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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unepastel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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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老匯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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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坐在空蕩蕩的台北家中,距離出發只剩下倒數二十八天。
車子收走最後一箱回收,三十坪的的老房,頓時像剪掉多年長髮的少婦,輪廓活靈活現,展露最原始的模樣。回憶如老照片被翻出,熱戀的歡愉,熟稔的默契,爭執的苦語,新生的喜悅,呱呱墜地的女兒溫溫,際遇如候鳥過境,隨著即將而來的遷徙,沾了邊又得離去。
「喵喵,你也要離開我了嗎?」肥肥的肚腩,在我大腿間形成一顆抱枕,接著掙脫,跳了下去。
大概是低估了紐約租房市場的險惡,以及租客間的競爭火熱。這幾個月,每天早上醒來,我就像緊咬股市開盤的投機客,杵在電腦前,看好目標,下好離手。剪下貼上剪下貼上,有時一口氣連發十幾封郵件和私訊,不小心把開頭的房東人名給貼錯,也是常有的事。
例行公事,我打開收件夾,畫面好似當機: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每封信標題內容都大同小異,不外乎身家背景介紹,幾歲哪裡人什麼職業,不煙不酒品行良好,搞得跟相親一樣,最後的最後才會提到我有一個可愛又文靜的一歲半女兒,會跟著我們一起前行。心想說篇幅這麼少,房東應該不會介意吧。事實證明是我想太多。
一個人找房,深諳室友之道,想離曼哈頓近一點不是難事;兩個人找房,下點功夫還是能找到合租公寓,當起二房東的大有人在;三個人找房,已讀不回是常態,歉聲連連說房子太小不適合,建議我們自己租個1B1B好區套房,人生就此飛黃騰達。偏偏,我沒那個錢,也不求飛黃到哪,只想尋個短暫停留的家,得在兩個人找房的預算間,找出三個人的各種可能。
一天一天過去,那些可能,隨著我的Inquiry們,一同消失在茫茫網海裡。
『沒有室友就是爽!三四月曼哈頓套房短租。』
我被這則發文的豪邁給吸引住。 「······我們找房好一段時間了······衷心希望有機會入住您的套房。」
雖然依舊是剪下貼上,但文字背後的焦慮無助,或多或少成功傳遞到銀幕外的另一個空間去了。同一時間,我正糾結於三四個物件當中,短租的日期該如何兜湊,才能無縫接軌這半年;森林小丘上課要通勤一個小時,曼哈頓一樓要擔心老鼠和醉漢入侵,威廉斯堡房租要六個月全付會不會是詐騙,我像童話故事裡撿石頭不能往回走的女孩,再挑下去可是一顆石頭都沒有了。距離出發還有兩個多禮拜。 「小孩我是沒問題,只是我家在四樓沒有電梯,你們會不會不方便?」 莎拉簡短的答應,讓我想起她發文時的爽朗用字。「住很重要!我會幫你們打點好,請好好享受我的公寓。」這麼一句話,彷彿給我吞了顆定心丸,安撫行前騷動的思緒。搭機前一晚,包袱所剩不多,不安盡拋腦後,心情輕鬆的不可思議。我看著逐漸縮小的地表樓房,龐雜的台北城,我的故鄉,想著哪天我會不會愛上這輕飄飄的感覺。 於是,我們擁有了第一個結尾是New York的地址,位於曼哈頓百老匯區。
「早知道不要租四樓了!」西恩氣喘吁吁,將最後一個三十公斤重的行李箱拖上樓,一進房門就癱坐在地。「下次搬家可不可以找一樓的。」「我盡量囉。」想到三個禮拜後又要再將所有家當搬下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一回生二回熟,我一邊安慰西恩,順手從行李箱拿出一小包烏龍茶,轉頭尋找廚房裡的熱水壺。
十二點十分,東部標準時間。與台北相隔十二個小時的曼哈頓午夜。從甘迺迪機場搭上華人計程車,行駛在平板無憂的快速道路上,兩旁盡是皇后區黝黑大遠景,此時還感覺不到紐約的形貌。空氣粒子旋轉收縮,直到出了中城隧道,我們隨著車流,一舉穿進曼哈頓的心臟。高樓百窗,霓虹街燈鼓譟,打亮了巨大看板上的秀顏,女明星眼眸深邃,企圖引人犯罪。三十七街經過第五大道,塞車的步調,讓我用慢動作欣賞了帝國大廈,那棟建築是你一看到就會認得,不需贅述的經典,這不是夢,卻像夢遊迷幻沈醉,我正在電影場景裡。 夜深,暖氣徐徐放送,驅散我體內的累積疲倦,遠方傳來救護車的高頻呼喊與零星槍響。我閉上雙眼,腦海不由地響起《計程車司機》中憂鬱的薩克斯風,寂寞都顯得立體。喝完母奶的溫溫被西恩抱在懷裡,早在柔軟大床上睡去,只留我與這城,遲遲捨不得入眠。 ♦
初春的光,灑進十坪米的套房,我吸進一口冰涼,清醒地環視四周。對我來說,到一個落腳處,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廚房。烤箱冰箱洗碗機,醬油麻油中西調味料,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滿意極了。房子中央擺著一張小巧的鵝黃色木桌,波浪弧形的斑駁桌腳,想必是古董老件吧,突然想起莎拉是學藝術的,牆上掛滿湖水藍綠的動物畫像,獨角獸的尖角孤傲揚起,擠得扁扁的壓克力顏料罐則充滿了生活的氣息。紐約的氣息。
溫溫的雙手扶在起霧的窗上,留下不完整的掌痕,熊熊圖案的米白睡袍還穿在身上,模樣甚是可愛,繼續在窗上拍了幾個小手印,看來她很喜歡這裡,一切如此新鮮有趣。
簡單梳洗,我們輕裝上街。地底白煙卷卷升起,南北向的道,費里尼電影般的靜止車陣,幾何玻璃帷幕,抬頭讚歎資本主義的雄偉;東西往的街,消防梯鏽得煙灰,鷹架層層堆疊,衰敗與生長同時交織成紐約的血肉。小販高聲兜售自由女神,芭蕾女伶頂著包頭,黑衣曲線魚貫沒入窄門,三件式西裝的俊俏男子,用力咬了手上的貝果,一步作兩步橫越馬路。 售票亭外熱熱鬧鬧,我和巷口的《貓》四目交接,黑底黃目如紐約客犀利,這貓名氣響亮,而我竟然一次也沒走進去過;徘徊中城一圈,在Wholefoods超市採購生鮮、酒足飯飽後,金黃燈光齊下,十字路口變成大型伸展台,時髦男女自信耀眼,提著大包小包的我們硬生生穿過《芝加哥》滿溢的開演人潮,美腿包圍爵士樂,上一秒還沈浸在感官享受,下個轉身就被《西方壞女巫》的綠臉紅唇給嚇個正著,衛生紙差點從紙袋裡滾了出來。
開學在即,除了扮演觀光客,還有正事要辦。郵件傳來,通知我去中國城的廚藝用品店,領取已經繡好名字的制服,還得試穿廚師鞋。
「你好了嗎?」西恩熟稔地將溫溫裝在背巾裡,露出兩隻小腿晃呀晃。
「都好了,我查一下。等等可以在附近找個中菜館。」我穿上鞋,低頭盯著手機推開房門。
「打不開!」我大力扭轉把手,門還是一動也不動。
「怎麼可能,你的鑰匙咧?」西恩接手開門,我摸摸外套牛仔褲口袋,脫了鞋在地上裡翻找包包。
「看來我們被反鎖了,你打給房東吧。」西恩將溫溫放下,開冰箱裝了杯柳橙汁。
我打給莎拉求救,太過緊張以致於忘了她在地球的另一端,好在莎拉接了起來,給了我Super的電話號碼,說是管理員會幫忙,要我別擔心。許久沒說英文的我,要打給陌生人,還真有點語言障礙。不管了。電話接通,我的心跳也跟著嘟嘟響。
「我是莎拉的房客,曼哈頓八大道,我們房門被鎖起來,你能來開門嗎?」第一句話順暢說完,我輕鬆許多,等待對方回應。
「我在長島······放假······再見。」這個Super大概是拉丁裔,捲舌音吃掉了話中好多字,我只聽到幾個令人崩潰的重點,接著是一陣沈默。莫名其妙被掛電話後,我也不好再打擾莎拉,決定打給附近的鎖匠碰碰運氣。殊不知,鎖匠在電話那頭嘰哩咕嚕一長串,我一個字也沒聽懂,濃郁口音令人費解。西恩和溫溫坐在餐桌喝果汁吃餅乾,彷彿看我在演哪一齣鬧劇。
我用力敲了房門幾下,宣洩怨氣,金色門把都快被我轉鬆。此時,我聽見開門聲從隔壁傳來,像是轉開保險箱的勝利喀噠聲。
「哈囉,請幫我開門,嘿嘿!」我一邊拍門,試圖將聲音穿透金屬門板傳送到外。所幸,鄰居老先生正要外出,把插在大門上的鑰匙取下,解救了我們。一出家門,熟悉的《貓》埋伏街角,琥珀雙眼大膽直視初來乍到又莽撞的我,這回連貓都在取笑,笑問我準備好了沒有,迎接紐約這場大戲。
走著走著,在百老匯,我們的新家,歌詞的最後一句悠揚地唱著。 
A new day has begun. 明天又有什麼等著我呢? 寫在2017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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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osashes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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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鼠苑】Bonding (R)

【Bonding】鼠苑(R) copyright. Mi-Wu
「嗯……不要這樣、尼茲米。」身體因蓄積的快感而弓了起來,接觸到那人的溫度燙得就像火一樣。總是如此,儘管平常對自己冷言冷語、挑三揀四地動不動要跟自己找架吵;可是在做愛時,老鼠總是會用他所能盡到的——最溫柔的方法去碰觸他。
小心翼翼地親吻、撫摸。就好像自己是他所最珍視的東西一般。
但坦白說這令紫苑有時覺得有點不耐,自己又不是什麼紙娃娃,更投入一點地親吻我、難道不行嗎?就好比說現下這漫長的前戲,真是說不清到底是溫柔還是種折磨……。
老鼠的指尖與唇瓣循著自己身上的紅色蛇痕,一點一點地輕輕觸碰與舔舐;雖然現在也習慣了,但當初非常討厭的、死裡逃生後所留下來的『記號』——不知怎的,老鼠總是很喜歡親吻那如藤蔓綁縛自己身軀的疤痕,或許就如他當時所說的……『嫵媚』?不過那樣的親吻方式,不時會讓紫苑覺得那其中似乎帶著一點感激的意味。
老鼠的手指劃過自己胸前的那條紅痕,灰色的眼睛對視了上來,口中吐出因寒冷的冬日夜晚而暈開的白煙,但在兩人之間,卻感覺是熱的。嘴唇碰上紫苑的臉頰,又輕柔地覆蓋上他的唇瓣,表情似笑非笑地對自己漾開。
「怎麼…?不喜歡嗎?」
「才不是……」想要碰觸對方的慾望。想要更深入、更加激烈的……和眼前這個人結合在一起的慾望。情熱之際,自尊也無招架之力,撇過頭想唸那人幾句,卻只是氤氳著雙眼、抬起手遮住自己肯定變得奇怪了的臉,雙頰感覺熱得不行,整個人都像是要被煮透了一般,整個人都在渴求著那一個人。
「哦?那是怎樣?」拉開鼠苑毫無意義遮擋的手,看著那纖細白皙的手指,毫無想法地就在指尖上輕輕地吻了一記。
紫苑眉頭皺了一下,抬起自己沒有被抓住的那一隻手撫上老鼠的臉頰。「……是想要更多。」
老鼠看上去像是有點吃驚,微微地嘆了口氣。「……天然呆還真是可怕啊。」
「嗯?」紫苑還是看上去像是完全不明白的樣子。不過誰知道呢。
欺下身,柔軟彼此碰觸、交疊,一張一合地吞去對方的吐息,濕潤又炙熱的舌尖捲上自己的,回應得理所當然。不夠,還是不夠,還想要得更多。
就著相擁的姿勢,難以忍耐的紫苑闔腿蹭了老鼠一下,讓自己與他的腰身能夠更加接近。
老鼠沒說話,雖然自己沒有張開眼睛,卻能感覺他在嘴邊輕輕笑了一下。粗糙的手掌撫向下、滑落至自己的大腿向內探時,壓抑不住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紫苑覺得自己的慾望已經勃發得再難以克制。吻在自己的胸前遍佈、紮根,直至深入軀殼底層。感覺到他細削的指尖勾過囊袋、柱身,帶繭的指節沾著鈴口所溢出的滑液沿著輪廓摩娑著。
寂靜的夜晚,地下的廢墟中,有炭火滋滋地在爐灶裡烤著的聲音,外頭風拍打門壁、呼嘯而過的颯颯聲,月夜、哈姆雷特、克拉巴特不知在房間哪處竄著所發出的吱吱聲。除此之外,便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床單和衣料磨擦的聲響,破舊的彈簧床墊咿啞陷落的聲音,我的喘息聲,你一聲一聲地呢喃著我的名字,傳達過來細碎而低沉的語氣。有時聽起來就好像,我並不在你身前一般。
老鼠的指節擠入那穴縫之中,雖然還不夠濕潤、稍有點乾澀和疼痛,可是仍然覺得自己渾身的快感都被挑逗了起來,在輕柔的按壓之間逐漸失去了分寸,收縮著向你迎了過去。「嗯……」
「你也太急了。」老鼠微笑地親了一下紫苑的眉梢,額頭沁出細密的汗卻不像是自己游刃有餘的樣子。
「……已經夠了。」眨著眼睛宛如懇求的模樣。
「還不行吧……會弄傷你的。」手指伸入那雪白的髮間,撫至後頸,又在那人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拼命地搖搖頭,手抓上那人的後背,感受到那人肩胛骨的稜線在自己的手心內起伏,一手向下探去到那炙熱的根源,突地包覆住的刺激讓老鼠不禁倒抽了一口氣。「進來……。」
對那人感到無奈,卻也不能抵抗。「…你有時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呢。」
「我知道的好嘛、啊……。」話音未落,即感受到堅硬的那物從入口緩緩地推擠進來,掙開的皺壁服貼地裹著那人的形狀,酸麻感頓時從脊椎尾處傳遞了上來。
累積的每晚開拓的經驗,讓插入也變得沒有當初那麼困難,不一會兩個人就完全契合在一起了。可是還是不夠,那是自然,因為這才不過是開始而已。雙腿盤上老鼠的腰際,只為了能夠更貼近那個人,讓那人在律動之中可以更輕易地抱著自己。
「嗯、尼茲米……舒服……啊!」越是想要壓抑、越是感覺自己往其中陷入,呻吟聲在房間內清晰得令人羞怯。身體深處有股被熱源鑿開的感覺,他的性器滑順地被自己包覆、吞吐著,頂過濕濡軟熱的腸壁,突擊他脆弱的那一點。
老鼠低下身吻著紫苑的耳朵、脖頸,然後是他的嘴唇,那雙灰得好似西區入夜的星空的眼睛,積聚的亮光如同星屑一點一點地在他眸中閃耀著,此刻裝的只有他紫苑一人。儘管紫苑總是覺得那雙眼睛看起來離自己很遙遠,似乎總是在預告,來日那必將到來的分離。
他們是非常不相同的兩類人。和對方待在一起的日子越久就越能感覺如此。可是或許就是如此不同,也才會這般好似無法切斷的引力,把兩人聚在一起。想要追上去,想要一探究竟,想要互相了解,想要改變對方,想要改變自己。
待在西區的這段日子,雖然不比留在No.6時過得安逸舒適,這裡難以融入的民情、各式各樣生存的潛規則、髒亂臭氣與腐敗味四溢的屋舍與市集、廢墟中寒冷的夜晚、美味的肉湯但他仍然想念著母親親手烘烤的麵包與櫻桃蛋糕………羅列起來的話,待在這裡的難處或許真的不少呢。可是,這些日子也讓紫苑感受了至今從未感受過的充實感、自由,重新認識了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以及即便懷有遺憾,仍然帶點罪惡地感到十分幸福,非常地。
可是,人在感覺到幸福的時候,是不會前進的。而日子分分秒秒地過去,明明該憂心的事要更多,卻覺得一天一天都像在倒數,如果可以,能不能夠停留在這刻就好了呢…?
擁有需要守護的東西時便輸了,是這樣嗎?
「…疼!」耳朵被咬了一下,紫苑才回過神來。
「……分心嗎?想什麼?」老鼠一臉不太高興地看向自己,一手不懷好意地向下伸去握住紫苑的性器,配合著深入的節奏捋動著,下身原本就凝聚著的熱流更加滾燙了起來,刺激下穴壁更加絞緊,惹得兩人都悶哼了一聲。
「嗯…不行了……快一點……」熨熱地喘著氣也咬上老鼠的耳垂。
雖然已經知道這個人天然到了一個極致,有時候不知道是誠實還是語彙能力缺乏,總是可以面不改色地做出令人驚愕之事。天知道自己是怎麼在一次次不經意地挑逗下忍住沒把這個呆子給吃光扒盡,但當然理智也是有一定的極限的。
加快速度的抽插,腸壁被擠弄得紫苑一陣一陣地顫抖,他也能感受到對方一跳一跳的脈動、越發的熾熱與堅挺,在幾次深深的挺入後,柱身的痙攣在自己體內勃動著,下身一股像是要把自己扭乾的收縮不止,汲取自己噴瀉而出一波波白流。
暈花的視線還未清晰過來,歡愛過後重重的疲累感壓著自己,卻也額外清楚地感受到那人蹭過來的體溫,在自己脖頸間有股搔癢的感覺,紫苑聽見老鼠用輕得彷彿只有他自己能夠聽見的音量說著。
「喜歡,好喜歡你。」
或許未來自己可能會有一天為這句話感到痛苦、悲傷,但那一定都是杞人憂天。這一刻,我要幸福地把它收藏起來。
「嗯,我也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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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16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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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上)
*時間發生在《正港分局》事件之後
*不會劇透《正港分局》故事線,安心食用
*筆者因為太懷念毛毛,終究忍不住
吳明翰在協同正港分局的同仁們,成功破案後,一如往常的與同仁吃完麻辣鴨血,正美滋滋地哼著歌回家。
本來蹦蹦跳跳地準備搭電梯到家裡,沒想到電梯竟然壞掉了,電梯門一打開,便不斷開開關關。他愣望著電梯訊息突然跳出:「保養中」。
他家在十樓欸!
「幹,管委會也太雷,晚上在那邊給我保養中?」
只好率性調頭往樓梯上走:「阿不就當健身,走就走啦。」
吳明翰現在相當習慣自言自語,好像依稀能透過這些回到當初毛邦羽跟在一旁的日子,或是分享給投胎去的毛邦羽。
他本來認命地爬著樓梯,爬一爬,登時風雲變色、天打雷劈,他被猛然劇烈聲響的閃電嚇到,差點跌倒,還好他趕緊保持平衡。
但甫一抬頭,頭上樓梯的燈不停閃爍,他吳明翰看了那麼多命案現場,也不曾害怕,上次那麼害怕還是拒絕冥婚最衰的時候,只是這些巧合讓他不禁有些起雞皮疙瘩。
他開始加快腳步奔馳地爬樓梯上樓,直到他踩到樓下鄰居放在樓梯上的鞋子軍隊們,華麗地轉身差點在樓梯上跌得狗吃屎。
「哇靠——樓梯旁邊走哦!哪間住戶的啦!」還好他趕快抓住扶把,吳明翰的髒話在和鄰居樓梯上小女孩對視後,憋回去嘴裡。
吳明翰左看右看外面的天色,早已進入深夜,還下著雷雨,樓梯上的小女孩,根本不合時宜地站在那兒,愣著一動也不動地出神望著他。
他甚至發現一件事,他好像沒看過這個鄰居。
倏地冷風颼颼吹過,吳明翰不禁背脊發涼,但他振臂束髮,不斷地在嘴邊咕噥:「我為人耿直,行得正,為民除害,還破案逮捕林孝遠、更別說成語殺人案,都靠我吳明翰才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是怕屁喔!」
吳明翰用力甩頭,奮力踏出步伐,兩步三步地在樓梯上跳躍,試圖發出巨響告別恐懼,他雙眼瞪地大大,故作無畏地望著樓梯上的小女孩,眼看他就要勢如破竹的直搗黃龍回到他的安全小屋——
「靠腰喔,半夜在那邊乒乒乓乓,係咧岔三小,免睏哦!」魄力的聲響從隔壁的鄰居傳來。
「⋯⋯拍謝啊⋯⋯靠北啊看到鬼!」吳明翰趕緊尷尬地道歉,回頭一望方才那個小女孩,竟倏地跑到他眼前。
「⋯⋯大叔叔,我爸說鬼月不要晚回家,你都幾歲了還聽不懂道理?好吵喔⋯⋯」誰知道那個莫名的小女生,皺眉看他一眼,隨即繞過他下樓開門,就進去家裡了。
⋯⋯原來還真的是鄰居喔,自己嚇自己,有夠北七。
不過他才想起來,前陣子鬼門開,他忙著四處奔波破案,差點忘了要替他的老公拜中元節,雖然平常不是沒有在替毛邦羽上香,但中元節總要給他吃點豪華好料。
吳明翰一回家,先簡易地燒香,望著毛邦羽在神壇上面的照片,不禁露出一絲思念。
可能是毛邦羽在天保佑吧,這次破案雖離奇難解,但好歹大難不死,連出了好幾場車禍,依然頭好壯壯。
吳明翰掛著鮮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的溫柔微笑,插香進香爐,接著洗澡睡覺。
**
翌日,吳明翰難得休假起了個大早,餵完小毛早飯後,便到附近的美廉社採買中元節拜拜的貢品,不僅各式各樣的零食餅乾,還扛了一串麥香就拿去結帳。
毛邦羽也去投胎一陣子了,雖然時常和阿嬤與毛爸聯絡,生活中添增了不少溫暖,卻總覺得少點什麼。
他一個臭直男,從自大、腦衝,到漸漸地柔軟(不過他的19公分不含頭可不軟),都是和毛邦羽經歷才換來的。
本來想說可以養他一輩子也沒什麼損失,多一個人可以協助幫他處理案子也是挺棒,只是毛邦羽終究得好好投胎,步入下一個人生。
他吳明翰雖然不捨,卻也覺得毛邦羽因此獲得無私的愛,而了無遺憾,才是毛邦羽真正所需的。
吳明翰回憶了經過,前陣子目不交睫只為了處理那個連環殺人魔,現在終於能好好地處理自己的事了。
所幸回來大包小包的,電梯也修好了,昨天那樣假鬼假怪的,果然是冥界的力量暗示他少做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吳明翰佈置完拜拜的貢品後,擺上好幾罐麥香,得意地點打火機準備燒香,殊不知一道聲音從他耳後傳來——
「不敢相信!我要喝生活綠茶,你為什麼買麥香給我啦!」
本來一陣清幽,這道熟悉的聲音,登時嚇傻吳明翰,點火的打火機甚至燒到他的指頭。
吳明翰嚇得大叫:「靠北喔毛邦羽你不是去投胎!」他趕緊把打火機鬆開。
「啊啊啊——小毛!」小毛見毛邦羽回來,開心地汪汪叫從碗盆附近跑過來,毛邦羽也回覆他滿滿的愛意。
毛邦羽滿意地微笑飄過來,低頭瞄了一眼吳明翰手中的打火機,還把吳明翰的手燒了一點紅,又環視一圈這住宿的模樣。
最後故作無可奈何聳肩搖頭:「沒辦法啊,誰知道過奈何橋也要抽號碼牌排隊。」
吳明翰瞪大眼睛望著毛邦羽,一臉你在供三小的臉,毛邦羽旋即嫌棄地回看吳明翰:「你以為我願意啊,什麼號碼牌,我還以為我在抽號碼牌吃鼎王咧,說什麼⋯⋯因為新冠疫情的緣故⋯⋯要排到五年後?」
「蛤?還要抽號碼牌喔!我還孟婆發給你的咧!」吳明翰傻眼大剌剌的反駁。
吳明翰已經被毛邦羽投胎一事耍過一次,他分明看見那天在醫院昇華的毛邦羽,結果他竟然又回來?該不會他還有什麼遺願未了?
他吳明翰是不介意幫毛邦羽處理這些事啦,畢竟他才不自私!
「不敢相信!你竟然猜對了!」毛邦羽隨即故作驚訝大叫。
「幹,還真的咧。」吳明翰扭曲著面容噴口水吐槽,毛邦羽自豪的回笑。
本來兩個人還在打嘴炮,倏地兩人沈默對視,畢竟兩人上次別離時,是如此感性,毛邦羽甚至為了幫他解決林孝遠的案子,還敢到處附身人,搞得他差點魂飛魄散。
吳明翰這種直男最不知道該如何破解這種尷尬,手中剛點燃的香也拿在手中,要拜也不是,要插到香爐也不對。
是毛邦羽率先打破沉默,劈頭就問:「吳明翰你有沒有乖乖繼續用環保杯?小毛有沒有好好照顧?」
「啊⋯⋯?當然有啊,你看我桌上清心的環保杯不就知道?喔⋯⋯還有阿嬤和毛爸他們都很好耶,我每個禮拜三都會回去跟他們吃飯,我還會用環保餐具買蚵仔煎給他們。」
吳明翰難得乖乖地順從,一一報備,甚至還做得十全十美,毛邦羽頓時感性的鼻頭一酸,感動的險些哽咽,不過他很快拋開這樣的情緒。
毛邦羽越看越開心,開始三八起來:「哎唷,做得不錯嘛,怎樣,少了有我幫你打理外表 ,你是不是又給我穿回你那個醜不拉嘰的內褲?」
吳明翰愣了一下,正想低頭看自己的內褲,毛邦羽馬上摀住眼睛:「欸欸欸你不要脫掉給我看啊!我還要保護我的眼睛,我中元節回來是要來玩樂,可不是傷眼的!」
「傷屁眼啦!我都有穿你挑的內褲啦!」吳明翰馬上回罵。
聽聞如此滿意的回答,毛邦羽旋即自戀地環抱自己,邊飄浮邊靠近吳明翰:「做得那麼多,哎,我看你一定也是很想念我吧。老——公!」
「幹白癡喔!誰想你啦!」吳明翰被戳到羞澀的點,他一個大男生被如此詢問,害羞地跳了起來。
毛邦羽頓時變臉:「你說你不想誰?」
毛邦羽看吳明翰那個嘴硬的死性子,又想衝過去嚇他,吳明翰登時自豪的昂首挺胸:「哼,你這些招數我都看爛了,怕屁喔?」
「是嗎?是不怕我又附身你?我告訴你吳明翰,中元節香火超旺不怕附身完沒精氣!你看是要換愛情三十六計還是美人計,哪種計我都可以跳。」毛邦羽的脅迫讓吳明翰確實嚇到了,上回裸奔的黑歷史又衝入吳明翰的腦袋。
吳明翰趕緊抓了袋子、錢包和鑰匙,光速想逃命,他才不想再當遛鳥俠還跳艷舞:「幹好啦,不要鬧喔,我去幫你買生活綠茶回來拜。」
吳明翰一溜煙地滑到門口,似是害怕跟毛邦羽再共處一室。
毛邦羽見吳明翰這副死樣子,忍無可忍,終於是放聲大叫:「⋯⋯吳明翰!」
這聲魄力十足,讓拿鑰匙開門到一半的吳明翰嚇得回頭:「幹嘛啦?你是又不想喝生活綠茶了喔!」
本來還在神壇附近飄浮徘徊的毛邦羽,飄了過來,突然斂容感性地望著吳明翰。
吳明翰再怎麼粗神經,也知道毛邦羽要幹嘛,困惑地望著毛邦羽。
「⋯⋯你真的沒有,那麼一點點⋯⋯想我嗎?」毛邦羽的聲線沈重,氣氛彷彿凝結在這一刻。
倏地這段期間,吳明翰獨自一人面對的回憶都乍現湧上心頭,無論是每個月看到自動扣款三千塊的北極熊捐款,還是用環保杯買梅子綠,每每這些舉動,吳明翰都會想起來毛毛那捲捲的頭髮,紅色格子上衣,卡其mugi褲。
他甚至很懷念追著案子跑時,有毛邦羽在他一旁陪他碎嘴,即使遇到了一堆倒霉事,兩人互相扶持著,甚至信任著,便是最讓他懷念的地方。
吳明翰瞬間也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正當他正思考怎麼逃過這個羞羞臉的關卡時,一旁的小毛站起來跑過來,還咬住了吳明翰的襪子,逼迫他靠近毛邦羽。
「小毛好乖喔!」毛邦羽開心地誇獎小毛,又滿意地微笑:「快點講啊,說你很想老公!」
毛邦羽甚至閉上眼,等待他即將聽到的滿意回答,若吳明翰肯乖乖講出他想聽的,無異是天籟。
不料死不願意的吳明翰,嘴巴像吃了啞巴黃蓮一樣,憋著嘴,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輕易吐露。
毛邦羽聽不到吳明翰的回答,漸漸喪失耐心,但仍舊闔著眼,皺緊眉宇:「快說!想老公!」
「⋯⋯⋯⋯⋯⋯⋯⋯⋯⋯」
心灰意冷登時襲上毛邦羽的心窩,難道又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地腦子熱?畢竟要他這個直男掛念他這個gay實屬不易了。
「哎,算——」正當毛邦羽領教現實的無情,正想作罷,吳明翰的回答,讓他喜出望外。
「好啦好啦有啦有啦!每次用環保杯買飲料、自動扣款的時候都有想到你好不好!幹害我現在想看片打手槍都還怕聽到廁所有你的聲音!」吳明翰害羞的撇開頭不敢看毛邦羽的眼睛,還彆扭地雙手插入棒球外套口袋,左顧右盼。
毛邦羽此時不知該翻白眼還是感動,但吳明翰又接著說:「⋯⋯還有,一直想,你投胎會不會過得好一點⋯⋯」
吳明翰的語氣甚至變得溫柔,毛邦羽霎時愣怔地打量吳明翰的動作。
吳明翰彆扭地說道,頻頻騷首掩飾尷尬,即使這對吳明翰來說僅是難得展現真心話,卻讓毛邦羽登時震撼心房。
毛邦羽雙眸驚望著羞赧的吳明翰,欣慰地露出微笑,震驚於眼前直男的進步,內心被吳明翰感動的悸動,又再度喚醒。
唉,為什麼非得死後才遇到他呢?這樣的直男,不是超級無敵可愛的嗎?他毛邦羽到底是要被吳明翰煞到幾次啊?明明先暈船的人就輸了,他還是無計可施地上了這艘船。
吳明翰看毛邦羽如此沈默地望著他不說話,越被這樣看著,他的耳根越燒紅,為了掩飾這一羞窘,他急欲奔逃地拿起環保碗筷的袋子,急躁地說:「好、好了啦!這樣你滿意了嗎?我要去買飯了!」
眼看吳明翰又要逃跑,毛邦羽飛快地飄到大門前,堵住吳明翰的去路。
「欸別走,我還沒聽夠呢。」毛邦羽賊笑地瞇起雙眸,甚至貼近吳明翰。
「幹!講完了啦,還要我講什麼啦!」吳明翰眼神閃躲,臉早就紅透了。
毛邦羽樂極了,開始玩性大開,似捉弄地湊近吳明翰臉前,輕佻的問道:「欸吳明翰,你剛剛主動提打手槍⋯⋯你該不會⋯⋯想著我打手槍吧?」
「⋯⋯⋯⋯⋯⋯⋯⋯��⋯⋯⋯⋯」
此問話一出,空氣死寂,吳明翰繃緊的臉,讓毛邦羽心覺開到大獎,還是UR的那種。
「靠北喔!」倏地吳明翰像是反應過來,被電到般往後跳,吳明翰越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毛邦羽笑得越加喜樂。
「不敢相信!吳明翰,你還真的有?」毛邦羽興奮地勾住吳明翰的手臂。
「怎麼可能!誰、誰要想著你打手槍啦!林北鋼鐵直男,好嗎!」吳明翰奮力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以示保證,然而毛邦羽餘光中看見電腦桌上的潤滑液,他笑得更加燦爛。
「那那個桌上的潤滑液是怎麼回事?我剛剛來的時候注意到很久了⋯⋯打手槍,應該不用潤滑液吧?」毛邦羽挑眉輕笑指過去,吳明翰順著手勢一看,旋即挫賽的表情,結屎臉般的回望毛邦羽。
「幹⋯⋯幹幹幹幹幹!」吳明翰生無可戀的發瘋亂叫。
「嗯?」毛邦羽這回徹底貼近,甚至湊上前嘟嘴故作親吻,這讓吳明翰發瘋跳起來,光速地逃到客廳的沙發。
毛邦羽眼看態勢已穩,看來他的直男老公,在經歷了這麼多生死與共,改變的不僅僅是對同志的歧視,甚至塑造了他們另一種關係?
「你該不會還買了按摩棒,你應該靠自己的按摩棒沒辦法高潮吧!」毛邦羽決定不修飾用詞了,反正都被吳明翰看過他的性愛影片,他毛邦羽也懶得裝,他甚至讓吳明翰在劫難逃,他飄盪過去壓在吳明翰與沙發之間。
毛邦羽霸道地低眸望著在沙發上不斷罵幹,來作為否認的吳明翰。
「媽的,那個潤滑液⋯⋯是我拿來用飛機杯的啦!你這個死⋯⋯死不要臉的,自戀也該有個限度!」吳明翰還刻意把死gay這個口頭禪,為了他毛邦羽凹成別的話語,他毛邦羽簡直龍心大悅。
「嗯⋯⋯看來你真的非常想老公呢?來,我回來都還沒聽到你喊我老公。」
「⋯⋯⋯⋯」
毛邦羽不等吳明翰反應,便抵在吳明翰的耳畔,壓低音量,氣音說道:「老公,我也很想你喔。」
「⋯⋯⋯⋯⋯⋯⋯⋯⋯靠北!死gay不要吹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啊啊!」吳明翰紅著臉震驚地在沙發上扭動想逃,然而卻被毛邦羽壓制地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還說誰死gay?」毛邦羽整個壓在吳明翰的身上,吳明翰即使身材良好、渾身肌肉,卻抵抗不了毛邦羽這種精實的身形。
「幹!幹!不是你還有誰!你不就死掉的gay嗎!給!我!起!來!」吳明翰發瘋似地掙扎,卻終止於毛邦羽淡然的一句話。
「嗯,我是起來了。」
吳明翰心覺不妙,低頭往毛邦羽的下身看——
「啊啊啊啊啊——下去!你給我下去!」吳明翰鬼哭狼嚎地嚎叫,不經意的語出雙關。
「你到底是要我起來還是下去啊?看你反應那麼激烈,一定還是處男吧?」毛邦羽笑咪咪地輕點吳明翰的額頭,大丈夫談到這個,絕對不能輸,吳明翰氣勢又回來了。
「我操誰處男!」
「除了你還有誰啊?你反應就像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笑死人,我十九公分不含頭的樣子看起來會像沒經驗嗎?我閱人無數啦!」吳明翰激動地坐起身來,兩人的距離又拉近。
「哦真的嗎?那待會我幫你的話,不要三分鐘就出來了喔?」毛邦羽托腮幫子微笑貼近,臉貼臉的像沒距離。
「⋯⋯三小,你要幫什麼?」吳明翰怕的抽過一旁的抱枕,緊張地擋住下半身。
「不敢相信!阿不是閱人無數,聽不懂喔?」
吳明翰還在思索該如何回擊,倏地毛邦羽竟推開擋住的抱枕,從沙發上下來,蹲跪在地。他拉下吳明翰的褲子和內褲,行雲流水地不給吳明翰任何反應的時間。
接著毛邦羽便低頭含住吳明翰的下身,吳明翰驚愕地瞪大雙眸和張大嘴巴,然而口中的話語從髒話變成隱忍的呻吟。
「⋯⋯幹⋯⋯哈⋯⋯靠⋯⋯哈⋯⋯」吳明翰不知如何是好,體下的快感使他的彆扭慢慢化成春水。
毛邦羽從舔弄柱體的頂端,再慢慢用舌尖舔繞鈴口,接著整個柱體含覆在口腔,上下吸吮,力道適中又時時挑弄男性最舒服的地方,溫熱的口腔包覆,使吳明翰徹底從剛強的姿態繳械。
過不了多久,吳明翰便射出白色的淫液。
「不敢相信!」毛邦羽被吳明翰射得滿臉。
吳明翰失神地看著毛邦羽清理自己的模樣,還不能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喘息稱讚:「⋯⋯看不出你技術這麼好⋯⋯」
毛邦羽見吳明翰呆滯的模樣,笑得甜滋滋:「那還用說,還有更舒服的喔。」
吳明翰不經思考脫口:「蛤,還有什麼?」
接著又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失態:「欸幹沒事,不用告訴我!」
吳明翰著急地穿上褲子,然後一蹬而跳就繞過還跪在地上的毛邦羽,本來以為毛邦羽還要做更逾越的事,毛邦羽卻佇足在原地。
事情發生地太突然,毛邦羽還在愣怔自己跨越這條線是否正確,畢竟他可是個待投胎的死gay,一個遺願已了,從爸爸身邊明白何謂無條件的愛的死掉同志,理應沒有遺憾地該去投胎,但如今他這麼做,該拿這段關係如何是好?
毛邦羽從發現吳明翰對林子晴有意思後,雖然口頭一直警告他,林子晴深藏不露。表面上是勸退一個直男不要精蟲衝腦又大男人主義,把一個女警視作需要被保護的對象,但實際上其實是希望吳明翰可以更信任他,且把他當作唯一。
雖然他起初並不想跟吳明翰這個歧視仔冥婚,但這樣爭吵和合作後,及雨天吳明翰替他行道,揍了陳家豪和逼問心意,他要怎麼不對吳明翰心動?更別說他那日在gay bar的眼神,那一瞬間,甚至讓他動了貪念,真希望那樣的眼神,只會望著他一個人,陪伴他度過一生。
從看清陳家豪的心意後,他毛邦羽也不再敢奢求什麼了,雖然難受,這結局終究是他自己所選的。
毛邦羽跪坐一地,正懊惱著自己及時行樂的踰矩,是否會讓吳明翰徹底遠離他,果真氣氛瞬間進入死寂,看來下一個清明節或中元節,他也沒機會回來了吧。
不料,吳明翰突然出聲:「欸,香燒完了,我要去燒金紙了,你應該不會不見吧⋯⋯?」
毛邦羽傻愣,所以吳明翰沒有感到反感?即使他被他最害怕的gay這樣做?
毛邦羽顫抖地回頭看向吳明翰的方向,他手上拿著一大袋金紙,估計燒完,他毛邦羽在陰間的戶頭又要多好幾個零,本來舌粲蓮花的他,卻只敢望著吳明翰發呆,直到吳明翰安靜下來,慢慢地走過來並蹲坐在他旁邊——
「欸,你幹嘛哭啊?不會吧,你真的會不見喔!那我不要燒好了,給你錢還會不見,是詐騙集團喔!」吳明翰擦去毛邦羽的淚水,這讓毛邦羽荒謬的笑出來。
毛邦羽眼眶泛著淚,顫著肩看著吳明翰發問,聲音都在發抖:「你被我這個gay這樣⋯⋯騷擾,怎麼還能這樣好好跟我說話啊?逃走啊!」
吳明翰看著毛邦羽滑下的淚水發呆,似是羞窘,似是尷尬,他撇頭望著一方,最後又回頭,目光如炬地看著毛邦羽,緩緩地說道:「⋯⋯我幹嘛要逃啊?你可是我⋯⋯我的老公。」
「⋯⋯」這一眼瞬間,時空彷彿戛然而止。
等到毛邦羽回神後,他已經吻上吳明翰。
而吳明翰,則是倒抽一口氣,用力闔上眼睛享受這清涼卻溫柔的親吻。
毛邦羽親吻著,露出幸福的笑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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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ilio-blog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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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妙好辭箋
四部備要 集部
上海中華書局 據 錢塘 徐氏校本校刊
袖珍古書讀本
( 一字不解,全文不暢,以至一知半解;一種糊里糊塗的感知與
美感。--網上查無 天下孤本 )
張孝祥
菩薩蠻
東風約略吹羅謨  一簾細雨春陰薄  試把杏花看  濕雲嬌暮寒
佳人雙玉枕  烘酔鴛鴦錦  折得最繁枝  暖香生翠帷 --
范成大
眼兒媚
酣酣日腳紫煙浮  妍暖試輕裘  困人天氣  醉人花底  午夢扶頭
春慵恰似春塘水  一片穀紋愁  溶溶洩洩  東風無力  欲皺還休 --
陸游
朝中措梅
幽姿不入少年場  無語只淒涼  一個飄零身世  十分冷淡心腸
江頭月底  新詩舊恨  孤夢清香  任是春風不管  也曾先識東皇
鳥夜唬
金鴨餘香暖  綠窗斜日偏明  蘭膏香染雲鬟膩  釵墜滑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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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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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霞紅印枕 睡覺來冠兒還是不整  屏閒麝媒冷  但眉峰壓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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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帶圍寬盡 --
韓元吉
好事近
凝碧舊池頭  一聽管弦淒切  多少梨園聲在  總不堪華髮
杏花無處避春愁  也傍野花發 惟有御溝聲斷  似知人嗚咽 --
姚寬
菩薩蠻
斜陽山下明金碧  畫樓返照融春色  睡起掲簾旌  玉人蟬鬢輕
無言空佇立  花落東風急  燕子引愁來  眉愁那得開 --
吳琚
浪淘沙
岸柳可藏鴨  路轉溪斜  忘機鷗鷺立汀沙  呎尺鍾山迷望眼  一半雲遮
臨水整烏紗  兩鬢蒼華 故鄉心事在天涯  幾日不來春便老  開盡桃花 --
辛棄疾
摸魚兒
更能消幾番風雨  匆匆春又歸去  惜春長怕花開早  何況落紅無數
春且住  見說道  天涯芳草無歸路  怨春不語  算只有殷勤  畫簷蛛網
盡日惹飛絮 -
長門事準擬佳期又誤  蛾眉曾有人妒  千金縱買相如賦
脈脈此情誰訴  君莫舞  君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  閒愁最苦
休去倚危欄  斜陽正在  煙柳斷腸處 --
劉過
���太平
情高意真  眉長鬢青  小樓明月調箏  寫春風數聲
思君憶君  魂牽夢縈 翠銷香暖雲屏  更那堪酒醒 --
謝懋
驀山溪
厭厭睡起  無限春情緒  柳色借輕煙  尙痠怯  東風倦舞
海棠紅皺不耐晚來寒  簾半捲  日西沉 寂寞閒庭戶 飛雲無據  化作溟濛雨  愁裡見春來  又只恐  愁催春去
惜花人老 芳草夢淒迷 題欲遍  瑣窗紗  總是傷春句 --
陳 亮
水龍吟
鬧花深處層樓  畫簾半捲東風軟  春歸翠陌  平莎茸嫰
垂楊金淺  遲日催花  淡雲閣雨  青寒輕暖 恨芳菲世界
遊人未賞  都付與鶯和燕
寂寞憑高念遠  向南樓一聲歸燕  金釵鬪草  青絲勒馬
風流雲散  羅綬分香  翠 封淚  幾多幽怨  正銷魂又是
疏煙淡月  子規聲斷 --
真德秀
蝶戀花
兩岸月橋花半吐  紅透肌香  暗把遊人誤  盡道武陵溪上路
不知迷入江南去
先自冰霜真態度  何事枝頭  點點胭脂汙  莫是東君嫌淡素
問花花又嬌無語 --
劉光祖
洞仙歌
晚風收暑  小池塘荷靜  獨倚胡床酒初醒  起徘徊  時有香氣吹來
雲藻亂  葉底游魚動影
空擎承露蓋  不見冰容  惆悵明妝曉鸞鏡  後夜月涼時  月淡花低
幽夢覺  欲憑誰省  也應記  臨流憑欄杆  便遙想江南  紅酣千頃 --
蔡 ~
鷓鴣天
病酒厭厭與睡宜  珠簾羅幕捲銀泥  風來綠樹花含笑
恨入西樓月歛眉
驚~盡  怨歸遲  休將桐葉更題詩  不知橋下無情水
流到天涯是幾時 --
洪咨 ~
平沙芳草渡頭村  綠遍去年痕  游絲上下  流鶯來往  無限銷魂
綺窗深靜人歸晚  金鴨水沉溫  海棠影下  子規聲裡  立盡黃昏 --
岳 珂
生查子
芙蓉清夜游  楊柳黃昏約  小院苔深  潤透雙鴛薄
暖玉慣春嬌  簌簌花鈿落  缺月故窺人  影轉闌干角 --
張 錙
昭君怨
念奴嬌
綠雲影裡  把明霞  織就千重文繡  紫膩紅嬌扶不起
好是未開時候  半怯春寒  半便晴色  養得胭脂透
小亭人靜  嫰鶯~破春晝
猶記攜手芳陰  一枝斜戴  嬌艷波雙秀  小語輕憐花總見
爭得似花長久  醉淺休歸  夜深同睡  明日還相守  免教春去
斷腸空嘆詩瘦 --
盧祖~
清平樂
錦屏開曉  寒入宮羅~  脈脈不知春又老  簾外舞紅多少
舊時駐馬香階  如今細雨蒼苔  殘夢不成重理  一雙蝴蝶飛來 --
周文璞
一剪梅
風韻蕭疏玉一團  更著梅花  輕袅雲鬟  這回不是戀江南
只為溫暖  天上人間
賦罷閒情共倚闌  江月庭蕪  總是銷魂  流蘇斜燭花寒
一樣眉尖  兩處關山 --
徐 照
簾景~金線  爐煙袅翠絲  菰芽新出滿盆池  喚取玉瓶天水
買魚兒
意取釵重碧  慵梳~翅垂  相思無處說相思  笑把畫羅小扇
覓春詞 --
俞 灝
南鄉子
欲問東君  為誰重到江頭路  斷橋薄暮  香透溪雲渡
細草平沙  愁入凌波步  今何許  怨春無語  片片隨流水 --
潘 ~
南鄉子
生怕倚闌干  閣下溪聲閣外山  空有舊時山共水  依然
暮雨朝雲去不遠
想見躡飛鸞  月下時時認佩環  月又漸低霜又下  更闌
折得梅花獨自看 --
劉 翰
好事近
花底一聲鶯  花上半鉤斜月 月落烏~何處  點飛英如雪
東風吹盡去年愁  解放丁香結  驚動小亭紅雨  舞雙雙金蝶 --
劉子寰
霜天曉角
橫陰漠漠  似覺羅衣薄  正是海棠時候  紗窗外
東風惡
惜春春寂寞  尋花花冷落  不會這些情味  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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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臣
西江月
四壁空圍恨玉  十香淺捻~~  殷雲度雨井桐凋  雁雁無書又到
別後紁分燕尾  病餘鏡減鸞腰  蠻江荳蔻影連梢  不道參橫易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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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noyukihass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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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之心~天秤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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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往事如煙散 陰陽相隔聚首難 千帆過盡映眼底 魂魄不曾入夢來
這是一座位於中國境內,名為廬山的山境,幾位人影穿梭在山道之中,往山頂走去。 從山下的村落入山之後,不知道已走了多久。山道兩旁的樹林越來越茂密,陽光從樹林間灑落,被風吹過而晃動的樹林發出了沙沙的聲音。眼前的景象越來越人煙罕至,除了樹林晃動的聲音之外,只有在林間飛翔的鳥鳴聲。 「老爺,當心您的腳下。」一位青年背著用布包裹住的箱子,提醒著身後那位白髮蒼蒼的長著注意腳步。 「不礙事,這點山路我還能走。倒是辰巳,你得顧好你身上背著的東西,那可是十分重要的。」 說話的長者名叫城戶光政,雖然滿頭白髮,但體格卻相當健魄,看得出來年輕時也練過身體,走在這樣的山路上,並未顯出上了年紀的虛弱。 「嗯…我聽見水流聲了。」 城戶光政停下腳步仔細聆聽著,在山路的另一頭傳來的水流聲。片刻之後,又有兩位青年從山路的那一頭走過來。 「會長,沒錯,從這裡走過去,確實有個很大的瀑布。」 「是嗎?太好了。」城戶光政聽了前去探路的兩位青年的回報,眼中露出了一絲期待的光芒,也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隨著水流的聲音越來越大,在三位青年的陪伴之下,城戶光政終於走到山路的另一頭。眼前望見的是一處從山巔直瀉而下,壯麗波瀾的大瀑布。 「喔喔,這就是廬山的大瀑布嗎……」 城戶光政走向前去,站在山崖邊望著瀑布,讚嘆地說道。 「老爺,雖然來到了廬山大瀑布,但是這裡似乎沒有任何人在啊……」背著箱子的辰巳看了看四周,對另外的兩位青年問道:「剛剛你們來探路的時候,有看到什麼人嗎?」 「這個…辰巳先生,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沒看見這裡有人在。」 城戶光政看了一下四周,瀑布的周圍只有幾處高聳的峭壁,不但看不見有任何人影,也感覺不出這裡有人活動過的痕跡。他走至山崖的一側,朝著瀑布前一處較低的峭壁,以日本人傳統的禮儀式跪坐在地,雙手放在地上。 「我是從日本來的城戶光政。來此地想求見馳名的五老峰老師,懇請您讓我見一面。」 城戶光政對著峭壁說著。辰巳與另外兩位青年也望了過去,但峭壁上除了兩三處看起來像是石塊的陰影之外,並沒有任何人影。 「老爺,您這是……」 「從日本來此的城戶光政,希望能見五老峰的老師一面!」城戶光政用堅定的語氣,再次對著峭壁說。 突然,峭壁上一個黑色的陰影移動了一下。原本以為是石塊的陰影緩緩地轉過身子,竟是一位坐在峭壁上,身形矮小戴著斗笠的老人。 「日本啊…不知您遠道來此找老夫,是有什麼事嗎?」 老人臉上雖然充滿了歷經風霜的歲月痕跡,但雙眼卻像年輕人一樣炯炯有神。 「聽說五老峰的老師在這裡修行了近百年,世間事無不知曉。我城戶光政來這裡是想請教老師,有關雅典娜的聖鬥士之事。」 「雅典娜的聖鬥士…?」 「是的,請您先看看這個。」 城戶光政看了身旁的辰巳一眼,辰巳將自己身上背著的箱子放了下來,並將包裹的白布解開。出現的是一個閃著黃金色澤,正面有著半人馬射手浮雕的箱子。 老師露出了意外的眼神:「這個是……」 城戶光政:「七年前,我到希臘雅典旅遊時,遇見了一位傷重不已的少年,他將一個女嬰和這個射手座的聖衣箱,交託給我……」 城戶光政向老師訴說著,當年如何遇見射手座的艾奧羅斯,以及從他手中接過這個女嬰和聖衣箱的故事。 「…我也是從那時起才知道,真的有雅典娜的聖鬥士存在。我把那嬰兒帶回日本,對外稱說她是我的孫女沙織而撫養著。並一邊尋找著有關於聖鬥士的線索,聽說了您在此地,並知曉天下事,所以來此向您請教。」 「那麼……」老師看著城戶光政,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那位叫艾奧羅斯的少年,把這個箱子交託給我的時候有提到說,��來將出現守護著沙織那孩子的少年們,並要我把這個聖衣箱,交給其中成長為真正聖鬥士的人。」城戶光政看了一眼聖衣箱,又轉頭對著老師:「我該如何得知,將來要守護那孩子的少年們會是哪些人?我又該如何決定,這個聖衣箱要交給其中怎麼樣的人?希望老師您能指點。」 聽完了城戶光政的請求,坐在峭壁上的老師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看著眼前的城戶光政。 一個刺耳的鳴叫聲從天空傳來,城戶光政等人都抬頭望向天空,是一隻老鷹在天際間翱翔著。 他們再度將目光移回峭壁上,卻赫然發現,老師的身影不見了。 「老師?」 城戶光政驚訝地說著,四處張望尋找著老師的蹤影。 「未來會出現的少年們嗎……」 老師的聲音意外地從城戶光政的身後響起,城戶光政回頭一看,原本坐在峭壁上的老師不知為何竟出現在自己的身後,拄著木杖緩緩朝他們走來,在城戶光政和他身旁的聖衣箱前停下腳步。 「那些少年們,就由你來產生吧。」 老師看著射手座的聖衣箱,淡淡地回答。 「什麼…?」聽了老師的回答,城戶光政感到十分疑惑。 「所謂的未來,是要由人的手去創造的。」老師看著聖衣箱的目光,移向城戶光政的身上:「其實你原本不需要被捲入這個事件中…不,或許當你遇見這件聖衣的擁有者那時起,就已經決定了,這是你的宿命吧……」 「宿命……」城戶光政喃喃地說著。 「如何?你願意付出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來接受這樣的宿命嗎?」老師轉頭望向廬山大瀑布,詢問著城戶光政。 城戶光政思考了一下,但沒有遲疑太久,隨即回答了老師對自己的詢問。 「懇請老師您務必指點在下。」 城戶光政用非常恭敬的態度回應老師。也等於接受了老師所謂的「宿命」。 雖然沙織並不是自己的親生孫女,但城戶光政撫養了她七年,這孩子在城戶光政的人生裡,確實也帶來了一些點綴。姑且不論艾奧羅斯所言「她是降生於此世的雅典娜女神」這個身份,起碼城戶光政也希望自己能做些什麼,好讓這個他所疼愛的「孫女」,在未來將可能遇到的任何考驗中,能順遂一些。 老師轉頭看著城戶光政,對著自己屈身鞠躬,虛心受教的模樣,確認了他的決心。
在老師的指示之下,城戶光政將射手座的聖衣,以及同樣由艾奧羅斯所交託的一座小小的勝利女神像,留置在這裡。 「三天後,你們再來將這些東西取回。」 老師如此吩附著,城戶光政等人將東西留在這裡之後便下了山。 那天晚上,老師坐在射手座的聖衣箱旁,望著廬山大瀑布,就這麼坐了一夜。
翌日,在天空漸亮但朝陽尚未升起,山間彌漫著霧氣的清晨中,一個人影從霧裡出現,走到了坐在瀑布前的老師身後。 「好久不見了,老師。我收到您的消息,從嘉米爾趕了過來…」 這位容貌俊秀,長髮紮在背後的少年,向老師問安。 「你來了啊,穆。」老師沒有回頭,回應著穆的問安。 穆看著老師身旁的射手座聖衣箱:「這就是老師您說的,那位日本人交給您的射手座聖衣……」 老師微微低下了頭:「…你也看得出來吧,穆。」 「是的,老師,這確實是射手座的聖衣。」穆也和老師一樣,低著頭說著:「當年帶走了剛降生在聖域的雅典娜,射手座艾奧羅斯的聖衣…」穆望著老師的背影:「是說,當年艾奧羅斯為何會帶走剛降生的雅典娜…而他的聖衣,又為何會在那位日本人的手中…那位名叫城戶光政的人,他對您說的那些事,是真的嗎?」 「穆啊,不管那位城戶光政說的是不是真的,可以確定的是,射手座的艾奧羅斯,已不在這人世上了……」 老師抬起頭看著廬山大瀑布的水流,感慨地說著。 「穆,你的老師,也就是身為教皇的希歐,從七年前不再有任何回應之後,聖域就開始出現一連串不尋常的事件。先是雙子座的撒卡失蹤,接著射手座的艾奧羅斯又將雅典娜帶離了聖域…我所認識的希歐,他身為教皇,不應該會讓聖域變成這個樣子……」 「老師,您言下之意,難道希歐老師…不,教皇大人他……」 「七年前你來過這裡,說希歐曾經囑附過你,若是他有什麼情況的話,就要你到五老峰來找我。那時你跟我一樣,一直收不到希歐的任何回應,我要你先回嘉米爾專心修行。但是如今,除了射手座聖衣出現在這裡,再加上那位城戶光政所說的話,可以確定的是,現在聖域裡的那位教皇,絕不是希歐啊……」 「怎麼會……」穆訝異地說著:「那麼希歐老師呢?現在聖域裡的那位教皇若不是希歐老師的話,又會是誰呢?」 「希歐很可能跟艾奧羅斯一樣,也已經不在這人世間了吧……」老師悵然地說著:「至於現在聖域裡的那位教皇到底是誰,當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或許可以藉由這位日本來的城戶光政,幫我們找出真相來。」 「老師,您打算怎麼做?」 原本坐著的老師站起身來,轉向身旁的射手座聖衣箱,看著聖衣箱及放在上面的勝利女神像,對穆說: 「穆,你是唯一擁有修復聖衣技術的人,你把這件射手座的聖衣,和勝利女神像改變一下外形。」 「改變外形?」 「沒錯,只要改到讓聖域認不出來,它是射手座聖衣的樣子就可以了。」老師轉頭對穆說:「我讓城戶光政著手準備培養年輕的聖鬥士們,待那些年輕的聖鬥士們培養出來之後,利用這件射手座聖衣,引起聖域裡那位教皇的注意,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畢竟培養出聖鬥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這段期間不能讓聖域察覺,射手座聖衣的下落。」 「這倒是沒問題。那勝利女神像呢?」 「如果那個叫沙織的孩子,真的是雅典娜女神的話,那麼勝利女神會成為她的力量的。和射手座聖衣一樣,也不能讓那孩子在覺醒之前,被聖域知道勝利女神的存在。」 「我明白了,老師,我馬上照您的意思去進行。」
三天後,在山下村落留宿的城戶光政,遵照老師的指示,再度上山來到瀑布前。 這一次,城戶光政不只帶著先前跟他一起上山的青年隨從們,還將他的孫女沙織也帶來了。 「大小姐,我們到了。」 跟隨著城戶光政來到山上,抱著沙織的辰巳,將這個七歲的小女孩放了下來。 「爺爺〜」 沙織帶著活潑天真的笑容,跑向城戶光政的身邊。城戶光政牽著沙織的手,走近瀑布前,先前遇見老師的峭壁上,老師正端坐在上面,而瀑布前置放著城戶光政帶到山上來的聖衣箱,一位少年站在箱子旁邊,雙手握著一根黃金杖。 「城戶光政依約來此了,五老峰的老師。」 城戶光政向坐在峭壁上的老師問安,老師點了點頭,對城戶光政說: 「這個孩子就是你說的…?」 「是的,她就是我之前向您提起的,我的「孫女」沙織。」 老師看著眼前這個七歲的女孩,雖然有著活潑天真的模樣,但也有著一股高貴的氣質,只是不曉得這種高貴的氣質,是因為她身為雅典娜女神,還是因為作為財團的千金小姐所致。 「除了射手座的聖衣之外,你帶來的那個神像,我將它的外型做了一番改變,就獻給這位小姐吧。」 老師看著沙織說道,向拿著黃金杖的少年示意了一下。少年走到沙織的面前,單膝跪下與沙織小小的身子齊高,將黃金杖橫置在自己的雙手之中,微笑地對沙織說:「請收下吧,城戶沙織小姐。」 小沙織看著眼前的陌生少年,鬆開了牽著城戶光政的手,用雙手拿起了少年手中的黃金杖。 當沙織接過黃金杖的那一刻,老師和少年都看見了黃金杖和沙織的身上,閃過了一道光芒。這道光芒讓老師和少年都感到一陣訝異。不過似乎只有老師和少年發現到這種異象,現場的其它人,則完全沒發現到這種現象。 「請好好保管,將來它能保護這位小姐的。」少年轉頭對著城戶光政說。 「辰巳。」城戶光政喚了一聲。 「是,老爺。」辰巳走近沙織身旁:「我幫您拿著吧,大小姐。」 辰巳從沙織手中接過了黃金杖。老師又對著城戶光政說:「如同我先前提醒過的。既然您決定接受這樣的宿命,那麼接下來就請您回到日本之後,著手進行以下的計劃……」 坐在峭壁上的老師,向城戶光政指示接下來要他做的事。城戶光政專注地聆聽著老師的交待,並要辰巳幫忙記錄下來。 「……等到你所培養的這些少年,通過考驗並聚集在這個女孩的身邊時,這個孩子可能會面臨某種威脅。屆時,射手座聖衣和這個黃金杖,以及你所培養的這些少年,會保護她的。」老師語重心長地對著城戶光政說:「年輕人啊,你應該也聽得出來。這些事不但會要你付出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可能讓你永遠不會被這些少年所諒解…如果你真有這樣的覺悟,那麼就去執行吧。」 白髮蒼蒼的城戶光政聽到老師稱呼自己為年輕人,不禁失笑了一下,但隨即想到自己面對的,是傳說中修行了近百年的老師,也就不覺得奇怪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沙織,撫摸著沙織的頭,回答道:「這些事情,比起這孩子將來要面對的責任和考驗,也不算什麼。只要是為了這孩子,我城戶光政都願意去做。」 城戶光政疼惜地看著沙織用天真活潑的笑容,對著自己撒嬌的模樣。老師靜靜地看著這對「祖孫」的互動,也明白了城戶光政的想法。或許城戶光政並不像聖鬥士那般,有著保護地上及守護女神的使命感,城戶光政所表現出來的,是一份對於這位「孫女」的疼愛,為了讓這個自己疼愛的孩子能順遂地度過任何困難,城戶光政願意傾盡一切,幫她預先鋪好通往未來的路。
目送著城戶光政等人下山離去的身影之後,少年開口對老師問道: 「老師,您有發現到吧。剛剛那個女孩接過黃金杖的時候……」 「是啊,穆。勝利女神對於那個女孩,確實有某種回應。」老師回答著少年的問題:「但是這樣並不能證明,她就是當初被艾奧羅斯帶走的雅典娜。如果是雅典娜的話,你我身為黃金聖鬥士,應該能感受到女神的小宇宙的。」 「這麼說,那個叫沙織的女孩,並不是雅典娜嗎?」 「這不一定。雖然那個叫沙織的女孩身上,感受不到女神的小宇宙,但可能是因為城戶光政只是將那個孩子,當做普通的女孩撫養長大而已。」老師解釋著說:「畢竟為了聖戰降臨於地上的雅典娜女神,以人類的形態從嬰兒時期起降生。既然有著身為人類的形體,也需要像人類一樣,從幼時開始接受各種教育去成長的。這本來應該是聖域裡教皇的責任,只是如今……」老師輕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在前次聖戰結束後,被任命為教皇的希歐,本應該在迎接此世的雅典娜降臨之時,就做好教育雅典娜的準備。或許是由希歐自己來教育,或許是希歐任命下一任教皇,並指導下任教皇如何教育。但希歐從此世的雅典娜降臨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回應,生死不明。而現今在聖域裡那位教皇,很明顯地不是希歐本人。不但不清楚這位頂替教皇身份的是何人,更不清楚這位教皇對於雅典娜和今後將面臨的聖戰,究竟是抱持著何種心態。 降臨在此世的雅典娜,還未面臨聖戰,就遇到了被帶離聖域,無法學習到如何做為一個女神,如何應付聖戰的教育。如果城戶沙織真的是當初被艾奧羅斯帶走的雅典娜女神,那麼從她身上感受不到女神的小宇宙,也並非不合理的事。畢竟沙織不曉得自己就是雅典娜,更從未受過做為一位女神所應該有的教育。 老師回想起方才見到的,城戶光政和沙織的互動。雖然城戶光政表明這個孩子是當初艾奧羅斯交給他的女嬰,但城戶光政對於沙織是滿滿的疼愛,猶如一般人的祖孫情誼一樣。只是城戶光政終究不是教皇,他無法給予沙織做為一位女神該有的教育。然而從沙織天真活潑的模樣看起來,城戶光政也確實將這個女孩照顧得很好,讓她無憂無慮地成長。 「總之,我們就先靜觀其變吧,穆。」 老師望著廬山大瀑布的水流,對著身旁的少年說。
當穆離開了五老峰之後,獨自一人坐在瀑布前的老師,若有所思地看著瀑布的水流。 在前一次聖戰的慘烈戰鬥中,活下來的老師和希歐,各自接受雅典娜所賦予的使命。希歐作為教皇掌管聖域,並培訓下一代的聖鬥士,以應付未來會再次面對的聖戰;而老師則接受了雅典娜施展在自己身體上的力量,待在這個五老峰裡,監視著聖戰中被擊敗並封印起來的冥王軍。 那已經是兩百多年前的事了。但老師接受雅典娜的力量之後,心臟的跳動減緩了。接受這種力量的老師有時會因為心臟減緩跳動,而陷入昏睡般的假死狀態。每當老師從昏睡中甦醒過來時,看見的總是一如往常,不變的廬山大瀑布。 雖然在這人煙罕至的深山中,除了四季的變遷之外,感受不到時光流逝的跡象,但在深山之外的世界裡,時間的流逝卻快速地,留下了各種變化的足跡。 「童虎啊。」 過去時常將老師從昏睡狀態中喚醒的,是身在聖域裡的教皇希歐,使用精神力隔著遙遠的距離,與老師交流。 「…是希歐嗎?」 「你又睡著了嗎?童虎。」希歐的聲音帶點責備似地說著。聽到這話的老師童虎,不禁笑了一下。希歐並不知道雅典娜曾在童虎身上運用過這樣的力量,總以為進入假死狀態時的童虎是在打瞌睡。 「一直待在這裡監視著魔星塔,很無聊的啊。」童虎故意打了一個很大的哈欠,問道:「距離上次我們倆交談,有多久時間了?」 「十年了啊,童虎。」 「十年了呀…」童虎喃喃地說,他完全感受不到時間已經過了十年之久。每次從昏睡狀態中醒來時,除了自己的身體漸漸老朽之外,身旁的景像都沒有太大的變化。猶如處在時間之外的童虎,總是藉著與希歐的對話,來得知外界發生的事情。像是發生了兩次的世界大戰,或是自己和希歐的故鄉產生的變化,以及人類在各種技術上的突破。 「我這邊不管是廬山大瀑布或是魔星塔,都一如往常地不變呢。倒是希歐,你那裡如何?」 「比起你的悠閒,我可忙碌了。」希歐像是語帶抱怨一樣:「繼雙子座之後,其它的黃金聖鬥士也陸續產生了呢。」 「喔喔,真的嗎,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呀,希歐。」 「當然辛苦,哪像你這麼悠閒,老是打瞌睡。」希歐不忘繼續挖苦著童虎:「所以童虎,你得像這兩百年來,持續回應我的呼喚一樣,要打瞌睡沒關係,但當我呼喚你時,你可不能不回應啊,這是身為教皇的我,對你下的命令喔。」 「是,教皇大人,天秤座的童虎領命。」 童虎微笑著故意用這樣的語氣回應希歐,也感覺得到希歐在遙遠的聖域裡,對於他的回答會心的微笑。童虎明白,希歐並不像童虎這樣時不時會進入昏睡狀態,而對於時間的流逝毫無感覺。對希歐來說,要渡過這兩百多年如此漫長的歲月,除了維護著聖域的運作,培養新一代的聖鬥士,以及代替雅典娜維持世界的秩序,這些忙碌的事之外,也只有靠著和他一起渡過這些歲月的童虎,兩人彼此交流的對話了。也許希歐是擔心童虎經過這漫長的歲月,會先比自己早一步離開人世,才對童虎下這樣的「命令」。 然而,再也不回應的人,卻是希歐自己。 「我的老戰友,牡羊座的希歐啊……」 老師望著夜空裡的牡羊星座,低喚著舊友的名字。自從接受了雅典娜的力量,待在不變的天空,不變的山嶺,不變的瀑布之間,對時間流逝而無感的老師,直到再也聽不見希歐的呼喚之後,才首次感覺到了時間的變化。
回到日本的城戶光政,著手進行老師所指示的計劃。他從孤兒院領養了許多男孩,告訴這些孤兒們,領養他們的目的,就是要他們接受成為聖鬥士的訓練,並成功取得聖衣回到日本。先前早已從老師那裡聽說過,想成為聖鬥士並不是那麼簡單,那是超越人體極限的,嚴酷的訓練內容。許多受訓者因為最後撐不過艱苦的訓練而以失敗告終,但更多的是就此失去性命,能成為聖鬥士的人並不多。 「…你可能永遠不會被這些少年所諒解……」 城戶光政看著眼前這些孤兒們,想起老師所說的話。老師說得沒有錯,與其說是想培養這些孩子們去受訓成為聖鬥士,倒不如說像是要讓這些孩子們去送死。 然而,這些孩子們也就默默地接受了這樣的安排。那並不是心甘情願,只是因為身為孤兒,無助的隨波逐流。 城戶光政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沙織,小小年紀的沙織並不知道這些和她差不多同樣年紀,為數眾多的孤兒們,是為了沙織而必須去面對這樣的命運,即使可能失去生命。 城戶光政又想起了當時自己遇到的,把還是嬰兒的沙織交託給他的艾奧羅斯。 要說為了沙織獻出生命的話,或許早已有一個了。 接著城戶光政安排這些孤兒們前往世界各地去受訓,也聽從了老師的指示,將其中一位男孩,送到五老峰的老師那裡受訓。 將這些孩子們都送出去受訓之後,過了一年,城戶光政病逝了。
「紫龍非常感謝老師多年來的教導,今天我將帶著天龍座聖衣出發前往日本,希望老師您保重。」 坐在峭壁上的老師,看著眼前這位當初由城戶光政送來受訓,名叫紫龍的少年,經過老師六年的培訓之後,取得天龍座聖衣成為聖鬥士。今天紫龍將離開五老峰前往日本,特地來向老師拜別。 「紫龍啊,你要記住。這次讓你回去日本參加比賽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得到優勝者這個頭銜以及獎賞,而是要你透過與其他聖鬥士的對戰,磨練自己的能力。」 「是,紫龍謹遵老師的吩附,不會忘記參加這次比賽的目的。」 紫龍恭敬地回答,向老師磕頭拜別之後,背起天龍座的聖衣箱,對身旁的少女說: 「春麗,老師就拜託妳照顧了。比賽結束之後我會盡快回來的。」 老師靜靜地看著與春麗道別完,背著聖衣箱離開的紫龍身影。 當初城戶光政從孤兒院領養了許多男孩去受訓,多年後成功取得聖衣的,只有寥寥可數的十位。如今這十位包括紫龍在內的青銅聖鬥士們,將聚集在日本參加古拉杜集團舉辦的「銀河戰爭」格鬥擂台賽。表面上看起來像是讓他們參加競技,但實際上是要透過這場比賽的宣傳效應,讓聖域裡那位身份不明的教皇注意到射手座聖衣的存在,以及試探那位城戶沙織,究竟是不是雅典娜女神。 終於,銀河戰爭的宣傳效果,讓身在聖域的教皇,開始有所行動。
「是嗎……教皇終於派出那些人了啊。」 老師一如往常地坐在瀑布前低著頭說。 「是的,老師,我也看見了。那些人確實是白銀聖鬥士。」穆站在老師的身後說:「據他們所言,教皇派出了多位白銀聖鬥士,一部份是以私鬥的罪名要制裁星矢等人,另一部份則是要奪回射手座聖衣。看來老師您當初的想法,如今奏效了。」 藉由銀河戰爭大肆宣傳,讓射手座聖衣在世人面前曝光,終於引起了聖域的注意。 「居然派出那麼多位白銀聖鬥士,看來聖域裡這位教皇很認真啊。話說回來,穆,那位沙織小姐呢?」 「關於這個,有件事令人在意……」 穆向老師敘述,教皇派出白銀聖鬥士,不只是想奪回射手座聖衣,還想將沙織也帶到聖域去。當白銀聖鬥士將沙織帶走,星矢去救沙織的時候,在危急的情況下,抱著沙織跳下懸崖,星矢因此身負重傷。 「教皇連城戶沙織也當成目標……?」 「是的。而且,在星矢身受重傷無法戰鬥的時候,城戶沙織一個人面對白銀聖鬥士,竟然化解了危機。」 「哦?」老師露出了意外的眼神。「難不成……」 穆點了點頭:「老師,您是否也跟我一樣,在前些日子,感受到一種奇特的小宇宙?」 「嗯…就如你說的,前些時候,我確實有感受到一股特別的,像女神般的小宇宙。」 「真的嗎?」聽了老師的回答,穆訝異地說:「那樣宏偉的小宇宙,就是女神的小宇宙嗎?」 「不會錯的,穆。」老師面帶微笑著說。或許是因為穆從未曾感受過雅典娜的小宇宙,所以不敢確定,但經歷過前次聖戰的老師卻很清楚。雖然是從前代的雅典娜身上感受到的,然而即使兩個世代的女神是不同的個體,卻都有著一樣的,身為雅典娜才能散發出的小宇宙。 「看來,那位沙織小姐,確實就是當年被艾奧羅斯帶離聖域的雅典娜啊。」 「那麼老師,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去幫助那位沙織小姐?」 「先等等,穆。」老師從容不迫地說:「雖然教皇將城戶沙織當成目標,但還不確定他是否知道,城戶沙織就是雅典娜。要是現在有兩名黃金聖鬥士,出現在城戶沙織的身邊,反而打草驚蛇。」 「我明白了,老師。」 「暫時就先以這樣的情況,暗地裡幫助雅典娜,和那群青銅聖鬥士們吧。」 老師說完後,轉頭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了一下穆。 「老師?」穆不明白老師的用意,疑惑地說。 「不,沒什麼。」老師又轉過頭去望著瀑布,感慨地說:「只是看著你,讓我想起了你的老師,希歐而已……」 探查著聖域裡的教皇,和疑似雅典娜的沙織,這段時間裡,無法離開五老峰的老師,都是透過穆帶來消息,並且與穆一同討論。彷彿就像過去藉著與希歐的對話,得知外界的事情,並與希歐一起討論著一樣。 前次聖戰結束後,希歐接任教皇的職責,童虎接任監視封印的職責。因為童虎身受雅典娜所施展的力量,在不知不覺間渡過了兩百多年的歲月。曾經希歐還跟童虎開玩笑地抱怨過,比起希歐身為教皇的忙碌,童虎的任務反而輕鬆多了,當時童虎也揶揄著回答,自己的運氣比希歐好。 如今,希歐失去了消息。兩百多年前聖戰中僅剩下來的人,只有童虎一個了。而且,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或是沒在下一次的戰役中戰死的話,童虎未來要渡過的時間,不知還會有多久。 「希歐啊…這個任務,也沒想像中那麼輕鬆呢……」 當初為了成為聖鬥士所受的訓練,成為聖鬥士之後接受的各種考驗,似乎都沒有一種是學習著,如何去應付無盡的時間,流逝過的沉重。 童虎不禁羨幕起,或許已不在人世的希歐。
聖域裡真實身份不明的教皇,與在日本的雅典娜女神城戶沙織,兩方的對立逐漸趨於明朗化。最後,教皇甚至派出了黃金聖鬥士,獅子座的艾奧利亞前往日本,要討伐那些青銅聖鬥士們。 教皇派出的黃金聖鬥士不只獅子座的艾奧利亞,也派出了另一位黃金聖鬥士來到五老峰。 「好久不見了,老師。」 隨著熟悉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黃金聖衣的身影,出現在位於瀑布前的老師身後。老師沒有回頭,只是輕輕地回應著對方的招呼。 「巨蟹座的迪斯馬斯克嗎……」老師冷笑了一下,說:「十幾年沒見了啊,沒想到再次見到你,竟然是聖域裡那位教皇,派你來殺我。」 「要動手取您的性命,我也是很惶恐的。但您企圖反抗聖域,教皇的制裁命令不得不從,」迪斯馬斯克帶著微笑說道:「不過老師您要知道,教皇是為了讓您能走得不痛苦,才特地派我來的。」 「所以我該感激那位教皇的慈悲囉?」老師平靜又語帶嘲諷地說:「說我企圖反抗聖域,難道你不知道對你下這個命令的教皇,才是真正違逆雅典娜,假冒教皇欺騙整個聖域的某位黃金聖鬥士嗎?」 經過這段時間的探查,老師大概能推敲出聖域裡那位假冒教皇的人,是其中一位黃金聖鬥士。只是不清楚為何這位黃金聖鬥士能假冒教皇,而且也還不知道真正的教皇希歐,究竟是生是死。 然而,迪斯馬斯克聽了老師的話,並未露出驚訝的反應。 「那又怎麼樣?」 「哦?」面對迪斯馬斯克平靜的回答,感到意外的反而是老師:「我還以為你是因為不知道這位教皇的惡行,才盲目地聽從命令呢。」 「您是如何定義邪惡和正義呢?老師。」迪斯馬斯克說道:「有些事情表面上看來像惡行,但或許是出自於正義的目的呢?況且,邪惡與正義,也可能隨著時勢的不同,而有所改變的吧?」 「迪斯馬斯克,你這是強詞奪理。」老師嚴厲地反駁著說:「無論是不是基於正義的動機,一旦所表現出來的行為不正當,就是惡行。要想以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說服自己不正當的行為是正義,是不會被接受的!」 「唉,老師,雖然您很資深且德高望重,但思想畢竟還是很古板啊。」迪斯馬斯克不屑地笑了一下:「我也無需再跟您解釋了。就讓不肖的在下結束您的性命吧!」 正當迪斯馬斯克要對老師下手時,紫龍突然出現,阻止了迪斯馬斯克的行動。 「住手!我不會讓你傷害老師的!」 隨著紫龍傳來的怒吼聲,迪斯馬斯克迅速地閃避了紫龍迎面而來的一腳。 「紫龍……」 老師訝異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紫龍。雙眼失明的紫龍穿著天龍座的聖衣,護在老師的面前。 「小鬼,你想妨礙我是嗎?」迪斯馬斯克不滿地對著紫龍說。 「想對老師動手的話,先過我這一關!」即使雙目失明,紫龍也毫不畏懼地說。 「不行,紫龍,你打不過他的……」 紫龍無視老師的勸阻,積極地攻向迪斯馬斯克。迪斯馬斯克雖然無意跟這個青銅聖鬥士交手,但面對紫龍凌厲的攻勢,迪斯馬斯克漸漸也不耐煩了起來。 「可惡,你這個煩人的小鬼,想逼我認真是嗎?好!」迪斯馬斯克站在紫龍面前,燃燒起自己的小宇宙,一瞬間五老峰的天空陰暗了下來,四周迴盪著陰冷的寒意。 「糟了,要是迪斯馬斯克使用必殺技的話……」 老師知道一旦迪斯馬斯克使出他的必殺技,紫龍將會毫無防備地被奪去性命。 正當老師想做點什麼來保護紫龍時,又有另一個聲音出現了。 「慢著,迪斯馬斯克,身為黃金聖鬥士對一個青銅聖鬥士使用積屍氣冥界波,你未免太小題大作了吧?」 穆穿著黃金聖衣,用從容又帶點挖苦成份的語氣,微笑地出現在迪斯馬斯克的面前。 「牡羊座的穆…你怎麼會來這裡?」迪斯馬斯克出乎意料地問。 「因為紫龍是我的朋友,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他任你宰割。」穆依然帶著微笑回答:「如何,迪斯馬斯克,你要和我交手嗎?」 「開玩笑,我才不會傻到跟兩位黃金聖鬥士對決。」迪斯馬斯克收起了殺意,在恢復明亮的天空底下,輕蔑地對紫龍說:「小鬼,讓你撿到一命了。今天我就先離開吧。」 語畢,迪斯馬斯克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在迪斯馬斯克離去之後,因為剛才的戰鬥而受傷的紫龍,被春麗攙扶著回到小屋。 老師望著穆,笑說: 「多虧你了,穆,保住了紫龍一命。」 「哪裡。我這次前來,是有事要跟老師您報告的。聖域發出了教皇的召集命令,要所有黃金聖鬥士回聖域備戰。」穆停頓了一下,臉上原本的笑容消失了:「自從希歐老師失去消息之後,這些年來聖域對牡羊座聖鬥士的傳令,我都沒有理會。不過這次……」 「你打算回聖域去了,是嗎?」 「是……」穆低著頭說:「我想親自去確認一下,在聖域裡,那位發出召集命令的教皇,是否就是我所想的那個人……」 老師靜靜地看著穆,看來穆也察覺到了,對於聖域裡的那位教皇,或許他們所想的都是同一人。 「另外,雅典娜也將前往聖域,和那位教皇面對了。」 聽完了穆所說的話,老師轉頭望向瀑布,說道: 「穆啊,如果你要回聖域去的話,務必聽我一言。」 「是,您請說。」 「首先,不管雅典娜在聖域裡發生了任何事,即使面臨生死關頭,你都不可以出手幫忙。」 聽了老師的話,穆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老師,這是為什麼……」 「雅典娜以城戶沙織的身份,度過了十三年的歲月,嬌生慣養的她從來沒有遇到過任何困難,這樣是無法成為女神來守護這個大地的。」老師淡淡地說:「她必須深切地體認到何謂苦難,才能貫徹她作為女神守護大地的職責,這也是歷代的雅典娜都要以人類之姿降臨在地上的原因。否則的話,不要說守護這個大地,就連用性命去守護她的聖鬥士們,也不會認同她的。」 老師從紫龍身上,清楚地看見了這些由城戶光政培養出來的青銅聖鬥士們,最初聚集在雅典娜的面前時,也不是十分忠誠的。要想讓聖鬥士們抱持著使命感去守護大地,作為女神的沙織,也該有相當的決心和覺悟,並且還要培養出相當的能力。 至少在這一點之上,聖域裡那位教皇比起沙織,更能讓聖鬥士們臣服。沙織必須要能贏過那位教皇,才有可能率領所有的聖鬥士們,去面對未來的聖戰。 「我明白了,老師。」穆認同地說。 「另外,是我對你的忠告。」老師繼續說著:「從旁協助那些青銅聖鬥士我不反對,但對於那位教皇,你也不要有任何行動。只要城戶沙織度過考驗,自然會以雅典娜的身份處置他的。」 「老師,您的意思是…?」 比起先前老師囑附不要穆出手幫助沙織,這番話更讓穆感到吃驚。 「…希歐曾經對你說過吧,將來若是你知道了真相,你也不要……」 老師低著頭回答道。身後的穆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穆也低下了頭,彷彿醒悟似地說: 「您說的沒錯,那時候,我以為那只是錯覺……」穆閉上了眼睛,對著老師微微鞠躬:「感謝您代替希歐老師,再度提醒我。」 老師轉過頭,看著身穿牡羊座聖衣的穆,一瞬間,彷彿看到了當年聖戰時,穿著牡羊座聖衣的希歐。 「去吧,穆���」老師對著穆露出了笑容:「我年紀大了,不方便離開。你就代替我到聖域裡去,見證雅典娜的回歸吧!」 穆向老師告別後,離開了五老峰。
身為雅典娜的城戶沙織,在五位青銅聖鬥士的陪同之下,來到希臘的聖域。 經歷了聖域十二宮激烈的戰鬥之後,被黃金箭所傷,千均一髮之際獲救的沙織,以雅典娜的身份回歸聖域,接受了所有聖鬥士們的臣服。 並且,也確認了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撒卡,殺死了真正的教皇希歐,在這十三年來假冒教皇的身份統治著聖域。 老師不禁回想起當初希歐還在世時,兩人之間某一次的對話。 「童虎啊,我有預感,下個世代能成為聖鬥士的孩子,將要出現在聖域裡了。」 「喔喔,這可是第一個呢。」童虎回應著希歐的話:「真令人期待,不曉得會成長為怎樣的聖鬥士呢?」 「期待的只有你吧,我可是要忙起來了啊。」希歐挖苦著說。接著,希歐又帶著訝異的語氣:「等等,有流星出現…落在雙子宮裡了!」 「雙子宮?那麼,下一個世代的聖鬥士最先出現的,是雙子座嗎?」 那可是黃金聖鬥士啊。正當童虎欣慰地想著時,突然有一股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 (這種感覺…是冥界的氣息?) 曾經與冥王軍交手過的童虎可以確定,那股氣息帶有冥界的感覺。童虎立刻觀察著封印冥王軍的魔星塔,雅典娜的封印依然完好,魔星塔也沒有任何異樣。 (是我多想了嗎……) 童虎呼喚著希歐,想知道聖域是否出現任何異樣。希歐只回答雙子宮裡出現了未來可能會成為聖鬥士的孩子,並未提及跟冥王軍有關的異樣。 而且在那之後,希歐也對童虎說著這個出現在雙子宮裡的孩子,與其它孩子一起成長並接受培訓,和他們一個個取得黃金聖衣的過程。 雖然希歐總是跟童虎抱怨著說自己很忙,但從希歐的語氣中聽得出來,能培育出這些下個世代的黃金聖鬥士,希歐自己也感到很驕傲的。 然而沒想到,希歐最後竟是死在自己所培育的,第一位黃金聖鬥士的手中。 先前老師也已經有所懷疑。那是在撒卡失蹤多年之後,因為銀河戰爭的宣傳而被引出來有所行動的教皇,從他身上,老師隱隱約約可以感受到,彷彿是雙子座聖鬥士的小宇宙。 當初那股不祥的感覺,是由這個雙子座的孩子出現而起。如今真相大白,希歐是死在雙子座的撒卡手裡。當初只是錯覺嗎?還是預兆呢?老師自己也不太明白。
當雅典娜回歸聖域之後,隨即又面臨了海皇波賽頓要肅清這個大地的威脅。 身為雅典娜的沙織為了挽救大地,孤身一人前往海皇神殿。而星矢等青銅聖鬥士們為了保護沙織,也跟著前往海皇神殿。 身在五老峰的老師,知道沙織獨自前往海底神殿的消息之後,不禁感到心慌。 「雅典娜,您不該在這個時候離開聖域的呀……」 在之前的日子裡,當天氣還晴朗的時候,老師在夜空的星象中,發覺到了變化。 那是身為教皇的希歐,曾經對老師說過的話。 「若是天上的北極星與地上的北極端,角度趨零時,聖戰將會開始。」希歐憂心地對童虎說道:「童虎啊,雅典娜才剛降臨不久,北極星已經開始在移動了……」 老師察覺到的,就是北極星的變化。北極星的角度已經接近大地的北極端,魔星塔的封印隨時都有可能失效。 偏偏在這個時候,雅典娜被困在海皇神殿裡。 老師嘆了一口氣,思考了許久之後,像是下了決心似地,對聖域下達命令。 「在聖域裡的黃金聖鬥士們,聽好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可以離開聖域!」 「怎…怎麼這樣,老師!」艾奧利亞不服氣地回答:「前往海皇神殿的雅典娜,她的小宇宙在不久前就消失了,您不讓我們前去救她,還不准我們離開聖域?」 「青銅聖鬥士們已經去救她了,我也將天秤座的聖衣送過去協助他們。不管怎樣,黃金聖鬥士們一定要待在聖域裡,絕不可擅自行動!」老師嚴峻地說著。 「老師!」米羅也不滿地說:「海皇神殿離聖域不遠,只要我跟艾奧利亞兩個人去,很快就能救出雅典娜的!您就允許吧!」 「不行��我再說一次,所有的黃金聖鬥士��個都不可以離開聖域,如果有人擅自行動的話,就以違令的罪名,由其它的黃金聖鬥士給予制裁!」 「制裁…?」穆憂心地說:「老師,您為何這麼堅持……」 對於穆的疑問,老師沒有回應。 在這種局面之下,老師如何能再對他們說出,魔星塔的封印效力隨時都可能消失? 若是發生了最壞的情況,魔星塔的封印消失了,那麼冥王軍一定會朝聖域攻擊而來,眼下最先要考慮的,是維持聖域的戰力。 因此,老師才不讓黃金聖鬥士們離開聖域。 「紫龍啊,事態已經很緊急了,你們務必要儘快將雅典娜平安救回聖域啊……」 坐在瀑布前的老師,任由雨水不斷地拍打在身上,在內心裡急切地懇求著。
<黃金之心〜天秤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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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sa-lu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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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鐵板燒【明水然・樂】預約制無菜單料理.厚Q鮮甜龍蝦三吃/高檔A5和牛+台灣桂丁雞/人氣奢華主廚秀│高雄三多店│新光三越│三多商圈│前鎮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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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美食,明水然・樂,擁有超高人氣! 主打無菜單鐵板燒料理,線上預約制~ 親切帶位,就看到水姑娘龍蝦放在煎檯上. 這餐真的令人充滿無限期待~道道菜色超級驚喜. 除了美味Q甜龍蝦三吃,還有A5和牛和桂丁雞. 實在是非高檔奢華鐵板燒饗宴,慶生約會超推薦!
高雄鐵板燒「明水然・樂」預約制無菜單料理.厚Q鮮甜龍蝦三吃/高檔A5和牛+台灣桂丁雞/人氣奢華主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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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然・樂│店址外觀
首間明水然・樂在台北開幕後. 廣受人們的推薦好評,訂位還訂不到. 今年一月南台灣首店就選在高雄新光三越三多店! 真是獲得眾多網友的歡慶讚賞! 不但,不用遠跑台北,搭乘捷運到三多商圈站,步行即達. 而且開車或騎車來的朋友,也有多個收費停車場可以停車!
高雄門市就在高雄新光三越三多店的三樓! 搭乘手扶梯到三樓就能看到在眼前的日式門面. 相當清幽典雅的氛圍,立刻給人放鬆高雅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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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到及帶位須知,採線上預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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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提供休憩座椅,時間到就會帶位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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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旁還有大大白色燈籠,營造濃厚日式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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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然・樂│室內環境
明水然・樂用餐空間有著四桌鐵板燒煎檯! 開放固定時段用餐,採用線上預約制哦~ 跟傳統平價鐵板燒,隨到隨用餐不太一樣. 每桌煎檯都會有一位鐵板燒主廚從頭到尾桌邊烹飪! 有任何問題都能隨時提出詢問,也能盡情拍照錄影. 我們這桌的是小豪****主廚,讓我們有著美好用餐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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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滿喜歡鐵板燒座位,空間大,很舒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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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道底端,則有一間鐵板燒用餐區域! 超愛這個鐵板間檯,整面落地窗景,視野太美啦! 好適合團體訂位,整個包場專屬用餐,不被打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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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有像這樣的家庭座位. 這幾桌自成一區,也有點像小包廂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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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切服務人員從門口就帶位入座. 桌面擺好各樣餐具和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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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樂多多集團的明水然・樂. 一樣有著打卡換好禮活動~ 這次愛的告白打卡加菜. 每次都能幫餐桌加菜!
若有下載樂多多APP,也有好禮兌換哦! 我們這次換了二樣,吃到最後真的好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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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桌都有提供醃製活蔔和洋蔥可以搭配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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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夠誘人的啦! 居然把水姑娘龍蝦擺在煎檯上. 還沒烹飪,就已經充滿期待值. 這次實在是不只味蕾飽足,視覺也要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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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藥細麵佐煙燻鮭魚
山藥細麵搭配煙燻鮭魚,上面點綴海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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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燻鮭魚軟綿化口,結合細緻如絲的山藥. 精美小巧的料理,擺盤也很講究呢! 整體來說味道相當爽口細膩. 再搭配茶飲,很棒的開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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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時候,看著主廚準備下一道菜色! 放在鐵板上滋滋作響的廣島牡蠣,也太肥美. 繁複的步驟,鏗鏘的聲音,飄來香氣好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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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道菜色都會由餐廳人員親切端上! 並且收走舊有盤子. 我有發現送餐和收餐的大盤子,不會同時使用呢. 需要熱茶的話也能隨時裝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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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煎烏金生蠔
選用肥美新鮮的廣島牡蠣,香煎熟透. 入口鋪茲的柔軟多汁,有著滿滿海味. 它很意外完全不腥口,保留鮮美湯汁. 而且煎得表面金色焦黃,一看就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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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實肥嫩的廣島牡蠣,鋪上黑色魚子球. 正因如此,這道料理也稱為,烏金生蠔. 再來,底層襯上玉櫛瓜,爽脆多汁增加爽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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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開廣島牡蠣可以發現蠔肉真的厚嫩飽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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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途中,主廚會端出當日採購海鮮. 當日尚青的各式魚獲給客人做加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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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可做加購海產分別是~ 石狗公魚、紅黑喉魚、赤鯮魚. 以及南非活體鮑魚.
若有喜歡的漁產,都能跟主廚討論烹飪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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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煎北海道生食級干貝
選用北海道生食級干貝. 在鐵板上二面煎至金黃五分熟. 搭配松葉蟹膏和鮭魚卵來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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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貝好大一顆,而且彈嫩可口的模樣. 雙面熱煎到金黃焦糖色澤,帶有溫度. 入口飽滿的綿密口感,渾厚十足的干貝香. 搭配啵啵啵的魚卵鹹香,豐富了整體風味. 還有那隱藏在裏頭的松葉蟹膏,太豪奢啦. 看似簡單一盤料理,卻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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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鍋內又藏著那些好料. 夾出使用壽喜燒燉煮的白蘿蔔和龍膽石斑! 精心擺盤又像是一幅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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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膽石斑壽喜燒
層層堆疊的魚肉料理~ 透過壽喜燒醬汁慢慢燉煮. 讓龍膽石斑和白蘿蔔能夠透徹入味. 就連顏色和湯汁都吸收非常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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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膽石斑肉質超級綿嫩,帶有壽喜燒特有香甜滋味! 加上白蘿蔔脆口香甜,燉得入味,搭配些許蝦夷蔥. 風味上很有層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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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膽石斑肉質真的有夠厚塊! 可見無菜單料理用料大方很有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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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大家引頸期盼的龍蝦料理! 選用澳洲水姑娘龍蝦,龍蝦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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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蝦蝦頭佐北海道刺海膽醬汁
龍蝦三吃第一道是~ 使用龍蝦蝦頭,搭配北海道刺海膽熬煮醬汁. 撒上帕馬森起司,再做現場炙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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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蝦蝦頭可以用刀子細細切開. 品嚐選用刺海膽熬煮湯汁鮮香. 龍蝦肉彈嫩有著起司鹹香超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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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蝦蝦頭內也有飽厚蝦肉超鮮甜的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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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蝦蝦身佐螺肉白醬
龍蝦蝦肉非常厚嫩Q甜! 點綴如畫盤般是螺肉白醬. 讓風味有點像是焗烤田螺! 再來現刨上烏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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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脆筊白筍是來自埔里. 增加上口感及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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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刀叉就能把整尾龍蝦肉輕鬆叉起來. 吃起來真的鮮甜又Q嫩,好吃的不得了! 還能沾上一旁螺肉白醬及烏魚子變化口味. 覺得主廚在這盤龍蝦上,給予巧思太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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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太愛這份蝦身龍蝦肉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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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來個火龍果果汁清爽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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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上二排漢堡包到底要做什麼料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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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把和牛牛肉給端上桌了! 要來做和牛漢堡,這奢華漢堡也太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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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和牛小漢堡
嚴選A5和牛香煎熟成. 上面是帕馬森起司片,在檯面煎成餅乾. 葉菜則是使用紅捲沙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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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牛做成漢堡肉非常厚切有嫩度! 裡頭還有滿滿滿的肉汁. 咬下去牛肉香渾厚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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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妙配上帕馬森起司片又多了鹹香起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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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食部分,會一一詢問客人想吃哪一道! 我們雙人用餐,選了A5和牛和桂丁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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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出餐桂丁雞,再來是A5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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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和牛
我們選了五分熟,和牛肉油花豐沛. 吃起來肉質非常滑嫩,帶有油脂香甜滋味. 現炒蒜仁很像馬鈴薯,以及馬告胡椒和松露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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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丁雞
台灣國產為有國際認證的土雞. 譽有雞肉界的賓士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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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丁雞吃起來完全不乾柴. 雞肉相當厚切,表面煎得有點脆度. 整個雞肉鮮嫩有彈性,口感相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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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蝦腳肉佐味噌湯
白味噌、次味噌、加賀味噌去熬煮湯頭. 並放入龍蝦腳肉慢慢熬出湯頭鮮味. 搭配吸收味噌香的豆皮和海帶芽. 味噌香氣非常醇厚不膩,好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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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撈得到龍蝦腳肉哦!綿嫩的龍蝦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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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飯的做法也相當費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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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仔魚炒飯
加入洋蔥、蒜頭、吻仔魚、紅蘿蔔. 米粒吃起來很鬆Q,味道有炒均勻很入味. 可以吃到好多吻仔魚,滿滿魚香瀰漫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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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甜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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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布朗尼
巧克力布朗尼的做法也好費工耶! 需要煎好一大片再層疊切出塊狀. 點綴圍繞了一整球的香草冰淇淋. 香甜微苦香的巧克力就是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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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月生日禮
入座之後,服務人員逐一詢問有沒當月壽星. 並且提供可以證明的證件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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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一份提拉米蘇蛋糕,很驚喜耶!
當天同桌就有三個五月壽星哦! 能坐在一起吃飯,還有蛋糕就是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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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溫暖的五月!是很多人喜愛的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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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然・樂│告白打卡打卡加菜│南蠻鮭魚煮
鮭魚肉紮實綿嫩的香氣! 還有彩椒脆甜及蔥花香氣. 雖是打卡禮,卻也非常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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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然・樂│樂多多APP好禮
烏魚子片香氣濃郁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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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到南台灣首間明水然・樂. 整體服務帶位到送餐非常親切細心. 主廚除了烹飪過程,也會介紹做法和食材. 讓人不只是用餐,也是一個學習烹飪手法. 而且熱情與客人招呼聊天,就像朋友般聚會~ 整場用餐下來,相當歡樂活絡有氣氛. 享用龍蝦三吃,和牛和桂丁雞,約會聚餐首選推薦!
> 【明水然・樂(高雄三多店)】 > > 時間:11:30~15:00│17:30~21:30 > > 公休:無 > > 電話:(07)331-2223 > > 粉絲團:[明水然・樂-無菜單鐵板燒](https://www.facebook.com/minsuizenraku) > > 地址:高雄市前鎮區三多三路213號3樓 > > (03MAY23│本文純屬美食分享文│餐點口感及現場客源可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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