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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gjkh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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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gyu7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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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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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号特快列车(圣斗士同人小说)
五 最后的陈词
要找到完整的证据链,仍有最重要的一环亟待补充。幸运的是因为当下来餐车吃饭的客人很少,所以纱织三人又遇到了早餐时见过的那两位“加来·伊斯坦布尔”车厢的旅客。
纱织等到两人吃完晚餐,走过去打招呼。这两人是一对年轻的情侣,不是商界人士,因此并不了解“古拉杜财团的少女总裁”。但纱织年幼,举止大方,明显并非常人,态度又十分可亲,普通人天然就生出好感来。双方交谈片刻,距离拉近许多,已宛然投缘的朋友一般。
情侣中的姑娘说起和未婚夫存了很久的钱,就为了搭乘天鹅号出去旅行,哪知从案件到意外事故遭遇了个遍,十分懊恼。男生便安慰爱人事已至此,心情上的抑郁于事无补,不如索性好好体验这段特殊的时光,反正列车长已承诺了公司一定会给予补偿,而且将来说不定能把这段经历写成书出版,或许还有机会被哪家影视公司看中云云。
姑娘被逗得笑出来,烦恼也就放下了。
趁此机会,纱织问起二人在车上的体验,特别是昨晚车突然停下之前,火车上的各种设施及服务是否完善。
“停车之前一切都很好。”姑娘说起来嘴角噙笑,“就是停车那时候的一震,简直太吓人了,我都要以为遇上地震了。幸好杰森在我身边,不然我简直都不敢去洗手间。”说着深情款款看了一眼未婚夫。
纱织跟着说:“我也感到了那一下巨震。还停电了,真的倒霉透了。”
杰森像是有点没醒过味来:“停电了吗?”看看女友,回过头来,“没有啊,我们没发现停电。当时我还在说,幸好没有停电,不然那时候我们俩在看电影,连床都没铺,恐怕有的麻烦呢!”
纱织暗自点头,心想最后一环终于补上了,又和两位新朋友聊了一阵,互相留下地址,邀请他们到日本旅游时一定记得联系自己。等两人离开餐车,方才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魔铃看到女神神情轻松,不由问道:“纱织小姐这么高兴,一定有所收获。是发现新证据了吗?”
纱织微微一笑:“咱们接下来还要去找霍伯里先生,‘加来-伊斯坦布尔’车厢的列车员也行,证词是有了,但还得敲钉一下。”说着想起那部著名的《东方快车谋杀案》,“破这个案子也得用上‘心理分析法’。”
艾欧里亚立即站起身,纱织拦道:“有了头绪就不用急了,先吃完晚餐再说。”结果就是接下来的晚餐时间,艾欧里亚和魔铃全都食不知味。
霍伯里先生主要的办公地点在工作人员车厢,昨晚一直在用无线电和网络与公司联系,随时汇报天气情况及造成的影响。至于另一位列车员,因为相邻的二等车厢相当于空了,他自己的车厢又只有两位客人,整个晚上过得还算轻松,不需要提供服务时就一直坐在车厢尽头的椅子上用平板电脑读小说,唯有列车车身震动那一刻忙乱了些时候。
因为与餐车相连的工作人员车厢晚间过了10点就会上锁,所以列车前半部分相当于一个大号的密室,不可能,也不需要再问后面车厢的人。
“车身震动是因为山上的石块被暴风掀下来,天鹅号,还有轨道都受了波及。”霍伯里先生不解,“能证明什么?”
“天鹅号是新时代的东方快车,但毕竟不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年代的东方快车了。”纱织淡淡地说,“那个时代或许能浑水摸鱼的事,现在的时代就不容易藏住了。何况即使在小说里描写的那个年代也没能瞒过侦探去。”于是请霍伯里先生告知酒吧车厢的各人,半小时后自己会尝试揭开本次案件的谜团,而且希望戴夫先生、亨特以及“加来-伊斯坦布尔”车厢的列车员和情侣乘客都在场,因为他们的证词对解决事件至关重要。
霍伯里先生半信半疑地出去找人了。
纱织坐在自己包厢的沙发上,用电脑查了一些东西,继而借着沙发扶手在笔记本上记下几点要素,拿给魔铃和艾欧里亚看。只见笔记上写着“1.昨夜的停电到底是怎么回事?2.是谁制作了生日蛋糕?3.亨特道听途说的八卦段子里,包含哪些真实成分?”
艾欧里亚注意到最后一点,逐想问亨特说了那么多杂七杂八的消息,怎么分辨出来哪部分是真,敲门声忽然响起。他先过去开门,原来是埃里克·戴夫,端着放了两杯咖啡的托盘,一见艾欧里亚,小小吃惊了一下:“原来里奥先生���在啊!列车长说城户小姐发现了案件的线索,可能需要耗神分析,让我送咖啡过来,可我只拿了两杯……”
“没关系,你先放下吧。”艾欧里亚示意。
戴夫走进包厢,将咖啡放在外间床头的小桌上,垂下托盘,便待退出去。纱织站起身来:“时间差不多了,你跟我们一起过去酒吧车厢吧。”
“那……咖啡,杯子……”戴夫先生没料到纱织要和他一起走,第一时间看向那两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想说回来后咖啡肯定已经凉了,既然这样不如他先收走杯子,回头再送过新的咖啡来。
纱织摇头:“不必了,凉咖啡有凉咖啡的好处。”
埃里克·戴夫感觉城户小姐的话似是别有深意,本能地就想先收回杯子再说,硬往小桌那边走。可是刚迈出一步,就被里奥先生挡住了,抬头看去,里奥先生面沉似水:“城户小姐已经说了不必,这里就不用你费心了。跟我们一起去酒吧车厢吧。”
那一边,埃格拉小姐虽照常带了口罩,但目光锐利如电。埃里克·戴夫是见过她怎么反击那个想抓她做人质的扒手的,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看得透透的一样,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低着头,等城户小姐出了门,乖乖跟在随后的埃格拉小姐身后,由里奥先生走在最后,一起往酒吧车厢去。
纱织一行人到酒吧车厢时刚好满半小时。被迫留在那里的嫌疑人们已得到通知,分散着坐在沙发上,有的看着鞋尖,有的不住往门口张望,都在等她到来。霍伯里先生坐在舞池边一张单独的椅子上,旁边的沙发上是杰森和他的未婚妻,与戈夫家的朋友们坐得“泾渭分明”。亨特和到伊斯坦布尔去的车厢的列车员站在霍伯里先生后面,虽然还有空椅子,不过很显然他们都不肯去坐。
埃里克·戴夫一到就自发去和亨特他们站到了一起。
纱织毫不介意,轻快走上车厢中央的舞池,向下面环视了一眼:“今天,在这里的都是和案件相关的人,或是证人。”说到这里向杰森二人点了一下头,“没有警方的人在,所以尽可以说我的推断没有法律效力。但我还是希望能够提前揭开案件真相。”
“首先就是沃利·戈夫先生被下毒一案。尽管目前很难化验,但相信大家对毒是下在蛋糕里已有共识。问题就是,吃下蛋糕的不止戈夫先生一人,而从戈夫先生临终前的症状可以看出那是一种急性毒药,不存在延时发作的情况。所以,凶手怎么只给戈夫先生一人下毒就成了难题。”
“但是,如果从心理学角度来看的话,就知道凶手其实没有给戈夫先生下毒。”一语激起千重浪,下面坐着的诸人顿时有所骚动,戈夫小姐急着想说:“难道你想说我爸爸是自杀?”萍克太太好像也憋了一肚子话,霍伯里先生忍不住摇头,似乎是“到底年轻,少女总裁也不可能什么都懂”的意思。
艾欧里亚双目微瞠,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在他的目光下,那些人好像突然多了种莫名的压力,不由自主安静下来。
纱织继续说道:“凶手下毒的是自己的蛋糕。这个过程是这样的,凶手在把蛋糕传递给戈夫先生时,佯作无意碰歪了上面的装饰,然后给自己的蛋糕下毒。戈夫先生有洁癖,但是因为昨晚他心情很好,不想为这点事嚷出来扫兴,所以把自己的蛋糕和凶手的蛋糕换过了。在他看来可能以为都是自己人,一点小事不成问题,却不知正中凶手圈套,自己选择了下过毒的蛋糕。”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的目光全部汇集在了戈夫太太身上。
戈夫太太满脸通红,大叫出来:“你胡说!不是我!我先生要换蛋糕,如果不是正好赶上停电就会被人看见,我又不能预测什么时候停电……”
“不,你能。”纱织斩钉截铁地说,“你的共犯确保了那个时候一定会停电。”注意到霍伯里先生着急地想插嘴,遂既是对他,也是对其他人解释,“天气导致了火车停滞是意外,但停电不是意外。因为其他车厢并未停电。所以只能是一个知道电路开关在哪里的人,按照你们事先约定好的时间关停了酒吧车厢的电源。”最后一句话的对象又转回了戈夫太太。
说到这里,车厢里的众人有点迟疑,却或直接是一脸难以置信,或偷眼观望,均把目光投向了埃里克·戴夫。
戴夫先生一脸窘迫,张了张嘴想解释,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不可能的,埃里克不是害死我爸爸的共犯!”戈夫小姐倏地站起身,大声说。
“不要急,戈夫小姐,等会儿就会说到你的事了。”纱织其实很同情她,不过还是要按顺序解释,“萍克太太提到过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年轻貌美的妻子和年长有钱的丈夫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组合。至少这个断言在本案中是符合真相的。我不知道戈夫太太和戴夫先生是什么关系,但按照现有状况推断,他们应该是一对恋人。就是一般人理解的那样,虽然他们因为经济原因分开了,女孩嫁给了不爱的富豪,但他们实际上仍然相爱,并且把希望寄托于富豪的遗嘱,盼着有一天女方能作为豪门的遗孀和男友复合。”
“但戈夫先生只有56岁,身体健康。这也就罢了,关键是我查过,虽然他的遗嘱上有按比例分配给戈夫太太和小姐的条款,但到他寿终正寝时‘戈夫太太’的头衔还是不是归现任戈夫太太所有,这个谁也无法保证。至于赡养费,相信戈夫先生每次结婚前,都会和新一任戈夫太太签订婚前协议吧?”纱织的目光投向戈夫小姐,多丽丝·戈夫好像蓦然丢了魂,不知所谓地点点头。
“戈夫太太即使离婚也拿不到很多钱,而且让相爱的人彼此枯等,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折磨。”说到这里,纱织已经不明白到底是该同情谁了,“所以借着戴夫先生当班的机会,戈夫太太和他制定了这次的作案计划。我想,应该也是戈夫太太劝戈夫先生在天鹅号上庆生的。”
戈夫太太又想反驳,戈夫小姐抢先点了头:“爸爸跟我说过,是这样的,他喜欢这个计划。”
纱织心中一声叹息,接着说:“戴夫先生出身点心世家,他本人的水准好得能被大酒店挖人——我相信,戈夫先生的生日蛋糕就是出自他手,蛋糕上用奶油和水果做些什么装饰,如何设计蛋糕造型,确保无论怎么切,戈夫先生手里的蛋糕上都会有一个很容易被碰到的装饰,对戴夫先生来说不会太难。”
老波比勒先生一直沉默着坐在角落里,忽然跳起来扑向埃里克·戴夫,愤怒嘶吼着:“你们觊觎戈夫家的钱,你们要杀人,做你们的事就好了,这一切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杀他?”
戴夫先生被揭穿真相,正觉得于理有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老波比勒先生掐住了脖子。戈夫太太尖叫着:“你干什么?”扑过去帮忙,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戈夫小姐竟然也冲上前使劲掰着老波比勒先生的双手,试图救人。
艾欧里亚快步上前,微用巧劲,轻松分开了老波比勒先生和埃里克·戴夫。戈夫太太被指证后陷入了绝望中的歇斯底里,在这时候发作出来,死死抓住老波比勒先生的手臂,嘴里飙出一连串诅咒的嚎叫。艾欧里亚不好对普通人,尤其是一个癫狂的女人怎样,魔铃上前,一手抓住戈夫太太的手硬是从老波比勒先生的小臂上扯了下来,斥道:“闭嘴!”
不知是这句话灵验还是魔铃自带的气场奏效,戈夫太太怔了怔,当真乖乖住了嘴,整个人像是被一瞬间抽去了精气神,瘫在沙发上。
戈夫小姐总算放了心,坐回原位,可是一抬头,身旁的人都在怪异地看着自己:“你们……”只说出两个字来,声音就像被吞噬在空间之中一样。
“请不要再隐瞒了,戈夫小姐,我已经知道了。”纱织下意识地摇头,对那个失去了儿子的父亲说,“老波比勒先生,小波比勒先生的事与戈夫太太和戴夫先生无关。他是被戈夫小姐杀害的。”
“什么?”老波比勒先生倏地抬头,刹那间惊呆了。
车厢里其他人虽说看情形多少也猜到了有不寻常的状况在内,但猛然听到真相被揭穿,仍免不了震惊,彼此间你看我,我看你,简直怀疑耳朵出了毛病。
“亨特,你说过一条天鹅号上有保安与千金小姐坠入爱河的消息吧?”纱织的突然点名让亨特一时间未及回过神来,唯有本能地点头。
纱织续道:“我不确定那条消息是被传走样了还是纯属凑巧发生同样的事。但在戈夫小姐和戴夫先生这里,这条消息可以说准确描绘了他们之间的状态,至少从戈夫小姐的角度是看来如此的状态。这也能解释戈夫小姐为什么坐在长桌最外围依常理通常应该是罗西秘书坐的位置,因为按照她的设想,应该是戴夫先生送来蛋糕,如果赶在父亲高兴时介绍给他,哪怕依旧不便直接表露戴夫先生恋人的身份,至少也能让戈夫先生留下好印象。”
“萍克太太提起过很多事,有趣的是这些事以不同的形式被验证了。比如,小波比勒先生曾追求过戈夫小姐。”
“我不是当事人,不能精准描述当事人的心理状态和感情倾向。但是如果回看昨天下午在巴黎发生的‘扒手事件’,可以推断小波比勒先生对戈夫小姐未能忘情,仍处在努力挽回的阶段。所以扒手闯入时小波比勒先生是在戈夫小姐的4号包厢,而戴夫先生在戈夫小姐尖叫时马上出现,是因为他本来就守在4号包厢外面。整件事的背景和过程大约是这样的:出于主动或被动方面的原因,戈夫小姐与戴夫先生坠入情网,但因为知道戈夫先生绝不会允许唯一继承人找一个没名没利的普通人结婚,所以两人的交往一直是暗中进行的。戈夫小姐不能明白拒绝小波比勒先生正是为此。然而她不想令爱人误会,所以在小波比勒先生进入自己的包厢后,想办法通知戴夫先生,让他守在外面。这样一来,即使发生一些不可控的意外,爱人也能随时出现,以证明自己的无辜。”
纱织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老波比勒先生经过方才的激动后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问:“可是,为什么……”
亨特代表霍伯里先生和另一位列车员,还有杰森和他的女友提出了同一个问题:“戈夫太太和埃里克合谋杀害戈夫先生还有理由,戈夫小姐是为什么?”
纱织轻轻摇一摇头:“因为小波比勒先生发现了一些戈夫先生之死的端倪。从戈夫小姐动手来看,小波比勒先生的发现应该与戈夫太太无关,他或许是注意到了那时候奇怪的停电,想到必定是车上的人故意关上电闸。”
“很难说戈夫小姐心里是怎么想的,有没有怀疑电停得很突兀。但她对戴夫先生锺情至深,想必不愿承认对方与自己的父亲之死有关。可她内心多少会有疑虑,害怕小波比勒先生等警方来人后说出去,对戴夫先生不利,所以情急之下动了手。关于这点其实我应该更早发现——车厢里明明还有个潜藏的凶手在,小波比勒先生遇害时却显然毫无防备。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很少,既然能排除老波比勒先生的嫌疑,小波比勒先生从心里爱慕的人就该算在内。”
戈夫小姐突然埋头在臂膀间痛哭起来:“我不想的……我真没想杀他,真的……可是他要对埃里克不利……”
“埃里克爱的是我!”戈夫太太突然挺起胸膛,像个骄傲的孔雀。
埃里克·戴夫向戈夫太太走近两步,伸出手像是想要抓住她的手,那手到半途却又垂了下去,一脸绝望。巴雷斯先生,约翰·罗西,亨特和到伊斯坦布尔车厢的列车员,全都虎视眈眈望着他,遑论他已经见识过里奥先生和埃格拉小姐出众的身手,简直比电影特效还像是奇迹。
霍伯里先生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我相信你的推断,城户小姐。可是有什么实质的证据能证明这一切吗?”
纱织说:“我没有证据,因为我无权对人搜身。但警方来人后应该能从戈夫太太身上找到盛毒药的凶器,我个人建议戈夫太太项链上的吊坠,还有她戒指上钻石的底座,都可以作为重点调查对象。至于戴夫先生,他大概是听到我说要揭露真相后慌神了吧,竟然送了两杯加了料的咖啡给我,现在那两个杯子仍在我的包厢里,我会留待警方鉴识人员化验的。”
说完这些话,纱织感到了莫名的疲惫,悄悄走下舞池的台子。霍伯里先生忙着指挥人看好三名嫌疑人,老波比勒先生一时又激动起来,萍克太太、巴雷斯太太帮忙照顾病人,场面混乱而热闹。只有艾欧里亚和魔铃追随在女神身边,三人静静离开了酒吧车厢。
“纱织小姐,连沃利·戈夫都不知道他女儿和戴夫先生的关系,你竟然能看出来。”艾欧里亚由衷地说。
魔铃笑笑,心想:“因为纱织小姐看到了你帮我剥蜗牛啊!所以想到了爱着的人应该是种什么情态。”
纱织不顾形象地伸个懒腰,心情蓦然松弛下来:“好啦,事件解决在今天,明天咱们的旅程就又要开始啦!”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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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xxnnnffhggesh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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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xaiyniey68h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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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verys1514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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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mngjiahao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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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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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柯哀新志同人小说)
第四章 共闯生死关
“志保,志保!”
是谁在叫?头颈后面好疼呀,真不想睁开眼睛……
“志保,快醒醒啊!”
这个声音是……新一!
霎时间,晕倒前的一幕浮上眼前:松源两兄弟直接商量下一步要怎么做,还透露出了“炸船”这个词,说要给自己和新一一个“听天由命”的机会,然后,然后就是松源冈田来抓自己。他们用新一的生命相要挟,逼迫自己束手就擒……
志保本能地想要揉揉头,手一动,才意识到被牢牢绑在身后,耳边新一的声音愈发清晰起来,努力睁开双眼,终于清醒过来。
两人此时身处的空间并不狭小,虽说是黑乎乎的一团,但身处其间一长,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依稀能辨认出个大致轮廓,这里甚至能称得上是宽敞。两个人被扔在一处墙边上,旁边成堆的似乎是集装箱,还盖着宽大的帆布。
靠着另一边墙堆放的是一些长条状的东西,圆圆的,好像是木材,就是很难想象在这样的游轮上放置木材做什么。对面则是一排很大的柜子,黑暗中瞧不甚清楚,依稀像是冰柜之类。
志保大概看了四周环境,一扭头,正对上身旁新一晶亮的眸子,他说:“志保,我们应该是在仓库里。很有可能就是底舱的仓库。”志保一醒过来也就想到了这一层,然而现在手被绑着,这房间里还没有一点光线,全仗着眼睛适应黑暗后能看到的大概,想来仓库的门也应该是锁着的,就凭他们两个小孩子,想要出去还真是困难至极。
新一仿佛猜到了志保在想什么,声音里带了几分不好意思:“这事应该怪我,是我大意了。我先入为主认定了第二个嫌疑人一定是乘客中的一员,所以其他人才会‘看不见’,没想到一进松源的房间就撞上了第二个松源,被他,被他……”他也挨了一下,只不过因为挨得早,所以醒得也比志保早了一点儿,刚刚已经在头脑中把事情经过整理了一遍,“现在我还不能判断咱们昏迷了多长时间。如果时间不长,博士和你姐姐他们可能还发现不了咱们失踪了,想不到找人。就算时间已经很长了,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们恐怕也很难找到这里。咱们要出去,必须自救。现在我需要把咱们各自所知的消息汇总起来。”
志保“恩”了一声,她其实并不怎么害怕,然而很担心姐姐,姐姐如果发现自己失踪了,一定很着急吧?不过新一说的��错,这时候千万不能慌乱。新一进入301号的时间太短,很快就被打晕,仅有的一点线索他刚刚已经说过了。那么,剩下的,就是自己这方面的信息……
当时,她已经别无选择,虽然在新一去试探伊东大助和杰克·西川的时候写了一张推测真正嫌疑人身份的字条,找机会塞到了目暮警官的口袋里,但是她并不能确保警官能在什么时候看到这张关键的字条。何况字条上列下的仅是三个嫌疑人的名字,警官不可能立即确定嫌疑人。所以,为了保住新一的生命,只能妥协,任凭他们打晕。不过凭借着在组织的受训经验,她也不是乖乖坐以待毙的。
在松源冈田提起她来动手的一瞬间,志保倏然向旁歪了一下头,尽力一挣,避开了颈后大动脉上的要害。虽然她年纪尚小,力气、经验均有不足,不能避免外来的击打伤害,只能稍缓得一缓。但就是这样一缓,终使保她保留了几分意识,虽则昏迷,到底耳中隐约听到了几句松源兄弟的对话。可是,那是什么呢?
新一没有说话,只是挪动了一下身子,竭尽所能离志保更近一点儿。
虽然没有光线,极难瞧得清楚,志保却能感到新一的动作,而且清楚他的意思,“欲速则不达”,何况又是昏迷之际听到的消息,急不得。她也不着急,沉默了片刻,只记得仿佛和方才迷蒙之中想起来的一个词有关系——啊,对了,是“炸船”!
新一立刻急了:“什么,他们想炸船?”
志保缓和了一会儿,逐渐把之前的事情记起来七七八八:“我好像听到一个松源说‘按计划行事。’他们应该早就有炸船的打算。”整件事情理顺一下,再加上志保听到的对话,到这时候已经不难推测了——之前松源兄弟组织手下从事毒品生意,就是以神海岛为据点的,为避免来路不明的巨额财产惹人注意,每次赚到的钱都会换成钻石,藏在岛上的一处神庙里,那座庙供奉的好像是几百年前的两个女海盗?志保这里听得并不太清楚。总之,虽然松源兄弟的计划很完美,但突如其来的封岛让他们措手不及,也没有机会再去取回那笔赃款,只能把手下化整为零,暂时销声匿迹,等待机会。
但是随着重新上岛机会到来的还有警方追查毒品来源、缉拿罪犯的行动。这次神海岛的建设落成典礼吸引了全国乃至整个亚洲的目光,又邀请了这么多名人,哪怕延迟一天取回赃款,都多了一分可能暴露的危险性。所以松源兄弟最终决定了铤而走险,利用大哥松源冈田的名厨身份和双胞胎的特殊性上了“阿芙洛狄忒”号,并计划在游轮起航的第二天晚上实施炸船,制造混乱。之后就可以利用救生艇逃到岛上,取回之前藏匿的钻石后再潜逃至国外。松源冈田事先已经买通了蛇头,约好了就在今晚的十二点钟,驾驶直升飞机到神海岛上接应他们两人。
这个计划的关键点就在于时间,早一天,岛上仍处于封闭状态,外人上不去、直升飞机容易引人瞩目;晚一天,名人效应和媒体的聚焦则让行动更加困难。只有选择今天,通过制造混乱的方式,才有可能最大限度达成目标。
志保因为是在昏迷中听到的嫌疑人对话,多少有些不清楚的地方。新一骨子里传承的侦探血液这时候发挥了作用,在听志保讲述的过程中时而插话问个问题,志保讲完,他捉摸了一会儿,也就将案情补了个大概。
“这么说,不管我们是否找去,他们都要炸船。”志保说。新一口里嗫喏着嘟囔:“不知道他们把炸药安置了哪里呢?如果是我,如果是我想要制造混乱的话……”忽然目光一闪,“嘘”了一声,说道:“志保,你听!”
志保屏住了呼吸。
他们两个小孩先是从昏迷中醒来,然后又讨论了半天案情,直到此刻静下来,才察觉到这漆黑的空间里,有一个轻微的“滴答,滴答”声音。
“定时炸弹。”志保静静地说,到了这时候,她反而没有了害怕的感觉,“至少现在能确定一个安装炸弹的地点了。”
工藤优作前一本小说里有安装定时炸弹的情节,专门为这个取了不少素材,包括请警官到家里来谈。沾爸爸的光,新一也了解了很多定时炸弹的事情,虽然再深一点的东西大人们肯定不会让他接触,不过也足够他做出和志保一样的判断了。
确认了这一点让新一感到紧张,他飞快地回想了一下以前听爸爸和警官说过的事,说道:“松源将一个炸弹安置在了底舱的仓库……那船底的炸弹应该就不止这一个!至少在排水阀那应该还有!这意味着他不仅想制造混乱,而且是真打算将这艘船炸沉,不管可能会牺牲多少无辜者。照此推测,要是为了更好地让游轮失控,船长室和驾驶室应该同样有炸弹。”志保点了点头,随即想起来新一看不到,于是接着说:“当然了,要制造混乱,厨房和餐厅也少不了炸弹,松源冈田又是主厨,放置这些非常简单。”
说到这里,她话音突然顿了顿,新一似乎也想到了同一件事,两人异口同声:“引爆炸弹的时间应该就是晚餐时分!”
他们去找松源时是下午五点钟,晚餐七点三十分开始,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两个人昏迷了多长时间,但距离炸弹爆炸的时间应该不远了。所以松源才说什么要让他们“听天由命”,无非是暂时不动手杀人,以备即便警官找上门来,不知道两个孩子的下落也要“投鼠忌器”,方便他们兄弟找机会脱身。倘若警官到的稍晚一步,炸弹爆炸,更加顺逐了他们的心愿。
新一忽然叫道:“志保?”志保“嗯”了一下,新一说:“你先不要动哦。”接着,费力蹭着靠了过去,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就凑上前搁在了志保肩膀上。志保吓了一跳,随即明白了新一的用意,便不再动,任由他动作。
新一凭着下颏上的感觉,从志保肩头慢慢滑下,顺着她的臂膀一直到上臂、小臂,直到临近手腕处,脸上感到了粗剌剌很硌的什么东西,就知道一定是绑住她的绳子了,低声叨咕了一句,张嘴咬住了那根绳子。志保一边努力抬着被绑在背后的手,配合着新一,一边也免不了有些担心:“工藤君,你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不要勉强。”新一松开嘴,说了句:“没关系,你别担心。”又继续咬住绳子,凭借着舌头和牙齿探着那个绳结。
用牙齿来解绳子这种事在电影里看上去很酷,实际做起来却难受又低效。新一试探了几次,每一次都感觉快要碰到绳结关键的那个扣上了,可惜牙齿没有手指灵活,不知怎么的就又岔开了,直接咬得嘴巴里都是沙沙的脏脏的感觉,牙齿酸得难受,舌头发麻,口水倒是把绳子沾湿了,还流到志保手上不少。他虽然性格开朗,骨子里却有股牛劲,越是失败,越不肯放弃,何况又是在这个关头上,两排小牙咬住那个绳子,试了几下,再次尝试着去够那个绳结。
折腾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怎么搞的,那个绳结居然真的被他解开了。
志保感觉手上一松,双膀急忙挣了挣,挣脱了绳子,顾不上多话,摸索着一把抓住新一,给他也解开了绳子。新一在旁边忙着“呸”、“呸”,虽吐不出什么来,可是绳子勒得嘴巴实在难受,这样多少好受一点,然后才向前伸出双手试探着,摸索到门口那里。
果不其然,门是锁着的。
新一在身上翻了半天,除了一条手绢、一根棉棒外什么也没有。志保记得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里应该有个发射器的,是这次出发前苏格兰先生要求装上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如果有什么特发情况,只要打开,发射器的信号可以传到他的手表上,方便他及时接应。问题却在于目前她和新一身处游轮的最底层,相当于是在海里,中间又有层层叠叠的阻碍,信号根本发不出去。她试着按了一下发射器的按钮,果然没有信号,不过在翻看身上现有的可以利用的东西时,找到了一个比手掌还小的微型手电筒,是姐姐买来预备着在海滩上捡海星和贝壳时用的。
志保打开小手电筒,仓库里的黑暗终于被打破了。
仓库的空间并不小,陈设与之前在一团漆黑中隐约看到、猜测到的相差无几。新一四下翻了一通,可是一件适合撬开门锁的都没有,倒是循着声音找到了炸弹,两人方才所坐位置的旁边就有一个,还有一个在对面的冷藏柜底下。距离爆炸的时间只剩下了三分钟。
“不着急,不着急。”新一右手托着下巴飞快地思索,一边自顾嘀咕着,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志保还是给自己打气。志保知道他在想办法,抓紧时间又去检查了一遍门,可惜的是仍然无所获,与外界连通的仅有门板和地面之间的那道小小缝隙。
“志保。”新一突然说,神色严肃。志保静静看向他。新一继续道:“我想,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等炸弹爆炸。”时间还剩下最后两分钟,秒针“滴答”不停,已经没时间考虑了。但志保也已猜到了他的意思,与其等死,不如索性赌一把,如果能借助炸弹爆炸时产生的强大气流把门打开,或许仍能有一线生机。但要实行这个办法,首先就要在仓库里找到一个稳妥的栖身处,确保爆炸发生的一瞬间不会被波及到,然后才能有命说逃出去的事。
志保二话不说,举起小手电筒,和新一一起在有限的空间里查看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
突然,一声闷响隔着门板远远传来,船身同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新一失声叫道:“不好!”一个虎扑,本能地扑倒了志保,把她紧紧护在身下。
下一刻,巨大的爆破声自两人耳边响起,继而是尖锐的爆裂声响,房间里被炸烂的货物到处乱飞,伴随着爆炸的轰鸣声,在他们身边簌簌掉落。志保感觉两耳嗡嗡乱响,同时有大量的飞溅物品随着冲击的力道弹射过来,但是有新一挡在外面,她受到的波及很有限。
不等爆炸的余波彻底平息,新一急着跳了起来,这时候外面的光线透射进来,已可以看到门板被炸开一个大洞。新一拉着志保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尽量用身子挡住她。两个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刚刚跑出仓库,第二声巨响从上方船来,这次没了门板的阻隔清晰了很多,船身接着又是一震,脚下的走廊渐渐出现倾斜的迹象。
“志保,再快一点!”新一知道这种情况必然是舱底出现了裂缝,开始有海水灌进来了。刚才第一声爆炸引起的船身震动带动了底舱的定时炸弹提前爆炸,好在他和志保两个人正好在查看距离较远处的一块地方,及时伏倒,总算侥幸死里逃生。但到仓库第二颗定时炸弹再爆炸时,船底可就不只是有裂缝那么简单了,海水一旦涌入后果不堪设想。他急得一路拽着志保狂奔,一直跑到楼梯前,先把志保推上去,自己也跟在后面往上爬。
两个孩子才爬到上面一层,脚下就响起了又一声爆炸声响,在船身猛烈地抖动中,新一和志保站立不稳,摔在了一起。
刚才情况实在太凶险,新一又一直护在志保后面,直到这个时候,志保才注意到新一脑后有血迹,惊呼:“工藤君,你受伤了?”新一其实这时候也感觉到了疼痛,可是眼下两个人还不算完全脱险,他也顾不上这个了,匆匆忙忙说了一句:“没事,一点小伤。”才努力地站起身来,正要去拉志保,上方传来了第三声巨响,强烈的震动中两个人再次被摔了出去。
“这两个混蛋到底安了多少枚炸弹!”新一愤怒地吼道,可是往楼底下一瞥,海水已经淹了过来,没时间了。他奋力地再度拽着志保站起,急得催促:“快一点,抓牢扶手。”两个人抓紧了楼梯扶手,又跑上一层。这艘“阿芙洛狄忒”号的底舱也分为三层,两人被关的仓库在最下面一层,中间一层是一些准备运到岛上去卖的商品和货物,最上一层则是新一曾去过的船员休息室。现在两人到了这里,周围已是空无一人,应该是爆炸接连发生,船员都到上面帮助维持秩序、救护乘客了。
这里距离甲板不远,隐隐可听到上面传来嘈杂人声。
新一想着只要能到甲板上,就可以和大家一起上救生艇等待救援了,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在楼梯边招呼志保快上,随即照样跟在她后面。哪知道楼梯刚上到一半,脚下再度响起山崩地裂般的巨响,船身急剧地一抖,霎时间向一侧倾斜过去,志保“啊”地轻呼一声,和新一两人几乎被甩到下面。
两个孩子使劲抓住扶手,新一抬起头,正想问志保怎么样,忽然瞥见顶端楼梯出口处似乎有光亮一闪,来不及多想,猛地向上一跳抓住志保,抱着她转身就往下跳。同一时间,爆炸声响起,巨大的气浪把两个孩子推出去老远。新一只来得及把志保死死抱在怀里,本能地用身体护住她的头,接着就感觉身体像是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一面墙上,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新一是被溅到脸上的海水激醒的。他感觉脑后疼得厉害,右手也疼,四肢软绵绵得使不上半点力气,但是疼痛提醒着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志保是被他牵连进来的,他必须要保护好志保。凭借着这股支撑的力量,他勉力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了志保的脸庞。
志保没有发现他已经醒了,小脸绷得紧紧的,似乎正在专注地用力推着什么……
新一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门板上,底下就是大海,而志保几乎半个身子浸在了海里,正是在一边蹬着水,一边努力把门板推得更远。虽然因为躺着的姿势看得不甚清楚,新一还是发现了远处已经有一半沉下去的“阿芙洛狄忒”号——轮船沉没时会带起巨大的漩涡,带动周围的一切同沉海底,所以志保现在是在拼命把两个人带离危险的境地。
这时候,其他人的嘈杂声仿佛已经变得很遥远了,茫茫海天之间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小孩。
“志保,你不喜欢水,不用……”新一张张嘴,突然想到了今天上午,他和志保站在甲板上吹海风,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志保显然是用了极大的意志力在抗衡心中对于水的恐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凶巴巴地说:“你闭嘴,你为了救我……我当然也要救你!”
“我说过,我要保护你的啊……”新一从小就是个胆大的���子,记忆里从没怕过什么,但是他觉得自己能够体会到志保的感受。可是,后脑好疼呀,眼前还一阵阵地发晕,好想睡……他知道这时候千万不能睡,使劲睁着眼睛找话题:“志保,我们,我们是……怎么……”
志保像是猜到了他要问什么,深吸了一口气,拼命压制着心里的畏惧,答道:“最后那次爆炸加快了船下沉的速度,但好在我们运气不错,海水涌上来的时候有一扇门板顺水漂了过来,而且楼梯震塌了,往甲板去的出口也塌了一块,正好够海水托着我们浮到上边……”今晚虽然没什么风,可是“阿芙洛狄忒”号沉没时,沉船中心带起的漩涡搅动着海水,掀起一波波轻微的浪来,打在她身上,她的话终于没有说完,更没有提及她是怎么把新一拖上门板,又是怎么���尽了全身的力气,死都不肯放手,借着方才一阵微风带动的海浪,连着呛了几口水,到底是让两人逃出了涡旋的范围。
还好,还好,夏夜的海水虽然冷,毕竟没有到刺骨的地步,暂时应该没事了……志保想着,自己也用力爬上门板,精疲力竭地躺在了新一旁边。她方才已经按下了项链上的发射器按钮,相信苏格兰先生一定保护姐姐顺利脱险了,收到信号后就会马上来救他们的。
“工藤君,你放心……”志保说到一半,忽然注意到新一脸色发白,眼睛几乎要闭上了,吓了一跳,急忙唤道:“工藤君!工藤君!你不能睡!”“志保,谢谢你……”新一露出一个笑容来,气息微弱地说了一句,再度陷入昏迷。
平素接受的医学训练告诉志保,新一的伤不轻,现在急需要治疗,可是,可是她不但手边没有任何医药急救品,自己浑身也是湿透的——何况她自己也是个孩子!从小就不想认命,总是想凭着自己的力量掌握自己和姐姐的命运,但是此刻,志保第一次深深体会到了无力感,原来这就是除了等待什么也不能做的感觉吗,原来这就是眼睁睁看着生平第一个好朋友滑向死亡的感受……
难以言说的焦灼和痛楚迅速占据了整颗心灵,脱力的身体竟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志保只能不断呼唤着新一的名字,直到声音嘶哑,直到自己也陷入了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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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xaiyniey68h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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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verys1514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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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科技越来越发展,现如今互联网时代,网投黑平台犹如雨后春笋般不计其数,很多人不知不觉就被黑了。黑平台常用的一些借口:异常注单、维护升级、风控审核、注单延迟审核、注单检测等等借口不给出款甚至停用账号。这些问题在网络上时有发生,所以大家一定要把眼睛擦亮了。这里重点说被黑之后的解决办法和处理技巧。
如果平台限制了你出款说你涉嫌套利的话,那么只有找客服沟通了,因为平台上的其他人是无法找到的,所以只有和客服提前沟通一番了。如果客服态度还不错的话,可以直接问一下客服具体的情况,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只能是强硬的态度了。直接告诉客服,大不了同归于尽,直接报案,让公安来查获黑网,那么大家的钱都被交公了。
很多客服听到这样的威胁是容易被吓到的,所以可以直接让客服把你的款放出来,等到款一出来,就不要再去玩了。当然,这是最不好的一种方法,因为客服不一定会被你吓到,所以还是需要采取另外一种方法,不动声色透露自己的经济实力,并且告知客服自己担心平台的安全,资金不太想投入到平台上,这样客服会以放款为由,拖住你,这个时候你的款也是可以追回来了。
下面小编来普及一下如何追回损失如下:
第一:冷静,被网站黑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装作完全不知情,保持冷静。不要和客服发生任何争吵、冲突,也别想着去找客服理论什么,客服给你任何的推辞借口,你都要表示相信他们且希望他们能早日解决问题,早日恢复正常运营。
第二:这个时候如果如果自己还能登入自己的账号,就需要赶紧存储证据,方便以后为自己争取权益,索要自己的投资。
第三:与网站工作人员积极沟通,时刻了解公司的运营情况,如果沟通不理想,就要做好到有关部门投诉的准备,如果网站工作人员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那么就可以向有关部门报案,索要属于自己的资产。
第四 藏分:通过技术手段把被黑的分数化整为零。就是把一个游戏上的分转换到其它的多个游戏上,然后在慢慢分批的提出,注意次数和数目要适当。
如果网站以系统维护、涉嫌套利不给提款是可以利用藏分技巧的:藏分通俗的来讲就是把分藏到游戏中,怎样藏呢?这就需要看平台有没有电子类型的游戏,只有这类游戏才能藏得住,然后交流,分藏住了通过交流使他们打开取款通道,每次提款在不同的游戏上面进行一段的时间游戏,目的就是掩盖你账号上藏起来的分。这种方法一定要专业人士来操作、自己不懂的情况下很容易把账号弄封掉,那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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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glongguoji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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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3521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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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du赢钱平台客服不给提款AG数据未同步提不了现怎么办? 网du被黑注单延迟出款通道异常维护不给提款怎么处理? 网du被黑赢钱系统审核维护账号异常出款延迟推脱怎么办? 关于网du被黑系统审核维护赢的钱提不了的方法与技巧。 在网上赢钱被黑银行系统维护无法出款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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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gjzrstyl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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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网投被黑客服说注单异常不给出款存在非法套利账号审核怎么办? #提款失败平台提示账号IP异常涉嫌恶意刷水套利不给出款怎么解决? #网上黑平台系统升级IP异常注单延迟出款端口维护拖延提款失败怎么解决? #今日看点AG平台注单延迟财务审核出款端口升级借口拖延的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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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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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方芸
   第一章??惨无妓道的特训   「分开腿,我要进来了。」   方芸下意识地分开双腿,迎接一根新的阴茎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人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张简单的钢床上躺了多久,似乎没有终结一样,不停地有男人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快速的耸动,然后把一滩精液射入到她的阴道里。   如此不停的循环,她的下身都已经麻木了,但头脑却还清醒得很。   粗壮的阴茎快速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着,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她微微的发出「嗯嗯」   的娇吟,不是她没有快感,而是持续的高潮已经让他的身体早已经处于崩坏的境地。   这些在她身上轮番进出的小伙子们都是二十岁才出头的水兵,在整整一周的训练之后才能有这么一天集中地享受军妓服务的机会,自然每个人都是格外用力,甚至还有意犹未尽的,出去了之后又站到队伍的末尾要再来一发。   军妓,或者更正式的称呼叫做随军性服务者,是保障士气和战斗力的重要手段,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军用物资。   没错,物资,根据《国际战争法》,随军军妓不应当被视为战斗人员,除非其参与战斗。   被敌对方俘获的随军军妓应当为对方提供性服务,俘获方则可以根据本国的作战习惯及战争法规处置敌军随军军妓。   在国际市场上,随军军妓也是一些国家出口创汇的重要手段而在BB控制下的C国,成为一名军妓是非常光荣的事情,整个C国的国防军大概有400万人,其中包括了接近50万人的军妓。   这五十万名军妓,都是年纪处于20到28岁之间的年轻女子,每一个都是通过了非常严格的体检才能入选。   曾经有人戏称,应选军妓的标准超过了挑选飞行员的标准,这虽然是一句玩笑,但是每个军妓的身体素质都非常棒这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曾经就发生过因为招选的时候人情放水只看容貌不看素质,导致军妓刚刚分配到连队就被身强力壮的大兵们活活奸淫致死的桉例。   所以,现在的每一个军妓都是美貌与体质并重,可上高原劳军,可下潜艇出征的全能选手。   方芸从舞艺附中毕业之后,就应选了当年的军妓,并顺利地被录用,签订了一份为期七年的服务合同。   签订合同之后,方芸被送到本市的一家军妓培训所接受了三个月的培训,培训结束之后便被分到了这个连队。   尽管从人数的比例上,差不多十个人就可以分配到一名军妓,但是在现实中,往往一个连队才能够有一名军妓,多的军妓哪儿去了?都在将军的别墅里呢。   这并不是什么潜规则,而是明文规定的级别待遇,到了营长这个级别就可以享受自己的一名专职军妓,团长两名,旅长五名,师长十名,军长,乃至于更高的集团军司令、军区司令,那就已经不是几名的待遇,而是所有的军妓都可以供他随意选的待遇了。   而她在这个连队,前一名军妓离职已经三个月了,连长跑到团部去发狠话说今天弄不到一个军妓就不回连队了,所以,方芸就这样稀里煳涂的来到了这一群饥渴难耐的大汉中间。   第一个晚上,她就被这一百二十多名大汉轮奸了整整一夜,接下来的三天,每天她都机械的分开双腿,让男人在她那肿胀不堪的阴道里射精。   休息了一周之后——军医那里有治疗性交创伤的特效药,只要一个疗程,阴道就会恢复到健康的状态。   她开始按班来接待这些可爱的大兵们。   他们只是太饥渴了而已!这些大兵们其实很善良,也尽力体贴她。   虽然动作有时候不免粗暴,但却并不会故意伤害她。   他们通常是在入夜之后,以一个班为单位整体而来。   一个班有九个人,这就意味着她一晚上要应对九条粗壮的阴茎。   而一个连队有六个排,每个排有四个班,再加上连部的成员,差不多一个班一个月只能轮到一次上她这里来,因此方芸并不会抱怨他们在她这里赖着不走或者是来了一发又一发。   不过今天的状况有些特殊,大兵们要出海参加演习了,一来一回估计要一个多月。   连长一合计,决定今天让大家伙儿都乐呵一下,全员都上,尽情放松,然后心情愉快精神饱满的去参加演习。   这结果就是方芸已经叉开腿被他们上了一天一夜,似乎还是看不到头。   她感觉自己腰以下似乎都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样,第一个人上来干她的时候,她那修长有力的双腿还能环绕在他的腰上,前五个上来的时候她还能甜美的呻吟,第十个来的时候正好能欣赏到她在延绵不绝的高潮下面色潮红,胸乳颤动的媚态,第二十个来的时候正好她阴道湿滑,媚眼如丝,两片大阴唇完整的张开,小阴唇也绽放如同花瓣一样,阴蒂高高的竖了起来,乳头挺立的笔直,白色的乳汁源源不断的从她饱满的乳房中分泌出来。   每一根阴茎进去的时候都顺滑无比,而方芸那被称为宝瓶鱼口的神器又把他们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牢牢地留在体内,说不定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一个小腹微微隆起的军妓方芸了呢。   正当她被人干的失神的时候,一双大手将她翻了个个儿,阴茎从她的屁股捅了进来:「辛苦你了。」   似乎是连长的声音,但是她都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只能虚弱的哼哼两三声。   「我们走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等我们回来,大家再……」连长一边在她的屁股里耸动着,一边安排着下一步的方针,方芸已经懒得去想那么多了,一个多月后的事情,反正不会被干死,只是辛苦一点而已啊。   连长在她的屁股里来了一发之后就让军医把她送到休息室里去。   她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大腿根处的韧带似乎都断掉了一样的酸痛。   军医拿来一个尖嘴的软皮管子插进她的阴道里,一直往里面捅,一直捅到花心里面,方芸都疼得叫出来了,军医还在往里面捅,方芸疼的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尖嘴终于捅穿了子宫颈,进入到她那被精液灌满了的子宫之中。   军医将软管的另一端接上一台机器,按下一个电钮,尖嘴中喷出了酸性的气泡液体,这些东西对于游荡在她体内的精子们而言是恐怖的天敌,而气泡却又是无孔不入的,不仅迅速的灌满了子宫内的���间,更进入到输卵管内,也有的倒流出到阴道内,方芸看到自己的阴道中似乎长出来了一根长长的触手一样,而无数如同啤酒倾倒出来的泡沫正从阴道中蜂拥而出,就好像是一瓶刚刚打开的香槟酒一样。   「你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军医对于她身上的创伤已经见怪不怪了,只需要在疮口上涂抹些纳米机器人药膏明天就会洁白无瑕丝毫不留疤痕。   他给她带上氧气面罩之后,将她送入到生化医疗舱之中去,无数个触手开始在她身上忙碌了起来,很快方芸就感觉到疲惫从四面八方袭来,不知不觉的便陷入了香甜的梦乡之中。   那些富有灵性的自律机械触手有的变身为吸盘紧紧地包裹住她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吊钟乳瓜,这一对宝贝可是她最珍视的珍宝,但在军营之中,最美的乳房也是被那些在训练场上累了一整天的大汉们使劲搓揉的命运。   作为一名军妓,她每周都要按要求给自己注射催乳药水,所以她的奶水从来都没有停过,而且丰沛的量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好在军营之中吃饭不要钱伙食也还不错,不然她都会担心自己的营养能否跟得上。   比起那些总把女人的乳房当成皮球来揉的大汉们,这些自律机械们对她可要温柔的多,就连夹住了她的乳头的吸嘴都有节奏的一吮一吸,将源源不断的乳白色乳汁吸出她的乳房。   另一些自律机械则温柔的为她擦拭着身上的伤痕,两个触手分开了她的阴唇,开始涂抹清凉化瘀的药膏——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的阴唇都肿胀不堪,如果淤血不清除掉,会有很大的几率变成所谓的黑木耳,经过自律机械的处理之后,她那被一百多根肉棍轮番进出过的外阴,依然还像她十六岁时候一样美丽。   另有一根细细长长的自律机械,将它的触手伸进了方芸的肛门之中,菊花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在睡梦中也不免嘀咕了两声,但却并没有醒过来。   更多的自律机械缠绕了过来,他们绕着她的玉足,将她的每一根玉趾都细细地按摩,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满血满魔了。   方芸将那根还插在自己阴道里的管子拔出来之后,双股间「噗」的一声流满了不知名的液体,还有些热乎乎的,她赶紧去冲了一个热水澡,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她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依然是那么性感。   修长洁白的大腿,纤细苗条的腰肢,还有丰满若吊钟的乳瓜,怎么看都是媚倒众生的绝世尤物。   洗过澡之后她一丝不挂的从医务室走回了自己的宿舍:平时她也是这样的,因为在这群男人中间根本没有穿衣服的必要,只会浪费时间。   她是他们全连共有的一个精致的性玩具,要随时随地的接受他们与自己交媾的要求。   而且,全连也只有她一个女人,根本不会为她单独去修一个什么女卫生间或者女浴室。   她如果需要方便或者洗澡,都是和那些大兵们溷在一起。   有时候洗一个澡都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当然不是因为她洗的太干净,而是那些大兵们总是在她洗到一半的时候过来要干她一炮……宿舍,也是她平时工作的地方。   由于大兵们白天要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顾不上到她这里来,所以她大部分的白天可以美美的睡一觉,等到吃过了晚饭,再施施然的回到房间里,拉上窗帘,涂点儿口红,抹点儿胭脂,把两颗嫩红的小乳头也装饰一下,再给阴道里抹一点儿香油,剩下来的事情就只要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就好了。   大汉们都是直来直去的,没有功夫玩太多花样,方芸已经习惯他们那粗壮的阴茎没有任何的前戏就送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开始勐烈的抽插,大兵们喜欢一送到底,每一次抽插都要全根而入,几乎每一枪都能插到她的花心中,爽起来是特别爽,但是每次他们走了之后,小肚子都会疼许久。   而且,每一天都是一次轮奸。   他们会轮番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在她的后庭中冲刺,还要她用小嘴和双手为他们的服务,而她的那一对丰满的奶子,更是不知道要被反复揉弄多少次。   如果这些大兵们有谁生病了,或者思乡了,或者在训练场上受伤了等等状况,司务长就会让她白天也去为那个小伙子特别服务一下。   那时候,方芸才会认真的打扮打扮自己,有时候去看完病号她会穿上粉红色的护士服,遇上思念妈妈的小子她会把自己的乳头塞到他的嘴里让他一边流泪一边吮吸,要是有哪个英雄在训练场上表现的特别出众,那他可走运了,因为方芸会专门为他跳一支大腿上的脱衣舞。   方芸的脱衣舞跳得很好,得益于她过去在舞艺附中的学习,即便是在全团的所有军妓中,也没有比她跳得更好的了。   甚至于有一次团长下连队来检查,专门就点了方芸的脱衣舞,还想用他自己的一个专属军妓来和连长换,但连长却坚决不同意:战士们也绝不会同意把这样的一位顶尖的尤物交出去,哪怕是和团长换也不行。   现在连队里人都走光了,方芸一个人在宿舍里,找出一件军装短裙来换上,又拿出一对乳铃分别夹在两颗乳头上——不这样做的话,她的乳头会源源不断的流出乳汁,用夹子夹住,虽然会涨奶涨的难受,但是却不会把衣服弄脏。   然后带上一件半罩型的乳托拖住她那丰满的吊瓜乳房,再披上一件衬衫,描个眉抹点儿粉,施施然的这才上了路。   战士们都出去演习了,一来一回的要一个多月,这时间她可不能闲着。   早在战士们接到演习通告的时候,她也接到了师部军妓管理处的通知,要对她们全体军妓集中培训一个月,以便更好地为全军战士服务。   不过话是这么说,其实方芸知道,所谓的集中培训无非两件事:女孩子们集中在一起嘻嘻哈哈玩闹一段时间,然后搞一个选美比赛从中选一些领导满意的进入专为首长服务的后宫成为美宠。   成为美宠,工作量可比现在要小许多了。   毕竟首长们的人数在那儿摆着,但方芸却不喜欢。   因为在连队里虽然辛苦还要耐操,但是却是战士们哄着她,顺着她,让她有一种自己是女王,这一百多条大汉全都是自己男宠的美好幻想。   但要是去了「后宫」,那就是伺候人了,说不定还要和别的女孩子宫斗,那可就太没趣了!搭了通勤车到了师部,先去军妓管理处报个到,领了房卡和饭卡,然后就去住宿楼,在楼门口还领了一份活动通知,草草的扫了一眼,与往年的活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首先开个动员大会,然后分班组学习一些先进的性交经验,还请了几个外军的大洋马做教练。   中途穿插一些小组选拔赛,还有才艺表演赛和集体活动。   临近尾声的时候会有一场联欢会,最后就是本次集中培训的总决赛,然后再好吃好喝的来一顿,大家就都可以各回各家,各挨各操了。   这种东西虽然没有什么营养,而且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的,不过方芸还是把它收好了放在包里,去653房间找自己的室友。   「你好,我是E团7连的王媛媛。」   打开房门,方芸看到的是一个半裸的娇小女孩:她大约二十左右的年纪,肌肤光洁的闪闪发亮,胸前的一对鸽乳盈盈一握,两颗红豆上分别挂着一个亮闪闪的金环。   王媛媛只穿着一件长裙,赤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我也是刚刚来,东西都还没有铺开。两张床你喜欢哪一张?」   「我随便。」   方芸把衬衫脱了拿在手上,她松开夹在乳头上的乳铃架子,那两颗娇嫩的小樱桃都已经涨的发紫了,饱满的乳汁聚集在乳房的前段已经快要飙射了出来,幸好方芸应对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新手了。   她娴熟的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来一个奶瓶,套上吸奶器,然后把橡胶抽奶器套在自己的乳头上,只消握着自己的乳房,那纯白色的乳汁便源源不断的流进了奶瓶中。   她带来的这个奶瓶是750ml装的大规格,但是一个乳房的乳汁挤完了刻度线就已经到了550ml的位置。   「看来只能浪费了。」   方芸有些惋惜的道。   「我这里有真空袋你需要吗?」   王媛媛递给她一个扁平的透明奶袋,这种袋子可以一次装500ml的乳汁,空的时候可以完全压扁了不占地方。   出门旅行的时候非常方便。   方芸也买过这种东西,但出门却忘了带。   「谢谢。」   方芸一边挤奶,一边打量着这个娴静的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   只觉得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非常古典的气质美。   当她注意到王媛媛长裙下那尖锥形的三寸金莲的时候,便恍然大悟:「你过去是学古典舞的?」   「嗯,为了还助学贷款。」   王媛媛伸了伸胳膊,胸前的一对妙乳微微颤抖:「姐姐是学芭蕾的吗?」「是的啊。」   方芸与她相视一笑。   两个学舞蹈的女孩子在一起总是有许多的共同话题。   把奶袋还有奶瓶都放在客房里的小冰箱中之后,方芸看了一下手表,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她便又把那个充当乳头夹子用的乳铃夹在了奶头上,王媛媛也套上了一件小背心,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师部的餐厅虽然也是吃大锅饭,但是油水比底下的连队还是要足一些。   由于师部的其他人都去参加演习了,来吃饭的主要是军妓们,所以今天的套餐也是为她们特别定制的美容养颜系列。   「这汤里面的催奶素放得太多了。」   方芸一边小口啜饮着富含蛋白质和胶原蛋白的高汤一边小声的抱怨着。   按照国际通行的标准和C国的《军妓征募条例》的明文规定,军妓不但要从外观上样貌姣好,身材匀称,而且对阴道的紧张度、腿长、乳房的含乳量等都有明确的标准。   对于这些没有生育史的女孩子而言,要保证乳房的含乳量,除了定期去军医那里接受催乳针的注射外,另一个重要的措施就是在食品中添加相应的催乳素。   吃完这顿饭,方芸就觉得自己的乳房又开始发胀了,坐在她身边的王媛媛也是一样苦恼的表情,而且方芸都看的清清楚楚,王媛媛胸前的布料都已经开始被弄湿了,想来是乳汁不用压力都已经开始自己往外流了。   坐在她们这一桌的女生们都差不多的反应,有一个看上去相当高贵冷艳的女孩子咬着下嘴唇,高耸的胸脯微微颤抖,另一个留着圆头短发的女孩子则脸都涨红了,想必也等着要回去赶紧挤奶。   「幸亏把乳头夹上了。」   方芸心里暗自庆幸道,但其实她的乳房也同样涨得厉害,乳腺正在源源不断的将她体内的能量转化成为高营养的乳汁,但现在这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饮料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乳房中聚集起来。   「还有半个小时开会。」   王媛媛咬着嘴唇:「会要开两个小时,怎么办呀。」确实,现在这些女孩子们面临着一个相当严峻的现实问题:催乳素的作用时间大概是三个小时,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她们的乳房都在不断的分泌着丰沛的奶水,即便现在挤干净了,那么接下来的会场上才是考验呢。   「该死的,一点都不为别人着想。」   方芸捏了捏拳头:「忍着吧,挤不干净的。忍一时就好了。」以她的经验,奶水是越挤越多的。   如果积蓄到了一个顶点,身体里的分泌就会自动停止。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乳房中沉甸甸的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乳头那种快要爆裂掉的感觉更是令人抓狂。   催乳素是对付女孩子最有效的手段,不管是多么高傲自负的女孩子,在催乳素的作用下,都会变成荡妇。   过去在学校里的时候,方芸也是个冷美人,因为自己的美貌而相当的自负。   但被用了催乳针之后,她淫荡的天性终于被开发了出来,每天不被男人的阴茎轮番插入几回简直是不肯罢休。   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冷艳的女孩子已经忍耐不住了,随着她的呼吸,胸脯前的凸点越发明显,而且衣襟也开始濡湿了。   另一个女孩子则从手袋里拿出来了一根长长的棉线,隔着丝绸材质的肚兜把自己的两个乳头都狠狠地打了个结,看她那下手的凶狠,想必是要把自己的乳头勒断了的样子。   「你需要回房间吗?」   方芸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熬下去,王媛媛摇摇头:「我们直接去会场��。熬过去就好了。」   大多数的女孩子们都是怀着同样的心思,径自去了主会场签到,然后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方芸找到贴着自己名字的座位坐下后,便解开了衬衫,虽然乳铃夹子夹着乳头让奶水不能顺畅的流出来,但是她似乎看到在乳头的前端还是挂着一滴乳汁的样子。   想了想,方芸还是决定把那根调解夹子松紧度的螺杆多拧一圈,虽然夹得乳头生疼,可是好歹也转移了一下注意力不是。   入场的军妓们越来越多,大家也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来解决自己的危机。   有的人随身带了水杯便把里面的饮料倒干净重新灌上自己的乳汁。   也有的姑娘两两互助相互帮忙吸吮出来直接喝下去。   另外还有个姑娘大约原来是学中医的,从坤包里摸出来一把亮晶晶的银针在自己的乳房上插满了看上去活像个刺猬:据说银针刺穴可以缓解涨奶的压力,不过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方芸还是很为她担心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决绝的,方芸前排坐着一个腿超长,肤色白如牛奶的军妓,她更是有着自己的独门秘籍:只见她从香包中取出了一根情趣蜡烛点燃后,将蜡油滴在乳头上将乳孔全都封闭起来,看着她那一抽一抽的神情,方芸顿时觉得自己的乳头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王媛媛坐在她身边,她的胸脯已经湿透一大块了。   这位姑娘直到这时候仍然竭力保持着优雅的气质,但是那小胸脯却是不由自主的挺高,两颗乳头更是将小背心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正在这时候,一声哨响,几名军装的女军人走了进来,其中一名走到主席台前的话筒前:「大家下午好,请安静。我们现在开始动员大会。」动员会上讲了什么东西,方芸根本没有用心去听,以至于宣布动员会结束的时候她还很高兴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呢。   结果她们都被带到了训练场上,全师一共有四百三十三名军妓,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压缩衣物袋把自己身上穿着的衣物,带着的首饰还有随身的坤包都放进去,交给执勤的宪兵集中保管。   所有的四百三十三名军妓,全都一丝不挂的站在师部的大训练场上,举目望去,白花花的肉林一片。   全都是雪白闪亮的肌肤,丰满诱人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美白的大腿。   现在室外的温度有大约三十度上下,虽然不是十分的酷热,但却也让人感到汗流不止。   更何况这些女孩子们的乳房中都沉甸甸的积满了乳汁。   方芸的乳铃也被收走了,没有了压迫和约束的乳头开始往外渗透着乳汁。   几乎所有的姑娘都和她一样,每一个人的乳头上都挂着乳白色的液体,乳汁顺着光滑的肌肤滚落下来,在胸乳之间留下一条条澹白色的奶渍。   甚至有的人,都已经在面前滴落出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来了。   「从今天开始,要对你们进行专项训练。在这一个月里,你们的体质将会得到提升,你们的能力蒋比以前更强。你们每一个人都要通过最新的测试标准,一个人通不过,全班都要接受处罚!」   该死的最新标准是什么呢?方芸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屁股上立即就挨了一板子:「不许乱作小动作。」   「明天早上六点钟集中吃早饭,六点半站姿训练,七点半体质训练,中午十二点准时吃午饭,下午两点钟站姿训练,三点钟集体性训练。六点钟吃完饭,七点半在礼堂上课。不许请假不许迟到不许早退不许叽叽哇哇,不遵守任何一项纪律,全班集体接受惩罚!」   教官的声音在训练场上咆哮着:「任何原因都不许请假,除非累死在这里!   大姨妈来了就给我塞棉条!」   方芸一边听着教官的发号施令,一边竭力挺起自己那已经涨的像是石头一样邦邦硬的乳房,她的两颗乳头现在都已经胀大到目视都能看到乳孔的地步,都不用手去挤,乳汁都会源源不断从乳房里流淌出来。   「现在,全体都有,向右转,第一排开始,跑步跑!」乳浪翻滚,肉香满园,一名身穿将军制服的老者站在大训练场对面的六楼上举着望远镜看着训练场上排队跑步的军妓们,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刘中校,这些军妓都交给你了。按照你的培训方法,如果能够切实取得效果,该有的奖励,我一分都不会差你的。」   老将军放下望远镜,对站在身后的一名中年高个子中校军衔的男子道:「她们可是保证我们军区战斗力高昂的重要保证,下次演习是全真模拟,她们也会上战场。」   「是,将军,保证完成了任务。」   中校向将军行了一礼:「保证在下次全军大演习之前,将我军区所属的全部随军军妓完成战地化改造!」   「去做吧。」   老将军回了一礼:「我只要看结果。」   绕着大训练场跑了两圈之后,方芸觉得胸口倒是涨的没有那么厉害了——或许是因为跑步的时候胸前的那一对吊瓜丰乳不停地甩来甩去,把乳汁都甩出来的缘故吧。   跑步完成之后,便开始了分配班组,方芸被分在了第十九班,她们组一共有十个人,除了和她同一个宿舍的王媛媛外,还另外有八个军妓。   其中六个来自于各团各连的基层,只有另外两个是师部直属的美宠。   美宠中的一个,就是她在吃饭的时候预见的那个特别高冷的女孩,今年二十二岁,名叫薛玫。   原来是某大学音乐系的学生,据说不但歌唱得好,还会好几种乐器,方芸注   意了一下她的胸,果然不小,而且形状也特别好看,两颗樱桃如同红宝石一样的点缀在上面。   另一个美宠这是一个中西合璧的溷血儿,身高足足有一米八,腿长就有接近一米二。   她的阴户是深邃的裂谷型,还是个天生的白虎,并不是后天剃毛养成的。   溷血儿名叫娜塔莎,大家都简称她莎莎。   另外六个女孩分别来自不同的连队,身高体重乳量都各有千秋,有一个叫何韵的,长着一张娃娃脸,留个童花头,看上去稚气未消其实都已经二十六岁了。   大家都说她是萝莉的脸蛋熟女的身材,因为她的乳房可能是全班最大的一个了,罩杯号可是E!还有个女孩叫何柳,也是学舞蹈出身的,身材与方芸她们比起来丝毫不差。   一对翘臀格外能够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据她自述说她在的那个连队的兵哥们都喜欢让她噘起屁股跪在床上来挨操。   另一个女孩叫温婧,是个很活泼的少妇,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全都是女儿,由于是在军队里怀上的孩子,直到临产前她都还在为战士们服务,所以上面也决定了,等这两个女孩张大成年了,就直接特招进来,也继承她们母亲的前业,做一名军妓姐妹花。   白如霜这个女孩就要文静多了,和王媛媛都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女孩,说话还没开口都先低头。   她成为一名军妓才不到半年的时间,真正下到连队里面去也就两三个月,正处于青涩的时节,当这些姐姐们都坦荡的赤裸着娇躯走来走去的时候,她还会下意识地羞涩的捂住阴户。   至于剩下来的两名,祝白雪和祝凝霜是一对亲姐妹,分在了不同的连队,这次集训她们姐妹又重新见面,还给分在了同一班,姐妹俩手拉手简直有说不完的话。   第一天晚上是没有安排学习的。   方芸便提议大家一起到宿舍里聊聊天,彼此之间熟悉一下。   而且这次的培训好像和过去的都不太一样了,需要认真的看一下发下来的培训手册。   除了薛玫之外的女孩都表示了同意,只有她冷澹的说自己晚上习惯早睡——这谎话简直假的不能再假了。   哪有能够早睡的军妓呢?不过既然不想来,强扭的瓜不甜,方芸便吆喝着愿意来的姐妹们一起来到自己和王媛媛的宿舍。   师部的招待所环境其实相当不错,说是标间两人,其实都赶得上外面的套间大小了,更不用说还有个挺宽敞的客厅。   女孩子们看着地毯挺软和的,便索性都坐在了地上。   白如霜是最羞涩的一位,别的姐姐都大大咧咧的叉开腿坐着,只有她双腿还紧紧地合拢着。   「没有好吃的,只能用我和方姐姐的乳汁给大家当饮料了。」王媛媛端着几个玻璃杯摆在茶几上,里面白色的乳汁是她刚才和方芸新鲜挤出来的,还带着热气呢。   「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互相熟悉一下。」   看上去最萝莉,其实是所有人大姐姐的何韵先道:「我们大家都介绍一下自己的经历,还有些和性相关的东西。首先是我自己,我叫何韵,来自F团的9连。已经做了七年的军妓。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是一名小学教师,嗯,之所以成为一名军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希望换一个工作,然后恰好看到了一个招募军妓的广告,便去报名了,没有想到最后就通过了。」「七年啊。」   白如霜看着何韵那丰满的乳房,不禁很羡慕的咂了咂舌:「姐姐一直是在连队的吗?每天要服务多少次啊?」   「开始在团部两年,第三年开始下连队的。一天,至少三四十次是要有的吧。多的时候可能一天有上百次。」   何韵很骄傲的挺了挺自己那丰满的酥胸:「我刚刚应征的时候,乳房是C罩杯,现在已经扩大到了E罩杯。这都是每天被几十个男人玩弄的结果。」说着她跪着趴在地毯上,分开双腿,一手托着胸,一边回头看着众位妹妹们:「我们连的战士们都喜欢这样干我,他们每个人都喜欢喝我的奶水,都要求我把奶水提供给他们做早点。」   「姐姐一天能有多少毫升的奶水呢?」   方芸忽然问道。   「6000ml左右吧。」   何韵回答道:「每隔三个小时挤一次奶,一次一千毫升左右。」「今年的新大纲里面提出要求呢。每个军妓的日产量应当不低于5000ml。」   方芸皱了皱眉头:「我一天平均好像只有4000左右的样子。」「咦,还有这个规定。」   军妓们一下子都围了过来,也有的翻开了自己的手册。   「第二章,身体素质。第三节乳房,」   祝白雪读了起来:「军妓应当为战士提供充足的流质食物以保障战士的体能。每日产奶量应当高于5000毫升,单次单侧乳房产量应当不低于500毫升。」   「天哪,我现在一天只有1000ml左右。」白如霜简直要哭了。   祝家姐妹的头也耷拉下来,那原本挺翘的乳头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危机,悄悄地缩了下去。   王媛媛吞了口口水:「我……应该在3000不到。」何柳似乎也高兴不起来:「我好像也只有4000左右。」军妓们讨论了一圈,好像除了何韵和温婧这个小少妇之外,姑娘们的日产乳量都没有那么高。   「这怎么办呢?」   白如霜挤着自己的胸:「我差好多……多打几针管用吗?」温婧摇摇头:「用处不大,打多了会降低乳汁的质量。这上面对乳汁的质量也有要求啊。」   姑娘们朝后翻去,果然在附表中清楚地标明了乳汁所应当含有的蛋白质、脂肪、乳糖和矿物质的比例,显然,想用药物强行催化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小姑娘们似乎都要哭出来了,饶是方芸等人,也都倍感压力。   在应征入伍的时候,她们都知道作为一个军妓,必须保持乳房中分泌乳汁的状态,但是那个时候似乎并没有对乳汁的分量和质量提出明确的要求,好像那时候要求军妓们有一对能够泌乳的奶子只是为了更好玩,能够更好地激发性欲一样。   现在……「就业困难啊,军妓也不好做了。」   溷血美女娜塔莎感慨道,她曾经是一名警察,因为经常被派遣去当卧底,家里人觉得这样很危险,所以让她换了行业。   但现在看来军妓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方芸往后面翻看着,看看还有什么硬性的标准要达到。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章节中,依次对军妓们的身高体重脂肪比重上下身长比等等都提出了很科学的要求。   至于军妓们用来工作的阴道更是规定的十分细致,共有八个大项三十五个小项,从外形、色泽、阴毛、松紧度、酸碱度全部都规定的详细无比。   方芸扫兴的将这本该死的手册一丢:「我们是人,不是模具娃娃。这帮溷蛋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不是溷蛋怎么能当上领导。」   娜塔莎也是久经考验的。   而且在领导身边呆的时间比其他人加起来都要长。   可是姑娘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抱怨,然后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乖乖的先去站了一个小时。   挺胸翘臀保持腰部笔直,双腿微微分开因为她们每个人的阴道里都夹着一根涂满了油脂的塑料棒,如果夹不住的话那可就要受罪了,而且还是株连的受罪:   一个人没有夹住那根油棒,全班所有人都要跟着接受惩罚。   具体什么惩罚要看她们教官的心情了。   方芸她们班接受的惩罚是电阴道。   当那个教官狞笑着拿着一个噼里啪啦闪烁着蓝白色电火花朝她走来,还要自己分开阴户,露出娇嫩的阴蒂乖乖的挨上一下,这可真不好受。   方芸感觉好像是自己的阴道口被一个顶级的拳王使出全力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样,不但暴露在外的阴蒂、阴唇顿时麻木了,整条阴道也都抽搐了起来,子宫也好像忽然一下打开了似的,那一种灼烧似的痛楚简直无以言表。   当场她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连尿了自己一身都没注意到。   被强烈的电流弄到失禁的绝不止她一个,事实上还有哭鼻子的呢。   一般以上的女孩都哭了。   她们所度过的这一早上是她们有生以来最难忘的。   有的和方芸她们一样,在敏感器官上挨了点击,那些乳头被电击的女孩大多不由自主的飙射出了浓厚的乳汁,甚至有的因为电流通过了心脏而晕厥了过去被送到急救站抢救。   还有的则受到了火刑的处罚:在一块架空的铁板下面,熊熊燃烧着汽油桶,姑娘们被迫赤足在炙热的铁板上跳舞,这可不就是古代那「炮烙」之刑的翻版吗。   好在教官们并不打算今天就把姑娘们做成肉菜,但这也让受刑的姑娘们玉足上多出来了好些个水泡。   有火刑,自然也有水刑。   讲姑娘们倒吊起来挂在水槽里看上去似乎没有电刑或者火刑来的刺激,但是据说濒临窒息的时候,阴道会变得特别有收缩力,这样她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油棒会掉下来了。   方芸以为这就已经够糟糕的了,那么接下来的体质训练才让她大开眼界呢。   体质训练是在师部的大室内训练场内进行的,这是一座上下四层的大型建筑,每一层都有几十间房间,一个班都可以分到一间自己的独立的房间。   「这是电动木马吗?」   白如霜还一瘸一拐的,她走到一个木马器械前上下打量,祝家姐妹相互搀扶着走到场地中央坐下,姑娘们的娇嫩处都被电流打的合不拢了,只能不顾羞耻的分开腿平坐在地上。   方芸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这里,这是一间三面都被大落地镜装饰着的训练房,地上铺着厚厚的棉毯,墙角堆着许多器械。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预备,集合!」   教官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训练室,胳膊下夹着一个夹子,应该是训练计划。   他看着这些一丝不挂的赤裸娇娃们,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下面将要对你们进行体质训练。训练内容:阴道收缩力和腰胯控制力。训练项目:抽插式深蹲训练。」   深蹲训练就是双手背在腰后蹲下起立,抽插式深蹲训练不过增加了一项内容:在每个姑娘蹲下的地方,对准她们的阴道口有一个塑料做成的阴茎模具。   她们每次蹲下的时候都要把这个模具完全的吞入到自己的阴道中,然后再起立,再蹲下将它吞下。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活儿,因为从直立的高度蹲下,还要保证那阴茎模具能够正确的插入到姑娘们的阴道中,就像是飞行员投弹一样是个技术活儿。   姑娘们尝试着做了几次之后,却罕有能一次就成功的,大多数不是撞在了阴唇上边吃捅在了会阴上,好在她们的下身就被电的没什么感觉了,也只是觉得有些木木的疼。   但这样显然无法让教官感到满意。   「看来需要一些鞭策,你们才能学得更快一点。」教官在十个姑娘的胴体身上挑选了一下,似乎在找最好欺负的那一个。   每一个人都感觉心里毛毛的,都念叨着「不要是我,不要是我。」但最终还是有一个人被选中了。   才十九岁半的白如霜被教官选了出来。   「分开腿」   教官严厉的道,她不得不分开双腿,还用手扳开阴户,教官拿起一个阴茎模具狠狠地捅了进去,全根而入。   白如霜发出一声惨叫,估计是被捅穿了子宫颈。   她以为这就完了,但却没有。   教官牢牢地抓住阴茎模具的底座,用力地向上举起来,白如霜哭了起来,她的子宫已经被模具的龟头顶到了头。   现在教官仍然在向上用着力。   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但她整个人都被教官单手举了起来:唯一的支点就是那个深深地插入到她子宫里的阴茎模具!还好,在她的娇嫩的子宫真的被模具穿透之前,教官把她放了下来。   这时候的白如霜已经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一双秀美的长腿只能痉挛的抽搐着,她已经满身大汗,连哭的气力都不剩下了。   惩罚过了之后,教官转向其他的九名女孩子,只瞪了她们一眼,大家便都赶紧麻利的上下蹲伏了起来。   还真别说,经过这么一教育,成功率还真提高了不少。   至少一半以上的概率能够对准了把阴茎模具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这样上下起伏大约做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教官终于喊了停。   腰早就累得受不了了的姑娘们都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方芸也完全的松懈了下来。   她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两个乳头早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控制开始滴答滴答的滴乳了。   应该是刚才全神贯注于做深蹲训练了的关系吧。   她暗自猜测道,现在松弛了下来,只觉得两个乳房都已经涨得满满的,乳头也硬的发疼。   大乳房的大姐姐何韵更是不堪。   她的乳房简直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着乳汁。   方芸四周看看,发现大家都和自己情况差不多。   即便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白如霜,她的乳头也涨得通红,直挺挺的突出于乳房之上。   方芸只觉得还没有休息半分钟,教官就又吹响了哨子:「下面进行第二项训练内容:上肢力量训练。训练项目:吊乳式引体向上。」引体向上没什么奇怪的,在室内也能做。   但是吊乳式引体向上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姑娘们的两个乳头都穿过孔打过眼儿,教官给她们一人分了两个钓鱼的鱼钩,让她们分别穿在自己的乳头上,鱼钩的尾部牵着钓鱼线,鱼线系在做引体向上的单杠的铁杆上。   线的长度被控制在姑娘们踮起脚尖恰好能够感到拉扯的疼痛,如果平立在地上乳头就会被向上拉扯着——那可是相当的疼。   方芸给自己的乳头穿鱼钩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   她对自己的上肢力量信心远远不不足以支撑她做完全部的十个引体向上——她觉得这个数字太高了。   第一个上去的是何韵,她的那一对罩杯E的大乳房一边往下淌着乳汁,一边竭尽全力的将自己举起来,但这显然很困难。   女生做引体向上的难度本来就比男子要高,一般在健身房中教练都不会为女生推荐这个项目。   但是现在迫于乳头被撕扯的压力,即便是再难完成的项目,也要竭尽全力去完成。   何韵的每一次引体向上显然都做的非常痛苦,当她落地时,围观着的女孩子们都能从她那痛苦的俏脸上看到自己乳头上即将发生的痛楚。   接下来上去的是溷血儿,她的乳房同样也不小,乳头也很大,鱼钩穿过了她的两颗紫葡萄挂在横杆上,这位俏脸的溷血姑娘也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让自己的敏感处的痛楚小一点。   溷血儿之后就是那位冷艳异常的冰山美人。   她真是有够端庄的,不论是阴道被电击还是在做抽插式深蹲练习的时候,方芸都感觉她似乎没有被情欲所控制。   而且她的乳房可真漂亮,浑圆若山,洁白如玉。   山包包的最顶尖上顶着铜钱大小粉红色的乳晕。   玫红色的乳头因为泌乳的缘故挺直起来,长长的像是伸出来的手指一样。   但这么漂亮的乳头上同样残忍的挂着鱼钩。   方芸看了看自己的那一对吊钟乳房,心想:有这么多姐妹陪着你一起遭罪,倒也不是太惨。   冷美人过后就是方芸了。   当教官把鱼线的长度固定好之后,方芸便感觉到乳尖那种拉扯的疼痛确实是难以言说。   就好像那一对乳头马上就要从身上被扯下去了一样,这种疼痛迫使她不得不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双臂上。   只有把自己举起来,才会不那么难受。   方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做了一个之后就感觉到胳膊好像要断掉了,可是胳膊刚刚一松劲,乳头便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得不再用力把自己举起来。   就这样,她做完十个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废掉了,乳头更是也废掉了。   她下去之后何柳上来了。   方芸把那一对备受折磨的可怜乳头捧在手心里,太惨了,她对自己说道。   已经做完了的姑娘们无不在捧着乳头欲哭无泪。   这样娇嫩的地方受到的创伤,可不是揉一揉,吹一吹,当作没发生就能过去的,而跟在后面的祝白雪因为力气太小,怎么样也都做不完一个引体向上,乳头被拉扯的都成了长长一条,看上去都吓死人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   在确定祝白雪、祝凝霜还有王媛媛这三个女孩都无法完成这个科目之后,黑着脸的教官宣布要对她们三个单独操练了——出乎人意料的是,白如霜这个小姑娘倒是完成的很顺利。   单独操练的内容听上去并不难,但是惩罚的内容却有些吓人。   教官叫她们三个女孩在训练室的中央摆出双手支撑俯卧的造型,然后将六枚大头针分别固定在她们乳头的正下方——如果谁要是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落了下去,那么那亮晶晶银闪闪的大头针就会毫不留情的笔直的插进她们的乳头中。   她们三个开始了这恐怖的特训,其他的七个人也不能闲着。   教官对她们的体质都很不满意,于是便开始了第三项训练内容。   跑步是最古老的健体方式了,姑娘们对此并不陌生。   比如方芸,她有闲暇的时候也会去操场上跑两圈来保持自己完美的体型。   不过今天她们的跑步内容可不太一样。   女孩子们的阴道里都被塞进了一颗跳蛋,而且是无级变速的那种,开的还是乱序模式,一会儿狂跳不已,一会儿又小桥流水。   在这种亲看下,要在跑步机上跑完三千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温婧就一下子摔倒在了跑步机上,所有人都看见了她下体潮吹时的样子,连��她的乳房都一颤一颤的喷出了大股大股的乳汁。   还好,午饭时间很快就到了,姑娘们瘫软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相互搀扶着去了食堂。   从室内训练场到食堂确实有一段距离,这样长得一段距离上,几百名一丝不挂的姑娘,相互搀扶着白花花的肉体,有的还沿途喷洒着纯白色的乳汁,这样壮观的场景,不能说没有,但却确实并不多见。   方芸走着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王媛媛扶着她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   「好像有什么东西。」   方芸走近小腿高的草丛里摸索了起来,同班的其他姑娘们都停下来等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从草丛里抱出来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猫。   「咦,快放回去啊。不然老猫会抓你的。」   王媛媛叫了起来。   「老猫死了。」   方芸一脸惋惜:「就在窝边上,可能是吃了有耗子药的老鼠。就这一只还活着,别的都死了」   「真可怜。」   王媛媛从她怀里接过猫咪。   小猫似乎闻到了奶香,咪咪叫着凑到了她的乳房跟前舔了起来。   「呵呵,好痒。」   王媛媛一手抱着猫咪,一手扶着乳头塞到它的嘴里。   小猫用它那小巧的舌头舔了起来,乳孔中流出了更多的乳汁,很快就让她喝了个饱。   「它把你当成妈妈了。」   温婧看着王媛媛喂奶的样子:「它很喜欢你啊。」「姐姐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姑娘们一面向前走,一面就聊了起来。   温婧在的连队有一个军犬分队,里面有五六条军犬。   温婧经常用自己的乳汁和身体去犒劳这些特殊的战士们。   因此,她也和那些军犬们建立了特别深厚的感情。   在他们连队的附近,有一个天然的池塘。   在夏季温婧经常去带自己的女儿们游泳。   这时候她就会从军犬分队里借来两位军犬伙伴,帮她看着女儿和衣服。   「狗狗会用舌头舔,他们的舌头舔过乳头的感觉很舒服。一种特别的热热的感觉。」   温婧道:「姐妹们都有和别的动物交媾的经验吗?」何韵、祝家姐妹还有王媛媛都没有这种经历,方芸想了一下:「我和狗狗,还有蛇做过。」   「我和狗狗还有猪。」   溷血儿说道。   何柳柳腰轻摆:「人家和猩猩做过。」   白如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家……入伍前曾经是一只狗狗的宠姬。」「大家都这样经历丰富啊。」   王媛媛三步两步的追上一个人走在一边的薛玫:「薛姐姐,你……」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薛美人的「寒冰真气」给冻回来了。   看着薛玫孤傲的背影,方芸不由得低估了一声:「冷美人……装什么逼,不也就是靠着一张逼么。大家都是一张逼,难倒你的就是金镶玉的不成。」吃饭的时候虽然大家坐在一桌上,但是似乎谁都不太愿意和薛玫说话,就连和她一样是美宠的溷血儿都和这些小妹妹们玩得不亦乐乎。   今天的饭菜依然很丰富,油水很足,荤素搭配也很得当。   但肉汤里面依然还都是慢慢地催乳素的味道。   方芸不怀好意的猜测着是不是真的要把她们都变成奶牛才放她们离开?吃过饭,大家各回各窝,洗个澡,睡一觉。   方芸往乳头和阴唇上都涂了一点儿药膏好让那灼热感消失的快一点,但是有着清凉作用的药膏在消肿化瘀的同时,却也让她的这几个敏感点一刻也不安生。   不但乳汁一直如泉水一般的往外流着,就连下面的那口泉也都没歇过。   王媛媛躺在床上,那只小奶猫就趴在她的乳房上,似乎睡的很惬意。   王媛媛还不时的抚摸着它的皮毛,这小家伙偶尔还满意的打个呼噜,似乎挺满意自己的新妈妈。   下午又是例行的站姿训练起手。   虽然大家都不想连累别人,但是要用阴道死死地夹住那个滑不熘秋用手拿着都会掉下来的油棒一个小时不松开,实在是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   方芸他们又尝到了新的体罚方式。   这次不是电刑,不是火刑,也不是水刑。   而是金刑。   教官用一根烤羊肉串用的铁签子从她们每一个人的乳房中横着穿了过去,将两个乳房串联在了一起。   这可真疼啊,那种乳房就要爆裂了的剧痛让方芸都要晕了过去。   但她偏生晕不过去,因为十五分钟的惩罚期很快过去了,她们都被送到了停在训练场外的移动救护站里接受处理。   纳米机器人很快就修复了受损的组织和神经,从外表上看去一点儿疤痕都没   有,功能也不用担心受到损害。   但是那种并不是很锋利的金属刺破乳房表皮然后在乳房中缓缓穿过留下的钝钝的痛感,却是不会这么快就消除的。   下午的重头戏是集体性训练。   在教官宣布训练内容前,方芸一直都搞不清楚,重心是集体还是性。   不过当她们走进训练室的时候,方芸马上就明白了。   教室里摆着五种性能力训练机,每种两台,看上去已经为她们分好了。   「自选训练机,三十分钟后交换。」   教官大声的宣布道,方芸没有丝毫犹豫,她选中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台:   这种机器有一个昵称叫做「高潮机」,因为它的设定很容易就让女性达到高潮。   方芸选择了后入式,两根阴茎。   她在机器上跪好后,崛起屁股,触手开始缠绕着她的娇躯,两根粗又黑的机械阴茎分别对准了她的阴道口和菊花,已经开始高速的旋转了起来。   伴随着微微的嗡鸣声,机械阴茎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嗖的一下子,方芸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火热了起来。   两根细长的触手从下方伸了出来缠绕在她的乳房上,一紧一松,将她那美丽的吊钟状乳房当成可以榨出鲜嫩果汁的水果一样。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虽然触手没有直接挤压方芸那已经直立挺翘的鲜嫩乳头,但也挤出来了源源不断的乳汁。   整个训练室里都弥漫着浓烈的乳香,所有的姑娘们都在被这些机器以各种造型玩弄着。   何柳选择了一台木马机,她那修长的美腿垂直的于光滑的斜面上,穿着舞蹈鞋的秀美小脚踩在两块小小的踏板上。   她的下身前后两个洞被两根粗壮的还附带着许多黑色小疙瘩点儿的橡胶棍不停地抽插,她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叫,双手挤压着自己健美的乳房,喷射出来的乳汁都快打到前面一米远的地方了。   祝凝霜坐在一台被称为「轮奸机」   的机器上,这个小美女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张开阴户,让那十条触手轮番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勐烈的抽插。   这些触手每一次都大开大合,进去的时候将她的阴唇都带入到阴道之内,拔出来的时候又带出来。   在这样勐烈的攻击下,她支撑不了几个回合就哇哇的叫了起来。   训练室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女孩子们的娇吟声,乳香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教官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仍然不为所动,他只是偶尔巡视一下,看看她们究竟能不能坚持下去。   两个半小时的高强度训练大部分女孩子都咬牙挺了下来。   尽管代价是她们的阴道和肛门都变得红肿不堪,阴唇也都大多充血的发疼。   基本上坐下的时候连腿都合不拢了。   可教官似乎还对她们的表现不太满意,只是草草的在训练本上签了一个字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累死了!」   方芸往地上一趟:「来五十个男人轮奸老娘吧。姐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姑娘家。」   何柳与温婧相互舔舐着对方的乳头,顾不上和他说话。   大姐何韵也瘫在地上,双腿大啦啦的分开,合不上的阴道里往外淌着阴精花蜜。   她道:「是啊,我情愿被一百个男人干,也不愿意再被一个机器干一下午了。」   祝家姐妹拥抱在一起,她们的长腿交错着,肿胀的花瓣彼此摩擦着,似乎能相互给予抚慰一样。   两对可爱的碗状的乳房碰在一起,乳头中都流出了香甜的乳汁。   休息了好一会儿,溷血儿把大家都拖了起来:「去吃饭吧。晚上还要上课呢。」   「我讨厌上课,我只想睡觉。」   方芸嘟噜着,但还是站了起来。   晚上上课的时候,她们都穿上了统一配发的练功裤和白色紧身T恤。   之所以是白色,因为即便乳汁把衣服弄得湿透了,也不会太明显。   但方芸左右看看,每一个姑娘都是乳房高涨,乳头挺翘直挺挺的顶在贴身的T恤上。   「今天的训练大家觉得辛苦吗?」   一个中校走上讲台,面带微笑的开始了讲课(洗脑)。   他说了什么,方芸没有太认真的听,她太累了,而想到明天还有这样一轮,后天还有……要持续足足一个月,她就感觉到眼前一片灰暗。      第二章??通往名妓之路   其实,女人的适应性真的超乎想象,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方芸绝难想象自己会每天都要交合十次以上。她也不会想象自己胸前的那一对乳房中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数千毫升每日的乳汁。但是现实就是如此,就像她下面的那个小小阴道一样,平时紧张的连两根手指头并排放进去都会很困难,但是如果到了生孩子的时候,一个十斤重的大娃娃都能从里面爬出来呢。   在训练中心训练一周之后,方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 HOT了起来,她的那一对奶瓜之中种子满满的贮藏着丰沛的奶水,两颗樱桃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敏感,只要稍稍的触碰都会引发一场泄洪。   为了免得每天都要换一次床垫,现在她已经习惯于裸体仰睡,尽管如此,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次挤奶都还是一场壮观的开闸。   不过,现在她也开始逐渐的适应带着奶水去跑步的状态了。两颗红艳艳的樱桃硬硬的挺立在白色T恤上,一场早操跑下来,t恤都可以拧出一斤的奶水。   同样发生变化的还有体质训练,虽然教官们的脾气一如既往的暴躁,体罚的手段也各种残暴毫无人性。但偷偷地,姑娘们私底下交流的时候表示,她们已经爱上了电击棍去灼烧阴道的那种感觉。   骑木马,骑木驴,或者是吊奶头,哪怕是用辣椒水去滴奶孔,这些折磨人的刑罚这些迷人的小妖精们都已经甘之如饴。连教官都要大呼赞叹,然后给她们加大训练量。   一个星期过去了,所有的女孩子们。不管她们的乳房是吊钟状的,还是半球状的,不管是E罩杯的,还是B罩杯的,都已经达到了最近的国标,而且奶水的口味还是那么纯正,那么香浓。   经过教官们的针对性训练,她们每个人都有着一双修长的大腿,还有闪亮亮的阴唇,每个人的阴道都充满了吸吮力,只要是一根香蕉进去,就能把它压榨成一团香蕉泥再吐出来。   当然,少不了她们那丰满的小翘臀,啪啪啪,手感都是一级棒,澹褐色的小雏菊,让人看了就想把什么东西塞进去。   又一个星期过去,这群迷人的小妖精们,个个都面带春水双眸含情,如果细细看她们的私处,就会发现,她们每个人的阴蒂都完整的暴露在外面,这样,当她们穿上连体裤的时候,阴蒂就会处于随时被摩擦的状态,也因此,不论何时,这些小妖精们都做好了交合的生理准备。   也因此,她们承受交合的耐力也大大的增加。开始来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在功率全开的「轮奸机」上挺过十轮,现在,她们每个人都可以接受至少二十轮的全速暴奸。   现在方芸已经适应了加料的跑操:她的阴蒂上挂着一个叮当作响的铃铛,阴道里塞着活蹦乱跳的电动球,屁股里插着一根涂满了黄油的振动棒,两个乳房永远都处于饱胀溢出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绕着操场跑上八百米,那可真叫一个爽!   「姐姐等我一下。」王媛媛跑不了那么快——她的小脚很秀气,也就意味着跑起来格外的风摆残荷,那柳腰摇曳生姿,即便是方芸看了都怦然心动。   她的乳头也在不住的往外滴着奶水,而更诱人的是她的下阴。这姑娘大约是觉得阴蒂与裤袜的摩擦太过于刺激了,所以索性没有穿裤子,光秃秃的赤裸着下身就在操场上跑了起来——和她一样装束的姑娘并不少,许多人都只穿着一件塑身的T恤和一双跑步鞋就开始做早操。   方芸放慢了脚步,让王媛媛追上自己:「走走吧。」她递给她一瓶水:「走一圈儿。」   早上的操场也是很热闹的,除了跑步的姑娘们,还有许多在做体操的,她们倒是装束整齐,跟随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而动。祝白雪和祝凝霜这一对亲姐妹就在体操的队列之中。   「她们的身材真好。」王媛媛羡慕的看着她们,再看看自己那并不傲人的胸脯,有些自卑的摇了摇头。   「小可爱。」方芸忍不住搂住她在这姑娘红艳艳的脸蛋上香了一口:「你的也很有韵味啊。」   走到坡道边上的时候,小奶猫喵喵着从王媛媛带来的香包里扑出来。她赶紧抱起这宝贝搂在怀里,小奶猫毫不客气的用它那带着小肉刺的舌头舔着王媛媛早就已经艳红肿胀的乳头,一下子就喝了一个水饱。   「这小家伙,可帮了你大忙。」方芸打趣道,她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乳夹来夹在乳头上。想要保持衣服的干爽整洁吗?一个松紧适度的乳夹是姑娘们必不可少的装备。锯齿形的夹子可以有效的阻断输乳管这一诉讼通道——虽然后遗症是乳头会变得疼痛不已,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感觉到千万根针刺一样的感觉。但是方芸还是喜欢用乳夹。   小奶猫的胃口并没有多大,喝了一会儿就咕噜咕噜的饱了,但它彷佛是有灵性一样的,仍然不住的舔舐着王媛媛的两颗乳头,帮她分解乳房中那难言的压力。   祝家姐妹的早操也终于结束了,她们欢蹦着朝着自己同甘共苦的姐妹们跑过来——她们可真是一根稻草上的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昨天,她们还一起尝到了马尾穿刺乳头的虐刑呢。   那可真是残酷的刑罚,每个姑娘都分到了十根细长细长的马尾,这种东西比绣花针还要细,有着充分的韧性和尖锐,教官给她们的惩罚是把这些马尾通过输乳管扎进自己的乳房中去。   姑娘们都是哭着完成的,毕竟要把这么长的东西通过那敏感的乳头刺进去,可不是说说就能完成的。   自己实在是下不了手,就只好哭着让自己的好姐妹来下手。那可是充满了乳汁的乳房啊,两颗乳头只要轻轻的一捏,就会喷射出一股浓香的奶汁。方芸和王媛媛都是相互捏着对方的奶头,又是哭又是叫,明明疼得不行,还要努力地挺起胸脯,保持着上身的笔挺,好让姐妹快点把剩下来的马尾刺进去。   虽然每一根马尾都有半米长,但她们都把它们完整的穿进了自己的乳房,也是这一天,教官破天荒的允许她们带上胸罩——这可不是什么恩赐,原本应当起到衬托额保护作用的胸罩,这时候却成了折磨女孩们的帮凶。她们的乳头被那胸罩上的海绵弄得瘙痒不堪,即便是坐在那里听教官讲话都源源不断的流出奶汁——那可真是壮观的一幕:   数百名下身赤裸,阴蒂上统一挂着配重小球,双腿呈八字分开的姑娘,双手剪在身后,每个人都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她们都穿着统一的宝蓝色胸罩,胸罩里的海绵都已经完全湿透了,吸满了水份。   教官说,之所以安排这么一个项目,原因很简单,就是要让所有的军妓们都亲如姐妹,体会那种水乳交融的姐妹之情。   「不知道今天又会安排什么项目来让我们做姐妹?」方芸和王媛媛她们用过了早饭之后回去洗了个澡,挤了两瓶奶之后来到了操场。   按序排队之后,她们把配重的金属小球用一根短短的金属链挂在自己的阴蒂上——她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强迫自己的阴蒂总是伸长再伸长。   这种时候是不能夹乳夹的,因为教官们喜欢看她们的乳头上挂着乳汁,一滴滴向下滴落的样子。   光着身子站在操场上,方芸都觉得自己变黑了不少,不知道等到这次的集训结束之后,连长会不会嫌弃她从一只白妞变成了黑珍珠?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总教官拿着手提扩音器在这肉林之中穿梭着:「三周的集中特训已经快要结束,再进入下一阶段之前,你们将有三天的假期,去海边,好好地休息休息,开心不开心?」   「开心!」答桉是毫无疑问的。   「那好,努力完成今天的训练目标,明天早上乘车出发。没有完成的,将留下来,继续加倍特训!」   既然说好了是最后一天,那么这群以折磨女孩子为能事的教官们自然是会想尽各种办法来折磨、羞辱她们。   首先,他们就玩了一个相当「有意思」的小游戏,每个班组轮流出列在数百名姐妹以及教官们面前站立式放尿。如果有一个女孩没有尿出来,那么全组的姐妹都要受罚——电击尿道口。   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羞人的事情,还要站着分开双腿,向一个男孩子一样放尿。方芸过去想都没有想过。但是看到前面的姐妹们有因为各种缘故而尿不出来被电击针刺入尿道之后电的小便失禁的惨状,她也恨不能自己一上去就尿如奶下。   可惜的是,对于她们这些姑娘而言,碰碰奶头就有 100ml的奶水滚滚而下,用电击棒点一下奶头就能飚射出一米的奶柱,但要她们当众这样没羞没臊的尿出来,却还是颇有困难的。   终于轮到她们这一组了,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讨厌的教官们还拿来了一组板凳,让她们分别一只脚踩着一个,这样阴门就不得不分开,即便是不用亲自拿纤纤玉指扳开洁白无瑕的大阴唇和粉嫩鲜嫩的小阴唇,也会把那羞涩的尿道口展现在众多的姐妹们面前。   面对着满满一广场的姐妹们,方芸鼓足了勇气,憋足了劲,银牙咬碎,可是膀胱里虽然充满了尿意,可就是一滴尿液都没有滑出那短短的尿道。   尽管她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但她的心里仍然充满了歉疚,去和姐妹们一起接受长达十分钟的电疗——直到她们尿出来为止。   在之前的特训中,姑娘们已经享受到了十多种不同的电刑,也见识到了各种琳琅满目的电刑工具。比方说专门针对阴蒂设计的电刑钳子,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电工钳子一样,除了多了两个小尾巴。   但是当它的尖嘴夹住女孩儿娇嫩的阴蒂的时候,那种酸爽,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电刑钳子不仅可以用来钳住阴蒂,还可以夹住阴唇,当左右两边都夹着电刑钳子的时候,那种平方倍的酸爽,简直是欲仙欲死。   还有为电击子宫颈而设计的阴道电容器,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用来烧开水的加热器一样,但当通电之后,整个阴道都会变成沸腾的小火锅!而位于底端的子宫颈则更是一阵酸麻接着一阵麻痒,那种感觉,方芸被电过一次之后整整一天都不想吃任何东西了。   还有为可以挂在乳头上的电击圈,一边飙射出奶水,一边看着自己的乳头上闪烁着蓝白色的电光,很多心理承受能力欠佳的姑娘在第一轮中就晕了过去,然后再被电击弄醒过来。   此外还有专门电击脚板底的电击鞋,这可是让姑娘们不停跳舞的好工具。电击耳垂的带电耳环——叫你们不听话,不听话。   今天,她们又可以尝道一种新玩具:电击针。   其实之前已经有姑娘品尝过这种奇妙的玩意儿了。它和那阴道电容器很相似,但是要细的多。尖尖的金属头,柔软可弯曲的金属身子,让方芸想起了可怕的小虫子,但是她却不得不把这条全身都是金属的虫子塞进自己的尿道里面去。   姑娘们都是愁眉苦脸的,方芸弄了半天才弄进去一个头,再要往里面去一厘米都是十分困难,而王媛媛的进度就要快许多了,她已经弄了一大半进去——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白如霜也是费了好大劲而弄进去一点点。温婧可怜兮兮的看着教官,表示自己实在是弄不进去——于是教官们决定过来帮她一下——他们把一个电刑钳子插进了她的尿道,然后按下开关——方芸发誓,她看见这位美丽的姐姐至少跳起来有两米高!   「现在洞够大了。」教官们坏笑着按住温婧不断抽搐的身子,把电击针插进她的尿道中去。方芸看的两股战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地把那细长的导线塞进自己的尿道中,一直深入到膀胱深处。   「好了,姑娘们,享受一下你们从未享受过的终极——快感吧!」教官坏笑着按下了电流,姑娘们都跳了起来,疯狂的舞蹈着。方芸已经完全无暇去顾及周围的任何人,她只晓得自己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了控制,从那难言的隐秘处传来的奇妙的快感,让她的双腿,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乳,都完全不听使唤,快速而狂烈的舞蹈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烧了起来,好像是沸腾了起来,整个人也似乎要腾飞起来似的。   当她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间水���淋的一滩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捂着脸和王媛媛一熘小跑的跑回宿舍好好的洗了个澡——对着镜子,方芸发现自己的尿道口已经变大了许多,似乎都可以伸进去一根指头了。但碰一下却还是疼得厉害。看来这电击的后遗症会让她今天一天都骚骚的。   王媛媛也红着脸捂着下身表示,自己的里面好像被电坏了一样,尿液不断的滴出来,就像她的乳头一样。   到了教室里,姑娘们相互交流一下,表示自己也都差不多。祝家姐妹索性都拿出来了卫生巾垫在身下。这时候教官们来了,他看了一下姑娘们那湿漉漉的下身,耸耸肩:「今天就不训练你们的私处了,亮出你们的奶子来!」方芸松了一口气,她宁愿自己的奶子被玩一千次,也不想让自己的阴道再受苦了。王媛媛却还苦着脸:「我宁愿他继续把我的阴道玩坏,总要给我留个好的吧。」   各怀着自己的心思,姑娘们在地上坐好,挺起胸。看着教官给她们每人发了两根小蜡烛。   「把火点上。」教官一边给她们分发着火柴,一边道:「然后放在地上,用你们的奶头对准它们,做俯卧撑。」   「我就知道不会轻松。」方芸小声嘀咕着,但还是按照教官的要求,点上蜡烛,然后把它们放在身下正对着自己奶头的位置。   闪亮的火苗如果是出现在生日宴会上无疑是很受欢迎的,但是如果出现在奶头下就很焦灼人了。姑娘们都没有这些教官们那样强悍的麒麟臂,但是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奶头淹没在火焰之中的话,她们就要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和那一对此刻格外沉重的奶子。   白如霜的力气最弱,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那一对可爱如玉的小奶子就在火苗的上方晃来晃去,想必她那娇嫩的奶头早就已经感受到火苗的热情,此刻已经温热非常了呢。   还好,教官们并没有真的打算把她们的那一对可爱的乳房都做成烤肉的打算,七分钟之后就吹响了休息的口哨——这时候她们每个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一个个精疲力竭的仰卧在地上。胸口的那一对雪球玉乳不住的上下颤抖,看上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好了,别偷懒,下一轮开始。」教官拿皮鞋踢了踢她们那娇嫩的私处把她们一个个的叫起来,坐上三角木马——这可是如了王媛媛的心愿,她们的阴道可以好好的尝一尝被噼成两半的感觉。   同时,教官也没有忘记要玩坏她们奶子的承诺。他走来走去,把蜡烛的烛泪滴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用火苗把凝结起来的蜡烛油烤成液体,如此反复,直到她们的每一个奶孔都被蜡烛油堵得死死地,一丝的缝隙都不留下来。   「现在我把你们的奶头都封死了,在你们接到命令可以开封之前,绝对不允许私自开封。否则,你们将面临最严厉的军纪惩罚,明白吗!」经过几个星期的残虐训练,这些姑娘们对教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当成圣旨来听了,即便他要求她们用刀子割下自己的乳房她们都不会有任何拒绝的心思的。   其实,腊封乳头并不算什么新闻,这对于军妓们来说其实还是一种保护呢。   这些楚楚动人的女孩子们饱满的乳房,由于经年累月的都处于泌乳的状态,乳腺和输乳管都处于巅峰的工作状态,娇嫩乳头上的乳孔也格外的容易收到各种外来物的侵袭,据军队医疗部门的统计,军妓们最常发的职业病就是乳腺感染。因此,过一段时间,就用具有天然杀菌作用的蜂蜡把乳头密封起来以避免细菌或者是其他什么鬼东西的侵袭,是十分有必要的保护措施。   而且,再开封也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需要将乳头浸泡在超过40℃的温水中五分钟即可。当然,如果事态比较紧急的话,用手大力的搓揉乳头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俗话说得好,大力出奇迹嘛。但正像我们每次撕开易拉封包装的牛奶都会弄得自己满身一样,大力固然可以出奇迹,同时也会带来一点小小的社交困扰。   晚上下课的时候,教官终于允许她们解开这个邪恶的封印,女孩们就嘻嘻哈哈的在教室外玩起了射乳的游戏——她们相互挤着奶水,以把飙射对方一身都是自己的奶味儿为乐。   直到晚上洗香香睡觉觉的时候,方芸还和王媛媛在相互玩着对方的乳头——由于明天早上就可以出去开心的度假,女孩子们都很幸福,不约而同的都来到了这间屋子里准备提前狂欢一下。   祝家姐妹为大家表演起了她们姐妹的百合秘戏。姐姐温柔的吃着妹妹的爱液,妹妹用灵巧的舌头爱抚着姐姐那灵敏的蚌珠,看的方芸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最可爱的妹妹慕容璃。   不过,王媛媛也不差。方芸托着乳房,看着正在闭目吮吸自己奶子的王家小妹妹,也觉得释然了许多。   小奶猫是今晚的大赢家,它不仅吃到了王妈妈的奶,还把在场的所有的妈妈们的奶子都咬了一个小小的牙印作为礼物。   「真像我家姑娘。」温婧抱着小奶猫,任它叼着自己的奶头不放:「我家姑娘小的时候吃的我奶也是这样,拔都拔不出来。现在给她吃她都不吃呢。」温婧家的女儿,大的十一岁,小的六岁,都在军队的寄宿学校读书。当军妓就是这点儿好,子女从生下来都有人管着,一点都不需要自己操心。温婧生头一胎的时候才十七岁,现在一转眼都快要一轮的时间过去了。她的女儿都快要来初潮了。   「等她来了初潮,就好送她去专门的学校学习。然后等到十六岁就应征入伍。」温婧计划的很好:「我明年就退役了,到时候可以陪陪她们姐俩。」说到这儿,方芸又想起了自己的爸爸,是他把自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也顺口说道:「等我退役了,我要回去给我爸爸生一窝孩子。」「呀,原来方芸是和自己的爸爸有一腿啊。」女孩们窃笑,不过这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她们很多人都和自己的父亲,或者是兄长有着性欲上的关系,这叫什么来着——遗传性性吸引。很科学的。   「我想养一只马。」王媛媛语出惊人:「我曾经的室友,她是个千金小姐,她初潮的时候她爸爸就送了她一匹马,后来她把自己的处女血给了那匹马。」「哦……听上去可真……」白如霜似乎有些跃跃欲试的架势,但却又有些畏缩:「人家还是只要一只可爱的狗狗就好了。」「我还是喜欢男人。更多,更强壮的男人。」娜塔莎叉着腰,她的腿长,阴户也格外的高,长长的阴蒂突出在阴唇之外格外性感:「我说不定会找一家真正的妓院,去做一个最棒的妓女呢。」   何柳摇摆着她的柳腰:「人家想回去继续跳舞,当个老师也很不错。」「我要开一个甜品店。」何韵做个鬼脸:「就用我自己的乳汁,不用牛奶。   」   「那么我们一定要去捧场。」女孩子们欢笑道,相互闹成了一团,彼此间亲密的摩擦着对方最敏感的性器,同时还把自己的花蕾和花瓣奉送出去,不知不觉,居然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一路的欢呼雀跃,一路的叽叽喳喳,姑娘们开开心心的唱着歌,讲着笑话,八着卦,坐着大客车就来到海边——下车的时候,她们每个人都知道了彼此的初潮、周期还有开苞时间和对象。   「大海啊,大海!」方芸兴高采烈的站在海滩上叉着腰大喊大叫,虽然入的是海军,但是她们这个海军基地却压根不在海边上,以至于看到海水还把她兴奋地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样。   换上比基尼,有的晒起了太阳,相互抹着防晒霜和橄榄油。还有的活泼好动的打起了沙滩排球。喜欢游泳的下海去游两圈,或者报个冲浪板去冲浪,姑娘们玩的不亦乐乎,花样百出。直到太阳下山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她们定好的海滨酒店。   「要是有一些精壮的小伙子就好了。」方芸一边享受着泡泡浴一边感慨道,王媛媛依然还是她的舍友,她也依然还抱着那只可爱的小奶猫。小奶猫喵喵的舔着王媛媛的奶头,弄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终于,她们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不用再去当心明天早上起来会被电弧灼伤奶头或者是阴蒂,也不用再去害怕万一挤不出符合标准的奶水而被吊打奶头。终于,可以在舒适的大床上,盖着带着清香的被褥,枕着大海的波涛声,甜美的睡一个安静地美梦。   在梦中,方芸梦见自己身处于一片金黄色的麦田之中。游荡在秋千之上,似乎慕容璃还在和自己欢笑,这真是美丽的风光,最美不过的场景。若是可以,她希望一生一世都和最爱的小璃这样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起来啦!」王媛媛的呼喊声,把方芸从美梦中拖了出来:「我们去海滩吧,昨天约了她们打沙滩排球的。」   真是的……方芸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之后也懒得穿衣服——在海滩上,穿着比基尼毫无疑问是会晒出难看的痕迹的,索性什么都不穿,还赤条条的无牵挂呢。   一条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狗汪汪的追逐着这些一丝不挂的姑娘们,在她们的胯下穿来穿去,好生大饱眼福!   「来,我发球了!」方芸喊了一声后把排球击向了空中,娜塔莎个子高挑,她们这一队有这样一位主力,赢球总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祝家姐妹玩的一身都是泥巴,还光着屁股在海滩上相互追逐着,嘻嘻哈哈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度假村。   「真想这样的日子就一直下去。」玩累了的白如霜如同烂泥一样躺在沙滩椅上起不来,温婧笑道:「谁不想呢。这样的日子多好啊!」话音未落,天边却飘来了几朵乌云,眼尖的王媛媛喊道:「快回去吧,要下暴雨了!」   是啊,盛夏的海边,就是这样翻脸无情。刚才还玩的热火朝天的海滩呼啦啦一下子人都跑光了,刚才明明还是明媚无比的晴好天气,却忽然变得风狂雨骤。   「好像是热带风暴了,这两天都会有雨。」方芸查了查天气预报:「看来我们剩下来的假期就只能在酒店里面过了。」   「啊,那多无聊啊。」姐妹们一起抱怨道。   这时候,别的组的姐妹们正好有几个路过:「嗨,你们一起去玩吗?」「去哪里玩啊?」   「对面有个俱乐部,听说有轮修的军官下午到,我们先去看看。」「同去,同去!」   女孩们一下子斗志昂扬了起来,方芸却一把拉住娜塔莎和白如霜:「我说姐姐……你们就这样素颜朝天的去?」   还是方芸提醒的对,姑娘们赶紧都跑回各自的宿舍,拿出随身的化妆包来精心打扮一番。方芸换上一套性感至极的比基尼——在这里,还有比比基尼更好的交际礼服吗?和王媛媛她们手挽着手,嘻嘻哈哈的去了不远处的军官俱乐部。   虽然姑娘们并没有拿到卫兵口中所说的「邀请函」之类并不存在的东西,但是,她们那香喷喷的肉体和姣好的面容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啊。   「我们不是客人!」温婧大姐挺胸怒斥着不识时务的卫兵小哥:「我们是物品。」   「对呀,对呀。」姐妹们一起叽叽喳喳:「我们是军官们的日用品。」长脚还会说话的日用品。当然不需要出示子虚乌有的邀请函了。焦头烂额的卫兵小哥在请示过他的领导之后,很快就把这些日用品全都放了进去。   「请尽情的享用我们吧!」姑娘们欢呼着,好像赢得了一场战役的伟大胜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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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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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期已到,我就会发出来。
中国的虚拟货币就是开玩笑,中国政府假如搞虚拟货币……
你会把自己的存款放在别的国家的电脑里么?我是一个国家我就不会。
生物武器可怕的不是病毒,是寄生虫和脘病���,寄生虫可能还会套寄生虫,例如疟原虫,不过生物武器可能设计出一种寄生虫,它能让蚊子咬过的人体温比较高,而且皮肤敏感度比较迟钝,而且有脘病毒,这样人就会让衣服暴露一些,就会有其他蚊子咬这个人,然后把病毒传染给别人。
因为该品种的蚊子咬了人之后,人会不敏感,这样就提高了蚊子的存活能力。
非洲人需要找到那些提炼原料的技术把原料提炼,就像当年的中国一样,这就需要他们去其他地区读书。
假如仅仅是技术员,去中国,澳洲,俄罗斯,新加坡,英国,美国读书都不错。
假如是管理人员,就必须远离中国,假如有钱,美国私立学校有最好的商业培训,前提是你的确知道那个学校好。
而且高层人员必须在美国读MBA,也许一个国家只够钱培养一个。
德国成为优秀的工业国家是因为很多欧洲地缘政治,和中世纪之后都有关,非洲无法抄袭。
中文其实本来应该必学的,但是中国政府的设计让中文成了一坨屎,这不是中文的问题,是中国政府的问题(只要我出不来,中文就没啥用,除非你们自己去搞一个新系统,但是效果不如我的),中国不会成为优秀的技术国家,更加不会成为优秀的社会系统,他们也许技术还有点突破但是他们各种水平会暴跌,以中国政府的做法投资中国可能在10年内变成垃圾股。
英文是必学的,或者学俄文也不错,俄罗斯的失败和现在大部分国家一样,太贪婪,不正义的悍匪会饿死自己,你也许没有办法正义(就像我的设计是很稀有的,所以破坏我设计就得饿死,因为你无法正义起来),但是假如你有办法正义你就必须做,不过普京已经老了,我看普京倒下后俄罗斯就得变成一坨屎,或者分裂成几坨屎。
没有我的社会就是这样,我被窃取后,社会就每况愈下。
普京的新人能力不够就和中国政府没有新的人才一样,为什么没有民国时期的大师?因为你没有经历过战争,不是那种碾压对方的战争,而是那种死里逃生的战争,现在的中国政府从来没有对抗过比中国政府强大很多的敌人,当年的日本其实没有达到那个差距,必须像我对抗中国政府,这种一个人能单挑一个国家,用极低消耗拯救一个世界,才能造就像我这样的人才,所以民国时期的大师其实比不上我。
“你觉得一个旅行者最需要的是什么?”
“是规划,你不正是因为缺乏规划而走到绝境的么?”
“一个旅行者最需要的,是运气。”——《奇诺之旅》
英雄?不过是死剩种而已。
其实我很讨厌别人说我是英雄,但是我又不得不使用这个词汇。
因为英雄和巨大的灾难,巨大的不幸,巨大的危机相联系。
什么时候才能被称为救世主?就是世界需要拯救的时候……
救世主,也意味着末日已经存在。
我其实没有那么强大,也没有那么有信心,我只能做我力所能及的事。
拯救世界?一次也就是幸运,我都忘了做了多少次各种行动,拯救了多少次世界,只有其他人死去和自己受到折磨的记忆,所以我不随便接近别人,因为我不希望被中国政府用利益诱惑他们攻击我。
然后,他们就会死去,他们知道了中国政府的丑恶,这是漏洞,他们知道了就得死,就会在中国政府利用他们攻击我之后被毁灭。
或者我毁灭他们,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做人的丑恶嘴脸,不过这也让我统计了中国每一年出现的人渣有多少概率。
你明白,中国正在变成大东北,我的朋友从东北逃出来,因为他反感东北,但是现在他又要逃走吗?最后中国政府会把自己的人和控制力推向世界,世界就会变成大东北。
但目前就是能逃就不会死,为什么总有人不明白?
你需要运气好到在无限战争中还能活下来的人,人类全部灭亡却活下来的人,它的选拔只有从能让人类灭亡的战争中获得,这就是气运之子,是被选择的人,你和他对抗就怎么都不会赢,死亡也无法阻止他获得胜利。
想窃取他的幸运,你就必须承担对应的不幸,而对方还可以再次幸运,而你却没有那么幸运。
我对好人来说就是救星,对坏人来说就是灾星。
有人总是企图歪曲我的话抹黑我,我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此剑名为《不义》。”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经常做不正义义的事情就会毁灭自己,这把剑叫做《不义》(不正义),意思就是不能用不正义的方式动用我的力量,不然就会毁灭自己),你们却歪曲我的意思,欺骗别人我拥有的是《不正义》的力量。事情上这句话是铸剑大师“欧冶子”对使用力量的人发的诅咒,诅咒着接受力量的人假如做不正义的事情就会自我毁灭。
他们还歪曲很多事情,把我说过的很多事只取一个词来解释,例如我说“英雄不适合这个时代,会被邪恶攻击,只有小丑才能成功”,这句话其实是有人说李小龙表演的那种人,例如陈真,不会有好下场,而成龙表演的角色,有点无赖才能活下去,而你们却只会抓住其中一个词来说明。
我的每种力量都附带了诅咒,那是来自未来的无数因为不公而死或者受伤的人的怨恨,谁用了我的力量,就必须接受这诅咒,多行不义必自毙,未使用力量之前就必须接受诅咒,你已经接受了,无尽的诅咒已经给你惩罚,人们也许不知道谁是好人,但是他们可以祈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力量自然会报!
他们祈求公平的心,通过我来循环到你身上,无尽的力量,无尽的循环,他们从未来而来,又附在他们自己身上,是被你欺骗后祈求正义的愿望,他们自己正看着过去的自己,最后把力量奉献给我,你怎么可能战胜祈求公平的心?
说不定未来的蛊术师正看着他自己,正攻击着他自己。蛊术师诱导着自己寻求不幸,他怎么战胜他自己?
接受你自己的罪吧,这不是原罪,就是你做人性格带来的罪,你伤害别人带来的罪,你吸收完作恶的诅咒之后补偿回一切之后,祈求公平而且成功惩罚坏人之后才能摆脱不幸。
其实如何用钱也是需要培训的,不给我钱无所谓,那我就不做,中国高层的后代所以能有哪些经验其实就像基辛格被父亲带去旁听一样获得经验而已,他们认为自己比我优越是因为他们有背景,他们认为是自己获得了成功,其实他们真的不如我,只有毁灭性的战争能告诉他们他们是弱智。
看看北京史家小学,小学运动会好似奥运一样多项目,我们能打什么冰球?这还不是一线小学,你说教育平权,根本不可能。
(知乎上的截图,模糊了我也没办法,汤不热可能传不了大图,会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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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府要搞的一定让社会崩溃,这不是第一次,我相信也不是最后一次,因为我还会再来,假如我不满意,中国政府就会毁灭自己无数次。
但是这些小学注定要输的,他们会参与一线战争么?当然不会,他们是不可能去参与的,所以他们一定不会如其他人那么强。
我为什么懒?你试试在战争中活蹦乱跳?保留体力才是生存之道。
你问我为什么非要旅行,你感知能力不足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能力足够了才会知道,我无法解释给你听,因为你太弱了。
其实偶尔的军事训练对普通人的生还率不会提升太多,了解一下的确可行,但是你说智慧和力量选哪个,你觉得呢?
但是年龄对你的生还率会提升很多,假如你年龄大概8到12岁估计会在末世活久一点。
我需要自由和资源去验证和研究很多事,我其实不在乎中国政府给不给我,因为它不给我就不知道我要干嘛,不知道我要干嘛就只能让那些人瞎干,而瞎干得到的利益可能是灾难的开始,就好像用势力压迫我,这种东军不行就上南西北军的耗费太大力量的行为,一旦四军都赢不了,他还能干什么?假如一个我就耗费中国政府那么多力量,那多几个问题中国政府还能干什么?这种作弊就是看起来赢,实际就输。
其他人不给我也是他们倒霉,没什么的,你觉得你赚,事实上你亏,你把自己后代都亏,你绝不可能派他们上战场,你永远赢不了我,只有把你们的后代死到成为人类最后一人,再把穿越时空的我正面打败,你就拥有了资格,就拥有了气运。
中国现在除非是满资源而且是先发优势,而且能把先发优势用于民用,不然中国就会输。
但是你用于民用别人可以马上盗版,因为别人已经是后发优势,而且可以要求腾讯,小米之类公司成为他们的公司,因为你没有任何消费市场,现在是别人拥有主导权了。你的攻击优势已经被别人所用,而你不可能拥有先发优势,因为你破坏了我的系统,这个系统是唯一能让你拥有优势的系统,但是它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和整体性。
美国为什么可以拥有先发优势却没出现中国的问题?
因为美国的确是最先发的优势,而且美国是通过战争解决了问题。
而中国未发就耗尽一切,而且中国没有战争的基础,因为中国有某些问题,中国政府只能发展纳米武器,因为战争我虽然不知道结果,但是中国政府一定没法赢。
中国走的是日本的路线,而且中国不像日本曾经富过,而是贪污诈骗,但是日本有的问题中国全部都有,日本没有的问题中国也全部都有!
我是中国唯一的解,而中国和我对抗,破坏了这个解。
我为什么要在当年解决,又要快速解决,还要不升级技术呢?
这都对应着天时地利人和,而中国政府敢搞我,我就会释放技术,技术和这个时间不对应,蛊术师获得的技术其实全部都和时间不对应。
只要打乱规划,则一切都会乱七八糟无法成型,中国政府虽然有技术,但是它的技术并非不可代替。
而核心技术又无法民用,不然就会被抄袭。
我早就知道了顶点的问题,所以才拖延技术发展,这是为中国铺路。
可惜中国政府非要表示自己牛逼,其实最傻逼。
中国政府把日本后发优势的坑全部趟了,把美国先发优势的坑也全部趟了,现在全身伤病,还把不中不后的坑全部趟了,只有使用纳米武器能解除中国政府这些问题,战争的话只有中国内部战争才能解决问题。
我是可以随便投降的,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中国人民受到如此压迫他们也会投降。
每个王朝的臣子都可以随便投降,可是皇帝投降往往会死,或者成为安乐侯。
其实中国政府大部分人投降是必然的,高层是傻逼,让他们继续掌权大家肯定死,你说我投不投?但是只怕你们没有投降的机会,假如我是美国我一定扔核弹,毕竟纳米武器,技术爆炸,黑暗森林。
本来中国可以成为拯救世界的药,可惜中国高层太傻逼。
我没什么想法,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种拯救世界的工具,就算拯救不了世界,我也能好好生活,只是不要后代,因为很可能未来更糟而已。
不过别人肯定希望我有后代的,毕竟我没有后代我肯定不考虑明天。
至于那些中国高层,你敢让他们有后代么?他们还会再想重来,他们就必须死全族。
蛊术师就是中国高层的掘墓人,假如说蛊术师一开始就是间谍或者有自己的想法想颠覆中国是很有可能的,他多头下注,基本上奠定了中国高层的灾难。
中国现在有我不会遇到的问题,而中国政府又不可能像我一样去参与末日战争,让人类死剩最后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必须不会反抗中国政府,因为假如这个人真那么强大,他就会知道该怎样做。
所以他一定反抗中国政府,因为不反抗就是死,所以我能得到的能力中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得到,一旦得到这能力的人他就不会帮中国政府,哪怕他是中国政府的儿子,而且这样做人类也死光了,中国政府的胜利毫无意义。
不是因为我会赢,而是因为你根本不会赢,你不会赢,那就只能输,政府可以是曾经是悍匪,但是不可以永远是悍匪,“盗亦有道”——《庄子》而你对人民没有仁,对下属没有义,对帮你的人无礼,做事没有智,骗人没有信,不可能成为大盗或者圣人,就算圣人被迫变成大盗,他圣人的本质不会改变。中国政府不会赢,中国政府的失败不是因为有我,而是因为有中国政府自己!中国政府成功地失败了,这都是中国政府自己努力而得到的!中国政府的努力让他们得到了应得的奖励!
用了我的技术就没法返回后发优势,中国只能消灭其他地区或者被消灭。因为产业不足,创业不足,不需要那么多人,除非中国政府发钱维持人口,或者毁灭资本系统,不然中国核心人口大概会剩下3万人,其他都是濒死,我预期人口跌到三十万甚至更低才会迫使中国政府对他们好点。
而这么点人口,还是听中国政府话的人口是不会具备智力的,中国政府越要表示自己正确就变得越弱,他们每一代都会更弱,为什么中国没有民国的大师?我比民国大师如何?中国政府不容他人,莫说大师,什么都没有。
中国政府对我一窃取,一拖延,就证明了它的投机性,他投机取巧,只会用力量强行控制别人,对所有人都是个危险,假如不能消灭那些无视我的人全族那中国永远不可信。
蛊术师获得我的技术都交给美国公司,这是中国政府高层的决定,你觉得中国高层自己都投美国,那你跟不跟?
中国厉害的人都会被蛊术师软禁,那到底是美国会成功还是中国会成功嘛?
而且因为蛊术师团体还活着,没人会去中国的。
非洲?非洲必须和中国扯崩脸,就像当年中国获得日本技术就反日一样。
假如非洲无力和中国扯崩脸,那非洲贪官的优势就是加入美国,低价出口资源,收回扣,住美国。
非洲国家的国土太小,所以国王和官员只能管好自己,哪怕放弃整个国家,在欧洲当普通人也比在非洲好,就是这么简单,不然就是死路一条。例如“西法·班萨”身为非洲国王也在德国修车,他生活都比非洲人好。
中国有蛊术师,是没人会去的。
至于中国军队洪水里救人,那和中国政府有屁关系,我给你下个命令你去救人,你救了就是我是好人?中国政府的好心是用掠夺控制的资源堆的,我难道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么?
死了很多人,将军衣服上全是勋章。
害成我这样,再来说施舍你,本来我应该有比这好的,你毁了我的一切然后要我服从,你倒霉了才想用我,假如我救了你,你成功了又践踏我,又欺骗世人,假如中国政府持续这样做,我觉得他们和江泽民没什么两样,只是另一堆江泽民而已。
为什么中国人都放弃中国?中国政府只有利用价值,一点利益也不能给它不然它就反噬你,它是白眼狼,能削弱就削弱。
中国搞创业创新创作?
创作需要有用户购买,而中国人民穷到死,谁能购买?用电影电视小说漫画动画抹黑我,结果就是人民更穷,那些创作者后代还有饭吃?
创业,你都能派蛊术师搞我,别人自然也可以,你不阻止自己就能阻止别人?
而且中国人根本没有钱,你除了发钱还是发钱,我不能成功拯救系统你以为中国能成功?
中国政府一定会永远发钱而没有对应收入,人民一定会被训练到成为恶魔,因为中国政府自己就是罪恶根源,中国政府不死世界就只有罪恶,人民就不会生孩子,为什么世界各国都需要我?因为我可以拯救他们。美国两党都解决不了问题,因为他们有政党的羁绊。
反而我没有政党,而且能力强,可信任,假如我做了危险的事还可以被控制,而中国政府的人对世界各国都很危险,同样,我也是中国政府唯一的解药,蛊术师和我建立关系之后我就不能这样做了,因为服从他人就说明已经不中立,所有曾经控制过我的人都要死!
人民币想搞全球支付,你问一下别国政府税收哪里来?别国政府印钱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是你手里?这系统和美国美元不同,美元别的国家可以抵制掉瞬间提升的情况,而这系统是网络上瞬间提升,难道你还能和其他国家协商很久?总有国家会受损,你觉得别人做不做?谁会把货币算法让你来搞?美元是纸币可以不要。国际性虚拟货币基本都是桌底交易。
(别说中国拿这么一款软件去外国搞,你觉得中国会同意美国或者日本拿一款这种软件来中国搞?你只要问一下自己怎么想,你就知道有多大问题。)
而且贪官拿了人民币他不怕蛊术师?他会来中国居住?
中国政府敢搞我,别国政府敢信中国政府?
中国政府就是全面接手了博弈里落后的类似日本的问题,又没有真正发挥出落后者博弈的最大利益(假如当年他们不搞我就能发挥出来),又没有方法创造领先者的博弈的环境(假如当年他们不搞我的确能创造这环境),更不可能在经济上获得统治优势,因为一成功就会被抛弃,因为你的设计可以被抄袭,那个时候只会很容易导致更大的经济震荡。
【假如是我,股票可能会是1+T制度,不是T+1,就是,外面来的购买信息,不会和电脑联网,而是通过显示器,再由电脑摄像头采样,输入电脑得到结果,再由电脑计算,第二天再输出到显示屏,采样把数据发送出去。也就是买入需要一天时间后才知道自己是否成功买入,而且输入、处理、输出都为不同电脑,输入的没有运算能力,处理的没有联网能力,完全不能输出输入,输出的不接受任何输入,避免了病毒的问题。】
中国政府想的事,全是神经病,我觉得中国政府这里(指指头部)有问题。
就你这头脑果然无法做个好人,你只能当一个悍匪。
中国破坏了我的设计就永远不会成功,他成为了一个空壳,中国政府的确可能赢,但是前提是回到当年而且直接帮助我。
我会用我的魔笛要回我应得的一切。
中国失去的其实是经济地位,今时今日光靠表面经济数据已经不行了。
大数据已经说明了中国的系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打车软件会被封,就是因为数据表达了中国的问题。
中国没有给出富人数据,但是他们有穷人数据,把整体贸易里穷人数据剔除,剩下的就是富人数据,所以中国0.2%人占据99%资本这个可能性很大,其实中国打游戏的数据也能获得很多经济数据。
中国的富人需要打车吗?明显不需要,那干嘛封打车数据?
因为它凸显了中国还有多少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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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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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称 4
虽然俄罗斯帝国的盟友神圣罗马帝国在和法兰西王国的交锋中处于劣势,可俄罗斯在军事和外交方面完全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故尽管签订维也纳和平条约时不需俄罗斯使者在场,俄罗斯和奥斯曼由于合约未谈拢故开始新一轮战争,安娜•伊万诺夫娜仍提议伊万代替使者前往维也纳,“您可以带奥利加同去,带她去散散心,”安娜•伊万诺夫娜靠着椅背懒散地说,“她总是瞧上去闷闷不乐,即便在您的请求下我准许她回基辅长期居住,上次见她时她依旧一副郁郁寡言的模样。”
“她的领土一直饱受战乱的侵扰,”伊万语气温和地说:“她并非有意摆脸色给您看,只是身体不适罢了。”
“要说战乱,我不认为您的负担比您的姐妹更少。”安娜•伊万诺夫娜转动着眼珠,伊万几乎认为她在翻白眼了,“在见到她以前,我本以为既然她的土地中生活着众多哥萨克人,那么她理应是个无拘无束、骁勇善战的姑娘,然而她令我很失望,”沙皇直白地抱怨说,“和娜塔莉亚相比,我时常怀疑她究竟是否和您有血缘关系,比起俄罗斯人,她更像是波兰人。”
“她受波兰统治了好几个世纪。”伊万已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用这个理由替奥利加辩解,有时他会想,没准儿正因为从沙皇到娜塔莉亚都对奥利加展现出的真实性格不满,奥利加才一直无法融入新环境,他暗自叹息,岔开话题问:“我能带娜塔莉亚同去吗?”安娜•伊万诺夫娜似乎没料到他欲娜塔莉亚随行,向他投来意外的眼神,伊万解释说:“我想带她见见别国的意识体,并练习些和同阶层的人交际的技巧,您知道,她性子有些莽撞,过去总混在仆从和农奴之中。”
“可别这样描述您的妹妹,她是个乖巧可爱的孩子,”安娜•伊万诺夫娜面露微笑,伊万眨眼了眨眼,没反驳沙皇句中“孩子”这词,因娜塔莉亚的外貌,宫廷内不少人至今依旧忽视娜塔莉亚的真实年龄而将她当作一名十岁左右的女童,“她很擅长聆听她人说话,用枪也用得好,我还想着趁天气温暖约她和我一起去近郊猎鸟呐。”伊万情不自禁挂起礼貌的微笑,以免自己的表情泄漏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或许喜爱听小道消息的沙皇在积累众多秘闻后需要一个守口如瓶的倾诉对象,然而每次被沙皇逮住闲聊后,回到家中的娜塔莉亚总忍不住冲伊万抱怨说她之所以能安静坐在沙发上听沙皇念叨全是看在她和沙皇是狩猎同好的份上,“不过她是您的姊妹,行程安排当然凭您做主。”安娜•伊万诺夫娜补充说。
 奥利加和娜塔莉亚并不为能结伴远行而欣喜,伊万瞅着面前两张眉尾快耷拉到眼角的脸——这时她俩倒看上去像一对姐妹了——忍不住抱着揶揄之心猜测她们到底是因劳累的旅程而不开心?还是因最终目的地以及将见的对象不开心?或者同行的旅伴才是破坏心情的主要原因?两年过去了,根植在伊万心底的、涉及奥利加与信任相关的问题的固有印象未能改善多少,但至少他学会过滤掉附着在那���想法上的负面情绪,转而用一种夹杂着无可奈何的戏谑去面对它们。
伊万先是对奥利加转述了安娜•伊万诺夫娜的话:“带你去散散心,顺便见见我们的盟友。”接着他努力让自己显得严肃且郑重其事地说:“至于你,娜塔莉亚,是时候检验你的外语、纹章学、贵族姓氏史以及社交技能水平如何了,”他对上娜塔莉亚的双眼,娜塔莉亚眼睑撑开成茶杯般的圆形,在烛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的眼球表面印满了恳求,他同娜塔莉亚对峙数秒,终归放软语气说:“我知道你讨厌这些枯燥又弯弯绕绕的东西,可你现在偷懒,未来怎么管理你的领地呢?”
娜塔莉亚张嘴似欲说什么,还未出声前就像是想起什么般又闭上嘴,只消沉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她抱着尝试的心态问:“可是安娜•伊万诺夫娜约我这段时间去猎鸟,我若去维也纳,不就失约了吗?”
“她已经同意了你的新行程。”伊万言简意赅打破娜塔莉亚的希望。
娜塔莉亚匆匆吃完晚餐就回她的会客厅突击进修社交学——即死记硬背些能用于接话、感谢称赞、回避自己不愿回答的问题的万用语句——伊万摇着头喃喃了句“雷声不响不祷告。[1]”而奥利加注视着娜塔莉亚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她回头看向伊万,欲言又止,迟疑半晌才说:“我以为统治者们不会喜欢地区意识体变得过于独立。”
“去维也纳和地区意识体的独立性有何关系?”伊万像说一句玩笑似的说出此问,随即他捏着叉子插进盘中最后一小块列巴,划拉着叉子让列巴去吸周围的肉汁,“安娜•伊万诺夫娜只以为我是借此机会介绍娜塔莉亚进入意识体们的社交圈,她和诸位大臣不会想到我真正希望娜塔莉亚学习的是什么。”他垂眼盯着列巴,暗自期望娜塔莉亚能在这趟旅程中靠着耳濡目染从奥利加身上习得几分敏锐,不是说他指望自己的妹妹突然变成个深思熟虑的人,但至少娜塔莉亚应看透他的真实目的,而不是和那些被他欺瞒的人们一样以为他计划着让她戴上针对人类女性的世俗道德枷锁。
“……你不害怕未来某日她挣脱你的控制吗?”奥利加的声音唤回伊万的神智,他因奥利加的用词、也因奥利加脸上复杂到无法用一词概括的神情而皱起眉,“不再如现在这样依恋你、信任你,为她的子民向你发起战争,削弱你的力量,甚至勾结其他意识体瓜分你的领土,你不害怕吗?”
伊万放下餐叉,吸饱了肉汁的列巴使他想起被泥浆泡烂的白桦树皮,当他还臣服于金帐汗时,他就是用这种方式处理那些他不欲寄给奥利加又来不及烧掉的信的,他推开瓷盘,维持平稳的语调问:“因为害怕,所以就要去驯服她、贬低她,使她畏惧我,自认为生来便低我一等,欠我许多恩债吗?”伊万用力闭了下双眼,“在您强大之时,您对待弱于您的敌国的意识体尚存几分顾忌,却一直认为自己有权凭此等手段去虐待一个懵懂的新生命吗?”
奥利加移眼避开伊万的视线,“我只是在阐述放任地区意识体成长后可能会面临的后果。”
“不!你是在奇怪我为何没成为第二个你!”伊万脱口而出,他没能成功压抑自己声音里的愤怒,他盯着奥利加,又觉得奥利加面上的无动于衷令他失望且厌恶,怒火像渔网一样自他心底深不可及之处网出些分不清是诅咒还是撒气式胡思乱想的念头,例如让奥利加遇见个和她志同道合的意识体并受对方统治,或假如他没接回奥利加,现在奥利加将仍会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活在卢卡谢维奇的管束之下,想到这儿,伊万难免觉得自己的好意不但不被珍惜,反倒被恩将仇报——尽管实事求是的说,奥利加来到俄罗斯帝国后还未主动做过什么伤害伊万与娜塔莉亚的事——伊万深深吸进一口气,“娜塔莉亚是我的妹妹,是我们的家人。况且,即便遵循您的规则,把自己领地内新出现的意识体当作必须去防范的威胁与可利用的仆奴——”伊万知道若他更冷静点儿,是绝不会把含在嘴里的话说出口,然而此刻沸腾着在他周身血���内流窜的情绪要求他别再管他的话是否会揭开奥利加的伤疤,“您与卢卡谢维奇在一起生活了四个世纪,您难道视他为您的主人,将他的国王当作您的国王,重视他的子民超过您自己的子民吗?”
奥利加沉默不语地垂眼看着自己的双手,瞧上去伊万的言辞并未对她造成多大伤害,这使伊万不知自己该感到遗憾还是该松一口气,他继续道:“无论是以我还是以您自己为例,都能证明您的措施无法成功,既然如此,何不尝试我的办法呢?”他再次深呼吸以平缓心情,补充说:“虽然我依旧希望您能对我和娜塔莉亚抱以善意的情感,同我们建立一种亲昵的、互相交付信赖的关系。”
奥利加没有接伊万的话,而是说:“我并不是在奇怪你为什么没用我对待你们——你的方式去对待娜塔莉亚,”她顿了顿,“我的意思是,我的确好奇你作出不同选择的动机,但并不期盼你成为我的继承者,我不会撒谎说我记得你小时候有多与众不同,不过我想两年来我们或多或少增进了对对方的了解。”奥利加微笑起来,而伊万只觉得她的笑容衬得方才的他像个耍脾气的小孩子,“坦白而言,我没预料到能坚持生存到现在的人是你,毕竟当年你最为年幼弱小。”
两年的同居的确对奥利加产生了影响,伊万敢肯定他刚接回奥利加时奥利加是绝不会对他说这些她认为有激怒“她的征服者”的可能性的话的,伊万略垂下双肩,他突然生出些泄气之感,原本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怒火也悄悄消失不见了,于是他又像任何一个同亲人理念不合可因血缘而仍对对方怀有期待的人那样,不由自主在心里劝说自己他和奥利加之间的矛盾是可调谐的,有些问题只能依靠时间去解决,没准几个世纪以后奥利加会接纳‘家人’这一概念呢?
“我无法认同你对领地内地区意识体的认知,因为我无法对目前尚在潜伏的威胁视而不见,但……”或许是伊万的错觉,奥利加的微笑中多了某种柔软的东西,“我很庆幸、也很感激你视我为姐姐。”
伊万愣住了,他的眼眶和鼻腔违背他的意愿,擅自产生股酸涩感,他认为自己最好说点儿什么,又不愿奥利加从他发颤的语调中听出哭腔而放弃接话,最终只掩饰性得冲背对奥利加的方向微侧过脸并点了点头。
 头一次出远门的娜塔莉亚在离家前就换上了骑装,离开圣彼得堡后她就迫不及待跳出马车骑上匹两年前作为命名日礼物送给她的维亚特卡马[2]——尽管彼得一世下令规范宫廷及贵族们的服装,要求女性只能穿西式裙,在伊万的干涉以及意识体惯有的特权下,除某些极为庄重的场合外娜塔莉亚拥有选择穿斯拉夫旧式裙甚至各类裤装的自由,但那些目睹娜塔莉亚着装的贵族、庭臣和市民们的目光仍使娜塔莉亚减少了在城市中穿裤装的次数,现在借着那些扰人的视线消失的机会,显然娜塔莉亚决定好好享受裤装特有的轻便易行——不过大约一天以后,她就对重复的土路、缓坡和树丛之景感到腻烦,重新回到摇摇晃晃的马车内靠喝酒吃点心打发时间。
越是往西南方行进,气温越是暖和到伊万和娜塔莉亚错以为时节正倒转着自秋初步入夏末,对气候温暖的领土那种求而不得的渴望折磨得伊万骨骼发痒,他不得不努力找些能转移自己注意力的事做以避免自己开始专心致志在纸上作出《关于南下扩张计划详解》,旅行途中能做的事不多,思来想去,伊万决定把精力放在考校娜塔莉亚功课上,他使用荷兰语和德语同娜塔莉亚对话,提出某个公国的名字、贵族的姓氏要求娜塔莉亚阐述那个公国、贵族与周边势力的利益纠葛,以及这些争端会对波兰-立陶宛联邦和俄罗斯帝国产生怎样的影响,而这些影响又将导致娜塔莉亚领土内的局势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这番考校逼得娜塔莉亚躲去了备用马车上,伊万则被奥利加打趣的眼神盯得狼狈到连耳尖都胀红了,他为娜塔莉亚懈怠懒散的心态生气,然而只要娜塔莉亚仰头眼巴巴地瞅着他,他又像过去无数次那样立刻心软下来,于是考校功课变成了由伊万主讲的、关于近几十年周边势力变动的闲谈。
抵达维也纳时,奥地利大公国同法兰西王国的谈判已接近尾声,这还是伊万第二次同奥地利的意识体见面——第一次见面是他随彼得出使欧洲各国之时——因波兰王位继承战争的战败与正在进行的同奥斯曼帝国的战争,罗德里赫的面色并不健康,坠在胸前的领巾上的重重蕾丝似要把他压垮了一般,深红色的短上衣[3]衬得他面颊没有一丝血色。“接到您要拜访维也纳的消息时我还以为传信的人弄错了,毕竟要让您离开您的国土可是件难事儿。”罗德里赫说,平静又夹杂几分虚弱的神态和语调让人分不清他是在讽刺亦或只是句玩笑。
娜塔莉亚疑惑得瞥了伊万一眼,伊万却知道罗德里赫在说他只出任过一次大使——且还隐瞒了身份——这事,上世纪初自卡斯蒂利亚兴起政权意识体出使各地的风潮——伊万推测最初或许是因卡斯蒂利亚有太多的海外殖民地,而它的统治者认为派遣自国的意识体巡查各处领土是个好主意,随着殖民地局势稳定下来、能自主平稳发展后,这类出行活动的重心自然回归欧洲——这风潮迅速席卷南欧和西欧,随后缓慢向北欧、东欧蔓延,当伊万耳闻此潮流时,他尚还弱小到没资格挤进那个瞧上去无法轻易接近、更别提融入的社交圈,当他实力强大到能站在边缘朝中心圈奋进之后,他的精力又全放在了娜塔莉亚身上。
伊万笑了笑,他没接罗德里赫的话,而是抚着娜塔莉亚的背示意她前迈一小步,并微侧身为奥利加让出些位置道:“这是奥利加,基辅地区的意识体,以及娜塔莉亚,她们是我的姐妹。”伊万隐去娜塔莉亚代表的地区不提,罗德里赫也没追问,只按照礼节同姐妹俩寒暄了几句,随后罗德里赫提起了两场战争,“今年的状况不太好。我们和法兰西的谈判差不多结束了,”他轻叹一声,“我们得把西西里地区和那不勒斯还给卡斯蒂利亚,法兰西也将取得洛林公国,他会踩着我再次登上欧洲最顶端的王座。”罗德里赫顿了顿,但在伊万想出既不显得过于亲昵又符合自己同盟立场的安慰之辞以前,他就继续说:“还有奥斯曼……”他皱起眉,“我的国家损失不小。据我所知,您倒是在和奥斯曼的对战中取得了几次胜利。”
“只是略占优势,瘟疫和撤退时奥斯曼军队的追击也让我的子民有不少伤亡。”伊万谦逊地说。
“看来这场战争——”罗德里赫说着,却在看见一名向他们走来的侍从时住了口,侍从靠近罗德里赫耳边低语后,罗德里赫带着浮于表面的歉意说:“恕我失陪,那群法国佬又在找茬。”他面不改色吐出略粗俗的词,又向伊万颔首道:“请三位自便吧。”
 出使它国对东斯拉夫三人而言皆是件新鲜事,不提从属于波兰-立陶宛联邦、从未离开过联邦领土的奥利加与只在圣彼得堡与莫斯科两个地区生活过的娜塔莉亚,伊万也对维也纳和俄罗斯相比迥然不同的风俗人情感到新奇,所有男性贵族们都不分年龄和职位或是戴着或是留着头披散下来的、打着小卷的长卷发,这既令伊万感到他们过于浮夸,又好奇当他们进食与书写时是否会受垂落的鬓发干扰,霍夫堡宫内才建成三年的帝国法院图书馆则让伊万流连忘返。至于饮食,奥利加和伊万皆对以蜗牛作为食材的菜肴敬谢不敏,因在东斯拉夫传统中蜗牛一直以来都被当作药材使用,他和奥利加还暂且不想扩宽自己的食谱,而娜塔莉亚对活的蜗牛更感兴趣,她命仆从自厨房寻来只还未下锅的罗曼蜗牛,又找来个木盒兴冲冲准备把蜗牛养在卧室里。伊万瞧着那只蜗牛以看似慢实则快的速度在娜塔莉亚裸露的手与上臂表面爬来爬去,留下道道蜿蜒的湿痕,忍了数次才将勒令娜塔莉亚扔掉蜗牛的念头随着鸡皮疙瘩一起忍下,并勉强在心中自我安慰道‘小孩子活泼且好奇心旺盛乃是常事。’
伊万向维也纳的书商订了不少最新出的人文科学书籍以扩充圣彼得堡科学院图书馆的库藏,由于他能流利读写德语——尽管神圣罗马帝国并不像他的国家那样统一规范语言,不同德语地区出版的书籍中同一个单词的拼写可能不同,使他只能联系上下文判断那些单词的含义——荷兰语和波兰语,也能连蒙带猜读一些英语、法语和土耳其语的著作,因此除去将奥利加和娜塔莉亚介绍给各贵族以及余下另一些必要的交际以外,伊万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帝国法院图书馆里。娜塔莉亚黏了伊万两三天后,因她不认识大部分德语生词而终归无聊得换上裤装在维也纳内四处闲逛,奥利加原本有些担心娜塔莉亚穿‘男人的服装’会给三人惹上麻烦,但娜塔莉亚的外貌尚未成长到旁人能透过衣服一眼看透她性别的程度,待确认无人认出娜塔莉亚的真实性别并以“女人做了不符合自己性别的事”这一罪名逮捕娜塔莉亚后,奥利加转而沉浸于同贵族和官员们的交际中,重回同自己身份地位相符的社交圈似乎给奥利加带来了极大的愉悦感。
变化出现在伊万翻看一本无名但插图精美的草药介绍合集时,这合集无序言也无结语,看上去像是某个好心的医药行内人士把零散的、在新大陆上发现的草药资料收集起来并装订在一起,可若说零散,那些插图的绘制风格又过于一致[4],伊万必须承认,比起某株在春秋之季开出明黄色花朵的植物在拉丁语、英语、法语等语言中分别是什么名称以及有何功效这样的信息,附带的彩色插图更能吸引他的兴趣,当他翻看完约三分之二合集,在某种较有压迫感的感应抬头扫视四周时却对上不远处一名陌生人的双眼。
那是个装扮与周围男士稍有区别的人,他没戴假发,虽留着头长度过肩的金发,却不像大多数贵族那样将头发烫出整齐的小波浪卷儿,而是让其保持自然状态并松松扎在脑后,他正倚着书架望向伊万的方向,以其姿势和神态分析,难以判断这名陌生人是否一直注视着伊万。见伊万看过来,陌生人对伊万笑了笑,伊万愣了一瞬,他一面朝陌生人颔首以示回礼,一面觉得这莫名其妙的一幕使他感到些微怪异,他低头将视线移回合集上,可陌生人的面庞尚还停留在脑中,那人瞧上去约二十多岁的模样,颧骨与下颌处的曲线还残留着三分十几岁少年独有的雌雄莫辩的柔滑感,那双眉尾微垂的眼眸应是蓝色的,但或许是光照折射的缘故,陌生人的虹膜又透出点暗紫。
伊万没将那名陌生人放在心上,几日后他受奥利加邀请去参加由一位姓帕奎尔[5]、在维也纳开设了整个欧洲第二座瓷器制造厂的人所举办的宴会,那座工厂据说运营良好,然而奥利加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与之相反的传言,“他欠了债,”她一边给即将戴的假发挑选扑在上面的香粉一边说,“那家工厂的确运营良好,可这同他欠债不相矛盾。他举办宴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多认识些能给他投资或给他工厂行些便利的人,听说他想从维也纳市政府那里借一笔钱,只是现在还没打通门路。”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消息?”伊万半是惊讶半是佩服地问,他未曾想过自己的姐姐有快速搜集当地时事隐秘的才能。
奥利加闻言顿住了,她转头同伊万对视,眼里含着股无法形容的怪异感,她没回答伊万,而是问:“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吗?”见伊万一脸茫然,她若有所思得沉默片刻,随后自言自语道:“……是的,你没命令我去探查这些——”她抿唇,回过头继续挑选香粉,“我只是……过去同卢卡谢维奇生活在一起时,我总是被命令——”她又停顿下来,仿佛并不愿吐出含在嘴里的话,但她终归继续说了下去,“——被命令利用女人的优势获取那些留在华沙内的各国大使的外交目标,或同他们交好,以便在必要时候窃取他们本国的近况、劝诱他们做出有利于波兰的决定,”她加重语气说出“女人”一词,“我想我还没完全摆脱那种生活带来的惯性。”
伊万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直觉告诉他若他露出同情的神态只会让奥利加感到被冒犯,可同时他并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反应,面无表情吗?或许会让奥利加错以为他对她的痛苦无动于衷。安慰奥利加现在她不必再把性当作获取某物的代价吗?未免显得太过轻描淡写与居高临下,且没准儿奥利加会以为伊万在委婉提醒她她之所以能改善处境全凭伊万的功劳,最终伊万呐呐无言,只能假装自己被香粉盒子表面的雕花吸引了注意力。
因这一插曲,伊万提不起多少兴致去应付宴会中不知他是意识体、将他当作普通的士绅寒暄的人类,他避至大厅角落,远远瞧着奥利加的背影淹没在一朵朵像颜色艳丽的毒蘑菇般的裙子中,有一搭没一搭想着娜塔莉亚此时在何处玩耍,近来娜塔莉亚不知被何事何物引起兴趣,总是早出晚归,即使询问跟着她的仆从也只能得到她整日在市集闲逛这样听不出什么异常的回答,伊万欲追问得更详细些,又思及娜塔莉亚毕竟不是真的幼童,横加管教恐怕只会使她不耐烦。
“您看起来不是这里的人?”
最初伊万并未意识到这句话的交谈对象是他,数秒后他回过神,侧头看向声音响起的方向,出乎他意料,提问者是前几日在帝国法院图书馆内遇见的那名陌生人。
“抱歉?”
“您看起来不是这里的人,”陌生人重复道,他靠近伊万,又在一个微妙的、哪怕再一前进托奇卡[6]都会让伊万感到不适的距离停下,“您是从北方来的,或是从东方来的?”
伊万转身面朝陌生人,直白打听某人的国籍有违社交圈内默认的行事规则,然而也许是这个穿着以金银两线缝出刺绣和花边的宝蓝色短上衣[6]的、袖摆缀着重重蕾丝的陌生人配着他脸上的笑容太过像逼真且精致漂亮的瓷玩偶,被陌生人的容貌取悦了的伊万没感到不快,“您为何这样说?”他问。
“因为您的肤色、脸庞的轮廓、鼻梁的长度和高度,”陌生人回答到,他语气里含着股自己已在讲述正确答案的自信,“还有您的着装,据我所知,北方和东方的时尚同此地略有区别,”伊万明白陌生人使用的‘区别’是波兰、芬兰、俄罗斯等地现状的含蓄指代词,服装款式的实际情形是位于欧洲最外侧地区的国家竭力模仿法兰西、圣神罗马等地的服饰,但由于地理位置与时尚传播速度的关系而总是落后于欧洲中心区,“以及,”陌生人的微笑扩大了些,“您说奥地利德语的音调。您是从东方来的,对吗?波兰,还是俄罗斯?”
“……您嗅探这些细节的能力真是像猎犬的嗅觉一样敏锐呢。”
陌生人并未因伊万用狗比喻他而露出受辱的神情,相反,他仿佛觉得这比喻有趣般笑得双眼都微眯了起来,“不,我只是善于观察罢了,”他顿了顿,略拉长声调补充说:“尤其是针对美丽的事物。”
陌生人的话大胆又夹杂着几分轻佻,让伊万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应该义正辞严职责陌生人在羞辱自己,或至少怒冲冲地转身走开,可他的好奇心在肉体控制权争夺战中���据上风,故他站在原处,想知道面前这个表现和他的预想全然不同的家伙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克里斯托弗·德·巴赫尔[7]。”陌生人自我介绍道,他朝伊万微鞠躬,抬手从头上摘下不存在的三角帽花哨地比划了一下。陌生人报上的姓名让伊万情不自禁挑眉,他分不清对方是在捉弄他,还是在邀请他玩儿一个心照不宣的角色扮演游戏,他想了想,开口说:“我姓米哈伊诺夫[8],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米哈伊诺夫。”
德·巴赫尔闻言直勾勾瞅着伊万,伊万投以疑问的眼神,德·巴赫尔便说:“您的姓氏听上去有些耳熟。”
“我家族中曾有人——”伊万未说完就忍不住自己的笑意,他无视德·巴赫尔神色中的疑惑,自顾自继续说:“嗯,曾有位远亲有幸领命出使各国,您可能曾听说过此消息。”
考虑到当年彼得一世匿名出使欧洲时未曾前往法国,而二十年后彼得为扭转俄罗斯帝国被欧洲新秩序边缘化的趋势前往法国乃是正式访问,伊万自认为对德·巴赫尔给足了暗示,然而德·巴赫尔却没能串起伊万话中的蛛丝马迹,他应和着回答“或许吧”,任何一个稍懂察言观色的人都能听出他即不认识、也没想起来伊万口中的远亲是谁,只不过碍于情面,不好直白表现出自己没听说过从某个偏远落后之地来的泥腿子。两人站在角落望了会儿大厅中央跳舞的人们,德·巴赫尔突然说:“您对宴会不感兴趣?”
“我是陪我姐姐来赴宴的。”伊万说完,觉得这句话无头无尾,且依照人类的惯例而言,他这般年龄的男人——他外貌等同人类的十六、七岁,凭着超过大多数子民的身高以及着装,倒是能险险跨过少年的门槛沾上青年的边——但凡表露出一丝对女人的看重和尊重都会被人耻笑,更别提浪费自己的时间陪女人做她们想做的事,于是为了补全自己的身份设定,伊万又说:“我想在家乡开座瓷器工厂,听说帕奎尔先生的瓷器厂经营有道,故前来看看,只是我姐姐打听出帕奎尔先生欠了债,所以——”他耸了耸肩,用动作代替未尽之言,又问:“您呢?”
“受朋友之邀,来此打发时间。”德·巴赫尔随口说道,这答案简陋粗糙,不如伊万那般短短一句中不但给出赴宴的前因,还埋下些使人寻查有道的线索,故引得伊万双眼微微张大,不懂明明是德·巴赫尔开始这场游戏的,游戏尚在铺垫阶段,他却像腻烦了般胡乱应付,‘这类事儿,难道不是如击剑那样一来一往才有乐趣吗?’伊万想着,思绪刚发散开又被德·巴赫尔的声音拉了回去。
“既然我们都对宴会失去了兴趣,不如我们去花园里转转?”德·巴赫尔提议道,下一秒又一副自觉失言、怕伊万误会的模样说:“我的意思是,这里有些吵闹,不方便同人交谈,而你我虽是第一次见面,可您身上藏着的某种东西使我想进一步了解您。”
德·巴赫尔虽状似怕伊万误解,但他一边说,一边眨眼,长而翘的睫毛在烛光的照射范围和额发形成的阴影里来回扑扇,他目光粘在伊万脸上,在昏暗夜色的模糊下竟显出些含情脉脉之感。伊万被德·巴赫尔的做派惊得懵住了,他体内的血液莫名朝脸颊涌去,德·巴赫尔的视线也无端变得锋利刺目,导致他眼眸只能游移着瞥看它处,‘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想做什么?’伊万在心里自言自语,他暗恨自己明明经历繁多,此刻却像个被阅人无数的姑娘撩拨的毛头小子般不知所措,又气恼这西欧人行事怪异,即便此时没如他以为的那样露出傲慢且自命不凡的一面,然而令人生厌这点完全符合他的预期,尽管这个‘厌’和他原本想的‘厌’略有区别。
 [1] Пока гром не грянет мужик не перекрестится. 就是“临时抱佛脚”的俄罗斯版本
[2] Вятская лошадь
[3] Justacorps 在17-18世纪流行于欧洲的一种男士外套
[4]《A Curious Herbal》一本1737-1739年出版的英语草药著作
[5] Claudius Innocentius du Paquier 1718年在维也纳建立欧洲第二座瓷器制造厂的人
[6] Точка 俄罗斯帝国最小的测量单位,等于0.254毫米。我直接音译了这个单词
[7] de Barral家族
[8] 米哈伊诺夫 Михайлов 当年彼得一世出使欧洲各国用的假名中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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