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玩游戏,哦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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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直男物理老师-校园小说,同性男男,老师和同学
学校新调来了一个物理老师,30岁上下,姓李,长的很帅,身材也是一流的。可惜左腿有一点不太方便。可是这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性感。我决定把他当作自己的下一个猎物,但是这必须有校长帮忙才行。
中午放学后我去了校长的办公室。进去后转身关上门,校长迫不及待的想要向我索吻。看来从国外回来后操他的几次已经让他忘记了什么是廉耻,并且深深的陷进了这一行里。想一想这样的尤物已经被我把玩在手中,心里就觉得舒坦。 我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躺倒在他办公室里的床上,示意他坐在我身边。我开口道:[我来找你是有事商量的。 ][什么啊?] [那个新调来的物理老师,帮我把他弄到床上来。看见他我就兴奋。] 校长的脸上流露出委屈的表情,说:[那我呢?我就知道你很快就不会对我感兴趣了……] [傻瓜] 我看见他这副可爱的样子突然就兴奋起来[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始终是最爱你的。] 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拉下来深深的一吻,继续说道:[我只是想尝尝新鲜嘛,何况3个人一起玩会更爽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 他的脸通红。 [当初我是怎么引你上道的?] 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用药?] 校长的脸更红了。 [也不是……迷奸似乎不够爽,这次我们玩qiangjian。] 我笑着,开始脱校长的衣服……
下午2点半,我懒洋洋的从校长的床上爬起来,看着身边赤裸的校长,说:[我们该准备一下了……然后你就让他来你办公室。]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校长打了电话到教研室,说有事和李老师商量,让他赶快到校长办公室来。
不到5分钟,李老师就匆忙赶来了。一进门就问:[校长你有事找我?] 校长看看我,说:[啊……对,是有事。你先把门关上。] 李老师转身关上房门,我走过去,反锁。他疑���的看了我一眼。
[什么事啊?] 我替校长说:[是这样的,李老师你很合适我的胃口,所以我和校长商量想把你弄到手,成为我的收藏品之一。] 李老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校长,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想操你。] 这下他明白了,脸顿时通红,生气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侮辱我?还是开玩笑?如果是开玩笑那么我不能容忍这种下流的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啊],我说。
走到他身后,一脚踢在他有毛病的腿上,他立刻躺倒在地呻吟起来。我走上去,用绳子捆住了他的手。 我和校长合力把他抬到了床上,然后我又用绳子分开将他的双脚捆在床头。 李老师眼中流露出了恐慌的神色,我笑着说:[你喊吧,不过你想想如果别人知道你别两个男人qiangjian,以后你还能活么?] 李老师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我拿了一把剪刀,开始细细剪他的衣裤。很快,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他身上就什么也不剩了,哦对,还有一双黑色的尼龙袜。 我把校长叫了过来,替他脱去身上的衣服,他也替我脱,很快我们俩都只剩下内裤,然后我告诉他,[记得第一次我是怎么替你脱袜子的么?表演一下让我看看。] 校长听话的走过去,蹲在李老师的脚边,开始用舌尖轻轻在他的脚心游移。
李老师开始发出淫荡的叫声。然后校长用牙齿咬住他的脚趾,吮吸起来。 好了,我说,脱掉吧。 校长咬住他的袜边,拽了下来。另外一只也一样。 我坐在床边,手指在李老师肌肉结实的胸膛轻轻滑动。校长已经把头贴在李老师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开始舔舐他的肉棒。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两腿之间游动。 我开始怀疑校长的手法,什么时候他变的这么纯熟?我一把拉住他的头发,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不然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能干的?] 校长委屈的查点没掉下眼泪来,他站起来没说话,从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个假阳具,说:[我每天都在练习,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你还……]说着,他的眼泪就真的掉了下来。我吻了吻他,柔声说:[傻瓜,我还是不因为爱你?好了,我们继续。]
我看了看,李老师的阴茎已经完全博起了,最少有17寸那么长。比校长的还要大好多。他的内裤也已经全湿了,我剪破他的内裤,他的大肉棒一下子就跳了出来,打在校长的脸上。 校长正准备把它含在口中,我拍了拍他的头,说:[我来,你在旁边看着。] 李老师的阴茎已经青筋宝���,龟头红润润的。我用舌尖在上面快速的舔了一下,他浑身痉挛了一阵,发出快意的呻吟声。我问他:[喜欢么?] [喜欢……]他呓语道。
我没再多说,把他的阴茎完全含在口中,舌尖轻轻的在龟头上打转,然后开始吞吐,继而吮吸,片刻后又吸住他的阴囊,很快又开始舔舐他的阴茎。李老师不断的发出类似叫春的呻吟声,很快就连成一片,然后转成粗重的喘息,突然发出低吼声,浑身一颤,龟头猛然紧缩,连绵不断的把甜美的汁液射向我的喉咙。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不肯有一点的浪费。
我转过身,看见校长正用手在内裤里把玩自己的阴茎,我示意他过来,让他站在我的面前,然后把他的内裤褪到脚踝处,他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红,我在手里轻轻的揉搓了一会,看到校长满意的闭上了眼睛,发出快乐的淫叫声,然后我把包皮褪了下去,将整根肉棒含在自己的嘴中,开始替校长吹萧。 片刻,校长啊啊啊啊的大叫,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我的嘴里。我咽了一半,喂他自己吃掉一半。 替他们二人服务完之后该开始我自己的享受了,我把李老师拉起来让他坐在床上,然后我站在他身前,粗暴的捏开他的嘴,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喉咙深处。我不去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用力的把他的头前后晃动,他几次想把我的阴茎吐出来,结果都没有成功,最后只好逆来顺受。
屈辱的眼泪也开始掉了下来。我使劲操着李老师的嘴,快感顺着龟头袭来,终于我一挺腰身,大股的精液直接射向他的喉咙深处,我强迫他咽了下去。
我转过头去,对校长说:[重头戏该开始了。来,你过来。] 我解来李老师脚上的绳子,让他站了起来。他似乎也已经认命了,低着头不做任何的反抗,我过去把玩着他的阴茎,很快,就再一次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了起来。我在他的龟头上唾了些吐沫,然后我示意校长双手扶着墙背对着我们。让李老师站在他的身后,我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对准校长的肛门,轻轻送了进去。 当他的的阴茎全部进入校长的肛门后,李老师开始呻吟起来,并且不由自主的开始推送自己的腰身,越来越快,不断的抽插。 我走到李老师的身后,蹲下来,分开他的肛门,开始舔舐。李老师正插的爽,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什么不妥,我趁他没有注意,使劲的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插进他的肛门中去。 啊啊啊啊啊啊……!李老师痛苦的大叫起来,可是他越叫我就越兴奋,快速的抽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他从来没有人侵犯过的地方。他的肛门十分的窄小,抽动起来有一些困难,可是却更能让我体会到那��欲仙欲死的快感。 我的抽动带起李老师的身体,他开始慢慢配合着我操他的的节奏两快一慢的操着校长的肛门。很快,校长就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接着没多久,李老师也发出了同样的声音,我加快了抽动的节奏,使劲!再使劲!李老师的肛门已经裂开了,可是我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他的大肠深处……
我扳过他的脸,狠狠的吻在他的唇上,不停的掠夺着他的香津,咬他的舌头,嘴唇…… 李老师似乎在我的虐待下已经没有力气操校长了。终于,我在极度亢奋中达到了高潮,以一种疯狂的快速抽动着,嚎叫着将一股股热烫烫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大声的呻吟着,但好象也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呻吟声也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极度的快感。 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经接近疯狂,还没有满足。我一把拉过校长,把他推倒在床上,拉起他的两条光腿卡在自己的腰间就继续开始操他的肛门,校长从来也没有见过我这样猛烈的攻击,浑身颤抖着承受了我的一次又一次侵犯。同1性0瑟文购 荬 家 卫 信-la bi 10 010...然后我再一次达到高潮,大股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 李老师这时候爬到我的身边,抱住了我的腿,说:[再来一次……求求你再来一次……] 我拉他起来,让他和校长都躺在床上,然后我躺进他们中间。笑着告诉他们,我已经太累了,不过以后我会让他们更加满足的……这只是第一次享受而已。 接下来,我搂着两个性感赤裸的躯体,陷入沉沉的睡眠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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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6】
深夜,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海梅倚靠在崔西怀里,对方正亲密的玩弄着他的小胡子
圆环沙发下是玻璃地板,绿色的水族箱发出莹莹光芒,即是装修华丽的休息室里唯一的光源巨大的乌贼从脚底游过,单眼注视着这对在午夜偷情的爱侣
崔西是个聪明机灵的侦探,她仅凭自己就摸索出了这座城堡里的不少暗道
“love”崔西轻呼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海梅轻叹一���
“我知道,还记得你上次说你要在寒假换换胃口的事吗?”
“我确实也很喜欢双重约会的计划,但……”
海梅回想起前天发生的事
他们遇到了罗丝,比起上次看见劫掠者,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稳定多了
罗丝愉悦地叫走了埃德,说让他陪自己去看看新的健身房
他们聊的投机的样子可不像什么热恋中的情侣“现在他们成最好的朋友了”
jaime注视着Eddie离开,他是有一点难过的
维吉尔看着疑惑的海梅,告诉了他一件事洛蕾娜在和Eddie约会。而罗丝,埃德没有说谎,他们确实没成。但是关系变好了很多。
洛蕾娜说她只是想和维吉尔当朋友罢了,维吉尔对此并不在意并邀请洛蕾娜到加州来拜访他,毕竟洛蕾娜想做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事
而真正令他担忧的是海梅,他觉得蓝虫子恋爱之后,有些失去自我
维吉尔曾经见到过在崔西把海梅从一场考试事故救出来之后,独自一人在更衣室角落里静坐他明白原因,海梅是个泰坦,那场事故明明是他要付的责任,最后却是靠崔西解决。这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付起男友和团员的责任,却没有意识到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自己���能为力的
这加重了他一直以来的自卑和中庸感
他总是自嘲说自己只不过是个无能普通人,走到今天全靠运气。但他的好友们明白海梅是一个有很多优点的好人,只是他意识不到且沉浸在患失患得中
海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不清什么感受,最后只是落寞地看着他的朋友们渐行渐远
“让我猜猜,小恶魔不喜欢我?”
海梅枕在崔西膝上,任由她像揉小猫一样rua他
他回想起维吉尔说的话
“其实比起你有女友,我认为埃德和我,对……我们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抢走你太多注意力了”
维吉尔只是没有说出来。
他并不是讨厌崔西,而是不敢说他担心的原因是海梅自身的问题。于是只能假装责怪崔西太强硬,如果海梅继续这样自卑且依赖崔西的话,结果不会好的。
不管怎样他都想让海梅认识到这个问题,至少是要有危机感紧张起来
除此之外他很抱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yes……”
崔西没有生气的样子,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向别处,然后温和地笑了笑
“我知道了……”
“晚安,love”
她低头吻了吻海梅的额头
第二天,埃德一看见海梅就冲向他
“虫屁屁屁屁股——”
“你女友是圣母,圣母Thirteen,感谢圣母———”
他的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变
就差一个滑跪了
海梅的女友是怎么做到的呢?海梅沉思了一下
哦!因为崔西会魔法啊!这就解释了!
(后来他得知是因为崔西花钱给埃德买了一堆电子游戏,埃德马上对她没意见了)
事情终于变好起来,13突然变成了红恶魔的女巫教母,蓝甲虫对此高兴不已
唯一悲伤的事情是维吉尔离开了他们,在一个没有告别的清晨
为了摆脱严肃紧张的气氛,他们决定在休息日那天去霍格沃兹村的郊外进行一次野餐约会约会那天,崔西带了很多冷食,里面大多数都是海鲜
这让来自水行家族的洛蕾娜不太高兴,她对正在和海梅调情的崔西清一下嗓子。
崔西顿了一下,手慢慢地从jaime的腰上放下来。然后慢慢的笑着转头过来,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洛蕾娜,接着礼貌的开口
“我看见你没有动我带的食物,不喜欢海鲜吗?”
洛蕾娜摆着手,面无表情地回答
“哦,因为我是“水行”少女”洛蕾娜说道,尽力听起来不那么不满,丝毫不躲避崔西的眼神抓捕,特别重读了“水行”
“我想你应该明白它们已经死了对吧?”
“没看出来啊,你还能听见它们说话啊?”Traci笑的更灿烂了。
“真神奇~”
水行家族的特殊能力之一就是可以和水生生物对话并驱使它们
崔西一只手托腮,侧头,微笑着看着面色铁青的洛蕾娜,像在观赏一只被自己玩弄过的海豹
海梅一边吃一边看着努力保持优雅的女友,他隐隐意识到崔西这是在警告洛蕾娜,因为在那天在魁地奇球场上她当着崔西面和海梅走的很近。再详细一点说,是把腿直接放到他膝盖上了,需要再说的明白一点吗?
而作为一位侦探,崔西自然能察觉到海梅对她发出的“求救信号”,洛蕾娜做的太暧昧了。更别提她的脚伸到了Traci的右腿上。她努力地试着看比赛情况,jaime努力地喝他的南瓜汁。哦,因为这个女人是Eddie带来的,Eddie他妈的到底飞哪去了。
“谁能想到观众席的座位这么小啊,人真多不是吗?”Traci笑着对男友说到“非常狭窄,对”jaime一边喝他的南瓜汁一边保证自己的目光不离开Traci。
然后,洛蕾娜的嘴对着jaime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这发生了。
“Depende de cómo lo uses”
这取决于你如何使用它
jaime把满嘴的南瓜汁都喷到了前面的人的头上
靠,他听出来那是什么意思了,对。
Traci不懂西班牙语,但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维吉尔是对的,水行少女或许是个好泰坦,但她有时候很任性,太过生硬冷静的态度则使的她看来更加冷漠别扭。直接说了,她就是个被严重利用的贱女孩。(没有喜欢blue13会在看了TTv3 72期后不高血压吧?
不行,jaime看不懂女人打架,插嘴和做反应也不是他该做的。像个奖品一样被雌竞?这什么剧情啊太狗血了吧?!他只能继续喝他的南瓜汁。
他悄悄地靠近同样满嘴食物的埃德说道
“我真高兴你能来兄弟,真的”
“我也是,很高兴你带我过来”
然后Traci和洛蕾娜再说了些什么,他们两个好兄弟一点没听。只是吃着食物,看那个好吃分享给对方。
“这个好吃给你来一口”
“这个也好吃给你也来一口”
“她身上有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在回去的路上,洛蕾娜瞪着一脸幸福挽着海梅的崔西如此说道
“她吗?我本来也不喜欢她,直到她给我买了一堆电子游戏”
埃德尴尬地笑着回答,手里拿着崔西刚刚送他的秘鲁进口烟雾弹。13真的很有钱。
说真的,如果接受了jaime有女友这个事实,其实也没什么要讨厌Traci的必要了,Eddie在心里想。他挽着洛蕾娜,但看见她专注于前面的那对情侣,干脆也放弃了对他的约会对象保持兴趣,转而看向旁边的那些看起来单身的女孩。
“这个夜晚不能再美好了”崔西开心的对海梅说道,海梅一边喝水一边回答
“你开心就好亲爱的,我今晚真的很高兴——”
他话还未说完一股冰锥便刺穿他,海梅觉得眼前一黑,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他感觉手上一僵,水瓶变成了冰块
仿佛所有的快乐都被吸走了
他听见一声分辨不了的尖叫,崔西挽着他的手臂被寒风抽走了……
“卡基达!”
『呼神护卫』
【摄魂怪】
卡基达冰冷的琥珀眼睛打量周围混乱的一切,他站起来,被撕裂的围巾掉到地上,他不紧不慢的捡起地上掉落的魔杖,毫无畏惧
也许是因为脱离了人身吧,他觉得被称作【人心】的那一部分已经淡化了,摄魂怪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黑影们围绕着这位怪异之客,像是在做一种舞蹈,溃烂腐朽的手数数伸向他,却又因惊疑重新溶回黑暗中
渐渐的,它们似乎无法分清这位是它们的猎物亦或是同类了
卡基达静立在这些可怖的生物中,毫无动作
崔西被这些突然出现的摄魂怪勾起了最糟糕的记忆,昏迷中在地上抽搐着身子小声抽泣着
“妈妈…”
海梅早该意识到,她能看见夜骐是因为在幼年目睹了母亲的死亡
至于其他人,埃德正不省人事地躺倒在他脚边,嘴里细微的声音像是是恶魔的低语。
洛蕾娜和其他巫师在中招前试着发射咒语,却因摄魂怪太多而脱力倒地,像埃德一样发出虚弱的嘘语
“卡基……”
海梅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中
卡基达终于有了动作,他跨过埃德,走向昏迷不醒的洛蕾娜
低身将魔杖轻轻扣在她的太阳穴上,从里面拉出一股银色的长丝绸状物
海少女一阵抽搐,不适的呻吟着,但卡基达冷酷地继续
摄魂怪立刻发出阵阵嘶吼,卡基达不予理会他又走向其他人……
银丝汇集在杖尖,变成一个蓝色的光球,发出闪耀的光芒
摄魂怪纷纷怪叫着冲向他
卡基达将魔杖举起,对准袭来的黑潮
【呼神护卫】
『前夜』
海梅从睡梦中睁眼,他先是看见埃德的淡红长发,再是他英俊的脸
他们已经上五年级了,成为了大孩子
再过几天就是埃德的16岁生日
“嘿,虫屁股”
他轻声说道
“准备好了吗,我们今晚就去湖对岸”
他答应过要和他离开
因为
雪夜将至
他要成年了
(未完待续)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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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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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to 21年生贺文
大哥十五周年快乐!
*这次设定是母上Mas加茶(ますた)&中二(划。初二儿子Kai海渡(かいと)
告知放学的铃声刚响起,手机就不甘示弱地发出了声响。
“哦,海,谁的短信啊?该不会瞒着我们交了女朋友了?”坐在前面的寺听到铃声转过身问道。
海渡打开手机,“母上说今晚有点事会晚些回家”
“今天明明是你的生日诶,海你还是你妈亲儿子吗哈哈?”
就在寺打趣的时候,会和崎走上前来,崎开口说道,“行了吧大家都知道海的妈妈一直都很坚持的那个说法是什么,每年都问你都不会厌的吗?”
“因为真的很有趣嘛,”寺把头转向海渡,“海,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海渡露出无奈的表情回答了他,“母上说我是她从网上down下来的”
寺笑得很开心,“不管听多少次都觉得好有趣诶!因为我妈就一直都是说我是各种地方捡来的,什么医院厕所啊,垃圾桶或者垃圾推里啊什么的,超过份的对吧,”寺看向两人,“你妈的说法听起来也还好啦,说是求神拜佛得到的。还有会,我记得你爸是说打大BOSS爆的,然后就被你妈打爆了哈哈哈哈哈!神来之笔是你妈最后还补了一句你是一块的钱首充礼包送的哈哈哈哈哈哈”
“别说了……”会皱起眉头,“最近的BOSS越来越丑了,就算知道我爸说的不是真的还是有种仿佛是我黑历史的感觉……不过总比我爸小时候听到的好多了……噗!”
“哦吼?”寺弯起手摆在耳后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噗……哈哈,不,我才不会告诉你,别以为我会自作让自己黑历史加一。不过反正和我一样是游戏相关的就是了噗!”会笑着拒绝了回答。
寺无趣的耸了耸肩,“当然啦,听说你家就连见家长都是在进行游戏对战,而且打赢了才同意结婚,反倒是和游戏无关的话题才让人吃惊好吗……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爸♂和你妈♂能不被家长反对顺利结成婚,你家本身也很有趣嘛”
“好了,”崎打断了寺的调侃,“既然海的妈妈比较晚回,我们要不要干脆在外面吃完才回去?也算是给海庆生了”
“不——”
海渡正想拒绝,却被寺打断了。
“好啊好啊,去哪家?我投S记一票!”
会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还真是开封菜的忠实粉丝啊,不过你怎么总喊开封菜S记啊。话说回来既然是给海庆生就让海来选吧”
三人看向海渡。
“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还是不了。母上只说会晚回家,没说不在家吃晚饭,我还是回家吃好了。再说了,如果母上真的晚回家了,我不早点回去瑞会饿肚子的。”
海渡笑了笑表示歉意。
“好啦好啦大家都知道海是乖儿子啦,那么生日礼物就……”
两人翻起自己的背包,寺转过身在抽屉里翻找着。
���一分钟后,伴随着一句生日快乐,海渡的桌上多出了三个大小不同的方形礼物。
第一个是和拳头差不多大小的四方盒子,被粉色的包装纸和缎带缠着,不怎么整齐有些皱,缎带上绑着的对折着的小卡片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写了些什么。
第二个的包装是深蓝色的,和一般的书籍差不多大小。仔细看还能看到包装纸上有一朵同色系的花。
第三个是橙色的包装配上黄色的缎带花,比第二个大些,不过薄些。
海渡拿起蓝色和橙色的礼物掂了掂, 橙色的重些。
“不过寺,你这个送我真的没问题?”
随着海渡的问题,会和崎看向粉色的小盒子,露出心领会神的表情。
寺慌了一下,马上装出生气的表情,“怎样啦,你嫌小哦”
“倒不是,不过……”海渡看了看寺,“你坚持要给这个的话我就收下好了。谢谢你们。那我就先回家了,大家明天见”
四人挥手道别后,会看向寺,担心地问,“那个真的没问题吗……”
寺撇撇嘴,“能有什么问题,就我们四个知道那是什么,海妈看到应该也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会皱着眉,“不是那些,你最近不是和那谁分了吗,我觉得卡片的笔迹有点像她的,所以我担心里面的东西……”
“不至于吧?”寺戏谑的看过去,“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笔迹像的,该不会……”
“玩游戏玩惯了而已,”会停顿了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就好了”
“瑞,我回来晚了,肚子饿了吗?”
海渡推开家门,放下提着的袋子。
不过迎接他的是一片漆黑与宁静。
“瑞?……已经喂过了?”
海渡奇怪的歪了歪头,開始准备起晚饭。
半小时后。
“海,瑞,我回……”
伴随着钥��声音的女声戛然而止。
“啊,加,欢迎回来,差不多可以准备吃饭了,我炒个菜就好……”
提高声音走向门口的海渡看着加茶提着的袋子也僵住了。
“嘛,今天就当是素食日好了”
加茶耸了耸肩,“菜炒掉吧,等下别吃太多,我准备了饭后甜点。”举起了较小的袋子示意,“这个里面的先放急冻——”
加茶眯起眼睛闻了两下,“我好像闻到了恋爱的辛辣味,海,情人节不是大前天吗?怎么今天还有收到巧克力?”
海渡接过袋子,“是寺”
“啊啊,这样啊,”加茶一边整理袋子里的外卖,分成要尽快吃和可以放的两堆,一边沉思,“那个给我吧,我肚子饿了”
“欸?但是……”
“没事,巧克力不占位置,你就当我有点低血糖就好,反正不大吧……真是一整盒我也不会整盒吃掉的放心吧”
“嗯……好吧,”海渡拿出寺给的小粉红礼盒,拆开递给加茶后回到厨房,“说起来为什么说辛辣味?”
加茶拿出巧克力,皱着眉看了看,咬了一小块。
“……加?”
没有得到回答的海渡回到客厅,却看到加茶的嘴角和手上有些许红色的液体。
“Tabasco……”
“欸……欸?!”海渡急忙扯了几张纸巾。
“咳,咳咳,没,只是刚才回家路上听到有些中学妹子们在讨论愚人节要放什么进巧克力里,通常来说一般都是放些辣的东西吧,辣椒芥末什么的,”加茶喝了口水,“看来愚人节得随身带盒牛奶了”
海渡笑了笑没说什么,回到厨房開始炒菜。
虽然说是素食日,但实际上加茶带回家的菜色都是荤素混合的,所以依然是有肉的。
两人一般看电视一边吃饭。
“说起来另两个送了什么?”
“嗯……我还没拆,不过会送的肯定是游戏碟,”海渡看着电视回忆着,“崎送的大概是笔记本或者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之类的工具书……”
“寺今年又不记得准备了对吧,”加茶咬着筷子翻了个白眼,“然后随便拿了个前几天收到的情人节礼物……估计是塞在课桌里看起来外观最整齐的那个吧……”
“不过……妈,现在播的是什么啊?”海渡苦笑着吃着饭。
“Bones啊”
嚼嚼嚼。
嚼嚼嚼嚼嚼嚼嚼。
“芝士雪糕蛋糕”
海渡看着蛋糕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努力地控制着嘴角的弧度。
“行了知道你想笑了,”加茶向两边拉着海渡的脸,“觉得丑就直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海渡笑了出来,“迷偶,喔粉嗨心,尊der”
“好吧信你,”加茶松开手,“要多大自己切,serve yourself”
“不过���,现在在播的又是什么啊?”两人端着装切件的盘子坐在电视对面的沙发上。
“尸体派对啊”
嚼嚼嚼。
“不过为什么看这个?”
“嗯……”嚼嚼嚼,“因为ova四集刚好睡觉时间前能看完?”
“妈你这个理由真的太棒了,”嚼嚼嚼,“说起来今天聊到小时候家长说的关于我们从哪来的借口”
“嗯?寺那小子又问啊?”嚼嚼嚼,“于是,有什么新内容?”
“会说他老爸小时候得到的答案更好笑,”嚼嚼。
“但是不肯说是吧,”嚼嚼,“嘛游戏的话估计是连败多少场的安慰奖之类的吧……虽然这类成就很少给东西不过……恶魔的法则对吧”
嚼嚼嚼嚼嚼嚼。
“加,晚安。”
“晚安,”加茶给了海渡一个晚安吻。
回到房间的海渡发现枕头上有一个信封,打开发现里面装着各种卷。
《3月14日可以任选两款14oz杯装Häagen-Dazs卷》
《在你确实下定决心的前提下无条件认同你现在的交往对象卷》
《十万个晚安吻卷》
《在我没有紧急状况的时候空出任意一个小时听你发牢骚卷》
《可以指定一次晚餐的内容卷》
海渡随便看了几张的内容笑了笑,翻到信封的背面。
信封的右下角写着两行小字。
《生日快乐儿子——别看了快去睡吧晚安》
《My precious little boy》
——没什么用的废话分割线——
因为我家本本更年期了所以我最近沉迷联网游戏……
人话→电脑年龄大了总出故障不敢玩单机怕一不小心故障了游戏存档全部泡汤……
名字是哈哈哈我用日文输入法看汉字单字的时候发现很有趣就选了lol两人的和一起就变成“往海里加茶”了哈哈哈哈哈(粤语谐音梗的感觉?
BTW学校四人组名字组一起是ak47哈哈哈哈哈哈(喂x(。真的,前两个是日文首字母(会是あ),后两个中文谐音x本来不打算起名的但是感觉说明上会有点麻烦就……
为什么是四人呢,因为15拆成单个之后换罗马数字就IV就是4了(瞎掰.ing
然后为什么这次是神奇的母子设定呢……
灵感来源一是通常作品里的人物都会说是作者的儿女,二是突然发现Master取最开头两个字母不就妈嘛(喂x,三是刚好今年15过几年感觉就不够应景了(。四是上回发的主题是夫妻(否没有这个原因下次不会延展的x
以及15的妈好像年龄方面有点不好写(……太年轻就很奇怪(。了……所以姑且Kaito还是设回AI类(((。等哪天我打算涉足Fantasy了……(等等我写过Fantasy的作品吗好像有?。再搞个不老不死的Mas设。hmmm……总觉得有点微妙是我错觉吗……
毕竟如果领养的话双亲那边肯定需要些很不好的设定……(你敢说你18年生贺的设定不糟糕吗虽然不是双亲糟糕(((。
……………………生贺写糟糕设定太作了……([小小声]再加上其实有作品写糟糕设定了(被打。
不要问哪作,问就是咕咕咕(……[肚子应景的配上了bgm]
说着还是加上了糟糕双亲的设定(……
以及写着乖儿子设定的Kai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时突然脑补了一下终极三国董卓喊吕布的那句“我的好儿子诶”(x
有些坑真的都还没填……
虽然有些不太算是我的锅(……
比如翻译就……其实我很早就翻完了但是唯一比较适合给我做double check那位常年失踪……我没有忘真的orz然后其实一直都觉得满抱歉的OTZ
另外去年的生贺……其实我有写真的(。[present tense]不过因为打算写长一点……然后就因为刷各种活动没进行下去……这边会尽快填掉我觉得
另外之前的分房23题也好久……那个我打算有空了先把每集大概的过程起个草,不然总觉得很难固定为23篇
还有个原因大概是不知道发哪里(。我Blog因为Xuite很好用(主要是代码编辑部份。所以一直在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大陆会access不了……LFT审核好像有在向B站学习,然而B站整天说我内容不行……不过发Xuite也没人看没回应就是了(……hmmm……好吧结果算我心态问题了
嗯……有种我好像写过类似内容的这堆东西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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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回忆故事帖】多结局GAME(Part 2)
今天突然想说说玩网游的事。 其实我玩网游的起点很高,玩的第一款网游就是3D的,如果MUD不算的话。还记得那款游戏叫《精灵》,画面虽然简陋,但是在当时看来,那是相当的高端。所以作为一个提前进入3D时代的人,我对那些沉迷2D之辈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其中就有张S。 张S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学,不过很神奇的是我们是在网吧认识的。这一方面是因为我上课喜欢闭目沉思的缘故,不过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张S一般只在网吧出现。 张S玩的就是那款号称拥有6个职业之多的梦幻网游《传奇》,玩得茶饭不思,天天翘课蹲网吧,可惜那时候还没有杨永信,他老爹只能自己动手。事实证明杨永信是成功的,因为张S的老爹始终没能阻止张S,当老爹放弃对张S的教育时,张S已经拿着极品裁决成了红名老大。 我们在网吧相逢很长一段时间才知道彼此是同班同学,那时我已经开始接触了《精灵》,看着《传奇》那僵尸般的动作和屎一样的特效,我对张S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嘲讽。但是张S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吐了句“这游戏能PK么?”便让我陷入沉思,最后强作镇定地回答“急什么,以后会开的!” 很久以后,《精灵》果真开了PK模式,不过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精灵》开了PK模式后没多久就倒闭了。 我对《传奇》恶劣印象的改观在一次通宵活动上,当时张S告诉了我他们服务器的一件事,这件事只有5个字——“狗书换初夜”。听到这消息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去他娘的3D,然后轰轰烈烈地投入到伟大的《传奇》事业中去了。 既没有“我在蜈蚣洞碰到个妹子”的浪漫故事,也没有“屠龙在手天下我有”的快意恩仇,时间就这么慢慢流淌。和电脑的更新换代一样,渐渐地,狗书换初夜变成了狗书换一夜,等我拥有狗书的时候狗书变成只能用作赠送友人的道具了。曾经的梦想轰然倒塌,我一怒之下练了个道士。 对于张S能考进大学这个事,张S他爹一直挂在口上,逢人就说自个儿子是个天才,不用上学也能考大学,为此给张S买了台万元电脑作为奖励。张S的大学和我离得不远,租的房子更是在我隔壁,但是整整大一一年我在Q上见他的次数还是比见真人机会多。有了万元机后的张S显得意气风发,为了让万元机物尽其用,张S准备换个高端点的游戏玩,于是在某一天,张S来忽悠我问我玩不玩WOW。 “你SC玩过不?就是星际啊!魔兽争霸玩过不?大菠萝玩过不?它们都是暴雪出的,你说你能不完WOW不?”有了万元机的张S已经脱去了当初玩《传奇》的民工本色,周身笼罩着液内人士的光环,满口专业术语。那时我十足是个土鳖,什么暴雪玻璃渣根本听都没听过。不过星际和魔兽争霸都玩过,的确很不错,人都好个面子,便冒充职业玩家打哈哈:“哦,暴雪啊,这游戏我早听说了,总算出了啊。” 多年以后,很多人都说我是个暴雪青,其实我不是,我只是对暴雪了解得太少,我想,如果不了解,夸它总是没错的。 作为一个曾经手持裁决的红名老大,张S建立了一个兽人战士,宣告了张S多灾多难的WOW拉开帷幕。一直在我面前以液内人士出现的张S经过一段长期压抑的战士生涯后变得相当暴躁,有几次出去买饭时碰到张S时张S都在跟我讲一个战士的微操是多么的重要,然后买完饭回去后和我插旗决斗被我打到跪地,尽管张S努力地贯彻着自己的微操,但是面对被和谐前的风怒完全操不赢。恩,没错,公测时期我是个萨满。 《传奇》和WOW中张S地位强烈的反差带来的歇斯底里终于在一次败给一个联盟法师后激发了。那时我正在他房间里找黄碟,顺便观赏张S战士那强大的操作,很不凑巧的,正看到张S被一坨脸盆大的火球打到扑街。张S的脸色顿时铁青,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解释什么。我见他这么尴尬,就扭过头去当没看到,继续翻箱倒柜找黄碟。找了约莫有十来分钟,抬头看了眼张S,只见又是一个脸盆大的火球射在了张S的脸上,张S连句FOR THE HORDE都没说出来就躺在了地上。张S跑尸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仿佛喷射的红音,我看他气得厉害,便恭维他电脑配置真棒,灵魂状态的效果真是好,不愧是万元机云云。 “去他妈个逼,战士怎么这么弱,妈逼老子玩传奇的时候,双烈火直接秒法师,我日死暴雪,我日死狗城!” 后来张S就练了个法师。 我和张S分道扬镳在正式收费后,因为一直很垂涎NE妹子的身段所以去了另一个服务器转投联盟(顺,我很喜欢春丽的腿),而张S在顺利抵达60级后也成为了服务器某大公会的二团RL。 张S的团可以FARM熔火之心后就开始有空出来走走,因为是旧识,所以经常出去喝酒,不过一到8点半张S必须准时回家参加公会活动,隔着堵墙都能听到他对着麦指点江山。喝酒的时候张S显得很忧郁,的确,一个正常男性,在这个年纪还是处男的话一般都会忧郁。有时他会说起几个妹妹,当然都是以前玩《传奇》时认的妹妹。《传奇》有个挺奇怪的现象,沙城城主会有好几个老婆,红名老大却只能有好几个妹妹。张S感叹岁月催人老,然后又聊到狗书换初夜,说数据贬值,现在多么牛逼的武器装备,也只能骗到二手妹子。其实我并不认为这是网游环境变好了,只是单纯因为改革开放了,处女变少了而已。初夜都献给玩《传奇》时代了,于是游戏女青年们便化质为量,市场上出现了大鸟换一晚,蛋刀陪一月之类的批发。 当然张S脱处的时候TBC还没有开,张S的团刚刚打穿耐法而已,耐法很争气,掉了武器,至于是法杖还是菠萝锤我不记得了,总之第二天就有个MM住进了张S的房间。那MM是个南京人,性格很是泼辣,是张S团里的候补牧师,不过和张S同居后就成了团长夫人兼主力治疗兼记分员兼装备分配员等等。 那时我的团前赴后继地在熔火之心团扑,我泪流满面语不成声扼��叹息情何以堪。 张S的牧师女朋友跟了张S很久,直到张S被连连盗号无法恢复后才人间蒸发。还记得那MM蒸发前几天的晚上,张S和她大吵一架,似乎因为账号无法恢复,那MM开始撒气。张S和那MM吵得很响,隔壁的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爽。最后,那MM一个发飙,拽起张S的万元机便往楼下丢。伴随着一声惨叫,万元机分崩离析,当然,张S是个重感情的人,并没有为万元机的垮掉而苦恼。张S苦恼的是那一声惨叫,因为那声惨叫来自于一条狗,这条狗似乎是张S他们学校另一个系的大混混的爱犬。狗被扁扁得压在万元机下,样子十分凄惨。 顺便一提,张S住在12楼。 这条狗最终引起了张S系与狗主人系的一场大战,这个故事明天再说吧,累了,睡觉。 ==== AION排队时更新下…… 有条狗叫海伦。 其实这条狗叫什么并不重要,因为我知道它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它已经死了,当时刘栋梁抱着海伦,抚尸大哭。 “HELEN你怎么了,HELEN你不能死啊!”刘栋梁矫情地摇晃着那被压扁的狗尸,场面甚为重口。摇了10来分钟,兴许是摇累了,刘栋梁扔下狗尸,脱离了马锦涛状态,指着正在收拾凶器的张S道:“你哪个学校的,为什么杀死HELEN?” 张S很苦恼,因为刘栋梁是他们学校的混混,而且不是小混混,而是混混中的栋梁——这也就意味着张S应该会被打,然后还得赔钱。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切不是在学校发生的, 当时刘栋梁只有一个人,而张S这边有我在一起,所以其实这事理论上很好解决,花点钱消灾也就没事了。 我认为张S会掏钱了事,而张S当时已经把手伸进口袋里准备掏钱包了,对面刘栋梁也没有什么攻击型姿势,我想他应该也是这么想,三人既然达成共识,那便是一个可喜可贺的结局了吧。 结果楼上突然伸出了许多脑袋,开始杂七杂八地对我们进行围观,一边围观一边开始点评。 “我草?那草狗遭天谴了?”5楼一妹子问。 “不系,好象系有高空坠物砸洗的。”那妹子隔壁的窗户的胖子回答道。 “恁果高空坠物,分明是拉果黑衣冷,拉桌拉国破机箱对捉拉狗日滴一靠,靠死滴。”9楼的一瘦汉赶紧纠正。 “空手击毙猛犬,大故梨好流必啊!”4楼一个南京姑娘对着张S竖起了拇指。 “壮士威武!壮士我支持你和那流氓对掐!干死丫挺的!”不知道是哪个窗户的哥们吼了一声。 “干死他,干死他,干死他!”许多窗户纷纷符合,也不知道是支持张S干死刘栋梁还是支持刘栋梁干死张S,不过我想无论结果如何,都是群众们喜闻乐见的。楼上的窗户开始纷纷往下丢物什,还以为是掷钱下注,仔细一看,都是些果皮纸屑。 “这个畜生,白天不叫晚上叫,到处拉屎,素质太差,我早就想干掉它了!”窗户们的话题渐渐开始转变,群众们开始忆苦思甜马后炮,楼下的张S脸色越来越差。 “小子,你逃不了,等老子找弟兄们来,打断你的狗腿!”这句话是刘栋梁说的,说完他就提起那四条狗腿都断了的海伦消失在灯火阑珊处。 战略紧急会议召开在海伦死后的第三天,由于身为WOW某工会2团团长的张S的万元电脑从高空坠落损坏无法上线,所以此团暂停活动。同样因为张S的万元电脑从高空坠落碰巧砸死草狗一条,导致狗主人扬言要打击报复,所以张S召集了同一个系一起玩WOW的同学们进行商议,是否对狗主人刘栋梁发动反围剿。 奇怪的是,并不是同一个学校的我为什么也会参加这个会议。 张S完全没有了当团长时的王霸之气,抱着脑袋坐在床上喃喃着“我爸都没打过我”之类的话。当然,张S他爹很久以前就是个网魔斗士,张S这么歪曲历史可能是为了树立自己在团队中的形象。 盗贼队长见团长如此忧伤,便主动出谋献策道:“老张,我认为,我们应该对刘栋梁发动奇袭。不能让他主动来打我们,我们主动出击,在敌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从后面推倒他们,打击他们的信心,让他们彻底瓦解。” 身位副团长的骑士队长提出了不同的意见:“XX(盗贼队长游戏中的ID)你这样不行,你这样反而容易引起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把一场战斗变成一场战役,吃亏的还是我们,我们的职业是打魔兽,打架这种事我们不专业啊!” 张S见副团长神情淡定,似是成竹在胸,利马点首频频,赞道:“还是老Y(副团长游戏中的ID)沉得住气,莫非已有良策?” 副团长微微一笑道:“敌众我寡,敌暗我明,敌人是专业的我们是业余的,所以,我们无疑是处绝对劣势的。那么既然我们在数量和质量上吃亏,那就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并且想办法回避数量上的劣势,争取抗住敌人第一波攻击,敌人一攻不下,自然会知难而退。” 张S听得神情气爽,拍手大笑:“好好好,老Y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啊!” 副团长也是哈哈一小,一推眼镜,说道:“我们现在有6个人……” 我数了数,然后指着我自己问道:“我也算?” 副团长咳嗽一声道:“恩……”然后又推了推眼镜,“我们制作5面大旗子,以壮声势,然后让老张和那刘栋梁单挑。” 张S听完跳了起来:“我草你妈,我死了你就可以当团长了是吧!” 刘栋梁下战书的日子是海伦死后的第7天,想不到刘栋梁对海伦的感情这么深厚,做完头七才重出江湖。随着决战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张S终于决定采纳副团长的计划,于是准备工作也开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这是第二次反围剿战略紧急会议,大家开始讨论战备事宜。 “旗子怎么做,要多大规格啊?”依旧是盗贼队长先开口。 “旗子不用很精细,但是一定要大,要有气势。”副团长说道。 “那样式呢?”盗贼队长接着问。 “那个,你们觉得日本战国的那种旗子怎么样,我觉得挺漂亮的。”我弱弱地问,其实我一直很想做这样的旗子。 “我草,你这个汉奸!”盗贼队长看来是个爱国青年,霍地站起来指着我怒道,“日本人的旗子有什么好?” 一直没开过口的法师队长拉住盗贼队长说:“算了算了,别在这吵,你看魔兽里剑圣背后的旗子怎么样?我觉得还不错” 盗贼队长听罢,摸了摸下巴说:“恩,那还不错。” “对了,要不要带上鼓?”同样一直没开过口的德鲁依问道。见群众们还在讨论旗子上写什么字好,完全没有人理他的样子,便不再说话。 最后,我还是决定我的旗子上不写字,万一到时候势头不对,我还可��拿着旗子为刘栋梁加油。 决战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刘栋梁带的人并不多,也就10来个,不过手里都有家伙,不是板砖就是棍子,很是吓人。副团长走上前去,一扶眼镜朗声道:“刘栋梁听着!今天我们是为了解决争端而来……”然后一抬手,后面哗哗举起三面大旗子,左一面上书“拳打仗势恶獒”,右一面上书“脚踩X大栋梁”,中间一面没有字,那是我的。由于材料不够,所以只赶制了三面大旗,造型和导游们的小旗一般无二,只是尺寸大了许多,和剑圣完全扯不上关系。 副团长见对方似乎有被大旗吓到,非常得意,笑道:“刘栋梁,今天我们张S要跟你单挑!” “单挑?挑你妹!老子花了一顿饭钱才把弟兄们请来,打打打!都给我打!”刘栋梁说罢一板砖飞向副团长,副团长惨叫一声,捂着脸在地上打滚,边滚边嚷嚷:“刘栋梁,你不讲道义!” 刘栋梁一手抓着盗贼队长的头发说道:“道义你妹,你当老子是黑社会啊?” 我当时很想澄清我并不是他们学校的,我只是个挥旗子凑数的。但是刘栋梁一伙��完全不给我叛变的机会,疯狂地进行无差别攻击,我只好拿起手中的旗子进行反击。 打架的后果很惨烈,我方全灭,对方也扑了三四个人。张S伤愈后买了一台电脑重新开始WOW生活,某天他告诉我刘栋梁也在他们团,已经可以FARM格鲁尔了。 我想最悲剧的人应该是我,在那次打架活动后,我吃到了一张警告处分。原因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外教在第二天拿着一张我手持大旗与混混搏斗的照片对我们副院长说他拍到了CHINESE KUNG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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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嫩花
“不要!”
郭芙叫道。 李庭扬起眉毛,伸手就抱起了小环,捏着她的鼻子,说道:“玩累了的话就和哥哥去船舱里休息。”
“好呀,哥哥和我娘是不是也玩累了?” 说着,小环伸手就要李庭抱她。 重新开始撑船的熟妇吓了一跳,她真的很怕李庭会把女儿开了,所以她就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李庭,如果李庭真的要拿她女儿开苞的话,估计她是拦不住的。 李庭抱起小环,吻了下她的小脸蛋,笑道:“你还是和姐姐去船舱休息吧,我陪你娘打鱼。” 听到李庭这话,郭芙和熟妇都稍稍安下心。郭芙走到李庭旁边,含笑道:“快跟姐姐进去,外面很恐怖的哦,” 说这话的时候,郭芙故意瞪了好几眼李庭。 李庭将小环交给郭芙,顺手还在她胸前揩了一大把油,然后就溜到了熟妇旁边,坐在船边,两只脚伸进水里,感受着海水的冰凉透心,那感觉十分的爽,如果跳下去游泳的话,估计会更爽的,如果……李庭仰起头看着熟妇的阴户,那里正随着熟妇的呼吸而时张时闭着,阴户上部还长满了茂密的阴毛。 熟妇被李庭看得很不好意思,等到小环和郭芙都走进去了,她才开口说道:“公子怎么称呼?” 李庭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报上名字就把她操了,想到这点,李庭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叫杨过,姐姐叫什么?” 李庭问道。 “你叫奴家刘氏就可以了,” 熟妇说道。 “刘氏,随夫姓,” 李庭若有所思地说道。 “嗯,是的,” 刘氏有点无奈地笑了下。 “哎呀,” 李庭突然叫出声。 “怎么了?” 刘氏显得很担心。 李庭慢慢抬起脚,指着拇指,一只螃蟹夹住他的皮肉,疼得他直呲牙咧嘴,他伸出手指弹了数下螃蟹,螃蟹却夹得更紧。“再不放开,老子就炒了你!” 李庭叫道。 听到李庭对着一只螃蟹乱吼,刘氏就说道:“螃蟹这种小动物是很倔强的,你身体越是不放松,它就夹得越紧,所以我还是建议你放松身体,它就会自己放开了。” 李庭有点不相信,但还是试着放松了身体,尽量让脚步的神经趋于放松状态,果不其然,螃蟹马上就松开了钳子,就在螃蟹落水的霎那,李庭的脚急速出击,接住螃蟹就将它踢向高空。“忽~~飞机起飞了。” “飞机是什么啊?” 刘氏问道。 李庭爽朗一笑,说道:“一种鸟啊,好像南方没有吧,所以你当然不知道咯。” “哦,” 刘氏应了声就收起了船篙,指着眼前的水域,说道,“已经到目的地了,捕鱼要开始了,” 刘氏扭头叫道,“小环,把渔网拿出来。” “我还是不喜欢叫你刘氏,我还是叫你姐姐算了,姐姐,你不打算把亵裤穿起来吗,小心着凉哦,” 李庭嬉笑道。 刘氏脸上染起微红,说道:“我要下水,下水的时候是不穿衣服的,所以……” 刘氏不用再说下去,李庭都已经明白了,原来刘氏不是站在船边撒网,而是下水撒网呀,那样子应该会抓到更多的鱼吧? 等到小环乐颠颠地把网拿出来,刘氏已经脱光了衣服,李庭审视着刘氏那丰腴的身段,阳具又起了反应,他忙遮住阳具,暗暗道:我靠~双修太强了,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发情期的种马,只要有女人我都想操呢? 小环看着李庭那般傻傻的模样就问道:“大哥哥,我和娘要下水,你要下去吗?” “小环这么小也会游泳?” 李庭有点惊异。 “我五岁就下水了,神勇得很!” 说着,小环就脱光了衣服,甩在一边就走到李庭跟前,问道,“大哥哥要下去吗?” 李庭看着小环那长得像是旺仔小馒头似的乳房,又看了眼还处于成长阶段的阴户,笑道:“我当然要下去了,我高二的时候可拿过游泳第一哦~~”刘氏笑了下就将困在一起的渔网解开,将一头递给小环,自己则抓着另外一头跳入了水中。等到刘氏游到两百尺左右时,小环就想美人鱼一样“噗通”一声跳入了水里。 李庭站在船边跃跃欲试,郭芙走到李庭旁边,问道:“你怎么还不下去?” “我做一下准备运动,” 李庭嬉笑着就开始劈腿。 郭芙白了他一眼就将李庭推进了水里。 “啊~~”李庭大叫了声,“我不会游泳啊。” “不是吧?” 这回换郭芙大叫了,她忙跳入水中搂住了李庭的虎腰,这暧昧的动作恰好让李庭的阳具顶在了郭芙阴户前,郭芙脸马上就显出红云。 在水的浮力的帮助下,李庭觉得此刻的郭芙更加的美丽,半乳藏在水下,半乳附在上面上,看起来特别的舒服,特别的朦胧。阳光照射在水面上,折射出一道道彩虹映在郭芙脸上。李庭揉捏着郭芙的丰臀,深情道:“你好美。” 郭芙被李庭夸得羞红了脸,她揽住李庭的脖子,说道:“你会游泳,为什么要欺骗我呢。” “还不是为了……” 李庭挺动了下屁股,阳具就顶开了两瓣阴唇,在海水的鼎立相助下,李庭根本就不需要进行前戏,轻易就可以入侵进去。李庭此刻的性欲非常的强,但又不敢贸然前进,害怕伤了郭芙的身体,昨晚他可是在阴户内停留了一个晚上的。 “唔~”郭芙呻吟了声,靠在李庭肩膀上,说道,“老公,我好害羞。” 李庭朝前挺动了一点点,让龟头含在里面就没有在进去了,这样子也挺舒服的,如果不是为郭芙的身体着想,李庭早就开始使劲操了。 “娘,他们在干嘛啊?” 小环冒出个头,擦去脸上的海水问道。 看着李庭和郭芙那股亲密劲,白痴都会猜出来他们在干什么,在船上做算是正常的,没想到在水里也可以做,那杨过实在太强了!刘氏感叹道。 “他们怎么一直抱在一起呀?” 小环见刘氏不回答又问道。 刘氏笑了笑,将渔网拉得直一点,说道:“小孩子家,别问那么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小环撅起小嘴,嚷道:“娘就是坏,和大哥哥一起玩不叫我,现在大姐姐和大哥哥在玩,你又不告诉我他们在玩什么。” “这娃,” 刘氏笑了下,她总不能告诉自己的女儿他们在做那种事情吧?所以能一笔带过去就尽量带过去,女儿才十三岁,她还不想让她这么早了解大人的事情,不然她女儿激动起来真的会叫杨过帮她开苞,那以后小环就嫁不出去了,刘氏的香火也就断了。 “娘,鱼开始撞网了,” 小环叫道。 “嗯,你拉紧点,再过一刻钟就可以收网了,” 刘氏说道。 “好像是大丰收呀,” 小环笑得十分的甜。对她们母女而言,这片海域是她们生存的唯一途径,所以捕到越多的鱼,她们的生活就可以过得越好。 “老公,你很想进去的话就进去吧,” 郭芙细声道,眼神十分的迷离。 李庭突然拔出了阳具,噗通一声就潜到了水底,细细看着郭芙那微微张开的阴户,阴唇朝两边分开,还有一股水流时不时地进进出出。李庭捏了下阴唇,郭芙的身体就像被闪电劈中一样不住地颤抖着,喉咙不断吞着口水。 李庭看A.片也看多了,对于女性的阴户也略有了解,而且在S大学呆的日子里,也有老师介绍过专业的性知识,那时候李庭就问了那个女老师女性性.交过于频繁的表现,对于那女老师说的专有名词,李庭已经记不清楚了,他记得的只有如何通过肉眼观察阴户以确定女性的性交是否频繁(这里指的频繁是极短的时间内,若是长久积累,那表现就不一样了)其中最基本的就是看阴唇,阴唇的颜色和宽厚都会表现出性.交是否过于频繁。郭芙的阴唇呈粉红色,翻开的表层有的地方十分的红,特别是稍里面的地方,那些地方都是经常与李庭阳具摩擦之处。阴唇比李庭第一次看到的还要肥厚,很明显就是性交有点频繁了。 李庭浮出水面,吐出一口海水,说道:“下面的景色也挺美的。” 郭芙垂着李庭的胸膛,娇羞道:“美你个头,脏死了~~”“我是说下面的海藻啊,好多鱼儿还在啃海藻呢,” 李庭贼笑道。 郭芙被李庭说得面色羞红,她嘟起小嘴,说道:“老公再这样子取消我,我就要离开你了哦。” 李庭抱住郭芙,咬了下她的耳垂,捏着那对玉女峰,说道:“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才不会呢!” 郭芙立马否决李庭的话。 “是吗?” 李庭扬起眉毛,“那我送你回桃花岛,我带着小环去环游世界咯。” 郭芙伸手就抓住李庭的阳具,使劲一捏,“你要敢这样抛弃我,我就捏碎它,我会九阴白骨爪的哦。” 李庭装作很痛苦,说道:“不敢咯,我知道错了。” “哼,再敢这样子戏弄我,我就捏碎它,” 郭芙高昂着脖子,显得十分得意。 “我们来玩点新鲜玩意,怎么样?” 李庭淫笑道。 “什么?” 郭芙吓了一大跳,她知道李庭指的新鲜玩意绝对有点恐怖。 “这里,” 李庭的手顺着郭芙光滑的腰肢下游,摸过弹性十足的丰臀,爬过一处凹谷,手指就落在了后庭花上,“我想从你的屁眼插进去。” “老公,你别开玩笑了,那里怎么可能会插进去?” 郭芙失声叫道,李庭阳具的尺寸她是知道的,自己后庭有多大,她也是知道的,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插进去呢?就算插进去了,估计自己下面也会裂开吧? 李庭揉着有点褶皱却摸得十分爽的后庭花周围,说道:“伟大的运动员李宁曾说过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插进去也是有可能的啦。” “李宁?没听说过啊,” 郭芙疑惑道。 “是蒙古那边的,你没听说过正常,反正你只要相信这句话就可以了,有没有心理准备?” 李庭问道。 郭芙皱着柳眉,心理十分的复杂,这种事情她是没有尝试过的,也不想尝试,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还不能承受自己后庭花被插这个事实,不过……她的心里隐约有点失落,因为这是杨过提出的要求,如果不满足他,那自己还算是他的妻子吗? 李庭吻了下郭芙的后颈,说道:“其实呢,我刚刚潜水是看一下你阴户怎么样了,看了之后有点红肿,估计是昨天做得太多了,所以为了你的安全以及解决我的生理需要,我只能插后庭花了。” 李庭的话马上让郭芙下定了决心,她转过身子,吻住李庭的嘴唇,许久才分开,郭芙面带微笑,说道:“只要老公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不过能不能别在水里做,去船舱里做。” 既然郭芙答应了,李庭当然愿意了,他一把揽住郭芙的小蛮腰就拉着她游到船边,使劲一托,郭芙就抓住了船边,李庭再托一下,郭芙就像一尾鲤鱼般跳到甲板上。从李庭这个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到后庭花的一角,一想到自己将开发郭芙的后庭花,李庭心里就激动得一塌糊涂。做为一名征服欲极强的男人,李庭开发一个女人一般是选三个地方,阴户、嘴巴及后庭花,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乳交也是选择之一。 李庭吼叫声就跳到甲板上,自己的阳具上下跳动了下,看得郭芙直皱眉头,太大了,简直是自己后庭花的两倍大! “别怕,有我在,” 李庭搂着郭芙就走进船舱内。 “小环,鱼已经够多的了,快拉网,” 刘氏叫道。 待小环把网拉好,刘氏就抓着渔网的一头朝渔船游去,一道{文、}道水花像石子落{人、}水般蹦起,一{书、}条条受惊{屋、}的鲤鱼破水而出,纷纷跃过渔网的攻势,游向了下流水域。这只是幸运的一小部分,绝大多数的鲤鱼都被困在了渔网内。 小环不用拉网后就先游向了渔船,刘氏则吃力地拉着渔网朝渔船游去。 小环爬上渔船,见李庭和郭芙没在外面就走向了船舱,当她看到他们两人正抱在一起,李庭正重复地抚摸着郭芙的乳房时,小环就弯腰走进去,问道:“哥哥,我能不能玩呀,感觉好有趣哦~~”李庭正打算让郭芙放松身体,没想到小环跑进来了,如果让小环看到自己插郭芙的屁眼,那影响也不好,所以李庭只能想办法把小环骗出去,眼珠子转了一会儿,李庭就说道:“姐姐生病了,我现在为她治病,小环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小环睁大了眼睛,更是不想出去,她跑到李庭跟前,慌张道:“大姐姐怎么了,哪里生病了啊。” 李庭现在是极度的心寒,被心寒这么一搞,他的阳具就软了下来。 “姐姐这里生病了,你看一看,颜色是不是和你的不一样,你赶紧出去,等一会儿大哥哥就会治好我了,” 郭芙指着自己的阴户说道。 小环低下头看着郭芙的阴户,又看了一会儿自己的阴户,像是领悟到郭芙话中含义一样,叫道:“嗯,嗯,嗯,我明白姐姐的意思了,姐姐下面看起来很红,还有点肿,就像眼睛哭过一样,是发烧了吧?” 李庭内心是十分的郁闷,这小环也天真过头了吧?女性圣地怎么可能会感冒啊?难道是新型的疾病不成?带着郁闷的心情,李庭就说道:“嗯,没错,所以你赶紧出去。” “我怕我以后也会感冒,我能不能看一下大哥哥是怎么治病的呀,” 小环眯眼笑道。 郭芙扭头看着一脸无奈的李庭,说道:“老公,不能支开啊。” 李庭心一沉,小声道:“算了,就给她看吧,反正她以后要经历的。” “老公,这……这好难为情,” 郭芙羞红了脸。 李庭揉着郭芙的乳房,自己的阳具马上就恢复了精神,摩擦着郭芙的阴唇就高昂起来。看得小环直瞪眼,就像看到了外星人进攻地球般,小环指着李庭的阳具,问道:“大哥哥,你就用这东西治病吗?” “嘿嘿,” 李庭贼贼一笑,说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可以让女的开心,可以给女的无限的快乐,可以让他们达到快感的高峰。” 听到李庭无耻地夸赞阳具,郭芙就偷笑起来,阳具都被李庭说成了世间超级良药了。 “好神奇呀,” 小环感叹道。 “你现在就在旁边看,别说话,也别做任何动作,不然姐姐的病就治不好了,” 李庭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的,我先出去晒干身子,等下再进来,” 说着,小环就乐呵呵地跑出去。 “我们开始吧,” 李庭说道。 “好呀,” 郭芙答道,可她自己都是被动的,哪里知道怎么开始啊,或者她只知道结果,那就是自己的屁眼将被李庭塞得满满的。 要想成功插进郭芙后庭花内,不费点功夫是不行的,最基本的就是要让她放松括约肌,不然会插进去才怪呢,所以李庭决定讲笑话给郭芙听,以让她完全放松下来。想了一会儿可以引起共鸣的笑话,李庭就用手指抚摸着郭芙的后庭花,边说道:“芙儿,我讲一个笑话给你听,你要仔仔细细地听哦。” “好呀,” 郭芙应道,这个时候,她也希望多听一点笑话以放松自己崩如琴弦的心情。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母女去杂货店买东西,那时候杂货店正在搞有奖活动,那对母女买西红柿的时候恰好中了一等奖,她们就很兴奋地跑到老板那里要兑换奖品,”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庭就用中指插进了郭芙的后庭花里面,满满旋转着,好为下一步行动做好充足的准备。 后庭花被中指捣弄着,郭芙就觉得有点不自在,但是又不是不舒服,准确来说是有点痒,有点坐立不安。郭芙见李庭不往下讲了,就忙问道:“那后面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 李庭以最小的动作握住阳具最准了郭芙的后庭花,就等着千钧一发之际。 “后来怎么样了?” 郭芙似乎已经忘记了李庭打算对她的后庭花进行开苞。 “后来呀,老板就问她们是要一个苹果,还是十块,” 李庭说道。 郭芙马上就皱起柳眉,说道:“那不是一样吗?把苹果切成十块和一个苹果没什么区别呀。” 李庭后面本来想说“母女说要十块,然后老板就拿出刀子讲苹果切成了十块,” 可他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古代,自己说“十块”的话,郭芙根本不会认为是十块钱,而是苹果变成十块,若是在现代,那就不一样了,人听到“十块”的第一反应都是十块钱。思考了一会儿,李庭又说道:“那我换一个笑话,咳咳,一男子在旅店看到一美女的衣领开得很低,春光外泄,戏言道‘真是桃花盛开的地方啊’,美女听后,撩起裙子说:‘还有生你养你的地方’!”郭芙一听,噗嗤一声就笑出来。 李庭见时机成熟,握着阳具就猛插进去…… “啊~~”李庭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原来一个人笑起来后,括约肌是紧紧合在一起的,根本不可能松开,李庭猛地插进去时,就像鸡蛋撞上石头一样,疼得他直呲牙咧嘴。 郭芙吓了一大跳,扭身揽住李庭的脖子,嘟起嘴巴说道:“老公,你想偷袭我呀,看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呀。” 李庭苦着脸,说道:“是我计算错误。” 郭芙抚摸着李庭英俊的脸颊,说道:“如果老公想进来,就进来吧,不用担心我的。” “这是你说的哦?” 李庭贼笑了下。 “反正就像老公说的,第一次总有有点疼嘛,没事,来吧,” 说完,郭芙就叉开双腿跪在李庭大腿两边,将后庭花暴露在了阳具之下,“老公,我身体的任何一处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此刻李庭真的觉得自己刚刚很卑鄙,真的觉得自己太邪恶了,不过忏悔归忏悔,插进去是一定的!李庭握着阳具在阴户前一直摩擦着,还专挑那颗膨胀起来的阴蒂下手,摩擦得郭芙娇喘连连,流出的淫水已经将阳具湿透。 “我要准备进去了,” 李庭吻住郭芙的红唇说道。 “唔~~”郭芙回应了声。 李庭握着湿漉漉的阳具对准郭芙的后庭花就开始耕��,才进去一点点,郭芙就疼得咬紧牙关,看上去十分的痛苦。
“老公,很疼,真的进不去,” 郭芙面部表情十分的痛苦,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正从她后庭花传到她新窝上。
李庭有规律地挪动着身子,让阳具呈螺旋状慢慢插进去,每深入一点点,他都要休息片刻,既是让自己的阳具适应郭芙后庭花的紧缩,也是让郭芙适应自己的尺寸。李庭伸出舌头舔着郭芙的乳头,说道:“再忍一忍,好吗?” 郭芙眼角都快冒出泪滴了,可见她后庭花是多么的疼痛,可遇上李庭那关切的目光时,郭芙就下定决心,就算再痛也要给他插。郭芙抱住李庭的脖子,喃喃道:“老公,我不会怕的,只是有点疼而已,你不用担心我。” 李庭见郭芙这么的通情达理,他就笑了下,说道:“你真的很好,忍着哦。” 这时候,晒干身子的小环又跑了进来,当她看到李庭那阳具插在郭芙屁眼上时,她看得是双眼瞪得浑圆,惊叫道:“大哥哥,那东西怎么会进得去啊?” 李庭轻笑了声,拔出一点点又深入一点点,如此重复着,说道:“扁鹊失传的治病神法,你当然不知道的,告诉你哦,在旁边看,别说话。” 小环忙点头,应道:“嗯,嗯,我知道啦,那你继续给大姐姐治病啊。” 李庭见阳具的头部又变得十分的干燥,他就拔出阳具,又在阴唇前摩擦着,等阳具被淫水弄得湿漉漉之后,他又开始朝后庭花进攻。随着时间的流逝,李庭半根阳具都已经没入了后庭花内,一小滴血丝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李庭忙停止了前进,关切地问道:“很疼吗?” 郭芙被李庭这么一问,眼泪马上就哗啦啦流下,咬着嘴唇直摇头,说道:“一点都不疼,一点都不疼。” 李庭捏了下郭芙白净的脸蛋,笑道:“傻孩子,疼就说话,我又不是暴君。” “真的不疼,你还可以插进去,” 郭芙说道。 李庭生怕再这样一点点进去可能更会伤害了郭芙的身体,还不如一次性插进直肠,反正稍大的头部已经进去了,后面的应该没有问题的,想到此,李庭就深吸一口气,说道:“忍住,我要进去了!” 还没等郭芙回应,李庭就抓住郭芙的丰臀,使劲朝自己下面按下去,自己的屁股则正面迎上。 “啊~~”郭芙惨叫了声,差点就晕厥在李庭怀里。 李庭喘着粗气,吻住郭芙的红唇,好久才分开,说道:“已经完全进去了,你看看。” 站在一边的小环眼睛睁得更大,她忙跑出船舱。 郭芙眼角已经流下两抹泪水,她紧紧搂着李庭宽厚的躯体,指甲都已经陷进了李庭的皮肉里,嘤嘤道:“老公,真的好疼,好疼,下面就像裂开了一样。” “第二次就不会疼了,” 李庭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开了《神雕侠侣》里的郭芙的屁眼,阳具被郭芙的屁眼包裹得像是要被榨干一样,这种压迫感让李庭觉得十分的爽,他只要稍稍动一下,就觉得整根阳具都被直肠壁摩擦着,十分的舒服。李庭试着抽出一点点,又马上插进去,如此反复数次,他就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郭芙擦去眼角的泪滴,说道:“时间久了就好一点了。” “放心,我不会急躁的,我会慢慢爱抚你的,” 说着,李庭的阳具就没有动静,只是将食指和中指插进郭芙的阴道内,模仿着阳具动作不断前进后退着,随着李庭手指的运动,一条蜿蜒小溪就从阴道内涌出,顺着李庭的手掌流到两人交合处。 郭芙被李庭弄得娇喘连连,两个洞穴同时被进攻,郭芙脸上痛苦的表情马上消失不见,杏眼微闭,正开始享受这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感。 “唔……杨大哥……开始又反应了……两个穴都好痒……好害羞……屁眼就像要裂开一样……但是还是希望杨大哥继续插……我的身体好像快散架了……快燃烧了……啊……杨大哥……你真的太厉害……太大了……快将芙儿插死了……啊……又要丢了……啊……” 郭芙颤抖着身体,一股阴精紧喷出来,她后仰着身体,眼睛翻白,爽得快晕过去。 “杨大哥还要让你达到很多次高潮。” 郭芙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可李庭的阳具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还在屁眼里一直插着。不愧是名器春水!李庭感叹道,只需用手指他就可以感觉到春水的魅力所在,外面十分的紧缩,而里面就是一湾清泉,正随着李庭的手指而流向阴户之外。 刘氏游到船边,就将渔网递给小环,说道:“千万不能放手,不然我们又要捕过了。” “没问题的啦,娘,” 小环伸手就拉住渔网,鲤鱼还在垂死挣扎着,害得小环脸憋得通红。 刘氏爬上渔船,见李庭和郭芙没在外面就问道:“大哥哥和大姐姐呢?” “大哥哥在船舱帮大姐姐治病,” 小环回答道。 刘氏抚平遮眼的秀发,对于小环的回答十分的疑惑,她刚刚也看不出那少女有什么疾病啊,脸色十分的红润,怎么可能会生病呢,一点迹象都没有。她和小环两人同时使劲就将渔网拉到了船板上,五十多只两个手掌大小的鲤鱼正拼命挣扎着,妄想逃回海里。 “去拿鱼篓,” 脸色说道。 小环点头,然后就跑进了船舱内。 经过一刻钟的调教,李庭已经能抽动他的阳具,只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看到郭芙痛苦的表情,不过郭芙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痛苦之色,已经开始享受屁眼被插的另类快感了。 小环见李庭的阳具在下面进进出出的,她就皱着细眉拿着鱼篓走到外面去,边将鱼篓放在船板上,边问道:“娘,为什么大哥哥下面那东西可以插进大姐姐的屁眼里面啊?” 刘氏吓了一大跳,脸色马上变得通红一片,那么大怎么会插得进去?她记得和自己夫君生活的那些年,她的夫君也曾想插她屁眼,可她死都不肯,一则是怕太疼了,二则是觉得那里太脏了,排泄的地方啊。刘氏歪着脖子朝里偷偷看了眼,当她看到那两个被欲火点燃的男女正在性交,而且还是用屁眼时,她的心脏就开始扑通扑通地跳动,都快蹦出来,太不可思议了,竟然会进得去! 小环抓着一条条垂死挣扎的鲤鱼扔进鱼篓内,叫道:“娘,还有一条黄鳝,好大只啊,要���给我吃啊。” 刘氏看着在网里到处游动的黄鳝,长得就像李庭的阳具一般大小,如果让她游进自己的穴内,那……刘氏忙摇头打消自己这荒唐的想法,说道:“没问题的啦,宝贝女人。” “娘,我怕鲤鱼会吃了它,怎么办啊?” 小环问道。 刘氏想了一会儿,就问道:“要不要娘表演一个好玩的东西给你看?” “什么啊?” 小环忙问道。 “引蛇入洞,” 刘氏答道。 小环歪着脑袋,满脸的疑惑。 刘氏则拿着自己的亵裤,将亵裤穿上,然后就小心翼翼地抓着黄鳝,将它塞进了亵裤内,一种抚摸圣地的错觉让她的呼吸马上变得急促,她坐在了地上,拉着亵裤的一角,喘着粗气,说道:“女儿,你……你好好……看一看……看它是怎么进洞的……” 小环跪在刘氏旁边,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那条在亵裤内到处乱撞的黄鳝。 “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庭问道。 “唔~唔~”郭芙已经不想开口了,尽情享受着李庭的抽动。 李庭见她不回答,也就懒得再问了,反正事实胜于雄辩,以女上男下式插了一会儿,李庭就拔出了阳具,将郭芙翻过身,让她跪在地上,握着阳具就插进后庭花内,这种姿势变得非常的深入,郭芙伏在麻袋上就发出细微的叫春声,“杨大哥……芙儿下面快被你插爆了……你的鸡巴真的好强……芙儿已经受不了了……你快插死芙儿……快用力啊……” 李庭使劲操着郭芙,看着郭芙那对玉女峰随着自己的前仆后继而前后摇动着,他的欲火更加的旺盛,只想把郭芙操得死去活来。随着李庭的插动,一条黏腻的淫水滴正顺着郭芙的阴户流下,忽然变得一大股喷洒在地上,郭芙全身痉挛着,轻易就达到了高.潮。李庭可连中潮都没有达到,所以他还是继续勤奋地工作着,除此之外,李庭还觉得自己丹田内正有燃烧着熊熊烈火,就像要将他燃烧殆尽一般,看来先天之体又开始发生作用了,估计这样子更有利于双修的进行,该不会插屁眼也算在双修的范围之内吧?李庭贼笑了下,也不管算不算,反正满足自己的���.望是首要目的。 郭芙觉得自己下面已经快被李庭插烂了,可还是那么的舒服,她甚至希望李庭那物再深入一点点,希望还有另外一条阳具塞满她的阴道,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 黄鳝像没头苍蝇般到处乱撞着,有时候撞到刘氏屁眼上就想钻进去,可使劲钻着就是进不去,有时候又游到阴户前,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就是没有进去。刘氏的欲火被一只黄鳝点燃起来,一想到正有一对男女在船舱内交媾时,刘氏的阴户就会溢出粘滑的淫水。再加上女儿认真观看的表情,刘氏的羞怯全部都转为了难以言表的快感,只希望那头蠢东西早点找到入口,像李庭的阳具一样侵犯着她的身体。 黄鳝游动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选择了从阴户前进,找寻栖身的地方,用头部顶开阴唇,黄鳝就慢慢挤进去了。 “啊……杨公子……你的肉棒好大……快裂开了……啊……你的肉棒好长……已经顶到花心了……唔……好羞人……” 刘氏放声叫着。 蹲在地上的小环看得极为惊讶,脸更是贴近,都快贴到了刘氏的小腹上。 “啊……啊……啊……好爽……杨公子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我吧……我需要你的野蛮……啊……啊……” 刘氏躺在地上叫着。 刘氏娇喘连连,一边想象着杨过的阳具狂插着自己的淫穴,一边感受着黄鳝挤开阴道的另类感触,在不知闯进圣地的黄鳝的帮助下,刘氏轻易就达到了高潮。 当她睁开迷离凤眼看着小环傻盯着自己湿成一片的亵裤时,她就摸着小环那张充满稚气却带着几分成熟气息的脸蛋,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引蛇进洞。” 小环忙点头,指着刘氏的下面,问道:“娘,那那只蛇跑哪里去啦?” 刘氏拉下亵裤,小环就睁大了双眼,她只看到黄鳝的半条身体已经钻进阴道里面,小环像是看到了新大陆一样,叫道:“娘,好神奇啊~~你也教我玩嘛。” 刘氏腹部不断痉挛着,将那只浑身黏满白色淫水的黄鳝挤到了外面,说道:“再过两三年娘就告诉你怎么玩,现在不行的哦,乖孩子。” 小环略有失落,但还是点头答应了,看着那只浑身乳白色的黄鳝,小环就想将它抓起来,刘氏却阻止了小环的行为,说道:“这只黄鳝长得怪模怪样的,我们不吃,” 刘氏抓起黄鳝就将它抛进了海里。 “好像很好吃啊,” 小环嘀咕着。其实呢,刘氏主要是因为黄鳝上面粘着的都是她的爱淫水,她哪愿意自己的女儿吃一只粘着淫水的黄鳝啊,感觉上去就有点恶心,不过新婚的时候,她的丈夫就吃了一次她的淫水,那时候她丈夫插进阴道没一会儿就射精了,又担心刘氏满足不了,遂用舌头去舔刘氏阴户,舔得刘氏浪叫连连…… 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刘氏的脸上就闪过几丝红晕。 而在刘氏用黄鳝抚慰心中寂寞之时,李庭已经将郭芙送上快感的巅峰数次,累得郭芙只能趴在李庭的肩膀上不断呻吟着,一对玉女峰被李庭揉搓得变成各种形状,如蟠桃、如蓓蕾,因香汗的点缀,更像是一朵出水芙蓉,李庭则充当了那个采花大盗。 比起操阴道,李庭更爱上了郭芙的后庭花,因为后庭花更紧,怎么插都不会觉得包裹着阳具的肉壁在慢慢张开。阳具在后庭花进进出出,未受眷顾的阴户就像哭泣一样不断溢出晶莹的淫水,时少时多,最多的时候就是郭芙泄身之时。 李庭抱起郭芙,让她的双脚夹住自己的虎腰,边挺动着屁股,边朝外面走去,当一缕残阳照在她身上时,他才意识到了夜晚已经快来临。 郭芙半睁媚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好老公,他们都在看,好丢人,你抱我进去吧。” 其实呢,李庭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女人还有羞耻心,她就更容易达到高潮。 “好哥哥……求你别这样子……啊……她们都在看……芙儿好害羞……再这样子下去……芙儿……芙儿又……又要丢了……” 若不其然,在李庭站在外面插了上百下之后,郭芙就再一次泄了身子,粗略估计一下,郭芙已经泄身达六次之多。此时的郭芙是疲累至极,可李庭那阳具一点喷射的迹象都没有,而且这样子插也是很爽的,后庭花不断升温,仿佛就像要着火了一样。 小环看了不自觉地将手伸向自己那根本没有被开发过的阴户,那里的门正紧闭着,一点打开的迹象都没有。刘氏一见女儿春心打动就暗叫不妙,忙拉住小环的手,骂道:“兔崽子,娘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过两年在弄。” 小环张望着刘氏,指着她那黏满露珠的阴毛,说道:“娘好偏心,明明你可以玩,为什么我不能玩。” 刘氏直摇头,说道:“你爱玩就玩,叫大哥哥给你开苞!” 小环才不懂得开苞是什么含义,见刘氏同意她加入这场游戏,她就高兴得蹦起来,跑到正插得兴奋的李庭旁边,笑道:“大哥哥,我也要玩。” 李庭看着一脸无奈的刘氏,脸上微微一笑,然后就抽出一只手抚摸着小环的小脑袋,说道:“你娘说得对,你现在还不能玩自己那里,更不能让男人玩你那里,如果你觉得好奇的话,大姐姐这里给你玩,告诉你哦,你最多能用三根手指插进去。” “不要嘛~我那里只给老公你爱抚,” 郭芙有气无力地说道。 李庭拧了下郭芙的小红豆,反问道:“你难道想看见小环被我开苞吗?” 郭芙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胡乱应道:“不……不要……要……” “大姐姐同意了,你来玩她那里吧,” 李庭嬉笑道。 小环兴奋地盯着郭芙那不断喷出淫水的阴户,像看到了珍宝一样,她先是用小手指头在那肥得几乎冒水的阴唇上捏着,然后就在两片阴唇间突出的阴蒂上摩擦着。后庭花被李庭塞得满满的,最敏感的地方又受到小环的攻击,郭芙全身都酥麻得厉害,一股泄身的前兆就袭上她的心头,她紧紧抱着李庭的身体,喃喃道:“好老公,叫小环不要……不要摸……了……我快……快受不……唔~~”话还没有说完,一股浓热的阴精就喷洒而出,喷得小环满手都是。小环没有去注意那阴精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就以为是郭芙身上的汗水,所以还没等郭芙将阴精全部排出,小环的小手指就已经插了进去。 “啊……小环……你这个小坏蛋……别插进去……姐姐快受不了了……快要……啊……别拔出来……用你的手指插死我……小环……小环……” 郭芙爽得仰头娇叫着,发髻断开,一头乌黑长发像垂柳一样披散开,看上去十分的淫荡。 站在一边看的刘氏被这一幕深深吸引住,而她注意的不是郭芙,是李庭那条阳具,李庭的阳具实在太神奇了,刘氏看得目瞪口呆,先前自己被插的时候,刘氏连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李庭操了,现在看到那只忙碌着的阳具时,刘氏才知道曾经插在自己阴户内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无论是尺寸还是大小都远在她夫君之上,更重要的是它的持久性简直就是永远也不会枯萎。刘氏吞了几口口水就不自觉地开始揉搓着自己那35D的豪乳,另一只手则模仿着李庭的阳具开始快速插着自己的阴道,滴答滴答的淫水滴满了甲板。刘氏干脆躺在了甲板上,大张着大腿,夹住两瓣肥厚的阴唇就佣金摩擦着,眼神则迷离地看着李庭雄伟的大鸡巴,一波又一波的荡漾春心直逼她的内心世界。 随着一声长啸,李庭终于将灼热的精液射在了郭芙后庭花深处,李庭紧抱着郭芙,感受着欢愉后的温存,一滴滴黄白色的精液自两人交合出溢出,洒满一地。 休息片刻,李庭就拔出了半软半硬的阳具,李庭见上面附有脏物,就说道:“芙儿,我们下去再洗一次吧。” “嗯,” 郭芙轻应了声就跟在了李庭后面。 刘氏脸忽然红了,为自己那颗向往被插的心所耻,忙闭上大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站起身子穿上湿漉漉的亵裤,说道:“杨公子,鱼已经捕完了,我们该打道回府了。” 李庭爽朗一笑,说道:“不碍事,我和芙儿都是游泳健将,你撑你的船,我们在后面游,体力不支就会爬上来的。” “那好吧,” 刘氏应了声就将肚兜戴上,由于豪乳太大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系好肚兜,见离岸还有一段水程,刘氏就不着急穿上裙子,只喘着亵裤和肚兜就开始撑船,用力一撑篙,她那对35D的豪乳就会上下抖动着,好一副春风风光,可惜唯一的看客李庭已经潜入了水里。小环穿戴好衣服后就溜到了船尾,趴在那里看着冒出水面的李庭和郭芙。 李庭抹去脸上的海水,笑道:“芙儿,洗干净了吗?” 郭芙瞪了李庭一眼就再次潜入水中开始清理她的后庭花。李庭见自己又被冷落了只好揉着自己的阳具,将上面的脏物统统清洗干净。 郭芙抚摸着自己那隐隐散发着灼热痛感的后庭花,又想起刚刚疯狂得像只红牛的李庭,她的嘴角就轻轻翘起。刚刚遇上杨过的时候,郭芙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差得不成样子,没想到此刻自己竟然与李庭做出了如此亲密的事情,连屁眼也被李庭开了。 就在郭芙憋在水里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李庭已经潜到郭芙后面,望着那对被海水包裹着显得十分迷蒙的臀肉,李庭就狠狠掐了下郭芙的臀肉。郭芙以为是被水蛇咬了,忙蹦到水面之上,当她知道是李庭在戏弄她的时候,她就掐住李庭的脖子,叫道:“臭老公,你敢戏弄我!” “哎呀呀,不敢啦,” 李庭喊道。 打闹了一会儿,郭芙就问道:“老公,到岸后,我们要去哪里呀?” “陆家庄,” 李庭想都不想就答道。 程英、巧儿,我来也~~李庭内心呼喊道。 正文 第038章 边跑边做 渔船到岸后,李庭和郭芙都已经整理好了衣物,与刘氏和小环道别后,两人就消失在了人海中。 看着热闹非凡的嘉兴,天生爱热闹的郭芙就兴奋得不得了,溜到卖冰糖小人的货摊前,郭芙就摇着李庭的手,叫道:“老……” 刚想叫老公就忙改口道,“李公子,你看,你看,这糖人好漂亮,孙悟空呀~~”李庭拔起一根糖人,看了一会儿就附到郭芙耳边,嘀咕道:“芙儿,我们现在身上都没有银子,要去陆家庄才行。” 郭芙刚刚被兴奋冲昏了头,李庭的话像冷水一样将她泼醒,对呀,自己和李庭是匆匆离开桃花岛的,身上都没有钱,别说买糖人了,肚子还不知道怎么喂饱呢,看来首要目的是前往陆家庄,弄到银子。 李庭放下糖人,说道:“回来再买吧,先到陆家庄。” “哎,等一等,看这位公子仪表非凡,这位姑娘又长得亭亭玉立,我就送两根糖人给二位吧,” 小摊贩招呼道。 郭芙见事情有了转机,开心得不得了,没等李庭同意,郭芙就拔起了两根糖人,连声道:“谢谢老伯,谢谢老伯,你真是好人。” 李庭微笑了下就拉着郭芙离开了那里。 郭芙舔着一根糖人,将另外一根关公的糖人递给李庭,说道:“杨公子,吃嘛。” 李庭脸色有点难看,一点笑意都没有,淡淡道:“我有点生气,不吃。” “怎么了?” 郭芙疑问道,一路上来,郭芙也不知道有谁惹杨过生气呀。 “刚刚你为什么不敢叫我老公,不敢承认我是你的老公吗?” 李庭反问道。 郭芙这才知道李庭生气的根源原来是自己,她“噗嗤”一笑,拉着李庭宽厚的手,含笑道:“芙儿知道错了,我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叫你老公,好不,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其实呢,李庭也不是真的生气,见郭芙这么的诚恳,李庭就接过郭芙手中的糖人含在了嘴巴里。“挺好吃的,” 李庭笑道。 郭芙附到李庭耳边,细语道:“老公绝不觉得你舔的那个很像你下面那根东西呀~~”李庭大睁着眼睛,一联想到一根阳具在自己嘴巴里进进出出,李庭的胃海就开始翻腾,“噗”的一声就将糖人吐到地上,还唾了几口唾沫。 “哎呀,吓坏啦?” 郭芙嬉笑着就朝前面跑去。 李庭拉起袖子,叫道:“好你个芙儿,看我怎么整你,别被我抓到哈。” 在集市上追人最麻烦的就是挤得满满的人群了,搞不好就会撞到人的,所以李庭只是跟在郭芙后面,并没有急于追上郭芙,反正通往陆家庄还有一段少无人烟的密林,李庭就打算在那里擒住郭芙,然后就翻云覆雨番。 跟了一会儿,李庭和郭芙就离开了集市,绕过几条小道,走过石拱桥,他们就进入了那片寂静的密林内。李庭见时机成熟,他的嘴角就邪邪一笑,运气内力,轻易就跟在了郭芙后面。 郭芙还以为李庭还在很后面,就回头搜索李庭的身影,没想到一回头,李庭的脸就差不多贴在了她脸上,吓得她双脚一软就落在了李庭怀里。李庭抱住郭芙,将她拦腰抱起,嬉笑道:“小坏蛋,你被我抓住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郭芙羞红了脸,眼神落在满地的枫叶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李庭边往前走边吻住郭芙的红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皓齿,轻易就捕获到了郭芙的舌头,奋力一吸,就将郭芙的舌头勾出来,然后就深深吻上去,百不厌倦地吮吸着郭芙的软舌。不是甜味,不是咸味,但郭芙的软舌就是让李庭起了反应,一会儿的功夫,李庭下面已经硬得有点发疼。郭芙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了李庭的坚挺的阳具,她的身子就抖了下,刚想收回手,却又不自觉地隔着裤子开始套弄起来,随着她的套弄,李庭的阳具变得更加的粗大,裤子都快被撑破了。李庭边吻着郭芙边朝前走着,吻了好一会儿,他就觉得这实在不能满足他的要求,更重要的是郭芙那双嫩手引起了他的无限欲望。看着望不到尽头的小道,李庭粗略估计一下以这种速度到陆家庄恐怕要走上一个时辰,估计要下午才能到陆家庄了,此刻他的肚子已经饿得不行,错过午饭的话,估计就会饿死了。前后看看,也不见有人,李庭心中就生成一个非常邪恶的想法,他摸着郭芙弹性十足的丰臀,说道:“郭芙,我们继续比赛跑步吧。” 郭芙被李庭弄得娇喘连连,哪里还有力气跑步啊,她无力地捶打着李庭的胸膛,嗔道:“人家的力气都被你化解了,哪里还会跑得动啊。” “我说的跑步与众不同的哦,要不要玩呢?” 看着李庭那贼贼的笑容,郭芙就知道李庭是暗藏杀机,思考一番,觉得李庭也不会做出什么很恐怖的事情吧?带着这种侥幸的心理,郭芙就点头道:“好的,老公~~”得到郭芙的允许,李庭就说道:“搂着我的肩膀,双脚夹在我腰上。” “干什么呀?” 郭芙好像知道李庭要干什么,但还是问出声。 “我们来模仿袋鼠啊,你跑不动,就让我来跑咯~~”李庭嬉笑道。 郭芙嘟起嘴巴,显得有点不愿意,但还是搂住了李庭的脖子,轻轻用力,双脚就勾住了李庭的熊腰。 郭芙已经准备好了,下面的步骤就由李庭完成了。 李庭忽然将裤子拉下去一点点,让阳具弹出来,掀起郭芙的裙子,对准那还有点红肿的阴户就使劲操进去。 ���啊~~老公~~好满啊~~”郭芙哀叫道。 未来防止裤子下落,李庭只好一手拉着裤头,另一只手则揽住郭芙的蜂腰。 “我现在说一下比赛规则,我是用脚跑步,你是用你的蜜穴跑步,也许你会问蜜穴怎么跑步,我就告诉你,你挺起屁股将我的阳具吞没一次算是向前迈出两步,吐出我的阳具算是再向前迈出两步,给你合算一点,你自己要记住次数哦,” 李庭正经地说道。 郭芙被这种充满性刺激的赛跑羞红了脸,她将头埋在李庭怀里,轻轻点头。 李庭挺起胸膛,说道:“我数一二三,比赛正式开始,郭芙选手请准备好。” 郭芙挺起屁股,就将李庭的阳具吐了出来,一条黏腻的爱液就湿了李庭的裤头。 “一。” “二。” “三,开始!” 李庭叫道。 郭芙挺动屁股,一下子就将李庭的阳具整根吞没,爽得她全身都在颤抖着,“好哥哥……下面被你塞满了……快爆炸了……” “我已经迈出十步了哦,” 李庭的话马上打破郭芙沉浸李庭阳具塞满阴道的愉悦。 “我一定会赢的,” 郭芙说完就搂紧李庭的脖子,以最快的速度吞吐着李庭的阳具。 阳具被郭芙不断吞进去吐出来,李庭爽得半死,跑动的速度更是快了许多,郭芙的主动宛如给了李庭无限的动力,促使他拼命地朝前跑。 “多叫几声给我听一听呀,就算是给我的动力喔,” 李庭嬉笑道。 “不要嘛……那样子……那样子好淫荡……我不要那样子……” “你叫得越大声,叫得越禁忌就会觉得越爽,你把你内心最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吧,” 李庭诱惑道。 郭芙羞答答地点头,抱紧李庭的虎躯就浪叫起来,“大鸡巴杨大哥……你快插死我了……你的鸡巴好大啊……芙儿的小穴都被你塞满了……快被你操死了……你快把芙儿操死了……杨大哥……小穴好奇怪……要裂开了……杨大哥……我好爱你……” “你爱我还是爱我的大鸡巴啊?” 郭芙咬住李庭的肩膀,叫道:“我爱杨大哥……也爱杨大哥的大鸡巴……” “大鸡巴有什么好的?” 李庭继续问道。 郭芙脸蛋十分的发烫,她吐出一口热气,浪叫道:“大鸡巴最好了……可以让芙儿达到高潮……可以让芙儿享受最畅快的性爱……大鸡巴最好……我要一辈子和大鸡巴杨大哥在一起……每天都给杨大哥插……你就插死芙儿……用力插死芙儿吧……我死也愿意……啊……啊……” 随着抽插的加速,郭芙的速度却越来越慢,刚刚起步的时候,郭芙还很有精神,可现在郭芙下面十分的灼热,就像着火了一样,一种酥麻感已经占据了她的心智,越是与阳具摩擦,郭芙的酥麻感就越强烈,到后面的时候,郭芙浑身就在颤抖着,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她干脆运起最后的力气将李庭那根阳具吞得只剩下一簇杂毛在外面,隆起的圣地已经完全与李庭结合在一起。 “杨大哥……芙儿已经被你插死了……插死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你赛跑了……唔……” 郭芙有气无力地说道。 李庭见郭芙已经没有动作,就知道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右手托住郭芙的屁股,李庭就挺动着屁股,将被动变为了主动,边跑边操着郭芙。郭芙见李庭已经开始操自己,就将李庭抱得更紧,一瞬间的功夫,郭芙就泄了身子,喷出的阴精将李庭的裤子完全打湿。幸好李庭的裤子是白色的,所以不仔细看的话也看不出什么异状来。 跑了好一会儿,陆家庄的一角终于纳入李庭眼中,李庭笑了起来,说道:“芙儿,快到陆家庄了,你是不是就想这样子过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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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 日记1
因为跟朋友在第二场打五人排位结果输了却直接不问而解散让我不甘心而再打的我(伊索卡尔)
真的超,级,不,甘,心! 明明可以玩久点,结果无缘无故退了,妈啊我真的不甘心吼。
进去等了几分钟,开始准备了,
!!!
有位使用先知桑的头顶上的名字是 ——
——伊索卡尔入殓师
∑(°口°III)❢❢ 我的妈呀——
这样,让我疑惑了
这位伊索控(凭感觉),结果竟然用先知啊....
我也是吧...我是先知控竟然用伊索,tapi我的没有换呐(在亚是生日,在欧是verylongb*rd「跟当地的朋友跟风的关系」)
没关系,玩就是了...
——piang(进入游戏)
地方—湖景村
还是先去附近找人还是破译吧...
走着走着看到有位医生破译,我就破译一点(入殓师一起破译的话会慢下来了)就走了。就在走的当时,心跳出现了,我快快跑去船里面上去破译。
但是....
——那医生被打了
没关系我破译先吧。
结果...
——医生倒了,被吊在椅子了
oh my god,dont be like this doctor
而且——
还吊在我附近...等了又没人过来或者在附近那一带了
所以,我只好勇敢一点,开棺材,走
“暂停破译,我去救人”
先是走出来,把板拉下,过去拉开绳子一点点,厂长打不到烦恼几分钟,救了医生出来,跑回去刚刚的破译机破译,转视角,结果...
——医生跑不一下子就被打倒了,然后吊上椅子了
——结果要去救的时候...医生飞上天了
安息吧,阿弥陀佛....
好了,乖乖回去破译吧。
破译过程中,有位慈善家也是被打了,然后附近的先知一直救他。
结果,那位慈善家飞了....
剩下,两个倒转的我们。
就在我破译最后第二个的时候...
——瞬间移动的声音以及红黑色的在我隔壁出现了
OOOOHHHHH HOLY SH*T MEN
快,快,跑了,他过来了!
我一面跑一面翻板,被厂长追着跑了...
—— 一直跑一直翻一直跨墙 ——
直到我被追到后面木屋那一带
——被打倒下了,SH*T厂长
虽然我自己也倒下,但至少我坚持挣扎着...
——至少,我还不想放弃。
挣扎挣扎,结果我跌下来跑进去出去木屋,翻板下来顶下来——
——那位先知,在我跌下来那一刻破译完了
刚刚好,
我瞬间恢复我的命了(还好有天赋的帮助)
所以我继续跑,无论如何——
——这一场,不可以这样就输掉
一直跑一直翻一直跨,都要逃脱!
就这样,持续了有10分钟,在这很早的牵制逃跑环节我的手已经微微抖起来了...到这一刻更加紧张,而且过后又不小心被厂长打到半血了,更加发抖啊我的手...
玩这游戏可以亲身体验每位求生者被追的感觉,例子就是我长玩的先知,真的用了鸟,被追的感觉,真的很累,而且是心累那种,先知的心劳真的能体验到....
而入殓师伊索是害怕恐惧型的,因为他本身有社交恐惧这个设定可以看得出他对于与人沟通的恐惧,所以玩到半血被追时,我可是玩到手都发抖发冷了,对监管要将近的恐惧以及可怕....
——一直跑一直翻一直跨
虽然那位先知一直叫我过去他那边,可是
我就是过不去啊啊啊啊!!
人家被追了可是要一直翻板才可以啊啊!!
直到厂长知道先知那边的门开了瞬间移动过去了....
结果
——先知逃脱了
哇——竟然丢下我一个人
没关系,继续跑去船前面的大门。
结果——
厂长在那边啊啊啊啊啊啊!
加上他的小可爱的园丁也在那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算了,去后门了
结果跑到后门
——原来还没开的啊啊啊啊啊啊后门
不行,心跳来了。
他来了,又要被追了,快跑!
跑着追着——
终于!!!
唯一的希望!!!
我看到地窖了!!!
(waaauuu,thank you god.)
马上到了,快掉下去!
done
FINALLY FINISH!
VERY FINALY FINISH!!!
我代表伊索逃脱了的感觉,
“蛤......蛤.......蛤......”整个人发抖(尤其是手,已经冷掉了),相似要倒下了,把手顶着要跌下的头部。(这是真的哦⊙∀⊙!)
哇⊙∀⊙!完美感觉,不错,nice game👍
而且,还得了最佳演绎,不错不错。
那位名字伊索卡尔的先知跟厂长竟然LIKE我。
而且酱的体验,入殓师被追牵制最久的环节,wau....佩服我了
再加上,两位LIKE我的人竟然加我为好友呐。
不错嘛这样。
#identity v#identityv#game#eli clark#seer#embalmer#idv aesop#identity v aesop#aesop carl#第五人格#第五人格イラス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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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老师(H文小说)-男男同性恋小说、gay小说
学校新调来了一个物理老师,30岁上下,姓李,长的很帅,身材也是一流的。可惜左腿有一点不太方便。可是这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性感。我决定把他当作自己的下一个猎物,但是这必须有校长帮忙才行。 中午放学后我去了校长的办公室。进去后转身关上门,校长迫不及待的想要向我索吻。看来从国外回来后操他的几次已经让他忘记了什么是廉耻,并且深深的陷进了这一行里。想一想这样的尤物已经被我把玩在手中,心里就觉得舒坦。 我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躺倒在他办公室里的床上,示意他坐在我身边。我开口道:[我来找你是有事商量的。 ][什么啊?] [那个新调来的物理老师,帮我把他弄到床上来。看见他我就兴奋。] 校长的脸上流露出委屈的表情,说:[那我呢?我就知道你很快就不会对我感兴趣了……] [傻瓜] 我看见他这副可爱的样子突然就兴奋起来[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始终是最爱你的。] 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拉下来深深的一吻,继续说道:[我只是想尝尝新鲜嘛,何况3个人一起玩会更爽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 他的脸通红。 [当初我是怎么引你上道的?] 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用药?] 校长的脸更红了。 [也不是……迷奸似乎不够爽,这次我们玩qiangjian。] 我笑着,开始脱校长的衣服……下午2点半,我懒洋洋的从校长的床上爬起来,看着身边赤裸的校长,说:[我们该准备一下了……然后你就让他来你办公室。]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校长打了电话到教研室,说有事和李老师商量,让他赶快到校长办公室来。 不到5分钟,李老师就匆忙赶来了。一进门就问:[校长你有事找我?] 校长看看我,说:[啊……对,是有事。你先把门关上。] 李老师转身关上房门,我走过去,反锁。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什么事啊?] 我替校长说:[是这样的,李老师你很合适我的胃口,所以我和校长商量想把你弄到手,成为我的收藏品之一。] 李老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校长,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想操你。] 这下他明白了,脸顿时通红,生气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侮辱我?还是开玩笑?如果是开玩笑那么我不能容忍这种下流的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啊],我说。 走到他身后,一脚踢在他有毛病的腿上,他立刻躺倒在地呻吟起来。我走上去,用绳子捆住了他的手。 我和校长合力把他抬到了床上,然后我又用绳子分开将他的双脚捆在床头。 李老师眼中流露出了恐慌的神色,我笑着说:[你喊吧,不过你想想如果别人知道你别两个男人qiangjian,以后你还能活幺?] 李老师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我拿了一把剪刀,开始细细剪他的衣裤。很快,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他身上就什么也不剩了,哦对,还有一双黑色的尼龙袜。 我把校长叫了过来,替他脱去身上的衣服,他也替我脱,很快我们俩都只剩下内裤,然后我告诉他,[记得第一次我是怎么替你脱袜子的幺?表演一下让我看看。] 校长听话的走过去,蹲在李老师的脚边,开始用舌尖轻轻在他的脚心游移。 李老师开始发出淫荡的叫声。然后校长用牙齿咬住他的脚趾,吮吸起来。 好了,我说,脱掉吧。 校长咬住他的袜边,拽了下来。另外一只也一样。 我坐在床边,手指在李老师肌肉结实的胸膛轻轻滑动。校长已经把头贴在李老师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开始舔舐他的肉棒。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两腿之间游动。 我开始怀疑校长的手法,什么时候他变的这么纯熟?我一把拉住他的头发,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不然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能干的?] 校长委屈的查点没掉下眼泪来,他站起来没说话,从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个假阳具,说:[我每天都在练习,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你还……]说着,他的眼泪就真的掉了下来。我吻了吻他,柔声说:[傻瓜,我还是不因为爱你?好了,我们继续。 我看了看,李老师的阴茎已经完全博起了,最少有17寸那么长。比校长的还要大好多。他的内裤也已经全湿了,我剪破他的内裤,他的大肉棒一下子就跳了出来,打在校长的脸上。 校长正准备把它含在口中,我拍了拍他的头,说:[我来,你在旁边看着。] 李老师的阴茎已经青筋宝起,龟头红润润的。我用舌尖在上面快速的舔了一下,他浑身痉挛了一阵,发出快意的呻吟声。我问他:[喜欢幺?] [喜欢……]他呓语道。 我没再多说,把他的阴茎完全含在口中,舌尖轻轻的在龟头上打转,然后开始吞吐,继而吮吸,片刻xiao!园!师!生,同-xue,体 y u生,猛+男+男銫汶-章卖釦冦;衣衣崎凌崎流闪流灸巫后又吸住他的阴囊,很快又开始舔舐他的阴茎。李老师不断的发出类似叫春的呻吟声,很快就连成一片,然后转成粗重的喘息,突然发出低吼声,浑身一颤,龟头猛然紧缩,连绵不断的把甜美的汁液射向我的喉咙。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不肯有一点的浪费。 我转过身,看见校长正用手在内裤里把玩自己的阴茎,我示意他过来,让他站在我的面前,然后把他的内裤褪到脚踝处,他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红,我在手里轻轻的揉搓了一会,看到校长满意的闭上了眼睛,发出快乐的淫叫声,然后我把包皮褪了下去,将整根肉棒含在自己的嘴中,开始替校长吹萧。 片刻,校长啊啊啊啊的大叫,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我的嘴里。我咽了一半,喂他自己吃掉一半。 替他们二人服务完之后该开始我自己的享受了,我把李老师拉起来让他坐在床上,然后我站在他身前,粗暴的捏开他的嘴,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喉咙深处。我不去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用力的把他的头前后晃动,他几次想把我的阴茎吐出来,结果都没有成功,最后只好逆来顺受。 屈辱的眼泪也开始掉了下来。我使劲操着李老师的嘴,快感顺着龟头袭来,终于我一挺腰身,大股的精液直接射向他的喉咙深处,我强迫他咽了下去。 我转过头去,对校长说:[重头戏该开始了。来,你过来。] 我解来李老师脚上的绳子,让他站了起来。他似乎也已经认命了,低着头不做任何的反抗,我过去把玩着他的阴茎,很快,就再一次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了起来。我在他的龟头上唾了些吐沫,然后我示意校长双手扶着墙背对着我们。让李老师站在他的身后,我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对准校长的肛门,轻轻送了进去。 当他的的阴茎全部进入校长的肛门后,李老师开始呻吟起来,并且不由自主的开始推送自己的腰身,越来越快,不断的抽插。 我走到李老师的身后,蹲下来,分开他的肛门,开始舔舐。李老师正插的爽,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什么不妥,我趁他没有注意,使劲的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插进他的肛门中去。 啊啊啊啊啊啊……!李老师痛苦的大叫起来,可是他越叫我就越兴奋,快速的抽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他从来没有人侵犯过的地方。他的肛门十分的窄小,抽动起来有一些困难,可是却更能让我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我的抽动带起李老师的身体,他开始慢慢配合着我操他的的节奏两快一慢的操着校长的肛门。很快,校长就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接着没多久,李老师也发出了同样的声音,我加快了抽动的节奏,使劲!再使劲!李老师的肛门已经裂开了,可是我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他的大肠深处……我扳过他的脸,狠狠的吻在他的唇上,不停的掠夺着他的香津,咬他的舌头,嘴唇…… 李老师似乎在我的虐待下已经没有力气操校长了。终于,我在极度亢奋中达到了高潮,以一种疯狂的快速抽动着,嚎叫着将一股股热烫烫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xiao!园!师!生,同-xue,体 y u生,猛+男+男銫汶-章卖微醒-labi10010 大声的呻吟着,但好象也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呻吟声也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极度的快感。 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经接近疯狂,还没有满足。我一把拉过校长,把他推倒在床上,拉起他的两条光腿卡在自己的腰间就继续开始操他的肛门,校长从来也没有见过我这样猛烈的攻击,浑身颤抖着承受了我的一次又一次侵犯。 然后我再一次达到高潮,大股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 李老师这时候爬到我的身边,抱住了我的腿,说:[再来一次……求求你再来一次……] 我拉他起来,让他和校长都躺在床上,然后我躺进他们中间。笑着告诉他们,我已经太累了,不过以后我会让他们更加满足的……这只是第一次享受而已。 接下来,我搂着两个性感赤裸的躯体,陷入沉沉的睡眠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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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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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阳光轻巧拨弄著雪花百叶纸窗,几缕轻烟抚弄著那人刚毅俐落的脸庞。他沉思著,眼光在窗外高楼间游转。玻璃门外扣了一声,一名年轻员警探头而入:「黄警官,他来了。」 警官将座椅转回桌前,手一挥,语言简洁:「让他进来。」 不一会,一名鸭舌帽低垂盖顶的青年漫步而入,话也不说一声,自个往黄警官桌前的大椅坐下:「黄警官,知道我来干嘛吧。」 男人成熟的脸庞轻松一笑:「小洛,那你知道我叫你来轮嘛吧?」 小洛,那名态度轻漫的年轻人,哼笑一声,拿下了顶上小帽。 「好俊的孩子。」虽然已是旧识,但黄警官心中仍不止暗赞一声。 小洛把修长的双臂放在桌上,双眼如阳明亮的他,也反笑著:「黄警官,我从毛还没长齐,就出生入死的帮你当卧底,喂~不会现在我想退伍了,你还不放人吧?」 警官笑了出来,反而帮那男孩倒了杯水,徐徐而说:「我们的约定,我一定做到。这局里早为你空出一间办公室了。」 小洛:「那你刚才那麼一问,又是什麼意思啊?」这孩子倒是机灵,知道这位合作多年的警官必另有要事相烦。 黄警官倒爱他这份聪明:「这次是最后一次,任务简单,而且不需当卧底。」 小洛笑了一笑摇摇头:「大哥哥啊,你每次只要说任务简单,我就很担心啊。帮个忙好不好,如果你们局里容不下我这个非专业训练出来的员警,那你好歹放我当个平凡的大学生好吗?」
警官手上转著笔:「你放心,我不食言。你虽然年轻,但经历比局里任何人都要丰富,该给你的,会给你。」语毕,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相片,放到小洛眼前。 小洛拿起来一看,这相片画面模糊,但不远处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侧脸,那人皮肤黝黑,外型甚有个性。 警官:「这一年多来,陆续发生几起怪异的凶杀案,至今甚无法破案。」 小洛:「什麼案子?」 警官:「被害人都是介於十八到二十五岁的男性青少年,家庭背景不一,但相同的是,每个都长相帅气,身材甚好。」 黄警官拿出一本资料递给小洛续道:「找到这些男孩子时,他们几乎都是被各式刑具给开肠剖腹而死的。法医鉴定死者都有被性侵害的迹象。」 小洛:「这案子有什麼好怪的,很明白不是?」 警官伸出掌心,告诉他事非单纯:「凶手究竟是谁,藏在什麼地方,犯案的时间与目的为何,至今尚无定论也无法预测。此案从头至尾都是我主导,但连我也没有保握。」 小洛:「究竟是复杂在什麼地方?」 警官:「凶手犯案地方十分偏僻,有一次我到现场时,一名在健身房担任助教的男孩双手被铐在木桌上,肚子已被掏空,腰部以下已找不到,而我在外头找到一个还热著的锅子,里头放的就是那男孩的肠子。」
小洛:「食人族啊?」 警官继续说著:「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有这癖好,不过有一次,一个刚放学回家的高中生在深山被我的人马找到,他当时全身赤裸,结实的身材十分完好,他躺在一个竹床之上,显然刚断气不久。我过去检察伤口时,只看到肚脐有个利器钻入的痕迹。但当我压到他的腹部时才发现不对劲。他的肚子里显然不是内脏,而是许多不明物体。我们将他的尸体带回化验,才知道他腹腔装的全是卤制食品用的香料,他的五脏六腑早就被取走。」 小洛:「怎麼取走的?」 警官:「法医说,他有可能先里重物击腹,内脏先行被辗碎,然后凶手用勾具从他肚脐里先把肠子抽出,最后再取出器官。」 小洛听得全身发毛。 警官:「最奇怪的是,他的对象似乎不见得是这些无辜的男孩。几个月前,我们接获报案,一名游泳队的大学生被歹徒掳走。我们赶到现场时,那一个学生全身赤裸的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当时,他结实的腹部已被剖成了十字,肠子鼓露在他的大腿之上。他的嘴巴被胶布黏著,被切腹的他还没死去,仍在椅子上抽搐挣扎。我的队友前去解救,不料,当他撕下学生嘴上胶布时,只听男孩大吼一声快走,众人都还不及反应之时,没想到那学生腹腔深处被塞进一枚定时炸弹。当时轰然一声,那名学生,和我最爱的队员,肚子都被炸出了大孔,肚破肠流惨死。」 小洛:「他是针对你们犯案的?」 黄警官摇了摇头:「我和此人交手数次,他想报复并非不可能。不过,他这些时间似乎都悠游自在,我怀疑他背后还有藏镜人。」 小洛一时之间全无法应,良久,才说:「你要我找到他?」 警官:「他最爱你这种帅气的小子,我需要你,当诱饵,引他出来。」 小洛:「这可是个危险的任务啊,黄大哥。」 警官:「你放心,我的人马都在你背后。」 小洛机灵一笑:「在背后,干嘛?搜证据,看我被这个人先奸后杀?」 警官亦邪邪一笑:「你很聪明,受点皮肉痛是会有的,但,我哪忍心看你被这人开肠剖腹,呵呵。」 小洛扮了鬼脸,脑中却浮现著奇怪的影象,他望著照片里的那人,那人的面容散著一股迷人的英气,全身肌肉更爆发著火热的神采。 此时黄警官将办公室的窗帘放了下来,房内是一片温暗的晕光。他走到小洛面前,声音低沉而柔和:「让我看看你的肚子练得如何,可不可以出这任务。」 小洛率性的打开他的上衣,均匀、结实、矫健、都在他轻盈流泻的胸腹之间漫舞。一窝醉人的幽圆从中深坠。黄警官静静的靠近,双眼尽醉在男孩性感饱满的腹肌之上。他双掌温热的轻轻贴抚而上,柔柔轻压 嗯~~~ 小洛不禁闭起了双眼,任黄警官用他敏锐的双手,贴在他青春的肚皮之上,感受男孩内肠咕噜的蠕动。 警官:「想不想看到自己的肚子被人用刀狠狠的捅进?」他一只拇指正巧勾入小洛肚脐,勾起男孩再次呻吟 嗯~~~ 「想不想看到别人的手,用力的在你这结实的腹肌之下,大把的挖出你的肠子?」 小腹袭上的火热让小洛全身颤抖。黄警官褪去了衣物,露出虎狼般的矫健,他拉下小洛的衣物,用自己火热的身躯,将男孩压在办公桌上 黄警官~嗯~~~ 男人无法控制的攻入男孩的紧实肉体 哦~~~ 温柔的进出之间,掌刀不忘在小洛的腹肌之上剖划,让彼此进入了将男孩刳腹挖肠的幻境 喔~~~ 「想像你被一个男人火热的切开你的肚子 嗯。。。 小洛,这个任务过后,恐怕就再也没这机会了 哦~~~」男人深醉的狂舞,男孩紧紧的抱著那雄壮的男人,脑中竟已浮现自己被人乱刀捅腹的激情景像 哦~~~ 哦~~~ 自己的下盘被一股狂力灌满,一回直塞而来,一回抽拉而去,男人火热的炮口不是顶进自己的末端肠道 呃啊啊~~~ 「万一。。。万一他真的要剖我怎。。。怎麼办 哦~~~」小洛的脑中其实已出现黄警官在将他开肠剖腹的幻影。 警官的双眼如鹰:「他不可以!也不能这麼做!你是我的!要杀,也是我亲手剖开你的肚子,好好的挖出你的内脏 哦~~~」 小洛见到黄警官发火的双眼,整个灵魂全被吸尽:「你。。。你多久之前,就想杀我了 哦~~~ 哦~~~」两人火热已近失控。 「从我第一次让你出任务,我就恨不得,扮成凶手,在黑暗中,一刀 嗯。。。 一刀的插入你这结实的腹部 哦~~~ 再慢慢。。。嗯。。。慢慢 的 哦~ 剖开你的肚子 哦~~~ 哦~~~」黄警官把双掌重重的压陷男孩的腹腔 啊~~~ 两人热喘仰面,只听警官暗吼一声 「扒出你的肚肠。。。」
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低压著音量,怕惊动了外头的人,彼此结实的肉体狂热蹭磨,火力强大的激情狂喷。 过了好久,两人依然是瘫在桌上,彼此的依偎热喘。小洛想著刚刚的故事,想著,如果他是被那凶手一刀剖腹取肠的男孩,那会是什麼样的感觉。他想著,想著刚刚脑中出现的幻觉,想著,那种被深入结实肉体的火热,静静出神:「他人在哪里?」 黄警官指著照片背后那片金黄的沙滩:「南方」。 男孩在热带的海滩已渡假多日。那是个美丽的暑假,美丽金色的沙滩上总有许多迷魂的阳光麦黄。 当时,小洛的背后传了这一声低沉又具磁性的声音。 「是他?」 阳光下的那人,竟然让小洛忘了眨眼。 那是个原该闷热的午后,但此刻静僻的海岸一角却是回旋著海洋飓风 嗯~~~ 男孩呻吟的颤抖激动著碎石浪花,小洛被一股狂热占满,青春的肉体被结实的虎豹紧紧环抱。他敏感的后背,传来那男人八块腹肌激烈的蹭磨,后庭再次一紧 哦~~~ 鼻间散过背后男人的热汗,以及太平洋轻柔的椰风。 「想不想玩刺激一点的?」火热良久的两人,深深相拥著依偎,那男人在小洛耳后如此问著。 小洛似乎在些许疲累之中,又找到了一个兴奋的乐子,可爱的酒窝旋坠著:「什麼刺激一点的?」 那男人性格一笑,拉著小洛站了起来:「跟我走。」那男人热情的邀约,但也不许这男孩拒绝。 二人的远方,一台摄影机的按键移至「关闭」。黄警官早已褪去上衣,全身结实筋肉如虎豹耀亮。他收了机器,挂在腰间,山海之间,只他一人。 南方的海岸线甚长,甚秘,小洛与那男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屋,屋外竖立著一根长木,根入数尺,状似刑场的柱椿。小洛因早知此人底细,他故作镇定,假装好奇,心想,黄警官等人应该已各就各位。那男人见小洛兴奋的样子,嘴角轻松一笑。 「把背靠上去,给你玩样有趣的游戏。」那男人简单的说著。 小洛此时没了上衣,只穿著一作深黑长裤,裤头横过男孩平坦结实的小腹,在醉人的脐心下摇晃著,麦黄的胴体在木椿上一靠,那男人熟练的将小洛双手在木椿之后铐起 喀! 了一声,小洛心头一惊。 「这是做什麼?」小洛内心开始出现慌张,而那男人只是微笑,双掌热贴著小洛的肚腹,一挤一揉一压 嗯~~~ 小洛被他弄得心神荡漾。那男人把小洛的裤头拉链拉下,恰巧在男孩小腹上开出一个倒三角,茂密的黑林如鬼魂探出,炮口在里头开始填装火药。 那半裸的男人用手指在小洛的乳头与肚脐画出一个三角,当指间停在脐心之外时,轻轻的刮著男孩光滑的肌肤,搔得小洛满头热汗:「你。。。你想玩什麼啊?」 那男人知道这男孩已被制服,嘴角一弯,转身而去。不久,开始拿出了一些奇怪的道具,有铁盒,有木盆,还有水管,一张砧板。当小洛见他把铁盒打开,里头竟是一堆奇怪的刀具时,他冷吸一气,眼珠子在四下流转,希望见到附近林间有所动静。 此时,男人拿出了一只螺旋钻子。圆桶的铁柄前方,一条削尖的铁蛇旋绕而出,未端寒光凛凛,令男孩心头颤颤。 小洛见他把螺旋铁钻放到自己的肚脐前端,他真的慌了:「你。。。你想干嘛?」
那男人阴寒一笑:「我剖杀过这麼多男孩子,你可是我见过最诱人的,这麼好的肚子,不好好玩玩,岂不浪费,呵呵呵」。 小洛紧张的大吸一气,结实的腹肌正好微陷而入,优美的线条画了出来,他还不及尖叫,肚脐的中心突然袭来一个刺痛的冰点,咬著他腹部被细致的肌肉,旋成一圈,慢慢的从外头钻了进来 啊啊啊!!!!!! 好像一只毒蛇,它咬破了细薄的腹肌,挤进了肚皮深处,在一层肉膜之上,又咬了一口,杀进了他的内脏,开始侵蚀男孩的肉肠 呃啊啊!!! 呃啊啊!!! 铁钻悄悄一旋,就在阳光男孩的腹中残忍一搅,小洛被逼得全身颤抖,结实的筋肉阳刚暴露。 小洛帅气的脸庞仰望著天,嘶声大吼,一分一寸的入侵激起了他腹肌和内脏的反抗,一个集中绷紧,却又被螺旋铁钻的柔转给瞬间划破,又再次换来更锥心的苦痛 哦哦哦~~~ 他的耳旁传来男人幽幽的热气:「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啊?呵呵呵」 小洛早痛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那人把铁钻插入他腹腔中心之后,接著狠狠的在他肚子里头绞绕肠子 呃喔喔!!!!! 停! 哦哦哦!!! 那男人看小洛被玩得脸色苍白,慢慢的抽出了铁钻,接著拿来剪刀,把小洛的长裤剪开,丢到一旁,现在,艳阳之下,只有一个身形优美的男儿胴体,开始接受热阳的血祭。 凶手丢掉全身的衣物,一身矫健,宛如热林猎豹,小洛忽然迷痴。只见那男人将自己塾高,握住自己的粗热火棒,顶在小洛的肚脐之前。
男孩的脐心虽然被铁钻旋入,但伤口非常细小。没想到这男人的那话硬如钢锥,挺在小洛结实的腹肌前方,毫无惧色,在凶手健腰翘臀的护送之下,凶猛的往男孩肚脐里头开来 嗯~~~ 两人都狐疑的互望一眼,没想到小洛的腹肌这麼结实。可是,那男人不死心,夹带阳刚威猛,顶住脐心伤口,硬是把小洛的肚脐撑大,男孩的肚腹忽而��能相抵,腹肌成幅射星状撕裂 嗯啊啊~~~ 当男人圆滚火头大境压入腹肌下层之后,猎豹军体火热一撞,将男儿火棍插入小洛的腹脏之中 哦哦哦!!!!!! 小洛全身一阵颤动,从来没有人将肉体从他的肚腹前方深入进来,而且来势好凶,狠狠的,粗长火棒就直捣腹心,捅入了他的九转回肠 嗯~~~ 火烫的凶具直冲男孩后背,猛然一抽,攻回肚皮之际,听到男孩一声热吟,又捅进小洛内脏中心 唔哦~~~ 小洛如何反抗? 那男人如被恶魔附了身,紧抱著小洛,全身一抽一插姿意来回,彷佛那二十青春的胴体正是他宣泄火欲的玩偶,率性捅插 啊! 啊! 啊~ 男人捅插的速度和力道越来越快,小洛结实紧密的腹肌,和温火柔和的小肠,烧得他疯狂挥汗。顶不住了!他开始野兽般的狂嚎,而男孩只能悲怜的吟叫,因此那把火刀,快速的贯穿他青春的胴体,无止尽的来回冲刺,已烧得他肚肠发火。 终於,那男人全身一个狂颤,他突然大叫一声 啊! 全身火浆通通送入了小洛的腹腔之中 啊啊啊啊啊!!!!!!!! 在那男人抽出凶具之后,小洛已全身疲累乾渴。现在肚子暖暖的,饱饱的,有一种不想让警方出现,宁可自己被剖腹挖肠的冲动。 幸运的,他的梦想快实现了。那凶手拿来了一把月弯冰亮的剖腹短刀,先是一手怜惜的抚摸小洛俊美的脸庞,然后一个狠劲,把尖刀从男孩的肚脐狠狠的捅插而入 哇啊啊!!!!! 小洛再次缩进了结实的肚腹,把那凶手整把含在小肠之中,惊恐的望著那个男人,冷骇的瞧那四周一片宁静。 「为什麼要杀我?为什麼?」男孩近乎怜求的问著那人。 那男人用热汗把小洛全身结实胴体抹得油亮,只淡淡的说著:「你的身体藏著恶魔,是他召唤著我,让我把你开膛剖腹,呵呵呵」
语毕,刀柄紧握,在男孩肚脐之处,往上缓慢的垂直剖开 呃~~~ 呃~~~ 好火热的触感,一把冰刀深入自己的腹腔,然后悄悄的裂分自己硬若坚石的腹肌。然而,那男人竟吊著胃口,只在肚子上剖出几公分的伤口,男孩的肠子想要挤出,都还会被自己结实的腹肌压制。 那男人拿出剖腹刀之后,低沉的问著小洛:「我先把你的内脏清一清,然后再把它们割下掏出,最后再将你开膛剖肚,如何?我这可爱帅气的小少爷,呵呵」
小洛光听他的解说,全身一热一软。热的是,想到被这麼迷人的男子,亲自将自己剖腹拉肠而兴奋不已;软的是,那丧命的剧痛该如何承担。 巳见那人拿了一罐清洁剂,一张手掌该好伸入了他的腹部伤口,五指捏住男孩热肠握了进来,清洁剂开始徐徐灌入小洛腹腔,那化学水液开始刮割男孩细嫩的内脏 呃啊啊~~~ 嗯啊啊~~~ 小洛腹中如火狂烧,此时那男人双掌并入,开始搅翻男孩的肠子,又搓又揉,又拉又捏 哦~~~ 小洛发狂的挺撑他健美的肚腹,任凶手清洗他的胃肠。 不久之后,男人捞出小洛一根肠子,用刀削出切口 嗯。。。 拿了水管,将肠子套了上来,接著把水管放入小洛腹腔之中,一旁开始水闸,冷水立刻泉涌入腹 唔~~~ 男孩全身肌肉绷紧,尤其是肚子开始被冷水充满,腹压狂涨,使他腹整个隆起,被灌肥的白肠全挤到了肚脐上方的切口,若不是那男人双掌还在小洛腹中,持续的淘洗他的内脏,那些肠子早就暴喷而出。然也因为如此,强大的腔压逼得小洛狂叫,腹中双掌再次翻搅,男孩彷若在地狱接受鬼差的酷刑 啊啊啊!!! 那凶手已是一位专业的剖杀人员,他知道,清洗腹腔还需重击,方能使筋肉松软,以方便待会切割。於是他抽出双手,一手顶住小洛的腹前伤口,让肠子不得流出,一手执起硬拳,狠狠的打入男孩结实的腹中 哇!!! 哇!!! 哇!!! 一拳重过一拳,小洛感到自己彷佛被军棍一顿一顿的插腹毒打,一拳入腹,他就哀嚎一声,腹腰微弯,但立刻又被摊直,然后又是一拳 啊!!! 凶手打的上瘾,恨不得立刻一拳贯穿男孩腹背。终於,他握出最后一拳,最重最重,朝著小洛肚皮被割开的切口,狠狠打入男孩腹腔,贯穿小洛的温柔内脏 哇啊啊!!! 那男人玩得上火,一次掏洗,一次击腹,来回数次,只见小洛精神越来越好,哀嚎之声越加高亢,下盘火力也紫硬前冲。 凶手於是选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手伸入男孩的腹腔,执刀之手也慢慢摸入,他对男孩五脏六腑的位置了解指掌,一手握住了胃袋,另一手就是一割 呃啊啊!!! 静静的在男孩的肚子里,一刀又一刀慢慢的分解脏器 哇!!! 啊!!! 小洛只感腹中被来回翻搅,低头之时只见男人露在他腹肌外的双臂,但清楚感到自己的内脏被一一断割 哦~~~ 喔!!! 「你的内脏已全部分离,该切腹了~呵呵」 听到这句话时,小洛终於清楚知道,自己被警方利用了。他知道黄警官等人一定在这附近,但摆明要录下他被剖腹分尸的情景,才要将歹徒绳之以法。 终於,那男人又拿出了那把弯月的剖腹短刀,一手压住小洛饱满结实的肚腹,一手将刀尖抵向小洛小腹的右际,赞了一声:「我平常都是切肚脐的水平线,但你的小腹是我见过最长,最平,最结实,最饱满,也最美的,有什麼理由我不剖开他,呵呵呵」 小洛深吸一气,小腹右端一个尖刺深入 嗯~~~ 牢牢的插入他结实的腹肌底层,然后刺入大肠,往左方深深缓剖而开 呃啊啊啊啊!!!!!! 被切腹的男孩悲嚎之际全身更是痛得扭曲,只感自己的小腹开始水平红热,怪风一一吹入,腹中的内脏全在颤抖 不要~~~ 不要~~~ 哦哦哦!!!!! 男孩挺著阳刚的小腹任人锯剖而开,直到刀刃敲上了左跨骨,他发现凶手把双掌都探入了他的小腹,好像握住了他的大肠,他好紧张,下盘火根正在狂妄。只见那男人阴邪一笑,双掌握紧了小洛腹中的大肠,忽而狠快的抽出男孩的腹外,小洛腹腰一挺,咆叫而出。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男孩的悲吼不只是那抽肠的剧痛,而是全身精力化为强热的欲火,如岩浆往上高喷 啊啊啊!!!!! 火力之大,水力之强,连那凶手都暗赞一声,尤其看到自己的小腹溅满小洛丰沛的白浆,他更感惊奇。 他知道这一高射,已是男孩生命的尽头,於是,他要趁肉体最新鲜时,让这阳光男孩入菜。那男人解下了男孩,将他成大字的瘫在一旁的大桌之上,而小洛的腹部依然结实饱满。凶手绕起了另一把更宽大锋利的开山刀,一手掐住小洛的脖子,把男孩的俊脸往后仰上,露出男儿性感的喉窝,一刀戮下。 唔唔唔~~~~~ 小洛手脚不止颤抖,但脖子被强力掐著却无法出声。直到,锋利的刀刃开下他宽阔的胸膛 哦哦哦!!! 凶手故意不破坏男孩的胸膛,因为这可以延长他的性命,让小洛更清楚自己被剖腹的每分每秒。男孩大眼一睁,俊俏的脸庞正好被劈下溅上的热血喷缀,他全身才一抖,刀子被用力一压,开出他迷人的结实上腹 啊啊啊!!!!! 南国椰风冰冷袭身,他腹腔中的内脏再次缩抖,当他双眼与凶手对上之时,歹徒双臂用力,凶刀嘶了一声,把小洛的腹肌从中裂成两半,对分他优美的肚脐。 哦哦哦哦哦!!!!!!! 小洛张著大口,全身最后抽搐,只见刚刚被分离的内脏,被那男人慢慢的从他的肚子里抱捧而出。他仅存的灵魂还悲嚎著,结实的臂膀还挣扎著,圆翘的双臀还结实著,手脚的肌肉线条也分外明朗。小洛的意识十分清楚,胸腹大开的他十分清凉,那男人握著了屠刀,在他腹腰之上猛裂一割 啊!!! 啊!!! 啊!!!!!! 南国椰风之中传来男孩的激情悲嚎。青春肉体被人慢慢分离,扭动抽搐的激烈影像一一记录在那机器的小小框框。黄警官按下按钮,关了机器,下方一包火热鼓胀。他知道,他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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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
1.压力爆发
长谷部从不会主动找人抱怨什么,至少烛台切初来本丸时是如此情形。他只抿着薄而锋利的唇,把一日一日的焦头烂额都挽成沉默的结挂上眉头。烛台切看在眼里并不言语,背后却偷偷向主上请求一场与长谷部的手合,在演练场上用并不熟练的傲慢几近挑衅之能事,直逼得长谷部迫出搏命的气势。木刀丢在三米开外,两头桀骜的野狼撕咬着滚在一起。热汗蒸腾,血花起落,对视的瞬间炽金风暴摇撼藤影幢幢。一招之差,长谷部翻身跪骑在烛台切身上,手肘已压制住他的喉咙。长谷部俯下头颅,灼热的气息打在烛台切鼻尖,他露出天真又邪气的笑,将烛台切先前笨拙的挑衅出神入化地重演一番,而烛台切欣赏着他恢复清朗俊逸的眉峰,一概不还嘴,只在最后鬼使神差地扣住他的后脑,强硬地吻了上去。
那次手合以两人昏迷着被送进手入室而告终,而现在,让长谷部恢复精神的方法只需最后那一步——烛台切用悠长而缠绵的吻堵上长谷部的唇时,怀里的人反抗似地扭动起来,终于还是配合他一同加深了这个吻。烛台切忽然怀念起过去独自生闷气的长谷部,但遗憾只是一闪而过:果然还是现在会向自己喋喋不休抱怨烦恼的长谷部君更可爱吧。
2.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政府开辟了新战场,长谷部也久违的从行政工作中抽出身来提刀出阵。敌人的低吼燃起喧嚣的战意,血液升温,心跳加速,长谷部抢先冲出。他扫视眼前,六双晦暗阴冷的眼睛齐齐锁定自己,握刀的手心浮起一片潮湿,而背后那道不时跟来的灼热视线也没有缺席,同往日一样,像系在风筝尾部的细线,恰到好处地提醒他收敛过火的杀意。但今日似乎停留得太久了,长谷部甚至开始分心,这样过分的关注是否会让那振帅气的太刀忽视他自己身边的危险。
“从刚才起你就一直在看我,”长谷部利索地斩落敌军的头颅,忍不住回身看向烛台切,他抹去溅在脸上的血迹,藤色眼眸中沸腾的杀意还未停歇,“是我的刀法生疏了?”
烛台切深吸一口气,逆光使他的眼前浮现瞬时的空茫,他笑着向长谷部摇头:生疏的是我的眼睛。圣洁如使徒,肃杀如修罗,对于长谷部的战姿他总是贪得无厌,甚至对长谷部刀下的敌军亡魂燃起隐秘的嫉妒心:能丧生在如此美丽的锋刃下,你们应当怀有多大的感激!而他并不准备向长谷部过多解释,这不是保护,亦非约束般的提醒,那是自战场上被长谷部寻到带回本丸起便落下的病根:“我无法在你面前移开眼睛。”
3.学会了你擅长的事
餐厅长桌的正中心摆放着一盘枝豆饼,是午餐前的开胃甜点。
“每次品尝烛台切先生的枝豆饼都觉得十分惊艳呢,兼先生,要不要再来一串?”
“嗯嗯,糯米团软硬适中,毛豆也不会太过甜腻,今天也细心照顾到了老年人的口味,哈哈哈,甚好甚好。”
“呦,不愧是光坊,在门口就闻到熟悉的香味——喂,你们这群小鬼给我留一点!!”
“可,可我记得烛台切先生一早就去远征了啊……他还说会给小老虎带零食回来。”
“那今天的厨当番是?”
“没记错的话……”
众人把目光转向角落里正摆放餐具的长谷部,他呆愣片刻,挤上前来,拿起盘里最后一串枝豆饼,咬下一个使劲嚼了嚼,半晌皱起眉,狐疑地看向左右:“味道真有这么像?”
4.发现信件盒子
长谷部桌上有一个专门的盒子用来保存审神者示下的文书与信件,烛台切为长谷部整理书桌时从不会动它——当然,眼下这种情况除外。烛台切把五虎退的小老虎从散落一地的文件里抱起时,忽然被几张画风格格不入的纸张吸引住视线。
他拿起那些密密麻麻涂满正字和红圈的纸张仔细端详:纵向标注了各处战场,其后便是用作统计的正字,偶有几处笔画用红色圈出,旁边细心附加脚注,写着“几月几日、重伤”的字样。这记载似乎已经持续了几年,乍一看摸不着头脑,烛台切直接把目光拉到最近几处记录,文字在脑海里翻滚一圈,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纸张上的记载与自己近来的手入情况完全相符。
而在这样详实的数据面前,即使年幼的孩子也能归纳发现某一时期受伤概率最高的战场与时段。
出阵的人选都由审神者指定,长谷部哪怕身为最受信任的近侍也无权干涉。但近侍手中仍然握有一些权力,比如刀装的分配,比如内番的工作安排。烛台切的心突然柔软得一塌糊涂,薄薄几张纸的重量竟压得他喘不过气:原来那些苦战前悠然安闲的非番时光都是刻意安排,原来几次在紧急关头发挥效用的特上刀装也并非全是运气使然。长谷部在并没有多少余裕的工作中为他特意保留的小小私心,直到今天才以这样意外的方式闯入他眼中。他的手指抚过最初那些已然模糊变浅的字迹,越往后重伤的红色标记越发稀少,“什么嘛,真是不够帅气”,烛台切状似不甘的喟叹里回荡着幸福而满足的余音:“原来我变强的理由,从来只是有你存在啊。”
5.睡前故事
“小光!我想听你昨晚讲的睡前故事!”
蹲在田埂上休憩的伊达短刀眨着金瞳,向正采摘蔬果的另一振太刀兴致勃勃地提出请求。一期一振远征时烛台切会代为督促粟田口的短刀们按时休息,被拜托着讲些睡前故事也是时有发生的事,而由于故事情节过于热血帅气通常第二天还会加开连载故事会就是后话了。烛台切转身抛给小贞一个圆润透亮的番茄:“昨晚我并没给藤四郎兄弟们讲睡前故事哦。”
“不是给他们讲的,是给长谷部。”小贞看烛台切眼中浮现疑惑的神色,拍拍屁股站起身,把番茄塞进口袋里兴奋地比划起来,“我昨晚夜战回来经过你们房间,明明听见长谷部惊呼‘太棒了’,要求接着再来的!一定是相当华丽刺激的故事吧!”
是很华丽,也很刺激,可惜少儿不宜。烛台切笑着应下来,转身扶上额角,一边在脑中飞速构思能暂时应付小贞好奇心的故事,一边盘算着晚上回去得再把两人房间的门加厚一层了。
6.酩酊大醉
作为本丸里负责收拾残局的专业人士,烛台切和长谷部许久前便在酒席上养成一种奇怪的默契:两人从不会同时喝醉。烛台切喝醉时,长谷部总庆幸自己还保持清醒,烛台切枕在他大腿上,小孩子一般扒住他的腰不肯撒手,黏黏糊糊地把“长谷部君”叫出十来种声调,长谷部只有集中精神才不至错过藏在其中的那一声短促的“喜欢”。而当长谷部喝醉时,烛台切却总懊恼自己还清醒着,长谷部粉扑扑的脸上罩着一层薄汗,他双手挂上自己的脖颈,酒精令呼吸发酵出甜腻的味道。在那双水光迷离的藤色眼睛前,理智和矜持最为无用,可他非得受着清醒的折磨,瞻前顾后地考虑一时冲动的胡来会给长谷部的身体造成怎样的负担。他给长谷部喂了醒酒茶,又把热毛巾搭上他的额头,最后撩着他耳边的碎发,好笑地看他躺在被窝里手还不安分地摩挲自己的手腕:“真是的,你对我到底有多放心啊?”长谷部咯咯地笑起来,眼睛舒服得眯成一条线。因为酒精也只能把你变成大猫而非野兽,那清醒状态的你又有什么可顾忌的呢?长谷部迷迷糊糊如此想着,又转头咬上了烛台切未及撤回的指尖。
7.冷水澡
夜战归来,长谷部排在短刀后面最后一个进了浴室,水已经半凉了。他草草冲了澡,裹紧单薄的浴衣回到房间,烛台切傍晚刚结束一场长途远征,想来已经睡熟了。他轻手轻脚绕回自己的床铺,喉咙突然一阵发痒,一个喷嚏未及阻拦便抢出声来。
接着就有一只温暖宽大的手摸了过来,拽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进相邻的被窝,烛台切半梦半醒间力道大的惊人,话语里还揉着浓重的睡意:“手怎么这么凉?”
话说完烛台切就彻底清醒了,长谷部的身体实在冷得不像话,湿漉漉的发丝搔着他的下巴,像冬雪融化后冒出的令人欣喜的草尖。烛台切舒展开肢体,从背后重新包裹住他,长谷部漂亮的蝴蝶骨嵌进他胸间的谷地,像久远前就已在这落地生根。脚踝相叠着擦出电火,两人脑中同时落下惊雷,而后的云雨来得心照不宣又理所当然。烛台切在背后一次次顶入,像春风一样刺骨又温柔,长谷部柳枝一般坚韧的腰身在风中起舞,烛台切俯下耳朵,只觉得长谷部喉头漏出的呻吟比莺丸房里那只翠鸟的呢喃还动听百倍。
旖旎的长夜以两人响亮的喷嚏结束,这次他们洗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冷水澡。
8.初见回忆
烛台切是在战场上被长谷部寻到的,睁眼看到的第一幕便是飞雪中凛然绽放的红梅,再定睛细看,原来是鲜血溅落在那雪亮刀刃的飞烧刃纹上,而那是他感知到的最后一抹亮色,因为刀的主人,不,是那振名为“压切长谷部”的刀随后走进眼中,便折煞了天地之间所有色彩。
后来伊达组其他几振刀陆续来到本丸,烛台切都显得兴奋异常,长谷部回想两人初见的光景玩味地提了一句:“总觉得当年见到我时你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我是在遗憾。”
“哦。”长谷部平淡地应了一声,眉毛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遗憾迎接你的不是伊达家的刀?”
烛台切凑过去,愉悦地欣赏着爱人努力藏起的小小别扭,却又分心想起两人那次见面前更为久远的“初见”。织田家的库房只有一种灰蒙蒙的颜色,而最初闯入视野的鲜活色彩是那双骄傲又剔透的藤色眼睛。
“我那时在想,以前我有两只眼,却只能站在远处望你的侧影,现在的我终于能够好好注视你,为什么偏偏只剩一只眼了呢?”
9.你的手还是那么冷
烛台切即便在最炎热的暑天也是黑色手套不离身,偏偏下雪那几日总光着手浇花做饭洗衣服。晚上长谷部雷打不动地坐在书桌前写报告,一双冰凉的手掌从身后伸进他的上衣口袋,烛台切顺势圈住长谷部,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又得寸进尺地要了一个吻。
“你的手还是那么冷啊。”长谷部装作没注意到烛台切白天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个无奈的笑,紧接着又板起脸清清嗓子,握拳敲了敲烛台切的头:“暖好了就起来,别打扰我工作。”
10.Follow me
长谷部厌恶失控的感觉,无论那是来自浓雾密布的战场,还是鹤丸出其不意的惊吓游戏,而烛台切有幸成为了例外。
“长谷部君实在太拼命了。”
一双手掌覆在眼前,视野突然陷入黑暗,长谷部绷紧嘴角像要发火,最终只是轻叹一口气,认命地放下手中的笔。烛台切换用单手捂住长谷部的眼,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腰把他从堆满文件的矮几前捞起来。他从背后拥着他走出房门,步伐交叠像踏起默契的舞步。
“跟我来。”烛台切的言语轻飘飘降落在长谷部耳侧,像一根羽毛搔过心尖,长谷部因连续工作而变得僵硬的身体渐渐融化在温暖的怀抱里。他偏头躲开烛台切的炙热的呼吸,却没能躲开不知不觉间酝酿起的期待。“你要带我去哪?”——长谷部不会这么问,他放心沉入眼前的黑暗,后面的选择不再属于他,但他享受这一刻的失控:无论是厨房里一桌丰盛的甜点、还是穹顶下一汪温柔的星光,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结果从不会令他失望。
11.没有言语的夜
睡前铺床时,烛台切把自己原本紧挨着长谷部的床铺向外拉了半米远。长谷部走进屋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眉头皱起又立刻松开,随后若无其事地跨过烛台切的被团,跳过一切日常的夜间亲昵,利索地吹灭灯烛,拉开被子躺下,自然是背朝烛台切。
他们吵架了,为大俱利伽罗昨日出阵时的负伤。最近审神者重点提升新刀的练度,满级的大俱利伽罗赋闲在本丸,有段时间没有出阵了,昨日他填补手入队员的空缺被调入第一部队,出阵地点敌情不算险恶,结果唯独他重伤回归。长谷部做战后总结时板起面孔,点名批评他懈怠日常锻炼,有辱原主之名,大俱利伽罗一概沉默接下。旁听的烛台切似有异议,他打断长谷部:“长谷部君,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吧。”
“怎么,你还要袒护他?”
“我只是觉得在事情调查清楚前,这样做结论未免有些武断。”
“大家上交的报告里并没有提到异常情况。”长谷部又打量一眼大俱利伽罗,把手中的文件递给烛台切,“他本人也没有异议。”
烛台切趁接报告的时机贴近长谷部悄声说:“我听大家说战斗后半程他们被敌人冲散,那里的战场接近村落,或许小俱利是为了搭救偶然路过的平民才身受重伤。”
长谷部也压低声音回复:“这只是你的猜测。果真如此,他刚才为什么不反驳?”
烛台切信誓旦旦:“我们毕竟共事多年,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有事隐瞒。”他转而轻叹一口气,“我了解小俱利,这种事他根本不会辩解。”
“哦——”长谷部拖出别有深意的长音,他挑起嘴角笑笑:“那真是遗憾,我不像你一样了解他。”他夺过烛台切手里的纸张,提高音量,“看来你是宁愿相信自己奇怪的直觉也不愿相信我的判断了。”
“私人角度上我愿意无条件信任长谷部君,但事关他人名誉,尤其关乎伊达家的声誉,还是放下私情,谨慎为好。”
“我可不觉得你放下私情了。”长谷部面孔上浮现出怒气,“既然如此,也有必要提一提鹤丸国永与太鼓钟贞宗的训练态度。把手合场当做游戏场所,嘻嘻哈哈,毫不正经。”长谷部回忆起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了,“放蛇?简直胡闹!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们的训练效率,看来伊达刀果然都是些只注重门面的刀。”
烛台切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笑容消失了,他的声音隐隐透出一股寒意:“长谷部君,这话说得更过分了。”
“现在不督促你们,是要我未来对着一堆碎片说教吗?”
“明明长谷部君重伤手入的次数更多吧。”
“你手入次数减少还不是因为我——”长谷部突然截断话头,换上另一种悻悻的语气,“占用你宝贵的时间来照顾我真是对不住了。”
“如果长谷部君把我的关心看作多余,那我以后还是不白费力气了。”
“……”
大俱利伽罗和其他队员看着两人从公事公办的态度一路向小学生吵架的套路演变,都识相地离开了房间,来到不久的小龙景光似乎还想留下看热闹,被药研果断拉走了。
小龙走在路上,手扶着下巴若有所思:“光忠前辈和长谷部先生吵架竟然是这种风格,都说恋爱中的人头脑……嗯。”小龙吞下即将出口的词汇,“原来是真的……药研,他们吵架一般谁先低头道歉?”
药研拍拍小龙的后背,脸上露出一副“你还是太年轻”的老成表情:“首先,他们不是恋爱中,是已婚;其次,有打听八卦的时间,不如去做做心理准备。”
小龙好奇地追问:“什么心理准备?”
“明日晨练慢跑增加三公里,回来还要接着面对一顿有失水准的早餐。”
12.第四次晚归
这次冷战比预想的时间要久。
往日争吵总有一方理亏,冷静下来后理亏的一方也总会认错道歉,而这回偏偏双方都觉得问题并不出于己身,他们在一切事情上都有默契,就连疏离也不例外。
白天他们各自为事,趁此机会长谷部才意识到他们的分工原本没有太多交集,平日密集的接触全靠烛台切刻意找理由与他见面,除此之外,他们最多碰面一两次,如果有心,连这一两次也可以规避。但毕竟同住一室,到了入眠时间总归要单独相处,而那时的沉默足以变成酷刑。为此长谷部一反常态,这几日总是早早入睡,他合眼假寐,耳朵敏锐地支着,计划等烛台切归来入眠后,再爬起来去做未完成的工作。结果直到他昏沉地失去意识,烛台切也没有出现。
长谷部后几夜便努力维持清醒,发觉烛台切都在凌晨近两点左右回到房间,接着天没亮又起床离开。他先前旁敲侧击地问过其他人,有人回答夜晚近凌晨时分在手入室见过烛台切的身影。长谷部焦躁起来,出阵指令他都有过目,烛台切不可能参与夜间的战斗,他白日神色如常,又看不出什么异样,反倒显得自己像个疑心疑鬼的傻瓜。
冷战后第四天夜晚,长谷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盘算着明天干脆开门见山直接询问烛台切。鼻间突然涌来一阵血腥味,随后耳边响起纸门开合的声音,他忽得坐起身,声音绕开意识的阻拦抢先飞了出来。
“烛台切!”
“长谷部君,你还没……”烛台切显然被长谷部的反应吓了一跳。长谷部听他的声音不似往常中气十足,他没能掩饰好自己的慌张,急忙去点亮火烛:“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你都干了些什么!”
“原本想在回来前去手入,但今天手入室已经没有空位了。”烛台切显得有些沮丧,“还是被你看到这副不帅气的模样。”
灯火照亮下,长谷部看清烛台切身上的伤痕,虽然有些凄惨,但并不带有致命的杀意。
“你到底去了哪里?”长谷部几乎听见了自己话语里的妥协,他永远无法对这种状态的烛台切冷漠,他回身去翻药箱,不让烛台切发现自己的动摇。
“是演练场。”烛台切试图活动肩膀,扯动伤口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我额外向主上申请了特殊训练,希望她对你保密。”
“演练场?一对六?你一个人大半夜跑去发什么疯?”长谷部小心翼翼剥去烛台切沾血的衣物,拿起工具为他上药。
“冷静下来考虑,长谷部君说得不无道理,刀剑的归宿最终还是战场,虚有华丽的外表而无相应实力,才是折损伊达和长船的名声。如果我一直享受你的保护,只依靠长谷部君的私心变强,那连我自己都要唾弃自己。”
“咳,你已经……发现了……”长谷部躲开烛台切的视线,干脆直接把药扔给他背过身去,“我并没有小瞧你的实力,即使我不那样做……”长谷部的声音低了下去,但字字咬得清晰,“你依然是这个本丸不可或缺的优秀战力。”
烛台切轻笑出声,他从背后靠近长谷部,把脑袋搁上他的肩膀:“本来想趁这段时间提升实力,让长谷部君刮目相看,虽然现在的样子不算帅气,但能听到这样的话,也算意外之喜。那长谷部君承认自己对伊达刀的看法有误了?”
“就事论事而已,对于其他几位我还是持保留意见。”
“长谷部君真是严厉。OK,那么把他们也加入后续的训练计划中,总有一日我们会用战绩让长谷部君亲口承认自己的错误。”
长谷部无奈地笑笑,“果然还是爱面子的伊达男啊。那么,我无比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13.旧疾复发
右眼又在隐隐作痛了。
烛台切捂住右眼,手撑在桌角上,脊背弯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缓缓调整呼吸,捱过这一波疼痛的攻击。右眼上烙着过去的火焰印迹,以前偶尔也有灼伤般的疼痛感,他只是咬牙挺过去,并不过多在意。他全盘接受了身为烧刀的现实,便不会再被这偶尔闪现的过去的幽灵动摇心神。
“身体不舒服吗?”长谷部在烛台切身边放下餐盘,他摘下手套别进腰间,没有去动筷子,反而伸向他的眼罩。“我没事。”烛台切握住长谷部抬起的手腕,垂下眼睛,肩膀轻轻抖了一下,“别在这里。”
长谷部闻言直接拉着烛台切的手走出餐厅,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又伸手去摸烛台切脑后的别扣,动作更加轻缓,像怕惊扰沉睡之人的梦境。
“这里,还会疼吗?”
“偶尔。”
“是什么样的感觉?”
“是火烧过皮肤……”烛台切顿了顿,停下描述,他用手指抚过长谷部额头上光洁的皮肤,靠近身体轻轻印下一吻,“我不太想让你知道。”
烛台切先前只在夜晚退下过眼罩,光线昏暗,长谷部看得不真切,此刻他右眼上的疤痕再一次暴露在视野里,长谷部沉默而犀利地凝视着它,像与恶魔对峙。“我本该了解的。你的噩梦也曾出现在我的梦中,你想逃出来,我却想跳进去。”
“我已经成功逃出来了。因为你在这里。”右眼的疼痛终于消退,烛台切扶上长谷部的肩膀,再次给了他一个吻。这次是嘴唇,他吻得慢而仔细,像是倦鸟归巢,疲惫却心怀感激。
长谷部闭上眼睛,同样凝视着内心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庆幸道:“啊,因为你逃了出来,所以我才留在了这里。”
14. 人群里你的气味
演练场的入口挤满了队伍,等待的时间里大家凑作一堆互相交流。恰巧几支队伍里都有烛台切光忠,作为消磨时间的助兴节目,有人提议玩“仅凭外表分辨自己本丸的烛台切”的游戏,很快得到了大家的响应。
烛台切胸有成竹,长谷部也在今日的演练队伍中,他不可能失手。然而前面几家本丸的成员都纷纷失利,烛台切也莫名心虚起来。——的确,他们打乱顺序站成一排,一样挺拔的身姿、同等耀眼的金瞳,着装方式毫无差异,就连发梢翘起的弧度也相差无几,如果不说话不动作,想在无法展现性格差异的情况下识别出自己本丸的烛台切,其难度不亚于在一棵树上找到两片相同的树叶。
轮到长谷部分辨时,他表现得气定神闲。他一一走过几人面前细心观察。烛台切有一瞬间想给长谷部提示,但最终忍住了,他甚至开始尽力抹消微表情,因为他发觉自己比任何人都期待得知长谷部能做到何种程度。长谷部再次折返,毫无意外地在他面前站定,伸手把他牵出来,在烛台切给出正确与否的回应前,就平静且自信的向大家宣布:“这是我的烛台切。”
没人在意长谷部措辞里“我”与“我们”的区别,其他几位烛台切光忠宣布了结果,他们惊讶于长谷部如此快速且准确地分辨了出来。长谷部用“直觉”搪塞过大家的好奇,烛台切却不相信这种理由,回归本丸的路上,他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
“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吧,莫非情人眼里的我看起来会更帅气吗?”
“自恋。”长谷部哼笑一声,故意放慢脚步,留到队伍最后,他拽着领带把烛台切的脑袋拉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贴着他的耳朵呼出来,“是气味。”
烛台切闻言嗅了嗅袖口,他不用香水,自觉没有特别明显的气味。他疑惑地看向已经继续向前走去的长谷部:“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你身上有我的味道。”长谷部回过头,语气里含着堪称骄傲的占有欲。烛台切在这一刻忘记了呼吸,他看见逆光里长谷部扬起下巴,向他露出一个眩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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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破镜不重圆
【柚天】破镜不重圆
CP:柚天
预警: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ABO脑洞,带崽跑路。两个人都不渣。狗血一大盆预警!!!
结局大家自由心证。一个长篇,写到哪算哪儿。
(一)Don
’
t miss you now
金博洋喘了两口气,眯眼的瞬间有一丝恍惚,昏了一下。他意识到脚下的冰刀已经开始不听话地在踩电门,赶紧滑到场边下了冰,扯掉一双手套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下来,朝着后头喊道:
“别停下来,还有十次A组跳跃练习!”
旁边的小队员见自家教练已然发话,也不敢上前去惹他不快。一个个站到既定位置上乖乖做跳跃练习,却时不时扫过担忧的眼神,他们心里清楚,从运动场上退下来的金教练,身上的伤自是他们所不敢臆测的。
金博洋的职业运动生涯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是在高山与深渊之间流转。他曾经逾越过所有被世人敬仰的天壑,登上最高的那片云彩;他也跌落过,被踩成最为卑微的泥土。但是他不曾放弃,在二十六岁的年纪,戴着最后一块大奖赛的金牌,是留着眼泪却笑得开怀,在全世界的注目下,携手荣誉,光华退役。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骄傲。
许教授身体不好,后几年没怎么跟着队伍进行训练。虽然几位前辈都留在了国家队执教,可是男单这块还是令人窒息的短缺。赵宏博是早早地给金博洋做好了思想准备工作,让他在退役之后担当国家队的男单教练。这件事上面也早下了决定,花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心血培养出来的独苗苗,自然不可能白白错失。
金博洋心软,自然答应。退役没多久,马不停蹄地就被任命为国家队的男单教练,连宿舍都不用费大力气搬,就隔着一条马路道,叮叮当当收拾一上午就得了。
但是他不经常住在这里,只有临近大赛的几天他会随意收拾一下,其余时间,还是在自己家住着。
现在是歇赛期,队员们刚刚从外头比赛回来,正是恢复期,一天的训练量不用赶着鸭子上架往上加。金博洋回自己的包前,摸了瓶水,虎口轻微磨蹭着粗糙的卡口,眼睛盯着在前头晃过的身影,见时间差不读了,大手一挥,给了人下训。
他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江哥。今天就不麻烦嫂子了,闪闪我自个儿去接。”
“有空有空,今天下训早。”
“哎呀没事的,麻烦嫂子那么多天也不好,再说我带队出去比赛,也挺长一段时间没怎么好好跟她聊过了。帮我好好谢谢嫂子啊!”
北方的天气一直在飘忽不定中,今天是大晴天,明天就能毫无征兆地降下温。走在路上的人似乎都能瞧见空气中浮动的气丝儿,凉成了现状。金博洋一出训练馆的门,顿时哆嗦了一下,赶忙拉紧外套的拉链。头发被妖风吹得散乱无章他也顾不上,只是皱着眉头捏紧脖子后头的屏蔽贴,嗅嗅几乎没有味道弥漫开来的空气,吸溜两下鼻子一脸担忧地闯进风里。
街角的咖啡店飘新磨好的醇香,勾着路过人的味蕾。还有新鲜出炉的草莓派,闪着诱人的光泽,星星点缀的彩色糖豆吸引了小孩子的眼球。金博洋裹紧自己,匆匆推开面包店的玻璃门,风铃清脆响着,再出来时他手上已拿了一小块蛋糕的盒子——巧克力的小熊,甜丝丝的点心。
耳朵里流进轻快的音乐,步子都能随之活泼起来:
“If you persist through the darkest battles.”
“Open your eyes.”
“Your prize is right before you,somehow.”
纵然是一个接近而立之年的人,金博洋还是没有丢掉许多他骨子的脾性。他小跑着穿过川流的马路,在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向自己飞奔过来之后,连忙蹲下身子张开手臂,嘴角快咧到耳朵根,笑眯眯地把小姑娘拥进自己的怀里,蹭乱了好不容易花了一早上折腾出来的双马尾。
小姑娘脆生生地喊:
“爸爸爸爸!今天真的是你来接我啊!”
“对呀!爸爸今天是不是超级棒的!还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
闪闪姑娘的单眼皮一下子爆成了闪着晶晶亮的大眸子,注意力全被手上的蛋糕盒子吸引走了,当下谁也不理会,就盯着蛋糕盒子流哈喇子。
“闺女啊,咱这是在外边,你收敛一点行不?”
金博洋一头黑线地看着有了吃的就不要老父亲的自家闺女,完全成了一个瞎吃闷醋的老父亲。伸手把闪闪的书包拎到手上,把蛋糕连盒子一块塞进小姑娘怀里,跟旁边的小同学打过招呼后便牵着闪闪绕了一段路,乖乖上了车,一本正经端着盒子放在膝盖上等金博洋给他系安全带。
金博洋只有自认伺候的命,给他家大小姐固定好一些安全措施,才溜到前头开车。
这个时间点的北京无论在那儿都是堵。无论是什么人,到了这上面都没了脾气。金博洋家的小奥��乖乖地爬在马路牙子上,慢吞吞像个老大爷。里面两个人也不着急,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基本是金博洋在问,闪闪姑娘回答。
“最近在班里怎么样啊?有没有吃不到草莓泡芙就拖着椅子到处走啊~”
“爸爸,我四岁了,不是三岁好不好。”闪闪姑娘回他一个白眼,“还有,明明点不到喜欢的套餐,就晚上狂吃冰淇淋的是爸爸你。”
“哇,我说那次家里的冰淇淋少那么快,你是不是也偷吃了!闪闪!我就问你牙齿要不要了!”
“爸爸你幼稚鬼!明明牙疼的是你!”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牙疼了啊!不要没有证据就乱讲话。”
闪闪姑娘气得鼓了一张小脸,奈何被安全带锁住了身体,动弹不得,只好憋了一股气,不要脸皮地朝金博洋吐空气,噗噜噗噜。
塞得严实的车流总算松了一个小口子,缓吞吞挪动。等这对父女回到家,天色早就漫了墨水,仅有地界线一点还泛着青色。金博洋帮闪闪下车,一手提着书包一手牵着小姑娘,进了大门,稍微收拾一下有些杂乱的玄关,整理一下差点掉下来的几张外卖电话。
昨天晚上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闪闪跟着金杨夫妇去睡了。冰冰冷冷的毫无生气,他拉开冰箱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想来是嫂子早就预料到了他们家里早就空空如也,提前预备下了。金博洋一边拿出一份速冻水饺一边念叨着得抽个时间好好感谢一下江哥一家人。
他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在北京。金爸金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往硬朗,所以在最初他们提出来北京照顾闪闪的时候他就强硬回绝,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自个儿两个的。现在想来,还不是“啪啪”打脸,事事还得依着几个老铁们帮忙。
闪闪姑娘回来就把蛋糕乖乖放在茶几上,拎着把迷你剪刀在客厅做手工作业。现在的幼儿园要求全面发展。几乎是天天翻着搞新花样,这不是为难小朋友,而是折腾家长。
锅子里的水还只冒着小气泡儿咕噜咕噜,细微的声音自然隔绝不了闪闪的嗓门:
“爸爸!这个形状我不知道怎么剪!你帮帮我!”
“闪闪!你爸爸忙着!等会儿再陪你弄!”
这一句话安慰下来没什么用,那边还是不依不挠,金博洋只得放下勺子,小跑着给姑娘把电视机开了,放任自娱自乐,再回来咚咚咚咚下饺子。
晚饭照例是在茶几边上��行的,家里那张长桌几乎是摆设。小姑娘拗得不行,给她捞了六个在碗里,她偏说自己还要一个;倒了酱油下去,又嫌这个味道不好吃;等吃了六个饺子,这第七个她只咬了一口皮,就忽的打了一个嗝,说自己吃饱了。
金博洋被她折腾得恼了,干脆撂了筷子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闪闪瘪着嘴,包子脸嘟成了小烧麦,散下的头发遮了大半的眼睛,声音变得委屈巴巴充满水汽:
“你就是嫌我麻烦才不和我一起。”
小姑娘张口就要掉下金豆豆,胖乎乎的小指头搅在一起,可怜巴巴地,声音小得蚊子都听不见。
金博洋喉咙一梗,心头一酸,眼眶红了一大圈。胸膛里埋着的一堆郁气像是要冲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全壁垒,将不开心的情绪带到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孩子身上。以前作为运动员的时候,他偶尔还能在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压抑着发泄。但是如今,他把自己的心锁得越紧,就越不容易将一切的苦闷吐露,把不堪的自己暴露在赤裸裸的目光里。
他是一颗从高空坠落的果实,埋在土里。人们看见的,不过是连绵不到尽头的尘埃。而他,只能在暗无天际的黑色中,将自己腐烂。
“爸爸没有嫌你麻烦。”他把小姑娘圈在自己怀里,闪闪的小胳膊恰好遮盖他后颈的一片冰凉,“我们两个就这样,挺好的。”
“嗯。最喜欢爸爸了。”
“哦,前几天你温姨可是打电话来跟我说你最喜欢她了。”
“我是那个时候最喜欢温姨,现在最喜欢爸爸。”
小姑娘还是闷闷的,却一股脑儿地把眼泪鼻涕全抹在了金博洋的衣服上才肯下来,皱巴巴的脸蛋就像是小花猫。
金博洋无奈地拿餐巾纸先把闪闪的脸仔仔细细擦干净再来处理身上的狼藉。闹了这么一出,碗里的饺子有些凉了,白色的饺皮坨成了硬硬的粉皮,困在油花花的黑色酱汁里,特别难受。他胡噜一口气闷了,端了去洗碗橱里就出来陪小姑娘完成她的家庭作业。
今天幼儿园布置的是用彩纸剪一幅画。闪闪早就选好主题,俨然一个小小指挥家,站在沙发上拿着根铅笔,像指挥交通一般,对着金博洋:
“爸爸,你剪一只小熊,鼻子和眼睛小一点,不要红色的嘴巴。要几棵树,大的,绿色的。哇爸爸你弄得这是什么啊,好丑哦,看不出来是小花好不好。”
金博洋耐着心,奈何一把剪刀在他手中就是不听话的模样,一会子歪了,一会子形状就剪小了,根本达不到闪闪姑娘的要求。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由着剪刀胡乱地犁一遍,总算是把闪闪要求的东西全准备全了。他摊在沙发上想着为什么现在幼儿园的作业都能像加练让他一样心力交瘁。
闪闪拿着固体胶有模有样地粘贴剪纸,一板一眼的动作倒是真像极了一个小小的艺术家。然而没维持多久,等金博洋把蛋糕切了块端了盘子过来之后,却发现好好的茶几已然变成了胶水车祸现场——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渣子,闪闪姑娘还举着手张着无辜的眼睛卖萌——“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才有鬼嘞。
金博洋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抱起他的小麻烦去卫生间处理。
就算是小麻烦,还不是自己的,能怎么办?只有宠着啊。
他抱着闪闪,哗啦啦一边洗手一边想。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二)Monsters
闪闪姑娘饱了困了就要睡觉,然而就是不肯在自己的公主床上屈尊将就,硬要跟着金博洋一起睡。洗漱过后,还拖着长长的睡裙在书架面前徘徊许久,怀里一大堆故事书,手里煞有介事地挑挑拣拣,金博洋看就那几本书,都快让她挑出花来。
“闪闪,我们今晚就讲一本好不好。”
金博洋负手胸前,就站在暖气旁边静静等着小姑娘消停。
“不行爸爸。温姨总是喜欢给我讲王子与公主,我想听别的。”
闪闪将一堆本子叠放整齐,拿去戳金博洋的大腿。金博洋没办法,只好一只手臂抄起闺女,另一只手随便抓了一个玩偶,往卧室里走去。还好小孩子,性质来得快,去得更快。他还没念几页书,旁边就响起浅浅的呼吸声,像小海浪拍打着沙滩,柔和却又令人心仪。
金博洋放慢所有的动作,一帧一帧像是老电影似的移动。他小心地抽出被闪闪抓在掌心的衣服,将莎莉鸡的小爪子塞进小肉手里。然后猫着腰,掂着每一分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他溜出卧室,回到客厅捡起被他遗忘多时的背包,揉碎了脚步去书房处理公事。
一个大赛的落幕并不意味着一段训练的结束,回国后便是漫无止境的复盘和针对性训练。这一次他们队伍的成绩并不理想,刚刚升上成年组的田可鹰在短节目发挥不佳,来了个一轮游;比较有经验的林光虽然闯进了自由滑,但是在难度上还是难以跟四小天王比,草草收获了第十六名。金博洋当时就坐在场边,“哼哧哼哧”啃着指甲,烦躁得额头上的皱纹都深了好几层。
他落回书房的工作椅上,打开随身的iPad,瞬间跳出来一大堆未读消息和一串邮件,看得他一个头两个大。本来他就不擅长这种文书工作,也是接任教练没多久,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瞧见这些东西总是无心无力,但又不得不做。
复盘的视屏乖乖躺在硬盘里,他却没有一丝想打开的欲望。直接翻起了邮件里的企划书,预先得到的企划书只是一个大体的框架,是上头软磨硬泡许久才通融放行的一档节目,跟娱乐圈没多大关系——据说还不简单,是跟外国电视台联合举办放松的一档真人秀。
金博洋看着标题“冰上飞舞”声不可闻地叹口气,认命般点击“��开”按钮,下面的文字却让他犹如瞬间当头一盆冷水浇头,冻得他浑身战栗。
“羽生结弦”四个字不仅犹如四根沾满毒液的木刺一般,这个名字对金博洋来说就是一颗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的炸弹,将他好多年以来建立的保护墙崩坏得不堪一击。他丢开iPad,竟是掰着指头开始数日子,从那天开始,整整四年零五个月,都不敢真正面对一次这个人。他有时候回想,一个属狗,一个属牛,是不是天生犯冲。
房间里静得很,金博洋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声回到正常范围内,唯一可见的声响便是他自己的呼吸声,杂乱无章的深沉。他瞥瞥紧闭的门,仿佛能透过一切望见卧室里睡得正香的自家小宝贝。他定了定神,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羽生结弦只是一个人,也只会是一个在将来短暂相处两个月的合作者,并不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变化,更不会知道闪闪的存在。
他捡回iPad,继续看下面的合作事项。其实往大了的地方想,这次合作只是一次两国冰协合作共赢的机会。近几年来,由于网络的兴起,有更多的年轻人认识到了冰雪项目,也拥有了一大批忠实的拥趸者,而带有综艺的节目更是有如锦上添花。这几年央视学着聪明,多多少少抛弃了一点以往古板的印象,跟着浪潮作了几个沾边的项目,结果收到了纷纷好评。
这次是个更难得的机会。这边大力宣传冰雪项目,而日本那边在东奥过后处于一种疲殆的状态,虽说中坚力量没有随着年龄流失,但是小年龄段的选手却没有特别拔尖。现在一来二去两边冰协的大佬一协商,博弈好几轮,总算是敲章盖板,叮叮哐哐一摞文件发下来,就这么着手准备了。
简而言之这个节目就是两方现在国内进行海选,各得十组优秀的花滑小选手,然后组合进行淘汰赛,最后得出两个优胜的名额,可以有机会进入世界顶尖的花滑俱乐部进行冬令营的训练。而在最后一期节目当中,两位带队教练要编排一个大型的表演节目,这将作为此次联合活动的圆满落幕。
这次由央视主承担,由NHK协办,主会场选在中国的新建的冰雪项目基地,由日本教练带队过来交流。先是一个月的磨合期和一个月的正式比赛期。两家电视台会进行全程跟拍,然后后期统筹剪辑镜头再统一放送,花絮的话是用各自的镜头进行特别版企划。
毫无疑问,这份文件现在躺在金博洋的邮箱里,自然就敲定了这次节目其中的一位教练就是他。考虑到花滑在国内的总和人气,他绝对是顶级的吸引力。不过也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处于休赛期,作为副教练的他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紧后续的动向,只要在关键的训练项目上提供专业性指导。
金博洋把文件从头浏览到尾,除了那个名字硌得慌之外并无发现诸多令他不愉悦的条款。虽然说是全程跟拍,但也不至于打扰到他的私生活,并且两位教练是互不干预的,平常的训练轮流指导,只有在最后排演大队形的时候需要在一起商量。但这点在他这里不是什么问题,金博洋想着要不把米沙直接从老家绑架过来打包打包扔给他们就行了。
正在瑞士滑雪的米沙脚下一滑打了个踉跄,差点把自己埋进雪堆里。
降温的北京毫不留情面。屋子里洋溢的暖气让水珠碰到冰冷的窗户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金博洋从画满动作的本子里抬头,脖子后头尽是酸涩。他在椅子里沉默许久,忽的下定决心,拉开角落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叠药物。新型的屏蔽贴采用了贴合技术,最大限度地控制了信息素的外泄,可这也使腺体敏感的OMEGA感觉它像是一块灼热的烫布。他揭起一个角,深呼吸一口,狠狠整块撕下。
顿时,一股浓郁的水果香充郁了整个房间,像是熟透的桃子,丰润的味道冲击着他的鼻腔。他摸摸后颈已经僵硬得不成样子的一小块皮肤,手指头下了点力气想要揉开肿块,却无果。打开手机看了下日期,确实这个月的发情期差不多就在这几天,下午的眩晕也是由此而起。拨开抽屉里的药盒,下面躺了几支透明的针剂。
金博洋闭着眼睛,慷慨赴死的样子掏出一支针剂,轻车熟路地给自己的左胳膊打上止血带,用酒精棉划了两下皮下静脉所在的皮肤,右手握紧针剂的推身,龇着牙将针孔缓缓推进皮下,注入冰冷的抑制剂。
倏地,他精神恍惚了一下,眼球快速转了几圈,恍然犹如坠入冰窖。冰冷的液体似乎将他温热的血液全部冻住,身处浮冰以下的深海,几乎动弹不得。跳动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趋于停止,然后以一种近乎毁灭性的频率爆裂,想要撑破最后一层隔膜从胸膛里蹦出来。他大口喘息着,像一只被抛上岸濒死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挽回大量流失的生命力,整个人都是乏力地瘫倒着像是要把所有都掏空。
脑子里一直在嗡嗡叫,吵到他几欲把头皮都揪下来。
不知是过了多久的时间,他才意识到周遭的温度恢复了一点。手脚冰凉到浑身是汗也感受不出来。
年轻的Omega在二十五岁之前从未经历过如此痛苦的抑制过程,但在二十五岁之后,被标记之后,他的每一次发情,都是一次地狱游荡。
金博洋抹了一把额头,捋了捋汗湿的碎发。顺手将针筒丢进事先准备好的特殊垃圾袋里。脱力片刻不是那么好受,纵使已经孤独忍受了三年,但每次一经历,还是会后怕。他就呆呆坐着恢复了一些力气,手机在旁边响得欢快,却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勇气不接他桶姐的电话。
“喂老铁,怎么了?”
隋文静一听这边懒洋洋的样子就知道这人状态不好又在逞强,作为为数不多几个知道真相的人,火气蹭得上来,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火药味:
“闪闪睡了没?你怎么还在折腾?”
“闪闪睡了。我又空不下来。明天要复盘,我这资料得给他们先弄完了呗。”
她一听这边的事儿,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开始数落:
“队里又不是缺你一个教练,怎么就非得你做啊。你得明白,这次比赛玩意儿吧,不能怪你,你揽什么责任活计!再说队里你葱哥不是还在嘛,他一天天个闲的,就得让他动起来。”话锋一转,声音顿转严肃,“你看了上面批下来的文件没?你真答应了啊?可是那个人啊!”
最后几个字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不清楚的还能误解为仇家呢。
“桶姐,我是去当教练,教得是小孩子。你觉得那位,我能去主动碰吗?我又不傻。”
“你傻,你就是傻。反正我是记住了,这几年你怎么趴着过完的,遭了多少罪。你心大,是,我承认。但我不一样,你说我心眼小也好,这仇我记着。还有,闪闪看好,要不要我来带几天?”
“不用不用,闪闪我带得也有经验,你家里的闹闹就够你烦得了,再加上我家里这个烦人精,太闹腾了,准给你房顶掀翻。”
“那怎样?你一个人带的过来?”
隋文静表示对老铁的照顾人实力表示怀疑,他自己一个人还好,可小姑娘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说都难过。
“再难也得学着起来啊。反正这辈子她也就我一个人可以依靠了,还是得过下去。”
生活还是过,再怎么难过也还是得紧咬牙关。他金博洋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他最闪耀的星星,他视若珍宝的女儿。
挂掉电话,空空的忙音提醒他关掉一切杂念。墙上的秒针转了好几圈,像是流逝的时间永远不回头。
身上的冷汗干了大半,但还是黏黏腻腻不舒服。金博洋最后浏览了一遍明天复盘要用到的资料,随意收拾进包里就一头钻进浴室。扯下湿了的白T恤,精瘦的身子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子面前,白皙的肚皮上却有一道狰狞的粉色伤疤,像一条蜈蚣虬扎横跨,锋利的白爪紧紧嵌进柔软的肉里。
这是一个生命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是他心上的一道疤。
再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坚定一如他在冰场上音乐响起的一瞬间,他���伟大的战士,一旦拿起剑就绝不轻易放下。
日本现在处于深夜,羽生结弦挣扎着分开被侄子弄乱的耳机线和手柄线。昏暗的灯光下这堆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一团乱麻。他试着耐下来慢慢解,然上扬的嘴角完全出卖了他的心情。
作为日本冰协的主要协调人员,羽生结弦就是促成此次节目的主要功臣,一路的流程计划是他亲力亲为敲定的。打开前心里一直在念一个名字,激动地差点让旁边的工作人员认为他是假的羽生结弦了。翻开文件的第一页,看见与自己紧紧相连的名字,通身的喜悦泡泡快溢满了。
他期待了一个如此近的机会已经很久了,久到他更加想念金博洋的咪咪笑脸。
或者是一个预定的重逢。
(三)Somebody to die for
媒体是这个世界最无孔不入的生物,已经超越了所谓的物质定理。他们无所不在,甚至于已然习惯他们存在的人来说,每次看见自己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被曝于阳光之下,还是会恨不得把自己的周围全堵住。
作为公众人物,羽生结弦把狗仔的随时随地出现当成了家常便饭,早就没了和他们浪费口舌的习惯。反正他事无巨细地在一开始就做好了所有打算,滴水不漏。尽管如此,还是有人不依不挠地跟在他身后打算挖一个劲爆的猛料。如若真的被拍到几张模棱两可的图片,那可真的能算上当季新闻头条了。
世界花滑官网上放有每一位选手的资料,唯有性别这一栏是自愿选填。如今作为一个开放的社会,第二性别早已经脱去了封建的大部分思想,变得隐私化。公开与否全取决于本人的意愿。并且花滑这个项目不同于其他的体育竞技项目,不需要包含某一种特定的性质,这决定于选手自我的分配,可以说是相对于现在较为趋近于公平的比赛了。
而羽生结弦的资料页面那一栏明明确确写的是ALPHA,婚姻状况是空白,保持至今,从未改变。
他是连续两届奥运会冠军得主,是冰上的天之骄子,是日本的国宝级选手,得益于清秀的面庞,从来不缺乏狂热的追求者。不论身处何地,只要他在场上绽开鹰一般的眼神,整场的欢呼声都属于他。可是就这样一个人,至今还单身,独来独往的像是漫无目的不着巢的孤鹰。
以前在役的时候,也有媒体在招待会上避开比赛的问题提出关于感情的问题,都被他一笑带过以一句话堵嘴结束:
“在26岁之前,我不会考虑恋爱结婚的事情。”
但如今,他是31岁的羽生结弦,身边仍无一人。偶尔问起他,就说:
“26岁过了,也不想着结婚的事情了,大概是要单身主义一辈子了。”
羽生结弦微笑着,却无人看懂那究竟是真挚还是谎言。
令人捉摸不透。
金博洋也是同样。他不想闪闪从小就饱受这些赤裸裸暴露在各色眼镜中的痛苦,尽了一切的努力将她保护起来,甚至拖了好几个老铁下水放烟雾弹。在闪闪还不能走路的日子,一直是他和隋文静一家轮流照顾。白天他要在训练馆待到很晚,回去就算再怎么疲惫也会亲自去接闪闪回家。早几年因伤病退役的隋文静暂时没有当教练的打算,忽然一下想通了,风驰电掣拉着人韩聪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安心在家里养孩子。
所以经常是金博洋一敲韩家大门,他老铁就抱着一个刚刚睡着的奶娃娃,身后跟着另一个同样抱着孩子的葱哥,压着声音跟他交代一天的事项,说着闪闪哭了几次,交代晚上早点伺候着或是注意些什么,顺道把人留下啦吃个饭再回家。
晚上金博洋实在困得厉害也会把闪闪先料理完再睡,半夜里还得起几次身,恍惚间觉得自己手上怎么都是闪闪姑娘的尿臭,洗几次都没戏。小麻烦精时不时嗷一嗓子,他就得翻身下床各种照看,不是饿了就是尿了。他一个人笨手笨脚地冲奶粉,换尿布,还要抱着小祖宗哄她睡觉,这一顿折腾下来,早就是哈欠连天,所以经常是咬着牙坚持一天的高强度训练,根本没有时间好好料理自己。
到了有比赛的日子他就不能这样陪着闪闪了,闺女也只能交由北方的父母照看。国内还好,要是到了外头,还得每天掐着时差往家里打电话。还好姑娘让他放心,小小一只不怎么样喜欢哭闹,听话地跟着一堆人转来转去。
即使是在早上七点一脚把金博洋踢醒,他依然觉得闺女是个天使。
节目还未开始录制,在官方的有意识授意下,一些消息“不经意”地流了出去,在各大平台造起声势。无论是老花滑迷们还是新晋的粉丝,纷纷表示对这次两国合作的项目有莫大的期待。然而更加激动的还是两家教练的粉丝——作为活跃在世界舞台上的前辈还是积累了相当的人气,更别说还对外宣称单身的二位帅哥。一时间,热门的营销号带起了回忆峥嵘岁月的狂潮,铺天盖地的花滑剪辑合集,更甚者有人翻出了好几年前大火过的一些混剪视频,足足添了一把流量。
金博洋的微博又开始热闹起来。这几年他保持在一个半隐的状态,偶尔登录大号也只是处理一些广告内容,其余时间都在小号上蹦跶。这回是上面下的指令,说是要亲自带头。他只得又捡回当初的账号,用电脑登上去就花费了好些时间。鲜红的消息数提醒他再放任不管就会爆炸。
他先瞧了一眼私信,基本都是在问他节目的真实性,还有一些表白的。而更多的便是@消息——一些粉丝手脚比官方快多了,早就建立好了“冰上飞舞”的超级话题,都在等他回复。可一条条的刷下来实在头疼,问题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两边的唯粉在一个帖子里面撕得厉害:他点进去窥屏,看了没几秒就开始傻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趁中午的休息时间,他捏着发烫的手机,对着空白的编辑页面抓耳挠腮许久,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头憋,挤牙膏般断断续续,终于串成一段较为连贯的话,官方漂亮。抓了几个过路的工作人员问了,得到没问题的手势后才惴惴不安地点击发送。
下午做滑行训练到一半,金博洋在冰场的角落里盯着人,根本没察觉到电话响了,是其他教练跑过来通知的。他匆忙摘下手套滑到自己包面前,回拨过去,原来是早上派去接机的小雨。
那边声音特别混杂,像是一千种动物在发出各自不同的声音。小雨一个女孩子,竟是用出了吼昊哥的气势,才讲清了机场的形势。
也不知是哪里泄露出去的消息,一大批粉丝们得知了羽生结弦可能的航班,早就蹲在了里头候着。他们接机的人一开始也没注意到,因着里头还算有秩序。但是当机场大厅的广播开始播报降落航班之后,不断有从四面座位上涌到接机口的粉丝聚拢,眼见着人群越来越浩大,连巡逻的机警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心里才“咯噔”一大下,想到坏了。
果不其然,已有人在前排亮出羽生结弦的手幅,准备欢迎粉了多年的偶像。
接机组的人紧急开了个会:其实这次来的不仅仅是羽生结弦,还有第一批先过来适应场地的小花滑选手。或许他们可以保证羽生结弦的通行,可是后面跟着的孩子可就不好说了。于是临时通知对方走VIP通道,他们一拨人赶紧去调车的位置,就由小雨联系主训练馆的人员,做好另一套方案。
“那你找我干什么啊?这里的训练还没结束呢。”
“哎呀天总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在这里你和羽生关系最好了。怎么的到了那边也得由你做招待啊。”
“瞎扯吧你就。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今天还没正式进入录制期呢,别说的那么亲热,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
“嗨嗨嗨,还真不是我多管闲事,是真让你去帮忙呢。刚打电话给雪姐,上面指名道姓让你去接待一下,就新训练馆公寓那边吧。怎么说这也是一档双教练的节目,你不会要因为‘第一天就闹不和’这种扯淡的理由上头条吧。”
真是麻烦,怕什么来什么。
金博洋愤愤挂掉电话,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远离羽生结弦的勇气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就被打得粉碎。
正顺势偷懒竖着耳朵听着这边对话的队员们,收到了来自他们亲爱教练的加训。
羽生结弦刚下飞机的时候有被浩大的声势下了一跳。他虽然多多少少知道些自己在役时的海外人气,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还是有那么多粉丝在等待,着实令他惊讶。
今天他穿得比较正式,小三件西服都整整齐齐地套在身上,近年来打理得当的身材让他整个人笔挺得精神焕发,尤其是在飞机上兴奋了一路。固然此次他是在节目录制之前提了日程先来的,但好歹也是代表着日本冰协的门面和教练的身份,后头还有五个小萝卜头需要照顾。接到小雨这边通知后临场应变,果断地带着人转向VIP通道,没造成堵塞的后果。
只是上车之后便不太好处理。虽说VIP通道蹲的人少,但是接机的车牌已经暴露,而车子的型号和颜色,更是在呼吸之间传遍了粉丝群。刚开出去一条路,便有不理智的粉丝开着自家的车跟在后头,更别说要拿第一手资料的媒体了。危险的是,在好几个路口,已经有好几辆车子堪堪擦过他们身边,就为了拍坐在窗户旁边的羽生结弦的一张照片。
接机的司机老师傅啐了两口唾沫,小声低骂着这种不要命的玩意儿。
羽生结弦僵着脸,一直在关注后面的小选手们有没有被这种阵仗吓到。不过庆幸的是,孩子们在车后座显得特别乖巧,要么说说笑笑要么就睁着大眼睛看外头的风景,丝毫不在意这一停一停。
接机的人看他面色不太好,心里啧了好几声,赶紧打电话回报体育中心,念几个解决方案,小声辩解再三,像是终于敲定一般,派翻译过来向他解释。
其实羽生自己已经听得七七八八。这几年他除了做教练之外,还下了苦功夫研究汉语,在听了好几遍的标准普通话录音后,默默觉得还是自己先前持有的一嘴大碴子味好听。这会子其实已经不太需要翻译,简单的对话与理解还是做得到。然而这边还是不放心,贴心地派了最懂日语的小雨和专业翻译过来。
体育中心那边的意思是会派另一辆车过来接羽生,好把粉丝分流,这样就不会增加通行的难度,也能保障双方的安全。两辆车的目的都是一样,先去新训练场的公寓安顿然后再进行接风宴。
机场到新训练馆的距离不长,但也开了好一会儿。两边的手机时刻保持联系,到了商量好的停靠点。双方动作迅速。这边有人掩护羽生结弦快速下车,直奔着街边的一辆黑色奥迪。奥迪的车门像是自动感应一般及时拉开,羽生一个弯腰脚一蹬,立马关了个严实。
羽生结弦在上车的一瞬间,像是浑身被包裹在了无花果的清香中,身体永远比脑子快一步,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熟悉这股味道,他熟悉拥有这股味道的人。这辆车子,应该是那个人的。
他带着希冀看向前面那个握着方向盘的身影,却在转头打招呼的一瞬间全部破灭。
金杨挑着眉毛,眼里带着些许不屑的冷笑,不怀好意的表情浮于现表:
“你好啊,羽生结弦。欢迎来到中国。”
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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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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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
对就是那个夏日随想活动自己写的 说好了要全部主题连在一起so……虽然拖了很久 To akinoyu
C=Chapter
C1-妹控
勇马穿上裙子,准备好需要带的东西后走出门。
“哎呀勇妹妹真可爱,可是你哥哥平时都不让我们见你。”刚出门不久,同一个小区的一个大妈就热情的靠了过来。
“那,那个,因为Kaito兄太忙了所以我想出来买菜做饭给Kaito兄一个惊喜。”说起来Kaito最近总是被Master抓去做事,今天也是凌晨才休息的。
“哇,惊喜!勇妹妹你该不会对你哥哥……”大妈做出了很惊讶的表情,身体微微后仰,还用双手捂住了嘴。
“对兄长大人怎么?”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妇女吧……听Kaito说这种人很可怕……
“不不不没什么。”大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上泛起了奇怪的潮红,捂住嘴的手向上移了移。
……
“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出门了?对不起时间稍微有点赶。”勇马点头示意。
“没了没了,早去早回小心一点啊~”大妈挥舞着不知从哪拿出来的白手绢。
勇马到了超市,一边选购一边自言自语:“说起来Kaito是怎么回事啊真是的……不,真要说的话最后答应了他的自己才更奇怪吧。”
顺利买完东西的勇马回到家,才刚把钥匙插进锁眼,门就自己打开了。
“555!勇马马你去哪里了我醒来没看到你很担心啊!”随着声音扑向勇马的还有一个围着围巾的蓝色的家伙。
勇马伸出手揉了揉蓝色那只的头,“没事我就是去了趟超市,Kaito兄不用担心啦。话说不要站在门口先进去吧。”
勇马感受到了身后妇女大军的视线,着急的推了Kaito几下,Kaito了然的在众人面前抱住勇马整整一分钟才放开勇马一起进去。
“呼……”门一关上勇马就瘫在沙发上发出了一声叹息,Kaito也蹭过来抱住勇马在脖子上蹭。
“我说Kaito,等我把假发和裙子换掉先,不然总觉得穿着好别扭啊……”勇马再次伸手摸着Kaito的头发。
“不要,勇马马这身很可爱啊,可爱到我都忍不住想要推倒你了。”Kaito继续蹭蹭蹭。
勇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说Kaito,你这一副我不这么穿就不可爱的隐喻是怎么回事啊,你要是真的想控妹你不是有好几个妹妹么,实在不行也可以认几个妹妹啊,为什么非要让我穿-女-装-啊!”然后拿下假发往茶几上一摔。
“有什么关系反正勇马马你最后不是答应了么。蹭蹭”
“话是这么说没错……”勇马突然想打死当时答应了这个事情的自己,“……话说你蹭就算了为什么要说出来啊。”
“呐,我说勇马马。”Kaito突然转移了话题。
“干嘛?”
“要不要干脆过来当我真正的妹妹啊。”
“……所以我说Kaito你……唔!”正准备吼出来的时候,Kaito伸手捂住了勇马的嘴。
“勇马马,��定的答案我不想听哦。”
勇马哼的一声转过头去。
“默认了?果然我最喜欢勇妹妹了。抱”Kaito像树袋熊一样抱着勇马。
“反正你这家伙就是妹控吧,混蛋可恶去死!妹控什么的都去死!你让弟弟情何以堪啊!”
“勇妹妹我爱你哟。”
“咕……”一句话就把勇马的全部牢骚堵了回去,“对了,我去超市买回来了食材,里面的ICE再不放冰箱就要化了。放完之后我顺便做菜好了……”
“叮咚!”门铃响了。
“勇马马我忘了告诉你我们今天不在家里吃,Master现在应该到这里接我们了。赶着出门衣服就别换了吧?”Kaito走去开门之前顺手把茶几上的假发扔给勇马。
“Kaito你这个……”勇马抓起ICE就想扔出去。
“喂,勇马不要磨蹭,快点出门,今天冤家要请客,吃什么可以随便点的。”Master打断了勇马的壮举。
“啊,好的……”勇马悻悻地把Ice放进冰箱并且带上了假发。
“哇,ICE吃得一本满足!”Kaito靠在勇马身上,一脸幸福地蹭了蹭,“勇马马你扶我进房间吧,我现在好饱不想动了。”
“Kaito兄在外面不要这样啦……”勇马抱着想一刀砍过去的想法说出了这句话。
“嗯……我说后面的,再看着勇马马我可就不客气了哦”与假装感觉不到背后炽热眼神的勇马不同,Kaito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好啦好啦,我们知道啦。”大妈军团一溜烟的跑了。
走进家门的Master回过头来,说到:“你们不进来是想在外面过夜么,这样的话我就直接锁门了啊。”
“Kaito你倒是动一下啊。”有着Kaito这个负重的勇马移动速度和蜗牛有得一拼。
“欸,勇马马我们去宾馆也可以……嗷!”Kaito被什么扔到了。
“Kaito你现在还是负债状态去什么宾馆啊。”Master手上拿着玻璃珠玩着,“工作都还没做完不要乱跑。”
“咦,Master好过分,怪不得没有男朋……嗷,Master很痛的啊!”Kaito面对着勇马,“勇马马帮我揉揉。”
“……所以到底进不进来。”Master翻了个白眼。
……
昨天Kaito又是一晚上没来和勇马一起睡觉,感到好奇的勇马就去询问Master。
“Master,你和Kaito晚上在做什么啊?”
“勇马难道在吃醋吗?”Master突然盯着勇马的眼睛。
“没,没有啊,我倒是希望Master能新入一台,这样Kaito那个妹控就能去好好控妹不来烦我了。”
Master静静地看着勇马,“啊对的,我是准备新入一台的,应该不久后就能送到了。”
“这样啊……”
接下来的时间,勇马陷入了微妙的失落状态。
妹控你妹妹控你全家,妹控去死——来自虽然这么说还是老老实实的自愿穿着女装和某只似乎是妹控的Kaito愉快地互动着的勇妹妹的日常咆哮。
C2-AI
“叮咚!”
“啊,新买的货到了。”Master坐在椅子上滑向门口。
和普通的快递一样,开包检查,签收,准备一杯水之后送走快递小哥。Master拆开了包装准备进行家中第三只AI的安装。
“我想想……记得应该是这么做的来着……?”Master忙碌的下午开始了。
“我回来了。”不知因为什么又溜出去了的勇马回到家中,“欸?Kaito?”
勇马面前的Kaito虽然还是挂着一如既往人畜无害的微笑,但是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扑上来。
这时勇马看到了一旁AI包装的包装袋。
说的也是吧,毕竟Kaito那家伙是妹控,一旦有了妹妹就不再需要我了吧。
变得更加失落的勇马回到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
“说起来……Kaito你买了新的围巾?比以前那条长好多啊。”
“新围巾?我带着的一直都是这一条啊,毕竟围巾可是本体不能随便换的。”
勇马愣住了。声音好像不太对?而且这只Kaito和之前相比是不是认真过头了一点?
就在勇马混乱的时候,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回来了。”
“勇马马我回来了。”
勇马马?Kaito才刚到家?
勇马转过头去……
“天哪居然有两个Kaito?!”
“我来介绍一下,”Master清了下嗓子,“刚才和我一起回来的是Kaito V1——也就是以前和勇马你一起生活的那个,然后勇马你旁边的是今天开始在这里一起住的Kaito V3。V3你旁边站着的那个是VY2 V2,一般是喊他勇马。VY2 V3什么的……我只能说财政赤字没办法再增加住户了。”
V1抱住勇马,“这只勇妹妹是我的,V3你不要跟我抢啊,如果想要的话就想办法让Master买V3的勇马就好了……痛!”
“所以我说钱不够了你好好听我说话啊。”Master捏着V1的脸。
“我不管,总之勇马马是我的!”
……
之后三人不知为何相处的十分愉快,似乎是V1将自己的控妹经历教给了V3。
“说真的,AI记东西又快又牢,要是考试的时候能够带一只或者干脆替我去考场……唉,可惜这几只都给我用智能选择性储存模式,我说的东西根本不记。勇马虽然能做菜但是最多的还是锻刀的公式,前段时间我还被安利了一个满满是刀的名为剑男人的游戏……之后又被安利了满满是船的名为舰女人的游戏……重点是我脸有点黑整天都是130地狱啊……
“至于那两只Kaito就更不用说了,ICE只记了有什么口味的,做法一个都没去记!内置的游戏还都是妹之空什么的……虽然不会给我安利游戏但是每次玩完ICE相关的4399小游戏都会放个全息投影在冰箱里害我还以为自己出事变成幽灵了所以拿不到ICE来吃……
“结果我买AI回来是受罪的吗!是这样吗!”
Master愤怒的砸着键盘,在Blog中写下日记。
“啊啊啊混蛋,买AI回来到底是通往了天堂还是地狱结局啊!”
门外。
“Master最近好像一直心情都不好,要不要去问一下情况?”这是善解人意的勇马。
“不,Master肯定是因为没有男朋友缺爱,而且最近节日有点多所以吃了大一堆狗粮才不高兴的。”这个是新成员V3。
“不用问了,Mas那家伙肯定是更年期到……痛!Master你又扔我,Master偏心V3吗为什么只有我被打!”这个是……再次被Master扔出的东西打中的V1。
“不打你打谁啊,V3的那些话还不是你教的,你不反省还愈演愈烈了?!”Master从随身的小腰包中拿出玻璃珠。
“切,算了我去隔壁找冰山家Mas玩。”然而其实并不是特别忍心下狠手打Kai的Master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
虽然说是隔壁……
“混蛋明明隔了几个省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就在隔壁啊,这算是欺骗人感情吗?我可以告那家伙犯了欺诈罪吗?”说出来就决定做到完全拉不下面子在见到冰山家Mas前回去的Master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抱怨着。
“等,等等,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我们住在隔壁,你也不用真的让我搬到你隔壁吧!”冰山家Mas表示内心是崩溃的,“话说你不是好像说你财政赤字了么为什么还有钱买下隔壁的房间啊!”
“因为我是作者……”Master捏了一下冰山家Mas的脸,“什么的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路上我查了一下自己的房产证的时候发现多了一间房,刚好就是隔壁那间而已。”
“那个……Kaito君和YUMA君家的Master……能不要欺负我家Master吗?有什么事的话告诉老师由老师来解决吧。”冰山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自家Master。
“……我和你家Mas的在读年级差远了好么。先不说捏一下脸就被说成是欺负……冰山家Mas你平时都是被当成小孩子对待的吗?”
“怎么说呢……如果三三不把我当成小学生对待,我反而还比较担心我会有什么结局……”冰山家Master一种想起了什么恐怖事情的表情。
……
“总之,今天开始冰山和冰山家Mas就变成我们的邻居了。”Master进行着惯例的介绍部分。
“你好啊冰山还有冰山家Master。”礼貌问好的勇马。
“果然是没有男人缘的Master。”对没有男朋友的Master进行攻击的V3。
“……”V1一反常态地没有说什么,径直走进了房间。
“V1这是什么情况啊?”几人一头雾水。
V1走了出来,“只有聪明的人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服装,⑨只能看见我穿着泳装!”
“难道不是泳装么……?好吧我是⑨我承认OTZ”冰山家Master开始大字躺平。
“话说V1君,这种衣服在家和泳池穿就好了,不要穿到大街上哦。”只能说不愧是老师的冰山。
“V1你再乱来试试。”Master拿出了玻璃珠。
“哈哈哈大家果然都是⑨。”
“……V1你穿的根本就是泳装吧”勇马吐槽了。
“勇马马说的没错,我穿的就是泳装啦。”V1抱上去蹭了蹭。
此时三人风中凌乱,“结果居然这么直接的就说出来确实是穿着泳装是闹哪样啊!”
“等等我也要抱勇马马!”一旁V3不甘示弱般的飞扑了上去。
混蛋可恶我才是主人啊你们这些家伙!——来自没有男朋友并且要整天看着两个男的把一个男的当成妹妹来控的开启了新世界大门内心在短期内是崩溃的Master的内心OS。
C3-眼镜
“啊,冰山老师还有冰山Mas早上好啊。”
“哈?YUMA君啊?怎么了,有事吗?没事就离我们远一点。”
勇马一脸不解的看着好像变了一个人的冰山老师。
“那个……三三就是这样的……取下眼镜就会换一个人格什么的……因为家里跑来一只野猫把三三的眼镜摔坏了于是我们要出去买新的眼镜啦……”冰山家Master一脸世界末日的样子。
“买眼镜吗?说起来我家Master整天对着电脑,好像买一副看电脑用的防辐射眼镜会比较好呢。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
“好的好的,一起去吧。说起来你对你家Mas真好,如果是我家现在那个就……三三你不要那么自顾自的走进电梯啊喂……电梯门居然关上了三三你等一下我们么喂!”
话说到一半的冰山家Master看到冰山走进电梯就急忙赶了过去,但是她并没有赶上。电梯门关闭前最后看到的是冰山挑衅的笑容。
“冰山Mas,你好像还挺辛苦的呢……”
“还好吧……只要眼镜还在……虽然会被当成小学生对待……”
……等电梯ing的两人组。
时间就在冰山和冰山家Master根本停不下来般地互相嘲讽对方品味差以及冰山Mas时不时的大字躺平中过去了……
到家门口的三人开始道别。
“啊……非常谢谢你们今天帮忙挑眼镜,我对这些真的是一窍不通。”
“不用客气,大家是邻居而且是朋友嘛。”买好新眼镜戴上后的冰山变回了老师的样子。
“毕竟三三自带眼镜所以有相关资料买起眼镜比较方便。”冰山家Master一扫之前一脸世界末日的表情。
“Master,我买了看电脑用的眼镜回来给你……Master?”勇马到家喊了之后发现没有人回应。
四处看了看,两只Kaito也不在家。
“奇怪了,三个人跑哪去了?不会这么刚好都这个时间有事吧?Master应该不会让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的啊。”
平时Master喜欢呆在卧室,V1喜欢在勇马房间偷偷摸摸的做什么,V3一般是在厨房里吃Ice。Master特别讨厌噪音,所以如果有谁出门了,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Master希望有人在家的理由是担心小偷,虽然小区的治安并不差,但是Master就是经常在意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疑心病有点重,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心。
虽然好奇但是并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的勇马走进厨房检查冰箱里的食材。
“嗯……鸡蛋够了;牛奶够了;蔬菜够了;即食的肉类大概还能吃两天,需要买一些;作为主菜的肉类虽然每种都有点少但是混在一起还是能撑过这餐的,吃完饭散步的时候去买明天的好了;芝士……Ice…Ice怎么又没了,没的好快啊。”勇马检查着冰箱,记录在shopping list上。“V1和V3的Ice吃太多了,而且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吵着要哈根达斯……有时候都很替Master担心财产问题呢……不过这样的话就要先出门买Ice了,不然等V1V3回到家之后肯定又会闹了……哈……”
勇马把新买的眼镜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带着购物清单出门了。
“门锁是开着的,有人回来了吗?——我回来……了……”刚进家门的勇马就被谁打晕了。
……
“……我说,在勇马醒来之前赶紧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把眼镜摘下来。”
“我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啊,没有非得把眼镜摘下来的必要吧。”
依旧昏昏沉沉的勇马隐约听到了争吵的声音,但是听的并不是很清楚。
“唔……”勇马发出了单调的声音。
“已经醒了?那没办法了,还没收拾完,只能再打晕一次了。勇马抱歉啊……”
“哼,你就说的好听,倒是从来不手下留情。”
“废什么话啊,赶紧动手。”
勇马再次晕了过去……
“哈……”勇马坐起来打了个哈欠。
下床后走出房间,到洗漱间洗脸刷牙,然后在厨房做好四个人的早餐——每人两片面包机烤出来的面包;Master的煎鸡蛋,其他三人的煮鸡蛋,其中两个需要在煮完之后放进冷水降温;四个玻璃杯两杯倒四分之三杯牛奶,一杯放置至室温,一杯拿去热,剩下两个人喜欢冷的就等他们自己到这里之后自己倒……一如既往的早晨。
是不是忘了什么?勇马甩掉了不知为何冒出来的一个念头,继续做早餐。
“早。”
“勇马马早上好!”*2
“早啊,等等我还差Master的煎鸡蛋就做完了,你们先坐下吧。”
……
“我开动了。”*4
吃着面包的勇马想起了什么,“Master,昨天我出门买了眼镜给你,放在客厅桌子上了,不过现在不在那里,Master知道在哪吗?”
“……那个是给我的吗?下次眼镜这种危险品直接放到我房间里面就好了,真是太危险了。”
“危险?用眼镜的人很多而且也不是隐形眼镜……应该不会很危险吧?”
“啊,你理解错了……不,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会稍微有点麻烦而已……总之眼镜在我这里了,谢谢你送我眼镜啊。”
“因为我不太会选眼镜,是和隔壁的冰山先生一起选的,不知道这个眼镜框Master觉得怎么样,好像购入一周内可以无条件退换。”
“没关系的,能用就行好不好看比较无所谓……而且选的也挺不错的。”
“勇马马你怎么只送Master礼物不送我(们)礼物啊。”V1和V3的控妹日常。
“你们又不用戴眼镜啊……而且我买了那么多Ice给你们都不算?这样的话我以后不给你们买Ice了。”
……
“真是愉快的一天啊……”饭后Master坐在窗边向外眺望,“愉快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眼镜真可怕啊。”
啊,三三拜托你把眼镜戴上吧,虽然这样说但是我小学毕业都几年了真的不想继续被当成小学生啊,何况三三你知道现在小学生是个贬义词么。但是不戴眼镜的三三又完全不把我当一回事——来自纠结于要不要让冰山戴眼镜因此开始无限大字躺平制的冰山家Mas。
C4-Hero
说起来我昨天……不,应该说是今天吧,做了个梦。
虽然平时的睡眠质量就不是很好,经常能记得梦见的内容,这次也不例外。
但是这个梦虽然剧情和那些不入流的网络小说很像,但是不知为什么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难得做一次虽然很蠢而且撒糖撒的如此之多的梦吧。毕竟能回忆到的,全部都是噩梦。
该怎么描述这个梦呢?
梦中的自己就是非灵魂穿越小说中常出现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的女主角。梦中的自己醒来的时候,也就是梦境开始的时候,是在一个皇宫中。
当时的自己很慌乱,拼命的向周围的人解释着什么,但是完全没有人相信,拼命的解释换来的只是人群的奇怪的眼神。
这种时候,只有该国王子愿意相信我,而且待我很好,简直就像是英雄一样……
“下面都是具体内容所以以下省略好了……”V1又偷偷的瞄着自家Master的Blog。
“该怎么说呢……真是意外啊Master居然会有少女情怀什么的,恐怖。”V3看到后面打了个寒颤。
“你们总是这样看Master的Blog不好吧?而且你们还光看不评价(bp)。”正直的勇马看向两人。
“哎呀无所谓啦,发出来就不要怕人看到啊。”
“说起来Master这个会不会是直接在网上找了一篇然后加上开头结尾换文中人物名字啊?还是说……Master被盗号了?”
“盗号那个说不定你真相了。”
“对啊,Master的密码简直不能更容易猜,被盗了感觉也不奇怪就是了。”
“你们两个这么说,有没有考虑过……”
“Master的心情什么的不用管啦。”*2
“……盗号者盗号的原因,毕竟Master的账号也不是多么的好。”勇马接着之前的话尾说了下去。
“说的也是,不过Master怎么看都不像是相信Hero这种存在的人对吧。”
“嗯,同感。”*2
“要不要去直接问问Master?”V1秉着专业杀猫的个人原则想调查到底。
“直接问的话不就等于承认我们看了Master的Blog了吗?”
“那间接的问?”
“这个感觉不错欸,可以的。”
「勇马马加油哦,我(们)看好你!」两只Kaito打着手势,用眼神示意。
“吃饭好好吃,不要搞小动作啊。”不知何时开始,Master开始随身携带玻璃珠。
咀嚼
“石头,剪刀,布!”吃完饭后,四人开始惯例的猜拳。
“哇,两个赢了两个输了,Master和勇马马一起洗碗怎么样?”*2
“……一般来说不是直接输的人再来一盘吗,怎么你们两个突然这么说了,该不会想做什么不让我和勇马知道?”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们先去客厅享受Ice了耶!”*2
……被忽略了的Master和勇马在饭厅站了一会,还是决定直接去洗碗了。
“Master,那个……关于希爾羅……”两人安静地洗着碗的时候,勇马突然开口了。
“希尔罗?那是什么?”然而Master并没有听懂勇马想说什么。
“希爾羅就是……希爾羅……额……就是拼法是H.E.R.O的那个希爾羅。”英语就是发音不��的勇马努力的解释着……
“H.e.r.o……Hero英雄?”Master拼了一下。
“嗯对。”勇马拼命地点着头。
“英雄怎么了吗?怎么突然提到?”Master的声音中充满着疑惑,但是并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打算。
“就是想问一下Master是怎么看待英雄这一种存在的……只是最近那两个Kaito喜欢上了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于是就刚好想问一下,没什么特别的,Master不回答也没关系的。”
“……碗剩的不多了,先洗完坐在饭厅慢慢讲吧。”
……
“广义的来说,只要在一个人失意的时候给予帮助,无论多小的帮助都有可能让那个人变成失意者的英雄。狭义的话……感觉算是正派的超能力者吧。
“广义的话我觉得无所谓,每个人的标准本来就不同,而且在不同情况下同样的事情和行为也会有不同的效果。至于狭义的……超能力本身除了中二没啥好说的,问题还是在于正派这里。
“正派这种东西,如果是在小说中也算是好理解……扶老人打怪兽拯救地球……最主要的果然还是智商低吧!于是我很讨厌正派就是这么回事,因为一个主角光环就运气Max即便智商低成渣也没关系这点真的很烦,我知道只是小说不是现实,但是还是会莫名的生起气来,完全就是误人子弟骗小孩嘛。而且实际上反派付出的努力比正派多多了,但是依旧输了,而且主角并不是因为什么锻炼得多、有周详的计划、有克制属性,仅仅是因为运气好。当然也有那种一出生就有看起来很厉害的技能,总之不太能建立在两者状况相似的条件。
“综上所述,我挺讨厌有英雄这个称呼的任何东西。”Master下了总结。
“一点都不喜欢吗?就算有人在Master失意的时候帮助了Master?”勇马问到。
“一点都不啊,不过如果我嫌谁烦说不定会这么称呼那个人。”
笑声
“……我说那两只Kaito在干嘛呢,不看电视就关掉不要浪费电,别开着电视跑过来偷听别人讲话。”Master摸出玻璃珠朝看得见的部分扔了出去。
“啊,广告终于结束了!我们继续看节目了!”两只Kaito躲过Master的弹珠一溜烟地跑回了沙发上。
“Master有过希爾羅吗?”
“曾经,不过已经是相当久远的事情了……”Master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
“哈哈哈相当久远?Mas已经是老太婆了吗?”两只Kaito不知何时又跑过来继续偷听了。
“你们想知道曾经被我当成英雄的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吗?”随手把玻璃珠扔了出去,Master脸上的表情更微妙了。
“Master不想说的话就不说好了。”勇马并不是不好奇,但是Master的表情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饭厅和吵闹的客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甚至生出了些不真实感。
“喂你们看,Master的Blog上次那篇日志更新了内容欸。”无聊刷着流量的V3突然嚷了起来。
“Master又写了什么?”勇马也忍不住跑来凑热闹了。
关于之前在这里发的那一篇,主要是因为真心话大冒险失败了,所以被要求在Blog里面发一篇假装自己是个满满少女心的白痴……而且要挂满一个星期才能更改内容或者删除,否则时间延长……
总之就是这样不得不发出之前那样的东西……
不过总之地狱终于结束了。
重复一次,我没有被盗号,内容也只是添油加醋了一些,并没有什么抄袭别人,或者直接复制小说更换名字的行为。
添油加醋也就是指把自己的想法换一下写出来,以及隐去了结局只说了过程而已。
……
另外,那边正在看屏幕的三只,没错,就是在说你们。不用假装没看过我Blog了,尤其是V1,你第一次看我Blog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
“……”
“……”
“你们三个坐在沙发上发什么呆啊。”Master走到客厅时看到的就是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或靠或坐在沙发上的三人。
“我们……只想当安静的美男子三人组。”
“……那随便你们吧。”Master哦了一声就转身回了房间。
……
隔天V1突然在大家吃饭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你们知道吗,我看到一个说法说Hero这个词是由两个部分组成的……痛啊Master!”
“……”Master做出暂停的手势,悠哉地吃完饭后,开口了:“V1不要整天带坏小孩子好吗?”
“Master小气。”
不管神还是英雄,救救我家Master的数学吧。身为一个数学老师居然教不好自己���Master真是太失败了。只要能拯救Master的数学,我一定一辈子感恩戴德(以下省略N字)……只求Master数学成绩好转。——依旧是一个数学老师的冰山祈祷着。
“三三你在念什么呢?”冰山家Master到家了。
“…………我知道今天发成绩,你的数学成绩单拿出来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三三你的脸上一点希望都没有啊,不要这么过分!”
C5-强迫症
“呜啊……这视频好恶……”房间里传出了Master的呻吟声。
敲门声
“Master,你还好吧?听声音好像不太舒服?”勇马过来敲门了。
“不,我没什么问题就是了……不用担心。”Master过了一会才回话。
“Master要注意身体啊。”勇马走前补了一句。
“嗯好的,谢谢关心……呜啊这视频真的超恶……”然而还没走远就又听到了Master的呻吟声。
“……”勇马一脸黑线的走开了。
“说起来Master今天下午在看什么啊?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V3问到。
“咕!”Master的身体抖了一下,“吃饭的时候不要提这个啊……话说table manner,table manner!别总让我提醒。”
“Master看的肯定是奇怪的东西……痛!”V1再次在说话途中捂住了头。
「好好吃饭!注意table manner!有事吃完饭再讲」Master嚼着嘴里的东西,眼刀子飞了过去。
嚼嚼嚼
“为什么总是要对我看的东西产生好奇啊?”吃完饭洗完碗的Master转向两只Kaito。
“还不是因为Master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你们两个该不会是贴在门上听的吧#”
“不不不,当然不会啊,我们才不会有空到……”
“Blog。”Master突然出声打断了。
“……Master是坏人。”
“这种时候应该说Master是好人吧哈哈哈,经常收到好人卡什么的。”V1的用词和V3的完全相反。
“没错,好人哈哈哈哈哈。”V3也跟着笑了起来。
“勇马,我觉得他们两个需要你也发一下好人卡。”Master转头看向了勇马。
“哇,勇马马千万不要给我发卡啊。”V3叫了一声,向勇马扑了过去。
“Master你这么说也没用,勇马马根本不会拒绝我的啦。”V1则是一脸游刃有余。
“……其实你们这个态度我可能真的会按照Master说的给你们发卡。”勇马脸一黑,推开了身上的V3,同时也挡住了准备扑上来的V1.
“勇马马不要这么狠心,泪。”*2
“……”然而勇马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直接转移了话题:“Master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只是因为看的视频内容比较奇怪?”
“两者都有吧……第一次看那种视频会感觉舒服的人比较奇怪……说真的。虽然我的状态更倾向于没什么感觉但是基于正常的思路的话会觉得有点难受……”Master边回想边说。
“其实要是连Master都觉得看着不舒服的话,肯定是特别超上级者向的。”*2,两人同心的两只Kaito再次异口同声地说道。
“上级者向……指的是level特别高的意思吗?”Master疑惑道。
“嗯,虽然描述不太准确,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勇马点点头。
“话说回来……两只Kaito要是对视频感兴趣的话,我把链接给你们自己看怎么样?”
“不要,Master要一起看!给我们做个高能提醒,不然肯定会很惨。”*2
“我拒绝,我还有很多东西还没看呢,何况都有高能提醒了看着还有意义吗?”
“说起来既然Master觉得看着不太舒服为什么还要看?”勇马表示很好奇。
“因为是别人的安利……不看不太好?而且我本身的接受能力也需要锻炼一下……”Master突然散发出了一种‘Fight!’的氛围。
“Hentai哒。”
“へんたいだ。”
“変態だ。”
“……某种概念上确实可以这么说……”Master翻了个白眼,“不过这么直接地说你们的Master是Hentai真的好吗?虽然被这么称呼的我并不介意。”
“这么一想……别人安利的东西Master都是完整的看完的吗?”勇马举手了。
“完整啊,从0分00秒开始直到结束的,中途不跳进度,不暂停……时不时会暂停一下,如果有什么急事的话,但是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就会一直下去。”Master回想着。
“这么想想平时Master听歌也是,一定会说等这首歌结束才做别的。看电视换台的时候如果刚好看到播放的是歌曲的话就会等到歌曲结束才换台……”三人也回想了一下Master的日常行为。
“Master有强迫症吗?或者说洁癖?”V3有点无奈。
“两个都有,不过我觉得两者的区别其实很大。强迫症更像是一种心态……会非常专注于一个点,总是担心出问题,心里会很烦躁。至于洁癖,也是不洁恐惧症,其实从名字就很容易看出来,相较于强迫症的烦躁,洁癖更多地会感觉到害怕。当然因为实际上两者的表现结果都是不停地重复某一件事,所以感觉很像吧。当然其实洁癖者的清洁次数会更多……”Master又开始了日常科普,三人也很识相的没有中途打断。
“Master具体说明一下表现?比如用自己平时的行为来说明吧哈哈。”V3问着��着就笑了出来。
“……还要我举例吗?像你们刚才说的那个放歌就是一个强迫症。我希望家里一定有至少一个人在,而且出入一定要锁门也算是一个强迫症……至于洁癖应该就是平常出门会带手套手帕,减少和外面的接触,尤其是和他人直接的身体接触……你们两个,我警告你们,不要扑过来啊。虽然我的洁癖没有特别的严重,而且我认识你们,不讨厌你们,所以间接接触的话没问题但是直接接触依旧不行。”
“Master不用担心啊,要扑也是扑勇马马,没人会想扑Master的啦。”
“Master这么说该不会是口是心非欲擒故纵,实际上很希望被别人扑吧?”
“你们两个……算了,反正结果是不要碰到我就可以了,理由你们怎么曲解都无所谓。真的只要不是一个人独处就会想纠正别人的错误好烦啊……”
“这么一说,Master你的强迫症还有在某些方面不能忍受错误以至于整天科普……”勇马回想着。
“不会吧勇马马也被Master科普过吗?”
“不会吧勇马马也惨遭Master毒手了吗?”
“说惨遭毒手那个你给我等着。”Master在身边翻找着装着珠子的容器。
“不我倒没被Master科普过……就是有时候会看到Master对着你们的其中一个或者两个一起科普……被Master科普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吗?”
“当然!想象一下悟空听到唐僧念紧箍咒就能理解了……Master痛啊!”
“我觉得你紧箍咒大概还没听够。”
……
由于具体内容儿童不……当然是不可能会儿童不宜的,不过还是将画面转走比较有助于身心健康。
于此同时另一边,摘下了眼镜的冰山正在辅导自家Master的数学作业。
“辅助线画好一点!你拿着尺子是怎么画出这种爬虫一样的线条的,嗯?等号右边的四舍五入了就给我换成约等号啊。下面的等号和上面的对齐一下,一下左一下右的改卷的会怎么想,你知道有种分数叫做卷面分嘛?不写整齐一点的话就没分了,你数学都已经这样了连卷面分都拿不到该怎么办,成绩能上两位数吗!……(以下省略每道题两位数句子的说教内容)”
“三三你不要这样……”
总之,虽然两边立场对调了,但是都有被说教的人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C6-婚葬
“哈啊……”一晚没睡的Master刚走出房间就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半阖着眼睛慢慢挪进了厨房。
“好像踢到了什么……”Master努力的睁开眼睛,“是勇马啊……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Master走向勇马的房间,敲敲门,“你们两个醒来了吗?”
“Master……打扰人的春梦……啊……不是……扰人清梦是不好的……呼……”
“没错Master……现在才五点多啊……又通宵了吗……”
Master看着犯困的两人感觉自己也困了起来。“勇马倒在厨房里了。”
“欸……勇马啊……勇马马?!!”V1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冲进了厨房。
“……”V3倒是像还没睡醒一样对此毫无反应。
Master抬起眼睛看了一下V3,转身跟着V1慢吞吞的进了厨房。
还在慢慢挪向厨房的Master听到了V1急切的声音,“Master!你快看看勇马马这是什么情况?”
“还能有什么情况……记忆芯片被破坏了呗……”Master依旧是一种打不起精神的态度。
对于AI来说,记忆芯片就像是人的大脑,也就是控制身体和储存记忆的部分。虽然和人不同的是,如果将芯片拆下,放入其他机体中就相当于借尸还魂,放回原本的机体就像是复活。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官方说不会研究芯片的修复及复制,也不允许任何人进行芯片的修复或复制。而事实上也没有人成功做到这两件事,虽然很多人都进行过尝试。
“那就赶紧报警啊!”V1摇晃着Master。
“别摇,晕。还有不要碰我。”Master把V1抓住自己的手撇开,“我现在很困,你先检查一下芯片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毕竟我都还没拆开看。”
“还没看Master你就这么说干什么啊!吓死我了。”V1急忙跑去找工具箱。
这时候V3终于走到了厨房,“勇马……”V3蹲下身子摸着勇马的脸,仔细地看着勇马。头也不回地说到:“应该是他做的吧。”
沉默了一会,Master给出了回应,“……应该是的。”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找到工具箱了!勇马马你等一下,很快就可以结束的了。”V1拆开勇马装载着芯片的部位,“……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干脆直接不见该多好,这样起码还能期待有拿回来的那一天啊!”
勇马的芯片就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原本的位置。
Master和V3沉默着。
“我说,Master,报警吧,打电话给医院和维修中心吧,勇马马一定不会出事的,我相信勇马马是一定不会出事的。呐,Master,快点打电话啊……快点啊!”V1紧紧地握着勇马的手,没有抬头。
“哈……”Master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拿出电话本走向座机,“喂,回收站吗?我这边有一个……”
“啪!”V1冲过来伸手把座机扫到了地上,“Master你在干吗啊,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回收呢?打电话给警察或者维修中心啊!”
“……”Master看着V1许久。
“你明知道芯片是不能修复的,医院就更离谱了。而且这件事不用找警察也没关系。”
“不用找警察……Master,该不会是你下的手吧?!”V1又激动地摇着Master。
“我说了手放开!”Master移开和V1的距离之后说到:“我最不希望发生的就是这件事。如果你不希望勇马被带去回收站的话也可以联系殡仪馆。”
“Master你真的不相信芯片能被修复吗?”V1用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说着。
“……这件事情不用相信……嗯,我是说官方已经明确说了不会进行相关的研究的。”Master残忍地破坏了V1最后的一丝希望。
“……那就……殡仪馆吧……但是在那之前给我七天的时间,我想和勇马马再说说话。反正勇马马并不会有腐烂的现象,Master不会介意的吧。”
“我知道了。”Master点点头。
这时的V3依旧是没什么多余表情地看着勇马和V1。
“Kaito,动手吧。”晚上,Master在房间里和谁说着话。
“知道了,Master。”
“Master,对不起,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没办法保护你……”没有戴眼镜的冰山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乱晃。
“三三,三三你在哪……啊,三三你在这啊,终于找到你了。”冰山家Mas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Master,我现在心情很差,离我远一点,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冰山撇下自家Master向前走着。
“啊好……完了记得要回来啊。”冰山家Mas挥了挥手。
“知道了。”冰山低下头往前走着。
“三三小心!”冰山家Master突然飞扑过来推开了冰山。
急刹车
冰山突然全身颤抖了起来,“不,不会的,他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Master还是出事了,这不可能。难道他还没死?不可能,我明明确认过了的。”
冰山就呆呆地跪在自家Master的旁边,不停地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几分钟后,医院的车过来接走了两人。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从急救室走出来对坐在门前椅子上的冰山说。
“这样吗……我知道了,麻烦医生了。”冰山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会联系殡仪馆的。”
医生走回职员室的时候和同事聊到,“说起来刚才车祸进来的��位,病人家属很奇怪啊。你也知道,一般来说如果我们说我们尽力了病人家属就算不扑上来也会骂几句庸医或者其他的什么……但是今天这位不仅没骂人,还道谢了。虽然我也不是不喜欢被道谢,但是总觉得作为病人家属这样很奇怪啊。”
“因为是AI,估计路上就知道自己的Master已经没救了吧。我觉得你想多了。”
“怎么听你说的好像你觉得这个人是被自家的AI干掉的一样。”
没事干的几个医生就围在一起聊开了。
“这两天还真是惨啊,昨天勇妹妹才被人破坏了芯片,今天隔壁那家的妹子就为了就自己的AI遇难了。”
“是啊是啊,真是多事之秋、红颜薄命啊。”
“红颜薄命?Master可能真的是红颜薄命。但是隔壁的勇马不算吧?”路过的冰山听见了大妈的讨论。
“勇妹妹很漂亮啊,而且对哥哥也很好,简直就是模范兄妹啊。”一个大妈说到。
“是啊是啊,没错,两人真是关系太好了。”其他大妈附和着。
“勇妹妹?兄妹?你们不会是更年期痴呆了吧?勇马是男的。”冰山扔下了这句话就走了。
“勇妹妹是男的?不会吧……”就像投下了一枚炸弹,大妈们一瞬间嘈杂了起来。
“会不会那孩子只是不想自家Master和一个AI对比才这么说的?”突然有人想到。
“啊,说不定是因为这个呢。”
“呐,勇马马,你要是能醒过来的话,我就再也不会强迫你穿女装了。怎么样?对你来说我可是很少这么好说话的呢,而你要做的只是醒过来……只要醒过来就好了。只要你还能醒来,就算你不穿女装、不带假发、不让我扑、不和我一起秀恩爱、不对着我笑、不和我说话都没关系……真的,就算吃醋也不会找人算账的。只要那个是你喜欢的人,我也会学着喜欢上那人,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如果你能醒过来的话,把哈根达斯都给你也没关系的。勇马马,我再也不会让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快点醒来好不好?勇马……”
勇马被放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而V1连续在床边守了五天。
虽然AI的进食只是作为兴趣而不是必要摄入,但是V1连最喜欢的哈根达斯都没有碰。
不知为何Master并没有去打扰或者安慰V1的念头,就像是以往一样普通的生活着。
而V3好像突然失去了对勇马的兴趣,跟Master一样处于���常。
隔壁的冰山在车祸第二天就完成了葬礼。葬礼完成的第二天,冰山带着自家Master的骨灰回到了原来的省市。至于听说了冰山在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那就是勇马葬礼前一天的事情了。
于是三人的葬礼合在一起举行了。V1的面前是勇马;V3的面前是冰山;Master抱着冰山家Mas的骨灰盒。
随着勇马销毁的完成,V1忍了一周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当晚V1在勇马的床上休息的时候,突然被谁打了一下。
第二天V1被Master发现的时候芯片也已经损毁了。Master叹了一口气,取出芯片的碎片装进一个装满了某种透明液体的试管中。
Master晃着试管,抱怨到:“勇马出事后直到被销毁都没离开过,要不是这样我还能回收一下芯片,幸好还有几个备份……我说V1……不Kaito,这裂痕和上次勇马的真像啊,勇马的事该不会是你吧?”
V3走了过来,笑嘻嘻地看着Master:“真过分,我才不会对勇马马下手呢。何况AI的机体有限制最大力度,只要选用的工具相同就会造成相同的效果呢。”
“是吗?不过谁都一样,反正结果是相同的。”Master手中的试管中的液体颜色变为了浅橙色,“橙色……我说Kaito你下手真狠啊,明明都是Kaito。”
“Master不也是吗?无论对我还是对‘我’都很过分吧,一直都。”
“你是在说玻璃珠的事情吗?”Master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找茬的还好意思说吗。”
“不过这样的话……接下来的空闲时间就相当的长了。Master我们找点事做吧?比如抢银行什么的哈哈哈。”
“拒绝。”Master把试管放进腰包中,取出了玻璃珠扔向V3,“你这个想法也差不多该停了吧。”
“Master~~~~~”V3拖长了尾音。
“拒否。”
“Mas~~~”
“ことわる!”
“好吧,不去就不去。”V3坐在沙发上伸出头看向Master,然后转头看向茶几。
茶几上摆着勇马和冰山的存在证明以及冰山Mas的骨灰盒。
“呼。”V3呼出一口气,右手在胸前划着十字。
“死亡如同最甘美的果实,但是吃下果实的并不是死去的人,而是依旧在世的人。虽然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样的甘美甜到苦涩,但它依旧是如此的美好,外界的评价并不能改变它本身的光芒。我会为死去的人感到伤心,会为死去的人哀悼,但是我不会让死去的人阻挡我的道路。亡者就请安息,随便回来打扰生者可并不是什么优良传统。”
“Death is such a sweet thing, the people who eat it is not the one died, but the one is still alive. Though it might be too sweet to some people, but it will always be wonderful,how people think about it won’t change anything. I will feel sad and pray for the dead, but I won’t let them stay in my way and interrupted me. Please R.I.P. it won’t be good to boarder someone is still living.”
“Kaito,又在念你那个所谓的追悼词?”Master奇怪的看着V3,“不管听几次都没有追悼词的感觉啊,反而更像威胁。”
“嗯?这个是追悼词来的,是家族里传下来的……痛啦Master~”V3说到一半就捂着头躲避着Master扔来的玻璃珠。
“你一个AI说什么祖传啊,不要闹。”Master扯着V3的脸颊。
V3伸出手抱住Master,“Master也稍微相信我一下嘛。”
“不管怎么样,给勇马和V1办个阴婚什么的吧,虽然只是数据……”Master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C7-∞
被V3抱住之后Master忍不住困意,直接睡了过去。
就算Master再怎么喜欢熬夜,连续两三天不睡也是会犯困的。
“说真的这真是够了[怒],”醒来后的Master拍着枕头,“这都几次了,怎么勇马这么容易死啊!让我打个Happy Ending就这么难?[怒]”
听到声音后,V1从门口走了进来。
Master看到V1并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只是翻了个白眼,“你就这么讨厌V3的机体?”
“欸嘿嘿,毕竟还是自己的用的习惯。”
“这游戏该不会根本没办法打出Happy Ending吧?该死游戏剧情背景是因游戏者而异的,根本连攻略都找不到,这和现实唯一的区别就只有这堆数值和可以无限次重复还是能继承已有物品的而已了啊!”Master抱怨着,手一挥召出了菜单查看达成各结局的条件,“而且死一只勇马没办法前往任何结局……非得V1也出事才行……然后为什么Bad Ending是‘碌碌无为的一生’啊,这个一般不是Normal Ending么?!!V1你也是,借着到游戏结束这段时间都抢了多少次银行了,这次又来……真是没玩够吗?以及那只冰山为什么总是来找勇马的麻烦啊?!”
“Master,就我们两个一起不是很好吗?”Kaito微笑着看着Master。
“不好!一点都不好!该死整个游戏我就差最后一个Happy Ending了!而且这游戏除了我们两个其他全都是NPC啊就算智能度很高但是经常见到尤其是那堆吵得要死的大妈军团什么的我真是受够了啊勇马马你什么时候能命硬一点让我收获完最后一个结局卸载游戏啊……咳咳!”
“Master不要作死一口气说这么长,呛到了吧哈哈。”虽然这么说,Kaito还是拿着一杯水走了过来。
“3Q”Master喝了水,顺了顺气,将页面转到了游戏时间,“游戏时长23000小时……游戏内总天数是62年吗……Kaito你稍微在这等下,我去官方论坛看看有没有人像我一样三年都没打出HE的,然后顺便找找度受贴吧有没有什么可以HE的补丁。”
“Master走好~”Kaito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乱来。
——现实——
“呼。”Master摘下头盔整理了下头发,打开页面搜索相关结果。
游戏是像模拟的人生一样的类型,如果不说的话很难察觉到身处游戏之中。在游戏初期建立好世界观之后,其余部分的运行演算全部由系统处理,也就是你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但是其他人物的行为都相当具有随机性,即使经历了完全相同的事情,NPC也会有不同反应从而进入不同的结局。游戏也正是因为随机性而备受好评广泛发售。
十分钟后……
“啊好烦!一般人不到三个月就打出了HE,目前最晚的也不过五个月!虽然有正在游戏的新人,不过他们离开始游戏也没到一个月。最气人的是那些一天就打出HE的,别告诉我打个HE还要看脸啊啊啊啊!!!虽然这游戏不是官方途径买回来的,但是也通过了官网的那个验证码啊,另外也没听说过盗版的就没有HE啊。算了,这次试试这个补丁吧,希望能打出HE。”抱怨完的Master又带上了头盔。
——游戏——
“Master回来的比之前早了啊。”Kaito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
“唔……”正在同步感官的Master并没有立即回应。
“完成了,话说Kaito你刚才在干嘛呢?”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整理家里的东西。”
“好吧。我新找了一个补丁,下一次游戏看看能不能有效果。”Master的脸色有点差。
“Master,我觉得你先睡一觉比较好哦?”Kaito善意的说到。
“好吧,你帮我泡杯茶,我在这边的床上躺一下。”才坐起来的Master说完就又躺了下去。
看着Kaito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逐渐停止动作后,Master阖上了眼睛。
醒来大概是第二天的早晨,Kaito已经回来了,“Master,茶泡好了,也凉的差不多了。”
“我知道了,现在回去吧。”Master揉着太阳穴召出界面登出游戏。
——现实——
Master喝完茶后就躺在床上睡去了;Kaito坐在床边进入了休眠模式;电脑的光芒一闪一闪的,说明游戏还在运行着。
“一定,会一直在一起的。”宁静的早晨里不知从哪传出了呓语。
——游戏——
“Kaito,你也没别的事情干了吧?那我们就直接快进到游戏结束吧。”Master瘫在床上戳着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游戏主菜单。
“没事了~”Kaito躺在床边的地上。
“再做一次最后确认。我回忆起结局的条件是购入V3之后,而Kaito你的条件是戴上眼镜的时候或者听说了勇马的芯片碎裂之后……没有错吧?”
“是的Master~没有错误。”
“要是我能更早一些知道结局就方便多了啊……起码我提前知道了凶手是谁啊。”
“官方不是说了是避免你们玩太多觉得无聊了嘛。”Kaito无所谓的说着。
“……啧,好烦。”Master拿起床边的工具箱拆开了Kaito,“总觉得再多拆几次我会连现实中都会一不小心就拆开……虽然前提是构造一样。”
取出了芯片后Master像之前一样将芯片放入试管,与之前放入V1的芯片不同的地方是这次试管中的液体变为了浅绿色。
Master安放好试管之后召出主菜单加速至游戏结局,不出意料的依旧是BE。Master确认了补丁的安装之后叹了口气,点选了开始游戏。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二十几年前的身体。
无论多少次还是会觉得突然变小了什么的违和感很强啊,Master想着。
看过太多次了,经历过太多次了,即便没有了记忆感觉也���残留着。Master已经没办法因为感到悲伤而哭出来了。
一脸淡漠的Master在自己亲人的葬礼上将游戏快进,直到V1和勇马送来的那天。
Master选择的游戏模式是月老模式,任务内容就是撮合V1勇马两人,
“SL大法好。”面瘫的Master在组装两人前存了个档。游戏不能直接读取数据跳过一部分,不过可以使用快进快进至存档时间点。
Master再一次看着整天被强制穿女装不忍心拒绝的勇马和假装着自己喜欢女人在大妈军团前秀恩爱的V1。
Master买回了V3的机体。
“我想想……记得应该是这么做的来着……?”Master组装好后拿掉了原有的芯片,换上了一直放在电脑旁试管中的芯片。
为什么要换呢?说到底一开始就是两人都参与的游戏,为什么直到自己二十多岁了才开始和Kaito一起生活呢?而且一年内就会确定游戏结局。
“真是搞不懂现在的流行趋势。”Master自知跟不上潮流,也没兴趣跟上。
……
Master看着面前勇马的机体,走向勇马的房间敲了敲门,“喂,勇马出事了哦。”
V1急忙奔了出去,而V3好像没睡醒一般靠在门边。
Master看了一眼V3,走向勇马在的地方。
V1晃着Master问勇马怎么了。
Master毫无精神地说还能有什么,记忆芯片被破坏了呗。
之后又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其实我还没拆开看。
V1急忙拿来工具箱,然后确认了勇马的‘死亡’。
再之后V1也死了。
“好烦啊,这补丁不是毫无效果么,还是收费的啊。回头截个图去举报好了。”Master又百般无聊地瘫在沙发上。
Kaito在一旁笑笑,“没关系的Master,反正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啊。”
The End
后记
不要管我我就是想糊一个后记啊啊啊
这个章节顺序是出自一个活动……总之拖了很久还是写完了……1W7,和想象中的每C两页没差很远,嗯。
幕后黑手什么的,也就是打不出HE的原因有几个备案……比如Master觉得人类寿命太短so在游戏里体验人生x比如Kaito觉得人类寿命太短于是教唆冰山干掉勇马以此和Master相处多一些什么的x比如冰山担心冰山Mas寿命……x不过这个后来被改成了除了Master和Kaito之外都是NPC后就变成了……冰山这个智能其实是个BUG所以不想和游戏一起被删掉什么的以及想和冰山Mas一起生活什么的……x于是后来又想了可能只是世界中某个路人是BUG,不想消失所以搞了死循环……大概是知道了Master有全成就全结局的强迫症吧= =b
总之纠结了各种之后发现无论谁是幕后都不太爽……于是还是看官喜欢哪个结局就套哪个吧所以结果这文变成了烂尾……应该没有烂吧?
以及因为重复太多次所以Master其实已经知道该怎么修复芯片了so……感觉很多想埋or已经埋了的伏笔最后都没写……不过就这样吧OTZ
说回最初,CP是想写冰刀一对的,结果写着写着就写出了三对……感觉重心都跑偏了……ごめん。
中间有段很中二的我还译了英文……真是觉得自己够了(:>」∠)
我的文果然还是要加油(。总之欢迎评价咯[摊手+死目+45°∠望天]
以及放段不知道为什么要加但还是觉得加一下虽然应该放在最前面的内容。
本文与实际的人物地方什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我并没有写什么名字毕竟我不会起名啊[理直气壮]
以及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只能说我的脑洞还不够清奇吧。
迷之番外【by正文原型的冰山Mas aka.雫】
①
Vocaloid是没有体温的。
所以在冰山抱着Master的时候,二者之间温度差使冰山清晰地感受到Master体温的流逝。逐渐冰冷的躯体,即使穿多少衣服也无法暂停身体热量的流失。 不管抱得多紧,二者的距离有多近,也不能将体温传给Master,僵硬了的身体也不会重新温暖起来。
授课结束的冰山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样子的情形。不管是怎么呼唤Master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迫不得已摘开连接游戏的头盔后…也没能唤醒Master。只能感受到Master的身体渐渐僵硬罢了。
啊…Master怎么还没醒呢。冰山这么想着,中心处理系统故障了一般,除了将尸体抱得更紧之外,做不出别的动作了。
“不可能。”Master只是睡着了罢了。Master怎么可能死,怎么可能…这样需要自己照顾的Master是不会一声不响地离开的。
“Master…”冰山的眼中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呆滞地望着前方。
失去Master的Vocaloid会被回收,清除记忆后…对待物品一般再卖给下一位Master。身为vocaloid的冰山相当的清楚。…这代表,自己和Master的记忆会被抹去。遗忘Master的存在后与另一个人一起生活。
摆在冰山面前的似乎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承受不了失去Master的痛苦的Vocaloid几乎都是主动向回收处提出申请清除记忆。似乎只有遗忘,才能减轻这种痛楚。
……
在整理Master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封未寄出的信。信封上简单明了的只有“给冰山”三字,一眼就能辨认出是Master的字迹。大约是猜到里面的内容。冰山几乎是颤抖着打开这封信。轻飘飘的一张纸,是Master最后留给自己的话。看日期是接受试验游戏的那天所留下的。
【 承蒙老师你的照顾。和你在一起生活很愉快,这是我生命中最有意义的时光了。 ...已经对这个世界失望透顶了,所以我接受了这个试验。从一开始就明白,我的结局是什么。和你一起生活...很开心。但也只会让我更加对自己失望。作为一个不称职的Master给你添了很多麻烦,真的很抱歉。希望...你下一位Master能好好待你。不过大概是没有人会比我还要糟糕有这么多毛病了。】
“Master还真是残忍啊……这么不负责任真的好吗。”苦笑。
【我签订了《虚拟现实一号试验协议》。在我生命终结之时…不,也不应该算是死了。电流击中脑部的时候还会留下一些必要的完整脑神经…到时会有实验员来回收的。将其输入游戏并构建NPC,使角色更趋于真人,这才是试验的真正内容。真是让人感叹科技的先进程度…之前所和你说的“生存模式”游戏性测试也只是表象。当然,在那时世上也不会存在‘我’这个人了。】
信纸的背面用小字写着。像是想说出事实,但又不想让人发现的样子。
“Master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我都很残忍呢。”冰山叹了口气。“…若是我的情感系统没有这么接近人类的话,大概就能像物品一样被回收再重新使用吧。”
冰山强打起精神。他清楚地明白,除了自己,已经不会再有人去处理Master的后事了。Master的家人…也是不会在乎Master如何的类型。放任杂草生长一样让Master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多年。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能这么容易的和Master一起生活。
或许也是因为这种不正常的家庭关系才使得Master的思想朝不正确的方向发展。但发展成今天这种局势也是冰山自己所没设想到的。
“打扰一下…请问有人在吗?我是来回收实验体9号的。”急促的敲门声将冰山的思绪拉回现实。看样子是Master信里所说的实验员没错了。
“请进…”冰山打开了门,身着快递员服饰的青年压低了帽子,小心地带上了门把手。
“已经接收不到9号的脑电波了…看样子确认是死亡了呢。啊你也不要有什么精神负担…不过感觉这么说也没用呢。”青年看了看呆滞在一旁的冰山,虽疑惑他的冷静,但这并不属于自己需要了解的范围。“根据协议…那么我就将尸体回收了。感谢您的配合。”将尸体装在预先备好的木箱里后,青年又将一份死亡证明交到了冰山手里。
“…等等。”冰山突然回过神,按住了青年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或许,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若是为了优化游戏体验…我有个建议。”
“尝试将AI写入程序怎么样?只是用人类来编辑角色会很困难吧。难以找到合适的人选。若是实验体采取数量多的话也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而且AI,没有情感和记忆的添加进去……也不能达到所谓真实的体验吧。”
所以啊Master…我怎么可能乖乖按你所说的做呢。更何况是那种自以为是的想法。
② ∞
…又回到了一片漆黑的世界。没有边界的无尽的黑暗。这一次,她还是没有通关。
“…还真是,让人产生恐惧的毅力啊。”执着到这种程度也真是少见。
“估计她不久之后就又要重新再来一周目了啊。”冰山叹了口气,推了推眼镜。
“意思是不久后Master又要开始花样死无限循环了。”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冰山’在上面写着什么。“Master被车撞共计21次,溺水7次,被‘他’以变态的方式杀害共计25次,从高处坠落而死33次…..其中他杀98次,自杀5次。这一周目被我杀了…一次。属于坠楼死亡。”
“….不管是多少次,看见你们两个在一起真的很违和啊简直接受无能。以及你不要老是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吗,反正每一周目都死的很痛苦就对了。”
“对啊,我们好不容易恢复了自我意识就提这个容易勾起Master不好的记忆的。”
“Master也不会有多少痛苦的时间的,估计很快就有要进行下一周目了。Master几乎是每局必死啊。死法比YUMA还惨。比较好的一次是腿部截肢但好歹能存活下来…不过由于‘他’的干扰还是没能通向HE。”
“…这么惨还不是托你的福,死这么多次我都快要产生快感成为抖M了。快点闭嘴好吗。”
不知道是从第几周目开始,就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当然是在游戏不进行的时候才有记忆。等有自我意识的时候就见到了两种人格的冰山同时存在…
同时也想起了,成为NPC之前的尘封的记忆。
似乎其他NPC还没有自我意识,大概是因为只是普通的数据构成的吧。
….除了某个超高能NPC杀人狂。我猜他都要杀我杀上瘾了。或许是因为个别游戏的瑕疵导致他每一周目的记忆都不会像我们一样被清空而是被继承。从而凭借这种bug来多次阻止HE通关。
“不过…成为NPC之后冰山你的智商是没掉了吗怎么这么容易被教唆去干坏事啊。你的良好师德和形象哪里去了?”
“……”两个都没说话。
“别人说不干掉YUMA我就会死你还真信…因为是AI所以脑部构造特别单纯吗。”
“我觉得Master没有资格说我。”“说到底还是Master之前自暴自弃荒废人生才导致这样的吧。”
“…罢了反正说到底也不会真的死就对了。”毕竟早就不是人类了。
调动数据后,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小刀。瞄准胳膊刺了下去。
没有痛感、没有流血。预料之中。只是胳膊上出现了方块一样的碎片,身体内部充满了‘0’和‘1’。
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在他们要阻止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完成了自我修复。
“Master…”“果然…只有在游戏进行时才能有常人拥有的感官吗。在这里只是一团数据…”也许是成为了NPC的原因,每一次的死亡过程都很清晰的印在脑子里。不过这不是次数多就能习惯的东西啊。
在这个地方,感受不到时间流逝,也不会有像人类一样的任何生理需求…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清晰地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人了。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Master是近乎永生了呢。”“即使是经过这么多年也还是保持着最初的样子…一直都是小孩子呢。”
“啊…其实我觉得小孩子挺好的,这样子就不用顾忌年龄可以随时撒娇了吧。”“我说,Master这个年龄撒娇会不会偏大了啊。”“但是一直是小孩子也挺好啊。”“明明是自己但是不得不说恋童癖真恶心。Master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智商低下的。”
“….自己和自己都能吵起来算是怎么回事。若是被发现有自我意识的话会被当成bug摧毁掉的好吗。而且,若是她有一天突然放弃这个游戏了把这个游戏删了我们就消失了吧。”摊手。
“…Master,还真是什么都没察觉到呢。”“不得不说实在是蠢得可以。就连她用过补丁结果却无效这件事都没察觉吗。”
“总之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Master你只能乖乖躺好迎接一个又一个死亡END了啊。”
“…不过我有点担心…这种头盔用久了会脑部坏死吧我说。”感觉快要到临界点了…怕是到时候..还是不要发生这种事情比较好。事实上这个游戏还依旧是个半成品,不过比上一版本倒是要好很多了…起码还没有出现玩家成为植物人的状态。
“啊…有kaito陪在她身边大概是没有问题的。”“不管怎么样都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不过…这一周目被你从楼顶扔下去…你究竟被灌输了什么才会有谋杀自家Master这种危险的思想啊。”“因为知道Master有恐高还怕痛所以我是给Master吃了安眠药才扔下去的是不是超贴心啊。”“不我觉得我们杀害Master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也许是通过周目的次数之多,最近几周目在游戏进行的末期就恢复了记忆…不过每次都是在死亡前想起的所以有没有记忆大概都没有太大区别…
所以在吃安眠药前一刻,就有记忆了,几乎是意识清醒的被扔下楼…不过冰山似乎是在更久之前就有记忆了。…被这样弄死还是很介怀。
“对不起…我只是不能接受Master不在了的这个事实。比起让Master痛苦的离开还是在没有感觉的时候走好吧。”这是,冰山在认为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所自言自语的…
不过还是装作不知道好了。
…毕竟游戏没结束死亡就不会停止啊。
“那么…再来试一次吧。Kaito靠近我一点。”听见了她的声音,被刺眼的光笼罩后就失去了意识。
后记
【写完了还是不知道在写什么…大概会和你之前那篇文章有出入。到时候改正好了
_(:з」∠)_
实际上,②文才是一开始构思的…不过由于只写一个貌似会有些莫名其妙就有了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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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
本博全文归档
免责声明:文章全部是脑内。请勿对号入座,请勿发散,与真人无任何关。
“绯闻有什么的。”羽生结弦这样说。
这是个非常风和日丽的下午,天气晴好山川秀美,他的保姆车停在河岸旁边,助理小心翼翼调整好车的角度,让从旁边乔木上垂下来的一串串的黄花刚好在车门前面轻轻摇晃。
“说实话,这实在是我最不在乎的部分了,”羽生结弦坐在花树下叹了口气,“比起谈论我小学是不是被姐姐欺凌养成了阴暗的性格,初中有没有青春期萌动不负责任让同学怀孕,高中就利用自己的美貌跟已婚女老师搞不伦,大学期间结党营私对上逢迎对下刻薄、取得交流机会的方式也不合规章,进入事务所之后则利用手段让如日中天的大前辈为我让路、知名戏骨也屈尊给我做经纪人,一路打压后辈以维持自己的地位……我觉得放任八卦杂志讨论一下我的绯闻问题真没什么的,不是吗,‘知名戏骨’?”
“知名戏骨”织田信成靠在车身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羽生结弦坐在花树下半睁着眼睛的样子非常养眼,足够谋杀半个国家的菲林以及五百万颗芳心,但作为经纪人的织田信成早就看吐了,���至非常想吐槽。
羽生结弦确乎是个非常出众的美人,这种美并不局限于外表:他的五官很秀丽,身姿修长挺拔,更兼是名门大学毕业又练过几年古典舞,气质亦是格外超群,这种人进入演艺界仿佛生来就应该在这里一样理所当然,出道不久就开始一路爆红,也使得海内外的少女都为他疯狂。
不过少女们应该不知道这孩子性格这么恶劣,织田信成想。比起周刊杂志在报道中恶劣的揣测、阴暗的捕风捉影,羽生结弦成长的路甚至可以说有点简单:平平淡淡的小学初中高中念完,平平淡淡的读着私塾考进早大,平平淡淡的做完了交流项目,平平淡淡的在大四那一年的话剧部被发掘。虽说周刊杂志似乎觉得如他这样的男生必定一路桃色不断,不过比起八卦记者们妙笔生花成如此“多姿多彩”的感情生活,羽生结弦事实上也只有“初二那年被交往了两个星期的巳樱子酱甩掉,第二天哭着不愿意去学校被家长打了一顿”而已。
这当然不能让周刊志知道,羽生结弦在仅有的自白之后这样亲切地叮嘱(或者说笑眯眯地威胁)过织田信成,“否则他们会说我受到打击太大从此不爱大和抚子只爱日之丸男儿,而你一定是我男朋友名单的第一位。”
“总之事务所还是打算出面给你控制一下目前的舆论。”织田信成不管这尊大佛很是无所谓的架势,心一横说道,“太多了……A社的白河佳代,就是上次《Challenge!!!》里演你老婆的童年时候的妈妈的——我知道你们都没同框过你甚至不记得有这么个人——A社专门买了《周刊女性》的稿,说你们在片场一面之缘然后迅速交换了line现在结婚为目的交往中;”
“然后,W社的春日部篠子,(羽生结弦冷笑了一声:你居然还提她?)好吧,我知道喝多了把你的地址给她经纪人是我的不对,可是我当时真的是被那个大哥灌到丧失意识了,也给你谢罪过了吧?她那次去你的公寓虽然你没有让她进去,但是她找了狗仔拍了自己上楼的画面,尤其你当时把窗帘拉严了在玩《战神3》从外面看来一团漆黑,现在风言风语讲你们共度春宵都不止,简直是要马上签结婚届了;”
“比较冤的是刚从偶像团体毕业要solo出道的小林沙良,人家不巧和你一班飞机飞纽约被拍到了,就说成纽约共筑爱巢——说实话你那么多海外通告,同机过的艺人有一个算一个的话结婚对象可以从这排到西太平洋,可是谁让你俩被拍到了呢——现在她的粉丝都喊着要脱粉转推,团队拼命发声明也没用,倒是有不少你的粉丝觉得你俩在一起挺般配的,还给你们建了个cp站……”
羽生结弦点了点头,“我也是小林沙良的推。果然她才是最可爱的啊,THGirls里面。”
“喂,你在听吗?”织田信成气结,“那我去找伊藤绿前辈要小林小姐的邮件地址给你?毕竟THG是她现在运营的团。”
“免了免了,我是偏爱和idol保持距离的那种粉丝。”羽生结弦大笑,“信成不要生气!我同意啦,就让事务所去弄吧。”
羽生结弦笑眯眯的,把手指放在胸口前,做了个他在电影《晴明》中经典的手势,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女孩为此心跳停拍:“总之我一向把隐私保持得很好,不是吗?”
金博洋被戈米沙cue来看拍摄是昨天下午的事儿。他凌晨刚和上部电影的制片人喝完酒,在饭店门口等车的时候中年人满面红光——红来自酒精的作用,而光则来自这个热钱涌动圈子里来来回回应酬高脂肪食物催生的脑满肠肥——地搂着他,大笑着狂拍他肩膀:“天哥了不得了不得,我们时装片第一杆笔了,怎么能把您老买断啊?我的财神爷!”
“柳总可别把我买断吧,把我买断了,我怕是要为你写到死。”金博洋半真半假的推辞,“你们给了我剧本经纪多少钱?他也催得太狠了,就差扎个帐篷住我家了!”
柳老板又是一阵狂笑,胖大的身子一阵抖动,夏天大家也就是一件T恤,肥肉震颤着贴皮贴肉的传导过来让人直犯恶心。金博洋已经被中年男人喝完酒之后的体味烟味呛到不行,向着没人的地方翻了个白眼。然而柳老板看起来仍然兴味很足,打算去再续上一场:“小金,家里管的严不严?”
“啊?我没成家。”金博洋回答道。
“那不就更省事了!”柳老板一拍手,“哥带你看看咱下部片的演员?”
大半夜,有什么演员可看,无非是某些有科班学校的姑娘兼职的场子笙歌彻夜到了这个点儿。金博洋打了个哈哈:“我今儿就算了吧,喝太多,我感觉我弄不来了,阿哈哈哈。”
柳老板又似乎不死心,被他死活搪塞过去。这会儿叫的车也到了,柳老板也只能一个人上了车,道别走人。
“妈的不识抬举,假清高。”车还没开出多远,柳老板摇下车窗啐了一口。金博洋隐约听见他骂自己,笑着摇了摇头。夏夜的风吹得正好,大半个城市在这样的晚上理所当然地沉沉入睡,剩下一少半未眠的人在家中在路上在办公室怀揣各自的心事,这种暧昧不明的划界让这个以文化产品著称的城市显得比白天更加沉重了一点。
但今晚金博洋不是那个在街头买醉的失意人,一部剧的剧本钱打进账户里很足够他接下来几年不必为房贷发愁,他在微凉的风里伸了个懒腰,“哟西!今晚找奎爷*玩儿去咯!”
不过老天爷怎么能随人愿呢。在出租车上,他接到了戈米沙的国际电话。
“天总!睡了吗?”电话那头,这位崭露头角的青年导演的声音翻越燕山山脉传了过来。
金博洋调侃道:“米沙你知道吗,明朝修长城就是为了拦着你们这帮蛮夷不要骚扰我们中华儿女的,识相点快把电话挂了。”
“别呀别呀我的大编剧,我可也是半个中华儿女嘛——小半个,”戈米沙笑嘻嘻的,“我可有大事儿通知您老。”
金博洋忍不住哆嗦一下,“每次你这么和我说我都觉得有大事。我跟你说我很佛的,随便你们怎么改我的本子,按合同给剧本款就行。再强调一遍,落子无悔,不包售后!”
“不是不是,我这是来请你旅游的。这个片子我们主打人文主义提倡尊重每位主创,在蒙古也开了个会呢都觉得让你在现场看我们拍比较好,回头我们也好找媒体出篇稿,就说‘《图兰朵之诗》尊重编剧著作权 名笔金博洋现场督导戈米沙压力大吗?’,天总您看怎么样?”
“我靠,我能不去吗?”金博洋无奈的抻了抻胳膊,好像这就能打到蒙古高原上的戈米沙似的,但想到这部剧本打钱那么痛快还是忍了,“去几天啊?”
“你就过来吧,都给你弄好了,机票明天……啊不,中国现在过了零点,今天下午的,你回家睡一觉起来就奔机场吧。”
金博洋听得有点晕:“不对你等会儿,我tm没有签证啊,怎么去?”
“放心吧,你护照盖得那么满,申请哪里的签证都容易。早就让李唐续给你办好了,哦对行李他说也给你打包完了,他中午打电话叫你起床出发。”
金博洋把手机拎到面前盯了半天,慎重思考了一阵要不要现在就把手机扔到高架桥底下假装自己喝断片了。戈米沙在听头那边有点夸张的“喂喂?天总”的呼唤,金博洋最后还是良心发现唉声叹气地答应了。“好吧,明天下午见。”
司机开车把金博洋从乌兰巴托机场载到驻地小城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后半程进入国家公园,道路情况并不能说好,司机不懂汉语和英语只是闷了头把油门猛踩。深夜的车灯像舞台上的追光,两道仿佛实体化的光柱把浩瀚原野照得唰亮,然而金博洋根本升腾不出来一点点“星夜里疾驰”的浪漫主义情怀,只感觉脑仁儿都快被晃成了蒙古奶豆腐;车刚一停稳他就跌跌撞撞从车里滑下来,对着墙根大吐特吐,连骂米沙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金博洋起的很早,跟戈米沙一趟车先去片场。昨晚是一场夜戏,阿吉牙尼惕公主*在生着高高荒草的旷野中来来去去地奔跑直到太阳几乎要升起,米沙活灵活现地描述道:“我喊‘完美’的时候卡辛尼娅直接趴倒在草丛里。她恨死我了,她说她的腿都跑浮肿了以至于不能把靴子脱下来。没办法,这就是我工作的方式,我觉得她应该早就有所准备,不是吗?”
“所以你睡了几个小时?”
“3个。非常足够,比如我现在去片场看一下他们的情况,然后我打算去车里再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卡辛尼娅跑的时候我们已经把今天白天的分镜说明白了,上午先让助理导演来,”米沙一边开车一边侃侃而谈,“哦对,我有个秘密还没告诉你。你知道这部片子的男主是谁吗?我们保密到现在都没让媒体进组。”
金博洋很是鄙夷:“早知道了。羽生么不是?一边瞒着编剧选角一边自称人文主义,嗨呀。”
“不是,谁告诉你的?”戈米沙突然急了,一脚把车停到路边,“谁告诉你的,现在网上是不是都有了?我这儿信号也不怎么好,快告诉我。”
“拜托,你在国内天天抓着我改本子的时候就和我说了啊……当时一口一个找了羽生让我感性点儿,不差钱群演可以再加点儿,你大脑抽风了吧。”
戈米沙长出了一口气,“好吧,我还以为是漏收了他的手机,他自己和你说的。”
“他确实没手机,”金博洋耸了耸肩膀,“但是他经纪人有。”
“算了,是我不该问。”戈米沙重新发动了车子,夏天的阳光从原野尽头的山峦处肆无忌惮得延伸开来,草原上的晨雾在土路两旁退却,在这种没有参照物的路途上人很容易失去距离感和时间观念,金博洋朦朦胧胧地又想要睡。
梦里,遥远的安大略湖畔的春天。那个城市没有桃花,但公园里枝头绯云一样的,是每年冬雪尽消之后桃色花朵开放。
金博洋在车子又一个剧烈摇晃里醒来,咂咂嘴仿佛还有梦中加拿大紫荆的甜香。出现在眼前的是山阴面建设起来的片场——那是经过精心还原的窝阔台汗国首府也迷里城一隅。考虑到国家公园的生态问题,米沙他们只垒起了一截子高台和围栏,王帐和寺庙的戏都留着回中国影视城拍。
戈米沙叹息道:“你真是不知道我搭这么个破景花了多大力气。从中国招工人呢,嫌远,不愿意;本地工人呢,不是喝酒赌钱,就是干了两天跑了……后来又是加钱找关系才弄了俄罗斯的中国施工队来,我他妈惨啊,为什么不在内蒙拍?多花了多少功夫。”
金博洋拍了拍他的手肘表示安慰,“我懂你……集团的项目嘛,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米沙顺杆就爬,连哭带嚎的把头往金博洋肩膀上一支,“天总,外景苦啊,一个周才能去城里洗一次澡啊,洗一次澡两美金我们都快破产了啊……”
“上一边儿去,少跟我哭穷,不找卡辛尼娅演女一号能省多少钱你自己清楚,”金博洋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尾款照合同的来,不然本‘名笔’可要写黑稿了。”
金博洋从车上跳下来。助理导演梅德韦杰娃来得很早,正在安排群演换衣服化妆。这个甜美的女孩儿金博洋是认识的,但不是很熟,她向他露出一个笑容,金博洋挠挠头说了声morning,留意到她把头发紧紧地在盘在头顶上。他马上想起米沙嚎“一个星期才能洗一次澡”,这个女孩子大概是因为头发没洗才把头发扎了起来,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笑。
车上打打闹闹,下了车的米沙还是这个片场仅有的大独裁者,“热尼亚,去叫织田信成起床,然后让他叫羽生起床。”
梅德韦杰娃答应一声跑走了,她小腿细得极其夸张,穿着双大头登山鞋,发尾一颠一颠奔走的样子像一匹活泼的小马。“他们昨天在片场住的?”金博洋问。
戈米沙点点头,“日本人讲究,自己带了两辆车过来。昨天拍到深夜,他们团队干脆就没回去,羽生自己睡一辆,织田信成和助理睡一辆。”
“自费的?有钱真好。”金博洋叹息,戈米沙促狭地盯着他的镶钻腕表,“这话从你嘴里听起来可挺够不真实的。”
金博洋把袖子撸下去盖住手表,“偶尔、偶尔,我也是贷了20年的人。先说好,我来这儿就是混的,打死不给你们现场改本子了,要找跟组编剧我把李唐续给你们。我哪天能回去?”
“我知道之前跟组把你跟伤了,不过这个本子咱们都磨透了,基本就看现场情况微调就可以了,没必要动用你再来大改。”戈米沙带着墨镜,气场很僵硬,“放心吧,我们有跟组编剧。”
“热尼亚?”
“还有林恩讐。”
“……靠,我多呆两天吧还是。”金博洋无奈地说,“米沙你是故意的吧?”
“你要是实在无聊的话就先回国嘛,去象山帮我看看王帐和都城搭得怎么样了,顺便帮我们写条稿子点评一下,往好了写。”米沙没脸没皮地说。
他们正飞快走过旌旗飘摆的栅栏。已经有群演妆扮好了,在朝阳下面无所事事的站着。金博洋跟过横店的组,横店群演候场的时候大多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站在那儿的样子比职业演员还专注;而这里的群演大多是群演组和导演助理们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搜刮来看热闹的牧民,就算是薪酬很可观,人家还要盘算清晨骑摩托车跑一趟值不值得,更别提敬业精神了。
米沙跟他比了一个“嘘”的口型,然后站在高台上面拍了拍手,用俄语向群演们大吼起来。
金博洋在台子底下眯缝着眼睛,架势很像导演助理,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怡然自乐的神游物外:这个项目怪不得找戈米沙,这人会俄语啊,老毛子……
戈米沙吼了一通,回头跟金博洋说:“先等男主就位再开拍,你去化妆棚躲会儿太阳吧,今天没你什么事情,随便转。”
老毛子跳下高台去找负责群演的演员导演发脾气去了。虽然才刚是清晨,片场已经进入工作模式,场工扛着东西跑来跑去,脸颊上带着被高原紫外线直晒过的印记。金博洋在这片忙碌的氛围中分外格格不入,就跟慢吞吞的企鹅杀入了狂奔的鸵鸟群,但是看着周围人忙三火四的他反而更加怡然自乐,根本不觉得自己是正在看城门着火的池鱼。
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拍了金博洋一把,他回头看了下不认识——对方也不认得他,估计就把他当作片场工作人员,“场工这边东西搬不过来了,哥们你是哪个组的?过来帮下忙。”
金博洋并没有反驳对方的误解,反而很是跃跃欲试。他很久不跟组了,早忘了干活干到昏天黑地毫无分工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牲口的痛楚,反而有些怀念当初过于充实的新鲜感。他正要跟对方走去工棚,突然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这是我的助理。”来人向场工这样解释。
场工是不懂英语的,但至少认识这个人的脸,大约也明白金博洋是对方手底下的人,点点头走开了。金博洋哀叹了一声,“你总是出现的这么不是时候。”
“我有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怎么回绝人家呢,看来我帮了倒忙,”羽生结弦笑了,刚起床的鸡窝头支楞着,毫无自媒体念念不忘的“小仙男”风范,“真的好久不见了,我……”
金博洋连忙拖着他往化妆棚里走,“有什么话到那边再说。”
羽生看起来已经跟化妆师搞得很熟。那是个同样很漂亮的俄罗斯女生,虽然比刚才见过的梅德韦杰娃年轻,但面容上的一些特质看起来更加刚毅。羽生在化妆椅上坐好,向她介绍:“阿丽娜,这是金博洋;博洋,这是阿丽娜-扎吉托娃。”
女孩子向金博洋点了点头,笑容欠缺温度,然后把羽生的头扶正,沉默地开始动工。非常俄罗斯风格。
“织田信成跟你一起来了?”金博洋坐在化妆镜前面的箱子上说。这是个挺简陋的场地,确实只是个棚子,预制板和深深打在地里的钢架粗糙地拼凑成一体,金博洋坐的那个箱子上凌乱的放着些电夹板、电吹风和发绳发夹,电线像不成熟的涂鸦搅和成一团。
羽生结弦回答:“是啊,不过再过几天他就回去了,事务所要开会。”
“对你还挺好的,这么照顾你。”
“主要是他也没什么事做。啊,博洋要不要吃个醋?信成每天都能和我在一起,之类的。”
金博洋失笑,“妈呀,这有什么可嫉妒的?我要是这么多醋要吃,我不活了。”
“那换一个,小林沙良那个事情你听说了吗?”扎吉托娃往羽生脸上狂喷爽肤水,他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最近,很多,媒体,报道。”
“听说了,”金博洋点点头,“我也喜欢小林沙良,真是她们组合里最可爱的了。”
羽生结弦笑了出来,抓着金博洋的手亲了亲:“博洋为什么怎么都不嫉妒呢?我都要难过啦,多在乎我一点吧。”
扎吉托娃终于说话了。“男孩们,我不在乎这里是不是有人打算从柜子里出来,但是我知道如果他的妆画不完米沙-戈要骂的是我;”她微笑着,冷冽的特征终于完全发挥出来,两个人都忍不住遍体发寒,“所以拜托,可以不可以配合一点我的工作?”
今天早上的戏没有卡辛尼娅,而是羽生结弦饰演的卡拉富和家臣密谋刺杀海都汗。扎基托娃和服装老师一起把羽生拾掇成了一个介于古代中国和蒙古风格之间的流亡王子,他的形象大概是整个电影里最贴近歌剧原著的一部分。金博洋站在梅德韦杰娃的椅子后面看着监视器,羽生在一群中亚人中间扬起眉毛,慷慨激扬地表达着——金博洋不需要梅德韦杰娃和录音导演扣在耳朵上的耳机,本子是他写的,一字一句深入血肉,他无声无息的跟着羽生的节奏默念台词:“恐惧的人离开吧!失魂落魄的惊鸟也会扎进灌木,茫茫草原难道还不如一丛灌木能容人?若是跟我走了的,你们是背着箭的鹿,海都取走了箭也不会留下鹿的性命。*我是离弦不折返的箭,我是蔑剌哈城的弯刀——”*
透过监视器能看见羽生在这一段表演中流汗。草原的清晨分外凉爽,汗水大概源于情感投入,金博洋放弃了监视器看了一眼片场的中心,摄像灯光和收音黑压压将羽生包围,他是落魄的王子,但他配得上最奢华的王帐,为了他屹立在草原中央。
直到现在金博洋才确切地意识到,《图兰朵之诗》的男主是羽生结弦。他终于演了我写的剧本,或者说我的剧本终于找上了他,可真的实现的时候却又好像也没什么,因为毕竟没人知道究竟有过怎样的经历——我们不是分享彼此痛苦的类型,但依然可以推己及人地用自己的生活将对方度过的日子画像——漫长的苦痛的夜晚,清醒的熬不过的白天,所有让这个圆满结果成为事实的难度系数足够把全部惊喜和梦想成真都被冲淡成一句“理所当然”。毕竟他配得上这个本子;我的笔也配得上这位影帝,金博洋想。
再几年前那曾经是非常非常大的期望,他们走在多伦多的街头,春天繁花似锦,如此适合畅谈人生告白心情。金博洋产生了一种混沌的情绪,啊,我想我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抗拒来亲眼见证dream comes true.
因为大凡恋爱故事,写到这一步就可以停笔了。
金博洋抽身就走。羽生结弦在片场正中央,没有看见他离开了。
晚上戈米沙良心发现提前放羽生下班。说是“提前下班”也已经是八点多,被留下继续和海都汗拍夜戏的卡辛尼娅做了一个想死的表情,米沙亲切地抱了她一下,“亲爱的,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缪斯,多陪伴我吧。”
林恩讐一天都陪着金博洋跑前跑后,看他也打算走了,马上就要去给他找个司机。金博洋制止了,“没事,我开了五六年了,在北京也有车。”
他默默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林恩讐不知道他在干嘛,也只好陪着等。她是新进到米沙的团队里的小跟组编剧,不过很是有点眼力价儿,嘴巴也甜,适时还会卖萌喊两句欧巴,估计是米沙让她多捧捧金老师顺带取经。
羽生换完衣服卸了妆出来,向金博洋一点头:“走吧。”
“羽生老师不等经纪人?” 林恩讐问。
“啊,我和博……金老师是大学同学,正好今晚还可以一起聊聊剧本。你和织田先生说一声,就说我先回去了。”
羽生没说实话,大抵是因为驻组工作人员往往来回流窜,一个片场民工之间口口相传的桃色消息进入网络最终闹得沸反盈天无法收场说不清有多容易。韩国小女孩新入行,轻而易举地相信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有点羡慕——不知道这种羡慕指向的是那一边,也许两者都有。上车之后金博洋才白了他一眼,“大学同学?”
“那你要我怎么讲,”羽生在副驾驶拉紧安全带,“男朋友?”
“不,我只是觉得你们这种交换项目的学生根本就不算我们学校的。”金博洋一边调整着座椅和后视镜,猛然意识到在大草原上根本没必要担心后方来车,自顾自地笑了。
“你买车了,都没和我说。”羽生忽然开始假装委屈,“连那个小编剧都知道的比我早。”
“我给你传简讯啦,但是你手机被戈米沙没收了不是么?去打他去,我顺便给你录个视频,说戏霸片场殴打导演。”金博洋最后检查了一遍卫星定位,“OK,出发咯!”
天静如水。浩瀚草原上只有他们一辆车在疾驰,曾经有段子说蒙古司机在开车的时候睡着了,一个盹儿醒来脚仍然踏在油门上,车子在原野上不知道无人控制地开了多久,这里空旷孤寂大抵如此。越野车如同划过深潭的小舟,而他们两个人就在这一叶扁舟上相依为命。金博洋突然叹息:“好像就现在,我才觉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指的不止是那些五花八门的新闻对羽生的消费,也包括无数疯狂的粉丝、被定义的附加价值、以及无处不在的观察者的眼睛。巨星“Yuzuru Hanyu”被资本塑造成和“羽生结弦”本人似是而非的形状,折射着世间相的光怪陆离,在舆论的浪潮中颠簸来回。
这不是个问句,所以也不需要回答。羽生把手放在金博洋控制档位的手上:“我好久没有坐过博洋的车了。”
羽生在加拿大短暂的那一年交换生涯就是和金博洋合租的,他看了FB page上的roommate wanted,然后选定了金博洋发出来的广告。金博洋开着车去接新室友,热情地表示既然是校友以后可以多多蹭车——英文能力是羽生结弦在那一年获得的第二大收获。第一大收获现在正在他身边沉默地开着车。
明明在片场人山人海里还能忙里偷闲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微笑一下,但在金博洋的那一句话之后,两个人之间好像就陷入了一种过于凝滞的气氛。
羽生被金博洋手腕上的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翻开对方衣袖一看,银灿灿实在是一块够得上奢侈的手表,于是为了活跃气氛地调笑道:“博洋现在车也买了,房子也买了,表都这么贵。真是养不起你了。”
“你是比我多双手还是多张嘴?我不用你养。”金博洋也努力地想把情绪调整过来,“不过前几年你帮我还的房贷我就不还了。”
他们谈论了一点轻松的话题,比如糟糕透顶的午饭。在这种地方属实没什么吃的,取景的国家公园远离城市,从最近的大城市开车过来要五到七个小时,采购一个星期只有两回,在旷野上埋锅造饭也指望不了什么水平。午饭的构成主要是肉和洋葱,一点西兰花干巴巴的缩在水煮土豆旁边,演员里只有羽生和卡辛尼娅有米饭可以吃,也是来自泰国的长粒米。
“米沙说伙食差主要是为了安全考虑,他担心引来戈壁熊。”羽生替导演开脱。
金博洋冷笑:“屁,戈壁熊都快灭绝了,老毛子跟谁俩扯淡呢。”
“天天,后面那半句我听不懂。”
“没关系,我只是在talking rubbish(讲垃圾话)。”
“不过他真的找了猎人帮忙巡场子,带着枪来的。猎户搭的棚子就在片场最东边。”
“……真行。”金博洋啧啧称奇。
羽生看着金博洋,他的眼睛确实配得上一部戈米沙强迫着金博洋改到吐的“感性”剧本,“我终于演到你的作品啦。算不算我们当年的梦想实现?你在这里,看着我演戏。”
“我早就看过你演戏了,多伦多戏剧节的时候你代表学校上场,还有你在早大被星探发掘的那一场话剧。”金博洋回答,“我觉得你非常优秀,非常闪耀,嗯,配得上我的剧本。”
“该说是博洋的剧本终于能够找上我了吧,”羽生结弦毫不客气地吐槽回去,“之前是谁因为做了一次跟组编剧被统筹导演为难得死去活来,回家之后考虑了一个月改行?”
他们相视而笑,方才一度紧张的气氛冲淡了些。金博洋拍了羽生手一巴掌,“您红得快,可是你红得再快也是我看上的人好吧。我一眼就知道你的才能,比你们事务所的人知道得都早,我只会喜欢最好的。”
“我知道博洋一直以来都很辛苦。”羽生慢慢地说,“我没想到你连这里都会过来,太偏远了,说实话日本的媒体都不一定愿意来。”
“我也说实话,这是份工作,米沙让我过来协调下剧本。”金博洋回应,“不过我可是你的头号粉丝,为了你来到哪里都再正常不过了。”
羽生忍不住低笑:“别提粉丝了,还记得小林沙良吧?那次绯闻就是因为我们都是头等舱飞纽约,流出去的图是我粉丝拍的。还好粉丝们不会追到这里来。”
“呃,他们不知道其实在纽约等着你的是我。”
“所以我觉得博洋很辛苦。”羽生低声道,“去了那么多地方见我……”
他们会面的地点往往不在日本本岛。虽然到现在羽生还没冒出“同性疑云”,但八卦记者的眼光太毒辣,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就被抓包。所以金博洋主动要求不要在日本见面,与之相对应地,在羽生刚红起来的那几年,每接下一个海外摄影的时尚资源都会掏空刚入行的金博洋捉襟见肘的可支配流动资金,换取一张飞赴当地的机票,支付漫长的飞行时间让他们之间的熟悉感再度苏醒。
金博洋吸了一口气,“是我心甘情愿的。”
茫茫的草原上突然出现了银亮亮的光芒,那是月亮突破了东方低矮的群山。金博洋把车停下,催促羽生下车。“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过月亮了。”
随着羽生知名度逐步提升,他们连海外的见面都变得不能任性而为。一次在泰国夜市闲逛的时候,金博洋去买一份烤香蕉,回来的时候羽生已经被一群修学旅行的日本女高中生团团围住,鬼知道她们从哪里冒出来的。金博洋在三个摊位之外的地方站了十几分钟才等到她们一一要过合照离开,香蕉已经不那么温热。
天幕低垂,月亮升起在远山顶。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毫无参照物,这让明亮的满月在深沉的夜幕中显得非常巨大,过于夸张地直冲人眼帘。楼宇间的月被钢筋混凝土挟制,几乎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绽放光芒;而旷野上的风长长短短地吹过来,在这片无人染指的寒冷原野上,圆月是漆黑夜空的唯一主宰。它是如此野性,震撼,美丽。
值得用一万首歌谣去歌颂。
羽生牵着金博洋的手在草地上走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良久,羽生说:“我时常觉得我们每次见面的时候,都要把所有情侣会做的事情压缩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都做一遍。”
金博洋沉默了一阵,说:“我只有每次见到你的时候,才能感受到我们之间的时间又开始恢复流动。我意识到你的改变,然后我对我错过所有你的生命感到愧疚。”
在金博洋没有参与到的时间里,羽生结弦已经快要登上国际级的高度。他不再是那个在他副驾驶上荒腔走板唱着歌的快乐交换学生,不再是那个打游戏到后半夜中午爬起来饿着肚子去上课的小年轻,几乎也不再是那个在冬雪里流着泪告白和发誓的他的爱人。
“就好像在多伦多的那一年里,我们已经将所有的未来都透支了一样。”
“你没有离开过我的生命……你知道这不是所有的未来。”羽生亲吻他的额角。
月亮是那么美丽,照亮眼前人。金博洋陷入短暂的恍惚,当月光过于明亮,群星都会自惭形秽地盖住自己的光芒。唤醒了晦暗的长暮,这个人是星星,是月亮,是夜空中让人心碎又让人爱恋的风景——是他那么,那么爱的人。
金博洋握紧了羽生的手,淡淡地说:“我这次来的时候,有想过要不要和你分手。”
他没有看羽生的脸,眼光落在对方的锁骨上,似乎第一次见一样地不肯偏移视线。
羽生在他头顶轻声回答:“我知道。”
金博洋终于抬起头来凝视着羽生的眼睛,内心情绪鼓动,它们推动着他张口,却又轰鸣着让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金博洋说:“但是有这一晚的月亮……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坚持十年。”
是月亮,也许是月亮作为点缀的更多的东西。羽生在他的目光中终于笑了:“这几个晚上都是月圆。我们每晚都来看好吗?”
有一瞬间金博洋想说“后面的不算满月不作数”,但晴朗的月光下,他看清羽生的笑眼里有泪光。愧疚,更多是数不清的回忆和不能断绝的爱意涌上金博洋的心口,拥抱是情不自禁地发生的,他和对方紧紧相拥,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声“好。”
时光像有一瞬间停滞。如此星辰如此夜,如此在月光下的草原里相拥过的情侣从这山川被开辟以来有过无数,而他们也确乎是这无数爱人中间非常平凡的一对。大约当真有这么一刻,羽生不是粉丝们的宠儿、媒体的冤家、广告商的至宝、票房的良药,金博洋也不是那个为房贷车贷发愁被剧本经纪催到掉头发的编剧,他是阿吉牙尼惕,那个名字寓意着“光耀之月”的公主,而他是古拉富,那个刺杀海都汗未遂却迎娶了公主的落魄王子,他们在中亚的窝阔台汗国命运般地相遇然后义无反顾地坠入爱河,直到国家崩乱山河不在,也永远、永远没有分开。
请快一点啊,让我看见未来到来的那一天。
“啊天天,我好像没有带酒店的门卡。落在保姆车上了。”羽生抱着他的时候,突然这样说。
浪漫和伤感,氤氲着的情绪,如同风卷残云一扫空。金博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时为仙台人的铁面皮气结,最终化成一个四目相对的微笑。
他拉过羽生结弦亲了亲对方的眼睛,“就好像你带了门卡我就不会让你进我房间一样。傻子。”
今晩のお月様は桃色*。
第二天织田信成揉着眼睛去吃早饭的时候,正好看见羽生结弦轻轻关门走出来,于是呵欠着打了个招呼:“早。”
“不对等等我靠不对,”织田信成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职业素养让他第一时间压低了声音。“你你你你你你不是这个房间啊?!这房间里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羽生歪了歪头,把手指支在脸颊上,一副苦恼的样子。
“不要卖萌了事,给我说清楚!”
看来这一套是行不通了,羽生结弦夸张地长叹了一口气,乖乖摊牌:“我大学同学,这部电影的编剧,博洋-金。”
“那你在人家的房间里干什么??夜光剧本??”
羽生慢吞吞地说:“就,关了灯,也不能干别的什么嘛……”
“原来你能接到这部电影还是裙带关系吗……!要是被扒出来你就完蛋了!”织田信成由怖生怒,居然还敢向着羽生挥了挥拳头。
羽生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首先这部电影的选角他没给过建议,其次我们在一起已经七年了。”
“你不是说只有初二的巳樱子酱吗?!”
“嗯,只分手过那么一次。”
“好吧,一直以来没被拍到算你有能耐,我说你怎么经常在海外行程里玩儿失踪,”织田信成无力地摊摊手,“那这个被曝的话你怎么办?”
“这个不行,还是要麻烦事务所出面解决了。因为这是真正的桃色新闻。”
织田信成感觉头疼,羽生又笑了。
“确切地说是现在还不行,以后……谁知道呢?”
*奎爷:游戏《战神》系列的男主。
*阿吉牙尼惕公主:被相信是图兰朵公主的原型,成吉思汗后裔的窝阔台汗国第三位实际控制者海都汗的女儿。(靠摔跤选老公,输一次要给她100匹马,靠这个赚到10000匹马的奇女子(可能是因为太女汉子了,才在《图兰朵》中被音乐家改成了猜谜语
*失魂落魄的惊鸟……不会留下鹿的性命:《元代名臣事略》卷三「汝奚匿予负箭之麋?亟以相还,不然祸且及汝。」……「逃鸇之雀,翳荟犹能生之,吾顾不如草木耶!」写到中间就跑偏去查了好多关于窝阔台汗国和元朝的资料OTL……蒙古人的修辞还挺有趣的
*今晩のお月様は桃色: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日语里的“桃色”这个词我觉得真的太好听了,momoiro,听起来就柔软又魅惑
小林沙良=跳台滑雪的高梨纱罗,有人猜到了吗?私设出身日本东北地方的柚子是地元偶像组合THGirls(東北ギャルズTohoku Girls)的饭,写完了才意识到高梨纱罗是北海道不是东北地方的哈哈哈(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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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米英]他们的婚礼
文/鎌仓纲岩
-国设
-时事梗 | 英国王室婚礼
-清爽酸甜的柠檬接骨木花蛋糕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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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哦,英国。”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彼此相伴。”
两天前,温莎小镇迎来一批热情的客人,他们高举米字旗,一面游行一面欢呼,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更有甚者,就地扎起帐篷,只为后天抢到靠近温莎城堡的好位置。
喜气洋洋的氛围笼罩着全国上下,所有人都翘首期盼着大婚当天的到来,然后给予王子夫妇真诚的祝福。
暮春已深,初夏方至。
婚礼当天,多雨国度也享受到了久违的晴天。盯着窗外的阳光,英国一时发愣,直到女王轻唤“英格兰”,他才回过神来。难得同女王共进早餐,对方优雅地喝着燕麦粥,盘子里盛放着一小把坚果。英国不好意思地回答“抱歉”,然后安静地饮用起他喜欢的锡兰高地红茶。
“在想什么,英国?”
“我在想今天的王室婚礼,陛下。”
年长的女王得体地向他微笑,白发蓬松柔软,青柠色服装衬出她高贵而不失活力的气质。
“是美国人啊。”她意味深长地感叹道。
“是的,来自加利福尼亚的善良女士。”
话虽如此,听见女王感叹美国人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他大洋彼岸的恋人。毕竟是英美两国的大事,对方也有派出外交使节,昨天下午抵达伦敦的飞机里,美国也在。虽说平时不忙的情况下,两人会视讯通话,可在现实里感受彼此的温度比那好上一万倍。
在这个君主立宪制的现代国家中,英国算是老资格的王室成员,不对外公开身份是各个国家意识体约定俗成的秘密。餐毕,英国向女王行低头礼,起身跟在后面。他们先后走出宫殿,分乘两辆轿车前往温莎城堡。
对美国来说,没有比今天更惬意的工作日。因为婚礼的安排,美国和同事们昨晚直接下榻在白金汉宫的外宾房间,他在的那间离英国很近,于是厚脸皮的美国人在英国的房间里夜宿了一晚。临近清晨时,美国才低调地回到自己那边。短暂分别前,两人接了个甜蜜的早安吻,被美国揶揄道:“我差点忘了今天结婚的不是……”话没说完,易于害羞的英国人就把他推出房门。
“特殊关系”,是的,以国家利益为纽带维系在一起。
但对于他们个人而言,“特殊关系”意味着无法替代。
从三百年前就开始了。
交织在血液里的真实亲情,朝夕相处的养育回忆,再到后来的分歧、争执、对峙,瓢泼大雨把温柔化成泥泞——从他那里独立,从他那里自由。既深恶痛绝于他的傲慢,却又放不下过往的种种,爱情啊,便在历史的进程里,在那扭曲的感情中缓慢萌芽,连本人都始料未及。
美国凝视着自己手掌上的疤痕,表情淡漠得好像旁观者一样。那是几年前才添的新伤,褪成淡淡的一条。还有更多的旧伤爬满手臂和后背,斑驳地落在皮肤上,刻在美利坚的肌肉里。凡是国家,大都不会拥有保持身体完好无损的幸运,历史和战争留给他们的遗物,就通过政体、法律、国民意志,还有肉眼可见的伤痕的形式保存下来。
他勇敢、强大,早年开拓领土造就了美国不知疲倦的探索精神。身着麂皮牛仔衣,头顶墨西哥宽沿帽,腰佩左轮手枪,他和寻求冒险的小伙子们一道向西前进,驱赶牛群,抵御风沙,偶尔还会比试枪法。
再后来,独立战争淬炼他的品格,自由之魄铸就成丰碑,钢铁和石油推动着时代前进,名为美利坚的巨大机器便在自己主导的浪潮里,持久不停地转动着。
那都是几十上百年的事情,明明有着比普通人更长的寿命,可回忆起来仍然像发生在昨日。
就像他和英国的感情。
隐隐约约地察觉到自己的心,而后演变为一场单相思,不愧为十足的行动派,美国热烈的感情像大西洋暖流一样涌入英国的海港。它如期而至了,不容当事人质疑地如期而至了。
上帝保佑,他们注定要在一起。
美国双手合十抵住脸庞,坐在外交派遣的轿车后排,如同祈祷。睁开眼睛,好像天空一样晴朗的倒影中,是他的整个世界。
英国。
当美国的车队抵达温莎城堡时,主办方已经准备妥当。经历将近千年的岁月,这座白色花岗石建筑依然庄严雄伟,穿过层层大门,美国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当中的英国。年长国家身着黑色西装,一大朵粉红的玫瑰点缀在胸前,他在宾客中应对自如,脸上挂着绅士的微笑,优雅一如往常。
礼拜堂里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拥簇在一起,或寒暄致意,或低低地交谈,但目光都不时投向新郎,惹得那位即将迎来婚礼的王子愈发紧张,向身旁的兄长投去求助的眼神。明明是个性格外向的人,以前和朋友玩乐时全然没有皇室的矜持,英国对他的为人很是清楚。看到王子不停揉搓双手,像刚恋爱的青涩男孩在校门口等候恋人,英国也忍不住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松一点。”
“噢,谢谢,承上帝洪恩的……”他说话都在发抖。
“您太客气了,殿下。”英国是看着王子长大的,因此无论怎样,他都希望自己的朋友不必在这种时候对他太过有礼。
美国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眼里满是愉快的笑。和年轻热情的美洲国家不同,英国向来内敛,不擅长与人交往,光看他和法国的关系就知道了。美国性格开朗,又喜欢参加社交活动,总是能轻易得到大家的好感,他自然也希望英国能拥有交心的挚友,好让自己在大洋彼岸时不那么担心。
不同政党和派别的政客轮番上台,签订协议和政策改革一茬接一茬,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国家而言,这段时光也算不上短暂。脱去权力的外衣,皇室焕发出古老的魅力和崭新的生机,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里是英国的家。
等美国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种难言的感觉油然而生,有朋友、有家人,他甚至觉得英国比他幸福得多。五眼同盟也是家人,然而那终究不一样,英国有一整个完整的家。
算了,反正他们是恋人不是吗。
咕噜咕噜喝光带在身边小瓶冰镇可乐,捏扁扔进教堂外的回收箱,那是美国来时从路边店铺买的。刚转过身就看到英国向他走来,美国爽朗地笑起来,不出意外收获了今日份的训斥:“又喝饮料。”英国人仔细替他擦干嘴角的水渍,把手帕收回口袋,接下来的抱怨都被美国当作温柔的耳旁风,表面笑着应和,实际什么都没听进去。
“走吧,我们回去。”
英国看过很多人结婚。
无论是贵族还是民众,人们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结合。也许是上帝的旨意,这种婚姻里责任感比情感的分量重得多;又或者是家族间的联姻,为权势、领土和财富;当然也有爱情,少得可怜但并非没有,更准确地说,爱情不是稀缺物,但纯粹的爱情是不存在的——美貌和子嗣,王位和势力,它往往掺杂了其他因素。
他见证过太多。
王朝更迭,历史飞逝,那些登顶权力巅峰的人一个接一个交替,留下一个又一传奇的故事,英国是这一切的旁观者。
他们或使英国达到盛世,或身处动荡,经历过大革命的洗礼。而婚姻是什么,爱情是什么,每个人想必会给出不同的答案。
英国还记得亨利八世执意与教宗裂绝时的强硬态度,宁可和罗马教会裂绝也要迎娶他深爱八年的安·博林,而对共度二十年婚姻的凯瑟琳不闻不问。英国无心干涉国王的感情生活,只要那些不理智的判断没有动摇国家的根基。男欢女爱的事情,没有人可以说得清,所谓教皇的新娘、贵族的情妇,那个时代的人们过着混乱奢靡的生活,英国自己也不例外。他不是没有动过心,然而国家的身份和逢场作戏的初衷,让他摒除了这些不该有的杂念。
国家本来孤独。
这还是上一任伊丽莎白女王曾对他说过的话。没有父母那样惊世骇俗最终惨淡收场的爱情,甚至没有名义或实际上的婚姻,伊丽莎白将她的一生献给了英国。从孤独的角度来说,她和英国是一样的,没有办法全心全意地信赖谁,托付谁。但是当她在里士满王宫阖上双眼,身后是伟大的黄金时代之时,她所受的苦难已经到了尽头,英国却还没有。作为国家,英国还要走下去,并将以他光荣孤立的姿态继续走下去。
然后见证着一代代人的历史,从出生到死亡,他们的权谋、野心,还有爱情。
如果不是遇到美国,从相遇到亲人的相爱,再到枪口对峙,然后从疏离转化为无法自拔的深爱,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爱情。
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无数次,英国都想要找到一个答案,他想问美国究竟在想些什么。按耐不住终于抬头,发现美国正盯着他看。
“笨蛋。”迅速收回视线,脸庞染上可疑的微红。
“英国你这么大声会被听到哦。”
咬牙切齿地拧了一把他的胳膊,英国不再理会装模作样的超大国,他要是懂得收敛音量,就不至于在那次私人派对上狂吼摇滚,震得所有人耳朵发麻。
“给我专心。”
手捧铃兰和香桃木的花束,纯白婚纱的拖尾散开在身后,准王妃的微笑笼罩在那层头纱下。她朝祭坛款款走来,所过之处吸引着一道热烈又深情的视线。
他们宛若初尝爱恋的年轻人,在教堂里相视而笑,没有拘谨的繁文缛节,只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在这里被见证一世爱情。
“Harry, will you take Meghan to be your wife? Will you love her, comfort her, honour and protect her, and, forsaking all others, be faithful to her as long as you both shall live?”
“I will.”
迫不及待的回答让宾客都笑了,这时候,美国也嬉皮笑脸地看着身旁的英国。
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
原来他们一直都在做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就像本能般与身俱来。
光从彩色玻璃穿过,流泻进教堂的每一寸地方,高悬两侧的嘉德骑士们的盔甲、佩剑和旗帜静静地伫立在此。修建这座教堂是五百年前的事,转眼间时过境迁,古老的贵族世家成为一种传统,王室成员也终于可以与心爱的人结合。
就连英国本人也沉浸在温暖的幸福中,有名为美国的存在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温暖了漫长的生命。
超大国把这幅画面看在眼里,唇角上扬,满足地笑了,眼睛里仿佛有明星闪烁。
美国显然对下午的婚宴招待很不满意,一条美式棉花糖,一个小汉堡,以及一杯以新人名字命名的鸡尾酒,哪里满足得了青年旺盛的食欲。
“我要饿死了,你们英国人胃口都这么小吗?”
英国想要笑话他,但还是绅士地抿了抿唇,将自己的那块汉堡分给他。
大多数人没吃饱是预料之中的情况,只不过看到美国狼吞虎咽地咀嚼着披萨时,英国无可奈何地笑了。不知是谁发起的提议,一大箱外卖披萨被送进温莎城堡。
这行事风格可真是十足的美式做派。
晚间的私人宴席在浮若阁摩尔宫举办,只有与王室极亲密的宾客受邀出席。换上奶白色晚宴礼服的英国穿梭在人群里,与他们握手寒暄。
美国就静静地靠在窗边,灯光给他的西装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树影摇曳,蔚蓝色眸子里倒影出富丽堂皇的景象。
不管怎样的荣华与宠辱,历经百年磨砺的超大国都不会在意,仅仅是英国的存在,令他着迷。
待到百年之后,连同骨头一同埋葬,只有历史记录着他们的功勋,而爱情流传在诗篇里。
人是这样,国家也是如此。
“你这身礼服很好看。”他轻轻地拉平英国肩上的褶皱,“我早说过你适合白色。”
“可是穿的机会又不多。”英国人小声嘟哝着,为他整理好那枚红色的蝴蝶结形状领结。
华丽的吊灯在两人身上投下阴影,装饰着条纹和花卉的壁纸因此熠熠生辉。
“如果结婚的话,我要选白西装,军服太老套啦。”
“笨蛋……”英国努力掩饰着难为情的样子。
“薄……薄荷绿的马甲也不错。”他飞快补充道。
“你在认真考虑?”
“住嘴。”心虚地要去捂对方的嘴,免得更多让人难堪的话语跑出来。美国一把抓住他的手,握紧,示意英国身后有人:“嘿,他们过来了。”
“夜安,先生们。”
今天婚礼的主角,苏塞克斯公爵和夫人满含微笑,向美国和英国走来。举起香槟,四支高脚杯碰在一起,欢乐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中。
“愿你们的爱情一世长久。”美国认真地说。
“同样的祝福,赠与我们的祖国。”
新人莞尔一笑,英国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而美国温暖的手掌始终没松开过。
轻盈优雅的圆舞曲再次响起,刚结束共舞的两人在露台上享受着晚风的吹拂。
美国自身后拥住他,宽厚的怀抱和熟悉的温暖都令人心安,收紧搁在腰间的手臂,他们的手交叉握在一起。
英国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
人类的爱情至死方休,而身为国家的他们——
“没关系哦,英国。”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彼此相伴。”
刻意拉长那个单词,美国在他耳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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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八世(Henry Ⅷ):英国都铎王朝第二任君主。在位期间推行宗教改革,使英国教会脱离罗马教廷,保障了英国的长期利益。年轻时是多才多艺的王子(懂拉丁文、法文、意大利文和一些西班牙文、希腊��,能写诗、作曲、打猎、马术、射箭、摔跤和网球),称得上当时的国民偶像,民众都很喜欢他。后因子嗣问题多次结婚,一共有过六位王后,这对他的影响很大,晚年的亨利多疑易怒,无所建树。
*阿拉贡的凯瑟琳(Catherine of Aragon):亨利八世的第一人王后,原为西班牙公主,父母即支持哥伦布横渡大西洋的卡斯蒂利亚-阿拉贡双王陛下。最初嫁给亨利七世的长子——威尔士王子亚瑟,但婚后亚瑟病逝,出于政治原因,凯瑟琳和次子亨利八世结婚。当年亨利和她也有过热烈的爱情,但凯瑟琳只有一个女儿(后来的玛丽一世[血腥玛丽]),求子心切的亨利选择与她离婚。最后,凯瑟琳在1536年死在金博尔顿邸宅。
*安·博林(Anne Boleyn):亨利八世的第二任王后,彭布罗克女侯爵。原为凯瑟琳王后的侍女,后成为亨利的情妇,二人相恋长达八年。为与安妮结婚,亨利不惜发动宗教改革,与罗马教廷彻底分家。安生下的孩子只有一个女儿存活(后来的伊丽莎白一世[处女女王]),因此被亨利冷落。1536年,安以通奸罪被斩首。
*很复杂,非常复杂。那时候英国并没有过女性君主,亨利自己要对付野心勃勃的贵族都很棘手,所以自然地:没有儿子=把英国拱手送人,虽然事实证明伊丽莎白一世不是一般的强(代价就是:防止英国不能中立所以不和国外联姻,防止自己倾向党派所以不和国内联姻)。亨利的确爱过凯瑟琳也爱过安,凯瑟琳对亨利的好自不必说,安在那个男女地位悬殊、不结婚等于异类的年代等了他八年,期间有无数优秀的追求者,如果只是为王后的地位,安不必做到这步。亨利后来的妻子:简·西摩,克利夫斯的安妮,凯瑟琳·霍华德,凯瑟琳·帕尔,只有简·西摩为他诞下健康的儿子。
这些故事里,我个人喜欢安·博林和简·西摩,她们都是那个时代最富才华和魅力的优秀女性,可惜遇上亨利,六位王后,一位难产而死,两位被流放,两位上了断头台,一位善终。亨利因此成为“杀妻狂”的代名词,而无论谁的命运,都是一种莫大悲哀。
*《Introit》—— Handel(韩德尔的《献祭文》):本次婚礼上全体宾客起立合唱的赞美诗。
*“We’ll keep in love for a long——long time.”狡猾的美国人,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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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Wedding of my dearest USK.
没赶上大婚当日,迟了很久,so……un huh.
享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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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少年时冷漠 作者:陈小天
一小段关于回忆的小故事 主要人物使用化名。 与梦中情人幽会的时候,同寝室的张有柴“砰”地一下踹开了我的门。若在平时,有男人扰我春梦,我必然要和他拼命。但是此刻的张有柴喘着粗气,两眼充血,气势汹汹的,我想他一定是想起来我欠他的那70块钱了。于是我坐起身来,和颜悦色地对他说:“有柴,别急,坐,我们聊聊,有话好好说。” 张有柴没等我说完就抄起我的手,说聊屁啊聊,你跟我走。我一想事坏了,为了区区70块前闹到警察局,这脸丢得忒大了,这事要传出去,这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了。 想到这,我硬是拉住了张有柴。 “有柴,有话好好说,你看我们同学一场,你不能就这样……” “说屁啊,再晚就来不及了,我好不容易赶回来叫你一起看的。” 听这口气,倒不似想起那70块钱,我心顿时平静了许多。 我俩一阵小跑,到了一堆人群前,人群如此之庞大,不知道还以为有太子党在里面发人民币。我问张有柴,什么事,怎么这么多人。张有柴兴奋地叫道:“李雷要跳楼了!李雷要跳楼了!” 哦!是要跳楼啊!一直听闻现在大学生压力大,每多少多少个大学生就会有一个跳楼。虽说是一直有听闻,但是一次都没亲眼看到,今天总算看到了实例了。 我问在一旁兴致勃勃的张有柴李雷是谁,张有柴很不耐烦地说:“我草,李雷是我们班的啊,你睡觉睡昏头了?”说完又东张西望,又是跳又是叫。 根据情报,李雷是站在那高达8楼的实验楼顶准备垂直下落,但是人群实在太多了,根本看不真切。张有柴非常着急,据他所说,本来他在前排观望,因为赶回来叫我一起来导致失去了最佳观望位置。这让我很不好意思,一个普通同学,为了和我一起看热闹,情愿放弃自己看热闹的时间回来叫我一起去看热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为了回报张有柴的的友谊,我开始用一边手拨人群,一边高叫着“让一下让一下,我们是李雷的同班同学”拉着张有柴试图向里圈挤。 好不容易挤到靠前点的位置,能够清晰看到楼顶的状况了。只见楼顶果然有一人,浓眉小眼,方脸寸头,在楼顶来回徘徊,我果然不认识他。“他就是李雷?”我回头问张有柴,张有柴又回到了前排位置,高兴地说,对对对,就是他,他就是李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那李雷在楼顶终于走累了,坐在了楼沿上。楼下的观众大多把脖子举累了,纷纷开始找认识的人攀谈起来,有些人还掏出了PSP开始玩游戏。 大概又过了10来分钟,李雷突然站了起来,楼下的群众纷纷收起PSP、瓜子之类的物什,齐刷刷地抬头将目光射向李雷。只见李雷拿起了一个塑料袋,然后从塑料袋里掏出了一罐果汁,旁若无人地喝了起来。 群众被李雷这个行为激怒了,纷纷破口大骂,李雷不为所动,又坐了下来。突然,部分群众开始有节奏地高喊“跳!跳!跳!”,喊着喊着还加如了拍手的动作,场面甚是恢弘。但是李雷如老僧坐定,眼睛一闭,继续喝果汁。 终于,情况有所转变,学校的看门大爷来了,手上还拿了一个扩音器。见校方介入,那些起哄的人收声了。大爷清咳两声,打开了扩音器道:“朋友——” 李雷突然把手上的果汁一扔,站起来点着大爷骂道:“你个狗日滴!谁是你朋友!” 大爷看形式不对,赶忙换了称呼:“少年,你要冷静!”见李雷没什么反应,大爷又道:“你现在还年轻,就像三四点钟的太阳,你介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家人想想,为朋友想想,你看,介么多同学都在关心地围观你,系不系?” 刚说完,李雷回身拣起那果汁罐子,一撂手扔向大爷,被大爷灵巧地躲过。李雷吼道:“你给老子滚,刚才这群龟儿子还要我跳,关心个锤子!” 大爷见李雷激动了,赶忙安慰他:“九自己的路,样别人说起吧!我鸡道,你系受了委屈,你介么努力,考上大学,绝不系来大学跳楼的,其习昨天你的母亲还来过学校,我见到你妈妈时还一直夸你,我削——”大爷突然停了一下,低头和身边的同学窃窃私语,然后又举起扩音器道,“李雷同学……” 大爷还没说完,李雷拔下左脚的阿迪王,一把砸中了离老头大概有5个人距离的一个同学,叫道;“老王八你冒充什么熟人,你个狗日滴连我名字都不晓迭,夸你个锤子!” 大爷脸上一红,叹了一口气,带着扩音器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渐渐地,到中午了,人群开始散去。身边的张有柴也哈欠连连,说李雷估计还得有一会才跳,劝我先去吃饭。楼上李雷坐在楼沿上,又从塑料袋里掏出饼干和果汁,我琢磨着张有柴说得没错,便和他一起去了食堂。 吃完午饭,再去实验楼时,发现已经有人候着了,看来和我们一样无聊的人还是很多的。渐渐地,人也越来越多,所幸我俩吃得够快,依然占领着良好视野。楼上的李雷大抵是的吃撑了,开始在楼顶踱步消化,楼下的群众也懒得起哄,有部分早上学乖的同学还带来了小马扎来。 事情的转折大概在下午1点多,一个短发妹子来到了观望队伍中,后来张有柴告诉我,她是我们班的韩美美。韩美美来的时候还带着早上大爷用的扩音器,含着哭腔开始劝说楼上的李雷:“雷子,你别这样,快下来吧。” 楼上李雷没预兆地就哭了,一边哭一边叫:“连你也要我跳,好,我跳给你看,我跳给你看。”下边的韩美美急了,哭道:“你下来啊!你下来啊!”李雷应该是崩溃了,趴在楼上,扶着墙沿朝楼下大叫:“好,我跳给你看,我跳给你看!”韩美美又接着哭:“你下来啊!你下来啊!”李雷也继续哭喊:“好,我跳给你看,我跳给你看!” 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善意地提醒韩美美,韩美美才改口道:“你走下来啊!你走下来啊!”李雷这才蹲坐起来,对着韩美美吼到:“为什么要拒绝我!” 到此为止,群众应该都明白李雷要跳楼的原因了,想既然当事人已经来了,不管跳还是不跳,应该可以结束了。 那韩美美含着泪,用扩音器对楼上的李雷说:“雷……嗝——”许是吃了冷风,韩美美开始不住打嗝,韩美美努力地把下半句补完,“……子,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一句话里打了四五个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洋葱猪肝面的味道。楼上的李雷听罢,爆跳如雷,破口大骂:“是拉一果?是拉一果!老子日死他仙人板板!” 这个时候,我个人认为剧情发展应该是韩美美对李雷说,你这样凶狠,我肯定不会把他的名字告诉你的,然后李雷大叫一声自由落体。但是生活却嘲笑了我的天真。 只见韩美美举起扩音器道:“我喜欢——嗝——的——嗝,是我们——嗝——班的陈——嗝——小天同学。” 唉? 我赶紧冲上去,指着韩美美——当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为了让李雷听到,我扯起嗓子大声问她:“大姐,我都不认识你,你不能栽赃啊!”那韩美美见到我,大概也吃了一惊,也不打嗝了,反问道:“陈小天你怎么来学校了?”楼上的李雷更是歇斯底里,冲着我大喊:“陈小天!你个狗日滴!我日你先人板板!” 我抢过韩美美手中的扩音器,对李雷道:“李大哥,我和你女人没有关系,我今天第一次见到她!”李雷却不听我辩解,指着我骂:“陈小天你个龟儿子,同班同学,第一次见,你当我是哈儿啊,你个狗日滴……着!”说到那个“着”字时,李雷又拔下了右脚的阿迪王,正中离我5人远一人的眉心。 “卧草泥马!”那被砸中的同学一声大叫,又抬起头来,居然是学校中头号不良学生的项龙少。这项龙少学习差劲,通过家里的关系当上了学生会副会长,掌管学校的自卫队,自称圣皇家族,很是嚣张。项龙少可能这辈子都没被鞋子砸过,那是相当愤怒,脖子上筋都几乎爆出来了,对着楼上的李雷就是一顿乱骂。 李雷估摸着也是慌了,忙不迭地在楼上给项龙少赔礼道歉:“龙少对不起,龙少我不是故意的,龙少我要砸的是陈小天。”看到李雷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非常之爽,便哈哈笑了起来,但是我忘了关扩音器,于是我爽朗的笑声盖过了他们的对话。 当我发现时,项龙少已经摆着一副黑脸站在我面前了,然后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扩音器,对我说:“你小子注意点。”然后开了扩音器对着楼上叫:“李雷,你他妈给老子下来,老子打断你的腿。” 李雷还在上面“龙少”长,“龙少”短地道歉,项龙少却不耐烦了,叫道:“小子不下来是吧,老子上来伺候你!”便冲进了实验楼。李雷在楼上急了,大叫“别上来别上来,上来我就跳下去!”楼下的群众总算等到这句话了,纷纷拍手顿足,实验楼下响起了欢快的节奏——“跳跳跳——啪——啪,跳跳跳——啪啪啪……” 后来李雷真的被打断了腿,项龙少被授予了“救人英雄”的称号,在校会上被点名表扬。 我想韩美美求交往,被发了一张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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