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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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Always Same Love【人设汇总】[萨路/艾路/乐队paro]
作者:〆鯖 Pixiv id=7282402
【注意】 此为故事完结后的设定 建议看过正篇之后再阅读 萨路&艾路大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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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L」结成1年后设定
※现在可以确定已经完全取回「前世记忆」的只有ASL,其他人程度不一或者说还没决定 ※大部分是写着好玩(但是充满了爱) ※中二臭注意 ※今后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增加 ※艾路·萨路·ASL大前提的船长爱设定
还有对于萨奇的待遇这里先道个歉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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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乐队「ASL」(所属事务所:红发)
原「AS(ASCE)」主唱艾斯和萨波与「ONE PIECE」融合后诞生的3主唱·6人组摇滚乐队 主唱有三人之多的摇滚乐队十分少见,光凭这一点就已倍受媒体注目 因为路飞的强烈愿望,现在也有在重录和翻唱「AS」以及「ONE PIECE」时代的歌 接到的CM和电影主题曲的委托很多 每年都有海外巡演计划 作词作曲有时是谁想来谁来,有时是三个人一起,各种情况都有(索隆当然也有份) ※因为有前世义兄弟的记忆,经常会有「哥哥」「兄弟」「弟弟」等发言��不过三人没有血缘关系
▼「ASL」成员
○路飞(20)主唱/和声 天真烂漫有着耀眼笑容的偶像般的存在 极富特征的通透歌声甚至被称为「神之歌声」 担当主音的情况比较多 擅长的嘶吼是fry scream 因为体形娇小所以要用全身的力气发声是他的特点 童年在国外度过,所以擅长英语读写和发音(不这样设定的话不好让他唱英文歌) 最好能喜欢嘶吼 虽然也喜欢抒情歌,但果然还是更喜欢能让大家都嗨起来的开心的歌 要说抒情歌的话还是最喜欢萨波的! 虽然也会作词作曲,但「ASL」组成之后几乎全部交给哥哥们了 不过偶尔冒出无论如何都想唱的曲子的灵感的时候会自己写出来,时常就会变成百万销量的热门,哥哥们私底下都觉得「真不是他的对手」 目标:想试试写情歌和唱情歌 最近的烦恼:艾斯和萨波(意味深)
○艾斯(23)主唱/和声/吉他 路飞主音的时候负责和声比较多 喜欢激烈的摇滚,也主要负责作词作曲 能演奏各种乐器,也会指导索隆他们 擅长的嘶吼是growl 虽然不嗜烟,但作词作曲遇到瓶颈的时候会抽 如果在路飞旁边抽烟的话后脑勺会有被萨波捏爆的危险(技名不明) 有时会有点病态但可以被路飞的爱治愈 最近开始和路飞与萨波同居每晚都很幸福 目标:不让路飞难过,还有让「ASL」成为世界第一的摇滚乐队 最近的烦恼:指导索隆他们的时候闹别扭的路飞太可爱了受不了
○萨波(23)主唱/和声/吉他 自从路飞担当主音以来经常负责和声 进而变得很少担当主音 与之相对,路飞或者艾斯容易唱错歌词的地方会率先负责 因为心灵手巧基本各种乐器都精通 不擅长嘶吼 擅长抒情歌,也经常作词作曲 不喜欢艾斯和山治抽烟(尤其因为艾斯是主唱所以很担心) 怒气达到峰值的时候经常会猛捏艾斯的后脑勺(技名不明) 最近开始和路飞与艾斯同居每晚都很幸福 目标:不让路飞难过,不留遗憾地尽全力认真对待「ASL」 最近的烦恼:发动央求自己唱「AS」时代的歌之攻击的路飞太可爱了无法呼吸
○索隆(22)吉他 想成为世界第一的吉他手 有过接受鹰眼特训的经历 酒豪,在live当中也会喝酒 禁欲派 单纯地尊敬着三位主唱,为了能够展现不���「ASL」之名的吉他而不停锻炼 兴趣是锻炼肌肉 和好女色的山治性格不合,关系也不好 从来没被周刊杂志爆过料,完全是绯闻绝缘体 目标:世界第一的吉他手 最近的烦恼:总感觉口里空空的像少了点什么 (→试着在嘴里含了个口琴好像就安稳了→听说这事的山治说「就该去含个奶嘴」→变成一场恶战)
○山治(22)贝斯 因为是女权主义者,对待女饭的方式备受好评 接受了本应是声乐指导的伊万柯夫的谜之特训,成长为数一数二的贝斯手 酷爱抽烟,在路飞旁边抽的话经常会被萨波骂(艾斯是后脑勺被猛捏) 喜好女色,常被周刊杂志爆料,但是被爆太多次大家都已习以为常 本命是经纪人娜美桑 接受电视采访的时候,本是个人兴趣的料理被做成了特辑,现在作为料理人也很活跃,还出了书 在海外巡演等等怀念故乡料理的时候或者路飞要吃夜宵的时候也会亲自下厨 目标:和全世界的女性交往,不对是要成为能俘虏全世界女性的贝斯手 最近的烦恼:亲手给路飞做饭的时候萨波和艾斯总来找碴烦死了
○弗兰奇(30)鼓手 「ASL」最年长可靠的大哥 墨镜是必需品 自己和他人公认的变态鼓手 以演奏中反正也看不见为理由下半身永远只穿一条三角裤 对发型异常执着,曾有一次因为决定不了发型所以没能赶上正式演出,被当时的经纪人萨波狠狠K了一顿 很有男子气概但爱掉男儿泪 各种乐器都能演奏,擅长打击乐 把路飞当做可爱的小弟(但说出来之后不知为何引发了萨波和艾斯的强烈对抗意识) 目标:获得女性粉丝 最近的烦恼:路飞生日的时候送了他刚脱下来新鲜出炉的三角裤当做礼物却差点被萨波杀掉
▼「ASL」的后援者们
○娜美(20)经纪人 为了负责「ASL」而从夏威夷回来的能干经纪人 以前是「ONE PIECE」的初代经纪人 因为和「ONE PIECE」共事太开心,所以不想照顾其他乐队,对路飞他们很是留恋 目标:向全世界推销「ASL」 最近的烦恼:只要一有单独给路飞的offer艾斯和萨波就要对工作挑三拣四麻烦死了
○乔巴(19)救护长 红发事务所专属的年轻名医 经常陪同「ONE PIECE」(现在的「ASL」)巡演,对常常发烧的路飞很挂��� 自从成为「ASL」专属医生之后也负责他们的健康管理 对夸奖没什么抵抗力 目标:成为「ASL」的大家的万能药 最近的烦恼:各种意义上都让路飞劳累的艾斯和萨波的暴行(主要是夜晚)
○乌索普(20)专属Staff 「我和那个『ONE PIECE』的主唱是好友!」说了这样的谎之后没有退路而去做了staff,但呆在找回记忆的路飞身边久了自己的记忆也恢复了 然后成为了真正的好友 现在是「ASL」专属的器材staff,跟着他们去世界各国巡演 目标:在幕后支持路飞的活跃,成为他的助力 最近的烦恼:太害怕萨波和艾斯以至于无法回应路飞的HELP!求救信号的自己太没出息了(主要是夜晚)
○罗宾(30)总经纪人 统筹管理红发事务所所属全部经纪人的最高权力者 以毒舌著称 对变态毫不手软(例如弗兰奇和弗兰奇,还有弗兰奇) 喜欢可爱的东西所以也喜欢路飞 和经纪人娜美关系最好 梦想是环游世界,所以经常跟着「ASL」去海外巡演(未经社长允许) 通晓多国言语,作为翻译也在发光发热(路飞他们只会说英语) 前世的记忆似乎已经回来了 目标:去看世界各地的历史遗迹 最近的烦恼:路飞的「就用这种感觉讲」这样模糊暧昧的表现究竟该怎么跟外国人翻译
○布鲁克(90)制作人 座右铭是「生涯现役!」的老爷爷 过去曾是作为Soul King君临艺能界的幻之艺人 现在已引退,作为制作人致力于培养有前途的艺人 特别看好路飞他们,像爷爷一样支持着他们 可能比社长香克斯还有权力 目标:给予次世代以梦想 最近的烦恼:本是开玩笑说想看看路飞的胖次结果触发他身边的人形防御系统差点渡过三途川(已丧失事情前后的记忆)
○香克斯(39)红发事务所社长 看中了当时还是新人摇滚乐队的「ONE PIECE」或者说路飞的唱功,强行让他们加入了事务所 似乎过去曾是名为「红之禁忌」的传奇摇滚乐队的主唱(因为是路飞从喝醉了的香克斯那里听来的所以具体情况不明) 自己和他人公认的音乐狂,只要是自己看上的就会拼命追求 因为频繁翘班去看live,经常被副社长本薅头发 目标:让事务所的孩子们成为能登上世界舞台的艺人 最近的烦恼:发量变稀少了
○本(40)红发事务所副社长 被社长困扰的能干副社长 客户经常会有「这个人是社长吧?」的错觉(而他既不否定也不肯定) 经常和娜美一起喝酒互��抱怨上司 目标:脱·中间管理职 最近的烦恼:社长(真的是)
○���利(年龄不详)声乐指导 红发事务所专属的声乐指导 年龄不详的大叔 似乎和艾斯的父亲认识 看好路飞的音质,和伊万柯夫一起担任声乐指导 最好是能把路飞看做自己的爱徒,被萨波和艾斯警戒 目标:让徒弟们意识到自己的「极限」,然后帮他们实现超越 最近的烦恼:一和路飞亲昵就会被萨波和艾斯拼命针对
○伊万柯夫(年龄不详)声乐指导兼造型师 由于本人的强烈意志故而年龄不详 在艺能界颇有权力的谜之人妖女王 本来是革命事务所的声乐指导,但认为路飞将来有望所以毛遂自荐 后来才知道路飞是自己所属的革命事务所的社长龙的儿子 也兼任发型师,因为事务所的关系无法和路飞他们共同行动,所以已把妆发造型的技法传授给爱徒冯·克雷 目标:创立人妖王国 最近的烦恼:挑选PV拍摄服装的时候出于好玩让路飞穿了女装,结果萨波和艾斯双眼通红猛竖拇指好可怕
○冯酱(年龄不详)造型师兼化妆师 本人曰「人妖才不在乎年龄!」 意外地有前世记忆(不然怎么会管没戴草帽的路飞叫「小草帽」呢!) 和路飞是死党的人妖造型师 live时给路飞(此处重要)化妆的时候是最开心的,会感到很有意义 负责「ASL」全员的造型 伊万柯夫的爱徒 目标:最大限度地展现「ASL」的魅力 最近的烦恼:给路飞穿宽松的背心萨波就会发火「rt都要被看到了!」给他穿紧身背心艾斯又会发火「rt都要透出来被看到了!」
○巴托洛米奥(24)路飞的死忠粉 职业不明(八成是兼职打工)的死忠路飞宅 从「ONE PIECE」出道前(路演等)就开始崇拜路飞的超骨灰级粉丝 当然也是「ASL」的粉,但本质还是对路飞的爱与憧憬 其实路飞左脸上出现伤痕之后闹得最凶的不是路飞本人不是萨波不是乐队成员也不是社长而是这个人 其实路飞在live中体力耗尽时最慌张的不是萨波不是乐队成员也不是staff而是这个人 路飞前辈亲卫队队长(官方) 不知使出了何种手段只要是路飞出场的fes或者个人live他都绝对在场(而且神奇的是也绝对会被媒体拍到) 电视节目、广播、CM绝对都会录下来并且正坐观赏 因为是善良的粉,对路人粉也比较亲切,拥有把别人安利进亲卫队的技能 最好是前世和路飞交换过义子杯的6个小弟全都进了亲卫队 最近企图把在同一个地方打工的贝拉密也拉进来(已经让他一只脚进坑了) CV:森久保祥太郎(此处重要) 目标:拿到路飞前辈的签名 最近的烦恼:只有萨波大前���和艾斯大前辈不肯承认「路飞前辈亲卫队队长」的官方地位
○汉库克(31)大牌女星支持者 艺能界当家花旦 有点纠结要不要让她有前世记忆,总之暂时先未定 在「ONE PIECE」出道前是出名的讨厌男人的女星,由于把男粉丝贬斥得非常厉害而引发反感,遇到粉丝施暴差点造成伤害案件 路演回家偶然经过的路飞把犯人揍飞搭救了她,于是一见钟情 不管路飞是不是无名艺人自从成为其支持者之后在各个方面都支援着路飞 最好是能在知道萨波和艾斯是路飞的恋人后表现出对抗意识 目标:嫁给路飞 最近的烦恼:路飞身边的人形防御系统
○薇薇(19)外国友人 路飞在海外度过童年时结交的好友(后来知道是隐藏身份的某国公主) 虽然喜欢路飞,但不是恋爱感情 在路飞进行海外巡演的时候与他再会 最好能让路飞来本国巡演的时候住在王宫,或者让他把王宫当作live会场之类 目标:成为了不起的公主 最近的烦恼:父亲替自己寻找的相亲对象之中也有路飞,非常害怕这事会被萨波和艾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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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乐队「Phoenix」(所属事务所:白胡子)
去掉艾斯后的「ASCE」中加入了拥有吉他经验的以藏(原经纪人)而诞生的4人组摇滚乐队 主唱·马尔科的唱功太强(艾斯已经完全没有立足之地),即使才刚出道也被当成「ASL」的竞争对手 不过实际上两个乐队的成员关系一直很好 新的经纪人是以顽固著称的乔兹 大家前世的记忆都在一点点恢复的样子
▼「Phoenix」成员
○马尔科(年龄不详)主唱/吉他 在作者心中是被认为唱功仅次于路飞的名主唱(中之人基准) 所属事务所的社长·白胡子对他有恩,他内心发誓一定要成为世界第一的摇滚乐队来报答 官方年龄不明,所以姑且当做比艾斯大比香克斯小 目标:向老爹报恩 最近的烦恼:因为艾斯老是发一堆路飞的照片过来导致流量超标经常会被限制网络速度(难以理解)
○以藏(年龄不详)吉他 经常被问是男是女,当然是个堂堂大男人 喜欢和服,还是经纪人的时候拍摄PV时的执念就很强 有吉他经验,也挺喜欢马尔科他们,所以很愉快地加入了 官方年龄不明,所以姑且当做和马尔科同龄或者小一些 目标:驾驭引导「Phoenix」 最近的烦恼:不知不觉增加了很多男性粉丝
○比斯塔(年龄不详)贝斯 我是不会说只是因为想加入白胡子海贼团的主要角色于是想到了这个人所以就让他当了贝斯手的 虽然也想到「啊,还有哈尔塔来着」不过「Phoenix」少掉艾斯之后还是想把它变成一支大叔味浓厚的���队所以就这样好了,就是这种随便的设定什么的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还没把握到他的说话方式所以就不让他怎么开口这种事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官方年龄不明,所以姑且当做和马尔科同龄或者和香克斯差不多 目标:成为有存在感的人(为了作者好也拜托原作了) 最近的烦恼:不管在不在场都说不上话(对不起)
○萨奇(年龄不详)鼓手 只在同人作品里见过他说话和行动所以就按那种感觉来塑造角色了(法棍面包头擅长料理的大叔经常拿艾斯开玩笑然后被马尔科训的搞笑役法棍面包) 什么嘛结果还是法棍吗 会说话的法棍 官方年龄不明,所以姑且当做和马尔科同龄 目标:成为世界第一硬的法棍 最近的烦恼:法棍说太多以至于完形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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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乐队「corazon」(所属事务所:唐吉诃德)
这里想设定得用心点 大概唐吉诃德不是音乐事务所而是演艺事务所 所以应该也会有很多那种工作 不过感觉会是有点糟糕的事务所 当然社长是多弗朗明戈,副社长是维尔高 关于前世的记忆,最好是只有明哥和罗有想起来 光是想象一下因为明哥而变得不幸的柯拉桑,还有知道情况想要做些什么的罗就好开心 估计是罗想用做摇滚乐队赚的钱赎回柯拉桑自由之类的感觉吧(好随意) 现在在想的是,为了把经纪人罗西南迪从这个事务所解救出来,罗他们作为新人乐队开始活跃的这种感觉的设定(好随意) 大概会有谁来写给我看的吧(只能这么相信了)
▼「corazon」成员
○罗(26)主唱 各种未定 最好是有前世记忆 但是不觉得有想起路飞来,或者想起来也故意不说 最好现在也还是受过柯拉桑的恩 虽然对音乐活动没什么兴趣,但应该会为了把柯拉桑从事务所和多弗朗明戈手里解放出来而非常努力地去做摇滚乐队 但其实估计柯拉桑才是唱歌最好的吧(中之人基准) 大概在那之后会和路飞联盟,然后又把明哥踹出了艺能界,肯定是(虽然我不会写) 目标:把柯拉桑从多弗朗明戈手里救出来 最近的烦恼:因为柯拉桑没有前世的记忆,所以本人基本上没什么危机感
○佩金(年龄不详)吉他 各种未定 知道罗的音乐活动的目的 官方年龄不明,所以姑且当做和罗同龄 最好是能在和罗一起活动的时候逐渐恢复记忆 总之把罗称为「captain」 目标:救出captain的恩人 最近的烦恼:一吃三明治就会被captain用能杀死人的视线瞪着
○夏奇(年龄不详)贝斯 各种未定 知道罗的音乐活动的目的 官方年龄不明,所以姑且当做和罗同龄 最好是能在和罗一起活动的时候逐渐恢复记忆 总之把罗称为「captain」 目标:成为captain的助力 最近的烦恼:一吃热狗就会被captain威胁「用屠宰场给你换成饭团如何」,完全不懂他想干嘛,认真的在担心「这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贝波(年龄不详)鼓手 虽然各种未定,但我知道估计是属于最好别深究太多的类型 一年365天永远穿着白熊玩偶服(根据罗的指示) 在大夏天的live中晕倒的次数两只手也��不过来(但是严禁脱掉) 最好是尽管没和任何人说过但有前世记忆,悄悄地支持着罗 想象它在live中的样子总是会想起SEKAI NO OWARI的小丑(世界末日,一个霓虹乐队,其中一名成员永远带着小丑头套) 目标:全力支持captain 最近的烦恼:好热(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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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能增加的话就好了(说的像是别人的事) 有没有谁能来写写呢(四处张望) (↑一同张望)
○有空想写的捏他一览(果然最后也没有写) ·艾斯和萨波的情歌对决 ·冯酱的暴行 ·路飞单独去上的电视节目 ·感冒喉咙痛的路飞 ·革命事务所的克尔拉
总觉得好像变成了海螺小姐的次回预告似的不过真的各种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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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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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鴉】艾梅特
艾梅梅❤
母親節快到了 寶寶不哭 到我懷裡哭吧
窩還沒解新劇情但就是想畫艾梅特
翻不到前年畫的法斯泡牛奶圖 不然很適合拼在這幾張裡面的ˊˋ
最後一張是去年好像沒貼過ㄉ 寶俗租國paro精靈姊妹(放
覺得自己好像畫矮人畫到正常比例的人都不會畫了NO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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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艾斯 ribbon princess ౨ৎ
#⠀𓏲⠀❀ ˖ ˚˳ 𓂃#⠀૮ maichive ྀིა#⠀folder 𓋜#⠀i wish i was as pretty as her ෆ (⸝⸝o̴̶̷᷄ o̴̶̷̥᷅⸝⸝ ྀི)#૮꒰◞ ◟ ೕ꒱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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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你先通過我的城市-高雄柴山的挑戰之後我就向你推薦和建議其他台灣的山脈 After you pass the challenge of my city - Kaohsiung Shoushan first, I will suggest other mountains in Taiwan to you ha!
👆 我這張封面頭像的故事背景就是我住的城市有一座人盡皆知、依山傍海並且滿是台灣猿猴的"柴山",山上有很多爬山的路線,退休老人當然���選比較容易健行的路線,而我們卻挑戰一條俗稱"A線攻頂"。(The story background of my cover photo is that the city where I live has a well-known "Shoushan/Monkey Mountain", which is surrounded by mountains and seas and there's full of Taiwanese apes. There are many climbing routes on the mountain, and retired elders of course choose the easier ones to hike. route, but we challenged a route commonly known as "A line to the top" The path very less people go even young guys under the sun heat day.) ~
We chose a way It's really terrible difficulty climbing path to top of mountain, especially way to back I still remember clearly want me die at the time. lol and look my face… XD I was serious thinking & praying secretly : Jesus, Did I use my two legs get down to moutain or could you give me wings flying but rather a ball rolling down straight to the hospital better?! You know that I even almost cry to please : Oh No!
柴山 (Shoushan, Kaohsiung/Taiwan) - 入口位於中山大學文學院旁 / A線攻頂記 ◠‿◠ in 2015, April. 28. (It was 9 years ago. Time flies! lol)
Since a story He was a New Zealand mountaineer, explorer and philanthropist. On 29 May 1953, Hillary and Nepalese Sherpa mountaineer Tenzing Norgay became the first climbers to reach the summit of Mount Everest. once He said: "The key is not just to climb to reach the summit of Everest, it should be able to secure more important down." And as people said that " It's not ending on the hilltop, Must be returned safely to be successful. If you want to mountain climbing, be sure to leave enough time to come back. " then climbed on mountain, though laborious, but not prone to danger. If down the mountain, It's easily slip down. so have to grasp the balance. And if the speed is too fast, legs and feet will be sore and trembling. Accidentally, it became a free fall and fell directly down the mountain. In addition, the metaphor ~~~ "When a person's social status will improve honored, It's easy for their life, but if It became lower status, it felt embarrassed and sad days. Must be learn and To face it also." ...much regard.
距今約70年前第一個登上珠穆朗瑪峰的��西蘭的登山家和探險家艾德蒙·希拉里曾經說過:「攀登珠峰的關鍵並不只是登上頂峰,應該是能夠安全下山更為重要。」以及「登山不是登頂就結束了,還得安全返回才算成功。如果要登山的話,一定要留夠回來的時間。」意指上山雖費力但不容易發生危險,下山雖省力卻容易失足。下山時重力重心是向下,自身作用力也是向下,所以要確實掌握住平衡,弄不好前衝力過大,會發生危險。以及速度如果太快,腿腳會發酸並且發抖。一不小心變成為自由落體直接滑落山下。另外,比喻~~~「當一個人的社會地位提高時感到榮耀,日子容易過,但若是地位降級時感到丟臉,日子難過。」
#chu lan#can't be called hiking but almost dying lol#hiking? no it's real mountain climbing#proud you're alive finally#my memories#朱蘭皮藝#fine craft artist#leather art artist#beautiful life#柴山 (壽山/猴子山)#A線攻頂記#shoushan#kaohsiung/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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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惡魔世界搞純愛是否搞錯了什麼(下)
放點毫無意義的這個世界觀:
1.女性稱為「魅魔」,男性被稱為「夢魔」,但統稱夜魔(維基先生說的)。
2.俗不可耐的天使與惡魔之爭。
3.每個小惡魔出生後都統一在同個空間由嬤嬤管理,嬤嬤們會根據小惡魔的屬性或其父母的基因來決定他們以後的職務。
4.小惡魔大約三十日就會發育完整,百日開始做工。
★
夢魔米羅和魅魔赫雅,藉著自己本身的魅力,在跟對方周旋著。
「如何呢?米羅大人……?」赫雅勾了勾嘴角,笑的極其嬌媚。
「啊,這點聽起來很不錯,不過……」米羅的表情突然平靜,炯炯看著赫雅,語氣相當淡然的開口,「我們惡魔是用著各種的恩惠來換取人類的靈魂,所以……」
米羅說話到一半,立即把赫雅推開,隨即赫雅看到幾道光束落了下來,穩穩的擊中米羅,此時的赫雅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她眼角似乎還看到一道光束向她飛射過來,光束的速度快到她根本無法躲開,恐懼在她心中不斷放大,她能做的只能緊閉雙眼,接著她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耳邊隱約聽見米羅的聲音,「別怕。」
米羅抱著她穩穩落地,赫雅睜開雙眼,才發現米羅已經受傷,想必是剛才的光束打傷了他。
「米羅!你受傷了?」赫雅大驚。
「皮外傷而已。」
米羅無所謂的回答,便全神貫注看著上方,赫雅尋著米羅的目光,看到的是一個身著戰甲的藍髮女天使,她眼神傲視著底下的他們,接著一個褐髮的男性天使搭著女天使的肩頭,他的表情嚴肅,透露出他為人的正經與謹嚴。
「海狄,我就說了吧,這種攻擊怎麼能真的傷的了米羅。」
「果然是你啊,艾奧里亞!」米羅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因為被艾奧里亞傷殘的手臂,才使得他無法再站在戰場,才使得他成了一個夢魔。
「聽說那場戰役後,你就被轉職成了夢魔……」艾奧里亞看著本來叱吒戰場的米羅,如今卻是夢魔的打扮。
「是啊,真是拜你所賜。」米羅自嘲著。
「當初你不救那個惡魔,也不至於失神被我所傷。」
「如果你是我,你也會做出相同的舉動。」
「也是……」艾奧里亞噓��一聲,「我們兩個的想法果然都很一樣,所以你也知道,我不可能留你吧,既使你不可能再上戰場,但總歸是我們的威脅。」
艾奧里亞一抬手,手掌凝聚一道璀璨的光芒。
--糟了!
米羅本來想也知道艾奧里亞不可能放走他們,以目前的他,也不可能在艾奧里亞的眼皮下順利逃走,再加上自己身邊還有一個赫雅,所以他盡量一直在脫延時間想計謀……想不到今天真的要命喪於此了嗎?
「海狄,那個女的就交給妳了。」艾奧里亞叮囑著。
「好。」海狄應聲後,雙手凝聚輝光。
艾奧里亞與海狄本想一口氣解決這兩隻惡魔的時候,卻看到從那隻女魅魔的方向,激射出一團巨大暗黑火焰筆直朝向他們的籠罩而來,艾奧里亞與海狄一時間措手不及,狼狽的阻擋這個突如其來的攻擊。
「赫雅?」米羅也看呆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團火焰,竟然是一個初生魅魔的魔力?
「米羅!還愣著幹什麼了!快走啊!」赫雅揮動著小翅膀,連忙拉著米羅逃開。
兩隻惡魔在最快的速度逃離了林子,來到一個廢棄的城鎮。
「天啊天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赫雅撫了撫自己的胸口,臉上的表情餘驚未定,「竟然還遇見天使了……!」
「赫雅,剛才的火焰是怎麼回事?」對於剛才赫雅釋放出來的魔法,米羅可沒有看錯。
「什麼叫……怎麼回事?」赫雅不明究理,「不就看我們好危險,你又杵著在那裡,我一時心急不就……」
「我說是那火焰的威力!等等!」米羅澄清,「誰杵著在那裡啊?我只是在想著要怎麼帶妳離開那個地方!」
「……蛤?」赫雅歪著頭,不明白米羅的意思,「所以我不能有那種魔力嗎?」
「妳一個魅魔不會有這麼強大的火焰魔力!不是……」米羅才發現赫雅似乎對常識很多都不了解,「妳不是已經出生百日了嗎?這些常識妳們嬤嬤都會說啊。」
「我才出生四十天而已……」赫雅小聲咕嚷著。
「才四十天就讓妳出來做工?」米羅又是一個驚訝。
「嬤嬤說我可以啦!」赫雅叉著腰,露出得意的笑容。
「……」米羅嘆了一口氣,愈想愈不對勁,拉著赫雅的手腕便向前走去,「帶我去見妳們嬤嬤。」
赫雅點點頭。
兩人在回魔界的路上,赫雅問起米羅,艾奧里亞說的那些話。
「確實就像他說的,我是手下敗將。」米羅不否認。
「可是你是為救那���年輕惡魔……」赫雅的語氣有不捨的氣息。
「無論救與不救,我還是敗給他了。」米羅輕笑一聲。
米羅的表情,看在赫雅的眼裡卻滿是失落與無奈。
「……你的傷,或許我們嬤嬤有辦法喔!」赫雅還是想鼓舞米羅。
「怎麼說?」米羅一愣。
「嬤嬤她是從宮廷隱退的首席醫療官,」赫雅解釋著,「有很多重傷的惡魔到現在都私底下求嬤嬤醫治呢!」
米羅和赫雅回到魅魔們的出生空間,他們一進入就看見老魅魔氣匆匆的走了過來。
「赫雅!妳究竟是要多久才肯去完成你的任務?」老魅魔罵完才看著赫雅身邊的夢魔,「他是……米羅?」
「原來你認識我啊?那我們就好說話了,」米羅示意赫雅離開,他要與老魅魔單獨對話,「我就直接說重點了,赫雅她本來不是魅魔吧?」
「……怎、怎麼不是!」老魅魔完全沒想到米羅一來就問這個題,她表情閃過一絲慌張,但立即恢復正常,「她從出生到成長就都一直待在這裡的!」
老魅魔驚慌的神情,米羅並沒有看走眼--妳還敢跟我撒慌啊?
「一個魅魔,竟然還擁有地獄級的火炎魔法,除了天賦異稟之外,不然她本來就是高階惡魔的孩子了,雖然我以前不司你們這個領域,但我還是知道每個惡魔起碼都得上百日才讓他們去做工,赫雅僅僅才過四十日,妳就急的讓她趕緊去勾引人類男人,不就是為了『就算已經被發現她的真實屬性,卻也已經無力回天,再怎麼怪罪下來,也不至於讓自己擔起全責。』妳不就是打這個主意嗎?」
米羅慢條斯理的分析裡,一句句都說到重點,老魅魔的臉變得愈加蒼白。
「當時……當時我也不知道我這裡為什麼會多了這個孩子,可能是……是從隔壁空間過來的……」老魅魔已經汗流浹背,「我、我……當時是有想把那孩子還回去,但……」
「但是妳沒有這麼做,」米羅的眼神盡是嚴厲的阻嚇,「妳知道隱秘這個孩子的屬性有什麼下場嗎?」
「丟油鍋……」老魅魔才說了三個字,立即噤口不言,而從老魅魔眼神中,米羅看見了她極度不安的陰影。
「妳現在只有一個路可以走,」米羅的表情不像剛才那麼疾言厲色,他的語氣帶著一種懇求,「據說妳以前是宮廷首屆一指的醫療官,雖然已經隱退,但還是有很多戰傷惡魔找妳醫療,如果妳能治癒我這條手臂,讓我回到戰場,我利用我的執務順便把赫雅帶去我那邊,赫雅的事,上級也不會找到妳這邊,如何?」
「……就、就這樣?」老魅魔不敢相信米羅三兩句話就可以化解她的危機。
「行嗎?」米羅再問一次。
「當然可以!」老魅魔點著頭答應。
老魅魔仔細審視米羅的手臂,原來是艾奧里亞的神力寄宿在米羅的手臂,光是這點就實在是個無解的難題,如果要消彌艾奧里亞的神力,也須要同樣是光屬性才可以,難怪其他醫療官才會放棄米羅的醫治,畢竟有哪個天使會來宣泄米羅手臂裡的神力?再加上得需要像艾奧里亞此等級或者更高階的天使。
老魅魔解釋,讓米羅臉上籠罩著一股愁悶--難道他真的還要繼續當夢魔嗎?
「嬤嬤,真的沒辦法醫治米羅的手臂嗎?」兩人的愁雲慘霧,也不禁影響到赫雅。
「沒辦法了,天使的光神力是……」老魅魔看著赫雅,若有所思了半響,「赫雅……剛才米羅說妳是擁有地獄級的火炎魔法?」
赫雅看了米羅一眼,點著頭。
「光熱同源!」老魅魔突然興奮起來,她喃喃自語著,「這點倒是可行!雖然沒試過,根據理論確實是可以的!不過光熱雖然同源,但畢竟本質上還是相差甚遠,所以……或許得多花數倍的魔力來宣泄這股神力。」
「好啊!我來啊!」得知自己能幫助米羅,赫雅義不容辭主動應諾。
「赫雅……?」米羅擔心著,雖然赫雅擁有地獄級的火炎,但她畢竟只是出生四十天的孩子,她的身體可以負荷的了嗎?
「嘿嘿,沒事,」對上米羅的擔憂,赫雅嫣然一笑,「我就說我會幫你吧!」
留在米羅的手臂的光神力,在赫雅幾乎用盡了全身的魔力,才成功的把米羅手臂裡的神力全部給宣泄出來。米羅和赫雅在老魅魔那裡休息了幾乎快三十多天,才陸續恢復。而米羅也依照跟老魅魔的承諾,把赫雅帶離魅魔行列,得知米羅可以重返戰場,米羅的上司和下屬都及其開心,而赫雅也就順勢加入他們--對戰鬥惡魔而言,年紀和性別都不是重點。
「雖然我把妳帶離了那裡,但我這裡更危險……」米羅有些憂心忡忡,「以後妳就在身後就行了,我會保護妳的。」
「不要!」赫雅一箭步地站在米羅身邊,與他並肩著,「我不要你的保護,我也會跟你一起做戰,我也可以保護你。」
米羅暖暖的啞笑著。
米羅的名字再次響徹惡魔與天使的戰場,而說到米羅,連同說到的名字就是赫雅,她是他最佳的戰友兼伙伴,兩人成為了最強的雙人戰鬥組合。無論是哪一個戰場,米羅與赫雅都注定是無法分開的命運之鏈。
……
……
「對了米羅,比起夢魔的服裝,你穿戰甲真好看。」赫雅仔細端祥著米羅的服裝,由心的稱讚著。
「妳穿戰甲也比較好。」米羅笑著瞅了赫雅一眼。
「意思是魅魔那套不好嗎?」赫雅反問。
「好是好,但是我的意思是說,」米羅低下頭,在赫雅耳邊輕聲說著,「那套以後只准穿給我看。」
赫雅一聽臉色立馬紅了起來。
「前魅魔還這麼純情啊?」米羅故意逗弄著。
「我對你是純愛。」赫雅的神情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
……
--在惡魔世界搞純愛是否搞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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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ay so anyone following me can just politely scroll past this but the release of this album is genuinely so monumental, i just want to record some of my initial thoughts
every song sounds so incredibly good!!!! like first of all the production is absolutely god-tier, but with a cast of 钱雷, 尹约, 唐恬, 沃特艾文儿, 徐威, and 周天澈, how could it not be. but also, all of them have worked so closely with zhou shen over the years, so all the songs of this album just feel… so zhou shen. like it’s so him. it’s so perfect. in every single song you get to peer more into his worldview and that in itself is so 🥹
Track 3: “Restart” 重启 made me cry on the second listen. i felt emotional the first listen, but ig i didn’t pay as much attention to the lyrics (bc i have the chinese literacy of a grade schooler lol), but when he sang 太多次迷路 太多次失误 (“lost my way too many times, made mistakes too many times”) i started tearing up. especially with the lyrics related to trying to do his parents right, it just hit really close to home for me. and the line 重来几次才能清楚 (“it’s only clear after a few redos”)—personally it was a really healing song overall
Track 4: “The Memory Store” 记忆商店 is, if you forced me to choose, probably my fave from the album so far. it’s just straight up haunting. it’s so dystopian and so poetic. it makes me feel like, i can’t describe it properly, but do you know in the studio version of “Doomsday Spaceship” 末日飞船, in the bridge portion where zhou shen hums Clair De Lune, and its so haunting and full of wistfulness for a bygone time? that’s the closest description i can give you of how it feels.
when he sings 不虚拟的拥吻 想不想买 没噩梦的睡眠 耳边goodnight (“a non-fictitious kiss—do you want to buy? a sleep without nightmares, a goodnight in your ear”) is SO CHILLING AND SO SATISFYING AND SOUNDS SO GOOD its gonna be stuck in my head for the next few years. 他说想再荡个秋千 妈妈我想飞的高点 星球以光束穿越 妈妈我想落到地面 (“he says he wants to swing on the swings again—mom i want to go higher. the planet is travelling at the speed of light—mom i want to get off now”) okay brb i’m just gonna go into the woods and scream. 岛屿还未消失这个世界还曾下著雪 亲爱的我很抱歉 不朽的 没有了 没人记得 (“before the island disappeared, this world even used to snow. my dear, i’m so sorry—there’s nothing not decayed, no one remembers it”) SHENSHEN GET OUT OF HERE RIGHT NOW BEFORE I GO CRAZY
Track 5: “Alarm” 警报 is uhhh. alarming. apparently the english name is The Giver which also fits really well. it’s such a direct and kind of chilling way for shenshen to remind us to take care of ourselves, but also this song is gonna haunt me in a whole different way. every single line goes so hard and has so many implications. i might try to translate it later but for now, if you know you know 😵💫
Track 6: “Mind Your Manners” 少管我 OUR BELOVED. SO CATCHY SO ADDICTIVE. apparently in his interview with cosmopolitan magazine (which i still haven’t read yet), shenshen says this song (WHICH BTW HE IS PARTIALLY CREDITED FOR IN THE COMPOSITION AND LYRICS) is written for shengmi. ”希望歌迷们对自己说的:当我决定好做自己的时候,谁也别管,也管不了” (loose translation: “its my hope that everyone will say to themselves: what i decide for myself, no one else should dictate it, nor can they dictate it.”)
#again these are just my own initial thoughts!! i can never resist the urge to brain vomit#my mutuals are probably thankful i didnt inflict them w this in their dms djfjjfJDJFHFN#zhou shen#ramble tag#also i love how QQ music puts the number of ur album that u bought#apparently he sold half a million digital copies in about an hour or smth crazy like that#edit: nope it was half an hour even crazier sjhfjfj#honestly it was smart of him to only release half the album first bc my brain probably wouldve exploded if we got it all at once L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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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是这样的——
七大军校举办竞技比赛,每所学校派出5名正式队员(两组双人机甲+一个单兵)和1名替补,枫丹廷这边的队长那维莱特和副队长莱欧斯利一组,林尼兄妹一组,加上新生娜维娅,菲米尼替补。
所有人都说枫丹双璧毕业后会去梅洛彼得堡要塞服役授衔。那维莱特出身于古老的贵族名门,虽然是指挥系首席,但身手丝毫不亚于战斗类专业的学生,据说他曾将好斗的至冬选手达达利亚打败,对于那场对决,那维莱特不愿意提起,只说自己是出其不意,仅仅为了维护校园纪律才出此下策。
莱欧斯利的事迹完全是另一番模样——出身于白淞镇一带的潦倒少年 ,混迹在藏污纳垢的灰河水道,青少年法庭七进七出的传奇,最后竟能爬上单兵系首席的位置,与那维莱特并肩。实习记者夏洛蒂采访过他,问他是否是传说中的“地狱犬”,莱欧说哪有七进七出那么夸张,自己只是光速认罪好好改造而已,他没能跟夏洛蒂坦白的是,自己或许是秉公无私的那维首席的唯一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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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图如果画全了,那维手里应该牵着一只三条机械腿哈士奇。遛狗路上碰见了对手,那维拦着莱欧说别冲动。忍不住加了点战损
实际打起架来却是莱欧在劝那维别激动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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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队
【琴+凯亚=骑士团凑合队,凯亚本来的搭档迪卢克毕业了,所以新的正副队长组成搭子】
【优菈+安柏=我很看好这一队】
【+班尼特,砂糖替补】←班尼特在生存环节落单,临时加入璃月队,都不想走了
璃月队,非常冒险的全一年级队,却拥有实力恐怖的教练组
【行秋+重云】
【香菱+胡桃】
【+辛焱,唯一不是一年级的刻晴被拉来替补】
稻妻队
【绫人+托马=日本动画片里常有这种队】
【一斗+久岐忍=阿忍对不起战术性下线换替补队员来】
【+宵宫,五郎替补】←差生一斗做梦都想不到能与他网上认识的女神学习搭子一起开机甲
须弥队
【艾尔海森+卡维=分是满天星合是一团火这火有点太大了队】虽然是天才组合,艾尔海森与卡维却在第一场比赛中吵架,让枫丹轻松取胜。
【赛诺+提纳里=太靠谱了还得是你俩队】
【+柯莱,阿帽替补】←须弥秘密武器了属于是
至冬队
【潘塔���涅+多托雷=心脏反派开派队】
【阿蕾奇诺+罗莎琳=女仆你带我走吧队】
【+达达利亚,桑多涅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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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街垒去!
老沙:街垒战这么重要的事,决不能迟到!!!
小艾:死老条子别开这么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电驴以220km/h时速飞驰而过)
安灼拉:有没有搞错,咱们ABC还在路上,密探跑那么快干嘛?
公白飞:可能他是个准时的男人?
安灼拉:但是街垒还没盖呢啊喂!
公白飞:换个思路,你也可以让密探先生帮忙先把街垒盖起来?
安灼拉:……计划通!
格朗泰尔:(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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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Always Same Love【后篇】[萨路/艾路/乐队paro]
补档。
作者:〆鯖 Pixiv id=7265764 【注意】 *萨路 艾路 *R15 *乐队paro *有对原作ONE PIECE的捏造 *路飞的乐队以OOR为原型 *有对歌词的引用和翻译
=======以下为(看不看都一样的)补充======
*后篇字数约1.5w 依然很长
*完结后还有一篇完整人设的彩蛋
=============补充完毕==============
OK的话请往下
「虽然很不舍,但下一首就是最后了」
大家发自内心的尖叫与哀鸣响彻了会场,「ONE PIECE」的四人将腼腆的微笑随着汗水一同挥洒。
结束了约十曲的演奏,他们进入了与大家聊天的MC环节。索隆以啤酒代水润了润嗓,代替气喘吁吁的路飞宣告了下一曲即是他们本场演出的尾声。
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萨波一步都未曾离开舞台入口,时刻细心地观察着路飞的一举一动。这是出于经纪人的立场,也是出于恋人的立场。他想的是身体状态并非万全的路飞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奔去他身边。
而当萨波发现了另一侧舞台入口出现了乔巴慌慌张张的身影,就意识到路飞喝下的药快要失效了。
尽管现在还在MC中,路飞却一直坐在鼓架前,有一半的时间都没在讲话。素来以聊天时的流畅感博得人气的他,现在却只是朝山治和弗兰奇的对口相声报以微笑。他的这幅样子让萨波感到不太对劲。
萨波还在考虑要不要从舞台后面绕到乔巴那边去,索隆却斜眼一瞥朝他递来视线。这时的山治和弗兰奇还在一捧一逗上演着小剧场,引得路飞和观众们大笑不已。两人目光交汇,萨波从中明确地读取到了对方的意图。
他扶了扶额,用力瞪了回去:「下不为例。」
当索隆拿起了吉他拨片,其他三人便也随之各就各位。路飞「嘿哟!」一声站了起来,气虽已喘匀然而脚还有点打颤,这也没能逃过萨波的眼睛。不过索隆刺来的锐利视线阻止了萨波的冲动。
「其实,接下来这首并不是我们的的歌」
索隆突然对着麦克风说道。「啊,那是我的台词!」路飞不满地抗议。萨波也是头一次听说。怎么回事?他不由得皱起了眉。
「让我来讲!」路飞二话不说抢过了麦。「其实啊——」他的声音伴随着回音的余韵,向观众们徐徐道来。
「我们,应该说是我,上中学的时候偶然从电视上听到了『AS』的歌」
舞台入口处,能感觉到有个人影在动。是萨波。
「大家都知道『AS』吗?当然知道对吧,抱歉抱歉!」
观众席中不断传来「我也超喜欢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喊声,路飞笑着挠了挠头。
「我从那时开始,就成了『AS』的铁杆粉丝。特别崇拜他们。我也想和他们站在同样的舞台,想要像他们那样歌唱。因为原本就喜欢唱歌,所以就强行拉着索隆、山治和弗兰奇结成了这支『ONE PIECE』。我把他们三个人都卷了进来,然而却不是唱原创的歌曲,光是一个劲地唱『AS』的歌」
听见路飞带着苦笑说出的话,索隆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原来你还知道是强行啊。」山治则耸了耸肩「都是过去的事了。」弗兰奇正了正墨镜「正因如此才会有现在。」
「嗯。我真心觉得都是因为大家的功劳,才有我们的现在。乐队的成员们当然不用说,作为听众的你们也是同样。真的非常感谢。最喜欢你们啦!」
满面汗水,满面笑颜。成员们和观众们都明白路飞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话,都自然地向他回以同样的笑容。
「但我还有事情没告诉我最喜欢的你们。两年前,我特别喜欢的『AS』解散了,你们当然也和我一样惊讶对吧。——但实际上,『AS』��所以解散,其实是因为我的关系。喜欢『AS』的各位,真的很对不起!!」
路飞深深低下了头。事情太过突然,staff和观众们都一时无法言语。紧接着,面对初次被揭晓的事实,动摇之声纷纷四散传开。
——那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惊愕让萨波的表情都僵住了。他凝视着正九十度鞠躬的恋人。乐队成员们似乎早已事先知道这件事,全都笔直地目视前方。
向着陷入混乱的观众席缓缓抬起了头,路飞露出一个沉稳的笑。嘈杂的音波顿时退去,安静的空气再次笼罩了会场。
「理由我不能说。对不起,虽然真的很想说出来,但是为了艾斯和萨波着想,我也不能说。『AS』少了萨波之后,变成了后面也会登台的『ASCE』,虽然还在继续活动,但是,对于把『AS』这支乐队、把萨波这位歌手从大家身边夺走的事情,我一直都想和你们说声对不起」
路飞!
屏幕上映出路飞含泪的面庞,观众席中响起了喊着他的名字鼓励他的声音。带着悲痛哭腔的声音、饱含激励的声音,会场中到处都在高喊着路飞的名字。谁也没有出声责备他。这更让路飞感到过意不去,咬紧了嘴唇,笑容也变得歪斜。恋人的这副模样让萨波不忍直视,他伸手撩起额发,落下了眼睑。
——原来,你一直都……!
像是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路飞大大地做了个深呼吸。接着,他再次将话筒贴近了唇边,就如同想要亲吻它一般。
「谢谢你们大家。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被『AS』的歌迷们揍飞的觉悟了。因为不光是让『AS』解散,现在独占着离队的萨波的人,就是我啊」
这次的发言引发了一阵比刚才还要大的骚动。「注意你的用词啊」山治敲了敲路飞的脑袋,「糟糕」他赶快订正道。
「实际上,萨波现在在做我们的经纪人。大家都不知道吧?因为即使是大型live上他也不会露面嘛。然后呢,萨波他现在,就在旁边」
不顾舞台边萨波的狼狈失措,路飞笑着指向台侧,「就在那里哦」轻易就把他给暴露了。不用说,观众们爆发出了混合着惊讶与期待的巨大欢呼。
路飞依然面朝着观众席,他的声音却直刺已半分陷入恐慌的萨波。
「但话又说回来,我最初就是因为憧憬『AS』才踏进了这个世界。而原本憧憬着的萨波却因为各种原因,像现在这样担任着我们的经纪人。萨波他超级可靠,我也很开心自己特别喜欢的人能呆在我的身边。不过,我也不是仅仅只觉得『开心』而已。因为再也听不到最喜欢的萨波的歌了」
萨波猛然抬起头,这才发现,路飞正望着自己的方向诉说着。翻涌着的强烈感情令他说不出话,而路飞则向他绽放出一个纯真的笑容。
「直到现在,我也还是最喜欢萨波和艾��的歌。但是,萨波那家伙,自从当了经纪人以后一次都没再唱过歌。怎么讲的来着,划清界限?好像说是因为这个」
路飞含糊地描述着,索隆则嘲讽道「真是无聊的界限。」
「然后呢,在和大家考虑今天的会场上要用什么曲子来收尾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
萨波有种糟糕透顶的预感。努力让想要逃离的双腿站住,忍耐着周围的staff们投来的带着怜悯的目光。然而那也在一瞬间就崩塌了。
「我想和萨波一起,唱萨波的歌!」
比路飞登台时更为激动的欢呼声穿透了夜空。已经逃不掉了。萨波猛地蹲了下去,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但很快他又猛地站了起来,朝恋人正等待着的舞台上奔去。
***
时隔许久,再次感受到了立于舞台之上的高扬感。眼睛有些眩晕。是因为灯光的耀眼、夏日的暑气,是因为怀念,也是因为眼前泪中带笑的恋人。
「你们……」
面对经纪人睥睨的眼神,山治、索隆、弗兰奇都摆出了举手投降的姿势。
「哎哟,可别说扫兴的话」
「你也早就习惯他的任性了吧?」
「还有出人意料的行动」
萨波叹了口特大的气,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巨大的欢呼声震得鼓膜发痛。聚光灯炙烤着皮肤。萨波一边接受着所有的视线与震耳欲聋的尖叫,一边任由staff乌索普为他进行各项预备工作。仿佛早有准备似的给他递上话筒,在腰带上装上发信器,再戴好耳麦。
「对不起啊,萨波」
这是在为什么而道歉呢。听见了不是通过麦克风,而是直接从耳边传来的话语,萨波不禁苦笑,坏心眼地回答道。
「要是之后能给我看看大腿内侧的纹身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就算是路飞也明白那暗示的是什么。尽管萨波的耳边低语让他脸红到了脖子根,但他还是灿烂地笑着说「喔!」
「所以,是要唱哪首歌?」
萨波一边调整着耳麦问道。「太久没唱搞不好会记错歌词。」「嘻嘻嘻」路飞有些害羞似的掩住了嘴。
「是让我想起了『前世』的歌……萨波写的第一首情歌!」
路飞话音刚落,鼓架背后的巨型显示屏上就映出了大大的曲名「Heartache」。高举拳头兴奋不已的观众们的欢声几乎要冲倒舞台。「大家都知道这首歌吗」萨波始料未及。见他竟如此震惊,路飞生气地说「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这首歌!!」
尽管是首悲恋的情歌,但萨波曾无数次地听恋人告诉过自己,他究竟有多么爱这首歌。他一瞬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温柔地笑着答道「谢谢你」。有些担心许久未进行过发声练习的自己会不会让他和观众们失望,萨波按着喉咙,「啊——啊——」轻轻地尝试着发声。
无意间,萨波的指尖碰到了路飞的手臂。并不是有意,真的只是偶然。
顿时,萨波的表情冷了下来。他发现路飞的身体前所未有地烫。
「喂,路飞……!」
路飞轻巧地躲过了萨波猛然伸出来想抓住他的手。他知道萨波会说什么。
路飞回过头,不出声地作出「拜托了」的口型。做梦都想实现与萨波的共演,怎么能被区区的发烧夺走机会,他的眼睛在这样诉说。
萨波苦恼地紧紧闭了一闭眼睛,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
(不是多情的人,写不出恋曲,也无法用心去歌唱。)
过去,在艾斯还作为「AS」进行活动的时候。在与路飞相遇的很久之前。
这是作词的萨波告诉艾斯的话。
那时的艾斯还是凭借花花公子的放纵经验在写情歌。虽然作词作曲通常由两人分别负责,但是如果写出了无论如何都想自己来唱的歌的话,就会变成艾斯或萨波个人的solo曲。
萨波solo曲中的情歌很多。而且比起相思相爱,更多的是单恋和悲恋的歌。当艾斯询问理由的时候,萨波就回答了他开始的那句话。「我想说的话是传达不到的啊」他的脸上浮现出仿佛像放弃了似的微笑。因为知道搭档的恋爱观和自己正好相反,艾斯还记得自己当时这样说他「专情的歌真多啊。」而萨波只是继续回以暧昧的微笑。
而如今。
通过耳麦听着路飞与萨波的歌声,艾斯认输般的用手覆住了双眼。
——原来,你从那么久以前就已经记得他了啊。
现在终于明白了。那家伙——萨波写下的情歌的含义,还有执着于solo的理由。关键的地方用英语来写,也是为了让人无法轻易读懂。就算如此也要写下来,唱出来,是因为想要传达给那个人。即使,对方不记得自己也一样。
想起了恋歌的译词,艾斯终于知晓了萨波的深刻思念。
(*)
他们都说时间会带走伤痛 但我还是一如往昔 他们都说我会找到另一个你 可我无法相信
为何我还是不愿醒来 为何我仍在欺骗自己 我多希望一切可以重来 回到还在你身旁的曾经
那时你就是我的全部
(*)
第一次在live上演唱这首歌的时候,不知是否因为感慨过深,那家伙居然少有地哭了。尽管流着泪,萨波还是真挚地唱完了这首情歌。而在他身边弹着木吉他的艾斯自己,也被他的歌声引出了眼泪。
歌词中传递出的思念太深,从耳麦传来的萨波与路飞的歌声太过动情,以至于能够让艾斯如此清晰地回忆起来,
不知不觉中,听着萨波和路飞的歌声,艾斯也跟着轻轻哼唱了起来。
(*)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全都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
萨波所写的情歌,全部都是写给「过去的路飞」的。
***
这是多么幸福的瞬间啊。泪水模糊了视线,路飞一边与恋人共同唱着他写下的第一首情歌,一边这样想着。啊啊,要是艾斯也能在这里就好了。
他们是他憧憬的人。憧憬着两人的身影。他们两人,在「过去」也是他所爱着的人。
满溢的感情变作了眼里不断涌上的泪水。然而他也清楚,这泪水并不只是因为感动。
头好热,感觉像快融化掉了。就要到极限了。路飞看着眼前变得朦胧的世界想道。「这样的发烧」,今天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就算如此也不可以唱错歌词。不可以哽咽。不能因为哭泣让萨波的歌声停止。路飞强迫自己张开战栗的嘴唇,忍耐着不让自己发抖,再一次握紧了麦克风。
(*)
唯一将我的心填满 却又离去的人是你 唯一能触碰我的心的人是你 Oh baby 你已不在 一切都不复存在 我多希望一切可以重来 回到还在你身旁的曾经
那时你就是我的全部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
第二段副歌结束,最后,是萨波的solo部分。路飞紧挨在憧憬之人的身旁,听他唱着引导自己找回「过去」的歌。这首出道前就已练习过无数遍的歌,索隆他们将其分毫不差地完美呈现。
萨波吟唱慢歌时的习惯,尤其让路飞喜欢。不知他本人是否意识到自己将唇贴着麦克风歌唱时流露的色气。从他双唇之中吐露的字句都变得分外艳丽,甚至让路飞不禁羡慕起了麦克风。
观众们都沉醉其中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连路飞自己也是同样。虽然关键处都是用英语唱出的,但只有路飞才能真正听懂其中诉说的含义。
(*)
难以忘却 心结越来越紧 难以忘怀 越是用力拉扯 你和所有的悔恨 越是无法化解无法逃离
如今依然疼痛 痛彻心扉 好想立刻就将你忘记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全都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I miss you.
I miss you.
(*)
在萨波最后的吐息消失之前,路飞都强忍着不让自己眨眼。但是,已经到极限了。
眼泪决堤而出。一曲唱毕的萨波,他的侧脸是前所未见的既晴朗、且伤感,又是如此地清爽,让人有种落泪的冲动。尽管演奏已经结束,观众们的鼓掌喝彩声仍然久久不愿停息。
放下了麦克风,萨波喘着气转头看了过来。他露出了从未见过的稚气笑容,对着「现在的我」说道。
「路飞,我喜欢你」
路飞带着满脸的鼻涕眼泪绽开了笑容,抱住了萨波。啊啊,最喜欢了。萨波思念着「过去的我」写下的歌词,还有把那份伤感展现到了极致的作曲。在已找回记忆的如今,全身全灵都痛感着从中传达而来的爱。这是萨波赠予我的歌。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也能把它传达给艾斯。希望这份爱,能把我们再次紧紧系在一起。
路飞听见了抱住自己的萨波不停鼓动的心跳。那是他在深爱之人怀中失去知觉前最后的感受。
***
「……路飞?」
怀中忽然一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与恋人失去意识时同样的重量。
「路飞!」
队友们都扔下了手中乐器冲了过去。观众们的喧嚷开始煽动起了不安的情绪。萨波让路飞平躺在舞台上,呼唤着不停急促喘息着的恋人的名字。
一直在舞台侧待机的乔巴一出现,那身白大褂越发地让观众们动摇。staff们急忙四处奔走,讨论要不要先把舞台的幕布放下来。四周传来的噪音和身下地板的震动让路飞微微睁开了眼睛。
注意到他醒来的萨波哑着嗓子喊他「路飞!」,路飞尽管气息虚弱,依然绽开了笑容。「萨波,真是太棒了」萨波说不出话,只能抿紧了嘴唇抑制住涌上来的所有感情,然后低声地骂道「笨蛋」。
在乔巴叫人把担架拿上来的时候,舞台的幕布开始徐徐下降。那似乎是乌索普的指示,萨波向他微微低头致谢。
这时,观众中有人抬头望向了夜空。
有声音传来。
非常吵的声音。硬要说的话,就像是巨大的昆虫振翅的声音。
这声音也传入了路飞他们的耳中,并且越来越近。接着,望着天空的观众之中,不知是谁指着头顶大喊了一声「是直升飞机!」在场的六万人,一同抬头向夜空中的直升机看去。
萨波他们的视线也随着大家投向了夜空,然而在看清直升机上落下的人物之后,都忍不住惊讶地「哎?」了一声。
仅在腰部固定着钢丝的四个人依次落下,一口气缩短了距离,转眼间就已在舞台旁成功着地。
尽管华丽着陆的四人都戴着头盔,萨波还是瞬间就猜到了他们的真身,不禁掩面仰天长叹。
——能干出这种蠢事的家伙,除了路飞他们以外,就只有那几个人了……!
这种出场方式实在太明显了,因为这就是过去「AS」时代,艾斯跟萨波提出「我想这么干」然后被萨波立马否决的事情。
在舞台暗幕完全落下之前,最前排的观众总算看清了脱下头盔的四人,然后大声地喊出了他们的名字。
「是『ASCE』——————!!!!」
兴奋的漩涡,从完全落下的幕布之外激荡起回音。
舞台这边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对如此闪亮登场的那四个笨蛋已经彻底无话可说。而萨波仰天长叹的头更是半天也收不回来。
然而,只有依然瘫软在地的路飞,以他唯一自由的视线捕捉到了憧憬之人的身影后,喃喃地念出了他的名字「艾斯」。
***
路飞再次醒来是在准备室里。距离「ASCE」的袭来已经过去了大约一小时。
乔巴的处方药正如他所说,效力有多强,就带来了多强的反作用。不过一直以来路飞的信条就是「睡够吃饱就会好」,所以在大吃特吃了一通开场前没能吃上的肉之后,转眼就恢复了元气。
寸刻不离守在他身边的萨波和队友们说着「害我们这么担心」,一人给了路飞一拳,让他鼓起脸颊泪目了一会。不过,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各个准备室里设置的显示屏上映出的舞台实时画面,他立即大叫了起来「错过了『ASCE』的live!」索隆叹了口气,「这家伙真是不消停啊。」
跑到了显示器前的正中央,路飞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但是,他很快就歪起了脑袋。
背后的萨波他们察觉到了他的疑问,脸上都浮现出暧昧的微笑。
「我说」
路飞目不转睛地盯着流泻出欢呼声的显示器,头也不回地朝身后发问。
「为什么没有艾斯?」
此刻,舞台上正在唱歌的人不是艾斯,而是吉他手的马尔科。
「艾斯,不在……」
路飞茫然地喃喃自语。
可是,他的背后,不,从他身后更远的地方,却传来了苦苦寻找的那个人的声音。
「『ASCE』解散了」
仿佛后脑勺挨了当头一棒,路飞猛地回过了头。有些困扰的萨波,一脸不关我事的索隆,满脸无��的山治,似笑非笑的弗兰奇,在他们身后的更远处。
倚着准备室的墙壁,鼻青脸肿的艾斯就站在那里。
「艾斯……?艾斯!?」
路飞刚要起身,却因为贫血而没能站稳,再次站起来之后,他猛的冲向了艾斯,一头扎进了他张开的怀抱。那是令人怀念的气息,还有与萨波不同的温暖。感觉像做梦一样。但那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却是实实在在的,路飞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了艾斯。眼前艾斯的脸,该说是比记忆中的样貌要惨烈许多吗,总之留有许多像是被人揍过的痕迹,让路飞很是担心。
「艾斯,你的脸怎么了!?还有,你说『ASCE』解散了,为什么……!?」
「啊——啊——冷静点路飞。关于前一个问题,就由我来说明吧」
萨波走近两人身边,温柔地用指尖抚着路飞的眼角。熟悉的感觉让路飞安心地眯起了眼,于是艾斯把他抱得更紧了。萨波半眯起眼看了看他,咳嗽了一声说「算了」。
「揍过艾斯才解气的人,全员举手!」
萨波环视四周说道,在场成员们全员都举起了手。萨波也高高把手举起,果断总结道「嘛,就是这样。」路飞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是制裁啦,制裁」
「伤了我们队长的代价他还没偿还呢」
「今后就是要共进退的伙伴了。不一开始就把账算清可怎么行!」
山治、索隆、弗兰奇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萨波在旁边「嗯嗯」地点头。艾斯则嘟囔着「就算那样也不能所有人都对着脸打吧」。可是这只徒增路飞的混乱,他的头上像是在不断冒出问号。
「等、等一下!弗兰奇,『伙伴』是怎么回事……!?」
自己昏过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法理解,谁能来说明一下状况啊。路飞陷入了混乱。为了抚慰满心焦躁的路飞,艾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路飞,和我跟萨波,一起活下去吧」
像是要被艾斯的双眸吞没。路飞这下终于放弃了思考。艾斯到底在讲什么,虽然想要弄懂但还是无法理解。
「艾斯,你这样根本听不懂吧」
萨波戳了下艾斯的脑袋,让他讲清楚点。
艾斯挠了挠脸颊,「总之先让我道个歉」说着便低下了头。
「路飞,两年前伤害了你,真的对不起。我一直都在后悔。不,不只是两年前。『过去』,在马林弗多,我也害你受了很深的伤。真的很对不起」
艾斯的指尖,抚过路飞的脸颊。他抚摸着那道横走的伤疤,脸上写满了悔恨。
听到「马林弗多」这个词,路飞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萨波察觉到了,于是温柔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两年前,突然找回『记忆』的时候,我害怕得不得了。我想起了『前世』的我们有多么相爱……。我害怕你爱的会不会不是现在这个我,而是『前世』的我……。要是继续和我在一起,你也找回了『记忆』的话,你爱的对象会不会就不再是『我』了……」
路飞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下一瞬间,他就挥拳揍向了艾斯。尽管艾斯已经满身疮痍,但他还是好好接下了路飞这一拳,还有随之而来的恸哭。
「艾斯你个笨蛋!大笨蛋混账!跟『过去』啊『现在』有什么关系,我爱的是艾斯啊……!『艾斯』就是『艾斯』不是吗!?」
像是要把不停抽泣的路飞揉进自己宽阔的胸膛,艾斯紧紧抱住路飞「真的对不起」,说着,他也低声地哭了。萨波则在路飞看不见的地方,一个劲地踹着艾斯的后背。
***
大概是哭得有点停不下来了,路飞仍没止住抽泣,「爱哭鼻子的毛病还没改过来呀」艾斯取笑他。不过艾斯自己的眼角也红红的,语调十分温柔,路飞也就跟着笑了起来。
至于自己背后那没完没了的攻击,艾斯有气无力地恳求道「萨波先生你也差不多可以饶过我了吧」。
刚觉得事情全都解决了,路飞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啊,对了,艾斯!『ASCE』解散是怎么回事!?马尔科他们要怎么办啊!」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艾斯只是满不在乎地挠着头说了句「啊,那个啊。」
「比起说是解散,应该说是去掉我之后再组成一支新乐队吧。你看这不都已经组好了。主唱是马尔科,少掉���吉他手由同样是有过经验的原经纪人以藏顶上。现在这个就是他们以『Phoenix』的名号堂堂出道的首秀」
难怪是马尔科在唱歌。虽然谜团是解开了,但路飞还是皱起了眉「是你逼马尔科干的吗。」艾斯慌忙摇着双手否认。
「才没有!当然,我说要退出的时候也是被臭骂了一通,挨了顿和现在差不多的揍。不过是他自己说解散之后由他来做主唱的。听他唱过之后我吓了一跳。比我唱的要好上几十倍呢」
我算是服了,艾斯耸了耸肩。萨波回敬他「森田先生歌唱得好那是理所当然的吧」。路飞歪起了脑袋「森田先生是个啥?」萨波笑着摸摸他的头「是说中之人的事情。不用在意的哦」
「好了,现在开始才是正题」
萨波竖起手指,切换了话题。还剩下一件重要的事情。
「路飞,刚才弗兰奇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啊啊,是说『今后就是伙伴了』……哎,该、该不会……!」
仿佛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之后,才终于理解了那句话的含义,路飞惊愕地抬头看着艾斯。
艾斯脸上露出了坏笑,像是在策划什么阴谋。过于熟悉的感觉让路飞不禁面露喜色。
「路飞,你和我和萨波一起做主唱的乐队,你愿意加入吗?」
说不出来的的话令人苦恼地堵在心中。路飞望向萨波想要寻求帮助,但萨波似乎也已经知道这件事,只是微笑着耸了耸肩膀。
「虽然做你们的经纪人确实很开心。但是,都怪刚才路飞你又让我想起了唱歌的快乐,你可得好好负责才行啊」
「唔!」
两人一起用力拍上路飞的后背,他被拍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路飞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队友们,可那三人的脸上也同样浮现出爽朗到异常的笑容。
「没想到能成为背负那个『AS』的鼓手!真是Super光荣啊!」
「不管是什么样的乐队,我只会把自己的吉他贯彻到极致」
「看来女粉丝又要增加了呢。真期待明年的巡演啊」
听着他们三人三样的话语,路飞终于露出了笑脸。小小的身体仿佛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喜悦一般震颤着,带着最高的笑容扑向了憧憬着的两人。
「今后就请多关照了!路飞!新的乐队名,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创造出比『AS』和『ASCE』和『ONE PIECE』更棒的音乐,一起唱歌一起欢笑,今后的人生也一起走下去吧」
喉咙哽咽了。视野在摇晃。欢喜让头脑都快要麻痹。
艾斯和萨波,高高举起了拳头。索隆山治和弗兰奇也同样将拳头高举。
路飞大声地吸了吸鼻子,擦了下眼睛,也笔直地举起了紧握的拳头。
「超级摇滚乐队!『ASL』诞生啦!!」
***
在完全恢复了元气的路飞的带头提议之下,结束了摇滚节演出的「ONE PIECE」,即是如今的「ASL」,拉上「Phoenix」一起开起了庆功会。不在高级餐厅而是在居酒屋包场这点也很有他们的风格。
夜色渐深,乐队成员们也开始相继喝醉。还差一点才成年的路飞手里拿着果汁,从山治那听说了新的经纪人的事,顿时欢欣雀跃起来。
「山治,是真的吗!?娜美会回来吗!?」
「是啊。我们娜美小姐在萨波来了之后就只是去夏威夷度假去了。两年不用操心我们的事,应该已经休养好了吧。刚才也打电话过来了,说是会回来再做我们的经纪人。那两个家伙动作还真够利索的」
一边揶揄着艾斯他们,山治侧过头去吐出了烟雾。既然是在居酒屋,虽然不用担心在路飞旁边抽烟会挨萨波的拳头,但多少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娜美是从『ONE PIECE』出道之始就陪伴着他们的一位能干的经纪人。当萨波自愿提出要做他们经纪人的时候,她非常愉快地就把岗位让给了他,然后一口气申请了一直没能用上的带薪假期,在夏威夷享受了两年 半休假的生活。曾经有一次,社长香克斯想把其他乐队的经纪工作交给她,但却被她一口回绝了。「和那些家伙共事过之后,就再也不想和别的人一起工作了」娜美似乎只是笑着这样回答。
对娜美抱有恋心的山治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喜报似的乐开了花。路飞也同样兴奋不已「太期待啦好想快点见到娜美啊。」
「噢,路飞,已经听说娜美的事了吗」
「真难想象萨波当经纪人的样子啊——我也好想亲眼看看啊」
艾斯和萨波人手一个啤酒杯走了过来,牢牢占据了路飞左右两侧的位置,然后坐了下来。坐在对面的山治,还有感受到两人的气息后醒了过来的索隆,都半眯着眼无语地看着他们。
「艾斯!萨波!」路飞咯咯地笑着,两手开心地分别挽住了两人的胳膊。艾斯一边跟路飞腻乎着,一边喝了口酒开口道。「说起来,」
「马尔科他们的『记忆』好像也开始慢慢回来了,你们就没有『过去的记忆』吗?」
「啊——我的还很模糊,但混蛋绿藻头好像说过经常做奇怪的梦来着。说是嘴里叼着刀什么的」
「「「啊——」」」
听了山治的说明,艾斯他们点了点头,「果然像做梦之类睡着的时候想起来的情况比较多呢。」说着一边摸了摸路飞的脑袋。他也是从半梦半醒时说的话里想起来的。
「结果我们周围全是些『过去』遇到过的家伙呢」
萨波自言自语地说。「可不是吗」艾斯表示同意。回过头仔细想想,围绕在「现在」的自己身边的,几乎全都是过去的老熟人。真是不可思议。
这时,刚才在向店员点橙汁的路飞若无其事地一语道破了玄机。
「啊,那个啊,那是因为我过去找到了『ONE PIECE』呀!」
「「「「哎?」」」」
包括完全清醒了的索隆在内,山治、萨波、艾斯全都呆住了。而另一边,投下了爆弹发言的路飞却还在哈哈大笑。
「今天我终于想起来了!所以才烧得那么厉害吧。我才不想因为死掉就要跟伙伴们和遇见过的大家分开,所以就用找到的ONE PIECE的力量,把过去和未来『连在一起』啦!」
「结果罪魁祸首是你吗!」
艾斯啪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但路飞还是笑个不停。
「嘻嘻,抱歉!可是,我、我啊……还想再和大家……和艾斯,还有萨波,想再和你们见面啊……!」
呼吸静止了。只有时间还在缓缓流逝。艾斯和萨波默默伸手揽住了两人之间那细瘦的肩膀。这是与刚才不同的眼泪。这次路飞的眼泪是为了已经过去的「前世」而流。
「路飞」
艾斯唤道。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痛切,路飞不由得抿紧了嘴唇。想与「过去」的艾斯见面是事实。但「现在」和「过去」也是截然不同的事物,正如他自身一样。为了让还在不安的艾斯能够安心下来,路飞伸出双手包住了他散落着雀斑的脸颊。
「虽然没有了草帽也没有了橡胶的能力,但我就是我,艾斯就是艾斯,不是吗?」
艾斯的眼瞳里蒙上了一层泪膜。「真拿你没辙啊」同样惊讶的萨波说着,喝了一大口酒。
路飞继续说道。
「那个『前世的记忆』,在本人自己想起来之前,身边的人是不可以告诉他的。是有这样的契约。有『记忆』的人要是说出来了,一直被压抑着的『前世记忆』就会一下排山倒海地涌出来。像艾斯当时身体也不舒服了吧。我的话,大概是因为自己就是契约者,所以才会发烧的。明明是不可以告诉别人的契约,我却睡昏了头,跟艾斯提了纹身的事情……」
路飞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但艾斯却快活地笑着说「所以才让我想起来了啊。」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就永远都只能想起片段的『前世』记忆了。是路飞你给了我找回记忆的契机。谢谢你。」
反复揉着路飞的脑袋,艾斯把视线投向了萨波。
「啊,对了。萨波你是从什么时候记起来的啊!」
被点到名的萨波优雅地喝着白葡萄酒回答道。
「啊——虽然不太想说出来。是从脸被烧伤的时候」
「哈啊!?」
艾斯不禁站起来大吼一声,萨波赶忙把路飞的耳朵捂上。「吵死了你。」无视萨波的抱怨,艾斯接着诘问。
「你……那岂不是进福利院之前的事了!几十年前了吧!」
「是十二年前」
怎么了怎么了?看着惊得快要跌倒的艾斯,搞不清状况的路飞有些焦躁。「真没办法」萨波只好一五一十地道来。
「路飞,虽然没跟你说过,不过我和艾斯是十岁的时候在福利院里遇见的。我脸上的烧伤是在进福利院之前,家里起火的时候受的伤。虽然父母因为火灾去世,我也进了福利院,但是这场火灾却让我想起了所有的『过去』。在福利院遇见艾斯的时候,我就清楚地意识到了『前世』的相遇。然后就这样和浑身带刺的艾斯意气相投,十四岁的时候一起组成了『AS』」
「原来是这样啊——!」
「给我等��下『浑身带刺』是什么鬼」
「因为艾斯你就是个刺儿头啊。让你写歌词也只会写些超级中二的东西。那可真是受不了」
「要你啰嗦!!」
脸涨得通红并非因为酒精的作用,艾斯怒气冲冲地嚷着。不过在听到路飞说「我也好喜欢『AS』以前的歌!」之后,他就乖乖坐下了。萨波嘲笑他「真好糊弄。」
然而当逐渐恢复冷静以后,「嗯?也就是说……」艾斯脸上又慢慢出现了阴影。
「你一直都有记忆的话,就是说你记得路飞是自己的『义弟』对吧!?那你还和他交往!?」
这你怎么解释,艾斯逼问着,而路飞和萨波互相对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这家伙讲些什么呢」。
「你不也是,就算想起路飞从前是『义弟』,不也一样爱他嘛」
「那是当然!自从小时候你下落不明之后,直到我在马林弗多丧命为止,我一直都在和路飞交往啊」
看着一脸得意搂过路飞的艾斯,萨波终于「啊」地回过了神。
「对哦对哦,你是没法知道的嘛」
「啊?什么啊」
「你死了之后,我和路飞重逢,然后就在一起了」
「哈!?」
毫不夸张地说,艾斯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听了萨波的话,路飞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似的「啊——!」地敲了下手掌。
「对啊艾斯。萨波还活着哦!说是看到艾斯死掉的新闻,就想起关于我们的记忆来了。我也喜欢萨波所以就和他交往了。也是啊——艾斯不可能会知道的嘛!」
彻底混乱了的艾斯双膝跪地,弱弱地哀叹道「我就说怎么在那个世界到处都找不到萨波呢!」
把路飞搂回自己怀里的萨波俯视着悲催的艾斯,继续给他补刀。
「你没发现吗?我写的情歌,全都是写给路飞的,或者说都是想着路飞写出来的哦」
「哎!?」
关于这一点艾斯多少有模糊地感觉到,所以并没有特别惊讶,反倒是路飞一下子脸红了「全部都是吗!?」萨波蹭着他的脸颊「你真可爱。」
「那时还没有遇到你,所以其实是写给前世的路飞的。不过因为你也说喜欢我的歌,我一直以来的思念传达到了,我们才能在一起呀」
艾斯眼泪汪汪地瞪着亲热地相互蹭着脸颊的路飞和萨波。「诶——」这还是头一回听说,山治想,同时他也发现自已已经被完全当成了空气。
萨波终于放开了路飞的脸颊,皱起眉头说「艾斯,」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生你的气,艾斯。只不过稍微想起了一丁点『过去』竟然就怀疑起了路飞的爱。你也好好学学我的爱吧」
「是……我无话可说……」
路飞很同情缩成一团的艾斯,凑过去抚摸着他的背。
「吶,路飞」
看不下去的萨波,咧嘴一笑对路飞说道。
「路飞,『对你来说,我和艾斯是什么?』」
这是过去,萨波曾经问过路飞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萨波一直都深藏于自己的内心,因为无法原谅那个唯一能够与之共享的人。但是,那也已经都过去了。最爱之人的答案,让搭档听听也无妨。
艾斯一下抬起了头。他等待着一脸无邪的路飞的回答。
「嘻嘻」路飞腼腆地笑着,元气十足地答道。
「现在也好过去也好,都是我的最爱。是我的哥哥、我的伙伴、我的恋人。就是这样」
一切言语都已是多余。感慨至极的艾斯和萨波紧紧地抱住了路飞。
***
似乎是今天一整天的疲劳全都涌了出来,路飞枕着萨波的膝盖躺了下来。眼睛没有闭上,应该还是醒着的。他的手轻轻握紧了艾斯温暖的手掌。
居酒屋里依然还是一片繁盛,但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算是比较宁静。
山治和索隆给艾斯和萨波斟上酒。佐酒之肴基本都是路飞的事情。
这时,路飞眨了眨眼,「说起来,」忽然开了口。
「说起来,我还从没写过情歌呢」
「噢,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呢」
萨波接话之后,路飞就沉默了。大家在旁觉得奇怪,凑近想看看他怎么了,结果发现路飞明显是在闹别扭。
「虽然艾斯没有记忆,但也和除我之外的其他人交往,还写了那种歌了吧」
「唔诶——这个……」
艾斯开始大颗冒汗,别开了视线努力想寻找合适的说辞。山治和索隆察觉到了不稳的空气和目测会很麻烦的展开,赶快拿着酒瓶溜之大吉了。
剩下的三人之中,萨波刚说着「活该」得意地笑了没一会,就感受到了腿边向上投来的强烈视线,低头一看,发现路飞正盯着自己。
「萨波,我可是知道的哦」
「诶?」
「你在『AS』的时候,经常被周刊杂志爆料吧。明明记得我,而且都给我写情歌了,却还和别人交往,你比艾斯还过分啊」
「等等,你听我说路飞……!」
这次轮到艾斯「哎哟哎哟?」地看好戏了。虽然很不爽艾斯那张脸,但萨波还是拼命辩解。
「就算像你说的『经常被爆料』,真正是在交往的也就只有一两个人而已,其他都是媒体瞎掰的啊!再说也不是我喜欢才交往的!都是当时的经纪人说什么『你太不近女色会被人家觉得是弯的』强行逼我的……!」
「嘛,虽说爱上路飞的时候你就已经是『弯的』了」
「吵死了艾斯!我就只爱路飞而已!」
「我还不是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开始拌起了嘴。「算了」路飞看着头上的两个人,微笑了起来。因为现在的他们就像这样、像过去一样——不,比过去还要更加地爱着自己。不原谅只会让人更累。过去的就让它都过去吧。
「好了。艾斯还有萨波,今后你们两个就都是我的啦,知道了吗!」
在路飞的满脸笑容和帅气的男子汉发言前不约而同捂住了脸的两人,唯有老老实实地回答「是,请多关照!」
艾斯和萨波再一次彼此面对着面。他们互相都很清楚对方想说些什么。
拳头相碰,挑战般地相视一笑。两人的眼里都满是认真。
「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堂堂正正竞争的对手了,艾斯」
「求之不得。路飞是不会让给你的,萨波」
虽然现在路飞正和萨波交往,但还没有说过以后打算如何。艾斯和萨波自然是做好了从头开始重新攻略的觉悟……原本是这样。
路飞本人听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头上却仿佛冒出了问号,大咧咧地说。
「艾斯,萨波,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是和你们两个交往啦!这样不就一石二鸟了吗!」
「路飞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请你用一件落着来描述……」
「是吗?那就这样吧!」
多多关照啦你们俩!
被这样元气满满地告白,怎么可能拒绝得了。艾斯和萨波再次相互对视,太多的爱让两人再也绷不住表情,都不像样地笑了起来。
***
路飞家中,深夜。
赤裸的三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话然如此,真正睡着了的只有中间那个体形娇小的青年。守护在他两侧的金发与黑发的两个男人,单手支着头正在聊天。
「哎呀说起来,我还真是被路飞大腿内侧的纹身给吓了一跳呢」
「啊,是吗。艾斯是第一次见嘛。路飞擅自去刺了纹身回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除了这个之外,也是没想到居然会纹上『我们』的图案啊」
「真的是个惊喜不是吗。爱自由甚于一切的我们的可爱的恋人,居然会自己在自己身上刻下所属的印记。真是败给他了」
「就是说啊」
路飞的大腿内侧,纹着一条由细细的火焰构成的S字形状的龙。
不过,那是左边的大腿。
与之相对的右边大腿内侧,合拢双腿后像是能够亲吻般完全重叠的地方,纹着一个同样由火焰组成的古典花体的A字。
这天晚上,艾斯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纹身,因为过度的感动与爱意差点把路飞给干到爆。艾斯也和萨波道了歉,不过萨波告诉他「我第一次看到S字的龙的时候也差点把他干晕」,事实证明他们俩果然十分相似。
也许是想把这份爱与幸福具现化出来,艾斯突然向萨波提议。
「喂,萨波。我们来写『ASL』的出道曲吧」
「现在吗?虽然也可以,不过我们好不容易能和路飞三个人一起亲热。再多享受一会儿嘛」
萨波轻轻抚着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的路飞的头发,艾斯也被带着忍不住伸出了手。恶作剧般的挠了挠黑发中露出的小耳朵,路飞就「唔唔」地嘟哝着睁开了眼睛。
「啊,路飞。抱歉,把你弄醒了吗」
「嗯……也没有,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说关于歌的事」
「耳朵真灵啊。你还不累吗?」
「再怎么说要应付两个人肯定是累的啊!」
「「说的也是」」
「不过,幸福也是两倍哦!」
真是敌不过你啊!路飞歪着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一头栽倒在被单上的两个恋人,接着向他们问道「所以,你们是在说什么?」
「啊啊,艾斯是说要写『ASL』的出道曲来着」
「噢!好期待啊!好想快点三个人一起唱歌!」
「啊等等路飞。现在连歌名都还没决定呢。要写也得慢慢来」
听艾斯这么劝告,路飞却咧嘴一笑「那样的话,」
「只是歌名也好,赶快来决定吧!不管是旋律还是歌词,有时只要歌名定下来了,就会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啦!」
「说的也对」听了路飞的提案,艾斯和萨波都点了点头。「歌名吗」两人各自望着天花板思索了起来。
「我们三人分别想一个歌名,然后让索隆他们投票怎么样?」
「虽然那样也可以,但毕竟是我们的出道曲,还是三个人都赞成的比较好吧」
「那,我们就每人说一个词,然后把它们连在一起当做歌名吧!」
「「就这么办」」
萨波和艾斯正在讨论的时候,路飞提出了一个好点子。这个主意确实挺不错。
「那就用容易拼凑的英语单词好了。我们每人负责一个开头字母,然后在三天后的会议上提出以它开头的词」
「听起来不错。那么,我们负责的开头字母要怎么定?」
见艾斯这么问,萨波笑着又问路飞。恐怕大家想到的都是同样的英文字母,他们头碰着头咯咯地笑了起来。
「正好我知道有三个字母还挺合适,萨波你呢?」
「啊啊,我能想到的答案也就只有一个。你怎么样?路飞」
「我也只能想到那个!那就决定是『ASL』啦!」
艾斯想一个A开头的英语单词,萨波来想S打头的英语单词,而路飞则是想L开头的单词,他们决定三天之后在会议上发表结果。
***
此时的他们尚且不知,在那之后,「ASL」的代表曲、席卷世界各大音乐榜单的「Always Same Love」即将诞生。
——永远,只爱着同一个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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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后记
(*)的歌词是从OOR的「Heartache」引用而来,把其中一部分英语翻成了日语。(英语原词和作者的日翻还是有点不同,这里基本还是以作者为准,有参考网易云的中文翻译 戳这里听歌→【Heartache】
【前篇】中开头部分路飞提到的「出道曲」,原型是田中真弓桑在『帝国华击团』(出自樱花大战,真弓桑的角色是桐岛神奈)中的角色歌「南风GO GO!」 戳这里听歌→【南风GO GO!】
最后,本文的标题和故事整体都是以OOR的「Always coming back」为原型创作的。 戳这里听歌→【Always coming back】
请务必去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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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ASL文之一!
超喜欢作者太太对「ONE PIECE」的解读ww
原作的ONE PIECE=ひとつなぎの大秘宝,中文虽然翻成「独一无二的大秘宝」,不过ひとつなぎ实际上是WT爸爸的生造词,是用ひとつ(一つ)和つなぎ(繋ぎ)拼成的,字面意义也就是「连成一片/连在一起」 所以路飞说用one piece的力量把过去和未来连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好感动!! 别说感觉还挺靠谱搞不好会预言成真呢hhhh(这是哪里的圣杯吗(不管怎么样我永远喜欢ASL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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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神話:悟空】全中文主線劇情剪輯電影📽一般結局+隱藏劇情+真結局 中文語音中文字幕 Black Myth: Wukong【艾克氏遊戲人間X GOD GAME】 - YouTube
在《西遊記》結束後。孫悟空成佛後依舊不願受到拘束,待唐僧東歸後便辭去佛位,欲回到花果山逍遙快活,未料遭到天庭猜忌,四大天王、二郎神、巨靈神率領天兵天將再次殺奔花果山。孫悟空與二郎神激戰時,本已消失的緊箍咒再次出現,孫悟空不敵二郎神,就此殞命,魂魄化為巨石,遺骸化為六件法器。多年後,玩家扮演的花果山猿猴「天命人」踏上了���找遺失聖物,以解救和讓孫悟空復活的旅程……
*
@user-xm1so5qp5x 老猪的爱情故事真的很凄美: 老猪原本是天蓬元帅 , 因仰慕太阴星君(白睫毛那位美女),经常偷偷观察她 , 路上撞到的侍女才是嫦娥(嫦娥是个官位,所有太阴星君的侍女都叫嫦娥)。 有次玉帝和太阴星君私会被天蓬撞见 , 玉帝怕影响到自己的清誉 , 所以将天蓬贬入凡间 , 成为一只猪 ,这个嫦娥(侍女)对天蓬念念不忘自降下凡成了蜘蛛精。 而被贬下凡的八戒在高老庄看见高翠兰 , 以为是嫦娥追了上去,谁知道高翠兰看见八戒的真身吓得不轻 ; 猪八戒西行到了盘丝洞,转世的嫦娥(蜘蛛精)一眼就认出了心心念念的猪头,两人相爱,八戒也在这里放了蜘蛛精,因有了八戒的女儿,蜘蛛精一直等着八戒直到老去……… 也因为那次八戒认错了人(高翠兰),蜘蛛精死前说了那句:“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笨”也指老猪不敢认她们母女怕被天庭清算。
蜘蛛其实什么都知道,我想蜘蛛精是故意吸收六根之一的,就是为了能熬到见八戒一面,在她吸收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必死的结局了,但是她有和八戒的女儿,她想见八戒,想让八戒看到女儿。 八戒其实也是什么都明白,他也看出来蜘蛛明白他的心意,但是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他只能说那些伤人的话,想撇清关系保护女儿和蜘蛛,但是蜘蛛已经吸收了根,已经是指定必死的妖,八戒什么都做不到。
蜘蛛和八戒都是老妖怪了,其实什么都清楚,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心里所想,故事的结局就是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 蜘蛛 只猪 知足
“你知道到天蓬转世成什么了吗?” “你说天蓬啊,他转世成了只猪。” “蜘蛛啊,那我也要变成蜘蛛。”
偏偏从不耳盲的她,却在决定下凡的那一刻耳盲了,就像从一开始上天已经为他们写好了有缘无份的剧本结局。 一个扛着钉耙 , 一个吐着丝,其实对应着古代人对爱情最期待的生活:男耕女织
OMG it's so beautifu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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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ny's favorite fanfiction
By no means a complete list of what I've read and loved, but these are some of the fics I have found the most memorable, captivating, and influential to me. Mostly oneshots. Mostly dark. Mind the Sunny.
clear blood
Prince_Enby (OMORI, 2,674 words)
Hero took a little too long.
I am pretty sure this fic rewired all of my neurons. I wrote a sequel to it. I wrote multiple sequels to it, though only one published. I think about it all the time. I have absorbed it into my body and my writing. The slow build, the foregone conclusion, the denial, the interspersing of memory, even the summary and author's note Altered™ me. This is my all time favorite fic, and from my all time favorite video game.
在路上
Sweetie_tianyang (Honkai: Star Rail, 221,914 words)
艾利欧的剧本已然走到终点,在死亡如期而至前,刃想最后做一件事情。 (Elio's script has come to a close, but before the arrival of the death he anticipates, Blade wants to do one last thing.)
This is the fic ever. This is the longfic ever. This is the Renjing fic ever. This is the everything to me ever. Every day I think of my favorite Renjing headcanons and plot bunnies and wishes and I realize they sprung from this fic. Holy fucking shit. If I wasn't writing so much I would dedicate all of my time to translating this masterpiece into English. The summary does not do it justice but basically Renjing go on a road trip and slowly fall in love while learning how to live and to be together without hurting each other and to be happy. It's complete at 200,000 words and I normally enjoy shorter fics but I would have read 1,000,000 words of this. I still will. Sweetie_tianyang, please.
Each That We Lose Takes Part of Us
aceofbasedesires (The Untamed, 12,652 words)
“Wake up,” he says to his body, alarm making him itch. There’s no response. He says it louder, and then yells it, trying to drift forward. He can’t move. He’s curled over his own body, staring down at it, without being able to do anything. From inside Burial Mounds, Wei Ying’s mind reaches out to those he’s left behind.
Exquisite sadness indeed. I wrote a sequel to this one as well. I love fics that haunt me. I love fics that make me feel like a ghost. I love unhappy endings. I love this part of the show. I love hurt people hurting people. I love inevitability. I love tragedy.
tarnishing
ruthwrites (Mob Psycho 100, 21,147 words)
Reigen realizes that he never gave the man his name. He knew it, anyway— as well as the slogan for Reigen’s whole business. There must be some sort of reason for it. Maybe they’ve met before. As Reigen walks, he becomes more and more certain— he’s seen the man before.
There is nothing I appreciate more than a well done piece of horror. So insidious, so creeping, so everywhere. Lingering. A work of art and a model for manipulative relationships and gaslighting. The final scene with the rope has a full body grip on me.
The Decline
EzraBlake (John Dies at the End, 5,284 words)
I'd never heard him make a sound like that. It was almost inhuman coming from John – John, who once drank an entire bottle of tabasco sauce and then got it all over the bathroom because he was laughing hysterically while he vomited. John, who fucked up an alternate dimension by aiming an uncontrollably shitting dog like a rocket launcher. John whimpered.
This fic is so intensely, faultlessly in the spirit of the books, which I adore, that it makes me want to blow up my house with grenades.
Cold Water
messageredacted (Homestuck, 6,551 words)
You’re barely finished with your ascension to god tier when they drag you off your quest bed.
Iconic fic forever. I have reread this fic and its remix an unknown number of times over the years. Made for me.
This Time I'm Coming Down
telm_393 (The Good Place, 3,585 words)
Jason makes a lot of decisions he might regret.
I had a really hard time deciding between this and Some Things You Can't Touch. True to the characters in a way that makes me want to bite things and scream.
runner ups
What Real Human Beings Do
nemali (Miraculous Ladybug, 1,029 words)
There are ghosts living inside of you.
I need to consume this fic until it is part of me. I love power & control dearly, but this has replaced it as my favorite Miraculous fic.
Terrycloth Mother
rowdymouse (Mother 2: EarthBound, 4,325 words)
Tony's faced with a hard task: providing Jeff all the love he never got and desperately needs.
This actually spoke to my core. It has a very particular feeling shared by The Arowana. Second person perspective never misses.
like the sheep
zehecatl (Night in the Woods, 1,564 words)
Sometimes, reality mixes in with memories, and so there's Angus, right across the median.
I am pretty sure it's still sad, but it's a tender sort of sad, like Angus loves him so much it's a sad thing osmosed into my entire personality. Dreams. Gore. Bleeding.
special mentions
The Homestuck Epilogues
Andrew Hussie, Cephied_Variable, ctset (Homestuck, 190,398 words)
Ten years after their adventure began, the heroes are enjoying a well-earned retirement on Earth C. But John still has one last choice to make.
Can I count this? I'm counting this. This inspired my love for metafiction and shaped me as a person. Narratives, futility, meaning, characters getting worse. I've never seen a more creative usage of visual elements in fanfiction. I devour experimental media.
#GOD I LOVE UNHAPPY OR AMBIGUOUS ENDINGS#it's overwhelming how many fics i didn't include HJSHHJSHSFKJDSK#my almost 6000 bookmarks on ao3...#looking at this lineup is interesting to me#because i read and enjoy whump the most but it seems#a great number of the fics that actually stick with me and weave their way into my body are the experimental ones the horror ones#the ones that make me do or feel or think something new and interesting#i hope my fics can be that for some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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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換月移的智慧
月亮和時間經過我們的身體,帶來痛苦,也帶來平靜。
平時經痛的我,就是要趕在痛不欲生前,吃下止痛藥。但今天我拿著藥時,感覺了一下:目前尚可忍受。再等一會吧,先去大個便(我的經痛常常伴隨著排泄)。
正好看到(我的排泄又伴隨著閱讀)賽斯在說明去檢視自己的核心信念,試著觀察這些信念是如何影響你的。
而現在,真是一個練習的大好機會(來點諷刺,邊痛邊想,其實很累)!
擦好屁股,疼痛程度仍可忍受。我趕緊來寫下對於月經的各種想法:
每次月經來,我都打不起精神,有時,走路走一下就累了;事情想著想著,腦袋就打結;想要抬重物,雙手也使不上力……
月經會使我疲勞。嗶嗶——修改:就算月經來,我也能身心和諧,充滿活力。
月經來我什麼事也不能做。嗶嗶——修改:就算月經來,我也能照計畫完成事情,過好生活。
寫了兩點,我就發現了我對月經的核心信念:
「我認為月經是不好的東西。」
但以身體的角度而言,她是生命的禮物,作為孕育的溫床,或在平日做排毒、清理的工作。所以,我接著寫下了最重要的一句話:
「月經是我內在最自然的智慧,來自身體、來自天地、來自宇宙。這是一份非凡的愛與關懷。」
盯著它,細細地再讀一遍。
我的疼痛倏地就消失了。
我拿起我的舒緩精油,摩挲著我的肚皮,對著它一次次地重複這句話。
後來我開始哭,釋放我長久以來的誤解、釋放我的歉疚、我的抗拒,那也是我對自己的誤解與否定,我對此的敵意,就是我不接受自己的象徵。
理解這件事之後,我更是嚎啕大哭起來,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關於月經的溫暖話語。我警覺到自己又要陷入「我很差所以才沒人這樣說」的自怨自艾,趕緊將自己提起來,就像某些老爸一把拎起兔崽子那樣,對自己說:「沒關係,現在你聽到了,我來告訴你。」
藉由自己對自己的提攜,新的信念誕生了,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恢復平衡。這也反過來證明,新的信念是真的「扎根」,探進內在的土壤,帶領身心前往健康的方向。
我欣喜地向自己說:「我『真的』可以改變我的信念。」
我真的可以改變我的信念。
眼淚隨著篤定,再度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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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咒-進度到機械塔 等會就能找聖日耳曼玩了…到現在我還是很不喜歡暗咒的一些地圖 好多迂迴的路 幾年前因為聽不習慣開頭艾薩克的日配調了英配 這次在第一次和艾薩克對峙前調了日配 總感覺聽起來氣勢有點不足,是錯覺嗎?
又及我是大路痴 一場戰鬥結束後經常找不著北 不看地圖的話就會走錯 鎖定了轉得我頭暈 不鎖定又偷不了道具_ノ乙(、ン、)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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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老师的淫虐恋爱
我叫何岳,是一个高二的学生,本来我不想说关于我的身世,因为说到那个就等于在揭我的伤疤,我自幼就失去了父亲,初三的时候由于车祸又失去了母亲,高一的时候我一直寄住在姑姑家。但我发现她对我并不好,与其在别人家里遭人冷眼,不如自己出来一个人生活。好在我有父母留下的那些遗产,如果生活得不怎麽奢侈的话我想够我从高中念到大学毕业,我成绩一直很好,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我想等到大学毕业了我就可以自己找工作了,或者有多馀的钱做生意等等。现在我住在学校附近了一个小区里,一室一厅的房子,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是那种天生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人,虽然有时觉得很累,但我很满足,因为人享受着一个人的生活。
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是单亲家庭的关係,我乐于在我周围的同学、朋友间寻找我的感情寄託,所以有时我很开朗,有时又变得很内向。反正落关挺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一个男孩子对异性产生好奇的年龄,但这一点在我身上一点都不起作用。第一次偷偷买了A片,看到片子里的女人露着一对大乳房我就觉得噁心,还有肥厚的阴唇真的像一张嘴一样,流出有点白又有点透明的液体。上帝啊,这是什麽和什麽啊?但最后我仍然产生了生理反应,原因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和她做爱的那个男的。健美的身材,还有硕大的鸡巴,我从来没发现的男性魅力竟然在这顷刻间都被挖掘出来。之后我开始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换句话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gay。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知道同性恋不被承认,会被人嘲弄,那些自杀的,沦落为妓男的,得艾滋病的不在少数。所以我隐匿起来,观察着身边的情人,却只是偷偷地暗恋,做梦的时候和他们缠绵在一起。
每次在听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起同性恋我心理就会紧张,动作也变得呆板。有一次我听到他们在谈论同性恋的1和0的问题。他们说:0的思想尚可以被人理解,因为他只是相思细腻,对异性不产生兴趣,想得到一种安慰,一种安全而已;那1呢?他们笑笑说就是说他们得比男人更男人,需要的是一种怪异体贴。我听了以后心跳马上加速,他们竟然把我所想的都说出来了。我尴尬地笑笑,装着埋头看书。
今天是去学校报到的第一天,班主任在发完书之后,学校里竟然要组织学生学习新的广播操,下午2点就得去操场集合。我心里一百年不愿意,天还没凉快下来了,又要出去晒皮,我好不容易在暑假的几天养白的。
出意料的是今天教操的是个新的体育老师,好年轻,好像是刚刚从体院毕业出来的。他人好高哦,按照估算他应该在一米九以上,身体健美,典型的肌肉男。完了,这下心思集中得不在做操上了,而是琢磨着他长什麽样。我这里反光,只能看到他身体的轮廓却不知道他的相貌,直到结束我仍然没看清楚他到底长什麽样,不过我听说他叫曹巍,的确是个新来的老师,而且刚刚大学毕业。
开学第一个星期,我又和往常一样放学的时候不急着回家,去篮球场边走走,那里有一片树阴,那是个不错的地方。每次都可以看到有男生在那里打球,不过今天很特别,我又看到了那个高高的身影。明显是欺侮人,这麽高还和那些身高基本都不足一米八的人打球,太赖皮了吧。不过上次没看到他长什麽样,这次应该可以看到了。
那是一张很有棱角的脸,除了有一点没刮乾淨的鬍渣,那就是一个很阳光的男生,上身是白色的T卹,下身是一中裤,脚蹬红白色的篮球鞋,我都不觉得他是老师。虽然他人高,不过打球还是很牵让的,尽量不和学生抢球,还时不时地指导他们运球的动作。从这点上说,还算是个合格的老师吧。天很热,所以没多久,在场上运动的人都已经汗留浃背了。他竟然把T卹一脱,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都可以清楚地数到六块腹肌,接着又脱下手錶。转过身,看了下四周,只发现我坐在一边在发呆,就跑上来对我说「帮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吗?」我还没回过神来,他用手在我眼前挥了一挥,笑着又重複了一遍:「帮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吗?」我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噢」,然后接过那件被他的汗水弄得半乾半湿的带着他体味的短袖T恤和卡西欧的电子手錶。
我从没想过今天我和他会离得这样近,不管怎麽说我又添了一个值得暗恋的人。
事情的发展往往是一种巧合,星期五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又吃了一惊,原先那个教体育的老头退休了,所以从这个学期开始,我们的体育课就由他来上。他显得很神气,自我介绍了一下后,还多加了一句,希望喜欢打篮球男生可一叫他一起玩,他说他以前就是篮球队的。这下男生堆里闹开锅了,学校里还来了个专业篮球指导可得好好讨教讨教。我撇了撇嘴,我天生对运动没什麽好感,每次都只能混及格而已。他上课很随性,你可以选则任何你喜欢的运动,就是不可以闲着。没办法,我只好和小A搞了一副羽毛拍去小花园后面的一块空地打羽毛球,而他则和一些男生在篮球架下疯。直到打下课铃,他们还在那里玩得起劲。
「喂,你叫什麽?帮我叫一下体育委员,把器材收一下。」
体育委员正跟着他一起疯呢,一听到这个事,就和我说:「何岳,帮忙收一下,意气风发谢啦。」他们好像挺喜欢支使人,短短一个星期我已经被他支使了两次了。结果我只好代替他们收借出去的东西。
天气开始凉了,我仍然喜欢在放学的时候去那里转一圈,就算路过也好。看到他了我就会比较踏实。而他竟然第一个记住我的名字,在经过场地的时候习惯性地和我打招呼。我想这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幸福,虽然我不喜欢打球,但他还是记住我了。
期中考试后的第一次体育课,他带着班里的男生又开始像发洩式地逛玩,他还说运动最能释放压力。说得没错,不过每个人选择的方式不同。那天我偷着休息,拿着羽毛拍坐边远处,反正他打着球也看不到。才坐了一会儿,我就看到那双熟悉的红白相间的篮球鞋印入了眼帘。真倒霉,这麽一次还被他逮个正着。
「怎麽?不舒服吗?」他关心地问。
「没,没什麽。」我有点发慌。明显他刚从场上下来,脸上还有细细的汗水正从皮肤里渗出来。
「那你怎麽不去打球?」他又问。我默不做声,我都没想好我该怎麽解释。他好像猜出了什麽似地,又说:「来,跟我来。」我想,作为一个班干部,免不了是批评了,他应该是给我留面子,所以才去他的办公室。但他没有,他把我带到放器材的小屋子里。关上门。这样空气显得好像有点闷,还有一种淡淡的塑料的味道。
「坐啊。」他说。小屋子里根本没有椅子,只有一个夹起的乒乓桌。我就只能坐在桌子上面。我开始纳闷,他到底想怎麽惩罚或者批评我,该不会是运用私刑吧,想想就感到害怕。他走过来,「你在想什麽?该不会是想我会怎麽批评你吧。我看上去很凶吗?」
「没,没有。」
「那你怎麽在发抖?」
「没,没有啊。」
「明明就有,」他拉起我的手笑着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好像不太喜欢体育课,也许它不重要,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有一个好的身体。我听说你一个人生活,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和我一样,我觉得一个人的生活很好,但有些孤独,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
「你怎麽和我说这个?」
「没什麽啊,随便聊聊。我觉得我对你,还有你的生活有些好奇。」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他又说:「我的意思是……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我有些吃惊,这话好像在暗示什麽。
「哦,好啊。」
「嗯……就这些。对了,还要谢谢你帮我收器材。」
我只是点点头。心理却在琢磨刚才的那句话。
回家前我又从操场走过,竟然没发现他,他怎麽不来打球了呢?我看了半天都没发现他的影子。我低着头从操场走出到围牆边,忽然一隻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腰,另一隻手摀住了我的嘴,我本能地挣扎。
「嘘!是我。你是在找我吗?」他放开我。
「吓我一跳。」我说,「谁说是找你了?」
「那你是在找谁?」
「我……」又得编一个谎,做人真是累。还没等我想好答案,他一把搂住了我,说:「告诉我,你喜欢我啊。」他凑得很近,认真地说。
「告诉我啊,我知道你喜欢我,你每天都会故意走过操场,你会关心我是不是在打球。」他又继续注视着我,有那种渴求的眼神。
「不管你今天回不回答我,我从来都没把你当作是学生,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回答我啊!!」他显得有紧张又有些急促。
「我……我……喜欢。」他笑了,捧起我的脸,我感到了他的呼吸,还有他嘴唇的温度。他的舌头破开我的双唇霸道地佔有那个陌生的地方。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吻的力量。我轻轻地用手推他,他停了下来。我微微一笑,「这里方便,我得回家了。」他点点头,满足地说:「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我会发短消息给你。」
他的吻的确拥有魔力,就像抽上了海洛音一样。每天我们都会趁无人的时候在角落里接吻。从淡淡的贴唇一直吻到像野兽一样狂啃发出牙齿碰触的声音,一个星期中,他已经习惯了搂着我的腰,低下头;而我也已经习惯了踮着脚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地点也不断地变化,从他的办公室到楼道的储藏室,从男厕所到形体房,就好像在打游击一样。星期五的时候,他地递给我一张纸,他已经把下个星期的地点和时间都安排好了。
「记得一定要来哦,不来的话体育成绩扣十分,来一回亲一下就加一分。」
「太不划算了,你扣吧。大不了我留级,我退学。这样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你留级,你退学那正好,我就把你关在回家里,帮我做家务。」他还得意地笑,「反正你已经走不掉了。谁让你老是用吻来勾引我的?」
「唉……那能叫勾引吗?是你先吻我的。」
「不说了,后面是我家的地址。以后你星期五晚上开始到星期一早晨这段时间是属于我的。也就是说,今晚你得去我哪里,我会在学校门口一百米外的小弄堂口接你。」
「强盗逻辑,我有说过同意吗?」
「妈的,老子就是强盗。」他故意学着强盗的样子坏笑,然后捧起我的脸对着嘴恨恨地亲了一下。
我一直不知道他是骑着摩托车来学校的,那是一辆有漂亮的跑车,还有一顶和车身颜色很相应的头盔,他说他为了这辆车打工剩钱,只差没去做MB了,买好以后又怕这样的车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就把车停在远处的车库里,第一有人看管比较安全,第二也不至于影响老师的身份。
那个车没有可以抓的地方,他开车的时候,我就只好抱紧他的腰。我���以感觉到他很兴奋。他把车开得很快,因为那样我会把他抱得更紧一点。
家里很乱,正如他所说的,他的确需要一个人帮他做家务,茶几上堆着乱七八糟的杂誌报纸,烟灰刚里都是灰头,沙发上还有一双换下来的髒袜子。我可以理解,一个我住懒人都会这样,无非是看电视、睡觉、刷牙等等,他那种每天要在室外跑上半天的工作,是挺累的,真有些同情他了。
「本来我想说不好意思的,但你一定会觉得见外。颓废有时也是一种美。」
他说。「行了,你也不用解释。既然用了喜欢这个词,自然就是需要包容缺点的。」我说。他咧开嘴发笑说:「我保证,我会努力努力改正坏习惯。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让你成为我的人。」说完,他猛的把我抱起来。其实这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有性意识开始我就知道,我会有这麽一天的。既然初吻是他的了,其他的第一次也归他也已经没什麽好奇怪的了。所以我没有挣扎,他好像有点吃惊问:「你已经准备好了?」
「你想让我怎麽回答你?」
「呵呵……小贱人我想插爆了你。」他一边笑,一边把我丢到床上,虽然后压在我身上,「你真的不怕?」
「为什麽要怕?如果我怕了,我就不会答应你了。」
他凝视着我,然后猛地开始吻我。像第一次一样,飢渴地吸吮。手在我的身体上游动,他一边把光我的衣服,一边吻遍我的全身。身子像蒸汽一样变得好热。我忽然觉得羞涩起来。想去阻挡,确被他有力的大手按着。我这样一个一米七零的小子,对他来说就像按着一隻小鸡一样。他终于放开我了,而唯一留出来的空间就是可以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背,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宽阔的背。他突然起身飞快地脱掉衣服,牛仔裤,蹬掉篮球鞋,身上只留下一条黑色的性感内裤和白色的运动袜。他重新俯在我身上,我想说话,他却用手抵着我的嘴,我隐隐地感觉到他的鸡巴顶在我的腿上。
「你确定想好了?现在可以……」在他还没说出后悔两个字之前,我主动吻了上去。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又疯逛地吻起来。接着,他下身的巨物都鼓得像要把内裤撑破一样,他一边吻,一边把手伸向我的敏感部位,我无法抗拒「缺乏营养,你都没发育好。」他笑着说。我尴尬得很,他脱掉内裤,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那大的吓人的大鸡巴上,然后握着我的手轻轻地套弄。我感觉它在手里一点一点变硬,他一边套弄,一边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然后是乳头,我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我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某些液体开始翻腾,然后流出来。他停下来了,把我的腿开始,然后轻轻地对我说:「我要进去了,可能会很痛的。如果你痛,你就叫出来。如果你痛,你就抱紧我。」我静静地点点头,他吐了口口水抹在已经僵硬,的鸡巴上,抱起我的屁股,对准那个窄小的洞眼,猛地顶了起去。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巨物的屁眼一下子被撑开来,痛得就像被撕开一样。我尖着着,你弯下来,一边吻我,一边轻轻地说,「亲爱,我确定你是第一次,我好幸福。」他把我抱起来,「抱紧我。忍一下啊。」他用力地推着,我感觉到的是鸡巴最粗的那部他一点一点地伸进身体里。
「好紧,啊……啊……」他一边喘气,一边说。痛处让我暂时忘记了刚才的那种兴奋,在不断尖叫的同时,等待着这种痛苦的结束。
「啊……啊……我不行了。痛……」我求他快点结束,他迟疑了一下,反尔更加用力起来,一下子,整个鸡巴都插进我的身体里来。身子彷彿被顶了起来,你被串起来的糖葫芦。
「啊……啊……进去了,好爽啊,好紧。」他挪动着身子,换了一个角度,全然不顾我的尖叫。然后大力地抽插起来。肛门口磨得像火烧一样。我闭着眼睛,无力地呻吟,可以嗅到他身上的体味,有点汗水,混合着一种野性。渐渐地痛感也变得模糊起来,竟然感到了一种美妙的快感。随着他一上一下的抽动,我从尖叫,变得有节奏感。
「啊啊……啊啊……抱我……」他的大鸡巴一下了下地顶进最深入,「啊啊……啊啊……还痛吗?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一边运动,一边说。我努力地随着起伏呻吟得越来越大,变得淫荡起来:「啊啊……啊啊……大……大……鸡巴……啊啊……哥哥……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噢……啊啊……」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忽然停下来了,抽了出来:「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啊啊……大鸡巴哥哥插死我吧。」我沉浸在兴奋中,强烈地渴望他的进入。他笑了笑凑近轻轻地对我说:「我喜欢你这种淫荡的样子。」猛地把我翻了个身,用腿夹住我的腿,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搂着我的腰重新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又是一阵刺痛,他更用力了,每一次都直到最深入。他托起我的腰用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耳根。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喘气的声音,还有那鼻吸掠过我的脖子,随着抽插一起飞扬。他紧紧地用身子裹住我,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激情地快感让我感觉到鸡巴的涨痛,他突然伸手握住我勃起的地方帮我手淫起来,我脸涨得通红,床单上留下一道粘稠的液体。他显得更兴奋了,连着加快频率抽了几下,抱住我的腰停了下来,一声低吼。一股热乎乎地汁液喷射进身体里,连着射了四下,但仍捨不得拨出来,随着精液的润滑,慢慢地运动着。
「小处男,我真是爱死你了。」那天晚上,连着做了五回,几乎把屁眼都灌满了,他的性慾的确和他的人一样猛得像头牛,除了是肌肉男以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慾超人。最后,他像抱洋娃娃一样,搂着我,要我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夹在大腿间,他则用腿夹住我的腿,缠在一起。他是睡得踏实了,我却一晚上没睡好,因为身子都不能动了。只好回想着刚才那些激情的镜头,忽然想起我们竟然连睡前都没去洗洗,虽然还留着性液和脚丫子的味道,那一定是他的,我最多是出出汗,但从来会有那种味道,但那种味道仍然让人着迷。
早上他吻我的时候,我睁开眼睛。
「亲爱的,睡得好吗?」他问我。
「如果我说我没觉着呢?」
「那就再睡啊,我陪你。」
「你把我抱得好紧,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不行,这是我的习惯,没人抱,我还抱枕头呢。你得适应下来。」
「那你就不能报枕头吗?」
「有人了,还要枕头乾嘛?」
没办法只好这样被他又抱了半天。快中午的时候,他把我抱起来,去卫生间洗澡。我们都裸着身子,我惊奇地发现他的脚踝上还有大腿上有两处刺身,是一些奇怪的图案。
「你有刺身啊?太恐怖了。」
「有什麽好恐怖的,我又不是黑社会。那是以前刺上去的,好玩呗。我还想和你一起刺一个呢。」
「不要,会痛的。」
「那做爱痛吗?」
「嗯……痛的。」
「那你昨天怎麽还叫得这麽淫荡。」
「不一样的嘛。」
「就是一样的。你放心吧,不会痛的,就刺在你屁股上,呵呵。屁股的敏感度低,不会很痛的。」
「不要。」
「你在我这里,没有理由说要或者不要。谁让你是我的人呢?后悔也来不及了。」
「强盗逻辑。」
他一把拉过我,捏着我的鼻子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就是强盗。」然后抱起我,丢进浴缸里。接着他也鑽进浴缸,池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地放满。
「好像挤了一点。」他说。
「你躺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移开,然后他从背后拦过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开始抚摸我的乳房,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虽然顺着脖子亲吻着我。我又感觉到他的大鸡巴顶在我的屁股上。
「硬了」他轻轻地说,手滑到我的鸡巴上,「你了是,呵呵。我发现你的身体对我会产生吸引力,只要贴在一起就会想到做爱。就会想到要插你。」
「唉,反正你总是强盗逻辑,就算反抗也没用,你不是说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吗?」
「是啊。所以你还是自觉一点的好。」我坏笑了一下声,「我要你自己坐上来。」
我起身,其实我也已经很兴奋了,昨晚快感我已经让我无法忘记,如果他可以天天插我,每时每记地插我,我也绝对没意见。我们也许以前就是一个人,只是上帝的这一刀没切好,让我这麽矮小,让他这麽壮。
「是这样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抱着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往下送,「啊啊……」龟头最雄壮的部分再次顶开了窄小的屁眼。他舒服地哼哼起来。
「噢,小岳,我爱死你了。」他一边开始用力地抽插,一边按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地上下运动。我的身子被填得满满的,他所兴坐起来,让鸡巴充分地插到深处。
「啊啊��…啊啊……哥哥……干死我了,啊啊……啊……大鸡巴……啊啊……」
「小贱人」他被我的淫叫声勾引得粗暴起来,「叫啊,一会儿让你屁股开花。」
他把我的腿架在肩上,啃着我的嘴唇,抱着我的屁股,我身子一下子捲了起来,在他的身上折成一团。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我顶在浴室的牆上,对着牆一下一下地猛插。我叫得更浪了,他一下不停,简直把我操上天了。他的两个睾丸随着抽插一下了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然后又一下一下地减慢,忽然间加快,又喷出热乎乎的液体,我搂着他的背,随着他我呼吸颤动。他满足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笑着说:「小贱人,今天这算第一次,以后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每天都要和我做。」
上午他都没放过我,又连着按在床上做。我都觉得我的屁股麻掉了。他得意地穿好裤子和衣服,说正好可以带我去做刺身。我不愿意,他竟然说,如果不愿意晚上就再加五次。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像押犯人一样出门。在我的屁股以上尾椎的地方上烙上了一隻彩色蝴蝶。而他更吓人,竟然要在背上刺一隻老鹰。我说:「你是老师,怎麽可以……」他说:「大不了不脱衣呗。」他偷偷地又凑近我的耳朵说:「大老鹰喜欢抓蝴蝶,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蝴蝶。」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这样把积累了一个星期的性慾集中解决。我们做爱从来不用避孕套,刚开始我很害怕,他说带套子第一,费钱,第二,做得不舒服,第三,他说要让我的身体里拥有他的细胞,这样才算是结合。至于什麽艾滋病,生生死死的问题,他说要生就两个人一起生,这样死了也值,当然我们仍会做好卫生工作的。
他说我就像罂粟花,和我做爱做上瘾了,一天没做爱就会没有精神。可惜平时又没有机会,所以只好天天盼着周末的到来。
他突然告诉我,他要去参加一个业馀的篮球赛,已经和他在大学里的几个同学约好了,就在星期二下午。他说他要比赛是不是可以提前亲热一下,不然一准输。可白天我要上课的呀,所以没办法,最终妥协,等他回来让他爽爽。我说我不要去他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了,还不如让他来我那儿。他捧起我的脸说,我弄得再乾淨也会被他弄乱的,所以他在我家就得让我伺候他了,抱括帮他洗澡洗髒衣服。我都觉得我自己像是他洩慾的机器和家庭保姆,他笑着说他是有这个打算培养我的奴性,不过他说他会对我好对我负责的。我怎麽听着越听越矛盾。不过从有了那次时开始,他开始把我当成自己人,正如一个正常男人会养家糊口一样,他帮我买衣服,去菜场买菜,陪我去剪头发。他说我是他的人,他就有权力养我。反正这种强盗逻辑我已经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
那天有点特别,我放学没有去操场,因为他没钥匙,我怕他早到了被关在门外。所以背着书包就往家跑。还好他还没到,我有时间准备一下。比如倒点茶水、饮料,还没等我倒好茶水。他的沉重的脚步声已经震到耳根了。人高了走路都像巨人一样。
我一开门,他就张开手臂抱过来,上来就一个吻,「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想你干嘛?又不是见不到你。」
「如果我不回来了呢?」
「你能上哪里去?」
「比如在球场上晕倒了。」
「得了吧,你壮得像头牛一样,一晚上都能做上五次,才不会晕倒呢。」
「万一我被车撞了呢?」
我忽然用手指轻轻摀住他的嘴唇,严肃地说:「你说什麽呢!」他轻轻地拉起我的手,亲吻着,「我知道」他微微一笑,「你会不捨得的。」他把我横着抱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然后让我坐在他身上,「你该汇报一天的生活情况了。比如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男人,或者被某某施暴。」
「哦,有啊。就一个。」
「?!」
「就是你呀。」
「妈的,我跟你叫偷男人??记下了,一会儿惩罚你一次。」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最近我可能经常要去比赛,你还是住在我哪儿吧。一个星期一次对我来说就像隔了一年。我想天天醒来第一个就看到你。好吗?」我点点头,他又开始吻我,吻从额头滑过,然后是眼睛、鼻子、嘴、脖子。我用同样的方式去回应这种吻,顺着脖子继续往下。在他脱着衣服露出强壮的身体的时候,我又嗅到了熟悉的体味。那就像是一种催情剂,让人麻痺,我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这让他很吃惊,那是以前我从来没做过的。那个已经微微顶起的地带好像在等待,一层运动裤,他竟然没穿内裤,我?起头,他尴尬地笑笑,「内裤乾淨的没来得及洗。」我用手握着他的大鸡巴,虽然还不是很硬,但已经让他很兴奋了。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包裹起龟头,用舌头探索着那里的敏感区域。有一点咸咸的,还有一点腥,那是他的味道。他的身子微微一颤,鸡巴挺了起来,我含着它第一次学着Gay片里的样子套弄起来。鸡巴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变硬,我的手抱着我的头,在我慢下来的时候,随时保持着速度。他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噢……噢……」他的鸡巴太大了,即便我再努力也无法把它整个含在嘴里,我只能吮吮停停,我舌头和嘴唇来完成无法实现的地方。含住他的睾丸让那里也能感受到温暖。阴茎在我脸上一下又一下擦过。他站了起来,我重新含住了龟头,努力地套弄,我抱着我的头,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开始猛力地抽插,鸡巴一下子顶进我的喉咙里。
「啊啊……啊啊……」他的喘气声随着加快的速度越来越大,然后轻轻地推着我提示我道,「啊啊……小岳,我要射了……啊。」我毫不理会,因为我早已经做好了决心,我停下来,裹住他的鸡巴,他下意识地又抱着我的头。口腔里一阵温热,喷在喉咙里,我呛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离开接着又是一股。那是一种腥腥的液体,夹带着他的分子从另一处进入。在他确定射精完了以后,重新坐在沙发上,我依然握着他的鸡巴,用舌头打扫着战场。他抚摸着我的脸说:「我以为你不愿意的,所以……」我?起头望着他说:「其实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我已经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公,我身体的一部分。」他把我重新抱到大腿上,「那你不讨厌强盗了?」
「我喜欢强盗。」
「呵呵,鸡巴好吃吗?」
「你可以试试看啊。」
「我享受惯了,可没那个习惯。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啦。我只负责怎麽进一个老公的义务,怎麽把你操爽了。」他抱我一边吻,一边起身向房间里走。
他顺势把我压在床上,扯开我的衬衫,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用舌头轻轻地把握着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进内裤里在我的阴部,的抚弄着我的鸡巴,让人忽然非常需要他的进入。
「给我吧。」
「给你什麽?」他坏坏地问。
「啊啊……大鸡巴哥哥干死我……啊啊……老公……干死我吧……啊啊。」
他一点不急,把我翻过身,抱着我的腰一点一点帮我脱掉白色的小内裤。他抚弄着我的背,不断地呼吸着我身上的味道,然后在屁股的那个刺身处细碎地亲吻着那隻蝴蝶,先是嘴唇,再是舌头。他起身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握着再次坚硬的鸡巴,在刺射的地方摩擦,并且发出粗野的哼哼声,猛然间粗暴地顶进我的身体。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进入,夹紧鸡巴,轻轻地呻吟。他习惯性地用腿固定着我的身体,手随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手掌握住我的乳房,胯下的鸡巴开始前后的抽插,那种紧的感觉让他兴奋,他不断地舔着我的耳朵,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我满足地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叫起床来。他喜欢这种声响,在一次又一次地大力抽插中把握我叫床的声响。
许久,他抽出鸡巴,又重新把我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把我的腿夹在他的肩膀上,对准我的菊花继续挺进,他的手仍然握着我的乳房,虽然那里很平,但他仍开始搓揉起来。我又开始大声地叫床,他就像疯了的野兽一下又一下把大鸡巴送到我的身体里。他看到我早已经挺直的鸡巴,先开始一边抽送,一边帮我手淫,直到最后他低吼一声,抱紧我的身体,将第二发子弹打进我的身体里。连射了四下,我感觉肛门内部的地方都沾满了他的爱液。他侧过身子,用一隻手把我的腿合在一起,慢慢地抽了出来,最后在我的大腿上擦了两下。两人躺下,他又像抱洋娃娃一样搂着我,吻着我的眼睛说:「我发现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总是希望做爱的时候男人会变成女人。」
「你该不会要我变性吧。」
「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不得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你的反应。你难道不想完整地尝试我在你身体里的这种激情吗?」
「那……」
「嘘!别问我怎麽做,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搬到了他家,生活变得越来越有着落。但是性慾仍然没有减退,我们就像两条蛇,虽然没有先着一晚上五次的集中处理,但每晚都会做上二三次。
他有个坏习惯就是从来不洗脚,只是趁洗澡的时候才洗。有一次,我逼他晚上睡觉着一定要洗脚,他就是不愿意,说男人身上的元阳都集中在脚底上,一洗就爽不起来了。我就说那今天不爽了,休战。他一听急了,拗着偏不洗也就算了,在我一在的反抗下,竟然动了粗,按住我的手,第一次强暴了我。谁知这样一来竟然击活了我对性爱的另一种解释,我发现做爱时他动粗的样子,以及洩愤的一次一次蛮干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建立在痛苦中的高潮。完事后,他突然自责起来,抱紧我说:「对不起。」
我笑着摇摇头:「我喜欢你刚才的样子,虽然暴力,但很可爱。」
「呵呵,小贱人。你还喜欢我强暴你啊?」
「你是我老公,不算强暴。」
他吻了我的的嘴唇说:「那我就天天这样干你,干到你帮我生个儿子出来。」
「滚了啦,怎麽可能。」
「没大没小,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有机会天天操你。把你从16岁操到61岁。来生继续,我要你生生世世做我的人。」我想人最幸福的莫于你爱的人同样也爱着你,我承认我把他爱到骨子里去了,所以依赖他顺从他;而他也太需要我了,所以他才把我当成自己的一部分看似粗暴却很细緻地在爱。
那天我在报纸上看到有关于人妖的新闻,忽然想起那天他和我说的话:「我发现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总是希望做爱的时候男人会变成女人。」我有点发呆,他是不是说的就是这种?拥有诱人的乳房,不用他去顾及胯下的人,他可以全身心地把握。对,就是这个。我丝毫不作考虑地放弃那点微不足到的男性感官刺激,我需要我们一起满足,让他拥有一个梦想中的伴侣。
我开始偷偷地服用雌性激素。让它来改变我的身体。第三天我就感觉到身体里的反应,乳房有点发涨,尤其是他有力的手捏着我的乳房的时候这种涨痛变得更加剧烈。一个星期以后这种改变开始明显起来。我已经拥有一个与刚刚发育的女生相同的乳房,曹巍觉得很吃惊,他贪婪地在每晚做爱的时候搓揉。终于有一天,他在我的抽屉里发现了装有雌性激素的瓶子。他一下子冲进卫生间,紧紧地从后面把我抱住,「你干嘛吃这个?」
「我……我只是……」我转过身,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总有一点他会发现的。
「我不想你去伤害自己的身体,即便我喜欢和像女人的男人做爱。」他眼睛里有点湿润。
「可我不想让你失望,我觉得我对性爱的体会并不是男性的性器官,我并不在乎。」我平静地说。
他爱怜地把我搂进怀里说:「傻瓜,我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吗?感觉只是暂时的,对于感情并不重要。」他亲吻着我的眼睛,「相信我,我会珍惜你的……」
我的女性的身理特徵在坚持服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明显,我都觉得。以至于我都开始害怕去学校,一再考虑,我在去学校上课的时候用布把身子扎紧,这样还勉强可以掩人耳目。而喉结的问题让我无法迴避,有时候还会让班里的男生嘲弄。我很委曲,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能依偎在他怀里,感到安全。
而他更努力地煅练身体,还那次比赛得来的奖金买了提高性功能的质量的机器和药物。谁见了他都说他壮得像头牛,他只要一穿上牛仔裤裤档里的部分就是鼓起,像小山一样。每次上厕所的时候他都显得十分得意,他的那个地方几乎就是别人的两倍。
那天,他还帮我买了一个真操裤,坏坏地说:「你现在特徵越来越明显,我真怕哪天有某个男生在你上厕所的时候强暴了你。」
「不会吧?!」
「难说,学校和军营是同性恋的温床。随时可能发生。」他吐吐舌头,「用这个东西第一为我,第二为你自己。你不会还想有第二个男人来插你吧?」
「为什麽不?」
他捏着我的鼻子:「小淫妇,那更要给你锁上了,我还不想带绿帽子呢。」然后把我按在床上一阵猛干。直到把菊花填满了,他得满意地抱紧我睡觉。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帮我穿好那条可怕的裤子了,有一个硬硬的假体一直插在我的身体里。好难受。我现在还没有失去男性的感受,在那种刺激下,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反应。真是有点害怕。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发现走路都是怪怪的,就像螃蟹一样。
第四节上课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插在里面的假体竟然振动起来了。我低着头差点叫出声来。原来那个真操裤竟然是遥控的,他现在一定坐在办公室里偷偷地乐着呢。接着他用手机发来短信:「亲爱的,舒服吗?中午二楼男厕所第三个门敲三下,我在里面等你,让你解脱一下。」天啊,太没人性了。不过为了能早点解脱还是得去找他,只有他��有钥匙。
我午饭都没吃就下楼去了,数着门敲了三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把我拉进门。开始在我的嘴唇上狂吸,「我一想到你上课陶醉的淫荡样子,我就想要你,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他开妈解开裤带,把我按跪在地上。那个恐怖的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来,他一边抱着我的头猛插一边发出陶醉的呻吟。
「啊……爽,你的口交技术越来越高了。啊啊……」我就像木头一样在他爽了十几分钟后,把我脱光。最后才打开那条可怕的真操裤。他已经耐不住了,命令我拉着门,他一手抱起我的腿一手抱着二十三厘米的鸡巴对准我的菊花插了进来。虽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中,我已经能把握他进来的力度了,但随着他鸡巴的不断变大,仍然每次都给我的肛门带来阵阵刺痛。我尖叫了声。他开始抱着我的腰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发出像嘶吼一样的声音。
他的手一会儿又摸到我的屁股上开始狂捏,好像想要把我撕开一样。他忽然贴进我对我说:「我们来试试看最近的效果?」我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他又用力搂着我的腰,鸡巴猛地顶到深入,「亲爱的,我来了。」然后他利用鸡巴的力量和手的力量把我的整个人顶了起来,我就像被架起的玩偶。还抽插了几下。这种像飞机一样的感觉简直把我操得爽上天了,我大声地哼哼起来。
「爽吧,现我够硬了。」他得意地笑着。继续做着活塞运动,让我的身体里产生一阵一阵地炽热。忽然他抽出鸡巴,对准我的脸,射起来,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眼睛上嘴上,粘稠得像胶水一样。我野性地又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把残留在上面的精液舔乾淨。
我本来以为做好以后就不用带可怕的真操裤了,结果还是被他逼着重新穿上去。那个假鸡巴在直肠里游动。奇怪的是我竟然开始没反应了,生殖器再也没用那种胀胀的想射的感觉,只是觉得肛门里的那种快感,简直美妙极了。
第二天我来学校的时候,一早就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然后进了两个人的房间,她严肃地问我:「你跟曹老师是什麽关係?」
「没……没关係啊。」
「那这是什麽???」她拿出一盒录像带。
上帝啊,这怎麽可能?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现在学校的领导已经知道了。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一下,让你最好心理有一个准备。」她无奈地说。
结果我被学校勒令退学,曹巍被开除。
我只是爱他,他也只是爱我,我们没有错。只要我们生活得幸福就可以了。
六个月以后,我的男性器官已经萎缩,我可以充分享受他给我带来的快感。我的皮肤也变得光洁,像丝绸一样,原来的一些汗毛也不见,乾脆把身上除了头毛都剃了个光。他说我的身体经常引发他野兽般的性慾。不去学校之后我也不用再裹紧身体,第一次去商店买女装,第一次觉得带蕾丝的内衣内裤是那麽的舒服。晚上,他看到我一身红色的半透明内衣就开始眼睛发直。他猛地把我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用双手伸进胸罩,开始揉搓,那力度几乎要把我的乳房捏爆了。他扯掉我的内裤,「你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找的就是这种感觉。」他摆好姿势,故意握着大鸡巴在我的肛门口徘徊。等着我淫荡地要他插我,他才像强盗一样顶开小菊花,佔有我的身体。
我开始变换着姿势。从床上一直到地上。最后在把上把我头顶着地人翻捲起来,扭成一个N字型,自己半蹲着趴开腿,用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插抽。那两个鼓起的睾丸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这种感觉让他疯狂,动作越来越快,真的把我操得翻了身,变回到跪在地上,让他从后面进来的姿势。他插了一会儿,一下子把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身子里一下子变得暖暖的,你在里面射了两下,又抽出来,把大量的精液射在我臀部的那个蝴蝶刺身上。得意地晃动着大鸡巴,让我为他口交,再爽一次。
足有三个多月,我们几乎是在性爱中度过的。每天他都要做上五六次,不做的时候就看电视亲吻。他仍然不喜欢洗脚,还笑着说:「你现在不是已经习惯了脚丫子的味道了吗?」是哦,现在离开这性爱,精液,他的大鸡巴可能我真的已经没办法生活了。
人总是要生活的,做爱、性满足总不能让胃得到满足,所以还是不得不为钱、为生活犯愁。我打算开店,而他打算去当健身中心健美教练,以他的那种体型应该没什麽问题的。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开的一家小店,结果第一个月就损兵折将,钱赔得都差不多了,只好收手。我不得不和他回到家,琢磨着下一步该怎麽走。他突然转过脸对我说,「如果我们还想生活得好,那……那我们去拍gay片。我们一起去,只拍我们两个的。」我真有点不愿意,但那的确是一件可以翻本的事,我们的生活费有了,维持身体的费用也有了。只要他不在乎,我还能说什麽呢?
我不知道Gay是怎麽拍的。一切都是他去打听,去联繫,竟然真被他找到了这麽一个地下性CD加工场。虽然后被他拉进一间房间里。房��挺大的。一边架着摄影机,见一个穿着女装进来,那个导演吃了一惊。
「优,你们还真是班配。健男美妖嘛。」我一时真的有点生气了,我最讨厌用「妖」这个字。我还等我出手,曹巍已经冲上去了恶狠狠地说:「嘴巴放乾淨点,他是我的人,你骂他等于骂我。」那人似乎有点退缩,但一会儿拍片还是得听他的。
我以为拍gay片无非是当着镜头做做爱,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没什麽好怕的。谁知他竟然叫我们拍虐恋性爱。我一脸害怕地看着曹巍,他也有些犹豫。那个见我们没拿什麽主意就说:「快点啊,不想拍拉到,我也不逼你们。不过我可说过了,下次就算有戏也不找你们了。」曹巍一把拉起我的手:「走,我们不拍了,我就不信会找不到工作!」我脑门里一闪,不行,我们既然已经不在乎了。我拖住他转过身说:「我决定了,我们拍。」他显得很吃惊。
接下来就开始化妆。其实也没什麽妆好化,无非是脱光了被五花大绑,乳房先被绑起来,像一个「8」字一样,紧紧地扣在后面。手被拷在一起,脖子是套上了像狗圈一样的项圈。那个可恶的导演色色地说:「你要装得可怜一点啊,如果拍得不好你可得多受罪了。」曹巍比我複杂一点,他也得脱光,穿得只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那个帮着他化妆穿衣的人见到那根大鸡巴一下子目瞪口呆。
他被要求带上两层面罩,第一层像F1赛车手一样黑色的冷帽,第一层是一副鬼面具。狰狞得只有那个熟悉的鼻息才能让我感觉是他。然后是薄的皮手套,黑色过膝的皮靴。这一身紧身的行头把他发达的肌肉,性感的三角区域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拿着一把黑色的皮鞭子走出来,看着我,蹲下身子作为一种发自形式隔着面具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跪在地上点点头。开拍了。
那是间很大的房子,在他还没进来以前,我已经被绑得像只粽子了。脖子上的项圈与铁鍊接在一起,拴在门口的住了上。在曹巍进来的时候,我必需去舔他的皮靴。
他进来了,我主动地上去舔着他的皮靴。
淫荡地说:「哥哥,干死我吧。」
「不许叫我哥哥。」他提起鞭子在我身上抽了三鞭,「要叫主人。我命令你,如果你说错,错一次抽十鞭!」我觉得好痛,奇怪的是竟然有一种莫明的快感,我突然想到那天他把我按在床上的情景,这种虐爱让我再一次拾起了性慾的快感。他解开鍊子,往里走,我则爬在地上,他边走边在我的屁股上揣上几脚。然后他在一把椅子上坐好,扯了几下鍊子说:「狗奴,你知道你现在该干什麽吗?」
「不……不……不知道。」
他又用鞭子抽上来,「我叫你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
我尖叫着,引起了他的性慾,刚才进门还软着的鸡巴一点一点地脖起来,他粗暴地用手一把抓过我的头发,摆开我的嘴,把半硬的大鸡巴插进来。
「贱货,不要停。不然你那小菊花就死定了。」他把鞭子的另一头顶插进我屁眼里。我不敢出声,跪在地上用手握着大鸡巴,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鸡巴从来没有这样神气过,随着我舌头的搅动,越插越深,每一次都快把喉咙顶破了。他显然觉得这种口次的速度太慢,一下子抱起我的头,疯狂地抽插起来:「贱货,按照这种速度来。慢一拍我就把你的屁眼操穿。」我含着鸡巴眼泪汪汪地吮着,最后他还是按住我的头,用力地插,一直插得我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他抽出鸡巴,用手套弄着,「贱货,过来!嚐嚐主人赏你的牛奶。」我睁不开眼,只是摸过去,张开嘴,重新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他射了四下,把滚烫的精液都射在嘴里,虽然那种浓浓的味道有点呛人,但我觉很吃,真的像在喝牛奶一样。他喘着粗气用鸡巴在我的脸上擦了几下,把多馀的精液擦在我的脸上。
「贱货很爽吧。一会儿还有得你爽呢。」
他把我手脚都绑在一个铁架子上,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型。他捏紧我的乳房,「贱货,你奶子真大,能不能出奶啊?」他开始捏挤起来。我淫叫起来,「不许叫!」他给我带上了口衔,我的嘴被撑成O字型,开始淌口水。他拿出两个连在一起的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乳头上。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唔……唔唔……唔……」他开始故意发出一阵阵淫笑。用手去去拉鍊子,乳头被夹着一起拉起来,由一种兴奋变成刺激。他玩够了,又蹲下来,找来一根黄瓜,插进我的肛门里。我顿时觉得十分舒服,像快要到达高潮一样,乳头立起,身子发烫。
「贱货,你好像很舒服是吧。」他把我又放下来,又拿来一根黄瓜,两根一起插了进来。
「唔……」我身子颤抖了一下。痛得差点昏过去。
「爽了吧,来,我帮你洗洗啊。」他把黄瓜又拿出来,插进了水管。我一个劲地摇头,他一边笑一边握着皮管往里推,直到皮管像鸡巴一样插进身体的时候,他打开了水笼头。水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身体,顶着我的敏感地带。然后一直冲到肠子里,下身开始鼓起来。他开始按住我的肚皮,把水又挤出来。重複了三次,我瘫软在地上。却是一脸幸福。
「我想看看你的菊花到底有多大,」他把我翻了个身,掰开的屁股。
「挺大的嘛,刚才两根黄瓜,那我来试试。」他插进四根手指,身体有一种被扒开的感觉。
「好像还可以放嘛,」他狠狠地竟然把一隻好都伸进去了。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玩了许久,最后把粗大的鸡巴顶进我的身体,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有节奏地抽插。
「贱狗,给我叫。求我把你插暴掉。」他扯开口衔,我开始大叫起来「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插死我吧,啊啊……啊啊……」他拉着我的头发:「再叫,说你自己是贱货,要主人天天插你一百回!」他用趴在地上叫着:「啊啊……我是贱奴,主人……啊啊……主人天天插我,啊啊啊……啊……插我一百回。」他骂道:「贱货!」然后猛的一顶。得意地顶起来左右晃动。然后又拉起我的一条腿,坐在我的另一条腿上,卡住我的腰狂地插入。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一下子就把屁眼填满了,我面带微笑地倒在地上。
他像操红了眼一样,又骂道:「贱货,你别急,还有更好的东西要你享用。」他捧起我的头,把仍然硬着的鸡巴插进我的嘴里,竟然尿起来。黄色的尿液,一半洒一半呛。我一点都不恨他,这就是他对我的赏赐。
回来的时候,我们挤在公共汽车的车厢里。他搂着我的腰,轻轻地抚摸着刚才被皮鞭抽打过的伤口问我:「疼吗?」
「不疼了。」我微笑着说。
他一手拉着把手,一手把我揽进怀里。低下头开细细地亲吻着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早就不在乎了,何况现在没有人知道我是原来是男性,我和普通女孩子一样,有纤细的腰,还有隆起的性感乳房。
回到家,我们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开始在客厅的过道里狂啃起来。
「小岳,我爱死你了,我从来没感受到像今天这样的兴奋。」
「我也是,我喜欢你把我捆起来用皮鞭抽我的快感,还有你骂我的语气。真的,真的。」
「那我们天天这麽做,我要让你成为最性福的人。」他坏坏地笑着,把我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你要挣扎哦,我喜欢你反抗的样子。」他把我按在床上。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说。我随着他的这种野性行动起来,想挣脱他的拥抱。他开始粗暴地亲吻我,把口水吐进我的嘴里强迫我嚥下去。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电线,把我的手捆起来,我尖叫着,他飞快地脱掉衣服,夹住我的腿。他脱掉袜子,塞进我的嘴里。我陶醉在这种兴奋中,任由他在我身体上蹂躏。
「贱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要听从主人的命令.现在开始舔我的脚.」他把脚伸过来,把脚趾头塞进我嘴里,我抱着他的脚舔起来……
他继续做着健美教练的工作,我们经常去那里拍gay片,每次都有尽性,又开以赚钱。现在每天,我都会准时送他去上班,帮他穿衣服,穿裤子,穿袜子,穿鞋;晚上我会在门口等他回来,帮他脱鞋,换上拖鞋,他对我的工作很满意,总是说:「小乖,晚上奖励你。」他说的奖励就是把我操得爽一点,把精液射在我嘴里。
他买了好多SM的性爱工具,包括他自己身的紧身皮裤、皮衣、皮靴和冷帽,面罩。还给我买了项圈和铁鍊、手铐、脚镣。每天他走的时候都会给我穿上真操裤。他只要一以家就全副武装,我喜欢他一身皮服,开着摩托车载着我去超市买东西。日子原来可以这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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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洛斯島的日子
記得曾經看過G還是GA裡,ND的巨蟹座迪斯托爾出現在SS的聖鬥士裡……具體什麼的我忘了,就只是記得有這段故事。 當然,那是其他作者畫的,跟車田老師沒關係,但我就想了一下如果艾卡拉特還活著,或者他是以靈魂形態出現在SS裡教導米羅的腦洞就出現了(不然……難不成真的用聖衣的記憶來教導絕招?那後輩們也不用拜前輩為師,大家直接拜聖衣就好了啊XD) 當老師把圖片給我,我配上文字再給老師看的時候,老師說了句「史昂對穆很好耶!」 我也這麼認為! 史昂→穆→貴鬼→羅喜,這群羊咩咩師徒相處的感覺都很不錯滴! (雖說牡羊座也是脾氣不太好的火象星座,不過在《聖鬥士星矢》裡,脾氣倒是被洗成是一等一的好) 童虎、卡妙、亞路比奧尼(瞬的老師)這些老師在教導的態度上都挺好的,但又想到魔鈴、撒娜、一輝的老師這種類似絕後型(?)的斯巴達教學…… 所以艾卡拉特是屬於哪一種? ……想想ND那幾話的艾卡拉特感覺脾氣也不是很好XD 「不讓人說完話」、「一言不合就戳」、「有隱性燥鬱症」敢情是你們天蠍的特產了? 所以……米羅,你就受著吧,這樣才能一個獨當一面的黃金聖鬥士! P6是ND裡米羅被認證的綽號。 P7是ND的EPISODE ZERO 前篇小米羅說過的話XD。 P8是話說重新看了P7這一張才發現,米羅小時候耳朵竟然是有露出來的?當時心裡涼了一下,畢竟我也約了不少小米羅的圖,也都默認他的耳朵是藏在頭髮裡的,現在你跟我說他的耳朵有露出來……(崩愧)後來再看看米羅出現在前篇的畫面……果然P7只是畫錯而已(認真講!)所以! 米羅的耳朵是藏在頭髮裡的! 米羅的耳朵是藏在頭髮裡的! 米羅的耳朵是藏在頭髮裡的! 重點說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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