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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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utain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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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警告过你了,禁止离开病房乱跑哟~”
护士蠢沫沫小姐站在我的病床边,身穿黑色护士服,腿上的丝袜令我止不住地勃起、流出淫水。
“既然你屡教不改,就应当接受惩罚~”
“那么,你想接受什么样的惩罚呢?不如让我看看...”
她说着解开我的扣子,剥下我的内裤,暴露出我的胸膛和生殖器。在她的注视之下,我的阴茎更加���大了,呈现出紫红色。
“原来是个好色之徒呢,那么,就让我坐在你的脸上,最后一次为你足交吧”
于是,沫沫小姐骑在我的面部,用她的肥臀封锁我的呼吸道;又将网袜双脚踩在我的阴茎上,并伴随着我的窒息而不断发力,一开始只是用脚趾轻抚,后来便演化成沉重的夹揉和推拉包皮。在如此刺激与羞辱之下,我很快便向她投降、臣服。
大股精液喷射而出,射在沫沫的网袜玉足上。与此同时,我的窒息也来到临界点,在进行最后的无用挣扎后,我的呼吸在沫沫的肥臀下停止,心跳也在几秒内宣告归零。只有残存的意识告诉我:精液还在继续喷射。
最终,我的最后一次射精也停止了。沫沫小姐起身,将沾满精液的玉足伸进我的嘴里,仿佛在邀我品尝自己最后一次屈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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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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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帅哥
在大学裏我第一次喜欢一个男孩子叫杨帆,他长得特别的漂亮,184左右的身高,两条修长而具有流线型的大腿,42的大脚,有型而整齐。南方人,秀气极了,他性格很温和,有时候还会害羞。有点女孩子的腼腆,但绝不娘娘腔。从大一的下半学期开始我追过他,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忘了他,他很喜欢足球,篮球偶尔也打。他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总带有一种挑逗和性的意味。让人心裏久久的不能平静。他心裏很清楚我喜欢他,但他是直男,根本不可能,可我心裏对他身体的渴望却与日俱增,慢慢的我们倒成了好朋友。
那天,我去他公寓找他,他刚刚踢完球回来,穿着那身守门员的衣服,他个子又高,非常得帅,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宿舍裏没有人,都出去玩了,他一回来就是一身的汗味,一脱掉球鞋,我的天哪,臭死人了,我叫他去��脚,他却耍赖说,谁���臭谁去洗,我拿他没办法,马上打了水给他洗,他坐在床沿上,我蹲在他前面给他搓着脚。
他突然红着脸问我:「哎,你找过鸡吗?」
「呵呵,你知道我是gay你还问这个。」
「唉呀,你找一个嘛!」他撒娇。
「找来干嘛?你想肏屄啦?对了,多久没肏了?」我也逗他。
「嗯,跟李文文分了以后就没肏过了,三个月了!」
「那也不能找妓女啊,多髒!」
「唉呀,不是啦,我是想让你找,然后我看着你肏她!」
「有病啊!去看毛片」
我擦干净他的脚,端起水盆。把水倒了之后,做回来,给他擦干净脚。他的脚真是好看,白白净净的,脚趾很长,脚面起伏的非常美,我偷偷的亲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了,他倒笑了。
「唉,真搞不懂,你为什么喜欢男人啊,女人多好」他靠在被子上。
「你不是我们,不会懂的」我擦着他的脚,心裏有一丝悲凉。
「那,你跟我讲讲你们怎么肏啊?」
「肏这儿呗。」我有一搭无一搭的给他讲着男人之间怎么干,他也聚精会神地听,没说一会,我看他的手总望裤裆裏伸,我抬起头笑着看他:「呵,怎么了?有反应了?不会吧」
「唉呀,废话嘛,今天踢球了,本来就累,你讲这么毛的事,谁听了受得了啊。」
「哦,好了好了,不讲了!真是的,不是你要问的吗!?」
杨帆耍赖地说「难受死了,我不管,你快去找妓去!我要看肏屄!」
「哪找去!别废话了!」
「你要不找,我就……」
「什么啊!」
「我就肏你!」说着,他一下子就揪起我扔到床上,一下子压在我身上。
「你,你别闹啊!」我当时简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所有感官。
他此时脸红红的说:「别装了好不好,你刚才给我讲的时候,是不是就幻想着我能肏你!?」
「你,你是正常人,不……」
杨帆又说「正常人也是有需要!我每天晚上鸡巴都硬的跟铁一样,难受得很!我肏你,两个人都满足嘛,穿上裤子我们还是兄弟!」他坏坏的对我挤了挤眼。
看来他真是急得够呛,三下两下解开我的裤子,连脱都没有脱,只拉到膝盖,漏出了我的穴。他身上还穿着球衣也没有脱,却一下子扒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穿的是一条��色的三角裤,大鸡巴已经把裤衩都快撑破了。这时,我的胆子也大了,伸手去扒他的裤衩,当我把裤衩往下一褪的时候,我惊呆了,一条18厘米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天哪!我那秀气、腼腆的杨帆,怎么会长了一根这么粗大的鸡巴?
他的鸡巴不但长,而且特别的粗,龟头红红的,不是很大,是椭圆型的,有点尖,越往根部就越粗,像一根肉枪一样。我直呆呆的望着那根冲我一跳一跳的大鸡巴,张大了嘴,杨帆笑着说:「怎么样?牛屄吧!以前,肏我老婆的时候,我这根大鸡巴都把她肏的哇哇乱叫,好几次还差点被肏休克呢!我来了啊!」
他不由分说,挺起那根巨大的鸡巴就往我穴裏肏,什么都没抹,怎么能肏的进去啊?幸亏是他年轻,身体好,一起性后,鸡巴会分泌前列腺液,杨帆那红润的龟头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液体,他用力的往前顶,龟头在我的菊穴周围噌了几下,前列腺液很滑,正好涂满了我穴的周围,也就不那么干了,他的龟头是椭圆的,很快就肏了进来,当他龟头肏进我屁眼的时候,我仍然觉得这简直是个梦。
接下来就没那么顺利了,他鸡巴的根部特别的粗,很难进来,他看了看自己的鸡巴,说道:「阿阳,你的洞好小好紧啊,肏到一半就肏不进来了,真不爽啊!」
「那,那你用力啊!!」我闭着眼睛说道,他却坏笑得看着我:「哦?要我用力啊?呵呵,那要求我才行噢」
我脸一阵红「小坏蛋……好吧,我的好杨帆,宝贝儿,快用你的大粗鸡巴肏进我的-裏来啊!」
「我肏,真他妈贱啊,好,你杨帆大爷就满足你,来了!」说着,杨帆那根粗大的鸡巴又往前冲杀了一步。他那椭圆的龟头在我的直肠壁上顺利的滑动着,那粗壮的根部也拱开了我的穴,随着「滋噜,滋噜」的声音,我的宝贝杨帆的那根18厘米的大鸡巴正式的肏进了我的穴。
他张着嘴,眼睛看着自己的鸡巴整跟肏进了哥哥的穴,「我肏,阿阳,好紧哦,一点缝隙都没了,真的跟女人的屄不一样哦!」说实话,他鸡巴根肏进来时,我的穴就像被撕裂一样的疼,但是,我睁开眼睛一看,看到那俊俏,秀气的小脸,带着红红的韵,就有一种想被他肏死了也心甘的想法。他两只手按在床上,开始活动胯,一下一下的肏着,我的屁眼也开始由疼转为了有一丝快感,杨帆的大鸡巴贯穿在我的身体裏,一开始他不敢怎么用力,后来,他看到我的眉头展开了,漏出了淫荡的表情,他知道,他可��大规模的行动了!
于是,他的速度开始加快了,「啪,啪」的碰撞的声音回响在宿舍裏,我忍不住了,开始叫了,「啊,啊,宝贝儿,你的鸡巴,鸡巴,好猛!」他也不说话,仍旧红着脸,用力的摆动着健硕的胯部,没有一会,他的胳膊累了,一弯,人整个就趴着了我的身上,他那火热的胸膛和面颊紧紧的和我贴在一起,一股期盼已久的男人,我喜爱的杨帆的味道传到我的鼻子裏,我一下子抱住了他,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宝贝儿,宝贝儿」的叫着他,这时,他的鸡巴已经接近疯狂的状态了,肆无忌惮的在我的穴裏穿梭,横行。
「啊!宝贝儿!我的宝贝儿!哥哥的穴,都,都被你肏木了!啊!」我闭着眼睛喊道,这时他一跃身子,跪在了床上,一下子把我的裤子从我的膝盖上脱了下来,两只秀气的手分开我的两条腿,「啊,宝贝儿,不要,不要,看那裏」
我拽着他,不想让他看到被他鸡巴肆虐着的屄,他却喊道:「我肏!出血啦,我把你的穴肏出血啦,我牛屄吗?嗯?说!阿」
「啊!你,你最牛逼,我的杨帆是最牛逼的男人!不要管他,快肏我啊,把我肏死算了!」我已经快受不了了,我的前列腺被他的鸡巴刺激的已经快痉挛了,因为他的鸡巴实在是太粗了!人长的那么秀气,鸡巴却那么野蛮,粗壮!
「好!我来了!」杨帆秀气的小脸上一下子变得非常的严肃,一下子分开我的两条腿,用力的攥着我的脚腕,「啊~~~~~」
他像发怒了一样,粗大的鸡巴飞快的在我的穴裏穿梭,「啊~~~~我要肏!!肏死你!!!啊~~~~」
「好啊,好啊!快啊,我要杨帆的大鸡巴,肏吧!快!用力!」
「贱货!说!你自己是个贱货!!天生就是给我肏的!!!」
「啊,我的宝贝,我是贱货!我天生就是给杨帆的大鸡巴肏的!!」我此时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尊严,杨帆的大粗鸡巴才是我的生命,感受着那粗壮肉肥的大鸡巴,再看着那张秀气无暇的脸,啊~~~~爽,射了,我可以没有一起,当时,我的世界裏,只有他的鸡巴!
这个时候已经是白热化阶段了,杨帆不再说话了,张着嘴,睁着眼。
「我要睁着眼,我要看你们被我肏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我要看着我的鸡巴把你们彻底征服!!」
「啊~~~~要射了,要射了!!!!!!!」
「噢!!!亲哥哥!!好哥哥,把你的精给我!!射在裏面!!射在裏面!!!啊!!~~~」
我一下子从床上直起身来,一下子搂住了他,她那修长的大腿,硬硬的,脚趾也开始痉挛,使劲的分开!我搂着他的脖子,他已经闭上了眼,疯狂的找我的嘴唇,我们疯狂的接吻,舌头交在一起,就在这一霎那,他射了,他的喉咙裏:「唔~~~~~~~」的一下子,我感觉得到,他浑身都在颤抖,我的浑身感到了一股热浪侵袭而来。
一场大战,我们���安静了一会,他又回到了那个腼腆,秀气的孩子样,我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看到床单上有他的、和我的血,自己的鸡巴这时候火辣辣的。我给他用水洗了鸡巴,这时候他很听话,任由我为他的鸡巴服务着。
「哎,弄疼你了吧!?」他腼腆的说着。
「没事,挺爽的。」
「你,去卫生间吧!」
「干嘛?」
「把那东西拉出来啊,多髒啊!」
我抱着小杨帆的头,一笑:「我爱的人的精华,怎么会髒?莫说是你的精华,就是你的尿,我也会都喝下去的。」
他没说什么,深深的吐了口气,此时,我低头一看,我手裏那跟粗壮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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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y051248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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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蔡霞姐,你能摸摸它吗?
吃早餐期间,两人说起自己的近况,许爸爸常年不在家,即便在家,两人也没什么话题可聊。
自许爸爸出轨后,许妈妈对他也越发冷淡,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这些年来,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各过各的日子。
要说为啥不离婚,还是因为许爸爸有钱,又常年不在家,每个月固定给她几万块,要是离了,许妈妈可舍不得。
这么拖着,两人就过了大半辈子。
“怎么不吃小笼包了?变味了?”见蔡霞只吃一个小笼包就停手,许妈妈疑惑地问道。
“没有啊,就是有点饱了……蔡霞随便扯了个理由搪塞道。
许妈妈以为她减肥,逮着她数落一顿,幸亏许姐姐打电话过来救了她一命。
说是去逛街,许妈妈问她去不去,蔡霞忙摆手,“别了别了,我上了六天的班,现在只想躺尸,你们去吧。”
听到“尸”这个字,许妈��脸色一沉,瞪着蔡霞,作势要打她,“净胡说八道!”
蔡霞吐了吐舌头,忙躲开,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妈,我已经吃饱啦,你和你的大女���去逛街吧。”
蔡霞有胃病,许妈妈担心她贪睡不吃早餐,只好每周末过来,监督她吃早饭。
临出门,许妈妈又叮嘱她按时吃饭,又说了好一会话,许妈妈才离开。
一关上门,蔡霞立刻飞奔到衣柜前,打开衣柜,解救还处于“水深火热”中的James。
蔡霞怕James憋坏那根东西,所以一打开衣柜,她的目光就放在James的下身。
毕竟她还没有享用过,要是坏了,那就亏大发了。
感觉到蔡霞关心而炙热的视线,James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下面某处更是胀痛不已。
耳边又听到蔡霞道:“它没事吧?”
那个“它”,指的当然是James那根小兄弟,蔡霞不仅不害羞,反而问得坦荡荡。
没事。”James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喉咙发紧,“就是好难受,蔡霞姐,你能摸摸它吗?”
不知是不是蔡霞的错觉,她总觉得James的语调里带着几分委屈。
望着James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仿佛她不答应,就要哭出来似的,想到James今早的口舌服务,在腿软的同时,心也跟着变软,不由得道:“但我不会,捏坏了怎么办?”
听到蔡霞的回答,James只觉得这姑娘善良得不像话。
这种行为明明是在冒犯女生,可她却担心会不会弄坏他的那根玩意儿,要是换作别的男人,她也会这样吗?
光是想到这里,James就受不了。
他的手指在光滑的木板上握紧,努力压抑住蠢蠢欲动的某物,声音低哑地回道:“没事,我教你。”
他抓住蔡霞的手移动着,让她帮自己脱裤子,“蔡霞姐,它想你摸摸它……”
舒适的运动裤只褪到膝盖上方,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坨,还一跳一跳的,像会吃人。
蔡霞的手在碰触到那团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脸颊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它、它怎么会这么大……”蔡霞不安地看向James的裤裆,脸颊烫得厉害。
James一直注视着蔡霞,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可被蔡霞的小手按着,他就舒服得要命,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只见他将头靠着蔡霞,诱哄着:“蔡霞姐,帮我脱掉内裤,你再摸摸,它就会乖乖的。”
James炽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蔡霞的耳边,酥酥麻麻的,令她的神智也慢慢迷糊起来。
手像是被James施法一般,听着他的口令,不受控制地扯下James身上最后一层遮挡��。
不多时,一根长相丑陋,粗大无比,像一根棒槌,长得极具攻击性的东西跃入眼帘。
衣柜有些遮光,蔡霞看到一根黑乎乎的棍状物,明明是肉质的,却又不像,像是铁质的东西,很坚硬,直挺挺的,还一动一动地朝她打招呼。
没有衣物遮挡的情况下,那东西更加狰狞可怖,蔡霞被吓了一跳,连忙抽回自己的手。
同时心里也在想,若是这根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她肯定是会痛死吧?
察觉到蔡霞的退缩,James却没有放过她,而是再一次拉住她的手,仰着头,“蔡霞姐……”
James没有明说,但他发红的眼睛和急促的喘息已经暴露了他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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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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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 洗腦掰彎淫墮(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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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悶悶不樂地點了點頭,然後去淋浴。當他給自己的身體搓肥皂時,他的腦海中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他的陰莖勃起了。
「該死,」他低聲咒罵,閉上眼睛開始手淫。
他一邊用手在滿是肥皂泡的陰莖上上下滑動,一邊腦海中重播著在辦公室發生的活動以及他參與其中的畫面。
「操,操,」他呻吟著。幾分鐘後,他爆發了。
當他還在射精時,突然聽到一聲咳嗽。他睜開眼睛,看到僕人搖著頭。超級英雄臉紅了。僕人轉身離開。驚恐和尷尬的超人迅速沖洗乾淨。他走出淋浴間,進入老僕人等待的房間。
「穿上這個,」僕人粗魯地說著,遞出一條黑色皮短褲。
超人接過短褲,迅速穿了上去。短褲緊緊貼身,還有一個襠部袋子,他的「寶貝」滑了進去。這樣一來,通過將它們稍微向上和從他的肌肉大腿間突出,強調了它們的體積。短褲後面有一系列的拉繩。英雄默默地站著,讓僕人「綁上了繩子」。
那個男人從他的背心裡拿出一個頭套,粗魯地套在超級英雄的頭上。頭套只覆蓋了後者臉部的上半部分。
「除非被命令,否則不要碰它,」那個男人粗聲粗氣地說著,然後離開了。
超人在房間裡踱步,感到不安,同時也性興奮。不久,雷克斯提著一個高腳杯走進房間。他戴著一雙黑色皮手套。雷克斯看到重新打扮的超級英雄點了點頭,然後默默地走到超人站立的地方。前者抓住牆上的一條繩子猛地一拉。
這個動作拉開了牆上的窗簾,露出了一面全身鏡。超人在鏡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站在那裡,穿著緊身的黑色皮短褲,戴著一個遮住半張臉的狗面具。
「就像我的夢想,」他想。他認不出自己,或者說,在那裡的「舊我」。
雷克斯走到他身邊。
「還需要最後一個點綴,」他一邊說,一邊從側邊褲兜裡拿出一個物品。
他迅速地將黑色鉚釘皮項圈繫在超級英雄的脖子上。超人被他「新造型」的形象吸引住了。
他觀察著項圈,一股性慾朝氣沖擊著他,使他的胯下部位膨脹得更加明顯。他知道自己再次體驗到了性慾的復燃。
「你在鏡子裡看到什麼,肯特,」雷克斯輕聲在英雄的耳邊說。
「我看到一隻狗,先生,」他回答,同時他的陰莖在黑色皮革小袋中變得更加堅硬。
「我看到你的狗,主人。」
「那就跪下來,」雷克斯沙啞地說。
超級英雄迅速遵從。他抬頭望著他的「主人」。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征服了。
超人不再存在了!
雷克斯正拿著一個高腳杯。他將手套上的手指浸入酒液中,然後將它們送到超級英雄的嘴邊。
超人急切地張開嘴唇,吮吸著浸泡在酒中的皮革包裹的手指。他的舌頭吸入了酒液和溫暖皮革的濃烈味道。
「好狗,」
雷克斯笑著說。他放下高腳杯,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拉下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的陰莖。他從超人的嘴裡抽出手指。雷克斯立刻拿起高腳杯,將一些酒液倒在自己的陰莖上。
「吸我,」雷克斯說。
一個完全順從的超人在雷克斯的陰莖上大口吮吸。此時超人自己的陰莖也渴望爆發。他感到皮革覆蓋物對其皮膚的每一處壓迫。
「好小狗,」雷克斯開玩笑地說,當他用力地抽插超級英雄的臉。
「啊,操,好小狗,」雷克斯最終喘息著說,當他射精進入超級英雄願意的喉嚨中。
「嗯哼。嗯哼。」當超人吸飲雷克斯那令人陶醉的奶油時,他這樣回答道。
他自己的陽具在緊繃的空間中爆發,使得一股微妙的色情氣息——染有精液的皮革味——充滿了他的鼻腔。當他吃完後,雷克斯從後口袋裡拿出一條皮帶,並將其繫在超人的項圈上。
「現在我們帶你去看你的新家,」
雷克斯一邊說,一邊引領著他爬行的「狗」離開房間。
一個被鍊住的超人高興地、滿足地四肢著地爬行,跟在他的「主人」旁邊,穿著新裝,扮演著人生中的新角色。雷克斯帶他進入一個佈置得很好的房間,裡面有一個相當大的鋼製籠子,尺寸是五英尺乘五英尺。籠子裡有一個��軟枕頭,佔據了圍欄的三分之一。在另一邊,有一個銀色的狗碗,裝滿了超人如此喜歡的液體。
「進去吧,孩子,」
雷克斯一邊說,一邊解開超級英雄項圈上的皮帶。
「睡覺前把你的液體都喝光,孩子。」
這隻結實的「小狗」還是用四肢行走,慢悠悠地走進了牠的籠子,然後在枕頭上安頓下來。當雷克斯鎖上牠新家的門時,牠盯著雷克斯。他們都清楚兩件事:
1)這個人造的鎖和籠子其實無法真正囚禁這個強大的外星生物
2)這個曾經令人驚豔的超級型男,再也無法鼓起意志逃離他的籠子。
「晚安,小夥子,」雷克斯離開房間時說道。
他帶著幽默的目光看著超人在他的「狗屋」裡安頓下來,仍穿著沾滿精液的短褲和頭套。
雷克斯關掉了燈,留下這位曾經驕傲的超級英雄四肢著地,臉朝下埋進碗裡,像一隻非常乖巧的小狗一樣靜靜地舔食著碗裡的內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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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螢幕的亮度在黑暗的房間中閃爍。
「請允許我向大家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感謝你們讓我在這裡的時光如此溫馨。我努力成為你們期望中的守護者。我希望你們賦予我的重大責任得到了證明。現在,我���須離開你們。我有一個任務在前,它將我從你們身邊帶走。祝你們安好。」
雷克斯看著超人最後一次記者會的錄像時,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自從他消失後,關於這位「冠軍」為何放下作為守護者的責任,在城市中流傳著各種傳言。許多人說另一個星球非常需要他。還有人說,他在多年的服務後感到疲憊。
然而,每個人都知道兩件事:
1)超人將永遠是評判男性英雄的黃金標準
2)他代表了一個男人應有的樣子!
「嗯,這真是簡短又甜蜜,」
雷克斯一邊點燃小房間裡的各種蠟燭,一邊笑著說。他關掉了電視,目光轉向被牢牢綁在聖安德魯十字架上的高大健壯男子。那個被捆綁的身影戴著一個完全遮住臉的黑色頭套。眼睛和嘴巴的開口處都被拉鍊封閉。他只穿著一種複雜的皮革胸帶和襠帶裝束。
細黑帶交叉過男子壯觀的胸肌,然後向下纏繞,緊緊包裹著他那大而低垂的睪丸。視覺效果是將他膨脹的囊袋緊緊束縛,向前推挺,淫蕩地突顯出來。男子全身勃起。他那紅色的龜頭閃著光澤,滲出的前列腺液滴滴答答地流出。一個緊緊的陰莖環夾���男子粗大長久的工具底部。
當雷克斯走近被綁起來的肌肉男時,後者透過面具發出呻吟聲。他那被壓抑的聲音低沈而嘶啞。對任何聽到的人來說,很明顯這個男人的束縛狀態讓他處於性激動中。
雷克斯微笑著,手沿著俘虜那寬闊如眼鏡蛇般展開的肌肉背部滑下。他的手向下移動,捧起那對組成另一個男人臀部的肉感球體。雷克斯拍打著那堅硬的臀部,回想起這個飽滿的後方已經多少個夜晚願意屈服於如此多的解剖學和非解剖學物體的插入。
他伸手深入男子的臀縫,抓住一條細繩。他輕輕地拉著繩子。隨著他這麼做,一連串的大圓球從被捆綁者的肛門開口中彈出。
「嗯哼,」肌肉男在明顯的興奮中咕噥著,當每一顆球從他的內部滑出時。
雷克斯可以看到那男人的雞巴現在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一滴閃亮的液體沿著亮晶晶的絲線從男人龜頭的縫隙中滴落到地板上。當最後一顆球被取出時,被綁起來的壯漢在束縛中垂了下來。他的呼吸加深了。雷克斯伸手去拉開他「囚犯」嘴巴部位的拉鍊。
「謝謝你,先生,」肌肉男用感性的語調喘息著說,
「謝謝你的一切。」
雷克斯一邊露出得意的微笑,一邊拿起一個特別為這男人使用而經過特殊處理的大拍板。他舉起手臂,開始快速地拍打著他獵物性感翹起的屁股。
「是的……」
那男人一邊品味著每一次對他臀部的痛苦連結,一邊啜泣著。此時,他的勃起已經下流地在空中擺動。
「主人,鞭打我的屁股!」
他一邊哭泣,一邊有更多的前列腺液從他的陰莖流出。很快地,他誘人的臀部變成了鮮紅色。
雷克斯知道這種嚴厲的懲罰是如何讓他的「受害者」屈服的。早期,連雷克斯自己都對這個男人很快就渴望各種屈辱和虐待的程度感到驚訝。一旦雷克斯讓他崩潰,後者迅速適應了BD場景,並對自己從受人尊敬的人物變成一個完全順從的性奴感到欣喜若狂。
現在,雷克斯總是被這個男人對於完全性和身體自我貶低的奉獻所激起。他停下來拉開褲子的拉鍊。他迅速將自己勃起的陽具插入他的「男孩」火紅的臀縫中,回想起這個男人內心首次屈服於雷克斯權威的時刻。
「操我,主人,」
那個健壯的傢伙鼓勵地叫喊著,當雷克斯伸手環繞過這個男人細長的腰部去手淫他。
雷克斯一邊操著,一邊享受著他的性玩物的呻吟和尖叫。事情進展得非常順利。超人證明是他馬房中最好的種馬。事實上,雷克斯最近把他的其他「男孩」賣給了各種���拉伯和非洲統治者,這樣他就能專注於他的超級巨星。他微笑著回想起一個瘦弱的年輕酋長急切地帶來那個健壯的全美式橄欖球運動員麥克的興奮。
那個衣櫃裡的種族主義者、德州四分衛被深膚色的阿拉伯人口交和肛交「擊倒」的想法相當有趣。然後還有那個金髮碧眼的重生基督徒恐同棒球明星,他目前正在為那個非洲無神論暴君服務。
「用力操我,主人,」被綁的健壯男人咆哮著,打斷了雷克斯的沈思。
「來吧,我的小妞孩洞,先生!」
雷克斯盧梭興奮地大叫,再次侵犯了這個前男子漢超級英雄現在如此願意的屁股。
「你在公眾面前所做的那些男子氣概的好好先生姿態。你從未意識到,你內心深處無意中擁有一種渴望相反的個性的微小種子。」
「作為一名科學家,我發現一些表現得極為陽剛的男性,內心深處有成為完全相反的人的種子。你的大腦不知怎的,通過在行為上過度補償,以一種矛盾的方向封鎖了那種更為順從的小傾向。毫無疑問,像你這樣的人內心有某種防禦機制,把那個其他的種子隔離開來。」
「當我找到這樣的男性時,我只是將它從籠子裡釋放出來。我在你身上試用了我的配方,從我們最初遇見時你的反應來看;看來我找到寶了。」
「你從未知道那是我古龍水和酒裡的秘密,對吧,小夥子?我的配方釋放了那隱藏的一面,滋養它,強化它,直到它征服並消融了你舊有的人格。」
「主人,我需要你的肉棒鑽進我的屁股,」
曾經整潔的超級英雄呻吟著,對雷克斯說的話毫無意識。他正處於發情期,渴望釋放。他回想起雷克斯第一次貫穿他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在第一次被陽具填滿時顫抖著。然後是他的前列腺隨著雷克斯的勃起不斷精準地被撞擊時的悸動。他在失去肛門處女之身時,是如何呻吟和咕噥的!
即使在他自己的外星文化中,他也知道願意被另一個男人性上騎乘是絕對的屈服。當他思考這些事情時,他自己的陽具也脹到了整整十二英吋的壯觀厚度。最終,對他們兩人來說都太過強烈了。兩個男人都發出了嚎叫。雷克斯射精進他屁股裡的那種濕熱感覺,同時他也達到了高潮。
後來當雷克斯從他體內抽出時,超人超人經歷了那種可怕的空虛感。雷克斯立刻塞了一個肛塞進超人的肛門。雷克斯希望他的精液留在超級英雄體內,直到被超人的系統吸收。這個狡猾的男人從研究超人的家鄉得知,一旦完成,這個曾經的標誌性男性英雄將永遠成為他的順從性奴隸,一直到他的地窖層。
「每個有缺陷的男人都有某個真正的觸發點來開始這一切。」雷克斯大聲沈思。
「對於麥克來說,我很快就發現他總是把每個他上過的女人的內褲當作紀念品保留。這必然意味著某些事情。你知道,我讓他穿上一對蕾絲花邊的內褲的那天,這可憐的男孩居然呻吟了,然後在幾秒鐘內射精了。就在那一瞬間,他成了我的婊子!我找到了他的鑰匙,轉動了他的鎖。」
當雷克斯繼續對他的大塊頭進行肛交時,他回想起那個男子漢的健壯四分衛彎著屁股趴在辦公椅上的樣子有多甜美。麥克的圓潤男性屁股被那些充滿精液的蕾絲內褲緊緊包裹的樣子,是多麼挑逗性感。雷克斯在它們後面剪了一個縫,這樣他就可以在麥克還穿著它們的時候直接幹這個明星運動員。
麥克像只被塞滿的豬一樣尖叫,當雷克斯第一次這樣幹他時,雷克斯一邊進行著不斷的精神肏幹評論,談論著麥克的隊友們會多麼喜歡看到他們的隊長這樣的姿勢。好吧,從現在開始,當這個曾被稱為「每個女人的濕夢」的橄欖球四分衛伸手在男人腿間尋找球時,那將是由除了豬皮以外的其他材料製成的。
超人那響亮而幸福的吠叫聲將雷克斯的思緒從回憶中拉了回來。他咧嘴一笑,一邊繼續說話,一邊狠狠地插著那緊窄的洞穴。
「現在談談你,這就相當明顯了。每個人都對你順從。你把自己擺在了高處。你總是讓自己保持在那裡。坦白說,你真的是在過度補償你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
「所以當我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給你下藥時,我開始用相反的方式對待你。當然,我不得不加入一些你星球上的塵埃,才能讓配方突破你正常的不可侵犯性。你這可憐的壯漢,你貪婪地接受我的貶低和侮辱。所以征服你的關鍵是確保你不被以尊敬和尊重對待。」
「總是短路你試圖擺出一副像某種大男子主義的掌控超人的姿態。是的,你真的很有缺陷,小子。你一直都是一個潛在的天生婊子,對吧,肯特。幸運的是你遇見了我,這樣我才能為你挖掘出你櫥櫃裡真正的本性。我猜在未來,超人,」
雷克斯一邊狠狠地插著他完全臣服的附庸的扭動身體,一邊冷笑著說,
「我應該從現在開始叫你底部男孩了!」
曾經不可一世且驕傲的超人只能在同意中喘息著說:
「操我的屄。」
當他射出種子無用地落到地上時。
��新的超級英雄「任務」,就是性服務並被這個如此有效且徹底「扭轉」了他的男人虐待,現在讓他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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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zhudushu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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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故事 – 守株待兔
In honor of the 兔年 (Year of the Bun Bun), today I read a 成语 (chéngyǔ) idiom story and it was actually right at my level! Thought I would take some vocab notes. Full story below the cut!
生词:[ HSK 5 / HSK 6 ]
野兔 / yě tù / hare
耕种(耕種)/ gēng zhòng / to till or cultivate crops
田埂 / tián gěng / footpath or break between fields
草丛(-叢)/ cǎo cóng / underbrush, clump of grass
蹿(躥)/ cuān / to leap
拼命 / pīn mìng / to risk one's life
急忙 / jí máng / hurriedly
树桩(樹樁)/ shù zhuāng / tree stump
美味 / měi wéi / delicious
滋 / zī / to grow or multiply
剥皮(剝-)/ bāo pí / to flay or skin (an animal)
炖肉(燉-)/ dùn ròu / to stew meat
意外 / yì wài / accident, unexpected
收获(-穫)/ shōu huò / gains, profit
不禁 / bù jīn / can't help but
劳动(勞動)/ láo dòng / labor
锄头(鋤頭)/ chú tou / pickaxe, hoe
野草 / yě cǎo / weeds
庄稼 (莊-) / zhuāng jia / crops
早出晚归(---歸)/ zǎo chū wǎn guī / to leave early and return late
故事:
春秋时期,宋国有一个农夫,他每天早出晚归,耕种着一小块田地,生活非常辛苦。
有一天中午,农夫干完活儿,坐在田埂上休息。正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只野兔从旁边的草丛里蹿出来,他不知收到了什么惊吓,拼命向前跑着,一不小心,撞在田边的树桩上,不动了。
农夫急忙跑过去,发现野兔的脖子已经撞断了。农夫高兴极了,心想,“这回可是捡了个大便宜,没花一点儿力气就得到一只又肥又大的野兔,晚上可以吃到美味的兔肉了!”
于是,农夫连活儿也不干了,他把那只死兔子捡起来,乐滋滋地回家了。回到家里,农夫将兔子剥皮炖肉,美美地吃了一顿,还得到了一张兔皮。
这个意外的收获不禁使农夫想入非非。晚上,他躺在床上,心想,“要是以后每天都能捡到一只野兔,不就省得天天辛苦地种天劳动了吗?”
从那儿以后,农夫再也不肯下田干活儿了。他丢下锄头,整天坐在那截树桩前等着,看有没有野兔再跑过来撞死在树桩上。
一天,两天......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再也没有野兔撞死在树桩前。可农夫的田里已经长满了野草,他的庄稼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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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tchjiabiao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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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女人通常阴毛稀薄寡淡,甚至枯黄,阴毛黑的女人肤色也大多偏黑,黑木耳阴唇会让大部分男人瞬间失去性趣。而母亲这样皮肤白皙阴毛油黑发亮的女人,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比较难得了。油黑卷曲浓密的阴毛,显得母亲身体健康、气血充足、性欲旺盛,性经历丰富的母亲,阴唇肥美多汁,不知被多少人的精液滋润过,阴唇颜色暗沉晕黑,更映衬得母亲肤色白皙,难得的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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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leryuchiumi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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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回も目白コレクション参加させていただきます。
<2023年 秋 目白コレクション> 開催のお知らせ
@mejirocollection
2023年
9月30日(土)12:00~18:00
10月1日(日)10:00~16:00
販売展示会/入場無料
会場:目白 椿ホール
JR山手線 目白駅隣り デサントビルB1F
東京都豊島区目白1-4-8
出店店舗
アンティークギャラリー 藍(神奈川)
アンタイディー(東京)
@muntkidy
IMADO(島根)
@wataru_imado
骨董 いわた(東京)
@antiques.iwata
gallery uchiumi(東京)
@toru_uchiumi
Gallery ULALA(東京)
@galleryulala
海老屋美術店 (東京)
@ebiya_antique_store
大熊美術(東京)
@okuma_gallery
大隅コレクション(東京)
@osumicollection
古美術 おかむら(愛知)
@chige4489
古道具 海津(滋賀)
@furudougu_kaizu
嘉多加古(東京)
@katakago_tokyo
ギャラリー 桑納(東京)
神 ひと ケモノ(ロシア)
@kami_hito_kemono
古物 幹(京都)
@utsuwatokobutsu.kan
古美術 神田(静岡)
@kobijyutu_kanda
逆光(東京)
@syoshi_gyakko
こきーゆ(岡山)
@coquille_88
古童(東京)
@kodou1963
古美術 小林(東京)
@kobijutsukobayashi_
JIKONKA TOKYO(東京)
@jikonkatokyo
四方堂(福岡)
@h.shihodo
古美術 清水(京都)
@antique_shimizu
古美術 陣屋(東京)
@art_jinya
古美術 錫(東京)
@suzu_antique
古美術 双峰菴(群馬)
@sohoan_nakajima
相馬舎(愛知)
@oribe617
dialogue(京都)
@dialogue_antiques
高橋 亮(東京)
高谷(東京)
@takeshi_takaya
Tanagokoro(宮城)
@tanagokoro___
丹青丘居(岩手)
http://www.appiartgallery.sakura.ne.jp
古美術 鳥声(京都)
@chosei.antique
つづらぼっこら(山梨)
古美術 哲(東京)
@kobijyutsu_tetsu_takasawa
古美術 天宝堂(東京)
@keigo_masuda_tenpodo
冨江洗心堂(東京)
http://www.senshindou.com/
古美術 奈々八(東京)
https://nana8.jp/
はならかん(東京)
@hanarakan_murakami
白鷺洞(三重)
@hakurodo
古美術 東中野(東京)
http://www.fufufufu.com/store_detail/index/url/higasinakano/
肥後(東京)
@higovicious
ひだか(千葉)
道具屋 広岡(京都)
http://kangoo4.watson.jp/
百芍丹(京都)
@hst_kyoto.4
風招(東京)
@kobijutsu_fushou
フルミナ(愛知)
@flumina_kawa
平安地下美術(栃木)
http://showacafe.sakura.ne.jp/sp/
まてりあほるま(東京)
@materia_forma
古美術 三樹(東京)
@kobijutsu_miki
古道具 安田(静岡)
@hurudougu_yasuda
古美術 山法師(東京)
@yamaboushi_mejiro
@mejiro_yamaboushi
ラパンアート(東京)
@lapinartoffice
利菴アーツコレクション(東京)
@lyanartscollection
こっとう 画餅洞(京都)
@antique_wahindo
#目白コレクション #目白コレクション2023秋 #mejirocollection2023at #メジコレ #メジコレ2023秋 #白デルフト  #白阿蘭陀 #薬壺 #delftpot #阿蘭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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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jiasblog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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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奇遇續集:賠了夫人(八)
八、兩仔爺掉換馬騎
  你估阿媽點答我?佢話,好喇,咁就快啲返嚟揍我。一聽見,就成個生哂,睇下個表,唔早咯,即刻借啲意鬆人,轆倒咁返歸。
返到屋企,就大聲叫︰阿媽,我返咗嚟喇﹗冇人應噃,唔通渠出咗街恤髮,或者去咗做facial唔定?走入房睇下,撞見阿媽喺沖���房一邊抹身一邊行出嚟,肉揗揗,濕淋淋,兩個波波好鬼死姣咁樣,扽下扽下,三角地帶執陰毛仲滴緊水,當然重有個大肚喇。嘩,唔得了,出水芙蓉咁靚,引死人,就撲上去,攬住阿媽。你知喇,中間畀個大肚頂實,惜佢要就住訧住。阿媽唔耐煩,一手撥開我。佢話,都話唔好咁鹹濕咯,人地衫都未著。我話,阿媽,唔好詐諦嘞,妳冇著衫,唔係未著衫,等我番嚟。睇過妳全相N次喇,重怕乜醜啫。阿媽話,撞你個鬼,光天白日,摸身摸勢。我話,咁樣叫做愛你不分早晚丫嘛。佢話,乖喇,唔好玩喇,要化妝,裝身,唔係趕唔切。我話,唔緊要,冇咁早開波。阿媽話,你都話冇咁早開波,又試趷起條鳩朘做乜。我話,阿媽,此波不同彼波。今晚我地去「跁地」(party)跳舞叫做波奴,妳講既波係上床做愛。趁妳未著衫,慳番我同妳除,等我地疏扶下先講。
  我唔畀佢有機會講耶穌,就一二三成個將佢抱起。阿媽大叫救命,叫我快啲放佢落嚟。我三步夾埋兩步,就將佢抱上床,然後一於扮哂情聖,撥開佢啲頭髮,惜佢塊面,摸佢個脌,同埋讚佢好靚女,好色時(sexy)。佢猛咁抌我心口,對腳佢咁撐過嚟。我話,阿媽,你咁踢法,咁因住你個仔,都要因住我個仔吖,會動到胎氣。佢聽到我咁講,有啲唔知好嬲定好笑咁樣。咁你拮人地,就唔會動胎氣咩?拮到咁入,拮親你個仔就知死。我口輕輕話,咁就要試下喇。
  於是襟實阿媽喺張床度,有啲夾硬嚟咁惜佢。起初佢唔老嚟,但係冇幾耐,軟哂,嘴番我轉頭,同我嘴來嘴去。估唔到,阿媽正話原來係假正經,我兩隻手指一拮,就入咗佢個西,濕哂喎。沖涼唔會沖濕埋裏面,梗係動情咯。重有,佢嫌我著哂成套老西阻住做野,同我剥衫添,唔該哂囉。話咁快,我條底褲都畀佢對玉手幫我剝埋。跟住點做好呢?我咬阿媽耳仔話,好似未試過坐椿式番,唔知妳識唔識做呢?………佢話,死仔包,你睇小阿媽唔識野,我做緊你都未出世呀。然後論論盡盡咁擒上我身,粗身大勢既觀音菩薩,登上蓮坐,騎住我,��住我條大碌野,枳入佢個西度。我攬住佢條又圓又粗既肥腰,幫佢力,一下一下咁,個大蘿柚砣落嚟我嗰度,都幾係架。
  常識嚟既,呢個係大肚婆做野既例牌姿勢,不過,要佢出力,我食力。唔知係唔係我既激將法使得,阿媽做得落力過我,撥起啲頭髮係後尾枕,一高一低咁砣落嚟,對脌跟住拋下拋下,真係拋浪頭咁拋,睇見就神魂顛倒,搞到我興烚烚,應哂棍。唔夠三十個回合,或者有四十個,我就頂唔順,想射。大聲叫阿媽,我就嚟射喇,妳嚟得未呀。阿媽上氣唔接下氣,大聲咁抖氣話︰嚟緊……喇﹗
  未講完,我己經射咗。佢叫我唔好郁,等佢一陣。佢啜實我條鳩,唔畀佢褪出嚟,我就死命撑拫,將條鳩當做擎天柱,頂到有咁入得咁入。咁樣阿媽就打個冷震,甩一甩頭鬆,披住半邊面,就跁番低,枕住我心口話,死仔,咁冇用,一秒鐘都唔等得埋我。我認輸,對阿媽話,有眼不識泰山,原來阿媽深藏不露,高手嚟架。
阿媽話,老娘啲絕招重未出。我問,妳係唔係話留番個屎窟窿未出呀?阿媽大力咁抌我心口一下,話,衰仔,阿媽痾屎嗰度你都想吼,咁大膽,你老豆都未夠資格喇。
  我覺得阿媽心情好靚,之前講唔出啲打情罵悄既話,要趁有氣氛講,乘機試探佢口風,有冇意思跟住我。依家我同阿媽兩枝公,剝哂衫褲剝哂鞋,挨凭住床憑,享受緊恩愛既滋味。我攬佢實啲,要佢挨埋的,順手搓下個脌,好似愈搓愈脹咁。撩下粒的,賣相好新鮮,重係好硬。我撥開佢耳仔邊啲頭髮,喺佢敏感地帶惜佢,佢成個人鬆毛鬆翼,軟哂,伏喺我心口,好似隻依人小鳥。如是,又試嘴對嘴啜啜,兩條脷打交。做過愛阿媽啲口水重甜的。我地兩個,黐到實,你眼望我眼,笑瞇瞇,一啲唔覺得核突。同佢講,阿媽,妳隻一品鮮鮑魚重痕唔痕?開多鑊都未夠鐘。阿媽話,米咁啦,都冇喱正經既,成日諗埋啲唔等使野,因住諗壞腦。人地想同你講下正經野先。
  阿媽伏喺我膊頭嗰度,搓下搓下我個心口,陰陰聲話,仔呀,講出嚟唔好笑阿媽喎,係真心話嚟架。話你知,我個心好驚呀。
我問佢驚啲乜?佢話,阿仔,呢幾晚同你睏覺,睏慣咗,畀你惜慣咗,我驚……
我對阿媽話,妳���乜啫?
佢話驚第日冇人陪睏,冇人惜睏唔著。
我話有我惜住你,使乜驚喎?
佢話,唔係講依家,依家畀你惜慣咗,怕第二日,得番一個人獨守空幃……
  阿媽睇得大戲多,識好多成語。「獨守空幃」咁深的成語都識?講到呢道,我可以敢話,我同阿媽兩個真係「心心相印」咗咯。講到呢道,「過咗大石鼓,轉入直路」(快到終點,香港跑馬述語),點知媽义佢丫,電話揀正呢個時候嚟響。守大門口位「食蕉」(保安)打上嚟,話見到我個老婆入咗大門口,好似有啲唔多妥。我話,你認錯人掛?就收佢線。心諗個姣婆未玩夠,點會提早返嚟丫。依家一係扮緊靚靚去今晚個跁地,一係同個契家佬開緊大鑊。阿媽問我邊個打嚟,我話搭錯線。話口未完,電話又響。「食蕉」話,認得佢,成座大廈得幾個鬼婆住,見到佢企都企唔隱,入咗電梯上緊樓。你睇下係唔係你老婆?唔係我報警架。
  咁至嚇親我,褲都摳唔切,條鳩吊吊揈,拿拿臨飈出房,打開門一睇,真係阿珊個衰婆,一仆一轆,喺門口躀低。我急起上嚟,褲都揄唔切,走出大門口,扶起阿珊。見到佢眼紅面腫,著住件搣爛哂既睡裙,底褲都冇條,就隨街走。該燴咯。出力掅佢入屋,阿媽係咁意褸住張被單,走出房睇下。見到情形,夾手夾腳扶住阿珊攤喺梳化。嚇到阿媽魂精標冷汗,成身揗揗震。我問阿珊發生乜事?佢個嘴腫到唔講得野咁滯,話個鬼頭打佢。我打開睡袍一睇。冇咯—成身血淋淋,腫到條閪罅都唔見咗。睇吓佢個屎窟,重得人驚,阿媽都唔認得,唔識形容喇。睇情形,要送佢入醫院至得。
  我地兩仔乸夾手夾腳,扶佢落樓,開車送佢入醫院。一路楂車一路叫阿媽戈(call)老豆個老友,我嘅世叔伯,婦產科聖手招醫生。原來佢去咗成哥個舞會,聽到有急症馬上趕嚟。
阿媽同招醫生重講緊電話,突然話作動喇,叫我開快啲,送埋佢入院。真係畀我口臭講中,搞到阿媽動胎氣。兩個女人坐我架車,一個畀人屌到甩頭甩骨,一個作動要蘇,趕唔切要我喺架車上用佢執仔。兮,踩油飛車,抄牌都要。
  招世伯跟住就到,同埋老豆一齊嚟。佢聽到阿媽話作動,通知埋喺ball場度既老豆。招世伯睇一睇阿珊,��擰頭,眉頭都縐。佢話,你老婆要做手術,有排做。你阿媽開咗喇,蘇蝦仔個頭都出緊嚟,幫阿嫂執咗個仔先喇,叫姑娘立刻推佢入產房。招醫生一邊洗手著袍,一面問老豆想唔想入去睇個仔出世。佢話唔睇咯。我馬上插嘴,話我想睇。招醫生話,呢啲野通常喺老公想睇,好少可個仔想睇阿媽生仔。我唔等佢批準,就洗手,消毒,著袍,掤住醫生衫尾攝入產房。一見到阿媽,就走埋去,楂住佢隻手仔話,阿媽你唔使驚,我入咗嚟陪你,唔怕痛架,有我同妳做啦啦隊。
  點知,蘇咗好耐都穌唔出,谷到冇哂力。招醫生話再穌唔出會焗壞腦,要落鉗至得。我話唔好住,驚把鉗整傷個仔個頭,不如等我同阿媽打下氣,睇下得唔得。於是唔等醫生批准,就挨埋阿媽身邊,摸下佢塊面,惜佢一啖,陰陰聲同佢講,我係度陪實妳架,我地個仔爭啲就出世喇。妳好叻女既,個心諗住呢個係我地既骨肉,捉實我隻手,一定要生佢出嚟,同我生個生出來。聽醫生話,再試下自己穌。妳一定得既。
  阿媽唔知係痛到標眼淚,定係畀我感動,呢次果然靈喎。佢捉實我,出力一谷,我親眼見到自己個仔喺阿媽嗰條罅度鑽個頭出嚟,我高興到拍爛手掌。招醫生拍下我個仔個蘿柚,佢就識喊。招醫生畀阿媽睇,我又要睇,有朘朘既,係仔嚟既。我忘哂形,唔理有冇人,就攬住阿媽,惜阿媽個嘴仔,惜到咄咄聲。佢己經癐到唔識郁咯。
  招醫生冇眼睇我地兩個嘴來嘴去,行出產房,恭喜老豆。即刻就要入手術室去做第二單。我同老頭坐咗一陣間,老媽就推出嚟,姑娘抱住個仔畀我地睇下,對老豆話,恭喜晒,似到你十是喎。佢望多幾眼,好似唔多信。唔信就笨。我似老豆,我個仔似我,我個仔梗係似我老豆啦。
我地跟住入病房睇阿媽,佢問家嫂點呀?我話招醫生睇緊佢。老豆見我同阿媽咁好頃,插唔到嘴,就好冇趣咁,自己坐响角落。老媽一句就腯過去,話老野,重唔快啲返去成哥個跁地度,就快開波喇,呢度我有個仔睇住,掂架喇。得閒至嚟睇我喇。唔使掛住喇。
老豆死死地氣走咗。臨行關照我,珊珊手術做完話過佢知。
我話阿媽唔使咁對老豆掛?阿媽話,理得佢丫。你估佢想嚟咩,老招叫埋佢之嘛。
  我攬住阿媽,猛咁讚阿媽喺產房個陣好叻女,穌BB個樣好勇敢,臨急臨忙用手機影番張三仔乸既相��念。我一面講,一面同佢撥番掂啲頭髮,係咁惜佢個面珠。佢推開我,話,衰鬼,都話唔好咁黐纏咯,呢度唔��屋企,畀人睇到唔好。話口未完,姑娘走入嚟,同阿媽驗呢樣,搞嗰樣。趁阿媽唔得閒,出去睇下阿珊乜環境先。喺手術室外面等咗好耐,都未出嚟,有啲擔心佢,又有啲風涼。勾佬喇妳,勾出禍喇,唔抵可憐。喺病房同手術室騰來騰去,等咗兩個幾三個鐘頭,卒之,招世伯出嚟,見到我就鬧︰世侄,你都幾勁個喎,搞到個老婆前面聯十幾針,後面聯十幾針。我解釋都冇用,唔通話老婆畀人強姦,或者勾佬玩SM咩。我問世伯即係點。佢話,前面啲彈弓散咗,有得整。醫番好都鬆哂。後面爆咗肛。以後,痾屎大力啲都會脫肛。我盡哂力架,佢有排休養。睇下個表,手術做咗幾粒鐘。我千唔該萬唔該世伯,搵唔到佢真係唔知點算。
  返去病房阿媽睏著咗,佢都好癐。姑娘走入嚟問我,因為今晚人多,我地冇訂房,所以唔夠頭等私家病房。知道一個係我老婆一個係阿媽,問可唔可以暫時兩個人住埋一間房。冇偈,唔通由得衰婆睏大房咩,搞成咁佢都冇得怨,自己擺嚟衰架。阿珊張床推入嚟時,重未醒。我打開件袍睇下,成身瘀哂,兩個波好似打扁咗。成身冇邊笪肉冇事。
  我挨喺梳化睏咗一晚。半夜,姑娘抱個仔入嚟,問阿媽想唔想餵人奶,佢話想試下。我抱下個仔,未足月噃。但喺姑娘話磅過有七磅幾。睇住阿媽打開個心口,扲隻奶奶子出嚟餵仔,見到佢地母子平安,我覺得好幸福。我同阿媽講,個仔係我既骨肉,我要盡做老豆責任,幫手揍仔。妳話怕一個人睏唔著,咁以後就跟住我,同我睏啦。
阿媽話,你都傻既。我係你親生老母嚟架,客串下可以,晚晚同你睏點得?我話阿媽喺女人,點解唔同得我睏?妳連仔都同我生咗埋咯,重有乜野唔得?
阿媽話,你有老婆架,依家睏喺我地隔籬。我話,為咗個衰婆之嗎?佢啲衰野慢慢至講妳知,妳知佢點解搞成咁?羞家兼核突。其實,佢未返嚟我己經諗清楚,一於休咗佢。
  同阿媽講講下,阿媽指住阿珊,話阿珊醒咗,叫我過去安慰下佢。阿珊見我同阿媽都喺度,有啲醜婦見家婆咁款。乜佢會知羞既咩?我問阿珊,知唔知自已個身子畀人搞到乜田地?佢話知。個冇人性,亂嚟既。走唔得甩既話,實行畀佢剝埋浸皮。
我話,阿珊,唔好話我唔可憐妳,不過,呢鑊咁傑既野我哽唔落,我地玩完喇。
阿珊聽到我咁講,就大聲喊起上嚟,話佢知錯喇,叫我唔好撇佢,佢依家咁殘,冇人會要佢咁話。
我話,就係囉,你自己攞嚟賤。我地唐人有句話叫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會醫到妳好番哂至��妳走。
阿珊一味喊,一味話唔好咁對佢啦。
  畀阿媽睇見,就叫我埋去佢身邊,你都識話一夜夫妻百夜恩咯,佢咁慘情,叫佢孤零零一個女人走去邊丫?
我話佢自已攞籬賤。妳自己諗吓點解會對老豆個心咁硬呢?唔係一次半次。我同阿珊冇得挽既喇。成世人流流長,我要搵個真心愛我,我又惜佢既女人。
阿媽話,你咁大個仔,做人玩玩下,難得你呢次咁認真,不過,咁好既女仔話咁易搵到乜?
我捉住阿媽隻手,對佢話,唔係噃,我搵到喇。
佢問,咁快?係邊個?
我話,你知既。
佢話,我點知呢?
我話,你詐唔知卦?
阿媽話,你識咁多女仔都冇話過我知。
我話呢次就話妳知。佢就係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嘅妳。
阿媽話,啋過你,老母點可以做個仔既老婆呢?唔好咁大聲講畀阿珊聽到。
  我話畀阿媽知,我諗通咗啦!呢幾日係我咁大個仔最開心既日子,終於明白做夫妻既道理。係阿媽妳點醒咗我,好老公應份點做。以後識做妳既好老公架喇。
阿媽話,仔乸同夫妻係兩件事。你點會同阿媽做人世?
我有咁認真得咁認真咁,捉住阿媽隻手仔,要佢聽我講。呢啲道理我係明白既,雷公劈都要同妳做人世。
阿媽話,玩幾日你好開心,玩耐咗你就會嫌我老又嫌我煩喇。唔好冇諗過口輕輕。。
我話阿媽你叫成我諗,點解唔同自己諗下?妳話我知,呢幾日同我住埋,最鍾意係啲咩野?
阿媽話,講出嚟唔淮笑佢。
我話,有咩唔怕講。
佢望過去阿珊嗰邊,話怕畀個心抱聽到唔好意思。
我話佢仲係度喊緊,聽唔到。
阿媽叫我摀埋啲,細細聲話,畀你個衰仔成日又攬又惜囉。惜到我冇哂主意。
我追問,重有啲野既。
阿媽面都紅曬咁話,重有你條脧脧仔係我裏面搞搞震個陣時,都幾舒服下。
我問,淨係幾舒服乍?
阿媽話,你好衰既,咁核突嘅野,叫阿媽點講得出口?
唔係囉,杓起心肝跟我,日日都有得你享受。
佢話買棵菜咩?講下好啦,畀你老豆知道佢會斬死你。
  講下講下。天光喇﹗趁兩個女人瞌著咗,就走出街抖吓氣。夾向兩個女人中間,個心好煩。想返屋企沖個涼先,半路手機響,老豆搵我,原來搵咗我成晚,喺醫院冇開機,收唔到。約我同佢飲早茶。老豆一坐低就問,個仔係你經手既唔係?到呢個地步,就認咗佢。老豆話一早就估到。我話對唔住呀老豆,唔想架,神推鬼擁,喺條船嗻同阿媽上咗床,後嚟先至知……
  老豆話,唔使解釋。好彩唔係外人,大兜亂都係自己人,肥水不流別人田。招醫生話喺產房見到你地兩母子啲動靜好古怪,唔似兩母子,似兩公婆多啲。我一啲都唔出奇,你地一早當我冇到。
我話,唔係呀老豆。自從遊船河嗰鑊之後冇開過喇,係呢幾日阿珊唔喺屋企,叫阿媽過嚟幫我執頭執尾,點知到我地……
  同阿媽搞呢啲野,點同自己老豆講?老豆都有眼睇既,唔想聽咁多耶穌,直頭咁問,你地兩隻野有冇諗過以後想點?我假傳聖旨,話阿媽想同我住埋,幫佢手湊番個仔喎。
老豆話,噉你制唔制丫?
我話係阿媽既心意,要孝順佢老人家。
老豆話,噉都好既,就將阿珠交畀你喇。你要惜住佢呀,佢係條紐紋柴籬架,幾難服待架。嗱,係我對阿珠佢唔住先,報應嚟既。但係,你千祈唔好讚成佢同我離婚。
  我問點解呢?都冇哂感情咯仲唔離婚?
老豆佢好似為哂我諗咁話,離婚嘅話,老豆成副身家即刻要分一半畀佢。三代單傳得你一粒仔,成副身家第日唔係就留番畀你囉。好勒,離咗婚勒,阿珠都唔嫁得畀你。你話勒,離婚嚟做乜?
  噉又係噃。哦﹗我明喇。原來老豆扮懵詐唔知,一早計過條數。
 老豆好關心我咁問,講開又講,阿珊你點安置?見過我地玩換妻,呢幾日又聽到啲心抱嘅閒話,話見到佢個同個鬼頭大庭廣眾攬頭攬頸。問我知唔知?
我話知,所以諗住同佢分手。
老豆話,我地兩仔爺真係難兄難弟。然後陰陰聲同我講,你唔要阿珊,過戶畀我得唔得?
我話,你知唔知佢畀個鬼頭搞成乜野身世呀?
老豆話,老招講哂佢聽。
我問老豆︰你啲二奶、三奶、四奶呢?唔夠喉,諗住整多件添?點應付得咁多個女人呀?阿珊好大食架,我後生過你都餵佢唔飽。
老豆話,我地兩仔爺,老豆啲瘀野唔怕認。個人老咯,有幾多個女人對我都係得個睇字,冇個擦得出火。偉哥都幫唔到,冇料到就冇料到,唔認得叻。不過,咁耐就淨係阿珊幫過我撩起支旗仔,重有本事同我出水,幫我執番些小自尊心咁啫。
咁樣我話唔知阿珊制唔制噃?
老豆成個口面寬容哂,細細聲同我講,制嘅制嘅。女人貪我後生靚仔咩?你明架啦!
  我同老豆握手,一言為定,一於係咁話。不過,我仲有啲唔放心,對老豆講清楚,唔想跣佢。話明阿珊係匹瘋馬嚟,好野性架,你騎得佢掂,佢又肯跟你,你地既事。貨物出門,恕不退換。
九、賠了夫人又添丁
[ 本帖最後由 奴家 於 2014-1-31 01: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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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10 months ago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窄路》
等级:G
警告和说明:
清晨,我做了一个短梦,它像生活一样,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它孤寂又坚定。
梦的记录,波洛米尔视角,死亡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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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昏暗的王庭尽头有两个棺材,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头对头地躺在他们自己的棺材里,手交叉着放在各自身体的胸口。如果乍一看,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躺,还是已经去世了。
他们老去的身体被那些尊重爱戴他们的人民照顾得非常洁净,连胡须上亦擦上了芬芳的香膏,被擦拭过无数次的老去的身体,换上了最干净的、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套,刚铎皇室的礼服。
烛光像一串星星点点的锁链,从白色城市的第七层开始串连,一直连串到了顶层的王庭,摆在了华贵棺椁的四周,星烛的光芒随着微风在夜神的手指间轻轻摇曳,但却不会过分的强烈,生者不愿用太强烈的光线去打扰死者的安眠。
法拉米尔来召唤他们,把国王和统领从棺木的卧榻中唤醒,他比他们先去往了自己的路,但却愿在此地逗留,仅为他心底所爱之人做最后的指引。
波罗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体轻飘飘的,他没有了沉重的盔甲,也没有了那些过于繁琐的贵族衣饰,他的身体那样轻盈,仿佛吹一口风就能乘风快步去任何地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轻快过,轻得连自己都在一时之间亦难以适应。
他好奇的在棺木中看一看自己与阿拉贡死去的脸,摸摸他自己的脸颊上,那些眼角处如冬日的冰层上裂缝般的皱纹。他自己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庄重又严肃,那条直线一如他生时那样,是一个人一生的性格一个具象的概括,就像波洛米尔自己一旦决定好了就一往直前,就很少再走去弯路。
然后他俯身,像最忠诚的骑士和最坚贞的爱人般,单膝跪下,在国王高贵如睡去的脸庞上亲吻他遍布皱纹的额头和雪白的头发,握住国王枯朽骨瘦的手,拇指爱恋地摩挲上面岁月的斑纹,把头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倾听他永不再为他跳动的心。
阿拉贡的亡灵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庞垫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卸去了所有担子的肩头,好像在提醒波洛米尔,不要为他���陷入悲伤,他还在这里。
停灵室里有哭泣的妇女和孩童,门廊处贮立着守灵的沉默的卫兵,低低的哀伤挽歌,用人类和精灵的两种语言在长厅中吟诵,刚铎的挽歌不会抹去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生活过的来处与历史,用传颂的歌谣铭记他们对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责任与爱,今夜的悲伤只因为两颗星辰永恒的陨落。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永远数不清的人影,不同衣着不同种族的人们来来往往,为葬礼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死者在生的世界中永不得真正的安静和安宁,一个国王和一个统帅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他们自己。
过来,过来,我们不能再做久留,无需担心,无需忧惧,白城的未来自有它自己的命运。
法拉米尔对他的兄弟与国王呼唤道,刚铎的三杰这次真的要远行。
他们穿过宫墙上有无数栩栩如生古画的王庭,穿过存储了新旧书卷的古老刚铎档案馆,穿过陈列整齐的兵器馆,与蓄养了无数肥硕健马的马厩,穿过在角落遗落了孩子们木剑和木刻玩具的花园,穿过那些长长的,长长的,有拱形穹顶的连廊。
再往城市的下层走去,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密了,千家万户手心中点一盏烛灯,把白色散发了贞洁香气的鲜花铺满道路的两旁,人们自发向王庭的方向走去,无言的泪水蘸湿了素白的衣襟,哀悼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的逝去。
只有他们与人群擦肩,在活人当中一路逆行,穿过那些纷扰的人群,穿过那些贩售新鲜苹果的水果店、发出香气的面包房,冒着滋滋诱人油脂味的肉铺、飘出醇厚酒香的酒馆、生起风箱冒着火星有金属锻造声响的铁匠的打铁铺……穿过白城他们走过无数次,他们的马蹄踏上过无数回,有新的翻修痕迹的石板路,旧的石头被压在新的石头之上,新的城墙上再没有战争的阴影,老的房子里诞生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刚铎的历史在轮回与继续,而新的迭代并没有断层。
他们一前一中一后,穿过佩兰诺平原上那些足足半人高、凄凄的青草,萤火虫萦绕身旁,发出微光守护着前行的灵体,他们走过浪花澎湃的安度因大河,无数的烛灯被人们放在一艘艘纸折的小船上,卷入瀑布的激流,为他们的西去送行。
法拉米尔把他的王和他的兄长带到一条岔开多条小道的岔路口,波罗米尔想跟上去,但法拉米尔的脚步却走进其中一条路远去了。他消失在迷雾中,迷雾在波罗米尔脚下遮盖了法拉米尔的去处,像一个阻止他向前穿不过去的关卡。那脚步声明明离他不远,波罗米尔却怎么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总能追上他,像一个兄长那样去带领他。
我的兄弟,你要去哪里?
他回头,发现他的爱人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离散在迷雾轻漫的丛林里。
我要提前去往我自己的路了,我已逗留得太久。
法拉米尔的声音在迷雾中回答。
亲爱的波洛米尔,你也一样,我的兄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自己走过的一条窄路,没有任何人可相伴和代替。原谅我,即使是我,与你一母同出,一父养育,自小亲密无间,也不知道属于你的那条孤路的样子,这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但我依然为你祝福,愿我们在路的末端仍旧能顺利相逢。说完,他像一支弦上待发的箭矢,像一头磨好了利爪要扑进丛林中的灵豹,在拉弓至满的声响中,箭的尖锐划破了树林里冷冷的空气,法拉米尔的步子远去了。
我的爱人,你呢?你在哪儿?
风从树林中吹过,每一片叶子的响动,和踩在积叶层上靴子的脚步声,都无言地代替了人声的回答。那声音像阿拉贡生时风一般的脚步,他的国王变回了游侠,变回了那个在中洲的诸多城池中游历,留下无数传奇功绩、智慧骁勇的梭隆吉尔,变回了曾生活在精灵的幽谷中,年轻英俊的人类男子。他穿梭得那样快,那样急,那样灵巧而随心所欲。在路的另一边,在另一个由树林相隔的通道中,他仿佛化身为一阵疾速的西风,一匹驰骋平原的黑马,一只翱翔天穹的灰鹰,向着夜空中的星辰追去,与万物霜天竞自由,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影无形,神行客在无穷的林间迈着如乘风步速般的长腿,寻找他自己的路去了。
我在这儿,跟上来,跟上来。
风的低语,树林的低语。草木和苔藓湿漉漉的气息,老旧的、他自己白树护臂上皮革的味道,像阿拉贡通过其他形式的声音与气味,对波罗米尔灵魂的引领。
波洛米尔形影单只,茫茫然、赤手空拳地走在这条只有他自己的路上,他没有一匹能疾驰的快马,没有坚固的圆盾,亦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佩剑,甚至没有一把贴身的匕首。道路在他脚下蜿蜒向前,他这一生不乏勇往直前独行的经历,这一次却难得的惴惴不安,把心沉进喉咙里。
那些雾气在他脚���散开了,把干枯的路途其他部分露了出来,他在脑海中想象过一番走这条他自己的路的风景,却未曾料到是这样的枯乏,没有河床,没有绿树,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瑰丽景象——这条灰色的土路只是异常的狭窄,两边是无穷尽的单调的岩石,路的中间是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无数破碎的石块,通向未知的漆黑的一片,脚下的浓雾再次漫了上来,催促他前行,路上枯树黑色的枝丫和两边带刺的荆棘,像一只只扭曲的爪子,把他拖进这未知的崎岖。
波罗米尔踏在割脚的碎石上,往前走啊走啊,路上的浓雾渐渐从浓白色变成了深灰色,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无数的尘灰,他往脸上一摸,放到鼻底嗅闻,手指上沾染到那些火烛与烧纸的灰烬。这死后的世界窄到只能容他一人通过,他高大的身躯折断那些干枯坚硬的树枝,尖利的荆棘勾破他贴身的里衣,在他透明灵体的皮肤上留下划伤的痕迹。他抬头,看不见天空的影像,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萤火虫的亮光,也没有人造的烛光,这昏暗的路上没有一丝守护亡者的光线,连声音也穿不透这封闭的石岩森林。这条路越来越冰冷,冻得波罗米尔咬紧了牙关,抵御这卸去他不存在的体温的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枝丫的缝隙中灌进来,从他灵体上的千疮百孔中筛漏而过,这口狂风吹得他轻飘飘的灵体东倒西歪,冰冷得灵魂仿佛都要凝固了。凄厉的风声听起来像吹进布满了岩石的洞口,在这狭窄的孤路上,发出野兽般怪异的嚎叫。
波罗米尔走了不知有多久,长到超过他一生中所有旅行的时间。在凝滞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方向的概念,因为时间对逝者没有意义,狭路也仿佛没有尽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用碎石划在枯树树干上的痕迹记号,总会重复的出现在其他好像没有路过的枯树上,总是同样的匮乏风景让他麻木又疲劳。
波罗米尔,波罗米尔,你要往何处去?你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在这里?
窄路中有低哑的声音在询问他,那声音像从道路两旁的岩石与枝丫里传来,又像从地底的低洼里发问。这些窄路上的风景似乎在他记忆里出现过,从陌生开始变得似曾相识。
我要去往我自己的归途,这条道路只能靠我自己前行。
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答案,值得让你在这鬼魅般的狭窄黑暗里去前进找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根本没有答案呢?如果这真实的答案只会令你再次绝望呢?死亡的阴霾让你太劳累了,一个人的困倦会令你变得更加固执,别再往前面去,那里的路只会变得哪怕只是你的灵体也不能承受的狭窄,寻梦的答案也会变成残酷的梦魇,让你再次迷失与堕落,直到灵魂都属于这条无人的孤路,永远永远的沉寂,孤胆英雄一意孤行的白骨葬身之所,从来是无人问津也无人再记起。
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往有光的来路回去,重新走一条轻松的没有痛苦没有炽烈情感也没有负担的道路。法拉米尔和阿拉贡还会在那里等你,你的城市也依然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的兄弟与你的国王,他们会为你升起温暖的篝火,和你重叙从前的故事,在树林中给你带来可信赖的同伴之间充满欢笑、快乐、安全的宽慰与解乏,与你一同再去寻找是否还有另外许多条——全是鲜花,光明,笑声与掌声的荣耀之路,他们与你一同在路上,而不是你此刻一人走入这片无人充满未知凶险的黑暗中;或者原路返回米那斯提力斯,当做从来不曾故去,栖身于那些好走的宽路,或许那里再没有法拉米尔,也没有阿拉贡,你认识的人们会一个个死去,但你的人民亦欢迎你继续留在那个美丽又难以摧毁的白色城市,回到羊皮纸卷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时不时会显灵带来神迹的传说,为你的民传颂,回到城中无数座为你立起的巨大石像中,永远的保护他们。
不,我的兄弟与国王不会再在原处了,他们也有自己要走的路途,不管我们如何陪伴对方,形影不离,在低潮时为对方带去欢笑和安慰,在黑暗中互相支撑,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或归人,终究到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承受的命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独走的路;也没有一个往生的亡灵会执着的一直留在旧处,曼督斯的殿堂才是我们灵魂最后的归所;白色的城市会有它新的人类守护者,那是人类的爱、希望、勇气与信心组成的刚强血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就消散,强大到足以保护它的平静安宁。
希望?
那声音带着轻蔑,染上一丝无情的嘲讽。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希望仅是你太过绝望中的头脑里苦苦抓住的幻境,是凄风厉雨中冻僵的人关于火苗的幻想,这火苗甚至不曾真的有实体地存在过,未等到飓风来袭,只需轻轻一戳就破灭了。波罗米尔,你就没有想过,你早就在阿蒙汉就陨落了。你的王怯懦,自私,优柔寡断,从来不敢认领他自己的身份,害怕他与先祖一样带来灾难的血统;而你愚蠢,傲慢,自负,武断,一意孤行,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最终也无法抵抗欲望的诱惑——他对自己血脉职责的摇摆与犹豫,和你深陷绝望中的贪婪和动摇,彻底的帮助了我,使你们之间分崩离析,使你走向你最终堕落的命运,纵使别人原谅,但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哪怕连死亡,也无法洗去你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与错误。
还有————还有——————还有………
那声音继续怨毒地嘲笑。
阿拉贡甚至从来没有爱你,一点一丁也不爱你,一天都没有,一刻都不曾。你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你,你们是两条注定不同的平行线,从来不曾兼容与交叉。你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仅是你在迷途中的幻想。在生时你在无法告知于人的苦闷中的期盼,无人引领的臣属,无人保护的人民,无人接管的城邦,无人倾诉的你藏在心底的肮脏的欲望;在死后你在无法离开的死亡窄路中徘徊与守望,用固执到惊人的幻觉堆砌出没有发生过的爱情巢穴,为你的爱人用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建设那一座从不存在的——有你们共同生活痕迹的池城。这幻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你自己去相信了它,也让我看去了很多因人类欲念丛生、爱而不得、丑态百出的笑话。
你究竟是谁?!
波罗米尔厉声低吼,条件反射去拔他腰间不存在的利剑,但却只能摸到一场空。
你不认识我吗?
那声音令人颤栗地低笑了,它的笑声能使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每一根毛细血管中渗出。
我是这尘世间被欲念冠予姓名的爱与美;我是深坑的黑暗中唯一闪耀的星辰;我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这庸碌世界芸芸众生皆渴盼的——强大而至尊的欲望。
巨大的火眼出现在波罗米尔的眼前,与他直面,末日火山的熔浆像无数条翻到地面上的火舌触须,在它身后熊熊的喷涌。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他会在他的归途尽处见到它?
波罗米尔摇头,他早就知晓,在多年以前,他所踏上的那个旅程的最后,霍比特族的持戒者把它丢进了末日火山,魔戒已被摧毁,魔眼就此远离中洲大地,被驱逐至虚空之境。王者归来,人类迎来了由他们来守护的第三纪元的序章。他在阿蒙汉被王者之手所救治,互相坦诚了对彼此无法割舍的爱,从此他一心一意追随他的队长,他的兄弟,他的王,与他共赴每一场战役,直到他们都再次见到了,欢迎他们的刚铎的白塔。他与他在刚铎的王庭中再度生活了一百多年,相爱相亲,直至死去。
怎么不可能?你们人类居然妄想完全的消除我,岂知道这天下最难断绝的,恰是你们源源不绝生生不息的欲望。欲望从第一纪元存在的很久之前便开始有了,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且欲望不会局限于哪一个物种,不管它在哪一个纪元暂时蛰伏断代,只要生机还在,都能见缝插针的复活,欲望之火将借尔等之体,按照它自己的意愿去酷烈燃烧;在爱欲情仇、权欲野心中,在私欲,利益、不信任、不一心、不合作里,得到使它膨胀的黑色养料,用你们本心中的疑虑惊惧、人各为己去顺势挑拨,再起兵戈,带来堕落、纷争、失败与死亡。如此喜闻乐见的悲观反复上演,你们将次次一败涂地,输得爬都爬不起来,直到永恒。
巨大的火眼已凑到波罗米尔眼前了,它黑色的竖瞳如地狱的深渊凝视他的灵魂,将他的躯体吞噬进火焰的残影里,将他的魂灵放到长长的火焰上炙烤。
你看啊……波罗米尔……那才是你与你的城市真实的命运。
狭窄的虚空之境张开了它的巨口,在那个虚空之境中,波罗米尔看到自己河边的兄弟,法拉米尔在幽蓝色的河面上,在噩梦成真的迷梦中,见到那条无人的小船。
而波罗米尔不在船里,他的尸身早被安度因河中的游鱼分食,骸骨在瀑布超自然的巨力拍击下变成无数块捡不起来的碎片,任由命运的洪流推向各处。他的白骨沉入河底淤积的泥沙中,裹挟着和河底卑贱无名的碎石混合在一起,和死在河底的远古的各种种族的战士的骨头、残破的刀剑、战船的支架、河底的无数的无用的垃圾混在一起,永无人能寻找,无人可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永无人再提起。
大河的浪花将碎裂成两半的白号冲到岸边。波罗米尔站在法拉米尔面前,他做了很大的肢体动作,喊叫着呼唤他的亲生兄弟,但法拉米尔在这虚空之境的扭曲时空轨道中看不到他。法拉米尔穿过波罗米尔试图拥抱他的的灵体,悲伤地捡起河滩上的白号,将它双手捧着,交给他们的父亲。
我的长子啊……我那残破国度和残破生命中唯一的企盼……我的爱,我的火,我生命的烛芯。让我如何不能不悲伤,让我如何能不为你哭泣!
那向来坚毅如石像的老人捧着他的白号,把碎裂的两半摊在自己掌心,裹在银灰色裘皮下的巨大身躯痛苦地颤抖,控制不了的悲声令他更加苍老。
我父,我父……
波罗米尔跪在他脚下,一只手捧住德内瑟尔的脸庞,一只手放在他僵硬的肩头,本能地想替他记忆中已经逝世多年的亲父分忧。
他矜矜业业做到了一个坚韧的人类爱国者能做的极限的亲父啊,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等回了中洲的王者,花了一段时间与他的老旧识解开多年前的死结,承认了他的儿子和阿拉贡的关系,也不再一再因自己的旧念陈观苛责他的次子法拉米尔,比之前更爱更珍惜他的两个儿子。他陨落在刚铎的王庭中,前摄政宰相庄重的寝床上。
请你不要为我悲伤和绝望,让我拭去你脸庞上的泪水,抚平你额间与眼角的皱纹。执起我手中雪亮长剑,依然尽责去保卫我们爱的城市。
然而,他却连为他擦拭下巴上的泪水都做不到,透明的眼泪从他透明的指尖一串串掉落到地上,狠狠扎痛波罗米尔的心。
逃命吧——逃命吧——
烟雾中幽蓝色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城市没有希望了,洛汗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北方骠骑之国的兵马尽数折损在圣盔谷。甘道夫与他的捷影葬在被萨茹曼攻占了的树人的森林,那些最后的树木被砍伐了烧完了,留下了黑漆漆的死去的焦枝,巫师灿若星辰却断裂成两半的法杖照不亮这黑暗。霍比特人们被抛进末日火山,骸骨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灰烬。莫瑞亚的深坑中埋葬了勇猛抵抗到底的红发矮人金姆雳,他与他破碎的巨斧、同族矮人们的尸体躺在一起。逐日的莱格拉斯,余生将再也无法用他锐利的精灵眼睛再看一眼他心爱的太阳,他的族人九死一生才将他带到灰港西去的乘船上,他不甘,他不甘!精灵王子的悲声在灰色的海面上痛苦的回响。阿拉贡亦没能带回亡灵大军,尽管他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却终究像每一次那样,晚了最后一步,无冕之王回不到他的王座上。
我们不再有任何希望了,刚铎的人民啊——逃命吧!逃命吧!!!
摄政王站在白色城市的顶层拿着刀剑大喊,身后是抵抗的白城的卫兵,脚下有无数死去的战士尸身。弓箭兵们拿起弓箭向天空和地上射去,但他们被火红的天空中骑在纳兹古尔身上的魔兵之箭射倒,弓箭射穿了白城战士们的胸口,脑袋,铁甲在来自空中的战斗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反抗,又层层叠叠的倒下去。而站在城头上发了疯绝望的老人德内瑟尔,还拿着他的巨剑,在与他失守的城邦一起做最后的无望抵抗。
波罗米尔回首,熊熊火焰从夏尔一路烧过来,烧毁了那些霍比特人精心栽培的农田,烧毁他们那些可爱的洞穴式农庄,烧到了刚铎混乱的城池中。门被玄���的巨柱撞开了,在火蛇中成群结队穿着黑甲的强奥克冲进来,身后跟着挥舞巨型狼牙棒的洞穴巨魔,一只又一只身披锁链的巨象,远方海盗的船早早地埋伏在每一个能包围刚铎的渡口,海盗们狞笑着从高高的城墙上一堆接一堆的爬上来,完成对这个城市的四面包抄。
强奥克们在波罗米尔眼皮底下尽情地洗劫他的城市,无数的敌人杀死他的战士,蹂躏他的人民,奸杀他城中的妇女,无数被残杀的人类��血在城市白色的街道上汇成了血海,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千年的白色石板路,万年的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波罗米尔发出咆哮的怒吼,然而他的灵体握不住一把刀剑,拿不起一支枪戟,握不住一张弓箭。泼天的从活生生的人类身上溅出来的滚烫血液,穿过他的灵体,一个个刚铎逃散的人民,与在无情的屠戮中的强奥克,反复穿透他的灵体。人们挣扎着嘶吼哀嚎着,在他灵体内反复的穿梭,他却无法像一个战士那样勇猛战斗,冲锋杀敌。
他身上恢复了很久的三个箭伤开始了火烧般的痛苦,痛楚越来越揪心,黑黝黝的箭孔中流出了泪一般的血,白城的统领在火烧的剧痛和心焦中跌跌撞撞,用他透明的手指去抓那些永不能握住的武器,眼睁睁看着那些他不能保护的人民被生生劈开,被钉在洞穴巨魔的狼牙棒上像玩具般挥舞在空中,被高高抬起象足的巨象踩踏成肉泥,被海盗的弯刀抹开了脖子——就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生命被残酷地杀死。
我绝不会让我仅剩的儿子被这样羞辱!!
在滚滚的黑色浓烟中,摄政宰相绝望的呐喊,法拉米尔被他抱在手中,他身上的盔甲上扎满了弓箭,高贵勇敢的法拉米尔低垂着头颅,早已没有了气息。德内瑟尔痛苦地擦去他小儿子额头上凝结的黑色血块,理好他贴在额头上肮脏了的金色卷发,给他作为一个刚铎战士与摄政王的孩子最后的尊严与宽慰。
不——不————我父,我的弟兄————不要在我眼前亲身走进这由无望建构的坟墓————
波罗米尔奔上城楼,疯了一样试图再度阻挡这注定的悲剧。但他的脚步如走在吸了水坠了铅的海绵陷阱中一般沉重无力。刚刚走在窄道中的拥挤感再度在他的灵体之躯上裹挟上来,压迫感的紧窒空气像一只命运之手,将他不断试图冲上前的身躯无情的推开。
我的孩子啊……和我一起去吧………
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老人生起来柴火,将油倒在自己和法拉米尔的身上,他紧紧地抱住他的儿子,吞噬的火焰是一道绝望中的屏障,让他和他的儿子免受强敌的侮辱。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哪里?
波罗米尔深陷他经历过的绝望阴霾,跪在燃烧的城市中泪流满面,然而还不等他从悲痛中回神,不祥的号声吹响了通红的天际。
刚铎的旧部啊,你们所期盼的伊西铎最后的血脉在这里————
波罗米尔定睛,瞳孔在难以置信中暮地放大。
阿拉贡的头颅被悬挂在七颗星辰的黑色王旗的旗笙上,拥有伊西铎血脉的未冕之王永远紧闭上了他灰蓝色的眼睛。奥克们挑着他们刚铎的王旗,挑着刚铎未来国王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去收服这个直面魔多阴霾、代表人类最后抵抗的城市。
阿拉贡————
我的爱人…………
波罗米尔的心脏被捏碎了一般,接二连三巨大的绝望与痛楚令他跪着伏趴在地上,他向前伸出手掌抓握着空气,鼻管呛在他箭孔中流出的血海里,统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阿拉贡苍白失去血色的脸庞,他昏沉又痛到麻木的身体在血海中抽搐着,拳头不停畸形地反复握起。波罗米尔的鼻子不能呼吸,他张大了嘴呼喝,吸进了火焰味、人肉烧焦味、城市焚烧的灰烬味、血腥味的黑雾,喉咙中如堵上了尖锐的碎石,痛苦到不能发出悲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浓郁烟雾又消散了。一面应属于洛林的水镜出现在他面前,从水镜中飘出了一层层白色仙境般的雾气。香甜的焚香混合了安息香、没药、公丁香、乳香、王叶草味道的乳白色轻烟弥漫了上来,那味道像是刚铎王庭里他与阿拉贡的寝宫中常年用的熟悉香料味。那味道催情,每次他与阿拉贡点上这样的香料在他们的寝宫,便注定了这样的夜晚是他们会互相叠靠在对方身上,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中,在对方强壮的怀抱里,在情事中纠缠索要到分不清你我的汗水淋漓。
波罗米尔,不要恐惧……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像宽慰他刚才经历的恐惧无望,阿拉贡的粗糙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落在他微张的干燥唇间,爱抚波罗米尔颤抖的舌尖,爱人轻颤的羽睫,在烟雾中低垂的灰蓝色眼眸,让波罗米尔几乎要忍不住用牙齿含咬住他的指尖。
阿拉贡………
为我停留,永永远远与我一起留在这些石头做的窄路里。
波罗米尔翻身后退了几步,瞪着眼前用他挚爱形象行骗的幻影。
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我在这里爱你。爱人,你不渴望我永久不变的爱情吗?凡尘俗世万般变化,世人皆不可信,唯有我的爱坚如磐石,不会摇摆于任何的试炼,不会像潮汐现象下的潮水反复褪去,它只会如河水褪去后河床上的碎石,万年不变,不会转移。让我们将新的行宫建立在这窄道的碎石之上,从此在这儿彻夜交颈,我会让你幸福到颤栗,忘记所有生前身后的惊慌与忧愁,忘记你的身份、责任和担子,要寻找的答案。我会给你一个,人类能许诺到极限,永不改变的热爱。只要你的欲望和灵魂,从此以后只属于我,脚步不再前行,做我的荒坟中,永不反抗不会褪色的傀儡。
波罗米尔嘴唇颤抖,他爱人的形象用他熟悉的声音低语道。
或者你喜欢更多的,更不一样的阿拉贡。
欺骗者的身形往后退去,露出身后黑色的窄路,阿拉贡苍白赤裸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叠在路上,像米袋中倒泄出来的雪白米粒,形成了用躯体做的巨山。
阿拉贡们的手从四面八方拉扯住他,他们的手像焦黑的枯枝,在波罗米尔的胳膊与腿上留下灰烬的印记,试图用无数的身躯,把他的魂灵深深推埋进窄道地底的石路里。
每一个阿拉贡都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每一个阿拉贡都恳求波罗米尔永远地留在这里。每一个阿拉贡都诱惑他,说好了什么都应承他,只要他的灵魂在这碎石,烈焰、浓烟、屠戮、欲望、情爱组成的陷阱中,在无休无止会重复性上演的悲剧和沉沦中,做这欺骗者永远的囚徒。
来吧……选一个你想要的阿拉贡……选一个你喜欢的国王……我会绝对的成全你……完完全全的满足你……
然而波罗米尔厉声喝道,魔苟斯的帮凶,索隆的残影!你的舌头不配玷污我的国王我的阿拉贡的姓名!哪怕我只剩下一颗头颅,我也要咬断你妄言的舌头!你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国王。你将我的国王与爱人形容如我床榻上免费的娼妓,没有他自己的意愿与意志,可以被随心所欲的玩弄和摆布——但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去爱他,他也不是这样来爱我,你既不了解,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爱的样子。你诱惑我再次经历绝望,妄图令我再次沉沦。但我知道,我们白色的城市并没有被战火摧毁,它被它爱的人们重建与守护,我的父兄亦没有在战事中陨落,阿拉贡活着回归了他的城池。
哈!那么,你的阿拉贡究竟在哪里呢?你如何可以笃信那些爱?他甚至不在此路中,不与你同行,不在你的末路,你的国王像你生时那样,永远地无情地抛弃了你!
魔鬼,你以为我会困顿于恐惧,困顿于自己的情欲,困顿于你制造的梦魇与质疑,困顿于你复制出来的粗糙赝品,但是你完完全全的错了。我的阿拉贡就在我心中,不多不少,只有一个,独一无二,有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彷徨与责任,有我值得用一生去独爱他的地方。在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中,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爱是我们相互馈赠与对方的珍品。而我将会在只属于我自己必走的窄道上,义无反顾的前行,直到能找到我的出路为止,哪怕饱受折磨,我也不会再退却半步——哪怕末路没有光,未来没有伙伴,嘴唇无法交流,穷途没有希望。
那声音不再低语了,窄路像一个拳头一样猛地剧烈收缩了起来,把波罗米尔的灵体紧紧攥住。那路那么的窄,那么的难走,尖利的碎石膈进他的躯体,把他扎成一个漏筛,那条窄路挤压他的器官,挤压他流出脓血的箭孔,对他的摧残变本加厉,让他渺小无力如巨拳中的蚍蜉。
在条条时空交错的幻象之中,他看到了他与阿拉贡各种各样的结局,有时他们不能相守,有时他们共同扶持到生命的最后。
属于他的生命记忆,像碎片一样淹了上来。
他们共同历经圣盔谷的浴血战役,一起率领亡灵大军,赢得人类纪元序章的胜利。
在王庭的新年舞会上,他与阿拉贡共舞,统帅喝了太多酒,踩错了舞步,很糗的歪在他的国王的怀抱和欢笑声中,他搂着他的腰,醉在他舌头上的酒液里…………
也有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国王娶了林谷中的女精灵暮星公主,他的肩头上有他与她的孩子,但像一个最忠诚永守诺言的兄弟那般——他的王终其一生戴着履行刚铎逝去英雄波罗米尔的白树护臂。在对刚铎的责任上,阿拉贡永不抛弃,波洛米尔祝福他余生的幸福。
无论如何,对那个信守陈诺的人,他都会用所有生命去追随他。
他的领袖,他的兄弟,他的国王。
他用一整颗心去热爱过、让他无怨无悔的爱人。
众多的记忆混合在一起,难辩真假。
他甚至再次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战死于阿蒙汉,还是老死于他与阿拉贡共同生活的王庭之中。
但他又想,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真假,我都热爱,无论真假,我都坦诚,绝不再放下与回避——只要我真心热爱,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无论真假,我都会继续在我的孤路上前行,无论它是何等狭窄,何等给与我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伤害,狭窄到只能容我一人探行。
成团的黄色琥珀将波罗米尔包裹了起来,他变成了琥珀中被凝固的蜜蜂,蜂翅上黏腻了沉沉的油脂。然而那只再无所畏惧的蜜蜂勇敢的用他的尾针,像一把劈开混沌天地的利剑般,划开了那片不可战胜的浓稠的黑暗与黏滞。
那么归根结底,一个人的希望到底在哪里呢?
从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替他回答。
在那些坚守的内心中,在无法轻易忘怀的回忆里,在不退却的步伐里,在不甘的笔尖上,在世界上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爱中,在一个个落笔开花的传说里。
在心灵敞开的互相深度链接,在生命燃尽了的亦不舍弃。
金黄色的琥珀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温柔的包起,将波罗米尔破碎如一颗残齿的血污身体包笼在它层层叠叠的花瓣里。
金色的莲花漂流在血海流淌的碎石窄路上,带着波罗米尔的灵魂驶向路的尽头,那针眼般细小的洞口。
但那里依然有丝一样的光线,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如此的细小,已至到会让人忽略,但波罗米尔真的看到了它。
——他的光,他的希望。
蜜蜂在莲花的花瓣中冲向那个狭小的洞口,义无反顾冲向他灵魂尽头的黎明,。融化了他的翅膀,而和梦魇中的不停下坠感不同,浓雾被甩在了身后,黑血从他的灵体上被抹除,他的灵魂再次变得向上飞升的轻盈。
一个有白花香味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好好的、安全的、抱在自己怀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国王的怀抱。
尽管诸多磨难,经历了各自生命的各自挣扎和历炼,他们依旧会找到自己路途的出口,他们依旧会再见。尽管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他们终究会在各自灵魂踏上的路的尽头,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重相聚。
所以这就是真实的最后了吗?
阿拉贡温柔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的绿眼睛,他在他眼中看得到一样真诚的爱恋与依恋。他像他一样,生前或生后,都最坚定的选择他,作为自己独属的爱人。而眼前的阿拉贡,波罗米尔确定他不是虚空之境中的欺骗者,而是他那个唯一的爱人。
更多熟悉的故去的人们上前,与他一一相拥,他的兄弟法拉米尔,他的母亲芬杜伊拉丝,他的父亲德内瑟尔。
欢迎你的归来,我挚爱的人。
轻轻的吻落在波罗米尔的额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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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ream-everyday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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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时候起就认为我是个女孩,虽然年纪很小,但却总想着过一天女孩子的生活。
那时的父母整天吵架,在我四岁的时候就离了婚。妈妈是医科大学毕业的,爸爸是做煤炭生意的,,在离婚之后妈妈就重新进到了医院工作。但是我一直渴望变成女孩。在妈妈的耳熏目染下,我知道了青春期的发育的知识。我很害怕我会发育成过分男性化的样子。于是开始了自我变身的第一步的尝试。
第一步就是切掉睾丸。这个想法在一个12岁孩子的脑海里多少会显得有些疯狂。但是我下定决心要变成女人。于是我看了很多本医学资料,也了解了男人下身的构造。加上妈妈工作繁忙,没有时间管我,我也抽空从网上偷偷搞来了一些麻药和手术用具。���巧,就在我拿到东西的第二天,医院突然派妈妈去外地进修一个月,这给了我充足的时间来完成我的手术。
就在妈妈出门的当天,我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我化身女人的计划,我先在我的下体注射了麻醉剂,可能是麻醉剂的用量有些大。让我不自觉的就尿出尿来。我感到很满意,因为下身几乎没有一点知觉。我用刀子扎了几下,发现一点感觉都没有。于是我便用手术刀将阴囊两侧划开。血液留了出来。我赶紧把两颗睾丸用力向外挤,然后用剪刀剪断输精管。这一剪还是令我疼得冒出了汗,就像指甲刀剪到肉一样,我咬着牙,硬生生把两颗球球剪下。眼睛里已经含着泪水。但是并不敢拖延,马上用医用棉花和酒精给伤口止血。足足按压了3个小时,我才累的睡了过去
因为我不会缝合,打算就让刀口开着。幸亏买了一条和原先一模一样的被褥。我忍着痛,迈着八字脚把带血的床单换新,再把剪下来的睾丸和床单处理掉。渐渐的,麻药劲过去了,钻心的疼痛遍一次次的冲击着我的神经。那几夜简直不能入睡,我咬着牙挺过来,接着又发了一场高烧,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手术后遗症而已。一想到以后不会发育成恶心的男性下体,我的心里就美滋滋的,后来,我从网上买了一些雌性激素胶囊,吃了一个多星期,确保我的体内不会有多余的雄性激素作怪。等到妈妈回来的时候,我赶紧我的阴茎小了一些,胸部也热热的。为了不让妈妈发现,我也只好停止服用了。但是我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变粗,总是细细的略带些沙哑,胡子和喉结都不长了,在学校只能粗着嗓子说话。只有在家中没人时才能展露自己的女生声线,唱唱歌,自言自语也是有一番风味的。
后来我想成为女人的想法终于被别人知道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死党林峰。我自从感觉胸部发育以后就偷偷买了件小背心穿。夏天不穿但到了冬天就穿在里面,外面罩上羽绒服谁都看不出来。就在一次冬天的体育课,我穿着小背心裹着羽绒在操场上闲逛,没想到林峰这小子为了整我把冰凉的双手伸进了我的领子里面。他一摸下去就感觉到了两个肩带在我肩上挂着。他十分差异,嘲笑我是不是有易装癖,我没有回答,只是红着脸,林峰毕竟是我的死党,为了不让我出丑也没有声张,我答应他放学去他家给他解释清楚。
放学后,我跟着林峰到了他家。他让我说为什么我有这个嗜好。我告诉他我从小就希望自己是个女孩。我全程都没有故意粗着嗓子。全是用着女生的声线说的。自从切掉睾丸后有5年了,我时不时的还补充点雌性激素。所以我的声线基本和女生无异,略带点沙哑反倒有些性感。林峰不相信我的嗓音,我就脱下裤子给他看,他看到我的小jj只有小拇指这么大,下边的囊已经空了,我告诉他我切了睾丸已经5年了。他也就尊重了我的选择。没有把我的秘密告诉任何人。等到高中毕业时,他出国读了大学,有时候他跟我通电话,他的同学都以为他在跟一个女孩聊天,他说我是他妹妹。我心里也十分的喜欢。
我考上了一座西安的大学,本来还在发愁怎么样瞒过室友。没想到我的父亲却后悔离婚了,说是被后来的女人伤透了心,便打算和我妈复合。我妈也是好胜的人,但是怕我受气,也只得和我爸重归于好。复婚后的爸爸可能心怀愧疚,接管了我的一切花销,临上学前给了我30万当升学礼金,我也成了个小土豪级别的人物了,就找了个借口说南北方生活习惯差异大,自己在校外租了个房子住。在自己租的房子里,我可以随意打扮自己,买了几双高跟鞋,衣橱里除了上课穿的全是女装,有连衣裙,旗袍,各式各样的内衣,还有水手服。由于这几年的发育都毕竟女性化,我的面孔也是相当清秀。带上假发画好妆俨然是一个小姑娘,有时周末就打扮起来上街,声音也是女孩的声音,就算见到同学他们也不一定认出我来。
大三的下学期,我接到了一个悲痛的信息。爸爸妈妈在外面度假时出了车祸,等我回来时就已经去世了,我十分伤心,并且萌生了一种重新做回男人的想法。但我在收拾妈妈的日记时发现,原来她早就发现了我的异样,她早就知道了我想变成个女孩,甚至跟我爸爸商量过如果我主动提出要做手术他们老两口绝对支持。我看到这里,我更加坚定了变身女孩。我继承了爸爸的公司,但是不会经营的我只得把公司卖掉,收到了一千多万的资产,也足够我下半生生活的了。我开始满世界各地的找变性手术的医院。但是却发现媒体总会偷偷介入。我不想出名,只想安静的享受做女人的幸福。就在我苦恼的时候,林峰从韩国给我发来一封邮件。原来他一直都在学整形专业,他这次回国就是想帮我了却我多年的心愿。
我大喜过望,着急的约他见面。他到了我家,也十分惊讶我的模样。他说,他帮我找到了最好的整形脸型,不用添加任何异物就能成型。我看了她的照片,发现照片上的脸型简直是个女神的模样。他自己联系了一个诊所,我帮他买了下来,我们打算从这里开始我的变身之旅。
现在的我可以放心的补充雌性激素了,林峰告诉我,激素使用过多的确会折寿,但我不怕,我觉得能成为女人就是只做一天也值得。手术进行了大约半年,我也开始因雌性激素的原因开始发胖。林峰逼着我减肥。每天不吃晚饭在跑步机上跑一小时。体重也控制在95斤左右。这时的胸部明显感觉发育了,林峰还给我打了集中促进胸部发育的激素,让我就像体验青春期一样兴奋。一年后,我的上半身完全是个女孩子了,D罩的胸也让我感觉到了做女人的感觉。但是下身的jj却令我不爽。林峰表示自己只能摘除但无法模拟阴道。可能是我早早割掉了睾丸,我从小到大并没有什么性欲望,于是我说只要摘除就够了,我也不想再找男人。他同意了,开始了切除阴茎的手术。手术很成功,他把我的尿道切掉五分之四,留着的一点向下延迟的一寸做了个尿道口,他跟我说这样以后蹲下尿尿就不会尿道裤子上了,因为男人的尿道靠前,所以就是切了也会向前,而现在却是竖着,完全不用担心弄脏裤子。
一个月后,我的刀口都发育好了,我看了一下下体,令我讨厌的小jj终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小洞。位于双腿下方。我喝了很多水,等着充满尿意时去了厕所,蹲下时一股清泉流出,有点痒痒的,我享受这种感觉。这一泡尿大概尿了半分钟,我看了看下体,发现下身迸溅了许多尿液。我学着女生拿纸巾擦拭。心里想着当女生原来这么有趣,心里别提多么开心了。但是没几天,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毕竟我的jj被全部切掉了。有时会出现漏尿的现象。我便每时每刻都垫着卫生巾。有时小便失禁时感觉裆部一阵热流。就像来月经一样刺激。我越来越喜欢我的新生活了
我就这样迎来了新生,我可以随意穿着女装女鞋,也可以出入女子会所。就在我享受我的女孩生活的同时,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我告诉林峰,怎么样把我的脚缩一下,毕竟女鞋42码的可不怎么好买。林峰也无能为力,因为骨头是没法缩小的。但是他却告诉了我另一个方法。那就是裹脚。
当时我十分反对,因为我认为裹脚以后就永远不能再穿高跟鞋了。可林峰的回答却令我惊讶,裹了脚只能穿高跟鞋。我不明白的看着他。他拿着个CT片,一点一点跟我讲。他会把我的大拇指留下,四指窝向脚心,脚面��下压,脚跟上抬。做一个曲线形的脚型。这样就会让我的脚缩小好几码。我同意了,当天晚上就开始了手术。这次的手术没有麻药,还需要硬硬打断几根骨头,疼得我死去活来,但是看着他慢慢的把我的脚型固定,我也很是满足。终于,第二天,我看到了我缠的三寸金莲。前面尖尖的,脚弓向下弯,被裹脚布紧紧的固定着。外面套上丝袜。也是十分可爱,林峰给了我一双8厘米35码厚底鞋,没想到还正合适。他告诉我以后不能光脚或穿平底鞋走路了,我想,自从我成为了女生,巴不得每天穿着高跟鞋不脱,怎么再会去穿平底鞋呢。于是我踏上鞋就要站起来,可是站起来时两脚就钻心的痛,林峰扶着我,硬赶这让我走路,说不走以后就不会走了。我每天在他的搀扶下练习。一个月后,疼痛基本削减了,也适应了一些轻微的疼痛。只是走路慢了下来,不能参加体育活动。我也不遗憾,每天没什么事干,慢悠悠的走也没什么,反而街上的大妈说我淑女。现在,我每天裹好脚,露出大拇指,用指甲油图好,穿上露指高跟鞋。感觉十分的完美。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无意中从网上看到贞操带这种东西,一开始只是好奇买来玩玩,但后来觉得我也不会来月经,就一直穿着不脱下。尿道口是网眼设计的,尿尿时比以前更痒了。但是不用穿内裤,直接把卫生巾夹到下面,也是挺透气的。随贞操带寄来的还有一副大腿环。起初怕蹲不下就没带,后来想了想现在裹了脚,下蹲时疼得根本让你蹲不下。也就带上了试试。我把大腿缝隙调低到30度,反而可以让我走的更舒服,一前经常步子迈大,脚痛好长时间,现在只能迈开30度也就避免了这个情况。只不过以后只能穿裙子了。我们南方冬天不算太冷,穿个长点的裙子,里面套个打底裤。现在打底裤穿不上了,我就把裤筒剪短,刚好把大腿环包住。夏天有时穿连裤袜直接套在大腿环的链子上,外面穿短裙也没人发现。不过有一次出了一次丑,我着急去atm机取钱。忘了带卫生巾了,到了回来的路上觉得一阵尿意。路上的公厕都是蹲式,我蹲不下,只能坐。所以只好趁着夜色尿在了丝袜上。看着丝袜湿漉漉的回到家,我便觉得女人的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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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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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运上淫玩嫩学生,反被报復操爆
週五6:30 p.m,忙了一整天,只想快回家好好泡个热水澡,洗去整个礼拜累积的疲劳。无奈现时还在捷运上,而且下班的人潮加上週末夜出门狂欢的人群,使的原本已经拥挤不堪的车箱在西门站硬是又挤进了一堆人,逼的我紧靠著车窗无法动弹。
忽然,一阵迷人的味道传进鼻內,是前方的一比特大男生身上发出来的淡淡体味,硬挤进来的人群把我推挤到他身后。他身穿宽鬆的白色Nike球衣,下面是一样宽鬆的红色篮球裤,个子比我高一点,目测大概有185cm。球衣罩在宽阔的肩膀上,无袖的设计裸露著少年臂膀结实的肌肉线条,仔细看还可微微看见腋下黑色的毛毛。球衣下摆微微塞进短裤裤头,显示出紧实的腰和窄小的臀部轮廓,篮球裤薄薄的面料紧贴著腰部以下的臀,勾勒出挺翘的臀型。再往下露出的是两支光滑结实的小腿和一小段散佈著细细腿毛的大腿。从他全身结实的肌肉线条和古铜色的肌肤,一看就知道是常在奔跑运动下形成的样子。斜背著台北市某所名高中的书包,17、8岁吧!味道是从他身上发出的,一股淡淡的肥皂味掺杂著淡淡的汗水味。八成是放学后打完篮球在学校冲了澡,球衣上的汗水味却还留著的结果。
啊!真是年轻小子特有的美妙滋味啊!嗅著嗅著,我又忍不住像个变態叔叔稍稍贴近一点,想要大口的闻个仔细。因为他背对著我,也不知道长个什么样。但看著他颈后一方古铜色的细致肌肤,嗅著如此迷人的体味,已让我忍不住幻想起来。
车子驶到台北车站又挤进一些人,前方的少年被挤的侧了侧身子,现在我可以看到一点点的侧脸,但重点是从车窗玻璃的反射我能清楚知道他长个什么样子,喔喔喔!好个俊俏少年啊!浓眉大眼是標准配备,再加上挺直的鼻樑,略显刚毅的嘴唇,组成一张轮廓分明,成熟却又透露出一点点稚气的俊脸。刚刚塞进来的人群让挤的不能在挤的车箱密度更高,现在我几乎是整个人贴在前方那位高中生身上,想到自己正和一个拥有健壮躯体+俊帅长相的年轻男子如此贴近,让人几乎快冻未掉。
​正享受著和年轻帅哥粘在一起的快感(毕竟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啊!)突然感到他的身体一阵紧绷,好象还微微发抖。低头一瞧,背对著我的他竟悄悄地把手伸进左前方一比特家后没有拉上的提袋中,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他没想到正好被我瞧的一清二楚,但也是他运气不好,只有我这个角度看的到他正在干的好事。几乎是反射性的,我在他成功拿到提袋內的皮夹前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並在他耳边低声轻喝:
「別动!」
他整个人马上僵住,完全不知如何反应。
突然,一个坏念头跑进我的脑子里,想要好好惩罚眼前这位不乖却可口的迷人帅哥。我继续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到:
「便衣员警。你胆子不小啊!成年了没?被学校知道,没有退学,大过也跑不了吧!」
见他没有反应,不知是倔强还是嚇傻了,我继续说:
「不想我通知你的父母和学校吧?」
我停下来等他反应,他用几乎察觉不出的弧度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照我的话做。」
这次我的口气强硬了点。
「学生证拿出来!」
我用命令的语气说。他迟疑了一会,开始在书包里摸索,然后一言不发的把学生证交给我。做这些动作时他始终没有正视我。接过学生证,只快速瞄了一眼张世舟,高中三年级我把他的学生证放进公事包內。
「再来要搜搜身��身上有没有危险物品。」
我把右手从车窗那侧穿过他腋下伸到他身前,从他宽鬆的篮球衣下摆伸了进去。由於我们原本就是贴在一起,又紧靠著车箱,囙此其它人完全不会发现我的动作。现在我是从他身后用一手抱著他了!在我的手伸进去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我的手先是轻轻摸到他肚脐的位置,然后以此为圆心慢慢向四周发展。从手中的触感可以感觉少年不只背面好看,正面也同样结实。经由手指的探索,我清楚感觉到他坚硬腹肌的线条,不是沟渠交错那种,但也有明显的的四大块。我的手不安分的渐渐向上移,到他胸部时可以感觉他的心臟跳的凶。嗯!胸肌也没少,我稍稍用力按了按他的胸膛,果然够结实!我先用整个手掌覆盖住他右边的胸部感受饱满的触感。很快的,我找到乳头的位置,小小软软的一粒,我用手指轻轻揉了揉,很快它就挺立起来,
「这么敏感啊!」
我在少年耳边说。他紧张的微微发抖,额头开始冒汗,我手中抚摸的胸膛温度也更为上升。突然我用力捏了一下他已经硬起来的奶嘴,少年反射性的抖了一下,身体也隨之紧绷。虽然他身前是张贴广告的扶手版,別人很难发现有只手在这个结实运动男的胸口磨蹭,但因为他个儿高,若是胸前动作太明显,还是有可能被看见。
至此,我摸过胸肌,玩够了少年敏感的乳头后,右手又向下滑到肚脐以下,此处已可以感觉到细细的体毛,发育的不错吗!正当我想把手伸入他的裤头时,少年却用右手抓住我的手腕,封锁了我的动作。
「想反抗吗?那好,等一下跟我到警局,我再通知你父母来处理。」
少年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鬆开了手,
「这就是了,接下来,只要都这样乖乖的,就不必担心偷钱的事了吗!」
我继续未完的工作,右手滑进他的篮球裤头后,感觉到他穿了一件紧身三角內裤,隔著窄紧的內裤,我知道他的老二是朝上偏右摆的,没硬起来时的尺寸不特別大或小,还算普通。先不急著玩老二,我的手又向下探了一些,摸到他沉甸甸的阴囊,一大坨塞在內裤里,捧在手心颇有份量。
「穿这么紧不健康喔!我来让你的小弟弟透透气吧!」
我把手从內裤裤头伸了进去,一开始就攻击他龟头的部位。少年的包皮只盖住一半的龟头,我轻易的就用两只手指把它完全退下,接著轻轻摩擦起他龟头冠沟的部分。年轻人果然是这里最敏感,因为我的动作,少年竟然腿软了一下,还好他只是稍稍瘫在我身上,动作不大,没引起別人的注意。
「这么敏感哪!舒不舒服?回答我。」
我用曖昧的语气问道。他摇了摇头。
「不舒服啊!那这样呢?」
我继续抚摸他的龟头,只是这次不再专攻龟头冠的部位,而是温柔的抚弄他整个龟头。很快的,少年的老二开始有了反应,不久就整支硬了起来,
「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这么快就硬了呢?这样舒不舒服?爽不爽?」
我每问一次就用力捏少年的龟头一下,少年迫於无奈只好点了点头。此时我手里握著这个高中生完全苏醒的老二,才发现他不仅身材精壮,也有一根跟身材很搭的巨棒呢!我用一手握住他阴茎的底部,仍然露出一大截在外,上头还顶著一颗浑圆的龟头。而在我每次稍微用力捏住少年的阴茎时,都可以明显感觉上头的血管兴奋的一颤一颤的。
此时少年的肉棒已把薄薄的篮球裤撑出一个明显的突起,为了掩饰自己的窘状,他侧了侧身子,变成面对著车窗,並把书包挡在身体左边,此时我可以清楚端详他的右脸,侧面看来他俊帅的五官更显立体,只是剑眉微簇,双眼紧闭,仍然不敢正眼看我。
我继续著套弄的动作,不久开始感到他的龟头流出黏滑的液体,我用四指握住他的龟头,食指则沾了沾他分泌的体液后开始摩擦他尿道口周围的部分,並不时隨著摩擦的频率时轻时重的压握他的阴茎。少年显然受不了这种刺激,他把额头靠在车窗上,一脸极度忍耐不发出声音的表情,而他的老二也同样诚实,分泌出更多黏液,不久,几乎是汨汨的流,弄得我整只手都湿湿黏黏的。在他紧身三角裤內无法做太大的动作,但想不到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让他几乎达到高潮,该不会还是处男吧?眼看他似乎快受不了了,我赶紧把手放开。我可不想这么快结束呢!隨著我的动作,他也鬆了口气,此时他终於睁开眼瞄了瞄我,眼中带著一丝愤怒和惧怕的神情。
我朝著他微微一笑,把嘴靠近他耳边说「前面检查完了,现在换后面囉!」
闻言,他缩瑟了一下,显然很担心接下来即將发生的事。
「別紧张!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在不该藏东西的地方藏东西,我会很温柔,不会痛的。说不定你还会喜欢这种感觉呢!」
我口吐越来越下流的话说罢,我把仍放在他裤襠里的手伸到后头,一把抓住他浑圆的臀部。我一只手掌正好罩住一半他结实的小屁股,稍微用力捏了捏,感觉到他因紧张而紧缩的反应,和他臀部肌肉挺翘的曲线。
「很不错嘛!」
他仍靠著车窗没有反应。我开始把手滑向他股缝的位置,隨著我的动作,他的臀部用了用力夹紧,我几乎要施点力才能顺利把手探入。很快的我找到他肛门的位置,我先是用手指在它周围按摩,感受它因为首次遭外人触碰的收缩,少年肛门四周有一些细微的软毛,温度也比別处更高。少年的呼吸因为这不曾有过的感觉急促了起来。等他稍微適应了以后,我开始试著把中指插入他的屁眼里。但这18年来只进不出的秘洞显然不肯轻易屈服,我试了试始终无法顺利插入,又怕硬来的话,少年受不了叫出声来会被其它乘客发觉。
「真是紧。」
我在他耳边淫秽的吐出这三个字,然后把手伸到他前头仍然半硬的老二上,用中指沾了更多少年刚才分泌的黏液后,继续尝试著插入的动作。在我一次用力硬攻下,终於成功的將中指插入少年的肛门。而他也因为我稍嫌粗鲁的动作轻声叫了出来。
「痛吗?」
我温柔的问手指也不再动作。但他仍是紧闭双眼,一脸屈辱的表情,没有任何回应。看见他俊俏的脸上露出受辱的神情让我更加兴奋,我的中指开始尝试插入的更深,但少年极度紧缩的肌肉让我寸步难行,我又试了试,还是只能插入大约一个指节,两公分的深度。
我用好不容易插入的中指感受少年体內灼热的温度和紧缩的感觉,並开始上下抠弄起来。他显然还不习惯这种刺激,强烈收缩的肛门让我的中指几乎无法动弹,而他的表情也显的更为痛苦。玩了一会,见他仍不能放鬆,我才把手指拔出来。此时车子已经到市府站,车箱內的乘客在这站少了一大半。失去掩蔽的情况下我们的动作也不再安全,我只好抽出放在他篮球裤內的右手,但仍然抓住他的手腕,並用公事包挡著。
「还没完呢!等一下我叫你走时你最好乖乖听话,知道吗?」
他用愤怒的眼神瞪了我一眼,但显然没有足够的勇气反抗。我还没发泄呢,哪这么容易结束。到了站,我拉著他的手快步步出车箱,虽不情愿,他依然跟著我。走出捷运站后只想快找个隱密的地方解决。经过刚才的调弄,我的慾望已涨到最高点,只想要好好的享用眼前这位结实迷人的运动男。正当我拉著他在静僻的巷弄中穿梭时,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他。
「张世舟!你在这干嘛?你不是要回家吗?」
一个穿著制服的男孩跑到我们面前,显然是他的同学,个子和他差不多高,说不定常一起打篮球。张世舟紧张的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他的学生证还在我的公事包里,他只好吱吱呜呜的说
「没有啦,我在捷运上遇到我表哥,要去他家,…去他家拿点东西。」
「这样啊。你好,世舟的表哥,我是他篮球队的队友,我叫王曜。」
他朝我微笑地伸出手,真是有礼貌的小孩。我也对他微笑握手。此时仔细打量他,发现竟也是帅哥一枚,但和那名叫张世舟的少年截然不同。虽然都是篮球队员,但后者比较有运动健將的感觉,短短上翘的头髮,古铜色的肌肤,应该属於现在流行的阳光男孩吧!而反观王曜给人感觉就比较时髦,中长髮型看似隨意但显然经过刻意设计,身上的打扮也是,即使穿著制服,但从一些小地方,如他修长手指上的银色戒指,不知是哪个名牌的鸵色靴子,加上细致俊秀的五官和稍白的肤色,特��是一双迷人的电眼给人有点坏的感觉,再搭配他顽长的身型,感觉还真有几分像杂誌上那些男model呢!
「那我跟世舟先走了,他还赶著回家呢!」
我只想找个理由赶快离开,好好享用到口的美肉。
「好,那…bye囉!世舟,还有表哥。」
他又朝我微笑,怎么觉得这小子无时无刻不在放电。眼见同学转身离去,运动帅哥更加著急。他突然叫了一声
「救我!王曜!」
要封锁他已经来不及了,正要离去的王曜转过身来,用狐疑的眼光看著我们。我正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张世舟已先一步开口。
「他不是我表哥,他是警察,我在捷运上…嗯…偷东西被他逮到,他说只要我让他上就放了我。」
在我还搞不清怎么一回事时,那个叫王曜的少年已经用极快的手法制服了我,他从我后方用一手架住我的脖子,一手抓住我两个手腕。
「就警察而言,你的反应还真是慢。」
他冷冷的说,语气中透漏了一丝轻蔑。完全不似刚才那个有礼貌的少年,反倒有种残忍的气质。
「还有,你干嘛偷別人的钱,缺钱告诉我吗!是好兄弟的会不帮忙吗?」
张世舟低头说
「我不是故意的。看到她拉链没拉,钱包又放那么明显,一时没想清楚就…」
「好啦!好啦!现在重点是这个条子,他真的说你给他上就放过你啊?」
张世舟点了点头,忿忿的瞪了我一眼
「那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王曜又问。
「嗯…这死gay,在捷运上摸遍了我全身,真他妈王八蛋。」
说罢,他朝我腹部挥了一拳,完全不能反抗的我痛的想要弯腰的做不到。想不到看似清瘦的王曜这么有力,紧紧的抓的我完全无法动弹。
「先別动,搞不好他真的是警察,袭警可是重罪ㄟ!我想想…你先搜搜他的公事包。」
王曜用头朝刚才我掉落在一旁的公事包点了点,张世舟马上捡起地上的手提包,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的全到在地上。他用脚拨了拨散佈满地的东西,捡起他的学生证,又拿起我在公司的企划书。
「妈的!什么警察,他根本不是条子,现在我可以好好教训他了吧?」
看他齜牙列嘴的凶样,嚇的我说不出话来,想不到马上就有现世报。
「哼!不是条子就好办了。」
王曜说
「你说刚才在捷运上被他摸遍全身,想不想报仇啊?」
「废话,当然想啊!今天不好好揍他一顿,我张世舟三个字倒过来写。」
「等等!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既然你摸都被摸过了,打他一顿也不能还你清白之身啊。」
王曜捉黠的说。
「去你的!那你说怎么办?」
「让我们来个以牙还牙。」
我感到勒住我脖子的手紧了紧。我被他们两个押到一栋旧办公塔楼,上了三楼进入一间无人使用的办公室的公共厕所內,久未清扫的环境显的脏乱不堪。
「干!这么脏。」
张世舟厌恶地说。
「你还以为hotel啊?要不要来点客房服务啊?」
王曜笑著回答
「主要是给这王八蛋一点教训。」
他的语气马上变得极冷。
「那现在怎样?」
张世舟不解的问道。
「喂!跪下。」
我不肯就范,王曜往我膝后一踢,我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接著他拔下我腰间的皮带,將我的两手反绑在身后。
「叫他替你吹喇叭。」
王曜对张世舟说。
「什么?这不好吧?」
张世舟显的有点犹豫。
「你不是要报仇吗?叫他吹喇叭,你又能爽,不正好一举两得。」
看张世舟仍犹疑不定,王曜继续说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想不想报仇啊?还是张世舟直接倒著写好了。」
「吹就吹,老子怕你不成。」
说罢,张世舟马上將篮球裤和內裤一起退到大腿,掏出他尚未勃起的老二凑到我嘴边。若在平时,我当然很愿意让这样一个壮帅的运动男爽一爽。但现在情况不同,我不肯非自愿的屈服,便转过头去。张世舟见状十分火大,用力抓著我的两颊,掐住我的嘴,硬把他的老二塞了进来。
「干!叫你吹就吹,老子的鸟可不是谁都有幸吃的到的。」
他抓著我的头粗鲁的前后摇晃,老二也在我口里乱顶,而且闷在紧身內裤里一整天的老二有一股骚味,汗味混合著尿骚味,还有一种味道闻起来像男孩子特有的分泌物,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再捷运上他被我玩弄时流的那些体液,他粗鲁的动作搞的我快吐出来,而王曜始终站在一旁不发一语的冷冷看著。很快的,我感觉到嘴里的老二渐渐膨胀。刚才在捷运上已经见识过它硬起来的惊人尺寸,果然没多久就变成一条大肉棒,但张世舟抓著我的双手丝毫没有放慢速度,每衝撞一次,他粗大的老二都用力的顶进我的喉头,浓密的阴毛刺激的我直想打喷嚏,让我痛苦的快流出泪来。不久,我嘴里的肉棒不停分泌体液,我的舌根开始尝到一丝黏滑的液体,反映了它的主人逐渐高涨的慾望。而张世舟仍不见一丝疲態,反而抽插的愈来愈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彷佛要把我的嘴捅个洞出来一样。
「干!……真爽!肏你这个臭屌!……好爽!………老子干死你!」
张世舟用近乎梦囈的语气喃喃自语,全身肌肉紧绷,喘气声也逐渐大了起来。但我却愈来愈难过,长时间张大的嘴已经有点麻痹,口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沿著嘴里的阴茎流下,混杂著他的老二源源不绝的分泌物,搞的它整根都湿湿黏黏,甚至滴到地板上。
「老子的大肉肠好不好吃啊?……喔!真爽!……看我干烂你这个破屌!…」
张世舟仍不停咒駡著。在激烈的动作下他早已汗流浹背,薄薄的篮球衣湿淋淋的紧贴在身上,於是他索幸將上衣和裤子全脱掉,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高筒球鞋。失去束缚的他动作更加狂野,此时我只希望他快点射精,恶梦儘早结束。无奈张世舟好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粗硬的肉棒也毫不放鬆地猛力抽插。在这样的折磨下,我已不知跪在地上多久。
突然感到有人將我的西装裤粗鲁的扯下,下半身一阵凉,还来不及反应,肛门就传来一阵剧痛。是王曜!把他粗大的老二用蛮力塞进我未经润滑的肛门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痛的想大叫,可是嘴里的空间已经被另一支老二塞的满满的,所以只能勉强发出闷沉的呜咽。
因为被迫口交的痛苦,让我始终没去注意刚才一直站在一旁的王曜,没想到他的老二早已蓄势待发,一插进来就毫不留情,直接顶到最深处,而从我敏感的屁眼可感觉他也有支粗大的老二。尤其是根部特別粗,每次顶到底时都把猛力撑开我的肛门,痛感也隨之加倍。此时我已遭受前后夹攻之势,像只狗一样的跪在地上,裤子被脱到膝下,身上的衬衫也凌乱不堪,嘴里和屁眼各被一名高中生猛力抽插著见王曜也加入战局,张世舟干的更加起劲,嘴里的脏话也不曾间断。
「喔…干!…被两个猛男一起乾爽不爽啊?是前面比较爽还是后面比较爽啊?…我操死你!」
此时厕所里回荡著他不停的脏话,王曜衝撞我的臀肉发出的声响,和他们两人的喘息声。而一旁的镜子反映出我身后王曜的身影,他全身衣著整齐,把硬起来的肉棒从裤襠掏出来,神情专注的做著抽插的动作。不久,我感的嘴里的龟头突然胀大
「喔,干!…快出来了!要射了!」
张世舟大声叫著,然后就在我嘴里射出一波波力道强劲的精液,一开始直接射进我的喉咙,我被他过多的精液呛到,忍不住咳了出来,他赶紧把老二抽出,甚下的几发全都射到我脸上。张世舟直到全部射完,才喘著气走到一旁的洗手台上坐著,观看他同学的卖力演出。
「干!王曜,后面你也敢玩,不脏吗?」
张世舟问道。
「你不知道他后面有多紧,干起来才是爽。喂,你后庭还没被开苞吧?」
他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把头抵在地板上,已没有力气回应。就这样,王曜持续著干我的动作,嘴里却和在一旁观赏的张世舟聊了起来
「ㄟ,等一下拿他怎么办?」
「反正他不是条子,而且是他先骚扰你,谅他也不敢报案。」
就在我意识逐渐模糊,终於感到王曜也射精了,而且灼热的精液全都射进我肠子里。迷迷糊湖中我听到他对张世舟说
「要不要试看看,他真是又紧又热,干起来真的很爽。」
然后有个人把我抬到洗脸台上,架起我的双腿,从正面又开始干我。
「恶!他屁眼里都是你的洨,又多又滑,真是乱噁心的。」
我听到张世舟的声音说。
「老子特地挤高级润滑剂给你用,你还嫌。」
模糊中,我听见他��的笑闹声,但此时已累的无力反抗,也慢慢失去意识。我醒来后还是躺在厕所的地板上,此时已接近11点,他们俩个也已失去踪影。
我躺在地板上努力回想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无奈无任何记忆。只发现脸上,身上和阴部都是一滩滩的精液,我勉强自己站起来后,精液甚至从肛门里流出来。
我草草清理一番,穿上被丟弃在一旁的衣物,想要走出去,可是每走一步就感到肛门一阵刺痛,只好慢慢地一跛跛步出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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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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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与妈妈谈通信安全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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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你好。终于在儿子的帮助下搞定了Gmail的问题,你说的是对的。这并非是一种过分的谨慎而恰恰是处于对于我们母子之间这份纯粹的爱的保护。同时也是对于我们俩这种心灵交流的尊重。
  身在国内这种信息审查和大数据的双重压力之下很难有秘密可言。我专门申请了这个邮箱作为独属于我们两位母亲之间的交流渠道。相信这样我们也能更进步一放下被他人窥视的恐惧尽情地交流,无拘束地分享我们对母子的幸福以及互相交换养育孩子的心得。
  我将Jay之前悄悄拍下的照片放在了附近作为我们互相交流的友好开始,希望你不会介意。(其实小家伙干的事情我都很清楚)  
  祝愿你们一家永远和谐幸福的, E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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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Emily,
再次感谢您的来信和分享。
您和Jay的第一次和初夜及其前奏、前戏都太美了。
当然,在各种意义上说,男女欢爱的第一次和初夜都很美。那种美是我们终生难忘的美。但母亲和儿子的初夜更是在一般男女欢爱第一次和初夜的美之上的美,是美到无以复加。
能跟同为儿子的母亲、妻子和性伙伴的您有无拘无束的交流感觉真好。
感谢您送来的美图。
相信Jay在后入您、在您的阴道中尽情抽送、男根感觉着您的温热的包裹、俯视着您的后臀和后背的时候,他一定感觉很舒爽又很骄傲,其骄傲来自一种无以名状的征服感。男孩子在跟妈妈性交的时候总会有那样一种征服感。
随着E的年龄增长,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深入,我也曾经跟他坦诚地就这个问题进行过探讨。他跟我说他每次看到我小绵羊一样地乖乖地接受他的插入,听到我给他的抽送刺激得发出大声的快感呻吟,他都感觉骄傲,并感觉特别舒爽,这种特别的舒爽感来自征服感。
我说:你跟妈妈有了性关系,跟妈妈性交,你感觉特别舒爽我可以理解,为什么要有一种征服感呢?为什么要感觉是征服妈妈呢?E说:当然是感觉征服妈妈了呀;在白天,在家人、朋友、同事面前,妈妈是妈妈,是对我拥有不容置疑的权威的妈妈,但在卧室里,在床上,妈妈就成了我的玩物可以让我尽情尽兴地玩。
孩子说话口无遮拦,我也不好说什么。但他说我是他的玩物可以给他玩,他何尝不也是我的玩物给我玩呢?但我当时只是对他一笑,这些话没有对他说。跟他虽然可以无话不谈,可以完全透明,但有些话我还是选择留在心里。
说到这里,就说到了跟E的第一次,假如您说的第一次是指母子性交的话。
其实,同为儿子的妻子,我们两人的经历有重合也有差异。重合或相似之处是,我们同为那个时代成长起来的人,我们受到当时的(现在也没有本根性的放松的)社会习俗和传统观念的制约,对我们作为女性的自觉、就是对我们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有一种压抑有理、自由有罪的错误心态。
跟您一样,我一开始也是觉得我不应当把自己的孩子作为满足自己性需求的选择,不应当选择哪条不道德的乱伦之路。
(此处省略三段)
有一天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在清洗他的阴茎的时候,以帮他仔细清洗包皮为由用打过肥皂的手给他撸管,直到他射精。过后我问他有什么感觉,他说感觉很爽。
从此,我就每天让他爽,在洗澡的时候,在床上。说是每天让他爽,其实也是每天我自己爽。看着E面对着我的身体勃起,再给他刺激,把他刺激到射精,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舒爽,一种征服感呢。与这舒爽和征服感相伴的还有一种犯罪感。那种犯罪感直到我怀上了他的孩子才彻底消失。
但在那一段时间,我不知多少次扪心自问,责问自己。
我也一度不知下了多少次决心,要坚决停止跟Eric做这种事。但我就是欲罢不能,克制不住自己。他那时候他已经很懂事了,也很会刺激我了。我给他刺激,他也有意识地给我回馈刺激我,很多时候他不等我动手,就主动给我亲吻,给我爱抚和刺激。
那时每天上床之后,我刺激他,他刺激我。他亲吻我的胴体,吸吮我的乳房,撩拨我的阴蒂和阴道口,我则是给他撸管,给他口。我们早在开性交之前就已经品尝到并喜欢上了口交的快乐。我给他口,他也给我口,我们母子俩也早早地就娴熟于69式了。
他随后就不断央求我,要跟我做爱。但因传统观念的束缚,我迟迟不肯答应。我跟他说:妈妈可以为你做一切,但就是不能做那事情,因为我们是母子,那种事情是母子不可以做的。他问:为什么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如今回想往事,觉得自己当时好无理,好可笑
我当初一直没让他做,但还是把持着他的小牛牛轻触阴道口,让他可以品尝一点滋味。
我这样坚持了大半年,他的性趣越来越大,越来越强,我的抵抗的决心也越来越弱,对他的欲望也越来越强。有一天,在把持他品尝的时候,我假装没把持住,他一下子顶入了我里面。在他顶入的那一刻,我感觉一阵眩晕,一下子叫起来,大声说:不让你进来,你怎么进来了?
他没回答我而是反问:妈妈,我们这就是做爱了吗?我说:你都进来了还问。他又问:我觉得好舒服,妈妈觉得舒服吗?我说:不舒服。他再问:怎样妈妈才觉得舒服?我说:你要动呀。他这才想起来抽送活塞运动。
但因为是第一次,他动作笨拙,动了两三下就脱出了。他急忙试图重新插入,但几次找不对入口。我伸手再帮他对准了入口,他又重新进入了。也是因为第一次,他很激动,重新进入之后抽送了大约也就是半分钟甚至半分钟不到就射了。
他也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我跟他说,不要紧,宝宝这是第一次,已经很好了。
这就是我和E的第一次的大致情况。
想说和可说的事情很多,这次就先写这些吧。
感激您的分享的,
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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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rymancocoso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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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故事》 第二章:我爱你,妈妈
男孩的小手轻轻按压泥土,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四周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他只看到眼前的小土堆,那是他用一块平扁的小石头挖的,里面躺着他刚认识的新朋友 —– 一只大大的蜗牛。只是,此刻新朋友已经呈糊状了,他感觉有点悲伤,唯一可以为新朋友做的就是默默地在它身旁给它挖一个坑,把新朋友与其身下分不开的泥沙一起移进坑里,再把泥土填上。他都还来不及为新朋友取名字,就永远失去了它。看着小土堆,男孩大大眼睛中的泪水终于决堤,一颗…两颗…三颗…止也止不住,乞求死神怜悯一般,尽管眼泪落得汹涌,男孩依然紧咬下唇,忍着不哭出声音。
这时,他听到了熟悉的引擎声,不妙!妈妈应该到了,停车场就在不远处,他必须赶快把身上和手上的泥沙清洗干净,不然严重洁癖的妈妈肯定会对他破口大骂,甚至揍他一顿。幸好,刚跑到校园走廊上就看到一个水龙头,来不及到洗手间了,就在这里清洗吧!确保手上的指甲看不到泥垢、身上肉眼看得到的泥沙拍打掉后,冲进课室背起书包就面带笑容地往妈妈车子的方向跑去。
果然,一上车,妈妈的眉头就皱了。从妈妈的口中经常会冒出的话,男孩几乎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可惜学校考试用不上,不然成绩肯定顶呱呱。妈妈嘴巴在动着,男孩脸上一副乖巧受教的表情,耳朵却自动灭音,反正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离不开:怎么一天比一天更黑了、头发怎么看起来那么乱、衣服怎么又脏了、怎么又让妈妈等那么久 …..之类的。这时,男孩低头一看,才发现哎呀,原来刚才居然忘了把校鞋上的泥沙也清理掉,不过,看着车里地毯上掉落的泥沙,平时听起来刺耳的责骂,此刻突然变调了,男孩感觉悦耳不已,心里偷偷乐了起来。
瞄了一眼妈妈,他不明白,为何大家会称妈妈为大美女?难道是因为妈妈苗条又高挑的身材?还是她那一头乌黑的长直发?男孩12岁了,早熟的他知道什么叫做好身材,两年前他已悄悄接触网上“大人的秘密”,该懂的不该懂的,他都懂了。无可否认,妈妈是不丑,但他只要一想到妈妈为了维持好身材,正餐几乎都不碰,被众人赞美时却一副“是我吃不胖”的虚伪模样,他想吐;妈妈的直发确实照顾得很好,又直又滑顺,完全看不出妈妈实际上是天生的“狮子头”,发质是高程度的卷曲,然而,只要看到妈妈为了让自己可以无时无刻欣赏到美丽的直发而习惯性往右边歪的颈项,他觉得妈妈很像一个歪颈怪物,只要有人敢质疑她的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那种恐怖怪物。男孩尤其讨厌听到妈妈在外面与人交谈的声音,特别是遇到男人时,妈妈的声音会不一样,别人可能觉得好听,他却感觉��胃,真想录下平时妈妈咒骂他的声音和表情,然后在众人“不小心”播放 …. 想到这里,男孩笑了。
人脑是个很特别的东西,男孩不知道其他人脑袋什么时候开始记事,但是他的脑袋瓜很早这种功能就启动了,只是大人不知情而已。很多东西,他都清楚地记得,反而大人口中描述的往事会遗漏很多细节,甚至与事情原来的样貌相差甚远,他曾好意纠正和提醒大人,却被大人们无情地打断,并严厉地警告他别乱说话,久而久之,他就不说了。藏在内心深处,才是最安全的。
比如,男孩清楚记得,妈妈第一次动手打他有多痛,这个痛是大于之后无数次的抽打,以至妈妈以为他皮厚不怕痛;还有,妈妈把他关在屋外,不给他进门,只因为他不听她的指令,任由他如何哭求都没有用;还有,妈妈一直给他设定各种条件,做得到的时候,拿到奖励自然让他开心,可是做不到的时候,妈妈有办法让他自然体会到羞辱和痛苦,用的手段还是外人看不出的“杀人于无形“的高明等级,为何她就不能像其他同学的妈妈一样,温暖而慈爱?还有,他长大了,为何还要他在外牵着她的手,像只小奶狗,更不允许他用已开始变声的正常嗓子与她说话,她感觉那种嗓音很粗鄙、很low,害得他每次开口都得用上比较高音的假音装可爱,每次回到自己房间后,都感觉喉咙有点疼痛,胸前也有股说不出的窒息感,连呼吸都辛苦。
所以,当他在学校放学后,趁着等妈妈接他的空档在校园内四处游荡,来到了一处同学们都不喜欢来的地方。那是一栋旧校舍,校园里疯传闹鬼,加上校舍后面还带有一小片树林,大家就更加不敢接近了。男孩就爱这种寂静的感觉,所以无论是上午下课、午休还是放学后,他都会在这里逗留、探险。今天,他就在树林里找到了一个新朋友,又肥又大的一只蜗牛。老师说过,蜗牛身上有很多寄生虫,男孩不介意。他把蜗牛放在手掌中,近距离看它的长相,感受它湿湿黏黏的蠕动,它的硬壳应该很重吧,但,它还是不慌不忙、与世无争样子,男孩觉得它太厉害了!
看着看着,男孩的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怒气,他把蜗牛放在泥地上,蜗牛依然无心无肺地努力移动,它没察觉到男孩脸上流露的杀气。只见男孩抄起一块浑圆的石头,蹲下身,猛力砸向蜗牛,一下、两下、三下…男孩自己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下,当他停下动作的时候,蜗牛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样子。说实在的,他并不想伤害任何小生命,毕竟它们都没有对不起他。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妈妈,他希望妈妈不要长命百岁,早一点死,他就可以早一日得到她的遗产,不必屈服在她的阴影之下。
目前,他不够强大,妈妈比他高,力气比他大,声音也比他响亮,赚钱也比他厉害,常提醒他用的每一分钱都是她的,威胁他若不顺她的意,连底裤都不给他,让他感觉自己连乞丐都不如。因此,他期待自己快高长大,一定要长得比妈妈高、力气比妈妈大、声音比妈妈洪亮,然后到时妈妈就算还没死也该老了,轮到他来折磨她,必要时,他会让妈妈尝尝被人打的滋味,他很好奇,妈妈被他像蜗牛那样殴打时会怎样反应?还有还有,更精彩的是他还要妈妈好好体验那种被人拿钱来羞辱的感觉,到时自己应该拿钱换成无数个五分钱硬币,逐个逐个丢向她,还是应该也同样设多多规矩,做不到就不给饭吃?还是连底裤都不给她?这的确是个让男孩头痛的问题。
无所谓,来日方长,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他非常有耐心。
车子停下了。男孩抬头一看,在斜阳下闪亮夺目的玻璃门,服务员们刚好在门外张罗着,热情地向他们母子打招呼。原来,妈妈带他来到了这家他最爱的韩国餐馆,价格不菲,食材一流。
妈妈跟他说,知道他爱吃这里的饭菜,所以今天特地带他来,问他开心吗?男孩自然兴奋不已,请妈妈在车上等着,自己则下车然后快步跑到车子另一侧,打开车门,恭恭敬敬请妈妈下车,就像对待女王一样。妈妈看似也被感动了,她的脸色柔和不少,男孩这时狠狠地抱住妈妈,用在场每个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喊道:
妈妈,我最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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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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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十二章
此时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
记忆中,妈妈的酒量一向很好的,从不曾看过她醉到失态的地步。
软绵绵的胸乳压在我身上,胸膛上那股沉甸甸的触感,的确令人感到非常舒适良好,妈妈就像只小熊般地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的。
“妈,你怎么醉成这样啦?”
见妈妈对我的问题没反应,我只好无可奈何、小心翼翼地反过身,把妈妈轻轻挪在床边;低头看向妈妈红嘟嘟的醉颜,只见她美眸微闭,嘴里仍娇滴滴地呢喃着不知名的话语。
刚射完精的鸡巴,不禁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妈妈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打了开,露出胸前那对被黑色胸罩包里住的高耸隆起;下半身的裙子则是翻至妈妈纤细的腰间,目光飞快晃过雪白的大腿,盯着妈妈下体穿的那件小小的丁字裤,薄薄一小块布料,穿在妈妈性感高挑的完美胴体上,显得更为惹火。
半透明的蕾丝所覆盖的位置,勾出了一小片阴影,倒三角的布料靠面,不但无法完全的遮掩住妈妈肥美的股丘,反倒紧绷地陷入肉缝之间,让腹沟沿着大腿间的线条完完全全地呈倘在我面前......这种若隐若现的美姿,反倒比什么都不穿来得更加刺激诱人。
此时我真的很为难,虽然很想就这么上了妈妈,但见她醉成这样,忽然又觉得这样很不妥。不过,这欲火一但点燃,要浇熄绝非容易,妈妈自投罗网地跑进我房间,这块到嘴的肥肉,如果不先啃个几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尤其是下体的某个部位,被妈妈下意识地碰触到了,感受到那双小手无比的柔软,巨棒马上又生龙活虎地回复元气,朝着妈妈张牙舞爪了起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一不做、二不休,所幸把我和妈妈身上碍事的衣物一股脑的全给脱掉,光溜溜地压了上去,在妈妈乳房上又搓又揉,同时用嘴巴如蜻蜓点水不断地在妈妈脸上亲来亲去,用口水替她洗脸。
望着妈妈酒醉过后更为艳媚的容姿,浑身血脉喷张、兽血沸腾;双手搂住妈妈毫无赘肉的细腰,爱抚着她腰旁特别滑嫩的肌肤,稍微往下挪移身躯,趴在妈妈伟大的胸膛上,低头含住微微充血的乳头,用舌尖不断地划圆、舔弄,一会儿锲咬、一会儿吸吮,不亦乐乎的玩弄着妈妈的奶子。
早就已经坚硬昂扬、高高举旗的肉棒,在妈妈湿软的私阜上又顶又撞的,而肉棒前端那颗又硬又热的菱形龟头,拨开了妈妈又肥又嫩的肉瓣,上下磨擦、越加挺进;在我卖力地挑逗下,半昏半醒的妈妈,慢慢地开始有意识的娇喘、呻吟着。
对于我越来越过份的举动,妈妈并没有出力挣扎或者是发声阻止,相反地,成熟透顶的娇嫩女体,反倒无意识地默默迎合;妈妈不断地呻吟,又柔又媚的嗓音细语,有如天籁之音,传入我耳里后更添增了不少刺激和性欲,令我更加卖力地挑逗着妈妈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
清醒了不少的妈妈,双手捧着我埋在她乳沟之中的头,温柔地搓弄着我的头发,嘴里持续地呻吟着让我兴奋到不行的娇喘声。
寂静的小房间里,嘴巴含食乳头时所发出的“兹噗兹噗”的吸吮声有节奏性地演奏着,跟着搭配了阴茎在女体私处那湿的彻彻底底的小穴上来回磨擦的水滋声;伏在妈妈胸前,可以清楚地听到妈妈一颗芳心正小鹿乱撞地蹦蹦跳着。一旦想起她刚刚冒出的那一句:“人家要你肏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好似吸食毒品般的兴奋。
转移阵地,转身趴在妈妈大腿之间,和她摆着最为淫荡的69式;朝她股间探头而去,伸手拨开肥美的阴唇,下体闷了许久的肉壶,传出一道道混合着爱液与尿液而显得又腥又重的骚味,成熟女体浓郁的体味,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嗅觉,惹得我淫性大起,忍不住张开了嘴,前颚整排含住妈妈高挺臀部而曝露在外的肉户,舌尖朝耻丘间的细缝内往前挺去,深深地穿透肉穴,狼吞虎咽般地吃食着妈妈玉户门前泛滥成灾的流津。
你来我往,对于儿子恶狼般无礼的侵略,母亲不甘示弱地伸手捉住我跨下那条在妈妈面上晃来晃去的肉茎,嫣红的粉唇一张,将肉棒的前端吞了进去,灵活的小舌在最为敏感的马眼上来回舔弄,妈妈喉咙吸吮龟头的力道,配合鸡巴的律动,时而强烈时而缓慢,一下一下、却又极为有力的吸食着。
母子互相口交许久,俩人的肉体都已经抵达敏感的顶端,有如点燃了导火线的炸弹,倒数计时着最终情欲的大爆炸;不知不觉地,我和妈妈又回复原来的体位,身子压在妈妈柔软的身躯上,和她不停地舌吻、爱抚。勃起至近乎疼痛的地步的火热铁棒,顶在妈妈私处,陷入肉缝中最柔嫩的一处,轻抖跳动着......
“妈妈,我......我想要......”我颤抖地询问着。
“小色鬼,难道你还要妈妈再求你一次吗?”妈妈浑身香汗、满脸通红,眯着眼望着我,幽幽说道。
“妈妈,我真的可以吗?”更加使劲地紧抱住妈妈,我忍不住又问。
“嗯......”妈妈轻叹了口气,“小伟,来爱妈妈吧!”
说完,妈妈微微地抬起臀,伸出手轻搂住我的腰,大腿张开,一副任君采取的美艳淫态。
一得到妈妈最后的许可,又惊又喜又急又乐,如瞬间爆发的火山,我将妈妈整个人推倒在床上,顶在妈妈肉穴外的龟头,慢慢地撑开紧闭地屄肉,逐一陷入其中;龟头下的包皮随着肉棒插入阴道的逼迫而翻开,稍许许的刺痛、连同着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感觉。
滑湿的肉壁被侵入的异物撑开,不断地伸张挤压的蠕动着,妈妈的阴道如羊肠小径般的崎岖不平,又紧又热,这种奇特的快感,让我本来极为缓慢的插入,在肉茎突进小穴约一半后,便忍不住一口气长趋直入。
粗暴的插入,让妈妈忍不住皱眉喊痛:“啊......小坏蛋,你弄痛妈妈了啦!”
我无法回答妈妈,因为我正体验着的阴茎贯穿妈妈的感觉。
粗长硬挺的大肉棒,整条没入妈妈的肉屄之中,股间深埋在她的大腿间,插得是如此之深,肉与肉的触碰,微微的动了几下,清晰地感受到小腹下和妈妈性器官接合的那一处,毫无细缝的碰撞在一块儿,卷曲的阴毛和妈妈湿鹿鹿的耻毛交缠,亦可以感受到鸡巴和妈妈体内紧缩的阴��里一跳一跳的。
血脉相连,近亲相奸,是一种言语无法形容、不可言喻的快感,即使早已和妈妈打破了母子禁忌的我,在再一次插入了我出生的地方感受到的那股无上的兴奋与爽快,是品尝多少次也不会厌倦的幸福;与亲爱的妈妈,终于在她心甘情愿下合为一体了!
“一定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肉棒完全插进阴道后,妈妈梨花带雨的娇颜上,混合了沉静与淫荡的复杂表情,自言自语地幽幽说道;也不知是我粗暴的插入、仰或是道德丧失的酸楚,当妈妈闭上水漉漉的美眸,几滴斗大的泪珠由眼角溢出滑下。
我相信,妈妈自己也知道,当她第一次主动伸出她的手握住勃起阴茎的那一刻,母子的关系就不再单纯,时间也不会再回到过去。
与妈妈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我用两边手肘为支点,些许抬高了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妈妈的脸;在这种情况下和我面对着面、四目对望,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脸颊上泛起微微的红晕,这股如初经人事的少女般的羞怯韵媚,让我感到又幸福、又兴奋。
阴茎结结实实的插入,止去了妈妈忍受多年的空虚,却连接带来了一种她遗忘许久的搔痒感,见我呆呆地望着她什么也不做,妈妈害羞的同时,忍不住小声的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赶快动一动?”
“好喔,妈妈,我开始啰?”
母亲大人有命,我怎敢不从;轻轻地收缩臀部,让粗硬的男根从妈妈滑溜溜的阴道中慢慢退出,直到龟头的菱边顶到了小穴的入口处才停止拔出,接着又缓慢的捅进,让阴茎全数深入蜜壶的深处才停住,再以同样的速度,节奏性地重复着操屄的动作。
妈妈的小穴又紧又热,狭窄的阴道里四周的肉壁紧紧地榨压着鸡巴的棒身,好在春情大动的妈妈私处中溢满了爱液的润滑,让我干起来毫不费力,花心深处传出一阵阵吸力,强烈地刺激着马眼,湿湿滑滑的快感和肉与肉之间淫荡的摩擦水声,真是妙不可言的舒爽。
“啊嗯啊啊......”随着逐一加快的活塞动作,被快感淹没的妈妈,开始发出若有若无、如母猫叫春般地尖细的呻吟。
前前后后干了近十分钟,把妈妈操的娇喘连连,眯着眼、浑身软趴趴的任我享用,而我,也同时因为大量的肢体活动而大汗淋漓。
真枪实弹的性爱,果然和幻像不同,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耗费精力;把妈妈敞长的美腿扳的更开一些,让她那一对雪白秀气的脚掌搭在我半跪中大腿上,被淫水浸透的阴户随着大腿高张、臀部举摆的姿势而更加地突出,好让我更容易使劲地持续插干的动作。
伸出手和妈妈十指交扣,低头吻住妈妈娇嫩欲滴的香颈、一边持续地挺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干着妈妈的小穴,妈妈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屁股不由自主的随着我的突刺小幅度地摇晃着,大鸡巴每一次的深入,都引起妈妈甜美诱人的呻吟,刺激得我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死命抽插。
女生是水做的,这句话果真不假,温热的阴道里头一阵阵要命的紧缩,“噗兹!噗兹!”地,黏滑浓酎的爱液从母子两人生殖器官的接合处一下又一下地阵阵涌出,不但淌湿了插干中的阴茎,更把下面的床单沾湿得一榻胡涂。
妈妈饱满的阴户被我干得越加肿涨,硬到极点的男根在妈妈柔软的花径中反覆抽插着,又干了十五分钟有余,才把阴茎从妈妈的身体中抽出歇息,继续用手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妈妈雄伟的胸脯。
望着妈妈浑身气喘呼呼的摊在那儿,心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当然,维持了半蹲半跪好一段时间的大腿跨下感到又酸又麻,下体的肉棒也充血而肿得跟茄子一样粗长,从龟头下方包皮整片彻底地翻下,破了处男的微略疼痛这时才慢慢地显溢而出,等到那奇怪的不适稍微消去,我才重新扑压在妈妈身上,阴茎噗通一下,毫无阻拦、极为简单的插了进去,又引起妈妈一阵娇喘。
“妈......妈妈,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嗯......妈也很舒服......你好棒......”
“妈妈,你里面......好热......好紧!”
“用力一点,嗯啊......就是那里......啊啊......用力......啊啊......把妈妈操死算了,啊啊啊......”
让妈妈侧躺在床上,一手抬起妈妈修长丰满的右腿,而我则跨坐在妈妈另外一条腿间,用阴茎从妈妈侧面贯穿她的身体,下体不断抽干,高举一只美腿的体位让阴茎插入蜜壶更强更深;手臂捧抱着妈的大腿,从结实的小腿上开始舔,一路舔至妈妈的小脚丫子,大嘴吸吮着一只只秀气的脚指,惹得妈妈娇喘中带有几声痒笑。
接着和妈妈挪移体位,让她赤裸的躯体扶着床褥边,圆润的屁股翘的高高,完美无暇的身材曲线显露无遗,一手按在妈妈雪白的腰背上,以狗趴的姿势,火热的大鸡巴狠狠的在妈妈柔软的肉道中狂插,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如打桩似地插进她体内,抵在妈妈那富有弹性的臀球间一进一出。
此刻,我身下这块淫荡美肉,只有用火辣辣、大幅度的活塞运动才能得到满足;粗重的喘气声和高竖的粗硬家伙,在妈妈熟透的蜜壶中进出,死命的抽插,把妈妈紧紧压在床边,两手按在妈妈腰间两侧,不停地用肉茎在妈妈的阴道中前后突刺。
体位的变更令妈妈混乱无措,从后面来的姿势,让肉棒在窄紧的花径中由另一种方位进攻,触感极深,却也引发了妈妈更多愉悦。
母与子,在这种肉棒深深地插在阴道深处里摩擦、抽插的情况之下,此时此刻,只想用力、死命的和对方相干,什么伦理道德、人伦禁忌,早都被抛之于脑后了。
这具成熟至极的美体是如此的诱人,妈妈娇喘连连,美艳的娇颜印着淫乱的绮丽,她摇着屁股迎合我的肏干,淫荡火辣的表现和连连的浪语都给予我感官上极大的刺激;妈妈,实在是太迷人了!
“妈妈,我......我......我快忍不住了......要......要射了!”
感觉到龟头一阵收缩,腰根前所未有的酸痒,高潮将近,我连忙想把鸡巴拔出去,这时妈妈却转侧着头望向我,兴奋的娇喊说道:“不要!不要离开妈妈......抱紧妈......帮帮妈妈......快......帮帮妈......”
“妈妈,我不行了,喔!!”
硬凿般地完全进入的妈妈的小穴中,粗大的阴茎在两条美腿间整条陷入,小腹抵在妈妈雪白的臀球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妈妈丰满圆润的背上,龟头前端的马眼,有如机关枪似地开始狂野地在妈妈体内深处射精。
“啊啊......射进去了!啊啊......”
浓郁的浊白精液,满满的灌注妈妈的子宫内,触电般的强烈高潮,让我爽得直翻白眼,一下又一下地紧缩着跨下肌肉,让马眼不停的在妈妈体内发射浆液。
完事后,下身一片狼藉地压在妈妈身上,抱着她喘气,颓软的男茎从妈妈阴道里滑出,只见那被我粗暴狂肏的蜜穴口儿,一开一闭的溢出高潮爱液,夹带着我射进去的白精,不停地涌出。
“妈妈,我爱你......”
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年的夏天,与她和为一体,完完全全的占有妈妈,用自己的阴茎在亲生母亲的子宫内射精,拨撒生命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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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aycatboogi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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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6
BGM: 大江千里 - 夏渡し
今日は早番だった。昼休み、いつものように詩を書く。天気がとても良かったのだけれど、こんな天気のすばらしさも明日になれば忘れてしまう。それを記録しておきたいという思いを詩にこめてみた。井上陽水「少年時代」を聴き返しつつ木曜日(月末の31日)のプレゼンテーションのための資料をチェックする。最近翻訳を試みてみたルイス・キャロルの詩、あるいはぼくが好きな井上陽水や大江千里の詩についても(もちろん著作権に気をつけて扱う必要があるにせよ)話せればと思い始める。仕事が終わったあと歯科に行く。そこでふと、今日は24時間テレビの日だったことを思い出す。歯科のモニターで錦鯉の2人のネタを見ていて、ふと「『これからだ』と自分が本気を出して生きたのはいつだっただろうか」と思い始める。いつも書いているが、あの酒に溺れていた時期は自分なりに無我夢中で「自分はこんなところでは終わりたくない」「何が何でも勝利者になるんだ」と思ってもがいていた。あの時期はそれでも酒に勝てず、まだ「最大公約数的なものではない、『自分がほんとうに思う』幸せ」というものが何なのかもわかっていなかった。だからずっと何か書いていてもとにかく「プロデビュー」して「名を売ろう」とばかり考えていたのだった……。
最近になって、松下育男が書いた詩や講演集を繰り返し読むことが増えた。彼の言葉はまるで良質なジャズやブルースのような、まろやかに感じられるぬくもりや優しさがある。そして同時に毅然としたポリシーと厳しさも備えられた、奥が深く滋養があるものだと思う(もちろん、喩えに出した音楽はあくまで「ぼくにとって」の話だ)。とりわけ昨日だったか読んだ「詩人のデビューとは」という文章から、ぼくはあらためて「きみはなぜ詩や文章を書くのですか?」という問いかけをもらったような気になった。そして、この問いは「なぜ生きるのですか」「なぜ読むのですか」といった問いと同じでシンプルで、だがいざ本格的に答えようとするととてもねばり強い思考が必要となるたぐいのものでもあると思った。ぼく自身、過去のことを思い出す……20代・30代は「まあ、若かったからなあ」で終わるかもしれないけれど、すでにいい年した40をすぎても「一攫千金」「人生一発逆転」なんて考えて小説を書いていたことを思い出す。自分の書くものは絶対に読まれる、受け容れられてヒットする……そんなたぐいの「自信」だけはあったのである(それを思うと、人は「自信を持って生きること」よりも「自信がなくても虚心に、目の前のことに堅実に取り組んで生きること」の方が大事なように思う)。
そこで見失っていたもの。それはつまり「書くこと」「語ること」、そしてそれが他者に「受容されること」について感謝することではなかったか。平たくいえばそうした���話す・書く/聞く・読む」といった関係で相手(聴衆や読者)とコミュニケーションを取ることの楽しさやありがたさを見直すことだっただろう。ぼく自身がそんな「一攫千金」マインドから変わったなと思うのはたぶん断酒会に通わせてもらうようになって、そこでさまざまな方に自分の体験談を自分なりに嘘偽りなく話すことを始めたからだ。そしてそれと同時期に発達障害がらみのミーティングに参加させてもらって、そこで料理やライフハックなどの披露を通して「やっちゃいました~」と恥をかいたりして……そうして「ああ、確かにぼくは受容されている」と思い始めて、そうなるとあれほど肥大していた承認欲求も消えてきたのである。いや、いままったくそんなものと無縁に書いているなんてことは言わない。いまだってどこかで「ぼくの書いたものがもっと読まれてバズらないかなあ」なんて子どもじみたことを考える。なんなら、「いまだって」考えている。「これからだって」そんな夢想を抱えつづけて生きるだろう。ぼくはこれからの一生をきっとこうして(たとえお金にならなくても)書きつづける。
それはそれでぼくの人生なのでぼくが責任を取ることではある。でもその人生を決めるのが「プロデビュー」や「名を売る」といった他者の評価に相当に依存した判断基準・価値基準のままだったならば、ぼくは一生「こんなはずじゃない」「おれはもっとビッグになる(なれる)」と思いつづけて生きたかもしれない。そしてややもすると「なぜ世の中は認めないんだ」「世の中間違っている」と考えてしまい、そのまま繁華街なりデパートなりで包丁を振り回して暴れる……なんてこともありえたかもしれない。そんなことを思うといまこそ幸せなのかな、と思う。書きたいものを書き、そして出てきた自分の言葉と日々向き合い、そこに変化を見出し、「自分はともかくも『止まってない』し、そのまま『腐って』もいないのかな」と思えるからだ。ただ、それを「自分は成長している」とも言いたくない。いや、言いたいけどそう言ってしまうと「手前味噌」というもの。ぼくの書くものは傍から見ると「そんなに退屈なことを毎日毎日書いて何が楽しいの?」な話なのかもしれない。そして、それもまた客観的な評価として「妥当」「実に的確」でありうるから面白いと最近は思うようになってきたのだった。いや、そうだとしてもぼくは炎上沙汰になるようなキャッチーなテーマを探して書くなんて芸当はできないので、明日もこんなことを書くつもりだけ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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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waynebat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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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Superbat/超蝙】Give me a hug before you fly 梦安眠于九霄 (Chapter 1)
纯爱,中间有刀,HE,慢��,预警有NC-17
吃了官方刀之后神智不清的产物,可能有狗血/双向暗恋/各种无厘头的幼稚玩意儿,是一个陷入情网的小镇男孩和自欺欺人实则一直在私心公用的笨蛋阔佬互相吸引、试探,然后经过一堆乱七八糟的乌龙和蓄谋策划之后终于亲上了的故事。(你闭嘴)
感谢阅读,希望你喜欢。
有私设,开头借鉴《正义联盟:末日》的某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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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克拉克不是一个容易感到孤单的人,但在遇见布鲁斯之后这种情况被改变了。而且被改变的不止这一样。
***
他鬼使神差地躲进树丛里,看着布鲁斯一瘸一拐地朝不远处停在阴影里的蝙蝠车走去,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布鲁斯走得很慢,这种缓慢里带着某种艰难的意味,以及逐渐超负荷的痛楚。克拉克默默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朝安静停着的蝙蝠车的位置走去,感觉有一种沉重、莫名的东西压在背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但他没动,还不是时候。谢天谢地,虽然作为一个记者的时候克拉克的跟踪技术很蹩脚,但作为一个氪星人,当他想悄无声息地窥伺一个受了伤、因为失血过多而头脑发晕、以及不知道多久没阖眼的普通人类的时候,他可以动用某些超能力来隐藏自己的行迹而不被对方发现,即使那个人是蝙蝠侠。
他就这样屏息凝神地隐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布鲁斯的背影在跳进蝙蝠车之前矮了矮,原地停顿了片刻。一瞬间克拉克以为他会就此昏迷,差点就要冲出去了。但随即那团黑漆漆的影子从地上轻轻跃起,准确地落进蝙蝠车的驾驶座里。克拉克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和轻微的嘶声,好一会儿,蝙蝠车顶上的车盖还没合拢,他能隐约看到两只尖耳朵小幅度地晃了晃。布鲁斯歪在椅背上,胸口急促起伏,他用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呼出长气的时候有些颤抖。
铅元素能够隔绝他的透视能力,却不能掩盖这些细小的声音,它们是只有像克拉克这种人才能捕捉到的、极其私人化的线索,暴露了布鲁斯令人担忧的糟糕状态。但克拉克还记着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他敢打赌,在他冲出去之前蝙蝠侠就会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紧接着就是尴尬的抓包、审视、手足无措和沉默不语,或许他身上还会多几个等他回到家换衣服的时候才会发觉的微型蝙蝠监视器,再下一次,他获得类似这种机会的概率会更渺茫。想到这里,克拉克拽着自己披风的手默默攥紧了。
克拉克从前很讨厌偷偷摸摸地做什么事,客观上来说他也不擅长那样。从技术层面来讲,是因为他没有受过任何专业的训练,毕竟你不能指望一对以经营玉米农场、赶集和蓄养牲畜为生的堪萨斯夫妇有培养出一个出色的情报特工之类的想法。倒不是说他对这种在大众眼中兼具危险和浪漫气息的特殊职业有什么偏见,克拉克只是无法想象怎么能有人做到在背着一身子弹、枪械和各种丁零当啷作响的金属小玩意,外加一身厚重的防弹背心的情况下还能悄无声息地到处乱窜(直到多年之后克拉克亲眼见到了那位声名远播的哥谭守护者。)——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连半夜偷偷到厨房里偷黄油面包吃都会被老妈发现!而且不止一次。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克拉克坚定地相信,那些能够背着一身装备、无声无息地走路的特工跟他一样会飞。
另一方面,堪萨斯的阳光和夜空都过于广袤,这里的雨水降落在松软肥沃的泥土里,它们滋养大地,润泽作物,而不是流进城市地下纵横交错的下水道,变成滋生寄生虫、爬行者和病菌的一潭死水。日复一日地,堪萨斯的田垄养成了克拉克温厚不设防的性情和对善意的习以为常,一方面是因为迅速凸显的能力足以支撑他轻松越过那些在人类看来不可逾越的屏障(克拉克闭口不谈最初这种“轻松”是如何给他带来恐惧和孤僻的,而他又是如何克服它们的),另一方面是,在正义联盟成立——不,应该说是韦恩集团投资建成瞭望塔和JL地球基地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像其他人那样正常地接受某种“训练”而不用担心对其他人(或建筑)造成灾难性的伤害。
但这种温厚不代表小克拉克是个不够聪明的孩子,阳光给他带来的不止是健壮的体魄和敏锐的感知,还有异乎寻常的敏感性格。无论如何他只是个孩子,为了得到同伴们的认可和赢得友情,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伪装和示弱。起初这像一个令人失笑的悖论:一个能够在短短几秒内穿越整个堪萨斯州的孩子,却追不上一颗被木棍击出的棒球。克拉克仰着脸,双眼盯着那颗在半空旋转的白色小球,他知道只要自己轻轻垫一垫脚,就可以用一只手准确地把它抓进掌心,但他没有那么做,克拉克装作焦急地看着它飞过自己的头顶,实则是在注意摔倒在草地上时不能用自己的手肘把草坪压出一个显眼的坑。
他轻轻扑倒在地上,双手捧着落下来的球,像一只笨拙的小狗那样打了个滚,听到不远处的队友纷纷欢呼起来。
“触地得分!”
场边的教练高声喊道。
克拉克浑身沾满草屑,趴在地上快乐地朝队友挥动手臂,队友们吹着口哨朝他飞奔过来。那一刻的快乐在阳光下闪耀,是如释重负的,也是无比真实的。
克拉克就是这么逐渐学会生活的。
再长大一些之后,克拉克逐渐了解到,他的能量来源于那颗温和耀眼的恒星的光辉而不是地球上的任何组成碳基生命的元素,这让他的自由限度超出了地球的范围,扩展到整个宇宙,比如挣脱引力,冲破云层,从广袤的宇宙中毫无阻碍地俯瞰这颗美丽无方的蓝色星球。他第一次做到这件事的时候简直欢喜疯了,他张开手臂,绕着地球像一颗被引力抓住的流星一样飞了好几圈,连眉毛上都结了霜。冲进大气层的时候克拉克像一颗燃烧的小炮弹,身后带着一条发光的尾巴破开云海,那是克拉克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他试图通过大喊大叫来释放这种无可名状的激动,结果云里裹着的小冰粒被他呼出的暖气瞬间融化,连同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灰絮一起糊了他一脸。
克拉克选择让自己落进海里。那种感觉就像从一块极高的、无人能看到的跳板上起跳,整片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必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力度,也不用动脑筋想该以怎样的姿态落进水里才最不引人注目,因为他知道无论速度多快、溅起的水花多高,他都不必担心自己伤害到任何人,那些被人指指点点、视为异类的噩梦随着呼呼吹过耳边的风被他远远地甩在身后,即便这时候有人抬头仰望天空,也只会错觉那是一架隐入云层的飞机或者别的什么。当克拉克从一片天空落进另一片更深更蓝的天空,浪花飞沫簇拥他的脸颊,触感温柔如同妈妈每晚睡前抚摸他额发的手。在大多数的日子里,克拉克肯特是一棵长在丘陵和田野里的不惹人注意的小树,但当他脱离日常生活的引力,飞上高空,年幼蓬勃的生命力得以以另一种姿态肆意舒展。
“克拉克!克拉克?你在哪里?”
“妈!”浮在红海上闭着眼睛傻笑的男孩一下子醒过来,下意识大叫着回应,周围原本慢悠悠游荡的热带鱼原本以为克拉克是一块被海水泡软的浮木,结果被后者激烈的一动吓得哧溜一下游走了。克拉克在原地扑腾,灌了好几口又咸又涩的海水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哪里——显然远在千里之外的妈妈是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的。
“糟了糟了糟了。”
手表不见了,失去了鞋袜的束缚的脚趾头惊慌又灵活地在海草和水流间蠕动,还有他的衬衫——!只剩下挂在脖子周围一圈的衣领,还有掖进裤腰里的一小截,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克拉克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俯冲的时候,那些像没烧尽的灰絮一样塞了他一嘴的是什么东西,兴高采烈的小脸顿时像牙疼一样皱成一团。
“克、拉、克、肯、特——!”
玛莎女士中气十足的呼唤声在逐渐失去耐心,但如果让她看到一个浑身光溜溜、头发还乱得像鸡窝的克拉克肯特……克拉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得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回去,同时在心里祈祷能比妈妈早到家,好让他有时间从卧室的窗户溜进去起码穿件衣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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