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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chapologias ·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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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履薄冰(邹文凤/余顺天)【扫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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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相互欺骗让这段婚姻走到尽头。余顺天需要献出新的筹码,才能挽留信任。
原作:《扫毒2》
配对:邹文凤/余顺天
分级:Explicit
预警:
不存在于《扫毒2》正片剧情线的平行AU
OOC,道具使用,GB四爱,BDSM倾向(未点明),调教
天哥非常非常爱老婆
正文:
高跟鞋不疾不徐地踏在实木地板上。
邹文凤走上楼梯,推开虚掩的卧室门,径直走向梳妆台。
梳妆台边早已跪着一个人,只着一件单薄白衬衫,下身完全赤裸,皮质手铐扣住双腕垂在背后,手铐连接着的皮质脚铐牢牢扣住脚踝,让他被迫保持跪坐挺背的姿势。但他明显双腿瘫软,无力支撑跪姿,臀缝底下露出一点硅胶底座,隐隐能听到嗡鸣震动。一条��带绕过他的双眼在脑后打结,此刻他看不见,但邹文凤脚步声接近时,他脊背一僵,随即颤抖不已。
邹文凤目不斜视地绕过他,坐在梳妆台前置若罔闻。
余顺天在黑暗里听着她的动静,不敢动弹也不敢说话。原本疲软的身体却因她的出现而紧绷起来,似乎气流拂过肌肤都激起敏感的颤栗。他不由自主夹紧几分,体内疯狂震动的按摩棒却毫不留情破开紧缠的穴肉,机械地用力撞上敏感点。他闷哼一声,没忍住泄出喘息,在安静的卧室里尤其明显。
邹文凤终于偏过头瞥他一眼,却微微蹙眉,随手拿起一把牛角梳塞进他的双唇间。他看不见,但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将其小心地叼在齿间。呻吟声含糊不清地堵在唇间,他没法出声,没法说话,还得努力吞咽口水,唯恐自己弄脏她的梳子。
总算安静了。邹文凤嘴边浮起一抹笑意,开始对着梳妆镜取下耳环。余顺天就这样安静地跪在她身边,就连发出声音都要得到她的允许。她没法否认,确实对这种现状感到有些满意。
眼前没法视物,余顺天无声地颤抖。按摩棒不知疲倦地蹂躏他的敏感点,过载的快感几乎让他身体崩溃,大腿根哆嗦得完全没法使力。生理泪水浸湿了蒙眼的领带,他不知道在这里跪了多久,更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折磨。
直到觉着晾他晾得差不多,邹文凤才转身侧坐,面对着他。
那件白衬衫半敞开露出胸口。今天刚从公司回来,余顺天就被她拉到这里跪着,衣服都是能坐进会议室里的体面端庄,但这件薄薄衬衫此时贴在汗湿的皮肤上,隐约几分透明倒是流露出情色意味。蒙眼的领带就用的余顺天今天系的那条,而领夹——简洁素净的斜纹银质领夹紧紧夹着乳头,对比另一侧空荡的乳尖,这边的乳头已经充血红肿,像一枚熟透的莓果被箍在金属夹之间。
邹文凤伸手取下领夹。他身体骤然放松,胸口剧烈起伏像在喘气,但没等他轻松太久,领夹就夹住了另一边乳头。他呼���一滞,胸膛紧绷着颤抖许久,才缓缓放松。
观察着他重新调整好呼吸,邹文凤稍微抬腿,高跟鞋尖不轻不重地踩上被夹得红肿难堪的乳头。
抽气声模糊在唇齿间,余顺天背后渗出冷汗。疼痛充血乳头被鞋底压着,痛得他想扭腰躲开,粗糙鞋底蹭过敏感充血的神经,又激起电流般酥酥痒痒的感觉,让他腰眼发酥。他只能忍住畏避的冲动,尽量保持挺胸。
“你觉得自己表现得怎么样?”邹文凤平静地问道,鞋尖时轻时重地抵着乳头。
余顺天呜呜几声,没敢擅自吐出嘴里叼着的梳子。胸前的刺激让他瑟缩不已,勉强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躲。
邹文凤见他仍然乖顺听话,略感满意,这才取下他咬在唇间的梳子。
他喘息几声,哑声回答:“我做得不好,请你……请你惩罚。”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几乎哽咽。他有些畏惧她的惩罚,但更不敢欺骗她。自请惩罚让他羞耻不已,现在仍然说得磕磕绊绊。
邹文凤心里越发满意,他这番表现比起最初已经算是进步。但她面上不显。
“哪里做得不好?”
“我……”余顺天的眼睛看不见她,不安全感似乎越发明显,只好咬着牙继续说,“我未经你的允许,擅自射精。请、请你惩罚。”
在公众面前言辞畅达的余主席,此时嗫嚅得磕巴,耳根全然红透。
其实光看他小腹和地板上的点点白浊,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但邹文凤很满意他没有欺骗自己。
余顺天没法看见她的神情,陷在沉默的黑暗中不安等待她的处置。
几个小时前,他被要求一一脱去西装三件套,只留衬衫一件跪在这里。膝下垫着软垫,足以让他跪很久。背后手铐脚铐确保他只能跪住,无法起身无法乱动。这副相连的皮质铐具是他主动买的。两人都很忙,邹文凤暂时没空专门挑选太多道具,起初都是身边物品随取随用。但余顺天主动求她允许,允许使用这副铐具;只因他仍然没法很好地控制身体,快感失控时总是违背她要求乱动,他怕她再度对自己失望,宁可主动用束具缚住肢体。
邹文凤出门前告诫他,没有她的允许,不准射出来。
最初他挺直腰板,跪得端正,努力压抑小腹的射精欲望,试图单凭毅力达到她的要求。但深深埋进体内的按摩棒强烈震动旋转,带颗粒螺旋纹的硅胶面毫不留情地一次次磨开穴肉的每一处���皱,顶端仿真龟头更是抵着前列腺持续碾动。过于刺激的快感层层积在小腹,他腰身颤抖不止,徒劳地扭动躲闪,脊背渐渐渗出薄汗。挺立已久的性器随着后穴的震动而微微抽搐,他手脚被缚无法动弹,拼命屏住呼吸却无力阻止小腹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没有经受任何抚慰的性器最终违背他的意愿射出股股精液。他绝望地陷在释放后的余韵里颤抖痉挛,双腿无力再支撑跪姿,没忍住稍微卸力,按摩棒深入一顶,就刺激得他完全脱力地坐在整根按摩棒上,连底座都吞入大半。撑得难受、顶得太深,他却只能瘫坐着无法挪动,被钉在按摩棒上承受令人发疯的快感折磨,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浸湿蒙眼的领带。
他在黑暗里苦苦压抑呻吟,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一次又一次被迫攀上高潮,到最后射精射得像失禁似的,连性器都隐隐发痛。他瘫软地陷在黑暗安静的情欲漩涡里,等待她不知合适的归来,等待她结束这场折磨的允许。
邹文凤当然知道他控制不住自己释放。毕竟她丈夫的身体是白纸一张,两人的新关系起步不久,他在这方面仍然算得上青涩。但她是故意这么要求的。
现在,她语气平静继续问:“擅自射了几次?”
余顺天大脑空白,羞于回答,甚至羞于回忆过程。可是,现在卧室里装着监控,只要邹文凤去调监控,就能清楚观察到她不在时他的一举一动。他不敢不回答,更不敢欺骗。
他拼命回想,但刚才理智在接连高潮中所剩无几,很难数清到底高潮了几次,到最后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射精。
“三……三次。”他颤声道,只能依照模糊的印象尽量回答。
“好,就当三次。”邹文凤捋了捋他额前散乱的碎发,当作安抚,“这次放过你,我不去调监控,就按三次来算。”
说着,踩着乳头的鞋尖慢慢往下,轻轻划过他的腰腹,引起一阵战栗,最后不轻不重地踩在释放多次、有些疲软的阴茎上。
余顺天惊喘一声,小腹不自觉紧绷。
“还有呢?”
他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压着阴茎的鞋底仿佛提醒似的踩了踩,尖锐痛爽一激灵窜上脊柱,他忍住躲闪的冲动,绞尽脑汁思索还有哪里可能让她不满意……
“好像没有了。”他小心地回答。
邹文凤不说话,只是鞋尖缓缓施力。
余顺天腰腹发抖,���行绷住身体,泪水一下子流出来。
“如果你自己认错,可以罚得轻些。如果再让我教……”邹文凤轻轻叹息,言尽于此。
轻轻一声叹息里隐含的失望,却让余顺天胆颤心惊,比什么狠话都好使。他不安地拼命回想,回想她的要求,回想自己哪里没有做好。
终于想到之后,他惊慌认错:“我没有跪好……求你、求你惩罚我。”
说着,他试图挪动膝盖重新跪好,但大腿瘫软得不听使唤,泪水透过布料边缘流下脸颊。
邹文凤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她抽空了解过这种关系的性质。除了相互信任,受支配方学会服从是一个漫长的相互配合的过程。但她认为比起常规调教手段,对待余顺天这样聪明高傲、一意孤行的人,引导他自我约束、自我驯服,才是最好的调教手段。
目前她觉得效果不错。
“惩罚先记着。”邹文凤慢条斯理地说,“但你总是控制不住擅自射精,好像根本没法遵守我的规矩。你说怎么办?”
余顺天嘴唇颤抖,看不见她的神情,心里越发恐惧,担心她真的失望,担心她再度说出离开自己的话。
他飞快思索,最终忍着羞耻开口道:“只要堵住就不会射出来。求你能不能……帮我堵上。”
说完他就紧紧抿着嘴唇。按照调教标准,他语焉不详地避开直白用词,算是严重不合格。但她知道,这已经是他极大的突破。
“好。”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指甲轻轻划过下颌骨,让他颤抖的同时却松了口气。
移开鞋底,暂时放过微微红肿的可怜性器,她从梳妆台抽了根化妆棉签,握住那根玩意儿,剥开顶端小孔,对准后仔细塞进去。动作细致却并不温柔,棉签纸轴碾过脆弱的内壁,吸收液体后微微膨胀,摩擦着尿道壁,棉头刚好堵在马眼。余顺天大气都不敢喘,后穴里按摩棒仍在疯狂震动,前端又遭到隐秘折磨。前后夹击让他几乎软成一滩,却因她的命令而只能哽咽着苦苦支撑。
泪水湿得满脸都是。邹文凤干脆解开早被泪浸的蒙眼领带。
骤然重获光明,他茫然地眨眨眼,泪水浸透的眼睛微微失焦,眼底染着未褪的情欲,一副任人采撷的脆弱情态。此时跪在她面前的不是衣冠楚楚的“财术天王”,而是冷硬外壳尽数碾碎、露出内里柔软的,只属于她的余顺天。
她只是捧起他的��颊,他就急不可耐地蹭着她的掌心。乖得不��再乖。
“我知道你已经很累了。”她安抚道,低声说出最后决定的惩罚,“乳头是不是很痒?在我的鞋底蹭蹭你的乳头,蹭到高潮一次,今天犯的所有错误就此作罢。”
余顺天睁大眼睛,双唇微张地望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邹文凤几乎笑出来。很少见到她的丈夫像此刻这般,羞窘、惊恐、顺从混杂在那张脸上,仿佛受惊的羔羊。
见她不为所动,余顺天只好含着眼泪点点头。
他艰难地挪动膝盖。手腕和脚踝被铐在一起,他借力颇为困难。但邹文凤只是静静看着他往前挪了几寸,胸膛勉强凑向她的鞋尖。她正翘着腿,悬着的鞋底正好方便他挺胸蹭着自己的乳头。
一侧乳头上紧紧夹着领夹,空荡的那一侧先前夹了很久,仍是紫红肿大,宛如一粒熟透的果实。他就尽量挺起胸脯,让这一侧肿胀的乳头蹭过她的鞋底。粗糙凹凸的鞋底混着尘砾,蹭过乳头表面充血敏感的神经时,带起粗粝的疼痛与电流般的酥麻,仿佛蹭过砂纸一般。他的胸脯颤抖瑟缩,但只能遵照她的要求,自虐般地磨蹭着已被过度蹂躏的乳头,还要努力蹭出快感,以达到高潮。
余顺天咬唇压抑着呻吟。其实他的乳头不算特别敏感。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这处部位已经比一开始敏感很多,但目前远远达不到光靠抚弄乳头就能直接高潮的程度。但后穴里的按摩棒仍在嗡嗡作响,不知疲倦地操着他的前列腺,而且他之前被迫高潮了不知多少次,身体久久沤在情潮里,轻易就能被撩拨起来。
何况——乳头不知廉耻地蹭着她的鞋底以求高潮,对他产生的心理刺激远大于生理作用。
他低垂着眼睛,只能看到邹文凤的黑色高跟鞋,而他像是求欢一样迎胸蹭上去。力道轻重把握不好,但每次乳头磨蹭鞋底,都让他的身体不自觉颤栗;重了会疼,疼得让他下意识减轻力道;轻了不够劲,不够压下乳尖隐隐泛起的瘙痒。他就这样不知章法地在她的鞋底抚慰自己的乳头,小心摸索最能让自己快乐的力道。不知不觉他又在流眼泪,胸前夹杂疼痛的快感,仿佛磁石似的与后穴里持续不断的刺激连成一体,前后夹击让他忍不住呜咽。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只想着努力在她的鞋底蹭到高潮。
手指忽然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他眨了眨眼里的泪水,朦胧望着居高临下的妻子,她依旧美丽优雅,而自己几乎匍匐在她的脚下。他浑身一颤,但仍然不自觉地小幅度挺胸,蹭着她的鞋底。
“看着我的眼睛。”邹文凤强硬地固定住他的下颌,不��置疑地说。
余顺天噙着泪水,听话地望向她的眼睛。对视的这一刻,两人眼里少见地毫无矫饰。他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上,献给那双平静的眼睛。望着她眼里的平静,以及眼底深深压抑的痛苦与爱意,他忽然安定下来。
他渴求地越发蹭上去,泪水禁不住涌出。虽然她尚未彻底原谅自己,虽然两人之间的裂痕尚未完全修复,但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喉间溢出似哭似喘的一声,他僵直一瞬,腰腹剧烈颤抖,穴肉痉挛着缠紧,深处涌出大量淫液,顺着按摩棒淅淅沥沥地淌到地上。他胸腔不断起伏,几乎忘记如何呼吸,乳头正用力抵在鞋底,即使隐隐作痛,他却没法挪动身体。他羞得想闭眼逃避,但又牢牢记得她让自己看着她的眼睛。一双泪眼茫然失焦地仰望着她,瞳孔因高潮而微微放大,情欲在颧骨泛起红潮,到达快感巅峰的情态在这张脸上一览无遗。他本能地感到羞耻,在她冷静的注视吓却不自觉更加兴奋。
晕晕乎乎地陷在高潮余韵里许久,回过神时他仍在喘着气,只感觉她的手指轻柔地擦拭脸颊不断流下的泪水,才意识到自己终于达到了她的要求。经过刚才一遭,心理防线似乎已然崩溃,他情不自禁地用脸颊去蹭她的掌心,恨不得将脸埋进她的手掌里。
邹文凤暂时纵容他的擅自亲近,即使他偷偷地用另一边夹着的乳头去蹭她的小腿,她也假装没发现。
余顺天此时神智涣散。蹭着鞋底的乳头又痛又爽几乎磨破皮,另一边被领夹紧紧箍着的乳头已经肿大,绵绵锐痛持续叮着,疼得难受却又不够疼、不够劲,疼痛之中的隐隐痒意更是无从缓解。他不敢说,但没忍住悄悄去蹭她的小腿,试图得到些许抚慰。
邹文凤欣赏够了他的小动作,才伸手取下领夹。他几乎吓一跳,生怕她惩罚自己的擅自举止,但她只是用手指按揉饱受折磨的乳头,很快就让他沉浸在温水般的抚慰里。
余顺天不由自主地靠在邹文凤的膝盖上。她并未斥责他,而是轻轻抚着他的头发。
感受着她的手指如春风拂过般捋着自己,他难以自抑地流下泪水。
那天夫妻相互坦白的时候,这段婚姻得以维系的基石就轰然破碎。余顺天试图挽留她,但他心知肚明,对于一向有规有矩的邹大律师来说,信任破碎是比私生子、涉黑等等更不��饶恕的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挽留她。就像十五年前流着眼泪徒劳恳求前女友不要走一样,他徒劳地流着眼泪求她留下。
她愤然上楼去,也许是收拾东西,而他跪在客厅里,久久无法起身。
他一直跪在那里,流着泪,拼命想自己还有什么筹码能够挽回她。哪怕只是再给一次机会也好。
不知过了多久,邹文凤果然拎着包下楼,一副要出门的模样。但余顺天有预感,一旦她踏出家门,就是真的离开他身边了。
她走下楼梯,看他仍然跪在原处,惊得一时不知说什么。
他忽然福至心灵,膝行几步跪在她面前。什么面子、尊严此时都被他忘到脑后,他只是不想再像十五年前一样被抛下一个人……
“请你留下……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余顺天抬眼望着她,说着说着忍不住眼圈再度泛红。他努力吸气憋回泪水,但眼泪仍然违背他的意愿哗哗流下。
见她面无表情但没有立刻离开,他心里隐约升起一丝奢望。
余顺天情不自禁地握起她的一只手,却将自己的额头轻轻贴在她的手背,像是奉献一般继续说:“没有孩子,我们两个人就够了,两个人也可以是个小家庭。只要你别离开我……重新开始好不好?你想要这段关系是什么样,怎样做才能让你安心,求你告诉我,我都可以去做……”
泪水打湿了她的手背。邹文凤怔愣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哭得不能自已的丈夫,内心同样痛苦不堪。她接受不了相互欺瞒的婚姻,她本想就此离去。但她似乎感觉到,在两人关系已然破碎的废墟里,有什么崭新的契机埋在其中蠢蠢欲动,仿佛只要她愿意伸手,就会破土而出。
她看着面前曾经深爱、现在仍然深爱的男人,终究没忍住,伸手抚上他的发顶。
邹文凤轻轻叹息。
重新开始……
那时两人都不知道要建立怎样的新关系,才能维系彼此。
而现在,余顺天跪在邹文凤的膝边,静静流着眼泪。邹文凤满足地抚摸他的头发、他的身体。此时他是只属于她的。
两人都能短暂地享受这一刻安宁。
裂痕仍未消弭,但会在磨合中渐渐淡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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