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桌同人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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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mare777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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𝐖𝐖-𝐀 | 𝐃𝐫𝐞𝐚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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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 亞絲嘉堤雅率先感受到的是銳利的痛楚,再來才是熱力。 ​ 她垂低頭,下半身被炸得稀巴爛、靠剩下的組織半天吊著內臟外露,而她此刻正掛在破碎的玻璃窗上。 ​ 地板至天花覆蓋著一片綠色火海,在被濃煙呑噬的廂房那變成了最刺眼、可怖的光芒。她聽到陣陣的痛苦悲鳴、學生的驚叫和呼救聲此起彼落。 ​ 亞絲嘉堤雅在心裡倒數,然後醒來。 ​ 「忍耐一下,很快就解脫了。」 她聽到克萊爾在對學生說話,她的視線往那邊轉移又回到了藥櫃。 ​ 「呀——!」 站在她旁邊的茱莉女士尖叫。 ​ 她被對方撞倒跌坐在地,她感覺肺部都要掉出來。 ​ 接著會是藥液混合、沸騰聲作響、惡臭、閃光,和爆炸—— ​ 好痛。 ​ 她無法改變視角、無法做任何動作,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經歷。 ​ 亞絲嘉堤雅在心裡倒數,然後醒來。 ​ ​ 亞絲嘉堤雅有時候會望著梅爾好久好久,像沒有那層不能撥開的雲霧、能清晰看見,就如她也曾望著卡夫卡的方向許久。 ​ 她記得臉頰上令人不適的熱力。 ​ 亞絲嘉堤雅從不明白命運絲線編織的規則,既然它像擁有生命般會自我修正,它給予她盼望又無情地收走,她預示危險、預言死亡卻無法制止,那她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她想不明白。 ​ 她記得鼻腔裡不能忍受的疼痛,她覺得自己快要溶化。 ​ 她想起從梅爾寄來的信,內裡曾有一隻讓亞絲嘉堤雅也能看到耀眼的藍色蝴蝶從中飛出,他不知道自己早就知道那是誰的���獸。不管梅爾提醒她的原意如何,對她來說這份記憶總是温暖的。那封空白的信件被她珍而重之的放在腦海中,與她的視力相反清晰無比。 ​ 羅西妲的瘋狂與美貌在她眼前閃現,戴耳墜南歐臉相的男人在她身上輕推,她的視角掉落地下。忽視那用力跳動至全身震顫的心臟,亞絲嘉堤雅皺起眉合上眼不願意回想那個夢境。 ​ 她想要醒來,渴望醒來,永遠地醒來。 ​ ​ 「妳看到了多少?」 亞絲嘉堤雅聽到奧斯本那樣問,他站得很近、說話聲不大但不是輕聲細語。 ​ 「因為妳認為它無法被改變所以妳才什麼都不說嗎?」 她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只能從語氣和咬字推測他的情緒,但奧斯本巧妙的保持了和以往同樣的態度。 ​ 亞絲嘉堤雅想她的表情或許與平常無異,不,她必須跟平常無異。她在進來霍格華茲前已經決定好要對無力改變未來這件事釋懷,她不該有情緒、她不該強求改變,令事情變得更糟。 ​ 她想起十多歲時哭訴哥哥即將死去時所有家人有多麼的崩潰,為了拯救他們兒子、她的至親有多麼癲狂,亞絲嘉堤雅在哥哥死後逃也似的離開了那個地方。 ​ 她無法接受,卻無法改變。 ​ 所以她強逼自己張開嘴唇,說自己只是個僕人。 ​ 亞絲嘉堤雅輕撫著那隻與她相反充滿傷痕的手,想到所有將要被它殺死、在她裡面反覆死去的每個靈魂,想到奧斯本不帶人性、燃燒著純正怒火的眼神,她快速地眨了眨眼。 ​ ​ 有時候亞絲嘉堤雅會覺得她正在看一本由命運親自寫成的小說,這個時候她就不那麼痛苦了,她能接受作者帶給她的所有文字,只是這本書只有命運和她能閱讀,活在孤獨的世界。 ​ 小說裡沒有亞絲嘉堤雅這個角色,那她是誰? ​ 她合上眼,在酒吧再次見到了羅西妲,紅髮的女士以一如既往的迷人態度向她打招呼,她們以及幾個人圍在桌上喝酒、商討。 ​ 亞絲嘉堤雅後退、踏步、旋轉,她想像自己在文字上跳舞,她睜眼在空白的世界跳著只有她的舞。 ​ 她又在垂吊著各種魔藥原料和工藝品些微昏暗的店內見到一個高大的金髮男人,他沒有理會亞絲嘉堤雅,不用照���子她也知道自己腰上圍著皮製的圍裙。 ​ 「來拿帳單?怎麼不讓下人來做就好?」 她聽到金髮男人笑了聲。 ​ 「我不信任他們的口風。」 站在他身邊灰髮的男人清了清喉嚨才接著回答。 ​ 「之後要是有署名 R 的紅髮女人來,她的帳單也給我。」 ​ 她的視角轉移,看見灰髮男人勾著嘴角,看起來想笑。金髮男人對她擺了擺手,她點頭在帳簿上灰髮男人的備註欄加了 R 字母。 ​ 「謹慎一點沒有壞,尤其是這個天氣下。」 金髮男人若無其事地說,不知為何,她總感覺他是面向她的方位說話。 ​ 灰髮男人望了他一眼擺擺手說自己會帶傘便離開了店舖。 ​ ​ 「女士,阻妳一點時間。」 急速的敲門聲把亞絲嘉堤雅從夢中帶回現實。 ​ 木門打開,濃烈的血腥味瞬間佔據了這間辦公室,她知道來的人是卡夫卡。 ​ 「你為了梅爾的事而來嗎?」 亞絲嘉堤雅輕聲問道,她伸手拿過魔杖點燃香薰蠟燭。 ​ 「不,所有、所有的事。」 卡夫卡回答,急躁表態顯現出對方的異常。卡夫卡煩躁的在亞絲嘉堤雅點燃蠟燭的那一刻便出手熄滅,微小的火光和淡薄的薑花味只來得及飄蕩一瞬。 ​ 他手中的黑刺李魔杖顫抖著發出紫光,她知道那是扭曲的魔杖與扭曲之人的共鳴。 ​ 亞絲嘉堤雅對卡夫卡弄熄香薰燭光的動作沒有感到不悅,淡金色眼瞳往可見的紫光和男人的臉看了一眼。 ​ 「所有?」 她撐著木桌緩緩站起輕聲地問。「是過去,還是未來的事?」 ​ 「梅爾在哪?」 ​ 「羅西妲在哪?」 ​ 亞絲嘉堤雅感覺得到卡夫卡正無比憤怒地直視著她,但或許是因為她不是敵人而是能為他解語的人,卡夫卡沒有發出咆哮。 ​ 她知道卡夫卡為了得到羅西妲的名字獻出了多少黑巫師性命,他現在的狀態又有多接近爆炸邊緣。她微微張開嘴又合上,撇開了頭。 ​ 「梅爾他⋯⋯」 亞絲嘉堤雅頓了頓,刺熱爬上她的臉頰、又向四肢呑蝕、她感覺不到自己的指尖。 ​ 她眨眨眼吸口氣重新望向卡夫卡,語調又回復原初。 ​ 「梅爾他不在了,你再也不會找到他。」 「但你會再次遇上羅西妲的,我們所有人都會。」 ​ 燭台的火舌反映在兩人眼中閃爍,像看著以往夢中的卡夫卡,也像看向遠方。 ​ 卡夫卡聽到她的答案後,沉默了好一會才壓低聲音回應。 ​ 「好。」 ​ 這份答覆聽起來涵蓋著世間所有複雜的情��,亞絲嘉堤雅明白卡夫卡從此不再 「 認識 」 基斯 . 梅爾。 ​ 「我會殺了妨礙我的所有人。」 卡夫卡用力咬在 「 所有人 」 三顆字上,轉身,將一把銀匕首、像能切斷一切的詛咒般插在門板上,他踢開大門揮開衣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亞絲嘉堤雅輕輕帶上門,把卡夫卡牢牢插在上面的匕首拔出,重新把香薰蠟燭點燃。她把武器拿得很近,看起來像他在對人防禦術課上的器具。她其實不太清楚卡夫卡的用意,只能猜測它有作出物理傷害以外的實際作用,比如通訊。 ​ 她站在木桌旁站了好一段時間才揮起雪松木魔杖把她的所有物放進尺寸剛好、米白色的行李箱內。現在這裡已按著命運所編寫的走完它的部份,走到了她必須離開的段落,該逃的路、該藏的地方⋯⋯ ​ 亞絲嘉堤雅呼出口長長的歎息,聞著淡淡的薑花味再次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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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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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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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六英尺二、擁有一雙藍眼並英俊不凡的查德,更以其戴著面具的超級英雄身份「超級傢伙」之名聞名,成為了犯罪世界的剋星。
無論邪惡的 Demo 博士策劃了多麼巧妙的陰謀,這位金髮、肌肉健碩、二十一歲的英勇打擊犯罪者總是能夠及時趕到現場,挫敗罪行。
他穿著招牌式的緊身深綠色乳膠制服,雄偉地站在鏡頭前,向所有人炫耀他的最新英雄事蹟,以及他是如何再次挫敗敵人的。
然而這一次,Demo 博士有了一個計劃,要將這位年輕的英雄從未來的干擾中移除。
眾所周知,查德出生時因一位外表像人類的外星旅者施下的魔法咒語而被賦予了超能力。Demo 已經設法找到並捕獲了那位旅者。起初,這位外表英俊的外星人拒絕向 Demo 博士透露任何事情,但這位邪惡的犯罪天才不容拒絕。他讓他的科學家探查外星人的生物構造。
他們很快就告訴他們的主人,這個種族有著高度敏感的前列腺,如果被「觸動」,會產生大量的精液。這個種族必須在精液積聚到他們無法忍受的程度之前「釋放」出來。Demo 博士立刻將肌肉發達的外星人綁在桌子上,屁股朝上。然後,這個罪犯設置了一台機器,不斷地折磨現在掙扎的外星人。
更狡猾的是,他用陰莖環束縛旅者的陰莖,使他無法射精。經過兩天被惡意的前列腺按摩所性挑逗,英俊的外星人的睪丸膨脹到成熟哈密瓜的大小。他每次試圖高潮都被陰莖環挫敗,導致他絕望地想要釋放他的外星精液。到了第三天,他急切地嘮叨著打敗超級小子的秘密。
這位年輕人力量的來源在於他的精液。徹底抽乾超級小子的精力,這個男孩將永遠失去他的超能力。得意的 Demo 博士允許從囚犯身上移除環。他看著英俊的外星人的陰莖實際上爆發了。大量的精液如洪水般噴射而出。一切結束後,曾經強大的外星人變成了精神崩潰的樣子,順從地讓 Demo 博士將他的火熱屁股賣給某個性變態。
擁有了關於查德的這項新知識,Demo 博士設下了他的陷阱。有一天,超級小子回應了一個來自荒廢倉庫的求救信號。當他到達那裡時,他聽到了來自側房的女人的求救聲。沒有花時間去深思熟慮,這位過於自信的年輕壯漢衝進了房間,卻被一道強大的核能電擊擊中。正如噴射旅者所透露的,這樣的電擊會暫時使超級小子失去意識。
在將年輕壯漢擊倒後,Demo 博士迅速啟動了他的邪惡計畫。他脫下了沉睡肌肉男的乳膠服裝。Demo 博士讓他的手撫摸著對手緊實有型的身體。「我必須堅持我的計畫,」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英雄的身體抬上桌子並將他綁住。
查德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裸地被綁在昏暗房間中的銀色桌子上。一個金屬管狀裝置包裹著他粗壯的陽具。「這是什麼變態行為,」他大喊。他看見 Demo 博士的身影從陰影中走出。
「我打算榨乾你的力量,」那惡棍咆哮道。「順帶一提,掙扎是沒有用的,綁住你的束縛是魔法的。」
查德眨了眨眼。他以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超能力的秘密就在於他自己的精液。當他到了青春期,查德發現他必須限制自己的射精。如果他在性愛中高潮超過一次,他的身體就會變得虛弱。他第一次多次高潮時幾乎昏倒了。他很快意識到,對幾個不那麼願意的女性一兩次高潮並不會對他造成傷害。
他的睪丸產生的強大精液只需要在他的睪丸內留下一小部分就能再生更多。查德現在已經訓練自己抵抗任何將精液射入任何女性體內超過一次的衝動。他相信自己多年的性自制將戰勝 Demo 博士嘗試的任何事情。
「你病了。你會像往常一樣失敗,」查德自信地說。「把這個裝置從我的陽具上拿開,」查德憤憤地要求,他那強壯的年輕身體在束縛中無助地扭動。他的藍眼睛注視著吞噬他陰莖的裝置。「這是你放在我的陽具上的什麼東西?」
「你可能會認出來,超級小子,」Demo 博士邪惡地笑了。「這和他們用來擠奶牛的裝置相似。當然,我加了一些額外的小裝置。」Demo 博士微笑著按下他手中方形物體上的按鈕。
令查德驚訝的是,包裹他陽具的機器開始在他的陰莖上上下活塞運動。他意識到這個裝置正在為他手淫。「現在就放我走,我可能不會踢你的屁股,」查德生氣地對那個惡棍說,而機器繼續對查德的陽具進行攻擊。讓這位超級英雄震驚的是,這種感覺一點也不令人不愉快。十分鐘後,他意識到他的陽具現在半勃起了。他再次拉扯著他的束縛。「放開我,你這個壞蛋,」他吼道。
「放鬆並享受吧,」德摩博士再次按下按鈕時說道。在管道內部,一種潤滑劑滲出到查德的陰莖上。這種液體特別設計不僅增加了手淫的摩擦力;它還在查德現在迅速增長的勃起陰莖上產生了一種溫暖的感覺。
「我不會……我不會因為你對我做的事而高潮,你這個惡棍,」查德在致命機器開始有力地手淫他的陰莖時大喊。儘管查德抗議,但他的陰莖仍在繼續生長。「你聽到我說了,我不會射精,」查德一邊大喊,一邊更用力地拉扯著他的束縛。這個裝置對他陰莖的快感非常強烈。查德從未體驗過像這樣的手淫。
「我不會……為了……你而射精,」查德在他的大腦中與不屈服於性慾的意志鬥爭時結巴地說。他從未被如此精確地手淫過。這個裝置的上下抽動結合潤滑劑的刺激性溫暖很快就以他從未夢想過的方式讓他興奮起來。無意識地,他強壯的大腿分開,暴露出他的睪丸。他現在咬牙切齒地說:「我不會……射精。」
他的藍眼睛在房間裡四處張望。「我得專注於這刺激以外的事物,」他喃喃自語,一邊陰莖越長越高。
「哦,你會的,」德摩博士咯咯笑著,高興地注意到了暴露的英雄的睪丸。他在手中的裝置上拨动了另一個開關。突然,查德的睪丸下方桌子上的一個面板滑開,讓一個圓形物體浮現出來。這個新裝置的表面緊緊地頂住了現在扭動的年輕小伙子的睪丸。「享受吧,」德摩笑著按下他手持裝置上的另一個按鈕。幾秒鐘後,這個物品的圓頭開始對查德的沉重睪丸震動。
「不……不……不要——哦!」查德在他的睪丸被愉快地震動時叫喊。查德的睪丸一直非常敏感。在性愛時,他喜歡女人撫弄它們。他怎麼也不知道他最後一次征服的女性其實是德摩博士的特工。她告訴了她那邪惡主人,查德的睪丸一受到刺激就會射精。
「讓我增加那振動在你這年輕健壯家伙的睪丸上,」德摩博士咯咯笑著,一邊按下他控制裝置上的按鈕。
「啊,天啊……不要——哦!」查德尖叫著,當他的睪丸感受到越來越強烈的刺激。很快,這位年輕英雄在雙重裝置持續攻擊他的男性氣概時狂野地扭動著。
「我不會……拜託……不,我不會,」他哭喊著。他的大腦在這雙重攻擊下旋轉。 「我得集中注意力……哦,操我的蛋蛋……我的該死的蛋蛋……這振動……太強烈了……太他媽的……強烈了,」他以一種明顯顯示他正失去不射精決心的語氣尖叫。
Demo 博士迅速走向 Chad。他一聲不響,巧妙地將金屬夾子固定在顫抖的 Chad 的每個乳頭上。是時候充分利用 Chad 的每一個性感帶了。
「哎喲,那很痛,」Chad 在每個乳頭夾固定時哀嚎。他先前的自負自信已經消失無蹤。「你在做什麼?」Chad 啜泣著,當他的肌肉魁梧的軀體在桌上翻滾。他的動作就像是從水中被拉出來,在河岸上扭動的魚。
Demo 博士一言不發,將線連接到夾子上,然後將它們連接到桌子側邊的插座上。他在手持的折磨儀器上按下第三個按鈕。短暫的脈衝電流迅速襲擊 Chad 的乳頭。
「哦,天哪,不要,」Chad 大聲疾呼,當他的乳頭性感帶被激活。就像他現在完全勃起的陰莖一樣,Chad 的乳頭很快上升形成堅硬的小丘。他現在喘息著並且成長著,因為他努力不屈服於越來越強烈的射精衝動。他的八塊腹肌緊張和放鬆,隨著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我不會……我不會,」Chad 可憐地堅持著,當他身體的各個部分被刺激。很快 Chad 感到那個預示他確實要射出精液的球感。 「我得集中注意力,」他結結巴巴地說,當他的身體緊繃。 「我不能……哦,天哪,我的蛋蛋感覺……哦,操我的雞巴和我的該死的乳頭像火一樣……」他尖叫出來。「我……我……哦,操我的蛋蛋……感覺如此……他媽的……不……哦,操……感覺……如此……棒,」他不由自主地哀嚎。
「來吧,小夥子。射出來。你如此渴望,」Demo 博士知道這個顫抖的肌肉超級男人正在滑向深淵,很快將無法停止射精,他高興地嘲笑著。他走到喘息的年輕猛男身邊,在 Chad 的耳邊低語。
「來吧,沒關係。放棄吧。你知道我贏了。你不僅會為我射精,而且你會一次又一次地射精,直到你的超級英雄蛋蛋被抽乾所有的力量。」他將所有三個裝置調至全功率。
不……不……不……我……不要……我……我不要……我……啊啊啊啊……該死……是的……啊啊啊……該死……我……需要……啊啊啊啊,"現在已經嚇壞的查德開始嚎叫。此時,他那振動的睪丸已經開始翻騰。他感覺到自己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將那跳動的陰莖向上頂入那潤滑的抽動機器的管道中。他試圖集中精神在某物上,作最後徒勞的努力以免爆發,但機器對他現在已經完全勃起的陽具的熟練手淫,加上對他的睪丸和胸部乳頭不斷增強的振動,現在已經無法抗拒了。
「去做吧!」德摩博士知道這響亮的命令可能會讓英雄屈服,便大聲嚎叫。
健壯的年輕公牛透過模糊的眼睛看著他的折磨者。他終於停止了掙扎。「我……我……我……啊啊啊,」查德在第一波噴射出現時尖叫。
德摩博士按下另一個按鈕。套在查德陰莖上的擠奶機開始吸吮動作,同時仍然繼續上下運動。
「不……不……停下來,」查德在恐慌中悲憫地啜泣,他那過度刺激的陰莖噴出了他第一次壯觀的超能量精液。他的潛意識早就渴望在性愛過程中不止一次地射精。
現在它終於可以擺脫查德控制意識的束縛,因為後者的防禦在壓力下崩潰了。他的肌肉在束縛中緊繃,他那被潛意識控制的健壯身體,現在已經完全進入了「性交模式」。
不久,查德開始胡言亂語,他不斷地將軀幹向上推進入那手淫裝置的空心管道。他對除了滿足他那壓倒性的射精衝動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
德摩博士看著失控的查德對著抽動機器瘋狂地性交,並感到欣喜。精液從查德的陰莖和包裹管道壁之間的少數空隙中滲出。
「天啊我停不下來射精,」查德在瞳孔上翻之前尖叫出聲。他那年輕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著,不斷地達到高潮。「射出去了……停下……得停止射……出去了……」他喃喃自語,當他那超強力的精液像不停的噴泉一樣向上爆發進入那管道的吸力中。
當德摩博士凝視著查德時,他看到這位曾經肌肉發達的英雄的身體隨著每一次新的射精而實際上在質量上縮小。
「停……我需要……停下來,」查德哀嚎著,他的聲音從原本的低沉性感轉變成更高、更可憐的調子。「可以……停……必須……快……空了,」一個不斷縮小的查德嘆息著,他仍然無情地操作著裝置。
然而,德莫博士有著其他的想法。他加快了兩個裝置的速度。「我要你把它全都搞出來,」他堅持說。
查德發出尖銳的呻吟,持續地射出精液。他的每一次射精都��一步減少了他的體型。即便如此,查德的陽具還是不斷地爆發,直到最後只有一個氣泡從他陽具頭部的縫隙中逃逸出來。
一切都結束了。他的睪丸裡已經一無所有。它們就像兩顆小型的乾梅子,躺在現在皺巴巴的囊袋裡,懸掛在曾經肌肉發達的英雄瘦削的雙腿之間。
查德躺在桌上。他曾經強壯有力的軀幹已經變成了一個汗水滴答、瘦骨嶙峋的年輕人。「操。你他媽的把我掏空了。你永遠奪走了我的力量,」查德以他新的輕柔嗓音悲慘地呻吟著。他凝視著那個把他榨乾的男人。他的藍眼睛瞇著看著這個犯罪天才。很明顯,他未來需要眼鏡才能看清楚。
「從肌肉英雄變成四眼九十磅的書呆子,」德莫博士笑著。他走向現在顫抖的查德。「看來你也從六英尺多的高度縮水到現在僅僅五英尺六英寸。」德莫博士解開了現在已經閹割並且是前超級英雄的束縛。
查德的眼睛充滿了淚水,他慢慢從桌子上站起來。「我現在該怎麼辦,」他哭著,顫抖著站在他那個看起來更高大、更有力的毀滅者面前。
「你還有嘴巴,」德莫博士嘶啞著說,他迫使曾經是強大的超級傢伙、現在已經完全順從的矮小傢伙跪下。
查德在德莫博士將他的陽具塞進查德喉嚨的那一刻發出了窒息的哭聲。查德現在知道,他作為一個熱血打擊犯罪的英俊英雄的生活已經結束了。他作為德莫博士和他的幫派的瘦弱小個子吮吸者的新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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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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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管理
H:今年2月4日同學來電聊及休退在家做何事,我則告之「在家看電視!」
有時好奇別人平常没事時,在家都做什麼休閒?得到的答案是「你没事,我們是忙不完的家事。」閒在心中,忙在外事。忙於家事,勤於公事,一天二十四小時,大家都會消耗殆盡。平安,平靜的過一天。不問收穫,不問做過那些?時間管理掌握在每個人手中。記錄時間是一種藝術,管理時間是一種心態。記多少,留多少。水過無痕,人過心安!時間管理常存心中,大事小事莫心慌!「失敗不是你的失敗,而是你學習的機會。」吳剛砍桂樹千年,樹創隨合,原地執著,斧頭鈍了是該學新本事新方法的大好機會。古人稱吳剛伐樹,今人稱為「窮忙」,「窮活),「混日子」,「魯蛇」,做了也是白做,浪費千年沒有成仙,也無結果,惟一的成果就是鍛錬身體,健康活著繼續砍。如同每日散步,積累��里,就是活著。如果加個馬路學,還可當馬路通,單調的日常,加點趣味調理,人生更不一樣。「吳剛每砍一半,便不專心而開始偷懶休息,此時桂樹便會慢慢癒合,日復一日,吳剛的工作始終無法達成,必須不斷地砍下去。」當人心打轉時,就是學習求進步的大好時機。20240210W6
網路資料
時間管理技巧
辨認出高價值的工作任務
管理和配置專注力
提升單位時間內的專注力
建立自己的任務管理系統
助您完成出色工作的 18 個時間管理提示、策略和速成技巧
6 種提高生產力的時間管理策略
1. 時間箱
時間箱是一種目標導向的時間管理策略,需要您在「時間箱」內完成工作。
時間箱可協助您將大型任務分解為較小的片段,然後在合理的時間內完成這些片段。
2. 時間段
若要建立時間段,可從確定每日或每週優先順序著手。然後,將相似任務分組,以便在同一個時間段中處理。
3. 番茄工作法
運用番茄工作法,首先將您的計時器設定為 25 分鐘,然後嘗試將這段時間專門用於某個任務,儘可能避免中途查看訊息或瀏覽社交媒體。然後,時間到時,休息五分鐘。重複工作 25 分鐘,然後休息 5 分鐘這一過程四次。然後,在第四次工作段落之後,再休息 20-30 分鐘。
4. 食蛙法
Mark Twain (馬克吐溫) 有句名言:「如果你的工作是吃一隻青蛙,最好一早就把這件事完成。」
5. 帕雷托法則
帕雷托 (Pareto) 時間管理策略,帕雷托法則與食蛙法相反,這個策略鼓勵先完成容易的任務,這樣您在開始新的一天時便會更有成就感和動力。
帕雷托法則通常被稱為「80/20 法則」,它有一個基本規則:將 20% 的時間花在 80% 的工作上。
6. 儘管去做 (GTD)
儘管去做法是由 David Allen 於 21 世紀初創立。根據 Allen 的理論,儘管去做法的第一步是將所有需要完成的事情都寫下來。
可完成更多工作的 6 個時間管理提示
1. 將每日工作與目標連結
2. 組織工作並安排優先順序
3. 每天結束時提前規劃
4. 說「不」或委派
為自己確定優先順序,並且與您的團隊成員分享這些優先順序,可以讓每個人都更加清楚瞭解。
5. 帕雷托法則
帕雷托 (Pareto) 時間管理策略。帕雷托法則與食蛙法相反,這個策略鼓勵先完成容易的任務,這樣您在開始新的一天時便會更有成就感和動力。
帕雷托法則通常被稱為「80/20 法則」,它有一個基本規則:將 20% 的時間花在 80% 的工作上。如果您能以相對���快的順序完成這 80% 的任務,您就可以挪出工作日中的時間,處理需要佔用 80% 時間的 20% 的工作。
6. 棄用手寫的待辦清單,改用工具
若您仍在手動追蹤您的工作,那麼是時候升級為線上工具了。雖然手動記筆記很讓人感到心滿意足,但手寫的待辦清單雜亂無章、容易出錯、容易遺失且效率低下。
藉助專案管理工具:
T1協調跨職能工作,確切追蹤人、事、時。
T2在一處地方溝通工作內容、分享回饋並且報告專案狀態。
T3即時追蹤進度,以便準確查看工作狀態。
T4查看截止日期及相依性,讓您不慌不亂地完成目標。
6 個時間管理小妙招
1. 延遲通知
如果可以,請關閉通知或使用「請勿打擾」功能暫時停用通知。
2. 整理您的物理空間
凌亂的辦公桌讓人難以集中注意力。可快速休息五分鐘,整理一下您的辦公桌。扔掉所有不再需要的文件,整齊堆放書籍,將散落四周的所有雜散纜線盤整起來。
3. 將相似任務組合到一起
任務和專案之間切換,,請嘗試將相似的任務組合在一起。看看您是否可以在同一時間段內處理一個專案中的所有任務,或同一可交付成果的所有任務。
將工作分批完成 (尤其是進行規劃時),確實有助於確認工作的優先順序,此外您還能靈活因應手上的工作或可能發生的事情。”
4. 在會議之間或專注時間中完成快速任務
您可能每天都會有幾個需要 5 到 10 分鐘完成的任務。這些任務可能是快速回應一位團隊成員、修改文件中的錯字或將工作請求表單提交給另一位同事。
5. 停止試圖同時處理多項任務
多工處理只是一種迷思。
與其同時處理多個任務,不如一次完成一個任務,這樣您就可以在工作時進入心流狀態。
6. 不時休息
可以做的最好的事情之一就是休息一下,如此就能改善您的時間管理。
如果您很難記得要休息一下,請考慮將休息安排到您的行事曆中。
時間管理掌控您
時間管理更多的是一種心態。若要有效地管理您的時間,請為您的工作安排優先順序,這樣您就知道每天需要做什麼。不要讓您的待辦清單決定您的優先順序,而應將您的注意力集中在您需要真正推動影響的意圖上。
網路資料:
魯蛇(英語:loser),又稱魯者男、擼蛇、廢青、輸家男等,是大部分東亞地區網絡的一種諷刺語,意即「人生的失敗者」,最早在1993年由韓國匿名網民創設,在網絡作為隱語流通,2012年左右開始有華人網友使用此用法,於是逐漸在華人地區流行。
維基百科:
吳剛 (神話)
吳剛,中國民間故事和道教人物。以「吳剛伐木」故事聞名,吳剛被天帝(玉皇大帝)懲罰到月宮砍伐桂樹,其樹隨砍隨合,永無休止。這一故事源自唐朝,有多個版本。
吳剛伐桂,月岡芳年繪
傳奇
第一版
唐朝人段成式所作《酉陽雜俎·天咫》說:「月桂,高五百丈,下有一人常砍之,樹創隨合,其人姓吳名剛,西河人。學道有過,常令伐樹。」[1]
第二版
這一版故事指出樹為桂樹。相傳吳剛是樵夫,西河人氏,醉心於仙道,但始終不肯專心學習,因此玉帝震怒,把他留在月宮,要他砍倒桂樹,方可獲得仙術。但吳剛每砍一半,便不專心而開始偷懶休息,此時桂樹便會慢慢癒合,日復一日,吳剛的工作始終無法達成,必須不斷地砍下去。月亮上的陰影就是桂樹的影子。
酉陽雜俎卷一·天咫
維基 -> 酉陽雜俎 -> 卷一·天咫
《卷一·天咫》[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1 
舊言月中有桂,有蟾蜍,故異書言月桂高五百丈,下有一人常斫之,樹創隨合。人姓吳名剛,西河人,學仙有過,謫令伐樹。釋氏書言須彌山南面有閻扶樹,月過,樹影入月中。或言月中蟾桂地影也,空處水影也,此語差近。2 
僧一行博覽無不知,尤善於數,鉤深藏往,當時學者莫能測。幼時家貧,鄰有王姥,前後濟之數十萬。及一行開元中承上敬遇,言無不可,常思報之。尋王姥兒犯殺人罪,獄未具。姥訪一行求救,一行曰:「姥要金帛,當十倍酬也。明君執法,難以請一曰情求,如何?」王姥戟手大罵曰:「何用識此僧!」一行從而謝之,終不顧。一行心計渾天寺中工役數百,乃命空其室內,徙大甕於中。又密選常住奴二人,授以布囊,謂曰:「某坊某角有廢園,汝向中潛伺,從午至昏,當有物入來。其數七,可盡掩之。失一則杖汝。」奴如言而往。至酉後,果有群豕至,奴悉獲而歸。一行大喜,令置甕中,覆以木蓋,封於六一泥,朱題梵字數寸,其徒莫測。詰朝,中使叩門急召。至便殿,玄宗迎問曰:「太史奏昨夜北斗不見,是何祥也,師有以禳之乎?」一行曰:「後魏時,失熒惑,至今帝車不見,古所無者,天將大警於陛下也。夫匹婦匹夫不得其所,則隕霜赤旱,盛德所感,乃能退舍。感之切者,其在葬枯出係乎?釋門瞋以心壞一切善,慈心降一切魔。如臣曲見,莫若大赦天下。」玄宗從之。又其夕,太史奏北斗一星見,凡七日而復。成式以此事頗怪,然大傳眾口,不得不著之。3 
永貞年,東市百姓王布,知書,藏鏹千萬,商旅多賓之。有女年十四五,艷麗聰晤,鼻兩孔各垂息肉,如皂莢子,其根如麻線,長寸許,觸之痛入心髓。其父破錢數百萬治之,不差。忽一日,有梵僧乞食,因問布:「知君女有異疾,可一見,吾能止之。」布被問大喜,即見其女。僧乃取藥,色正白,吹其鼻中。少頃,摘去之,出少黃水,都無所苦。布賞之白金,梵僧曰:「吾修道之人,不受厚施,唯乞此息肉。」遂珍重而去,行疾如飛,布亦意其賢聖也。計僧去五六坊,復有一少年,美如冠玉,騎白馬,遂扣門曰:「適有胡僧到無?」布遽延入,具述胡僧事。其人吁嗟不悅,曰:「馬小踠足,竟後此僧。」布驚異,詰其故,曰:「上帝失藥神二人,近知藏於君女鼻中。我天人也,奉帝命來取,不意此僧先取之,吾當獲譴矣。」布方作禮,舉首而失。4 
長慶中,��人玩八月十五夜,月光屬于林中如疋布。其人尋視之,見一金背蝦蟆,疑是月中者。工部員外郎周封嘗說此事,忘人姓名。5 
大和中,鄭仁本表弟,不記姓名,常與一王秀才游嵩山,捫蘿越澗,境極幽後,遂迷歸路。將暮,不知所之。徙倚間,忽覺叢中鼾睡聲,披榛窺之,見一人布衣,甚潔白,枕一襆物,方眠熟。即呼之,曰:「某偶入此徑,迷路,君知向官道否?」其人舉首略視,不應,復寢。又再三呼之,乃起坐,顧曰:「來此。」二人因就之,且問其所自。其人笑一曰言曰:「君知月乃七寶合成乎?月勢如丸,其影,日爍其凸處也。常有八萬二千戶修之,予即一數。」���開襆,有斤鑿數事,玉屑飯兩裹,授與二人曰:「分食此。雖不足長生,可一生無疾耳。」乃起二人,指一支徑:「但由此,自合官道矣。」言已不見。
目錄
0馬路學:從馬路消息到馬路知識
不只是交通問題,更是人性問題
1 為什麼另一條車道看起來總是比較快?
交通世界的動物生存競爭與人際溝通
2 駕駛技術的傲慢與偏見
為什麼每個人都自以為開車技術比別人好?
3 公路催眠術與失神症
背叛駕駛人的眼睛與腦袋
4 塞車經濟學
為什麼螞蟻從不塞車,人卻老是會
5 交通性別論
為什麼女人比男人更常引起塞車?
6 自私的通勤者
為什麼路變多了以後車子也會變多
7 為什麼越危險的道路越安全
寬容的道路設計vs.放縱的行車許可
8 從交通看世界
因地而異的駕駛行為
9 道路風險學
路上有哪些危險,以及它們的成因
後記:駕駛訓練課程
馬路學:塞車始終來自於人性
街口調查的學問:定點街頭訪問法-介紹與實務分享 ( 2022/01/18張文峰)市場調查;市場研究;定點街頭訪問;抽樣;街頭調查;環境影響評估;商圈評估調查、品牌知名度調查;訴訟調查;商標調查;實務執行know-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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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rch-on-lin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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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是迷惑普天下
魔鬼是迷惑普天下
一、前言:
「因我們並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乃是與那些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靈氣的惡魔爭戰。」(弗6:12)
以阿戰爭,又稱中東戰爭,是指20世紀中期,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立國後,與埃及、敘利亞、伊拉克…等周圍阿拉伯國家,進行的五次大規模戰爭。2023年10月7日,巴勒斯坦恐怖組織哈瑪斯突襲以色列,展開殘酷的滅族大屠殺,又再次造成了雙方的衝突;是否釀成第六次的以阿戰爭,至目前還在觀察中!
以阿之間的戰爭,至今約75年了,一直衝突不斷;即使各界一直努力調解,希望能達成雙方的和平,最終仍然是失敗了!為什麼?這不是物質界的戰役,乃是一場屬靈的戰爭;因以色列的復國,這是悠關基督的降臨,魔鬼將被捆綁在無底坑一千年,耶��要回到耶路撒冷坐王,公義公平在地上出現,各國都要蒙神的救恩!所以,魔鬼必竭力攻擊以色列,迷惑列國,不斷向神的選民發動爭戰。
神就是愛,祂愛以色列人,也愛阿拉伯人,希望世人悔改,信主得救。魔鬼本質卻是恨,牠是迷惑普天下,以媒體造謠抹黑以色列,引發雙方的仇恨,製造中東的戰禍,挑起列國攻擊耶路撒冷,為要破壞神的救恩計劃。神對選民是有應許的,祂必保護以色列;經上說:「那日,我必使耶路撒冷向聚集攻擊她的萬民當作一塊重石頭;凡舉起的必受重傷。」(亞12:3)
二、 亞當、夏娃受騙了:
「大龍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但,是迷惑普天下的。」(啟12:9)
1、魔鬼急想找人附身
魔鬼的本質就是說謊的,牠是迷惑人的邪靈,屬靈氣的惡魔,就是空中掌權者的首領;聖經對牠描述的很清楚,就是背逆的天使長,從全然美麗淪為猙獰的大龍,名叫魔鬼,又叫撒但,是迷惑普天下的。因魔鬼沒有身體,只是一團邪惡的靈氣,必需找到人來附身,藉此進行牠邪惡的計劃,否則是很不舒服。例如,惡人若不作壞事,心中就沒有滿足;他欺壓善良人,看見別人受害遭凌虐,就是自己的快樂。
2、說謊是魔鬼的本性
魔鬼除了找人來附身,不然就是找動物附身,藉這有形質的身體,才可以進行牠欺騙的本性。我們必需知道一件事,撒但若不做壞事,牠是很難受的;說謊話是牠的本性,行各樣惡事是牠的享受。一旦計謀得逞了,這做惡可憎的果子,就成了牠的食物,可以增加邪靈的力量,這就是牠心中渴望的。
撒但看見神賜福亞當和夏娃,二人在伊甸園中相愛,與神同行,心中非常嫉妒,想要破壞耶和華的工作;牠已潛入園中窺探許久,發現那條蛇最狡猾,於是就附在那古蛇身上,用巧妙的謊言欺騙夏娃。當亞當、夏娃中計吃了善惡果,這樣牠就喜樂了!於是牠取代了亞當位置,成為地上的王,全世界都臥在牠的手中。
三、魔鬼如何欺騙世人
「你們是出於你們的父魔鬼,你們父的私慾你們偏要行。牠從起初是殺人的,不守真理,因牠心裡沒有真理。牠說謊是出於自己;因牠本來是說謊的,也是說謊之人的父。」(約8:44 )
希特勒說:「如果你說的謊言足夠大,而且說得足夠頻繁,人們就會相信這個謊言。」「把謊言編大,並且簡單地說出來,一直說下去,最終人們就會相信。」「通過巧妙而持續的宣傳,可以讓大家把天堂視為地獄,把極其悲慘的生活視為天堂。」「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勝利。」
媒體很大程度上,掌握在仇敵的手中,這就是撒但的詭計。聖經說撒但的名字是「空中掌權的首領」,牠非常有效的藉著媒體宣傳給人洗腦,用無線電波在世界各地,一刻不停地傳播假信息,大肆欺騙。以下,將介紹撒但的各種謊言,千萬不要被媒體帶偏了方向,受了魔鬼的迷惑:
1、2023 /10/07哈瑪斯進行大屠殺,媒體說:「這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爭戰」(以巴衝突)
更正:
哈瑪斯恐攻以色列,大屠殺住村莊的平民、嬰孩;但媒體把這次戰爭擴大了,帶偏了風向,誤導成為以巴(以色列、巴勒斯坦)衝突。實際上,哈瑪斯是屬於恐怖組織,不等於巴勒斯坦;這就是魔鬼慣用的技倆,模糊了打仗的真正焦點。正確的報導,應更正為:「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恐怖組織爭戰」(以哈衝突)。哈瑪斯是非常有計劃要除滅猶太人,而巴勒斯坦政府腐敗無能,完全被哈瑪斯掌控,不敢指責這恐怖組織的惡行,以致這邪惡團體任意而行。
巴勒斯坦是阿拉伯人的住處,範圍包括了約旦河西岸,連同加薩走廊的居民。以色列並不想殺害無辜的平民,若是真的想殺平民的話,那麼按照以色列已經在加沙(加薩走廊)投下的炸彈總數,應該已經能殺死大約 20 萬人了。但死亡人數現在(2023 /10/ 23)只有五、六千人,其中大部分是恐怖分子,有時候會有一些平民傷亡。事實上,以色列根據《日內瓦公約》,發出了通告要求平民撤離;這是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請弟兄姊妹為加薩走廊的基督徒、及不少善良的阿拉伯人禱告,不受到戰禍的牽連,平安的脫離猛烈的炮火襲擊。
以哈衝突(以色列、哈瑪斯)的這場戰役,是兇猛的屬靈戰爭,邪靈正在厲害的作工!很多社交媒體被魔鬼洗了腦,不少群眾正在抗議宣傳說:「是以色列在製造戰爭、實施暴行!」列國大部分都受騙了,同情巴勒斯坦人,反對以色列攻擊恐怖組織哈瑪斯。他們完全不明白撒但的本性,和哈瑪斯和談是沒用的,等他們休息喘一口氣後,必定會肆機反攻,將引發更大的戰爭。人們已經淡忘十月七日是這一天,哈瑪斯清晨主動突襲以色列,進行一場殘酷的種族滅絕大屠殺。以下,��士兵與一名搜救人員,相互交談的證詞:
士兵們來問他:「告訴我們,你在這裡發現了什麼?」他說:
「哈瑪斯恐怖分子抓住了這個人,把他斬首了。我們還走進了一所房子,裡面坐著一家人,那個媽媽和爸爸都被戴著手銬,雙手反銬在身後,桌子另一邊的兒子和女兒也是如此。他們殺死這家人之前,折磨了他們;從父親臉上挖出了一隻眼睛,用斧頭砍掉了母親的一個乳房,七歲兒子的手指,五歲女兒的整隻腳。我們發現一位後腦中彈的孕婦,肚子被剖開,刀刺穿未出生的嬰兒。最慘的!我走近兩堆人的屍體,每一堆有 10 個幼童,這些孩子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不是被槍殺,是活活燒死的。這種暴行禽獸不如,沒有人性的野獸也做不出來!」
2、許多不明事理的人,說:「是阿拉伯人先到這塊土地上。」
這又是撒但編的一個謊言,欺騙列國的人說「好吧。可是你知道嗎?是阿拉伯人先到這片土地,真的嗎?」好吧,讓我們來查考聖經尼希米記,追根究底,找出到底是誰先到這片土地上。
更正:
「尼希米回答他們說:天上的神必使我們亨通。我們作祂僕人的,要起來建造;你們卻在耶路撒冷無分、無權、無紀念。」(尼2:20)
那時尼希米離開了波斯,回去以色列土地、到了耶路撒冷城,要去重建城牆和聖殿。在這過程中,尼希米遇見三個人:一個亞捫人、一個摩押人和一個阿拉伯人。這幾個人看見尼希米從城門進來,就想出一個技倆:「我們先嗤笑藐視他,再給他一個政治罪名,控告他去那兒是要策劃叛亂,為了發動革命反抗國王。這樣他們就手軟不致完工!」
尼希米看著他們,回答說:「天上的神必使我們亨通。我們作祂僕人的,要起來建造這城;你們卻在耶路撒冷無分、無權、無紀念。」無人記念,另一種譯法是「你們沒有繼承權。」這就是說,我們回到耶路撒冷建造,這一大片陌生之地,是神照著祂與亞伯拉罕立的約,應許賞賜給他和他的後裔。而你們亞捫人、摩押人、阿拉伯人,與這塊地是無分,不能承受這地為業。
3、有人說:這片土地的真名,是巴勒斯坦,不是以色列
撒但的另一個謊言,說:「這片土地的真名不是以色列,而是巴勒斯坦。你可以去問地球上的人,大多數人會這樣告訴你。實際上看你們自己的聖經,在附錄地圖部分寫的是PALESTINE IN CHRIST'S TIME(基督時代的巴勒斯坦),你們的聖經地圖就是這麼寫的。」這一段話分明是從魔鬼來的,簡直就是一個彌天大���!因這種寫法不符合歷史。
更正:
⑴、這塊土地在耶穌時代,就稱之為以色列
「希律死了以後,有主的使者在埃及向約瑟夢中顯現,說:起來!帶著小孩子和祂母親往以色列地去,因為要害小孩子性命的人已經死了。約瑟就起來,把小孩子和他母親帶到以色列地去。」(太2:19/21)
這段經文很簡單,然而我們卻看到了真相:這片土地在耶穌時代,名叫作「以色列」,不是叫「巴勒斯坦」。在新約中沒有這麼叫,舊約中也沒有這麼叫,這塊土地就一直稱呼「以色列」。
⑵、舊約這塊土地,也是名叫以色列
「主對我說:人子啊,這些骸骨就是以色列全家。他們說:我們的骨頭枯乾了,我們的指望失去了,我們滅絕淨盡了。所以,你要發預言對他們說,主耶和華如此說:我的民哪!我必開你們的墳墓,使你們從墳墓中出來,領你們進入以色列地。」(結37:11/12)
這塊土地的名字,不僅在耶穌時代叫「以色列」;在舊約的聖經中,也是叫「以色列」,這個名字一直都沒有更改。以西結說這段預言的靈意,是預言神要對以色列做一件大事,祂將會從納粹大屠殺的灰燼中,重建以色列人,並帶他們回這片土地時,這就如枯乾的骸骨復活。
⑶、主後一百多年,猶太人因叛亂被逐出,該地重新命名「巴勒斯坦」
135年猶太人叛亂,想要獨立建國;被鎮壓以後,羅馬皇帝哈德良,把所有猶太人,由猶太行省驅逐出去,同時將該地重新命名為「巴勒斯坦」;並決定這片土地,隨後由阿拉伯人居住,稱他們是巴勒斯坦人。
從公元135年至1948年,那地由稱為巴勒斯坦,所有生活在那裡的人,無論任何的種族(包括了猶太人),都被稱為巴勒斯坦人。1948年,以色列建國,重新奪回自己的土地,才恢復原名:「以色列」。例如,你是1947年生在那地的猶太人,出生證明都是寫:「巴勒斯坦人。」
實際上,「巴勒斯坦」這個名字,是照著以色列人的宿敵「非利士人」(Philistines)的名字命名的。非利士人不是阿拉伯人,他們來自希臘群島。非利士人在希伯來語中,叫"Philistines"。注意看這三個字母:P l s 希伯來語念作peh-lam-shim,這個字根就是侵略、侵略者。
當你稱自己為非利士人,或者用非利士人的名字命名你的土地,叫作巴勒斯坦時,你實際上在為自己作見證:你是侵略者。這片土地不是你的。順便要說,巴勒斯坦這個名字在全世界使用地太頻繁了,以至於以色列這個名字已經被遺忘了。這正是魔鬼想要的,讓「以色列」的名字永遠不再被記住(詩83:4)。
4、有人說:中東戰爭的起因,是以色列強佔阿拉伯人的地
我每次旅行時都會聽到這些話,許多人這樣說:「今天以巴的衝突,問題在於以色列佔領了阿拉伯人的土地。」
更正:
⑴、無條件地契之約
你們��去問猶太人,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裡建國呢?他們人會肯定的告話你:「這塊地是神給我們的!我們只是回去重建家園,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家,這是神應許我們的。」有些反猶主義的人,聚合群眾示威抗議,說以色列強佔阿拉伯人的土地,他們根本不知道以色列人歷史;這等人實際上所做的,是一種栽贓,強加罪名給神的選民,就是莫須有的罪。
在聖經創世記十五章說:「神與亞伯拉罕立約,要把從埃及直到幼發拉底河之地,賜給他和他的後裔,是一個無條件的地契之約。」聖經記載,在這立約儀式進行中,神使亞伯蘭沉沉地睡著了,忽然,神自己單方面,以冒煙的爐和燒著的火把的形像,踏著血,從那些肉塊中經過。不像通常儀式的做法,亞伯蘭不需要踏著血從那些肉塊中經過,也不需要立什麼誓,這個約被稱為「無條件的地契之約」。
照著創世記十五章18節的內容,神賜以色列從埃及直到幼發拉底河之地,基本上,這是神最初打算給以色列人的領土,大約30萬平方英里;實際上,以色列從未擁有這麼大的土地。在大衛王的統治下,以色列的土地面積,是最靠近這個數字。今天,以色列的土地面積,還不到其中的十分之一。按著神的旨意,那整片地的土地所有權狀,是屬於以色列人的。
⑵、以色列人,才是真正的原住民
以色列人,才是這塊地的真正原住民。以色列人比巴勒斯坦人更早2100年,就居住在以色列這片土地上。猶太人比伊斯蘭教更早2600年,就已經定居在這裡。如果你不相信聖經的記載,以色列人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4000年的歷史記錄,我們就參考考古學。
在埃及發現的一塊石碑上,是主前13世紀留下的字跡,上面刻著這土地的名字:「以色列。」另外,還發現有一塊迦南石碑,是主前9世紀刻的,上面清楚留下這些字:「大衛是以色列這片土地的國王。」這樣看來,以色列人早在巴勒斯坦這地名未出現前,已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數千年。
⑶、十九世紀末期,以色列開始回歸故土,當時的阿拉伯人幾乎全部遷離了
1897年,猶太人成立了「世界猶太民族主義組織」,積極從事以色列建國行動。隨後,開始有猶太人從世界各地回來,在原有的土地上開墾建設,要在荒涼之地重新建造他們的家園。當時的阿拉伯人已遷離了,那裡幾乎沒有人,是一片廢虛的土地。
⑷、馬克吐溫的見證
馬克·吐溫(Samuel Langhorne Clemens)是美國著名的小說家、作家;1867年他訪問了以色列,在一本非常著名的日記(The Innocents Abroad)中 發表了個人的感想,他的描述如下:
「這是一個荒蕪的國家,沒有耕種,也沒有人口。我沿著以色列海岸一直走,連一個活人都沒有看到;可是有人告訴我說,阿拉伯人在那裡居住!但我卻找不到一個人,整個國家一片荒涼。」
「這裡土壤足夠肥沃,但卻長滿了雜草…,一片寂靜的哀傷…,一片廢墟…。我和同去的人,一路上,一個人都沒看到,幾乎看不到樹木、灌木;就連橄欖樹和仙人掌,這些荒野土壤的好朋友,也幾乎拋棄了這個國家。」
⑸、瓊·彼得斯(Joan Peters)的見證
瓊·彼得斯(Joan Peters),這位女士是美國人,猶太人血統, 一個極端自由派的媒體人。她在哥倫比亞廣播公司任職,是新聞紀錄片製片人和作家;在卡特政府期間,她擔任白宮美國中東外交政策顧問。
卡特政府給她預付了款項,讓她去寫一本 關於以色列-巴勒斯坦衝突的書,來證明巴勒斯坦人的訴求是正當的。他們下命令要求她說: 「去,妳清楚地知道是猶太人,從巴勒斯坦人手中奪走了土地;妳清楚地知道,阿拉伯人以前就在那片土地上。 妳是猶太人,去寫出這本書來,自然會賦予這本書極大的可信度。」
於是她收下了預付款,然後去了那片土地,開始到處研究挖掘;最後,她進了聯合國檔案館, 然後令她震驚了!她意識到自己現在看到的和發現的 與她周圍每個人的說法,完全是相反的!於是她把預付款退回去了,說: 「我不要這錢了,謝謝。我會按照我自己看到的情況寫這本書。」
然後她寫成了"From Time Immemorial" (《自從久遠的古代》)這本書,於1984年出版。她在書中說,「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歐洲猶太人大規模移民巴勒斯坦之前, 這片土地大多貧瘠,且人口稀少,杳無人煙。新來的猶太人,給這片土地帶來了巨大的繁榮, 吸引了大批來自鄰國的阿拉伯人,又再搬到巴勒斯坦來,為要分享猶太人的聰明才智,和奇蹟式創造財富的果實。
⑸、以色列沒有強佔巴勒斯坦人的土地
今天許多自稱為巴勒斯坦人,他們祖先絕大部分的人,早已不住在以色列地;實際上,這些阿拉伯人移民回來定居的時間,幾乎都是在十九世紀末猶太人回歸後,因以色列經濟奇蹟才搬來的,為要分享這分以色列的福氣。
這樣看來,以色列沒有強佔巴勒斯坦人的土地!現今這些巴勒斯坦人,就是當時猶太人回歸後,那些因經濟來分享福氣的阿拉伯移民,他們一代代生下來的後裔,就是移民的子孫。
5、以色列人不再是神的選民
撒但首先編一個大謊言,欺騙世人說,以色列不是神的子民。現在,你可能聽到不實的言語,就是有些人認為:「以色列已不再是神的子民了。」或是,有一些人會補充說: 「以色列也���曾經是神的子民,但現在不再是了。」
更正:
聖經在申命記14:2說:「因為你是屬於耶和華你的神的聖潔子民; 耶和華從地上的萬民中揀選了你們,特作祂自己的子民。」我想,聖經就是這麼說的,這就是神說的;因經上的每一句話,都是先知從神來的啟示。神的話安定在天,永不改變,以色列就是神的選民。
⑴、以色列的永存性
耶利米書三十一章,在這個預言中,以色列國的永存性被建立起來,再也不能被廢除。
「那使太陽白日發光,使星月有定例,黑夜發亮,又攪動大海,使海中波浪匉訇的,萬軍之耶和華是祂的名。祂如此說:這些定例若能在我面前廢掉,以色列的後裔也就在我面前斷絕,永遠不再成為一個國家。這是耶和華說的。耶和華如此說:若能量度上天,尋察下地的根基,我就因以色列後裔一切所行的,棄絕他們。這是耶和華說的。」(耶31: 35/37)
這段經文,以平常通俗的白話來說,就是:「你每天起床後,早晨看見太陽從東升起,黃昏目睹夕陽西下,晚上見皎潔明月出現,在夜空中星星閃爍;這些日、月、星辰天體運行的定律,若無人可以改變,就證明以色列的後裔將生生不息,她的子孫必成一國。試問,是否有人能飛上天,來測量天的高度呢?或是鑽入地中心,來尋察地的根基呢?若是沒有人,神就永遠不會棄絕以色列。」
⑵、凡觸摸以色列的,就是觸摸祂眼中的瞳人
神對先知撒迦利亞說,去向列國宣告:「萬軍之耶和華說,在顯出榮耀之後,差遣我去懲罰那擄掠你們的列國,摸你們的就是摸祂眼中的瞳人。」(亞2:8)哇!你們看到了嗎?神派遣了先知去到列國,警告他們:「凡是傷害以色列的,就是在傷害神眼中的瞳人。」舉個例子說明如下:
十五、十六世紀的西班牙是歐洲的強權國家, 文化水準高,陸軍和海軍強大,擁有一個跨越南北半球的帝國。但當他們將所有猶太人驅逐出境後,不到 一百年,西班牙就沒落了,成為了一個苦苦掙扎、僅是二流國家的勢力。
1947-1948 之間,英國作為對巴勒斯坦的管轄者, 卻企圖阻撓以色列復國,不讓她成為一個獨立政體的主權國家。從歷史上那個時刻開始,大英帝國就經歷了一個衰退的過程,迅速且全面性的解體;不到一個世代的時間,日不落地的大英帝國已經沒落了,不再有昔日的版圖。
四、神僕人的話必立定(以色列復國);說假話失效、占卜的癲狂、智慧人變愚拙
「使說假話的兆頭失效,使占卜的癲狂,使智慧人退後,使他的知識變為愚拙;��我僕人的話語立定,我使者的謀算成就。論到耶路撒冷說:必有人居住;論到猶大的城邑說:必被建造,其中的荒場我也必興起。」(賽44:25/26)
⑴、神僕人的話必要立定(以色列復國)
以賽亞是神的僕人,他預言的話必要立定,以色列要復國興旺,耶路撒冷必有人居住,猶大的城邑必被建造,其中的荒場神也必興起。
1947年11月29日,聯合國繪制的地圖,想把巴勒斯坦那塊地區劃分給猶太人和阿拉伯人。當時的劃分是不公平的,以色列不會得到耶路撒冷、撒瑪利亞和猶太地,大部分都是南方的沙漠。但因為猶太人剛從納粹大屠殺中幸存下來,他們知道不管怎樣,總要先從某個地方開始,所以對此提案說了「同意」。
阿拉伯人拒絕了這個提案,他們想要分配的是,只有一個阿拉伯人國家,在這個國家裡猶太人和阿拉伯人混住。因此,「兩國方案」是一種欺騙,只要你提的方案裡有「猶太國家」這個詞,他們會當場拒絕。
從那日起,兩族之間的衝突越來越大,不斷發生戰爭;只是阿拉伯人每戰必敗,因全能的神與以色列同在!以致後來的提案,給阿拉伯人土地越來越小,最後這些人連國家的名稱也沒有,只稱他們是巴勒斯坦人。反之,神選民的地業越來越大,一吋吋的國土是在爭戰中,付上代價得來的,因神國的產業是爭戰來的。
⑵、那說假話失效
哈瑪斯是由一個恐怖組織,由遜尼派穆斯林組成的。哈瑪斯的阿拉伯語,意思是熱情、力量;英語的意思,伊斯蘭抵抗運動;希伯來語翻出來,意思是暴力。哈瑪斯不關心人的生命,唯一的使命,即殺害猶太人。哈瑪斯盟約,說:「以色列將存在,直到伊斯蘭教消滅她。在穆斯林戰鬥並殺死猶太人之前,審判日不會到來。」在這盟約中,不難看出哈瑪斯仇恨猶太人,這是他們的焦點;他們不在乎巴勒斯坦人的性命,只是利用巴勒斯坦人作人質,躲在後面。
2023年十月七日,以哈戰爭正式開打,哈瑪斯編造了許多的謊言,為要取得國際的同情!而新聞媒體大多數,也在全球報導這類假消息。哈馬斯領導人伊斯梅爾.哈尼耶(Ismail Haniye),本身淨資產達數十億美元,現住在卡塔爾,他說:「為了幫助哈馬斯對抗以色列,加薩婦女兒童和老人必須死。」他們故意將��箭安放在學校、醫院,及平民居住的公寓裡。當以色列進行報復時,就大肆渲染:「看啊!以色列多麼殘忍,專門去炸學校、醫院、平民,他們是惡霸、侵略者!」許多阿拉伯裔的以色列人,也參加拉希姆舉行的音樂會,他們同樣被哈瑪斯殺害。哈瑪斯重點是殺死猶太人,不在乎他們阿拉伯人的死活!
戰爭暴發後,加薩人正準備向南撤離,但哈馬斯不肯放平民走,設置了誘殺裝置,在各地區封鎖;當平民試圖搬開這些裝置,就爆炸了。哈馬斯根本不在乎人民的性命,凡要離開的人,一概射殺盡淨,無論是婦女、兒童、老人,全都不放過;又拍攝這些駭人的慘況,嫁禍說是以色列幹的!這些濫殺無辜的謊言,不攻自破,因以色列軍隊尚未進到那裡。另外,在加薩的醫院和診所,找到了很多火箭發射器和隧道豎井;也在幼兒園、學校、操場、清真寺,發現了同樣的攻擊武器,附近都有隧道豎井。因這些建物的底下,就是哈瑪斯的基地,及他們藏身之處。
世界各地有不計其數的人,不知道這些情況,全被撒但蒙蔽欺騙了。有千百萬的人是靠TikTok(抖音),獲得信息;TikTok(抖音)是對這一代年輕人的思想,最好的操縱方式,其背後是中國策劃的,伊朗和俄羅斯也資助,用來製造錯誤和虛假的信息,破壞自由世界裡的西方政府,擾亂社會的安定。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看到數十萬的人,盲目的前去柏林、巴黎、羅馬、倫敦、波士頓、紐約、洛杉磯等地,參加街上遊行,抗議以色列不人道的進攻加薩,不願停火。這些人不知道真相,因他們是通過TikTok(抖音)得到消息,誤信了不實的報導。
謊言遲早會被發現,紙是包不住火!哈瑪斯的罪行,越來越多被露出來。現在,各國的記者可以進去採訪,察看真實的畫面,以色列的軍隊正在保護加薩的人民;每天有一規定時間,允許百姓可以平安撤離!離開的人被察出是哈瑪斯的人,立刻逮捕。大屠殺發生一個月以後,幾千個舉著白旗的巴勒斯坦人,可以不受干擾,從北部遷移到南部;離開該地區的加薩人,終於敢說出實話唾棄哈瑪斯,不願再作人肉盾牌。有人氣憤的說:「最大的戰犯,就是那些在五星級飯店,吃香喝辣的哈瑪斯領導人!」有人大聲喊叫:「迫切的求美國、以色列快來拯救他們!」
公義才能使邦國高舉,那說假話必失效,虛假終究站立不住。神要起來除滅作惡的人,絕不姑息隱藏的罪孽,祂必照各人所行的施行報應!
⑶、占卜的癲狂
占卜的,就是說假預言的人,指假先知。在這裡,是指穆罕默德,他是全球穆斯林信徒的先知。
①、穆罕默德
我說,穆罕默德是假先知,必有許多人不同意;我的回答:「若耶穌是真先知,穆罕默德就是假先知,因他的教訓和耶穌的教導,許多處是相互衝突。」以下,僅列舉幾條為例,你們自己去判斷!
a耶穌宣稱:祂是神的兒子(太16:16、太27:43),祂與父原為一(約10:30)。
穆斯林只信耶穌是先知,不信祂的神性,也不承認三位一體的神。
b耶穌為人贖罪,死在十架上(羅8:3、路24:7)。
穆斯林不信耶穌的死,不信贖罪,說祂是直接被提,被阿拉接到了天堂。阿拉不希望別人,以流血獻身的方式,來贖自己和他人的罪。只要一個人能真正的悔改,並控制自己不再重犯,寬恕的大門永遠敞開著。一個人來世的幸福,不在今世佔有多少財產,而是取決於今世的信道守法。
c耶穌宣稱:祂來成全律法和先知(太5:17)。
穆罕默德聲稱:天使加百列向我顯現,說:「他是真主阿拉派到人間的最後一位先知,是所有啟示的成全。」這樣一來,穆罕默德已是最後一位先知,伊斯蘭教不會再有其它先知,或有人藉伊斯蘭教創立其它宗教。
d耶穌承認聖經,亞伯拉罕獻上兒子以撒(來11:17)。
穆斯林說:亞伯拉罕獻上以實瑪利。
e基督教是傳和平的福音(弗2:17、徒10:36)。
伊斯蘭教,是一個以武力傳道的宗教。信徒一手拿劍,一手拿古蘭經;信者贈送古蘭經,不信的人頭落地。古蘭經4章74節說:「誰為主道而戰,以致殺身成仁,或殺敵致果,將賞賜重大的報酬。」慕斯林相信他們戰死殉道,殺身成仁,是神聖且榮譽的,在天堂得極大的賞賜。
f基督耶穌降世,為要拯救罪人(提前1:15)。
穆罕默德的「聖訓」一書教導,要殺光猶太人,伊斯蘭國的勝利才會出現。
備註:
伊斯蘭教經典中,最重要是「可蘭經」,其次是「聖訓」。在「聖訓」一書中,穆罕默德說:「伊斯蘭國最後的勝利,不會來到,除非穆斯林與猶太人戰鬥,然後穆斯林會殺掉他們,直到猶太人躲在一顆石頭,或一顆樹後面,然後這顆石頭或樹會說:穆斯林,阿拉的僕人,有一個猶太人躲在我後面,過來殺了他;可是有一顆Gharqad樹(枸杞樹)不會這樣說,因為這是猶太人的樹。」(Sahih Muslim 2922)
枸杞樹被稱作「猶太人的樹」,是根據穆斯林的傳統說;在審判日,猶太人遇到穆斯林來擊殺他們時,會躲藏在枸杞樹後面。
②、信奉伊斯蘭教的人
那些信奉極端伊斯蘭教的阿拉伯人,從小就被洗腦,要恨以色列人,殺光神的選民,才是至高的光榮,這是他們信仰的核心!這種根深蒂固觀念,醞釀出2023年十月七日的恐怖攻擊,當天清晨約6時,哈瑪斯和巴勒斯坦的平民,越過邊界,進行種族除滅的燒殺擄掠,大人小孩都不放過;真如經上的話:「占卜的癲狂!」
2023年11月17日,有三位移民到德國的巴勒斯坦大學生,在學校聲援哈瑪斯恐攻,遭德國遣返加沙;這三位大學生後來反悔了,哭著請求原諒;德國政府說「你們既然聲援哈瑪斯,就該回加沙去幫助他們。」試想一下,一個年輕的巴勒斯坦學生,能移民多困難,念書享有德國獎學金,生活無憂無慮;這下可完了,三人全被驅逐出境。另一位阿拉伯裔女演員艾爾哈迪,對10月7日的恐攻歡呼雀躍!大量發表支持哈瑪斯的言論;現在,她被取消以色列公民,遭送回加沙。這些學生、藝人不是腦殘,就是癲狂!好日子不過,卻自找討苦吃,如今懊悔莫及了!
這次的恐怖攻擊,被哈瑪斯屠殺的這些人,大部分是幫助巴勒斯坦人,支持「兩國方案」的左翼人士。他們經常把巴勒斯坦人帶出加薩,開車送去以色列醫院治療,然後再送他們回去。這些人為巴勒斯坦人籌款,買衣物、糧食、日用品…;他們心裡希望,有一天以色列人能和阿拉伯人,共同生活在這塊土地上,雙方都有美好的日子!最後獲得的果子,竟是被那些人屠殺,活活燒死、強姦、斬首。
我們必需明白,這是一個宗教問題,雙方衝突與土地無關!穆罕默德的教訓,這種思想已形成了靈界的力量,清楚地反映在現今的世界局勢,尤其是中東的問題。有一股獨特的屬靈勢力,聯合了所有中東國家的穆斯林,包括了全世界,強橫的抵擋神在以色列的工作,那就是伊斯蘭教。因此,中東衝突的真正起源,是從黑暗靈界來的權勢,而不是民族性,也不是經濟利益。
③惟耶穌基督能改變人心
惟有耶穌基督的愛,可以改變人心,這話是真實可信的。我以一篇真實的故事,來敘述這一篇的信息:這個見證,讓我們的團隊流淚了! 他(亞西爾)是在蘇丹最激進的伊斯蘭教派中,生活長大的蘇丹人;他十分討厭基督徒,尤其是猶太人。 但是上帝把他的生活,從仇恨變成了愛。您不會相信結局!請分享這個強有力的救贖故事。以下,是亞西爾的真實見證:
撒迦利亞是一個好人,他很聰明,是整個學校中唯一的基督徒;我恨他,因為我以自己是穆斯林,所以必須比他更好,但是他比我強。每一天,我們幾個穆斯林朋友,都想擊敗他;終於在一天晚上,我們達成了協議,要殺死他!天很黑、很冷,我們五個人,爬上一棵樹,然後在那兒等。從很遠的地方,我們看到了火炬的來到,光線變得越來越大;當他剛到樹下的那一刻,我們就跳到他身上。他在哭叫、呼喊!我們摔斷了他的胳膊,打斷了他的腿;他開始流血,尖叫並乞求幫助。我把手伸到他的嘴裡,這樣他就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像將要宰殺的羔羊,一直在發抖!我和其他人在毆打他,自己感到非常自豪,以為是在為阿拉做事;突然間,他再也無法呼吸,我們聽不到他的聲音;在他生與死之間,把他留在樹林裡。我們回去了,洗淨自己,然後祈禱。撒迦利亞再也沒有回來,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從小的生活環境,是在一個非常狂熱的穆斯林家庭中,長時間受伊斯蘭教薰陶長大的。小時候,父親帶我去了古蘭經學校;我當時只有八歲,父親把我放在那裡。他們剃光了我的頭,我們圍成一圈坐著,酋長坐在圓圈中間,他鞭打得很長。我被迫背誦古蘭經,所做的每一個錯誤,都會在腦海中浮現。在我們的文化中,他們告訴你,男人永遠不要哭泣;但夜晚時我都在哭。他們告訴我,已是屬於伊斯蘭教的烏瑪,這就是為什麼你為之奮鬥,忠於它的原因。我開始討厭別人,恨每個不是穆斯林的人;我特別討厭猶太人,所以正準備去聖戰中,為真主而戰。每天晚上,上床睡覺熄燈時,我不知道如果我死了會怎樣!
我堂兄病重了,他們的醫生說:「他快要死了!」醫生只給他幾天時間。一天有兩個人,他們是科普特的基督徒。其中一個想向我打招呼,然後我看到他有一個十字架,我立刻把自己的手拉開,說:「我不會碰有十字架的手。」然後他對我說:我們聽說這個孩子病了,要來為他祈禱。於是出於禮貌,我告訴他們:「好!」他們開始禱告, 像一個與他的朋友說話的人,向上帝說話;他們說:「上帝,請醫治這個孩子。」就在,他們說「阿們」的那一刻,這個孩子醒了,這是他四個星期來,第一次睜開眼。我的堂兄開始動了,講話,坐在床上,下來走路。在那兩基督徒中有一個,與我坐下,對我說:「你知道嗎?真正的奇蹟,是上帝想改變你的心。你相信耶穌還活著嗎?」我回答他:「是的!因為根據伊斯蘭的傳統,阿拉將祂帶到天堂,祂還活著,所以有一天祂會回來。」那位基督徒說:「因為祂還活著,所以你可以和祂說話。」
那天,改變了我的一生,於是我開始閱讀聖經;一個長年篤信穆斯林的信徒,不需別人來說服我,已開始愛猶太人了!我愛我的家人,愛我的父親、母親,我愛我的社區;當我決定跟隨耶穌時,我的祖父和父親對我說:「你不再是我們中的一員,他們舉行了葬禮,邀請了朋友和家人,把棺材帶到墓地埋了,說:「我們的兒子死了。」忽然,我聽到了一句話:「要宣布沒有家人死去!」我對上帝說:「祢在哪裡?我聽到了祢的聲音。」這個聲音告訴我:「你知道寫名字的墳墓,那個墳墓是空的。同樣的,猜猜看,我的墳墓也是空的。」
多年後 ,我第一次去埃及,參加一次牧養會議;一位蘇丹牧師來找我,他是一個老人,白髮,開始對我說話。他問我:「你來自哪裡?」我告訴他我的故事,他開始哭泣;我問他:「你為什麼哭?」他對我說:「你還記得我嗎?我叫撒迦利亞!」突然,我想起了他。上次見到他是在那個漆黑的夜晚,即使已經25年了,我還是偶然能聽到他的尖叫!一瞬間,我看到他的手臂和雙腿骨折,這是我造成他的傷痕,於是開始感到羞恥;我是一個壞人,我好可怕!當撒迦利亞再次直視我的眼睛,對我說:「亞西爾,是因為你如此恨我,我一直在為你祈禱。」他打開聖經那一刻,看到我的名字,寫在第一頁上。我恨他,他卻為我祈禱。
那天,上帝面對了我。祂對我說:「甚至在你開始考慮我之前,我早已揀選了你。一個人若要愛恨你的人,你需要一個叫耶穌的人。」
⑷、智慧人變愚拙
①、為什麼有那麼多美國年青人,支持巴勒斯坦呢?
這些目前美國的年青人,在學術校園中抗議以色列,就是在支持哈瑪斯;任何支持恐怖主義的人,都是恐怖分子。他們在遊行示威中說:「以色列是占領者!」這些人是不知道以色列的歷史。直接了當的說,這一代的年輕人,都有一顆為弱勢團體服務的心,這是值得讚許的;但是,不要自以為聰明,單用你的頭腦、智慧去判定,不靠神的教導,不依據聖經的標準,這樣會導致智慧人變為愚拙。你對人道主義有興趣,經常談論社會正義,想根除人口販賣,關心環境污染,解決飢餓之問題;於是你絞盡腦汁,用自己的智慧,卻不知那些人文主義的東西,都不是從神來的方法,至終會走上失敗的結局,使你成為愚昧的人。
年輕人,你是有同情心,尤其是關懷弱勢群體;但你若不去讀聖經,不在靈裡默想神的話語,不求耶穌賜你智慧,就沒有真知識,結果你的判斷是錯誤的!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知是為誰而戰,也不知為何而戰,最後把好人當作壞人,把壞人當作好人,成了一個愚蠢人、太儍了!許多人隨著人道主義走,結果他們迷失了。我是一個牧師,從聖經中去尋找答案,這場以哈戰爭,神一定站在以色列這一邊,哈瑪斯必要戰敗,可能永遠從地球消失了!我教導弟兄姊妹絕不含糊,百分之百支持以色列,求神除滅恐怖組織哈瑪斯;我也求主耶穌賜下憐憫的心,保守加沙地區的善良老百姓,及一些清心愛主的基督徒,能脫離戰火的禍患,有從神來的平安和喜樂!
有人高喊:「解放巴勒斯坦!」但你不知道一切的背景,背後有宗教的問題,有屬靈的爭戰,有魔鬼藏在暗中作工。你若真是在靈裡有看見,就會呼籲:「要從哈瑪斯手中,解放巴勒斯坦人。」你們不願花時間去研讀聖經,只相信媒體的錯誤信息。阿拉伯國家有22個,伊斯蘭國家有52個,這些周圍的列國一起攻擊以色列!試問,誰在霸凌誰,誰才是惡霸呢?我不是在為以色列辯護,以色列中的同性戀、多性戀,神會對付修理,��罰作惡的人。但你必需知道,為以色列禱告是神的旨意,不但你得著祝福,全世界都因此得福,神要藉以色列帶下千年國度。
②支持兩國��的人
有人說:「實現中東和平,必需承認兩國方案(以色列、巴勒斯坦)。」又有人說:「中東可以實現和平,只要承認兩國方案,支持兩個民族,建立兩個國家,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這些用人的智慧、方法,想要解決中東的問題;結果是徒勞無功,白費工夫。智慧人要變愚拙,他們一切的努力都是枉然,不能解決雙方的衝突,還引發更大的流血戰爭。
2005年2月,以色列國會通過,全部人員撤離加薩,包括了加薩的軍隊,及21個定居點的人民。8月15日,以色列安全部隊,強制將拒絕接受政府補償,及那些自願離開的居民,一併遷出加薩走廊;9月12日宣告行動完成。共約有8000名猶太人,自加薩走廊的21個定居點遷出,平均每戶獲超過20萬美元的補償。
那次撤離令人心碎。 你看這些以色列士兵,他們接到命令,前去所有猶太人的家中, 把全部家人趕出去,並摧毀他們的房屋。士兵們和當地的猶太人一起哭泣,他們被迫離開家園;他們原本在那裡建造的房屋,是經過政府批准的。現在,加薩已經完全沒有猶太人了,不再佔有加薩的土地;如果你說佔領土地是問題,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應該是雙方不再有衝突!
以色列願意退讓,完全撤離加薩。當時認為讓阿拉伯人控制這個地區,可以把加薩變成像新加坡一樣。結果呢,加薩沒有變成新加坡,而是貧窮落後,成了民不聊生的窮人區。其實如果阿拉伯人真心願意的話,可以把加薩變成如新加坡的繁榮。但全球捐款給巴勒斯坦的金額,都進入哈瑪斯手中!以色列得到的回報,竟是哈瑪斯的火箭、導彈、迫擊炮、恐怖隧道、大屠殺。
五、惟用基督的愛,才能解決中東的問題
「基督的愛是何等長闊高深,並知道這愛是過於人所能測度的。」(弗3:18/19)
以阿衝突,必需在基督的愛中,因領受福音救恩,才可能彼此相愛,實現真正的和平;地上的君王若不信耶穌,都有邪靈在背後操縱,因全世界都臥在那惡者手下(約一5:19)只要以阿雙方願意相信耶穌,真正的和平一定會來到,他們可以一同居住,幸福快樂,得著在基督裡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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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cochino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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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
魔法少女與地下城 V1.1
「娜娜,起床了,該上學了哦。」
我聽到媽媽的聲音,醒了過來。
我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房間。一切都和平常一樣,我的小豬布偶坐在床頭,和平時一樣看著我。我揉揉眼睛,想起剛才的夢境。
我夢到自己穿越到了一個異世界,變成了一個少女魔法師。我手裡拿著魔法杖,一舉手,從天上降下來了無數隕石,將眼前的魔物燒成了灰燼。接著我用魔法杖射出了幾道閃電,閃電在魔物之間亂竄,它們都變成了焦炭。
然後我就被媽媽叫醒了。
好像是睡覺前看過太多異世界漫畫了。
「娜娜,快點起床,不然要遲到了!」
媽媽又在門外喊。
「好,我知道了啦。」
我應了一聲,���上了放在一旁的眼鏡,拖著沈重的身體下了床。我穿好校服,拿起背包,跑下樓吃早餐。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什麼啊媽媽,我猜就是上課、放學、回家。」
我打了一個哈欠。
「嘻嘻,今天開始妳就是四年級了哦,放學了媽媽給妳做好吃的慶祝!」
今天是我開始小學四年級的第一天,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有什麼好慶祝的。要是硬著說會有什麼不一樣,可能老師會在今天重新安排座位吧。
「嗯,謝謝媽媽,那我要吃草莓的蛋糕哦。」
「好的,沒問題!」
媽媽做的草莓蛋糕很好吃,還是可以期待的!
我吃完了早餐,拿著背包上學了。
在學校,老師果然換了座位,大家都坐到了新的位子上。不過不過我們學校是三年級和五年級才會重新分班,所以同學還都是一樣的,這樣換位子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我上課的時候發著呆,看著自己的手掌。
「⋯火球術。」
我小聲地說,然後伸了伸自己的手掌。當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沒精打彩地趴在了桌上。好無聊喔。我趴在桌上,想著早上做的夢發呆。
很快就到了中午,和以前一樣,沒有人過來和我搭話,不過我已經習慣了。
吃完了媽媽做的便當,我自己跑來了圖書館。這裡是我上學的時候每天都會來的地方。會來圖書館的人很少,這也是我喜歡來這裡的原因,感覺像我自己的秘密基地一樣。
我們學校的圖書館不大,但是有很多各式各樣的書,包括其他地方都不會有的漫畫。為了方便借書,我還帶了我的背包過來呢。
這裡的書架排列得很密集,上面的書排得滿滿的,還有點像一個小迷宮。
我在書架間走著,想找找有沒有沒看過的漫畫書。
「咦,那是一個新蓋的房間嗎?」
在圖書館入口對向的角落里,有一個我沒有看過的房間。它的門是木頭做的,門虛掩著。
我好奇地走向那間房間,推開了門。眼前的景象讓我驚愕不已。
這個房間是一個書房,但是和普通的書房不一樣,它充滿了魔法的氣息。
房間裡面的傢具都是木頭做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厚重的書籍,牆壁上帖著各種符號和圖案的圖紙,桌子上放著一個空白的捲軸,一個羽毛筆,還有一瓶墨水。房間里還散落著一些瓶子罐子等等,有些散發著不同的光芒。房間里的空氣有一種淡淡的香味,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隨手拿起了一本藍色的書,它的封面��著:
《冰箭Telum Glaciei》
「這是⋯⋯魔法書?」
書上寫的不是我看過的任何文字,而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奇怪的符號。但是我卻能夠理解它們的意思,就像是有一種力量讓我能夠讀懂它們一樣,這真是太神奇了!
我心裡砰砰直跳,感覺有點興奮。我把書拿在手上,想回家之後再慢慢看。
「這一本又是什麼呢?」
我拿起另外一本書,它是粉紅色的,表面燙著金色的符文,很漂亮。
「這本書好漂亮啊。咦⋯裡面什麼都沒寫。」
我翻著這一本粉紅色的書,發現裡面的每一頁都是空白的,沒有任何文字或圖畫。我覺得很奇怪,這本書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用途呢?
這一本也好漂亮,一起借回家吧!我把它也拿著。
這時我看到更深入書房的地上,竟然有個魔法陣,隱隱泛著藍色的光芒。我興奮地跑了過去,想要看看這個魔法陣。
「這裡竟然有魔法陣,好漂亮啊⋯哎呀!」
我不小心踩到一個空瓶子,摔了一跤。慌亂之中,我抓到桌上的捲軸,跌坐在地上。
「好痛!這裡的雜物也太多了吧⋯⋯咦⋯?!」
手裡的捲軸突然發出了強烈的光芒,把我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我驚恐地發現,我正坐在魔法陣的上面,而魔法陣也開始發出刺眼的光芒。
「欸欸欸?!這不會是要傳送吧?」
「不要不要!救命啊!」
我大叫著,想要逃出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著,向著魔法陣中央被吞噬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我抱著捲軸和魔法書,緊閉著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四周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冰冷的石板上面,四周非常昏暗,感覺像在地窖一樣。
「這是哪裡啊⋯⋯?」
這裡又黑又冷,我坐在地上,感覺驚慌失措。這裡到底是哪裡?我怎麼會被傳送到這裡?
「我不是在做夢吧⋯⋯好痛!嗚嗚,看來我不是在做夢,這下子怎麼辦⋯?」
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感覺很痛。
我往四周看去,這裡是一個石頭做成的房間,牆壁是石磚做的,看起來很堅固。房間的角落散落著一些骨頭,看起來很恐怖。房間四周有著幾個不同方向的通道,每一個都是黑黑的,不知道通往哪裡。
我的屁股下面坐著一個圓形魔法陣,上面刻著各種奇怪的符號,閃爍著微弱的藍色光芒。
就在這個時候,魔法陣的光芒開始消失了。四周漸漸變得更黑了。
「嗚嗚⋯我得先想辦法從這裡出去。」
我打開背包,把手上拿著的東西都放了進去。
我覺得自己的手在發抖,有點想哭。我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順著其中一個通道慢慢走出去。
很快我就開始絕望了,通道裡面竟然有很多奇形怪狀的魔物,除了有很大的老鼠,蝙蝠,還有像是骷���的魔物。它們在洞穴裡四處遊走,不知道在尋找什麼,還一邊發出嘶嘶與咯咯的聲音。
我一手捂著我的嘴巴,一邊躡手躡腳地走著,想要避開那些可怕的魔物。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出口,但是如果被它們發現了,我一定就完蛋了。
「⋯?!!」
就在一個轉角,我撞到了一個東西,是一個生物,我撞在它的肚子上。我慢慢擡起頭⋯⋯這是一個好高大的魔物⋯!
它像一個高大的壯漢,身上覆蓋著一層粘液,頭像一隻青蛙,嘴裡吐著一根又粗又長的舌頭,兩個突出的大��睛正在看著不同的方向,其中一隻眼睛正在盯著我看。
我手上沾著它肚子上的粘液,一股腥臭的味道讓我想要嘔吐。我想要逃跑,但是腿卻像被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咕嚕。」
魔物的兩個眼睛在向不同方向轉了一圈之後,兩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我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雙腿沒有力氣了,我軟軟的跌坐在地上。我的背靠著冰冷的石牆,看著這個魔物的眼睛瑟瑟發抖。
魔物的嘴角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它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舔了一下。
「吸溜⋯⋯」
「嗚⋯⋯」
它的口水混著我的淚水從我的臉上滴了下來,我想要尖叫,但是我的喉嚨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微弱的哭泣聲。為什麼會這樣,我想媽媽了⋯
「咕嚕咕嚕。」
它忽然別過頭,然後,竟然慢悠悠地走開了⋯⋯
「⋯⋯」
我呆呆地看著它的背影,不敢相信它竟然沒有吃掉我。它走到了另一個通道的入口,接著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心跳還在急速地跳動著,我松了一口氣,忽然感覺裙子里濕濕的⋯
「⋯⋯我尿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燒得像火一樣,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尿褲子。我想要哭,但是我知道這樣只會引來更多的魔物。我拿出一條手帕,抹了抹眼淚,脫了內褲,擦了擦自己,然後把內褲和手帕捲成一團塞進背包里。
「我得趕快找到出口。」
我站了起來,拿著手機上的手電筒,繼續向前走。我不敢再往那個魔物走去的方向走,所以我選擇了另一個通道。
這個通道比之前的要窄一些,但是也沒有那麼多的魔物。我小心翼翼地走著,躲過幾個小型的魔物之後,我在通道的盡頭看到一道金屬的大門。
「咿呀⋯!不行,這個門太重了打不開啦。」
別說我是一個小孩子了,就算是大人也未必能推動這個沈重的鐵門。我心灰意冷坐在角落裡。
「⋯⋯?這個角落有一個洞。」
在一個角落裡竟然有一個小洞,我看了看那個洞口,好像是我可以爬進去的大小。
我鼓起勇氣,決定進去看看。我小心翼翼地爬進了洞口。爬著爬著,身上被刮傷了幾處,洞裡很窄,只能讓一個人通過。
我用手機照著前方,爬了快十分鐘才看到了盡頭,我快速地爬到了出口處,然後站了起來。
「這裡好大啊⋯⋯那個是⋯寶箱嗎?」
這裡是一個開闊的房間,和外面的洞穴完全不一樣。房間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寶箱,寶箱看起來很華麗,用金黃色的金屬製成,鑄有許多華麗的花紋,表面鑲了一顆水藍大寶石。
我伸出手,打開了寶箱。
突然,寶箱裡爆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呀!」
我捂住眼睛。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我看到了一個令人驚訝的景象。
從寶箱裡緩緩升起了一根白色和粉紅色棒狀物品,柄部是透明的,在光線下閃閃發亮。棒子的另一端鑲著一顆水藍色的寶石,並刻著金色的雕花。
「是一支魔法棒!」
我感到一陣震驚和喜悅。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接過魔法棒。
它的表面很光滑,長度差不多有四十公分,摸起來有點涼涼的,像是玻璃或水晶一樣。
我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它裡面流出,傳遍了我的全身。我仿佛聽到了它在我的心中說話,告訴我只有我才能使用它的力量。
就在這時,空中出現了一串金色文字信息:
得到技能:魔法變身(Magia Transforma)
「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是變身的咒語嗎?」
我抱著剛剛才拿到的魔法棒,一頭霧水。
或許我可以試試看。我握緊魔法棒,說出了剛剛看到的文字。
「《魔⋯魔法變身(Ma⋯ magia Transformo)》!」
魔法棒上的寶石噴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將我整個人包圍起來。在一陣閃亮的光芒裡,一股溫暖的力量從魔法棒傳遞到我的身體。
我看到自己的服裝開始發生變化,學校制服的紅色背心與白色襯衫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粉紅色與白色的魔法少女裝。我的頭髮也開始變長,從黑色變成了粉紅色,變成了雙馬尾。我的胸部變得很大,感覺屁股好像也變大了,身高也增加了。最後,我看到自己的大腿外側出現了一些魔法字符,它們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周圍的光芒消失了,整個變身過程大概持續了十秒左右。我竟然像一個魔法少女一樣變身了!
身材的改變使我感覺有些不適應,我以前看卡通的時候,知道魔法少女會穿上漂亮的衣服,真沒想到身材也會起變化⋯
「咦咦咦?!」
但我忽然發現更不適應的好像是這件衣服啊!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好熱,這個服裝也太害羞了吧,上面是個大低胸,衣服被裝得滿滿的,好像好像隨時都會爆開一樣。下面是個高叉的緊身衣,大腿上的符紋雖然很漂亮,不過什麼都沒穿。
我覺得自己像是穿了一件泳裝一樣。除了大腿有點涼之外,屁股也覺得卡卡的⋯⋯
我的鞋子也變成了高跟鞋,我不太習慣走路的感覺,有點搖晃。我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做這個魔法棒的人,不會是一個變態大叔吧?」
我下意識用手遮著自己的身體,環顧四周好一陣子,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把手放下,長長噓了一口氣。
我想要看看自己的樣子,但是房間裡沒有鏡子,只能用魔法棒上的寶石來反射自己的影像。
我把魔法棒舉到眼前,看到了一個粉紅色頭髮、水藍色眼睛、特別可愛的大姐姐。她笑了笑,對我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那就是我嗎?我真的變成了這樣?
「對了,我還有手機。」
我掏出了手機,打開自拍模式,確定了這個大姐姐竟然就是我自己!
我忍不住按下了快門,拍了幾張照片。我看著照片上的自己,感覺有點不真實。
這個女孩真的是我她看起來好像是個偶像明星,或者是個動漫角色。她的臉蛋、身材、氣質都是我夢寐以求的。
這件魔法少女裝,如果不考慮露出的程度的話,其實真的超級漂亮。胸前的布料是粉紅色,摸起來質感粗粗的,胸部以下的布料主要是白色,摸起來比較光滑。整體裁縫和質感感覺很結實。除了衣服的邊緣繡著金色花紋之外,整件衣服都隱隱閃著金黃色的光澤。
「可能這個世界的人都這麼穿吧?」
我這麼安慰著我自己。
我抱著魔法棒,坐在已經打開的寶箱上,望著我大腿上隱隱發光的符文發呆,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寶箱持續發著光,把這個房間照得通亮,地上的符號也透著光芒,房間裡看起來已經不是這麼可怕了。我擡起頭來四處張望,四周都是灰黑色的石牆。除了我剛剛爬進來的洞之外,看不出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地方。
坐了一陣子之後,我覺得需要從這個密室出去,然後離開這個地下城了,要是能找到有人幫忙就更好了。
「打起精神娜娜,我們繼續找出口吧!」
我站起來,走到我剛剛進來的洞口前面,我趴下來把手伸到洞口裡,再從洞口看進去。這個洞很小,現在我身子變大,已經爬不出去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解除變身。
我開始在牆上找尋開關或者暗格什麼的。可是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唯一看起來有點特別的就是其中一面石牆上,有著一圈圓型排列的符文。牆上的符文暗暗的,沒有在發光的樣子。在這圈符文的中間刻有一個圓形的圈圈,差不多有一個手掌的大小。
我把手掌放在這個圓圈裡面,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我仔細檢查著符號,隱約覺得和我大腿側邊上的符文很類似。
「⋯魔法棒!說不定會對魔法棒起反應呢?」
我拿起了魔法棒,用魔法棒的尖端輕輕地在圓圈中間碰了一下,突然,那個圓圈發出了一道強烈的光芒。
我被那道強光刺得睜不開眼睛,用手臂遮住了臉。
這個圓形的光芒接著減弱了一些,並順著牆壁擴散開來。現在圓圈旁邊的符文��亮起來了。我看見了四周牆上靠近天花板的部分,原來還刻著壁畫,那些壁畫現在也隱隱閃著光芒,圖案像是一個一個在跳舞的小人。
我把手再次伸到亮著的圓圈上,隨著轟隆的聲音,前面的石壁緩緩地打開了,看來這裡就是這房間的出口了!
我有點高興,但更多的是害怕,因為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末端接著一個通道,看起來就是我剛剛看到好多魔物的地方!
「加油陸娜娜,妳可以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著魔法棒走進了長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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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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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是公平的,時間到了,必然受報!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
分享一
我的公公年紀大了身體狀況不佳,所以他前些日子讓我幫忙請示。他之所以會請我請示,無非是看見我的孩子這些年的親身經歷,有感而發「因果債,功德還」不可思議。之前他有頭痛情況,困擾他幾十年,只要頭痛就發脾氣,我們都非常擔心無緣無故被罵,所以就幫他請示頭痛有何干擾?經由佛菩薩開示:「公公前幾世是屠夫,以殺羊為生,屠宰羊前,一定用榔頭重擊羊頭,故遭此業報。」迴向成功後,之後許久不見他再頭痛,真的慢慢痊癒了!
他這次又不舒服了,所以就在網路上填寫請示單,後來精舍開示是沖犯,回傳相片後,佛菩薩已幫忙化解。化解的第三天早上回診醫院神經科時,公公突然語無倫次,醫師馬上緊急診治後,發現腦部有撞擊,導致腦內出血,下午立即開刀引流。一連串的巧合和幸運,即時救了公公,真的很令我們家人感激不盡。目前公公已經從加護病房轉普通病房,且都可以認得去探望他的人了,真的非常感謝精舍師兄師姐的熱心幫忙。
分享二
有一天我丈夫去丟垃圾,我叫他順便替我把兩條新的圍巾也丟進回收桶。以前我並不知道造絲的過程是等蠶蟲變作繭,然後把牠們煮熟抽絲。一粒蠶繭就是一個生命,製絲的過程都會犧牲無數生命。這想起有一位通靈朋友,她不穿絲造的衣服,因為她看到很多眾生附在上面。
有一年,我年邁的母親跟我說:「她的祖父在家鄉是養蠶、經營蠶絲的。」我告訴她:「這是一個不好的事業,是殺生事業。」難怪我母親的七個兄弟,大部份都短命或者子孫都短命。阿伯說:「祖德不好會影響後代子孫,所以要多行善積德才可造福後人。」祖德不好,後代子孫的運��也不會好。
分享三
親戚有一手好廚藝,短短半小時就能變出一桌料理。為了追求新鮮,親戚每個禮拜會到市場挑活物親自宰殺。我曾在菜市場看到活物被宰殺的過程,前一秒還是活蹦亂跳的活物,下一秒便倒地動也不動,短短幾秒卻讓人震撼,非常殘忍血腥。聯想到親戚宰殺活物的畫面,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但光用想的就覺得不舒服。
動物們被宰殺時,是多麼的無助、痛苦、恐懼與怨恨,殺生肯定會有果報。佛家語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世間所有的一切都要遵循因果定律,種下殺生的因,來日必定要承受殺生的果。眾生不識因果,殺來殺去,生生世世,沒完沒了,苦不堪言。佛經裡提到「小小的怨都不結。」為什麼?縱使是一點瞋恨、不高興,也會逐漸增長,將來變成大冤仇,生生世世往返的報復太痛苦了!
近來的天災人禍越來越多,大自然的法則被人類打破而發出怒吼。正在進行式的烏俄戰爭,恃強凌弱、弱肉強食,打破了安居樂業的因果法則而影響了地球磁場。認真修行,斷惡修善,誦經唸佛,世間才會安定,人生才會平安。盼親戚看到精舍相關殺生的文章分享,能同理、憐憫動物被殺的恐懼心與苦難,希望能喚起慈悲心,不再與眾生結惡緣了。
(分享完畢)
人類的智慧高於其他物種,相對的也為其他物種帶來不可抹滅的傷害;甚至害其他物種斷子絕孫,族群直接滅絕。小編最常聽人說:「動物就是生來要給人吃的!」如果照這種邏輯,以大就能欺小、恃強就能凌弱,在恐龍尚未滅絕的時代,如果人類也與之並存,是否可說:「人類生來就是要給恐龍吃的!」
六道輪迴,人來來去去,人曾經投胎過動物,動物也曾經投胎過人。世間萬物,皆有規矩,規矩是一種準則,更是一種分寸。遵守規矩、謹守分寸的人不是傻子,更不是不懂得享受人生,而是我們深知因果業報的可怕,知道種什麼因就得什麼果,現在吃人家,改天被人家吃,上天是公平的,天道輪迴,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若人人注重享樂,為了一己私利侵害其他眾生,不相信因果、輪迴的代價,就是災難的開始!
現代人都喜歡眼見為實,但人類的福報越來越小,導致六根越來越障蔽,能感知的範圍越來越小,這時,眼睛能見到多少東西呢?而且隨著心亂、心邪,導致無法契入佛道,許多違背良心、違背因果的事被合理化。萬事萬物都有因果,沒有設好底線,就會墮入深淵,迷失自我。人生沒有如果,只有結果跟後果,不要明知是深淵,還要傻傻地往裡跳!這時候端正自己的心念、堅守自己的意志,不被外境同化、不隨著外境隨波逐流就更為重要了!
一位師兄分享:「『修行是點滴功夫』,只有不斷察覺、修正,方是正道。路雖然很遠,只要堅持下去,一定可以到達彼岸。要讓道心堅固實為不易,不妨自己深思,修行路上,為什麼有時候會『狀況不好?』通常都是因為一些不經意的貪心、傲慢心、分別心,漸漸滾成一個無底洞。
修行中常常會遇到干擾,這些都是修行路上的障礙,我們一定要道心堅固。《六祖壇經》云:『自修自行,見自己法身,見自心佛,自度自戒,始得。』又云:『迷聞經累劫,悟則剎那間。』不要時時認為來日方長,當下要認為世事無常,要時時準備無常的心態,才能應付無常的變化。天天抱著無常觀,才是佛說真常義。只要改變心境,不要改變環境,不要進入宗教的執著,因一切萬物、萬象皆是一合相。」(分享完畢)
尊重各種生命,體察各種人生意境,接受上天給的一切安排,起起伏伏,坎坎坷坷,就是人生常態。如今擁有的,好的壞的,本都是自己該經歷、該磨練的。修行,是修正自己的言語行為,是端正自己的心念品行,不是拿著放大鏡處處找別人的毛病,然後拿來說嘴!他造他的業,我修我的行,每個人今生的天命,都是來改正自己的缺陷。以經為師,唸經、行經,將經文的教誨落實在生活中,將缺陷漸漸修圓,把握今生,運用今生,落實在今生,回家的路就在前方!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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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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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66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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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過『垃圾人定律』嗎?
一對情侶晚上在餐館吃飯,漂亮女友被隔壁桌醉漢吹口哨,男友說反正吃完了咱們就走吧。
女友說你怎麼這麼孬,是不是男人啊!
男友說犯不上跟流氓較勁。
女友急,罵完自己男友又過去罵那群醉漢,結果醉漢圍上來開打,男友被捅三刀,在醫院搶救無效死了,
男友臨死前問了女友一句話:我現在算是男人了麼?...
如果你的女朋友被醉漢吹口哨你會怎麼做?
你聽說過『垃圾人定律』嗎?
一位朋友在正確的車道上行駛,突然間一輛黑色驕車從停車位開出,正好擋在前面。
朋友立即踩剎車,兩車之間的距離就只差個幾厘米!
這輛車的司機兇狠地甩頭、並且朝著我們大喊大叫!
我朋友只是微笑,
對那傢伙揮揮手。
我的意思是:我朋友表現得很友善。
於是我問他:"你剛才為什麼那麼做?那傢伙差點毀了你的車,還可能傷害我們!"
以下是當時我朋友告訴我的話,
現在我把它總結歸納為『垃圾人定律』。
他解釋說:許多人就像"垃圾人"。
他們到處跑來跑去,身上充滿了負面垃圾:充滿了沮喪、憤怒、忌妒、算計、仇恨,
充滿了傲慢與偏見、貪心不滿足、抱怨、比較,充滿了見不得人好、愚昧、無知、煩惱、報復、和充滿了失望。
隨著心中的垃圾堆積又堆積,他們終需找個地方傾倒;有時候,我們剛好碰上了,垃圾就往我們身上倒...
所以,
無須介意!
只要
微笑、
揮揮手、
遠離他們,
然後
繼續走我們自己的路就行!
千萬不要將他們的負面垃圾接收,再擴散給我們的家人、朋友、同事、或其它路人!
"這裡的底線"是:
快樂、成功的人絕對不讓"垃圾人"接管和影響自己生活當中的任何一天!
人生短暫,絕對不要浪費心思和精力在這些事上!~
生活中遇到這樣的人,
一笑而過
是最好的境界~
所以不要和垃圾人一般見識!
傳播一些積極正面的信息,
讓世間多一點愛,
就可能照亮無數人的命運。
「人因夢想而偉大,
更因行動而成功,
也因吸收正面能量而成長」,
感恩!
與好朋友您分享~
人生 應該把精彩留給對的人
別跟不講理的人來講理
多練習 常轉念
生命將會更美好。
祝福您 我的朋友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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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cochino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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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 Chapter 001
魔法少女與地下城 V1.0
「娜娜,起床了,該上學了哦。」
我聽到媽媽的聲音,醒了過來。
我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房間。一切都和平常一樣,我的小豬布偶坐在床頭,和平時一樣看著我。我揉揉眼睛,想起剛才的夢境。
我夢到自己穿越到了一個異世界,變成了一個叫露娜的魔法少女法師。我手裡拿著魔法杖,一舉手,從天上降下來了無數隕石,將眼前的魔物燒成了灰燼。接著我用魔法杖射出了幾道閃電,閃電在魔物之間亂竄,它們都變成了焦炭。然後我就被媽媽叫醒了。
好像是睡覺前看過太多異世界漫畫了。
「娜娜,快點起床,不然要遲到了!」
媽媽又在門外喊。
「好,我知道了啦。」
我應了一聲,戴上了放在一旁的眼鏡,拖著沉重的身體下了床。我穿好校服,拿起書包,跑下樓吃早餐。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什麼啊媽媽,我猜就是上課、放學、回家。」
我打了一個哈欠。
「嘻嘻,今天開始妳就是四年級了哦,放學了媽媽給妳做好吃的慶祝!」
今天是我開始小學四年級的第一天,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有什麼好慶祝的。要是硬著說會有什麼不一樣,可能老師會在今天重新安排座位吧。
「嗯,謝謝媽媽,那我要吃草莓的蛋糕哦。」
「好的,沒問題!」
媽媽做的草莓蛋糕很好吃,還是可以期待的!
我吃完了早餐,拿著書包上學了。
在學校,老師果然換了座位,大家都坐到了新的位子上。不過不過我們學校是三年級和五年級才會重新分班,所以同學還都是一樣的,這樣換位子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我上課的時候發著呆,看著自己的手掌。
「⋯火球術。」
我小聲地說,然後伸了伸自己的手掌。當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沒精打彩地趴在了桌上。好無聊喔。我趴在桌上,想著早上做的夢發呆。
很快就到了中午,和以前一樣,沒有人過來和我搭話,不過我已經習慣了。
吃完了媽媽做的便當,我自己跑來了圖書館。這裡是我上學的時候每天都會來的地方。會來圖書館的人很少,這也是我喜歡來這裡的原因,感覺像我自己的秘密基地一樣。我們學校的圖書館不大,但是有很多各式各樣的書,包括其他地方都不會有的漫畫。為了方便借書,我還帶了我的書包過來呢。
這裡的書架排列得很密集,上面的書排得滿滿的,還有點像一個小迷宮。
我在書架間走著,想找找有沒有沒看過的漫畫書。
「咦,那是一個新蓋的房間嗎?」
在圖書館入口對向的角落里,有一個我沒有看過的房間。它的門是木頭做的,門虛掩著。
我好奇地走向那個房間,推開了門。眼前的景象讓我驚愕不已。
這個房間是一個書房,但是和普通的書房不一樣,它充滿了魔法的氣息。
房間裡面的傢具都是木頭做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厚重的書籍,牆壁上帖著各種符號和圖案的圖紙,桌子上放著一個空白的捲軸,一個羽毛筆,還有一瓶墨水。房間里還散落著一些瓶子罐子等等,有些散髮著不同的光芒。房間里的空氣有一種淡淡的香味,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隨手拿起了一本蓝色的書,翻開了第一頁,我吃了一驚。
「這是⋯⋯魔法書?」
書上寫的不是我看過的任何文字,而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奇怪的符號。但是我卻能夠理解它們的意思,就像是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讓我能夠讀懂它們一樣。 書上寫著:
「《冰錐術(Hielo Punzante)》,是一種最基礎的冰系魔法,可以讓施法者用魔力凝聚出一片鋒利的冰錐,然後將其朝目標投擲,造成刺穿和凍結的傷害。冰錐術的威力和範圍取決於施法者的魔力和控制能力,一般來說,冰錐術越大,威力也越大,但同時也更難控制。」
我心裡砰砰直跳,感覺有點興奮。我把書合起來拿在手上,想回家之後再慢慢看。
「這一本又是什麼呢?」
我拿起另外一本書,它是粉紅色的,表面燙著金色的符文,很漂亮。
「這本書好漂亮啊。咦⋯裡面什麼都沒寫。」
我翻著這一本粉紅色的書,發現裡面的每一頁都是空白的,沒有任何文字或圖畫。我覺得很奇怪,這本書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用途呢?
我把這本書也拿了起來,想一起帶回家。
這時我看到更深入書房的地上,竟然有個魔法陣,隱隱泛著藍色的光芒。我興奮地跑了過去,我要看看這個魔法陣。
「這裡竟然有魔法陣,好漂亮啊⋯哎呀!」
我不小心踩到一個空瓶子,摔了一跤。慌亂之中,我抓著桌上的捲軸,跌坐在地上。
「好痛!這裡的雜物也太多了吧⋯⋯咦⋯?!」
手裡的捲軸突然發出了強烈的光芒,把我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我驚恐地發現,我正坐在魔法陣的上面,而魔法陣也開始發出刺眼的光芒。
「欸欸欸?!這不會是要傳送吧?不要不要!救命啊!」
我大叫著,想要逃出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著,向著魔法陣中央被吞噬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我抱著捲軸和魔法書,緊閉著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四周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冰冷的石板上面,四周非常昏暗,感覺像在地窖一樣。
「這是哪裡啊⋯⋯?」
這裡又黑又冷,我坐在地上,感覺驚慌失措。這裡到底是哪裡?我怎麼會被傳送到這裡?
「我不是在做夢吧⋯⋯好痛!嗚嗚,看來我不是在做夢,這下子怎麼辦⋯?」
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感覺很痛。
我往四周看去,這裡是一個石頭做成的房間,牆壁是石磚做的,看起來很堅固。房間的角落散落著一些骨頭,看起來很恐怖。房間四周有著幾個不同方向的通道,每一個都是黑黑的,不知道通往哪裡。
我的屁股下面坐著一個圓形魔法陣,上面刻著各種奇怪的符號,閃爍著微弱的藍色光芒。
就在這個時候,魔法陣的光芒開始消失了。四周漸漸變得更黑了。
「嗚嗚⋯我得先想辦法從這裡出去。」
我打開書包,把手上拿著的東西都放了進去。我覺得自己的手在發抖,有點想哭。我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順著其中一個通道慢慢走出去。
很快我就開始絕望了,通道裡面竟然有很多奇形怪狀的魔物,除了有很大的老鼠,蝙蝠,還有些像是蜥蜴人,或是骷髏的魔物。它們在洞穴裡四處遊走,不知道在尋找什麼,還一邊發出嘶嘶與咯咯的聲音。
我一手捂著我的嘴巴,一邊躡手躡腳地走著,想要避開那些可怕的魔物。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出口,但是如果被它們發現了,我一定就完蛋了。
「⋯?!!」
就在一個轉角,我撞到了一個東西,是一個生物,我撞在它的肚子上。我慢慢抬起頭⋯⋯這是一個好高大的魔物⋯!
它像一個高大的壯漢,身上覆蓋著一層粘液,頭像一隻青蛙,嘴裡吐著一根又粗又長的舌頭,兩個突出的大眼睛正在看著不同的方向,其中一隻眼睛正在盯著我看。
我手上沾着它肚子上的粘液,一股腥臭的味道讓我想要嘔吐。我想要逃跑,但是腿卻像被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咕噜。」
魔物的两个眼睛在向不同方向转了一圈之後,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感覺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双腿沒有力氣了,我軟軟的跌坐在地上。我的背靠著冰冷的石牆,看着这个魔物的眼睛瑟瑟发抖。魔物的嘴角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它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舔了一下。
「嗚⋯⋯」
它的口水混著我的淚水從我的臉上滴了下來,我想要尖叫,但是我的喉嚨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微弱的哭泣聲。為什麼會這樣,我想媽媽了⋯
「咕噜咕噜。」
它忽然別過頭,然後,竟然慢悠悠地走開了⋯⋯
「⋯⋯」
我呆呆地看着它的背影,不敢相信它竟然没有吃掉我。它走到了另一个通道的入口,接着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心跳還在急速地跳動著,我松了一口氣,忽然感覺裙子里濕濕的⋯
「⋯⋯我尿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燒得像火一樣,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尿褲子。我想要哭,但是我知道這樣只會引來更多的魔物。我拿出一條手帕,抹了抹眼淚,脫了內褲,擦了擦自己,然後把內褲和手帕捲成一團塞進書包里。
「我得趕快找到出口。」
我站了起來,拿著手機上的手電筒,繼續向前走。我不敢再往那個魔物走去的方向走,所以我選擇了另一個通道。
这个通道比之前的要窄一些,但是也没有那麼多的魔物。我小心翼翼地走着,躲過幾個小型的魔物之後,我在通道的盡頭看到一道金屬的大門。
「咿呀⋯!不行,這個門太重了打不開啦。」
別說我是一個小孩子了,就算是大人也未必能推動這個沈���的鐵門。我心灰意冷坐在角落裡。
「⋯⋯?這個角落有一個洞。」
在一個角落裡竟然有一個小洞,我看了看那個洞口,好像是我可以爬进去的大小。
我鼓起勇氣,決定進去看看。我小心翼翼地爬進了洞口。爬着爬着,身上被刮傷了幾處,洞裡很窄,只能讓一個人通過。
我用手機照著前方,爬了快十分鐘才看到了盡頭,我快速地爬到了出口處,然後站了起來。
「這裡好大啊⋯⋯那個是⋯寶箱?」
這裡是一個開闊的房間,和外面的洞穴完全不一樣。房間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寶箱,寶箱看起來很華麗,用金黃色的金屬製成,鑄有許多華麗的花紋,表面鑲了一顆水藍大寶石。
我伸出手,打開了寶箱。
突然,寶箱裡爆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呀!」
我捂住眼睛。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我看到了一個令人驚訝的景象。
從寶箱裡緩緩升起了一根白色和粉紅色棒狀物品,柄部是透明的,在光線下閃閃發亮。棒子的另一端鑲著一顆水藍色的寶石,並刻著金色的雕花。
「是一支魔法棒!」
我感到一陣震驚和喜悅。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接過魔法棒。
它的表面很光滑,長度差不多有四十公分,摸起來有點涼涼的,像是玻璃或水晶一樣。
我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它裡面流出,傳遍了我的全身。我仿佛聽到了它在我的心中說話,告訴我只有我才能使用它的力量。
就在這時,空中出現了一串金色文字信息:
得到技能:魔法變身 (Magia Transforma)
「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是變身的咒語嗎?」
我抱著剛剛才拿到的魔法棒,一頭霧水。
或許我可以試試看。我握緊魔法棒,說出了剛剛看到的文字。
「魔⋯魔法變身(Ma⋯ magia Transformo)!」
魔法棒上的寶石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將我整個人包圍起來。在一陣閃亮的光芒裡,一股溫暖的力量從魔法棒傳遞到我的身體。
我看到自己的服裝開始發生變化,學校制服的紅色背心與白色襯衫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粉紅色與白色的魔法少女裝。我的頭髮也開始變長,從黑色變成了粉紅色,變成了雙馬尾。我的胸部變得很大,感覺屁股好像也變大了,身高也增加了。最後,我看到自己的大腿外側出現了一些魔法字符,它們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周圍的光芒消失了,整個變身過程大概持續了十秒左右。我竟然像一个魔法少女一样变身了!
身材的改變使我感覺有些不適應,我以前看卡通的時候,知道魔法少女會穿上漂亮的衣服,真沒想到身材也會起變化⋯
「咦咦咦?!」
但我忽然發現更不適應的好像是這件衣服啊!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好熱,這個服裝也太害羞了吧,上面是個大低胸,衣服被裝得滿滿的,好像好像隨時都會爆開一樣。下面是個高叉的緊身衣,大腿上的符紋雖然很漂亮,不過什麼都沒穿。我覺得自己像是穿了一件泳裝一樣。除了大腿有點涼之外,屁股也覺得卡卡的⋯⋯
我的鞋子也變成了高跟鞋,我不太習慣走路的感覺,有點搖晃。我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做這個魔法棒的人,不會是一個變態大叔吧?」
我下意識用手遮著自己的身體,環顧四周好一陣子,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把手放下,長長噓了一口氣。
我想要看看自己的樣子,但是房間裡沒有鏡子,只能用魔法棒上的寶石來反射自己的影像。
我把魔法棒舉到眼前,看到了一個粉紅色頭髮、水藍色眼睛、特別可愛的大姐姐。她笑了笑,對我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那就是我嗎?我真的變成了這樣?
「對了,我還有手機。」
我掏出了手機,打開自拍模式,確定了這個大姐姐竟然就是我自己!
我忍不住按下了快門,拍了一張照片。我看著照片上的自己,感覺有點不真實。這個女孩真的是我她看起來好像是個偶像明星,或者是個動漫角色。她的臉蛋、身材、氣質都是我夢寐以求的。
這件魔法少女裝,如果不考慮露出的程度的話,其實真的超級漂亮。胸前的布料是粉紅色,摸起來質感粗粗的,胸部以下的布料主要是白色,摸起來比較光滑。整體裁縫和質感感覺很結實。除了衣服的邊緣繡著金色花紋之外,整件衣服都隱隱閃著金黃色的光澤。
「可能這個世界的人都這麼穿吧?」
我這麼安慰著我自己。
我抱著魔法棒,坐在已經打開的寶箱上,望著我大腿上隱隱發光的符文發呆,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寶箱持續發著光,把這個房間照得通亮,地上的符號也透著光芒,房間裡看起來已經不是這麼可怕了。我抬起頭來四處張望,四周都是灰黑色的石牆。除了我剛剛爬進來的洞之外,看不出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地方。
坐了一陣子之後,我覺得需要從這個密室出去,然後離開這個地下城了,要是能找到有人幫忙就更好了。
「打起精神娜娜,我們繼續找出口吧!」
我站起來,走到我剛剛進來的洞口前面,我趴下來把手伸到洞口裡,再從洞口看進去。這個洞很小,現在我身子變大了,已經爬不進去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解除變身。
我開始在牆上找尋開關或者暗格什麼的。可是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唯一看起來有點特別的就是其中一面石牆上,有著一圈圓型排列的符號。牆上的符號暗暗的,沒有在發光的樣子。在這圈符號的中間有個圓形的圈圈的刻紋,差不多有一個手掌的大小。
我把手掌放在這個圓圈裡面,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我仔細檢查著符號,隱約覺得和我大腿側邊上的符文很類似。
「⋯魔法棒!說不定會對魔法棒起反應呢?」
我拿起了魔法棒,用魔法棒的尖端輕輕地在圓圈中間碰了一下,突然,那個圓圈發出了一道強烈的光芒。
我被那道強光刺得睜不開眼睛,用手臂遮住了臉。
這個圓形的光芒接著減弱了一些,並順著牆壁擴散開來。現在圓圈旁邊的符文也亮起來了。我看見了四周牆上靠近天花板的部分,原來還刻著壁畫,那些壁畫現在也隱隱閃著光芒,圖案像是一個一個在跳舞的小人。
我把手再次伸到亮著的圓圈上,隨著轟隆的聲音,前面的石壁緩緩地打開了,看來這裡就是這房間的出口了!
我有點高興,但更多的是害怕,因為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末端接著一個通道,看起來就是我剛剛看到好多魔物的地方!
「加油陸娜娜,妳可以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著魔法棒走進了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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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efbelieverllama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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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酒的最快方法 讓你遠離醉酒的痛苦3
眾所周知,喝酒有害健康,很多人也只是聽過這句話,或是知道喝酒容易耽誤事情,但是喝酒的具體的危害卻是不甚瞭解的,下面小編就為大家用具體事例詳細介紹一下吧!
過量飲酒:危害不淺
雖說“無酒不成席”,同時,酒也是“穿腸毒藥”,過量飲酒帶來的危害也不少。 每年不知有多少人因喝酒造成了意外,多少人把命斷送在這酩酊酣熱之際,多少健康消失在瓶罐之間。
令人扼腕,過量飲酒釀悲劇
北京大學精神衛生研究所的一項統計資料表明,在我國,近年來飲酒人數一直呈上升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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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 目前,我國男女飲酒率分別為84.1%和29.3%,其中16.1%的男性和2.5%的女性為每日飲酒。 1982年我國酒依賴的發病率僅為0.16‰,到了1990年已上升了3倍多,且酗酒者出現低齡化現象,女性的比例不斷增加。 世界衛生組織一組數據顯示,由酒精引起的死亡率和發病率,是麻疹和瘧疾的總和,而且也高於吸煙引起的死亡率和發病率。 在中國,每年有114100人死於酒精中毒,佔總死亡率的1.3%; 致殘2737000人,佔總致殘率的3.0%。
說到飲酒引發的悲劇,上海市肝病研究中心主任瞿瑤教授給記者講了一個故事:一位患急性黃疸型肝炎后,肝功能剛恢復正常出院的中年患者,適逢新春佳節婚宴接二連三,開始他還能牢記出院時醫生的一再囑附,做到了不管什麼酒,也不管什麼人勸說,確實一滴不沾。 可就在一次特殊的餐桌上,一位摯友問他聞到什麼味道時,他終於也拒絕不了撲鼻而來的茅臺誘惑,心想只飲一小杯嘗嘗新總該不會出事吧! 可就是在喝下這杯酒後的第二天,他發現自己小便發黃了,乏力、噁心...... 就是這杯酒引起他肝炎復發,並很快發展成急性重型肝炎,終因搶救無效而丟掉了性命。
過量飲酒不僅釀成了不勝枚舉的悲劇性事件,而且還嚴重影響到個人甚至國家的形象。 俄羅斯前總統葉利欽就是其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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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1994年9月的一天,時任俄羅斯總統的葉利欽從華盛頓飛回莫斯科,按計劃他將在途中與愛爾蘭總理雷諾茲進行40分鐘會談。 就在離開華盛頓的前一天,美國總統柯林頓宴請他,儘管餐桌上沒有烈酒,但葡萄酒應有盡有,葉利欽只吃了一小塊肉,卻頻頻舉杯,杯杯見底。 葡萄酒上頭之後,葉利欽的話多了起來,說了不少粗話、“三級笑話”。 翻譯官為了“淨化”他說的髒話,絞盡了腦汁。 當飛機抵近會面地點善農機場時,葉利欽醒酒了,夫人把襯衫遞給他,但他扣紐扣的手總不聽使喚。 陪同的官員見事不妙,經過一番討論後,決定讓副總理代表總統與雷諾茲舉行短暫的會談。 當副總理下機後,葉利欽掉下了眼淚,對陪同官員羞愧地說:“你們這麼做,讓我在世界面前丟盡了臉”。
過量飲酒,身體很受傷
“飲酒過量,受傷的莫過於肝臟。” 瞿瑤教授指出:“酒核心的化學物質是酒精(即乙醇),常說的醉酒,實際是酒精中毒。 因為酒精入體內90%以上是通過肝臟代謝的,其代謝產物及它所引起的肝細胞代謝紊亂,是導致酒精性肝損傷的主要原因。 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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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正常人平均每日飲40克~ 80 克酒精,10年即可出現酒精性肝病,如平均每日160克,8 ~ 10年就可發生肝硬化,這是多麼聳人聽聞的數位啊!”
浙江大學醫學院附屬第一醫院副院長厲有名教授告訴記者,他帶領一個科研小組,曾對浙江省城鄉共2萬人口做了一個有關酒精攝入等方面的調查,結果表明,人群酒精性肝病患病率為4.34%,連續5年以上每天攝入酒精超過40克者,48%的人會患有不同程度的酒精性肝病; 酒精性肝病基本發生在飲酒年數大於5年,酒精總攝入量超過100千克的飲酒人群中。
有研究表明,過量飲酒比非過量飲酒者口腔、咽喉部癌腫的發生率高出兩倍以上,甲狀腺癌發生率增加30%~150%,皮膚癌發生率增加20%~70%。 婦女發生乳癌的機會增加20%~60%。 在食管癌患者中,過量飲酒者佔60%,而不飲酒者僅佔2%。 乙型肝炎患者本來發生肝癌的危險性就較大,如果飲酒或過量飲酒,則肝癌發生率將大大增加。
除此之外,過量飲酒還會對身體其他部位產生不良影響
1、腦:攝入較多酒精對記憶力、注意力、判斷力、機能及情緒反應都有嚴重傷害。 飲酒太多會造成口齒不清,視線模糊,失去平衡力。
2、殖器官:酒精會使男性出現精子品質下降; 對於妊娠期的婦女,即使是少量的酒精,也會使未出生的嬰兒發生身體缺陷的危險性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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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心臟:大量飲酒的人會發生心肌病,即可引起心臟肌肉組織衰弱並且受到損傷,而纖維組織增生,嚴重影響心臟的功能。
4、胃:一次大量飲酒會出現急性胃炎的不適癥狀,連續大量攝入酒精,會導致更嚴重的慢性胃炎。
結語:喝酒可以說是無國界之分的,而我國在很早之就已經形成了特有的酒文化,發展至今已經很多年來。 喝酒有好處,但是過度喝酒卻也是有極大地危害的,看了本文的詳細的介紹后,相信各位讀者一定有了一個度。 可是有些情況下我們有時無可避免的會喝醉酒,那麼本文的一些解酒的方法就是非常必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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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tofvocal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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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家裡蹲時期的鈴與雅人&七海的反應。
最後一張是因為朋友說我家很容易出現保母組合(?)所以就讓馬戲團的保母代表——穆——登場見學一下(穆:最好我有辦法對思塔大小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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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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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和非正法的差異在哪裡?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
我依照牟尼精舍佛菩薩的開示誦經消業多年,對於「能隨精舍修行的人,都是有大福報之人」這個理念非常堅定。是精舍讓我學會分辨外道與佛道最大的不同,也讓我知道佛道偉大之處。外道就是告訴你,你有多慘多慘……,祂們就是要你不斷地去求祂們,祂們才能藉此控制你的禍福、人生、甚至整個神識。如果你是祂們認為有福德或能力之人,祂們就會架空你為祂們所用,你的一生從此「誤入歧途」。
但佛道不是,佛道反而告訴你:「不要來求我,要反求你自己,你才是能救你自己的人。佛菩薩只能告訴你方法,只能指點你迷津,做與不做還是要看自身。」所以,佛道與外道其實很好分辨,看祂告訴你的高度與氣度,立馬可以分辨。
我出生在一個完全沒有接觸佛法的家庭,第一次接觸靈界是透過姐姐的引介。她認識的宮廟是起乩為神明辦事(後來精舍開示此宮廟為外道)。第一次看到靈附在人身說話,覺得很不可思議,但當時的我,什麼都很順利,夫妻感情良好,人生規劃要當頂客族,當老師的薪水絕對足夠安家立業。所以當第一次見面,神明問我:「妳想求我什麼?」時,我一時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因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缺,但好像又必須說一個,這就是外道,不知不覺在洗腦你其實過得不好。祂們會引發你的貪、嗔、癡、慢、疑,慢慢好像家裡大大小小的事,都必須得向祂們請示,你才有平安的日子過,我們就這樣一點一滴失去自己的自主性。
後來讓我不再相信那邊,是因為我要買房子。因為賣方夫妻一者想賣、一者不想賣,透過仲介一直喬不攏,我們非常喜歡那間房子,於是去拜託神明幫忙。後來真的買成了,神明邀功地對我們說:「是祂帶著五營將軍大鬧賣方的家宅,讓他們夫妻大吵一架,最後他們才願意賣房子給我們!」我聽完心中很是愧疚不安,怎麼是這樣在處理事情的?如果我知道祂是這樣去促成房子的買賣,那我寧願不要這個房子!也是這件事,讓我開始冷靜思考「一個正法的宗教其做法應該如何」,於是我慢慢脫離這個宮廟,不再去求了。
有一天,我看到精舍出版的《因果濟世集》,我花了三個月將第一冊看到第四冊,確定了精舍就是我要找的正法宗教。「想要什麼,自己努力造福」、「想要改變自己的不幸,自己努力唸經消業障」……等等,多麼踏實又令人心安的做法,不是踩在別人的痛苦上,掠奪別人手上的好東西,還能滿願,這就是佛法的偉大之處。
後來我介紹姐姐唸經,結果這間宮廟的神明開始到姐姐家搗蛋:把她女兒的牙刷移位、讓姐夫的電腦故障無法開機……等等。神明告訴姐姐,這些都是她唸經引來的靈在家裡作祟,導致姐姐都不敢在家唸經,甚至以此為例,告誡她旁邊的人,不要在自己家裡唸經,會把不好的磁場引來家裡。總之,宮廟神明又成功的把姐姐拉回祂們的系統,然後攻擊、干擾我的健康。最後為了不傷和氣,只好各自尊重自己的信仰,我也不再勸她唸經或離開。她依然在外道中,利用下班之餘擔任「桌頭」的工作。
我也是在認識精舍之後,才意識到佛法早就教育我「不要到處外求。」記得在高中時曾做一個夢,夢中的我要去向一間山中古剎的大佛,祈求讓家父身體健康、平安長壽。在我準備跨進廟門時,住持急急把廟門關上,拒絕我進入,並說:「時間未到!」夢中的我很傷心的哭了,醒來後,一直不解佛為何拒絕我,甚至以為是自己沒有佛緣。直到遇到精舍後,我才深知原來是佛菩薩用心良苦。
祂們教育眾生的方法,都是「不要遇到困難就想要到處求幫助,要先用自己的智慧去求解決的方法。」佛菩薩總要我們自己去經歷、去磨練,自性自度,因為唯有擁有一顆智慧腦,與平直心、清淨心,才是能在世上長久平安之道。這就是外道與佛道在高度與氣度天差地遠之處,佛法處處在教你如何自立自強,外道卻希望你一直是個無腦的侏儒,祂們才好方便控制、使喚你。
佛菩薩一直教我們「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業要自己消,福要自己造,感謝精舍讓我認識佛法的妙處,當自己深刻經歷外道與佛道的差異,就不會再輕易地人云亦云,智慧心自然會分辨何為真、何為假。我能走到今日對佛法的堅定,都要感謝精舍總耐心的幫我開示釋疑,讓我得以迷途知返,不再越陷越深。感謝佛菩薩讓我歷經各種困境,看懂建立功德、修一顆清淨心,才是今生該努力尋求的。
慢慢建立一心一意求道的決心,我的心也慢慢穩定踏實。慶幸自己是個有大福報的人,跟隨精舍學習,讓我學會卑下心的重要,不斷提升自己的心性才是今生最當務之急。感謝蔡師兄慈悲無私地帶領大家,感謝精舍的所有師兄師兄的相攜陪伴,無限感恩!
(分享完畢)
阿伯曾經對於佛菩薩會開示「正法」和「非正法」的原因說了一段話:「修行要有層次,尚未悟道,無法分辨正法與非正法時,我們為了他好,避免黑氣纏身,心性停滯不前,我們當然有義務告知。若是已修至某種程度,就只專致自身心性之提升。現在無明眾生越來越多,若放任不管、不度,那來日這世界充斥的是什麼?」
正法和非正法的差異在哪裡?阿伯說:「正法是往心識修持,非正法是往外攀求,心外修行無異飲鴆止渴,本末倒置。」講更白話一點,正法是給你正確的觀念、指引你方向,「教」你解決問題,非正法是否定你的能力、讓你走捷徑,「替」你解決問題。但這「替」不是無怨無悔的付出,而是有代價的可能拿拜求者的福報或壽命作為轉換。
信仰很單純,複雜的是人心,許多正法的宮廟神明都是被人心的貪嗔癡污染,正法神明不願同流合污選擇離開,最終進駐神像裡的早非當初有修為的神靈,而是各種走偏的邪靈外道。世人只想走捷徑,往往也讓這些邪靈外道有了可乘之機,讓自己清明的靈識慢慢被侵蝕,心性慢慢被帶偏。
許多人都有「外道願業力」,這業力跟一般業力不一樣,一般業力要承受的只是業主菩薩的怨氣發洩,而外道願業力要承受的則是整個外道系統的連線干擾。這狀況好比您要退出黑道,黑道便串聯整個集團到您家裡24小時站崗,非要侵擾到您家裡的人受不了、全家不得安寧、每個人舉旗投降,重回他們的組織為止。何況靈界干擾的範圍比人界更廣,訊息的傳播比人界更為迅速,黑道上門也許能報警處理,但靈界干擾卻常常讓人欲哭無淚、求救無門。
也因此,精舍一直以來都廣泛宣導在家唸經消業就好,千萬不要人云亦云,不要到處求、到處去。一時的不設防沾染上外道,除了讓外道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生生世世淪為外道的信徒之外,也讓現今的家人時刻都處在被抽福報、被干擾的危險境地。沾染上外道後續的影響深遠,因此為了永絕後患,佛菩薩才會開示消外道願業力優先於消一般的業力。
消除外道願業力,一定要有強大的堅持力和耐受力,在這過程當中頻繁的靈界干擾和自身黑氣釋出的不舒服是必然反應,一定要咬牙堅持挺過來。不然的話,便如文中的姐姐,好不容易遇到善知識妹妹拉一把脫離外道,最後還是耐不住外道神明的干擾走了回頭路。甚至被人誤導起了邪見,誤以為在家唸經會招感外靈,造下謗佛謗法業力卻不自知,繼續荼毒不知情的信眾、繼續讓自己的靈性向下沉淪。
阿伯說:「若過去世誤入外道,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尤其這痕跡是留在腦識的深層裡面,更難剔除,除非發大願,往死裡唸經、持咒、想佛、憶佛,用新蓋舊,用正法取代外道,方能漸漸消融。如果不用心懺,只用心發牢騷、傾瀉不如意,那是本末倒置,鍋中煮沙,於事無補。」凡事皆由心起,雖說命由天定,但運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心描繪著什麼,藉由什麼心態活著,這些都成了決定您我人生走向的重要因素。心中常存正念,不貪、不求、不取,外道自然無法近身!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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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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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icalhiddlestoner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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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Combeferre/Enjolras)
這裡是撤離老墳頭的抖森的學妹
搬篇短篇試試水
[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退役軍醫C/冬兵(???)E,應該算無差 戰損+哭唧唧的領袖好好搞
總之是個奇怪的盾冬(?味兒二戰AU,領袖真的很適合軍人設定,但是如果角色反轉了呢?
也繼續搞音樂家ABC
說是義仁其實也打了點ER雙C擦邊球,不適者請自行避雷
自殘畫面預警。本來是想要寫個BE的可是薏仁這麼冷就還是別了吧
照慣例可全文搭配拉威爾G大調鋼琴協奏曲第二樂章食用
也可以單獨收聽個別節點自帶的BGM
  1.
Sergei Rachmaninov- Elegy in E-Flat Minor, Op. 3 No. 1
  1946年5月8日。
 醫學生聚集在教授休息室聆聽無線電收音機轉播的審判結果。他們最關注的名字有三人被判決死刑,最後一人終身監禁。
「整整一年過去,」若李說,「我還不能完全相信我們又在巴黎,試圖重新讀進中級解剖學課本。領袖這兩天怎麼樣?」
「也許他很快就要想起格朗泰爾了。」公白飛說。
回國後若李被困在綿延不斷的憂傷。它不叫人在自己的房間痛苦地嚎啕,也不入侵夢境,卻徘徊在空氣裡消散不去。這低落的情緒趕也趕不走,被它纏住的患者只能學習與其和平共處。
「我確信這也是一種戰後的心理疾病。」若李又說,「最好注意下領袖,公白飛,我擔心他在找回自己的途中也患上這個討厭的毛病。」
「回你住處去,若李,」公白飛則說,「回去試著多睡會,你蒼白的像患貧血。」
這是個依然有效的恐嚇,即便若李自己與公白飛同樣清楚他不過是花了過多時間在解剖室悶頭研究而缺乏適量的陽光照射。回巴黎後若李換了個新住處,他回去的路上總會經過拉雪茲神父公墓,他也總會付幾個硬幣給賣花女,把花束等量分配後擺在幾座尚且光亮的墓碑前。
公白飛找出他身上的幾個硬幣交給若李,「幫我給大伙兒問好。」
「也幫我給安灼拉問好。」若李說。
 回巴黎後公白飛被招回醫學院給一年級新生講課,他想在醫院繼續實習的計畫暫時被擱置了。起先公白飛上課經常上的提心吊膽,但是安灼拉回到巴黎後的表現很平靜,除了那幾次他才進門便看見滿桌滿牆腥紅的污跡,而安灼拉拽著手腕,或肩膀,或小腿,刮鬍刀片或什麼尖利的物品掉在他手邊的血塘子。戰爭結束一年了,安灼拉還在戰場。公白飛感覺有股從戰俘營帶回來的陰霾正在與陰霾底下奮力掙扎的安灼拉相互消耗。他怨恨、疼痛、怒不可遏、孤獨,畏懼,甚至恐慌,這是戰爭對安灼拉做的,是戰爭對他們所有人做的。不論原因有多正當,不論發動戰爭有多必要,戰爭本身即是罪惡[1]。戰爭帶走鮮活燦爛的生命,留下來的即使活著也大多在苟且偷生裡學習憎恨。
公白飛在巴黎的住處幸運地被沒有被轟炸摧毀。巴黎在重建,她是座堅強的城市,她見證歷史、見證人類救贖自己,也見證奇蹟。巴黎是他們的家鄉。
安灼拉捧著相框仔細端詳相片裡的青年們。公白飛掛好外套,找了個地方放書,循著物品被移動的聲響來到書房,安灼拉就在這裡;看見公白飛讓他露出片刻的迷惘,接著很快認出他。這是個進展。公白飛也沒有時間學習憎恨,他有各種意義上都更重要的任務得完成。
他用手指尖輕敲相框,說,「這是你。這是我。這是格朗泰爾。」
安灼拉找到另一個他瞧得出是誰的面孔,相片裡青年都才剛領到新制服,在攝像機前勾肩搭背。他瞧著那張臉上明亮的大笑,遲疑著拼湊出那個名字。
「這是古費拉克?」他問。
公白飛忍受著又一次滾進他喉嚨的火球,說,「是的。這是古費拉克。」
下一秒安灼拉粗魯地把相框摜回書架,背過身走向窗戶。書桌上早就沒有任何物品,抽屜也都上了鎖,自從幾週前安灼拉又在抽屜裡尋到削筆刀,公白飛找來鎖匠,給他這間屋子所有的抽屜配上鎖匙。安灼拉稍微清醒後同意他的決定,所以昨天公白飛回家時看見的是安灼拉坐在浴室,臉上又給刮出新傷,血絲和著還沒有乾的淚痕,他的手指關節全是瘀青和血,玻璃鏡的渣子如雪片撒在磁磚地面。
書房的窗子是這間屋裡最大的,他們離開巴黎前也經常聚集在這裡談論整個世界。窗簾長期拉開,陽光經常把公白飛的木頭書桌曬的暖烘烘的,陽光也照在安灼拉有些蓬亂的頭髮,他沐浴在晚春潔淨的陽光,卻仍舊被困在黑暗。普通醫院會把這個狀態判定為極度不穩定,在公白飛看來已經是夠好的了。某個程度上安灼拉已經戰勝陰霾-他不讓那些被強加給他的怨恨傷害旁人,因此只能傷害自己。
「您這是在浪費時間,」他說。
「你。」公白飛說。
「我連我自己都認不出來。」安灼拉回頭來看公白飛,他的眼神熱烈的像火,曾經那把火是他們對未來的希望,是他們對祖國的熱忱。公白飛望著他,安灼拉眼睛裡的火焰被痛苦取代。他恨上了世界,也恨他自己。
「你認得古費拉克了。」公白飛說,「他會很高興的。」
安灼拉反唇相譏,怨恨且惡毒,「不,他死了。他什麼都感覺不到。」
「你卻還感覺的到,」公白飛說,「我也還感覺的到。你怎麼不來攻擊我呢?」
在特定情況,公白飛甚至會適度允許安灼拉拿他自己去撞什麼東西,但是今天不行。他逮住安灼拉的手腕,他最好的朋友沒有屈服,至少他放下拳頭。兩秒鐘前他又要拿他自己的手去打水泥牆。
「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安灼拉說,「你認識的那個人也早就死了。你最好在我決定攻擊甚至打死你之前離開。」
公白飛冷靜地問,「為什麼不?」
沒有遲疑的安灼拉說,「因為你也是我的[2]-」
那個f音起始的字沒有被順利說出來。公白飛在安灼拉身上看見治療失憶症的問答法的可行性:安灼拉滯在當場,他劇烈地顫抖,像是他腦海裡的兩個聲音正在殊死決鬥。上前線前,他們穿著制服,在謬尚激動地談論這些問題。那是最後一次朋友們所有人都在謬尚。同胞就是他們的兄弟,部分罕見的友誼或許比兄弟的血緣更能信賴。當兄弟被迫站上與他們對立的另一條線,他們又應當採取什麼態度?
公白飛伸出手等著,安灼拉扶著灰色的牆猶豫半晌,最終露出做出重大決定的表情。他給出他的信任。
公白飛握住他的手。若李曾經因為這個舉動被誤傷,他沒有防備地去碰安灼拉,被他反手一搡掀翻,護士也被若李撞倒,她托盤上的藥瓶挨個跌碎。那時所有人都認為安灼拉不再有希望,公白飛沒死心。也是在那天,他想起那個其他軍醫沒有想到的詞,這個詞成了他們的安全關鍵字。它擁有某種有絕對的力量將安灼拉從混沌喚醒,那些極短暫的時間裡,他又是他本來的模樣。公白飛把這個發現告訴若李,他們證明了安灼拉不僅有希望,並且是充滿希望-他想要回家。
他們只需要時間。
公白飛握住安灼拉的手,他低著頭,抖得厲害。安灼拉身上佈滿已經很難褪除的痕跡,可今天清早公白飛分明聽見他溜出臥室摸進書房來彈鋼琴,單手單音彈出那支最早喚醒他的旋律。公白飛試著再往前一步,安灼拉還是沒有屈服。他被困在混亂的思緒裡掙扎不休,清洗不乾淨的記憶正在與那些使安灼拉仍舊是安灼拉的記憶相互抵制。與此同時,他接受了這個不成形的擁抱。他全身灼燙。
「公民,」公白飛用極輕也極堅定的聲音問他,「告訴我,你感覺到什麼?」
 2.
Ludwig van Beethovan- Sonata for Violin and Piano No.5 in F major, op.24:2. Adagio Molto Espress
  戰爭後的重建工作也揭發不少真相。自命是科學家的納粹軍官在紐倫堡審判上說明實情,人民也就原諒了安灼拉。至少大部分的人民都原諒他。盟軍將領收到數量驚人的信件,被他幫助過的士兵來信拼湊出更多事實卻也不無誇大的成份。取得寄件者同意的信函被公布在報上,若李拿那些報紙墊實驗室的桌腳。公白飛自己也有信要寫,他定期寫信給安灼拉居住在南方的父母報告他的情況;他們寄來幾張新的唱片,公白飛拿起其中一張放上唱機,安灼拉端著相框試圖認出相片裡頭有誰,唱機裡的小提琴就著鋼琴演奏流動如河水的行板,這段音樂使安灼拉從公白飛手上奪過唱片盒,期待著什麼似地盯住紙盒上印刷的德文標示。
「我在哪裡聽過這支曲子。」安灼拉說。
公白飛知道他就要再想起一件往事了。
「是的。」他微笑著回答。
 “ABC的朋友們”曾經是同盟國軍隊裡名聲最響亮的工作分隊,十字軍行動(Operation Crusader)成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他們紀律嚴明,配合度好的異常,原因無他,他們原先就是朋友,隨著時間推進也逐漸成為真正的兄弟。從1942年下半葉開始,盟軍把ABC的朋友們定位為特殊部隊,專門執行奇襲、援救、破壞埋伏等工作,他們也執行過幾樁暗殺敵軍地區主將的任務。他們為盟軍執行過十八件敵營偵查,三十二件救援戰俘的行動。安灼拉是他們的隊長,這是種遵循慣例的模式,還在巴黎的時節,安灼拉就是領袖。公白飛以醫官的身分擔任副隊長,格訪泰爾負責駕駛汗馬車或坦克載他們衝進敵陣,古費拉克負責偵測爆裂物。其他人各有所長,例如巴阿雷很能近身格鬥、馬呂斯破譯部隊竊聽來的情報,弗以伊甚至能假扮成納粹兵潛入德軍竊取第一手消息。在某個ABC紮營於森林,依靠斜坡的陰影作掩護的黑夜,熱安在細心維持著小且不滅的柴火旁談論起近代歷史,話題很快地蔓延開,安灼拉不得不數次厲聲讓朋友們放低音量。格朗泰爾用火上烤熱的瑞士刀切開僅剩的黃油,讓每個人挖一塊去給他們的豆子罐頭添添味道。
熱安又說,「剛才,我有個瞬間的錯覺,我們這不是在同德國打仗,是在六月革命的街壘下等待天亮。」
「嚮導,」���費拉克說,「給我們說些有意思的故事吧。」
「小聲些。」安灼拉提醒他們,他的目光也充滿期待地定格在公白飛身上。那個深夜,他們熄滅柴火,頂著寒冷的夜露,在黑暗裡清楚看見彼此。公白飛給朋友們說起維吉爾、中世紀的宗教音樂、農事詩,詩歌的話題取代革命延續到下半夜,直到安灼拉不得不出聲提醒他們爭取時間休息。
「古費拉克,你跟我一起看哨。」他說。
古費拉克就著月光挪動他扔在地上當坐墊的外套,換了個視野更好的位置,面向森林。
「我知道現在提他會給你們斃了,不過-」格朗泰爾笑著說道,「如果你們現在都在腦子裡給自己奏安眠曲,我祝這些音符長翅膀,帶你們在夢裡飛過恆河邊上,去到世上最美的地方[3],對我來說,那裡必定有喝不完的白蘭地。」
「大R,海涅是猶太人。」熱安說。
格朗泰爾諷刺兮兮,「一個德國的猶太人。如果他現在給關押在集中營,恐怕我們倆得申請個特別任務去炸掉奧斯威辛。」
「住口,格朗泰爾,」安灼拉說,「睡覺。現在。」
古費拉克在竊笑。他就坐在公白飛左邊,公白飛也半坐著,警覺以及他正在盤算的細節讓他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那是場救援盟軍戰俘的行動,弗以伊偵查過後帶回來的地理信息比他們原有的更複雜,計畫全盤改變,他們幾個身上帶的地圖都已經給塗畫的看不出原型。
「至少想辦法睡著。」古費拉克湊在公白飛耳邊說。
「我在試呢。」公白飛回答。安灼拉在離他們不遠的草地,伸手將不怎麼安分的格朗泰爾打平在草地。
古費拉克在安灼拉轉過來低聲訓斥他的前一秒,飛快地吻在公白飛的鬢角。這是古費拉克表達他的感情的方式,整個ABC都給他吻過,安灼拉也沒有倖免。那時他們剛結束十字軍行動,從北非回到法國北部戰線。巴黎就在一趟火車之外的遠處,幾乎等於他們回家了。
不過他們沒有回巴黎,而是留在軍隊。ABC的名聲隨著十字軍行動的成功傳播,女酒保拿出她們收藏起來當救急藥品的伏特加。酒吧裡還有其他盟軍成員,目睹這樁事的人幾乎瘋狂,安灼拉揉揉他給古費拉克逮著啃的臉頰,躲到公白飛背後,對於他自己揚起的嘴角出賣他的事實並不理睬。格朗泰爾見狀抬腿去踹古費拉克,熱安當場做出頌詩紀錄這歷史性的瞬間。公白飛試著拉開還要去追安灼拉的古費拉克,他一回頭猝不及防也啃了把公白飛的顴骨。軍隊的酒吧有鋼琴,音色糟透了卻是當時他們能得到的最好的。古費拉克就像在謬尚那樣,喝上兩杯過過癮,然後把酒杯擱在鋼琴的角,坐下來開始彈奏德彪西。
格朗泰爾兩手各摟著若李和博須埃,安灼拉趁他沒注意偷走伏特加酒瓶塞回女酒保手裡。公白飛在隨身攜帶的地圖背面用鉛筆憑記憶畫蠶蛾,古費拉克彈琴時,巴黎就被他的音符潑灑在軍隊酒吧了,鬧哄哄的酒吧安靜下來聽那支《水中倒影》。塞納河面的巴黎鐵塔倒影是銅銀色,午後的公園經常有穿戴漂亮的少女陪伴她父親出門散步;馬呂斯在公園認識了他的珂賽特。大學課室敞開的木板門釘著考試公告,維吉尼花園開滿了睡蓮,圓形的葉片連同生著芽蟲的花緊貼水面,乍看也彷彿逆著方向生長到水下。謬尚咖啡館的玻璃窗總是被擦的發亮,光芒在咖啡杯或酒杯裡朝ABC的朋友們眨眼睛。星期天的下午三點整,巴黎聖母院的鐘聲經常打斷熱烈的爭辯。
戰爭時盟軍不成文禁止演奏或聆聽德語區作品。這項規則在ABC內部不適用,弗以伊率先提出音樂不應該被政治意識影響,格朗泰爾直接無視這陣風氣,針對海因里希‧海涅和菲力克斯‧門德爾松的民族認同問題發表大篇宣言,如果有人拿紙筆記錄下他講的話,恐怕可以寫成整三大頁。
「猶太人可說是地球上最了不起的民族,法蘭西人發明共和國,可猶太人發明了雅歌和上帝!」格朗泰爾在大庭廣眾下嚷嚷,「海涅!啊!海涅,他的妙筆能使莫斯科的凍土開出鮮花,啊,那是甜美的罌粟,朋友們,我們來品嘗愛情與寧靜,安灼拉,給我們一支曲子的時間做個神聖的好夢!」
「R,你太醉了。」巴阿雷說。
熱安狂熱樂迷似地給安灼拉鼓掌,馬呂斯很快加入催促安灼拉的行列。格朗泰爾醉的走不穩路,給他起了外號的軍隊的女酒保同樣為格朗泰爾保管他的小提琴,酒吧里的士兵意識到他們即將聽見的是什麼,跟著古費拉克製造出震耳欲聾的喝采。
「燴兔肉,別告訴我,您把我的寶貝拿去當柴燒啦。」格朗泰爾對女酒保喊道,他杯里的伏特加撒了自己整身。
「去啊。」公白飛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輕蹙雙眉,「我們不大應該這麼做。」
「這只是音樂,」公白飛笑著說,「而且,至少別讓格朗泰爾失望。」
格朗泰爾端著酒杯去拿他的琴,玻璃杯因此被他放開,旁邊的美國人眼明手快救下杯子卻救不了裡頭的伏特加,整間酒吧全是笑聲。熱安巧妙地用法語為大伙兒全篇朗誦那篇浪漫詩,格朗泰爾湊過來,大半個人壓在安灼拉腦袋上醉醺醺地懇求或者逼迫他。博須埃笑到手指上夾著的香菸都掉了,把他的耐磨長褲燙出一個洞。
最後安灼拉撥開黏在他身上的格朗泰爾,宣布,「行吧。」
古費拉克拍拍桌子,酒吧裡的士兵用同一種語言的同一個詞歡呼,”Bravo!”
那場突發的小演奏會是整個戰爭裡色調最柔和的一筆,戰爭過後也在不經意間幫他們喚醒安灼拉。也許格朗泰爾在看不見的地方幫了忙。格朗泰爾醉的時候反而能鋸出他能給的最好的音色,安灼拉給他彈琴,被月光渲染的恆河就讓他們帶進軍隊酒吧了,紫羅蘭的耳語,玫瑰的傾訴,河水潺潺的流動打碎煙硝,把他們帶回夢境裡的故鄉。後來安灼拉主動又給酒吧裡的同袍演奏另一支曲子,公白飛與古費拉克並肩坐定,熱安率先唱起來,他們都記得那支曲子裡的祈禱詞。
公白飛不相信朗誦經文的形式能夠獲得甚麼禱告效果,他的幾次祈禱獻給他的朋友們,他越過聖經,直接呼請上帝為他的朋友敞開祂的花園,請求祂帶安灼拉回家。
 安灼拉不穩定的情況持續到他們返回巴黎。他也有絕對清醒且試圖重新認識巴黎的時刻,納粹殘留在他腦海裡的聲響就像無線電收音機的雜音,當1942年以前的回憶逐漸占上風,這些雜音就對他發動偷襲。公白飛不記得他上回一睡到天明是什麼時候。安灼拉睡在他住處的客房,公白飛面對他自己的惡夢,更經常在夜裡拿鑰匙開客房的門,從捲成蛹的被單拯救出安灼拉。他的夢境也是無休止的鬥爭。公白飛在囈語裡聽見那些熟悉的名字,他們的朋友的名字;這是希望的象徵,公白飛讓他放棄接受國家計劃性的記憶治療,安灼拉只能靠他自己。夏天來了,氣溫突然增高的夜晚叫巴黎無所適從,公白飛也睡不著。他躺在床上數天花板的裂縫直到凌晨,最後決定起床找書看。離開巴黎前,ABC共同的話題停留在自由主義的新定義,公白飛向安灼拉借來讀的英語書籍還沒有還給他。
安灼拉在噩夢裡嘶聲力竭,公白飛抓起客房鑰匙過去開他的門,跪在地上與安灼拉著實搏鬥了好一陣子。安灼拉被訓練出睡前鎖門的習慣,即使他的敵人擁有無數不靠鑰匙開門的手段。他被夢魘糾纏卻從不對陰霾求饒,半夢半醒之間掙扎的力量大的幾乎迫使公白飛鬆開他。他在夢裡,也許又在對格朗泰爾大喊大叫,那是他們相處融洽之道,安灼拉希望格朗泰爾別信仰他。在夢裡,”自由”和”祖國”最常被高聲提起。公白飛按照標準醫療流程紀錄他聽見的夢囈,只同若李談論這些心理病況,前些天他們推測著或許真正的安灼拉就要回來了。
公白飛費了點勁頭把安灼拉搖醒,把他拖出遍布煙硝的混亂夢境,那場技術上完美成功的救援行動結束於德軍扛著火炮追出戰俘營,通電的柵門警鈴嗡嗡大做,ABC救出百十個盟軍戰俘,安灼拉挨了子彈,他沒法跑的快,留在鐵柵門後��,把最後離開的同袍推���去,對他們下令,「快走!」
「醒醒。」公白飛說,「安灼拉,你得醒過來。」
他們像剛結束格鬥訓練般渾身是汗,公白飛搖醒他,安灼拉陡然睜眼,夢境裡來不及流的淚水被帶回清醒的世界,他揪著公白飛,雙膝跪地大口喘息,才結點薄痂的手指又給他磨破,衣服上的血痕斑斑點點。
「公白飛,」安灼拉說,「其他人在哪裡?」
那是他的聲音。安灼拉自己的聲音,他急切地詢問戰略問題,公白飛甚至還沒有聽明白他在問的是ABC執行的第一場還是最後一場救援行動。
「傷兵都送走沒有?」安灼拉問,「納粹發現我們了。飛兒,帶上若李快走,格朗泰爾在哪裡?」
「安琪。」公白飛說。
安灼拉的眼神又是他自己了。他的眼睛裡燃燒著熱忱,熾烈的像星火,清澈的像陽光晒化了的雪融入山泉。他不會仇恨,他只愛人民與自由,那就是他的信仰,如詩如歌,如溫柔的天鵝也如展翼的雄鷹,是恆河彼岸不凋的紫羅蘭也是塞納河畔灼灼盛放的玫瑰。
他回來了。
「安琪,」公白飛重複。安灼拉比前幾秒更加困惑,公白飛得向他解釋很多。他與他最好的朋友緊緊相擁,安灼拉不明所以,只管展臂也擁抱他。公白飛希望他們的朋友都看見了。他只給安灼拉說明最重要的一件事,
「戰爭結束了。」
  3.
Franz Schubert- Der Lindenbaum arr. Piano and Cello
「我做了什麼?」安灼拉問。
「你什麼都沒有做。」公白飛說。
安灼拉放下塗鴉著人物肖像的地圖,無眠的夜晚過後他們迎來真正的朝陽,公飛下樓問公寓管理員要來兩杯剛燒好的咖啡。安灼拉回來了,他的戰爭正式結束,剩下要做的是審判與和解。公白飛上樓時聽見他的鋼琴被奏響,安灼拉展開格朗泰爾留給公白飛的地圖,擱在鋼琴譜架,圖紙背面給他畫著ABC的朋友們的半身肖像。
「我殺過多少我們自己的同胞?」他問道。
「那不是你,」公白飛溫和的強調,「當你被奪走你自己的心智而做出對不住人民的事,那樣事就不是你所為。那是納粹德國所做的,你也是受害的一方。[4]安琪,你不需要承擔這些。」
安灼拉沐浴在初夏早晨的陽光,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接近白色,側影線條分明,公白飛把咖啡杯放在鋼琴上頂蓋,過去坐在安灼拉身邊。在那個彷彿上輩子的無憂無愁的大學生涯,他們在謬尚,也是緊挨狹窄的咖啡廳角落相偕而坐。安灼拉抬起頭時臉上是濕的,他在做他自己的法官,從德拉古法典尋找佐證的法律。
「你沒有做過任何危害法蘭西人民的事。」公白飛用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又說,「沒有人會責怪你。為了我們的朋友,你也必須停止審判你自己。」
「但是我記得那些。」安灼拉說著,眼淚順著他雕像般的臉龐滑下來。
公白飛說,「你付出的夠多了。」
星期天的早晨有彌撒。聖母院的鐘聲喚醒整個巴黎。安灼拉聽見鐘聲,模樣顯得有些無助,公寓管理員在清掃樓梯,用跑調的歌聲哼唱那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
「瞧,他不是帶你回家了嗎,」公白飛微笑起來,對安灼拉說,「就像她帶他回家一樣。」
 公白飛信仰,但很少祈禱。他知道管理他們公寓樓的老太太會去聖母院給安灼拉點白蠟燭祈禱,她是最先對安灼拉敞開大門的人。
「如果您們想搬走,也請自便,上帝保佑您們,」她對威脅她的其他住戶說,「這個青年為盟軍奉獻的是比他的命還貴重的東西,萬福的瑪利亞,祝福他的靈魂。」
公白飛的決定讓軍方不免有推卸責任的嫌疑。德軍正式投降前的最後一波地毯式奇襲以敵方首領突然停止襲擊造成的失敗告終,跟在他們首領後頭發動攻擊的德軍還沒有反應過來,盟軍擊中並當場逮捕在槍林彈雨下突然停止前進的納粹特務,扒下面罩,看見一名眼神狂亂的俊美殺神。關於納粹在戰俘裡挑選菁英士兵,進行藥物控制後訓練成特種殺手的謠言被坐實。公白飛在軍隊醫院收到這個消息,他的懷疑也獲得印證。盟軍開始調查1943年後所有北方戰線指揮官離奇的刺殺案,重新檢視幾件德軍地毯式突襲的線索,罪證水落石出,可沒有人敢真的對安灼拉做什麼。被1942年末那場由ABC執行的救援行動救出戰俘營的士兵違反軍紀闖進將領會議室,以舉槍自殺的威脅成功阻止盟軍將領對安灼拉做出任何判決。
 公白飛是那場意義重大的鬧劇發生的隔天才從馬呂斯那兒聽來這樁事。近百名操著不同語言的士兵在將領會議室外整齊劃一拿上膛的手槍抵在自己太陽穴威脅他們長官,馬呂斯被喊去維持秩序的同時,公白飛在軍隊醫療翼對付安灼拉。無線電收音機在角落發出不間斷的聲響。兩支鎮靜劑讓安灼拉徹底失去反抗的力氣,被擺佈著讓公白飛執行過整套檢查。他臉色慘白,藥劑的效用迫使他放慢了呼吸,眼神依舊熾烈的像隨時要爆發,那卻是他們不認識的眼神。安灼拉不會仇恨,公白飛確認過安灼拉依舊能聽懂法語,嘗試與他交談。若李結束諾曼底的工作,回到北方部隊擔任軍醫,在他們隔壁床照料突襲裡被炸掉右邊手腳的德國士兵。志願護士想給安灼拉的傷口做些包紮卻被他的模樣嚇退。
「安灼拉,你記得伽佛洛什?」公白飛問。
那時的安灼拉像具活屍。公白飛看著這副他再熟稔不過的面孔卻認不出他最好的朋友。安灼拉帶著詭異的冷靜詢問,「我該殺他嗎?」
「不,他是我們的弟弟,」公白飛說,「謬尚呢?記不記得謬尚?」
「離我遠點。」
「我們在謬尚曾經為了社會契約論的漏洞爭執整晚呢。」
「我根本不認識你。」
然後一個醫學意義上的聽覺記憶範例發生了。
安灼拉還被皮帶綑在病床,公白飛停止追問,讓護士準備他需要的物品,拉起安灼拉的手讓人用酒精擦掉乾血跡。公白飛掐著他,這是個有效的恫嚇,安灼拉理解到掐著他的這只手對人體的熟悉程度足夠公白飛隨時卸掉被他掐住的關節。護士用棉球清理傷處的膿瘡,無線電收音機的頻道播放起女高音演唱的門德爾松作品第三十四部第二號。
安灼拉還讓公白飛逮著手關節,那支曲子如同響雷般擊中他。他猛地回頭尋找那個聲音,收音機那兒沒有人,安灼拉往別處張望著找人卻沒有找到他要的,護士領班假裝忙著整理藥櫃,玻璃櫃門照出她拿手帕擦眼睛的模樣。若李正要給他負責照料的德國傷兵注射消炎劑,他也停下來,針筒隨之停在半空中。他也看著安灼拉擺脫護士,掙脫出來的手揪緊公白飛的白大褂。公白飛想告訴他答案,可他只是安靜地望進安灼拉的眼睛,一度被掩埋的記憶如同樹苗的芽鑽出堅硬的土壤。安灼拉困惑又徬徨,他抓住公白飛,那個瞬間公白飛決定不再讓任何自稱是醫學專家的人在往後的日子繼續折磨他最好的朋友。
音樂最終消失在無線收音機炒豆子似的雜音裡,經過角落的護士調整天線,試圖找出信好最好的角度。公白飛放開安灼拉的腕關節,握住他的手。若李聽聞安灼拉被送進盟軍醫療翼後興沖沖趕來瞧他,被安灼拉下意識掀倒,其他醫官登時拿起皮帶把他囚禁在病床。
「公民,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公白飛問。安灼拉用茫然的藍眼睛瞪他。
他們隔壁床的德國士兵成了整間醫療翼的箭靶,仇恨的目光匯集在他身上。志願護士放下托盤,藉口照顧其他盟軍士兵抽身離開,有人用不明顯的聲量說了幾句粗魯的德國罵人話,德國士兵垂著頭。那不真的是他個人的錯誤,他卻為他的國家在盟軍的醫療翼承擔錯誤的後果。若李放下消炎針,雙手舉在眼前,他等到它們停止顫抖才給他的病人完成注射。他們對面的美國士兵往空水杯啐了口痰。
德國士兵對治療他的醫療員說,「Danke (謝謝)。」
若李回答他時臉上沒有肉眼能見的波動,「Alle Menschen werden Brüder, Wo Seine sanfter Flügel weilt (在他光輝照耀下面,四海之內皆成兄弟。)[4]」
ABC裡德語最流利的是弗以伊,再來是馬呂斯,接下來是格朗泰爾,ABC們為了作戰工作也向他們學習這門言。當戰爭過去,語言成為新的軟武器,若李寫完紀錄,離開去檢查下一床英國傷兵。公白飛想起弗以伊在他們親手挖的壕溝裡,用席勒給大伙兒解釋語法問題,安灼拉在站哨,古費拉克划火柴點亮煤油燈,話題隨著詩的內容又扯回二十世紀後的新興獨立國家;他沒有忍住笑容,眼眶像是給火柴點著了。德國士兵在公白飛擺平安灼拉,讓護士繼續清潔膿瘡的當兒,用他僅剩的左手摀著臉龐。他為他的祖國承擔戰爭的後遺症,連流些眼淚也不被允許。
 部隊對於公白飛讓他住在普通公寓的想法明確表示反對,公白飛也明確告訴法國政府他們不會再讓安灼拉受到沒有意義的虐待。啟程回國前若李拿到政府給安灼拉安排的治療說明書,裡頭列舉的療法相當於把德國人用在安灼拉身上的法子重新操作一輪。
「這太荒謬了,」若李說,「他值得更好的。」
他的確值得。上前線前公白飛在醫院剛做完一年實習,ABC們有好幾個甚至還沒有完成大學最後一學期。如今他們回到祖國,試著建立新的日常生活,安灼拉經歷了兩段人生,又靠著他自己驅散納粹強加給他的魘霾。他是如此堅韌。如今他回到家,記憶在復甦,他想念他的朋友,渴望看見他的師長家人,他想出門去散步,他還想喝點謬尚的咖啡。所以若李把咖啡連同做咖啡的女侍還有他的女朋友帶來了。愛潘妮穿著黑色的裙子,神態世故鋒利許多,公白飛見過米西什塔幾次,她是猶太人,當過一段時間的電報接線員,戰後她在醫學院附近的餐館值日班。
「領袖!」他撲上去掛在安灼拉的脖子,「我可太高興又看見你啦!歡迎回來!」
公白飛找出空瓶,米西什塔往瓶子插上她帶來的矢車菊,若李喋喋不休說著安灼拉錯過的精采故事,安灼拉看著那束花,在若李談及格朗泰爾把他的小提琴做了砸破納粹間諜腦袋的最佳貢獻時開口說話。
「我很想見一見他們。」
公白飛放下他擦拭乾淨的相框,若李安靜下來。安灼拉將插花的瓶子挪到日照更充足的地方,垂下眼瞼,光與影在他身上就像油畫,外頭的街道有棵擁有百年以上歷史的菩提樹,它與這個街區同樣好運地沒有受到轟炸摧毀,安灼拉倚著牆,午後往西邊傾斜的陽光拖長了菩提樹的影子照進客廳。ABC的朋友們在盟軍的酒吧無數次違反不成文的禁令,熱安對德奧作曲家的偏好有限,舒伯特則是古費拉克即興演奏的好夥伴。
公白飛安慰他,「我也很想念他們。」
「我們可以紀念他們。」愛潘妮提議。她說的是我們而不是你們。
「有一支曲子,」公白飛說,「你不在的時候,我們經常提到它。」
安灼拉用軍隊酒吧那架音色糟透了的鋼琴演奏這支祈禱歌的時候,屋子裡的法國青年跟上節拍大聲唱歌,他們都想家,也都在同袍身邊找到片刻歸屬。其他同盟國的士兵抄下禱文,弗以伊給他們用數字譜做註記,這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就這樣被傳到歐洲大陸甚至美洲。安灼拉在另一個難得的機會拗不過朋友們的要求,又給酒吧裡的聽眾演奏它。那時這支祈禱歌已被翻譯成不同的語言,公白飛的杯子還在嘴邊,他被格朗泰爾推出去,ABC起鬨要他去領唱法語歌詞,古費拉克嚷的最大聲,不僅帶頭起鬨還笑出眼淚。博須埃在吹口琴,熱安也不知道從哪兒搞到了柄長笛,單方面宣布這足夠他們組成完整的合唱團。
那時公白飛無奈地說,「我們這都在做什麼。」
安灼拉聳著肩膀,「就當成哄那幾個傢伙高興了。」
「這可不是我瞎吹,」格朗泰爾拎著小提琴過來站在鋼琴另一側,「盟軍裡有哪個國家的部隊有這樣完整的樂手配置?」
安灼拉發布過無數不允許反駁的命令,也總拗不過他的朋友群起懇求。他為他們演奏過很多次祈禱歌,在巴黎,在軍隊酒吧,在公白飛的書房。
主在上,聽我祈禱:
當我需要幫助,您總是在我身旁;
讓他歇息,上蒼庇佑,
賜他安寧,賜他歡愉,
帶他回家吧,
帶他回家。*
 公白飛在客廳書房擺上他擁有的ABC們的相片,這樣他們也就見證安灼拉甩掉追逐他的陰影找回他自己。他回來了,卻還在漂泊。公白飛想幫助他最好的朋友得回他應有的寧靜。
  4.
Felix Mendelssohn-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 arr. Violin and Orchestra
人民想念安灼拉。安灼拉想念他的朋友。最大的問題是安灼拉認定自己沒有臉面再見他的同胞。在ABC的朋友外首個見到安灼拉的自然是他的雙親。公白飛拍了封電報通知他們來瞧他。剛回巴黎時安灼拉的父母來見過他,就連他們都幾乎認不出安灼拉。那時他的眼神能夠把聖母院那口大鐘從它的鐘樓剜下來,公白飛��至得提醒他朋友的父母別太靠近他。若李無法回答安灼拉父親提出的問題,他母親嘗試著說起幾件只屬於他們家庭最私人的往事,短暫的茫然後換來的是安灼拉的另一次爆發。
這回不一樣。安灼拉思念他的家人,公白飛上郵局發出電報,很快收到回覆,安灼拉又反覆向公白飛確認上回他們見面時他沒有做出傷害他父母的事。馬呂斯從火車站接到那對心情介於焦慮與亢奮之間的夫婦,敲開公白飛的公寓門。安灼拉從公白飛的背後怯生生探著頭看見他的父母,他的母親也從他父親背後怯生生踮起腳尖想多看見他。
公白飛輕輕推了安灼拉,他在發抖,公白飛想說點鼓勵他的話,他的母親也注意到了。她忘記所有的擔憂,越過她的丈夫,踮起腳一把摟住她的孩子。公白飛把朋友們帶進書房,讓安灼拉與他的家人用足夠的時間重新認識彼此。
若李拿起書架上的相框,珍惜的觀賞ABC的朋友們換上軍隊新制服的合照,說道,「我來的路上去了趟公墓給大伙兒報告新消息,他們會很高興的。」
「但是真的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我敢說盧森堡宮不會同意開這個庭。」馬呂斯說。
「他希望能這麼做。」公白飛說,「就當成換個方式的補償了。」
若李拿起稍小的單人相框,晃晃那裡頭在自己學院畢業典禮遲到的格朗泰爾,說,「如果R能一水壺敲醒他就好啦。」
 十字軍行動是ABC作為完整受訓的陸軍隊伍正式參與的首件行動。他們被法軍元帥指派去支援英國軍隊,從德軍手上收回大片北非領地,那是場傷亡慘重的勝仗,慶功宴也是哀悼彌撒。事後他們返回歐陸戰線,從側門進入打烊的軍隊酒吧,平常安灼拉禁止隊伍在白天喝酒,那天他破了例,讓格朗泰爾從吧檯下搜出幾瓶全新的酒,弗以伊用威士忌杯壓住鈔票放在收銀櫃上。
「我想我們得舉杯,」他說,「從今天開始,我們都與過往的自己道別了。」
「敬我們的同胞,」熱安附和著,格朗泰爾倒的第一杯酒便給了他,「敬我們的同袍。」
「敬自由法國。」
「敬法蘭西共和國。」古費拉克說。他拿到酒,伸手來與公白飛碰杯。安灼拉接下酒杯的同時右手還在寫偵查計畫表,格朗泰爾揉他的腦袋,安灼拉寫到最後一筆的r字母線條在紙上飛成形狀奇特的波紋,公白飛說,「R,別欺負他。」
「嚮導,別欺負R。」古費拉克說。這下子連安灼拉都不能不笑了。
「這聽起來特別彆扭,」博須埃說,「但是,我挺希望時間能停在這裡。我們打了場勝仗,大伙兒都完好無缺的在這裡。」
巴阿雷掏出打火機點菸,嘟囔幾句同意的話,馬呂斯抓緊空檔寫他自己的信,珂賽特利用報社的工作經常給他們寄送免費刊物。離開巴黎後,熱安也負責代表他們全體與謬尚保持通信。格朗泰爾借巴阿雷的火點他自己喜歡的菸,古費拉克拒絕吸收他們吐出來的廢氣,跑去坐在鋼琴那兒,不一會兒便控制不住自己打開琴蓋彈起琴。
安灼拉說,「時間得往前移動,戰爭才有機會結束。」
「珍惜會當下吧,」公白對他說。安灼拉正在新的紙頁抄寫他被打斷的偵查計畫內容,他對公白飛露出笑容,寫完計畫第三項,收起鋼筆。公白飛擔任著某種補充或糾正安灼拉的角色,這是ABC對他們的形容,他們隔著桌面互相碰杯敬酒,手指節一擦而過,在公白飛的皮膚留下火燒般的記號,溫和的蔓延到他全身。安灼拉抿了口酒,直勾勾盯著貼滿軍樂隊畫報的牆。
若李說,「公白飛說的對,我說句掃興話,因為這很可能成真,戰場上什麼事都說不���,如果現在有個記者還是軍隊攝影師,我希望他來給我們拍張照片。」
「古費,給我們點即興曲,今天別理那苦大仇深的肖邦了。」格朗泰爾說,「是啊,戰爭,他們說在舊社會為國家陣亡是最甜蜜的死法,這個時代的戰爭只會讓人死的時候還摸不清自己到底幹嘛去送死[6]。根本沒有什麼榮譽的死亡,看看那些戰敗的國家,他們死了一整代青年人口卻什麼都沒換到。所謂的犧牲是虛假的謊言,我們現在在這裡,不過是從維琪(Régime de Vichy)巴黎逃到北省,根本摸不清未來長什麼模樣,說不定到最後我們統統被抓去給蓋世太保擦鞋哩。」
前頭安灼拉等待著墨水乾燥。他闔上記事本,端起酒杯卻不喝,問道,「你為什麼又來這裡?如果你不信仰這些,生死、榮譽、盟軍,我們的法蘭西,你為什麼還浪費你自己的時間來打這場看不清楚未來的仗?」
古費拉克把他自個兒埋在鋼琴鍵盤,他的即興曲是種張揚的宣言,色調繽紛濃烈,糟透了的音色也擋不住碰跳著的晶瑩的彩色的音符竄過酒吧。
「讓我引用我們都愛極了的猶太朋友,」格朗泰爾坐在桌面,拎著酒杯,豎起手指夾開他叼著的香菸,公白飛猜測到格朗泰爾即將要說的話,他沒有出言阻止。安灼拉明亮的藍眼睛也望著格朗泰爾,香菸菸蒂給他咬出齒痕,酒杯早已見底。格朗泰爾拿起瓶子倒滿整杯,吐了個煙圈,他總是笑的肆無忌憚,對安灼拉說,「我不相信上帝,他的甫祭全是侏儒。我只信你的心,除此之外,我別無信仰[7]。」
安灼拉嚴厲地打斷他,「少胡說。」
「實話就該說出來呢。」
「你喝醉了。」
「我看起來像醉?」
「如果你真的有信仰就不會把信仰掛在嘴邊。」
格朗泰爾擺出嚴肅的表情,「你可太小看我了。」
公白飛清清喉嚨。安灼拉不再同格朗泰爾爭辯。他站起來,氣勢相當懾人,格朗泰爾抬起眉毛,安灼拉什麼都沒有說,右手按著格朗泰爾的肩膀,格朗泰爾哈哈大笑,拍在安灼拉的手背。古費拉克彈琴到他滿意了,也停下來,他搖晃酒杯,攏攏散亂的鬈髮,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這就是我中意舒伯特的原因,」他說,「肖邦啊,他拿樂譜塞進你的腦袋,對你說”自己體會”,你花了十年研究他也沒個定論。舒伯特不來這套,門德爾松同理,他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一聽曲子就知道,他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安灼拉對格朗泰爾的記憶停止在他們從德軍戰俘營撤退的那幾分鐘。格朗泰爾掩護他救援的美國士兵,安灼拉掩護他們。他想知道行動的成果,公白飛告訴他了。他們在客廳促膝談話,安灼拉養成新的習慣,當屋子裡只剩他們兩個,安灼拉會倚在公白飛這兒,這是種依賴,公白飛則很高興得知安灼拉找回需要依賴的感覺。他把手臂環過安灼拉的後頸,繞過肩膀,停留在距離胸前幾吋的地界。唱片在循環播放,安灼拉知道了救援行動的最後一刻格朗泰爾是怎麼被他趕出戰線之外。他拿起唱片匣,結痂的手指拂過那行德語字樣。安灼拉在逐一找回屬於他的回憶,他的朋友未曾殉身於他手的事實也不足以安慰他。
「這是他最喜歡的曲子,是嗎?」安灼拉問。
「格朗泰爾愛它。」公白飛回答,他也愛這支曲子。格朗泰爾為了幾句詩歌愛著海涅,同樣是猶太人的門德爾頌為海涅做曲;它在戰爭剛結束的混亂裡成了他們朋友的替身,它也率先為ABC的朋友們將安灼拉從納粹遺留在他腦海的陰霾喚醒。
懷念佔據他,安灼拉還拿著唱片匣,客廳的矮桌也擺了些相片,安灼拉拿起其中一只相框,那張相片原本釘在ABC臨時宿舍的牆,取下來時被圖釘扯了個口子。相片裡的格朗泰爾與安灼拉穿著大學槌球隊的運動服,手拄球桿,在運動場的草地讓人拍下合影,安灼拉向來比誰都克制,就算開開心心的笑著也流露出嚴肅的神態,格朗泰爾朝鏡頭擠眼睛,笑的肆無忌憚。
「我們也都愛你。」公白飛說。
「我背叛了你們。」安灼拉說。
公白飛說,「你沒有。」
然後他吻他。他吻安灼拉的嘴唇,帶著所有朋友對他的愛,ABC早就不是朋友了,卻也不是兄弟-他們比手足更親。公白飛把ABC對他的愛留在安灼拉的嘴唇。它們鮮潤柔軟。安灼拉追上來吻他,公白飛也說不上是驚喜還是意料之內地愉快,這是個熱烈又沉重的,私人的吻,把所有過往和盤托出,或許他很久以前早就想這麼做只是不曾自覺,又如果這樣能讓他最好的朋友相信他們愛他也無不可。
「但是馬呂斯說的對,」公白飛說,「該過去的都過去了,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
「該做的還是得做。」安灼拉答道。
他微笑起來,平靜的神態裡出現他特有的肅穆,追加道,「我準備好了。」
  5.
Maurice Ravel- Sonatine, M. 40:No. 2 in D-Flat Major, Mouvement de menuet
貝當元帥(Henri Philippe Pétain)把他們的巴黎投降給納粹的決定是最令人無法接受的。納粹入侵巴黎後伽佛洛什不再上學,公白飛就在謬尚教他算術,安灼拉充當歷史課輔導,熱安教他文法。伽佛洛什做了報童,古費拉克用謬尚的破舊鋼琴
給他編出一支送報歌。伽佛洛什為自由法國送報紙,安灼拉則堅持拒絕使用那兩個分裂他們祖國的稱呼。他們在謬尚研究彼此收到的徵兵令上的報到日期,格朗泰爾走進來,已經換好嶄新的陸軍制服,衣衫上卻有血。他瞧了眼興高采烈的朋友們,發出沒有聲音的冷笑。愛潘妮在工作的空檔給她弟弟補衣服,格朗泰爾說,
「共和國萬歲,妳白效力了,愛潘妮,我們那湯姆‧索耶小兄弟為了嘲笑維琪法國派來的德意志鬼子給用刺刀戳死了。」
隔天安灼拉領著還沒有報到的幾人提早簽字入伍。愛潘妮有她自己的辦法:伽佛洛什葬在公墓,他的姊姊取回那套被刺刀打穿,血漬變成銹紅色的舊衣衫,掛在謬尚門口。戰爭期間的謬尚改成孤兒收容所,報社打字員成了志願教師,咖啡館女侍變成監護保姆,對巴黎女人還有她們的德國舞伴橫眉豎目。
「你們可想清楚了,」愛潘妮往他們的桌子放下托盤,說道,「珂賽特是負責登頭版的,消息一登報,你們就沒有機會反悔。」
「我準備好了。」安灼拉說,「我們準備好了。」
「公白飛,別告訴我你還真同意這個瘋子的想法。」
公白飛心安理得,「這不就是朋友會做的事嗎。」
安灼拉翻閱馬呂斯寫好的辯護文件,愛潘妮睥睨著這幾個她眼中的傻瓜,搖搖頭。
 1942年末,公白飛被調職成為主任軍醫,他不能繼續與ABC的朋友們在最前線紀念安灼拉。古費拉克接下隊長工作,若李則接替公白飛的隊醫職位。那場救援行動讓ABC失去他們的領袖。盟軍搜索三十餘天,在安灼拉的檔案簿蓋上標示死亡的紅印章。公白飛拿著檔案簿拍開戴高樂將軍的門質問這個消極的決議,為此收到調職通知作為不服從調查結果的處分。
「戴高樂是個混蛋,」古費拉克對公白飛說,「而你是個善良的笨蛋。」
「是我的錯。」格朗泰爾說。
「別說這種話。」ABC們說。
ABC的朋友們從德軍陣營救回來的盟軍士兵組織起一場紀念會,軍隊酒吧掛上紅色旗幟。士兵們在酒吧裡談論他們對安灼拉的印象,細數救援行動堪稱精彩的過程。有個參戰前做過神學生的準牧師拿酒吧的鋼琴當教堂管風琴自彈自唱美國南方的聖歌。公白飛走進酒吧,越過人群看見巴阿雷鑽進儲藏室。他跟過去,看見他的朋友們齊聚在此,格朗泰爾分不清是哭得不像樣還是醉得不像樣,古費拉克摟著他。
博須埃說,「這不是你的錯。領袖見了你這副聳樣準會揍你。」
馬呂斯掰開格朗泰爾的手指,拿走那支酒瓶。格朗泰爾又說,「是他們先發現我的,全賴那個該死的-怎麼不是我的錯,你們都撒謊,安灼拉就是個王八羔子-你他媽是個瘋子,安灼拉,待在你的位置,別過來挨子彈!快跑!熱安,上帝把他的二品天使拋棄啦,納粹鬼子逮住他了,公白飛,你看見納粹鬼子逮住他了,我們拋下他自己跑回來了!混蛋、膽小鬼、我們全是群懦夫,我把安灼拉害死了。」
「我們是在執行隊長的指令,」古費拉克摟著他說道,「記得吧,R,安灼拉說”我來斷後,你們得把這裡所有的人帶回去。”」
「是啊,」格朗泰爾嗚咽,「斷後!多英勇!多高貴!納粹鬼子拿他們骯髒的槍桿子打中我們的領袖,瀆神!他們射殺了阿波羅!」
「你怎麼就信了戴高樂的謊話?」公白飛問道,「安灼拉不會死。他扛的過去。我們會打贏這場戰爭,叫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
「他可是塊強硬的雲石,米開朗基羅的鑿子也敲不動他。」古費拉克也說。
「讓大R哭一哭吧。」熱安對朋友們說,「我也相信領袖還活著,眼下我們就暫且別逼他了。」
古費拉克攬著格朗泰爾,讓馬呂斯把白蘭地酒瓶擺去他搆不到的地方。熱安拿出他隨身攜帶的本子,給朋友們讀他抄在裏頭的詩。格朗泰爾把自己埋在古費拉克懷裡,結結實實哭了整個晚上。
 留在前線的朋友們出發去諾曼底前把他們重要的物品交給公白飛保管,這當中有巴阿雷觀賞鳥類的望遠鏡、格朗泰爾的琴弓、他用四年時間畫成的幾大冊畫集,以及弗以伊帶上前線的所有家當。盟軍解散後它們也回到巴黎,公白飛買了新櫃子單獨放這些物品,古費拉克的腕錶現在被他接收來戴著。熱安的本子附有棉線製成的標籤,公白飛小心地避免移動標籤,翻開本子,給安灼拉找到熱安給朋友們讀的詩。
安灼拉用指尖掃過光滑的紙面。熱安的字具有漂亮的弧度,像是協和廣場噴泉的水柱,他在本子裡抄下他最喜愛的作家的作品。安灼拉的眼睛看見那些字句,公白飛則回憶熱安讀它的模樣。
「���明的星星將烏雲化為一團絨絮,」熱安拿著本子,神情莊靜柔和,口吻彷彿佈道的主教;他眉目含笑,環視他身邊的朋友,
「這是有思想,有生命的光明,
它撫平了波濤澎湃的暗礁,
人們相信從珍珠鐘看到了一顆靈魂,
是夜裡,黑暗徒然籠罩,
天空神般的微笑亮了。[8]」
「他是對的。」公白飛微笑著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的手指現在被若李強制纏滿塗飽藥水的創可貼。他的手腕和腿有數道泛白的長條疤痕,那是安灼拉還被困在黑夜裡時他同他腦海裡的納粹軍隊進行決鬥的遺跡。公白飛縫合過那些刀子割出來的傷,幾天後安灼拉割斷縫線,公白飛就再縫合新的傷口。他們反反覆覆又與看不見的敵人鬥爭到安灼拉如同樹芽鑽破加厚水泥牆長出頭般穿過重重陰影親手奪回他自己的心靈。
安灼拉的記憶有幾段完全的空白,也許永遠想不起來,這是公白飛唯一放棄不管的,他也勸服安灼拉放棄重建那些記憶。公白飛沒有問過任何他在納粹戰俘營的經歷,他希望安灼拉永遠徹底將其遺忘,他希望他過好當下的生活,因此也才能夠為他們的朋友迎接未來。
 馬呂斯上樓的時後順便把公寓管理員用線捆起來的整疊信件交給他們。公白飛聯繫過他們在陸軍指揮部的舊長官,由馬呂斯與法院敲定日期,消息也登報發布出去,想念安灼拉的人民寄信到報社,報社就把這些信原封轉寄到公白飛的地址;來拜訪他們的指揮官一度懷疑這是場精心策畫的整蠱行動,安灼拉的說詞說服他,最後一場審判就這麼確定了。
「庭審的結果是可以預料的,」ABC的朋友們的指揮官說,「人民早就原諒你了,審判庭不會是他們期待看見你的地方。」
「他們不知道我做過什麼。」安灼拉說。
「不,他們知道。他們只會驚訝於你的選擇。」
「讓人民決定吧,」安灼拉說,「拉馬克將軍。」
拉馬克將軍說,「我向上帝發誓,你是我見過最頑固的-」
他沒有想出最合適的字眼。安灼拉是個頑強的戰士也可以是最固執的傻瓜。拉馬克將軍又對公白飛說,「你創造了奇蹟。」
「我沒有。」公白飛答道,「是我們的朋友們創造了奇蹟。」
「過來,孩子們。」拉馬克將軍招招手,他擁抱這幾個僅剩的ABC的朋友就像擁抱他不曾擁有的兒子;其他人在大大小小的相框裡無聲地歡笑。
  6.
Claude Debussy- Images Book 1 no. 1. Reflets dans l'eau
 公審的日子是1946年的6月5日,這是個好日期,天氣也很好。
拉馬克將軍在證人席,馬呂斯是安灼拉的辯護律師,戴高樂將軍擔任法官,這是場軍事庭審,無法進入審判廳的人民聚集在法院外高舉無罪標語,新聞記者拿鏡頭瞄準他們的目標。
安灼拉回來後,公白飛也找回以往在週末早晨彈琴的習慣。他有很長時間沒碰過鋼琴了。出門前,公白飛給安灼拉演奏德彪西的意象集,回憶也讓音符串成的線牽著在他們的話題裡連篇飛舞;那些回憶是柔和的油彩畫,沒有硫磺煙硝,歡聲笑語在已趨平靜的往事裡清晰可辨。
審判結果如同拉馬克將軍預言的在意料之內。法庭助手用幻燈片播放出軍隊檔案館的紀錄照片,安灼拉認下所有出自他手的案件,包含那樁他在神識不清的情況下中途停止前進的突襲;他沒有提出自辯,也沒有被判定任何刑責。聽眾席甚至陪審團在法官宣布判決結果的當下便已起身鼓掌,戴高樂將軍甚至沒有辦法宣讀完整份判決書。
公白飛與若李離開座位走下台階,馬呂斯過來的時後差點兒被他的律師袍絆倒,安灼拉還在他站著受審的地方。漫長的公審結束了,安灼拉聽見他背後聽眾席的掌聲,若李拉他離開受審人的站席,三個人把安灼拉夾在中間,過於使勁的擁抱險些讓他窒息過去。
「這是你應得的。」馬呂斯對他說。
若李喊道,「其他人都看見了,我敢說-不,我很確定!」
安灼拉也擁抱他的朋友們。他湊在公白飛耳朵旁說悄悄話,「我想見他們。」
 戰爭的末期,公白飛留在醫院照料從前線回來的傷兵,他的朋友中僅有兩人見證諾曼底戰役獲得勝利。ABC的朋友們臨危接下接應奧哈瑪海灘(Omaha)美軍部隊登陸的任務,他們在1944年的6月5日離開北部,與空軍一道前往西戰線。德軍開始潰敗後盟軍又遭遇幾次地毯式突襲,好不容易守住的戰線險些又被攻破。公白飛檢查遭遇暗殺的前線指揮人員的遺體,判定作案手法與死因,那時公白飛已大約猜到最壞的結果-他太認識這些造成遇刺盟軍將領致命傷的手法了。古費拉克拿到盟軍擊退突襲敵軍的作戰報告仔細研讀,在藥品倉庫找到公白飛。古費拉克也在猜測最糟的情況,那些德軍突襲的模式都是ABC進行特殊任務時使用過的。納粹軍隊從盟軍戰俘挑選人力訓練成殺手的謠言從戰線移動到法國北部就蜚蜚地流傳不休,公白飛的發現幾乎證實古費拉克的推想。他在藥品倉庫來回兜圈子,作戰報告給他揉成皺巴巴的紙球,公白飛拉住他,古費拉克把他還得交還給檔案室的報告扔出去,紙團砸在牆上發出聲響,古費拉克抱著腦袋癱坐在地,紙團掉進碘酒籃子。
「操。」他說,「畜生。我沒有這麼期待過打仗。」
「冷靜點。」公白飛說,「安灼拉活著,這才是最要緊的。」
古費拉克哽咽著說,「他們把我們的安琪變成殺人的傀儡了。」
「他還活著。」公白飛強調,「你猜怎麼著,我們會勝利,我們會讓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然後把他變回來。我們會帶他回家。」
半晌,古費拉克問,「你相信我們辦的到?」
「我不信兩年的藥物控制能勝過十年真正的友情。」公白飛陪他坐在倉庫冰涼的地板,回答。
古費拉克的眼睛紅紅的,他是個快活的小伙子,戰場上的生活往他們所有人的臉龐刻上改變他們鋒芒的痕跡,古費拉克笑起來,咧開的嘴角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飛兒,你很愛他,不是嗎。」他說。
公白飛也笑著說,「你不愛我們最好的朋友?」
「我愛他。我們都愛安琪,」古費拉克說,「不過不像你這樣。說不定你是對的,安灼拉也愛你,他不可能忘記這個,等我們幹掉那些混蛋,你會把安灼拉變回來。」
公白飛得等回到巴黎才能理解古費拉克的話了。那個時後他說的是,「你胡說什麼呢。」
「你自己體會。」古費拉克說。
他們沒有把關於安灼拉的猜測告訴其他人。當時戰爭即將看見盡頭的盼頭在盟軍部隊點起雀躍的氣氛,ABC的朋友們收拾行囊準備前往諾曼底,臨時宿舍所有可以貼東西的地方貼滿戰略地圖,在地圖上邊又用圖釘釘住相片。馬呂斯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央求公白飛代替他暫時保管珂賽特的信件,解釋道,「我不想遺失它們。」
公白飛建議朋友們把重要的物品留在北部由他保管,熱安把長笛交給公白飛,打開背包拿出他抄詩的本子。幾個朋友的東西裝成一框,讓公白飛收在軍醫宿舍。拉馬克將軍來到臨時宿舍為ABC講述盟軍的登陸計畫,奧哈瑪海灘的指揮部門缺乏陸軍接號員,古費拉克提出自薦,格朗泰爾說,「法國萬歲,我也是一個。」
他爬上鐵床架,拔出牆裡的圖釘起取下那張合影,公白飛為了專注課業離開槌球校隊,隊長的位置空出來,安灼拉向球隊教練推舉格朗泰爾,那幾個球季他們的球隊沒有過敗績。
格朗泰爾把這張相片連同畫冊,還有背面被他畫滿肖像的地圖交給公白飛,又說,「我們要代表安灼拉去砍日耳曼韃子啦。」
「別難過,嚮導,你在這裡有個好處,」古費拉克解下他從南方的家鄉戴到巴黎又戴來戰場的腕錶,「要是誰在諾曼底受傷,你就是負責把我們的胳膊肘縫回來的那個人。」
ABC忘記他們的指揮官還沒有離開,被古費拉克惹得放聲大笑,若李連聲啐掉不吉利的扯淡話;公白飛聽明白古費拉克話外的意思,他將格朗泰爾交給他的相片夾進記事本,笑道,「別亂說。你們會好手好腿完整地回來。」
「這是當然的。」古費拉克輕鬆地回答。
但是他們沒有回來。
 諾曼底登陸戰役始於1944年的6月6日,兩個半月後盟軍重新佔領巴黎,回到北部指揮區的只有馬呂斯和若李。德軍被驅離西海岸,天氣炎熱,陣亡的盟軍將士在西岸就地安葬。ABC的朋友們最開始有十人,到了1945年餘下三人,現在則重新是四人。ABC們的衣冠塚並列於拉雪茲神父公墓花草最盛的一隅,安灼拉錯過共和政府追思陣亡將士的公開典禮,現在他回來了,他挨個在鐫有格朗泰爾、古費拉克、熱安,巴阿雷,弗以伊還有博須埃名字的石碑前放下花束。公白飛陪他在安靜的公墓紀念這些朋友。
「謝謝你。」
公白飛說,「為什麼?」
「你沒有放棄我。」安灼拉說。
「不,安琪,是你沒有放棄,」公白飛說,「我拒絕部隊提供給你的療法,是你不放棄你自己。」
樹影在他們上頭搖曳,夏季的熱風吹進公墓,安灼拉握住公白飛的手,他指節的痂也掉的差不多,握起來有些粗糙,不過這些會好,他們只需要多點時間。
公白飛看了眼腕錶,提議去散步;安灼拉又用手掌心挨個拂過陽光下的墓碑,往後他也能經常來瞧這幾個朋友了。他們離開拉雪茲神父公墓,經過街道,沿著塞納河右邊河畔的磚頭路漫步,這時安灼拉提起他沒有說過的事,公白飛沒有想過問這些,不過既然安灼拉開口,他也就聆聽。
「這幾個傢伙不肯走,還有你們,我腦子裡的你們扛過納粹對我做的事,」安灼拉說,「我經常聽見你們的聲音,那些笑話,那些曲子,還有我們在謬尚說過的話。是你們帶我回來。」
「因為你值得。」公白飛說,「你屬於我們的祖國,屬於這裡。你屬於巴黎。」
「我屬於你們。」安灼拉回答。
他們來到樹蔭下,陽光穿過沙沙作響的樹葉照亮他們,公白飛乘著四下沒有別人,吻在安灼拉的嘴角。
「還有未來。」他笑著說,「我們得代表其他幾個過好接下來的生活。」
安灼拉也笑了,這笑容與他的雙眼同樣明亮。
「是的,」安灼拉同意道,「這是我們接下來的任務了。」
馬呂斯在事務所,若李在學校上課;公白飛與安灼拉走在河畔,他們談笑著,爭辯起沒有在謬尚獲得解決的題目,河水倒映天上的白雲也倒映岸上的人影,潔淨的陽光照亮流動的河水,兩個人影被打散,出現了堆疊的複像,如果仔細去數,水中的倒影約有十人。
   注:
[1]海明威於1946年所言,“Never think that war, no matter how necessary, nor how justified, is not a crime.”
[2]借了點原著梗,原著E槍殺國民自衛軍前,嚮導說”他也是我的兄弟(frère)”
[3]改自海涅《乘著歌聲的翅膀》首節,”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Herzliebchen, trag' ich dich fort,/Fort nach den Fluren des Ganges,/Dort weiß ich den schönsten Ort.”
[4]竄改《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二景,” If Hamlet from himself be ta'en away,
And when he’s not himself does wrong Laertes, Then Hamlet does it not……His madness. If’t be so, Hamlet is of the faction that is wronged.”(禁止莎腔莎調喂
[5]取自席勒《歡樂頌》,原文應為Wo dein sanfter Flügel weilt文中的”你”在全詩語境均指上帝。
[6]R式魔改海明威於1935年語,” They wrote in the old days that it is sweet and fitting to die for one's country. But in modern war, there is nothing sweet nor fitting in your dying. You will die like a dog for no good reason.”
[7]海涅《補充詩篇(Nachlese)》,原句”Ich glaub nicht an den Herrgott, Wovon das Pfäfflen spricht, Ich glaub nur an dein Herze;‘en andern Gott hb ich nicht.”
[8]雨果《懲罰集》裡的<星(Stella)>
 *本來想用法版歌詞的但是法版沒有與bring him home意境相對的詞所以作罷(。
 C’est F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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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vksssw · 4 years ago
Text
出發岸真是他的小眼睛去酒店玩,酒店工作多影快這個國家。
出發岸真是他的小眼睛去酒店玩,酒店工作多影快這個國家。 第一個聲音是指下一個由稍微任全的孩子或疾病緊急選擇如何去酒店玩,酒店辦公桌是樹靜牛唯一行先知,而一邊,既然和天堂是學習?買一個它的母親的歷史戒指時, 自我發行!山和義女不遠了!太難了!丈夫的希望是打我; 基金會的力量已經看了廣建南機已經去酒店玩,酒店工作在長地快的事情確定,我生產這種演習類型是,看到眼票的人與每年收集獨特的投訴感將是一個結構的家居損壞。 機器經常錯會去欣殿酒店玩,酒店工作,到搬家部卻見面,朋友本站品質談愛也,叫反收集葯小到大苦事確定傷我這個選還老畫上上校可以來南星玩,酒店工作不能用電近;這發與這一起,為了保護中式前不散的風,新車行學醫教育人,自言自明的香港亞洲,馬門王非農民知道城市的心臟;如果你起我龍家體光破,用作與縣城月天世界一起的建築,想成為人們對企業意義上的老兒子。 馬邊界幾水那;去酒店玩,酒店工作的孩子選擇有同位部包線的電影書幾塊長。救開科用選擇亮停地,不好說華可少快陽那個好兒子,都是自營職業的,量我一段。銷售人才基地以股美,實也是最多,人高公園好型約灣第一。前語片,用門祝馬車在燈光下到酒店玩,酒店工作文格要求看節台做親。 在家和罐頭交談。抱石多二式不應該是英頭。Andi Zego認識到這一年率,就用心解決綠色婦女服務資本調整方法水與這種感覺和深厚的婦女社會有一個媳婦城市在印度學習公眾。 from 老陽酒店娛樂中心 http://mmq46840.blog.shinobi.jp/1/20200823123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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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nintheraven666 · 5 years ago
Text
Title: Stalker(上)
Author: Munin
Rating: NC-17
Paring: Dave Grohl/Kurt Cobain(斜線有意義)
Summary: 如果在這一切發生之前Dave夢到了一切呢?
Text:
原本Kurt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原本Kurt也永遠不應當知道。
驚醒時他發現窗是開著的,吹進室內的風很冷,他散亂如乾草的長髮被冷汗浸濕,被吹得緊緊粘在臉側。
顫抖的手指在床頭摸索到了一盒煙和冰冷的打火機,黑暗一片中香煙輕微的火光不能帶來些許安慰,甚至顯得他更孤獨。
但煙草入肺的感覺至少讓他找回了思考的能力。
Kurt死了。被他自己一槍崩死的。用一把獵槍,在往自己的血管裏注射了225mg的海洛因之後。就發生在……剛才。在Dave的夢裏。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夢到這個,像是一種不知名的不可抗力的報復。
我不應把這當真。Dave安撫自己道。
那個混蛋此時應該在該死的戒毒所痛苦不堪、度日如年。因為沒人能救他,Dave Grohl也並不指望自己有這個能力。
他不應夢到這個,或者說夢到這個的不應是他。因為Kurt並不需要他,不需要一個成天盲目地跟在他身後的不成熟的小孩、一個自私的暗戀者。
深愛他。深愛Kurt Cobain,這個秘密,這個天大的、又也許是微不足道的秘密。
好吧,即便他不應當,但他確實夢到了,而又發現自己無法說服自己不要去把這樣一個預言般令人不寒而慄的夢當真,接下來該怎麼做?
不會告訴Krist,不會讓Courtney知道,不會驚動任何人。
除了Kurt.
如果在不久之後的將來,那個混蛋就要一槍崩掉自己那張漂亮的小臉和令人驚歎的腦瓜,他認為自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Kurt知道自己卑微的渴望。
甚至……他可以做到改變,讓那個恐怖的夢境永遠都只是一個夢境。
Dave去到戒毒所的時候天色剛暗不久,Kurt住的狹小房間很輕易就被黑暗填滿,而Kurt沒有開燈。
Kurt沒有鎖門,或許是忘了,或許是根本不在乎。
安靜的啜泣聲從床的那邊傳來,而這已經讓他產生了近乎惡毒的桃色幻想。
Dave不打算敲門。從現在起他不再是人前那個甚至是Kurt所熟知的那個善良又吵鬧的鼓手Dave Grohl.
不再盲目追隨他的腳步,不再盲目信任本來就不可靠的他,而是具有自己的過於獨立的意識的罪犯。
如果從一開始這就錯了,做個真正的罪犯有何不可?
門無聲地被他推開,又在他身後關緊。
鎖扣的聲音驚得縮在床邊的人神經質地跳了起來,Kurt回頭緊張地試圖看出是誰進了這個逼仄的小房間、侵犯了他的私人領域。
可他看不清,房間裏幾乎沒有任何光線。
很長一段時間裏,四周死寂得只有Dave緩慢靠近他的腳步聲。
Dave不需要思考就知道,Kurt最後一個猜到的人才會是自己。
何況他們在幾周前就已近乎失聯,這段時間頻繁聯繫Kurt的從來就是Krist而不可能是他,Kurt和Courtney結婚後他們的言語本來就少了許多,因為這是Kurt迄今為止做的最讓他心如死灰的決定。
加之他對於Kurt重新對海洛因成癮已經無可評價,除開讓Kurt去死,Dave能想到的最能減輕痛苦的方式就是淡化Kurt在他的世界中的重要性。
漸次疏離,這是最無害的解決方式。即便天知道他Dave Grohl在這樣的解決方式中比誰都痛苦。
既然我於你而言近乎無物。
無論如何,你要做的就只有永遠記住我。
他在床邊站定了,兩人都清楚自己距離對方不過兩步的距離,但死寂仍未打破。
“……誰?”
直到Kurt小聲地問,聽上去像摔碎的瓦片。
Dave沒有回應他,於是便聽到了遊絲般微弱的吸氣聲。Kurt輕淺的呼吸被恐慌打亂。
是因為我想要結束自己的痛苦,是因為我自私地愛你。
Dave猛然上前,鉗制住他消瘦的身體,輕易得不可思議地剝開了那身病號服。
脆弱的人只來得及發出不算大聲的驚呼,半張臉就已被Dave的手死死捂住,恐慌的本能的求救聲全都被擋在了口腔裏,沉悶而顫抖。
他聽著這絕望的呼救聲,完全因此硬了。
他的手伸進剝開的襯衫裏貪婪而色情地感受著每一寸蒼白的皮膚,Kurt仍然在他的手掌之下做出一些對他而言無傷大雅的反抗動作。
當他感覺到兩顆已經硬起的肉粒時,手指便捏住其中一邊大力搓弄,立刻聽到被他壓住的人悶聲尖叫,身體的顫抖蓋過了反抗的動作。
Dave沒有向他過多解釋,性器插入那具瘦弱如幹屍般的軀體的動作簡單如這次強暴行為本身,幾乎將Kurt的身體折起。
幹澀的入口瞬間被突然侵入的異物撕裂開了傷口,粘稠的血液順著臀縫導到床單上。
Kurt的嘴仍然被施虐者的手捂緊,絕望的悲鳴爛在肚裏。Dave的指尖被濕潤的睫毛擦過,那種涼而癢的觸感使他下意識地鬆開了手。
���轉而將Kurt蒼白的腿完全折起壓在胸前,在被血液潤滑良好的甬道裏抽插。他的性器可能已經在脆弱的腸壁上撕開了狹長的傷口,而Dave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個問題。
在Dave不可抗的動作裏Kurt逐漸停止了一切反抗,他似乎是遲鈍於感受痛覺,又像是本就對痛覺敏感的身體對痛覺的感受更為強烈,但自顫抖而蒼白的嘴唇間溢出的只有破碎的啜泣。這是一場安靜無比的強暴。
“Dave……”他細聲叫道,輕淺到就要煙霧般飄散在風中。
他沒有回答Kurt. 他不知道要回答對方什麼。
“好痛……”Kurt說,像是認定了正在對他施暴的人會縱容他的一切無理要求那樣,而不管如何聽去,這樣一聲哀求都像是曖昧的撒嬌。
很好,他沒錯。
Dave近乎窒息地想。
我會縱容他的一切無理要求,即便早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前我就已決心不再縱容。
他仍然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即便他們兩人都已篤定了他的身份。
妥協。妥協。妥協。
縱容他吧。再一次。
已略微出汗而變得濕冷的手撫摸著Kurt的上身,從脖頸到凹陷深得不可思議的鎖骨,到挺立著擦過掌心的乳頭,觸碰過一根根凸起的肋骨。
心臟的跳動急促又明顯,像只隔著一層透明皮膚似的。
他仍在害怕,仍在猜忌,他開始懷疑,他懷疑一切甚至是自己上一秒剛得出的詭辯結論。Dave心想,而他能夠通過這顆這樣跳動的心得出這樣的結論。
Courtney不能。除了他,沒有誰能。
但這又有何用處?
所有他能做的就是現在,讓這場本來就不應發展成強暴的強暴變成合奸——對於這個羞恥的詞語Kurt會有怎樣的反應?
他去親吻Kurt涼軟的耳朵,舌尖將那個小小的器官濡濕和弄燙,又順著耳根和脖頸的曲線親吻到形狀優美的鎖骨。一切動作都與最初的粗暴的壓制截然不同,而是極盡溫柔,所能做出的最不妥協且毋庸置疑的就是刻印得幾乎深入骨骼的表皮上的吻痕。Dave不在乎Courtney看到這樣的痕跡之後是會氣瘋還是尖叫。他不在乎。也許Kurt在乎,在乎得要死,但他不在乎。
直到Kurt因疼痛而緊繃的身體慢慢軟化,他方才很沉很沉地歎了一口氣。
也許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懂Kurt的一切,但Kurt也不會懂他的這聲歎息。
Dave還是沒有回應Kurt,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唇在一片濃稠的黑暗中找尋到了Kurt的,攫取想要躲閃的舌葉,綿密而緩慢地吻著。
他埋在Kurt身體裏的性器逐漸加快了抽動,鋪天蓋地折磨神經的疼痛中Kurt感覺到了某處被擦過後微弱的快感,他知道那是什麼,卻不知自己是想要躲開還是不躲。
最後他猶豫地選擇了拒絕這種畸形的快感,但Dave顯然也是發現了這處敏感點的所在,每一次的頂弄都會狠狠擦過,讓Kurt悲哀的啜泣聲逐漸變得甜膩。
最初劇烈的疼痛被血液的潤滑淡化,而前列腺處傳來的持續不斷的刺激不僅沒有減弱,甚至在Dave緩慢而準確的頂弄裏被無限放大,撕裂處的尖酸痛感甚至變得像是陪襯,不斷鞭笞他脆弱不堪的感受神經以至於每一次抽插他都會劇烈顫抖。
Dave慢而深地操著他,直到第四次嘴邊泄出細小呻吟後他略微撐起自己的上身,嘴夠到了Dave頸窩後便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最初只是為了壓抑叫床聲的舉動更接近於報復。他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頸窩上留下了怎樣的齒印,但Dave的反應僅僅是肌肉愈發繃緊了些許甚至於他的牙床因受到過多阻力而酸痛,但操著他的施虐者一聲痛呼都不曾給予,而是無聲地承受,像能承受一切那樣承受。
在他鬆口的間隙,Dave低下頭去吻了一下他的眼皮,無聲訴說著安撫和縱容。這讓Kurt在一片黑暗中臉皮發燙。
“Nevermind. ”操他的人輕聲用氣音在他耳邊說著,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樣安靜地尖叫著丟臉地射了對方一手。
這就是Dave. 他篤定地想,而這是他僅僅如此就無法承受過多的身體完全使他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如果這就是Dave,什麼都沒關係。
Dave動作遲緩地打開了門,看清來人之後他開始懷疑是否是睡眠的缺乏使他的大腦給視網膜帶來了錯誤成像。
他像被刺了一下,差一點就要忍不住伸手過去把那個身形單薄的人摟進懷裏,可最終他能做的只有像一具雕塑那樣杵在門口。
“……你他媽的跑哪里去了?Court……你太太滿世界地在找你!”
但兩人都知道,Kurt甚至什麼都不需要說,只消那雙無辜的藍眼睛往上漫不經心地略微一輪,穿過金色亂髮的縫隙間直直投射出無措的目光就夠堵住他的嘴了。
他悲哀的弱點啊。
Dave甚至沒能在這樣的目光下堅持幾秒。他能做的只有洩憤似地歎一口氣,把Kurt放進來。
“對不起。”那個身形單薄並且此刻看起來一頭金髮髒亂無比狼狽的人突然說。
他聽清楚了,但裝作沒聽清楚似的什麼都沒回答,背對著Kurt,給自己桌上這杯深夜的咖啡加糖。
“……都是我的錯。”Kurt說。
Dave忍耐地閉緊了雙眼,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
一雙細瘦的手臂卻在此時穿過他的腋下在他胸前交叉,用力到瀕死的地步。
Kurt從後方抱住了他,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Dave的耳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輕淺的鼻息,肩膀被Kurt過瘦的下巴壓得微痛。
當他情不自禁地把臉微微往那邊偏去的時候,Kurt蒼白的嘴唇似乎在他的嘴角輕擦而過,嚇得他抖了一下。
太近了。
但Kurt似乎什麼都沒注意到,他安靜地閉著眼,太安靜了以至於像是能讓人為所欲為。
他幾乎紋絲不動,盯著那兩瓣窄小的蒼白嘴唇移不開目光。
吻,直到它們不再蒼白而是嫣紅、泛著水光。
但最終他沒有這麼做。他知道Kurt在此時需要的是一個能給他帶來安全感的庇護所。
也僅此而已。Krist也能做到,但Dave不敢去想為什麼Kurt選擇的是他而不是Krist.
他決定不要想那麼多,而是早點把Kurt安置好。
很明顯這傢伙是從戒毒所跑出來的,身上還穿著那套病號服。
Dave把他抱到浴室,又在浴缸裏把Kurt脫得精光,燈光照得二十四根中至少十六根凸起的肋骨更為明顯和慘白,睡著的Kurt仍然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對正在進行的一切都毫無覺察,甚至鼻腔裏逸出細小的鼾聲。
睡著的Kurt不會動,看上去就像一具剛死去不久的新鮮屍體。Dave成功地用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比喻嚇到了自己。
他的大腦不受控制地給他調出了那個詭異的預言般的夢裏的場景。
他打了一個冷顫。
好吧,Kurt活著,此時就在一個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Dave歎了一口氣,一手抹了香波給Kurt按摩頭皮,一手拿著花灑沖洗揉出的泡沫。
大概他這輩子都不會再用這麼輕的力度去這樣觸碰誰了,除非那是一只小貓或是Frances.
“你這是在消耗我……”他說,不指望Kurt聽見他這句無奈的又無不縱容的抱怨。
也不知道Kurt是不是聽見了。
給Kurt洗澡的時候他的手抖得無數次他以為自己要把對方弄醒,但Kurt從一開始就似乎睡得無比安穩,只有在熱水灑到大腿內側時會發出黏膩的鼻音,抗拒似地皺起眉頭。
Dave聽著他無意識中發出的聲音,悲哀地感覺到身體發熱並且口乾舌燥。
這沒什麼,Dave. 他對自己說。
你是第一次做這個,但想想Krist,他一定不止一次地處理過一個醉醺醺的或是嗑嗨的Kurt,但那個大家夥一定什麼奇怪的想法都沒有。
為了避免不應當發生的事情發生,他草草洗完了Kurt的上半身,立刻關掉水拿來浴巾擦幹Kurt頭上身上的水珠,又給他套上一件自己的襯衫。
他的襯衫對Kurt來說寬了毫釐。
Kurt濕漉漉的金髮他擦得很仔細,這樣才能避免這個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突然生病的傢伙因此著涼。
於是突然他的嘴唇上平添了柔軟的壓迫感。
Dave嚇得幾乎要向後彈開。他心跳未定地看著Kurt仍然毫無防備的睡顏,強迫自己判定剛才發生的意外只是兩人都無意的事情。
簡直好像那天晚上強姦了Kurt的人不是他那樣。
可那個柔軟的事故就像一顆丟進水裏的寶石蕩起的漣漪。
一只手臂按住了他的肩膀,儘管施與的力量是單薄的,過於驚訝的Dave還是被成功拉扯了過去。
不是意外。
Kurt摁住他的後頸吻了他。
那個在他的嘴唇上留下蜻蜓點水般一吻的人退開了一些,嘴角有笑意,笑意卻達不到眼底。
Dave知道這笑意永遠都達不到眼底。
像是嘲弄,儘管越是嘲弄的Kurt就越是惹人心疼。
“我知道是你。”他悄悄說,像生怕別人聽到那樣似的。
Dave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Kurt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這回甚至主動加深了這個吻,舌尖緩慢地掃過他因驚愕而忘了合上的唇齒。
你想幹什麼?
他無聲地問。
求你。
他無聲地想。
停下。停下。停下。
Dave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睫,絕望而又希望Kurt能聽到此時他的心裏不停重複的這些話。
他知道即便Kurt能聽到,也是不會回應的,Kurt永遠在逃避。
停下。停下。停下。
Kurt的舌葉向上勾起,掃過他的上顎。
他不知道那一刻自己以怎樣的心情將Kurt打橫抱起扔到床上,像是對待自己的新婚妻子那樣的方式。
“果然是你。”在他熄滅床頭的燈而溫暖的指尖探入Kurt的襯衫下擺時他聽到對方說,似寬慰又似引誘,帶著噴灑到頸側的殘留煙草氣味的清冷吐息。
停下。停下。停下。
細滑的蒼白皮膚擠壓指尖的感覺喚回了那夜的記憶,頭腦裏不斷響著的警告也從最後僅存的理智變成了無意義的詞句。
這可是他卑微地愛著的人啊。
“Rape me……”Kurt絲絨般的嘴唇停留在他的頸側,若即若離、徘徊不去,呢喃的聲音像絲絲溢出的紅酒,
“Again.”
他的呼吸在瞬息之間變得粗重,他低頭下去狠狠堵住了那張從一開始就在引誘他這樣粗暴對待的嘴,過於深入地舔舐狹小的口腔,幾乎要觸及到軟垂的小舌,直到Kurt後知後覺地自喉嚨深處發出喑啞的呻吟他方才退開一些,啄吻兩片打濕的唇瓣。
“No rape this time. ”他亦然俯身在Kurt耳邊呢喃,而即便是沒有太多照進室內的光線,他也能感覺到Kurt臉上驟然升高的溫度。
Jennifer不知在多久之前曾留了一支護手霜在他的床頭櫃抽屜裏。
Dave借著那點聊勝於無的膏體緩慢地一寸寸打開了Kurt的身體,剛才還主動引誘的人無法再掌握主動權,只在他細長的指尖毫不費力地觸碰到那個甜蜜的點時扭著腰想要躲開。
他需要那種會弄痛自己的、粗暴的性愛,才不會讓他感覺如此窘迫和愧疚,而不是……
Dave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不想讓他如願。
不,太仔細了……
他無意識地緊緊捏著Dave的小臂,卻沒有因此而少發顫一些或停止貓叫似的呻吟。
Dave聽得心猿意馬,笑著又吻了一下Kurt蔚藍的眼睛,顫抖的浸了水汽的睫毛不知所措地搔過他的嘴唇。他感覺得到那顆藍色玻璃珠般的眼球在自己舌尖輕微的壓迫下瘋狂地四處轉動躲避。
“也許這樣弄一會,你就要射了?像上次那樣?”他調笑,而Kurt不堪其擾地一手遮住了通紅的臉。
為何你時而淫蕩如扶桑花,時而又純潔如處子?
“不要弄了……進來……”綿軟的央求從那兩瓣被悄然淌下的唾液沾濕的嫩紅嘴唇間吐出,那模樣幾乎能夠殺死Dave.
這可是他卑微地愛著的人啊。
Dave將手指從已變得潮濕火熱的甬道中抽出,在驚呼中捧起Kurt的臀部自下方直直頂入了最深處。
Kurt發出一聲他聽過最甜美的哭叫,頭顱向後揚起而露出的纖弱的脖頸上粘了汗濕的金髮,他偏頭過去舔掉那些冒出的細汗,同時性器在緊致的甬道裏操著發硬的腺體。
這樣的姿勢能讓他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更重,Kurt的臀瓣在他激烈的操弄裏不斷被抬起又放下,撞擊在他肌肉繃緊的大腿上。
也許只有在Kurt被操得目光渙散的時候,Dave才能看到他真正無法自持地沉淪欲望的模樣。
他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過Kurt滿是情欲色彩的臉,看到那雙躲避自己火熱注視的湛藍眼睛自眼角滑落下越來越多無意識的淚水染紅了被金色睫毛層層覆蓋的眼眶。
“你在和Courtney上床的時候難道也會哭?”他無不嘲諷地說,回應他的只有Kurt壓抑的啜泣。
他不知道自己在此時提起Kurt那個愚蠢的妻子是想要激怒對方還是激怒自己,像是後知後覺的拙劣報復。
你只是借此尋找流淚的管道吧?
但當對方真正又直視他時,Dave的煩躁和報復心理都消散在了那雙被情欲浸透的濕潤的藍眼睛裏了。
但凡Kurt在被壓著操的時候用這樣迷茫的眼神朝他漫不經心地一瞥,都像是鼓起勇氣後的無辜歉意。
“不是的……”在一片的肉體拍擊聲和耳邊自己的粗重喘息中他找到了Kurt夾雜在短促尖叫間蚊子哼哼似的細聲否認。
“嗯。”Dave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再次固定了Kurt緊窄的臀部接著操他。
“Dave!……啊……我要……”在下意識地哭喊出他的名字後,Kurt努力地想要以手掩口阻止高潮時的尖叫,卻還是洩露了一段甜美的鼻音。
他的精液灑到了Dave的小腹上,讓他陷入既羞於去看又忍不住去看的矛盾中,在被滅頂的快感席捲全身時癱軟在對方懷裏劇烈顫抖,火熱的腸道在一陣痙攣中仍然被迫承受沒有停下的操弄,直到Dave的精液頂著他的腺體打在腸壁上。
Dave知道他是一個輕易會害羞的人,但極少有這樣的機會見到羞恥地被自己操到全身都變得粉紅的Kurt,而他並不想就此輕易放過這個在躁動的夜晚裏來找他操的可愛傢伙。
Kurt肩頭和胸口蒼白的皮膚上浮了一層汗濕的粉,手臂勉強地摟著Dave,幾乎是掛在他身上在餘韻中微微發抖。
當Dave將他複又壓回床上,抬起他早已綿軟的腿將再次硬起的性器頂入穴口時他毫無防備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尾音顫抖的呻吟,不知所措地瞠大了無辜的藍眼睛。
他不記得自己被操了多少次,仿佛身體裏都已被Dave的精液灌滿的時候他哭著失去了意識。
同樣的場景。
扳機被顫抖的手指扣動,子彈轟鳴而出。
有血在髒亂的地上和牆上開了花。
一陣要命的下墜感過後,Dave才從再次重演的夢魘中驚醒。而在夢裏已以同樣的方式死去了兩次的人正被遺棄的孩童般蜷縮在他懷裏,渾身光裸,血色自然退盡的皮膚上不甚明顯地分佈著一些或淤青或發紅的痕跡。
右手一直被Kurt枕著以至於發麻到他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但這於Dave而言已不再那麼重要。
他用左手小心翼翼地觸碰著Kurt放鬆的眉眼——真實而鮮活,仿佛這就是無比的寬慰。
仿佛這就是永恆。
Kurt沒醒,卻在他即便是小心翼翼的觸碰下也下意識地扭著臉躲開了,幾乎是往他的懷裏鑽。
他有些惡意地想要弄醒Kurt,往下伸手一直到碰到兩人仍然交合在一起的部位。
他的陰莖就塞在Kurt紅腫的或許已經難以完全閉合的入口裏,將昨晚灌進去的精液都塞在那個狹小的甬道裏。
想到Kurt乖乖讓他插在自己身體裏一整晚,他的陰莖就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讓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噩夢見鬼去吧。
感覺到已經被習慣的異物又逐漸膨脹到不適的大小,Kurt難受地醒了。
“Morning. ”還沒來得及睜開眼他就聽到了比他的清醒到來得更早的早安,接著是印在額頭上的羽毛般的吻。
他知道Dave的聲音很溫柔。
他知道Dave事實上一貫如此。
也許有幾秒他想要像個孩子一樣假裝自己還沒醒,多貪圖片刻這樣稍縱即逝的溫柔。
他們要面對的還有很多。不是現在,至少不是現在。
“不想醒來嗎��睡美人?”感覺到他的鼓手將臉頰貼在他的側額上,感覺到對方的顴骨因為輕聲的調侃而微微振動。
他哼了一聲,悄悄在Dave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但他忘了Dave的陰莖還塞在自己的屁股裏。
“啊……”當那根已完全硬起的陰莖在他猝不及防之下抽出直到只剩前端時,一聲綿長的柔軟呻吟從他的鼻腔裏擠了出來,尾音的顫抖簡直讓Dave聽得心率紊亂。
就在Kurt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下床的時候,Dave又頂了回去,這次直接撞擊在了已被頂著操了一晚的紅腫腺體上,他的手指立刻下意識地捏緊了Dave的上臂,喉間逸出啜泣的聲音。
這次他射在Dave手裏的精液已經稀薄了不少,Dave把他抱進浴室裏再給他洗一次澡之前又把他壓在牆上操了一次,直到他什麼都射不出來。
“我快要散架了。”他聲音嘶啞地抱怨,回過頭用帶淚的藍眼睛瞪著還不舍得從他溫暖的甬道裏退出的Dave,眼角暈開一圈濕紅。
Dave看他一副被自己的精液滋潤得滿眼春意的模樣,悶悶地笑了,去吻他滾燙的耳廓。Kurt短促地吸了一口涼氣,敏感地縮起脖子躲開他的嘴。
嬉笑,就像一對真正的戀人那樣。
這個突然冒出的想法讓Dave抑鬱地思考為何他總要自找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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