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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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ggogogo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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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媽呀 #好多 #車車呀(在 West Kowloon Cultural District 西九文化區) https://www.instagram.com/p/CndkKxtBjbLdMFyUzPIAls320qOxGuD5tg2jy00/?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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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terbroccoli · 13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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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媽的唉綠眼睛我好喜歡綠眼睛幹唉唉唉唉唉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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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rotesqu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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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15 BOBBY 1ST CONCERT ROBERT
金知元的演唱會,可能是我目前為止參加過的演唱會中最好玩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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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演出者到觀眾都很好玩、從演出者到觀眾都全身心地投入,然後隔天都全身痠痛滿身瘡痍(exactly 🤣
元:(我的)腰和後頸失去知覺惹
原本在場外排隊時沒注意到、但入場後發現男飯好多XDDD 而且雖然是沒有完售的狀態,原本以為站席會看起來空空的,實際上現場看也覺得出乎意外地滿 完售的話要擠進更多人感覺會變苦痛地獄 韓國人、外國人(台灣日本中國東南亞歐美各國,甚至看到把爸爸媽媽一起帶來看演唱會的少女 🤣)都很多
元:男生們好多啊?從來沒有在演唱會上看到過這麼多男性朋友們,好新奇又感到榮幸,我真的是LUCKY MAN呀! (午場晚場都各說了一次XDD)
因為今年都在世巡,所以特地對久違的韓國本地飯打了招呼、也對海外飯們打招呼(尤其是好像有法國飯帶國旗?知元用法語打招呼還送飛吻 “That's how we do in France. 😘” 可…愛…😭)
元:真的特別感謝今天來到現場的各位
因為場地很小(新北宏匯廣場Zepp New Taipei的程度?XD)所以基本上只要夠大聲 且執著XDD 都可以讓知元聽到&回應XD 他也用西班牙語回應了我愛你(Te quiero)
午場唱完〈텐데〉的時候、最後兩句歌詞是
알아 우린 그냥 친구야 / 알아 우린 거의 가족이야
粉絲:知元啊!我們只是朋友嗎?!! 元:(不知所措笑場)(嘟嘟囔囔)我們當然是朋友啊~ (推上看到別人的repo寫,他是說「我們當然不是朋友,我們是家人嘛」不確定是不是我沒聽清楚XDD 韓聽不夠強+金知元邊咔咔笑邊嘟囔 😂)
午場男飯大喊「好帥!!!」知元「哎一古謝謝你也很帥」 基本上兩場都一直有人喊好帥、so sexy,元一律回答「謝謝我知道(I know I'm sexy 😉😏)」 晚場的男飯更是legend 🤣 從開場就有人大喊「二部���起!!!」氣氛瞬間就嗨起來了
元:各位準備好了嗎!左邊/右邊/樓上準備好了嗎! 男飯:知元哥準備好了嗎!!! 元:(笑場)
男飯:偶吧!!!!!(雄壯大吼) 元:某啦咕???(甚至拿下in-ear)(懷疑自己聽錯 🤣) 其他粉絲:他叫你偶吧! 元:(又不知所措笑場)(好像嘟嘟囔囔講了謝謝還是什麼的,我忘記了XDD)
晚場在等待安可時,一開始就有男飯大聲說「大家來唱〈내게 기대〉吧!要唱了知元哥才會出來啊」(這次演唱會的應援內容)然後就自己開始帶頭唱,甚至是rap的部分XDDD 金知元的男飯都好猛 🫨 我在HPF聽男飯唱整首〈연결고리〉和〈가〉,在這裡聽男飯solo熱唱〈내게 기대〉🫨 (第二天在排隊入場時看到有大概國小年紀的弟弟,我和一起看演唱會的朋友:「搞不好那就是未來的ASAHI。」) (而且我真的要說, 〈내게 기대〉太難唱了吧 😇 不是大家不想好好唱,但我突然能夠體會振煥說金知元這Rapper寫的〈자석〉很難唱是什麼意思ㄌ…😇 到底是怎麼在一個小節裡塞進這麼多歌詞的ㄋ…)
後來安可時知元就唱〈내게 기대〉給我們聽了 應該是我們要唱給他聽結果XDDD 我覺得有點好笑又抱歉,還有覺得他好寵粉嗚嗚嗚 😭
然後覺得元的粉絲好像也都蠻帥氣又有趣(?) 午場有粉絲說看完還要去打工,而且打工的內容是在跆拳道館工作,實力是跆拳道三段的程度(?) 元:哎一古、辛苦了!希望能夠給你力量哦!
晚場則是有真的在準備出道?有著想成為歌手的夢想的粉絲 (因為金知元在介紹完他的團隊後說「可以遇見這些這麼帥氣的人們、和他們合作真的很好呢!各位也成為歌手吧,成為歌手就可以跟這些帥氣的人們相遇了呢」) 元:哦?!真的?不是騙人的吧?那要不要下一首和我一起唱?
天啊我當下真的覺得他好好…😭 真的是有好好地在實踐自己說過的想法(Mindset裡說想要和更多後輩合作、給他們建議,幫助他們走得更順利一點) 但是後來那位粉絲說,因為今天是演唱會、是以粉絲的身份來到現場(?)還是說現場都是想聽元唱歌的元的粉絲?不太確定��總之最後沒有合唱,元看起來覺得理解但還是好可惜的樣子 😂 如果真的當場聽到合唱之類的我也會覺得是legend…
晚場元還有問:現場有沒有不是iKONIC、只因為他而來的粉絲? 看到真的有(不少)人舉手之後(我有點意外XD 原本以為音飯/男飯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 看來是我低估了男飯對知元哥的愛) 元:iKON也有很多長得很帥的親估ㄛ,下次也來看iKON吧 ^ㅠ^
(我也沒想到寫後記居然寫這麼多粉絲的部分,但真的很好玩XDD 元飯很好玩,元跟粉絲的互動也很可愛很有趣 🤣)
午場時的元還有點拘謹(?害羞?他說自己在表演前從來沒有緊張過,但今天卻特別緊張XD) 開場是〈야 우냐〉,穿的是〈f〉MV裡那套白色的捆綁play(沒有啦)衣服… 看到人的瞬間真的覺得 哇。 可以用肉眼看清楚他的臉和表情真的覺得深深受到衝擊,好像從來沒有體驗過像這樣的energy直面而來,金知元整個人就是간지本身
中場換了MV那套紅色皮衣皮褲出來,真的好辣 🥵 但原本以為會把紅黑白都穿一遍,看來是我貪心ㄌ 🤣
本來也一直在想,現在有這麼多新歌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唱SMTM3的歌曲呢—結果是唱了 😭 而且晚場唱〈연결고리〉時還說 “Put your Illionaire signs up!” 我真的眼淚都快流出來ㄌ…😭 因為修咪3而開始喜歡的這一切、10年後在BOBBY的個人演唱會上高舉Illionaire的手勢,我當下腦袋裡一直在想:人生成就達成 ✅
不過我的左右附近好像沒什麼人比Illionaire sign 😂 如果是在音樂節的話,像HPF那時真的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也是像這種差異感,就更深刻的體會到金知元擁有多麼多樣的可能性和受眾圈、也真的是橫跨了相當豐富寬廣的音樂光譜
午場最驚喜的是中間的抒情歌section,現場聽〈새벽에〉〈LiLaC〉〈LiAr〉這些《LUCKY MAN》的收錄曲,彷彿我也跟著回顧我再次回到知元坑裡(而且陷得更深 😂)的二次初心(x
而且我覺得他LIVE真的唱得好好…😭 看��拍影片的收音真的很失真XD 他現場唱得很好…是情緒和能量 可能還有音量 都開到最大輸出的那種 好 (好難解釋喔XD 尤其是前一天在THE CRY看完我們家小智,真的感覺兩位是完全不同類型、但都做得非常好的表演者…!)
不只是rapping skill,唱功也讓我很驚艷,尤其是〈우아해〉的bridge那段、我會忍不住完全屏住氣認真聽他的歌聲… 🥹 還有這段,聽LIVE情緒張力真的太強了有夠誇張 他拔起麥克風的時候都像是真的受不了了想打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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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一直很想聽LIVE的〈텐데〉…😭 晚場的安可元說要唱什麼好呢、然後就自己決定又再唱了一次… 😭 〈SWIM〉的時候一直在台上游泳也超可愛 🤣🤣🤣 舞台上有一個小小的高台,午場是在高台上站著空氣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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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場更嗨直接趴下蛙泳 🤣🤣🤣 玩這麼嗨還能夠準確抓到timing、爬起來接著唱(而且不會喘XD)也是很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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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벚꽃〉的過渡和前奏也完全令人耳目一新,午場的時候大家都聽不出來是哪一首XDD 直到熟悉的旋律出來才「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場樂團伴��的緣故?總之感覺跟音源版很不一樣,一度以為是不是唱demo版但應該不是 😇
新專輯的部分,開場的〈야 우냐〉過渡到〈Hercules〉超帥氣 😭 然後再過渡到〈꽐라〉也編曲編得超爽…LIVE BAND和DJ(製作人)一起演出真的好讚 😭 從看完THE FACT MUSIC FESTIVAL的影片之後我好像真的陷入THE PROOFㄌ
其他幾首新歌則是都放在比較後面的section,午場時因為爸媽(?好像還有阿姨?)也在現場,所以在唱之前還先說ㄌ「現在開始要罵髒話ㄌ,(爸媽長輩們)對不起!」好可愛好恭順 🤣 但音樂一下依舊是猛兔出閘,謝謝大哥用rap狠狠揍我一頓… 😇
晚場則是問在場有沒有未成年,結果還真的有 元:未成年可不能聽ㄋ,知道吧?wink wink ^ㅠ^★(那副「知道我什麼意思吧」的心照不宣的小模樣X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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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專輯好多Boom bap(〈새〉〈Why Stop Now〉),但同時又很不像我原本認識的傳統(?)Boom bap 跟朋友聊到時才想起,對齁,其實金知元在《LUCKY MAN》時期就有說過���試試做Boom bap耶…(那時候還跟MOBB有沒有機會回歸的話題一起說,我還畫餅MOBB以Boom bap回歸 😇)
還有iKON的〈딴따라〉也是…不敢說是Boom bap但至少是有Boom bap味道的歌曲 😇 元真的都有在好好實踐自己說的話,也一直都會把他努力的成果帥氣地展現給我們看;他離開YG前後的這將近一年,以我的標準來說,我覺得BOBBY是個好令人安心的artist
看金知元聽的音樂、和他做的音樂都能夠找到相關的脈絡,這點我也覺得好有趣!之前看過他分享的歌單有Marilyn Manson和Korn,這次很多音樂的部分都很有metal的味道XD(還有MV很實驗性很暴力也讓我懷念起了以前聽Slipknot的日子 🤣 那個穿著血衣?揍爆受眾的臉的畫面真的超有重金屬樂團MV的感覺XDDD) 〈Hercules〉的前奏很工金(不過比較正確的?類型好像是DnB),至於〈f〉根本就是Nu Metal 最近看的reactor中有人提到,〈f〉會讓他想起以前的Limp Bizkit(Limp Bizkit和Korn都是Nu Metal的代表性樂團之一) POY這位韓國Rapper的reaction頻道也說了,覺得BOBBY很有意思的是,比起說做的是什麼特定類型的音樂/是不是嘻哈,反而感覺他是把嘻哈的元素提取出來,再和各種不同的音樂類型加以結合變化 我自己的感覺是,金知元本身聽音樂的範圍就很廣,他吸收這些音樂之後再內化成屬於自己的風格、用自己的方式去運用不同音樂類型中的各種元素
然後這次的主打歌〈f〉居然是放在安可第一首XDD
You saying you was worried 'bout me, ha? Worried 'bout me, ha?
這邊真的超嗨…尤其是晚場,大家都「蛤!!!」得超兇超用力 🤣🤣🤣 我就一直想到最愛酸唧唧說爸比要賺奶粉錢/擔心他沒錢給小孩買尿布的智障路人XD 「你們根本他媽的沒關心過他,在那邊講什麼『擔心』?」 就像朋友說的,他發這種專輯一看就知道沒有想以此賺錢好嗎XDDD 他不需要、也沒在刻意討好大��,嘴巴癢的無聊酸民也可以不用再「擔心」他了 Thank you and have a nice fuck. 😇
當下聽到這段時
I bet you wanna see me suffer But my fans moving mountains like Usher
想到〈f〉剛出來時,芭飯在說去哪還能找到另一個偶像/歌手像他這樣在歌詞裡shout out to自己的粉絲 那個時候我想起了禹智皓的〈날〉…這次很幸運也很快樂的是,14號聽小智兇巴巴說「誰敢說我家fans無腦就弄死你」 、15號聽知元炫耀對自家fans的自豪和信賴 就覺得能夠喜歡這樣的兩位,我真的很幸福啊 雖然頭痛的時候也真的很頭痛(幹
(然後14號15號這兩位公演的歌曲中還都有歌詞互相提到對方 🤣 我弟弟BOBBY聽好了,一山還有一山高 / B.I ZICO MINO P.O除外全都閃開;至今依然如此堂堂地唱著這些歌詞,我真的真的覺得很帥氣又好喜歡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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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場的最後一首是〈DeViL〉 親耳聽這首歌配現場樂團伴奏,又想起了兩年前的元說,其實在做這首歌時、因為想著「反正做了也不見得能發」,所以一開始還覺得要去找樂團來幫忙錄音很麻煩,後來則是抱持著「總之先做吧!」的心情實際錄完音,因此才能夠有這首歌的誕生 又再次感嘆,他現在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再也不用消極地想「反正什麼都做不成,我不想���力了」🥲
安可最後一首則是〈주옥〉感覺得出他真的好珍愛這首歌XD 是歌手本人也很喜歡的歌曲 最後一首歌時有灑水,午場我伸長了手後有幸勉強被潑溼指尖 🥲 晚場則是在二樓看著他事先縝密地(?)先在左右邊舞台都分別安置好同樣數量的礦泉水XDD 果然是在工作上想要變得T一點的知元尼(?)
晚場的時候,比起午場,元看起來輕鬆很多XD 可能是因為有了午場的經驗?也可能是因為晚場時iKON成員們也到場了(振煥、東赫、允亨這大概是我畢生離他們最近的時候ㄌ 🥹 雖然從我的角度看得最清楚的人是 經紀人XDDD)
元說成員們給他很多力量、尤其是今天(部隊放假的)振煥哥也來了! 中間在vibe check時,莫名其妙就開始cue〈EU RA CHA CHA〉🤣 最後演變為對宋允亨的vibe check 🤣🤣🤣 95不用麥克風互相對喊 “I say EU! You say CHA! EU! CHA! EU! CHA!” 超可愛… 🥹 經紀人一直試圖阻止大家拍照,結果金知元一個太快樂直接cue成員們起來打招呼 🤣🤣🤣 最後又是行大禮跟經紀人道歉的份XDDD 還有輝映也來了~也是被太愛他的哥哥直接cue起來跟大家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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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旁邊有人驚呼:長得好帥!XDDD) (因為離輝映也滿近的,所以我就忍不住三不五時偷瞄一下輝映的reaction:一副冷靜節制的樣子跟著音樂點頭XD)
元晚場安可的時候又說了一次,一場演唱會中他最喜歡的部分就是安可XD 因為該做的都做完了、可以沒有壓力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午場就說了一次、晚場又提一次,說有看到應���手幅的背面有寫〈Drowning〉的應援法,但是這次setlist沒有〈Drowning〉…他也覺得很可惜,很想聽大家的應援,所以晚場的時候就(半推半就 🤣)現場讓樂團伴奏、唱了一大段 🥺 雖然他也說對只來午場的人有點抱歉,但畢竟是最後一場演出了,所以還是想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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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事前準備、連帶子也沒有「但是大家一起唱的話會很有趣的不是嗎?來試試看八 ^ㅠ^」 說要「無伴奏嗎?」的語氣真的好可愛…而且男飯的反應真的 💯 謝謝所有的金知元迷弟 🙏
然後因為大家都不想回家XDD 所以元又繼續問還想聽什麼、讓我們點歌 🥺(這就是現場樂團和DJ /製作人都在的好處吧救命 😭) 陸續又唱了〈내게 기대〉〈RUNAWAY〉〈사랑해〉等等
點到〈사랑해〉���時候他已經在撒嬌(?)嚷嚷說快累死了要回家了、不唱了不唱了,而且大家一直喊사랑해也是有在雙關一直對他猛烈示愛吧 🤣 傲嬌兔最承受不來ㄉ直進攻擊 元:싫어요~~!! (不要/討厭啦) 然後馬上自己就開始唱起〈사랑해〉 我真的當場大傻眼XDDDD 被這隻兔的傲嬌可愛到咪咪貓貓 😵‍💫(本來甚至一度想說好啦不要再逼他惹、連開兩場他也真的很累,結果???原來這隻兔是在傲嬌,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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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快結束了的時候大家就喊以後每年(매년)都要辦演唱會!然後有人喊「每天(매일)!!!」
元:(懷疑人生)每天???會死人ㄉ。 他的反應真的太真實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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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知元的怪怪(但可愛)行為1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家都一直卯起來讚美他,於是這隻怪兔又在要求要聽大家噓他
大家:安堆!西囉唷!!!為什麼要啊才不要!!!
元就超可愛的拜託大家「啊~切拜切拜唷~」但到底為什麼要為這種事撒嬌苦苦哀求(?)🤣🤣🤣 然後被噓了之後他咔咔咔笑得超開心 🤣 後來他在說時間快結束了、要到了最後一首歌的時候 大家:booooo~~~(狂噓他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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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知元的怪怪(但可愛)行為2
突然超級響亮的扳指節,然後要求大家同時一起扳 🤣 到底為什麼要做這種事22 (原來是要幫樂手爭取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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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那個聲音真的會讓人起雞皮疙瘩XDDDD 原來上百人同時一起扳指節是這樣ㄉ感覺 到底為什麼要知道這種事情XDD
今年很幸運地已經見了三次面(而且一次比一次近 🥹),我個人也是從來沒有追哪位歌手追到這樣XD 春天時的HPF,夏天的iKON TAKE OFF台灣場,秋天的BOBBY 1ST CONCERT ROBERT 冬天不追ㄌ我已經(暫時)滿足ㄌ 🤣
從音樂節到團體演唱會再到個人演唱會,每種不同形式的演出好像都能看見稍微不一樣的金知元,這點我也覺得很滿足又有趣 (雖然又種下了想看金知元在音樂節唱《ROBERT》這張專輯新歌的心願 🤣)
經過前兩次的觀察(?)也總結出知元在舞台上算是雨露均霑的類型(亂用成語
所以站左邊右邊好像都沒差,主舞台側邊也會被好好照顧到,這點也令人很安心XDD(謝謝大哥 )
中間在知元換衣服、等待安可的時候,或是歌曲中不需要演奏 / DJ放著音樂不用動手的時候,樂手和THE PROOF都參與度很高、還有準備康棒一起揮 🤣 可愛到不行
還有午場第一次介紹團隊夥伴們的時候,THE PROOF秀出一段超嗨超帥氣的音樂
元:(超驚訝)哇!這也太帥了吧?哥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這個??連我都不知道耶???
最後還是不免俗地送完下班才算是圓滿完成了這一天的感覺,元一路上搖下車窗、放慢車速地邊揮手跟大家打招呼邊坐車離開
目送完知元下班之後,散場途中看到大家在和帥哥合照(膚淺如我)定睛一看,是THE PROOF中的성호씨
老實說整場下來,知元不在台上或午場站席時離我太遠的時候,我都在看THE PROOF兩位… 🤣 一直默默覺得兩位在我心裡是GR mix 重九哥的感覺(工三小 人帥心善ㄉ성호씨,大概是被第一個迷妹逮住合照了之後就開始騎虎難下(幹)於是跟粉絲們產生了很多大家看起來都很累的自拍合照(幹,也可能只有我看起來很累XDDD) 合照完後有努力跟성호씨說了「歌真的做得太棒了!(노래 진짜 너무 잘해요!!)」但不知道有沒有讓他聽懂就是ㄌ…XD
啊、還有元下午場因為緊張所以忘了拍合照 🥺
還特地道歉也好可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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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場其實也是粉絲提醒他ㄉXDDD 元當下慌慌張張說「對齁要拍照!我們來拍照!」 然後男飯還問哥我們要擺什麼姿勢XDDDD
元:V!!比V!
晚場結束時也跟大家行了大禮 🥺
還有這個叫我們只能拍他(允亨和輝映起來打招呼)、不然就要吃醋ㄌ的元 🤣 當下他直直看著、指著2樓講的時候我就當作是看到我了(好(然而還是在拍允亨和輝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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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一整天下來我過得很快樂很滿足,是少有的完全都是快樂回憶、沒有任何遺憾的追星活動
就連不在計畫中的被周邊帽子本人生火而追加購入也都覺得買得好值好爽!除了帽子本人真的好好看之外,金知元安可時也很認真地在賣周邊(O)他把帽子和帽T的兩個顏色都穿上台惹XD
總之 謝謝大哥!🤜🤛
2023.10.18 毒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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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scorpiotempl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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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隨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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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枯的葉子,在腳下發出「沙沙」的聲音。從他死了以後,這裡就一直是荒廢的。如果,他能回到這裡看一眼,是否暴跳如雷……
阿布羅狄,我可以借你的玫瑰用一下嗎?
手指劃落的地方,一朵殘留在枯叢的玫瑰,一朵如此頑強的玫瑰……它,竟然在失去主人的情況下,活的如此頑強,如此鮮豔。雙魚座的那個逝去的男孩,這美麗的花兒,是不是你知道了我要用,而特地讓它盛開的那?謝謝你……我會好好的將它的嬌貴利用,去做我該做的事情。
那天……夜晚的希臘,依然是那麼悶熱,和其他夏天的日子沒什麼區別。睡不著,她睡不著,隱隱的感覺到了有事情要發生。但是,能有多巨大的事情,發生在她這個平凡的女孩身上那?
她,太平凡了。一個酒館老闆的女兒,每天和父親一起為了生計,艱難的維持著生意。所以,她從不期盼有什麼不平凡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雖然,她從鎮上聽到的許多事情,也讓她有過小小的幻想……這裡,是距離聖域最近的鎮子。甚至,偶爾可以看到那些被稱為「神之戰士」的人。
他第一次來,那飄動的長髮,矯健的身資,就顯示了他不一樣的身份。而酒館裡人對他的退避三舍,卻將與他身份不相稱的孤獨,表現了出來了。
「小心,那就是聖鬥士,而且是最高貴的級別,黃金級!」
「你看到了嗎,他就是天蠍戰士,米羅……」
寶石一樣藍的頭髮,陽光照耀的容貌……卻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人。當自己,將一杯在普通不過的啤酒,放在他手中的時候,這個天蠍戰士笑了:「謝謝!」
於是,他與她,相識了。
她平凡,他不平凡……她愛他,他能否愛她?
「不要喜歡我好嗎?你不會幸福的……」
可能嗎?她注視他,這個男人,已經在他出現的第一次,就刻入了他的生命。
聖鬥士,不能愛……
他們的生命早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不屬於自己。他們,只屬於那高高在上,手拿盾牌權杖俯視人間的女神。自己無法掌握的命運,從一開始,就是悲劇。所以,他不可以把悲劇,帶給任何與他有關係的人……
無法掌握自己的人生,無法得到最基本的幸福,即便是那個翻手是雲,覆手是雨的戰士首領——教皇!
愛上教皇的女孩,在自己的婚禮上,親手結束短暫卻痛苦的生命,追隨愛人而去。
「不!不!不!不!我愛的不是教皇,不會那麼悲慘!」
聽到那可怕可悲的消息,她恐懼的抓住了自己的長髮。一遍一遍的安慰著自己,可是她知道,那安慰是徒勞的。
還好,米羅又走進了酒館。只是,他孤獨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女神復活了!從她復活的那一天,戰爭就沒有結束過……今夜,為何如此漫長!
火鍾!
每當它點起,無數的生命,也隨著那火焰的熄滅,結束了。
小鎮上的人,猜測著,議論著,這是第二次點起它。火鍾在他們的注視下,一個一個的熄滅了……
她將自己關在房間中,不願聽,不願看……多希望,他此刻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多希望,他能告訴自己,戰爭結束了。
終於,12個火鍾都熄滅了……仿佛一切都過去了。沒有米羅的消息,沒有任何來自聖域的消息。她在也忍不住了,拉開門沖了出去。
紅的如血的玫瑰,放在她的眼前。還有那寶石一樣美麗的長髮,陽光般的笑容……
「米羅!」她抱住了他,將自己全部的恐慌,化成了淚水。
「送給你……」
她接過玫瑰的時候,他的笑容也化做了她永遠的記憶……
冥界……米羅對她說的最後一個詞語。他到死亡之國,去為那所謂的正義決戰了。他說,那是他和所有人的最後一戰。只要能勝利,人間就平靜了。
會嗎?女孩沒有問出口……神都決定不了的事情,她又能說什麼?
從米羅離開的那一刻,天空中的太陽,消失了……人們說,那是日食。而蝕去的,何止是一輪紅日,還有少女思念的心……
太陽出現了……她跪在陽光下,女神像下,向女神祈禱,讓自己的愛人回來吧!雖然,她知道,這個女神是多麼的好戰。雖然,她知道,這個女神是戰爭的根源。
他送的玫瑰花,漸漸的枯萎了……
……
又是一年了……
多少年了?
她看著鏡子中,那花白的頭髮,那滿是皺紋的容貌。
米羅……你在那裡?
鎮上,正在為舉行大型的狂歡,做著準備。
已經沒有人還記得,聖域是什麼了,從那次與冥界的戰爭後,它消失在了老一代人的記憶中。更沒有人��記得那些曾經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戰士了……年輕的人,已經知道了掌握命運的方法。他們只相信自己……
走過那些忙碌而歡快的人,她步履蹣跚……她老了,是唯一沒有忘記那些戰士的人。在年輕人的眼睛裡,她是古董級的婆婆。
穿流的人群中,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輕的身影,仿佛看到多少年前,他送玫瑰給自己的那個時候。
一個小小的男孩,走過她的身邊……寶石一樣的藍色的頭髮。她笑了,自己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在大街上,追逐這種顏色的長髮了。只不過,都是用失望的淚水來告慰自己。
「你跑那去了?我和你媽媽急死了!」
男孩的父親,將孩子舉了起來。男孩炫耀的晃著手中的霜淇淋……那個陽光的容貌,那個燦爛的笑容,讓蒼老的她,一陣窒息。
不,那是個小孩子……她嘲笑自己,如此癡情。荒廢多年的女神廟,是她經常去的地方,在那裡,她能感覺他的存在。
夜,不知道為何,突然起風了……她咳的厲害,呼吸都困難了。難道,我的時間到了嗎?
街上,空無一人。她蹣跚的走著……米羅,如果我死了,可以見到你了嗎?
終於,蒼老的身體,緊貼牆壁,跌倒了……不知道為什麼,全身突然非常輕鬆,輕鬆的好似不存在。
「我的身體……」
撫摩在手的,是自己面孔光潔的皮膚和年輕的長髮。同時,她看到自己那蒼老的軀體。
「走吧!我送你轉世……」一雙手,溫和的拉住了她。身著黑色法官衣服的人,拉著她,頭也不回的走著。
「我死了嗎?」
沒回答……
「我能見到米羅嗎?」
沒理睬……
「我不要轉世,我只要見到米羅!」
「你見不到他。」
「為什麼……」
「你會明白的……」
不明白不明白……法官將一杯水,放在了她的唇邊。忘川水……將前生的一切,盡數忘記!
打翻那杯子,她倔強的拒絕轉世……天亮了,陽光把她,帶進了一個溫暖的世界。那是,母親的羊水中……
……
「男人婆!」
大概自己長的太漂亮了,怎麼男孩子都想吃豆腐?而自己稍微反抗,他們就會這樣說自己。其實,她反抗什麼了?不過是打掉了一個男孩門牙,抓掉了一個男孩頭髮……
那些想欺負自己的孩子,四散著跑開了……沒有人和自己玩了。好無聊,她用腳尖踩著牆角,又只好和家裡的純血牧羊犬玩耍了……雖然,那是爸爸為了她不寂寞,特別買給她的。
「小姐小姐!」老管家的喊聲,還沒走到家就聽了。
「知道了!」我的耳朵很好!用力踢了地面的一顆小石頭,看著它弧度的飛了出去……
「哎呀!痛呀!」
不好!砸到人了……
放下揉額頭的手,被她不幸命中的人,怒氣衝衝的走到了她面前:「你想殺人嗎?」
啊--!
她的嘴巴,在他靠近的時候,已經張的可以塞下自己的拳頭了。
藍色的長髮,陽光的面容……米羅!
我永遠,不會把你從我前生的記憶中抹殺。你的一切,已經刻入了我的靈魂,追隨我轉世千次萬次。
「你見不到他。」
「你不會明白……」
死神送自己轉世前的話……
在死人的世界裡,自己的確見不到他。因為,他已經脫離了那個世界,轉世了……原來,死神也好開這麼無聊的啞謎。
「你砸到我了,卻為何這麼一副比我還恐怖的樣子?」
「米羅,我找到你了!這次,你休想去打仗,離開我……」
她撲到了他的身上,他被她重重的壓在身下,躺在了馬路上。
你給我的玫瑰,我一直保存,雖然它枯萎了。但是,我知道,我的愛情不會枯萎,永遠不會。它將伴隨我,生生世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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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nywong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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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金華一名農民工大叔,因為找不到工作,在大橋下睡了五天,幾天沒吃飯,餓得都想跳橋自殺了。大叔的遭遇日前在網絡曝光,引起關注。
8月28日,視頻博主「火陽哥」在抖音發布一段視頻,來自浙江金華的一名大叔向他求助。
博主在視頻中說,再次遇到大叔的時候,他已經一個半月沒有找到活了。大叔告訴他,自己在大橋下睡了五天,已經幾天沒吃飯了,餓得說話都沒力氣了。
博主請大叔吃了一碗紅燒牛肉麵,外加兩個雞腿。大叔連麵湯都喝光了,才稍微有些緩過勁來。
「我今天早上我都不想幹了,想到走到無路了,我想哎呀算了,想自殺了」,大叔苦笑著說:「也不想回家,回老家,反正一條命⋯⋯」
大叔說,他一個半月才幹了三天活,來到合肥這邊一天活都沒幹。「昨天晚上我睡了一夜,我準備跳橋了,跳了高架了,今天假如說,今天你陳老闆不接我電話,我真的會⋯⋯我現在走不動了,我就馬上跑下去,摔下來就算了。」
博主問他為什麼跳橋?他回答說:「為了讓肚子它不叫嘛。」
大叔講述了他近期的遭遇,因為找不到工作,又身無分文,為了活下來,他曾想過去賣血,甚至賣眼角膜。
「賣血,賣什麼東西都要開證明的,沒證明哪個醫院要啊」,大叔有些無奈地說,「為了不想(餓)��嘛,他那個一起幹活的(農民工)也問過了,我也去問過那個醫院的,那個醫院醫生說『滾滾滾』。」
大叔說,他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渴了就用瓶子到飯館裡裝點免費的水喝,餓了就只能忍著。
據大叔介紹,他的父母都已經過世了,他沒有結過婚,農村的房子也被政府拆遷了,無家可歸。
博主臨走時給了大叔200元錢,大叔雙膝跪下,感謝博主救命之恩。博主連忙把他拉起來,大叔仍不停地道謝。
這名大叔的遭遇引起許多網友關注,紛紛表示:「大叔跪下的那一瞬間,淚奔了。」「他笑著說想尋短見,是真的想⋯⋯」
「年齡大了真的很難找工作,而且這兩年經濟不景氣就更難找了。」
「再過五年、十年看著吧,會有多少人找不到工作。」
「都說不為五斗米折腰,一無所有的滋味誰能體會!」
有網友在評論區訴苦:「我是單親媽媽44歲:要養倆小孩,在這尷尬的年齡,幼兒園倒閉了失業了,欲哭無淚,只有告訴自己要堅持住。」
浙江大叔的視頻也在海外社媒X平台上熱傳,有網友說:「這位老兄保重。看到此類視頻,我常常想到,我很可能淪落到他的現狀。我只是比他稍微幸運一點點,有機會離開中國。」
也有網友說:「這個視頻習近平要看、政治局常委會要看。你們成天喊著『人民是江山』?這就是百年不變的大騙局!」
還有網友表示:「一尊是看不到這些的,他看到聽到的都是周圍人告訴他的,這好那也好。」
上述浙江金華大叔的遭遇在中國並非個例,8月末,微信公眾號「貞觀」發布一篇文章爆料,今年6月末,一名來自寧夏的33歲女大學畢業生,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餓死在西安市一間出租房裡。
「咸陽警方」隨後證實了這則消息屬實,但文章隨即就被刪除,相關評論文章也被封殺。
金華大叔是幸運的,「火陽哥」之後又發布了一段視頻說,合肥一家麵館願意僱用大叔,不僅有工資,而且包吃包住。大叔十分感恩,第一天到店裡就開始默默地收拾桌子,幹起活來。據店主反應,大叔人很老實,在店裡工作的很賣力。
博主說:「毋以善小而不為,大叔有了工作眼神也有光了。感謝大家幫助。」
有網友感嘆:「再次看到這個世界還是善良人多。」
(記者羅婷婷綜合報導/責任編輯:王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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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huadetective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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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
目前計劃,李華故事如無特別聲明,都是不死人的,這樣就不用每次開頭先提醒一句了。本文的“元軫墓誌”純屬虛構,讀者不必細究。
1
我和李華吃了中飯,一人一杯橙汁,走在S大校園裡。有一個女孩子和我們擦肩而過,突然轉過頭,叫道,“李華!”李華聞聲轉過頭,一看,以高分貝大叫一聲,“李純!”
——所幸周圍沒別人,要不然這一聲巨響,別人一定覺得他是神經病。
李純說,“李華,還真是您”,又看了看我,笑著說,“怎麼,這位老師帶您去吃了留學生食堂麼?”
我完全摸不著頭腦,李華說,“哦,這是我小學同學李純,這是我大學同學楊老師。李純她會算命的,楊老師你不要慌。”
“算命?”我說,“什麼意思?你……算出來我們去剛剛去留學生食堂?”
“是啊,”李純說,“橙汁上的水珠這麼密,肯定不遠嘛。”
我說,“所以我帶他去——”
“是啊,”李純說,“留學生食堂只有留學生和老師才能吃,你們一定有一位是老師,帶另一個嘛。”
“所以我是老師?”
“是啊,”李純說,“剛才李華發神經病,您立馬回頭瞧了一眼,是怕認識的人見著,那您就是大學裡的嘛。”
“牛——厲害,那為什麼李華不是大學裡的?”
“李華書包上插瓶礦泉水,大學裡的一般不會吧。”李純說。
這時,李華插進來說,“我要是平常用礦泉水瓶子接水呢?”
李純說,“這校園裡只有熱水爐,您接不了。”
我對李華說,“這個……你確定她不是你親戚?”
李華說,“真不是,她就會算個命嚇唬嚇唬人,但是不會破案。”
我說,“我已經亂了,到底啥叫算命?”
李純說,“就是呀,小學那會兒,李華看福爾摩斯全集,我也借他的看看,可是我覺得呢,每一個故事只是開頭一段最有意思——”
我說,“就是福爾摩斯說出客人從哪裡來,是什麼職業的那些?”
李純說,“對啊,這不就是算命先生幹的嗎?我就說呀,我淨挑這些算命的看,看著看著自己也就會算啦。可是後邊那些破案什麼的,一直就沒怎麼研究。”
我說,“那——,您看李華現在是什麼職業?”
李純說,“還真不清楚,待業?今天可是工作日哎,怎麼上大學裡來了?”
李華說,“嗯,說來話長,到香港混了兩年研究生,畢業後回上海待了幾個月,剛剛到深圳,想開個小賣部,這幾天在找鋪位。你呢?”
李純說,“害,我也說來話長,在美院唸完本科,就地也混了個研究生,去年剛上這來當個小老師。”
李華又發出一聲巨響,“臥槽你在美院?我在Z大!”
我笑說,“所以幾年在一個城市,然而互相不知道。”
李華說,“可惜可惜。”
李純說,“哎,對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這剛好有個案子,剛有點小想法,就碰著您了,有沒有空替我分析分析?”
李華說,“我有什麼可忙的,去你辦公室說?或者去楊老師辦公室?”
李純說,“去圖書館喝杯咖啡吧,我請客。”
我說,“那怎麼行,我來請。對了,李老師,我偏個題哦,您既然根據礦泉水知道李華不是老師,那麼我肯定就是老師了呀,因為我們至少有一個人是老師,才能進留學生食堂。所以我回頭看這個信息是多餘的,用排除法就行了,我說得對不對?”
李純說,“這麼說倒也對,可是我只會算命,您說的排除法可就——”
李華說,“超綱了。”
2
到了咖啡店,李華說他同時認識我們兩個,應該他來請,讓我們先坐下。只聽到他在櫃檯問服務員“除了美式還有什麼式”,李純馬上走過去,替所有人點了,並付了錢。扯了幾個淡,李華讓她說說那個案子。
李純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啦,自己上課碰到的。我本科主要唸的書法,後來考研究生,他們都說做研究的話,美術更容易,文盲都能研究什麼的。我那陣子特別心灰意懶,乾脆就跑去研究國畫,張大千啊、黃軍必什麼的,糊弄兩篇論文。所以找工作時候,寫的研究方向是中國美術史。”
說明一下,李純語速很快,再就是專業術語很多,所以有些地方我可能聽錯或寫不對,讀者見諒。
“但是呢,”李純說,“S大的藝術學院比較新,沒有專門的書法方向,也��沒有專門的書法老師。給本科生開了兩門書法課,知道我唸過書法,就由我來上。這個小案子呢,就出在這學期的‘專業書法二’上面。咱們把現在這一週,叫做‘第四週’好嗎?”
李華說,“看來戰線拉得比較長啊。你從‘第一週’說起,是不是清楚點?”
李純說,“是啊,第一週的時候,學期快結束了嘛,我在班上宣佈了課程大作業,就是每三四人為一小組,每組指定研究一種墓誌拓片,要臨寫一遍,外帶寫一篇鑒賞論文,第四週交——其實就是昨天啦,要交作業了。”
李華說,“能跟上,然後?”
李純說,“要是有名的墓誌,鑒賞論文漫地遍天都是,這作業意義就不大。所以我給每小組指定的墓誌,都是不怎麼出名的,外邊也沒有出成字帖,更沒有幾篇現成的論文了。只有整張的拓片,收在咱們圖書館裡頭,學生可以去借。對了,‘拓片’就是——”
李華說,“你跟我說過,就是把墓碑整個一張印下來的,還來不及出成字帖。如果出字帖,相當於要把拓片裁開來,再弄成一頁頁的,像本書一樣。沒錯吧?不過這S大也是有意思,既然沒有書法方向,圖書館倒還有你說的這些冷門碑。”
李純說,“墓誌不是碑,要不字口這麼清楚呢,墓誌是放在——哎算了無所謂。咱們院當然折騰不起,圖書館那些拓片啊,是中文系買的,聽說他們這會兒是財大氣粗呢,不過這跟案子沒關係啊,就是八卦一下。說哪兒了?”
我說,“學生可以去圖書館借。”
李純說,“對,然後這兒就出問題了。任務佈置下去大概一週,有一組學生給我發郵件,說給他們組指定的那個拓片,已經給人借出了,一時半會兒怕是歸還不了。我上圖書館網上一查,那個拓片果然顯示了‘借出’,歸還日期明年的2月3號。可是,明明我佈置作業前,還確認過這幾種拓片都在館來著。”
李華說,“你們圖書館的書還顯示歸還日期?”
李純說,“對登錄用戶會顯示,沒登錄的看不見。我一想,就明白那學生郵件說一時半會兒怕是歸還不了,是什麼意思了。因為學生借一本書是90天,明天2月3號還,那一計算,就是11月5號借的唄,那不正好是我佈置任務那天。所以學生也知道,八成是他們同班同學搶先借了這個拓片,搞惡性競爭。”
李華問道,“圖書館那邊,查不到是誰借的麼?”
李純說,“我們只是老師嘛,查不了圖書館的數據,也不好要求看這個。”
李華又問,“那其他小組有碰到同樣的問題嗎?”
李純搖搖頭。李華說,“你先說下去。”
李純說,“我一看,這樣可不行,就回了郵件,給這一組另外指定了一種拓片,再給他們一組的期限延後一週,因為他們第一週啥都幹不了嘛。”
李華打斷她說,“我先說幾句,如果是惡性競爭,那那組‘壞學生’一定是計劃好這麼幹的,那照道理他們不會只借走一個組的指定拓片,而應該盡量多做掉幾組競爭對手。所以我覺得不像是惡性競爭。”
我說,“那就是針對性的挾私報復?”
李純說,“你們說的也對。可是這組的三個學生,照說和班上其他人都不太熟識,因為就他們三個是唸設計方向的,班上多數學生是唸美術史的,還有幾個是別的院的,按興趣來選的課。”
我說,“可能暗地裡有什麼牽絆的,也不好說。”
李華說,“所以你想——您想讓我給查查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兒?”
李純說,“您別急,整件事還沒說完呢。”
3
“就在第一週之前,”李純說,“有個老朋友,說一個親戚住S市,小孩唸小學,要換個書法家教老師,問我肯不肯幫忙。我問清楚了,時間是每週五下午四點半,上一個小時,地點離S大還算近,我不好意思拒絕朋友,就說那一千塊錢一節課,看對方家長願不願意吧。”
“一千塊?一小時?”我和李華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我說,“現在的家長這麼血性的麼?”
李純說,“我朋友說呢,外邊一般是二三百,但我就給開了這個——哎,其實還是自己懶嘛,原以為對方不會願意的,沒想到還真答應了。那就‘第一週’就去了唄。之前和她媽媽聯繫,說從前的老師說她歐體是寫不過別人了,比賽想拿獎得另闢蹊徑,得寫魏體什麼的。我說魏碑行,就教她寫張猛龍。”
我說,“寫一張什麼‘龍’?”
李華說,“張猛龍,弓長張,多倫多猛龍的猛龍,一個碑的名字。”
我說,“我去,你怎麼知道。”
李純笑說,“您有沒有覺得李華這兩筆字還湊��?”
我說,“我是說他兩個字還行,怎麼,原來是李老師從前輔導過?”
李純說,“男生嘛,那字都是醜得沒法看。李華坐我同桌那會兒,我實在受不了啦,就逼他給我寫了一個月張猛龍。這個碑,結字最緊密沒毛病,雖然有那麼點磨勒(?本字待考),筆勢還是顯明易見,我也給他逐字講解。他這麼著拿硬筆練了一個月,您瞧,總算能看順眼了吧。”
我笑說,“一小時一千,李華你該人李老師多少學費?”
李純說,“現在這孩子也是,從前那個老師就知道讓寫九成功(?)。害,九成功刻成那樣,不熟悉二王行書的,壓根沒法懂得它的動力模式和書寫心態,孩子哪裡寫得了?都寫成死樣子啦。張猛龍的動力模式,講解一下就清楚,它方筆比較含蓄,體勢又險峻,孩子寫懂了以後,再去寫歐體也會好點兒,將來要是看到南碑二竄(?)一路的,也方便理解嘛。——反正我就去這麼上了一節課,孩子到還挺樂意。”
“但是家長不樂意?”李華說。
李純說,“可以這麼說吧,她媽媽後來就微信和我說,第二週孩子有事,能不能停一課,第三週接著上?我說行啊。”
李華說,“第三週去,蛛絲馬跡,發現第二週請過另一個老師了吧。”
李純說,“李華,看不出來,您怎麼這麼懂呢?”
我笑說,“這有什麼?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咱們這夥人,誰家裡沒幾號養了豬的親戚?補課怎麼回事兒,差生家長怎麼回事兒,誰不知道呢?”
只聽李華接著說,“李純你那種教法,講解多,寫得少,人家家長出一千塊錢,肯定覺得水了。”
李純說,“孩子欠缺的就是對字的理解,請老師就是給講這個的。寫,平時一天天的,愛什麼時候寫什麼時候寫,上課只一個勁兒讓她寫,那才叫浪費時間呢。”
我說,“家長知道什麼,你就得讓他覺得熱鬧,他就以為錢花得值。再說,人家哪有‘平時’,還得學滑冰、學圍棋、學英語不是?週末麼,還要去公園博物館拓寬眼界呢。不過話說回來,她媽第三週又請你去,肯定還是想兩個老師再比比試試。吶,有幾種可能,你不是說孩子挺樂意麼?可能就是她喜歡你,不喜歡那個老師,家長覺得你能調動孩子的興趣,所以還想咬牙讓你試試,或者就是另一個老師是男的,女孩家長總是偏向請女老師麼。反正奇奇怪怪的,不過最主要的呀,我估摸著啊,還得是您那一千元人民幣。”
李華說,“算了,說重點吧。”
李純說,“重點就是,我是通過什麼蛛絲馬跡,發現請過另一個老師呢?告訴你們,我第三週,就是上週,去她家上課,見到孩子的一張乾淨宣紙上印了幾個字。是反的,就是說原來寫在別的地方,趁墨還沒乾的時候,不小心沾到這張宣紙上的。”
李華說,“而這幾個字,是張猛龍碑沒有的。——或許還是那本被學生借走的拓片裡有的。”
“對啦, ”李純說,“大小相近,排列整齊的幾個字,而且豎著排的,應該是在臨什麼帖。有點兒不很清晰,反正最底下三個字是‘領九錫’,用筆看不清了,結構是北魏元氏墓誌一路。那肯定是第二週請過另一個老師,教她寫過另一種魏碑了嘛。當然啦,我已經和她媽媽說了,自己沒空再上課了。”
李華說,“她應該鬆了口氣。”
李純接著說,“我回來一想,不對啊,‘領九錫’這三個字,元軫墓誌裡面就有——就是那個被借走的拓片,元是一元錢的元,軫是珍貴的珍玉字旁換車字旁。我先說明一下啊,這三個字——領取的領,數字的九,無錫的錫——是說墓主被皇帝賞賜了九樣東西,類似的表達,許多北魏墓誌都有的,因為墓主都是權貴嘛,比如說‘奉九錫’、‘加九錫’什麼的,但是印象中,‘領九錫’這個說法不多,我就查了一下。”
李華說,“你為了這個去泡圖書館?”
“不用啊,”李純說,“墓誌數據庫啊,哎,虧您還是個Z大的。就是一個電子檢索系統,出土墓誌什麼的特齊全,而且帶全文檢索。我一檢索,有‘領九錫’這三個字的墓誌或者碑或者照相(?)等等,只有四種,而咱們圖書館收的,就只有元軫墓誌一種,因為另外三種就更加冷門了。”
李華說,“李純,我感覺你思路有點……亂。你是想說學生幹壞事,借了這個拓片惡性競爭或者挾私報復,同時又順便用這麼一個冷門的拓片去補家教?還是你想說這只是一個巧合,某個別的人從圖書館借了這個拓片去補家教,其實並沒有什麼學生幹壞事?”
李純說,“我也不知道嘛,才來問你。但是拿冷門碑帖教孩子這一點,一點兒也不奇怪,聽說有些老師為了孩子拿獎,專教他們寫冷門的。——不過元氏的筆法大同小異,沒必要啊。”
李華說,“不過有一點你大概率正確,就是這個老師用的教材,就是貴校圖書館借的。因為如果是私人收藏的拓片,包括你搜索出來的另三種拓片也有這三個字的,那畢竟是很貴重的,不至於輕易拿去補家教。但是別的方面,一時還不好下結論。當然了,有一個辦法,今天就是星期五,是上書法課的日子,你既然不補了,她家長該請回另一個老師了吧。”
我說,“你是想去門口堵?可是如果她又新請了第三個老師呢?雖然這種家長一般是很糾結的,多數還是又請了原來第二個老師。”
李華說,“你說的也有可能,但是目前也沒有別的法子。等會兒四點半,堵下來看看這人是李純那班的,還是不認識的人,也許能搞清楚呢。”
李純說,“害,算了,懶得去啦,隨他去吧,反正那一組學生我給他們寬��了,也沒有誰受影響嘛。”
李華說,“我閒著,我可以替你去堵——順便看看那裡有沒有好的鋪位。主要是——”
李純說,“您說?”
李華說,“我總是覺得這個事,有點奇怪。主要是這組的三個學生,為什麼離任務佈置了一週,才來反映拓片借不到?是不是有點晚了?照道理,一上來發現已經借出,就不應該指望還會良心發現還回來,應該馬上報告。”
我說,“所以你是懷疑什麼?”
李華說,“不排除是自導自演。因為李純你說這一組三個都是設計專業的,和別的學生不一樣。那麼會不會是設計那邊另一門課,他們都選了。然後那門課正好也有一個大作業或者考試,然後那個deadline差不多到第一週的結束,等於是說,你剛佈置下去書法作業的第一週,他們還忙著搞那個設計的作業。所以他們就用這個辦法,自己把拓片借出去,然後等一週跟你反映,讓你另外指定,重新開始,這樣為書法作業爭取一週時間。看上去他們還是四個星期做一份作業,但是是用後面空閒的一個星期,換走了忙著設計作業的那個星期。”
李純說,“設計那邊的課程有什麼作業,應該能問著,但是得等我找著人問。但您這麼一說,好像這裡頭是有點蹊蹺。”
李華說,“無所謂,待會兒我替你去堵了人,看看是不是不就行了。楊老師,四點半你去麼?”
我說,“下午三點鐘有個學生咨詢,不過應該不會超過四十分鐘,如果離學校不遠就行。”
4
到了地方,已經四點二十。李華說,“不著急,上門補課是最準時的,不會遲到,也不會早到。”
我說,“就怕他改時間。”
李華說,“多數不會,這種小孩課程表排滿了,牽一髮而動全身。”
站了一會兒,見一個女的騎著共享單車來了。停好車,帶著S大的布袋,走上台階按門鈴。
我說,“好了,還有個S大的包,這下連命都不用算了,應該就是這個學生。”
李華正偷偷把那人拍下來,完了才說,“應該是吧,等了半天就這麼一個。停車按鈴一氣呵成,不用找地方,顯然來過,所以就是我們要堵的人。但是……這個命還是要算的,你不覺得這個‘學生’有點老?”
我說,“是哦,看來八成是個研究生。”
李華沒好氣地說,“我是說,你不覺得學生就有點怪麼?騎什麼共享單車,自己沒自行車?還是說你們校園裡允許停共享單車?”
“不不,不允許,”我說,“你是對的。那麼就是——”
李華說,“老師……那就更怪了。”
我說,“沒有呀,老師,那就對了。這個老師是會書法的——可能李純還認識——,上門補課,借了這個拓片當教材。所以那些學生是誤會了,沒有人害他們。”
李華說,“第一,還是我說的,為什麼學生等一星期才報告。第二更重要,就是如果這個人真的是老師,那麼拓片肯定不是她借的。”
���為什麼?”
“我問你,你從圖書館借一本書,可以借多久?”
“教職員可以借一百八十天,研究生一百二十天,本科生九十天——我懂了,”我說,“因為李純在佈置作業之前,還確認過拓片是在館,而李純說那個到期日是……那個……大概九十天之後,所以一定是本科生借的。你說得沒錯。”
李華說,“不管怎麼樣,把照片給李純發過去再說。——哎喲,我弱智了,忘了加微信了。”
我說,“去她辦公室找她好了,慢慢蕩回去,順便你沿路看看鋪面。”
5
“噗,”李純說,“這是我同事啊,就坐門口那座位。研究美學理論的,應該也練過書法吧。那孩子的媽媽居然又找著她了,這麼巧。”
李華說,“那麼就是說,拓片肯定不是這個老師借的。至於是不是學生自導自演,李純,你幫我查一查,其他幾個小組的指定拓片都還了沒有,還有這個元軫墓誌現在到底還了沒有。”
李純查了查說,“其他幾組的,都在館了。”我也幫著查,說,“元軫這個好像還是老樣子,明年2月3號到期。”
李華說,“如果是別的組借走這個元軫拓片,意在惡意競爭或者挾私報復,那麼這個拓片此時此刻也該還了不是?尤其是你給那個問題小組重新佈置任務,是通過郵件,別的學生大概率不知道,那麼在他們看來所有組都已經到deadline了,拓片還藏著掖著幹什麼呢?要是說你重新佈置任務的事給別的學生知道了,那也只可能更早還回去咯,因為藏著掖著也沒用了。所以,現在看來,更有可能是自導自演了。”
我說,“但是沒法確定。”
李華說,“圖書館不給你查,那永遠都沒法確定了。學生應該也是瞭解過的,吃準了這一點,才敢這麼幹。不過,李純,你要是有心情,可以每天刷刷元軫墓誌的頁面。要是到了那個問題小組的deadline,和新指定的拓片同一天還了,應該基本就是了。”
我說,“也未必是同一天吧,也許新指定的拓片在這組的一個人手裡,原來指定的那個元軫在這組的另一個人手裡這樣,不排除前後可能相差一兩天。”
李華說,“一般不會。這種事一般有一個主謀包辦的,如果沒猜錯,就是發郵件那個。不過李純啊,沒有絕對證據,心裡有數就行,我覺得還是先不好扣他們分數,你看呢?”
李純說,“犯不著,就按著作業程度改唄。”
我說,“不對呀,還有一個問題你還沒解決呢。李純看到的這個‘領九錫’三個字是怎麼印上去的,既然這個拓片並沒有用來教小孩子。如果是李純同事私藏的拓片什麼的,不是說不捨得拿出去給小孩子上課麼?”
李華搔頭說,“老實說,我也不懂。”
李純突然笑著說,“哦,我懂了。怪不得我前幾天見她桌上擱著那麼一本元懷呢!”
我們一起說,“什麼?”
李純說,“元懷,還是元軫那個元,懷念的懷,元氏墓誌裡很出名的一種,早就出成字帖了。我同事她就是拿了一本元懷墓誌的字帖教孩子寫的。好是好,但孩子要是理解不當,筆力易於孱弱,之前要是寫的是燕塔敘(?)還能理解點兒——哎呦,我忘了給你們解釋了,就是有點兒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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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純從網上搜出一個元懷墓誌的圖片(如上圖),手指點著,對我們解釋,“這就是一個墓誌的整拓,如果出成字帖,有兩種出法。一般都是比較講究的,咱們比方說有本字帖是六個字一行——豎行,你們叫做一列——,每頁呢三行,那麼這個字帖的頭上兩頁內容就是呢,我給你們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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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頁。那麼第二頁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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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義’和‘河南’的中間,字帖上應該能看出石頭的紋理接不上,因為是這個墓誌到底下換行了嘛。”
李華說,“懂,相當於是把這個碑裁成六個字一條六個字一條這樣,不到六個字的拿下一行拼成一條,然後一條一條放到字帖這本書上去。”
“對啦,”李純說,“但這只是第一種出字帖的方法,現在外面買到的字帖,多半是這樣的。可是在從前呀,還有另一種馬虎的方法,也能出字帖。是什麼呢?就是不把拓片像剛才說的裁成一條一條,而是裁成一塊一塊兒的。咱們還比如說字帖是每行六個字,每頁三行,要是用這種馬虎的方法,字帖的頭兩頁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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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頁,也就是原拓片的第一‘塊’。第二頁也就是第二‘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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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馬虎的方法。”
我說,“有沒有搞錯,這也太偷懶了吧。”
李純說,“是啊,這種字帖,臨帖時得不停翻頁,誰受得了?”
“有一種人受得了,”李華說,“那就是文盲或半文盲。如果不注意碑文的內容,只知道一個個字往下寫,還以為是按第一種方法出出來的字帖,就用不著翻頁。然後到了石碑上的‘領太尉公侍中王如故顯以殊禮——呃,什麼物——九錫’這裡——”
“備物九錫,準備的備,”李純說,“福爾摩斯還不知道地球繞太陽呢,您這不算文盲。”
“對,她那時候比起算命,最喜歡看的還是這個福爾摩斯知識列表,”李華接著說,“如果碑是裁成一塊一塊的,就很有可能把‘領九錫’連起來臨摹到紙上,因為在這個人看起來,這一頁字帖的內容是——你們看這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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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這麼一回事。”
“是啊,”李純說,“我前幾天見她桌上擱著本很舊的元懷,還在想為什麼��借這麼舊的一本。她可能是覺得舊的才拓得清楚吧,其實元氏墓誌很晚才出土,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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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8563-caravan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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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誌】米科斯塔進化 矮寶5星完成度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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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江島後期 到處逛逛、觸發到米科斯塔就想要練了
我還記得那個BP55000的戈拉德物語就在附近,解了55000的卻解不過要塞裡面的關卡超幹wwwww
哎呀~講起來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呢。 我的吉嘉巴被屌虐好像也是昨天才⋯⋯ 不對 我的將軍派出來都是被屌虐,當我沒說。
當初想要他的動機很簡單 因為那撮像是八百年沒洗頭而凝固的馬尾 讓我想起我以前很喜歡的遊戲的本命⋯⋯ 一位拿大劍的紅髮女劍士。 對她的愛害我對一個遊戲公司由粉轉黑(??
窩在ㄌ這箱惹兩單半,結果一個片小米都妹U。 卡爾ㄉ武器也一把都沒U,卡拉邦糞GAME嗚嗚。(用奴性繼續玩https://masters.caravan-stories.com.tw/news/hboqrv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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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寫到這邊才慢慢想起我跟楊過刺青溫格無緣是因為我沒抽幾次暗寶底,抽的那幾次都是羅基恩的武器爆笑)
講講練矮寶的排程:
一開始是有五星武器就先練 感受到符文的美好後開始積極練雙5寶 接著才慢慢把矮寶都練起來。
窩期待全部角色拉到555水平線的那天。(捧頰)
--- 以下題外話
剛剛在世界頻稍微靠邀ㄌ一下萬聖節練王女跟波古斯很北送一事。當時ㄉ我處於一個活動打不贏想看的故事也打不過ㄉ崩潰狀態。 把基爾88的珠子拿給波古斯進化+插符文、進化了精主,打不過以賽雅的棕熊,還同步被活動逼著練了因為年紀明顯不是10歲以下而被倉管已久的艾蜜莉(慢著!)不然掛不了樹精。
結果練了之後他媽困擾我一個月ㄉ關卡就通ㄌ!?三小?!愛琳手短錯ㄌ嗎!矮主同屬錯ㄌ嗎! 矮人真的有夠難過物語的ㄚ,雞掰!
(這種幹意跟對矮人沒興趣的玩家沒練矮主但戴歐的物語逼你練矮主的幹意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個衝擊已經不是幹你奎格可以形容ㄉㄌ!
更別提我最後過關的隊伍也沒有波古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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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棉被裡玩手機眼睛有點痠(??) 來想個結語好了。
米科斯塔寶包等著我,我一定會幫你找回你遺失的五星單邊胸罩,等著我,我好想切九頭蛇⋯⋯(敲槌子
圖片打叉是沒武器的可憐寶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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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jiasblog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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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奇遇續集:賠了夫人六
六、活色生香靚阿媽
  我地一路傾一路笑到返屋企,笑到入睡房,一路除衫,一路重講緊。我三爬兩撥就剝哂衫褲剝哂鞋。女人要落妝又剩,姿整一輪。我挨住床屏,睇住阿媽逐件衫除。阿媽照例叫聲我擰歪面,唔好睇。我多口問句使唔使幫手?佢話,你等得好心急乜?我話,阿媽妳慢慢嚟喇。阿媽佢除衫好淡定滋油,佢唔得閒理我又冇偷睇,除咗條裙就掛番入衣櫃。重有薄落底褲絲襪未除,佢除絲襪個動作極度誘惑,遞起大脾,慢慢褪條絲褲落地,睇到我精蟲上腦,定哂形咁(目及)住。黑色絲襪除咗落嚟,露出白白淨既大髀肉,活色生香。
  阿媽暴露多啲肉,我條賓州就跟住升高一啲,直至一柱擎天,掝下掝下,因為佢身上剝清光咁滯,淨低條三角褲加埋個薄落。佢坐埋嚟床邊,屈對手喺背脊除薄落,我爭取機會獻殷勤,挨埋去話同佢剝。其實佢一路剝衫,一路同我講緊正話點激死老豆啲好事多為,佢個樣好似個貪玩啲細路女咁,都未見過。佢知道我幫緊佢剝衫,佢就對住床頭面鏡,撥下撥下啲頭髮,好銷魂咁款,差啲畀佢電死。剝咗個薄落落嚟,順手楂住佢個波搓下搓下,愛不釋手。佢喺塊鏡度睇到曬我拏佢個波按摩既手勢,冇反對我噃,即係啱feel喇。咁下半場就快開波喇。
  點知阿媽撥開我對手,就起身,攞番個薄落,收埋係櫃桶,笠番件「撈咳」睡裙,我就冇波睇,淨係係咁意騷咗小小北半球,爬上床睏覺。我一直望到佢實,佢見到我望住佢,就話,你望到我實做乜?冇得你睇喇,重睇啲乜啫?你睇實人地時嗰個樣,成個鹹濕佬咁樣。我話︰阿媽,你覺得我鹹濕咩?鹹濕我認噃,不朽(音嬲)都係架喇。不過,以前唔識貨,依家就爭取機會,睇番夠本啫。妳咁靚女,都係想有人欣賞啫。阿媽話你又嚟啦。冇厘正經。我對阿媽話,同妳正經喇,今晚至發現,我地兩仔乸原來咁夾嘴型既。佢話,點夾法?我話,簡直心心相印。阿媽話,你中文書讀得少,呢個成語唔係咁用架。
  我擁一擁,阿媽個頭就挨埋嚟,枕住我髆頭。我撥下佢既秀髮,該煨咯,整得咁靚個頭,畀我整亂咗咯,我同佢話,你扮咗成日靚,為咗同我去食餐宵夜,我好感動。如果你係我老婆就好喇,可惜你係我阿媽。佢話,你有老婆架啦,阿珊重靚女啦,性感兼風騷,你都心足啦。我話,阿媽,有啲野你唔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自己知自己事,有啲野擠喺個心度,講唔出口。阿媽好似好明白我,好同情我咁,同我講,我地兩仔乸都有本難唸的經,有乜為難唔怕話畀阿媽知,睇我幫唔幫到手?我話,我自已搞得掂,唔使戥我操心咯。
  自問面皮厚,勼女唔怕面懞。但係勼著老母就口窒窒,講唔出嚟。係阿媽嚟架,野就可以亂do,話就唔可以亂翕,有啲野講唔出聲就講唔出。都係多做事少說話。依家要諗計仔,用最自然既方法,唔覺意咁除埋佢條底褲。懶熟落咁伸隻咗入條睡裙裏面,詐詐諦諦咁搓吓佢個大肚,就伸埋入底褲既橡筋褲頭,企圖續寸續寸掹底佢,爭啲掹到落大髀,佢就擁開我,搴起張被鑽入被竇。我即跟埋佢鑽入被竇,一手攬住佢,一手楂住個波,就嘴埋去。
  我一嘴佢個波,阿媽對對眼就反哂白。咁即係話畀我任惜任摸。隔住條底褲係咁撩佢隻雞雞,撩到又試滴哂水。佢對大髀磨下磨下,我知有反應嘞,於是伸隻手入佢底褲裏面,摸佢個蘿柚,凍冰冰,我就同佢捼到興烚烚。摸下佢個西,連啲毛都濕哂,攝隻手指入去擉兩擉,撩幾撩,佢合埋大髀,把聲好嬌嗲,話玩咗成晚,眼睏喇。唔好搞喇。我話,今晚老豆公開承認你係我老婆,我地可以名正言順行埋咯,好唔好呀?佢話,原來你真係唔搞過野就睏唔著?老婆唔喺嗻就搵阿媽嚟搞。傻仔,晚晚咁搞阿媽,乜唔厭咩?我話,唔知點解,第二個女人會厭,同你做愛做極都想做咁既。佢話,阿仔,唔係話唔畀你,晚晚搞到咁癐,邊度有精神返工?我話,有冇新台詞呀?又係呢句。唔怕喎,妳係神奇女俠,同妳做完,第二日我就充滿力量喇。
  阿媽畀我係咁氹,謴(音昆)掂咗,雖然佢口口聲聲話我好衰鬼架,成日要剝人條底褲。佢個人就好順攤,棟高個籮柚畀我除褲。我就一寸一寸咁褪落籬,趁機會睇真的阿媽畀我除褲時,含羞答答個樣,十足係良家婦女既表情。呢的就係阿珊冇既野。阿媽話,衰仔,你整咩鬼,剝條褲剝咁耐。我笑淫淫話,我就係咁衰架,你依家至知咩?上親我張床實行要剝咗條褲至有得睏。你想睏覺就要畀我剝勒,呢的係指定動作。阿媽佢咭咭聲咁笑,話乜自己生得個仔咁鹹濕兼冤氣。我話同佢仲要惜嘴仔,惜埋奶奶子(音茲),擉埋條大賓州入佢個閪,出咗水就睏得。我隻手喺個大肚耽摸落去,摸到褲頭,攝隻手入去,向大髀繼續摸落去,佢自己扭幾下蘿柚,成條底褲跟住我隻手褪落去。去到膝頭,會屈起就我,轉個彎條底褲褪到腳瓜囊。佢兩隻腳板撐兩下,就撐甩條底褲。
  阿媽既心理,梗係要詐下嬌,丟橋扭擰至衿貴。同阿珊個衰婆豪放既作風,啱啱相反。唔通係鬼婆同唐人既分別?跟住幾下手勢,剝光咗阿媽,我同阿珊就無乜所謂,對口對面除衫除褲都慣咗。阿媽扮哂怕醜,畀我剝衫好似想要搵地匿,捐入個被竇度,怕畀我睇蝕咗。我索性成張被戽咗落地,白雪雪既裸體,寧願畀我攬實,唔畀我眼金金睇實。我用啲自認係最冧既情話氹住佢,摸勻哂佢身上啲窿窿罅罅。全身摸過哂,然後由額頭惜到落腳趾尾,再惜返上嚟,喺重要部位落嘴頭功夫,惜到佢捵床捵席,連核都吮埋。我咁畀心機做前戲,係想阿媽唔會覺得我馬虎,諗埋點樣剌激佢既性慾。不過,多餘既。佢既性慾唔撩都夠旺盛,撩下佢添簡直慾火焚身,連我都燒得溶咁熱,唔通大肚婆啲體溫係高啲既?
  我一味惜,一味搓,大髀係咁同佢磨呀磨,搞到阿媽投哂降。畀阿媽個大肚頂住喺中間,碌野埋唔到位,壓住佢個肚皮咁磨法,隨時擦搶走火,射嚮阿媽個肚耽度。我扤咗兩隻指入佢個西,擉下擉下,撩到粒陰核,阿媽即刻有反應,頂唔住,唔怕醜咯,蹍床蹍蓆,大大聲叫床。拍下佢蘿柚,就明我心水,扶佢起身,跪底喺床度,兩隻手挽住床屏,戙高個蘿柚,好似喺雙子星號第一次畀我扑嗰個姿勢。大髀罅掛住嗰個水蜜桃,梗係成熟架啦,勁引死人。我用條脷舐下佢,佢個蘿柚就朝天打轉,十足似隻狗仔搖尾巴,都幾配合狗仔式性交。
  個八月十五又圓又大照住我,個開邊蜜桃滴緊汁,好心急咁等緊我拮入去,我枝丈八蛇矛已經指住目標,一衝鋒就插入去,喺大髀罅就閘住。忽然諗到��二樣野,就係阿媽個屎窟窿,文雅啲叫做菊花。阿媽朵菊花都幾鮮豔噃,食得唔好揌(浪費)。菊花、菊花幾時開呢?阿珊朵菊花從來未為我開過,為佢個契家佬就開咗,睇見眼冤。咁樣,今晚咁「揩」,阿媽朵菊花會唔會為我盛放呢?我注意到用手去撩個蜜桃時,朶菊花就打開小小,跟住我隻手指插入去個閪既節奏,一收一放。我就決定要趁住有月光(她翹起屁股)去賞菊。
  我就跪喺阿媽身邊,一手扶住佢,一手摸下朶菊花。阿媽話唔好,污糟喎。我話唔怕污糟,重用條脷舐幾下,表示我唔怕。然後舔啲蜜桃汁做潤滑劑,擉隻食指入個窿度度下位,發覺都可以拮得幾深入。我對阿媽話痛就出聲,試下用隻食指擉個屎窟窿,中指拮入去個閪度,然後挭幾下,拮幾下,睇下冇乜反應。阿媽個蘿柚跟住嚟扭擰,愈嚟愈大動作添。我擉入去,佢扤過嚟,好似想將我兩隻手指吞哂入佢兩個窿度。佢嗌得愈嚟愈大聲,動作愈嚟愈快,好似嚟料咁聲氣。我冇聽錯掛,佢好似叫我拮入去喇,快啲拮喇。我唔係拮緊咩?哦,原來佢話我條鳩冇定放,點解重唔拮佢?說時遲那時快,佢一手拏住,隊入佢個蜜桃裏面。
  己經收唔到制,踩拫油唔去唔得。我抱住阿媽個肚,大髀頂住佢個蘿柚,頂到冚哂,就一齊杌(音奀),搖呀搖,搞到翻天覆地,倒流番啲又滾又結 (音杰)既野出嚟。
  阿媽最後個籮抽扤一杌我,擰轉身,跪喺舖床道,攬住我,同我惜啖添。我冇惜噃佢喎呢次。我攬住佢時,喺佢個蘿柚打咗幾下,一邊打一邊話阿媽妳曳曳呀。阿媽問,冇解既?做乜無端白事打人架?我話,妳呃我囉?阿媽話,同你做得咁落力,撚埋花臣添,重話人地曳,吼人冇著褲打人地個籮柚,痛架。唔同你玩喇。我話,我細個講大話呃妳,你打我籮柚,頭先妳呃我,我打番妳八月十五。阿媽話,唔畀個蘿柚你玩,咁就要打人籮柚既乜?阿媽咁大個女,未玩過呢味野架,你咁玩法,我會賴到成床都係野。重有,嗰度我唔畀人扑架,見係你乍,畀你用隻手指擉下。我唔明解,問阿媽點解?阿媽話,覺得好變態咯?嗰度唔係正路。我死同佢拗,本本書都話係正常既性交體位。佢話,佢讀書少,唔好同佢詏,總之接受唔到就接受唔到喇。
  好喇,阿媽妳啱曬勒,我打妳籮柚係我唔著喇。我苛番佢,捽下佢籮柚,問阿媽重痛唔痛。梗係痛喇,你自己用眼去睇下阿媽個後花園,紅咗一笪笪。諗番起阿珊同個契家佬嗰鑊。阿珊自己攞籬衰,唔抵可憐。但係阿媽個籮柚,我就肉赤喇,啱啱啲無情力,打到阿媽屎窟開花,我手板都赤赤痛,個心重痛。係咁攬實阿媽,耍曬冧,鎖你鎖你都唔切,繄(央求)番佢唔好嬲我。打者愛也,我愛佢至會發狼戾啫。阿媽話,乖仔,阿媽知你愛我勒。
  為咗補償番我掛?阿媽挨得我貼一貼,實一實,個波餅係我心口碌來碌去,送個嘴仔埋嚟,惜多我幾啖,益下我。我呢次冇走雞,惜番佢夠本當補數。我個樣重係冇乜心機,唔係因為阿媽唔肯畀個後門我入,話時話,同阿媽可以玩到狗仔式都很剌激,著數曬我喇。剛才大家都交足貨,畀哂性高潮,冇得撒賴。心情唔多靚,皆因見到個老婆畀人扑到哎哎聲,妒火中燒。打阿媽籮柚,其實係我拎阿媽籬發洩啲冤屈氣。阿媽好善解人意咁,撥下我啲頭髮,好溫柔體貼咁摸我面珠墩,氹番我轉頭,問我係咪唔開心呢?我話唔係呀。阿媽話,你扤起條尾阿媽就知你諗乜喇,好似個細路仔咁,鍾意啲咩就即刻要攞到。都係我縱壞你。阿媽同得你上床,其實冇乜野唔畀得你。不過,就算係你老婆都會有啲野唔順得哂你意既。畀阿媽保留番啲野好唔好?
  我對阿媽,我知你惜我,我都好愛你架,玩得咁癲都係想氹妳開心之嘛。
  咁大個仔,未同阿媽講過啲咁肉麻既野。我同自己講,核唔核突啲呀你?
    阿媽一口就咄(dat)過籬,叫我唔使氹阿媽嘞,好說話留番嚟氹老婆喇。   
  阿媽合埋眼,同我啜來啜去,好似好陶醉咁。佢大髀繞到我實,我就攬住佢個蘿柚猛捽,重撩吓佢條西罅,搞到佢個西有咁痕得咁痕。阿媽話咁污糟,唔好摸喇。我咁單只摸,重用條脷舐佢嗰道。拏阿媽兩個啜嘴仔,我吞妳口水妳吞我口水做得多勒,吞阿媽既鮑魚汁撈埋我啲結野,浸除腥既,啲味鹹既。真係百感交集咯。阿媽把口冇第二句,聽朝要番工米搞喇,留番聽晚先喇…
  愛係唔留低啲乜畀自己。我明白既。開多一鑊時,同自己咁講,有朝一日,阿媽會唔會自動獻個蘿柚畀我玩呢?不過,阿珊嗰單野點收科?佢喪既。佢個屎窟窿畀人咁搞過,都冇乜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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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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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沒有後悔藥,千金難買早知道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
前些日子,兩個孩子輪流生病,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們病好了,卻輪到我病倒。我跟媽媽說起最近的不如意,工作不順、睡眠不好、身體不舒服、負面情緒很多……等等,每天的誦經功課都不想做,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下去了。
媽媽安慰我:「學佛修行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那麼容易,就很多人都得道成佛了。妳的這些不如意,可能是考驗,也有可能在消業障。我去年誦經時,身體也有各種小毛病,這裡痛、那裡痛的,但我還是堅持誦經,妳現在每天做多少功課?」
我好慚愧,我看到媽媽的筆記本紀錄每天持誦的經文數量,一天都是好幾部《地藏經》,時間充裕的時候,《藥師經》也唸了十部、八部;而我每天只是完成定量功課,很少多唸,每天都為自己找藉口!真的很不應該。
媽媽說:「妳要加油啊!多唸經、多消幾條業障才能順遂。現在我也很努力和妳一起唸超度妳先夫的經文。」我很感恩媽媽能和我一起學佛修行,總是在我想放棄的時候鼓勵我、安慰我。
反思我在學佛修行的過程中,經常有這樣的想法:「哎呀!今天的事情太多了,忙碌了一整天,修行的功課就少做一點,差不多就可以了,等有時間再補上,應該不會有影響吧?」然後收拾收拾就休息了,第二天遇到忙碌的工作時,就用同樣的藉口來安慰自己,結果,功課就越落越多。因此,無論是誦經或是學習,應該都要擬訂計畫,並且按照計畫執行,這樣進度才不會一直落後。
修行是需要堅持一輩子的事情,千萬不能得過且過,找各種藉口怠惰和延宕。要經常監督自己,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什麼困難,每天的功課都不能落下。不然今天推到明天、明天推到後天,就會漸漸退轉和懈怠了。
人生苦短,要把握時間努力修行,千萬不要放縱自己、耽於享樂。我們要時時刻刻把佛菩薩的教誨當作學習和生活的指南,要求自己按照佛菩薩的言傳身教去實踐,努力改正自身習氣,人生才會越來越清淨光明。
(分享完畢)
古往今來,每一位有成就的人,都要歷經重重磨難、通過種種考驗,才能達成目標、收穫成就。高僧大德也是如此,都要經過不斷地磨、不停地考,歷事練心,才能達到意志堅定、智慧圓滿的境界。
修行一定會有考驗,若沒有經過千考萬考、千磨萬磨,就不會知道自己的盲點在哪裡,也不知道如何突破、改過,心性就不會提升,智慧也難以成熟圓滿。
世間萬物皆是一合相,人來到這世間都是藉假修真,宇宙萬物生生滅滅,沒有任何一項人事物能永恆不變,修行人應以不變的清淨心,來面對萬變的諸合相。人在歷經極致的痛苦之後,才會明白放下即是解脫的道理。人生無常,意外隨時都可能會發生,誰也無法掌握,因此,對於世間的萬事萬物,也不需執著,因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還是把握有限的光陰,用心修行,提升智慧與心性,這才是最重要的。
《金剛經》:「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世間萬相都是成、住、壞、空的循環,心裡放不下的、執著的最後都如夢幻泡影,那現在緊緊抓住是為了什麼呢?徒增煩惱痛苦而已。人來到這世間,遭遇的種種人事物都是歷練,就是藉假修真、歷事練心,要把無常當作常態,要把生死當作平常,做任何事情都隨緣盡分,認真做,不執著。
生命是非常寶貴的,每一個人都要珍惜生命,但切勿淪落至生死執著中。人的肉體有生有滅,靈識不生不滅,來到人世間的每一次歷練,都是提升靈性的考驗,藉此提升靈格,提升修行的境界。
人的執心在哪裡,痛苦就在哪裡。例如,執著於感情,一旦感情不順遂,痛苦煩惱隨之而來;執著於金錢,就會常有錢不夠用的煩惱;執著於表相,就禁不起他人的一點批評指教;執著於生死,一點病痛來了就承受不住。《金剛經》:「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世人都被表相所蒙騙,認假為真,以為自己所聞、所見、所聽、所經歷的通通都是真的,因此被迷惑牽引,漸漸沉淪墮落,困入自己所造的死胡同。
修行,是跳脫輪迴的唯一辦法,能遇見佛法是千載難逢的殊勝機緣,要好好把握與珍惜。人一輩子的時光很短暫,能誦經的時候就趕快誦經、能消業就趕快消業,心性早日提升,別等到事情發生或臨了時才來哀嘆:「早知道就應該怎樣怎樣」,那都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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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尊天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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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cochino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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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
魔法少女與地下城 V1.1
「娜娜,起床了,該上學了哦。」
我聽到媽媽的聲音,醒了過來。
我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房間。一切都和平常一樣,我的小豬布偶坐在床頭,和平時一樣看著我。我揉揉眼睛,想起剛才的夢境。
我夢到自己穿越到了一個異世界,變成了一個少女魔法師。我手裡拿著魔法杖,一舉手,從天上降下來了無數隕石,將眼前的魔物燒成了灰燼。接著我用魔法杖射出了幾道閃電,閃電在魔物之間亂竄,它們都變成了焦炭。
然後我就被媽媽叫醒了。
好像是睡覺前看過太多異世界漫畫了。
「娜娜,快點起床,不然要遲到了!」
媽媽又在門外喊。
「好,我知道了啦。」
我應了一聲,戴上了放在一旁的眼鏡,拖著沈重的身體下了床。我穿好校服,拿起背包,跑下樓吃早餐。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什麼啊媽媽,我猜就是上課、放學、回家。」
我打了一個哈欠。
「嘻嘻,今天開始妳就是四年級了哦,放學了媽媽給妳做好吃的慶祝!」
今天是我開始小學四年級的第一天,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有什麼好慶祝的。要是硬著說會有什麼不一樣,可能老師會在今天重新安排座位吧。
「嗯,謝謝媽媽,那我要吃草莓的蛋糕哦。」
「好的,沒問題!」
媽媽做的草莓蛋糕很好吃,還是可以期待的!
我吃完了早餐,拿著背包上學了。
在學校,老師果然換了座位,大家都坐到了新的位子上。不過不過我們學校是三年級和五年級才會重新分班,所以同學還都是一樣的,這樣換位子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我上課的時候發著呆,看著自己的手掌。
「⋯火球術。」
我小聲地說,然後伸了伸自己的手掌。當然,什麼事也沒有���生。我沒精打彩地趴在了桌上。好無聊喔。我趴在桌上,想著早上做的夢發呆。
很快就到了中午,和以前一樣,沒有人過來和我搭話,不過我已經習慣了。
吃完了媽媽做的便當,我自己跑來了圖書館。這裡是我上學的時候每天都會來的地方。會來圖書館的人很少,這也是我喜歡來這裡的原因,感覺像我自己的秘密基地一樣。
我們學校的圖書館不大,但是有很多各式各樣的書,包括其他地方都不會有的漫畫。為了方便借書,我還帶了我的背包過來呢。
這裡的書架排列得很密集,上面的書排得滿滿的,還有點像一個小迷宮。
我在書架間走著,想找找有沒有沒看過的漫畫書。
「咦,那是一個新蓋的房間嗎?」
在圖書館入口對向的角落里,有一個我沒有看過的房間。它的門是木頭做的,門虛掩著。
我好奇地走向那間房間,推開了門。眼前的景象讓我驚愕不已。
這個房間是一個書房,但是和普通的書房不一樣,它充滿了魔法的氣息。
房間裡面的傢具都是木頭做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厚重的書籍,牆壁上帖著各種符號和圖案的圖紙,桌子上放著一個空白的捲軸,一個羽毛筆,還有一瓶墨水。房間里還散落著一些瓶子罐子等等,有些散發著不同的光芒。房間里的空氣有一種淡淡的香味,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隨手拿起了一本藍色的書,它的封面寫著:
《冰箭Telum Glaciei》
「這是⋯⋯魔法書?」
書上寫的不是我看過的任何文字,而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奇怪的符號。但是我卻能夠理解它們的意思,就像是有一種力量讓我能夠讀懂它們一樣,這真是太神奇了!
我心裡砰砰直跳,感覺有點興奮。我把書拿在手上,想回家之後再慢慢看。
「這一本又是什麼呢?」
我拿起另外一本書,它是粉紅色的,表面燙著金色的符文,很漂亮。
「這本書好漂亮啊。咦⋯裡面什麼都沒寫。」
我翻著這一本粉紅色的書,發現裡面的每一頁都是空白的,沒有任何文字或圖畫。我覺得很奇怪,這本書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用途呢?
這一本也好漂亮,一起借回家吧!我把它也拿著。
這時我看到更深入書房的地上,竟然有個魔法陣,隱隱泛著藍色的光芒。我興奮地跑了過去,想要看看這個魔法陣。
「這裡竟然有魔法陣,好漂亮啊⋯哎呀!」
我不小心踩到一個空瓶子,摔了一跤。慌亂之中,我抓到桌上的捲軸,跌坐在地上。
「好痛!這裡的雜物也太多了吧⋯⋯咦⋯?!」
手裡的捲軸突然發出了強烈的光芒,把我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我驚恐地發現,我正坐在魔法陣的上面,而魔法陣也開始發出刺眼的光芒。
「欸欸欸?!這不會是要傳送吧?」
「不要不要!救命啊!」
我大叫著,想要逃出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著,向著魔法陣中央被吞噬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我抱著捲軸和魔法書,緊閉著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四周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冰冷的石板上面,四周非常昏暗,感覺像在地窖一樣。
「這是哪裡啊⋯⋯?」
這裡又黑又冷,我坐在地上,感覺驚慌失措。這裡到底是哪裡?我怎麼會被傳送到這裡?
「我不是在做夢吧⋯⋯好痛!嗚嗚,看來我不是在做夢,這下子怎麼辦⋯?」
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感覺很痛。
我往四周看去,這裡是一個石頭做成的房間,牆壁是石磚做的,看起來很堅固。房間的角落散落著一些骨頭,看起來很恐怖。房間四周有著幾個不同方向的通道,每一個都是黑黑的,不知道通往哪裡。
我的屁股下面坐著一個圓形魔法陣,上面刻著各種奇怪的符號,閃爍著微弱的藍色光芒。
就在這個時候,魔法陣的光芒開始消失了。四周漸漸變得更黑了。
「嗚嗚⋯我得先想辦法從這裡出去。」
我打開背包,把手上拿著的東西都放了進去。
我覺得自己的手在發抖,有點想哭。我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順著其中一個通道慢慢走出去。
很快我就開始絕望了,通道裡面竟然有很多奇形怪狀的魔物,除了有很大的老鼠,蝙蝠,還有像是骷髏的魔物。它們在洞穴裡四處遊走,不知道在尋找什麼,還一邊發出嘶嘶與咯咯的聲音。
我一手捂著我的嘴巴,一邊躡手躡腳地走著,想要避開那些可怕的魔物。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出口,但是如果被它們發現了,我一定就完蛋了。
「⋯?!!」
就在一個轉角,我撞到了一個東西,是一個生物,我撞在它的肚子上。我慢慢擡起頭⋯⋯這是一個好高大的魔物⋯!
它像一個高大的壯漢,身上覆蓋著一層粘液,頭像一隻青蛙,嘴裡吐著一根又粗又長的舌頭,兩個突出的大眼睛正在看著不同的方向,其中一隻眼睛正在盯著我看。
我手上沾著它肚子上的粘液,一股腥臭的味道讓我想要嘔吐。我想要逃跑,但是腿卻像被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咕嚕。」
魔物的兩個眼睛在向不同方向轉了一圈之後,兩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我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雙腿沒有力氣了,我軟軟的跌坐在地上。我的背靠著冰冷的石牆,看著這個魔物的眼睛瑟瑟發抖。
魔物的嘴角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它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舔了一下。
「吸溜⋯⋯」
「嗚⋯⋯」
它的口水混著我的淚水從我的臉上滴了下來,我想要尖叫,但是我的喉嚨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微弱的哭泣聲。為什麼會這樣,我想媽媽了⋯
「咕嚕咕嚕。」
它忽然別過頭,然後,竟然慢悠悠地走開了⋯⋯
「⋯⋯」
我呆呆地看著它的背影,不敢相信它竟然沒有吃掉我。它走到了另一個通道的入口,接著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心跳還在急速地跳動著,我松了一口氣,忽然感覺裙子里濕濕的⋯
「⋯⋯我尿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燒得像火一樣,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尿褲子。我想要哭,但是我知道這樣只會引來更多的魔物。我拿出一條手帕,抹了抹眼淚,脫了內褲,擦了擦自己,然後把內褲和手帕捲成一團塞進背包里。
「我得趕快找到出口。」
我站了起來,拿著手機上的手電筒,繼續向前走。我不敢再往那個魔物走去的方向走,所以我選擇了另一個通道。
這個通道比之前的要窄一些,但是也沒有那麼多的魔物。我小心翼翼地走著,躲過幾個小型的魔物之後,我在通道的盡頭看到一道金屬的大門。
「咿呀⋯!不行,這個門太重了打不開啦。」
別說我是一個小孩子了,就算是大人也未必能推動這個沈重的鐵門。我心灰意冷坐在角落裡。
「⋯⋯?這個角落有一個洞。」
在一個角落裡竟然有一個小洞,我看了看那個洞口,好像是我可以爬進去的大小。
我鼓起勇氣,決定進去看看。我小心翼翼地爬進了洞口。爬著爬著,身上被刮傷了幾處,洞裡很窄,只能讓一個人通過。
我用手機照著前方,爬了快十分鐘才看到了盡頭,我快速地爬到了出口處,然後站了起來。
「這裡好大啊⋯⋯那個是⋯寶箱嗎?」
這裡是一個開闊的房間,和外面的洞穴完全不一樣。房間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寶箱,寶箱看起來很華麗,用金黃色的金屬製成,鑄有許多華麗的花紋,表面鑲了一顆水藍大寶石。
我伸出手,打開了寶箱。
突然,寶箱裡爆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呀!」
我捂住眼睛。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我看到了一個令人驚訝的景象。
從寶箱裡緩緩升起了一根白色和粉紅色棒狀物品,柄部是透明的,在光線下閃閃發亮。棒子的另一端鑲著一顆水藍色的寶石,並刻著金色的雕花。
「是一支魔法棒!」
我感到一陣震驚和喜悅。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接過魔法棒。
它的表面很光滑,長度差不多有四十公分,摸起來有點涼涼的,像是玻璃或水晶一樣。
我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它裡面流出,傳遍了我的全身。我仿佛聽到了它在我的心中說話,告訴我只有我才能使用它的力量。
就在這時,空中出現了一串金色文字信息:
得到技能:魔法變身(Magia Transforma)
「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是變身的咒語嗎?」
我抱著剛剛才拿到的魔法棒,一頭霧水。
或許我可以試試看。我握緊魔法棒,說出了剛剛看到的文字。
「《魔⋯魔法變身(Ma⋯ magia Transformo)》!」
魔法棒上的寶石噴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將我整個人包圍起來。在一陣閃亮的光芒裡,一股溫暖的力量從魔法棒傳遞到我的身體。
我看到自己的服裝開始發生變化,學校制服的紅色背心與白色襯衫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粉紅色與白色的魔法少女裝。我的頭髮也開始變長,從黑色變成了粉紅色,變成了雙馬尾。我的胸部變得很大,感覺屁股好像也變大了,��高也增加了。最後,我看到自己的大腿外側出現了一些魔法字符,它們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周圍的光芒消失了,整個變身過程大概持續了十秒左右。我竟然像一個魔法少女一樣變身了!
身材的改變使我感覺有些不適應,我以前看卡通的時候,知道魔法少女會穿上漂亮的衣服,真沒想到身材也會起變化⋯
「咦咦咦?!」
但我忽然發現更不適應的好像是這件衣服啊!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好熱,這個服裝也太害羞了吧,上面是個大低胸,衣服被裝得滿滿的,好像好像隨時都會爆開一樣。下面是個高叉的緊身衣,大腿上的符紋雖然很漂亮,不過什麼都沒穿。
我覺得自己像是穿了一件泳裝一樣。除了大腿有點涼之外,屁股也覺得卡卡的⋯⋯
我的鞋子也變成了高跟鞋,我不太習慣走路的感覺,有點搖晃。我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做這個魔法棒的人,不會是一個變態大叔吧?」
我下意識用手遮著自己的身體,環顧四周好一陣子,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把手放下,長長噓了一口氣。
我想要看看自己的樣子,但是房間裡沒有鏡子,只能用魔法棒上的寶石來反射自己的影像。
我把魔法棒舉到眼前,看到了一個粉紅色頭髮、水藍色眼睛、特別可愛的大姐姐。她笑了笑,對我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那就是我嗎?我真的變成了這樣?
「對了,我還有手機。」
我掏出了手機,打開自拍模式,確定了這個大姐姐竟然就是我自己!
我忍不住按下了快門,拍了幾張照片。我看著照片上的自己,感覺有點不真實。
這個女孩真的是我她看起來好像是個偶像明星,或者是個動漫角色。她的臉蛋、身材、氣質都是我夢寐以求的。
這件魔法少女裝,如果不考慮露出的程度的話,其實真的超級漂亮。胸前的布料是粉紅色,摸起來質感粗粗的,胸部以下的布料主要是白色,摸起來比較光滑。整體裁縫和質感感覺很結實。除了衣服的邊緣繡著金色花紋之外,整件衣服都隱隱閃著金黃色的光澤。
「可能這個世界的人都這麼穿吧?」
我這麼安慰著我自己。
我抱著魔法棒,坐在已經打開的寶箱上,望著我大腿上隱隱發光的符文發呆,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寶箱持續發著光,把這個房間照得通亮,地上的符號也透著光芒,房間裡看起來已經不是這麼可怕了。我擡起頭來四處張望,四周都是灰黑色的石牆。除了我剛剛爬進來的洞之外,看不出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地方。
坐了一陣子之後,我覺得需要從這個密室出去,然後離開這個地下城了,要是能找到有人幫忙就更好了。
「打起精神娜娜,我們繼續找出口吧!」
我站起來,走到我剛剛進來的洞口前面,我趴下來把手伸到洞口裡,再從洞口看進去。這個洞很小,現在我身子變大,已經爬不出去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解除變身。
我開始在牆上找尋開關或者暗格什麼的。可是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唯一看起來有點特別的就是其中一面石牆上,有著一圈圓型排列的符文。牆上的符文暗暗的,沒有在發光的樣子。在這圈符文的中間刻有一個圓形的圈圈,差不多有一個手掌的大小。
我把手掌放在這個圓圈裡面,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我仔細檢查著符號,隱約覺得和我大腿側邊上的符文很類似。
「⋯魔法棒!說不定會對魔法棒起反應呢?」
我拿起了魔法棒,用魔法棒的尖端輕輕地在圓圈中間碰了一下,突然,那個圓圈發出了一道強烈的光芒。
我被那道強光刺得睜不開眼睛,用手臂遮住了臉。
這個圓形的光芒接著減弱了一些,並順著牆壁擴散開來。現在圓圈旁邊的符文也亮起來了。我看見了四周牆上靠近天花板的部分,原來還刻著壁畫,那些壁畫現在也隱隱閃著光芒,圖案像是一個一個在跳舞的小人。
我把手再次伸到亮著的圓圈上,隨著轟隆的聲音,前面的石壁緩緩地打開了,看來這裡就是這房間的出口了!
我有點高興,但更多的是害怕,因為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末端接著一個通道,看起來就是我剛剛看到好多魔物的地方!
「加油陸娜娜,妳可以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著魔法棒走進了長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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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cinowan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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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真的了解八十年代?
六十年代,太空時代;七十年代,華麗搖滾、龐克和嬉皮的完美融合;九十年代,獨立設計師百花齊放,那麼,八十年代呢? 哎呀媽呀,真的就是招牌西裝外套、花式襯衫、背心和頭飾嗎?連時尚雜誌編輯都跟懵了一樣,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如果這些東西就算是80年代的時尚特點,那今天的香港,時裝真的是距離我們這麼遠嗎? 八十年代,是一個時光迷幻的年代,對於今天的年輕人來說,這個時代的一切似乎都充滿了神秘和遠古的味道。 但你是否真的了解八十年代?是否真的能融入那個時代的潮流?今天我們就要來看看,你是否真的認識那個經典年代! 寬齋的奇裝異服 1983年,我考進了理工學院(今理工大學)。每天上學,我都得從佐敦地鐵站恆豐中心出口走回校,順路經過山本寬齋(KANS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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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ggogogo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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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媽呀(在 Le Bristol) https://www.instagram.com/p/CcFb2vkBy3KghjQSZI5pVe8126VkpkZe5G2U8Q0/?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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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tleyy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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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約的成長-5】
媽媽一對碩大的乳房擁到我的面前,無比柔軟的觸感透著奶香,我被埋在裡面覺得有些呼吸困難。粉嫩的乳頭被放進了我的嘴裏,小巧精緻像顆櫻桃,舌尖可以清楚感覺到它的堅硬挺拔,我下意識的吸吮起來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奶水慢慢滲出逐漸淹沒了我的口腔,嘴角溢出了些許,也像是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睜開眼睛,見到了吊在頭頂的有著七彩繽紛小動物的床掛玩具緩緩旋轉著,「是夢……」說著的同時我往自己的下身望去,只見股間的地方特別突起,朝氣蓬勃似的,想要站起來但被尿布壓了回去。想起昨晚半夢半醒間,媽媽把自己暴露的乳房遞到我面前,而我像個找奶的嬰兒一樣很自然的就吸了起來,現在嘴裡還殘留著昨晚的奶味,有些黏膩。「所以才做那種夢嗎…太糟糕了…」我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都紅了。我拉下睡衣的拉鏈,勃起看起來更明顯了,我閉上眼睛想像剛才在夢裡的情景,媽媽的那對乳房,舌頭在口腔內來回舔拭回味著媽媽的奶味,右手往尿布伸去上下來回摩擦,「嗯!」不自覺的嬌喘一聲,被尿尿浸濕的吸收體一直都是這麼舒服,我翻過身拿了枕頭墊在下身,想著乳頭在舌尖像在挑逗的硬挺觸感,我擺弄著腰身不斷地摩擦枕頭,「嗯…嗯…嗯哈…哈….」陣陣呻吟,尿布跟著我發出激烈的啪沙啪沙聲,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嗯嗯嗯嗯嗯!媽媽…哈哈…媽媽…」最後,「嗯!」我射精在自己的尿布裡了,感覺到自己黏稠的精液沾在龜頭上,高潮後的暢快讓我無比舒適滿足,但同時也有一些罪惡…雖然我跟惠子媽媽不是真的有血緣關係…但是意淫比自己年長的女性,如同母親一般照顧我的人…這樣真的是可以的嗎?
「約!」正當我在苦惱時,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嚇了一跳,是理君哥。我的心臟跳得飛快,心想哥哥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看到了嗎?哥哥緩慢的走向我,來到嬰兒床邊俯視著我,我躺在床裡不敢看著哥哥的眼睛….「早安啊約!」哥哥面帶微笑的說,「早…早安」我則是很心虛,他伸手把我從嬰兒床裡抱出來放到尿布台上,「寶寶尿好濕呢!來換布布吧!」「今天也要包尿布嗎…?」我展現一絲抗拒,「會尿床的寶寶怎麼能不包尿布呢!」「嗚…」哥哥從一旁裝有五顏六色圖案的尿布櫃中抽出一片,粉紫色的,上面有搖搖馬圖案,很女孩子氣的尿布。「媽媽呢?」「她在樓下忙今天幼兒園還有遠足的事,所以要我上來幫你一下。」哥哥的口氣一如往常也沒有多問些什麼,我想他大概是沒有看到才對。「遠足?」我眼睛一亮「嗯!今天要去幼兒園幫你辦歡迎會、認識新朋友,再和大家一起去遊樂園遠足喔!」我心裡雖有些困惑,但聽到要去遊樂園玩還是很期待。我放鬆心情讓哥哥替我換上新尿布,正當哥哥拿濕紙巾幫我擦拭小鳥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套了上去,我抬起頭查看,發現哥哥竟然給我戴上了貞操鎖!「哥哥你在做什麼?」我既驚訝又不解可能還有點生氣,「你剛剛自慰了吧?」我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原來哥哥都看見了!「我…我…我沒有…」下意識地說了謊「沒有嗎?那你布布上這些是什麼呢?」「那是…嗚…」說不出話來,「不行喔!小寶寶怎麼可以自慰呢!而且還說謊!這樣不乖!」「我只是!只是….」我說不出來,怎麼能說我是因為夢到媽媽的乳房感到興奮才自慰的呢…「壞孩子就要懲罰呢!你知道規矩的吧!」「嗚嗚…人家不要」我因為無法反駁,只剩三歲小孩的詞彙量抵抗著,「聽好囉約!寶寶只有在大人的允許和監督下才能自慰,自己是不能的喔!就算再想也都要先經過大人的同意才行知道了嗎?為了懲罰你讓你記得,你都要暫時戴著這個貞操鎖才可以喔!」「嗚嗚嗚…不要不要…」我不斷啜泣,「咔嚓!」哥哥把鎖套好並鎖上,然後將鑰匙收了起來,接著他又迅速幫我包好尿布,選了一件中性的水手服、小短褲、水手帽還有小蝴蝶結的襪子給我穿上。
哥哥帶我下樓,下樓時感覺小鳥緊緊沉沉的讓我很不習慣。我臭著臉來到一樓,見到媽媽在廚房忙碌,媽媽看到我便朝我走了過來,捧著我的臉溫柔地說「怎麼啦?小約怎麼在生氣呢?」媽媽的眼睛望進我眼裡,她把鼻頭靠在我的鼻頭上輕輕蹭了兩下「別生氣了寶貝,你今天這麼可愛!小水手耶!等等我們還要去遠足呢!氣噗噗就沒辦法玩得開心了呀!」說完把我擁入懷中,我被媽媽抱著也不知道為什麽就真的不再生氣了。吃完早餐,準備搭車去幼兒園,來到車旁,哥哥打開了後座門,我看見椅子上有一個安全座椅,但是體積大上許多,剛好適合一個成人入座。「上去吧約!」哥哥一副那是我專屬座椅的口吻,「咦?坐這個嗎?」「嗯!寶寶搭汽車都要坐安全座椅的啊!」「我不是…」我正想要出口說自己不是寶寶,但看看包著尿布的自己又覺得沒有立場說不是…於是我坐上安全座椅,大小很符合我的身材,坐起來很舒適,哥哥替我扣上安全帶,拿了我的安撫小兔兔給我,他關上了車門和媽媽在車外講了些話,因為隔著玻璃,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約起床的時候晨勃自慰了,我就順勢幫他戴鎖上去了。」「這樣啊…難怪這孩子剛剛臉這麼臭,他應該很不情願才對。」「嗯,不過他一開始是先說了謊,我跟他講了寶寶的規矩,然後說這是不乖的懲罰,他就還是讓我戴了。」「知道了!謝謝你啊哥哥!」媽媽和哥哥分別坐進了車裡「出發了!」媽媽很有精神的說,接著就開車載著我們往幼兒園的方向駛去。
大約開了十五分鐘,來到了一間幼兒園,一間再普通不過的,上面寫著OOO私立幼兒園。因為是週末放假的關係,不見小朋友們來上學,但是戶外仍然停了幾台車。哥哥幫我解開了安全帶,下了車,媽媽牽起我的手說「等等要有禮貌喔!」便和我一起走進去。一推開門,明明是放假的幼兒園,教室內卻充滿吵雜。只見兩女一男在地上嬉鬧著,旁邊坐著四個大人正在聊天。但是…在地上玩耍的人也不是真的小小孩,他們…他們年紀似乎跟我差不多?然而他們的穿著打扮一點也像不是一般青少男女會有的樣子,大家的衣服都粉粉嫩嫩的,不是蕾絲小花就是滿版的卡通圖案,一個女生嘴裡還吸著奶嘴…往他們的下身望去,那有些鼓起的樣子,不出所料,他們都包著尿布,就和我一樣。「妳來啦!惠子!」一個女人打招呼走了過來,其他人也跟上,「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不會啦!大家也才剛到不久!」另一個女人開口,「哎呀!他就是小約嗎!?好可愛啊!」其他人跟著附和「真的好可愛呀!」大家此起彼落的說著讓我感覺有些緊張,我躲到媽媽的身後,一手緊抓她的衣角,一手拿了兔兔吃了起來,還漏了一些尿尿…「你好啊小約!」一個蓄著小鬍子的男人向我打招呼,「快打招呼啊!小約!」媽媽拿走我嘴裡的兔兔,我望向媽媽再望回眾人「你…你們好…」聲音輕得像鴻毛,「不好意思,這孩子很怕生。」媽媽替我圓場道,「沒關係啦!小孩子嘛!相處一下就會熟了!」「誒這不是理君嗎?!好久不見了!長這麼大了啊!想當初你也是跟你弟弟一樣包著尿布的小寶寶呢!」另外一個男人笑著這樣跟哥哥說,「哈哈!別挖苦我了小輝爸爸!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我已經長大了!」我聽著驚訝又困惑,三年前的理君哥和我一樣也包尿布嗎?也就是大哥18歲的時候,有這種可能嗎?「孩子們也過來打招呼吧!」緊接著大人們各自呼喚了在一旁地板玩耍的少年少女們,大家都圍了過來,我很難不去注意裝飾在他們身上與他們的年齡有所衝突奶嘴和圍兜兜,「嗨!」「你好!」「哈囉!」三個人都友善的對我微笑。媽媽依依像我介紹了,其中的男生是十四歲的輝,跟我讀同一所學校的國中部二年級,今天他是跟爸爸媽媽一起來的;再來是和我同年也和我讀同所學校的女生,17歲的緒,聽她說她就在我隔壁班而已,對我的臉有印象,我則是一點也沒有,看來我在學校還是太邊緣了…緒今天是和媽媽一起來的;最後一位女生名叫安,今年24歲,她是和她的男友文先生,那個蓄鬍的男人,也是這所幼兒園的負責人一起來的,但是安卻稱文先生為「爸爸」,並且在他面前的所言所行都像個小女孩一樣。後來我從哥哥那邊聽說,媽媽和文先生是舊識,他和安的關係是個人的嗜好,是一種在國外稱作DDLG(Daddy’s dom little girl )的關係,當然當性別置換以後也會有不同的稱呼,由於自己開了一間幼兒園,所以他在週末會提供自己的場地供其他有著相同興趣愛好的同好們聊天聚會。
「好了!大家都打過招呼了!就先讓孩子們到一旁玩吧!等等有驚喜喔!」小輝的媽媽說著讓我們幾個「小孩」到一旁玩,「驚喜!」「是什麼驚喜?」「有禮物嗎!?」大家��高興得像三歲小孩一樣,我不禁懷疑自己真的來到���兒園裡,「你們乖乖的等等就會知道了喔!」小緒的媽媽說,「好!!!」大家都很乖巧的答應了,「理君就拜託你照顧一下大家了!小約要跟大家好好相處喔!」媽媽臨走前這麼叮嚀我,「媽…」正當我開口要攔住媽媽時她就走掉了…我回過頭看向大夥,他們表現得都很泰然自若,小安和小緒在幫洋娃娃換衣服,哥哥幫著小輝一起在組著軌道列車,來到這裡我總是覺得很不自在,為什麼他們都表現的跟小嬰兒一樣呢?明明就不是啊!雖然現在穿著尿布的我好像也沒有資格說別人…但還是覺得好衝突好難接受,我走到一旁角落縮了起來醞釀一股慍怒。接著我感覺到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我以為是哥哥,但卻是小緒,「你怎麼了?」我沒有說話「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就說出來啊!」好一段沈默………小緒只是坐在一旁玩著手指,我的思緒紊亂受不了終於開口「為什麼你們能那麼自然而然當小寶寶呢?不都是青少年了嗎?包尿布不覺得羞恥嗎?為什麼要這樣子呢?可以這樣子嗎?」小緒聽完只是默默放下了手指,恢復了少女的神情,用一種很嚴肅的口吻對著我說:「我因為尿床的關係包尿布一直包到十二歲,後來因為要升國中了,媽媽帶我去看醫生,透過藥物治好了尿床的毛病,但升上國中後因為課業壓力大有時候我還是會尿床,也可能因為單親的關係我比較自卑、沒有安全感,在學校人緣不好常常受到同學欺負…我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學校,你在這裡看到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過去,你不也是嗎?我們都討厭長大,我覺得長大後的世界和人都變得好可怕好邪惡,而我只想永遠當個天真無邪、無憂無慮的小寶寶而已…國三那年,我終於受不了了,我哭著把這些事都告訴了媽媽,她說她很抱歉讓我經歷這麼不快樂的童年,她說不管我是如何她都很愛很愛我,希望我可以做讓自己快樂的小女孩。那天以後我就一直當寶寶包尿布到現在了,我很喜歡自己現在的樣子!雖然還是有現實要面對,但即便現實要我做個成人,當我回家我還是有媽媽疼的小女孩。當寶寶不好嗎小約?有人照顧呵護著你,你可以在他的保護下勇闖這個艱難的世界,我想沒有幾個人到我們這個年紀還有這樣子的特權了!」我瞪著的雙眼在小緒話語一落後跟著沉了下來,「對不起…我說了很過分的話…」「沒關係啦!走啦!我們一起玩!」小緒拉前我的手、領著我!加入了他們的世界!
「娃娃要搭火車去旅行!」「嘟嘟!」「它要飛去超級銀河宇宙!」「哈哈!!」我和小緒、小安、小輝都打成一片,「好!我們把軌道再蓋長一點!」哥哥興奮地說,突然間!教室內的燈都暗了下來,幾個人小叫了一下!接著有燭光從遠處端了過來,是媽媽捧著一個大蛋糕!其他的大人們都一齊唱著生日快樂歌!「可是媽媽…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我疑惑問道,「雖然不是你生日,但還是想慶祝當作是你的重生之日。你離開那個家來到這裡,讓我有機會成為你的媽媽,真的謝謝你小約!」雖然教室一片漆黑,但是透過燭光,我可以清楚看見媽媽的眼神真摯地凝視著我,我一時半刻說不出話來,想起了方才小緒的那些話:我是有媽媽疼的小孩,我有媽媽照顧呵護著我,我可以在她的保護下勇闖這個艱難的世界。淚水在眼眶打轉,「媽媽…媽媽….」我嘗試組織語言,只換來眼淚大滴大滴滑落「謝謝你嗚嗚…謝謝你…嗚嗚嗚…」我講的口齒不清久久不能自己,小輝爸爸打破凝重「吹蠟燭吧!」「是啊!吹了許願!」「眼淚擦擦吧孩子!」小安爸爸拿出手帕幫我擦乾了眼淚,哥哥在一旁輕拍我的背,待我比較穩定以後,「準備好了嗎?」小緒的媽媽喊「來!1!2!」「呼!!!」我吹熄了蛋糕上的十七字樣的蠟燭,大家紛紛拍手恭喜,媽媽放下蛋糕上前擁住了我,我雙手環抱住媽媽的腰際回應著,看見小緒對著我微笑。我對著蛋糕上的蠟燭許了大家都會許的平安健康的前兩個願,第三個願望雙手合十緊扣,用我最虔誠的心在心中默禱像是千萬遍,並衷心盼望它能夠有實現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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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fays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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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牆術 ─ for DJ ─
手術之後,我常常在工作時轉頭看向辦公室左邊那扇窗,窗外對面套房牆上的冷氣機,上面貼著小小的「日立」標籤,紅底白字。如果我能看清楚標籤上的兩個字,代表眼睛狀況不錯,我就安心下來,回到我的螢幕;如果看不清楚,我會慌張,因為醫生鬧鐘般地告訴我一個人一生只能做一次雷射而已。我不能再近視了。
我記得手術後第一天進辦公室,看向窗外,清楚地看見日立兩個字的筆畫,字體的邊緣。從那天起,我不知道自己好不好的時候,我就看看那台冷氣。
#
日立並不是我人生中唯一一台冷氣機。如果是眼睛以外的事,我會去找蓁。
蓁很清楚自己的樣子,而且離我夠遠,非常適合當一台好冷氣機。還有一點,蓁顯然不是我的同類,她聰明,美麗,上網搜尋她的名字會隨之出現女神二字的那種女性。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時候,我就去找蓁聊天。
例如「我記得國小第一次在健檢時被測出近視的時候,測光的阿姨問了我四五次:你是看不懂,還是看不清楚?」我說,「我原本很確定我是看不清楚,但她問了好多次,我反而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其實看不懂了。」
這時,蓁會回答「噢」或者「嗯嗯」。我就會知道,我狀態並不太好。
但,如果是,比方「真不好意思,很遲地回妳訊息。因為最近忙,沒辦法一口氣聊一兩個小時。與其和妳草草聊幾句話就說要離開,我寧可,暫時不理會妳。」
這時,蓁會回答:「你好精準。比起幾年前。」
然後,我就曉得,我狀態似乎不錯。
有一次,我狀態極好,甚至到了對蓁問出「那妳呢,妳最近過得怎麼樣」的程度。
不太好。蓁說。
怎麼了?「借用同事電腦的時候,我看見他們開了一個沒有我的群組,罵我。」蓁說。
「唔,那他們知道妳知道了嗎?」
「或許知道了吧,但他們也不在乎。」
「所以妳們現在是在虛與委蛇嗎。妳在淚崩嗎。」
「我沒有淚崩。我們是在虛與委蛇。」
我和蓁安靜了一下子。或許因為不習慣,我幾分鐘後才意識到,那可能是第一次,我被蓁當成冷氣機的時刻。
遲疑了一會,我對蓁說:我有跟妳說過樓梯間的故事嗎?
#
基測前兩天,媽帶我去看考場。我們走到我被分配到的那棟樓,要上三樓去看教室,結果,在抵達三樓的最後兩階階梯上,我聽見有個男生大喊「幹,蕭詒徽坐我旁邊,嘔嘔嘔──」
可能有一兩秒的遲疑吧,但我來不及停住,畢竟只剩兩階樓梯而已。我跨出了樓梯間,看見是五六個隔壁班的同學,我只認識其中兩個和我同個國小畢業的人。他們看見我,安靜下來,然後看著我走到同一間教室旁看窗戶上貼的座位表。
我很驚訝他們沒有離開。或許,他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吧?我讓自己面無表情,煞有介事地確認完座位,然後頭也不回地走掉。然後聽見背後,他們其中一個男生,應該是對著那個大喊的男生,小小聲說:「幹,你超沒種。」
「我一直到考基測的時候,才確認到原來全校,或者至少隔壁班的同學討厭我,而且到了會背地裡拿我開玩笑的那種程度。」我對蓁說,「妳該不會是,第一次發現這種群組吧?」
「第三次吧。」
「我常常在想,如果我停住了,留在樓梯間裡,我會聽到什麼呢?我會聽到更多他們對我的看法嗎?還是,他們其實也就只是笑完那句話,從另一道樓梯離開。早知道就留在樓梯間裡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考上雄中了,再也沒見過他們任何一個。我之後就不哭了,不哭就是我的復仇。復仇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好。雖然我還是爛爛的,好吧,超沒說服力的。」
「所以讓自己變得更好之後,你有感覺到復仇了嗎。」
「還沒。我還沒有夠好啊。我要好到可以傷到別人的地步才行。到時候才知道。」
「噢。」蓁回答。那次談話停在這裡。
#
蓁後來離職了,不知道她最後有沒有走出那個樓梯間。而我,我持續遭遇一個又一個樓梯間,面對要不要走完最後兩步的抉擇。
反對立場如,有次在書店看到一本書名為《傻瓜力》,職場心靈成長區,大意是在工作時維持從一而終的傻,最終這種傻會化為一種老實而誠懇的印象,讓你在職場順風而行,俗稱傻人有傻福也。發現任何事情,只要假裝沒有發現就好了。因為有些事情,讓別人知道你發現了也沒有用。
支持立場如,那天在所有人都下班了,剩下通通和我。忘記在聊什麼,通通忽然對我說:「可是你在公司的時候,為什麼要那樣呢?」
「哪樣?」我是真的不知道。
「就是⋯⋯哎呀我不會說。就感覺,那其實不是你。」
什麼意思?通通說完之後急急下班,徒留我一人在辦公室,看著窗外,意識到一旦入夜之後,不管視力多好都不可能看不見日立兩個字的。
我又能做什麼呢?某天,唯一一次被愛人稱讚寫得好的文案被換掉了,想說些什麼,但又能說什麼呢?難道要說「可是這是我女朋友唯一一次覺得我寫得很好的」嗎?那樣,純粹只是對著不可能改變的結果徒勞地嗷叫而已。已經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這是樓梯間教我的事。
幾年前評文學獎,讀到一篇作品,名為〈在流言裡快速地老去〉。立刻意識到,那是借用 Y 某篇發文裡的句子為題。在閒話中快速地老去。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對其他評審說,噢這人引Y的臉書為典,這樣嗎?即便心裡有些震動,我依舊沒在評語裡留下任何線索。
明知不可的嗷叫,多數時候一點也不偉大,只是更加狼狽罷了。這是樓梯間教我的另一件事。
令我不服氣的只有那些欲蓋彌彰的眼神,以及其後無數個我不在的對話群組而已。那與我跨不跨出樓梯間無關,純粹是一些沒興趣理解別人的人,藉由另一些別人的話語來理解別人,像看谷阿莫的影片來感覺自己已經看完一部電影一樣。
我也看谷阿莫的影片的。
沒和蓁說完的故事後續,是在國中畢業那一天。我撥通了隔壁班那群人裡我認識的其中一個人在國小六孔私人畢業紀念冊裡留下的手機號碼。
電話接通,我對她坦白說出我知道的一切。然後,我為自己被他們討厭的每一個可能理由,向她道歉。
她笑著說,你為什麼要對我道歉呢?「但是,我收到了。」
我和她變成了朋友,往後幾年彼此拜訪,生日時互送禮物。有一段時間,這個結果讓我相信走出樓梯間還是會有好事的。
#
手術後,第一次進辦公室。我清楚地看見日立兩個字,筆畫,輪廓,輪廓的邊緣,感覺自己自由得可以飛過辦公室和對面套房之間的空氣,碰到那台冷氣機似的。
但馬上,我意識到自己的獲得的不是自由,而是假釋。我只不過靠著金錢和醫學的力量,離開半輩子近視的牢籠,可是只要再犯一次錯,我就再也出不來了。
我已經用掉我犯錯的機會了。
不幸的是,有時候我並不知道現在是第幾次。那是別人決定的。是別人在計算我犯了第幾次錯,必須永遠被待在什麼地方。
看著同事的空座位,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我觸不到的某個遠方被赦免。這時,我會焦急地尋找鄰近的冷氣機。努力、很努力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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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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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有未逮
工作後的休假日,我像一灘有意識的爛泥扶不上牆a.k.a.ㄋㄨㄚˇ狗狗,什麼事都不想做,更精確地說是連動都不想動,蠕動範圍侷限於床的長邊乘上高邊所得的面積內,深怕虛度光陰的不安鎖在心內侷促。現在的我、現在的日子,幹,好像有很多渴望,但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好像有很多事該做,但也懶得(不知道有沒有必要)去做,僅剩服一些不得不的義務,除此之外沒什麼大不了的事,覺得沒藝術的生活很匱乏,算了有東西吃就好,可是要叫外送還要出門拿,幹真的好麻煩哦還是算了,更不要說自己弄來吃,連打開已經買好的餅乾來止餓也不太想,因為還要收拾,真是麻煩就躺著吧。想說該好好寫出名堂弄東弄西找了平台看一看靠北啊一堆高手幹還是算了現在就是網紅當道啊,我不食人間煙火之仙人也不是很想蹚這灘渾水,算了算了我就是懷才不遇的命吧哇哈哈,反正什麼作家的要靠別人認同這種事好資產階級好瞎喔,但我也不知道什麼是資產階級只是人家歌詞都這樣唱就拿來用感覺就很像有智青年,其實我根本是沒裝水的瓶子吧有夠逼哀,所以還是來多翻一些經典來充實自己的文思筆法吧,翻一翻幹好好看哦好難我要想一下看著看著書又蓋起來滑手機看垃圾資訊,哈哈有夠低能,好不容易看完覺得自己真是大開第三隻眼界,功力大增、看出去的視野遼闊到直接到宇宙的另一面,興致沖沖地看看手機翻拍的精華摘錄,準備大寫一場拿著筆對著白紙的那刻瞬間啞火,坐了兩小時還是不知道寫什麼好,便秘式地寫了幾行好像很屌很有寓意的字,幹好吧就當作寫詩好了,殊不知我原本想說要寫的是小說,可能我就不是這塊料吧,啊至少我看過很多很厲害的書喔呵呵,但現在叫得出名字的書名可能不超過十本,那到底都看去哪裡我也是被自己的低能打敗徹底,要當個稱職遜咖我又有沉重偶像包袱(年紀大了愛面子)總不希望在擂台上是投降認輸實在是有失顏面,寧願是被實實在在的難題給擊倒,但事實上沒這回事,這場比賽不是與他人對決的競技運動,而是跑在一條長的要死的路上,也沒有其他對手,只有看自己要不要繼續跑而已,媽的所以放棄掙扎真的很丟臉,但現在又沒什麼力氣跑,我又不想說我不玩了,繼續跟放棄都是一個麻煩到不行的事,所以我卡在這裡,不上不下,腿是同一條、訓練的量還是之前那樣,沒有什麼長進,內心強度甚至倒退嚕,所以我站住、我失去冷靜、我長嘆、自怨自艾,哎,真是愛哩ㄎㄧˋ係啦愛,怎麼辦啊整個,哇馬姆災呀,不想上班只想當爛泥什麼都不想了啦幹ㄒ.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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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che99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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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契約S1:【3】怨靈作祟
  「死者十四歲,就讀於東城的斯坦中學,據說這名青少年平時就喜愛惹是生非,警方研判被害人可能因此結仇,引發殺機……」
  
  克里斯坐在車上聽著新聞廣播,望著窗外的鑑識人員在布魯斯家來來去去。
  
  「哎呀,又是一莊莫名其妙的仇殺,這座城市的人是怎樣啊?怎麼沒事都搞這些有的沒的……」副駕的車門突然打開,克里斯肥胖的中年前輩萊利曼一邊碎碎念一邊擠進了座位。「走吧克里斯,我們去吃點甜的,我餓了。」
  
  克里斯嘆了口氣,無奈的發動引擎。這件案子八成又要交給這個懶惰又愛吃甜甜圈的前輩承辦了;說實話,東城這地方之所以這麼亂,還不是這些成天只想偷懶的警察單位所造的孽。
  
  身為一名便衣警察,克里斯認為自己身負著重責大任,勢必要伸張正義、將兇手捉拿歸案(這也是當初他成為警察的抱負)。
    
  接著日子過了幾天,布魯斯案的化驗結果出爐,但結果卻讓所有調查人員大吃一驚:
  
  「什麼?你說死者身上沒有任何線索?……這是怎麼回事?」克里斯接到前輩打來的電話,目瞪口呆。
  
  「啊就什麼都沒發現啊,連砍殺死者的利刃上一枚指紋也沒有。」電話另一頭的萊利曼咀嚼著食物,口齒不清的說。「看來這件案子棘手了,都這個時代了還找不到任何DNA,你看怎麼辦啊?」
  
  克里斯仍然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有細節是他們沒發現的……」
  
  「面對現實吧克里斯,鑑識人員不是萬能的,我們也不是。」萊利曼聳聳肩,事不關己的心態。「我看這件案子八成會演變為懸案,我們再怎麼調查也都沒用的啦。」
  
  克里斯搖搖頭,感到嗤之以鼻(儘管前輩說得確實沒錯)。他掛斷電話,無奈的望向窗外。
  
  他意識到自己當了這麼的多年警察卻依然在原地打轉,始終沒有機會能親自接手案子;反而每次的重擔都落到了怕麻煩的萊利曼身上,最後搞得一事無成。
  
  克里斯覺得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該爭取辦案的主權,否則他的職涯恐怕只能永遠活在那懶鬼的陰影下。
  
  此時一通電話打來,來電顯示是克里斯已退休的資深前輩,李維。
  
  克里斯訝異的接起電話。「好久不見了前輩,什麼事讓你突然打來?」
  
  「早安克里斯,我就直說了,這次發生在東城的殺人案我也聽過化驗結果了,但這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李維嘆著粗重的鼻息,嗓子有些沙啞。「你聽過拍立得殺手嗎?」
  
  克里斯回想著。「拍立得殺手……你是指很久以前發生在這裡的那一系列懸案嗎?警方收到一堆兇殺現場的拍立得照片,卻找不到兇手的詭異案子?」
  
  「沒錯……其實那些案子當時都是由我偵辦的。」
  
  李維在另一頭緩緩吐著香菸。
  
  「拍立得殺手案的膠著點就在於兇案現場找不到任何兇手的蛛絲馬跡,就算有兇器也採集不到DNA能做夠比對。之所以這樣,這次的布魯斯案才會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克里斯睜大雙眼。「你的意思是指……兇手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這不是超自然現象的話,有這個可能性……雖然距離他出現的時間已經過了四十年,但他要東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打給你的原因;我希望你能替我接下這個案子,繼續調查下去。」李維以交付重責大任的口吻,慎重的說。
  
  克里斯思忖了片刻。既然大前輩都特地拜託他了,這也許就是他能夠出頭的好機會;要是他能為此案立下大功就能順利晉級,不必再忍受萊利曼那輕浮的態度。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爭取這個案子。」他毅然決然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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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立得殺手……雖然李維前輩是因為這件案子找不到線索而懷疑兇手是他,但總該找到一些證據來證明真的是他幹的吧?
  
  克里斯回到了案發現場,把車停靠在布魯斯家附近的馬路旁。他下了車,望著被封鎖線圍住的院子裡來來去去的鑑識人員。
  
  他托著下巴思考起來。既然這起兇案有可能是拍立得殺手幹的,那他所留下的線索肯定不會是指紋……
  
  就在此時,克里斯發現不遠處的馬路上有一張白色的紙卡,隨風飄到了車子的輪胎旁。
     
  他撿起那張紙卡,發現那是一張拍立得相片。相片中有一名黑髮男子正在布魯斯慘不忍睹的屍體前自拍,臉上還掛著狂妄的微笑。
  
  克里斯回想起李維給他看過的報導,拍立得殺手的長相確實和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樣,且容貌絲毫不受歲月的影響。「這……怎麼會?!」他不禁詫異的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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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回到稍早的羅奇家。羅奇的爸���打算趁著週末出遠門去親戚家住個幾天,而他自己則選擇留在家裡鬼混。
  
  「兒子,你確定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羅奇的媽媽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擔憂的問他。「你學校的同學發生了那種慘事,而且兇手都還沒找到,我這樣很擔心你……」
  
  「安啦,我沒事啦,再說我已經有幫自己找到保姆了。」羅奇敲敲自己的手機。「他是我同學的家人介紹給我的,等等就會來了啦。」殊不知他正是殺害布魯斯的兇手。羅奇心想。
  
  「放心啦孩子的媽,我們家的羅奇已經長大,可以想辦法照顧自己了,對吧?青少年?」」羅奇爸接過她手上的行李,對羅奇眨了眨眼。
  
  「哈哈,對啦對啦……快滾啦……」羅奇敷衍的笑了幾聲隨後轉過頭碎念。
  
  等爸媽都出門後,羅奇興奮的鎖上大門,拉起窗簾,將客廳裡的音響開到最大,播放起嘻哈音樂。「哈哈哈爽啦!他們都出遠門了!」他躺到沙發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唷小鬼,你還真嗨呀。」一道調侃的聲音傳來。
  
  羅奇轉頭,看見奈提突然出現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上還抱著一桶香草冰淇淋。
  
  「嘿嘿,我爸媽出遠門了,而且好消息,加洛威那白癡也跟他的爸媽去公路旅行,現在我終於可以享受沒人騷擾的美好假日了。」
  
  奈提舔舔湯匙,輕藐的咂咂嘴。「唉唷,沒想到你還滿輕鬆愉快的嘛,不愧是小屁孩。」
 
  「靠,我哪有,我還是超焦慮的好嗎?」羅奇抬起頭,指向窗外。「自從布魯斯掛掉之後,這附近幾乎都有警車過來巡邏,你確定我們再這麼做下去,警察不會找上門嗎?」
  「安啦安啦,這裡的警察都超混,況且你只是個小孩,他們不可能找你麻煩的啦。」奈提揮揮手,用念力把嘻哈音樂切換成重金屬,然後隨著音樂節奏擺頭。
 
  「這麼說好了,我的其他同仁也都是找小孩簽約的——因為小孩是最好的擋箭牌,而且不容易失控。」
  
  「不容易失控?什麼意思?」羅奇不太明白。
  
  奈提攤開雙手,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
  
  「論契約來說,無論人殺得多或殺得少,他們不是不滿足就是會跑去自首。」
  
  「不滿足就是因為大人的世界永遠都在製造仇恨,而契約限定一個月只能殺死一人,他們便很容易因此反悔,並向以威脅報警讓契約失效的名義來向殺人魔要求更多。」
 
  「還有自首的例子——就是簽約者中途良心發現,跑到警局自首跟舉報,害得殺人契約失效,一切都得重新來過。好險警方最後沒有採信他的證詞,那傢伙最後被關到精神病院了!」奈提大笑了幾聲。
  
  「所以囉,選擇像你這種擁有普通報復慾望的青少年反而對我們來說投資報酬率剛剛好。」
  
  「是這樣喔……」羅奇聽得懵懵懂懂。「不過我還是擔心警察會找上門——」
  
  此時玄關不偏不倚傳來了敲門聲,羅奇緊張的跟奈提對望一眼。「有可能是帕迪……他說好今天要找我打電動。」
  他戰戰兢兢的走到玄關,打開門。只見外頭有個肥胖的警察大動作的舉起手槍指著他。「開門!這裡是警察!你被逮捕了!」
  
  「啊啊啊啊!」羅奇驚恐的大叫,整個人坐到地上。
  
  「開玩笑的啦,我只是想製造一點樂趣嘛。」胖警察聳聳肩,把槍收回槍套裡,掏出筆記本。「言歸正傳……我是萊利曼警官,你是羅奇卡米歐嗎?」
  
  「呃、對,是的……」羅奇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小鬼,用不著緊張,我們快問快答速戰速決吧,畢竟我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萊利順手從外套裡掏出甜甜圈大口吃了起來。「好啦,我想你也知道你學校的同學無緣無故死在家裡的事了吧?反正我詢問過布魯斯的朋友,他們說他生前最後捉弄的人是你,對吧?」
  
  萊利曼掏出一張布魯斯幫羅奇在色情網站上建立的男優檔案影本,上頭的圖片全都是用羅奇的大頭照結合猛男身體修成的合成照,敘述內容還特別註明了「我很會吹」。
  
  「這就是他對你做的惡作劇吧?」萊利曼戲弄似的笑了幾聲。
  「對,也許吧……搞不好他在死前還捉弄了別人也說不定。」
  
  「我想也是有可能的。」萊利曼胡亂在筆記本上抄寫著,然後用筆桿指向他。「下一個問題,你是否有因為布魯斯欺負你的關係而想要復仇呢?」
  
  羅奇的背脊瞬間發涼了一下,但他依然故作鎮定的回答:「是還不至於啦……我不會去計較這種鳥事的。」
  
  萊利曼點點頭然後收起記事本,一副懶得再追問下去的樣子。「好啦,大概就這樣,其實我也不知道還有啥好問你的,反正你一個未成年小鬼也不可能會是兇手嘛。」
  
  「總之小心一點,嫌犯可能還留在這一帶,進家門以後鎖緊門窗,不要亂跑啊。」他把最後一口甜甜圈丟進嘴裡,叮囑他之後轉身離開。
  
  「他媽的,嚇死我了……」羅奇關上大門,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被嚇得快要散開。「你看吧!就說了我遲早會被警察盯上!」他對客廳裡跳著怪舞的奈提抱怨。
  
  「唉唷沒事啦,我估計那個胖子只會來這麼一次而已,再說他看起來根本就不想認真工作嘛。」他揮揮手,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
  
  羅奇用額頭撞著大門。「幹,我覺得我遲早會被這些鳥事搞死……」
  
  門板在此時又突然從外面被用力拍響:「喂!快給我開門混帳!你被逮捕了!到監獄撿肥皂去吧!」
  
  羅奇立刻反射性的下跪大喊:「拜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撿肥皂啊啊啊!」
  
  「白癡喔,你也太入戲了吧?快開門啦,不是要一起打遊戲嗎?」結果門外傳來帕迪正常語調的聲音。
  
  「靠,原來是你……裝什麼條子啦……」羅奇瞬間鬆了口氣。他打開門,看見帕迪背著大包小包,手上抱一堆爆米花跟零食,身旁還跟著上次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山羊。
  「喔我沒辦法,牠不知道為啥一直跟著我。」帕迪聳聳肩,拍拍咀嚼著雜草的山羊。「我把牠取名為巴風特先生,不錯吧?」
  
  「唉,隨便啦。」羅奇精疲力盡的走回屋內。
  
  
  🔪
  
  
  帕迪把沉重的背包放到地上,打開羅奇家的Xbox主機。「喂,��克蘇魯戰士》的最終章我們已經卡三個禮拜了欸,這次你有把握嗎?」
  
  「沒差,我爸媽今晚不在家,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破關!」羅奇興沖沖的從冰箱裡拿出特大灌可樂。
  
  《克蘇魯戰士》的讀取畫面隨即出現在電視螢幕上,羅奇與帕迪蓄勢待發的把玩具武士刀綁在背後,圍上印有日本字「奮鬥」的頭巾。
  
  遊戲劇情從他們上次玩到的最終章開始進行:主角坂田仗太郎與他倖存的隊友霧崎烽靠著高科技設備潛入了未知怪物的巢穴,將要和牠們的首腦決一死戰。
  
  但羅奇跟帕迪每次都卡在這關極為困難的操作上而被敵人幹掉。
  
  這次累積了三個禮拜的經驗,他們流利的砍殺著那些不規則形態的怪物。兩人一邊尖叫一邊罵髒話,好不容易闖進怪物頭頭所在的領域。
  
  「他媽的,三個禮拜……花了三個禮拜我們終於到這裡了……」帕迪滿頭大汗,欣喜若狂的盯著電視螢幕,期待大魔王會是什麼樣子。
  
  「等我們破關就叫披薩去樹屋裡慶祝吧!」羅奇興奮的觀賞過場畫面。
  
  大魔王從地底的洞窟裡霸氣登場,是一隻巨大、全身都纏繞著觸手的噁心怪物。但此時畫面突然像是當機一樣出現奇怪的閃爍,把大魔王變成了分裂的馬賽克。
  
  「幹你媽的!這是怎樣?該不會當機了吧?」羅奇跟帕迪發出氣憤的怒吼,著急的拍打主機,擔心他們的心血功虧一簣。
    
  還好遊戲畫面只是閃爍一下就恢復正常,但奇怪的是大魔王那不規則型態的身體出現了變化。
  
  羅奇跟帕迪疑惑的瞇起雙眼湊近螢幕——他們清楚的看見那頭怪物開始變形,變成了一顆巨大的人類頭顱。
  
  羅奇發覺那顆頭的模樣十分眼熟——直到遊戲畫面跳為特寫鏡頭,他才發現那竟然是被他指名殺害的惡霸布魯斯。
  
  布魯斯的巨大頭顱讓遊戲的決戰場景形成了奇怪的景象,彷彿是超現實的畫作才會出現的畫面。他怒目瞪視著前方,那股冷冽又充滿仇恨的視線彷彿穿過螢幕直直看進羅奇的雙眼。
 
  羅奇瞬間冷汗直流,驚恐得瞪大雙眼。
  
  帕迪疑惑的推推他的墨鏡,似乎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喂,布魯斯啥時跑到遊戲裡了?」他慢半拍的發問。
  
  「羅奇……你這個該死的爛屌屁孩……去死吧羅奇……」畫面中的布魯斯突然用低沈的聲音呢喃,他的嘴角順勢湧出鮮血,流到了下巴。
  
  「啊啊啊啊啊啊!」羅奇拋下搖桿,放聲尖叫,轉身想要烙跑。
  
  帕迪卻一把拉住了他,臉上的鏡片閃爍出嚴肅的光芒。「不行!羅奇!就算大魔王是布魯斯的怨靈我們也不能退怯!」
  
  「幹我不要啦!而且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吧!」羅奇崩潰的掙扎,他看見布魯斯的頭顱在那瞬間往螢幕的方向衝了過來。
  
  電視畫面開始劇烈的閃爍,爆出白色的模糊雪花。羅奇全身顫抖,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的額頭從螢幕表層浮現,像是即將從卵囊孵化的異形。
  「哇塞,這遊戲也太真實了吧。」帕迪讚嘆的欣賞著正從電視機裡竄出來的布魯斯。
  
  「——去死吧羅奇!」布魯斯朝羅奇吐出猶如荊棘般的舌頭,直直就要打中他的眼睛——
  
  剎那間,伴隨「啪滋」的一聲,電視螢幕頓時整個暗掉,面目猙獰的布魯斯也順勢消失無蹤。
  
  「靠!搞什麼?!」帕迪氣憤又激動的大叫,羅奇則依然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們看見奈提站在電視機附近,手上拿著電視插頭,一臉悠哉的甩著電源線。「好啦小朋友們,遊戲時間結束了,該休息囉——」
  
  「不不不不!他媽的你在衝三小!我們差點就破關了!」帕迪崩潰的抱頭跪地,像穿山甲一樣捲縮著身體在地上打滾。顯然他們這次打怪的戰績又再度泡湯。
  
  羅奇感到全身無力,他在原地呆了半晌才拖著步伐到沙發前坐下。「剛、剛剛那是什麼鬼……」他茫然的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經歷了九死一生。
  「唉唷沒事啦,那只是他的憤恨不平的怨靈而已,傷不了你的啦——」奈提隨著音樂晃到羅奇身旁,拍拍他的腦袋。
  
  羅奇用雙手托住臉頰,深感絕望。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快就要背負罪惡感以及冤死的鬼魂帶來的壓迫。「天啊……該不會我每次都會被那些恐怖的東西追殺吧?而且我竟然覺得他有點可憐……這是正常的嗎?」
  
  「唉唷就跟你說了,這裡不提供心理輔導喔。」奈提漫不經心的數著手上之前那些跟布魯斯屍體的自拍照收藏。
  
  「二十一、二十二……哎呀?怎麼少了一張?」他眨眨雙眼,來回掃視著地板,不過地上除了正在偷吃爆米花的山羊以及哀嚎的帕迪之外什麼也沒有。
  
  第二十三張相片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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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斯拿著意外找到的拍立得殺手自拍照在街上奔跑,像是中了樂透彩一樣興奮不已;他找到的不僅是能夠破案的重要證物,也是自己能夠升遷的機會。
  
  「太好了,這下只要趕到局裡我就贏定了!」克里斯坐進車裡,興沖沖的發動引擎。
  
  「咚咚。」車窗突然被敲了兩下。克里斯抬頭,看見萊利曼出現在窗邊啃著甜甜圈,一副攔截違規車輛的模樣。
  
  「克里斯,你在這裡幹嘛?該不會是在偷偷蒐證吧?」他挑了挑眉,眉頭的肥肉推擠著臉部線條,滿臉狐疑的瞧著他。
  
  克里斯搖下車窗,得意洋洋的勾起嘴角。「哈,沒錯,而且我找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啥?什麼東西?拿來我瞧瞧。」萊利曼撥掉肥胖下顎的甜甜圈碎屑,朝他攤開手掌。
  
  「這可是布魯斯案能當作重要證物的東西,我倒是可以秀給你看,只是你別想給我動歪腦筋——」克里斯斬釘截鐵的叮囑道,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珍貴的拍立得相片。
 
  萊利曼端詳著照片,眉頭又一皺。「呃,克里斯,我不太明白這個正在吼叫又晃動的小胖子臉算什麼證物。」
 
  「啥?什麼?」克里斯搶回相片,發現那根本不是之前找到的那一張:明明是拍立得殺手與屍體的自拍卻變成了一個橘髮西瓜頭、戴著墨鏡的小胖子因為激動過度,對著鏡頭尖叫導致鏡頭晃動的畫面。
  
  「奇怪?這、怎麼會……」克里斯手足無措的翻遍身上的每個口袋,卻找不到原先的那張相片;它就像是直接被調包一樣,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
  
  「哎呀,克里斯,我早就說過這個案子無解了嘛,再怎麼調查都是在浪費時間啦。」萊利曼把最後一口甜甜圈扔進嘴裡,拍拍雙手。
  
  「唉你真的是沒救了,只會在旁邊偷偷摸摸,結果還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查到;你應該要像我一樣,隨便訪問一些街坊鄰居混過去就好,只少我有做事嘛——喏,學著點。」他朝克里斯眨起一隻眼,用食指敲敲自己的腦袋,然後自以為帥氣的挺著肚子轉身離開。
  
  「這個……可是、可是……」克里斯反覆的張望著手上的照片與萊利曼的背影,腦袋陷入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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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你在這裡啊,第二十三張。」奈提揮揮手上剛才用隔空取物能力找回來的相片,心滿意足的將它收進珍藏的殺人寫真相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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