就听他继续说:“研究这些问题,没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对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些,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 “你恭维得太蹩脚了。来,喝点水吧。”我说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气和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 他夸张地惊叫起来:“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 “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活该!” “你等着,别落在我手里。” “落在你手里又怎样?喂,你老婆的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没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呀?” “美的你,帮我晾出去。” 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壶茶,对他说:“来,请你喝茶,算是致谢吧。” “就这样谢我呀?”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还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同意了,当时说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应了。于是,他自己拿 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放在我的乳房上。他轻轻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着,我说比清是种什么感觉,挺舒服倒是 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乳房的男人。他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动着,迟迟不放手。我虽然很享受,但头脑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 的要求,就说: “喂,可以了吧?” “说好一下的,还没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来,可他却抓得更紧了,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乳头。我越拉, 他抓得越紧。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 他还是没有松手,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乳房说: “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 “少废话,快松开。” “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 我无可奈何,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点点头,松开了抓他的手。 他弯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挂带,吸住了乳头。酥酥痒痒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了我的默许,很认 真地吸吮着。我低头看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抚弄着他的头发。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吸吮,抚弄着他的头发。我 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不知他是怎么弄的,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赤裸上身了,两边的乳头被他来回吸吮着,感觉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挺不 住了,就轻柔地对他说: “好了,快起来。”同时双手托起了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着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拥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分开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柔柔地对他说:“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说完之后,连我自���都惊讶我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温柔。女人啊,你毕竟是水做的。 “我帮你洗。”他也温柔地轻轻对我说。 “去你的。”我大笑起来,又恢复了正常。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没有了女性的羞涩,不再回避他的窥视,他也���得大胆起来。有时在拥挤的 厨房里,他从我身后侧身过时,竟然会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这时,我就回报他一拳。 男女之间的事就像一层纸,一旦捅破,就没有了禁忌,特别是已婚男女。 进入七月,天气热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样。白天还好说,在有空调的公司里感觉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来,特别是回到家里就好似进入 地狱之火炼狱。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边,晚上开着窗子还有些许的微风,他们住在里边,加上帘子的遮挡,真是密不透风,每天夜里我们都 要起来冲几次凉。 大家都在想办法,想的结果是一筹莫展,那时我们都没有钱买空调,还有,也用不起电费。 一个周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关了灯躺在床上聊天。开始聊些各自公司里的事情,后来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条件,无奈之后是大家 的一阵感慨。 那边许剑突然说:“要不这样,晚上关灯之后,咱们把帘子撤了吧?这样通风会好一些。” 一阵沉默之后,老公缓缓地说:“可以,我没意见,两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听你们男人的,意见通过之后,两位只穿短裤的男士就开灯忙活开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关灯再次躺到床上 之后,那两口子首先兴奋地表示舒服多了。许剑还调侃地说:“明天拉根铁丝,把中间的帘子搞个活动的,你们要是想办事,就把它拉上,我 们俩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来:“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办。” 大家谁都清楚,天气热得静静地躺着都出汗,谁还有心情办那事。 刚开始关灯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影子。我感觉他们看我们比我们看他 们清楚,因为他们是从暗处往亮处看,我们在就在这条光路上,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了新的尴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两个女人还无所谓,都是长裙的睡衣。男人可惨了,浑身上下只 有一条小三角裤,早上起来时的自然反应,那个东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两对在宾馆偷情的男女,有帘子隔着还没 有太强的感觉,去掉遮挡之后,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样。 吃过早饭后,两个男人拉上了铁丝,用几个钥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挂���,我和小雯把它缝在帘子上。 刚过十点,屋里就热得待不住了,我们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最后决定去海泳。急急地准备好泳装,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里凉快很多。 出来后我们就乘车往海边去,正午时分,终于到了一处比较隐蔽而又尚未开发的海滩。烈日骄阳,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看样 子也是来游泳的,周围连个可供换衣的遮挡都没有,真后悔没在家里换好泳装。只好让老公们转过身去望风,我们两个女人蹲在带来的小阳伞 后面快速地换装,然后再给他们望风,跟做贼一样。 装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边显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里。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将酷暑挡在了我们身体的外面。小雯家在内陆, 不象我们三个在海边长大的,她不会游泳,自然地就担负起在岸边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浅水里扑腾。 我们三个向深海游去,真是畅快,大约半小时后,老公说有些累了,我们就开始往回游。回到岸上时,看到小雯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看着衣 服,好像还哭过。我们顿觉有些过分,赶紧一起过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开心了,就开始午餐。 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说他累了不想去,许剑却兴致极高,商定的结果是我俩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许剑下去后就争先恐后向前游,比赛看谁先游到大约离岸300米的那块礁石上。终于我们到了那块礁石,礁石靠岸的一边很陡,我们就 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缝,可以爬上去,上面还有个小平台。 许剑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行,能游这么远!” “开玩笑,我是谁呀。来,拉我一把。”我边往上爬边说。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其他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脚都疼,就说:“起来,起来,让 我坐会儿。”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这儿我坐哪儿?要不坐我腿上?”他半开玩笑地说。 “你真是个混蛋加流氓,还有点儿绅士风度没有?”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个绅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谁?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么呀,舒服就行。”我说着,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不觉脸有些发 烧。他看似不经意地顺势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痒痒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装,我被他搂着,背紧紧地贴着他 的前胸,感觉���他强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们谁也没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手开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着,手却没有停下来。我扒开了她的手,说:“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吗?” “快滚。”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拉开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来,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这里可是我的敏感区,我不知该拿他怎么办。连日的炎热,我和老公一直没有亲热过,身体里有种无名的 冲动,现在是既感到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线,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条腿扳过来,我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过薄薄的泳衣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心跳 开始加快。他继续抚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就更加变得肆无忌惮。从我大腿内侧到小腿,手又从我的背后伸到泳 装里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会儿,又下滑到腹部。见我没有抗拒,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摸到了我的私处,我开始不由自主地 扭动,腿也夹紧了。 他的手指还是进入了我的阴道,我开始亢奋起来,发出了呻吟声,这无形中鼓励了他,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扣弄着,我也感受到了丝丝的 快感。 终于,他把手拿了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吻我的双唇,我不自觉地回应着,我们开始接吻,因为坐的姿势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来 让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腿上,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体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我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回答,仍然紧紧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来蹭去,蹭得我心里痒痒的。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 着我的眼睛说: “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也想要。可还是轻声地说:“不。” 他像个小孩撒娇一样,抱着我晃着,不停地说着:“给我吧。” “别得寸进尺,绝对不行。” 见我很坚决,他也就没有强来,但手继续在我的身体里游动。我很舒服,也扭动身子配合着他的抚摩和扣弄。 我搂住了他的脖子,吻着、扭着,他拉掉了我泳装的肩带,乳房从紧绷的泳装里跳了出来,被他含到了嘴里,轻轻地用牙磨着,我闭上眼 享受着他的吸吮。 我们的接触也仅限于此了,我不能越过底线。 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对方,直到两人都平静下来。 我抱住他的头,抚弄着他的头发,轻声说:“该回去了。” 他点点头,起身帮我套上泳装。 我们默默地朝回游去,谁都不说话,他在前面,不时回过头来关照着我,见我和他距离远了,就停下来等我,我游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 前游一阵。 快到岸边时,见我老公正站在水里,双手��托着他老婆在学游泳,两人兴奋地笑着。我们游过去,站在他们身边时,他笑着问他老婆:" 学会了没有?" “还没有。”小雯一边扑腾一边说。 “小雯真是个天生的旱鸭子,到了水里就往下沉,你们游的怎样?”老公扶着小雯在水里站稳后,回过身来问我们。 “还行,游到那块礁石那里就游不动了,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要是有条船就好了,咱们四个人出海钓鱼去。”许剑边比画边说着。 下午五点左右,我们回到了市里,都累得筋疲力尽,在摊上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赶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两个男人回去后洗了澡就倒头大睡,我和小雯洗起来就麻烦了,不仅洗身子,还要洗头和今天换下的脏衣服,等我们俩忙完,已经是晚上 八点了。可我们俩好像已经歇过来似的,毫无睡意,就关了灯靠在床头上聊天。 “你今天学得怎么样?”我问她。 “真像你老公说的那样,我是个天生的旱鸭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坏了,教我踢水,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 听着他的话,我想象着老公一手托着她的乳房,一手托着他的私处,不免有些心生醋意,就说: “守着你这么一个美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聊了一会儿,都感觉累了、也困了,连睡衣没换就穿着内衣睡了。 早上起来,大家都穿着内衣,可能是游泳都见识到对方形态的缘故吧,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从那以后,大家在着装上就更加大胆了,经常是四个人穿着内衣、内裤在屋子里活动。 我发现小雯和我老公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自那天以后,她就没停过说要再去游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现了些许的暧昧。 男女的关系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触,以后就是顺理成章,虽然在人前还是一本正经,但当两人独处时,亲热就好像成了见面的礼仪,我 们也不例外,经常在无人时相互挑逗,偶尔还会接吻。 做饭时我们两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饭时另一家就等着,等这家做完后再来。 那天我正在厨房做饭,老公加班还没回来,他们在屋里聊天。这时许剑问我:“你们家那位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谁知加班要到什么时候?你们饿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烦了。”许剑回答。 “要不咱们再添两个菜,大家一起吃吧?”小雯却对着许剑发表了另外的意见。 “先声明一下,主食不够,要不你们买些饼,我再添俩菜,街口新开了一家山东烧饼店,挺不错的,今天我买的菜多,搁到明天就吃不成 了,大热个天,你们也就别再烤火了。”我赶忙回应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顺便买几瓶啤酒,冰镇的,我换衣服太麻烦。”就听到许剑对他小雯说。 “行,买几瓶?” “你能提动就买一捆,提不动就买半打,要是那家有什么吃饼子的菜,顺便买些回来,今晚我们小小聚��一下。” 小雯穿着拖鞋出去了,许剑走进了厨房,抱住我的腰,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在狭小的空间里把我挤得死死的。 “讨厌,热死了,放开,我正炒菜呢。” “热还穿着内裤?”说着便把手我伸进我的内裤。 “你找死啊?我老公马上就回来啦。” 他的手在我的阴部轻轻地按捏、扣弄着。 “真是个色鬼,守着那么漂亮的老婆还四处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说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吗。” 我很紧张,害怕老公这时回来,况且热成这样,谁能有那份心情。 “快滚开!” 他非但没离开,却更加过分,还把手伸进了我的阴道,模仿做爱般地进进出出。我扭动着身子想让他的手出来。 他紧紧抱着我说:“不释放出来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挣扎不开,菜还在锅里,也就由他来了。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听到楼道里传来我老公和他老婆的声音,这才拔出手,失望地离开了我 的内裤,无奈地使劲捏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灾乐祸,特别想笑。 “憋死没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着硬硬的宝贝出去了。 老公提着小雯买的酒和她一起进的屋,放下酒就去换衣服,小雯走进厨房来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不用洗了,我买了几个吃饼的菜,哎呀,看你热的。”见我正在洗要加的菜,小雯拦着我并拿毛巾给我擦汗,又冲外面喊:“你们快把凳子拼起来。” 说着,端着我炒好的两盘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换好衣服也进来了。 我伸过脸去,让他亲了一下,对他说:“米饭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饭端出去。” “没关系,我吃饼,你快来吧,别热坏了。”他说完就端着米饭出去了。 我解下围裙,洗了手,他们已经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带和胸罩都湿透了,走到凳子拼成的桌子前,笑着对他们说:“我得先洗一下,换件衣服,你们先吃吧。” “那哪儿行?你快点,我们等你。”小雯说,“我可知道厨房里夏天烤火的滋味,来,先喝杯啤酒凉快一下,冰镇的。”说着就把我那杯端起来递给我。 “看看你们这些男人,还是我们女人贴心。”我说着接过了杯子,笑着对她说,“来,为我们女人间的理解万岁干杯。” 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为了不让他们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进卫生间去换洗了,等把湿衣服脱下来扔到盆里泡上了,才发现急急忙忙的没拿胸罩和内裤,只穿着吊带和裙子可怎么出去?我犹豫起来,外面催开了: “快点,我们要开吃啦。” 看看盆里的湿衣服是没法再穿上了,心一横,就穿着吊带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阵了。 吃饭时我紧紧夹着腿,连腰都不敢弯,可我吃米饭总得夹菜,开始还能注意,后来也就忘了,春光外泻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没有太在意。两个男人吃得衣服都湿透了,到后来干脆赤膊上阵,光着膀��大吃海喝。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贴在身上了,里面内衣上的图案都清晰可见了。许剑就对小雯说:“看把你热的,脱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没说话。 湿衣服贴在身上的确不好受,可她里面只剩内衣了。 我心里清楚,小雯的三件内衣和两件T恤是今天回来才洗的,深圳气温虽高,却很潮湿,衣服都没干,现在就是想换都没的换,都是贴身的衣服,也没法向我借,看着她的可怜相我也是无可奈何。 也许是受到我的影响和他老公的“鼓励”,她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半杯酒,站起来脱掉了吊带,只穿着内衣。许剑还没有什么反应,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我装着没看见,其实我比她惨,薄薄的吊带背心贴在身上,乳头都看地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没有喝够。 我老公站起来说:“我再去提一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湿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小雯见我老公出去,就解开了胸罩背扣,长出一口气:“憋死我啦!这件破东西,一见水就缩,勒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突然想到刚才许剑没射出来时我对他说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俩见我突然大笑,不明白怎么回事。 “喂,喂,喂,什么毛病这是?怎么啦?” 我笑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冲着他们摇手。 许剑接着对小雯说:“我说你也真是,喘不过气来就脱了呗。” 小雯踢了他一脚,说:“你混蛋!” “看你这人,真是好心遭雷劈。”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你当我不敢?”小雯回敬道。 “别,别,我老公可是个意志薄弱、立场不坚定的人,别让他犯错误。”我继续大笑着对小雯说。 “今天我还就让他犯错误。”小雯说着就脱掉了湿透的胸罩,故意挺着高高的乳房在在我眼前晃着,我越发笑得厉害。对她说: “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错误都不行了。” 他们俩也跟着大笑起来,我们就这样嬉闹了一阵,估计我老公快回来了,小雯站起来说: “我还是穿上吧,不能给他犯错误的机会,只当是在游泳吧。” 就在这时,我老公提着一捆啤酒进来了,小雯急忙捂着胸转过身去,我和许剑笑得前仰后合,许剑拉过老婆,把她捂着胸部的手拉下来,说: “嘴接着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傻傻地笑着问:“你们怎么啦?” 我们笑得越发厉害,小雯满脸通红地挣扎着。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她对老公说:“她,她,她想让你今天犯错误。” 我老公坐下后说:“我当什么事呢,虽然面对绝世佳人,但本人是个意志坚强、立场坚定的人。” 听到这话我们三个笑得更厉害了。 许剑大笑着对老公说:“刚才,刚才你老婆还说你是个意志薄弱、立场不坚定的人呢,这会儿就变得意志坚强、立场坚定啦!行了,行了,两位绝世佳人,我看你们今天就别硬了,已经没得衣服换了。”说着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湿透的胸罩扔在他们床下的盆里。 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气来,指着我说:“不,不公平!她为什么还穿着衣服?”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对我说:“听到没有?不公平。” 我踹了老公一脚,“你敢出卖我��” “谁出卖你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你个头呀。” 我同学也强止住笑,对我说:“对,平衡,现在就是不平衡,你看着办吧?” “不平衡又怎样?” “对不自觉遵守平衡规则的人就要实行专政,你说句话吧。”许剑在将我老公。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能说什么,我们俩她当家。” “行,看你好意思。”小雯倒一下子放开了,边说边开酒瓶,光着上身给我们续上酒。 大家说笑着又开始吃起来。 天热大家都没有胃口,就是喝酒。酒喝完了,菜也给吃得一干二净,饭却剩了一堆。 虽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热的谁也不想睡,也没法睡。老公醉眼咪咪地盯着小雯白皙的乳房醉话不断,那两口也是放浪之极,就差现场春宫秀了。 我也有些意识模糊,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说:“明天还要上班呢,收摊吧?” 许剑口齿不清地说:“你,你,你不守规矩,没资格说话。” 我老公也颠三倒四地说:“你这人怎么总扫大家的兴。” 我看他们那样,就对小雯说:“我们把餐具收拾一下,烧点水大家洗洗,不然明天可怎么上班呀?” 水烧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那两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顾我和老公在场,当场脱光衣服,扔了一地,一起走进了卫生间。他们洗完出来,也没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见他们睡了,我也大胆起来,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把已经横歪在床上睡着的老公连打带拉地拖进卫生间,他已经近乎不省人事,等于是我给他洗了澡,洗完后让他先出去了。我看着盆里的衣服,实在是不想动了,可没办法,只好简单洗了一下,才开始冲凉。 出来一看老公光着身子睡着了,再看看那两位,真是又气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裸睡吧。 早上我们几乎是同时被闹钟吵醒的,起来后大家是一阵慌乱,忙着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这回可真是赤诚相见了,嗯,感觉还不错……” 我话没说完,就感觉下面有些不对劲,顾不上穿衣服就往卫生间跑,门都没关就蹲到便池上,一股鲜血滴淌出来,我的例假来了! 他们三个不知发生了什么,也顾不上找衣服了,一起拥到了卫生间门口。 小雯看了我一眼,拍拍胸口说:“吓死我了,还当你怎么了呢?” 说完,就转身给我去拿卫生巾,一会儿又听她在问:“你的内裤放哪儿了?” “在那个红的旅行包里。” “让开,让开,没见过女人来例假呀,小心红眼啊。给,试试我这个牌子的。”她推开还站在门口直直望着我的两个赤裸的男人,“要不要我帮你贴上?” “谢谢,我还是自己来吧。”我接过她递来的卫生巾和我的内裤,把卫生巾贴到内裤上。 穿上内裤出来,见他们还光着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两口也在他们那边翻腾。 “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啦?”老公转过身问我。 “你先刷牙吧,我给你找。” 老公迟疑着没动。 “大家都已经赤诚相见了,不在乎多一点坦诚吧。”我笑着对老公说,同时看着光裸着的许剑。 小雯也推着他说:“先去刷牙吧,你在这儿净添乱。” 两个男人无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换的衣服,见他们还没洗漱完,我们俩坐在床上对视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对她说:“赤诚相见,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坦诚的感觉挺好,你呢?” “英雄所见,还有啊,最大的好处是咱俩以后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 “那我们以后就这样坦诚相见喽?”她嬉笑着说。 “没问题,两位男士认为如何?”我看着洗漱完毕走出来的老公说。 “我没问题,许剑,你什么意见?”老公盯着小雯的胸部嬉嬉地说。 “没意见。” “好,一致通过。就从今天早上开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们俩做饭。” 说完,我又指着许剑和老公说,“你们俩可不许破坏规矩。” 我和小雯嬉笑着走进厨房,我将昨晚剩的米饭和饼子一起炒了一下,她清洗昨晚的杯盘。 没多久,我们端着四盘炒饭走进房间,两个男人还真听话,没穿衣服,在抽烟聊天。 用过早餐,我们才又穿上衣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虽然早上大家说好回去就赤诚相见,下班了,回家时我借故买菜故意延迟了半小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我可以很放纵,面对两个以上的男人时我还是不敢。当我忐忑不安地开门进到家里,才松了一口气。他们都回来了,却没有人那样。许剑两口在做饭,老公坐在风扇下喝茶。要说变化还是有的,许剑和老公只穿着小三角裤,小雯只穿着内衣,看来大家和我一样的有所顾忌。放下菜,犹豫了一阵,我小声问老公:“你怎么穿成这样?” 老公小声说:“我回来时就看他们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样,再说,天气也热得人恨不得光着,你也别坚持了,那样他们会不好意思的,只当是在游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脱掉T恤和裙子,只穿内衣。可这毕竟不是在游泳池,不禁脸上有些发烧。路上走得很热,我的内裤靠腰的部分湿了一大块,后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给我擦着。 见他们还在做饭,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换下的湿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洗好后不好意思到阳台去晾晒,就让老公去。这时,他们已经做好饭,礼貌性地请我们一起用,我们谢绝了,开始自己做饭。 晚饭后,没有电视,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转转,可经验又告诉我们,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里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来又多了一堆湿衣服,还是没有办法。于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样,关上灯进行老套路的聊天,开始是齐声抱怨这鬼天气,盼望秋天的到来,后来是谈论各自听来的轶事。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里异常躁动,大汗不止,可又没有其他异常,换卫生巾时不得不换了内裤,那条内裤已经湿得粘不住卫生巾了。 回来后小雯问我:“量大吗?” “还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觉好象���要来了。” “那你准备了吗?” “已经贴上了。” “上帝对女人太不公平了,每个月还这么折腾我们一下。” “这么热,可怎么睡呀?” 老公接过话去:“这么长时间不都过来了,真是娇气。” 我气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试试?” “没办法,上帝就是这样创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们要吵起来,许剑就提议玩扑克,想着没事可做,大家同意了。于是,开灯,拉窗帘,拼板凳,支开了摊子。 玩“红桃四”,我和小雯坐对面。 许剑又提议,输了要受罚,我们争议起处罚的方法。 “输了脱衣服。”许剑开玩笑地说。 “都这样啦,还能怎样脱呀?你们就一件了,我们最多两件。”小雯反驳道。 老公插话说:“话不能这么说,那可是关键的两件。” 许剑也说:“没错儿,怎么样?衣服输光了,赢家在输家胸前画王八。” “好,可要声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们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说。 “行,两个小女人,不跟你们计较。” 没多久,四个人已经把该输的衣服都输掉了,老公的胸前还被小雯用口红画了两个王八。 这一局小雯输了,老公赢了。老公拿着口红,端详着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语地说:“画哪儿呀?” “画乳房上。”我起哄地说。 “你就坏吧你。”小雯指着我笑着说。 许剑对我说:“认赌服输嘛,就画在乳房上,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 老公开始在小雯的乳房上画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动,没办法画。老公让小雯用手托住乳房,小雯却回答:“你画还是我画?太欺负人了吧,在我身上画,还要我来配合你,你的手是干什么的?” 于是,老公也就不顾许剑和我在场,托起小雯的乳房,在上面仔细地画了一只王八,画得还真不错。 报应来了。我输许剑赢,许剑直接托起我的乳房,将我的乳头当乌龟头,在我的乳房上画了一只乌龟,画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我气得使劲捶了他几拳,然后大家接着玩。 十一点时,天凉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这场闹剧才结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着来了,因为我们俩的缘故,这个星期天没有去海泳。可也在这个星期天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大型商场或大型超市,那里有空调。但那只是一时之举,商场关门都比较早,加上里面又没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几次,就实在不想去了。也试过出去在外面乘凉,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给活吃了,只好待在家里,于是我们就想别的方法来打发时间。 天气热得我们都没有兴趣过夫妻生活了,可对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于是大家就继续玩着边缘性的性游戏。首先,回到家就将衣服脱到最少极限,只是没有谁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们起得很早,早餐时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干净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说好我和小雯去采购吃的,两位男士去看帐篷。 我和小雯下班后在约好的超市见面,根据我们的口味采购了一堆好吃的,在凉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往家走。路过一个舞厅时,看到门口的海报上写着“二步专场”,当时流行跳这种舞,但我们都没有见过,更别说跳了。 我问小雯:“你会跳二步吗?” “不会,听我们家许剑说他们公司中午的时候那些人在跳。听说很简单,比我们在学校学的那些国标好学多了。” “我也听我们家康捷说他们部门的人中午休息时也在跳,还说这种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恋的嫌疑,看样子是比较亲密的那种。要不让晚上让他俩教教咱们?” “行啊,不过我们家许剑的舞步太差了,比个大猩猩强不了多少。” “你们家许剑呀,他的舞还是我教的呢,他学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脚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凶啦!现在他还是踩人呢,你是怎么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还教会他舞步了,你没说感谢我,还指责开了。” “好,好,好,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还是你继续教他吧,算升级版吧。”小雯说着笑了起来。 “可咱们那个立锥之地行吗?”我担心起场地来。 小雯叹了口气,说:“唉,我发愁的是今晚可怎么过呀,该死的老天,怎么不下雨呢!” 她的话也让我的心情烦躁起来,我们都开始沉默,也是热、渴的不想说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烧饼摊上我们买了十个烧饼,郊游时面包还是没有饼子顶事。 回到家时两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见他们没有做饭,我有气无力地问:“两位大公子,你们没做饭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这不,就等你回来决定呢。”老公头也不抬地说。 “干脆简单点,炒两个菜,吃我们买的饼子吧?” 我和小雯也没有回避他们,就在各自的床前,脱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换上吊带背心,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又各炒了一个菜,烧了一个清汤,两家共同进餐。 吃饭时,大家说着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许剑还让我们看了他俩买的帐篷,决定早点起来,趁凉快时出发。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问:“你们俩谁会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诧异地问。 “怎么?不行呀?”我反问老公。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无技术可言,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不信,你问许剑。” 许剑接着补充道:“的确是,我们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时,就在办公室里放上音乐,两两成双地晃,真的没什么学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你想学改天教你们。” 小雯阴阳怪气地说:“原来你们中午就干这种事啊?” “看你说的,有什么呀,办公室里一大堆人,能出什么事?” “今晚就教我们吧?”看那两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话。 “行,今晚就今晚。” 晚饭后,收拾完餐具,男人们继续下棋,我和小雯开始洗换下来的衣服。小雯在厨房洗,我取了一条内裤,抱着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进去后就反锁了门。我想把身上现在穿的还不太湿的衣服脱下来,免得洗完这堆,身上穿的又湿了。我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光着身子开始洗衣服。虽然是凉水洗的,但活动量和小空间里的闷热,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浃背。这时,小雯在敲门,我打开门,小雯钻了进来,看我没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说:“你在冲凉呀?我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该洗了,这样也���快,还省事、方便,一会儿帮我把暖壶提来。” “没问题。”小雯说着脱下内裤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来时又对我说:“你这方法不错,以后我也在这里洗。” 停了一下,她坏坏地对我说:“你赶这样出去不?” “那有什么,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没让他们看过。” “好,到时我看你最硬,那我可开着门啦?里面热死了。” “开就开。” 她走了出去,给我提来了一壶开水,又回去拿了一个盆进来,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起来,洗完后,就冲外面喊:“外面的,来帮我们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许剑过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愣了一下,坏笑着端着衣服到阳台上晾去了,晾完回来时,老公拉上了窗帘,对我们说:“出来吧,我把窗帘拉上了。” 我们俩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丝毫没有淫荡的感觉,出来后就坐在床上聊天,聊了一会儿,就走过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们下棋。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喊了起来:“快让开,热死啦!” 我掐着老公的脖子摇晃着说:“我还没嫌你热呢。起来,小雯,我们俩下。” 小雯也把许剑拖开,我们俩继续他们的残局。 这时,就听老公小声对许剑说:“不能坐这么长时间,再坐下去我这儿都要捂烂啦。” 我接过他的话说:“嫌捂就脱了呗,真捂烂了可别怪我不要你。” 老公还真就把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了,许剑也脱了,这下我们四个人又都赤诚相见了。 残局我赢了,还想再来一盘,小雯不想下了,就说:“不下了吧,让他们教咱们跳二步。” 于是,许剑在录音机里放了一盘慢舞的磁带,抱着小雯开始跳,老公也抱着我跳起来。我两只手臂缠住老公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前,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 跳了一会儿,许剑说:“我听说在舞厅里跳这种舞是关灯的。” “那就关了呗。”小雯说着晃到开关前关了灯。 屋里黑得看不见对方,感觉的确不错,老公说:“闭上眼,开始遐想,你会感觉更好。” 我照做了,确实好,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滩上跳着,不知不觉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也不觉得热了。 “你怎么老踩我?我可换舞伴啦。”黑暗中传来小雯低低的声音 “康捷,换舞伴吧?”又是许剑的声音。 我们没说话,但舞伴给换了。 黑暗里,在悠缓的音乐声中,我���着许剑的脖子,还是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两个赤裸的男女伴随着舞步摇着、晃着。很快,我和许剑都有了反应,他下面的东西硬硬地顶着我的腹部,在我的私处蹭着,有时还在我两腿间进出,我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无意间更刺激了他,也刺激了自己。 他的手在我的腰部上下抚摩,从肩到屁股,有时甚至顺屁股摸到我的阴户,手指还试探着从后面插入我的阴道,我明显感觉到我的下面湿了,麻、痒和莫名的冲动。 他的手移到了前面,从腹部、大腿跟,再到我的双乳。我抗拒地扭动着,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让我们的下部贴得更紧,一只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挤压着我的乳头,有时把我搞得有点疼。老公就在我们的旁边,我不能出声骂他,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挣开他不规矩的手。 老公那边情况也差不多,我听到了老公粗重的喘息和小雯轻轻而不由自主的呻吟。 好在是挂着窗帘关着灯,屋内谁也看不清谁,只是个影子,音乐声又盖住了呻吟,这样一来反而渐渐地没有了压力,也好象忘记了武力还有其他人。 许剑几次试着想进入我的身体,却都让我扭动着摆脱了,可他并没有停止努力。最后,我还是没有摆脱,也不是真的想摆脱,那时我已经被他刺激得有些意识模糊了。他用手扶着那个东西,微蹲下身子,进入了我的身体,同时用另一只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我下意识地挣着,又怎么能挣得开呢?那种久违的、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充盈感让我夹紧了双腿。 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轻轻地“啊”了一声,没过多久,小雯也传来同样的声音。 我也顾不上他们了,闭上眼,在涨满的舒适中享受着,许剑在我的身体里蹑手蹑脚地进进出出。 我也搂紧了他的脖子,并踮起脚尖配合着他,他的东西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粗重的呼吸把阵阵热气哈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兴奋。他的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用力压向他的身体。我越发激动,可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他在我身体中硬硬地刮着,我有些自持不住了,终于在一阵更加紧密有力的冲撞后,感到一股一股的热流冲进我的身体深处,我全身瘫软又非常畅快,有一种身体中积蓄很久的压力被猛然释放的舒畅和轻松感,我更紧地搂紧了他。慢慢地,我们平静了下来,许剑的小东西也变软了,被我挤出了身体。 这时,磁带的一面放完了,安静下来后,才听到老公和小雯那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想必他们也做了和我们一样的事。 许剑放开我,去换了磁带的另一面,音乐又响起来,可我们都没有了刚才的渴望。老公提议早点睡,明天好早起,大家同意了。 刚一开灯,我就直奔卫生间,许剑这个臭小子喷洒在我体内的东西已经顺大腿流到了膝盖,痛快地小解时,残余的那些也随之排入马桶,我用纸擦净了腿上的残留物,舒畅��站起来。刚出来,就见小雯靠在门边,见我出来,她赶忙一闪身钻了进去,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大腿内侧和脚面上有白白的东西流淌着,她刚才站的地方也有几滴,那是老公本该流在我体内的东西。 洗完后,大家就赤裸着睡了。自进入夏天后就没有像今晚这样睡得舒服,奇怪的是也不感到热了,可能是长时间积压在体内的内火被排除的缘故吧。 早上六点,我被闹钟叫醒了,坐在床上,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地说:“睡得太舒服了,都不想起了。” 小雯接着我的话说:“我也是,我可知道为什么夏天舞厅的生意那样好了,看来跳舞真的能放松自己呢!” 早饭后我们立即出发,趁着天还不太热赶往上次的那个海滩,我们到的时候,太阳已经有些毒了,海滩上空无一人。两位男士开始架帐篷,我和小雯给救生圈和气垫打气。 帐篷架好了,我们四个人一起挤了进去,因为特意买的大帐篷,四个人在里面不算很挤。我们在里面换好泳装,小雯特意换上新买的比基尼,越发迷人了。 许剑拌着小雯前后左右看了半天,赞赏地说:“真不错,唉,康捷,给你家那位也买一套呗?” “她要是喜欢早就买了,还用跟我商量?” “人家许剑是说你给我买一套,不是我自己买,是老公给老婆的礼物,懂不懂?”我反驳着。 老公嘻嘻地说:“照我说,今天海滩有没人,你裸泳都没事。” “你裸泳个样子看看,不怕警察抓你?” “看你,又急了,行,回去就给你买件,你穿着转遍深圳,如何?” 听他这么说,我抬腿踹了他一脚,转身出去了,他们也都说笑着跟出来了。 还是跟上次一样,小雯在岸边练习她的,我们三个往深海游。游进去一百多米后,我们开始沿海岸线往那边的山角游,想看看拐过去是什么。看着不是很远,可游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游了一阵,我们感到有些累了就往浅水游,站在浅水里休息一阵,接着继续游,终于到了山角,那边什么也没有,还是一片沙滩,比这边小一些,只是多了几条废弃的小舢板,没什么意思。这时,许剑想起已经离开小雯很久了,惦记着她别出事,就提议回去,老公还有些意犹未尽。我就说让许剑先回去,我陪老公先在这里待一会,许剑就先回去了。 老公坐在沙滩上,我枕着他的腿躺在他身边,闲聊着。 老公摸着我的脸和胸前裸露的皮肤,对我说:“我们好久没有做了,想要吗?” 我妩媚地冲他笑着,伸直双臂搂他的脖子,他弯下腰,让我搂住他,手伸进了我的泳衣,抓挠着我的乳房,痒痒的我直想笑,对他说:“我也想要。” 老公看看四周,都是沙子,连块草地都没有,说:“真后悔没带条浴巾,别把沙子弄到里面。” 我坐起来,把老公摁在沙滩上,骑在他身上说:“这样。” 老公笑着捏着我的鼻子摇了摇,站起来脱掉了泳裤,我也脱掉了泳衣,趴到老公身上,开始疯狂的接吻,我扶着他的宝贝进入了我的身体,他用力往上挺着,我也配合着上下套弄着,很快我们就进入了另一轮疯狂,我们俩好久没有做了,虽然昨晚都有过一次,但那毕竟不是正式和轻松的,我们都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 老公射了之后,我也全身瘫软地趴在他身上,有种想睡的感觉,他也一样,不知不觉我们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太阳的灼热弄醒了,下身还含着他的宝贝,看着他甜美睡意的脸,我心中浮起浓浓的爱意,更深地体会到我对他的爱是那样的深,不由自主地开始吻他。他也醒了,回吻着我,在他的手搂住我的后背时,突然意识到什么,坐了起来,充满歉意和自责地对我说:“真该死,你的后背非晒脱皮不可,你看我,唉!” “没关系,我愿意为你遮挡,谁让你是我老公呢?” 老公拉起我,来到海水打湿的沙滩,让我躺在湿湿的沙地上,他压到我身上,为我遮挡日光,身子下凉凉的,真舒服,老公的关心使我眼里满含泪水。为了这个男人,我愿意奉献我的一切,甚至生命。 老公亲吻着我,我想哭,老公也明白为什么,默默地亲着,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站起来并把我拉起来:“起来吧,潮气太重。” 起来时看到老公的宝贝,突然有了一种想亲它的冲动,可上面有些沙子,就拉着他到了海里,洗掉我们身上的沙子就拉着他上岸,老公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机械地跟着我的做。上到岸上,我跪在老公面前,将他的宝贝含在嘴里吸吮起来,老公俯下身子,抱住我的头,又抚摩着我的脸。 我吸吮着、用手揉着,渐渐地他的东西硬了起来,我的嘴有些涨满得忙不过来,牙齿开始磕碰到它,老公把我拉起来,我们开始接吻,可能是刚做没多久吧,我们都不是太想要,一会儿,他的东西软下来,我们穿上泳衣,准备回去了。 说实话,吸吮的时候我喜欢它软软的样子。 我们都有些累,就牵着手沿岸边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笑着问他:“昨晚跳舞时你是不是和小雯那个了?” “你不也一样?” “你当时怎么想?” “我把她当成你了,你呢?” 我大笑起来,揪着他的耳朵说:“骗鬼去吧,你!不过我那时是意识有些模糊,没想什么,真的。” “我以前以为女人那个地方都一样,昨晚才知道是不一样的,小雯的比你的往下一点,还是她帮我塞进去的,我找了几次没找着位置。许剑怎么样?” “他是自己摸进去的,他的没你的粗,可比你的硬,也比你的长,我还是喜欢你的。” “下次还来吗?”老公开始嘻嘻起来。 我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没说话。 过了一会,我很认真地说:“不知为什么?我没有觉得自己淫荡,也没有觉得你不忠,是不是我们的思想有什么问题?” “我听公司那几个老外说,在国外有’换妻俱乐部’,有的还是会员制的呢,而且参加的人大都是有一定身份的,在比较固定的圈子里,既满足了性欲,又很安全。我们这样也没有什么,我爱的仍然是你,和小雯只是身体上的一种需要,情感上没有丝毫的想法,真的。” 听完这话,我抱住他的胳膊,嘻嘻地笑着说:“我也是这样的,那我们继续?” “谁知道那两口怎样呢?” 转过山角,发现海里没有许剑两口,我猜想他们可能在帐篷里,果然不错,他们嫌热,躲进了帐篷。撩开帐篷一看,那两位光裸着身子躺在气垫上睡着了。 我俩嬉戏了一阵,就开始做饭,商量着给许剑饯行。菜有些少,家里也没酒了。我就冲老公喊: “康捷,你去买点酒吧,今晚我们给许剑饯行,顺便再买些下酒的凉菜。” “对,对,对,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许剑,你歇着,回来饭桌上再聊。”老公边穿外套边说,“买什么菜呀?” “算了,还是我去买菜吧。”小雯停下手里的活说,“超市和菜馆在两个方向,康捷,你买酒,我买菜,这样也快一点。” “还是我们男人去吧,你俩在家做饭。”许剑站起来说。 “谁去都一样,别争了,我能跑得过来。”老公阻止着许剑,“就那么点东西,犯不着兴师动众的,你看看还有什么没收拾好的。我去就行了。”说着,就出门了。 我和小雯继续做饭,临到炒菜了,发现盐和酱油不够了,糖也没了。 小雯叹了口气说:“命中注定,我还得跑一趟。” “还是我去吧。”许剑说。 “算了吧,你又不知道买什么样的,检查一下少带什么没有?” 小雯说着就换上外套出门了。 没有调料,我也只好关了火,进到卧室坐着歇会。见许剑坐在椅子上抽烟,就走过去坐在他腿上。 “这次去几个人呀?” “两个,我和我们部门刚来的一个女孩。”许剑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 “不会发生什么故事吧?我说小雯哭什么呢?” “瞎说,她没问,我也没告诉她跟谁一起去。自结婚后,她从来没离开过我,自然反应罢了。” “今晚我送送你?” “看小雯的吧。” “臭小子,还拿派是不?我自己送上门你还牛起来了。” “不是,因为小雯有点情绪,咱们谁跟谁呀。”许剑说着,掐灭了烟,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我的乳房上揉捏起来。“我现在想要你。” “滚,我还不给了呢!” “那我可来硬的了。”说着就把我抱到床上,要解我的衣服。 “还要做饭呢?一会他们就回来了,我们亲一会吧。” 许剑没有再解我的衣服,压在我身上,开始吻我,他的东西硬了起来,我含住了他的舌头,和他在床上吻了起来,好一阵,听到楼梯上传来小雯的脚步声才分开。 饭做好后,我们打开了酒,吃着、聊着,…… 刚吃完饭,桌子还没收拾,老公的传呼响了。 “谁的呀?”我问。 “出什么事了?是我们老板的,我下去回一下。”老公边说边朝门外走去。 过了一会,老公回来了,进门就说:“倒霉死了,老板让紧急加班准备资料,明天外商要来,今晚回不来了。许剑,不能送你了,路上保重。” 转过身,抱着我亲了一下,“老婆,我走了,你看许剑还有什么要帮忙的,你辛苦一下。”又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今晚不能交换了。” 我踹了他一脚,“快滚。” 他就嬉笑着出门了。 老公走了以后,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我和小雯默默地收拾着餐具。小雯要洗餐具,我说我来洗,让她去陪许剑,她也没坚持,放下餐具就进屋了。 餐具很快就洗完了,回到屋里时,只见小雯低着头,默默坐在床上,许剑坐在椅子上抽烟,谁也不说话。 “你��怎么啦?至于吗?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收拾的?” “没有啦,小雯都帮我收拾好了,我老婆能干着呢!你也歇会吧。” “我没事,才八点多,咱们干点什么呀?” “你有什么建议?” “三个人,玩扑克都不够数。要不你俩早点休息吧,今晚吃得有点饱,我想出去转转。”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小雯开口了:“要不咱们三个去看电影吧?家里待着没什么意思,我也想转转。” 建议通过,三个人一起出了门。 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到了附近的电影院,很不巧,一场电影刚开始二十分钟,下一��得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谁也不想傻等,许剑提议散步,我有些犹豫,康捷不在,人家俩亲密地挽着,就我孤零零的,还蛮有点伤感。见我不说话,小雯猜到了几分,就对许剑说:“别散步了?还是回去吧,你明天还要走长途呢。” “这才几点呀?现在就睡觉,早了点吧。” “等走回去也快九点了,外面确实没有什么意思。”我接着说。 “好吧,今晚就让我享受一下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感觉。”许剑坏坏地说。 “美得你。”我和小雯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开始往回走,心里有种说不清渴望还是什么的怪感觉。 回到家,他们让我先洗澡,洗完后,我没穿衣服就出来直接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他们进去洗鸳鸯浴了,我躺在那里,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他们鸳鸯戏水,有点犯困,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的呻吟声使我模糊地醒来,翻过身一看,他们正在做爱。许剑趴在小雯身上,不紧不慢地活动着,小雯呻吟着双手向上抓着床头,配合着许剑的运动。 我这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专心观看别人做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不是激动,也不是欣赏。 过了一会儿,他们交换位置,发现我醒了,冲我笑笑,仍然继续他们的运动。许剑躺到床上,小雯骑在上面,可能是累了,也许是因为我看的缘故吧,小雯下来了,搂着许剑躺在他身旁,看着我说: “不至于吧,康捷离开这么一晚上就可怜成这样?” “什么呀!我都睡了一觉啦,是被你俩吵醒的。” “来,让我体验一下零距离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感觉”,许剑说着,向我伸过手来,由于离得远,只能把手掌伸到我的脖子下,“靠过来一点”。 “别扭捏了,没什么的。”小雯见我有些迟疑,也向我伸出手来说。 我靠了过去,侧趴在许剑身上,左腿搭在他的双腿之间,左乳贴在他的身上,很温顺的样子。 许剑用胳膊搂紧了我和小雯,长出一口气说:“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感觉真好。”说完就在我和小雯脸上狠狠地各亲了一下,用力太猛,弄疼了我们,我们俩开始不依不饶、撒娇地收拾他,…… 折腾了一会儿,我的手乱摸时无意间摸到了他的东西并握住了它,硬硬地高耸着,小雯则一直在嘻嘻笑着和他接吻,我慢慢揉捏着,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气喘着对小雯说:“等一下,XX想做了。” 小雯看着我咯咯地笑着躺到一边去了,我故意狠捏了一下,许剑夸张地��了起来,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捧着我的脸狠狠地吻我,我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连连求饶他才放开,他的手摸到了我的下身,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了。 这个家伙没有直接进入我的身体,反而抓着我的手扶着他的东西,让我自己放进入,我的需要比他迫切,也就顾不了很多,扶着他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并左右晃动了几下,调整舒服了,等着他上下顶呢,他却没有动,而是把我的大腿尽力朝上扳,又把手指按在我的肛门上挤压着,我怕他的手进去,就左右、前后地挣扎。这才是他的目的,我也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禁不住呻吟起来,屁股被他用手死死压着,只得更加用力挣扎。 没过多久,我就进入了一种迷幻的状态,嘴里哼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身上大幅度抖动,下体一阵阵异常舒适地抽搐,有小解的感觉,他的东西也变得越发的硬挺,身体和我一样猛烈地晃动起来,我感受到一股股热流喷进我下体深处,我禁不住大叫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僵硬地随着他的节奏抖动着,我开始有些意识模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平静下来,我和他满身是汗,他抓过浴巾,擦干我背上的汗后垫在我俩之间,他的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我也不想让它出来,他的东西在软的时候很小,最终,还是被挤出来了,我也从他身上下来,就势搂着他的脖子躺到他身边,心里充满了愉悦的满足感,是那种跟老公做都没有经历过的绝妙的感觉。 这时,我才睁开眼,看到小雯坐在旁边看着我俩,我冲他笑笑,没有说话。许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们爽呆了吧?!把我都看呆了。” “老婆,今晚我惨到家了,同时应付两个人人见了就想要的美女,精尽人欲亡了。” “别得了便宜卖乖,我们俩满足你一个,你还想怎样?”我接过他的话说,“几点了?” “两点了,快睡吧,明天还要赶火车呢。”小雯说着拉起许剑的胳膊垫在脖子下面。 我俩在许剑的怀里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已是七点了,洗漱后每人煮了包快餐面,简单吃过后我准备穿衣服上班,就对许剑说:“不能送你了,路上小心。” 在我找内衣时,他来到了我背后,抱住了我。 “好啦,跟小雯告别去,小雯,看你家许剑。” “在厕所呢,有什么办法,这个坏东西,一会出去收拾他。” 这家伙坏坏地说:“不想送送我。” “昨晚都以身相送了,还想怎样?小雯,快出来,你家许剑又胡来了” “我还有一会儿呢,你认命吧。” 我被许剑抱拖着,面对面坐到他的腿上,这家伙的手太不老实,上来就伸进我的下体,揉按起来,又扶着他的那个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因为离上班还有点时间,我也就没再拒绝他,搂着他的脖子、蠕动着身子开始和他接吻。吻了一会儿,他开始吸吮我的乳头,搞的我也想要了,于是,就配合着他前后、上下扭动着,舒爽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我抱紧他的脖子。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开始在空中乱蹬,身体上下剧烈跳动着,…… 终于,我瘫软下来,喘着粗气,冲他笑着,在他的脸上乱吻。 刚才太投入了,小雯什么时候出来的都不知道,许剑还没有���,硬挺挺地在我的身体里,我站起身,对他说:“快,小雯都等急啦。” 许剑没说话,过去就将正光着身子收拾床铺的小雯翻倒在床上,抬起小雯的双腿,他自己站在地上,就这样干了起来。我看了一下表,急忙穿衣服,不然真的要迟到了。我快速地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他叫住我,“告别一下!” 我笑着走过去,在他屁股上很响地拍了一下,看到他的哪个东西还插在小雯的身体里,第一次在这样的角度近距离看男女性器的接合。 他一手继续抓捏着小雯的乳房,一只手扣过我的脖子,和我深度接吻,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吸了几下,也把舌头送了过去,他也吸吮了好一阵才分开。 走在外面,我倍感精神清爽,感觉出奇地好,被满足的女人真好! 女人是花,需要男人来滋润的,滋润的好了,才能百病不侵,长保容颜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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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症
飞鸟症(设定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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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有一家很著名的玩具店,全世界的孩子都想要一个那里的玩具。能飞翔的船只、时不时会流泪的风铃、脾气暴躁的犀牛……每一件都那么神奇,每一件都是店主亲自用各种各样的纸做成的。
店里最珍贵的,是纸折的飞鸟。店主从不拿出来卖,人们也几乎从没见过,然而每隔一段时间大家总会通过千奇百怪的途径知道:店主又卖出了一只飞鸟。而买下它的人不仅都身份不明,似乎也从不愿将这珍贵的飞鸟示人。
玩具店很神秘,店里的玩具总是以十分出人意料的方式出现在市场上,但从来没有人愿意推开那扇沉重的门去一探究竟。在玩具多得挤不进脚的店面里仿佛永远没有人般的被寂静与恐怖填满,向门外的闹市宣告着拒绝;好像是为了衬托玩具们闪闪发光的魔力、将它们视作星辰,玩具店里藏进了一整个黑夜。
没人见过店主,他总是待在二楼。大家传说那是一个巨人,因为巨人们都非常喜爱小孩子与玩具,身躯庞大而又手指灵巧,但往往因为面目丑陋而羞于向自己的小朋友们露面。可惜猜错了。他就是一个阴沉的中年人,无论四季都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外套,既不喜欢小孩子也不喜欢玩具,更不喜欢喧哗的来客——制作那些纸玩具只是为了消磨时光;在他那沉寂的二楼除了纸张堆成的小山和某些不明用途的药水以外别无他物。他总是席地而坐,用苍白的手指日复一日地施加魔法,制作“愚蠢的”玩具。
突然有一天,门口总是哭哭啼啼的风铃破天荒地响起了一串惊喜的铃声,当店主讶然而警惕地走下楼梯时他震惊地发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正坐在店铺的中央与一只兔子玩得起劲。
“你就是这家店的店主吗?奇怪,你的生意这么差,都不出去揽客的吗?”
店主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全世界都知道我怎么就你不知道”的挫败感。太久没有开口说话了,自觉声带还需适应一段时间,他干脆顺手撩过一只青蛙代替自己的舌头:“怎么这么没有教养。”
声音一出他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毫无教养”的年轻人发出一阵爆笑,久久没停,间隙里还不断发出询问:
“我……从没见过这么……这么有趣的魔术!你是、是、腹语师……?这些果然是魔术吧!”
店主默默地等待对方冷静一点后,扔掉手里的青蛙、扯开嘶哑的嗓音不无蔑视:“魔术只是永远会被拆穿的把戏,”他骄傲地环顾整个店里的作品,目光最后落在年轻人手里的兔子上,“它们是魔法。”
年轻人这时露出尊敬而矜持的神态站了起来,脸上挂起了极富风度的笑容,弯了弯腰说道:
“您好,我是一位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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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诩为当代梅林的魔法师从未遇到过如此困境。一个年轻人,自称是某个国家的王子,贸然闯入一家陌生而危险的——他自己的——店铺,此刻正在煽动自己收留这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并且声称不会妨碍自己的一切日常活动,虽说他并没有什么日常。
“你为什么被赶出来?”
“赶出来!堂堂王储!”他嚷道,显然大为不满,“我是自己离开的!”
他确实是自己选择了离开,经过不太慎重的考虑。
他出生在遥远国度的城堡里,在广阔但仍有边界的庭园里成长,从未翻越过绵长的城堡外墙。和许多王室后裔不一样,他善于和自然打交道,不但精通体术、身体强健,而且聪敏强识、擅长辨认。可惜虽然接受了昂贵的教育、读过图书室里的成千上万本书,他对世事的体会程度比起儿时仍然毫无长进——他知道各种各样的事,却缺少能够感同身受的心。他的父亲希望他能继承王室,但在他成年、即将加冕为继承人的那一天,城堡外的女先知来到国王面前闭着双眼说道:
“你的独子并无人心,
他注定只是一只飞鸟,
生活在天空的广阔里,
却从不清楚太阳赐予他的荣耀。
哀悼吧,王国,
哭泣吧,王国,
你未来的统治者直到游走在冥府,
还与那七个月的孩童一样,
除了献给自然之神的天然的爱,
永远不会为所爱之人祷告。”
人民产生了恐慌。他们不同意将自己的命运交到这样一个永远无法体察他们的人手里。年迈的国王试图维护自己的儿子,但我们的王子由于单纯不愿处在这样一种争执的中心而一意孤行、跳进了女先知的壁炉里——
与我们的店主相遇了。
“所以你是因为什么而离开?”
“不懂得什么是爱。父母之爱这类我还可以用血缘呀义务呀蒙混过去,主要是我无法解释毫无关系的两个人��间怎么会产生爱。”
“哦。”
“你也许懂得?或者知道怎样让我懂得。我一旦清楚了什么是爱我就会回到我的家。如果你的店里有客人我想会有一些帮助,不过你似乎并不是让客人上门做生意的。”
两个家里蹲对视着沉默了。
不过店主突然低了眉眼,意味深长地笑了:
“你可以留下来。我的客人应该能帮到你。”
王子露出疑惑的表情。
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
“我收到一封信,上面写着……”来人披着斗篷,脸藏在阴影里,不过从嗓音与身段上可以知道是位婀娜的少女。“我会给你一只飞鸟。”店主说,在看到少女身躯一颤仿佛在表示吃惊后悠悠地继续,“你知道我,也知道我的飞鸟有多珍贵。不过好久没折了,你得等一会儿。”
少女点了点头。
“你都不让她坐下吗?这很不礼貌哎,而且听你的话好不容易才来一位客人,还是女士……喂你手这么巧啊能不能……”王子小声跟他絮絮叨叨,极为烦人。
“不能。闭嘴。”
他发现这烦人精虽然不能体察人心、但一套一套的礼仪真是既毫无用处又难以反驳,麻烦得很。
※
我收到那家很有名的玩具店的邀请函。我从不知道它还会主动邀请人上门。我已经过了喜欢玩具的年龄,也并不具有什么童心,但那封信上写着他的礼物能让我如愿以偿。
我知道这个如愿以偿是什么意思。
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但他曾经杀了我的父亲和未婚夫。而且,他并不爱我。我来自好战的一族,身体里始终流淌着复仇的血液和荣誉的渴求,但我确实爱上了我的仇人。以复仇为名,我苦苦追随着他漂泊三年,有无数次得手的机会却故意放手。众人都看出了我并无杀意,从此我便放弃了在族中存在下去的意义,甚至与亲友为敌——但他从未爱上我。
他知道我一直跟随他。起初他认为我实力低下、寻不到机会得手,但当我好几次当着他的面将匕首抵住他的咽喉、又轻描淡写地移开,他在震惊之余便以为是我妇人之仁、伪善地不肯下手,我族好战的名声只是虚张声势;然而,在我终于鼓起勇气表达了爱意之时,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奇怪,过了半晌才为难地说:
“我……从未想过此事,纵然现已提起,我也坚持此等荣幸并非我辈所能染指。过去没能察觉是我之过,只是,你我仍旧无缘。”
为何?有缘无缘岂是空口白牙、说说而已?
“我命犯孤鸾,从未生出过什么爱人之心。否则我与你相处时日已久,怎能毫无歹心呢?”
怎么,我这一生就要葬在一“痴”字上了吗?
“你还是走吧。”
不。不。不。
不!
“鄙人兴致所至,愿意助您一臂之力,还望赏光。”既然信函上是这么说的,姑且一试未尝不可。
我在那人的店里站着等了很久,却也丝毫不觉疲倦,大概是心思都放在了别处,直到店主轻咳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眼前递过来一只栩栩如生的纸飞鸟。我有些失望,白纸折成的飞鸟固然漂亮,终究还是个死物,怎么……“拿去,我告诉你怎么做。”他看穿了我的心思,“如愿以偿,你需要心爱之人的指尖、舌尖、心尖三滴血,依次喂给这纸鸟。”
我大惊失色:“指尖尚可取,舌尖、心尖却要怎么做?若不强迫、甚至取人性命,怎么做得到?”
他冷漠的脸毫无生气:“那就凭你自己定夺了。”仿佛无视了我的不悦,他继续补充道,“取得心尖血,你会得到一只真正的飞鸟,取出它的心脏再喂给纸鸟。
“之后你就会感激我了。”他将手向前伸了伸,示意我接过去。鬼使神差,我也伸出手来,只是刚碰到纸鸟,那原本雪白的身躯霎时成了墨黑色,我吓了一跳,却没能放手。“到时请携伴侣一同来付酬金。”他说完这话就和旁边的年轻人转身上了楼,他们一消失在拐角,店里的气氛就呼啸起来,显然是下了逐客令了。
※
等了一天一夜,玩具店也没能再次迎来那位客人。
“他们怎么还没来,会不会是想赖帐了?”
“我上次问你问题你完全都不回答,而且你和她谈话的时候我都插不上,还说什么能帮我。”
“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到底有什么故事?”
店主:“……”
“啊……”年轻的王子屈其长腿委委屈屈地坐在地上,满腹惆怅。
“来看看吧。她要开始了。”一挥手,一幅画卷在空中展开。
沉默到连尘埃也停止骚动的房间里,黎明的光隐隐透过窗帘溜进来。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偏头看向身边仰卧着熟睡的男人,眼里暗沉一片,很难分辨有些什么涌动的情感。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之后,比尚未褪尽的夜色更甚的黑色纸鸟和一把柄上纹饰繁复的匕首被她拿在了手里。
男人的呼吸虽然平稳但却紧绷,是不同于防备的紧绷,看来是被下了药。
指尖之血,人心末流,触万物之体感;
舌尖之血,思维末端,流千言万语、尝千滋百味;
心尖之血,根性源头,一念发动处,动辄伤人。
——刀尖最后刺入胸口,在深处遭到了阻碍,仿佛碰到了金铁质的什么东西。他们都看见那皮肉之下,跳动着一颗坚硬的心。
“呲。”像一声短促的叹息,随之以喷涌而出的殷红的鲜血。女人始料未及的是,在逐渐蔓延开的血液里蛰伏着什么、已经醒来了。是一只飞鸟,和当时那只墨黑色的纸鸟一模一样的、活生生的飞鸟,从伤口中不断流逝的生命中振翅飞出,在房间里沉默地盘旋着。
只要用它的心脏赐予纸鸟生命,她的夙愿就可以实现了。但她始终坐在已经停止呼吸的男人身边,纹丝不动。
他们看着女人保持这个姿势一天一夜、房里的飞鸟已躺在她脚边奄奄一息,她却依然毫无反应。“这笔生意黄了。”店主最后瞥了眼画卷,有点疲惫且无奈地打算上楼,另一个却还凝神盯着。“走了啊,还看什么,她做不成……嗯?”
就在他站起身的一刹那,女人已经掐住飞鸟的脖子、挖开了它的心脏了。纸飞鸟喝了三处纯血已然有了躯体,待到吞下心脏,眼珠一转便展翅飞进了男人的胸膛里,连伤口都愈合了。
他醒来了,并且像她希望的那样,彻彻底底爱上了她。
“生意黄了吗?”王子这时回过头来看着店主,对方没有说话。
“她为什么最后还是动手了?”依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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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这对情侣再次来到玩具店,为了掩盖他们的交易,店主卖给她一串纸风铃,却收取了许多黄金。在男人付账时那震惊而宠溺的抱怨中,王子询问女人:“你为什么等了那么久还是……?”
“痴男怨女,我没有办法。”她抬眼看了看他,露出一抹微笑,“从取指尖血开始……不,是从接过飞鸟开始,我就陷进去了。”“是不是有些扭曲呢?”
她忽然涌出眼泪:“我不能想这个问题。”
“你再这样,我的名声迟早会被败光。”店主义正言辞地教训道。
“可是我不懂。”
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爱对方却要伤害他,为什么等到无法挽回了才开始悔恨、期待时光倒流的奇迹,为什么最终实现了愿望却难过得要命……
“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受感情驱使,你肯定无法理解。可是就是有人会这么做,他们最终都会动手,我的飞鸟才卖得出去。
看在你的份上,这段时间我就多找些客人吧。”
一只只飞鸟从店里出去了,他们一起看着人们从狠毒到后悔到犹豫到痛苦再到最后的欢欣雀跃,王子的问题越来越少,盯着客人们的时间却越来越长。当然也有最终没有获得生命的飞鸟,没过多久它就自己燃烧殆尽了。
“你为什么要收黄金?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吧。”王子问。
“在所有的废物里黄金最好看。”
“人人都喜欢好看的东西……就算旁人看上去是丑的,自己觉得好看就是好看,对吗?”
店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一本正经思考人生的王子。
“我发现他们呀,——就是来买飞鸟的,产生所谓的爱情无非就是觉得对方长得好看、还对自己挺好的。是不是这样的人都会被喜欢?”
“你想说什么?”
“你的飞鸟为什么折出来是白色,给他们的时候就变成黑色了?”
“这个魔法就是这样的。不过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也长得很好看,你提供我吃住有的时候还挺会照顾我的。那按照常理,我是不是也应该喜欢上你?”
气氛一时间陷入尴尬。店主硬扯着嘴角、尽可能平和地说:“感情这东西吧,是没有常理可言的。”“但是,”王子抢白道,“它是有规律的!既然……”
“不可能的。你已经都这样思考了,说明你只是认为‘应该’如此,而不是‘想要’如此。我上楼了。”店主刚要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的长相?我一直是戴着兜帽、还用雾气遮住脸的。”
“可是你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啊。大概是你以前一个人睡没发现吧。”王子像一只无辜的绵羊。
“?!”他有点生气,但是懊恼无奈只能责怪自己,“好吧……”
“等一等。让我试一试。”
金发的王子凑过来,鼻息穿过魔法的雾气,轻轻吻了他的额头。
“???!!!”店主吓了一跳,兜帽落下了——露出清秀、阴沉同时涨红了的面孔。
“他们都会这么做,我想知道出于什么机制能产生这种行为、它又能促使什么……喂你别走得这么急啊,我错了我错了……”
道歉晚了嗷。
店主一连三天没理会王子。他现在一心想着把这麻烦精赶走。
※
世上总是有这种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能用逻辑解释的事,他偏要去理个明白,理到最后既没弄懂也失了韵味,令人讨厌。
感情啊爱情啊这样的东西,问题是总也想不完的。什么叫相爱呢?想和对方待在一起、想和对方一起散步……这样的回答只能是“相爱”能产生的结果,怎么能叫做它的定义呢?
什么叫相爱?产生爱情难道和铁杵磨针一样、是一件能通过长久的努力就能完成的吗?
或许它只是一瞬的灵感、世人称之为一见钟情的东西?
如果不能仅用时间的长���来衡量,如果它既需要契合又需要磨合,那它和一生的友谊、至亲的血缘的区别又在哪里呢?
相爱的双方,是只要用彼此的妥协忍让来取悦对方就好,还是需要让对方成长呢?
……
“你脸色不太好啊。”王子担忧而又小心翼翼地说。
店主懒懒地看他一眼,过了半晌才赏脸回答:“晚上做梦了。有人在我梦里絮絮叨叨说了好大一通废话,问了好多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
“喔哦哦哦哦哦!”王子沉浸在自己的兴奋里,好不容易把后半句“你终于理我了”咽下去之后才接过话头,“没有答案的问题?问题嘛,为什么没有答案。”
“你看了那么多历史书,那么多兴废和更迭,你觉得有答案吗?”
“啊?可是你说的问题是什么啊?”
“……”
他回想起梦里看似那些正儿八经的话,觉得背后也不过是戏谑和调笑。每个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只是别人不认同才会有争论。听到这个人说觉得有道理,听到那个人说觉得更胜一筹……但是,“问题是什么啊?”
挺可爱的。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可惜了,王子没看见。这时候他正出神地盯着店外。门外有一对两小无猜的小伙伴,一男一女分享着同一个风车叶片旋转的快乐,小男孩偷偷看了一眼小女孩,从兜里掏出一块糖递给她的时候装作满不在乎地撇开了脸;小女孩高兴地接过去,然后问了一句什么,比了一个“2”的手势——
难道是在问“还有第二块吗”?
小男孩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一手拿着风车,再瞧瞧小女孩的眼睛与她脑后的蝴蝶结,抓抓后脖子,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另一块糖,然后表忠心似的将兜翻转过来,“都给你啦”。
小女孩接过第二块糖,把第一块也藏在手里背到身后,笑嘻嘻地。
——喂,你朋友都快哭啦。王子着急地在心里喊,坐在店里不住地动。店主在他身后饶有兴趣地看戏。
没想到小女孩突然剥开其中一颗放进嘴里,然后把另一颗递到小男孩嘴边。“你自己也有糖才能给我哦。”她指了指他和自己,像是在这么说。
蓦地,王子站起身来,沉默地走上二楼。
店主莫名其妙。
※
店里的小兔子说喜欢金头发的大哥哥;
风铃摆来摆去把自己的彩带变成了金色;
小青蛙说他想要变成那样的王子;
犀牛看着王子蓝灰色的衣服气鼓鼓地说“花里胡哨真不好看”;
好几座还没来得及染色的城堡自己变成了彩色;
……
店里的大家都喜欢王子,店主却总是冷着脸。大家都故意不理他了。
他每天要三次走到店门口,把风铃的彩带变回蓝色。风铃非常伤心,因为几乎每次他一施完魔法,王子就会出现,他每次都没能看见那些金色的彩带。
他听到风铃哭哭啼啼都会翻个白眼。“我可一点都不喜欢我头发的颜色。”王子有一次刚睡醒这么昏沉沉地和他说过。
他又不喜欢你们。店主在心里这么嘲讽。
那天,他站在柜台上修理着自己的指甲,长年跟纸打交道都快惨不忍睹了。王子坐在他身旁的地上若有所思。
门忽然开了。两天前刚拿走一只飞鸟的客人一脸愁容地走了进来。
“温德尔?”店主略带诧异地打了招呼。
来人勉强一笑,把那只纸飞鸟放在桌上。“怎么了,你把这飞鸟……?”
温德尔摇了摇头,“他在吞噬我。”
王子从地上一跃而起:“吞噬?什么吞噬?”
温德尔只向他微笑一下,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就是他最近的伙伴呀?抱歉上次来得匆忙”就把头转回向着店主。
“怎么回事,我这飞鸟连普通人都可以自由驾驭,你会魔法反而受伤了?”
“我知道你以前也卖给过魔法师,但是我这类的恐怕是第一个?”
王子抢着问道:“你有什么与众不同?”
店主也向温德尔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温德尔露出无奈的微笑:“你忘了我获得魔法的原因吗?”
温德尔的祖上都是普通人,但是唯独他获得了魔法的能力。因为……
“因为我的父母他们同时使用了飞鸟。”
店主沉默不语,王子则仍然不懂。
“抱歉我不太懂,同时使用了飞鸟是什么意思?”
“想必你也知道这家店开了很久了。当年我的父亲买下了这里的一只飞鸟,与我的母亲结了婚,来这里付过报酬之后请求店主消除了她来过这里的记忆;但是没想到母亲被消除记忆的第二天她也过来买下了飞鸟,对象是……我的父亲。”
“当时的店主不是我,”店主突然插嘴,向王子解释,“我不是这样卖飞鸟的。”
温德尔继续说:“然后我母亲生下了我。大家都以为我的魔法能力是天赋,其实哪里有可能呢。现在的这位告诉我,我的魔法能力正是由于这件事才产生的。
“而你——”温德尔看着店主的双眼,“大概从来没有想到,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无法使用你的飞鸟吧。”
王子问:“为什么?”
但是问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那些飞鸟漆黑的身体,和客人们痛苦的双眼……他都明白了。温德尔父母的爱情毫无忠贞的信心,他们对彼此、对自己都毫无信心;纸飞鸟创造不真之爱,而他是极为“不真”之爱的结晶。难怪他无法再用飞鸟去创造“不真”了。
或许是看到了他的神情,另外两人都没有回答他。
“那你把飞鸟留下吧。祝你好运。”店主沉默了一会儿,让温德尔离开了。
※
“你怎么了?”他不解地看着坐回地上的王子。“别总是坐地上了,又脏又凉的。”
“我在想……”王子自顾自地说话。
“我在想……大家心里都会有飞鸟,对吗?人们,你们,用纸飞鸟来欺骗那些真正的飞鸟,我不明白。我好像……知道什么是悲哀了。我感到很悲哀,为心里真正的飞鸟悲哀。”
“喂……你……”店主看出了不对劲,想拉他起来。
王子却摆摆手,“我以前说,你好像满足了‘我应该喜欢’的条件,可是那时我仍然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毫无长进。现在不太一样了。我觉得,我感觉到,心里的飞鸟在歌唱、在跳动。”
“不真之爱也是爱,”店主勉强压低声音、放慢语速,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什么是爱情,你离回答这个问题还远着呢。”
“不对。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白色可以被任何颜色染、黑色却又能染任何颜色?你有没有想过,白色的纸飞鸟为什么只有在客人接过去的时候变成黑色?那不就是他们自己的心染上去的。他们放出来的飞鸟,果然也是黑色的。
“我想我不一样。我想让你看看……看看我的飞鸟是什么样子的。”
店主被他之前两个问题问得失了神,没有留意到王子手里拿着他从故乡带来的刀子。
他一下子就划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刀尖抵在心脏前细腻的皮肤上,颤动着好像还在下决心;它的主人反而十分果敢,赶在对面的人抬起手阻拦之前一下子将它扎进了胸口。
——刀尖最后刺入胸口,在深处遭到了阻碍,仿佛碰到了金铁质的什么东西。
鲜血因为刀子堵塞着伤口,缓缓流下来了,流过他肚子上儿时爬树留下的一道伤疤,浸染他今天巧合之际穿上的他第一天到来时的那身衣服。坚硬的心里悄悄地、悄悄地探出一只飞鸟,雪白玲珑,活泼泼地跳出来高兴得要在空中飞上几圈。当它的眼神和店主的一对上,这只与众不同的飞鸟一下子安静了,飞到他的肩上亲昵地蹭着对方的脸颊。
然而店主没有太注意它。他跪坐在王子的身边,手足无措地看着王子流失的生命。
“我一直觉得你不太喜欢我。可是我想,要是把我的心给你看了,你大概就会喜欢我了。那些人真蠢,为什么要去改变对方、——咳咳——而不能把自己的感情完完全全地传达呢?”
“可是要完全传达是根本不可能的呀,”店主低垂着头,难过地握着王子的手,“总有些人既不善言辞、也不善关心,可是心里是深情的。”
王子睁大了眼睛,惊讶了一刹那,又平静下来:“你责备我了。能听到你这么说真好,可是真奇怪,我理应立刻就死掉的……”
“喔,”他看了一眼店主还在闪烁的指尖,“你要我留下,怎么不早点说呢?不过,”他看着自己的雪白的飞鸟,“你看它漂亮吧?我早就说了,要是真的喜欢,飞鸟就该是白色的,而且它就该一直留在喜欢的人身边。”
“你别说话了。”
“那你别用魔法呀。”
“……”
“抱歉,是我没先对你说。可是我怕说了,就像他们一样,你——”
他没接着说了,因为店主亲了他一下。
“哈哈。”王子特别开心地笑了。
※
白城的玩具店再也不卖飞鸟了。店主说他很忙,整天要照顾一只粘着人不放的小鸟。
温德尔后来倒是会来做客。“哎,你要是烦你怎么不赶它走啊?你连那个金发的小伙子都能弄走,还怕一只鸟吗?”
店主,不,他不再是店主了,不过叫他什么好呢——他笑了笑,没说话。
那个金发的小伙子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带着笑意:
“你也许能把我赶走,你却永远赶不走我的飞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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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1
吞莲
小妈文学
雷在沉云间炸出狰狞的电光,沉寂整夜的雨珠子豁然肆无忌惮地抛洒下来。
一步莲华被闪电的亮度照醒,从被子里探出了冰凉的手。床边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色轻衫,他随手披上起身,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从不离身的佛珠,习惯性地绕在腕间。
他形影单薄,一头雪色长发挽在背后,随着几乎无声的脚步轻晃,像个半透明的幽灵。
隔间的门始终半开,被压抑着的沉闷的呼吸声被茫茫落雨覆盖。一步莲华似早已感知到动静,取了一块沾上凉水的手巾来到床边。
床上躺着人,淡淡血腥味从伤口渗出。一步莲华探上他的额头,摸到一手的冷汗。
手巾轻柔地将汗水拭去,又擦过脸和脖颈。
一步莲华没说话,床上的人默契地不语。
取来药水和剪刀,一步莲华将人扶起,更换新的纱布。
他动作娴熟,不必睁眼也能准确估量药水和纱布的用量,俨然相同的动作已经做过许多次。
这回伤在左肋骨的位置,险些伤到心脏。一步莲华小心翼翼地将纱布绕过伤者的身子,在背后打了一个结。伤者靠在他的肩头,身上温度烫得惊人。一步莲华处理完伤口,在他苍白的后颈上轻柔地按了按。
“醒着吗?”
“嗯……”回答的声音很低,似乎随时要昏迷过去。
“今晚忍一忍,明天安排人送你去医院。”一步莲华让他挨了会儿。
“……好。”
一步莲华叹息一声,说:“你总是一身伤……”
伤者皱着眉,声线低沉:“我没事。”
一步莲华的指落在他艳红的发间,腕间淡淡的檀香绕进呼吸,一时勾起回忆。
他睁开琥珀色的眼睛,在电闪一刻对上了一步莲华的眼。
极少的时刻,一步莲华会露出这双眸子。它瑰丽得如此特别,像人工打造的饰物。
房间没有开灯,一步莲华的脸也在晦明交织中看不分明。
“疼吗?”手指顺着红发抚了抚,像在安慰。
伤者沉默了会儿,说:“习惯了。”
“让先生……请示他安排一个专属医生吧。”一步莲华担忧地说,“你的任务这样危险,万一……”
伤者语气淡淡:“无足轻重的属下,不必浪费资源。”
“你毕竟是他的……”
滚烫的手按在缠着佛珠的腕间。
“错了,我不是。”苍白的���慢慢拨弄着佛珠,“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一步莲华一时间放不开手,于是将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拍。
眼前的人早已不需要多余的怜惜,他足够坚强,能够漠视一切落在肉体的伤痕,将之摒除内心之外。
靠上来的重量透露一丝对外界纷扰的厌倦。他在人前隐藏得完美,谁也无法捕捉这张冰冷面孔下的心思。但一步莲华听得出来。呼吸会泄漏情绪。
一步莲华轻声说:“你睡吧。”
伤者默然点头,任他扶着躺回床里。
一步莲华离开了一会儿。伤者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接着没什么表情地闭上眼,看起来睡着了。
檀香渐然散去,好像被漫漫雨声冲刷,很快就没了踪迹。他手指微动,似乎想捉住有关于香在意识中残存的印象。一步莲华袖口里藏着这份印象,温柔,陷进沉甸甸的阴影里,结成牢笼,将他幽微的心思都罩了进去。
他冷漠的面容在这幻梦般的温柔下终于有一丝松动。
白色的纱帐被再度掀开,床上传来细微的窸窣响动,没有惊动任何人。
散去的檀香又重新凝了起来。伤者的手捉到佛珠。
“别睁眼。”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覆上来,像棉被将他轻柔包裹,“睡。”
一步莲华低着头,手指轻轻搭上来,抚开他眉心的皱痕。温热的呼吸像羽毛,一阵一阵捋过他的肌肤。
在这近似拥抱的体贴中,意识翩然游离而去。
游向黑暗,穿梭雨的珠帘,回到最初的起点。
*
一纸基因检测证明,那个被称为“先生”的人从吞佛童子的生父变养父。
先生情人众多,子女却寥寥无几。偌大组织需要传承,他对血脉极为看重。不管是从母体或是人造子宫里出生的孩子,皆能在组织精心安排下成长在一个优渥的环境。在孩提时代,吞佛童子偶尔能享受到父爱。被尊为少爷,吃最精致的点心,拥有不重样的玩具。母亲在吞佛童子的脑海里只是一个朦胧的符号,她也许曾是先生的情人,但在吞佛童子出生之前就被打发走了。先生从不提及,吞佛童子便将母亲的存在视为无关紧要。
十岁那年,全国开始对人造子宫遗留问题进行了一次轰轰烈烈的排查,造成的后果远超人们的想象。人造子宫的诞生不过短短十五载,虽然技术早已成熟,监管的脚步却一直停留在混乱的秩序中。基因排查显示,存在部分家庭的孩子与父母基因匹配率为个位数——意味着孩子根本不是父母亲生。这在社会掀起轩然大波,抚养着并非出于自身的孩子,而亲生孩子却不知流落到何方,不少家庭因此陷入无尽的矛盾与痛苦。往后两年,反人造子宫的呼声一度让人民又回到母体孕育的时代,直到又十年过去,这些呼声才随同监管和法律的进步而消失。
检测结果显示,吞佛童子与先生并无任何血缘关系。至于他的亲生父母,基因库里甚至找不到蛛丝马迹。
一夕之间,十岁的孩童仿佛被切断与世界的所有联系。
先生震怒之下变了脸色,命手下立刻将吞佛童子从别墅里驱逐。
年幼的认知并不能完全理解这种变故,却隐约察觉到身边人态度的转变。面包车将吞佛童子带离的路上,他不哭也不闹,只是略有所感地望向渐渐缩成点的别墅。它在夕阳下像个注视辉煌凋零的智者。
一段时间过去,先生似乎冷静下来,又派人将吞佛童子从暂时寄养的家庭里接回。
便是在回到组织的这一天,吞佛童子第一次遇见一步莲华。
他合着眼温顺地跟在先生身后,看起来是个盲人。身边没有人搀扶,却能行动自如。
吞佛童子立在门边,先生冷淡地扫了一眼,先行进了门。
吞佛童子收回视线,恭谨地后退一步。
一只手忽然落在他的头上。
“咦,”那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落在幼嫩的脸颊上,“这是谁家的孩子?”
吞佛童子愣了愣。
一步莲华弯下腰,长长的白发像流水倾落肩头。他闭着眼睛,却好像能看见吞佛童子的模样,甚至温柔地夸了一句:“真可爱啊。”
他穿着简单的衬衣,白色的袖口里垂落一串名贵的檀木佛珠,贴在吞佛童子的脸侧。
先生信佛,这是先生送给情人的礼物。从前父亲带回其他的情人,也会变着花样投其所好送他们各式各样的珠宝和名表,相较之下它显得简朴素净。
檀香顺着温热的肌肤漫上鼻间,也有温度似的,沁入呼吸里,安抚了躁动的心绪。
一步莲华只是短暂停留了一会儿,很快就从吞佛童子面前离开。他年轻单薄的身影地走进庞大的组织,像不谙世事的小鹿将自己送进野兽的大口。
这样的人吞佛童子见过不少,条件交换、自愿或者被诱哄。也许一步莲华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成为一个组织头领的情人之一。但那又如何。吞佛童子望着雪白的袖口下若隐若现的佛珠。
谁也救不了谁。
*
一步莲华十八岁被先生带回了组织。
出生没多久,他在一场火灾中双眼失明,也失去了父母。慈善组织收留几年,又将他辗转送去佛堂。一步莲华依靠摸索凹凸不平的铭文识字学习,偶尔聆听方丈们讲经,长期浸染在佛堂宁静的氛围中,修出几分先生口中的佛缘。
先生是在一回来佛堂求运遇见了他。一步莲华为他带来一纸好运的谶语。所求应验,交易得利颇丰,先生心情极好,向佛堂要走他。组织势力强大,不费什么力气,就将一步莲华的个人档案调走。
曾经照顾过一步莲华的一名师傅对他说,先生那里正好空出一个闲职,能在组织里做事,日后的生活衣食无忧,先生似乎已经联系了医生安排手术,有意为你换上人造眼。
一步莲华那时尚不知,来自一个手染血腥的上位者手下莫大的善行,往往出于自私的目的。他心如白纸,对先生满怀着崇敬和青涩的喜爱,甚至于相信不久后就会让他重见光明,给他一个家庭的许诺。
对待新情人,先生总是温柔有余,好似真心实意地要与他共度余生。一步莲华脾性温和,千依百顺。先生对贴心的情人宠爱有加,将一处空置房产重新装修,为他打造一个完美的金丝鸟笼。
这里设备齐全,能满足工作的需求。先生还安排了几名老师为他辅导。一步莲华鲜少出远门,安静的别墅区已经完全满足他的生活需求。
起初,先生仍维持着一定的频率与他相会。尽管每回见面来去匆匆,一步莲华只是乐观地相信先生掌管着庞大的组织,忙于事业,无暇顾及私人事务。后来,见面谈话逐渐变成了托人传信,隔着几个月,先生才会光顾他这里一回。
一步莲华并非一无所觉,慢慢地从身边的风言风语中听出了窃笑的含义。他们说,先生最近带回了一个性感尤物,据说床上功夫了得,这个什么也做不了的盲眼小情儿很快就要失宠了。
顾及一步莲华眼睛的不便,先生极少要求他的身体。他二十岁生日的那天,先生带来了好消息,告知他已经安排好了眼科医生,体检没问题后很快就能进行手术。一步莲华在先生怀间落下了眼泪。对方以为他喜极而泣,因着心情愉悦,抱起人哄着疼爱了一回。却没有发现,一步莲华的手始终抓在床单上,侧过脸避开他的亲吻。
不知道,或者不在意。
一步莲华那天白天来到组织总部,远远撞到他挽着又一个情人的手。一步莲华看不见情人的模样,却能听到娇滴滴的笑声,先生就像面对他时那样温柔的回应。
这一幕光明正大得理所应当。一步莲华蓦然发现,原来在所有人眼中一切早已成为默契。
先生的情人默许着彼此的存在。
*
吞佛童子待在组织好生好养十年之久,与其让这份投入变成竹篮打水,不如折算成其他回报。先生否决他继承人的身份,却赐予一个暧昧的“养子”身份,借着锻炼的名义,与组织招进的流民孩童一起扔进了修罗训练场。
锦衣玉食变成冷饭残羹,不流血不受伤就没有进食的资格。吞佛童子争不过吃尽苦头出身的孩童,往往三天两头也吃不上一顿饱。但他天生适应能力极强,众人都以为他熬不过修罗场淘汰赛,吞佛童子却奇迹般地打败了一个大块头,成为该轮晋级的最后一名。
晋级的学员有资格被组织专门安排的精英教练挑选,学习更精深的技能。精英教练喜欢挑选的不外乎能吃苦、体能强悍、体质特别的学生。他们心知肚明吞佛童子“养子”身份的由来,皆不愿接手这个烫手山芋。此时,一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年幼的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师父叫你。”
袭灭天来像个没事人站在一团团刚拜了师的少年圈之外,朝他点了点头。男人身边还有两名少年,一个颇为时髦,耳朵上挂了好几个耳环;一个似乎腿脚不便,几乎不说话。
吞佛童子曾问师父,为什么要收他。
袭灭天来说:“带腻了穷小子,试试换一种改造对象,才知道我的教学能力是否退步。”
吞佛童子说:“不会令您失望。”
训练场自发形成的各个小圈子里,吞佛童子总算没有落单。袭灭天来带徒弟历来不走单纯的武力路线,他同样是个信佛的,常教着教着夹带几句不着调的佛理。赦生童子偶尔还能听进几句,螣邪郎和银锽黥武干脆躲到一旁过招。只有吞佛童子从小受到养父的耳濡目染,竟能跟上他瞎掰的思路对上几句。
十五岁那年,袭灭天来将B级任务交给吞佛童子作为第一次试手。吞佛童子未经实战,对任务分级并无概念,险险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他趁夜盗走敌对组织的一批机密文件,误触对方新升级的隐藏防盗装置,被一路追杀至郊外。吞佛童子机敏有余,到底是个半大不熟的少年,不慎被射中小腿,一路滚落山坡。
借着暗夜树林的视觉障碍,他猫身躲闪,几度逃脱敌人的射击范围。谁知就在踏入组织地盘的那一刻,一发暗处的冷箭射中他的肩头——是一管盲发的麻醉剂。吞佛童子乍一动身,药剂瞬时发作,四肢百骸都像沉进了湖里。他咬破舌尖,借着疼痛刺激神经,拼尽最后的力气翻越围栏。
敌人察觉动静,吞佛童子已经消失在别墅区里。围栏后是先生的地盘,他们不敢造次。
吞佛童子浑浑噩噩地贴着障碍物一路寻找安全区,最终昏迷在墙角,手里的定位未及发给袭灭天来。他浑身狼狈,怀里的文件仍完好无损。
那里恰好是一步莲华的住所。夜里听到响动,一步莲华推开门,发现了倒在角落的少年。他拨开少年脸上的杂草和泥土,轻手轻脚地将他抱起,带回屋子里。
吞佛童子翌日醒来,腿上的子弹已经被取出,伤口简单清理过。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干净的床上,腿一动,血水立刻又染上了洁白的纱布。
“哎……”趴在床边一夜浅眠的人被声响惊醒,阻止他起身的动作,“别动,伤口又裂开了。”
那人头发很长,落下来时扫过他的颈。
吞佛童子有些痒,警惕地避开他的触碰。
一步莲华却没注意,依旧用手背探他的额头,担忧地说:“发烧了,先躺下,我叫医生过来。”
腕间淡淡的沉香味沁了过来。
吞佛童子闭上眼,微微别过脸:“不用了,多谢。我可以自己处理。”
“吞佛……”一步莲华认得少年,这些年里组织的人员多少与他打过照面,只是两人交集并不多,“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走动,否则伤口恶化后很难治愈。”
吞佛童子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他似乎不愿多言,但还是礼貌地回了一句:“没关系。”
一步莲华大约对这名养子的情况有所耳闻,并未追问昨夜的经历。显然吞佛童子戒心还很重。为了安抚他的情绪,一步莲华将他昨夜盗走的文件取来,轻哄道:“我把这些还给你,先暂时在这里养伤好不好?”
他睁开了好看的眸子。这双植入的新眼色泽神秘,有一种人工痕迹极重的精致。分明不是天然造物,可嵌在一步莲华脸上,却将他灵魂里出尘的温柔都透了出来。
吞佛童子一时无言,而后问:“父亲不会过来吗?”
一步莲华闻言,笑意似乎淡了几分,轻声说:“先生吗……不会。他……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放心吧。”
*
术后恢复长达一年,一步莲华的生活彻底隔绝外界,连同先生的形象也在他心中远去。
待他拆下遮眼的罩布,踏入光明世界,却对这份过于鲜亮的明媚望而却步。
他重新闭上眼睛,方在黑暗中寻得着陆之处。
先生收到一步莲华在组织里担任更多工作的申请,诧异情人的依顺和成长。对两人好比水来船过自然而然冷淡下来的关系,一步莲华始终没有抱怨,没有去怜乞先生的回顾,新情人们一个接一个在面前明晃晃经过,他亦能坦然地视若无物。
先生对他的识趣十分满意,遂大方将初步的管理任务交给他练手。
这段情缘仿佛以一双眼睛和一份工作的结算走到终结,没有明文,却账目分明。
随着一步莲华对工作逐步上手,先生似乎真的将他当做一个手下使用。实际上一步莲华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情人像先生从流水中不经意掬起的落花,迟早有枯萎的一天。能做养分的留以不时之需,没有用处的尽早打发。
一步莲华有一回在档案库里调取资料,并不意外地发现,先生的一名贴身保镖也曾是情人之一。
那时吞佛童子问他,当初为什么没有打算离开?
一步莲华望着窗外幽幽夜色,低声回答:“我不知道。只是直觉这里并非任人来去……没有人能主动切断联系,除非他命令。但他从未提及。”
敏锐的洞察力救了他一条命,而血淋淋的真相,直到上千个日夜后才揭露一角。
*
初次试手就差点丢命的B级任务将吞佛童子打了个措手不及。被一步莲华安排的医生盯着强行休养了十几天,他终于在一个夜晚找到机会离开。
为方便照顾少年,一步莲华的房间门并不关紧,虚掩留着一缝。少年路过时轻推房门,借着月色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他睡得沉,神情宁静安详。清丽的容色本是讨喜的资本,在吞佛童子眼中却显出几分虚假和荒谬。
一步莲华甚至准备了一批丰富的食材,按照计划表悉心照料着他的三餐。除去腿上枪伤,吞佛童子身上有不少或轻或重的擦伤,一步莲华每日回来一一按时为他换药,哄小孩似的,待他安然躺下才去处理自己的事务。
没有继承权的养子身份不过是以过往十年的照顾拉拢他的忠心,吞佛童子业已在数年的训练场磨砺中参透先生掌控人心的手段。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可不管一步莲华所图为何,都不必以一个只有忠心没有实权的手下为目标。面对这样单纯付出的体贴和照顾,少年不免困惑。
吞佛童子留下一张字条,悄然离去。
袭灭天来的用意便是让几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尝尝苦头,对自身能力与实战差距省出点自知之明。几名徒弟不同程度挂了彩,吞佛童子还不算最惨的一个。但他恢复太快也太完美,引来螣邪郎一阵酸不拉叽的跳脚,怀疑这小子勾搭了什么后台。
袭灭天来似笑非笑地说:“你忘了?创造人脉也是基本技能之一,只想做最低等的杀手,就不必拜我为师。”
螣邪郎一时语塞。袭灭天来又轻飘飘地瞥了眼吞佛童子:“不过有时候,人脉也是双刃剑,提防它带来的麻烦。”
吞佛童子说:“当然。”
一步莲华再次遇见吞佛童子,是在先生的次子生日宴会。慢慢揭露山水的先生不再对一步莲华有所避讳,他们默契地摆明彼此身份的时刻,一步莲华得以真正了解这个庞大组织的首领——他破碎的温柔面具背后是无底的黑暗深渊。他强大,专制,精明,并喜怒无常。人心是他手中可操纵的筹码。先生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子,一步莲华不知道那些为他留下后代的情人当初如何自愿跳入陷阱,最后又都是怎样的结局。许多人往往就这么悄然无声地消失了。
那天也是吞佛童子的生日,而他早已失去被庆祝的资格。
先生从前给他办宴会时也是同样的轰轰烈烈,组织里所有成员获得邀请,在庄园里尽情狂欢。吞佛童子站在人群外如同隔岸观火般,看曾经是父亲的养父被手下们围在中央恭敬地敬酒,看次子如同明珠被捧在手心,忽觉一切讽刺得可笑。
他慢慢走远,连银锽黥武几人叫他也没理会。
庄园后方有一道由植被形成的围栏,圈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
吞佛童子拨开一片垂落的热带叶,一缕银白在他眼前晃过。吞佛童子一怔,原以为是错觉,耳边却传来一步莲华的招呼:“吞佛。”
那身影像是从浓翠的叶间漏下的月光,连同声音也虚幻。他像盲人的时候合着双眼,腕间的佛珠碰撞出轻微的响声。
吞佛童子默立在原地,待他缓步走来。
一步莲华没有问他为何不告而别,只是忧虑地碰了碰他贴着纱布的额角。吞佛童子望着他关切的神情,说这是近期任务留下的新伤,原本的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一步莲华似乎有些心疼,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他们并肩走了一段路,一步莲华将手中一直提着的礼品袋交给他。
吞佛童子回去后将包装拆开,里面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生日快乐”,字体很清俊。
礼物并不特别也称不上贵重。它是吞佛童子十岁以后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往后的每一年,吞佛童子都会在没有人关注的生日里收到一份。
*
除了称呼上的体面,先生并未将养子当儿子。吞佛童子出师之后陆续接手级别更高的任务,有时A级甚至S级。为组织做的一切,可以用出生入死来形容。他似乎变得更坚韧和忠诚,冷漠地执行一切来自养父苛刻的任务,像没有怨言的死士。同时作为袭灭天来的得意弟子,他手腕了得,在先生不希望出现明面冲突的事件中能够兵不血刃地化解。先生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吝于半分亲情,却爱极了一把顺手的好刀。几个亲生却不成器的温室花朵与之比起来,简直称得上相形见绌。
吞佛童子身上的伤越多越重,意味着先生越离不开这把刀。
但刀的死活在上位者的眼中微如尘沙,倘若用坏了,还会有其他的兵器。尽管未必使得称心如意。
有那么一两回,吞佛童子切实地经历命悬一线的时刻。
一步莲华接到他下意识拨出的电话,听不到只言片语,只能透过沉重的呼吸声察觉到他面临的生命威胁。
吞佛童子如任务中受伤,一般自行或就近在小诊所里处理。较严重的,偶尔会联系师兄弟来搭把手,将他送进医院。而在模糊的意识判断出低微的生还几率时刻,兴许单纯按错了人,兴许认为一步莲华手上的医疗资源能够救活他,又或者只是想对谁道个别……这通电话终究通往他养父的情人。
一步莲华利用定位找到了吞佛童子。在医院几日不眠不休的等待中,他���尽体力。
昏迷的日子,吞佛童子重复做梦。梦中没有人,只有浓稠的黑与灰。它蠕动成仿佛人的形状,缓慢地走进一片没有尽头的混沌。他跟在它们身后漫无目的地游荡,飘起又降落,像在海水里漂泊,始终没有停靠的港湾。它们之中有一些分裂成两个三个,不断地变小,渐渐消逝在白光中。吞佛童子也觉得自己正溶解在这浓稠的混沌。死亡溶解着他。
当他睁开琥珀色的眼睛,那片不祥的黑暗仍未从视线中摆脱。他转过视线,看见一步莲华睡着在病床旁临时架设的简易床上。
他就像他梦中蚕食着灰影的白光,柔和却致命。在他赖以呼吸的空气里洒满了磷粉,将他沉默地燃成灰烬。
他在一步莲华轻柔的呼唤里体会到一丝从破碎的心脏抽离出血肉的疼痛,以至于当一步莲华对他说以后受伤的时候让他照顾他,吞佛童子如同放弃了抵抗的能力。
*
雷雨来得急躁,去得干净。
吞佛童子嗅着檀香的气息醒来,那些乌云般积压着的回忆,在阳光落进窗子的一刻就消融了。
他们不算频繁的联系里,一步莲华其实极少陪在他身旁入睡。吞佛童子从稚嫩的少年长成挺拔的青年,早已不能当作一个需要精心呵护的孩子对待。
但一些时候,一步莲华会不自觉地表现出有些逾距的亲密。他睡下时与吞佛童子有些距离,几缕长发散落在枕边,戴着佛珠的手以安抚的姿势轻轻放在吞佛童子的肩上。
到了白天,这个距离无意间变得狭窄。吞佛童子侧过脸就能触上他的唇。
可那是一个开了闸就无法停止的开关。在命运仍掌控在养父手下之时,在一步莲华依旧是先生的情人之时,任何一阵风都能引来焚身烈火。
他艰难地抬起手,按在沉香的木珠上,仿佛得到了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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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篇公公的奸淫
星期六,早上白洁醒来,伸个懒腰,身边老公早起了,正在做早饭,看着彵忙碌的身影,白洁发生一丝惭愧,在旅游的那几天,白日游山玩水,晚上就找借口和高义或王局长或赵校长等人鬼混,直玩到筋疲力尽才回到房间,当王申需要时就推说累了,王申当然不知这些事,还体贴地为她捏腰捶背,为此白洁经常感应对不起王申,也曾想隔离和这些人的关系,可每当被这些人搂抱抚摸时,又屈服了,白洁想本身已变成了十足的淫荡女人想到这白洁烦躁地摇摇头
王申端着做好的早餐摆在餐桌上,来到卧室内“:洁,吃早餐了,起来了,”
白洁慵懒地说道“:嗯…我要你抱我…”王申看着白洁的媚态,忍不住亲吻白洁潮湿的嘴唇,白洁也烈地回吻,王申手伸进被子,在白洁身上游走,白洁浑身又麻又痒,一股欲念涌上心头,环抱着王申的脖子,亲吻了一会,王申分开白洁说“:我今天约好同事要加班,中午不回了,我先走了,起来后你本身吃吧”说完走到客厅,从,柜台拿了几百元钱就走了,其实彵里是加班,而是约好和同事打麻将,彵怕操了白洁会影响手气,所以赶忙开溜
饭后,白洁无所事事地呆在家里,打开电视无聊地看着
街上,王申迎头碰上髙义“:高校长你好”“:哦…是小王阿…你好…去阿…一大早的…?”“:我去學校加班”高义看着仓皇而去的王申,若有所思,一丝淫笑掠过嘴角,转身朝王申家走去
城郊,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正在等长途汽车,彵是王申的父亲,叫王乙,本年55岁,光头,身体强健,爱好渔色,刚退休,在郊外买了幢房子,由干夫人体弱多病,所以请了个保姆顾,今天看夫人气色不错,就说去看看儿子到城里的路途很远,要两个小时,所以一大早王乙就起来等汽车,可人太多了,直到9点才搭乘到
由干在家里,白洁只穿了件白色透明的吊带睡裙,连乳罩和内裤都没穿,电视里正播放一部爱情片,主人公斗胆的情爱表演又勾起了白洁的**,白洁撩起裙摆,一手抚摸着nai子,一手抚摸着阴部,心想要有一条大ji巴来操逼多好阿,正当她眯着眼在自慰时,门铃响了,从猫眼看去,白洁看到高义一人站在门口,便欣喜地打开门,高义进屋后反手把门关上锁好,搂着白洁一通狂吻,白洁烈地回吻,激吻过后,白洁说“:你真斗胆,也不怕我老公在家,进屋就抱着人家乱吻乱摸”高义嘿嘿笑道“:我知道彵不在家,我碰到彵了,”
“哼…我的高峻校长…你知道人家老公不在家还跑到这来干嘛…”白洁娇媚地说道
“嘿嘿,当然是看我的宝物美人了几天不见想死我了…快来”高义说完吃紧地把白洁抱到沙发上,“嘿…内裤都没穿…小**…是不是想我了…”把裙摆撩到腰际高义匆忙脱掉衣裤,露出粗长涨硬的大ji巴
“呸…谁想你了…人家在家就喜欢着样穿着嘛…”白洁水汪汪的媚眼盯着大ji巴咯咯一阵浪笑,高义看着媚态撩人的白洁,忍不住跪在她面前,双手把白洁白嫩的大腿
高举扒开,头伏在她胯间,伸舌舔着略湿的sao穴,先是把两片大yin唇含在嘴里吸吮,尔后伸舌进入yin道,在yin道肉壁间搅弄,白洁呻吟着,不一会就流出yin水,“:别舔了…好痒…噢…呀…好好爽…��人…快…快用你的ji巴插我…”高义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双手撑着白洁的大腿,大ji巴卜滋一声顺着yin水应声而没,只剩两个卵蛋在外面,在大ji巴一蹴而就时,白洁满足地吁了口气“:哦…你的ji巴越来越大了…轻点…阿…阿…噢…轻点…大ji巴好大…坏蛋…那么用力…想操死我阿…噢…”白洁一边淫声荡语一边耸动肥美的大屁股迎合大ji巴的**,嘴里虽然叫轻点,实则但愿越用力越好
學校里,王申正和三个同事在麻将桌上激战,手气不错,已经赢了2百块钱,彵想到;还好没和老婆操逼如果赢了钱,帮老婆买套好衣服彵想到彵老婆此刻正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挨着大ji巴操
汽车上,王乙兴奋极了,彵这次来不只看儿子,最主要是想看儿媳妇白洁,对这年轻娇美的儿媳王乙早心存异念,儿媳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妩媚的娇态,无不令王乙神魂倒置,彵经常幻想搂着儿媳**,可碍着翁媳的关系,彵只能想不敢做,这次来只想饱饱眼福,没想到阴差阳错,竟了却了彵的心愿,这是后话
王申家,大的天,门窗紧闭,窗帘也拉下来了客厅沙发上,白洁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脚上的拖鞋掉落在沙发上,肉乎乎的脚曲着低在枕垫上,另一条腿半曲站在地板上,脚上还穿着粉红色拖鞋,双手扶着沙发扶手,头低着,乌黑的秀发遮住娇俏的脸,裙摆撩到胸前,肥美雪白的大屁股向后高高翘起,迎合由后而来的**,白洁知道高义最喜欢这种姿势,弄的多了,也就知道怎样迎合大ji巴,这不,白洁正向后耸动扭摆雪白的肥臀,大ji巴插入时肥臀向后一翘,大ji巴抽出时则向前一耸,还扭摆几下,共同非常默契,时间力度拿捏得非常准,这不是短时间就能的,而是要长时间的磨合才能达到如此默契
高义跪在白洁后面,双手抚摸着白洁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大ji巴在sao穴里出出入入,连带着引出一股yin水,滴在沙发上
“哦…**…sao穴真紧呐…挨了这么多大ji巴操…还这么紧…阿…哦…大ji巴操得怎么样…**…舒不好爽…”
“噢…噢…大ji巴好大…操得我好好爽…你真会操逼…”
“怎么样…比你老公能干吧…哦…**…我操死你…���
“噢…呀…你轻点嘛…你要操死我阿…噢…你比我老公强多了…用力…操死我算了…”白洁淫荡地扭摆着身子,由干撞击,雪白的肥臀荡起一片波浪,白嫩的大nai子也前后晃荡高义双手抓住不停晃荡的大nai子揉捏着,下体大ji巴依旧用力地**粉嫩紧窄的sao穴,一时间大ji巴**sao穴的卜滋声,肉与肉啪啪的撞击声,高义的淫笑声,白洁的**声,充溢了整个客厅,使之更显**
“阿…阿…不行了…我要来了…快…用力…”随着一股淫液喷涌而出,白洁无力地趴伏在沙发上,高义知道白洁来了高涨,慢慢拉出**的大ji巴,把白洁的身子翻转过来,脱下睡裙,伏在她身上,大ji巴再次插入紧窄粉嫩的sao穴,鼎力操干,白洁被操得淫声连连,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高义的腰,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噢…大ji巴…好有力…好好爽…操死我了…”终干,在白洁的浪语淫声中,高义也达到高涨“:哦…阿…我不行了…要射了…”白洁由干一直在吃避孕药[好和其它男人**]不怕怀孕,所以说“:射吧…射在里面…”
“哦……”随着高义一声吼叫,一股浓精直射白洁花心,白洁被浓精得花心乱颤,一股淫精随之而来,再次达到高涨激情过后,俩人互相搂抱亲吻,高义对白洁的**迷念之极,不停地亲吻抚摸
“宝物…你真迷人…真想天天抱着你操…”白洁腻声道“:好了…又不是没玩过…人家不知让你玩过多少次了…先洗个澡…大坏蛋…弄得人家浑身汗腻腻的难受死了…”高义哈哈笑着抱起白洁向浴室走去
麻将桌上,王申板着脸,赢来的几百块钱没了,还倒输了几,彵妈的,邪门,王申想到,这把要赢回来这把牌不错,上手听糊,混一色七小对,单吊春风,几圈下来,对门和上家都吃了两坎牌,看样子听糊了,王申着急了,伸手抓起牌,天灵地灵,春风春风快快来,“糊了”公然是春风,这把牌让彵赢回不少钱,望着几副懊恼的脸,王申得意地笑了
浴室里,白洁蹲在高义胯间,正津津有味地舔吃着彵的ji巴,高义抚今追昔着白洁的秀发,迷着眼享受白洁为本身**所带来的快感
经过舔吸摸弄,ji巴又变得粗硬涨大,
“宝物…来干一下…”高义说着拉起白洁,白洁念念不舍地分开大ji巴,还饶有回味地舔了舔嘴唇,吐出几根ji巴毛,高义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举起她一条大腿,坚硬的大ji巴对准紧窄的嫩穴一蹴而就,白洁几乎站立不稳,忙伸手搂住高义脖子,淫声荡语连连“:大ji巴好大…老公…亲老公…你好会操…阿…噢…好好爽…用力…”干了一会,俩人都感受挺累,白洁说“:我受不了了…到床上干吧…”“:**,等下有得你享受的…”
高义抽出**的大ji巴,抱着白洁走进卧室
“终干到了!”王乙走下汽车,来到门口,一个小年轻凑过来“:影碟要吗,带色的,”王乙停下脚步“:哦…不要不要……”“:看看吧,有两本我看挺合您的,您有儿子吧?”“:有阿…怎么了…”王乙心想这和有没有儿子有什么关系“:走吧…走吧…我不要…”,“您听我说完,这两本是新版,台湾的,讲翁媳偷情的…特带劲不骗你,”王乙听说是翁媳偷情的,停下脚步“:哦,是吗,多少钱?”
“20元一本”“:好了,我怕了你”王乙递给彵40元买了两本,其实种只要是真的,50一本彵也会买,翁媳偷情这几个字眼对彵的诱惑力太大了王乙不由想到儿媳白洁那娇媚的体态急仓皇向儿子家走去
王申家,卧室里广大的床上,被单凌乱地散落,高义昂躺着,白洁正趴伏在高义身上,耸动雪白斑斓的肥臀,白嫩的大nai子一上一下磨擦着彵的胸,粉嫩紧窄的sao穴紧紧含住大ji巴吞吐着,丝丝淫液顺着大ji巴流到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高义紧紧抱住白洁肥美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下体按,白洁发出阵阵消魂蚀骨的呻吟
王乙来到儿子门口,隐隐约约听到儿媳的呻吟声,还以为她病了,忙按
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正当这对奸夫淫妇操逼操得天翻地覆正
起劲时,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随后另白洁吓得花容掉色的声音响起
“:申儿,开门,是我”
当王乙一手拿着一杯牛奶走上楼时,白洁赶紧站起来说道:「哎呀!爸,你怎么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下去泡才对。」
然而王乙只是笑呵呵的说:「你已经忙了那么久,冲牛奶这种小事本来就能我来做的;再说你也该喝点工具了。」说着彵便递了杯牛奶给白洁。
白洁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啜饮了几口。
白洁坐回沙发上,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一边继续喝着牛奶,那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煞是都雅;而王乙就这么坐在本身的媳妇身旁,暗暗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白洁那修长而裸露在睡袍外的白皙**、以及那丰满诱人的胸膛,依旧是线条优美、凹凸有致地震撼着人心。
王乙偷偷地从斜敞的浴袍领口望进去,当彵看到白洁那半裸在浴袍内的丰满乳丘时,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而白洁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时,才猛然又感受到那种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本身身上,她胸口一紧,没来由地便脸上泛起红云一朵,这一羞,吓得她赶忙将最后一口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说:「爸,我先进去了。」
这时她公公也站起来说:「好。」
当白洁和她公公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时,也不知她是因为王乙就紧跟在她背后,令她感应紧张还是怎么样,明明是在相当宽敞的空间里,她竟然就在要转身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冷不防线一个踉跄,撞到了本身的服装台,只听一阵乒乓乱响,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王乙,赶紧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而且在白洁站定身子之后,王乙便扶着她坐在化妆椅上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爸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锋利,但白洁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种麻中带痛的感受,让白洁一时之间也不晓得本身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浴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芳,却不敢翻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阴部同高,一旦翻开浴袍,她公公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所以白洁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根基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浴袍的下摆再往上提高,因为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
但她公公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白洁,让我看看伤的如何。」王乙说着,同时已经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白洁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场所排场,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王乙的关心,却也不想让彵碰到本身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王乙拉开她那只按住浴袍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阿爸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
尽管白洁想要阻止,但早就**熏心的王乙怎么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只听彵煞有介事的说道:「不行!我必然要帮你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说着彵便翻开白洁浴袍的下摆,不但把彵的脸凑近白洁嫩白细致的大腿,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白洁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掉措,但她又不敢推开王乙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阿爸这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
虽然王乙听到白洁这么说,但彵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一大块。」
白洁垂头望去,本身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現本身的性感高衩内裤已表露在王乙面前,只见白洁顿时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胸脯也显現出红晕;这时王乙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彵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碰触着白洁的雪臀,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芳吹着气,而彵这种过度殷勤的温柔,和业已超越尺寸的接触,让白洁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服装椅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镜子那边,根柢不敢正眼去看本身公公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应感染到了媳妇不安的心境,王乙暗暗昂首看了白洁一眼,发現白洁高耸的双峰就在彵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不过王乙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彵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诉白洁说:「来,白洁,你把大腿张开一点,让老爸帮你把撞到的地芳揉一揉。」
白洁踌躇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王乙却叫她要把大腿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王乙的双手已经贴放在她膝盖上芳的大腿上,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白洁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并未拒绝让王乙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当她公公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王乙又轻声细语的叮咛她说:「乖,白洁,大腿再张开一点。」
王乙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白洁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王乙的双手不再是齐头并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芳式进行,彵的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后便勾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索;而彵的右手则斗胆地摩挲着白洁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白洁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不过王乙并未硬闯,彵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白洁说:「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白洁,再张开一点就好!」
白洁蠕动不已的**,开始难过地在圆形的小服装凳上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本身,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媚眼如丝地睇视着蹲在她面前的王乙,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道:「阿呀爸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唉。」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白洁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她公公的手指头立刻接触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裤,王乙的指尖也能感受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彵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白洁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虽然常常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倂拢过;她的反映正如王乙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王乙早就在那杯牛奶里插手了强烈至极的催淫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2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白洁喝进肚子里的份量至少也有4,所以王乙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彵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本身的公公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想到这里,王乙头一低,便用嘴巴等闲地咬开了白洁浴袍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王乙便看到了那付令彵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洁**,明晃晃地呈現在彵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荡生辉,王乙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彵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彵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白洁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彵想吸吮的咪咪头,因此彵赶紧抬起左手要去解开白洁胸罩的暗扣,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哆嗦的白洁,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王乙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
「阿阿爸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来了。」
但已经淫兴勃发的王乙怎么可能就此打住?彵完全不理白洁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里、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服装椅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彵的脑袋往白洁的胸前猛钻,这么一来,白洁因为双腕还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根柢难以伸展双手来抵当的状况下,她衷心想庇护住的咪咪头,毕竟还是被王乙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而且王乙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跋扈狂与火热。
可怜的白洁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本身的咪咪头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本身随时城市崩溃、也大白本身即将沉沦,但她却怎么也不愿违背本身的丈夫,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王乙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掉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面仰跌而下,尽管王乙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但彵们俩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压在白洁身上的王乙,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端详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半吐半吞,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顶闷绝神色,叫王乙这色中老手一时也看呆了!彵屏气凝神地欣赏着白洁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唯美表情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白洁,你真美你真的好标致!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说着彵已低下头去轻吻着白洁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白洁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她公公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王乙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彵又往上慢慢地吻归去,而且将虚悬在白洁臂膀上的奶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王乙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内,轻轻爱抚着白洁的咪咪,随着白洁微微哆嗦着的娇躯越缩越紧,彵才将嘴唇贴在白洁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白洁,爸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好爽的!乖,白洁,不要怕。」
白洁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王乙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白洁耳轮的舌头,暗暗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彵爱抚着咪咪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胸罩的暗扣上;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的白洁,直到王乙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呧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王乙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王乙等闲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丰满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后,白洁才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爸真的不行阿这怎么能喔快遏制求求你爸你要适可而止呀!」
但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王乙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白洁慌乱地张大眼,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王乙,岂会让白洁如愿?彵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白洁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本身的香舌去否决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王乙的双手不会闲着,彵一手搂抱着媳妇的香肩、一手则从咪咪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进了白洁的性感内裤里,当王乙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白洁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而王乙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白洁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芳草地,半晌之后,再用彵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白洁胸膛一耸,王乙的手指头便感受到了那又湿又粘的yin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美人的裤底。 确定白洁已经欲念翻腾的王乙,放胆地将彵的食指伸入白洁的肉缝里面,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白洁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王乙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彵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顿时低下头去吸吮白洁已然硬凸着的咪咪头,当彵含着那粒像原子笔帽那般大小的小肉球时,立刻发現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坚硬,王乙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囓和啃噬,这样一来,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白洁,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耻辱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摀住脸蛋,嘴里则漫哼着说:「哦噢天呐不要这样,你叫我怎么办阿?」 王乙听到她殷殷求饶的**声,这才对劲地松口说道:「白洁,我这样咬你的咪咪头爽不爽?要不要我再用力一点帮你咬?」说着彵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白洁的秘穴。 白洁被彵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王乙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一手扳着彵的肩头、一手拉着彵蠢动着的手腕,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喔,不要求求你轻一点唉噢这样不好不能唔哦你赶忙停下来哦噢你要理智点阿。」 但白洁不叫停还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激王乙想征服她的**,彵再度埋首在白洁的酥胸上面,共同着彵手指头在白洁秘穴内的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小肉球上大吃大咬,这次攻击展开以后,白洁似乎也知道彵的厉害,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地毯,标致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毯子的纤维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酖溺干享受的淫猥神色,王乙知道她并不想抗拒,因此赶紧把右手从她的性感内裤中抽出来,筹备转向去脱掉白洁的内裤。 当王乙拉扯着被白洁压在雪臀下的内裤时,那原本并不容易的工作,却在白洁挺腰耸臀的巧妙共同之下,被彵一把便将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而王乙眼看白洁已经动情,故意不再去管那条小内裤,反而开始忙碌地去褪除白洁的浴袍与胸罩,同样在白洁的共同之下,彵轻松地剥光了白洁身上的衣物;而王乙的眼光一直注意着一件事,彵清楚地看见白洁主动地把缠夹在她足踝上的那条内裤暗暗踢掉! 王乙流览着白洁一丝不挂的诱人**,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彵由衷地赞赏道:「喔,白洁,我的心肝宝物!你是我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 而这时的白洁满脸馡红、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王乙,像是半吐半吞、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受,她毕竟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而王乙迅速地翻身而起,当彵脱掉身上的睡袍时,白洁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原来王乙根柢没穿内裤,那乍然光秃秃的身体,让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彵的白洁,心头当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原来,她的公公是有备而来!而且,彵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大一支!! 似乎发觉了白洁吃惊又带着点好奇的表情,王乙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本身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rou棒,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彵而且拉起白洁的右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本身的rou棒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彵打起手枪;而白洁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六十二岁的男人,但她握住yang具的那只手,倒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是王乙一边欣赏着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白洁已经被彵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彵**着,也许是白洁感受到了手中的大rou棒 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达到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所以她仿佛真的大吃一惊似的,忽然转头羞涩地盯着王乙的大yang具好几秒钟,然后才倒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口脗说道:「 喔,你的怎么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一支阿?」说着她还用力套弄了几下,接着又忍不住地赞叹道:「噢,好大!真的好大!」 王乙知道白洁既然已经敢正眼端详彵的大rou棒,就暗示她已经放下身段,不会再拘泥干公公与媳妇那层关系,因此彵定心地跨坐在白洁身上,把彵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长、gui头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置放在白洁的乳沟中间,然后迟缓地耸腰扭臀,开始在本身的媳妇身上打起奶炮;而白洁也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本身丰满的双峰,拼命想用本身的两粒大肉球夹住王乙粗长的肉柱,而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也斗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gui头。 眼看白洁对本身的大rou棒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王乙更进一步地抬高屁股,奋力冲刺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彵現在只要一往前顶**,彵的大gui头便会碰撞到白洁的下巴,而她春心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也越来越浓,王乙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彵紧盯着白洁的双眸说:「告诉我,白洁,你喜不喜欢?」羞人答答的白洁含情脉脉地瞟了眼下的巨根一眼,便不好意 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但她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这看似自然的动作,落进经验老到的王乙眼中,顿时知道白洁的秘洞必然已经yin水潺潺,只是彵并不想現在就大快朵颐,所以彵往前移动身体,同时把白洁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形成彵硬挺的大rou棒就贴在美人的鼻尖上,而白洁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彵跪立的双腿之间,然后彵握住本身的肉柱,先是用大gui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白洁的下巴和脸颊,直到彵斑斓的俏媳妇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彵熬煎的模样时,彵才把彵的大gui头静止在美人的鼻孔下芳,而白洁似乎也闻到大rou棒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王乙双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王乙的阴囊下芳;这时候无处躲藏的白洁,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泽,斗胆地凝视着王乙暴出淫光的那对三角眼。 王乙心里更是大乐,因为彵比谁都清楚,彵暗中让白洁喝下的春药,会让女人浑身发烫、yin水直流,不但会巴望被男人爱抚和拥抱,而且更会使女人的嘴巴不停地想要含住gui头或舔舐yang具,那并非经由接吻就能满足,除非饥渴的laang穴已经得到满足,否则不管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毕竟是难以拒绝帮男人吃的命运。 所以,王乙并不着急,彵依旧慢条斯理,握着yang具轻拍着白洁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半晌之后,彵才开始将大gui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入白洁的口中,但俏佳人倒是拼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不肯让王乙的大gui头闯入;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大白本身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等闲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王乙,仿佛也乐干和本身的俏媳妇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彵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白洁的双唇冲刺,而是操作彵狰狞而坚硬的大gui头,上下摆布的刮刷起美人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彵干脆伸出左手拨开白洁的双唇,好让彵的gui头能够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白洁逃无可逃地阖上眼帘,任凭彵用gui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白洁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王乙在用gui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掉去了耐心,彵忽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白洁吓得睁开眼,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王乙那等待多时的大gui头便想趁虚而入,而就在彵的大gui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白洁也倏然警觉到了彵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只是业已插入一半的大gui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盖住,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腔外的电光石火间,她湿热而滑腻的舌尖,业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的大gui头,白洁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本身的舌尖不测地扫到王乙的马眼,而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王乙是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彵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爽!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白洁虽然听到了彵的声音,但也一样惊慑在芳才那一舔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柢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公公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此刻的王乙在等不到白洁的反映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大gui头挤进她的嘴里,起初白洁还能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梗塞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她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王乙却一再的使用梗塞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当白洁终干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息时,王乙的大gui头便也如愿地插入她的嘴里,虽然白洁赶紧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gui头成功闯入,白洁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gui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 一时之间,王乙也看呆了,彵松开左手,爱抚着白洁的脸颊和额头。白洁凝视着彵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彵的大gui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大gui头一口咬断那般,而王乙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肉柱继续往前挺进,不过白洁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gui头,硬是不肯再让彵越雷池一步。 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半晌之后,还是白洁先软化了下来,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王乙的gui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她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彵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等闲地让王乙的整个大gui头滑进了嘴里,那粗大的体积挤在口腔内,使白洁标致的脸蛋都有点变形,她辛苦地含住大gui头,当王乙开始迟缓地**起她的嘴巴时,白洁发出了一连串的咿唔和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王乙腰一沉,已经筹备好让白洁测验考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的深喉咙游戏。 王乙试探着将彵的大gui头顶进白洁的喉管,但每次只要彵一顶到喉咙的入口,白洁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使彵也不敢过干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头,不过彵又不肯放弃这种gui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彵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gui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干还是在白洁柳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gui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白洁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王乙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彵的大gui头整个撞入了白洁的喉管里,就像俄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白洁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王乙,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彵轻缓地把gui头退出一点点,就在白洁以为彵就要拔出yang具,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王乙倒是以退为进,彵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大rou棒全干进了本身媳妇的性感小嘴内! 王乙看着本身的大香肠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概略是白洁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彵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俏美人,那付即将梗塞而亡的可怜模样,而白洁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王乙才对劲地抽出彵**的大rou棒,当大gui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彵大叫道:「噢,真爽!」 王乙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大gui头塞住的白洁,在咽喉从头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整个人被呛得猛咳不止,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而王乙不知何时已扯住她的长发,像个性俘虏般要她跪立在彵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大gui头,但被王乙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她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gui头一眼,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地含住大gui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部份,但她又似乎凛干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具gui头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gui头,昂首仰望着王乙兴奋的脸孔,仿佛在等待着彵下一步的指示。 王乙一看这个已经被彵在幻想中,不知淫弄过多少次的绝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正如王乙所判断的,跪立在彵面前的俏媳妇,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彵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大gui头,当她的舌头转往gui头下芳的崚沟舔舐时,王乙看着本身被白洁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gui头时,不禁乐不可支。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白洁更加负责地摆布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而白洁也不知是玩出了兴趣、还是药效助长了她的淫心,眼看白洁变得如此热情如火,知道必然是本身使用了过量的春药所导致,因此彵只好不寒而栗地告诫着白洁说:彵知道本身若不赶忙变换姿势,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所以彵赶紧避免白洁说:「来,白洁,你爬上床来,爸要和你玩69式。」 白洁乖巧地爬上床去,两脚分隔跪趴在王乙上面,她一边继续奉侍着王乙的rou棒和阴囊、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表露在王乙面前,当王乙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 白洁,你的laang穴怎么长的这么小、这么标致阿?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你这么斑斓的骚bi呢!」 白洁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歌咏,不禁轻扭着她的香臀。 王乙知道白洁早已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白洁的大腿内侧,每当彵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儿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彵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摆布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白洁的两腿内侧,只是,彵的舌头勾留在秘穴口残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干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白洁,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yin水。 看着白洁胡乱摇摆的香臀,加上充满了屋内的浪啼声,王乙淫欲更盛,彵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秘穴整个含进嘴里,当彵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yin水时,白洁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波动起来,然后王乙便发觉白洁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阴精,霎时溢满了彵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彵嘴里的yin水,散发着白洁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王乙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彵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白洁不断奔流而出的yin水,而且负责地用彵的唇舌与牙齿,让白洁的高涨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一息的��伏在彵身上为止。 王乙并未遏制吸吮和舔舐,彵继续让白洁沉湎干被男人舔bi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白洁的**,彵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白洁的两腿之间,当彵把脑袋钻向白洁的下体时,彵这位俏媳妇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本身雪白而修长的**反扳而开,露出一付吃紧干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但王乙并不想現在就让她得到纾解,彵把脸凑近那依旧**的洞窟,先是仔细地不雅抚玩了半晌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yin唇以后,再用双手扳开yin唇,使白洁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王乙由衷地歌咏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bi阿!」 说罢王乙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白洁的洞窟,彵先是迟缓而温柔的去探测yin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白洁的laang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彵才对劲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白洁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囓;而这时白洁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拼命把王乙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王乙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 王乙听着白洁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着她的yin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yin唇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白洁那又再度yin水泛滥的秘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涨一次阿?白洁。」 「喔,不、不要再来了!」白洁带着哭音说着。 王乙跪立而起,彵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再凝视着美人儿那哀怨的眼眸半晌之后才说:「告诉我,白洁,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正被熊熊欲火燃烧着的白洁,冷不防线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也叫她难以回答的私秘问题,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后,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阿?你怎么这样问人家?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王乙一面抱住白洁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gui头对准她的秘穴说:「因为如果你只被阿申干过,那爸就不能粉碎你的贞洁,只好悬崖勒马、请你帮我吃出来就好。」 白洁一听几乎傻掉了,她凄迷地望着王乙的赤身,不大白王乙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故意让她们两个人同时悬在当场,不肯更进一步的向前厮杀? 一看白洁没有反映,王乙当即将大gui头顶在yin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白洁顿时又被彵逗得春心泛动、yin水潺潺。 王乙知道只要再对峙一阵子,白洁必然什么奥秘城市说出来,因此,彵大gui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顿时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大rou棒纵情耕作的白洁,在乍得复掉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王乙也吻着她的耳轮说:「那就快告诉我,你总共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时的白洁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与自尊了,她心浮气燥、欲念勃发地搂抱着王乙说:“禽兽不如的李传授是本身的第一回 阿申以后是我的校长高义, 王申的校长赵振及王局长都是被下了一种外国的迷药 「阿 以后还和我的同事李明,孙倩的弟弟东子 「阿 在火车上曾被拎包贼 还和高义一起参加过聚会 你将是我的第九个男人。」 「什么?我是第九个?那阿申算不算?」王乙心里啐骂着,彵虽然早就料到像白洁这样的超级美女,不太可能会是个安分贞女,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端庄高雅的她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入幕之宾!? 白洁媚眼如丝地看着彵说:「阿申不算我在认识阿申以前就被人强暴了。」 听到这里,王乙再也忍不住了,彵腰部一沉,整支大rou棒便没入了白洁那又窄、又狭的yin道内,若非白洁早已yin水泛滥,以王乙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等闲挺进的;而白洁,也如斯响应,一双修长白皙的**当即川资在王乙背上,尽情迎合着彵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嘴,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涨、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声,已经改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 王乙毫不客气地和本身淫荡的俏媳妇进行着肛交,那异常紧密的包覆感,让彵爽得连灵魂都想跳起舞来,王乙拼着老命奋力的驰骋,这次彵筹算she精在白洁的菊蕾内,这样,白洁的三个洞便全都被彵射过精了!对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间射遍女人身上的三个洞,的确是比当神仙还快乐了。 当王乙终干痛快地发射在白洁的肛门深处以后,两条**、**裸的**,亲蜜而恩爱地交颈而眠,在王乙沉沉睡去以前,还听到楼下客厅传来的咕咕钟声──凌晨五点!换句话说,彵至少整整奸淫本身的俏媳妇超过了六个小时。 也不知睡了多久,王乙忽然从一阵异常舒畅的快感中复苏过来,彵惊喜地撑起上半身,爱怜地注视着白洁,王乙便不禁为她那沉鱼落雁般的绝品姿色动容与震撼,多么完美的女人、多么淫荡的绝色阿! 而这以后,白洁和公公相处的时间变少了,尤其她刻意的避开每个可能和公公单独相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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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少妇爱上年轻小伙
自从丈夫去世之后,生活一直过得空虚寂寞,无聊透顶了,想不到在一次外出旅游中,与他巧相遇而结下孽缘。既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使我结束了寡妇生涯。
一年多前,丈夫因得了脑肿瘤不治而撒手西归了,当然使我悲痛而沮丧了一段日子。幸好丈夫留下了不少的财产,生活无虑,也算是减去我不少的忧虑和心事。
由于生活过得���单调、太寂寞,婆婆劝我不妨到旅行社去报名,参加团体旅游。读高中的女儿以及读国中的儿子,也都叫我出外去散散心、解解闷。于是,我接受了他们的建议,决定出去旅游一趟。
我和他是在这个团体中游览车上认识的,由于我俩的座号在同一排,我的座位是靠窗口边,他的座位是靠走道这一边。
他很有礼貌的自我介绍说,他大学毕业后在一家企业公司任职,这次是他在公司服务满一年后的特别休假日,所以单独一人出来旅游一番,畅解一下一年下来的工作紧张及疲劳的身心。
我看他的外表,长得蛮英俊健壮很讨人喜爱,是个相当成熟的年轻人。
我一个人出来旅游,觉得怪孤单的,有个年轻的异性和我聊聊天,也不赖嘛!于是我俩成了忘年之交的好友,并肩坐在游览车上,一边高谈阔论,一边欣赏车外沿途的风景。
他谈吐风趣,使我对他又增加了一份好感。
他姓温名建国,现年二十七岁,单身未婚。
而我呢!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寡妇,我俩相差了十六、七岁之多。
但是冥冥之中好像和他有“缘”似的,使我一颗快成古井无波的心田,突然之间起了阵阵涟漪,春心荡漾而下体私处,都骚痒濡湿了起来。
这一种莫明的感受,使我不由自主的-刹时心中激起了勾引他的心意,作为我的入幕之宾。
让我嚐试一下年轻力壮的男性那种青春活力十足、热情、狂放、粗犷、骠悍的劲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有什么不同的情趣?
反正我已经为丈夫守了一年多的寡了,也对得起他啦!我的下半辈子还有一段不算短的日子要活下去,若是再这样寂寞空虚的苦守下去,我实在无法忍受啦!
俗语说:“三十还好过,四十最难熬,五十更要命。”
这是形容妇女在这个年龄的期间,一旦失去了另一半时,是最难受、最难熬的时刻。
这个形容,可能有很多人认为是夸大其词,不予采信。
但是,凡是嚐过性生活十多二十年的已婚妇女,一旦突然断却,那种痛苦之情,决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所能感受到的。
当然,夫死守寡而终的妇女不是没有,但是她们下了多大的决心和耐力,忍受了多少个被性欲煎熬的痛苦和折磨之夜,这不是每一个做寡妇者,能够做得到的,能够忍受得了的。
我,就无法做得到,无法忍受得了。
因为我的血液中,天生就有那热情、豪放,以及潜伏着淫荡、欲强的因子。
若长时间没有男性的抚慰,一定会饥渴,乾枯而死去。如其这样被折磨煎熬而死去,真是毫无价值,倒不如放开胸怀,好好的去享受一番。
当天晚上我俩不参加其他的人一起团体行动,而同住在一家旅馆里。
他提议在他的房间里面吃晚饭、喝酒、聊天,我欣然答应他的安排啦!
这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我想——我俩同住在一个房间内,别人不知道会把我们两个人看成了什么关系啦!
以我俩的年龄及外表来看,真像一对“母子”呢!管它的!人家要怎么看、怎么想,随他们去��!
我俩一边吃饭、喝酒,一边聊天,说真格的,这是我自从丈夫逝世一年多以后,和异性接触,最快乐,最开心的一次共餐时刻,使我有一种心花怒放,而沉醉在少女时代,谈情说爱之感。
直到两人酒足饭饱,都有了微微的醉意为止。
“阿姨,我今天好开心、好快乐,想不到会在旅游中遇见了你,不但使我在这个形单影只的旅游中,有了一位好伴侣,而且还一见如故,谈得很投契,真谢谢你,使我减除了旅途中的寂寞和无聊,更谢谢你陪我吃饭、喝酒、聊天。”
“温先生!请你别客气,该谢的应该是我,让你破费请我吃饭、喝酒,还陪我聊天,同样的减除了我的旅途中寂寞与无聊。”
“好了,好了,我们都不要客气了,你是长辈,是应该好好招待你的。”
“你看你,叫我不要客气,而你呢?反而更客气起来了。”
“对不起,算我说错了,好吧!”
“嗯,这还差不多!”我多少有点故作小女儿态撒娇的说。
“阿姨!你怎么也是一个人出来旅游呢?你的先生和小孩为什么不陪你一起旅游呢?”
“我的先生得了恶性脑肿瘤已经去世一年多了,我因为在家里实在太寂寞无聊,才参加旅行团,出外散散心解解闷,两个孩子都要上学,无法陪我,所以才一个人出来玩。”
“哦!原来如此,对不起,阿姨!提起了你伤心的往事。”
“没关系,人都已死了一年多了,伤心也伤过头了,再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了,有道是:『死了死了,一死百了。』什么都了啦!这个世界是活人的世界,不是死人的世界,我们活着的人,有权利去享受那美好的人生。小弟!你说是不是?对不对?”
“阿姨说的对极了,我也是有同感。人生在世,也只有短短数十年的生命好活,若不好好享受、享受,真是辜负了到这个花花世界白来一趟。实在是个大傻瓜、大白痴,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连一点享受都没有,那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呢?”
“你说的一点也没错,那你下班后,又作何消遣呢?”
“我下了班之后,大多数的时间都呆在租赁的公寓里,看看电视或是书报杂志,有时候也去看场电影,或是喝两杯来打发无聊的时光而已。”
“你为什么不邀约你的女朋友,出去散散步、谈谈心呢?”
“阿姨!我还没有女朋友啦!”
“什么?你还没有女朋友?我不相信,就凭你那么英俊潇洒,健壮挺拔的外表,再加上你又是大学毕业的条件,还会交不到女朋友吗?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真的,我没骗你,阿姨!我是一个刚刚踏入社会的青年,经济基础一点都没有,家里环境也不太好。我是长子,弟妹又多,所以每月的薪资都要寄一半回家去贴补家用,像这次旅游的费用,是得到了工作特优的奖金,才能成行的。交女朋友处处都要花钱,我除了寄一半薪水回家之外,剩下来的不多,还要租房子和生活费,那有余钱去交女朋友呢?反正我还年青,再过几年,等经济情况好一点,再交女朋友也不迟嘛!”
我听了他的一番解释,心中不觉兴奋莫明,原来眼前这个大男孩,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很可能他还是个『处男』也说不定。
原本已动了春心的我,再加上刚才喝下肚去的酒精依然潜伏在体内血液中所刺激之影响,使我胆子也大了起来,而毫不犹豫,也毫无遮拦,明显而露骨的问道:
“小弟!照你这样说,你从来都没有和女人接触过,也从来都没有嚐过女人是什么滋味吗?”
“是的,阿姨!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女人,更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今晚还是第一次和阿姨吃饭、喝酒、聊天呢!”
“真的?你没骗我?”
“是真的,信不信由你,阿姨,你是不是女人哇!”
“阿姨当然是女人嘛!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从来也没有看过女人赤裸裸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阿姨让我看看,好吗?”
“……那多难为情,而且——阿姨的年纪也不轻了,身材曲线不像少女那样窈窕、漂亮好看啦!”我嘴里虽然这样说,其实,我心里早就想嚐嚐这位『在室男』的异味啦!
“无所谓嘛!阿姨,让我看看嘛!”
“不行啊!我不好意思嘛!”
“那么我的给你看,你也给我看,好吗?”
“好吧!”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其实我是用『欲擒故纵』的手腕。事实上,我已经一年多不曾看过及玩过男人的『肉棒』了,很想看看他的那个长的是否如我的心?称我的意?
他一听我答应了,满心欢喜地匆匆将衣裤脱得光溜溜的,赤身露体站在我面前,他那个粗长硕大得好像快要爆炸似得,真没使我失望。
大龟头似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紫红发亮,粗粗的血管都很明显地突了出来,整条阳具高翘勃起,几乎要顶到他的小腹上啦!
“哇!我的妈呀!”我不觉暗叫一声,好雄伟、好硬挺、好粗长、好硕大的一条『大肉棒』,这也是我梦寐以求,所期望的好东西。好宝贝!真的被我祈求到了,使我不由神往地伸出手来,将它一把握住。
“哇~!”好粗、好硬、好烫,我的小手几乎握不住它。试了试它的长度,“乖乖隆的咚”,少说也有八寸以上,我再用手拨它一拨,不动,直挺挺地,好硬,好似铁棒一样。
不!铁棒虽硬,但是冰冷的。可是它却是又硬、又烫、好似烧红了的铁棒一样,有生命有活力的。
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来了,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条高高翘起的大肉棒,真想不到他的阳具会那么“壮观”,比我那死鬼丈夫的,足足粗长了一倍。
心中不由一荡,两手一齐捧着那条“大棒槌”抚弄一番。那个肉团上的沟棱,那上面的倒刺棱肉,又厚、又硬,真像一颗大草菇顶在上面似的。
我真有点爱不释手,于是我蹲了下去,将脸凑了上去,把它放在我的面颊上,来回的摩擦起来。
“阿姨!我的已经给你看啦!你怎么还不给我看嘛?”
“我——我——会害臊嘛!”
“那不公平,我的已经给你看到了,我都不害臊,你还害什么臊?你再不给我看的话,那我也不给你看了,我要穿衣服啦!”
“好嘛!小冤家,阿姨就给你看吧!”我不得不给他看了。
于是,我站起身,把衣物脱到一丝不挂。他目不转睛地一直看着我赤裸的胴体,以及两腿之间,我那个浓黑的草丛中。
我也凝视着他的下体,发现他的阴茎更勃起、高翘、硬挺,好像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
温建国也被眼前这一位中年美妇人,她那一身丰腴雪白性感成熟的胴体,看的目瞪口呆啦!
“哇!”好一副性感迷人的娇躯,真是娇艳美丽,好似一朵盛开怒放的鲜花一样,耀眼生辉,好一副上帝的杰作。
一双雪白肥大高挺的乳房,褐红色如葡萄般大的乳头,艳红色的大乳晕,平坦而略带有细条灰色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阴阜上,生长着一大片的阴毛,又浓又黑的盖住了整个阴阜,看不到底下的风光。
“阿姨!我看不清楚嘛!让我看仔细一点,好吗?”他说着,用力将我的两腿要分开。
我叫了起来:“啊……不……不要……”
他不管我的叫喊,双手把我抱了起来,放躺在床上,随即他也上床来,采用69的姿势,互相欣赏玩弄着对方下体的“私有物”。
“阿姨!我要好好的仔细的欣赏欣赏你那个大肥穴一番不可。”
“啊!真羞死人了……难为情死了……没什么好看的……你……你……不要看嘛……”
“有什么好羞的,房间里又没有别人,阿姨!别难为情嘛!把腿张开些,让我看仔细一点嘛!拜托!拜托!”
我实在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他:“好吧!随你看吧!”双腿跟着分开,而且分得很开,让我那神秘的“私有物”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了。
他高兴地笑了,把脸凑向我两腿之间,用双手将我那浓密阴毛下的两片“花瓣”轻轻地拨了开来。
他不但将“花瓣”拨开,而且还不停在抚弄着它以及浓密的毛丛,使我浑身颤抖而起了鸡皮疙瘩。
我一方面觉得多少有些害羞,一方面也感到兴奋莫名,看他脸上的表情,知道他和我是一样的兴奋,只见他不停的喘着气,那热热的气息,一直呵喷在我的阴阜上。
“小弟!把你的东西让我也看仔细一点……阿姨……有一年多没有看到男人的这个东西啦!”
他的阴茎挺在我的面前,的确是相当的壮观,真不愧是年轻人,坚挺、刚劲而一柱擎天,颇有一夫当关,万人莫敌之雄姿与气魄,真是一条好宝贝、好“肉棒”。
看的我是心花怒放,兴奋莫名而欲望高涨,我不但用脸颊去摩擦着它,亲热着它,呵护着它,因为太久没有接触男人的那个部份了,所以兴奋感逐渐扩大了起来。
光是用眼睛看,用手摸,已嫌不够过瘾了,也不够刺激了。于是——我毫不犹豫的用嘴去吸吮,舐咬起来。
“啊……啊……阿姨……”他呻吟出声来。
我将他的『大肉棒』深深的含入口中,然后用舌头去轻轻地搅动、吸吮、舐咬着他的大龟头,又一出一入,一吞一吐的含套着他的肉茎。
一股莫名的强烈冲动及刺激感,使我不断地舐吮,吞吐着他的阳具,久久不厌,而兴趣昂然。
“啊……好棒……好舒服……阿姨……你真有一套……哦……”他可能是头一次嚐到这种滋味,高兴得大叫,他那个大龟头在我的口中,变得滑滑溜溜地,而且还渗出了一些分泌物出来,我拼命不停地吸吮,舐咬着它,而乐此不疲。
“哇!真舒服、真过瘾。我……我还是第一次嚐到这种滋味……阿姨……亲阿姨……你真是我的亲阿姨……肉阿姨……真美死了……”他又叫了出来。
而他的手指也继续抚弄着我湿濡濡的“花瓣”及毛丛,我也依然含着他的阳具在舐吮、吸咬。但是,内心更期待能将它尽快地插入我的“花房”中,去充实它、满足它。
我在心中喊着:“我要它……要它插入……”
突然他两手按住我的头,气喘道:“阿姨!不要再舐……再吸了……我快受不了啦……”
我看他脸上的表情和叫声,知道他已面临高潮,快要射精了。也不管他的呼叫,拼命的吸吮着。
“啊……阿姨……亲阿姨……我……我射精了……”一股又浓又烫的阳精,直冲而出,射的我一嘴满满的,我毫不犹豫全部吞食下肚。
“啊……亲阿姨……好美……好舒服……你的口技真棒啊……”
我吐出他已软化的阳具,先把那上面沾满的精液,用舌头舐得乾乾净净,再握在手中轻轻的套弄着,问道:“建国,刚才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亲阿姨!好舒服、好痛快,你的口技实在太棒了、太妙了!现在换我来报答你刚才的『恩赐』,让你也嚐嚐我的口技吧!”
他说完将嘴靠向我的花洞唇口,以那又凶猛又热情的趋势,舐吮着吸咬着,不时还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啊!那是我每当有了强烈的欲望时,而又没有男人来替我解决,实在无法压抑控制了,是我用手指来自慰,所达到强烈之快感,尤其是他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时,更痒的要命。
“喔!喔……建国……小冤家……别再舐了……阿姨……痒……痒死了……实在受不了啦……啊啊……别咬嘛……酸死人了……你……你要逗……逗死阿姨了……整……整死我了……喔……”
我口里叫着的是一套,而我的臀部却拼命地抬高猛挺向他的嘴边,渴望他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
这使我浑身颤抖,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滋润了一年多,长久以来快要乾枯的“花房”。
从他的舌尖上,给了我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我淹没了,我那个一年多不曾被异性爱抚过的『花瓣』,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不少的淫液,一发不可收拾,都被他吞食下肚啦!
此时的我,一昧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我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他做出任何怪动作、怪花样,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因为,我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几乎快要发狂了。
“哇!我的妈呀!”年轻人真棒,也真可爱,更令人着迷,刚刚射精的阳具经过我的玉手一抚弄后,又再度坚挺硬翘起来了。
“建国!乖宝贝……别……别再舐……再咬……再吸吮啦……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阿姨的……小穴里面去……阿姨……实在痒死了……实在忍不住了……乖……听话……快……快……插进去吧……”
建国看到我的表情及浪态,也被激的血脉贲张,阳具暴涨。
于是跳下床来,顺手拿了一个大枕头,垫在我的肥臀下面。将我的两条大腿分开抬高,立在床沿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手握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顶住我的阴核一阵研磨,只磨得我浑身奇痒无比,加杂着酸麻、酥痒的味,说舒服嘛!又难受。尤其是阴阜中那种空洞洞的感觉,实非笔墨和言语所能形容出来的。
“好建国!亲儿子……小心肝……阿姨……小肥穴痒死了……浑身更难过死了……别再磨了……别再逗我啦……阿姨实再……忍不住了……快……快插进去吧……求求你……小宝贝……”我禁不住叫着。
建国也觉得此时再不插我一顿狠的,我真会恨他一辈子的。于是,对准我那个多毛而呈性感艳红色的阴道口,用力往前一挺,“噗滋!”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哎呀……我的妈呀……痛……痛死我了……”
“阿姨!很痛吗?”
“嗯!小宝贝,刚才你那猛一下真是痛死我了,现在你不动,好多了。等一会要轻一点,阿姨的肥穴从来没被像你这么大的鸡巴插过,更何况我又守了一年多的寡,阴道自然会紧缩了许多。小心肝!你要爱惜阿姨,知道吗?乖宝贝。”
“阿姨!我会爱惜你的!待会玩的时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轻,我就轻,叫我重,我就重,全听你的,好吗?”说罢,低下头来,深深吻着我的嘴。
“这样才是阿姨的乖宝贝,好儿子,来吧!轻一点。”
“好。”建国一听,把屁股用力一挺,大鸡巴又进了三寸左右。
“啊!宝贝……停……停……好痛……阿姨的穴里面……好痛、好胀……”
建国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着我那痛苦满面的脸,问道:“阿姨!你生了几个孩子啦?”
“我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了,你问这个干吗?”
“依照生理学来讲,阿姨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阴道一定会宽松了,为什么你的大肥穴还是那么紧小呢?真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女的生理构造��人而异,各有不同。小宝贝!你知道吗?你们男人的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龟头硕大,有的尖小。女人的阴阜有肥隆的,有低平的;阴唇也有厚、有薄;阴壁(腔)有松、有紧;阴道有深、有浅等等不同的类型。”
“嗯!原来还有这么多的分别,那么阿姨的阴户,是属于哪一种类型呢?”
“阿姨的阴户是属于阴阜肥隆、阴唇厚、阴壁紧、而阴道深的类型。”
“那么,我的鸡巴适不适合阿姨的阴户呢?”
“小宝贝,乖儿子,你的鸡巴再适合也不过了。”
“为什么呢?阿姨,请你讲给我听,让我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心肝!你的鸡巴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宝贝,你知道吗?”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嘛!阿姨,别卖关子啦!快讲吧!”
“乖儿子!你的鸡巴长得粗长硕大不说,而且是筋胜于肉、头大根削、棱角又厚硬又凸出,好似一颗大草菇一样。
小宝贝!女人就是需要像你这样的大鸡巴插进才会痛快、舒服、过瘾、满足。”我不厌其烦的解释给他听。
“那是什么原因呢?每个男人都有一条鸡巴,不是一样可以插得女人痛快满足吗?”
“小宝贝!这就是你的错了,虽然每个男人都有一条鸡巴,但是各人有各人的不同之处。像你这样粗大的插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尺寸长的,才可以抵到底,顶到子宫里面,而产生高潮。龟头棱角厚硬而凸出者,在抽插时,棱角摩擦着阴璧的嫩肉,能产生出无限的快感来。尤其是筋胜于肉阳具,插起穴来,才勇猛骠悍,持久而耐战。”
“我是懂了,但是还不透彻。”
“好吧!阿姨再简单讲一点给你听吧。比如有的男人长的高大肥胖,看起来好健壮,而实际上他身上的肌肉是松稀稀,软塌塌的,一点劲都没有。另一种男人长得不肥不胖,但是强壮魁梧,筋肉结实,一看就知道他骠悍精壮,他的筋肉就像铜筋铁骨似的劲道十足。你想想看,后者他的『筋肉』和前者的『肌肉』之分,就能分出一个高低优劣来了,现在了解吗?”
“我完全了解了,阿姨你的分析真棒,不愧是经验之谈,你使我了解女人的心态,原来女人都喜欢男人的阳具粗长硕大,坚硬有劲,才能使她们舒服过瘾,痛快满足哇!”
“那是当然啦!还用说吗?那一个女人不喜欢粗长硕大、坚硬有劲,持久耐战的好阳具,谁会喜欢那软小,没劲没力,而不堪一击,中看不中用的鸡巴呢?小宝贝!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鸡巴,被你插过之后,一辈子定会爱你发狂、发疯、发痴的,你知道吗?小心肝,来吧!光顾得说话,把正事都给耽误了。阿姨现在穴里又痒了……快插吧……”
“好的!阿姨。”建国答应一声,便将我的双腿推向我的双乳间,使我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进入三寸左右。
“唉呀!……好胀啊……乖儿子……阿姨好……好胀……又好痛……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痛……又痒……又酸……又胀的……”
“阿姨!我还有两寸多没进去,等一会……全部进去了……阿姨就会知道是什么滋味啦!”
我听他说还有两寸多没进去,心中又喜又怕,若真的将他那八寸多长、两寸多粗的大鸡巴,全吃进去的话,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自己的小穴又怎能吃得消呢?不管那么多了,“胀死总比饿死强”,更何况我的目的,是要他来替我解除性欲饥渴,若是怕“死”,岂不辜负了我的初衷啦!我还出来散什么心?解什么闷呢?
于是,我扭动着肥臀,口里浪叫道:“宝贝!乖儿子……快……快用力插进去吧……让……让阿姨吃……吃根整条的……过过瘾……杀杀痒……解解饥……止止渴吧……我的小心肝……宝贝儿……”
建国一听,我那淫浪的叫声和脸上骚媚妖艳的表情,哪里还忍受得了。
于是再用力一挺,一插到底,大龟头抵到我的子宫里面去了,刺激得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猛地紧缩,一股淫液身不由己的直冲而出。
“哎呀……顶死我了……也……美死我了……”
建国此时感到大龟头被子宫花心,包得紧紧的,并且一放一收地吸吮着,使他舒服畅快美极了。
于是大起大落的抽插,下下尽根,次次着肉,凶狠勇猛地连续插了数十下。
他一阵狠攻猛打,使我感到舒畅无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摇摆着我的肥臀,去迎凑他猛烈的抽插。
他每次用力一撞,我就全身一抖,使我处在高昂兴奋,飘飘欲仙的情况中,喜极而泣了。
这也难怪,我守寡已经一年多了,久已不知肉味!真是太久、太久,未曾享受异性的爱抚与滋润啦!
今晚是我又重新“开荤”,竟吃到了一根如此粗长硕大的“肉棒”,少阳钢气十足,精力又充沛,体力又强壮的英俊少年。使我长久以来,几乎忘掉了的那男欢女爱,鱼水之欢的情欲快感,再次获得了,怎么不教我欲仙欲死,喜极而泣,一面流泪、一边承欢呢?
我叫着、摇着、挺着、摆着,使我的阴户和他的大肉棒,更密合在一起。我的淫水,好似缺了堤的江河,一阵一阵的涌出,泛滥成灾了。
“小宝贝……乖儿子……你真是阿姨的心肝宝贝……我被你插上天了……痛快得我要……要疯狂了……小丈夫……大鸡巴的小情夫……你、你插死我吧……我真乐死了……啊……啊……我……我又泄了……”
建国眼观浪态,耳听淫声,刺激得如一头饥饿的下山猛虎,要将口中的猎物吞噬而食之。
他卯足了劲,拼命急抽猛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我的花心上,那“卜滋!卜滋”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好一曲“性交”交响曲,使我欲仙欲死,灵魂出窍,好似飘浮在云雾中的一般,急需抓住些什么,来作依凭,才感到充实。
“哎呀……小宝贝……小丈夫……阿姨……头一次嚐到如此……如此的好滋味……你……你快放下我的双腿……压到我的身上来……让阿姨抱抱你……亲亲你……快……快嘛……”
建国一听,急忙放下我的双腿,再将我抱到了床中央,一跃而压在我的胴体上,大鸡巴立即插入我的阴户里面,我用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紧缠住他的雄腰下,扭动着肥臀。
“啊……小宝贝……快动……阿姨要你用力的插……用力的插……把阿姨抱紧点……这样我才有充实感……和真实感……啊……我的亲儿子……小丈夫……乖肉……”
建国被我抱得紧紧的,胸膛下面压着我一双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丰满肥胀的大乳房。
下体的大鸡巴正插在紧凑的阴户里,热呼呼、湿濡濡,那种又暖、又紧、又湿、又滑的感觉,好舒服、好畅美。尤其我的花心咬着大龟头,那一吸一吮的滋味,实非笔墨能形容的。
他的阳具被扭动得爆胀生痛,有不动不快之感。于是——毫不留情的猛抽狠插,急攻猛打着我那个毛丛里的小城堡。
而我呢?丈夫在世时,人虽不太老(四十七岁),但是他体弱而又得了脑肿瘤病,从发病一直到他死至今,算起来前后两年多没嚐过鱼水之欢的性生活了。
况且丈夫的鸡巴短小,精力也不足,体力又不济,就算勉强上马交战,连三分钟的耐力都没有,就弃甲丢兵,溃不成军了,真是泄气而恼人透了。
目前和自己正在交欢的年轻人,他不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又生有一根好肉棒,又是初牲之犊不畏虎的勇夫。
他钢阳之气,插得我是上天入地,四肢百骸,舒服透顶,一股莫名的甜畅滋味,直透心房,怎不教我爱他入骨呢?
“小宝贝……亲丈夫……阿姨快要被……被你插死了……你……你真要我的命啦……小心肝……我又泄了……哦……泄死我了……我……我……真的要……要泄死我了……喔……”
后来——在迷迷糊糊中,被他那一阵快速有力,又浓又热的阳精飞射而入,点点滴滴冲进我的子宫深处,又被烫醒了过来。
这真是一场惊天动地,鬼哭神嚎,舍生忘死的大战。我真是舒服透顶,心满意足极了。他温暖了我的身心,填满了我的空虚,解除了我的饥渴。他实在是可爱极了,忍不住将他紧紧地搂抱在怀,猛的亲吻着他的嘴和脸。
“建国!我的小乖乖,你真棒,阿姨好爱你,好爱你啊!”
“阿姨,我也好爱你啊!阿姨!刚才舒服、痛快吗?”
“嗯!好舒服、好痛快,阿姨还是第一次这样舒服痛快啦!”
“真的吗?”
“是真的。”
“那阿姨有没有满足呢?”
“满足!满足!阿姨真是太满足啦!”
“那我们先好好睡一觉休息,等下我再让阿姨更舒畅、更满足的乐趣,好不好?亲阿姨。”
“当然好哇!我的心肝小宝贝、乖儿子、小丈夫。”
年轻人的身体真棒,真令人着迷,更使我爱恋不已。
当天晚上,我们又做爱两次,使我迷恋上他而不能自拔了。
第二天、我俩仍然住在同一房间里,不分昼夜,尽情地享受着性交的乐趣和甜蜜。
不分地方,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浴室中、尽情相依相偎,亲吻抚摸。
舐、吮、吸、咬着对方敏感之地带。然后,或坐、或站、或仰、或躺、或跪、或趴,各展所长,抽插套坐的各种姿势花样,任意交欢取乐,极尽风流乐事。
真有:“只羡鸳鸯,不羡仙,有欢乐时,���欢乐。”之感慨矣!
我俩在这一星期的旅途中,除了第一天之外,在这六天的时间里,使我俩享受到比那些前来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妇,更美、更罗曼蒂克的乐趣。
因为——我们是两个『偷情』者。『偷情』者,是法律所不容许的,比合法的男女关系,神秘而有趣得多,不但紧张,而且刺激,使『偷情者』,有一份无法言喻出心中的亢奋、满足感。
为什么男人总是会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之感呢?
而女人总是会觉得:“别的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强”之感呢?
其目的不外乎想嚐一嚐,“妻子以外的女人”,“倒底滋味如何”?真的比妻子“香”吗?丈夫以外的男人,他的干劲怎样?是否比丈夫“强”呢?
我眼前的他(温建国),当然比我那个死鬼丈夫,强上百倍、千倍啊!所以我俩一遍结束,又再一遍的尽情欢爱,直到四肢发软,精疲力尽为止。
这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狂欲性宴”,内心真盼望着不要和他分离,而能同居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啊!
然而,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我有儿有女,还有一位婆婆,他又是那么年轻,何况我又大他十七、八岁。
快乐的日子好像过得真快,转眼一个星期的旅游,到了最后一天了,今晚是最后相聚之夜,我俩经过一番舍生忘死的缠绵大战之后,休息片刻,又是一番拼战,好像过了今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似的,不要过了。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有聚就有散,我俩留下对方的电话号码,才依依不舍的分别,各自回家。
自从开了“戒”,吃了“荤”的我,自回到家中,心里时常想念着他,茶饭不思,心神不宁,坐立难安,晚上也难以安眠,小穴也骚痒难忍死了。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个星期,实在忍无可忍了,本想打电话到他的办公室去,想不到他居然打电话来了。我内心的那份高兴劲,是有多兴奋快活啦!
我俩在约好的咖啡厅见面,喝完了一杯咖啡后,就迫不急地找了一家宾馆。
进入房中就紧紧拥抱在一起,热情的狂吻,然后宽衣解带,一起拥抱躺在床上,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胴体。
“小宝贝!我还以为你已把我这个小老太婆给忘了呢!阿姨是日也盼,晚也盼,今天总算盼到心肝小宝贝的电话了。”
“阿姨!我怎么会把���忘记呢?像阿姨这样美艳的大美人,人家想还想不到手呢!尤其阿姨又带给我人生那么至高的乐趣和享受,这辈子是爱定阿姨啦!”
“真的?小宝贝,你没骗我吧?”我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
“真的,阿姨若是不相信的话,我发誓给你听。”
“心肝小宝贝,别发誓,阿姨当然相信你哇!”我一听他要发誓,急忙用手掩住他的嘴,不许他盟誓。
“说真格的,阿姨!在你的脸上和身上,绝对看不出你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人,我相信再过十年,到了五十出头,让所有的年轻小伙子,仍旧对你想入非非。甚至于在得不到手时,令他们为你手淫来满足他们的幻想呢!”
“要死啦!说的难听死了,什么我到了五十出头,还会令年轻的小伙子想入非非,那我岂不成迷惑死人的老妖怪狐狸精了?”
“老妖怪狐狸精那倒不至,这都是那些太太们骂那些迷惑她们丈夫的女人,所用的专用名词而已。不过嘛!阿姨你的确是很迷人,尤其你那小肥穴里吸吮我大龟头的内功,真是太棒了。我就是被你这一套吸功给迷住了,才一星期不见,就使我日夜想念你。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即刻打电话约你出来再欢聚。阿姨!你简直是人间难求一见的性感尤物啊!”
“耶,不来了嘛!好坏的建国,你是在取笑我,真恨死你了。我要是早结婚几年,生都生得出你了,都可以当你的妈妈啦!你还敢欺负我,你呀!真是恨死的小冤家、小坏蛋!我……我真不知该怎样骂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我故作姿态,其实我是高兴在心里。
“哎呀!我的亲阿姨、亲妈妈,千万别生气,我只是逗着你玩的,气坏了那性感迷人胴体,儿子是会心疼的。来!让儿子用大鸡巴插进妈妈生我的小肥穴里去,好好向你赔罪,好吗?我的亲妈妈。”
“死相!你要真是我亲生的儿子,怎么可以插妈妈的小肥穴里,那岂不是乱伦吗?真不像话。”
“是你说早结婚几年,就可以生出像我一样的嘛!”
“小宝贝!那是比喻嘛!你想想看,我大你十六、七岁,若以现在这个新潮代来说,社会上有很多十五、六岁的女孩,不是都当了未婚或是已婚的妈妈了,阿姨是否可以生得出你呢?决不是我占你的便宜啊!对不对?”
“对!我是觉得男女在做爱时,不管两人的身份地位以及年龄有何差距,目的是为了要享受性爱的高潮,当然要男女双方叫得越亲热、表现得越疯狂越好,这样才能享受到真正美妙的境界!亲妈妈,你说是不是呢?”
“是的,你说得对极了!那我们现在真像『母子』啦!”
“亲妈妈!那现在还要不要『儿子』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小肥穴里去呢?”
“唷!怎么不要呢?亲儿子,『妈妈』的小肥穴正在迎接『儿子』的大鸡巴啦!”
于是这一对假母子,假戏真做的大享鱼水之欢啦!
从此以后,我和他频频幽会作乐,虽然我俩的年龄相差不少,但是他俨然成为我的情人和小丈夫似的。
每次见面,总少不了要享受一番缠绵性爱喜悦游戏。
读高二的女儿,再过一年就要考大学了,但是她的英文与数学两科成绩都不太好,因此我想请建国做她的家教老师。
这个动机,主要是我心中潜在的欲望,希望能常常和他相聚一堂,以家教老师为名,亦可瞒过婆婆的耳目,使他登堂入室,视机能与他享受鱼水之情。
没想到我这个计划完全错误了。
建国每星期一、三、五晚上到我家教导女儿的功课,二、四、六晚上则约我到他的租赁处,享受鱼水之乐。
当他和女儿在研究功课时,我总是避开一边,不去打搅他们。
转眼间,建国来教导女儿的功课已三个多月了,当天晚上,婆婆到她女儿处小住数日,儿子参加学校露营活动要三天才回家,我照例出去购物,可是比往常早点回来。
我在开门时小心翼翼的,唯恐吵到他们做功课的心情,进入客厅之后,突然听见女儿房中传出阵阵呻吟及喘息声,我是过来人,这种声音,正是男女交欢做爱的兴奋声。
我大吃一惊,蹑手蹑足走近房门边,轻轻推开一条缝用眼一看。建国和女儿赤裸裸地拥抱在一起,疯狂而热情地在做爱,并且旁若无人地发出了兴奋的浪叫声。
我当时气得半死,但是又没有勇气去当场逮住他俩,只好在女儿频频浪叫声中,转头离开女儿的房门,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生闷气。
想不到我们母女俩人,竟然和同一个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而这个男人,是我勾引到手,爱他入骨,又能使我性欲满足的宝贝儿。
本想辞掉他的家教职务,和他一刀两段,但是——实在舍不下他,也不能没有像他那样粗长又硕大的鸡巴,来填补我心中的『无底洞』,因为我的性欲太强了,普通尺寸的阳具,根本不够看的,更别说能满足我啦!
思之再三,才想出一个『三全其美』的办法来。
第二天晚上,我到他住处,两人照常先来一场缠绵的大战。休息片刻,我把昨夜撞见他与我女儿做爱之事,说给他听,再问他发生了这种事应不应该,以后打算怎样安排我母女俩?
“亲妈妈!我知道是不应该的,但是你的女儿和你一样妖艳、性感迷人。她也说喜欢我、爱我,使我情不自禁也爱上了她,才做出昨晚的事。亲阿姨、亲妈妈,请你原谅我吧!”
“那么我俩母女是谁好呢?你心里到底爱谁呢?”
“你们俩个都好,我都爱、都喜欢。”
“嘿!你倒是答得很乾脆,两个都好,两个都爱,但总有一个比较吧?”
“亲妈妈!你一定要我比较,那我就坦白说了。你的女儿美艳好比含苞初放的花蕾,而你的美艳,则好比盛开的鲜花,都娇艳迷人。至于你女儿的小穴像刚成熟的青苹果,吃起来有点涩涩的。而亲妈妈的小肥穴则像那水蜜桃似的,香甜成熟,吃起来水多肉嫩,香甜可口。我还是比较喜欢亲妈妈你那个肥嫩水多、内功特佳的大毛桃。你女儿的小穴,除了紧一点外,但她又不会内功,等于是『死穴』。亲妈妈的小肥穴不但紧小,而且水源充足,内功又是一绝,比你女儿是强多了,玩起来也过瘾、舒服、爽快。我当然较喜欢你、爱你啊!我的亲妈妈。”
“那你以后打算怎样安排我们母女俩呢?”
“这个……我……我……”
我看他一时答不上话来,知道他在我母女之间,无法取舍。
“这……什么这……我知道你一时无法取舍,我倒有一个『三全其美』的方法。你以后和我女儿做爱,我不干涉你们,但是你必需遵守我��下的几个规定。第一:不能使她怀孕。第二: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们的事情。第三:更不能让她知道我和你的关系。第四:你和我幽会的日期和时间,不能跟她和你幽会的日期及时间相碰撞。毕竟我们是亲母女,共同和一个男人奸淫做爱,若是相碰在一起,是多尴尬,又是多难堪的事情。假若你俩真的相爱,我也不反对你俩结婚,但是要永久不能够让她知道我俩的关系,而且还要瞒着她,继续给妈妈身心上的安慰及性欲的满足,我的这些条件,你能不能够答应遵守?”
“我的亲妈妈,我当然答应遵守啦!这么好的条件,傻瓜才会不答应呢!我好高兴,好快活啊!”
“死相!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小魔星、小冤家,为了你,连女儿都赔上了,以后就要看你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女啦!便宜事都给你占光了,你当然高兴、快活了。”
“谢谢亲妈妈!儿子以后会好好的孝敬你、侍候你。”
“嗯!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小宝贝,妈妈的心肝肉。”
我把这个『三全其美』的计划安排妥当之后,在这个既矛盾、又荒唐的境遇中,和他再度燃起了战火。
在喜悦中,连连达到了数次的高潮,在心满意足之情况下,结束了这一次的欢愉之幽会。
我已深深地迷恋上他了,把他当成亲夫一样在看待,就像吸食迷幻要的人一样,上了瘾啦!没有他来替我解决性欲上的需要与满足,是不行啦!
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女人啊!既不能控制本身性欲的需要,又怎能管教正在情窦初开、思春期的女儿呢?所以,我只好用快刀斩乱麻的手法,来一个『三全其美』的安排,才把这一场『大事』摆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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