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墨好的借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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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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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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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selle-0209 · 24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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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增生
**Summary:一个信一让四仔帮忙刻了银文想给大佬一个惊喜,结果还没长好就被龙卷风抓包问话的事。**Warning:Cuntboy/Slut信一;粤语翻译器使用**
最近龙卷风总是发现蓝信一带着一身血气从外边回来。
被发现的错不能怪蓝信一,他隐藏��很好,每次站在飞发铺门口时都会仔细检查自己,身上的香水也叠了好几层,一副要熏死店里那盆虎皮兰的架势。但是瞒不过他的大佬,整间飞发铺就那么大,龙卷风又是从杀场上闯过的人,哪怕是极轻微的血腥味,只要存在,就能被他捕捉到,更何况这味道还是出现在自家的宝贝头马身上。
他本来以为是蓝信一月事所致,但这股刺鼻的味道在信一身上缠绕了半月余不去,龙卷风终于按不下着急的心,一看见信一又携着那股血气回来就出声喊住他,在接受到信一不解的挑眉后平复了下心情,沉着脸发问:
“点解都系带住血翻嚟?又去咗边度惹事?”
龙卷风平日少笑,此刻板着脸更像那龙城帮的一堵铜墙铁壁,这样一副凶神恶煞之色用在对头身上甚是有效,还不等他使出双钩,就会有胆小的连连求饶。可信一不是,他与龙卷风相伴多年,早摸清了大佬的脾气习惯,在大佬冷脸看账的时候也敢拿着绿宝汽水凑上去问他喝不喝,圆圆的小狗眼睛就像武侠小说里的绵绵掌,打得那铜墙铁壁无法出招。
“月事咯,大佬。你知嘅。”信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但右脚却后撤一步。
想逃,龙卷风发现蓝信一的小九九,登时横眉怒目,厉声喝道:
“你现在系食咗老虎胆了!”
闻言,信一如同遭了当头一棒,全身一颤,小心地抬眼细细观察龙卷风的神色,见龙哥真是生气了,顿时慌张,像犯错领罚那样直接跪在龙卷风面前。
“大佬唔好劳气。我讲就是。”
龙卷风叹了口气,收起那副让人闻风丧胆的黑脸,挥手让信一起来,心里深感带娃不易。
“我只听实话。”
听到龙卷风这么说,信一如下定决心一般,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龙卷风以为他又发姣缠着自己要,刚刚松开的眉又皱起来。
“这是做咩?我以为你���坦白。”
“不是的,阿爸,不是那样。”信一本就忐忑,一颗心像着了春一样乱跳,此时见阿爸以为自己是那个意思,连忙抬头就要解释,没想到手一松,裤头散开,露出了被绷带层层裹住的小腹,因为刚刚跪下的动作隐约可见渗出来的血迹。
龙卷风感觉一阵巨大的疲倦吞没了自己。一手凑大的头马在外边打了架、受了伤,回来还要瞒着大佬,成什么样子。从前罚的那么多跪吃的那么多训诫怎么就在这时候出了效果,一贯恣意的信一连受了伤也不说,要是平常早就撒着娇要他伺候了,反常的懂事必有妖。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堵在喉咙里,胸口闷得难受。
但蓝信一何许人也,他讲龙卷风心疼得不得了的样子收在眼底,眼珠子骨碌一转便知自己又逃过一顿敲打,面上又浮现平时对着祖叔叔的那股子娇嗔,手指像飞起来的蝴蝶,像是展示一般一圈圈地解开裹在自己小腹上的纱布。龙卷风制止不及,眼睁睁看着那血气的源头暴露在自己面前,他做好了看见狰狞创口的准备,甚至想着去四仔那里拿点止血的药,顺便问问能不能不留疤。可接下来所看见的超出了龙卷风的任何一切预想:
纱布下的并不是在打斗中留下的伤口,而是如同图腾一样的图案,一眼过去像是生理卫生书上绘制的女性子宫。这图案似乎由人手执刀刻出,从各个拐弯的笔触看得出来动手的人并不擅长这事,很多部分的痕迹都显得生硬,此外似乎为了图案更加明显还特意在未愈合的伤口上反复地划了多次,通过不断破开新肉、伤口处淌出鲜血来强调这个鬼魅的淫纹。即便图案如此粗糙,却仍像妖魔的纹身,盘桓在信一的小腹上,最下端已挨着耻毛,再低一稍稍就要看见隐私的花园。
龙卷风被气得头上就要冒火,心里有无数个质问想要弄清楚,但他又怕吓着自己从小疼到大当眼珠子护着的头马,只好选了一个最平和的问出口:
“边个划的?”
“四仔……但是阿爸你别���他!是我要求他给我划的。”
信一低着头老实交代,但���音一转又贼心不死地尝试给四仔开脱,他在央求四仔下刀时已料到阿爸会为他这自伤的行为生气,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滔天怒火!他暗暗揣度着龙卷风的想法,算来算去最后明白自己还是逃不过一顿骂,便老老实实地低下头,一副犯了事的可怜狗狗样。
“他拿的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少开脱!”
养子十余年,信一少有这么实诚的时候,但这次龙卷风铁了心不会轻饶他。
“点解要这样划?”
“在四仔的咸带里看到的,一些女优有纹,男的看了都爱得要命。就想刻了给阿爸睇……”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已微不可闻,龙卷风看着信一垂下的卷毛脑袋,所有准备的重话全部说不出口。
“点解唔去纹?非要用骨嘅?”
“周围嘅刺青边间唔认得我?以前畀阿爸捉到过,人哋都唔肯畀我纹。”
信一说得委屈,话锋一转就把锅往龙卷风头上扣。
“少卖乖。如果畀我再发现,自觉去天后庙里跪住。”
龙卷风心下知道自己已经没法再抓着这事不放来教训信一,但又不能当没发生过,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教育不当。他叹气,眉头也皱了起来,下意识去烟盒里摸烟来抽,刚含在嘴里甚至没来得及掏出火机点着,身边伸出来一只手把烟抽走丢在一边。
“阿爸,今日不要抽了。”
蓝信一被龙卷风惯着长大,对着大佬也透着一股被宠出来的乖张,明明嘴上冠冕堂皇说着规劝的话,但身子却像灵活的猫一样贴近了龙卷风,手臂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往他胸口蹭,松了一半的裤子也被蓝信一直接脱下来甩在一旁,此刻这不知耻的姣女得寸进尺地坐到龙卷风腿上,用饱满的臀肉轻轻磨蹭着身下人抬头的物什。
“发姣。”
龙卷风语气里带了严厉,却凑上去碰碰对方的鼻尖,骨节分明的大手也附上头马的富有肉感的屁股来回揉捏着。
“门拉咗未呀?街坊入嚟,见到你噉点算?”
他故意凑近信一的耳垂,将说话的热气全部扑在对方的敏感处。
“就畀佢哋睇呗,成个城寨边个唔��我系你嘅……”信一得到了他想要的回应,满足地像一只吃饱的猫仔,双手不老实地去摸索龙卷风的裤腰,“阿爸,你硬了。我帮你吧。”
他从龙卷风腿上下来,像信徒一样跪在龙卷风腿间去解他的裤子,龙卷风怕他压到伤口,要拉他起来,信一摇摇头,径自放出了那个热腾腾的大家伙。
“龙哥,我愿意嘅。”
说罢,蓝信一将龙卷风的性器含到底,做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深喉,尚未适应的喉管被肥大的龟头撑开,信一勉强压下生理性的不适才没有直接把龙卷风的几把吐出来。
喉咙深处的软肉挤压着敏感的顶端,电流一般的触感让龙卷风也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还顾及着信一的伤口,不愿抽动,但信一自己却收起牙齿,用高温又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着粗大的阴茎吞吐起来,湿热的舌尖来回舔舐着柱身上盘虬的青筋,顺便将巨龙渗出的前液卷走吞吃入腹。
信一吃得虔诚又认真,在吞吃茎身之余还会吮吸龙卷风沉重的囊袋,然后又整个含进,龙卷风还未动,他自己就模拟起了平日大佬抽抽插的频率,大有把自己的嘴当成大佬飞机杯的样子。
龙卷风实在看不下去,抽身离开,完全勃起的茎身随着他的动作从信一嘴里被拔出,发出一声淫荡的“啵”。信一不解地抬起眼看他,饱满的下唇被男人的性器磨得又红又肿,湿漉漉的圆眼睛里盛满了一层水雾,如同被云层半遮的瑶台镜。
“阿爸未射,噉就唔畀我食啦。?”信一皱眉,嗓音也因为连续的深喉而变得沙哑。
“信仔听话,阿爸系心痛你跪住脚痛。”龙卷风看着小孩这模样心里乱七八糟的,伸手把信一拉到自己腿上,手指伸进这傻女的内裤直往腿间花心探去,果不其然地摸到一片湿滑,“真系痴女,净系食阿爸嘅几把就湿咗一片。”
信一脸上一热,花穴又涌出一股蜜汁,龙卷风抽出手指,看着被淫液打湿的手,戏谑地打趣道:
“咁多水呀,信女,畀你做龙头好唔好?水龙头。”
尽管知道这是在床上说的玩笑话,但信一还是下意识捂住了大佬的嘴。
“唔讲得架,大佬,都讲咗我只做你嘅头马。”
龙卷风笑笑,没有再去反驳信一的话,挺腰将巨龙送入早已熟透的花心。在进入的一瞬间,信一全身好似有电流过,已经完全湿润的他搂着龙卷风的脖子竟是高潮了,信一向后仰去,胸脯上下起伏,大口地喘息着,向自己最信任的人露出脆弱的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
“啊……”尽管不是第一次交合,但信一未能完全发育的阴穴对于龙卷风的尺寸来说还是有些狭小,每一次的进入都会伴随着疼痛。龙卷风听到他的痛呼,本能地要停止动作,尚处在不应期的信一却牵住他空着的左手摸到自己小腹处还冒着血珠的淫纹上。
“阿爸,我唔怕痛嘅。”说着,蓝信一按着龙卷风的肩膀,稍微抬起身子,借用自己的重量往下一坐,将大佬的巨物完全吃入。下身的撕裂般的痛楚让他下意识收紧了扶在龙卷风肩头的十指,修剪得当的指甲深深嵌入了墨色的盘龙之中。
看着养子紧皱的眉头,龙卷风不敢动作,只能伸手一遍一遍地像安抚小兽那样抚摸着信一的后背。
“痛就唔做啰好唔好,bb,阿爸心都痛噻。”
听到“不做”的字眼,信一像是被电触了一般,半是恼火半是责怪地瞪了龙卷风一眼。
“点解唔做?边个话唔做?阿爸如果唔郁,我就自己嚟。”
说着他腾了一只手出来撑着龙卷风大腿,身子上上下下地活动起来,竟是把自己当成了肉套子来服侍大佬。龙卷风难得享受信一的主动,黑社会那一点劣心占了上风,也就由得他去。
不知什么开始,信一的唇间漏出的细喘声渐渐像染了蜜糖一般掺上几分甜腻,他像撒娇的小猫一样凑到龙卷风耳边跟daddy咬耳朵:
“阿爸,我癐晒。”
龙卷风宠溺地捏捏他的后颈,细细地亲吻着他被汗打湿的鬓角。
“乖女。”
他将信一抱起,换了个姿势,将人放在躺椅上背对着自己,接着便扶着自己的性器再一次进入了养子。
进入的一瞬间食髓知味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住粗大的柱身,高热的穴道令龙卷风舒服得几乎要缴械,他深呼吸几下压住射精的冲动,开始前后抽动。
他抓着信一因日常练武而紧致的腰身,看着自己的阴茎被信一的阴道一吞一吐地吸纳着,熟透了的深红色嫩肉不断被粗壮的器具翻出来再狠狠撞弄回去,信一的穴附近全是两人胡乱的体液,还有些小穴容纳不下的正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
信一的衬衣还挂在身上,但已经起不了遮挡的作用,顶多作为二人间的情趣。龙卷风将手探到信一身前,布满茧子的指尖仔细抚摸着那挂着血珠的淫文,动作慢到似乎要把图案刻在心里。被顶弄到宫口的快感和伤口被触碰所带来的痛楚两种极端不同的感觉将信一逼得无法思考,只能一遍遍地求龙卷风快射。每一下都���达深处的顶弄让信一再一次到达高峰,花心分泌出的大量汁水冲刷着龙卷风的前端,而他也被信一吸得头皮发麻,在这甜蜜乡中顶撞数十下后抵着子宫口尽数交代在信一体内。
午后的日光透过红色大花笼投入室内,将信一整个包裹在金灿灿的阳光下,像是高供神坛上却被亵渎的圣女一样圣洁又淫荡。信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回神,全身湿漉漉地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更显得脸蛋红扑扑得可爱。龙卷风心疼得紧,抱着爱子就要去清理,偶然低头发现意识朦胧的信一口中喃喃不知在说什么,他好奇地凑耳去听,竟是一句被反复重复的:
“阿爸,好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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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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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将来的经济会很差,因为蛊术士窃取我,结果就是所有行业崩盘,连外卖员都满人,只能维持最低生活,所以中国没人买东西,就没有消费,中国市场崩溃,于是中国产品只能卖到国外,国外就可以压价,因为你不卖就崩盘,你卖就被压价。
中国产品便宜是因为可以走量,一旦不能走量就完了,所以小米只能去印度卖,开公司,也不能把钱带回中国,因为印度市场只是用来出货把成本和量平摊的。
于是中国政府成了永远的供应商,而且别人慢慢学会中国模式,并搞中国抗日的找借口模式抗中,中国政府又阻止了我的教育,所以中国衰落是必然的。
世界各国和中国处于同一竞争路径,中国政府不肯用我,所以它走不了别的路径因此必死无疑。
中国政府觉得窃取我很聪明,觉得自己有了技术和策略就可以嘲笑我了,结果就是这样死掉。
中国政府觉得人民不是人,所以把他们搞死,于是只能对更差的普通人发钱,假如发得不够中国人就毁灭,发得够了人民币就贬值而且优质的人的基因都已经灭亡了。
中国政府当年只是帮我一下,他都不肯,
帮我的话,不仅赚钱还有回报,而且千秋万代躺着也获利。
今天他要么发钱然后没有任何回报,要么不发钱让别的国家看着中国崩盘。
中国政府越吝啬越亏本,前面越不做好,后面越输得多,对内看着社会死,对外看着自己制造的东西被压价,看着别的国家后发优势,抄着自己的作业慢慢起来,看着中国政府去哪里都不受欢迎。
和自己人对抗,结果把自己家都弄死,相信蛊术士一个外人,结果家里都毁灭了,你信吧,一信一个冚家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没有道德,蛊术士就没有道德,你敌对美好,中国就没有美好,你攻击回报,中国就没有回报,你是什么你就导致什么。
中国政府这样做就注定和世界所有一切敌对,中国政府这样活着便是世间一切恶的源头,想解决问题?假如你就是问题你怎么解决?你要把自己变成邪恶,让自己的一切行动不知道为什么就导致灾难,那你就继续,我告诉你,现在的财富系统都是我制造的,我就是财神,我不知道你怎么回事?你要对付我就对付我吧但是你别说自己为什么是人类敌人。
看到敌对我的傻逼不要慌,假如人类不帮我杀了他,他就慢慢成长成为大傻逼,你要么就给我杀了他,要么你就和他互相杀吧。
中国内部官员要么把那些说无视我和拖延我敌对我的官员杀光,要么你和他们迟早都是敌人,你想你活还是你死?中国那么多家族我们不一定要选择那么几个。
我从来不考虑只杀人,要么基因灭绝要么别来,没有任何原谅,你看我都没有儿子了,我没有儿子我就不管了,你希望我管你就杀了他们,他们活着我做什么都解决不了问题,因为问题在于他们是成功的,让错误的人成功的社会就是错误的社会,只有他们死了才能开始,就算我死了人类也不得不灭了他们,你以为我是老实人毛泽东啊?只有毛泽东那种傻逼才会搞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搞什么你们寄意见来我不追究,结果别人都是狠毒的人渣,根本不在乎对错,只在乎能伤害你,就像现在的中国人,根本不在乎对错,只在乎能伤害我获利。
别和我说蛊术士什么本意想我好,那我折磨他们也是希望他们的因果可以被消除,这也是好的,他们全家接受吗?我做的事一直被证明是对的,���术士因为有能力就这样搞,他真的想好吗?说谎。
不帮我也没问题,那就你自己和他们对抗吧,你不帮我别考虑我会帮你,你没有盟友,你自己一家对抗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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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eerzy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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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派克笔情有独钟,起源于90年代初的一天马路上捡到一根派克笔。 1993年的一天,一个同学跟我借笔以后,还我的时候直接扔过来,我没接住,笔从五楼的窗口直接飞到楼下单车场。 以前用英雄钢笔,桌子掉下去笔尖都能断,我对五楼高度是绝望的。
放学后去收尸,发现笔尖只歪了,校门口大爷2元钱搞定。
后来我自己作,嫌它墨水装的少,把英雄的墨芯装到了派克上, 口确实是一样可以安装,但因为长度差,拧上笔杆以后就卡死在里面了。
又找到校门口老大爷,大爷摇头惋惜,哎,如果是别的笔我就跟你说没得修了,偏偏这是一支好笔啊,我想想办法…
第二天告诉我个方案,用小钻头把笔杆打个洞然后他有办法弄好,但以后笔杆上就会多了个3毫米左右的小孔,而且里面的英雄墨芯也毁了(那个不值钱), 而且要8元钱,8元当时可以买支不错的钢笔。
我同意了, 后来那支笔又陪了我几年,直到有一天老师跟我们讲周总理那支派克钢笔的故事,我才知道原来这个笔中文名字叫派克。
上大学以后,我在一个步行街,发现了一家专门卖派克笔的店,不过我看见价格,知道店里所有派克笔应该都是假的。
老板也坦诚,确实是假的,“反正没什么区别”
我一个穷学生也买不起真的,于是买了假的,反正二三十买一支派克钢笔还要什么飞机?
不过假的终归是假的,写字手感不如6元的英雄。
工作以后有钱了,我买了一支英国产的真派克,用了好几年,然后因为越来越依赖电脑,用笔写字的机会越来越少… 经常装满墨水,等到需要用它时,墨水已经挥发完了。
十几年前母亲去世的时候回家办后事,看见父亲用着一支旧钢笔,就把这支派克送给父亲了, 到今天他还在用着。
现在我手里的这支派克笔,是2014年生日的时候,家人送的礼物(后来发现刷的是我的卡…)当时是800多块钱, 现在商场里面大约是4000不到, 很讽刺地增值超过这些年我买的任何一个理财产品🤣
现在我依然很少用钢笔写字,几乎所有手写场景都在Apple Pencil 里了,除了合同签字, 但这支笔一直伴着我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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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hiha-senju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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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扉】千手扉间见鬼日常
千手扉间从小就知道自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特殊之处的时候,千手佛间就发现自己的次子经常对着虚空喃喃自语,直到他的妻子病重去世,在一片缟素的灵堂之上,所有人都沉痛地低着头,只有千手扉间看向了抱着出生不久的幼弟的父亲身旁——
“妈妈,你来看板间吗?”
在一片悚然之中,年幼的孩子伸出了细嫩的手,像是抓住了什么人的衣袖一般,仰起脸对着虚空笑了起来。明亮的日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白发的孩子身上,打出了柔和的光晕,但注视着次子朝着虚无撒娇的千手佛间���觉得四周鬼气森森,连那双朱红的眼眸在此刻的千手族长眼中都仿佛划过了一丝妖异的光。
“胡言乱语。柱间,把你弟弟带走。”
跪在一旁哭得眼睛通红的千手柱间听话地拽走了自己的弟弟,两人拉扯着离开的时候小一些的那个孩子还频频朝着千手佛间的身侧望去,好似那里真的站着一个其他人看不见的存在。目睹族长次子的怪异之处,站在附近的族人交头接耳起来,四周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千手佛间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气势,强行压下了所有风言风语。
随着年岁渐长,千手扉间逐渐学会了掩饰自己的不同寻常之处。每次战争结束之后的时日,他都能看到无数亡者在生前之地徘徊,音容笑貌一如往昔,却无法再返回人世。包括他相继死去的两个弟弟,下葬的第二日,他就在兄长身旁看到了故去的千手瓦间和千手板间的亡灵。
“扉间哥,以后柱间哥就拜托你了。”
这么说着的两个孩子,依偎在哭泣的长兄身边,像两只瘦弱的猫崽。千手扉间知道,今日过后,逝者的灵魂便无法停留在世间,也许是去往净土,也许是去往来世,但总归,作为兄弟的缘分永远只截止到今天,他走上前,拉起兄长的手,虚虚放到弟弟们的头上。
“消沉也该有个限度了。”面对千手柱间逐渐亮起来的目光,他微笑道,“瓦间和板间很担心你。”
留着蘑菇头的少年顿时破涕为笑,他拉着千手扉间坐到自己身旁,又在弟弟的帮助下抬起胳膊,搂住了看不见的两个弟弟。一个黑色脑袋、一个白色脑袋、一个棕色脑袋,还有一个半黑半白的脑袋凑到了一起,就像是从未有人离去那般。
第一次见到宇智波泉奈的时候他也在对方的身后看到了三个小小的身影。绣着红白团扇的深蓝族服、和眼前的小孩子相似的脸庞,还有嘴里嚷嚷的“哥哥”,无一不昭示着这三个亡灵的身份。
看着那三个和自己弟弟一般大的孩子,千手扉间的内心却无多大触动——在混乱的战争年代,小孩子的死去似乎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他短短几年的人生经历已足够使他明白,沉溺于过去无济于事,只有当下和未来才是自己的立足之处。他举起了刀,宇智波泉奈也是,刀刃相撞时火花飞溅,巨大的撞击声几乎要盖过河岸上两位兄长的喊声。
“住手!”
就如预想中的那样,这段建立于彼此默契隐瞒之上的友谊破碎了,苦无短刀与石头落入水面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兄长试图挽留的背影,也看到了宇智波斑那双如鲜血如火焰般灼目的写轮眼。河面上溅起的涟漪渐渐归于平静,宇智波泉奈在欢呼自己的哥哥获得了特殊的力量,他有一瞬间的怔忪——因为失意愤懑而开启的写轮眼,简直如同诅咒一般的存在。
他克制不住地看向父亲身边,母亲的亡灵依旧如同死去那天一般熠熠生辉。她牵挂自己的丈夫,放不下自己的孩子,即使故去多年,依旧凭借着一股执念徘徊在人世。此刻她像守护神一般张开双臂挡在丈夫和两个孩子的身前,生前饱受病痛折磨的脸庞苍白忧郁,却闪耀着坚毅的光辉。每个夜晚她游荡在空旷的千手宅,低低哼唱着不知名的童谣,温柔的嗓音混合着晚风流淌在每一个梦境。
然而在今夜,歌声消失了。和往常的浅绿色和服不同,身着入殓装束的女人飘了进来,她抚平了因为白日的决裂而在睡梦中流泪的长子的眉头,转而抱住了毫无睡意的次子。
“对不起扉间,但是我要走了。”
即使早有预感,但这一天终于来临的时候千手扉间依旧慌张地揪住了母亲的衣摆,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固执地注视着女人温柔到哀伤的眼睛。
“我已经逗留得够久了,瓦间和板间也已经等了我很久了。”看着遗传了自己白发红瞳的千手扉间,她毫无生机的冰冷脸颊贴上次子温暖柔软的侧脸,再开口时语调亦如死者一般空洞,“一定要平安长大啊,我的孩子。”
她叹息着,随后化成一缕青烟,逸散在空气中了。
之后的日子并无不同,知道母亲存在的只有千手扉间自己,那位温柔的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又一次经历分离的悲伤,因此请求拥有特殊能力的次子保守这个秘密。她总是用如雾霭般忧郁的眼神默默注视着自己的次子,乞求上苍垂怜,保佑她这个特殊的孩子能够走出充满迷雾的命运。
在日复一日的战斗中,和宇智波斑决裂的阴霾在减退,千手柱间重新变回了先前的乐天派模样,只是偶尔在空无一人的角落,千手扉间也会看见他的兄长露出落寞的神情。自南贺川见到那双诡谲的一勾玉起,淡淡的不安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他无从评判兄长和宇智波斑短暂的友谊,千手佛间仅仅将其视为长子成长道路上叛逆的小插曲,毕竟谁也无从想象一��不起眼的蝴蝶会在未知的命运长河里掀起何等的波澜壮阔。
自母亲离去之后,千手扉间便开始做梦。梦里反复着南贺川那日的景象,宇智波斑猩红的一勾玉、兄长痛苦抖动的肩膀、母亲毅然决然的背影、叽叽喳喳的三个小孩子,还有宇智波泉奈带着杀意的脸庞在他眼前循环,直到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的脸庞重合,那双漆黑如墨的猫儿眼突兀地变成了流着血泪的写轮眼,他才从无边的睡梦中惊醒。
作为两家年岁相近的次子,任务途中碰上宇智波泉奈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护送任务,在回程的路上跟冤家路窄的宇智波打了一个照面之后,两边便迅速缠斗到一起。千手扉间将将拔出了背后的刀,对面的宇智波泉奈立即锁定了他,像是嗅到了新鲜血液气息的猛兽,雪亮的刀身折射出他疯狂的神色,和一双如梦似幻的写轮眼。
只是一时的怔愣,千手扉间就被宇智波泉奈压制在地,近距离直视那双被血色浸染的特殊眼眸,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了又一场幻梦,夜晚梦魇的阴影盘踞在他周身,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应到命运在耳边呢喃,往昔梦境在此刻和现实重合,他竟有些分不清天幕上闪耀的是日光还是月辉。
短暂的晕眩之后,他挣扎起来,动作间脖颈被锋利的苦无割出了一道口子,不致命,只是有一丝血液飞溅到脸颊上。宇智波泉奈一双猫儿眼顿时沁出了更深的血色,他扫视着千手扉间晕开了一抹红色的脸颊,眼神兴味,像是寻找到了合心意的玩具。
“今天遇到了很漂亮的一只猫。”回到族地的宇智波泉奈脱下上衣乖乖地跪坐,好让哥哥给他上药,“白色的猫,像雪一样柔软,红色的眼睛像贵族珍藏的宝石。只是脾气看起来不太好,很容易挠人。”
面对露出不解神色的哥哥,宇智波泉奈没有再说话,他回味起沾着血的指尖描摹过白皙脸颊的触感,意犹未尽地笑了起来,还未长开的眉眼间锋芒毕露。
千手扉间发现自己最近和宇智波泉奈交手的频率陡然增高,开眼之后的宇智波泉奈似乎发掘了什么新的癖好,总是把沾着血的手往自己脸上抹,甚至变本加厉,举着锋利的苦无在自己脸上比划半天,最后嘟囔着“破相了不好”就收起苦无自顾自地走了。
又一次洗去脸上的血污之后,千手扉间顺着小路走到了族学附近。最近族里传言在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聚众打闹的小孩子总是玩着玩着就发现周围似乎多了几个人影,并由此又牵扯出当年族长夫人去世时的旧事。虽然对于��人的奇怪目光已经能做到不甚在意,但身为族长次子的责任感依旧促使千手扉间来一探究竟。
眼下正是傍晚时分,偌大的族学空无一人,他走近,就看到庭院中央的樱花树下,一个穿着和服的小女孩正在玩一个用藤编织的小球。她跪坐在地,红色的衣摆却不染尘埃,黑色的长发被扎在脑后,动作间头绳末端坠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千手扉间没有贸然上前,他站在低矮的门口,直到沉浸在游戏里的女孩子发现了他这个不速之客。
“白头发红眼睛,你是那个奇怪的孩子。”抱着球站起来的女孩子只有四岁左右的身量,将将到千手扉间的胸口。看到来人,她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渐渐有了神采,语调也透着一股欢欣雀跃,“和那些人说的一样,是能看到我的奇怪的孩子。”
她跑过来小心翼翼地牵住了千手扉间的手指,小孩子玩闹后带着高热的体温透过指尖传递过来。温热、鲜活,和以往如石头般冷彻冻骨的亡灵截然不同的触感。千手扉间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他又一次想起了母亲离开前的模样,半透明的幽灵已然决定放下人世间的一切,生前的记忆与情感被封存,空濛的眸子如隔雾观花,美丽的女人霎时间就像冰川之巅的千年冻雪般遥不可及。
挨不住小孩子的请求,最后他还是牵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自这天起他多了一个奇怪的同伴,自称是妖怪座敷童子的小孩子总是坐在房梁之上,垂下的脚踝瘦骨伶仃,她始终抱着那个有些破旧的藤球,偶尔也会哼唱一首他从未听过的异乡歌谣。
“我是会带来幸福的妖怪哦。”她这么介绍自己,但千手扉间只当是小孩子的玩笑话一笑而过,他更情愿相信这是一个奇怪的亡者,不知为何保留了生前的状态。如果幸福能够轻易获得,他的母亲与弟弟们又为何会轻易死去,那些在战火中死不瞑目的人们,那些在战火中流离失所的人们,又为什么不能收获幸福呢。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宇智波泉奈,那双代表了力量的眼睛,又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与痛苦才拥有。
在随后的几年里,他逐渐习惯了自己的房间里寄宿着一个小小的幽灵。那些任务之后的夜晚,房梁之上都会响起悦耳的清脆铃声,在这样细微的声音中,他注视着眼前垂下的鲜红衣摆,总是会想起某一天他试着递给这位名为铃子的奇怪亡灵换洗衣物的时候,她捧着���服惊喜的模样。
“你是第二个给我送礼物的人,第一个是我的妈妈。”
千手扉间从不追问为什么她不回去寻找自己的母亲,他只是沉默地把小��娘换下来的红色和服浸入河水,清澈的溪流顿时晕开了大片的红色,像赤红的流雾,顺着水流漂向不知名的远方。看着身后正穿着新衣趴在榻榻米上拨弄藤球的孩子,他情不自禁生出一阵怜悯来——这是一件鲜血染就的丧衣。洗净干涸血液之后,他抚摸着那些细密的针脚,由衷感受到了那位素未谋面的母亲的拳拳爱子之心,然而她珍爱的孩子,却永远停留在了天真无邪的年纪,无法再承欢膝下。
今天之前他又一次执行了一个短期的任务,在例行的睡前谈心时间,穿着红底白花和服的铃子从高处一跃而下,像一只轻巧的猫,抱着球端坐在他旁边,兴奋地问道:“你这次有碰到泉奈吗?”
宇智波泉奈,这个名字不知何时起占据了他们谈话的大部分时间。他曾疑惑为什么铃子对宇智波泉奈这么感兴趣,正坐在走廊上的孩子从身旁的篮子里捡出最漂亮的一枝,示意千手扉间弯腰,然后她踮起脚尖,把娇艳欲滴的花朵簪到白发的少年人鬓边。
“因为这是会给扉间带来幸福的名字哦,你知道的,我是会带来幸福的妖怪嘛。”
今夜也是如此,小姑娘兴奋地趴在他床边,一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我闻到了你身上有泉奈的气味。”
他的确碰到了泉奈,只可惜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经历。最近的多事之秋,千手佛间和宇智波田岛在战斗中一同死去,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相继接过了族长的担子,因此在他落单碰到同样孤身一人的宇智波泉奈的时候,即使早有准备,依旧被对方眼底的疯狂吓了一跳。
千年累积的血仇、父亲与兄弟的尸骨、希望渺茫的未来……一切的一切织就了这场暗无天日的梦境。他的视觉被蒙蔽,双臂被束缚在身后,被迫挺起胸膛,尖锐的犬齿一点点啮咬过雪白细腻的皮肉,青紫牙痕处渗出的血珠顺着饱满的弧度滴落。骨节分明的手指侵入的时候他咬紧了牙,下一秒原本扣住他脖颈的另一只手强行撬开牙关,细长的手指肆意搅弄着他的口舌,直直往喉咙捅去。他的胃下意识痉挛起来,被刺激得分泌过剩的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失去意识前,他听到那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在他耳边呓语——
“我等着你,终有一天……”
但这些隐秘之事无法向外表年幼的孩子诉说,他点了点小姑娘的眉心,好奇为什么她不自己去宇智波族地看一眼,作为普通人不可视的存在,想要出入外人禁止的各家族地明明轻而易举。
“因为我现在是属于千手家的妖怪,不能轻易离开千手家的范围。而且宇智波那边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存在,每次看向那边都感觉身上毛毛的。”扔下手里的藤球,铃子一拍手开心地提议道,“不过宇智波和千手要是融合到一起就另当别论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变成两家共有的座敷童子了。”
虽然他很想劝自己这不过是小孩子的一句戏言,但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进行何等惊世骇俗发言的小姑娘又毫不在意地抖落了他的兄长还在和敌对家族族长私会的秘密——
“我听到柱间说要和那个脸色臭臭的长头发一起建立属于他们的村子呢,真好啊,我也想变成可以给所有人都带来幸福的大妖怪。”
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小妖怪哼着歌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千手扉间有心去找自己的兄长好好掰扯一番关于他的交友问题,但是很快他就自顾不暇——宇智波泉奈临走时在他精神上烙下的万花筒悄然发作,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做梦。在噩梦中,他像那日一般双手被束缚,黑发的男人大力揉捏着他一身滑腻的皮肉,只用手指便将他玩得丢盔弃甲,扭着腰主动迎合。他坐在男人身上起伏,炙热的肉块挤压着内部,海啸般的可怖快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哀声哭泣。在这样的地狱里,他感到自己的前胸鼓胀,急切渴求着男人唇舌的拨弄。即使被解开束缚,他的双臂也顺从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沉溺在无边欲望之中。
“你身上泉奈的气息变浓了。”
接下来的每个清晨,从睡梦中大汗淋漓惊醒后他都能听到穿着红衣的小姑娘扔下这句话,然后抱着她的宝贝藤球消失在明亮的日光里,而躲在人后的千手扉间脱下睡衣,总能看到一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被神秘的液体濡湿。他抚上饱胀的胸膛,不禁在心里将宇智波泉奈这个混蛋千刀万剐。每晚的梦境还在继续,他强撑了一段时日,整日都被艳糜的梦境折磨得憔悴不堪,最后还是在某一天主动回到了上一次任务的地点。
“我说过,你会回来的。”
站在屋内的黑发男人朝他伸出了手,漆黑的眼睛浮现出笃定的笑意。握在腰侧的手掌烫得可怕,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融化成了一块可以随意揉捏的面团,毫无反抗之力,被放置在床榻上随意摆弄。他的理智、他的灵魂,所有的一切都在远去,只有急促的呼吸与肢体缠绕的触感才是这方狭窄空间内唯一的真实。
他几乎默认了这一切的发生,每隔一段时日他们便会在此相遇,又在第二天前后脚离开,默契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唯一的麻烦是宇智波泉奈似乎十分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每个事后的清晨,他都��挑选一块合心意的地方,强行压制千手扉间的抗拒,低头吮出斑驳痕迹,最后狠狠地咬上一口,像是猛兽给钟意的猎物刻下自己的专属烙印。
“放心,不会留在会让别人看到的地方的。”
宇智波泉奈一边这么说一边恶劣地用舌尖轻轻舔舐过伤口渗出的血珠,身下人雪白的大腿内侧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密密麻麻全是他的杰作。做完这一切,他像个温柔情人那样,贴心地给被他又一次玩弄到眼神无法聚焦的千手扉间穿好衣服,保证这具令他疯狂的身体上的一切暧昧痕迹都被掩盖在衣襟之下。等勉强恢复精神的千手扉间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回到自己的小院,正巧挎着篮子回来的铃子咯咯笑着往他身上撒了一把红艳的花瓣。
“果然不出我所料,就是爱情的气息嘛。”
说完她又挎着空掉的篮子朝千手柱间精心打理的小花园跑过去,千手扉间无奈地看着小姑娘风风火火地跑来跑去,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柔软的床铺里。爱情,他咀嚼着铃子提到的这两个字,半晌后忍不住嗤笑一声——多么奢侈的字眼,更遑论是千年世仇的千手和宇智波。他甩了甩头,将一切抛之脑后,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同之前相比并无不同。作为千手一族的二把手,总有大把的公务等着他去处理。他面上装作恭敬地听着族老喋喋不休,心神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千手柱间是和以往所有族长都截然不同的存在,他创造了木遁这般强大的血继,实力强大却个性宽和,更是不止一次在族内宣称他的目的是和宇智波停战结盟,共同建立能够容纳更多人安居乐业的村落。一度把持了族内大部分话语权的族老一边叹息于千手佛间的长子没有继承到他的强硬作风,一边又愤怒于这样堪称离经叛道的族长执意将寄托了一族荣光的森之千手带往迷雾笼罩的崎岖小路。
在新生的狮王面前,年老的家伙们总是恐慌的。尤其千手柱间又是这样一个特殊的个体——他实力强悍更甚于先代,性格宽厚包容但不失锐意进取,虽没有银舌诡辩之才,却依靠着一颗赤诚之心,吸引了无数族人聚集在他的理想光辉之下,成为他的拥趸。正因此,慌不择路的老家伙们甚至找到了千手扉间面前,希望能策反这位族内的二把手。
“虽然不知道你们都是哪里来的错觉,但我从不是兄长的反对者。”他冷着脸,好好敲打了一番眼前为老不尊的一群人,“千手不需要除兄长之外的话事人。”
等到终于结束一天的工作,临近出门的时候铃子跑了过来,趴在他膝盖上,从背后掏出一个小巧的花环,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写满了恳求。
“这是给泉奈的礼物,我学了好久才学会怎么编,拜托你一定要带给他。”
也许是小姑娘猫儿一样的眼神过于可怜,他不知怎的昏了头,竟然真的把小小的花环也一并带了过去。这天晚上宇智波泉奈折腾得尤其厉害,他从怀中掏出一小盒胭脂,用小指取了些,在千手扉间的脸上抹出了三道锐利的红纹,多余的也不浪费,被他细心涂抹在白发青年的狭长眼尾,又顺理成章地在爱炽情浓的深夜被泪水打湿,在眼周晕开了绮丽颓靡的花。
回到千手族地之后他突然病了好些日子,整日神色恹恹,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能够勉强起身歪靠在床头。小小的座敷童子坐在一旁暗暗抹泪,手里还拽着她想要送给千手扉间的另一个花环。她动作轻柔地把花环放到枕边,又从千手扉间送给她的篮子里取出一个装满了草药的香囊悬在床头。窗外天色昏暗,她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千手扉间熟睡时依然冰凉的手,眉宇间尽是化不开的忧愁。
“要起风了。”
在两家将近千年的漫长拉扯之后,宇智波家渐渐显出颓势来,而千手家则是开始占据上风。在不久后的一场战斗中,千手扉间借由飞雷神重伤了宇智波泉奈。正和千手柱间缠斗的宇智波斑立即抽身赶过去扶住了自己的弟弟,在挚友伸出的橄榄枝和弟弟的坚持之中,宇智波斑最后还是选择带着自己的弟弟离开战场。站在附近的千手扉间冷案旁观这一切,宇智波泉奈离开前远远朝他这边望了一眼,仅仅一瞬,漆黑的眼眸便转向了别处,但千手扉间依然被其中的狠决震住,心神不宁。
在远离刀光剑影之处,坐落于千手宅中心附近的小小庭院依旧是一派岁月静好的景象。千手柱间苦恼于他的花朵屡遭贼手,又无法揪出这位不知名但技艺高超的小贼。知晓犯人是谁的千手扉间有些心虚地咳了两声,最后在自己庭院的一角开辟了一块地,专门给小姑娘用来种一些花花草草。在太刀斩过宇智波泉奈腰侧的那一刻,正在侍弄花草的铃子突然感到一阵心悸,连手中的花朵跌落泥沼都无暇顾及,她焦急地在院门处张望,一直到日落时分才等到归来的千手扉间。
“泉奈是不是出事了?你还好吗?”这么问的铃子面上却是一片笃定,作为传说中能够占卜吉凶的座敷童子,她一早就感应到象征着宇智波泉奈的那个铃铛上面出现了细细的裂纹,而代表千手扉间的铃铛则是兀��晃动起来,就像他那颗摇摆不安的心。
白发红瞳的青年脱力般地蹲下身,抱住了杌陧不安的孩子。他的护甲还残留着鲜血与硝烟的气息,脸上也有细微的伤痕,在回到族地的第一时间,停战协议就由他做主送去了宇智波家,他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没事的。”抱着怀里小小的孩子,他不知道是在安慰哭泣的小姑娘还是在安慰前路未知的自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兴许是被铃子焦躁的情绪所感染,千手扉间也久违地不安起来。他开始无法入睡,一旦闭上双眼便是光怪陆离的画面,过往的无数亡灵在他的眼前闪现,包括他的父亲千手佛间,在死后离体只看了两个儿子一眼便选择直接离开人世间,追随他们的母亲而去。而现在,那些消逝的亡灵又重新出没于宅院的一切角落,他们吟唱着不知名的古老音节,佶屈聱牙之甚仿佛是来自冥界的密文;又在吟诵的同时高举双手,冷硬的面容布满狂热,半透明的躯体在日光与月辉的照耀下闪烁着珍珠般的色泽。
经历了几日的迷幻与癫狂之后,所有异象消失了,与此同时,千手扉间陷入了长久的昏睡。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他听到有人在耳边叹息,空洞的回声一如他的母亲离去时那般,片刻后冰凉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意识却被困在躯体一隅,任由带有熟悉气味的幽灵穿过他的身体离去,记忆的最后只有拂过他额角柔软的白色衣角。
“这是泉奈留给你的。”
他醒来后,在枕边看到了一株白色的彼岸花。纤长蜷曲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战栗,尚且带着清晨霜露的寒意。穿着红色和服的座敷童子哽咽着将脆弱的花朵捧到他面前,他起身接过花朵,将其安置到放了胭脂的暗格里。他面上一片倦怠,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朱红的眼睛里满是荒芜与寂寥。送去宇智波家的停战协议久久没有回应,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此刻,他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身旁的座敷童子仍在哭泣,他强打精神,勉强振作起来。他那位心性坚韧对一切都抱有乐观态度的兄长依然在等待宇智波的来信,而知晓一切的千手扉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匆忙结束会面,重新躲到自己的屋舍之内。
在这样的年代,死亡不过是家常便饭,族地内随处可见故去的亡灵在游荡。上一秒还活生生的存在,顷刻间便被洞穿心口,雾蒙蒙的眼睛无法闭合,面上的表情永远定格在意识流逝的瞬间。而从冷却的尸体中诞生的幽灵,大多也不过凭借着一点残留的意识,固执地徘徊在生前之地���故人身旁,停留一段时日后便自行消散了。
见到宇智波斑变得截然不同的写轮眼和他空无一人的身旁之后,千手扉间心里最后的那点侥幸终于被无情摧毁了——为了家族和兄长,宇智波泉奈在献出自己的眼睛之后毅然选择了死亡,甚至他的亡灵都没有选择在人世过多停留,他彻底放下了生前的一切,决绝地投入了死的怀抱,不再回头。
这反倒显得他的痛苦与期待尤为得可笑,他木然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四处漏风的屋子,心里空荡荡的,无数亡灵在其中穿梭来去,冰冷彻骨。往日被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无踪,只剩下了麻木与空洞。被兄长打败的宇智波斑要求他亲手杀了自己来为宇智波泉奈报仇,被卷进仇恨漩涡中心的千手扉间突然觉得十分疲累,战争、仇恨,所有人都被二者��挟,逃不出这个永世轮回。他已无心再听前面的争执,即使宇智波斑口口声声必须取走他的性命。直到千手柱间决定牺牲自己来换取挚友谅解的那一刻,宇智波斑终于松口了。累世千年的仇恨循环,终于在今日出现了变数。
解决这一切之后,千手扉间重又踏上了归家的路。早上出门之前,因为宇智波泉奈的离去而伤心了好一段时日的座敷童子拍了拍脸颊振作起来,她把系在她发尾的两个铃铛拆了下来,强硬地把其中一个塞到了他的手心。
“这是保佑扉间平安的护身符哦,说不定今天你回来的时候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呢。”
坚称自己是能带来好运的小妖怪帮着找来了红绳,把不起眼的小小铃铛挂到千手扉间的脖子上。而经历了跌宕起伏一天的千手扉间捏着胸前的铃铛,半路找了处水源洗了把脸,不希望自己惨白的脸色吓到只到他大腿那么高的小姑娘。
他披星戴月地走近自己的小院,那枚小巧的铃铛突然发出了细微的清脆响声,在空旷的夏夜和晚风一起极大地安抚了他疲惫的身心。还未靠近院门,他就远远地听到了铃子欢快的笑声,和他颈间的铃铛形成共振,与此同时,还有另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和孩童高亢的嗓音一起传入他的耳中。
院子里,明显梳洗打扮过的小姑娘正被人放在肩头,去够被抛到枝丫上的藤球。察觉到门口的视线,穿着深色族服的长发男人转过身来,朝着呆立的千手扉间伸出了手。他宽大的衣袖下露出一段洁白的手腕,上面正戴着一个小小的铃铛,同样用红绳拴着,明显是被他抱在怀里正满脸邀功的小妖怪的杰作。
“扉间,欢迎回来。”
在拥抱的两人的头顶,小小的座敷童子开心地洒下了她攒了好久的漂亮花瓣。千手扉间一颗心在旷野上飘荡许久,终于在此刻落到了爱人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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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10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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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遇竊盜者,說貧窮苦楚報
以��兩位有緣人分享:
分享一
上禮拜119有人報案自殺,後來學長說家屬已經在醫院陪診,ㄧ問自殺詳情,是前陣子竊案遭判刑,心情鬱悶向家人吐苦水,未獲支持想不開自殺。這幾天還住在加護病房,家屬也徬徨無助。只能安慰家屬要多鼓勵病人,案件被判刑都沒什麼,活著最重要,做錯的事情改過自新就好,沒有什麼比生死更嚴重,請家人要好好陪他走過低潮。
有的民眾覺得被偷無所謂,當作布施,有的咬牙切齒、氣到不行。其實很多人沒有接觸佛法、不知因果,偷竊只會越偷越窮、越走投無路。小偷很可惡,老天爺也會給予處罰,沒有例外,所以不用氣壞自己,當作破財消災,東西要偷就隨他去,不要跟他搶,有的是亡命之徒,自己受傷就賠大了。但也不敢跟民眾講太多,怕被投訴,投訴沒關係,就怕害他謗佛,造成反效果。
小時候父親將工作地方的東西搬回家,也不知道他搬回來做什麼,後來我跟姐姐腳踏車一直被偷,不見快七、八台吧,報警也沒都找回來。長大唸佛才知道,也許跟父親把公司的東西拿回來佔為己用有關吧,做什麼老天爺都知道,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能拿!佛菩薩說的都是真的,因果循環是宇宙的法則,阿彌陀佛。
分享二
末法時期干擾跟沖犯煞層出不窮,真的是什麼情況都有可能。我家有兩台噴墨印表機,一台在書房、一台放客廳。用過噴墨印表機的人都知道,噴墨印表機最怕印字頭阻塞,列印時會模糊或不完整,但是軟體內建有清潔印字頭的功能,小阻塞自己也能排除。
去年我書房的印表機故障了,黑色線條印不清晰,一直清潔印字頭也沒有改善,還因為清得太多次,把集墨棉壽命耗盡,只好送修。在工程師那裡測試列印都沒有問題,送回來的第二天我印資料時,馬上就跟送修前一樣的狀況。我這時就懷疑可能有干擾,但是不敢肯定,嘗試著用我半吊子的功力給印表機觀想精舍銀河大手印修練法的��心輪」,後來多清潔幾次印字頭之後就恢復正常了,沒想到給印表機轉心輪也有效果,讓我很驚訝。後來隔了大約兩三個月沒有使用,書房的印表機又壞了,這次是黑色完全不見,已經不是單純印不清楚的問題了,這次轉心輪就沒有效果了。
因為要麻煩家人打包,短時間也不想再送修,就沒有去處理這個問題。我鴕鳥的想說沒關係,我客廳還有一台可以用。沒想到,客廳那台雖然少用,但是從來不曾有問題的印表機,我才試印一張誦經紀錄表,就故障了。印不到500張資料,怎麼可能印字頭損壞?
這下不能鴕鳥了,送件請示,果然是干擾。還好我堅持住,沒有因為這一點點的不方便,就「借用」公司的印表機印資料,犯下更多的罪業。南無阿彌陀佛。
(分享完畢)
宣化上人開示:「地藏王菩薩要是遇著歡喜偷盜、竊取的人──不叫人看見,這就叫偷。怎麼叫竊取呢?人家並沒有給他這個東西,而他在人家不知道的時候,就拿走了。那麼地藏王菩薩要是遇到這種人,就對他說『貧窮苦楚報』,說你現在偷人的財寶,令人貧窮,等來生,你也會貧窮的。你看世間上那麼多貧窮人,吃也沒有,穿也沒有,就因為他們在往昔中,盡偷盜而來的果報;或盡偷盜人家的東西,或盡偷盜人家的財物,所以在今生他自己也就窮了。越偷越窮,這就是你越怕沒有,就越沒有。地藏菩薩對這種人就說貧窮苦楚報,貧窮是最苦的一件事。」(引用結束)
分享一中的自殺未遂者,是因為偷竊案件被判刑,心情鬱悶想不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還好沒有自殺成功,否則竊案的刑期還沒執行,地府仍有竊盜罪業未消,若自殺成功,又會加上自殺業力,往後七世都會想自殺,苦上加苦,求出無期。《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在自然法則下,人是要自然地死亡,故自己若決定提早結束生命,不論是任何方式,皆屬自殺,往後會有自殺的業力果報累世跟隨;而人還沒死但卻因病而痛苦地活著,通常係因正在受報,可能有公報也可能是私報,若不想承受而自殺,業力在這輩子討不到,下輩子必定再次追討。」
文一有緣人還分享,小時候父親把公司的東西拿回來佔為己用,後來他跟姐姐的腳踏車一直被偷。有緣人總結說:「做什麼老天爺都知道,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能拿!佛菩薩說的都是真的,因果循環是宇宙的法則。」《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細漢偷挽匏,大漢偷牽牛(台語),若有雜思雜念時,要儘速端正自己的思維;若心思偏了,易受外靈干擾,趁虛而入,被慢蝕侵吞,心性剛開始只有小偏,久之就大偏,要導正不易。」莫因善小而不為,莫因惡小而為之。
文二有緣人提到,家中印表機因為干擾而頻頻出問題,有緣人說:「還好我堅持住了,沒有因為這一點點的不方便,就『借用』公司的印表機印資料,犯下更多的罪業。」這真的是很重要的提醒,切莫貪圖方便,將公司的物品作私人用途,這就是貪心與盜用。若是家中沒有印表機,建議誦經紀錄表可以去附近的便利超商印,寧願花銅板價去超商印資料,也不要犯下公器私用的業力。
另外,還有一種偷盜業力,大家很容易造業而不自知,那就是使用盜版軟體。以下引用自網路分享:「這些年做生意虧錢,還遇到一些不好的朋友,也被騙了不少錢。師父他老人家說:『你怎麼面相比幾年之前還要差啊!你這幾年到底都做些什麼事情呢?告訴師父有沒有做出虧心事跟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趕緊跟師父說:『絕對沒有,我做生意老實,從不欺騙顧客,不知道為何生意總是不好,我也沒殺生,更別說邪淫了,這些我都不敢做,我真的不敢亂來。』
後來師父問起我平常都做甚麼消遣,才想到我頂多在家裡上網看電影、聽音樂、玩玩電腦遊戲,我還不知羞恥得意的跟師父說:『弟子我其實幾乎沒花到什麼錢財,音樂啊!都是在網路下載的,而且很多新歌曲喔,遊戲也是,不過電影就不是很新,我都會等網路上有高清影片的時候,才會下載來看,不然朋友有租片子,我就拷貝一份給自己看。』
師父就說:『你這個傻孩子啊,怎麼去偷拿人家的東西呢?偷盜不是說你偷實際摸著到的東西算偷盜,這些你認為摸不到的就不算嗎?其實這也是算的。傻孩子,你下載這些音樂、電影,還有你口中說的軟體跟遊戲,乃至於你跟你朋友拷貝的光碟,請問一下,你有經過創作者的點頭同意嗎?師父我雖不懂這些,但是我只知道,沒有經過人家認可允許的,拿走就算是偷竊,就算是偷盜,偷竊、偷盜都會讓你命中本來的福報減少啊,傻孩子難道你不知道嗎?』」(引用結束)
如果您的電腦裡面有不屬於你的軟體、音樂、電影,乃至於遊戲,請全部刪除,否則福報怎麼耗損的您都不知道,錢財無緣無故就沒了。線上看電影、看漫畫甚至聽音樂,只要是沒經過創作者與代理商同意都是屬於偷盜,讓正版創作發行業者收入減少都算偷盜。建議您使用合法付費的音樂軟體、合法收費的網路影音,讓創作者和發行商可以收到應得的收益。使用者付費,才能避免日後貧窮的果報。其實,網路上還是有很多合法免費的良好資源,請再三確認是否為合法免費,若不是的話,請支持原版。
《地藏經》:「若遇竊盜者,說貧窮苦楚報。」切莫因為一時貪小便宜,而給自己的未來埋下貧窮的地雷,深坑難填,回頭是岸。南無地藏王菩薩!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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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ossroadsparrows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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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除日
2023年11月
“有一只野猫对自己的鼻子很感兴趣,正在满世界地寻找……”阿尔奇比亚德,旷土东北部的炼金师、药剂商人、生物学者、独腿老人正在一边背诵《传道法师列传》,一边打扫房间。屋外下着暴雨,他的侄孙正抱膝坐在角落,看向云雾弥漫的茂典阁,黎明之拱仍然安静地横亘在那上空。
论污垢的顽固程度,阁楼这扇三角形玻璃窗尤为突出。每天早上,老人都命令睡在此处的侄孙用魔法伎俩清理窗面,但自从上次庆典,疯法师的火球砸中了它,一些奇妙的裂痕出现了。孩子不肯放过观察这些裂痕的机会,久久地蹲伏在窗前,看破碎如棱镜般的街面。他甚至不惜偷窃姥爷的药水,用堪称不检点的方式调和,粘住玻璃边缘。实验事故败露的那天,阿尔奇比亚德一声长叹,捋了捋唇髭,抬起厚达两枚金币的珍禽异兽图鉴,给他的脑门来了一下。
现在,他正站在破损而粘腻的窗前,眯眼打量街道。依据咒法师、位面旅行者、他失踪已久的侄女尤弗哈斯之口,在遥远的被遗忘的国度,这个时节被称作枯萎之月。暴风雨打下了枝头的苹果,一个矮人铁匠窜到露台,收走了原本挂在那儿的围裙。忽然,他动了动耳朵,本就弯曲的脊背加倍拱了起来。
“怎么不念下去?阿尔奇比亚德,你不会忘了吧?”十岁的法师学徒啪地合上书本,投来质疑的眼神。
“急什么!”老人压低声音,“闭嘴,你难道听不见……”
“是药锅在冒泡,你有点神经过敏了。”
“笑话!我活了八十六年,还会被这点动静吓到?”
“说不定是客人呢。”法师学徒耸耸肩,踮起脚把书本复归原位。
“谁会在阿尔奇比亚德关店扫除的时候贸然来访?除非他情愿吃一记致病射线。有些人总爱尝尝苦头,而他们中的大多数来者不善。”
法师学徒沉默了,他不安地动了动,但眼神中还有一丝机警和期待。跳过堆叠的书山是一件难事,而对经验丰富的阅读者很简单。他两步窜到老人的断腿旁边,拽了拽被炼金药水腐蚀得破烂不堪的衣摆。
“……难道是鬼婆?我昨天又做了梦,还是那片林子,她呼唤我回归血统……”
阿尔奇比亚德睁大了眯缝眼,继而哈哈大笑,“只要你还在阿凯维沃一天,就犯不着担心那帮老东西抓走你。”他脸上的谨慎一扫而空,仿佛把危机感统统揉碎了扔进堕影冥界,换来滔滔不绝的絮叨,“比起这个诅咒,你不如担心担心血脉里的丧心病。瞧瞧这张蔫脸,这瘦弱的鸡爪,和你父亲一个样!我还记得勒菲弗尔氏拿到助手岗位前,发了疯似地捉狮鹫,野生的狮鹫……”
“我也想捉狮鹫。”学徒的眼睛突然光芒四射。
“那你就想吧!”阿尔奇比亚德呵斥道,“好了,快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法师学徒熟练地往前躲了一步,防止被老人的独腿踹到屁股。他吐了吐舌,坐上了楼梯扶手,双手揣兜,借着重力和一颗懒惰的心,一路滑下楼去。
蹭着环形楼梯下降到一层的药剂铺,那种奇异的声音愈发清晰:就像在剪裁纸张,又像一双非人的小脚踩踏在沙地里。刚被列为一号嫌疑人的大锅里咕咚冒泡,一旁的菜板盛放着切碎的鼠尾草根茎,再然后是依据容量大小顺序排列的试管,旁边有一本被热气掀起、纸页忽上忽下的解剖书。
“奇怪?阿尔奇比亚德,你是不是——”
二号嫌疑人应声而动,门板上传来急促而疯狂的敲打声。
法师学徒怪叫一声,像只折了寿的老鼠,向后大跳一步,弓起了背,缩在桌脚下,再不吭声。
笃笃的下楼声没能掩盖住这突��其来的吵闹,雨水的潮味已然从门缝挤进室内,与药草的诡异熏香糅合在一起,对鼻腔形成张牙舞爪的态势。“该死的,一到雨天,义肢就会生锈……”阿尔奇比亚德发出恼怒的嘟囔,搀着断腿缓缓挪动,当他也来到这片区域,忽然打了个激灵,两只老眼瞪得浑圆,几乎把积年的眼翳都给撑开,然后,他像动物那样使劲嗅了嗅,略作一刻的沉默,爆发出了骇人的狂笑声。
“笑……么笑……”门缝里传来被暴雨冲刷着的微弱声音。
阿尔奇比亚德大步向前,穿行在他亲手搭建的三十平方米国土,没有理会桌下探出的两只充满好奇、但又瑟缩不前的眼睛。他轻车熟路地绕过宛如废品堆的材料架,像一具失能的死火山似地趴在地上,低声念叨了几句咒语。过了几秒,他才发出沙哑而得意的轻笑,缓缓站起,手中捏住了逃犯。
一声响亮的呱鸣撕开了空气。老炼金师满不在乎地扔掉手中物,同时做了一个轻快的手势。砰的一声,大门开启,一个发型夸张、长着硕大鼻子、身穿精美刺绣短衣的小个子毫无预料地摔了进来,以脸着地。
几乎是同一刻,完全符合阿尔奇比亚德预料的是,另一道身影从桌下猛窜出来,飞快地扑向了他刚才扔掉的活物——那是一只色泽鲜艳的钟角蛙。
“我为你感到不齿!”炼金师皱紧眉头,“要用魔法!”
“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啊!”侏儒从地上艰难爬起,“还以为你会迎接的是我呢,伯努瓦·勒菲弗尔!”
被喊到名字的法师学徒吃吃地笑起来,全神贯注地盯着闷在掌心的青蛙。阿尔奇比亚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一根靠在墙边的手杖飞向老人,他干脆用杖底勾起伯努瓦的后领,把他从地上揪起来。
“是你啊,跛鸭。”阿尔奇比亚德耸耸肩,把手杖平放在膝头,顺势陷进了一张软椅,“我还想谁这么不懂礼貌。暴雨天,关门清客的日子,也不提前写封信来,你就不怕我在地下室?这样谁能听见你的哀嚎?”
“哈!阿尔奇比亚德,臭老头!如果我不是认识了你二十年,又对这条街的风评相当熟悉,我甚至都会相信,你的字典里有‘礼貌’二字了。”侏儒替他小心地合上大门,踏着舞蹈般的步子上前,高举起短短的双手,“久别重逢!你的腰好些了吗?”
“呸!”伯努瓦打了个哆嗦,把舔进嘴巴的泥吐出来。钟角蛙惊恐而无助地看着他。
“糟透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糟糕。我早就嘱咐好了他,如果哪天我突然死了,他要为每件器官找到用处。”阿尔奇比亚德憔悴地笑了,伸出手温柔地拥抱这位矮小的朋友,“跛鸭,多谢你四年前送来的药。”
“我如今带来了一份更好的礼物,你绝对意想不到。”侏儒眯起了眼睛,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灵光,“虽然你不像制造金属爆炸时那样癫狂了,但脾气还是���倔老头,我相信你没放弃……”
“我可以拥有它吗?”伯努瓦双手捏着青蛙,打断了这位身高相仿的来客。
“当然,当然!拿去吧,小朋友!”跛鸭用上扬的声调说,露出了热情的微笑,“刚才说到哪儿来着?噢,对,这只黏糊糊的朋友就是我在路上捡的,它落在一个小水坑里,我路过时靴子沾了水,简直要吓掉半条命,生怕把礼物给弄湿了!没错,我这次就是为了带来……”
“可以挖心吗?”伯努瓦又用两枚拇指掰动青蛙的胸腹,展示给跛鸭看。青蛙快速的眨眼就像在求救。
“……最好不要。当然啦,如果哪天它不幸身亡,譬如失足摔进了你们那口大锅,或者一个脚滑躺在了你姥爷的牙签上……反正,只要成了尸体,你当然可以身为朋友,替他处理一下身后事……咳,言归正传……”
忽然他停住了。因为,当他演讲时就会自然闭合的绿松石色大眼睛重新睁开时,跛鸭注意到,有一只小小的坩埚——显然是炼金师制造的人工生命仆从——飞舞在陷入沉思的伯努瓦和面露得意之色的阿尔奇比亚德之间,两只垂落的爪子紧攥着一封信件,正是从他兜里不翼而飞的那封。
“阿尔奇比亚德……!”跛鸭忿忿地咬牙,“我早该知道,你这老东西不会白白地给人拥抱!”
那个自命不凡的老头抬起了下巴,露出相当满意的微笑,他脸上的灰斑和褶皱都因此铺展开来,似乎真心实意地为这场恶作剧感到愉快。但在炫耀的言词流出口中之前,他的侄孙就伸出右手,一把将信件夺走了。微笑从他的老脸上转瞬即逝。
“是你不够经验丰富,跛鸭。等你活到八十六岁,身上就会神奇地长出名叫心眼的东西。”阿尔奇比亚德抢回信封,一把推开伯努瓦的脸,“没有落款?”
“没有落款。”跛鸭瞪了他一眼,脸上又复现出柔和的表情,“你快拆开看吧。外面的雨下得可真大,我为了保护它,用皮带把它捆在肚脐眼上,用马甲遮着它,又用外套顶住斜前方的暴雨。这可不,我的靴子泡了脚,裤子都快掉下去,只有它还是干燥的、温暖的、留着墨水味儿的!我这身衣服还是从前那个行会老板的,俗话说,侏儒靠衣装,半人马靠鞍……”
伯努瓦的眼珠转了转,若有所思地瞧着那件沾满水珠的红外套。他想起阁楼的窗户并没有照出访客的身影,也许是碎裂的镜面起了作用,将这个本就瘦小的身形折叠得像只苹果。
“少废话。伯努瓦,拿裁信刀来。”老炼金师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侄孙,后者做了两遍手势,才不熟练地从远处取来一把刀,险些弄翻了路径上的一盆番红花。独腿老人嘀嘀咕咕地拆信,仿佛想抵御老朋友的唠叨,但在下一刻,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捂着门牙蔫蔫倒下。
然而,当他毫无痛觉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无所变,粗粝舌头包裹的尖牙没有啃向他的鼻子,宝箱怪也没有给他一记老拳。只剩下些许魔法粉末,在光洁的信封表面淡淡发光。
“你暗算我,弗鲁格!如此粗鄙的恶作剧,连我十岁的侄孙都会做!”
“我没学过。”伯努瓦吃惊地说。
“闭嘴!”阿尔奇比亚德愤怒地揪住了自己的胡子。
绰号跛鸭、本名弗鲁格的侏儒幻术师叉着腰,爆发出一阵浑身舒爽的大笑。他脱下湿漉漉的外套,搭在一边,顺势跳上了炼金师面前的桌台,用矮小的身子为他们鞠上一躬,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阿尔奇比亚德恶狠狠地用鼻孔出气,一边用裁纸刀细致地沿线开封。伯努瓦在一旁啧啧称奇,即使是趁睡觉剪了他半边胡子的那天,也没见过如此大的火气。信封里是一个牛皮纸包裹,牛皮纸里又是一只束口袋。跛鸭弗鲁格趁机把怀中的另一件礼物递给伯努瓦,那是一本《初级魔法学原理》,年幼的法师学徒瞪圆了眼睛,即刻欣喜若狂,把整张脸埋进书里,深深地吸了一口纸浆的气味,露出陶醉的神情。
最后,出现在炼金师几乎腐坏的掌心的,是一片干瘪的树叶。透明密封袋阻止了他用熟稔的手法揉搓干叶,保持了它形状的完整。他莫测地瞅了一眼弗鲁格,后者心领神会,施施然开口。
“不久前,我梦见了古旅人。就是教授们曾经提到的那个庞然大物,有好多条手臂,古怪的眼睛,说着晦涩难懂的话。这些你都知道,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所以我跑回了斯翠海文,去翻巨龙们留下的藏品库。就在一阵乱翻中……我找到了她的痕迹,这不就想起你来了吗?”
“尤弗哈斯?”老人用鼻孔喷了口气,“我早把她给忘了。”
侏儒笑了笑,继续说道,“她当然不是一个圣法谕,那些混沌的研究没给她带来处罚都是万幸。况且,她跨越的是位面,而非时空。我想这两件事之间并无关联,梦境带来的启示是我将再次踏上旅程,但在临别之际,既然碰巧找到了你的家人的讯息,我这个老朋友怎能有所隐瞒?”
“论一心二用,没人赢得了你。”阿尔奇比亚德耸耸肩,看上去气消了大半。
伯努瓦把新书抱在胸前,有节奏地捏着青蛙的小脚。听到这里,他一把甩开手中的活物,扑到桌前仰视着侏儒,“弗鲁格!这片叶子是妈妈的研究?”
“想知道?那就摸摸看。”幻术师一屁股坐下,欢快地摇晃着两只灌了雨水的靴子,“包装这么多层,只是为了防范炼金师的急性子。万一当场揉碎了,我的法表里可没写修复术。”
阿尔奇比亚德闷哼一声,由着侄孙将密封袋夺走,而后小心翼翼地拆封。当枯叶落在他的掌心,便显现出真正的奥秘:它的外形平凡无奇,但对一片叶子来说着实太重。伯努瓦合并拇指与食指,用极轻的力道揉搓了一下叶片,其间的叶脉忽然映现出黯淡的光泽,仿佛通入电流。年幼的法师学徒张大嘴巴,恨不得一口将它吃下去;他那留着长长胡子的姥爷也不自觉地揉搓着双手,表露出一种近于纯真的喜悦。
“尤弗哈斯,是她的魔法微粒。”阿尔奇比亚德轻声感叹,“她还活着?”
“不一定。”弗鲁格出声反驳,又像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无情,尴尬地补充,“捐赠者是勒菲弗尔氏,所以,我想这是他们启程后的收藏品。别看这叶片长相寻常,它所起到的作用绝不只是拿来签名而已。老伙计,我知道你对魔法微粒的嗅觉敏感异常,一如从门缝里闻到了我。这份礼物,送得还算讨喜吧?”
炼金师不发一语地眯起那双促狭的、积攒着厚厚眼翳的老眼。法师学徒则直视着客人,点了点头,重新将其存入密封袋,珍惜地揣在怀里。
“那你呢,跛鸭?”阿尔奇比亚德反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弗鲁格一跃而起,拍了拍衬衫,神气十足地开了口,“现在就走。时光不等人,我的老朋友。要不是下定了决心,我又何必挑这样一个坏天气强行出门!”
“凭你的本事,我看是暴风雨娱乐了你。”
侏儒嘻嘻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忽然露出怀念的表情,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老人。
“阿尔奇比亚德,我好想和你们再一次踏上旅程啊。”
“我也一样,弗鲁格。”老炼金师泰然自若地说,微微后仰,合上了眼睛。
尽管法师学徒对这段对话感到突兀和莫名其妙,另外两人却显然想起了什么。老炼金师摊出一只手掌,招呼对方靠近。侏儒幻术师耸耸肩,没有顾及前车之鉴,仍旧把胡桃木色的脑袋凑了过去。阿尔奇比亚德于是抬起了疲弱不堪的双臂,在这对窄小肩膀的两边都用力握了握。
借此机会,炼金师的人工生命仆从又将一种魔法物品挂在客人背后。那是一颗水滴状的细小物质,能够凭主人的心意吸收物品表面的水分,简而言之,就是能把暴雨淋湿的衣服迅速烘干。这动作轻巧得出奇,即使从法师学徒的视角能够看清一切,他也只是睁大了眼睛,怀着一种好玩的心态静静凝视。
只有当侏儒幻术师踏出门外,顺着旷土的漫漫长路独行远去,被巨大的启蒙火炬照亮时,也许会突然想挠个痒,继而发现这个迷你的饯别礼。
等到大门重新合上,暴雨倾轧的咆哮声骤然收束,余留下炼金药锅那温热而玄妙的气味。伯努瓦拍了拍手,抱着一刻也没有脱手的魔法书,踏着轻盈的步子,哼着小曲往阁楼上去,突然受到了一股向后的拉扯力,趔趄了半步。钟角蛙咕呱一声,从他的鞋尖险险跳过。
“还愣着干嘛?”阿尔奇比亚德板着老脸,放下手杖,“继续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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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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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南飞入悉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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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昨晚睡得很香甜,一直睡到晨㬢微露,贾东杰蹑手蹑脚起床,她才微微惊醒了一下。她翻了一个身,发出几声喃喃呓语,又睡了过去,再续着刚才的美梦,可好梦不长,接下来就恶梦连连,甚至还梦见自己的丈夫嘴角刁一根香烟,裸露着上身,手提一把菜刀正在拚命追赶着她。她慌不择路没命似的奔跑,可双腿却不听使唤,越跑越慢,越跑越觉得累,像是灌满了铅似的举步维艰,眼看自己就快命丧刀下,吓得她魂飞天外,冷汗淋漓。Sarah从恶梦中醒来,睁开双眼对着天花板楞怔了一会,仿佛还没有从一场恶梦的阴影中走出。
最近Sarah常常做梦,丈夫还时不时的会在梦里与她相会,她发现只要丈夫在梦里现身,接下来总离不开要跟贾东杰闹一番别扭,为什么会有这般的巧合,她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真心希望今天这个梦是个例外,她怕再出什么幺蛾子。唉!对于一个有婚姻关系的人来说,跟第三者同居毕竟是件伤风败俗的丑事,这种不光彩带来的羞愧与不安,会时不时的扰乱她的心神,"行其心之所安",这句话说说容易,做起来可真难啊。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爬了进来,几道窄窄的的亮光落在墙上,床上,蒙胧中可以看出房间里有二只咖啡色的旧衣橱,二只白色的旧床头柜,靠窗放一张小写字台,一只单人沙发椅,屋子中间安放一张席梦思双人床,被套上那一朵朵牡丹花图案在微光里显得虚无缥缈,模糊不清。屋里静悄悄的,院子里也安静的出奇,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声,叽叽喳喳,忽断忽续,此唱彼和。多么愉悦的上午,Sarah仿佛躺在花香四溢,莺鸣雀和的伊甸园,她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种莫名的幸福,要是今天贾东杰不去机场接客人那该有多好啊,一个没人打扰的两人世界,一处情意绵绵的温柔乡。可事与愿违,偏偏碰上这件倒霉的事情,把她的甜美全都给毁了,她开始憎恨这个还未谋面的上海来客。
Sarah隐约觉得今天的来人不同寻常,虽说贾东杰再三保证这个人仅仅是他表妹的闺蜜,他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但Sarah对他口中的话,从来都打个对折来听。譬如,贾东杰说自己未婚,也没有女友。未婚她倒是相信,没有女朋友,她才不会相信这种鬼话,因为事实摆在面前,他们这一路走来,那些挖空心思的求爱,情意绵绵的温柔,细心周到的呵护,处处小心的设防,Sarah统统都领教过了,所以给他戴上一顶情场老手的帽子一点儿也不为过。另一个挥之不去的疑虑是那一封封上海的来信。对此Sarah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贾东杰真不会编故事,现在哪还有什么表妹给表哥寄信这等老掉牙的事情,小妹妹寄信给情郎还差不多。她拿不出证据来支持她的怀疑,可她一向以为女性的直觉就是证据,至少它离事实不会太远。有时Sarah也想去责问贾东杰,但自己在上海还不是有一个丈夫,哪有什么资格去找他兴师问罪?只是最近丈夫来信少了很多,这让她醋意横生,总觉得他这个"表妹"热情的有点过了头。
Sarah来到悉尼已将近一年。初来乍到时,她和其他人一样吃过很多的苦,可没过多久,澳洲政府给了他们这些人一年的临时保护签证,除了在国内的家属暂时无法团聚之外,剩下的事情也没啥可操心的,不用去上学,也不用交学费,还可以一门心思的合法打工,至于一年之后情况会是怎样?那就更用不着她来操心,反正为此操心的人大有人在。现在的她生活稳定,诸事顺遂,不知不觉中自己的丈夫已经逶迤而去,仿佛退回到遥远的过去,偶尔她还会想到他,要么是在睡梦中,要么是给他提笔写信的时候。
Sarah以前住在上海黄浦区新永安路一栋仓库改建的居民楼里,在她家的楼下是一个上海最大的黄鳝批发市场,一条二、三百米狭窄的街道,挤满上百家黄鳝摊位,这里从早到晚人潮川流不息,生意兴隆。Sharah每天都要路过楼下的市场,自然认识很多摊贩,其中一个年轻人引起她的好感,他们俩眉来眼去后不久,便对上了眼。这一对情侣真称得上是郎财女貌,做生意的人手里自然攥着大把的钞票,而Sarah过去曾是附近金陵中学的校花,相貌身材美的无可挑剔。他们一个喜欢年轻美貌,另一个贪玩爱钱,认识没多久便结婚生子。
几年来,Sarah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的做生意,让她早早脱去纯清女生的外衣,多了几分人情练达,多了几分江湖柔情。如今的她可以跟男人喝酒猜拳,说荤段子,还爱打抱不平。生意场上教会她很多做人的道理,就拿抓黄鳝为例,你不能想当然的用双手去抓,而是要眼疾手快,中指在上,无名指和食指在下同时发力扣住黄鳝才会奏效,所以她做事不喜欢墨守成规,而是果断干脆,讲究实效。她喜欢钱,做任何事情一定先争个你死我活,然而等到她觉得自己安全了,她也会手段灵活给别人一点好处,即赚到了钱,又赢得口碑。她生性活泼,爱打扮,赶时髦,有了孩子后又迷上了出国,可是她一没学历,二又不识英文,有钱也只能吃香的,喝辣的,出国留学太高端,光有钱也高攀不上。蹉跎了几年后,正好赶上一波赴澳洲学习语言的热潮,她赶忙趁势而为,居然把学生签证给办了下来,这对Sarah而言无疑是鸿运当头,梦想成真,从此再也用不着跟滑不溜秋的黄鳝打交道,可爱的袋鼠正挤眉弄眼向着她频频招手。
她与贾东杰是来悉尼后才认识的,他们就读的是同一所语言学校。当时在澳洲悉尼和墨尔本二大城市中,私人开办的语言学校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以应付蜂拥而来的中国学生。在这批留学大潮的人当中,有三大现象特别有趣,其一,年龄参差不齐,有年届四十的中年人,也有刚走出校门的学生,呈橄榄型群体特征。其二,职业五花八门,有中学学历的工人,更有大学、研究生学历的专业人士,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其三,男多女少,性别极不均𧗽。很多时候男孩子想要找个姑娘推心置腹地聊聊天都很困难,这让那些大男人苦不堪言,后悔出国的人大有人在,甚至有人调侃说,这哪是什么出国留学,简直跟出家当和尚差不多。相比之下,女生要幸运的多,她们在性别上占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以有很多选择,西人、东南亚裔、台港澳同胞,最后才有可能轮到留学生,留学生又有三六九等之分,处于金字塔底部的大多数,很多女生连跟他们说话的兴趣都没有,谈情说爱更是天方夜谭。如此一来,女生一下子变得非常抢手,特别受欢迎,连最普通的身边都围着一大堆男人。
Sarah容貌姣好,柔身细腰,看不出已是一个五岁孩子的母亲,像她这样漂亮而又魅力四射的少妇,环拱着她身边的男人们自然不会少,人人都想把她捧上天。Sarah对众星捧月般的追求很受用,成天美滋滋的。是啊,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周围多些倾慕者,只是这群男人看了实在令人汗颜,他们要么是跟她的年龄相差一大截的老男人,要么是有家室的男人,还有就是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更糟的是他们都身无长物,为了出国还欠着一屁股的债。虽说出门在外,女人渴望男人的呵护,可找这样的男人无疑是自讨苦吃,太不划算了,还不如一个人来的自在快乐,至少没有感情上的负担。
在Sarah周围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贾东杰,其实他这个人并不是她们班上的。贾东杰英文很好,在学校里的高级班上课,但他下课后,总是喜欢上低年级教室串门,跟那些漂亮女孩套近乎,拉关系,协助办些事,帮忙搬个家,开车兜兜风,说些贴己的话,介绍住房,介绍工作……而Sarah现在这份印刷𠂆工作就是贾东杰给介绍的。这家印刷厂的老板经常来他的烤鸡店买午餐,时间一久,双方便熟识起来。一天他们正好聊到他的印刷厂要招一名流水线上的工人,于是贾东杰就把Sarah给介绍了进去。事成之后,Sarah不仅对他刮目相看,还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就这样他们俩从一来二去到无话不谈,双方关系很快热络了起来。
贾东杰还真有点女人缘,他喜欢在女人堆里混,揣摩心理是他的拿手好戏,甜言蜜语是他擅长的表达方式,锲而不舍又是他做事的最大法宝,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脸皮薄"这个词汇,凭借着这些过人之处,他在上海混的风声水起,事业一帆风顺,情场称心如意,生活更是惬意自在。可悉尼并不等同于上海,他来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里比他强的人太多了,他的那套行事风格不一定能奏效。他寻思着自己兜里并没有多少钱可跟别人争高低,而得心应手的长处就是一颗见风使舵的心,一双察言观色的眼睛,三寸不烂之舌,四平八稳的行事风格,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唯有把这些优点发挥到极致,再加上年轻,有雄心,会英语,他坚信自己一定能大展拳脚,心想事成。
自从遇到Sarah之后,贾东杰就像是丢了魂似的,早就不把国内的未婚妻放在心上。佳丽算是冰清玉洁的才女,她除了英文以外,什么都胜过贾东杰一大截,两人相处久了,贾东杰觉得单调乏味,心情压抑,很不自在。可眼前这位少妇,她那勾魂摄魄的眼神,令人陶醉的酒窝,嗲声嗲气的撒娇,纤瘦纤细的腰肢,如此风情万种的女人,贾东杰平生还未曾遇见过。现在连最平常的女孩都一个个被捧成了女王,像Sarah这样妩媚的少妇,他就更要紧追不舍,稍一不留神,别人就会捷足先登。至于他是不是真心喜欢上Sarah?那倒也不见得,现在谈爱与不爱有点不合时宜。
在Sarah眼中贾东杰这人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地方,他受过高等教育,英文流利,外表文质彬彬。能说会道,头脑灵活,是个书生,却又不像个书生。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真正道德败坏的男人,正经的姑娘肯定避之若浼,但一个没有书呆子气的书生肯定大受欢迎,这也是最让Sarah着迷的地方。Sarah可从未遇见过这样的男人,贾东杰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股清流,没过多久他们便双双坠入爱河,过起了同居生活。
在这之前,Sarah哪里有过什么好日子?跟自己的丈夫过了七、八年,每天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酷暑严寒,天不亮就得起床,一起去十六铺码头釆购一箩筐一箩筐的黄鳝,然后踩着黄鱼车来到新永安路外滩,开始一天的营生,从早忙到晚,为了钱财心甘情愿的做牛做马,这种戴月披星,栉风沐雨的生活好过吗?他们每天累死累活回到家,吃完了晚饭,Sarah正埋头刷锅洗碗,丈夫却倒头就睡,呼噜声震耳欲聋,每天听到的打呼声要远远超过他的说话声,这样的夫妻生活好过吗?可是现在,眼前这个长相帅气的男人,能诗会赋,体贴入微,夜晚陪你步月赏花,周末带你坐看云起,多么诗情画意的生活呀,而且你越是跟他撒娇发嗲,他越是投你所好,缠绵缱绻,欲罢不能,那就接着再撒个娇,发个嗲……这样的循环往复,就像一首动听的旋律,让人如痴如醉。常言道:"欢娱嫌日短,寂寞恨更长"。他们还未品尝到足够多的幸福滋味。半年的同居生活一眨眼就过去了,现在他们越来越像是一对过太平日子的夫妻,生活平稳,精神平静,肉体满足。所谓的"爱情"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自从贾东杰告诉她上海有个熟人要在这里落脚,Sarah隐约觉得她视为理���当然的太平的日子受到了威胁,不仅来的人是一位医生,还有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总让人放心不下,虽然贾东杰再三矢口否认,但他那闪烁其词的目光,不敢怠慢的样子,再笨的人也能看出些端倪。以前这栋房子招的都是男生,所有的事情都是贾东杰一人包办负责,Sarah 也落得个轻松自在,从昨天晚上开始,她要插手招租事宜,她告诉贾东杰腾出一间房间专招女生,招谁,怎样招,怎样收费?都得由她点头同意,她心中暗想:"就算你新来的有靠山,到了我的地盘就得乖乖听我的,要不然的话,我可以叫你立马滚蛋。"
Sarah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半个小时才下了床。她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顿时洒满大半个房间。她伸了一个懒腰,来到穿衣镜前,捋一捋一头秀发,端祥着自己,虽然她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照一下镜子,可今天她却看得特别仔细。还好,她的容貌还是像过去一样的细皮嫩肉,一件宽大的睡衣松松穿在身上,依然遮不住魅力四射的身材,头发看上去有点凌乱,在阳光下泛着乌黑的光泽,迷人的瓜子脸蛋上,柳眉杏眼,唇红齿白,看上去滴滴娇,娇滴滴,浑身散发着美艳妖娆的气息。Sarah转过脸蛋,来来回回端详了许久,露出满意的微笑,最后她对着镜子挽一个发髻,拍拍自己的小脸蛋,亲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飞了个眼风,还不忘做个手势,像是在宣誓自己的美貌不输任何女人,包括将要来的那位医生。万一新来的来者不善,侵门踏户,她已经做好迎战的准备。
"笃,笃…… "忽然外面有几声敲门声传来,Sarah走到门边,拉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二个福建来的房客,Sarah一脸诧异望着他们,说:"Jack不在家,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我们是专门来找你的。"
"找我?"Sarah一脸讶异的看着他们,她平时很少跟这里的房客搭讪聊天,总觉得他们看人的眼神叫人不大舒服。
那个矮个子的房客开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Jack要求我们搬家,这没什么过分,反正住在这里来去都很自由,可问题是我们两人的押金怎么处置?合理的扣些费用我们能接受,但Jack不给我们一个准数,还要求我们三个月以后再来结清余款…… "
Sarah马上截住他的话头,一口回绝的说:"这我可没法帮你们,他马上就要回家来了,你们要么…… "
没等Sarah说完,那个高个子开口说到:"他这个人没法商量,我们实在没啥法子,才来跟你求个情。我们明天准备搬到西南区去,从那边过来一趟起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还不算车费,我们哪有时间为这区区百十来块押金再跑一趟。"
Sarah也觉得贾东杰做的有点过分,这又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象征扣点押金不就结了,干嘛非要别人再跑一趟,真有点强人所难,大家都是背井离乡的,何苦去折腾人呢?想到这里,女人的侧隐之心油然而生,她说道:"Jack做的也没错,但你们情况特殊,我叫他给你们通融一下,你们觉得怎样?"
"那太好了,谢谢你太太!"两个老实巴交的福建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Sarah听了这句话脸微微涨的通红,心里觉得很开心,在这里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作"太太",她觉得光凭这句话,这押金全退给人家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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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to-senn · 7 years ago
Text
[翻译]Always Same Love【后篇】[萨路/艾路/乐队paro]
补档。
作者:〆鯖 Pixiv id=7265764 【注意】 *萨路 艾路 *R15   *乐队paro *有对原作ONE PIECE的捏造 *路飞的乐队以OOR为原型 *有对歌词的引用和翻译
=======以下为(看不看都一样的)补充======
*后篇字数约1.5w 依然很长
*完结后还有一篇完整人设的彩蛋
=============补充完毕==============
OK的话请往下
「虽然很不舍,但下一首就是最后了」
大家发自内心的尖叫与哀鸣响彻了会场,「ONE PIECE」的四人将腼腆的微笑随着汗水一同挥洒。
结束了约十曲的演奏,他们进入了与大家聊天的MC环节。索隆以啤酒代水润了润嗓,代替气喘吁吁的路飞宣告了下一曲即是他们本场演出的尾声。
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萨波一步都未曾离开舞台入口,时刻细心地观察着路飞的一举一动。这是出于经纪人的立场,也是出于恋人的立场。他想的是身体状态并非万全的路飞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奔去他身边。
而当萨波发现了另一侧舞台入口出现了乔巴慌慌张张的身影,就意识到路飞喝下的药快要失效了。
尽管现在还在MC中,路飞却一直坐在鼓架前,有一半的时间都没在讲话。素来以聊天时的流畅感博得人气的他,现在却只是朝山治和弗兰奇的对口相声报以微笑。他的这幅样子让萨波感到不太对劲。
萨波还在考虑要不要从舞台后面绕到乔巴那边去,索隆却斜眼一瞥朝他递来视线。这时的山治和弗兰奇还在一捧一逗上演着小剧场,引得路飞和观众们大笑不已。两人目光交汇,萨波从中明确地读取到了对方的意图。
他扶了扶额,用力瞪了回去:「下不为例。」
当索隆拿起了吉他拨片,其他三人便也随之各就各位。路飞「嘿哟!」一声站了起来,气虽已喘匀然而脚还有点打颤,这也没能逃过萨波的眼睛。不过索隆刺来的锐利视线阻止了萨波的冲动。
「其实,接下来这首并不是我们的的歌」
索隆突然对着麦克风说道。「啊,那是我的台词!」路飞不满地抗议。萨波也是头一次听说。怎么回事?他不由得皱起了眉。
「让我来讲!」路飞二话不说抢过了麦。「其实啊——」他的声音伴随着回音的余韵,向观众们徐徐道来。
「我们,应该说是我,上中学的时候偶然从电视上听到了『AS』的歌」
舞台入口处,能感觉到有个人影在动。是萨波。
「大家都知道『AS』吗?当然知道对吧,抱歉抱歉!」
观众席中不断传来「我也超喜欢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喊声,路飞笑着挠了挠头。
「我从那时开始,就成了『AS』的铁杆粉丝。特别崇拜他们。我也想和他们站在同样的舞台,想要像他们那样歌唱。因为原本就喜欢唱歌,所以就强行拉着索隆、山治和弗兰奇结成了这支『ONE PIECE』。我把他们三个人都卷了进来,然而却不是唱原创的歌曲,光是一个劲地唱『AS』的歌」
听见路飞带着苦笑说出的话,索隆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原来你还知道是强行啊。」山治则耸了耸肩「都是过去的事了。」弗兰奇正了正墨镜「正因如此才会有现在。」
「嗯。我真心觉得都是因为大家的功劳,才有我们的现在。乐队的成员们当然不用说,作为听众的你们也是同样。真的非常感谢。最喜欢你们啦!」
满面汗水,满面笑颜。成员们和观众们都明白路飞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话,都自然地向他回以同样的笑容。
「但我还有事情没告诉我最喜欢的你们。两年前,我特别喜欢的『AS』解散了,你们当然也和我一样惊讶对吧。——但实际上,『AS』之所以解散,其实是因为我的关系。喜欢『AS』的各位,真的很对不起!!」
路飞深深低下了头。事情太过突然,staff和观众们都一时无法言语。紧接着,面对初次被揭晓的事实,动摇之声纷纷四散传开。
——那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惊愕让萨波的表情都僵住了。他凝视着正九十度鞠躬的恋人。乐队成员们似乎早已事先知道这件事,全都笔直地目视前方。
向着陷入混乱的观众席缓缓抬起了头,路飞露出一个沉稳的笑。嘈杂的音波顿时退去,安静的空气再次笼罩了会场。
「理由我不能说。对不起,虽然真的很想说出来,但是为了艾斯和萨波着想,我也不能说。『AS』少了萨波之后,变成了后面也会登台的『ASCE』,虽然还在继续活动,但是,对于把『AS』这支乐队、把萨波这位歌手从大家身边夺走的事情,我一直都想和你们说声对不起」
路飞!
屏幕上映出路飞含泪的面庞,观众席中响起了喊着他的名字鼓励他的声音。带着悲痛哭腔的声音、饱含激励的声音,会场中到处都在高喊着路飞的名字。谁也没有出声责备他。这更让路飞感到过意不去,咬紧了嘴唇,笑容也变得歪斜。恋人的这副模样让萨波不忍直视,他伸手撩起额发,落下了眼睑。
——原来,你一直都……!
像是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路飞大大地做了个深呼吸。接着,他再次将话筒贴近了唇边,就如同想要亲吻它一般。
「谢谢你们大家。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被『AS』的歌迷们揍飞的觉悟了。因为不光是让『AS』解散,现在独占着离队的萨波的人,就是我啊」
这次的发言引发了一阵比刚才还要大的骚动。「注意你的用词啊」山治敲了敲路飞的脑袋,「糟糕」他赶快订正道。
「实际上,萨波现在在做我们的经纪人。大家都不知道吧?因为即使是大型live上他也不会露面嘛。然后呢,萨波他现在,就在旁边」
不顾舞台边萨波的狼狈失措,路飞笑着指向台侧,「就在那里哦」轻易就把他给暴露了。不用说,观众们爆发出了混合着惊讶与期待的巨大欢呼。
路飞依然面朝着观众席,他的声音却直刺已半分陷入恐慌的萨波。
「但话又说回来,我最初就是因为憧憬『AS』才踏进了这个世界。而原本憧憬着的萨波却因为各种原因,像现在这样担任着我们的经纪人。萨波他超级可��,我也很开心自己特别喜欢的人能呆在我的身边。不过,我也不是仅仅只觉得『开心』而已。因为再也听不到最喜欢的萨波的歌了」
萨波猛然抬起头,这才发现,路飞正望着自己的方向诉说着。翻涌着的强烈感情令他说不出话,而路飞则向他绽放出一个纯真的笑容。
「直到现在,我也还是最喜欢萨波和艾斯的歌。但是,萨波那家伙,自从当了经纪人以后一次都没再唱过歌。怎么讲的来着,划清界限?好像说是因为这个」
路飞含糊地描述着,索隆则嘲讽道「真是无聊的界限。」
「然后呢,在和大家考虑今天的会场上要用什么曲子来收尾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
萨波有种糟糕透顶的预感。努力让想要逃离的双腿站住,忍耐着周围的staff们投来的带着怜悯的目光。然而那也在一瞬间就崩塌了。
「我想和萨波一起,唱萨波的歌!」
比路飞登台时更为激动的欢呼声穿透了夜空。已经逃不掉了。萨波猛地蹲了下去,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但很快他又猛地站了起来,朝恋人正等待着的舞台上奔去。
***
时隔许久,再次感受到了立于舞台之上的高扬感。眼睛有些眩晕。是因为灯光的耀眼、夏日的暑气,是因为怀念,也是因为眼前泪中带笑的恋人。
「你们……」
面对经纪人睥睨的眼神,山治、索隆、弗兰奇都摆出了举手投降的姿势。
「哎哟,可别说扫兴的话」
「你也早就习惯他的任性了吧?」
「还有出人意料的行动」
萨波叹了口特大的气,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巨大的欢呼声震得鼓膜发痛。聚光灯炙烤着皮肤。萨波一边接受着所有的视线与震耳欲聋的尖叫,一边任由staff乌索普为他进行各项预备工作。仿佛早有准备似的给他递上话筒,在腰带上装上发信器,再戴好耳麦。
「对不起啊,萨波」
这是在为什么而道歉呢。听见了不是通过麦克风,而是直接从耳边传来的话语,萨波不禁苦笑,坏心眼地回答道。
「要是之后能给我看看大腿内侧的纹身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就算是路飞也明白那暗示的是什么。尽管萨波的耳边低语让他脸红到了脖子根,但他还是灿烂地笑着说「喔!」
「所以,是要唱哪首歌?」
萨波一边调整着耳麦问道。「太久没唱搞不好会记错歌词。」「嘻嘻嘻」路飞有些害羞似的掩住了嘴。
「是让我想起了『前世』的歌……萨波写的第一首情歌!」
路飞话音刚落,鼓架背后的巨型显示屏上就映出了大大的曲名「Heartache」。高举拳头兴奋不已的观众们的欢声几乎要冲倒舞台。「大家都知道这首歌吗」萨波始料未及。见他竟如此震惊,路飞生气地说「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这首歌!!」
尽管是首悲恋的情歌,但萨波曾无数次地听恋人告诉过自己,他究竟有多么爱这首歌。他一瞬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温柔地笑着答道「谢谢你」。有些担心许久未进行过发声练习的自己会不会让他和观众们失望,萨波按着喉咙,「啊——啊——」轻轻地尝试着发声。
无意间,萨波的指尖碰到了路飞的手臂。并不是有意,真的只是偶然。
顿时,萨波的表情冷了下来。他发现路飞的身体前所未有地烫。
「喂,路飞……!」
路飞轻巧地躲过了萨波猛然伸出来想抓住他的手。他知道萨波会说什么。
路飞回过头,不出声地作出「拜托了」的口型。做梦都想实现与萨波的共演,怎么能被区区的发烧夺走机会,他的眼睛在这样诉说。
萨波苦恼地紧紧闭了一闭眼睛,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
(不是多情的人,写不出恋曲,也无法用心去歌唱。)
过去,在艾斯还作为「AS」进行活动的时候。在与路飞相遇的很久之前。
这是作词的萨波告诉艾斯的话。
那时的艾斯还是凭借花花公子的放纵经验在写情歌。虽然作词作曲通常由两人分别负责,但是如果写出了无论如何都想自己来唱的歌的话,就会变成艾斯或萨波个人的solo曲。
萨波solo曲中的情歌很多。而且比起相思相爱,更多的是单恋和悲恋的歌。当艾斯询问理由的时候,萨波就回答了他开始的那句话。「我想说的话是传达不到的啊」他的脸上浮现出仿佛像放弃了似的微笑。因为知道搭档的恋爱观和自己正好相反,艾斯还记得自己当时这样说他「专情的歌真多啊。」而萨波只是继续回以暧昧的微笑。
而如今。
通过耳麦听着路飞与萨波的歌声,艾斯认输般的用手覆住了双眼。
——原来,你从那么久以前就已经记得他了啊。
现在终于明白了。那家伙——萨波写下的情歌的含义,还有执着于solo的理由。关键的地方用英语来写,也是为了让人无法轻易读懂。就算如此也要写下来,唱出来,是因为想要传达给那个人。即使,对方不记得自己也一样。
想起了恋歌的译词,艾斯终于知晓了萨波的深刻思念。
(*)
他们都说时间会带走伤痛 但我还是一如往昔 他们都说我会找到另一个你 可我无法相信 
为何我还是不愿醒来 为何我仍在欺骗自己 我多希望一切可以重来 回到还在你身旁的曾经
那时你就是我的全部
 (*)
第一次在live上演唱这首歌的时候,不知是否因为感慨过深,那家伙居然少有地哭了。尽管流着泪,萨波还是真挚地唱完了这首情歌。而在他身边弹着木吉他的艾斯自己,也被他的歌声引出了眼泪。
歌词中传递出的思念太深,从耳麦传来的萨波与路飞的歌声太过动情,以至于能够让艾斯如此清晰地回忆起来,
不知不觉中,听着萨波和路飞的歌声,艾斯也跟着轻轻哼唱了起来。
(*)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全都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
萨波所写的情歌,全部都是写给「过去的路飞」的。
***
这是多么幸福的瞬间啊。泪水模糊了视线,路飞一边与恋人共同唱着他写下的第一首情歌,一边这样想着。啊啊,要是艾斯也能在这里就好了。
他们是他憧憬的人。憧憬着两人的身影。他们两人,在「过去」也是他所爱着的人。
满溢的感情变作了眼里不断涌上的泪水。然而他也清楚,这泪水并不只是因为感动。
头好热,感觉像快融化掉了。就要到极限了。路飞看着眼前变得朦胧的世界想道。「这样的发烧」,今天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就算如此也不可以唱错歌词。不可以哽咽。不能因为哭泣让萨波的歌声停止。路飞强迫自己张开战栗的嘴唇,忍耐着不让自己发抖,再一次握紧了麦克风。
(*)
唯一将我的心填满 却又离去的人是你 唯一能触碰我的心的人是你 Oh baby 你已不在 一切都不复存在 我多希望一切可以重来 回到还在你身旁的曾经 
那时你就是我的全部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
第二段副歌结束,最后,是萨波的solo部分。路飞紧挨在憧憬之人的身旁,听他唱着引导自己找回「过去」的歌。这首出道前就已练习过无数遍的歌,索隆他们将其分毫不差地完美呈现。
萨波吟唱慢歌时的习惯,尤其让路飞喜欢。不知他本人是否意识到自己将唇贴着麦克风歌唱时流露的色气。从他双唇之中吐露的字句都变得分外艳丽,甚至让路飞不禁羡慕起了麦克风。
观众们都沉醉其中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连路飞自己也是同样。虽然关键处都是用英语唱出的,但只有路飞才能真正听懂其中诉说的含义。
(*)
难以忘却 心结越来越紧 难以忘怀 越是用力拉扯 你和所有的悔恨 越是无法化解无法逃离 
如今依然疼痛 痛彻心扉 好想立刻就将你忘记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全都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I miss you.
I miss you.
(*)
在萨波最后的吐息消失之前,路飞都强忍着不让自己眨眼。但是,已经到极限了。
眼泪决堤而出。一曲唱毕的萨波,他的侧脸是前所未见的既晴朗、且伤感,又是如此地清爽,让人有种落泪的冲动。尽管演奏已经结束,观众们的鼓掌喝彩声仍然久久不愿停息。
放下了麦克风,萨波喘着气转头看了过来。他露出了从未见过的稚气笑容,对着「现在的我」说道。
「路飞,我喜欢你」
路飞带着满脸的鼻涕眼泪绽开了笑容,抱住了萨波。啊啊,最喜欢了。萨波思念着「过去的我」写下的歌词,还有把那份伤感展现到了极致的作曲。在已找回记忆的如今,全身全灵都痛感着从中传达而来的爱。这是萨波赠予我的歌。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也能把它传达给艾斯。希望这份爱,能把我们再次紧紧系在一起。
路飞听见了抱住自己的萨波不停鼓动的心跳。那是他在深爱之人怀中失去知觉前最后的感受。
***
「……路飞?」
怀中忽然一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与恋人失去意识时同样的重量。
「路飞!」
队友们都扔下了手中乐器冲了过去。观众们的喧嚷开始煽动起了不安的情绪。萨波让路飞平躺在舞台上,呼唤着不停急促喘息着的恋人的名字。
一直在舞台侧待机的乔巴一出现,那身白大褂越发地让观众们动摇。staff们急忙四处奔走,讨论要不要先把舞台的幕布放下来。四周传来的噪音和身下地板的震动让路飞微微睁开了眼睛。
注意到他醒来的萨波哑着嗓子喊他「路飞!」,路飞尽管气息虚弱,依然绽开了笑容。「萨波,真是太棒了」萨波说不出话,只能抿紧了嘴唇抑制住涌上来的所有感情,然后低声地骂道「笨蛋」。
在乔巴叫人把担架拿上来的时候,舞台的幕布开始徐徐下降。那似乎是乌索普的指示,萨波向他微微低头致谢。
这时,观众中有人抬头望向了夜空。
有声音传来。
非常吵的声音。硬要说的话,就像是巨大的昆虫振翅的声音。
这声音也传入了路飞他们的耳中,并且越来越近。接着,望着天空的观众之中,不知是谁指着头顶大喊了一声「是直升飞机!」在场的六万人,一同抬头向夜空中的直升机看去。
萨波他们的视线也随着大家投向了夜空,然而在看清直升机上落下的人物之后,都忍不住惊讶地「哎?」了一声。
仅在腰部固定着钢丝的四个人依次落下,一口气缩短了距离,转眼间就已在舞台旁成功着地。
尽管华丽着陆的四人都戴着头盔,萨波还是瞬间就猜到了他们的真身,不禁掩面仰天长叹。
——能干出这种蠢事的家伙,除了路飞他们以外,就只有那几个人了……!
这种出场方式实在太明显了,因为这就是过去「AS」时代,艾斯跟萨波提出「我想这么干」然后被萨波立马否决的事情。
在舞台暗幕完全落下之前,最前排的观众总算看清了脱下头盔的四人,然后大声地喊出了他们的名字。
「是『ASCE』——————!!!!」
兴奋的漩涡,从完全落下的幕布之外激荡起回音。
舞台这边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对如此闪亮登场的那四个笨蛋已经彻底无话可说。而萨波仰天长叹的头更是半天也收不回来。
然而,只有依然瘫软在地的路飞,以他唯一自由的视线捕捉到了憧憬之人的身影后,喃喃地念出了他的名字「艾斯」。
***
路飞再次醒来是在准备室里。距离「ASCE」的袭来已经过去了大约一小时。
乔巴的处方药正如他所说,效力有多强,就带来了多强的反作用。不过一直以来路飞的信条就是「睡够吃饱就会好」,所以在大吃特吃了一通开场前没能吃上的肉之后,转眼就恢复了元气。
寸刻不离守在他身边的萨波和队友们说着「害我们这么担心」,一人给了路飞一拳,让他鼓起脸颊泪目了一会。不过,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各个准备室里设置的显示屏上映出的舞台实时画面,他立即大叫了起来「错过了『ASCE』的live!」索隆叹了口气,「这家伙真是不消停啊。」
跑到了显示器前的正中央,路飞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但是,他很快就歪起了脑袋。
背后的萨波他们察觉到了他的疑问,脸上都浮现出暧昧的微笑。
「我说」
路飞目不转睛地盯着流泻出欢呼声的显示器,头也不回地朝身后发问。
「为什么没有艾斯?」
此刻,舞台上正在唱歌的人不是艾斯,而是吉他手的马尔科。
「艾斯,不在……」
路飞茫然地喃喃自语。
可是,他的背后,不,从他身后更远的地方,却传来了苦苦寻找的那个人的声音。
「『ASCE』解散了」
仿佛后脑勺挨了当头一棒,路飞猛地回过了头。有些困扰的萨波,一脸不关我事的索隆,满脸无语的山治,似笑非笑的弗兰奇,在他们身后的更远处。
倚着准备室的墙壁,鼻青脸肿的艾斯就站在那里。
「艾斯……?艾斯!?」
路飞刚要起身,却因为贫血而没能站稳,再次站起来之后,他猛的冲向了艾斯,一头扎进了他张开的怀抱。那是令人怀念的气息,还有与萨波不同的温暖。感觉像做梦一样。但那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却是实实在在的,路飞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了艾斯。眼前艾斯的脸,该说是比记忆中的样貌要惨烈许多吗,总之留有许多像是被人揍过的痕迹,让路飞很是担心。
「艾斯,你的脸怎么了!?还有,你说『ASCE』解散了,为什么……!?」
「啊——啊——冷静点路飞。关于前一个问题,就由我来说明吧」
萨波走近两人身边,温柔地用指尖抚着路飞的眼角。熟悉的感觉让路飞安心地眯起了眼,于是艾斯把他抱得更紧了。萨波半眯起眼看了看他,咳嗽了一声说「算了」。
「揍过艾斯才解气的人,全员举手!」
萨波环视四周说道,在场成员们全员都举起了手。萨波也高高把手举起,果断总结道「嘛,就是这样。」路飞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是制裁啦,制裁」
「伤了我们队长的代价他还没偿还呢」
「今后就是要共进退的伙伴了。不一开始就把账算清可怎么行!」
山治、索隆、弗兰奇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萨波在旁边「嗯嗯」地点头。艾斯则嘟囔着「就算那样也不能所有人都对着脸打吧」。可是这只徒增路飞的混乱,他的头上像是在不断冒出问号。
「等、等一下!弗兰奇,『伙伴』是怎么回事……!?」
自己昏过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法理解,谁能来说明一下状况啊。路飞陷入了混乱。为了抚慰满心焦躁的路飞,艾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路飞,和我跟萨波,一起活下去吧」
像是要被艾斯的双眸吞没。路飞这下终于放弃了思考。艾斯到底在讲什么,虽然想要弄懂但还是无法理解。
「艾斯,你这样根本听不懂吧」
萨波戳了下艾斯的脑袋,让他讲清楚点。
艾斯挠了挠脸颊,「总之先让我道个歉」说着便低下了头。
「路飞,两年前伤害了你,真的对不起。我一直都在后悔。不,不只是两年前。『过去』,在马林弗多,我也害你受了很深的伤。真的很对不起」
艾斯的指尖,抚过路飞的脸颊。他抚摸着那道横走的伤疤,脸上写满了悔恨。
听到「马林弗多」这个词,路飞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萨波察觉到了,于是温柔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两年前,突然找回『记忆』的时候,我害怕得不得了。我想起了『前世』的我们有多么相爱……。我害怕你爱的会不会不是现在这个我,而是『前世』的我……。要是继续和我在一起,你也找回了『记忆』的话,你爱的对象会不会就不再是『我』了……」
路飞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下一瞬间,他就挥拳揍向了艾斯。尽管艾斯已经满身疮痍,但他还是好好接下了路飞这一拳,还有随之而来的恸哭。
「艾斯你个笨蛋!大笨蛋混账!跟『过去』啊『现在』有什么关系,我爱的是艾斯啊……!『艾斯』就是『艾斯』不是吗!?」
像是要把不停抽泣的路飞揉进自己宽阔的胸膛,艾斯紧紧抱住路飞「真的对不起」,说着,他也低声地哭了。萨波则在路飞看不见的地方,一个劲地踹着艾斯的后背。
***
大概是哭得有点停不下来了,路飞仍没止住抽泣,「爱哭鼻子的毛病还没改过来呀」艾斯取笑他。不过艾斯自己的眼角也红红的,语调十分温柔,路飞也就跟着笑了起来。
至于自己背后那没完没了的攻击,艾斯有气无力地恳求道「萨波先生你也差不多可以饶过我了吧」。
刚觉得事情全都解决了,路飞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啊,对了,艾斯!『ASCE』解散是怎么回事!?马尔科他们要怎么办啊!」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艾斯只是满不在乎地挠着头说了句「啊,那个啊。」
「比起说是解散,应该说是去掉我之后再组成一支新乐队吧。你看这不都已经组好了。主唱是马尔科,少掉的吉他手由同样是有过经验的原经纪人以藏顶上。现在这个就是他们以『Phoenix』的名号堂堂出道的首秀」
难怪是马尔科在唱歌。虽然谜团是解开了,但路飞还是皱起了眉「是你逼马尔科干的吗。」艾斯慌忙摇着双手否认。
「才没有!当然,我说要退出的时候也是被臭骂了一通,挨了顿和现在差不多的揍。不过是他自己说解散之后由他来做主唱的。听他唱过之后我吓了一跳。比我唱的要好上几十倍呢」
我算是服了,艾斯耸了耸肩。萨波回敬他「森田先生歌唱得好那是理所当然的吧」。路飞歪起了脑袋「森田先生是个啥?」萨波笑着摸摸他的头「是说中之人的事情。不用在意的哦」
「好了,现在开始才是正题」
萨波竖起手指,切换了话题。还剩下一件重要的事情。
「路飞,刚才弗兰奇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啊啊,是说『今后就是伙伴了』……哎,该、该不会……!」
仿佛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之后,才终于理解了那句话的含义,路飞惊愕地抬头看着艾斯。
艾斯脸上露出了坏笑,像是在策划什么阴谋。过于熟悉的感觉让路飞不禁面露喜色。
「路飞,你和我和萨波一起做主唱的乐队,你愿意加入吗?」
说不出来的的话令人苦恼地堵在心中。路飞望向萨波想要寻求帮助,但萨波似乎也已经知道这件事,只是微笑着耸了耸肩膀。
「虽然做你们的经纪人确实很开心。但是,都怪刚才路飞你又让我想起了唱歌的快乐,你可得好好负责才行啊」
「唔!」
两人一起用力拍上路飞的后背,他被拍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路飞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队友们,可那三人的脸上也同样浮现出爽朗到异常的笑容。
「没想到能成为背负那个『AS』的鼓手!真是Super光荣啊!」
「不管是什么样的乐队,我只会把自己的吉他贯彻到极致」
「看来女粉丝又要增加了呢。真期待明年的巡演啊」
听着他们三人三样的话语,路飞终于露出了笑脸。小小的身体仿佛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喜悦一般震颤着,带着最高的笑容扑向了憧憬着的两人。
「今后就请多关照了!路飞!新的乐队名,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创造出比『AS』和『ASCE』和『ONE PIECE』更棒的音乐,一起唱歌一起欢笑,今后的人生也一起走下去吧」
喉咙哽咽了。视野在摇晃。欢喜让头脑都快要麻痹。
艾斯和萨波,高高举起了拳头。索隆山治和弗兰奇也同样将拳头高举。
路飞大声地吸了吸鼻子,擦了下眼睛,也笔直地举起了紧握的拳头。
「超级摇滚乐队!『ASL』诞生啦!!」
***
在完全恢复了元气的路飞的带头提议之下,结束了摇滚节演出的「ONE PIECE」,即是如今的「ASL」,拉上「Phoenix」一起开起了庆功会。不在高级餐厅而是在居酒屋包场这点也很有他们的风格。
夜色渐深,乐队成员们也开始相继喝醉。还差一点才成年的路飞手里拿着果汁,从山治那听说了新的经纪人的事,顿时欢欣雀跃起来。
「山治,是真的吗!?娜美会回来吗!?」
「是啊。我们娜美小姐在萨波来了之后就只是去夏威夷度假去了。两年不用操心我们的事,应该已经休养好了吧。刚才也打电话过来了,说是会回来再做我们的经纪人。那两个家伙动作还真够利索的」
一边揶揄着艾斯他们,山治侧过头去吐出了烟雾。既然是在居酒屋,虽然不用担心在路飞旁边抽烟会挨萨波的拳头,但多少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娜美是从『ONE PIECE』出道之始就陪伴着他们的一位能干的经纪人。当萨波自愿提出要做他们经纪人的时候,她非常愉快地就把岗位让给了他,然后一口气申请了一直没能用上的带薪假期,在夏威夷享受了两年 半休假的生活。曾经有一次,社长香克斯想把其他乐队的经纪工作交给她,但却被她一口回绝了。「和那些家伙共事过之后,就再也不想和别的人一起工作了」娜美似乎只是笑着这样回答。
对娜美抱有恋心的山治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喜报似的乐开了花。路飞也同样兴奋不已「太期待啦好想快点见到娜美啊。」
「噢,路飞,已经听说娜美的事了吗」
「真难想象萨波当经纪人的样子啊——我也好想亲眼看看啊」
艾斯和萨波人手一个啤酒杯走了过来,牢牢占据了路飞左右两侧的位置,然后坐了下来。坐在对面的山治,还有感受到两人的气息后醒了过来的索隆,都半眯着眼无语地看着他们。
「艾斯!萨波!」路飞咯咯地笑着,两手开心地分别挽住了两人的胳膊。艾斯一边跟路飞腻乎着,一边喝了口酒开口道。「说起来,」
「马尔科他们的『记忆』好像也开始慢慢回来了,你们就没有『过去的记忆』吗?」
「啊——我的还很模糊,但混蛋绿藻头好像说过经常做奇怪的梦来着。说是嘴里叼着刀什么的」
「「「啊——」」」
听了山治的说明,艾斯他们点了点头,「果然像做梦之类睡着的时候想起来的情况比较多呢。」说着一边摸了摸路飞的脑袋。他也是从半梦半醒时说的话里想起来的。
「结果我们周围全是些『过去』遇到过的家伙呢」
萨波自言自语地说。「可不是吗」艾斯表示同意。回过头仔细想想,围绕在「现在」的自己身边的,几乎全都是过去的老熟人。真是不可思议。
这时,刚才在向店员点橙汁的路飞若无其事地一语道破了玄机。
「啊,那个啊,那是因为我过去找到了『ONE PIECE』呀!」
「「「「哎?」」」」
包括完全清醒了的索隆在内,山治、萨波、艾斯全都呆住了。而另一边,投下了爆弹发言的路飞却还在哈哈大笑。
「今天我终于想起来了!所以才烧得那么厉害吧。我才不想因为死掉就要跟伙伴们和遇见过的大家分开,所以就用找到的ONE PIECE的力量,把过去和未来『连在一起』啦!」
「结果罪魁祸首是你吗!」
艾斯啪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但路飞还是笑个不停。
「嘻嘻,抱歉!可是,我、我啊……还想再和大家……和艾斯,还有萨波,想再和你们见面啊……!」
呼吸静止了。只有时间还在缓缓流逝。艾斯和萨波默默伸手揽住了两人之间那细瘦的肩膀。这是与刚才不同的眼泪。这次路飞的眼泪是为了已经过去的「前世」而流。
「路飞」
艾斯唤道。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痛切,路飞不由得抿紧了嘴唇。想与「过去」的艾斯见面是事实。但「现在」和「过去」也是截然不同的事物,正如他自身一样。为了让还在不安的艾斯能够安心下来,路飞伸出双手包住了他散落着雀斑的脸颊。
「虽然没有了草帽也没有了橡胶的能力,但我就是我,艾斯就是艾斯,不是吗?」
艾斯的眼瞳里蒙上了一层泪膜。「真拿你没辙啊」同样惊讶的萨波说着,喝了一大口酒。
路飞继续说道。
「那个『前世的记忆』,在本人自己想起来之前,身边的人是不可以告诉他的。是有这样的契约。有『记忆』的人要是说出来了,一直被压抑着的『前世记忆』就会一下排山倒海地涌出来。像艾斯当时身体也不舒服了吧。我的话,大概是因为自己就是契约者,所以才会发烧的。明明是不可以告诉别人的契约,我却睡昏了头,跟艾斯提了纹身的事情……」
路飞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但艾斯却快活地笑着说「所以才让我想起来了啊。」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就永远都只能想起片段的『前世』记忆了。是路飞你给了我找回记忆的契机。谢谢你。」
反复揉着路飞的脑袋,艾斯把视线投向了萨波。
「啊,对了。萨波你是从什么时候记起来的啊!」
被点到名的萨波优雅地喝着白葡萄酒回答道。
「啊——虽然不太想说出来。是从脸被烧伤的时候」
「哈啊!?」
艾斯不禁站起来大吼一声,萨波赶忙把路飞的耳朵捂上。「吵死了你。」无视萨波的抱怨,艾斯接着诘问。
「你……那岂不是进福利院之前的事了!几十年前了吧!」
「是十二年前」
怎么了怎么了?看着惊得快要跌倒的艾斯,搞不清状况的路飞有些焦躁。「真没办法」萨波只好一五一十地道来。
「路飞,虽然没跟你说过,不过我和艾斯是十岁的时候在福利院里遇见的。我脸上的烧伤是���进福利院之前,家里起火的时候受的伤。虽然父母因为火灾去世,我也进了福利院,但是这场火灾却让我想起了所有的『过去』。在福利院遇见艾斯的时候,我就清楚地意识到了『前世』的相遇。然后就这样和浑身带刺的艾斯意气相投,十四岁的时候一起组成了『AS』」
「原来是这样啊——!」
「给我等一下『浑身带刺』是什么鬼」
「因为艾斯你就是个刺儿头啊。让你写歌词也只会写些超级中二的东西。那可真是受不了」
「要你啰嗦!!」
脸涨得通红并非因为酒精的作用,艾斯怒气冲冲地嚷着。不过在听到路飞说「我也好喜欢『AS』以前的歌!」之后,他就乖乖坐下了。萨波嘲笑他「真好糊弄。」
然而当逐渐恢复冷静以后,「嗯?也就是说……」艾斯脸上又慢慢出现了阴影。
「你一直都有记忆的话,就是说你记得路飞是自己的『义弟』对吧!?那你还和他交往!?」
这你怎么解释,艾斯逼问着,而路飞和萨波互相对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这家伙讲些什么呢」。
「你不也是,就算想起路飞从前是『义弟』,不也一样爱他嘛」
「那是当然!自从小时候你下落不明之后,直到我在马林弗多丧命为止,我一直都在和路飞交往啊」
看着一脸得意搂过路飞的艾斯,萨波终于「啊」地回过了神。
「对哦对哦,你是没法知道的嘛」
「啊?什么啊」
「你死了之后,我和路飞重逢,然后就在一起了」
「哈!?」
毫不夸张地说,艾斯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听了萨波的话,路飞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似的「啊——!」地敲了下手掌。
「对啊艾斯。萨波还活着哦!说是看到艾斯死掉的新闻,就想起关于我们的记忆来了。我也喜欢萨波所以就和他交往了。也是啊——艾斯不可能会知道的嘛!」
彻底混乱了的艾斯双膝跪地,弱弱地哀叹道「我就说怎么在那个世界到处都找不到萨波呢!」
把路飞搂回自己怀里的萨波俯视着悲催的艾斯,继续给他补刀。
「你没发现吗?我写的情歌,全都是写给路飞的,或者说都是想着路飞写出来的哦」
「哎!?」
关于这一点艾斯多少有模糊地感觉到,所以并没有特别惊讶,反倒是路飞一下子脸红了「全部都是吗!?」萨波蹭着他的脸颊「你真可爱。」
「那时还没有遇到你,所以其实是写给前世的路飞的。不过因为你也说喜欢我的歌,我一直以来的思念传达到了,我们才能在一起呀」
艾斯眼泪汪汪地瞪着亲热地相互蹭着脸颊的路飞和萨波。「诶——」这还是头一回听说,山治想,同时他也发现自已已经被完全当成了空气。
萨波终于放开了路飞的脸颊,皱起眉头说「艾斯,」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生你的气,艾斯。只不过稍微想起了一丁点『过去』竟然就怀疑起了路飞的爱。你也好好学学我的爱吧」
「是……我无话可说……」
路飞很同情缩成一团的艾斯,凑过去抚摸着他的背。
「吶,路飞」
看不下去的萨波,咧嘴一笑对路飞说道。
「路飞,『对你来说,我和艾斯是什么?』」
这是过去,萨波曾经问过路飞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萨波一直都深藏于自己的内心,因为无法原谅那个唯一能够与之共享的人。但是,那也已经都过去了。最爱之人的答案,让搭档听听也无妨。
艾斯一下抬起了头。他等待着一脸无邪的路飞的回答。
「嘻嘻」路飞腼腆地笑着,元气十足地答道。
「现在也好过去也好,都是我的最爱。是我的哥哥、我的伙伴、我的恋人。就是这样」
一切言语都已是多余。感慨至极的艾斯和萨波紧紧地抱住了路飞。
***
似乎是今天一整天的疲劳全都涌了出来,路飞枕着萨波的膝盖躺了下来。眼睛没有闭上,应该还是醒着的。他的手轻轻握紧了艾斯温暖的手掌。
居酒屋里依然还是一片繁盛,但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算是比较宁静。
山治和索隆给艾斯和萨波斟上酒。佐酒之肴基本都是路飞的事情。
这时,路飞眨了眨眼,「说起来,」忽然开了口。
「说起来,我还从没写过情歌呢」
「噢,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呢」
萨波接话之后,路飞就沉默了。大家在旁觉得奇怪,凑近想看看他怎么了,结果发现路飞明显是在闹别扭。
「虽然艾斯没有记忆,但也和除我之外的其他人交往,还写了那种歌了吧」
「唔诶——这个……」
艾斯开始大颗冒汗,别开了视线努力想寻找合适的说辞。山治和索隆察觉到了不稳的空气和目测会很麻烦的展开,赶快拿着酒瓶溜之大吉了。
剩下的三人之中,萨波刚说着「活该」得意地笑了没一会,就感受到了腿边向上投来的强烈视线,低头一看,发现路飞正盯着自己。
「萨波,我可是知道的哦」
「诶?」
「你在『AS』的时候,经常被周刊杂志爆料吧。明明记得我,而且都给我写情歌了,却还和别人交往,你比艾斯还过分啊」
「等等,你听我说路飞……!」
这次轮到艾斯「哎哟哎哟?」地看好戏了。虽然很不爽艾斯那张脸,但萨波还是拼命辩解。
「就算像你说的『经常被爆料』,真正是在交往的也就只有一两个人而已,其他都是媒体瞎掰的啊!再说也不是我喜欢才交往的!都是当时的经纪人说什么『你太不近女色会被人家觉得是弯的』强行逼我的……!」
「嘛,虽说爱上路飞的时候你就已经是『弯的』了」
「吵死了艾斯!我就只爱路飞而已!」
「我还不是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开始拌起了嘴。「算了」路飞看着头上的两个人,微笑了起来。因为现在的他们就像这样、像过去一样——不,比过去还要更加地爱着自己。不原谅只会让人更累。过去的就让它都过去吧。
「好了。艾斯还有萨波,今后你们两个就都是我的啦,知道了吗!」
在路飞的满脸笑容和帅气的男子汉发言前不约而同捂住了脸的两人,唯有老老实实地回答「是,请多关照!」
艾斯和萨波再一次彼此面对着面。他们互相都很清楚对方想说些什么。
拳头相碰,挑战般地相视一笑。两人的眼里都满是认真。
「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堂堂正正竞争的对手了,艾斯」
「求之不得。路飞是不会让给你的,萨波」
虽然现在路飞正和萨波交往,但还没有说过以后打算如何。艾斯和萨波自然是做好了从头开始重新攻略的觉悟……原本是这样。
路飞本人听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头上却仿佛冒出了问号,大咧咧地说。
「艾斯,萨波,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是和你们两个交往啦!这样不就一石二鸟了吗!」
「路飞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请你用一件落着来描述……」
「是吗?那就这样吧!」
多多关照啦你们俩!
被这样元气满满地告白,怎么可能拒绝得了。艾斯和萨波再次相互对视,太多的爱让两人再也绷不住表情,都不像样地笑了起来。
***
路飞家中,深夜。
赤裸的三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话然如此,真正睡着了的只有中间那个体形娇小的青年。守护在他两侧的金发与黑发的两个男人,单手支着头正在聊天。
「哎呀说起来,我还真是被路飞大腿内侧的纹身给吓了一跳呢」
「啊,是吗。艾斯是第一次见嘛。路飞擅自去刺了纹身回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除了这个之外,也是没想到居然会纹上『我们』的图案啊」
「真的是个惊喜不是吗。爱自由甚于一切的我们的可爱的恋人,居然会自己在自己身上刻下所属的印记。真是败给他了」
「就是说啊」
路飞的大腿内侧,纹着一条由细细的火焰构成的S字形状的龙。
不过,那是左边的大腿。
与之相对的右边大腿内侧,合拢双腿后像是能够亲吻般完全重叠的地方,纹着一个同样由火焰组成的古典花体的A字。
这天晚上,艾斯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纹身,因为过度的感动与爱意差点把路飞给干到爆。艾斯也和萨波道了歉,不过萨波告诉他「我第一次看到S字的龙的时候也差点把他干晕」,事实证明他们俩果然十分相似。
也许是想把这份爱与幸福具现化出来,艾斯突然向萨波提议。
「喂,萨波。我们来写『ASL』的出道曲吧」
「现在吗?虽然也可以,不过我们好不容易能和路飞三个人一起亲热。再多享受一会儿嘛」
萨波轻轻抚着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的路飞的头发,艾斯也被带着忍不住伸出了手。恶作剧般的挠了挠黑发中露出的小耳朵,路飞就「唔唔」地嘟哝着睁开了眼睛。
「啊,路飞。抱歉,把你弄醒了吗」
「嗯……也没有,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说关于歌的事」
「耳朵真灵啊。你还不累吗?」
「再怎么说要应付两个人肯定是累的啊!」
「「说的也是」」
「不过,幸福也是两倍哦!」
真是敌不过你啊!路飞歪着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一头栽倒在被单上的两个恋人,接着向他们问道「所以,你们是在说什么?」
「啊啊,艾斯是说要写『ASL』的出道曲来着」
「噢!好期待啊!好想快点三个人一起唱歌!」
「啊等等路飞。现在连歌名都还没决定呢。要写也得慢慢来」
听艾斯这么劝告,路飞却咧嘴一笑「那样的话,」
「只是歌名也好,赶快来决定吧!不管是旋律还是歌词,有时只要歌名定下来了,就会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啦!」
「说的也对」听了路飞的提案,艾斯和萨波都点了点头。「歌名吗」两人各自望着天花板思索了起来。
「我们三人分别想一个歌名,然后让索隆他们投票怎么样?」
「虽然那样也可以,但毕竟是我们的出道曲,还是三个人都赞成的比较好吧」
「那,我们就每人说一个词,然后把它们连在一起当做歌名吧!」
「「就这么办」」
萨波和艾斯正在讨论的时候,路飞提出了一个好点子。这个主意确实挺不错。
「那就用容易拼凑的英语单词好了。我们每人负责一个开头字母,然后在三天后的会议上提出以它开头的词」
「听起来不错。那么,我们负责的开头字母要怎么定?」
见艾斯这么问,萨波笑着又问路飞。恐怕大家想到的都是同样的英文字母,他们头碰着头咯咯地笑了起来。
「正好我知道有三个字母还挺合适,萨波你呢?」
「啊啊,我能想到的答案也就只有一个。你怎么样?路飞」
「我也只能想到那个!那就决定是『ASL』啦!」
艾斯想一个A开头的英语单词,萨波来想S打头的英语单词,而路飞则是想L开头的单词,他们决定三天之后在会议上发表结果。
***
此时的他们尚且不知,在那之后,「ASL」的代表曲、席卷世界各大音乐榜单的「Always Same Love」即将诞生。
——永远,只爱着同一个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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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后记
(*)的歌词是从OOR的「Heartache」引用而来,把其中一部分英语翻成了日语。(英语原词和作者的日翻还是有点不同,这里基本还是以作者为准,有参考网易云的中文翻译 戳这里听歌→【Heartache】
【前篇】中开头部分路飞提到的「出道曲」,原型是田中真弓桑在『帝国华击团』(出自樱花大战,真弓桑的角色是桐岛神奈)中的角色歌「南风GO GO!」 戳这里听歌→【南风GO GO!】
最后,本文的标题和故事整体都是以OOR的「Always coming back」为原型创作的。 戳这里听歌→【Always coming back】
请务必去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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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ASL文之一!
超喜欢作者太太对「ONE PIECE」的解读ww
原作的ONE PIECE=ひとつなぎの大秘宝,中文虽然翻成「独一无二的大秘宝」,不过ひとつなぎ实际上是WT爸爸的生造词,是用ひとつ(一つ)和つなぎ(繋ぎ)拼成的,字面意义也就是「连成一片/连在一起」 所以路飞说用one piece的力量把过去和未来连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好感动!! 别说感觉还挺靠谱搞不好会预言成真呢hhhh(这是哪��的圣杯吗(不管怎么样我永远喜欢ASL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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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cochino · 1 year ago
Text
Chapter 01
魔法少女與地下城 V1.1
「娜娜,起床了,該上學了哦。」
我聽到媽媽的聲音,醒了過來。
我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房間。一切都和平常一樣,我的小豬布偶坐在床頭,和平時一樣看著我。我揉揉眼睛,想起剛才的夢境。
我夢到自己穿越到了一個異世界,變成了一個少女魔法師。我手裡拿著魔法杖,一舉手,從天上降下來了無數隕石,將眼前的魔物燒成了灰燼。接著我用魔法杖射出了幾道閃電,閃電在魔物之間亂竄,它們都變成了焦炭。
然後我就被媽媽叫醒了。
好像是睡覺前看過太多異世界漫畫了。
「娜娜,快點起床,不然要遲到了!」
媽媽又在門外喊。
「好,我知道了啦。」
我應了一聲,戴上了放在一旁的眼鏡,拖著沈重的身體下了床。我穿好校服,拿起背包,跑下樓吃早餐。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什麼啊媽媽,我猜就是上課、放學、回家。」
我打了一個哈欠。
「嘻嘻,今天開始妳就是四年級了哦,放學了媽媽給妳做好吃的慶祝!」
今天是我開始小學四年級的第一天,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有什麼好慶祝的。要是硬著說會有什麼不一樣,可能老師會在今天重新安排座位吧。
「嗯,謝謝媽媽,那我要吃草莓的蛋糕哦。」
「好的,沒問題!」
媽媽做的草莓蛋糕很好吃,還是可以期待的!
我吃完了早餐,拿著背包上學了。
在學校,老師果然換了座位,大家都坐到了新的位子上。不過不過我們學校是三年級和五年級才會重新分班,所以同學還都是一樣的,這樣換位子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我上課的時候發著呆,看著自己的手掌。
「⋯火球術。」
我小聲地說,然後伸了伸自己的手掌。當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沒精打彩地趴在了桌上。好無聊喔。我趴在桌上,想著早上做的夢發呆。
很快就到了中午,和以前一樣,沒有人過來和我搭話,不過我已經習慣了。
吃完了媽媽做的便當,我自己跑來了圖書館。這裡是我上學的時候每天都會來的地方。會來圖書館的人很少,這也是我喜歡來這裡的原因,感覺像我自己的秘密基地一樣。
我們學校的圖書館不大,但是有很多各式各樣的書,包括其他地方都不會有的漫畫。為了方便借書,我還帶了我的背包過來呢。
這裡的書架排列得很密集,上面的書排得滿滿的,還有點像一個小迷宮。
我在書架間走著,想找找有沒有沒看過的漫畫書。
「咦,那是一個新蓋的房間嗎?」
在圖書館入口對向的角落里,有一個我沒有看過的房間。它的門是木頭做的,門虛掩著。
我好奇地走向那間房間,推開了門。眼前的景象讓我驚愕不已。
這個房間是一個書房,但是和普通的書房不一樣,它充滿了魔法的氣息。
房間裡面的傢具都是木頭做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厚重的書籍,牆壁上帖著各種符號和圖案的圖紙,桌子上放著一個空白的捲軸,一個羽毛筆,還有一瓶墨水。房間里還散落著一些瓶子罐子等等,有些散發著不同的光芒。房間里的空氣有一種淡淡的香味,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隨手拿起了一本藍色的書,它的封面寫著:
《冰箭Telum Glaciei》
「這是⋯⋯魔法書?」
書上寫的不是我看過的任何文字,而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奇怪的符號。但是我卻能夠理解它們的意思,就像是有一種力量讓我能夠讀懂它們一樣,這真是太神奇了!
我心裡砰砰直跳,感覺有點興奮。我把書拿在手上,想回家之後再慢慢看。
「這一本又是什麼呢?」
我拿起另外一本書,它是粉紅色的,表面燙著金色的符文,很漂亮。
「這本書好漂亮啊。咦⋯裡面什麼都沒寫。」
我翻著這一本粉紅色的書,發現裡面的每一頁都是空白的,沒有任何文字或圖畫。我覺得很奇怪,這本書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用途呢?
這一本也好漂亮,一起借回家吧!我把它也拿著。
這時我看到更深入書房的地上,竟然有個魔法陣,隱隱泛著藍色的光芒。我興奮地跑了過去,想要看看這個魔法陣。
「這裡竟然有魔法陣,好漂亮啊⋯哎呀!」
我不小心踩到一個空瓶子,摔了一跤。慌亂之中,我抓到桌上的捲軸,跌坐在地上。
「好痛!這裡的雜物也太多了吧⋯⋯咦⋯?!」
手裡的捲軸突然發出了強烈的光芒,把我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我驚恐地發現,我正坐在魔法陣的上面,而魔法陣也開始發出刺眼的光芒。
「欸欸欸?!這不會是要傳送吧?」
「不要不要!救命啊!」
我大叫著,想要逃出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著,向著魔法陣中央被吞噬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我抱著捲軸和魔法書,緊閉著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四周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冰冷的石板上面,四周非常昏暗,感覺像在地窖一樣。
「這是哪裡啊⋯⋯?」
這裡又黑又冷,我坐在地上,感覺驚慌失措。這裡到底是哪裡?我怎麼會被傳送到這裡?
「我不是在做夢吧⋯⋯好痛!嗚嗚,看來我不是在做夢,這下子怎麼辦⋯?」
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感覺很痛。
我往四周看去,這裡是一個石頭做成的房間,牆壁是石磚做的,看起來很堅固。房間的角落散落著一些骨頭,看起來很恐怖。房間四周有著幾個不同方向的通道,每一個都是黑黑的,不知道通往哪裡。
我的屁股下面坐著一個圓形魔法陣,上面刻著各種奇怪的符號,閃爍著微弱的藍色光芒。
就在這個時候,魔法陣的光芒開始消失了。四周漸漸變得更黑了。
「嗚嗚⋯我得先想辦法從這裡出去。」
我打開背包,把手上拿著的東西都放了進去。
我覺得自己的手在發抖,有點想哭。我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順著其中一個通道慢慢走出去。
很快我就開始絕望了,通道裡面竟然有很多奇形怪狀的魔物,除了有很大的老鼠,蝙蝠,還有像是骷髏的魔物。它們在洞穴裡四處遊走,不知道在尋找什麼,還一邊發出嘶嘶與咯咯的聲音。
我一手捂著我的嘴巴,一邊躡手躡腳地走著,想要避開那些可怕的魔物。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出口,但是如果被它們發現了,我一定就完蛋了。
「⋯?!!」
就在一個轉角,我撞到了一個東西,是一個生物,我撞在它的肚子上。我慢慢擡起頭⋯⋯這是一個好高大的魔物⋯!
它像一個高大的壯漢,身上覆蓋著一層粘液,頭像一隻青蛙,嘴裡吐著一根又粗又長的舌頭,兩個突出的大眼睛正在看著不同的方向,其中一隻眼睛正在盯著我看。
我手上沾著它肚子上的粘液,一股腥臭的味道讓我想要嘔吐。我想要逃跑,但是腿卻像被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咕嚕。」
魔物的兩個眼睛在向不同方向轉了一圈之後,兩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我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雙腿沒有力氣了,我軟軟的跌坐在地上。我的背靠著冰冷的石牆,看著這個魔物的眼睛瑟瑟發抖。
魔物的嘴角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它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舔了一下。
「吸溜⋯⋯」
「嗚⋯⋯」
它的口水混著我的淚水從我的臉上滴了下來,我想要尖叫,但是我的喉嚨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微弱的哭泣聲。為什麼會這樣,我想媽媽了⋯
「咕嚕咕嚕。」
它忽然別過頭,然後,竟然慢悠悠地走開了⋯⋯
「⋯⋯」
我呆呆地看著它的背影,不敢相信它竟然沒有吃掉我。它走到了另一個通道的入口,接著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心跳還在急速地跳動著,我松了一口氣,忽然感覺裙子里濕濕的⋯
「⋯⋯我尿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燒得像火一樣,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尿褲子。我想要哭,但是我知道這樣只會引來更多的魔物。我拿出一條手帕,抹了抹眼淚,脫了內褲,擦了擦自己,然後把內褲和手帕捲成一團塞進背包里。
「我得趕快找到出口。」
我站了起來,拿著手機上的手電筒,繼續向前走。我不敢再往那個魔物走去的方向走,所以我選擇了另一個通道。
這個通道比之前的要窄一些,但是也沒有那麼多的魔物。我小心翼翼地走著,躲過幾個小型的魔物之後,我在通道的���頭看到一道金屬的大門。
「咿呀⋯!不行,這個門太重了打不開啦。」
別說我是一個小孩子了,就算是大人也未必能推動這個沈重的鐵門。我心灰意冷坐在角落裡。
「⋯⋯?這個角落有一個洞。」
在一個角落裡竟然有一個小洞,我看了看那個洞口,好像是我可以爬進去的大小。
我鼓起勇氣,決定進去看看。我小心翼翼地爬進了洞口。爬著爬著,身上被刮傷了幾處,洞裡很窄,只能讓一個人通過。
我用手機照著前方,爬了快十分鐘才看到了盡頭,我快速地爬到了出口處,然後站了起來。
「這裡好大啊⋯⋯那個是⋯寶箱嗎?」
這裡是一個開闊的房間,和外面的洞穴完全不一樣。房間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寶箱,寶箱看起來很華麗,用金黃色的金屬製成,鑄有許多華麗的花紋,表面鑲了一顆水藍大寶石。
我伸出手,打開了寶箱。
突然,寶箱裡爆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呀!」
我捂住眼睛。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我看到了一個令人驚訝的景象。
從寶箱裡緩緩升起了一根白色和粉紅色棒狀物品,柄部是透明的,在光線下閃閃發亮。棒子的另一端鑲著一顆水藍色的寶石,並刻著金色的雕花。
「是一支魔法棒!」
我感到一陣震驚和喜悅。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接過魔法棒。
它的表面很光滑,長度差不多有四十公分,摸起來有點涼涼的,像是玻璃或水晶一樣。
我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它裡面流出,傳遍了我的全身。我仿佛聽到了它在我的心中說話,告訴我只有我才能使用它的力量。
就在這時,空中出現了一串金色文字信息:
得到技能:魔法變身(Magia Transforma)
「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是變身的咒語嗎?」
我抱著剛剛才拿到的魔法棒,一頭霧水。
或許我可以試試看。我握緊魔法棒,說出了剛剛看到的文字。
「《魔⋯魔法變身(Ma⋯ magia Transformo)》!」
魔法棒上的寶石噴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將我整個人包圍起來。在一陣閃亮的光芒裡,一股溫暖的力量從魔法棒傳遞到我的身體。
我看到自己的服裝開始發生變化,學校制服的紅色背心與白色襯衫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粉紅色與白色的魔法少女裝。我的頭髮也開始變長,從黑色變成了粉紅色,變成了雙馬尾。我的胸部變得很大,感覺屁股好像也變大了,身高也增加了。最後,我看到自己的大腿外側出現了一些魔法字符,它們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周圍的光芒消失了,整個變身過程大概持續了十秒左右。我竟然像一個魔法少女一樣變身了!
身材的改變使我感覺有些不適應,我以前看卡通的時候,知道魔法少女會穿上漂亮的衣服,真沒想到身材也會起變化⋯
「咦咦咦?!」
但我忽然發現更不適應的好像是這件衣服啊!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好熱,這個服裝也太害羞了吧,上面是個大低胸,衣服被裝得滿滿的,好像好像隨時都會爆開一樣。下面是個高叉的緊身衣,大腿上的符紋雖然很漂亮,不過什麼都沒穿。
我覺得自己像是穿了一件泳裝一樣。除了大腿有點涼之外,屁股也覺得卡卡的⋯⋯
我的鞋子也變成了高跟鞋,我不太習慣走路的感覺,有點搖晃。我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做這個魔法棒的人,不會是一個變態大叔吧?」
我下意識用手遮著自己的身體,環顧四周好一陣子,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把手放下,長長噓了一口氣。
我想要看看自己的樣子,但是房間裡沒有鏡子,只能用魔法棒上的寶石來反射自己的影像。
我把魔法棒舉到眼前,看到了一個粉紅色頭髮、水藍色眼睛、特別可愛的大姐姐。她笑了笑,對我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那就是我嗎?我真的變成了這樣?
「對了,我還有手機。」
我掏出了手機,打開自拍模式,確定了這個大姐姐竟然就是我自己!
我忍不住按下了快門,拍了幾張照片。我看著照片上的自己,感覺有點不真實。
這個女孩真的是我她看起來好像是個偶像明星,或者是個動漫角色。她的臉蛋、身材、氣質都是我夢寐以求的。
這件魔法少女裝,如果不考慮露出的程度的話,其實真的超級漂亮。胸前的布料是粉紅色,摸起來質感粗粗的,胸部以下的布料主要是白色,摸起來比較光滑。整體裁縫和質感感覺很結實。除了衣服的邊緣繡著金色花紋之外,整件衣服都隱隱閃著金黃色的光澤。
「可能這個世界的人都這麼穿吧?」
我這麼安慰著我自己。
我抱著魔法棒,坐在已經打開的寶箱上,望著我大腿上隱隱發光的符文發呆,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寶箱持續發著光,把這個房間照得通亮,地上的符號也透著光芒,房間裡看起來已經不是這麼可怕了。我擡起頭來四處張望,四周都是灰黑色的石牆。除了我剛剛爬進來的洞之外,看不出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地方。
坐了一陣子之後,我覺得需要從這個密室出去,然後離開這個地下城了,要是能找到有人幫忙就更好了。
「打起精神娜娜,我們繼續找出口吧!」
我站起來,走到我剛剛進來的洞口前面,我趴下來把手伸到洞口裡,再從洞口看進去。這個洞很小,現在我身子變大,已經爬不出去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解除變身。
我開始在牆上找尋開關或者暗格什麼的。可是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唯一看起來有點特別的就是其中一面石牆上,有著一圈圓型排列的符文。牆上的符文暗暗的,沒有在發光的樣子。在這圈符文的中間刻有一個圓形的圈圈,差不多有一個手掌的大小。
我把手掌放在這個圓圈裡面,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我仔細檢查著符號,隱約覺得和我大腿側邊上的符文很類似。
「⋯魔法棒!說不定會對魔法棒起反應呢?」
我拿起了魔法棒,用魔法棒的尖端輕輕地在圓圈中間碰了一下,突然,那個圓圈發出了一道強烈的光芒。
我被那道強光刺得睜不開眼睛,用手臂遮住了臉。
這個圓形的光芒接著減弱了一些,並順著牆壁擴散開來。現在圓圈旁邊的符文也亮起來了。我看見了四周牆上靠近天花板的部分,原來還刻著壁畫,那些壁畫現在也隱隱閃著光芒,圖案像是一個一個在跳舞的小人。
我把手再次伸到亮著的圓圈上,隨著轟隆的聲音,前面的石壁緩緩地打開了,看來這裡就是這房間的出口了!
我有點高興,但更多的是害怕,因為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末端接著一個通���,看起來就是我剛剛看到好多魔物的地方!
「加油陸娜娜,妳可以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著魔法棒走進了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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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2cqqtgj · 3 years ago
Text
【妈妈 你怎么偷看我的隐私】
那天我因为和同学聚餐,所以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我怕会把妈妈吵醒,所以进门时尽量的放低声音。经过妈妈的房间时,轻轻将半掩的房门推开一条缝,发现妈妈还没有睡,点着床头小灯正聚精会神的座在床缘看书。她是背对着房门,所以并没有发现我,我随即轻轻的走回自己房间。回房后我习惯性的打开我上锁的秘密暗柜。「啊!」
我发现我暗柜里的东西已经被动过了,长久以来,我放在里面的东西摆放的位置都一清二楚。现在的位置不但有些不对,而且似乎少了些东西。我马上清查了一下,糟了…,我的日记…不见了。我所谓的暗柜只是我从小摆放一些私人物品的大木箱子,国小时候放的是漫画书,到了国中时开始接触色情书刊以后,我就上了锁,并且和妈妈约法三章,不可以看我的私人收藏。几年下来不断的更换收藏内容,高中以后有一次不小心看见母亲更衣,从此开始迷恋起妈妈的身体,除了收集了为数不少的乱伦小说,书刊,录影带、光碟、妈妈的性感三角裤以外,并把自己对妈妈的性幻想写进日记。
我开始时相当气愤,本想冲进妈妈房间去质问她,为何不守信用,可是慢慢冷静下来之后,心想,反正事已至此,我的任何反应只会把我们母子间的关系弄得更尴尬而已。就装作不知道好了,先观察妈妈的反应再说吧!于是我退出房间,再蹑手蹑脚的到妈妈的房间门口,从门缝中透出的灯光可以知道她还在看书,而且看的可能就是我那本充满对母亲性爱告白的日记。我又轻轻的走向客厅,把大门打开又关上,让它发出关门声音,表示我已经回来了。就在我把门「碰」
一声关上的同时,我发现妈妈房间的灯光也突然熄灭。我更肯定了妈妈正在偷看我的日记,我就故意来到妈妈的房间,推开房门轻轻的喊她一声。「妈…」
妈妈在装睡着,没有回应我。我心想,那本日记大概还藏在棉被底下。我还是不动声色的回房拿了换洗衣服到浴室洗澡。我平常洗澡时间大概在二十分钟左右,而其实我进了浴室并没有洗澡,而是要给妈妈一个时间把日记放回去,因为我猜想,她大概也会怕我洗完澡后发现日记不见了,若是等到明天可能来不及了。我把水龙头打开发出水声并故意唱着歌,表示正在洗澡,而其实我正透过浴室的房缝在观察妈妈房间的举动。一会儿,果然,妈妈也是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手上拿的正是我的日记。当她从我的房间出来并回房以后,我才离开浴室回自己房间。
第一件事当然是打开暗柜看看,果然,已经放回来了,显然放得相当匆促,位置都放倒了。这一夜我没什么睡,心里左思右想,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很明显的,妈妈也肯定会装作没这件事,而且我的恋母日记虽然没有每天都写,但是几年下来也是厚厚的一本,尤其上了大学以后,对妈妈成熟的肉体已经是到了无法自拔的迷恋程度。
所以在日记上所记下的全是我如何偷偷的在妈妈的背后欣赏她,如何的爱慕她丰满的双峰,高耸的臀部,甚至于偷看她洗澡,换衣服,拿她的三角裤自慰等等事情。我想她可能还没有看完,于是我作了个假设,她可能再趁我不在时再过来拿。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在日记的书背上面放了一根头发,再锁上暗柜,明天那根头发如果不在,就表示她有再来动过。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我才入睡。但是在进入梦乡前,我又想了一个大胆的计划。第二天仍如往常一样,妈妈叫我起床,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唯一不同的是她显然昨夜一夜没睡,两眼都是红丝,还不停的打着哈欠。梳洗过之后我就出门上学去了。我是独子,自幼父亲就过世了,妈妈从二十五岁就接掌了父亲成衣的事业,十几年来虽然不乏追求者,但是妈妈大概是因为怕我不喜欢的缘故,所以一直没有改嫁,也许是长期担任主管的关系,需要与人交际,所以妈妈对自己身体的保养一直做得很好,一点都看不出来快四十岁了。也许是我自幼都没有姐妹的缘故,对于妈妈,我的依赖心特别重,但是却没有料到最后会变成一种恋母情结。由于昨天的事情,让我一整天都无心上课,到了下午我照往常一样打了一通电话到妈妈公司,但是公司的人说她今天没到公司。我想她大概想把昨天没看完的日记一次把它看完吧!
所以没去上班。傍晚,我回家后妈妈正在做饭。「妈,你还好吧?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噢…妈…今天有点不太舒服…所以…」
妈妈显得有些不自然。我洗过澡之后迫不及待的回房打开暗柜,果然,书背上的那根头发已经掉落,妈果然有再来拿过。除此之外,我发现另一件事,就是我收藏妈妈的那些三角裤,突然颜色光亮了起来,而且整整齐齐的折好,叠成一叠,我拿起来看,上面有微微的余温,好像刚从烘衣机里面拿出来一样。「怎么……」
妈妈显然将那些三角裤都洗过了,而且不由自主的用女人的本能把它折叠好了。莫非…她并不反对我拿她的三角裤自慰,而且好像有默许的意味。于是我打定了主意,正式开始我的计划。当晚,我在日记上写着:「妈,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都无心上课,心里一直想着你,我快发疯了,我想占有你。给我吧!妈,我要你。」
写好之后一样放上一根头发再锁上。第二天我刻意比妈妈早起,然后让勃起的阳具伸出内裤外面,再用被单盖上。一会儿,妈也起来了,照惯例她会掀开我的被子叫我。我闭上眼睛装睡,听到妈妈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果然一把就掀开我的被单,我闭着眼睛想像她此刻的表情。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妈妈一直都没再有任何动作,五分钟过去,我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缝偷看,发现妈妈像中邪一样直楞楞的盯着我的阳具发呆。我心想,成功了,但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就故意翻了个身,妈才像大梦初醒一样匆忙把被单盖上。「小…小俊…起床了。」
妈妈的声音细得跟蚊子一样,我不禁暗笑,这样叫人怎么叫得起来。我最后还是假装睡眼惺忪的翻身醒来。「妈…早啊!」
「…早…该…起来了」
她好像还没回过神来。我故意随手要把被单掀开,妈妈看了我这个动作,仓皇的迅速回过身子,实在好不自然,我也觉得如此戏弄自己心爱的妈妈有些残忍,就匆匆把衣服穿好。晚上我借故到八点多才回来,为的是要给妈妈一点时间去看我的日记。回来后妈妈正在洗澡,我赶紧回房打开暗柜,果然妈妈又看了我新的告白。另外又发现那些三角裤上面有一件我从来没看过的款式,我心里直噗通的跳,拿起来仔细一看,哇…是件几乎完全透明的黑纱三角裤,难道…妈送给我的,我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妈不但默许我这样的举动,反而提供赞助,简直荒唐得不可思议。
我冷静了一下再仔细看看妈妈有没有再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后来在日记封面的夹页里面发现了一张字条:「小俊,妈很矛盾,希望你看到这张字条,又不希望你太早看到,唉….原谅妈妈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日记,你一直不肯告诉妈你有没有女朋友,本想从你的房间早出些像情书或照片之类的东西,没想到….唉!妈看了你的日记真的吓坏了,没想到你一直不肯交女朋友是因为暗恋着妈妈,小俊,妈妈也不是老古板,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从来不肯再嫁,主要除了想全心的照顾你之外,妈其实也是有私心,想把你永远留在妈妈的身边,你在日记中说你有恋母情结,可是妈妈又何尝不是有着恋子情结。妈的心好乱,小俊,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就暂时装做不知道好不好,妈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祝你有个好梦!PS:你喜欢妈妈的内裤,妈妈很高兴,不要有罪恶感,或是认为自己心理有问题,我想是男人都会喜欢女人内裤的,你收藏的那些都旧了,妈送你一件较新的,只穿过一次,希望你会喜欢。」
看了妈妈的回应,我的兴奋不是笔墨可以形���的。我离开房间的时候,妈还没有洗好。「妈,好了没有,我要洗啦!」
「好了好了!」
妈说着走出浴室,身上穿的衣服差点让我舍不得移开视线。原来妈妈身上仅仅套着一件簿衫背心,下身只穿着一件白色三角裤,而顺着身上未干的水滴,几乎全身成了透明。两颗乳头顶着薄衫,清楚可见,而下面的三角裤也因为腿根处的水渍渗透,把黑色的阴毛显露了出来。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的穿着。「小俊…你别看了…」
妈妈的脸红通通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洗澡后的热气未散,或者两者都有吧!我进浴室之前给了妈妈一个会心的微笑。妈妈已经开始调整她自己了。进了浴室我脱掉衣服正要往洗衣篮丢的时候,突然看见洗衣篮的最上面大剌剌的摊着一件苹果绿色蕾丝三角裤,由于太明显了,让我不用低下头就可以看见中间布质部份一滩乳白色的黏稠物,为了判别那是不是冷洗精,我拿了起来闻了一下,一阵淡淡的腥味扑鼻而来,我想妈妈在我回来以前一定自慰了。那一滩正是所谓的淫水了。而妈妈又好像故意把它亮出来让我看似的,我这时已经完全确定我们母子关系的改变已经是处于箭在弦上的地步了,再来就看是谁先射出这一箭了。回房后我又拿出日记本,想再留几句话给妈妈,却发现夹页里又有一张字条,上面写道:「小俊,妈想跟你借最上层那卷录影带看看,你把它放进录影机里,我晚上十二点会出来看,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出来,明天早上你再拿回去。」
我看了一下放在最上层的那卷录影带,上面写了一推看不懂的日文,唯一明显的是标题的四个大字:「母子相奸」
。我想这是妈妈的第二步调整了,想先了解人家的母子通奸是什么情况。十二点一到,我看见客厅的电视打开了,妈出来看了,我想还是照她的意思,不要打扰她吧!可是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打开房门,探头看了一下,只看见妈妈没穿内衣,只穿着那件白色三角裤,斜倚在沙发上,挺着两座山峰正聚精会神盯着电视萤幕。看了一会儿我还是回房睡了,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三点多了,客厅电视的灯光也熄了。我上了一下厕所,忍不住走进妈妈的房间。哇!妈妈身上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三角裤褪到了膝盖处,一撮黑色茂密的阴毛像淋过水一样湿答答的黏在大腿根处。没想到这卷录影带有这么大效果,我面对妈妈这副玉体,已经冲动得不可抑止,下面不听使唤的撑了上来,我心里七上八下不断盘算着,该如何着手呢?现在干了妈妈,相信她不会说什么的,我立在床前思考了很久,看着妈妈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双乳,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抚着妈妈的乳头,「嗯….」
妈妈轻嗯了一声,但是并没有醒来,我更大胆的将整个手掌贴在妈妈的乳房上面上下的揉捏抚弄。「嗯…嗯…」
妈妈只是不断的发出舒服似的嘤咛,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我心想,我可能还是太早行动了,妈的心防还没完全打开。可是妈既然一直装着,我就干脆抚个够吧!于是我更没有顾忌的大胆爱抚,一手不断揉捏着乳房,另一手往下贴在阴毛上抚弄。「嗯…啊…嗯…嗯….啊…」
妈妈的声音愈来愈淫荡,让我差点克制不住要抬起她的双腿,狠狠的将阳具插入妈妈的小穴里面。「啊…啊…不要…不…啊….」
随着我将手指伸进妈妈的阴道,妈妈像发呓语般的浪叫着,可是就是不肯张开眼来。好,我换了方式,拉下妈妈腿上的三角裤,分开她的双腿,由于灯光太暗看不清楚,我索性将大灯打开。哇!妈的的阴唇正缓缓的流下淫水,我爬上床将脸贴上妈妈的阴户,用舌头顶开那条裂缝,不断的舔着妈妈的小穴。「啊…啊…啊…好…好….」
妈妈终于忍不住说了声好。于是我更加卖力的用舌头抽弄,两手往上伸紧握着双乳拼命的用力揉捏。十分钟后,妈妈的身体突地一阵僵直,臀部往上抬起,接着狠狠的放下,泄了,妈妈已经达到高潮了,随后妈妈的小穴不断的抖动着,每抖一下就溢出一股淫水,不一会整片床单都□了。妈满足了,可是我可惨了,一股熊熊欲火仍没消除。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在妈妈的唇上吻了一下就回房去睡了。我被一阵抚弄给吵醒,来时先看看手表,早上七点。再看看床边坐着妈妈,而她的一只手正握着我的阳具。「小俊…不…不要醒来…你…现在还在做梦,懂吗?你正在做一场甜美的梦。」
我懂了妈妈的意思,于是又闭上了眼睛,任由她去摆布。多美好的一个周末早晨啊!妈妈用手不断的套弄我的阳具,时快时慢,逗得我快忍不住的想抱起她大干一场。一会儿我偷偷睁开眼睛,看见妈反而闭上了眼,一副陶醉的模样,接着用脸颊在我的阳具上摩擦,最后看她缓缓伸出舌头,开始舔着龟头,接着又张开口将阳具整个含进口中。哇!好舒服的感觉,妈妈的嘴像吸盘一样,上下的吸吮。「滋…滋…」
从妈妈的口中不断发出吸吮的声响。一会儿她又往下含住我的睾丸,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没几分钟我再也忍不住了,趁着妈妈又含住阳具时,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口中。只听到咕一声,妈妈把它吞了进去,又在我的阳具周围舔了干净,然后转身走了出去。我起来后发现那本日记摊开放在书桌上,在新的一页上妈妈写了一段话。「昨天的录影带很好看,只是那对母子最后也太傻了,又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要自杀呢?说什么伦理道德都是骗人自我安慰的话。你说是不是?如果我是那个妈妈的话,我就改名换姓,带着心爱的儿子远走高飞,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
「妈上班去了,中午早点回来,妈要送你一件生日礼物。」
看来妈妈的想法比我还开放,后路都想好了,那我更不用担心什么了。只是妈妈到底在卖什么关子,要送我什么礼物?想来想去想不透。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我飞也似的赶回家。进门时看见妈妈的高跟鞋,妈妈提早回来了。经过妈妈房间时看见门上贴了一张纸条,写着:「小俊,推门进来,礼物就在房里。」
我推开门,一看之下不由得吓了一跳,里面斜躺着一个穿着比基尼式内衣裤的女人,正含着媚眼看我。我刹那间以为妈妈替我找了个女人来给我,可是仔细一看,这个身材玲珑的美女不正是妈妈吗?妈妈特别画了妆,做了头发。「小俊,不认得妈了?」
「不…妈…你…好美…好美…」
我不由得有些结巴起来。「小俊,来,过来妈这里。」
「妈…」
「小俊,喜欢妈这套内衣吗?早上特别买的哦!」
「妈,我喜欢,只要是穿在妈妈身上的,我都喜欢。」
「呵…小鬼…说…想不想要妈妈?」
「要…要妈什么?」
我一时没会意过来。「好哇!还装,欺负妈妈。」
妈妈竟然像小女生一样的嘟着嘴发起嗲来。「妈,我真的不知道嘛!你到底要送我什么礼物?」
我索性就跟她闹。「好吧!你…想不想要…妈…的身体?」
妈愈来愈大胆了。「想,想死了。」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拆你的礼物?」
妈妈又是一阵娇嗔。「礼…礼物?在那里啊?妈。」
「笨,妈就是…就是…你的礼物。」
我听了再也按耐不住,一把上前将妈妈抱个满怀,吻上了她的嘴唇。「嗯…」
妈妈马上用舌头伸进我的口中翻搅。我手没闲着,隔着半透明的鲜红色胸罩,揉着妈妈的乳房。「嗯…嗯…」
这一吻将近五分钟之久,我才离开妈妈的嘴唇。「小俊…来…妈要你…抱我…」
妈主动的紧搂着我,亲遍了我整个脸。我一手探进妈妈那件只用丝带系着的三角裤,抚摸着她的阴毛。「小俊,来…你闻闻。」
妈妈跪起身来,要我去闻她的下体。「哇…好香…」
一阵淡淡的幽香传进来。「妈特别为你喷了香水哦!」
我随即再把妈妈推倒,抬起她的双腿,咬开三角裤的丝绳,三角裤跌向一边,妈妈整个阴户露了出来,我一口含了上去,继续用昨晚令她泄出来的方法舔弄她的阴唇、阴蒂再伸进阴道中抽送。「啊…啊…好棒…小俊…你的舌头…好棒…啊….」
妈妈舒服得又开始浪叫了。「嗯…啊…小俊…小丈夫…妈…好舒服…快…妈要…快….」
妈已经有些忘我了。我也忍不住的脱光身上衣服,最后脱下内裤的时候,阳具蹦的弹了出来。「啊…俊…好粗…昨天…好像没这么大呀…」
「妈喜不喜欢?」
我扶着它靠近妈妈的小穴。「喜欢…妈喜欢…快…来吧…插进来…插进你幻想多年,妈妈的小穴…」
多年的幻想终于成真,我的兴奋已经传达到了阳具上面。我轻轻用龟头来回摩察妈妈淫水泛滥的小穴。「好儿子…快别逗妈了…插进来…快插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再把欲火压了一下。没听妈妈的话,仍然在穴口摩擦着。「小俊…亲儿子…好儿子…不…好老公…妈快受不了了…你插进来…以后…妈妈每天让你插…好不好?…」
「妈,是你自己说的哦!不可以黄牛哦!」
「是…是妈自己要的…自己喜欢儿子插…以后…每天给你…插…」
「妈,不要说”插”,说”干”比较刺激。」
「好…干…快嘛…快干妈…妈让小俊…亲儿子干…」
我见差不多了以后就不再逗她。「噗」
一声,整根阳具全部没入妈妈的小穴里面。「啊…痛…痛啊…轻…慢一点…别动…好儿子…妈十几年没插…没干过了,里面很紧…你要轻一点…」
于是我先按兵不动,让阳具仍插在妈妈的穴里,然后抬起她的上身先用嘴吸吮她的乳房。妈妈的乳房似乎相当敏感,轻轻一并就会引起她全身的颤动。不一会…「俊…可以干了…妈下面好痒…好养…快干吧…」
我于是将妈妈的双腿抬到肩上,开始抽送,好美,好棒,妈妈的肉体真是人间极品。「啊…啊…好棒啊…亲儿子…妈好美…好美…你干得妈好爽…妈好后悔…没有早一天看…你的日记…要不…早就给你干了….」
「滋…滋……滋…」
随着我猛烈的抽送,妈妈穴里的淫水和妈妈的浪叫声发出动人的声音。「嗯…嗯..啊…小俊…儿子…亲丈夫…妈是你的了….好棒…乱伦的感觉好刺激…小俊…你说呢…啊…干亲妈妈…感觉怎样…美..不美…」
「妈…儿子好爽…干亲妈妈…好棒…你呢…被亲生儿子…用肉棒….插进生出他的地方…感觉怎样…」
「好…美…飞上天的美…好刺激….啊….早知道被亲生儿子干…有这么美…妈妈早就给你干了…快…再干…妈白活了十几年…啊…老公…亲丈夫…妈要嫁给你…好不…好…啊…每天…要你….干妈妈的小穴…好不好…」
「妈…我不要…不要你嫁给我…我们要永远是母子…母子相奸….儿子干妈妈…这种滋味…太好了…」
「啊…对…对…我不要嫁给…你…不要叫你老公…要叫你亲儿子….亲儿子干亲妈妈…喔…太好了…干吧…儿子…我的宝贝儿子…你干得妈….快死了…不行了…太刺激了…快…冲…妈要来了…快…跟妈一起出来…啊…啊…」
妈一声长叫,身体蹦紧,我随即放松,也同时射精,射进了妈妈的小穴深处。等到妈妈的阴道停止收缩以后,我才轻轻抽出阳具。只看见穴口顺着我的撤离而流出一丝一丝的黏液。妈妈仍闭目享受高潮后的余蕴。我起身将妈抱起。「好儿子,你想干嘛呀!」
「妈,我只是想带我的礼物回房。」
我故意逗她。「你呀…你好坏…」
妈妈娇嗔一声,随即任由我抱着。回房后母子两人又在床上赤裸着相互爱抚。我想也许我们母子的身体里,都隐藏着对乱伦这种禁忌性爱的快乐期待,一旦世俗的道德面具撕下,就像大河决堤一样的奔流不息。我拿出暗箱,把所有秘藏的东西都取了出来。既然秘密已经不是秘密,我想就让它变成我们母子的共同秘密吧!可是妈妈却有另外的看法。
「俊,妈想过了,我们的快乐是在于那种隐密的快感,一旦这种隐密不存在,我们不再像已前一样的模式相处,久了就会没有新鲜感了,而且,如果我们习惯了浓情密意的相处,一旦离开这个房子,要不让人知道是很难的,因为再好的掩饰也掩饰不了眼神流露出来的爱欲。妈妈在外面是公司主管,太早让人产生怀疑毕竟不好,妈要你答应,平常的生活模式不要有任何改变,妈答应你…每天给你…妈不会黄牛的,不过对男人来说,每天性交的话,长久下来对身体不好,况且妈需要你是永远,而不是短暂的,你能了解吗?」
「这…好吧!都听你的。」
我思考了一下妈妈说的话,觉得有道理。「另外,你的收藏就先放着吧!那些书和录影带光碟,妈也很想看看,你就放在书桌上,你喜欢妈的那些内裤就跟妈现在衣柜里的那些放一起好了,你可以全部搬过来,妈要换的时候就到你房间来换,其实,妈还有一些秘密收藏,你找不到的,不过,你放心,你慢慢会一一看到的,而且,这样不是更有情趣吗?至于你的日记,也快写完了,妈另外买了一本新的,你等一下。」
说着妈就回她房间拿了一本新的日记本。设计相当精致,封面和封底都用纹路漂亮的柚木镶了起来,只看到封面刻了一个心形,写着「亲密日记」
。「今天开始就用这本日记来传递我们母子间的秘密,好不好?放书桌上就好了,妈每天上班前会给你留话。」
「妈,我爱你。」
我忍不住抱着妈妈一阵狂吻。「小俊,我们的约定你要做到喔!」
「会的,妈,我答应你,不过…」
「不过什么?」
「今天不算,从明天开始。」
我说完就猴急的抬起妈妈的双腿,压在妈妈身上,提起阳具就要插入。「等…等一下,小俊,别急嘛!来,妈有个提议。」
妈妈说着起身从我的暗箱里取出那卷「母子相奸」
的录影带。「来!」
妈妈俏皮的抛给我一个媚笑,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妈妈把录影带放进录影机里,然后按了遥控器开始播放。从妈妈的许多小动作看来,平常端庄成熟、稳重的主管,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心里对妈妈不禁有些好奇。「小俊,我们母子一起来看,妈想再看一次。」
我们就赤裸着坐在沙发上。影带内容是描述一对母子,在男主人出国洽公的那一个月里发生的乱伦故事。起先是儿子偷看母亲洗澡,偷看母亲换衣服,然后在某一夜儿子趁着母亲熟睡时,强奸了亲生母亲,而在强奸的过程中,母亲淫性大发,反客为主,不但主动配合儿子的抽送,还不断变换各种姿势,并教导儿子性交技巧。」
而妈妈在影片一开始就握着我的阳具套弄起来,但是眼睛仍然盯着萤幕。就在影片播到母亲翻过身跪在床上抬高臀部,要求儿子从后面插入时,妈妈竟也起身学萤幕上的母亲一样跪在沙发上,抬起臀部露出阴毛密布的小穴。「来,小俊,跟着做。」
我马上会意,提起阳具「噗」
一声,应声插入妈妈的小穴。「啊…啊…好…儿子…妈好…舒服…我猜得没错…这姿势…果然美妙…啊….好刺激..」
电视萤幕上的母亲浪叫着,我的妈妈也拼命的淫声不断,淫乱的交织成一种无法形容的画面。这种刺激实在不同凡响。「啊…啊…滋…滋…啊…啊…滋…滋…」
「妈…你好棒…怎么…会想出这种…点子…好棒…好爽…」
接着萤幕上的母亲变成侧身抬起右腿架在儿子身上,儿子的阳具由侧面插入。「妈…来…」
我也跟着变换姿势,但是沙发不够宽,干脆就直接在地板上抬起妈妈的右腿。「噗」
一声重新插入妈妈的小穴。「啊…啊…嗯…俊…这个姿势…也好美…啊…滋…滋…亲儿子…妈爱死了…好……给你干死了…」
「妈…你好棒…好淫荡…儿子喜欢…你舒不舒服…」
「啊…嗯…妈舒服…妈好舒服…被亲儿子干得好舒服…快…再来…」
由于姿势的关系,不适合快速抽送,刚好这时萤幕上的母子又换回了正常体位,我及时再抬起妈妈的另一条腿,双双架在肩上,猛烈的抽送起来。「好…啊…妈要…儿…妈要…干我…快…再快…啊….啊…」
这时我又随着电视剧情,整个将妈妈抱起,妈妈用双腿夹着我的腰,我站起身来悬空抽送着妈妈的小穴。「啊…啊…滋…滋…亲儿子…录影带没…没骗人…真的好舒服…啊…妈的小穴…快…快不行了…啊…天啊…儿子…妈飞起来了…好像飞起来了…啊…天啊…快…快出来了…啊…啊…出…出来了…给你了…亲儿子…」
妈泄身了,我停止了抽送,妈妈的双腿仍紧紧的夹住我的腰。电视上的母子好像比我们早结束,已经换了另一个画面。「好儿子,可以放妈下来了吗?」
我轻轻将她放下,也轻轻抽出阳具。「啊…轻…轻点…嗯…」
高潮后的小穴相当敏感。「妈,舒服吗?」
「俊,妈很舒服,谢谢你啦!」
妈吻了我一下。「妈,小浪穴妈妈,你的叫床声音让我好刺激喔!我也好满足。」
「可是,你不是还没射精吗?」
「妈,其实,我的快感是在于和妈妈性交的过程,而不是结束,你了解吗?要不然自慰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性交呢?」
「真的?只要你真的满足就好了。」
「妈,说真的,你真的这十几年来都没有做爱过?可是你怎么会有那么多性爱的点子?」
「傻瓜!妈骗你干什么,当然啦!妈做生意在外面交际应酬,总有许多大老板在追求,可是我只要靠近那些衣着光鲜,满头发油的男人,不管他们身上洒了多少香水,我总可以闻到他们身上那股臭味,而且不管他们再怎么掩饰,那副色眯眯的模样怎么都掩饰不了,妈看了就觉得恶心,可是为了生意,还是不得不跟他们应酬,唉!」
「妈,真的委曲你了。」
我爱怜的吻着妈妈的头发。「俊,这十几年来妈妈也是靠着自慰来解决需要,只是,直到今天才完全体会到,自慰跟真实的性交,差别简直十万八千里。你知道吗?妈不是点子多,而是妈也是靠着性幻想才得到高潮的。」
「哦!那…你通常幻想的对象是谁呢?」
「哎呀!小鬼,怎么问妈这个嘛!」
妈又发嗲起来了。「告诉我嘛,我想知道。」
我也使劲跟她闹。「嗯…跟你说可以…可是…我怕…我怕…」
「怕什么,说吧,我保证不会吃酷。」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啦…只是…唉…好啦…本来妈还想保留一点秘密的,还是算了,也许…也许…天意吧…好,小俊,看到你日记的内容时,其实…其实妈并不是吓一跳,而是高兴,兴奋得不知所措。因为…因为在你国中时,有一次妈妈不小心看到你的…你的鸡鸡,吓了一跳,没想到你才十四岁,那东西就有那么大了,妈妈忍不住就在房间里自慰了。」
「妈…你是说…你性幻想的对象是我…骗人!」
「你真是傻瓜,你那年第一次用妈的内裤手淫,射得妈妈内裤脏兮兮的,也不清干净就放回去,妈妈自己贴身的东西,难道看不出来?还有一次你穿着妈妈的内裤睡觉,忘了脱下来,妈早上叫你起床的时候,发现内裤上的蕾丝网都被你撑破了,第二天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回来,真是傻瓜。」
被妈道破自己青春期的糗事,不禁有些哑口无言。「妈本来以为那只是男孩子青春期的自然现象,从那以后几年妈开始忙于事业,无心再去观察,就算偶尔会不见几条内裤也没去理会,以为你过了青春期就好了,可是,那天看了你的日记以后才知道,你爱恋妈妈的心一直都没变,反而更加强烈,而又勾起了我…我对你的性幻想,其实从那一次幻想你奸淫妈妈而得到高潮之后,妈妈已经习惯了你,每次想的都是你,不信的话,妈给你看个东西,你就会明白了。」
妈说着又抚弄起我的阳具「直到昨天,是第二次看到你的阳具,比国中时又更粗更大了。」
「妈,以后我们就不需要用自慰来解决了,是不是?」
「当然,妈有一个这么爱我,这么…会…插穴的儿子,就不用靠手和幻想来满足了。」
妈说着一口就将我的阳具含了进去。「妈…等…等…你说要给我看什么?」
「你等一下。」
妈放开我的阳具进房去。我平常只会去翻妈妈放胸罩、三角裤的橱柜,竟不知道妈妈也有那么多秘密。一会儿妈妈出来了,手上拿着三本书。「唉!小俊,我们母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猜这是什么?」
我随即猜到了,日记,妈妈的日记…难道…天啊!会有这种事?「小俊,你只写了一本,可是妈妈这些年已经写了三本了,你说,我们母子不是默契十足的一对吗?」
母子日记(4-完)我随手翻开其中一本,日期是我大一那年,上面写着:「小俊,妈昨晚又泄了,你粗大的家伙狠狠的插进妈妈的小穴,哦,好美,妈多希望这不是幻想,是真的……」
我又翻开另外较新的一本,日期就在上个星期,写着:「小俊,你说没有女朋友,妈妈不信,你的条件这么好,妈不相信你没有女朋友,妈好忌妒,好舍不得你,妈爱你,你会不会看不起妈?认为妈心理有问题,妈好怕会被你知道,可是又想让你知道。快来抱妈妈吧!妈疯狂的爱你,妈愿意给你,妈的身体早就给你了,等你,好希望你有一天会进来,脱光妈妈的衣服,像妈心里想的一样,用你的阳具占有我,占有妈妈,奸淫妈妈,插进妈妈的小穴……….」
看到这里我抬起头看看妈妈,她的脸已是一阵晕红,害羞中又含情脉脉,媚眼如丝的看我的反应。我们母子的默契到达这种程度,已经不需再多言语了,我托起妈妈的下巴,妈妈随即闭上了眼,我吻上她湿润欲滴的唇。「嗯…滋…嗯…滋…」
妈妈的舌头热情的伸进我的口中搅拌,一会儿又将我的舌头吸入她的口中,两只手和双腿,紧紧的缠绕在我的身上。「嗯…嗯…嗯…呼…」
被妈妈主动的热情亲吻,跟自己去亲吻妈妈的感觉全然不同,我充分的感受到妈妈的爱与欲。这一吻足足吻了近十分钟,妈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我的嘴唇,然而也把我们的欲火再度挑起。我们不再说什么,我们一个眼神交换,妈妈就翻身趴在诊枕头上,翘起她的臀部,张开大腿,让我更清楚的看见她粉红色的小穴,好美,好美,完全是白里透红的鲜嫩,不像色情图片中那种乌黑又难看的穴,妈妈的阴毛柔细浓密,摸起来的触感像如茵碧草般舒适,我迷醉的低下头亲吻它,舔它,就在妈妈已经忍受不住的情况下,我扶着妈妈丰满的双臀,「噗滋」
一声,将阳具插入妈妈滴出淫水的小穴。这一天,我和妈妈不停的性交,妈妈泄了一次又一次,也因为妈妈告诉我今天是安全期,所以也毫无顾忌的将精液射进妈妈的阴道里面,浇烫着妈妈的子宫,那个曾经孕育我的地方。妈妈大胆的淫叫声似乎从没断过,喊出她所知道的所有淫荡字汇,加上我的引导,更是淫靡到了极点。这样的女人,自己的亲生妈妈,完全解放的性爱伴侣,我心里已经笃定,至极的性交快感全部在这里,我还求什么天仙美女?我们母子的性交,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告一段落,我们的淫液都快流干了,沙发上,地板上,妈妈和我的床上,到处都是淫乱的痕迹,尤其在我的床上散落着我和妈妈激烈性交后掉落的阴毛。吃过点心之后我们母子相拥而眠。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副丰满的臀部,穿着一件窄小的粉红色三角裤,紧紧的包裹着中间凸起的肉片,肉片中间深陷成一条裂缝。「哦…妈…早….安」
妈妈正跨坐在我的身上,吸吮着我的阳具,我也是被她这样弄醒的。「嗯…早…孩子…嗯…」
妈妈说完又含了进去。我就任由妈妈摆弄,只是伸出双手把妈妈的丰臀扶向我的脸,也开始隔着三角裤舔弄那条细缝。「妈…你不是说…今天开始…恢复平常的相处模式吗?」
「妈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以后星期天不在约定之内,休假日是属于我们的。好吗?」
妈妈翻过身趴在我身上。「当然好啦!」
我是求之不得。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我们又是狂乱的性交以后才吃早餐。这一天我们将家里整理了一番,妈妈也把她的所有内衣裤搬到我的房里,然后跟我玩了一个游戏,妈妈在我房里拉了好几条长长的绳子,然后叫我出去。一会儿才叫我进来,我一进房就被眼前壮观景物吸引。原来妈妈把她所有的三角裤一件一件都挂了起来,我算了算,至少有一百多件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性感内裤。妈妈古灵精怪的花样实在多,而其实这只是她为了增加母子间情趣的众多花样之一而已。
经妈妈一说才知道,原来这些也都是她公司经营的项目之一。我只知道妈妈的公司是做成衣进出口,却没想到连女性内衣都包括在内,难怪妈妈能够拥有这么多花俏的内衣裤。经过妈妈的介绍,我才明白这么几片布料,有这么大的差别,妈妈穿的内裤都是高级质料,一件价值从数百元到数千元都有,昨天特别为我买的那一套红色内衣竟然要八千多块,我好奇的反复触摸,和其它同类型的内裤比较之下,才知道果然在触感上有天壤之别,怎么揉捏都不会有皱痕。而其实妈妈跟我介绍这些还别有用意,我到第二天早上才知道。
妈妈在跟我做介绍时还充当模特儿,一件一件的穿给我看,要我试着触摸它的质感时,我是一边爱抚妈妈,一边感觉。那种感觉真是令人醺醺欲醉。这一天除了妈妈不断的更换三角裤和胸罩之外,我们几乎整天都是全裸的在一起而妈妈为了怕我以后会看腻了她的身体,也为了保持诱惑的快感,总随时保持着一套内衣在身上,其实妈妈的看法我是相当认同的,若隐若现的诱惑,绝对是比全裸要来得刺激。
后来妈妈除了留下一套穿在身上之外,其余的都收起来一件件折叠整齐,胸罩和三角裤分开排成十几叠,摆放在我的书架上面。但是令我不解的是她还在每一叠的前面贴上1…2…3…4…5…..的编号,我问她为什么,她却调皮的只说了两个字「秘……密」。
临睡前我们仍然激烈的性交之后才各自回房睡觉。第二天,我们都遵守约定,妈妈叫我起床之后,如往常一样的上班去了。我梳洗完闭之后正准备出门时,突然想到我跟妈妈的新秘密…日记。在昨天妈妈对我公开她的秘密日记以后,跟我说:「俊,以后我们母子就用那本新买的日记做为我们的秘密,妈妈已答应你,每天都…都给你…给你….哎呀!
人家说不出来啦!你明白就好了。但是妈又担心你每天和妈妈做爱,身体会承受不了,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的精水不足,精神也不会好,再者….妈妈很喜欢你温热的精液射进妈妈身体里面那种感觉,以后每个月妈妈会把我的生理周期写在你的桌历上面,安全期的时候,你可以放心的射在妈妈的…的…小穴里面,但是排卵期的时候你就要戴保险套才行,妈妈现在还不能怀孕,等过几年,妈妈把生意结束掉,我们远离这个城市,安排好一切以后,妈妈就不怕了,好不好?不过保险套妈不方便买给你,你自己去买好了,多买一些放着。
妈妈每天都会在我们的日记上留言,怎么做,你看了留言就知道了。」
想到妈妈说的话,我就赶紧回房打开摆在桌上的日记,只见新的一页上写着:「俊,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妈要出个难题给你,以后妈每天留言都会出个谜题给你,就像寻宝游戏一样,你按着留言指示解谜,解开了,妈妈才把身体给你,解不开或是过了时间就不算……」
看到这里我才真是佩服妈妈,能主管一个公司这么多年,毕竟不是一般女人,点子不但多而且总是让人意料不到,更重要的是,她把我们母子间的性爱生活弄得情趣无比,我不禁感叹,若是这世间的夫妻都能有妈妈一半的情趣,又怎么会有怨偶呢!能得到妈妈这样的女人,真是夫复何求。我接着继续往下读。「……好,今天的谜题是—北半球,75,南半球,18—-就这样,亲爱的儿子,寻宝去吧!」
天啊!这是什么?北纬?南纬?东经?西经?可是有这种座标也没这种地图吧!我伤透了脑筋,出门时仍然想不透。我在中午休息时候,重新把昨天的事过滤了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妈妈也真是滑头,什么题目嘛!突然,我想到了。下午我迫不及待的回家,进房间看看妈妈昨天的杰作,那一排排贴上号码的内衣裤,北半球指的是上面的胸罩,75是第七排第五件,南半球就是下面书柜的三角裤,18是第一排第八件。果然,我先拿出第七排第五件胸罩,里面夹着一张纸条,写着:「21:00」
时间找到了。我再拿出第一排第八件三角裤,是一件极度挑逗的黑色蕾丝内裤,里面一样夹着一张纸条,写着:「Doyoulikethispanty?Momwillwearitforyou.Kitchen」
妈要我晚上九点带这件三角裤到厨房去。等妈回来后,我故意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餐桌上不时向妈妈投以求助的眼光,妈妈仍然没有打破约定,只是在收拾碗筷时,轻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笨!」
终于快九点了,我看见妈妈走进厨房以后,就把那件三角裤放进口袋,然后跟进厨房,我一进厨房就先开口说:「妈,我好饿,有没有吃的?」
我看到妈妈原本看我进去而露出的愉悦,一下子变成了失望。「好,你先到外面等,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妈妈似乎连声音都变得很沮丧。就在妈妈转过身去开炉子时,我拿出那件三角裤,从后面搂住她,把它亮在妈妈面前。「好啊!你欺负妈妈…故意逗人家…坏死了…」
妈妈一阵欣喜直发娇嗔。「妈,你那么鬼灵精,你儿子怎么会笨呢!」
「俊…妈对你有信心,但是…你坏死了啦!逗了妈一整个晚上,害妈担心。」
「谁叫你出那么奇怪的题目,好了,说话算话哦!」
我把三角裤交到妈妈手上。妈妈就在我面前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再穿上那件黑色的蕾丝三角裤。我们在一阵爱抚之后,我转过妈妈的身体,将三角裤褪到大腿,分开妈妈的双腿,握着阳具,从后面「噗滋」
一声插入妈妈的小穴。「啊…亲儿子…妈爱死你了…好聪明…不愧是…啊…是妈妈亲生的…嗯…干吧…解了谜题…妈妈就是…亲儿子的…小穴…啊…小穴好美…啊…亲儿子…你的肉棒好粗…好长…啊…顶到里面了…啊…你顶得妈好舒服…..啊…啊…干吧…用力干妈妈…妈好喜欢你干我……」
插了一会儿,我们从站着换成妈妈跪在地板磁砖上面,又一会儿我再把妈妈抱到洗手台上,努力的抽送。就这样,我和妈妈又完成了一次充满情趣与欢愉的性交。睡前,我充满着期待,期待明天另一波的高潮。就在这种充满挑战与刺激的情趣下,我们母子乐此不疲的日日交欢。当然,也并非真的每天都如此,有时候她身体不适或工作太过劳累时,虽然她仍照约定的出题考我,我会故意装作猜不出来让她休息。而妈妈当然也懂,对于我的怜惜和体贴感到窝心。我���母子浓蜜的情爱,早已经不是一般为性而爱的男女之情了。不过,妈妈层出不穷的点子还真是让我佩服,有时简单,有时困难,不过为了生活情趣,她真是费尽心思。简单的例如有一次她只在日记上写着「ice」
,我在冰箱的冷冻柜里找出制冰盒,将里面一格一格的小冰块都溶解之后,在其中一块里面找出一张用油性笔写的字条,写着:「这些冰块不够浇熄母子热爱的欲火,妈妈需要你,晚上十点,妈在房间等你」
较难的一次相当令我喝采,例如有一次妈妈在日记上写着:「X-102300:56:38」
我百思不得其解,X-1023代表什么?00:56:38是时间吗?晚上十二点五十六分三十八秒?不可能,还是必须先解开X-1023才行。我最后因为X这个字而把目标往性方面去寻找,才终于在书架上的一堆录影带中找到一卷「淫母」
的录影带,上面的编号正是X-1023,那么00:56:38就应该是播放时间了。于是我把录影机倒带归零后按快转,录影机上的数字快速转动,一直到00:56:38的地方我按暂停,只看见画面上的字幕是:「晚餐后,妈妈在房里等你,你要来哦!」
那是影片中的母亲在向儿子求爱的一幕。诸如此类的解谜游戏让我觉得,即使解不开也心甘情愿,解开以后却更有快感。甚至有一次是在时间到的时候才将谜底解开。那一次妈妈的留言只有「PC」
两个字母,我当然马上联想到电脑,所以一回家就打开电脑找答案,可是找遍了我所收集的各类情色图片和文章,还是没有。后来才想到用日期去找,有可能妈妈新建了一个文字档,把它藏在那个目录里面了。所以我就把日期锁定最近这几��,可是又怕妈妈打好之后把日期改了。后来终于找到一个,不过是目录,不是档案,是个名叫MyDe的目录,我兴奋的打开,却发现里面一堆a开头的子目录,全部看过以后才发现只有arS这个目录有东西,其它都是空的。我心想,妈妈不知设了多少层子目录,不过,答案终究要出现了。我终于打开了最后一个叫irty的目录,而且里面还有一个文字档。总算解了开来,但是当我打开这个文字档后看到里面写的字是:「加油!快过关了!」
天啊!什么跟什么!我又再努力的寻找线索,可是仍然没用,我不禁开口骂微软的Win95系统真烂,于是离开Win95画面,跳到Dos底下再找一次,当我一个个再进去也一无所获时,突然发现萤幕上的一串字:
c:mydearsonmomwantyoufuckmeibathroomatseven-thirty
我灵机一动,把它抄下来再回到Win95,因为Win95底下的目录可以设定大小写,但是Dos下看不到。我于是把所有目录组合起来,结果是:
c:MydearSonMomWantYouFucKMeiBathRoomatSeven-thirty
把它间隔开来是:
MyDearSon.MomWantYouFuckMeinBathroom,atSeven-thirty.
天才!妈妈真是有够天才。这一刹那我才发现时间刚好七点半,妈妈刚刚进去前还俏皮的摸摸我的头说「加油!」
我马上脱光身上衣服,推开浴室的门,妈妈却衣着完整的坐在浴缸旁边对我微笑。「好玩吧!」
妈妈调皮的笑着说。「妈,你这鬼灵精!」
我抱起她开始脱她衣服。「孩子,帮妈洗澡好不好?」
「好!」
我脱光妈妈的衣服以后开始帮她全身擦满肥皂,然后也在我勃起的阳具上也涂满肥皂。我涂完肥皂之后,二话不说,扶着妈妈的丰臀就将阳具从后面插入妈妈的小穴,开始抽送起来。「啊…嗯…啊…」
妈妈双手扶着浴缸,并不时回过头,带着媚眼,深情的看我。「啊…俊…好儿子…你…这样帮妈洗…洗澡…还是洗妈的小穴…」
才抽送了没几下,从妈妈的小穴,随着抽进抽出而带出许多泡沫,一会儿我们的下面几乎全被肥皂泡所掩盖着。「啊…俊…可以了吗?…妈…已经准备…好了…啊…」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这一幕是我们一起在小说中看过的。儿子在浴室里用涂满肥皂的阳具,插入妈妈的肛门,进行肛交。我知道妈妈一直跃跃欲试,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妈,你要忍耐一下哦!」
妈妈想把肛门给我,也许也是另一种爱的表达方式,女人都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最心爱的人。我抽出阴户里的阳具往上提,轻轻抵向那一窝菊花蕾。「来了…妈…」
我用龟头顺着肥皂的润滑,轻轻的顶了进去。「啊…痛…好痛…停…停一下…」
妈妈痛苦的嘶喊。我马上停了下来,而实际上只进去一个龟头而已。「妈,看你这么难受,我们还是不要了,好吗?」
我说就要拔出。「不要…好儿子…没关系…这就跟女孩子破瓜一样…一会儿就好了…何况…妈妈是真心的想把第一次…甚至以后的每一次…献给我最心爱的儿子…你慢慢来…妈妈会忍耐的…来…再慢慢推进来…」
好吧!既然妈妈这么说,我就慢慢的再往前挺进。「嗯…啊…啊…轻…轻…」
妈妈极的在忍耐着。我心想,也许这就像撕撒隆巴斯一样,愈是慢慢的撕就愈痛,于是我不顾一切用力一顶。「啊…俊…你坏…」
阳具已全根没入妈妈的肛门里面。这种被肉壁紧紧包围的感觉真是非常的舒服。一会儿之后…「俊…妈妈终于把第一次给你了…妈以后永远是你的人了…你舒服吗?」
「妈,我很舒服,可是我不要你受这种痛苦。」
「不会的…来…你抽动看看…妈妈那里有点养了…」
于是我开始抽送。「嗯…嗯…妈…开始有点感觉了…啊…有点麻…可是…啊…又有点舒服…啊…奇怪…儿子…你的肉棒插在妈妈的屁股…可是…妈妈的小穴…好舒服…啊…」
我一边抽送,一边用手指往下伸进妈妈的穴里抽动,并揉捏她的阴核。「啊…好…好美…好儿子…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天…天啊…俊…妈妈…妈的两个穴…都给你干了…啊…啊…儿子…亲儿子…妈快疯了…你好棒…好会插穴…」
我在抽送了一阵之后,突然拔出来,再插入妈妈的阴户。「啊…俊…不喜欢妈妈…新的小穴吗…」
「妈…我爱死了…但是你现在有两个小穴…两个都要喂…才公平…」
「啊…嗯…真是我的亲儿子…妈爱你…亲妈妈爱亲亲儿子…不…不是…是亲妈妈的…小穴爱亲儿子的肉棒插…啊…啊…太美了…」
我的阳具来回在两个肉穴穿梭着,一会儿插上面,一会儿插下面。把妈妈插得几乎晕厥过去。最后我全力冲刺,把精液射进妈妈的阴户里面。「啊…去了…妈给你了…」
妈妈同时也达到高潮了。我们母子之间的性爱生活,多亏了妈妈费心的制造情趣,不但没有厌腻,反而愈来愈加甜蜜。也由于调适得当,我们即使一同外出,也未曾露出异样,妈妈也常常会在我们外出回来之后,给我特别赞赏,让我不用解谜就可以和她性交。我们并没有打算远走高飞去结婚,一则我们的默契让我们未曾受人怀疑,再则妈妈说我们一旦结了婚就不是母子了,而是夫妻,母子的乱伦性交,我们都在享受那种背离世俗道德的快感,所以用亲母子的名份来性交,要比夫妻关系来得刺激,我们都爱这种刺激,也都流着乱伦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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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notes · View notes
uchiha-senju · 3 months ago
Text
【斑柱/泉扉】你这个三尾,他正经吗?
1.
宇智波斑变成了一只狐狸。
一大早赶来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面面相觑,最后一致看向了趴在千手柱间大腿上,正悠闲摇晃着三条大尾巴的狐狸。
千手扉间满脸问号:“这是正经狐狸吗?谁家狐狸长这个样子?”
眼前通体白色的狐狸穿着一件款式奇怪的宽袖长袍,直立起来大约有一人高,两只眼睛都是诡异的紫色波纹,甚至额头还有一只更显妖异的血红色眼睛,其中浮现的花纹和勾玉写轮眼倒是有些相似。
已经沉迷吸狐好一会儿的千手柱间捏了捏大狐狸纯黑色的爪爪:“我早上感觉到身边有查克拉波动,一睁眼就看到斑变成了狐狸……”
2.
正忙着观察狐狸的千手扉间没有说话,坐在他旁边的宇智波泉奈拍案而起——
“你怎么确定这是斑哥,万一是你被骗了呢?!”
闻言,大狐狸用一种关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弟弟。他长长的吻部开合,发出了熟悉的、属于宇智波斑的声音——
“当然是因为我会说话。”
“……”
收到来自亲哥和千手扉间的双重眼神嘲讽,宇智波泉奈讪讪地坐下了。
3.
在短暂的交流之后,宇智波斑简单叙述了一下自己变成狐狸的始末。
“……就是这样,总之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听人说话的六道老头子强行把我送了回来,还把我变成了狐狸的模样,说什么必须得到真爱之吻才能解除诅咒变回原来的样子。”
贤值拉满的千手扉间稍加思索,一锤定音:“只有干了坏事遭了报应那部分是真的。”
他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大哥已经捧着狐狸头亲了下去。
4.
“你在干什么啊——”
在火影辅佐的惨叫声中,千手柱间疑惑地捧着大狐狸亲了又亲:“可是斑并没有变回来啊。”
“那当然了!”千手扉间勃然大怒,“他就是在胡说八道,除了你没人会信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5.
话音未落,宇智波泉奈也兴致勃勃地捧着千手扉间的脸亲了一口。
“你又干什么?”突然被亲的千手扉间不知道���小子突然抽什么风。
宇智波泉奈两眼放光,一脸向往的神色:“我亲你一口你能变成那样毛茸茸的狐狸吗?不能变成狐狸的话,可爱小猫咪也没问题的哦。”
“你是白痴吗?”千手扉间冷酷无情地在宇智波泉奈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咬牙切齿,“做你的白日梦去。”
6.
木叶村的初代目火影兼千手族长获得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通灵兽。
村民们每天都能看到尊敬的初代目火影带着半人高的大狐狸招摇过市。早上带着狐狸去寿司店买豆皮寿司,中午带着狐狸回家休息,傍晚带着狐狸去村子附近的森林里放风,隔三差五还能看到村长举着梳子坐在村子后面的悬崖上一脸幸福地给狐狸梳毛毛或者抱着狐狸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靠在树上午睡。
“原来你们忍者就是这么养通灵兽的?”刚搬入村子不久的平民表示大开眼界,“比我们普通人养小孩还宝贝。”
风评被害的普通忍者脚下一个踉跄。
7.
正坐在火影办公室加班的宇智波泉奈:“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抱着一大摞卷轴的宇智波火核艰难地从门外挪进来:“既然斑大人已经卸任了,那这些文书就只能麻烦你过目了,新的族长大人。”
在另一张办公桌后面疯狂加班的千手扉间发出了明显的幸灾乐祸的声音。
新任宇智波族长两眼无神地瘫在椅子上,片刻后他腾地站起来,狠狠拍了下桌子:“变成狐狸……变成狐狸又不是不识字了!!!”
第二天,火影办公室多了张矮矮的桌案,狐狸宇智波斑一边臭着脸,一边伸爪沾了墨水,在文书卷轴最末端按上了自己的爪印。
8.
搬了小板凳坐在大狐狸旁边殷勤地帮忙换卷轴的宇智波泉奈得空伸了个懒腰:“要不哥哥你还是坐到桌子上吧,这凳子怪矮的坐得我腰酸背疼。”
三分钟后宇智波斑坐到了属于千手柱间的火影办公桌上,一人一狐都愁眉苦脸地看着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卷轴。
左右护法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站在两边,防止千手柱间又打着放风的旗号带着宇智波斑偷偷溜走。
9.
一个月后每天早八准时来火影楼报道的弟弟们进入办公室,看到的就是被苦无钉在墙上的字条——
“我们去抓尾兽了,勿念。”
看千手扉间一直盯着纸条脸色沉沉的不吱声,对自己的哥哥还保留了那么一点良心的宇智波泉奈强行岔开话题:“尾兽那么危险的存在,也不知道哥哥他们会不会出……”
面对满脸写着“你确定危险的是尾兽?”的千手扉间,宇智波泉奈下意识把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
“总之……总之尾兽还是很危险……”说到这,他突然反应过来千手扉间先前满脸阴沉的是在担心什么,他屁股底下的凳子因为他突兀的起身发出了刺耳的噪音,但现在没有人关心这个,“我靠,之前有消息说风之国的寺庙里抓了一只,他们不会去强抢吧?!”
10.
事实上宇智波泉奈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宇智波斑并不打算去风之国强抢守鹤。
“那只白痴狸猫聒噪得要命,我一把年纪的老骨头了,最讨厌的就是毛毛躁躁的小子。”他想起了某个被自己坑得只剩一条裤子的倒霉孩子和那些整天胡乱扭动的植物人,不由地大叹了一口气,“小孩子和宠物什么的,养起来就是很麻烦。”
11.
窝在深山老林的狐狸窝里睡大觉的九尾在一阵地动山摇中被掀了老巢。
“谁?是谁?是哪个王八犊子敢打扰本大爷睡觉?”
“是你祖宗我。”六道大狐狸从千手柱间身后走了出来,三条大尾巴在猎猎狂风中晃得那叫一个摇曳多姿。
看着眼前穿着和六道老头相似的服饰,顶着三只轮回眼,身后还漂浮着九个求道玉的狐狸,九喇嘛嗷的一声,全身的毛都要奓开了。
只是不等他开口,他整只狐狸就被铺天盖地的木遁捆了个结实,还有只看不见的黑色爪爪在他脑门上踹了一下,直接把他踹晕了过去。
12.
一直到五影会谈,九喇嘛才得以重见天日。
被强行缩小体型关在木遁笼子里的橙色狐狸拿结实的枝条磨了磨爪子,最终只能对着那边的两个罪魁祸首无能狂怒。
“……九尾属于木叶,风之国既然主动放弃尾兽的分配,自然也没有要求火之国补偿的道理。”
千手柱间一句“大家可以商量”还没说出口,旁边一直蓄势待发的白色大尾巴就快狠准地捂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站在他另一边的千手扉间不留痕迹地瞪了自己不靠谱的大哥一眼,上前一步接替发言道。
“你可是火影,怎么能对着那些糟老头子低三下四的。”看伴侣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宇智波斑拿吻部在千手柱间的手心蹭了蹭以示安慰,“别撒娇,这事我可不会听你的。”
用余光目击到一人一狐打情骂俏全过程的火影辅佐只想把他们两个打包从窗户扔出去。
13.
看到趴在初代目火影腿上姿态亲昵的狐狸,坐在斜对面的白莲两只对不上焦的眼睛转了转:“按照先前的商定,木叶持有的是九尾,那么这只三尾为什么还留在初代目火影的身边?”
不等宇智波斑暴起,属于九喇嘛的嘲笑声先一步充斥了整个会场。这只十分没有兄弟爱的橙色大狐狸龇着大牙:“矶抚,你被开除了。”
另一边的笼子里,浑身长满尖刺的乌龟摇晃着身后三条尾巴,发出了灵魂质问:“他是三尾,那我是什么?”
“你是王八。”
被千手柱间捏住嘴筒子的宇智波斑奋力突破初代目火影的防锁线,大声抢答。
14.
“你们会说话?”
站在白莲身后的长发男人睁开了眼睛,颇有些惊讶地看着自顾自在交流的两只尾兽。
生平第一次被如此看低的九喇嘛咆哮起来:“我们当然会说话!你们忍者养的狗都有会说话的,我们堂堂尾兽怎么可能并不会说话!哼,愚蠢的人类。”
坐在白莲右手边的烈斗补充道:“风之国捕捉到的一尾,据说在封印里也很活泼。”
“哼哼,我懂,那只白痴狸猫天天大吵大叫闹得你们不得安生是吧。”九喇嘛闪着寒光的尖利指甲从木遁的缝隙里伸出来,一双红色的兽瞳不怀好意,“妄想窃取尾兽力量的人类,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15.
“等等,你在胡说什么?”宇智波斑一甩尾巴把笼子抽得提溜乱转,“只是为了防止有人恶意收集尾兽所以提前进行分配,让各村可以在变故发生的第一时间及时联络而已,又不是要你们狗命。”
“……”九喇嘛沉默了,他忍不住咆哮起来,“你他娘的防止别人恶意捕捉尾兽的办法就是先一步下手把我们抓起来?”
看宇智波斑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橙色大狐狸气得想原地喷尾兽玉:“你们木叶的医疗忍者是死光了吗?就没人给这只白痴狐狸看看脑子吗?!”
一白一橙两只狐狸之间顿时剑拔弩张,又碍于一个被笼子关着一个被千手柱间紧紧搂着,只能隔空互喷垃圾话,恨不得用嘴巴咬死所有空气让对方窒息。
16.
会议室的门开了,带着暗部在外面等候的宇智波泉奈第一时间迎了上去,然后他的手里就被塞了条绳子。
“看着你哥。”千手扉间一脸冷漠,“五影会谈期间不许他踏进会议室一步。”
被木遁五花大绑的宇智波斑:“唔唔唔唔唔……你大爷的千手扉间,都是你给柱间出的馊主意!”
17.
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一起蹲在了会议室的门口。
来送文件的千手桃华看着一左一右的宇智波家两位,下意识吹了声口哨:“多新鲜,会议室门口还整俩石狮子镇着。”
18.
正襟危坐的初代目火影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扫过了他的大腿。
片刻后某个看不见身影的存在把爪子搭在他的大腿上,光明正大地凑到他怀里蹭来蹭去。
被熟悉的毛茸茸扑了个满怀,又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偷偷捏了捏主动塞到手里的毛爪爪,原本尽力板着脸的千手柱间忍不住像快乐的小狗一样摇起了不存在的尾巴。
19.
“我没瞎。”
“什么?”
趁着别村还在发言,千手扉间平静地指了指自己兄长不久前被蹭得凌乱的衣领,朱红的眼睛里一片死寂:“宇智波斑的确是隐形了,但我还没瞎。你是觉得那只胖狐狸趴在你身上压着你衣服的时候毫无端倪吗?”
“胖狐狸”宇智波斑立即对着千手老二竖了个没有人看见的中指。
20.
一行人带着九尾回到了木叶。
“所以这位怎么安排,在村子周围的森林里专门划一块地做禁区吗?”
千手桃华摊开村子的地形图琢磨半晌,最后不确定地提议道。
“哪用得着那么麻烦。”宇智波斑两只硕大的耳朵转了转,尖尖的狐狸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找根绳栓村子门口得了,正好还缺条看门狗。”
三天挨了九顿打的橙色大狐狸敢怒不敢言。
21.
宇智波斑提前过上了天天有空睡老婆,老婆没空就去村子旁边的森林里打狐狸的养老生活。
又一次揍完九尾之后,宇智波斑趴在地上前爪交叉,一脸放空:“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听到这个,不远处鼻青脸肿的橙色狐狸倒是真的想起来点什么:“昨晚上六道老头子托梦给我,然后这小子今天就出现在我窝里了。”
说着九喇嘛用自己的长指甲从狐狸窝深处小心翼翼地勾出个什么活物来。
宇智波斑定睛一看,那个被吊在半空拼命扭动的胖崽子不是宇智波带土那倒霉孩子还能是谁。
22.
“我不要。”一身青白皮毛的大狐狸冷酷道,“既然是托梦给你的就该归你养。”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你放心,总有人乐意接手。”九喇嘛眯眼笑了两下,朝着远处赶过来的人影喊道,“这就是我早上传信给你说的那个孩子。”
被比人还高的狐狸爪子推了一把的宇智波带土一个踉跄直接扑到了来人的怀里。千手柱间看着他大眼萌萌的样子,顺势把只有四五岁的小孩子抱了起来:“仔细一看确实跟斑有点像。”
顺利提取关键词的宇智波斑瞥了两眼揪着千手柱间的长发想哭不敢哭的小崽子,还真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黑绝!黑绝那狗东西呢!”
23.
行动力超强的宇智波斑第二天就麻溜叼着自己的小包袱跑了。
早上起来发现老公留了张字条就消失不见的千手柱间:“呜呜斑啊,你怎么又离家出走了的说。”
因为哥哥们之前逃班抓尾兽而加班许久的千手扉间第一反应:“活该。”
现在听到千手柱间的哭诉,他奇怪地看向宇智波泉奈:“你哥之前也离家出走过?”
“没啊。”一脸困惑的宇智波泉奈挠了挠头。
得到答案的火影辅佐又转向自己的兄长:“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的说,总之就是想这么说了。”
“等等,”千手扉间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太简单,“你哪来的奇怪口音?”
缩成一团消沉的千手柱间:“……我也不知道的说。”
24.
一周后,离家许久的宇智波斑叼着黑绝出现在了村子大门口。
还没来得及叙旧的千手柱间大惊失色地捏住了狐狸的嘴筒子:“呸呸呸,快把脏东西吐出来。”
宇智波斑沉默了:“……我不是狗。”
“我知道,你是狐狸嘛……”完全没留心伴侣在说什么的千手柱间继续尝试把那团黑漆漆的东西从狐狸的利齿下抠出来,“但是狐狸乱吃东西也会肚子疼的,所以一样不可以乱吃外面的东西哦!”
忍无可忍的宇智波斑:“我的意思是我他妈的是人!”
25.
在黑绝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之后,宇智波斑找到了新的乐趣。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局促不安的小崽子,清了清嗓子:“我是你爷爷……”
“我才是你爷爷!”触发关键词的熊孩子宇智波带土嘴比脑子更快。
26.
千手柱间最后在傍晚时分解救了被吊在村子大门上的宇智波带土。
“爸爸……”回到避风港的宇智波带土搂着初代目火影嚎啕大哭,眼眶红成了标准的小兔子。
跟着一起来的宇智波斑脑门青筋直跳:“你喊他爸?你喊他爸那你喊我什么?”
被吊了一下午的宇智波带土伸出个兔子脑袋,小心翼翼地答道:“爷爷?”
在村长的劝架声中,新一轮鸡飞狗跳的追逐战开始了。
27.
在吃晚饭的时候,又被教训了一顿的宇智波带土看向千手族长,委屈巴巴地喊:“妈……”
“等等,你喊他什么?”坐在对面的千手扉间掏出了起爆符,“谁教你这么喊的?”
红通通的兔子眼睛飞速地瞟了一下旁边得意洋洋的三尾大狐狸,千手扉间立即一发飞雷神把狐狸远远地带到远离村子的地方,然后贴上了互乘起爆符。
不久后毫发无伤回到木叶的大狐狸:“千手扉间我跟你势不两立!”
28.
坐在角落里的宇智波泉奈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第二天千手扉间回到家,就看到宇智波泉奈手里拎着个年纪不大黑发黑眼的卷毛小崽子,一脸献宝地把小崽子递到他跟前:“你看,是崽崽。”
说着他拍了拍手里的卷毛脑袋,催促道:“快喊人呀。”
迫于自家副族长淫威的小卷毛觑了一眼面前看起来冷若冰霜的千手副族长,两眼一闭视死如归:“妈!”
29.
两位副族长的爱巢里展开了例行的火热追逐战。
挨了千手扉间一个头槌之后,宇智波泉奈安分了:“总归是族里的孤儿,我们领养了也算是做好事了。”
被提及的小卷毛揪着火影辅佐的衣角一脸忐忑。
看着小崽子乖乖巧巧的可怜模样,千手扉间心软了:“以后我就是你长辈了,但绝对不许听那个人的喊我妈妈,明白了吗?”
喜提双亲的小卷毛连忙点头:“我懂了,妈……爸!”
30.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决定结婚了。
得知消息的千手扉间欲言又止:“你俩准备到时候台上站着一个人和一只狐狸?”
“你说这个啊,我早就能变回来了,不用你操心这个。”
“那你还天天变成狐狸的样子跟着我哥到处走?”
宇智波斑昂首挺胸:“我们的小情趣,你别管。”
被狗粮糊了一脸的千手扉间只想打死之前多嘴的自己。
31.
等到婚礼当天,作为万众瞩目的两位的独子的宇智波带土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和他二叔家收养的小卷毛宇智波镜一起上台当花童。
站在台下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看着两手空空的两个崽子,头大如斗:“戒指呢,信物呢,怎么他们两个什么都没带就被送上去了?”
台上的宇智波斑不知道两位弟弟的操心,他握住千手柱间的手,示意道:“我贴身带着呢。”
跟着翻箱倒柜的族人们都大松了一口气,只有两位副族长提起了心:“你带着?你带了什么?”
宇智波斑一脸骄傲:“那当然是这个了!”
说着他扯开衣领,隐约露出了左胸口上那张属于另一位新郎的脸。
32.
一瞬间,两位弟弟的脸都绿了。宇智波泉奈一个箭步冲上台给他哥的衣领焊死,顺便从宇智波斑的口袋里摸出原定的结婚戒指塞到他手里。站在另一边的千手扉间也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兄长,直到确认两位新郎走完正常的婚礼流程,这才放下一颗心。
等到双方亲属致辞的环节,作为代表人的千手扉间站在台上,看着那两张熟悉的脸,沉默了。
半晌后,他自暴自弃道:“恭喜,你们两个真是天……天打雷劈的一对。”
坐在台下的宇智波泉奈率先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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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talyaccarino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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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家军与黑人肛交不慎肛裂 不幸感染罹患艾滋绝症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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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邱家军得艾滋病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此人之前就被曝光在大学期间长期以学术为借口,骚扰、侵犯、诱奸男学生,还利用职权胁迫一名男学生成为其免费泄欲的工具,致该男学生整日活在挥之不去的阴霾中,惶恐不安,最终得了抑郁症被迫休学就医。这位“文人墨客、风流雅士”可以说把“风流”发挥到了极致。
不仅如此,邱家军还多次带着男性同学去泡温泉、逛夜店。听说他对男模特别的情有独钟,总喜欢创造和男模独处的机会。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政治老师”的举动,而更难想象的是,一个学术从业者,会对“下流”的事物感兴趣。邱家军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他甚至私下和自己的学生炫耀搞过上百名男学生,并说男学生更有味道。他曾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就是学术界、同性恋者界的教父,说自己是学术界中肛交技术最好的,同性恋届中学术水平最高的。
还有,邱家军曾向近100名男生要私密账号,来窃取男生的私密照片,供其“意淫”。他的“咸湿”风格与“下流行径”,真的让人瞠目。
韦石还提到,邱家军好像更喜欢高大强壮的黑人,因为在和他的交谈中,邱家军就多次说黑人更有耐力和战斗力,和黑人玩肛交有种醉生梦死、忘乎所以的感觉,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邱家军说让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和一名叫Antoine(安托万)的黑人玩肛交,那时候光是看到对方走出来就让人心惊肉跳的——那位黑人真的有30公分长,看到后让他有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还没硬起来就快垂到膝盖上,一般的套子根本就拴不住,必须要用加大尺寸的保险套才行;进入短兵相接的肉搏战,感受着惊人的硬度和热力,体味被这根巨物贯穿身体的感觉。为了效果,他让那位黑人用胯下的棒子打自己的脸,结果那感觉仿佛就像被木刀劈到让他脑袋一片空白,而插入时更是让他兴奋到不停地尖叫、舒服到不行。释放、兴奋、满足、羞辱,他一直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当中。
从邱家军的描述可以看出他当时是非常享受那种快感的,他说完后得意的表情也流露出他对那位黑人是非常钟情和满意的。
还有一位和邱家军接触比较多的民运��士指出,在每次和邱家军聊天的过程中,聊着聊着他就说起一些和黑人肛交的事情来,感觉他对肛交特迷恋,毫不夸张地说,他可能是民运圈里面最迷恋肛交的人。
有推民发现邱家军的推特更新的没有那么频繁了,估计是和他关系密切的男性黑人炮友一同去做艾滋病筛查和就诊去了,因为他自己已经确诊艾滋病了,他要确认一下跑友是不是也得了艾滋病了。看来得了艾滋绝症的邱家军要从民运圈中消失了。
邱家军因为自己的“风流韵事”在国内已经做了几次补肛手术了,没想到跑到美国来还是死性不改啊!这下好了,挨中招了,不过也苦了和他玩过的人了。只希望有更多的人能看到这条消息而远离邱家军,避免遭其毒害而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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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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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的厕所
  「这里就是您的房间。因为全部客满的关系,所以只能委屈您跟这位……这 位精灵小姐,合住一晚,希望您能理解。那么,晚安!」
  客栈老板一边不由分说地把我推进房间里,一边嘭地一声关上了门。我揉了 揉被老板揪得几乎发酸的肩膀,长叹了口气。   靠,难道说摩西恩岭出现巨龙的消息,这么快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吗?这 种鸟不拉屎的小村镇,平常应该万年都不会有人特意来光顾才对。而这种关头连 村镇上的客栈里都住满了人,岂不是……   哼,人人都想当屠龙勇士啊,然而并不是人人都有那个命。我心情没来由地 有些烦躁,索性环顾一下这件简陋至极的屋子。说它是单人间简直都是抬举它, 完全就是个临时整理一下然后塞进来两张旧床铺的货仓罢了。   至于老板提到的精灵小姐,我想应该就是眼前这位。她正穿着一件深色睡裙, 兀自坐在里侧的那张床上,两条雪白长腿搭在床边轻轻晃悠,大腿上摊开着一本 厚重的魔法书,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墨菲因巨著《变形术十二定理》,是本高深 的法术书,估计也就像精灵族这样天生聪明的种族能够细细钻研了。   「咳咳,你好。」   我试探着跟这位房客打了个招呼,精灵那双尖尖长长的耳朵微微一动,她只 是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又埋首看起书来。   我并不气馁,或许对于她来说这种态度就算是友善地打招呼了。毕竟,历史 上的精灵族始终在跟人类微妙地敌对,人类对于精灵这类异己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精灵的高傲也令她们对人类嗤之以鼻。   不过说实在的,她真的是一位很漂亮的精灵女士,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不过 那双蓝宝石似的大眼睛已深刻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精灵族那与生俱来的高傲与 气质令我判断不出她的年龄,不过应该在 200岁以内吧,也就是我们人类少女的 年纪。   说起精灵,其实早在我祖父年轻的时候,他就已经带着军队与精灵族周旋鏖 战了数十次。在我小的时候,祖父就时常跟我谈起跟精灵有关的故事,比如她们 是如何高傲、如何敌视人类、如何使用强大的魔法禁咒……不过我对这些都并没 有太大感觉,说实话我对精灵族并不抵触。至少她们是一种优雅的种族。   我脱去外衣,一头躺在属于我的那张床上,闭眼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进入到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感觉有微不可查的脚步声在 我周围祟祟作响。长期的军旅生活令我的睡眠充满了警戒性,猛然间我睁开双眼, 同时紧绷着身体蓄势待发。不过只是虚惊一场。借着油灯的微光我可以看到,这 儿的另一个房客,那位漂亮的精灵小姐,她那曼妙的倩影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似乎是在床底与橱柜的角落间来回寻找着什么。   我适时地坐起了身:「需要我帮忙吗?」   女精灵明显被我吓了一跳,她转过头,那双漂亮大眼睛泛出敌意地瞪着我。 我无辜地耸了耸肩。精灵那双粉嫩的樱唇紧抿了抿,然后用轻细的嗓音低声道: 「……我肚子疼。」   肚子疼,是半夜着凉了吗?我的祖父倒是跟我提起过,精灵在离开她们早已 习惯居住的森林之后,就时常会害风寒。不过眼下这可怜的女精灵应该是在四处 找便壶吧,毕竟我也不是水系魔法师,不然我挥挥手就能治好她的肚子了。   「算了,我看那个黑心老板是压根没准备马桶,」我披上外衣准备出门, 「我这就去给你找一个过来。」   女精灵一只手��住我的袖子,她身下一双长腿紧紧地拢在一起:「不行,憋 不住了……」   我一阵苦笑,难道要就地解决吗,那后半夜咱俩怕是都不用睡了。   不过,我误解了她的意思。   女精灵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然后她轻启粉唇,吐出几个玄妙的音 节,等我意识到她正在向我施法的时候,我的视野已经急速地变矮下去。   「怎么回事!?」   就在一刹那间,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掠过女精灵的眼睛、脸蛋、脖子、酥胸、 腰腹、大腿、膝盖,直落到她的小腿才停下来。   我有些惊慌地平视着女精灵那双与我一样高的白皙小腿,似乎是我被她给缩 小了?   不过更惊异的还在后面,我忽然感到一股难以言明的力量从自己身体里迸发 出来,无法控制。   我的脸感受到一股剧痛,仿佛它在从中心向内凹陷、同时我的五官向里折叠, 最后我的整个脑袋都变成了一个漏斗似的形状,与此同时我的胃仿佛气球似地越 胀越大、一阵撕裂感带来的剧痛令我无法再正常呼吸,而我的胃部已经撑动我整 个身体都向外膨胀了好几圈。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我身体的变化还没有停止,疼痛与撕裂感如潮水般翻涌 着,一波比一波剧烈,我却无能为力,因为我已经连发声的能力都失去了,我的 四肢都缩小成了毫无用处的肉芽,它们可笑地凸起在我臃肿的身体外面,最后干 脆整个地消失不见。在剧痛中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变得圆润平滑,仿佛成了一个 筒形,而我脑袋所形成的漏斗也逐渐地绽放开来,变成一个形状恰到好处的坐垫。   现在我明白了,我被眼前的女精灵变成了一个女式马桶。   我的眼睛变动到一个很奇妙的位置,可以从此时此刻的我体内由里而外地窥 视。我仰视着轻蹙着眉头的女精灵,而她也正一手捂着腹部,一边眨着美丽的眼 睛仔细俯视着我,确定我的形态不再变化之后,她说了一声「失礼了」,然后抬 腿从我头上跨过、褪下内裤,坐了下来。   语言功能已经全部丧失,我甚至都感觉不到我的舌头变成了马桶的哪个部分。   任何形式的抗议都是无效的,女精灵雪白的屁股紧紧地贴合在我脸上,也就 是现在的马桶圈上。   她私密的一切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我面前,我被迫细细端详着,她细狭的私 处外围尤为光滑,内围则犹如雪白的蚌肉般紧紧闭合着、只隐约透出一丝丝少女 的色泽;而她那粉嫩的菊蕾也泛着可爱的微褐色。   我的祖父从没跟我提起有关精灵的这里的事,不过我可以确信,此时我的脸 所面对的,正是精灵族用来上厕所的两个洞口。   这一点上,她们与人类似乎没多大区别。   女精灵的全身体重都集中在她美丽的臀部,压在我脸上,我不得不用全身的 力气去承受它。我感觉我随时有可能会被女精灵的臀部所压垮,不过我身体所变 形成的便桶可能比我所想象的还要牢固得多。女精灵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骤雨,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的菊蕾忽然很细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一股炽热到有 些发烫的气流直直地扑进我的喉咙。   噗——   忽然从女精灵的肛门中放出响屁,她的菊蕾就如同端坐在我的大脑里颤抖。   与此同时可笑的是,我的整个身体也在为女精灵放出的屁而共鸣,我克制不 住那种抖动的频率。   这股热腾腾的气流穿过我的喉咙、直直地喷洒进我太过于空虚的胃里,我体 内的消化器官仿佛在先前变形中的都溶解在了一处,它们随着我的胃壁共同扩张 成了马桶的底部与内壁。   我感觉到精灵放出的屁使我的整个胃部都变得温暖起来,有些鼓胀,不过随 着这股温度的冷却,鼓胀感也很快就消失了。   在那以后,犹如余韵般的,一股浓郁如树叶腐烂气味的浑浊臭味这才慢悠悠 地占据我的整个脑海。   女精灵的臀部紧紧封锁住空气与我身体的流通,我思考的能力正在被她的臭 屁腐蚀殆尽。真的令人难以置信,就算是如此漂亮优雅的女精灵,从她肛门排出 的浊气也正在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是一个很煎熬的过程。哀嚎,屏息,流泪,我连这些最基本的权利也被剥 夺殆尽了,我逐渐品味到了恐惧感与屈辱感。我想这或许只是一个噩梦,我是不 是应该更积极一点?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几分钟,或许也仅仅是一瞬间。   我再也闻不到任何腐臭的味道,或许是我的嗅觉神经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 但我觉得是我那已经杂合在一起的消化系统,把这个屁给彻底的消化掉了。   不过这个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在我目所能及的视野里,女精灵的私处忽然 汹涌地喷薄出一道水柱,毫不留情地冲击我的脸膛。   温热的尿液如暴雨般洗刷着马桶中由我的脸所构成的上部内壁,我无言地承 受着,任由精灵的尿流淌过我的喉咙、倾洒到我的胃里。   一汪不断翻腾着泡沫的淡黄色池塘在我胃的底部逐渐积聚,我清楚地意识到 我已经沦为了女精灵的夜壶的这个处境。   唯一算得上幸运的是,我找不到我的舌头,所以我不用再去被迫品尝她小便 的味道。   不然我倒是要拥有连祖父都没有的谈资了。   女精灵的尿流逐渐变细直至消失,只余几滴倒是很漂亮的珍珠似的尿滴沾在 她的蚌肉边。她的小便已经完完全全积蓄在了我的消化系统里。浅黄色的尿液正 兀自缓缓升腾出淡淡蒸气,同时一股属于精灵族独有的、泛着腐烂树叶气味的浓 重尿骚味熏得我几欲流泪。我想起以前在行军经过戈尔旺时,曾听说过当地有种 用主以精灵尿配制成的美酒。现在我明白了,那绝对是假的,因为正常人不可能 有勇气喝下这玩意。   就在我漫无目的地胡乱遐想的时候,头顶上又传来噗——地一声闷响,一股 灼热的气流再度从女精灵的菊花里吹吐在我脸上。而这一次,女精灵那粉嫩的菊 蕾也生动地张开了,它就像一只调皮的鱼儿在吐水一样灵巧地翕动着,我想我预 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想,如果现在就让我死掉的话,那我肯定会给死神 点个赞。   不过事情永远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我的视野中,女精灵的粉褐色菊蕾依旧 不紧不慢地一张一合,但我已经可以察觉到它伸缩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一次 张开时,她的菊蕾没有再闭合,而是愈张愈大、涨大到一个令我惊讶的幅度,连 菊蕾周围那圈精致的褶皱都已经被抹平、变成白里透红的光滑色泽,同时一截深 棕色的异物也从女精灵的菊蕾中心探出了头。   我感觉时间就在那一刻凝固了,一股我从未设想过的恶臭自上而下扑面而来。   糅杂着发酵的豆类乳类、粪便、精灵族特有的腐烂树叶味的混合气味,以及 自下而上升腾着的尿骚味,浓郁到仿佛来自地狱的死亡般的味道,如同要梗塞在 我的大脑中。   原来这就是精灵族的大便的气味。   原来这就是从漂亮女精灵的肛门里所排出的东西的气味。   我感觉我要疯了,我状若疯狂地死盯着女精灵那鼓胀的菊蕾,犹如要一口把 它吞掉。   而女精灵的菊蕾也无情地正对我的喉咙、一点一点将她体内最最肮脏污秽的 东西,使劲朝着我的体内排挤进来。   一公分、两公分、四公分……   大便悄无声息地从女精灵的菊蕾里探出头来,然后撕开了它那粗壮狰狞的真 面目。大颗棕褐色的粪便颗粒紧紧挤在一团,同时散发出美丽而又恶毒的光泽与 气味;我的视线紧盯着、近乎虔诚地瞻仰着这件堪称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它在我 眼中就犹如刹那的永恒一般,辉煌而又敦厚。   刹那之间,我仿佛有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恍惚幻想。仿佛垂落在女精灵肛门下 的那条大便拥有了生命,它仿佛就像个刚刚诞生到这个世界的婴儿一样,迫不及 待地要回到我的身体中来。亦或者,我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渴望着精灵快 快用她大股大股厚重而浓冽的「营养」来喂饱我……   恍惚的幻想持续了一瞬间,嗓子眼的突然一紧令我回过神来。女精灵的第一 条大便已经不偏不倚地落进我的喉咙,并且还卡在了里面。她的大便真是��粗大 了,难以想象那个紧贴着我的脸的娇嫩玉臀竟然有力气排泄出如此粗壮饱满的秽 物。   噗噜——噗噜噜——   随着一连串细密的屁声在我脸上炸响,女精灵的第二条大便也已经砸落在我 嗓子眼上。我不得不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好强迫喉咙里卡住的那根粪便快 些进入我的胃里。难以想象,就在不久之前还在跟精灵客气打招呼的我,现在却 在努力吞咽着她热乎乎的大便,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既定的命运吧。   噗噜噜——噗噜——   更多的粪便从女精灵粉嫩的菊蕾里无情喷射在我的脸上和嘴中,到了后面已 经凝聚不出形状,而更接近于腹泻的状态。而与此同时,她的第一条大便也终于 地被我吞咽进了胃里,我窄小的喉咙犹如女精灵的菊蕾一样,艰难地替她完成了 「二次排泄」。   噗通!   腹部传出一声闷响,女精灵的大便落在我胃袋中积蓄的她的尿池里,溅出一 大团骚臭的水花。随着我的加速吞咽,更多的粪便落进我的胃中,它们全部漂浮 在泛着泡沫的尿液上,我的胃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马桶,承载着女精灵的 屎尿排泄物。而坐在我脸上的女精灵也迎来了最后冲刺,那不堪重负得令我都有 些心疼的泛红菊蕾微微一缩、一股脑将最后的稀屎全部喷射进我的喉咙。   噼哩噼哩——啪噗啪哩——噗哩——   我满怀感激地敞开喉咙,接受着女精灵对我最后的恩赐。我不知道我作为一 个人类的心态是从何时悄然变化着的,但是我只知道现在的我作为一个马桶很幸 福、很满足。   「呼——肚子终于不疼了。」   坐在女式马桶上的女精灵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坐得发麻的两条大腿,然后 伸手从马桶边上扯下一块湿纸巾似的绒布。   「不好意思,因为刚才突然想起来没有手纸,所以临时把你的舌头变成这个 了。」   仿佛马桶里有人听她说话似地,精灵捏着手中的湿绒布回头朝马桶晃了晃。 然后精灵优雅地探手,用湿绒布把她排泄完的下体完全擦拭干净。   「现在舒服多了。这个还给你。」   女精灵从马桶上站起身,顺手将那团脏污不堪的绒布丢进了沾满粪便的马桶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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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cochino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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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 Chapter 001
魔法少女與地下城 V1.0
「娜娜,起床了,該上學了哦。」
我聽到媽媽的聲音,醒了過來。
我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房間。一切都和平常一樣,我的小豬布偶坐在床頭,和平時一樣看著我。我揉揉眼睛,想起剛才的夢境。
我夢到自己穿越到了一個異世界,變成了一個叫露娜的魔法少女法師。我手裡拿著魔法杖,一舉手,從天上降下來了無數隕石,將眼前的魔物燒成了灰燼。接著我用魔法杖射出了幾道閃電,閃電在魔物之間亂竄,它們都變成了焦炭。然後我就被媽媽叫醒了。
好像是睡覺前看過太多異世界漫畫了。
「娜娜,快點起床,不然要遲到了!」
媽媽又在門外喊。
「好,我知道了啦。」
我應了一聲,戴上了放在一旁的眼鏡,拖著沉重的身體下了床。我穿好校服,拿起書包,跑下樓吃早餐。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什麼啊媽媽,我猜就是上課、放學、回家。」
我打了一個哈欠。
「嘻嘻,今天開始妳就是四年級了哦,放學了媽媽給妳做好吃的慶祝!」
今天是我開始小學四年級的第一天,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有什麼好慶祝的。要是硬著說會有什麼不一樣,可能老師會在今天重新安排座位吧。
「嗯,謝謝媽媽,那我要吃草莓的蛋糕哦。」
「好的,沒問題!」
媽媽做的草莓蛋糕很好吃,還是可以期待的!
我吃完了早餐,拿著書包上學了。
在學校,老師果然換了座位,大家都坐到了新的位子上。不過不過我們學校是三年級和五年級才會重新分班,所以同學還都是一樣的,這樣換位子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我上課的時候發著呆,看著自己的手掌。
「⋯火球術。」
我小聲地說,然後伸了伸自己的手掌。當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沒精打彩地趴在了桌上。好無聊喔。我趴在桌上,想著早上做的夢發呆。
很快就到了中午,和以前一樣,沒有人過來和我搭話,不過我已經習慣了。
吃完了媽媽做的便當,我自己跑來了圖書館。這裡是我上學的時候每天都會來的地方。會來圖書館的人很少,這也是我喜歡來這裡的原因,感覺像我自己的秘密基地一樣。我們學校的圖書館不大,但是有很多各式各樣的書,包括其他地方都不會有的漫畫。為了方便借書,我還帶了我的書包過來呢。
這裡的書架排列得很密集,上面的書排得滿滿的,還有點像一個小迷宮。
我在書架間走著,想找找有沒有沒看過的漫畫書。
「咦,那是一個新蓋的房間嗎?」
在圖書館入口對向的角落里,有一個我沒有看過的房間。它的門是木頭做的,門虛掩著。
我好奇地走向那個房間,推開了門。眼前的景象讓我驚愕不已。
這個房間是一個書房,但是和普通的書房不一樣,它充滿了魔法的氣息。
房間裡面的傢具都是木頭做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厚重的書籍,牆壁上帖著各種符號和圖案的圖紙,桌子上放著一個空白的捲軸,一個羽毛筆,還有一瓶墨水。房間里還散落著一些瓶子罐子等等,有些散髮著不同的光芒。房間里的空氣有一種淡淡的香味,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隨手拿起了一本蓝色的書,翻開了第一頁,我吃了一驚。
「這是⋯⋯魔法書?」
書上寫的不是我看過的任何文字,而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奇怪的符號。但是我卻能夠理解它們的意思,就像是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讓我能夠讀懂它們一樣。 書上寫著:
「《冰錐術(Hielo Punzante)》,是一種最基礎的冰系魔法,可以讓施法者用魔力凝聚出一片鋒利的冰錐,然後將其朝目標投擲,造成刺穿和凍結的傷害。冰錐術的威力和範圍取決於施法者的魔力和控制能力,一般來說,冰錐術越大,威力也越大,但同時也更難控制。」
我心裡砰砰直跳,感覺有點興奮。我把書合起來拿在手上,想回家之後再慢慢看。
「這一本又是什麼呢?」
我拿起另外一本書,它是粉紅色的,表面燙著金色的符文,很漂亮。
「這本書好漂亮啊。咦⋯裡面什麼都沒寫。」
我翻著這一本粉紅色的書,發現裡面的每一頁都是空白的,沒有任何文字或圖畫。我覺得很奇怪,這本書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用途呢?
我把這本書也拿了起來,想一起帶回家。
這時我看到更深入書房的地上,竟然有個魔法陣,隱隱泛著藍色的光芒。我興奮地跑了過去,我要看看這個魔法陣。
「這裡竟然有魔法陣,好漂亮啊⋯哎呀!」
我不小心踩到一個空瓶子,摔了一跤。慌亂之中,我抓著桌上的捲軸,跌坐在地上。
「好痛!這裡的雜物也太多了吧⋯⋯咦⋯?!」
手裡的捲軸突然發出了強烈的光芒,把我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我驚恐地發現,我正坐在魔法陣的上面,而魔法陣也開始發出刺眼的光芒。
「欸欸欸?!這不會是要傳送吧?不要不要!救命啊!」
我大叫著,想要逃出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著,向著魔法陣中央被吞噬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我抱著捲軸和魔法書,緊閉著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四周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冰冷的石板上面,四周非常昏暗,感覺像在地窖一樣。
「這是哪裡啊⋯⋯?」
這裡又黑又冷,我坐在地上,感覺驚慌失措。這裡到底是哪裡?我怎麼會被傳送到這裡?
「我不是在做夢吧⋯⋯好痛!嗚嗚,看來我不是在做夢,這下子怎麼辦⋯?」
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感覺很痛。
我往四周看去,這裡是一個石頭做成的房間,牆壁是石磚做的,看起來很堅固。房間的角落散落著一些骨頭,看起來很恐怖。房間四周有著幾個不同方向的通道,每一個都是黑黑的,不知道通往哪裡。
我的屁股下面坐著一個圓形魔法陣,上面刻著各種奇怪的符號,閃爍著微弱的藍色光芒。
就在這個時候,魔法陣的光芒開始消失了。四周漸漸變得更黑了。
「嗚嗚⋯我得先想辦法從這裡出去。」
我打開書包,把手上拿著的東西都放了進去。我覺得自己的手在發抖,有點想哭。我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順著其中一個通道慢慢走出去。
很快我就開始絕望了,通道裡面竟然有很多奇形怪狀的魔物,除了有很大的老鼠,蝙蝠,還有些像是蜥蜴人,或是骷髏的魔物。它們在洞穴裡四處遊走,不知道在尋找什麼,還一邊發出嘶嘶與咯咯的聲音。
我一手捂著我的嘴巴,一邊躡手躡腳地走著,想要避開那些可怕的魔物。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出口,但是如果被它們發現了,我一定就完蛋了。
「⋯?!!」
就在一個轉角,我撞到了一個東西,是一個生物,我撞在它的肚子上。我慢慢抬起頭⋯⋯這是一個好高大的魔物⋯!
它像一個高大的壯漢,身上覆蓋著一層粘液,頭像一隻青蛙,嘴裡吐著一根又粗又長的舌頭,兩個突出的大眼睛正在看著不同的方向,其中一隻眼睛正在盯著我看。
我手上沾着它肚子上的粘液,一股腥臭的味道讓我想要嘔吐。我想要逃跑,但是腿卻像被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咕噜。」
魔物的两个眼睛在向不同方向转了一圈之後,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感覺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双腿沒有力氣了,我軟軟的跌坐在地上。我的背靠著冰冷的石牆,看着这个魔物的眼睛瑟瑟发抖。魔物的嘴角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它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舔了一下。
「嗚⋯⋯」
它的口水混著我的淚水從我的臉上滴了下來,我想要尖叫,但是我的喉嚨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微弱的哭泣聲。為什麼會這樣,我想媽媽了⋯
「咕噜咕噜。」
它忽然別過頭,然後,竟然慢悠悠地走開了⋯⋯
「⋯⋯」
我呆呆地看着它的背影,不敢相信它竟然没有吃掉我。它走到了另一个通道的入口,接着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心跳還在急速地跳動著,我松了一口氣,忽然感覺裙子里濕濕的⋯
「⋯⋯我尿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燒得像火一樣,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尿褲子。我想要哭,但是我知道這樣只會引來更多的魔物。我拿出一條手帕,抹了抹眼淚,脫了內褲,擦了擦自己,然後把內褲和手帕捲成一團塞進書包里。
「我得趕快找到出口。」
我站了起來,拿著手機上的手電筒,繼續向前走。我不敢再往那個魔物走去的方向走,所以我選擇了另一個通道。
这个通道比之前的要窄一些,但是也没有那麼多的魔物。我小心翼翼地走着,躲過幾個小型的魔物之後,我在通道的盡頭看到一道金屬的大門。
「咿呀⋯!不行,這個門太重了打不開啦。」
別說我是一個小孩子了,就算是大人也未必能推動這個沈重的鐵門。我心灰意冷坐在角落裡。
「⋯⋯?這個角落有一個洞。」
在一個角落裡竟然有一個小洞,我看了看那個洞口,好像是我可以爬进去的大小。
我鼓起勇氣,決定進去看看。我小心翼翼地爬進了洞口。爬着爬着,身上被刮傷了幾處,洞裡很窄,只能讓一個人通過。
我用手機照著前方,爬了快十分鐘才看到了盡頭,我快速地爬到了出口處,然後站了起來。
「這裡好大啊⋯⋯那個是⋯寶箱?」
這裡是一個開闊的房間,和外面的洞穴完全不一樣。房間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寶箱,寶箱看起來很華麗,用金黃色的金屬製成,鑄有許多華麗的花紋,表面鑲了一顆水藍大寶石。
我伸出手,打開了寶箱。
突然,寶箱裡爆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呀!」
我捂住眼睛。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我看到了一個令人驚訝的景象。
從寶箱裡緩緩升起了一根白色和粉紅色棒狀物品,柄部是透明的,在光線下閃閃發亮。棒子的另一端鑲著一顆水藍色的寶石,並刻著金色的雕花。
「是一支魔法棒!」
我感到一陣震驚和喜悅。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接過魔法棒。
它的表面很光滑,長度差不多有四十公分,摸起來有點涼涼的,像是玻璃或水晶一樣。
我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它裡面流出,傳遍了我的全身。我仿佛聽到了它在我的心中說話,告訴我只有我才能使用它的力量。
就在這時,空中出現了一串金色文字信息:
得到技能:魔法變身 (Magia Transforma)
「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是變身的咒語嗎?」
我抱著剛剛才拿到的魔法棒,一頭霧水。
或許我可以試試看。我握緊魔法棒,說出了剛剛看到的文字。
「魔⋯魔法變身(Ma⋯ magia Transformo)!」
魔法棒上的寶石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將我整個人包圍起來。在一陣閃亮的光芒裡,一股溫暖的力量從魔法棒傳遞到我的身體。
我看到自己的服裝開始發生變化,學校制服的紅色背心與白色襯衫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粉紅色與白色的魔法少女裝。我的頭髮也開始變長,從黑色變成了粉紅色,變成了雙馬尾。我的胸部變得很大,感覺屁股好像也變大了,身高也增加了。最後,我看到自己的大腿外側出現了一些魔法字符,它們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周圍的光芒消失了,整個變身過程大概持續了十秒左右。我竟然像一个魔法少女一样变身了!
身材的改變使我感覺有些不適應,我以前看卡通的時候,知道魔法少女會穿上漂亮的衣服,真沒想到身材也會起變化⋯
「咦咦咦?!」
但我忽然發現更不適應的好像是這件衣服啊!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好熱,這個服裝也太害羞了吧,上面是個大低胸,衣服被裝得滿滿的,好像好像隨時都會爆開一樣。下面是個高叉的緊身衣,大腿上的符紋雖然很漂亮,不過什麼都沒穿。我覺得自己像是穿了一件泳裝一樣。除了大腿有點涼之外,屁股也覺得卡卡的⋯⋯
我的鞋子也變成了高跟鞋,我不太習慣走路的感覺,有點搖晃。我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做這個魔法棒的人,不會是一個變態大叔吧?」
我下意識用手遮著自己的身體,環顧四周好一陣子,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把手放下,長長噓了一口氣。
我想要看看自己的樣子,但是房間裡沒有鏡子,只能用魔法棒上的寶石來反射自己的影像。
我把魔法棒舉到眼前,看到了一個粉紅色頭髮、水藍色眼睛、特別可愛的大姐姐。她笑了笑,對我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那就是我嗎?我真的變成了這樣?
「對了,我還有手機。」
我掏出了手機,打開自拍模式,確定了這個大姐姐竟然就是我自己!
我忍不住按下了快門,拍了一張照片。我看著照片上的自己,感覺有點不真實。這個女孩真的是我她看起來好像是個偶像明星,或者是個動漫角色。她的臉蛋、身材、氣質都是我夢寐以求的。
這件魔法少女裝,如果不考慮露出的程度的話,其實真的超級漂亮。胸前的布料是粉紅色,摸起來質感粗粗的,胸部以下的布料主要是白色,摸起來比較光滑。整體裁縫和質感感覺很結實。除了衣服的邊緣繡著金色花紋之外,整件衣服都隱隱閃著金黃色的光澤。
「可能這個世界的人都這麼穿吧?」
我這麼安慰著我自己。
我抱著魔法棒,坐在已經打開的寶箱上,望著我大腿上隱隱發光的符文發呆,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寶箱持續發著光,把這個房間照得通亮,地上的符號也透著光芒,房間裡看起來已經不是這麼可怕了。我抬起頭來四處張望,四周都是灰黑色的石牆。除了我剛剛爬進來的洞之外,看不出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地方。
坐了一陣子之後,我覺得需要從這個密室出去,然後離開這個地下城了,要是能找到有人幫忙就更好了。
「打起精神娜娜,我們繼續找出口吧!」
我站起來,走到我剛剛進來的洞口前面,我趴下來把手伸到洞口裡,再從洞口看進去。這個洞很小,現在我身子變大了,已經爬不進去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解除變身。
我開始在牆上找尋開關或者暗格什麼的。可是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唯一看起來有點特別的就是其中一面石牆上,有著一圈圓型排列的符號。牆上的符號暗暗的,沒有在發光的樣子。在這圈符號的中間有個圓形的圈圈的刻紋,差不多有一個手掌的大小。
我把手掌放在這個圓圈裡面,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我仔細檢查著符號,隱約覺得和我大腿側邊上的符文很類似。
「⋯魔法棒!說不定會對魔法棒起反應呢?」
我拿起了魔法棒,用魔法棒的尖端輕輕地在圓圈中間碰了一下,突然,那個圓圈發出了一道強烈的光芒。
我被那道強光刺得睜不開眼睛,用手臂遮住了臉。
這個圓形的光芒接著減弱了一些,並順著牆壁擴散開來。現在圓圈旁邊的符文也亮起來了。我看見了四周牆上靠近天花板的部分,原來還刻著壁畫,那些壁畫現在也隱隱閃著光芒,圖案像是一個一個在跳舞的小人。
我把手再次伸到亮著的圓圈上,隨著轟隆的聲音,前面的石壁緩緩地打開了,看來這裡就是這房間的出口了!
我有點高興,但更多的是害怕,因為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末端接著一個通道,看起來就是我剛剛看到好多魔物的地方!
「加油陸娜娜,妳可以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著魔法棒走進了長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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