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不才在下野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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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parkthatlightsthemo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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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ster But Wild is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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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Game player Dongdong accidentally enters into the game world of “Tian Qing” and becomes “Skeleton”, the weakest wild monster. Despite not knowing the situation, Dongdong wins the support of a group of wild monsters at the beginning. After meeting the heroine Paopao, he signs a contract with her and becomes the strongest pet. Then in “Tian Qing”, he leads Paopao and other friends he will meet later to start a hilarious and exciting adventure. Meanwhile, Dongdong notices the phenomenon that the NPCs and wild monsters in the game world begin to awaken and are attracted to the human world. To figure out what’s going on and go back to his normal life, Dongdong leads the team of main characters to fight against the awakening NPCs, normal gamer players, the game operator and other various forces by centering on the connections between the two worlds. 
The episodes can be viewed for free on the official Bilibili youtube channel. Though the series is still updating every Sunday.
https://www.youtube.com/playlist?list=PLBakWosU0sfhl9n9to-e7t1m4AD6qU3d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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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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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岛之夜 2
在客房与沙发上的小憩应是多少起了作用,时至前夜二十一点,也是华盛顿时间的早上五点,阿尔弗雷德丝毫不感到困倦。牠一边用毛���擦拭体表洗浴后的水珠一边朝布拉金斯基的卧室走去,牠将要做的事,即进行一场参与者为牠、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三人性爱是牠接受马修的邀请来到此处的主要目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牠仅想着好好儿同布拉金斯基操上一夜,只是答应马修提议之时牠对自己和布拉金斯基的关系产生实际的良性进展不报希望罢了。
‘至少现在我知道了布拉金斯基会阅读现代流行小说,而不止是那些一整页不分段的近现代俄罗斯文学经典。’阿尔弗雷德想,如牠所预料的那样,布拉金斯基和马修没有坐在床边傻乎乎等牠结束洗浴,而是在牠洗浴之时便已开始这场性爱。不过由于布拉金斯基讨厌匆忙的、以插入和射精为唯一目的的性爱,布拉金斯基和马修还停留在前戏阶段。阿尔弗雷德没有立即加入,牠倚靠着木墙观赏布拉金斯基和马修相互爱抚对方。牠看着马修一路从布拉金斯基的脖颈吮吸并舔舐至布拉金斯基的胸膛,留下数个吻痕后衔住布拉金斯基右乳并用牙齿刮蹭那颗充血的乳头,而布拉金斯基的左手在马修的后背、侧肋与腰间徘徊,右手则插入马修发间一遍遍往后梳,偶尔因马修的动作轻轻攥住掌下的头发。
突然,马修松开布拉金斯基的乳头并将头埋在布拉金斯基的侧胸处,牠闷笑了几声,用前额与脸颊蹭了蹭布拉金斯基的胸说:“抱歉,但阿尔的视线太有存在感了。”牠侧头看了眼阿尔弗雷德又抬头同布拉金斯基对视,“你知道的,我不常做这种……不常在兄弟的注视下与旁人做这种事。”
“你把气氛全毁了,马修。”布拉金斯基责备道,从牠脸上的笑容来看,牠并不真的感到气恼,“也许你该加入我们,为了避免你的兄弟再次笑场?”布拉金斯基看向阿尔弗雷德问。
“我宁愿再看一会儿。”阿尔弗雷德耸耸肩,牠漫不经心擦拭着半干的头发。
“好吧,只是别再盯着我看了。”马修瞥了眼阿尔弗雷德,“那真的很具有干扰性。”牠说着复又低头一面吻着布拉金斯基一面往下移动。
假如躺在马修身下的不是布拉金斯基,那么阿尔弗雷德会说点儿诸如“噢,你是说我的目光让你更兴奋吗”一类调情的话。但既然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布拉金斯基,阿尔弗雷德便乐得满足马修的要求,牠的视线没随着马修移动而是固定在布拉金斯基的脸上。似乎和马修相反,布拉金斯基不在意、甚至显得有些习惯被旁人观看,阿尔弗雷德的目光没能令牠的表情与姿势发生变化,牠自顾自微撑起自己瞧着马修将牠的阴茎吞入嘴中,伸手抚摸了数下马修的侧脸后再次躺下,牠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右手梳过马修的头发并摩挲马修的后颈。
布拉金斯基看起来称不上火辣,远不如阿尔弗雷德看过的、近些年兴起的那些男同性恋色情片中的男演员,牠没有刻意做出便于被拍摄私处的姿势,也不将五官摆弄出渴求阴茎的模样,牠甚至没有发出大音量的、粗野的吼叫或甜美的呻吟。布拉金斯基只是在床单上自在的舒展自己,牠时而屈起一条腿用膝盖和大腿内侧去蹭马修,时而用指尖描摹自己胸腹的曲线并分开食指、中指作剪刀状搭在牠的阴茎根部。阿尔弗雷德既有些怀疑布拉金斯基在引诱牠,又因布拉金斯基视牠为无物的表现而觉得没准儿牠只是自作多情。
“润滑液,琼斯。”布拉金斯基忽然说。阿尔弗雷德前迈几步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液,牠没把润滑液递给布拉金斯基,而是越过布拉金斯基递向马修,马修也如感知到阿尔弗雷德的动作那般抽出那只埋在布拉金斯基腿间的、应是之前在揉抚布拉金斯基股间的手接过了润滑液。
布拉金斯基将双腿张得更开,牠撑起自己看向阿尔弗雷德问:“您依然不准备加入吗?”
阿尔弗雷德用行动代替话语,牠随手把毛巾扔在床头柜上,在布拉金斯基身旁坐下后吻向布拉金斯基。说实话,无论是阿尔弗雷德还是布拉金斯基都正处于不便于接吻的姿势,阿尔弗雷德得侧身,布拉金斯基得仰头。但别扭的姿势并不妨碍阿尔弗雷德投入这个吻,而从牠舔舐布拉金斯基的上颚后总能收获布拉金斯基满足的哼哼以及布拉金斯基伸舌探索牠口腔的行动来看,牠认为布拉金斯基同样没受姿势的干扰。
“无意冒犯,”布拉金斯基收回舌头,潮湿且炙热的气流随着牠口中的单词被喷吐至阿尔弗雷德的双唇表面,“但我不得不说相比过去,您接吻的技巧有了极大的提升。”
阿尔弗雷德知道布拉金斯基说的是冷战时期,当牠俩在性爱中接吻时,阿尔弗雷德偶尔会弄疼布拉金斯基甚至咬破布拉金斯基的嘴唇。牠吮吸了一下布拉金斯基的下唇才说:“我的接吻技巧���有提升,那时我是故意弄伤你的。”
布拉金斯基后退些许,牠盯着阿尔弗雷德瞧了数秒。阿尔弗雷德本以为布拉金斯基脸上的惊讶是因得知了真相,然而布拉金斯基的话让牠知道牠猜错了。“您竟然愿意承认?”布拉金斯基惊叹道,“不过这也是我一直弄不明白的问题,您从未让那种——”牠顿了顿,“——应该说,您将那种带给我疼痛的行为限制在吻上而没有试图延伸至性爱的其它步骤中。”
“因为阿尔不想惹得你讨厌牠,”马修的声音突然响起,阿尔弗雷德转头看去,见马修正用右手以不快但也不缓慢的速度撸动布拉金斯基那根因沾满唾液而反射着些许水光的阴茎,“且牠希望能时不时和你操上一次。”
“马蒂。”阿尔弗雷德叹息着唤了声,牠宁愿马修的嘴能忙活些别的事,不过,有可能在牠不知道时马修早就不止一次向布拉金斯基透露过牠的想法了。
“就结果而言,您达成了您的目的,琼斯。”布拉金斯基说,牠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瞅着阿尔弗雷德,“也许未来某日您愿意告诉我您故意使用那种拙劣的吻技的原因?”牠说着再次贴近,左手环住阿尔弗雷德的肩脖将阿尔弗雷德压向自己,“我对此曾有所猜测,但目前看来,我的猜测恐怕不太准确。”
“……等未来某日吧。”阿尔弗雷德说,牠努力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而不受牠跃动的内心的影响,然而对于行为上的迫切牠却难以自抑,牠主动消除了自己同布拉金斯基间最后的那点儿距离,吮吸布拉金斯基的双唇又用舌尖戳弄布拉金斯基的口腔和舌头。牠听见布拉金斯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感到布拉金斯基按在牠肩脖上的手移至并攥住了牠的后颈,掐进牠皮肤内的、布拉金斯基的指甲给牠带来的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令牠更加兴奋的助燃剂。牠几乎感到牠能将这个吻永远持续下去,不过当牠亲吻布拉金斯基的下巴时,布拉金斯基侧过脑袋又仰头露出自己的脖颈,于是牠顺着布拉金斯基无声的指令,啄吻布拉金斯基的下颌角后朝布拉金斯基颈间的伤疤移去。
阿尔弗雷德似乎听见左方传来叹气声,随即马修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是在抱怨,但我感到自己有些多余,”马修说,的确,牠的语气相比抱怨更接近调情,“或者说被你们忽视了。难道我是唯一一个记得这是场三人性爱的人吗?”
阿尔弗雷德唇下的、布拉金斯基的脖颈因笑与说话而轻微震颤,“我可不会说我忘了你的存在,马修。”阿尔弗雷德感到布拉金斯基变动了一下姿势,“我认为我的身体正回应着你的���一个动作。”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伊万。”马修带着笑意接话。阿尔弗雷德不知马修做了什么,只知道马修引得布拉金斯基闷哼出声,牠内心最深处的某个小角落冒出了‘也许我该开始嫉妒’的想法。但大约由于嫉妒如同西装马甲、政治和工作那般不融于这栋小屋里的氛围,直到阿尔弗雷德在布拉金斯基的锁骨上留下吻痕——之前马修留下的红印早因意识体远超人类的愈合力而消失——用拇指拨弄布拉金斯基左侧的乳头时,牠仍没有在自己的心中找到任何一丝嫉妒的痕迹。牠只是有些矛盾和混乱,因牠既想如方才那样旁观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性爱,享受牠的情绪和性欲被眼前之景缓慢挑起的感受,又不愿停下牠正在进行的、对布拉金斯基的品尝和描摹。
忽然,布拉金斯基以轻可不容拒绝的力道推开了阿尔弗雷德,在阿尔弗雷德向布拉金斯基投去疑惑的眼神的下一刻,布拉金斯基就撑起自己并问:“您介意暂时充当一会儿我的靠垫吗?”
阿尔弗雷德朝马修的方向瞥了一眼,马修跪坐在布拉金斯基胯间,看起来牠已完成了对布拉金斯基的润滑和扩张,准备结束前戏开始做进一步的事。于是阿尔弗雷德挪至布拉金斯基身后,牠往自己身后垫了两个枕头,随即任由布拉金斯基躺靠在牠身上。这是个让阿尔弗雷德无法获得牠最想要的视角的姿势,牠无法看见布拉金斯基的脸,也就无法看见布拉金斯基随性爱和快感变化的表情,且抬眼就能瞧见自己的兄弟性欲勃发的模样总令牠感到有点怪异。
不过这个姿势以及姿势带来的体感对阿尔弗雷德来说也是新奇的,在牠的记忆中,除去上世纪中叶那场战争中美苏两军会师外,牠还不曾同布拉金斯基拥抱过,即便是在性爱中,牠俩所用过的、最接近拥抱的体位也是侧面位。而现在,布拉金斯基的上半身温暖而沉甸甸地压在阿尔弗雷德身上,头则枕着牠的右肩,蓬松的、尾端略翘卷的头发搔得牠的脖颈和脸颊发痒。阿尔弗雷德无需低头就能嗅到布拉金斯基的气味,这气味嗅起来和人类的气味不同,不是由人工制造的洗发水和人体分泌的油脂组成,而是由土壤、植被、寒冷以及几分流着温热的血的活物才拥有的气味组成,闻上去和马修接近,但又有着阿尔弗雷德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区别。
阿尔弗雷德的视线沿着布拉金斯基的躯体下滑,牠看见布拉金斯基的阴茎竖在空气中,因充血而显出股混了一丝棕色的深红色并随着马修往前挪的动作而微微晃动。马修一手掌着布拉金斯基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挺胯,牠垂眼同布拉金斯基对视,尽管仅有昏黄的灯光自��方照下,阿尔弗雷德却莫名觉得牠的双眼正因激动和性欲闪闪发亮。也许是处于旁观者的位置致使阿尔弗雷德能端详马修的表情,牠总觉得马修此时的表情和与牠性交时有所不同。若让阿尔弗雷德形容,牠会说此刻的马修瞧上去表情更加外露、鲜明,称不上具有攻击性,却显然不是马修惯常表现出的平静与易被忽视感。这种极少在马修脸上出现的表情、极少被马修表现出的气场令阿尔弗雷德既生出几分不自在——就是瞧见脾气温和的人突然砸椅子摔门的那种不自在,虽说牠一直了解马修的性格并不真的符合人们对加拿大的、温吞且无攻击性的刻板印象——又生出几分兴奋,牠感到自己的阴茎逐渐勃起,而压着牠胯部的、布拉金斯基的后背变得既像阻碍,又像一个调动牠性欲的、能被牠借用来摩擦阴茎的刺激物。
布拉金斯基仰头蹭了蹭阿尔弗雷德的脖颈,这是马修进入并开始抽插后牠给出的唯一反应。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性爱是安静的,牠们没有如色情片或其牠同阿尔弗雷德性交过的男同性恋那样不停呢喃用于发泄情绪的脏词或语气助词,甚至连响亮的呻吟都很少。被四面木墙反射并填满了空气的是喘息,以及当马修蹭过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时布拉金斯基偶尔自鼻腔深处哼出的、撩得阿尔弗雷德耳尖发痒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低头将唇贴在布拉金斯基的额角上,牠伸手稍用力地按在布拉金斯基的胸膛上抚摸并揉掌下因脂肪和乳腺而显得柔软又因常年的战斗、健身而显得紧致的皮肉。同时,布拉金斯基那由于充血而变得坚硬的乳头也划过牠的掌心,早在过去,阿尔弗雷德就注意到布拉金斯基乳头的尺寸超过了大部分人类男性,甚至超过了大部分相比男异性恋更常刺激胸乳的男同性恋,牠曾猜想导致布拉金斯基乳头拥有如此尺寸的原因是频繁的、持续多年的外来刺激——当然,这个猜想一出现牠就知其不正确,意识体的愈合能力能消除所有外来刺激对意识体人类肉体的影响——上世纪牠不知怎的同亚瑟聊起此事,或准确来说,是聊起性爱中的布拉金斯基时,亚瑟说了句颇莫名其妙的“布拉金斯基的人类肉体同我们不太一样”。
至今,阿尔弗雷德都没能通过无数次和布拉金斯基的性爱弄明白布拉金斯基的人类肉体有什么不同。
马修挺胯的速度逐渐加快,汗水凝结成珠自牠体表流下,偶有汗珠砸在布拉金斯基的大腿与胯间,牠不再将重心放在自己的小腿与双脚上,而是换作两手撑在布拉金斯基腰腹两侧的、直起身且身子略前倾的、便于快速抽插的姿势。布拉金斯基也随之加快了撸动自己阴茎的速度,牠的另一只手翻转向后搭住阿尔弗雷德的左肩,没过多久又改搭为掐,并面朝阿尔弗雷德侧抬起头。阿尔弗雷德接收到了布拉金斯基的暗示,牠垂首,下一刻就感到布拉金斯基以会让牠痛的力度咬住了牠的下唇吮吸。这次布拉金斯基主动将舌头探入牠口中,牠张嘴迎接,操控着自己的舌头去戳蹭布拉金斯基的舌头,牠感到自己和布拉金斯基的舌头有些像两只拥有自主意识的软体动物,只是出现于脑中的画面并不令牠感到恶心或好笑,事实上,牠恨不得能同布拉金斯基缠得更紧密些。
阿尔弗雷德没注意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牠听着布拉金斯基的喘息愈发急促,仿佛布拉金斯基快喘不过气来似的,而伴随着喘息,布拉金斯基还时不时自鼻腔深处漏出粘黏的哼哼。阿尔弗雷德压抑自己片刻就放任自己受那种哼哼在牠心中引起的情绪的影响,牠终止这个吻,下一瞬又以唇摩挲布拉金斯基的眉眼和脸颊,牠一面吻一面抬眼朝前方看去,却发现马修已不知盯着牠俩看了多长时间。马修依旧维持着兴致勃勃以至于瞧上去双眼发亮的表情,牠冲阿尔弗雷德笑了笑,而阿尔弗雷德愣住数秒,接着牠没打断同马修的对视,径直向布拉金斯基的阴茎伸手,将手掌盖在布拉金斯基的阴茎顶端开始轻且快速地揉弄布拉金斯基的龟头。同时,马修像是同阿尔弗雷德达成了某个无声的协议般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牠两手卡着布拉金斯基的膝弯,每一次都用力顶着布拉金斯基的肠壁蹭过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
“等等,你们——”布拉金斯基攥着阿尔弗雷德的左肩扭动着抬身,阿尔弗雷德不知牠想躲开的是自己的手还是马修的阴茎,牠甚至分辨不出布拉金斯基说的是“您”还是“你们”,毕竟这两个释义为同一个俄语单词,牠拥紧布拉金斯基,却没有控制住布拉金斯基的双手与躯体。而布拉金斯基如阿尔弗雷德所预料的那样,并不真的抗拒这种同时刺激前后两方的性爱方式,牠坚持抬身了几秒后砸回阿尔弗雷德身上,侧过上半身用两手握住阿尔弗雷德的左臂,仿佛这样的姿势能帮牠抵御强烈的快感似的。
受限于视角,阿尔弗雷德看不见布拉金斯基的脸而只能看见布拉金斯基那色泽比牠和马修更浅淡的金发,但牠猜布拉金斯基一定露出了什么极其具有吸引力的表情,以至于马修的视线钉在布拉金斯基的脸上不肯移动。牠嗅着布拉金斯基散发出的、因情动而愈发明显的、自然环境与活物相融的气味,吻了吻布拉金斯基的头顶后加快了摩擦布拉金斯基龟头的速度,牠没有机械且保持水平的围绕着布拉金斯基的尿道口四周揉弄,而是转动着右手以掌松松包裹住布拉金斯基的阴茎头部,手指则时不时抹过布拉金斯基的冠状沟。片刻之后,阿尔弗雷德感到布拉金斯基忽然死死攥住了牠的左臂——事实上,假如布拉金斯基攥住的不是牠的左臂而是一根普通的钢管,牠猜那根钢管一定已经被布拉金斯基扭成了弯曲的三段了——紧接着一股略有冲击力的、低于体温的粘稠体液喷至牠的掌中。
未等布拉金斯基放松,马修就抬起���拉金斯基的左腿搁放在自己的右肩上并于膝盖内侧印下一吻,随后牠问布拉金斯基道:“我能继续吗,伊万?”
大约是尚沉浸在快感中未能立即回神的缘故,数秒后阿尔弗雷德的肩与胸膛处才传来布拉金斯基的脑袋上下移动的触感。而在布拉金斯基点头的下一秒,马修就已一种阿尔弗雷德甚少见到的、迫不及待以至于显得略微凶狠的状态加快并加重了抽插。尚沉浸在余韵中的布拉金斯基在这样的抽插下挺起腰,既像是欲避免自己的前列腺被马修的阴茎隔着肠壁触碰,又像是想要将那片能持续给牠带来快感的部位放置在马修阴茎的前进轨道上,随后大约是乏力的缘故,牠塌回阿尔弗雷德身上,未被马修抬起的那条腿小幅度蹬踩了几下床单。而马修显然也濒临极点,经过一段阿尔弗雷德客观上知道短暂可主观上感到有些漫长的、专心致志的操弄后,马修挺胯抵着布拉金斯基的股间僵硬在原处。
阿尔弗雷德挪动了一下搂在布拉金斯基腰腹间的手,那只手的表面除去布拉金斯基的精液外还沾有布拉金斯基分泌出的汗水,不过由于意识体的人形肉体仅是对于人类的模仿,那些体液没有散发出任何令人不悦的气味。牠将布拉金斯基的体液抹开在布拉金斯基的腹上,抬眼看向马修,接着顺从忽然产生的冲动向仍未停止喘息的马修探身,牠用另一只手扶住马修的侧脸,朝马修的唇吻去的同时没忘记继续用手搂着布拉金斯基,牠可不愿因一时疏忽导致未从余韵中回神的布拉金斯基摔在床上,进而之后被布拉金斯基取笑牠粗心。
“唔,接下来你们打算做吗?”布拉金斯基的声音自阿尔弗雷德右侧响起,阿尔弗雷德感到布拉金斯基挪动数下,“可我现在还不想动弹,而这张床的尺寸不足以让三个成年人同时躺下。所以也许你们愿意换张床,或换个不会把我夹在中间的体位?”
要评价今夜这场性爱中目前最令阿尔弗雷德惊讶的事,无疑是布拉金斯基能轻易逗笑马修了。例如现在,阿尔弗雷德完全没找出布拉金斯基方才的话的幽默之处,马修却已被逗笑得不得不终止同牠的吻。“如果我和阿尔维持这个体位,”马修笑着看向布拉金斯基,牠的手以一种过于温柔的、饱含爱怜的方式抚摸布拉金斯基的大腿与腰胯,“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性爱一定包含你在内,是比刚结束的那次更加标准的、更加符合字面含义的三人性爱。”牠牵起布拉金斯基的手亲吻布拉金斯基的手背,“但我猜你不想立刻开始一场激烈的、同时操你的嘴和肛门的性爱?”牠顿了顿,“又或者你想?”
“不,谢谢,可今晚我对窒息没兴趣。”布拉金斯基翻了个白眼,“我宁愿旁观你们操上一次。”
“很抱歉,但恐怕我不能实现你的愿望。”阿尔弗雷德说,牠无视布拉金斯基的“拜托,别学柯克兰说话”的嘟囔瞥了眼布拉金斯基,瞧见布拉金斯基以手按在床单上撑着自己,由于姿势,布拉金斯基的双肩耸起,使脖颈周围形成了两个阿尔弗雷德想探头去嗅吻的凹陷。只是此刻阿尔弗雷德体内翻涌着另一个更令牠难以无视的欲望,牠告诉正准备撤出自己阴茎的马修“等等”,然后移至马修身旁。
“我想看着。”阿尔弗雷德对沉默地看着牠的马修和布拉金斯基说。
“呃,嗯,好吧。”马修一面略尴尬地吐出几个无意义的语气助词,一面缓缓往外抽出阴茎,“这种情况下,特意说出你想要的东西真的让事情变得有点奇怪。”而布拉金斯基则以混合着好奇的直白问:“您是喜欢看阴茎从我的体内退出的画面,还是喜欢看精液从我的肛门内流出的画面?”牠转动双眼似在回忆什么,“我从不知您有这样的兴趣。”
“你只是没有注意到。”阿尔弗雷德说,牠盯着布拉金斯基的股间,瞧着布拉金斯基因长时间操弄而已变得有些肿胀的肛门在马修的阴茎撤出的下一秒就收缩着吐出半透明的、略粘稠的精液,牠情不自禁伸手抚摸并掰开布拉金斯基的臀肉,同时发现自己的话听起来太像埋怨而补充道:“那时总有别的东西占据你的注意力。”牠没解释占据布拉金斯基注意力的事物是什么,因假如牠提及,即那几次发生在对抗纳粹德国战争尾声及冷战时期的、包含不止两名意识体且以欧洲意识体们为主要参与者的性爱,那么牠的补充会将牠的话彻底变成抱怨布拉金斯基在性爱中缺乏对牠的关注。
布拉金斯基顺着阿尔弗雷德的爱抚将双腿张得更开,牠懒洋洋地说:“遵循此刻的氛围,也许我该问‘您满意您所看见的东西吗?’”
“我很满意。”阿尔弗雷德假装布拉金斯基真的在询问般答道,牠挪膝上前填补了马修无声让出的、位于布拉金斯基胯间的空隙,俯身吻在布拉金斯基覆盖着薄薄汗水的大腿与下腹的交界处,牠沿着布拉金斯基的身体曲线向下,用舌头舔去汗水——或根据事实与味道而论,那些尝起来像混有未完全融合的雪的桦树汁的体液不能被归为汗水,更像是某种俄罗斯国土的具现——又用牙齿和双唇轻刮那片较其它部位更为敏感的皮肤。布拉金斯基的喟叹声自头顶响起,阿尔弗雷德伸出右手盖住布拉金斯基的阴囊并缓缓朝上移动握住布拉金斯基搁放在自己腹部上的阴茎,于是那道喟叹的尾音变成了伴随着布拉金斯基下意识并拢双腿的抽吸。
坦白说,阿尔弗雷德完全不介意布拉金斯基用大腿夹住牠的脑袋,某种程度上,阿尔弗雷德愿意承认牠想念那种已断绝十多年的体验,牠还能清晰地想起、甚至能立即模拟出布拉金斯基的大腿蹭着牠的双耳和额角、布拉金斯基的脚踝挨挤着牠的侧肋以及牠的手指陷入布拉金斯基比大部分人类男性丰满的臀股内的触感。然而布拉金斯基合拢的大腿会对牠即将要做的事造成阻碍,故牠用右手上臂与左手按住布拉金斯基的双腿,又让左手滑至布拉金斯基的臀肉与床单间。布拉金斯基应是读懂了牠的暗示且同意了牠的打算,因布拉金斯基随即将双腿张开至极致并抬起股胯。
阿尔弗雷德避开布拉金斯基的阴囊,牠一路吻着布拉金斯基的腿根和会阴朝布拉金斯基的肛门移去,同时以掌揉推布拉金斯基的臀肉又用手指浅浅插入布拉金斯基的肛门按压穴口处的括约肌。那圈肌肉仍有些肿,但不同于人类,即使经过以短期时间为几十分钟、长期时间为数个世纪的操弄,布拉金斯基的穴口也未呈现出隆起的、皱褶状的肌肉以一个无法闭合的洞为中心放射散开且洞口内冒出些肠肉的状态。相反,不管是第几次又或者无论是怎样的性爱方式,哪怕是在那几次多人的、字面意义上持续了一整夜的性爱中,布拉金斯基的后穴也总是保持似乎刚开始尝试肛交的、括约肌朝肠道的方向内陷紧缩的模样。
偶尔,阿尔弗雷德希望能看见性爱、也可说牠的行为能真正在布拉金斯基的身上留下痕迹,某一次幻想中,牠用牠和布拉金斯基替换牠曾因好奇而旁观过的一对使用拳交为性爱方式的男同性恋。牠想象牠耐心的、每次只添加一根手指地扩张布拉金斯基,想象牠将手、得重点强调是未戴皮革手套的手——牠询问过那对男同性恋戴手套的原因,和牠以为的恋物癖不同,戴手套的主要原因是为了防止指甲划破脆弱的肠壁进而防止感染,不过阿尔弗雷德认为意识体显然不需担忧被感染——一点点伸入布拉金斯基的肠道里,牠会留给布拉金斯基足够的时间去感知、体味身体深处被无法忽视的异物入侵并占据的体感,然后牠会抽动手臂,隔着肠壁摩挲布拉金斯基的内脏,并握拳以让布拉金斯基的穴口随着抽插被来回拽动。如此,当牠最终抽出手时,布拉金斯基的穴口会如牠看见的、被拳交的那个男同性恋那般变作一个皱褶彻底消失的、肉色的椭圆形开口,开口内则堆挤着一圈圈鲜红色的肠肉,且肠肉中心止不住得淌出白色的粘稠润滑液。
而布拉金斯基又会给出怎样的反应呢?是皱眉盯着阿尔弗雷德的手与手臂逐渐消失于自己的股间,还是喘息着微阖眼同阿尔弗雷德对视?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也无法去想象,或者说所有针对布拉金斯基反应的想象都只让牠感到违和。可即使缺乏布拉金斯基的反应,那个性幻想仍令阿尔弗雷德的阴茎硬得像阴茎外形的石雕,牠不得不在自慰上花费两个小时,才终于说服自己的脑子和人类肉体牠不可能永远勃起,或至少,牠需要一个能让牠做些性爱以外的事的不应期。
虽然把一小部分心神放在回忆上,然而回忆以及随回忆而来的、汹涌的情欲没有打乱阿尔弗雷德的计划,牠舔吻布拉金斯基的穴口,用舌头挤��穴口处湿滑的、在牠的爱抚和吻下止不住蠕动的括约肌。这种舔舐无法给予布拉金斯基直接的快感,可阿尔弗雷德能听见布拉金斯基原本逐渐变得平稳的呼吸再次变得快速起来,被牠松松握住的、半软的阴茎也再次开始充血,牠漫不经心揉了揉布拉金斯基的阴茎根部,撤出舌头后将手移至布拉金斯基股间往布拉金斯基的肠道里插入中指与食指。
“我的确喜欢充足的前戏和慢节奏的性爱,但您不会是想要将扩张过程全重复一遍吧?”布拉金斯基叹息着说,牠屈立在阿尔弗雷德身侧的右腿蹭向阿尔弗雷德的后背和腰胯,“假如您敢回答‘是’,我会忍不住把您踢开的。”
“就算你希望我重复从一根手指开始的扩张,我现在也没有那样的忍耐力。”阿尔弗雷德说,牠直起身,让自己勃起的、已分泌出前液的阴茎暴露在布拉金斯基的视野中,“不过,倘若你踢开我后决定靠马修或性玩具满足自己的话,我乐意旁观。”
这次轮到马修叹气了,“我觉得你今夜暴露了太多东西,阿尔。”牠在阿尔弗雷德未留意时已挪至床头半搂住布拉金斯基,正朝阿尔弗雷德投来半是无奈半是揶揄的眼神。出于兄弟间的默契,阿尔弗雷德听懂了马修未明说的“东西”一词指代的是什么,是牠旁观的癖好,以及这种癖好的针对对象。
“我以为你提议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个。”阿尔弗雷德将自己于今夜见到马修时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牠无视布拉金斯基在牠和马修间转动的好奇视线,用手压握住自己的阴茎抵着布拉金斯基的肛门后缓缓挺胯。单纯以体感而论,插入布拉金斯基体内没有带给阿尔弗雷德强烈的快感,然而布拉金斯基主动抬起并环在牠臀股处的双腿,布拉金斯基垂眼望着牠下腹的神态,贴着牠腹胯的、覆盖着层汗水的布拉金斯基的臀肉却组成了使阿尔弗雷德的心脏跳得像全力运转的马达般的刺激源。
和马修不同,既由于急切——根据方才布拉金斯基的话,阿尔弗雷德认为急切的不止牠一人——又由于这是今夜的第二次插入式性爱、不需耗费太多时间让布拉金斯基适应,阿尔弗雷德仅慢速抽插了几次,就将布拉金斯基的左腿抬至自己肩上、攥搂住布拉金斯基的大腿后快且用力地操进布拉金斯基的肠道深处。大约是因牠记得每次都蹭过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的缘故,布拉金斯基没踢开牠,仅是微皱着眉仰头发出道被牠的操弄拉扯得变调的、不稳的呻吟。仿佛被那道呻吟吸引,马修轻柔的将布拉金斯基的头拨向自己吻了过去,牠吮吸布拉金斯基的唇,右手扶着布拉金斯基的下颌用拇指摩挲数下布拉金斯基的脸颊后,下移至布拉金斯基的胸乳处揉按布拉金斯基的左胸。
布拉金斯基伸出右手握住马修的阴茎开始撸动,而牠的左手虽搭在自己的阴茎上,可相比抚慰自己的阴茎,牠更像是想要将那根随着抽插微微颤动的器官固定在某处,仿佛同自己的皮肤摩擦这类最轻微的刺激都能给予牠无法承受的快感似的。
‘真可爱。’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于心中评价道,尽管以布拉金斯基的体格、此时此刻的情景以及布拉金斯基的身体反应和表情来看,不应用“可爱”而应用“性感”、“色情”来形容布拉金斯基,可阿尔弗雷德的脑子在接收双眼传递的画面后就是给出了这样的反馈。或让阿尔弗雷德仔细分辨,与其说现在的布拉金斯基让牠产生了瞧见小而无威胁性的、柔软温暖的动物时会产生的情绪,不如说牠想要如拥抱、抚摸可爱的小动物那样以令布拉金斯基融化在自己怀中的方式去拥抱、抚摸布拉金斯基。即使牠的阴茎正深埋在布拉金斯基体内,布拉金斯基的双腿正贴着牠肩、胸、腰、腹、胯处的皮肤,牠也总感到牠和布拉金斯基的接触面还不够多,牠有些想换个能同布拉金斯基契嵌在一起的体位,又觉得后背位会令牠无法观察布拉金斯基的神情变化,也会令牠无法以目前的速度和力度操布拉金斯基。
阿尔弗雷德呼出一口气,懒得用自己已被快感占据的大脑分辨自己是在遗憾地叹息还是因体感而喟叹,牠偏头吻了吻搁放在自己肩上的布拉金斯基的小腿,扫了眼布拉金斯基那根未被撸动依旧分泌出前列腺液后抬眼让视线落在布拉金斯基脸上。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吻仍未终止,仅是时不时被马修吻向布拉金斯基下巴、鼻尖等处的动作中断。而布拉金斯基则被那个黏糊糊的吻催出了脸颊连同耳尖皆染上潮红的、仿若喝醉了般的醺醺然的神态,牠咬着自己的下唇,偶尔因抽吸张嘴时双唇似想要衔住什么东西般颤抖着,牠盯着空中虚无的一点,随后大约是感知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视线而转动眼球同阿尔弗雷德对视。牠看了数秒,忽然笑了起来并说:“您现在可比之前可爱多了。”
阿尔弗雷德双眼睁大一瞬,牠攥紧布拉金斯基的左腿僵在原处,感到体内翻腾的情欲即使正随着自个儿的精液泄入布拉金斯基体内,其总量也丝毫没有减少,同时布拉金斯基的话像抛至油里的、被点燃的火柴那样令牠的心开始沸腾。牠既喜悦,又为自己竟突兀射精而生出几分气恼,牠忍不住略用力地咬了下布拉金斯基的左腿,接着无视马修不带恶意的笑声和布拉金斯基的抽吸声顺从自己的欲望俯身吻向布拉金斯基。
‘我还有很多想对你做的事。’阿尔弗雷德想,牠感到布拉金斯基的肠道因体位的变化而死死绞缠着牠的阴茎,那只本握着布拉金斯基阴茎的、于此刻显得格外扰人的手也很快抽出抱住了牠的后背,‘所幸今夜还留有足够多的时间让我一一实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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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e-p · 10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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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mitsu 916 Persona 3 part pictures and transcrip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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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の新作特搜隊
期待の新作TOP30にランクインしたソフトの最新情報を特捜隊が徹底調查!
2006年も半分を過ぎようとしている今日このごろ。我らが特捜隊は、今週も読者が期待を寄せるビッグタイトルを総力取材!厳選された新作情報を見逃したら、話題に乗り遅れちゃうぞ!!
今週のラインアップ 期待の新作TOP30は44ページ
ペルソナ3 254ページ
うたわれるもの 散りゆく者への子守唄 258ページ
メタルギア ソリッド4 ガンズ・オブ・ザ・パトリオット 260ページ
ファイナルファンタジーⅢ 262ページ
その他の期待作 266ページ
本作の概要はここでCHECK!
人気RPG、『ペルソナ』シリーズの最新作。これまでのシリーズとは異なる世界設定、異なる登場人物による、新たな物語が描かれるのだ。主人公を始めとした"ペルソナ"を召喚する能力を持つ仲間たちが、人間の精神を喰らう"シャドウ"と戦うことになるぞ。こうしたシャドウとの戦いは、午前0時になると訪れる"影時間"に行われる。一般の人間には、その存在を認識することすらできない闇の時間が、人類の存亡を懸けた戦いの舞台となる!!
主人公
私立月光館学園に転入してきた17歳の少年。学園寮への入寮当日にシャドウ襲撃事件に巻き込まれ、その際にペルソナ召喚能力を覚醒。シャドウ討伐部隊、"特別課外活動部"のリーダーとなる。メンバーの中で唯一、複数のぺルソナを自由につけ替える力を持っている。
初期ペルソナ
オルフェウス
P3
Persona3
ペルソナ3
またもや新たな登場人物が判明!でも、なんか怪しい感じ⋯⋯?
ケータイで購入
プレイステーション2
PS2
DVD-ROM
アトラス 7月13日発売予定 7140円[税込]
ドラマ RPG 要67キロバイト
ディレクター:橋野桂、キャラクターデザイン&アートディレクション:副島成記
期待の新作TOP30 ランキングデータ
今週の順位
3位
初登場4月7日号
15位
最高順位6月30日増刊号
1位
"影時間"に行動する者が⋯⋯!?
主人公ら、ペルソナ召喚能力を持つ者たちは、影時間に自由に行動することができる。それ以外の人間は、影時間に迷い込むとシャドウに精神を喰われてしまうのだ。しかし、そんな影時間に行動する、主人公たち以外の人間がいることが判明したぞ!彼らは3人組。いったい何者なのだろうか⋯⋯!?
↑影時間に入り込んでも精神を喰われないのは、主人公たちだけではなかった。彼らはシャドウに襲われないのだろうか⋯⋯?
仲間になることが判明しているペルソナ使い
たけ ば
岳羽ゆかり
声:豊口めぐみ
主人公のクラスメイトで、同じ寮に住んでいる女の子。性格は勝ち気で、明るく前向き。ぺルソナ召喚能力には覚醒したばかりだ。月光館学園に入学したのは、ある事情によるらしいが?
初期ペルソナ イオ
い おり じゅん ぺい
伊織順北
声:鳥海浩輔
主人公のクラスメイト。転校生である主人公にまっさきに話しかけてきた、明るくお調子者の少年だ。主人公の転校直後に影時間への適性=ペルソナ召喚能力を見出され、仲間に加わる。
初期ペルソナ ヘルメス
はみだし情報
シリーズのクロスレビューは何点?
PS 女神岡聞録 ペルソナ
9887
謎の3人組⋯⋯彼らの目的とは!?
ネットで話題になっている、復讐代行サイト。そこに依頼を書き込むと、復讐がなされるという噂が流れている。この復讐代行屋の正体は、シャドウに精神を喰われることもなく平然と影時間を闊歩する3人組だった。どうやら、影時間に復讐を行っているらしい。彼らがこんなことをしているのは、なぜなのだろうか?
不気味な気配⋯⋯
タカ��
声:神奈延年
グループのリーダーらしき男。この界隈では有名な、"不気味"で、"イッている"集団をまとめている。ほかのふたりと比べて、不気味さは際立っている。その言動から、何か狂信的な思想を持っているようにも感じられるが、詳細は不明だ。
←↑荒垣と話す3人組。特別課外活動部のことを気にしているようだ。荒垣と彼らの関係性が気になるが、詳細はいまのところ不明。
荒垣と知り合い?
←復讐の代行屋⋯⋯。いかにも危なそうなヤツらだ。
ジン
声:小野坂昌也
タカヤのそばに、いつもつき添っている関西弁の男。情報収集や分析を行う、リーダーのサポート役的な立場らしい。その手に持っているのは手榴弾なのだろうか⋯⋯?何にしろ、危ない人物であることは確か。
チドリ
声:沢城みゆき
タカヤが率いる集団に、つねについて歩いている女の子。不気味な集団の中で、どのような役割を果たしているのかは不明。また、なぜ集団に身を置くのかも謎に包まれている。ゴスロリテイストの服装に、行動とのギャップを感じる。
主人公にとって彼らは敵か味方か⋯⋯?
きり じょう み つる
桐条美鶴
声:田中理恵
月光館学園の経営母体でもある大企業、桐条グループの令嬢で、局等部の生徒会長。幼少時のある事故を契機に、ペルソナ召喚能力に目覚めた。主人公を特別課外活動部に勧誘した張本人。
初期ペルソナ
ペンテシレア
さな だ あき ひこ
真田明彦
声:緑川 光
月光館学園高等部3年生で、ボクシング部主将。ストイックな性格で、シャドウとの戦いも強くなるためのトレーニング的な感覚で行っている。明彦が力を求めるようになった理由とは?
初期ペルソナ
ポリデュークス
さまざまなシステムが一挙に判明!!
ダンジョン探索や戦闘に関するシステムについて、これまで明らかにされていなかった部分が一挙に判明!さっそく、これの要素について紹介していこう。どうやら探索、戦闘の両面で計画性を持った行動が求められるようだ。事前に戦略をしっかり立てよう!
パーティーを編成して突入!
ダンジョン"タルタロス"の探索に入るまえに、パーティーメンバーを編成する。探索に挑めるのは、主人公を含め最大4人。出現する敵の属性や、仲間が持っているスキルなどをよく考えて編成しよう。
会話して
編成に加えるかを選択
誰を連れて行く?
←攻撃、回復という区別だけではなく、所持ペルソナの属性も考慮したパーティー編成を心がけよう。
ダンジョンを手分けして探索
ダンジョン内で"散開"コマンドを選択すると、パーティーが個別行動に移る。主人公以外の仲間は、自動で探索を行ってくれるぞ。ダンジョンの全体像を把握したり、宝箱を捜す際に便利なコマンドだ。
ダンジョン内部を各自単独で探索!
"散開"を指示
宝箱も見つけてくれる
←宝箱を発見したら、各自回収してくれるぞ。散開をうまく使えば探索が楽に!
散開中でも戦闘はアリ!
↑→散開中の戦闘は、それぞれ単独で戦うことになるぞ。強敵に注意すること!
探索を終えたら"集合"!
←↑"集合"を指示すれば、散開中の仲間が主人公のもとに戻ってくる。
やま ぎし ふう か
山岸風花
声:能登麻美子
引っ込み思案で、自分を卑下してしまう傾向がある女の子。戦いには参加せず、情報支援に特化した立場で特別課外活動部に参加する。機械いじりが得意だが、料理にも興味があるようだ。
初期ペルソナ
ルキア
あま だ けん
天田 乾
声:緒方恵美
月光館学園初等科所属。2年まえに事故で母親を失い、親戚からの学費援助のみで寮住まいをしている。初等科5年生という若さながらペルソナ召喚能力を持ち、特別課外活動部に加わる。
初期ペルソナ ネメシス
ピンチのときは"救護要請"
破間中に戦闘になることもある。この場合、当然ながら主人公はひとりで敵と戦うことになるわけだ。もし苦戦を強いられそうなら、迷わず"救援要請"を指示しよう。歌会していた仲間が、続々と駆けつけてくれるぞ。ひとりで無理せず、緊急時には仲間の助けを求めるのも勇気だ。
→危ないと思ったら、迷わず放後要請を出すべき。あとは仲間がやってくるまで、なんとか持ちこたえろ!
仲間が続々と集まってくる
↑←頼れる仲間が集結したら、いざ反撃。目にモノ見せてくれる!
パーティーが全員集合!!
ペルソナが成長していく!
主人公たちだけではなく、ベルソナも敵との戦いで経験値を積み、レベルアップしていく。レベルが上がるとパラメータ���が上昇するほか、新たなスキルも覚えるのだ。覚えるスキルの上限まで育てるのもあり。ぺルソナ合体・育成ともに自由度高し!!
これが合図
→こうして地道にペルソナを強化していけば、ペルソナ合体の際に、より強力なぺルソナが生み出せるぞ。
ペルソナのレベルアップ!!
新たなスキルを覚えることも!
←↑新しいスキルを修得!さっそく戦闘で使い、効果のほどを確認してみよう。
所持ペルソナの組み合わせによって発動する"ミックスレイド"
主人公は、複数のペルソナを所持できる。このとき、特定の組み合わせのペルソナがいれば"ミックスレイド"が発動。強力な魔法で戦況を有利にしてくれるのだ!
ミックスレイド発動!
↑ジャックフロストとジャックランタンで発動。ほかにはどんな組み合わせが?
なんだかスゴそう!
→一転して迫力溢れる演出に!ジャックブラザーズが本気になった!?
組み合わせごとに異なる演出が入る
←"ジャックブラザーズ"という組み合わせらしい。漫才コンビのような演出で心も癒される。
そして主人公がスキルをくり出す!その威力は⋯⋯!?
コロマ��
声: ? ? ?
以前は神社の神主に飼われていたが、主人を事故で失って以来野良犬として暮らしていた。ペルソナ召喚能力を覚醒させてからは、特別課外活動部の一員としてともに戦うことになる。
初期ペルソナ
ケルベロス
アイギス
声:坂本真綾
シャドウ制圧用として開発された兵器。ペルソナ召喚能力を実装するため、"自我”を与えられている。従順実直で、命令には忠実に従う。戦術面以外の知識は、あまり持ち合わせていない。
初期
ペルソナ
パラディオ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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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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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里的兵哥哥诱惑、直男军警小说、gay帅哥同性、父子主奴、肌肉体育生
  带着采访任务,我驾着越野车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驶向位于秦岭深处的成都军区某通讯连。      作为刚从大学毕业的新闻记者,这样的机会是难得的;我出于对事业的追求,费劲周折,终于获准采访,而我知道,更加吸引我的是那大山中纯男人的世界、那阳刚的美感和我对狂热欲望的追求。      时至黄昏,天越来越阴沈,道路越来越狭窄坑洼;看来离连队不会很远了路边每隔几公里,便有一个小小的哨所,每每车过哨所,便有一个黑黑的战士跑出来伫足观望。他们大都光着膀子,肌肉黝黑而结实,那憨厚的笑容背后,总带有几许希冀;每当我看到长得高大英武或机灵小巧的士兵,一种欲念便荡漾于心间。他们美,而我热爱美;只要是美的,我都想欣赏、采撷甚至占有,而性别对于我来说则是次要的。      大风骤起,满山的青绿罩上了一层薄雾,远处传来了轰轰的雷声,不久,大颗大颗的雨点打了下来,拍得车窗几欲破碎,道路已充满积水,泥泞不堪。不久,预想中的抛锚终于发生了。在人烟稀少的大山中,在大风暴雨之下,我寂寞于狭小的越野车里,我突然感受到另一种美。这时,我才真的属于自己,没有人打扰。我拉下裤拉链,掏出老二让它把尿撒入矿泉水瓶,再扔它入风雨中,然后轻轻地抚摩起老二,回想哨所里的大兵,老二顿时昂起了高傲的头.我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大风暴雨中的自慰。      叮玲玲……,卫星电话打断了我的快乐,我接过电话,不出所料,是连队打来的,连长了解情况后,吩咐我就地等待,两分钟后,有人来接我。谢过连长,我顾不得高高耸立的那玩意儿,把它硬塞进裤裆,正襟危坐的等待"救援"。      不久,一个高大的甘肃士兵为我拿来雨衣和雨靴,他搀着我一步一步的越过泥泞,走进了一个点着昏黄灯光、充满汗味和精液气息的哨所。士兵脱下雨衣,我顿时惊了,他不仅拥有国字型的英俊面孔,还有极其健美的身材,从肩到脚,处处都是利落的肌肉,而小小的三角裤内则包着一大团轮廓分明的肉球和肉棒。战士嘿���一笑,把我从白日梦中惊醒。      怎么,没见过这么黑瘦的人?快脱下雨衣吧。" "怎么会?我被雨淋懵了。" 说着,我尴尬的脱下雨衣。士兵则转过那健美的身材,忙晚饭去了。不一会儿,一大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盛了上来,我情不自禁的说︰"真是军民一家亲呀,我这次一定把你们的风采发给全国的读者。" "记者同志,可别说这些,我们当兵的是粗人。说句实话,如果在家乡有出路,谁会到这里来受罪。 别的不说,一年到头,看不到几次女人,就更别说……,哎,吃面,别客气。      我心中一动,用余光瞥了一下他那失望、英俊而又略带淫邪的脸,老二迅速地勃起了。 雨越来越磅礡,风刮得柏林发出种种怪叫,雷电交相拷问着山谷。吃过面不久,电停了,烛光下,两个半裸得男人肩并肩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我例行公务似的问了一些政治性的问题,士兵心不在焉的回答着。蜡烛熄了,我心深处积蓄已久的欲念几近喷薄而出,但我还是压住了欲火。      你尝过女人的滋味没有?" "女人?我这辈子真倒霉,在家乡,有女人想要我,我没依她,到这地方,想搞B,又没女人﹗" "正当年轻力壮,欲火难耐,总要解决吧?" "记者见识广,你应该知道军队里的情形吧;当兵的,特别是大山里的,一个人时,自己玩自己,人多      时,男人玩男人。" 此时,一个闪电打来,我分明看见甘肃兵已脱掉内裤,双手不住地摆弄这硕大的阳物。      我的那根也忍不住膨胀到了最大值,我轻轻的脱下内裤,也搞起自己硬邦邦的肉棒,并为发起进攻积蓄力量。 又一个闪电划破长空,响雷之后,他居然一侧身,一个坚硬的肉棒贴紧了我的大腿外侧。我彻底崩溃了, 猛的朝他侧过身去,双手抱住他,让我们紧紧搂在一起,我们舔着对方的颈项,两根又大又长的老二在挤压中快乐得一颤一颤。      一支手掌握住了我的老二,"好个大东西,我要搞你﹗"说着,右手翻弄起来,左手揉搓着我的肉蛋和胸脯,我喘着粗气︰"兵哥哥,兵哥哥,好厉害,好爽,我也要搞死你。"说着,挣脱他,爬向床的另一头, 一口含住他鸡蛋大的龟头,舌头轻轻地抵触,双手挤捏着肉蛋和老二。他发出阵阵欢喜的浪叫,在雨声、风声和雷电中,肆无忌惮地宣泄和享受着难言的快感。      噢,兄弟,我好久没这么爽过,噢,噢,我操,哦,我也帮你舔。" 说着,舔起我的肉棒,舌头在冠状沟上游离,手握紧肉棒套弄着。我们各自含吸着对方的老二,充满了无限的快感,喘息呻吟声穿过雨幕,超越雷电荒山中两个快乐而孤寂的灵魂﹗兵哥哥大叫一声,"噢,我操,操﹗"一股热浪射在我的嘴里和脸上。      真他妈的爽﹗你他妈的真行。"他还不断的为我手,用脸和嘴亲吻着我的肉蛋,我喘着粗气,将嘴里和脸上的精液抹在阴部。"兵哥哥,FUCK ME﹗快搞,搞我﹗"甘肃兵使出最快的速度,双手、嘴一齐上,一阵快感袭上全身,"噢﹗噢﹗"一股又一股白浆喷薄而出,,喷得小床上到处都是。      兵哥哥,谢谢你,真TMD爽﹗"然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躺在沾满体液得床上,在哗哗的雨声中回味着快乐,进入梦乡……      在梦中,我与一路上哨所中的帅哥俊男嬉戏抚摩,他们揉搓我的老二坚硬,嘻嘻地笑着;我忍不住要射时,猛的从梦中惊醒,睁开双眼原来甘肃兵又在一手玩弄我的老二,一手自己搞着手*,此刻,天已大亮,雨已停了。我示意他停手,精终于没有射;我凝神看了看英俊强悍的兵哥哥,说︰"再让你爽一回吧﹗"便抓住他粗大的老二,使劲的翻弄,亲吻他那结实的肌肉,他呻吟着︰"好兄弟,好棒,我操,受不了啦噢﹗"一股精射了出来。深-夜-基--情 说 射-文-出`售; 微 新 l ab i10 010  时候不早了,我们穿好了衣。兵哥哥又煮了一碗鸡蛋面,名曰"为我饯行"。 "记者同志,你让我很快乐,我想,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也是,不过,你将来也要结婚生子,可能会后悔现在的举动,但事实上,享受人生,获得快感是无罪的﹗" 吃过饭,在甘肃兵的帮助下,越野车很快驶出泥淖。   保重,兵哥哥,宣泄自己的压抑再正常不过,不然会阳痿的。"我说笑着,挥手道别。甘肃兵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回来时,别忘再来歇歇脚。"我分明感受到他的失落,他渴望419的爱,可爱又那么的短暂甚至不合传统。 "我会来的。"其实,我采访完后,将绕道回报社,可能这辈子将永远不会来了。   我最终还是开足了马力,头也不回的沿着崎岖的山麓向大山更深处的连队驶去。然而,我的背部,一直有一种灼热,我知道,它烙上了一个英俊的男人孤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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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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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斯副总统的人生轨迹
  卡玛拉·哈里斯有一个中文名字叫贺锦丽,这是她当初竞选旧金山地区检察官时,为了在旧金山唐人街的华人中拉票,她的团队给她起的中文名字。她本人不懂中文,跟中国和华人也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贺锦丽”也起得莫名其妙,跟她的名字没有相似性。所以,没有必要把她叫做“贺锦丽”,直接叫她卡玛拉·哈里斯好了。
  ���里斯的外祖父是印度公务员。印度还是英国的殖民地时,他当了一名速记员,后来一步一步往上爬。哈里斯的母亲从小就喜欢科学,想当科学家,但当时的印度歧视女性,女孩子没法学科学。她母亲上的是德里大学的女子学院,唯一一门科学的专业叫做“家政科学”,她学的就是那个专业。毕业之后没法在科学领域深造,她就自己申请去伯克利读研究生,居然被伯克利录取了。哈里斯妈妈的父母拿出了退休的积蓄,支付她的路费和第一年的学费。她于1958年到伯克利读研究生,读的是内分泌学。
  到了伯克利,哈里斯的妈妈加入了一个黑人民权组织,投身于黑人民权运动。那个组织本来只允许黑人加入,但哈里斯的妈妈是印度人,肤色比较深,所以也把她接收进去。她在黑人民权组织认识了哈里斯的爸爸唐纳德·哈里斯。唐纳德·哈里斯是牙买加的黑人,牙买加以前是英国的殖民地,按惯例,他大学毕业后要深造就要去英国读研究生。但是唐纳德·哈里斯不愿意去殖民者国家,自己申请读伯克利的经济学博士。他比哈里斯妈妈晚两年,1960年才到伯克利,也参加了黑人的民权运动,两人因此认识。
  他们于1962年结婚。哈里斯妈妈1964年先取得博士学位,同时生下了卡玛拉·哈里斯。唐纳德·哈里斯1966年获得博士学位,比哈里斯的妈妈晚了两年,哈里斯的妈妈那两年就在伯克利做研究。唐纳德·哈里斯毕业后,先去了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UIUC)做助理教授,然后又去威斯康星大学当副教授。哈里斯的妈妈跟着哈里斯的爸爸去UIUC、威斯康星大学做研究。在威斯康星,两个人闹翻了。哈里斯6岁时,她妈妈带着她和妹妹又回到了伯克利,第二年跟她爸爸离婚。她爸爸后来去斯坦福大学当教授,是斯坦福经济系的第一个黑人教授。
  爸妈离婚之后,哈里斯和妹妹跟着她妈妈,跟他爸基本上没啥往来。她妈妈按照培养黑人小孩来培养哈里斯姐妹,住在黑人社区,让她们信黑人中流行的浸礼宗基督教。跟她们关系比较好的都是一些黑人,包括以前一起搞黑人民权运动的兄弟姐妹。
  哈里斯12岁时,她妈妈在加拿大魁北克麦克吉尔大学附属医院找到一份研究工作,她们就搬去了魁北克。哈里斯的高中是在魁北克上的,她毕业后先在加拿大一个大学上了一年,转学霍华德大学。那是一个传统的黑人大学,是传统黑人大学中最好的,被叫做“黑人哈佛大学”。她毕业后回到旧金山,上加州大学的法学院。在这期间,她妈妈又回到伯克利,在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做研究。她一直研究乳腺癌,而且有开创性的贡��,2009年因结肠癌去世。哈里斯的妹妹比她小3岁,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子。她读的是伯克利,之后在斯坦福大学法学院读法学博士,毕业后当了民权律师。她曾经当过美国民权同盟北加州分部的主任,现在是福特基金会的副主席。
  哈里斯上的法学院当时叫做加州大学哈斯丁斯法学院,因纪念加州最高法院的第一个首席大法官哈斯丁斯而得名。但后来发现哈斯丁斯有劣迹,所以法学院2023年改了名字,现在叫做加州大学旧金山法学院。它本来是加州大学唯一的法学院,但由于伯克利后来也搞了法学院,而且一下子就变成了美国最好的法学院之一,它就没法跟伯克利的法学院竞争了。所以旧金山法学院的培养目标就变成为加州培养公共服务法律人才为主,也就是培养加州的检察官、法官和公共辩护律师。加州很多州法官,包括加州最高法院的几个法官都是旧金山法学院毕业的。哈里斯上这个法学院的职业倾向很明确,就是毕业以后当检察官。
  她于1989年获得了法学博士,1990年通过律师资格考试,在旧金山当助理检察官,相当于当地检察官的助手,这是不需要选举的。2003年,她自己出来竞选旧金山的地区检察官并获胜。2010年,她参选加州检察长也赢了,2014年竞选连任成功。她当加州检察长期间办了不少大案,主要针对的都是大公司、大银行、野鸡大学、石油公司,其中最大、最著名的案子是起诉了几家大银行。这些大银行利用金融危机,通过非法手段把房主的房子收走。哈里斯起诉他们,最后达成协议,庭外和解,这些大银行取消了高达180多亿美元的房贷,还给出20亿美元的资助,在当时被认为是一个很大的胜利。
  2016年,哈里斯竞选代表加州的参议员并获胜。当参议员期间,她在听证会上表现出色,全国闻名。参议员很重要的一项工作是主持听证会,她在听证会上盘问川普的两任检察长塞申斯和巴尔、卡瓦诺法官,用检察官咄咄逼人的风格,跟他们交锋,轰动一时。在2019年,她觉得自己具有全国性的名声,出来竞选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提名。因为大家都知道川普名声很臭,很容易打败,所以民主党有一大批人出来竞选总统。不过没多久,哈里斯就宣布退出竞选总统,但她在民主党党内初选的辩论上攻击拜登,是那次辩论会主要的亮点。后来拜登转败为胜,获得了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提名,尽弃前嫌,邀请哈里斯当他的竞选搭档。
  上一次大选共和党就对哈里斯有很多人身攻击,现在又把这些翻出来,没有新意。对哈里斯的攻击主要有三点。第一点是说她喜欢大笑,不得体,不像一个女人。这种攻击当然很可笑,完全属于性歧视,根本不值一驳。
  第二点是说她靠“小三”上位。指的是她当助理检察官期间,曾经短暂地跟当时的加州众议院议长威利·布朗约会过。但布朗那时已经跟妻子分居12年了,分居后交女朋友、男朋友都很正常,既不违法也不违反道德。在公开场合比如晚会上,他们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出现,这就是为什么网上会有哈里斯跟布朗的合影。她打扮得很妖艳,就是因为出席晚会。这种交往完全公开,不是私通,更不是当什么“小三”。
  布朗有一个毛病,喜欢利用职权任命跟他关系比较好的人当政府某个监管委员会委员。所以哈里斯在跟他交往期间,曾离职暂时不当助理检察官,先后当过两个监管委员会的委员。现在的加州州长纽森当时也跟布朗关系很好,也当过这种监管委员会的委员。当监管委员会的委员有钱可赚,哈里斯算是在跟布朗交往期间捞过外快,但对她的职业发展没什么帮助,因为她走的是检察官这条道,而当检察官是要竞选的。她跟布朗的交往是1994、1995年的事,竞选旧金山的地区检察官是在2003年,他们已经分手很多年了。她竞选检察官时,布朗是旧金山的市长,虽然支持她,但最多也就是给她站站台。布朗喜欢吹嘘自己曾经帮助过很多现在的高官,比如现在的加州州长纽森,甚至佩罗西议长他也说帮助过。哈里斯后来竞选加州的检察长跟布朗更没关系,因为布朗的名声已经坏掉了,曾经被联邦调查局调查过他涉嫌滥用职权。
  对哈里斯的另外一个攻击是,说她促成了加州一个法案,盗窃金额低于950美元就无罪,导致加州犯罪率上升。这纯粹是一个谣言。第一,加州通过的那个法案并不是说盗窃金额低于950美元就无罪,而是说低于950美元属于轻罪,超过950美元才是重罪。轻罪并不是无罪,最高也可以判半年刑、处罚金1000美元。这个法案是2014年通过的,在那之前也有一个以盗窃金额区分轻罪还是重罪的门槛。1982年定的门槛是400美元,经过这么多年的通货膨胀,这个门槛本来就应该增加。不增加就会有很多盗窃犯变成重罪,导致监狱里人满为患。之所以要提高这个门槛,就是为了减少监狱里犯人的数量。并不是加州才有这样一个决定轻罪和重罪的金额门槛,其他州也有,而且很多州门槛比加州高。最高的是得克萨斯,门槛定在2500美元,比加州的950美元高多了。提高定重罪的门槛会不会导致犯罪率增加是有过研究的,研究认为没有导致犯罪率增加。第二,法律的制定跟哈里斯没关系,这个法律是选民们公投通过才变成法律的。哈里斯当时是州检察长,检察长是执法的,不是立法的,所以不能把法律的通过怪到她的头上。哈里斯当检察官和检察长的时候,由于执法很严厉,还遭到过批评。她在加州的政治立场只能算是中���左,但在其他州看来就属于极左了。
  川粉对哈里斯的这些人身攻击,体现出来的是他们的种族主义、性歧视。为什么中文网对哈里斯有那么多的攻击呢?因为哈里斯身上的三大标签:女人、印度后裔、黑人,都是很多中国人瞧不上的。他们如此鄙视哈里斯,就是因为种族主义、性歧视。相反的,川普可以说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在妻子怀孕期间跟淫秽片的女星通奸,长期跟一个模特私通,性侵、强奸、造假账。但因为他是老白男人,所以川粉对他宽容得很,认为他大不了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对于哈里斯就极为苛刻。这是非常卑贱的。
  2024.07.24录制
  2024.08.14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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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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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老师的淫虐恋爱
我叫何岳,是一个高二的学生,本来我不想说关于我的身世,因为说到那个就等于在揭我的伤疤,我自幼就失去了父亲,初三的时候由于车祸又失去了母亲,高一的时候我一直寄住在姑姑家。但我发现她对我并不好,与其在别人家里遭人冷眼,不如自己出来一个人生活。好在我有父母留下的那些遗产,如果生活得不怎麽奢侈的话我想够我从高中念到大学毕业,我成绩一直很好,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我想等到大学毕业了我就可以自己找工作了,或者有多馀的钱做生意等等。现在我住在学校附近了一个小区里,���室一厅的房子,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是那种天生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人,虽然有时觉得很累,但我很满足,因为人享受着一个人的生活。
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是单亲家庭的关係,我乐于在我周围的同学、朋友间寻找我的感情寄託,所以有时我很开朗,有时又变得很内向。反正落关挺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一个男孩子对异性产生好奇的年龄,但这一点在我身上一点都不起作用。第一次偷偷买了A片,看到片子里的女人露着一对大乳房我就觉得噁心,还有肥厚的阴唇真的像一张嘴一样,流出有点白又有点透明的液体。上帝啊,这是什麽和什麽啊?但最后我仍然产生了生理反应,原因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和她做爱的那个男的。健美的身材,还有硕大的鸡巴,我从来没发现的男性魅力竟然在这顷刻间都被挖掘出来。之后我开始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换句话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gay。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知道同性恋不被承认,会被人嘲弄,那些自杀的,沦落为妓男的,得艾滋病的不在少数。所以我隐匿起来,观察着身边的情人,却只是偷偷地暗恋,做梦的时候和他们缠绵在一起。
每次在听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起同性恋我心理就会紧张,动作也变得呆板。有一次我听到他们在谈论同性恋的1和0的问题。他们说:0的思想尚可以���人理解,因为他只是相思细腻,对异性不产生兴趣,想得到一种安慰,一种安全而已;那1呢?他们笑笑说就是说他们得比男人更男人,需要的是一种怪异体贴。我听了以后心跳马上加速,他们竟然把我所想的都说出来了。我尴尬地笑笑,装着埋头看书。
今天是去学校报到的第一天,班主任在发完书之后,学校里竟然要组织学生学习新的广播操,下午2点就得去操场集合。我心里一百年不愿意,天还没凉快下来了,又要出去晒皮,我好不容易在暑假的几天养白的。
出意料的是今天教操的是个新的体育老师,好年轻,好像是刚刚从体院毕业出来的。他人好高哦,按照估算他应该在一米九以上,身体健美,典型的肌肉男。完了,这下心思集中得不在做操上了,而是琢磨着他长什麽样。我这里反光,只能看到他身体的轮廓却不知道他的相貌,直到结束我仍然没看清楚他到底长什麽样,不过我听说他叫曹巍,的确是个新来的老师,而且刚刚大学毕业。
开学第一个星期,我又和往常一样放学的时候不急着回家,去篮球场边走走,那里有一片树阴,那是个不错的地方。每次都可以看到有男生在那里打球,不过今天很特别,我又看到了那个高高的身影。明显是欺侮人,这麽高还和那些身高基本都不足一米八的人打球,太赖皮了吧。不过上次没看到他长什麽样,这次应该可以看到了。
那是一张很有棱角的脸,除了有一点没刮乾淨的鬍渣,那就是一个很阳光的男生,上身是白色的T卹,下身是一中裤,脚蹬红白色的篮球鞋,我都不觉得他是老师。虽然他人高,不过打球还是很牵让的,尽量不和学生抢球,还时不时地指导他们运球的动作。从这点上说,还算是个合格的老师吧。天很热,所以没多久,在场上运动的人都已经汗留浃背了。他竟然把T卹一脱,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都可以清楚地数到六块腹肌,接着又脱下手錶。转过身,看了下四周,只发现我坐在一边在发呆,就跑上来对我说「帮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吗?」我还没回过神来,他用手在我眼前挥了一挥,笑着又重複了一遍:「帮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吗?」我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噢」,然后接过那件被他的汗水弄得半乾半湿的带着他体味的短袖T恤和卡西欧的电子手錶。
我从没想过今天我和他会离得这样近,不管怎麽说我又添了一个值得暗恋的人。
事情的发展往往是一种巧合,星���五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又吃了一惊,原先那个教体育的老头退休了,所以从这个学期开始,我们的体育课就由他来上。他显得很神气,自我介绍了一下后,还多加了一句,希望喜欢打篮球男生可一叫他一起玩,他说他以前就是篮球队的。这下男生堆里闹开锅了,学校里还来了个专业篮球指导可得好好讨教讨教。我撇了撇嘴,我天生对运动没什麽好感,每次都只能混及格而已。他上课很随性,你可以选则任何你喜欢的运动,就是不可以闲着。没办法,我只好和小A搞了一副羽毛拍去小花园后面的一块空地打羽毛球,而他则和一些男生在篮球架下疯。直到打下课铃,他们还在那里玩得起劲。
「喂,你叫什麽?帮我叫一下体育委员,把器材收一下。」
体育委员正跟着他一起疯呢,一听到这个事,就和我说:「何岳,帮忙收一下,意气风发谢啦。」他们好像挺喜欢支使人,短短一个星期我已经被他支使了两次了。结果我只好代替他们收借出去的东西。
天气开始凉了,我仍然喜欢在放学的时候去那里转一圈,就算路过也好。看到他了我就会比较踏实。而他竟然第一个记住我的名字,在经过场地的时候习惯性地和我打招呼。我想这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幸福,虽然我不喜欢打球,但他还是记住我了。
期中考试后的第一次体育课,他带着班里的男生又开始像发洩式地逛玩,他还说运动最能释放压力。说得没错,不过每个人选择的方式不同。那天我偷着休息,拿着羽毛拍坐边远处,反正他打着球也看不到。才坐了一会儿,我就看到那双熟悉的红白相间的篮球鞋印入了眼帘。真倒霉,这麽一次还被他逮个正着。
「怎麽?不舒服吗?」他关心地问。
「没,没什麽。」我有点发慌。明显他刚从场上下来,脸上还有细细的汗水正从皮肤里渗出来。
「那你怎麽不去打球?」他又问。我默不做声,我都没想好我该怎麽解释。他好像猜出了什麽似地,又说:「来,跟我来。」我想,作为一个班干部,免不了是批评了,他应该是给我留面子,所以才去他的办公室。但他没有,他把我带到放器材的小屋子里。关上门。这样空气显得好像有点闷,还有一种淡淡的塑料的味道。
「坐啊。」他说。小屋子里根本没有椅子,只有一个夹起的乒乓桌。我就只能坐在桌子上面。我开始纳闷,他到底想怎麽惩罚或者批评我,该不会是运用私刑吧,想想就感到害怕。他走过来,「你在想什麽?该不会是想我会怎麽批评你吧。我看上去很凶吗?」
「没,没有。」
「那你怎麽在发抖?」
「没,没有啊。」
「明明就有,」他拉起我的手笑着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好像不太喜欢体育课,也许它不重要,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有一个好的身体。我听说你一个人生活,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和我一样,我觉得一个人的生活很好,但有些孤独,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
「你怎麽和我说这个?」
「没什麽啊,随便聊聊。我觉得我对你,还有你的生活有些好奇。」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他又说:「我的意思是……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我有些吃惊,这话好像在暗示什麽。
「哦,好啊。」
「嗯……就这些。对了,还要谢谢你帮我收器材。」
我只是点点头。心理却在琢磨刚才的那句话。
回家前我又从操场走过,竟然没发现他,他怎麽不来打球了呢?我看了半天都没发现他的影子。我低着头从操场走出到围牆边,忽然一隻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腰,另一隻手摀住了我的嘴,我本能地挣扎。
「嘘!是我。你是在找我吗?」他放开我。
「吓我一跳。」我说,「谁说是找你了?」
「那你是在找谁?」
「我……」又得编一个谎,做人真是累。还没等我想好答案,他一把搂住了我,说:「告诉我,你喜欢我啊。」他凑得很近,认真地说。
「告诉我啊,我知道你喜欢我,你每天都会故意走过操场,你会关心我是不是在打球。」他又继续注视着我,有那种渴求的眼神。
「不管你今天回不回答我,我从来都没把你当作是学生,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回答我啊!!」他显得有紧张又有些急促。
「我……我……喜欢。」他笑了,捧起我的脸,我感到了他的呼吸,还有他嘴唇的温度。他的舌头破开我的双唇霸道地佔有那个陌生的地方。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吻的力量。我轻轻地用手推他,他停了下来。我微微一笑,「这里方便,我得回家了。」他点点头,满足地说:「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我会发短消息给你。」
他的吻的确拥有魔力,就像抽上了海洛音一样。每天我们都会趁无人的时候在角落里接吻。从淡淡的贴唇一直吻到像野兽一样狂啃发出牙齿碰触的声音,一个星期中,他已经习惯了搂着我的腰,低下头;而我也已经习惯了踮着脚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地点也不断地变化,从他的办公室到楼道的储藏室,从男厕所到形体房,就好像在打游击一样。星期五的时候,他地递给我一张纸,他已经把下个星期的地点和时间都安排好了。
「记得一定要来哦,不来的话体育成绩扣十分,来一回亲一下就加一分。」
「太不划算了,你扣吧。大不了我留级,我退学。这样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你留级,你退学那正好,我就把你关在回家里,帮我做家务。」他还得意地笑,「反正你已经走不掉了。谁让你老是用吻来勾引我的?」
「唉……那能叫勾引吗?是你先吻我的。」
「不说了,后面是我家的地址。以后你星期五晚上开始到星期一早晨这段时间是属于我的。也就是说,今晚你得去我哪里,我会在学校门口一百米外的小弄堂口接你。」
「强盗逻辑,我有说过同意吗?」
「妈的,老子就是强盗。」他故意学着强盗的样子坏笑,然后捧起我的脸对着嘴恨恨地亲了一下。
我一直不知道他是骑着摩托车来学校的,那是一辆有漂亮的跑车,还有一顶和车身颜色很相应的头盔,他说他为了这辆车打工剩钱,只差没去做MB了,买好以后又怕这样的车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就把车停在远处的车库里,第一有人看管比较安全,第二也不至于影响老师的身份。
那个车没有可以抓的地方,他开车的时候,我就只好抱紧他的腰。我可以感觉到他很兴奋。他把车开得很快,因为那样我会把他抱得更紧一点。
家里很乱,正如他所说的,他的确需要一个人帮他做家务,茶几上堆着乱七八糟的杂誌报纸,烟灰刚里都是灰头,沙发上还有一双换下来的髒袜子。我可以理解,一个我住懒人都会这样,无非是看电视、睡觉、刷牙等等,他那种每天要在室外跑上半天的工作,是挺累的,真有些同情他了。
「本来我想说不好意思的,但你一定会觉得见外。颓废有时也是一种美。」
他说。「行了,你也不用解释。既然用了喜欢这个词,自然就是需要包容缺点的。」我说。他咧开嘴发笑说:「我保证,我会努力努力改正坏习惯。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让你成为我的人。」说完,他猛的把我抱起来。其实这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有性意识开始我就知道,我会有这麽一天的。既然初吻是他的了,其他的第一次也归他也已经没什麽好奇怪的了。所以我没有挣扎,他好像有点吃惊问:「你已经准备好了?」
「你想让我怎麽回答你?」
「呵呵……小贱人我想插爆了你。」他一边笑,一边把我丢到床上,虽然后压在我身上,「你真的不怕?」
「为什麽要怕?如果我怕了,我就不会答应你了。」
他凝视着我,然后猛地开始吻我。像第一次一样,飢渴地吸吮。手在我的身体上游动,他一边把光我的衣服,一边吻遍我的全身。身子像蒸汽一样变得好热。我忽然觉得羞涩起来。想去阻挡,确被他有力的大手按着。我这样一个一米七零的小子,对他来说就像按着一隻小鸡一样。他终于放开我了,而唯一留出来的空间就是可以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背,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宽阔的背。他突然起身飞快地脱掉衣服,牛仔裤,蹬掉篮球鞋,身上只留下一条黑色的性感内裤和白色的运动袜。他重新俯在我身上,我想说话,他却用手抵着我的嘴,我隐隐地感觉到他的鸡巴顶在我的腿上。
「你确定想好了?现在可以……」在他还没说出后悔两个字之前,我主动吻了上去。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又疯逛地吻起来。接着,他下身的巨物都鼓得像要把内裤撑破一样,他一边吻,一边把手伸向我的敏感部位,我无法抗拒「缺乏营养,你都没发育好。」他笑着说。我尴尬得很,他脱掉内裤,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那大的吓人的大鸡巴上,然后握着我的手轻轻地套弄。我感觉它在手里一点一点变硬,他一边套弄,一边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然后是乳头,我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我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某些液体开始翻腾,然后流出来。他停下来了,把我的腿开始,然后轻轻地对我说:「我要进去了,可能会很痛的。如果你痛,你就叫出来。如果你痛,你就抱紧我。」我静静地点点头,他吐了口口水抹在已经僵硬,的鸡巴上,抱起我的屁股,对准那个窄小的洞眼,猛地顶了起去。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巨物的屁眼一下子被撑开来,痛得就像被撕开一样。我尖着着,你弯下来,一边吻我,一边轻轻地说,「亲爱,我确定你是第一次,我好幸福。」他把我抱起来,「抱紧我。忍一下啊。」他用力地推着,我感觉到的是鸡巴最粗的那部他一点一点地伸进身体里。
「好紧,啊……啊……」他一边喘气,一边说。痛处让我暂时忘记了刚才的那种兴奋,在不断尖叫的同时,等待着这种痛苦的结束。
「啊……啊……我不行了。痛……」我求他快���结束,他迟疑了一下,反尔更加用力起来,一下子,整个鸡巴都插进我的身体里来。身子彷彿被顶了起来,你被串起来的糖葫芦。
「啊……啊……进去了,好爽啊,好紧。」他挪动着身子,换了一个角度,全然不顾我的尖叫。然后大力地抽插起来。肛门口磨得像火烧一样。我闭着眼睛,无力地呻吟,可以嗅到他身上的体味,有点汗水,混合着一种野性。渐渐地痛感也变得模糊起来,竟然感到了一种美妙的快感。随着他一上一下的抽动,我从尖叫,变得有节奏感。
「啊啊……啊啊……抱我……」他的大鸡巴一下了下地顶进最深入,「啊啊……啊啊……还痛吗?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一边运动,一边说。我努力地随着起伏呻吟得越来越大,变得淫荡起来:「啊啊……啊啊……大……大……鸡巴……啊啊……哥哥……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噢……啊啊……」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忽然停下来了,抽了出来:「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啊啊……大鸡巴哥哥插死我吧。」我沉浸在兴奋中,强烈���渴望他的进入。他笑了笑凑近轻轻地对我说:「我喜欢你这种淫荡的样子。」猛地把我翻了个身,用腿夹住我的腿,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搂着我的腰重新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又是一阵刺痛,他更用力了,每一次都直到最深入。他托起我的腰用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耳根。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喘气的声音,还有那鼻吸掠过我的脖子,随着抽插一起飞扬。他紧紧地用身子裹住我,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激情地快感让我感觉到鸡巴的涨痛,他突然伸手握住我勃起的地方帮我手淫起来,我脸涨得通红,床单上留下一道粘稠的液体。他显得更兴奋了,连着加快频率抽了几下,抱住我的腰停了下来,一声低吼。一股热乎乎地汁液喷射进身体里,连着射了四下,但仍捨不得拨出来,随着精液的润滑,慢慢地运动着。
「小处男,我真是爱死你了。」那天晚上,连着做了五回,几乎把屁眼都灌满了,他的性慾的确和他的人一样猛得像头牛,除了是肌肉男以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慾超人。最后,他像抱洋娃娃一样,搂着我,要我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夹在大腿间,他则用腿夹住我的腿,缠在一起。他是睡得踏实了,我却一晚上没睡好,因为身子都不能动了。只好回想着刚才那些激情的镜头,忽然想起我们竟然连睡前都没去洗洗,虽然还留着性液和脚丫子的味道,那一定是他的,我最多是出出汗,但从来会有那种味道,但那种味道仍然让人着迷。
早上他吻我的时候,我睁开眼睛。
「亲爱的,睡得好吗?」他问我。
「如果我说我没觉着呢?」
「那就再睡啊,我陪你。」
「你把我抱得好紧,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不行,这是我的习惯,没人抱,我还抱枕头呢。你得适应下来。」
「那你就不能报枕头吗?」
「有人了,还要枕头乾嘛?」
没办法只好这样被他又抱了半天。快中午的时候,他把我抱起来,去卫生间洗澡。我们都裸着身子,我惊奇地发现他的脚踝上还有大腿上有两处刺身,是一些奇怪的图案。
「你有刺身啊?太恐怖了。」
「有什麽好恐怖的,我又不是黑社会。那是以前刺上去的,好玩呗。我还想和你一起刺一个呢。」
「不要,会痛的。」
「那做爱痛吗?」
「嗯……痛的。」
「那你昨天怎麽还叫得这麽淫荡。」
「不一样的嘛。」
「就是一样的。你放心吧,不会痛的,就刺在你屁股上,呵呵。屁股的敏感度低,不会很痛的。」
「不要。」
「你在我这里,没有理由说要或者不要。谁让你是我的人呢?后悔也来不及了。」
「强盗逻辑。」
他一把拉过我,捏着我的鼻子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就是强盗。」然后抱起我,丢进浴缸里。接着他也鑽进浴缸,池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地放满。
「好像挤了一点。」他说。
「你躺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移开,然后他从背后拦过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开始抚摸我的乳房,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虽然顺着脖子亲吻着我。我又感觉到他的大鸡巴顶在我的屁股上。
「硬了」他轻轻地说,手滑到我的鸡巴上,「你了是,呵呵。我发现你的身体对我会产生吸引力,只要贴在一起就会想到做爱。就会想到要插你。」
「唉,反正你总是强盗逻辑,就算反抗也没用,你不是说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吗?」
「是啊。所以你还是自觉一点的好。」我坏笑了一下声,「我要你自己坐上来。」
我起身,其实我也已经很兴奋了,昨晚快感我已经让我无法忘记,如果他可以天天插我,每时每记地插我,我也绝对没意见。我们也许以前就是一个人,只是上帝的这一刀没切好,让我这麽矮小,让他这麽壮。
「是这样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抱着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往下送,「啊啊……」龟头最雄壮的部分再次顶开了窄小的屁眼。他舒服地哼哼起来。
「噢,小岳,我爱死你了。」他一边开始用力地抽插,一边按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地上下运动。我的身子被填得满满的,他所兴坐起来,让鸡巴充分地插到深处。
「啊啊……啊啊……哥哥……干死我了,啊啊……啊……大鸡巴……啊啊……」
「小贱人」他被我的淫叫声勾引得粗暴起来,「叫啊,一会儿让你屁股开花。」
他把我的腿架在肩上,啃着我的嘴唇,抱着我的屁股,我身子一下子捲了起来,在他的身上折成一团。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把我顶在浴室的牆上,对着牆一下一下地猛插。我叫得更浪了,他一下不停,简直把我操上天了。他的两个睾丸随着抽插一下了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然后又一下一下地减慢,忽然间加快,又喷出热乎乎的液体,我搂着他的背,随着他我呼吸颤动。他满足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笑着说:「小贱人,今天这算第一次,以后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每天都要和我做。」
上午他都没放过我,又连着按在床上做。我都觉得我的屁股麻掉了。他得意地穿好裤子和衣服,说正好可以带我去做刺身。我不愿意,他竟然说,如果不愿意晚上就再加五次。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像押犯人一样出门。在我的屁股以上尾椎的地方上烙上了一隻彩色蝴蝶。而他更吓人,竟然要在背上刺一隻老鹰。我说:「你是老师,怎麽可以……」他说:「大不了不脱衣呗。」他偷偷地又凑近我的耳朵说:「大老鹰喜欢抓蝴蝶,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蝴蝶。」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这样把积累了一个星期的性慾集中解决。我们做爱从来不用避孕套,刚开始我很害怕,他说带套子第一,费钱,第二,做得不舒服,第三,他说要让我的身体里拥有他的细胞,这样才算是结合。至于什麽艾滋病,生生死死的问题,他说要生就两个人一起生,这样死了也值,当然我们仍会做好卫生工作的。
他说我就像罂粟花,和我做爱做上瘾了,一天没做爱就会没有精神。可惜平时又没有机会,所以只好天天盼着周末的到来。
他突然告诉我,他要去参加一个业馀的篮球赛,已经和他在大学里的几个同学约好了,就在星期二下午。他说他要比赛是不是可以提前亲热一下,不然一准输。可白天我要上课的呀,所以没办法,最终妥协,等他回来让他爽爽。我说我不要去他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了,还不如让他来我那儿。他捧起我的脸说,我弄得再乾淨也会被他弄乱的,所以他在我家就得让我伺候他了,抱括帮他洗澡洗髒衣服。我都觉得我自己像是他洩慾的机器和家庭保姆,他笑着说他是有这个打算培养我的奴性,不过他说他会对我好对我负责的。我怎麽听着越听越矛盾。不过从有了那次时开始,他开始把我当成自己人,正如一个正常男人会养家糊口一样,他帮我买衣服,去菜场买菜,陪我去剪头发。他说我是他的人,他就有权力养我。反正这种强盗逻辑我已经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
那天有点特别,我放学没有去操场,因为他没钥匙,我怕他早到了被关在门外。所以背着书包就往家跑。还好他还没到,我有时间准备一下。比如倒点茶水、饮料,还没等我倒好茶水。他的沉重的脚步声已经震到耳根了。人高了走路都像巨人一样。
我一开门,他就张开手臂抱过来,上来就一个吻,「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想你干嘛?又不是见不到你。」
「如果我不回来了呢?」
「你能上哪里去?」
「比如在球场上晕倒了。」
「得了吧,你壮得像头牛一样,一晚上都能做上五次,才不会晕倒呢。」
「万一我被车撞了呢?」
我忽然用手指轻轻摀住他的嘴唇,严肃地说:「你说什麽呢!」他轻轻地拉起我的手,亲吻着,「我知道」他微微一笑,「你会不捨得的。」他把我横着抱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然后让我坐在他身上,「你该汇报一天的生活情况了。比如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男人,或者被某某施暴。」
「哦,有啊。就一个。」
「?!」
「就是你呀。」
「妈的,我跟你叫偷男人??记下了,一会儿惩罚你一次。」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最近我可能经常要去比赛,你还是住在我哪儿吧。一个星期一次对我来说就像隔了一年。我想天天醒来第一个就看到你。好吗?」我点点头,他又开始吻我,吻从额头滑过,然后是眼睛、鼻子、嘴、脖子。我用同样的方式去回应这种吻,顺着脖子继续往下。在他脱着衣服露出强壮的身体的时候,我又嗅到了熟悉的体味。那就像是一种催情剂,让人麻痺,我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这让他很吃惊,那是以前我从来没做过的。那个已经微微顶起的地带好像在等待,一层运动裤,他竟然没穿内裤,我?起头,他尴尬地笑笑,「内裤乾淨的没来得及洗。」我用手握着他的大鸡巴,虽然还不是很硬,但已经让他很���奋了。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包裹起龟头,用舌头探索着那里的敏感区域。有一点咸咸的,还有一点腥,那是他的味道。他的身子微微一颤,鸡巴挺了起来,我含着它第一次学着Gay片里的样子套弄起来。鸡巴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变硬,我的手抱着我的头,在我慢下来的时候,随时保持着速度。他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噢……噢……」他的鸡巴太大了,即便我再努力也无法把它整个含在嘴里,我只能吮吮停停,我舌头和嘴唇来完成无法实现的地方。含住他的睾丸让那里也能感受到温暖。阴茎在我脸上一下又一下擦过。他站了起来,我重新含住了龟头,努力地套弄,我抱着我的头,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开始猛力地抽插,鸡巴一下子顶进我的喉咙里。
「啊啊……啊啊……」他的喘气声随着加快的速度越来越大,然后轻轻地推着我提示我道,「啊啊……小岳,我要射了……啊。」我毫不理会,因为我早已经做好了决心,我停下来,裹住他的鸡巴,他下意识地又抱着我的头。口腔里一阵温热,喷在喉咙里,我呛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离开接着又是一股。那是一种腥腥的液体,夹带着他的分子从另一处进入。在他确定射精完了以后,重新坐在沙发上,我依然握着他的鸡巴,用舌头打扫着战场。他抚摸着我的脸说:「我以为你不愿意的,所以……」我?起头望着他说:「其实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我已经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公,我身体的一部分。」他把我重新抱到大腿上,「那你不讨厌强盗了?」
「我喜欢强盗。」
「呵呵,鸡巴好吃吗?」
「你可以试试看啊。」
「我享受惯了,可没那个习惯。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啦。我只负责怎麽进一个老公的义务,怎麽把你操爽了。」他抱我一边吻,一边起身向房间里走。
他顺势把我压在床上,扯开我的衬衫,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用舌头轻轻地把握着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进内裤里在我的阴部,的抚弄着我的鸡巴,让人忽然非常需要他的进入。
「给我吧。」
「给你什麽?」他坏坏地问。
「啊啊……大鸡巴哥哥干死我……啊啊……老公……干死我吧……啊啊。」
他一点不急,把我翻过身,抱着我的腰一点一点帮我脱掉白色的小内裤。他抚弄着我的背,不断地呼吸着我身上的味道,然后在屁股的那个刺身处细碎地亲吻着那隻蝴蝶,先是嘴唇,再是舌头。他起身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握着再次坚硬的鸡巴,在刺射的地方摩擦,并且发出粗野的哼哼声,猛然间粗暴地顶进我的身体。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进入,夹紧鸡巴,轻轻地呻吟。他习惯性地用腿固定着我的身体,手随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手掌握住我的乳房,胯下的鸡巴开始前后的抽插,那种紧的感觉让他兴奋,他不断地舔着我的耳朵,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我满足地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叫起床来。他喜欢这种声响,在一次又一次地大力抽插中把握我叫床的声响。
许久,他抽出鸡巴,又重新把我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把我的腿夹在他的肩膀上,对准我的菊花继续挺进,他的手仍然握着我的乳房,虽然那里很平,但他仍开始搓揉起来。我又开始大声地叫床,他就像疯了的野兽一下又一下把大鸡巴送到我的身体里。他看到我早已经挺直的鸡巴,先开始一边抽送,一边帮我手淫,直到最后他低吼一声,抱紧我的身体,将第二发子弹打进我的身体里。连射了四下,我感觉肛门内部的地方都沾满了他的爱液。他侧过身子,用一隻手把我的腿合在一起,慢慢地抽了出来,最后在我的大腿上擦了两下。两人躺下,他又像抱洋娃娃一样搂着我,吻着我的眼睛说:「我发现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总是希望做爱的时候男人会变成女人。」
「你该不会要我变性吧。」
「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不得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你的反应。你难道不想完整地尝试我在你身体里的这种激情吗?」
「那……」
「嘘!别问我怎麽做,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搬到了他家,生活变得越来越有着落。但是性慾仍然没有减退,我们就像两条蛇,虽然没有先着一晚上五次的集中处理,但每晚都会做上二三次。
他有个坏习惯就是从来不洗脚,只是趁洗澡的时候才洗。有一次,我逼他晚上睡觉着一定要洗脚,他就是不愿意,说男人身上的元阳都集中在脚底上,一洗就爽不起来了。我就说那今天不爽了,休战。他一听急了,拗着偏不洗也就算了,在我一在的反抗下,竟然动了粗,按住我的手,第一次强暴了我。谁知这样一来竟然击活了我对性爱的另一种解释,我发现做爱时他动粗的样子,以及洩愤的一次一次蛮干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建立在痛苦中的高潮。完事后,他突然自责起来,抱紧我说:「对不起。」
我笑着摇摇头:「我喜欢你刚才的样子,虽然暴力,但很可爱。」
「呵呵,小贱人。你还喜欢我强暴你啊?」
「你是我老公,不算强暴。」
他吻了我的的嘴唇说:「那我就天天这样干你,干到你帮我生个儿子出来。」
「滚了啦,怎麽可能。」
「没大没小,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有机会天天操你。把你从16岁操到61岁。来生继续,我要你生生世世做我的人。」我想人最幸福的莫于你爱的人同样也爱着你,我承认我把他爱到骨子里去了,所以依赖他顺从他;而他也太需要我了,所以他才把我当成自己的一部分看似粗暴却很细緻地在爱。
那天我在报纸上看到有关于人妖的新闻,忽然想起那天他和我说的话:「我发现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总是希望做爱的时候男人会变成女人。」我有点发呆,他是不是说的就是这种?拥有诱人的乳房,不用他去顾及胯下的人,他可以全身心地把握。对,就是这个。我丝毫不作考虑地放弃那点微不足到的男性感官刺激,我需要我们一起满足,让他拥有一个梦想中的伴侣。
我开始偷偷地服用雌性激素。让它来改变我的身体。第三天我就感觉到身体里的反应,乳房有点发涨,尤其是他有力的手捏着我的乳房的时候这种涨痛变得更加剧烈。一个星期以后这种改变开始明显起来。我已经拥有一个与刚刚发育的女生相同的乳房,曹巍觉得很吃惊,他贪婪地在每晚做爱的时候搓揉。终于有一天,他在我的抽屉里发现了装有雌性激素的瓶子。他一下子冲进卫生间,紧紧地从后面把我抱住,「你干嘛吃这个?」
「我……我只是……」我转过身,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总有一点他会发现的。
「我不想你去伤害自己的身体,即便我喜欢和像女人的男人做爱。」他眼睛里有点湿润。
「可我不想让你失望,我觉得我对性爱的体会并不是男性的性器官,我并不在乎。」我平静地说。
他爱怜地把我搂进怀里说:「傻瓜,我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吗?感觉只是暂时的,对于感情并不重要。」他亲吻着我的眼睛,「相信我,我会珍惜你的……」
我的女性的身理特徵在坚持服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明显,我都觉得。以至于我都开始害怕去学校,一再考虑,我在去学校上课的时候用布把身子扎紧,这样还勉强可以掩人耳目。而喉结的问题让我无法迴避,有时候还会让班里的男生嘲弄。我很委曲,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能依偎在他怀里,感到安全。
而他更努力地煅练身体,还那次比赛得来的奖金买了提高性功能的质量的机器和药物。谁见了他都说他壮得像头牛,他只要一穿上牛仔裤裤档里的部分就是鼓起,像小山一样。每次上厕所的时候他都显得十分得意,他的那个地方几乎就是别人的两倍。
那天,他还帮我买了一个真操裤,坏坏地说:「你现在特徵越来越明显,我真怕哪天有某个男生在你上厕所的时候强暴了你。」
「不会吧?!」
「难说,学校和军营是同性恋的温床。随时可能发生。」他吐吐舌头,「用这个东西第一为我,第二为你自己。你不会还想有第二个男人来插你吧?」
「为什麽不?」
他捏着我的鼻子:「小淫妇,那更要给你锁上了,我还不想带绿帽子呢。」然后把我按在床上一阵猛干。直到把菊花填满了,他得满意地抱紧我睡觉。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帮我穿好那条可怕的裤子了,有一个硬硬的假体一直插在我的身体里。好难受。我现在还没有失去男性的感受,在那种刺激下,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反应。真是有点害怕。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发现走路都是怪怪的,就像螃蟹一样。
第四节上课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插在里面的假体竟然振动起来了。我低着头差点叫出声来。原来那个真操裤竟然是遥控的,他现在一定坐在办公室里偷偷地乐着呢。接着他用手机发来短信:「亲爱的,舒服吗?中午二楼男厕所第三个门敲三下,我在里面等你,让你解脱一下。」天啊,太没人性了。不过为了能早点解脱还是得去找他,只有他才有钥匙。
我午饭都没吃就下楼去了,数着门敲了三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把我拉进门。开始在我的嘴唇上狂吸,「我一想到你上课陶醉的淫荡样子,我就想要你,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他开妈解开裤带,把我按跪在地上。那个恐怖的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来,他一边抱着我的头猛插一边发出陶醉的呻吟。
「啊……爽,你的口交技术越来越高了。啊啊……」我就像木头一样在他爽了十几分钟后,把我脱光。最后才打开那条可怕的真操裤。他已经耐不住了,命令我拉着门,他一手抱起我的腿一手抱着二十三厘米的鸡巴对准我的菊花插了进来。虽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中,我已经能把握他进来的力度了,但随着他鸡巴的不断变大,仍然每次都给我的肛门带来阵阵刺痛。我尖叫了声。他开始抱着我的腰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发出像嘶吼一样的声音。
他的手一会儿又摸到我的屁股上开始狂捏,好像想要把我撕开一样。他忽然贴进我对我说:「我们来试试看最近的效果?」我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他又用力搂着我的腰,鸡巴猛地顶到深入,「亲爱的,我来了。」然后他利用鸡巴的力量和手的力量把我的整个人顶了起来,我就像被架起的玩偶。还抽插了几下。这种像飞机一样的感觉简直把我操得爽上天了,我大声地哼哼起来。
「爽吧,现我够硬了。」他得意地笑着。继续做着活塞运动,让我的身体里产生一阵一阵地炽热。忽然他抽出鸡巴,对准我的脸,射起来,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眼睛上嘴上,粘稠得像胶水一样。我野性地又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把残留在上面的精液舔乾淨。
我本来以为做好以后就不用带可怕的真操裤了,结果还是被他逼着重新穿上去。那个假鸡巴在直肠里游动。奇怪的是我竟然开始没反应了,生殖器再也没用那种胀胀的想射的感觉,只是觉得肛门里的那种快感,简直美妙极了。
第二天我来学校的时候,一早就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然后进了两个人的房间,她严肃地问我:「你跟曹老师是什麽关係?」
「没……没关係啊。」
「那这是什麽???」她拿出一盒录像带。
上帝啊,这怎麽可能?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现在学校的领导已经知道了。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一下,让你最好心理有一个准备。」她无奈地说。
结果我被学校勒令退学,曹巍被开除。
我只是爱他,他也只是爱我,我们没有错。只要我们生活得幸福就可以了。
六个月以后,我的男性器官已经萎缩,我可以充分享受他给我带来的快感。我的皮肤也变得光洁,像丝绸一样,原来的一些汗毛也不见,乾脆把身上除了头毛都剃了个光。他说我的身体经常引发他野兽般的性慾。不去学校之后我也不用再裹紧身体,第一次去商店买女装,第一次觉得带蕾丝的内衣内裤是那麽的舒服。晚上,他看到我一身红色的半透明内衣就开始眼睛发直。他猛地把我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用双手伸进胸罩,开始揉搓,那力度几乎要把我的乳房捏爆了。他扯掉我的内裤,「你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找的就是这种感觉。」他摆好姿势,故意握着大鸡巴在我的肛门口徘徊。等着我淫荡地要他插我,他才像强盗一样顶开小菊花,佔有我的身体。
我开始变换着姿势。从床上一直到地上。最后在把上把我头顶着地人翻捲起来,扭成一个N字型,自己半��着趴开腿,用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插抽。那两个鼓起的睾丸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这种感觉让他疯狂,动作越来越快,真的把我操得翻了身,变回到跪在地上,让他从后面进来的姿势。他插了一会儿,一下子把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身子里一下子变得暖暖的,你在里面射了两下,又抽出来,把大量的精液射在我臀部的那个蝴蝶刺身上。得意地晃动着大鸡巴,让我为他口交,再爽一次。
足有三个多月,我们几乎是在性爱中度过的。每天他都要做上五六次,不做的时候就看电视亲吻。他仍然不喜欢洗脚,还笑着说:「你现在不是已经习惯了脚丫子的味道了吗?」是哦,现在离开这性爱,精液,他的大鸡巴可能我真的已经没办法生活了。
人总是要生活的,做爱、性满足总不能让胃得到满足,所以还是不得不为钱、为生活犯愁。我打算开店,而他打算去当健身中心健美教练,以他的那种体型应该没什麽问题的。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开的一家小店,结果第一个月就损兵折将,钱赔得都差不多了,只好收手。我不得不和他回到家,琢磨着下一步该怎麽走。他突然转过脸对我说,「如果我们还想生活得好,那……那我们去拍gay片。我们一起去,只拍我们两个的。」我真有点不愿意,但那的确是一件可以翻本的事,我们的生活费有了,维持身体的费用也有了。只要他不在乎,我还能说什麽呢?
我不知道Gay是怎麽拍的。一切都是他去打听,去联繫,竟然真被他找到了这麽一个地下性CD加工场。虽然后被他拉进一间房间里。房子挺大的。一边架着摄影机,见一个穿着女装进来,那个导演吃了一惊。
「优,你们还真是班配。健男美妖嘛。」我一时真的有点生气了,我最讨厌用「妖」这个字。我还等我出手,曹巍已经冲上去了恶狠狠地说:「嘴巴放乾淨点,他是我的人,你骂他等于骂我。」那人似乎有点退缩,但一会儿拍片还是得听他的。
我以为拍gay片无非是当着镜头做做爱,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没什麽好怕的。谁知他竟然叫我们拍虐恋性爱。我一脸害怕地看着曹巍,他也有些犹豫。那个见我们没拿什麽主意就说:「快点啊,不想拍拉到,我也不逼你们。不过我可说过了,下次就算有戏也不找你们了。」曹巍一把拉起我的手:「走,我们不拍了,我就不信会找不到工作!」我脑门里一闪,不行,我们既然已经不在乎了。我拖住他转过身说:「我决定了,我们拍。」他显得很吃惊。
接下来就开始化妆。其实也没什麽妆好化,无非是脱光了被五花大绑,乳房先被绑起来,像一个「8」字一样,紧紧地扣在后面。手被拷在一起,脖子是套上了像狗圈一样的项圈。那个可恶的导演色色地说:「你要装得可怜一点啊,如果拍得不好你可得多受罪了。」曹巍比我複杂一点,他也得脱光,穿得只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那个帮着他化妆穿衣的人见到那根大鸡巴一下子目瞪口呆。
他被要求带上两层面罩,第一层像F1赛车手一样黑色的冷帽,第一层是一副鬼面具。狰狞得只有那个熟悉的鼻息才能让我感觉是他。然后是薄的皮手套,黑色过膝的皮靴。这一身紧身的行头把他发达的肌肉,性感的三角区域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拿着一把黑色的皮鞭子走出来,看着我,蹲下身子作为一种发自形式隔着面具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跪在地上点点头。开拍了。
那是间很大的房子,在他还没进来以前,我已经被绑得像只粽子了。脖子上的项圈与铁鍊接在一起,拴在门口的住了上。在曹巍进来的时候,我必需去舔他的皮靴。
他进来了,我主动地上去舔着他的皮靴。
淫荡地说:「哥哥,干死我吧。」
「不许叫我哥哥。」他提起鞭子在我身上抽了三鞭,「要叫主人。我命令你,如果你说错,错一次抽十鞭!」我觉得好痛,奇怪的是竟然有一种莫明的快感,我突然想到那天他把我按在床上的情景,这种虐爱让我再一次拾起了性慾的快感。他解开鍊子,往里走,我则爬在地上,他边走边在我的屁股上揣上几脚。然后他在一把椅子上坐好,扯了几下鍊子说:「狗奴,你知道你现在该干什麽吗?」
「不……不……不知道。」
他又用鞭子抽上来,「我叫你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
我尖叫着,引起了他的性慾,刚才进门还软着的鸡巴一点一点地脖起来,他粗暴地用手一把抓过我的头发,摆开我的嘴,把半硬的大鸡巴插进来。
「贱货,不要停。不然你那小菊花就死定了。」他把鞭子的另一头顶插进我屁眼里。我不敢出声,跪在地上用手握着大鸡巴,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鸡巴从来没有这样神气过,随着我舌头的搅动,越插越深,每一次都快把喉咙顶破了。他显然觉得这种口次的速度太慢,一下子抱起我的头,疯狂地抽插起来:「贱货,按照这种速度来。慢一拍我就把你的屁眼操穿。」我含着鸡巴眼泪汪汪地吮着,最后他还是按住我的头,用力地插,一直插得我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他抽出鸡巴,用手套弄着,「贱货,过来!嚐嚐主人赏你的牛奶。」我睁不开眼,只是摸过去,张开嘴,重新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他射了四下,把滚烫的精液都射在嘴里,虽然那种浓浓的味道有点呛人,但我觉很吃,真的像在喝牛奶一样。他喘着粗气用鸡巴在我的脸上擦了几下,把多馀的精液擦在我的脸上。
「贱货很爽吧。一会儿还有得你爽呢。」
他把我手脚都绑在一个铁架子上,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型。他捏紧我的乳房,「贱货,你奶子真大,能不能出奶啊?」他开始捏挤起来。我淫叫起来,「不许叫!」他给我带上了口衔,我的嘴被撑成O字型,开始淌口水。他拿出两个连在一起的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乳头上。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唔……唔唔……唔……」他开始故意发出一阵阵淫笑。用手去去拉鍊子,乳头被夹着一起拉起来,由一种兴奋变成刺激。他玩够了,又蹲下来,找来一根黄瓜,插进我的肛门里。我顿时觉得十分舒服,像快要到达高潮一样,乳头立起,身子发烫。
「贱货,你好像很舒服是吧。」他把我又放下来,又拿来一根黄瓜,两根一起插了进来。
「唔……」我身子颤抖了一下。痛得差点昏过去。
「爽了吧,来,我帮你洗洗啊。」他把黄瓜又拿出来,插进了水管。我一个劲地摇头,他一边笑一边握着皮管往里推,直到皮管像鸡巴一样插进身体的时候,他打开了水笼头。水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身体,顶着我的敏感地带。然后一直冲到肠子里,下身开始鼓起来。他开始按住我的肚皮,把水又挤出来。重複了三次,我瘫软在地上。却是一脸幸福。
「我想看看你的菊花到底有多大,」他把我翻了个身,掰开的屁股。
「挺大的嘛,刚才两根黄瓜,那我来试试。」他插进四根手指,身体有一种被扒开的感觉。
「好像还可以放嘛,」他狠狠地竟然把一隻好都伸进去了。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玩了许久,最后把粗大的鸡巴顶进我的身体,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有节奏地抽插。
「贱狗,给我叫。求我把你插暴掉。」他扯开口衔,我开始大叫起来「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插死我吧,啊啊……啊啊……」他拉着我的头发:「再叫,说你自己是贱货,要主人天天插你一百回!」他用趴在地上叫着:「啊啊……我是贱奴,主人……啊啊……主人天天插我,啊啊啊……啊……插我一百回。」他骂道:「贱货!」然后猛的一顶。得意地顶起来左右晃动。然后又拉起我的一条腿,坐在我的另一条腿上,卡住我的腰狂地插入。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一下子就把屁眼填满了,我面带微笑地倒在地上。
他像操红了眼一样,又骂道:「贱货,你别急,还有更好的东西要你享用。」他捧起我的头,把仍然硬着的鸡巴插进我的嘴里,竟然尿起来。黄色的尿液,一半洒一半呛。我一点都不恨他,这就是他对我的赏赐。
回来的时候,我们挤在公共汽车的车厢里。他搂着我的腰,轻轻地抚摸着刚才被皮鞭抽打过的伤口问我:「疼吗?」
「不疼了。」我微笑着说。
他一手拉着把手,一手把我揽进怀里。低下头开细细地亲吻着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早就不在乎了,何况现在没有人知道我是原来是男性,我和普通女孩子一样,有纤细的腰,还有隆起的性感乳房。
回到家,我们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开始在客厅的过道里狂啃起来。
「小岳,我爱死你了,我从来没感受到像今天这样的兴奋。」
「我也是,我喜欢你把我捆起来用皮鞭抽我的快感,还有你骂我的语气。真的,真的。」
「那我们天天这麽做,我要让你成为最性福的人。」他坏坏地笑着,把我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你要挣扎哦,我喜欢你反抗的样子。」他把我按在床上。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说。我随着他的这种野性行动起来,想挣脱他的拥抱��他开始粗暴地亲吻我,把口水吐进我的嘴里强迫我嚥下去。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电线,把我的手捆起来,我尖叫着,他飞快地脱掉衣服,夹住我的腿。他脱掉袜子,塞进我的嘴里。我陶醉在这种兴奋中,任由他在我身体上蹂躏。
「贱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要听从主人的命令.现在开始舔我的脚.」他把脚伸过来,把脚趾头塞进我嘴里,我抱着他的脚舔起来……
他继续做着健美教练的工作,我们经常去那里拍gay片,每次都有尽性,又开以赚钱。现在每天,我都会准时送他去上班,帮他穿衣服,穿裤子,穿袜子,穿鞋;晚上我会在门口等他回来,帮他脱鞋,换上拖鞋,他对我的工作很满意,总是说:「小乖,晚上奖励你。」他说的奖励就是把我操得爽一点,把精液射在我嘴里。
他买了好多SM的性爱工具,包括他自己身的紧身皮裤、皮衣、皮靴和冷帽,面罩。还给我买了项圈和铁鍊、手铐、脚镣。每天他走的时候都会给我穿上真操裤。他只要一以家就全副武装,我喜欢他一身皮服,开着摩托车载着我去超市买东西。日子原来可以这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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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poli · 16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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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烈的悲伤,却因为脚上盖着鸽子羽毛,所有的悲恸都轻轻的拂过他的身体,所有的释怀都犹如融水的美酒,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消逝了。今后的每个夜晚都会像今夜一样充斥着忧伤,持久的燃烧在昏暗的长廊里,他任何的感情都被串成一串淡水珍珠项链,用精巧生锈的夹扣工艺锁在他的心里,挂在亮堂明亮的观赏灯下。我想起未行使的诅咒,想起我梦中的忧郁的妩媚,想起梦里吃冰块充饥的青春,想起的诡谲幻想,都在他的手臂接触到我的肩膀,在他的手搭上我的手、他的脚抵着我的脚的时候诞生了:A,孱弱而精美的蛇在生命磅礴浩荡的雨林中游走,A,柔软的腹部擦过粗糙的树皮时发出的令人发怵的摩擦声,A,像是审视目光在潮湿的细网后面缓慢地闭合着,A,躲避跳蛛疯狂的流离失所。蛇,蜗居在毒液浸透的巢穴里,背部上纹着精妙绝伦的图纹,让人想起不懂美而产生的庸俗是如何赴死的,蛇,低着头,用信子一点点舔去冰块上的泪珠,蛇,穿过漫长的死亡和永无止境的黑夜,穿过毫无征兆的迁徙和漫无目的的流浪,穿过所有人都无法发现他的混沌,蛇,挂在我的脖颈上,余温未散。A的悲伤被串成项链,挂在我的脖子上,A的喘息声像散落的水钻,落在地面上,A的砸在我视线朦胧的世界里,悄无声息的消失了。A,A和我躺在一张床上,A和我亲昵的,好像他就属于我。
我吻着他,他用他绿藻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们整夜的跳着圆舞曲,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他目睹了整个四月的隔墙有耳,不幸的落入这个错误的世界中,他朦胧的察觉,狠狠的被伤害,麻木的接受,像罹患癌症的垂死之人,呕血又咯血,有的时候,看着世界解开一瞬间的外壳,露出混乱的内里,他又毫无征兆的健康的活跃起来,重新的活过来,迷离在世界和社会之间极小又朦胧的罅隙,我吻着他,他用他沉默的、温驯的目光,从我脸颊上的法令纹走到我的耳后。我们演奏了一曲他已经习惯并且熟悉的乐谱,因此四手联弹才会显得如此的懵懂,磕磕绊绊的从第一个音符起手时,他畏缩的抽回自己的右手,莫大的惶恐像垂下来的刀锋,威慑着他的恐惧,在这等的威胁下,他几乎已经忘却了一切该行的仪式,只是重新伸出的手指在半空中,带着忧郁和悲伤的重新演奏被阉割的一半。我们两具身体挤在小小的椅子上,连那架我为他奉上的钢琴都显得娇小而不起眼起来,像被舒展开的李子,挤压出的汁水凝固在地板上,他赤裸的脚蜷缩着,蜡还在燃烧。我保持着我的平稳,让小指跳向更远的音区,竭尽全力的追逐,他的身体却悄悄地靠上来,纤细的身躯半边镂空着,我们的手臂紧贴着手臂,小腿靠着小腿,他呼吸时身体的韵律在我的皮肤上绽放开来,我们变成了被切开来的磁铁,他佝偻地靠着我,让我感受到他身上对我充斥着对美的渴望的追逐,欲望,犹如烈火烹煎,我忍不住地问他:我可以吻你吗?
他微微向我侧过头来,几缕发丝柔软的在他的脸颊边上勾出一个驯良的圆,把他微微泛红的面颊衬的秀丽又腼腆,细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射下来一小块小小的影子在鼻根处,伴随着呼吸轻颤着,他祖母绿的眼睛从音谱上缓慢地离开,挑逗般的用眼角看了几眼我的踪迹,火花擦过我沉寂的石头,A那介于拒绝和答应之间的捉摸不透的态度,像浸透蜡泪的灯芯,我激烈的欲望点燃漫漫长夜,血管中激昂的激情燎烧着我的心。他微微偏过头去,唯有金发下一节白的发怵的脖颈,像延绵出的雪原,哀愁的走进他漆黑的毛领里,温热的皮肤光滑的迷离在粗糙的指腹下,我触碰到他脆弱的内心和期待的渴望,他向我展示他的脖子,引诱我亲吻,呼吸急促的在夜幕中交杂着。我问他我可以吻你吗。当他握紧自己的左手时,我入侵般的掰开他攥的发白的五指,我吻着他的脖颈,我的唇边有他���栗地悦动,我的鼻子嗅走他下巴的馥郁,我的眼睛沉醉最他瓷器般浑然天成的肌肤,他的每一次心跳带来的震动和呼吸的起伏,他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和欲拒还迎的暧昧,我摆过他的脸,像是没有看见他的泪痕一般,我亲吻他柔软的嘴唇,抚摸着他精瘦的身躯和闭上眼的判决处刑。
这是我拥有A的第三个月,夏季即将终结,他薄软的床单浸透了爱所有沉甸甸的血水,他的身体嵌合进床铺的凹陷处,精妙的任何事物都无法完美的融入着处碑文般的凹陷里,他在世界上留下了第一个痕迹,在他的头像铅球一样靠在床上,我像拉风箱的淬火师时,目眩的高潮之光在我的眼前像悬挂的铃铛出现,摇曳着、扭曲着将铃声撒向远方,远到我再也摸不到他的身躯,只能闻到苦艾燃烧后忧郁的香氛,在沙龙的弥留之际,他坐在边缘处晃动着,仿佛一面已经年久失修的黑白胶片。
在叮的一声过后,火苗撺掇着邪念跳起来舞,他低着头捂着脸,泪水哭到从指缝里溢出来,裂痕遍布了整个镂空的花窗。
到了晚上就是背井离乡的时刻,他把手搭在阿德里安的肩膀上离开了,下午刚刚停雨,门口的草坪上有点泥泞的小路,空气中弥漫着那种忧郁刺人的香味,他带来把黑伞挂在另一只手臂,垂下来的金属头像子弹,阿德里安背着手攥着手指,低着头,看自己亮面的皮鞋沾上了泥浆而脏兮兮的雾蒙蒙的,晚上做爱的时候,阿德里安
“你喜欢吗?” “为什么要喜欢” “喜欢就是喜欢” “我要喜欢什么?” “喜欢老师” “我不知道” “但是你也不拒绝” “不拒绝就��喜欢吗” “可能是” “我为什么要喜欢老师呢” “为什么你不能喜欢老师呢” “为什么我一定要去喜欢” “因为他爱你” “他爱我” “他爱你” “我不知道” “你一直都知道” “我不知道他爱我,但我爱不上老师” “那是因为你很蠢” “不是这样的” “可你也不拒绝他” “我爱不上老师,开始我没办法拒绝老师,我活着全靠老师的帮助,但是老师的爱好痛苦,我不能不去爱老师,但是我爱不上”
他感觉眼泪掉下来,痒痒的,湿哒哒的黏在皮肤上,时间是只行使缓慢的蜗牛,爬满了他。卡伦老师压在他的身上,把他压扁成一面用来做包的合成鳄鱼皮,正在用锤子一点点把边角收边,每一下都为了成品的美观而用力,把钉子在他的身体里钉的死死的,让他的的哭泣和祈求钉在一起,钉在十字架上,钉在紧绷的画布上,钉在生物标本盒上,钉到用刀去砍用火去烧都烧不掉的程度,扯开来的时候就能摸到他满身的依恋,黏答答的血的质感,流满了浴缸。把手握在卡伦老师的手上,但是他好像却窒息到昏了一样,睁着眼瞪着天花板,在棕红色的天花板上看见自己的脸,卡伦老师说:“我好爱你,哦(他发出喟叹和晃头发出的颤抖的一个漫长的哦),小天使,我爱你。”的时候,阿德里安露出特别特别乖的笑脸,眼睛眯一点起来,嘴角要闭起来再往上面挤,眉毛要舒展开来,整个人要保持一种放松的态度,别人说我爱你的时候,像只在午后晒太阳打滚的猫就会被更加的迷恋,阿德里安乖的像童话书里面抱着果篮和草莓果酱的小孩子,站在扎人的草坪上,脸晒得的像毛桃一样粉嫩嫩的,有小熊和麻雀,叽叽喳喳地吵着,他连卡伦老师演奏钢琴的声音都模糊了。阿德里安的脸靠在卡伦老师湿汗和温热的胸膛,粗糙野蛮的毛发扎在他的脸上,扎在干涸的蜗牛粘液上,扎在时光残忍的痕迹上,扎在他血肉模糊的身体上。黏糊糊的西红柿上躺着无数根缝纫用的小针,卡伦老师用唾沫把线头抿死了,对着他的眼睛穿线。
针落在他的身上,水流了进去,把他内里的海绵吸的鼓鼓囊囊的,沉甸甸的挂在壳里面,闷得阿德里安没办法呼吸。闷的像脖子上有一条秋季的生日礼物的针织围巾。他可能伸出手抱着卡伦老师,抱着树墩一样的脖子,寄生虫。他感觉自己抱着老师的动作就像寄生猴,恶心。就感觉到自己的无能,躲在天花板的灰尘里哭了,阿德里安抱着老师的脖子 老师用他二十三厘米的手握住阿德里安,老师的手被他玷污了,老师用来演奏钢琴的神圣的手,可以横跨七个音区,一秒演奏八个音,指节像结石一样硌人的老师,暮年的天才的巴黎名师,正值壮年的圣洁的男人,在这个灰沉沉的夜晚陷入了青春的陷阱,走进了一个孩子精心编制而不自知地陷阱里。阿德里安看着自己的脸,阿德里安看不见自己的脸,阿德里安的脸变成了阿杜利斯的脸,变成了安德鲁森的脸,变成了阿德勒的脸,阿德里安变成了寻水兽(afanc)的脸,丑陋、野蛮、庸俗的散发着邪恶之光,饥渴难耐地祈求着,仿佛快要渴死般的祈求水源。阿德里安看不见他自己了,他在自己的眼睛里,精灵一样坐在承重柱上,赤裸着双脚,敞开来,风灌进来。他把卡伦老师脖子抱的更紧了,像抱着一个怪兽的洋娃娃,他哭着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最后一笔就落下来了,落在了画布外的桌子上,卡伦老师把墨囊继续塞进墨水里,他想着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闭上眼,把脑子里的一片空白换成电影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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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smes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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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
培特是个在午夜时段上班的出租车司机,D城堪称一部活的犯罪史,各种肮脏交易和令人发指的罪行每天都在D城上演。培特早已见怪不怪,尽管他时不时遭遇一场抢劫又或者在驾驶的过程中隔壁的车窗探出来一根枪管,培特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放弃这个行业。事实上,他还蛮享受这样的工作环境的。
多兰古雷格——这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如果来到这座城市的话请务必当心,这年头可没有几个人是值得相信的。
“有一个连环凶手现在正在这片区域行凶,他已经前后在各州流窜犯下了数起杀人案,犯罪手段极其残忍……”
培特在公路上行驶着,公路两旁是低矮的山脉,这里是沙漠地带,因此没什么树或者灌木,他经常听人说会在夜晚有鹿窜到车前酿成车祸的惨剧。他过去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但是这次不一样,山头有阴影攒动着。有什么东西像是被培特的灯光吸引了注意力一样,朝他的车子的方向疾驰而来。是鹿吗?培特心想,为了不要撞到它,他将速度慢慢放了下来。
车灯照出那个轮廓的时候,出租车司机松了口气,那个并不是鹿,而是一个人。他扛着一个黑色的大包,朝着培特的车跑了过来。是个搭车客。
“有名的心理侧写师认为凶手是名二三十岁的白人男性,身高在六五到七十英寸之间……”
他的车子在那人旁边缓缓停下,车内的广播节目正讲着最近D城讨论度最高的案件,培特喜欢听这个节目,毕竟他的工作是一整晚坐着开车,谁会不喜欢些更刺激的事件发生呢?
车窗摇下,他礼貌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H城。”车外那个搭车客的声音沙哑,气喘吁吁的。
“那刚好,我可以送你去这个地方。你先上车吧。”
那个搭车客也没多说什么上了后排,车内很暗,那个人手上还拎着一个大包,因此上车上得更艰难了。
培特通过后视镜可以看见那人包头帽下面灰白的头发。如果不是因为那沙哑的嗓音听起来还算年轻的话,培特会以为他是个老人。他戴着黑色的口罩,口罩拉得很高,几乎只露出双目,然后紧接着——那双眼睛也通过后视镜与培特相遇。
他低沉地吼道,“你看我干什么?”然后又像是意识到掌握着方向盘的人并不是他,语气温和下来。“我会把钱付给你的……我要在今天早上的太阳升起之前到达H城,我有要紧事要办。”
他先把目光移开,培特也接着收回目光,挂好挡后慢慢发动汽车。
“噢,我完全理解。”
橙色的出租车缓缓行驶在公路上,收音机里流出主持人对于最近D城发生的连环杀人案的看法。
“太吵了,把收音机关掉。”
这是那个戴口罩的上车之后主动跟培特说的第一句话,培特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
“我说,把那个该死——把那个收音机关掉。”
“你不喜欢这个节目吗?…真是可惜。你有什么爱听的节目吗?也许我能调到那个台。”
“都不要。”
“都不要?那你想听点什么音乐么?如果没有一点声音在我耳边响动的话,我会无聊死的。算我求你了。”
“……好吧,那就音乐吧。”
培特打开了车载音乐,顿时,一股刺耳而爆裂的摇滚乐倾泻而出。“梆梆梆梆梆梆!”
“我操你他妈的这什么东西……!!快把这东西关掉!!”
后座上的人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嚎了起来,培特调小声音,一边问他的意见。这样呢?这样行吗?
不过看起来反而像在折磨他似的。
“不不不不不!关掉它!!”
“我可以换一首歌,我买了不少碟片呢。”
“我说、关、掉、它!”
“……去H城的路可是要开五个小时以上,你不会让我一路都只能听车窗的气流声吧。我是说,毕竟你很寡言…”说到这里,培特情不自禁地低声笑了。
而那个搭车客却捂着耳朵躲避着摇滚乐的攻击,他显然没有注意到培特声音下的暗笑。“……我陪你说话,这样总行了吧,哦……哦,听得我头疼!让它停下!”
培特从后视镜里看着他,那个搭车客抱着脑袋,身体四肢因为拧成一团,他赶忙把音乐关掉。一边问:“要不然我在路中间停一下?你的症状看起来很严重,我的朋友。我有水,你要喝点水吗?这前面三十公里外就有个加油站,那儿会有药店,你可以在那里买药。”
“不,不,不需要。”听到停下来之后,搭车客像是受惊一样,从痛苦的状态里暂时抽离了出来。他摁着脑袋勉强地说着话。“这些都是老毛病了,只是有时候会有……耳鸣。”
“那种感觉可不好受,我的姑妈也有这种毛病。”培特关切地说道“我听她告诉我的,在耳廓附近按一下会好受点。对,就是把手放在那里,然后揉一揉。”
那个搭车客依照培特的指示那么做了,过一会他明显好受多了,说话也比刚刚的粗声粗气要来得平和许多。“……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能帮到你我很高兴,对了,我叫培特,该怎么称呼你呢?”
一开始并没有回答,空气之中只有搭车客明显的呼吸声,培特等着,他已经想好下一句岔开话题的话该怎么说了,哦,有些搭车的客人最好不要太过于和他们套近乎,不然他们会以为你是条子或者是好管闲事的人,总之,这两种人最后的下场都不会太好。这是前辈对培特曾经说过的话,但……“克雷顿。”
培特的思绪被打断了。
“这是个好名字,克雷顿,读音听起来很有趣。”
后座上的人发出来不置可否的冷笑,并不评价,而且,说不定这也并非真名。
“培特,听起来像个烂名字。”
“你真的没事吗?你刚才那个状态看起来真的很令人担心。我感觉我们应该在哪个药店停下来给你买点药。”
对方摇了摇头。
“我没事。”
“好吧,你从公路旁跑出来的时候真是吓了我一跳。”培特接着问,“你怎么会一个人这个时间点在这?”
“……”
“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毕竟我没法收听我最喜欢的节目了。”培特微笑地提醒道,他的手正作势又一次去旋动收音机按钮的时候,克雷顿忽然说话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讨厌的司机。”克雷顿咬着牙说道,“…白天这附近有大巴,但我错过了最晚时间的那班。有个男人告诉我往这个方向走运气好的话会遇上开出租车的或者是旅行的人。我走了三四个小时,心里想那个人是不是在骗我,在我准备回去宰了他的时候就看到你的车灯了。”
“你确实是运气够好,这个地方还挺偏僻的,路也不好走,通常情况下没什么车。”
就像印证他说的话一样,车灯照亮前面一片区域,空空茫茫的。视野里只有黑色不可见的区域和被车灯照亮的白色部分。
“而且,最近外面还挺危险的,听说有个连环杀手流窜在外面。就连电台里也建议旅客最好不要落单走…”
“呵。”
克雷顿发出冷笑声。
“要真有那么危险,你敢让我上车也胆子真够大的。”
“我倒也没有那么没有戒心。况且…留你一个人在沙漠里打不到车的情况太危险了。真不敢想象没有司机搭理的情况,你该怎么办?”
“确实。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大概现在还在那个该死的沙漠里。………从这点来说,感谢星星,还好我遇到了你。”
看出培特似乎只是个单纯的老好人后,后座上的男人也从一直紧绷的状态放松了下来,他抓了抓耳边的银白色头发,靠在后座的人造皮革垫上,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沙漠一路黑暗无光,在挡风玻璃上一度能够映照出来的也就只有眼前七八米的地面。
直到远处黑暗中的某一点出现了灯光,一开始他们还以为那是一辆朝他们行驶过来的普通车辆,不过那特殊的红蓝光线让这种误解很快就解除了。那是一辆警车。
“这个点他们也要工作啊,真是辛苦。”培特说,“难道是最近那个连环杀人案的缘故?”
倘若他此时抬头去看后视镜的话,一定能看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不知什么时候起,克雷顿就悄无声息地挪到了他的正后方,后视镜里,他的视线死死地锁定着他的脸。
警车越来越近,并朝着他们鸣笛。培特听从着指挥停下了车。警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他走到了培特的汽车旁边,培特摇下车窗。十二分配合地给他出示了自己的驾照。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
“我有一单生意要做,有个客人准备去H城。”
警察非常公式地检查了两眼培特的证件,接着还给了他。培特将证件放回上衣的口袋中,“这附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噢,嗯。”
“是和最近发生在D城的连环杀人案有关吗?”
警察似乎看出来这份好奇在没得到答案前是会不依不饶的。“……就是那么一回事。那个杀手经常沿着D城的公路作案,像你这样的出租车司机可要小心了。”
“多谢提醒,不过我想我运气应该不至于那么差。”培特笑呵呵地说,“你往那个方向开,是有什么案子发生了么?”
“这个的话,我们也暂时不知情。”警察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哪怕他知道什么,他也是不会把警方掌握的机密告诉一个普通人的。接着,这个年轻的警察准备转身走开,他忽然注意到了后座上的克雷顿,当然,比克雷顿更让这个警察心生警惕的是大得惹人注目的黑色皮包。
“这是我的客人。”培特注意到了警察的目光,他开口解释道。而警察则是用手电照了照车窗玻璃示意克雷顿打下车窗,一边问培特。“那人的皮包装了什么。”
“我不知道。”培特答道,他确实什么也不知道。
克雷顿哼了一声,他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后座上,就仿佛压根没听见警察的说话声一样。
警察又再度敲了敲克雷顿的车窗,接着,他对这两人命令道从车上下来——他只警告了第一声。话音未落,培特就连火都没熄,无比顺从地下车了。在打开车门前,他听到后排的克雷顿又哼了一声。
“胆小鬼。”
那个警察看克雷顿迟迟未动,在他伸手打算去拽车门时,克雷顿却从另一边的车门下来了。克雷顿有些驼背,但在他慢悠悠地走到那个培特和那个警察的跟前时,他居然比这两人还要高出一些。而这时候培特才看清了克雷顿的打扮,在那么热的天气里,他浑身上下露出的部分只有双眼和略长的白色头发。
要用一句话来说的话,很严实,如果要用戏谑一些的口吻来总结的话——符合培特对于一些少数群体和连环杀人犯的全部设想。很显然,这么想的不只有培特一人。那个警察拿起了对讲机对对面报告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克雷顿。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克雷顿。”
克雷顿重复了一遍答案。那沙哑的声音跟第一次听比起来,这次加了一些带有攻击性的“嘶嘶”的声音。
“你是哪里人?……先生,请回答我,你是哪里人?”
克雷顿没有回答他,他冰蓝色的眼睛在警察的脸上扫着。轮到那个警察紧张起来了。
“你有带证件么?”
“没有。”克雷顿很干脆地回答。
“有任何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吗?”
“没有。”
也许是克雷顿斩钉截铁的回答让这个警察发现不可能从他那里问出什么来,他转向了一旁看起来就比较好说话的培特。
“你们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
“他是在什么地方上车的?”
培特回忆了一下,“大概就在前面七八公里的地方。”
警察确认培特真的对这个上车的乘客一无所知之后,他只好又继续去面对明显看起来不好说话和应付的克雷顿。
“那个黑色的包是你的吗?”
“对。”
“里面装了什么?”
培特也对这个答案充满了好奇——他暗自竖起耳朵听,脸上不动声色。然而,克雷顿的回答远远超乎了他的意料。
“猪肉。”
被吓到的远不止他一个,警察有些犹豫地复述了一遍克雷顿的话。
“……你说的是……猪?那个袋子里装的是这个?”
“对。猪的肉。就是猪肉。”
克雷顿以一种嘲讽的口吻回答道。培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尽管现在可不是一个笑出来的好时候,可人有时候就是忍不住。
“……好吧,克雷顿,我要你现在把这个袋子拿出来给我检查。”
“我做不到,太重了。”克雷顿非常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警察嘟囔了几句,他又一次拿起对讲机对对面报告了几句话,“我在……公路上……出租车,两个人……有个人身份不明……带着一个提包……完毕……”随着嘟嘟声和刺耳钉电流声结束,周围又恢复了宁静。这个举动好像给这个警察带来了些勇气一样。然后他面向培特说道,“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出租车。”
“没问题。对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顺便帮我把我的钥匙拔出来吗?我没想到会耗那么久。”培特摊开双手说。克雷顿则抱着胳膊一言不发。
尽管他们都心知肚明,警察压根不是奔着检查车里的情况去的——他先帮培特熄了火,可也没做过多的停留。接着打开的并非副仪器表盘也不是后备厢,而是车的后座。他将手电筒夹在腋下,把上半身探了进去。车里传来“嘶啦”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几秒钟之后,车里传来一句,“天哪!天啊!上帝啊!”
而克雷顿则快速走了上前,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那个警察的双脚还在车门外面悬着空呢。克雷顿便狠狠地关上了车门,接着拉开,又狠狠碰上,反复了四五次,培特的耳膜都要被惨叫声刺穿了。
他惊恐地看着克雷顿最后一次拉开车门时,那个警察的小腿已经被撞出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裤腿的那个位置有一截暗白色的东西露了出来——培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被砸断的骨头刺穿了皮肤。
接着,培特看见克雷顿把那个号叫着的可怜人从车子里拖了出来,就像拎着一只小猪仔一样。警察痛得不停哀嚎,几乎是泪流满面,他似乎想要去摸自己的警棍却又痛得几乎动弹不得。而克雷顿则眼尖地发现了这个警察的意图,他先一步“帮”这个警察抽出了警棍,然后对着警察的脸狠狠地来了一下。培特连忙侧过头去,退后了一两步。等他呲牙咧嘴着、偷偷用余光看的时候,那个警察已经被克雷顿打得鼻梁歪斜,满脸是血。
“……救、救救我!!”
他对着一旁愣在原地的培特说道。克雷顿缓缓回头来看着培特,就好像他才意识到有第三个人在这里一样。
“你要帮他吗?”
“球球(求求)你了!……帮帮我!!”那是多么绝望的呼救声。
培特摇摇头。他看见克雷顿手里拿着的警棍似乎黏着一些暗色的物质,比血的质感更加浓稠,有些像脑浆。
“好孩子。”
克雷顿那有些兴奋,略带侵略性的语气就好像如果培特选错了,这个大棒下一秒落在谁身上就不确定了一样。培特不敢逃走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而且,他的车钥匙和警车钥匙都在那个警察的身上,就算他现在跑了,在一个沙漠里,他能躲藏在哪里呢?他记得在《风骚律师》里有人可以在沙漠里三四天不进食活下来,可并不想亲身去实践证明。
背景的惨叫声忽然戛然而止,克雷顿又用警棍砸了那个警察的头几下,这下对方是真的发不出声音来了。而克雷顿则拉开车门,把那个警察抱在门旁边,又悉心地为人调整姿势,扶正头颅…
这下,培特可不得不说点什么了。
“等一下,别在这里…”这一下换来了克雷顿充满警觉的一瞥,“我不想知道自己开的车是杀了人的工具。你能不能…去别的地方做这件事?”
克雷顿啧了一声,便把那个警察拖到了警车的旁边。这下他们离开了培特的视线范围了。培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心脏怦怦直跳,拖着脚步回到了自己的驾驶座上。
克雷顿回来的时候,他看见培特正在用空气清新剂喷着出租车的每一个角落,眼里的嫌弃不由多了几分。看见他来了,培特则探出头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他此时正在拿着清洁剂清理后车车门附近的血迹,而克雷顿则默默地来到车门旁边,手肘靠在了车门框上。培特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身体一僵硬,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擦拭门框旁的血迹。
“培特,”这是他第二次叫培特的名字。“我打算现在就把你杀了,所以你可以开始祈祷了。像你这样的胆小鬼一定会到时候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抖搂出来,我还不如在这之前把你杀了。”
培特注意到门框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凹陷,他用抹布不停地擦拭着那个凹陷地方。
“你不是很爱说话吗?怎么现在不回答了?”
培特精心挑选着自己的词汇,此前他在克雷顿不在的时候曾经思考过无数次——“我想你不会杀了我的,我的朋友。”
这回轮到克雷顿顿住,他眨了眨眼睛。“我最讨厌油嘴滑舌和没有骨气的家伙了,所以为什么,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培特的回答出乎意料地简单。
他站了起来,和靠在车门上的克雷顿面对面。他的回答让克雷顿脸颊发红。是那种被戳穿了内心的恼羞成怒。
“因为你不会开车,我没说错吧?所以你才需要我帮你处理掉警车,需要我来带你去H城。如果没有一个司机,你又能在这片沙漠上逃多远呢?”
培特开着警车,后面拖着自己的出租车,接着,他开到一个深坑边上,他和克雷顿下了车,克雷顿看着他解开两辆车之间的绳索,然后招呼着克雷顿一起把车推进深坑之中。
随着砰一声,尘土飞扬。那样一个巨大的铁块就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这样他们就找不到了?”克雷顿为了掩饰兴奋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和兴奋着的克雷顿不同,培特此时正处于一种居然在帮杀人凶手销赃的茫然中。
“用不知道来回答可不行。”克雷顿也从刚刚兴奋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把刚刚警车上搜到的证件和物品都塞进自己上衣无数口袋中的一个口袋中。看起来这种事儿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们该走了。”
“嗯哼。”培特回答道,他看着脚下黑漆漆的深渊……他又何尝不是站在悬崖之上呢?但他不敢让克雷顿等他太久,一个罪犯是不希望看见别人去思考的,这样他们会怀疑那些人对自己是否心有异心,从而激起他们的杀戮欲望。
培特回到自己的出租车上,车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盖过了之前发生惨案的血腥气味。这种清新剂本来是特别容易散去味道的类型,此时却浓郁到有些刺鼻。
克雷顿还是坐在后座上,培特猜测这或许会让这个杀人犯感觉到安全,有支配感。不过他自己可就没法“安心”了。
出租车再度发动,行驶在沙漠上,不过开车的人和后座上的人的心境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培特通过后视镜看到,克雷顿的坐姿比之前更加放松了一些,尽管他还是没有摘下自己的口罩。
“说起来,刚刚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有翻我的包吗?”
这回是克雷顿先挑起了话题,他的语气好像一种警告,又好像在期待对方跨越雷区后能把他爆破上天。
培特开着车,他自认为内心是毫无波动的,很平静的。但一句“没有”说出来就读成了“霉芋”。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连牙齿都在咯哒咯哒地上下打着节拍。
而克雷顿则马上叫了起来。
“你骗我、你知道骗我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没有翻。”
“骗子,这个皮包的拉链明明动了位置!”
“我没有敢去车后座检查!你知道的,我是个胆小鬼,一想到你在那儿做的事……我就害怕!我压根没敢上去!”
克雷顿凶狠的叫声和培特难得的,克制住恐惧的喊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然后接下来是两人粗重的呼吸声,谁都没说话。克雷顿兴致盎然地说道。
“你怕我。”
“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怕你?”
“因为你是个讨人厌的出租车司机。”
“我不知道你那么记仇。”培特听出他还在为之前的事儿耿耿于怀呢,但是克雷顿似乎对他最后的答案非常满意。他的语气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了。
“我不会杀了你的,虽然你讨���厌,但好歹帮过我的忙。”克雷顿懒洋洋地说道,像是在安抚培特的情绪,语气中并没有任何安慰人的意思。这话的可信度到底又有多高呢?培特暂时不去想这个让人沮丧的问题。
“……所以,你那包里装的是什么?”
培特想起了那个年轻的警察拉开包拉链时的尖叫声,又想起了刚刚差点因为翻包蒙上的不白之冤,如果不弄清那个包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那他岂不是真的太亏了。
“几把。”
“什么?”
也许是行动大于言语,培特在后视镜里看到克雷顿在黑色的包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并不大,每一个大概是克雷顿手掌三分之一的大小,那个小东西的末梢附带着两个黑乎乎的椭圆形肉球。
“…哇……!”
克雷顿从后视镜里看到培特惊讶的反应,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把那个黑色的肉块丢回了提包里。在外套上抹了抹手。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能理解就有鬼了。”克雷顿哼了一声,但这次他没有拒绝回答问题,甚至没有忽略培特的问题。“你知道刚刚接我的地方附近有个教堂么?”
“不知道。”
“也没什么人知道那个地方,那是一个摩门教的教堂。”
摩门教对培特这种深夜里开着车无所事事的,喜欢听各种悬疑灵异电台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闻所未闻的词。
摩门教的全称是“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给一般人最普遍的印象大概就是其集体分配制以及一夫多妻制度。在福尔摩斯里的《血字的研究》中也有提到这个教派恐怖的迫害行径。
不过,培特对于这个教会的理解相当粗浅,况且他什么事儿也不了解,给予克雷顿任何具有情绪反应的回复都很危险。
“我知道了。”他只能这样说,“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是不明白。”
“我母亲是个来自M国的女人。那个狗屎地方总是在发生战争,经济危机。不是个能好好让人生活的地方,总之他们离开了自己的国家,最后辗转到了这里。可这里也不怎么样……”
这下还真变成了血字的研究中发生的故事了,培特神游时心想。他一边听着克雷顿的讲话声(天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打开了话匣子,也许是他突然决定要到了目的地就把培特杀了吧。)一边回忆起了之前听着的广播里,那个主持人讲述对连环杀人犯进行的侧写:“从他的作案手法来看,那个连环杀人犯是个没有同理心,具有暴力倾向的危险分子……”这一点培特已经见识过了。“而且智力较高,善于利用他人的同理心……”“我母亲就这样成为那个该死的牧师的第五个新娘,那个家伙是个真正的畜生,在我小时候还对我动手动脚的……从小我就发誓要杀了那个混蛋。”“他们会让受害人放下戒心,觉得他们是迫不得已这样做的。然后再……”“后来我逃了出去游历四方,锻炼身体……呵,我不会是他最后一个受害者,我告诉你吧,这个家伙还是死了好……喂,你真的在听吗?”
“当然,当然。那人是咎由自取,他对你和你母亲做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被原谅的。”培特急匆匆从自己的回忆中脱身,“我能理解你,朋友。如果是我经历了这一切,我也绝对不会去报警,而是会选择自己去复仇。”克雷顿显然对于培特这样单薄的陈词滥调并不满意。“你会吗?像你这样的人敢亲手杀人吗?我看你连杀只鸡都不敢。”
“哦,实际上,我认为能否杀人和具备的能力没有关系,而是和仇恨的程度有关。就拿你来做比方吧——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虽然没有能力去付诸行动,但这份仇恨支撑到了你有能力实践的年纪。我确实像你说的一样,我生活很顺遂,没遇到任何心潮澎湃的事情,也从没强烈地渴求过什么,我的确做不到你所能做到的一切。从这点来说,我很羡慕你,我真的认为你实在是相当了不起。”
克雷顿听完培特的话,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吹捧我。也许只有出租车司机会认为杀人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吧。我杀了他们只是因为我很饥渴,那些激起我仇恨的人还活着一天——一想到这些人还活在和我一样的世界上,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我就犯恶心。我告诉你,那些惹到我的人,他们会发现让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个错误,呵呵呵……”
“喂,我们还有多久会到H城?”
公路上逐渐出现了栏杆,从沙漠驶入城市,步入一个文明的世界。
“应该还有两个小时吧。说起来,你打算接下来到H城后做什么?继续杀人吗?”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如果你真的够爱惜自己的性命的话,你最好一个字也别说。”克雷顿威胁道,但现在培特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在刚刚相处的这几个小时里,他们聊了许多。不光是谋杀,悲惨的身世命运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个反而没什么好聊的),他们也谈了些非常日常生活化的东西,培特惊讶地发现,他蛮多地方都与克雷顿爱好相同。这让培特不禁会幻想,如果他们相遇的地方不是在这条公路上,也许他们会成为朋友也说不定。也许克雷顿也有那种想法,他对培特说道:“我买了一张船票,当然,不是那种正规的。我打算先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你之后还会回到这里吗?”
“……等他们彻底忘了这件事之后,也许我会考虑回来吧。”
“这么多人死了,可不是一件容易被遗忘的事情。”
“或者换个角度,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走,到M国。我的家乡。”
培特摇摇脑袋,“我听说那里战火连连,到处都是死人。”
“哼,我倒是觉得那个地方很适合我。而且,你不是说羡慕我的生活吗?你有机会能跟我一起过一样的生活……不过,既然你是个无可救药的胆小鬼,那就算了。”
克雷顿说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培特完全没有注意到。
加油站映照在车窗上,克雷顿从小憩中惊醒。为什么他会睡着?他怎么睡着的?他应该一路上都在保持警惕。按理来说的话,他不应该睡着的。他首先怀疑是否是之前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但是唯一的印象只有培特请他喝的一瓶水,可是他并没有在手边找到任何空了的塑料瓶。
和塑料瓶一起消失的还有培特本人。他不在驾驶座上,他也不在车窗外。
唯一让克雷顿没那么惊慌的是车窗外的天空还没亮,车里面还插着一串钥匙,这也就说明培特没有走多远。但是,也许他就是发现克雷顿睡着了,于是假装一切事情都没改变一样插着钥匙溜了,他可能早就跑去外面找到其他可以帮助的人报警了。一想到这点,克雷顿就打开车门准备下去:车门纹丝不动。
克雷顿又如法炮制,他摇了摇另外几扇车门以及窗户,包括驾驶座的全都纹丝不动,没任何反应。他去拨动车钥匙,发现如何都拧不开,如何费劲拔钥匙,钥匙就会发出一种可怕的“咯吱咯吱”声,克雷顿便越使劲,突然一下子的,钥匙有一半被克雷顿大力拔了出来,有一段还留在了钥匙孔里——他这才发现这把钥匙并不是培特出租车的钥匙,而是警车的钥匙。
克雷顿这下彻底勃然大怒。他想起不久前才和培特半是交心交肺的聊天——觉得全都喂到了狗的肚子里,等他抓住培特后,他要把他杀了,把他的肺挖出来……
他四处寻找着车上有什么可以砸开窗玻璃或者门的东西。他打开了手套箱,可里面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全是一些垃圾一样的税务单和一本驾照。培特,那个该死的鼠辈的驾照。克雷顿本来想撕烂对方的驾照,但又想起突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他翻开了驾照。
那上面的名字不是培特,名字和姓无论哪个都不是以P开头。而且那个照片也压根就和培特那张白���一样的脸没有半毛钱关系。
克雷顿毫无办法,他实在搞不懂车,也许是培特在离开后把这辆车给从外面锁上了。现在这辆出租车成了一个天然的监牢,将他如同困兽一般关在里面。而克雷顿呢,就像马戏团笼子里的狮子一样张牙舞爪,无可奈何。他固然力气很大,但也没到那种超人到能一拳砸碎车窗玻璃的地步。
他该怎么办呢?克雷顿想着,他当然可以向人求救,可这务必会引来警方的关注。该死!他身上还有那个死了的刑警的钱包和证件,他应该把里面的东西拿走后扔掉的,为什么他要拿在自己身上?他真蠢啊!
他绝不能找人帮忙,得寻找方法出去。他最后忽然想起了后备箱这回事,那儿的钢板和锁肯定没有前面那么紧实。接着,他开始试图暴力拆卸车的后座座椅,不知道是扳动了什么,他把后排中间座椅的外壳直接扯了下来,下面露出了一个后盖板。克雷顿宛如已经见到了光明和自由的景象,他急不可耐地打开盖子,下面黑漆漆的,他伸手往下一摸,后备箱里塞满了像是装高尔夫球装备一样的又大又长的塑料袋子,大约有三四个,克雷顿得把这些袋子拖出来才能爬进后备箱。克雷顿试图把一个袋子从那个口子里拖出来,可袋子里的东西很硬又很沉,压根没法通过后盖。而袋子里面装着的物体,手感令人莫名其妙的有些熟悉。
克雷顿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他找到拉链拉开后拉开一角,因为太暗了,他没有照明的工具,于是只能被迫把手伸进去。
只一摸他就确定了——他在里面摸到了另一只冰冷的,僵硬的手。
这些袋子里全是尸体。
克雷顿打开了广播,里面播放着电视台对连环杀人案件的描述。他上车时太紧张听到杀人案就叫培特将电台直接给关了,可却没仔细听听里面讲的是什么。
主持人在电台广播里提醒搭车客和一些单独出行的旅人要小心,专家七嘴八舌地分析着,他们最终得出来一个结论,这个沿着D城公路作案的杀人犯必然有一辆车,这辆车的外观想必不那么起眼,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被人注意、举报过。
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
他确实杀了不少人,这没错,可那都是他们罪有应得。他不是什么为了乐子的连环杀人犯。
克雷顿忽然理解了,当时的培特并不是在听克雷顿逃亡的案子,而是在欣赏着自己犯下的罪行。他如果早一点明白这一切该有多好?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一个让人脊背发凉的猜测,为什么培特会愿意载他呢?在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人烟的地方,一个突然出现的搭车客。他是否曾经打算杀了他,可后来他为什么让他活了下来……
这问题还需要问吗?让他活下来当然比杀了他更好,那些警察和社会已经开始关注起这个连环杀人犯的事情,有什么比让另一个凶手来顶罪更好的脱罪方法呢?
那些被害者的尸体,那个牧师的尸体,那个警察的证件,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留在了这一辆车上。这个牢笼里,这个培特为他特意打造的牢笼里。
克雷顿头一回涌起了这样的憎恨之情,比那个恶心的牧师更加深入骨髓的憎恨,他发狂地在汽车内砸碎他所能看见的一切,手刹、广播电台、后视镜。
“培特、培特、培特啊啊啊啊啊!我一定会找到你然后把你杀了,我不会让你这个混蛋快活下去的。我发誓……我用我的名誉发誓!”
哪怕他曾经想过要杀了他,现在的他都比之前要更想杀了他。而从今往后,他会一天天更加恨更加恨他,这种饥渴感将灼烧他到亲手杀了那个王八蛋为止。
窗外的天空从黑慢慢泛起了鱼肚白,但是那种白色不是人们常看到的,充满希望的明亮的颜色。而是一种惨白。就算那之后黑夜再度降临,也没人会感到奇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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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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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3】
这篇比较短,主要是hellbeetle(非完全cp,偏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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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海梅死掉了,因为他为万圣节准备的恶作剧烟花死掉了——
不会的,海梅有卡基达,卡基达一定不会让海梅死掉的。虽然一个火花正中了他们,但他们一定不会死的,对吧?
哦天啊,天啊!
从片片黑烟中,闪出一小片蓝光,像是在指引埃德似的,蓝色是希望的颜色,虽然它看起来很悲伤
埃德发誓他从没这么喜欢过蓝色,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扑到那一堆碎石里,一块块地将石头从海梅身上拔开,海梅颤抖地伸出手将自己左肩上的石块推开
“海梅!”埃德欣喜地将海梅从废墟里用力一拉来,然后抱住了好友被黑色装甲覆盖的上身
“你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咳,埃德你的烟花,我看见了…起作用了”
“别管什么狗屁烟花了!”
“好了,好了咳……你轻点抱”埃德赶紧松开定睛一看,海梅满身都是烧焦的痕迹
“我的腹部受了不少伤,不过都被卡基达的装甲挡住了,他正在帮我疗伤呢不用担心……就是有点疼”
海梅抬头看着埃德,对方正一脸惊恐和懊悔,
苍白的脸色显得他的脸更像一片白纸了
“不过没关系,瞧,我们救了大家”
埃德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断木碎石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紧张地转身查看,然后马上脱掉外套盖在海梅的装甲上。紧接着,他们的变形课教授琼恩举着魔杖快步从浓烟中走了出来
“谁受伤了?”琼恩看着埃德的嘴唇快速地颤抖了几下,一边慌张地扫过海梅的身体,琼恩直视埃德的双目,看来明白了什么,将魔杖插回口袋后立刻把海梅抱起来,转身对着其他赶过来的人说:“这里有个孩子急需治疗”
“布隆伯格先生,你去医务室”
埃德快速起身跟着琼恩一起跑回浓烟中
“虽然你们这次表现的很好,但埃德先生,你在学校里制作大型烟火这是严重违反校规”
“格兰芬多扣50分,好了,你们出去吧”
埃德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咱院长这么喜欢我过~”
“你快得了吧”海梅笑着拐在埃德身上,另一只手臂在维吉尔身上,他被两人抬着从办公室的楼梯下去
“但我最高兴的是你们都没出事,不然我会……”
“哦”
当三个人看见那个在楼梯下面等着他们的人时,他们都惊呆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走下去
一个看起来大一年级的女生,有显眼的白发,还戴着一个单眼罩,不客气地抱着手臂盯着他们几个
“罗丝”埃德小声的咂砸嘴
还有一个人,再熟悉不过了,当下格兰芬多的学院明星兼那个永恒的全年级第一,提姆.德雷克
很明显那个叫罗丝外号“劫掠者”女生是陪着他过来的
三人组相互对视一眼,慢慢的走下去,埃德尴尬的开始打起招呼
“你好啊,罗丝,你们怎么来了?”
“埃德.布隆伯格,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我就长话短说”
“基于你们在万圣夜的优秀表现,作为少年泰坦的团长,我在此邀请你们三个加入我们”
罗丝在一旁冷哼一声,提姆为难地看了她一眼
“哦哦……好”埃德强装镇定,但他的嘴型暴露了他“没问题”
“那好,明天下午第四节课下课,三楼左边走廊的第五个空教室里面的虎皮猫油画,告诉她你们的绰号,如有变化我会再通知你们的”
“还有你”提姆转向中间被抬着的海梅“蓝甲虫对吗?”海梅没有忽略提姆在说这个外号时抬了一下眉头
“海梅.雷耶斯,我听说你有些特别的才能”
“额……我…不”
“我希望在泰坦社团里你能将你的特别才能展示给我看”
“我不,我没有……”
“我还听说……”提姆的表情突然像是被泼了水一样
“你是泰德.科德的学生?”
“额,泰德先生,额,对……额”
提姆突然变得对自己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了,明天见,希望你们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再见”埃德快乐地对着他们挥手道别,罗丝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居然还邀请了我,我做什么了?我不太擅长社团活动”维吉尔烦恼地挠了挠头
“没事的”
卡基达不舒服的在海梅脑子里叫了一声,模糊的听起来就像猫咪叫声一样
“大概吧”
『一见钟情』
圣诞节的晚宴马上要到了,作为为学校做出巨大贡献的少年泰坦成员,海梅他们也可以参加舞会
自从他们成为了泰坦的一员,女孩子便开始对这三个非主流的玩意十分青睐
埃德坐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开始对周围的一堆女生胡乱鬼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其他两个人只好在周围看情况
“话说提姆前天把你拉到学校外面的怎么回事啊?”
“well……他其实是泰德先生的粉丝啦,拉着我说了很多”
“这样啊,真没想到。不过我记得最近日报上发表了一些小道新闻,说提姆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我关注了这几天的头条,发现原来真是”
“谁谁谁?!谁的养子?!”
“布鲁斯.韦恩啊”
“跟埃德说我晚点去看他的魁地奇选拔,我要先去找一趟提姆”
“嘿——等等海梅,我们不是还要去找舞伴吗?”
据圣诞节晚宴还有两天,埃德敷着包裹着冰块浸鼠尾草根汁的布包,把红色的长发撩到耳后
“你这是怎么了?”海梅一边试穿寄来的礼服长袍一边问道
“他去邀请罗丝”维吉尔按照报纸上会动的一个小专栏系领带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被打翻了”
“她就这么讨厌你吗?”
“快别说了,我倒大霉了,罗丝今天心情不好”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少年泰坦内部的感情关系很乱……”
埃德惆怅的看向窗外,草丛里尽是精灵的光芒,美丽的星星点亮了整座雪白的城堡,檞寄生点缀在每一棵圣诞树上
“罗丝去邀请提姆,然后被拒绝了……”
“我去找她的时候,卡茜正好来了,两个女人,看起来马上要杀了对方”
“……女人…真是怪透了…恋爱什么的”
埃德梳理一下乱发,拿出皮筋将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
“你们呢,找到舞伴没有?”
“你猜怎么着,梅甘愿意和我去,她比我们小一年级,太害羞了一个小姑凉,不敢去邀请其他人”
维吉尔耸了耸肩
“我觉她是想到舞会后再去邀请康纳,因为太多人围着这个“超级小子”了。我很乐意帮个忙,把她送到舞池里去,然后到时候再找别人”
“我没找到……额,我忙了别的事”海梅眼神躲闪,看起来没什么自信
“我记得有个低年级向我问过你来着,海梅,不过她太小了……做舞伴就…”
“好吧”埃德把布包扔掉,从床上跳下来,语气有些沮丧和烦躁
“你们就进舞会后听天由命吧,我要出去狩猎了,作为一个红色的魔鬼”
当埃德从宿舍出去的时候,维吉尔和海梅担忧地对视一眼,埃德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而他们完全摸不到这其中的头绪当那扇木门关上时,卡基达好像听到什么,暂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像是一声叹息
“我不觉得光是关于女孩的事让他这么不对劲”
“我也觉得,听说Tim他们是在搞三角恋?”
“据小道消息说…是卡茜暗恋罗丝,罗丝喜欢Tim,Tim喜欢康纳,卡茜喜欢康纳,卡拉喜欢卡茜,康纳喜欢卡拉……额”
“这都什么和什么……”
当西装革履的男士们搂着他们美丽的舞伴在银色的灯光下纵情歌舞时,海梅和埃德正在宴会厅外的花园里渡步
谁能想到最后没找到舞伴的只有他们两个,连入场仪式都没参加
海梅疑惑地看着埃德,这家伙太不对劲了,他本来以为他会像一股野火冲到舞会里点燃所有人才对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虫屁股”埃德听起来有些伤感,他穿着印着火焰图纹的红色西装梳着整洁的高马尾
海梅觉得自己穿着像一个普通的社区牧师,加上他刚蓄起来的小胡子,显得更加早熟
“你怎么没去找个伴呢虫屁股,我看见那三个女孩在楼梯口堵住你……你比你想的要受欢迎知道吗?”
埃德扯了一下嘴角,试着别出一个像样的微笑这倒让海梅受不了了
“拜托”他快步走到埃德面前迫使他停住脚步
“来吧,埃德,男人,我们需要聊聊”
“我…什么……我不”埃德明显慌了神往后退了几步,隔开自己的好友
“你完全不对劲埃德,连圣甲虫都看出来了”
“拜托男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我不……”埃德别过头去不看海梅“这件事不是我们可以……”
“那就去找大人帮忙啊!埃德,求你了,我们都很关心你”
海梅缓缓地向埃德靠近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因为罗丝吗?埃德……”海梅看准时机抓住埃德的双手,这样他就不会再往后退
“你不必独自承担这一切…我永远都会在这里帮你”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Eddie,试图让Eddie信任他
“Eddie……”
埃德终于不再逃避海梅的目光,他转过头
“还记得我二年级时和你说的吗,关于我……”
他突然像是看见一条火龙一样猛地闭上嘴,拽着海梅的后领把他拉到自己一边
“罗丝?!”
罗丝.威尔逊正气势汹汹地向他们走来
“埃德,我在找你,你居然不在舞池”
她看一眼海梅,面色缓和一些,海梅吓到怔在原地不动
“要和我跳舞吗?”
“我……什么?!”海梅猛地推了一下埃德的后背,小声地说了一句:“加油”
“当然愿意”
当埃德被罗丝快步拉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海梅
海梅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话说埃德本来要跟他说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海梅想,玩的开心amigo
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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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下期开始会有明确cp。我要开始补作业了,可能没多少时间发
我恨作业!!!我开始发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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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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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 Viggo Mortensen/Sean Bean
等级:PG13
作品标题:《火星人的午餐肉》
说明与警告:农场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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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n天性亲近自然,不喜欢斡旋复杂事务,他远离人迹,在谢菲尔德乌鸦很多的郊区很远处开了家农场,主打养猪,兼经营亲子向的农家乐项目,他的农场里养了很多萌萌的五颜六色宠物猪,颇受欢迎,生意很好。viggo是新来谢郡的美国卡车司机,每个星期五都准时准点风雨无阻给sean的农场配送饲料,他定制的宠物洗护用品等。每次来配送,在迷人农场风景温馨环境的助攻下,都情不自禁花点时间和面目严肃的老宅男农场老板sean聊天,在他的农场呆上几个小时或半天,他们很多观点不谋而合,稳重幽默中多少会有些惊世骇俗,相谈甚欢,日积月累,sean对viggo很有好感,超过了普通男性友谊,却羞于直接的表达。
viggo身上有种天然招小动物喜欢的亲切感,每次他一来送货,sean按捺着内心的喜悦之情穿着围裙捏高袖子,矜持的眼角夹着笑纹,给小猪们拌饲料切新鲜胡萝卜苹果草莓,小猪们就开心至极,拱着围栏发出欢叫,viggo是它们眼里的万猪迷,圣诞老人,耶稣基督。农场里脖子上扎着蝴蝶结散养的小猪因感应到他身上无害的平和诚挚,最喜欢往他腿上拱身上扑。这天一头粉色扎着蝴蝶结的小猪不小心绊倒了viggo,viggo不但没有生气,还把小猪抱在胸口,用粗糙却温柔有力的手撸它昂起来的猪头,深深的眼窝里都是笑意,有些像电影里暴力角色的北欧人的脸此时表情变得格外的深沉柔甜。其他小猪见状蜂拥而上,像一张颜色柔和五彩斑斓质地温暖手感亲和的短绒地毯,盖在viggo身上求摸摸。看着男人爱抚他农场里的小猪们,看着小猪们可以自然而然的对男人可靠的怀抱展示出依恋和热情的喜爱信赖,看着小猪们粉粉的小嘴争先恐后的亲吻viggo,看着viggo全身的肢体动作都因为小猪们的拥吻变得放松,长长又有力的双腿搭在一起,灰蓝色的双眼眯起来睫毛轻颤,表情变得格外幸福,sean不能说他不隐隐的妒忌,可他无法告诉viggo他也希望他的手同样能落在他身上头上,他也希望自己热情的亲吻可以像他胃里扇动翅膀的蝴蝶,稳稳停驻在对方带着疤痕的薄唇。在他的心里,同样有一只渴望爱抚,渴望爱本身,上了年纪,热情似火又喜欢安全的老龄家猪,只要那双良善的选定之手落在他身上,就像那种聪明又亲人但普通人不会选择做伴侣,更多是选择作为食材他一直养护的动物一样,他就可以一点点交付他的全部。
下一个周五,天气很好,viggo再来农场时,发现sean大有不同,他穿了一身浅粉到接近乳白色的玩偶套装,身后拖着卷起来的螺旋一样的假猪尾巴,戴了个很夸张的毛绒假猪鼻子,深金色的发上别着一对假的猪耳朵,一贯带着威仪严肃的表情的脸在这身装扮下显得有些怪异,不自然,又有些搞笑。但viggo好像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精准击中了,他觉得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的要往上抬,要摸摸他那张可爱的老去的脸。羞赧的男人保持着语气的自然,扯谎告诉viggo,今天是农场的20周年纪念日,晚上会有客人带着孩子来玩,所以他今天才穿成这样。viggo简直无法集中注意力努力去听他说什么,他盯着那张开合的粉白色的嘴,却一直在想入非非用手摸摸他金发上的浅粉色猪耳朵,他的头发摸起来是什么感觉的?也像他农场里小猪们的绒毛柔软吗?还是很硬?噢他的绿眼睛,虽然老了,但他真是一个出奇英俊的男人。他也一样喜欢他甚久了,因为有他在,英国北部的风景都变得更加美丽,可他看起来就像个保守的老派直男,除了和他多聊天,听听那些迷人的约克郡口音,他什么也不能多做——过去他一直处于一种不停的喜爱直男示好后像野外的乌鸦一样被驱逐出庭院的状态,身体和心都一直在沮丧中保持乐观飞在路上,因此他不敢再多的冒犯他。但是今天,他的手根本不听他脑子的话,sean这样太可爱了,实在太可爱了,憋着严肃却无法形容的亲切可爱,有什么枷锁在他心里逐渐像碗在鸡蛋黄一样的大太阳下的香草冰淇淋一样慢慢融化,等到viggo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右手已经摸到sean的头顶上,金色的发丝在他的掌心窜起火苗,现在火苗正带着手心在下滑,摸他头发一侧的假猪耳朵,他感到那只毛茸茸的假耳朵在他粗糙的手掌心下错觉般弹了一下,威严的英国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用绿眼睛瞪着他,白皙的脸涨成一片深粉色的午餐肉,正当viggo要退后一步拉开正常的社交距离,一只手反应更迅猛的把他的背拍进一堵肉墙里,带着同样强壮的男性力量,不容拒绝,现在他厚实的胸肌顶着对方坚定又结实弹性的宽阔胸膛,肉体和肉体的脂肪贴在一起,心跳的距离很近——那感觉真好,感觉更好的是有一双火热的嘴唇稳稳的落了下来,贴在他同样燥热起来的唇上,那是一个,让人联想到春天万物复生的火一样的、仿佛意外又命中注定的亲吻,在那个同样有力量的怀抱中,他把胳膊放到对方身上,回应并加深了它。
HEY…所以你说的农场周年纪念日是假的对吗,sean?
在不停的难分难舍身体升温的亲吻里,viggo率先反应过来了,他在亲吻里搂着他揉着他问他,吮吻他真实的烧起来的耳垂,需要一个隐晦但明确的答案。
……是的,viggo。
过了很久,快变成一根火腿的英国人如实回答。
viggo看着sean深红色却露出了全世界最柔软单纯傻笑的脸,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彼此眼中眼周边深深的笑纹……
突然就明白了那个根植于这个农场最简单的道理。
猪是用来疼爱的,不是用来吃的,就像乌鸦也有巢穴,不希望被到处驱逐,飞倦之时也会归家。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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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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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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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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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7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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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的一个上午,我们登上一架从悉尼飞往东京的ANA航班,开启了我们第二次的日本之行。飞机经过10个小时不间断飞行,于晚上8点半,平安抵达东京羽田机场。到达东京机场后,这才发觉我的一身夏装是多么的不合时易——舷窗外是寒风凛冽,一片萧瑟的冬夜,于是赶紧披上一件外套匆匆下了飞机,出关,取行李都十分的方便和快捷,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亲切感。出了机场,我们便坐上机场的免费接驳巴士,去了一家维拉芳泉羽田机场大酒店(Hotel Villa Fontain Grand Haneda Airport),在那里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8点,还是搭乘ANA班机,飞往冲绳首府城市那霸市。
到了那霸,明显感受到这里与东京非常的不同,除了市容市貌有���大的差异之外,这里的气温更加和暖,接近于澳洲的春秋季节,虽然这里同样也是冬天。出了机场,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去提车。因为这家租车公司并不在机场内,所以我们先要搭乘租车公司在机场的接驳巴士,然后前往租车公司,不过租车公司离机场并不太远,只需5分钟车程。到了那里才知道租车的游客可真多,挤满了营业大厅。公司职员热情友好,不多时我们便拿到了车,是一辆白色Nissan SUV。
澳洲人在日本开车要比在自己家门口都来的方便。在日本驾车者普遍都很友善,而且道路路况优良,交通规则几乎跟澳洲一模一样,车辆都是靠着左边行驶。所以,当我把车开出机场之后,马上找到了驾轻就熟的感觉。不过也有稍微的不习惯地方,其一,日本公路的车速一般都限制在50公里内,这对于我们习惯开快车的人来说,就有点不习惯。其二,当车离开了主路,开到一些支路或小路上的时候,就明显觉得道路非常的狭窄,此时就能体会出车速慢所带来的好处。总之在日本开车是一件非常惬意自在的事情。
我们第一站先去宜野湾海滨公园。我们的车沿着58国道向北行驶,路上的交通状况不错,放眼所见路上尽是些小型车,甚至是超小型车,大货车难得一见。从这点可以看出日本民族的生存空间非常狭小,就是在这一狭小环境里,他们渐渐养成了谦和礼让的美德。沿途有很多老旧低矮的建筑,居民住宅大多是一些方方正正,钢筋水泥的低矮的二层楼房,外墙灰暗,墙粉脱落,门窗狭窄,采光不足,一幢幢房屋像是在海���蹲着的一个个怪物,跟我想象中的海滨别墅、华屋大宅完全不同。不过宜野湾海滨公园倒是蛮不错的。免费的停车场、休憇场所、运动场馆。更让人开心的是天气特别睛朗,碧海蓝天,白云悠悠,水波荡漾,清澈碧绿,一条金色的沙滩横卧在海边。放眼远眺,远处的海浪像拖着姗姗而来的步子,一波波由远及近,最后变成拍岸的惊涛,无数的碎玉琼珠。可能是冬天旅游淡季的缘故,这里无论是海滩还是公园,游人稀少,实在有负于这片美丽的海滨风情,这个风轻云淡好时光。
接下来我们想找一家冲绳面馆。到了冲绳,冲绳拉面一定不能错过。为了找一家网红拉面馆,我们的车七弯八拐的来到了一家面馆。这家店难找倒是其次,更要命的是门前的路非常狭窄,停车场更是小的可怜,没想到在这里泊车成了一种技术活。其实所谓的面馆是由一幢老旧House扩建改造而成的,屋外建有一个大凉棚,横七竖八放着几张长桌,几条长凳。面馆里里外外都坐满了客人,看上去都是些当地人,大家彼此熟识,谈笑风生。
走进院子,我一下子觉得像是走进乡下的亲戚家里,亲切自然。我们在凉棚下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只见一位和霭可亲的老板娘递上二份菜单,菜单当中居然还有英文,大喜过望之下再一看价钱,更是乐开了花,一份套餐1400日元,如果光点一碗冲绳拉面只需900日元。套餐包括配菜、刺身、冲绳油炸圈饼、冲绳饭和冲绳拉面,拉面里可以放五花肉,肋软骨或排骨,客人根据自己的喜好三选一,面里还放了些魚糕片、葱花。汤料是炖的肉汤,味道浓而不腻,美味爽口。我们点了一份套餐和一碗冲绳拉面,拉面里的五花肉瘦肉和脂肪分布均匀,入口即化,饱足感十足,味道鲜美。
当晚我们入住星野集团BEB5冲绳濑良垣度假村(Hoshino Resorts BEB5 Okinawa Seragaki),这是我们日本之行住的最便宜的酒店,双人房3晚3万日元,而且房间大,床大,设施好,服务优,真是价廉物美。在这三天里,我们几乎跑遍了冲绳中部有名的景点,其中印象最深的要数海洋博公园(Ocean Expo Park)。
海洋博公园位于冲绳县市区的公园,园内面积有77公顷,包括海族馆、户外海豚表演区、海龟馆、海牛馆、海洋文化馆、植物园、热带中心、夕阳广场、儿童乐园、翡翠海滩等等。这里有很多的地方都值得花时间去玩,不过我们还是有选择的逛一逛,重点放在水族馆、海龟馆、海牛馆和馆外的海豚表演上。海洋博公园提供免费停车服务,入园门票2180日元/成人:
这里的海族馆是世界上最大的水族馆之一,里面设有水量高达7500公吨的巨大水槽,其中包括世界第二大水槽"黑潮之海"的大洋池和其余77个水槽。而"黑潮之海"内饲养着世界上最大的鲸鲨鱼,"珊瑚之海"水槽里展示着800群体的各式各样的珊瑚,"深层之海"水槽中重现冲绳深海的海底之迷。我们从小在大城市里长大,本来就对地上跑的动物了解不多,对天上飞的鸟,海里游的生物更是知之甚少,所以一走进海族馆犹如刘姥姥走进大观园一样,看到这多么形态各异,色彩缤纷的海洋生物,既新奇又有趣。这里的海洋生物之丰富多样让人叹为观止,当中绝大多数都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当然它们的名字更是闻所未闻。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来这里图个新鲜,看个热闹还是非常值得的。
海洋博公园每天安排5场海豚表演。每当临近表演的时候,水池边的观众席上早己人头攒动,坐无虚席。我们看的是上午11点钟的那场表演,坐在表演池的左手靠后的位置,大家都在安安静静地等待表演的开始。蔚蓝的天,碧绿的海,白云飘荡,海风习习,就是坐着无所事事,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表演时间一到,我们的耳边立刻响起了音乐和海豚训练师的哨声。只见几条体形优美的海豚整齐划一地欢腾跳跃了起来,水池里顿时水花四溅,一片欢腾的景象。随着嘹亮的音乐节奏,海豚表演了水面跳跃,空中转体,单尾直立等高难度绝技。它们时而单,时而双,时而更是联袂出镜,齐刷刷地展现跃高超的协同能力,海豚在训练师的引导下卖力地表演。整个过程持续有二十分钟,博得了观众热烈的喝彩和训练师的食物奖励。演出结束后,观众们排成一溜长队,纷纷购买喂食海豚的食料,500日元一桶(几条小鱼),以犒劳它们的精彩表现。当我在把小鱼丢进海豚嘴里的时候,不仅对它们心生一丝怜悯,其实它们不正是我们的一个缩影,也在为自己的一日三餐而竭尽全力。
冲绳的美国村是另一个非常值得去的地方。美国村位于冲绳中部地区北谷町的美滨,临近美军嘉手纳空军基地。冲绳1972年归还日本,数十年后,这里依然设有大型的美军基地。对于美国军事人员而言,美国村是他们家乡以外的另外一个家,不过这里同样也吸引无数当地人和海外游客来这里购物,休闲游玩。美国村充满对二战后的美国的怀旧情怀,不仅有许多欧美风情的小店,还有餐馆、电影院、大型超市、游乐场,是集购物,餐饮,娱乐,浪漫海滨于一身的休闲胜地,而且是一处极具美国风情的地方。这里有五光十色的商品,五彩缤纷的灯光,五颜六色的人群。街上、店铺、餐馆到外人头攒动,坐无虚席。每当日落黄昏,还有很多人聚集在海边,静静的守候夕阳西下,云翳的瑰丽多彩,海浪的低吟浅唱,海鸟的幽怨婉转,情侣的喁喁细语,一幅多么温馨美丽,诗与画的海滨风情。每个星期六的晚上,这里更有烟花表演。我们去的那天恰逢星期六,正巧碰上了海上烟花秀。当璀璨绚烂的烟花在夜空绽放时,那一瞬间的光彩,那一瞬间的美丽,却成了长长久久的记忆,将���刻在灵魂深处,永不磨灭。
烟花表演结束,差不多到了我们预定的晚餐时间。我们沿着海滨步道向北走了5分钟,来到一家名叫"牛排馆琉球之牛"(Blue Ocean Steak)的餐厅。这家店生意火爆,我们前一天打电话去订座,勉强预定上了8点钟的"未班车"。这家餐厅在二楼,非常的雅致舒适,淡淡的灯光,舒适的环境,还有低声细语的时髦男女。空气中更是迷漫着牛排、海鲜、葡萄酒带着的混合味道。餐厅的落地窗外是漆黑一片的大海,屋内奇幻的灯光反射在落地窗上,形成了一整排光幕,光幕上面尽显屋内灯光摇曳,人影绰绰,忽明忽暗,若隐若现的奇妙画面,犹如置身在一个奇幻的世界里。我们点了二份特别套餐,主菜分别是一份300g牛排和一份大西洋龙虾,另外还有沙拉、泡菜、炙考寿司、冲绳产的Agu猪里涮锅、面包。丰富美味的晚餐为我们的美国村之行划上完美句号。
与地上繁华热闹,目不暇接的风光相比,那些深埋在地底的世界才更加的叫人惊艳,拍案称奇,冲绳的玉泉洞就是能让人流连忘返的地下仙境。玉泉洞位于冲绳南城市,离那霸市不远,只需30分钟车程,这是当地一个非常有特色旅游项目,叫做冲绳世界,它有玉泉洞和文化王国组成。
玉泉洞成型大约有30万年,全长有5公里,我们进去的开放洞窟只有890米,有一百多万钟乳石组成。我们沿着金属制的扶梯拾级而下,台阶相当潮湿,像是刚被水冲洗过一样,一股股潮湿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在告诉我们脚下是一个多么完全不同的世界。果不其然,到了洞里面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根本就不值一提。
进入洞,我们就一直走下坡路,不过一路上都有灯光照明,除了照明灯光,还有经特殊设计的灯光,它们明暗不一,照射在洞壁、洞顶和脚底下,以加强洞内钟乳石表现效果。突然我被眼前一幕幕的景致所震撼,洞顶到处悬挂着"石锥"形的钟乳石,洞底长出像竹笋一样的"石笋",更大一点是"石柱",更奇特一点的钟乳石都有自己的名字,岩窟王、夫妻岩、枪天井、青之泉等。钟乳石每年只生长1毫米,与之相比,我们的百年人生实在不值得一提。所以只有当我们看到那一幕幕鬼斧神工之作之后,才能真正认识到人类社会的短暂和渺小。玉泉洞窟内还有犹如地下水流动的"波纹结晶",还有如同沙粒一般的"洞窟珍珠"等各式各样的钟乳石,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奇光异彩,让人觉得像是进入一个巨大的水晶宫。
除了各式各样的钟乳石,洞窟里还棲息着适应黑暗环境的罕见亚热带岛屿的生物,其中有蝙蝠、蜥蜴、淡水虾、大鳗鱼等。我们走完整个洞窟用了近一个小时,真是一趟奇妙之旅。出了洞之后还有很多可以继续参观的地方,整个园内有冲绳热带水果园、琉球玻璃传统工艺、冲绳传统艺能和体验琉球王国的生活等,这些展示都像是在娓娓述说着冲绳那悠久的文化和历史传承。
从陆地上的光怪陆离,奢侈华丽,到海底世界的五彩斑斓,神秘莫测,再到地下世界的天然奇观,鬼斧神工,都在时时刻刻提醒我们在这个地球上,既有我们生活的真实世界,也有一个我们根本无法触及到的神秘世界。在这二个世界当中,人的世界是多么的脆弱不堪,虽然外表上看起来强大无比,固若金汤,但强大的本质是建立在虚弱之上的,所以它随时都可以转瞬即逝,灰飞烟灭,成为一处处供后人凭吊的历史遗迹。反而那些不露锋芒,深藏若虚的才能长长久久的存在。当我们站立在有着800年历史的琉球王国城堡的废墟上,面对着眼前一片断垣残壁,华屋丘墟,感触尤其的深刻。
冲绳十万人当中就有68位百岁以上老人,比例之高全球位于前茅,有些科学家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是因为冲绳人饮食中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的比例特别高(冲绳比例)的缘故。我从冲绳归来之后,还是觉得房龙的"生存之迷太大,答案不止一个"更加的靠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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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14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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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丑闻 3
阿尔弗雷德在寒风里打了个哆嗦,当牠抵达瑟堡时,这个纬度比牠长居的华盛顿特区高出近不到十度的城市用和华盛顿特区相差无几的体感气温迎接了牠,然而在牠放松警惕、脱下厚重的冬衣北上前往里加后,那儿的气候��从五十多华氏度直线下降至三十多华氏度——或用此地习惯的单位,是十出头的摄氏度骤然减至零以上三以下的摄氏度——的寒潮给了牠一次迎头痛击。若牠的人类肉体会像人类那样因环境而生病,牠敢肯定自己已经发着高烧意识不清地躺在床上,而非忍耐着寒颤的袭击乘坐无封闭车厢的汽车来到黑头宫[1]。
客观来说,阿尔弗雷德没有出现在此处的理由。毕竟即将在黑头宫签署和平条约的是波兰以及苏联,明面上美国并未卷入这场三年前因波兰占领维尔纳市引起的、持续了两年多的战争。即便事实上美国不但介入了波苏战争,还为了抵御刚诞生的共产主义国家而向波兰提供了巨大的援助,在局势已按照美、法、英三国政要们想要的方向发展的现在,作为美国政权化身的阿尔弗雷德也无需亲自见证战败的泥腿子们签署割地条约的场景。在阿尔弗雷德购买前往英国的船票前,获知牠打算前往欧洲的两党政要们曾试图以美国不易公开卷入欧洲各国的纷争、横渡大西洋的旅程并不轻松愉快等理由说服阿尔弗雷德打消念头。
其实阿尔弗雷德部分赞同政要们的劝说,即使居住于头等舱,横渡大西洋的旅程也的确和舒适无关。更别提与移民或旅客不同,牠的旅程不止于从美国纽约到法国瑟堡,抵达瑟堡后牠还得转乘当地的客船前往里加。然而由于马修的拜托,,牠仍决定前往东欧。不过准确来说,马修并未提出让牠前往东欧的请求,仅仅是在同牠闲聊时不止一次表达过对俄罗斯帝国灭亡后就与其他意识体们断了联系的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担忧。“这不正常,阿尔。”马修忧心忡忡地说,“自那场暴乱以后已经三年了,可依旧无人知道伊万在哪儿、现状如何,更别提同牠联络。就连弗朗西斯上次都不曾失踪过那么久,那还是十八世纪,人们只能靠邮寄信件联络。我们都很担心牠,脑子里也总出现许多可怕的猜想,因我不明白伊万究竟正遭遇怎样糟糕的事才导致牠无法同邻侧的提诺通信、见面。”
阿尔弗雷德没问马修话里的“我们”具体指代的是哪些同族,牠只想到牠的政府不但在近两年内向波兰提供了几十万吨的粮食与大量的军事武器,还有极少数美国人加入了波兰的军队并组建为一支主要负责轰炸任务的空军中队,接着牠想到了牠能以探望波兰军队中的美国志愿者为理由前往波兰甚至战场前线打听布拉金斯基的下落。再然后,受某种突如其来的冲动的控制,牠立刻决定自己得去东欧,甚至来不及思考并分析那股冲动从何而来、自己的动机又是什么。牠匆匆以“这只是一次私人拜访,我不会以美国代表的身份卷入波苏和谈”打发走劝说牠的政客们,登上了SS元首号[2]——尽管这艘客轮去年被一家英美合资的航运公司购买,但受牠与亚瑟间的微妙关系的影响,阿尔弗雷德仍认为这艘被德国制造的、曾属于德美两国的客轮好过另两艘由英国制造的、完全属于英国的跨大西洋客轮——而抵达美国驻波兰大使馆半日后,当大使馆内的工作人员告诉牠有位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先生想见牠时,牠才迟来的生出一丝悔意。
‘早知道弗朗西斯也会来……’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地想,不知怎的,牠不愿在此行中撞见别的同族。牠不惮于承认若非卢卡谢维奇是最有可能获知布拉金斯基下落的意识体,牠甚至不愿拜访卢卡谢维奇,或准确来说是牠不愿卢卡谢维奇得知牠横跨半个地球就为了打探布拉金斯基的消息。牠恍然意识到凭马修与弗朗西斯良好的私交,马修当然会请弗朗西斯寻找布拉金斯基。且鉴于波苏战争中法国向波兰提供了比美国还多的援助和支持,弗朗西斯自然会在寻找前往东欧的借口一事上冒出和牠一样的灵感,更别提凭弗朗西斯同布拉金斯基的关系,无需马修请求,弗朗西斯都不会放过最有可能获知布拉金斯基近况的机会。
阿尔弗雷德叹息一声,莫名冒出股伴随着牠的思考而来的、感到被马修辜负又担忧被弗朗西斯取笑的情绪。幸运的是,弗朗西斯并未调侃牠来到华沙的动机,仅是提议道:“我们一同去里加如何?听说和谈接近尾声,签署条约时菲利克斯也会出席。”
也许是顾虑呆在同一个房间中的大使馆员工,弗朗西斯并未把话说完,但阿尔弗雷德立即听懂了弗朗西斯的暗示,即依照国际礼仪,意识体总由意识体接待,因此苏联得至少派出一名自四年前就踪影全无的前俄罗斯帝国的意识体们。不过受亚瑟、己国政要、来自东欧的移民们的影响,阿尔弗雷德怀疑那个位于东欧的新生政权、或按照亚瑟的称呼是“野蛮的鞑靼农民”不了解未曾以明确的文字写下的潜在规则,还怀疑即便苏联人知晓那些潜在规则,他们也没有遵守规则的意愿。
而苏联外交使团人员名单似乎验证了阿尔弗雷德的怀疑。这份名单是弗朗西斯不知通过什么方法弄到手的,赶在牠们抵达里加前由一个说法语的、穿着法国军官制服的男人交给了弗朗西斯。阿尔弗雷德颇为法国光明正大介入波苏战争的态度惊讶,又好奇那名法国军官是从哪儿获得苏联外交使团人员名单的,据牠所知,里加位于的那片土地今年一月刚被英法以及一定程度上可作为俄罗斯帝国的替代的苏维埃俄罗斯承认是一个独立国家,可新独立的拉脱维亚政权意识体至今未露面。
“没有伊万的名字,”在阿尔弗雷德看过名单后,弗朗西斯说了句用于开启话题的废话,“也没有其他前俄罗斯帝国地区意识体的名字。对了,这应该是你首次遇见这种事?”牠望着眼火车车窗外匀速后掠的景色问。
“什么事?”阿尔弗雷德不解地问。
“国家没有对应的意识体。”弗朗西斯收回视线说,阿尔弗雷德猜自己脸上的疑惑太过明显,因弗朗西斯紧接着解释道:“以前不存在拉脱维亚,波罗的海沿岸除去被波兰吞并的立陶宛以外只有一个曾独立但自十二世纪后被周围国家统治的立窝尼亚。过去我拜访伊万时曾见过立窝尼亚的意识体,而现在立窝尼亚分别独立成了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这两个新成立的国家总有一个会缺少自己的政权化身。”
阿尔弗雷德一面听着弗朗西斯的解释,一面漫不经心地思索既然布拉金斯基与其他前俄罗斯帝国意识体不在苏联外交使团中,牠是否该立即结束这场旅行。几秒后,牠想起了某个不符合弗朗西斯说法的同族,“可年轻的贝什米特就是在德意志联邦创建后诞生的,也许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也将诞生属于他们的意识体?”
“也许吧。”弗朗西斯没有立即否定阿尔弗雷德的猜想,“无论是我们还是人类,至今未彻底掌握意识体诞生、死亡的规则。例如印度,虽然那片土地上有着宗教、文明不同的族群与国家,却只存在一名归那片土地上实力最强的国家拥有的意识体,或据亚瑟所言,在东印度公司建立时,那片土地上仅存在一名代表着不同国家的政权意识体。而路德维希诞生前,牠所象征的土地上的各德意志成员国就拥有自己的政权意识体,依照我们的推测,比起作为国家的化身诞生,路德维希更像是作为多个德意志小公国结成的联盟的化身而诞生,与神圣罗马帝国的化身相似。至于爱德华……我是说,立窝尼亚的意识体,牠是作为国家的化身诞生,此前同立陶宛意识体托里斯分别象征着波罗的海沿岸的文明与族群。先前我拜访过托里斯,牠说牠失去了同爱德华接壤的那部分土地、也就是拉脱维亚的感应,爱德华又与伊万及牠的姐妹们一样处于失踪状态。”弗朗西斯叹息一声,“目前我们能打探到的消息太少,甚至不足以作出任何确切的推测。”
阿尔弗雷德留意到弗朗西斯和马修一样在对话时不自觉使用了“我们”这个词,牠既好奇“我们”具体指代了哪些同族,又生出种自己不应把马修闲聊时的用词记上数月之久的自省。‘我真该回去的。’阿尔弗雷德想,在瞧见邻座正剥着熟鸡蛋蛋壳的乘客——要说前往里加的旅程中最令牠不敢置信的事,恐怕就是由前俄罗斯帝国建造的客运火车的头等车厢竟然是无隔间的全开放式车厢——喝下味道同己国火车提供的全然不同的咖啡时忍不住微微皱脸。可牠抱着自己该回去的念头,忍耐着无隐私的车厢环境,在抵达里加后并未立即遣人去购买前往瑟堡与从瑟堡前往纽约的船票,而是在美国驻拉脱维亚大使馆里住了一夜后,翌日坐上了一辆极其不适宜当下气温和季节使用的无车厢汽车前往黑头宫。
为了避免苏联将牠的露面视作美国意图介入乃至参与和谈、更改即将签署的条约的信号,阿尔弗雷德不打算同苏联的使团人员交谈或进入波苏使团用于和谈与签署条约的厅室,牠选择坐在门厅的沙发上等待不知会何时出现的弗朗西斯。为了打发时间,阿尔弗雷德命门童帮牠买了份当地的报纸——牠先是用了英语,在发现门童听不懂后又切换成了法语,最后用着结结巴巴的、带着牠自个儿都难以忍受的口音的俄语让门童听懂了牠想要什么——报纸不出阿尔弗雷德所料,仍使用的是俄语。牠连蒙带猜阅读着报纸上由西里尔字母组成的单词,勉强认出报纸报道了波苏使团正于此城和谈并签署和平条约而没看懂具体的文章内容。
正当阿尔弗雷德阅读一篇牠认不出名字的、似乎剧情与爱情有关的戏剧的评价[3]时,一道人声自牠左侧方传来:“我还以为菲利克斯在捉弄我,没想到您真的在这儿。”
阿尔弗雷德猛然抬头朝左侧方看去,牠本以为自己会对那道已十多年不曾听过的人声感到陌生——上次听见时还是一九零五年[4]的秋季——但实际上,那道人声刚钻入牠的耳道,牠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您出现在这儿可有点儿奇怪,不是吗?”穿着双排纽扣黑大衣的布拉金斯基缓步走向阿尔弗雷德,牠停在阿尔弗雷德身前,微偏着头兴味盎然地俯视着阿尔弗雷德说:“我听说美国不想参与我们和波兰的战争,至少明面上不想。”
阿尔弗雷德本该用点儿复杂、精妙的语法来回应布拉金斯基的揶揄,或至少阐明此时牠并不是作为美国的化身、仅作为人类阿尔弗雷德·F·琼斯来到里加,可布拉金斯基的露面毫无预兆又太过出乎牠的预料,使得牠唯一能作出的反应是呆愣地望着布拉金斯基呢喃道:“外交使团人员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
“哦,说到这个,其实我的名字在上面。”布拉金斯基说着坐在了阿尔弗雷德对面的沙发上,“只不过我的人类名字跟随我的国名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米哈伊诺夫,我现在的人类名字。”
布拉金斯基显然未被牠的新政府放逐出权力中心,因一旦确认阿尔弗雷德的确作为一名游客入境,美国也没有干涉波苏和谈与条约签订的意图后牠就立即返回波苏外交使团正在使用的那个厅室。直到布拉金斯基离开,阿尔弗雷德都未完全回过神来,牠盯着对面的空沙发,颇怀疑自己刚经历了一场幻觉,也可能是不知不觉间小睡了片刻并做了个极其真实的梦,不过这一怀疑在下午同弗朗西斯见面时被弗朗西斯的闲聊消除了。
“你的猜测是正确的,阿尔。”弗朗西斯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牠瞧上去不久前还陷在一场舒适的安眠中,神态里残留着度过了漫长的性爱后的魇足和懒散,“我们有了一个新同族,拉脱维亚独立后才诞生的意识体,听万尼亚说名字叫莱维斯·加兰特。”
“是吗?”阿尔弗雷德说,牠听着弗朗西斯转述从布拉金斯基那儿听来的对加兰特的描述,脑子里却挤满了从‘你是什么时候同布拉金斯基见面的’、‘你昨晚的性爱对象是布拉金斯基吗’到‘难道布拉金斯基彻夜未眠就去参加了波苏和谈’的想法泡泡。牠感到自己的这趟东欧之行毫无意义,不知是因政务繁忙,还是因苏联人如弗朗西斯推测的那般对己国意识体充满控制欲且不希望己国意识体同资本主义国家的意识体有除公事外的交际,布拉金斯基仅在黑头宫见了牠一次,其后就再未露面。然而阿尔弗雷德坐上从瑟堡前往纽约的跨洋客轮时,牠的心中却充斥着一种奇怪的、确定了什么事的安心与放松,以心情来说,牠完全不后悔将半个月的时间花费在横穿大半个欧洲的旅程上。
返回美国后,阿尔弗雷德试图收集与“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米哈伊诺夫“这一人名有关的信息,牠没能找到太多有价值的内容,只发现这个名字突兀的出现于一九一七年,其职位是俄罗斯临时政府总理格奥尔基·叶夫根耶维奇·李沃夫的秘书。而不管之后的俄罗斯政府产生了怎样的变化和动荡,如临时政府自四月开始同布尔什维克与工人们产生的一系列矛盾和争端导致的总理更替,以及俄罗斯苏维埃成功建立且稳固政权后,亚历山大·米哈伊诺夫总是担任最高统治者或统治阶层的秘书。
阿尔弗雷德不会说牠养成了解布拉金斯基的近况的习惯。因首先,收集布拉金斯基近期动向信息的人不是牠,而是从阿尔弗雷德那儿获知苏联意识体们拥有伪装的人类身份与假名的军事情报处[5]。其次,定期查看它国同族的近况是阿尔弗雷德的工作之一,从与牠私交良好的马修、亚瑟等同族到牠不那么了解或没什么私人交际的本田、布拉金斯基等同族都在待阅名单上。而这一工作止于美国正式向日本帝国宣战,或准确而言,非敌国意识体的动向在战争中不是紧要的、急需处理的情报。也因此,一九四三年年末,阿尔弗雷德在德黑兰苏联驻伊朗大使馆里见到被人介绍为“马琳[7]·阿列克谢耶维奇·米哈伊诺夫,最高苏维埃俄罗斯主席团[6]团员”的布拉金斯基时,牠情不自禁露出了目瞪口呆的愚蠢表情。
“马琳?听起来像女人的名字。”待人类离开后,亚瑟若有所思地说,“这算什么?‘母亲俄罗斯’这一概念的实践吗?”
“我已经二十多年没被我的孩子们称为‘母亲’了,”和阿尔弗雷德预料的不同,布拉金斯基没有被亚瑟的话惹恼,事实上,布拉金斯基的语气过于兴高采烈了,“在我家,马琳是一个中性的名字。既由古突厥语演变而来,词义是美,或对某个对象产生积极的、正面的兴趣和关注,也可被看作是马克思和列宁这两个名字的首个音节的组合。我个人认为两种释义都很不���,你觉得呢?”
亚瑟没有说话,只露出了前不久牠尝试近几年突然流行于美国的、名为肝面包[8]时露出过的、眉眼皱挤在一起的表情。
布拉金斯基的新名字也没能用上多久——当然,时间的长短是以意识体的标准来衡量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成立几年后,布拉金斯基使用的、可被公众知晓的人类名字就换成了维克托·马里列诺维奇·米哈伊诺夫。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猜布拉金斯基的改名是否与斯大林的死亡有关,也许是苏联的新首脑不喜欢布拉金斯基的旧名字,也许出了别的什么布拉金斯基得换个新的人类身份的事故或阴谋。然而阿尔弗雷德同马修闲聊时,马修否定了牠的猜测。
“那应该只是伊万的新爱好,你知道的,在工作之余给自己找点儿乐子。”马修耸耸肩说,“牠会翻找新生儿登记薄或人口普查登记薄,随意翻页后选择停下来的那一页上的某个名字,有时牠也会冒出创造新名字的灵感。我听说最初牠随着兴致给自己更换姓名,却因过于频繁、给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增添了额外的工作并导致了不少混乱而被阻止。似乎苏联人还特意制定了针对牠更换姓名频率以及姓名的选择的规定,例如只能以‘米哈伊诺夫’为姓,父称得源于上个名字之类的。不过我不知那些规定是否具有法律效力。”
时至今日,阿尔弗雷德已经懒得去问为什么马修会知道苏联人制定的针对布拉金斯基更换人类姓名的规定,牠仅是顺势问:“那你知道为什么俄罗斯帝国灭亡后布拉金斯基给自己制造了个虚假的人类身份吗?”
“嗯,我不能透露太多,如果你感兴趣,你可以去问问伊万。”马修看着阿尔弗雷德说,如过去的每一次那般,马修脸上的表情没产生任何变化,故阿尔弗雷德无法判断马修是否留意到了牠对于布拉金斯基的、更胜于其他同族的关注和兴趣,“我只能说,最初产生那个想法的人不是伊万。”
而阿尔弗雷德当然不会去问布拉金斯基这样的问题,凭牠和布拉金斯基的关系,牠认为布拉金斯基极有可能用讽刺来替换回答。牠唯一能问的,是最近布拉金斯基又换了什么新的人类名字。且遗憾的是,几十年之后,尽管阿尔弗雷德同布拉金斯基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产生了一些变化——例如牠俩间进行了阿尔弗雷德没计数的性爱——坐在酒吧里的、从布拉金斯基提前点单的满桌子鸡尾酒中挑出几杯来喝的阿尔弗雷德仍只能问:“那么,你现在的人类名字是什么?”
[1]黑头宫 1921波苏里加条约的签署地点
[2]SS Imperator
[3]《Индулис и Ария》
[4]即日俄战争结束,日俄在美国朴次茅斯签署《朴次茅斯条约》时
[5]Military Intelligence Division
[6]Президиум Верховного совета России
[7]Марлен
[8]肝面包LIVER LO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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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wang71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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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动物园
游览车在深夜动物园里穿行,Bella坐在最右边的座位上,这一排只有她 一个人。她兴奋地东张西望,偶尔还站起来,看一看路边的动物。
游览车来了一个急转弯,Bella不小心从车上被甩了下来,摔在路边柔软潮湿的草地上。“快停下!”,她着急地大喊,可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还没等她从地上爬起,游览车就跑得看不见踪影了。
已经很晚了,周围一片漆黑,天空中还下着蒙蒙细雨。Bella有点儿害怕,这是什么地方?四周的丛林好像有很多怪兽潜伏着,她觉得自己就要哭出来了。
一个大大的黑影摇摇晃晃地朝她走过来。 “是谁?” “我是大熊比尔,你是谁?” “我是Bella,我不小心从车上掉下来了” “真可怜,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想游览车过一会儿会不会回来?” “有人知道你掉下车来了吗?” “我想没有,我是一个人来的” “那就不好办,刚才是最后一班游览车” “那怎么办?” “你可以在这里一直等到天明,我可以陪着你”,比尔说。 “谢谢你,你真好,可是我想回家,这么黑的夜让我害怕”
等了一会儿,大熊比尔说,“好吧,我可以带你去食草动物区,他们都知道该怎么走出去。我自己并不知道。” “那太好了,谢谢你” “可是,到达食草动物区,中间会经过猛兽区,很危险” “啊,那你也是猛兽么?” “我啊,我是,可是我是杂食动物,如果不是饿得很厉害,我还是宁愿吃素,呵呵” “那我们能通过猛兽区么?” “我想可以,不过你不要说话,保持安静,要听我的话”
Bella和比尔上路了,路途还算平坦。慢慢地,进入了猛兽区,周围不时传来嚎叫声,还有发亮的眼睛从树林中窥视着他们。
比尔说:“现在你不能站着走路了,你要学着像我一样,用四条腿走路”。Bella学着用四肢走路,很辛苦,不过还能坚持。于是他们两个摇摇晃晃地沿着公路向前走去。
突然,一只巨大的白色老虎跳到了他们面前。“你好啊,老比尔,干什么去?”,老虎张开大口,问道。 “啊,泰格尔,好久不见。我去森林那头参加个聚会。” “是吗?跟着你的是谁?” “哦,是我的儿子小比尔” “闻起来味道可不太像你啊” “小孩子淘气,喜欢到处跑,可能是沾上了其他动物的味道。” “是吗?”泰格尔怀疑地问, 不过还是摆摆尾巴,让出了道路。
大熊比尔推了一把Bella,“快走,小比尔”。他站在白老虎和Bella之间,保护着Bella从老虎旁边慢慢爬了过去。Bella紧张极了,她的心砰砰地跳着,一句话也不敢说,慢慢和大熊比尔一起走远了。
好像走了很久很久,大熊突然说:“好了,可以直起身子了,我们已经过了猛兽区了”。四周安静多了,也听不到猛兽的嚎叫了。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了,月亮挂在半空,亮堂堂的。
Bella站起身,听到远处好像有音乐和鼓声。
“让我们去参加聚会吧”大熊高兴地说。于是他们向音乐传来的方向跑去。
一大群食草动物在月光下的一大片草地上在跳舞,有笨拙的大象,轻盈的羚羊,优雅的长颈鹿,快如闪电的斑马,还有摇晃脑袋的大角野牛,窜来窜去的猴子,坦克一样的犀牛…一大群各种各样的鸟儿发出美妙的鸣叫,就像一首欢快的乐曲,大猩猩拍打着胸脯,发出非洲鼓一样的节奏。
大熊比尔也站了起来,拉着Bella,和动物们一起舞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大熊比尔带着Bella,走到一头大象前面。
“爱丽丰,这是Bella,她不小心迷失在丛林里了。你知道,我不认识出去的路,你可以把她带回人类的地方么?”
“好的,比尔, 好的, Bella,让我带你回家”
大象爱丽丰用粗大的鼻子卷在Bella的腰上,然后高高举起,把她放在自己的背上,然后摇摇晃晃地向丛林外走去。
丛林开始稀疏起来,Bella看见了远处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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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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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里的兵哥哥-军警军人同性男男小说-父子直男、调教羞辱文章
  带着采访任务,我驾着越野车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驶向位于秦岭深处的成都军区某通讯连。      作为刚从大学毕业的新闻记者,这样的机会是难得的;我出于对事业的追求,费劲周折,终于获准采访,而我知道,更加吸引我的是那大山中纯男人的世界、那阳刚的美感和我对狂热欲望的追求。      时至黄昏,天越来越阴沈,道路越来越狭窄坑洼;看来离连队不会很远了路边每隔几公里,便有一个小小的哨所,每每车过哨所,便有一个黑黑的战士跑出来伫足观望。他们大都光着膀子,肌肉黝黑而结实,那憨厚的笑容背后,总带有几许希冀;每当我看到长得高大英武或机灵小巧的士兵,一种欲念便荡漾于心间。他们美,而我热爱美;只要是美的,我都想欣赏、采撷甚至占有,而性别对于我来说则是次要的。      大风骤起,满山的青绿罩上了一层薄雾,远处传来了轰轰的雷声,不久,大颗大颗的雨点打了下来,拍得车窗几欲破碎,道路已充满积水,泥泞不堪。不久,预想中的抛锚终于发生了。在人烟稀少的大山中,在大风暴雨之下,我寂寞于狭小的越野车里,我突然感受到另一种美。这时,我才真的属于自己,没有人打扰。我拉下裤拉链,掏出老二让它把尿撒入矿泉水瓶,再扔它入风雨中,然后轻轻地抚摩起老二,回想哨所里的大兵,老二顿时昂起了高傲的头.我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大风暴雨中���自慰。      叮玲玲……,卫星电话打断了我的快乐,我接过电话,不出所料,是连队打来的,连长了解情况后,吩咐我就地等待,两分钟后,有人来接我。谢过连长,我顾不得高高耸立的那玩意儿,把它硬塞进裤裆,正襟危坐的等待"救援"。      不久,一个高大的甘肃士兵为我拿来雨衣和雨靴,他搀着我一步一步的越过泥泞,走进了一个点着昏黄灯光、充满汗味和精液气息的哨所。士兵脱下雨衣,我顿时惊了,他不仅拥有国字型的英俊面孔,还有极其健美的身材,从肩到脚,处处都是利落的肌肉,而小小的三角裤内则包着一大团轮廓分明的肉球和肉棒。战士嘿嘿一笑,把我从白日梦中惊醒。      怎么,没见过这么黑瘦的人?快脱下雨衣吧。" "怎么会?我被雨淋懵了。" 说着,我尴尬的脱下雨衣。士兵则转过那健美的身材,忙晚饭去了。不一会儿,一大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盛了上来,我情不自禁的说︰"真是军民一家亲呀,我这次一定把你们的风采发给全国的读者。" "记者同志,可别说这些,我们当兵的是粗人。说句实话,如果在家乡有出路,谁会到这里来受罪。 别的不说,一年到头,看不到几次女人,就更别说……,哎,吃面,别客气。      我心中一动,用余光瞥了一下他那失望、英俊而又略带淫邪的脸,老二迅速地勃起了。 雨越来越磅礡,风刮得柏林发出种种怪叫,雷电交相拷问着山谷。吃过面不久,电停了,烛光下,两个半裸得男人肩并肩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我例行公务似的问了一些政治性的问题,士兵心不在焉的回答着。蜡烛熄了,我心深处积蓄已久的欲念几近喷薄而出,但我还是压住了欲火。      你尝过女人的滋味没有?" "女人?我这辈子真倒霉,在家乡,有女人想要我,我没依她,到这地方,想搞B,又没女人﹗" "正当年轻力壮,欲火难耐,总要解决吧?" "记者见识广,你应该知道军队里的情形吧;当兵的,特别是大山里的,一个人时,自己玩自己,人多      时,男人玩男人。" 此时,一个闪电打来,我分明看见甘肃兵已脱掉内裤,双手不住地摆弄这硕大的阳物。      我的那根也忍不住膨胀到了最大值,我轻轻的脱下内裤,也搞起自己硬邦邦的肉棒,并为发起进攻积蓄力量。 又一个闪电划破长空,响雷之后,他居然一侧身,一个坚硬的肉棒贴紧了我的大腿外侧。我彻底崩溃了, 猛的朝他侧过身去,双手抱住他,让我们紧紧搂在一起,我们舔着对方的颈项,两根又大又长的老二在挤压中快乐得一颤一颤。      一支手掌握住了我的老二,"好个大东西,我要搞你﹗"说着,右手翻弄起来,左手揉搓着我的肉蛋和胸脯,我喘着粗气︰"兵哥哥,兵哥哥,好厉害,好爽,我也要搞死你。"说着,挣脱他,爬向床的另一头, 一口含住他鸡蛋大的龟头,舌头轻轻地抵触,双手挤捏着肉蛋和老二。他发出阵阵欢喜的浪叫,在雨声、风声和雷电中,肆无忌惮地宣泄和享受着难言的快感。      噢,兄弟,我好久没这么爽过,噢,噢,我操,哦,我也帮你舔。" 说着,舔起我的肉棒,舌头在冠状沟上游离,手握紧肉棒套弄着。我们各自含吸着对方的老二,充满了无限的快感,喘息呻吟声穿过雨幕,超越雷电荒山中两个快乐而孤寂的灵魂﹗兵哥哥大叫一声,"噢,我操,操﹗"一股热浪射在我的嘴里和脸上。      真他妈的爽﹗你他妈的真行。"他还不断的为我手,用脸和嘴亲吻着我的肉蛋,我喘着粗气,将嘴里和脸上的精液抹在阴部。"兵哥哥,FUCK ME﹗快搞,搞我﹗"甘肃兵使出最快的速度,双手、嘴一齐上,一阵快感袭上全身,"噢﹗噢﹗"一股又一股白浆喷薄而出,,喷得小床上到处都是。      兵哥哥,谢谢你,真TMD爽﹗"然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躺在沾满体液得床上,在哗哗的雨声中回味着快乐,进入梦乡……      在梦中,我与一路上哨所中的帅哥俊男嬉戏抚摩,他们揉搓我的老二坚硬,嘻嘻地笑着;我忍不住要射时,猛的从梦中惊醒,睁开双眼原来甘肃兵又在一手玩弄我的老二,一手自己搞着手*,此刻,天已大亮,雨已停了。我示意他停手,精终于没有射;我凝神看了看英俊强悍的兵哥哥,说︰"再让你爽一回吧﹗"便抓住他粗大的老二,使劲的翻弄,亲吻他那结实的肌肉,他呻吟着︰"好兄弟,好棒,我操,受不了啦噢﹗"一股精射了出来。      时候不早了,我们穿好了衣。兵哥哥又煮了一碗鸡蛋面,名曰"为我饯行"。 "记者同志,你让我很快乐,我想,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也是,不过,你将来也要结婚生子,可能会后悔现在的举动,但事实上,享受人生,获得快感是无罪的﹗" 吃过饭,在甘肃兵的帮助下,越野车很快驶出泥淖。g-ay文、体yu生男纹,出.售,微 新 labi10010      保重,兵哥哥,宣泄自己的压抑再正常不过,不然会阳痿的。"我说笑着,挥手道别。甘肃兵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回来时,别忘再来歇歇脚。"我分明感受到他的失落,他渴望419的爱,可爱又那么的短暂甚至不合传统。 "我会来的。"其实,我采访完后,将绕道回报社,可能这辈子将永远不会来了。      我最终还是开足了马力,头也不回的沿着崎岖的山麓向大山更深处的连队驶去。然而,我的背部,一直有一种灼热,我知道,它烙上了一个英俊的男人孤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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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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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历史上著名的总统辩论
  我在特供会员的视频讲了美国历史上最著名的政治辩论——林肯跟道格拉斯的辩论,但那次辩论不是总统辩论。美国开始举行总统辩论是在电视成为最主要的媒体后才开始有的。
  1960年,尼克松和肯尼迪举行了第一次总统辩论。那一次总统辩论举行之前,人们普遍看好尼克松,因为尼克松的口才比肯尼迪好。尼克松经常上电台跟人辩论,经验非常丰富,但他没有上电视的经验。他参加那次辩论穿的西装是浅灰色的,跟舞台背景融合成一体,人不突出。他又拒绝化妆,被灯光一打,在黑白电视上,脸上的胡茬子看得清清楚楚。讲着讲着又会出汗,汗珠子也被看得很清楚。而且脸色显得很苍白。所以人看上去很难看,形象非常不好。
  有一个流行的说法是,那次辩论如果是通过电台收听,就会认为尼克松赢了;如果是看电视,就会认为肯尼迪赢了。这个说法有其根据。辩论之后的民意调查发现,的确听电台辩论的绝大部分认为尼克松赢了,看电视的认为双方不相上下。不过这个调查可能会有偏差。那时候美国电视已经非常流行,超过80%的家庭都有电视,没有电视只好听收音机的都在落后的农村地区,而农村地区的人本来就普遍支持尼克松,所以这个调查结果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当时媒体的确一致认为肯尼迪赢了辩论,主要就是尼克松的形象太差。所以后面的三场辩论尼克松就学乖了,也跟肯尼迪一样穿上了深色西装,也化妆了。第二场、第三场辩论媒体认为是尼克松赢,第四场辩论认为双方不相上下。尼克松的口才比肯尼迪好,而且尼克松被认为是国际关系的专家,他对于当时人们较关心的外交问题的认知比肯尼迪强得多,赢了辩论不奇怪。
  辩论的输赢对于总统选举的结果有影响吗?从民意调查是看不出来的。尼克松和肯尼迪第一场辩论在9月底,后面三场在10月份,辩论之前的民意调查结果,双方支持率不相上下。第一场辩论之后,尼克松落后一些,但差距很小,可能只是误差。尼克松后面又追上来了,但差距都很小,所以两人10月份其实还是不相上下。虽然有一点差距,但都在误差范围内。最后肯尼迪是险胜,全国的票数他只赢了0.17%,是美国历史上全国票数第二接近的,第一接近是19世纪的事了。他们的选举人票数差距大一些,肯尼迪多出了80多票。所以从民意调查和选举结果来看,跟辩论赢输没有关系。
  肯尼迪能险胜的关键是他采取了一个很聪明的做法,以至于后来所有的总统候选人都跟着学。他做调查确认了哪些州是摇摆州,就集中在摇摆州竞选,把资源投到摇摆州。尼克松还是按照传统做法,50个州都去竞选,把大部分精力和资源都浪费掉了。竞选方式的差别可能才是让肯尼迪险胜的最主要的原因。
  那次辩论之后,美国过了十几年都没有再搞总统辩论,下一次总统辩论是1976年卡特跟福特进行的。福特在第二场辩论闹出了笑话。当时大家最关心的是冷战问题,福特在辩论时说并不存在苏联控制的东欧,就是说东欧国家其实不用听苏联的。这是一个常识性错误,但福特在辩论之后拒绝改正,坚持认为东欧国家没有受到苏联的控制。人们一致认为那次总统辩论是卡特赢了,但那次总统辩论对当年的总统选举结果也没啥影响。那次总统选举一开始就对卡特非常有利,差距最大是在夏天,卡特领先福特30多个点。后来福特一路追赶,到总统辩论时已经追上,10月份的差距只在误差范围内。到最后,卡特也是险胜,只赢了2%的全国选票,选举人票数也很接近。
  下一次总统辩论是在卡特和里根之间进行的。1980年的总统选举比较特殊,出现了独立候选人安德尔森。本来要搞三场辩论,但对于谁来参加辩论,卡特和里根有不同意见。卡特认为辩论只应该在他和里根之间进行,而里根坚持要让安德尔森也参加辩论,所以第一场辩论卡特就没有去。只是里根跟安德森辩论就没意思了,于是取消了第二场辩论。第三场辩论已经到10月底了,里根妥协了,同意只跟卡特辩论。当演员出身的里根口才很好,可以说是共和党的最后一个演说家,所以在辩论中占尽了优势。卡特在辩论过程中还闹了笑话。他说他问女儿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女儿跟他说,最重要的问题是核武器的控制问题。但他女儿才12岁,一个12岁的小女孩变成了卡特最重要的顾问。这件事在辩论后经常被人们拿出来取笑。
  在辩论的结束语,里根说出了一句可以说是美国所有的总统辩论中最著名的话,后来经常被人学去。他直接问选民们:跟4年前相比,你的生活过得更好了吗?这句话可以说是直接打中了要害,因为那时美国的经济形势非常糟糕,这么一问,很多选民就觉得应该换人了。所以后来的选举在野党候选人也老是拿这句话问选民,不过作用就没那么大了,因为经济状况没有那么差。那次一致公认里根大获全胜,民意调查的结果也是绝大部分人认为是里根赢。而且从民意调查的结果看,那一次辩论的确对选情起到了很大的影响。在辩论之前,里根支持率一直落后,比卡特落后了6个点;但辩论之后的民意调查发现里根反超了3个点。投票的结果是里根大胜,全国选票赢了10个点,选举人票赢得更多,赢了44个州。不过即使没有总统辩论,里根应该还是会赢的,因为当时的经济状况非常糟糕,对在职总统竞选连任非常不利。而且还闹出了伊朗人质危机。经济危机和人质危机是当时美国的两大问题,卡特连任基本上没戏,那次总统辩论只是让里根赢得更多而已。
  下一次总统辩论就到了1984年,里根竞选连任,对手是民主党的蒙代尔。那时里根年纪很大了,已经73岁,跟现在的拜登和川普比还算年轻,但已经是美国到那时为止年纪最大的总统候选人。里根后来得了阿尔茨海默症,那时候已经有症状,开始糊涂了。里根第一次跟蒙代尔辩论是在肯塔基的路易��维尔进行的,但他却说我们在华盛顿,刚刚去了华盛顿的教堂。在辩论过程中他也频繁乱说话。所以那一次的辩论,一致认为里根惨败。跟今年拜登和川普辩论之后,大家一致认为拜登是惨败一样,都是因为年纪太大,人开始糊涂了。
  所以里根跟蒙代尔的第二次辩论,他的年龄问题就变成了一个重要问题。主持人问到这个问题时,里根回答说,我保证在这次总统选举中不把年龄作为一个话题,我不会为了政治目的利用我对手的年轻和没有经验。全场哄堂大笑,连蒙代尔也跟着笑了。那天蒙��尔回家后对妻子说,我的竞选结束了。其实即使没有那一次总统辩论,蒙代尔也一点戏都没有。民意调查结果里根一直大幅度领先蒙代尔,超过20多个点,差距非常大,蒙代尔怎么可能赶得上?而且即使大家一致公认第一次总统辩论里根惨败,蒙代尔也没有缩小什么差距。虽然有一种说法是他因此缩小了6个点的差距,但是我看盖勒普当时的民意调查结果并没有缩小。即使缩小了6个点的差距,也微不足道,因为里根领先20多个点。最后的投票结果,里根的全国票数领先了18个点,赢了49个州,大获全胜。
  后来的那些总统辩论更不被认为跟选举结果有什么关系。可见,即使是这些最著名的总统辩论,被很多人认为一方大获全胜、另一方惨败,对选情起到了重大的影响,而实际上对总统的选举也没有什么影响。本来一直差不多,或者差很多,通过总统辩论赶上了一点点也没有什么用。所以美国的总统辩论实质上是一种娱乐,给人们提供饭后的谈资,真正能影响多少选民的投票意向是很难说的。即使有影响,也非常小。如果双方势均力敌、不相上下,通过总统辩论能影响到一小部分关键的、摇摆州的中间选民,是有可能对选举结果产生影响的。
  2024.09.12录制
  2024.10.02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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