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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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大團圓
#柳沈 #渣反 #SV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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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是個團圓的好日子,今日蒼穹峰特別熱鬧,12峰主齊聚一堂,掌門大開宴席,連一些回不了家的弟子們也都可以參加。
直到尚清華拿出月餅後大家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原來岳清源交代,讓尚清華採購月餅,殊不知這個人用月餅悄悄的計畫了一盤復仇大棋,(其實就是俄羅斯輪盤月餅)數量及種類多到連他自己都記不清那種。
秉持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心態,尚清華笑嘻嘻的把月餅堆在院子中心的大桌上,熱情講解遊戲規則!
現場只有沈清秋知道這遊戲的可怕程度!臉色發白的拿著扇子捂遮著嘴。
掌門師兄還不解的道:「只是個小遊戲,熱鬧氣氛也好。」就笑咪咪的批准了。
此時的月光照亮蒼穹峰每個角落,奇石、巨岩、老松、翠竹、小溪、池塘、好一副絕美山水,但只有後院,用慘不人堵都不足以形容慘況⋯⋯
===== ===== ===== =====
桌上一盤盤各色月餅,有的是金黃外衣撒著芝麻的傳統月餅,也有方正油潤的鹹月餅,粉白圓滑的豆沙月餅,上面紅色小兔子印紋特別可愛,最吸眼球的就屬水晶月餅,外表晶瑩剔透,裏面五顏六色豆沙餡、底下鋪著翠綠的竹葉,在點綴上金箔,要說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正當眾人一陣猛誇讚尚清華用心時,只有沈清秋將木清芳拉到一旁,小聲問:「你們煉丹爐還有多少解毒藥?現在、立刻、馬上、全部拿出來!」
木清芳一臉疑惑的問:「師兄怎麼了嗎?」
沈清秋嚴肅的道:「你別管!有多少都拿出來!等一下一定會用到!」
在一旁的柳清歌看他這麼緊張也湊過來問:「怎麼了?」
沈清秋一把啾著柳清歌的衣領,一臉慎重的說:「千萬別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喔!」:柳清歌只顧盯著師兄的眼睛,一時之間什麼話也沒聽進去,就胡亂的應了一聲。
只有沈清秋保持高度戒備,因為他知道尚清華的尿性,這個人就是喜歡搞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沒過一陣子,院子裡就已經有不少弟子橫七豎八的倒在一邊陣亡了。
有的吃到辣椒因此把頭埋進水缸裡狂灌水,有的雙眼無神呆坐一旁,有變成動物四處奔逃、還有不斷發出豬叫的、更有位女弟子雙峰從A罩杯直接升級成D罩杯,惹得其她女弟子紛紛搶食後產生各種中毒症狀!大家才知道這俄羅斯輪盤的可怕之處紛紛後退。
尚清華見大家停下來不吃了,連忙喊:「你們怎麼不吃了?裏面還有包元寶、靈石的。」
眾弟子一聽,還有靈石?元寶,心一橫,反正也不至死,紛紛又圍了上來搶食,導致更多弟子中毒,還有咬太用力咬到元寶把牙給咬崩的。
本以為只有弟子倒霉的沈清秋發現案桌上也有幾顆月餅?
頓時陷入恐慌….這…..是掌門發的?還是尚清華做的??
這時岳清源拿起月餅淺嚐一口,笑咪咪的說:「是花豆餡的啊,餅皮酥脆薄而不膩,好吃!」
沈清秋忍不住盯著掌門師兄看、手中雅緻的竹扇快被他搧成蒲扇。
沈清秋想:師兄似乎沒事,這表示這個餅不是尚清華他們做的,是安全的可以食用?
正當他還在這樣想的時候,木清芳已經變成了一隻鴨子,在一旁嘎嘎嘎的亂叫。
而師妹齊清淒已經一腳踩在案桌上撩起裙擺準備暴打始作俑者!
一旁的柳冥煙驚訝的問:「師父!?….胸…胸部⋯胸部不見了?」
齊清淒已經快氣死,原本的柳葉眉變成有菱有角的劍眉,儼然一副俊美少年模樣。
她已經無法冷靜,指著尚清華大罵:「快交出解藥!不然老娘跟你沒完!!」
其他峰的峰主見狀紛紛放下手中的月餅,直直的盯著尚清華看!
尚清華溜的快,躲在柳師弟身後,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對著大家辦了鬼臉說道:「哼!誰叫你們老是欺負我們安定峰!我們是後勤單位,不是什麼擦屁股單位欸!這就是我給妳們的一點小小的教訓。」說得那是一個理直氣壯。
話音剛落,整個人被柳清歌一把提起,像抓小雞一樣,見無法掙脫,尚清華奸詐的一笑對著柳師弟說:「師弟~難道你就不想看見沈清秋春心蕩漾的模樣嗎?」
柳清歌頓時愣了一下,陷入沈思。
尚清華拿著手中的月餅遞到柳師兄面前,那如同惡魔的聲音又說:「想想沈師兄在床上嫵媚嬌柔的樣子,你一定會後悔錯過的!」
見柳師弟耳根一陣躁紅,他又繼續說:「吃上一口可以展現雄風,而沈師兄的可以化骨纏綿,而且此毒只有你能解,錯過就太可惜嘍~不是我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呲~呲~呲~要弄到那西域的催情花可真費勁了~」
「你想如何?」柳清歌咬著後槽牙低低的問。
「幫我!今天的復仇絕不能失敗!」尚清華說完就把月餅往他嘴邊塞,還露出調皮的笑容。
看著眼前月餅如同白雪公主的毒蘋果一樣的有吸引力,柳清歌忍不住的咬了一口。
此時飛劍霹來,柳巨巨本能反應是召出乘鸞、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擋下齊師姐的劍。
齊清淒驚呼不已:「柳師弟!?」
「手誤….」柳清歌一臉艱難的道,順便把餅給嚥了下去。
齊師姐快氣瘋了!舉著長劍指著柳清歌道:「師弟你這也是要下犯上了?!」(大怒)
「我….沒有…..」柳清歌面色難看⋯⋯
就這樣來回打了十幾招、但無論師姐如何出招,都無法傷到尚清華分毫。
只有尚清華如同反派一樣在旁邊,快樂的說著風涼話:「師姐!你們今天誰也動不了我,有了柳清歌在手,我的計畫天下無敵!哈哈哈!」
「哇!師尊好帥!」:女弟子A
「師尊太俊了!」:女弟子B
「師尊我能為了您生猴子」:女弟子C
齊清淒越聽越生氣!「一群花痴…..」
又看到一旁看戲的尚清華,真的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出手越發兇狠。
柳清歌抵擋一陣,覺得再這樣下去,等一下還要怎麼帶師兄賞花燈和煙火?只能一咬牙,直接把尚清華這個大麻煩,往山腳下扔了出去,彷彿一道璀璨的流星畫過天際,氣的齊師姐臉色烏青。
空氣中只留下尚清華的豪言壯語:「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哼!柳師弟以為這樣就能讓他逃過一劫嗎?」說完齊清淒帶著剩下的女弟子,下山報仇去了。
正當柳清歌嘆了一口氣以為麻煩結束了的時候。
沈清秋顫顫巍巍的道:「你…..長出老虎的耳朵你知道嗎?….」
柳清歌:!!$#+=$)%^*+
眾人紛紛搖頭嘆氣😮💨
掌門岳清源抱著變成鴨子的木師弟,笑呵呵的看著大家。
(完)
去年寫的梗今年才拿出來用🤣我真是寫太慢了。
錯字一定有,還請大家多包涵🙏
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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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琴社Live】新曲《桂枝香》唯余故国晚秋Guizhixiang: Beautiful and sad tunes performed by Chinese instruments
登臨送目,正故國晚秋,天氣初肅。千里澄江似練,翠峰如簇。歸帆去棹殘陽里,背西風,酒旗斜矗。彩舟雲淡,星河鷺起,畫圖難足。
念往昔,繁華競逐,嘆門外樓頭,悲恨相續。千古憑高對此,謾嗟榮辱。六朝舊事隨流水,但寒煙衰草凝綠。至今商女,時時猶唱,後庭遺曲。
—《桂枝香·金陵懷古》宋·王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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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老匯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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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坐在空蕩蕩的台北家中,距離出發只剩下倒數二十八天。
車子收走最後一箱回收,三十坪的的老房,頓時像剪掉多年長髮的少婦,輪廓活靈活現,展露最原始的模樣。回憶如老照片被翻出,熱戀的歡愉,熟稔的默契,爭執的苦語,新生的喜悅,呱呱墜地的女兒溫溫,際遇如候鳥過��,隨著即將而來的遷徙,沾了邊又得離去。
「喵喵,你也要離開我了嗎?」肥肥的肚腩,在我大腿間形成一顆抱枕,接著掙脫,跳了下去。
大概是低估了紐約租房市場的險惡,以及租客間的競爭火熱。這幾個月,每天早上醒來,我就像緊咬股市開盤的投機客,杵在電腦前,看好目標,下好離手。剪下貼上剪下貼上,有時一口氣連發十幾封郵件和私訊,不小心把開頭的房東人名給貼錯,也是常有的事。
例行公事,我打開收件夾,畫面好似當機: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每封信標題內容都大同小異,不外乎身家背景介紹,幾歲哪裡人什麼職業,不煙不酒品行良好,搞得跟相親一樣,最後的最後才會提到我有一個可愛又文靜的一歲半女兒,會跟著我們一起前行。心想說篇幅這麼少,房東應該不會介意吧。事實證明是我想太多。
一個人找房,深諳室友之道,想離曼哈頓近一點不是難事;兩個人找房,下點功夫還是能找到合租公寓,當起二房東的大有人在;三個人找房,已讀不回是常態,歉聲連連說房子太小不適合,建議我們自己租個1B1B好區套房,人生就此飛黃騰達。偏偏,我沒那個錢,也不求飛黃到哪,只想尋個短暫停留的家,得在兩個人找房的預算間,找出三個人的各種可能。
一天一天過去,那些可能,隨著我的Inquiry們,一同消失在茫茫網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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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室友就是爽!三四月曼哈頓套房短租。』
我被這則發文的豪邁給吸引住。 「······我們找房好一段時間了······衷心希望有機會入住您的套房。」
雖然依舊是剪下貼上,但文字背後的焦慮無助,或多或少成功傳遞到銀幕外的另一個空間去了。同一時間,我正糾結於三四個物件當中,短租的日期該如何兜湊,才能無縫接軌這半年;森林小丘上課要通勤一個小時,曼哈頓一樓要擔心老鼠和醉漢入侵,威廉斯堡房租���六個月全付會不會是詐騙,我像童話故事裡撿石頭不能往回走的女孩,再挑下去可是一顆石頭都沒有了。距離出發還有兩個多禮拜。 「小孩我是沒問題,只是我家在四樓沒有電梯,你們會不會不方便?」 莎拉簡短的答應,讓我想起她發文時的爽朗用字。「住很重要!我會幫你們打點好,請好好享受我的公寓。」這麼一句話,彷彿給我吞了顆定心丸,安撫行前騷動的思緒。搭機前一晚,包袱所剩不多,不安盡拋腦後,心情輕鬆的不可思議。我看著逐漸縮小的地表樓房,龐雜的台北城,我的故鄉,想著哪天我會不會愛上這輕飄飄的感覺。 於是,我們擁有了第一個結尾是New York的地址,位於曼哈頓百老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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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不要租四樓了!」西恩氣喘吁吁,將最後一個三十公斤重的行李箱拖上樓,一進房門就癱坐在地。「下次搬家可不可以找一樓的。」「我盡量囉。」想到三個禮拜後又要再將所有家當搬下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一回生二回熟,我一邊安慰西恩,順手從行李箱拿出一小包烏龍茶,轉頭尋找廚房裡的熱水壺。
十二點十分,東部標準時間。與台北相隔十二個小時的曼哈頓午夜。從甘迺迪機場搭上華人計程車,行駛在平板無憂的快速道路上,兩旁盡是皇后區黝黑大遠景,此時還感覺不到紐約的形貌。空氣粒子旋轉收縮,直到出了中城隧道,我們隨著車流,一舉穿進曼哈頓的心臟。高樓百窗,霓虹街燈鼓譟,打亮了巨大看板上的秀顏,女明星眼眸深邃,企圖引人犯罪。三十七街經過第五大道,塞車的步調,讓我用慢動作欣賞了帝國大廈,那棟建築是你一看到就會認得,不需贅述的經典,這不是夢,卻像夢遊迷幻沈醉,我正在電影場景裡。 夜深,暖氣徐徐放送,驅散我體內的累積疲倦,遠方傳來救護車的高頻呼喊與零星槍響。我閉上雙眼,腦海不由地響起《計程車司機》中憂鬱的薩克斯風,寂寞都顯得立體。喝完母奶的溫溫被西恩抱在��裡,早在柔軟大床上睡去,只留我與這城,遲遲捨不得入眠。 ♦
初春的光,灑進十坪米的套房,我吸進一口冰涼,清醒地環視四周。對我來說,到一個落腳處,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廚房。烤箱冰箱洗碗機,醬油麻油中西調味料,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滿意極了。房子中央擺著一張小巧的鵝黃色木桌,波浪弧形的斑駁桌腳,想必是古董老件吧,突然想起莎拉是學藝術的,牆上掛滿湖水藍綠的動物畫像,獨角獸的尖角孤傲揚起,擠得扁扁的壓克力顏料罐則充滿了生活的氣息。紐約的氣息。
溫溫的雙手扶在起霧的窗上,留下不完整的掌痕,熊熊圖案的米白睡袍還穿在身上,模樣甚是可愛,繼續在窗上拍了幾個小手印,看來她很喜歡這裡,一切如此新鮮有趣。
簡單梳洗,我們輕裝上街。地底白煙卷卷升起,南北向的道,費里尼電影般的靜止車陣,幾何玻璃帷幕,抬頭讚歎資本主義的雄偉;東西往的街,消防梯鏽得煙灰,鷹架層層堆疊,衰敗與生長同時交織成紐約的血肉。小販高聲兜售自由女神,芭蕾女伶頂著包頭,黑衣曲線魚貫沒入窄門,三件式西裝的俊俏男子,用力咬了手上的貝果,一步作兩步橫越馬路。 售票亭外熱熱鬧鬧,我和巷口的《貓》四目交接,黑底黃目如紐約客犀利,這貓名氣響亮,而我竟然一次也沒走進去過;徘徊中城一圈,在Wholefoods超市採購生鮮、酒足飯飽後,金黃燈光齊下,十字路口變成大型伸展台,時髦男女自信耀眼,提著大包小包的我們硬生生穿過《芝加哥》滿溢的開演人潮,美腿包圍爵士樂,上一秒還沈浸在感官享受,下個轉身就被《西方壞女巫》的綠臉紅唇給嚇個正著,衛生紙差點從紙袋裡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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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在即,除了扮演觀光客,還有正事要辦。郵件傳來,通知我去中國城的廚藝用品店,領取已經繡好名字的制服,還得試穿廚��鞋。
「你好了嗎?」西恩熟稔地將溫溫裝在背巾裡,露出兩隻小腿晃呀晃。
「都好了,我查一下。等等可以在附近找個中菜館。」我穿上鞋,低頭盯著手機推開房門。
「打不開!」我大力扭轉把手,門還是一動也不動。
「怎麼可能,你的鑰匙咧?」西恩接手開門,我摸摸外套牛仔褲口袋,脫了鞋在地上裡翻找包包。
「看來我們被反鎖了,你打給房東吧。」西恩將溫溫放下,開冰箱裝了杯柳橙汁。
我打給莎拉求救,太過緊張以致於忘了她在地球的另一端,好在莎拉接了起來,給了我Super的電話號碼,說是管理員會幫忙,要我別擔心。許久沒說英文的我,要打給陌生人,還真有點語言障礙。不管了。電話接通,我的心跳也跟著嘟嘟響。
「我是莎拉的房客,曼哈頓八大道,我們房門被鎖起來,你能來開門嗎?」第一句話順暢說完,我輕鬆許多,等待對方回應。
「我在長島······放假······再見。」這個Super大概是拉丁裔,捲舌音吃掉了話中好多字,我只聽到幾個令人崩潰的重點,接著是一陣沈默。莫名其妙被掛電話後,我也不好再打擾莎拉,決定打給附近的鎖匠碰碰運氣。殊不知,鎖匠在電話那頭嘰哩咕嚕一長串,我一個字也沒聽懂,濃郁口音令人費解。西恩和溫溫坐在餐桌喝果汁吃餅乾,彷彿看我在演哪一齣鬧劇。
我用力敲了房門幾下,宣洩怨氣,金色門把都快被我轉鬆。此時,我聽見開門聲從隔壁傳來,像是轉開保險箱的勝利喀噠聲。
「哈囉,請幫我開門,嘿嘿!」我一邊拍門,試圖將聲音穿透金屬門板傳送到外。所幸,鄰居老先生正要外出,把插在大門上的鑰匙取下,解救了我們。一出家門,熟悉的《貓》埋伏街角,琥珀雙眼大膽直視初來乍到又莽撞的我,這回連貓都在取笑,笑問我準備好了沒有,迎接紐約這場大戲。
走著走著,在百老匯,我們的新家,歌詞的最後一句悠揚地唱著。
A new day has begun. 明天又有什麼等著我呢? 寫在2017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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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雲煙,人生如夢
**過往的一切,都已成雲煙。
**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人和事,如今都已遠去,只留下了淡淡的回憶。
**事件的發生,總是充滿了不確定性。
**我們無法預知未來,也無法改變過去。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珍惜當下,活在當下。
**回想起來,人生如夢。
**我們的一生,不過短短几十年。在這有限的時間裡,我們經歷了喜怒哀樂,酸甜苦辣。回首往事,我們可能會感慨萬千。
**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向前看。
**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還未到來。只有把握好現在,我們才能創造更加美好的未來。
#過往 #未來 #人生 #感悟 #珍惜
#auto led#truck led#car led#led auto manufacturer#automotive led#auto led lighting#auto led ming#led car manufacturer#truck led ming#car led 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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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載攝影社去日本遊(代購團)的好朋友們回新竹後,途中Miya的中途插入來新竹玩,最後回程台北剩我和Miya,臨時動議變成我提議去夜晚的海邊散散心,一直導航海邊可以坐下來聊天的地方,但一直在西濱黑黑的路上迷路,陰錯陽差到了許厝港濕地,之前也有和他還有學弟(謝尚廷)來一次這邊,很久沒來了,這邊還是一如既往的開闊,又有海風,又有海的聲音,又有一整片的天空,自由的感覺,我們聊了很多,很多之前沒有聊過的事,然後整路一直聊,聊到我都沒水口乾舌燥的🤣,這個地方下次再帶你去,是一個我目前西部很愛的晚上私人點!
(剛好要走之前有人在放煙火)
(瞬間覺得腦袋有重新運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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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感覺大煙就是…目睹朋友更換頭銜後失溫的雙眼意識到有些東西已經回不到過去了,奎良還是同往日一樣在戰鬥的間隙和他閒談嬉笑只是交流歸於寂靜的過程變得無比緩慢而煎熬。他比誰都站得近比任何人都看得清眼前人壓抑的神色,漸漸地開始構想假設現在的絕對零度死去自己會是怎樣的心情,猶豫著是否上前握住對方的手時奎良說抱歉我走神了,面具底下那張臉在對他笑,即使雙眼看向別處、不經意染上迷惘的色彩,竟也頗有幾分懷舊之感。林圭不會給哪個弟子特別舉行成人禮,這還是某次自己執行潛行工作觀察所得的概念。托馬斯沒有最初那幾年的記憶,算不清歲數,只是看著凍原從孩童抽條直到長成也大約估摸著自己的年紀。他也難以理解責任之於己,只是遵從指示行動和近乎盲信地跟隨,仔細一想,自己、還有友人根本無處藏身,那麽如今堅信著能從命運之中逃離的想法動搖的時刻是否就是他人所謂清醒、所謂識相的標誌。那未免也過於殘忍,尚未成形的混沌意識也開始排斥著事實,隨他人所言的成熟降臨時一切也顯得使人無措起來,而他如同新生兒審視外界般審視著這份侵襲自身的情感。煙霧,異星雜草的娑娑聲停歇,友人再次呼喊他的代號,我知道這是我一廂情願的選擇,只要你還介意…話語在此中斷。為什麼能如此平淡地詢問他?準確來說,是尋死,背叛所倚靠的家,每條路已通向萬劫不復,即使是他也忍不住想控訴這份令人惡寒的冷靜,陌生思緒擁有了指向性。凍原總是做著正確的事未曾在意背後是否空無一物,這就是他存在於此的原因。
belike你為責任所丟棄的東西暫時由我保管,這樣等塵埃落定後你就又能拾起它們了,在此之前我會替你流淚歡笑和憤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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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辛基
我一直很嚮往一個人去冒險,這該是多麼瀟灑的事,年底終於鎖定目標準備去秘魯探索世界古蹟馬丘比丘的風貌。兩個兒子聽後,立馬反對,一方面南美屬於高危險區,另一方面以他們的自身經驗,到了利馬後,還要轉搭飛機,火車和大巴,歷經舟車勞頓五六個小時才能看到景點,如果突發高山症,旁邊沒有人照顧,後果不堪設想。阿倫便力邀我加入他和媳婦已經安排妥當的芬蘭之旅。
早在他們小夫妻計劃之初就曾『禮貌』地問我要不要同行,作為一名混跡社會多年的老江湖,我怎麼可能跟他們『拼團』去當電燈泡,當時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如今舊話重提,我隱約看到他們的誠意,於是留有餘地的說:“你們把行程發給我,我研究一下。”
看了他們8天7夜的自由行,我的天,有一半的時間不是在搭機,就是在轉機的路上,因為他們的最終目的地是離北極很近的伊佛洛(Ivalo), 此處冰天雪地,人煙稀少,想到這可能是此生唯一有機會來體驗的極地旅遊,所以一咬牙,就當一枚省電的LED燈泡吧!
我依樣畫葫蘆,預訂了跟他們一樣的航班和酒店,結論只有一個字: 『貴』,因為除了來回六次轉機,兩晚住宿中轉酒店,停留四晚的北極度假村,還要自由參加並支付額外的活動費用。既然是一生一次,我在網上下單刷卡的時候給自己洗腦 ------- ‘錢是王八蛋,沒有了再去搶!“
11月27日(週三),A&D (Alan 和 Danica), 他們都提早下班,我們從 NJ 起飛,途徑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休息3小時後,繼續前往芬蘭首都赫爾辛基。下機後,直奔位於市區的『英迪格』酒店。
赫爾辛基的市區不大,當地人說兩個小時就可以逛完,它的氣溫和紐約差不多,毫無違和感。
下圖是圖書館,本人還裝模作樣,好像很有文化地在看書。
出門時,正好遇到一群和平示威的民眾,為此行增添一抹政治氛圍。
待續。
12/02/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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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了!要走還是要留?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前陣子晚上家中失火,當時女兒在外婆外公家過暑假,只有我和先生在家。逃出來時只記得帶上經書和誦經記錄,另外拎著一雙鞋子就跑了出來。看著黑煙從房子冒出,不禁潸然落淚。
如果今日是我的最後一天,我會有什麼不同嗎?我想我會更加用心地做修行與渡眾的事,也會減少每日滑手機和做雜事的時間,更認真地誦經。修行是長時間的累積,人生不長,要珍惜寶貴的時間,修行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做多少努力就有多少成就。我將〈普賢警眾偈〉放在手機桌面,每日都要覆誦:「是日已過,命亦隨減。如少水魚,斯有何樂。」常常提醒自己人生寶貴的時間有限,不要浪費。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人身難得,不把握時間修行更待何時?而修行就是要如如不動,生死置諸度外,把唸經、修行放第一,加上勤消業障,才不枉此生。」
「人要把握時間修行、消業,否則時間到了,想要不回去都不行。」
「人生在世,修行是根本,應作為首要任務,所有人事物隨著時間流逝都會幻滅,因世間的一切都是成住壞空,到最後都是一場空,所以要看清真相、學會放下、不要看重這個暫時的「假我」(即去我執、無我相),唯一能帶走的是心性的提升與未銷完的業障。」
現在住在臨時的住所,因為空間有限,只帶了一點行李,似乎也是夠用的。房子因為只有一個浴室及樓下廚房的天花板被燒毀,其他房間的物品都還在,不知道這一屋子塞滿的東西都是為什麼而有?又為什麼捨不得清掉呢?看來還是自己的貪念很重,家裡的衣櫃、櫃子、抽屜才會塞滿東西,但實際生活上真正需要的並不多。
(分享完畢)
失火了您還在睡嗎?有緣人是位發心精進度眾的師姐,家中的火��經查是舊電線走火引起,所幸沒有人員傷亡,財物損失也不多。佛菩薩開示此場火災是精靈干擾所致,沒有因果業障的干擾。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何嘗不是佛菩薩和上天對師姐的提醒與保護,以此災禍消解業力,以此劫難提醒師姐人世無常。
您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完成此生的夢想和任務?多少的業債和虧欠還沒有償還?多少的因緣還沒有圓滿?多少的心結還沒有解決?您此生來到人世的目的是什麼?是耗費時間滑手機作為別人生命故事的吃瓜觀眾?還是用盡全力燃燒自己成為發光發熱為人指引方向的那盞明燈?您,對得起自己嗎?在閉上眼睛的那刻,你對得起佛菩薩的一路提攜照顧嗎?對得起父母從小的苦心栽培嗎?捫心自問,如果今日是我的最後一天,我會有什麼不同嗎?
三界如火宅,隨時都有危險,濃煙早已密布、高橋開始傾倒、熱浪持續來襲、冰川正在融化,是的,這就是紀元轉換的末法時代,黎明前的黑暗,新世紀的轉換,百千萬年的業力清算、靈界維度熱鬧非凡,會有許多意外、許多干擾、許多無常,而您是否能堅定地走在利益眾生、正己化人的菩提道路上。作為佛弟子,作為娑婆世界勇敢的光行者,是否不忘初心,守住靈魂之約,履行任務、了結因果、廣結善緣呢?
修正自己的壞習慣,需要很大的決心與毅力,但如果不修正,時光就會繼續浪費下去。外道外靈正是因為我們的心性和行為仍有被貪嗔癡慢疑染污之處,所以有著力點可以下手干擾。神通不敵業力,與其不斷處理漏水的水桶,不如從源頭把水龍頭關掉,從根本處理。根本是什麼?是染污的心性、是累世的業債、是向外道發願的契約和印記。這些根本問題的解決之道,就是認真的誦經銷業、以經為師、把經義融入日常生活的心念和行為當中,真正的學佛所學,行佛所行。
阿伯說:「地久難天長,聚散總無常。夜來寒風起,有情苦斷腸。」當我們還衡量著財務狀況是否足以支應優渥舒適的退休生活,著眼於商場經營的利益得失,盼望著生涯藍圖的規劃落���,心繫著和家人伴侶的親暱或爭執……,殊不知,無常的大手早在幕後撥弄著因果的算盤,是昇華或墜落,是了結或餘留,在這場人生大戲中,終究會曲終人散、人去樓空。當我們被眼前享樂或苦惱的幻象所迷時,累世的業主菩薩也在苦苦等候,外道外靈更是虎視眈眈,當火宅的致命熱風吹起時,溫水中的青蛙會慢慢喪命,而警醒的夜鶯會鳴叫飛離。
「是日已過,命亦隨減。如少水魚,斯有何樂」慾望之火滾燙地蒸發著上善若水,貪圖享樂之人會問:「你不是魚,豈知魚沒有感受到快樂��愉?」嚐盡辛酸之人會問:「你不是魚,豈知魚沒有感受到苦痛煎熬?」而人世間正是苦樂參半之處,所以總讓人們在欲樂與痛苦之間擺盪,在墮落頹喪與奮發向上之間徘徊遊蕩。要向上提升或向下沉淪,都在一念之間。
失火了!要走還是要留?阿伯說:「汝應用心提心性,莫待往生一場空。魔性黑氣依舊在,換個皮囊續受災」三界火宅已顯相,眾生還當煙火放,因果業力留人在,修心度眾佛不忘。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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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搶到Coldplay的票,雖然也沒什麼在聽了。
最喜歡的是Everglow,記得當時是凱琪貼給我的,當時甚至還是用Facebook?有點忘了。
是說她也是個很神奇的人,雖說是滿神秘的,但準確的話她應該不是地球人。水瓶座都神經病,好的那種。
那年是剛來台北第一年,第一份在台北的工作,手沖店。那天是十二月的最後一天,是當時上班的最後一天,也是最後一天上班。情緒很複雜,那時整個滿滿挫敗感,加上覺得上父母失望了,我沒能好好照顧自己,卻只能盡力的照顧那天有來的熟客。收班的時候,凱琪她來了,很意外因為我只跟她稍微提到而已,等收班之後我們去了五股水碓公園,在黑麻麻一片等著跨年煙火,很欣慰,明明沒有那麼熟識。
在那待了一下之後,又說要看電影,就載她一路下山到松山(有夠遠),看了一部還可以的的溫馨片(她覺得還不錯就是了),累得半死。
最後一起回到當時在三重的家,洗了個澡就休息了。沒有睡得很久,身體卻很輕盈,可能是不用工作,或是沒有工作了。我們在附近吃了早餐,還記得我點了一個普通吐司,就這樣,她也回去了。
往後也斷斷續續見了幾次面,吃了幾次飯,一起散步聊天,我抽著我的菸。最後她就去上海了,那也是她最早就一直想去生活的地方。
她都是突然出現的,每次都是,平常你想找也找不到,她把手機停掉都是很正常的事,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而,她也很體貼的不可思議,很深層的那種。
倒是另外一位和她一樣水瓶座的也是,也是大概的感覺,也不是地球人,是她各自自己星球的人。唉呀,但真的很棒。
最近開始懷念小時候了。記憶也變得深刻起來,細節都開始清晰。
不知不覺,已經在外面活多久了,發生了多少事,長高了多少,細紋也是,心之所在漏水補了又補,長年整修但還算能住,颱風天也還經的起,倒是內部東西變多了,也變得舒適,有了自己的東西,那麼,會變得如何呢。就算學會覺察之後開始意識到世界的違和感,我們肉身還是在這,必須好好���過日子,去嘗試,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僅僅如此,只是這樣子而已。
So if you love someone
You should let them know
Oh, the light that you give me will everg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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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鼠苑】Bonding (R)
【Bonding】鼠苑(R) copyright. Mi-Wu
「嗯……不要這樣、尼茲米。」身體因蓄積的快感而弓了起來,接觸到那人的溫度燙得就像火一樣。總是如此,儘管平常對自己冷言冷語、挑三揀四地動不動要跟自己找架吵;可是在做愛時,老鼠總是會用他所能盡到的——最溫柔的方法去碰觸他。
小心���翼地親吻、撫摸。就好像自己是他所最珍視的東西一般。
但坦白說這令紫苑有時覺得有點不耐,自己又不是什麼紙娃娃,更投入一點地親吻我、難道不行嗎?就好比說現下這漫長的前戲,真是說不清到底是溫柔還是種折磨……。
老鼠的指尖與唇瓣循��自己身上的紅色蛇痕,一點一點地輕輕觸碰與舔舐;雖然現在也習慣了,但當初非常討厭的、死裡逃生後所留下來的『記號』——不知怎的,老鼠總是很喜歡親吻那如藤蔓綁縛自己身軀的疤痕,或許就如他當時所說的……『嫵媚』?不過那樣的親吻方式,不時會讓紫苑覺得那其中似乎帶著一點感激的意味。
老鼠的手指劃過自己胸前的那條紅痕,灰色的眼睛對視了上來,口中吐出因寒冷的冬日夜晚而暈開的白煙,但在兩人之間,卻感覺是熱的。嘴唇碰上紫苑的臉頰,又輕柔地覆蓋上他的唇瓣,表情似笑非笑地對自己漾開。
「怎麼…?不喜歡嗎?」
「才不是……」想要碰觸對方的慾望。想要更深入、更加激烈的……和眼前這個人結合在一起的慾望。情熱之際,自尊也無招架之力,撇過頭想唸那人幾句,卻只是氤氳著雙眼、抬起手遮住自己肯定變得奇怪了的臉,雙頰感覺熱得不行,整個人都像是要被煮透了一般,整個人都在渴求著那一個人。
「哦?那是怎樣?」拉開鼠苑毫無意義遮擋的手,看著那纖細白皙的手指,毫無想法地就在指尖上輕輕地吻了一記。
紫苑眉頭皺了一下,抬起自己沒有被抓住的那一隻手撫上老鼠的臉頰。「……是想要更多。」
老鼠看上去像是有點吃驚,微微地嘆了口氣。「……天然呆還真是可怕啊。」
「嗯?」紫苑還是看上去像是完全不明白的樣子。不過誰知道呢。
欺下身,柔軟彼此碰觸、交疊,一張一合地吞去對方的吐息,濕潤又炙熱的舌尖捲上自己的,回應得理所當然。不夠,還是不夠,還想要得更多。
就著相擁的姿勢,難以忍耐的紫苑闔腿蹭了老鼠一下,讓自己與他的腰身能夠更加接近。
老鼠沒說話,雖然自己沒有張開眼睛,卻能感覺他在嘴邊輕輕笑了一下。粗糙的手掌撫向下、滑落至自己的大腿向內探時,壓抑不住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紫苑覺得自己的慾望已經勃發得再難以克制。吻在自己的胸前遍佈、紮根,直至深入軀殼底層。感覺到他細削的指尖勾過囊袋、柱身,帶繭的指節沾著鈴口所溢出的滑液沿著輪廓摩娑著。
寂靜的夜晚,地下的廢墟中,有炭火滋滋地在爐灶裡烤著的聲音,外頭風拍打門壁、呼嘯而過的颯颯聲,月夜、哈姆雷特、克拉巴特不知在房間哪處竄著所發出的吱吱聲。除此之外,便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床單和衣料磨擦的聲響,破舊的彈簧床墊咿啞陷落的聲音,我的喘息聲,你一聲一聲地呢喃著我的名字,傳達過來細碎而低沉的語氣。有時聽起來就好像,我並不在你身前一般。
老鼠的指節擠入那穴縫之中,雖然還不夠濕潤、稍有點乾澀和疼痛,可是仍然覺得自己渾身的快感都被挑逗了起來,在輕柔的按壓之間逐漸失去了分寸,收縮著向你迎了過去。「嗯……」
「你也太急了。」老鼠微笑地親了一下紫苑的眉梢,額頭沁出細密的汗卻不像是自己游刃有餘的樣子。
「……已經夠了。」眨著眼睛宛如懇求的模樣。
「還不行吧……會弄傷你的。」手指伸入那雪白的髮間,撫至後頸,又在那人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拼命地搖搖頭,手抓上那人的後背,感受到那人肩胛骨的稜線在自己的手心內起伏,一手向下探去到那炙熱的根源,突地包覆住的刺激讓老鼠不禁倒抽了一口氣。「進來……。」
對那人感到無奈,卻也不能抵抗。「…你有時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呢。」
「我知道的好嘛、啊……。」話音未落,即感受到堅硬的那物從入口緩緩地推擠進來,掙開的皺壁服貼地裹著那人的形狀,酸麻感頓時從脊椎尾處傳遞了上來。
累積的每晚開拓的經驗,讓插入也變得沒有當初那麼困難,不一會兩個人就完全契合在一起了。可是還是不夠,那是自然,因為這才不過是開始而已。雙腿盤上老鼠的腰際,只為了能夠更貼近那個人,讓那人在律動之中可以更輕易地抱著自己。
「嗯、尼茲米……舒服……啊!」越是想要壓抑、越是感覺自己往其中陷入,呻吟聲在房間內清晰得令人羞怯。身體深處有股被熱源鑿開的感覺,他的性器滑順地被自己包覆、吞吐著,頂過濕濡軟熱的腸壁,突擊他脆弱的那一點。
老鼠低下身吻著紫苑的耳朵、脖頸,然後是他的嘴唇,那雙灰得好似西區入夜的星空的眼睛,積聚的亮光如同星屑一點一點地在他眸中閃耀著,此刻裝的只有他紫苑一人。儘管紫苑總是覺得那雙眼睛看起來離自己很遙遠,似乎總是在預告,來日那必將到來的分離。
他們是非常不相同的兩類人。和對方待在一起的日子越久就越能感覺如此。可是或許就是如此不同,也才會這般好似無法切斷的引力,把兩人聚在一起。想要追上去,想要一探究竟,想要互相了解,想要改變對方,想要改變自己。
待在西區的這段日子,雖然不比留在No.6時過得安逸舒適,這裡難以融入的民情、各式各樣生存的潛規則、髒亂臭氣與腐敗味四溢的屋舍與市集、廢墟中寒冷的夜晚、美味的肉湯但他仍然想念著母親親手烘烤的麵包與櫻桃蛋糕………羅列起來的話,待在這裡的難處或許真的不少呢。可是,這些日子也讓紫苑感受了至今從未感受過的充實感、自由,重新認識了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以及即便懷有遺憾,仍然帶點罪惡地感到十分幸福,非常地。
可是,人在感覺到幸福的時候,是不會前進的。而日子分分秒秒地過去,明明該憂心的事要更多,卻覺得一天一天都像在倒數,如果可以,能不能夠停留在這刻就好了呢…?
擁有需要守護的東西時便輸了,是這樣嗎?
「…疼!」耳朵被咬了一下,紫苑才回過神來。
「……分心嗎?想什麼?」老鼠一臉不太高興地看向自己,一手不懷好意地向下伸去握住紫苑的性器,配合著深入的節奏捋動著,下身原本就凝聚著的熱流更加滾燙了起來,刺激下穴壁更加絞緊,惹得兩人都悶哼了一聲。
「嗯…不行了……快一點……」熨熱地喘著氣也咬上老鼠的耳垂。
雖然已經知道這個人天然到了一個極致,有時候不知道是誠實還是語彙能力缺乏,總是可以面不改色地做出令人驚愕之事。天知道自己是怎麼在一次次不經意地挑逗下忍住沒把這個呆子給吃光扒盡,但當然理智也是有一定的極限的。
加快速度的抽插,腸壁被擠弄得紫苑一陣一陣地顫抖,他也能感受到對方一跳一跳的脈動、越發的熾熱與堅挺,在幾次深深的挺入後,柱身的痙攣在自己體內勃動著,下身一股像是要把自己扭乾的收縮不止,汲取自己��瀉而出一波波白流。
暈花的視線還未清晰過來,歡愛過後重重的疲累感壓著自己,卻也額外清楚地感受到那人蹭過來的體溫,在自己脖頸間有股搔癢的感覺,紫苑聽見老鼠用輕得彷彿只有他自己能夠聽見的音量說著。
「喜歡,好喜歡你。」
或許未來自己可能會有一天為這句話感到痛苦、悲傷,但那一定都是杞人憂天。這一刻,我要幸福地把它收藏起來。
「嗯,我也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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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葉舞,月影寒,秋意深濃夜色漫。
星點點,情綿綿,夜寂人渺鐘韻殘。
吟一曲秋心婉轉,酌一杯眷戀流年。
歲月匆匆,洗盡鉛華;往事如煙,浮夢若幻。
與一段舊緣靜靜重逢,與一份深情默默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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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雲煙,人生如夢
**過往的一切,都已成雲煙。
**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人和事,如今都已遠去,只留下了淡淡的回憶。
**事件的發生,總是充滿了不確定性。
**我們無法預知未來,也無法改變過去。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珍惜當下,活在當下。
**回想起來,人生如夢。
**我們的一生,不過短短几十年。在這有限的時間裡,我們經歷了喜怒哀樂,酸甜苦辣。回首往事,我們可能會感慨萬千。
**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向前看。
**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還未到來。只有把握好現在,我們才能創造更加美好的未來。
#過往 #未來 #人生 #感悟 #珍惜
#auto led#truck led#car led#led auto manufacturer#automotive led#auto led lighting#auto led ming#led car manufacturer#truck led ming#car led 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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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原和mk1幼年煙同行的現代パロ可能性!?煙是在奎良某次冬季出行時和他相遇的。那時候奎良剛經歷完分家,手裡僅存兄長的少許遺物和本就屬於他的財產,婉拒塞拉斯的挽留辭去了在當地的職務。他駕車北行尋找落腳點,車因天氣原因拋了錨,在尋找燃料和可利用零件時撞見了在樹林中遊蕩的煙。煙的外貌幾乎是故友的翻版,形單影隻的輪廓促使他回憶起祖父將友人從孤兒院接回家時的場景,致命的火席捲了友人的記憶,那位比他稍年長的陌生人竟因此有如新生兒一般。奎良隨之在腦中組織了無意義的短句停止了對其更細緻的回憶,拒絕去想,試圖將回憶化作他為自己所設定的符號,揉著太陽穴不清不楚地詢問煙你的家人在哪裡,回過神時才意識到自己在用捷���語發問,短暫靜默後手心得到孱弱的體溫作回應。奎良在心裡默默區分開二者,卻始終沒有鬆開緊握的手,即使幼童的手臂根本承受不住他這麼一位成年人的握力。煙在描述家人外貌時也總是模稜兩可,奎良問他穿著怎樣的衣服,怎樣的身高,他都說不記得,於是又講起母親將打獵當作家庭出遊的故事,而他順著話題分享相似的童年經歷,兩人一副不知要前往何地的樣子。最終煙在偏僻的一處荒地停止腳步,奎良看見了被樹枝和鋼鐵刺穿的簇擁的屍體。不止一具,表皮和內臟受損,裡肉緩緩垂落,散發出刺鼻的氣息,以現在的氣溫估算,距離死亡大約有兩週。煙終結了他的敘事,這是故事的結局,美好回憶被突如其來的意外變得陰翳異常。他脫離了奎良的手走向屍體,語氣比先前的任何時候都要平靜,看向它們的神情充滿客觀的疏離,奎良覺得他在忍耐。向前直走,拐角後你會看見臨時搭建的木屋,那裡有備用汽油,煙回頭對他道別,哥哥,雖然只是一小段時間,很高興你能陪我。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而奎良只是道謝後轉身步向煙給他指明的路,沒有再回頭也沒有向他提起屍體上被人為造成的挫傷,那孩子在這生存了至少兩週,自然也會繼續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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𝐖𝐖-𝐀 | 𝐃𝐫𝐞𝐚𝐦
好痛。 亞絲嘉堤雅率先感受到的是銳利的痛楚,再來才是熱力。 她垂低頭,下半身被炸得稀巴爛、靠剩下的組織半天吊著內臟外露,而她此刻正掛在破碎的玻璃窗上。 地板至天花覆蓋著一片綠色火海,在被濃煙呑噬的廂房那變成了最刺眼、可怖的光芒。她聽到陣陣的痛苦悲鳴、學生的驚叫和呼救聲此起彼落。 亞絲嘉堤雅在心裡倒數,然後醒來。 「忍耐一下,很快就解脫了。」 她聽到克萊爾在對學生說話,她的視線往那邊轉移又回到了藥櫃。 「呀——!」 站在她旁邊的茱莉女士尖叫。 她被對方撞倒跌坐在地,她感覺肺部都要掉出來。 接著會是藥液混合、沸騰聲作響、惡臭、閃光,和爆炸—— 好痛。 她無法改變視角、無法做任何動作,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經歷。 亞絲嘉堤雅在心裡倒數,然後醒來。 亞絲嘉堤雅有時候會望著梅爾好久好久,像沒有那層不能撥開的雲霧、能清晰看見,就如她也曾望著卡夫卡的方向許久。 她記得臉頰上令人不適的熱力。 亞絲嘉堤雅從不明白命運絲線編織的規則,既然它像擁有生命般會自我修正,它給予她盼望又無情地收走,她預示危險、預言死亡卻無法制止,那她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她想不明白。 她記得鼻腔裡不能忍受的疼痛,她覺得自己快要溶化。 她想起從梅爾寄來的信,內裡曾有一隻讓亞絲嘉堤雅也能看到耀眼的藍色蝴蝶從中飛出,他不知道自己早就知道那是誰的化獸。不管梅爾提醒她的原意如何,對她來說這份記憶總是温暖的。那封空白的信件被她珍而重之的放在腦海中,與她的視力相反清晰無比。 羅西妲的瘋狂與美貌在她眼前閃現,戴耳墜南歐臉相的男人在她身上輕推,她的視角掉落地下。忽視那用力跳動至全身震顫的心臟,亞絲嘉堤雅皺起眉合上眼不願意回想那個夢境。 她想要醒來,渴望醒來,永遠地醒來。 「妳看到了多少?」 亞絲嘉堤雅聽到奧斯本那樣問,他站得很近、說話聲不大但不是輕聲細語。 「因為妳認為它無法被改變所以妳才什麼都不說嗎?」 她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只能從語氣和咬字推測他的情緒,但奧斯本巧妙的保持了和以往同樣的態度。 亞絲嘉堤雅想她的表情或許與平常無異,不,她必須跟平常無異。她在進來霍格華茲前已經決定好要對無力改變未來這件事釋懷,她不該有情緒、她不該強求改變,令事情變得更糟。 她想起十多歲時哭訴哥哥即將死去時所有家人有多麼的崩潰,為了拯救他們兒子、她的至親有多麼癲狂,亞絲嘉堤雅在哥哥死後逃也似的離開了那個地方。 她無法接受,卻無法改變。 所以她強逼自己張開嘴唇,說自己只是個僕人。 亞絲嘉堤雅輕撫著那隻與她相反充滿傷痕的手,想到所有將要被它殺死、在她裡面反覆死去的每個靈魂,想到奧斯本不帶人性、燃燒著純正怒火的眼神,她快速地眨了眨眼。 有時候亞絲嘉堤雅會覺得她正在看一本由命運親自寫成的小說,這個時候她就不那麼痛苦了,她能接受作者帶���她的所有文字,只是這本書只有命運和她能閱讀,活在孤獨的世界。 小說裡沒有亞絲嘉堤雅這個角色,那她是誰? 她合上眼,在酒吧再次見到了羅西妲,紅髮的女士以一如既往的迷人態度向她打招呼,她們以及幾個人圍在桌上喝酒、商討。 亞絲嘉堤雅後退、踏步、旋轉,她想像自己在文字上跳舞,她睜眼在空白的世界跳著只有她的舞。 她又在垂吊著各種魔藥原料和工藝品些微昏暗的店內見到一個高大的金髮男人,他沒有理會亞絲嘉堤雅,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腰上圍著皮製的圍裙。 「來拿帳單?怎麼不讓下人來做就好?」 她聽到金髮男人笑了聲。 「我不信任他們的口風。」 站在他身邊灰髮的男人清了清喉嚨才接著回答。 「之後要是有署名 R 的紅髮女人來,她的帳單也給我。」 她的視角轉移,看見灰髮男人勾著嘴角,看起來想笑。金髮男人對她擺了擺手,她點頭在帳簿上灰髮男人的備註欄加了 R 字母。 「謹慎一點沒有壞,尤其是這個天氣下。」 金髮男人若無其事地說,不知為何,她總感覺他是面向她的方位說話。 灰髮男人望了他一眼擺擺手說自己會帶傘便離開了店舖。 「女士,阻妳一點時間。」 急速的敲門聲把亞絲嘉堤雅從夢中帶回現實。 木門打開,濃烈的血腥味瞬間佔據了這間辦公室,她知道來的人是卡夫卡。 「你為了梅爾的事而來嗎?」 亞絲嘉堤雅輕聲問道,她伸手拿過魔杖點燃香薰蠟燭。 「不,所有、所有的事。」 卡夫卡回答,急躁表態顯現出對方的異常。卡夫卡煩躁的在亞絲嘉堤雅點燃蠟燭的那一刻便出手熄滅,微小的火光和淡薄的薑花味只來得及飄蕩一瞬。 他手中的黑刺李魔杖顫抖著發出紫光,她知道那是扭曲的魔杖與扭曲之人的共鳴。 亞絲嘉堤雅對卡夫卡弄熄香薰燭光的動作沒有感到不悅,淡金色眼瞳往可見的紫光和男人的臉看了一眼。 「所有?」 她撐著木桌緩緩站起輕聲地問。「是過去,還是未來的事?」 「梅爾在哪?」 「羅西妲在哪?」 亞絲嘉堤雅感覺得到卡夫卡正無比憤怒地直視著她,但或許是因為她不是敵人而是能為他解語的人,卡夫卡沒有發出咆哮。 她知道卡夫卡為了得到羅西妲的名字獻出了多少黑巫師性命,他現在的狀態又有多接近爆炸邊緣。她微微張開嘴又合上,撇開了頭。 「梅爾他⋯⋯」 亞絲嘉堤雅頓了頓,刺熱爬上她的臉頰、又向四肢呑蝕、她感覺不到自己的指尖。 她��眨眼吸口氣重新望向卡夫卡,語調又回復原初。 「梅爾他不在了,你再也不會找到他。」 「但你會再次遇上羅西妲的,我們所有人都會。」 燭台的火舌反映在兩人眼中閃爍,像看著以往夢中的卡夫卡,也像看向遠方。 卡夫卡聽到她的答案後,沉默了好一會才壓低聲音回應。 「好。」 這份答覆聽起來涵蓋著世間所有複雜的情感,亞絲嘉堤雅明白卡夫卡從此不再 「 認識 」 基斯 . 梅爾。 「我會殺了妨礙我的所有人。」 卡夫卡用力咬在 「 所有人 」 三顆字上,轉身,將一把銀匕首、像能切斷一切的詛咒般插在門板上,他踢開大門揮開衣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亞絲嘉堤雅輕輕帶上門,把卡夫卡牢牢插在上面的匕首拔出,重新把香薰蠟燭點燃。她把武器拿得很近,看起來像他在對人防禦術課上的器具。她其實不太清楚卡夫卡的用意,只能猜測它有作出物理傷害以外的實際作用,比如通訊。 她站在木桌旁站了好一段時間才揮起雪松木魔杖把她的所有物放進尺寸剛好、米白色的行李箱內。現在這裡已按著命運所編寫的走完它的部份,走到了她必須離開的段落,該逃的路、該藏的地方⋯⋯ 亞絲嘉堤雅呼出口長長的歎息,聞著淡淡的薑花味再次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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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爬上去只能靠自己(下)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爬了約7-9小時,我們終於到達山頂賞日比較好的地點。半夜2-3點鐘,這時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陸陸續續趕來。待日出之時,天色漸漸轉明,太陽升起那一刻,真的好美、好美呀!拍照、打卡、記錄、發朋友圈,我們這一代的年輕人總喜歡這麼做。
天越來越明,發現泰山真的好大,人山人海,原來觀日出的人如此之多。心想山對面的位置拍照也許更好,可惜哦!自己只來到這一處。但不遺憾,一路上的心得體會很值得珍惜。尤其是精舍教導我們,修行要專修、專一,莫坐這山、望那山。多少人因修行好奇心重,雜修者居多,導致心不清淨,自然無法契入佛法,所以我很安心。修行要專修,如何審查專修有無作用,要問你自心有沒有清淨,才是正理。
心得:「得人身者如爪上土,失人身者如大地土。」常思維這個觀念,加上這幾年修行,讓我瞭解到「學佛修行人如牛毛,得道者如鳳毛麟角」。一路上看到許多修行者不是被外道度走,就是修行不用心,伏不住貪嗔癡,認假為真,迷失方向,錯失遇到正法的上等機緣。對正法深信否?修行幾年,哪怕幾十年,哪怕過得不如意,心安定否?外在的榮華富貴左右其身,心還清淨否?意志堅定與否,真的是每個修行者最大的考驗,若能考過,必然能登上山頂,重見自性光輝。
這次爬泰山真的很辛苦,但很開心,收穫亦滿滿。美的是風景,美的記在心裡。艱苦的路,教會我學佛要意志堅定,要爬上去只能靠自己,修行也是如此。一路上各種美好風景,只宜觀看不宜久留,不然會耽誤時間,誤了正事。修行亦復如是。一路上的結緣品只是看看,不要帶它們回家,因為你只是這泰山中的一個過客,一個人來,也要一個人回去。兩手空空,帶上福慧與專修,才是菩薩給你最厲害的結緣品。
一路上乃至山頂的人山人海,莫不是世間眾生因果大圈,臨時圍繞齊聚在一塊。世間所有人也是這樣,只是世間比較長,有幾十年的時光。所以,要淨化自己,去除污濁的塵土,讓自性亮起來,才能照耀其它眾生。用智慧的方便法,讓他們也能開佛知見,悟佛知見,最後才能入佛知見。
身苦心不苦,甘甜湧心頭。感恩所有相遇,感恩菩薩,感恩精舍。
(分享完畢)
續上集,有緣人從爬泰山的經驗,聯想到修行的歷程,心生感悟。有緣人爬泰山登頂的目標是看日出,那修行的目的是什麼?修行人都想明心見性,往生淨土,心淨即佛土淨,自心清淨即是自性西方,但是累世輪迴路遙遙,沿路就被各種塵沙業染污,迷失了自性光輝。
《六祖壇經》:「如是諸法在自性中,如天常清日月常明,為浮雲蓋覆上明下暗,忽遇風吹雲散,上下俱明萬象皆現。世人性常浮游,如彼天雲。善知識!智如日慧如月,智慧常明,於外著境,被妄念浮雲蓋覆自性不得明朗。若遇善知識聞真正法,自除迷妄內外明徹,於自性中萬法皆現。見性之人亦復如是,此名清淨法身佛。」
柴陵郁禪師悟道詩:「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封鎖;今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朶。」阿伯說:「修行是不分年紀,重點在提升心性;若心性染污,如明珠被塵沙蓋住,黯淡無光;若心性提升,明珠拭淨,就能大放光明。」「明珠」和「日月」都象徵如如不動的佛性,代表解脫煩惱、活得自在的自心本性;「塵勞」和「浮雲」是生活上各種妄念的陰雲與黑影,並不實在,只是虛幻的東西,一旦生命自性的陽光出來,人生覺悟,煩惱、痛苦都會消失。
當我們在爬山的觀景台小歇,與親友歡慶共賞美景,只宜觀看不宜久留。在因果的大圈中,所有的愛恨情仇,都是過眼雲煙,此生共演一齣因果大戲,債盡緣清下台一鞠躬後,誰還記得誰?憨山德清〈醒世歌〉:「春日才看楊柳綠,秋風又見菊花黃;榮華總是三更夢,富貴還��九月霜。」世上的春夏秋冬,轉瞬即逝,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何時才能從人生大夢中清醒,不再被五欲六塵所迷。
「佛在靈山莫遠求,靈山只在汝心頭。人人有座靈山塔,好向靈山塔下修。」修行如登山,給自己設定修行的目標,誦經消業、行善渡眾、靜坐內省、利益眾生,都需要我們踏實的努力執行。《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修行是有次第的,像爬樓梯一樣,一層一層往上爬,不是一開始就從上面修;聖神仙佛也一樣,不進則退。」
「佛菩薩來世間,是為了要闡述佛的知見,渡化迷惘的眾生;教化眾生需因材施教,根據不同根器而以不同方式闡揚佛理,令其能受用,接著改善自己,找回清淨心。」
有緣跟著牟尼精舍修行,佛菩薩和阿伯只是給我們指引的地圖,要到達目的地,只能靠自己,誦經消業、心性提升、修行進展,都是自己對自己負責。要有什麼樣的修行成就,也是只能靠自己步步踏實地走。以佛菩薩為學習目標,以菩薩的眼,成菩薩的手,登高望遠,廣利眾生。共勉之。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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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閉關時期 與 英法聯軍
姚廷芳 著 三民書局 1982
歐美大陸 在自然地理方面是一體的,硬把它分為亞洲與歐洲,顯然
困難。一個東亞產生的文化,活動的方向是自南而北的,一個西亞
產生的文化,活動的方向是自東而西,兩個文化碰頭會面的機會並
不多。亞洲中央荒寒曠沙,住行維艱,商旅視為畏途,因而數千年
來,其東西各民族永在黃河江淮之間,歐亞各民族永據西亞歐非
之上。
中國是一禮治國家,因此,外人態度的恭順與否,成為禮節上最具體
的象徵。五口開放之後,外國官商往來頻繁,事務接洽,禮節拜見,
成為地方官的重要任務之一,一致重視外人態度的恭順問題,大員們
的每一奏章,只要有與外人往來,無不提到恭順情形,中國大員感到
滿意,其它就不作苛求,即可迎刃而解。
鴉片戰爭徹底戰敗,潰不成軍,到了不能再戰的地步。戰爭初起,
眼光敏銳頭腦靈活的 琦善,既知敵強我弱,又知長江大海的「險要
已為該夷所據」,遂不得不主撫。主戰即忠,主和即奸,是中國的
歷史傳統,自岳飛、秦檜之後,信念益加深入社會每一角落。此一
觀念用於 林則徐、琦善 身上,尤其顯著。朝野上下,所有知識分子
無不堅信此一原則,把林則徐捧到天上,把琦善罵得體無完膚,半文
不值。此種錯誤,蔣廷黻先生已經在「琦善 與 鴉片戰爭」,與作者
在「鴉片戰爭 與 道光皇帝,林則徐、琦善、耆英」書中,均詳加
辯正。
中國對夷認識已久,葡荷英等國,初來時給中國的印象就是穿堅
砲利。經過了兩百多年,到了鴉片戰爭,仍是船堅砲利,無絲毫
進步。
在戰爭開始,定海失守,全國上下一致認為定海是在無防備狀態
下失守,而非敵方優越武力。堂堂天朝怎能敵不過七萬里外一個
無根島夷?等到 琦善 奏說「其每層前後,又各設有大礮,約重
七八千斤。礟位之下,中具機軸,祇需轉動機盤,礟即隨其所
向。」「睡艙兩旁,各設有礟眼,只需在艙內施放。舟中所載,均
係鳥槍,均自來火。」「中設火池,上有風斗,火乘風起,煙氣上
薰,輪盤即激水自轉,無風無潮,順水逆水,皆能飛渡。」。如此
詳盡,如此創奏,仍未能得到道光皇帝的重視,僅僅批一「覽」字。
奏報之深刻,在鴉片戰爭期中,也是僅有。鳥槍、大礮均係自來火,
過去從未之聞,現在亦無從表演;即使飛渡,不能上岸,又與我
何干。
中國政治雖然把撫夷代替剿夷,自我陶醉在「天朝統駁外夷,叛則誅
之,服則撫之。」的觀念中,但是城池淪陷,五口通商,割地賠款
都是事實,政府可以接受容忍,人民卻是一面憤恨,一面輕視,��時
想對英報復。
徐廣縉 繼任總督,對鴉片戰爭既無深刻經驗,對英國的認識,又遠
遜於 耆英 所瞭解,自不免受歷史傳統及社會傳聞的影響,無形中,
由於觀念偏差,同時由於對 林則徐 之敬佩,進而採取 林則徐 所
提示「人心可用」之指導原則,拋棄 耆英 民夷兼顧之政策,於是
民氣益張,戰端愈近,卒以雞毛蒜皮之入城小問題,釀成英法聯軍
之大戰爭。
帝國主義的特色,就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強迫對方去接受奉行。
這是基督精神作祟,只有基督才是真神。所以轉到政治上,就成為
帝國主義,壓迫一切民族都得跟著他們走,接受他們的制度,亦步
亦趨。
鴉片戰爭時,雖然奏報有對於船堅炮利之深刻詳盡,清廷於鴉片戰爭
過後,大家均集中於林則徐之罷免,與琦善主和誤國之外,對於久
成口頭語之船堅礟利問題,反而似與戰爭無關,置諸腦後,閉口
不談。傳統保守之危害誤國,非今日所能想像。
英法採取強硬軍事行動,美俄從旁促成談和,一戰一和,互相配。
分別照會要求欽派全權大臣開會之後,如果真能全部接受,化干戈
為玉帛,但條件苛刻,接受就是變相投降,先禮後兵徒具形式,戰爭
於是不得不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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