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就这么走了留我姐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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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almost 4.11 so I got a little bit sentimental, but I just really like proof and Em, so much, so so much,reading The Way I Am changed my life (it's involved some personal stuff),the passage in it about P's passed:
【 I have never felt so much pain in my life,It's a pain that is with me to this day. A pain that has become a part of who I am. 】
Kills me everytimes…I also lost someone who was so important to me,almost means the whole world to me,and someday I opened this book and saw this,I cried all night……
It's really impossible to forget or leave it in the behind,from that point my happiness will never be pure happiness,there will always be a part of my heart is tingling,and my life just incapable to be perfect anymore.
I had a same childhood as Em,but I've never had a person like proof,those things he did for Em just too nice I'm shocked and I'm touched.
I think the reason why I like them so much,because there is somethings I can't have,and there is somethings I do understand. Their relationship gives me complex emotions.
Most of the time I like toxic ship,but this one just like had a beautiful dream then woke up,feel happiness and sadness at the same time.
And you know it's never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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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废弃工地被操射
每天我都要到距离自己家1公里远的地方去取车,由于自己小区里没有停车位,刚好隔壁小区刚建成,所以就把车停那边。早上我啃着面包喝着牛奶,慢慢的朝目的地走着,渐渐的���现自己肚子开始一阵阵的疼起来,估计是牛奶喝的。我开始焦急的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公共厕所,但是这片小区还没有完全交屋,好像真没什么厕所。再走几步,突然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工地大门敞开,而且从堆积的垃圾看,也应该是废弃了。我就顺势拐了进去,果然不远处有个厕所。
由于这工地已经废弃,还没有没进厕所门就一股子味道,而且门口就贴着一个「男厕所」的标牌,敢情工地里都是男的,连厕所也是只有男的。进去厕所,里面都是一个个蹲坑,就是那种只有到腰这么高的简易式的,也没遮挡,在里面大号要是来个人,看的可是清清楚楚。我顾不了这么多了,找了个坑直接脱裤子开工,终于轻松痛快了,真他妈爽。整理完出来,环顾四周,工地里有几排那种简易式的宿舍,大门都开着,里面空空荡荡,我漫不经心的随便逛着,看看时间来不及了,就走了出来开车上班去了。
忙碌了一天的工作之后,停好车回家,又一次路过了那个废弃的工地,黑漆漆的一片,好奇心促使我又悄悄的溜了进去。我打开手机的电筒,一间间的宿舍参观。废弃的宿舍里地上都是烟头和垃圾,还有一些民工扔在那里不要的袜子内裤手套什么的。到了第三间房,门是虚掩的,我推开门进去,里面还有一张高低铺的床,床边上散落着一些用过的安全套。我捡起来看,里面的精液明显已经干了,看来时间很久了。下铺床上还有些捆绑行李的黑色绳子,一些未开封的安全套,也不是什么杜蕾斯什么的,就是最便宜的街边1块钱一个,安全套自动贩卖机里的那种。这些民工看来生活很压抑啊,直接在宿舍里叫小姐就开操了,也难怪,一个工程一般时间都比较长,解决生理需求也正常。
继续往前走,之后的几件房都空空荡荡,和之前的房间一样无非就是些不要了的袜子内裤背心,当然还有些用过的安全套。走到了工地的尽头,只剩一间单独的房子了,是上锁的,但是锁又被人给撬了,也是虚掩着。我推门进去,明显这房间以前是���工头住的,里面一张单人床,还有张硕大的工作台。我打开写字台的抽屉,里面也是一堆安全套,还有好多看上去没穿过的薄薄的袜子,黑的白的灰的,敢情工地福利不错,还给民工发袜子,怪不得他们房间里袜子随便乱丢。
开着手机的电筒,继续搜索房间里面的东西,里面柜子里有一些乱糟糟的图纸什么的。打开下面的柜子,里面有几个防毒面具,面具表面的橡胶都黄黄的,接着一根根长长的呼吸管。呼吸管边上一个盒子里,有好多个头套,黑色薄薄的,弹性不错,只露出眼睛的那种,而且明显是用过之后的。估计是配合防毒面具使用的,工地里有时候要油漆或者粉尘作业的时候,要戴头套和防毒面具。搜罗了几双袜子和头套,又拿了几个安全套塞进包里,撤出了工地,这些东西回家够我玩一阵子了。之后的几天,我用从工地里拿回来的东西在家里好好玩了一阵子。平时上班穿着民工穿过的薄袜子,晚上回家带着黑色的头套,套着安全套打飞机,没几天安全套就被我用完了,心想着晚上再去拿几个回来爽。
一天晚上下着雨,9点多停好车又溜了进去,悄悄的进到最后的那个房间,熟门熟路的打开柜子。正准备拿东西,突然被人用布蒙住了嘴,慢慢就迷迷糊糊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发现一丝不挂的被绑了起来,手脚都绑在工作台上形成了一个「大」字,后庭也特别难受,好像被塞进了一个肛塞,嘴上也被绑上了一个口球,喊不出声来。一个满身肌肉的人慢慢朝我走来,藉着一点点月光,我看得出他身材特别好,胸肌腹肌很发达。只穿了一条紧身内裤,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眼睛。我挣扎着,无奈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他朝我走来,抚摸着我的胸肌和乳头,绕到我后面,用手一下下的按着肛塞,没有一点声音,但是却把我顶的很爽,鸡巴翘了起来流出了淫水。他看了看硬挺的鸡巴,帮我撸了起来,我扭动着身子,享受着被捆绑的快感,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呻吟。他拿出了一把刮胡刀,在我鸡巴上涂抹了泡沫,慢慢的开始刮毛,每刮一次我都打一次寒颤,鸡巴挺的更高了。刮完毛,他继续抚摸着我的肌肉,一下下的按着肛塞,慢慢的刺激着我。淫水就像泛滥了一样,从鸡巴眼流淌而出,他捡起了地上民工穿过的薄袜,轻轻的擦拭着我的龟头,每擦一次就像是撩过我的心头,擦了几下,把黑色薄袜套在��我的鸡巴上,最后还把两颗蛋也塞了进去。硬挺的鸡巴被黑袜包裹的特别粗壮。
他隔着袜子继续撸着,我呻吟的越来越响,他解下了我的口球,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我的嘴里又迅速把口球戴好,呻吟声变得只有我能听见。肛塞在按压下撑开我的菊花,他慢慢转动着它,每转一圈G点就被按压一次,套在鸡巴上的袜子几乎湿透了。肛塞被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更加粗的假鸡巴,前后进出着,全身的肌肉都被刺激的绷紧了,乳头更是前所未有的硬着,他拉起头套,用牙齿咬着硬挺的乳头,继续折磨着我。他转身又拿起了一个黑色头套,慢慢的戴在了我的头上,调整好位置不让眼睛露出来,让黑色头套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头,又拿出了防毒面具再套了上来。我恐惧的呼吸着,从防毒面具的呼吸管里进来了浓浓的RUSH,全身肌肉开始放松,心跳加速。他解开了我脚上的绳子,拔出了后庭的假鸡巴,取而代之的是插进了一根更加粗壮的阳具。他技巧高潮的操着我,每次插入都能操到G点,速度不快,但是却让人迫不及待的期待着下一次的抽插。足足30分钟,我被操的精液横飞,他却不想这么快射,拔了出来。把我绑好后,他去掉了我的防毒面具和头套,拿掉了嘴里口球和袜子,把RUSH倒在了袜子上,蒙在我鼻子上强迫我吸入。趁我大口呼吸之际,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我也配合的吸着。他调整我头的角度,慢慢的把鸡巴深入我的喉咙,深喉的感觉相当难受,此刻却不得不承受。他随手拿起了工地里的夹子,夹在了我的奶头上,我「啊」的一声喊了出来,他见状把内裤塞进了我的嘴里。他又架起了我的双脚,刚才没射的鸡巴越发坚挺,再一次的插入了我后庭。被操射后的二次插入十分难受,他紧紧的压着我,加快频率的操着。下面好像顶不住了,被他操了一会儿后开始喷尿,后来发展到每操一次,就喷一次尿,这种感觉犹如在天堂地狱之间轮回。几次卯足全力的抽插之后,他腰部猛得发力操了进来,整一根鸡巴和硕大的蛋蛋似乎都操进了我的后面,隔着套子仍然能感受到射精的力度。
他又开始撸起了我的鸡巴,我不争气的又硬了。他给我也套上了套子,一番撸动之后,又一次射的满满一套子。他撸下了自己的套子,把两个套子里的精液混合,一股脑儿的倒进了我的嘴里,用手捂着我摇晃的脑袋直到我吞下了全部的精液。吞下浓稠的精液后我也���经筋疲力尽,此刻就算没有把我绑住,我也没力气反抗了。他穿上了紧身内裤,依然带着黑色头套,松开了我的绳子,转身就消失在了漆黑黑的工地里,留下被深度调教的我,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有了上次做梦般的一样的经历,我每次晚上路过那个废弃工地都心有余悸,不敢回头快速的离开。直到有一天晚上,按耐不住内心的骚动,我又溜了进去。再一次来到那间屋子,上次战斗的痕迹依旧,散落在地上的黑色头套和袜子,还有两个套子,都还在那里。这次长了心眼,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身后,不会再被人弄晕了绑起来操了。摸索了一番之后,我掏出了自己的大鸡巴,想像着上次那充满激情的一晚,撸动着……突然,那个肌肉男,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他进来关门之后把我按在了工作台上。「小子,上次操你操的爽吗?今天是不是后面又痒了?」边说边开始抚摸我的胸肌和大鸡巴。「来,和我一样带上头套,你不是还拿回去过么,是不是特别喜欢带着头套被操?」这次是我自愿被他带上了头套,他隔着头套和我接吻,手不断的捏着我挺起的奶头,两个人的鸡巴对在一起,互相摩擦着。他脱下了我的短裤,我的鸡巴挺立着,不断的流着淫水,见状他用手开始套弄我的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鸡巴被他套的滋滋作响,我扭曲着下半身,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音小点,不然我把你嘴也堵上!来!给你塞上肛塞,让菊花先打开,鸡巴更硬点,一会儿更爽」上次的肛塞又塞了进来,他继续用手按着肛塞,更加深入。「看你小子爽的快飞起来了吧,操,这鸡巴的淫水流的可真多」他脱下了自己的白袜,又开始擦拭我的鸡巴,「是不是特别喜欢这臭袜子摩擦你的龟头,张开嘴,尝尝味道,我知道你喜欢!」他脱下还有一只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边撸着一边按着肛塞。他捡起了上次用过的一个套子,反过来戴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来了,让我好好的干你!」
说罢,他拔出了肛塞,马上把大鸡巴插进了我的菊花,一点都不费力,插进去了之后拔出来就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问我「想被我干吗?想就点头,不点头就痒死你!」我点了点头,他猛的一下又插了进去,就这么拔出留个龟头,再次猛的插入,他这种方式把我菊花彻底的操开了,我一个劲的收缩菊花。他开始变换角度,估计开始找我的G点,虽然上次已经被插到了G点,但是角度不一样了,他这次还得重新找。「怎么样,爽吗?要是被插到G点了,就做点出点反应,哥我就会狠狠的操你的G点,让你爽透!」一次一次,又被他插到了G点了,我本能的挺了下鸡巴,发出了一声呻吟。「看来是这里了,好!」他调整了角度之后,加快了速度,每次都精确的干到我的G点。快感沿着我的脊椎骨一波一波的传了上了,鸡巴也开始挺的很硬而且每被插中一次,都会爆出很多淫水。被这么被多次抽插之后,我感觉到自己要射了,菊花开始收缩,两只手开始挣扎着想要给自己打飞机。「怎么,想射了啊,是不是很痒啊,要不要哥帮你套几下,要就点头!」我点点头,他却停了下来,鸡巴完全插入顶着我的G点保持静止状态。「我今天就是要痒死你!」我用手不断的捏着他的奶头,揉捏着他的屁股,只期望他快点插射我,我真的是受不了了。他又开始了抽插,快感又开始袭来,刚才稍微软了下的鸡巴又开始二次挺起,彷佛这次感觉更加强烈。射了,我的鸡巴开始不断的抽动,他见状也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我边射边还被他插着G点,这滋味是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前所未有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额,额!张嘴!」他也射了,把精液全射进了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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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趣闻
姓名:
小猴子在被叫“天命人”前,他在花果山生活时,是被叫孙氏者。都说孙大圣已死了,而孙大圣麾下的猴群,仍然坚持标着大王姓氏,从未改过其姓——孙姓。面对这如此骄傲又危险的坚持,其他妖群是很尊敬水帘洞猴群,因此把实力出色的小猴子称作“孙氏者”。
老猢狲边捋理着小猢狲的毛发,边讲着一些陈旧往事。“当年,我还是小猴子时。大王回来时,他向我们说遇一个老祖,并获一姓,叫孙。”说着,老猢狲眼里闪出泪花,声音间杂着哽咽。“所以,大王是老孙,而我是小孙里的其中一个。”说完这句话,老猢狲怦然大哭。
小猢狲极少说话,但这时候,他出声;“爷爷,你不要哭。”孙氏者抱去了老猢狲,安慰他不要哭。一窝孙,被天庭调来的土地公监视着,并恐吓着,胁迫他们归顺天庭灵山。而这只老猢狲,经历了闹天宫、焚山及大王之死,他渴望解放的一天,也希望大王的丧魂能够安息。
“你不要去信那个来��不明的猴子的话。”老猢狲的情绪得到安定後,对小猢狲说。“我不信天庭灵山那话儿,六根什么的,那分明是不想让大王得到安宁。”而老猢狲口中提到的那个猴子,自然是个颇有道风仙骨的老猴子。对于是在大王看着里长大的老猢狲们而言,他的存在是凭空出现,也不知其谁。有些大胆的老猢狲去问他,他不说,被硬问也只是含糊其辞,不愿应答。而孙氏者作为新生的小猴子,从未亲眼见证当年的惨状,自然不能理解老猢狲为什么会警惕那个猴子。
——
忽一日,八戒兴起问天命人一句;“贤侄儿,你姓甚?”天命人这才想起,他没有向大王的师弟交代一个姓名。“孙姓。”听到小猴子的问应,八戒笑道。“你和大师兄一个姓啊,那名呢?”被问方摇摇头,表示没有。“不用急,名总会有的。”
天命人,又叫孙氏者,正是;
继大王姓续未竟,抗天命斗执未尽。
引申原著——众猴道:“大王姓甚?”悟空道:“我今姓孙,法名悟空。”众猴闻说鼓掌忻然道:“大王是老孙,我们都是二孙、三孙、细孙、小孙——一家孙、一国孙、一窝孙矣!”——这一段,其实挺有童话感。
二位土地公:
在齐天大圣未被压在五指山前,他曾引荐过一个花果山本地的妖怪,来当土地公。而这位妖怪,本相为金丝猴,来自紫云洞,名叫耍耍三郎。也是七十二洞中,最有才的妖,多次调和洞之间的纠纷争吵,维持着花果山的稳定运行。因此被大圣引荐作土地公,而本妖乐意至极,愿意为他效劳到底。
耍耍三郎向齐天大圣谢道;“恭谢!”他向坐在王座的孙悟空鞠躬。作为非天庭调遣的土地公,他经常被天庭人员骚扰及恐吓,但从未离开其岗位,一直执行着土地公的职责,已有五百年从未离开过。
直到听说孙悟空辞了佛位,他立刻起身将自己打理好,领跟着众妖,去恭迎那位已有五百年余未回来的大圣。“恭迎大圣!”而回来的孙悟空,面色却十分沉重,没有一点喜悦。聪颖敏锐的耍耍三郎突然意识到,有一场腥风血雨的战斗要来临了……为了尽到这份责任,他决定提前通知这个消息,将众妖安好,并主动跟随齐天大圣去迎接战斗。
“哼哼,你当上了花果山土地又如何?”耍耍三郎跪在那个蛇妖面前,抬头嘲讽道;“你杀了我,你���要用一生来监视这个地方。”而蛇妖听到这此话,感到被羞��,愤怒回道。“你说我会当上这鬼地方的土地公?!”说完,他挥起长刀,砍向金丝猴的脖子去,断去的头则滚落地上。
这时,天上拨云落光,一群穿扮奢华肥油的人乘云降悬在地上,其中带领身後的人撤开传旨书,用尖腻的声音传话。“从今往后,你就是花果山的土地公。”果不其然,应了耍耍三郎的话,蛇妖突然间失了力,同前土地公一样,跪在地上。而传旨的人,离开了尽是狼籍的花果山,临走前还用手捂脸,丝毫没有掩饰嫌恶。
“啊啊啊!凭什么?!”他跪鞠着,捶在地上,发泄自己的愤怒。却也改变不了即定的事实,他要在花果山空耗一生。
——
“听说那个蛇婆娘杀了前土地公。”一个年轻母猴正向豺妖蛐蛐着那位女蛇土地公。很显然,花果山当地的妖怪,并没有接受天庭调遣的空降土地公。不过,他们只敢在女蛇土地公不在时,蛐蛐着他。
“小孙啊,你也来祭拜这个土地公吗?”一位老鹿妖着拐杖,站在墓碑前,望着持棍的年轻小猴。“唉,当年他跟随大圣去迎战……最後与大圣同死在战场上。”他轻摸着受经风雨的石碑,轻轻摇头。“你要出海找六根吗?”老鹿妖看穿了对方的想法,他还记得当年那个惨状。“你最好别信那帮家伙的话……”当初,大圣死亡後,天庭灵山那边,却传出所化六根散落到凡间各处的消息。如此透明,又如此迅速传播到每一个地方。这不禁让老鹿妖怀疑——是一场阳谋。
这老鹿妖,是跟随齐天大圣的众多妖王之一,当年也参与了战斗中,对天庭和灵山的嘴脸有着清晰的认识。“小孙,你出海时,要对那些来自天庭及灵山的人有一份警惕心,不要给他们做了嫁衣。”他深知这是一场不得不做的阳谋戏,暗想道;看来那个女蛇也在看啊。“……”
一条白蛇缠着树枝,吐着信子,红眼里映出小猴和老鹿妖。
按理来说,以天庭的尿性,花果山应该是被安排了空降土地公。所以我就写了篇文。而且之前可能还真的有一个被引荐当上的土地公,但估计被嘎了。
二次闹天宫,绝对不是闹着玩。那会儿,孙悟空可能是带领了一批忠于自己的妖王,去迎接战斗。死了一大批,活下来的老了,反正是早嘎晚嘎。
我写的剧情有些迷,因为这个没有经过打磨考究,所以非常迷。但花果山其实很大来着,孙悟空的猴群通常是指水帘洞一支,而���帘洞忒大呢,能容下四万余猴儿。耍耍三郎也是花果山的,但不是一个洞的妖。
学徒:
氏为男,姓为女。花果山中,有一小猴,姓氏曰孙,性为公,是为佼佼者,故而叫孙氏者。
当初大圣从傲来国“借走”了不少兵器时,就开始部署军队的相关事宜;比如熟悉并操拣兵器,及如何要默契配合应对战况……尤其是武艺方面的训练,那是重中之重!孙悟空会亲自下场,给猴子猴孙演示如何操练各种兵器,让後者按他所演示一样,去操练熟悉各种兵器。同时,孙悟空会给猴子猴孙教一些法术,用于战斗中争取一些喘气时间。那怕是大圣身死後,他们也从未丢失过大圣所传的武艺。
“想当年啊,大王可是什么都会!”负责传授武艺的老猴捻着胡子,讲述着陈年往事。这个老猴是当年武艺生中,最出色的一员,精通各式各样的兵器,除去不会法术,可以说是相当优秀。“唉……那场战斗,大王死了,我也失了一条臂。”老猴用左手抚摸着右边的缺口,摇头叹气,还记着当年的阵痛。
“散去吧,明早再继续操练。”老猴挥挥手,而围着他的年轻猴儿也就散了去。这些年轻猴儿是入了武艺的学徒,彼此各怀所心思。
“嘿!师兄!”一个小母猴朝沉默寡言的师兄抱去。“今天晚上,我们要一起睡!”而对方扒开小母猴的手,无奈说道;“小铁,别闹了……”那小母猴,因为毛色偏铁灰色,所以叫孙铁,也叫小铁。而那师兄知道小铁的意思。“你应该和师姐一起睡。”说着,那师姐正来了——一个漂亮秀丽的年轻母猴,身着皂直裰,腰间系红带儿,走态透露着优雅轻灵。“师弟师妹,怎么啦?”师姐笑道。
“啊,他要执着和我一起睡。”师兄偏头看去身後的小母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师姐走到小铁面前。“小铁,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说完,便拉着他去寝处,而被拉方气鼓鼓不说话。最後,师姐将小铁哄入睡梦中。
然而,这一晚,有两个猴没法入睡。“师弟啊,你怎么没入睡?”师姐走到树下,抬头望向坐在树枝上的师兄,他不仅没有入睡,还拿着柳木棍。“唉……你很崇拜大王,想成为大王那种无所不能的。”
“……”师兄是这一代学徒中,最出色的佼佼者。行刀挥棍,他最擅长,包括能使棍变化的法术。而性格方面,则比较安静且不喜闹,也比较少言寡语,可以说是在猴群中很突出。“师姐,你说大王的六根,是否真的存在?”师姐回应说;“我不清楚,而且那些长辈也说了不能完全去信讲大王六根的老家伙。”
“可我有一种直觉,那个老猴,好像是大王的化身……”师兄说出了心中的猜想,语气带点茫然,随後看去下面的师姐。“我想出海去寻六根灵物,你呢?”师姐回道;“我留在这里打理水帘洞,要用武刀来保同胞也。”师姐是略逊于师兄的佼佼者,不擅挥棍,但擅舞刀,身手不差,也能使法术。与师兄曾下过屠猎户的功。
“可像你所想的猴也不少,但他们也没有找到那些灵物,全是无功而返。”师姐向师兄说道。“你能坚持下来吗?”随後,他与师兄一同看向了远方的海浪,後者正陷入了思虑中——师兄作为学徒中的佼佼者,被其他学徒崇拜着,包括之前的小铁,只有与他旗鼓相当的师姐倒是一言既出,点出了要点。而师姐扶额想道;怎么叫他去睡?
“嘿!你不睡觉吗?”师姐喊道,得了他回应;“师姐,我明天决定出海。”得此这回应,而语气又如此坚定不移,师姐笑道。“那就好好睡觉吧。”
“好。”
注释——师兄是天命人,也是孙氏者。说实话,我个人感觉天命人在花果山那里是佼佼者,而且还挺受欢迎的样子……毕竟在剧情上,他杀光了一片又一片的小妖及头目,给人感觉还挺凶悍,会把小妖打得跪求绕。在花果山估计真的有把猎户给屠干净,连幸存者都没有。
还有一点,猴师姐的形象源鉴于《元杂剧西游记》的通天大圣的行者扮相,算是性转加性格改良的通天大圣了,毕竟实力水平仅逊于天命人(师兄),後期可能会有增长。但你要让他去给唐三藏帮取西经,他还是会反骨骂街,本质上是反骨的通天大圣,只是性格比原来的通天大圣还要温和多了,至少不会劫掠美女俊男。这里的猴师姐算是天命人在花果山的辅手了,也是天命人能够安心出海的底气所在。
其实,早期孙悟空,也就是通天大圣,是有兄弟姐妹的,大哥是齐天大圣,三弟是弥天大圣,大姐是骊山老母,二妹是巫枝衹圣母。这文里的设定,算复古了,只是之间没有太近的血缘关系,是互相扶持的师兄弟姐妹关系。
当然文中的小铁其实也不小,换算过来,相当于十六七岁的少女。而猴师姐和天命人是同龄人,只是入武艺的前後不一样而已。
这文可能会拓展成为一个独属于天命人的前传故事,里面有天命人自己的猴际关系。能塑造什么样的天命人��我也不知道,但能确定一个事实——天命人是个凶悍的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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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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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小记(上)
当下的表达固然鲜活真实,但也容易因激动和心浮气躁而盲目,只看到一时的情感而忽略全局的客观。(啊,这是写于蛇年元宵节的本人作为极重度拖延症患者的哲学包装和自洽吗?) p.s. 2025从wx搬运至更为安全的tumblr
如今离得够远,因而得以看清。
1. 新年篇
年三十早晨贴了老爸预先写好的福字。挚友DR同学因新冠居家隔离,我用牛皮纸包好两幅,搁在在D&D家门口,而后兴冲冲赶去中国法中心组织的中国年活动。脑子里是张灯结彩的春晚画面。


对着通知找到活动地点,居然是在平时上seminar课的小房间,桌上摆了两盒饼干和一盒茶包,饼干盒上印着瘦瘦的中文繁体字和龙的图案,stereotype中华味道...进门时,两个沉默呆坐的行政人员起身问好。我手足无措地干巴巴寒暄,期待有其他能够共鸣“春晚画面”的亚洲同学前来热场。待了半小时,前后来了三个亚洲面孔学生,不熟悉也不会说中文,于是仍在social的模式里很有边界感的浅聊。作为这栋楼里最闲的visitor,这份过年的热情与忙碌的他们无法同频。回到住处和家人通电话,打起一些精神,去食堂找饺子吃。

想来还是因为DR生病需要隔离的关系,没有了DR和D&D温暖有爱的房子,我们散落的几个中国人无所适从。但三十这天晚上,还是跟可爱的两个同事还有Di一起去有点的fancy的意大利饭馆吃了顿饭(可是面条一般...)。
龙年的第一天在纽黑文度过。早晨洗了个澡,换上唯一一件花毛衣、装备了全套的“神器”和好的念头(姐在yhg请的蓝色手串、Q妹赠的金豆手链、特殊日子戴的大金镯子、项链等...),在寂静的法学院courtyard逛了一圈,决定去图书馆待一会儿开始这一年。去图书馆时遇到了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的巴西小哥,他特地穿了红毛衣,对我说happy lunar new year,那一刻倍感亲切。下午自己逛了yl美术馆,在asian art区域驻足良久。这天阳光很好,逛美术馆时看到一对拍婚纱照的新人。



[图:不在玻璃罩中的唐三彩]

[图:守护小朋友和在外旅人的和尚,可惜忘了姓名]

[图:无知的我最初得知这是真迹很是惊讶……]

[图:这袭人的贵气……]
平静地度过了半个月,看书、码字,和偶像JH吃饭谈进度,结交新朋友、一起看球赛。感受到英文水平正在突破一个小瓶颈。DR终于康复了,和D&D couple一起爬了“东石”小山,和喜欢的人们在一起,真快乐。


真正意义上的过年也是在DR康复解除隔离后,说中国话的一群人在一起看了NH的舞狮表扬,然后邀请BG版本的阳阳去D&D家快乐地吃了汤圆,一群人在地板上玩codenames。

2. NH的访客、过客与驻客
最熟悉的是同为YLS访问学者的小团体,通常是大学教授或至少是高年级博士生。这是法学院里最轻松且充实的一群人——既可以��听任何感兴趣的课程、每日写作,参与教授举行的在家晚宴和学生舞会,也可以消失几天,去roadtrip、去纽约看NBA或者电影、或者漫无目的地在east rock散步一天。这些新朋友联系最频繁,如今也成了“老友”。感恩当时救俺狗命的比利时版阳阳,她的support、善意和困惑都成为指向正确道路的机缘。

且不去顾虑是否那些天的任性恣意是否透支了后半年的热情,如今回想起来,实在是我长大成人后第一段近乎没有羁绊的时光。




法学院LLM和Visiting Researchers(VR),JSD项目同属Graduate Program。LLM是外国学生组成的26人的小班,活动很丰富,10个月的相处让每个人都认识彼此。LLM比JD学生年纪大,成熟,大多有工作经验、正在读博或者已经取得博士学位。欧洲学生、南美占大多数,也有的来自新西兰和亚洲。24届没有来自中国的学生。JSD必然是之前本校的LLM,他们自由度更高,可以在完成基本的课业后base在另一个国家,只是偶尔回来。也有按部就班在NH完成学业的JSD同学,这样的同学大多比较年轻、工作经验少,过很纯粹的学生生活。

因为圈子小且相对固定,学生之间、学生和教授之间交往密切。这种情况的背面是,法学院有点儿“gossip culture”(往往在20几岁的JD学生之间凸显)。
对其他学院的整体情况了解少一些。但由于各种机缘认识了一些其他专业的faculty和学生,有些成为很好的朋友。大多是一路名校、家境优渥的中产,也有学霸+幸运的选手,在YL,这些履历光鲜的年轻人都成为“普通人”。刚刚入职音乐学院的北京姑娘(vocal+指挥?四中校友)在聚会上让人“开口跪”。伦敦留学、最后半年来管理学院的交换生,美得像一匹黑骏马(也是北京姑娘,有工作经验后去读商科,交换结束后她开始旅行,后来入职麦肯锡),传授我许多私密的情感经验…生物学的post-doc,老板是诺奖得主。问起来,你老板是发现了点啥获得诺奖的——得知真相的我发现自己高中生物某个重要知识点儿是他老板的发现。还有神学院的宝藏男孩——打鼓、吉他、钢琴样样精通,偏又沉默寡言云淡风清。认识他是在吉祥物“handsome Dan”出现的base libary,他作为YL的非官方摄影师前来寻找素材。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本国是词曲创作者,并有自己的专辑。学哲学的他像一本walking encyclopeadia,脱鞋进门,对我们D&D家墙上一副不起眼的(不知道几十年?)画淡淡地解读,居然出自某个宗教相关的名著?做心理咨询师的JR也是个坚强美丽的姑娘,博士毕业后进入小医院工作,她身上有一种比较普遍的、中国“美漂”的坚韧和善良。

想起很多翻译作品中略带夸张的形容与感慨,某地“真是第二故乡啊”。在YL时,我极其强烈的感觉到一种归属感,但同时,那种belong here的强烈感受又有些羞于表达,生怕那只是一时短暂的热情新鲜,又因为YL的名气,有点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但时隔一年,我仍然这样认真的认为,那个地方可以让我的精神世界安放的故乡。
太容易遇到可以深入聊天的人了。YL的气场容易吸引来世界各地的理想主义者,同时他们往往兼备扎实的专业实力。交谈的内容是那么丰富、有趣而又充满关怀和爱意。那些在其他地方羞于开启的主题和梦想,略显生疏和书面化的表达,在这里都更为常见,你们来自完全不同的背景却说着彼此都懂的语言。也因为这种“常见”而让人感到“安全”。于此同时,看到真正“实现了”梦想的校友或者教授在甬道的另一端。他们做过你梦想做到的事情,并就站在你面前,在你可见、可及��地方,平凡地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你不再盲目放大自己的梦想,也不拔高自己或者贬低自己,而是肯定自己的想法,并敢于去dream bigger。
当然,人生若只如初见——初相遇和初相识的预期是有限和理性的,因此容易因为一些碎片的共鸣而放大彼此的connection,并放心大胆的交付更多。
3. 到此一游篇
顶着宿醉脑袋,见了在UN工作的师弟并游览一圈儿。买了一些明信片准备在课堂上用。

在雨中的纽约暴走了半小时,看完大都会博物馆,又去打折店铺买了两条裙子,一红一黑(for the prom)。


在纽约的IT工程师couple朋友家借宿,与报恩的天使小狗狗Ruby成为好友。

在Gavin的带领下游览耶鲁校园,并注意到雕刻有女性入学人数的圆盘石刻,与“摸金脚趾上耶鲁”的雕像。拜访神学院,以及在教堂里的小图书馆。

去纽约看了NBA球赛。
参加了prom(四肢极度不协调的本人也可能很享受,图略)
看了很多校间球赛(lacrosse,ice hockey,basketball)

4. 精神家园篇
写到这里,想到那些深爱的人,快乐的时光。
深吸一口气,深藏心底的情感需要更多的能量,才能用平和的口吻输出。待下次继续。


5. 干正事篇
……干了不少正事。下次待续。
——正月十五这天,清早起来,收到在瑞典的JaJa小朋友的回复,状态不好。担心一阵,又想开:沟沟坎坎总是避免不了,但我相信,她在痛苦中终将获得坚韧和扎扎实实的乐观。当下要启动各方面的支持系统!病治好了,她将同时获得健康的身体和深刻难忘的经历,甚至,更深刻的思考能力。另外,要谢谢她,让我莫名有了平常心去继续写下只给自己、至亲和挚友的生活小记。内容比形式更加真实与宝贵,希望我在乎的JaJa小朋友,能在这点记录中感受到我此刻的平静与踏实。
写于2025年2月12日
于北京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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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倉】御幸选手参加恋综的目的过于明显!
御幸選手が恋総に参加するには目的がありすぎます!?
♡这边也补一下生贺文
🌸更在意的人,先表示疏离
洋一!!诞辰快乐!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为了方便记忆出场人物,相关人物以数字化姓氏方便阅览记忆^o^请看!
男一女一:浅井一户,一木
男二女二:二条(同姓)
男三:仓持,女三与男四牵手离开
女四:四宫
男五女五:真田,五十岚
浅井���生是融合了某二cv名先前排给浅野聚聚道个歉!
那么请吃!↓↓↓
Chapat1.经纪人对我有所保留
“各单位注意,飞行嘉宾还有五秒进场,灯光调光,镜头推进,三、二、一!——恋语坞第二季第六期,直播开始!”
[来了!]
[呜呜蹲点蹲到了]
[开始了吗?希望不会是欺诈预告!]
[不可能啦他经纪人都发推宣传了,虽然是半个小时前哈哈]
[我的天这次飞行嘉宾什么排面?没怎么看过他演的戏啊搞这么隆重]
[这个节��前的飞行一般都算补位吧。]
[对对期待了好久希望不要像第二期那位真飞行来一期就走了哈哈哈]
[车停了!终于等到了。。。]
[无敌了,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倒时差的时候点进恋综啊]
『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很高兴在每周六的黄金时段和大家相见!』
『这里是恋语坞第二季第六期的直播现场,大家可以看到为了迎接空降新势力各位“老人”已经在庭院外等候多时,那么!让我们拭目以待作为补位者出现的特别飞行嘉宾会为目前坞内的恋爱局势带来什么变化?』
『是牵走可爱甜妹,征服知心姐姐还是拆散双向奔赴的情侣呢?!』
“阿宪,这节目比你说的还花哨啊。”
“快下车吧,全国人民都看着你。”
“一个节目,哪有这么多人?”
“事已至此接受命运吧。作为你的经纪人我怎么可能推你进火坑?而且里面有‘前辈’会罩着你的。”
“……我知道了。”
哪会真有十多年不见还照顾自己的前辈啊。
还好打开车门后的灯光并不刺眼,镜头在自己还没站稳之前就停在了固定卡点。
脚边,正脸,侧面,扶着车门的手腕等等多个机位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以及从车门那面漂移出现的电动滑轨摄像,其实这还让他不太习惯,总感觉像是高速上的流动抓拍。
真是无法拒绝的被迫性曝光呢,还好比起比赛之后的闪光灯怼脸拍这已经温柔好多了……
总之,先笑一笑算了。
“大家好,我是演员御幸一也!今天就正式加入恋语坞要和大家一起生活啦,非常感激能拥有与各位前辈和业界翘楚相处的��会,还有亲爱的节目粉丝们,我会努力表现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不让大家失望的。”
“御幸我叫你念的开场白是这个?!”是川上在耳机里发出的强烈质问。
“无论如何、既然来了,我就会全力以赴不留余力去牵手真爱,当然迫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喂,御幸!”
“真是让人期待呢哈哈。”
此时御幸一也已经完全放松他神态自若地对着镜头露出完美的爽朗笑容。
“接下来,就请多关照啦!”
“总台,收,收视率在持续升高!”
“不用你说,这么明显的上升直线我能看懂。”
“这才刚出场啊这回算是请对人了!”
“这才刚出场,才哪到哪,你们就等着看吧。”
“还在上涨!什么人物?我的天这资料上也没说什么作品不是什么大角啊。”
什么人物?哼……
[这是哪号人物?好狂妄哈哈哈哈初次见面就这样求关照吗这个节目要有意思起来了]
[诶,这张脸]
[什么哪号人物!!我现在真的恨不得把脸一直贴在屏幕上这不是恋综了这要变成我的青春回忆录了!]
[啊啊啊我的球神,完美的防盗门!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他了。]
[那个其实半年前就换赛道在活跃了。。]
[啊?什么!这名字好熟悉,OMG死去的记忆在攻击我了]
[你们在说什么球神?踢足球的?他不是蓝武士吧我怎么一点没印象?]
[淦!这是御幸一也啊]
[谁谁谁,加班到现在已经开始多久了?]
[御幸一也,那个职棒运动员!]
[是前职棒]
[干你的,谢谢你提醒我(掩面]
[完蛋。完全不看棒球的听不懂呆住了,不过!!他好帅!受不了了,不出意外我要推他和五十岚小妹了]
[他这灰色的薄款棉质风衣真的好搭他的气质,谁能get??]
[啊?你们还有空关注衣服啊光看他这一张脸就已经薄沙一众小生了!]
[md帅得好超过,美神大人的毕设是吧!!]
[我记住他了!好好好御幸一也是吧!谷歌,启动!]
[我去,我是加了三个通宵出现幻觉了?御幸什么?御什么也?!可恶啊我本来说这两期洋一没什么戏份今天看个开场就睡觉了的!现在不得不看了!复活吧我的巨轮!]
[啊啊,原来这对rps还有其他人吃啊]
[什么啊泪了真的,宝贝们呜呜十年“守一”的阿洋老粉来了!N年前我路过也吃过一口这俩……挺真的?]
[没跑了我刚刚查了新人和仓持是同一个高中的!这是要干嘛!搞大动作了?]
[影帝粉看乐子来了,噗女三才刚被抢走,五十岚还只抓着真甜boy不放,现在好了又来一帅哥们哈哈哈笑麻了给仓持留个妹子吧]
[是啊别人都是成双成对了就仓持定位是女生组的军师呵呵]
[救命,一针见血的!仓推心酸地笑成答芬了]
“初次见面久仰大名,浅井先生。”
“你好,真是来势汹汹的新人啊,期待你的完美表现!”
是毫无破绽的商业笑容。
浅井一户,全场咖位第二的当红流行歌星。常常为大家演奏吉他,每周到场都能看到他次次变化的发型,这周是淡紫色……还蛮别出心裁的,御幸这么想到随后回忆起来川上提供的资料上最后的一句介绍:是位和善有个性又对音乐痴迷的知性男子。
好单薄的评价啊阿宪。
不过这位已经和女一暗度陈仓,应该是不会有太多交集了。
“你好二条先生。”
接下来是一位长着厌世脸的年轻人,青年手里还拿着半个苹果,我听见他耳机里不是在连接通话器而是在放说唱。
“你好,”二条疲态的眼睛打量了我一圈,最后偏了下脑袋说:“别打我闺蜜主意,我也不是通讯录我们没得聊下一个。”
嗯。这才是有个性吧?
“别这么说,说不定会成为战友或者对手呢,一切都为时尚早嘛。”
“喔……”他眼神定了定,重新审视上我,“不可能。”
两秒后二条快速下出最终判决书。
“你味道不对。”
什么?这是什么圈内术语吗?
还在我思考的时候一旁的高个子身影先一步朝我扑过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哟御幸,好久不见,身体还好吗?”
“啊,真田好久不见。多谢关心,”这个男人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坦诚,而我下意识地收紧袖口把左手手腕藏进灰色里,“早不痛了只要不打棒球应该不会再复发。”
我笑着回复道。
“放心吧,换个赛道发展而已,以你的实力在哪都会发光的。”
“哈哈我一来就被影帝捧杀会被炒作的。”
真田俊平,三冠影帝,实力派演员,高人气票房收割机,这个场地里绝对的第一咖位。说白了只要他出现那就是收视率超及格线的保证。
这是把我放进龙潭虎穴谋生吗?
然后剩最后一个男嘉宾,也就是川上所说的“前辈”。
“御幸一也。”
原来年月真的能轻易抹除那些三年里点点滴滴累积起来堆砌在角落里但确实存在过的情谊。
“嗯。”他太少叫我名字,所以我的回答轻到我自己都在怀疑是否真的有出声。这种程度的声音能录入吗?
“真是你啊,我看通告还以为眼睛出岔子了。你小子!”他恶狠狠盯上我简直对一旁的摄像头熟视无睹,甚至昂首踏近两步眨眼间他已经贴在了我前胸,恶目咂舌像要立刻和我干架一般,就差揪住我领口放狠话了。
是的,这个人的这幅表情和这个距离以及现在他拂在我鼻翼的发尖,无一不让我回想起我们好多年前于夕阳下的初次见面。
那人像清晰起来,记忆里的你和我此刻眼眸里的人重合对应。
仓持洋一。
十二年了。居然可以保持完全不变,作为艺人也太不可思议了。
“仓持先生你是不是靠太近了?我受宠若惊啊前辈。”
“我怕你听不到新人!嘁,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你换了号码,我没你电话啊。”我脱口而出。
遭了,这种话是不是不能在镜头面前说?
像是抱怨。
还好仓持很快把我的话捡了起来,他的表情自若一点没有遇见镜头的回避意识,当然也完全不是说场面话的附和样子。
他的埋怨很自然,还有些熟悉。
“哪也有其他太多联系到我的方式吧!你随便骗我说要做广告不就能联系到了吗?”仓持洋一嘴巴抿紧可能还想说什么但只瞪了我一眼叉腰骂道:
“笨死了啊御幸选手。”
你变得自我了。
真是的,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
还有,我早就不是棒球选手了……
嗯?仓持脸上有泪。
哦不,是下雨了。
“所有人往坞内走。快点动起来别淋感冒了。”
是现场导演的声音。
然后大家齐刷刷地向室内走去,我接过工作人员的伞替他揽下了给仓持撑伞的活。
仓持侧身用惊异又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我。甚至有些欣慰,这让我很不解。
我还有话想问他可仓持好像只预备马上就位室内。
真是敬业啊。
半年前在比赛中御幸的左腕被打者球棒和投手丘飞来的棒球先后击中,左腕三角软骨受损至此再拿起手套蹲在本垒就只是奢望。
一切治疗都尝试了,可那里本就有劳损,触身球后没有马上做紧急处理再加上软骨损伤的地方血管稀少几乎不流通血液,想通过修养和新陈代谢去康复简直天方夜谭。
不打棒球的第二选择?他好像完全没思量过。
御幸几乎没有消沉,他平静地接受了事实,然后在不容乐观的现状里摸索着其他道路。
到现在临近三十岁才��演员身份出道也是振作起来之后深思熟虑的结果。
被劝过继续以监督名义待在棒球的世界里,但、只是教导不能训练,也不能摸球、扔球、更别说打击——御幸一也最后彻底告别了相伴二十余年的棒球生涯,毅然决然地奔赴演艺圈。
目前为止又是半年有余结果虽然不太尽如人意就是了……
因为熟识的经纪人和靠谱公司,可能还有一点个人因素的加成御幸在几个月内便有了追捧他的受众粉丝。
不过演技也被很多人说得演什么都像自己以自我为中心的感觉要溢出来了所以作为年纪大的演艺新人关注度并不太高,甚至有以前是球迷现在反而踩一脚的。
当然,也有很多人吃他这脸和声音。
——不过哪有只靠声音的演员呢?要做就要做好吧,仓持和我就不一样了,他在演艺界学了这么多年,资料比我老太多怎么也能取点经的。
仓持洋一大学学的导演,在大三完全投入事业放下棒球后便彻底没了音讯从御幸一也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出道当了歌手,混了八年断断续续累积了些名气和粉丝,歌红过但人从来没有大火,再添上很少在社交平台分享生活、很少接真人秀、在采访时候也总是严肃又惜字如金甚至有时会讲些莫名使人背后一凉的寄语等等复杂原因所以受众偏窄,粉丝倒是意外的长情。
就这样待在不温不火的二线底层里,理所当然的人气会下降。
更别说那不去蹭热点博流量的随性坦诚风格,自然是避免不了这几年无人问津的过气。
可时来运转,因为年初初次作为声优客串了嚓边意味强烈的角色展现了不俗实力而颇受好评被粉丝强烈要求扩宽赛道。
“诶仓持先生我听了你的新作哦,配得很好不过欺骗性太强了完全不能和你本人这副凶狠模样联系起来嘛。”御幸收好伞的同时追上仓持终于开始了求学之路。
不过,路途坎坷。
“喜欢吗?”仓持洋一正色问。
“……嗯?”
“我说,你听了之后有感觉吗?会喜欢上、会心跳加快、会皮肤发麻、会马上想听下一句吗?”
“我,那个、仓持我是男的。”
我困惑又无措地困在原地,仓持倒是目光如炬似乎在问“所以呢?”
我有些窘迫——总感觉一见面就说错话了?
也对,毕竟我们十年以上没说过话了果然以高中的对话模式来讨骂已经完全行不通了。
从棒球毕业后的我才刚到“社会”报道半年早已经被他落下太多。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叫不出它的名字只顿感无力落寞,当然这并没有持续太久,特别是在仓持洋一还在我面前的现在。
“声音能传达的感情是跨越性别的,”郑重之后仓持抬手抚上下巴一脸若有所思,他喃道:“现在看来得更下功夫了。”
“好专业啊仓持先生。”
“喂!”
“什么?”
“你从刚才开始干嘛一直阴阳怪气地叫我?”
“错觉吧。”
“叫名字就好!名字!”
“哦哦仓持?”
“啊。”
“仓持。”
“……”
“仓持,哈哈哈哈哈哈。”
“太恶心了!如果不是已经接了这通告我真想马上踢死你!”
“你还会那招啊?”
“当然了,怎么、想回味一下?”
他嚣张的笑一不留神闪进我眼帘,我也就没理由逃脱。
好像回到了那年四月在课桌前你最后一次冲我笑着的场面,那是个下午你任树影在你脸上摇曳让光斑印在你身上似群星点缀明媚又柔和而你笑得明朗夺目,就好像、我们还有下一个三年。
好奇怪,这十二年很长了吧?这份记忆从未出现过我不觉得有多难忘可为何现在你笑颜清晰地展现脑海,好像是昨天才经历离别。
“仓持。”
我叫他又好像不只是在叫他。他不以为然地白我一眼终于还是应声反问。
“你是打棒球打傻了?快点恢复状态啊别忘记合同的规则我可得靠你配合的。”
“什么?”
我是漏掉了什么吗?
还是说川上漏掉了什么没告诉我?
“……得了,又一个被经纪人连哄带骗带进组的。”
仓持洋一耸耸肩握住我手腕就往休息厅的双人座落座,两个男人挤在同一排座位还这么窄的位置想没有身体接触都难。
他勾过我肩把我脑袋扳过去看着他新拿出的一堆被收集整齐的A4纸。
“看好了。”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好似有种魔力牵引着我偷偷看他。
一时间我不由地怅惘,好几个夜晚他和我并肩走在回宿舍的小道上的景像如幻灯片般接连袭进我思绪。
从一见到仓持就开始的频繁走神让我不适,我是在怀恋什么?棒球,青春,还是那个夏天?
不,都回不去了。
怀古伤今可不是我的风格。
“御幸,你看这里‘由于您和御幸先生众所周知的青少年时期的队友关系我方为二位特殊研制了特别剧本,请您配合御幸先生将剧本中双方曾是亲密无间但未公开的恋人的故事进行合理演出,这是磨砺演技和抓粉吸流的好机会请务必把握^_^’就是这样,现在心里有数了吗?”
“听懂了,原来进甲子园也有坏处啊。”
“谁让你抱怨这个了!现在让你想怎么演!!”
“又暴躁了好怀念哈哈。”
“够了。等着吧御幸这里人多我不弄你,总能有机会的队长大人请随时做好准备。”
“见识了,这就是CP合约吗?”
“想不到你还知道这个。”
“当然我接了活可是会做不少功课的。来之前把人物都了解了下往期视频也都看了。”
“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合约看仔细了?”
“阿宪替我看过他说没问题。”
“哦、我明白了你得罪人家了。”
“怎么可能?我对阿宪向来很好的!诶、我觉得不能演得太平常,最好把故事情节弄曲折一点。”
对我的深硬转折仓持贴心地没去打断,他认真思考我的建议之后问道:
“什么说法?编造人物,把你高中的斩妹战绩炫耀一遍?”
“才不是,弄成喜剧啦,在相处的时候制造一些过去的甜蜜时刻,再怀旧一下这样大家就会有‘他们之前原来有那种联系现在又重新相遇真好啊,有一种初恋错过但兜兜转转还是你的感觉’,或者‘噢!高中相处的很好又意外合拍,好期待之后发展’之类的联想。”
“好恶心。啧,行吧很感谢你的提议但是御幸导演你做演员还是屈才了。”
“等下不对吧仓持,这是在挖苦我吗?明明是你叫我说的。”
“别装模作样了,休息时间结束了先过去和女生打个招呼吧。”
“所以我的提议怎么样?”
我快步跟上仓持,但他忽然越走越快一点没有等我的意思。
他在急什么?
“御幸,根本没有啊。”
“什么?”
仓持放慢脚步,可他的声音好像有点发抖。
“什么没有?”我问道。
“你说的甜,甜蜜时刻?”他舌头好像打结一样,“完!全!不存在——我俩根本没有过这种东西啊!!靠!”
“嗯,那还挺遗憾的。”
我适时平静做出适当评价,不由挠了下脑袋。怎么办呢?
“御幸。”
“说什么呢?你太小声了。”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集美们!考验显微磕学技术的时候到了!]
[是啊啊啊啊啊但是姐妹这完全不需要显微镜啊,镜头直接怼着仓持和新人拍的!]
[为新人正名我觉得可以直接叫一也或者帅哥了]
[不过他俩那距离是不是有点犯规了?完了我现在有点担心妹子们了🌿]
[我,才来,这这是初见面该有的距离吗?想入坑了第六期不会晚吧]
[不会,你刚看直播没看到前面内容吧这是才来的飞行嘉宾,而且这俩高中同学,之前的物料现在全被扒出来了]
[我去,我速去��一手虽然仓持态度好像有点恶劣不过感觉用在御幸选手身上还蛮适配(?]
[太对了而且感觉仓持只对御幸选手态度恶劣嘿嘿]
[御幸选手wwww好怀念的称呼,感谢仓持先生再次这样称呼一也!真的好感动]
[“御幸选手”老粉从推上火速赶来!!甘霖娘不敢相信是真的。]
[今晚主角应该就他俩了吧]
[不一定,刚刚有给镜头到真甜和四宫姐姐,特别是那两人撑一把伞回室内的时候还给了特写给一户哈哈哈]**
[有意思了,来点劲爆的?!]
[放心,下期播出前万能的网友就能把御幸选手的所有人物深层关系给抖出来/掩面]
[对对!直接把工作人员推开自己打伞是干什么啊???]
[像示爱]
[也有可能是示威?]
[对会不会真冲着四宫姐来的,毕竟我一女生都喜欢她]
[别说了,可能就是老朋友叙旧]
[这俩其实。。。不是朋友,不算朋友吧。。]
[什么意思?]
[句号姐你说话别大喘气!]
[虽然看着关系不错,但以前高中就。。感觉很微妙。。不仅仅像队友或者同学。场上录像和校园访问实录都是这种很强烈的和谐又矛盾的相处模式。。。。]
[翻译:别扭小情侣秀恩爱]
[等等你是说他们的相处模式从来没变过?!]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好好,我现在要去看远古物料了。]
[我去,考古人员加我一个!]
此刻我正坐在成员休息室里,这房间本来是双人间但上期男四抱得美人归后就暂时空下现在让我得了便宜变成了单人卧室。
今天在遇见仓持之后的节目流程没什么大问题,总之就是和女生们聊了会天一个温和知心姐姐型的还有一个对我完全不感兴趣的偶像和已经和浅井基本官宣的一木小姐。
四宫姐是竖琴演奏家,资料上写的优雅温柔见了面才知道所言非虚,甚至还带有一点神秘感?完全和我们不是一个级别的,真要挑战的话应该最需要时间和精力了,况且她感觉完全没有什么想谈恋爱的心思是还有其他剧本?
而五十岚筱就完全不一样了,是个很有活力的偶像,不过她坚定地告诉我她搭子才是她唯一目标哈哈有你受了真田君。
至于二条她性格冷漠,或者是说有点天然呆?总之她说的话和男版二条差不多。
如果不是仓持来找我提前说了合同的特殊“合约”我可能就得为难一下得从哪下手了,现在看来主线轻松倒显得单一了。
『请各位成员发送今天的心动讯息』
广播里响起悠扬浪漫的轻音乐,看着手机上突然弹出的消息我立马打开消息栏输入了讯息。
[哟,今天相处得很愉快啊仓持先生]
很好现在等他回短信之后就可以约好给我讲讲他在战场实地考察下的观察结果了。
“啊呀呀御幸居然来的第一天把心动讯息发给了同为男性的仓持君诶。”
“麻衣老师对这种发展有预判吗?”
演播室内首先传来的是女性抑制不住的轻盈笑声。
短发的可爱女生理了下鬓边的碎发解释道:“倒也没有啦,虽然有预感会有意想不到的剧情迸发不过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转头象征性地看向另外两位笑而不语的演播室嘉宾,“大家应该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有趣的情节吧!”
被点名之后年纪小一些的女生率先体面给出自己的看法。
“确实,我之前看到消息从照片就能知道哇——这位应该是能宣起轩然大波那种类型的新人啊。”
“很有意思不是吗哈哈哈,”带着眼镜的男子发出抑制不住的笑,“一来就搞出这种动静,我还以为会喜欢五十岚那种类型上映偶像剧一样使真田回心转意的剧情呢,哈哈哈相信观众也很迷惑现在的走向吧。”
[月岛说得没错我看到这直接把我整小脑萎缩了]
[我也有趣起来但是很迷糊……凌乱了!他是不是会错意觉得是个老友叙旧的节目?]
[应该不会吧我,我为什么感觉他俩真有什么!!他可是一下车就直奔主题啊!]
[还好吧?可能就是相识的老队友,觉得待在一起有安全感点]
[草kdl这么大只找我们阿洋找安全感?!可以的哈哈哈哈]
[不是吧,仓持这么多年坚持没一点绯闻现在要一口气断送名声了?!]
[说实在的感觉比起来节目蹭热度拜人脉,真的御幸选手更像是用公费来叙旧的噗噗]
[我去,我看完物料回来了,怎么就突然发短信了!这算不算最新惊喜?]
[OMG他们两个已经上热搜了#乘借恋综将往昔未宣之于口的爱意十倍奉还#]
[看了一圈已经有新的了#重逢下雨,是天赐良机#]
[热搜第二!!#“御”寒、守“一”#]
[#仓持洋一工作室或将裁员#]
[太有实力了,谢谢你们我直接刷着词条就冲过来了]
[我也,本来完全不看恋综的。]
[御幸下次应该自备雨伞他大只了点今天这伞装不下hhh]
[不是哥们那本就是单人伞啊,它是被强制变双人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周热搜:#御幸选手或为年度多家雨伞品牌最佳代言人#]
[那多家雨伞公司都要力推他俩了哈哈哈]
[直接“御幸伞商”开起来!广告语都想好了:体格出画不要紧,御幸伞商护佑你]
[护佑(指:靠高大身体挤出多余人员保卫爱情!👊🏻]
[挺一波,哥觉得他体格不错,搜了下以前的比赛惊了!我还没喜欢过棒球明星啊,手受伤有点可惜不过我看他踢足球也是好料子]
[足球哥对足球的专一程度说不定胜过这个节目的所有人/笑]
[我是今晚才入坑的,没想到这么劲爆]
[我还是坚定推他和五十岚呜呜没办法真甜直得像gay]
[别搞我啊我看御幸和二条的互动也挺萌的]
[别傻了不管你说的哪个二条,那俩像连体婴儿一样早绑好上了安全锁了]
[二条锁了,但是兄妹]
[草🌿绝了]
[无所谓,我推浅井和一木姐姐]
[是真的只有浅井在专心拍节目,真心爱人/掩面笑]
“喂,仓持,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你说有没有可能每个人发的对象不太一样。不是必须互相绑定发的?”
“哦,这样啊。”
[诶,诶!!我去]
[不是吧OMG直接打电话了?]
[我感觉他下一期就会入室强人了]
[是“抢人”吧]
[真的,真的?!他干嘛啊呜!呜(猴叫)呜——第一天就直接打电话?第二天不得尾随骚扰第三天要干什么我都不敢想]
[姐妹胆子大一点第二天就直接上床了(doge]
[但是仓持会不会太累哈哈哈他才刚刚分别安抚好真甜boy和五十岚小妹]
[所以他给谁发的?]
[不会是四宫姐吧?]
[对了好像上次也没发出了,收到的人是谁啊]
[这是什么保密环节?]
[不过御幸选手的那声“哦”感觉有些寂寥啊]
[你这么一说,你是会磕的]
[太棒了,这对有be的味道,我喜欢!/爱心爱心]
“那你发谁了?”
“之后自己看复播。”
“太过分了吧这个态度,我看往期视频你和别人说话很温柔的嘛仓持前辈。”
对面安静下来,接下来的几秒内都只有平静的电流声响过。
“造势,引流。”御幸一也贴着听筒都差点听不见仓持说的。
“懂了吗笨蛋眼镜!”
“这不合理啊,真那样你现在说出来不更好。”
[什么?说出来什么?你们别说在哪咬耳朵啊!猎豹大人你大点声,是心虚了吗?]
[够了。前面是什么怀旧服称谓哈哈]
[是的我考古完了所有旧料,现在准备去开通CP超话!]
[晚了已经有人开了]
[而且是新的,我也看到了/掩面]
[你们又搞到了]
“出来见我。”
……
[我去,不会我一个听错吧!]
[OMG!这是什么霸总文?]
[好奇怪他语气挺平静的啊但又有种威慑力???]
[而且不会让人反感那种?至少我还好]
[有点突然,诶,诶?!但是又很合理,这这是才来两个小时的新人?]
[生气了吧www]
[这位正经起来是这样的!!md一也老粉泪目二次了,今天比赛都不看就守着这了]
“见就见,老子怕你啊!”
[啊啊啊啊你们 啊啊啊不会打字了/卒]
[谁懂啊谁懂这受邀语气好拽?!有点凶有点喜欢了怎么办]
[其实两边都挺拽的。。。。]
[我看mochi也挺适合踢足球他运动天赋五边形战士啊]
[其实感觉有点像……不良?这是可以说的吗!!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仓持君采访话少了。]
[我也!感觉纯纯是多回答几个问题就会在无形之中让人汗流浃背的那种]
[这下完全暴露了噗噗]
[啊,仓持前辈居然和那家伙对上了?!!不过本性暴露无遗了哈哈哈]
[其实我觉得吧,还挺可爱的()]
[我懂痞气男友!]
[可恶的男四,本来仓持和三岛多好一对的!!体贴痞气反差男和腹黑直球强势女超配的好吗!]
[可恶啊——所以御幸选手加把劲啊]
[我们吃糖就靠你了御幸选手!]
[刚刚失语了大家进度走了这么多了啊现在这个场面是要干嘛啊啊啊又开始了!!夜深人静的后院泳池?!你们大晚上的,荒无人烟的,这只能说是约会了吧!]
[是幽会(指正]
『养悦多,喝出曼妙好身材,营养,健康增味美好生活……』
[诶,不是吧现在进广告?]
[你无敌了恋语坞]
[哈哈被拿捏了]
“欢迎回来!这里是恋语坞第二季第六期的直播现场,今天我们能看到来势汹汹的新人御幸先生给大家带来不小压迫感呢,是吧麻衣小姐。”
“对没错,而其他成员各自对御幸的加入有什么举措现在在干什么呢?他们的计划会有所改变?被激励还是被打压呢来、我们跟随镜头先去女生宿舍看看……”
[我去,这跟换台有什么区别?]
[爷上瘾了,爷要开超前点播]
[大哥这是直播]
[姐妹们刚才幽会的后续哪里能看?]
[可能被坞狗剪到最后的花絮锦集了?]
[那完蛋了不知道多久能看]
[也可能下一集播吧。。。]
[哥们不是南通,哥们就想看看这个癫综要怎么发展,所以SVIP怎么团?]
[前面绝对已经被资本PUA了吧/笑]
[不是,两个男人不一定真是说贴己话才约,更可能是约架嘛仓持小心!]
[对啊,说不定没什么看事(发出贫穷的笑声]
[没错御幸体格大了两圈,真争起来感觉阿洋会打不赢。]
[所以这俩位有打的必要吗?]
[6变格斗篇了]
[等等,我咋觉得他们可能真有什么梁子,不然仓持这么平和一个人怎么这么久不见就对御幸这么凶]
[现在在播什么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他就这么一笔带过了!之后还有这俩对手戏吗]
[嗯已经切镜头了吗?消息收到晚了还想说过来看看御幸同学会怎样表现呢]
[喔好像有大佬出现!]
[我要冒泡了这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你冷静一下啦小心被大哥问候]
[咳咳,我来澄清一下!仓持前辈和御某人高中时候关系确实不错莫名其妙整天粘一堆,虽然是不停吵架但很奇怪的就吵了也不分开。]
[啊?]
[诶]
[啊,这,这是同学吗?!!我天出现了!爆、料、人]
[哈哈完全没人关注现在的镜头了]
[不对吧这是后辈吧?]
[靠我是二条粉丝但是现在这剧情确实看不下去了]
[在播什么我听不下去了,草、狗坞你是懂寸止的!]
[就放这些吊口味是吧?人家女生没啥话聊都要睡了心疼我家四宫姐姐被迫营业]
[我是五十岚女粉,我家宝宝的睡颜很好看但能不能分屏播放刚才他们约会的外景镜头]
[对对你不放劲爆的也整点一户他们的甜甜约会啊,这是在干嘛]
[大家放心御幸一也打不赢仓持前辈的!!]
[好笃定]
[他甚至有点骄傲()]
[厉害!不愧是后辈君一句话把话题拉回来了]
[毕竟从来没赢过啊哈哈哈哈哈]
[……ei君请你少说一点。]
[请务必多说]
[请讲!]
[请!(话筒堵嘴]
[好的好的,各位稍安勿躁,哈哈这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讲起——]
[嗯没救了,不仅是大哥你等着被阿洋前辈踢吧我不奉陪了]
[有意思本来想看你们前辈乐子的,现在变成个人新闻发布会了呵呵^_^]
[哇有点可怕?!]
[是的,虽然发了个笑颜……]
[我去,这波稳了亲友团都来了]
“这么晚叫我出来吹风肯定做好了被踢的准备吧。”
“这种恐吓的话你说起来真是得心应手,我是来找你补课的。”
仓持洋一闻言叹口气后背仰在身后铁围栏上。
他侧过头稍微偏向御幸,在第二波清风徐来时漫不经心地用慵懒的声音说道:
“你要是还追着问我发了谁消息就真把我难住了我还没有殴打过同事。”
“你放心我没有让猎豹大人为难的习惯。”
“闭嘴!少贫嘴了,抓紧时间我先说一下各位嘉宾吧。不过这休息时间你明天可得在做饭的时候大显身手来回报我。”
“我对我厨艺还是很自信的。”
“别突然开始笑,恶心死了!听清了磨人的家伙。”
在御幸敷衍的附和里我开始介绍起经过几期相处已经相对熟络的嘉宾们。
“首先,这个节目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爆点。两位二条报团上了安全锁,我现在对搭和男四走了。”
“没实力啊仓持先生。”
“找打啊你!”
“四宫姐、你知道的吧感觉是很难掀起波澜的。之后就是真田和当红偶像五十岚筱。真田情况有点麻烦……”
行了看御幸一脸茫然的状况外模样我就知道他是一点内幕都不知情。
没办法了,我朝他走近故意让右脚陷入木板里卡住一点这样就能顺势倒下,我遮住视角故意将话筒用手指拔丢出去。
“仓持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还好他没有蠢成木头还知道蹲下来配合一下我。
我趁机眼疾手快地搭在他脖颈处嘴唇凑近他耳廓道:
“真田两周前被告白了。对方还是个男人。”
御幸顿了一下,然后心领神会地在地上装模作样地找话筒。
“那还真是进退维谷啊。”
他对着我浅浅发出感叹,然后抓住了地上的黑色话筒但迟迟没为我戴上或是还给我。
他还想干嘛?
啊,难道是要现在就制造商业糖浆?!
除了两台远处的固定摄像机没有其他镜头存在,这个时候可以借位亲密造点话题热量也没问题……不对!我在想什么,这家伙一点不懂循序渐进这才第一天之后怎么迂回婉转收视长虹啊笨蛋一个!
“御幸,喂……”
“你怕我了?”
“蛤?才不是。”
“那要不要跟进一下?”「任务」
他靠得更近了,这双我看过无数次的眼睛现在带着高中时期从未展露的波光迷离。
都怪这昏黄灯光,粼粼池水。
叫我看得恍惚,一瞬间疯长的回忆漫出无数张那些年描摹着御幸一也的一帧帧图画,年月不曾让相片泛黄甚至是更、清晰了?
他表情里某一时刻扬上幅度的笑意、某一刹那眼底存下的不甘都被放大,被延伸;而我被拉进一个又一个应该早被我遗忘的片段里,那些回忆的录影带里我的焦点都是他。
在小道上、球场上、超市里、餐厅里、浴室里、还有……甲子园。
奇怪,我有记得这么清楚过?
那些久远的故事在悄悄缠绕上身体或是神经。我快要掉进青春的漩涡里。
我还未完全缓过神,御幸现在离我太近,是那种呼吸都怕打扰到对方的的距离。
我能感知到的东西越来越少。最明显的是御幸的皮肤,然后是他洗发露的味道,他轻柔的呼气声最后还有、我心跳的声音。
有点吵。
【仓持!】
脑海里终究还是传来那个人熟悉的训斥声。
于是方才的恍惚变为恐慌。
“怎么了?”
被我推开后御幸问到。
“没事,我累了。”
我撑地想起来但御幸压住我的肩膀制止我的行动,我看不清他意图。
“我想起来了,你之前忘介绍一对人了是吧。”
我的心绷紧之后跳得比刚才还快。
“浅井先生和一木小姐吗,他们已经终成眷属了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你要更努力才对。当然我也一样,现在我们都在一条船上没有时间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不,不对吧仓持?”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家伙、变敏感了?
御幸的眼神变犀利起来当中还多了几分玩味和步步紧追的固执,我抿紧嘴唇咬紧后牙槽仍坚持与他对视。
可御幸始终没有妥协的意味。
很好,今晚总结下来就是我不知道竟然还有什么CP合约能发生在我身上、也是第一次听说两周以前的重磅消息之影帝出柜了。
而目前?很难说。
幸好我也耗得起而仓持好像确实挺疲惫了。
在我的凝视之下,没多久功夫他还是先撤下防备。
不再看着我,他眼里只映照着夜晚的涟漪湖光。
在沉寂之后我准备拉他起来时仓持洋一终于说:
“他是我前任。”
好,好好太棒了。仓持先生有前任男友还在这个节目里这事,我是第一次听说,希望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阿宪。
不论如何这个消息应该是第一晚我听闻的最意想不到的新闻了。
这就是风雨飘摇的演艺圈。
个个光鲜亮丽实则皆有所隐瞒。
不,其实都有迹可循,这是处处暗藏玄机啊,呵——
我在原地单膝跪着不禁勾唇,可能在这个被刚刚拒绝推开的时刻这样的笑不合时宜罢。不过我现在丝毫不在意路灯下亮着光亮的摄像机,总感觉,终于触碰到工作的乐趣所在了。
所以这才是我姗姗来迟的入行之旅?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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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
2021年 冬天, covid还在继续,我们去 埃及的第一站 sharm el sheikh,去前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是机票便宜就来了,在摩洛哥因为新一波疫情而关闭国门之前从西班牙转飞了出来。
冬日,红海,在岸边就见到清澈的海水珊瑚和五颜六色的鱼。忍不住还是要下水试试。如此容易就见到那么缤纷的景象值得忍受冬日的海水。这个城本身没啥好玩的,但海真是最大亮点。埃及一切都得摸索着来 不确定车站有什么车,只能看大家在谷歌上的留言,我们去到车站等车遇到热心小伙子搭讪,帮我们看车,用翻译软件聊天他很紧张的跟我们说他是无神论者,如果被周围的人知道会被杀掉,信仰自由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有。

Siwa是埃及一个绿洲我们因为workaway的缘故来到这里,帮一个女孩写一个妇女赋权项目的项目书申请资金。我们待了十天,见识了下Yuri和妈妈埃及的生活。她们 来自荷兰在一个超级保守的城市扎根下来与当地人打成一片,开了幼儿园,建造了自己的dream house. 我们每天都工作就是聊项目,聊天,还有主人家带我们玩。这里女生不可以和家人以外的男性说话,单独外出,讲电话也不行。幼儿园老师叫车要四岁的儿子代劳,妈妈在一旁教。去作客女眷也不能出来一起吃饭只有男生可以。外国女生不在被管束的范围。
Yuri母女带我们去了西瓦人的城堡,亚历山大把自己封为法老的地方,去了沙漠,去看耶稣时期罗马人的墓穴,旁边散落着裹尸布和人骨,应该是盗墓者留下的。在这个沙漠有很多贝壳,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开玩笑,但到我自己捡到贝壳时我相信了,这里曾经是海。很奇妙。还有透明蓝白拼图的盐湖。明白了多一些她为什么留在这里。也因为热情小姐Yuri的缘故我们在墨西哥和哥伦比亚都有很妙的经历,有机会聊到。

埃及的文物真的是够吃多几千年,三五千年前的东西,今天看来还是高大上,难怪罗马时期的东西这就随便躺,没人管,太多宝贝刨不完。但这里的人民感觉并不是很快乐,游客是行走的银行,他们想办法骗钱,但自己可能也在这个环境下被层层压榨。司机骗游客,商店盘剥司机,商店可能也还有上层。连政府工作人员都想办法骗人多收钱。让人沮丧。但仍然是值得拜访一次。钻钻金字塔,抬头看看高大的神庙、法老的雕像,去开罗博物馆看数不尽的宝贝、木乃伊,爬爬摩西走过的山,走走很多圣经里见到的景象,你还是得来。

我们在埃及庆祝了两次圣诞节,一次2021年12月,在天主教堂,一次1月份在coptic church。天主教在这里真是少数,到了阿斯旺,24号去踩点,准备25号去礼拜。在严格的警察训话后叫牧师出来接应后,见了意大利来的牧师,说他们的礼拜很灵活,好像koshery(一种本地食物,什么淀粉都有),根据参与人员用不通的语言。我们很高兴,第二天圣诞节,我们去了。我有幸第一次做读经,现场加上两位神职人员总共5人,立马懂了为甚语言可以如此灵活。过了有史以来最冷清的圣诞。1月那次是在亚历山大还是开罗不记得了,但那个阵仗非常,我们在门口排队,被要求要扣护照,要里面的高层出来接我们才能进去。门口的年轻人欢迎了我们进来,但还是被凶巴巴的警察拦住,他们又搬了教会长老我们才进去。里面很热闹,唱诵的方式和一般教会的礼拜很不同。用阿拉伯语曲折绕梁的风格,没有太多乐器伴奏,很有历史感。神父拿着很大的无酵饼出来,感觉也很原始。Coptic Christian是埃及特有的一支基督教,属于东正教的分支。埃及是耶稣门徒马克最早传福音的地方,埃及也是在阿拉伯国家里面基督教比例最高的。不知两千年前他们是不是就是这样礼拜的了。我们做了两个小时,因为听不懂实在太闷我们就出来去吃饭了,据说礼拜会进行五个小时。

还有个小插曲是在埃及打covid疫苗我们因为要在外面比较久,也希望有点保护就去找疫苗打。我们找了个疑似诊所的地方,早晨八点去到,到门口完全看不出是诊所。见一同样是来打针的人拿着一张破纸说是在上面写名字排队,我们就照做了。到时间来到,诊所已经很多人。我们就走进去,他们递了张纸让我们填写,完全看不懂。一个漂亮女医生用流利英文和我们聊天,给我们指导,结尾问了一句。要不要听我唱歌? 我们笑了,sure,她就自如的唱起了歌,办公室的同事也跟着她的音乐摇头打节奏很是享受的样子,很妙。去隔壁打针,护士没说任何话,就一个个扎针,很快。我们回来拿证明,医生问,你们打的是哪种,我们爆笑,不知道。。。能帮我写辉瑞吗?她照做了。我们很高兴的留了电话说之后出来吃饭。原来她是个有明星梦想的牙医,现在还是不是看到她的社交媒体美照呢。
埃及不是个很容易的旅行地方,但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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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扉】浮华市集
晚宴即将开场的时候众人终于迎来了姗姗来迟的公爵夫妇。
比起外套马甲中规中矩的公爵,公爵夫人无疑打扮得更加夺目。这位来自异国的夫人身着白色的长裙,比起其它夫人小姐们偏爱的华丽厚重的裙摆,这条没有蓬松裙摆的长裙明显被衬得朴实无华起来,更像是上一个时代流行的款式。一字型的领口开得极大,袒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层层叠叠的蕾丝装饰遮住了胸脯本应隆起的弧度,蓬松的衣袖被拉到肩膀之下,腰身被束腰勒得纤细而柔软,如墨的黑色长发被盘成了高高的发髻,其上点缀的也不过是一些零星的碎钻,如果不是夫人胸口坠着的硕大的璀璨蓝宝石和宽大帽檐上随着步伐摇晃的羽毛,想必这对为了进入交际圈而早早造势的异国公爵夫妇会在第二天就因为过于穷酸而成为今年整个社交季的笑话和谈资。
在公爵夫妇进场之后,悠扬的音乐声响起,乌发雪肤的公爵夫人在众人打量的目光中挽起了公爵的手,不动声色地在看似木愣的丈夫腰间掐了一把,悄声道。
“亲爱的,现在您应该按照流程请我去跳舞了。”
有着一头少见白发的英俊公爵看着眼前人那张妆点后艳光四射的美丽脸蛋,不得不在公爵夫人威胁的目光中弯腰,绅士地牵起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搂着公爵夫人被束缚得过于纤细的腰肢进入舞池。
“你是不是有点太投入了?”忍受着怀中人恶意踩踏的公爵一边努力维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一边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亲爱的,您在说什么呢,”涂了艳丽口脂的公爵夫人端着那副温婉贤淑的模样,他勾起唇,涂了蔻丹的手轻轻搭在他丈夫的胸前。顶着公爵警惕的目光,他依偎在公爵颈侧,像是在和自己的丈夫调情一般低语,“我当然不会忘了,我吃了这么大亏,可都是要你一点点还回来的。”
考虑到他们正在大庭广众之下,外表英俊的男人忍住了想要和怀里的蛇蝎美人现场互殴一决生死的心思,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左前方那个穿着苹果绿上衣和条纹背心的男人,暗示怀里正踩他踩得不亦乐乎的人赶紧干正事:“那个臃肿的胖子怎么样?”
“典型的花花公子,花心滥情,看那个钢质纽扣的磨损程度,估计手头没什么钱。”
“那前面的老头呢。”
他特意带着人转了一圈,好让人看清楚那个正站在一旁和女伴调情的干瘦老头。
“家底不错,他的夫人死后留了一大笔钱,不过这位可是个远近闻名的铁公鸡,想从他手里抠点钱可不容易。”说到这,正漫不经心地寻找目标的公爵夫人忽然瞪了他一眼,“这些出发前不是都在资料里看过,你是不是在耍我,千手扉间。”
“彼此彼此,宇智波泉奈。”
纸醉金迷的欢乐场之外,属于备受瞩目的“公爵夫妇”的那辆马车里,两个穿着黑色听差制服的东方面孔正对着隐隐传出欢声笑语的窗户翘首以盼。
“为什么是我的弟弟穿裙子?”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搂在怀里像花蝴蝶一样满场飞来飞去,某个护弟心切的哥哥有些坐不住了。
“可是他已经是我们四个人中身量最小的那一个了。”听到他的牢骚,坐在他身边的高个同伴眨眨眼,“除了他,没有人能把自己塞进那条昂贵的裙子。”
公爵夫人的到来为今年的社交季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在亮相一周之后,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公爵夫人就成为了上等人交谈中的常客。
据说这位看起来过分年轻的夫人手里有几个入账不错的铺子,家里和俄国有生意往来,在印度那边也有门路,因此手面极阔。某位小姐不过是不慎丢失了一只耳坠,热心的公爵夫人便赠送了一整套首饰使这位小姐免于在贵妇人们面前失仪,又听闻在拜访了某位女士创办的私立女子学校之后,这位好心的公爵夫人当即慷慨地资助了几位家中贫困的女���生,又掏出了上万英镑来支持女校长的教育事业。霎时间,公爵夫人乐善好施的名声传遍了街头巷尾,从这位夫人手里拿到过不菲报酬的仆佣们很乐意向所有人宣传公爵夫人的菩萨心肠。
至于被人们歌颂的公爵夫人本人,在黄昏到来的这一刻才将将从睡梦中苏醒。宇智波泉奈看了眼手中攥着的怀表,起身靠坐在柔软的床铺上,露出了未加修饰的属于男性的英气眉眼和平坦的上半身。在床头的铃声响起三下之后,他嘟囔着开始胡乱往自己身上套裙子,硬挺的裙撑、宽大笨重的裙摆和钢铁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的束腰是他现在最讨厌的东西。
“我要吐了。”他咬着牙收紧束腰的绳子,感受着腰腹被挤压的痛感,在系好最后一个蝴蝶结之后突然转身,猛地扑到床边掀掉了被子。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原本正在熟睡的千手扉间没好气地裹紧了身上的睡袍,刚想翻身就被人压制住了双手,然后某个恶劣的小混蛋在他布满暧昧痕迹的雪白胸脯上用力咬了一口。
“已经快晚上了,快起来帮我。”
他毫不客气地指使着睡眼惺忪的情人帮自己翻箱倒柜寻找一套和衣裙适配的首饰。过紧的束腰勒得他呼吸困难,他随手抓过一把点缀着羽毛的扇子,动作粗鲁地扇了扇,又不耐烦地踢开了散落一地的华丽衣裙,从地上捡起一条颇为眼熟的项链。
“这是哪来的?”
背对着他的白发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大概是前几年从哪个俄国佬手里弄来的吧,我也不记得了。”
闻言,他屈起手指敲了敲那几颗在灯光下看起来毫无瑕疵的钻石。
“都是真货?”
“那一圈小的碎钻是真的,大的那几个是换上���的假的。”只胡乱裹了件睡袍的千手扉间提了个小巧的古董首饰盒走过来,行走间大腿内侧的旖旎风光若隐若现,“抠下来的真货早就脱手换成钱了。”
宇智波泉奈半靠着梳妆台,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在情人身上制造的美景,但在首饰盒打开的下一秒就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盒子里是一整套的珍珠首饰,他铁青着脸,以视死如归的表情从镜子里注视着情人把饱孕光华的戒指套进他细长的手指,又把耳环穿过他两边的耳洞。在听到珍珠项链的钻饰搭扣在他颈后扣上时发出的咔哒一声脆响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扶着梳妆桌弓起身子。
“该死的,为什么穿裙子的偏偏是我。”
“因为我们都穿不上你的裙子。”千手扉间爱莫能助地摊手,语气里不乏对这个小混蛋最近热衷于在床榻上折腾自己的报复,“你总不能期待宴会上会出现一个比那些男性贵族们更高大,露出的手臂肌肉健壮得能打死一头熊的公爵夫人。”
“我真的要吐了,这鬼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宇智波泉奈作势干呕了一声,“那些该死的满脑子寻欢作乐的肥猪。”
“再忍一忍吧,最多一年,少则几个月,就又要打起来了,到时我们可以趁乱离开。”千手扉间扶正了他的脸,专注地妆点着他比一般男性更显得线条柔和的脸庞,“而在此之前,我们需要从那些肥猪手里捞到足够我们挥霍一辈子的一大笔钱。”
在必须出门的时刻到来之前,白发男人迅速打理好了自己,他朝着眼前雍容华贵的“公爵夫人”伸出手:“看在金钱的份上,高明的骗子就是要伪装到最后一刻。”
“好吧好吧。”宇智波泉奈撇了撇嘴,然后他迅速端起了属于公爵夫人的营业笑容,姿态优美地挽住了情人的手臂,拽着他一起向门外走去。楼下两位兄长早已准备好马车,等待着驶向今晚的名利场。
“看在金钱的份上。”
在一个久违的不用出门应酬的宁静夜晚之后,四个人难得能聚集在餐桌前享受来之不易的悠闲早餐时光。
宇智波斑扫视着宇智波泉奈精心护理后披散在身后散发着光泽的柔顺长发、染成浅红色的抛光指甲和多次美容后愈发容光焕发的脸蛋,感叹道:“我现在越来越能接受我的弟弟其实是女扮男装多年的妹妹了。”
旁边的千手兄弟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笑声,宇智波泉奈瞪了以为宇智波斑在说笑的千手柱间一眼,又对着发出嗤笑的千手扉间张牙舞爪:“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如果不是你们都不顶用,哪里轮得到我变成这个样子!”
他又转向自己的哥哥:“都是哥哥的错!如果不是当初哥哥做假身份的时候出错,我也不用打扮成女人!”
说罢他扯过椅背上搭着的披肩怒气冲冲地跑上楼去,导致理亏的宇智波斑只能看着弟弟愤怒的背影讪讪一笑。
不多时,门房来报有尊贵的小姐来接夫人一同去公园兜风,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立即端着盘子躲进了厨房,千手扉间坐在主位,拿起今早刚刚送到的最新一期《公报》快速浏览了起来。
没一会儿,宇智波泉奈从楼上跑了下来。他换了一条白纱连衣裙,肩上裹了一条同色的开司米披肩来应对尚且料峭的寒风。这位从头到脚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女士”像只花蝴蝶一样轻盈地掠过餐厅,热切地迎向了“她”等候许久的尊贵的朋友——
“我亲爱的艾米莉亚,能在今天见到你可真高兴。”
说着两位尊贵的女士手挽手亲密地出门了,隔着门板都能听到她们像百灵鸟一样欢快的谈笑声。
等马车的行进声渐行渐远,躲在厨房里的哥哥们探出了头,他们的视线和坐在餐桌前的千手扉间不期而遇,又情不自禁地转头看向了宇智波泉奈离去的方向。
“他一直是这样吗?”第一次见到伪装后的宇智波泉奈行骗现场的千手柱间说话都磕巴起来,他绞尽脑汁,好半天才想出一个形容词,“我是说……呃……活泼娇俏?”
“大概吧,总之他看起来还挺乐在其中的。”
喝下最后一口茶的白发男人耸了耸肩如是道。
在由塞瓦斯托波尔出发,行经在黑海的邮轮甲板上,尊贵的杜布罗夫斯基先生又一次见到了那位在一众人等中显得十分特别的东方面孔的小姐。
这位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士穿着朴素的棉布长裙,上半身被厚重的披肩遮得严严实实,露出一张苍白秀丽的脸和被海风吹得毫无血色的嘴唇。“她”似乎不太适应船上的生活,在路过他身侧的时候因为海浪的颠簸而脚下一个踉跄。
这给了这位自命不凡的浪荡公子哥一个恰到好处的表现机会。他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及时地扶住了这位即将摔倒的可怜的小姐。在女士的例行致谢之后,他捻了捻自己修剪整齐的胡须,适时开口邀请这位看起来病弱的小姐去他所在的那一层休整一番。出于对女士名声的保护,他站在外面吹了好半天腥咸的海风以示自己的高洁品德和绅士风度。
不出意料的,两三天之后这对陌生男女的关系迅速亲密了起来。急于展现自己的杜布罗夫斯基先生向这位神秘的小姐吹嘘自己家族显赫的古老姓氏,描述他辽阔丰饶的领地、占地广阔富丽堂皇的庄园和名下坐拥的数目可观的农奴。他谈论政治和军事,并夸夸其谈自己在军队中服役的过往,也乐于对最近的新闻评头论足。在他的言辞中沙皇的权势和财富也不过如此,并不会比他家族权杖上的夜明珠更加耀眼。
享受着美人崇敬目光的贵公子绝口不提他的家族早已败落,而他正是家族动乱中逃出生天的唯一一人。坐在沙发上的小姐面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微笑,他耐心倾听着眼前这位落魄的逃亡者回忆昔日荣光,又在对方询问的时候暗自垂泪,忧愁地讲述了一个贵族强取豪夺,自己不得不和三位兄长离开俄国去投奔早年嫁到伦敦的姨母的故事。
这个烂俗的故事引起了这位公子哥的愤慨,他以一种强烈的语气谴责了“那些腐败的蠹虫”,并握着可怜的小姐的手郑重宣誓只要她愿意,自己就是她最忠心的骑士,如果有朝一日能回到故土,他必将用马鞭将那些十恶不赦的混蛋狠狠抽一顿。
可惜这位被美色所迷的年轻人永远等不到这一天了,当天晚上,他毫无防备地喝下了东方美人递来的白兰地,不多时就瘫倒在宽大的靠背椅之中。那根他引以为豪的把手用纯金打造并镶嵌了各色宝石的马鞭第一时间就被披着美艳皮囊的强盗劫走,这位精于此道的无耻强盗扒下了这位不知名公爵继承人的所有衣服扔到炭盆里烧毁,然后像捆一只待宰的猪猡一样用绳索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和口唇。
在一片昏沉之中,他听到了开门的吱呀声,一道低沉的男声在房间内响起。
“快一点,你还没弄好吗?”
“快了,我正在清点他的印戳子和票据。”一阵窸窣声之后,这道耳熟的声音又问道,“哥哥那边呢?”
“他们在隔壁解决那几个随从,幸亏这小子带的人不多,我们几个人也忙得来。”
万籁俱寂的深夜,舷窗外传来几声隐约的噗通落水声。片刻后,这位富有的倒霉蛋就和他的随从,还有一个装满破碎布料的炭盆一起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之中。
数日后的伦敦港,在晨曦破开海平面的那一刻,从船上被前呼后拥着走下来的已经是来自俄国的白发公爵和他身边来自远东高门望族的公爵夫人。
这位凭空出现的俄国公爵在最初的时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水花。
“俄国佬的公爵,听起来真唬人!”某位坐着驷马高车出行的老绅士伸出他戴着族徽戒指的大拇指和戴着硕大红宝石戒指的食指捻了捻胡须,对着身���的妻子高声道,“要知道俄国佬的公爵比他们庄园里的农奴都多!”
然而在不久后的一次午后小聚上,居住在海德公园附近的某位小姐同在场的好友们分享了自己同“远在俄国的亲属”的通信——
“五十万英镑!”这位小姐神情激动地攥紧了闺中密友的手,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据说那位尊贵的夫人单单嫁妆就价值五十万英镑,甚至远不止!”
嚄!这可真是一笔令人心动的财富。一个烂大街的俄国公爵的名号不能让这些眼高于顶的上等人另眼相看,但万贯家财可以。七万英镑的家产和每年5%的生息就能让一位老小姐被她的准男爵兄弟奉若神明,因此,能拥有这样一位身家丰厚的妻子,可见这位声名不显的异国公爵的财富是多么的深不可测,随后公爵夫人的多次慷慨解囊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于是短短几日之内,公爵夫妇暂时落脚的小楼从门可罗雀到门庭若市,驾着马车的胖把式们低下了高昂的头颅,那些外墙绘制着历史悠久的纹章的宅院也对初来乍到的公爵夫妇大开方便之门。
哈德尔斯顿爵士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这位在今年的社交场掀起滔天巨浪的公爵。这位声名鹊起的异国公爵足有六英尺高,身形高大英俊,他穿一件挺括的钴蓝色羊毛大衣,内搭米色的刺绣棉布马甲,脖子上的宽领带打了个繁复的造型。下身则是浅色的丝绸马裤,脚上的黑皮鞋擦得锃亮。他走进室内,将手杖和海狸帽递给侍立在一旁的男仆,露出了似冰雪般剔透的白发和一双殊丽的暗红色眼睛。
这位从堪察加半岛登陆,曾在遥远的西伯利亚度过孩童时期的公爵容貌极盛。他颜色浅淡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无甚表情的白皙脸庞仿佛承载了高原终年不化的积雪,那双洞察人心的瑰丽眼眸在波光流转间如亘古冰川上绽放的娇艳玫瑰般摄人心魄。他行走在大张绮筵灯火辉煌的宴会厅之间,与周围衣香鬓影纸醉金迷的一切格格不入,更像西伯利亚冰原深处的凛冽寒风,裹挟着冰雪,从遥远的贝加尔湖畔呼啸而来。
“……这位先生?”
年轻的哈德尔斯顿爵士从恍惚中回神,神思不属地注视着公爵在他面前站定,朝他伸出了手。他克制着弯腰亲吻眼前雪白手背的冲动,只恭敬而短暂地握了一下那只在他看来代表着无上荣耀的手。
“请原谅我的失礼……认识您很荣幸,阁下。”
容貌昳丽的公爵微微一颔首,转身迎向了下一位过来寒暄的绅士,暖黄的烛光跳落在他周身,使他朦胧的身影看起来像一场光怪陆离的绮丽幻梦。
在女士们离座退席去进行其他娱乐之后,属于男性宾客的这一方小天地里,话题的中心依旧是刚结束不久的战争。他们谈论威灵顿公爵,谈论导致科西嘉小子被流放的莱比锡战役,又在几个回合之后将话题引到了始终游离于热闹氛围之外的异国公爵身上。
“……无论怎样,和俄国做生意可比炒法国股票债券稳妥得多。”主导了讨论会走向的某位勋爵向传言中富可敌国的俄国公爵举杯示意,伸出了橄榄枝。
听懂了言下之意的千手扉间举杯回敬,他学着其他人的样子耸肩,以矜持又不失轻蔑的语气戏谑道:“感谢波尼。如果这位统治了厄尔巴岛的皇帝生在莫斯科,那必然是比轰动一时的证券商诈骗案更伟大的存在。”
在座自诩优雅的绅士们登时哄堂大笑了起来,他们不遗余力地夸赞这位远道而来的公爵机敏过人妙语连珠,又兴致盎然地询问起关于那起轰动一时的诈骗案的更多细闻,可惜这位俄国公爵自述那时他早已离开故土,因此对个中细节也不甚明了,只隐约听说有人伪装成了证券商,从愚蠢的俄国贵族手里卷走了起码数百万卢布,等自视甚高的贵族们回过神,胆大包天的骗子们早已消影无踪。
众人顿时又是一阵唏嘘,不知是感慨这惊人的财富竟然悉数落于区区骗子之手还是愤愤不平自己一年的进项竟比不过下等人干一票的收入。这些目下无尘的大人物们又怎会料到,他们所鄙薄的“下等人”之一此刻正被他们奉为座上宾,而他们刚刚还在为能和这位高明的骗子搭上话而沾沾自喜。
借着这股子势头,白发公爵顺理成章地提起了一位最近在伦敦城冒头的投资商。据说这位南欧出身的投资商拥有点石成金的毒辣眼光,来到伦敦不久便促成了几笔不错的买卖,在座的哈德尔斯顿爵士便是幸运的吃螃蟹的其中一人。
被点名的年轻绅士立即热切地站出来证明此事所言非虚,他不久前官司缠身囊中羞涩,经由某热心的同僚牵线认识了那位富有远见卓识的年轻投资商,在进行了考察之后和他做了几次生意,的确在短时间内得到了丰厚的回报,解决了燃眉之急。
“这是自然,他曾是我妻兄的合伙人。”这位蛰伏许久的诈骗好手终于在此刻露出了獠牙,他露出了蛊惑人心的微笑,暗示道,“他们在远东那边做丝绸和茶叶生意,这可是顶顶赚钱的门路。”
“幸运儿”哈德尔斯顿爵士尚且不知道自己就是被眼前人选做打开市场祭品的可怜羔羊,他起身,恭敬地朝这位慷慨的异国公爵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自然也没有看到他心目中出尘如仙的公爵此刻俯视他的目光是何等的冰冷而讥诮。
“我看到了哦,那个盯着你不放的幸运儿。”
结束漫长而繁杂的宴会之后,宇智波泉奈一回到卧室就带着人倒在了床上。他今天多喝了几杯樱桃白兰地,酒精冲击得他神经有些亢奋,一路上都抱着情人的胳膊不撒手,像快乐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
“真是可怜啊,被路西法迷惑的无辜羔羊。”
他搂紧了倒在他身上的英俊情人,抬手抽走了情人脖子上那条系法精巧的丝绸领带,像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精美礼物。失去束缚的领口大开,露出了胸口雪白的皮肉,他着迷地注视着眼前的绝佳美色,意动地将唇贴上去,留下了一枚猩红的唇印。
“你今天喝了多少,能醉成这个样子。”
千手扉间颇为头疼地戳了戳眼前人酡红的脸颊,却被人反握住了手。宇智波泉奈依旧穿着那身繁重的塔夫绸裙子,他将情人冰凉的手贴上脸颊,摩挲着皮肉细嫩的手背和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吃吃笑了起来,用带着明显醉意的黏糊声音拖长了腔调喊情人名字。
“扉——间——”
“你又怎么了。”千手扉间把宇智波泉奈身上的首饰摘了个干净,免得这个醉鬼突然上头把这些来之不易的贵重首饰拿在手里砸着玩。他手上一使劲,把赖在床上不肯挪动的人拉起来站直,然而宇智波泉奈下一秒又像无骨蛇一样缠着他倒进了宽大柔软的扶手椅。
宝蓝色的硬挺裙摆被两个人的体重挤压出明显的折痕,宇智波泉奈用膝盖强行挤进情人的两腿之间,他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居高临下地抚摸着身下人冷淡而精致的眉眼,忽然执起千手扉间的手到唇边,暧昧而轻佻地吻了一下。
“那位可怜的羔羊想做的正是我想对你做的,他大概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他捧起千手扉间不可置信的脸,注视着情人因为他大胆轻浮的举动透出粉红色的脸颊和波光潋滟的水红色眸子,情不自禁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亲爱的,您今晚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送走最后的顾客之后,入驻市中心办事处时日尚浅的年轻投资商坐上了马车,往自己的住处驶去。这位来自南欧的投资商拥有一头如丝绸般柔顺的美丽长发,身材高大,宽肩窄腰,他穿着当下流行的黑色大衣,腰间缀着几个印戳子。见到穿着制服的车把式,他也不吝于自己的笑容。
“您应该听说了,���国的事情,他们说拿破仑又重新回到了巴黎。”碰到好脾气的主顾,紫赯脸的胖把式滔滔不绝起来,“要我说,拿破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俄国有三十万军队正经过莱茵河,奥地利也有五十万的军队——当然,什么都比不上咱们的威灵顿公爵。据说大人物们已经组成了第五次还是第六次联盟来着——”
“是第七次。”
“你说得对,第七次。既然前面六次都把波尼赶出了法国,那这一次自然也不在话下……”他笨拙地卖弄着自己从那些尊贵主顾的听差们嘴里听来的只言片语,说到最后又给自己找补道,“当然这些事情跟我这样的人也没多大干系,只要每天能多赚一个先令都谢天谢地了。”
到达目的地之后,这位黑发蜜肤颇具异国风情的主顾大方地给了一笔数目可观的小费,让胖把式又诚心诚意地恭维��一番,说了一箩筐感谢的话之后才扬起鞭子驾车离开。
如果这位自命不凡的车把式能挤进服务于各路勋爵的听差们的圈子,他必然会发现这位慷慨主顾的目的地正是最近炙手可热的俄国公爵暂居的府邸所在地区。而这也怪不得这位孤陋寡闻为生计奔波的可怜人,即使是那些眼高于顶的听差们,在第一次见到公爵夫妇落脚处的宅子也下意识看轻了一瞬——普普通通的一栋小楼,与传闻中富可敌国一掷千金的公爵夫妇大相径庭,即使这栋价值不菲的精致小洋楼坐落于公园街,依旧不符合自诩上流人士的绅士小姐们的标准。
“合心意的宅子可没有那么好找,而我的夫人又是个十足挑剔的性子,连台灯的灯罩她都要亲自过目,所以这事可急不来。”
在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里,白发公爵都用这套说辞搪塞外人的好奇心,而在拿破仑卷土重来之后,在他挑剔的夫人之外又多了一个绝妙的借口——
“现在可是个麻烦的时候,我们正商量着要去布鲁塞尔见识一番,顺便欣赏一下波尼逃跑的英姿,所以宅子暂时只托了人留意……您说的对,我倒是需要提前在比利时那边寻摸个合心意的住处,你知道的,我有个过分美丽又过分挑剔的夫人。”
只有当事人才明白,这番冠冕堂皇的说辞不过是为了掩盖他们并不准备在这个岛国多待的真相,连布鲁塞尔也不过是又一个烟雾弹。一朝从俄国公爵身边的普通听差晋升为素有点金手美名的异国投资商千手柱间在院门处和恰巧离开的哈德尔斯顿爵士打了个照面,他微笑着侧身避让,注视着这位被撒旦选中的可怜羔羊红光满面地离开。
在晚间时分灯火通明的小楼走进去反而静悄悄的,鞋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回荡在楼梯上空,他走上二楼,随手推开一扇门,就被过于强烈的光芒闪了眼睛。房间里满地都是敞着的箱子,而这些外表普通的箱子里满是珠光宝气,即使只有微弱的烛光,各色珠宝依旧反射出夺目的光芒。在房间尽头的工作台边,千手扉间正伏案工作,听到身后的响动,他扭过身来,眼底的青黑昭示着主人缺乏睡眠又心情不愉的现状。
“回来的时候我碰到哈德尔斯顿了,这可怜的小子大概还不知道过几个月他就要破产去蹲债务监狱了。”见千手扉间无甚反应,千手柱间弯腰捻起一颗钻石,掏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对着走廊的光亮处细细看了看,不由地感慨道,“虽然价格高了些,但这批货的质量确实不错。”
他随手把手上足以以假乱真的石头扔回箱子,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弟弟:“今天在办事处的时候就听说了——大名鼎鼎的公爵夫妇决定举行一场慈善拍卖会作为对反法联盟的支持,并将在拍卖会结束之后亲自奔赴布鲁塞尔前线观战。”
听出兄长话语中的揶揄之意,千手扉间没好气地把人赶出了门。在拿破仑登陆法国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正围坐在餐桌前的四人立即心照不宣地交换了眼神,于是第二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公爵夫人约上了某位他最近交好的伯爵家的小姐一起喝了午茶,随后络绎不绝的听差抬着箱子上门,为这位充满神秘感的东方夫人带来了据说是远东家族托人运来的各色珠宝玉石。仅仅是惊鸿一瞥,也足以让伯爵小姐看清箱子里光华璀璨的珠玉,从而意识到这一年来社交场对这位夫人名下财富的低估,她强撑着坐到了傍晚时分,随后立即回到家中诉说自己今日所见。不出三天,和公爵夫人令人艳羡的首饰珍藏一起流传开的还有这位菩萨心肠的贵妇人决定举行慈善拍卖会的消息。
深夜时分,终于得以从舞会脱身的宇智波泉奈回到了卧室,他不耐烦地解开脖子后面的钻石搭扣,松开了勒得他喘不过气的束腰,硬挺的塔夫绸裙子滑落堆叠在他脚边,像一朵颓靡的花。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之后,他随手从椅背上扯了件睡袍披上,趿拉着拖鞋去找自己的情人。千手扉间仍然在工作室,赶在拍卖会开始之前,他必须做出以假乱真的赝品,好在不知不觉间替换那些白痴贵族提供的珍藏品。
宇智波泉奈进门之后毫不客气地坐到情人腿上,他拿起案台上的半成品装模作样地欣赏了一番,突然疑惑地问道:“既然能做到这种程度,为什么不直接卖假的?”
“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流程,而且真品的价值是赝品无法比拟的——如果你哪天出了事,至少逃跑的时候你还可以把真品揣在身上当后路,假的可卖不出那么高的价格。”千手扉间按了按眉心,毫不客气地把坐在自己腿上还要不规矩地摸来摸去的人赶去另一张工作台,“既然你这么精神,不如帮我把那边一箱子的东西都嵌干净。”
坐到桌前的宇智波泉奈拿起桌上的名册翻了翻,只寥寥几页的品类就差点让他看花了眼:“看来我们前期的造势确实做的不错,那些富有的猪猡已经自觉开始上供了。”他挥舞着手里的册子,尚未完全卸妆的脸蛋因为金钱和财富的滋润容光焕发:“二十万镑的项链……嗬,一万镑的遗产就足以让一个普通人衣食无忧一辈子,而这些猪猡随手一条项链就价值二十万镑。”他话里满是对大人物们的不满,却丝毫不会拒绝这些满脑肥肠的蠹虫们给自己带来的收益。受到金钱的驱使,他熟练地从脚边拖出工具箱,和情人一起投身这场工程浩大的行动中来。
在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气息的公爵夫妇之外,备受关注的无疑是那位发掘了战无不胜的投资商,并和他一起在远东贸易中攫取了滔天富贵、传闻是远东某个名门望族掌权者的公爵妻兄。在拍卖会的当天,这位久负盛名的古老家族掌舵人终于隆重登场。作为稀少的东方面孔,他甫一出场便收获了无数打量的目光,夫人小姐们在扇子和羽毛的遮挡下低声讨论这位青年才俊的英俊容貌,绅士们则是透过夹片眼镜和单鼻眼镜扫视着这位先生的一言一行,企图找出一丁点儿不符合上流社会的踪迹来。幸运的是,这位初来乍到的年轻人扛住了一切压力,他的容貌熠熠生辉,他的衣着完美无瑕,连最挑剔的评论家都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他袖子上的那对宝石确实值几个钱”。
同样盛装打扮的宇智波泉奈在自己的兄长到场之后立即热切地迎了上去,在小姐们羡慕的目光里把人带到了公爵的专属包厢。每一双有钻石搭扣的鞋子在路过公爵的包厢时总会略微地停顿,随即装作不经意地向灯火明亮的包厢里投去飞快的一瞥,然后在那位神秘掌权人的点头致意之后含羞带怯地挽着他们粗蠢又眼高于顶的男伴们向自己的座位方向走去。在女士们的心里,男伴不过是和脖子手腕上的珠宝一般,又一件彰显她们品味与身份的物件。只是显而易见的,在这位年轻实权人的衬托之下,她们手里牵着的男士们全都相形见绌。
临近开场的时候千手扉间和千手柱间才得以从百无聊赖的应酬中抽身,多亏了宇智波斑大张旗鼓的亮相,今晚的绅士们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拼着一口气在展示自己的财力,好让自己的女伴回心转意,不至于在毛头小子面前丢了面子。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叫价,宇智波泉奈的眼睛越来越亮,借着扇子的遮挡,他侧身和情人交换了一个吻,压在裙摆下的手也不安分地在情人结实的大腿上流连忘返:“亲爱的,这可是足以颠覆一切的财富,接下来就是你的舞台了。”
���大获成功的宴会之后,公爵立即宣布了不日将和妻兄一起离开英国奔赴比利时的消息,在众人的见证之下,他将今日筹集的这笔款项所有票据都托付给了自己信任的投资商。几天之后他就收整行装,坐上了前往渡口的马车。
在这一特殊时期内,公爵夫妇的小楼闭门谢客了好一段时日。隔着栅栏的间隙往里面张望,只能偶尔看到管家太太在偏门进出,所有人都说公爵夫人忧心自己的丈夫,因此无心待客。然而要说有什么比皇帝的统治更加牢固,那无疑是上流社会对于社交的热爱。眼下正是每年社交季气氛最热烈的时节,只有勋爵府上的宴会才能够使夫人小姐们花大价钱购置的衣帽得到最妥善的使用,尤其是在一场拍卖会之后,所有人都迫切需要一个华丽的舞台来展示自己最新的行头。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公爵夫人的院门又被打开了,戴着饰有漂亮孔雀羽毛的时兴帽子的里士满夫人、拥有如天使般动听歌喉的贝拉克尔斯小姐,还有各位叫得上名号的太太小姐们又开始出入这栋不起眼的小洋楼,娇声笑语重新回到了这片小天地,她们安慰着因为丈夫离去而杌陧不安的公爵夫人,冲淡了男主人离去之后的伤感。
可惜好景不长,在又一次晚宴时分,一位冒失的听差闯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公爵在比利时得了急病去世的噩耗。正在和里士满夫人交谈的公爵夫人当即晕了过去,又在嗅盐瓶的作用下清醒过来,她面色如常地送走了面带怜悯的宾客们——所有人都相信她此刻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这位年纪轻轻就失去丈夫的可怜遗孀,还不知道要怎样度过寡居的漫漫长夜。
“节哀,这是谁也料不到的事情。”最后离开的里士满夫人贴心地拍了拍珠泪暗垂的可怜人的手,这平易近人的态度足以让每一位名利场的常客受宠若惊,“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差人来找我,关于公爵的葬礼你总要有人来搭把手。”
从这天起,院子外的大门永远地关闭了。仿佛是一夜之间,这栋坐落于清幽之地的小楼就显出颓丧的气色来,门外的石墙上依旧挂着银质的烛台,但每到暮色时分就会出来点燃蜡烛迎接宾客的仆佣们已然消失,偏门也不见有任何人出入,载着大人物的驷马高车依然在奔赴不同的名利场,只是不再会停留在公爵夫人的门前,昔日繁华在顷刻间就如烟云般流散。
数十年后,也许还会有人在记忆的蜉隙里想起曾有位在名利场上昙花一现的公爵夫人,而那时此处的小楼早已荒废,所有的罪恶都被掩埋在这片破败之地,只有流浪者还会趁着老态龙钟的看门人打盹的时候光顾这栋阴惨惨的府邸。
然而回到当下,在送走所有宾客之后,悲痛欲绝的公爵夫人掩面回到会客厅,随即遣走了所有的仆佣,吩咐没有主人家的召见,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只除了那位送来噩耗的赫尔墨斯。仆佣们沉默地离开了,好让女主人度过自己的伤心时刻,只有被留下来的那位幸运儿才知道,公爵夫人放下掩住面庞的双手的同时,张狂的笑声先一步冲了出来。
“我没想到你演得还不错,至少所有人都被唬住了。”多亏今天穿了一条帝政风格的宽松长裙,宇智波泉奈这才不会因为笑得太过用力而喘不上气。他随手把肩上的开司米披肩解开扔到地上,然后勾着侍立在一旁的听差的脖子倒在沙发上,“东西到哪儿了?”
“大哥那边的票据都已经兑现,离开的船也早已备好,就等着咱们两个了。”卸下所有的伪装,出现在面前的赫然是刚刚才传来死讯的公爵本人。千手扉间半靠在情人身上,他难得主动地勾着情人吻了下去。等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搂抱着回到了卧室,千手扉间上半身的制服马甲早已孤零零地躺在楼梯上,他大敞着前胸,等到像野猫一样趴在他身上啄吻的情人撩起裙子火急火燎地撞进来的时候才想起来叮嘱一句“明天还要赶路,你轻点。”
跟情人许久没见的宇智波泉奈充耳不闻,他按着千手扉间一直胡闹到清晨时分,带有花蜜香气的唇脂在激烈的亲吻中融化成淌着蜜的涎水从嘴角滑落。鬼混了一晚之后,宇智波泉奈换了一身轻便的紧身骑装,扶着被折腾得腰酸腿软还在半睡半醒状态的情人上了停在后门的马车。所有值钱的物什早已收拢完毕,他清点了一番,满意地坐到驾车位,扬起马鞭朝着天光微熹的远方驶去。
在遥远的比利时,那位不可一世的法国皇帝已经逃到热内普,所有人都在准备着庆贺即将到来的胜利,人心所向的路易也在焦急等待即将回到他怀抱的王冠。在历史即将掀开崭新一页的重要时刻,一艘从泰晤士河出发的货轮正向大西洋进发。休整完毕的千手扉间裹着披风寻到了正站在甲板上的宇智波泉奈,他们脚下的货舱里正堆满了此前掠夺来的无数奇珍异宝。
“我们往哪边去,南欧,还是印度?”
“都不是。”宇智波泉奈展开了手里的地图,他曲起手指敲了敲脆弱的纸面,微笑道,“我们去新大陆,新生的国家才适合我们这样不择手段的疯子。”
对于这一切千手扉间不置可否,他抚过披风上缀着的宝石,向茫茫大海眺望而去,被他们搅得天翻地覆的伦敦早已被远远抛在身后,而未来尚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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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的男男游戏
「唉 ,哲宇今天下午没课吧!我们去网霸赛一场。」
「不了,今天下午我有工作。」
叶哲宇面对好友兴致勃勃的模样,稍嫌冷淡得拒绝。
「啊,你又要去家教啊!你不是很讨厌那两个死小鬼吗?」
说到那两个小鬼,叶哲宇脸瞬间垮了下来,无力的点点头。
「我有什么办法,一堂课五千耶!要是你会不去?」
「那也要看啊,如果工作的对像会把我推到泛着蒸气的热水浴缸,我才不屑那些钱。」
叶哲宇叹了口气,将桌上的书收拾干净,上次被烫伤的部份仍隐隐作痛呢!
「再说,那两个小鬼智商那么高,会屑你这不出名大学毕业的家教,他们只是单纯要整你的啦!」
「……也许你说的对,再被这样整下去,我的皮早晚会被剥掉。我近几天去辞职好了。」
「正确选择。」
看箭好友竖起的姆指,叶哲宇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一个身高一百八的大学生竟被两个十五岁的小朋友整到落荒而逃,这件事传出去肯定被笑死。
就在他想着如何说出辞职又不伤那两个孩子的自尊时,口袋里传来鼓噪的声音,那是他的手机。
看了看手机上头的来电显示,他一扫之前的忧郁,开心的按下通话键。
「在做什么?」
可琳甜美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她可是叶哲宇追了好久终于到手的学妹。
「没。刚要回家,怎么了?」
「我想你。等会有空吗?」
「恩……我要去家教,可能没办法。对不起啦。」
「家教?真是的,那你上完Call我,我爸妈今晚要出去。」可琳对这一类话,说的一点都不害羞。
叶哲宇听了,脸顿时红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应了声。
「那你是答应了。我有惊喜哦!期待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亲吻的接触声后,她便挂上电话。
「今天也不全是坏事嘛!」
交往了三个礼拜,总算要从一垒下来了,说不定会直接全垒打呢!一想到之后的事,叶哲宇不免窃笑,自己终于要摆脱大学零恋爱记录啦!
这样想着,去家教的折磨彷佛减轻了许多。
可不晓得是天不从人愿,亦是天气预报忽然该死的准了,叶哲宇才出了家门没多久,便起了个大雨。
原本想回去穿上雨衣,但一看表才发现时间真的不早了,只要一想到双胞胎会对迟到做什么处罚,他就不自觉打个寒颤。
不顾与淋湿了一身衣,他催着摩托车的油门,再最后一分钟赶到了目的地。
「啊,哲宇你来啦……怎么没穿雨衣呢?这么大雨!」
才到了门口,一名身材姣好的美妇就叫住成了落汤鸡的叶哲宇。
「白小姐妳好,因为说好的时间要迟到了,所以顾不得雨衣就出门了。」
「嗳,迟到一会不会有事的。而且不是说了吗,叫我白太太就好,都一把年纪了被叫小姐可怪的。」
美妇掩嘴笑着,明明快四十岁了,却不可否认仍那姣好的身材,保养甚好的皮肤看起来只不过三十出头。
「才不会呢!妳那么漂亮,叫小姐应该的。」叶哲宇发自内心的说。
「呵,哲宇的嘴巴这么甜,一定很会哄女孩子!……啊,我真是太糊涂了,怎么让你在雨中说话呢!」
美妇皱着眉,将叶哲宇拉到了客厅,白家是地区小有名气的贾商,宅第虽没有真正的豪宅华丽,却有着另一种的独特风华,是叶哲宇这些平民平日不可能接触的。
只不过都来了这么多次,该惊讶的都惊讶完了,叶哲宇只是淡淡的瞥了大厅一眼。
「全身都湿了。管家,拿个叶先生能穿的衣服来!真是不好意思,下这么大雨还让你这么特地跑来。」
「没事没事,笙竹和笙菊呢?」一进门没瞧见那两个小恶魔这点反而让他比较讶异。
「那两个啊,知道你今天要来,一下课就躲在房间,不晓得在弄什么。」美妇瞧着楼梯,无奈的笑着。
……一定是用来整我的……叶哲宇只要一想到需要他们费时间准备的‘游戏’,他就不禁开始怀疑今天不抱病假是不是个错误决定。
「嗯,我公司还有事,那么哲宇我先走了。」
看了一下表,本来就准备出门的她朝着哲宇点了点头。
「好的。……那个,白小姐。」
「什么事?」
正从一串钥匙中挑出车钥匙,她转过头看着不知如何起头的叶哲宇。
「我……可能无法再担任笙竹和笙菊的家庭教师了。」
「咦,为什么!?」
美妇惊讶的睁大眼,原本寻找钥匙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难道是因为时薪不够?」
「不、不是的,你们开的条件很好,是……我的问题。」
总不能说被你的两个儿子欺负的落荒而逃吧!叶哲宇苦笑,他总觉得背后的灼伤又开始泛疼了。
「这……说起来丢脸,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家教被我那两个儿子整的落荒而逃,你是里头待最久的,我想笙竹和笙菊一定非常的喜欢你,难道没有转圜的余地?」
被如此美丽的女人凝视,一般的男人马上就低头了,可是只要想到双胞胎之后又会想出怎么样的把戏,他就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叶哲宇只能歉意的笑了笑。
美妇无奈的低下头,「你也有你的苦衷,那我就不多劝说了。我只是希望你在考虑看看。」
她叹了声,打开了玄关的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就听到BMW驶动的声音。
叶哲宇吐了口气,这才再度意识到自己仍穿着湿透了的衣服。
「少爷!你们怎么会在这!」
拿着干衣服走来的老管家,蓦然的停在楼梯口,说着让叶哲宇挫了一下的话。
头一抬,便对上了双胞胎的眼睛,虽然无法马上辨识出是哥哥还是弟弟,但他隐约察觉是最令人头痛的恶魔哥哥。
「你要走了。」笙竹走了下来,穿着最喜欢印有青竹图案的休闲衣,眼睛里带着被背叛的憎恨。
「我……」
「是我们的错吗?」笙菊从笙竹后头探出,眼神中难得有愧疚之色。
「不……是私人原因。」
「骗子!」
笙竹一咬牙,将摆放在楼梯口的陶瓷娃娃翻倒,推开老管家跑上了房间。
「竹……」虽然是自己恨的牙痒痒的小恶魔,但再看到笙竹的模样,心中马上传来应该留下来的呼唤。
「叶哥哥是笨蛋!」
笙菊甩过头,也跑回了房间。老管家缓缓的叹了口气,有些责备的看着叶哲宇,「小少爷们非常喜欢您啊。请容我说句话,少爷们之所以老是整您,是因为想让您注意到他们啊……」
这大概是一般小孩都有的心理,叶哲宇知道,只不过他们所做的举动实在是太吓人了,他自认心脏还没强到可以容忍到那个地步。
不晓的如何回应的叶哲宇,只能用沉默来代替辩白。老管家看了他一眼,将干净的衣服递上去,「去洗个澡。要是夫人知道你感冒,会责备我的。今天仍算是你的工作时间,请好好陪着少爷们。」
叶哲宇接过衣服,朝老管家点了点头,迳自走向位于二楼的浴室。
他曾上厕所来过几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躺卧在浴缸里。白家的浴缸说大不大,说小嘛到也容的下四五人同时泡着。
脱下已经有些干的衣服,叶哲宇摘下眼镜小心的放在一旁,看起来主要以泡澡为主的浴室,淋浴设备显得简陋许多,他抱着反正最后一次了,就奢侈一点的心态,将水转开。
哗啦啦的热水滚落至由磁砖打造的浴缸,不一会便盈满了水,莫约七坪的浴室便充斥着白晃晃的水气。
叶哲宇赤裸着全身坐在浴缸边,手划过终于平静的水,温热有些烫手让淋雨而有些失温的他感到一阵舒适,有些迫不及待的浸下水。
「哇!真舒服,有钱人真好,还自动控温哩!」
他有些忘形,舒适的水让原本抑郁的心情大解放,将身体在往下滑,让水浸到脖子,他舒畅的呼了声。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了开来,原以为是老管家的他不甚在意,闭起眼睛感受着水的温适。
忽然,水花渐起的声音打破了他想轻松的念头,睁开眼,此时双胞胎一左一右的靠着他,精明的细长眼睛打量着他。
「你、你们干麻?」
「泡澡啊!」笙菊目不转睛看着叶哲宇胸前亚麻色的凸起。
被双胞胎打量的不好意思,叶哲宇滑开水去到了浴缸的另一头,没想到双胞胎竟跟了过来。
「叶哥,既然你都要走了,让我们帮你刷刷背嘛!」
明明刚刚一脸快要哭的模样,笙竹此时却荡起奇妙的笑容,不等叶哲宇回答,便滑到他背后。
「不、不用了啦!」
天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像上次说要帮自己按摩,结果将一只手掌大的蜥蜴丢进自己的衬衫里面,一想到那恐怖的回忆,叶哲宇试着滑开水,却被笙菊抓住了手。
「叶哥,你都要走了,在整你下去也没用了。」
在恶作剧的时候,笙菊往往被派作装可怜的角色,明明是相同的一张脸,却让人怜爱的舍不得继续发怒,就在你准备原谅他们时,你就会发现另一只蜥蜴已经钻进你的裤子里……
「不我看还是算了。」
就在叶哲宇准备逃离时,背部已经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笙竹比自己小上很多的手正磨蹭着他的背部。
不可否认的,他的确很有技巧,一下子就让原本心生反抗的叶哲宇软化,任由他拿捏。
「叶哥,你的背好光滑噢!」
笙竹说着,揉捏的力道逐渐向下,在腰部的施力显然松了很多,可能是考虑腰部的敏感,太大力只会生疼而放轻力量。
「叶哥,看不出来你肌肉还蛮结实哩!」
笙菊则在水中坐上了叶哲宇的大腿,手则在他长年运动的肌肉上按摩,胸大肌、腹侧肌,每一处肌肉都有一种力道。
彷佛来到了最舒适的按摩寮,血液循环因略烫的水温而加快,前后那媲美最专业按摩师的技巧,几乎让他舒服的想要叫出来。
「叶哥,你要离开前可不可以帮我们解答。」笙菊的声音不知何时来到他耳边,已经舒服的泛困的叶哲宇迷蒙的点头。
「我们最近看了一本书,可是一直不知道他再说什么。」
连相对论以及量子力学都朗朗上口的两个天才儿童,有哪本书是他们读不懂得,要是平时叶哲宇一定能察觉这个言语圈套,但正处在迷蒙状态的他可没能��么多。
「那本书上说啊……男人手淫是磨蹭自己的阴茎,可是到底要怎么做?」
笙竹也贴在叶哲宇耳边,说话不知因为是叶哲宇已经泛傻了,还是刻意如此,总觉得他此时的音调特别煽情。
「这我不知道怎么说呐!」
「不然叶哥示范好了。」
叶哲宇扶着浴缸坐起来,双手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已经舒适的身体一瞬间便跳了起来,粗长的柱身脱离了水面。
「哇,叶哥的好大哦,我们可不可以摸?」
笙菊低声的说着,运用人体陷入舒适而迷糊的脑子进行催眠,这是暗示的一种较为容易的方式。
叶哲宇看着双胞胎一眼,脑袋只处在极度舒适的状态,只能迷迷糊糊的点头。
笙菊的手摸上了那比水更为灼热的肉干,运用按摩的技巧顿时让叶哲宇欢快的从鼻子里哼了声。
「叶哥好诈哦!自己先舒服,我也要啦!」
不甘被冷落的笙竹也起了身,站起来的高度刚好让那挺起来的东西正对上叶哲宇,叶哲宇不用示意,身体上的快感支使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左手抓住了花茎,将尚未完全褪下皮囊的小龟头含在嘴里,用着舌头将那层薄皮舐开,露出里头鲜嫩的颜色。
「啊叶叶哥………」
似乎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做,笙竹不再想之前的鬼灵精,反到露出让人害羞的模样,捧着叶哲宇修短的头发,想将自己更深一层的进入。
叶哲宇的右手仍活塞着自己的阴茎,只是握着的不再只有自己的,大腿夹着叶哲宇的腰,笙菊的小阴茎被叶哲宇一并搓揉,互相磨蹭的阴茎在热水中更加敏感。
「叶哥……叶哥……好、好舒服哦……」
「还要我还要……叶哥……不要离开……离开我们……」
笙竹笙菊相彷的声音,色情的流露在满是蒸气的房间,叶哲宇无法说话,因为他正忙着右手的律动和舌头的吸吮。
还不够还想要的念头在他脑子里蔓延,他想要的是更多更多………!
也许是双胞胎的关系,笙竹和笙菊的东西同时勃发,流泄出浓郁的花蜜,触觉、视觉甚至是味觉听觉的极大飨宴,让本来就还未真正发生关系过的叶哲宇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射精了。
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迷糊了。
叶哲宇颤抖着眼睑,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那是张异常柔软舒适的大床,而自己身边正缩着两团温暖的东西……
…等等,这是什么!?
有些惊醒的叶哲宇蓦然的睁开眼,第一眼所见竟是自己噩梦般的两只小恶正吸吮自己身下的男性象征。
「叶哥,你终于醒了!」一名男孩此时正吸吮着自己想也不敢想的乳头,此时叶哲宇已经没心情分辨谁是谁了。
「你……你们在做什么!」
正当叶哲宇想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毛巾绕了个金钱结,绑在床头,身上穿的衣服被褪到锁骨,而双脚则被自己的裤子缚住,四角裤被拉到膝盖以下,露出整个勃起的男根,而那正被含在一个男孩嘴里。
「叶哥在浴缸里睡着了,本来想带你回床上,穿好衣服等你醒来后在玩,怎么知道叶哥睡这么久,看得我俩嘴都馋了,只好先做啦!」
显然是笙竹的口气,此时他正渍渍有声的「吃」着叶哲宇的阴茎。
「叶哥,对不起啦!如果你想玩脱衣服,下次我们一定等到你醒,可是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啊,我们可等不了。」
此时,显然装可怜的正是笙菊,他正伸出舌头,舔着叶哲宇的乳头,鲜红的色泽在亚麻色的乳头上留下了一痕晶莹的水痕。
「你们不要这样子,这么做很变态啦!」
「可是叶哥翘的这么高,难道叶哥也是变态吗?无所谓啦,我们就是喜欢变态的叶哥。」
笙竹想小狗舔着不舍咬下的骨头,先是将整只吞进喉咙,接着舔舔桃子状的龟头,在沿着柱状向下,在凹陷处用舌尖轻触,顺着浮出的青筋来到睾丸。
「啊哈啊……别舔那!…不拜托!」
叶哲宇有些晕眩,这两只小恶魔的技术真是太好了,堂堂一个大学生竟被两个国中生玩弄的求饶。
「叶哥很高「性」呐!真好,每次我们耍着玩,总是很生气的模样,这次总算高兴了。」
笙竹轻笑,放开不停颤抖流露出强烈麝香的阴茎,小巧的舌头含着叶哲宇另一边的乳头,轻轻啮着。
「啊……哈啊……不要咬啊…」
叶哲宇大叫,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身体敏感处不断抚摸的情况却又无法因此射精,这让他无奈痛苦却兴奋的喘着。
「竹。」
笙菊此时将花茎凑上了叶哲宇的嘴边,示意了笙竹一眼。
笙竹会意,将叶哲宇高耸的阴茎扶正,轻巧缓慢的坐上去,被这大大悖离常识的一幕惊吓,叶哲宇惊恐的看着笙竹圆润的翘臀,那不应该这么做的穴口完全含住自己的阴茎。
「好好爽……天、叶哥的……大……哈啊…啊啊……」
淫荡的叫声,从一个年轻的国中生嘴里传来,格外让人受不瞭,笙竹虽然是第一次,但意外的有天赋,柔软细滑却紧紧包住了叶哲宇的阴茎。
从叶哲宇这个角度,能轻易的看到那进进出出的男根以及不断收缩的内壁,像吃不够般,那里头不断的分泌湿滑的蜜液,小阴茎直直挺起,彷佛要告诉大家快来触碰他似的。
「叶哥,人家也要。」
笙菊趴在叶哲宇坚实的腹部,让自己的小东西能顺利被含住,雪白的玉茎轻轻颤抖,显然主人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想看还想多看那两个孩子淫荡的样子…………
叶哲宇抛开了理智,舌头舔弄着小阴茎,时不时来到后头跟着溺出淫水的蜜穴,像只饥渴的蜂鸟,吸吮着怎么也不够的花蜜。
「啊……叶哥你不要吸的这么……用力啦…啊啊!哈啊!………」
笙菊喝喝的喘着,回过头正好瞧见兄长被顶的一上一下跳着的东西,没有犹豫也不需要犹豫,他含住了那不断吐出精水的阴茎。
如此有人路过,一定会为这色情的画面感到羞赧,双胞胎一个后头的小穴含着男人的大阴茎,一个边被男人舔着穴口边含住自己兄长的阴茎。
「要要射啦!」
受过最大刺激的笙竹终于忍受不住,将精液射满弟弟的脸颊,双胞胎的神奇感应让笙菊接连着惊呼射精。
泄的男人古铜色的身子,彷佛沾上了黏腻的奶油,强烈的糜香让人晕眩。
「还没……还不够…」
已经完全被性欲占据的男人,像头野兽般拼命的动着,已经被贯穿数次的笙竹早就受不瞭了,知道哥哥撑不住了,笙菊将笙竹推开,抬起娇俏的屁股,让男人像野兽般操他。
「好…好舒服……我要操爆你们的骚穴!」
「叶哥太大了慢点…慢哈啊哈……」
笙竹喘过了气,看着仍无法满足的男人,有些发愣的想,两人的初夜在这个发情就停不了的野兽真的合适吗?
然而情况已经不容他多想,眼看弟弟即将承载不了男人的盛情,又将爆发出来,他要马上递补上去,不然不知男人会做出什么事。
爬着过去的他感到四肢松软,天!叶哲宇的精力怎么那么强啊!兄弟俩轮番上阵却还没把男人榨干。
自己反到爽的连左右都分布清楚了!
已经不晓的射出了多少精液,只知道男人最后射出浓郁精水时,他和弟弟都真正的松了一大口气。
男人爽完便昏了过去,而双胞胎则一左一右的抱着他结实的腰部,在湿的惨不忍睹的被单上,沉沉的睡去……
叶哲宇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喂…」
「不是说要Call我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可琳娇嗲的怒斥。
「不好意思,我忘了。」
叶哲宇看了左右抱紧自己的双胞胎,没有想像的惊讶,只有淡淡的瞥了眼。
「忘了!你知不知道人家等了你一个晚上!」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没等可琳说完,他迳自挂上电话,并将它关机。
叶哲宇缓缓的叹了口气,他身上全是欢爱一夜的造成的痕迹,阴茎的部份更是黏稠的可怕。
算了,等会再来清吧!等他们两人醒来。
叶哲宇拿起手机旁的眼镜戴了起来,蓦然想起欢爱时,两人不断求饶的模样,心生一计的看着熟睡的两人。
我会把你们欺负我的部份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在这之前…
叶哲宇俯下身,亲吻着两人熟睡的脸颊。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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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樱之落 叁 写给鸢的—— 2
伊万君一离开,我就对樱说:“我没有干涉你的打算,也知道至少得再过八、九年你才会考虑此事。我只是希望假如你真有那种想法的话能提前告知我,以便我做好应对内阁、皇室的准备。所以,你打算和——”我不知怎的说不出“那俄罗斯人”这样的指代词,思索数秒后最终选择了与樱一样的对伊万君的称呼,尽管对那时的我来说,这称呼太显亲密了些,“——伊万君性交吗?最重要的是,你打算使用伊万君的精子来孕育你的女儿吗?”
樱用看患了病说胡话的病人的眼神看向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哥哥?”她疑惑地问,“你想得也太远了吧?而且你自己也说了,得等至少八、九年之后我才会考虑怀孕的事。”
“我是因为你的表现才会这样想的啊,”樱的眼神让我感到些微委屈和恼怒,“过去你可不曾用如此亲切的、放松的态度对待其牠男人。今日你和伊万君与其说在聊天,不如说伊万君在用聊天这种方式向你学习日语吧。来东京的这两年我们不是常常听闻那样的事例吗?那些西洋男人在东京以招佣人或以结交朋友、谈恋爱的名义找个日本女孩,向对方学习日语、让对方充当翻译的同时又与对方性交。咱犬舞见人虽没有贞洁一类的说法,也不在乎你与谁性交、与性交的对象是否有婚姻关系,但内阁、皇室一定非常在意此事。现在爵位又不在你的身上,即使裕仁亲王和陛下与明治天皇不同,对本田家的态度更为柔和,可顾及法律、皇室的脸面以及死掉的明治天皇,牠们会先召见我而非直接召见你以打探你打算同何人性交,毕竟在非犬舞见人的眼中,性交等同于生育嘛。应付皇室、内阁可是非常麻烦的,所以我才……”
樱那微眯起眼的、盯着我沉思的表情让我的话越来越说不下去,我的视线情不自禁从樱脸上移开落在石板路旁茂盛到完全遮住下方泥土的植物上。与其它于明治维新后或被皇室与内阁接收、或主动出售给政府与企业的屋敷不同,本田家在曾用名为江户的东京市的上屋敷在建造之时就采用的是裕福国所流行的建筑风格、布局和构造。即不但没有其它屋敷那种归大名居住的表御殿、归大名正室居住的奥御殿等区域,除去靠近外门的、停放车马的一小片地方夯实了泥土并铺有细腻的沙砾外,余下的地方除去石板路与水池外皆种有各类灌木和树木。因着这种布局,据说本田家的上屋敷被他人戏称为䒳泓园,加之过去历任本田家家主皆为女性,江户时代常有御台所、皇女等向本田家主请求在本田家的上屋敷内小住一段时间或借本田家的上屋敷同友人见面。在被东京大学录取前,我唯有继承爵位、被明治天皇召见的那次离开过犬舞见,被召见期间我一直住在本田家的上屋敷里,即使在首次进入并游览整个上屋敷之时,我也不觉得这上屋敷有何独特之处,想必那些借用、借助本田家上屋敷的女性只是为了暂且躲避令她们感到窒息的大奥、皇居吧。
“哥哥,”樱开口唤我,她的声调让我想要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并立即快步走开,“说起来,今日在同伊万君打过招呼后哥哥竟未离开而是留在我和伊万君身边就已经够让我惊讶了。结果伊万君首次拜访我时,几乎未加入我们的闲谈之中的哥哥脑中竟在想着这等事吗?这种有着明确方向性却又过于发散的、不切实际的联想令我忍不住思考,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哥哥究竟是抱着何种想法、用着何种目光去跟踪与观察伊万君的呢?”
我能感到自己的脸颊和双耳在发烫,我想这两处已变得通红了吧。于是我迁怒起七月初��落的时间来,虽伊万君是吃过晚饭才离开的,离开之时太阳也已落入重重建筑之后,可天色仍未昏暗到足以遮掩我的神态的程度。我死死盯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视野中的、分不清是蝶还是蛾的、停在紫阳花上的昆虫,那虫子似感知到我的视线般不安地扇动几下翅膀后飞走了。樱的视线也让我想如那只虫子般不安地挥动几下双手,可惜我却无法如虫子般飞走,只能继续忍耐愈发沉重紧绷的寂静。
‘之前可从未觉得外门和我屋子之间的距离有这么远呐。’我想着,挫败地叹了口气。“好啦,”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投降的意味,“我承认可能我在观察伊万君时不止把伊万君当作你新结交的朋友,也以一种超出正常应有的程度去关注牠的身体。但,”我情不自禁提高音量转头看向樱,“那是因为伊万君的穿着比较奇怪啊,一直戴着围巾什么的,或是把浴衣当作西式大衣、把甚平当作薄外套穿在衬衫外,羽织上家纹的大小和位置也不符合常规————”
“哥哥。”樱平缓的声音如一把利刃般切断了我的话,“这般音量和语速只会显得你心虚。况且,我和伊万君也还未亲密到能互称对方为朋友。”
我的话卡在喉咙里,嘴延迟了数秒才闭上。“所以说,”这次我真的举起双手以示投降,“我没有一瞧见伊万君就想着牠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或与牠性交是何感受,性交中牠会作出何种反应、露出何种情态等。我只是在观察伊万君一段时间后发现了伊万君外表的魅力所在而已,虽然对日本人来说,伊万君的身高、体格会造成压迫感,但习惯那种压迫感后,却能发现伊万君体态修长匀称,肤色白皙,五官也能用精致来形容。尤其是双眼,无论是柔润的、深且大的轮廓,长而卷的睫毛还是在阳光下泛出犹如紫阳花般蓝中带紫的色泽的眼眸都令人印象深刻。你应该明白我的感受吧,自小见惯了犬舞见的、身高与我们相似且不会过瘦也不会过胖的大家,来到东京后见到的却几乎都是比我俩矮一个额头乃至大半张脸的人。同时那些东京人大多因食物种类单调、长期食素而像刚长出没多久就枯死的竹竿般干瘦,少数能担负起丰富的饮食的、能摄入充足营养的男人年纪轻轻就长出垮塌在两颊和胃腹处的赘肉,偶有几名体表脂肪不多不少的男人,不但身上的肉软趴趴的,神态里总缠绕着股时常熬夜、酗酒、频繁性交所积累下的颓废,原本算得上清秀的五官都被破坏成衰老的猿猴的模样。身处一堆粗制滥造之物中两年之久,遇见整洁漂亮的人后视线自然而然会被对方吸引吧。”
樱不知怎的露出叹为观止的表情,“看来哥哥真的很欣慕伊万君的外表。我都还未这般留意过伊万君的外表哦,虽然近来的确觉得伊万君比旁人更悦眼些。”
“是啦,你当然没留意伊万君的外表,否则当初你会告诉我你结识了一名精致美丽的人而非有趣可爱的人。”我恹恹地说,虽自觉替自己做了不少辩解,但总觉得我的辩解起了相反的效果,所幸樱不会因此误解我是一个满脑子性交的、只用性方面的目光去审视伊万君的人。
“只听哥哥这番话,倒会以为哥哥在性方面对男人的兴趣多于对女人的兴趣。”樱说。
我知道这是樱在取笑我的辩解中几乎只提及了男人,“伊万君是男性,所以作比较的对象也应是男性啊。”我解释道,“男人的五官再怎么精致,不作修饰也是无法同女性媲美的。自进入成长期后,女性与男性就有着骨骼、肌肉量等方面的差别,只有不了解医学和人体的家伙才会将女性和男性放在一起比较,说出某个男人长得如女人一样美丽的话来。况且这里的女人…………”我用一道叹息代替未尽之语。
“都过去一年多了,哥哥仍会受那几次经历的影响吗?”樱揶揄我道。
“算不上受其影响吧,只是,”叹息再次不受我控制得自我的嘴中溜出,“我猜无论我在东京生活多长时间都无法习惯这种事。”
这种事,指得是把女人当作货物来买卖。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某些华族子弟虽霸凌我和樱,霸凌的方式却有所不同。牠们一面排挤我,一面又邀依牠们所取的外号“犬舍助”——犬舍二字的读音いぬなか接近田舍一词的读音いなか,助的含义是形容人的特征,不过这里的助和当时对俄罗斯人的蔑称露助一词中的助是相同的用法,此外号的含义即取笑我是个从犬舞见来的乡巴佬——的我前去吉原、也就是未来的浅草区千束三至四丁目,说是让我见识见识大都市的女人。
事实上,在没有将与性有关的一切当作不可谈及且需避讳的事的犬舞见长大的我能肯定,我拥有的性方面的知识远超过和我同龄的、乃至比我年长的非犬舞见男人。而且犬舞见既没有‘女性的贞洁‘这样的概念,又一直实施妻问婚。或更准确来说,除去需政治联姻的历任本田家家主不得不娶某个来自公家、武家的非犬舞见男人以外,犬舞见内根本不存在婚姻这种制度。即便是本田家的家臣,如村越家、辻野家等的女性在想要子嗣时也不过是向看中的男性提出性交邀请,而非如平安时代中后期那般将子嗣在母亲身边长大后前往母亲性交对象的家并继承其姓氏、财产。
在这种环境和氛围中成长的女性是可以不受约束地探索与性有关的一切的,犬舞见的女人在进入成长期以后从诸如母亲、姐姐等长辈那里了解何为性,或与朋友们一起摸索自己的身体构造、试验刺激性器官后的会产生什么体感是非常正常的事。出生于本田家的我受限于性别和阶层,无法如犬舞见的藩民乃至本田家家臣那般拥有一同长大的、可共同探索快感和性行为的伙伴,然而在樱和我四岁近五岁时阿母就开始教我们了解人体结构,我十多岁时也遇见过女性藩民向我提出性交邀请。即使因对方没有孕育子嗣的打算而不曾采用阴道阴茎的性交方式,但受惠于对方所拥有的经验——顺带一提,与日本其它地区不同,在犬舞见,年长的女性和十多岁的男性之间性交是被允许的,不过若是双方的性别交换,年长的男性即便只是向十多岁的女性提出性交邀请都会被执行逐森审之刑,更别提真的同少女性交了——我体验、实践并学会了不少性方面的技巧。其实向我提出性交邀请的还有男性藩民,可我认为同性间性爱的事前准备太过麻烦,若不进行到将阴茎插入某一方体内的那一步,那么对象是女人还是女人都无甚区别,所以比起男性藩民,我更常同意女性藩民的邀请。
因此,首次前去吉原的我没有作出那群霸凌者想看的、面对游女时不知所措且生涩紧张的反应。相反,席间我用介绍有趣的知识的语气谈起阴茎的构造、各人种男性的阴茎尺寸,如果没有清洁阴茎的习惯、频繁更换性交对象将会患上何种疾病,疾病的症状又是什么。我故意表现出一副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医学生炫耀知识的模样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无论是想要缓和气氛的附迴女郎——不知是无法担负同最高级的游女见面的资金还是别的原因,邀请我的男同学指定的是等级低于呼出、昼三的附迴——还是欲转移话题的华族子弟皆无法成功打断我的话。大约是我的描述非常生动、能让人轻易在脑中想象出对应的画面的缘故,那几名华族子弟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近似杯中的抹茶或碟中黃褐色的腌菜,最后牠们不但逃似的离开引手茶屋,几次后就再未邀我同去吉原。
依照那时的习俗,同花魁得见上三次才会获取与之性交的资格,而附迴女郎也被划分在花魁这一等级中。前两次我的注意力放在反击那些试图看我笑话的、捉弄我的男同学上,对陪同我们的���迴只抱有一种浅薄的、不真诚的同情。这同情令我愿多给她们些赏钱,也仅止于赏钱。我不曾深思对于这些被父亲、兄弟卖掉或被从母乡拐卖至吉原的女人们来说,那种反复被男人当物品买卖的生活意味着什么,也不知我谈及的与性交有着因果关系的疾病与她们的生活的联系。
阿母死后,那场到底是由樱还是由我继承本田家爵位的、明治天皇同犬舞见及保守派之间的政治争斗已让我隐隐发觉日本其它地区对待女性的方式和犬舞见不同。而十四、五岁时,我读过诸如《たけくらべ》、《ヰタ・セクスアリス》这类背景被设置在吉原的书籍,整个成长过程中也偶有从春日姐——春日姐是阿母任命的管理藏田川町的城主,或按照官方的称呼是町长,春日姐比樱和我年长十一岁,在阿母病逝前曾在犬舞见生活过数年,同樱建立了深厚且亲密的关系,阿母病逝后她助樱良多——等人口中听闻过发生在犬舞见邻县或那些新迁入犬舞见的人家之间的、女性成为受害者的事,例如产下死胎后被赶回娘家,不堪忍受丈夫和丈夫的家人的折磨而自杀,被父兄乃至男性情人卖去东京、京都、长崎一地的吉原等。
所以,不能说在前往东京前我对日本其它地区的女性的处境一无所知,但也不能说我关注那些女性的处境。由于犬舞见县内几乎不曾发生此类案件,我甚至都不曾对那些女性产生同情,她们距我的生活太过遥远,比起活生生的、需要人帮助的对象更像是用以打发时间的故事里的、未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角色。以及,在我的记忆中,入读东京大学前樱只处理过两起这类案件。一起是阿母尚在人世间时移居来犬舞见的商户家的男人偷窥女孩子洗澡——其实犬舞见一直没有如它县那般根据性别将公共浴场分为女汤、男汤,甚至因犬舞见的公共浴场不是私人开设的经营场所而是免费的公共设施,故犬舞见的公共浴场被称为‘汤所’而未选取诸如钱、屋这类与商店、经营有关的字,所以我着实不明白那男人为何要扒在用于透气的狭长格子窗外窥视汤所——樱在询问美加惠、春日姐等人并参考先代本田家家主对此案的处理方式后,判决对那男人执行逐森审之刑。
另一起案件的罪犯来自青森县,是一个近二十岁的、苗字为岩下的男人。岩下携一名十多岁的小姑娘入住藏田川町的宿屋。宿屋的女将瞧着牠和那小姑娘的面容无相似之处,不像亲戚,便唤自己的女儿通知警察来问讯。结果不等警察前往宿屋问讯岩下同那小姑娘是什么关系,女将就发现那男人竟对小姑娘又打又骂,于是当警察抵达宿屋后,原本的问讯岩下改为直接逮捕岩下。经调查后发现,那小姑娘苗字为川村,同是青森县人,其父听岩下说能介绍东京的工作后让她随川村前往东京。而岩下口中的工作,其实就是去吉原当游女。岩下坦白川村是村里容姿最佳的姑娘,牠想着将川村卖去吉原,即便入不了扬屋,收容下等游女的格子给出的买女钱对来自偏远山村的岩下来说也已足够多了。在岩下的计划中,那笔买女钱归牠所有,算作川村成功获得工作的“中介费”,川村当上游女后的收入牠可帮忙寄给川村的父亲,只收一分当作跑腿费。
岩下是在听说邻村来了个女衒[1]——即介绍女性去游廓的中介——后产生将同村女性卖去吉原的主意的,只是牠不知该如何成为一名女衒,便想着先带川村去东京吉原试一试能否卖掉川村,若能那么川村又能被卖出多少钱。也因此,岩下不知犬舞见县禁止人口贩卖、不知其他女衒搜寻可成为货物的女性和前往各地的吉原时皆会特意绕过犬舞见县。此案的判决比前一个案件更容易,只需按照犬舞见的律法判决岩下死罪并处以斩首刑。行刑后,岩下的头被送回青森县作为震慑和警告,川村倒是留在了犬舞见,成为了繁育裕福犬的饲养员。
第三次前去引手茶屋后,按惯例我获得了同附迴女郎性交的资格。那名陪同我三次的附迴女郎名为常夏,显然这个出自《源氏物语》并非那女子的真名。经我询问,常夏告诉我吉原的花魁有着从姐姐、即先代花魁那里继承名字的习俗,而花魁大多直接使用或更改《源氏物语》中女性角色的名字充作艺名,少数花魁的名字也来自落语。我问过常夏的本名是什么,现在,不,哪怕是一年后回想起来,我都已经能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冒犯的、且会勾起游女伤痛记忆的问题,遗憾的是,那时我只以为那是句顺其自然的寒暄。而常夏自然没有告诉我她的本名,只挂着礼貌又疏离的微笑,用着与东京人惯用的不同的、仅在吉原内出现的口调说那不是个足够优雅以能入客人耳的名字。
说刚在东京生活一个多月的我尚不明白嫖娼是怎么一回事也好,说我对游女们那浅薄的同情无法盖过我对她们的好奇心以及我放纵了自身的性欲也好,总之我不曾放弃与常夏性交的机会。与常夏性交时,我自然遵循了我受犬舞见女藩民——其实版籍奉还后所有原属本田家的藩民、家臣就变成了直接归天皇管辖的日本公民,可无论是自姥姥到樱的本田家的人还是犬舞见的平民们皆仍习惯使用藩民这样的称呼——培养成的习惯,试图用吻与抚摸挑起常夏的兴致。只是隔着赤红色的、比女性通常所穿要精美浮夸不少的肌襦袢,以及透过常夏的姿势、神态和另一些我无法准确说出但能感知到的东西,我明白我的抚慰非但没有产生预想的效果,似乎还令常夏变得紧张不适。
��我拂开覆盖在常夏躯体外的肌襦袢后,眼见之景让我顿住了。那是一具怎样的躯体啊,被涂满白粉[2]的脖颈衬得黯淡、又被烛光度上层暖黄的皮肤显现出种不健康且僵硬的灰白色,犹如沾上灰尘的和纸般的皮肤包裹在松散软绵的脂肪与肉上,而那脂肪与肉虽松散软绵,份量却犹如怀石料理席上的一碟小菜,配上那一身极有可能因生长期未获得充足营养故未能好好儿发育的、小小的骨骼,使得从外观来看,其躯体还停留在仅能当新造的年龄。
我入读东京大学时年满十九岁又两个月,哪怕真与一名十四、五岁的姑娘性交也不违反除犬舞见以外的日本的律法和道义,可对着常夏那具与十四、五岁女孩相仿的躯体,我兴致全无。我自然可宣称导致我丧失性欲的是同情,是对拥有苦难生活、且生活中的苦难多至浸润了其躯体的常夏的怜悯。然而浇灭我欲火的真实原因,一小部分是作为一个在健全的、对什么样的年龄算是儿童有着清晰定义和认知的环境中长大的我,根本没办法对儿童或任何看上去像是儿童的对象产生性欲。余下则是因我的审美由我的成长环境养成,我能将游女那涂满白粉的脸脖、特意染红的眼尾与嘴唇、画得弯曲细长的双眉当作日本其它地区的独特风俗来观赏,可无论如何,对着常夏的躯体我都说不出‘美丽’这一词。脱去衣服之前,我还能称赞常夏像樱年幼时于雏祭[4]收到的、与本田家有着生意往来的外县商人送来以套好阿母的雏人偶般精巧,脱去衣服之后,我便只能以犬舞见人和医学生的身份判定常夏缺乏锻炼、营养不良、需要日晒。
如我能察觉到常夏为因我的挑逗变得紧张不适一样,常夏也能察觉到我的性欲在看见她赤裸的身体后似落在烛火上的雪般消融。虽受昏暗的烛光影响,我无法看清常夏的神情,但我仍能从她合拢肌襦袢、左手攥住衣衿等肢体动作读出她的恐慌。“不是您的问题,”我说,“是我的问题,我还是更习惯母乡的女性的那种——”我想了想,找不出能在避免将犬舞见女藩民同常夏作比较、避免对常夏的躯体做出负面评价的前提下表达自己更喜欢那种健康且充满活力的肉体的说法,便只得将余下的话变成几道含糊的、无意义的嗯声。同时,尽管我已打算离开,可大约是受那浅薄的同情的影响,也因夜宿在吉原所需的金额对我而言不算负担,我便补充道:“请放心,我仍会付泊夜的扬代[5]的。”
之后直到那群华族子弟放弃找茬,每次牠们邀我去吉原时,预计那群华族子弟找不了我几次麻烦故懒得再按照流程认识新的花魁的我仍指名扇屋的常夏。常夏并未因那次止于前戏的性交用不同的态度和方式对待我,而我也如那次一样,虽不会夜宿吉原,可仍会付泊夜的扬代。不过,由于那群华族子弟已差不多快放弃找茬——坦白说,旁观牠们转动那颗智慧犹如东京的荤食类菜肴般稀少的脑袋,努力思索着试图找出能引出我任何负面情绪,即任何可以惹怒我、或使我难堪、或让我嫉妒的事,可比观看席上舞伎跳舞更有趣——我不需将注意力集中在牠们身上以时刻准备着反击牠们的戏弄,余出的时间便被我用来和常夏闲聊以满足的我好奇心。
如同我询问常夏的本名是什么一样,那时我也不知、也可以说是懒得留意为满足自己好奇心问出的问题对游女的冒犯和伤害。只是就算听起来像狡辩,我也得解释我不是以冒犯、伤害常夏为目的而提问的,促使我问出那些问题的情绪除去好奇以外还有医学生对实际案例的探索欲,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常夏拥有如此不健康的身体。
面对我的问题,最初常夏像我询问她的本名是什么时那般用委婉的、无意义的话语代替了确切的答案。然而也许是我过于执着,也许是之前的闲聊中我曾提及我就读的学校和所学的专业,常夏最终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于是我了解到游女们的作息与常人不同,她们在夜间两点左右入睡,若有客人,那么六点得起床送别在吉原住了一夜的客人,接着睡到十点左右后起床梳洗、吃早饭并做好妆容、服装上的准备,十六点左右开始吃晚饭,到了十八点就是男人们前往吉原寻欢作乐的时间。至于吃食,妓楼只提供米饭、味增汤与腌菜,想吃别的需游女加钱点餐。
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医学界对睡眠不足、颠倒的作息、缺乏日晒对人体的负面影响尚未有充足的研究——或准确来说是日本医学界完全不关注此类问题,后来我得知俄罗斯帝国对此类论题已获得一定研究成果,只是在我就读东京大学时日本没有引进俄罗斯的医学研究成果罢了——故虽然我直觉游女的作息对她们的身体有害,可我无法判断具体有哪些危害以及有害的程度是什么。比起作息,我更能依据所学知识与在犬舞见生活时积累的经验判断出游女的餐食无法为她们提供足够的营养。
“为了健康,你们需要更多的摄入肉类,腌菜也应替换成新鲜的蔬菜,尤以动物油脂烹饪的蔬菜为佳。”我劝告常夏说。
在我的固执追问中,常夏逐渐换掉那种一味讨好、奉承男客并用无数谎言堆砌出男人喜欢的假象以引诱男人再来的相处模式,转而习惯将真相当作答复。因此常夏没有说些“吃精巧的小菜、漂亮的和菓子的女孩不是更可爱吗”这类虚假又讨其牠男人喜欢的话,而是苦笑着告诉我说:“本田旦那,我的收入可不足以让我每日吃上肉类和新鲜的蔬菜啊。”
“以你的收入都负担不了吗?”我惊讶地问。我惊讶的原因,在于作为上等游女的常夏,连茶席与泊夜一共能收取接近三円的扬代,而在那个年代,低级公务员的收入为一月五十円,东京一个馒头的卖价是一钱,一百钱又等于一円[6]。同时,游女们全年仅有新年与盂兰盆节这两个假期,余下都是工作日,所以按照常理来说,常夏一月的收入甚至高于低级公务员。
“您知道我们都是被卖进吉原的吧?我被卖给扇屋时,扇屋的楼主给了我阿爹超过五百円的买女钱,且我进入扇屋时年龄尚小,作为服侍上一任常夏的秃被培养了数年。”常夏说,“我开始接客后,所获得的收入得偿还楼主当初付给阿爹的买女钱和身为秃时的花费。在我当上附迴、获得属于自己的房间和秃后,还得支付租用及维护房间、雇佣秃的费用,同时我所穿的和服、头戴的发簪也需我自己付钱。”
常夏没告诉那些花费的具体数目,但我已能猜出尽管花魁们的收入较高,可支出也同样多。她们如那些家业衰败的华族一样,虽有着高出平民的收入,为了维持与自己身份相匹配的生活又不得不将那份收入用在无实际作用的物什上,不但存不下钱,还可能四处借债。
我与常夏之间的往来本应止于那群华族子弟停止邀我去吉原后,可晚了我一学期、于九月入读东京大学的樱,不知是早有此打算,还是在听说我的遭遇后对吉原、游女产生好奇,竟在抵达东京后决定去见一见常夏。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那时除去游女以外的女人虽能进入吉原,可她们皆是在妓楼、引手茶屋、吉原内商铺工作的女佣或屋主。听说江户时代末期有公家与身份足够高的武家的正室会召游女一同吃酒或玩双六、丁半等赌博游戏,然而那些正室也并未亲自前往吉原,仅是在吉原附近的茶屋同游女见面。曾有浮世绘师葛饰应为为了收集素材前往游廓,但她仅是预先与妓楼私下协商好,其后作为打杂的帮佣借由将茶酒、菜肴端去席上的机会进入引付座敷等房间并观察房间内的游女。
樱后来告诉我的确是葛饰应为混入妓楼的做法给了她进入吉原的灵感,不过我不知樱用了什么手段,连葛饰应为当初去过妓楼的事都是她告诉我的,她则是在姥姥的阿母的日记中获知的,而姥姥的阿母又是从葛饰应为本人口中听说的。说起来,葛饰应为与她的父亲一样长寿,其父葛饰北斋死后,她应姥姥的阿母的邀请前往犬舞见,不久后决定在藏田川町定居。葛饰应为如她的父亲那般直到死前不久都依旧在作画,最终于樱和我出生的几年前逝世。姥姥曾同樱和我聊起过葛饰应为,听上去她是一名对世界一直保持着孩子般的探索欲和好奇心的女人,无论是樱还是我都很遗憾未能与她结交。
总之,樱成功进入了吉原,位于新吉原大门处防范游女逃跑的面番所里的守卫没有阻拦、搜查樱,引手茶屋也没有拒绝接待她——顺带一提,樱入学后,那群华族子弟试图霸凌樱的理由之一便是樱是个去过吉原的放浪女人——我作为已被常夏接受的‘熟客’,为引常夏认识樱这样的‘生客’而陪同樱与常夏初见。能当上花魁的常夏即使遇上女人以客人的身份召她去引手茶屋、熟客将她介绍给自己的妹妹这两件同时发生的事都未作出任何异常或失礼的反应。我瞧着常夏那张几乎没什么表情的、仅唇角微微勾起的脸,猜想她没准儿正在暗自抱怨遇见了不合常理又麻烦的客人。
我在席上没呆多久,樱就说出“哥哥今日还有事吧?之前不是说趁着难得有空闲时间,打算将近来的报纸制作成剪报吗?”这般委婉赶走我的话,我自然不会拆樱台,回以“我可从未有过制作剪报的兴趣”,只顺着樱的话离开引手茶屋。因此我不了解樱同常夏谈了些什么,只能从下一次在我未陪同樱的前提下常夏不曾拒绝樱的指名来推测,至少常夏不认为樱是难以招架的、宁愿得罪也不肯继续往来的客人。
向樱引荐常夏便是我与常夏最后一次见面了。至于樱,不知是因开学后事务繁杂——樱得同时处理学业、犬舞见的政务、学校里师生的霸凌——还是因东京一家名为朝日新闻的报社[7]将樱以客人的身份前往吉原当作奇谈轶事登载在报纸上,很快樱也不再前往吉原。朝日新闻对樱的报道在以东京为首的地区很是引起了番议论,一些不了解本田家独特地位的教师、同学以及霸凌我和樱的华族子弟认为应开除樱,摄政未满一年的裕仁亲王也遣侍从询问樱此事,朝日新闻报社的记者还跑来学校试图采访樱。
说樱完全不受当时的流言和非议的干扰是不准确的,不过那些流言和非议没有让樱感到恐惧、羞愧或难堪。详细描述的话,樱既觉得将她去吉原做客当作了不得的恶劣事、为此议论并传出各类流言的人们很无聊,又为被迫同关注此事的如裕仁亲王、时任东京大学总长古在由直、时任东京大学文学部部长服部宇之吉等人周旋而感烦闷暴躁。而我之所以如此了解樱那时的情绪和心态,除去樱数次向我抱怨那些编造流言、非议她的品行的人们有多么愚蠢又无所事事的缘故,还因虽天赋远不及樱,但我终归拥有感知、使用咒术的��赋。于是在其他不具备咒术天赋的人看来,那段时间的樱仅是表情和情绪都变得阴沉,可在我的感知中,自樱体内散发出的、萦绕樱周身的巫力犹如雷电般暴虐且像刺草[8]般蛰人。
这就是我不敢插手以保护者的身份阻止那群华族子弟霸凌樱的又一起原因,我可没有招惹处于那种状态里的樱的勇气,我的勇气全用在了坚持留在上屋敷里居住这一行为中。其实我很是犹豫了一段时间是否暂且躲开樱去森川町寻个住处,哪怕是下宿屋都好。然而顾虑到另租住处的行为很可能被好事者解读为我认定樱有辱门楣而耻于和樱住在一起、且樱性情暴烈反将我赶出上屋敷,并以此为题材传出新的、更多的流言进一步激怒樱,最终我放弃了另寻住处的想法。
裕仁亲王遣侍从询问樱后以非公开的途径下令禁止各地报社继续报道此事,为尽快消除与樱有关的流言和非议,又命东京各报社报道些别的事以转移民众的注意力。因此,若翻看一九二零年九月末至十月初的报纸,便能看见原本在各报纸版面上都占据一地的、以《本田 樱 氏 前往吉原,女人也能作为吉原的客人吗》这类文名登载的报道突兀得被于秋田县发现的白岩陨石、宝冢歌剧团在京都的公演等报道取代。
以及,裕仁亲王遣侍从询问樱后却为惩处樱,学校也一直未开除樱,两者叠加似乎被大部分同学视作某种不可再议论樱去吉原的信号。那群华族子弟则如我先前提到的,或是退学、转学,或是遭遇了某起致其伤残的意外事故。而樱去吉原召游女的历史,在樱同伊万君结识、交好后曾被再次翻出来作为她品行不端、性情放浪的佐证。只不过两年的相处足以让同学们意识到樱不是软弱可欺的、能肆意当作谈资的对象,那些言辞较为激烈的、涉及贬低用语的议论仅在男同学们的口中遮掩着流传,并不敢传至樱乃至簇拥在樱身周的女同学们的耳中。
[1]女衒
[2]白粉
[3]新造
[4]雏祭
[5]揚げ代
[6]钱
[7]朝日新聞
[8]即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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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版骆驼祥子——留学生见闻故事三则
本文内容整理自录播中留学生Alex(下称A)的口述,有删改
【Prepare To Cry:挣扎与陨落的美国平民【杂谈】Hail_Visari20240709(下)-哔哩哔哩】
《梦想的代价》A在学校图书馆给人补习数学拿学分,遇到一个一米九一身肌肉的黑人小哥(下称黑哥)。这种体格不去搞体育来学数学,A很奇怪就问,他回答自己有一个梦想,想当医生或律师,但是数学不好。A想既然你肯学我就肯教,从基础的一元一次方程给他补到微积分。后来黑哥数学考了七十几,很高兴要请A吃饭,A去了之后发现黑哥的父母也在,黑哥父亲当场拉着A的手说非常感谢A教黑哥数学。(在美国补习数学是很贵的)虽然吃的是便宜的灵魂食物,但A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类似华人父母望子成龙的心态。一来二去之后A就和黑哥成了朋友。 有一天,黑哥打电话向A求助,说自己没钱付房租,想借A的地方住,A很奇怪就问:你在码头打工,工作辛苦但挣的不少,怎么会没钱呢? 黑哥:我弟弟因为黑帮染上毒了。我找工头预支了工资,加上自己存款,把弟弟送戒毒所去了。 A:你们社区不是都不管这个吗? 黑哥:我在上帝面前发过誓,也在妈妈面前发过誓,永远不碰这些麻醉物。所以我一定要帮弟弟戒毒。 A:在这个环境里做到洁身自好就已经很难了。你花了这么多钱,最后大概率戒不掉,你弟弟也不会念你的人情,你确定吗? 黑哥:即使这样我也要救我弟弟,不能让他沉沦在毒品里。 黑哥:付完书费我就没钱了,但我一定要读书学习,没房子住再想办法。 A:行,你小子是真牛逼。 于是A和舍友商量,舍友一听有这么好学的黑人就同意了。舍友见了面就问黑哥:你有这么好的体格,为什么不找个篮球或者橄榄球俱乐部签合同呢?拿的钱别说救你弟弟,都能随便玩女人。 黑哥:我不想!我不想当牲口,我想当人。我不想当竞技场里的角斗士,被迫吃损伤智力降低寿命的药。我想当医生,我想让别人管我叫doctor,我想当律师,我想过体面人的生活。我不想打篮球,不想跟他们签合同,不想吃强化剂。我们社区里特别难,我不想滑进深渊,我想往上爬,我一定要往上爬。哪怕学数学也不要吃强化剂。在黑人社区,变成鬼是一瞬间的事,就像我弟弟,我想救他,我想当人,我不想当鬼。你知不知道这种梦想对黑人有多难?我不想放弃。哪怕我去码头扛包我也不吃强化剂,我答应我妈妈,我这辈子一定不会吃这种东西。 A:你小子行,你还有饭钱吗? 黑哥嘿嘿一笑,说没有。 A:这样吧,我跟舍友商量了一下,我负责天天做饭,我们四人出食材钱,你就跟我们一起吃。平时你就负责打扫屋里,然后你住那个沙发就行。 结果A发现黑哥是真能吃,A做酱肘子,他们四个人分两个,黑哥一个人炫两个,还得吃一大锅米饭��就这么熬了几个月,黑哥把钱挣回来了,跟A他们说:我现在挣着钱了,周末我请你们来我新租的公寓庆祝一下。 没想到这一别就成了永别,黑哥的妈妈打电话告诉A:他弟弟从戒毒所出来后被黑帮老大找去问话,黑帮老大就去码头上教训他,黑哥挨了枪子没钱抢救,就这么走了。
《婚姻的价格》 学校区里有个小推车卖塔可的拉丁裔大姐(下称拉姐),年级大概比A大个五六岁,A经常光顾她的生意。后来A在大学课上遇到了拉姐,就问她:你不是推车卖塔可那大姐吗,你怎么也在上大学? 拉姐:不然我推车是为了啥?每天推车风里来雨里去的,跟街头警 察斗智斗勇,我不就是为了挣钱上大学吗? A:你父母不给你出钱吗? 拉姐:我们家里八个孩子,哪有钱给我啊?都是自己出来挣,能挣就挣,不能挣就拉倒。 因为比较熟,加上A大头被小头控制,一来二去A和拉姐就发展成了**关系。有一次做完,拉姐突然翻过身来趴在A胸口上,握着A的手。 A:你干嘛?你不会要示爱吧? 拉姐:不是示爱,我对那种东西也不感兴趣。 拉姐:Alex,你能不能娶我? A:啊? 拉姐诧异地瞅了一眼:你不想要美国绿卡? A:我对美国绿卡不感兴趣,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拉姐:我父母生病了,家里孩子又多。如果我们结婚了,我就能回去照顾我父母,你替我在街上卖塔可。 A: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 拉姐:对啊,你是个强壮的男人,又温柔,还会做饭。 A:你对丈夫的要求这么低吗? 拉姐:你这还不够好吗?起码你不像南美男人一样喝酒打老婆啊。 A当然回绝了,把它当作是拉姐突发奇想的一段小插曲。有一天,A发现小推车卖塔可的换成了一个南美男人,一问才知道男人是拉姐丈夫,拉姐怀孕退学回家照顾父母了。 A发消息恭喜拉姐。 拉姐:你知道吗,我都想自杀了。 A:你这是产前抑郁。 拉姐:你不知道,我为了两万美金把自己卖了。 A:什么叫把自己卖了? 拉姐:我和他结婚就是因为他愿意出两万医药费给我父母,加上退了六成学费。我现在没钱了,学也上不了。我真的很想死。 A:别这样,人生还很漫长,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 拉姐:所以我都没敢主动联系你,你还能飞得很远,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我是家里的长女,我可以不上学,但我的弟弟妹妹不能一天不吃饭,我父母还要用药,我能怎么办呢? 拉姐:Alex你知道吗,我的梦想就是读书。我爷爷是贫农,我父亲也是贫农,穷到家里的香蕉田贱卖给黑帮,全家润到美国。我就是想靠读书改变我的命运,但是现实不允许。我父亲在美国当了装修工人,拼命干了二十年,得了一身病,根本就是治不好的。我没法读书了,再努力也没用,不管怎么算钱都是不够的,我也不想去借黑帮的高利贷,因为就算借了也很可能救不回我父母还背一身债。所以我只能放弃我的梦想,我不能看着我的弟弟妹妹饿死。 A:那你老公对你好吗?他能力还可以啊,能拿出两万美元。 拉姐:他哪有两万美元啊?为了娶我都是向亲戚朋友借的,还向黑帮借了不少。 A:怪不得他替你跑摊子。 拉姐:是啊,亲戚朋友不说,黑帮的钱是一天都不能欠,不然别说吃饭,恐怕连性命都不保。
《忠诚的回报》 A的宿舍有个当安保队长的红脖子,A为了贿赂他,经常给他带点熟食和酒。有天半夜,A照常和红脖一起喝酒。 红脖突然说:你知道吗,我好想自杀。 A:别别别,你怎么就想自杀了呢? 红脖:你是不知道我过得有多难受。 A:您平时跟我吹牛逼的时候,不是各种英雄气概,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怎么神兵天降杀敌吗? 红脖:那是战争。你不知道战争之外的事。 A:怎么了? 红脖:你说我们打仗是为了什么呢?我们冲到一个文化和我们不一样,宗教和我们不一样,三观和我们不一样的国家一通狂砍,究竟是为了什么?被当地人唾弃就算了,回到自己的国家还要被自己人看不起,被反战的小青年举着标语打我们。我们这样的老兵被国家抛弃了。 A:那确实难受。 红脖:更难受的是,我这样为国上战场的人,我养不起家。我自己连肉都不敢吃,我的儿子甚至要卖血养家。这个国家就是这么对待她的老兵的吗? 红脖:现在物价这么高,要不是你每天给我带点肉带点酒,为了养家我已经好久没敢买牛肉了。太踏马讽刺了,我作为一个美国人吃不起牛肉,居然要从一个敌对国家的留学生手里吃到牛肉。国家总宣传东大是我们的敌人——当年他们也是这么宣传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实际上只有我们敌人的留学生会给我带牛肉吃。我的长子要去卖血交电费交房租,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意义在哪里? 红脖:我爷爷参军,我爸爸参军,我参军,但我绝对不允许我儿子参军了,他参军的下场就是死在和东大的战场上,然后还要背一个骂名。 红脖:我参军落了一身的病,好几次想自杀。一想到我的两个小女儿和我的老婆,我又忍下来了。谢谢你Alex,你每天给我带点肉带点酒,让我又多了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红脖:我的老上司组建黑帮,问我去不去,被我拒绝了。一是我对这个国家还有最后一点念想,二是我不想参与贩卖毒品。我就是因为看不惯美军在伊拉克阿富汗倒腾毒品才退役的。我想当个好人,想维持一个军人最后的荣誉和体面。我就这点要求,我希望我作为一个满载一身荣誉的老兵荣归故里,而不是被社会唾弃的人。可现在我们没有荣誉,也没有钱。我们家族世代参军已经成了笑话,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以前我希望自己死的时候能披上国旗,现在只觉得恶心。 ………… 红脖:我几乎就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如果我儿子得了什么脏病,我先崩了我儿子,再崩了我自己。 A:自杀不能上天堂。 红脖:我不在乎。上帝如果看过我们一眼,就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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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城寨]99次忌日快乐(蓝信一/王九) Vol.1
第1次忌日快乐
信一看着王九离开的方向,缓了好半会儿。直到手指疼痛渐消,才脚步虚浮地走回机车旁,像是完成一项又一项的任务,信一吩咐马仔带陈洛军去理发铺。自己骑上机车飞一般地离开,来不及解释。
理发铺的门发出巨响,龙卷风正在扫地的手顿了一下,还没转身,一个人影就飞了过来抱住了他。能让他这么没有防备地被人近身的,也只有他带大的信一了。
“大佬!”信一哽咽地声音自他肩膀响起,龙卷风皱眉,不明白信一激动的情绪从何而来。龙卷风看了看理发铺大门,由远及近的声音姗姗来迟,是以往跟随信一的马仔们,簇拥着一个光头仔。
龙卷风安慰地拍了拍信一的卷发,身上的青年却纹丝不动。一群人已经挤进理发铺,对眼前的这一幕有点摸不着头脑。信一走的急,他们以为他有什么急事……现在这……
拉了两下,龙卷风都没拉开身上的人,皱着眉安慰出声“这是怎么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诡异的沉默,让龙卷风也有点开始不自在起来。正想要开口询问门口的众人。信一的身体猛地起伏了两下,龙卷风终于看到了青年泛红着眼角的脸。龙卷风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信一有没有受伤。
“有人搞事?”龙卷风盯着信一的脸,他从小带大的孩子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眼角余光扫到陌生的光头仔。皱了皱眉问。
信一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手死死攥着龙卷风的衣袖,像是他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一样。
抬起手,用袖子用力搓了搓鼻子。闷声地回“没事,大佬。解决了。”他有好多话想同大佬讲,讲他为龙卷风报了仇,讲秋哥被他们救了,讲他守护好了城寨,讲他当起了还算称职的大佬,讲他好想他……讲那些全都还没发生的一切……
千言万语全部堵在胸口,像千斤顶压迫心脏。视野里黑暗从四周漫了上来,信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逐渐稀薄。他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只有加重的呼吸声,像一只离了水缺氧的鱼。
信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心慌的不行,窒息感一点点掠夺了他的五感,耳边的嗡鸣瞬间变大。他摇晃了两下,一只手慌乱都抓紧胸前的衣服。
察觉到信一状态不对的龙卷风第一时间托住信一的手臂,将人扶坐在理发椅子上。看着信一看向他无助的表情,以及剧烈起伏的胸膛。龙卷风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信一的状态像极了他第一次错手杀人后的惊慌过度的状态。他当时是怎么挺过去的来着?尘封已久的记忆拨开重重厚重的迷雾浮现起来。
是阿占,敲晕了他……有点暴力,但有效……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青年,龙卷风伸手按住了信一的后颈,拇指稍微用力。紧绷的人瞬间软了身体。
门口的其他人面面相觑,看着晕过去的信一被龙卷风贴心地扶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缓慢地直起身面向他们。扑面而来冰冷的气息让众人呼吸一滞,龙卷风现在很生气。
信一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一觉了,鼻间是熟悉的香皂香气。转动了一下头,后勃颈的酸痛让他意识回笼,想起陷入黑暗之前的窒息感。信一猛然坐起身,恐惧再次爬上后背。
“冷静点,信一!”
肩膀被人按住,信一怔怔地转过头,看到坐在他床边的龙卷风,“大佬……”一开口,声音艰涩的厉害。
龙卷风看着眼眶又红了的信一,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昨天弄晕了信一之后,他详细地询问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发生的事情在平常不过,除了愣头青闯进城寨的陈洛军。甚至没人查觉到究竟是从哪里开始,信一变得不对劲。
是去追陈洛军时发生了什么?还是将东西还给王九时,王九做了什么?又或者是信一发生了什么?龙卷风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抬手揉了揉皱的发酸的眉心。
真麻烦啊……
“没关系,信一,有事交给大佬。”像小时候一样,龙卷风安慰地揉了揉信一柔软的卷发。沉稳的嗓音让信一终于冷静了下来。
张了张嘴,无数话从信一大脑里略过。他想说自己做了个梦,或者回到了过去,想说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想说……
“大佬,你得去医院!”信一焦急地抓着龙卷风的手臂。龙卷风死之后,信一才从四仔的嘴里得知龙卷风生病的事情。他曾为自己居然没有发现而内疚,如果不是龙卷风病了……现在不一样了。
龙卷风惊讶地看向信一,像是混沌中终于拨开一丝清明。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信一不同往常的原因。龙卷风悄悄松了口气,下意识从兜里掏出烟,手被信一一把按住。抬眼看着信一希冀的目光。
“扑街仔,都说了不要告诉任何人。”龙卷风试着转移话题。
“去医院,大佬,不然会更严重。”信一不为所动,执拗地看着龙卷风。
“信一,”龙卷风探口气,他何尝不知道他得去医院。可是外面的人虎视眈眈,他在城寨撑了这么多年,是轻易不敢离开的。“我……”可是想讲的道理立刻被信一打断。
“我知道!会有办法的,悄悄的,让四仔和你一起……我会看著城寨!”信一像是找到了让一切迎刃而解的方法,目光里重新燃起希望。“很快的!大佬,就去做个检查……可以请个医生回来。不行告诉秋哥!他会帮你找更好地医生!”
“不行!”龙卷风一口否定,他的病越少人知道越好。
“必须去医院!”信一激动起来,手按住龙卷风的膝盖欺身上前。
压迫感扑面而来让龙卷风有一瞬间恍神,好像得知他生病让信一一下子成长了起来。盯着信一坚定不可拒绝的表情,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担心。
拿起一边的水杯塞进信一手里,龙卷风妥协地叹了口气,“好。”
看到大佬同意,信一立刻精神起来。不管之前发生的,还是现在发生的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只希望能阻止即将发生。一口气饮净杯子里的水,信一从床上跳下来,扔下句“我去找四仔。”风风火火地走了。
龙卷风挑挑眉,看着信一变回自信开朗的愉快小狗,好笑地摇了摇头。
信一的行动力前所未有的迅速,和四仔商量了对策,四仔先去寻找靠谱的医院,然后约定好时间,再和龙卷风一起去。四仔曾和他说过,龙卷风的病本没有那么严重,如果尽早检查治疗,可能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后来,信一一次又一次地回想,到底是哪一块最终造成了龙卷风的死,如果大佬没有得病、如果他早点发现让大佬去治疗、如果他能拦住秋哥、如果秋哥没有失手伤了大佬、最后就像是应了龙卷风死前的那句话,“天注定的。”
信一不确定自己是否信命,但几天下来他始终有一丝恍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过去,或是他沉浸在梦里,亦或是他过劳死这里是他的地狱。但他想改变,也已经改变。他甚至没时间去理会陈洛军。
一切在信一和四仔低调的行动中进行,顺利的可怕。离龙卷风去医院的日子越来越近,一切都风平浪静。信一甚至不再见过越南帮的人来搞事情。除了着手要做的事情,他每天都跟在龙卷风身边。悄悄解决了鱼蛋妹的老豆,顺便让燕芬姐照顾好鱼蛋妹。看起来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信一充满了希望。
按照约定四仔和龙卷风一起利用给狄秋交租的借口顺路去了定好的医院。信一留在城寨,甚至叫来了十二和陈洛军。三个人窝在冰室里无所事事,信一有不让十二和洛军离开。没有了上一次的四个人一起爆揍鱼蛋妹老豆,这一次十二和陈洛军并不熟悉。三个人在冰室里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地安静着。
十二莫名其妙地看着信一会儿站起身来回踱步,一会儿又坐下。他几乎要被信一转晕了脑袋。“停停停!到底怎么了?!”十二一把拉住信一,被一反常态的信一搞的也跟着紧张起来。看着信一几乎是有点神经质地错着自己的右手手指,十二脸色一变“你不是嗨粉了吧!”龙卷风可是绝对不会让信一碰那种东西的,而且从他和信一相识的契机,信一也不该碰那东西。
“神经”信一翻了个白眼,拉开十二抓着自己的手,他也知道自己有点过于神经质了,犹豫了一下最终坐下。“不知道怎么地就是心慌,有点担心去交租的大佬。”半真半假地安慰十二。心慌是真的,交租是假。算是一起长大的十二压根不信,瞥了眼坐在一边一声不吭的陈洛军,拉着信一望自己身边带了带低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信一犹犹豫豫,一点都不像往常干脆。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过了中午。想着龙卷风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正要开口。提子突然跑进来,“信一哥,王九带人在城寨外面,让我们交人!”说着还看了眼陈洛军。
信一神情一下子紧绷起来,又皱起眉,王九不该这个时候来城寨,他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偏偏是现在。正犹豫着是否应该出去会一会王九,还是躲在城寨里不出去,信一想王九应该不敢进到城寨里来。陈洛军却站了起来,他看出了信一为难的表情。
“你干什么?”信一被陈洛军吓了一跳,瞪着他。
“他找的是我……”陈洛军看着信一,他是很感谢信一的。虽然从第一次见面之后他们之间还没什么交集,但陈洛军总有一种他们会成为好兄弟的感觉。信一带他进到了城寨,龙卷风在城寨给了他安身的地方。他觉得不应该再麻烦这两个人,自己的事情只能自己解决,靠不了任何人。这怎么想着,陈洛军就要往外走。
“你站住!”信一立刻激动起来,犹豫再三,将陈洛军拉住,“我出去看看。大佬在,他不敢动城寨。”信一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心底却不断地安慰着自己,“没人知道大佬病了。”“这不是大佬受伤的那个时候,王九不敢动他。”
十二看着信一紧张的表情也跟着站起来,“信一,我跟你一起。”信一看了看好兄弟,点了点头。路上信一一声不吭地闷头走,十二小跑地跟着他,终于忍不住拉停信一,“你和王九发生了什么?”十二很敏锐地察觉到信一对王九的态度和以往完全不同。以往他们只当王九是大老板养在身边的疯狗,日常在外面见了总会嘴上几句相看两厌,却从未动过手。一方面虽然大老板觊觎城寨,但是有龙卷风在没人敢真的上面挑事,越南帮和龙城帮也算是表面上相安无事,另一方面有两位老大在上面维系不管真假的和平,下面的马仔也不敢真的动手。但今天看到信一对王九的态度,十二猜他没来的这段时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信一如此抵触甚至害怕王九……害怕,十二还从来没见过信一有害怕过什么。
“别管,一会儿见到王九,记住千万不要打起来。”信一严肃地说,“他,他本家功夫练的是硬气功,正好克你我。”认真地嘱咐十二,信一便不再给十二说话的机会,拉着他往城寨外走。
城寨外,王九领着一众马仔站在空地上,两方的马仔相互扔着口水话叫嚣。看到信一和十二出现,王九摆了摆手让马仔们收声。
输人不输阵,信一原本焦急地脚步放慢,“王九,怎么迷路了?”他在城寨残破的建筑边停下脚步,不再上前一步。
“靓仔!有种过来说!”王九扬了扬下巴,舌头舔了舔下唇。
同样的话,却和记忆里的语气完全不同。不知道为什么,信一能感觉到王九现在非常暴躁。也许比平时更疯……
“大老板知道你带这么多人来踩场吗?”信一提高了嗓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
听到“大老板”三个字,王九脸上的表情变得阴郁,神经质的怪笑从喉咙里发出,让信一呼吸一滞,心底的不安在扩大。
笑声之后,王九脸上看不出一丝笑容,“把!人!交!出!来!”阴沉地嗓音是信一从来没听过的。这样的王九是信一没见过的,是让信一感到恐惧的。
“王九,这可是龙卷风的地头!你别太嚣张!”看着剑拔弩张的氛围,十二站了出来,“你知道大佬们可不想伤了和气。”
无论信一和王九之间发生了什么,十二却记得信一出来前嘱咐他的话。既然不能打起来,那么总要拿出来点什么震慑一下王九。
信一愣了一下,看向十二。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城寨里被龙卷风养的太好了……因为龙卷风的庇护,没什么人敢真的为难信一。十二却不一样,庙街并不太平,十二是庙街的十二少,虎哥真正的头马。信一无意识地握紧阵痛的三个手指。
王九紧逼的气势果然缓和了下来,信一感觉到王九的视线紧紧盯在他的身上。似乎是在权衡十二的话,却只是短短的几秒钟。王九竟然冲信一冲了过来。
周围的人大惊,信一的身体下意识动作起来,蝴蝶刀在手里翻了个花刺向猛冲过来的王九。十二的反应也很迅速,,手里的太刀已经出鞘,就要往王九身上招呼。
信一身体灵活地躲开王九的拳头,一手拿着蝴蝶刀格挡开王九的攻势,一手拉着十二后退。“硬碰硬没用!”信一焦急地说。
王九却身体更灵活的欺身上前,手死死抓着信一捏着蝴蝶刀的右手,察觉到信一身体一瞬间的紧绷。咧嘴一笑!拳头像锤头一样击在信一腹部。
十二看到信一被打一瞬间忘了信一说过的硬气功,挥刀就砍,却听到王九咧着嘴说了句“神功护体。”削铁如泥的刀刃砍在王九手臂上,迸射出火花。十二怔愣住。
信一看到王九调转矛头冲向十二,心下慌乱。右手一松,打算让左手接住蝴蝶刀攻击。王九却转过了脸,像是时间突然被拉慢,信一惊恐地看着王九本该冲向十二的手在空中转了弯接住了信一掉落的蝴蝶刀,刀在王九手里翻出了个漂亮的花,冰凉的刀刃贴在信一手指上。时间放佛静止了,信一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看历史重新上演,尖锐的疼痛和恐惧在下一瞬席卷而来。
痛苦的哀嚎霎时间响彻整个九龙城寨,比记忆里还要痛上一万倍,信一倒在地上痛苦地大叫。
一时间,像是经历了地狱般的嚎叫让王九和十二都愣住了。王九盯着地上掉落的断指,眼睛里迸发出兴奋的光!嘴里骂着“废物!”还要上前,反光的刀刃横在眼前。王九眯起眼,正要反击。
“王九!”一个气势十足的叫喊声,伴随着一道狠戾的拳风擦着王九脸颊而过。身体的本能反应让王九躲过一拳迅速后退。
站定之后看清了表情愤怒地龙卷风。王九摸了摸擦出血痕的脸颊,笑了笑。硬气功居然不管用。
四仔和龙卷风回到城寨,龙卷风的病说好也不好,肺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肿瘤,说不好也不致于很糟糕,医生说不是恶性的。但总算是检查及时,算是半个好消息。还没进到城寨,便听到了痛苦的叫声,那明显是信一的声音。
两个人赶到便正巧看到信一被削手指这一幕。龙卷风一瞬间理智全无,挥拳上前。四仔连忙上前捡起信一掉落在地的断指,“十二,去找冰块!手指还能保住!”急声吩咐,又上前检查信一。
另一边王九有点狼狈地躲过龙卷风越来越重的拳头,很显然龙卷风对他动了杀心,杀气扑面而来让王九更加兴奋��龙卷风很生气,很想杀了他。这个认知让王九兴奋的不得了,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死亡的威胁了。在他的硬气功大成之后,王九放佛丧失惧怕的本能。他可以仗着硬气功和金刚指为所欲为。
龙卷风却把他打的连连吐血,对死亡的恐惧悄然爬上王九心头。不是惧怕,而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但这种兴奋随着龙卷风的体力逐渐不支而消失殆尽,一旁的蓝信一的哀嚎依然在也扰乱着龙卷风的注意力。
王九有点厌烦地边躲边想,只是切掉三根手指嘛,至于喊这么久吗。让他打的都没什么性质了。在又一次龙卷风分神给信一的时候,王九瞅准时机,双指一并,袭向龙卷风的胸前。
王九的力道用了十成十,龙卷风只能格挡主一部分力,借力后退了几步。胸口突然剧烈一痛,龙卷风吐出一大口鲜血。
“龙哥!”伴随着几个年轻人的叫声。王九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他想不明白自己并未击到龙卷风要害,为什么对面人吐血了。
被前所未有的疼痛掠夺了所有感官的信一捂着断掉手指的手,和记忆里完全不同。信一被疼痛,恐惧,不敢置信包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信一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的不对,事情再次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行进,他只能崩溃地大喊。
他感觉不到有人叫他,感觉不到有人扶着他,喊声过后,他却听到了周围响起的“龙哥!”视野慢慢清晰,信一惊恐地看着嘴边是血的龙卷风缓缓在他面前倒下……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大脑里最后一根弦绷断,信一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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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可以定制行驶证【做证+微:786785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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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岸抒情——走进澳洲的尽头(一)

一到假期,久居的倦怠便会油然而生,人就会想方设法外出旅行,换一下心情,这次也不例外,可让我意外的是太太竟找出这样一个理由,她说:"海风姐的塔斯马尼亚游记写的不错,我们何不去那里玩上二个星期呢?"我理所当然的一口答应,这个要求并不高,在国内旅游可以说走就走,根本不用提前规划。接下来,我随口问了她一句:"这次去塔州,那么下次你准备去哪儿玩?"
"当然是西澳了。"
"难不成是看了麦子的西澳游记?"我开玩笑的说。
"算你聪明。"太太得意地一笑。
"我的妈呀,在澳洲玩还没啥大不了的,可你要是心血来潮的学起了菲儿,去周游世界,那可就玩大发啦。哈哈哈……"
这虽然是一则笑话,但是好的游记能产生带动效应,这是不争的事实。
塔斯马尼亚岛是澳洲大陆的最南端,它有许多的美誉,如"天然之州"、"苹果之岛"、"澳洲版的新西兰"、"世界的心脏",甚至还有人把它称之为"世界的尽头",可是我认为把它叫作"澳洲的尽头"更为准确。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称呼,到塔洲去旅游总是件高兴的事情。
悉尼到塔斯马尼亚首府霍巴特(Hobert)只有近二个小时的航程。那天我们抵达霍巴特已是下午的一点。出了机场的候机大厅,我们就直奔租车公司,机场里有大约七、八家租车公司,大多数租车公司门口罗雀,唯有一家叫Bargain的租车公司门前大排长龙,可能是它们的租车价格太有竞争力。我们在那里排队排了近一个小时,总算轮到了我们办理租车手续,可办完了手续还不能提车,谁叫我们订的是SUV车型,这款车特别的热门,不光是我们,还有其他二十多名顾客都是这个原因等待着提车。不过车行里的小哥还挺热心,不时跑过来安抚我们,像做了错事的小孩,这反到弄得我们不好意思了起来,只能坐在机场咖啡馆里耐心等待。等我们拿到车钥匙差不多已是下午的五点。
去停车场提车,一看给我们的是一辆上汽名爵品牌的运动型轿车,这辈子还没开过中国产的汽车,能尝试一下也挺不错的。打开车门一看,心里一阵高兴,崭新的皮坐椅,位置空间大,开车视觉开阔,仪表盘设计合理,再一查看公里数表,只有区区7700公里,简直就是一辆没开多久的新车。管它是什么国家的车,一万公里都不到的汽车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可开出机场,上了高速公路,才觉得跟家里的几辆车相比差了一大截。
车开了大约10多分钟,我们在一个叫Sorell的地方,找了一家Woolworths 超市,买了些面包、牛奶、零食、饮用水之后,便立即赶去100多公里之外的旅馆,到了住地差不多已是晩上七点,此时太阳还没下山,二月的夕阳余晖洒满了大地。
我们租的是汉普顿湾酒店(Hampton on the bay)的一间临水小木屋,按照几个小时前收到的开门密码,我们打开了房门。进门是一间带有厨房的客厅,旁边一间是卧室和浴室,二间房间都朝向东面。依窗眺望,远处是菲欣纳半岛(Freycinet Peninsula ),那里山丘起伏,暮色朦胧。眼前是一片平静开阔的海面,一抹金色的残阳还停留在水面上,波光潋滟,煞是好看。窗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几个小袋鼠在林中四处跳跃,悠闲自在。真是一处风景奇美的世外桃源。我们将在这里住三个晚上。
塔斯马尼亚被称之为观星圣地。到了夜晚我们关上所有的灯光,凭窗眺望,外面月华如水,深暗的海面上,银光闪烁,像是无数银龙在翻腾舞动,抬头遥望夜空,银河星光璀璨,壮观华美,黑暗中到处是一幅幅令人叹为观止的画卷,躺在床上还能朦朦胧胧体会到"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那种意境。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我就起了床,从小自己就习惯于早起早睡,早晨醒来之后,要是还继续赖在床上,对我来说并不是一种享受。起床后,拉开客厅的窗帘,泡上一杯好茶,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看日出。这时天还是暗沉沉的,喝完了一杯茶,东方些微有些白意,再过一会儿又有了瑰丽荣华的色彩,当我转身去厨房,再续上一杯茶,等回过身来再看时,一轮红彤彤的太阳已经跃出了地平线,翻登了云背,射出万缕的金辉……
今天真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我们准备去菲欣纳(Freycinet )国家公园,那里有好多秀美的风景。
吃完早餐后,我们八点半出了门。车拐入三号公路后便一路往北。路上很少有车辆的来往,即使有车辆经过都是风驰电掣般开的飞快。我们的右手边是蔚蓝的大海,左手边到处是绿意迎人的平原山丘,一簇簇,一片片的绿色中,有苍绿、翠绿、黄绿……简直就是个绿色世界,沿路不时可以看到牛羊成群的牧场,种植一排排葡萄树的葡萄园,还有无边的草场。然而眼前的一切并不都是那么的美妙和谐,行经在路上总能见到有被辗毙的野兔和袋鼠,看了怵目惊心。
车开了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了科尔斯湾(Coles Bay)小镇,它是游客前往菲欣纳国家公园的主要入口,常住人口有500人。这里风景非常优美,海湾里青波微漾,几只白色游船停在���静的海面上,岸边到处是橙红色的花岗岩礁石,像是在岸边燃烧着的团团火焰,对岸是粉红色花岗岩山峰的冒险山脉(The Hazards)。这幅美丽的画境转入美妙的诗境,不禁让我想起了"水光潋滟晴方好"这句诗句来,要不是今天这么晴暖的天气,这里可能是另外的一种风情。岸边人没几个,游客更是绝迹,可能都一窝蜂去了更加知名的"酒杯湾",但我觉得这里的美景更加值得流连。
我们在岸边悠闲的散步,拍照,还坐在岸边的岩石上发了一会儿呆。这里真是一个美妙无比的地方,明媚的阳光洒满了茂密的山峦,碧绿的海湾,天边飘着几朵悠悠的白云,海天一色,白船点点,岸石火红,清波荡漾,轻浪拍打着岸边,是那么的委婉,那么的恬静,犹如天籁之音,不绝如缕。水波微响,山儿不动,天水之间,全是清明与祥和,一个远离尘世的世外桃源。
勾留了大半个小时,我们又驱车来到了国家公园的游客中心,先买了一张国家公园门票。门票60天有效,可价格竞高达90澳币,比过去涨了足足30澳币,这种涨价幅度让人瞠目结舌。接待的小伙子倒是热心周到,介绍门票的用法,公园里各种步道,周围值得一看的风景。
我们先去了"酒杯湾"观景台,这需要走一条来回一个半小时路程的步道。山脚下的路还算平坦,可是没走多久,就觉得有点费劲,还好我们俩平时注意锻练,脚力都不错,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挑战还是天气,火热的太阳高高挂在头顶上,林子里密不透风,酷热难当,到了半山腰早已汗流浃背。在途中,我们看到很多游客坐在阴凉的石头上休息,他们个个脸色煞白,气喘如牛,把刚拿到手的小册子当作扇子扇风。上面下来的游客见此情景,则不停鼓励说:"Pretty close!"还真是,再坚持走了一段,"酒杯湾"的全景便豁然在目。
"酒杯湾"(Wineglass Bay)是塔斯马尼亚最受欢迎的旅游景点,它俯瞰水晶般绚丽的"大蚝湾"(Great Oyster Bay),上个世纪末,被美国旅游杂志《Outside 》评选为世界上十大最佳海滩之一。——一个半月形的白色沙滩瑰丽夺目,沙滩面朝波涛汹涌的塔斯曼海,身后是山林起伏的塔斯马尼亚荒原(The Tasmanian Wilderness),它是世界上仅有的温带雨林,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世界文化和自然双重遗产。
我们登上了"酒杯湾"观景台,展现在眼前是精妙绝伦的"酒杯湾",洁白的沙滩和蓝绿色的海水构画出一个美仑美奂的海湾,海水清澈无比,碧波荡漾,白色沙滩宛如酒杯沿上那层泡沫,它的身后山峦叠萃,绵延起伏,再配上那蓝的天,晴暖的阳光,更加美妙绝伦,壮观无比,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下山自然要比上山来的轻松快活,不光是脚下生风,心情也像一餐盛馔之后,硬是觉得可以骄人。
紧接着我们又开车去了蜜月湾(Honeymoon Bay),图维尔角(Cape Tourville)那里的风光旖旎,让人陶醉。游玩结束已经过了下午二点。接着我们驱车去了菲欣钠海洋农场(Freycinet Marine Farm),饱餐了一顿生蚝、炸鱼,炸土豆条的午餐。
第二天早上,我们接着去了另一个著名景点"火焰湾"(Bay of Fires),它距离我们的住处有150公里,开车差不多要2个小时,还是跟头一天一样,早上八点多钟出门,一路往北,过了菲欣纳半岛,沿途又是另一番景色。
"火焰湾"海岸线从南部的比那隆湾(Binalong Bay)到北部的埃廸斯通角(Eddystone Point),全长50公里,清澈的海水,白色的沙滩,橙色地衣的巨大花岗岩石,给前来的游客留下深刻印象。2005年,它被全球知名的康泰纳仕出版集团(Conde Nest)评为世界第二大最佳海滩,2008年,被国际旅游指南《孤独星球》评为2009年全球最热门的旅游目的地。
我们第一个目的地是去一个叫花园(The Gardens)的地方,它在比那隆湾北面16公里处,是橙色花岗石最集中的地方。我们的车开到花园已经过了十点。一下车着实让我大吃一惊,这里就像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滩野地,几乎看不到游客的影子,如此一个漂亮地名的地方,却这般的荒凉冷清,实在有点名不副实。不过这里的景色非常壮观。碧绿的海水,洁白的沙滩,海岸边到处都是橙红色的奇形怪石,仿佛上帝作画时,一不小心把红色的染料打翻在了这里。如此多的红色岩石,让人惊叹不已。
当然海边阒无一人正合我心意,可以任由我们随心所欲在岩石上走来走去,挑选最佳拍照角度。本想坐在红色岩石上看看大海,吹吹海风,可没坐上五分钟,就觉得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似的酷热难当,这时心里不觉暗暗后悔,应该在比那隆湾住上二天,日出日落时分来这里,那才是真正浪漫的享受!
花园再往北就没有公路可走,我们只能回到比那隆湾,沿路有好几处都是纯白的沙滩,有Taylors Beach、Swimcart Beach、Jeanneret Beach,我们停下了车,下去转了转。海中泳客少得可怜,岸边游客更是绝迹,只觉得耀眼的阳光照在白沙滩上,那沙滩上的白就显得更加突出,非常的刺眼。照理说亚裔人都怕阳光,可这里的本地人也没几个影子,热门旅游目的地竟如此不受待见,真出乎我的意料。
比那隆湾要热闹许多,它过去是个小渔村,后来发展成有300人的小镇,现在这里建有大量的度假住宅,还有人工开发的公园、步道。这里是火焰湾的南部起点,也有许多的橙色花岗岩石,游客也比较多,游客信息中心设在一家咖啡馆内,问了老板娘才得知去埃迪斯通角要走另外一条公路,至少还有六十公里的路程,想想也就放弃。只能去圣赫勒拿(Saint Helens)小镇吃午餐,随后在小镇的乔治河(George River)河堤上散步,觉得还是这里舒服,悠闲自在。
回来的时候,我们又顺路去了比切诺(Bicheno)小镇,小镇风景秀美,旅游资源丰富,是游客东海岸旅游的必经之处。比切诺喷水洞(Bicheno Blowhole)是这里比较热门的景点,我们在这里玩的非常开心,站在喷水洞旁的大岩石上,看着海浪一飞冲天,仿佛自己也跟着激起的水柱飞了起来,怡然自得,好不痛快。
住在塔斯马尼亚东海岸的三天,天天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风轻云淡的日子自然使人神清气爽,饱览美景更是让人心旷神怡,玩得开心,住的舒心,吃的称心,旅游途中能有三"心"满足已属不易,今次又再添上三天的意外之喜——迎日出,观星河。那窗外晨曦中的大海,月光下的海浪,还有梦里的潮起潮落,心与境的交萦互染,低徊中又有了许多生命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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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与缚蝶
——试论1967版《痴人之爱》与1997版《洛丽塔》的少女囚禁
【摘要】同样是热情洋溢的活泼少女,同样是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妖精”,同样被年长的异性操纵着人生,娜奥宓是河合让治囚禁着的鸟儿,洛丽塔是亨伯特束缚着的蝴蝶。本文就1967版《痴人之爱》与1997版《洛丽塔》进行对比,探讨娜奥宓与洛丽塔、河合让治与亨伯特之间的异同点,少女囚禁的成因、少女囚禁的手段与少女囚禁的结果。
【关键词】痴人之爱;洛丽塔;少女囚禁。
“囚禁”一词,指关押、监禁,也指对思想、行为的约束。提及“囚禁”,总会给人不寒而栗之感。《痴人之爱》与《洛丽塔》中的少女,在美好的青春芳华,被异性裹挟,失去人身自由,只能通过身体来达成交换协议。两部电影传达给观众的,除了对具有掌控欲的精神病患者的深恶痛绝外,两名少女最后的结局也同样值得深思。
一、被囚禁的少女:娜奥宓与洛丽塔
谷崎润一郎的《痴人之爱》与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均是以囚禁者的角度来阐述整个故事,从他们的口吻中,我们对娜奥宓与洛丽塔的第一印象便是“迷人的小妖精”。电影中为了突出二人的诱惑力与性张力,也设置了相应的场景:初见娜奥宓时的河合让治将眼神定格在她曼妙的身姿与明媚的双眸上;初见洛丽塔的亨伯特看着伏在草地上看杂志、衣衫浸湿的她微微出神。
娜奥宓与洛丽塔有着许多相似之处,作为少女,她们本身自带一种天真无邪。河合让治提出想要和她一起生活时,她的眼中是迸发光芒的,这说明她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洛丽塔的天真则更多体现在她的顽皮可爱上,她对亨伯特感到新奇,她嘴角牵着笑,将嚼过的口香糖粘在亨伯特的笔记本上时,是不带情欲色彩的。但是,在两个恋童癖的眼中,这份“天真无邪”是引诱他们囚禁少女的“许可”,他们将少女对世界的渴望与新鲜感视作爱情,并为自己的囚禁寻找到借口。
作为青春期的少女,反抗与叛逆也同样是二者的相同点。娜奥宓与洛丽塔的任性着实让她们的控制者感到头痛。当河合让治强迫娜奥宓学英语时,二人从阳台扭打至沙发上,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愤怒;当亨伯特对洛丽塔周二下午的日程盘根问底、甚至打电话向同学求证时,洛丽塔疯了一般地嘶吼哭闹着,转身冲进大雨中。即使两名少女在被囚禁期间无数次地反抗着,但大多数情况下,她们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冲破这份桎梏,只有当多次的不满最终爆发,才能真正逃离囚禁。
最后是身体交易。少女发育的胴体对两位恋童癖是毒药,未经世事的少女在多次的欢爱后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吸引力,身体成为了交换的筹码。娜奥宓在想要项链时会主动去吻河合让治;洛丽塔会主动坐在正在读报的亨伯特的身上,镜头移到她的脸上,表情欢愉。本该天真的少女,只能通过身体交易换得自己的自由,这样的场景却只会让观众感到心痛。
二人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最初娜奥宓在主观上愿意和河合让治一同生活的,换言之,她是愿意成为河合太太的,只是后来河合让治逐渐失控,逼迫她学习英语、监控她去舞会、控制她的交友圈,对她生活各方面的干预使她感到厌倦,可以说控制的加强是囚禁的开始。但对于洛丽塔而言,母亲的“意外”之死使她失去了家庭这个本就不幸福的庇护,她毫无选择,只能和亨伯特一同踏上旅程。洛丽塔是被迫进入牢笼之中,失去自由的。在得知自己无法重回家中的洛丽塔在一夜的嚎哭之后,再次对亨伯特微笑的眼中已然失去了光彩,或许她已经知道自己的未来注定是不幸的。
二、疯狂的掌控者:河合让治与亨伯特
娜奥宓与洛丽塔有许多共通之处,但最后二人结局的迥乎不同是不同囚禁者所导致的。《痴人之爱》与《洛丽塔》都是囚禁者的“自白”,两部电影的男主角都试图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努力辩护,在他人面前是正人君子的河合让治在家中“金屋藏娇”,亨伯特无数次地向陪审团的各位女士阐述自己的无罪理由,这样的道貌岸然是二人最根本的相似之处。
虽然二人都有疯狂的掌控欲,但在控制之余,二人也有时会对少女纵容,比如河合让治最后低下头向母亲要钱为娜奥宓买项链,亨伯特在洛丽塔的死缠烂打后同意多给她些零花钱。但究其根本,少女们将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的资本,但这份纵容是囚禁者对自我欲望的满足,换言之,纵容也是另一种掌控。
河合让治与亨伯特在囚禁少女的目的上有着很大的不同。电影中,河合让治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中年男子,他带黑框眼镜,穿着工装。他认为传统的婚姻太过繁文缛节,于是想先收留娜奥宓,将她培养成心仪的少女后结婚。而对于亨伯特,电影一开始便出现了他的初恋安娜贝尔的倩影,当第一次见到洛丽塔时,他的脑海中浮现的也是安娜贝尔。亨伯特的囚禁是一种将自身欲望的转移。
尽管河合让治在他人眼中是“正人君子”,电影中所塑造的形象却是一个猥琐且粗俗的形象。镜头定格在他的双眼,他看向娜奥宓的眼神总是带着欲望,会让观众感到不适。他本身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当娜奥宓试图反抗他时,他总是会以暴力相对抗,娜奥宓不愿意复习英语时,他对娜奥宓大打出手,用言语威胁她让她回到那个淡漠的原生家庭。河合让治还有一个“变态”的爱好,他拍摄了许多娜奥宓的裸照,每当与娜奥宓争吵后,他总是用手抚摸照片中娜奥宓的身体。相对而言,亨伯特不仅在学识上更胜一筹,气质上也是更为绅士。他对洛丽塔的控制更多是金钱上与心理上的,除非气急败坏之时,他不会表现对洛丽塔出十分明显的暴力倾向。他在金钱与心理上的控制使得洛丽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失去逃离的物质基础与心理基础,只能乖乖服从他的安排。
最后,二者的性格差异是导致少女最终结局不同的最主要因素。河合让治本身是一个容易受他人影响的人,在娜奥宓面前更是如此。他为满足自身欲望,对娜奥宓的过度纵容,最后竟然自己在这段关系中一步步退让,成为了弱势的一方。当娜奥宓带了两个少年一同回家,四人同躺在一张床上时,让治竟然没有任何愤怒的表现,也无怪娜奥宓欺骗他人说让治只是表哥时,他人丝毫没有起疑。当娜奥宓反复离开与归来后,让治才发现自己已完全被娜奥宓掌控,影片的最后,当娜奥宓骑在让治的身上,他在这段关系中已然失去了主导者的地位。
相较于河合让治,亨伯特是永远的主导地位。亨伯特长久以来一直想要得到洛丽塔,甚至在日记中想象过谋杀黑兹太太,从一开始亨伯特就不曾将洛丽塔放在相对平等的地位,是赤裸裸的占领。亨伯特本人的精神错乱导致他常常出现幻觉,有些是他人对亨伯特行为的指指点点,有些是洛丽塔的离去,也正是因为如此,亨伯特剥夺了洛丽塔的全部自由,洛丽塔的一次次试图离开都被他识破。影片的最后,亨伯特开枪杀死了帮助洛丽塔逃亡的奎尔蒂,是对奎尔蒂夺走与玷污自己所属物的暴怒与愤恨。
三、囚禁成因:家庭与情感寄托
河合让治与亨伯特对少女的囚禁固然是病态的,但结合二人的成长经历与感情经历来看,他们做出如此有违常理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是有迹可循的。不论是原生家庭,或是后期组成的核心家庭,以及自我的情感寄托,二人在家庭与情感寄托上的所谓“挫折”使得他们失去了对自我的控制,从而将自我的病态欲望转嫁于极易控制的少女身上。
(一)家庭
对于被囚禁的少女,娜奥宓与洛丽塔对原生家庭的感情都是淡漠甚至厌恶的。原生家庭对子女性格的形成有极大影响,子女在家庭中或效仿或背离自己父母的行为。对于二位少女,她们的原生家庭本身就是有些畸形的。当河合让治前往娜奥宓的家中求婚时,13岁少女的母亲竟然对女儿的婚姻是冷漠的,全然没有嫁新妇的喜悦或是对女儿的不舍。在娜奥宓的家庭中,女儿似乎是可以随便交与他人的物品,亲情的淡漠使得娜奥宓想要从这个家庭中逃脱。更有甚者,娜奥宓的姐姐不顾外人在场,在让治的面前脱下自己的衣物,还劝说娜奥宓与自己一同去夜场陪酒。让治也同样捕捉到娜奥宓对家庭的厌恶,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和娜奥宓争吵时,时常搬出“那你就回娘家”来威胁她,而这样的威胁十分奏效:娜奥宓会主动向让治道歉,请求他不要抛弃自己,同时用身体来使他“消气”。
洛丽塔的父亲很早去世,作为寡妇的黑兹��太对自己的女儿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不满,总是用“周围一英里都能听到”的声音让洛丽塔做各种事情,最后把她送去寄宿学校。当亨伯特来到家中,她重燃了爱情的火焰。洛丽塔是一个有些缺乏教养的自由少女,处于叛逆期的她敏锐地察觉了母亲对亨伯特的偏袒,除了好奇外,她的天真烂漫与淘气顽皮在亨伯特看来却是一种诱惑。而她同样出于对母亲厌恶,在离开家之前匆忙地上楼,双腿环绕亨伯特的腰,给了他一个吻。
《痴人之爱》中,河合让治是一个接受了传统教育的日本男性,但他的思想上却已经西化。在影片中,让治的母亲是传统日本妇女的代表,她对儿子十分宽容,即使对未来儿媳感到不满,也遵从了儿子的意愿。这样宽容的家庭氛围教出了一个相对懦弱的儿子,虽然河合让治表面上是一个正人君子,但他对娜奥宓的过度纵容将自己陷入了一个十分两难的地步,最后竟被迫向母亲开口要钱。
《洛丽塔》影片中并没有交代亨伯特的原生家庭,当亨伯特与夏洛特·黑兹组成的新家庭后,二人的关系是十分扭曲的。亨伯特全部所想的只有洛丽塔,对于黑兹太太的求欢,他总是用安眠药迫使黑兹太太沉睡。在这样的家庭之中,丈夫不曾履行自己的职责,作为继父也并不称职,只是对继女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在这样的扭曲关系中,家庭为囚禁提供了保护,真正受到伤害的少女却无处可逃。
(二)情感寄托
河合让治与亨伯特都是将自我意念中的完美少女分别寄托到娜奥宓与洛丽塔身上,但二者寄托的方式却是截然不同的。
对于河合让治而言,娜奥宓是他想要通过培养所获得的“完美妻子”,他坚定地认为, 通过培养能够使原本有些粗野且过于自由的娜奥宓成为一名西化的淑女,所以他送娜奥宓去学习英语与音乐,试图将娜奥宓从原本无知的少女培养成他认知中的淑女。即使娜奥宓在后期心生厌恶,也要用暴力的手段强迫她。而当他听闻娜奥宓想要学习舞蹈时,本身对西方文化十分热衷的他虽然在刚开始因费用相对过高而退缩,但最终答应了,甚至和娜奥宓一同前去观摩舞蹈课程。
对于亨伯特,《洛丽塔》影片一开始就点明,如果没有安娜贝尔,也就没有洛丽塔。这说明亨伯特对洛丽塔的情感是一种移情现象。14岁的少年曾经深爱的女孩,在感染伤寒后撒手人寰,这份爱情在少年心中永驻,亨伯特的爱情也永远定格在了少女身上。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中曾提及:“原欲….是离开某些对象而转投其他对象,从而操控一个人的性行为,原欲本身也得到了满足[1]。”亨伯特只不过将自己的原欲转移到了一个14岁的少女身上,洛丽塔只是安娜贝尔的化身,他的行为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在14岁时对少女所产生的的欲望,与所谓爱情无关。
四、囚禁方式:重塑少女
(一)剥夺姓名
对于囚禁者而言,获得少女只是囚禁的开始,而要让少女真正服从于自己,首先要剥夺她们的姓名。无独有偶,娜奥宓与洛丽塔在两位精神病患者的囚禁中,都失去了自己原有的姓名,而姓名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人的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痴人之爱》中,娜奥宓的日语名是ナオミ”,音译为Naomi,大部分情况下中国人会将这一姓名翻译为“直美”。但是对河合让治而言,“直美”这一日本化的姓名与他心目中那个西化的完美妻子形象背道而驰,所以他选择使用娜奥宓来称呼自己的少女。(注:在《痴人之爱》的原版小说中,谷崎润一郎使用片假名来标准娜奥宓这一姓名,片假名是日本对外来词汇的注音方式)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本身略微有些俗气的少女在姓名变更下变得“洋气”起来,这也暗示了娜奥宓未来生活的走向。
洛丽塔原名桃乐莉·海兹(Dolores Haze),“Dolores”一词在西班牙语中意为“悲伤的处女”,这与洛丽塔本人的生活轨迹形成了对比。在影片中,黑兹太太从未叫过“洛丽塔”这一小名,这个名字似乎是亨伯特的专属爱称。亨伯特所称呼的洛丽塔,是他心目中的洛丽塔,而不是现实生活中的桃乐莉·海兹,在某种意义上,亨伯特剥夺了她作为桃乐莉·海兹的权利,用囚禁的方式让洛丽塔只能按照他的想法生存着。
(二)理想化塑造
剥夺了姓名之后,二人在囚禁中使少女一步步向自己内心中的完美形象靠拢。但这样的塑造与培养却使得囚禁者与被囚禁者渐行渐远。
娜奥宓在河合让治的安排下学习英语与音乐,而她自己对舞蹈的热爱也使她结交了更多的朋友,成为他人口中“极为闪亮的存在”。让治对娜奥宓的培养无疑是成功的,但他却日益无法掌控娜奥宓。最后,当他发现自己理想的妻子是一个与多名男子鬼混的荡妇后,他试图故技重施,使娜奥宓认错并回到自己身边,但此时的娜奥宓已然拥有多种技能傍身,就算离开也可以继续存活。让治反而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被禁锢着的那一个。
亨伯特心目中的洛丽塔是另一个安娜贝尔,她纯洁,美丽,神圣不可侵犯。而洛丽塔本身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少女,当她在野营时,已经和男孩初尝禁果,这对亨伯特的幻想是很大的打击,即使后期亨伯特将“我甚至不是他的第一个恋人”作为开脱的借口,他在内心是震惊的。后来他将洛丽塔送入学校,也是希望能够磨去洛丽塔身上的狂放不羁,使她向真正的安娜贝尔看齐。
五、囚禁结果:成功逃离
《痴人之爱》与《洛丽塔》中的少女,都在最后逃离了囚禁,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胜利了。不论是囚禁者还是被囚禁者,最后的结局都是不幸的。河合让治作为主导者最后沦落为被支配的一方,被娜奥宓当做马骑还甘之如饴,本该掌握少女人生的他却在这段关系中失去了自我,与前期信心满满试图创造一个全新“娜奥宓”的他相比,这样的堕落着实悲剧。
娜奥宓虽然看起来是这段畸形关系中的“赢家”,但如果没有让治最初对娜奥宓的囚禁,或许这个少女能够继续自由而野蛮地生长着,可能她还是试图离开自己的原生家庭,但或许她性格之中施虐的那一面会被永远地封存着,或许她会找到一个心仪的人,嫁为人妇,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河合让治的出现毁掉了这个女孩光明未来的可能,在这段关系中,最后她的确成为了凌驾于主导者之上的赢家,但对于她的人生,她绝对称不上成功了。
洛丽塔在奎尔蒂的帮助下成功逃离后,却陷入另外的魔爪之中,她在青春期的最后嫁给一个普通人并怀孕。亨伯特在了解洛丽塔的经历后选择杀死奎尔蒂泄愤,最后洛丽塔死于生产,亨伯特在狱中死去。与娜奥宓类似,虽然粗野且自由,洛丽塔的未来也不乏光明与色彩,但亨伯特这一恶魔的出现使她在青春期便不得不面对欲望与交易,最终为了选择逃离,她不得不选择相信另外一个恶魔,在本能回归安稳时英年早逝,就像生命极易消逝的蝴蝶。对于亨伯特,他对所属物的变态掌控欲使他在最后也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这段两败俱伤的关系只有痛苦,即使对于亨伯特而言,得到少女的快感的确存在,但他提心吊胆的忧虑只会让他变得更加神经质。
六、小结
《痴人之爱》与《洛丽塔》两部影片生动地为我们讲述了两个囚禁少女的故事。对于囚禁这一行为,没有人是最后的赢家,囚禁这与被囚禁者是两败俱伤的关系。这两个故事也为少女及家庭起了警示作用,在家庭教育中,父母需要对女孩给予爱与关心,好的原生家庭在很大程度上会帮助少女远离危险。少女囚禁的悲剧不应在这个美丽和平的世界上再次发生。
[1] [奥]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著, 徐胤译. 性学三论[M]. 浙江文学出版社, 2015年4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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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10名利場
偏見又來囉 又是同樣的人生道理 每天雞湯灌溉 加油
十九世纪,英国成了 强大的工业王国,然而,大多数资源依旧掌握在富人手中,导致穷人越来越穷,富人越来越富。
萨克雷说:“你看到穷人的生活,就会对慈悲的上天产生怀疑。”
萨克雷从小生活富裕,父亲去世后给他留了一笔丰厚的遗产,他凭着这些钱四处游历学习,二十多岁时,他却突然破产了,日子过得比较艰辛。
多年后,回顾年轻时的生活,他说,没有一天不是虚度的。
后来,他开始写作,用不同的笔名给报刊杂志投稿,出过几本书,1847年,《名利场》出版后,萨克雷成了众所公认的天才。
他用幽默的语言,描绘了人世间这个巨大的名利场中,人人都为名利所缚,往往身不由己,在这部小说里,人人都愚昧自私,人人都贪慕虚荣。
然而,在死亡面前,这一切都会不复存在。
萨克雷说:“浮名浮利,一切虚空!我们这些人里面谁是真正快乐的?谁是称心如意的?就算当时遂了心愿,过后还不是照样不满意?”
是呀,世间名利,终究不过一场虚妄。
生命这场旅程,终究不过死亡,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
人间熙熙攘攘,大多利来利往,多数人嫌贫爱富,趋炎附势,都是势利眼。
萨克雷的《名利场》里,更是没有一个好人,就算是在学校里,老师对于穷学生,也不如对富家子女那样热心肠。
蓓基身世坎坷,父亲是一个毫无名气的画家,母亲是唱歌剧的法国女人,这让她来到这个名利场之初,拿到的就是一手烂牌。
更不幸的是,在她学业未完成之际,父母就相继去世了,她只能在学校半工半读,兼职当法文教师,以此换得自己学习和食宿的机会。
一转眼,学业完成,蓓基离开了学校。
一般来说,校长会给每个离开的学生一份礼物,一份祝福,可是蓓基一没钱二没权,所以校长也就不以为意。
和蓓基一起离开的,是她的好朋友爱米丽亚。
爱米丽亚家世很好,父亲是做买卖的商人,很有几个钱,这位姑娘从小养尊处优,为人单纯,爱哭又爱笑。
离开学校时,爱米丽亚可怜蓓基孤苦无依,没有去处,就邀请蓓基到家里去小住。
萨克雷说:“两个女孩子,从此开始做人。”
她们走进人世间,走进名利场,去面对生活的诱惑,面对名利的污染,还要面对自己内心的困惑。
名利场,名利场,世事一场大梦,万般皆是虚无。
然而啊,人从虚无之中来,一头扎进虚无里,成为名利的走狗,成为世间少有的奇形怪状之物。
萨克雷说:“世界是一面镜子,每个人都可以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影子,你对它皱��,它就还给你一副尖酸的嘴脸,你对着它笑,跟着它乐,它就是高兴和善的伴侣。”
在这个世界,蓓基知道自己是无依无靠的,她必须自己成为自己的依靠,必须自己为自己安排一个好的前程,
所以,蓓基说自己从来没有做过孩子,从八岁起就是成年妇人了。
在爱米丽亚家里,看到朋友家豪华的屋子,精致的吃食,蓓基心想,要是能嫁到这样的家庭,一辈子就有着落了。
于是,得知爱米丽亚的哥哥乔瑟夫收入丰厚,且尚未婚配,蓓基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对方。
为此,她瞎话连篇,并且说得毫不脸红,乔瑟夫身材肥胖、胆怯羞涩,可蓓基竟当众夸他具有男子气概。
然而,她装腔作势,诡计多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让人不喜,至少,爱米丽亚的母亲,对蓓基就很讨厌,甚至想将她赶出家门,但碍于面子,还是找了一个像样的理由,才将蓓基打发出门。
成为富家太太的幻想破灭了,蓓基离开后,成了克劳莱家的家庭教师。
克劳莱一家关系复杂,但有一个特点,是真正的大��人家,老克劳莱小姐家财万贯,无儿无女,她想将自己的财产留给侄儿罗登。
蓓基一心想过上好的生活,一心想爬进上流社会,一心想在名利场出出风头,于是,她再次将目光瞄着罗登。
蓓基一边想方设法讨好老克劳莱小姐,一边找机会接近罗登,很快,罗登就爱上了蓓基,两人偷偷领了证。
这可把老克劳莱小姐气坏了,她觉得蓓基身份低微,配不上自己的侄儿,但罗登决心已定,带着蓓基远走他乡。
名利场啊名利场,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得意有人失意。
人生就是一场经历,无论好坏,最后都会发现,这经历都有一个尽头,那就是死亡。
名利场也如同一个猪圈,无数人都在名利的猪圈里打滚,直到最终迷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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