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午屋
Explore tagged Tumblr posts
Text
中國醫周邊美食推薦 美德街 健行路 東興市場 柳川 中正公園 北區國民運動中心 台中旅遊 食記
中國國醫藥大學的學生、中國醫藥大學總院就診的病患和家屬、醫生、護理師、看護等。要在附近吃的話可考慮!詳見 https://saksq.blogspot.com/2023/12/cmu-food.html
#柳川美食#中��公園美食#中國醫美食#美德ru#美德街美食#健行路美食#台中美食#東興市場美食#北區運動中心周邊美食#台中旅遊#台中食記#吃得巧海苔飯卷#日青晨食#蓋蓋屋#小野人健康餐盒#方味餃子宴#明隆素食#明隆春捲#有森烤肉飯#班尼點名早午餐#班尼堡#小紅帽早午餐
0 notes
Text
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
Good morning everyone^^
今朝のウォーキングは、たまに降る雨の中、軽めに流しました。
アイドリング完了です。
本日は、午前中はフリーですが、午後からは名古屋駅経由で車を取りに行きます。
200 notes
·
View notes
Text
【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Hypothetical Romance 假定浪漫
一个高智商的傲娇笨蛋为了奇怪的目的策划了一场浪漫约会
小狐狸阿茶初具雏形(狐控狂喜)
本篇别名:甄足党魅力时刻
————以下正文————
这就是放任男友和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妹妹交好的结果。卡尔坐在沙发上单手捧着书,右手边是正抱着本漫画看得津津有味的阿茶。说真的,到底谁想出来的往现在这个器官里再加一段代码,还是个不稳定复现的bug?我是色狼所以活该一有反应就被定住?怎么不说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呢。
卡尔非常不满。第一次使用新工具的甜头在他脑子里盘旋,第一次让他发现(或者说,“遭遇”)这个���稳定bug后阿茶那句甜美的挑逗更是在记忆里挥之不去(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么做了),至少存续了好几周一直到现在。他愤愤抓了一下沙发背,刚好在阿茶右肩的那个位置,当然声音还没大到让他那个沉迷在英雄故事里的男朋友察觉。让卡尔感到糟糕的是抚摸阿茶的身体部位(不止头发,可能随便哪里都行,但目前知道的除了头发以外的就只有腰背和腹部)会让他心情非常舒畅。而且说实话,阿茶在性事里主动起来让卡尔真切意识到他确实在和一个成年男子谈恋爱——虽然这男子拥有着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身体部位,但多少让卡尔感到惊喜的是,阿茶很乐意(且擅长)用那里让他们两人都享受意乱情迷的过程——仅限他真的“乐意”的时候,否则卡尔现在也不会拿着这个诡异的bug束手无策(难道是时候捡起已遗忘的反编译课程了吗……)。
某种程度上卡尔知道这个bug是否触发和阿茶的身体状况有直接关系。最近几周的观察记录是卡尔在一周内连续求爱超过3次基本(是的,不是一定)就会触发这个bug,而在阿茶非常疲劳(通常是他结束一次深夜场演出)的时候,即使已经超出邀约次数阈值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卡尔会直接把他带回家而阿茶不会拒绝。阿茶会在他这儿和他依偎着抱着他,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把呼吸洒到他脖子上,在他把脑袋凑上去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接吻(“来爱我一下嘛,卡尔亲爱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卡尔记得特别清晰,那天晚上真的太棒了)。
也就是说,如果让阿茶达到极度疲惫的状态,他有极大可能不会拒绝卡尔的。而卡尔刚好擅长甜言蜜语和恰到好处的关心,乐于让身体极度疲惫的男友在情事上投入热情。当然对卡尔来说更重要的是阿茶本身。充满情欲的微笑,轻柔得像在挑逗的抚摸和与平常或台上完全不同的梦幻到简直像在撒娇的语调(他用很轻的声音叫我“Daddy”!虽然后来他又不认了,���是真想再听一次),这小子以���绝对谈过不少,他在这事儿上很有技巧,他完全把我捕获了。
卡尔听到阿茶在叫他,于是转头,看到阿茶充满了担忧的眼神:“卡尔,你有心事吗?”
“没。怎么了,阿茶?”说出来会被他打的吧,想和他疯狂做爱这种事情。于是卡尔思忖着选择了不说。但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他?难道他的随身听能和我的想法同步吗?(哇,听起来也不错嘛!)
“嗯,就是看你的书一直没翻,而且,”阿茶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你快把沙发抓烂了诶。”卡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沙发快要被抓破出一个洞。
要不哪天再把现在的手指弄圆润一点?但是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阿茶说很喜欢他用手指尖逗弄私处的感觉(虽然是在床上说的)。卡尔于是干脆合上了书,身体面向阿茶,作出非常郑重的表情:“阿茶,周五我们去约会吧?”
“啊?周五我有个演出诶,翘班的话小薄荷饶不了我的。”
卡尔看着阿茶认真的为难表情心里在笑。明明很喜欢摸鱼,这个时候这么热爱工作,看来和他那个一丝不苟的妹妹混得太久了。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哦?
但现在卡尔需要他对工作的积极态度。于是他面不改色:“等你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山上看夜景。”
“感觉挺危险的。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计划?”但是阿茶没有作出要打他的架势,反而是盘起了腿,左手撑着脸(他的脸这样看着好软)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卡尔明白阿茶这是在表达对他说的话题感兴趣,于是他习惯地摸了一下阿茶的右脸:“你都知道它邪恶了,那就来阻止我。”
“嗯——看来我不得不答应你了。”有时候卡尔很感谢自己的声线,它让卡尔能够很方便地施展魅力,比如他很确定现在阿茶会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笑是他刚刚低沉着声音的结果。然后阿茶凑了过来吻了他。
卡尔试探道:“今天晚上?”“不要。明天还要排练呢。”阿茶耸耸肩,又吻了他一下:“晚安,坏蛋卡尔。”然后就拿起吉他走了(他今天弹的他自己作的曲的小样),走之前惯常地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和活力满满的挥手。
有时候卡尔真怀疑究竟是谁在爱河中沉��更深。但凭良心来说他必须承认,阿茶在感情里已经非常纵容他,以至于他对自己挨的阿茶每一次打都已经没有多大怨言。现在他又想再享受一次男朋友的纵容了。
一个良好的计划需要什么卡尔再清楚不过,但一次合格的约会的必需品对卡尔来说是知识盲区,特别是夜间场。上次在那个小木屋和阿茶落荒而逃以后卡尔又找了个机会去补充了一下内饰(现在才发觉,比起他和阿茶在建筑游戏里搭的小屋真的好空),但从感官和感情上来说作为约会地点实在不合适(“充满了邪恶的性欲味道”,感觉阿茶会这么吐槽)。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片树林的海拔不够高,地形作为山丘来说都不太够,充其量是个小土坡而已。
不过地点这类的问题其实最好解决,范德雷园区根本不缺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想找到不难。虽然卡尔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在范德雷园区的某个山包上修过工事,如果有的话安全部应该会检查。
哦,对了,说起来寇西嘉现在正在和小薄荷谈恋爱来着,应该知道约会要带什么东西去,至少她应该会写在日志里。但是他现在没有任何权限能够获得寇西嘉那里的数据。那么找小薄荷?她估计正在为自己留下来的新bug洋洋自得呢,这会儿去找她是还嫌自己器官里的错误不够多吗?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直接问男友最合适。卡尔在没有人来点饮料的间隙拿起了手机发送消息给阿茶:“明天晚上约会带什么合适?”
阿茶回他:“零食吧。出门总会饿的。”
几秒后又来了一句:“还有饮料。”
几秒后又是一条:“这些我带吧,你都在选地点了。”
卡尔果断地拒绝了。什么都让男朋友包办了,显得他没能力似的。饮料好办,周五下班的时候多做两杯带去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偷两罐餐厅冰箱里的。零食么,阿茶平时爱吃甜的还是咸的来着……?
阿茶回复他:“我随便,你别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
卡尔刚要打字就看到了下一句:“对了,别再狂吃一堆辣椒了,不忍心看你满脸通红的可怜样……”
喂,恋人间一定要玩秋后算账这套吗?当时你一吉他拍到我下体上可痛了,虽然不会真的受伤,但是真的能痛死(不过阿茶用嘴来做的感觉真的不错……!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的)。
但卡尔还是用了更温和的语气:“好,我会准备的。今天晚上还过来吗?”
“来啊,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阿茶说完就把状态调成了离开。卡尔开始思考今天晚上邀请阿茶共度良夜而不会触发不能动弹状态的可能性,但考虑到计划就在第二天执行,觉得还是把大餐留到最后更好。
找个天文望远镜不难,难的是在一天内安装到山上那个安全屋里面。卡尔在几乎要通宵前两个小时终于在自己混乱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一个观景漂亮并且已经建立了安全屋的山头(忽然明白为什么小薄荷骂他工作做得烂了),而且那个安全屋里的摆设也算齐全(至少有张舒服的床,还有沙发和茶几,适合聊天,虽然当初建它的时候没想过聊天)。寇西嘉那儿的安保机器人已经完全不可能听他调遣了(倒是听说阿茶跟某个技术工机器人混熟了?他人缘这么好吗),研发部那边的人他也不太熟,罗克福更不可能管他了,虽然只要他开口罗克福可能就会答应,但卡尔实在没理由找他(“帮我找几个人手安个天文望远镜,因为我要和男朋友来个浪漫约会讨他开心。”这种理由讲出来绝对会被他笑死)。真是的,果然啥都得自己来啊。
请了下午半天假终于把这个天文望远镜扛到安全屋里安装好(顺便补了个觉)以后卡尔快速地赶回阿茶的演出现场。一如既往地喧闹,每个人都在疯狂地喊着“阿茶!阿茶!”,主角正在舞台上边弹吉他边把着麦克风演出节奏激烈的音乐。灯光打在他身上,他像太阳一样闪耀。他是最耀眼的摇滚明星。
当然,卡尔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他只是拿着两根荧光棒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挥动(为什么摇滚音乐会上有这种东西?),尽管力度比起他人来非常有气无力,但他确实一直注视着舞台上的阿茶,那个闪闪发亮的,快乐的,他的,阿茶。
“谢谢大家!”演出结束了,观众们要用尽最后一丝激情一般疯狂叫喊,卡尔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聋掉了,但舞台上的阿茶显然很享受。散场后,卡尔径直走向舞台,叫住了正打算下台的男友。
“走吧,去约会。”卡尔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阿茶一屁股坐在舞台的地板上,这个角度他们几乎平视。“你来了啊。”他看起来很开心。卡尔看着阿茶的微笑,用温和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演出不错,你果然是天生的大明星。”
现在阿茶真的笑得很开心。他冲卡尔张开了双臂,卡尔知道自己如果回���男友这个拥抱的话还会得到一个吻,而不论从情感还是理性上他都愿意。
阿茶搭着他的肩膀问:“今天的约会地点保密吗?”“保密。去了你就知道了。”卡尔说完,把阿茶从台上抱了下来。对于浑身是金属机械的卡尔来说,阿茶的体重很轻,抱起他非常容易。
“要走多久?”阿茶问他。卡尔向场地外努努嘴。搞到一辆空闲的电瓶车对他来说还是不难,虽然说是个可以坐六人的,刚好把零食啥的都放在车上(希望不要掉下车)。“你从哪里搞来的,看起来像寇西嘉那边要用的诶。”阿茶坐在他后面,双手搭着司机位,身体向前脑袋凑过来问他。“就是安保部门那边闲置的巡逻车,稍微调度了一下。”“呜哇,听起来像偷来的……”“这叫假公济私,阿茶。”卡尔启动了车子,晃晃悠悠一会儿后平稳地行驶在范德雷园区里。“说实话,光看园区里的夜景也不错。”阿茶的声音传过来到他耳边,安静的夜里如此明显的安宁。“但是从山上俯瞰会更好,你不觉得吗?”“嗯。”轻笑声让卡尔更清醒了一点,他刚刚差点撞到路边一个矮小的路灯。“你能开的交通工具还有多少?”卡尔听到这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只要你想,宇宙飞船也不是不行。”“你可别再造个宇宙飞船出来了,听着就不安全。”阿茶刚刚说完,卡尔就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呼:“那里还有萤火虫!”卡尔发出一声自认为是宠溺的轻笑:“园区的生态其实还不错。”“是吗?我在园区里看到的动物除了鸽子就没有别的了。”“鸽子又不是只吃面包屑。”类似这样的话题持续了快半小时,卡尔在一个修了台阶的山脚停了下来。“到了。”
阿茶先卡尔一步跳到了台阶上。“感觉还是挺原始的。”“那是因为我没开灯。”卡尔说完,在口袋里按下了遥控器开关,台阶亮起了绿灯。“怎样?”“看着挺帅的。它能当传送带吗?”“想什么呢,山又不会动。”“诶……”卡尔走到阿茶身边,向他伸出手:“走吧,散步上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和人牵手走在山路上听虫鸣的体验对卡尔来说不多,但今天这种心动的感觉格外明显。阿茶人类的手心紧紧和他的金属掌心贴在一起,手指相互摩挲对方手背的感觉让卡尔感到脸部有些许升温。阿茶的好奇心总是很强,拉着他往山路旁的各种植物那边探索,卡尔乐意被他拖过去逗弄花草和昆虫(而且他被叶子上的蜘蛛吓到的样子很符合卡尔的恶趣味)。一路走一路玩着到了山顶的安全屋,卡尔按下遥控器开了门:“喏,今天约会的正式项目。”
“哇,比之前那个酷。”“里面有更酷的。”卡尔看着阿茶自然走到房间里,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阳台门打开,阿茶循声望去,走到了天文望远镜前。“你从哪里搞来的望远镜啊?”卡尔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凳子:“我想弄一个望远镜还是不难的。别的部分要改的话有材料就行了。”“你自己改的?”卡尔很喜欢阿茶这个崇拜的眼神。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男友:“一个望远镜而已,不难。”其实只是修了一下外壳而已,这种高精度的东西怎么可能徒手搓出来。但阿茶很显然看不出来卡尔在吹牛。他已经凑到目镜前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观星。“嗯……”卡尔看着阿茶的嘴唇略微撅起,猜想他是没看到期望中的景观。“怎么了?”“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怎么不一样?”“没有看到那种很大的……星云?只看到了一团有点暗的光点。”卡尔坐得离他更近了点:“那些就是星星。”“唔,不过也比普通的夜景好看多啦。”阿茶对他笑笑,卡尔于是非常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靠近他。“果然用望远镜看星星更清楚。”“漂亮吗?”“嗯!”他很开心,这样子很好。卡尔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他用揉着阿茶肩膀的动作将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卡尔。”“怎么了,阿茶?”“你认识星星吗?”“能认一点。你可以把手机对着目镜拍照。对,拍下来。”卡尔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让阿茶靠着他的肩膀,他手指点着屏幕上的星星告诉他每颗星的名字和视星等,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这样看星星的命名挺有意思的嘛。那个,虽然我不懂规律……”卡尔喜欢看阿茶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更喜欢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表情,那样子很可爱。“啊,我觉得我也是星星。”卡尔看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的阿茶,觉得自己头上冒出了问号,但他隐藏了疑问语气:“说下去。”“未来的,摇滚明星!”看阿茶一脸自信地对他比剪刀手的样子,卡尔确信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回应方式,他用非常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而肯定:“你已经是最棒的大明星了。”“嗯,但我知道我知名度其实没那么高。”头一回见阿茶没那么云淡风轻的面无表情。卡尔在等他的下一句。“毕竟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受众范围很有限嘛,虽然阿姆斯特朗大使的名头也挺不错的,我也在表演摇滚。嗯……其实离理想已经近了一步吧!”
卡尔思考了片刻,确信阿茶这不是丧失信心的表现而只是深夜的思想家倾向上身,于是放心地再次面对阿茶摆出郑重的表情和语气:“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摇滚明星。”“是吗?你都不太爱听音乐。”“你演奏的音乐就行,我保证。”卡尔看阿茶歪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像星星一样在我面前闪耀就行了。”这句话的语气卡尔连思考都没有准备,就这样用低沉温润的嗓音讲了出来。于是他惊喜地在夜色中捕捉到了阿茶脸颊上浮起来的一丝红,然后看到了他脸上出现的与往常略有不同的微笑,那情绪在卡尔的认知里似乎接近于羞赧。他看到阿茶似乎偏过头在想什么,然后,他的男友就义无反顾地吻了他的脸。
“说吧,”他微眯着眼,还是带着那个微笑问卡尔,“今天晚上是不是想做爱?”
他发现规律了?卡尔感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仍然用镇定的语气回答:“是。”
“果然。你一想做爱就会这样。”阿茶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在卡尔看了多了一些他不太在他人那里熟见的情感。后来卡尔会不情愿地把它解读成宠溺。卡尔轻声问他:“可以吗?”
“嗯,说实话今天我很累了。但是今晚的约会我很喜欢。所以,”阿茶用左手搂住了卡尔的右肩,这个姿势下卡尔完全可以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他用了那个低沉、轻柔到有些梦幻的声音,“我想要你,卡尔。”
接吻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稀有的动作,所有的恋人都会这样。但卡尔很喜欢。阿茶的嘴唇轻巧地在他的嘴唇上停留,轻吮,配上他不自觉发出的鼻音,卡尔认为这是自己对阿茶成瘾的主要原因。同时他也喜欢阿茶捧着他的脸抚摸的动作,他能在这抚摸里毫无顾忌地沉沦在爱情里。
阿茶轻声问他:“不回房间吗?”
“如果你想在阳台做的话,也行。”卡尔回答道,手把住他的背。
“算了,被看见的话不太好。而且我怕万一会下雨。”阿茶用嘴唇轻触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但是我现在有点走不动了。站了一天,你也知道。”
“我帮你揉揉脚?”卡尔让两人额头贴在一起。阿茶用鼻尖轻轻摩擦卡尔的鼻梁,搂住他的脖子:“这算前戏还是对恋人的关怀?”
“都是。”卡尔说完,托起男友的屁股站起身来。之前阿茶在温存时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样抱着他,卡尔自己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而阿茶在这方面意外地不好糊弄但又很宽容。“你应该是喜欢掌控感?”当时阿茶这么试探他,卡尔只是给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摸头。“我以为你会反感这种说法。”他当时如此回答道,而阿茶一如既往给了他一个灿烂到有些甜蜜的笑容:“你也掌控不了我,亲爱的大坏蛋卡尔。”之后的那个吻似乎仍然停留在唇齿间,和过往所有的吻一样令卡尔沉醉,令他明白心脏这个实体与“心”这个概念完全不同的醉酒感。又或者说,是大脑被迷晕了吧……阿茶就像对他特��的麻醉药,而他偏偏喜欢沉浸在其中的迷醉感。
把阿茶放到床垫上的第一件事情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阿茶对他这个行为表示了不解:“直接坐在床上不是更好?”“这样你可以把脚放在我腿上。来,把鞋子脱了。”卡尔看着大腿上阿茶穿着黑袜的双脚无奈地笑笑:“一次只放上来一只就行。”“我以为你能左右开弓。”阿茶最后把左脚放了下去。说实话,卡尔第一次近距离地用手接触阿茶的脚部。做爱的时候阿茶会用腿夹紧他的腰,而卡尔的手往往只把着他的大腿,然后,就到这里了,顶多摁着腘窝下面的皮肤(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喊我bad daddy……)。手指刚一碰到脚心时卡尔听到阿茶在笑:“会痒。”“这样呢?”往下摁压后笑声变成了呼痛,但也只是很短促的一声而已。脚掌隔着袜子布料的触感让卡尔心里嘀咕他一天下来到底能有多少时间是坐着的,另一个声音在悄悄对自己说想在做爱的时候把他的脚捧在手里把玩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阿茶和他闲聊开了:“我说,卡尔,你以前有给别人按摩过吗?”
“没。小时候想过给妈妈揉肩膀,但她没时间。”
“但你做得挺好的啊?我以为你很有经验。”是吗?我做得很好?卡尔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轻快了起来:“天赋吧,像你对音乐一样。”
阿茶的轻笑声让卡尔放心地毫不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用指节按压他的脚掌时阿茶用轻松的语气提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不当范德雷总裁,你想干什么?”
这是个比较严肃的问题,但卡尔已经打算轻松对待它,于是他拍了拍阿茶的脚背示意他换左脚上来,然后用了像在呢喃的声音:“当个普通程序员挺好的。”
“诶,不当老板吗?”“不当,太累了。”“那当初用不当手段当范德雷总裁,想要权还是钱?”“都想。但满足客户需求太累了。”“难怪搞光谱计划。”“你就不怕现在还是光谱的影响?”卡尔故意稍微用了点力往中间摁,听阿茶的嘶声暗自高兴,“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就不怕你被我洗脑了?”“听起来你像要讲哲学。”卡尔看到他耸耸肩,稍微放缓了力道:“你觉得我会在这个问题上讲多哲学的东西?”“不知道,但你有时候聊着聊着就开始哲学,而且大多数东西我都听不懂。”“我前几天还看到你捧着本书,哲学的。”卡尔用了更轻柔的力道将手握成拳用指节给阿茶上下按摩,就像他的语气。“呃……因为是从你的书架上拿的。”“你想看随时拿。”卡尔没说出来的话是,看他最近拿文学类的频率比漫画高了,还挺欣慰的,这种久违的情感最近频繁地光顾他的脑神经。而且他看书的时候不会注意到我在偷偷抱他。“好了。还痛吗?”卡尔看着阿茶晃着小腿向他笑笑表示效果显著,起身坐到阿茶身旁:“接下来怎么样?”
“嗯,说实话我想洗个澡。”阿茶向他问了浴室的位置就拿起浴袍过去了。彻底闲下来的卡尔看看漆黑的夜景和开着柔光灯的室内,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好像阿茶还在时不时轻哼歌,不是开嗓唱估计是因为累了),白噪音和刚刚趁阿茶去浴室后偷偷点上的香薰蜡烛让他终于无法抵抗眼皮的重量。
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正正好好地躺在床上甚至还盖了被子,扭头看向左肩,躺着的人是正熟睡的阿茶,右边是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过后。
犹豫了一会儿,卡尔选择抬起手掌抚摸阿茶的脸。男青年睡梦中的表情非常平静,轻微的鼾声令卡尔有种温暖的感受。家的感觉。卡尔用手指撩过茶色的发丝按摩似地摸着阿茶的头皮,感受他的发丝与自己手指相互摩擦的触感。心底不断泛着某种柔软的感觉,很久以前会令卡尔感到不安甚至恼怒的感觉。
听到阿茶睡梦中迷迷糊糊叫他的名字时卡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回应。于是他俯身吻了阿茶。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受到阿茶猛烈的亲吻攻势却对此暗自庆幸,幸好不像童话里一样接吻就能醒来。手向被子里探去,摸到肌肤的触感才发现他似乎是洗完澡直接脱掉浴袍就上了床。即使是面对男朋友,这样也未免太不小心了点。又或者说阿茶是对他抱有很强的信任感才这么做的?但他的手没有向更下方摸索,只是停留在腹部,亲吻他嘴唇的同时用指腹抚摸,稍稍用点力道就成了按压。
“嗯……”听到阿茶的声音后卡尔抬起头,看到他眼皮颤动几下最后睁开,茶色的眼睛仍然惺忪。阿茶转过头来声音含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4点18分。怎么突然醒了?”这句话的关切语气一部分出于卡尔的真心,同时思索按照阿茶的疲劳程度卡尔推断他至少会一觉到天亮才对。
“刚刚做梦了……”卡尔看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试探地伸出手臂去搂他的背。“是好梦还是噩梦?”卡尔声音轻柔,想着尽量不破坏这个甜蜜的氛围。
“很难说。”头一次听阿茶声音这样闷,比起往常多了点沉稳。这样更像个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从睡梦中恢复开口说话的状态。卡尔在等他的分享欲起作用。阿茶缓慢地接着说了下去:“我刚刚梦到我在打架。不是和安保部的那些机器人,是怪物。血肉模糊的那种。”
好吧,甜蜜的氛围已经被破坏了。卡尔很想崩溃地问他是不是最近打游戏打多了,同时绝望地感到准备充足的弗洛伊德理论根本无用武之地,但这个时候(而且他跟着阿茶玩了不少,游戏库被狠狠地污染了)他想尽量做个体贴男友:“然后呢?”
“啊……说实话,梦里打架可比现实要难多了。”阿茶抬起了他的机械手臂,抽出了铁棍又收回去,“我能用的就是吉他,呃……或者说铁板,对面可是用刀来砍,是真刀!都快砍到我肚子上了!要不是闪得快我都以为我会死那儿。”
“听起来很恐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谁知道。而且梦里根本不讲道理啊,谁和那种血肉怪物在火炉上打架?不怕掉进去被烧吗……”阿茶越说越激动,似乎也清醒了点。讲着讲着,似乎是看到了卡尔的表情——尽管卡尔现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比平时要大好多,他收起了声音,重新用轻轻的声音试探卡尔道:“抱歉,我吵到你了?”
“啊?不,没什么。之后呢?”火炉。卡尔极为在意这个词,那个他本来要拿来处理瑕疵品的用具。范德雷从不出瑕疵品,直到阿茶。他至今都记得刚得知获得机械臂的阿茶在园区里到处乱跑时的心境。他催促着阿茶继续说下去,但阿茶已经开始挠头了:“做梦做到一半醒来了,我也记不清啊!”
“那你觉得害怕吗?”
“嗯?梦里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醒来,我现在可还好好的呢。而且,”阿茶对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哦!”
“确实……”他不在意那个在卡尔看来代表些许恐怖的梦,这对卡尔来说是好事情。本来是他的一个手贱导致的阿茶成为了所谓的瑕疵品,而他曾经为了维护公司对外形象跟他当面放狠话要直接把他丢火炉里。估计是被他记在心里了,但愿他以后能继续纵容我。卡尔认为自己有必要作出总有一天会透支完这份爱情的觉悟。
而他的男朋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他的爱情目前还远不到被透支的额度。阿茶用他人类的手心轻缓抚摸他的脸,这让他们的身体更贴近了些。他脸上的微笑越发透露着某种柔情,这让卡尔又一次意识到他确实是个成年男子。他问卡尔:“要做爱吗?”声音那么轻又很平静,仿佛今天真正谋划这场情事的人不是卡尔而是他。
卡尔感到自己声音像在喃喃:“你会在做完爱以后还爱我吗?”飘忽得像房间里早就燃尽的香薰蜡烛。
“我当然会永远爱你。”他笑得像看到难缠的孩子那样耐心。
卡尔不记得这拥抱持续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接的吻,什么时候阿茶的抚摸变成了拥搂和调戏似的��抚。阿茶捧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眼周摩挲着什么,在他挺进去的时候还咬着嘴唇,手指轻轻在他眼眶附近做擦拭的动作。阿茶总说他做爱做到一半就开始哭,可卡尔完全不记得。我怎么会哭呢?但阿茶手指上的液体又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于是卡尔便每次在事后都一口咬定那是汗水,而阿茶则不置可否对他笑笑,并闭上眼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卡尔,我在这儿。”这是卡尔第二喜欢听阿茶在做的时候说的话,仅次于他的“我爱你”。就像现在一样,阿茶开始红着脸喘息了,声音也变得不稳了起来。然而当卡尔在他耳边吹出一句“你爱我吗,阿茶?”时,他仍然轻轻扳过卡尔的脸吻了卡尔,温柔又坚定地回答他:“我爱你,卡尔,你是我最爱的人。”
“你只爱我,好不好?”
“我当然只爱你,卡尔。你也要爱我哦。”卡尔每次看到这个混杂着情欲的��笑都感觉已经不存在的心脏在颤抖,或者说代替他心脏运行的机器在飞速运转。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上去,在阿茶用舌尖和嘴唇回答他以后抱住他并告诉他:“我爱你。阿茶,我爱你。”
“我好高兴……”这拥抱很温暖。卡尔甚至觉得在阿茶的身体里感受到的温暖只是器官上的,拥抱能让他的整个脑子都热起来。浑身都要发烫似的,但他的机器冷却性能其实很好。
“卡尔,你高兴吗?”阿茶的双颊还是绯红的,但他轻笑着问了卡尔这句。卡尔被他夹得不太清醒,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吻他,不管是脸还是嘴唇,又或者是喉结。“卡尔,别哭嘛,别哭,我在这儿呢……”是吗,我真的在哭?卡尔在脑子里消化从胯下传来的快感时尽力地想要记住阿茶的手指在他眼眶旁抚摩的感觉。
天啊,简直像掉在火炉里……但在火炉里的液体是会被蒸干的,卡尔却觉得自己身上要涌出来更多。汗水,唾液,应该像阿茶说的那样还有眼泪吧。他用手臂感受到阿茶背上已经变得有点湿漉漉的,并暗自庆幸自己身上机甲的防水性能不错(除了之前大腿上的那部分,不过因祸得福了)。阿茶的吻更加热烈了,而且腿开始紧紧夹住卡尔的腰,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好可爱。我的男朋友果然是最可爱的。我喜欢他这样叫我名字。他说也喜欢我念他的名字。好。阿茶,阿茶?我爱你哦。阿茶,亲爱的,你喜欢这里对吗?看来我做得对。我喜欢你夸我,阿茶,再多夸夸吧。
“啊……!卡尔,你那里好厉害……”卡尔看到阿茶的眼神开始迷离了,知道这时候再接再厉会听到更多更色情的话。于是他和阿茶接吻并用舌头挑逗彼此,此时的卡尔更胜一筹。在两个人嘴唇中间牵出的银丝断裂时卡尔问他舒服吗,他喘息着告诉卡尔:“很舒服……卡尔,你让我很舒服……!”
“阿茶,肚子那里舒服吗?喜欢这样吗?”卡尔用指腹摁住阿茶的小腹,果不其然听到阿茶高了几度的惊呼,在他上下摁压滑动的时候声音���抖地告诉他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快停下。“太舒服了不好吗?或者说,宝宝那里会被弄坏掉?”卡尔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但说出来总是一种情趣。“卡尔,你很坏……你真是个坏蛋……”阿茶开始吻他,匆匆在他嘴唇上含了几下以后在他耳边声音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坏爹地,我是个很坏很坏的男孩,快操我,让我怀上你的坏种。”
卡尔真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流泪,但在阿茶急促的高音和紧窄的腿间那里他感到一阵放松,尽管此时阿茶的腿在紧紧箍着他的腰。有一种胯下的动力被彻底释放导致电流过剩逆流而上的酥麻感,同时也感觉到腿上的机甲被溅上好几股液体。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卡尔干脆地身体歪向一旁趴了下去,然后翻过身面向天花板接着喘息,清醒了一点才发觉自己脸上似乎确实有泪痕。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
“嗯……”听到恋人声音的卡尔转过头。阿茶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于是卡尔轻唤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怎么了吗,卡尔?”
“在想什么呢?”“嗯?没什么,在想要不要再来一轮。但我现在真的有点累。”“那这样吧,你趴下去,我来动就行。”卡尔轻轻抚摩阿茶的头皮回答。阿茶挑起眉毛:“那样的话很难接吻。”“感觉像单纯的性交是吗?”卡尔觉得自己说出这个词以后脸部有点升温。阿茶点点头。“那你想多来点花样吗?”“嗯,我想想……”卡尔看到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后挑了一下眉毛,知道他估计有了个想法。于是他示意阿茶,但阿茶让他先起来(卡尔承认自己很难抗拒那个期待的眼神和略显矜持的笑)。卡尔按照他说的跪坐到了他腿中间的位置,看他抬起上身,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就这样直接挺进去时他看到阿茶抿起嘴,然后抬起了右腿(这视角似乎能看到他腿间的形状……若隐若现)。卡尔在疑惑的时候感到胯下的硅胶器官碰上了柔软的触感,看了看,阿茶刚才抬起来的那只脚正在踩着它,而且还在缓慢地磨蹭它。
“哇哦,”卡尔只来得及在大脑得到一瞬空白后的一秒内想出这一句,“你真的是个坏男孩。”
“嗯哼。”阿茶对他摆了个微笑,脚掌继续摩擦那个硅胶柱体,微微踩踏的动作弄得卡尔心痒痒的。虽然显然不如阿茶用手或者嘴熟练,但脚趾蜻蜓点水似的摩擦过顶端的时候卡尔感觉到那儿又重振雄风。比起胯下时轻时重的柔软触感外,阿茶咬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更让卡尔脑子兴奋。于是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个细瘦的脚踝,在阿茶惊讶的眼神中顺势向下摸住了他的脚掌,手指开始在一个若有若无的触感上抚摸:“阿茶,你喜欢用脚来给我做吗?”
“别这样,卡尔,会痒……!”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阿茶亲爱的。”卡尔很高兴捕捉到他的腰在颤抖。
“哈……嗯,喜欢。”那个带着小小的得意的笑容让卡尔想马上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插进去。但卡尔想多少开发点新的玩法,他大脑里负责生产新点子的区域正在蠢蠢欲动。他让阿茶趴下去,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阿茶的质疑声:“你不是喜欢玩我的脚吗?”
“你趴下去,我保证给你玩个够。”卡尔说着,顺手打了下阿茶的脚掌。清脆的声音和阿茶吃痛的不满呼声让卡尔想起了自己的性欲来源。看阿茶因为性事露出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姿态让他感到自己正在创造某种东西。事实上现在的阿茶本身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小错误造成的。
当然,爱情本身的因素让卡尔两手分别顺着阿茶的两条大腿向他的小腹抚摸,和他不算假惺惺地用低沉的魅力嗓音道歉:“好嘛,你也累了,让我服务你不好吗,大明星先生?”并附赠一个配有深情眼神的浅淡微笑。
“有时候真感觉你应该来读文科。”阿茶嘟哝出这一句,转过身趴了下去。卡尔没打算细究他的用词(“来”?),手指在他背部随意画着形状,感到还可以再过分一点,随口跳出一句:“阿茶,能稍微把屁股抬高点吗?”
“呃,嗯……”卡尔看他用机械臂去够了个枕头垫在小腹处,对他能借外力摸鱼就不让自己累着的个性再次深深体会,同时非常欣赏。两只手在他腰背处浅浅地画了个心形后卡尔拍了下阿茶扁平的屁股,用幽幽的语气开口:“你太瘦了,多吃点再去运动运动。”
“瘦点不好吗?你不是很喜欢抱着我操吗?”啧啧,越来越会顶嘴了。卡尔看他回头时带有些许紧张的期待眼神,趴了下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地说:“是啊,现在我要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
“看来我这次会被你玩坏掉,我得想想怎么反击。”卡尔看他甚至撑起了脸的悠闲样,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在他皱着眉时把右手伸到了他腿间那个柔软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交替着摁压,看他脸一下飞起一片红得意地笑了出来:“想好怎么反击了吗,用你的吉他还是伙伴们?哦,那只机器小猫现在不在这儿。”
“嗯……”阿茶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但相应地稍稍抬高了些屁股并打开了一点大腿。“你喜欢这样。”卡尔用两根手指从两瓣向中间夹击着按压,指尖掠过顶端的时候他听到阿茶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怎样,阿茶?”“嗯……”卡尔看到他回头时脸上带着潮红非常满意,不知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在欣慰,于是他俯下身去看着阿茶的眼睛。茶色和薄荷色混在一起越发浓郁,而略微抬起头的年轻男人抬起了那只机械手,在卡尔疑惑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并吻了他。
“卡尔,你确实很会动手……”卡尔最不擅长���又最喜欢面对他这个笑容��微微阖起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搭配一个浅淡上扬的嘴角让卡尔头皮发麻大脑发热。我确实一直把他当小鬼来着,但是,啊……他多会调情,他喜欢来含我的嘴唇而不是普通地接吻,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伸舌头来挑逗,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是很轻的笑声,我爱死这个笑声了,他确实不是小孩而是个男人,他在引导我一步步让他更舒服,或者说他在教我做爱……而且他的声音多好听,不会矫揉造作地刻意显示自己要高潮的样子,那个淡淡的声音就很好,能让我知道我确实做得不错……也许这就是我沉迷和他做爱的原因吧。
卡尔觉得手上又是一阵黏糊糊的触感,于是他在阿茶登顶前收了手,在阿茶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吻了他的脸:“把大戏留到最后。”
“我以为你累了呢。”阿茶和他对视,卡尔快要从那茶色的倒映里看到自己火热的瞳色。他想说点什么,但阿茶把手指放在了他嘴唇上作噤声手势:“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吗?快把我那里弄坏吧,卡尔,我很想要你了。”
他说他想要我。卡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上眼和阿茶接吻。慢慢悠悠滑进去的时候阿茶举起了机械臂在摸卡尔的脸。唇齿交流了一会儿卡尔离开阿茶的嘴唇,在他的疑惑眼神里用平缓的语气要他趴好,不然接下来会很累。于是阿茶照做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卡尔从没摸清他做爱时做决定的依据,但也因为这个才在每次亲密时有很多期待(和幻想,虽然卡尔很长时间内拒绝使用这个词)。动了几下腰发觉阿茶的背在微微颤抖,背后那个布贴着的机械管子看着异常显眼。伸手抚摸了一下皮肤和管道的连接处,看到阿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估计是这儿挺敏感的。但现在这里不是最重要的。腰在运动的时候他能看到阿茶好几次抬头又把头低了下去脸埋进枕头里,房间里的水声和两个人时不时的喘息声都多少让卡尔脑子更加不清醒。事实上,如果卡尔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他能发现阿茶抓着枕头的手越来越用力。
但这个姿势说实话太累了。卡尔想着,停了动作,在阿茶茫然回头的时候拍拍他的屁股轻声不算命令地:“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唔,这样更像交配了。”“去,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卡尔一直一副性欲很旺盛的样子,还老是说是因为太爱我,明明就是想做而已。”“咬文嚼字。”“哇,这是在夸我词汇量大哦?坏爹地。”阿茶还是乖乖把屁股翘得更高,尽管嘴上还是没停地在吐槽卡尔(但卡尔喜欢,他现在说这话像在撒娇)。这个姿势下果然好用力多了。果不其然,进去运动了没几下就能听到阿茶难耐的喉音,嘴上还在叫卡尔慢点,但腰已经非常诚实地跟着卡尔的动作律动(没开玩笑,真有旋律)起来。
当然,这时候的卡尔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自己胯下以外,还有腰两侧刚刚阿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过于舒服而翘起的双脚。有点迷糊的大脑让卡尔伸出手把住了两只白脚,在阿茶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开始用手指在脚掌处上下抚摸。
“卡尔!别玩了,很痒……啊……”可能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阿茶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夹杂了很多喘息。但对现在的卡尔来说更直观的变化是那儿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湿润和紧缩,夹得他一瞬间脑子空白。但身体上的空虚感却愈发明显。怎么回事……明明他就在我面前而已,但我却感觉他随时会跑走……我甚至还在捏着他的脚呢。说实话,挺软的,形状也不错。这个身材算得上瘦小的男人居然也让我着迷成这个样子。我是疯了吧……从我第一天知道自己的欲望开始,我就疯了……可我好喜欢他……阿茶,你喜欢我吗?你最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好吗?我真的要疯了,这感觉太梦幻,我不确定现在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要你爱我就没事了,我想被你爱,好不好?
“卡尔……卡尔……?”听到那个微抖声音的卡尔趴了过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从胸口那儿抱住了阿茶。阿茶正在回头看他,除了脸实在很红以外,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阿茶,”卡尔最终还是没忍住,“你爱我好不好?”
阿茶用一个吻回答了他。准确地说,是在正式回答之前先给了他一吻。
“我永远爱你,卡尔。”啊,还是这个微笑,只在做爱的时候会露出的这个表情。卡尔让自己轻笑了出来:“你在宠我,对吗?”
“真是的,别哭嘛,卡尔。我好喜欢你。”答非所问后又是一吻。卡尔已经不想弄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启了泪腺,但阿茶正用他人类的温暖掌心抚摸他的脸。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卡尔,我觉得你很可爱。”“为什么?”“因为,嗯,你看,又哭了。”“哼……你爱那么多人。”“可那是工作……你吃醋了?”“嗯。”“卡尔,我爱你,真的。”“永远吗?”“永远。”“那你会和我结婚吗?”卡尔缴械地嘟哝出这句,然后就看到他在轻笑,然后他就吻了上来:“会的。”
两人在接吻中到达顶点。幸福的感觉让卡尔甚至有点害怕,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现在怀中抱着能让他安心的人。阿茶刚刚似乎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正在轻轻舔弄表示歉意。
“今天晚上,你给打几分?”临睡觉前,卡尔问已经疲惫不堪的阿茶。阿茶从他怀里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用手指比了个“10”并附赠了一个爱心,然后就合上了眼皮进入熟睡。
“好吧,晚安。”卡尔轻轻吐出这句后也任凭睡意席卷大脑。尽管此时天已蒙蒙亮。
“所以,请解释一下你怎么把车弄出来的。”寇西嘉坐在椅子上,表情非常不满。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卡尔满脸不在乎:“已经还回去了。”
“不要糊弄了事。这是关乎公司财产安全的问题!公司公用财产要是出了差错……”“那应该让罗克福来管。”卡尔插话打算胡搅蛮缠,看寇西嘉又在表格上了写了什么,想她八成是要给他的刑期再延长。“私自调动公用车辆,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允许了。说实话这也是我的失误……处罚方案我等会儿用邮件发给你,记得12小时之内回复。我也会派我这边的人监督你执行。”
“好的,安保主管大人。”卡尔起身,打开寇西嘉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门外正在焦急等待的阿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小子正义感真的过剩了,大义灭亲啊,前一天还好声好气叫我亲爱的,后一天就押着��过来领罚。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个认真的表情的份上我说不定真会发火。
“怎样?”阿茶满脸担忧,不知道是在担心他的处罚还是脾气。但卡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等会儿就知道了,而且至少还留着我一条命。”
“嗯……”阿茶捏住了他的手,拉着他一路出了安保部办公楼。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才松开,转过身来问卡尔:“你生气吗?如果我不告诉寇西嘉的话,没人会发现你私自挪用巡逻车。”
“有点生气。”其实没生气,说这句话是想看看阿茶会不会来哄他,毕竟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而且阿茶和他谈正事的时候总是正面对着人,这态度不错。果然看到了阿茶有点犯难的表情。卡尔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在心里偷偷欣赏,暗暗期待他能再主动提出一个亲密的要求。
“这样吧,以后我带你去约会,正常的那种。别再搞奇怪的计划了好吗?”
行吧,就知道他的解决方案不会往那方面拐。卡尔想着自己可能很难复刻当初付出了剧痛换来升天体验的操作,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看到了阿茶灿烂的笑容:“那现在就直接去吧,我请客。”
话说那个bug是不是还没解决来着?不过也没有再触发过了,权当解决了吧。而且如果线下约会的话可以有很多事情能做呢。不一定是做爱,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好。虽然之前也经常待在屋子里打游戏之类的,但总是拐到上床那儿去。还是让阿茶来带着他到处玩儿比较保险,阿茶在表达感情方面比他更加直接,而且行之有效。
卡尔牵上了阿茶向他伸出的手,温暖的人类的手心。于是卡尔知道了一件事,他知道卡尔喜欢这样牵手。
#hfr#hi fi rush#hi fi rush chai#kale vandelay#kale x chai#kale hi fi rush#chai hi fi rush#hifi rush#羽甘茶#cuntboy
24 notes
·
View notes
Quote
その事件は私が1歳の時に起きました。覚えていることはありません。 中国人の父と母は、大きくなってからも私に語ろうとはしませんでした。 中国政府は事件の死者数を319人としていますが、それよりもはるかに多いという指摘もあります。 あれから35年。真相は今も、��らかにされていません。 あの時、私のもう1つの祖国で、何が起きたのか。 (中国総局 高島浩) 日本人の祖母と中国人の両親 私の祖母は日本人です。満蒙開拓団として旧満州に渡りました。 戦後、帰国できずに大陸に残った「中国残留婦人」で、養子に出されていた中国人の男の子を引き取り、育てました。のちの私の父です。 父は中国人の母と結婚。1988年に中国東北部・黒竜江省で私が生まれました。そして6歳の時、国の援護事業のもと家族4人で帰国し、私と両親は日本国籍を取得しました。 私が生まれた翌年に起きた「天安門事件」 1989年6月4日。中国の首都・北京で、あの事件は起きました。 天安門広場に集まった民主化を求める学生や市民たちを、当時の共産党指導部が軍を出動させて武力で鎮圧した「天安門事件」です。 軍による発砲などで多くの犠牲者が出ました。中国政府は死者数を319人としています。 しかし当時、北京に駐在していた各国の外交官の報告などから、犠牲者の数はそれよりもはるかに多いという指摘が根強くあります。 中国政府はこの事件を、政治的な「騒ぎ」で「すでに結論が出ている」という説明を繰り返しています。 「知る必要はない」父のひと言 戦車の前に立ちふさがった市民の姿。民主化の動きを武力で制圧した事件。 天安門事件の前の年に生まれた私は、日本の教育で学ぶまで、こうした事件の表面的な情報でさえ、知りませんでした。真相を公表せず、事件を人々の記憶から消し去ろうと腐心してきた中国政府からみれば、もくろみどおりに育った、ある意味で“優秀な中国国民”だったでしょう。 中学生の時、一度だけ父に事件について尋ね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そのときの父のことばが記憶に残っています。 「よく知らないし、知る必要はないよ」 記者になって、父と私のもう1つの祖国でもある中国のことを話すことが増えました。父は自分が共産党員だったことを明かしてくれました。共産党の実態を知っているからこそ、私に忠告したのです。 「天安門事件に関心を持つことで、いつか中国に赴任した時、どのような理不尽な目に遭うかわからない」 遺族取材の担当に もう逃げない 4年前の2020年、希望がかなって中国南部の広州駐在の記者となりました。 当局の厳しい監視下に置かれた人権派弁護士の家族などを取材。私自身も当局者に連行され、警察署に留め置かれる経験を���ました。 国家の安全を最優先する習近平指導部は言論統制を一段と強め、外国メディアの取材環境はますます厳しくなっていることを身をもって感じてきました。 天安門事件は、そうした中国社会の中でも最もタブー視されていて、深く取材すればどんな目に遭うのか。恐怖すら感じていました。 私と同じように中国の若い世代は事件を知りません。私がおおまかな概要を話すと、「うそを創作するのが上手ですね」と、まるで信じようともしません。今の中国社会の現実です。 事件がまた1つの節目を迎えたことし、北京に赴任、遺族取材の担当となりました。 そして、誓いました。事件を深く知ろうともしてこなかった過去から逃げず、まっさらな気持ちで取材しようと。 集会を断念した遺族グループ 6月4日に向けて取材を始めたところ、ある情報が入ってきました。 これまで5年ごとの節目に、遺族グループが開いていた追悼集会が断念に追い込まれたというのです。原因は当局による厳しい監視のためでした。政府が例年以上に神経をとがらせていることが感じられました。 遺族グループの名は「天安門の母」。グループは集会の代わりに先月(5月)、海外の動画投稿サイトに声明を公開しました。 「私たちには軍隊が銃撃に及んだ真相を知る権利がある」 「政府は社会に謝罪し、私たちに公正と正義を返しなさい」 事実を隠ぺいし、遺族の日常生活への干渉を続ける政府を強く非難する内容でした。 そして、いまなお分からない犠牲者の正確な数や名前の公表、犠牲者と遺族への賠償、責任者への法的な追及を求めました。 厳しい監視、通信遮断の面会 声明が公開される少し前、グループの中心メンバーの遺族を訪ねました。今の気持ちを伝えたいと、当局の監視をかいくぐって取材に応じてくれた張先玲さん(86)。 遺族に直接、話を聞くのはこれが初めてです。心臓がバクバクと打つ胸を必死でおさえました。 張先玲さん 呼び鈴を鳴らすと、張さんがやや固い表情で出迎えてくれました。周囲をうかがうように招き入れてくれたあと、すぐに携帯などの電源を切るよう伝えてきました。当局の盗聴を警戒していたのです。 自身も自宅の通信設備の電源をすべて切っていて、奥の部屋に移るまで、会話もしないよう身振り手振りで伝えてきました。 記者を志した息子の死 張さんは、事件で当時19歳だった息子の王楠さんを亡くしました。 記者を志していた王楠さん。天安門広場で起きている歴史的なできごとを記録に残したいと、事件前日の3日深夜、カメラを持って自��車で現場に向かったそうです。 張さんの息子 王楠さん そして4日午前1時すぎ、人民大会堂の北門の向かいで軍の銃撃を頭部に受けました。地面に倒れた王楠さんを現場にいた人たちが助けようとしましたが、軍の部隊が近づくことさえ許さなかったといいます。兵士たちはひざまずいて助けさせてくれという人たちの懇願に対し、「あいつは暴徒だ」と聞き入れなかったそうです。 のちに現場で目撃した人から聞くなどしてわかった当時の状況です。張さんは、中国政府がひた隠しにする、あの事件の真相の1つだと信じています。 なぜあの時… 消えぬ後悔 張さんの自宅のリビングの壁には笑顔の王楠さんの遺影がかけられていました。毎日のようにその写真に手をあわせながら、張さんは胸にある後悔を拭いきれずにいます。 なぜ、あの時、息子を送り出してしまったのか… 張先玲さん 「天安門広場に向かう前、息子が私に聞いてきました。『まさか軍が発砲することはないよね』と。私は『まさか、ありえないよ』と答えてしまったのです。今もずっとあの言葉を後悔しています。生きていれば、今ごろは父親になって家庭を持っていたでしょう。私の脳裏にある息子は、永遠にあの日の、あの晩の、19歳の時でとどまったままです」 黙り続けることは許されない 王楠さんの遺体はほかの犠牲者とともに天安門の西側にあった中学校前の草むらに埋められていました。雨で遺体は地表から露出し、3日後、衛生当局などによって発見されたそうです。変わり果てた姿の息子。 張さんの脳裏から焼きついて離れず、毎年6月4日が近づくにつれて、張さんは体調を崩しています。 息子はなぜ死ななければならなかったのか。この日も体の調子が悪く、取材に応じてくれた時間は10分余り。それでも張さんは気力を振り絞るように、遺族の声を広く伝えてほしいと、1人の母親としての怒りを伝えてきました。 張さん 「国家が進歩していく上で、この事件が解決されないのは正常なことではない。『人民のために奉仕する』という中国政府が、人民の尊い命を奪っておきながら、なんの説明もなく、30年以上も知らないふりをして黙り続けるのは到底許されない」 「ごめん、生きてくれ…」最後のことば 今、遺族グループの活動の中心は犠牲者の親たちから、そのパートナーや兄弟に移っています。その中の1人に会うことができました。 尤維潔さん 尤(ゆう)維潔さん(70)。事件で当時42歳だった夫の楊明湖さんを奪われました。 政府系の経済団体の職員だった楊さんは、当日の深夜、銃声を聞き、広場に集まった学生たちを心配して現場に向かったといいます。そこで、下腹部に銃弾を受けました。倒れた楊さんをその場にいた人たちがリアカーで病院に運びました。撃たれた骨盤は粉々に砕けていたといいます。 病院に駆けつけた尤さんに、手術��から出てきた楊さんはこう漏らしたそうです。 尤さんの夫 楊明湖さん 「ごめん、しっかりと生きてくれ」 2人が交わした最後の会話となりました。2日後、楊さんは息を引き取りました。わずか6年の結婚生活。国によって突然、終止符を打たれました。 尤さん 「35年がたっても、あのときの記憶は少しも消えていません。一瞬一瞬が頭の中に残っています。夫を見守った2日間で涙は流し尽くしてしまい、今はもう出ません。遺族は皆、この世を去らないかぎり、暗い記憶の中を生き続けるのです」 若者たちはなぜ立ち上がったのか 天安門事件とは結局、何だったのか。その疑問を持ちづけていた私に、尤さんは「若者たちが立ち上がったのは、社会に対する責任感だった」そう説明してくれました。 天安門事件は、1980年代に共産党トップの総書記を務め、言論の自由化など政治改革にも前向きだった胡耀邦氏が4月15日に突然、死去したことに端を発しているとされています。 胡氏は、学生��民主化運動に理解を示したなどと保守派に批判され、失脚していました。 学生や市民による胡氏の追悼集会は、民主化を求めるデモに変わり、各地に拡大。5月には10万人が参加する大規模な集会に発展していきました。訴えは汚職の撲滅や言論の自由などを求める社会的なうねりとなっていったのです。 天安門広場に集まった市民や学生たち 尤維潔さん 「当時、北京の市民は皆、天安門広場にいた学生たちをとても心配していました。特に印象深いのは、戒厳令が最初に出された日です。市民たちが天安門広場に軍隊を行かせてはいけないと、路上にバスを止めて道路をふさぎました。多くの人たちが、ハンガーストライキを続ける学生たちに食料や水を届けていました。すべてが自発的な行動だったのです。その光景に私はとても感動しました。政府はなぜこうした状況を理解できなかったのか、思い出すと、今でもとても腹立たしい」 “隠ぺい”と“沈黙”の35年… さらに大事なことを話してくれました。 当時、軍によって制圧された天安門広場やそれに続く大通りなどあちらこちらには死体の山があったそうです。連絡が取れない人も多く、尤さんの夫とともに病院に運ばれ、その後死亡した男性も身元が分かっていなかったといいます。 しかし、中国政府は事件発生から犠牲者や行方不明者についてほとんど説明を行ってきませんでした。それどころか、事件から1年余りの間、政府は「天安門広場に行ったのか」や「デモに参加したのか」など多くの人に聞き取りを行うなど徹底的に調査していました。 尤さんはこうした政府の心理的な圧力が、今の中国社会につながっていると語気を強めて訴えました。 尤さん 「政府の圧力によって、市民は自分たちの家庭で何が起きたのか、言い出すことを恐れていきました。時間の経過とともに真相を語る人を探し出すことはいっそう難しくなっています。今では多くの人が事件についてよく知りません。35年がたち、若い世代は天安門事件に関心��らない状況です。これはこの間、政府が隠ぺいと沈黙を続けてきたからだと思います」 メッセージアプリに突然、使用制限 今、中国政府は、事件を国民の記憶から消し去ろうとする動きをさらに強めています。 遺族グループの今の活動の中心メンバーとなっている尤さんに対する監視は、6月4日が近づくにつれて厳しさを増していました。 尤さんのメッセージアプリ「ウィーチャット」は、4月ごろから機能が突然、制限され、ほかの遺族とのグループでのやりとりが一切できなくなりました。 ウィーチャットは中国国内では、使っていない人はいないほど、最もポピュラーなSNSです。“遺族どうしがつながることを阻みたい”、35年という節目に当局が神経をとがらせている様子がうかがえました。 尤さんが所在不明に 警告、そして尾行 尤さんに話を聞いてから、およそ1か月半たった先月(5月)31日。私は再び彼女の自宅を訪れました。もう一度話を聞きたい、そう思ったからです。 しかし、不在でした。連絡すらつかず、所在がわからなくなっていました。 自宅から立ち去ろうとした時、突然、警備員に呼び止められ、「何をしに来た。2度と来るな」そう警告されました。さらに、私服警察官とみられる2、3人の男たちが、私のあとを追うようについてきました。尾行は、私たちが車に乗り込むまで続きました。 尤さんとようやく連絡がついたのはその4日後、6月4日の午後でした。電話口の声は重く、監視役としてそばにいるとみられる当局者らしき女性の声が聞こえました。 「しばらく自宅にいることができない。近況も話しづらい。ごめんなさい」 短く状況を伝えてくれました。身に危険はないか心配する私に、彼女は「大丈夫」そう返し、電話は切れました。 男たちに囲まれて警告、墓地に近づけず あの日が近づくにつれて、天安門を東西に突き抜ける大通り「長安街」は異様な雰囲気に包まれていきました。前日3日午後、同僚のカメラマンが、多くの犠牲者が見つかった木※せい地という場所に向かいました。(※木へんに「犀」) 今は地下鉄の駅があり、隣には警察の派出所が設けられています。撮影機器が入ったリュックサックを開けようとした瞬間、十数人の男たちに取り囲まれ、立ち去るよう警告されました。 厳しい警備の共同墓地 6月4日の様子 そして4日当日。犠牲者が埋葬されている北京郊外の共同墓地には、多くの警察官が配置され、厳戒態勢が敷かれていました。近づくことすら許されず、命日の墓参りに訪れる遺族への取材はできませんでした。 天安門の叫び、今も 「天安門事件は、中国共産党による『国民の虐殺』にほかならない」 遺族たちのこうした訴えは「人民のために奉仕する」という共産党の正当性を、根幹から揺るがすことになりかねない、そう政府は考えているのかもしれません。だからこそ、政府は沈黙を貫き、時がたち人々が事件を忘れ去るのをじっと��っているように感じます。 かつて、私に「知る必要はないよ」と語った父と同じように、多くの国民が知らされずにきた35年。 それでも中国国民のなかには、天安門広場で民主化を叫んだ若者たちと同じように、一党支配への不満や、社会への責任感を持つ人がいます。 北京での白紙運動(2022年11月) おととし、中国政府のゼロコロナ政策への不満を背景に起きた抗議活動「白紙運動」。 そして去年、李克強前首相の急死後に各地で広がった追悼の動きと現指導部を暗に批判する追悼のことば。 私は、もう1つの祖国で今、事件とどう向き合うのか。 取材に応じてくれた張さんと尤さんの2人のことばを反芻しています。 「生きている間に事件の解決は見ないかもしれないが、それでもかまわない。 息絶えるその瞬間まで、生きているかぎり、訴え続ける。あなたも、この声を多くの人に届けてほしい」 (6月4日 ニュース7などで放送)
中国の習近平政権下で強まる抑圧と監視 天安門事件35年 記者にも尾行が?遺族が訴え続ける意味とは? | NHK | WEB特集 | 中国
2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沦为男高的玩物(一)
收拾屋子这天,翻出来太多左躲右闪差点摔倒,搬东西的时候一个不稳就向前猛踢了两步,一只小背心从从撞到墙壁的匣子里震了出来,盖子上满是灰尘,但一段遥远的记忆还是同脚趾的刺痛感一同灌入了我的脑海,那是虎子的背心。
我叫汪臣,23岁,身高170,属于精瘦的类型,是一名高中教师。我出生的那个肖县城地处偏远,那时候父母在乡下种地,大一点的孩子就被送到城里读书,是寄宿制,同时被送来的还有邻居小虎。小虎喜欢调皮捣蛋没少挨骂,我们邻里关系好,小虎又比我大一岁,经常带着我挨家挨户的玩捉迷藏,后来慢慢的没意思了就变成捉弄我,有一次他跟我说要送我一个大礼,但不好一次给我,先给我一半,我以为是什么,打开纸箱一看,是昨天马路上被压断的那条蛇……
一年大旱,收成不好,小虎8岁,已经到了他上小学的年纪,家里帮了他家很多忙,他妈妈很不好意思,又实在觉得他缺乏管教,就决定推迟一年,和我一起上学,让我有个照顾。我真的会感谢老天的安排,当天晚上就计算好了最优路线,只要那��年小虎一捉弄我,我就跑去告状。但小虎倒是很一反常���,像突然长大了,没有再捉弄过我,反而经常送很多吃的给我,我们的关系就像一旁荒废又捡拾起来的田地,去学校的路上我第一次叫了他一声虎哥,而这声哥却让这场友谊一点点变了质。
诸如他帮我拎书包,然后说,臣啊,我有力气吧;体育课结束了,他就凑过来,臣啊, 我腹肌上都是汗,你看。天知道他怎么觉醒的这些东西,而我傻兮兮的,什么都不懂。有天他拉着我往小树林跑,说找到一个松鼠窝,我真好骗,乐呵呵就跟着去了。
-虎哥,在哪呢?-等下就到了。但他并没有往深处走,而是慢慢向我靠近,把我顶在了树干上,夕阳很温暖,小虎的一半头发被林间和风吹动泛起金色,胳膊上的汗沾在我的脖子上,有些凉凉的,我愣住了,他的嘴唇就这样贴了上来,但谁也没张开嘴,然后我竟然一时冲动用手摸向了他的下体,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与想象中不同的是摸到的手感并不柔软,反而有很硬,我从顶部一点点滑向根部,又摸上来,这才回过神发现他气息变得很急促,也很乱,刚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按了回去,然后他又亲了过来。-虎哥,松鼠呢?他没说话。童年的记忆大概就是如此,午后,淡淡的荷尔蒙和野草的气味,温暖又有些坚硬的触感。
第二天,我喝了口冲好的咖啡,准备去上课,昨天夜里梦见了太多不堪入目的情节,头痛的很。早上又被坚硬的下体疼醒,哎,好想要啊,一想到被大吊抽脸就硬的不行。班里大部分学生都很安分,除了后排个别的男生。下课后回到办公室一个女生悄悄跑过来告诉我有男生总开我的黄色玩笑,我当即把那个最调皮的程肖叫了过来,他比较早熟,长相很帅,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该训话还是要训的,还没等我开口,他反倒先递过来一张纸条,“我在小软件上看到老师的照片了”后面还有一个id大茄子爸爸,我脑子轰的一下,我说怎么上课时总看到他在笑,而且有点不怀好意。因为前些天我在动态发了一张自拍,就有一人找我聊天。他发了张照片,是一个型男,我来了兴致,最后就发了张全裸的跪姿给他,就是这个id!原来是网上的假照,这下完了。
我把他带到旁边小办公室的隔间,-你想怎么样,程肖却不紧不慢的凑过来,-没想到老师平日里有模有样,实际上是个骚货啊。骚货,一听到这个词我的心就开始狂跳不止,我是骚货么?做的时候是被这么叫过,但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的学生说是骚货,还是太震惊了,害怕,还是兴奋?就在震惊之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点勃起了,-没想到老师这么骚啊,光是这样就忍不住了,嗯?我刚想挡住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墙上,力道大的有些疼,我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充满戏谑的眼睛,竟说不出话。-晚上来我家里,来了就什么事也没有。说完他就走了,而我仍有些惊魂未定。
下了班,我在办公室茫然的坐着,脑海中不断回想这他在我耳边说的两个字,骚货。心里面五味杂陈,下面却一直硬的不行,我是最后一个才敢走的,是啊,我确实是一个骚货,一想到程肖帅气的脸和他扣住我手腕的坚实的肌肉,就难以思考,刚出校门走到拐角,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软件突然响了,那个id大茄子爸爸突然发来消息,-老师,犯什么傻呢,我的大鸡巴都硬的不行了,并配了一张坐在我工位上露出鸡巴的图片,他竟然!就在这时,一辆汽车停在了旁边,下来的正是程肖,他爸爸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偶尔开车来接他。-老师!我来啦,说好的今天帮我补习,就一起坐车去我家吧。说完不忘了借���体遮挡捏了我的屁股一下,汗流浃背说的就是现在吧,-听说我家儿子在学校比较调皮,您平时辛苦了,孩子嘛,该教训就得教训,还好现在知道学习了,老师您多关照啊。他爸爸倒是很谦逊随和,我只好赶紧附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还好这小子没什么别的动作。
下车之后到了一个高档小区,程肖自己一套房,他家人一套,不愧是有钱人。-老师,怕你不来,特意去办公室找你,还专车接你,没想到你在外面发愣,是不是一想到晚上要被我玩就走不动路了啊。-程肖,你别太过分,学生就是要好好学习,别因为……,话还没说完,程肖开了他家的门,却把我留下了外面,-把衣服裤子都脱了,然后敲门进来,身上有一件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出去。-你!-你什么你,认清自己骚货的身份,今晚就教你怎么好好伺候男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的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竟又不争气的勃起了。是啊,骚货,我记起来了,我是骚货,小虎也这么说过我,是什么时候呢。
走廊里的每一种声音都令我心惊胆战,犹豫再三,我还是照他的话做了,刚要按下门铃,他就开门把我拉了进来,然后抢过衣服扔在了外面!-程肖,你这是干什么?-老师,来了不会还想跑吧,我家里也没别的衣服,并且一会儿就会有人把衣服收走,你��老老实实呆着吧。
本来就脑袋空空,现在更是不知道如何脱身。-而且看你脱衣服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了,老师的内裤前边怎么都湿透了啊,老师也很想要吧,真是个骚货。他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身体上的肌肉非常匀称,小腹上一撮毛一直延申到下面,下体的毛又从三角裤的边上支棱出来,勃起的鸡巴把内裤顶了起来,尖端黏黏的液体让布料变得半透明,隐隐露出马眼的形状。和自己现在发蔫的体毛和小了不止一半的鸡巴比起来,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忘乎所以的盯着,咽了一大口口水。-舔。此刻他的声音也充满了诱惑,我就像是一个心甘情愿的木偶,甘愿摆出最放荡的样子。
反正也逃不了,就算是自己的学生又怎么样,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渴望大鸡巴的骚货而已,只要现在就好,过了今天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不如好好享受吧。啪!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愣着干什么,跪下,好好的舔我的鸡巴,骚货!我的双腿几乎是难以支撑一般跪下了,颤抖着伸出舌头,粘液散发的雄臭就像一根丝线,把我紧紧拉住。-好…好的。啪!又一个耳光,我的两边脸都火辣辣的,但现在高度紧张的神经只让我觉得麻木。-骚货!你在舔谁的鸡巴,你就是来给爹玩的,自己先享受上了?叫爸爸!爬过来,磕三个头,然后爬起来舔!他的声音比刚才还大。
他转过身大步走到沙发上坐下,用余光扫着我下贱的姿态,他的鸡巴又跳动了几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我发难,不照做不高兴,但照做了也不行,我不知道他一个高中生为什么会用那种软件,又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我想舔他的大鸡巴。我的四肢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我必须按照他说的做,叫他爸爸,并且不能表现出多余的渴望,我是他的玩物,服从他才能获得我想要的。
36 notes
·
View notes
Text
I'm prepared to event in Nagoya. 委託で参加します!出品アイテム準備中〜 「鳥物語トリストーリー展 in 名古屋」4/27日(土)〜5/19(日) https://tgs.jp.net/event/toristory/ 午後1:22 · 2024年4月20日
27 notes
·
View notes
Text
6/8(土)
気を張る6連勤明けだったのでおもしろいほど寝られた。体も水を吸ったように重い。
14時過ぎに少しだけ持ち直してお花屋さんへ行く。白い紫陽花と、レモンイエローのカラーと、お店のお姉さんにオススメされたなんだか分からない白い蕾のついたグリーンを買う。お花の名前は覚えられてもグリーンの名前は全く覚えられない。なぜならグリーンは好みではないから。
お家に帰ってこれは寝ておいた方が良さそうなだるさだなと思ったのでまた���寝だか夜寝だか中途半端な時間に2時間ほど眠る。初夏の光を浴びながら眠るのは心地よい。午睡とはいい言葉。
21時におばあちゃんから電話があって、明日曽孫達がじゃがいも堀りに来るから礼ちゃんも来るかと誘われ、甥姪会いたさに二つ返事をして電話を切った後、芋掘りできるような服も靴も無いことに気づく。私は一張羅しかもたないと決めているのだ。急いでユニクロとGUをGoogleマップで検索してみるも、全て閉店していて、ですよねーと思いながら眠りについた。明日開店と同時にユニクロかGUに駆け込もう。
6/9(日)
朝5時半に起きたら昨日買った紫陽花が既に萎れててショック。水切りが上手にできてなかったのだろうか。気を取り直して、スキンケアを入念にし、ラジオ体操第一も第二も踊る。毎回迷うのだけどラジオ体操は踊るであっているのだろうか。する?
ちなみに大人になってからラジオ体操第二をやったことない人、ぜひやってほしい。三半規管めちゃくちゃになって目眩が起きるプログラムになっている。
最近の私は超健康なので夜は22時半には寝て、5時半には起きている。休みの日も。その代わり休みの日は15時までならどれだけお昼寝しても良いスタイルだ。
朝一の��約でマツエクサロンへ行って、お姉さんと筋トレをするなら夜よりも朝という話を聞いて激しく同意した。お風呂上がりのマッサージとか推奨されてるけど、夜はとにかくお風呂上がり以降の工程が多いから、プラスアルファは継続できない。体動かす系は朝に限ると思っている。気持ちもすっきりするし目が覚めるし。
マツエクを終えた後、おばあちゃんに今から服と靴買って向かうと言ったら、一式貸してくれるとのこと。ありがたい。
おばあちゃんの家に着いたら既にカッパを着た甥と姪が待ち構えていて小さい子供のカッパ姿ってなんてカワイイんだろうとときめく。
ジャガイモは面白いぐらい獲れた。私は田舎生まれ田舎育ちで甥姪と同じように収穫を手伝ってきた身なので変な色の芋虫も大きいミミズも何も怖くなく、子どもと一緒にはしゃげてよかった。ゾッとする昆虫、クジャクヤママユぐらいだと思う。
おばあちゃんの作ったお昼ご飯を食べて、甥と姪とオセロをやる。兄がひたすら私の容姿をいじってきて、兄って兄にしておくには本当に本当に嫌なヤツだよなあとしみじみ傷つく。
紫陽花が一日で枯れた話をしたらおばあちゃんが庭の立派な紫陽花を一輪切ってくれた。義姉も便乗してあれもこれもと色んな品種を切ってもらっていた。残ったおかずも好きなだけ持って帰りなと言われたので、義姉から先にどうぞと譲ったら大量にあったエビフライ全部持ち替えられてウケた。私に残されたおかずはからあげ2個。あの兄が選ぶ女。そしてあんな性悪男と上手くやれてる女。娘が2人もいるのに信じられないような言葉で妹の容姿を野次る旦那と一緒に笑ってられる女。なんてお似合いな夫婦なんだろう。
図書館で借りていたムーミンの返却期限が迫っていたので本を返して続きを借りる。
いい歳して容姿批判ぐらいで傷つくのもどうかと思うけど今朝見た紫陽花のように気分が萎れてしまったのでさっさと寝る。
6/10(月)
急遽先輩と約束してた飲みをドタキャンされ朝から萎える。仕方ない理由だとしても飲む気分でいたから。
でもまあ1人で飲みに行けばいっかとさっさと仕事を終えて飲みに行く。仕事終わりのビールってなんでこんなにおいしいんだろう。1人だど飲むペースが早くなるので千鳥足で帰る。本当に人って酔っ払うと千鳥足になるんだな。
家に着いて、勢いのままシャワーを浴びる。本当は服用中なのでお酒を飲んではいけないのだけど、酔っ払った頭で飲んでも良さそうな薬だけピックする���
お酒のせいか体がぽかぽか熱くてクーラー21度にして寝る。3時ぐらいに震えながら目が覚めた。
6/11(火)
縁を切るために京都へ行こうと諸々予約したけど、縁切り参りは今までくらってきた代償が大きすぎるので予定を変えてオススメしてもらった苔寺へ。方向音痴すぎてやっとの思いでバスに乗るも、バスの中がびっくりするぐらいうるさくてびっくりした。例えばクラブやフェスなんかなら声を出していきたいけど、公共交通機関や美術館は多少静かじゃなきゃ嫌派である。外国の方ならしょうがないかなと思うけど聞こえる言語は全部日本語だった。イヤホンを耳に突っ込み、エンドレスでHidetake Takayamaを流しておく。まあきっとみんな嵐山で降りるんだろうなと思ったら終点の苔寺まで一緒で、マジ?静かにできる?と心配になった。
写経もお寺も素晴らしかったのだけれど、基本道が狭いので道の真ん中で一眼とか構えられるとげんなりしてしまう。私が嫌いなもの、暑さ、人混み、乗り換え、道の真ん中で立ち止まる人、容姿弄りがおもしろいと思ってる人、エビフライをぜんぶもって帰る人、である。
私は写真を全然撮らないし、写真ではなく記憶に残しておきたい派なので、人がいないスポットを見つけてはほう、っと立ち止まる。絵画を見るような感覚。
ピリピリ音を鳴らした携帯で仕事の対応を結構大きな声でしていたおじいちゃんのことを、隣のベンチに座っていたたぶんヨーロッパ系の女性が電話終わるまでサングラスを少しずらしておじいちゃんをじっと見つめていたのが良かった。彼女の隣に座っていた多分旦那さんは目を閉じ瞑想をしているようで、これが正しい苔寺の楽しみ方だろうなと思う。次来る時は絶対朝一でくると誓う。
せっかくなので近くの鈴虫寺にも寄る。平日だからか私が苔寺を人の3倍ぐらいのスピードで回ったからなのか分からないけどあまり待たずすんなりと前の方に座れた。
人が待ってると思うと緊張してあんまり上手にお願い出来なかったけど、お礼参りに来る時は絶対タクシーで来ようと誓った。
あんまり食欲ないなあと思いつつ、朝から水以外とってなかったので前から気になってたお店へ行ってみる。カウンター席に通されたけど、店員さん達がマジであけすけな話をしてて笑った。定食はほっこりおいしく体が喜んでる、と思った。
本当はもっとゆっくり京都を堪能する予定だったのだけど、とにかく暑いし人は多いしでほとほとに疲れ予定よりうんと早い新幹線に乗って帰る。人身事故が多発し、結局名古屋で足止めを食らったけど、重いの我慢してムーミンの小説もってきてよかったな〜と思いながらムーミンを読んだり寝たり自由に電車内で過ごす。結局電車が動いたのは1時間半後だった。
一度コロナがはじまったばかりの頃、縁切りしたすぎて京都へ行ったけどめちゃくちゃ空いててよかったな。静かな時に行きたい。静かな京都なんて存在しないだろうけど。
後輩の結婚報告を受けて、もう年下も結婚していく年齢になったのだなあとしみじみした。
25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紅色に染めた白餡のあんこ玉を生葛で挟んで、目を載せて、緋鯉を現した端午の節句のお菓子です。そして何と言っても生葛の美味しさがたまりません。
名古屋の芳光の緋鯉です。
2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かいわいの時】元禄六年(1693)八月十日:井原西鶴没 (大阪市史編纂所「今日は何の日」)
西鶴は、「誓願寺本堂西のうら手南向、三側目中程」(滝沢馬琴)に葬られた。その墓は、誓願寺境内で3回[註]移設されている。その経緯および実行者を記すと
(1回目 1889年)幸田露伴 今や露伴幸に因あり縁ありて、茲に斯に來つて翁を吊へば、墓前の水乾き樒枯れて、鳥雀いたづらに噪ぎ塚後に苔黑み、霜凍りて屐履の跡なく、北風恨を吹て日光寒く、胸噫悲に閉ぢて言語迷ふ。噫世に功ありて世既に顧みず、翁も亦世に求むるなかるべし。翁は安きや、翁は笑ふや、唯我一炷の香を焚き一盞の水を手向け、我志をいたし、併せて句を誦す、翁若し知るあらば魂尚饗。九天の霞を洩れてつるの聲 露伴。「井原西鶴を弔ふ文」『小文学 第1号』1889より���
*幸田露伴が処女作『露団々』で金港堂から得た原稿料は五十円(現在価値で約170万円)。その「資」で露伴は旅に出る。1888年大晦日から1889年1月31日まで丸ひと月(露伴来弔はこの折。移設費用は、その「資」で賄った)。「時に嚢中一銭も無くなりければ、自ら経済の妙を得たるに誇ること甚し」(『酔興記』)。
(2回目 1910年)木崎好尚 浮世の月二年見過ごして二百七十年の昔(略)印の墓はいつしか八丁目寺町誓願寺の無縁塔におし込められしを二十余年前幸田露伴君が旅の置みやげに現今の本堂東南手に再興されしも浮世草紙の紙よりも薄き人情今度の電路問題の墓地取払ひの憂い目見る墓のぬし誰も見返るものなく《略》二百十年忌の追善発起の手前それがし痩せ腕を揮うて施主と相成申さん四日の日曜の午後一時に形計の移転式を営んで下さいと口約して置いた《略》さて、今度の改葬場所は元の地点に近いと信ぜらるゝ本堂の西南手の樟の下陰と定めたれば鶴のなき声に尋ね寄らんとする文学上有縁の方々に此顛末を告参す(大阪にて好尚)。「東京朝日新聞 明治四十三年十二月五日」
(3回目 1933年)南木芳太郎 明治二十幾年の頃、幸田露伴氏によって無縁塔中より発見され、門内近き所に建てられてあったが、明治四十二年の冬、電車通路の爲寺域は狭められ墓地整理の止むなきに至ったのを木崎好尚氏によつて、本堂西南手の通路に面し移されたのである、その後星霜二十幾年、現在に至りては背後が隣地との境界線にあるため、いつしか建てられし古小屋の板塀は痛く損じ實に見苦しく且つ墓域もなく悄然として無縁塔に並んであるのは如何にも侘しく感じられるので、今回誓願寺住職を促し更に西北隅の好位置に再轉させ、墓域を画し松壽軒に因み大なる松樹を植え、塔上を被ふ事とした、ほんの心だけであるが、これで墓らしくなったと思つてゐる。「西鶴の墓」上方郷土研究会『郷土研究 上方 第三十ニ号』1933(=写真も)
[註]滝沢馬琴が報告した「誓願寺本堂西のうら手南向、三側目中程」を本来の位置(0)とすれば、西鶴の墓は正確にゆうと「4回」移動している。以下に。( )内実行者
0)本堂西の裏手、三側目中程(北条団水他1名) 1)無縁塔の内(誓願寺) 2)本堂東南隅(幸田露伴) 3)堂の西南手、樟の下(木崎好尚) 4)西北隅の一画(南木芳太郎)
17 notes
·
View notes
Text
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
Good morning everyone^^
今朝のウォーキングは、公園巡りのコースを早足で。アイドリング完了です。
本日、午前は所用で名古屋駅に、午後はホームセンターに修繕用具を買いに行ってきます。
張り切って参りましょう☆
170 notes
·
View notes
Text
✨MAMUANG × TOHOKU✨
・土笛(青森県弘前市/下川原焼土人形 阿保正志、阿保七海) ・起き上がり人形(岩手県紫波郡/コシェルドゥ) ・飾りコマ(山形県天童市/株式会社コロン) ・マッチ箱クリップ(宮城県仙台市/株式会社佐々木印刷所) ・アートカード(宮城県南三陸町/NOZOMI PAPER Factory)
ジェイアール名古屋タカシマヤ アジアンマーケット 〜かわいいアジアの雑貨たち〜
にて販売します!
「マムアンちゃん」と、東北の伝統工芸がコラボ! 株式会社カネイリ(青森県八戸市)がお届けする、「マムアンちゃん」と東北の伝統工芸・職人がコラボレーションしたグッズ5種類!
他にも多数のマムアングッズをご用意しております🌈
📅開催期間: 2024年7月3日(水) ~ 2024年7月8日(月) 📍開催場所: ジェイアール名古屋タカシマヤ 10階 催会場 🕰️営業時間: 午前10時 ~ 午後8時 (最終日は午後5時閉場)
📍イベントの詳細はこちらから https://www.jr-takashimaya.co.jp/cp/2024asia/zakka.html
11 notes
·
View notes
Text
久しぶりにサンダルを履いてマメができたけどとても楽しい1日だった。
午前中に掃除してご飯もしっかり食べて休めた。
自分で作ったフォーめっちゃうんまい。
痴女い格好で出た!メイクも上手くできた気するからハッピーな午後だった
クラッチバッグを編みたくてユザワヤで毛糸を買った。黒だけだとなんだかと思っていたらインド刺繍リボンが鈴蘭の雰囲気に似ていて上品があるかなと思って一緒に購入した。どこかで施したい。
毎月本を1冊は読むようにしている。そのため本屋に買い出し。今回手に取った本がエッセイだったり詩集が多いなと思って日本史を手に取った。小さい頃に祖母から小学館の学習マンガをプレゼントされて読んでいたけど、大人になっても学び直したいなって思った。これ以外にも旅行本とsuchmosMVが表紙になっていた今月号のミュージックマガジンを購入した。とても内容も嬉しくて、忘れられていないことが幸せだった。
コメダはよく前部署の暇つぶしで通っていた(最低)暑さで参ってしまうと思い、炭��と甘いものの両方摂取ができるようにとクリームソーダを頼んだ。名古屋が故郷の恋人の実家そばにもコメダがあって前に1人でご飯食べることになった時にエビカツサンドとシロノワールを一度に頼んで死ぬ思いをしたことを思い出す。隣に座った女がここいらで聞かないイントネーションで話す人だった。ボブで良く耳に髪をかけていた。いちご抜きのいちご練乳かき氷を頼んでいた。なぜこんなに覚えていたのかというと、勉強を始めたかと思えば、正座を始めたから。それも裸足で。行政の勉強をしていたので公務員を目指しているのではと思った。私も昔勉強していたから。水の泡だったけれど。偏見かもしれないけど。店の外と打って変わってとても寒くて手に持ち続けたジャージが役に立った。
↑暫く飽きるまで続けたい写真日記
12 notes
·
View notes
Quote
名古屋市守山区の80代の男性の家に、警察官を名乗る男から「偽札かどうか検査する」とうその電話があり、家を訪れた別の男に、現金およそ500万円をだまし取られました。 6日午後2時半頃、守山区の80代の男性の家に警察官を名乗る男から「偽札かどうか検査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今からそちらに向かう」と電話がありました。 その後、通話中に別の警察官を名乗る男が家を訪れ、男性は自宅にあった現金およそ500万円を手渡しました。 その後、電話が切れたため、男性が不審に思って警察に電話したところ詐欺被害に気がつきました。 訪れた男は30代くらいで、身長160センチほどで中肉。黒色の上下のスーツ姿で、黒いかばんを持っていたということで、警察は詐欺事件として捜査しています。
「偽札かどうか検査する」と、うその電話 80代男性が警察官を名乗る男に現金500万円だまし取られる 名古屋・守山区(CBCテレビ) - Yahoo!ニュース
13 notes
·
View notes
Text
「宮崎正弘の国際情勢解題」
令和六年(2024年)11月1日(金曜日)弐
通巻第8485号
■訃報■
西尾幹二氏
●●●●●
けさ(11月1日午前四時)、息を引き取られた。個人全集二十四巻、あと一巻で完結というところだった。編集は終わっており、年譜を作成中で、じつは小生もちょっとお手伝いをした。それは西尾さんがたった一度だけ三島由紀夫とあった日付けのことだった。
西尾全集はわが書架の福田恆存全集のとなりに並んでいる。よく拙著から引用され、評価していただいた。氏の特技は長電話。朝九時か十時頃にかかってくる。最低一時間のお喋りになる。
思い起こせば三十年に及ぶおつきあいのなかで、私と会うときは、話題は三島由紀夫であり、国際情勢だが、ニーチェの話は殆どしたことがない。拙著『青空の下で読むニーチェ』には、感想がなかった(苦笑)。
『江戸のダイナミズム』で出版記念会をやりませんか、と提案すると真剣に応じられ、準備状況、発言者、当日用意する冊子など、およそニケ月の準備の時間は殆ど毎日、氏の自宅や版元の会議室で膝つき合わせ、あるいは会場での打ち合わせに費やされた。当日は四月というのに小雪が舞い、出足を心配したが、会場は四百人以上の熱気で埋まった。
二次会はカラオケだった。氏は♪「湖畔の宿」を、小生は♪「紀元は二千六百年、病に伏される前まで毎年、忘年会は高円寺の居酒屋にお招きいただき、周囲構わず大声で論議風発、愉しい時間だった。大いなる刺激をいただいた。
氏が主催する「路の会」は四半世紀続いた。月に一度、保守系の論客を講師にお招きして、ああだこうだと激論を闘わせる知的昂奮の場だった。西尾氏が急用時には、小生が二回代役の司会をつとめた。田村秀男氏と中西輝政氏を招いた時だった。おわると近くの居酒屋に場所を移して、さらに激論が続き、氏は割り箸の袋にもメモを取るのである。かえりは方向が同じなのでタクシーに同乗するのだが、延々と論争の続き、耳が疲れるほどだった。
或る時、知り合いの雑誌の編集長から電話があって、カラーグラビアに「路の会」をとりあげることになり、大勢のメンバーがあつまって写真を撮った。全集の口絵に好んで使われた。
憂国忌には二度講演をお願いしたほか、出番がなくても時間が空いていれば出席された。
氏は論争が大好きで、また相手構わず激論を挑む。現場で見たのは岡崎久彦氏への面罵、そして小泉首相を「狂人宰相」と名付け、また安倍晋三首相をまるで評価しない人だった。
台湾に一緒に行く前日になって、台湾大使が「野党が西尾氏の訪台を政治利用しようと、いろいろと企んでいるので、延期して欲しい」となって、せっかくの旅行はそのまま中止となった。国内旅行は三重の長島温泉など。
氏はまた読者、ファンをあつめて西尾塾とでもいうべき「坦々塾」を主催され、��回ほど講師に呼ばれて喋った。初回は四谷のルノアールに二階を貸し切った。
次々と走馬燈のように思い出が尽きない。西尾幹二氏は不出生の論客にして思想家だった。
合掌
5 notes
·
View notes
Text
乱伦家族
我出生在中部一处非常偏僻的山里,我的爸爸武诚和他的兄弟三人,向政府承租了五十多甲的国有林地耕种。
爸爸在兄弟三人中排行老二。伯父叫武忠,他的儿子叫文勇。叔叔叫武雄,还没结婚。我的哥哥叫文彦,我的名字叫文华,大家都叫我小华。
爸爸兄弟三人因为承租的林地面积太大,所以分别在两座山腰中,用竹片混着黏土,盖了两座三合院式的房子,伯父母住一处,我们住一处;叔叔武雄因为未婚,所以两处都有他的房间。
记得是我小学四、五年级时,一个暑假中的早上,爸爸起床后就到山里工作了,我在庭院中追逐着一群觅食中的鸭鹅,等待哥哥带我去溪边洗衣服。
「小华,爸爸和哥哥呢?」武雄叔在竹篱笆外,一边走进来问着。「爸爸到山上工作,哥哥在屋里。」我回答着,手里拿着小竹棒在追着一隻大笨鹅。
我在庭院玩了一会儿,后来,终于觉得很无趣,想要哥哥赶快带我去溪边,教我洗衣服,这样我可以一边玩水;于是我走进屋里,听见哥哥的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我走到门边偷偷地向房里看,原来是哥哥和叔叔在里面。
这时,我看见地上散落着要洗的髒衣物,哥哥弯着上身站在床边,双手顶在床上,上身的衣服脱掉一半;叔叔站在他的后面,双手抱着哥哥,裤子掉到上,身体一前一后用力的向哥哥撞着,嘴里说着:「骚货,我要插死你的…小骚穴…」
也许哥哥被撞的很痛,所以哥哥的嘴里不断的叫着:「哎…呀…武雄叔…你…轻点嘛…哎…哟…一大早的…喔~哎呀…你…好大的鸡巴…要插死我了…」
我看得心里很害怕,于是我赶紧跑到外面,想找一根大棍子,帮哥哥打欺负他的武雄叔叔;最后,我终于找到一根很粗的大棍子,我急冲冲的回到屋子,大声的喊着「哥哥,不要怕,我这里有根大棍子,可以帮你打叔叔!」
我连跑带跳的踏进哥哥的房间内,结果我看到叔叔已经躺在床上了,哥哥正坐在叔叔的身上,双手按在叔叔的肩上,满脸红通通的,嘴里不断的喊着:「喔~喔~好美…太舒服…快…你射了…喔~我…也快射了…喔~喔~」
「哥哥,你打赢了?」我带着不解的眼神问着,哥哥回头一看到我,脸红的更厉害,连忙爬下床,把衣服穿好,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要洗的髒衣物,拉着我的手走出屋外;我回头看着床上的叔叔,可怜的叔叔,身上的衣服都没穿,被哥哥打的躺在床上直喘气…
「小华,刚才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否则被爸爸知道了,又会和叔叔打架的。」一路上哥哥叮咛着,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坐在溪边看哥哥洗衣服,一边帮哥哥剥洗衣用的皂果,把剥好的皂果放在木盒里;一边用皂果子射打水中的小鱼虾,玩了一阵子,觉得很无聊;这时我看哥哥已经洗好衣物,他拧着毛巾擦拭着脸,于是我跑到溪中的大石缝间,转来转去的抓寻小鱼虾,我躲开哥哥的视线,渐行渐远,不知不觉的把衣服弄湿了,我想脱下衣服,找块大石头将衣服晾乾。
我转头一看,原来哥哥的衣服也湿了,他光着身子、屈着腿正躺在一块大石上呢?我正准备跑去时,突然,我看到武忠伯父也光着身子爬上哥哥躺的大石块上,我想:「难道武忠伯父也把衣服弄湿了?但他没洗衣服,也没玩水或抓小鱼虾…。」
于是,我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较近的一块大石块后,我伸头一看,我看见武忠伯父下身正压着哥哥,一隻手抓着哥哥的乳头捏着,一隻手放在哥哥的大腿中间挖着,他的嘴埋在哥哥另一边的乳头上吸着,哥哥嘴里咿咿唔唔的说着:「大伯,啊~唷…我的小骚穴…被你弄的…发痒了…嗯…嗯…快…嗯…快…把大鸡巴…放进…浪穴里…喔~喔~」
这时,武忠伯父忽然翻个身,仰身躺在哥哥的身边,我看到武忠伯父的小鸡鸡变得像一支大肉棒,硬梆梆的竖立着,这时武忠伯父说着:「小骚货!先用你的小嘴帮我含一含,好让我的大鸡巴给你插个爽快…」
武忠伯父说完,哥哥连忙转身爬到武忠伯父的身上,低下头,左手握着武忠伯父的大肉棒套弄着,张开就把大**吃��嘴里,右手握住武忠伯父鸡鸡下的蛋丸,不停的捏弄着…。
「亲大伯!你的大鸡巴…好粗…我爱死它了…小浪穴含的舒服吗…?」哥哥吐出武忠伯父的大肉棒,双手不停的在鸡巴上套弄着,他撒娇的说着。
武忠伯父被哥哥吸的两腿蠢动不已,大肉棒涨得更粗大,两手在哥哥浑身的细皮嫩肉的两颗嫣红乳头和肉棒上乱摸一番,哥哥似乎被摸得很难过,急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伯父的小腹上,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涨硬的大肉棒,闭起眼睛,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大伯…哼…嗯…你的大鸡巴好粗…哼…**好涨…好充实…唔…哼…菊花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
哥哥的腰不停的摆动,粉脸通红,大气喘的不停,那浑圆的屁股,上下左右,大起大落的扭动着,动了一会儿,哥哥人就趴在伯父的身上,伯父一翻身把哥哥压在大石上、屁股狠劲的前挺,顶得哥哥闷哼出声音!
「哎…哎…爸爸哥…哼…嗯…美死了…唔…你的鸡巴好粗…唔…菊花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射了…啊~射啦…」哥哥的头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的高昂…!
「小浪货!你的骚穴…夹的…好舒服,武忠哥…哥也射给你…了…」武忠伯父快速的顶了几下,人就趴在哥哥的身上…。
哥哥和武忠伯父这一幕,让年幼的我有着一种无名的刺激感,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疑问;我又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不一会儿,我听到哥哥叫我的名字,我才从石缝中出来,这时,我看哥哥正收拾洗好的衣物准备回家,而武忠伯父早已不在了。
自从那天看到哥哥和武忠伯父、武雄叔叔发生的事后,我就一方面偷偷的注意大人们的事,一方面偷偷的观察,男人们肚子下和我一样的小鸡鸡,还有我大大的小肉洞。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爸爸和哥哥的房间内,半夜,懵懂中,我被身边爸爸和哥哥的说话声吵醒。
「小彦,中午武忠哥说东边山区有一区���笋快可以收了,今天下午他要下山去和山产贩子谈谈,大概两三天后才回来,我明早会先去武忠哥家一趟,问问看哥哥有没有交待什麽事?」
「爸爸,是不是因为武忠哥不在,今晚武雄可以整晚抱着文勇哥哥干得过瘾,你明早也想赶过去过过瘾。」
「哟,小*娃!是不是吃醋了,上次我下山时,那两三天中武忠哥和武雄弟还不是把你干的爽到连饭都差点懒的吃呢!」
「爸爸,你还说呢?忘了当初我十四岁你们兄弟第一次三人一起玩我的时候了?」
「好了,好了,好儿子,来,来,看样子不把你干得爽歪歪,你还会整晚说个不停…」
「哎哟…爸爸~哼…还不是你们三兄弟…天天轮流……嗯…哎呀…亲爸~涨死骚穴了…」
我悄悄地侧翻的转身,眯起双眼,透着窗外进来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哥哥身上,两双分别抓着哥哥的乳头,用力的揉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狠劲的撞着,我目光往下一看,爸爸的鸡鸡变的那麽粗黑长大,抵在哥哥的屁眼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个样子真有趣,我禁不住看下去。
「哎呀…爸爸~插死我了…哼…顶…哦…你今天…好强劲…唔…大鸡巴…喔~喔~我舒服极了…」哥哥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就像那天早上武忠伯父、武雄叔和哥哥的情景。
「喔~好爽…好舒服…骚货…你的骚穴夹的…大鸡巴好…酥…爽死了…夹的好…够骚…喔~今晚老子…就把你干个爽死…」爸爸健壮的身躯紧压着,狠劲不停的抽抽送送,哥哥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啊~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要升…天了…啊~好鸡巴…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我偷偷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麽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湿湿的,于是我赶紧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可是耳边传来爸爸和哥哥的喘息哼叫声,我心里想着:什麽时候我也可以享受大人们的游戏。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麽入睡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爸爸正为出门作准备,我吃完早餐后,拿着一支小竹竿,假装在庭院玩,慢慢地,愈跑愈远的往武忠伯父家去。
武忠伯父的家在另一座山腰中,离我家大约十分钟路程,当我赶到时,爸爸还未到达,于是我熘到伯父房屋后,伯父房间的后面放着一堆准备煮食用噼好的木材,我悄悄地踩到木材堆上,轻轻地掀开窗上的布帘往里面看,伯父的床上躺着脱的光熘熘的武雄叔叔和文勇哥哥。
武雄叔叔身体长得粗壮结实,正仰面睡着,文勇哥哥长的有点黑黑瘦瘦,头睡在武雄叔叔的小腹上,半弓着身体侧仰着,他的大腿看起来也瘦瘦的,不过小腹下的毛发倒长的很浓密粗长,两个乳头比哥哥小,这时一边靠在武雄叔叔的大腿上,一边被武雄叔叔的手握着,武雄叔叔的小鸡鸡软软地靠在文勇哥哥的嘴边,小鸡鸡下的两个肉卵却被文勇哥哥握在手里。
我正看的有趣时,这时看见爸爸从房间外走进来,我连忙把布帘的缝隙弄小些;爸爸一进房,看到床上的情景,就把衣服脱掉,爸爸的鸡鸡瞬间一跳一跳,慢慢变成一支大肉棒;爸爸走到床边,一手将文勇哥哥的双腿拉开,一手伸向文勇哥哥浓密的毛发中抓了一把,人也爬上床上,跪坐在文勇哥哥的双腿间,用手扶着大肉棒用力的往前一顶,把大肉棒顶进文勇哥哥的身体里。
文勇哥哥被爸爸顶得醒过来,睁开双眼一看是爸爸,娇笑着说:「武诚叔,昨晚被爸爸折腾一晚,干到半夜才入睡,现在一大早你又来插小勇的骚穴了,喔~你今天的大鸡巴…好粗…哼…好强劲…浪穴好涨…好爽…噢…」
这时,武雄叔叔被文勇哥哥的叫声吵醒,看到爸爸插的正起劲,他双手抱着文勇哥哥的头,人一翻身的爬起来蹲坐着,将他也渐渐变硬的鸡鸡赛进文勇哥哥的嘴里,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文勇哥哥的骚穴被爸爸用力干着,嘴又被武雄叔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爸爸和武雄叔叔两人一上一下的的抽插了一阵后,武雄叔叔突然站起来,爸爸像似有默契的,抱着文勇哥哥一翻身,让文勇哥哥趴在他身上,武雄叔叔转到文勇哥哥的背后,跪在爸爸的两腿间,手扶着涨得硬硬的大肉棒,往文勇哥哥的屁股洞顶进去,顶的文勇哥哥「喔」的叫了起来。
「哎…哟…爸爸~你昨晚…操了一夜,现在又要…插小勇的…后穴洞…喔~武诚叔…你的大鸡巴搅的…小勇的…浪穴…好爽…噢…两支大鸡巴…弄的…好爽…好爽…噢…」文勇哥哥的后穴同时被操弄着,他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爸爸和武雄叔叔两人一前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力抽插着,文勇哥哥好像飞上天的舒服:「你们两个…舒服死了…弄死我吧…受不了…啊~我要爽死了…要升…天了…啊~」最后,文勇哥哥好像呈现失神的现象,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爸爸和武雄叔叔两人摆佈冲撞…
我在窗外看着窗内床上三人行的成人游戏,不知不觉的,我觉���双脚发软,于是,我拖着沉重的脚步熘下木材堆。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幻想着,哪天我也能像哥哥和文勇哥哥般,身边躺着许多男人,供我*乐,我一面想着,一面将手伸到小腹下,我才发觉到那里已长了细细疏疏的毛,我用手指在尿尿的地方轻轻地搔,一阵阵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全身,我嘴里也不由地发出像哥哥他们挨插时的浪叫声。
暑假结束的几天前,我和哥哥正在为家里痒的牲畜餵食时,忽然发觉内裤湿湿地,像有东西流出来,我解开裤子一看,大腿上流着一些乳白液体,哥哥回头看到我的情形,赶忙带我到卧室里。
「小华,你要变成大人了。」接着,哥哥教我一些处理的方法和生理上的事情,我心里觉得很兴奋,我期盼许久的愿望就要来临了。过了几个星期,我发觉我的身体渐渐的产生变化了,我的皮肤很本就很白,变得更滑腻细白,小腹下的毛长的浓密乌黑,像一丛草原,腰变的细细的,有些涨痛的乳头几乎和哥哥一样大,我的身高也长到一米五多了。
家中的男人们似乎也发觉到我的改变,爸爸和他们兄弟就常常亲腻的藉着机会抱着我,文勇哥哥经过我身边,偶尔会假装无意的用身体擦靠着我的胸部,在我在换衣服时,偶尔不经意的闯进房来,两眼直望着我的胸部。
天气渐渐寒冷,山上的冬笋又将进入採收季,一个週末的下午,爸爸和武雄叔叔到山下去办事,临走前交待哥哥先整理笋寮,以便可以处理收成后的冬笋。
哥哥自小学毕业后,因对读书没兴趣,而且山上人家对学历也并不在意,所以就留在家帮忙,他长得几乎和爸爸一样强壮,身高也接近一米七十多了。
我把家里的杂事整理完后,顺着山路前往笋寮,想帮忙他们,山上的笋寮是收成后山产堆放及处理用的中继站,因为我们家承种的范围很大,所以在多处较平坦的山间都有用竹子盖的笋寮。
当我走到这次要收成的笋寮时,却只见煮笋用的大锅正在烧着热水,我刚想出声寻叫时,却看见文勇哥哥站在附近休息及堆放山产用的小屋外,眼睛就着竹柱缝隙往屋内看,我觉的有些好奇,于是悄悄地绕过他,也到另一边的小屋外往内一看,原来哥哥正在屋里洗澡呢?!
哥哥修长健壮的身材是那麽迷人,美丽的肉体在透过竹柱隙缝的阳光照射中若隐若现,漂亮坚挺的乳头,展现着成熟的少年肉体!
「难怪家中的男人们会那麽的着迷!」我心里正想着,这时小屋外的文勇哥哥开门走进屋里了,他三两下的迅速脱下身上的衣物,走到哥哥的身边。
「小彦,我要和你一起洗澡!」文勇哥哥像一头狼狗般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文勇,都已经是大人了,还要和我帮忙洗澡?」哥哥未註意到文勇哥哥的神情,轻轻地笑着说,并顺手拿起葫芦做成的水瓢,从木桶中掏满水往文勇哥哥浇着,一手拿了几颗皂果由文勇哥哥肩上往下搓着。
忽然,哥哥低叫了一声,他手中的水瓢也掉到地上,原来文勇哥哥已转身走到哥哥背后,将哥哥紧紧抱住,他的双手在哥哥两颗的乳头上握着、搓揉着,他的腰下顶在哥哥的屁股上用力扭动着。
「小彦,我…我要…!」文勇哥哥声音嘶哑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文勇!你干什麽?快放手!」哥哥被文勇哥哥的举动弄的惊慌失措而无力的挣扎着,文勇哥哥却更粗暴的将哥哥拖到牆角的床边,将哥哥推倒在床上,他硕壮的身体便压在哥哥的身上…!
「小彦,爸爸不在,伯父和叔叔可以乾你,我也要干你…!」文勇哥哥一面说着,一手抓着哥哥的乳头搓揉着,一手伸到哥哥的后穴胡乱的摸着、挖着,他的嘴含住哥哥的另一边乳头用力吸着,他那像大人般粗大的大鸡巴,在哥哥的小腹上乱插乱撞…。
哥哥被文勇哥哥弄的整个人慢慢失去抵抗力,渐渐地,哥哥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嘴里也开始发出叫春般的呻吟声,他的手也不自主的伸到文勇哥哥的胯下…。
「哎哟,文勇哥,你什麽时候变的这麽粗,比武忠叔的大多了,好哥哥,你逗得小彦都发骚了。」哥哥淫荡的说着,然后用手轻轻地握着哥哥的大鸡巴塞进他的屁眼里…。
「喔~好哥哥…哼…嗯…你的大鸡巴好粗…哼…塞得小彦的屁眼…好充实…唔…哼…屁眼被干得…发浪了…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浪小彦的骚穴…哼…嗯…」哥哥摆动着头,开始胡天乱地的呻吟着。
「小彦…你的骚穴…好温暖…夹的大鸡巴…好舒服…喔~喔~爱挨插的…骚货…大鸡巴哥哥…要干死你…要天天…唔…干你…干死你…」文勇哥哥像头野兽,用力的插、再插,愈插愈快、愈快…
「哦…哦…哦…大…鸡巴…文勇哥哥…插死…小彦…了…你快把小彦…干死了…啊~小彦要射了…射了…我要死…死了…小彦被大鸡巴哥哥…干死…了…」哥哥被插得粉颊绯红,浪叫声连连,口中大气直喘,全身开始不断的颤抖着,人像虚脱般的倒在床上!
我在屋外看着屋内哥哥和文勇哥哥的活春宫,兴奋得精液直流,不知不觉的我的手也伸进裤子里,用力的揉搓着…。
这时,忽然有人走进小屋里,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爸爸回来了,他一进屋里,就迅速的将身上的的衣物脱下,走到床边,嘻嘻淫笑地说着「哎哟,乖儿子,文勇的童子鸡可好吃?我说文勇呀,小彦被你餵饱了,爸爸的大鸡巴看得正发痒呢?」说完,他也往床上躺着,伸出手往哥哥的两腿间摸着…。
哥哥这时已乾得正兴起,于是一翻身,又压在爸爸身上,提起小屁股,坐进爸爸张开的两腿中,大力的猛乾了…。
我看得全身无力,双脚发软,突然背后伸出一隻手掩住我的嘴,一隻手抱住我的腰,把我拖到旁边竹林里的草堆上。
我被推倒在草堆中,一隻手紧紧地掩住我的嘴,一隻手伸进我早已精液氾滥的鸡巴上乱摸,我在惊慌中一看,原来是武忠伯父,他淫笑着说:「小浪货,你爸爸正在插小彦的浪穴,现在武忠伯父也要插你的小浪穴,让你好好的操操大肉棒的美味!…」
伯父说完,一手按着我的头,用嘴盖住我的嘴,将我的舌头吸到他的口中,他一手撕开我的内裤,然后用两腿撑开我早已发软的腿,掏出他坚硬的大鸡巴,用力塞进我那被精液浸湿的骚穴里…。
虽然我已常常用手自淫,但骚穴第一次被男人坚硬的大肉棒插入,就像被刀子插进般,痛的泪水直流。
「哇!啊~痛…死人…我…不…不…要…要…玩了…啊~」我痛得眼泪直流,四肢轻微颤抖着,我想我的屁眼恐怕已经裂开了。可是因为头马上伯父的手按住,舌头又被吸到他的口中,所以叫不出来,只能咿咿唔唔无力的挣扎着…
可是,当武忠伯父插了几下之后,我慢慢觉得不再疼痛,反倒酥麻起来;觉得鸡巴塞得我满满的。
伯父将他坚硬粗的大鸡巴尽根插入我的屁眼后,他的手便掀开我的上衣,伸到我的胸部,握着我的乳头,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尖,轻轻的捻着,渐渐地,我的屁眼中像爬进千万隻蚂蚁般的发痒,我的乳尖一阵阵发麻般快感传遍全身,我全身不知不觉的开始扭动着。
伯父看到我的神情,知道我已经渐渐发浪了,他弓起上身,双手握着我两个乳头,更恣意的把玩着,他慢慢地将大肉棒退到肠道口,又用力的顶进,一次次的尽根插入,插的我又痛又麻,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遍布全身,我开始呻吟着:「哎唷…真美…真舒服…亲伯父…唔…小华…美死了…怪不得哥哥…天天要…男人插…啊~啊~好舒服啊!…再插深一点!…鸡巴顶得好深…嗯…嗯…好硬的大鸡巴伯父…你顶得…好深…插到底了…不行了…要…射了…不行了…大鸡巴伯父…要射了…」我娇喘吁吁的发浪着,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屁眼内肉壁痉挛着,鸡巴里一股处男的精液不断地喷出。
「小浪货,伯父的大鸡巴…好吗…你这个小浪穴…夹的伯父…好舒服,伯父…今天要…插死你的…小骚穴…哼…嗯…伯父…也射给你…了…」伯父又是一阵快速的尽根抽插,最后一阵颤抖,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我的体内,烫得我不禁又是一阵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突然觉得没有压力,睁眼一看,原来伯父他已起身穿好衣服,他对着我发出满足后的*笑,转身就离开了。
一阵阵射身后之疲累感渐渐袭来,我躺在草堆中闭上双眼,突然有人又压住我,我惊吓的睁开眼睛,我看到武雄叔,他已脱下裤子,双手按在我的肩上,他硬梆梆的鸡巴,又插入流满我伯父精液的骚穴中。
「小华,哥哥在干小彦的…小骚穴…,我也要干你的…小浪穴…」武雄叔一上来就猴急般的快速猛插,我感觉他长长的鸡巴,次次尽根的插入我的穴心内,每次的抽拉,又撞着我穴口上的敏感点,刚刚射精后的肠道肉壁,不禁又激烈地痉挛着…!
「啊~啊~好舒服啊~武雄叔,再插深一点…鸡巴顶得好…嗯…嗯…好硬…大鸡巴武雄叔…你顶得…好深…插到底了…不行了…射…不要了…又…要射…死了…」
武雄叔听到我的叫春声,不由的更快速的冲撞着几十下后,一股股的射精,热呼呼射进我的花心深处,烫得我又全身痉挛着,人也虚脱般的大气直喘着。
射精后的武雄叔,他的鸡巴并未萎缩,反而更怒气昂然,看我虚脱无力的样子,干得正兴奋的他,拔出他的鸡巴,人也坐我的胸前,将他长长的鸡巴放在我小嘴里,他用手压住我的头,夹着他的鸡巴,又像插穴般,用力快速的抽插起来,最后,他发出如痛苦般的叫声,再次将他浓稠带点腥咸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和胸部。
事后,武雄叔抱着我沿着山路回家,临走前,我们回头望着笋寮,我们知道哥哥、爸爸和文勇哥哥似乎仍在玩着二男插一男的乱伦淫戏。
回到家后,我用热水把自己泡在大木桶里,直到哥哥他们回来后;晚饭时,我随意的扒了几口饭后,因身体太累,就匆匆地走到哥哥房间,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经过一阵安稳的熟睡后,半夜,我又被身边哥哥的淫叫声吵醒,睁开双眼,我看到哥哥像骑马似的蹲坐在爸爸身上,爸爸的大鸡巴全被哥哥的屁眼给吞了进去,哥哥一上一下的套着大鸡巴,春意淫漾,骚态毕现的叫着:「啊~啊~大鸡巴亲爸~啊~插死小彦的…浪穴了…哼…啊~爸爸~操的儿子…真舒服…哎…呀…真美…喔~爽死了…用力操死儿子吧…喔~喔~儿子要浪给…大鸡巴亲爸了…哎…啊~」
哥哥扭着屁股,大力的套弄着,胸前两个乳头也跟着一上一下颤动着,一会儿,人就趴在爸爸身上,哥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只看得我全身发热,不自主的,我用手解开我的衣服,左手抓着我发硬的乳头,用力的压揉着,右手伸到屁眼上挖弄着。
这时,爸爸看到我发浪的样子,他将哥哥推到旁边,一转身的扑到我的身上,拨开我的手,提起他的大鸡巴插入我已是湿热的骚穴里。
「小浪娃,你也发骚了,让爸爸的大鸡巴把你插个爽快吧…」爸爸开力的抽插着,这时,武忠伯父也跑进房里,他两眼发红,呼吸急促的脱掉衣服,爬上床往哥哥身上一扑,拿着他长长的,塞进哥哥流满*精的里。
「武诚,我也要,你干小华,我就忍不住了,我也要干小彦…」他一下比一下重击,一回比一回深入,用力的操着。
「喔~伯父…你也…哼…舒服死了…你弄死小彦吧…受不了…啊~亲伯父…哎…呀…」哥哥被武忠伯父操的人像虚脱般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武忠伯父也「呵、呵」的��了几声,身体加快的抽插了几下,他也趴在哥哥身上了。
爸爸插着我,听到哥哥的*叫声,于是更死命地抽插着,操的我也不禁的浪叫着:「哎…哎…爸爸~哼…嗯…肉棒美死了…唔…你的鸡巴好粗…唔…骚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爸爸~哼…唔…用力顶…哎…我的爸爸~唔…你干死我吧…啊~」
爸爸的硬东西在我的骚穴内暴涨开来,他狠狠地前后冲刺了十几下后,终于射精了,射的我的小花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我的全身骨头像要松散了一般,而爸爸也舒服的抱着我睡着了。
我也感觉到有点累了,于是闭着双眼休息,不知多久,我觉得有些口渴,我睁开眼睛,慢慢将爸爸推到身旁,我轻轻地爬下床,想找水喝,忽然一个身影扑向我,我还来不及惊叫时,一隻大手已掩住我的嘴,另一隻手抱住我的腰,将我抱到哥哥的房间,一头将我推倒在床上,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武雄叔,我刚要出声,他已快速的脱掉他的内裤,将我压住,他用膝盖撑开我的双腿,大手又掩住我的嘴,另一隻手则握着他的大肉棒,用力的塞进我那微湿的骚穴里。
「小华,刚才你们一家父子和乐融融,淫声四起,武雄叔在房间外看的都快发疯了,好不容碰到你起来,今晚你就做武雄叔的小新娘吧,让武雄叔好好的插遍你这个小淫娃的…」
武雄叔一边说着,他那粗大雄壮的骚穴,在我的肉洞口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着,他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大手紧紧捏住我的乳头,他的两片嘴唇沿着我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着;吻到我那雪白光滑的胸膛,他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着我一边的乳头,手指也在我的乳尖上揉捏不已。
由于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我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武雄叔看到我的情形,放开他掩住我嘴上的手,立即加快了他抽抽插插的动作,直插得我又酥又痒,快感层出不穷,我娇喘吁吁的说:「哎呀…美…美死我了…亲叔…怪不得哥哥天天要…要你们插…啊~再插深一点…鸡巴顶得好…嗯…真美…真舒服…嗯…大鸡巴亲叔…骚穴被干得…爽死了…我以后天天也要…要你们插…哎…呀…大鸡巴亲叔…干死我吧…啊~」
「小华,你这个小淫娃,小小年纪,没想到你的乳头都快比你哥哥大了,武雄叔今晚要让你这个小浪货爽死…」
武雄叔一次比一次用力加快了他的抽插动作,我发出娇嗲的呻吟声,难过扭着娇躯,他的阴茎更加膨胀起来,每当腰干挺进,我的身躯就颤抖地往后弓,小花穴一被他粗大的龟头撞上,就抽搐的前后颤抖着。
武雄叔他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突然,全身一阵颤抖,他低吼了一声,粗大的龟头终于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出了大量的热流,烫的我也不禁的全身哆嗦着射精,舒畅地穴心中甘泉不断喷出,口中不时断断续续喘着气。
射精后的武雄叔像是未尽兴,他坐在我的胸上,屁股压着我的乳头,把沾满精液的肉棒塞入我的口中,并且也前前后后规律地抽送着。
「小浪货,让你的小嘴也操操武雄叔的大鸡巴吧…」武雄叔抓住我的头,配合他自己的动作,前后不停摇晃着;不多时,武雄叔的大鸡巴又开始膨涨着,粗红湿润的龟头,在我的嘴里一前一后,规律地抽送着。武雄叔温热呈赤黑色的大鸡巴,浮跳着蚯蚓般的青筋,把我的嘴巴完全塞得满满的,随着武雄叔一前一后的抽送动作中,粗大的龟头有时深深地进出在我的喉咙,我连忙用手握住他的大鸡巴,伸出舌头,沿着龟头前端凹陷的肉沟舔吸,武雄叔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小华,你真是天生的小浪货,武雄叔今晚就让你好好的玩一玩吧!」
这时,武雄叔站起来将我翻过身来,双手抱着我的腰,叫我趴跪在床上,他跪在我的背后,一手从我的前方绕过去,伸入我的肠道口,手指沿着肉壁,一根一根的没入我的的骚穴里,轻轻的向内抠,空闲的另一手在我的奶头上抓捏着;他的大肉棒顶在我屁眼磨擦着。
由于刚才我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后穴显的较紧;我的情慾再度激昂起来…。
「啊~喔~亲叔…人家的骚穴…痒…嗯…人家要亲叔…的大鸡巴…放进浪穴里…」
武雄叔见我淫浪的样子,他的大鸡巴却直接对准我的屁眼,猛力一插。大鸡巴不停地插我的屁眼,另外用两隻手指头揉搓我的骚穴,于是我下体的被他尽情的玩弄着。
「啊~哇…舒…服…死…了啦…快…快别…别…停…亲叔…干死我吧…啊~啊~啊~」
武雄叔使劲的抽送着,他想动得更急,可是已经达到极限,最后挣扎了几下,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我的屁股里,人也全身软绵绵的趴在我的后背上;一阵激汤过后,两人皆已经疲倦不堪,武雄叔就插着我一起进入梦乡…!
我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微露着晨光了,看着仰睡在身边武雄叔的小腹下,昨晚雄纠纠的大鸡巴,现在却垂头丧气、软绵绵的像隻小肉虫,我想着从昨天到现在的遭遇,使我从少年变成男人,而在这个过程中,又是那麽令人舒畅。
我一边想着,我的手不知不觉的在我的骚穴上轻轻的扣着,顿时我全身又麻又痒的;难以自製的我趴到武雄叔的小腹下,握住他的小鸡鸡,将它含在嘴里,我的头不断的上下移动,舌尖也不停的在它的头部温柔的绕舔,小鸡鸡在我的嘴里似乎更加的粗大…!
「小浪货!一大早就这麽浪了!」被我弄醒的武雄叔,拖着我的腿,将我的小肉棒拉到他的嘴边,当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尖已开始在我的龟头外围游走起来了。
「啊~亲叔…舔的…鸡巴美死了…」除了口交内外,灵活的舌头也不放过我的龟头,舌头每接触到龟头一下,我全身就不自主的颤抖,我感到体内有如千万隻蚂蚁在啃食,我忍不住了,我的手不断地上下套弄着武雄叔的大肉棒,嘴里不断的呻吟着。
武雄叔似乎也受不了,他爬起来又将我压住,他的大肉棒又尽根的操进我的骚穴里,粗大的肉棒被我紧紧的包住,我感到我的体内已完全没有空隙,那种充实的感觉真让我快活的几乎要发疯。
「啊~亲叔…快点…用力…重一点…喔~插吧…用狠力一点…啊~啊~亲叔叔…好大鸡巴…我…快活死了…再用力顶…要射了…啊~射啦…花心顶死了…哦…喔~爽死我了…」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快感不断的加强,我知道,我快要达到人生最快乐的境界了,我紧紧的抱住武雄叔,他也毫不懈怠地加速了冲刺,我拼命的伸直了双腿,我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肠道中,我夹紧了大肉棒,小花心不断的收缩,终于达到了高潮…!
此时,武雄叔也忍不住了,他的肉棒一阵阵发涨,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我的被热滚滚的精液,喷的猛地感到阵阵快感袭上身来,肠道里连续阵阵的颤抖,精液不断的喷射着!
自从我和家中的男人们发生了亲密关係后,由于山里的学校管理比较松懈,所以有时学生没有去学校,师长们也不在意。
因此,有时我和哥哥会偷偷的跑到空闲的笋寮里玩个过瘾,有时文勇哥哥或武忠伯父、武雄叔叔也会在上、下学途中约我去玩大人们快乐的游戏。
2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白天不懂夜的黑”投稿讲述自家淫妻范鱼的上海送B记。因为腹黑烂婊子从中作梗,老婆被10多个人当成鸡巴套子乱操,然后自己在隔壁房间,在电话里听老婆被轮奸发出的惨叫。
我的老婆是个名副其实的公用鸡巴套子,可以随便内射玩弄。反正已经结扎了,怀不上的。前些日子,老婆要去上海出差,说想带我一起。我却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要知道,老婆之前异地送b都是自己去的(她说她知道我喜欢“她被陌生男人带走肆意玩弄”的感觉,经常被干的时候还给我电话直播,让我一边听她被陌生人操一边打手枪),所以这次她说想特别优待我,送我一个“礼物”。
在上海办完工作上的事之后,老婆说,咱们出去走走吧。于是我们就牵手走在热闹的上海街头。走着走着,老婆忽然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个女人的照片。怎么样?老公,我闺蜜漂亮不?我说很漂亮,她很有气质的。然后老婆就忽然吻了我一下,然后轻轻的说,你操她,好不好?原来这就是老婆给我的礼物:她的淫乱闺蜜Vivian。Vivian中文本名叫温维,是她以前的同事,早就结婚了,小孩都满地跑了。这几天,她碰巧也在上海。
第二天,老婆拉着我去和她见面了。大家在一起喝了下午茶,吃过了本帮菜,中途老婆还故意让我们俩坐在一起,说培养一下感情。然后就去了她闺蜜住的酒店。进了房间之后,老婆抱着我一边亲嘴,一边脱我裤子给我撸鸡巴,说一会儿硬了就直接操Vivian,她想看。Vivian真的蛮漂亮的,看着她我竟然有些紧张,半天硬不起来。于是老婆就叫Vivian给我口。看着这个刚认识的漂亮女人吃我的鸡巴,我居然一下子就硬了!老婆用手抓着Vivian的头轻轻推着,好像是要她吃得更卖力似的。
Vivian很温柔地吃着我的鸡巴,开始给我讲她俩的怎么认识的:原来老婆早就和Vivian的老公搅和在一起了,经常趁Vivian出差,下班了就在她家里开干。结果有一次被Vivian捉奸了。Vivian这个骚货也不一般,看见自己老公出轨,在自己家客厅里干女同事,第一反应居然是要和范鱼这个骚婊子、第三者比床技,夺回老公!结果两人就这样没羞没臊的,在和Vivian的老公一次次3P中变成了一起挨艹的“好闺蜜”。
我光顾着听故事,享受Vivian的口交。却不知道啥时候我家范鱼没了踪影。这���Vivian忽然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告诉我,隔壁还有一个房间,是她老公开的,里面还有一屋子陌生男的,也是她老公网上找来的。你的老婆正在里面被轮奸哦。我问她,里面有多少人?她说她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堆。Vivian一边给我打手枪一边羞辱我说,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让你老婆在陌生的鸡巴堆儿里当充气娃娃,而你只能想象着老婆被轮奸后满身精液一片狼藉都没个人样儿了自己还兴奋地邦硬的打手枪……
听着Vivian这些不要脸的话,我的鸡巴比自己打手枪还要硬。然后Vivian掏出手机给我老婆打电话,叫我听。我听到电话那头一片嘈杂,有好多男人的声音,应该都是年轻人,满嘴脏话地羞辱着我的老婆:什么“都生过小孩了逼怎么还那么紧”“这婆娘真白”“傻逼婆娘快给我好好舔,不准偷懒!”“来,屁眼儿,屁眼儿也可以干”然后还听到啪啪的肉响,好像是在打我老婆耳光。接着我听到了我老婆的声音。老婆在电话那头已经哭了,她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着:老公你救我。好多人哦,要草死要日死我了。然后就是一阵呜呜的口水声,老婆的嘴被鸡巴塞住了……
电话那头老婆被轮奸的声音实况让我兴奋不已,我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居然在Vivian手中射精了。Vivian把黏答答的精液在我眼前晃悠,说你真没用,刚才和你老婆前戏你根本不硬,现在却射那么多。你还真是舍得你老婆啊,给那么多人草。Vivian把精液一把糊在我脸上,又打了我一耳光,问我,你老婆这个烂货睡我老公,该不该被轮奸?在对我尽情羞辱之后,Vivian带我去了隔壁。隔壁的男人都散了,只剩了Vivian老公一个了。听Vivian老公说,我家范鱼被11个单男操了2轮(Vivian后来承认说她原本只找了5个人,可是这5个单男临时都叫了人,才会搞成这样)。
我家范鱼光着身子,穿着一双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靴子,昏死在大床上,头发像涂了胶水一样乱七八糟地粘在脸上,身上扔着一把五颜六色的用过的套子。看着自己老婆被操烂成这样,奶子上屁股上还写了好多正,我无耻地又硬起来了!然后Vivian叫我躺在老婆身边,她爬到我身上,用手撸硬了我的鸡巴,然后就坐了上去。让我俩结合的部位正好在我老婆脸前。啪啪啪的操了起来。我老婆也被Vivian的老公抓着两条腿,粗暴地狂干着屁眼儿。都操懵了,眼睛都没聚焦那种,只是傻傻地看着我和Vivian在那里操。最后我要射精的时候,Vivian非常敏捷地拔开了自己的骚穴,让我全部射在了我家范鱼脸上。最后Vivian老公也把精液射在了我家范鱼屁眼儿里面,让她精致的下半身彻底变成了公共厕所,精液痰盂。
120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