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亮肤色和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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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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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与小学弟的超淫性事
杜龙今年刚刚26,法学本科毕业后直接留在长春工作。
前段时间回吉大找仍在深造的同学A小聚,A同学身旁跟着一位计算机系的小学弟,小学弟光洁的额头,挺挺的鼻樑,一双彷彿会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形,十足的阳光帅气。
帅气的小学弟很大方的向杜龙打招呼。
瞬间,杜龙整个心都醉了,裆下那根东西也跟着不争气的秒硬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私下探查,原来学弟叫小亮,今年22岁,一直单身,杜龙坚信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座断背山,更对自己信心十足。
经过半个月的简讯、即时通、电话各种无赖手段的狂轰乱炸,在一个星期前,杜龙成了小亮的现任bf
小亮有着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虽然看起来安安静静,却是个名符其实的游泳健将,每当看到小亮朝气的脸庞,总是撩的杜龙心痒痒的,只想直接把小亮扑到在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
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所以两人还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杜龙当然是不甘心。
但是昨天…
杜龙和小亮在住的地方用电脑用的摇杆玩拳皇,一款比较老的游戏。
小亮玩的很好,杜龙也不差,但杜龙故意装做玩不过他,在快要输的时候,杜龙趁机装作耍赖,扑在小亮的身上,把小亮按倒在地毯上
小亮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眼,不安的看着身上的杜龙。
小学弟的身体怎麽会那麽软,空气中混杂着一丝丝淡淡的洗发水和体香的甜味,握住裸露在T恤衫外面的手臂,连触感都那麽让人流连忘返,忍不住在手中把玩。
杜龙瞬间陶醉了,心脏咚咚的剧烈跳着,大脑彷彿一片空白一样,温柔而霸道的把自己宽厚的嘴唇复在小亮的小嘴上。
吻过小亮的唇才发现他的唇是如此的濡软,杜龙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愧疚,生怕自己会玷汙了这份美好。
小亮两隻手有些无措的搭在杜龙的肩膀上,静静的感受杜龙环抱,彷彿被温泉浸泡一样,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刻,杜龙的脑子彷彿炸开一样,只想撬开那润润的双唇,细细感受其中到底是什麽味道。
小亮早已经被杜龙浑身散发的雄性气息熏的五脏剧烧,神魂不明,此刻被杜龙一路势如破竹进入,也不由自主慢慢回应起来,彷彿是天下最香醇的美酒。等两人都回过神来,小亮才发现被杜龙这麽个彪形大汉整个压在身下,自己双臂紧紧环绕着杜龙的脖子,杜龙的大腿紧紧贴在小亮的身上,恨不得把小亮整个人都嵌在自己身体里。
小亮顿时大羞,轻轻的推了下杜龙,但在杜龙看来这麽欲拒还迎的姿态却是那麽撩人。
终于逮住这麽个机会,杜龙怎麽可能放过。感觉到小亮的身体有些紧绷,杜龙的双唇辗转到小亮的耳廓用牙齿细细的咬磨他的耳垂,与此同时,杜龙的手也没闲着,不一会,小亮就光熘熘的暴露在空气中,小亮很喜欢游泳,长期的有氧运动让他的肌肉富有线条的美感,6块腹肌隐约可见,肩头细腻的皮肤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看的杜龙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杜龙麻熘的拉下自己的运动服上衣,健壮如牛的上半身特意展现在小亮面前,上学的时候杜龙就经常运动,如今每天也坚持锻鍊哑铃,特别是肩大头肌,胸肌和腹肌看起来非常明显。
在嗅觉,视觉,触觉三重刺激下,小亮已经完全沦陷了,光着身子被杜龙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也主动的颤抖着双手拉下杜龙宽松的裤子,露出杜龙巨大的阳具。
这个时候杜龙的JB已经硬的像铁棍一样,杜龙的大JB足足有18cm长,又直又粗,特别是龟头很硕大,有个鸡蛋大小。
以往和小0们做的时候,总能把他们干的丢盔弃甲,但因为杜龙的尺寸太大,有的小0无法完全承受,所以总感觉不够尽兴。
杜龙一边继续轻吻他,一边再次把小亮压在床上,杜龙的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每一次的轻轻抚摸,都带起一阵电流似的,让小亮不自觉的颤慄。
杜龙的大根顶在小亮的菊花处,小亮感受到杜龙惊人的巨根,似乎有点慌张,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却不知道这样更是激发了杜龙的性慾。
杜龙直接把小亮的双腿分开,欺身而上。
这个时候小亮的JJ已经挺起,小亮的JJ秀秀气气的,16cm,龟头粉粉嫩嫩,非常可爱。
杜龙一把握住小亮的JJ,玉茎的前端已经沁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液体,还在杜龙的手中跳动。
同时另一隻手复盖在小亮的身上顺着他滑嫩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前的凸起,或捏或揉,很快就胀成了硬挺挺的小樱桃,乳尖传��的奇特的快感,让小亮鼻子里发出了隐忍的轻吟,「啊,龙哥,唔…恩…龙哥…不要」。
杜龙怎麽捨得放过这香豔的场景,俯下身子细细的品味着这个人间美味,从乳头到肚脐,用舌头慢慢的划下,留下到晶莹的水渍,轻轻的吹口气,再用鬍渣微微一蹭,一股痒痒的感觉直冲小亮的大脑。
杜龙的嘴巴移到那个被自己紧握的小小亮,圆圆的龟头,怎麽看怎麽漂亮,毫不犹豫的一口把它含下,小亮的身体啊的一下弓了起来,彷彿被一片柔软的棉花裹在云端,这麽美妙的感觉是小亮从来没体验过的,舌头不停的在小亮的龟头上画圈圈,时不时的扫过那个马眼,小亮已经欲仙欲死了,就像在泡温泉,浑身四亿八千万个毛孔都像能呼吸,爽的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杜龙却是没有在小亮的分身上流连忘返。转战到小亮修长大腿的根部,轻轻的啃噬,小亮已经完全无力拒绝,浑身力气都像被抽没了一样,只能在喉间发出阵阵轻吟。
虽然杜龙一再告诉自己要做一个有耐心的狼,但小亮的低喘简直就是催命的春药,让自己把持不住。从随行的包里,杜龙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大号套套和X8精华。
托起小亮的屁股,那个杜龙日思夜想的小穴就暴露在自己眼前,小亮的屁股软软的非常有弹性,菊花也圆圆的嫩嫩的,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儿,看的杜龙直流口水。
顾不得再仔细详小亮的菊花,杜龙用X8精华在小亮端的菊花处一点点的按摩,然后探进一根手指不断的进出搅动,直到两根,当进入三根的时候,小亮任然一脸淫靡的样子,没有表现不适应。其实小学弟的心中早就已经开始了剧烈的天人交战:学长那麽大的一根要是插进去,估计会很痛吧,但自己明明也是很想要,一想到那麽粗的一大条要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心中就涌起莫名其妙的快感。
继续用手指对那个小洞洞按摩开发了一阵,把小亮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带上套子,男人把自己的大根对准了那个微微一开一合的洞口,一点点的把JB向里捅,龟头刚进去一半,小亮发出一声痛呼,男人立刻停下来,心疼的轻抚小亮的身体。
小亮的小穴真紧,夹的杜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头直呼大爽。先把鸡巴插进去一半,杜龙停了一下,等小亮微皱的眉头松开,略略适应。
「宝贝儿,乖,老公慢慢的来」,一边说话分散小亮注意,一边猛的挺身把剩的一半JB全根插进小亮的身体,小亮直被杜龙这一下干的浪叫一声,杜龙也舒服的长长的嘘了口气,小亮的菊花里热乎乎的,好温暖,好舒服,爽的杜龙全身热血沸腾。
「老婆,老公要动了」,用双手扶住身下可人儿屁股,然后把鸡巴缓缓的一下一下进出小亮的身体。
「龙哥,不要…我好难受」小亮自己也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只感觉全身被那个巨根塞的满满的,胀的自己的肠子都要被顶爆了。
每一次进出,坚硬的阴茎摩擦整个圆圆的小洞,带来阵阵酥痒,菊花的褶皱早已被撑开,龟头每一次顶入,都顶到小学弟身体内那个软软的小包,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传进小学弟的大脑,让小学弟痛并快乐着。
保持这种姿势干了十几分钟,小亮因想要逃避而不时的扭动腰肢,带起杜龙的龟头一阵酥麻,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杜龙感觉更爽更有趣,「老婆,你真是个天成的尤物」,
杜龙一边缓缓的抽插一边赞歎道。
小亮也渐渐发出享受的恩恩声,「老公,不要那里,不要那里,那里好痒…」。
「宝贝儿,不要哪里,恩?」杜龙心底坏笑了起来,要真是不要又怎麽会把自己搂那麽紧,表情那麽痴迷,
「老婆再忍一下,马上就让你爽了」,又狠狠的探索着对那个软软的小鼓包发起了进攻,小亮的小腹上一片湿润,全是小亮的前列腺液。
小亮探出手死死的搂住杜龙的腰不放,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杜龙偶尔猛的一个撞击,顶到小亮的花心出,杜龙的阳具就完全被菊花吞没。
这朵菊花简直就是极品,干了这麽长时间,小亮的后面反而越来越湿润,男人的铁棍进出的越来越自如,小亮张开红润的小嘴,叫出淫荡的啊,啊声,快把杜龙的魂给叫没了。
杜龙再也忍受不住,儘量分开小亮的双腿,也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大开大阖,大力的把JB全根拔出,再猛的全根没入,一次次顶到他内壁的最深处,每一次插到深处,都能感觉到小亮的G点和杜龙的龟头碰撞,就像有道电流直冲杜龙的脑门,
渐渐的杜龙感受到小亮轻缩他的菊花,夹的好紧好爽,整根JB都被小亮柔软的内壁全部包裹,杜龙的肉棍再次充血更加变胀变硬了几分。
杜龙的巨根一次次冲击那娇嫩的菊花,小腹猛烈的撞击着软软的有弹性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催情声,「小骚货,早就等着老子来干你了吧」,剧烈的插了一会,杜龙伏在小亮的耳旁边轻轻的道,看到小亮的耳朵羞红一片,真是秀色可餐,小亮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的盘住杜龙的下腰,叫声由一点点地呻吟变成了大声的浪叫「啊。。。老公,慢点。。。啊。。。老公,好爽,老公你干的我太猛了……哦……哦……」,「啊,老公,不要,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要被插死了。。。太爽了。。。你的JB好大…」。
杜龙提起小亮的腰,把他的屁股向前压,用一种蹲马步的姿势,猛插小亮,
「老婆,快睁开眼睛,看看老公的大JB操你的菊花」,
刚好从这个角度,小亮睁开眼睛,就看到杜龙紫红色的大龟头,还有青筋爆露的大吊不停的进出自己的菊花,小亮羞人的不敢在看下去,但脑子里盘旋的,全是自己男人的大鸡吧,身体上感受到洞口惊人的温度,自己的菊花会被融化吧,小亮电光火石的想到。
「操,老婆,你更骚了,看把老公的鸡巴夹的多紧」,杜龙不断加快抽插,每一次顶到深处,小学弟的就淫叫声越来越大。小亮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彷彿整个人爽快的都要飞了起来,温暖的感觉遍佈全身上下,突然杜龙的JB就被小亮的肉洞紧紧包裹住,「啊。。。老公。。。啊。。。太爽了…啊。。。我来了。。。恩。。。」
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就从小亮的小弟弟里射了出来,全部射在杜龙的胸口,腹部上面,小亮被杜龙操射了,这一刻小亮彷彿被杜龙送上了九霄云端,极度的快感早已冲昏了小亮的神经,只宁愿一生都在这一刻停留多好,整个人迷失在这个极乐世界。
射完后,看到小亮无力的瘫软在地毯上,虽然还没尽兴,杜龙也决定今天先不把小学弟折腾这麽厉害。「老婆再忍耐下,老公马上也就出来了」,再次抬高小亮的屁股,杜龙的鸡巴对准洞口又一阵猛干,「啊。。。老婆,老公也要来了。啊。。。太爽了。。。」杜龙近乎野蛮的把最后一股精液送进酥软的菊花里,分身一阵强烈的收缩,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胀的难受无比的鸡巴终于得到发洩。
小亮被身后的精液烫的彷彿整个身体都沸腾了起来,只好把脸深深的埋在自己男人的胸前。
射完后杜龙也不把自己的JB拔出来,就这样抱着小亮躺在床上,轻轻搂着身下娇嫩的宝贝儿。
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身边传来的温度是那麽的让人心安,小亮心底最后一丝不安也消除殆尽,踏踏实实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小学弟昏昏睡去,杜龙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幸福和自豪。期间虽然杜龙一直想再要,但看到小亮睡的很香,就强压下慾望。
毕竟来日方长,经过了这麽一次实质性的突破,两人因为刚认识就急速发展而产生的最后一层隔膜也不见了,互相的惦念,彼此的情意化为漫天情网俘虏了两个人的心房,柔情蜜意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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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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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九章
早餐过后,妈妈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和我约法三章。
“虽然妈妈肯跟你......发生一些母子间不该发生的事,可是......妈妈毕竟只是你妈妈,你也只能当妈妈的宝贝儿子,在外人面前绝不能作出任何失礼的举动,不然就是不尊重妈妈。妈妈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反悔——在家里的时候,只要你有需要,妈妈一定会满足你,相反的,你也得听妈妈的话,答应妈妈你会好好的努力用功念书,知道吗?”
妈妈如此的说着;而我,对于妈妈的提议,则是持百分之一百赞同的态度,飞快的点头答应。
刚尝过甜头的我,深怕此时一旦和妈妈对立,难保不会失去与妈妈一亲芳泽的机会;事实上,现在我仍旧感到自己正处于虚幻中,这幸福来的太快,快到我需要一点时间分析与消化,如何才能继续保持这份幸福。
我能想象妈妈现在正承受的压力和她无法心宁的顾虑,但妈妈心想的那一些无谓的顾虑其实是很可笑的——姐姐自从上了大学搬出去后,就极少回家住,我俩母子相依为命多年,也不见什么亲戚朋友关心过问,只要我不说、妈妈不说,谁知道我和妈妈发生了一堆不可告人的事。
乱伦,在世俗眼光中是一对异常沉重的字眼,对我而言,不就是一堆狗屎,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我,和妈妈本来就是一体的,乱伦的枷锁,只加深了和妈妈相爱时的刺激感,能得到妈妈这般如花似玉的尤物,要我做什么都愿意。长久以来的美梦终成了真,我怎会挑这种时候反对妈妈的话?
用力的拍拍胸膛保证过后,在妈妈愉快的笑容中,准备迎接美好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日,每一天有如天堂一般的舒爽。
暑期假日还有一大半未过,日夜和妈妈独处在同一屋檐下,身边供着一具美好的肉体任我亵玩,只要任何时候我一想要,即使多忙着做家事杂务,妈妈依旧会停下手边工作,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仍尽心尽力的满足我。用手、用口,甚至用那一对丰满无比的巨乳,给予无时无刻、全年发情的我极大的快感。
餐桌底下,妈妈蹲在我大腿之间,脑袋前前后后的摆动、张大小嘴将粗壮的男茎含入,用最为淫荡的表情套弄着,温热的小嘴努力地替炽热的大鸡巴服务,湿暖的口舌毫不娇持的舔弄丑恶的蘑菇龟头,最后再任由我将腥臭的精液全数喷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客厅沙发上,坐的有如大老爷般的我,下体赤裸,观赏着电视机里音量全开的三级片,妈妈则趴在我腿边,感受她娇软的胴体,娟娟秀发沿着妈妈娇美的容貌落在腹阜上,柔嫩的乳球厮磨敏感的下体,撩拨挑荡的套弄着,直到发泄终了妈妈毫不介意的将浓浊白精吞食入腹。
母亲口舌并用的服伺着需求无度的淫邪儿子,在无人打扰的房子里无时无刻的玩着禁忌的游戏。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妈妈在家里保持着最清凉的打扮,好让我随时随地能扑倒她玩弄。
妈妈虽然任由我搓揉胸脯、爱抚她半赤裸的肌肤、甚至粗暴的对待她酥软如玉的臀球,无论她再淫荡再放浪,但下体的神秘私处,始终是一处不可亵淫的禁地、妈妈矜持的最后一道底限;好几次我将妈妈挑逗的酥软发麻、淫水直流,可当阴茎排除万难的拨开内裤边缘、几乎陷入小穴时,妈妈总能及时剎车,将我推开,倘若我过份越矩,当天妈妈就会扳起脸、任由我再怎么道歉也不予理会。
妈妈牺牲母亲的尊严来满足我的淫欲,如果能一直维持现状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一步错,则全盘皆错,我怎有胆量打破我与妈妈亲密关系的最后一道关卡?
然而......
贪婪,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
得到越多,想要的也就越多,只要是人,多多少少会有欲望;上帝造人,雌雄性之间的吸引,便是一种最重要的传宗接代的本能,一种谁也不能抵抗的生物本能。
夜深人静,反转难眠的我,脑海中尽是幻想着妈妈被我赤裸裸的压在床上,粗壮鸡巴进出神圣的蜜穴,大干特干,妈妈被我肏的淫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走在满是人潮的街道上,左手帮妈妈提着一袋又一袋的购物,右手被妈妈亲密的环抱住,臂上感受的尽是妈妈胸脯的柔软。
妈妈她及腰的长发绑成马尾,俏脸稍施淡妆,穿了件合身的连身套装,美丽的容貌、高贵典雅的气质,再加上一身火辣无比的身材,吸引道路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雄性目光,也连同让陪伴在妈妈身旁的我走路有风、面上有光。
瞧,羡慕吧!这美艳的尤物,不是别人,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妈妈。
星期天下午,陪妈妈一同外出购物,也进行着母子俩突破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
偷偷打量着妈妈,除了她美艳的容貌和百看不厌的身段,将视线放低,凝视妈妈优雅的步伐,眼中尽是那双晃动美腿,却又是另一番勾人垂涎的优圣美景。
在我的要求下,妈妈穿起平时极少穿着的裤袜,网状的黑色蕾丝在深蓝色的套装裙的陪衬下,将妈妈一双修长绝美的大腿显露的更加性感撩人,流线般的曲线,由上往下的欣赏那丰满结实的大腿,划过圆嫩的柳膝,连接着妈妈纤细的小腿,丰盈的脚裸下套着一双淡红粉的高跟鞋,配合妈妈高贵的气质,引人遐思之虞,还挑拨起我内心一种淫虐的欲望;紧贴着雪白腿肉的丝袜,更让我有种将之撕破的冲动,恨不得当街捧起妈妈的脚大吻特吻,吸吮妈妈鲜嫩的脚指。
逛了一整个下午,把购物袋卸上后车厢,接着和妈妈来到南区一家小咖啡屋里。
“小伟,不要没事一直盯着妈看,妈妈会不好意。”路人的注目其实还好,但妈妈在接受了我视奸了整整一天后,终于受不了的红着脸出声谴责。
“妈妈这么漂亮,为什么不让人家看呢?”我摆下手中卡布奇诺,笑咪咪的捧起下巴靠在桌台上,毫不掩饰的直盯着妈妈的脸。下巴下的指头微动,我对着妈妈淫笑的说,“妈妈你看,站在吧台的中年大叔,还有......嗯......左手边坐在那儿的大学生,不都也是在偷偷看你?”
随着妈妈疑惑的目光转动,正打量着妈妈的色鬼们匆��转移视线,但不久后仍用着眼角的余光不死心的偷瞧着妈妈的美貌。
“噗......你这小色鬼......”妈妈娇笑出声,笑骂道,“不要管别人,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那有儿子这么盯着妈妈看的?”
“谁说我是你儿子,”我故做生气,嘟起嘴说道,“妈妈,明明说好今天你是我女朋友的!所以......”
露出淫荡笑容,我色色的捧起妈妈摆在桌上的小手:“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老婆,妈妈你呢......就叫我老公好了!”
“别这样没大没小......”妈妈红着脸甩开我的手,“早上妈妈是被你缠的受不了才答应的,怎么能当真?”
回想今早母子间刺激的感触,想起我那淫荡的妈妈,居然在帮我乳交时单是被我玩弄乳头而玩到高潮时的失神艳韵,内心忍不住闷出一阵火热性欲。
妈妈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偏过头去,斥道:“好啦,小伟,别再这样子看妈妈了,人家都在看啦!”
“咦,老婆,你在说谁在看你啊?”我故意装傻的问道,接着捉起妈妈好似娇软无骨的小手吃起豆腐。
“唉,你这死因仔,大概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妈妈叹了口气,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好了啦,别这样看我啦......老公......”
Oh,Shit!
老公,这两个字一从在妈妈嘴里说出,马上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柔嫩的嗓音和性感的语气,顿时令心中舒服不已,忍不住央求妈妈再说几次。
回应我的,却是妈妈千娇百媚的瞪了我一眼,娇哼一声;妈妈的电眼威力一出,杀伤力惊人,让我愣在当场、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妈妈挣脱我那豆腐魔爪。
买回了该买的杂物,剩下来的时间当然是我和妈妈母子间的亲密约会。既然是约会,少不了遵循约会的四大铁则:喝咖啡、看电影、吃晚饭,以及上旅馆。
晚饭是一定要吃的啦,至于旅馆上不上的了,决定权并不在于我。
踏进西区的电影院,观眼一望,才发觉最近还真没什么好片子可看。
“妈妈,你想看什么?”我转头看向妈妈,问道。
“妈也不知道,随便你挑。”
“呃,没什么好看的耶,要不然......”看着目前上档的片子,最终发觉没任何一部可以实行我邪恶的计划,只好提议说,“妈,我知道这附近好像有一家挺不错的MTV,我们去那儿看好了......”
妈妈一向没有看电影的习惯,对于宝贝儿子的选择,她自然没意见的乖乖陪同。当她知道我们要去的MTV,其实是包厢式的小房间内两人独处,妈妈只用深���的目光盯着我看,直到我头皮发麻才没好气的点头答应。
订好包厢,偷偷摸摸的在柜台选了一部只曾在网络上看过片段的四级片:“超淫乱-终极性爱”,拿着饮料和妈妈一同踏进了昏暗的小房间。独处的男女,灯光闪烁着澄色霓虹,舒适宽敞的黑皮沙发,和长桌上特地摆置的面纸盒,无一不做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暗示。
看到这等架势,妈妈那还看不穿了我的计划,知道我精虫上脑,等不及回家再解决,好在妈妈仍贴心配合,所以当我拉着妈妈坐上沙发,妈妈除了没好气的敲了我一下,却也没有拒绝我搭在胸脯上乱摸的手。
片头一开始,马上跳入火辣辣的性爱场景——一位戴着眼镜的少年和美艳的熟女,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互相爱抚。望着宽大的屏幕,听着淫声浪语,妈妈吃惊的张开小口,好一会儿才害羞的偏过头,小声的朝我骂一声:“小色鬼!”
我淫笑嘿嘿的给妈妈一个笑容,脱下长裤,又把内裤褪至腿边,猴急的拉了妈妈的手搭在早已勃起的大鸡巴上,示意妈妈学电影里的美妇人正为那眼镜仔服务的动作。手中感受鸡巴的炽热,妈妈迟疑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始上下套弄,目光始终留意着影幕。
解开妈妈上半身套装三个钮扣,大手一掏,一对硕大无比的巨型美乳弹跳而出,将白色丝蕾的胸罩往下一扳,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抖荡着,和着深红色的硬挺乳果,显得分外耀眼迷人,粗糙的手掌分别掩盖注乳房,低下��去又吸又揉。
肉体上的拨弄,令妈妈娇喘连连,套弄在我鸡巴上的手,也逐渐加快。持续的观赏电影中淫荡的演出,视觉上的挑逗,让脸红通通的妈妈意乱情迷,连我偷偷的伸下裙内脱下她的内裤都没发觉。伸指一探,只觉得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地从那妈妈的私处潺潺而出,滑不溜手。
母子一同外出,在家屋之外的公共场合观看着色情片,互相替对方手淫,粗重的喘息声和电影中毫不掩饰的淫浪声,让这小小的包厢房内顿时春色无边。
妈妈和我同时偏过头去,脸一碰互相舌吻,洁白的贝齿,小小的粉色香舌缠着我不放,这一吻直到天晕地暗、喘不过气才分开,唇分之后,脸前妈妈小嘴吐出诱人的芬芳,仍恋恋不舍的伸着小舌舔弄我的唇。
转头看回屏幕,此时片中男女已改变姿势;我转望妈妈,用眼神询问着,妈妈娇羞的看着影幕中男女做出羞人的姿势,她摇摇头,欲迎又拒,欲挣开我拨弄她私处的魔手,却发觉自己浑身发软,无力靠在我身上;在我半磨半强迫下,妈妈只好任由我搂着她改变体位——让妈妈躺在沙发上头,我伏身趴在她身上,头低在妈妈大腿间和她呈69式。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妈妈赤裸的下体,浓密的黝黑毛发,发育完全的成熟阴阜在多年未曾灌溉下显得额外饥渴,散发出一种极为淫腻的气息。淡淡的尿味和浓郁的肉屄骚味,令人窒息的性感,引诱我这种未尝肉味的青涩菜鸟无比的亢奋。
“小伟,别看那儿......”
感受到我视线的奸淫,被我压在身下的妈妈忍不住羞着抗议;而呈现在她面前的,亦是我光秃秃的下体,还有那根高挺的粗大肉茎。
用手指拨开暗红色的肉缝,两片肉瓣左右一翻,露出勃起的肉芽和粉色的小屄,湿漉漉的爱液马上沾满手指,我低下头,吐舌探去,轻轻的来回逗弄妈妈最为敏感的肉缝。在我的服伺之下,妈妈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雪白的俏臀任不住随着我的舔嗜轻轻摇摆,一上一下的迎接口舌的侵犯。
“啊啊......小伟......啊......啊......妈妈好舒服......儿子......你舔的......啊......真棒......”
敬爱的慈母被我搞得娇喘淫叫,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为了回馈妈妈这几日无私的奉献与服务,我更加卖力的舔着妈妈的私处,同时大嘴吱吱有声的吸食着妈妈溢出的淫水。
“妈妈,你也要帮忙啊......”摆腰晃臀,用硬挺的鸡巴像在恶作剧似的划弄妈妈的脸,我笑着要求道。
“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啊......”妈妈喘叹了一口香气,认命的伸手扶住肉茎,吐着小舌舔嗜龟头来回应我。
此时,我和妈妈当然已经没办法再转头注意屏幕中那对男女的动作了;随着我兴奋的喘息和妈妈阵阵淫浪呻吟,坚持了许久,暴涨的阴茎前端一下一下的在妈妈娇美的脸上射出精液,而妈妈也在我的舔弄下畅美的泄了身,一道道透明黏滑的爱液溅满了我的脸,为我们母子俩人初次的69写下完美的句点。
在MTV的柜台结了帐,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那位年轻的柜台小姐望着我和妈妈的表情有些许怪异,害得妈妈羞的急忙拉着我的手离去。
回家路途,傍晚上人潮稀少,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不少的妈妈,酥软无骨的靠在我肩膀上。我和妈妈手牵着手,在昏暗的街灯道下行走,互相依���,享受着情侣间浓情蜜意的气氛。
“嗯......想吃什么?回到家,妈妈给你煮好吃的。”
“哼,妈妈,现在这时候你应该叫我......”
“呵呵,叫你小色狼吧......啊......嘻嘻嘻......好痒啦......”伸手探入妈妈的胳肢窝搔痒,妈妈马上有如惊弓之鸟似的娇笑起来,她投降的抱起我的胳膀,娇声喊道,“别这样......老公......”
“妈妈,我真正想吃的......”
浑身酥麻,我笑着回答妈妈的问题:“是你!”
妈妈风情万种的瞪了我一眼:“想的美哟,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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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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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老师-男男黄文、激情小说、男同志、老师和学生
一个有男朋友的高中老师自从被自己的学生上了以后一发不可收拾的被各种各样的攻给上来上去的故事。开始有点娇羞,后来就成了淫荡受,比较饥渴,但是还是欲拒还迎的那种。
第一章 干晕老师
谷雨纤细柔软的腰肢被男人握着,那个男人眼里全是急不可耐的欲火,灼热的视线正在他身上一寸寸的扫过,谷雨的胸腔里猛烈的跳动着。他渴望这个男人,渴望到只是这样被看着就已经难以忍受。
“给我好吗?”那个男人喘着粗气,把脸凑到他耳边问道。
“我们不能这样……”谷雨只是想推开男人,害怕下一秒钟他就会吻住这个男人,内心隐隐的期待着被撕开身上单薄的衬衣,期待着自己被压在对方健壮的身躯下,然后被对方彻底的占有。只是却咬着牙拒绝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邀请,他不能跟自己的学生做这种事情。
“为什么不能……老师不是也喜欢我吗……老师我好想要你……”男人把头埋在细白的颈窝上,缓慢的磨蹭,低沉性感的声音呢喃着,挑战着谷雨薄弱的意志力。
“啊……”无法回答,喷洒在他白皙细嫩的脖子上的热烈呼吸让谷雨娇喘出声。推拒着男人的双手也没了力气,只能软软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不……”男人已经缓缓的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衬衣滑倒了腰上,他现在两只手勉强的挂着上衣,裤子被扔到一旁,修长白嫩的腿暴露在外面,丰满挺翘的臀瓣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臀缝中间媚红色的穴肉饥渴的蠕动着。
“怕被男朋友知道吗?”男人见他还在下意识的躲闪,故意在他耳边吹着气。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子……”听到男朋友,谷雨柔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从刚才的迷乱中清醒了过来,明明有了恋人,却跟自己的学生在教室里面做着这样淫乱的事情,而且他的内心却并不抗拒,甚至主动迎合着。
“可是明明是老师勾引我的,不是自己坐在了我身上么?”男人的鼻尖在嫩白的胸口上移动,深深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似乎沉醉在那诱人的体香之中。
“不是的……不是的……我……”想起刚才那一幕,谷雨明艳的脸上害羞的快要烧起来了,看着男人英俊的脸时不知为什么竟坐在了他身上,柔软的屁股摩擦着男人健硕的大腿,男人挺立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他的臀缝里让他燃烧了最后一丝理智。
男人正挑逗着谷雨,这时扔在一旁的���机却响了起来。
“老师,接电话。”男人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嘴角露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把手机凑到了他的耳边。
“不行……不要……”也看清了是谁打来的电话,只好重复着拒绝的话,挣扎更加激烈了。他不能这时候接男朋友的电话,尤其是自己这样淫荡的姿态,心里极为抗拒。
“那我接了?”男人悄悄的在他耳边建议。
“给我!我接……”谷雨看男人竟真的要按下接听键的样子,忙拿过手机按了接听键。
“小雨,在家吗?”电话那头的人十分温柔的问询道。
“我……啊……”他正要回答,谁知道男人把他抱着让谷雨坐到了讲台上,整个人挤进双腿间,嘴唇贴在他敏感的乳头上开始舔了起来。
“怎么了么?”
“没,没有。我不小心磕到了……”努力的压抑着急促的呼吸,看着男人的头在自己胸前陶醉的舔着,粗糙的味蕾缓缓的滑过他的乳晕,刺激的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头发,上下起伏的胸膛也往男人嘴里送过去,想要更多一些唇舌的抚慰。皮肤每一寸都像又细微的电流窜过,又麻又痒,兴奋感愈加强烈起来。
“还在加班吗?有没有好好吃饭?”电话那头似乎放心了一些,只是关心的问道。
“嗯嗯……我,我吃过了。”男人却并不打算让他好好回答,在滋润过一个被舔成艳红色的乳头之后,男人的舌头就渐渐的下滑,在腰腹间留下了一道温热的湿痕,这若有似无的触碰让谷雨又倒抽了一口气,不过他并不能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欲之中,他必须要让自己清醒的接完这通电话,可是这却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滑腻的腿根已经紧紧的夹着男人精壮的腰在无法控制的摩擦着,眼里带着潮湿的水光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不断撩拨的男人,原本白嫩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
“你一工作起来就总是马马虎虎的,什么时候到家?”
“嗯……”谷雨顾不上那头的提问,光是抑制自己想要呻吟叫喊的冲动就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男人却更为大胆的拉开了自己的双腿并举了了起来,只剩下尾骨顶在讲台上,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支撑住自己才能不倒下去。天色已经很晚了,外面只有黯淡的路灯照进来,让他隐约看见男人把头低了下去。
突然那刚才带给他无比躁动的舌头带着潮热的气息塞进了他的臀缝中,他不经惊叫了一声,饱含着浓浓的情欲,娇嫩的穴口蠕动的更加急促,还想索求更多来自男人的刺激。
“怎么了?”电话里传来询问声。谷雨这才想起他还没有挂电话,只好强打精神继续应付着。
“没有,刚才,电灯闪了一下。”男人粗糙的手掌贴在滑腻的大腿上揉捏着,舌头却在他娇嫩的后穴入口处像羽毛似的打着转,顺��穴口的褶皱一点点的滑过。
“吓到了?”
“嗯……”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后穴传来的刺激几乎要让他疯狂一样折磨着他,谷雨想哀求现在这个在自己下身的男人用那根粗热的肉棒狠狠的贯穿自己。
“没事的,不过闪了一下而已。需不需要我来接你。”电话里征询他的意见,又带着无限的温情。
完全没有余力去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谷雨,只是在抵抗着这灭顶的快感,维持最后一丝理智。男人却故意不让他如愿,在那轻柔的舔弄之后,男人更多的掰开他丰满的臀瓣,把舌头顶进了他艳红的穴肉里,他早已分泌出肠液的后穴在灵巧的舌尖上收缩着,却只是把男人的舌头夹进了更深的地方又滑出来,舌尖上粗糙的味蕾带来高涨的情潮,他应该把双腿并拢来抵御这一切,只是诚实的身体却还想得到男人更多的挑逗,不自觉的把腰往前送了过去。
“不用了。一会……就好……”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之后发现男人又开始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了他的后穴,慢慢的吮吸着,后穴里柔嫩的媚肉在感受到了那股吸力之后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在静谧的教室里发出淫靡的水声,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老师好甜……”男人在咽下谷雨分泌出的黏液之后,咬着他的臀瓣说道。
“那你先去忙,一定要注意休息。明晚再一起吃个饭吧。”电话那头虽然有些不舍还是说出了道别。
“嗯。”谷雨颤抖着手挂了电话,刚才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松懈了下来,手机瞬间掉在了地上。
“快停……啊……”和恋人通电话的时候,令���难以启齿的地方却在被学生用舌头戏弄,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让他下意识的阻止男人的举动,虽说体内的酥痒已经越来越强烈。
“可是老师这里都快射了。”男人似乎已经知道他这些拒绝全部都是口是心非的掩饰,反而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G超瑟芠;√迈加微伟星 ,lmyp9876
“啊啊……哈啊……”男人不仅用手握住,还把他的阴茎放在手里撸动着,媚穴里还停留着男人灵活的舌尖,前端也被男人掌握在手中,双重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一股热血直冲他的脑门,一时间射了出来。
浓郁的精液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男人的手上已经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浊液。
“老师还说不想要吗?只是被我舔了几下就射出来了。”
“呜嗯……”他在大脑持续的空白消失之后,又受到了男人的调戏,眼眶已经湿润了,眼里迅速的蓄满了泪水,滑落下来,只是那娇柔的呜咽声更加引起了男人的施虐欲。
“如果老师这么不情愿,那我也不会勉强的。”谁知道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做些什么,居然站到一旁。
“别走……”身体没有了男人的触碰和抚慰,谷雨还来不及想些什么,就脱口而出了挽留的话。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他捂住了自己的嘴,泪水更加汹涌的湿了满脸。
“老师是不是应该更有诚意一点呢?”男人早就料到已经被自己撩拨的无比饥渴的谷雨不会轻易让自己走掉,可是却也想让谷雨心甘情愿的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不是一直口是心非的拒绝自己。
“求你……别走……我想要……要你……”他沉吟了许久,媚穴里传来的噬人渴望催促着他,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束缚。
“自慰给我看。”男人打开了灯,明亮的白炽灯瞬间亮了,刺眼的光线让谷雨紧紧的闭上了眼睛。适应了之后,看见男人好整以暇的在他旁边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动作。
“嗯……”虽然无比的羞耻,可是想要的欲望已经战胜了一切,谷雨只好翻身跪趴在了他平时讲课的讲台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揉弄着刚才被男人舔过的乳头,那艳红色在他的搓揉下很快变得更加红肿了,像一颗红润莹亮的樱桃挺在胸口,接着他又把手滑到了自己白嫩滑腻的翘臀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无力的揉弄着早已湿滑黏腻的丰满臀肉,顺着已经被男人舔的松软的穴口探进了一根手指,浅浅的在里面耸动着,只是这样却完全不能让谷雨得到满足,嫩穴反而更加空虚的收缩着,谷雨侧过头看着呼吸更加粗重的男人,惺忪迷离的眼睛里盛满了浓烈的渴求,不顾羞耻的张嘴说道:“帮帮老师……好想要……啊……”
“你平时做爱都叫你男朋友什么?”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他现在就想冲上去把这个妖艳诱人的骚货操到晕过去。
“老公……我想要……快用你的……你的大肉棒插进来……”他摆动着水蛇一样的腰,另一根手指也伸进了嫩穴里,软嫩的穴肉裹着在里面搅动的手指饥渴的收缩着,已经被他扩张好的嫩穴此刻早已做好了所有迎接男人肉棒的准备,肠液随他手里的动作贴着他嫩白的大腿流到了桌面上,手指的深入传来咕唧的抽插声,闪着淫媚光泽的穴肉和他软糯放浪的娇嗔早已经压垮了男人的神经,男人一把扯过他,把他揉进怀里亲吻着他娇艳欲滴的柔软唇瓣。
“唔嗯……嗯……”谷雨再次感受到男人的体温时,那种熨贴在自己身上的温度让他愉悦的一阵轻颤。双手在男人精壮的后背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结实的肉体。
“想不想要老公操你,嗯?”男人松开了他红润的嘴唇说道。
“想……想让老公用大肉棒操我……狠狠的操我……”没有了顾虑和矜持,把最原始的欲望在男人耳边传达了出来,软嫩修长的腿已经攀在了男人的后背上,脚跟抵着男人想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我就说老师是个骚货……”男人极为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抱起了谷雨,让他只能紧紧的抱住自己。
“啊……老师是骚货……老师里面好痒……快进来……”谷雨难耐的在男人怀里扭动着身体。
男人火热硬挺的肉棒顺着他早已一片狼藉的媚穴插了进去。凶狠的在媚穴里冲撞着,在顶到全身颤抖的一点时,男人更加卖力的朝那一点研磨抽插,让怀中的人嘴里一直高声浪叫着。
“啊啊……老公……老公好会插……哈啊……还要……”
“嗯……啊……好快……老公好厉害……”
“啊……操到……操到那里……啊……用力……”
“要射了……啊……”谷雨感觉到铃口一阵酥麻时,后穴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肉棒拼命的往里收缩着。
“要不要老公射在里面……”
“要……要老公射在里面……”谷雨附和着男人随后再次射了出来。
一阵微凉的黏液喷洒在了体内,那液体贴着火热的壁肉上带来一丝高潮后的快感。
“把自己射的吃了。”男人沙哑着嗓子命令道。
“唔嗯……”谷雨顺从的用手指抹着身上的精液,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娇艳的红唇含着白皙的手指,从指根舔到指尖,又把手指放在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吞吐起来,眼神里带着魅惑的的欲望看着男人,这一切都冲击着男人的视觉。
“真骚。”男人愉悦的把谷雨推倒在离讲台最近的课桌上,双手举过头顶,压着他的手腕,下身还没拔出来就再一次在他身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顶的他浪叫不已。
“老公……啊……”
“好深……哈啊……嗯……”
“啊……老公……我还要……嗯……”
男人享受着他的迎合,快速有力的操着他,白嫩的屁股被拍打成了嫣红色。可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快感却让谷雨几乎疯狂。就在他沉沦在情欲当中时,男人却突然把肉棒拔了出来,谷雨不解的看着男人,眼里满是焦急和渴望。
“老公……”谷雨委屈的带着哭腔说道道,屁股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在课桌上磨蹭着。
男人却并不回应,只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粗大雄壮的肉棒挺立在胯间,暗色的眸子看着他。
意识到男人的目的,只好强忍着体内叫嚣着的欲火,跪在了男人的腿间,葱白的手指捧着男人的硕大来回摩擦着。男人并不止想要这样,他沙哑着说:“含着,舔舒服了再操你。”
“唔嗯……”谷雨乖顺的低下头,娇艳的红唇在龟头上轻柔的吻着,舌头在铃口处划着圈,并不时用他潋滟水光的眸子抬眼去看男人。刚刚还在体内冲撞的肉棒带着谷雨体内的黏液,混合着男人自身精液的味道,一股腥臊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让他心痒不已,下身的水再次溢了出来,自己前端的肉棒也已经渗出了些许前液。布满了青筋的壮硕肉棒在他唇舌的舔弄下泛着水润的光泽,谷雨带着无比享受的表情陶醉在男人的气息当中。两只手握着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抚摸着,在他口中的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些。男人的龟头顶在他的喉咙口时也只含进去了一半,男人的肉棒随着他头的摆动在他嘴里进出着。
可是他却并不能仅仅满足于给男人口交,男人也并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谷雨只好松开已经酸痛的嘴,开始讨好的去舔男人的手指,含糊的哀求道:“老公……后面痒……操我……”
“自己来。”男人的声音充满着诱惑,谷雨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那根肉棒重新顶进后穴里时,谷雨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他自己上下耸动着身体,刚才谷雨已经射了两次,现在情欲也没有得到纾解,全身都是软绵绵的,那根肉棒只是在他身体里浅浅的研磨着,并不能缓解体内的酥痒,这种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呜……求你……操我……操我……”无力的动着身体,谷雨撒着娇说道。
“操你哪里……”男人看着谷雨饱受情欲折磨的可怜样子,下身往上顶了顶。只是这瞬间的力气就让他迅速的射了出来。
“啊……老公……用肉棒……操……操我的骚穴……”谷雨后穴因为射精紧紧的夹着男人的肉棒,那已经变得稀薄的透明精液喷在了男人的下巴和胸口上,一边说着一边用嘴去舔,下身也还是前后磨蹭着。
男人在他这一些列的举动之后也不再逗他,搓揉着软嫩的屁股,肉棒开始在后穴里激烈的抽插着,让他尖声浪叫着,双手紧紧的环住男人,嘴唇也在男人的肩颈上胡乱的啃咬着,发泄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直到谷雨意识早已模糊的时候才感觉到男人把肉棒拔了出来,后穴里的肠液混着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涌了出来。
刚才激烈的性爱让他缩在男人怀里回味不已,感觉到男人抱起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章 善用厕所
谷雨镇定的走上了讲台,只是心里却无比的慌乱,他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又想起昨天在这个地方纵情的和自己的学生沉浸在性爱当中,谷雨觉得身上窜过一阵电流一样,连忙低下了头。手碰到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俩人滴下的汗水和精液,吓得忙抽回了手。见下面的学生们都没有察觉出一样,让前排的同学把试卷发了下去,幸好今天是考试,不然真的没办法这种状态下讲课。
可是当教室里一片寂静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低下头做卷子,而是仍旧直勾勾的盯着谷雨,那灼热的视线像是要把他扒光一样,谷雨只觉得后穴开始收缩起来,再一次回忆起昨夜的疯狂行径,谷雨换了姿势坐好,双手却情不自禁的夹在了大腿间。
男人的舌头情色的舔过了他的腿根,粗糙的指尖在他的乳头上揉捏着,还有健硕的胳膊紧紧箍着自己纤细软嫩的腰肢。这些回忆就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几乎要把他淹没。谷雨现在就想让男人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操他,用那根硕大的肉棒贯穿他泛着湿意的松软后穴,他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再去看那个男人投来的目光,可是身体却无比诚实的有了反应,双腿紧夹着摩擦,挺翘的屁股也不自觉的轻轻扭动着。
谷雨只好匆忙的走了出去强撑的让一个老师帮他看着以有事为由匆忙走进了厕所里,关上门之后他才不再紧绷自己,放松下来。
颤抖着双手拉下裤子拉链,不出意料的看见自己的那根已经硬了,把粉红色的女式丁字裤顶了起来。这条内裤是今天早上男人让他穿上的,他满脸通红的穿上了这条几乎只有两根细带的粉色内裤,随时都能感觉后面那根布条在他后穴上紧紧的勒着摩擦。脱了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抚摸着自己柔嫩浑圆的臀瓣,想象着男人粗暴的揉捏着自己,把脸陷在自己敏感的臀缝中间吮吸舔舐着,只是这样想着,他浑身一个颤抖,前端就激动的射了出来。
谷雨失神的望着墙上的浊液,手上的动作却无法停下来,仅仅想着昨天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就恨不得跪在地上恳求对方操自己。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想象对方命令自己吃掉自己的精液。伸出手蘸了一点自己的精液凑到嘴边,痴迷的舔了进去。
可是自慰却使他更加想念男人狠狠的抽插,后穴的黏液早已浸透了丁字裤,正湿湿的贴在自己的臀缝中,让他更加不适。情欲的冲击让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他几乎要为自己心里的渴求哭出来,淫荡的身体只是在男人上过自己一次以后就再也无法停止。
正在沉浸在对男人的思念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响声,谷雨惊慌的试图拉上已经滑落的长裤,谁知他刚才并没有关上门栓,门竟然从外面被打开了。谷雨正弯着腰时走进来的人已经从他背后抱住了他。火热的气息迅速包裹了他,却也带来了更为惊恐的感受,如果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见的话。心脏似乎被紧紧的捏着,他连忙回头,却看见自己刚才正想着自慰的对像正笑着看他。谷雨紧绷的身体在看清男人的一刻立即放松了下来,几乎是瘫软在身后的男人怀里。
“老师在干什么。”男人语气十分冷静的问道,手却已经在他的腰腹间摸索起来,他早已没了刚才的慌乱,取而代之的是见到男人之后再次逐渐升腾起的欲望。
“我……”他刚想说自己没干什么,只是看着男人的表情他知道必须取悦男人,对方才会满意,他咬了咬下唇再次开口道:“我在……嗯……想你……自慰……”被男人摸的呼吸不稳的他,难耐的在男人怀里扭动着。
“怎么做的?”男人听到他意外的坦诚,果然愉悦的放缓了语气,薄唇凑近他的耳廓低沉的问道。
“我……摸自己的乳头……啊……和,和屁股……想着你在舔我……就射出来了……”复述着自己刚才无比羞耻的行为,他感到更加难堪,只是却又隐隐带着令人兴奋的极度快感。
“好乖。”男人更为愉悦了,看到怀里的这个人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用牙轻咬着他的耳垂,舌头探进了他的耳廓中。
“啊……”刚才还在想着男人的身体此刻被搂在对方怀里抚慰着,他能感到男人的肉棒隔着长裤传来的热度,硬硬的顶在他挺翘浑圆的臀瓣间,他屁股往后迎合着,刚才早已渗出许多肠液的媚穴在感受到熟悉的热度之后早已兴奋了起来,他内壁里的软肉都在蠕动着,急不可耐的期待着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来安抚他。他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嫣红的媚肉里淌着晶莹的肠液,顺着他白嫩的腿根滑了下来,迫不及待的想用自己的后穴去包裹住男人抵在穴口的炽热肉棒。
男人看到他淫荡的样子毫不犹豫的扶住壮硕的肉棒顶进了他的穴里。
“嗯……老公……”他心灵和身体上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了,极度欢愉的扭过头去吻着男人的嘴唇。香滑的舌头在男人嘴里翻搅,双手更加用力的掰着自己的臀肉,想让那根肉棒更加深入的撞进他的身体。
“啊啊……哈啊……骚穴要坏了……嗯……”因为男人激烈的冲击,他放浪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从嘴里喊出来。身体完全沉沦在噬人的情欲当中。
“我要操烂你这个骚货。”男人沙哑着声音说道,下体重重的在他身体里撞击着,享受着平时一本正经的老师在自己的胯下的放浪形骸。看见他淫荡魅惑的勾引自己不断的在他的淫穴里律动着,男人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只觉得不管怎么样都要不够这个骚浪的老师。
不知男人在他身体里射了多少次,直到他前面什么也射不出来的时候男人才把肉棒从他已经红肿的松软媚穴里拔出来,浓白的精液随着肠液一点点的从颤抖的穴口渗出来,粉红色的丁字裤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沾满了两人粘稠的体液,狭小的空间里尽是情欲的味道。
他闭着眼,身体抖动着,还沉浸在刚才销魂蚀骨的高潮之中,男人的侵占让他十分迷恋。
第三章 校长室
他惴惴不安的打开校长室的门,他刚来学校工作还不到一年,这次却听说校长找他谈话,心里确实有些慌。
刚关上门,就看见校长正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讳莫如深的看着他,让人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校长,您找我。”他问道。
“谷老师,你今天监考的时候出去了?”
“呃,嗯,有点事。”他听见对方的问题,惊疑不定的答道,内心的不安感又加重了许多。
“那……”校长看他露出焦急的表情,更是扯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说道:“厕所里的就是你了。”
“不是……”这句话在他听来无异于在耳边炸开了一道惊雷,只是脸色发白的否认道。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我……我会辞职的。”他嗫喏着说,声音都无法控制的颤抖着,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严重,勾引自己的学生跟自己做爱,对方还只是未成年。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中年男人想要做什么,从他进来开始对方的态度就十分难以捉摸。
“辞职?我没打算让你辞职,太浪费了。”校长还是保持着同一个语调,说出的话却越来越让他感到费解。
“您是什么意思……”
“平时看你沉默寡言,私底下怎么跟个欠操的婊子一样。”
“不是的。”对方粗俗的言语让他脸一红,开口争辩道。
“那昨天在厕所浪叫,求学生操的骚货是谁。”校长反问他。
“没……”明明应该排斥,可是听到这些侮辱的词语,他夹紧了双腿,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
“你是不是下面那个洞没男人捅就饥渴难耐,是不是想让全校的男人都来满足你,把你的骚穴操烂。”
“嗯……”听着他说出越来越不堪的话,他只觉得快感更加强烈了。双手只好紧紧的绞在一起,克制自己想抚摸自己的冲动。脑海中浮现出校长说出的场景,数不清的男人手在他身上抚摸着,还有湿润的嘴唇和火热的肉棒摩擦他的身体。他的下身已经悄悄的硬了起来。
“坐到我腿上来。”校长看出这个骚货已经被自己的话撩的情动了,于是命令道。
“我……”他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内心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却下意识的摇着头。
“那看来你想让我用别的方法处理这件事咯?”
“不是的!”他抬起头用那双泛着春水的桃花眼看着校长,缓慢的走到了对方的面前。当他娇软的翘臀坐到校长的大腿上时,一股成熟男性特有的味道顿时包裹了他。他不自觉的伸出双手环住了校长的脖子,身体依偎在对方怀里。
“接下来怎么做呢?谷老师。”校长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与学生不同的魅惑,引诱着他。
谷雨被对方的声音诱惑住,有些失神的看着对方下流的眼神,和那双在自己身上不断摸索的手,撩起他心中无限的欲望。
“嗯……不要这样……”他娇嗔的拒绝着,在别人听起来更像是撒娇,惹得身上的双手更加肆意的搓揉着。不断掠过他滑腻如脂的肌肤,心里不断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这么一个宝贝。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吟哦的人,校长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了,恨不得现在就捅开他早已经湿淋淋的骚穴操个痛快。
“不要什么?”
“啊!”感受到对方的手已经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抚上了挺翘的臀肉,在穴口徘徊着,他不禁惊叫出声。
校长的手指在他早已湿润的臀缝来回逡巡着,让他无比的煎熬,原本还想推拒的意识已经越来越稀薄,只想让校长把顶着他大腿的火热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谷老师,你的骚水要尝尝吗。”校长把沾满了晶莹肠液的手指抽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塞进了他的嘴里,两根手指在他香软的唇舌间搅动着,涎水顺着他的嘴唇滴了下来,他此刻迷乱的吮舔着在自己口中肆虐的手指,眼底里都是情动的水光,艳红色的嘴唇包裹着粗糙的指根,嫩白的小手也主动解开了校长的皮带,隔着已经濡湿的内裤按压着他的硬挺肉棒。
“把手伸进去摸!”校长喘着粗气扯下了自己的长裤。
“好大……啊……”他看着这狰狞的巨物,那种酥痒的感觉顿时蔓延了全身,更加饥渴难耐的扭动着圆润的大屁股。
“骚货。”
“骚穴好痒……大肉棒插进来……好不好……”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早已黏腻的后穴传来的酸痒之中,他抬起屁股坐在火烫的肉棒上,来回的磨蹭,想要那份空虚早点得到满足。
“再接着说。”听着他的浪叫,校长更为兴奋了,捏着他水蛇一样的纤腰,感受着柔软的触感。
“嗯……哥哥快……快把大肉棒……插进……骚穴里……把我操烂……”一边享受着校长在他身上揉捏的双手,一边却又被无法被满足的快感折磨着。
“要肉棒……操坏骚货……嗯……好老公……哈啊……人家想要……”
听着他不住的浪叫娇唇,已经无法再忍耐的校长把他抱起来���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双手扶住他的腰,就把肉棒顶了进去。刚一插进去,那柔软紧致的湿热内壁就裹了上来,贴着他的肉棒,爽的他直打颤,几乎要射了出来,于是也没了动作。
“啊啊……好舒服……嗯……哥哥……动嘛……”谷雨见校长停在穴里不动,心急的扭着屁股催促道。
“操死你这个骚母狗。”校长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开始他体内驰骋。
“嗯……哈啊……操死我……”
娇嫩的媚穴里肉棒极速的摩擦着,他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叫喊声,换来身后的人更加卖力的抽插。
“老公的肉棒插得爽不爽。”
“嗯嗯……爽……哈啊……要被插死了……老公……”
“骚货……”
“好哥哥……啊……慢……嗯……”谷雨被戳到了敏感点,声音突然变得高亢娇媚了起来。校长听见也卖力的朝那个地方频频顶弄,后穴里的骚水都溅了出来。
谷雨感觉现在自己好像飘着一样,那根肉棒也不知在他的后穴里插了多久,插的他射了三四次,身后的人才刚刚宣泄出来。他软嫩的腰已经被掐出了几道青色的瘀痕,肥白的屁股同+志激xiao说出 shOu:狼-梅-永-频-的-首-字-母 l,m,y,p,酒巴器⑥也被拍打的嫣红,眼泪和口水不断往下淌,感受校长在他身体里忘情的律动。
“啊……好爽……要死了……嗯……”他沙哑的呻吟着,只剩下酸麻的后穴在校长的抽插下微微的收缩着,松软细嫩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肉刃。
他在被操的神志模糊的时候再次感受到穴里涌过一道暖流,校长才抱着他坐回了椅子上。可是那根肉棒却并没有抽出来的意思,而是在里面旋转了一圈,让他正对着自己,那根原本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再一次在他温热湿润的穴里硬了起来,惹得他轻哼了一声。
“嗯……”经过几次高潮的身体更加敏感了,身体一阵轻颤,把对方抱得更紧,校长的唇舌立即贴上了他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的乳头,开始舔了起来,味蕾在上面摩擦,还发出一阵阵吮吸的声音。
“疼……”可是疼痛却立马被更多的快感掩盖,校长好像要从他挺立的乳头中吸出奶一样吮舔着。
“让老公吸一吸,看有没有奶。”校长猥琐的啃着他的乳头说道。
“有奶……都给老公吸……啊……”谷雨按着校长的头,想让对方的唇舌更加贴近自己胸前红肿的乳头。
下身再次往更深处耸动着,原本就粗长的肉棒因为他一次次下坠的身体像是要操穿他一样,却总让他更为放荡的享受这一切。
终于在校长射出来之后,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拔了出来,浓浓的精液迅速从他肿胀的穴口流了出来,他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校长怀里喘着气。香汗淋漓的身体紧贴着对方,引来校长在他肩颈上的舔舐。
“不要了……”他撒着娇,痛的快要麻木的后穴紧张的缩了起来。
“可你这张小嘴还没吃饱。”校长却并不理会他的推拒,只是动作放缓了下来,熟练的撩拨着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他白皙修长的身体此刻已经遍布了青红的斑驳痕迹,校长猩红柔软的舌头从他的脖子滑到他胸前,轻柔的动作���次点燃了他的欲火。身体的不适无法掩盖他淫荡的本性,他只好扭动着腰,自己伸出手去揉弄已经被操的无法合拢的肿痛后穴,每一分细微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疼痛和来自身体里的无限渴望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格外诱人。
“真是又骚又浪,都肿了还要自己摸。”
“嗯……哥哥再……再进来……”他不顾对方调笑,手再次伸向校长的肉棒,想要得到满足。
“还要不要了?”
“要……要你……求你……啊……快操我……”他胡乱的用嘴舔舐着校长的脸,双手更加卖力的抚弄那根再次勃起的肉棒,胸前红的快要出血的乳头在胸膛上擦过。不知餮足的欲望占据着他的身心,谷雨只是依从着本能向男人求欢。
“哈啊……嗯……”校长再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剧痛和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请假了一个多星期,跟男朋友和同事都说自己腿骨骨折了没办法去上班,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以后他昏迷着被校长送回了家,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艰难的动了动身体,发现后穴里的精液已经干了,他伸手向后探去发现还有血迹。他只好强撑着去洗了澡,在后穴里涂满了药膏再次睡着了。
终于能坐起来以后,后穴已经消了肿,伤口也好了许多,只是动作太大还是会扯着疼。不过他想起那天校长室里发生的一切,就会不自觉的夹紧双腿,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疯狂让他十分痴迷。对方娴熟的技巧和粗暴的占有让他的后穴发着颤,之后他就会忘情的撸动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
男朋友出差了,人在外地,天天都会给他打电话,他每次听到对方温柔的声音再看看自己手上因为想着别的男人而射出的精液都觉得十分愧疚,可是他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淫荡的天性。
第四章 家长会后
家长会开完了以后,他疲惫的回了办公室,同时应付几十个家长确实是一件费神的事情。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他一看,是一个学生的家长,长相十分俊朗又风度翩翩,他也总是频频的把眼神往这人身上瞟。现在看到人站在门口,他居然有些心虚起来,生怕是被发现了什么。
“您好,请问还有什么事吗?”他站起身来询问道。
“哦,我还有些事情想跟老师讨论一下,刚才人太多了也不方便说。现在也晚了,我请老师去吃个饭吧,可以吗?”
“这……不太合适吧。”对方说的又诚恳又让人难以抗拒,他也有些动摇。
“老师不用客气,平时尽心尽力的也辛苦了,老师愿意的话就当朋友之间吃个饭就可以了。”沈继诚笑了笑,又朝他走近了些。身上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那走吧。”谷雨也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刚坐好,沈继诚转身朝谷雨这边凑了过来,几乎整个人都要压到他身上一样。谷雨心里一惊却隐隐生出一种兴奋感,���是对方只是帮他拉过了安全带,扣好以后就规矩的坐了回去。谷雨为自己的幻想害臊的低着头,其实他一开始看到这个男人心里就一动,只是却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忍住内心的欲望。
因为学校位置有些偏,加上正是下班堵车的高峰期,这车开的也很慢。谷雨觉得有点尴尬,旁边坐着自己肖想的对象却什么也不能做,不能不说是一种煎熬。
“谷老师是不是不舒服?”沈继诚看见他脸色不大好,体贴的问道。
“啊,没有。”
“是不是有点冷?我怕太闷了所以没开空调。”沈继诚看他摇摇头,无辜的表情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诱人。最初他就发现这个老师的眼神总是在他身上停留,在办公室的时候那种毫不遮掩的渴望就更加浓郁了,弄得他也心里有了主意,约对方出来吃饭,看过段时间能不能搞上床。可是现在看来说不定不用费那么大工夫,自己就可以吃到这个妖精了。于是他很自然的伸出自己干燥温热的手去捏了捏谷雨白皙的小手。
“嗯……”突然被男人握住了左手,谷雨竟低低的哼了一声。原本就渴望着对方触摸的身体因为这轻微的刺激更加兴奋了起来。
“老师你怎么了,还是冷吗?”看见谷雨竟然没有拒绝,反而发出了魅惑的呻吟,沈继诚也更为大胆,松开了那只手,把右手放到谷雨的大腿内侧摩挲着,还不时的掐了几下。
“沈……沈先生……不要这样……快住手……”谷雨呼吸不稳的感受着男人的抚摸,情不自禁的夹紧的大腿,反而把那只手留在了两腿中间。他羞红了脸把葱白的手指放在对方的手腕上想拉开那个让他慌乱的源头。
“谷老师误会了,我只是怕你冷,这样给你取取暖而已。”沈继诚看他不胜娇羞的样子,更加想逗逗他。手从两腿之间抽出来覆上了他的性器,按压着。
“不要……嗯……不可以……”下面被人这样揉弄,原本就淫荡的谷雨自然受不了,心里叫嚣着想要沈继诚撕开自己的衣服,把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仅剩的矜持却仍然让他不断的拒绝着。
沈继诚被这妖精的反应撩的火起来了,也没办法好好开车,索性把车停在了路边一个偏僻的巷子里。这下他再没了估计,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就把谷雨的双手绑了起来。
“都硬了还说不要?”沈继诚继续玩弄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顺着他被揉乱的衬衣伸进去,抚摸着大片滑腻的肌肤。
“您别……啊……放开我……”只是被隔着裤子摸了一会,谷雨就感觉下身已经硬的有些发疼了。
“那你开家长会的时候还一直用眼神勾引我,是不是想让我扒光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讲台上操你?”沈继诚看他还别扭着拒绝,不由得说出更多调戏他的话。
“没……我没有……求,啊!求求你……不要再……嗯……”听对方露骨的说出了自己的性幻想,谷雨感到羞耻极了,挣扎的想解开手上的束缚,但是身体上的欢愉却又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让他瘫软着陷在座椅中,承受着男人在他身上���抚慰。
“可我看你明明也很兴奋,这小东西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谷老师如果真的不要我就停下来了哦。”沈继诚知道他口是心非,故意停下手里的动作,贴在他耳边说道。
“嗯……你……”刚才还在他身上给他带来享受的大手离开了,让他更加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害怕男人真的不再继续,谷雨不住的扭动身体,嘴里只能发出娇喘声。
“谷老师想说什么?”沈继诚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衣和有些散乱的头发,看的谷雨心痒更甚。又实在说不出求对方操自己的话,急的咬紧了下唇。
“沈先生……不要欺负我了……”他放软了语气,撒着娇说道。
“那看老师怎么做了。”沈继诚看他泛红的眼角和娇艳的唇瓣,强压下心里的冲动。
“摸我……摸我好不好……”谷雨看他不为所动,身体被情欲折磨的越来越难以忍受,只好抛弃了矜持,小猫叫似的哀求道,被绑着的双手主动把对方的脖子圈住,嘴唇凑了上去直接吻住了沈继诚。
这一举动让沈继诚心花怒放,也不再坚持,抱着谷雨跨坐在自己身上,把座椅放下了一些,就开始享受美人主动的讨好。谷雨香软的舌头在沈继诚嘴里吮吸舔弄着,胸前的两个粉嫩的乳头摩擦着对方的结实胸膛,衬衣已经滑落到了手臂上挂着。
沈继诚手忙脚乱的扯下了谷雨的裤子,嘴里拼命的在他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啃咬舔舐,谷雨早就沉沦在沈继诚带给他的情欲之中,仰着头高声浪叫着。
“啊……嗯嗯……好舒服……沈先生……”
下身火热粗壮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在他已经濡湿的穴口,一股酥麻酸痒的感觉从穴里传来。
“好痒……骚穴好痒……啊……下面要……”
“骚宝贝……老公马上就好好疼你。”沈继诚正埋头在他被咬肿的乳头上舔着,听他发骚,自然乐意,手掌立马就从挺翘的臀肉上移到了娇嫩的穴口,手指立马感到一股温热的黏液从里面涌了出来,两根手指很顺利的就从他饱经男人滋润的穴口伸了进去。
“好紧……宝贝你这浪穴真是又软又紧……”
“要肉棒……嗯……要老公的……大肉棒……哈啊……”肠壁上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侵入的手指不断的收缩着,骚水越流越多,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前面早就被沈继诚摸的射了一次,现在又被手指挑弄的硬了起来,他扭着水蛇一样的蛮腰和屁股在对方怀里发浪。
“你真骚……宝贝……”沈继诚把头凑在他的脖子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身顺着早已湿腻的臀缝挺身进入了他体内。
“啊啊……老公……老公好棒……嗯嗯……大肉棒……”这瞬间的满足让谷雨愉悦的浪叫着,下身缠的沈继诚更紧了,直把乳头往沈继诚嘴里送去。
“嗯……哈啊……老公操我……啊啊……操烂我……”谷雨的身体上下颠簸着,享受着男人卖力的顶撞,纤细的身体被对方紧紧的搂着,每一次下坠,那肉棒好像都更深了一些,顶的他花摇柳颤,口水都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宝贝这里能不能吸出奶。”
“能……嗯……给老公喝奶……啊啊……用力吸……”
谷雨被沈继诚操的早就神志不清了,前端直到射了两三次,沈继诚才在他体内释放出了温热的暖流。前后同时来临的高潮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只知道搂紧沈继诚叫老公。
这一次释放让两人安静了一会,沈继诚没舍得拔出肉棒,��暖的肠液和自己精液在淫穴里裹着自己的肉棒,谷雨也耗了不少精力,只想懒懒的靠在男人的怀里温存一会。
沈继诚给他解开了绑住双手的领带,抚摸着他浓密的黑发,觉得享受极了。可是清醒过来的谷雨却觉得有些羞涩,在他怀里挣了挣,沈继诚当然不会放开。
“现在害什么羞,刚才还在我怀里叫的浪。”
“沈先生……”谷雨说不出话来,只好把头埋的更深了。
“不是老公吗?”沈继诚真是喜欢极了他又害羞又淫荡的样子。
“啊……你……你坏死了……”感觉对方在他身体里又顶了一下,他用含着泪光的桃花眼瞪了一下沈继诚,嘴里却还是娇嗔着。
“老公又硬了,自己动。”沈继诚被他的媚眼勾的肉棒重振雄风,在穴里渐渐再次硬了起来。用手拍了拍他肥美的屁股,命令道。
“真坏……嗯……”谷雨被他一定,春心也荡了起来,配合的自己在他身上前后磨蹭着。
“骚宝贝忘记怎么叫了?”
“啊啊……老公……不要……嗯……好老公……”对方惩罚似的重重捏住了他的阴茎根部,他忙卖乖着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去舔沈继诚的耳廓。
“乖乖听话知道吗?”沈继诚十分受用,手却仍然没有松开,进一步的斜坡道。
“嗯……骚宝贝乖……好老公……摸我……”谷雨下面越来越涨,只好更加卖力的讨好男人。
最后沈继诚在这骚货的身体里泄了三四次才放过他,也没问谷雨家里住哪,直接带回了自己的一个平时不怎么住的别墅里。
谷雨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猜到自己应该是在沈继诚家里,两个人车震到最后自己几乎晕了过去,对方的肉棒又大又粗,技巧更是没的说,顶的自己欲仙欲死,到后来一直抱着沈继诚要。他转头一看沈继诚就睡在自己旁边,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只剩下昨天被插的有些红肿的后穴还提醒着他那场销魂的性爱。看着对方壁灯下俊美的脸,自己的身体也被对方牢牢的搂在怀里,昨天在身体里逞凶的肉棒现在软软的挨着自己的大腿,谷雨不由得又骚动了起来。抬起滑腻的白嫩大腿就搭在了沈继诚的腰上来回的磨蹭,葱白的手指也开始戳着对方胸前暗色的乳头,不一会,那浅棕色的乳头随着他的动作挺了起来,谷雨还没玩够,又把身体往下挪了挪,开始用嘴去舔,男人结实的胸膛又韧又滑,他的小舌头不老实的在乳晕上打着圈,还轻轻的吮吸着,谷雨感觉到原本沉睡的人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他觉得现在又刺激又隐秘,却没有停下动作,更加放肆的开始玩他另一边的乳头。
直到那抵在他腿间的肉棒硬了起来,谷雨自己的脸色也潮红了起来,看着还没醒过来的男人,索性把身体滑了下去,把那根半硬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套弄了两下,又开始用舌尖舔着沈继诚的龟头,铃口已经因为刺激分泌出了前液,肉棒也已经因为他的努力完全硬了起来,谷雨捧着那根让他心动不已带着骚味的肉棒在柱身上来回的吮舔,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也有了反应,可是沈继诚却迟迟没醒过来,不能好好疼爱自己,这让他有些心急的用牙齿刮了一下极其敏感的铃口。
原本男人的欲望在早晨就十分旺盛,这时被谷雨特意刺激了一下,沈继诚竟然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在谷雨满是情欲的精致小脸上,淫靡非常。这时沈继诚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在他胯间抬起头来的谷雨,脸上都是白色的黏液,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明白过来这小骚货是在自己还没醒的时候用嘴把自己含射了一次。顿时清醒了过来,心中的欲火烧的他几乎红了眼睛,带着浓浓的鼻音命令谷雨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吃掉,谷雨十分听话的跪坐在他腿间,认真的把唇边的精液全部用舌头扫进了嘴里,手却故意在他腹肌上抚摸着,显然是刚才只是舔着沈继诚,就已经让自己欲火焚身了,现在是求沈继诚好好的疼他一番。
“趴好。”沈继诚一把扯过他,拍了拍他还留着红痕的屁股。
“嗯……轻点嘛……”谷雨娇声一颤,兴奋的爬了过去。
“骚宝贝自己把穴掰开。”
“要老公……嗯……”
谷雨一只手撑着上身,一只手用力的把自己已经泛着肠液的嫩穴掰开,屁股摆着让沈继诚快点进去。
看见他这么饥渴,沈继诚也把再次硬起来的肉棒狠狠的顶了进去。昨天就被磨的肿胀的后穴,现在更加敏感,谷雨感受着对方每一次的抽插,嘴里的浪叫也不断的传出来。
“啊……哈啊……哥哥好……好大……老公……嗯……”被插的高潮迭起的谷雨早已失去了理智,仰着脖子大叫。沈继诚在找到了他的G点以后,更加卖力的一直在点上碾磨戳刺着,让谷雨支撑不住,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头埋在双臂之间,牙齿刚咬住床单,又因为下身的一顶松开,急促的喘息。
两人在床上都射了一次,沈继诚把他抱进浴室里,又在浴室里要了他,这骚货被沈继诚顶在冰凉的墙上,一条腿被抬着,另一条腿支撑着全部的体重,几乎要被操到虚脱。
沈继诚随便做了点吃的端到谷雨面前,看他现在好像又害羞了起来,心里十分痛快,不由分说的就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啊……我下去吃……”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刚才又经过了几次性爱,可是谷雨一旦清醒过来总会觉得有些羞涩,况且他现在就穿了一件沈继诚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就扣了几颗扣子,两条修长的腿也露在外面,比不穿衣服更让他觉得羞耻。
“又不乖了?”沈继诚捏了一把他的腰。
“不是……听老公的……”谷雨酸软的腰被掐了一下,登时也不挣扎了,软软的靠在沈继诚怀里,乖顺的喊着老公,谷雨天生就有些被虐倾向,被对方已威胁他就立马听从。
沈继诚满意的享受谷雨的顺从,只觉得怎么也要不够这个尤物,身体滑腻白嫩不说,而且比例又匀称,叫床的时候又娇媚又放荡,可现在羞涩起来配上他那张漂亮清纯的脸蛋又毫不违和,能把这样生性淫荡的宝贝抱在怀里操上这么多次,沈继诚满意极了。真想把他锁在家里,不让别人看见。
“老公……不要……嗯……”原来沈继诚心里这么想着,手里也开始不规矩起来,谷雨下身这时什么也没穿,沈继诚一双大手就在那摸不够的肥嫩屁股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啊啊……老公……痒……”不一会那还没清理的骚穴就渗出了肠液,从穴口淌了出来,刺激的刚才受到疼爱的穴肉酸痒起来。谷雨只好扭动着屁股,想缓解这股噬心的痒意。
谷雨解开了衣服扣子,把唯一蔽体的衬衫扯了下来,浑身光裸的在沈继诚怀里扭动着。
沈继诚受到邀请,把谷雨抱起来放在了餐桌上,压在他身上乱摸。
“好哥哥快进来……要大肉棒……啊……好痒……”见沈继诚迟迟不插进来,谷雨饥渴难耐,伸手去扶住沈继诚那根,往自己身体里送了进去。
这一次沈继诚没有太用力,只是压在谷雨身上,十分温和缓慢的抽插着,每一次顶弄都感受着身下的人细微的变化。两个人耳磨厮鬓了半个多小时,沈继诚才射了出来。玩了这么多次,射出来的精液也稀稀的。就是身体再好也经不起这个妖精这么榨干自己。沈继诚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谷雨,随便处理了一下就把谷雨送回了家。
到家之后谷雨也没了一点力气,送走了沈继诚就瘫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沈继诚的别墅在这以后就成了两个人秘密约会的地方,他几乎在这房子里所有的地方操过谷雨,两人有时还会在公共场合做,那种快要被发现的紧张刺激感更让他欲罢不能。
第五章 深夜病房
“郑医生……别……”谷雨躺在病床上,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又舔又摸的郑言。
“噢……嗯……”可是那双手像又魔力一样,不断的撩拨着他的欲望,只能半推半就的任他为所欲为。
“好想把你吞下去。”郑言痴迷一寸寸的舔过他的肌肤,急促的呼吸喷在谷雨细嫩的脖子上。谷雨来住院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看上去清冷寡欲的美人,可是越忍耐越是心痒,趁着晚上查房的时候,病房里又只住了谷雨一个人,郑言把门一锁就摸上了他的床。
一开始还只是伸手隔着衣服在谷雨的腰上揉一揉,可是渐渐的也不满足于此,看谷雨没醒胆子也大了起来,解了他病号服的扣子,宽松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接着窗外的灯光,那一条修长白皙的腿别提多勾人了。
郑言平时就好色,可是胆小也不敢太放肆,最多也就是吃吃豆腐。但是今天就他一个人值班,外面的护士也被他叫去休息了,这么好的机会让郑言压抑的冲动爆发了。看着睡着的谷雨,那兽性更是压不住的涌出来。
“嗯……”沉睡的谷雨梦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还当自己是做春梦,也配合的扭动着身体,享受着对方的抚摸。
呼吸越来越急促的郑言把谷雨压在身下,完全敞开的衣襟让一片滑腻的胸膛暴露着,他趴在平坦的小腹上开始伸出舌头舔弄着,那触感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软嫩,顺着腰腹向上,湿腻腻的舌头带着温热的气息一路舔到了胸口,粉嫩的乳头很快被他含进了嘴里,郑言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上面碾着,受到刺激的乳头也在他口中挺了起来。
敏感点被这样对待,谷雨水蛇一样的纤腰摆动的更厉害了,双手也按住了郑言的后脑,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想要乳头得到更多的刺激。渐渐开始发痒的后穴已经愈发饥渴起来。
看着身下的尤物已经开始发骚了,郑言���是大喜过望,看来谷雨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被自己舔了两下竟然已经做出这种回应。他更卖力的在他两个粉嫩的乳头上来回啃咬,手指也在上面捻揉着。
“还要……啊……”谷雨甜腻的呢喃无疑是给郑言最好的鼓励,那双白嫩的长腿已经攀上了郑言的腰,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火热的肉棒也挨着那已经渗出肠液的穴口。
不知是不是郑言揉捏那丰满臀肉的力气太大,谷雨只觉得这触感太过真实,幽幽的转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发现真的有个男人在他身上喘着粗气试图强奸他时,谷雨吓了一跳,刚才的娇喘声变成了一声惊呼。
“啊!你是谁!”谷雨推了推郑言。
郑言发现谷雨已经醒了,心里也有点慌,于是忙用手去捂住了他的嘴,怕他喊出声来。
“别喊!”郑言把嘴凑到谷雨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唔唔……”谷雨说不出话来,只是那灼热的气息撒到耳朵上,让他浑身一颤,后穴里传来更多的酥痒感。
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郑言断定谷雨肯定已经动情了,也没刚才那么惊慌,只是让他别大声喊,得到对方点头的回应以后慢慢的松开了手。惊慌失措的俏脸更让人心生怜爱。
“郑医生……你怎么……”谷雨刚想问些什么,可是感受到嫩穴那里抵着的灼热肉棒,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现在只想让男人快点把那根能缓解他瘙痒的大棒子干他。
“我实在忍不住了,每天看见你,我都想把你绑在病床上狠狠的操。你给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郑言装着可怜,手下又开始继续动作,那又软又翘的屁股实在让他爱不释手。唇舌在他的脖子上来回的吮舔,感受来自谷雨身上的体香和滑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吻痕。
“啊……不要……唔嗯……”谷雨嘴里还在拒绝着,可是郑言却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张嘴就吻住了那娇艳的红唇,灵巧的舌头在他嘴里进出吮舔,一遍遍的轻咬着他的嘴唇,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谷雨的脸颊尽数滑到了枕头上。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谷雨早已面色潮红,秀眸惺忪了,手上也不再推拒郑言,反而搭在他的肩上。
“谷老师,你好甜,我想要你。”郑言边说着,变用肉棒往嫩穴那里顶了顶。
“啊!”谷雨的穴肉早就已经淌着骚水,迫不及待的想让那根肉棒进来了,现在又被这么一顶,全身就像爬着无数只蚂蚁一样,又痒又麻。
“谷老师,你都湿了。”郑言察觉出谷雨已经完全依从他了,也放心的把手指伸进了后穴中,没想到那嫩穴里面又湿又滑,早已经汁水横流了,于是兴奋的把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感受里面紧致软嫩的穴肉紧紧的裹着他,他都可以想到自己的肉棒插在里面会有多么销魂。
“坏蛋……啊……”手指在那嫩穴里来回翻搅按压着,谷雨也尤为兴奋,嘴里的娇喘愈发甜腻起来,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舔郑言的下巴和锁骨。
“噢……真是个骚货……”郑言也发出了一身低喘,抽出了沾满黏液的手指,再也克制不住的把肉棒顶进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湿腻嫩穴里。
“啊啊……郑医生好……哈啊……好大……”刚一插进来,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原本就空虚的后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插进去以后愉悦的缩紧了,绞得肉棒在他体内又膨胀了一圈。松软的内壁夹着烙铁一般的肉刃,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宝贝叫的真好听。”郑言压着谷雨操了一会以后,便将他抱着坐了起来,谷雨全身的支撑点都在那根被肉棒侵袭的后穴处,一时间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好深……嗯……好舒服……”郑言用手捧着他的肥白臀肉,下身用力的向上顶着,香汗淋漓的谷雨靠在他怀里,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声。
“老公……用力……啊……操死我……”
“我还要……嗯……老公好棒……”
“啊……那里……”在被顶到敏感点时,谷雨全身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前面秀气的阴茎直接射了出来,后穴狠狠的一夹,把郑言也夹射了。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可郑言却并没得到满足,谷雨这样在床上风骚淫媚的妖精就是让人想看被操的哭哑嗓子哀求自己继续的样子。还没抽出去的肉棒在谷雨穴里转了个圈,让谷雨趴在床上,自己扶着他的腰再次往里面抽送了起来,那根半软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
看郑言这么快又重振雄风,谷雨当然也十分乐意,后穴也愉悦的箍紧了那根肉棒,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迎接着对方的律动。
“老公……啊……亲我……”谷雨不甘寂寞的扭过头,闪着水光的桃花眼望着在他身后的郑言,红肿的嘴唇撅着朝他撒娇。
一看美人主动献媚,郑言哪里舍得不听,连忙弯下腰,胸口贴着谷雨光裸的背脊,唇齿慌忙咬了上去,一点点的品尝着美味柔软的娇唇。
下身的攻势却没有丝毫减缓,紫黑的肉棒用力的媚红色的穴肉里驰骋着,不断的在谷雨敏感点上狠狠的碾磨耸动着。
习惯了欢爱的身体自然经不起撩拨,谷雨的肉棒在郑言的抚弄下再一次硬了起来,因为后穴里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他很快就射在了郑言手里。
沾满了精液的手指伸进了谷雨的嘴里,他香软的舌头忘情痴迷的吮舔着,直到郑言再次吻住了他。
“啊……啊啊……嗯……老公好会插……”谷雨的眼角已经因为快感溢出泪水渐渐的滑落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郑言终于射了出来。
谷雨和郑言双双侧躺在了床上,两人依然吻的难分难解,下身也交合着并没有分开的意思。夹紧的双腿被郑言拉开,一条大腿被抬了起来,两人只是温存了片刻,那根不知餮足的肉棒竟又在温热湿滑的穴里硬了起来。
“啊……又硬了……讨厌……”谷雨感觉到男人无休无止的欲求,象征性的在他tong,志,激xiao说出 Shou:栏-每-泳-瓶-的-首-字-母 l,m,y,p,旧,八,齐,⑥怀里挣动了一下,嫩穴却含着那根肉棒兴奋的收缩着。
“骚穴想不想要?”郑言拧了一把谷雨肿的向樱桃一样的乳头。
“疼……嗯……想要……骚穴想要……大肉棒……”仍让无法抗拒浓烈情欲的谷雨浪叫着,小手伸到下面轻抚着郑言的囊袋。
“操死你个骚妖精。”
紧接着二人再一次的进入了激烈的欢爱之中。
经历了四五次高潮的谷雨几乎是被爽的晕了过去,身体不断地抽搐着躺在郑言的怀里哀叫着,脸上满是愉悦的泪水,满身都是牙印和白色的精液。
郑言着才放过他,简单给他清洗了一下悄声走出病房。
第二天谷雨直到中午才困难的睁开眼睛,浑身酸痛极了,可是昨夜的疯狂刺激却依旧让他十分欢喜。男朋友来看他的时候害他坐都坐不起来,还得应付着郑言趁男朋友给他打水时的骚扰,心里又惊又怕却无比的享受。
第六章 与公公独处
谷雨跟着男朋友回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男朋友是单亲家庭,早年母亲去世了,十几年一直跟父亲一个人过,对方也很开明,并没反对他们俩的事情,还时常让男朋友带着谷雨回家吃饭。谷雨刚出院,说是要做一桌好菜给谷雨好好补补。
本来说好两个人一起来,可是谷雨刚到门口,谁知男朋友说突然上司说要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让他跟爸爸先吃。
“叔叔,他说今天加班让我们俩先吃。”谷雨一进屋就跟穿着围裙的中年男人说道。
“这小子,不回来算了,我快做好了,咱们俩吃也一样的,到时候给他热热。”孙成武一听儿子不会来了,也没辙,只好钻进厨房里继续忙活起来。
桌上的菜很丰盛,可是只有两个人,又少了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人,或多或少吃的不太自在,谷雨也吃的心不在焉,喝汤的时候手没端稳就把汤洒了一身。衣服裤子到处都是汤水。
“怎么啦?汤撒啦!烫着没有!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孙成武看谷雨泼了一身的汤,连忙去拿了块毛巾过来。
“没事没事,我太不小心了。”谷雨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心不在焉,多大人了碗都端不稳。
这时孙成武也不顾谷雨说什么,就拿毛巾给他擦了起来,那毛巾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在他胸口前摩擦着,原本还有些慌乱的谷雨,乳头被这没轻没重的一刺激,顿时咬紧了下唇,谁知那毛巾又在他小腹那擦了起来,这就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孙成武原本也没别的想法,只是看这一身的汤水,总要擦干净才好,就顺着水渍往下擦,裤裆那也撒上了不少,他也就把毛巾也往那按了按。
“孙叔叔……我自己来吧……”谷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喘了,如果再被孙成武这样弄下去,他肯定会忍不住叫出声的。
“客气什么,叔叔给你擦吧。”孙成武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也没多想,又看胸前那还是湿湿的,又往那抹了两下。这两下正好按在了他敏感的左乳头上,这一下,让谷雨没忍住叫了一声。
“啊……”原本他身体就十分敏感,这人又是男朋友的父亲,被这样擦来擦去的,那一声呻吟更显得格外娇媚。
“还是,还是我自己来吧。”意识到自己呻吟出声的谷雨尴尬极了,连忙夺过那条毛巾背过身。
“那,那行。”孙成武一听谷雨这一声,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心里突然窜过一团邪火,吓得他连忙退了几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怎么才好。可是眼睛却还是不自觉的瞟着谷雨,当初儿子带着谷雨回家说是男朋友的时候,孙成武也没太排斥,而且见着谷雨的时候他都愣住了,他还没见过长得这么美艳的男人,虽说没表情的时候看着清高,可是总是隐隐的透着一股娇媚的气息,挠的人心里痒极了。可是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儿媳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孙成武脑子里晃了一下。这会又偷偷瞥他,有段时间没见,发现他身上那股媚劲只增不减,加上那张浓桃艳李的脸蛋,就更令人把持不住了。
孙成武被自己心里的邪火烧的难受,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谷雨看身上已经差不多干了,想着刚才自己那声娇喘,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其实他现在不比孙成武好受多少,心里更是火急火燎的想找人跟自己做爱。而且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公公,他觉得全身更加燥热了,这种不伦的关系刺激着他的神经。
“小雨啊,要不把衣服脱了烘干吧。”孙成武思来想去虽说对不起儿子,但是下身的肉棒光是看着谷雨就已经直挺挺的抬了头,脑子里还在挣扎着,嘴里却已经说出了这句话。
“不太好吧。”谷雨推拒道。
“都是一家人了,还跟叔叔客气什么。叔叔帮你脱吧。”孙成武依着本能走了过去,也不管谷雨拒绝,就扯开了谷雨的衣服,扣子掉了一地,香滑雪嫩的身体顿时暴露在了他眼前,孙成武看着他纤细的身体,眼睛都直了,猴急的把他上衣拉了下来,自己也脱了衣服。
“叔叔……你别这样。”谷雨看他红了眼睛朝自己扑过来,心里兴奋的直跳,可是还是不想走到最后一步,一直用手把孙成武往外推。
“叔叔帮你把身上弄干净。”再也忍不住的孙成武把谷雨拦腰抱了起来往沙发上一扔,就俯身上去开始舔他胸前两个已经挺起来的乳头,左乳头才刚被含进嘴里一吸,谷雨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浪叫。
“啊……叔叔……”嘴里湿热的气息全部洒在了乳晕上,两个乳头被舔的红红的,紧接着就被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拼命的搓揉抚弄着。谷雨皮肤细腻滑嫩,摸得孙成武爱不释手,直捻着那两个小樱桃,还伸出手指去弹了两下。
“不要……放开……啊……”谷雨被他挑拨的挺起了胸膛,额头上都渗出了香汗。
“小雨不乖了,下面都硬了,还要叔叔放开么。”孙成武看他还在抗拒,膝盖顶开了他夹紧的双腿,一手握住了那根秀气的阴茎,上下撸动着。
“叔叔,别……啊……不行……被季阳知道了……”谷雨担心这时候如果孙季阳如果推门进来看到这些的话,他感觉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那也是你勾引的叔叔,我才一摸你就硬起来了,在外面没少挨操吧。”孙成武一拍他丰满的屁股。
“没有……没有……”被对方说中,谷雨缩了缩身子。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对不起我儿子那点事都说出去。”孙成武看他躲躲闪闪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也不知道这骚货给自己儿子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自己操只当是肥水不���外人田了。
“嗯……叔叔……”谷雨一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坚持���何况他早就被孙成武撩拨的淫性大发了,于是顺水推舟的温顺了起来,躺在沙发上,媚眼如丝的看着孙成武,嘴里娇嗔着,手也攀上了他的后颈。
“真是个小骚货。”孙成武看他献媚,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低头就朝那娇艳红唇上吻了过去,肥厚的舌头伸进嘴里翻搅着,和那条香软小舌相互缠绕不止。粗短的手指在他背后不断的游移抚摸,越摸这骚货越是在他怀里又扭又晃的,蹭的他下身那根肉棒更硬了一些。
“哈啊……叔叔……弄疼我了……”孙成武正埋着头捧着他丰满白嫩的屁股舔着,看着实在诱人,就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红红的牙印。听他哀叫,也不停下,双手掰开他的臀缝,舌头在那嫣红的缝隙里开始舔了起来,划过他那嫩穴时又往里钻了钻,搔的谷雨屁股连连摆动。
“啊啊……讨厌……嗯……”感觉到孙成武舌头在穴口连连徘徊,却又不伸进去,那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上面,让他后穴里的肠液都渗了出来,酥痒的感觉从穴里传来在全身游窜着,他想让孙成武快点用肉棒满足自己,可是此刻难得的羞耻感阻止了他。只好用屁股一直往孙成武的脸上凑。
看身下的人都已经浪的没边了,孙成武也愈发兴奋。两只手揉的更加用力,肥嫩的臀肉都被他揉的发红,含住了穴口的嘴使劲的一吸,谷雨头皮一麻,前面的肉茎瞬间射了出来。
孙成武看谷雨躺在身下急促的喘息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把鼻子凑到了射出的精液上,一股专属于谷雨的味道在鼻端蔓延开,孙成武伸出舌头把那些黏液都舔了个干净再次倾身吻住了谷雨。
“唔唔……嗯……”自己的味道被咽了下去,谷雨羞耻的直哼哼。
已经被孙成武舔的软嫩的穴口很快就容纳了两根手指,孙成武粗短的手指在一插进去的刹那就爽的低喘了一声,湿热的内壁像丝绒一样裹着他的手指,有意识的往里收缩着,他在里面又戳又按,在伸到深处时,手指刚一按下去,谷雨竟发出了一声高亢婉转的娇吟。
“呀啊……那里……啊……”被戳到了敏感点的谷雨浑身一颤,前端又硬了起来,后穴收缩的更厉害了,源源不断分泌出的肠液早已打湿了孙成武整个手掌。见谷雨欲求不满的磨蹭着沙发,孙成武立马抽出了手指,把硬的发疼的大肉棒刺了进去。
一瞬间被填满的后穴,疯狂的蠕动着接纳粗大的肉棒,谷雨也发出愉悦喟叹。
“好舒服……叔叔好大……嗯……”
“叫爸爸!”孙成武看他淫媚娇艳的模样,拧了一把他的细腰。
“啊……爸爸……爸爸操死我……啊……”这种乱伦背德的快感更加增添了此刻偷情的乐趣,两人都无比兴奋的沉浸其中。
“骚货……爸爸操的你爽不爽……啊?”孙成武一边在他身上耸动一边问道。
“爽……爸爸的肉棒……啊啊……操的骚货……嗯……好舒服……爸爸好厉害……”
“是不是想让我当着季阳的面操你……”孙成武故意凑到谷雨耳边说道。
“啊!”谷雨一想到孙成武说的画面,刚射过的阴茎再一次兴奋的涌出了精水。脑海中的画面仍然挥之不去,父子两人相继在他身上又摸又舔,一边操他一边让他��住另一个的场景刺激得谷雨浑身抖动。
“真他妈淫荡。”
“快……啊……还要……”这时的谷雨早已沉浸在后穴不断传来的快感当中,滑嫩的双腿圈住了孙成武的腰,一直催促着他。
“操死你……”
“呀啊!”一道暖流喷在了穴里,谷雨惊叫了一声,大口喘着粗气。孙成武也趴在他身上慵懒的啃着他的锁骨。只是肉棒却抽了出去,刚射出来的精液顺着臀缝滑落到了沙发上。
“嗯……”早已被调教的淫荡不堪的身体自然不会满足于这么短暂的欢爱,谷雨见孙成武趴在自己身上不动,难耐的用腿去磨蹭他的腰,小嘴也凑到孙成武的耳廓,轻轻的吹着气,发出饥渴的呻吟。
“操。”本来喘着粗气的孙成武被他这么一聊,自然再次来了兴致,谁知道自己儿媳妇能骚成这样,被自己干的那么狠,居然还小猫撒欢似的还要,既然这样也不用跟他客气了。孙成武立马重振雄风,让谷雨转了个身,两人坐了起来,孙成武跟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他抱着,肉棒再次插了进去。谷雨怕自己掉下去,只好一直把身体往后靠,而孙成武两只手也不扶着他的腿,在他的双乳上揉捏着,嘴也一直在啃着他的肩窝。
“哈啊……好深……啊……要被操死了……”全身的重量现在都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原本就粗长的肉棒更是插到了深处,顶的谷雨浪叫连连。
孙成武越听他这甜腻的浪叫越是顶的起劲,每次都往那敏感点上戳刺着,谷雨被操的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仰着脖子尽情的享受着,因为快感眼里早已渗出了泪水,沾湿了他浓密的睫毛,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肉棒被骚穴紧紧的绞着,媚肉不断的往外翻着,混合着精液的骚水从孙成武的耻毛上滑落下来,前后双重的快感让使人颤栗的极致快感再次席卷了谷雨全身,他前端射出来时,嫩穴一夹,把孙成武也夹射了出来。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谷雨腻在孙成武怀里厮磨着,满身都是汗水,胸前和腿根还有孙成武留下的咬痕。虚弱的样子跟刚才的放浪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看得孙成武还想提枪再干。
两人腻歪的一路热吻一路走到了浴室,孙成武打开了热水,那有些发烫的热水冲刷过谷雨异常敏感的身体,让他已经射过几次的肉棒居然还是起了反应。孙成武笑了笑,坏心的用手指拨弄了两下。
“坏死了……啊……”谷雨早已没了隔阂,现在肆无忌惮的向孙成武撒着娇,娇软无力的手还打了一下他的胸膛。这一拍却像是调情一样又骚又媚,让孙成武暗叹谷雨真是天生勾引人的狐狸精。
“我不坏能让你舒服这么半天吗。小东西。”浴缸里接满了水以后,孙成武拉着谷雨坐进了浴缸里,肉棒紧紧的贴着他的臀缝摩擦着。
“叔叔别弄我了……快进来……”后穴不知餮足的被那根火热的硬棍撩的又酥又痒,谷雨只好扭着屁股哀求道,“要叫什么又忘了?”孙成武惩罚一样扯住了他早已红肿的乳头。
“爸爸……求你……快……快进来……啊……”谷雨身上被孙成武满是厚茧的大手抚摸着,穴口又是他不断来回摩擦的肉棒,被欲望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谷雨带着哭腔不断求欢。
“可是爸爸累了怎么办。”孙成武说完停下了动作,坐在浴缸里看谷雨焦急的扭过头嗔怪的望着他。
“嗯……”谷雨没办法,只好抓住那只大手在自己乳尖和腰上来回摩擦,屁股也增加了晃动的幅度,光裸的后背一直往身后的人身上贴。
但是只是这样的触碰却远远不能缓解他的欲火,谷雨撑住发软的双腿转过身,面对着孙成武,双唇贴在孙成武脖子上舔了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柔软的舌头在胸前暗色的乳头上画着圈,让孙成武闷哼了一声。谷雨边舔还边抬起眼去看孙成武,老男人被他的主动撩的握紧了浴缸的边缘,恨不得现在就把这骚货压在墙上狠狠的捅进去。
当谷雨把头埋进水里,含住那根紫黑色的肉棒时,孙成武几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可是他却还是更想享受美人的主动服侍。肉棒每在那销魂的小嘴里戳两下,谷雨就得抬起头娇喘半晌。含了两下,那肉棒已经硬的像烙铁一样,谷雨跪坐在孙成武的肉棒上方,掰开经过几次情潮的嫩穴,就往下坐了下去,当再次被那根粗黑肉棒填满时,谷雨才得到满足。主动扶住孙成武的肩膀,自己在他身上动了起来。那硬挺的肉棒极其缓慢的摩擦过他敏感松软的穴肉,毕竟刚才已经被操过几次,谷雨现在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没动几下就再也抬不起屁股,只能坐在孙成武的腿根上前后来回挪动。但是却完全没有被狠狠抽插的快感,谷雨只好挂着眼泪软糯的再次哀求道。
“爸爸快……快操我的……啊……骚穴……嗯……求求你……”孙成武早就忍不住了,也经不起谷雨这样再三的哀求,当即拉起谷雨,把他按在冰凉的浴室墙上,抬起他一条长腿,下身便开始不断耸动起来。
“啊……好舒服……哈啊……爸爸操死我……”
孙成武埋在那销魂蚀骨的骚穴里连连抽插了几百下才最后射了出来。清洗好两人身体的时候,谷雨已经累的连跟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一看时间才知道两个人已经玩到了深夜,孙季阳在几个小时前就发来短信说今晚要彻夜加班没办法回来了,让谷雨先回家。不过现在的谷雨却任由孙成武抱着进了卧室,留下一片狼藉的浴室和客厅进入了梦乡。
谷雨是被身上的震动惊醒的,他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彻底清醒过来以后,就看见孙成武正把头埋在他胸前吸他的乳头。
“爸爸……别……”那种麻酥酥的快感让他娇哼了出来。
“爸爸早上起来都要喝奶。”孙成武见他那副不堪忍受的骚样,心里十分得意。
“啊……要破了……”
没过一会,谷雨就主动坐在了躺着的孙成武身上,昨天清洗干净的骚穴现在又不断的流出情动的黏液,依旧紧致的包裹着那根雄风依旧的粗壮肉棒。双手撑在孙成武胸前,感受着来着下身一下下快速的冲撞。谷雨觉得要爽上天了。昨天才被操了一晚上,现在谷雨的身子几乎一碰就会有反应,更何况被孙成武的大手来回抚摸揉捏,骚穴又受着这样的冲撞,谷雨愉悦的仰起头,迎合着来自对方的抽插。
孙成武只觉得这个骚货怎么操都操不够,两手扶住他的腰,下身跟打桩机一样猛烈的往他身体里钉着。谷雨俯下身,用胸前被咬的艳红的乳头去磨他的胸口,小嘴也不甘寂寞的吻住了他,吮吸着他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全部糊到了脸上。谷雨嗯嗯唔唔的哼着,两只手伸进孙成武的头发里,像是为了缓解这噬人的欲望。
谷雨那根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肉棒因为后穴强烈快感的刺激,渗出了些稀薄的水,虽然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可是身体本能的欲望还是驱使着他在孙成武身上颠簸着。
用手指蘸着那些精水,孙成武把手指捅进了谷雨的嘴里,谷雨渗出猩红的舌尖上下来回的吮舔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最后捧着孙成武的手,含着他两根手指,模仿着口交的动作,任手指在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像此时的后穴一样,发出咕唧的水声。
这一举动让孙成武更为激动,翻身把谷雨压在了床上,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滑腻的胸口上抚摸着。两个沉甸的囊袋拍打在他通红的翘臀上。
“啊……哈啊……爸爸……操坏了……啊……”急剧收缩的嫩穴被孙成武大力冲撞着,越顶越深。终于在谷雨一声哀叫中射了出来。
中午谷雨回家时,几乎走不动路,还是孙成武半搀着他才让他回了家。
之后谷雨去见家长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不知情的孙季阳自然是高兴,可是他不知道每次自己坐在客厅里,谷雨去厨房里帮忙时,都被孙成武按在厨房里狠操,谷雨又羞又怕却十分上瘾,两人甚至在孙季阳睡着的时候就在他旁边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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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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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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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lidda · 1 day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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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 使用辣椒粉作为成分的果汁(AI生成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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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hiha-senju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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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扉】浮华市集
晚宴即将开场的时候众人终于迎来了姗姗来迟的公爵夫妇。
比起外套马甲中规中矩的公爵,公爵夫人无疑打扮得更加夺目。这位来自异国的夫人身着白色的长裙,比起其它夫人小姐们偏爱的华丽厚重的裙摆,这条没有蓬松裙摆的长裙明显被衬得朴实无华起来,更像是上一个时代流行的款式。一字型的领口开得极大,袒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层层叠叠的蕾丝装饰遮住了胸脯本应隆起的弧度,蓬松的衣袖被拉到肩膀之下,腰身被束腰勒得纤细而柔软,如墨的黑色长发被盘成了高高的发髻,其上点缀的也不过是一些零星的碎钻,如果不是夫人胸口坠着的硕大的璀璨蓝宝石和宽大帽檐上随着步伐摇晃的羽毛,想必这对为了进���交际圈而早早造势的异国公爵夫妇会在第二天就因为过于穷酸而成为今年整个社交季的笑话和谈资。
在公爵夫妇进场之后,悠扬的音乐声响起,乌发雪肤的公爵夫人在众人打量的目光中挽起了公爵的手,不动声色地在看似木愣的丈夫腰间掐了一把,悄声道。
“亲爱的,现在您应该按照流程请我去跳舞了。”
有着一头少见白发的英俊公爵看着眼前人那张妆点后艳光四射的美丽脸蛋,不得不在公爵夫人威胁的目光中弯腰,绅士地牵起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搂着公爵夫人被束缚得过于纤细的腰肢进入舞池。
“你是不是有点太投入了?”忍受着怀中人恶意踩踏的公爵一边努力维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一边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亲爱的,您在说什么呢,”涂了艳丽口脂的公爵夫人端着那副温婉贤淑的模样,他勾起唇,涂了蔻丹的手轻轻搭在他丈夫的胸前。顶着公爵警惕的目光,他依偎在公爵颈侧,像是在和自己的丈夫调情一般低语,“我当然不会忘了,我吃了这么大亏,可都是要你一点点还回来的。”
考虑到他们正在大庭广众之下,外表英俊的男人忍住了想要和怀里的蛇蝎美人现场互殴一决生死的心思,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左前方那个穿着苹果绿上衣和条纹背心的男人,暗示怀里正踩他踩得不亦乐乎的人赶紧干正事:“那个臃肿的胖子怎么样?”
“典型的花花公子,花心滥情,看那个钢质纽扣的磨损程度,估计手头没什么钱。”
“那前面的老头呢。”
他特意带着人转了一圈,好让人看清楚那个正站在一旁和女伴调情的干瘦老头。
“家底不错,他的夫人死后留了一大笔钱,不过这位可是个远近闻名的铁公鸡,想从他手里抠点钱可不容易。”说到这,正漫不经心地寻找目标的公爵夫人忽然瞪了他一眼,“这些出发前不是都在资料里看过,你是不是在耍我,千手扉间。”
“彼此彼此,宇智波泉奈。”
纸醉金迷的欢乐场之外,属于备受瞩目的“公爵夫妇”的那辆马车里,两个穿着黑色听差制服的东方面孔正对着隐隐传出欢声笑语的窗户翘首以盼。
“为什么是我的弟弟穿裙子?”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搂在怀里像花蝴蝶一样满场飞来飞去,某个护弟心切的哥哥有些坐不住了。
“可是他已经是我们四个人中身量最小的那一个了。”听到他的牢骚,坐在他身边的高个同伴眨眨眼,“除了他,没有人能把自己塞进那条昂贵的裙子。”
公爵夫人的到来为今年的社交季���入了新鲜的血液,在亮相一周之后,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公爵夫人就成为了上等人交谈中的常客。
据说这位看起来过分年轻的夫人手里有几个入账不错的铺子,家里和俄国有生意往来,在印度那边也有门路,因此手面极阔。某位小姐不过是不慎丢失了一只耳坠,热心的公爵夫人便赠送了一整套首饰使这位小姐免于在贵妇人们面前失仪,又听闻在拜访了某位女士创办的私立女子学校之后,这位好心的公爵夫人当即慷慨地资助了几位家中贫困的女学生,又掏出了上万英镑来支持女校长的教育事业。霎时间,公爵夫人乐善好施的名声传遍了街头巷尾,从这位夫人手里拿到过不菲报酬的仆佣们很乐意向所有人宣传公爵夫人的菩萨心肠。
至于被人们歌颂的公爵夫人本人,在黄昏到来的这一刻才将将从睡梦中苏醒。宇智波泉奈看了眼手中攥着的怀表,起身靠坐在柔软的床铺上,露出了未加修饰的属于男性的英气眉眼和平坦的上半身。在床头的铃声响起三下之后,他嘟囔着开始胡乱往自己身上套裙子,硬挺的裙撑、宽大笨重的裙摆和钢铁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的束腰是他现在最讨厌的东西。
“我要吐了。”他咬着牙收紧束腰的绳子,感受着腰腹被挤压的痛感,在系好最后一个蝴蝶结之后突然转身,猛地扑到床边掀掉了被子。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原本正在熟睡的千手扉间没好气地裹紧了身上的睡袍,刚想翻身就被人压制住了双手,然后某个恶劣的小混蛋在他布满暧昧痕迹的雪白胸脯上用力咬了一口。
“已经快晚上了,快起来帮我。”
他毫不客气地指使着睡眼惺忪的情人帮自己翻箱倒柜寻找一套和衣裙适配的首饰。过紧的束腰勒得他呼吸困难,他随手抓过一把点缀着羽毛的扇子,动作粗鲁地扇了扇,又不耐烦地踢开了散落一地的华丽衣裙,从地上捡起一条颇为眼熟的项链。
“这是哪来的?”
背对着他的白发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大概是前几年从哪个俄国佬手里弄来的吧,我也不记得了。”
闻言,他屈起手指敲了敲那几颗在灯光下看起来毫无瑕疵的钻石。
“都是真货?”
“那一圈小的碎钻是真的,大的那几个是换上去的假的。”只胡乱裹了件睡袍的千手扉间提了个小巧的古董首饰盒走过来,行走间大腿内侧的旖旎风光若隐若现,“抠下来的真货早就脱手换成钱了。”
宇智波泉奈半靠着梳妆台,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在情人身上制造的美景,但在首饰盒打开的下一秒就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盒子里是一整套的珍珠首饰,他铁青着脸,以视死如归的表情从镜子里注视着情人把饱孕光华的戒指套进他细长的手指,又把耳环穿过他两边的耳洞。在听到珍珠项链的钻饰搭扣在他颈后扣上时发出的咔哒一声脆响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扶着梳妆桌弓起身子。
“该死的,为什么穿裙子的偏偏是我。”
“因为我们都穿不上你的裙子。”千手扉间爱莫能助地摊手,语气里不乏对这个小混蛋最近热衷于在床榻上折腾自己的报复,“你总不能期待宴会上会出现一个比那些男性贵族们更高大,露出的手臂肌肉健壮得能打死一头熊的公爵夫人。”
“我真的要吐了,这鬼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宇智波泉奈作势干呕了一声,“那些该死的满脑子寻欢作乐的肥猪。”
“再忍一忍吧,最多一年,少则几个月,就又要打起来了,到时我们可以趁乱离开。”千手扉间扶正了他的脸,专注地妆点着他比一般男性更显得线条柔和的脸庞,“而在此之前,我们需要从那些肥猪手里捞到足够我们挥霍一辈子的一大笔钱。”
在必须出门的时刻到来之前,白发男人迅速打理好了自己,他朝着眼前雍容华贵的“公爵夫人”伸出手:“看在金钱的份上,高明的骗子就是要伪装到最后一刻。”
“好吧好吧。”宇智波泉奈撇了撇嘴,然后他迅速端起了属于公爵夫人的营业笑容,姿态优美地挽住了情人的手臂,拽着他一起向门外走去。楼下两位兄长早已准备好马车,等待着驶向今晚的名利场。
“看在金钱的份上。”
在一个久违的不用出门应酬的宁静夜晚之后,四个人难得能聚集在餐桌前享受来之不易的悠闲早餐时光。
宇智波斑扫视着宇智波泉奈精心护理后披散在身后散发着光泽的柔顺长发、染成浅红色的抛光指甲和多次美容后愈发容光焕发的脸蛋,感叹道:“我现在越来越能接受我的弟弟其实是女扮男装多年的妹妹了。”
旁边的千手兄弟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笑声,宇智波泉奈瞪了以为宇智波斑在说笑的千手柱间一眼,又对着发出嗤笑的千手扉间张牙舞爪:“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如果不是你们都不顶用,哪里轮得到我变成这个样子!”
他又转向自己的哥哥:“都是哥哥的错!如果不是当初哥哥做假身份的时候出错,我也不用打扮成女人!”
说罢他扯过椅背上搭着的披肩怒气冲冲地跑上楼去,导致理亏的宇智波斑只能看着弟弟愤怒的背影讪讪一笑。
不多时,���房来报有尊贵的小姐来接夫人一同去公园兜风,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立即端着盘子躲进了厨房,千手扉间坐在主位,拿起今早刚刚送到的最新一期《公报》快速浏览了起来。
没一会儿,宇智波泉奈从楼上跑了下来。他换了一条白纱连衣裙,肩上裹了一条同色的开司米披肩来应对尚且料峭的寒风。这位从头到脚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女士”像只花蝴蝶一样轻盈地掠过餐厅,热切地迎向了“她”等候许久的尊贵的朋友——
“我亲爱的艾米莉亚,能在今天见到你可真高兴。”
说着两位尊贵的女士手挽手亲密地出门了,隔着门板都能听到她们像百灵鸟一样欢快的谈笑声。
等马车的行进声渐行渐远,躲在厨房里的哥哥们探出了头,他们的视线和坐在餐桌前的千手扉间不期而遇,又情不自禁地转头看向了宇智波泉奈离去的方向。
“他一直是这样吗?”第一次见到伪装后的宇智波泉奈行骗现场的千手柱间说话都磕巴起来,他绞尽脑汁,好半天才想出一个形容词,“我是说……呃……活泼娇俏?”
“大概吧,总之他看起来还挺乐在其中的。”
喝下最后一口茶的白发男人耸了耸肩如是道。
在由塞瓦斯托波尔出发,行经在黑海的邮轮甲板上,尊贵的杜布罗夫斯基先生又一次见到了那位在一众人等中显得十分特别的东方面孔的小姐。
这位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士穿着朴素的棉布长裙,上半身被厚重的披肩遮得严严实实,露出一张苍白秀丽的脸和被海风吹得毫无血色的嘴唇。“她”似乎不太适应船上的生活,在路过他身侧的时候因为海浪的颠簸而脚下一个踉跄。
这给了这位自命不凡的浪荡公子哥一个恰到好处的表现机会。他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及时地扶住了这位即将摔倒的可怜的小姐。在女士的例行致谢之后,他捻了捻自己修剪整齐的胡须,适时开口邀请这位看起来病弱的小姐去他所在的那一层休整一番。出于对女士名声的保护,他站在外面吹了好半天腥咸的海风以示自己的高洁品德和绅士风度。
不出意料的,两三天之后这对陌生男女的关系迅速亲密了起来。急于展现自己的杜布罗夫斯基先生向这位神秘的小姐吹嘘自己家族显赫的古老姓氏,描述他辽阔丰饶的领地、占地广阔富丽堂皇的庄园和名下坐拥的数目可观的农奴。他谈论政治和军事,并夸夸其谈自己在军队中服役的过往,也乐于对最近的新闻评头论足。在他的言辞中沙皇的权势和财富也不过如此,并不会比他家族权杖上的夜明珠更加耀眼。
享受着美人崇敬目光的贵公子绝口不提他的家族早已败落,而他正是家族动乱中逃出生天的唯一一人。坐在沙发上的小姐面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微笑,他耐心倾听着眼前这位落魄的逃亡者回忆昔日荣光,又在对方询问的时候暗自垂泪,忧愁地讲述了一个贵族强取豪夺,自己不得不和三位兄长离开俄国去投奔早年嫁到伦敦的姨母的故事。
这个烂俗的故事引起了这位公子哥的愤慨,他以一种强烈的语气谴责了“那些腐败的蠹虫”,并握着可怜的小姐的手郑重宣誓只要她愿意,自己就是她最忠心的骑士,如果有朝一日能回到故土,他必将用马鞭将那些十恶不赦的混蛋狠狠抽一顿。
可惜这位被美色所迷的年轻人永远等不到这一天了,当天晚上,他毫无防备地喝下了东方美人递来的白兰地,不多时就瘫倒在宽大的靠背椅之中。那根他引以为豪的把手用纯金打造并镶嵌了各色宝石的马鞭第一时间就被披着美艳皮囊的强盗劫走,这位精于此道的无耻强盗扒下了这位不知名公爵继承人的所有衣服扔到炭盆里烧毁,然后像捆一只待宰的猪猡一样用绳索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和口唇。
在一片昏沉之中,他听到了开门的吱呀声,一道低沉的男声在房间内响起。
“快一点,你还没弄好吗?”
“快了,我正在清点他的印戳子和票据。”一阵窸窣声之后,这道耳熟的声音又问道,“哥哥那边呢?”
“他们在隔壁解决那几个随从,幸亏这小子带的人不多,我们几个人也忙得来。”
万籁俱寂的深夜,舷窗外传来几声隐约的噗通落水声。片刻后,这位富有的倒霉蛋就和他的随从,还有一个装满破碎布料的炭盆一起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之中。
数日后的伦敦港,在晨曦破开海平面的那一刻,从船上被前呼后拥着走下来的已经是来自俄国的白发公爵和他身边来自远东高门望族的公爵夫人。
这位凭空出现的俄国公爵在最初的时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水花。
“俄国佬的公爵,听起来真唬人!”某位坐着驷马高车出行的老绅士伸出他戴着族徽戒指的大拇指和戴着硕大红宝石戒指的食指捻了捻胡须,对着身旁的妻子高声道,“要知道俄国佬的公爵比他们庄园里的农奴都多!”
然而在不久后的一次午后小聚上,居住在海德公园附近的某位小姐同在场的好友们分享了自己同“远在俄国的亲属”的通信——
“五十万英镑!”这位小姐神情激动地攥紧了闺中密友的手,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据说那位尊贵的夫人单单嫁妆就价值五十万英镑,甚至远不止!”
嚄!这可真是一笔令人心动的财富。一个烂大街的俄国公爵的名号不能让这些眼高于顶的上等人另眼相看,但万贯家财可以。七万英镑的家产和每年5%的生息就能让一位老小姐被她的准男爵兄弟奉若神明,因此,能拥有这样一位身家丰厚的妻子,可见这位声名不显的异国公爵的财富是多么的深不可测,随后公爵夫人的多次慷慨解囊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于是短短几日之内,公爵夫妇暂时落脚的小楼从门可罗雀到门庭若市,驾着马车的胖把式们低下了高昂的头颅,那些外墙绘制着历史悠久的纹章的宅院也对初来乍到的公爵夫妇大开方便之门。
哈德尔斯顿爵士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这位在今年的社交场掀起滔天巨浪的公爵。这位声名鹊起的异国公爵足有六英尺高,身形高大英俊,他穿一件挺括的钴蓝色羊毛大衣,内搭米色的刺绣棉布马甲,脖子上的宽领带打了个繁复的造型。下身则是浅色的丝绸马裤,脚上的黑皮鞋擦得锃亮。他走进室内,将手杖和海狸帽递给侍立在一旁的男仆,露出了似冰雪般剔透的白发和一双殊丽的暗红色眼睛。
这位从堪察加半岛登陆,曾在遥远的西伯利亚度过孩童时期的公爵容貌极盛。他颜色浅淡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无甚表情的白皙脸庞仿佛承载了高原终年不化的积雪,那双洞察人心的瑰丽眼眸在波光流转间如亘古冰川上绽放的娇艳玫瑰般摄人心魄。他行走在大张绮筵灯火辉煌的宴会厅之间,与周围衣香鬓影纸醉金迷的一切格格不入,更像西伯利亚冰原深处的凛冽寒风,裹挟着冰雪,从遥远的贝加尔湖畔呼啸而来。
“……这位先生?”
年轻的哈德尔斯顿爵士从恍惚中回神,神思不属地注视着公爵在他面前站定,朝他伸出了手。他克制着弯腰亲吻眼前雪白手背的冲动,只恭敬而短暂地握了一下那只在他看来代表着无上荣耀的手。
“请原谅我的失礼……认识您很荣幸,阁下。”
容貌昳丽的公爵微微一颔首,转身迎向了下一位过来寒暄的绅士,暖黄的烛光跳落在他周身,使他朦胧的身影看起来像一场光怪陆离的绮丽幻梦。
在女士们离座退席去进行其他娱乐之后,属于男性宾客的这一方小天地里,话题的中心依旧是刚结束不久的战��。他们谈论威灵顿公爵,谈论导致科西嘉小子被流放的莱比锡战役,又在几个回合之后将话题引到了始终游离于热闹氛围之外的异国公爵身上。
“……无论怎样,和俄国做生意可比炒法国股票债券稳妥得多。”主导了讨论会走向的某位勋爵向传言中富可敌国的俄国公爵举杯示意,伸出了橄榄枝。
听懂了言下之意的千手扉间举杯回敬,他学着其他人的样子耸肩,以矜持又不失轻蔑的语气戏谑道:“感谢波尼。如果这位统治了厄尔巴岛的皇帝生在莫斯科,那必然是比轰动一时的证券商诈骗案更伟大的存在。”
在座自诩优雅的绅士们登时哄堂大笑了起来,他们不遗余力地夸赞这位远道而来的公爵机敏过人妙语连珠,又兴致盎然地询问起关于那起轰动一时的诈骗案的更多细闻,可惜这位俄国公爵自述那时他早已离开故土,因此对个中细节也不甚��了,只隐约听说有人伪装成了证券商,从愚蠢的俄国贵族手里卷走了起码数百万卢布,等自视甚高的贵族们回过神,胆大包天的骗子们早已消影无踪。
众人顿时又是一阵唏嘘,不知是感慨这惊人的财富竟然悉数落于区区骗子之手还是愤愤不平自己一年的进项竟比不过下等人干一票的收入。这些目下无尘的大人物们又怎会料到,他们所鄙薄的“下等人”之一此刻正被他们奉为座上宾,而他们刚刚还在为能和这位高明的骗子搭上话而沾沾自喜。
借着这股子势头,白发公爵顺理成章地提起了一位最近在伦敦城冒头的投资商。据说这位南欧出身的投资商拥有点石成金的毒辣眼光,来到伦敦不久便促成了几笔不错的买卖,在座的哈德尔斯顿爵士便是幸运的吃螃蟹的其中一人。
被点名的年轻绅士立即热切地站出来证明此事所言非虚,他不久前官司缠身囊中羞涩,经由某热心的同僚牵线认识了那位富有远见卓识的年轻投资商,在进行了考察之后和他做了几次生意,的确在短时间内得到了丰厚的回报,解决了燃眉之急。
“这是自然,他曾是我妻兄的合伙人。”这位蛰伏许久的诈骗好手终于在此刻露出了獠牙,他露出了蛊惑人心的微笑,暗示道,“他们在远东那边做丝绸和茶叶生意,这可是顶顶赚钱的门路。”
“幸运儿”哈德尔斯顿爵士尚且不知道自己就是被眼前人选做打开市场祭品的可怜羔羊,他起身,恭敬地朝这位慷慨的异国公爵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自然也没有看到他心目中出尘如仙的公爵此刻俯视他的目光是何等的冰冷而讥诮。
“我看到了哦,那个盯着你不放的幸运儿。”
结束漫长而繁杂的宴会之后,宇智波泉奈一回到卧室就带着人倒在了床上。他今天多喝了几杯樱桃白兰地,酒精冲击得他神经有些亢奋,一路上都抱着情人的胳膊不撒手,像快乐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
“真是可怜啊,被路西法迷惑的无辜羔羊。”
他搂紧了倒在他身上的英俊情人,抬手抽走了情人脖子上那条系法精巧的丝绸领带,像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精美礼物。失去束缚的领口大开,露出了胸口雪白的皮肉,他着迷地注视着眼前的绝佳美色,意动地将唇贴上去,留下了一枚猩红的唇印。
“你今天喝了多少,能醉成这个样子。”
千手扉间颇为头疼地戳了戳眼前人酡红的脸颊,却被人反握住了手。宇智波泉奈依旧穿着那身繁重的塔夫绸裙子,他将情人冰凉的手贴上脸颊,摩挲着皮肉细嫩的手背和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吃吃笑了起来,用带着明显醉意的黏糊声音拖长了腔调喊情人名字。
“扉——间——”
“你又怎么了。”千手扉间把宇智波泉奈身上的首饰摘了个干净,免得这个醉鬼突然上头把这些来之不易的贵重首饰拿在手里砸着玩。他手上一使劲,把赖在床上不肯挪动的人拉起来站直,然而宇智波泉奈下一秒又像无骨蛇一样缠着他倒进了宽大柔软的扶手椅。
宝蓝色的硬挺裙摆被两个人的体重挤压出明显的折痕,宇智波泉奈用膝盖强行挤进情人的两腿之间,他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居高临下地抚摸着身下人冷淡而精致的眉眼,忽然执起千手扉间的手到唇边,暧昧而轻佻地吻了一下。
“那位可怜的羔羊想做的正是我想对你做的,他大概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他捧起千手扉间不可置信的脸,注视着情人因为他大胆轻浮的举动透出粉红色的脸颊和波光潋滟的水红色眸子,情不自禁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亲爱的,您今晚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送走最后的顾客之后,入驻市中心办事处时日尚浅的年轻投资商坐上了马车,往自己的住处驶去。这位来自南欧的投资商拥有一头如丝绸般柔顺的美丽长发,身材高大,宽肩窄腰,他穿着当下流行的黑色大衣,腰间缀着几个印戳子。见到穿着制服的车把式,他也不吝于自己的笑容。
“您应该听说了,法国的事情,他们说拿破仑又重新回到了巴黎。”碰到好脾气的主顾,紫赯脸的胖把式滔滔不绝起来,“要我说,拿破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俄国有三十万军队正经过莱茵河,奥地利也有五十万的军队——当然,什么都比不上咱们的威灵顿公爵。据说大人物们已经组成了第五次还是第六次联盟来着——”
“是第七次。”
“你说得对,第七次。既然前面六次都把波尼赶出了法国,那这一次自然也不在话下……”他笨拙地卖弄着自己从那些尊贵主顾的听差们嘴里听来的只言片语,说到最后又给自己找补道,“当然这些事情跟我这样的人也没多大干系,只要每天能多赚一个先令都谢天谢地了。”
到达目的地之后,这位黑发蜜肤颇具异国风情的主顾大方地给了一笔数目可观的小费,让胖把式又诚心诚意地恭维了一番,说了一箩筐感谢的话之后才扬起鞭子驾车离开。
如果这位自命不凡的车把式能挤进服务于各路勋爵的听差们的圈子,他必然会发现这位慷慨主顾的目的地正是最近炙手可热的俄国公爵暂居的府邸所在地区。而这也怪不得这位孤陋寡闻为生计奔波的可怜人,即使是那些眼高于顶的听差们,在第一次见到公爵夫妇落脚处的宅子也下意识看轻了一瞬——普普通通的一栋小楼,与传闻中富可敌国一掷千金的公爵夫妇大相径庭,即使这栋价值不菲的精致小洋楼坐落于公园街,依旧不符合自诩上流人士的绅士小姐们的标准。
“合心意的宅子可没有那么好找,而我的夫人又是个十足挑剔的性子,连台灯的灯罩她都要亲自过目,所以这事可急不来。”
在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里,白发公爵都用这套说辞搪塞外人的好奇心,而在拿破仑卷土重来之后,在他挑剔的夫人之外又多了一个绝妙的借口——
“现在可是个麻烦的时候,我们正商量着要去布鲁塞尔见识一番,顺便欣赏一下波尼逃跑的英姿,所以宅子暂时只托了人留意……您说的对,我倒是需要提前在比利时那边寻摸个合心意的住处,你知道的,我有个过分美丽又过分挑剔的夫人。”
只有当事人才明白,这番冠冕堂皇的说辞不过是为了掩盖他们并不准备在这个岛国多待的真相,连布鲁塞尔也不过是又一个烟雾弹。一朝从俄国公爵身边的普通听差晋升为素有点金手美名的异国投资商千手柱间在院门处和恰巧离开的哈德尔斯顿爵士打了个照面,他微笑着侧身避让,注视着这位被撒旦选中的可怜羔羊红光满面地离开。
在晚间时分灯火通明的小楼走进去反而静悄悄的,鞋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回荡在楼梯上空,他走上二楼,随手推开一扇门,就被过于强烈的光芒闪了眼睛。房间里满地都是敞着的箱子,而这些外表普通的箱子里满是珠光宝气,即使只有微弱的烛光,各色珠宝依旧反射出夺目的光芒。在房间尽头的工作台边,千手扉间正伏案工作,听到身后的响动,他扭过身来,眼底的青黑昭示着主人缺乏睡眠又心情不愉的现状。
“回来的时候我碰到哈德尔斯顿了,这可怜的小子大概还不知道过几个月他就要破产��蹲债务监狱了。”见千手扉间无甚反应,千手柱间弯腰捻起一颗钻石,掏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对着走廊的光亮处细细看了看,不由地感慨道,“虽然价格高了些,但这批货的质量确实不错。”
他随手把手上足以以假乱真的石头扔回箱子,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弟弟:“今天在办事处的时候就听说了——大名鼎鼎的公爵夫妇决定举行一场慈善拍卖会作为对反法联盟的支持,并将在拍卖会结束之后亲自奔赴布鲁塞尔前线观战。”
听出兄长话语中的揶揄之意,千手扉间没好气地把人赶出了门。在拿破仑登陆法国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正围坐在餐桌前的四人立即心照不宣地交换了眼神,于是第二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公爵夫人约上了某位他最近交好的伯爵家的小姐一起喝了午茶,随后络绎不绝的听差抬着箱子上门,为这位充满神秘感的东方夫人带来了据说是远东家族托人运来的各色珠宝玉石。仅仅是惊鸿一瞥,也足以让伯爵小姐看清箱子里光华璀璨的珠玉,从而意识到这一年来社交场对这位夫人名下财富的低估,她强撑着坐到了傍晚时分,随后立即回到家中诉说自己今日所见。不出三天,和公爵夫人令人艳羡的首饰珍藏一起流传开的还有这位菩萨心肠的贵妇人决定举行慈善拍卖会的消息。
深夜时分,终于得以从舞会脱身的宇智波泉奈回到了卧室,他不耐烦地解开脖子后面的钻石搭扣,松开了勒得他喘不过气的束腰,硬挺的塔夫绸裙子滑落堆叠在他脚边,像一朵颓靡的花。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之后,他随手从椅背上扯了件睡袍披上,趿拉着拖鞋去找自己的情人。千手扉间仍然在工作室,赶在拍卖会开始之前,他必须做出以假乱真的赝品,好在不知不觉间替换那些白痴贵族提供的珍藏品。
宇智波泉奈进门之后毫不客气地坐到情人腿上,他拿起案台上的半成品装模作样地欣赏了一番,突然疑惑地问道:“既然能做到这种程度,为什么不直接卖假的?”
“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流程,而且真品的价值是赝品无法比拟的——如果你哪天出了事,至少逃跑的时候你还可以把真品揣在身上当后路,假的可卖不出那么高的价格。”千手扉间按了按眉心,毫不客气地把坐在自己腿上还要不规矩地摸来摸去的人赶去另一张工作台,“既然你这么精神,不如帮我把那边一箱子的东西都嵌干净。”
坐到桌前的宇智波泉奈拿起桌上的名册翻了翻,只寥寥几页的品类就差点让他看花了眼:“看来我们前期的造势确实做的不错,那些富有的猪猡已经自觉开始上供了。”他挥舞着手里的册子,尚未完全卸妆的脸蛋因为金钱和财富的滋润容光焕发:“二十万镑的项链……嗬,一万镑的遗产就足以让一个普通人衣食无忧一辈子,而这些猪猡随手一条项链就价值二十万镑。”他话里满是对大人物们的不满,却丝毫不会拒绝这些满脑肥肠的蠹虫们给自己带来的收益。受到金钱的驱使,他熟练地从脚边拖出工具箱,和情人一起投身这场工程浩大的行动中来。
在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气息的公爵夫妇之外,备受关注的无疑是那位发掘了战无不胜的投资商,并和他一起在远东贸易中攫取了滔天富贵、传闻是远东某个名门望族掌权者的公爵妻兄。在拍卖会的当天,这位久负盛名的古老家族掌舵人终于隆重登场。作为稀少的东方面孔,他甫一出场便收获了无数打量的目光,夫人小姐们在扇子和羽毛的遮挡下低声讨论这位青年才俊的英俊容貌,绅士们则是透过夹片眼镜和单鼻眼镜扫视着这位先生的一言一行,企图找出一丁点儿不符合上流社会的踪迹来。幸运的是,这位初来乍到的年轻人扛住了一切压力,他的容貌熠熠生辉,他的衣着完美无瑕,连最挑剔的评论家都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他袖子上的那对宝石确实值几个钱”。
同样盛装打扮的宇智波泉奈在自己的兄长到场之后立即热切地迎了上去,在小姐们羡慕的目光里把人带到了公爵的专属包厢。每一双有钻石搭扣的鞋子在路过公爵的包厢时总会略微地停顿,随即装作不经意地向灯火明亮的包厢里投去飞快的一瞥,然后在那位神秘掌权人的点头致意之后含羞带怯地挽着他们粗蠢又眼高于顶的男伴们向自己的座位方向走去。在女士们的心里,男伴不过是和脖子手腕上的珠宝一般,又一件彰显她们品味与身份的物件。只是显而易见的,在这位年轻实权人的衬托之下,她们手里牵着的男士们全都相形见绌。
临近开场的时候千手扉间和千手柱间才得以从百无聊赖的应酬中抽身,多亏了宇智波斑大张旗鼓的亮相,今晚的绅士们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拼着一口气在展示自己的财力,好让自己的女伴回心转意,不至于在毛头小子面前丢了面子。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叫价,宇智波泉奈的眼睛越来越亮,借着扇子的遮挡,他侧身和情人交换了一个吻,压在裙摆下的手也不安分地在情人结实的大腿上流连忘返:“亲爱的,这可是足以颠覆一切的财富,接下来就是你的舞台了。”
在大获成功的宴会之后,公爵立即宣布了不日将和妻兄一起离开英国奔赴比利时的消息,在众人的见证之下,他将今日筹集的这笔款项所有票据都托付给了自己信任的投资商。几天之后他就收整行装,坐上了前往渡口的马车。
在这一特殊时期内,公爵夫妇的小楼闭门谢客了好一段时日。隔着栅栏的间隙往里面张望,只能偶尔看到管家太太在偏门进出,所有人都说公爵夫人忧心自己的丈夫,因此无心待客。然而要说有什么比皇帝的统治更加牢固,那无疑是上流社会对于社交的热爱。眼下正是每年社交季气氛最热烈的时节,只有勋爵府上的宴会才能够使夫人小姐们花大价钱购置的衣帽得到最妥善的使用,尤其是在一场拍卖会之后,所有人都迫切需要一个华丽的舞台来展示自己最新的行头。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公爵夫人的院门又被打开了,戴着饰有漂亮孔雀羽毛的时兴帽子的里士满夫人、拥有如天使般动听歌喉的贝拉克尔斯小姐,还有各位叫得上名号的太太小姐们又开始出入这栋不起眼的小洋楼,娇声笑语重新回到了这片小天地,她们安慰着因为丈夫离去而杌陧不安的公爵夫人,冲淡了男主人离去之后的伤感。
可惜好景不长,在又一次晚宴时分,一位冒失的听差闯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公爵在比利时得了急病去世的噩耗。正在和里士满夫人交谈的公爵夫人当即晕了过去,又在嗅盐瓶的作用下清醒过来,她面色如常地送走了面带怜悯的宾客们——所有人都相信她此刻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这位年纪轻轻就失去丈夫的可怜遗孀,还不知道要怎样度过寡居的漫漫长夜。
“节哀,这是谁也料不到���事情。”最后离开的里士满夫人贴心地拍了拍珠泪暗垂的可怜人的手,这平易近人的态度足以让每一位名利场的常客受宠若惊,“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差人来找我,关于公爵的葬礼你总要有人来搭把手。”
从这天起,院子外的大门永远地关闭了。仿佛是一夜之间,这栋坐落于清幽之地的小楼就显出颓丧的气色来,门外的石墙上依旧挂着银质的烛台,但每到暮色时分就会出来点燃蜡烛迎接宾客的仆佣们已然消失,偏门也不见有任何人出入,载着大人物的驷马高车依然在奔赴不同的名利场,只是不再会停留在公爵夫人的门前,昔日繁华在顷刻间就如烟云般流散。
数十年后,也许还会有人在记忆的蜉隙里想起曾有位在名利场上昙花一现的公爵夫人,而那时此处的小楼早已荒废,所有的罪恶都被掩埋在这片破败之地,只有流浪者还会趁着老态龙钟的看门人打盹的时候光顾这栋阴惨惨的府邸。
然而回到当下,在送走所有宾客之后,悲痛欲绝的公爵夫人掩面回到会客厅,随即遣走了所有的仆佣,吩咐没有主人家的召见,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只除了那位送来噩耗的赫尔墨斯。仆佣们沉默地离开了,好让女主人度过自己的伤心时刻,只有被留下来的那位幸运儿才知道,公爵夫人放下掩住面庞的双手的同时,张狂的笑声先一步冲了出来。
“我没想到你演得还不错,至少所有人都被唬住了。”多亏今天穿了一条帝政风格的宽松长裙,宇智波泉奈这才不会因为笑得太过用力而喘不上气。他随手把肩上的开司米披肩解开扔到地上,然后勾着侍立在一旁的听差的脖子倒在沙发上,“东西到哪儿了?”
“大哥那边的票据都已经兑现,离开的船也早已备好,就等着咱们两个了。”卸下所有的伪装,出现在面前的赫然是刚刚才传来死讯的公爵本人。千手扉间半靠在情人身上,他难得主动地勾着情人吻了下去。等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搂抱着回到了卧室,千手扉间上半身的制服马甲早已孤零零地躺在楼梯上,他大敞着前胸,等到像野猫一样趴在他身上啄吻的情人撩起裙子火急火燎地撞进来的时候才想起来叮嘱一句“明天还要赶路,你轻点。”
跟情人许久没见的宇智波泉奈充耳不闻,他按着千手扉间一直胡闹到清晨时分,带有花蜜香气的唇脂在激烈的亲吻中融化成淌着蜜的涎水从嘴角滑落。鬼混了一晚之后,宇智波泉奈换了一身轻便的紧身骑装,扶着被折腾得腰酸腿软还在半睡半醒状态的情人上了停在后门的马车。所有值钱的物什早已收拢完毕,他清点了一番,满意地坐到驾车位,扬起马鞭朝着天光微熹的远方驶去。
在遥远的比利时,那位不可一世的法国皇帝已经逃到热内普,所有人都在准备着庆贺即将到来的胜利,人心所向的路易也在焦急等待即将回到他怀抱的王冠。在历史即将掀开崭新一页的重要时刻,一艘从泰晤士河出发的货轮正向大西洋进发。休整完毕的千手扉间裹着披风寻到了正站在甲板上的宇智波泉奈,他们脚下的货舱里正堆满了此前掠夺来的无数奇珍异宝。
“我们往哪边去,南欧,还是印度?”
“都不是。”宇智波泉奈展开了手里的地图,他曲起手指敲了敲脆弱的纸面,微笑道,“我们去新大陆,新生的国家才适合我们这样不择手段的疯子。”
对于这一切千手扉间不置可否,他抚过披风上缀着的宝石,向茫茫大海眺望而去,被他们搅得天翻地覆的伦敦早已被远远抛在身后,而未来尚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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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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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樱之落 叁 写给鸢的—— 2
伊万君一离开,我就对樱说:“我没有干涉你的打算,也知道至少得再过八、九年你才会考虑此事。我只是希望假如你真有那种想法的话能提前告知我,以便我做好应对内阁、皇室的准备。所以,你打算和——”我不知怎的说不出“那俄罗斯人”这样的指代词,思索数秒后最终选择了与樱一样的对伊万君的称呼,尽管对那时的我来说,这称呼太显亲密了些,“——伊万君性交吗?最重要的是,你打算使用伊万君的精子来孕育你的女儿吗?”
樱用看患了病说胡话的病人的眼神看向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哥哥?”她疑惑地问,“你想得也太远了吧?而且你自己也说了,得等至少八、九年之后我才会考虑怀孕的事。”
“我是因为你的表现才会这样想的啊,”樱的眼神让我感到些微委屈和恼怒,“过去你可不曾用如此亲切的、放松的态度对待其牠男人。今日你和伊万君与其说在聊天,不如说伊万君在用聊天这种方式向你学习日语吧。来东京的这两年我们不是常常听闻那样的事例吗?那些西洋男人在东京以招佣人或以结交朋友、谈恋爱的名义找个日本女孩,向对方学习日语、让对方充当翻译的同时又与对方性交。咱犬舞见人虽没有贞洁一类的说法,也不在乎你与谁性交、与性交的对象是否有婚姻关系,但内阁、皇室一定非常在意此事。现在爵位又不在你的身上,即使裕仁亲王和陛下与明治天皇不同,对本田家的态度更为柔和,可顾及法律、皇室的脸面以及死掉的明治天皇,牠们会先召见我而非直接召见你以打探你打算同何人性交,毕竟在非犬舞见人的眼中,性交等同于生育嘛。应付皇室、内阁可是非常麻烦的,所以我才……”
樱那微眯起眼的、盯着我沉思的表情让我的话越来越说不下去,我的视线情不自禁从樱脸上移开落在石板路旁茂盛到完全遮住下方泥土的植物上。与其它于明治维新后或被皇室与内阁接收、或主动出售给政府与企业的屋敷不同,本田家在曾用名为江户的东京市的上屋敷在建造之时就采用的是裕福国所流行的建筑风格、布局和构造。即不但没有其它屋敷那种归大名居住的表御殿、归大名正室居住的奥御殿等区域,除去靠近外门的、停放车马的一小片地方夯实了泥土并铺有细腻的沙砾外,余下的地方除去石板路与水池外皆种有各类灌木和树木。因着这种布局,据说本田家的上屋敷被他人戏称为䒳泓园,加之过去历任本田家家主皆为女性,江户时代常有御台所、皇女等向本田家主请求在本田家的上屋敷内小住一段时间或���本田家的上屋敷同友人见面。在被东京大学录取前,我唯有继承爵位、被明治天皇召见的那次离开过犬舞见,被召见期间我一直住在本田家的上屋敷里,即使在首次进入并游览整个上屋敷之时,我也不觉得这上屋敷有何独特之处,想必那些借用、借助本田家上屋敷的女性只是为了暂且躲避令她们感到窒息的大奥、皇居吧。
“哥哥,”樱开口唤我,她的声调让我想要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并立即快步走开,“说起来,今日在同伊万君打过招呼后哥哥竟未离开而是留在我和伊万君身边就已经够让我惊讶了。结果伊万君首次拜访我时,几乎未加入我们的闲谈之中的哥哥脑中竟在想着这等事吗?这种有着明确方向性却又过于发散的、不切实际的联想令我忍不住思考,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哥哥究竟是抱着何种想法、用着何种目光去跟踪与观察伊万君的呢?”
我能感到自己的脸颊和双耳在发烫,我想这两处已变得通红了吧。于是我迁怒起七月初日落的时间来,虽伊万君是吃过晚饭才离开的,离开之时太阳也已落入重重建筑之后,可天色仍未昏暗到足以遮掩我的神态的程度。我死死盯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视野中的、分不清是蝶还是蛾的、停在紫阳花上的昆虫,那虫子似感知到我的视线般不安地扇动几下翅膀后飞走了。樱的视线也让我想如那只虫子般不安地挥动几下双手,可惜我却无法如虫子般飞走,只能继续忍耐愈发沉重紧绷的寂静。
‘之前可从未觉得外门和我屋子之间的距离有这么远呐。’我想着,挫败地叹了口气。“好啦,”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投降的意味,“我承认可能我在观察伊万君时不止把伊万君当作你新结交的朋友,也以一种超出正常应有的程度去关注牠的身体。但,”我情不自禁提高音量转头看向樱,“那是因为伊万君的穿着比较奇怪啊,一直戴着围巾什么的,或是把浴衣当作西式大衣、把甚平当作薄外套穿在衬衫外,羽织上家纹的大小和位置也不符合常规————”
“哥哥。”樱平缓的声音如一把利刃般切断了我的话,“这般音量和语速只会显得你心虚。况且,我和伊万君也还未亲密到能互称对方为朋友。”
我的话卡在喉咙里,嘴延迟了数秒才闭上。“所以说,”这次我真的举起双手以示投降,“我没有一瞧见伊万君就想着牠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或与牠性交是何感受,性交中牠会作出何种反应、露出何种情态等。我只是在观察伊万君一段时间后发现了伊万君外表的魅力所在而已,虽然对日本人来说,伊万君的身高、体格会造成压迫感,但习惯那种压迫感后,却能发现伊万君体态修长匀称,肤色白皙,五官也能用精致来形容。尤其是双眼,无论是柔润的、深且大的轮廓,长而卷的睫毛还是在阳光下泛出犹如紫阳花般蓝中带紫的色泽的眼眸都令人印象深刻。你应该明白我的感受吧,自小见惯了犬舞见的、身高与我们相似且不会过瘦也不会过胖的大家,来到东京后见到的却几乎都是比我俩矮一个额头乃至大半张脸的人。同时那些东京人大多因食物种类单调、长期食素而像刚长出没多久就枯死的竹竿般干瘦,少数能担负起丰富的饮食的、能摄入充足营养的男人年纪轻轻就长出垮塌在两颊和胃腹处的赘肉,偶有几名体表脂肪不多不少的男人,不但身上的肉软趴趴的,神态里总缠绕着股时常熬夜、酗酒、频繁性交所积累下的颓废,原本算得上清秀的五官都被破坏成衰老的猿猴的模样。身处一堆粗制滥造之物中两年之久,遇见整洁漂亮的人后视线自然而然会被对方吸引吧。”
樱不知怎的露出叹为观止的表情,“看来哥哥真的很欣慕伊万君的外表。我都还未这般留意过伊万君的外表哦,虽然近来的确觉得伊万君比旁人更悦眼些。”
“是啦,你当然没留意伊万君的外表,否则当初你会告诉我你结识了一名精致美丽的人而非有趣可爱的人。”我恹恹地说,虽自觉替自己做了不少辩解,但总觉得我的辩解起了相反的效果,所幸樱不会因此误解我是一个满脑子性交的、只用性方面的目光去审视伊万君的人。
“只听哥哥这番话,倒会以为哥哥在性方面对男人的兴趣多于对女人的兴趣。”樱说。
我知道这是樱在取笑我的辩解中几乎只提及了男人,“伊万君是男性,所以作比较的对象也应是男性啊。”我解释道,“男人的五官再怎么精致,不作修饰也是无法同女性媲美的。自进入成长期后,女性与男性就有着骨骼、肌肉量等方面的差别,只有不了解医学和人体的家伙才会将女性和男性放在一起比较,说出某个男人长得如女人一样美丽的话来。况且这里的女人…………”我用一道叹息代替未尽之语。
“都过去一年多了,哥哥仍会受那几次经历的影响吗?”樱揶揄我道。
“算不上受其影响吧,只是,”叹息再次不受我控制得自我的嘴中溜出,“我猜无论我在东京生活多长时间都无法习惯这种事。”
这种事,指得是把女人当作货物来买卖。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某些华族子弟虽霸凌我和樱,霸凌的方式却有所不同。牠们一面排挤我,一面又邀依牠们所取的外号“犬舍助”——犬舍二字的读音いぬなか接近田舍一词的读音いなか,助的含义是形容人的特征,不过这里的助和当时对俄罗斯人的蔑称露助一词中的助是相同的用法,此外号的含义即取笑我是个从犬舞见来的乡巴佬——的我前去吉原、也就是未来的浅草区千束三至四丁目,说是让我见识见识大都市的女人。
事实上,在没有将与性有关的一切当作不可谈及且需避讳的事的犬舞见长大的我能肯定,我拥有的性方面的知识远超过和我同龄的、乃至比我年长的非犬舞见男人。而且犬舞见既没有‘女性的贞洁‘这样的概念,又一直实施妻问婚。或更准确来说,除去需政治联姻的历任本田家家主不得不娶某个来自公家、武家的非犬舞见男人以外,犬舞见内根本不存在婚姻这种制度。即便是本田家的家臣,如村越家、辻野家等的女性在想要子嗣时也不过是向看中的男性提出性交邀请,而非如平安时代中后期那般将子嗣在母亲身边长大后前往母亲性交对象的家并继承其姓氏、财产。
在这种环境和氛围中成长的女性是可以不受约束地探索与性有关的一切的,犬舞见的女人在进入成长期以后从诸如母亲、姐姐等长辈那里了解何为性,或与朋友们一起摸索自己的身体构造、试验刺激性器官后的会产生什么体感是非常正常的事。出生于本田家的我受限于性别和阶层,无法如犬舞见的藩民乃至本田家家臣那般拥有一同长大的、可共同探索快感和性行为的伙伴,然而在樱和我四岁近五岁时阿母就开始教我们了解人体结构,我十多岁时也遇见过女性藩民向我提出性交邀请。即使因对方没有孕育子嗣的打算而不曾采用阴道阴茎的性交方式,但受惠于对方所拥有的经验——顺带一提,与日本其它地区不同,在犬舞见,年长的女性和十多岁的男性之间性交是被允许的,不过若是双方的性别交换,年长的男性即便只是向十多岁的女性提出性交邀请都会被执行逐森审之刑,更别提真的同少女性交了——我体验、实践并学会了不少性方面的技巧。其实向我提出性交邀请的还有男性藩民,可我认为同性间性爱的事前准备太过麻烦,若不进行到将阴茎插入某一方体内的那一步,那么对象是女人还是女人都无甚区别,所以比起男性藩民,我更常同意女性藩民的邀请。
因此,首次前去吉原的我没有作出那群霸凌者想看的、面对游女时不知所措且生涩紧张的反应。相反,席间我用介绍有趣的知识的语气谈起阴茎的构造、各人种男性的阴茎尺寸,如果没有清洁阴茎的习惯、频繁更换性交对象将会患上何种疾病,疾病的症状又是什么。我故意表现出一副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医学生炫耀知识的模样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无论是想要缓和气氛的附迴女郎——不知是无法担负同最高级的游女见面的资金还是别的原因,邀请我的男同学指定的是等级低于呼出、昼三的附迴——还是欲转移话题的华族子弟皆无法成功打断我的话。大约是我的描述非常生动、能让人轻易在脑中想象出对应的画面的缘故,那几名华族子弟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近似杯中的抹茶或碟中黃褐色的腌菜,最后牠们不但逃似的离开引手茶屋,几次后就再未邀我同去吉原。
依照那时的习俗,同花魁得见上三次才会获取与之性交的资格,而附迴女郎也被划分在花魁这一等级中。前两次我的注意力放在反击那些试图看我笑话的、捉弄我的男同学上,对陪同我们的附迴只抱有一种浅薄的、不真诚的同情。这同情令我愿多给她们些赏钱,也仅止于赏钱。我不曾深思对于这些被父亲、兄弟卖掉或被从母乡拐卖至吉原的女人们来说,那种反复被男人当物品买卖的生活意味着什么,也不知我谈及的与性交有着因果关系的疾病与她们的生活的联系。
阿母死后,那场到底是由樱还是由我继承本田家爵位的、明治天皇同犬舞见及保守派之间的政治争斗已让我隐隐发觉日本其它地区对待女性的方式和犬舞见不同。而十四、五岁时,我读过诸如《たけくらべ》、《ヰタ・セクスアリス》这类背景被设置在吉原的书籍,整个成长过程中也偶有从春日姐——春日姐是阿母任命的管理藏田川町的城主,或按照官方的称呼是町长,春日姐比樱和我年长十一岁,在阿母病逝前曾在犬舞见生活过数年,同樱建立了深厚且亲密的关系,阿母病逝后她助樱良多——等人口中听闻过发生在犬舞见邻县或那些新迁入犬舞见的人家之间的、女性成为受害者的事,例如产下死胎后被赶回娘家,不堪忍受丈夫和丈夫的家人的折磨而自杀,被父兄乃至男性情人卖去东京、京都、长崎一地的吉原等。
所以,不能说在前往东京前我对日本其它地区的女性的处境一无所知,但也不能说我关注那些女性的处境。由于犬舞见县内几乎不曾发生此类案件,我甚至都不曾对那些女性产生同情,她们距我的生活太过遥远,比起活生生的、需要人帮助的对象更像是用以打发时间的故事里的、未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角色。以及,在我的记忆中,入读东京大学前樱只处理过两起这类案件。一起是阿母尚在人世间时移居来犬舞见的商户家的男人偷窥女孩子洗澡——其实犬舞见一直没有如它县那般根据性别将公共浴场分为女汤、男汤,甚至因犬舞见的公共浴场不是私人开设的经营场所而是免费的公共设施,故犬舞见的公共浴场被称为‘汤所’而未选取诸如钱、屋这类与商店、经营有关的字,所以我着实不明白那男人为何要扒在用于透气的狭长格子窗外窥视汤所——樱在询问美加惠、春日姐等人并参考先代本田家家主对此案的处理方式后,判决对那男人执行逐森审之刑。
另一起案件的罪犯来自青森县,是一个近二十岁的、苗字为岩下的男人。岩下携一名十多岁的小姑娘入住藏田川町的宿屋。宿屋的女将瞧着牠和那小姑娘的面容无相似之处,不像亲戚,便唤自己的女儿通知警察来问讯。结果不等警察前往宿屋问讯岩下同那小姑娘是什么关系,女将就发现那男人竟对小姑娘又打又骂,于是当警察抵达宿屋后,原本的问讯岩下改为直接逮捕岩下。经调查后发现,那小姑娘苗字为川村,同是青森县人,其父听岩下说能介绍东京的工作后让她随川村前往东京。而岩下口中的工作,其实就是去吉原当游女。岩下坦白川村是村里容姿最佳的姑娘,牠想着将川村卖去吉原,即便入不了扬屋,收容下等游女的格子给出的买女钱对来自偏远山村的岩下来说也已足够多了。在岩下的计划中,那笔买女钱归牠所有,算作川村成功获得工作的“中介费”,川村当上游女后的收入牠可帮忙寄给川村的父亲,只收一分当作跑腿费。
岩下是在听说邻村来了个女衒[1]——即介绍女性去游廓的中介——后产生将同村女性卖去吉原的主意的,只是牠不知该如何成为一名女衒,便想着先带川村去东京吉原试一试能否卖掉川村,若能那么川村又能被卖出多少钱。也因此,岩下不知犬舞见县禁止人口贩卖、不知其他女衒搜寻可成为货物的女性和前往各地的吉原时皆会特意绕过犬舞见县。此案的判决比前一个案件更容易,只需按照犬舞见的律法判决岩下死罪并处以斩首刑。行刑后,岩下的头被送回青森县作为震慑和警告,川村倒是留在了犬舞见,成为了繁育裕福犬的饲养员。
第三次前去引手茶屋后,按惯例我获得了同附迴女郎性交的资格。那名陪同我三次的附迴女郎名为常夏,显然这个出自《源氏物语》并非那女子的真名。经我询问,常夏告诉我吉原的花魁有着从姐姐、即先代花魁那里继承名字的习俗,而花魁大多直接使用或更改《源氏物语》中女性角色的名字充作艺名,少数花魁的名字也来自落语。我问过常夏的本名是什么,现在,不,哪怕是一年后回想起来,我都已经能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冒犯的、且会勾起游女伤痛记忆的问题,遗憾的是,那时我只以为那是句顺其自然的寒暄。而常夏自然没有告诉我她的本名,只挂着礼貌又疏离的微笑,用着与东京人惯用的不同的、仅在吉原内出现的口调说那不是个足够优雅以能入客人耳的名字。
说刚在东京生活一个多月的我尚不明白嫖娼是怎么一回事也好,说我对游女们那浅薄的同情无法盖过我对她们的好奇心以及我放纵了自身的性欲也好,总之我不曾放弃与常夏性交的机会。与常夏性交时,我自然遵循了我受犬舞见女藩民——其实版籍奉还后所有原属本田家的藩民、家臣就变成了直接归天皇管辖的日本公民,可无论是自姥姥到樱的本田家的人还是犬舞见的平民们皆仍习惯使用藩民这样的称呼——培养成的习惯,试图用吻与抚摸挑起常夏的兴致。只是隔着赤红色的、比女性通常所穿要精美浮夸不少的肌襦袢,以及透过常夏的姿势、神态和另一些我无法准确说出但能感知到的东西,我明白我的抚慰非但没有产生预想的效果,似乎还令常夏变得紧张不适。
当我拂开覆盖在常夏躯体外的肌襦袢后,眼见之景让我顿住了。那是一具怎样的躯体啊,被涂满白粉[2]的脖颈衬得黯淡、又被烛光度上层暖黄的皮肤显现出种不健康且僵硬的灰白色,犹如沾上灰尘的和纸般的皮肤包裹在松散软绵的脂肪与肉上,而那脂肪与肉虽松散软绵,份量却犹如怀石料理席上的一碟小菜,配上那一身极有可能因生长期未获得充足营养故未能好好儿发育的、小小的骨骼,使得从外观来看,其躯体还停留在仅能当新造的年龄。
我入读东京大学时年满十九岁又两个月,哪怕真与一名十四、五岁的姑娘性交也不违反除犬舞见以外的日本的律法和道义,可对着常夏那具与十四、五岁女孩相仿的躯体,我兴致全无。我自然可宣称导致我丧失性欲的是同情,是对拥有苦难生活、且生活中的苦难多至浸润了其躯体的常夏的怜悯。然而浇灭我欲火的真实原因,一小部分是作为一个在健全的、对什么样的年龄算是儿童有着清晰定义和认知的环境中长大的我,根本没办法对儿童或任何看上去像是儿童的对象产生性欲。余下则是因我的审美由我的成长环境养成,我能将游女那涂满白粉的脸脖、特意染红的眼尾与嘴唇、画得弯曲细长的双眉当作日本其它地区的独特风俗来观赏,可无论如何,对着常夏的躯体我都说不出‘美丽’这一词。脱去衣服之前,我还能称赞常夏像樱年幼时于雏祭[4]收到的、与本田家有着生意往来的外县商人送来以套好阿母的雏人偶般精巧,脱去衣服之后,我便只能以犬舞见人和医学生的身份判定常夏缺乏锻炼、营养不良、需要日晒。
如我能察觉到常夏为因我的挑逗变得紧张不适一样,常夏也能察觉到我的性欲在看见她赤裸的身体后似落在烛火上的雪般消融。虽受昏暗的烛光影响,我无法看清常夏的神情,但我仍能从她合拢肌襦袢、左手攥住衣衿等肢体动作读出她的恐慌。“不是您的问题,”我说,“是我的问题,我还是更习惯母乡的女性的那种——”我想了想,找不出能在避免将犬舞见女藩民同常夏作比较、避免对常夏的躯体做出负面评价的前提下表达自己更喜欢那种健康且充满活力的肉体的说法,便只得将余下的话变成几道含糊的、无意义的嗯声。同时,尽管我已打算离开,可大约是受那浅薄的同情的影响,也因夜宿在吉原所需的金额对我而言不算负担,我便补充道:“请放心,我仍会付泊夜的扬代[5]的。”
之后直到那群华族子弟放弃找茬,每次牠们邀我去吉原时,预计那群华族子弟找不了我几次麻烦故懒得再按照流程认识新的花魁的我仍指名扇屋的常夏。常夏并未因那次止于前戏的性交用不同的态度和方式对待我,而我也如那次一样,虽不会夜宿吉原,可仍会付泊夜的扬代。不过,由于那群华族子弟已差不多快放弃找茬——坦白说,旁观牠们转动那颗智慧犹如东京的荤食类菜肴般稀少的脑袋,努力思索着试图找出能引出我任何负面情绪,即任何可以惹怒我、或使我难堪、或让我嫉妒的事,可比观看席上舞伎跳舞更有趣——我不需将注意力集中在牠们身上以时刻准备着反击牠们的戏弄,余出的时间便被我用来和常夏闲聊以满足的我好奇心。
如同我询问常夏的本名是什么一样,那时我也不知、也可以说是懒得留意为满足自己好奇心问出的问题对游女的冒犯和伤害。只是就算听起来像狡辩,我也得解释我不是以冒犯、伤害常夏为目的而提问的,促使我问出那些问题的情绪除去好奇以外还有医学生对实际案例的探索欲,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常夏拥有如此不健康的身体。
面对我的问题,最初常夏像我询问她的本名是什么时那般用委婉的、无意义的话语代替了确切的答案。然而也许是我过于执着,也许是之前的闲聊中我曾提及我���读的学校和所学的专业,常夏最终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于是我了解到游女们的作息与常人不同,她们在夜间两点左右入睡,若有客人,那么六点得起床送别在吉原住了一夜的客人,接着睡到十点左右后起床梳洗、吃早饭并做好妆容、服装上的准备,十六点左右开始吃晚饭,到了十八点就是男人们前往吉原寻欢作乐的时间。至于吃食,妓楼只提供米饭、味增汤与腌菜,想吃别的需游女加钱点餐。
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医学界对睡眠不足、颠倒的作息、缺乏日晒对人体的负面影响尚未有充足的研究——或准确来说是日本医学界完全不关注此类问题,后来我得知俄罗斯帝国对此类论题已获得一定研究成果,只是在我就读东京大学时日本没有引进俄罗斯的医学研究成果罢了——故虽然我直觉游女的作息对她们的身体有害,可我无法判断具体有哪些危害以及有害的程度是什么。比起作息,我更能依据所学知识与在犬舞见生活时积累的经验判断出游女的餐食无法为她们提供足够的营养。
“为了健康,你们需要更多的摄入肉类,腌菜也应替换成新鲜的蔬菜,尤以动物油脂烹饪的蔬菜为佳。”我劝告常夏说。
在我的固执追问中,常夏逐渐换掉那种一味讨好、奉承男客并用无数谎言堆砌出男人喜欢的假象以引诱男人再来的相处模式,转而习惯将真相当作答复。因此常夏没有说些“吃精巧的小菜、漂亮的和菓子的女孩不是更可爱吗”这类虚假又讨其牠男人喜欢的话,而是苦笑着告诉我说:“本田旦那,我的收入可不足以让我每日吃上肉类和新鲜的蔬菜啊。”
“以你的收入都负担不了吗?”我惊讶地问。我惊讶的原因,在于作为上等游女的常夏,连茶席与泊夜一共能收取接近三円的扬代,而在那个年代,低级公务员的收入为一月五十円,东京一个馒头的卖价是一钱,一百钱又等于一円[6]。同时,游女们全年仅有新年与盂兰盆节这两个假期,余下都是工作日,所以按照常理来说,常夏一月的收入甚至高于低级公务员。
“您知道我们都是被卖进吉原的吧?我被卖给扇屋时,扇屋的楼主给了我阿爹超过五百円的买女钱,且我进入扇屋时年龄尚小,作为服侍上一任常夏的秃被培养了数年。”常夏说,“我开始接客后,所获得的收入得偿还楼主当初付给阿爹的买女钱和身为秃时的花费。在我当上附迴、获得属于自己的房间和秃后,还得支付租用及维护房间、雇佣秃的费用,同时我所穿的和服、头戴的发簪也需我自己付钱。”
常夏没告诉那些花费的具体数目,但我已能猜出尽管花魁们的收入较高,可支出也同样多。她们如那些家业衰败的华族一样,虽有着高出平民的收入,为了维持与自己身份相匹配的生活又不得不将那份收入用在无实际作用的物什上,不但存不下钱,还可能四处借债。
我与常夏之间的往来本应止于那群华族子弟停止邀我去吉原后,可晚了我一学期、于九月入读东京大学的樱,不知是早有此打算,还是在听说我的遭遇后对吉原、游女产生好奇,竟在抵达东京后决定去见一见常夏。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那时除去游女以外的女人虽能进入吉原,可她们皆是在妓楼、引手茶屋、吉原内商铺工作的女佣或屋主。听说江户时代末期有公家与身份足够高的武家的正室会召游女一同吃酒或玩双六、丁半等赌博游戏,然而那些正室也并未亲自前往吉原,仅是在吉原附近的茶屋同游女见面。曾有浮世绘师葛饰应为为了收集素材前往游廓,但她仅是预先与妓楼私下协商好,其后作为打杂的帮佣借由将茶酒、菜肴端去席上的机会进入引付座敷等房间并观察房间内的游女。
樱后来告诉我的确是葛饰应为混入妓楼的做法给了她进入吉原的灵感,不过我不知樱用了什么手段,连葛饰应为当初去过妓楼的事都是她告诉我的,她则是在姥姥的阿母的日记中获知的,而姥姥的阿母又是从葛饰应为本人口中听说的。说起来,葛饰应为与她的父亲一样长寿,其父葛饰北斋死后,她应姥姥的阿母的邀请前往犬舞见,不久后决定在藏田川町定居。葛饰应为如她的父亲那般直到死前不久都依旧在作画,最终于樱和我出生的几年前逝世。姥姥曾同樱和我聊起过葛饰应为,听上去她是一名对世界一直保持着孩子般的探索欲和好奇心的女人,无论是樱还是我都很遗憾未能与她结交。
总之,樱成功进入了吉原,位于新吉原大门处防范游女逃跑的面番所里的守卫没有阻拦、搜查樱,引手茶屋也没有拒绝接待她——顺带一提,樱入学后,那群华族子弟试图霸凌樱的理由之一便是樱是个去过吉原的放浪女人——我作为已被常夏接受的‘熟客’,为引常夏认识樱这样的‘生客’而陪同樱与常夏初见。能当上花魁的常夏即使遇上女人以客人的身份召她去引手茶屋、熟客将她介绍给自己的妹妹这两件同时发生的事都未作出任何异常或失礼的反应。我瞧着常夏那张几乎没什么表情的、仅唇角微微勾起的脸,猜想她没准儿正在暗自抱怨遇见了不合常理又麻烦的客人。
我在席上没呆多久,樱就说出“哥哥今日还有事吧?之前不是说趁着难得有空闲时间,打算将近来的报纸制作成剪报吗?”这般委婉赶走我的话,我自然不会拆樱台,回以“我可从未有过制作剪报的兴趣”,只顺着樱的话离开引手茶屋。因此我不了解樱同常夏谈了些什么,只能从下一次在我未陪同樱的前提下常夏不曾拒绝樱的指名来推测,至少常夏不认为樱是难以招架的、宁愿得罪也不肯继续往来的客人。
向樱引荐常夏便是我与常夏最后一次见面了。至于樱,不知是因开学后事务繁杂——樱得同时处理学业、犬舞见的政务、学校里师生的霸凌——还是因东京一家名为朝日新闻的报���[7]将樱以客人的身份前往吉原当作奇谈轶事登载在报纸上,很快樱也不再前往吉原。朝日新闻对樱的报道在以东京为首的地区很是引起了番议论,一些不了解本田家独特地位的教师、同学以及霸凌我和樱的华族子弟认为应开除樱,摄政未满一年的裕仁亲王也遣侍从询问樱此事,朝日新闻报社的记者还跑来学校试图采访樱。
说樱完全不受当时的流言和非议的干扰是不准确的,不过那些流言和非议没有让樱感到恐惧、羞愧或难堪。详细描述的话,樱既觉得将她去吉原做客当作了不得的恶劣事、为此议论并传出各类流言的人们很无聊,又为被迫同关注此事的如裕仁亲王、时任东京大学总长古在由直、时任东京大学文学部部长服部宇之吉等人周旋而感烦闷暴躁。而我之所以如此了解樱那时的情绪和心态,除去樱数次向我抱怨那些编造流言、非议她的品行的人们有多么愚蠢又无所事事的缘故,还因虽天赋远不及樱,但我终归拥有感知、使用咒术的天赋。于是在其他不具备咒术天赋的人看来,那段时间的樱仅是表情和情绪都变得阴沉,可在我的感知中,自樱体内散发出的、萦绕樱周身的巫力犹如雷电般暴虐且像刺草[8]般蛰人。
这就是我不敢插手以保护者的身份阻止那群华族子弟霸凌樱的又一起原因,我可没有招惹处于那种状态里的樱的勇气,我的勇气全用在了坚持留在上屋敷里居住这一行为中。其实我很是犹豫了一段时间是否暂且躲开樱去森川町寻个住处,哪怕是下宿屋都好。然而顾虑到另租住处的行为很可能被好事者解读为我认定樱有辱门楣而耻于和樱住在一起、且樱性情暴烈反将我赶出上屋敷,并以此为题材传出新的、更多的流言进一步激怒樱,最终我放弃了另寻住处的想法。
裕仁亲王遣侍从询问樱后以非公开的途径下令禁止各地报社继续报道此事,为尽快消除与樱有关的流言和非议,又命东京各报社报道些别的事以转移民众的注意力。因此,若翻看一九二零年九月末至十月初的报纸,便能看见原本在各报纸版面上都占据一地的、以《本田 樱 氏 前往吉原,女人也能作为吉原的客人吗》这类文名登载的报道突兀得被于秋田县发现的白岩陨石、宝冢歌剧团在京都的公演等报道取代。
以及,裕仁亲王遣侍从询问樱后却为惩处樱,学校也一直未开除樱,两者叠加似乎被大部分同学视作某种不可再议论樱去吉原的信号。那群华族子弟则如我先前提到的,或是退学、转学,或是遭遇了某起致其伤残的意外事故。而樱去吉原召游女的历史,在樱同伊万君结识、交好后曾被再次翻出来作为她品行不端、性情放浪的佐证。只不过两年的相处足以让同学们意识到樱不是软弱可欺的、能肆意当作谈资的对象,那些言辞较为激烈的、涉及贬低用语的议论仅在男同学们的口中遮掩着流传,并不敢传至樱乃至簇拥在樱身周的女同学们的耳中。
[1]女衒
[2]白粉
[3]新造
[4]雏祭
[5]揚げ代
[6]钱
[7]朝日新聞
[8]即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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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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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儿子被流氓轮姦
我是个同志,阳刚外表下却有着骚货一样的内心,在健身房练就一身腱子肉,却甘愿在男人胯下为奴为婢,终于被老婆发现了,他一怒之下去了美国,只剩下我跟一个十六岁的儿子-李承亮。留在了国内。我叫李志刚。
儿子比较争气,考上了不错的高中,平时要住校,週末回家,我图方便住在了城郊的老宅子里,村子挺富裕的,当时环境不好,鱼龙混杂什麽人都有,什麽外来务工的,流氓,地痞,村霸,流窜犯,管他呢,反正儿子一周才回来一次,我经常出差,这样他回家比较方便,不用我开车接送,我也方便带人回来玩,不在高尚小区里住,被勒索的风险要小得多。今天又是一个週末,儿子从学校回来,我在家做起了二十四孝老爸,给儿子做饭洗衣服,伺候他得舒舒服服。晚上,正巧家中电视故障,儿子提议到隔壁坤哥家看CCTV5的NBA直播,可是坤哥是个大流氓,不仅经常玩B,还鸡姦过好几个小男孩,他表哥又是警察局长,村里的人都是又恨又怕,敢怒不敢言,我儿子唇红齿白,帅气高挑,薄薄的唇宛若盛开的花瓣般妖艳,黑色的头发有着丝绸般的光泽,俊秀的眉宇间流连着凛然的尊贵和淘气。我怕他打他的主意,但我想既是邻居,虽然坤哥是本村的大流氓,但该不会对我们怎样吧!
到了他家门口,我说?“坤哥,我们家电视坏了,想来你们家看,好吗?”坤哥穿着一件短裤,上身坦露、胸膛还刺着青,黝黑的皮肤、健壮的体格,坤哥脸上也是一脸无赖相,光头圆脸,厚嘴唇牙齿又黑又黄,一看就是常年吸烟留下的烟渍,坤哥的小眼盯着儿子不停地看,令我儿子也看得粉颊晕红,十分不好意思。
坤哥于是安排我坐在旁边,承亮坐中间,他紧贴我儿子旁边坐着。坤哥说?“渴不渴?我拿饮料给你们喝”,我喝了后全身无力,但意识尚清楚,我儿子却全身发热,原来他在我饮料中下了迷药、在他的饮料中下了春药。
坤哥见药效发作,便说?“来!承亮,我们来看点精彩的”,说着,他已拿出影带播放。萤幕上正有一对男男在交合,不时传来淫叫声,令承亮想看又不敢看。此时坤哥也大胆地搂住承亮的腰并说?“承亮,你BF多久干你一次?”
“讨厌,我哪里有什麽BF。”
“没有吗,你老爸经常带男人回家相交,你不��也是这种骚货吗?”坤哥边淫笑边说。
“你不要说的那麽粗,哪有BF,只是一个月跟我同学做一次我”儿子羞涩的捶打坤哥。
“我的这根本来就很粗,不信你摸摸看”,他拉着儿子的手去摸,承亮摸了一下,马上缩回来?“讨厌!我老爸还在这里,你别这样。”
“你老爸已被我下了迷药,二小时内不会起来破坏我们的好事”,儿子听了,似乎有了偷情的快感,不再抗拒坤哥,也害羞地轻靠在他健壮的胸膛上。
他的手慢慢撩起承亮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粉红的乳头,“哇!你的奶头硬了,让叔叔好好摸个爽。”
“人家的奶头本来没硬,一看见你健壮的身材,还有爷们的脸,有感觉才硬的!”想不到儿子也和我一样喜欢这种爷们的流氓,为了心爱的奸夫,竟说出这种话,令坤哥更加淫兴大发???“好个欠干的婊子,老子今晚一定把你奸的爽死!”此时他已用力扯掉承亮的T卹,开始用手大力搓揉。
坤哥已经开始爱抚承亮的奶头,一会儿大力揪拽,一会儿轻扣乳头,令他闭目享受不已?“啊??坤叔叔,你的技术真是厉害,人家快被你挤爆了,啊??人家的乳汁快给你挤出来了!”
坤哥此时也?起承亮的头?“宝贝,让我亲一下吧!”
这对姦夫正火热地四唇交接,他的毛手不时摸他左乳、再搓他右乳,令儿子连下体也在扭来扭去,似乎淫痒难忍。
“宝贝,你的下面好像很痒,让叔叔来帮你止痒吧!”坤哥已伸手进入儿子的马裤,摸到他湿润的三角裤,“承亮,你鸡巴的在流了,整件三角裤都湿答答的,你的菊花是不是也欠乾了,才会流出这麽多?”
“讨厌!人家的小穴就是欠你这大色狼的淫棍插,才会直流不停。”
此时坤哥索性把儿子的马裤脱掉,使他全身光熘熘的,只剩一件三角裤,那隻毛手已伸入了他的裤内,开始轻重有序地搓揉他的后庭,“你的还可真长,听说毛长的骚0较会偷汉子,是不是啊?”
“死相,你别笑人家嘛!”
“哈??别害羞,叔叔今天会把你这欠干的后庭干的爽歪歪,让你享受讨流氓的快感,包你一吃上瘾,以后没有我的大鸡巴来操,你就活不下去。”
此时坤哥已脱下儿子的内裤,他的双腿害羞地夹紧,他的毛手却不放过,用力在他的后庭搓弄。
“承亮,这样摸你的小穴,爽不爽啊?”
“啊??好叔叔,你在摸人家哪里啊?好痒??好爽??不要??不要??不要停??”
此时,承亮后庭被坤哥搓得淫痒难耐,双手竟也主动地爱抚着坤哥裤裆内的阳物。
“人家快受不了了,好叔叔,小穴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
“好,先把老子的烂鸟吸硬,再来插烂你这欠干的菊花。”
承亮已跪在坤哥前面,脱下了他的内裤,露出一根十多公分长、又黑又粗的大鸡巴,上面佈满青筋,龟头足有小孩的拳头大小,令儿子害羞脸红。
“怎麽样?这支比起你同学的,谁较大较长?”
“讨厌,当然是你的老二较坏!”
儿子已含着坤哥那支青筋暴露、又长又粗的大阳具吸吮起来,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贱货,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哎呦,真爽!”
承亮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坤哥的鸡巴愈来愈胀大,看得半清醒、又佯装昏迷的我,也不禁下体膨胀起来。
此时坤哥也忍不住儿子吹喇叭的技术?“唉,你吸烂鸟的技巧真好,快把它吸硬,等一下才能干得你更深、更爽。”
“唉??你摸得人家的小穴好痒,快受不了了??快??快??”
“快甚麽,你要说出来啊!”
“讨厌,人家不好意思说??”
“你不说,老子就不干你!”
“好嘛,快用你的大鸡巴干进我的小穴,人家要嘛??讨厌!”
坤哥才说?“既然你的淫穴欠干,我就好好把你操个爽快!”想不到儿子在春药发作下,竟哀求坤哥这个大淫魔姦他,令我下体再次充血。
坤哥在儿子哀求下,已把他从沙发抱起,想在客厅干他,儿子才说?“到房间里去嘛,这里有我老爸在,人家会害羞。”
“放心吧,小浪蹄子,他昏迷不醒至少二小时,够我们干得天昏地暗的。”
当坤哥把承亮吊足胃口,已准备如他所愿地去姦他,想不到他竟将我儿子放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儿子似做错事地偷瞄我是否醒来。
坤哥?“小帅哥,我的大鸡巴要来干你了,喜不喜欢?”说着,便握住那支经已入珠的大鸡巴,顶在儿子的阴阜上搓弄,令他想吃又吃不到。
“啊!你别再诱惑人家了,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啊??人家里面好痒,快乾烂我的小穴。”
“你的是不是欠干?快说,小卖B!”
“对,人家的小穴欠你干、欠你插,人家小穴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
“好,干死你!”说着,坤哥屁股一沉,大鸡巴“滋”的一声,干入了我儿子那四溢的肉洞内,只见坤哥一边干我儿子、一边还骂粗话。
“这样干你爽不爽?欠干的婊子,干死你!”他还要求承亮被他乾爽时大声叫春,以助淫兴。
“如果你的菊花被我的大烂鸟乾爽时,就大声叫床,让你老爸听到,你被我这大色狼姦得有多爽!哈??”
“讨厌,你的坏东西又长又粗,每下都乾到人家最里面,啊??大龟头有愣有角,撞得人家前列腺好重、好深,你的鸡巴还有颗粒凸起,刮得人家好麻、好痒??好爽??”
“小骚货,这叫入珠,这样凸起的珠子才能刮得你穴心发麻、流不完啊!怎样,大龟头乾得你深不深?”
“啊??好深??好重??这下乾到人家前列腺了,啊??这下乾到人家心口上了。”
坤哥一边干我儿子那久未经滋润的后庭,忍不住用手捧着来搓揉。
“你的穴夹得真紧,有没有被你爸爸开过苞呀!”
“人家的小穴平时很少男人干,又没有被我爸爸干过,当然较紧。倒是好叔叔,你的大鸡巴比人家老爸的还粗还长,他的好小的。”
“小骚货,还偷看自己老子的鸡巴,你放心,以后若是你的菊花空虚欠干,就来让我的大鸡巴操它几百遍,就会慢慢适应了,哈??”
“讨厌,你取笑人家和你偷情。”
经过一番打情骂俏,想不到平时内向的儿子,竟喜欢听坤哥说的这些髒话和三字经,真令我听得气炸,但下体又再次充血。
此时坤哥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他坐在我旁边,但骑在他上面的,是我的儿子,承亮已跨坐在坤哥膝上,手握着他粗壮的大JJ,上面还沾满他发情的 。
“对,用力坐下来,保证你爽死。”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由于儿子麵对着坤哥,任由坤哥双手抱住他的丰臀来吞吐大鸡巴,令他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后庭正被一支粗黑的大烂鸟一进一出的抽插。尤其坤哥全身又黑又壮,和我儿子雪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再加上两人交合的叫床声,搭配着性器紧密结合的“啪啪”声,还有被大鸡巴操出的“滋滋”声,再加上两人激烈交合的沙发咿哇声,真可拍成一部超淫大G片。
坤哥一边用手抱住承亮的臀部猛草,嘴巴也大口吸吮儿子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他的鸡巴。
“好叔叔,你真是人家的小冤家,下面的肉穴被你大鸡巴抽插,连鸡巴都被你打得好爽??啊??”
“这样抱着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这种姿势,我BF都没用过,他只会上下体位,这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令人又羞又爽。”
“这是小浪货,小骚逼最喜欢的招式,连你也不例外,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着,坤哥就把承亮双腿抱起,并叫他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坤哥抱着我儿子在客厅边走边干。
“小帅哥,这招式你老公不会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讨厌,这样人家被你抱着边走边干,也流得一地,好难为情,不过比刚才更爽??啊??”
由于坤哥身材高大健壮,我儿子精瘦白皙,要抱着他娃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对年轻力大的流氓坤哥来说,自是轻而易“举”。
当他抱着承亮走到窗户旁时,正好有两隻土狗在办事,“小宝贝,你看外面两隻狗在做甚麽?”
儿子害羞地说?“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啦。哈??”坤哥露出的笑声,儿子害羞地把头靠在坤哥刺青的胸膛上??“小帅哥,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好不好?”
此时坤哥已把承亮放下?“像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我儿子也乖乖的像外面那隻思春的母狗一样趴着,臀部高?地等待坤哥这隻大公狗来干他?“坤叔叔,快把人家这只发情的母狗干得菊花流汤吧!”
坤哥也急色地挺起那隻大烂鸟,“滋”一声插入承亮紧密的肉穴内,模彷外面那两隻交配的土狗,肆意着我漂亮的儿子?“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坤哥一边抽乾我儿子的后庭,一边也用力拍打他圆润的美臀?“你的屁股还真大,快扭动屁股,贱B!”
承亮像狗一样趴着被坤哥抽插淫穴,一边扭动屁股,一边淫叫“啊??好叔叔??亲老公??,你的龟头乾得人家好深??好麻??好爽!啊??你的手真讨厌,快把人家的鸡巴捏断了!啊??”
“听说屁股大的B较会生育,你怎麽能给我生个儿子吗?”
“我是男人怎麽会生孩子呢”儿子哀怨的说。
“放心,我的精虫多,保证可以把你姦得怀孕,你准会被我干得大肚子的,哈??”
这个流氓搞我儿子虽然恶劣,但也让我儿子享受被的快感,想不到他竟想把我儿子姦出杂种,真令我气奋,但下体却罪恶的勃起。
把我儿子像狗一样后,坤哥已气喘如牛躺在地毯上,那支沾满我儿子的大鸡巴依然挺立。
“你看我的大龟头上都是你的,快帮我舔乾淨,骚货!”
承亮也乖乖地握住他的大阳具吸弄起来,一边舔弄龟头、一边哀怨jike地看着坤哥。在承亮的吸吮下,坤哥的烂鸟再展“雄”风。
“小帅哥,快坐上来,叔叔会把你干得爽歪歪,让你享受偷汉子的快感。”
“你真坏,又笑人家??”
此时承亮已跨在坤哥的下体,握住那根心目中的英雄大鸡巴,用力向下一坐?“啊??好粗??好胀??”
“快扭动屁股,这招骑马打仗,爽不爽?”
随着承亮一上一下地套弄大鸡巴,只见他紧密的后庭,被坤哥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也随着大鸡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坤哥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坤哥的手也不闲着,看着我儿子胸前两个大懒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儿子往下套入鸡巴时,坤哥也用力?高下体去干他,两人一上一下,干得儿子菊花发麻、淫液四溅。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人家前列腺了!”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乾到底?干死你!”
当承亮骑在坤哥身上套弄鸡巴时,正巧外面有人进来,一个黑胖的男人,个子不是很高,但很结实,黝黑的皮肤,还挺着个大肚腩,留在平头,脖子上带着大粗金鍊子,一副暴发户模样,圆胖脸一脸横肉,还带着一副墨镜。原来是我的朋友黑子。
坤哥说?“你是谁?”
黑子?“我是志刚的朋友,叫黑子。志刚家没人,却听到你这里有叫床声,所以进来看看,志刚怎麽了?”
坤哥说?“我给他下了迷药,给他儿子吃了春药,现在正在他面前干他儿子,你要不要一起来把他儿子姦出个杂种?”
黑子平时垂涎我儿子已久,常向我借儿子穿过的内裤和白运动袜,这种死gay仗着自己有几个钱,经常玩小男孩,但我儿子对他一直不理不睬,嫌他长得丑,虽然儿子不知道他的企图心,但是对他非常反感。黑子一直苦无机会上我儿子,怎可错失大好良“鸡”?
“黑子叔叔,人家和你们的奸情,可不能告诉我老爸哦,拜託!”儿子哀求着。
黑子?“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让我的烂鸟干得你肉穴够爽,我就不说。”
“对了,人家的内衣裤最近常被偷,是不是你拿的?”
黑子?“不错,有一次偷看到你洗澡,就很想你,但一直没机会,只好偷你晾在衣架上的内衣裤打手枪。”
说完,坤哥也把儿子的三角裤丢给黑子?“这是他刚被我脱下的三角裤,上面还有他被我操出来的,给你吧!”
黑子接下后随手一闻,下体也渐渐勃起,马上脱下全身衣物,露出一根十多公分又长又黑的大烂鸟,站在儿子麵前要求吹喇叭。
“快帮我把老二吸硬,等下才能插烂你的,欠干的B!”黑子命令着。
此时承亮下口有坤哥用力向上顶住淫穴,上口正含着黑子的大鸡巴吸吮,真是全身上下都给这两个色狼爽透了。
“哦??真爽,不拿来给我和大哥好好享用,免得暴殄天物,干!”黑子一边抱着儿子的头吹喇叭一边说。
“讨厌,人家现在不是正给你们两个大色狼欺负吗?”
“以后只要你痒、空虚欠干,就来找我和坤哥尽房事义务。”
“这叫做‘草玩老子草儿子’,何况你比妓女还骚还浪。”坤哥竟将我温顺的儿子比作人尽可夫的妓女,真是气人。
“坤哥��你乾爽了没?我的老二已忍不住要来干这B的了。”想不到黑子竟要在我面前姦我儿子了。
此时坤哥才拔出那根已操了他百馀下的鸡巴。黑子叫儿子麵对我趴下?“小帅哥,我想在你老爸面前姦你,好不好?”
“讨厌!人家会害羞的,在老爸面前被男人。”
坤哥强迫承亮趴在我面前,他偷瞄了一下装睡的我,便低下头。
黑子也握住那根已被我儿子吸硬的大JJ?“儿子,我要来干你了,高不高兴啊?被我乾爽时,一边看你老爸、一边叫春,包你爽歪歪,干死你!”黑子的鸡巴“滋”一声,就乾进了梦寐以求的后庭内。
“啊??好粗??好长??黑子叔叔??你干的好用力??快把人家的菊花都乾破了,啊??”
“这根比你老爸的还长还粗吧!干死你,欠男人奸的骚货!”
“我来帮你干这骚货,干他菊花不够深,他不爽的。”坤哥怕黑子乾我儿子不够深,还在后面推他屁股。
黑子已在坤哥从后推动下,双手抓住我儿子臀部,“啪啪”地用大鸡巴狠狠地抽乾儿子那想收缩、但又被用力插开的后庭,再迅速从肉洞抽出,也抽出儿子被姦爽而溢出的 。
承亮还被黑子抓起头来看我,“快看,小卖B,你正在老爸面前和我,爽不爽?”
承亮则一边看我、一边叫春,享受偷情的快感,真令他又羞又爽。
黑子不客气地一边乾着我儿子的肉穴,一边用双手抓住他奶头搓弄把玩,“坤哥,你推得渴不渴?我挤他的奶汁给你吸。”
“好啊,我正口渴,以后不用买牛奶,吸他的奶就够了。”
想不到邻居坤哥竟说以后不用买牛奶,想喝就叫儿子让他吸奶,真是“骑”人太甚!
此时黑子已用力挤压着我儿子奶头,让躺在地上的坤哥大口吸吮儿子的乳汁,吸得两颊都凹了进去。
“真好喝!再来,用力挤他的奶!”
承亮在两人的轮姦下,只得叫春不已?“啊??黑子??你干的好重??好深啊??大龟头每下都乾到人家的穴心??啊??这下干到人家的前列腺了??坤叔叔??你吸奶的功夫真是一流??人家的乳汁都快被你吸光了??啊??”
在他们一个乾我儿子肉穴、一个拼命吸他奶子下,承亮似乎达到第一次高潮。
黑子?“小卖B,你BF那根和我比,哪支长?”
“讨厌,当然是叔叔的坏东西较长,你的龟头每下都乾到人家的前列腺,让人家快受不了你的大鸡巴??”
想不到儿子竟夸黑子的鸡巴长,还乾得他更深更爽,真是人尽可夫。
黑子?“那你bf平时用甚麽招式乾你?你最喜欢甚麽相干体位?”
儿子害羞地说?“他三分钟就出来了,哪像你们,可以操人家这麽久还硬梆梆的,至于甚麽体位作爱,人家不好意思说,就是那个??嘛!”
坤哥插话说?“我刚才把他抱起来边走边干,他好像被我干得又羞又爽,一直都不敢看他老爸,怕被人看见他被姦爽的骚样。”
黑子说?“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也喜欢这招。”此时黑子已拔出那根乾了我儿子百馀下的鸡巴,上面还滴着他发情的淫液。
“小骚货,你的还真多,快帮我舔乾淨!”
承亮也尊命地跪在黑子麵前,大口地吸舔他的鸡巴,连两颗大睾丸都含入了口中,令黑子色心又燃,牵起我儿子的手,儿子也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黑子已握住鸡巴,“滋”一声插入承亮那饱受摧残的肉穴,再用两手抱起儿子的腿,一边走、一边操他肉洞。
“老婆,抱我愈紧,我的大鸡巴才能干得你菊花愈深!”
只见黑子抱着承亮,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他的淫穴。
“宝贝,这招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儿子却害羞脸红、闭目享受,有时哀怨又无助地偷看我,但又马上转过头,靠在黑子结实的胸膛上。
“不用看你老爸,他不会起来破坏我们的好事。被叔叔乾爽时,可以尽情叫春,我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这个黑子真是可恶,藉补偿房事之名,行姦我儿子之实。
只见黑子抱着承亮,在客厅一边走、一边干,儿子由于体态轻盈,加上全身腾空,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黑子,压在黑子状硕的胸膛上,又控制儿子的后庭来吞吐自己的大鸡巴,真令黑子淫兴大发,便向一旁休息的坤哥说?“坤哥,快拿照相机,帮我和这小卖B拍照留念!”
“讨厌,人家会害羞,不要??”
此时坤哥已拿出相机,黑子把儿子臀部抱得紧紧的,大鸡巴整根深深顶在他的前列腺。
坤哥?“小帅哥,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秀出你最欠干的骚样!”
此时儿子才害羞地转过头来,轻靠在黑子健壮的胸膛上。
想不到黑子竟想留下他和我儿子的照片,作为以后要胁儿子、任他的把柄。
“讨厌,这种照片要是传出去,以后人家怎麽见人啊!”
“放心,小宝贝,只要老子想干你时,你就乖乖地和我幽会,就没事啦!”
此时录影带上正出现两个黑人和一个白种作爱的画面,令坤哥又起色心?“小骚货,你有玩过三贴吗?”
“讨厌,人家今天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作爱,哪有玩过三贴?更何况人家一个肉洞怎能塞入你们两支大鸡巴呢?”
“放心,你的淫穴又紧又有弹性,有两支烂鸟来干穴,一定爽死你!”
此时,坤哥JJ稍软,又令儿子帮他吸弄,黑子当然也不落人后,承亮则是照“鸟”全收,吸得两颊都鼓了起来。当两人的鸡巴在儿子吸吮后,又次再度坚硬挺拔,坤哥先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再令承亮面对他套入大鸡巴坐下。
“啊??坤叔叔??你的鸡巴又变长??又变粗了??啊??”
此时坤哥也用力抱住承亮的屁股来吞吐大烂鸟。
“干死你,小骚货。黑子,你可以从后面插进来了!”
“黑子,不要,人家的小穴不能容纳两支大鸡巴。”
黑子也不管儿子的哀求,只想试试两支鸡巴干同一个肉穴的快感。
“骚货,我和坤哥两支大烂鸟,会把你的菊花干得爽死,不用怕!”
只见儿子那紧密的肉穴已有两支大鸡巴塞入,连一点空隙都没有,两个色狼又黑又壮的体格,和儿子白晰娇嫩的玉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再看见儿子那个饱受摧残的口,塞满两支又黑又粗的阳具,正在出出入入,不时传来两个男人的三字经和儿子被姦爽的淫叫声,令我有种罪恶感的亢奋产生。
当坤哥和黑子正联手姦我儿子时,坤哥说:“黑子,这个欠干的骚货,没有两支鸡巴操他是不会爽的。”
黑子:“想不到这麽紧密的嫩穴,竟能同时塞入我们两支大鸡巴。真爽,干死他!”
承亮:“啊……你们两个好坏,两支大鸡巴一出一入,有时同时干入人家又小又紧的骚穴,害人家的小穴快被你们干破了,啊……”
此时儿子也害羞地偷看我是否已清醒,是否看到他被两个色狼轮姦时的骚样:
“啊……这下好深,黑子叔,你的鸡巴干得太深了……啊……坤叔叔,你鸡巴上的入珠,刮得人家肠道好麻、好痒,啊……”
坤哥:“这是我为了操你们这些欠干的骚货特地准备的,保证干得你骚穴内每个痒处都给搔到,保证你被操得爽歪歪。”
坤哥也看着儿子的娇唇动心,两人亲热地深吻起来,令黑子吃起醋来,便双手抓住承亮挺翘的乳头用力搓揉,令儿子全身上下都给这两个色狼姦透了。不久,黑子也要求亲我儿子,便仰躺在地毯上,让承亮面对他套入大鸡巴,儿子也害羞地伏在黑子身上,任由他一前一后操他的淫穴。
“坤哥,换你从后面插他吧!”
此时坤哥阴茎稍软,便拿出印度神油抹在龟头上,大鸡巴再次青筋暴胀。
承亮:“坤叔叔,你在抹甚麽?”
坤哥:“骚货,等我擦上神油,我的老二便可以再操你几百次仍然坚硬无比,哈……”
黑子也让儿子坐起,两人抱着相干,他两手用力抱住我儿子的下体,来回吞吐他的大鸡巴。
承亮:“这招抱着相干的招式,让人家好难为情哦!”
黑子:“这也是骚货喜欢的交合姿势,姿势歹没关係,爽就好,是不是?宝贝。”
承亮祗好双手搂紧黑子的背部,下体任由黑子来回套弄大鸡巴。偶而,他也会偷看一下自己下体的“鸡巴套子”,正有一根又黑又粗的阴茎在不断插入抽出,令
他粉颊一阵晕红,便靠在黑子的胸膛娇嗔淫叫。
黑子:“这招老树盘根,把你抱着干穴,爽不爽?小骚货。”
承亮:“啊……黑子叔,亲丈夫,你抱得人家下面好用力,啊……你的两颗大睾丸撞得人家骚穴好痒、好爽……啊…………”
此时坤哥的阴茎在抹上神油后,再度充血坚挺,又看着黑子和我儿子在抱着交合,下口紧密结合,连上口也亲得火热,令他忍不住的说:“这骚货似乎很喜欢被男人抱着干穴,让我也来抱抱他。”
黑子这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承亮,儿子害羞地放开搂住黑子的手,再转身搂住坤哥的脖子,下面的肉穴又换了另一支大鸡巴。
“好哥哥,你的鸡巴又变硬……变粗了,啊……插得人家穴心好深、好麻……啊……”
承亮祗好双手搂紧坤哥的脖子,下体任由他抱紧来吞吐大鸡巴,看着坤哥健壮黝黑的体格,还有胸前的刺青,让他感到被一个孔武流氓强奸的快感,加上坤哥不时边干他,还边骂髒话,真令他又羞又爽。
“小美人,坤叔叔抱着你相干,爽不爽?”
“讨厌,你们两个色狼好坏,专门欺负人家,人家不说了!”
“宝贝,抱紧一点,哥哥才能干得你更深更爽嘛!你的两个奶子又挺又翘,戳得我胸部好爽,来,让哥哥亲一下。” 坤哥也不放过儿子的娇唇,四片相接,舌头也勾搭起来。
“黑子,顺便帮我们拍一张抱着相干的照片做纪念,以后我想干穴就不用找鸡,一天要干他几百次都可以了,哈……”
想不到坤哥也学黑子,想留下儿子与他通奸的证据,把承亮当作妓女一样任其逞洩兽慾,真是可恶!
“坤哥,你这样抱着人家相干,令人家好羞,你的毛手捏得人家屁股好用力,讨厌,啊……这下乾得人家穴心好麻……”
“小骚货,你想不想干深一点,顺便享受被射精进入屁眼的快感?”
“讨厌,人家的BF都是带套子,从来都没有射进来过。”
“哪有祗要享受干穴的高潮,而不要体会一下被我射精进入屁眼的快感?”
此时坤哥已把我??儿子平放在地毯上,并在他下体垫一块枕头,令他下体高突,以便承受他射出的精液,恨我此刻仍全身无力,祗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要被流氓强姦。
坤哥:“小骚货,做好准备接受老子的精液吧,说不定会怀孕哦!哈……”
承亮:“讨厌,尽调戏人家,不要射在里面啦,人家会大肚子的,不要啦!”儿子娇嗲的向流氓撒着娇。
坤哥非常受用我儿子的撒娇,已压着儿子用男上女下的方式,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他的肉穴,不时传来“滋滋”的淫水声、与性器交合的“啪啪”声、再加上坤哥的淫言秽语和儿子的叫床声。
“这下乾得你够不够深?……这下爽不爽?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乾到人家的穴心了……这下乾到人家心口上了,啊……”
黑子也不放过儿子的檀口:“小骚货,叔叔餵你吃好东西,好不好?”
“讨厌!人家的已经很胀了啦!”
“别害羞,试过就知道,保证你爽歪歪!”
可怜的儿子下口被坤哥一下比一下重、偶尔还会旋转地抽插嫩穴,连着小嘴也被黑子的一根大阳具来回抽送,令他上口不断地呜呜咽咽,以助二人淫兴。
“黑子,看这小骚货骚的,吃大鸡巴吃的这麽开心。”
黑子乾了一阵我儿子的小嘴后,也下来在坤哥背后推他下体,让坤哥的鸡巴可以乾得儿子的肉穴更深、更重。
“啊……黑子叔,你好坏哦!……推得这麽用力,人家的小穴快给他干穿了……啊……这下乾到人家花心了!”
黑子不理儿子的求饶,仍狠力推送坤哥的下体来抽乾承亮。
“小骚货,坤哥的鸡巴有没有乾到你的骚穴深处?……哈……”
坤哥:“黑子,快用力推,我要射精进入他的骚穴了!”
此时黑子加快推送坤哥下体,让他猛烈不留情地用大阴茎抽插我儿子的淫穴,祗见三人都气喘如牛,承亮的下体仍不断被操出淫水,坤哥两颗大睾丸也来回撞击他的穴口,令他春心荡漾,似乎不再反抗,准备接受坤哥的精液射入他的骚穴,还用手轻抚着他的两个“巨蛋”。
“我的鸡巴够大吧!等一下射精进入你骚穴内,让你爽死,小骚货!”
抽插了儿子百馀下后,三人气息渐急,最后坤哥用力将大鸡巴干入儿子的骚穴口,“咻咻”的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干死你!”
“啊……你的精液好多、好烫,射得人家骚穴好用力哦……”
坤哥射精后三分钟,才把鸡巴从儿子那注满精液的肉穴中拔出,再与黑子击掌交“棒”,要轮流射精进入承亮的肠道内。
这两个流氓!居然连黑子也要射精进入儿子的骚穴。
“黑子叔,你不要再射精进入人家骚穴内啦,肚子已经很胀啦!”
坤哥答腔:“哈……有什麽关係,难道……还怕怀孕吗?那更好,不管男女也肯定是个小骚货,到时候一样带来开苞,让你老爸作现成的爷爷,不好吗?”
真是可恶!居然还打上我孙子孙女的主意了。
此时黑子已压在我儿子身上,将大鸡巴再次插入他那不断流出坤哥精液的淫穴内抽乾,坤哥也卖力地推着黑子的下体。由于他力气大,推起黑子的下体去干我儿子的肉穴时,更是粗重有力。
“啪啪”的两人性器交合声,伴随着承亮的淫叫。
“啊……坤叔叔,你推得太重了……啊……这下乾得太深了……啊……人家的小穴快被黑子叔的大鸡巴干穿了……啊……”
黑子:“坤哥,再用力推,我要射精进入他骚穴了!”
说着,经过百来下的抽插,黑子也“咻咻”地把他浓稠的精液,射入我儿子的骚穴内。
“啊……黑子叔……你的精液射得人家骚穴好用力、好满、好多哦……”黑子在射精进入我儿子的骚穴后,仍紧紧顶住他穴心五分钟才拔出,以免精液流出。
当三个人经过一番妖精打架后,也一同进入浴室,由儿子帮他们清洗全身的汗水与淫液,享受一番免费的泰国浴。
当他们清洗完毕后十分钟,我也恢復了精神和体力,看到儿子似做了亏心事地坐在我旁边,坤哥则拿着儿子的小手把玩,动作说不出的下流,黑子则拿着儿子的三角裤欣赏,上面沾满了他的淫水和他们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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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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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取体育老师的第一次
我们的体育老师完全是个超级种马,他是山东人,身高182左右,皮肤黝黑发亮,身型魁梧,很像李学庆,他浓黑的眉毛,眼睛很亮很有神,像两弘幽深的泉水。有棱有角的嘴唇,整齐而洁白的牙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他高高的鼻梁显得是如此的挺拔。听人说鼻梁高的男人鸡巴一定奇大无比。每次上体育课是我最期待的时候,看到他两条健壮多毛的大腿和翘翘屁股和前面一大陀鼓起的运动短裤和白色的运动服,完全是最完美的男人的标本,经常上课时不时幻想他和女人们在床上肉搏的香艳场景。在我们这个南方城市里,很少有高大健壮的男人,从小学初中都是些老头或者小矮个的体育老师相比,这个男人成为我上学的动力之一,而我们这个号称大都市的城市,身处南方男人们自然都矮小阴柔,倒是女人们一个个相当水灵,老师是体育大学毕业后就分配到学校的,听说以前他是练田径和篮球的,最后受伤才转去学体育教育的,要是他真继续当运动员,那我想这个男人肯定在赛场上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
由于一个人在我们这个城市,不过这批来自青岛的种马也不辜负自己作为体育男的本钱,听说找他干的女人很多,他特别喜欢少妇,结果有次他搞了一个比较有势力的男人的老婆,那人闹到了学校,闹到了教委,整的学校一片哗然,学校尴尬的只有让他暂时停课,最近他才开始收敛不少,作为学生只有默默地暗恋这个直男爷们,不敢越雷池一步。不过老师喜欢喝酒,平时也喜欢些电脑游戏这些,所以我也就投其所好,经常拿些最新的游戏假装和他「切磋」,没办法,只要靠近他就足够了,他身上逼人的男人香令人陶醉,不停讨好这个种马当然是想挨他操,要是能被这个种马爷们干一次,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机会终于来了,最近老师精神状态看上去不那么好,整个人感觉没什么精神,留在宿舍打电脑游戏的时间越来越多,经常是蓄着胡子叼一根烟就玩一宿的游戏,后来才知道,就在他被学校停课的时候他又被一个喜欢的女人甩了,令这个「万人迷」开始质疑自己的魅力了。直男在这种时候是最需要安慰的,你把他侍侯的好好的,那么他就有可能在精神脆弱的时候把你当成他的依靠,类似小说已经看过太多了,周日陪着他在宿舍玩了一天最新的游戏,他总是没办法集中精神,最后败在我的手下,看着往日的猛男今天像个受伤的狮子一样,真是令人很心疼。这时,他手机响了,原本失望的以为又是哪个骚女人约他,原来是他青岛老家的父母打来的,原来今天是他28岁的生日!他还是强?欢笑,告诉父母在这边一切都好,正和朋友庆祝生日呢,而且工作也很顺利,过几天就回去看二老。
打完电话,我马上提出一定要为他庆祝,开始老师并不愿意,说没啥意思,不愿意上街,最后还是我提议去买酒和菜回来就在宿舍陪他喝吧,他终于同意了,我那时候高兴坏了!我知道有戏了!马上冲出宿舍直奔学校对面的超市!
在超市买了三瓶红星二锅头和半打啤酒一些熟食,回到老师的宿舍便一直灌老师,可能他情绪也没那么好吧,一直喝酒也不吃菜,看到他大口大口喝酒的样子,一直抖动的喉结真是相当的性感,老师却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喝,非拉着我陪他喝,他说「现在只有你陪我了!喝吧!要是兄弟今天就不醉不休!」我说「我一会还要回去!」他半醉半醒地说「别回去啦,今天就住我这里吧!」虽然这对于两个男人来说是这句话是再平常不过,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听者有心,这时候老师把手机关了,脱掉了身上的跨栏背心,一身肌肉在混暗的灯光下恰好剪影似地勾勒出了这个性感猛男的躯体,引人犯罪,他太男人了,我甚至觉得天下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应该被他干,被他玩弄,做他的性奴。我不太敢正视,但感觉下体已经开始涌动,他这时却说「来,是朋友就陪我好好的喝,咱们不醉不归!」一时间不知道是感动还是觉得自己的欲望太有罪了,面对这个毫无防备的猛男自己似乎「下手」也太过残忍,在这种情况下欲望和理智不停地交战,这时老师好像尿急了,他似乎已经有点恍惚了,进门的时候厕所门也没关,我只听到一大股又强又持久的射向冲水马桶的声音,酒精在我身体内已经烧燃我的激情,我幻想着老师那粗大肉棒的强大和魅力,自己的鸡吧已经有点流水了,多渴望现在跑到卫生间里跪在老师面前含着他那大鸡吧啊!但仅仅还有的理智告诉我这样只会鸡飞蛋打,而且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老师出来了,边喝边往短裤摸去,不知道是不是鸡吧痒了,还是刚才的尿没撒干净,老师靠近我,把粗壮肌肉的手搂住了我,我心跳的好快,「喝!陪我喝」慢慢的,老师英俊的样子在我面前越来越模糊,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觉膀胱很涨,一阵尿意,窗外一阵风冷醒了自己,迷迷糊糊中才发现老师就睡在我旁边,灯也没有关,这是我和他最近的距离,他在暗淡的灯光下发出了均匀的打呼声,我从厕所出来已经无法入睡,虽然头还是很疼,不过我的眼睛已经被老师的身体吸引住了,这是我第一次可以那么放肆地看到老师的身体,他浑身上下的肌肉匀称而有力量,他的胸肌,还有那对称的腹肌,无不显示出他的运动本色。他有着光滑的大腿,还有修长结实的小腿,紧绷的皮肤闪着健美的光泽。使人看了有一种吸引人地男性粗犷魅力的感觉,我从他的胸肌,到乳头,再到腹肌,简直太好了。往下看,是那条运动裤,里面挺着根还没勃起但依然硕大的鸡巴,我试图摇了摇他,老师似乎没有知觉,睡的很死,看到他的身体我忍不住吞口水了,他那宽厚的胸部微微长着胸毛,一直延伸到小腹之下的一堆黑森森的阳毛,好发达的胸肌,两颗硬硬的乳头,我忍不住轻轻用手捏了捏,见他没有反应又揉了揉,听见他嗯了一声,就急忙停住了手。我的手继续往下走,经过他的小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几块腹肌,然后隔着他的运动裤,我靠,原来他没穿内裤!终于探索到了他男性神秘的地带~~那根长而有力的阳刚之物。
我的欲火在此刻燃烧到了极点,我真想不顾一切马上把他的运动裤拔开,俯身上去,与我心爱的帅哥一对一痛快的做爱,哪怕让他的大鸡巴进入我的身体!
不行,时机还没到,我还是继续我的探索之旅吧。
我的手不由自主似的有些颤抖,我从运动裤的一个裤管中似接非接的握住了他的阴茎!那种感觉何其美妙!我渐渐的用了用力,开始轻轻的揉捏,或者上下套弄着,感受着他的反应。
青年男子的欲望是无穷和易燃的,没过多久,他的那里就开始变硬了,慢慢开始充血了,渐渐的散发出青年男性的荷尔蒙的芳香。鸡巴头从运动裤旁边露了出来,如同鸡蛋般大小。这时,我见他的运动裤实在无法抑制住这只大鸡巴了,于是我便把他的运动裤脱了下来但只给他拉到了大腿上就已经被他太过健壮的身体给卡住了,但一股很性感的味道扑鼻而来。此时,我都快哭出来。因为眼前的大鸡巴简直让我太兴奋。我不顾一切地舔了起来,有一味咸味,估计是刚才撒尿的味道,但鸡巴头上的肉很嫩,黑黑的,像一颗巨大的香菇头,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很亮的光泽,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玉杵」吧!他的长度真的惊人,我想应该在22CM左右,他还那么粗壮,简直骇人听闻啊。很好吃。不一会儿,他的大鸡巴呈饨角出现在我面前了。鸡巴上也露出来了一根青筋。我卖力地吃着这美味。可是老师的鸡巴实在太了,光是鸡巴头上的肉,就占满了我的嘴。大鸡巴有3/4都吞不进去,于是我便用舌头舔,我又捧起和舔起他的蛋蛋,他的蛋蛋真大真沉啊,我根本一个都难以含下,只好像小狗似的舔啊舔啊!我轻轻动了动,跟帅哥做爱是一种享受,谁都知道;可跟一个优秀的种马做爱更是一种滋润。
贴在这年轻、健美的帅哥身上,双手肆意的在他身上的肌肉间纵横,那种结实感、流畅感,绝不是女人的那种腻腻的、粉粉的感觉,这是一种充满男性阳刚之美的感觉,一种蕴含着能量和力量的吸引,一种旱逢甘露的爆发,我的全身禁不住都动起来了,……老师的鸡巴足足被我吃了40多分钟,可依然没有射精的欲望,可我却有些累了。我便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紧紧地和他抱在一起,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感觉是世界上最温暖的人。可我仍然不放弃他的鸡巴。我疯狂地吃着,我见他的脚趾向上翘了翘。就在这时我突然鼓起了勇气,硬把他的那根大鸡巴全塞到了我的嘴里,差一点顶破我的喉隆。可我不在意,我一定要把这只大鸡巴进行到底,当老师的整个鸡巴都在我的口中时,我满足了。
这是一根让女人着迷爱的要死的大鸡巴!何况还有那么强壮的身体和英俊酷似李学庆的面容!这是一根同志们向往和梦想的大鸡巴!而且平时那么强悍的男人现在居然被另一个男人肆意抚摩和玩弄,那种满足感真的让人激动的颤抖!
光用嘴巴吃了这根让无数女人要死要活的鸡巴似乎并不足够,这时我又轻轻返回卫生间,用水洗了肛门,涂了些口水。躺在他的旁边,为了方便我脱光了睡,可能是上床时不小心吵到了他,这转过身来,抱着我睡了,我假装睡觉,不敢动,他已经被我拉了一半的运动裤中傲然挺立的大鸡巴贴在我的屁股上,我好激动!
他那根大鸡巴直顶着我的肛门,搞得我好痒好舒服,我这时慢慢调整,他一动不动的睡着,我把肛门对准他的大鸡巴,慢慢摩擦,我受不了了,我用手直接把他的大鸡巴放进肛门,这时又痛又痒,我不得不承认一点,在为这么一个又帅又酷的主人服务时,我已经动情了,带着一种被征服的心甘情愿侍侯他。他好像被我吵醒了,突然他一下紧紧抱着我,他突然用力,他的大鸡巴一下进入了我的肛门,突然有肛裂的感觉,那一刻感觉自己下到了地狱一样!我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这时他抱得更紧了,两个大大的胸肌贴住我的后背,那种感觉很厚实很刺激,这时老师的动作更大更快了,就像拨浪鼓一样,但他没有和我说话,喘着粗气,我就一直幸福的承受着,似乎像幻觉一样,他的大手突然又捏起我的胸,我听到他很低沉的呻吟,渐渐我不怕了,拿屁股不停地回应他,久违被插入的爽感���我们汗流浃背,融为一体,大概10分钟后突然他啊叫了一声「我操你大爷」,一股热流钻进了我的身体,一股、两股,感觉得到在我身体内的那根大棒子正在不停的喷发,不停的颤抖,好多,都流出来了,我使劲夹住自己的屁眼,想把这种马的精液留住,但太多了,似乎真的不可以,我的鸡巴突然一阵快感,喷射了出来,好多都射在床单上,还有不少流在自己身上,身体上的满足那么强烈的感觉却突然在射后又了一阵罪恶感,面对那根刚刚从我屁眼抽出依然坚挺的大鸡巴,面对我最爱的男人,面对我的老师,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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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eminzhang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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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三章
她回到家时,发现James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虽然蔡霞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肥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由于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阴道。她用一条肥皂棒在阴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在阴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着,却非常刺激。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沉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James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你,我想你……”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潮渐渐退去,蔡霞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James。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蔡霞。”沉默一会儿之后,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蔡霞想把它拥入口中,但James却另有打算。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阴茎套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蔡霞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蔡霞的性欲即将来临了。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后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James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蔡霞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蔡霞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后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么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荧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你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蔡霞,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蔡霞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蔡霞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着,”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蔡霞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蔡霞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蔡霞插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蔡霞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着她。
“喂,William怎样?”蔡霞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噢,行了,蔡霞,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乳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沉着,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做。
蔡霞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阳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比吉姆的还要棒?”“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蔡霞,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色的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压到我身上。蔡霞,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阴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阴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潮,呻吟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阴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阴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精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精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阴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蔡霞,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蔡霞吃了一点鸡肉,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么样?蔡霞,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艳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蔡霞反驳说,“James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William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蔡霞,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James和William,以及洗衣房钥匙。”蔡霞沉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蔡霞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怎么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蔡霞。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蔡霞,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么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荧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秘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James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也许吧。”蔡霞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James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泄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蔡霞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蔡霞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蔡霞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乳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蔡霞。
“没有伤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蔡霞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蔡霞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O”,蔡霞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欧密茄。”那晚,蔡霞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James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蔡霞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James,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蔡霞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
James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插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乳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James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阴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James,舔我,快,快点。”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官跳动的心脏,蔡霞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蔡霞,舌尖在她外阴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芬芳、甜蜜。James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然后,他开始抚弄小阴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蔡霞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乳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James,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James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James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阴蒂,蔡霞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James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乳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蔡霞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蔡霞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James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James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蔡霞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James昏昏沉沉,蔡霞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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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iaomi43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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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三章
她回到家时,发现James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虽然蔡霞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肥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由于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阴道。她用一条肥皂棒在阴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在阴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着,却非常刺激。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沉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James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你,我想你……”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潮渐渐退去,蔡霞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James。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蔡霞。”沉默一会儿之后,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蔡霞想把它拥入口中,但James却另有打算。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阴茎套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蔡霞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蔡霞的性欲即将来临了。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后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James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蔡霞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蔡霞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后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么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荧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你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蔡霞,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蔡霞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蔡霞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着,”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蔡霞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蔡霞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蔡霞插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蔡霞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着她。
“喂,William怎样?”蔡霞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噢,行了,蔡霞,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乳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沉着,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做。
蔡霞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阳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比吉姆的还要棒?”“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蔡霞,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色的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压到我身上。蔡霞,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阴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阴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潮,呻吟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阴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阴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精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精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阴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蔡霞,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蔡霞吃了一点鸡肉,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么样?蔡霞,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艳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蔡霞反驳说,“James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William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蔡霞,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James和William,以及洗衣房钥匙。”蔡霞沉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蔡霞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怎么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蔡霞。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蔡霞,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么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荧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秘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James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也许吧。”蔡霞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James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泄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蔡霞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蔡霞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蔡霞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乳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蔡霞。
“没有伤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蔡霞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蔡霞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O”,蔡霞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欧密茄。”那晚,蔡霞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James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蔡霞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James,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蔡霞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
James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插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乳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James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阴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James,舔我,快,快点。”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官跳动的心脏,蔡霞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蔡霞,舌尖在她外阴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芬芳、甜蜜。James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然后,他开始抚弄小阴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蔡霞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乳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James,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James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James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阴蒂,蔡霞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James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乳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蔡霞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蔡霞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James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James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蔡霞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James昏昏沉沉,蔡霞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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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y051248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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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三章
她回到家时,发现James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虽然蔡霞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肥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由于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阴道。她用一条肥皂棒在阴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在阴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着,却非常刺激。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沉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James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你,我想你……”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潮渐渐退去,蔡霞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James。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蔡霞。”沉默一会儿之后,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蔡霞想把它拥入口中,但James却另有打算。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阴茎套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蔡霞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蔡霞的性欲即将来临了。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后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James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蔡霞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蔡霞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后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么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荧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你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蔡霞,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蔡霞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蔡霞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着,”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蔡霞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蔡霞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蔡霞插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蔡霞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着她。
“喂,William怎样?”蔡霞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噢,行了,蔡霞,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乳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沉着,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做。
蔡霞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阳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比吉姆的还要棒?”“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蔡霞,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色的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压到我身上。蔡霞,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阴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阴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潮,呻吟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阴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阴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精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精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阴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蔡霞,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蔡霞吃了一点鸡肉,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么样?蔡霞,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艳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蔡霞反驳说,“James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William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蔡霞,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会十分��足,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James和William,以及洗衣房钥匙。”蔡霞沉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蔡霞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怎么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蔡霞。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蔡霞,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么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荧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秘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James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也许吧。”蔡霞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James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泄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蔡霞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蔡霞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蔡霞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乳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蔡霞。
“没有伤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蔡霞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蔡霞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O”,蔡霞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欧密茄。”那晚,蔡霞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James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蔡霞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James,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蔡霞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
James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插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乳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James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阴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James,舔我,快,快点。”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官跳动的心脏,蔡霞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蔡霞,舌尖在她外阴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芬芳、甜蜜。James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然后,他开始抚弄小阴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蔡霞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乳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James,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James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James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阴蒂,蔡霞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James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乳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蔡霞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蔡霞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James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James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蔡霞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James昏昏沉沉,蔡霞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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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angrooms631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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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三章
她回到家时,发现James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虽然蔡霞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肥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由于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阴道。她用一条肥皂棒在阴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在阴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着,却非常刺激。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沉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James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你,我想你……”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潮渐渐退去,蔡霞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James。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蔡霞。”沉默一会儿之后,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蔡霞想把它拥入口中,但James却另有打算。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阴茎套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蔡霞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蔡霞的性欲即将来临了。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后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James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蔡霞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蔡霞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后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么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荧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条给她的信息。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你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蔡霞,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蔡霞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蔡霞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着,”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蔡霞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蔡霞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蔡霞插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蔡霞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着她。
“喂,William怎样?”蔡霞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噢,行了,蔡霞,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乳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沉着,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做。
蔡霞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阳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比吉姆的还要棒?”“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蔡霞,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色的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压到我身上。蔡霞,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阴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阴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潮,呻吟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阴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阴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精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精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阴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蔡霞,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蔡霞吃了一点鸡肉,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么样?蔡霞,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艳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蔡霞反驳说,“James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William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蔡霞,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James和William,以及洗衣房钥匙。”蔡霞沉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蔡霞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怎么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蔡霞。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蔡霞,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么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荧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秘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James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也许吧。”蔡霞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James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泄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蔡霞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蔡霞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蔡霞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乳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蔡霞。
“没有伤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蔡霞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蔡霞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O”,蔡霞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欧密茄。”那晚,蔡霞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James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蔡霞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James,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蔡霞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
James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插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乳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James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阴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James,舔我,快,快点。”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官跳动的心脏,蔡霞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蔡霞,舌尖在她外阴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芬芳、甜蜜。James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然后,他开始抚弄小阴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蔡霞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乳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James,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James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James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阴蒂,蔡霞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James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乳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蔡霞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蔡霞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James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James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蔡霞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James昏昏沉沉,蔡霞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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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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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与小学弟的超淫性事
杜龙今年刚刚26,法学本科毕业后直接留在长春工作。
前段时间回吉大找仍在深造的同学A小聚,A同学身旁跟着一位计算机系的小学弟,小学弟光洁的额头,挺挺的鼻樑,一双彷彿会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形,十足的阳光帅气。
帅气的小学弟很大方的向杜龙打招呼。
瞬间,杜龙整个心都醉了,裆下那根东西也跟着不争气的秒硬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私下探查,原来学弟叫小亮,今年22岁,一直单身,杜龙坚信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座断背山,更对自己信心十足。
经过半个月的简讯、即时通、电话各种无赖手段的狂轰乱炸,在一个星期前,杜龙成了小亮的现任bf
小亮有着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虽然看起来安安静静,却是个名符其实的游泳健将,每当看到小亮朝气的脸庞,总是撩的杜龙心痒痒的,只想直接把小亮扑到在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
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所以两人还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杜龙当然是不甘心。
但是昨天…
杜龙和小亮在住的地方用电脑用的摇杆玩拳皇,一款比较老的游戏。
小亮玩的很好,杜龙也不差,但杜龙故意装做玩不过他,在快要输的时候,杜龙趁机装作耍赖,扑在小亮的身上,把小亮按倒在地毯上
小亮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眼,不安的看着身上的杜龙。
小学弟的身体怎么会那么软,空气中混杂着一丝丝淡淡的洗发水和体香的甜味,握住裸露在T恤衫外面的手臂,连触感都那么让人流连忘返,忍不住在手中把玩。
杜龙瞬间陶醉了,心脏咚咚的剧烈跳着,大脑彷彿一片空白一样,温柔而霸道的把自己宽厚的嘴唇复在小亮的小嘴上。
吻过小亮的唇才发现他的唇是如此的濡软,杜龙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愧疚,生怕自己会玷汙了这份美好。
小亮两隻手有些无措的搭在杜龙的肩膀上,静静的感受杜龙环抱,彷彿被温泉浸泡一样,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刻,杜龙的脑子彷彿炸开一样,只想撬开那润润的双唇,细细感受其中到底是什么味道。
小亮早已经被杜龙浑身散发的雄性气息熏的五脏剧烧,神魂不明,此刻被杜龙一路势如破竹进入,也不由自主慢慢回应起来,彷彿是天下最香醇的美酒。等两人都回过神来,小亮才发现被杜龙这么个彪形大汉整个压在身下,自己双臂紧紧环绕着杜龙的脖子,杜龙的大腿紧紧贴在小亮的身上,恨不得把小亮整个人都嵌在自己身体里。
小亮顿时大羞,轻轻的推了下杜龙,但在杜龙看来这么欲拒还迎的姿态却是那么撩人。
终于逮住这么个机会,杜龙怎么可能放过。感觉到小亮的身体有些紧绷,杜龙的双唇辗转到小亮的耳廓用牙齿细细的咬磨他的耳垂,与此同时,杜龙的手也没闲着,不一会,小亮就光熘熘的暴露在空气中,小亮很喜欢游泳,长期的有氧运动让他的肌肉富有线条的美感,6块腹肌隐约可见,肩头细腻的皮肤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看的杜龙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杜龙麻熘的拉下自己的运动服上衣,健壮如牛的上半身特意展现在小亮面前,上学的时候杜龙就经常运动,如今每天也坚持锻鍊哑铃,特别是肩大头肌,胸肌和腹肌看起来非常明显。
在嗅觉,视觉,触觉三重刺激下,小亮已经完全沦陷了,光着身子被杜龙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也主动的颤抖着双手拉下杜龙宽松的裤子,露出杜龙巨大的阳具。
这个时候杜龙的JB已经硬的像铁棍一样,杜龙的大JB足足有18cm长,又直又粗,特别是龟头很硕大,有个鸡蛋大小。
以往和小0们做的时候,总能把他们干的丢盔弃甲,但因为杜龙的尺寸太大,有的小0无法完全承受,所以总感觉不够尽兴。
杜龙一边继续轻吻他,一边再次把小亮压在床上,杜龙的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每一次的轻轻抚摸,都带起一阵电流似的,让小亮不自觉的颤慄。
杜龙的大根顶在小亮的菊花处,小亮感受到杜龙惊人的巨根,似乎有点慌张,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却不知道这样更是激发了杜龙的性慾。
杜龙直接把小亮的双腿分开,欺身而上。
这个时候小亮的JJ已经挺起,小亮的JJ秀秀气气的,16cm,龟头粉粉嫩嫩,非常可爱。
杜龙一把握住小亮的JJ,玉茎的前端已经沁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液体,还在杜龙的手中跳动。
同时另一隻手复盖在小亮的身上顺着他滑嫩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前的凸起,或捏或揉,很快就胀成了硬挺挺的小樱桃,乳尖传来的奇特的快感,让小亮鼻子里发出了隐忍的轻吟,「啊,龙哥,唔…恩…龙哥…不要」。
杜龙怎么捨得放过这香豔的场景,俯下身子细细的品味着这个人间美味,从乳头到肚脐,用舌头慢慢的划下,留下到晶莹的水渍,轻轻的吹口气,再用鬍渣微微一蹭,一股痒痒的感觉直冲小亮的大脑。
杜龙的嘴巴移到那个被自己紧握的小小亮,圆圆的龟头,怎么看怎么漂亮,毫不犹豫的一口把它含下,小亮的身体啊的一下弓了起来,彷彿被一片柔软的棉花裹在云端,这么美妙的感觉是小亮从来没体验过的,舌头不停的在小亮的龟头上画圈圈,时不时的扫过那个马眼,小亮已经欲仙欲死了,就像在泡温泉,浑身四亿八千万个毛孔都像能呼吸,爽的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杜龙却是没有在小亮的分身上流连忘返。转战到小亮修长大腿的根部,轻轻的啃噬,小亮已经完全无力拒绝,浑身力气都像被抽没了一样,只能在喉间发出阵阵轻吟。
虽然杜龙一再告诉自己要做一个有耐心的狼,但小亮的低喘简直就是催命的春药,让自己把持不住。从随行的包里,杜龙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大号套套和X8精华。
托起小亮的屁股,那个杜龙日思夜想的小穴就暴露在自己眼前,小亮的屁股软软的非常有弹性,菊花也圆圆的嫩嫩的,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儿,看的杜龙直流口水。
顾不得再仔细详小亮的菊花,杜龙用X8精华在小亮端的菊花处一点点的按摩,然后探进一根手指不断的进出搅动,直到两根,当进入三根的时候,小亮任然一脸淫靡的样子,没有表现不适应。其实小学弟的心中早就已经开始了剧烈的天人交战:学长那么大的一根要是插进去,估计会很痛吧,但自己明明也是很想要,一想到那么粗的一大条要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心中就涌起莫名其妙的快感。
继续用手指对那个小洞洞按摩开发了一阵,把小亮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带上套子,男人把自己的大根对准了那个微微一开一合的洞口,一点点的把JB向里捅,龟头刚进去一半,小亮发出一声痛呼,男人立刻停下来,心疼的轻抚小亮的身体。
小亮的小穴真紧,夹的杜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头直呼大爽。先把鸡巴插进去一半,杜龙停了一下,等小亮微皱的眉头松开,略略适应。
「宝贝儿,乖,老公慢慢的来」,一边说话分散小亮注意,一边猛的挺身把剩的一半JB全根插进小亮的身体,小亮直被杜龙这一下干的浪叫一声,杜龙也舒服的长长的嘘了口气,小亮的菊花里热乎乎的,好温暖,好舒服,爽的杜龙全身热血沸腾。
「老婆,老公要动了」,用双手扶住身下可人儿屁股,然后把鸡巴缓缓的一下一下进出小亮的身体。
「龙哥,不要…我好难受」小亮自己也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只感觉全身被那个巨根塞的满满的,胀的自己的肠子都要被顶爆了。
每一次进出,坚硬的阴茎摩擦整个圆圆的小洞,带来阵阵酥痒,菊花的褶皱早已被撑开,龟头每一次顶入,都顶到小学弟身体内那个软软的小包,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传进小学弟的大脑,让小学弟痛并快乐着。
保持这种姿势干了十几分钟,小亮因想要逃避而不时的扭动腰肢,带起杜龙的龟头一阵酥麻,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杜龙感觉更爽更有趣,「老婆,你真是个天成的尤物」,
杜龙一边缓缓的抽插一边赞歎道。
小亮也渐渐发出享受的恩恩声,「老公,不要那里,不要那里,那里好痒…」。
「宝贝儿,不要哪里,恩?」杜龙心底坏笑了起来,要真是不要又怎么会把自己搂那么紧,表情那么痴迷,
「老婆再忍一下,马上就让你爽了」,又狠狠的探索着对那个软软的小鼓包发起了进攻,小亮的小腹上一片湿润,全是小亮的前列腺液。
小亮探出手死死的搂住杜龙的腰不放,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杜龙偶尔猛的一个撞击,顶到小亮的花心出,杜龙的阳具就完全被菊花吞没。
这朵菊花简��就是极品,干了这么长时间,小亮的后面反而越来越湿润,男人的铁棍进出的越来越自如,小亮张开红润的小嘴,叫出淫荡的啊,啊声,快把杜龙的魂给叫没了。
杜龙再也忍受不住,儘量分开小亮的双腿,也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大开大阖,大力的把JB全根拔出,再猛的全根没入,一次次顶到他内壁的最深处,每一次插到深处,都能感觉到小亮的G点和杜龙的龟头碰撞,就像有道电流直冲杜龙的脑门,
渐渐的杜龙感受到小亮轻缩他的菊花,夹的好紧好爽,整根JB都被小亮柔软的内壁全部包裹,杜龙的肉棍再次充血更加变胀变硬了几分。
杜龙的巨根一次次冲击那娇嫩的菊花,小腹猛烈的撞击着软软的有弹性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催情声,「小骚货,早就等着老子来干你了吧」,剧烈的插了一会,杜龙伏在小亮的耳旁边轻轻的道,看到小亮的耳朵羞红一片,真是秀色可餐,小亮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的盘住杜龙的下腰,叫声由一点点地呻吟变成了大声的浪叫「啊。。。老公,慢点。。。啊。。。老公,好爽,老公你干的我太猛了……哦……哦……」,「啊,老公,不要,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要被插死了。。。太爽了。。。你的JB好大…」。
杜龙提起小亮的腰,把他的屁股向前压,用一种蹲马步的姿势,猛插小亮,
「老婆,快睁开眼睛,看看老公的大JB操你的菊花」,
刚好从这个角度,小亮睁开眼睛,就看到杜龙紫红色的大龟头,还有青筋爆露的大吊不停的进出自己的菊花,小亮羞人的不敢在看下去,但脑子里盘旋的,全是自己男人的大鸡吧,身体上感受到洞口惊人的温度,自己的菊花会被融化吧,小亮电光火石的想到。
「操,老婆,你更骚了,看把老公的鸡巴夹的多紧」,杜龙不断加快抽插,每一次顶到深处,小学弟的就淫叫声越来越大。小亮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彷彿整个人爽快的都要飞了起来,温暖的感觉遍佈全身上下,突然杜龙的JB就被小亮的肉洞紧紧包裹住,「啊。。。老公。。。啊。。。太爽了…啊。。。我来了。。。恩。。。」
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就从小亮的小弟弟里射了出来,全部射在杜龙的胸口,腹部上面,小亮被杜龙操射了,这一刻小亮彷彿被杜龙送上了九霄云端,极度的快感早已冲昏了小亮的神经,只宁愿一生都在这一刻停留多好,整个人迷失在这个极乐世界。
射完后,看到小亮无力的瘫软在地毯上,虽然还没尽兴,杜龙也决定今天先不把小学弟折腾这么厉害。「老婆再忍耐下,老公马上也就出来了」,再次抬高小亮的屁股,杜龙的鸡巴对准洞口又一阵猛干,「啊。。。老婆,老公也要来了。啊。。。太爽了。。。」杜龙近乎野蛮的把最后一股精液送进酥软的菊花里,分身一阵强烈的收缩,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胀的难受无比的鸡巴终于得到发洩。
小亮被身后的精液烫的彷彿整个身体都沸腾了起来,只好把脸深深的埋在自己男人的胸前。
射完后杜龙也不把自己的JB拔出来,就这样抱着小亮躺在床上,轻轻搂着身下娇嫩的宝贝儿。
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身边传来的温度是那么的让人心安,小亮心底最后一丝不安也消除殆尽,踏踏实实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小学弟昏昏睡去,杜龙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幸福和自豪。期间虽然杜龙一直想再要,但看到小亮睡的很香,就强压下慾望。
毕竟来日方长,经过了这么一次实质性的突破,两人因为刚认识就急速发展而产生的最后一层隔膜也不见了,互相的惦念,彼此的情意化为漫天情网俘虏了两个人的心房,柔情蜜意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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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lorrain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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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成真
by Percival Lorraine
他很迷恋他的长官。
长官有一张漂亮的脸,他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形容,在贫瘠的大脑里拼命翻阅,只寻得漂亮两个词——他的脸型很柔和,面容清秀俊朗,头发乌黑,闪着丝绸一般的光泽,翻阅书本的时候,他把那头延伸到肩以下的鬈发随意的扎成一捆,时而垂落在胸前的领口旁边,时而落在后颈,随着他手臂的移动,前额的蜷曲的碎发一下下的抖动着,就像薄纱笼罩的迷幻的梦一般的颤抖着,有时候扎的松垮的辫子趋近散开,几缕长发就垂到他脸侧,他把那些头发捋到耳后,这时候长官看见他了,长官似乎是意识得到他投来的是沉迷的目光的,他转动了那双玻璃一样的蓝色瞳仁,原本就有笑意的嘴角对他笑一笑。
他是个冒失的新兵,穿上亮眼的骑兵服装才不久,刚入营的时候,军营里人声嘈杂,有个年轻人提了一下长官的名字,几个老狐狸马上就兴奋起来,因为因为饮酒而发红的脸和鼻头,马上变得绛紫起来:
“你说那位长官啊,就每天穿的像个公孔雀一样的那位?我和你说啊——”
其中一个老兵拖长了尾音,但这冗长的声音马上被外面的呼喊声打断了——
“出去集合!”
他冒冒失失的整理了一下军服,把它们在身上穿着板正,站在外面的时候,他看见了他们的长官,秋天苍白的太阳下面,秋风拖曳着干枯的落叶,在地面上发出摩擦的细碎声响,远处几个骑马的人向他们走过来,他看着那些副官簇拥着一个穿很时髦前卫的人走过来,他在心里想,那大概就是老兵们说的那个长官了,他一身鲜衣,和红润健康的脸色很相称,背挺得很直,下颚也微微的抬起来,显得优雅而神气,一头乌黑的长发也神气的抖动着,接下来他说话了,他已经忘记长官在说什么了,但他仍然记得他说话的声音很有中气,红润的薄嘴唇总是带点笑意。
从那时候,他心里就埋下一颗悸动的种子,但他似乎意识不到这一点,只是长官一来,他的心就突突的跳。
命运的转机很快在一场战斗中来临,他只记得那天的战斗中,敌人带血的刀刃要劈砍到他的肩颈处,那道白刃闪过去,他几乎失去重心要摔下马,他惊愕的愣在原地,准备迎接突如其来死亡,这时候,他看到那道白刃被弹开,有一只强健有力的手将他失去重心的身体拉回马上,随后是血肉被刺穿的闷响,鲜血从敌人的手臂上淌下来,就像一道赤红的缎带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敌人立刻从马上栽下来了,在脱离危险以后,他才看清楚,救他的人是他的长官,长官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带领着队伍继续冲锋。
这次的冲锋无疑是成功的,虽然惊魂未定,但是军营里还是小小庆祝了一番,他抿着葡萄酒,失神到现在才回过味来,无论是酒液的酸涩和绵长,还是这次的惊险遭遇,亦或是酒精带来的迷醉,都让他感到很迷茫,就像迷途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他感觉一切都被一层白色的纱网罩住了,白而亮的光浸染了一切,嘈杂的声音与他隔离,他感觉自己需要静一静,于是他走出了帐篷,已经是黑夜,他在营地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神色不安,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他满脑子都是他的长官。
他停下脚步,怔怔的的望着悬在天空中间的月亮,他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发现面前就是长官在的地方,他透过帐篷的缝隙,看到长官正在桌前独自饮酒,他向着那个方向看了很久,长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蓝色的眼珠不时转一下,恰好与他目光相接。
他忽然羞得满脸通红,长官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于是离开桌子,走到帐篷的开口处,将篷布掀开一点。
“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不在自己的营地里?”
长官问他,他低着头,不敢吱声,脸涨的更红了,就像一个熟的快烂的番茄,眼睛看向别处,长官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蓝眼睛忽然睁大了一点。
“你就是那个被我救下的士兵?进来陪我喝一杯吧。”
他把头抬起来,他忽然感到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像是被主人抚摸的,得宠的猫咪一样,他跟着长官走进帐篷,长官帮他拉开椅子,他道了声谢谢,便坐下。
两人聊着一些关于打仗的问题,面对长官的寻味,他感觉自己只是在下意识的回答,他的思维完全飞逸到别处了,目光停留在他的嘴唇上,长官并没有喝很多酒,但酒精仍然让他的脸上有了红晕。长官给他倒了杯酒,高级红酒入口明显比平时喝的要顺滑。
他心里很激动,思绪按耐不住的想入非非,他看着长官裸露的脖子,长官今天将头发盘起来了,他喝酒的时候,喉结就上下滚动。
他还记得自己梦里的长官——向他伸出一只手,如同邀请一般让他为自己的魅力到爱与情欲的海洋里赴约。
“缪拉…”
他喊出长官的名字,看到对方微微张开的红润嘴唇,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动力,他直视了缪拉迷醉的眼,微微眯起的,他几步跑过去,将他紧紧抱住,突兀的吻上他的嘴唇,他能感到缪拉的嘴唇湿润而饱满,舌面扫过他的口腔,就像品尝一颗葡萄一样能感受到多汁和嫩滑,这个吻是蛮横的,他吮吸着对方口腔粘滑的液体,他尝到略微辛辣的酒味,酸涩和回甘,这些对他来说都如此甘甜,如同包裹着糖浆的蜜饯,他扶着缪拉的后脑,一次次加深,他听到对方急促的鼻息,呼出的潮湿的气喷在他的脸上,柔软而缠绵。
他能感受到缪拉后脑盘着的头发逐渐趋于松散,一缕缕蜷曲的长发滑落在他的前额和脸侧,缪拉的手在他的背肌上乱摸,透过军装隔离,用指尖轻柔的抚摸他肌肉的每一个沟壑,凹下又凸起,像山一样绵延,亲吻发出的水声,和咽喉深处发出的低吟杂糅在一起,难舍难分,最后他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嘴唇,由于亲吻的缘故,对方嘴唇变得更为红润,出乎意料的是,缪拉没有露出任何责怪或是恼怒的神色,他走势有点下垂的,深蓝色的眼睛变得目光迷离,他笑了笑,带着不屑,和一种长辈独有的,戏谑一般的轻蔑。
“真是糟糕的吻技。”
随后缪拉温热的嘴唇抵到他嘴唇上,他又一次感受到它们的温暖和柔软,缪拉的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嘴唇, 随后舌头温柔的进入他的口腔,逗弄他的齿舌,与其缠绵,如同游走在宴会上的舞者,这个吻温柔至极,两人的呼吸也是平稳的,湿润的吐息交融在一起,发出低低的鼻音。
这个吻结束了以后,他更用力的抱住自己的长官,意识到这份力量的缪拉轻笑了一声,他任由自己的下属抱着他。
“要做吗?”
听到这话的下属愣在了原地,他手上抱人的力道也减弱几分。
“我…啊…啊…”
他感觉喉咙被堵住了,这番话不像是出现在现实里的,而是像那个荒诞错乱的性梦一样快要把他噎死了——尽管他知道缪拉是个极端滥情的人。
“我知道你想。”
缪拉把外衣脱下来,把里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形状分明的肌肉,他的身材比较壮,但无论是穿衣和脱衣,都没有臃肿的和迟钝的姿态,反而显得优雅而匀称,他把上衣快脱完了,这时候下属才想起来自己还没脱衣服,于是他把上衣脱下来,扔在椅背上,他看到桌子上自己的反光——有些瘦弱的身材上面可怜的挂着几团肌肉,而缪拉站在身旁看着他,压下去的眉毛很难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动了恻隐之心。
缪拉看起来比他要高上一点—— 或许他们俩本来一样高,只是因为下属不正的体态(驼背)才让他看起来更为瘦小一些。
缪拉把下属和自己扒了个干净,下属这时候大胆起来,他抓住缪拉似散非散的盘发,一下把发绳扯开来,富有光泽的黑色长卷发如同丝绸和布帛一样滚落到肩膀上,一直延伸到肩部以下,他捧起缪拉发热的脸。
“我还是更喜欢你这样。”
缪拉笑了笑,他背过身去,双手抓住椅背。
随后是异物侵入身体的不适感,生涩的扩张让他不太好受,他不停的让下属尽量做到温柔,对方的手指在他体内乱搅,指甲时不时剐蹭到敏感点,几分钟过去下属好像找到了规律,他发现碰到某一处的时候,对方就会从嗓子深处不由的挤出不同寻常的喘息,这和扩张的吃痛不一样,只是低沉的,享受的,期盼着下一次而欲罢不能的,他抓住那一点,加入了一根手指,发出猛烈的冲击,他看见缪拉呼呼的喘着气,目光迷茫,下体也逐渐开始充血,下属早就硬的不行,他抽出手指,很快就进入了对方的体内,头部进去的时候,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叫出来,湿热而柔软的直肠包裹着他,他缓缓动起来,椅子被他撞的吱嘎吱嘎的响,好像要散架了,他对这那块地方猛烈的进攻,缪拉快要被快感逼疯了,喘息逐渐变成喊叫,挺进的时候,他伸手去摸缪拉的喉结,手指从后颈一路游走,若影若离的抚摸他的喉结,感受他声带的震动和喉结的滚动。
缪拉将低吟,喘息和喊叫都压抑在咽喉深处,但随着快感的猛烈冲刺,他感到自己身体内部的热流像一锅水一样沸腾起来,又被猛烈的冲刺搅做一团,他逐渐压抑不住这些声音,发丝因为汗水的原因粘在脸上,凌乱的鬈发遮住他的侧脸和耳朵,每被撞动一下,他的长发末端就颤抖一下,下属将他的头发一次次别到耳后,凑过去看他满是红晕的,俊朗的脸,在他耳朵根的地方悄悄吹气,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逐渐无法控制,他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嘴唇,但那些极为色情而暧昧的呻吟仍然从他手指的缝隙里漏出来。
下属见到他这个动作,一只手放开他的腰,用力的扯着他的发尾,头皮的刺痛迫使缪拉抬起头来,下属吻他的脸颊,用鼻尖嗅他的味道,从他的脖颈一直到脸颊,香水味和汗味混在一起,奇妙而令人着迷。
随后是硝石一样爆裂飞溅的快感,糅合的汗水,暧昧的摩擦与碰撞,军营外秋夜的蝉和蟋蟀不再聒噪,叫声从草丛里零星的冒出来,云层里若隐若现的月亮被风揭去了面纱,秋天的空气是干燥而有些冰冷的,而在此处却变得湿热而暧昧,远处的篝火,崩裂的火星引燃干柴,火舌舔舐着柴火,噼里啪啦的火星飞溅出来。含泪的眼睛,低沉的喘息,肉体碰撞的暧昧的水声,挂在皮肤上的汗滴下来,就像是往火里狠狠的浇了一把蒸馏酒,火苗窜动着越来越高,在冰冷的黑夜里烧出了一圈炽热的温度,两颗流星追逐着滑过,又在天际的边缘消失。
气喘吁吁的下属被缪拉抱在怀里,他抚摸着下属一头剪的短短的,小羊羔一样的卷发,笑着从嘴唇里吐出几个字:
“真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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