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架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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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经理被大屌健身教练狂插不止
午夜的B市、一栋高达30层的办公大楼。前面放著施工中的电梯里,不时传来淫荡的呻吟声和阳具抽插溢满淫液的肉穴的噗嗤噗嗤、咕嘰咕嘰声。
「嗯哈……啊……啊……要到了……啊啊——!!」
「都射给你……射死你……骚货……射穿你的骚穴……骚成这样……」
「啊啊啊——好烫……骚穴要被烫坏了……啊啊——!!好多精液……要被撑破了……」
昏暗的电梯里,浓烈的麝香气息浮荡在狭窄的空间內。被抵在电梯墙上的男人,剧烈的喘息著,掛著精液的眼镜后面,失神的眼眸半闔著。泛红的眼角掛著泪痕,红润的薄唇旁一丝白色的不明物体。
浑身上下只剩了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白色衬衫,衬衫大敞著滑落到后背,露出光裸的肩头,胸前两颗鲜嫩欲滴的红果上也掛著乳白色果冻状的精液。
带著红色吻痕的脖子上掛著一条已经被撕扯到不成样子的领带,那领带上也有几处掛著还在缓慢滴落的白色阳精。黑色的平角內裤掛在一只脚踝处,全身上下只有一双袜子穿的好好的。更刺激的是,插在男人股间的一根粗黑的大屌在电梯开门的时候,正从里面拔出来。
似乎是被男人的后穴吸的极紧,那粗壮的大屌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隨即那已经被干翻的肉穴缓缓吐出了白色的精液,缓缓淌出滴落到了地上……
那有著粗壮大屌的男人,长著一副魁梧彪悍的身材,浑身的肌肉迸张著,相比之下,那被他抵在电梯墙上的男人虽然也有著薄薄的肌肉,可明显小了一號。电梯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了,那有著深古铜色肌肤的壮男抬头看了一眼,又按下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隨著一阵声响,里面又传来了男人的淫叫,和啪啪啪的肉体激烈拍打的声音。
「啊……嗯嗯……要被肏死了……好猛……好深……啊!又顶到骚点了……」
「快干死我……再用力啊……狠狠的干我……骚穴好痒……」
「骚货……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这浪货……」
楚经理今年27岁,176,长的一表人才,是29层一家外企的部门经理,平日里穿的一丝不苟,是公司里女孩子狩猎的对��,可楚经理平日里总是一张不苟言笑,冷冰冰的脸,女孩子们都以为楚经理为人正派,更加坚定了要拿下楚经理的心。
现在电梯里正肏著楚经理的是13层健身房的教练刘奎,楚经理每个週六都会去13层的健身房健身,刘奎早就盯上了这个一身禁慾气息的楚经理。
两个人上班的时候在电梯里也遇到过,有一次刘奎下班的晚,一个难缠的富婆,非要缠著他,让他给自己做私人教练,单独指导,刘奎心里清楚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可他只对男人硬的起来。
那天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位客人,刘奎收拾完,从健身房出来,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深夜的电梯里,只有楚经理一个人。楚经理依然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刘奎点了下头进了电梯。深夜的电梯里格外寂静,刘奎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声,想要找话跟暗恋的人攀谈。
正要说话间,电梯突然晃了几下,两个人都没站好,踉蹌著互相撞了几下。紧接著,电梯又好了,恢復正常的电梯继续下移,恢復寂静的电梯里,发出嗡嗡~~的声音,久经沙场的刘奎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的声音,眼见面前的楚经理手伸进了裤子口袋,隨即那嗡嗡的声音便没了。刘奎只当没注意到,两个人出了电梯,刘奎目送著楚经理在地下停车场的背影,嘴角勾了起来。
之前刘奎不確定29层的楚经理是否喜欢男人,冒然行事的话,怕对方討厌自己,可自从那天,刘奎確定了楚经理是喜欢男人的,还是个慾求不满的淫受。於是刘奎不再满足於每天幻想著楚经理鬆了领带,解开衬衫,双腿攀上自己的雄腰,不断迎合自己的猛烈撞击的画面了。他开始计画著如何在最短的日子里將楚经理拆吃入腹。
深夜的昏暗电梯里,刘奎强壮的双臂架著楚经理的双腿,健硕的高大身躯把楚经理紧紧抵在电梯墙上。胯下在已经不知道射入了多少阳精的菊穴內,进进出出,粗壮的大屌在已经被肏的烂熟的菊穴里不断的狂顶猛抽,带出里面被內射的极深的阳精,大股被內射的阳精顺著粗黑的大屌淌出,在电梯里滴下了一大片。
「嗯……啊……不……不要了……」
「你的小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瞧它吸的多么紧,正紧紧吸著我的大屌,想要我的大屌肏进你更深的地方呢」
「啊——」
「这骚穴看来还没吃饱,还想要更多的阳精!」
刘奎���著,边紧紧抵著楚经理,胯下猛的斜上一顶,肉刃肏进了更深的地方,楚经理被这记又猛又深的深干,干的瞳孔紧缩,张大了嘴巴,只有出气的份儿。电梯里狭小的空间,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激情归激情,可还是施展不开。
刘奎抱著已经被肏到浑然不知世事的楚经理,边走边肏,一路上两人交合的淫液流了一地。刘奎抱著楚经理进了深夜空无一人的健身房,进了那间教练休息的凌乱小房间。
刘奎向后卷起楚经理的衬衫,绑住了楚经理的双手,现在浑身赤裸,掛满精液的楚经理只有脖子上掛著一根领带,双脚穿著一双袜子,刘奎拿下楚经理沾满精液的眼镜,露出楚经理失神的细长眼眸。
已经肏了楚经理两个多小时的大屌依然雄赳赳的昂扬著,硕大肿胀的大龟头高高的翘著,上面水光光一片,柱身上到处都是楚经理肉穴里的淫水,茂盛的黑色丛林上也沾满了淫水。
刘奎坐在凌乱的床上,楚经理跪趴在他双腿间,张开薄唇,把刘奎粗壮的不像话的大屌含了进去,阳具太大,只含进去了三分之一便顶到了喉咙口。肿胀的快要爆开的大屌一进到温热的口腔,便舒服的刘奎想要大力的抽插。可显然楚经理还不適应,刘奎极力忍著,在楚经理的嘴里小幅度的抽送著。
楚经理被撑的满满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柔软的舌头包裹著敏感的龟头,舌尖时不时的在更敏感的马眼上挑逗几下,本来刘奎还能勉强忍耐,可敏感的马眼被舌尖撩拨,敏感的大龟头还被湿滑的口腔大力的吸吮,嘬吸,舒服透顶,强烈的舒爽,使刘奎再也无暇顾及,便按著楚经理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深按,同时,胯下开始大力的抽送。
粗壮的大屌破开喉咙的嫩肉,肏进了娇嫩的喉道,粗长的大屌整根肏了进去,楚经理被噎的干呕,可被刘奎用力的按著,只能尽力张开喉咙,让刘奎的阳具进入的更加顺利。
「唔……唔……」
「小骚货的喉咙也这么好肏……里面都是嫩肉……小骚货好会吸……嗯……好爽……」
「嗯唔……唔唔……」
嘴巴上顎的敏感处,被大屌摩擦的又痒又麻,楚经理被噎的难受的同时,体內也越来越瘙痒难耐,前面没经任何爱抚就立起来的玉茎顶端溢出淫液,敏感的大龟头在地板上摩擦著,最后竟然射了出来。
「小骚货……天生被男人肏的身子……干你嘴巴也能把你干射……你到底有多淫荡……」
刘奎抓著楚经理的头髮,胯下拼命的在楚经理嘴中耸动,楚经理被他噎的眼角泛红,流出泪水,终於刘奎在一次猛肏之后,紧紧���著楚经理的头,爆胀一圈的大屌插入了楚经理娇嫩的喉道,滚烫的阳精噗嗤噗嗤的喷薄而出,尽数射入。由於精液太多,喷的又太快,来不及进入喉道的精液反流回口腔,顺著嘴角溢出。
被噎的快要断气的楚经理双手被衬衫绑在身后,只能扭著身子极力挣扎,却被刘奎紧紧按著,一直到刘奎在他嘴里射完精,才把他放开。刘奎的大屌从他嘴里抽出的时候,楚经理的嘴里溢出不少精液,顺著嘴角流到了胸前,滴在了被刘奎啃咬的肿起来的乳头上。
「哈……嗯哈……」
楚经理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刘奎却抱起他仍在了床上,大手抬起他的屁股,扶著射精后仍未有丝毫疲软的大屌从后面肏进了肉穴。
「啊……让……让我休息一下……嗯……啊……不要……」
「老子的大屌比你每天含著上班的那些跳蛋,按摩棒强吧……没想到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楚经理这么淫乱……每天骚穴含著按摩棒上班……每天在办公室里面幻想著男人肏你的骚穴吧……」
「嗯……啊!……不要……太深了……嗯哈……啊啊……顶到菊心了……不……不要……太刺激了……」
「什么不要……我看你可享受的很……」
刘奎从背后骑上楚经理,粗黑的大屌在楚经理的菊穴內狂肏猛插,次次都狠插到底,深入到不能更深的点,每次插到肉穴內那个凸起的硬硬肉粒处,都狠狠的研磨几下再抽出,然后再重重的捣入!
「嗯啊啊……再……再用力……好舒服……菊心……要被肏烂了……」
被大屌快速的捣弄,摩擦,肏的高潮连连的肉穴,不断溢出透明黏腻的淫水,还紧紧的绞缠,吮吸著。刘奎只觉得大屌在一个紧软幼滑的肉穴里,被嫩肉吮吸绞缠著,还要把他的大屌往更销魂的地方吸,真想死在这具让他销魂蚀骨的肉体上,太舒服了。
「骚货经理……浑身都是性器……比老子干过的任何一个都好肏……」
「啊哈……嗯……哈……啊……啊——哈……」
楚经理跪趴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抵在床单上的嘴角不断溢出口水,那根缠绕著粗筋的大屌把他的骚穴干的好舒服,里面淫浪的媚肉被大肉棒干的好彻底,敏感的菊心又被干到了!刘奎骑在楚经理身后,比楚经理强壮的多的身躯压在楚经理身上,胯下啪啪啪!!!的猛烈撞击著,双手也不闲著,抓著楚经理的两颗大乳头,又掐又扯,楚经理被他玩的浑身泛满了情慾的红潮,周身佈满薄汗,看到楚经理身前的玉茎胀的紫红,呤口不断溢出淫液,抖动著快要射精的时候,刘奎粗糙的大手掐住了楚经理玉茎的根部,手指堵住了呤口。
「啊……不要……让我射……」
刘奎从旁边拿过一个腕带,紧紧箍住楚经理频临射精的玉茎,玉茎从呤口溢出了一些白浊,其他便射不出来了。
刘奎把楚经理翻过身,把楚经理的双手绑在了头顶,仍在了床上,此时,楚经理浑身都是两个人交合的淫水和数不清的精液,而刘奎身上也佈满了汗水,刘奎脱下了紧贴著肌肉的T恤,露出古铜色暴胀的肌肉,架起楚经理的双腿,强壮的身子往下一压,大屌又连根没入。
平日里严谨冷淡的29楼精英美男楚经理,此刻浑身精液,仰躺在健身房內的一张凌乱的床上,双手被自己的领带绑在床头,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衬衫掛在臂弯,胸前的两颗被吃成艳红色的乳头,水光光的,像是两颗美味的红果,更加诱人。
「啊……不要了……太猛了……要被你干死了……唔……好深……」
「上班还带著跳蛋、按摩棒,不就是想要大屌无时无刻的不在肏你吗……唔……好会吸……越操越紧……这勾人的淫穴,是想要吸的男人精尽人亡吗……」
「啊哈……好舒服……再用力……里面……再深一点……里面的菊心……好痒……啊!……啊啊……」
「小骚货……是不是这里……还有两个菊心……怪不得骚成这样……一干到这里……瞧你这骚穴……又流了多少淫液出来……又滑又暖……小骚穴里面这么嫩……还那么会吸……嘬的老子的大屌都要坚持不住了……」
浑身都是爆发力肌肉的刘奎上身赤裸著,浓密的黑色丛林从大屌处,蔓延到了强健结实的腹肌上。下身只解开了腰带,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足有23cm长,婴儿手臂粗的大屌上青筋环绕,沾满了楚经理肉穴內滑腻的淫水,和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又被自己肏化了之后,混合上楚经理淫水的淫液。
「嗷……好会夹……爽死了……这浪穴……真想死在你身上……」
刘奎两只强壮的手臂架著已经被肏的失神的楚经理的双腿,粗糙的大手抓著楚经理两瓣弹性极好的窄臀,用力分开,胯下粗黑的大屌肏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黝黑硕大的囊袋胀大到了极致,沉甸甸的,啪!!啪!!啪!!的狠狠撞击著楚经理已经被肏的一塌糊涂,里外都涂满了阳精的菊穴。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黏腻一片,不断有被肏化的精液隨著大屌的狂猛抽插溅出来。刘奎深麦色的强健肌肉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又溢出,再隨著自己狂猛的抽插甩落……
被刘奎肏的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的楚经理,浑身潮红,薄汗把身上仅存的衬衫也沾湿了,被撕烂的衬衫变成了半透明的贴在了薄薄的肌肉上。小屋子里的床隨著刘奎不要命的狂猛抽插,吱嘰、吱嘰作响,越来越频繁的响声,显示出这场性事的激烈。
刘奎闭著眼睛享受著被插到痉挛的肉���的强力吮吸,胯下快要炸裂的大屌用力破开高潮在即的肉穴,勇猛向前,直捣黄龙!又不顾饥渴肉穴的挽留,无情的抽出,只留一个大龟头供肉穴嘬吸。而后再在肉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一插到底!雄腰狠狠的撞击著快要被肏肿的肉穴,两颗比常人要大的多的囊袋,里面蓄满了阳精,不断想要跟隨大屌一起插入那诱人的肉穴。
「啊——啊——啊啊……」
被绑在床头的楚经理,突然身子激烈的扭动了几下,嘴巴和眼睛都张的大大的,同时刘奎感觉到包裹著大屌的肉穴比之前刚强烈的痉挛,绞吸,震动,楚经理又被他肏到��高潮。刘奎也被高潮中的肉穴吸的差点缴械。刘奎架著楚经理的双腿,欺身压下,还在高潮中的楚经理的双腿被压到了头顶。刘奎不顾还在高潮中的楚经理,以几乎平行的角度,把又胀大了一圈的大屌狠狠的捅进了还在高潮痉挛中的肉穴,捅的又深又重,恨不得连两粒囊袋也压进去。
「唔——」
这个角度,大肉棒进到了以前不曾进到的地方,第一次被大肉棒顶弄的嫩肉,颤抖著吸了上去。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袭击了还在高潮中的楚经理。刘奎开始抬起雄腰,又狠命的压下,越来越狠,越来越重,同时含住了楚经理胸前胀大的红果,又吸又咬又扯。胸前的敏感,菊穴內的两处菊心,和从来没有过的深度,强烈灭顶的快感把楚经理淹没,被绑在床头的楚经理泛红的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薄唇大张著,嘴角不断溢出口水,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大腿根抖动著,连破碎的呻吟声也无法发出来。
刘奎又在楚经理的肉穴內肏干了百十来下,把楚经理肏的从一波高潮攀上另一波高潮,除了大张著嘴巴流出口水,什么也不知道,痉挛了太久的肉穴实在太过舒服,里面滑腻温暖的淫水不断大股大股的溢出,浇灌在敏感的大龟头上。里面幼滑柔嫩的媚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对著大肉棒又吸又按摩,里面还越来越紧,震动著的按摩。
终於在一记重重的顶入后,肿胀的大龟头再也受不了肉穴內淫水的浇灌,马眼大开,滚烫的阳精激射喷射,尽数射进了深处的菊心上,敏感异常的菊心被强力的喷射阳精,刺激的楚经理哭了出来,被肏的肿起来的肉穴突然紧紧的箍住了在里面不断喷射阳精的大肉棒,像是要把里面的阳精都吸出来。
楚经理的身子开始激烈的扭动,刘奎看到楚经理升天的反应,抬头吻上了楚经理大张著呼吸的薄唇,肥厚的舌头趁势伸进去吮吸里面清甜的津液,楚经理被他吸的无法呼吸,肉穴內像是永无止境四的激射还在继续著,一波又一波,一次比一次强烈,在从来没有过的升天快感中,楚经理被刘奎压著激射,无法呼吸,最后晕了过去。
凌晨时分,B市一栋市中心的办公大楼里面,13层的一间健身房內,平日里斯文的精英美男楚经理正被那高大健壮的猛男教练抱著,浑身只剩下一件被撕烂的衬衫掛在腰际,教练粗壮的大屌正插在他白嫩的臀间,把他的肉穴插的扑哧扑哧作响,被內射的精液还在不断滴下。
被肏了半夜的楚经理失神搂著猛男教练的脖颈,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紧紧抱著刘奎的脖子,被肏的眼前白茫茫一片,口水直流。而刘奎大手抓著楚经理的屁股,又揉又捏,大屌像是怎么也插不够似得在楚经理嫣红的肉穴里肆意捣弄,上面啃咬著楚经理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曖昧的痕跡。
突然,肤色白皙的楚经理在深麦色肌肤的猛男教练身上,不可抑制的颤抖了几下身子,双臂楼的更紧,紧紧含著猛男教练大屌的屁股往教练的大屌上送,紧紧贴著教练沉甸甸的黝黑囊袋,失神的细长眼眸看著上方,潮红赤裸的身子,汗津津的紧紧贴著刘奎强壮的胸肌,腹肌,两个人的汗水在一起��融,下面交合的地方更是贴合的���一丝缝隙。浑身都是精液的楚经理,颤抖著抱紧了猛男教练,像是在等待著內射。
「楚经理,你看看我这个做的怎么样?」
「楚经理,你今天下班有空吗,我、隔壁街新开了一家日式料理,我们一起去吃吧」
「楚经理……」
刘奎进去的时候,楚经理正被一群年轻的女孩子围著。自从上次的激烈交欢后,楚枫还是会去13层的健身房健身,每次去,自然免不了在里面被刘奎肏到天亮。最近楚枫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去健身房了,脸皮厚的刘奎决定上29楼来捕猎,一连七天的禁慾,性慾旺盛的刘奎可受不了,每天只能想著楚枫在床上的淫態用手解决。
「楚经理,你今天又要去健身房啊」看到楼下的健身教练又来了,女孩子们不满的抗议道。
「坐办公室的要经常锻炼,不然便孱弱了,没有女孩子喜欢的」
「楚经理已经锻炼的很好了,薄薄的肌肉刚刚好,难道像那教练似的,那么多肌肉,好嚇人啊」
办公室里面男同事和女同事七嘴八舌的聊著,楚经理从女孩子的围困中脱围,进了拐角的办公室。刘奎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尾隨跟了进去。刚一进门,刘奎便把楚枫摁到了沙发上,迫不及待的解楚枫的皮带,褪下楚枫的西裤,还要撕扯楚枫的衬衫,单看到楚枫,刘奎都要硬了。这几天也忍的难受的楚枫抓住了刘奎要撕他衬衫的大手,「別撕,撕烂了我怎么出公司的门」
一向没有耐性的刘奎早就用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楚枫身前还垂著的玉茎,开始了揉搓套弄。刘奎急切的玩弄著楚枫的玉茎,一边急不可耐的解楚枫的衬衫扣子,可怎么也解不开,「这什么高级货,连个扣子也这么难解」没有耐性的刘奎又要扯开,楚枫抓住他的手,说我来解。刘奎急切的趴在了楚枫的身上,含住了楚枫的玉茎,又吸又舔。两只大手则绕到后面,抓住楚枫的窄臀,又揉又捏,没几下,楚枫的胯间便被刘奎吃的水光光一片,稀疏的阴毛湿漉漉的变成了一缕一缕的。
「唔……嗯……」
敏感的玉茎被人那么玩弄,楚枫立马有了反应,遏制不住的想要呻吟出声,可外面就是员工工作的大厅,怕被人听到的楚枫,只能极力忍耐著,颤抖著双手解著衬衫上的纽扣。刘奎的技术很好,一会儿就玩的楚枫咬著薄唇,浑身颤抖。楚枫的玉茎在刘奎的口中慢慢充血挺立,刘奎揉著楚枫屁股的大手,手指开始往屁股中间的菊穴內进。已经情动,溢出透明肠液的菊穴,含住了入侵的粗糙手指,往里面吸。
「这么饥渴,这几天没被肏,想我了吧」
刘奎吐出楚枫已经硬了七八分的玉茎,换成左手开始套弄,而右手则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抠弄抽送。幼滑紧致的嫩穴里面满满的都是滑腻的淫液,含著刘奎的手指不断的吸吮。
「骚货……吸的可真紧……」
刘奎看著楚枫被他玩的呼吸渐渐加重,还紧咬著薄唇,不发出声音的模样,使坏的又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第二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有些紧,「天天肏,这骚穴还那么紧,两根手指头都放不进去。」刘奎很是费了一番劲儿,才伸进去了两根手指。两根手指伸进饱含淫液的菊穴,抽插的咕嘰咕嘰直响,同时大手也包裹著楚枫的玉茎快速的套弄,看著楚枫难耐的扭动起了身子,刘奎使坏的用手指按住了菊穴里的第一个菊心,开始了快速的按压,掐捏。
「啊——!」
一直极力忍耐著四肢百脉的舒服,不发出呻吟的楚枫被骤然袭上的快感,刺激的失声尖叫,惊觉自己失控的楚枫赶紧捂住了嘴巴,伸腿要登使坏的刘奎。刘奎笑著放开了他频临射精的玉茎,抓住他登过来的腿,伸出舌头色情的舔邸他的大腿,敏感的大腿根部被刘奎颇有技巧的舔舐舔的又麻又痒,还像是有电流般,从刘奎的舌头,电到了大腿,电流一路窜进了菊穴深处,深的楚枫抓不著,挠不著,只知道里面麻痒难耐,急需大肉棒的衝撞,摩擦,想要刘奎的大屌插进来,好好的磨一磨,才能解了那份饥渴。
「嗯……进来……哈……」
窄边镜框的眼镜上蒙上了一层薄雾,浮现出情慾的细长双眼,向野兽般啃咬著他的双腿的猛男教练发出诱惑的邀请。猛男教练的胯下早已顶出了一顶可观的帐篷,猛男教练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那根让楚枫欲仙欲死的大屌,粗黑的大屌一下弹了出来,上翘的硕大龟头胀的通红,青筋环绕的柱身脉动著,冒著热气般的,吸引著楚枫。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半掩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楚枫一看到那根粗壮炙热的大肉棒,后穴便不由自主的紧吸了几下,呼吸也变得不稳。
猛男教练看到楚枫那发浪的模样,握著大屌骑上了楚枫的头,用溢出淫液的大龟头描绘楚枫的薄唇,咸腥的淫液涂满了楚枫的薄唇,嘴角,脸颊,嫌楚枫眼镜碍事的刘奎,摘下了楚枫的窄边眼镜,露出了楚枫细长的眼眸,这可真是一张標准美男的脸。
楚枫伸出细长的手指,握住了猛男教练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好重……」楚枫想著等会儿这里面会蓄满滚烫的阳精,然后那么多的阳精会射进他的体內,把他射到绝顶的高潮,便忍不住伸出舌尖,淫靡的舔起猛男教练的大肉棒。灵巧的小舌在敏感的大龟头上舔来舔去,时不时还用舌尖舔几下马眼,柔软的手指也轻轻揉捏按摩著囊袋,猛男教练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享受起身下骚浪经理的服侍。楚枫此刻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下面的黑色內裤掛在一只脚踝处,上身衬衫大敞,修长结实的双腿夹的紧紧的,难耐的扭动著,像是要缓解肉穴內的瘙痒。
「经理……」
楚枫正舔的忘情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新来的职员小夏要找他签字。此刻这幅淫態的楚枫,沉浸了几秒,便用如往常般淡定的生意回復到:「小夏,我现在正跟总公司的人开电话会议, 你的实习签字��天再来吧」
「嗯,好……」
话音刚落,刘奎便把自己的大屌往楚枫的嘴里插,一下便插进去了一个大龟头,楚枫猝不及防发出「唔……」的一声。
「有什么事吗,经理?」
还未离开的小夏听到里面的异响,有些担心的询问。
「咳咳……没……没事……你先下班吧……今天告诉大家不用加班了……」
楚枫看著一脸坏笑的刘奎,手上用力,抓住了刘奎的蛋蛋,刘奎疼的皱眉。
「哦……那我去告诉大家了……」
等到脚步声渐远,刘奎报復般的抓起楚枫的两只手,按在了头两侧,胯下的大屌不容分说的插进了楚枫的薄唇中。
「唔唔……唔……唔唔……」
楚枫登著两条腿,挣扎著想要逃离刘奎的钳制,无奈两个人体力悬殊,楚枫被刘奎紧紧的钳制著,最后只能尽力鬆开喉道,供刘奎抽插。
刘奎一进到温热水滑的口腔,便舒服的直往里捣,坚硬跳动的大肉棒,擦著敏感的上顎,衝开敏感的喉头嫩肉,肏进娇嫩的喉道。
看著身下的美男经理正含著自己的大屌,眼角泛红,双眸迷离,柔嫩的薄唇在自己的黑色丛林中时隱时现,刘奎心中施虐的兽慾翻腾,紧紧按著美男经理的双手,跪在美男经理的头两侧,雄腰猛送,充血肿胀的大肉棒不断没入美男经理的薄唇中。
楚枫被刘奎插的眼角含泪,咸腥的大肉棒强烈摩擦著敏感的上顎,好痒好麻……那股麻痒感太过强烈,以致于单单被刘奎插著嘴,楚枫就射了出来!刘奎感觉到后背被喷上的温热液体,「骚货……现在浪的这样都能射出来……」
楚枫被刘奎插的白皙平坦的胸部起伏不定,鼻子上被刘奎浓密的阴毛扎的难受。楚枫难受的扭著头想要把刘奎的大肉棒吐出来,刘奎抽出了一部分,使楚枫得以呼吸,只留了大龟头在里面。缓过来的楚枫含著刘奎的大龟头,嘬吸著,討好的用舌头沿著勾缝处舔,舒爽的刘奎大肉棒抖动了几下,马眼处喷出了一股阳精,被楚枫咽了进去。
「骚货……现在就想吃精液了……老子还没操够你呢……」
刘奎把被楚枫的小嘴吸的快要精关失守的阳具抽了出来,深呼了几口气,抱起发浪的楚枫,放到了旁边的办公桌上,大手一扫,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到了一边。这一天也一直慾求不满的楚枫,主动把双腿勾上了刘奎的腰,双手也勾上了刘奎的脖子,用充满情慾的嗓音勾引刘奎快点进来。
身材强壮高大的猛男教练刘奎站在桌子旁,把美男经理楚枫的双腿圈在腰间圈好,扶著硬如烙铁的大屌便肏进了早已饥渴难耐的菊穴。空虚许久的菊穴一被大肉棒插入,楚枫便舒服的把屁股往猛男教练胯下送,想要猛男教练再肏的深一些。
「啊……好舒服……进来了……不要……不要抽走……用力干我……骚穴好痒……要大肉棒……」
发浪的楚枫挺著白皙的身子往猛男教练身上送,「乳头……哈……乳头也好痒……快吸一吸……」
「骚货……每天都这么欠操……夹的这么紧……呼……肏了这么久……这骚穴怎么还那么紧……放鬆……夹的太紧了……」
「嗯……啊……啊啊 ……我控制不住……太舒服了……骚穴自己要夹的……嗯啊……你太会干了……里面……里面要舒服死了……」
「骚货……」
猛男教练被淫乱的楚枫夹的大屌生疼,低下头,含住了楚枫骚浪的乳头,又吸又咬,舌头在乳晕上打著圈的舔。楚枫的乳头也比一般人敏感,也比一般人的要大,硬起来更是敏感异常。猛男教练像是吃著美味般的,贪婪的啃咬著楚枫骚浪的嫣红乳头,楚枫被他吃的又疼又痒,乳头上蚀骨的酸软快感汇集到小腹,刚才射过的玉茎又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
「唔……好会吸……乳头被吸的好舒服……」
「只有乳头吗……」
猛男教练说著,胯下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嫩穴,楚枫被这一记猛插,插的失声尖叫「好会干穴……啊!……菊心……菊心被肏到了……」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夜还长著呢……」
华灯初上,猛男教练站立在书桌旁,用胯下狰狞的大屌狂猛的抽插著骚浪楚枫的菊穴,啪啪啪!!!急速狂野的衝撞,肏的楚枫浪叫不断!
「啊!……啊!啊!……要被干死了……怎么那么猛……」
「骚货……不猛怎么干烂你的骚穴……」
「嗯……哈……用力……再用力……狠狠的干我……干烂我的骚穴……啊!——」
「不……啊……菊心……菊心又被干到了……菊心要被大肉棒肏烂了……不要活了……干死我……快干死我……用你的大肉棒把我活活干死……」
骚浪的楚枫臂弯上掛著白色的衬衫,挺著屁股往猛男教练结实强壮的腹肌上贴,「再深一点……用力……狠狠的撞进来……里面……里面还要……」
「骚货……浪成这样……」
猛男教练让慾求不满的楚枫躺在办公桌上,大手抓住楚枫的两瓣屁股,开始狂猛的用大屌撞击,雄腰摆动,狰狞的巨大阳具凶猛的撞进娇嫩的肉穴,同时大手抓著楚枫的两瓣屁股,猛的往自己胯下送,这一撞一送,插的楚枫顿时,连浪叫也浪叫不出来了,只能睁大了双眼,失魂落魄的看著天花板,白皙的身子在办公桌上被肏的一上一下,来回晃动。
「唔……啊……哈……啊……啊、啊……」
「这样够不够猛……够不够深……」
刘奎撞到菊穴深处的第二个菊心的时候,楚枫的身子都会激烈的弹起,同时嫩穴深处喷出一股滑腻而温暖的淫水,浇灌在刘奎敏感的大龟头上。
那敏感肿胀的大龟头被淫水浇灌,同时被幼滑的嫩穴吮吸绞缠,舒服的刘奎干穴干的越加勇猛,「骚货……干死你……这骚穴这么会吸……今天要把你浪穴里面的淫水肏干……」
「啊哈……好……把骚货的淫水肏干……把骚货的浪穴干烂……」
淫乱的楚枫拉扯著自己骚浪的乳头,失神的双眸看著天花板,嘴角被刘奎干出了口水,口水顺著嘴角流下,在办公桌上流了一滩水渍。
「啊、啊……要到了……又被你干射了……啊啊啊——」
楚枫被猛男教练刘奎干射了三次,到第三次的时候,刘奎终於忍不住想要射精的快感,从楚枫的菊穴里抽出,拉起躺在桌上的楚枫。浑身无力的楚枫双腿发软,一下便跪在了地上,趴在了站立著的刘奎胯间。
刘奎顺势捏开楚枫的薄唇,迅速把沾满楚枫淫水的大屌插进了楚枫的嘴巴,毫不怜惜的直插到底,大龟头撑开了娇嫩的喉道,炙热的大肉棒一进入,便陡然增大了一圈,跳动著马眼打开,滚烫的阳精喷涌而出——!
楚枫跪在地上,被刘奎按在胯下,禁慾了几天的刘奎这次射的很多,大波大波的阳精,不断射进楚枫的嘴中,来不及吞咽的部分顺著嘴角溢出。楚枫的喉结不断的抖动,也无法讲刘奎��多的精液吞入,过多的精液顺著楚枫的嘴角淌出,滴落到楚枫胸前淫靡的艳红色大乳头上。
一连禁慾了几天的刘奎在楚枫嘴里爆浆爆了足有五分钟。楚枫咽下了最后一滴精液,把大肉棒含在嘴里舔舐乾净,刘奎看著楚枫骚浪的模样,只发泄过一次的阳具又急速充血,硬了起来。
29层拐角办公室的大落地窗外面,夜景绚烂。而里面,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楚枫楚经理,正浑身赤裸的趴在落地窗前,熨烫的极好的高级衬衫此刻正皱巴巴的掛在身后。身后肌肉健硕,身材高大的猛男教练刘奎,正拉著他的双手,从后面用大屌肏著他的肉穴。
下班的公司里空无一人,黑暗一片,只有窗外的灯光照进昏暗的办公室內,夜是慾望的狂欢场。楚枫此时淫靡不堪,失神的浪叫不断,脑子里只有身后给予他无上快感的炙热阳具。寂静的办公室內,充斥著啪啪啪啪啪啪的!!!激烈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的大肉棒狂肏水穴的淫靡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呜……再来……骚穴还要吃精液……啊!……啊!……好猛……骚穴要被磨烂了……好舒服……啊——」
楚枫平坦的小腹上,不断有龟头形状的凸起,刘奎胯下浓密的阴毛被楚枫的淫水弄的湿漉漉的,粗黑的大屌在白嫩的臀间不断的撞入,被干的嫣红的嫩穴,不断溢出乳白色的阳精和滑腻的淫液,咕嘰咕嘰的声音使得两人淫性大开,大肉棒在滑腻紧致的嫩穴里,被吸的咕嗤咕嗤作响,单听声音就知道肉穴的吸力有多强劲,而大肉棒又干的有多凶猛!楚枫从站著被干到双腿无力,趴也怕不住,顺著玻璃窗滑下,最后只能趴在地上,被刘奎抬高屁股狂肏!
「啊……啊、啊……不要……要被大肉棒干死了……肚子里都是精液……射不进去了……嗯……啊哈……」
正肏的兴起的刘奎正趴在楚枫背后,狂猛的抽压著,楚枫平坦的小腹已经被刘奎射入的大量阳精,撑的鼓了起来。而楚枫身前的玉茎也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被插到高潮的时候玉茎胀的生疼,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楚枫肚子里都是刘奎的精液,多的快要溢出来了,刘奎干穴干的大汗淋漓,脱了湿透的T恤,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肉,从地上抱起被他干的瘫软的楚枫,压在了墙上,抬起了楚枫得一条腿,还在跳动的大肉棒又重新肏了进去!
內射的过多精液顺著墙壁流了下来,楚枫无力的搂著刘奎的脖子,浑身酸软的被刘奎压在墙上,肚子里被刘奎內射的极深的阳精隨著刘奎缓慢的抽送流出。
刘奎把楚枫压在墙上,狠狠的吻著楚枫,唇舌交缠,贪婪的吮吸著楚枫嘴里的津液。
「唔……哈……嗯……唔……」
楚枫被刘奎压在墙上架起一条腿,胀得生疼的玉茎在刘奎结实的腹肌上摩擦著,胸前被刘奎吃的破皮的大乳头也在刘奎强壮的胸肌上摩擦著,嘴里被刘奎侵佔著,肉穴也被刘奎的阳具插在了不能再深的地方用力研磨,脑袋无法思考的楚枫全身心的享受著刘奎的佔有,闭著眼睛任他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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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Hypothetical Romance 假定浪漫
一个高智商的傲娇笨蛋为了奇怪的目的策划了一场浪漫约会
小狐狸阿茶初具雏形(狐控狂喜)
本篇别名:甄足党魅力时刻
————以下正文————
这就是放任男友和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妹妹交好的结果。卡尔坐在沙发上单手捧着书,右手边是正抱着本漫画看得津津有味的阿茶。说真的,到底谁想出来的往现在这个器官里再加一段代码,还是个不稳定复现的bug?我是色狼所以活该一有反应就被定住?怎么不说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呢。
卡尔非常不满。第一次使用新工具的甜头在他脑子里盘旋,第一次让他发现(或者说,“遭遇”)这个不稳定bug后阿茶那句甜美的挑逗更是在记忆里挥之不去(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么做了),至少存续了好几周一直到现在。他愤愤抓了一下沙发背,刚好在阿茶右肩的那个位置,当然声音还没大到让他那个沉迷在英雄故事里的男朋友察觉。让卡尔感到糟糕的是抚摸阿茶的身体部位(不止头发,可能随便哪里都行,但目前知道的除了头发以外的就只有腰背和腹部)会让他心情非常舒畅。而且说实话,阿茶在性事里主动起来让卡尔真切意识到他确实在和一个成年男子谈恋爱——虽然这男子拥有着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身体部位,但多少让卡尔感到惊喜的是,阿茶很乐意(且擅长)用那里让他们两人都享受意乱情迷的过程——仅限他真的“乐意”的时候,否则卡尔现在也不会拿着这个诡异的bug束手无策(难道是时候捡起已遗忘的反编译课程了吗……)。
某种程度上卡尔知道这个bug是否触发和阿茶的身体状况有直接关系。最近几周的观察记录是卡尔在一周内连续求爱���过3次基本(是的,不是一定)就会触发这个bug,而在阿茶非常疲劳(通常是他结束一次深夜场演出)的时候,即使已经超出邀约次数阈值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卡尔会直接把他带回家而阿茶不会拒绝。阿茶会在他这儿和他依偎着抱着他,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把呼吸洒到他脖子上,在他把脑袋凑上去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接吻(“来爱我一下嘛,卡尔亲爱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卡尔记得特别清晰,那天晚上真的太棒了)。
也就是说,如果让阿茶达到极度疲惫的状态,他有极大可能不会拒绝卡尔的。而卡尔刚好擅长甜言蜜语和恰到好处的关心,乐于让身体极度疲惫的男友在情事上投入热情。当然对卡尔来说更重要的是阿茶本身。充满情欲的微笑,轻柔得像在挑逗的抚摸和与平常或台上完全不同的梦幻到简直像在撒娇的语调(他用很轻的声音叫我“Daddy”!虽然后来他又不认了,但是真想再听一次),这小子以前绝对谈过不少,他在这事儿上很有技巧,他完全把我捕获了。
卡尔听到阿茶在叫他,于是转头,看到阿茶充满了担忧的眼神:“卡尔,你有心事吗?”
“没。怎么了,阿茶?”说出来会被他打的吧,想和他疯狂做爱这种事情。于是卡尔思忖着选择了不说。但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他?难道他的随身听能和我的想法同步吗?(哇,听起来也不错嘛!)
“嗯,就是看你的书一直没翻,而且,”阿茶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你快把沙发抓烂了诶。”卡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沙发快要被抓破出一个洞。
要不哪天再把现在的手指弄圆润一点?但是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阿茶说很喜欢他用手指尖逗弄私处的感觉(虽然是在床上说的)。卡尔于是干脆合上了书,身体面向阿茶,作出非常郑重的表情:“阿茶,周五我们去约会吧?”
“啊?周五我有个演出诶,翘班的话小薄荷饶不了我的。”
卡尔看着阿茶认真的为难表情心里在笑。明明很喜欢摸鱼,这个时候这么热爱工作,看来和他那个一丝不苟的妹妹混得太久了。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哦?
但现在卡尔需要他对工作的积极态度。于是他面不改色:“等你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山上看夜景。”
“感觉挺危险的。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计划?”但是阿茶没有作出要打他的架势,反而是盘起了腿,左手撑着脸(他的脸这样看着好软)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卡尔明白阿茶这是在表达对他说的话题感兴趣,于是他习惯地摸了一下阿茶的右脸:“你都知道它邪恶了,那就来阻止我。”
“嗯——看来我不得不答应你了。”有时候卡尔很感谢自己的声线,它让卡尔能够很方便地施展魅力,比如他很确定现在阿茶会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笑是他刚刚低沉着声音的结果。然后阿茶凑了过来吻了他。
卡尔试探道:“今天晚上?”“不要。明天还要排练呢。”阿茶耸耸肩,又吻了他一下:“晚安,坏蛋卡尔。”然后就拿起吉他走了(他今天弹的他自己作的曲的小样),走之前惯常地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和活力满满的挥手。
有时候卡尔真怀疑究竟是谁在爱河中沉得更深。但凭良心来说他必须承认,阿茶在感情里已经非常纵容他,以至于他对自己挨的阿茶每一次打都已经没有多大怨言。现在他又想再享受一次男朋友的纵容了。
一个良好的计划需要什么卡尔再清楚不过,但一次合格的约会的必需品对卡尔来��是知识盲区,特别是夜间场。上次在那个小木屋和阿茶落荒而逃以后卡尔又找了个机会去补充了一下内饰(现在才发觉,比起他和阿茶在建筑游戏里搭的小屋真的好空),但从感官和感情上来说作为约会地点实在不合适(“充满了邪恶的性欲味道”,感觉阿茶会这么吐槽)。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片树林的海拔不够高,地形作为山丘来说都不太够,充其量是个小土坡而已。
不过地点这类的问题其实最好解决,范德雷园区根本不缺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想找到不难。虽然卡尔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在范德雷园区的某个山包上修过工事,如果有的话安全部应该会检查。
哦,对了,说起来寇西嘉现在正在和小薄荷谈恋爱来着,应该知道约会要带什么东西去,至少她应该会写在日志里。但是他现在没有任何权限能够获得寇西嘉那里的数据。那么找小薄荷?她估计正在为自己留下来的新bug洋洋自得呢,这会儿去找她是还嫌自己器官里的错误不够多吗?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直接问男友最合适。卡尔在没有人来点饮料的间隙拿起了手机发送消息给阿茶:“明天晚上约会带什么合适?”
阿茶回他��“零食吧。出门总会饿的。”
几秒后又来了一句:“还有饮料。”
几秒后又是一条:“这些我带吧,你都在选地点了。”
卡尔果断地拒绝了。什么都让男朋友包办了,显得他没能力似的。饮料好办,周五下班的时候多做两杯带去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偷两罐餐厅冰箱里的。零食么,阿茶平时爱吃甜的还是咸的来着……?
阿茶回复他:“我随便,你别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
卡尔刚要打字就看到了下一句:“对了,别再狂吃一堆辣椒了,不忍心看你满脸通红的可怜样……”
喂,恋人间一定要玩秋后算账这套吗?当时你一吉他拍到我下体上可痛了,虽然不会真的受伤,但是真的能痛死(不过阿茶用嘴来做的感觉真的不错……!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的)。
但卡尔还是用了更温和的语气:“好,我会准备的。今天晚上还过来吗?”
“来啊,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阿茶说完就把状态调成了离开。卡尔开始思考今天晚上邀请阿茶共度良夜而不会触发不能动弹状态的可能性,但考虑到计划就在第二天执行,觉得还是把大餐留到最后更好。
找个天文望远镜不难,难的是在一天内安装到山上那个安全屋里面。卡尔在几乎要通宵前两个小时终于在自己混乱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一个观景漂亮并且已经建立了安全屋的山头(忽然明白为什么小薄荷骂他工作做得烂了),而且那个安全屋里的摆设也算齐全(至少有张舒服的床,还有沙发和茶几,适合聊天,虽然当初建它的时候没想过聊天)。寇西嘉那儿的安保机器人已经完全不可能听他调遣了(倒是听说阿茶跟某个技术工机器人混熟了?他人缘这么好吗),研发部那边的人他也不太熟,罗克福更不可能管他了,虽然只要他开口罗克福可能就会答应,但卡尔实在没理由找他(“帮我找几个人手安个天文望远镜,因为我要和男朋友来个浪漫约会讨他开心。”这种理由讲出来绝对会被他笑死)。真是的,果然啥都得自己来啊。
请了下午半天假终于把这个天文望远镜扛到安全屋里安装好(顺便补了个觉)以后卡尔快速地赶回阿茶的演出现场。一如既往地喧闹,每个人都在疯狂地喊着“阿茶!阿茶!”,主角正在舞台上边弹吉他边把着麦克风演出节奏激烈的音乐。灯光打在他身上,他像太阳一样闪耀。他是最耀眼的摇滚明星。
当然,卡尔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他只是拿着两根荧光棒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挥动(为什么摇滚音乐会上有这种东西?),尽管力度比起他人来非常有气无力,但他确实一直注视着舞台上的阿茶,那个闪闪发亮的,快乐的,他的,阿茶。
“谢谢大家!”演出结束了,观众们要用尽最后一丝激情一般疯狂叫喊,卡尔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聋掉了,但舞台上的阿茶显然很享受。散场后,卡尔径直走向舞台,叫住了正打算下台的男友。
“走吧,去约会。”卡尔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阿茶一屁股坐在舞台的地板上,这个角度他们几乎平视。“你来了啊。”他看起来很开心。卡尔看着阿茶的微笑,用温和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演出不错,你果然是天生的大明星。”
现在阿茶真的笑得很开心。他冲卡尔张开了双臂,卡尔知道自己如果回应男友这个拥抱的话还会得到一个吻,而不论从情感还是理性上他都愿意。
阿茶搭着他的肩膀问:“今天的约会地点保密吗?”“保密。去了你就知道了。”卡尔说完,把阿茶从台上抱了下来。对于浑身是金属机械的卡尔来说,阿茶的体重很轻,抱起他非常容易。
“要走多久?”阿茶问他。卡尔向场地外努努嘴。搞到一辆空闲的电瓶车对他来说还是不难,虽然说是个可以坐六人的,刚好把零食啥的都放在车上(希望不要掉下车)。“你从哪里搞来的,看起来像寇西嘉那边要用的诶。”阿茶坐在他后面,双手搭着司机位,身体向前脑袋凑过来问他。“就是安保部门那边闲置的巡逻车,稍微调度了一下。”“呜哇,听起来像偷来的……”“这叫假公济私,阿茶。”卡尔启动了车子,晃晃悠悠一会儿后平稳地行驶在范德雷园区里。“说实话,光看园区里的夜景也不错。”阿茶的声音传过来到他耳边,安静的夜里如此明显的安宁。“但是从山上俯瞰会更好,你不觉得吗?”“嗯。”轻笑声让卡尔更清醒了一点,他刚刚差点撞到路边一个矮小的路灯。“你能开的交通工具还有多少?”卡尔听到这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只要你想,宇宙飞船也不是不行。”“你可别再造个宇宙飞船出来了,听着就不安全。”阿茶刚刚说完,卡尔就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呼:“那里还有萤火虫!”卡尔发出一声自认为是宠溺的轻笑:“园区的生态其实还不错。”“是吗?我在园区里看到的动物除了鸽子就没有别的了。”“鸽子又不是只吃面包屑。”类似这样的话题持续了快半小时,卡尔在一个修了台阶的山脚停了下来。“到了。”
阿茶先卡尔一步跳到了台阶上。“感觉还是挺原始的。”“那是因为我没开灯。”卡尔说完,在口袋里按下了遥���器开关,台阶亮起了绿灯。“怎样?”“看着挺帅的。它能当传送带吗?”“想什么呢,山又不会动。”“诶……”卡尔走到阿茶身边,向他伸出手:“走吧,散步上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和人牵手走在山路上听虫鸣的体验对卡尔来说不多,但今天这种心动的感觉格外明显。阿茶人类的手心紧紧和他的金属掌心贴在一起,手指相互摩挲对方手背的感觉让卡尔感到脸部有些许升温。阿茶的好奇心总是很强,拉着他往山路旁的各种植物那边探索,卡尔乐意被他拖过去逗弄花草和昆虫(而且他被叶子上的蜘蛛吓到的样子很符合卡尔的恶趣味)。一路走一路玩着到了山顶的安全屋,卡尔按下遥控器开了门:“喏,今天约会的正式项目。”
“哇,比之前那个酷。”“里面有更酷的。”卡尔看着阿茶自然走到房间里,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阳台门打开,阿茶循声望去,走到了天文望远镜前。“你从哪里搞来的望远镜啊?”卡尔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凳子:“我想弄一个望远镜还是不难的。别的部分要改的话有材料就行了。”“你自己改的?”卡尔很喜欢阿茶这个崇拜的眼神。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男友:“一个望远镜而已,不难。”其实只是修了一下外壳而已,这种高精度的东西怎么可能徒手搓出来。但阿茶很显然看不出来卡尔在吹牛。他已经凑到目镜前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观星。“嗯……”卡尔看着阿茶的嘴唇略微撅起,猜想他是没看到期望中的景观。“怎么了?”“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怎么不一样?”“没有看到那种很大的……星云?只看到了一团有点暗的光点。”卡尔坐得离他更近了点:“那些就是星星。”“唔,不过也比普通的夜景好看多啦。”阿茶对他笑笑,卡尔于是非常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靠近他。“果然用望远镜看星星更清楚。”“漂亮吗?”“嗯!”他很开心,这样子很好。卡尔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他用揉着阿茶肩膀的动作将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卡尔。”“怎么了,阿茶?”“你认识星星吗?”“能认一点。你可以把手机对着目镜拍照。对,拍下来。”卡尔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让阿茶靠着他的肩膀,他手指点着屏幕上的星星告诉他每颗星的名字和视星等,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这样看星星的命名挺有意思的嘛。那个,虽然我不懂规律……”卡尔喜欢看阿茶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更喜欢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表情,那样子很可爱。“啊,我觉得我也是星星。”卡尔看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的阿茶,觉得自己头上冒出了问号,但他隐藏了疑问语气:“说下去。”“未来的,摇滚明星!”看阿茶一脸自信地对他比剪刀手的样子,卡尔确信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回应方式,他用非常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而肯定:“你已经是最棒的大明星了。”“嗯,但我知道我知名度其实没那么高。”头一回见阿茶没那么云淡风轻的面无表情。卡尔在等他的下一句。“毕竟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受众范围很有限嘛,虽然阿姆斯特朗大使的名头也挺不错的,我也在表演摇滚。嗯……其实离理想已经近了一步吧!”
卡尔思考了片刻,确信阿茶这不是丧失信心的表现而只是深夜的思想家倾向上身,于是放心地再次面对阿茶摆出郑重的表情和语气:“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摇滚明星。”“是吗?你都不太爱听音乐。”“你演奏的音乐就行,我保证。”卡尔看阿茶歪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像星星一样在我面前闪耀就行了。”这句话的语气卡尔连思考都没有准备,就这样用低沉温润的嗓音讲了出来。于是他惊喜地在夜色中捕捉到了阿茶脸颊上浮起来的一丝红,然后看到了他脸上出现的与往常略有不同的微笑,那情绪在卡尔的认知里似乎接近于羞赧。他看到阿茶似乎偏过头在想什么,然后,他的男友就义无反顾地吻了他的脸。
“说吧,”他微眯着眼,还是带着那个微笑问卡尔,“今天晚上是不是想做爱?”
他发现规律了?卡尔感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仍然用镇定的语气回答:“是。”
“果然。你一想做爱就会这样。”阿茶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在卡尔看了多了一些他不太在他人那里熟见的情感。后来卡尔会不情愿地把它解读成宠溺。卡尔轻声问他:“可以吗?”
“嗯,说实话今天我很累了。但是今晚的约会我很喜欢。所以,”阿茶用左手搂住了卡尔的右肩,这个姿势下卡尔完全可以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他用了那个低沉、轻柔到有些梦幻的声音,“我想要你,卡尔。”
接吻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稀有的动作,所有的恋人都会这样。但卡尔很喜欢。阿茶的嘴唇轻巧地在他的嘴唇上停留,轻吮,配上他不自觉发出的鼻音,卡尔认为这是自己对阿茶成瘾的主要原因。同时他也喜欢阿茶捧着他的脸抚摸的动作,他能在这抚摸里毫无顾忌地沉沦在爱情里。
阿茶轻声问他:“不回房间吗?”
“如果你想在阳台做的话,也行。”卡尔回答道,手把住他的背。
“算了,被看见的话不太好。而且我怕万一会下雨。”阿茶用嘴唇轻触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但是我现在有点走不动了。站了一天,你也知道。”
“我帮你揉揉脚?”卡尔让两人额头贴在一起。阿茶用鼻尖轻轻摩擦卡尔的鼻梁,搂住他的脖子:“这算前戏还是对恋人的关怀?”
“都是。”卡尔说完,托起男友的屁股站起身来。之前阿茶在温存���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样抱着他,卡尔自己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而阿茶在这方面意外地不好糊弄但又很宽容。“你应该是喜欢掌控感?”当时阿茶这么试探他,卡尔只是给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摸头。“我以为你会反感这种说法。”他当时如此回答道,而阿茶一如既往给了他一个灿烂到有些甜蜜的笑容:“你也掌控不了我,亲爱的大坏蛋卡尔。”之后的那个吻似乎仍然停留在唇齿间,和过往所有的吻一样令卡尔沉醉,令他明白心脏这个实体与“心”这个概念完全不同的醉酒感。又或者说,是大脑被迷晕了吧……阿茶就像对他特供的麻醉药,而他偏偏喜欢沉浸在其中的迷醉感。
把阿茶放到床垫上的第一件事情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阿茶对他这个行为表示了不解:“直接坐在床上不是更好?”“这样你可以把脚放在我腿上。来,把鞋子脱了。”卡尔看着大腿上阿茶穿着黑袜的双脚无奈地笑笑:“一次只放上来一只就行。”“我以为你能左右开弓。”阿茶最后把左脚放了下去。说实话,卡尔第一次近距离地用手接触阿茶的脚部。做爱的时候阿茶会用腿夹紧他的腰,而卡尔的手往往只把着他的大腿,然后,就到这里了,顶多摁着腘窝下面的皮肤(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喊我bad daddy……)。手指刚一碰到脚心时卡尔听到阿茶在笑:“会痒。”“这样呢?”往下摁压后笑声变成了呼痛,但也只是很短促的一声而已。脚掌隔着袜子布料的触感让卡尔心里嘀咕他一天下来到底能有多少时间是坐着的,另一个声音在悄悄对自己说想在做爱的时候把他的脚捧在手里把玩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阿茶和他闲聊开了:“我说,卡尔,你以前有给别人按摩过吗?”
“没。小时候想过给妈妈揉肩膀,但她没时间。”
“但你做得挺好的啊?我以为你很有经验。”是吗?我做得很好?卡尔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轻快了起来:“天赋吧,像你对音乐一样。”
阿茶的轻笑声让卡尔放心地毫不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用指节按压他的脚掌时阿茶用轻松的语气提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不当范德雷总裁,你想干什么?”
这是个比较严肃的问题,但卡尔已经打算轻松对待它,于是他拍了拍阿茶的脚背示意他换左脚上来,然后用了像在呢喃的声音:“当个普通程序员挺好的。”
“诶,不当老板吗?”“不当,太累了。”“那当初用不当手段当范德雷总裁,想要权还是钱?”“都想。但满足客户需求太累了。”“难怪搞光谱计划。”“你就不怕现在还是光谱的影响?”卡尔故意稍微用了点力往中间摁,听阿茶的嘶声暗自高兴,“我��现在的关系。你就不怕你被我洗脑了?”“听起来你像要讲哲学。”卡尔看到他耸耸肩,稍微放缓了力道:“你觉得我会在这个问题上讲多哲学的东西?”“不知道,但你有时候聊着聊着就开始哲学,而且大多数东西我都听不懂。”“我前几天还看到你捧着本书,哲学的。”卡尔用了更轻柔的力道将手握成拳用指节给阿茶上下按摩,就像他的语气。“呃……因为是从你的书架上拿的。”“你想看随时拿。”卡尔没说出来的话是,看他最近拿文学类的频率比漫画高了,还挺欣慰的,这种久违的情感最近频繁地光顾他的脑神经。而且他看书的时候不会注意到我在偷偷抱他。“好了。还痛吗?”卡尔看着阿茶晃着小腿向他笑笑表示效果显著,起身坐到阿茶身旁:“接下来怎么样?”
“嗯,说实话我想洗个澡。”阿茶向他问了浴室的位置就拿起浴袍过去了。彻底闲下来的卡尔看看漆黑的夜景和开着柔光灯的室内,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好像阿茶还在时不时轻哼歌,不是开嗓唱估计是因为累了),白噪音和刚刚趁阿茶去浴室后偷偷点上的香薰蜡烛让他终于无法抵抗眼皮的重量。
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正正好好地躺在床上甚至还盖了被子,扭头看向左肩,躺着的人是正熟睡的阿茶,右边是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过后。
犹豫了一会儿,卡尔选择抬起手掌抚摸阿茶的脸。男青年睡梦中的表情非常平静,轻微的鼾声令卡尔有种温暖的感受。家的感觉。卡尔用手指撩过茶色的发丝按摩似地摸着阿茶的头皮,感受他的发丝与自己手指相互摩擦的触感。心底不断泛着某种柔软的感觉,很久以前会令卡尔感到不安甚至恼怒的感觉。
听到阿茶睡梦中迷迷糊糊叫他的名字时卡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回应。于是他俯身吻了阿茶。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受到阿茶猛烈的亲吻攻势却对此暗自庆幸,幸好不像童话里一样接吻就能醒来。手向被子里探去,摸到肌肤的触感才发现他似乎是洗完澡直接脱掉浴袍就上了床。即使是面对男朋友,这样也未免太不小心了点。又或者说阿茶是对他抱有很强的信任感才这么做的?但他的手没有向更下方摸索,只是停留在腹部,亲吻他嘴唇的同时用指腹抚摸,稍稍用点力道就成了按压。
“嗯……”听到阿茶的声音后卡尔抬起头,看到他眼皮颤动几下最后睁开,茶色的眼睛仍然惺忪。阿茶转过头来声音含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4点18分。怎么突然醒了?”这句话的关切语气一部分出于卡尔的真心,同时思索按照阿茶的疲劳程度卡尔���断他至少会一觉到天亮才对。
“刚刚做梦了……”卡尔看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试探地伸出手臂去搂他的背。“是好梦还是噩梦?”卡尔声音轻柔,想着尽量不破坏这个甜蜜的氛围。
“很难说。”头一次听阿茶声音这样闷,比起往常多了点沉稳。这样更像个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从睡梦中恢复开口说话的状态。卡尔在等他的分享欲起作用。阿茶缓慢地接着说了下去:“我刚刚梦到我在打架。不是和安保部的那些机器人,是怪物。血肉模糊的那种。”
好吧,甜蜜的氛围已经被破坏了。卡尔很想崩溃地问他是不是最近打游戏打多了,同时绝望地感到准备充足的弗洛伊德理论根本无用武之地,但这个时候(而且他跟着阿茶玩了不少,游戏库被狠狠地污染了)他想尽量做个体贴男友:“然后呢?”
“啊……说实话,梦里打架可比现实要难多了。”阿茶抬起了他的机械手臂,抽出了铁棍又收回去,“我能用的就是吉他,呃……或者说铁板,对面可是用刀来砍,是真刀!都快砍到我肚子上了!要不是闪得快我都以为我会死那儿。”
“听起来很恐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谁知道。而且梦里根本不讲道理啊,谁和那种血肉怪物在火炉上打架?不怕掉进去被烧吗……”阿茶越说越激动,似乎也清醒了点。讲着讲着,似乎是看到了卡尔的表情——尽管卡尔现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比平时要大好多,他收起了声音,重新用轻轻的声音试探卡尔道:“抱歉,我吵到你了?”
“啊?不,没什么。之后呢?”火炉。卡尔极为在意这个词,那个他本来要拿来处理瑕疵品的用具。范德雷从不出瑕疵品,直到阿茶。他至今都记得刚得知获得机械臂的阿茶在园区里到处乱跑时的心境。他催促着阿茶继续说下去,但阿茶已经开始挠头了:“做梦做到一半醒来了,我也记不清啊!”
“那你觉得害怕吗?”
“嗯?梦里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醒来,我现在可还好好的呢。而且,”阿茶对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哦!”
“确实……”他不在意那个在卡尔看来代表些许恐怖的梦,这对卡尔来说是好事情。本来是他的一个手贱导致的阿茶成为了所谓的瑕疵品,而他曾经为了维护公司对外形象跟他当面放狠话要直接把他丢火炉里。估计是被他记在心里了,但愿他以后能继续纵容我。卡尔认为自己有必要作出总有一天会透支完这份爱情的觉悟。
而他的男朋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他的爱情目前还远不到被透支的额度。阿茶用他人类的手心轻缓抚摸他的脸,这让他们的身体更贴近了些。他脸上的微笑越发透露着某种柔情,这让卡尔又一次意识到他确实是个成年男子。他问卡尔:“要做爱吗?”声音那么轻又很平静,仿佛今天真正谋划这场情事的人不是卡尔而是他。
卡尔感到自己声音像在喃喃:“你会在做完爱以后还爱我吗?”飘忽得像房间里早就燃尽的香薰蜡烛。
“我当然会永远爱你。”他笑得像看到难缠的孩子那样耐心。
卡尔不记得这拥抱持续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接的吻,什么时候阿茶的抚摸变成了拥搂和调戏似的爱抚。阿茶捧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眼周摩挲着什么,在他挺进去的时候还咬着嘴唇,手指轻轻在他眼眶附近做擦拭的动作。阿茶总说他做爱做到一半就开始哭,可卡尔完全不记得。我怎么会哭呢?但阿茶手指上的液体又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于是卡尔便每次在事后都一口咬定那是汗水,而阿茶则不置可否对他笑笑,并闭上眼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卡尔,我在这儿。”这是卡尔第二喜欢听阿茶在做的时候说的话,仅次于他的“我爱你”。就像现在一样,阿茶开始红着脸喘息了,声音也变得不稳了起来。然而当卡尔在他耳边吹出一句“你爱我吗,阿茶?”时,他仍然轻轻扳过卡尔的脸吻了卡尔,温柔又坚定地回答他:“我爱你,卡尔,你是我最爱的人。”
“你只爱我,好不好?”
“我当然只爱你,卡尔。你也要爱我哦。”卡尔每次看到这个混杂着情欲的微笑都感觉已经不存在的心脏在颤抖,或者说代替他心脏运行的机器在飞速运转。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上去,在阿茶用舌尖和嘴唇回答他以后抱住他并告诉他:“我爱你。阿茶,我爱你。”
“我好高兴……”这拥抱很温暖。卡尔甚至觉得在阿茶的身体里感受到的温暖只是器官上的,拥抱能让他的整个脑子都热起来。浑身都要发烫似的,但他的机器冷却性能其实很好。
“卡尔,你高兴吗?”阿茶的双颊还是绯红的,但他轻笑着问了卡尔这句。卡尔被他夹得不太清醒,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吻他,不管是脸还是嘴唇,又或者是喉结。“卡尔,别哭嘛,别哭,我在这儿呢……”是吗,我真的在哭?卡尔在脑子里消化从胯下传来的快感时尽力地想要记住阿茶的手指在他眼眶旁抚摩的感觉。
天啊,简直像掉在火炉里……但在火炉里的液体是会被蒸干的,卡尔却觉得自己身上要涌出来更多。汗水,唾液,应该像阿茶说的那样还有眼泪吧。他用手臂感受到阿茶背上已经变得有点湿漉漉的,并暗自庆幸自己身上机甲的防水性能不错(除了之前大腿上的那部分,不过因祸得福了)。阿茶的吻更加热烈了,而且腿开始紧紧夹住卡尔的腰,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好可爱。我的男朋友果然是最可爱的。我喜欢他这样叫我名字。他说也喜欢我念他的名字。好。阿茶,阿茶?我爱你哦。阿茶,亲爱的,你喜欢这里对吗?看来我做得对。我喜欢你夸我,阿茶,再多夸夸吧。
“啊……!卡尔,你那里好厉害……”卡尔看到阿茶的眼神开始迷离了,知道这时候再接再厉会听到更多更色情的话。于是他和阿茶接吻并用舌头挑逗彼此,此时的卡尔更胜一筹。在两个人嘴唇中间牵出的银丝断裂时卡尔问他舒服吗,他喘息着告诉卡尔:“很舒服……卡尔,你让我很舒服……!”
“阿茶,肚子那里舒服吗?喜欢这样吗?”卡尔用指腹摁住阿茶的小腹,果不其然听到阿茶高了几度的惊呼,在他上下摁压滑动的时候声音颤抖地告诉他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快停下。“太舒服了不好吗?或者说,宝宝那里会被弄坏掉?”卡尔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但说出来总是一种情趣。“卡尔,你很坏……你真是个坏蛋……”阿茶开始吻他,匆匆在他嘴唇上含了几下以后在他耳边声音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坏爹地,我是个很坏很坏的男孩,快操我,让我怀上你的坏种。”
卡尔真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流泪,但在阿茶急促的高音和紧窄的腿间那里他感到一阵放松,尽管此时阿茶的腿在紧紧箍着他的腰。有一种胯下的动力被彻底释放导致电流过剩逆流而上的酥麻感,同时也感觉到腿上的机甲被溅上好几股液体。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卡尔干脆地身体歪向一旁趴了下去,然后翻过身面向天花板接着喘息,清醒了一点才发觉自己脸上似乎确实有泪痕。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
“嗯……”听到恋人声音的卡尔转过头。阿茶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于是卡尔轻唤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怎么了吗,卡尔?”
“在想什么呢?”“嗯?没什么,在想要不要再来一轮。但我现在真的有点累。”“那这样吧,你趴下去,我来动就行。”卡尔轻轻抚摩阿茶的头皮回答。阿茶挑起眉毛:“那样的话很难接吻。”“感觉像单纯的性交是吗?”卡尔觉得自己说出这个词以后脸部有点升温。阿茶点点头。“那你想多来点花样吗?”“嗯,我想想……”卡尔看到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后挑了一下眉毛,知道他估计有了个想法。于是他示意阿茶,但阿茶让他先起来(卡尔承认自己很难抗拒那个期待的眼神和略显矜持的笑)。卡尔按照他说的跪坐到了他腿中间的位置,看他抬起上身,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就这样直接挺进去时他看到阿茶抿起嘴,然后抬起了右腿(这视角似乎能看到他腿间的形状……若隐若现)。卡尔在疑惑的时候感到胯下的硅胶器官碰上了柔软的触感,看了看,阿茶刚才抬起来的那只脚正在踩着它,而且还在缓慢地磨蹭它。
“哇哦,”卡尔只来得及在大脑得到一瞬空白后的一秒内想出这一句,“你真的是个坏男孩。”
“嗯哼。”阿茶对他摆了个微笑,脚掌继续摩擦那个硅胶柱体,微微踩踏的动作弄得卡尔心痒痒的。虽然显然不如阿茶用手或者嘴熟练,但脚趾蜻蜓点水似的摩擦过顶端的时候卡尔感觉到那儿又重振雄风。比起胯下时轻时重的柔软触感外,阿茶咬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更让卡尔脑子兴奋。于是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个细瘦的脚踝,在阿茶惊讶的眼神中顺势向下摸住了他的脚掌,手指开始在一个若有若无的触感上抚摸:“阿茶,你喜欢用脚来给我做吗?”
“别这样,卡尔,会痒……!”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阿茶亲爱的。”卡尔很高兴捕捉到他的腰在颤抖。
“哈……嗯,喜欢。”那个带着小小的得意的笑容让卡尔想马上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插进去。但卡尔想多少开发点新的玩法,他大脑里负责生产新点子的区域正在蠢蠢欲动。他让阿茶趴下去,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阿茶的质疑声:“你不是喜欢玩我的脚吗?”
“你趴下去,我保证给你玩个够。”卡尔说着,顺手打了下阿茶的脚掌。清脆的声音和阿茶吃痛的不满呼声让卡尔想起了自己的性欲来源。看阿茶因为性事露出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姿态让他感到自己正在创造某种东西。事实上现在的阿茶本身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小错误造成的。
当然,爱情本身的因素让卡尔两手分别顺着阿茶的两条大腿向他的小腹抚摸,和他不算假惺惺地用低沉的魅力嗓音道歉:“好嘛,你也累了,让我服务你不好吗,大明星先生?”并附赠一个配有深情眼神的浅淡微笑。
“有时候真感觉你应该来读文科。”阿茶嘟哝出这一句,转过身趴了下去。卡尔没打算细究他的用词(“来”?),手指在他背部随意画着形状,感到还可以再过分一点,随口跳出一句:“阿茶,能稍微把屁股抬高点吗?”
“呃,嗯……”卡尔看他用机械臂去够了个枕头垫在小腹处,对他能借外力摸鱼就不让自己累着的个性再次深深体会,同时非常欣赏。两只手在他腰背处浅浅地画了个心形后卡尔拍了下阿茶扁平的屁股,用幽幽的语气开口:“你太瘦了,多吃点再去运动运动。”
“瘦点不好吗?你不是很喜欢抱着我操吗?”啧啧,越来越会顶嘴了。卡尔看他回头时带有些许紧张的期待眼神,趴了下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地说:“是啊,现在我要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
“看来我这次会被你玩坏掉,��得想想怎么反击。”卡尔看他甚至撑起了脸的悠闲样,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在他皱着眉时把右手伸到了他腿间那个柔软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交替着摁压,看他脸一下飞起一片红得意地笑了出来:“想好怎么反击了吗,用你的吉他还是伙伴们?哦,那只机器小猫现在不在这儿。”
“嗯……”阿茶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但相应地稍稍抬高了些屁股并打开了一点大腿。“你喜欢这样。”卡尔用两根手指从两瓣向中间夹击着按压,指尖掠过顶端的时候他听到阿茶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怎样,阿茶?”“嗯……”卡尔看到他回头时脸上带着潮红非常满意,不知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在欣慰,于是他俯下身去看着阿茶的眼睛。茶色和薄���色混在一起越发浓郁,而略微抬起头的年轻男人抬起了那只机械手,在卡尔疑惑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并吻了他。
“卡尔,你确实很会动手……”卡尔最不擅长但又最喜欢面对他这个笑容,微微阖起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搭配一个浅淡上扬的嘴角让卡尔头皮发麻大脑发热。我确实一直把他当小鬼来着,但是,啊……他多会调情,他喜欢来含我的嘴唇而不是普通地接吻,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伸舌头来挑逗,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是很轻的笑声,我爱死这个笑声了,他确实不是小孩而是个男人,他在引导我一步步让他更舒服,或者说他在教我做爱……而且他的声音多好听,不会矫揉造作地刻意显示自己要高潮的样子,那个淡淡的声音就很好,能让我知道我确实做得不错……也许这就是我沉迷和他做爱的原因吧。
卡尔觉得手上又是一阵黏糊糊的触感,于是他在阿茶登顶前收了手,在阿茶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吻了他的脸:“把大戏留到最后。”
“我以为你累了呢。”阿茶和他对视,卡尔快要从那茶色的倒映里看到自己火热的瞳色。他想说点什么,但阿茶把手指放在了他嘴唇上作噤声手势:“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吗?快把我那里弄坏吧,卡尔,我很想要你了。”
他说他想要我。卡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上眼和阿茶接吻。慢慢悠悠滑进去的时候阿茶举起了机械臂在摸卡尔的脸。唇齿交流了一会儿卡尔离开阿茶的嘴唇,在他的疑惑眼神里用平缓的语气要他趴好,不然接下来会很累。于是阿茶照做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卡尔从没摸清他做爱时做决定的依据,但也因为这个才在每次亲密时有很多期待(和幻想,虽然卡尔很长时间内拒绝使用这个词)。动了几下腰发觉阿茶的背在微微颤抖,背后那个布贴着的机械管子看着异常显眼。伸手抚摸了一下皮肤和管道的连接处,看到阿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估计是这儿挺敏感的。但现在这里不是最重要的。腰在运动的时候他能看到阿茶好几次抬头又把头低了下去脸埋进枕头里,房间里的水声和两个人时不时的喘息声都多少让卡尔脑子更加不清醒。事实上,如果卡尔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他能发现阿茶抓着枕头的手越来越用力。
但这个姿势说实话太累了。卡尔想着,停了动作,在阿茶茫然回头的时候拍拍他的屁股轻声不算命令地:“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唔,这样更像交配了。”“去,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卡尔一直一副性欲很旺盛的样子,还老是说是因为太爱我,明明就是想做而已。”“咬文嚼字。”“哇,这是在夸我词汇量大哦?坏爹地。”阿茶还是乖乖把屁股翘得更高,尽管嘴上还是没停地在吐槽卡尔(但卡尔喜欢,他现在说这话像在撒娇)。这个姿势下果然好用力多了。果不其然,进去运动了没几下就能听到阿茶难耐的喉音,嘴上还在叫卡尔慢点,但腰已经非常诚实地跟着卡尔的动作律动(没开玩笑,真有旋律)起来。
当然,这时候的卡尔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自己胯下以外,还有腰两侧刚刚阿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过于舒服而翘起的双脚。有点迷糊的大脑让卡尔伸出手把住了两只白脚,在阿茶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开始用手指在脚掌处上下抚摸。
“卡尔!别玩了,很痒……啊……”可能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阿茶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夹杂了很多喘息。但对现在的卡尔来说更直观的变化是那儿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湿润和紧缩,夹得他一瞬间脑子空白。但身体上的空虚感却愈发明显。怎么回事……明明他就在我面前而已,但我却感觉他随时会跑走……我甚至还在捏着他的脚呢。说实话,挺软的,形状也不错。这个身材算得上瘦小的男人居然也让我着迷成这个样子。我是疯了吧……从我第一天知道自己的欲望开始,我就疯了……可我好喜欢他……阿茶,你喜欢我吗?你最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好吗?我真的要疯了,这感觉太梦幻,我不确定现在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要你爱我就没事了,我想被你爱,好不好?
“卡尔……卡尔……?”听到那个微抖声音的卡尔趴了过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从胸口那儿抱住了阿茶。阿茶正在回头看他,除了脸实在很红以外,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阿茶,”卡尔最终还是没忍住,“你爱我好不好?”
阿茶用一个吻回答了他。准确地说,是在正式回答之前先给了他一吻。
“我永远爱你,卡尔。”啊,还是这个微笑,只在做爱的时候会露出的这个表情。卡尔让自己轻笑了出来:“你在宠我,对吗?”
“真是的,别哭嘛,卡尔。我好喜欢你。”答非所问后又是一吻。卡尔已经不想弄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启了泪腺,但阿茶正用他人类的温暖掌心抚摸他的脸。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卡尔,我觉得你很可爱。”“为什么?”“因为,嗯,你看,又哭了。”“哼……你爱那么多人。”“可那是工作……你吃醋了?”“嗯。”“卡尔,我爱你,真的。”“永远吗?”“永远。”“那你会和我结婚吗?”卡尔缴械地嘟哝出这句,然后就看到他在轻笑,然后他就吻了上来:“会的。”
两人在接吻中到达顶点。幸福的感觉让卡尔甚至有点害怕,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现在怀中抱着能让他安心的人。阿茶刚刚似乎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正在轻轻舔弄表示歉意。
“今天晚上,你给打几分?”临睡觉前,卡尔问已经疲惫不堪的阿茶。阿茶从他怀里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用手指比了个“10”并附赠了一个爱心,然后就合上了眼皮进入熟睡。
“好吧,晚安。”卡尔轻轻吐出这句后也任凭睡意席卷大脑。尽管此时天已蒙蒙亮。
“所以,请解释一下你怎么把车弄出来的。”寇西嘉坐在椅子上,表情非常不满。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卡尔满脸不在乎:“已经还回去了。”
“不要糊弄了事。这是关乎公司财产安全的问题!公司公用财产要是出了差错……”“那应该让罗克福来管。”卡尔插话打算胡搅蛮缠,看寇西嘉又在表格上了写了什么,想她八成是要给他的刑期再延长。“私自调动公用车辆,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允许了。说实话这也是我的失误……处罚方案我等会儿用邮件发给你,记得12小时之内回复。我也会派我这边的人监督你执行。”
“好的,安保主管大人。”卡尔起身,打开寇西嘉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门外正在焦急等待的阿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小子正义感真的过剩了,大义灭亲啊,前一天还好声好气叫我亲爱的,后一天就押着我过来领罚。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个认真的表情的份上我说不定真会发火。
“怎样?”阿茶满脸担忧,不知道是在担心他的处罚还是脾气。但卡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等会儿就知道了,而且至少还留着我一条命。”
“嗯……”阿茶捏住了他的手,拉着他一路出了安保部办公楼。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才松开,转过身来问卡尔:“你生气吗?如果我不告诉寇西嘉的话,没人会发现你私自挪用巡逻车。”
“有点生气。”其实没生气,说这句话是想看看阿茶会不会来哄他,毕竟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而且阿茶和他谈正事的时候总是正面对着人,这态度不错。果然看到了阿茶有点犯难的表情。卡尔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在心里偷偷欣赏,暗暗期待他能再主动提出一个亲密的要求。
“这样吧,以后我带你去约会,正常的那种。别再搞奇怪的计划了好吗?”
行吧,就知道他的解决方案不会往那方面拐。卡尔想着自己可能很难复刻当初付出了剧痛换来升天体验的操作,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看到了阿茶灿烂的笑容:“那现在就直接去吧,我请客。”
话说那个bug是不是还没解决来着?不过也没有再触发过了,权当解决了吧。而且如果线下约会的话可以有很多事情能做呢。不一定是做爱,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好。虽然之前也经常待在屋子里打游戏之类的,但总是拐到上床那儿去。还是让阿茶来带着他到处玩儿比较保险,阿茶在表达感情方面比他更加直接,而且行之有效。
卡尔牵上了阿茶向他伸出的手,温暖的人类的手心。于是卡尔知道了一件事,他知道卡尔喜欢这样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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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房间里,主人小鹿鹿换上了一身女王的装扮,令我性奋至极。
“脱掉衣服”她命令道,我随即照做,在她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我的鸡巴高高翘起,显示出对主人的渴望;她也注意到了这点,用手指玩弄我的龟头,令清亮的液体汩汩流出。
“看来,你也很期待呢”她用带有挑逗意味的语调说。
我点点头,迫不及待地伏在拘束架上,接受主人的惩罚。
但她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用鞭子抽我的屁股,而是用手指在我的颈部轻抚:“你知道吗?只要位置合适,不需要多大力气,也能弄死一个人”
不容我想明白她的意思,一只手已经狠狠摁住我的颈动脉,另一只手则顺着我的身体向下,直到触及我的鸡巴。很快,她便开始为我进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手淫。
我从未感受过小鹿鹿的手;以往,我都是自己解决,或者在小鹿鹿的鞭笞中射精,但这次,她带给了我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虽然,这种体验将要杀死我。
如同往常一样,我抽搐着抵抗快感,我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在小鹿鹿的手里羞耻射精,但我还是有点怕死。于是我开始挣扎,却被牢牢捆在拘束架上,无法挣脱。
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抗拒快感,因为我的意识即将在痛苦中消失。我开始了最后的挣扎,力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得多。但这次尝试也最终失败,我能想象到小鹿鹿冷眼看着我羞耻挣扎的丑态。
最终,在意识彻底丧失以前,我感受到快感在下体汇聚、一股暖流奔泻而出。我知道那是自己的���液,它们正以前所未有的流量逃离我的鸡巴。
在极致的欢愉中,我渐渐停止抽搐,任由死亡降临,将我从小鹿鹿身边掳掠。我知道,我已彻底沦为她的奴隶,她的性仆,她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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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小说翻译】一切终焉之始
Disclaimer: This is a fan translation of For Every End, a Beginning by Andy Clark, as the copyright owner seems to have no intention to offer official translations for this series of short stories. The original story was posted on the Warhammer Community website and everyone can read it free of charge, so I suppose I am permitted to post a noncommercial translation for those who have difficulty apprehending this tale in English. This translation doesn't involve any texts copied from Games Workshop or its subsidiary in China, including the translation of the proper nouns.
All rights reserved by Games Workshop.
启明者泽拉斯蹲坐在一个脉冲照明的密室中心,密室里摆满了古老而复杂的机器。他将目光投向面前两个翡翠色球体传感器之间旋转的信息。这些是对泽拉斯最新标本的生物力学分析,通过分子解剖和跨光谱分析得出。他的机器小脑吸收了这些信息,他知道这个部分的速度与他所研究的生物的思维能力相比堪称闪电。对泽拉斯来说,这种迅速是正常的。毕竟,他已经这样思考了上千年。
并不完全正确,他训斥自己。
确实,启明者长期以来一直拥有高超的智能。他的强化意识有能力解决分形级复杂的科学问题,或是权衡困扰一整个星球文化的哲学难题。在做到这一切的同时,他还能为泽拉斯留出足够的处理能力,让他能够正常运转、交谈、做实验,甚至是走向战场,而丝毫不会被打断。
毕竟离神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多亏了新赞助人慷慨的馈赠,再结合上泽拉斯自身的科学天赋,现在他的思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运转得更快。启明者活动着他新强化的机器肢体,将自己的身高伸展到了全新的高度。如果没有赞助人提供的独特材料,泽拉斯很难如此迅速地实现自我提升。损害他躯体外壳的风险或许可以接受,但对他人格印记中的融合元素造成的危险是不道德的。泽拉斯知道自己是整个物种中最聪明的心智。毫无必要地将整个太空死灵种族最宝贵的智力资产置于危险之中,当然是不可原谅的。
然而现在我更强、更伟大了,他一边想着,一边让信息在他刚翻新的精神架构中流淌。有了这样的增强,他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能力继续他的研究。那是当然的,生命本身最深的秘密终于尽在泽拉斯掌握之中了!
但这项工作还得再等等。启明者与他的新赞助人签订了契约,他必须完成交易中自己的那部分。事实上,赞助人的目标与泽拉斯自己的并非毫无联系。推进这位盟友的工作必然也会他推进自己的工作。
赞助人。
盟友。
泽拉斯知道还有其他称谓可以用于这个与他达成交易的存在,可能他应该使用这些称谓。但启明者的傲慢深深扎根于他迷宫般的人格印记结构中。他无法做到这一点。对泽拉斯来说,谦逊是个异样的概念,就像睡眠或者进食这些生理需求一样——他对这些概念既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但泽拉斯也知道他并不想耽误赞助人的计划,更不想冒险辜负他的期望。
我还有声誉要考虑,启明者告诉自己,仿佛这是他履约的唯一理由。
+++
启明者将最新的生物力学计算降入第三级大脑分区,让四肢开始动作。类似昆虫的强壮躯体承载着睿智的头脑,沿着引力栅格通路,来到一个更高的平台。在这里,一个圆顶状的壁龛嵌在了房间的墙壁里。此处的物理空间十分受限,但维度调节器调整了空间现实,足以让他容纳泽拉斯层面天文台的庞大计算阵列和多维透镜。
启明者用精神祈使赶走了几台勤奋的冥工。他在主维度聚焦光圈前站好,让自己与他的信息流相协调。
数据一比特一比特地叠加到泽拉斯的感知中,逐渐扩展了他的意识,为他提供了爆炸一般突然展开的空间视角。这个过程足以烧毁最先进的生物标本的精神。即使是他的同族中最有天赋的墓穴技师,若要应对泽拉斯所见场景的完整范围与规模,也不得不先努力一番。
而他不是一位简单的墓穴技师。
这个念头!
启明者意识中的一些小块感到遭受了侮辱,思维在他们之间噼啪作响。不过,即便是泽拉斯,在检查维度光圈时,也没有多少富余的计算能力能用来处理这种人格驱动的反馈。
整个宽广的银河横亘在泽拉斯强大无比的思维构筑中。他不仅能感知到他的族人所处的物质层面,还能感知到那之外的能量无限,所有有知觉的生命体都受那东西束缚。泽拉斯甚至能够观察到古圣网道的丝缕,他们被拉伸得破破烂烂。他看不到细节;毕竟启明者还不是真正的神灵!不过,他还是能接收到一些东西,印象、色调、微妙的波谱和数据极光,这些都能透露出珍贵的信息。启明者怀疑,银河中任何其他有知觉的种族都会为了这样的智慧而点燃一个个世界。
泽拉斯看到灵能级联在广袤银河的中心肆虐。先进的至高天预测模型显示出不断波动的概率模式,推算亚空间风暴哪些将盈,哪些将亏。泽拉斯读得出波动中的暗示,新通道将会打开,现有路线也可能突然猛烈关闭。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令人沮丧的假想。对于死灵引擎冷酷的逻辑分析来说,能量无限的不稳定性本身就是可憎之物。每一种可能性都伴随一个反结论,一个用分形调制覆盖更可能的预测结果的反模型。这些信息远非毫无用处,但却极不稳定,因此在泽拉斯看来是不可信的。
仅有的常量是缓慢扩张的灵能外流区,以及不断向外扩散的非物质域辐射,渗透到现实空间物质中。一处极微小的复杂闪光叠层向泽拉斯揭示,灵能变异正在许多低等种族易受影响的生物形态中猖獗,人类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们仍在从尘封已久的远古时代中探头,泽拉斯想,他们仍然拒绝接受失败,这会危及我们所有人。正如奥里坎预见的那样。
启明者超越了诸如妒忌或怨恨这类卑劣的情绪反应。尽管如此,仅仅想到占卜者,就足以中断他的突触平衡。他心智中的信息视野碎裂开来。他解体了,丢失了。
泽拉斯向后退去。他感到烦恼,但说不清是对他自己、对想到奥里坎,还是对整个银河的局势。但这并不重要,他已经从刚刚在层面天文台的一瞥���得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泽拉斯看不到他赞助人的计划还能有别的选择,也没有看到任何超出启明者自己公差模型的意外因素。
是时候处理反灵能矩阵的事了。
+++
他的躯体一路向下,穿过一个个房间和闪烁的粒子转位器。他穿过活体解剖台时哐啷作响,标本在分子分解机的范围中尖叫扭动着。他们发出可怜的呻吟,毛皮都被剥去了,肢体和神经系统被小心地展开,外科冥工正在一丝不苟地提取样本。这里有一颗头颅还活着,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还能维持一段时间;那里有一副抽搐的骨骼结构,神经仍然穿梭其上,因无法想象的极端痛苦收缩着。泽拉斯的部分思维在他路过特别有前途的解剖对象时做下记录。
兽人形……有前途的肌肉系统适应……古老,如此古老,久已熟悉……
人类形……大脑对反突变措施再一次出现莫名的抵抗……耐人寻味……
赫鲁德形……棘手的时间熵对分解机架有害……麻烦……
终于,泽拉斯穿过维度入口,出现在了星体仓库中。他停顿了一下,允许自己在他所创造的辉煌中沉浸一瞬。仓库是球形的,十分广大,可以让一艘古墓舰舒适地停靠在里面。他的内表面沸腾着复杂的机械装置——许多都是泽拉斯自己设计的——闪烁着能量的光芒,荡漾着翡翠色的字形。许多人影正在其中穿梭。驼背的技师和漂浮的冥工踩在泽拉斯视角中墙壁、天花板和地板的广阔空间中,这都要归功于房间的向心重力激发器。在他们之间,房间中心悬挂着一张宏大的反灵能矩阵地图,无论站在仓库外缘的哪个位置,都能看到恒定的平面排布。
地图中心悬浮着耀眼的汇流球,包裹他生长的活体金属笼子过滤了他的光芒。球体向外辐射的能量束就像某种原始海洋掠食者的手臂,在多个维度间交错。每根能量束都环绕着较小但同样明亮的火球和围绕他们运行的球体。这些能量束荡漾着,流动着,像活物一样不断生长,形成了一张环环相扣的网,通过非欧几里得链接绞合在一起,每根都束缚着数十个更小的节点。
这是一张镜像微粒组成的地图,与现实空间中对应的巨型结构具有量子层面的纠缠。简单来说,这是他赞助人的反灵能矩阵的超微缩版本,能够实时变化调整,以反映整个空间区域内发生的情况。
随着矩阵通过节点尖塔实现扩张,地图也会随之扩张。
随着星球和星系落入矩阵影响的范围中,捕捉到的数据也会��字符形式流过仓库的传感器显示屏,进入截留矩阵中。
泽拉斯从对仓库壮观景象的赞叹中回过神来。一个代表团正沿着一架组合太阳望远镜走过来。他注意到了这几个高级技师:不羁者阿姆诺特克身披轻薄的等离子体能量丝漂浮着;无穷之眼科托塔由吱吱作响的冥工圣甲虫地毯托举着;蒙面者哈斯马特普的水银卷须在他周身不断翻腾;而领头的那个,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光是到场就令启明者不快。老科技牧首的法杖每走一步都与地面哐当相撞,顽固的金属面容直截了当地显示着权力和目的,三只一组的目镜则燃烧着紫水晶色的火焰。
“启明者大驾光临我等实属罕见。”阿斯曼迪尤斯说道,发声平缓的振幅传达着几乎不加掩饰的厌恶。
泽拉斯高高在上地站在这些劣等科技奇术师面前,并没有低下身子的兴趣。阿斯曼迪尤斯装腔作势地使用过于有机体的方式来表达侮辱,而这只是泽拉斯不喜欢这个老死灵的诸多原因之一。他抛掉了科技牧首多余的评论,转而招呼密会的其他三位技师:
“阐明你们来此的目的。”
蒙面者哈斯马特普提供了一串非发声形式的同步脉冲信息。
视觉确认您的存在——赞助人问候的愿望——补充信息报告——恰当尊敬的表示。
泽拉斯非常怀疑,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这样当面打扰他,是否有一丁点的尊敬之意。他的怀疑在墓穴技师的下一次发声中得到了证实。
“您强行推进的速度太快了,启明者。能量无限中显现的级联链触发的灵能失谐正在减少。我们的反灵能矩阵扩张迅速,导致边界上低等种族扰动程度越来越大。这项工作本应循序渐进,让短命的害虫无法察觉。然而,您却选择了仓促行事,这样���肯定会让他们发觉我们的尝试。”
永远谨慎,永远保守,泽拉斯俯视着头骨圆钝的科技牧首想道,思考着若是活体解剖这颗头脑的话还能不能产出些有用的东西来。启明者觉得这很值得怀疑。他再次无视了阿斯曼迪尤斯的话。
“显示二级信息层。”泽拉斯命令道。他可以靠一个念头就调出这些信息,他们也都知道这一点。尽管如此,科托塔还是赶紧接入了附近一个终端节点,输入一串字形,为泽拉斯提供了他要求的信息。
他们面前的地图闪烁起来,显现出一条条多面的额外细节。启明者看到了标示这个地区低等物种的符号,物种和亚种各个不同。矩阵交叉域边界外的种族散发出活力的脉冲。其他刚被纳入、还勉强处于边缘的种族,断断续续的发光就更微弱。矩阵中心地带有知觉物种的字形标识冰冷而灰暗,像石刻一样了无生气地悬挂在地图的经纬中。
大量的其他字形倾泻了整个地图。他们挤在虚空中,聚集在主要世界周围。这些字符有无数个死灵王朝的纹章和颜色,有些是小王朝,有些非常强大,但泽拉斯知道,所有这些都接受了他的赞助人的掌控。
一切都遵从那个存在的意志。
信息织机和晶质分析实现仪用深奥的数据纺出的二级字符流盘绕在地图边缘。
灵能活动在预测的参数范围内下降,泽拉斯边带着一种满足感研究这些信息边想,能量消耗巨大,但和我们的余量比起来仍然可以忽略不计。新石棚墓门的制造也在飞速进行,还有……
他大声说了出来:“我很高兴。我们的赞助人会很高兴。我现在就去写报告给——”
泽拉斯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琥珀色字形在地图显示屏一侧边缘打起螺旋,就在同一瞬间,一条紧急警报像钟鸣一样在他脑中轰然响起。
启明者这次没有再坚持要表现自己的权威。他以极高的效率操纵起自己制作的地图,把区块分隔到一边,拽过警报字形跳动的象限。
就在那儿,他想,新东西。
果然,在边境外混乱的生命标记和潜在的节点世界之间,能看到有一堆新的字符。泽拉斯的单眼透镜快速来回闪烁着。他追踪着绽开的灵能签名,这些符号还能预示更多正在加入进来的字符。
“人类形,强烈的军国主义倾向。”他说出了声。
阿斯曼迪尤斯的手杖重重地敲在组合太阳望远镜的地板上。
“这样一来就是我有先见之明了,我的目光能刺破因果律本身的面纱!”他引用了占卜者奥里坎的一句著名的自夸。他肯定知道这会激怒泽拉斯。“要是我的话没能这么快就正好被证明是对的该有多好呀。我们的赞助人会对这一不幸的事态发展作何反应呢,您认为?”
泽拉斯终于屈尊把目光转向了老科技牧首,与他发生了数据域交流。阿斯曼迪尤斯的姿势僵硬了,肩膀也塌了下来。他眼中的火焰摇曳不定,变得小心了起来。在这一刻,启明者泽拉斯允许阿斯曼迪尤斯体验他自己的反应:启明者分享了他的兴奋、期待和愈发高涨的狂喜,这些感觉让科技牧首感到恐惧,因为这并非他所预期的。
“按预定计划推进,”泽拉斯言道,“这正是赞助人和我本人的意图。反灵能矩阵测试的下一阶段现在开始。”
说完,泽拉斯从他的下级面前背过身,向附近的转位门��去。在帝国的闯入者越过交叉域边界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希望到时候他可以在那里不受打扰地观察矩阵的效果。
这只是开始而已,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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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理】2023追加ask(持续更新)
前言
这些设定是2023年10月28日起上传的追加ask,我虽然很开心在2023年还能见到FSG的新内容,但是在整理途中发现了少量与原有的旧设定矛盾的地方。如果将这些新内容不停地编辑到各篇文章中,工作量会增大(同时过审很麻烦……)因此我思考之后选择了单独再整理一份23年新ask合集,而不是放进旧设合集中。
矛盾之处或许如枣太本人所说: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诸多因素发生了变化,希望大家能理性、宽容地看待这些矛盾。
社会背景
*地底入口的前身是一个人类的防空洞。
*地底是有分区的,比如雪町里集中了拘留所、监狱、劳改营。
*学校位于旧皇城,以前皇城和主体版图是通的,Asgore被流放之后才封闭。那个时候核心还没完工,考虑到孩子们需要安定的环境学习,他们会去旧皇城的老学校进行寄宿制的管教。
学校本身可能是科学院开设的专科学校,班级设置类似三角符文,一个班里的学生很少,每个班都是只有几个怪物,也都是皇族和官员的小孩子。
*教养所是少年怪物的教养所,和劳改营是不同的机关。
*原作那个关你的小仓房在fs是个拘留所。审问全部犯人的成本过高,关起来还要计入食宿成本,整体花费非常高昂。囚犯的伙食费会从他们本身的劳动工资里扣除。抵扣干净了就可以出狱回到大街上。在原本的设想中,红酒可能会处决一些过激的怪物,但是对于没有决心的怪物来说,这样的个例太少了,所以将他们关起来然后设置一个极长的服刑周期。真的出现决心的怪物也会被自己的决心溶解掉,所以红酒不怎么需要用到他的武器。
就底层废怪物的习性来说,他们有两个选项,一个是不断劳改同时抵扣并换取口粮,每天只需要打工;另一个是回到大街上无所事事。有的怪物恐怕还是会选择前者。至于有工作和家庭的过日子的怪物,他们也没有必要到大街上捣乱被骑士团抓住。
*怪物们不会有决心,可是有带货的角色,有源头就有需要。可是它们的特殊货物最多也只是被水流冲刷下来的人类世界的造物,交易这样的货物不需要用到决心。而且拾荒也不是一个人在做。拾荒就要去垃圾场,waterfall的垃圾场是旧核电站(带辐射,对人类是直接伤害)。特殊货物拾荒商人都是零散的,他们也没有形成让红酒觉得有必要插手的组织。怪物们有自己的种植业手工业重工业,并不是靠拾荒去维持资源周转。
拾荒的内容最多只有人类世界的娱乐产物/人类发明的游戏机(包含了人类杀死怪物,人类更伟大诸如此类的有害信息)。
*瀑布的水是不干净的,带有辐射。 *雪町的洞壁顶上有很多的太阳灯提供照明,太阳灯连接了核心的能源。因为怪物在书里读到人类缺少太阳会生病,于是想到了做自己的人工太阳。在官方的书里会写,是皇家研究所建了人工太阳,也不会提及人类。
*异种族恋爱(比如Muffet和Grillby)可能会被指责,但是不至于被关起来,只是“你们的爱不被王室祝福”,所以会出现各种恋爱长跑。所有不能增加人口的婚姻都是不被女王祝福的。虽然不至于被关起来,但是这可能让他们变成异类。“不被祝福”对当事人来说是很沉重的,明明是相爱的两人,他们的婚礼却不允许其他人参加,女皇的不祝福就是国民的不祝福,他们只能自己交换戒指,孤单地完成婚礼…没有现实里那么过激的情况,只是这样的婚姻显得非常非常孤单……
Undyne和Alphys也是这样子的,既不是同族也不是异性,不能繁衍的婚姻不能被祝福。因为你不需要女皇的祝福,你并不属于地底的世界,所以情书借由你来传递。
婚礼是很正面的活动,不只是单单的过个流程领证而已。即便是冷战时期,婚礼也很重要。被祝福的婚姻会得到证书,这个皇家祝福证书需要两方怪物产下可以培育的后代之后才会出具。
*地底有完善的军阶,但是因为角色很少就没有详细设定。称呼和人类(欧美)的一样。
非主要NPC
*FSG的Gerson与雪町的兔子阿嬷互换了,但是还没有具体设定。
游戏机制
*有伪善结局或困难模式,但是暂无具体设定。
*地底并没有被丢弃,大家还会偶尔回来。怪物虽然生活在人类的世界里,这不代表他们作为怪物的自我认同消失了。地底只是资源很紧缺,本身就能出去也能回来。红酒会很擅长帮助怪物和人类沟通交流。
红酒和咖啡的关系会有改善,而且他们本来关系就不错。
*把Asgore拖去街上,或咖啡浴室自杀未遂后变成一人说一人听、比较压抑冷漠的关系是其他结局的情况。
*基本上阴暗的剧情都在NE里,某个人死了导致其他人精神状态被影响。GE的红酒拼尽全力要杀死你,被杀死的时候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消散了,他的荣耀、骄傲和那些说不完的理想、抱负、阴谋计划全都尸骨无存。
*在NE结���中,你离开后会有像原版那样的打电话的剧情。电话的内容主要是骂你。把除了小怪之外的几个Boss杀死之后会出现一个无政府主义结局,这个结局里的小羊想要逃走,离开地底前你抓住他,把他杀了。这个咖啡会给你打电话,但是电话那一边的他没有说话,而是传来了骨头打颤、牙齿触碰的声音。
*国王红酒、女王、小羊等等的眼睛全红,是由于不知为何而出现的诅咒,可能来自之前被害死的几个人类。Toriel是例外。整个地底就是被诅咒了的…所以每一个王都会瞎眼。但他们是怪物,总有其他感知方法。
*如果走GE线,你砍断红酒的腿后,没有在接下来的流程中清完怪,就会进入小羊称王的NE结局。这种情况中,小羊是不会和你产生触发战斗的,他会躲在你后面看着你,没有对话。只要他不死,他就是王。称王的小羊可能会找红酒的麻烦,嘲讽、奚落他。红酒之后可能郁郁而终了。
*在小羊称王的结局里,他变成了纯粹的昏庸暴君。小羊就是明明是个软弱无能的领导者,但就是有一层皇室血统的遮罩。他发现再也没有任何人能管束他,同时自己的心结也未解开,于是他再也无法回归到正确的道路上了。
这个结局中,红酒被软禁了,咖啡表面上失踪了。战斗力上来说别人确实抓不住红酒,但是他不是“会逃走”的人,如果被通缉、被要求服刑,那么他就会去做。因为红酒没逃走,所以他就不会被通缉。对外宣称是换成内务工作了,实际上是被软禁,像小时候被g妈软禁一样煎熬。
咖啡表面上失踪了,可能私底下在计划把哥哥放出来,但是日子不好过。咖啡没有被控制,但是小羊会一直试图找到他,或者用酒威胁他。但是没关系,反正世界会重置的。
Frisk
*以前Frisk在救济站假装成幼年怪物干活来换食物。最开始他是为了躲��人类世界战乱,误入了地下世界的入口。他本身很擅长生存。
时间顺序大概是:和MK结识→相伴一段时间→Frisk是人类的事情暴露,怪物们想要杀死他,MK阻止→事情沸沸扬扬,掌权人介入,女皇赞许他们的意志,认为他们之间的情谊是人类与怪物可以沟通的象征,女皇和王没有子嗣(形式婚姻,感情不好),于是收养了他们。
*Frisk是核心落成开启的那一天去观摩,导致他患上了核辐射病,慢慢死亡。那一天Gaster还在。核心落成之后,为了维持核心的力量需要献祭,未来每年都要一直献祭,怪物其次,人类最佳…
Gaster被推进炉心的时候,Frisk可能已经过世,而且奄奄一息了。他就算知道Gaster谋篡的事情,也没办法出手帮助红酒。
*红酒和Frisk是一起上课的,他们姑且算是朋友,人生过客。
Asgore
*Asgore没有能用的电话,他给了你电话,但是空号。
红酒
*红酒会给你自己的电话。如果你打他电话,他会让你不要在他工作的时候打电话。他只有这只手机号,但是为工作办的,联系人也只有很少几个。
皇家骑士团有自己的专线。
*红酒平时就在雪町办公,在需要长途跋涉去和女王汇报每月内容的情况下就会坐列车。
*红酒会称列车长是“妈妈的同事”。
*有前任骑士团长这样的角色,但没有细节的设想。
*女王对红酒选一个教养所的人当自己的副官没有异议,因为不管是红酒变成骑士团长、还是Alphys做副官,都是非常久之后的事情了。
*红酒会指示Alphys在瀑布的工作。他们因为彼此认识很久,所以地位差距不是很明显。
*其实红酒很喜欢女王,会和她聊天,尽管女王看不见他。关于他具体干些什么还没有设想。
他其实是当年炉心事变以前,皇室抚养那几个的小孩里最后一个活着的。在政客属性、长幼关系的作用下,双方关系还不错。他现在这样在女王身边走动,女王会有一种“那两个孩子要是活着也和他一样大了!”的感觉,所以他非常吃香。
*因为女王瞎了,有些情况她不能实行权力,红酒得以架空女王的权力。
*女王死了红酒也不在乎。
*红酒不想当国王,因为现在的小羊还有称王的可能,女王死了他希望能做摄政王。
*酒对女王的感情很复杂,他确实可以与她保持利害的关系的同时又对她好。哪怕女王真的死去了,他也拿的起放得下,不至于多难受,人死一捧灰。
*红酒是公务员,实际上不需要政治联姻,只有皇室会需要联姻。
*第一次见到红酒的时候,红酒会表示欢迎然后让你自己爬过非常危险的谜题。
*红酒只有愤然战斗的时刻才会露出那一面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平时虽然清闲但是他也没有停止去思考(如何祸害其他怪物)。
咖啡
*高功能自闭症,他开口只能说很短的句子,写字倒是会写很长的句子。除了会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智力是绝对没问题的。
生活起居也没有问题,只是会显得很凌乱。整体而言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不说话的连帽衫少年。
Gaster与红酒、咖啡
*红酒以前也在寄宿学校读过一段时间的书,只有周末和放假可以见咖啡。每次红酒看到咖啡被Gaster忽视,看起来低落难过,他就更不舍一些。
寄宿期间红酒能脱离Gaster的训练,在学校比回家轻松一些。
*在红酒和咖啡家后面能找到一间类似原作骨兄弟家后面的工作室,里面的放着武器、实验用具之类看起来很不友善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好的回忆、或难得的好的回忆。比如说Gaster可能出于安慰剂考虑,每天查房时会给咖啡带颗糖,咖啡可能会把糖纸都弄干净压在字典里。工作室可能是一个车库,铁架上有很多旧书,因为水汽侵蚀已经都发霉褪色的书。
这里有很多是儿童书,还有小孩子的床、小孩子的衣服鞋子,还有一个…?古旧的女士的裙子?
“可是这个房子里住着两个大男人,真奇怪啊。”是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和一个小一点的孩子,与一个女性监护人…曾经在这里生活的,一些痕迹。
Gaster常驻实验室,咖啡也在实验室﹐酒住在学校。雪町这以前是一个私宅老房子﹐他们只是在机缘巧合下短暂地一起居住生活过。
*红酒对咖啡的态度是“麻烦的小弟妹,家人又是竞争对手的心态”。年纪太小的时候是很烦弟弟。但是又不可以隔开,因为咖啡如果不待在红酒的身边只会闹得更严重。
红酒最开始很害怕幼儿小骨头宝宝会抢走Gaster的爱,本来幼年的咖啡就哭的很多。但是看到他依赖自己的样子又觉得自责,不会再想要掐死咖啡了。想掐死小宝宝只是他刚接触襁褓中软骨头宝宝的前期,这种心情很复杂:“不要抢走属于我的关爱”“你为什么非要降生,相比起你我显得像是Gaster的失败品”“为什么非要生在这样的地底下”;但是后来他发现“只有这个骨头宝宝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是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
*最开始红酒还对Gaster抱有亲人的期待,后来发现她完全就是把小骨头们当工具人。这种失望裹挟着巨大的憎恨。
咖啡出生的时候魔法力很强,但是精神不稳定,后期被Gaster当作弃子。酒与此同时很努力地训练和学习,希望自己能被Gaster认可、能成为弟弟的榜样,自己这样努力一定能改变Gaster对自己和弟弟的看法。结果核心落成之后,Gaster的计划里竟然包含一项“在core中融合献祭强大的灵魂”,而在献祭者的名单里有咖啡的名字。这件事是Undyne透露给红酒的,红酒知道之后精神完全崩溃了。
至此红酒对Gaster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他只想让Gaster去死。红酒和Undyne直接偷实验室的文件给女王,这些文件含有Gaster架空皇室、自己插手地下王国管理的证据。
后来就是实验室同党一个一个跪着,被红酒踹下核心。红酒这时候戴着女王给他的青年功勋徽章,连表情和气质都不一样了。他最后把G妈也推了下去,跟她说“再见母亲。”后来Undyne也接管实验室,虽然她在看到这个画面之后一直心存愧疚……但是后续已经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
*Gaster其实信任红酒,她对Undyne是完全轻看了。有一个问题是,Gaster之所以用手语是因为女王的眼睛开始变瞎了(开始变全红)。就因为那是最了解她的红酒,所以才能在私人资料里挖出一般人都挖不出来的信息…怪物也好人也好,都会被信息带动情绪。如果把一长段信息中间的某些部分截取出来,甚至重组、搭配上肉眼可见的“事实”,由被控诉者的至亲诚恳向女王奉上,就算是女王也一定会为此表露情感…
Undyne
*她其实是咖啡的朋友,加上她在研究所大学被团队前辈霸凌过,所以她会想帮酒也很正常。
*她会和咖啡一起看漫画,咖啡自己的书房里好多书。
*那时候Undyne知道Alphys在教养所。
*Undyne属于军事研究员,她自己也有军籍而且很高。红酒送给她的武器属于军事研究的范畴,不会因此违规。
*热地不适合Undyne生活,所以在她实验室的二楼有一个充满水的房间,同时出门要做很多防护。
Alphys
*会参军是因为Alphys很强壮,她觉得很合适就去了。
*进入教养所的时候Alphys还是小孩/青少年。
*是遇到事情会有内心小剧场的性格。
*会和咖啡相处得很愉快,因为是同类性格,沉默但心思细腻。
Grillby
*Grillby是一个军火商,他只会给骑士团+其他王府机关的上层交易。 *他有一个会所,但是那个会所是私人性质的。
*在Muffet那里买一个9999手工甜甜圈给Grillby,Grillby会大惊“原来这是她托你带给我的吗,天,我太幸福了”。
Muffet
*在Muffet’s外贴满那种反骑士团的东西的人会被拘留。但是Muffet不会怎样,因为店门只是她租的。因为贴的太多了,清理墙面的预算还在等批。虽然一直没有等到,但是给墙面刷漆维修的钱倒是省了,因为它们贴的真的很牢固。
*Muffet趴在柜台上披着的外套是Grillby的。
*是一个阿宅,平时会写文。
Muffet与Grillby的婚礼可能的场景:
*如果是Grillby和Muffet的婚礼,Undyne和Alphys的婚礼,红酒甚至也会自己跑去参加。这种事情只要不上报,女皇就不会知道。
女皇:为什么在雪町出现了编号xxx其中一颗人工太阳被冲锋枪打碎的情况呢,而且聚集了很多人。 酒:这是我们在低温环境下测试Grillby这一批次的弹药。 酒:有很多人来看热闹,他们因为寒冷喝了很多酒,我已经把他们都驱散了。 事实:Grillby来Muffet店里拿着面包圈求婚了,喜结连理,Grillby掏枪对着天来了一梭子。 女王:嗯,低温测试弹药还要平复民众情绪,你做的太好了。
Flowey
*Flowey不只一朵,有很多,它们都劝你办贷款。
*最大的那只Flowey现在是银行家,银行行长属于政府管辖。不要去找小花,你会背上天价负债。当你的负债到了-999999之后,你就不能跟任何店铺交易了,因为你是老赖。
*粮票是近几年地下世界物资开始短缺才出现的。
*在红酒小时候,Flowey教孩子们关于经济的课程,在模拟交易下,班里的孩子们很快每个人都负债99999。
Asriel
*Asriel有分原始性格和后期性格。原始性格是比较懦弱和内向的,后期他会变得戾气那么重,是因为一直被无视、被忽略,没得到他该有的爱。
列车员
*列车长在经历炉心事变前就去管交通、运输系统了,他本身就对这些比较感兴趣。
*列车长在炉心事变之前就离开了,他退出研究所、远离相关的一切事物才逃过一劫。他大概早就有预料到Gaster会出事。列车长后来会告诉你:“这里以前��一条河,可是它做什么都太慢了,于是我们把他抽干了做了一条铁轨。铁轨更快,金属和齿轮更好,碾过一切,嘟嘟嘟”。核心研究人员对Gaster非常忠诚,Gaster也不会轻易拿重要的部下背锅。这份定罪谋篡的资料是红酒和Undyne搞到手的,拿来出卖了母亲/上司。列车长很早就跑路去搞交通设施一块的建设了,炉心事变和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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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两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闻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谨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字里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言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故事一般,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它,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但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往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张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捕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桂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连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得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风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都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事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自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来,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围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兴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吓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完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公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前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了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牧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也·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有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你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关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斯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装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片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滑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但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他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怎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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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九章
早餐过后,妈妈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和我约法三章。
“虽然妈妈肯跟你......发生一些母子间不该发生的事,可是......妈妈毕竟只是你妈妈,你也只能当妈妈的宝贝儿子,在外人面前绝不能作出任何失礼的举动,不然就是不尊重妈妈。妈妈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反悔——在家里的时候,只要你有需要,妈妈一定会满足你,相反的,你也得听妈妈的话,答应妈妈你会好好的努力用功念书,知道吗?”
妈妈如此的说着;而我,对于妈妈的提议,则是持百分之一百赞同的态度,飞快的点头答应。
刚尝过甜头的我,深怕此时一旦和妈妈对立,难保不会失去与妈妈一亲芳泽的机会;事实上,现在我仍旧感到自己正处于虚幻中,这幸福来的太快,快到我需要一点时间分析与消化,如何才能继续保持这份幸福。
我能想象妈妈现在正承受的压力和她无法心宁的顾虑,但妈妈心想的那一些无谓的顾虑其实是很可笑的——姐姐自从上了大学搬出去后,就极少回家住,我俩母子相依为命多年,也不见什么亲戚朋友关心过问,只要我不说、妈妈不说,谁知道我和妈妈发生了一堆不可告人的事。
乱伦,在世俗眼光中是一对异常沉重的字眼,对我而言,不就是一堆狗屎,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我,和妈妈本来就是一体的,乱伦的枷锁,只加深了和妈妈相爱时的刺激感,能得到妈妈这般如花似玉的尤物,要我做什么都愿意。长久以来的美梦终成了真,我怎会挑这种时候反对妈妈的话?
用力的���拍胸膛保证过后,在妈妈愉快的笑容中,准备迎接美好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日,每一天有如天堂一般的舒爽。
暑期假日还有一大半未过,日夜和妈妈独处在同一屋檐下,身边供着一具美好的肉体任我亵玩,只要任何时候我一想要,即使多忙着做家事杂务,妈妈依旧会停下手边工作,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仍尽心尽力的满足我。用手、用口,甚至用那一对丰满无比的巨乳,给予无时无刻、全年发情的我极大的快感。
餐桌底下,妈妈蹲在我大腿之间,脑袋前前后后的摆动、张大小嘴将粗壮的男茎含入,用最为淫荡的表情套弄着,温热的小嘴努力地替炽热的大鸡巴服务,湿暖的口舌毫不娇持的舔弄丑恶的蘑菇龟头,最后再任由我将腥臭的精液全数喷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客厅沙发上,坐的有如大老爷般的我,下体赤裸,观赏着电视机里音量全开的三级片,妈妈则趴在我腿边,感受她娇软的胴体,娟娟秀发沿着妈妈娇美的容貌落在腹阜上,柔嫩的乳球厮磨敏感的下体,撩拨挑荡的套弄着,直到发泄终了妈妈毫不介意的将浓浊白精吞食入腹。
母亲口舌并用的服伺着需求无度的淫邪儿子,在无人打扰的房子里无时无刻的玩着禁忌的游戏。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妈妈在家里保持着最清凉的打扮,好让我随时随地能扑倒她玩弄。
妈妈虽然任由我搓揉胸脯、爱抚她半赤裸的肌肤、甚至粗暴的对待她酥软如玉的臀球,无论她再淫荡再放浪,但下体的神秘私处,始终是一处不可亵淫的禁地、妈妈矜持的最后一道底限;好几次我将妈妈挑逗的酥软发麻、淫水直流,可当阴茎排除万难的拨开内裤边缘、几乎陷入小穴时,妈妈总能及时剎车,将我推开,倘若我过份越矩,当天妈妈就会扳起脸、任由我再怎么道歉也不予理会。
妈妈牺牲母亲的尊严来满足我的淫欲,如果能一直维持现状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一步错,则全盘皆错,我怎有胆量打破我与妈妈亲密关系的最后一道关卡?
然而......
贪婪,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
得到越多,想要的也就越多,只要是人,多多少少会有欲望;上帝造人,雌雄性之间的吸引,便是一种最重要的传宗接代的本能,一种谁也不能抵抗的生物本能。
夜深人静,反转难眠的我,脑海中尽是幻想着妈妈被我赤裸裸的压在床上,粗壮鸡巴进出神圣的蜜穴,大干特干,妈妈被我肏的淫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走在满是人潮的街道上,左手帮妈妈提着一袋又一袋的购物,右手被妈妈亲密的环抱住,臂上感受的尽是妈妈胸脯的柔软。
妈妈她及腰的长发绑成马尾,俏脸稍施淡妆,穿了件合身的连身套装,美丽的容貌、高贵典雅的气质,再加上一身火辣无比的身材,吸引道路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雄性目光,也连同让陪伴在妈妈身旁的我走路有风、面上有光。
瞧,羡慕吧!这美艳的尤物,不是别人,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妈妈。
星期天下午,陪妈妈一同外出购物,也进行着母子俩突破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
偷偷打量着妈妈,除了她美艳的容貌和百看不厌的身段,将视线放低,凝视妈妈优雅的步伐,眼中尽是那双晃动美腿,却又是另一番勾人垂涎的优圣美景。
在我的要求下,妈妈穿起平时极少穿着的裤袜,网状的黑色蕾丝在深蓝色的套装裙的陪衬下,将妈妈一双修长绝美的大腿显露的更加性感撩人,流线般的曲线,由上往下的欣赏那丰满结实的大腿,划过圆嫩的柳膝,连接着妈妈纤细的小腿,丰盈的脚裸下套着一双淡红粉的高跟鞋,配合妈妈高贵的气质,引人遐思之虞,还挑拨起我内心一种淫虐的欲望;紧贴着雪白腿肉的丝袜,更让我有种将之撕破的冲动,恨不得当街捧起妈妈的脚大吻特吻,吸吮妈妈鲜嫩的脚指。
逛了一整个下午,把购物袋卸上后车厢,接着和妈妈来到南区一家小咖啡屋里。
“小伟,不要没事一直盯着妈看,妈妈会不好意。”路人的注目其实还好,但妈妈在接受了我视奸了整整一天后,终于受不了的红着脸出声谴责。
“妈妈这么漂亮,为什么不让人家看呢?”我摆下手中卡布奇诺,笑咪咪的捧起下巴靠在桌台上,毫不掩饰的直盯着妈妈的脸。下巴下的指头微动,我对着妈妈淫笑的说,“妈妈你看,站在吧台的中年大叔,还有......嗯......左手边坐在那儿的大学生,不都也是在偷偷看你?”
随着妈妈疑惑的目光转动,正打量着妈妈的色鬼们匆忙转移视线,但不久后仍用着眼角的余光不死心的偷瞧着妈妈的美貌。
“噗......你这小色鬼......”妈妈娇笑出声,笑骂道,“不要管别人,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那有儿子这么盯着妈妈看的?”
“谁说我是你儿子,”我故做生气,嘟起嘴说道,“妈妈,明明说好今天你是我女朋友的!所以......”
露出淫荡笑容,我色色的捧起妈妈摆在桌上的小手:“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老婆,妈妈你呢......就叫我老公好了!”
“别这样没大没小......”妈妈红着脸甩开我的手,“早上妈妈是被你缠的受不了才答应的,怎么能当真?”
回想今早母子间刺激的感触,想起我那淫荡的妈妈,居然在帮我乳交时单是被我玩弄乳头而玩到高潮时的失神艳韵,内心忍不住闷出一阵火热性欲。
妈妈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偏过头去,斥道:“好啦,小伟,别再这样子看妈妈了,人家都在看啦!”
“咦,老婆,你在说谁在看你啊?”我故意装傻的问道,接着捉起妈妈好似娇软无骨的小手吃起豆腐。
“唉,你这死因仔,大概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妈妈叹了口气,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好了啦,别这样看我啦......老公......”
Oh,Shit!
老公,这两个字一从在妈妈嘴里说出,马上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柔嫩的嗓音和性感的语气,顿时令心中舒服不已,忍不住央求妈妈再说几次。
回应我的,却是妈妈千娇百媚的瞪了我一眼,娇哼一声;妈妈的电眼威力一出,杀伤力惊人,让我愣在当场、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妈妈挣脱我那豆腐魔爪。
买回了该买的杂物,剩下来的时间当然是我和妈妈母子间的亲密约会。既然是约会,少不了遵循约会的四大铁则:喝咖啡、看电影、吃晚饭,以及上旅馆。
晚饭是一定要吃的啦,至于旅馆上不上的了,决定权并不在于我。
踏进西区的电影院,观眼一望,才发觉最近还真没什么好片子可看。
“妈妈,你想看什么?”我转头看向妈妈,问道。
“妈也不知道,随便你挑。”
“呃,没什么好看的耶,要不然......”看着目前上档的片子,最终发觉没任何一部可以实行我邪恶的计划,只好提议说,“妈,我知道这附近好像有一家挺不错的MTV,我们去那儿看好了......”
妈妈一向没有看电影的习惯,对于宝贝儿子的选择,她自然没意见的乖乖陪同。当她知道我们要去的MTV,其实是包厢式的小房间内两人独处,妈妈只用深邃的目光盯着我看,直到我头皮发麻才没好气的点头答应。
订好包厢,偷偷摸摸的在柜台选了一部只曾在网络上看过片段的四级片:“超淫乱-终极性爱”,拿着饮料和妈妈一同踏进了昏暗的小房间。独处的男女,灯光闪烁着澄色霓虹,舒适宽敞的黑皮沙发,和长桌上特地摆置的面纸盒,无一不做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暗示。
看到这等架势,妈妈那还看不穿了我的计划,知道我精虫上脑,等不及回家再解决,好在妈妈仍贴心配合,所以当我拉着妈妈坐上沙发,妈妈除了没好气的敲了我一下,却也没有拒绝我搭在胸脯上乱摸的手。
片头一开始,马上跳入火辣辣的性爱场景——一位戴着眼镜的少年和美艳的熟女,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互相爱抚。望着宽大的屏幕,听着淫声浪语,妈妈吃惊的张开小口,好一会儿才害羞的偏过头,小声的朝我骂一声:“小色鬼!”
我淫笑嘿嘿的给妈妈一个笑容,脱下长裤,又把内裤褪至腿边,猴急的拉了妈妈的手搭在早已勃起的大鸡巴上,示意妈妈学电影里的美妇人正为那眼镜仔服务的动作。手中感受鸡巴的炽热,妈妈迟疑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始上下套弄,目光始终留意着影幕。
解开妈妈上半身套装三个钮扣,大手一掏,一对硕大无比的巨型美乳弹跳而出,将白色丝蕾的胸罩往下一扳,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抖荡着,和着深红色的硬挺乳果,显得分外耀眼迷人,粗糙的手掌分别掩盖注乳房,低下头去又吸又揉。
肉体上的拨弄,令妈妈娇喘连连,套弄在我鸡巴上的手,也逐渐加快。持续的观赏电影中淫荡的演出,视觉上的挑逗,让脸红通通的妈妈意乱情迷,连我偷偷的伸下裙内脱下她的内裤都没发觉。伸指一探,只觉得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地从那妈妈的私处潺潺而出,滑不溜手。
母子一同外出,在家屋之外的公共场合观看着色情片,互相替对方手淫,粗重的喘息声和电影中毫不掩饰的淫浪声,让这小小的包厢房内顿时春色无边。
妈妈和我同时偏过头去,脸一碰互相舌吻,洁白的贝齿,小小的粉色香舌缠着我不放,这一吻直到天晕地暗、喘不过气才分开,唇分之后,脸前妈妈小嘴吐出诱人的芬芳,仍恋恋不舍的伸着小舌舔弄我的唇。
转头看回屏幕,此时片中男女已改变姿势;我转望妈妈,用眼神询问着,妈妈娇羞的看着影幕中男女做出羞人的姿势,她摇摇头,欲迎又拒,欲挣开我拨弄她私处的魔手,却发觉自己浑身发软,无力靠在我身上;在我半磨半强迫下,妈妈只好任由我搂着她改变体位——让妈妈躺在沙发上头,我伏身趴在她身上,头低在妈妈大腿间和她呈69式。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妈妈赤裸的下体,浓密的黝黑毛发,发育完全的成熟阴阜在多年未曾灌溉下显得额外饥渴,散发出一种极为淫腻的气息。淡淡的尿味和浓郁的肉屄骚味,令人窒息的性感,引诱我这种未尝肉味的青涩菜鸟无比的亢奋。
“小伟,别看那儿......”
感受到我视线的奸淫,被我压在身下的妈妈忍不住羞着抗议;而呈现在她面前的,亦是我光秃秃的下体,还有那根高挺的粗大肉茎。
用手指拨开暗红色的肉缝,两片肉瓣左右一翻,露出勃起的肉芽和粉色的小屄,湿漉漉的爱液马上沾满手指,我低下头,吐舌探去,轻轻的来回逗弄妈妈最为敏感的肉缝。在我的服伺之下,妈妈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雪白的俏臀任不住随着我的舔嗜轻轻摇摆,一上一下的迎接口舌的侵犯。
“啊啊......小伟......啊......啊......妈妈好舒服......儿子......你舔的......啊......真棒......”
敬爱的慈母被我搞得娇喘淫叫,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为了回馈妈妈这几日无私的奉献与服务,我更加卖力的舔着妈妈的私处,同时大嘴吱吱有声的吸食着妈妈溢出的淫水。
“妈妈,你也要帮忙啊......”摆腰晃臀,用硬挺的鸡巴像在恶作剧似的划弄妈妈的脸,我笑着要求道。
“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啊......”妈妈喘叹了一口香气,认命的伸手扶住肉茎,吐着小舌舔嗜龟头来回应我。
此时,我和妈妈当然已经没办法再转头注意屏幕中那对男女的动作了;随着我兴奋的喘息和妈妈阵阵淫浪呻吟,坚持了许久,暴涨的阴茎前端一下一下的在妈妈娇美的脸上射出精液,而妈妈也在我的舔弄下畅美的泄了身,一道道透明黏滑的爱液溅满了我的脸,为我们母子俩人初次的69写下完美的句点。
在MTV的柜台结了帐,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那位年轻的柜台小姐望着我和妈妈的表情有些许怪异,害得妈妈羞的急忙拉着我的手离去。
回家路途,傍晚上人潮稀少,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不少的妈妈,酥软无骨的靠在我肩膀上。我和妈妈手牵着手,在昏暗的街灯道下行走,互相依偎,享受着情侣间浓情蜜意的气氛。
“嗯......想吃什么?回到家,妈妈给你煮好吃的。”
“哼,妈妈,现在这时候你应该叫我......”
“呵��,叫你小色狼吧......啊......嘻嘻嘻......好痒啦......”伸手探入妈妈的胳肢窝搔痒,妈妈马上有如惊弓之鸟似的娇笑起来,她投降的抱起我的胳膀,娇声喊道,“别这样......老公......”
“妈妈,我真正想吃的......”
浑身酥麻,我笑着回答妈妈的问题:“是你!”
妈妈风情万种的瞪了我一眼:“想的美哟,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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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被开发成淫零
前阵子上UT去晃晃,结果看一个暱称“1號约互打”。其实没什么特別的,但似乎有股魔力引诱著我去敲他。
我:我也是TOP找互打吗?
他:对啊。
之后聊了一阵子后,约去厕所互打。我们纷纷快速地走进厕所,两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摸著彼此肉棒。突然,他往我奶头捏了一下,我闷哼了一声,之后他开始用舌头进攻我敏感的奶头,不得不说被舔奶头真的很爽。之后她手开始往我后面摸,我立刻拍掉她的手。但她直接压倒我,摸了几下穴穴之后,开始用舌头舔,那种感觉很特別,很舒服,痒痒的,会忍不住想呻吟。
之后他停下来问我说:你要不要继续?
我碍於1號的面子说了不要。他说之后你想要可以再约…
自从上次被舔后庭之后就一直有种想再被舔的慾望。但是又不想找上次那个人,所以就用了个暱称(TOP想被舔菊)上UT。但聊了几个都不是我的菜,所以只好放弃。
过了几天后,我还是传讯息给上次约的TOP,但还是先声明就是舔菊而已。对方也答应,可是他说有一个前提就是要帮他吹屌。我犹豫了一下终究答应了。我们准备一下后,到附近的旅馆开房间。因为我我是第一次去旅馆,所以都由他来协商。直到我进去房间后才发现里面有大面的落地镜和一张八爪椅。他突然在后面冷笑一声我订的是情侣套房…
他脱下裤子叫我帮他吹,我一边靠近一边说:只有帮你吹喔。
我之前做爱不太帮別人吹,所以技术没有很好,吹一下子后他就叫我停了。然后叫我脱裤子,我脱完裤子走到床边时,他叫住我说:去哪?来这!
我回头看他,他站在八爪椅旁边。我说:我不要用那个。他嘲讽地笑了说:你都来了,不就是討干吗?
我觉得面子掛不住,所以抓起裤子要走时,他一个箭步把我抱了起来。我这时才知道原来他比我壮这么多。我被抱到八爪椅上,他一手压住我,另一手把我双腿架开。我当时说了一句:靠!別闹喔!
他突然跟我说:舒服就好了,管他1號0號。手开始游移,划过我奶头,屌,蛋蛋,最后在洞口来回。我脑子里的一个想法是干,好丟脸。可是又很爽。他感觉到我没这么激烈反抗后,开始用嘴巴完我的穴口,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跟被吹屌不一样。在他又吸又舔之下,我开始有点呻吟,可是一想到自己被玩,又觉得很羞耻,所以闭眼睛躲避他,一副骄傲的神情。
一阵子后我突然感受到有异物进来我屁屁,我立刻要起身,可是又被他压回去,他用熟练的技术在我肉穴里移动,不久他用力一抠,我瞬间全身紧绷。他笑了一下说:找到了。
我沉默。途中他一直问我舒服吗我都没回应她,直到他手指快速在我穴里抠动,我的呻吟划破了沉默。渐渐的我的肉穴被玩得越来越鬆,他套上套子把她16公分的屌用力挺进我的处男穴。可能事先他把穴玩得很放鬆,所以进来时没有太多疼痛感,也因为这一击直捣黄龙。我闷哼的呻吟开始不一样了。隨著他一次又一次往深处顶,我开始像个0號一样跟著他抽插的频率发出一次又一次羞耻的声音。他抽插了一阵子后突然停下贼笑得问:你现在要停吗?一边说著一边把屌抽离,直到他把整只屌都离开我屁眼后我才了解我自己是想被干的。所以说了一句:可以……继续干我。
那是发自內心,从骨子里说出来的。我还没说完他立刻插进来,比刚刚更快速,更大力,每一下都顶到我的点,又快又准的持续打我的点。他一边抽插一边羞辱我:怎样,刚刚不是说自己纯1?现在还不是被干得哇哇叫,你其实很欠干吧。
我说不出话,没有回应,只能:摁摁……啊啊……摁哼………的喘息。脑子里面只想著,再来吧,再来。最后在他羞辱以及快速的抽插下,我高潮了,我被干射了…
我喷到我的脸上,他的脸上都有我的精液。就这样,我第一次被干,而且还被干射。他得意地笑著,硬挺的大屌依旧在肉穴里。他抱起我,往落地镜走…
精关失守的我,逐渐恢復理智想要挣脱…他抱起我走向落地镜一边说:你爽够了吗?我还没爽完呢。
就这样,他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开始进行第二次的抽插。这样的体位让我又再次沦陷。他的大屌在我体內疯狂的探索,带领我体会前所未有的快感。很快的,房间內又充斥著我的呻吟。在我沉浸在快感中时,他突然放我下来,大字型的坐在地板上,硬挺挺的屌就在我面前跳动。他说:转身面向镜子,把腿张开,自己坐上来。
残存1號尊严使我,没有直接行动。他又说:怎么了?又要装了是吧,看看你那副样子。
我看了镜子里的我,脸上半乾的精液,身前一大片的前列腺液,都是我刚刚沉醉享受的证据。我走向他转身面对镜子,自己掰开屁眼,看著镜子里的大屌,没入我的肉穴,直到我坐到底。他还是没有动静,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淫秽的笑了一下,於是我开始自己摇动了起来。我看著镜子里面那个我不认识又很熟悉的人是谁,骑在別人的屌上,任由別人的屌在洞里进进出出,逐渐勃起的鸡吧,是我,是我!
这一切都让我感到羞耻,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无法停下。维持这样的体位一阵子后,他起身把我抱到床上,开始用传教士方式干我。我无法承受的高速,让我又一次的被干射,而他也拔掉套子,把把精液都喷到我身上。射完后,他躺在我身上,我们的精液就这样沾满身体。最后睡意袭来,我们就维持这样的姿势睡著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但是梦里的世界都在摇晃,震动。直到我大脑感受到那熟悉的快感袭来。我张开眼睛,他看著我说:怎样,被干醒爽吗?
我闷哼了几声,点点头。任由他把我双腿打开,抽动他的大屌。他似乎很满意我被操开的穴,一边羞辱我一边呻吟。我满足於这样的快感,不断的浪叫。直到他说他要射了,我感到一股炙热的液体往我体內深处喷。这时我才发现,我被无套干,还被內射!他好像察觉到我的惊慌,把他的屌拔出来,用手指插进去挖了一点精液放我嘴巴说:放心,我没病。只是你的穴太好操了,忍不住。下次发骚时,再打给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就这样,留下我一个人。我被干的气揣嘘嘘躺在床上硬著屌看著自己一开一合的穴,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放进去搅动完成我第三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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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 Dangerous
大家好 我cp有中文tag了(扭动)
黄色喜剧又一则
阿茶视角写的(宝 写你视角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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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薄荷,”阿茶面向椅背坐着,双手交叉倚在上面,问正在键盘上敲打的小薄荷,“你和卡尔最近怎么了啊?”
“没怎么,就是吵了一架,和平时一样。”女孩头也不回地把疑问语气抛回来,“你和他最近怎么样?”
“嗯……感觉上次看完电影以后卡尔就怪怪的。”这真不是阿茶的错觉,至少他最近几天看到的是这样,每次他去找卡尔,卡尔老是一副想抱他又不敢的样子,而且脸比之前还容易红。真的很奇怪耶,明明两个人都跨越那条界限了。那天在餐厅包间里阿茶看着兄妹俩激烈吵架的样子话都不敢说,但也只听出来了小薄荷满溢的怒气和卡尔一贯的理所当然。于是阿茶转头问正捧着书窝在懒人沙发里的寇西嘉,但她也只是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总之应该是要你去和他沟通吧。”
“他最近都不敢碰我诶,我又没打他。”阿茶开始前后晃着腿,但由于成年人的社交准则他没说更多。没说出来的部分里他知道应该和那天晚上有关,但那晚他做完就趴在卡尔身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卡尔早就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他一起去上班,还是一如既往地作出优雅的样子,阿茶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
当天起床后阿茶就有点后悔前一晚的意乱情迷了,嗓子先不说,腰酸得要命还要在排练的时候蹦蹦跳跳,鬼才受得了(但阿茶凭对摇滚的热爱挺过来了)。后来那两天他没在餐厅见到卡尔,给他发消息才知道他请了假。再后来就是周末的时候,卡尔在看完电影以后又和小薄荷吵起来了。
早知道那天就揍他一顿了。阿茶看正窝成一团趴在小薄荷电脑旁边的808,招着手企图逗猫,被回了一个困倦的眼神和大大的呵欠。但是那个期待的表情,那个富于魅力的危险男人那种炽热的眼神(他可是正在为我着迷诶……!),看得阿茶头皮发麻,实在很难不心软。而且他不排斥和卡尔做爱,实际上经过和卡尔的第一次以后还挺喜欢的(除了卡尔的抓阴手,真的该打)。代价是那天他起床的时候两腿中间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因为卡尔还是自己动作太大(不过当时真的感觉超舒服,而且好像情不自禁讲了些奇怪的话,回想起来有点害羞)。
想到这里阿茶隐隐感觉应该主动出击。既然卡尔躲着他但又没有推开,那他就应该自己去找卡尔。下定决心后他掏出手机给卡尔发了条消息:“今天晚上我去你那里。”
卡尔回复他:“好。”阿茶觉得自己应该做好准备,起码先得洗个澡。
胸口的随身听在乱跳,阿茶管这个叫小鹿乱撞。明明已经坦诚相见深入交流了,怎么还这么紧张……或许是因为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
卡尔给他开门。他看到卡尔脸色泛红,头发还比以前乱,感到不对劲:“你在健身吗?”鉴于之前的尴尬,阿茶这次不打算直接点破,虽然问出这个问题以后他就开始发觉自己问得很蠢(已经是金属的身体了谈什么健身……)。卡尔只是沉默着让他进了房间。
没感觉有什么奇怪的,除了书桌上乱七八糟的接线头,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代码,还有裸露着上半身坐在电脑桌前的卡尔,一切正常。虽然阿茶依然很疑惑卡尔的性欲来源(真的能只靠脑子产生吗?好奇怪啊),但既然他有这个需求又没办法排解的话,应该还挺难过的。难道他是因为这个才躲着不见我?不应该啊,上周末我们还约会来着……
阿茶只能一直看着卡尔,想着怎么让他开口。毕竟不好好说清楚怎么解决问题呢?估计是被盯得受不了,卡尔终于放弃般松了口:“阿茶,你能过来一下吗?”
“好啊。”有什么能不能的,我人都来这里了。阿茶非常自然地低头吻了卡尔一下,然后坐到了卡尔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看到卡尔的脸比之前上床还要红。他在害羞吗?阿茶听着自己胸口随身听的节奏,开始好奇如果卡尔还有心跳的话,这个时候能跳多快。
“阿茶,你应该知道这么做挺危险的。”阿茶感到卡尔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搂住了他的腰。
“我人都来了,”阿茶对他笑笑,卡尔的这个回应算是在他意料之内,“当然知道要干什么。但是你不是没有那个吗?感觉只有我自己舒服不太好。”
“我有。”卡尔只说了这两个字,现在这个回答不在阿茶意料之内了。愣了一秒后男青年选择刨根问底:“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上周,我请假那两天装上的。”卡尔声音依然低沉,阿茶听着他这个声线莫名感觉痒酥酥的,“你当时把水都弄我腿上了,再不换就生锈了,所以我干脆换成了不会生锈的材质,顺便加了个能用的玩意儿。”
阿茶没回答卡尔,因为现在他的脸跟卡尔相比也没好到哪里去。卡尔这句话在阿茶听来基本等同于“我想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这句话床上说是调情,还没上床就说出来,那是军令状。阿茶感觉自己要是盲动的话第二天会下不来床。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卡尔眼里的薄荷色比往常还要浓郁一点,但一点都不清凉,相反像是有火从里面烧出来蔓延到他脸上,比研发部门那种岩浆环绕的环境更加强烈的炽热感。阿茶不确定这是谁的心态影响导致的。他看到卡尔说完这句话喉结上下滚动,本来就紧张的大脑更加宕机,但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明天他非请假不可,而比起工作阿茶更喜欢休息。于是他把手臂从卡尔的脖子周围放了下来,改为捧着卡尔的脸,闭上眼吻了上去。
接吻很舒服,说实话卡尔的抚摸也很舒服。真奇怪,明明不喜欢别人随便碰自己的,但这个男人确实是例外……而且,天哪,他全身的机械真的都是按照他原来的身材做的吗?不管看着还是摸着都很像真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说实话放到普通男人身上也是很迷人的,何况卡尔总能给自己营造出一种富于魅力的形象(事实也的确如此,毕竟范德雷这几年能这么搞但招牌还没砸掉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卡尔很能演戏)。阿茶不想说自己是被魅惑了,但现在他确实很享受卡尔的手指在他背上若即若离的游走。
他选择用更加热烈的吻来回应卡尔。然后他感觉到卡尔开始托着他的大腿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部接触到床垫的时候阿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卡尔的脸烧得好厉害。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一个38岁的男人因为一个25岁男人的小动作心慌意乱啥的,想想都很奇怪……
但这就是事实。阿茶听到卡尔的呼吸越发粗重,手还在他腹部摸着什么。之前那次说的话真的太羞耻了,怎么想都知道男人不会怀孕才对啊?虽然当时没多想,也没办法多想,光是夹着那个假阴茎就觉得快要把小腹撑爆了(他打算捅进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揍他的),但是又实在舒服得要命。那是阿茶第一次用腿间的器官做这种事,爽到腿根发软。阿茶继续和卡尔接着吻并悄悄把自己的裤子给褪了下去踢到旁边,然后去够卡尔的裤子。手摸上去的感觉确实不一样,比之前的鼓了起来,而且真的感觉有温度。希望不要是铁棒。解开裤链往里面探到了一个硅胶触感的东西(又是硅胶?不过也正常,如果是金属就要被捅死了,那玩意儿不可能比手指灵活),试着抚摸了几下似乎真能变大,这也太仿真了吧?阿茶感觉卡尔在他口腔里的舌头攻势越来越凶狠了,感觉要缺氧,捶了他肩膀几下他才老实了点。卡尔还是离开了他的嘴唇,刚要挽留的动作被他在耳边的吹气打断:“阿茶,你小心点,搞不好会把那里弄爆炸的。”
“舒服到爆炸,对吗?”阿茶温柔地回应他。
“是真���我也不保证。”
“……?”
听到这话阿茶头脑冷静了下来,手也停了动作。然后他盯着卡尔的眼睛,把男人盯得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做爱做到一半想开跑?”
“喂,你说真的会爆炸?”阿茶推开了卡尔,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这已经不是顺应情欲能够糊弄过去的问题了,他得弄明白卡尔最近在搞什么。
“不保证。”卡尔脸上的红晕褪下去了,现在在阿茶面前的是他熟悉的范德雷总裁范儿的卡尔,“毕竟是新的,我之前一直在连着机器用电流模拟刺激它,有时候没事,有时候就会突然一下弄出很多液体,还会痛。”
联想到这近一周他和卡尔待在一起时卡尔欲言又止的表情和不知所措的手,阿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傻到冒泡。虽然之前他搞出光谱计划就已经够傻了,但这次是真的傻。
“……你这几天一直奇奇怪怪的,原来是被电傻了啊。”突然感觉好危险,还好没把这东西塞进来。阿茶马上把裤子用脚勾回来,边穿上边说:“你要不试试用别的东西测试一下?”
“你不帮我?”
“饶了我吧,我不想做着做着突然被炸死。”阿茶说完就看到卡尔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扔下我”的样子。我真是给他惯得。阿茶想了想,捧住卡尔的脸用力搓了搓,趁他发蒙的时候拿起手机给他甩了个网页链接:“喏,这里都是情趣用品,自己找飞机杯拿去测试。”
“你对这些还挺熟悉的。”“成年人对这些东西熟悉很正常好吧。”阿茶最后搂着卡尔的脖子吻了他一下就走了。卡尔真的好容易因为亲吻愣住,嗯,不过仅限他还没来得及使坏的时候就是了。
现在卡尔倒是正常了,比之前那几天颓废的样子好很多。也难怪,任谁被电了那么久下半身都受不了,虽然这苦是卡尔自己找的。阿茶给卡尔发消息的时候在想他打游戏的时候操作那么奇怪,应该也是因为腿中间被电麻了吧?看来这玩意对身体和脑子的影响都挺严重的,突然开始庆幸自己没有了。
但当阿茶听到机器人同事的碎碎念,比如“最近垃圾处理站的人都在抱怨出现的情趣用品太多,你有什么头绪吗?”“我哪知道,这园区里的活人就那么多,你不会真以为咱们用得了那东西吧。”时,他还是给卡尔发了条消息:“你最近一直在测试新的那个吗?”
卡尔回答他:“嗯。测试清楚前我不会碰你的,放心。”本来就不该碰好吧,谁要把这么吓人的东西拿来塞进身体里。阿茶想着卡尔那天那副欲火焚身的表情(真的,脸跟着火一样,而且眼眶也很红)和喘着粗气的样子,开始好奇他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态把原来的身体扔掉的。
于是他发了条消息:“曾经有过,但没有了,后来又有了,是什么心态呢?”
等了几秒手机震动了几下。阿茶点开消息界面才发现自己发到了朋友的小群里,小薄荷发了条:“谁知道,有啥玩意。”
“身体器官。”阿茶不打算把话说得很开,毕竟是朋友面前,何况现在消息已经撤回不了了。
寇西嘉搞不清状况,发了个问号。马卡龙回复:“没有的话是不是有点可怕?”
阿茶正挠着头犹豫要不要讲出卡尔的所作所为,但这事归根结底是恋人之间的私事,于是他只发了句“不知道”就转移了话题,并把刚刚的问题发给卡尔。
过了好久,卡尔才回答他:“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过来,我告诉你。”
阿茶想他大概是想找个借口,于是问:“你测试完了没有?我不想往下面塞炸弹。”
“今天刚测完。应该没问题了,我用坏一箱了。”
阿茶看着消息,眼睛瞪得比平时更大。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垃圾处理站的人抱怨那么严重了。一箱坏掉的飞机杯堆在垃圾堆里,看着就令人不适。
“就差真实环境测试了。阿茶,我可不想出轨。”卡尔给他发了这条消息就下线了。
好吧,看来是非去不可了。于是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给自己打气:没事的,大不了我再和他打一架。同时也在期待卡尔对他的爱真的能大到克服他自己的任性,再不济的话,或许他的新器官真的非常可靠,不会给他俩搞成烟花。
“哈喽?我带了零食。”敲了几次没人回应,于是阿茶干脆直接打开卡尔的房门。往里看,也不知道卡尔在没在桌子前。他别到时候躲在门背后偷袭吧。阿茶关上门,想着他怎么连灯都不开,摁开开关往房间里走,奇怪着房间里的味道。把塑料袋放在书桌上(我的天,他书桌真的超乱),阿茶向一旁用目光搜寻,找到了上身裸露躺在床上的卡尔。
卡尔正在喘气,嘴唇和脸色泛红,头发也很乱,跟他们大打完那一架时的凌乱程度有得一拼。阿茶坐到了他身边,轻声道:“卡尔?我过来了。”
“阿茶。”卡尔坐起身来。阿茶看他裤子拉链还开着,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带着发烫的脸颊注视卡尔的眼睛。那片薄荷色真的越来越火热了,阿茶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接着轻声对卡尔说:“卡尔,我在这里。”
“我知道。”卡尔撑着额头。阿茶听他的声音好疲惫,举起了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终阿茶决定用手掌抚着卡尔的头发,就像卡尔平常爱对他做的一样。“卡尔,你要抱我吗?”
拥抱的力度比以前更决绝。阿茶轻拍着男人的背,轻轻把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卡尔,你要做吗?”阿茶感到卡尔在点头,叹气今天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真的只能这样了。
但最后还要确定一件事。阿茶用很轻的力度推开了男友,在对方不可思议的表情里解释:“卡尔,你应该知道,你做的东西要给别人用的,得别人测试了放心才行。”
“是的,所以你来了。”卡尔还是瞪着眼睛。阿茶接着柔声道:“我说的是,我来帮你做最后的测试。”
然后他在卡尔惊愕的眼神中从机械臂里抽出了用废铁和磁力拼成的吉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对同样站起来的卡尔笑着说:“来吧,做个撞击测试。如果没爆炸你就通过了。”
“喂,阿茶,别的都好说,把吉他收回去。”卡尔颤抖的声音在阿茶这里被随身听的节奏完全淹没。阿茶挑嘴对他笑,冷不丁向卡尔的腿间拍了过去。
“阿茶,别,呜……!”
看来测试非常成功。卡尔捂着裆部跪在了地上,从嘴唇里磨出痛苦的呻吟声。阿茶把吉他收了回去,想着房间里那股辣椒味真的太明显了,他到底吃了多少才把脸弄成那样的,看着还怪可怜,差点被骗。看卡尔半天没能起来,阿茶开始思考止痛药应该对他没有用,并且慌了神。糟了,这东西原来这么敏感吗?
“你是想谋杀男友吗?”卡尔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阿茶扶着卡尔起来,在卡尔愤怒的制止声中扒开了他的裤子观察了起来。硅胶体颜色是和卡尔皮肤一样的棕色,形状和他那天戴的情趣用品一样,只是大小更正常了。阿茶抬头看卡尔的表情,那眼睛里分明写着恨不得把他吃了。
坏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吗?
思索片刻,阿茶确信自己找出了可行的办法可以挽回眼前的局面,但他需要向卡尔确认一件事情:“卡尔,你的新……器官,防水吗?”阿茶终究还是说不出那个词,感觉有点害羞。
“那当然,你也不想想你上次弄出来多少。我洗了一整天的腿还是生锈了。”
呜哇,看来他真的很生气。没办法了,上吧……!
阿茶吞咽了一下,跪了下去,握住了卡尔的新阴茎,在卡尔带着疑惑的恼怒中抬头对他扯出一个笑容,然后闭着眼亲上了男友胯下的柱状物。没有什么异味,还好,可以忍。阿茶咬着嘴唇犹豫了一秒,还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前端,偷瞄了一眼卡尔的表情,胡乱地舔了几下把整个前端含进了嘴里。
“呃,阿茶……?”卡尔的声音没那么生气了,有效果。阿茶决定再接再厉。于是他用舌头开始绕着柱体舔弄。就把这当做舔冰棒,没什么的。阿茶开始前后摆动头,同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正在握住柱体的根部搓动。他听到卡尔开始喘气了,同时也能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和鼻腔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拜托,身体不要热起来,我只是在弥补错误而已。不要,脑子不要发热。腿中间不要发热。我只是在哄男朋友开心。好大,嘴里好满。硅胶做的东西也会变大吗?糟糕,腿中间那里湿乎乎的,腰也在摆。我好像兴奋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兴奋?因为卡尔是我男朋友而我在帮他口交?好糟糕,快结束吧,不要再摆动腰了,嘴好累,我明天还要工作呢。
“呃啊……!”“唔?!”
舌头被一股清凉的液体包围时阿茶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匆匆吐出了卡尔的新器官,跪坐着喘息想把口腔里的液体弄出来,但最后还是吞进去了一部分。糟糕,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到底能不能进胃里啊?!当然他丝毫没注意头发上已经多了几股透明的液体。
两个人在喘气,阿茶在咳嗽。卡尔扶起了他接着顺理成章地抱住他,帮他擦掉了头发上的液体并吻了他。阿茶眨巴着眼睛,问卡尔:“你那里到底能射出什么东西?”
“水,干净的,反应产物。”阿茶没问卡尔他究竟怎么实现的,想着那液体尝起来确实和水差不多,但更清凉。他只是试探性地又轻声问了卡尔一句:“你还生气吗?”
“嗯,不了。不对,还有点。”但你的嘴角看上去没有在生气的样子,反而像在开心,准确地说应该叫窃喜。阿茶对他笑了笑。看来今晚跑不掉了。但测试下来感觉似乎不是很危险,不如放手一搏?
卡尔现在似乎很喜欢把他抱起来然后托着他的屁股。阿茶不想问卡尔怎么来的这个习惯,只是在专心地搂住卡尔的脖子和他唇舌缠绵,同时用大腿夹紧卡尔的腰别让自己掉下去。但卡尔的动作实在是慌乱,阿茶能感觉出卡尔把他放倒到床上的时候呼吸明显加重,而且整个人几乎要完全压上来。不过卡尔倒是很熟练地在摸他的裤腰带,阿茶于是干脆地把裤腰带解开来让卡尔能轻松地把他的裤子从腿上滑下来。真的很奇妙,明明他的手指是冰凉的金属,摸上来的时候我却会觉得身体发烫。明明是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我却会希望他更激烈一点……
“阿茶,”他听到卡尔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卡尔的眼神充满了一种热烈的渴望,不止是对他身体的那种,“你喜欢这种感觉对吗?”
“嗯。”阿茶咬着嘴唇点点头。湿漉漉的腿间和身体里那两根捣乱的金属手指快把他弄得神志不清,两分钟前他还能在心里吐槽两句卡尔的离谱行为(比如他狂吃辣椒卖惨企图骗自己上床),现在只想着干脆快点到达顶点,不然腰腹间那股痒酥酥的感觉上不去下不来,简直要让他发疯。他选择了用更热烈的吻回应卡尔,同时觉得手上也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试着抚摸几下卡尔的新阳具,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而不是机械臂。感觉到卡尔的呼吸重了一点后他接着用更加温柔也更加热情的亲吻来含住卡尔的唇。现在能够留在阿茶脑子里的声音除了胸口随身听播放的音乐(我什么时候下的这么轻缓的轻摇滚?),还有水声,他懒得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因为不论是哪里都让他现在舒服到腰软。
“阿茶。”卡尔温柔的声音稍微让他回了点神。“嗯?”“我爱你。”“我知道。”才在前戏呢,他好着急,有点可爱。“阿茶,你爱我吗?”“当然。”“你说出来,说你爱我。”“我爱你,卡尔。”他听到卡尔笑了一下,这笑声和以往他们打架时他的那种猖狂的笑声完全不一样,很轻,带着点欣喜和得意。糟糕,我开始觉得我男朋友很可爱。卡尔吗?那个自命不凡的卡尔?那个对一切都要用抢的卡尔?可是他现在在向我求爱,他在向我确认我对他的爱!我真的不能不爱他。
好舒服。不管哪里都舒服到要命。卡尔温润的嗓音也好,卡尔手指上的动作也好,总之是卡尔让我好舒服。很想和他这样做更多更舒服的事情。很想让他也舒服,我也会因为这个很舒服的。天呐,卡尔……他真的是个好危险的男人……
我爱他。卡尔是我的男人。我想和他疯狂地做爱,一直做到爽为止。
回过神来时,阿茶发觉自己腿根发软,腿中间有种释放的舒爽感。他看卡尔看着右手满脸疑惑(那个液体是我弄的吧?),眨眨眼,伸出手摸了一下卡尔的腿间,看卡尔惊讶的眼神和一瞬间上扬了一下的嘴角对他微笑了一下:“继续吧?”
卡尔的新阴茎比他的手指热一些,也因为推动它的不是手腕而是卡尔的腰部让阿茶觉得被塞满的感觉更明显。卡尔的腹部还是冰凉的金属,贴到阴部上的时候阿茶下意识用大腿夹紧了卡尔的腰。卡尔动作很缓慢,也许是因为他还没适应?而且他的呼吸真的越来越重,气体洒在脖子上凉丝丝的。卡尔含着他喉结的时候阿茶抖了一下,从鼻腔里溜出一点哼声。“阿茶?”他的脸真的好红。“怎么了,卡尔?”“你觉得舒服吗?”阿茶不置可否。感觉只是被塞了个东西而已,卡尔用他那里真的不如手指熟练。“不会难受吗?”“还好,你别乱动……哈啊,轻点,会痛。”“这样呢?还痛吗?”“好些了……你可以稍微往上一点。”“这样?”“!!!”“看来是这里。”是的。他开始掌握了。阿茶吻了卡尔作为回应。“阿茶,我喜欢你摸我的脸。”好。他的脸很烫,眼眶也是红的。真的很可爱。他动得很卖力,喘得也很厉害。“阿茶,我这样是对的吗?”是的,非常舒服。“卡尔……”“阿茶。”我喜欢这个声音,温柔倒是次要的,他喘气很好听。说起来他这么喘可能是因为他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了吧。肚子里一团糟,舒服到要命。而且卡尔的脸实在很英俊,喜欢他高挺的鼻梁和硬朗的下颌线。卡尔,头发好乱哦。接吻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急躁了��但是这样也不错。喜欢你。喜欢你这样念我名字。喜欢你问我要不要怀孕,虽然我肯定不会怀孕的,放心好了。喜欢你想和我做爱。喜欢你因为和我做爱而高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卡尔。我爱你,不要流泪了好吗?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喜欢上和你做爱。和你做爱很幸福,卡尔。我的……我的男人。别再一边红眼眶一边说好爱我了,这样的话我真的会爱上和你做爱的。也许已经爱上了。
水流。不知道是进来的还是出去的水流让阿茶一瞬间空白的脑子稍稍缓过来点,当然还有卡尔时不时的唤声。腰发软,腿也发软,肚子很累。但是说实在话爽到没边。阿茶看着卡尔心满意足拔出阳具的样子,试探地开口:“卡尔,你现在累吗?”
“有一点累,我需要休息。”阿茶看卡尔躺在床上喘息,想起他刚刚也是这样,只是刚刚那是为了和阿茶做爱而耍的诡计,现在是愿望得以实现的满足。
既然卡尔这么喜欢做爱,那我不如一次性和他做个爽。阿茶看卡尔呼吸逐渐稳定,突然发觉使坏的感觉很棒,难怪他总是喜欢搞些完全没必要的坏主意。他起身,撩开被子,在卡尔疑惑的表情里坐到了他刚刚恢复原状的硅胶阳具上。
“阿茶,你想再来一次吗?”
“嗯哼。”阿茶对他轻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现在这个能撑多久?”先在外面磨蹭了好久(天啊,磨过阴蒂的时候爽死了,感谢妈妈没让我长那根玩意儿),等到感觉大小和硬度都差不多时,阿茶扶着卡尔的新阳具,和那天一样慢慢把柱状物全部容纳了进来。果然还是自己来比较舒服。阿茶俯下身,吻了满脸通红表情故作镇定的卡尔,用机械臂握住了卡尔的左手和他九指相扣。说实话,自己前后动腰确实累,而且要夹紧其实并不容易。好几次阿茶都感觉硅胶要从身体里滑出来,用力夹紧腿才没有让这种小插曲发生。好吧,真的累,不过躺着就只能靠卡尔了,谁知道他会耍什么花招?阿茶停下了动作,在卡尔瞪大眼睛做出“你怎么丢下我”表情前伸出左手食指抵住他的嘴唇,对他轻声说:“我换个姿势,很快就可以继续了。”从卡尔身上起来,把原本跪坐的双腿改为踩住床单,双手从背后撑着。果然这个姿势好用力多了,虽然被这样直勾勾盯着多少有点害羞,但管他呢,卡尔哪次过来求欢的眼神不狂热呢?天了,阴茎碾过前列腺那块的感觉超他妈爽。我刚刚是不是发出了什么很糟糕的声音来着?这也太爽了,难怪卡尔喜欢。不知道卡尔现在是什么表情呢……啊,他看上去好像很着急,呼吸很重的样子。他在说什么?我这样在玩火?好老套的说法,不过看在很舒服的份上不和他计较。卡尔,别,别按肚子,这样子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
感觉身体很轻……应该是高潮了吧。又要弄出一堆水了,麻烦了。
休息片刻后阿茶干脆地决定向前趴倒在卡尔身上,搂住同样在喘息的卡尔并安静地把卡尔胯下那根东西慢慢滑出来。听不到心跳真的挺可惜的,如果卡尔没有把身体换成机械的话,这会儿应该能听到他心脏跳很快。不过能听到他机甲里机器运转的声音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他这身体里的机器会不会过热啊?虽然感觉肚子那块儿还是凉的(肚子里也是凉的,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进来了?),不会把他搞炸掉吧,这样也太悲剧了。
���受了一会儿温存,阿茶感觉哪里不对劲。卡尔没有像之前那次一样抱他,只是在叫他的名字,而且声音很急促,不像调情像在求救。阿茶抬起头,看到卡尔窘迫的表情问他怎么了。卡尔扁了扁嘴说:“我动不了了。”
“嗯?那我起来。”阿茶说完起身,疑惑自己真有那么重吗,压得他动不了?他全身金属压在我身上我还没叫唤呢。卡尔解释道:“不是,我是身体部位全部挪不动,没有动力的意思。”
啊?
等等,意思是他的机器性能瘫痪了吗?我刚刚骑那么狠吗?!
“那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坏了,不会要重新给他换一个身体吧,找小薄荷吗?她绝对会把卡尔脑袋卸下来装罐吧!马卡龙?他凭什么帮一个给他冷板凳坐的前总裁啊。寇西嘉更不可能了,她绝对和小薄荷一个想法,而且估计还想把罐子当球打。我现学机械制造也来不及吧!
“嗯,阿茶,你试试把我的数据板拿过来。”还好卡尔脑袋还能动,不然我真弄不懂这堆玩意儿。阿茶拿过卡尔的数据板解锁,按照卡尔指示点开一段卡尔说是测试脚本的源代码。“阿茶,你看不懂代码也没事,直接点上面的运行就行。”“点了,然后呢?”阿茶看到卡尔努嘴的方向,目光往卡尔腿间看过去,那个柱状物仍然能膨大挺立,但卡尔仍然表示全身机器都没有动力。“啊?还有这种事情吗?”卡尔露出猜测的表情:“应该是某种程序bug,我的机器动力全部被锁住了,但那里还有动力。”
“好复杂。”什么鬼,原来两个地方的动力是分开的啊?!“那你知道大概是哪里的代码出了问题吗?我帮你打字还是可以的。”
“我哪知道,源代码在小薄荷那儿。”“跟小薄荷有什么关系?”阿茶心中疑惑更大了,但他现在只能看着卡尔试图找出造成问题的原因。
“跟她关系大了。”阿茶看得出来卡尔是想耸肩但没办法所以只能在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我这个新的性器官就是找她做的。我就说她当时明明一百个不愿意,后面又跟我保证没问题,肯定是想整哥哥玩儿。果然是个长不大的妹妹啊。”
有好几秒,阿茶没说话,只是看着卡尔的脸眨了几下眼,等到卡尔叫他的名字才反应过来应该说些什么。
“等等,原来不是你自己装上去的?”“怎么可能,我手边没有工具的,要做也只能做软件,但我都找她了为什么要自己写代码。”
“所以不会爆炸?”阿茶问出这一句后就明白了之前卡尔和小薄荷的争吵和卡尔后来的诡异行为,估计是小薄荷故意跟他说要用电来刺激才能用、搞不好还会爆炸之类的。不过也正常,哪个女孩被哥哥提这么个要求会高高兴兴答应的,没有真的在里面放爆炸程序才是真的善良……
阿茶抱起了双臂,歪着脑袋看着满脸无所谓的卡尔:“卡尔,我很想帮你,但我想说,你现在这样绝对是自作自受。”我的天,我在和什么样的人谈恋爱啊,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他的?阿茶想唾弃和卡尔待在一起就极致放松的自己,但放着他这样不管也不是办法,又不能时时刻刻看住他。卡尔用揶揄的口气对他笑说:“哈,刚刚还深情无比说不管怎样都会永远爱我的,大明星的爱真廉价。”简直要让阿茶气吐血。怎么会有人把床上说的话当真的啊!!我哪天被操得神志不清脑子一热叫他一声Daddy他就真想当我爸吗?乱伦啊!
当然,出于对自己以后的考虑,阿茶没有把这句吐槽说出来。万一他真想玩什么变态的角色扮演我可不陪他。但是有一点这个混蛋说对了,我确实爱他。阿茶皱了皱眉,问卡尔想怎么办。“当然是找bug的制造者来解决问题。”又来了,理所当然的态度,我要是给他安这玩意儿估计也要写这样的bug。阿茶把脑袋歪向另一边:“这个点了,不知道小薄荷睡没睡。”
“她不可能睡这么早。”“你怎么知道?”“她每天都顶着黑眼圈去上班你没看出来吗?”哇哦,他的观察力真的很敏锐耶,那他什么时候能看出来我现在很无语呢?阿茶看着卡尔的机甲,在心里摇摇头。现在揍他显得我很不讲理。开着免提给小薄荷打了个电话,一边听电话什么时候会被接通还是被挂断一边和卡尔面面相觑。小薄荷还是把电话拿起来了。“喂,阿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呃……”这事情怎么开口,我刚刚玩得太猛把男朋友骑到动力锁死了?阿茶正在小薄荷试探的喊声中思考怎么把这件事讲得不那么尴尬,卡尔幽幽地开始了:“我的好妹妹,行行好,你的哥哥现在完全动不了,来帮帮他吧!”
“哈?”阿茶正拼命给卡尔做“安静”的手势让他别乱讲话,听到了寇西嘉困倦的声音:“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寇西嘉也知道了!今天这破事要丢多少脸啊!
“没什么,我去看一下,很快就回来。爱你呀,寇西嘉!(亲吻的声音)”电话挂断了。阿茶拿着电话听了一段忙音,然后想起来自己应该穿好衣服。把裤腰带系好后阿茶回头看一副无所谓表情的卡尔,想了想,把卡尔的衣裤给他套上,然后把他一步步挪到办公椅上,在卡尔不解的眼神里掏出他裤裆里的东西问他哪根数据线和他的接口匹配。“你做这么周全,应该不会是为了我。”卡尔皱眉。我当然是为了你才做这些的,你个混蛋,不然我早走了。阿茶叹口气,艰难开口:“小薄荷看到你裤子敞开的样子估计就要把你脑袋当场卸下来了。告诉我,哪根的接口和它匹配?我给它插好以后她直接连电脑的USB接口就行了。”卡尔扁了扁嘴,告诉他正确的数据线和防水接口的位置。阿茶把数据线接好后拉上了卡尔的裤链,然后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来得也太及时了吧小薄荷,你是超人吧!
“嘿,阿茶。”小薄荷对他打了个招呼。阿茶把她迎进来,心想她怎么答应这么爽快时就听到小薄荷中气十足的嘲讽声:“呦,大色狼哥哥,动不了啦?”
“血口喷人哪,我怎么了?”卡尔的表情还是没波动。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一段时间内使用强度太高就会出这个问题,我只是没告诉你而已,没想到你真能这么折腾人!你是自作自受!”
“那个,小薄荷,”阿茶拍拍她的肩膀,在女孩疑惑的表情里下定决心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小声说地告诉她,“是我在上位,我主动的。”
然后阿茶就看到小薄荷愣了一秒,接着转头对卡尔继续嘲讽道:“哈,不可一世的卡尔·范德雷也有被人骑在身下狠狠玩弄的一天,这就是你忽视客户需求的代价,活该!”
“怎么两边都能怪到我头上?”卡尔皱起了眉。阿茶在兄妹俩中间做了个暂停手势:“那个,两位,先把事情解决再吵架,可以吗?”
“唔,说实话我其实不想来的。”小薄荷拉过一张凳子在卡尔面前坐下,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了笔记本电脑,对正拿着椅子坐在两人中间的阿茶,“反正大概几天以后就好了。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来帮你。”谢谢你小薄荷,你人真好。阿茶露出感激的眼神把数据线的USB端口递给小薄荷,凑过去看她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代码。“啧啧,感情真好。也不知道哪两位才是一对。”“你闭嘴吧,少说两句。”阿茶说完,抬头就看到卡尔不悦的表情,但阿茶现在懒得理他眼底的悲愤。少跟我装可怜。阿茶看着小薄荷点开一个又一个源代码文件,好奇问她怎么需要同时开这么多。“说实话我也不记得我之前写了啥,得一个个模块看。”阿茶在卡尔发出嘲讽的嗤笑声后一把站起来,走到卡尔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柔声道:“安静点,如果你还想把脑袋留在身体上的话,亲爱的。”然后起身,在卡尔抬头时飞速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回去继续围观小薄荷的代码。
啊,耳根终于清净了。阿茶听着自己心跳里发出的轻摇滚,在小薄荷调侃他“很会调情嘛,傻小子”时尴尬地摆摆手。“不知道是不是这段,让我看一下。啊,这注释我自己都看不懂了。”“诶,明明是自己写的东西?”“阿茶,编程就是这样的,写不写注释一段时间后都看不懂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好可怕,我当初在大学学的是文科来着,不过也忘光了……”“你上过大学?”“嗯,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没上了。后来打工。”“哇,听起来好难……你的右手臂是打工的时候弄坏的吗?”“嗯。”一下子把没对卡尔讲的往事都说出来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和男朋友不如和朋友熟。想着卡尔今天这么听话时回头看,卡尔闭着眼脑袋往一旁歪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部机甲在慢慢起伏。
睡着了?!这都能睡着吗??!!
阿茶震惊之余听到小薄荷轻声叫他,转过头就看到小薄荷表情非常不对劲,像在八卦:“你怎么和卡尔突破那层关系的?”
“嗯?你怎么对两个男人之间的这种事情感兴趣。”
“哎呀不是,是我和寇西嘉,我想学学嘛……”小薄荷露出了娇羞的笑容。话说这才是恋爱中人的正常反应吧,跟卡尔待在一起久了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哪天我得好好教训他。但这点上,阿茶真的只能做出很无奈的答复:“其实我没想那么多,顺水推舟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诶,这么说你没有考虑过这种事诶,居然还能发展这么快。如果不是你主动的,是他强迫你的?”
“那倒也不是,他强迫不了的。怎么说呢……过程说起来很复杂。而且我一开始真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好尴尬的话题,真的要这样继续聊下去吗?
“那真的进展太迅速了,你没有拒绝他吗?”
“嗯……他看我的眼神超级饥渴的,感觉如果我拒绝的话就不太礼貌了。”真的,欲火焚身的样子,眼眶红红的,感觉如果真拒绝了他下一秒哭出来都有可能,快40岁的大男人了这样有点丢人。
“哇,原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对象就能上床吗?还是说你太心软了?”“很不幸,是后者。”阿茶拿过桌上装着零食的塑料袋,拆了一包薯片并递给小薄荷。小薄荷嚼着薯片在键盘上捣鼓着什么,然后阿茶就听到卡尔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但还是没醒。
“你刚刚干了什么吗。”阿茶嚼嚼薯片。“没什么,写了个发出脉冲电压的脚本。”小薄荷嚼嚼薯片。阿茶听完嘿嘿笑了出来:“别电坏了,好麻烦的。”“知道啦,就一下。你还要用的嘛。”“倒也不必这么说……”
看小薄荷终于挑了一下眉毛,阿茶凑过去,看到了一大段意义不明且没有注释的代码。“是这段吗?”“啊?不是,只是感叹一下我的代码写得真优美,不写注释都能��懂。可惜了呀,用在这种东西上。”阿茶默默给她拆了一包曲奇饼,看小薄荷凑近屏幕陶醉在劳动成果中。“哦,谢啦。话说这些零食都是你买的,不是本来应该你们俩吃的吗?”小薄荷接过阿茶给她的盒装果汁问道。“不给他留,他吃了一堆辣椒了,都饱了。”说起这个就无语,他真的38岁吗,自己吃一堆辣椒装可怜骗男朋友上床?“辣椒?”“嗯,我来的时候房间里一股很浓的辣椒味,然后就看到他躺在床上,脸和嘴唇都是红的,他还流汗呢。垃圾桶里全是辣椒蒂。”阿茶看小薄荷笑得前仰后合,转头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卡尔(他居然打呼噜?!),确认了他暂时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倾诉欲望:“你知道吗,他当时为了和我上床特地把我带到一个超级偏僻的小岛上,然后又不承认是想上床。”
“那还真是……太无耻了,哈哈哈……”小薄荷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往嘴里塞了块曲奇饼,“天哪,我绝对不能学你们,不然我对不起寇西嘉和我的良心。”“怎么说呢,很抱歉没给到你参考意见……”阿茶挠挠头。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个多小时,小薄荷轻巧地敲了一下键盘:“行了,他明天早上一起来就能动了。”
“多谢。”阿茶把装着零食的塑料袋递给了小薄荷,“辛苦了。”
“别这样嘛,我又不是为了零食来的。”话虽这么说,小薄荷还是从里面挑出了一盒咖啡巧克力蛋糕,阿茶隐约记得是寇西嘉喜欢吃这个口味。
周末下午阿茶躺在卡尔的沙发上看漫画时突然感觉腹部被摸了一把,放下书本就看见卡尔把一杯热饮端给他:“会着凉的,小鬼。”
“哦,多谢。”阿茶坐起来才感觉衬衫下摆从腰上滑到腹部,难怪肚子一直凉飕飕的。今天是热可可诶,好像还加了棉花糖?卡尔在他旁边坐下,拿过了一本漫画:“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翻出来的?”
“它就放在那边的书架上,就隔了一层书。”阿茶说完,顺滑地躺倒在卡尔腿上接着看漫画,听到卡尔嫌弃的声音:“躺着看书眼睛会坏掉。”然后阿茶就感觉到了卡尔把手放在了他肚子上开始抚摸。阿茶越发感觉卡尔每次想挑逗他上床的时候就开始耍些花招,比如往他身上乱摸。但现在他不反感这种行为,而且卡尔的动作确实很温柔。
但今天也太急了?明明前天才刚刚做过,而且他可是刚从不能行动的状态脱离出来一天诶,好了伤疤忘了疼?算了,不如今天顺着他,看看他到时候会不会后悔。
于是阿茶合上漫画书从卡尔腿上起来,跨坐到卡尔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卡尔的脸上轻触了一下,在卡尔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前热情地吻了上去。
应该快了。阿茶在和卡尔接吻时感受着卡尔胯下的反应。在卡尔发出错愕的声音后,阿茶放开了他,匆匆舔掉牵出来的银丝,对他坏笑:“怎么了,被我迷住了?”
“阿茶?你和小薄荷干了什么吗?”哈,果然动不了。阿茶还是第一次看到卡尔眼睛里这么慌乱,本来想着要不要干脆告诉他其实他拜托小薄荷又偷偷给他的器官里加了一段新代码(“你按这个可以随时开启,他再这么狂热就会直接被定住哦。给他一点教训吧,阿茶。”),但看他这副又气又急的样子,觉得还是多逗一下他比较好。于是阿茶用更加温柔更加梦幻的声音往卡尔的耳边凑过去:“你觉得我要干什么?你明明很想要我。”
看他想要又动不了的感觉挺爽的。阿茶抱着无奈地后仰脑袋叹气的卡尔,倚在他肩膀上想象他正在高速运转代替心脏的机器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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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单位实习生操得血流不止(同性小说男男)
林子是刚到单位不久的实习生,与他相识是在软件上。8月4号周五,白天上班时打开blued一看,一个显示0.00KM的赫然映入眼帘,我就知道他的位置了。原来他只到单位实习一个月,下周五就要回石家庄接着读书。我们彼此交换了照片,感觉都挺不错(说来奇怪,之前在单位食堂我见到他时就感觉他可能会是,难道这就是gay的直觉与同性相吸么),又询问了对方的角色,他不喜欢当受,而我是肌肉0,正好合适。
这一天是周五,因为我第二天要加班,想约周六晚上。不过他说周末有事,只能约周五晚,我只得答应他。说实话,头一次约会本单位的人,心里还是很忐忑的,激动和刺激的味道不断地在刺激着大脑。
因为他的临时住处距我不远,很快就能到。不过由于我要洗衣服,就让他走慢些。虽然距离不远,可是隔一条护城河,再加上左拐右绕的,还是在我的一再指引下他才找到门。
一米七六的个头,一顶反戴的黑色帽子,敞着怀的绿色外套,七分短裤和一双运动鞋,这正是我日常在食堂里见到的样子。林子洗完澡后爬上床和我躺在一起,这会子终于可以亲眼目睹他的肉体了,由于才22岁,他的身材匀称,皮肤白皙,略有点小肚子,因为是福建人到北方过敏所致,胸前有几片泛红之处,脸上也有斑点。不过这都掩盖不了他身上的最大优点:翘臀大鸡。
在我口了几下之后,他的肉棒扑棱棱地竖起来。哇,真不小啊。我用尺子一量,足足有16厘米那么长,而更关键的是,他的肉棒特别粗,居然有5厘米,这在中国人也是少见的了。另外,他的肉棒不直比较弯曲,但不是向上弯曲,而是从中间开始就向下弯曲。这种弯曲如果运用得好可以令受非常享受,可是如果没经验只知硬捅的话就会让受不堪忍受。
我俩在床上拥抱舌吻、吃咪咪,玩鸡鸡,如此亲密了一阵子,我的菊花就有些忍不住了。他问我想做吗?我说肯定的。我知道他也想了,一个肌肉男的菊花摆在面前,他的大肉棒能不动心吗!
我到卫生间灌菊花,林子躺在床上玩手机。
把菊花洗得干净净香喷喷之后,我来到床上。在给林子戴套之时发现,普通尺寸的套子竟然很难戴上,一到冠状沟处就卡住了。林子捏住套子边缘使劲往下拉,这才终于把套子戴上了。
由于他的鸡巴过于粗大而且弯曲,我在他的鸡巴和我的菊花上多抹了些油。害怕一上来就猛烈抽插难以承受,还是从观音坐莲慢慢适应吧。他仰卧在床上,我把菊花对准他的大肉棒,一点点地往下坐,一厘米、两厘米、三厘米……,觉得差不多了,我使劲往下一坐,噗嗤一声,大肉棒已经全根没入我的菊花之中。“哦……”,我大声叫了出来,而在我菊花的紧密包裹下,林子也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等菊花适应了大肉棒的长度和粗度之后,我上下挪动屁股吞吐着肉棒,享受龟头顶击花心的乐趣。到底是年轻力壮,林子用双手托起我的两瓣屁股,往上抬起自己的屁股,不断让大肉棒进出我的菊花。
我从他身上滑下来躺在床上,他跪在我面前,抬起我的双腿,把大肉棒挤进我的水嫩多汁的菊花之后,就开始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啊…啊…啊”,菊花被蹂躏得近乎麻木。他拔出大棒又猛地一插到底,我的花心一阵胀痛,赶紧闻了几口rush缓解一下疼痛感。
他站起身采取半蹲姿势,架起我的双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这个姿势非常容易插到花心。他把我的双腿使劲往上抬然后又往下压,我的身体都快被他压得变了形。猛虎下山雷霆万钧,他的大肉棒像雨点般次次直达我的花心。“啊……啊……啊…爽死了!”在强烈rush的刺激下,我已感觉不到痛楚,只有一阵阵酸麻胀痛的无比快感从菊花深处直冲大脑。此时此刻,感觉身体都是大肉棒的奴隶,即便被操死也是值得的。
正当我痛爽到巅峰时,林子突然拔出大棒。我好奇为啥突然停下了,他说流血了。我起身一看,可不是,白白的浴巾上殷红了好多处,前列腺液和血迹混迹在一起,像一朵朵镶嵌在上面的梅花。
林子到卫生间洗了洗,重新回到床上躺下。虽然我的菊花受了点轻伤,不过还不碍事,而且林子欲火正旺。看他实在憋得难受,我又坐了上去,这种方式可以减缓菊花内壁及深处的刺激力度,让我的菊花不至于再次受损。他抬起我的屁股使劲往上顶,我则面对着不停地打飞机。在这样的快速刺激下,我俩同时到达了顶峰,他的鸡巴一涨,将全数精子打入菊花里面的套套中,我则精关一开,射在了他的肚子和胸上。煌涩 男 g资源售、维芯。la bi ① 霖 琳 ① 琳。
折腾完已经12点多了,我俩拥抱着沉沉睡去……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俩时常在食堂遇到,还有一次座位几乎挨着,不过为了避免尴尬,谁也不答话,都假装看不见。好在他8月11号就离开了,这样虽避免了尴尬,不过却远隔250公里,很难再共享鱼水之欢了!这不仅让我想起大学时被同学接连干了一个月的青葱岁月,与熟人做爱,对乎?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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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6】
深夜,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海梅倚靠在崔西怀里,对方正亲密的玩弄着他的小胡子
圆环沙发下是玻璃地板,绿色的水族箱发出莹莹光芒,即是装���华丽的休息室里唯一的光源巨大的乌贼从脚底游过,单眼注视着这对在午夜偷情的爱侣
崔西是个聪明机灵的侦探,她仅凭自己就摸索出了这座城堡里的不少暗道
“love”崔西轻呼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海梅轻叹一声
“我知道,还记得你上次说你要在寒假换换胃口的事吗?”
“我确实也很喜欢双重约会的计划,但……”
海梅回想起前天发生的事
他们遇到了罗丝,比起上次看见劫掠者,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稳定多了
罗丝愉悦地叫走了埃德,说让他陪自己去看看新的健身房
他们聊的投机的样子可不像什么热恋中的情侣“现在他们成最好的朋友了”
jaime注视着Eddie离开,他是有一点难过的
维吉尔看着疑惑的海梅,告诉了他一件事洛蕾娜在和Eddie约会。而罗丝,埃德没有说谎,他们确实没成。但是关系变好了很多。
洛蕾娜说她只是想和维吉尔当朋友罢了,维吉尔对此并不在意并邀请洛蕾娜到加州来拜访他,毕竟洛蕾娜想做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事
而真正令他担忧的是海梅,他觉得蓝虫子恋爱之后,有些失去自我
维吉尔曾经见到过在崔西把海梅从一场考试事故救出来之后,独自一人在更衣室角落里静坐他明白原因,海梅是个泰坦,那场事故明明是他要付的责任,最后却是靠崔西解决。这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付起男友和团员的责任,却没有意识到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自己无能为力的
这加重了他一直以来的自卑和中庸感
他总是自嘲说自己只不过是个无能普通人,走到今天全靠运气。但他的好友们明白海梅是一个有很多优点的好人,只是他意识不到且沉浸在患失患得中
海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不清什么感受,最后只是落寞地看着他的朋友们渐行渐远
“让我猜猜,小恶魔不喜欢我?”
海梅枕在崔西膝上,任由她像揉小猫一样rua他
他回想起维吉尔说的话
“其实比起你有女友,我认为埃德和我,对……我们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抢走你太多注意力了”
维吉尔只是没有说出来。
他并不是讨厌崔西,而是不敢说他担心的原因是海梅自身的问题。于是只能假装责怪崔西太强硬,如果海梅继续这样自卑且依赖崔西的话,结果不会好的。
不管怎样他都想让海梅认识到这个问题,至少是要有危机感紧张起来
除此之外他很抱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yes……”
崔西没有生气的样子,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向别处,然后温和地笑了笑
“我知道了……”
“晚安,love”
她低头吻了吻海梅的额头
第二天,埃德一看见海梅就冲向他
“虫屁屁屁屁股——”
“你女友是圣母,圣母Thirteen,感谢圣母———”
他的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变
就差一个滑跪了
海梅的女友是怎么做到的呢?海梅沉思了一下
哦!因为崔西会魔法啊!这就解释了!
(后来他得知是因为崔西花钱给埃德买了一堆电子游戏,埃德马上对她没意见了)
事情终于变好起来,13突然变成了红恶魔的女巫教母,蓝甲虫对此高兴不已
唯一悲伤的事情是维吉尔离开了他们,在一个没有告别的清晨
为了摆脱严肃紧张的气氛,他们决定在休息日那天去霍格沃兹村的郊外进行一次野餐约会约会那天,崔西带了很多冷食,里面大多数都是海鲜
这让来自水行家族的洛蕾娜不太高兴,她对正在和海梅调情的崔西清一下嗓子。
崔西顿了一下,手慢慢地从jaime的腰上放下来。然后慢慢的笑着转头过来,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洛蕾娜,接着礼貌的开口
“我看见你没有动我带的食物,不喜欢海鲜吗?”
洛蕾娜摆着手,面无表情地回答
“哦,因为我是“水行”少女”洛蕾娜说道,尽力听起来不那么不满,丝毫不躲避崔西的眼神抓捕,特别重读了“水行”
“我想你应该明白它们已经死了对吧?”
“没看出来啊,你还能听见它们说话啊?”Traci笑的更灿烂了。
“真神奇~”
水行家族的特殊能力之一就是可以和水生生物对话并驱使它们
崔西一只手托腮,侧头,微笑着看着面色铁青的洛蕾娜,像在观赏一只被自己玩弄过的海豹
海梅一边吃一边看着努力保持优雅的女友,他隐隐意识到崔西这是在警告洛蕾娜,因为在那天在魁地奇球场上她当着崔西面和海梅走的很近。再详细一点说,是把腿直接放到他膝盖上了,需要再说的明白一点吗?
而作为一位侦探,崔西自然能察觉到海梅对她发出的“求救信号”,洛蕾娜做的太暧昧了。更别提她的脚伸到了Traci的右腿上。她努力地试着看比赛情况,jaime努力地喝他的南瓜汁。哦,因为这个女人是Eddie带来的,Eddie他妈的到底飞哪去了。
“谁能想到观众席的座位这么小啊,人真多不是吗?”Traci笑着对男友说到“非常狭窄,对”jaime一边喝他的南瓜汁一边保证自己的目光不离开Traci。
然后,洛蕾娜的嘴对着jaime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这发生了。
“Depende de cómo lo uses”
这取决于你如何使用它
jaime把满嘴的南瓜汁都喷到了前面的人的头上
靠,他听出来那是什么意思了,对。
Traci不懂西班牙语,但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维吉尔是对的,水行少女或许是个好泰坦,但她有时候很任性,太过生硬冷静的态度则使的她看来更加冷漠别扭。直接说了,她就是个被严重利用的贱女孩。(没有喜欢blue13会在看了TTv3 72期后不高血压吧?
不行,jaime看不懂女人打架,插嘴和做反应也不是他该做的。像个奖品一样被雌竞?这什么剧情啊太狗血了吧?!他只能继续喝他的南瓜汁。
他悄悄地靠近同样满嘴食物的埃德说道
“我真高兴你能来兄弟,真的”
“我也是,很高兴你带我过来”
然后Traci和洛蕾娜再说了些什么,他们两个好兄弟一点没听。只是吃着食物,看那个好吃分享给对方。
“这个好吃给你来一口”
“这个也好吃给你也来一口”
“她身上有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在回去的路上,洛蕾娜瞪着一脸幸福挽着海梅的崔西如此说道
“她吗?我本来也不喜欢她,直到她给我买了一堆电子游戏”
埃德尴尬地笑着回答,手里拿着崔西刚刚送他的秘鲁进口烟雾弹。13真的很有钱。
说真的,如果接受了jaime有女友这个事实,其实也没什么要讨厌Traci的必要了,Eddie在心里想。他挽着洛蕾娜,但看见她专注于前面的那对情侣,干脆也放弃了对他的约会对象保持兴趣,转而看向旁边的那些看起来单身的女孩。
“这个夜晚不能再美好了”崔西开心的对海梅说道,海梅一边喝水一边回答
“你开心就好亲爱的,我今晚真的很高兴——”
他话还未说完一股冰锥便刺穿他,海梅觉得眼前一黑,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他感觉手上一僵,水瓶变成了冰块
仿佛所有的快乐都被吸走了
他听见一声分辨不了的尖叫,崔西挽着他的手臂被寒风抽走了……
“卡基达!”
『呼神护卫』
【摄魂怪】
卡基达冰冷的琥珀眼睛打量周围混乱的一切,他站起来,被撕裂的围巾掉到地上,他不紧不慢的捡起地上掉落的魔杖,毫无畏惧
也许是因为脱离了人身吧,他觉得被称作【人心】的那一部分已经淡化了,摄魂怪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黑影们围绕着这位怪异之客,像是在做一种舞蹈,溃烂腐朽的手数数伸向他,却又因惊疑重新溶回黑暗中
渐渐的,它们似乎无法分清这位是它们的猎物亦或是同类了
卡基达静立在这些可怖的生物中,毫无动作
崔西被这些突然出现的摄魂怪勾起了最糟糕的记忆,昏迷中在地上抽搐着身子小声抽泣着
“妈妈…”
海梅早该意识到,她能看见夜骐是因为在幼年目睹了母亲的死亡
至于其他人,埃德正不省人事地躺倒在他脚边,嘴里细微的声音像是是恶魔的低语。
洛蕾娜和其他巫师在中招前试着发射咒语,却因摄魂怪太多而脱力倒地,像埃德一样发出虚弱的嘘语
“卡基……”
海梅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中
卡基达终于有了动作,他跨过埃德,走向昏迷不醒的洛蕾娜
低身将魔杖轻轻扣在她的太阳穴上,从里面拉出一股银色的长丝绸状物
海少女一阵抽搐,不适的呻吟着,但卡基达冷酷地继续
摄魂怪立刻发出阵阵嘶吼,卡基达不予理会他又走向其他人……
银丝汇集在杖尖,变成一个蓝色的光球,发出闪耀的光芒
摄魂怪纷纷怪叫着冲向他
卡基达将魔杖举起,对准袭来的黑潮
【呼神护卫】
『前夜』
海梅从睡梦中睁眼,他先是看见埃德的淡红长发,再是他英俊的脸
他们已经上五年级了,成为了大孩子
再过几天就是埃德的16岁生日
“嘿,虫屁股”
他轻声说道
“准备好了吗,我们今晚就去湖对岸”
他答应过要和他离开
因为
雪夜将至
他要成年了
(未完待续)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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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日记3:Homemade牛油蛋糕
超爱网上的吃货段子:“美食跟身材哪个更重要?吃货:身材是神马?能吃吗?“ 睿智!有个高人还写道,“有两样东西别人抢不走,一是你吃进肚子的食物,另一个是你藏在心里的梦想”,太妙了,我就是一个有梦想的吃货啊!我希望有一天,天底下所有餐馆都是素食,煎的炸的煮的蒸的 ....... 统统都免费!
我超爱家里的牛油蛋糕,
简简单单、甜度适中 🥰
记得有次到烘焙材料专卖店,
看到店家划分出一个特别的空间,
架子上都是已过期和即将过期的面粉、牛奶、牛油、饼干、散装咖啡粉之类的,
不解,纳闷地问店员,
难不成我们已经已经开始向日本看齐,
这些商品过期了依然保证不变质、安全食用?
店员笑笑回答我,不是,这些都是本地面包店会大量收购的材料,
不介意截止日期已到,成本低最重要,
反正制作成面包、蛋糕,谁又吃得出材料过期?
就像平时大家最爱吃的热狗、香肠,
谁又知道商家用肉实际上是布满蛆虫、或充满大量“危”生素?
只要添加物可以胜任的,当然,添加物也可以是过期的😟
大家还不是一样吃到吮手指、回味无穷?
虽然表面镇定,内心却震惊无比😲😲😲
店员的话刷新我的三观,
我们家的蛋糕是老妹烘焙的,用料向来真实诚恳,
就算材料明明标榜着未过期,
质地、味道却原因不明地变了,
宁愿丢掉也绝对不会昧着良心使用,
无论是做给家里人吃还是卖给赏脸的有缘人,
皆一视同仁。
因此,我最爱家里的蛋糕和面包,
那是爱的味道。
......... 想想,其实加点葡萄干、杂果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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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与妈妈:母子性爱与反思
(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
Dear Emily,
又是新的一天。你和Jay今天好吗?昨夜过得好吗?
刚才又在Tumblr发表了我们的一轮通信往来(经过编辑加工的)。你要是看到有什么错漏告诉我。昨天我检查过往在那里发表的东西,赫然发现一个没有修改好的句子摆在那里,乱七八糟。编辑校对真是无止境的工作。
但我认为做这样的工作是值得的。我真心相信,发表这样的通信,使母子恋和母子性爱的话题脱敏,会多多少少有一些移风易俗的效用,也会给已经建立关系或尝试建立关系的母子自信。这是伟大的事业,也算是为增进人类性福的事业做出了我们力所能及的贡献。你说呢?
E常调侃我说:妈妈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他调侃归调侃,但还是受我的影响很明显。在很多社会问题、政治问题上,他跟我的观点和观念高度相似,如出一辙。
说起来这倒也不奇怪。两个相爱的人整天生活在一起,耳鬓厮磨,耳濡目染,观点不一致才怪。但我跟他从来都是尽力说理,充分讨论,也经常有辩论。我觉得这种相处的方式很好,因为这样既可以锻炼脑筋,也可以提升性趣。
我发现每次我在智性上对小丈夫占了上风之后,他都会对我进行性报复,要千方百计让我臣服于、神魂颠倒于他的男根,使我的威严荡然无存,并以此获得快感和心理满足。我当然也乐于给他这样报复。其实,我常常是故意寻求他这样的报复。你那天问我平时我和小丈夫之间是怎样求欢,这也算是一种吧。而且是常用的一种,让我乐此不疲。
编辑今天出来的你的来信,重新读你的来信。2020年的疫情恐怖使你对人生、对你和Jay的关系有了新的想法和新的感悟,我也是深有同感。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有了为E生孩子的想法。先前跟他基本上就是母子加性伙伴的关系,一直没有想要生育,他也没有这种想法。但在那个时候,我开始对跟他怀孕生子的问题给予了认真的思考和打算。
还是不能多写,先写到这里吧。
为你们祝福、祈祷你早日怀孕的, XXXX —-------------------
Dear XXXX
很抱歉这会儿才开始写下回信。昨夜贪欢,到了中午,阳光投射到我俩毫无遮羞的身体上的暖意才将我俩唤醒。静静地看着、搂着我的小老公,我不禁感到骄傲和自豪——当初对他的求欢回应和冒险是我一生中做出的最好的,最重要的决定。
我和我的儿子都很感谢你编辑我们的通信。如同捉虫一般的考校其实是很耗时耗力的工作。我很认同你的脱敏一词。母子恋几千年来就如同数个世纪前的龙阳之好和中世纪的女巫闹妖一般。
社会中的人们总是被压抑在所谓的社会责任和道德束缚之中,生活的艰辛已经让人喘不过气。所以,贾樟柯的纪录片从不卖座。因为人们光是活着就已经很辛苦了。只有内心偶尔涌动的欲望才能证明我们还切实的作为自由的个体在这个社会存在而且并非一具具行尸走肉。
鲁迅过去也提到,因为过去便是如此现在如此就是对的吗?我不禁在这两年之中对这句深有感触。是啊,我们在家庭中扮演母亲,在单位扮演职员,可我们首先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着各种欲望的女人啊。我现在的态度也从之前的保守发生了改变。
老实说我从未在从跟Jay父亲的性爱中获得过高潮,但还是为他考虑努力地假装得到满足。我现在意识到,只有接受了或者说正视了自己的欲望、自己的需求才有可能与他和谐相处。那些所谓的卫道士将女性的性欲视如虎狼的心态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希望多年后的人们看到我们的母子恋情时会像当下的我们看向同性恋群体一样送去衷心的祝福。我和Jay决��等我确认怀孕,就一起移民。我作为访问学者,他则在那边继续他的事业。有可能的话我们会在那边注册结婚,成为一对可以自由在阳光下受人祝福的夫妻。
男人总是在爱的人面前显得幼稚,就像小时候吵架吵不过便会动手试图如野兽般争个高低。但其实我很享受我的儿子征服我开垦我的过程。每当周末的夜幕降临,我都会开始期待和他一起沐浴后他一举挺入我身体时的满足。有时我俩都会控制不住,在浴室就开始交欢。所以,我们在当初设计爱巢的时候就故意设计了一个靠近淋雨的台子,好方便我能以女上位和他欢好。
今天下午看了部电影想与你分享,片名是《祝你好运,里奥·格兰德》,讲述的是一位英国教导主任在丈夫死后儿女长大之后终于开始追求自己的性福的故事。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与青春阳光少年的恋情。让我感慨万千的是,即便在这样开放自由的社会中。女性要去追求自己的性爱欲望和快乐竟然也只能先通过招嫖才可以做到。
这让我不禁啧啧称奇。但看到后面,我也不由得为他俩若近若离的关系而感慨。能看的出来故事的后半段女主其实已经动情,但碍于世俗还是迟迟难以表达。我就不剧透了,有兴趣的话你可以试着看看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看来我们都是因为这疫情在生离死别间明白了自己的爱与归属。
也同样为你祝福,希望你们的小可爱健康平安的, E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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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J.Gardenに参加します
3/10(日)J.Gardenに出店します! ボーイズラブのイベントなのでまあまあアウェーではあるんだけど、行くといつも居心地のいいイベントで、楽しくリラックスした気持ちでおじゃまさせてもらっていま���。話しかけてくださる方がみなさん優しい…。 あといわゆるボーイズラブどまんなかでなくても参加している人はけっこういる&他人のことにあんまり干渉しない雰囲気があるからかな。 (と思ったけど、たんにあんまりおおぜい知り合いがいなくて自分的にひまなイベントなので、かえって気楽に参加できているというだけかもしれない。。)(あとやっぱ文フリ東京がなんかこう大変なのはある)
3/10(日)11:00~15:00 東京ビッグサイト 西3・4ホール https://www.jgarden.jp おかわだのスペースは[ひ-09a ザネリ]です。
[最新刊] 『顔たち、犬たち』 家庭にも仕事にも不満はないが、ささやかな破滅願望を弄ぶようにこっそり男とセックスしている男の話。年下セフレたちにやけに懐かれ、奇妙な友情を育んでゆき…。 おかげさまで完売しておりましたが、本体ピンク色で再版���ました。かわいくできてうれしい。
[既刊] 『よわよわおちんぽとじこめナイト』R-18 残部少 『イサド住み』 『リチとの遭遇(新装版)』
[委託] 谷脇栗太さん『ペテロと犬たち』
『顔たち、犬たち』の装画をお願いしたクリタさんの短編・掌編集をお預かりします! 犬たち&犬たちで並べられるのうれしいな。
(タイトルかぶってるのは意識したわけではなくそういえばそうだったという感じ…。わたしのほうがあとだしなのですみませんではあるんだけど。 いちおうわたしのは『顔たち、ところどころ』(Faces, Places)っていうアニエス・ヴァルダの映画から��ったつもりで、内容ぜんぜん関係ないんだけど好きなものから力をもらうような気持ちでつけたタイトルです。 という話は装画をお願いするときにクリタさんにお伝えしていて、たぶんそれを踏まえてお顔がどーんと前を向いた絵にしてくださったんじゃないかなーと思ってる。『顔たち、ところどころ』でJRが撮る巨大なポートレート)
いやーー『ペテロと犬たち』いい本ですよね。とてもおすすめです。 なんていうのかな、小説を読むときってさあ読むぞって身構えちゃってるとあんまり入っていけないというか、自分の価値観をいったん横に置いておけるといいよなあと思うんだけど、とんでもない速度でいろんな意見が飛び交うSNSの中に日々身を置いていると、どうしたって心はこわばってしまう。クソみたいなヘイトは即座に打ち返したいし、惑わされたくない。自分の意思を強く持っていたい。ただそういう強さによって心が自由に動かなくなっちゃう面はあって…。なので小説を読むのは、自分の凝り固まった価値観をいったん横に置いておく、胸襟を開く訓練ともいえるかも。なかなか難しいことではあるんだけど。 で、そういうなか、クリタさんの作品ってすごくチャーミングで、自然と警戒が解けてしまう。何がそうさせているのかな。おもに朗読用に書かれた作品群で、関西弁の多いテキストだからかな…。いやなんかそういうことではなく、言葉とか語りとかがまとう何か、音階やにおいのようなもの…が、読んだ人の鎧を脱がせてしまう気がしている。もしかしたら読む前から、本を手に取らせたときの「あっいいな」の段階からそういう力があって、自然と構えを緩めてしまう…みたいなことを考えます。絵を描く人の文章ってそういう傾向があるかも。これは単にお話がわかりやすいとか読みやすいとかでもなくてね。
収録作の「環礁の国」は同性パートナーの話。
「タグワっていう小さい島国に貝殻でできた教会があって、屋根のところに十字架がついてるんやけど、中に安置されてるのはキリストでもマリア様でもなくて骸骨被った海蛇みたいな、なんとかっていう土着の神様らしい。 僕の夫、朝は絶対パンや言うて業務スーパーでピーナッツバター買いだめしてて、そのパッケージにこのタグワの教会が描かれている。」
スッと読んじゃうでしょ。続きが気になった方はぜひお手に取ってみてください。犬と街灯さんはじめいろんな書店さんにあると思うんだけど、これをボーイズラブのイベントに持っていけるのとてもうれしいなあと思っています。
あとすごい余談なんだけど、この「環礁の国」を知る以前に、わたしクリタさんの島アンソロに「パーテルノステル」って短編でおじゃましたのね。わたしのは、恋人に灯台の島の話をしたいんだけどなぜか言いだせない…っていうお話。「イサド住み」の前身みたいな話で、この話では今くんムムくんの名前ではないんだけど、なんかこう何もシリアスな話題ではないのにどうしてか今くんはムムくんにその島のことを打ち明けられない。その灯台の島にいつか行ってみたいって話をしたいんだけどなぜか言えずにいる…っていう話。で、このクリタさんの「環礁の国」は、「それでいつかタグワ行きたいなあって、これもう合言葉みたいになってて、何かあるとタグワ。」って「僕」とパートナーがタグワという島の話をしっかり共有してて、でもパートナーについてよ���わかんないことはあって…っていうのが、ああいいなあと思った。最後の泣き声は二人が子育てしてるっていうふうにわたしは読んでて、さらっと書かれていることにすごく感じ入った。いいなあ、こういうの書けないなあと思った…という話を、ほんとはコピ本交換会のトークイベントで言いかけたんだけど、この話なんか重いなと思ってちがう作品の話をした記憶(なので導入が「クリタさんってたま好きですか?」だったの。ウクレレ弾きながら歌うタグワ国歌が知久さんっぽいでしょ)。
重いというか、ひとの小説の話はついたくさんしゃべってしまうというか。イベントとかでも自分の作品についてはそっけないような紹介しかできないんだけど(「どんな話ですか?」って聞かれて「主人公は男です…」とかしか言えない)、読んだ本とか選書した本については嬉々としていろいろしゃべれるんだよな。選書ペーパーを持ってったzineイベントでもそんな感じで、急に元気になりましたねって笑われてしまった。
あとアンソロとか企画とかで何か依頼するときって、わたしはその人の作品とかツイートとか日記とか読めるものは読んで、できるだけ頭に入れてから依頼することにしているので、なんかこう「どファン」みたいな感じになってしまい…重い&圧がやばいになりがちではある…。5月のアンソロもぼちぼち動き出したところなんだけど、いろいろ依頼している自分のノリが我ながらちょっと暑苦しいな〜と思うことがあり、いろんな人にドン引きされてないかどきどきしている…(むかし何かの占いで「根がストーカー」と言われたのを思い出す…すごいこと言う占いだな)。
J庭の話からぜんぜんそれてしまった。お庭、あとわたしのはコピー本が書き終わればあるかなーという感じです。鶏のSFのやつの続きっぽいやつ。まにあわなければ元のペーパーを無配にするつもり。 今日が木曜だと思ってたら金曜だったのでけっこうきびしい状態ですが、なんらか形になったらいいなと思います。よかったら遊びに来てくださ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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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电话》: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的自述
有人打过一通电话。一通电话就足够了,只要一通电话,我们的人生就改变了。
我曾经有一个计划:我不打算为韦恩家族奉献终身。我终会回到英格兰退休,也许在茱莉亚家附近购置房产。当我终将离开,步入生命之终焉,我的身边将环绕和我一样“奇怪腔调”的人们,我的灵魂会于祷告里飞入彼端。布鲁斯少爷曾经对我们的口音很感兴趣,在我初次抵达韦恩庄园之时,托马斯老爷带着小小少爷走在铁栅栏旁。我们用力地握手,我立刻注意到那个机灵的男孩并由衷地欣赏。他先是盯着我的手提箱,然后接过了它,不只是为了接待,也是为了好奇。
我记得我喜爱地说:“看起来,小布鲁斯少爷还有许多要学的。”
而布鲁斯少爷用以他的年纪里最讨人喜欢的聪明、礼貌又不太守规矩的调调回应:“我要学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你奇怪的腔调。”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对话,我从未想过人生的玄妙于此而启。
那个包含了我未来退休生活愿景的计划在某一个深夜来电后彻底破灭了。
它关于一个著名的事件,来自G.C.P.D,向我阐述了那个有名的悲剧。在那里,我接到了雨夜中蜷缩在一件过大的外套里惊惧的布鲁斯少爷。在此后数十年岁月里,我明白这通电话不仅改变了有关我的生活、我的少爷的生活,同样改变了这座异国他乡常雨之城的未来。我们在深夜尝试保持大宅常亮多年,且小布鲁斯少爷对祷告与礼拜的兴趣变得越来越淡薄;我知道某种东西在改变,它悄然变化,在成熟的时刻,长绒的蝙蝠终会破茧而出。
为了哄巨大创伤下难以入眠、不愿在睡前晚祷的少爷继续曾经的生活规范,每天收拾床铺的时候,我总是留下一颗薄荷糖。它用小片的透明薄塑料袋装,背面印着“--W--”*和生产日期。第二天清晨,我总会发觉薄荷糖消失了;但我知道少爷没有依照老爷与夫人在世时的要求做祈祷。这是可以谅解的:我的少爷的童年在八岁时便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不久后,我们开始为哥谭市其他无辜儿童更长久——起码久于八年——的童年而斗争。事业并不容易,从来都不。在新泽西州,几近半数的重大劣性犯罪来自哥谭。这座听起来像“愚人村”*的都市滋养了无数臭气熏天的黑暗造物,积累的罪孽不胜枚举,如同奥革阿斯的牛圈,粪秽堆积如山,而布鲁斯少爷试图做完成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赫拉克勒斯*。当我意识到我照看长大的小少爷正在成为受刑架上的英雄,我想任何有职业涵养的管家都无法置之不理。是的,我爱茱莉亚和老贾维斯,也爱怜着失去双亲的小布鲁斯·韦恩,那个曾经狡黠灵动的、为我拎手提箱的小男孩。
这便是一通电话所改变的事情。
我开始期待来自通讯器的电话。是的,我们甚至拥有了这些高科技的小玩具,像是军情六处。我开始期待它们,不是因为我喜欢它们。
每当我走在街道上,或是采购接洽、或是物资管理,我看着拥有家庭、朋友,拥有生命的人们,那些如果不是「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们。我开始期待来自通讯器的电话,每当听到「他」的声音从线路另一头涌出都是一种解脱。
只要是「他」本人打来电话,那就不是「那通电话」:那通多年前,由G.C.P.D代劳发来噩耗的电话。
我在能睡觉的时候睡觉,在我知道他安全的时候,我才入眠。我定制了特别的保温瓶,尺寸恰好能够放在蝙蝠战机导弹开关之间的空隙里,上面没有印蝙蝠标志,因为它还需要正好卡在董事会会议桌的圆形凹槽里。在我不得不接受布鲁斯少爷短期无法睡觉的时候,它能帮助年轻的城市守护者至少保有基本的进食....流食。我这么做,是因为他是蝙蝠侠,世界需要他;他是蝙蝠侠,他没时间关注琐事——检查钱包与钥匙、推拒晚会邀请、为自己准备咖啡、给蝙蝠车胎打气、校对战机无线电频....他是如此专注于拯救别人,以至于遗忘了自己。他需要别人记住他,作为韦恩家族的管家,我乐意效劳于此。
「我在能睡觉的时候睡觉,在我知道他安全的时候」——绝不是在他任何出门的时间里。从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身上,我学会了在任何韦恩出门在外之际保持待命。
然而,此时此刻,我的意识正在绵长的回忆里沉睡,于回忆长流之中,我又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我在回想所有的一切:从最初的职业生涯规划、到那通来自戈登警长的电话,到那在主卧阳光下(不得不说,少爷的主卧少有曦色;盖因布鲁斯少爷遵循吸血鬼的人世哲学,总在白日用窗帘拒绝晨曦)被光线折射衬得五彩斑斓的薄荷糖纸。我在意念里奔波,却听到熟悉的通讯提示在震动。我知道,我必须醒来。
那意味着蝙蝠侠在呼叫便士一*。那意味着布鲁斯·韦恩在呼唤他的助手。那意味着我的少爷——我黑头发的男孩——需要我。
职业信念和激烈的念想支撑着我。我开始感受到我的眼皮如蝶翅震动。真奇怪,人们常说:“当你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时,你已经醒了。”而这就像第二十二条军规*,显而易见的逻辑陷阱。我需要追寻那振动,我的小英雄该出发为他的天下追觅金羊毛*了。
一盘松饼。
当我彻底将灵魂回拢至肉体,我开始一如既往地用最近一次数枕边薄荷糖的记忆考验自己的思路是否彻底回归,同时,我发现一个托盘被放在床罩上。
这是厨房常用的铁托盘。
我撑起半个身体,昨日战斗的钝痛潜藏在肌肉群中,一旦我开始活动,便恶毒地攻击着我。我看见布鲁斯少爷赤裎上半身,腹部缠着绷带,坐在床头。我先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息,想来梦里的呼叫是布鲁斯少爷现实的动静。
“没事的,你没错过什么,阿尔弗雷德。”我听见孩子这么说道,开始清晨的第一场对话。我终于想起昨日过往,在38号公路44号大道,是莱斯利为少爷包扎,处理了我的眼球与肩膀。我居然比受刺伤的孩子起得更晚,在我开始责难自己前,我发现我的通讯器与电话不翼而飞。
“我又把松饼烤糊了。我曾经用蛛丝马迹瓦解了一个精妙的全球犯罪帝国,但我还是弄不明白怎么烤松饼。”孩子向托盘示意。
“你拿走了我的通讯器和电话。”我指出。
“是的,我不想打扰到你。”他说。
“你觉得怎么样,布鲁斯少爷?”我想起那道恐怖的伤口。每每布鲁斯少爷都能够说出「需要接一下」的时候,情况总是不太好。昨天是黑色警报,而年轻的披风英雄为过多的失血昏迷许久。
“感觉像是字面意义的被捅了。”我观察年轻人的脸色,以免他一贯地在身心健康方面说谎。幸运的是,莱斯利是个好医生。我的孩子看起来面庞苍白,但恢复良好;他没有刮胡子——他当然没有,他是蝙蝠侠;但我确信布鲁斯少爷刚刚流露出来有限的笑意。我听见少爷继续说:“得留你自己休息了,我应该离开了。”
我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巡逻时间吗,先生?”
“是的。”
“您会打电话吗?”我尝试。
“不。”
噢,显然不。他收走了我的通讯器和电话,在这种时候——在任何一个韦恩需要外出行动的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我的通讯设备。我顿了顿,以某种多年来「我们需要谈谈」的腔调开口:
“如果您指望我会在床上呆着,不知道您的....”
“....阿尔弗雷德。”我的发言被打断了,我决定倾听。以韦恩家族管家的素养。“我不会走的。”
“什么?”
“我理解如果我在外面你是无法放松的。而且我的腹肌上有几英寸的金属撕裂伤,肾也被刺穿了,现在不方便走动。所以我让卡珊德拉和杜克替我巡逻。”
噢....
“这可真不寻常地合理,先生。”他甚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方便走动」。
“今天我不想让你担心。”
“真的?那今天为什么特殊呢?”我提起了兴趣。再次观察布鲁斯少爷的行为举止,我看着他起身并走向门边。在拧开把手前,他微微转过身子,这次露出了普世意义的、任何无需苦心孤诣研读「蝙蝠语言」的人类能够辨识出来的微笑。我听见他柔和地——这个更加不同寻常——用往往是布鲁斯在宴会上以某种伪装身份需求的温软的声音回复:
“好好休息,阿尔弗雷德。”
他开门,以忍者的习惯轻轻地走了出去。我知道那个声线这回不是某种伪装,我分辨得出来。
这是我所不习惯的场景。通常情况下,往往看着另一个人的离开的背影的人是管家,而非主人。我环顾我熟知的房间,这个点事实上是整理家庭事务的工作时间,这使我由衷地忧心那些多功能腰带格是否有人补充道具、蝙蝠镖是否有在清点数量(而记录本在我这里),换洗披风是否有在检查、修补与熨烫。我知道如果我去寻找,我总能找到我的通讯设施,对于这个宅邸没有人能更加熟悉,即使是暗夜骑士也无法在这方面超越他的管家。
但在此之前,更重要的,我需要先享用孩子烹饪的松饼。
我慢慢靠近那个托盘,打开盖子,拾起里面唯一一块松饼:它看起来宛如经历过无数次失败的洗礼,从兄弟胞妹们中脱颖而出,将将成为尚且能吃的那一小块。我弓着背坐在床沿上,感受着肩颈沉淀的疼痛,珍而重之地品尝那块松饼。
我的房间装修崇尚极简,这也是韦恩家族管家历届应有的装潢,家具几乎都是木制品。我的神思飘忽,看着远处木桌上安放的木相框。我突然意识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天才的大脑——请允许我这样说,不是一种自傲,而是黑暗骑士确实需要一个聪明的助理和天才的头脑——能够处理追踪器和远程操作系统协助蝙蝠侠精准降落在任何他需要的街区,但我忽略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大众的常识。
我感到我的眼球在颤动着发酸。
二十几年前,当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小男孩陷在他过于宽敞的大床上,因景触情,在节日的夜晚蜷缩在被子里,用脑海反复绘慰风木之思时,我曾经为他讲过查拉图什特拉*的故事:
“....一个人是可以使千万年的历史生色的——也就是说,一个充实的、雄厚的、伟大的、完全的人,要胜过无数残缺不全、鸡毛蒜皮的人....”我念着来自家族藏书室的书,发现我可怜的孩子早已神游天外。这并非意味着我的孩子不好学,也许我的少爷早已通悉这其中哲理。我只是不想让他在又一个特殊的节日孤单地独自坐在床上晚祷,于可悲的祷文里请求神明使双亲回归人间:我和我早熟的孩子都知道那是无望的追思。“....布鲁斯少爷?”
男孩茫然地回过头。他聪颖的小脑袋瓜不知道在转动些什么。
“今天是父亲节,阿尔弗雷德。”
“今天是父亲节,少爷。”
我叹息着收起尼采的大部头,一如既往地,朝小小的少爷柔软的掌心里塞入一颗薄荷糖。
时光彼端的如今,同样的日子里,我发现托盘远处同样躺着一颗薄荷糖。
我颤抖着拿起它。熟悉的糖纸,每天的日常,背面印着“--W--”图案。
那一年的深夜是怎样结束的?
我抚摸孩子柔顺的发丝,通常情况下,作为管家我不会这么做;但他....布鲁斯少爷,他难得地在他该睡觉的点陷入沉眠,而他目前只有十一岁。我悄悄地熄灭主灯,为父母离世后绝望着渴望光明的孩子留下他熟悉的灯。我说:节日快乐,布鲁斯少爷。
也许是幻觉,也许是某种感情作祟,也许是某种穿越了苦痛与时光长河的力量。我仿佛在深夜的宏伟的大宅里也听见沉睡的少爷回应道:
节日快乐,阿尔弗雷德。
*注释*(为非英语母语者或者非欧美文化下读者而注释,如果你生活在英语母语国家且在欧美文化体系内长大,甚至还恰好能读懂中文小说看到了这里,接下来的内容你就可以不用看了):
①“--W--”是韦恩集团LOGO。
②“哥谭市”谐音“愚人村”。
③赫拉克勒斯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最伟大的英雄之一。为了赎罪,他需要完成12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中一项是为奥革阿斯打扫牛圈。奥革阿斯是海神的儿子、厄利斯的国王,他养了无数的牛,粪秽堆积如山,该牛圈在后世常常被比喻为累积成堆或肮脏腐败的难以解决的问题。
④“便士一”是阿尔弗雷德的姓氏“潘尼沃斯”的谐音。
⑤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典故:“如果你能证明自己发疯,那就说明你没疯”。源出美国作家约瑟夫.赫勒1961年根据自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亲身经历创作的黑色幽默小说《第二十二条军规》。这部小说太有影响了,以至于在当代美语中,“第二十二条军规”已作为一个独立的单词,使用频率极高,用来形容任何自相矛盾、不合逻辑的规定或条件所造成的无法摆脱的困境、难以逾越的障碍,表示人们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或者是一件事陷入了死循环,或者跌进逻辑陷阱等等。
⑥希腊神话故事中“金羊毛”被看作稀世珍宝,很久以来,希腊人对它传说纷纷。许多英雄和君王都想得到它。金羊毛,不仅象征着财富,还象征着冒险和不屈不挠的意志,象征着理想和对幸福的追求。
⑦“查拉图什特拉”出自尼采《查拉图什特拉如是说》。
故事情节出自《蝙蝠侠V3》年刊3,很感人的小故事。
第一次读这卷漫画时我哭得眼泪都流干了,所以很想写一写这个情节中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第一视角下的自述。
这卷漫画真的很感人!如果您还没看,又恰巧喜欢布鲁斯和他的管家的话,强烈推荐您阅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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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罗:你为何如此忧伤
皮埃罗:你为何如此忧伤? 玛丽安:因为你用诗句(words)对我说话,我却含情脉脉看着你。 皮埃罗:与你交流是不可能的。你没有观点,只有感情。 玛丽安:不!感情饱含了观点(ideas)! 皮埃罗:好…让我们严肃点谈,告诉我你所喜欢的,你所想的…我也会告诉你。好的,你先。 玛丽安:花、动物、蓝色天空、音乐的喧闹,我不知道…一切!你呢? 皮埃罗:野心(Ambition)��希望(hope)、事物的运动、事故/意外,呃…还有呢…好的,一切! 玛丽安:知道吗?5年前我是对的,我们永远不能互相理解。 玛丽安:这是事实,你知道。 皮埃罗:我信你,骗子。 玛丽安:为何不信我爱你?我真的爱你,用我自己的方式。 皮埃罗:真的? 玛丽安:我能证明。看…我回去了海滩拿你的日记本。 皮埃罗:弗兰克有钥匙? 玛丽安:我完全能解释。 皮埃罗:你有恋人? 玛丽安:我完全能解释。 皮埃罗:他吻过你吗? 玛丽安:我完全能解释。 皮埃罗:我紧紧抱着她开始大哭。 玛丽安:这是我们第一个和唯一的梦。 玛丽安:又是我们的了。 皮埃罗:什么? 玛丽安:永恒。 皮埃罗:不,那只是大海。 玛丽安:还有太阳。 皮埃罗:同从前一样神秘,我明白。 玛丽安:不,我只是不想谈自己。 皮埃罗:好,别说了。 收音机:…驻军被越共屠杀了…越共死伤115人。 玛丽安:可怕,不是吗?无声无息… 皮埃罗:什么? 玛丽安:他们说“115名游击队”。对我们什么也不是。每个人都是人,即使我们不认识他,我们不知道他是否爱他妻子,他是否有孩子,他是否喜欢看电影或玩。我们一无所知,他们只说了115人被杀。就像照片,常令我们着迷。你看见一个下面有标题的人的快照,他是懦夫或好人,但在拍照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妻子?还是他的情妇?是过去?未来?还是一场篮球赛?没人知道。 皮埃罗:这是你的生活。 玛丽安:对…正是这令我悲伤——书与生活如此不同。我希望它们是一样的——清楚,符合逻辑,有组织…但不是。 皮埃罗:对,超乎人的想象。 玛丽安:不,不是,皮埃罗。 皮埃罗:我的名字是费迪南…我不想再说一次! 玛丽安:我知道…但你不能说——我朋友费迪南。 皮埃罗:如果你想,你可以,玛丽安。 玛丽安:我想。我愿意做你想的一切。 皮埃罗:我也是,玛丽安。 玛丽安:我把手放在你膝盖上。 皮埃罗:我也是,玛丽安。 玛丽安:我要吻遍你全身。 皮埃罗:我也是,玛丽安。 皮埃罗:你父母还活着吗? 玛丽安:当然,他们从没分开过。有一次他们差点分开,爸爸要去旅行„,不是出远门,他们没钱买两张票…妈妈和他去了车站…他们互相张望,爸爸在里面,妈妈在人行道,汽车启动时爸爸匆忙下车,他不想离开妈妈,他在前面下车时她在后面上车,因为她不想离开他,最后爸爸放弃了旅行。 皮埃罗:你在商店干什么? 玛丽安:看人们的脸。……为何问这些问题? 皮埃罗:我想知道你是谁,即使5年前我也不认识你。 玛丽安:我只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你真是一个傻瓜,令这些变得如此神秘。听我说,一小时有3600秒,这使得一天有100000秒,一辈子有…2500亿秒,我们在一起只有一个月,加起来,你会发现我和你在一起只有几百万秒的时间…只是2500亿秒中的一滴,并不算多,所以我不认识你是谁,并不奇怪。 皮埃罗:明白吗?我是对的。 玛丽安:关于什么? 皮埃罗:你不相信我们会永远相爱。 玛丽安:不。我从没告诉你我会永远爱你。(唱:“亲爱的,你从没发誓你会永远爱我。我们从没这样发誓,你知,我知。我们从没想过会被爱吸引,由于我们薄情寡义。至今渐渐的,我们没有话说,一点一点的。感觉在我们快乐的相合的身体上流逝,爱的语言在我们赤裸的唇上复活,一点一点的。大量爱的语言开始相合,温柔的,伴着我们的吻。有多少爱的语言?我从没想过我一直需要你,哦,我爱你。我们从没有想过我们两个能够永远不厌倦的生活在一起。每天早上起来充满新奇和欢乐,在同一张床上,除了这种简单的快乐,这种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别无其他欲求。至今渐渐的,我们没有话说,一点一点的。感觉无所顾忌的把我们紧缚在一起,直至永远。感觉强过任何爱的语言。已知或未知,感觉如此的狂野和强烈,我们从未想过的感觉,过去是可能的,不是曾经许诺过一辈子爱我吗,让我们不要再做那样承诺了,你知,我知。让我们保持这种感觉,我们的这份爱。我们的这份爱,将短暂而甜蜜。”) 皮埃罗:临死的时候我们会知道,那时是60年后,我们将知道我们是否永远相爱。 玛丽安:不,我知道我爱你。但我不知道你。 皮埃罗:我也爱你,玛丽安,我爱你。 玛丽安: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皮埃罗:总的来说。 玛丽安:这是一部冒险电影。 皮埃罗:《血染的项链》。 玛丽安:总的来说。 皮埃罗:《月色温柔》。 玛丽安:一个爱情故事。 皮埃罗:一个爱情故事。 玛丽安:《月色温柔》。 皮埃罗:一个爱情故事。 皮埃罗:第八章。 玛丽安:地狱一季。 皮埃罗:第八章。 玛丽安:我们穿过法国。 皮埃罗:就像阴影。 玛丽安:穿过镜子。 皮埃罗:我们看到梵高决定剁掉自己耳朵的咖啡馆。 玛丽安:你是骗子,你看到什么? 皮埃罗:我看到… 玛丽安:他还在写日记 皮埃罗:因为写作可以驱散 玛丽安:环绕在它周围的阴影 皮埃罗:即使它在明天的生活中淡化了 玛丽安:文章留下的只是纯粹的东西 皮埃罗:第八章。 玛丽安:地狱一季。 皮埃罗:爱需要重复创造。 玛丽安:真正的生活不是这样的。无数个世纪过去了,就像许多风暴。 皮埃罗:我抱紧她,开始哭泣。 玛丽安: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和我们唯一的梦。 皮埃罗:你来吗? 玛丽安:去哪儿? 皮埃罗:去神秘岛。就像船长格兰特的孩子。 玛丽安:去干什么? 皮埃罗:没什么,只是放松。 玛丽安:似乎没趣。 皮埃罗:这是生活。 皮埃罗:我不喜欢菠菜(胡说八道)是一件好事。因为如果我喜欢,我就会吃掉它。我不能忍受废话。和你一样,只有一条路。有一部影片,里面迈克尔西蒙被这个女孩带走… 玛丽安:你又想重新来过! 皮埃罗:我并非有意如此恶心。 玛丽安:你说我们能坚持到最后。 皮埃罗:对…到黎明。 玛丽安:第七章。 皮埃罗:以为叫佐伦(revolver)的诗人。 玛丽安:罗伯特·布朗宁。 皮埃罗:逃走。 玛丽安:从不。 皮埃罗:心爱的人。 玛丽安:只要我是我自己。 皮埃罗:你是你。 玛丽安:只要宇宙会容纳我们。 皮埃罗:我,爱你。 玛丽安:你,拒绝我。 皮埃罗:只要我们想逃(run)。 玛丽安:多么像命中注定。 我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嘴谈话,但它们似乎不是统一体,没有一致。人应感到同一,我觉得自己被分得支离破碎。 一个人的时候说话会很多。 或许我在白日做梦 她令我想起… 音乐 她的脸… 我们已经到了… 中年 我们不再需要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当玛丽安小姐说:很好的一天 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只能想象她说:“很好的一天。” 其他没什么 为何要描画得一清二楚? 我们是由梦组成,梦是由我们组成 今天天气很好,亲爱的 无论在梦中,在语言中,还是在死亡里 今天天气很好,亲爱的 今天天气很好 在生命中 我听说在河对面有一个舞厅,我要去跳舞。如果我们被人杀了,就太糟了。他们会赶上我们…又怎样?星期二,我想买一台电唱机,但是他把所有的钱用来买了书。事实上,我没有理会。但他始终执迷不悟。我不睬书…还有碟,也不喜欢钱。我只想生活。但他永远不明白。 我希望时间可以停止不动。看,我把手放在你腿上,很美好。这是生活。空间…感觉…相反,我跟你走…回到我们的愤怒的吵架故事中,我不在乎。 费迪南给他们讲盖尼蒙的故事,但他们不听,然后他说起夏天,还有渴求温暖夜晚空气的情人,他谈起人类,季节,还有不期而遇的遭遇,但他告诉他们不要问先有什么,和万物的语言…还有接下来是什么,我感觉自己活着,这是关键。 任何造物,面对自然,都会相信。 眼睛:人类的风景画… 嘴:用语言来拟声 堕落产生诗的语言 作家呼吁其他人的自由 诗是失败者的游戏 实际上 唯一有兴趣的是 人们走的路 悲剧是一旦他们明白… 他们要去哪儿和他们是谁 其他一切仍是个谜 简而言之 永远不解的谜是生命 过了五十岁,维拉斯克停止画确定之物。他盘旋在物体周围,随同空气、晨曦,和他的影子,在空虚的背景中,看到色彩的心悸。它们构成了他的寂静的交响乐的无形核心。因此,他捕获的只是形状与声音的神秘渗透,构成一个持续的秘密的进程,不被任何喧嚣背叛和打断。空间的统治至高无上,就像天线波掠过水面,吸收有形的波并对他们进行定义和模式化,然后像香水一样散发出来,发出自身的回声,撒出一种无形的尘。他生活于其中的世界充满悲哀:一个堕落的国王,病态王子们,白痴,侏儒,残废。一群滑稽的畸形人装扮成王子的模样,他们的功能就是嘲笑自己和取消脱离法律约束的演员,在礼节、阴谋和谎言的罗网中被忏悔和自责所缚,伴随着门边的审讯和沉默。乡愁遍及他的作品,尽管他极力避免其中丑陋的一面,关于那些受到压抑的孩子的悲伤和恐怖。维拉斯克善于描绘开阔地区的和��静的傍晚,无论是在光天化日下还是在关闭的屋子里面,即使耳边有战斗声和打猎声。因为这些很少在夜晚出现,当一切沐浴在热带的阳光之下,这位西班牙画家与夜晚私语。《狂人皮埃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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