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栗原 透子
kanamajo · 3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362 notes · View notes
saturn255 · 8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Leave this one for me 01
Drowsy/Charles
试图整点小短文安利这个ship。
If: ep4后捡尸Charles的人是Drowsy
  圖:saturn
  文:戀愛腦君
  -
在看到穿着一身西装、堪称光鲜亮丽的Drowsy的时候,Charles便猜出了真相。
实际上这个真相也没有多么复杂。
 
「…Fuck,那是个替身。」
Charles「啪」地一巴掌盖在脸上,语气中有着被耍了的恼怒。
 
「抱歉?」Drowsy又笑了,这次是苦笑,「也许我应该道歉,你与弟弟都是亲自来到现场…展现出了你们的诚意……」
 
「你是该道歉没错,混蛋。」Charles翻了个白眼,朝他伸出中指,能感受到Drowsy的目光移到鲜血淋漓的手指上,比起被侮辱的愤怒,Charles发现自己似乎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歉疚。
 
但那不是该出现在Drowsy、自己的死对头身上的情绪。
 
Charles无视了这一切,单刀直入地问:「Bruce呢?我的弟弟他还好吧?」
至于妈妈…Charles让血靴他们带着弟弟回去,确认了Bruce的安全也就相当于妈妈那边一切平安。
 
「他很安全。」
Drowsy直白地回应,手上的湿毛巾浸在水盆里晕染开一片浓重的血色,再度拎起时干净不少,被他使劲一扭,哗啦啦地落下瀑布似的水花。
 
年轻的黑道拿着那块湿毛巾俯身上前。
 
躺在床上的Charles看着逐渐逼近的毛巾,感到一阵不自在,「Hey,等等,你这是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Drowsy便轻描淡写地抹去床头的最后一块血渍。
 
「这里也溅到了。」Drowsy居高临下地垂下眼,平淡的语气自然极了,反倒衬得下方的Charles很奇怪。
 
「喔、好……」
Charles余光瞥见毛巾上刺眼的红点,僵硬地点了点头,妈的,自己想到哪里去了。
 
Drowsy将毛巾收回去,耸了耸肩,「实际上我觉得整张床单都该换一下的。」
 
Charles扭头,即便这间房间拜Drowsy所赐已经变回原本干净的模样,被他弄脏的床单也不会有所改变。
 
「…是该洗一洗的。」
「对吧?」
 
迅速达成共识的两人又提起老话题。
不过这次更像是Charles想要改变窘境才这么做的。
 
「这里是哪里?」Charles打量着被整理整齐的房间,暗自调动了下肌肉,发现自己现在的状况糟透了,就算没有多少外伤,大大小小的内伤也让他动一下都疼。
 
勉强能打,但不太好动手。
 
「一处安全屋。」Drowsy放下毛巾,扶起亲身经历了那场大混战的Charles,在他看来Charles同意了自己的观点也就意味着准备换间房间,「放心吧,这里很安全。 」
 
Charles默认了他的举动,眼神扫过空荡荡的走廊,「睡眼詹也住这里?」
 
房间有好几间,如果睡眼詹住这里也不奇怪……
 
「那倒不是。」
Drowsy将他扶进隔壁的房间,比了个手势,「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Charles坐到柔软的床上,紧蹙着眉,完全不明白Drowsy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把敌人带回家了!而身边没有一个护卫。
 
「我觉得自己很安全。」Drowsy嘴角噙着笑意,「Charles,你该不会自大到觉得我连负伤的你都对付不了吧?」
 
Charles别开脸,不想承认自己他妈还真是这么想的。
 
「而且我不觉得现在我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必要继续争斗。」
Drowsy靠近他,轻声说道,「就算只是替身,你应该也知道了。」
 
他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反射性地激起一阵战栗,湿热的触感异常鲜明。
心里划过一丝怪异,Charles却没有退缩,皱着眉回视:「你指的是什么?」
 
Drowsy说话太弯弯绕绕了。
 
「他应该有替我们好好传话吧?」Drowsy不是很确信地看了Charles一眼,他以为Charles醒来后没有多少抵抗应该是明白了现况,「Charles,我们应该联合起来。」
 
Drowsy认真地注视着Charles,「那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
 
Charles当然知道,不然他也不会在这边与Drowsy好声好气地讲话了。
 
Drowsy让他放心留下来养伤,「外边的一切暂时都还可以应对呢。」
本着对待盟友的信任,Charles勉强按耐住回到家人身边的冲动,但他实在不是个忍耐得住的男人,没过多久就又蠢蠢欲动了。
 
对于刚进到房间便撞见起床的Charles,Drowsy一点都不意外。
他双手插兜,好脾气地看着嘴硬的男人干巴巴地吐出措辞:「我觉得,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Charles尴尬地整理了下浴袍的衣襟,直视着Drowsy:「…我得回去了。」
 
早已猜到这个情况的Drowsy不由心想:就算只提供给他一件浴袍也无法阻止他离开吗?
 
「不,你还没痊愈。」
Charles施加在肩膀的力道将人按回原位,轻松的笑容下是不容置喙的强硬。
 
「Charles,你可是玉龙帮的王牌,别让自己变得破破烂烂的啊。」
「你觉得你这个情况,你的妈妈会怎么想?」
「就算你现在回去,也只会多一个靶子,还不如先隐藏在暗处。」
 
Charles不会在乎自己身上的伤,但他足够在乎家人。
被击溃的Charles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装死‘好好养伤’了,也忘记他本来还打算问Drowsy要一身衣服。
 
鬼知道为什么整间房间都找不到一件男装,除了浴袍之外就是浴袍!而Drowsy的房间又锁死了,Charles不由后悔自己当初没能点亮撬锁的技能。
 
轻轻松松就将人劝回床上的Drowsy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Charles身上游走,掠过一道道伤疤,又在心口附近的一处伤疤驻足。
 
敞开的浴袍依稀看到一点,但也能够看出伤疤的面积。
 
碗大的伤疤不像是寻常的刀伤、枪伤,说明了那场战斗的惨烈,亦是这个成功活下来的男人多么强大的象征。
那是胜利的勋章。
 
而这个凶悍、强大的男人,就像是被捡走的受伤野兽一般被自己照料着。
Drowsy垂下眼睑,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自己还能够拥有他到什么时候呢?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Charles蓦然睁开眼,没好气地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Charles,你午餐想吃什么?」
 
Charles坐起身,神色微妙起来:「只要不是你煮的就没问题。」
 
Drowsy眨了眨眼睛,「…有这么难吃吗?」
 
「…别提了,Drowsy。」Charles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看着Drowsy时甚至有点怜悯了。
 
「去外面买吧。」
 
「你先答应我不会趁我出去时偷偷跑掉。」
 
「……」Charles可疑地沉默了半晌才道,「���…嗯,我不会走。」
 
Drowsy双手环胸,了然地点头:「你还是想走。」
 
「果然,还是由我来……」Drowsy捏住下巴,若有所思地道。
 
Drowsy一转身,Charles立刻抓住他的胳膊,「与其那样还不如让我来!」
 
Drowsy睁大了眼,有些受伤,并试图回绝:「你还在养伤……」
 
「但这并不影响我下厨。」
  
  Charles扯出一抹张扬的笑容,「不要把我当作易碎的玻璃啊,Drowsy。」
26 notes · View notes
lgbtqromance · 10 months
Text
身体用家教
「唔!!!!!」阿正后方的男孩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硕大的肉棒插入阿正体内最深处,阿正因为嘴巴被塞了袜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唔、唔」的闷叫。男孩一手抓住阿正被童军绳绑紧的双手,一手把着阿正的窄腰,不让阿正熘掉,同时双手也不停的配合下半身的节奏操弄着阿正的身体,一根粗红的阴茎在阿正双臀的的洞口中进进出出。
「嗯!…呜呜!!…」阿正慢慢的被男孩滚烫的肉棒以及抽插的狠劲给征服,一边发出享受的低吟,一边开始配合身后这个侵犯他的男孩—他的家教学生,家豪。
阿正读的是理工,刚升大二。这学期刚找到的新工作让他又爱又恨。爱的是这个今年高二的新学生,家豪,他是篮球校队队长,帅气的短发,一身结实古铜的肌肉不说,笑起来又真的是阳光般的灿烂,阿正第一眼看到他时真的觉得自己要爱上他了。但是等他上完两次课就发现不对了。家豪除了身材好长的帅之外…似乎是…没有其它优点了!!!
理化一窍不通,阿正不管是倒着教还是正着教,对家豪似乎都不太有作用;而且家豪感觉上还是个死异男猪哥,房间里偷藏一堆PLAYBOY,常常还跟阿正讨论哪个女明星波超大,一定很骚、自己那方面有多行…等等。于是阿正只好尽量想办法把这个工作当做是做善事,能教就教。而且这工作也没那麽不好,毕竟有帅哥相伴,有时还会遇到家豪刚洗好澡,只穿着一条白色子弹内裤的场景,比阿正高出10公分的个头,健硕又有活力的年轻身体,平坦结实的腰腹…。阿正每次提早到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够用余光偷偷瞄一下家豪子弹内裤中那一包沉甸甸的上帝造人的恩典…
只是没想到今天上课才十分钟,??「正哥我给你看点东西,很精彩喔。」家豪边打开计算机边对阿正说。「拜託…今天又要上不完了啦。」「哎,一下下就好啦,真的只有一下下喔」阿正不知道他在搞什麽名头,凑近计算机去看,只见家豪点开了一个视讯的档案…
阿正看着影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跳不由得碰碰地加速…「那是…我?」
画面中的阿正,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的玩着自己的小老弟,一隻手还拧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脸上一派享受的表情,套弄一下还不时回到镜头前露一下脸,打几个字,然后又坐回去。阿正提起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肉菊,开始用手指一下下的插着自己,表情似乎在说「我把我自己弄的很爽」…镜头拉近,阿正用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洞,一进一出的,小穴似乎把他的手指夹的紧紧的,抽出来时特别慢,手指上还有滑亮的黏液。镜头又拉远,阿正的另一隻手也开始继续??抚慰自己肿胀的阳具,用力的握紧套弄,就这样前后夹攻的玩弄自己将近10分钟…直到画面里的阿正突然弹起来,镜头里塞满了一颗粉红色的龟头,一股一股的吐出白浊的精液…
「我没说错吧,真的只有一下下喔,正哥你才打10分钟不到ㄝ…」家豪对阿正阳光的微笑着。
「…」阿正张口无言的说不出话,他不敢相信那天玩视讯的对像竟然会是自己的家教学生。
「怎麽…怎麽会是你…?」阿正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的吐出这句话。
「正哥,这样不是很好吗…你那天不是说很想被我玩吗?」家豪靠近阿正的耳边,用接近耳语的声音对阿正说「我就趁现在…来干你…」阿正被他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家豪见阿正站起,马上把阿正推倒在床上,想要压制阿正。
「放手…你疯了吗…」阿正一边挣扎,一边小声的说着,因为虽然房门是锁的,但是其实家豪的父母都在外面看电视。
「正哥你才要住手,你希望我把刚刚的影片流出去吗?嘿嘿…」阿正突然一阵心寒,完全忘了家豪他可能可以这样做。
「放到各大讨论区让人抓下来参观你的小屌小肉穴,还是传给你学校的人,让他们好好认识你啊?」阿正原本用力推开家豪的双手,慢慢的软化下来,他不知道家豪会不会这样做,但他知道如果影片被流出去的话,他无法承受这后果…
「对嘛,正哥。我知道你其实很想跟我来一炮的…不然你怎麽会跟”18cm篮球巨砲”聊天呢…而且你那天不是也说你很想跟我来真的吗…」家豪用一种无辜小动物的表情,说出一句又一句恶魔般的台词。阿正真的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可是眼前的局面,他没有选择,只好闭上双眼默然…
家豪放开了阿正,拿了个枕头靠着坐了下来,两手摆在头后面,两眼发着亮光的说「先帮我服务一下吧。」
阿正跪了起身,往家豪移近。阿正不是没有经验,相反的他经验可多着呢,要是平时碰上家豪这种好货色,他早就不顾形像把对方掏出来大吃大吞了。只是现在他实在不知道怎麽动手,一具青涩结实的男体,在他面前强制他服务,偏偏这人却是他的家教学生…
「快��,你不要忘了家教只有两小时喔,弄的我不舒服的话,你就看着办啊。」阿正听了家豪的通牒,把心一横,一隻手就往家豪的裤裆摸去。阿正隔着家豪的运动短裤,抚摸着家豪的骄傲,有一条硬硬热热的东西在黑色绒布下形成一片隆起。阿正沿着家豪的膝盖,慢慢的摸过毛毛腿,往鼠蹊移动,家豪的大腿抖了一下。
阿正的手伸进了运动短裤,摸到三角裤的边,他?头看看家豪。家豪脸色微红的盯着阿正,微笑的?了一下头,示意他继续。阿正觉得自己好像在探索什麽的感觉,手指一伸,包住了一大包软软的肉球,阿正知道那是家豪的两粒大睾丸,他轻轻的包住它们,隔着内裤,揉啊揉的,好像在抚摸两隻小小白兔。家豪的大腿又欣奋的抖了几下,阿正没?头,只是感觉两粒东西慢慢的上移下移,渐渐的变硬。
阿正把手往移,摸到了那根他又恨又爱的火热的阳具,阿正用手抓住家豪粗壮的肉棒,一时之间阿正也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家豪真的有一根”18cm巨砲”,而且还是很粗的一根东西。根据他这一两年的经验,他知道这样粗长的阳具,会让他进入怎样的情慾世界,阿正不由得也硬了起来,偷偷夹了一下屁股。他两手并用的,隔着子弹内裤抓住家豪的阴茎,握的饱饱实实的,缓缓的往上往下移动。阿正不经意的摸到内裤上有一股冰凉的感觉,原来家豪已经兴奋的流了许多液体。阿正往上寻找家豪的龟头,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一块肉!原来家豪的大龟头已经窜出内裤外了!一颗圆大发热的肉球,尖端汩汩的流出黏液。阿正很自动的脱下家豪的运动短裤…
白色的子弹内裤,正中央已经被撑成一根柱型,柱子的顶端,有颗红肿的鸡蛋头微微发出黏液的光茫。阿正又看了一下家豪,家豪的脸色又更红润了一点,也不再嬉皮笑脸,微微的喘着气,「很大吧…嗯?」阿正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用命令的口气说「那你用嘴巴吧…」
认命的低下头,阿正伸出了舌头,在家豪的蛋蛋上转一转,再沿着那跟粗实的树干,一直往上到家豪的龟头,用舌尖在龟头上画圈似的黏舐,然后伸进那在出水的马眼里…「啊…啊啊…」家豪的阴茎突然弹了一下,下身也忍不住往上一?。隔着内裤,阿正开始用双唇按摩家豪的肉柱,先上面、再下面、再上面…直到整条白色内裤都被阿正的唾液湿套,呈现半透明,阿正可以看到那根黑红的粗大傢伙似乎正在搏动着,并且变的更大…更硬…忍不住更兴奋了起来…两手把内裤一拉,一根青筋盘走,充血涨红的粗肿肉棒就在一片黑色的草原间耸立了起来…阿正双手一扶,伸出了舌头,像在舔棒棒糖,又像在用舌头替家豪清理似的,每一寸都不放过。家豪刚洗过澡,整个胯下有一股乾淨的气味,加上肉棒分秘的淫液,微微散发着麝香味。阿正爱不释手的舔着家豪的巨棒,他注意到家豪已经闭上了双眼,呼吸也开始变的很快,并且不停的在抖动他的大东西…然后阿正用舌尖刷了一下龟头的沟…家豪弹了起来!并且脱掉自己的背心…
「把衣服……和…裤子脱下…」家豪睁开有点泛红的双眼对阿正说。阿正没法违抗,而且这时他也已经不想反抗,已经很久没和人性交…他缓缓的脱下了外裤,露出了白里透红的双腿。「脱光…。」连最后一步也走尽,阿正认命的褪下最后一丝遮蔽,全身被已经引发了兽性的家豪用目光扫了一遍,偏偏自己的小弟弟却站得直挺挺…
「早就??知道你欠乾了…过来…帮我吸…」阿正面对着家豪,蹲了下来…「不是这样…,是转过来…」阿正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像是被电到一样弹了一下,微微发抖的转过身来,用自己的背,自己白嫩的双臀…两片臀肉之间的小菊穴面对着自己的家教学生…阿正一时之间太过害羞,停住了动作。
「啪!」家豪打了一下阿正的屁股,「快点吃啊…」阿正听话的张开了嘴,对准了家豪蛋大的龟头,含了进去。「喔…耶…」才刚含住龟头,家豪就忍不住发出低吟,并且开始用力,想把自己的肉棒全都塞进去。阿正配合的用嘴巴还有口腔夹紧家豪的肉棒,并且让他慢慢的进入,然后在家豪后退时阿正又用舌面刷着龟头的面,然后再一次吞入…吐出…。
突然阿正感觉到家豪在抚摸着他两片小臀肉,并且滑向中间,轻轻的用手指试探的刺了一下小洞…「呜呜…」阿正十分的敏感,只是这样被家豪一摸就有了感觉。于是下一瞬间,阿正忍不住抖了一阵,因为家豪开始用舌头攻击他的菊穴,一下子绕圈,一下子轻顶,一下子又大范围的舔刷…阿正一阵头皮发麻,他就快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很想像平常跟人ONS一样,请对方赶快操他。
阿正一边享受着家豪的挑逗,一边也为了转移注意力认真的吸吮着家豪的大屌,整根东西又变的比之前更长更硬更粗了,而且还发着亮光,十足的人间凶器。而家豪这边的行动也差不多,一边挺动着下腹操阿正的嘴,一边开始用手指头打开阿正的小洞…第一根手指缓缓的刺入,轻轻的转着、前进着,一直到阿正的小穴把手指全部吞没,家豪可以感觉到前方的人兴奋的颤栗,以及孔道里一阵夹紧,微微使力的拔出手指,手指退出来的一瞬间还隐约听到「波。」的一声,然后小穴像是在说话一样的抖了一下,又缩了起来。家豪这次换了两根手指,进去就不像一根手指那样顺利了,他只好一小退一长进的慢慢的推进,直到两根手指又整跟进去之后,家豪开始在里面用他的两根手指作乱,这边转转,那边压压,「啊…啊…不要…」阿正忍不住吐出了家豪又湿又滑的肉棒,轻声求饶。
「不要怎样啊?」家豪明知故问,手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
「不要玩了啦……我受不了了…」阿正一边说,屁股一边微微在发抖。
「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啊?」「……」「说啊!」又把手指压进更深的地方。
「啊啊…对…是…喔喔…」
家豪把阿正翻过身来,分开阿正的两条大腿并且用跪姿保持阿正的屁股?高。一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一手又刺入阿正的肉洞。「求我干你啊。」家豪退出了手指,用他湿亮的肉棒,在阿正的开口摩擦,小穴沾满了晶亮的润滑液。
「求………」「求什麽,大声点?」「求…求你干我…」阿正一手反遮自己的脸,害羞着听这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说你很想被我干。」「我…我很想被你……干…」「嘿嘿…我知道…每次你都偷看我那里嘛,今天就让你爽个够啊。」
话一说完,家豪就把龟头对准了入口,慢慢的挤了进去。「啊啊…小力一点…」阿正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痛苦。「你不是…就是喜欢大的吗,哼?」家豪”桥”了一下,大龟头慢慢顶开了小穴,一寸一寸的前进,不知不觉小穴已经把整个龟头都包住了。
「伊…啊…」阿正压低声音的叫着。家豪把阿正的两条大腿抓住分开,同时身体也顺势的使力,粗长的肉棒一寸寸的塞入阿正的肉穴里。「喔…喔喔…」阿正可以明显的感觉的家豪的东西好像正在把自己打通似的,一点一点毫不留情的插了进来。家豪同时也觉得自己肉棒的前半,已经挤进了一个又紧又暖的好地方,恨不得快点全部插入这个小洞,「干…你还真紧啊?…」把腰使力一沉,整根肉棒就全部没入阿正的开口,达到了阿正的最深处。
「啊啊啊!!!!…哈啊……」被这样一根粗硬的东西一下插入,阿正忍不住痛的一声惊叫。他可以感受到家豪的那正在不停搏动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好热!好硬!
「嘘!你想叫我爸妈都来看吗??」家豪口上担心,底下却把肉棒在小洞里磨啊磨的,让阿正又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嗯嗯闷叫。
「你知道吗,你真的比我干过的所有女生都还紧ㄝ……喔…真好……」此刻家豪嘴巴微张的在享受阿正通道内无声的按摩。
「咚咚咚!!!」
「……」交缠的两人因为突然的敲门声,停止了动作。
「家豪,怎麽啦??,阿正怎麽了吗??」家豪的妈妈在门外问道。
「妈,他没事啊!……(小声):快跟我妈说你没怎样啊!」
「伯母,我没事啊,喔!……」在阿正回答的同时,家豪突然拔出了整根肉棒,又狠狠的刺了进去!
「阿正你还好吧???」家豪恶作剧的开始大开大放的干着阿正的屁眼。阿正双眼无辜怨怼的看着家豪坏坏的笑脸,面容皱在一起的承受家豪不留情的攻势,但又不得不强装正常的回答门外的伯母「我…嗯…真的没…嗯…没事!」家豪又露出邪恶的笑容,胯下仍不停歇的拔出又刺入。
「喔,好啦。不舒服要说一声啊。」
「谢…谢……」阿正的谢谢被家豪对他后庭的猛烈抽插,拉的断断续续。
「妈,我想他应该很舒服吧?」家豪小声的压下身对阿正说。阿正的身体被家豪压着,好像被折成两半一样,同时家豪两块结实的臀部,也像在跳舞一样,随着家豪抽插的动作,上下的鼓动着。家豪看着阿正扭曲的表情,全身微微的发红流汗,他有一股凌辱阿正的快感。胯下的肉棒被阿正的小穴嫩肉不停的收缩夹紧,传来阵阵酸涨酥麻的感觉,让他好不快活。而下面被他骑着的阿正,似乎也有同样的反应,除了自己的小洞被粗硬的肉棒充实的撑开,家豪还不停顶到自己最深处,让他又痒又麻,他的小弟也是一样站卫兵站的直流汗,抖个不停。
「爽吗??正哥??啊?」家豪停止了动作,停在最深处,上下左右摆动着公狗腰,牵动着阴茎在阿正的体内画圈。
「我…喔……好…」阿正被他这样刺激,又是一阵痒,巴不得家豪快点干他。
「好什麽啊??」家豪拔出了肉棒,又再把肉棒全都塞进去,然后在里面故意挺动肉棒。好像阿正就是一台洩慾的工具。
「喔喔!!…你…你干的我好爽…」阿正忍不住说出这句话,虽然也是事实。
家豪一得意,把阿正的双腿放下,跨坐在他一隻腿上,同时把他另一隻腿举的高高的,然后两手分别抓住阿正的爽脚,肉棒一刺入,又开始进行活塞运动。阿正只觉得害羞万分,因为这样一隻脚举高高的的动作,就会把家豪的肉棒和他的小穴的一举一动都一览无遗。果然家豪就是喘着大气,双眼看着自己的骄傲凶猛的进出阿正粉红色的嫩穴,小穴好像有吸力一样,每次家豪要拔出来时,小穴好像就会把肉棒吸回去,不肯放手。而每次肉棒一要挤进小穴里时,交合处就会有许多分泌物被挤出来,就这样一进一出,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湿黏的不得了,每次抽插时都会发出「吱、吱」的声音。
家豪兴味盎然的看着两具肉体的结合处,他眼光转向被自己插的失神的阿正,脸上的表情分不是高兴还是痛苦,就好像是七情六欲全都挤在同一张脸上,因性交而扭曲,只是无力的发出「哈啊…啊……」的淫叫声。
「啊,我想到了。」家豪突然停了下来,拔出了肉棒,小穴因为被撑开太久,突然失去阳具的填充,像个小嘴般的在吐气。阿正不知道家豪又想到什麽坏主意,他看着家豪的背影走向柜子,家豪的身材真的很好,尤其是他的臀部又挺又翘,腰间也没有半丝赘肉,而且现在全身散发着汗水的光泽,真是十足的性机器。
家豪拿了条童军绳和一条白袜转身走过来,胯间黑红的性器好像有生命一般的在向阿正点着头靠近。
「你要干嘛??…唔唔!!……」家豪把白袜塞进阿正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转过来,背对我。」家豪一个口令,阿正只好一个动作。他转过身来背对着家豪。家豪拿起童军绳,把他的双手绑住。「头低下,屁股翘起来。」阿正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再屈辱也不过了,但他心中却又有股莫名的兴奋,觉得自己真的十分淫荡,怎麽可以做这种事??他弯下了身,膝盖和头顶着床铺,只有屁股翘的高高的。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最羞耻却又最爽快的那个地方,因为这个动作完全了暴露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容器,正在等着肉棒放进身体。「我到底在干嘛……啊啊啊……又…」在他的身后,一根陌生又熟悉的粗硬东西,正在顶开他的小洞,火热的刺了进来。家豪看着自己黑红的肉棒,一寸寸的刺进阿正的粉红色的嫩洞。好像这是他拥有的一根肉做的钥匙,要从阿正的密穴,插进阿正的身体,开启阿正的肉慾。
「唔!!…」家豪把他粗大的东西快狠准的深深刺入,阿正头顶着床铺,嘴把被白袜塞住,无力发出变调的娇喘「唔…唔呜…」
「啪答、啪答……啪答…」汗湿的下腹与臀部,在激烈的碰撞下发出声音。家豪抓住了阿正的腰,一隻手则抓着童军绳,两手的动作配合下腹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硕大的肉棒插入阿正体内的最深处。他在驾驭一匹他新得到的马。而他要在第一次骑牠时就让他知道谁是主人。「哼…干…干死你…好不好啊??…哼??…干……」
阿正原本就已经快被家豪连翻的攻击给弄射了,这时这股淫虐的味道,也让他更为兴奋,他的双手被绑的死紧,完全没法出力,只能跟着家豪下身冲刺无力的前后摆动。
家豪看着阿正的背影,他被绑的双手,两片被撞的发红的白色臀部中间,黑红色的肉棒全根插入阿正的洞里,又快速的全根拔出…一股征服的快意,忍不住加快了乾操的节奏…
他心想:「我现在…再…再射他满肚子,就真的…是…最棒的干炮了!!」「唔…呜呜呜……」正在这麽想时,阿正的小穴好像在拧乾抹布一样的绞紧了起来,好像好多好多圈的嘴巴正在同时吸吮着他的肉棒,原来胯下颤抖的阿正已经承伏在自己肉棒之下,被自己干到高潮了!!
肉棒被肉径的夹的一阵酸软,精关也忍不住失守。「嗯!!喔!!!干…干干……呃!!喔喔…喔……」两粒大睾丸往上一缩,肉棒一阵大跳动之后,十几道的浓稠滚烫的精液就这样喷溅在阿正的最深处,家豪俊帅的脸���因为强烈的高潮而扭曲在一起,而身体则弓成一个新月形,背肌和臀肌像是痉挛般一样的绷紧,他整个人好像一把张满的弓,而最前端死抵着阿正的屁股,要把精液全射进阿正的身体。
「唔唔…嗯………」阿正在被家豪干到高潮射精的同时,又被家豪在身体内射出了精液,烫的他全身都暖暖的,身体忍不住虚脱的软了下来。
「呼……正哥…你那里真的很爽ㄝ!」家豪射精之后,把还微肿的肉棒拔出阿正的小洞。小洞一时闭合不起来,一股一股的收缩着,排出了刚刚家豪把身体灌得满满的精液。家豪一边把阿正的绳子解开,一边看着阿正的合不拢嘴的洞口,缓缓的吐出自己的体液…那好像是某一种证明,一种身分的证明…对于阿正和他。光是这样想着,家豪又兴奋了起来。
「你现在可以把视讯删掉了吗?」阿正一拿出白袜之后马上回到正事,好像刚刚他第一次被人干到射精的激情只是家常便饭,即使他已经全身无力到手都举不起来了,也不能忘记忘这件事情。
「别急啊,正哥。」家豪对着阿正坏坏的笑。
「你还想怎样…」阿正按着自己微微黑青的双手,无力的问道。
「我刚弄的你很爽喔?」家豪靠近阿正,淫邪的问道。
「你…屁啦!」阿正瞥过头,他不能承认。
「你说实话啊?」
「你走开啦!…没有啦!」
「那为什麽…你把我的床铺射的乱七八糟的啊?」家豪指在床上一大滩黄浊的黏液,那是刚刚阿正被家豪插到射出来的一大泡精液。
「我…我没有…」
「是喔…」家豪一手捏上阿正的屁股一边问。
「……」
「可是它好像不同意ㄝ…」家豪的手指再次滑到阿正的洞口边,轻轻的搓着。
「啊…哈啊…嗯……不…要…」阿正在家豪的刺激之下,颤栗的回答着
「真的吗?…」整根手指插进被干的有点红肿的洞里,在深处搅动…
「哈…哈啊……对啦!…唔…」阿正希望家豪不要再问下去,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漰溃了。
「那就让我…把你操的更爽吧。」家豪抽出手指的一瞬间,阿正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疑惑的?起头。却看到家豪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刚射完精的他竟然又硬起来了!胯间那一条又是跟刚才一样怒直指天,甚至比刚刚还肿了一点。
「你…你是变态啊!?」
「少囉唆!」家豪抓起本来就比他瘦的阿正往牆上一顶,?起他的左脚,手扶着肉棒一探阿正的小洞,又再次的刺入阿正的洞里。由于他们刚刚才做完,而且家豪射在阿正体内的精液还没排乾淨,家豪可怕的阳具没有障碍的长驱直入。
「啊!……」阿正感觉到家豪的阳具,慢慢的又插了进来,不,应该说是他慢慢的掉了下去,因此慢慢顺势的把肉棒塞进小穴里。但他只有背靠着牆壁,双手也无力的撑在牆上,如果下半身不缠着家豪的话,他就会掉下去,为了维持平衡,他要夹紧家豪,但同时这个动作又会把家豪往自己拉近,于是肉棒被他这样一拉,好像比刚才更深入自己…
「我…我不要……啊……」阿正被刺入的同时感受到无法忍耐的酸软,但他没有力气撑脱,又要避免自己掉下去,只好乖乖的夹紧家豪,并且半主动的”坐上”家豪的肉棒。
家豪对自己使坏又成功十分的得意,抓住了阿正的窄腰,又开始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啊……啊啊……拜託…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啦…」阿正被家豪一下下的冲撞,上半身靠在牆上,上上下下的滑动着。他受不了家豪如刺枪般的死命撞击,尤其是他们明明刚刚才办完事之后,自己的肛门还十分的敏感酸涨。
「你不是…很喜欢…我操你吗??」家豪得意的抽插阿正的孔道,他对阿正的身体正在兴(性?)头上,从阳具硬挺的程度,还有小穴内依然强烈的摩擦快感,他心想「一次就把你操翻…以后你就听话了。」
他把阿正抱回床上,让阿正坐在自己身上。「我要你自己动。」家豪硬挺的肉棒像跟火柱一样插入阿正的体内,阿正无力的挺着身子,开始上下的用他紧窄的小穴套弄着家豪的贪得无餍的肉棒。「快一点…」家豪用力向上一顶,深深刺进阿正身体,阿正受不了,不得不加快速度。阿正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一根火热的棒子搅拌自己的身体,拌得他头晕目眩,而这跟棒子就是他家教学生的粗大性器,而他则是他的家教老师…用身体…阿正伴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思考,卖力的上下吞吐着家豪的大屌。
阿正在家豪身上像坐船似的晃动,双手放在家豪两片厚厚湿湿的胸肌上以求平衡。他看着这个插入自己的男孩,小麦色的结实肉体因为汗水而湿滑发亮,双手传来两块胸肌的温度还有硬的凸起的乳头;八块腹肌像有生命一样,随着男孩下身的挺动,一块一块的在收缩放松着;以及他无法忽略,股间那一团火焰。家豪配合(操控?)着阿正的动作,每次阿正坐下去时,他就往上顶,同时双手抓在他的腰上,用力往下拉;而阿正要往上移时,他也把屁股往下压,让他粗长的肉棒能退出多一点。两人就这样配合着肉棒与肉穴的活动,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插的阿正好像灵魂出翘一样的恍惚,嘴角还不小心流出口水来…家豪的呼吸也慢慢的不规律而急促…
这样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家豪知道自己又快要爆发了,而他这次不打算射进阿正的身体…
他起身压倒阿正,坐在阿正胸口,让阿正不能动弹,阿正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只是看着家豪在自己面前不到1cm的距离不停的搓揉自己的肉棒。家豪闭上双眼认真的而卖力的打着他的大砲。阿正看着那颗红嫩的龟头,在自己眼前闪耀着,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并且刺激尖端的正在出水的马眼…家豪很自然的把肉棒又刺进了阿正的嘴里,快速的干操了起来。阿正配合的嘟起嘴巴口腔,增加家豪的爽感,突然他感觉到家豪肉棒突然又涨大了一点,他睁眼瞄了一下家豪,家豪帅气的双眉揪结在一起,嘴巴低声的喊着「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嘴里…脸上…嗯…啊啊啊啊!!!!…」
家豪呻吟的同时,阿正感觉到口中的肉棒一阵跳动,有一发腥臭的浓液射进了自己的喉咙,阿正一阵反呕,他嘴里塞在家豪的肉棒,吐不出去,只好反射的把家豪的生命精华吞了进去…家豪快速的捏紧自己爆发中的大屌,让”它”不能发射,然后一边从阿正嘴里拔出来,手一放开、屁股一夹,肉棒鼓动收缩着喷射出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阿正感觉到有一道又一道的黏稠的液体,有力的打到自己的额头,脸颊,鼻子,嘴唇,耳朵…
「喔喔…干……」家豪意犹未竟的搓着自己已经发射完的大屌,用龟头把射在阿正脸上的精液涂散开…然后像是在涂护唇膏似的,用红色的龟头把阿正的嘴唇上精液擦开…家豪脸色微醺,眯着眼看着满脸都是他精液的阿正,他说:「帮我清乾淨…」说着就把原本在阿正嘴唇边摩擦的龟头塞了进去…阿正用柔软的口腔包住这颗再次闯入的大龟头,舌头舔舐着嫩而温热的龟头,没射干淨的精液被舌头挤了一下,从马眼里汩汩的流出来…流到阿正的舌头上…流进阿正的口腔…
31 notes · View notes
a-putain · 3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我面前站着的是刽子手小姐,她手中的枪支令我浑身战栗。
我被反绑着双臂,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丁字裤。这就是我被处决时的模样,极其屈辱而无奈。
我跪在刽子手小姐脚下,幻想着自己被枪决的瞬间;鸡巴不争气地勃起,让我的死亡场景更显色情。
“别总是躲来躲去,你个胆小鬼!”刽子手小姐训斥道。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她一脚将我踢倒在地,然后用高跟鞋踩住我的背部、用丝袜包裹的膝盖压住我的颈部,限制我的活动。
我似乎闻到她丝袜的味道,这令我兴奋到流出淫水。尽管自己即将被处决,但我还是忍不住--
枪声响起,斩断我的思绪。精液磅礴射出,浸透内裤,流进土地。我的意识还未消散,濒死的绝望让我不住地抽搐,但刽子手小姐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步伐,满脑子都是她那对美丽的丝足。我多希望她能继续用那对丝足踩住我的身体,可我已经是一具尸体,无法再对她有任何要求...
我感觉到裤裆的温热,猛然惊醒才发现是自己滑精了。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但我很快便注意到自己的手铐和墙上的铁窗:也许这一切不是梦,而是未来命运的预演...
5 notes · View notes
simonemarlowe · 2 years
Text
【原创百合】一期一会
当人们形容一个人十分美好时,大多会用到类似“人间四月天”这样的句子来形容。四月是柔嫩喜悦,是轻灵聘婷,是鲜妍明媚,是天真庄严。蒋以恩能想到许许多多形容四月天的词语,但是四月的春风吹拂到身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她几乎快忘记了。自从坠楼死亡不知几年后,她便作为一只幽灵被困在这个街区,身为非人之物,阳光雨露花香这类的自然风物便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感知,春风从她身旁吹过,和她一同坐在树下的人们发梢随风摇摆,绿树嫩枝细细颤动,唯有她依旧是静止的。往好处想,至少她也感觉不到寒冷与饥饿,这对她度过无数个寒冬日夜可是帮了大忙。
蒋以恩是三年前邻校“意外坠亡”的,邻校是所财经大学,与音乐学院仅隔了两条街的距离,二者在地理上遥相呼应。她从小的梦想就是能够从事与音乐相关的工作,却在家人的半逼迫式的建议下念了财经大学。死亡原因倒也不是因此心有不甘,毕竟即使念了财经大学,也并不意味着彻底断绝了与音乐的联系,条条大路通罗马,她还是有信心能在将来作出改变,得到想要的工作。或许是家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或许是遗传了祖母是不是发作的疯病,也不知是不是在大学遇见了一些糟糕的老师和室友。总之,她在二十岁那年,一个平静无风,月色温柔的夜晚,凌晨三点,穿着白天的装束,从寝室楼七层跃下。可是自己究竟有什么至深的执念,深重到无法转世重新进入轮回,深重到像个地缚灵一样被困在这片小小的土地上呢。蒋以恩在月夜思索着,思绪如一团黑雾,仿佛快要抓住什么的时候,思绪又骤然断裂,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的每个关节。
都不重要了。反正自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半透明的蒋以恩飘荡到邻校的音乐学院,校园里种了许多樱树,现在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许多学生聚集在树下拍照,写生,当然,也不乏聚在一起约会的年轻情侣。
“你们听说了吗,独角兽乐队周日傍晚会在西区操场举办演出欸。”
“我正打算问你们要不要去呢。那个主唱超级厉害,人还很好。”
“还是个美人呢。”
“学校还有几个人不知道她呢。听说她高中不是艺术生,是真的吗?”
“对,天希学姐说,赵予惠之前是市一中的理科生,临近高考才准备报考咱们学校,结果集训了两个月就考上了。而且还是全校第二的成绩录取的呢。”
“毕竟是市一中的大佬,和我们这些凡人不一样。”
“而且还是高考化学满分的大佬。”
“我去,确实比不起。”
“简直就是风云人物嘛。”
“可不是。”
“而且那个鼓手也很帅气。”
“对对对,超级正的帅哥。”
“据说乐队成员都是内部消化欸,你猜他们会不会……”
“一般都是主唱和吉他手。”
“确实,他们两个关系也挺好的。”
“不过那个吉他手和鼓手也好配啊。”
“哈哈哈哈哈也是。”
几人说着从蒋以恩身边走过,其中一人径直从蒋以恩身体中穿过去了。
“我去,怎么突然这么冷。”那人打了个冷战。
“没有啊,你感冒了啊。”
“就是,风都没有,冷什么啊。”
“你不会鬼上身了吧。”栗色卷发的女孩笑着说道。
“绝对不可能。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女孩们逐渐走远,蒋以恩依旧站在远处。赵予惠这个名字几乎每天都有人提起,蒋以恩到目前为止已经听到不知多少次了。那个19级的女孩,绑着利落的马尾,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对谁都十分温柔和煦。蒋以恩原本并没有打算吸引这些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学生们的注意,也从不对任何人格外的上心,生前死后都是如此。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去年秋日的一个早上,她照样在这个校园里游荡,在弘毅楼三楼504教室门口,赵予惠竟注意到了她,向站在窗外凝望的蒋以恩报以温暖的微笑。蒋以恩朝身后望去,并没有任何人站在那里。上课期间走廊上除了她再无旁人。
“你看得见我?”蒋以恩惊讶地问道。
“玻璃是透明的啊。”
蒋以恩伸出手,穿过关着的窗玻璃,意料之外地摸到了赵予惠的脸颊。她的脸颊温暖柔软,就像清晨温暖的太阳。蒋以恩时隔经年,再一次亲手触碰到如此鲜活的生命,万千感慨涌上心头,一时愣住了。
女孩的手比冰还要冷,赵予惠终于意识到蒋以恩话里的涵义。“你是……”
“死人。也可以说是幽灵。”
“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呢?”同桌问她。
“没什么。”她再次望向窗外时,蒋以恩已经离开了。
春风吹过,樱花随风飘落枝头,穿过她的身体掉落地面。樱花是的气味是什么呢?她快忘记了。况且幽灵没有嗅觉,也没有触觉,一切物体都会径直穿过身体掉落地面,仿佛她并不存在。
赵予惠再一次看见蒋以恩是在周日傍晚西区田径场乐队正式开演的时候。她就站在第一排,直勾勾地盯着她。和周围疯狂尖叫的人群不同,蒋以恩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目光不曾离开她片刻。那双黑色的瞳孔在暗夜下几乎快与深沉的夜空融在一起,即使周围的人群密度已经是摩肩接踵的程度,她也仿佛仅仅是孤身一人,和他们身处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如果有热成像仪就可以发现,周围的人都是暖洋洋的橙红色,唯独她是冰冷的蓝紫色。赵予惠直觉这与幽灵和人类的体温差并没有关系,真正让她如此冰凉的是那颗尘封了不知道多久的心。赵予惠温柔地对视上那双漆黑的眼眸,对她浅浅的微笑。这并非出于同情,而是近乎本能的动作,原因很简单,在双亲的爱浸润中成长的孩子,天生就如同太阳般温暖。意料之外,赵予惠那双灰暗的眼眸闪过一束光芒,也露出了微笑。
演出结束后,赵予惠拉住蒋以恩的手,停下了她打算离开的步伐,随后,一人一鬼在星辉满布的夜空下沿着操场红色塑胶跑道缓缓地走着。
“跟我说说你的事吧。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你呢?”
“我也不清楚。虽然我可以试着让自己在特定的人眼前显形,但是如果缺乏特殊的契机,还是没法成功。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怎么,要过来陪我吗?”说到最后,蒋以恩忍不住笑了。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你总是给我一种很孤独的感觉。”
蒋以恩沉默许久方才回答道:“我已经习惯了,怎样都无所谓。或许我天生就只适合独处,所以大学四年一个能说话的朋友也没有。我也试图过跟舍友说话,分享自己的小零食,主动提出和她们一起去聚餐。但是最后发现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她们五个人没有我会玩得更开心。人总要学会和自己相处,所以我必须放下那些无聊的妄想。”
“你说谎。”赵予惠停下脚步,看着蒋以恩。“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无论是谁都需要友情和陪伴。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你已经习惯一个人,那为什么你过了那么久才回答我的问题?而且你的声音,表情都在告诉我你并不是那样想的。这套说辞不过是给自己的借口。”
“或许你是对的。”
“我听说人死后都会进入轮回,如果有尚未了结的心愿,或者强烈的执念,只能留在现世,直到心结打开才能入轮回,是这样吗?”
“差不多。我死的时候无常说我的灵魂太过沉重,没有办法勾走,只能维持现在这样的状态,被困在这条街道。话说,你会是那个渡我的人吗?”
“我会尽力的。”蒋以恩不过随口一说,赵予惠却十分认真地应承下来。“既然你生前总是独自一人,那现在就由我来做你的朋友吧。我和你分享日常,你跟我说说积压在心底的旧事。我相信有一天你也会有全新的事情想要跟我分享。”
“要是我经常来找你吐苦水,你一定很快就厌倦我了吧。“
“怎么会呢?我愿意做你的新朋友,只要能驱散你心里的阴翳,我什么都会做的。”
“可是到那时候我就不得不消失了。到时候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若是缘分未尽,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女孩住的宿舍是四人间,待其他三人不在宿舍时,蒋以恩就会飘进去和她玩闹。
赵予惠的枕边放着一个半旧的大嘴猴玩偶。“你很喜欢大嘴猴吗?”
“那倒不是,我本人更偏爱海豚。但是那个玩偶是妈妈送给我的,所以就一直带在身边咯。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到它就会好很多。”
“你们母女关系看上去很好嘛。”蒋以恩有些羡慕。
“她的性格超级可爱,唱歌也很好听,偶尔也会对我唱歌方面提出意见,不过我完全不会听。”赵予惠笑道。
“为什么呢?”
“按照她的那种唱法,就是民族唱法了,可是我学的是流行唱法啊。所以每次她在旁边说,我就假装点头答应,但根本不会照着做。”赵予惠揉了揉玩偶的脑袋,笑着看向蒋以恩。“对了,你妈妈是怎样的人呢。”
“普普通通勉勉强强,和我期待中的母亲完全是两个人。”
“怎么说呢?”
“说来话长。”
“没事,我可以慢慢听。而且今天一下午都没课,我们有的是时间。”
“生前我的身体情况一直很差,头痛得快要裂开,也经常连气都喘不上来。而且情绪一直很糟糕,不止一次地计划过怎么死会比较好。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仿佛一切不幸都是自己的过错。虽然我妈妈有些方面做得并不好,但是我没办法责备她。即使我对她有太多的埋怨,但是我依旧不能停止爱她,所以我只能责备自己的无能。她已经为我付出太多,熬夜加班同时打两份工供我上大学,已经足够辛苦了。她不肯带我去医院,是因为她那个年纪的人大多数都对精神上的问题没有概念,这不是她的过错,所以我不能怪她;她总是骂我晚上不睡,白天困得要死,自作自受,不自己调节,是因为她不了解这疾病的具体情况;她在我无法控制情绪,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被激怒的时候骂我是疯子,虽然让我很难过,但是不知者无罪,我不能责怪她,毕竟我当时的话说得也太过分了。她在我多次试图自杀的时候跟我说我就是想博取关注,她不会陷入我的套路。一切都是因为她们那个年代的人知识有限,只知道身体会生病,对大脑也会生病完全没概念。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我身体的疼痛开始四处蔓延,好几次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快死了,但是仪器诊断结果却是一切正常。她越来越不信任我,觉得我是在演戏。考上大学以后,因为我总是一个人待着,从来不说话,要么就是深夜不睡觉,在楼顶站着看着下面的水泥地。课表上的课程也没有去上,因为我光是活着就很辛苦了,实在是没有别的精力去做任何事。我在学校没有任何朋友,甚至连比较常说话的人也没有。我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从楼顶跳下来的。只记得那天的月亮很圆,星星也很亮,是个很美的夜晚。”
赵予惠伸手抱住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就让我先给你念首诗吧。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这突如其来温暖的怀抱让她一瞬间愣住了,脑海中的什么回忆似乎开始浮现了,但是又立刻消散无踪。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别人的拥抱了,不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但这温暖的怀抱无端的让她觉得十分怀念,仿佛在什么时候拥有过,却始终记不起来。
“予惠……”蒋以恩轻声唤道。随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滑落下来,过了许久她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眼泪。冰冷的鬼魂终于找到了属于她的太阳。自那以后,二人便形影不离,准确来说,更像是她单方面地主动缠着予惠。她的小太阳在学校有着许许多多的爱慕者,也有不少玩的好的朋友。她看着予惠收到一封又一封包含情意的书信,和好友手挽着手出去逛街,尝遍各种美味小吃,和乐队的朋友一起忘情地遨游在音乐的海洋之中。这些事情对于蒋以恩来说原本没有什么吸引力,然而现在她心里似乎已经悄悄埋下一颗种子,正在飞快地生长发芽,将她的心揪得十分难受。头一次,她开始嫉妒那些拥有身体,可以感受到冷热酸甜的肉体凡胎,开始嫉妒予惠身边的那些朋友,能够那样轻易地将予惠从自己身边叫走,让她从温暖的阳光中强行抽离,被迫再一次成为没有声音,也无法参与的旁观者。若是从未感受过阳光,她本可以忍受这样的冰冷,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再也回不去了。想要独占阳光的想法驱使着她,一定要想办法夺回自己的太阳,让自己的太阳只为自己闪耀。
递来情书的那些家伙暂时不用对付,他们无一例外都被赵予惠拒绝了。最为麻烦的是那几个随时随地都恨不得和赵予惠黏在一起的女生,一起上课,一起去食堂,一起去操场,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成群结队的。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不过蒋以恩并非怨恨化身的厉鬼,并没有什么能够伤到人的法术,更何况她还触碰不到任何东西。好在她发现,只要是属于赵予惠的物品,她都能接触到。因此,她便趁赵予惠上课时,进入宿舍,拿走赵予惠的水果刀,飘进那几个女生锁着的衣柜,在柜门内刻下了恶毒的诅咒。随后抖落小刀上站着的木屑,将小刀放回原位。随后又拿走蒋以恩桌上的墨水瓶,将黑色墨水泼在那几个女生的床上。
就结果而言,蒋以恩的行动还是蛮成功的。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学校,甚至惊动了当地的警察。几天的调查下来,他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也就不了了之。赵予惠也曾和她提起过这件校园奇谈,蒋以恩也佯装不知,事情就这样搪塞过去了。令人恼火的是,那几个女生并没有就此离开学校。蒋以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一次拿走了予惠的黑色记号笔和水果刀。那几个女生和赵予惠并不住在同一间宿舍,所以蒋以恩可以毫不费力地避开赵予惠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恐吓她们。在她们入睡后,用记号笔在她们脸上写下诅咒,在她们的床帘上留下远离予惠的警告。完成之后,再用小刀割破她们的脖子,留下一道长长的、浅浅的伤口。
“要是还不肯离开我的女孩,就杀了你们哦。”蒋以恩冷冰冰地笑道。
这一次效果十分显著,恐惧和流言迅速传遍了整个校园,蒋以恩成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再也没有人敢靠近赵予惠,也再也没有人敢和她说话。赵予惠十分沮丧,看起来恹恹的,蒋以恩并不在意,在她心里,予惠始终是那个温暖的太阳,现下这种状况,倒是正好让她能够整天和予惠在一起,再也不用被无关的人打扰。
“以恩,你真的一点线索也没有吗?”赵予惠再一次问道。
“我几经说过好多次了,我不清楚。”蒋以恩毫不犹豫地否认了。“干嘛总是说那些无关人的事情呢?我更想听你自己的事。”
“这个学校里面还有其他幽灵吗?”
“现在还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也不会孤单这么久。”
“你说,谁能躲过所有监控,在不破坏锁的前提下进入宿舍,刻下那些文字?而且她们都说,亲眼看见了悬浮在空中的刀。我实在很难怀疑这是拥有实体的活人做的。”
“都说了不要说那些无聊的事情了嘛。”蒋以恩隐隐感觉到有些危险。
“这个学校,或者这附近,真的没有其他幽灵吗?”赵予惠继续逼问。
“我的活动范围只有这条街,就算有其他幽灵存在,平时也几乎不会碰到。再说了,你又看不见他们,就算发现是其中一个幽灵做的又能怎样呢?”
“你可以让他们停下吗?不要再恶作剧了。”
“找鬼魂做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哟。”蒋以恩笑着说道。“你愿意吗?”
“什么意思?”
“我要你永远留在这里,做我的爱人。”蒋以恩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抓住赵予惠的手,将她摁在墙上。“永远和我在一起,永不分离。后悔也好,怨恨也罢,不管是什么样的情感,都能够将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赵予惠先是脸上闪过一阵红晕,随后意识到以恩话里的另一层含义,顿时失去血色。“不会……是你做的吧?”
“没办法,她们总是占着你,我都没有办法和你单独相处了。”蒋以恩凑得更近了,赵予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寒冷的气息。“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独自拥有你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赵予惠流泪了。
“不许你为她们流泪,你只能是我的。从头到尾,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蒋以恩擦去予惠的泪水,自顾自地亲吻上她的嘴唇。“你跑不了。”
“为什么要这样?”赵予惠啜泣着。
“因为嫉妒,因为占有欲,因为爱。”蒋以恩将手伸到予惠裙下。“你能说对我一点也没有动心吗?我的手指可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的热情了哦。”
“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予惠哀求着。“宿舍门没锁,她们几个随时会回来。”
“没有人会看见的。”
“以恩……”
“那你来也可以,我不会介意的。”
蛇成功引诱了夏娃,使她犯下注定被放逐出伊甸园的罪孽,以恩成功占有了自己的太阳。平日里处变不惊,冷静自持的予惠因自己而情难自已,颤栗失控,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给了以恩巨大的满足。
“我既是你的太阳,就一定会拯救你。”予惠亲吻着怀里冰冷的幽灵。“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会尽数接受。”
“你以为自己是地藏王菩萨吗?打算亲自入地狱拯救我?不怕将自己燃烧殆尽���。”
“如果这是我的命运,我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这种拯救游戏让���自我感觉很满足吗?”以恩眼里闪烁着戏谑的笑意,手指搭上予惠的脖子,扼住她的呼吸,在她将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又松开力道。看着予惠大口咳嗽喘息着,以恩笑出了声。“恨我吗?我会拉着你一起坠落下去哟。”
“我一定会把你从黑暗中拯救出来。”
“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我只想把你拉到我这边来而已。”以恩掏出口袋里的水果刀,将刀刃抵在予惠脖子上。“予惠,说不定你就是上天赠与我的恩惠呢。是时候了,到我这边来吧。我已经一个人好久好久了,终于等到你了。”
让以恩没想到的是,予惠直接抓住以恩握着刀的手,主动将刀刃嵌入自己皮肉之中。“你虽然确确实实对我的朋友做了很过分的失去,也用刀子威胁过她们,但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地对她们下死手吧。这样的你,真的舍得取走我的生命吗?”
以恩有些慌了,不过她依旧强装镇定。“你是在打赌吗?”
“是我没有及时对你说清楚,你自始至终都是我最特别的人。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你才会做出那些事情。”予惠抚摸着幽灵冰凉的脸颊。“你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你说这些话是在哄骗我,还是出自本心呢?”
“我绝不会对你说谎。”
“我只是一个阴暗又恶毒的家伙,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一开始或许只是怜爱,但你眼中的爱意、狂热,甚至是占有、嫉妒都在不停地吸引着我。我的朋友,以及家人都以为我是循规蹈矩的乖乖女,但是如果我灵魂之中没有叛逆的反骨,又怎会违背家人的意愿放弃进入编制,来到这个学校,选择这个专业,组建家人都不看好的乐队呢。说起来,你我都是同类人,所以,你对我来说比起任何人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现在的学校,还有谁会靠近你呢。”以恩将头埋进予惠的怀里,低声啜泣着。
“别担心,都会过去的。”予惠抚摸着以恩的头发,柔声安慰着她。“就把这些当作是我爱上你的代价吧。”
“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啊。”予惠主动亲吻了以恩的嘴唇。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怀里的幽灵逐渐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冰冷,甚至变得有些温暖。孤独的鬼魂终于不再寂寞,两人心底埋藏的爱意也互相知晓,故事看上去十分圆满。然而蒋以恩只是鬼魂,由怨气郁结而久久停留,不愿转世的鬼魂。留在此世的唯一原因就是生前凝重的寂寞,当这寂寞消散,她也会随之消失,转世成为全新的人。她们彼此相爱,却注定分开。
在天那之后,赵予惠发现蒋以恩一点点变得透明,渐渐地,自己再也无法触碰到她,每每伸出手去,只能穿透她的身体,触摸到温暖的空气。予惠试图和以恩一起拍照,但是照片上只留下自己的面影。
她悲伤地发现,无法留下自己和蒋以恩在一起的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留下来做念想,蒋以恩的存在没有任何方式能够被记录下来。她有些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没关系。”以恩安慰她。“再唱一次歌给我听吧。”
“再等一等,我要写一首专属于你的歌,亲自弹吉他唱给你听。”
“真好。”以恩开心地笑了。“我会等着的。”
然而予惠没想到的是,在她写完、排练好,在樱花树下弹着吉他将自己的心声唱给她听之后,以恩幸福地笑着,在她唇上落下温暖的一吻,随后逐渐消散在空中。
“以恩!”予惠忍不住哭出来。
“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好在爱神并不是冷酷之人,就如《牡丹亭》中所言,情之所至,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以恩并没有彻底消失,她只是换了个样子,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重新以一个人的身份睁开了眼睛。纯白的世界中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若是缘分未尽,她们终有一天会再次相遇。只不过或许不会再是爱人了。
12 notes · View notes
counting-stars-h · 2 years
Text
(柯林斯✖️墨菲斯 morpheus✖️corinthian)
喑哑
从玻璃球脱困后,墨菲斯久违的感受到了自己尚存知觉的躯体,大脑似乎始终在过电。百年的禁锢压抑了本就无处安置的情感,也释放了沉寂数万年的心,许多牵挂、许多思考、许多本应为人期待的改变接踵而来。
无主的梦域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破败,侵占五感的荒芜把墨菲斯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量吞食掉,应当快些找回法器了,墨菲斯心想。
人间比他想象的更加繁荣,也对,失去梦主的宇宙也始终会履行职责,如同庄严建筑上矗立的天使雕像,岁月流转,未动分毫。全身在流动,墨菲斯倾听自身血液的淅沥响动,感受脚下星球的自转,察觉到从他体内抽离出去的颓败和梦的气息,似乎开始懂得霍布曾对他说的活着,什么才是活着。
我错过了酒馆的约定,墨菲斯知道他与霍布称得上朋友,作为霍布最重要的朋友,墨菲斯觉得自己理应去续上曾中断的赌约,即便这次相见会证明他的孤独,但是这都不重要,因为与人类建立的某些连结就是衡量自身作为无尽活着的证据。不过我必须先找回法器,墨菲斯对此坚定不移。
柯林斯感受血管里针扎似的波动,战栗感久久不去,让他甚至没能控制住眼眶中牙齿的打颤,这使他的咀嚼力有所下降,原本美味的球状血肉也不得不囫囵吞下。他知道他的主已经脱困,这对柯林斯来说其实并非坏事,他的主不会被那逼仄的囚牢永远困住,这是他们主仆二人少有的共识。彼时的主可能是脆弱的、疲惫的,但应当还有精力来寻自己。祂应该会很愤怒,柯林斯不由得流露狡黠的笑意。
实际上,作为一个精明而诱人的梦魇,由无尽梦主亲手创造的梦魇,柯林斯的准备并不充分。宣扬欲望的灵魂就算再直白,举止再无状,还是不愿承认那份小小的期待从何而来。
在清醒世界狩猎多年,他一直喜欢从性爱开始,用肉体的欢愉瓦解对方,这并非是梦魇独有的放纵,正相反,柯林斯更像一位学者,在与主相类似的躯干间探寻他难以触及的造物的秘密,每当这时他都会在心里埋怨他的主,创造他时多少有些草率,比如让他作为造物的那一类物种,似乎也不错?
艰难的咀嚼一只恶魔的眼睛,穿过地狱与人间的缝隙,在白雾和尸体之间盘旋,待鼓声喑哑便钻了守卫的空子,闯进难以企及的圣殿里去。他看到他的主满身伤痕,眉目紧蹙,掩饰着不为人知的犹疑,祂正从一段段碎裂的星系和引力里寻觅属于梦境的那一点生机。
黑色鸟儿的目光从远处投来,又是只碍事的乌鸦!柯林斯略有点不耐烦。
主自始便存在,从第一个生灵陷入梦境开始,生机从来不在前方,而在清醒意识不可到达的至远处,在祂单薄、怪异的身体里。从地狱走回人间的路远比来时顺畅,柯林斯支撑起颤抖的身体,嫌弃的把嚼不烂的黑色眼珠吐了出来,撇了撇嘴。
短暂借用的能力是对梦的一种透支,他现在需要赶快哄骗几个倒霉蛋陪他上床玩一玩。
红宝石碎了,每个梦主的造物都似有所感,不过柯林斯的感觉尤其强烈,想来那人类对他的诱导执行的并不尽如人意。以凡人之姿挑战神明注定崎岖重重,但是打碎红宝石还是显得愚蠢了些。难道能量回归母体去时,会被渺小的生物截留吗?
不过柯林斯犹豫了,他并不敢将视线穿透梦域,这是只有他的主才能做到的事情。他知道只要他用牙齿咬破云层,将舌尖抵上梦域的砂砾里,便会被祂一把抓住。
眼下对柯林斯来说,最无聊的事情大概就是连续三天从同一张床上醒来,他开始怀疑自己选择的正确性,原地不动是不是流露的意图太过明显,可小小梦魇的陷阱绝非主难以踏足之地。
他需要那双容纳整个宇宙的眼睛。
柯林斯不得不再次透支自己的力量,猎杀一个梦,以给予幸福的灵魂做载体,扫向他宛若人类孩童时无比熟悉的景物。在梦域的不同角落,小小的漩涡悄然蛰伏,作为一个还算老练的猎人,柯林斯走出住了三天的房屋。
他开始羡慕有强大感知力的梦魇,毕竟寻人的过程枯燥无比。但有可能在任何时刻相遇让他兴奋的颤栗,他并不想控制这一点。漩涡更大了,柯林斯在清醒与睡梦间的灰色地带小心翼翼,像个初次玩火的孩子。
缺少足够力量支撑的领域在漩涡边缘摇摇欲坠,至少在诞生多年的柯林斯眼中是这样的,而这样较为严重的创伤理应为主所不容。
被咬烂的眼渗透出浓浓的酒味,柯林斯较为苍白的脸在灯光掩映的暗地阴晴不定,骨节窸窸窣窣传出钝响。刀尖泛起的光亮被血迹遮掩住,这是他自己的血。受损的舌头撞上牙齿时会发出嘶嘶声。
自知之明对世俗意义上的坏蛋来讲绝对是美好的品质,被主标记过存活几百年的精明人类不该成为自己狩猎的目标,柯林斯如是想。
接下来的柯林斯是忙碌的,他积极的制造着灾祸和陷阱。把梦境里那一套搬到清醒世界,就是释放他压力的最好方式。他像跟踪狂,也像小偷,在难以察觉的角落窥伺,绞尽脑汁的偷走每一分难得的注意。
“居然是gault?为什么是gault,你知道吗?”眼前的男人勃起的部位已经软倒,从欲望的掌控中脱离,被绝望抓住了脖颈。他说不出话。
“gault,我在问你话,你也叫gault,呵”刀尖划破皮肤与深入到面部肌肉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抓紧床单后指甲还是能陷进肉里却发不出声音来。
柯林斯或许偏爱安静的猎物,堵上喉舌,为他们的开口增加难度,但往往还是会疼到闷吼,比以前在梦域奏起的乐声更加动听。
他讨厌计算下一次相遇的时间了,柯林斯开始愤怒并厌恶这件事。
梦域里偶尔也会下雨,触感和柯林斯当下的感觉没什么不同,雨滴弄花了柯林斯的墨镜,他毫不在意,虚幻的泪并不需要大雨作掩护。
口中湛蓝的眼珠里破溃出鲜血,一滴滴顺着颧骨滑落,从雨幕的远处望去,就像在哭。
2 notes · View notes
chengbingdeyudian · 5 days
Text
轮回的诺言(柯哀新志同人小说)
第八章 不灭的爱恋
穿越红尘的 悲欢惆怅
和你贴心的 流浪
刺透遍野的 青山和荒凉
有你的梦伴着花香飞翔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 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 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如果还有 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难遗忘
答案只有一个,那时侯的苦艾酒的确在日本国内,以她的精湛易容术和缜密心思做到这一点并不难,而她当时不在自己的住处,是在一个她认为值得信任或者说是有明确的理由和目的对她进行关注的人身边。
一一推断组织里大大小小的各种角色,有这种特权的非Boss莫属了。
第二,也是推理过程中的关键点,那就是为什么从工藤新一变身江户川柯南正式对抗组织开始,每每将要抓到线索的时候那根连接真相的细线总是莫名其妙的断裂。一次两次可以说是有当时还身在组织的志保或之后的苦艾酒刻意掩护,但是当这种情况时常发生,并且头顶笼罩的危险阴云越积越多,好几次都是堪堪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时候,那就不能再说是有人存心掩护��而是故意以线索作为诱饵意图置他于死地了。
只有身边认识的人才会熟悉了解柯南,但那个人不会明确柯南的真实身份,否则要杀他就不会在暗地里用隐晦的手段实施了。同时,那个人有机会接近柯南他们正义的这一方,所以能够多次制造暗杀良机,然而此人决无可能真正接近当时的柯南和灰原,正因如此GIN和伏特加始终没有发现神秘的小女孩灰原哀就是从组织的毒气室里逃脱的背叛者雪莉,而且对组织发动歼灭战役时这人虽然能洞察先机通知组织骨干力量提前逃走,却终究挽回不了全盘崩溃的结局。
如此分析下来可以锁定的目标范围已经很小了。
至于新一和赤井秀一为什么能够准确无误地得出结论,是不是因为他们心中都燃烧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痴情挚爱,在他们内心深处都以保护最心爱的人以己任,不管两个人身在何处,最终能否相聚,他们都要义无返顾地为了心目中永恒的倩影拼死一搏,那就只有他们俩本人才知道了。
服部和快斗有了明确的方向,也从之前的种种迹象中推理出来可能实际存在过的情况。迷雾逐渐散开,真相开始清晰起来。
比如,妃律师遭遇车祸的那一次就很奇怪。以黑衣纳粹做事的周详缜密,除了因为不明晰APTX4869尚未确定的药性而在柯南和灰原那里出了纰漏之外,像制造车祸杀人这样在他们理应滴水不漏的灭口方式怎么可能留下活口,并给警方遗留下可能是杀人案件的确凿证据?妃英理养猫,可由于工作繁忙的关系,实际上照顾猫咪“五郎”的事大部分交给了助手栗山小姐来做,她出车祸,第一个赶到现场并通知警察的也是栗山小姐。
从某一方面想,如果栗山要害妃律师的话机会多的是,诸如车祸那回就是最有利的条件。但是换个角度来看,如果妃律师死了,栗山理所当然失业,假如日后想要继续探察对抗组织的正义力量部署情况可就再没有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只要将妃英理整得凄惨一些那收到的效果就与杀人灭口无异。顺便还可以起到震慑毛利小五郎的作用。
虽然柯南的真实身份一时无法确定,不过那一时段崛起的“沉睡小五郎”的的确确可疑,
很可能会成为妨碍组织发展的绊脚石。杀掉与警察联系密切的他也许会有麻烦,但起到让其不可轻举妄动的震慑作用不过是举手之劳。
至于贝尔摩德,柯南曾经发现自从圣诞节假期的短暂失踪之后本堂瑛佑像是变了一个人。如果说以前不过是动作举止冒冒失失,在那以后出现的本堂则于笨手笨脚的外表下透露出一种可怕的精明。就像是以FBI封锁消息的严密谨慎,他是怎么找到水无怜奈住的医院的?组织Boss的手机邮件地址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为什么还故意让人发现他知道这个地址?并且有意选择柯南作为这个发现他秘密的人?
本堂瑛佑本人当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笨拙,这个少年其实有一颗聪慧的心灵,但是毕竟经验跟阅历太少了。否则他也不会做出有意把白血病输血说成是车祸输血这种让人稍微一查就能发现破绽的事情来。
然而,假的本堂瑛佑自始至终没有做出伤害柯南的事,相反却似乎在处处给予他警告提醒,促使他每一步行动格外小心谨慎。那么这个冒名顶替者的真实身份……
在罗马的时候柯南曾对灰原说过猜到了设计让博士中奖、送他们到意大利旅游的操纵者是谁,那个人未必有恶意,可是跟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大剧场的火灾是维诺一手控制的,而那个为博士和孩子们策划旅行的人更像是冲柯南和灰原两个人而来,对他们起到一种展示组织庞大势力、告戒千万不可疏忽大意的警示作用。实施恐怖行动并不在这个人的意料之中。如此推想起来,整个黑暗组织能为柯南做到这一步的人只有一个。
再加上假扮栗山小姐和本堂瑛佑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如果还猜不出这两个人到底是谁那“平成的福尔摩斯”和“亚森·罗宾”以及关西名侦探简直就是白混了。
真的栗山小姐也许已经被灭口了,不过本堂瑛佑的真人应该还没有死,只是被囚禁在某个地方。那就是警官们在审讯时需要做的事了。
虽然更加详细具体的细节证据或许会随着新一和志保的离去而永远不为人们所知,但是既然已经证明了Boss和贝尔摩德的真实身份,那就意味着距离终极审判不会太遥远,因此案而牺牲的英灵也可以得到告慰了。
录完口供,大家心中却殊无喜悦。有希子和小兰哭得最伤痛,可是心里难受的又何止她们两个人?每一个人的心情都分外沉重,沉默了许久,还是服部强打起精神,勉强劝慰道:“伯母,小兰,你们多保重,工藤如果知道你们这么伤心的话他心里也会不好受的——”
服部话没说完,千叶警官突然猛地推开门风风火火跑进来,抑制不住激动地大声说:“警官,你看谁来了?”
目暮警官刚要生气地怪他没有警务人员形象,却看见赤井秀一跟随在后面走了进来。
这位FBI检查官不是回美国去了吗?
最吃惊的还是朱蒂老师:“秀一,你怎么……”
赤井秀一的神情却一如既往镇定:“我来是想告诉大家,工藤和宫野都没有死。他们俩目前正在米花第一医院急救室接受抢救。”
“真的吗?”小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不敢相信地问。服部和快斗倏地站了起来。有希子悲痛之下乍闻喜讯,一惊一喜,竟然晕倒在了优作怀里。
朱蒂老师高兴地站起身来,但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不禁又使人感到一丝迷惘:“你怎么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秀一,是你救他们的吗?”
原来,赤井秀一回美国后一直在忙即将到来的法庭开庭审判,一边审讯录取犯人口供,一边调集了大量卷宗,搜集多项指控新纳粹组织的更有利证据。或许是因为疲劳过度,那天他没有去吃午餐,而是趁着工作间隙打了一个盹,梦中竟然见到了宫野明美。
明美很悲伤地望着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很远的地方专注地凝望着他,她的眼神很悲哀,温柔的眸子里有着依恋,不舍,恳求……像,像极了——
赤井猛然惊醒过来,霎时间意识到,那是明美决定带着妹妹脱离组织时的眼神,也是在这个世界上她美丽的眼眸最后一次那样沉默而深情地凝望他!聪颖如明美未尝不知道所做出的决定意味着什么,也很清楚成功生还的几率有多大,可是她就是那样坚强地去面对了,为了所爱的人毫无畏惧走向迢迢不归路,仅仅放心不下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妹妹……
一种奇怪的预感到来的毫无来由,然而昭示的是血一样的真实。赤井冥冥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日本肯定出事了,事情大得出人意料,而且关系到志保,明美留在世界上仅有的亲人!
他当即安排集中审讯已经落网的组织成员,经过与那些奸诈狡猾的坏蛋耗尽心力的斗智,终于得知他们在被捕前曾接到Boss命令准备对关东侦探工藤新一及其身边的所有人下手,这样推断下来,当组织基地全面崩溃,Boss决定的复仇日期百分百会定在警方防御力量最薄弱的一天,也就是工藤新一举行婚礼的时候!
时间不等人,日本的各大报刊媒体已经刊登出“年少有为的高中生名侦探将在后天与名侦探‘沉睡小五郎’之女举行婚礼,名侦探强强联手”的消息了,再加上时差,留给他的时间仅仅不到一天。
然而为了明美,赤井创造了奇迹。
他扔下手头边一切工作以最快的速度订了最早的机票返回日本,连时差也顾不上倒就冲在了灾难的最前方——媒体上刊出的工藤新一的结婚礼堂。火势和爆炸交织在一起的劲猛势头虽然可恐,但是以FBI、特别是FBI中精英的身手,以及不惧死亡威胁的无畏勇气,还有人在绝境中本能生发出的超乎寻常的力量,他到底还是做到了。
当场击毙GIN,救新一和志保脱离火海,并将这对宛如他和明美一样的年轻情侣送往医院急救。
他们,比当初的自己跟明美勇敢无畏得多,也幸福得多啊……
不过,在赤井心里,始终相信他之所以能够创造出奇迹,是因为明美在冥冥中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为新一和志保进行抢救的是全东京最好的医生。
一个全身连中三枪,一个右腿和后背中了两枪,加上吸入过多毒烟,又被高温烈火灼烤得几近虚脱,如果不是两个人极为顽强的求生意志,换了另外任何一个旁人都早就一命呜呼了。
新一和志保的手术持续了将近二十个小时,他和她携手在死亡的边缘苦苦挣扎,最终坚挺着扛过了决定生死存亡的艰难关卡。
从急救室出来之后,两个人躺在病床上整整昏睡了七天。
工藤夫妇、小兰、毛利夫妇、还有园子等一大帮同学以及服部他们,天天到新一的病房报道,期盼往日那个生龙活虎的工藤新一早日醒过来。
志保的病房仅一墙之隔,却只有博士和木之下茉莎日夜守在她身边——博士已经与彼此依恋等待了四十年的茉莎订婚了,相约等志保和新一醒来后就举行婚礼。每天来看志保的是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和偶尔会过来的快斗。工藤优作虽然明白儿子真实的想法,可是毕竟新一和小兰已经结成合法夫妻了,在整件事圆满解决前不方便过来。
小兰悉心地照料着昏迷不醒的新一,也是在这样安慰并鼓励着自己:自己和新一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夫妻啊,无论再额外生出多少枝节,新一合法的妻子永远只有自己一个,那是外人不管怎样都替代不了的。妈妈说,根据日本《婚姻法》的有关规定,如果离婚的话背叛婚姻的一方属于犯罪,要承担所有过错和责任……那个以维持正义为己任的大侦探才不会知法犯法的,而且他的个性也百分百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幸福还是要靠自己牢牢掌握在手里啊。
可是,沉睡中的新一梦到了些什么,为什么睡梦中的他唇角边还带有一丝幸福的笑意?
新一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是服部的笑脸:“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命大得很,绝对死不了!”
新一感觉头沉甸甸的,想跟着笑笑,却牵动得伤口一阵抽痛。就听身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关切地说:“别动,你的伤需要静下心来好好调养。”他费力地扭过头,一张泪痕尚未干的素颜出现在眼前。
兰。
新一微微一怔,服部不怀好意地一笑,胡言乱语着:“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啊。你们慢慢聊——”转身快步走向房门。背后的好友醒来后的第一句话让他的步伐僵住了。
新一问的是:“志保她怎么样了?”
小兰满心的酸楚,服部想起毕竟志保曾和新一同生共死过,就算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也应该问候一声,刚想回答,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阿笠博士兴冲冲跑了进来。
“啊,新一,你真的醒了啊。”博士的脸上又是惊讶又是高兴,“刚刚小哀才醒过来,非要我到这边来看你不可。我说你还没醒呢,她说什么也不相信,认定了你肯定会在这时候醒来。看来她说的一点也不错——啊!”博士又开始梦游了,“小哀难道能未卜先知?太好
了,下次买彩票的时候一定叫上小哀一起……”
小兰心中一颤,全没听见博士的异想天开,自己想着那个叫做宫野志保的绝美少女,难道她真的……下意识地看向新一,炎炎夏日里忽然感到了全身如被冰雪的冰雪的寒冷。
新一,新一他听到阿笠博士提到小哀的名字,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温柔神色是她这个十年的青梅竹马也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身上的伤,不顾一切地想要下床去看那个女孩,双腿一软险些摔倒,他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硬撑着站起身,心里眼里念念不忘的全是那个女孩。
服部抢过去硬把新一扶回床上,无奈地说:“工藤你先安分一点吧,现在这个样子不让人来看你就好了,还想闹着看什么人?等伤养好了再说。”
恰好这时候和叶跟园子拎着一大袋食品回来了,还没搞清状况就急着帮腔:“推理狂你可小心点啊,看看小兰,这些天为了照顾你都瘦了一大圈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就是的,工藤君绝对不可以对不起小兰哪,不然我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几个女孩子一阵叽叽喳喳,登时把新一的抗议声压了下去。他求救地看向博士,只可惜博士的迷糊是出了名的,只顾着重重一拍脑门,自言自语:“瞧我这记性,得赶紧去告诉小哀新一醒了,免得她牵挂。”说着又一道烟跑回了隔壁。
新一身受重围,无可奈何,只能乖乖躺回到床上,任由她们在耳边吵闹不休。
小兰静静坐在新一床头,默默看着他,不知不觉中眼圈又红了。
傍晚时分,趁着来为自己陪床的老爸老妈出去吃晚饭,新一终于找了个空隙溜出病房。仅仅一墙之隔的距离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倒像是比从东京到大阪的距离还要遥远,但是咬紧了牙关一步一捱,他走到了志保身边。
博士也出去吃晚饭了,病房里只有木之下阿姨一个人在照顾志保,看到新一,她善解人意地笑了:“你们好好聊聊吧,阿笠到现在还不回来,我可是肚子饿得很了呢。”含笑起身离开,不忘细心地为两个年轻人关上房门。
空气中还留有药水味的素白病房里只留下了两个人。
新一小心地坐在志保的病床边上,深深地,深深地凝视着她犹如冬日里月光下大海般冰蓝剔透的眸子,怎么也看不够她的美丽,看不够她的一颦一笑,数千年时光的蹉跎等待啊,他永远也看不够她……���以前一样打死也无法将爱说出口的性格,可是在他心里,深切的爱,早在天地�����之初,早在对于感情总是慢半拍的他明了自己真实的心意之前,早已深深地扎下了根,萌芽、开花……充盈了他和她的全部生命与灵魂。
他是她的,她是他的,茫茫人海,苍苍寰宇,以世界之广大,他们的心却很小,永远,永远属于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
无论世事多变,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志保柔美的容颜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也是那么痴痴凝望着新一。她的笑容好美,美得令日月也为之黯然失色,她的笑容分外珍贵,时隔千年光阴,她第一次流露出真心的幸福微笑。
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有了今生相聚的幸福,前世几千年的等待也都是值得的。
过了良久,新一突然鼓起勇气,心疼而愧疚地说:“对不起,志保。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笨了,虚度了那么多时间才想起你,让你一个人受委屈了——”情不自禁抓起志保的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掌心。
志保俏丽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忽然露出调皮的神色,一副“牙齿都快被你酸倒了”的表情:“大侦探也有这么肉麻的时候啊~~~~”
“喂喂~~~”新一久违的半月眼“隆重登场”。
“傻瓜……”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冲口而出的却是这一句话。痛惜,爱恋,执著,无悔,万般情感包容在看似抱怨的简简单单两个字中,她和他的确都够傻的啊——
他们傻到随时可以为了心目中神圣的信仰而拼命、为了更多的人更好地活着而奉献自己,他们傻到敢于和世人眼中不可抗拒的天意抗争,他们傻到任人世间风景无数百媚千红,我心中却仅仅容得下你那一种,他们傻到几千年的岁月流逝时空相隔依旧痴心不改……
情到深处,红尘羁绊、生死轮回也全都不放在他们的眼中。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新一和志保同时望过去,原来是工藤夫妇回来找不到儿子,一猜就知道他到志保这边来了。
“新一,才好一点你就到处乱跑啊,还来打扰宫野小姐休息。”有希子摆出大大咧咧教训儿子的架势,她何尝不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也确实喜欢那个尽管躺在病床上依然丝毫不减高贵气质的少女,可是新一毕竟已经成家了啊。
小兰是新一的青梅竹马,又和他是合法夫妻,她的温柔和顺是工藤、毛利两家有目共睹的。别说两家人是世交,单单说她自从新一失踪那天起就一直在痴心等待,一年多来流尽了泪水、担足了心事,仍旧坚强地盼望着新一归来的那一天,这样天使般的好女孩哪天找去?
她工藤有希子可是名副其实的女权主义者,就算是亲生儿子也绝对不允许他当负心人。
新一摇摇头:“老妈,我要和志保在一起。”
有希子头顶冒出大大的“十字路口”,这位爱扮年轻的前偶像级时髦妈妈采用放任主义教育儿子可不意味着什么都不管:“新一,小兰晚一点会过来的。她可是为了你连续几天几夜都不眠不休的,要是再让她担心我可饶不了你。”
新一想起那天结婚典礼的事,清楚该来的总是躲不掉。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现在的结果总归是他的错,是他顽固得不肯正视自己内心现实,是他迟钝得一直没有想起志保偏偏还一味逃避,到头来不仅害志保伤心,更加亏欠了小兰。
十年相处下来的兄妹之情,只是歉疚而已。
志保明白他的心意,纤手反转,也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没等新一开口,优作突然说:“新一,如果你认清了自己要做的是什么,而且下了决心坚持下去的话,爸爸支持你。”
“老爸……”新一感激地说,这种父子连心的悸动就像那次在新游戏“茧”的发布会上掉进虚拟世界里一样,随时都带给他血脉相连特有的温暖。有希子觉得有点不太对了,急急打断了儿子下面的话:“你想让新一成为不负责任的人吗,优作?”
优作微微一笑:“有希子,新一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子汉了,我们应该尊重他自己的想法。”
“那他和小兰的婚事你不是也没反对吗?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有希子终于坦诚了真实的想法,人人眼中的新一和小兰都是童话般完美的一对,她不愿因为儿子一时冲动下的移情别恋打破这份美好。
优作叹息一声:“我没反对是因为想要新一自己发现自己真正的心意,而不是受了旁人意志的左右。”他看了一眼满脸通红又在急着说话的妻子,补充说,“哪怕那个旁人是父母。有希子,你应该也注意到新一在婚礼当时的不对劲了吧?他的想法究竟是什么,应该不用我再解释了。”
有希子不肯认输:“优作你这是在怪我吗?新一自己说的让小兰一定要等他回来,死也要回来,难道就让儿子当个不守信用的人?小兰等了他那么长时间,听园子说拒绝了很棒的追求者呢,一直一心一意等着新一回来。而且这一年多经历的案件也不少,哪一件不是因为小兰的勇敢和坚强才坚持下来的?难道这一切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吗?”
静静听着老妈连珠炮似的说完一大串反驳的话,这些也正是当初自己用来欺骗自己的理由啊……新一温柔地看了一眼志保,志保正满怀信任地望着他,一如千年之前那个星光灿烂的满月之夜。
新一不禁笑了,握紧她的手,抬头直视母亲的眼睛:“老妈,小兰等了我一年多的时间,而且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花样年华,我对不起她。可是如果我告诉你,志保已经等了我几千年,她为了我所承受的痛苦远远超出世人想像的极限,你又该怎么说?当然,”他如同大海一般温暖的眸子垂下,目不转睛注视着志保,“我这几千年来苦苦寻觅,要找的人也是她。”
有希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走上前摸摸儿子的额头,又试试自己额头的温度比较一下,吃惊地说:“新一你在说什么傻话?是不是受伤太重发高烧了啊?”
新一哭笑不得,无奈地说:“老妈别闹了,我好好的没事。老爸,我说的是真话。”目光转而望向同为男人的父亲。
“都烧得乱说胡话了还没事?”有希子不相信,“等一下,我去叫医生过来。”转身要走,新一急忙喊:“老妈,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下结论行吗?”有希子瞪起眼睛:“你不是从来除了科学什么都不相信的吗,现在好端端突然给我来了个等待几千年,下面是不是还有轮回转世啊?”
优作拦住了濒临于火山爆发状态的妻子,沉静地说:“有希子,不管你要做什么至少让新一先说完。”有希子也感到自己刚才的确有点激动过头了,毕竟儿子还带着一身的伤,现在不能让他情绪不稳,于是压了一压急噪的心情,说:“好吧,新一,我听你说。不过别给我
来一些不可能的奇谈怪论啊。”
新一感激地看了父亲一眼,既而转向母亲:“老妈,无论你相不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千真万确,我和志保的确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关于往昔的很多事只埋在我们的脑海里。但是我们两个的心都是明证,你也可以查阅任意一本历史典籍证实我的话。”
有希子怔了一下,往常只有在办案时才能见到新一这样沉稳严肃的表情啊,难道,难道……常常是跟随丈夫儿子出入血腥犯罪现场毫不畏惧、越有事件发生越兴奋的工藤有希子第一次感觉到了不明所以的迷惘,新一和志保在一起了,那小兰怎么办?她该怎么跟小兰和英理交待?
有希子还在神游想着心事,新一已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数万年前,人类诞生之初……”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讲完最后一个字,新一深深吸了口气,海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怜惜的光芒,虽然是在回答父母的疑问,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志保:“老妈,黑暗组织的覆灭只是一个段落,我知道日后需要面对的还很多。然而不管将来还有多少残酷的考验在等着我们,或许情,或许理,我和志保都再不会分开了。永远不会。”
优作一直没有说话,以写作玄疑理性小说《暗夜男爵》系列而风靡全球的首席推理小说家第一次感性地取下了眼镜,静静擦拭着眼睛,有希子早已忍不住泪流满面,动情地拉住志保另一只手:“这……新一,你们,这些——都是真的吗?”心中却明白新一所讲的都是事实,嘴硬得勉强不承认只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
新一刚想开口,优作说:“还是那句话,新一,如果你认清了自己要做的是什么,而且下了决心坚持下去的话,爸爸支持你。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今天上午目暮警官打电话过来,继GIN被击毙以后,黑衣组织差不多算是覆灭了吧,爆炸市政大厅的那些纳粹余党基本上全被抓捕归案,然而仍然有最后一个人在逃。”
“老爸你说什么?”新一闻言大吃一惊,心中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
优作严肃地看着儿子:“你想的没错,逃的那个人是GIN以外最难缠的家伙,代号维诺。”
新一险些跳了起来,他这一动,牵动了腰间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气,只好乖乖最回了床上,志保明了他所想的,握紧他的手,低声说:“我们是在一起的,共同保护身边每一个人。”
新一眉头紧锁,注视着父亲的眼睛,父子之间交换的是专属于男人的目光。优作从容郑重地对面前和自己流着同样血液的男子汉承诺:“安心养你的伤好了,服部和快斗他们都在忙着追查呢,还有老爸坐镇,这件案子没你的份了。”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
志保和新一紧握的双手十指相扣,脸上是同样坚定不移的神情。
有希子看着,看着,第一次感觉到儿子长大了,尊重他自己的选择吧,这个外表看起来清冷无瑕的女孩内心有着圣洁高贵的灵魂,她,才是新一幸福的归宿啊……
优作淡淡一笑:“好了,新一,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心养伤。宫野小姐……”说着戏噱地朝儿子眨眨眼睛,新一和志保都明白这个顽皮起来像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孩子似的大作家的意思:对志保的敬语只是一时的,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家人了,不过关键还得看新一的哟——两个人的面颊同时好像发烧一样红成一片。
“宫野小姐就全靠你保护了,这也是你唯一而且最重要的任务哟,新一。”优作难得看到儿子的窘态,故意咳嗽两声,一本正经地严肃说。
“你们太过分了!”一声气急败坏的尖叫出其不意打破了病房里的这份温馨,屋内的四个人寻声望去,只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园子那张气势汹汹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
园子左手叉腰,右手冲着新一指指点点做“茶壶”状:“工藤新一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亏得小兰那么真心真意对你。你,你竟然敢刚结婚就变心?”越说越气,手指不住发抖,咬牙瞪眼,简直像是要把志保生吞了。
“园子?”新一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园子背后走出一个温柔似水的可人儿,他昔日的青梅竹马,今天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小兰半低着头,手上提着的饭盒里还散发着阵阵扑鼻的香气,好像刚才在门外什么也没有听到,园子的愤怒也完全与她无关一样,楚楚可怜地叫道:“爸,妈,我给新一炖了滋补
的汤——”
“兰,你有没有搞错啊?他们——”园子不禁更气,她今天整整等了小兰一天哎,就是为了给那个推理狂炖这锅汤,到了晚上跑到医院来推理狂不在自己的病房里也就算了,还钻到别的女孩房间来卿卿我我,最可气的是工藤夫妇居然纵容儿子胡作非为。小兰就是太老实了,不懂得为自己争取,但她铃木园子可不是好惹的,替好友出头这件事她是做定了!
虽然不方便对长辈发难,园子可毫不顾忌地指着新一一阵痛骂:“工藤新一,你瞧见啦?小兰到这个时候还想着给你补养身体呢,你这才结婚几天啊就移情别恋,看见人家漂亮女孩就凑近乎,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接着矛头又指向志保,“喂喂喂~~~你不就是围剿罪犯的时候跟着出了点力的那个人吗,就凭着这点功劳就想抢人家老公啊?知不知道,新一和小兰可是十年的青梅竹马啊,去年小兰又为了等新一浪费了那么多美好青春,你以为就你漂亮啊,好好的当第三者……”
“够了!”新一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是欠兰的,可是他决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侮辱志保!“园子你有完没完?有什么冲着我来,我对不起小兰是我们俩的事,你要再敢口没遮拦就别怪我翻脸!”
“新一?”小兰突然抬起头,杏眼含泪,迟疑着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内心早已明白答案是什么,竟然再问不下去了。
新一强撑着站起来,额头上已渗出一层汗珠,然而面色严正,直视着小兰双眼,重重一点头:“恩。”他是说不出来那些肉麻的话,但是知道必须跟小兰说清楚,否则最后痛苦的只能是三个人,“千言万语只能用行动表示却别扭地说不出口”让他只有默默点头。
小兰眼中突然涌满了泪水,园子跨上前一步把她拉到自己身后,狠狠瞪着新一和志保:“你们两个,忘恩负义,以为就可以这么算了是不是?别再这里欺负小兰,有本事的,等我找阿真来,你们单挑啊。工藤新一我告诉你,毛利大叔早就看出你不对劲来了,要不是小兰拦着早到医院找你算帐来了。”
“小兰,你看这婚事原来是我和英理决定得太仓促了……”有希子走上前来想打圆场,小兰心中一痛,再也按捺不住,生平第一次打断了长辈的话:“妈,我和新一的婚礼是你和我妈妈操办的,但是结婚的事是我跟新一都心甘情愿的。当今这个时代没有包办婚姻了,哪一方不愿意都不成。”
有希子被堵得瞠目结舌,新一咬紧牙关,忍着刚刚动完手术钻心的痛楚一步一挨走到小兰跟前,歉疚然而坚定���说:“对不起,兰。我们离婚吧。”
小兰心中剧烈一震,新一,新一他明知道离婚可能会付出的代价,竟然为了一个从黑暗组织里走出的女孩不惜抛弃一切,包括他最重视的平成福尔摩斯的声誉——以往的新一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变了,他真的变了,他的变化都是因为那个有着美丽茶色卷发的少女……
可是——
即使天使也不会轻易将得到手的幸福拱手让人。小兰定了定神,想起过去四百多个日日夜夜天天度日如年的牵挂,脸上是温顺忍让的神情:“新一,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你的合法妻子只有我一个人,永远。”说到“永远”她忽然加重了语气,“我们都还年轻,你在外面查案的时候遇上什么异性朋友是正常的,有不同一般的交往也没什么。我和你是青梅竹马,就算犯了什么错也好,以前的事我都原谅你。离婚协议书我是决不会签的,我要一直等着你,直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她和园子来得稍迟了些,没有听到新一讲述的往日故事,但是对于新一要保护志保一辈子的话可听了个一清二楚。
“对,没错就这样!”园子两手叉腰怒道,“工藤新一你听见了没有,你想喜新厌旧可没那么容易。小兰就是不签离婚协议书,别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外遇都只能当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
“园子你说够了没有?”新一真的生气了,要不是园子是女孩子他早就不客气了,“再警告你最后一次,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不许你侮辱志保!还有,你要找京极来就快些找,单挑也好,让他来收拾我也好,我都等着。”
“你!”园子气得呼呼直喘,“兰我们走,跟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没什么好说的!”抓住小兰的手臂气呼呼就往外走,小兰虽然练过空手道竟也挣不开她的束缚。她拉着小兰横冲直撞走出病房,猛地甩上门,临了不忘扔下一句:“推理狂你觉得小兰好欺负是不是,那就等着毛利大叔和妃阿姨找你算帐来吧!”
“小兰你听我解释——”有希子追到门口,差点被甩上的门碰到鼻子,那个铃木家的二小姐生起气来是从来毫无形象可言而且不管不顾的。
新一无奈,只能长长叹了一口气。
工藤夫妇惟有相对苦笑。
“大侦探也会多愁善感啊~~~~”房间里的空气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志保却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忽然调皮地笑笑,调侃着新一。
“喂~~~”新一习惯性地变成了半月眼,“你这家伙~~~”
志保得意地冲着他眨眨眼睛。
有希子只得做那个大杀风景的人,不识趣地干咳两声,提醒眼睛里洋溢着连自己也未必明了的绵绵情意的儿子注意点影响,老爸老妈还在房间里做看客哦。
新一和志保顿时红晕满面。
“好啦,老爸老妈你们快回去吧,我已经好了没事了——”新一尴尬地变成豆豆眼,开始站起来下逐客令。
有希子不满意了:“优作你看新一啊,这么快就嫌老妈碍事了,简直太过分了啦。”
新一脑后一大滴汗:“老妈,拜托你别闹了行吗?”
优作制止妻子:“有希子,你先别逗新一了。”转而望向儿子,“新一,小兰的事——”
“我自己的事由我自己来解决!”新一昂然迎向父亲的目光,优作欣慰地赞许道:“新一,你真的长大了。不过你要记住,有困难的话不要自己硬撑着逞强,别忘了你还有父母可以依靠。”说着温和地注视着志保,“宫野小姐……不,志保,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志保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家人的温暖,瞪了新一一眼,那个小孩子似的侦探正在朝她坏笑着扮鬼脸,害羞地点了点头。
优作笑笑,拉过妻子:“有希子,走啦,给新一留下二人世界吧。”
虽然父母回去了,不过新一梦想中的二人世界还是没能持续多少时间。
博士吃完晚饭竟然不知道借机跟木之下阿姨出去散散步、谈谈心,急着忙着跑回来,慌慌张张进门结果不幸打断了福尔摩斯先生鼓了几百次勇气终于向志保进行的距几千年月夜之下分手后首次正式表白。
尽管木之下阿姨屡屡使眼色,迷糊的博士到底什么都没察觉。所以可怜的福尔摩斯先生一直拖到了晚得不能再晚才回自己的房间,还是没有把重点的话说出来。
第二天恰逢星期天,服部与和叶、快斗与青子都来医院看新一,谁想到这家伙一大清早就不在自己的病房里。最后大家还是在隔壁志保的病房找到了人。毛利小五郎怒气冲冲赶过来的时候大家都在。
毛利小五郎、妃英理和小兰一家三口都到了,糊涂侦探正想举拳,任何时候都冷静镇定的“法律界女王”先开口了:“新一,不管是作为母亲还是律师,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我都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新一本来低着头,此时昂然抬起,满面愧疚,却是斩钉截铁地说:“毛利大叔,妃阿姨,对不起,我知道所有的事都是我不对。但是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想跟小兰离婚。”
“臭小子你说什么?”毛利小五郎勃然大怒,就想上前用拳头说话,妃英理伸出手臂拦住了他:“新一,小兰现在已经姓工藤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新一走上前一步,妃律师的气势在法庭上甚至任何时候所向披靡,他却面无惧色:“妃阿姨,对不起,所有的责任我一个人扛,但是我想和小兰离婚。”
小兰本已经泪水盈眶,听到新一这句话再也压抑不住,虽然一贯性格温柔没有放声大哭,但热泪夺眶而出,很快模糊了面容。
和叶看到新一时不时地偷眼回望,望着身后那个女孩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惜和爱意,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工藤新一你适可而止吧,小兰对你怎么样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喜新厌旧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妃英理打个响指,伸过手来抱住女儿,态度依然平静自若:“工藤先生,那就请允许我作为一个律师郑重地提醒你,根据日本《婚姻法》规定,你知道蜜月里离婚需要、不,是必须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尤其是在一方无过错的前提下,另一方因为婚外情以及诸如此类因素提出离婚的情况。”她这个傻女儿啊,既然工藤家的小子恩断义绝,那她也不认为这小子有什么再值得当宝贝的,以小兰的条件,还怕没有条件优秀的追求者吗?可是她那痴心的傻女儿偏偏就认准了这小子,那身为母亲的她只有竭尽全力维护女儿的幸福了。
新一神情平静而决绝:“我已经说过了,错都是我一个人错,惩罚和责任我一个人扛。”
“你这个臭小子还敢胡说八道!”毛利小五郎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新一的衣领,抬拳就打。
服部正站在一边,手疾眼快一把挡住了毛利落下来的拳,浓眉一皱,劝道:“大叔,我从工藤还是柯南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一起办过很多案子,也打扰过你和小兰多次。对于工藤的草率我也十分不以为然,但是你别忘了工藤现在身上还有伤,而他和宫野小姐的伤——”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志保,“是为了救我们大家而受的。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还没忘婚礼那天的事吧?今天有我服部平次在——”
“服部你不要说了!”新一突然吼道,推开了服部挡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我自己的事由我工藤新一自己来担当。”
话音未落,毛利小五郎一拳重重打在了他的腹部。
新一被打得向后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腹部的伤口裂开,鲜血涌出,透过厚厚的绷带染红了病服。
“新一!”小兰一声尖叫,刚想扑过去抱住新一,志保已在旁扶起了新一,淡淡一笑。新一也对她温柔地一笑,伸手擦一擦嘴角边的血迹,神态中竟带了几分洒脱不羁的笑意,对毛利说:“接着动手吧,大叔。只要你能觉得解气,打死我都好,我决不还手。可是我要和志保在一起。”
“你!”毛利满脸“十字路口”,拳头举在半空,但他迷糊归迷糊,毕竟也是位大节上不含糊的男子汉,心里纵然感到窝火但是服部说得在理,新一和志保几乎付出生命都是为的大家,特别是志保,在场的人中间,或者说这个世界究竟给过她多少信任和温暖?但她的牺牲仍然没有丝毫犹豫,义无返顾,就凭这份胸襟和气魄又有几个须眉男儿能够做到?他虽然是作为一个父亲想为女儿出气,终究还没能做到对伤者大打出手。
新一和志保并肩站在一起,神色平静,眼眸中满满的都是笑意,两手相握,十指相扣,他们已经共同经历了无数风雨。找到彼此以后,他和她更会不离不弃,携手与共,一起面对世上的一切责难与考验。
和叶也说不出话来了,新一和志保那天救的人之中就有她一个,即使百分百力挺好友然而终归在此情此景下无话可说。
快斗大步走到新一身边,一拍他肩膀:“真不愧是平成的福尔摩斯啊,好兄弟,咱们俩不打不相识,斗智斗勇斗了一路,直到今天我才真正佩服你的胆识勇气。”青子不干了:“黑羽快斗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服部也觉得有点意外:“快斗你就别跟着添乱了,是兄弟的你怎么能看着工藤做始乱终弃这种事呢?”
快斗微微一笑,说:“我佩服工藤,因为他的胆识不仅仅在于跟罪犯对决的危机时刻,更在于有过必改,敢于面对自己的真实情感。哪怕那种面对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好,有爱就要坚持,决定了的事就去做,做错了事然而愿意承担所有可能的责任那就依然算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汉。世界上的爱不是只有青梅竹马一种,真爱也不是做生意,爱一个人不是罪,但这并不代表就不用再去考虑对方的心意而只需要一个人执迷于此就能得到幸福。”
“兄弟,”新一冲快斗一笑,挚友兄弟如果再说什么谢字纯粹多余,两人抬手一击掌,默契已尽在不言中。
“工藤和黑羽你们!”和叶为之气结。
小兰呆呆立在门口,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爸爸,和叶,你们都别说了……”捂着脸冲出门,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决不签离婚协议书,死也不签!”人已在不顾一切跑下楼梯,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小兰,兰!”毛利小五郎忙叫着女儿的名字追了出去。
妃英理狠狠瞪了新一一眼:“工藤先生,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提醒你,如果小兰受到什么伤害你就等着法庭上见吧。”搁下话来扭头就往外走,在门口恰恰与来看儿子的工藤夫妇打了个照面。
“英理,这么着急就走了啊,不多待一会儿——”有希子心里自然明白这位老朋友的脸色为什么如此难看,为免太过尴尬只能故作不知情。
妃英理气得扔下一句话:“不好意思了有希子,我实在怕被你的宝贝儿子活活气死!”就走,医院里寂静的走廊上她高跟鞋“噔噔噔”的声音由近及远渐渐远去。
和叶兀地站起身:“平次我不管了,我不管谁是谁非,反正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跟着就要走,服部忙拽着她:“白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也许工藤有他的原因呢?”
“你才白痴呢,什么原因让他始乱终弃啊?我看出来了,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和叶挣开服部的手跑了。服部无奈地看新一一眼,边喊边追出去:“傻瓜,和叶,你先别乱跑——”
新一和志保对视一眼,握着的手更加紧了。无论世俗的眼光将对他们施加多少压力和责
难,他只有她,她只有他,历经几千年摧人心肝的苦苦寻觅和等待,他们是再也不会分开了。这世上也再没有任何力量能使他们分开。
快斗看着那两个沉浸在忘我境界中的人,忽然捂住腮帮子一声惨叫:“喂,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大侦探,我牙都被你们酸倒了啦!”话音刚落就被青子在脑后重重一敲。
“青子你干吗?”快斗捂着后脑勺抗议。新一和志保满脸绯红,善良的青子比园子跟和叶更加懂得“相爱的人若不能相守在一起那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事”,看见快斗使坏弄得人家面红耳赤,忙着解释:“工藤,你和志保不要理快斗,他这人就是这样啦。我最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那种感觉很美的啊~~~~哦,对了,我们回避好了~~~~”
新一被她说得霎时间变成豆豆眼,脸上发烧,差点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希子呵呵笑着,拉着优作坐在墙角的两把椅子上,有好戏看哦,她最喜欢看新一无力的尴尬表情了哟~~~
志保皎如白玉的脸上仿佛涂了一层胭脂,忍着笑瞪了新一一眼,甩开他的手,走过去拉起青子的右手,诚挚地说:“青子,谢谢你。你和快斗是最先两位支持我和新一的人,真的谢谢你,还有快斗。”
快斗被夸得不好意思了,摸着鼻子谦虚说:“不用了,不用了。这么客气干吗,谁让我比情商超低的侦探更靠得住呢?”
“喂!”新一立即恢复,开始抗议。
有希子才想趁机起哄,优作说:“新一,你和志保的真情我们大家都理解。你们两个十分坚贞,这令人感动,可是别忘了在追求自己幸福的同时也不要伤害别的无辜者。我希望你能妥善处理跟小兰的事。”
新一向父亲承诺:“放心吧,我会的。”
小兰失踪了。
那天她情绪失控从医院跑出去,毛利侦探和妃律师都晚了一步,就没能看到她往哪个方向去。原本以为只是一时情感发泄很快就会没事的,岂知从那时起好端端一个人就突然平空失去了踪影。
小兰一向很乖,往日除非有空手道社团活动,否则一放学就马上去超市买菜,然后回家。在没有案子的特殊情况下决不会在晚上超过十一点还不回家。但是这一夜,她彻��未归。
心急如焚的毛利夫妇找遍了园子等同学好友的家,然而无人知道小兰的去向。第二天一大早毛利小五郎就上警局报案,目暮警官亲自备案,但是在接下来的五天中没有查到任何有意义的线索。温柔的天使就仿佛消失在了空气中一样。
亲人和朋友都在牵挂着天使的安危,纷纷伸出援手,鼎力相助。新一和志保尤其着急,尽管伤还没有痊愈却已经在医院住不下去了,两个人几次三番偷偷逃院,到外面去帮忙查找线索。到最后都是被服部、快斗联手加上优作指挥抓回医院去养伤的。
为找爱女几乎发疯的妃大律师暂时没有精力找工藤新一算帐,然而毛利小五郎激怒之下跑到医院搁下狠话:“工藤新一,如果小兰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让你小子抵命!”
其实不用他说,新一和志保历经千年风霜终于走到了一起,无论世事怎样变迁两个人善良的心始终没有改变,他们是真心挂念着小兰的。
没有人知道小兰在离开医院后又去了哪里,事实上连一个目击者或什么事故发生可能留下的痕迹都没有。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阴霾笼罩在每一个人头上。
7月13日,星期五,小兰失踪的第六天。按照西方人的说法,13日遇上星期五,这是一个会发生不幸的日子。
新一自从住院以来养成的习惯就是只要醒了决不肯再耽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定跑去隔壁和志保在一起,这一天轮到博士负责“看管”他们,以防这两个不安分的家伙再偷跑出去。
医院里不能打电话,临近十一点的时候,木之下阿姨有事找博士,只能把电话打到医院护士总台的公用电话上。博士刚刚出去接电话,忽然有人敲门。
“请进。”新一正在和志保讨论维诺漏网一事或许和小兰失踪有关,随口应门。病房的门开了,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请问,你们是工藤新一哥哥和宫野志保姐姐吗?”
“是啊,”志保和蔼地回答,“小妹妹,你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举起一封信:“刚才有位大哥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们。”
新一伸手接过来:“谢谢你啊,小妹妹。”只看了一眼,脸色立即变了。女孩正要出门,
新一忙叫住她:“等一下!小妹妹,是位什么样的哥哥让你送信来的?”
志保心知有异,凑过目光来看,果然是维诺的字迹。
女孩仰起可爱的小脸使劲回想着:“就是一个个子高高的,戴着太阳镜的大哥哥。他满脸胡子喔,所以我还以为他是叔叔,可是他说他是哥哥的。”
太阳镜、络腮胡子,任谁都可以化妆成这样。新一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维诺决不会泄露自己的行踪,否则这个女孩不可能活着来找自己。
志保懂得新一心中所担忧的,忙哄女孩:“没事了,小妹妹你先出去玩吧。”等到只剩下两个人在,她的面容严峻起来:“怎么样,信上写了些什么?”
新一将信交到她手上,虽然带着一丝笑容,神色间却颇为忧虑:“还能有什么,维诺写给我和你的挑战书。小兰在他手上。”他并不怕危险,血液里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和冒险因子驱动着他频频出入于各种犯罪现场查找凶手留下来的蛛丝马迹,与黑暗势力、各式各样的残暴罪犯抗争,常常是生与死的距离只有一线间。但是小兰在对方手上,这不能不让人有所顾忌。
挑战书的内容很简单,信上指名让新一和志保赴约,在规定的时间内到伊豆,了结双方的恩怨。这场最后的生死之战决不允许有第三个人跟随,如果新一和志保胆敢不按照他说的办,小兰就会惨遭杀害。
信上说的很清楚,信纸上安装有最新高科技的超薄监视器,只要信封一打开对方就能随时监视新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不管新一和志保将采取哪样的措施,给朋友们留下追踪线索也好,或者分一个人悄悄出去用电话及电子邮件等等通知警方也好,哪怕只是毁掉信纸让监视器一块毁灭,维诺都可能发现。只要他觉得监视器没了信号或监视的对方两个人有异常举动随时都会撕票。
而维诺的要求是就新一两个人必须把信纸带在身上,以便他的监督,接到信后马上赶奔伊豆指定的地点。若是有半点做的跟他所说不一致小兰就会有生命危险。
“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战了,专门考验我和你的。”志保看完信,秀气的眉紧锁,她实在担心小兰,那个和姐姐一样的纯洁天使哦——
“志保!”新一本能地叫道,志保知道他要说什么,美丽的冰蓝眼眸直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里,轻轻一摇头:“你应该不会再瞒着我一个人去冒险吧?新一,别忘了,我们是为了彼此而诞生于这个世界上的,我没有秘密能瞒过你,你也没什么能瞒过我。”她云淡风轻的笑容中有着令人莫敢逼视的执著坚强。
新一幸福地笑着,抱住了志保纤细的双肩,睿智的面孔上焕发出无惧无畏的神采:“好,我们并肩战斗,一起去救小兰!”
博士接完电话回来时病房里已经空了,一根撕碎了床单拧成的麻绳从窗口垂下,一直通向地面。
伊豆的海滩绝大部分都是风平浪静,景色宜人的浅滩,此时正值夏季消暑的旺季,游人如织,一片祥和景象。
海峡岬角的海域里是唯一的例外,此地恰好处于风口,风高浪急,经常是巨浪翻滚,波涛汹涌,水又极深,并且岸上地势陡峭,不仅不像其他地带温暖的细沙滩,而且遍地是嶙峋尖锐的岩石。通常情况下决没有人到这里来。
然而,今天天色阴沉,黑压压的乌云在海平面上压得很低,暴风雨很快将要到来。普通游客在这时候早回去旅馆避雨,一名英气勃勃的少年和一位美丽的茶发少女却在这种天气里租了一艘小型游艇,向伊豆海峡岬角快速驶去。
维诺在信上指定要与新一和志保海上见面。他押着小兰等在海面上通常捕鱼船既定安全警戒线以外四十海里处的一艘中型客轮上,要求新一和志保必须乘船来见,而且还得在正式会面之前于海面上连兜十七八个圈子,他通过监视器全程看着,让就算有跟踪者那个人也得被转得迷糊百分百找不着方向。
经过一系列的曲折,新一和志保终于上了维诺的客轮。整艘船除了他们四个外空无一人,最大的客舱里横七竖八堆满了集装箱和汽油桶,小兰双手双脚被捆绑着丢在两个硕大的集装箱之间,裙子撕破了好几处,脸颊上残留着一道道的血痕。
维诺悠闲自得地坐在正对着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摆弄着一把自动手枪。
“新一!”小兰的嘴并没有被堵上,一见到新一和志保走进来,不由自主失声惊叫。
维诺伸出一根手指滴溜溜转着枪玩,突然抬手“砰”地一枪,子弹从小兰耳边擦过,打在
集装箱的包铁上,顿时火花四溅,留下一个明显的弹坑。偌大的集装箱剧烈一震,灰尘飞扬,小兰被呛的不住咳嗽。
新一大步走上前:“维诺,你不是让我们来吗,我和志保都来了。你快放了小兰,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志保与他站在一起,看似不经意地稍稍踏上前一步,维诺若要骤然发难,随时都能保护新一。
新一对志保温柔地笑笑,抓住她的手,跟着迈上一步,目光中似是嗔怪:“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并肩战斗,一起生,一起死,那你这是在干什么?”志保身子轻轻倚着他的臂膀,回望的目光似在承诺:“以后不会了。”只要有两个人在一起,那生死大事也视若等闲了。
维诺厌烦地抡开枪,子弹射向新一和志保脚下的地板。新一和志保被迫连连后退,“砰砰砰”漫无目的的子弹接二连三在地板上留下成片累累弹痕,空气中瞬时间弥漫起烈性火药与尘埃混合在一块的味道。
看着两个年轻的敌人伤势未痊愈又被迫接连闪避子弹的窘迫,维诺得意非凡,狂妄地纵声大笑。
新一强有力的臂膀揽住志保的身子,身体微侧,把她护在自己怀里:“小兰跟剿灭你们组织的事完全没有关系,我和志保按照你的意思没有告诉任何人来赴约的事。不管你想用哪种手段报仇由我们两个来扛。”他们两人的身体挡在小兰和维诺中间,维诺要伤害小兰的话就只有先杀死他们。
见到新一和志保生死相随的凄美壮烈场景,小兰不禁心中又酸又涩,难过得再也不想看到他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怔怔流下泪来,情不自禁喊道:“新一,你快和宫野小姐走吧,别管我了——”
维诺嘲弄地鼓了两下掌,怪笑着说:“感人哪,果然是感人的一幕。”右手把玩着手枪,左手探入怀里,又掏出一把枪,漫不经心地比比划划:“只可惜,今天谁也走不了。”
新一与志保相对一笑,挺起胸膛,密密挡住身后,同声说:“今天你就算杀了我们,我们也要救小兰。”
小兰连着受了几天折磨,本已几近虚脱,这时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双脚虽被绑着,奋力一挣竟站了起来:“新一,你让他杀了我好了。既然心里已经没有了我,那你就赶紧跟宫野小姐一起逃命去吧……”一边说,一边哭。
维诺要享受折磨对手至死的乐趣,也不阻拦他们说话,站在前方细细品位着小兰泪流满面的哀容和哭声,竟是在等着敌人跪地哀求,一手掌控生杀予夺大权的美妙滋味。他当然知道GIN非但没有杀死仇人反而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的原因是什么,也是为了享受对手的哀求而丧失了最佳时机,但是这次不同,既然有小兰这个人质在手,那就没什么值得顾虑了。
“你别这样说,小兰。”志保淡定地说,眉目清丽,写满要保护自己身后那个仿佛姐姐一样善良天使的无畏勇气,“有我们在就决不允许他伤到你半根头发。”
小兰不搭她的话,泪水打湿了脸庞,滴落在衣襟上,继续对新一说:“如果我死了,我们就不用离婚了是不是——”
“不要再说了!”新一吼道,跨上前两步,“兰,我知道我欠你的。欠你的,我用命来偿还,可是我生死都要和志保在一起。”
志保紧随上前,与他并肩而立。
小兰怔住了,这,他们的感情……她可以等新一,等了那么久,在未来的日子里仍准备着等他回心转意,但是……这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情怀,除死无大事,他们的面容上坦然无惧,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着让他们离开彼此的事物……她最了解新一,新一作为侦探最神圣的职责就是保护每一条生命,就算历尽千难万险也义无返顾,他却心甘情愿和那位名叫宫野志保的女孩一起死,两个人永远都不分开……
小兰突然感到大脑一阵眩晕,许多若有若无的影子在头脑里飞转,怎么抓也抓不住,而且似曾相识,飘渺得如在梦里幻觉见过。
维诺毕竟老谋深算,又有了GIN的前车之鉴,觉得不必再浪费时间,刚想举枪杀人,舱外忽然传来扩音器的喊话声:“维诺,你已经被包围了,海上刑警已经将你的退路封锁。放了人质,弃械投降才是你唯一的出路!”他心中一惊,目光飞快地掠向客舱窗外,只见风浪中数十条警船,就在相距不远的海平面上把自己这条船围得水泄不通。
“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维诺大吃一惊,“我明明全程监视着你们的,你们俩接到信后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我的眼去,警察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你们是怎么通知警方的?”
志保淡淡一笑:“我们确实没做出什么在你眼里出格的举动,不过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离开医院的时候新一曾在换病服的过程中匆忙之下扯下了一颗纽扣?之后他随手扔在床头
了。”
“那纽扣有什么不对?”维诺毕竟曾是组织的骨干力量,马上猜到有蹊跷,懊悔不已。
新一拽起外衣上的纽扣:“你看这两颗纽扣是不是同一款式啊?这可都是天才阿笠博士最得意的发明哦。两颗纽扣一个追踪器,一个信号发射器——”志保接下去说:“加上阿笠博士手中的追缉眼镜,那可在当年屡屡帮助少年侦探江户川柯南破获大案要案哦~~~”说着眨眨眼睛,调皮地做个鬼脸,“这三个加起来,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告诉别人有事件发生。”
“好啊,平成的福尔摩斯和昔日最受组织倚重的科学家,我今天算是认栽了。”维诺恼羞成怒,双手双枪当即对准了新一和志保,“不过你们俩连同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得陪我一起死!”
与此同时,海风送来扩音器声音里突然传来“哎哟你干什么?”“警官大人,你让我来”之类的争执。维诺不禁一怔,扩音器里已换了个声音:“对面船里的臭小子你听着,赶快把小兰给我放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就在维诺分神的一刹那,新一一按腰带,特殊材料制成的足球迅速充气、膨胀、成型,飞起一脚迅猛踢向维诺。柯南的充气腰带在罗马时曾被毁坏,然而博士后来又专门为他做了一条,住院以后新一为防身特地带在了身边,具有弹力性质的腰带同时适合江户川和工藤,恰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维诺粹不及防,正面中招,当即被踢得斜摔出去,两把枪脱手,远远飞到了舱角。
新一大喜过望,忙快步抢上前,志保回身去给小兰解开绳子。还没走两步,维诺挣扎着爬起身,摸出一个打火机打着火,抡圆了臂膀远远扔出去。
霎时间,舱内陷入一片火海。
小兰身边紧挨着的集装箱全都着火,志保手疾眼快,一把拉过她,两个人就地一滚,躲过了火苗的吞噬。
志保两下解开了小兰身上的绳子,可是小兰全身无力,一时竟然站不起来,软软地伏在她怀里。火势蔓延,很快烧到了她们身畔。
维诺疯狂地叫嚣:“我早防到了你们这一手,嘿嘿,整条船都洒了汽油,每一寸地方!甲板下的货舱里全是汽油罐,烧这条船赫赫有余,流出来的油料还能对这一带的海域造成严重污染。哈哈,哈哈哈哈,侦探小鬼,你覆灭组织,我就报复全人类!”
新一冒着燎人的火苗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放眼眺望,果然见汩汩黑油自底舱流出,源源不断倾入大海。
海上风浪湍急,所有船舶皆颠簸不堪,警船距离客轮相距不远却也不近,虽然是将客轮团团包围,但一时三刻绝难以靠近,更不用提救人了。
新一退回志保身边,伸手扶起她和小兰。维诺硬撑着站起来就去抢枪,新一疾步抢在头里,接连抄起两把枪,顺手将一把抛给志保:“志保,接着!”
志保右手手臂一扬,接过了枪,左手扶着小兰,以枪对准维诺,此刻虽然大形势逆转,然而却不能不加倍小心谨慎。
此情此景,维诺已理智全失,近乎疯狂,突然犹如野兽一般扑向小兰,眼露凶光,张牙舞爪,在阴沉的舱内被火光一映,情形极为可恐。
小兰惊得失声低呼,志保急忙拉着她向一旁闪避,举枪指向维诺:“别乱动。你在前面带路,出舱,带我们到甲板上去。”
新一快步回到志保身边,与她并肩站在一起。
维诺双眼如同血一般赤红,这时候已过了黄昏,外面呼呼风声吹得浪潮时起时伏,满耳听来皆是潮水拍打的声音,这艘客轮上没有供电设备,越来越暗的舱内惟有四周燃起的火光,照得他真恰与吃人禽兽一般无二。而他也正瞪着眼睛好像准备着扑上来咬人一口。
新一手指轻轻扳动扳机一下,“咔嚓”一声轻响,子弹似乎随时随刻呼之欲出,警告维诺:“你最好不要再使诡计害人,快走,出去!”他出手制住维诺、抢枪、救人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然而地板上到处是易燃的油类等物,火势涨得极快,此时已经蔓延到了他们三人身侧,舱门眼看也要被火堵死。
维诺别无选择,双手忿忿抱住头,大步走出舱门。新一和志保搀着小兰紧跟出去,他们刚刚走出客舱,里面就被烈火全部吞噬了。
四个人走上甲板,甲板上也到处都是火苗。黑沉沉的夜空下,四面八方警船上的探照灯光射向这边。夜色虽然阴霾,灯光与火光交相辉映却照的如同白昼一样。新一拉开嗓门奋力喊话:“是目暮警官吗?我是工藤,我们都在这里,维诺已经被制服了!”
就在这时,维诺猛一回头,两眼圆瞪,集中全身力量照准小兰直撞过去。志保一见不妙,回臂拉开小兰,然而冲力太大,两个人一起摔倒在甲板上。身上衣服着火,志保抱紧小兰就地一滚,压灭了火苗。新一急忙扶起她们,帮忙扑打衣服上还没有完全熄灭的余火。
再看维诺,收势不及,整个人“蹬蹬蹬”几下好像失控,一头扎进了舱里火海。他黑色的身影立刻就被火势包围,开始还听见“啊”的几声惨叫,随即变得袅无声息。
0 notes
kanamajo · 3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269 notes · View notes
xuanyuanxuan · 1 month
Text
Tumblr media
【詭屋】 這部小說比想像中還要有意思,透過第三人牽出一個家族的醜惡陰私,剛開始看著房子的平面圖,雖然覺得構造有點奇怪,但卻沒有想那麼多,所以看到作者和栗原的對話腦洞覺得不可思議卻又彷彿被洗腦般覺得好像就是這樣,後面也的確和他們的推測相差不多,剛看圖時沒想太多,但越往後再回頭看平面圖,不禁毛骨悚然。
0 notes
suchapologias · 1 month
Text
如履薄冰(邹文凤/余顺天)【扫毒2】
Tumblr media
Summary:相互欺骗让这段婚姻走到尽头。余顺天需要献出新的筹码,才能挽留信任。
原作:《扫毒2》
配对:邹文凤/余顺天
分级:Explicit
预警:
不存在于《扫毒2》正片剧情线的平行AU
OOC,道具使用,GB四爱,BDSM倾向(未点明),调教
天哥非常非常爱老婆
正文:
高跟鞋不疾不徐地踏在实木地板上。
邹文凤走上楼梯,推开虚掩的卧室门,径直走向梳妆台。
梳妆台边早已跪着一个人,只着一件单薄白衬衫,下身完全赤裸,皮质手铐扣住双腕垂在背后,手铐连接着的皮质脚铐牢牢扣住脚踝,让他被迫保持跪坐挺背的姿势。但他明显双腿瘫软,无力支撑跪姿,臀缝底下露出一点硅胶底座,隐隐能听到嗡鸣震动。一条领带绕过他的双眼在脑后打结,此刻他看不见,但邹文凤脚步声接近时,他脊背一僵,随即颤抖不已。
邹文凤目不斜视地绕过他,坐在梳妆台前置若罔闻。
余顺天在黑暗里听着她的动静,不敢动弹也不敢说话。原本疲软的身体却因她的出现而紧绷起来,似乎气流拂过肌肤都激起敏感的颤栗。他不由自主夹紧几分,体内疯狂震动的按摩棒却毫不留情破开紧缠的穴肉,机械地用力撞上敏感点。他闷哼一声,没忍住泄出喘息,在安静的卧室里尤其明显。
邹文凤终于偏过头瞥他一眼,却微微蹙眉,随手拿起一把牛角梳塞进他的双唇间。他看不见,但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将其小心地叼在齿间。呻吟声含糊不清地堵在唇间,他没法出声,没法说话,还得努力吞咽口水,唯恐自己弄脏她的梳子。
总算安静了。邹文凤嘴边浮起一抹笑意,开始对着梳妆镜取下耳环。余顺天就这样安静地跪在她身边,就连发出声音都要得到她的允许。她没法否认,确实对这种现状感到有些满意。
眼前没法视物,余顺天无声地颤抖。按摩棒不知疲倦地蹂躏他的敏感点,过载的快感几乎让他身体崩溃,大腿根哆嗦得完全没法使力。生理泪水浸湿了蒙眼的领带,他不知道在这里跪了多久,更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折磨。
直到觉着晾他晾得差不多,邹文凤才转身侧坐,面对着他。
那件白衬衫半敞开露出胸口。今天刚从公司回来,余顺天就被她拉到这里跪着,衣服都是能坐进会议室里的体面端庄,但这件薄薄衬衫此时贴在汗湿的皮肤上,隐约几分透明倒是流露出情色意味。蒙眼的领带就用的余顺天今天系的那条,而领夹——简洁素净的斜纹银质领夹紧紧夹着乳头,对比另一侧空荡的乳尖,这边的乳头已经充血红肿,像一枚熟透的莓果被箍在金属夹之间。
邹文凤伸手取下领夹。他身体骤然放松,胸口剧烈起伏像在喘气,但没等他轻松太久,领夹就夹住了另一边乳头。他呼吸一滞,胸膛紧绷着颤抖许久,才缓缓放松。
观察着他重新调整好呼吸,邹文凤稍微抬腿,高跟鞋尖不轻不重地踩上被夹得红肿难堪的乳头。
抽气声模糊在唇齿间,余顺天背后渗出冷汗。疼痛充血乳头被鞋底压着,痛得他想扭腰躲开,粗糙鞋底蹭过敏感充血的神经,又激起电流般酥酥痒痒的感觉,让他腰眼发酥。他只能忍住畏避的冲动,尽量保持挺胸。
“你觉得自己表现得怎么样?”邹文凤平静地问道,鞋尖时轻时重地抵着乳头。
余顺天呜呜几声,没敢擅自吐出嘴里叼着的梳子。胸前的刺激让他瑟缩不已,勉强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躲。
邹文凤见他仍然乖顺听话,略感满意,这才取下他咬在唇间的梳子。
他喘息几声,哑声回答:“我做得不好,请你……请你惩罚。”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几乎哽咽。他有些畏惧她的惩罚,但更不敢欺骗她。自请惩罚让他羞耻不已,现在仍然说得磕磕绊绊。
邹文凤心里越发满意,他这番表现比起最初已经算是进步。但她面上不显。
“哪里做得不好?”
“我……”余顺天的眼睛看不见她,不安全感似乎越发明显,只好咬着牙继续说,“我未经你的允许,擅自射精。请、请你惩罚。”
在公众面前言辞畅达的余主席,此时嗫嚅得磕巴,耳根全然红透。
其实光看他小腹和地板上的点点白浊,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但邹文凤很满意他没有欺骗自己。
余顺天没法看见她的神情,陷在沉默的黑暗中不安等待她的处置。
几个小时前,他被要求一一脱去西装三件套,只留衬衫一件跪在这里。膝下垫着软垫,足以让他跪很久。背后手铐脚铐确保他只能跪住,无法起身无法乱动。这副相连的皮质铐具是他主动买的。两人都很忙,邹文凤暂时没空专门挑选太多道具,起初都是身边物品随取随用。但余顺天主动求她允许,允许使用这副铐具;只因他仍然没法很好地控制身体,快感失控时总是违背她要求乱动,他怕她再度对自己失望,宁可主动用束具缚住肢体。
邹文凤出门前告诫他,没有她的允许,不准射出来。
最初他挺直腰板,跪得端正,努力压抑小腹的射精欲望,试图单凭毅力达到她的要求。但深深埋进体内的按摩棒强烈震动旋转,带颗粒螺旋纹的硅胶面毫不留情地一次次磨开穴肉的每一处褶皱,顶端仿真龟头更是抵着前列腺持续碾动。过于刺激的快感层层积在小腹,他腰身颤抖不止,徒劳地扭动躲闪,脊背渐渐渗出薄汗。挺立已久的性器随着后穴的震动而微微抽搐,他手脚被缚无法动弹,拼命屏住呼吸却无力阻止小腹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没有经受任何抚慰的性器最终违背他的意愿射出股股精液。他绝望地陷在释放后的余韵里颤抖痉挛,双腿无力再支撑跪姿,没忍住稍微卸力,按摩棒深入一顶,就刺激得他完全脱力地坐在整根按摩棒上,连底座都吞入大半。撑得难受、顶得太深,他却只能瘫坐着无法挪动,被钉在按摩棒上承受令人发疯的快感折磨,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浸湿蒙眼的领带。
他在黑暗里苦苦压抑呻吟,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一次又一次被迫攀上高潮,到最后射精射得像失禁似的,连性器都隐隐发痛。他瘫软地陷在黑暗安静的情欲漩涡里,等待她不知合适的归来,等待她结束这场折磨的允许。
邹文凤当然知道他控制不住自己释放。毕竟她丈夫的身体是白纸一张,两人的新关系起步不久,他在这方面仍然算得上青涩。但她是故意这么要求的。
现在,她语气平静继续问:“擅自射了几次?”
余顺天大脑空白,羞于回答,甚至羞于回忆过程。可是,现在卧室里装着监控,只要邹文凤去调监控,就能清楚观察到她不在时他的一举一动。他不敢不回答,更不敢欺骗。
他拼命回想,但刚才理智在接连高潮中所剩无几,很难数清到底高潮了几次,到最后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射精。
“三……三次。”他颤声道,只能依照模糊的印象尽量回答。
“好,就当三次。”邹文凤捋了捋他额前散乱的碎发,当作安抚,“这次放过你,我不去调监控,就按三次来算。”
说着,踩着乳头的鞋尖慢慢往下,轻轻划过他的腰腹,引起一阵战栗,最后不轻不重地踩在释放多次、有些疲软的阴茎上。
余顺天惊喘一声,小腹不自觉紧绷。
“还有呢?”
他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压着阴茎的鞋底仿佛提醒似的踩了踩,尖锐痛爽一激灵窜上脊柱,他忍住躲闪的冲动,绞尽脑汁思索还有哪里可能让她不满意……
“好像没有了。”他小心地回答。
邹文凤不说话,只是鞋尖缓缓施力。
余顺天腰腹发抖,强行绷住身体,泪水一下子流出来。
“如果你自己认错,可以罚得轻些。如果再让我教……”邹文凤轻轻叹息,言尽于此。
轻轻一声叹息里隐含的失望,却让余顺天胆颤心惊,比什么狠话都好使。他不安地拼命回想,回想她的要求,回想自己哪里没有做好。
终于想到之后,他惊慌认错:“我没有跪好……求你、求你惩罚我。”
说着,他试图挪动膝盖重新跪好,但大腿瘫软得不听使唤,泪水透过布料边缘流下脸颊。
邹文凤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她抽空了解过这种关系的性质。除了相互信任,受支配方学会服从是一个漫长的相互配合的过程。但她认为比起常规调教手段,对待余顺天这样聪明高傲、一意孤行的人,引���他自我约束、自我驯服,才是最好的调教手段。
目前她觉得效果不错。
“惩罚先记着。”邹文凤慢条斯理地说,“但你总是控制不住擅自射精,好像根本没法遵守我的规矩。你说怎么办?”
余顺天嘴唇颤抖,看不见她的神情,心里越发恐惧,担心她真的失望,担心她再度说出离开自己的话。
他飞快思索,最终忍着羞耻开口道:“只要堵住就不会射出来。求你能不能……帮我堵上。”
说完他就紧紧抿着嘴唇。按照调教标准,他语焉不详地避开直白用词,算是严重不合格。但她知道,这已经是他极大的突破。
“好。”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指甲轻轻划过下颌骨,让他颤抖的同时却松了口气。
移开鞋底,暂时放过微微红肿的可怜性器,她从梳妆台抽了根化妆棉签,握住那根玩意儿,剥开顶端小孔,对准后仔细塞进去。动作��致却并不温柔,棉签纸轴碾过脆弱的内壁,吸收液体后微微膨胀,摩擦着尿道壁,棉头刚好堵在马眼。余顺天大气都不敢喘,后穴里按摩棒仍在疯狂震动,前端又遭到隐秘折磨。前后夹击让他几乎软成一滩,却因她的命令而只能哽咽着苦苦支撑。
泪水湿得满脸都是。邹文凤干脆解开早被泪浸的蒙眼领带。
骤然重获光明,他茫然地眨眨眼,泪水浸透的眼睛微微失焦,眼底染着未褪的情欲,一副任人采撷的脆弱情态。此时跪在她面前的不是衣冠楚楚的“财术天王”,而是冷硬外壳尽数碾碎、露出内里柔软的,只属于她的余顺天。
她只是捧起他的脸颊,他就急不可耐地蹭着她的掌心。乖得不能再乖。
“我知道你已经很累了。”她安抚道,低声说出最后决定的惩罚,“乳头是不是很痒?在我的鞋底蹭蹭你的乳头,蹭到高潮一次,今天犯的所有错误就此作罢。”
余顺天睁大眼睛,双唇微张地望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邹文凤几乎笑出来。很少见到她的丈夫像此刻这般,羞窘、惊恐、顺从混杂在那张脸上,仿佛受惊的羔羊。
见她不为所动,余顺天只好含着眼泪点点头。
他艰难地挪动膝盖。手腕和脚踝被铐在一起,他借力颇为困难。但邹文凤只是静静看着他往前挪了几寸,胸膛勉强凑向她的鞋尖。她正翘着腿,悬着的鞋底正好方便他挺胸蹭着自己的乳头。
一侧乳头上紧紧夹着领夹,空荡的那一侧先前夹了很久,仍是紫红肿大,宛如一粒熟透的果实。他就尽量挺起胸脯,让这一侧肿胀的乳头蹭过她的鞋底。粗糙凹凸的鞋底混着尘砾,蹭过乳头表面充血敏感的神经时,带起粗粝的疼痛与电流般的酥麻,仿佛蹭过砂纸一般。他的胸脯颤抖瑟缩,但只能遵照她的要求,自虐般地磨蹭着已被过度蹂躏的乳头,还要努力蹭出快感,以达到高潮。
余顺天咬唇压抑着呻吟。其实他的乳头不算特别敏感。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这处部位已经比一开始敏感很多,但目前远远达不到光靠抚弄乳头就能直接高潮的程度。但后穴里的按摩棒仍在嗡嗡作响,不知疲倦地操着他的前列腺,而且他之前被迫高潮了不知多少次,身体久久沤在情潮里,轻易就能被撩拨起来。
何况——乳头不知廉耻地蹭着她的鞋底以求高潮,对他产生的心理刺激远大于生理作用。
他低垂着眼睛,只能看到邹文凤的黑色高跟鞋,而他像是求欢一样迎胸蹭上去。力道轻重把握不好,但每次乳头磨蹭鞋底,都让他的身体不自觉颤栗;重了会疼,疼得让他下意识减轻力道;轻了不够劲,不够压下乳尖隐隐泛起的瘙痒。他就这样不知章法地在她的鞋底抚慰自己的乳头,小心摸索最能让自己快乐的力道。不知不觉他又在流眼泪,胸前夹杂疼痛的快感,仿佛磁石似的与后穴里持续不断的刺激连成一体,前后夹击让他忍不住呜咽。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只想着努力在她的鞋底蹭到高潮。
手指忽然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他眨了眨眼里的泪水,朦胧望着居高临下的妻子,她依旧美丽优雅,而自己几乎匍匐在她的脚下。他浑身一颤,但仍然不自觉地小幅度挺胸,蹭着她的鞋底。
“看着我的眼睛。”邹文凤强硬地固定住他的下颌,不容置疑地说。
余顺天噙着泪水,听话地望向她的眼睛。对视的这一刻,两人眼里少见地毫无矫饰。他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上,献给那双平静的眼睛。望着她眼里的平静,以及眼底深深压抑的痛苦与爱意,他忽然安定下来。
他渴求地越发蹭上去,泪水禁不住涌出。虽然她尚未彻底原谅自己,虽然两人之间的裂痕尚未完全修复,但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喉间溢出似哭似喘的一声,他僵直一瞬,腰腹剧烈颤抖,穴肉痉挛着缠紧,深处涌出大量淫液,顺着按摩棒淅淅沥沥地淌到地上。他胸腔不断起伏,几乎忘记如何呼吸,乳头正用力抵在鞋底,即使隐隐作痛,他却没法挪动身体。他羞得想闭眼逃避,但又牢牢记得她让自己看着她的眼睛。一双泪眼茫然失焦地仰望着她,瞳孔因高潮而微微放大,情欲在颧骨泛起红潮,到达快感巅峰的情态在这张脸上一览无遗。他本能地感到羞耻,在她冷静的注视吓却不自觉更加兴奋。
晕晕乎乎地陷在高潮余韵里许久,回过神时他仍在喘着气,只感觉她的手指轻柔地擦拭脸颊不断流下的泪水,才意识到自己终于达到了她的要求。经过刚才一遭,心理防线似乎已然崩溃,他情不自禁地用脸颊去蹭她的掌心,恨不得将脸埋进她的手掌里。
邹文凤暂时纵容他的擅自亲近,即使他偷偷地用另一边夹着的乳头去蹭她的小腿,她也假装没发现。
余顺天此时神智涣散。蹭着鞋底的乳头又痛又爽几乎磨破皮,另一边被领夹紧紧箍着的乳头已经肿大,绵绵锐痛持续叮着,疼得难受却又不够疼、不够劲,疼痛之中的隐隐痒意更是无从缓解。他不敢说,但没忍住悄悄去蹭她的小腿,试图得到些许抚慰。
邹文凤欣赏够了他的小动作,才伸手取下领夹。他几乎吓一跳,生怕她惩罚自己的擅自举止,但她只是用手指按揉饱受折磨的乳头,很快就让他沉浸在温水般的抚慰里。
余顺天不由自主地靠在邹文凤的膝盖上。她并未斥责他,而是轻轻抚着他的头发。
感受着她的手指如春风拂过般捋着自己,他难以自抑地流下泪水。
那天夫妻相互坦白的时候,这段婚姻得以维系的基石就轰然破碎。余顺天试图挽留她,但他心知肚明,对于一向有规有矩的邹大律师来说,信任破碎是比私生子、涉黑等等更不可饶恕的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挽留她。就像十五年前流着眼泪徒劳恳求前女友不要走一样,他徒劳地流着眼泪求她留下。
她愤然上楼去,也许是收拾东西,而他跪在客厅里,久久无法起身。
他一直跪在那里,流着泪,拼命想自己还有什么筹码能够挽回她。哪怕只是再给一次机会也好。
不知过了多久,邹文凤果然拎着包下楼,一副要出门的模样。但余顺天有预感,一旦她踏出家门,就是真的离开他身边了。
她走下楼梯,看他仍然跪在原处,惊得一时不知说什么。
他忽然福至心灵,膝行几步跪在她面前。什么面子、尊严此时都被他忘到脑后,他只是不想再像十五年前一样被抛下一个人……
“请你留下……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余顺天抬眼望着她,说着说着忍不住眼圈再度泛红。他努力吸气憋回泪水,但眼泪仍然违背他的意愿哗哗流下。
见她面无表情但没有立刻离开,他心里隐约升起一丝奢望。
余顺天情不自禁地握起她的一只手,却将自己的额头轻轻贴在她的手背,像是奉献一般继续说:“没有孩子,我们两个人就够了,两个人也可以是个小家庭。只要你别离开我……重新开始好不好?你想要这段关系是什么样,怎样做才能让你安心,求你告诉我,我都可以去做……”
泪水打湿了她的手背。邹文凤怔愣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哭得不能自已的丈夫,内心同样痛苦不堪。她接受不了相互欺瞒的婚姻,她本想就此离去。但她似乎感觉到,在两人关系已然破碎的废墟里,有什么崭新的契机埋在其中蠢蠢欲动,仿佛只要她愿意伸手,就会破土而出。
她看着面前曾经深爱、现在仍然深爱的男人,终究没忍住,伸手抚上他的发顶。
邹文凤轻轻叹息。
重新开始……
那时两人都不知道要建立怎样的新关系,才能维系彼此。
而现在,余顺天跪在邹文凤的膝边,静静流着眼泪。邹文凤满足地抚摸他的头发、他的身体。此时他是只属于她的。
两人都能短暂地享受这一刻安宁。
裂痕仍未消弭,但会在磨合中渐渐淡去。
-END-
0 notes
lgbtqromance · 11 months
Text
定期按摩
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在22XX年,蓝星的女性和男性基本隔绝,拥有优先繁殖权的优秀女性被鼓励在精子银行选取优秀男性的遗传基因并繁衍后代,而拥有优秀基因的男性则应在16到36岁之间按照政府发表的时间表格定期去接受「按摩」,捐献精子。此外不得随便浪费宝贵的基因。在这个忙碌的时代里,年轻人也少有时间心思或者这方面的需求,只有中老年人才会寻找伴侣,组成两人或者数人家庭。儿童则统一在各国家或地区的教育机构接受教育和抚养。
对于已经30岁的陆来说,还有6年就要脱离捐精义务人群,进入每星期有一天休息日的放松的中年人工作生活。但是在此之前,只有一周一次的按摩时间可以让他完全放松,暂时从疲劳的工作生活中脱离。走进熟悉的按摩所10086,在前台打卡之后步入内厅,便已经可以听到广播中柔和的声音「三号房间准备完毕」,「16号房间按摩结束,请打扫」,「XL100号按摩师请前往5号房间准备就绪」。对于客人来说是放松的场所,但是对于工作人员来说还是一如既往忙碌的一天。顺说这里的工作人员全部是男性,年龄段从20几岁到40几岁不等,一部分自己也还处于捐献义务年龄内。
「2386号陆先生请前往9号房间准备。」
房间和房间之间是以毛玻璃隔开的,虽然无法清除的看到左右其他房间里面,但是没有特地强化隔音效果,房里的动静透过玻璃也可以看个大概。8号房间的客人似乎是一位刚满16岁不久的少年,还不习惯这里的按摩服务,可以听到他羞涩压抑的声音,10号房间则正在被清理。为了卫生起见,客人们会脱光衣服,躺在铺好一次性纸巾的按摩椅上。与其说是按摩椅,应该说更像老式的妇科检查椅,这里毕竟不是做全身按摩的场所,而只是用来收集优秀的基因的机构。
陆熟悉的躺到椅子上,刚坐好,工作人员也已经到了。「您好,已经准备好了么?」是个面貌英俊的年轻人,看起来比陆自己还小几岁,之前没有在这里见到过。在陆点头的同时,青年已经麻利的将催情的精油涂抹在陆的阴茎上,并侧头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您的收集期是一周一次,一次20cc,对吗?」「对……但是…���」「但是上星期您没来是吗?」「是的,工作太忙,居然忘记了,很抱歉。」「在此期间有过梦遗吗?」「……没有。」因为疏忽了收集日而导致梦遗浪费宝贵的基因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在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次,但是所幸这次并没有发生,也许是因为30岁的男人精力已经没有20岁的时候那么旺盛了?采集期也从十几岁时的一周三次减少到了现在的一周一次。其实之前也已经发生过因为精力不足所以无法采集满20cc的事情,虽然对量没有硬性规定,但是无法达标也是不大好意思的事情,这次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陆想。
暂时问完了所有问题,按摩师用手掂量了一下陆的睾丸,似乎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裹着棉花的无菌收集管前段插入已经半硬了的阴茎并用生理盐水注入管子上的小球,使得管子可以恰到好处的卡在尿道里面不会滑出。管子的另一端很长,连着墙边的复杂机械,那是可以立刻将精子从精液中隔离出来,筛选(事实上就算是被挑选的优秀捐献者,可以一次射出数百健康的精子也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和输往中央保存皿的机器。
陆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躺好,半闭着眼睛看按摩师工作,8号房间传出了少年轻如猫叫的哭声。是了,对于刚开始捐献不久的少年来说,这里的按摩时常显得太刺激又羞耻了呢,想当年自己年轻的时候又何尝没有在椅子上哭过?
按摩师已经开始轻车熟路的按摩起手中的肉棒,让它完全站立起来,催情的精油和按摩师熟悉的手法让陆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只见他一会儿轻柔的按捏,一会儿上下挤压,一会儿又用手指上的震动指环刺激着龟头和铃口。过了没几分钟,几滴晶莹的前液流入了收集管,几乎立刻就被管子里吸力吸入机器。不过这种程度的前液里应该还没有可以使用的精子吧?陆想着,他飘飘然的有点要睡着了。
按摩师将精油也均匀的涂抹在陆的两个圆球上,并轻轻的按压着,陆的整个胯部忍不住震动了一下,他知道屏幕上所显示的资料里写着他属于睾丸较为敏感的那类人。按摩师现在开始用右手上下用力揉捏着他的??分身,左手玩弄着他的睾丸,他感到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很快就要到了,用双手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他屁股上的肌肉收紧着,很快阴茎也开始抽搐,于是他仰起头发出了绵长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好像在梦中一样听到隔壁的少年高潮的哭叫声,然后是按摩师似乎安慰的说了什么,另一边的10号房间也进来了人。迷迷糊糊的睁开刚才不自觉的闭上的眼睛,他看到管子里最后一点白浊正被吸进机器里,不一会儿绿色的灯开始闪亮,昭示着这一次的量和质量都令人满意。按摩师微笑着,「看来上星期错过的按摩也有好处呢,要不要我们把??您的采集期延长为10天一次呢?」看到陆只是茫然的看着自己,他又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啊,这件事情还是等这次采集结束以后再说吧,您休息一下做接下来的准备吧。」
「接下来的准备」,只是接下来按摩的心理准备而已。一个成年男子一次射精的量很难超过6cc,而这点精液对于采集来说未免太不值得,所以才有了计算最长不会梦遗的时间段并以此来决定收集期的规定。每次收集也都会一直「按摩」到客人的极限为止。
年轻的按摩师脱掉衣服,并且在自己的阴茎上也涂满厚厚一层催情??的精油。按摩师们在工作时间内都会插好收集管并连接到缠在一边大腿上的收集器皿上,这是为了避免在工作期间射精并造成浪费,当然,过了收集期的中年人除外,他们只需要带上保险套就可以了,但是眼前的年轻人很明显还在收集期。当然,因为按摩师也有自己的收集期,所以在工作期间射精本身是不被鼓励的,因为这会打乱收集的规律,并且很可能会影响到精子的质量,所以催情油也绝不是为了满足按摩师,而是为了从内部刺激客人的肠壁和不要弄疼客人而涂的。按摩师专用的收集管甚至还会带上正好覆盖住龟头的塑胶软套来减少刺激,但正因此按摩师的收集管比一般的收集管要更难正确固定,所以除了小便的时候以外是都不会取下的。听说近两年甚至有人引进在需要的时候从收集管的额外开口插入导尿管以避免需要取出再放进收集管的麻烦,这样也可以有效避免尿道里有尿液而影响被收集的精液的纯度。
青年的阴茎长而粗壮,向上弯曲,一看就是很容易满足客人的形状。如果持久力和硬度也达标的话,陆就完全可以明白为什么按摩所会招收这么年轻的按摩师了。
如果陆再年轻十几岁的话,这一步的按摩大概会需要繁琐的准备工作吧?但陆早以是这里的常客,也不知道接受过多少次按摩了,早就学会瞭如何在适当的时候放松自己的肌肉,这时被进入时伴随的热辣辣的痛感甚至会加大他的快感。虽然如此,当他看到按摩师粗壮的家伙的时候,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打鼓。按摩师将涂满了精油的龟头套贴近陆的入口,并用双手分开陆的臀半,时轻时重的研磨了一会儿,然后像是知道陆心里想的什么一样,又或者是出于职业操守,说了一声「请放松」,便缓缓一插到底。
当因为收集管的原因有些凹凸不平但同时也因为精油而变得比泥鳅还滑溜的硕大龟头挤入陆的肝门时,他忍不住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接下来整根粗大的阴茎都缓缓滑入他的内里,慢慢的,慢慢的好像永远插不到头那样。陆觉得自己要无法呼吸了,那大家伙一定会从他的嘴里插出来的!然后一只手轻轻的掐住了他左边的乳头。「请放松」,按摩师重复道。没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嘴里插出来,试着收紧一下肌肉的陆感到被前所未有充满了,他发现自己久违的流出了眼泪,不是哭,完全是被生理刺激而留下了眼泪。按摩师看着他,然后俯下身将他的眼泪舔走。陆受到了惊吓。这是完全愉悦的行为!在他捐精的真么多年,接受按摩的这么多次里,从来没有遇见这种……!但是按摩师不容他多想,一只手已经又开始挤压他不知何时硬的发疼的分身,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并开始缓缓抽插,他立时觉得天旋地转。
太大了,太粗了,太硬了,太长了!总之就是太……!真的有人可以承受这个按摩师的按摩吗?如果是刚才隔壁那个少年的话……他又变得无法思考,脑子里一团浆糊。他身体里滚烫的凶器将他最大限度的撑开,缓缓拔出,又缓缓插入,缓缓拔出,然后猛的一下!全插了进去。又来了,这种会被捅穿的战栗感,扶着他腰的手开始抚摸着他的腰部,好像在提醒他不要屏住呼吸。然后,有什么东西擦过了他的前列腺。当然,接受按摩的时候几乎不可能不接受前列腺按摩,但是刚才那个是什么?那种恰到好处的摩擦,就好像这根阴茎是为了他的前列腺而做的一样,力度,方向,稍微有一些粗暴的动??作……他感到按摩师的右手又开始挤压摩擦他的分身,他的分身好像着火了一样热,他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按摩师时而摩擦他的阴茎,时而又捏又掐他的乳头,按摩师好像特别喜欢他左边的乳头一样,不停的欺负着那坨小肉,他左边的乳头火辣辣的疼,同时又痒到了骨髓里。身下的节奏在加快,他一定已经流出了不少的前液吧?
在陆混沌的意识的某个角落里,不得不佩服按摩师在这种时候还可以保持如此冷静,如此有规律性的律动。他数不清是九浅一深还是……总之不是自然而野蛮的动作,而是有目的性的改变着深浅快慢。他好像听到自己发出了频死一般的呻吟声,一声大过一声,他完全无法思考……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身的抽插停止了,陆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似的,又放松的飘飘然,好像接受了一次真正的全身按摩。「您还好吗?」按摩师问道,他的楔子还像之前一样坚挺在陆的体内。陆的眼神无法聚焦,从左边看到绿色的光疯狂的闪动,啊,这一定是这收集所最顶级的按摩师了吧……
然后按摩师又动了起来,陆的一声惊呼卡在喉咙里。这次比上次快多了,一下子就把速度提升了上去,他把陆的一条腿抬高,形成了半侧入的体位,奇怪的是这个体位也能完美的刺激到陆以为应该已经麻木了的前列腺。就着这个体位抽插了半日,陆有一种虽然非常舒服,但是似乎还差那么一点的感觉,今天难道到此为止了吗?也许没法再射出一次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达标,却也无法集中精力去担心这种事情。
按摩师的动作又停了下来,似乎透过重重迷雾,陆听见他说「我们再把刺激加大一点,我想您今天再射一次应该完全没有问题。」加大?陆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害怕,按摩师将阴茎从他体内拔出到令他相当失望。但是很快,按摩师拿着一样陆之前还没有见过的器械又回来了。那是一根细长的棍子,看起来十分的普通,就是非常的长,如果是尿道刺激的话,应该不需要这么长的棍子才对。似乎知道陆心中所想,按摩师解释到:「这是最新型的尿道刺激棒,虽然不是很粗,表面也是光滑的,但是会震动和释放低频电压,非常受顾客们的喜欢。为了避免您收到刺激而失禁,我必须先帮您清理一下膀胱。」说着,便打开连着陆阴茎的收集管的一个开口,从那里插入了一根透明的细长塑料管。因为塑料管比收集管略细,所以陆几乎没有感觉到不适,便见到淡黄色的尿液从里面流出喷入按摩师准备好的小桶中。但这还不是全部,「清理」膀胱,顾名思义,重要的部分是清理而不只是单单的导尿,平时这是陆最讨厌的「服务」之一,但是想到之后电击的刺激,他竟然连一点疲软都没有。
按摩师从抽屉里拿出生理盐水,顿了一下,又从桌上拿起催情药水注射进去,才把盐水袋连在导尿管上。一大袋生理盐水就这么消失在了陆的膀胱里,他感到强烈的尿意,却无法自行小便,当按摩师开始挤压他肿胀的小腹时,他几乎又要流泪了。等到按摩师终于把盐水袋拿开,让膀胱里混合着尿液的盐水和催淫药流入桶里的时候,他觉得简直过了数十分钟那么久。这项程序又重复了3次,按摩师才满意于没有任何尿液剩余的干净膀胱,将尿道刺激棒插入了陆的分身,此时被灌进他膀胱的催淫药已被吸收了不少,他的分身肿胀,后穴也又热又痒。细长的刺激棒和刚才的导尿管差不多粗,几乎完全无法给予他刺激,陆于是有些失望,但当按摩师再一次在自己肿胀的阴茎上涂满药膏并先往陆的后洞里塞入一个中等大小的跳蛋,再抬起他的右腿并一举插入的时候,陆又没有心思失望了。
「您一定在奇怪为什么这支刺激棒这么长吧?」按摩师一边轻喘着努力抽插一边说到,「那是因为这样可以加强它的震动和电击。」
虽然有些喘气,但是除此之外完全冷静的按摩师先是打开了跳蛋的开关,陆似乎听到一声细细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漏出-是了,就算是职业按摩师,这么久的抽插运动,催淫药和龟头顶端的跳蛋让他也无法完全保持无动于衷吧?像是为了推翻陆这种质疑他职业操守的想法,身后的楔子越动越快,比之前更深而猛烈的摩擦着陆的前列腺,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内壁深处的强烈震动让陆来不及捂住嘴而发出了带哭腔的呻吟。也许根本用不到那根尿道刺激棒,他很快就要高潮了!但是他已经无暇去说这些话,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按摩,突然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从他的分身传来。这种刺激前所未有,可以和疯狂的前列腺刺激像媲美的的猛烈震动(如果他能睁开眼睛而不是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的话,是不是能看到分身无比夸张的晃动呢?),然后是让他发出尖叫声的尿道电击。
他觉得自己应该失禁了,却忘记了膀胱里已经一无所有,他的肉壁紧紧的夹住内部的粗大一阵阵抽搐,分身随着刺激棒而激烈跳动着,连续第三次高潮还可以如此激烈是他之前想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但是他却也不能想什么了。就连身后的按摩师也停下了动作,皱起了他好看的眉毛,似乎就要无法抵挡肠壁的紧致。咬牙拔出频近临界点的肉棒,跳蛋却因为客人似乎不愿停歇的高潮而暂时无法取出。他伸手想要关掉尿道棒(收集器显示客人这次已经射出了25cc)却在手碰到工具的时候似乎再一次刺激到了这位客人,客人睁开眼睛茫然的看向他的方向,发出了猫叫一样的呻吟声持续射精,双腿也不安分的抽动着,右腿竟然凑巧摩擦到了他因为站的太近而无法避开的分身!
当陆的眼睛再次聚焦的时候,身边的机器亮起了橘黄色显示收集器即将装满的警告灯(30cc?这怎么可能?),而面前站着的年轻按摩师手上拿着还在震动的尿道棒,愕然的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还在微微抽搐着,而收集管里装满了可疑的白浊。
但是很快,年轻人便恢复过来,脸上居然飞起了一抹红晕。他关掉按摩工具,将收集管从陆终于疲软的分身抽了出来,似乎为自己射精的失态不好意思的笑着,用干净的温毛巾擦拭着陆的下体。当然,没有一滴珍贵的精液漏到它不该去的地方,所以需要打扫的也只是一些精油而已。
两腿打颤的陆刚一站起来便感到跳蛋从他还没有完全合拢的肛门掉了出来,高潮到居然将玩具紧紧夹住导致无法取出的记忆让他一阵战栗。按摩师体贴的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跳蛋捡起来放入清洗器,随即按了墙上按摩结束的通知键(「9号房间按摩结束,请打扫」),匆匆离开房间-他必须在短暂的休息期间换好好自己的收集器。
「等一下!我想请问你的工作编号?」按摩师又探头进来,「XXL100……」,他脸上的那是不好意思的红晕吗?「下次来,如果可能的话,我喜欢还是可以由你来按摩。」陆露出了疲倦而满足的笑容。遇见了这么专业的按摩师,今天晚上一定可以睡一个好觉。
————
按摩师XXL100,今天下班的时候是有些忧心忡忡的。自从他20岁被选中来收集所10086参加工作以后,这还是第一次在客人面前失态,这种失态所伴随的恐怕是不久后新一轮的培训。
收集所的工作人员是由老资格的按摩师在工作期间从客人中挑选的,因为挑选条件严格,每一个按摩师可以工作的时间又长达数十年需求小,100个捐精合格者中可能只会有1,2个符合基本资格。所谓基本资格,指的是美颜指数超过优秀捐精人群的百分之80,身高在180到200cm之间,体格强健,极少染病,阴茎长度在15到18cm之间,直径在5到8cm之间,硬度也要达到客户人群中的百分之80以上,年龄则最好在26到36岁之间,像XXL100这种刚过20岁生日,在还没有接受过太多次按摩又年轻气盛的情况下就被聘请的情况,可以说是例外中的例外,实在是因为他的各项指标都接近完美,阴茎上翘的形状又非常适合这份工作的原因。
然后不管条件多么优秀,在正式开始工作之前,准按摩师都必须接受长达1年的严格培训。在这一年间常会有百分之80的培训者被淘汰,为了确保只有最优秀的人选才能加入这份保证人类繁殖的重要职业中。培训的内容很重要的一部分自然是理论学习和现场观摩,同时他们的仪表也要接受锻炼,但是最艰难也最重要的训练部分,也就是对按摩技巧的训练,是需要极高的天赋才可以达到效果的。在这期间,培训员将最大限度的提高他们的持久度和抽插技巧,并同时使他们难以从前面达到高潮。与此同时,为了不妨碍工作人员日后??自身的定期收集,也必须提高他们后庭的敏感度以避免为他们服务的按摩师需要用多倍的时间才能让他们达到顶点。当然,所有新型的工作器械在投入使用之前的人体试验也是在培训者和工作中的按摩师身上实施,以免对客人造成不必要的负担。
比同期训练者都小了好几岁的XXL100号培训者虽然各方面条件优秀,但是因为年龄的原因在这项最重要的培训中很长一段时间的成绩都明显差过其他培训者。一开始,只是最简单的插着收集管和涂着春药去上理论课或者锻炼竟也常常能让他留出大量含有精子的前液,在实践课上更是有时刚插入同学紧致的后庭没动几下就足够让忍受了一天的他颤抖着射精。由于他每天都会高潮一到两次,训练所连他三天一次的收集期都取消了。虽然他的精液量和含精量都高于常人,但是这么频繁的射精不得不令人担心他过不了多久便只会制造出稀薄的液体。
当这种情况过了一个半月仍没有改善,而其他培训者都已经进入了下一阶段的抽插技巧课的时候,教师们不得不让他进入那一年只有他一个人的特别培训班。那一天,XXL100加入培训班开始就没有离身过的精液收集管���换成带小塞的导尿管,导尿管从尿道插入膀胱,有效的堵住了半路汇入尿道的输精管,保证他不管在什么样的训练下都无法射精。接下来他接受了一次长达数小时的全套按摩服务,从抚慰,按摩,电击前面的肉棒,到专业按摩师亲自上阵,先是用男根,然后是凹凸不平,剧烈震动还偶尔带电击效果的巨大按摩棒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在此期间,XXL100的前面,后面,嘴里和膀胱里,连小巧的乳头里都被注入了因效果太激烈而暂未投入给客人使用的特效春药1号。光是回想起那一阵又一阵令人发疯的快感他就已经汗毛倒竖,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人类的身体可以承受此种程度的刺激而不高潮,阴茎肿胀到似乎要爆裂,乳头和睾丸也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瘙痒着,呐喊着,祈求着抚慰和解放。
然而他并没有得到解放,特训结束后他保留着前面插入导尿管的状态被留在了培训屋里,后庭空虚的收缩着渴望被填满,没能释放的分身依然硬的像铁。临走之前培训师们像一开始一样,再一次往他的乳头和龟头里注射了少量的春药,这次是2号方剂,内壁也被涂满,膀胱被清洗后注满了掺入春药的生理盐水,铃口被塞住,嘴里也被灌入大量2号实验药。他不知道那一晚上他是如何度过的,是睡着了还是没睡过呢?浑身好像火烧一样,没有之前的1号实验药激烈却更持久,后穴麻痒的好像有一万只小虫子在爬,但是至少他没有做出在培训时间外用手指滋味的失态行为。
这样的特训持续了数日,到了他被放出来参加正常实践课的某一个下午,XXL100的大脑已经无法思想,他无法站立,口不能言,身体好像化成了一团火,每一个细胞都恳求着释放,他想被操,他想射精,再粗暴的蹂躏也没有关系,被撕烂也没有关系,只要能让他去,要做什么他都愿意!
每次实践课都会有几个学生被选为学习素材让其他学生练习按摩,而这一天他成为了唯一的素材。他被塞入口塞,蒙住眼睛,以上身贴在软垫上,两腿叉开臀部抬高的姿势固定在训练室内。为了避免他失禁,教师们体贴的帮他清洗了涨疼的膀胱,他听到今天的课题是「如何准确的摩擦前列腺并控制力度和速度」,便被第一个学生进入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接受特训的这段时间内(后来他听说是2个星期),第一次选拔期已经到了,培训班里的学生就在这一天将被筛选掉三分之一,能剩下的将都是有相当天赋和控制力的优秀学生,而自己就是这次考试的题材。
第一位学生的阴茎粗长,几乎第一下就戳中了他的前列腺,接下来也能频繁的摩擦到它最敏感的一点。「好的,就是这样。」XXL100听到教师赞许的声音,「接下来要控制的是力度,不要太用力,这会惊吓到客人的前列腺,要循序渐进,从慢到快,如此循环,对,很好。」第一位学生练习了数十分钟,大概是示意接近临界点,从他体内退出,非常优秀的控制了自己的射精欲。接下来马上是第二位学生,第二位学生好像是涂了太多药膏,在已经被涂的非常湿润的软穴里几乎没有摩擦力,导师什么都没有说,任由他在XXL100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了几分钟,才勒令他拔出,这一位恐怕是要被淘汰了吧。第三位学生的阴茎粗壮,动作也比较粗暴,一般的客人可能会觉得太过头了吧?这种力度和带着微微疼痛的摩擦对被折磨的万分饥渴的XXL100却恰到好处,忍不住从含着口塞的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虽然动作粗暴,但是很快XXL100发现三号训练者的控制力非常好,出入的时快时慢,不用导师提点,就能有节奏的改变着插入度的深浅,甚至还能微妙的改变角度,每次的着力点都有些略微的不同。抽插了一会儿,三号学生突然加快了速度,好像最后冲刺一样狂风暴雨的狠插着,XXL100先是以为他无法忍受,要在自己体内达到高潮了,却很快发现自己错了。身后的施暴者居然用这种速度和强度抽插了10分钟之久,还远远没有要射精或者疲劳的迹象,XXL100口中发出了越来越撩人的呻吟声,两周内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后穴似乎在满足的舒展,他在被捆绑的情况下努力更加分开了双腿,感到身后的肉棒进入的更深了。
一种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另类的瘙痒感从他身体的最深处升起了,那种感觉和以往的高潮不同,是他无法理解的怪异感觉,他发出了绵长而高昂的惊叫,腰部颤抖着迎合三号的插入,然后达到了高潮。毫无疑问的,那种感觉除了高潮无法用其他的词语来形容,而他的阴茎一如特训开始以来的这段时间一样被插入了令他无法射精的导尿管,他也觉没有射精。XXL100的后庭有规律的收缩着,浑身的肌肉抽搐,这种和射精的短暂高刺激不同的好像不会停止的痉挛是什么?身后的三号好像吃惊一般的停止了律动,也或者是??用首次完全用后面高潮的肉壁搅住了他的硕大,让他无法继续刚才那样强烈的冲刺。
等XXL100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感到身后已经换了一个人抽插,他不敢说这是四号还是五号,也不知道自己在那不可思议的高潮中沉溺了多久。自两星期以来第一次,他感到身体的紧张感稍稍放松了,好像找到了新的释放欲望的渠道,他渴望而又惧怕着刚才那种令人晕眩的感觉,感到自己好像达到了这次训练最重要的目的之一。后面的人抽出阴茎,下一个人插入,但是对他来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似乎从现在开始,只要持续刺激他的后庭,他就可以得到满足,不一会儿,XXL100果然又进入了那种浑身痉挛的状态,他身体瘫软着,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冷,高潮从他的内心深处散发到四肢百骸,肿胀的男根也无法让他感到急躁。
这一堂考试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可能本来就没有持续多久,毕竟这一届的训练生一共才有10几个人而已。XXL100只知道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的菊穴变得空虚,有人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然后他便晕了过去。
————
考试过后筋疲力尽的XXL100却没能休息太久。比预计淘汰了更多学生导致只剩下6人的情况让导师们决定第二天就继续接下来的课程。一号和三号毫无悬念的通过了,二号被淘汰,同样通过考试的还有8号和11号。按照XXL100前期的表现,本来很有可能在这次考试落选,但是他作为试题的表现和达到了纯后庭高潮的优秀成绩说服了考官让他破例留下继续接受训练。
虽然新的高潮方式让他释放了两星期以来积攒的一部分欲望,但是这无法改变青年已经太久没有射精了的事实。
接下来的训练项目是后庭高潮。已经达到这一项目标准却没能好好练习抽插技术的XXL100理所当然的第一个插入了同学的菊道。柔软而紧致的火热让他浑身发抖,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要就着插入导尿管的状态射精了,但是在导师严格的目光下,青年加紧了颤抖的双臀,用意志力硬生生的保留插入后的状态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过了几分钟,射精感终于减弱了,他长舒了一口气。
「很好,就是这样。如果你可以安然度过今天的训练,下课后就可以再次参加捐精了,当然是用后面。」
XXL100用自己硕大的阴茎在XL100的后庭里磨蹭着,寻找着对方的前列腺。XL100俊脸发红,半开的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XXL100培训班里最大最硬的家伙只要不因射精而疲软,是没有男人可以抵挡的。他上翘的圆弧使得他在受方仰躺的姿势下,几乎不用找就可以准确的摩擦到对方的前列腺。他抑制着自己心中好像有小猫在挠的瘙痒,一下又一下的插起XL100,在训练员的指导下,以不紧不慢的速度,每一下都把阴茎拔出到几乎滑出的位置,然后挺起腰按压着XL100的前列腺,一捅到底。
虽然速度缓慢(他无法保证自己如果再动快一点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在他准确的按摩下,XL100的男根顶端已经开始流出晶莹的前液,明明没有被触碰过,却好像已经要达到高潮了一样。训练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XXL100,现在改变一下节奏,你这样一成不变的按摩再敏感的客人都要睡着啦!要让受方无法捉摸你的快慢深浅,才更容易达到后庭高潮!」
XXL100咬紧牙关,开始在抽插的时候扭动胯部,改变龟头磨蹭的角度,尝试九浅一深的插法,速度方面他实在是不敢改变,就怕自己完全失去控制之时会再次接受特训??。饶是这样,没过5分钟,他身下的XL100惊呼一声叫道:「我不行啦!」第一堂后庭高潮的课程是不允许学员真的射精的,或者应该说,射精被正式允许的时候只有在收集日那一天而已,一旦学员感到强烈的射精感,便是通过了第一天的训练,必须及时喊停,避免在规定日以外射精的失态,刚才那便是让XXL100拔出的信号。青年恋恋不舍的退出紧致的热穴,眼看身下的XL100试了三次才成功站起,男根微微颤抖着,好像还在抵抗强烈的射精感。旁边两组还远没有达到这一阶段,负责这一组的训练员赞许的看着XXL100巨大的男根,示意XL100可以下课了。他从训练室里也有的精液加工器里抽出一根塑胶管,问道:「XXL100,你现在有尿意吗?」XXL100摇头,训练员便将他尿道中的导尿管拔出一半,抽掉塞子扔在一边,将精液加工机的塑料管接在了探出头的导尿管上。
「趴下。抬起屁股。」
马上就可以射精了。XXL100简直无法相信,还是在同学的面前。光是那种期待的兴奋感就几乎可以令他达到顶点,如果是以往的自己,一定在此时已经喷出了浓稠的液体了吧?但是特训的效果并不是说着玩的,对导师的敬畏让他咬紧牙关等着接下来的按摩。训练员在他的眼睛上绑上黑色的眼罩,接下来青年便感觉到后庭插入了-塑胶的巨棒,那粗长凹凸的感觉,应该是之前的两个星期日日折磨过他的新型按摩器,黑金刚。后庭的敏感度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达到了新的高度,就算没有催淫药也好像可以感觉到黑金刚上每一颗不规律的颗粒似的,按摩棒被拔出再插入,摩擦着柔软的肠壁的快感是他在特训之前想都没有想过的。
「不用忍耐,今天是收集日,你可以尽情的喷射了。」
教师的话好像打开了他胸中的某个开关一样,后庭的快感越升越高,简单的抽插已经让他频近顶点,而当教师真的打开了黑金刚的震动开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时,XXL100惊叫着射精了。
和以往的射精感不同,久违了的高潮让他整个人都失神了。好像连灵魂都在抽动,把血液也要射出去一般,近乎没有止境的射精让他不停发出失态的吼叫。但是当他停止射精的时候,高潮的感觉还在继续,后庭在搅动着,饥渴的收缩,灼烧一般强烈的快感化为漫长的,永远不想让它停止的甜美折磨。直到训练员抽出了黑金刚,可怜的后穴仍渴望着被填满,被粗暴的操弄。正当XXL100以为这次收集将以一次前后双重的高潮结束的时候,他感到一个硕大圆滑的龟头在他的臀瓣上摩挲。他忍不住惊喘一声,把屁股猛的像后顶撞,好像这样就可以逼迫那龟头挤入他下面的小口一样。但是坏心眼的龟头避开了他的动作,仍在臀缝中摩擦着,他忍不住想张口求饶,却只说了一个「求……」字,龟头便好像凑巧一般滑入了他早以被充分润滑的甬道里。
和黑金刚的大小不相上下,没有上翘却比自己的肉棒更加粗硬的肉棒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一插到底,然后便开始了猛烈的撞击!
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强大到接近暴力的冲撞,无情的挤压着脆弱的敏感点,XXL100为了不再发出太夸张的呻吟,只能咬住了自己的右手臂,却无法阻止细碎的声音从齿间透出。
这就是导师希望自己能达到的境界吗?如此强有力却也灵活的深度按摩,让客人像自己现在这样舒服的几乎哭泣……不,不对,这种非人的速度,突然的停歇,再次的加速,让人分不清痛感和快感的冲击,这是那天的三号学员!难道他竟然已经达到了可以开始给人按摩的境界了吗?突如其来的发现令他感到羞愧不已,不��被同学围观自己一再高潮,而是下课后还被他们狠狠操弄的强烈羞耻感却让XXL100又一次痉挛着射精了。
身后的人像考试那次一样突然停顿,用后穴狠狠挤压着他肉棒的XXL100却无法分心去在意这些。隐约中他听到指导员对其他人说到要像可以这么轻易达到前列腺高潮的他学习之类的话却也完全无法用心听。他还想要更多,他在没有接到指示的情况下把双手从撑在身体两边的位置移动到身后,用尽力气按压身后人强健的臀部肌肉,试图将肉棒更深的塞入自己体内。
「就是这样,分开他的腿,让他从跪趴的姿势变为平趴,只微微提高臀部,对。然后用力插入,这样肠壁就可以放松一些,你就又可以插动了。」身后的人闻言果然搬开他的双腿,就着他大岔开腿趴着的姿势将胯部下压。XXL100发出了好像母猫发春一般绝望的尖细声音,后面的人终于又开始插动,这个姿势甚至还可以讲被深入的青年被遗忘的肉棒在软垫上摩擦,XXL100一个激灵,又射了。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后庭已经无力再紧缠灼热的肉棒,而身后的楔子居然一直到最后都还保持着粗硬,完全没有要失控的迹象。「三号」应该是今年新进按摩师的尖子吧,不知道是谁呢,一直被蒙着眼睛……XXL100在再一次失去意识之前想,但是却没来得及问出口。
——————
小林是第一次来到按摩场所。22XX年的男性性成熟较晚,通常14岁才会进入青春期,15岁开始会进行四个月一次的身体检查,只有身心健康,精子质量高的少数男性才会被列入捐精人群。在确定是否需要捐精之前便已经严禁手淫,阅读/观看含有色情内容的书籍和影视。小林虽然也曾经有过几次梦遗,但是次数不多,为了避免他接受到不必要的性刺激,甚至连身体检查的精子检查部分也是在短暂的麻醉下进行的,所以他根本不记得射精的感觉。
16岁生日那天,教育所的老师将他带到了收集所10086的大门口。老师的表情是欣慰的,小林的心中却有些不安。
前台坐着的是一位友好的中年男性,看起来40岁上下,头发却已经灰白,右眼似乎是盲的。「小林是吗?」中年男性微笑着说,「第一次来收集所?不用紧张,这里的工作人员都非常专业,第一次也会特地选择比较温柔的按摩师。您是今天的第2385号客人,一会儿会有人叫您去按摩师,现在请先在等候厅等候。」这名男性大概属于从来没有接受过按摩的??身体缺陷人群吧,却能露出那样令人安心的微笑呢。
等候厅里没有人,头顶上的喇叭不停传出「1号房间准备就绪」「5号房间可以清理了」的通告,「2385号林先生请到8号房间准备就绪。」啊,叫他了。
房间里已经有一名工作人员在等候了,小林吓了一跳,工作人员浑身一丝不挂,只有一根奇怪的管子和一个透明塑胶套子固定在龟头上面,管子的另一头通向他右边大腿上缠绕的黑色绷带,绷带还包裹着四方形的器皿。
「请脱光衣服,坐到椅子上去。」工作人员一边说,一边转向旁边的屏幕阅读着什么东西。小林依言脱掉衣服,和高大健壮的按摩师相比,他的身材虽然也不错,但是显得太稚嫩了,也还远远没有达到他的最终高度,这令他有些自卑,两腿打开着半躺在奇怪的椅子上,两条腿放在两侧的垫板上,私处一览无遗的姿势也令他紧张。
「你今天是第一次来吧?之前有没有过手淫?上一次梦遗是什么时候?」小林涨红了脸,他从来没有手淫过,梦遗也很少发生。「对,没有,大概一个月前?」
「很好。那我们开始了。你看到我身体上的管子了吧?这是用来收集精液的。现在我会把这样的一根管子固定在你的阴茎上,感觉可能会有些奇怪,需要我固定住你的腿吗?」小林茫然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按摩师「嗯」了一声,用大概20cm宽的松紧带把他的小腿绑在了垫板上。接着,他一只手拿起了小林还软着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一会儿。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林倒抽了一口凉气,除了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之外,他从来不会触碰自己的那里,更别说让其他人碰了。很快,他的阴茎就处于半硬的状态了,这时青年轻轻拨开小林的包皮,用湿纸巾仔细的擦拭着敏感的龟头。小林觉得自己又变硬了。
接下来按摩师用左手捏住小林的龟头根部,用右手拿起桌上的注射器,将没有针的注射器头插进了小林的马眼!还来不及惊呼,他就又感觉到有什么滑腻的东西被注射进了自己的尿道里。「这是催淫药,也是润滑剂。」按摩师解释道,然后熟练的把一根塑料管子插入了小林的阴茎。小林的尿道里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又麻又痒,还混合着被塑料管插入前面的不适感,他还没有完全长大的青涩性器硬的发疼,颤颤巍巍的站立着。注射器里没有完全用光的春药被涂在了按摩师的手掌上。按摩师用手掌摩挲着小林颤抖的肉棒,时轻时重的上下按捏着。虽然上下撸动速度的加快,小林的屁股收紧着,两腿也开始挣扎(幸亏按摩师绑住了他的腿),他的手抓紧了扶手,忍不住闭上眼睛仰起头喘息着。
「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窜过了他的阴茎,好像射出了什么,他的双蛋收缩着,想抬高屁股却被青年按摩师按住了胯部。
小林睁开眼睛,看到连接自己阴茎的管子里充满了白色的液体。这……就是射精吗?
「还没有结束。第一次按摩需要做到客人射不出来为止,以便于计算所需要的按摩次数。」青年解释到,并开始抚摸少年的双球。从未畅快发泄过的青涩身体和「射到射不出来」这种让他似懂非懂,浑身战栗的词语令小林很快又硬了起来。这次青年没有等太久,而是很快就开始快速的上下撸动被春药弄的粘哒哒的少年的性器。不一会儿,小林就又射了。
「连续射了两次之后,就算是16岁的少年感度也会降低,所以接下来会加入新的刺激。」按摩师一边说一边从一个写着「催情剂003」的瓶子里挤出大量乳液涂在手指上。修长的手指随即插入了小林的菊蕾,类似于排泄感的怪异感觉让他忍不住夹住了那根手指。
「请放松,您这样我很难继续按摩。」小林羞红了脸,努力放松加紧的后庭,不知道是否成功,另一根手指又挤进了他紧致的内部,在肉壁上摸索着。突然,手指好像找到了什么,而少年的身体像触电了一样弹跳起来。「啊!那……唔唔!」无法抑制的呻吟从捂住嘴的手指间漏了出来。青年却毫不留情的用熟练的手法摩擦着那个他自己从不知道的敏感处,还拉开了他捂着嘴的手。「请不要抑制你的声音,大声的叫出来,这对其他客人来说也是极好的催情剂。」
甬道里已经伸入了三根手指,一直以来可能是因为太紧张而没有发觉,但是按摩师这么说过了以后小林突然发现四周似乎都可以听到男人隐忍的喘息声和舒爽的媚叫声。需要被别人听到,也可以听到别人的高潮声这种事情,和前所未有的前列腺按摩刺激着敏感的少年。他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的分身猛然跳动起来,又一次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接下来的项目可能会有些疼痛,不过很快就会令你感到舒爽的。在疲软期进入也可以让客人习惯异物感,加快接下来的几次射精。」
等等,那是什么,按摩师居然用自己昂扬的性器顶在了少年的菊穴上。那插着收集管的肉棒不知何时硬了起来,达到了少年从未想像过的粗大,而青年正在自己的阴茎上涂抹着春药。眼前的景象让小林几乎想要求饶,青年好像要满足自己似的缓缓撸动着硕大的东西,然后突然毫无预警的猛然动了一下腰,插入了三分之一。
巨大的痛苦让少年流出了眼泪,他隐约听到按摩师小声嘟囔着「好紧」,然后让他感到身体都要裂开了的凶器从他体内慢慢退出,果然太紧了不可能吗?这样祈求着的小林却在肉棒退到只剩下肥大的龟头在他体内的时候,被再一次插入了,这一次比刚才更深。他开始小声的哭泣。
意外的,按摩师并没有不管不顾的继续,而是停了一下,甚至俯下身,就着几乎在拥抱他的姿势擦拭小林的眼泪。
「很疼吗?对不起,我可能太粗了一点。不过不要担心,再过几分钟你就会舒服了,请再忍耐一下」按摩师温柔的说。这样的安慰和停住不再前进的性器稍微安抚了小林的心情,他试着深呼吸了几次。「很好,就是这样,放松,深呼吸,还差一点就全进去了呢。」按摩师赞扬道。
这次他没有再退出,而是扶住小林颤抖的胯部,缓缓推进到底。
太深了。少年有一种连肠子都要被顶穿了的可怕感觉,不,更深,连五脏六腑都被搅乱了。
按摩师打开了手上粗大戒指的开关,嗡嗡响的震动环被贴在了小林半软的阴茎上,随着手掌的动作刺激着他。虽然身后还塞着巨大的楔子,但是按摩环和青年熟练的动作还是让小林硬了起来,连双腿都又开始颤抖。看好他又被挑起了欲望,按摩师开始缓慢的抽出一半阴茎,又塞入。这样重复了几次以后,小林渐渐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甚至觉得被塞满的感觉有一点舒服似的。接下来身后的硕大被更大幅度的抽出直到只剩下龟头卡在入口处,又猛然大力摩擦着前列腺深入到底。少年惊喘了一声,却不再抵抗这种感觉。
按摩师将按摩环从手上解下,套在小林的龟头上,双手扶住小林的胯部,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阴茎的动作上。只见他重复了深出深入的前列腺摩擦数十次后,又用阴茎的上面顶住前列腺,转动着自己的臀部研磨着。当小林开始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后又改变动作开始不规律的变换着深浅,三次中到有两次几乎没刺激到前列腺。这种无法预测的按摩却比之前更加刺激着少年,他的呼吸加重,呻吟声越来越响。青年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小林的叫声开始带着哭腔。「啊,嗯……!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这一次高潮似乎比之前都要猛烈,少年的后庭疯狂的收缩着,双腿在束缚中猛烈挣扎却连下身都因为被及时按住而完全无法动作,只有分身弹跳着,抖动着射出一道又一道的精液。此时的精液已经比不上之前几次那么浓稠,颜色明显淡了许多,但是量却不小。
不等少年的呼吸恢复均匀,青年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攻略,但是少年又哭叫了起来「不,不要!我……我,我要尿尿!」
抽插猛然停下,小林羞红了脸不敢看按摩师,却很快感到自己的尿道里进入了什么东西!只见一根吸管越插越深,直到淡黄色的液体从里面流向了地上的小桶,小林又是后庭一缩-按摩师在给他排尿!直到膀胱里的尿液全部排空,按摩师却还不满意,在导尿管上接上了一袋透明的液体,挤入了小林的体内。少年眼看着大的惊人的塑料袋里的液体全部消失在自己体内,膀胱又感到了几乎要失禁的胀痛感,但是他连失禁的可能性都没有!尿道和膀胱被刺激的快感和羞耻感令他又流出了眼泪,肉棒却在整个过程中直硬的挺立着。按摩师把膀胱清理重复了3便才满意,赞许的说:「谢谢你的诚实,如果今后的按摩中又出现有尿意的情况,请一定及时告知我们工作人员。如果精液里混杂了失禁的尿液的话,很可能今天的工作就白费了。我刚才发现你的尿道似乎十分敏感,所以接下来会提前进行尿道刺激。尿道PLAY可能会导致精液逆流进入膀胱,所以你要及时的把它尿出来」
说完他从按摩椅旁边的小桌上拿起一根一端粗一端细的小棍,在春药中湿润之后插入了收集管侧面的开口处。小棍粗的一端比收集管还要粗一些,插入时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小林的阴茎抖动了一下。按摩师一手扶住小林的阴茎,一手开始抽插尿道刺激棒,阴茎还硬邦邦的塞在小林的后穴内。
尿道中的抽插远没有后庭的抽插激烈,感觉却比后面要敏感的多,毕竟是那么细小的器官被开发和摩擦,还混合着春药的效果。小林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后庭有规律的收缩着,这个无法控制的下意识动作却因为插在里面的巨物而更增加了身体的刺激,同时,身后的楔子也有效的组织了他胯部一切的动作。无助感,春药和多次射精导致的浑身的酥软,后面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前面也被无情的抽插,龟头上的按摩环还在嗡嗡的震动。
不一会儿,令人晕眩的高潮快感卷席了他,少年甚至觉得自己在数秒间失去了意识。当他睁开眼后却发现收集管中并没有精液,按摩师的手仍在抽送,快感没有减退,阴茎也没有疲软,还有再次高潮的迹象!
连续通过尿道刺激高潮了2次的少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满脸都是汗水和泪痕,他恳求按摩师停止尿道按摩,这种刺激果然超出了他的承受度。按摩师看了他一样,点头道:「对你来说可能还是太早了一些……刚才你应该有射出精液,却因为刺激棒的阻碍无法正常射出,而是回流进了膀胱。现在必须尽快尿出精液,防止精子在进入加工机器前死亡。」
但是他拔出尿道棒之后,小林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往收集管里尿尿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做过,更何况要尿出的不是尿液而是粘稠的精液!他用尽力气收缩小腹,却只是紧紧夹住了青年的分身,无法尿出。努力了好几分钟之后,他才在按摩师的小腹按摩下缓缓挤出了膀胱内的液体。尿出精液的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和一般的小便如此不同,小林有一种自己失禁了,失禁的内容却是精子的错觉。最终,按摩师又用小量的膀胱清洗帮助他排出了所以珍贵的精子。墙边的精子亮着绿色的小灯,昭示着精子还存活着,并且量也足够。
「没想到你真的还有那么多精子,真是难得的客人。」按摩师说道,「看来在你射出毫无精子的液体之前,可能还有两三次高潮。」在浑身瘫软的小林能对他所说的话做出反应之前,青年便摆动起他有力的腰部,在尿道刺激的整个事件都只是插在少年后庭的楔子又开始了猛烈的律动。这一次青年好像竭尽全力一般,极迅速而猛烈的撞击着少年的敏感点,速度快到令他几乎无法呼吸。以为自己早已射无可射了的小林在数百次抽插之��又一次达到了顶点,却连求饶的空隙都没有,因为按摩师还在一刻不停的冲刺着。快感保持在接近高潮的高度,小林突然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在他身上抽动的青年。青年停顿了一秒,随即也用强健的手臂抱住了失神的小林,任由他把脸埋在自己的肩窝里。他一边冲刺一边计算着,小林又高潮了一次,隔壁的客人发出了愉悦的叫声,毫不羞耻的昭示着自己的高潮,小林也好像受到鼓舞一般,放肆的大声呻吟起来。
呻吟的原来越响也越来越媚的少年痉挛着抽动着内壁,好像要挤到按摩师也射精为止一般,但是受过严格训练的青年自从通过职考之后就按照规定,只在他应有的收集期通过后庭或者尿道的刺激达到高潮。事实上,他的直径,硬度和持久力在按摩师中也是绝无仅有的,可以持续好似最后冲刺般的迅速抽插数十分钟也曾让培训他的导师对他另眼相看。同期的按摩师中还有一个阳具极好的家伙,那家伙的阴茎甚至比他的还要粗大完美,没有人可以抵挡他的抽插,但是当青年把自己的凶器插入他后庭的时候,他的敏感度也令人吃惊。那人虽然比眼??前的客人大了几岁,但是紧致度不输于这个第一次被人干的少年,高潮时连绵不断的收缩令得他也好几次险些丢盔弃甲……
精液收集器的警示灯想起,收集管里的液体近乎透明,量少,已经没有精子在内。SLLL1号按摩师把自己湿润的家伙从少年的肛门里拔出来,摸摸的擦拭少年的下体,清理道具,拔出收集管。小林几乎昏迷的躺在按摩椅上,浑身大汗,下身还在微微抽搐着,嘴里也持续发出微弱的呻吟。SLLL1用毛巾把他包起,收拾好他的衣物。果然经过这样一次按摩之后还是需要把客人带去休息室躺一会儿啊……
7 notes · View notes
gayxiaoshuo · 1 year
Text
办公室的激情惩罚-刺激男男小说资源、gay男同
办公室里的激情惩罚 易最讨厌了啦!总是爱玩那些变态的花招!为什麽秘书就要做…做这种色情的事!虽然我也很喜欢啦~ 「易~唔…我不要玩了啦!」讨厌啦!今天早上被以惩罚的理由,在那被调教到无比敏感的小淫穴中塞入了好几个跳蛋还涂了好多催情润滑药,跳蛋不断的在小穴里跳动和震动,搞的人家的小淫穴一直流出害羞的淫荡汁液,害的人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被用甜美嗓音的口气撒娇着,易依旧面不改色的继续处理文件 「易~人家不想要跳蛋啦!人家想要你的粗大又勇猛的那个啦!」被催情药搞得神智不清的夕,忍不住自己放荡的开口乞求易的临幸 听到心爱的恋人,淫荡的要求来场激烈的性事,易虽然很想直接把夕压倒在地,但是他更期待夕会为快被欲火焚身时,会做出什麽更放荡更淫秽的举动 夕那妖魅的丹凤眼里,带着哀怨的眼神看着不为所动的易,虽然如此,夕还是无法不渴求易狂热的疼爱,夕觉得自己快被那小骚穴传来的快感给弄疯了,早上被易硬穿上的性感小丁字裤,还一直摩擦着那早已湿透的小嫩穴外的小褶皱,他只能不停的收缩着自己的小骚穴,想要靠这样舒缓一点充斥全身的过多快感 「这可是惩罚喔!」易俊美无涛的脸庞上带着邪气迷人的笑容,他可是非常期待夕接下来的举动 夕终于受不了被动的性爱,他决定主动出击勾引和挑逗易的欲望,于是他开始缓缓的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拿下束缚着颈项的领带,然后开始隔着白衬衫玩弄自己那早已挺立绽放的两棵红樱果,另一只手放在水嫩的红唇上舔弄、舔湿,然后又隔着白衬衫爱抚着自己的乳头,红樱果隔着被染湿的白衬衫隐隐若现着 「易~人家的乳头好想要你用舌头舔弄喔!」夕说着淫荡的话语,为的就是让易兽性大发的扑向自己、疼爱自己,但是他太小看易忍耐的极限了,易依然是邪笑的看着夕,象是对他说,你只有这点能耐吗? 被刺激到的夕,解开白衬衫的钮扣,变本加厉的把身下的西装裤脱掉,只留下那件布料透明又少的小丁字裤,被淫液弄的湿透的小裤裤,遮不住夕挺立的小男根,男根上还一直流出那透明的淫液,夕想到自己要在易的面前自慰,他变得更加兴奋不已 「夕!表演自慰给我看吧!」易的侵掠眼神象是要把夕整个吞噬掉般的露骨,明明是邪肆的微笑着,但是话中的意思却非常的淫欲 看着这样邪气的易,夕感到怦然心动,脸蛋上的表情变的更加娇柔妩媚,原本清秀的面貌此刻是如此的妖冶艳丽,快感的热浪让他的洁白剔透的肌肤上染着淡粉色,就连眼神也变的狂野激情,夕突然的一个妖艳的微笑,让易玩味的挑起浓眉打趣的看着夕 「啊~嗯啊~易���」夕原本在红樱果上游移的��只手,缓缓往那挺立的男根上滑移,隔着湿裤裤抚弄着最敏感的铃口,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湿透的小穴内,寻找小紧穴的空隙,用修长细嫩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小淫穴,纤细白晰的美丽双腿张的开开的,他要易全程观赏他的自慰过程,夕香汗淋漓的玩弄、爱抚着自己饥渴的身体 「夕!把那湿透的小裤裤脱掉,我要清楚的看你那可爱的地方!」不愧是夕,不久之前因为情趣而看的男男A片里的淫荡招式,他可是学的有模有样的,甚至更胜于A片小受哪! 夕听话的用着挑逗的动作把自己的小裤裤扯下,然后把湿湿的小裤裤拿起来摇晃一下,再随手把小裤裤丢给易,只见易接住小裤裤然后闻了一下,再轻吻一下小裤裤,夕看得脸颊上又马上染红一片 「味道很浓唷!」易用性感的嗓音调戏着小脸蛋红咚咚的夕 看易这样调戏自己,夕不甘示弱的站起来走向随意的坐在办公椅上的易,然后用手随意把办公桌上的大堆文件扫开,上半身趴在冰凉的桧木桌上,把自己湿漉漉的小骚穴展示给易看,还用淫荡的双手剥开小淫穴,只见夕那可口美味的小嫩穴不断的收缩,隐隐约约的露出小粉穴里的娇嫰卫※ labi10010,男Gji友,同玟售S卖。 「易~我要…快点进来…我的小淫穴须要你大力的捅进啦~」夕知道自己的魅力,在易面前表现的越淫荡,易会越兴奋、越狂野 「看你的表现罗!」易悠哉的撑着自己的头,看怜悯夕这麽卖力的挑逗自己,他使劲的把连接跳蛋的线猛然抽出,夕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大声的淫叫着,易随即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夕的湿热小穴,用力的抽插旋转着手指,还在小嫰穴里躬起手指抠弄着夕小淫穴里的嫩壁 「嗯啊~好棒…再…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不停淫叫的夕,红艳艳的嘴角边流出激情的甜美津液 「唷~还叫的这麽大声呀!你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吗?」易开玩笑的说着,手也不忘套弄夕那可怜兮兮的哭泣着的男根,还顺便揉捏着夕那可爱饱满的小囊球 「不够…不够…我想要易那更粗更猛的那根…」夕受不了的开始闹脾气,他只知道自己那空虚的小骚穴需要更勇猛的攻击 「呵~如你所愿!」易说完后马上把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猛力的插入夕湿到不行的紧骚穴,夕纤细修长的手指颤抖的扣在桌沿,他觉得这次易的攻势猛烈又激烈,他只能靠这样稳住自己的身子,才不会被易这麽用力的抽插而被撞飞,夕无意识的缩紧着小嫩穴,易的硕大马上又胀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更加坚硬炽热的男根象是烧红的铁棒般 「嗯…嗯啊….哈嗯….再深…再插得深一点…」夕不知羞耻的淫求着易再插的更深入一点,邪肆的易当然是照着夕的渴求而做,易感觉自己的火热被夕的小骚穴紧紧含住 只要易的硕大一抽出,夕的小紧穴就会更加缩紧,好像是舍不得易的硕大抽出,易还故意的把夕的小手拉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用手感受彼此的身体最亲密的行为,夕淫欲的呻吟声和易激情的低吼声再加上肉体接触的淫秽拍打声,夕湿热的小骚穴一直吞吐着易的肉棒而发出色情的噗嗤噗嗤声,润滑剂加上易的滚烫爱液随着每次的抽插而被挤出,色情的滴落在桌上甚至是光滑的磁砖地板上 「啊~~~快射出来了!!要射了!」夕紧闭着眼等待着射出淫液的那一刻灭顶的高潮 就在夕射出透明淫液时,小骚穴也跟着用力缩紧,使得易也低吼着射出浓烈滚烫的精液, 「回家后还有你受的,今晚你有不能睡觉的准备喔!」我的惩罚可不是这麽容易就结束的唷!我淫荡的小妖精!易性感低沉的嗓音让夕的身子微微的颤栗,连带的使得小浪穴紧缩了一下,于是易的硕大又再次的生龙活虎的和夕开始下一轮陶醉的性爱惩罚 易~忘记告诉你罗~其实我是故意做错事的…因为我最期待你给我的激烈狂热惩罚了! 想到这夕又开始盘算下次要用什麽更色情和诱惑的招式勾引自己最爱的易了。
11 notes · View notes
lgbtqromance · 1 year
Text
激情空少
平是民航大学毕业的,在学校时就是出名的校园帅哥、现在是国航的一名空乘;已经是资深的乘务长。26岁,182公分,长相、身材超级好。我认识他已快二年,是在一次朋友打球时认识的。他是我遇见过最帅的男人了,尤其是他那双修长而强壮的腿,精致的脸,那浑圆、坚挺的屁股,更是让我为之魂不守舍。其实,在高大的平面前,我一直都有自卑感,因为我只有175身高,相貌平平,只是强壮些,而且有女朋友。但因为都喜欢羽毛球,经常见面。我唯一自豪的是我的球技一流,在整个朋友圈子里都属于佼佼者。平则很一般。我总教他纠正一些动作,进步很大。所以关系不错。我能感到,平对我也多少有些异样,好几次说话、开玩笑时都故意靠得我的身体很近,几次藉故把腿紧紧地贴到了我的腿上。
那天晚上,我们一群人打完球去餐厅,喝了一些酒,不多,散了后我陪平来到了他在机场的宿舍,房间就在他4楼。上去,他大方地开了瓶洋酒,告诉我这是飞机上带下来的。我们小酌起来,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平起身脱掉了一直罩在身上的T恤,只穿一条短裤。霎时,我睁大了眼睛,平身上那么性感,是男人的性感,肌肉刚刚好的,有力,但不让人感到侵犯性,一对漂亮而明显的小圆点,大腿结实,小腿修长;哇塞!我整支肉棒都硬了起来!平时其实我也见过平的上身,没有这么两个人这么近看,感觉非常不同。我看着他的脸说:「平���你好帅」他睇着我笑道:「总有人这么说,我一直都是这样啊。真的好看呀?」我拍了拍他的背说:「嗯、很有格调、很有味道!」我想平知道我炙热的眼光在关注过他的胴体,和我聊得非常开心。后来,平把双腿斜搭在床上,半倚在沙发上;腿都贴在了我的屁股边上了,那撩人的姿势霎时又令我想入非非……,但是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不觉11点了,平忽然做到了我身边的床上,眼神迷离地凝视着我一会,说:「今晚住下吧,大震。这么晚了」我侧首凝视着平,老天!他是不是在要求我陪他一整晚!?这算暗示还是挑逗?妈的!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急!必须再确定……或是试探一下~~平是否真的想让我上他?我定定地望住他,企图能看到他的心灵深处……,而他如的眼神并没有逃避,他回应着我的凝视;好吧!我自忖着~~成败就在此一举!我盯着他的双眼,缓缓地把手凑近他的小弟弟处,同时我一手搭上他赤裸的肩上、一手则用力握住他挺起的小弟。平立刻眯着双眼,啊了一声,,立即上前含住了我的嘴巴,舔舐起来,霎时平浑身颤栗、亢奋地扭动不已,他热烈地与我拥吻~~一次又一次的~~我们彼此贪婪的吸啜双唇,连牙齿都不放过!我俩的舌头纠缠不清、舌尖不断的翻转、不断的互呧!喔!爽死我了!平温润而湿滑的舌头整片溜入了我的咽喉,那么贪心、狂野而火热!我尽情吞咽着他甜蜜的唾液,然后,我更狂暴地报答着他,噢!我的舌尖在他的喉咙里乱闯乱躜,我们奔放的喘息声与咿唔不明的模糊话语,使我们的热吻超过了十分钟,最后,我俩的牙齿碰撞、磨擦在一块,而平吃光了我给他的每一滴口水!
当我们的唇舌终于分开时,平的内裤也退到了踝部,他完全赤裸裸的,站起来甩开内裤。那又圆又挺、充满弹性的屁股。「喔、真棒!平,你的屁股好美!」我忍不住的赞美道,而平主动的抓住我的双手,将它们带领到他的屁股上说:「喔、大震,我喜欢你,……你想得到我的身体吗!?……来吧!大震………我愿意让你玩个够!」我捏着他的屁屁说:「噢!平,没错!从我第一次看见你那天开始,我就一直想玩你了!」他耸身坐到我的小腹上,右手环抱着我的脖子,脑袋倒悬在椅背外喘息着说:「啊、我知道!大震……我知道你常常在偷瞄我……我知道你老早就想……玩我了!」我没否认,我拧捏着他那对硬凸的小乳头说:「对!平,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他把胸膛耸高在我的下巴处说:「那么,你还在等什么呢?」就这样,我从他的脸开始吻起,直到他呻吟着从沙发上翻滚到了地毯上,不停地喘息着……;我饱啖了他的每一肌肤,他一流身材,毫无保留地任我吻舐、吸吮、咬啮、啃噬,他修长完美的一双腿让我爱不释手。
我整得平浑身发抖、不时发出痛快的低嚎与浪叫,但不管他如何求饶,我硬是让他无处可逃!我连他紧密的肛门都不放过,老天!我多么乐于听着他哼哼哈哈、唧唧哦哦的呻吟声,还有那忍受着被欲火煎熬的嗥啼!多么荡人心弦的胴体啊!他,就在我的摆布之下,彻底失去了自制,不停演出淫贱的姿势,喔!我爱死了他每一次的蠕动、摇晃、和激情的体态;啊!这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了,我正玩弄着我梦寐以求的超级尤物、让他欲生欲死、六神无主!但无论平怎么哀求,我就是不马上让他得救!我想,平一定已经明白~~我不只是想玩他而已、我还想要把他变成我的性奴隶!果然,聪明的他已经改口叫道:「哦,我服了你了!哥……你好会玩喔!哥、我是你的了!……喔、哥!快来插我吧!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平扶着落地窗,半趴半站,我抓着他高的臀部,命令他把双脚尽可能的张开;他太高大了,我必须降低他下体的高度才得到!
当我八寸长的大香蕉才刚顶入他的屁眼里,平立即回头望着我轻呼道:「喔、好大、真的好大呀!」我才进了三分之二,他又哼着说:「噢、怎么这么长呀!?啊……插到底了!喔、喔……噢、噢!到底了!……真的……插到底了!……喔……哥、大老二老公!」我实在太意外了!我没料到平的屁眼居然这么紧密而狭窄,抽插起来非常舒服!看来他还没被比我大的肉棒过,否则,他不会如此敏感和惊奇,那不像是为取悦我而装出来的;我有把握就在今晚,可以让平把他的性史一五一十的全告诉我!现在,我先试试他能浪到什么地步再说!我腰一沉,狠狠地顶住他的阴核即再也不动,他等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催促我说:「哥,你怎么都不动呀?」我抓按着他的肩膀说:「摇啊!平,浪给我看!快摇动你的屁股!」他嘤咛着左右摇摆、前迎后挺起来,速度也逐渐加快,到最后他整个身体趴得笔直、与他撑在玻璃窗上的双臂成为水准状,而他的脑袋深垂,嘴里发出一连串痛快的呻吟,而我紧紧控制着他激烈扭动的腰肢,死命抵住他淫荡而不断求欢的臀部,哦~~真爽!多么美妙的屁眼、我可以感觉到他被操开的肛门的肌肉,疯狂追寻着我僵硬的龟头,而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们产生快乐的颤抖!
然后,平的屁眼逐渐涌出的淫水,大喊道:「喔、噢!操、操死我了」他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板上,我握住滑出来的老二,再接再厉插了进去,而这回平被我当成了母狗,他用狗趴式承接着我强力的抽插,他亢奋的呻吟慢慢变成了闷声的哀哦,原来,我整个人覆盖在他身上压着,双手搂抱着他的胸部搓揉,而我不断冲刺的屁股,将他逼的连脸蛋都挤歪在玻璃窗上,他毫无空隙可以闪避,只好让我继续的猛烈冲击,我舔着他的后颈部说:「喜欢我这种干法吗?宝贝。」他努力地想转过头来,但却只能斜瞥着我说:「噢、你好狠啊!喔、大震,你好强、好狠育!」我得意的告诉他:「这才叫狠!」说着,我一手紧抓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地往后猛扯,他的半边脸全贴在玻璃上,无论他如何挣扎,已被我冲到连肩膀都挤靠在窗户上,他的身体根本没转动的余地!只听他浓浊的呼吸伴着失魂落魄的哀啼,随即,他的下巴愈愈高、双手胡乱的摸索、拉扯起来,他好象已被我昏了头,整个人似乎想要攀住落地窗的模样;我知道这种姿势让他难过极了、但是,却也使他的浪穴爽透了!「好吧!」我告诉他:「平,让我教你怎么做」我更加卖力地去刺戮他的前列腺深处,我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而他的淫水越流越多,平停止了呻吟,他呜咽着低嚎道:「啊!噢!插死我了!大震……你是不是要插破我的肚子呀!……噢~喔~啊!」我看着趴跪在我眼下的平,他丰腴而曼妙的肉体上汗水涔涔,而他蹙眉闭眼地喘息着,当我松开扯住他头发的左手、一面轻拍着他的脑勺说:「你真浪啊!平。」他这才像刚回过神来似的,微睁着眼帘瞥着我应道:「嗯……哦……我是不是……昏过去了?」这时,我才发现他左边的嘴角上,悬挂着一长串溢流而出的口涎,他脸旁的玻璃也沾满了湿黏而紊乱的唾液,连地毯都被滴湿了!我想,刚才他真的���我插得乐昏了头!而且,我已经可以肯定,平虽然够浪,但他还从没遇过像我这种尺寸的大家伙!我退出了沾满着他的淫水,却依然还硬梆梆的肉棒说:「这样你就乐歪了!?平,我可还没开始大干呢!」他刚被我释放的身体半倚着落地窗,不过,他凄迷的眼神霎时变得明亮而水汪汪的~~他脸色发红、呼吸急促,直盯盯地望着我昂首傲立、坚硬怒举的弯曲大阳具!我看着他痴恋而贪婪的表情,我知道,我的大香蕉让他开了眼界!而且,他一定还想要的更多!不过,嘿、嘿……漫长的游戏才刚开始。
我快速地走回单人沙发上坐下,他才想起身,但我严厉的命令他:「不准站起来!平,像刚才那样趴着、爬过来!跪着爬过来我这边。」他只停顿了下身子,但啥也没说便四肢着地,像条乖顺的母狗般一步步朝我爬行过来!我睇着他垂悬而轻荡着的JJ、还有那双光滑、修长的腿,喔、多么美好的肉体、多么帅的帅哥!但他脸上那种甘于受辱的淫笑,虽然带着少许羞怯的表情,不过,我猜此刻的他连灵魂都肯出卖了!这放荡的帅哥、这大胆的空少,我可得好好的享受一番!他已爬到我张开的双腿之间,我指了指我僵硬的老二说:「想吃吧!?平,老婆,要不要我喂你吃精子!?」他仰视着我轻喟道:「哦……哥、我想吃你的大……老二,求求你……给我!」我告诉他:「先从我的大腿开始舔。」平立刻埋首在我的胯间,他一面舔遍我的大腿内侧、一面用他的双手爱抚着我的身躯,尤其是我的胸部及乳头,真是舒服透了!
我兴奋地爱抚、抠弄着他的屁眼,接着他开始把玩着我的老二,他双手合握住、时而轻抚、时而套弄,把我手淫的异常舒服,然后,他用他的双手和口、舌、唇、,给了我一次前所未有的空前享受,他不忘随时赞美、崇拜着我的肉棒,每当我痛快地发出呻吟时,他总会停下来仰望我说:「哥,还要不要继续?」我凝视着他绝伦的脸庞,看着他含住或吸吮、舔舐我老二时的淫猥表情,噢!这超级帅哥、这个我梦寐以求的一流尤物、这个比我高大许多的高贵乘务长,现在已是任我予取予求的性玩具了!当平第二次舔遍我的阴囊时,我问他:「你常常这样帮男人口口吧!?要不然你的技术不会这么棒!平,你总共吃过多少个男人的屌了?」他看着我说:「喔,大震,我从没这么全心全意的服侍过别的男人,只有你!哥,我从未碰过像你这样神勇的男人、你到底要多久才会射呀?」我站起来转过身说:「先帮我舔舔屁股再说!」平乖巧地扶着我的腰肢,细心而热情的舔遍了我瘦俏的屁股,当我张开双腿、扶住椅背时,他马上善解人意的吻噬我的肛门、然后,他灵活的舌头不断吮舐、呧刺着我的屁眼!我回头看着他熟练的动作,老天!我敢打赌,平一定舔过不少男人的肛门!他发现我在看他时,反而更卖力的呧刺起来,妈的!他竟然用舌尖在插我!而且,他成功地入了大约一公分多的深度!我爽得屁股乱摇的叫道:「噢!平,你太棒了!」他呧着我肛门,发出模糊不清的口音说:「唔……哥,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帮你做!」我让他又呧刺了片刻之后,再也忍不住地转身过来,一把将他扑倒在地,我命令他:「张开大腿!贱人,我要狠狠地插死你!」他轻呼着说:「哦,别这么急!哥,这次我们上床去、你爱怎么玩我都可以!喔……哥呀!人家愿意当你的性奴隶!」
在床上的第一回热战中,我发觉平是个非常性饥渴的。我顶住他问:「那么,到目前为止,我表现的如何?」他缠抱着我嘤咛道:「哦,大震,你是我碰到过最大、最棒、最强悍的、你一次怎么能干这么久啊!?喔、你真的好厉害育!」我告诉他:「我要插你到天亮!平,我会让你乐不思蜀的!」他淫媚地轻呼道:「唉、来吧!哥,随你玩个够!我已是你的了!」我吻着他问:「真的吗!?宝贝,什么都会听我的?」他谄媚地说:「是的!老公,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喔,老公,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不过,我心底还计划着要让他的尊严,更彻底地在我的淫虐下瓦解;所以我只是叮嘱他道:「别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
我前后已换了六种姿势,得平大呼过瘾,而他也用各种方式骑在我的硬屌上,企图得到高潮,但我却控制着游戏,绝不让同一种玩法超过五分钟;在这段时间里,平已供述了他的一部份性史~~他含过其中一半男人的屌、至于肛门则只被其中三个搞过,最精彩的是他的后庭是被一个老外开封的!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荷兰机长,他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成了第一个闯入他后门的幸运儿!我问他:「开洋荤的滋味如何?」他低笑道:「嗯,前几次比较刺激,但是……老外也没你的这么粗长,而且,他们每次都不是很硬……也很快就射了。」我问他:「不爽你还肯让洋鬼子玩?」他不依地说「还有个机长,最喜欢叫人家吃他的屁眼和睾丸。」我给了他一个热吻,然后咬着他耳根说:「宝贝,现在让我给你更大的回报吧!」
从狗趴式开始,我让平异常窄隘的后庭,尝到了被真正大屌闯入的滋味,他初而唉叫轻啼,继之为哼哦叹气,随后又变成高昂婉转的呻吟与哀矜的闷语,当我终于长驱直入、整支肉棒完全没进他的屁眼时,平再也忍不住地嚎叫起来:「啊~~噢~喔……啊哈、呜、、呜……噢……啊……插进我肚子里去了呀!……哥、喔~哥,你的龟头跑进人家肚子里了!……哇!哦……呼、呼……我的肛门快裂开了……啊、啊!……人家的屁股快被你撑爆了!喔、噢……哥,你要把我活活插死呀!?……呜、哇呀!……噢……哥,饶了我!求求你……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啦!……哎呀……噢、我完了!」我紧抓着他的腰肢继续猛烈的冲撞,一面称赞着他结实、圆润、漂亮的臀部说:「我就是要插烂你的屁股!婊子,够不够爽?说!够不够爽呀?」他开始频频回头张望,不时呼喊着:「喔!哥、爽!爽死我了!……噢!我从没这么爽过!……真的!哥……今天是我这辈子被插得最爽的一次!……啊呀!哥……求求你……你干脆……插死我吧!」平的身体已被我顶到了床头,他浑身不停乱抖、不断地颠踬摇摆、激烈地扭动、起伏着上半身,他的脑袋狂晃、时而低头倒、时而引颈呼号,我知道他快达高潮了,我舔着他背上淌流的汗水说:「浪穴,双手扶着墙壁,我要让你升天了!」他马上双手撑住了墙壁,我低头吻着他的背,双手往下滑过他的大腿、再摸索过他浓密的耻毛,然后抵达他湿糊糊的JJ,接着我的下巴抵压着他的后背,随即我的屁股蠢动起来,展开了另一回合的狂插,平爆发了歇斯底里的嘶声叫喊,全身不停地战栗、颤抖,直到他大量的精液喷洒在我的双手,他的抖栗和淫水才逐渐止息,平趴在床上喘息着……,我爱抚着他湿漉漉的胴体,让他沉溺在高潮后的恍惚情绪中,当他从快感中回复过来后,他悠悠地回首看着我低叹道:「喔、大震……你是不是超人啊!?」他知道我的屌还硬梆梆地插在他的屁股内,他撑起手臂、挪动屁股,往后睇视着我说:「继续干我吧!哥……你连一次都还没射呢。」
这次我让他跨坐在我的屌上,然后他反跪着又搞了一会儿,最后���用正常体位射在他的肛门里!床已被我们弄湿了一大片,而他的屁眼边上也是粘湿的,我拔出我微微发痛的屌扑倒在他身上,我们沉默地休息了大约五分钟;然后,我们亲蜜地玩着69式的口口,而这次我才完全看清楚,平有个多么漂亮而精致的屁眼,难怪他起来会那么紧密、舒服!我吻着他说:「平,这次我要到沙发上干你!」他吐出含在嘴里的龟头说:「等一等,哥,让我再帮你吃久一点。」
这次,我让他斜倚着长沙发的一隅,使他一脚高挂着椅背、一脚跨置在扶手上,我半俯着慢慢地抽插着他,尽情欣赏他的每一分表情和每一动人的肉体,我吻着他说:「我要这样干你一辈子。」他动情地道:「哦、哥,我愿意每天都让你干!」我开始加速顶,没多久平又忘情地呻吟起来,他使劲的抱住我、下体不断往上逢迎着我的抽插,看来他的小浪屁眼不但敏感,也非常耐干!他几乎已懂得怎么享受我的大肉棒、根本不在乎我的胡冲乱撞了!他喘息着说:「哥,我要你射在我的肛门里。」他又发骚了!没问题、我架住他的双腿,奋力的冲撞起来,他阖上眼帘痛快地哼哦。
6 notes · View notes
tieminzhang · 2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第17章James,我姨妈走了
陆云舟见到这幅场景,眼睛微眯,看到James似乎很惊讶,‘‘James,你怎么在这里?”
James也是一怔,但还是立马将蔡霞拉到自己的身后,刚才蔡霞和陆云舟的对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发生什么事。
“陆总,你这是违法行为,我可以告你。”James一副公式化的语调,但他的眼神,分明带着警告。
陆云舟见James一副维护蔡霞的模样,皱紧眉头,“你们两个……”
“蔡霞是我女朋友,请陆总好自为之。”James像护崽子的老母鸡一样将蔡霞护在怀里,防备地瞪着陆云舟。
就在这一瞬间,蔡霞觉得身前的James骤然变得高大起来,像是一座山,挡住了陆云舟所有的视线。
前几天还是个红着眼眶哀求自己帮帮他的小男生呢,今晚突然就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蔡霞被James挡着,并不能看清楚两人的神情。
陆云舟并没有说话,James也不再和他废话,直接带着蔡霞离开。
进了小区门口,蔡霞才问:“你和陆云舟认识?”
James顺手拿过蔡霞的包包,“嗯,以前创业的时候有过来往。”
蔡霞点头,并没有多想。
这之后,James再也没有说话,直到进了出租屋,蔡霞才发现不对劲,转过头去看他。
只见James低着头,一副低气压的模样,好像在寻求安慰,又好像是在生气,脸颊鼓得圆圆的,像是一只被惹恼的小青蛙。
蔡霞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蛋,“怎么啦?”
终于等到蔡霞的关心,James的委屈一股脑涌上心头,他猛地将头埋进她的胸前,闷声道:“蔡霞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蔡霞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摸着他的后背,“怎么可能,你别瞎想。”
夏日衣衫本来就薄,男生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口,再加上经期刚过,这副身体极度敏感,光是这样,胸前的两颗乳珠已经开始发硬,幸亏有乳贴,所以James并没有发现。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蔡霞就红了脸,呼吸有些紊乱,连说话都不流畅了。
James的脑袋在她胸前拱啊拱的,好像在找舒服的姿势,蔡霞又推了推他的头,解释着:“我爸找的相亲对象,他威胁我,我才去的,你放心,我不会不要你的。”
至少目前不会,这么帅,口活又好的男生,她若是不要了,真是暴遣天物。
闻言,James眸光沉了沉。
“真的吗?你永远都不会抛下我跟其他人好吗?”James的头依旧埋在她的胸脯上,还在拱,语气透露着浓浓的不安。
蔡霞被他拱起了欲望,想起这人吸弄自己乳头的画面,就觉得浑身燥热,恨不得立马还原当时的场景,也没有注意这话有什么不对,""当然是真的,我不会抛弃你。”
她没有看到,James的右手点开了录音机,录下了她的承诺。
James松了一口气,抱住她,在她耳畔轻声呢喃,“那就好,蔡霞姐,我好想你。”
明明才分开不到两天,可是对他而言,却仿佛是隔了几年一样。
蔡霞也有些动情,本来轻抚他背后的手,已经开始在他胸口画圈圈,“有多想?哪里想了?”
""哪里都想。”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窝间,轻咬慢吮,引得蔡霞一阵阵战栗。
蔡霞被他撩拨得不行,喘着气,贴着他耳朵道:“James,我姨妈走了。”
0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