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德區清潔中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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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國家、民族、宗教的生命線一一修正能力(3):
阿拉伯國家和民族、伊斯蘭教,在世界新聞中,出現的問題較多,除了美國-以色列合體帶來的苦難外,本身缺乏修正能力、修正決心,也是���大原因。愚昧落後,貧富懸殊,社會不公,不放棄過時習俗,令社會進步停滯不前,落後捱打。
日本民族對待傳統習俗與現代文明上處理較好:既能保留傳統的民俗傳統,成為觀光大國,又能接受近代西方文明。韓國與日本近似,所以都能快速現代化。但日本、韓國都修正過了頭:過度西化,尤其年青人,完全吸收了西方年青人的腐敗文化,色情泛爛成災。
阿拉伯國家、伊斯蘭國家則過度保守,不願改革,現代文明步伐停滯不前,故在美國-以色列合體面前,被動捱打,受盡恥辱。最典型的例子是婦女強迫戴頭巾,只露出兩隻眼睛,有時連用餐時,也要戴著,掀起下方面莎,將食物送進嘴裡。
有些阿拉伯國家,女性不可駕駛汽車,或不可單獨駕駛汽車,必須有丈夫在傍;創立伊斯蘭教時,汽車還未發明,顯然是後來發明的教規。駕駛汽車既是工作、學習、生活的需要,也是一種樂趣、權利,這是女性的基本權利,不容剝奪。
有些伊斯蘭教國家,例如塔利班治下的阿富汗,禁止或限製女性讀書受教育,這是反人類的,野蠻愚昧的行為,敗壞了伊斯蘭教的聲望。教育是國家發展富強的頭等大事,立國之本。難怪川普的女兒依凡卡說「伊斯蘭教國家沒有產生一個諾貝爾科學獎。」塔利班是邪教,應被逐出伊斯蘭教隊列。
阿拉伯國家還盛行一夫多妻制,男人可取四個妻子,這些教規應該予以修改,改為一夫一妻制。這是現代文明的需要,男女不平等,不但是對女性的不公平和岐視,對男士也是一種野蠻未開化的自我侮辱。在伊斯蘭國家,男性應主動放棄一夫多妻制,女性亦應主動捍衛女權,男女一起努力,方可打破不文明枷鎖。
規律表明,經歷百年的教規,都有修正的必要性,何況1400多年前產生的教規。不是人為教規服務,而是教規為人服務。不但人文科學要修改,自然科學也大量被修改,元素週期表也是經歷多次的修改而成,不排除將來還會補充修改。逊尼派原教旨主義者,想用恐怖手段消滅什��派,都跪在猶太復國者面前,是伊斯蘭教的叛逆。
阿拉伯國家還流行童婚、近親通婚現象,這就更有修改的必要,非常不人道,自造孽。一位猶太學者分折伊斯蘭教國家,為何在歷史上一直走下坡? 認為是因為流行近親通婚造成的。近親繁衍,令後代出現殘疾現象,後代智商也逐代下降,難怪幾億人沒有諾貝爾獎產生。
童婚更是恐怖、野蠻、不人道。最近伊拉克議會將結婚年齡降到九歲,令世界哇然,為伊斯蘭教形象帶來巨大負面效應,推特上隨即有人攻擊伊斯蘭教;自己不爭氣,怪誰?一個九歲女童,生理器官遠未發育成熟,何以與成年男子成婚,發生性關係?侯賽因總統在任時,雖專制,但也沒有允許童婚,且人民生活富足,美國~以色列合體,實不該推翻他。
阿薩德政府,是阿拉伯國家最開明、最西化、最世俗化的社會,2000年上任時,人均GDP僅4942美元,到顏色革命前的2010年,人均GDP達到11305美元,2011年內戰爆發, GDP 跌到2971美元,2020年,更跌到523美元,奧巴馬、希拉莉之過,嫁禍阿薩德政府。阿薩德政權是阿拉伯國家世俗化最前列的國家。
醫療免費,海灘上女士都穿著比堅尼泳裝曬太陽,女士可自由選擇是否戴頭巾,有酒鋪,議會很多女議員,議長也可以是女的,阿薩德經民選產生,有正規的選舉過程,如果選舉沒大的問題,何以獨栽專制?上屆美國的民主黨大規模偷票,令川普反勝為敗,不能連任,專制獨裁?
別忘了,敘利亞與以色列處於交戰狀態,戈蘭高地常互有砲擊,以軍隔三差五空襲敘利亞目標。二戰時羅斯福總統不經選舉而連三任,澤連斯基也停止選舉連任。美國為了協助以色列吞併戈蘭高地而挑起敘利亞內戰,偷取1200億美元石油,佔領產糧區,馬拉松式製裁封鎖,現在更讓原教旨的HTS取代世俗的阿薩德政權,朱拉爾指揮十多次屠殺,他說砍人頭是為了好玩,被美國以1200萬美元懸賞。基督徒在劫難逃,主教被趕出教堂,錢財被搶掠。
中國有二千多萬穆斯林,國家法���高於教規,他們實行一夫一妻,結婚年齡十八歲,禁止近親通婚,以免生下不良嬰兒,不強制戴頭巾,有自己專屬的回教墳場,人們都很熱愛自己的宗教,開齋節、古爾邦節都很隆重喜慶,清真寺配備齊全,場地整潔祥和。中國的伊斯蘭教信仰,既文明又健康,值得阿拉伯國家和其它伊斯蘭教國家參觀學習。 (加拿大司馬田2024.12. 谷歌翻譯facebook:Markss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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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理想主義者看過來: 也許您覺得您的要求好像很合理要高富帥或白膚美, 但是當您把更多的條件都列出來的時候, 就會發現1.必要的條件還滿多的 例如發現"白膚美"這條件太隨便, 萬一女方兇巴巴或整天在坐禪或住在國外不願意搬到台灣呢, 所以把"所有條件列出來"的話就會發現對理想伴侶的必要過濾條件還滿多滿複雜的 1. 白膚美或高富帥 2.不可以太過嚴肅或兇巴巴,大吼 大叫. 情緒要穩 定,能夠提供 情緒價值 3.不可以跟其他異性搞曖昧 4.要東亞長相 5.有年紀限制 6.白膚美以外還不能有肌肉,手臂,腰不能粗. 高富帥以外還要有肌肉.屁股不能垂 7.要多才多藝 8.不能住在國外或願意搬來台灣 9. 不能不愛旅遊,要能陪我一起出 國旅遊 10.夠幽默, 要會講中文 11.不能嫖賭 12.不能吸毒酗酒 13.不能離過婚 14.朋友不能亂七八糟 15.不可以沒有朋友,太過孤僻 15.不允許暴力行為 16.不可以有心理疾病 17. 高富帥以外還要身體健全 18.不可以有犯罪前科 19.社群帳號粉絲必須超過幾萬.. 20.從事職業不能太危險 21.至少要有性吸引力 22.不能太沉迷於宗教 結果條件越列越多.. 我的想法就是 您可以相信自己的想法,不用改太多條件限制,可以小改,但是高層不是傻子,這種超人這種神才這種黃金寶石男女早就被挖進他們家族了, 還輪的到理想主義者您嗎? 所以理想主義者最大問題在於 您沒有依靠或加入一個"高效組織"去幫您找這種千中選一的理想伴侶, 而是隨緣隨波逐流或靠忙碌的自己還以為能找得到挖得到至尊寶… 所以這就是很多理想主義者還單身或老是被壞男壞女重傷害感情的原因…
讓我舉一個實際例子,理想主義者們就知道您眼中所謂的正常人是多麼罕見.. 以前我當兵的時候,連上有兩百多個士兵, 等於好幾個學校班級的人擠在同一個大房間內去住在一起, 在連上在軍營內每次吃三餐前長官在廣場集合大家點名的時候, 大家集合起來的畫面聲勢浩大場面壯觀可以拍電影了, 200多人耶 {裡面有某個高官的孫子,有海角七號的主要明星,有健美冠軍有運動選手,有黑道大哥扛霸子,有陽光男孩,有小混混,裡面也有麵包師傅,廚師,工程師,水電工,大學生各行各業的人} 事實上人在精不在多, 兩百多人又如何,98%是行屍走肉, 在理想主義者的眼中,200多人中真正有用的只有5個是理想男人。 每天連上都會接到突發任務,例如 颱風要來需要十個志願者出來去加固倉庫,確保結構安全跟進行沙袋堆砌防洪, 或搬運坦克或其他重型機械的零件或總部的長官明天要來突襲檢查, 所以要有十名志願者清掃營地、修剪草坪、清理垃圾等,以確保營區的衛生和整潔。 然後每天都是那固定五名士兵包含我舉手表示自願出來幫忙,這時候連長說還缺五個,然後其他人都不舉手,這時候連長跟底下的排長(我們連由六個排組成,每個排都有排長)就開始像吃到炸藥一樣開始狂罵:"你們有200多人, 結果只有五位志願者, 絕大部分都是廢物人渣垃圾大專豬.罵的超兇超激動" ,
但是照樣沒有人願出來幫忙, 大家超耐罵{所以絕大部分台男都超耐罵厚顏無齒..}, 接下來這200多人就會開始被連長��練,連長或排長會要求大家舉左手,舉一個小時或者蹲一個小時, 連我們這五個積極願意出來幫忙的也要舉..直到湊足了十個人舉右手出來幫忙.
這時候你就會看到平常在鏡頭前微笑奔放的帥哥, 在美女面前熱情活潑聊天的陽光男孩們變成了殭屍任你罵, 就是不當志工, 海角七號的那個要角變成了縮頭烏龜, 健美選手跟運動員們變成了肌肉萎縮,舉不起任何重物 ,98%的人變成了病號,反正沒有美女跟鏡頭在場, 就可以原形畢露了(我們連上都是男人) 久而久之我就對這200人不滿, 為什麼永遠不積極當志願者出來幫忙呢? 當然這"腐軍校"訓練出來的狂犬病連長也是有問題,握著權柄卻不會使用, 為什麼不安排"特殊值日生", 這樣子就不用每天在那裡狂罵說大家都不愛國一堆人渣都不願意出來當志願者, 這些得狂犬病的連長跟排長每天罵, 要是當兵十年他就可以連罵3650天, 完全不會檢討說到底是哪裡出問題,為什麼兩百多人的連隊湊不出十個志願者,且又不是要這些志願者去赴屎.
我要向理想主義的您說的是,正常人太少太少太少了,會偽裝的人太多太多了, 所以您用一般的方式是很難找到理想中的伴侶的, 現在西醫也一堆沒有醫德的+跟西醫朝夕相處的護士人格適合當老婆,這些歐美的醫生早就幫自己安排好伴侶跟安排自己被一堆照顧人格女環繞, 後來這套西醫系統就傳來東亞所以找醫生當伴侶的話風險很高.
還有在100個男人中只有約2~3人願意積極出來幫忙,不能小瞧這些積極者, 這些人中不久之後大部分財富都是幾億~幾十億NT..就像他們外表需要經過牙齒矯正師或醫美就會變成超級大帥哥大美女一樣, 他們的財富也是要經過我這個超級大師的改造跟指揮,才能夠達到顛峰. *.請把這些這些長久積極的人找給我, 搭配上我這萬倍PM, 他們發揮真正實力然後大造福各位,他們這些超人最好要搭配我,搭配上其他人例如那濫用長官,就只有永遠被濫用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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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管理
H:今年2月4日同學來電聊及休退在家做何事,我則告之「在家看電視!」
有時好奇別人平常没事時,在家都做什麼休閒?得到的答案是「你没事,我們是忙不完的家事。」閒在心中,忙在外事。忙於家事,勤於公事,一天二十四小時,大家都會消耗殆盡。平安,平靜的過一天。不問收穫,不問做過那些?時間管理掌握在每個人手中。記錄時間是一種藝術,管理時間是一種心態。記多少,留多少。水過無痕,人過心安!時間管理常存心中,大事小事莫心慌!「失敗不是你的失敗,而是你學習的機會。」吳剛砍桂樹千年,樹創隨合,原地執著,斧頭鈍了是該學新本事新方法的大好機會。古人稱吳剛伐樹,今人稱為「窮忙」,「窮活),「混日子」,「魯蛇」,做了也是白做,浪費千年沒有成仙,也無結果,惟一的成果就是鍛錬身體,健康活著繼續砍。如同每日散步,積累千里,就是活著。如果加個馬路學,還可當馬路通,單調的日常,加點趣味調理,人生更不一樣。「吳剛每砍一半,便不專心而開始偷懶休息,此時桂樹便會慢慢癒合,日復一日,吳剛的工作始終無法達成,必須不斷地砍下去。」當人心打轉時,就是學習求進步的大好時機。20240210W6
網路資料
時間管理技巧
辨認出高價值的工作任務
管理和配置專注力
提升單位時間內的專注力
建立自己的任務管理系統
助您完成出色工作的 18 個時間管理提示、策略和速成技巧
6 種提高生產力的時間管理策略
1. 時間箱
時間箱是一種目標導向的時間管理策略,需要您在「時間箱」內完成工作。
時間箱可協助您將大型任務分解為較小的片段,然後在合理的時間內完成這些片段。
2. 時間段
若要建立時間段,可從確定每日或每週優先順序著手。然後,將相似任務分組,以便在同一個時間段中處理。
3. 番茄工作法
運用番茄工作法,首先將您的計時器設定為 25 分鐘,然後嘗試將這段時間專門用於某個任務,儘可能避免中途查看訊息或瀏覽社交媒體。然後,時間到時,休息五分鐘。重複工作 25 分鐘,然後休息 5 分鐘這一過程四次。然後,在第四次工作段落之後,再休息 20-30 分鐘。
4. 食蛙法
Mark Twain (馬克吐溫) 有句名言:「如果你的工作是吃一隻青蛙,最好一早就把這件事完成。」
5. 帕雷托法則
帕雷托 (Pareto) 時間管理策略,帕雷托法則��食蛙法相反,這個策略鼓勵先完成容易的任務,這樣您在開始新的一天時便會更有成就感和動力。
帕雷托法則通常被稱為「80/20 法則」,它有一個基本規則:將 20% 的時間花在 80% 的工作上。
6. 儘管去做 (GTD)
儘管去做法是由 David Allen 於 21 世紀初創立。根據 Allen 的理論,儘管去做法的第一步是將所有需要完成的事情都寫下來。
可完成更多工作的 6 個時間管理提示
1. 將每日工作與目標連結
2. 組織工作並安排優先順序
3. 每天結束時提前規劃
4. 說「不」或委派
為自己確定優先順序,並且與您的團隊成員分享這些優先順序,可以讓每個人都更加清楚瞭解。
5. 帕雷托法則
帕雷托 (Pareto) 時間管理策略。帕雷托法則與食蛙法相反,這個策略鼓勵先完成容易的任務,這樣您在開始新的一天時便會更有成就感和動力。
帕雷托法則通常被稱為「80/20 法則」,它有一個基本規則:將 20% 的時間花在 80% 的工作上。如果您能以相對較快的順序完成這 80% 的任務,您就可以挪出工作日中的時間,處理需要佔用 80% 時間的 20% 的工作。
6. 棄用手寫的待辦清單,改用工具
若您仍在手動追蹤您的工作,那麼是時候升級為線上工具了。雖然手動記筆記很讓人感到心滿意足,但手寫的待辦清單雜亂無章、容易出錯、容易遺失且效率低下。
藉助專案管理工具:
T1協調跨職能工作,確切追蹤人、事、時。
T2在一處地方溝通工作內容、分享回饋並且報告專案狀態。
T3即時追蹤進度,以便準確查看工作狀態。
T4查看截止日期及相依性,讓您不慌不亂地完成目標。
6 個時間管理小妙招
1. 延遲通知
如果可以,請關閉通知或使用「請勿打擾」功能暫時停用通知。
2. 整理您的物理空間
凌亂的辦公桌讓人難以集中注意力。可快速休息五分鐘,整理一下您的辦公桌。扔掉所有不再需要的文件,整齊堆放書籍,將散落四周的所有雜散纜線盤整起來。
3. 將相似任務組合到一起
任務和專案之間切換,,請嘗試將相似的任務組合在一起。看看您是否可以在同一時間段內處理一個專案中的所有任務,或同一可交付成果的所有任務。
將工作分批完成 (尤其是進行規劃時),確實有助於確認工作的優先順序,此外您還能靈活因應手上的工作或可能發生的事情。”
4. 在會議之間或專注時間中完成快速任務
您可能每天都會有幾個需要 5 到 10 分鐘完成的任務。這些任務可能是快速回應一位團隊成員、修改文件中的錯字或將工作���求表單提交給另一位同事。
5. 停止試圖同時處理多項任務
多工處理只是一種迷思。
與其同時處理多個任務,不如一次完成一個任務,這樣您就可以在工作時進入心流狀態。
6. 不時休息
可以做的最好的事情之一就是休息一下,如此就能改善您的時間管理。
如果您很難記得要休息一下,請考慮將休息安排到您的行事曆中。
時間管理掌控您
時間管理更多的是一種心態。若要有效地管理您的時間,請為您的工作安排優先順序,這樣您就知道每天需要做什麼。不要讓您的待辦清單決定您的優先順序,而應將您的注意力集中在您需要真正推動影響的意圖上。
網路資料:
魯蛇(英語:loser),又稱魯者男、擼蛇、廢青、輸家男等,是大部分東亞地區網絡的一種諷刺語,意即「人生的失敗者」,最早在1993年由韓國匿名網民創設,在網絡作為隱語流通,2012年左右開始有華人網友使用此用法,於是逐漸在華人地區流行。
維基百科:
吳剛 (神話)
吳剛,中國民間故事和道教人物。以「吳剛伐木」故事聞名,吳剛被天帝(玉皇大帝)懲罰到月宮砍伐桂樹,其樹隨砍隨合,永無休止。這一故事源自唐朝,有多個版本。
吳剛伐桂,月岡芳年繪
傳奇
第一版
唐朝人段成式所作《酉陽雜俎·天咫》說:「月桂,高五百丈,下有一人常砍之,樹創隨合,其人姓吳名剛,西河人。學道有過,常令伐樹。」[1]
第二版
這一版故事指出樹為桂樹。相傳吳剛是樵夫,西河人氏,醉心於仙道,但始終不肯專心學習,因此玉帝震怒,把他留在月宮,要他砍倒桂樹,方可獲得仙術。但吳剛每砍一半,便不專心而開始偷懶休息,此時桂樹便會慢慢癒合,日復一日,吳剛的工作始終無法達成,必須不斷地砍下去。月亮上的陰影就是桂樹的影子。
酉陽雜俎卷一·天咫
維基 -> 酉陽雜俎 -> 卷一·天咫
《卷一·天咫》[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1 
舊言月中有桂,有蟾蜍,故異書言月桂高五百丈,下有一人常斫之,樹創隨合。人姓吳名剛,西河人,學仙有過,謫令伐樹。釋氏書言須彌山南面有閻扶樹,月過,樹影入月中。或言月中蟾桂地影也,空處水影也,此語差近。2 
僧一行博覽無不知,尤善於數,鉤深藏往,當時學者莫能測。幼時家貧,鄰有王姥,前後濟之數十萬。及一行開元中承上敬遇,言無不可,常思報之。尋王姥兒犯殺人��,獄未具。姥訪一行求救,一行曰:「姥要金帛,當十��酬也。明君執法,難以請一曰情求,如何?」王姥戟手大罵曰:「何用識此僧!」一行從而謝之,終不顧。一行心計渾天寺中工役數百,乃命空其室內,徙大甕於中。又密選常住奴二人,授以布囊,謂曰:「某坊某角有廢園,汝向中潛伺,從午至昏,當有物入來。其數七,可盡掩之。失一則杖汝。」奴如言而往。至酉後,果有群豕至,奴悉獲而歸。一行大喜,令置甕中,覆以木蓋,封於六一泥,朱題梵字數寸,其徒莫測。詰朝,中使叩門急召。至便殿,玄宗迎問曰:「太史奏昨夜北斗不見,是何祥也,師有以禳之乎?」一行曰:「後魏時,失熒惑,至今帝車不見,古所無者,天將大警於陛下也。夫匹婦匹夫不得其所,則隕霜赤旱,盛德所感,乃能退舍。感之切者,其在葬枯出係乎?釋門瞋以心壞一切善,慈心降一切魔。如臣曲見,莫若大赦天下。」玄宗從之。又其夕,太史奏北斗一星見,凡七日而復。成式以此事頗怪,然大傳眾口,不得不著之。3 
永貞年,東市百姓王布,知書,藏鏹千萬,商旅多賓之。有女年十四五,艷麗聰晤,鼻兩孔各垂息肉,如皂莢子,其根如麻線,長寸許,觸之痛入心髓。其父破錢數百萬治之,不差。忽一日,有梵僧乞食,因問布:「知君女有異疾,可一見,吾能止之。」布被問大喜,即見其女。僧乃取藥,色正白,吹其鼻中。少頃,摘去之,出少黃水,都無所苦。布賞之白金,梵僧曰:「吾修道之人,不受厚施,唯乞此息肉。」遂珍重而去,行疾如飛,布亦意其賢聖也。計僧去五六坊,復有一少年,美如冠玉,騎白馬,遂扣門曰:「適有胡僧到無?」布遽延入,具述胡僧事。其人吁嗟不悅,曰:「馬小踠足,竟後此僧。」布驚異,詰其故,曰:「上帝失藥神二人,近知藏於君女鼻中。我天人也,奉帝命來取,不意此僧先取之,吾當獲譴矣。」布方作禮,舉首而失。4 
長慶中,有人玩八月十五夜,月光屬于林中如疋布。其人尋視之,見一金背蝦蟆,疑是月中者。工部員外郎周封嘗說此事,忘人姓名。5 
大和中,鄭仁本表弟,不記姓名,常與一王秀才游嵩山,捫蘿越澗,境極幽後,遂迷歸路。將暮,不知所之。徙倚間,忽覺叢中鼾睡聲,披榛窺之,見一人布衣,甚潔白,枕一襆物,方眠熟。即呼之,曰:「某偶入此徑,迷路,君知向官道否?」其人舉首略視,不應,復寢。又再三呼之,乃起坐,顧曰:「來此。」二人因就之,且問其所自。其人笑一曰言曰:「君知月乃七寶合成乎?月勢如丸,其影,日爍其凸處也。常有八萬二千戶修之,予即一數。」因開襆,有斤鑿數事,玉屑飯兩裹,授與二人曰:「分食此。雖不足長生,可一生無疾耳。」乃起二人,指一支徑:「但由此,自合官道矣。」言已不見。
目錄
0馬路學:從馬路消息到馬路知識
不只是交通問題,更是人性問題
1 為什麼另一條車道看起來總是比較快?
交通世界的動物生存競爭與人際溝通
2 駕駛技術的傲慢與偏見
為什麼每個人都自以為開車技術比別人好?
3 公路催眠術與失神症
背叛駕駛人的眼睛與腦袋
4 塞車經濟學
為什麼螞蟻從不塞車,人卻老是會
5 交通性別論
為什麼女人比男人更常引起塞車?
6 自私的通勤者
為什麼路變多了以後車子也會變多
7 為什麼越危險的道路越安全
寬容的道路設計vs.放縱的行車許可
8 從交通看世界
因地而異的駕駛行為
9 道路風險學
路上有哪些危險,以及它們的成因
後記:駕駛訓練課程
馬路學:塞車始終來自於人性
街口調查的學問:定點街頭訪問法-介紹與實務分享 ( 2022/01/18張文峰)市場調查;市場研究;定點街頭訪問;抽樣;街頭調查;環境影響評估;商圈評估調查、品牌知名度調查;訴訟調查;商標調查;實務執行know-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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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裝修保固,有保固的室內裝修才能成就完整的家
桃園室內裝修-京都室內裝修,京都張老闆重視室內裝修的服務品質,除了每一次盡心盡力完成業主期望的裝修作品外,也會給予安心的裝修保固服務,客戶不需擔心裝修工程完成後,找不到人、推卸責任或額外收��不合理工時費用等問題,京都秉持在不論是大工程的室內裝修、室內裝潢或是小工程的輕裝修,只要絕對無條件為您負責到底!
關於京都 裝修服務介紹
室內裝修保固服務
室內裝修是屬於高價建築施工服務,售後裝修保固服務是最基本的保障客戶權益,不論是裝修還是裝潢工程,都需要一段時間的觀察期,完工後的驗收只是第一階段,實際還是必須透過客戶使用回饋,才能知道裝修工程是否完善。
室內裝修保固時間
室內裝修保固一般都是抓1年的觀察時間,會隨著裝修工程的難易度、裝修項目影響保固時間,京都室內裝修完工後都會再次確認完工後的區塊,但是難保有些問題可能會在居住過程中才發現,因此必須給予業主們
室內裝修保固範圍
室內裝修保固是有使用範圍限制的,只要是裝修工程所造成的損壞、瑕疵、遺漏等問題,室內裝修公司或裝修統包工程團隊,會無條件承擔品質保證責任。
若為客戶使用期間人為造成的損壞,或是天災所造成的意外型毀損,則不在室內裝修保固範圍內。
室內裝修保固內容
室內裝修保固內容除了上提的範圍,也會針對每一個裝修工程的細項,提供相應的保固服務,京都提供室內裝修與室內工程統包一條龍服務,因此客戶不需擔心責任歸屬問題,京都會給您最完善的室內裝修保固服務。
室內裝修服務 裝修服務案例
桃園室內裝修預約
預約京都室內裝修、裝潢等室內工程服務,需要提前透過電話、Line或站內留言的方式預約,可以先透過電聯的方式,初步了解您的裝修需求,再約時間前往府上實地堪查,感謝您的配合。 室內裝修服務區域:桃園/台北/新北,其他區域歡迎諮詢。
來電預約 LINE諮詢 站內留言
京都室內裝修聯絡資訊
預約諮詢專線:0918-494-298 官方網站:https://www.chingtou.com.tw/tw 公司��址:桃園市八德區永豐南路35號 服務區域:桃園/台北/新北,其他區域歡迎諮詢 營業時間 週一 - 週六:09:00M - 20:00 PM
友站連結: 台中網路行銷/高雄室內裝修/彰化室內裝修/台中清洗洗衣機/台中抽水肥/台南算命/無縫地坪/桃園冷氣安裝/廢五金回收/桃園室內裝修/斷食營/桃園冷氣清洗/台中清潔公司/台北門窗行/台北拆除工程/獎盃訂製/台中磁磚修補/台灣包車旅遊/台北寵物美容/台中人力派遣/台中居家清潔/台中地磚修補/走心���車床/台中冷氣清洗/工業地坪/台中舊屋翻新/台中催眠/台中包裝設計/台中水電行/台中室內裝修/台中磁磚修繕/台中鋁門窗/機場接送/鋼網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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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民」與「軍統」----生父蔡潔生的發家之路
民國7年(1918年),蔡潔生出生在屏東縣枋山鄉楓港村,帶有排灣族及客家人血統,但到他這代已不講客家話轉而使用福佬話,成為「福佬客」。其父蔡招來是楓港的農民,家庭條件非常貧困,和富豪是八竿子打不著的,直到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這輩才實現「錢淹腳目」。。
蔡潔生出生這一年,臺灣已經被清朝和日本簽訂的《馬關條約》割讓給日本,日本已在臺灣做了長達23年的日式教育,在臺中華文化被日本文化侵襲非常嚴重。 因此,蔡潔生和其他同齡人一樣從小接受日本「皇民」教育,對中國沒有清晰的家國概念和深刻的情感,說得一口伶俐的日語,甚至就連生活習慣也與日本人並無二異。 受到了日本人洗腦的蔡潔生,在成年之後對於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十分排斥,反而把日本人當作主子,這也就決定了其後代蔡英文也受到其思想的影響。 當然,這些也都是後話了。 民國20年(1931年)「九一八事件」後,日本佔領東三省建立了偽滿洲國。民國25年(1936年),蔡潔生18歲。當時,日本要求所有臺灣適齡男子必須服兵役、上戰場。蔡潔生貪生怕死,不想參軍。仗於自己擁有器械維修技能,蔡潔生被日本人送去中國東北,學習機械修理。民國26年(1937年)中日戰爭全面爆發,蔡潔生被分配到「滿洲國」治下的大連機場擔任機械師,為日軍維修戰機。因此也就避開被徵調成為「臺籍日本兵」,至南洋作戰的命運。不想,修理機械的手藝成為了蔡家發家的重要因素。 多年以後,為了反駁外��對於蔡潔生曾協助日本侵華的漢奸指控,民進黨發言人回應稱蔡父當年在東北只是修理民用航空器,不是維修戰機。 然而,在二戰的時空之下,連旅館和民房都難逃被日軍徵用的下場,在東北哪里有單純的日本民航,這樣的辯駁實在蒼白無力。 更為關鍵的是,二戰結束前的民國33年(1944年),蔡潔生被日本人調回臺灣岡山機場服務,岡山機場是日軍在海外最大的空軍基地,投送至大陸和東南亞的轟炸機幾乎都是從這裏起飛。 因此,他經常被人罵「漢奸」。畢竟,那些年他幫日本人修的飛機,對準的都是我們自己的同胞。事實證明,蔡潔生在東北的工作是給日本關東軍修戰鬥機、轟炸機,那些飛機後來都投入了日本對中國的侵略戰爭。 蔡潔生在大連生活了九年,這九年時間裏他不知修好了多少架飛機,更不知這些飛機給中國軍隊和百姓造成了多少傷亡。日軍憑藉蔡潔生維修保養的戰機在中國領土的上空獲得制空權,對地面狂轟濫炸,甚至進行了地毯式轟炸,無數同胞因此喪生。 一直以來,蔡潔生本人和蔡英文全家對蔡潔生這段經歷諱莫如深,閉口不談。如果有人談及這段經歷,蔡英文家人馬上會左顧而言他,或者乾脆走掉。蔡英文家人以為,只要蔡家人自己不說,就沒有人知道。不過,還是有知情人將蔡潔生這段經歷捅了出來,以致好多人私下裏都把蔡潔生叫「漢奸」。 國民黨前「立委」邱毅曾爆料,蔡潔生是「皇民」,是為日本關東軍工作,幫日本人維修的飛機,而這些飛機主要用途是為日本侵華使用。在維修戰機期間,蔡潔生借著日本人對他的信任,經常會偷偷把一些戰機的零件和燃料賣出去,差點被日本人發現,不過他憑藉著自己忠誠的「皇民」身份逃過了懲罰。 從1895年到1945年,日本殖民統治臺灣50年之久。日據後期,在臺灣推動了近10年的所謂「皇民化運動」,試圖抹去臺灣民眾對中國的認同,培養了大批以日本為榮的媚日順民,這無疑是一種文化滅絕行動。於是,日本人先後推行了皇國史觀,強迫中國人學習日語。這種做法,就是希望能夠在潛移默化中,分解中國。蔡潔生,就是生活在這樣的背景之下,他缺少對中國的認同,既可恨又可悲。這段往事,網路上一度瘋傳。儘管民進黨發言人極力否認,可無法掩飾這段曾經的過往。 據前任國民黨中央委員邱毅所說,蔡潔生的致富之路��侵華日軍有絕大關系。 蔡潔生當年靠開汽車修理廠創業發家。開廠前,要購買臺北中山北路的廠房,購置進口機器、工具及其零件,要投資一大筆錢。當年,蔡潔生自己沒有那麼多錢,他父親當時住在屏東楓港那落小漁村菜市場後的矮房子裏,也沒錢支持。蔡潔生從「滿洲國」普通修理工,轉身創業,本金從哪里來呢? 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複雜是因為背後各種關係網運作;簡單是因為與日本人有關系。 日本殖民臺灣那些年,在臺灣置辦有許多產業。日本二戰戰敗無條件離開臺灣,不願將辛辛苦苦建設成的殖民資產轉交給美軍和國民黨,便抱著破壞臺灣公有經濟,在臺灣當地培養親日勢力的想法,找了一些忠心耿耿的日本「皇民」,把從臺灣人身上搜刮的財產以低得離譜的價格轉贈給「皇民」,用這種方法將本應歸還給臺灣人民的非法財產變成私有產業,使國民黨接手臺灣政權時無法從私人手中獲得到那些原應有政府接手的財富。日本這樣做,至少有兩個目的:一是可以送人情,二是可以培養在臺灣的親日勢力。 當年日本人撤離臺灣時,曾把新竹自動車運輸株式會社作價一元錢,賣給時任國民黨「中央評議委員」許金德。許金德後來就靠這筆資產創辦運輸公司發大財。蔡潔生當年為日本人賣命做事,得到日本人的賞識,日本人自然也會給他一個堂而皇之佔有日本殖民政府非法財產的機會,讓他變成另一個「許金德」。 蔡潔生依靠日本人私相贈售的非法資金投資汽車修理廠賺到更多錢後,在臺灣投資購置了不少土地,依靠囤地、轉售轉租土地使用權狠發了一大筆財。時至今日,蔡氏家族還擁有富鈦投資、臺懋生技、宇昌生技等多家企業,其產業橫跨房產、加油站、觀光旅館、練習場、運動器材、汽車零配件等眾多領域。 蔡潔生一生享盡奢華,但他對自己的發財之道所談極少,刻意保持著低調,當然是擔心別人查出他與侵華日軍的苟且關係,於他在臺生存的利益不利。 民國34年(1945年)夏天,日本戰敗投降,蔣介石派部隊接管臺灣,日本結束了自「馬關條約」起對臺灣長達整整50年的殖民統治,臺灣正式光復。 很快,國共內戰接踵而來。為了填補戰爭帶來的巨大虧空,國民黨在臺灣無上限發行台幣攫取民間資源,又把多種商品設為國有���賣,在貨幣超發和物資壟斷之下,臺灣島內物價飛漲,通貨膨脹百倍以上,大量人口失業。 加之大陸來臺的各級國民黨官員吏治腐敗軍警橫行,短短一年時間裏,接收就變成了「劫收」,臺灣民眾對於國民黨的態度從滿懷期待變為了十分不滿,最終,一個意外事件點燃了整個臺灣。 民國36年(1947年)2月27日,臺北市煙草專賣局的一組稽查小隊在查抄販賣私煙的小販時,打傷了一位婦女攤主,此舉激怒了周遭的圍觀群眾,混亂中一個警員向人群開槍,一位路過看熱鬧的無辜市民被打死。 隔天上午上千名群眾前往行政公署情願要求嚴懲兇手,沒想到公署樓上的衛兵對人群開槍掃射,當場造成多人死傷,史稱「二·二八事件」。 二二八徹底激起了臺灣人民對於國民黨暴政的反抗,尤其是許多懷念日據時代的精日分子煽風點火,很快演變為全島範圍的武裝起義,整個臺灣社會完全失控。 為防止事態惡化,蔣介石將上海21軍部隊緊急調往臺灣,進行血腥鎮壓,並在民間實施高壓政策,濫捕、濫殺所有可疑人員,最終造成兩萬人死亡,無數人受傷。 二二八是國民黨在臺灣犯下的原罪,也是後來長達幾十年裏臺灣本土人和外地人矛盾之根源。民進黨成立之後,二二八成為了其天然的政治提款機,是獨派分子們煽動族群對立鼓吹本土意識最有效的宣傳工具,某種意義上講,如今兩岸關係惡化,島內「綠色恐怖」橫行,國民黨毫無招架之力的局面,正是這朵惡花結出的惡果。 照理來說,像蔡潔生這般,在日據時代做過精日皇民,又曾有過日本關東軍服役背景的人,在二二八那樣風聲鶴唳的社會背景下,絕對會被貼上「漢奸」標籤,是國民黨特務重點監控和打擊的對象,很難在蔣介石時代吃得開。 然而神奇的是,就在二二八發生的民國36年(1947年),年僅27歲的蔡潔生不僅絲毫沒有受到「白色恐怖」的影響,甚至逆勢從屏東北上,來到當時最亂的臺北發展,還在市中心黃金地段的中山北路上開起一間朝陽汽車公司,做起了汽車維修的生意,混得風生水起。 此後短短幾年時間裏,儘管臺灣又先後經歷了蔣介石兵敗遷臺以及朝鮮戰爭爆發美軍介入臺海等一系列動亂,可蔡潔生卻一路順風順水,修��生意越做越大,在此期間甚至連娶了四房姨太(都沒領證),生出了包括蔡英文在內的11個子女! 蔡潔生到底有著怎��的能耐,可以在這樣的亂世裏迅速發跡呢? 那就不得不提到另外一個關鍵人物——伍守恭。 伍守恭1900年生,祖籍江蘇武進,伍家是江浙有名的望族,是蔣介石背後的金主財閥之一,蔣介石北伐時的資金,有許多就是伍家為他籌集的。 民國6年(1918年)伍守恭進入東吳大學(蘇州大學前身)學習法律,而後在芝加哥大學拿到了法學和政治學博士,回國後在上海成立「允孚律師事務所」,專為蔣宋家族處理法務事宜。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當時伍守恭律所其中一位合夥人名叫蔡六乘,此人是杜月笙的御用律師,而蔡六乘的孫子,正是「阿裏巴巴」的創始人之一,如今阿裏的二號人物——蔡崇信,這一條支線和本集主題無關,這裏就按下不表。 表面上看,伍守恭白白淨淨文質彬彬,是叱吒上海灘的風雲律師,但實際上,他還有另外一個秘密身份——軍統特工。利用律師工作社交廣消息靈的天然優勢,伍守恭可以獲得許多一手涉外資訊,輕鬆掌握工商界人士的一舉一動。 據網上公開資料,民國36年版《臺灣時人志》影印資料中,清晰記錄了伍守恭擔任軍事委員會戰地服務團二區主任的詳細履歷,他的軍系背景可見一斑。
◎伍守恭履歷記錄 民國34年(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後,根據規定,在臺日本人將被遣返回國,這些人離開時按人頭每人能帶走的現鈔不得超過一千日元,其餘的一切私產將通通交由國民黨日產處理委員會接收,而伍守恭就是這個委員會裏的二號人物,擔任常務委員。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權力和油水都極大的機構,蔣介石能派去查抄日產的人,絕對是他自己的直系親信,而伍守恭也需要得力幹將來為自己辦事,當時他手下其中一個馬仔,正是蔡潔生。 伍蔡二人具體如何相識,如今已不可考,但可以肯定的是,伍守恭之所以會重用蔡潔生,一方面是念其掌握熟練的日語,方便與日本人溝通交涉,更為重要的一點,則是看中了他接受過專業訓練,有機械維修的技術背景。 彼時日本人離開臺灣,留下大量車產,伍守恭授意蔡潔生在臺北開辦汽修工廠,既可以將軍用車輛改裝維修後送往大陸剿共,又可以在民用轎車中物色好貨,轉手據為己有,實在一舉��得。 此後幾年間,伍守恭經手的資產不計其數,除了上繳「黨國」變為黨產的部分之外,自然還有許多經過「五鬼搬運」,落進了國民黨高層權貴家族的口袋。 正是有了伍守恭的庇護,蔡潔生才得以在臺灣最黑暗的年代裏躲過軍統清算,當大人物們搜刮民脂大快朵頤之時,蔡潔生緊跟在後面喝湯撿渣,養活他的一眾老婆和子女也都是綽綽有餘了。 民國39年(1950年)朝鮮戰爭爆發,第七艦隊開進臺灣海峽,美國開始駐軍協防臺灣,造成了兩岸從此跨海分治,至今遲遲沒有統一的複雜局面。 而這些在臺美軍,很快就成了蔡潔生的財神爺。蔡潔生髮現駐臺美軍的市場很大,於是聘請人教導其公司員工英文,開展了高級進口轎車維修的業務,專作美軍與外籍顧問的生意。其實,他朝陽汽車公司不僅幫助美軍官兵維修汽車,還借機倒賣進口汽車,很明顯,若不是「朝中有人」,在當時那個外匯嚴格管制的年代,一個普通車廠老闆怎麼可能做美軍生意掙美元現鈔。 民國54年(1965年),越南戰爭白熱化,美國以臺灣為跳板,在臺增兵超過三萬人,中山北路上很快擴建出美軍顧問團的東、西營區,並設立了美軍俱樂部,供官兵休閒娛樂之用。 蔡潔生非常「聰明」,誰給錢就為誰服務。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蔡潔生迅速就在營區隔壁蓋起了一座賓館,名曰「林口大飯店」,酒店正門入口設計成風車造型,懂行的人一看就能明白,這是模仿巴黎著名的「紅磨坊夜總會」,是飲酒作樂的紅燈區。 不久後,蔡潔生又在街對面修建了一棟更加豪華的「樂馬飯店」,酒店樓高七層,是當時臺北最高的建築物之一,兩家酒店分工明確,前者做美軍士兵生意,後者則是服務於美軍高級將領,可謂是討足了美國人的胃口。
◎樂馬大飯店 憑藉著這兩家酒店的「皮肉生意」,蔡潔生大發橫財,在民國49年(1960年),蔡家已經名列臺北納稅人前十之列。 任何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酒肉歡場不僅是日進鬥金的印鈔機,更是各種消息資訊的集散地,蔡潔生能經營如此特種行業,背後顯然是有上峰授意。 也正是蔡潔生的這兩家酒店,徹底暴露了他的軍統背景,接下來這些證據便是實錘中的實錘。 下麵這兩張建照是從臺北土地部門查到的資料,大家可以清晰看到,早在50年代,蔡潔生的上線,時任日產處理委員會主委的伍守恭,曾從日本人手裏接收到一塊中山北路的土地,地號為圓山段54之9和之10。
◎圓山段54之9和之10地塊 越戰爆發後,伍守恭將這塊土地一分為二,其中54之10地號,轉到了蔡潔生三個兒子名下,蓋起了林口大飯店。 而剩下相鄰的54之9部分,則是給了美方,上面修建了美軍士兵俱樂部,如此安排,顯然是有意為之。
◎54之10地號後來轉到蔡潔生三個兒子名下 從以下這張民國58年(1969年)中山北路的街景舊照可以清楚看到,蔡潔生的「林口大飯店」和「美軍俱樂部」共用一個大門,兩家招牌都掛在一起,出入都是美國人。
再來看對面「樂馬飯店」土地的由來,根據建照變更資料顯示,飯店所在的圓山段55之地號,是蔡潔生從一個名叫任覺五的人手裏獲得,然後轉入了他新成立的正中企業股份有限公司名下。
◎樂馬飯店土地的由來 要知道,在蔣氏父子的威權時代,一家公司敢取名正中,完全不避蔣中正名號,背後關係絕非等閒(比如當時的正中書局,就是中統頭子陳立夫創辦)。 而樂馬飯店土地的上一個主人任覺五,來頭更是非同一般,他是蔣介石十三太保之一,復興社骨幹,時任革命實踐院副主任(蔣介石是主任),黃埔四期政治科畢業。 更加巧合的是,就在蔡潔生轉行酒店生意後不久,他便關掉了自己的修車廠,並把車場土地轉讓給了別人,後者在上面又修起一座晶華酒店,同樣做著美國人生意。 這個晶華酒店的老闆名叫潘孝銳,先靠維修拆船起家,然後轉行經營酒店,而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戴笠手下的愛將,經歷與蔡潔生簡直如出一轍。 根據以上資料,任何一個智商正常的讀者都不難看出,蔡潔生絕對不是日後蔡英文口中所謂「白手起家」的普通商人,從他創建汽修工廠,再轉行酒店做美軍皮肉生意,背後始終有著軍統背景,蔡潔生分明就是為國民黨高層辦事的白手套,可謂不折不扣的蔣氏家奴。 不過,蔡英文後來在履歷上,將漢奸父親改成了白手起家的企業家,因為她怕臺灣人民知道後不能原諒這種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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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EE 秘史--上篇家史
B「皇民」與「軍統」----生父蔡潔生的發家之路
民國7年(1918年),蔡潔生出生在屏東縣枋山鄉楓港村,帶有排灣族及客家人血統,但到他這代已不講客家話轉而使用福佬話,成為「福佬客」。其父蔡招來是楓港的農民,家庭條件非常貧困,和富豪是八竿子打不著的,直到蔡EE的父親蔡潔生這輩才實現「錢淹腳目」。。
蔡潔生出生這一年,臺灣已經被清朝和日本簽訂的《馬關條約》割讓給日本,日本已在臺灣做了長達23年的日式教育,在臺中華文化被日本文化侵襲非常嚴重。
因此,蔡潔生和其他同齡人一樣從小接受日本「皇民」教育,對中國沒有清晰的家國概念和深刻的情感,說得一口伶俐的日語,甚至就連生活習慣也與日本人並無二異。
受到了日本人洗腦的蔡潔生,在成年之後對於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十分排斥,反而把日本人當作主子,這也就決定了其後代蔡EE也受到其思想的影響。
當然,這些也都是後話了。
民國20年(1931年)「九一八事件」後,日本佔領東三省建立了偽滿洲國。民國25年(1936年),蔡潔生18歲。當時,日本要求所有臺灣適齡男子必須服兵役、上戰場。蔡潔生貪生怕死,不想參軍。仗於自己擁有器械維修技能,蔡潔生被日本人送去中國東北,學習機械修理。民國26年(1937年)中日戰爭全面爆發,蔡潔生被分配到「滿洲國」治下的大連機場擔任機械師,為日軍維修戰機。因此也就避開被徵調成為「臺籍日本兵」,至南洋作戰的命運。不想,修理機械的手藝成為了蔡家發家的重要因素。
多年以後,為了反駁外界對於蔡潔生曾協助日本侵華的漢奸指控,民進黨發言人回應稱蔡父當年在東北只是修理民用航空器,不是維修戰機。
然而,在二戰的時空之下,連旅館和民房都難逃被日軍徵用的下場,在東北哪里有單純的日本民航,這樣的辯駁實在蒼白無力。
更為關鍵的是,二戰結束前的民國33年(1944年),蔡潔生被日本人調回臺灣岡山機場服務,岡山機場是日軍在海外最大的空軍基地,投送至大陸和東南亞的轟炸機幾乎都是從這裏起飛。
因此,他經常被人罵「漢奸」。畢竟,那些年他幫日本人修的飛機,對準的都是我們自己的同胞。事實證明,蔡潔生在東北的工作是給日本關東軍修戰鬥機、轟炸機,那些飛機後來都投入了日本對中國的侵略戰爭。
蔡潔生在大連生活了九年,這九年時間裏他不知修好了多少架飛機,更不知這些飛機給中國軍隊和百姓造成了多少傷亡。日軍憑藉蔡潔生維修保養的戰機在中國領土的上空獲得制空權,對地面狂轟濫炸,甚至進行了地毯式轟炸,無數同胞因此喪生。
一直以來,蔡潔生本人和蔡EE全家對蔡潔生這段經歷諱莫如深,閉口不談。如果有人談及這段經歷,蔡EE家人馬上會左顧而言他,或者乾脆走掉。蔡EE家人以為,只要蔡家人自己不說,就沒有人知道。不過,還是有知情人將蔡潔生這段經歷捅了出來,以致好多人私下裏都把蔡潔生叫「漢奸」。
國民黨前「立委」邱毅曾爆料,蔡潔生是「皇民」,是為日本關東軍工作,幫日本人維修的飛機,而這些飛機主要用途是為日本侵華使用。在維修戰機期間,蔡潔生借著日本人對他的信任,經常會偷偷把一些戰機的零件和燃料賣出去,差點被日本人發現,不過他憑藉著自己忠誠的「皇民」身份逃過了懲罰。
從1895年到1945年,日本殖民統治臺灣50年之久。日據後期,在臺灣推動了近10年的所謂「皇民化運動」,試圖抹去臺灣民眾對中國的認同,培養了大批以日本為榮的媚日順民,這無疑是一種文化滅絕行動。於是,日本人先後推行了皇國史觀,強迫中國人學習日語。這種做法,就是希望能夠在潛移默化中,分解中國。蔡潔生,就是生活在這樣的背景之下,他缺���對中國的認同,既可恨又可悲。這段往事,網路上一度瘋傳。儘管民進黨發言人極力否認,可無法掩飾這段曾經的過往。
據前任國民黨中央委員邱毅所說,蔡潔生的致富之路與侵華日軍有絕大關系。
蔡潔生當年靠開汽車修理廠創業發家。開廠前,要購買臺北中山北路的廠房,購置進口機器、工具及其零件,要投資一大筆錢。當年,蔡潔生自己沒有那麼多錢,他父親當時住在屏東楓港那落小漁村菜市場後的矮房子裏,也沒錢支持。蔡潔生從「滿洲國」普通修理工,轉身創業,本金從哪里來呢?
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複雜是因為背後各種關係網運作;簡單是因為與日本人有關系。
日本殖民臺灣那些年,在臺灣置辦有許多產業。日本二戰戰敗無條件離開臺灣,不願將辛辛苦苦建設成的殖民資產轉交給美軍和國民黨,便抱著破壞臺灣公有經濟,在臺灣當地培養親日勢力的想法,找了一些忠心耿耿的日本「皇民」,把從臺灣人身上搜刮的財產以低得離譜的價格轉贈給「皇民」,用這種方法將本應歸還給臺灣人民的非法財產變成私有產業,使國民黨接手臺灣政權時無法從私人手中獲得到那些原應有政府接手的財富。日本這樣做,至少有兩個目的:一是可以送人情,二是可以培養在臺灣的親日勢力。
當年日本人撤離臺灣時,曾把新竹自動車運輸株式會社作價一元錢,賣給時任國民黨「中央評議委員」許金德。許金德後來就靠這筆資產創辦運輸公司發大財。蔡潔生當年為日本人賣命做事,得到日本人的賞識,日本人自然也會給他一個堂而皇之佔有日本殖民政府非法財產的機會,讓他變成另一個「許金德」。
蔡潔生依靠日本人私相贈售的非法資金投資汽車修理廠賺到更多錢後,在臺灣投資購置了不少土地,依靠囤地、轉售轉租土地使用權狠發了一大筆財。時至今日,蔡氏家族還擁有富鈦投資、臺懋生技、宇昌生技等多家企業,其產業橫跨房產、加油站、觀光旅館、練習場、運動器材、汽車零配件等眾多領域。
蔡潔生一生享盡奢華,但他對自己的發財之道所談極少,刻意保持著低調,當然是擔心別人查出他與侵華日軍的苟且關係,於他在臺生存的利益不利。
民國34年(1945年)夏天,日本戰敗投降,蔣介石派部隊接管臺灣,日本結束了自「馬關條約」起對臺灣長達整整50年的殖民統治,臺灣正式光復。
很快,國共內戰接踵而來。為了填補戰爭帶來的巨大虧空,國民黨在臺灣無上限發行台幣攫取民間資源,又把多種商品設為國有專賣,在貨幣超發和物資壟斷之下,臺灣島內物價飛漲,通貨膨脹百倍以上,大量人口失業。
加之大陸來臺的各級國民黨官員吏治腐敗軍警橫行,短短一年時間裏,接收就變成了「劫收」,臺灣民眾對於國民黨的態度從滿懷期待變為了十分不滿,最終,一個意外事件點燃了整個臺灣。
民國36年(1947年)2月27日,臺北市煙草專賣局的一組稽查小隊在查抄販賣私煙的小販時,打傷了一位婦女攤主,此舉激怒了周遭的圍觀群眾,混亂中一個警員向人群開槍,一位路過看熱鬧的無辜市民被打死。
隔天上午上千名群眾前往行政公署情願要求嚴懲兇手,沒想到公署樓上的衛兵對人群開槍掃射,當場造成多人死傷,史稱「二·二八事件」。
二二八徹底激起了臺灣人民對於國民黨暴政的反抗,尤其是許多懷念日據時代的精日分子煽風點火,很快演變為全島範圍的武裝起義,整個臺灣社會完全失控。
為防止事態惡化,蔣介石將上海21軍部隊緊急調往臺灣,進行血腥鎮壓,並在民間實施高壓政策,濫捕、濫殺所有可疑人員,最終造成兩萬人死亡,無數人受傷。
二二八是國民黨在臺灣犯下的原罪,也是後來長達幾十年裏臺灣本土人和外地人矛盾之根源。民進黨成立之後,二二八成為了其天然的政治提款機,是獨派分子們煽動族群對立鼓吹本土意識最有效的宣傳工具,某種意義上講,如今兩岸關係惡化,島內「綠色恐怖」橫行,國民黨毫無招架之力的局面,正是這朵惡花結出的惡果。
照理來說,像蔡潔生這般,在日據時代做過精日皇民,又曾有過日本關東軍服役背景的人,在二二八那樣風聲鶴唳的社會背景下,絕對會被貼上「漢奸」標籤,是國民黨特務重點監控和打擊的對象,很難在蔣介石時代吃得開。
然而神奇的是,就在二二八發生的民國36年(1947年),年僅27歲的蔡潔生不僅絲毫沒有受到「白色恐怖」的影響,甚至逆勢從屏東北上,來到當時最亂的臺北發展,還在市中心黃金地段的中山北路上開起一間朝陽汽車公司,做起了汽車維修的生意,混得風生水起。
此後短短幾年時間裏,儘管臺灣又先後經歷了蔣介石兵敗遷臺以及朝鮮戰爭爆發美軍介入臺海等一系列動亂,可蔡潔生卻一路順風順水,修車生意越做越大,在此期間甚至連娶了四房姨太(都沒領證),生出了包括蔡EE在內的11個子女!
蔡潔生到底有著怎樣的能耐,可以在這樣的亂世裏迅速發跡呢?
那就不得不提到另外一個關鍵人物——伍守恭。
伍守恭1900年生,祖籍江蘇武進,伍家是江浙有名的望族,是蔣介石背後的金主財閥之一,蔣介石北伐時的資金,有許多就是伍家為他籌集的。
民國6年(1918年)伍守恭進入東吳大學(蘇州大學前身)學習法律,而後在芝加哥大學拿到了法學和政治學博士,回國後在上海成立「允孚律師事務所」,專為蔣宋家族處理法務事宜。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當時伍守恭律所其中一位合夥人名叫蔡六乘,此人是杜月笙的御用律師,而蔡六乘的孫子,正是「阿裏巴巴」的創始人之一,如今阿裏的二號人物——蔡崇信,這一條支線和本集主題無關,這裏就按下不表。
表面上看,伍守恭白白淨淨文質彬彬,是叱吒上海灘的風雲律師,但實際上,他還有另外一個秘密身份——軍統特工。利用律師工作社交廣消息靈的天然優勢,伍守恭可以獲得許多一手涉外資訊,輕鬆掌握工商界人士的一舉一動。
據網上公開資料,民國36年版《臺灣時人志》影印資料中,清晰記錄了伍守恭擔任軍事委員會戰地服務團二區主任的詳細履歷,他的軍系背景可見一斑。
◎伍守恭履歷記錄
民國34年(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後,根據規定,在臺日本人將被遣返回國,這些人離開時按人頭每人能帶走的現鈔不得超過一千日元,其餘的一切私產將通通交由國民黨日產處理委員會接收,而伍守恭就是這個委員會裏的二號人物,擔任常務委員。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權力和油水都極大的機構,蔣介石能派去查抄日產的人,絕對是他自己的直系親信,而伍守恭也需要得力幹將來為自己辦事,當時他手下其中一個馬仔,正是蔡潔生。
伍蔡二人具體如何相識,如今已不可考,但可以肯定的是,伍守恭之所以會重用蔡潔生,一方面是念其掌握熟練的日語,方便與日本人溝通交涉,更為重要的一點,則是看中了他接受過專業訓練,有機械維修的技術背景。
彼時日本人離開臺灣,留下大量車產,伍守恭授意蔡潔生在臺北開辦汽修工廠,既可以將軍用車輛改裝維修後送往大陸剿共,又可以在民用轎車中物色好貨,轉手據為己有,實在一舉兩得。
此後幾年間,伍守恭經手的資產不計其數,除了上繳「黨國」變為黨產的部分之外,自然還有許多經過「五鬼搬運」,落進了國民黨高層權貴家族的口袋。
正是有了伍守恭的庇護,蔡潔生才得以在臺灣最黑暗的年代裏躲過軍統清算,當大人物們搜刮民脂大快朵頤之時,蔡潔生緊跟在後面喝湯撿渣,養活他的一眾老婆和子女也都是綽綽有餘了。
民國39年(1950年)朝鮮戰爭爆發,第七艦隊開進臺灣海峽,美國開始駐軍協防臺灣,造成了兩岸從此跨海分治,至今遲遲沒有統一的複雜局面。
而這些在臺美軍,很快就成了蔡潔生的財神爺。蔡潔生髮現駐臺美軍的市場很大,於是聘請人教導其公司員工EE,開展了高級進口轎車維修的業務,專作美軍與外籍顧問的生意。其實,他朝陽汽車公司不僅幫助美軍官兵維修汽車,還借機倒賣進口汽車,很明顯,若不是「朝中有人」,在當時那個外匯嚴格管制的年代,一個普通車廠老闆怎麼可能做美軍生意掙美元現鈔。
民國54年(1965年),越南戰爭白熱化,美國以臺灣為跳板,在臺增兵超過三萬人,中山北路上很快擴建出美軍顧問團的東、西營區,並設立了美軍俱樂部,供官兵休閒娛樂之用。
蔡潔生非常「聰明」,誰給錢就為誰服務。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蔡潔生迅速就在營區隔壁蓋起了一座賓館,名曰「林口大飯店」,酒店正門入口設計成風車造型,懂行的人一看就能明白,這是模仿巴黎著名的「紅磨坊夜總會」,是飲酒作樂的紅燈區。
不久後,蔡潔生又在街對面修建了一棟更加豪華的「樂馬飯店」,酒店樓高七層,是當時臺北最高的建築物之一,兩家酒店分工明確,前者做美軍士兵生意,後者則是服務於美軍高級將領,可謂是討足了美國人的胃口。
◎樂馬大飯店
憑藉著這兩家酒店的「皮肉生意」,蔡潔生大發橫財,在民國49年(1960年),蔡家已經名列臺北納稅人前十之列。
任何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酒肉歡場不僅是日進鬥金的印鈔機,更是各種消息資訊的集散地,蔡潔生能經營如此特種行業,背後顯然是有上峰授意。
也正是蔡潔生的這兩家酒店,徹底暴露了他的軍統背景,接下來這些證據便是實錘中的實錘。
下麵這兩張建照是從臺北土地部門查到的資料,大家可以清晰看到,早在50年代,蔡潔生的上線,時任日產處理委員會主委的伍守恭,曾從日本人手裏接收到一塊中山北路的土地,地號為圓山段54之9和之10。
◎圓山段54之9和之10地塊
越戰爆發後,伍守恭將這塊土地一分為二,其中54之10地號,轉到了蔡潔生三個兒子名下,蓋起了林口大飯店。
而剩下相鄰的54之9部分,則是給了美方,上面修建了美軍士兵俱樂部,如此安排,顯然是有意為之。
◎54之10地號後來轉到蔡潔生三個兒子名下
從以下這張民國58年(1969年)中山北路的街景舊照可以清楚看到,蔡潔生的「林口大飯店」和「美軍俱樂部」共用一個大門,兩家招牌都掛在一起,出入都是美國人。
再來看對面「樂馬飯店」土地的由來,根據建照變更資料顯示,飯店所在的圓山段55之地號,是蔡潔生從一個名叫任覺五的人手裏獲得,然後轉入了他新成立的正中企業股份有限公司名下。
◎樂馬飯店土地的由來
要知道,在蔣氏父子的威權時代,一家公司敢取名正中,完全不避蔣中正名號,背後關係絕非等閒(比如當時的正中書局,就是中統頭子陳立夫創辦)。
而樂馬飯店土地的上一個主人任覺五,來頭更是非同一般,他是蔣介石十三太保之一,復興社骨幹,時任革命實踐院副主任(蔣介石是主任),黃埔四期政治科畢業。
更加巧合的是,就在蔡潔生轉行酒店生意後不久,他便關掉了自己的修車廠,並把車場土地轉讓給了別人,後者在上面又修起一座晶華酒店,同樣做著美國人生意。
這個晶華酒店的老闆名叫潘孝銳,先靠維修拆船起家,然後轉行經營酒店,而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戴笠手下的愛將,經歷與蔡潔生簡直如出一轍。
根據以上資料,任何一個智商正常的讀者都不難看出,蔡潔生絕對不是日後蔡EE口中所謂「白手起家」的普通商人,從他創建汽修工廠,再轉行酒店做美軍皮肉生意,背後始終有著軍統背景,蔡潔生分明就是為國民黨高層辦事的白手套,可謂不折不扣的蔣氏家奴。
不過,蔡EE後來在履歷上,將漢奸父親改成了白手起家的企業家,因為她怕臺灣人民知道後不能原諒這種現實。
蔡英文秘史书籍下载链接: https://zenodo.org/records/10450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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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名清潔隊員初五收運垃圾 初六適逢週三特別加班
【記者彭慧婉/桃園報導】環保局各區中隊自2月16日上午9點起清運一趟垃圾至收完為止,春節期間累積的垃圾量相當可觀,除了今天(初五)以外,由於初六是許多行業包含政府機關的開工日,雖然適逢週三,桃園市清潔隊員還是特別加班,垃圾車會在晚間依照正常的清運時間收運垃圾,請民眾注意垃圾車撥放的音樂,或查詢桃園市垃圾車即時動態APP,隨時掌握垃圾車最新動態,自2月18日起全市垃圾清運及資源回收勤務都會恢復正常清運。 桃園市長鄭文燦一早來到中壢區及八德區清潔中隊,除頒贈加菜金與新春福袋,感謝桃園市所有1,800多名清潔隊員於春節前後加班清運的辛苦外,也對疫情期間馬不停蹄的防疫消毒隊員給予極大的肯定,完成第一輪確診者足跡密集處擴大里環境消毒以及第二輪的生活圈環境消毒作業,讓疫情加零不加溫。桃園市長鄭文燦、市議員蔡永芳、市議員彭俊豪、桃園市環保局長呂理德、桃園市環境清潔稽查大隊長羅文林、中壢區長鄭詩鈿、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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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Combeferre/Enjolras)
這裡是撤離老墳頭的抖森的學妹
搬篇短篇試試水
[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退役軍醫C/冬兵(???)E,應該算無差 戰損+哭唧唧的領袖好好搞
總之是個奇怪的盾冬(?味兒二戰AU,領袖真的很適合軍人設定,但是如果角色反轉了呢?
也繼續搞音樂家ABC
說是義仁其實也打了點ER雙C擦邊球,不適者請自行避雷
自殘畫面預警。本來是想要寫個BE的可是薏仁這麼冷就還是別了吧
照慣例可全文搭配拉威爾G大調鋼琴協奏曲第二樂章食用
也可以單獨收聽個別節點自帶的BGM
1.
Sergei Rachmaninov- Elegy in E-Flat Minor, Op. 3 No. 1
1946年5月8日。
醫學生聚集在教授休息室聆聽無線電收音機轉播的審判結果。他們最關注的名字有三人被判決死刑,最後一人���身監禁。
「整整一年過去,」若李說,「我還不能完全相信我們又在巴黎,試圖重新讀進中級解剖學課本。領袖這兩天怎麼樣?」
「也許他很快就要想起格朗泰爾了。」公白飛說。
回國後若李被困在綿延不斷的憂傷。它不叫人在自己的房間痛苦地嚎啕,也不入侵夢境,卻徘徊在空氣裡消散不去。這低落的情緒趕也趕不走,被它纏住的患者只能學習與其和平共處。
「我確信這也是一種戰後的心理疾病。」若李又說,「最好注意下領袖,公白飛,我擔心他在找回自己的途中也患上這個討厭的毛病。」
「回你住處去,若李,」公白飛則說,「回去試著多睡會,你蒼白的像患貧血。」
這是個依然有效的恐嚇,即便若李自己與公白飛同樣清楚他不過是花了過多時間在解剖室悶頭研究而缺乏適量的陽光照射。回巴黎後若李換了個新住處,他回去的路上總會經過拉雪茲神父公墓,他也總會付幾個硬幣給賣花女,把花束等量分配後擺在幾座尚且光亮的墓碑前。
公白飛找出他身上的幾個硬幣交給若李,「幫我給大伙兒問好。」
「也幫我給安灼拉問好。」若李說。
回巴黎後公白飛被招回醫學院給一年級新生講課,他想在醫院繼續實習的計畫暫時被擱置了。起先公白飛上課經常上的提心吊膽,但是安灼拉回到巴黎後的表現很平靜,除了那幾次他才進門便看見滿桌滿牆腥紅的污跡,而安灼拉拽著手腕,或肩膀,或小腿,刮鬍刀片或什麼尖利的物品掉在他手邊的血塘子。戰爭結束一年了,安灼拉還在戰場。公白飛感覺有股從戰俘營帶回來的陰霾正在與陰霾底下奮力掙扎的安灼拉相互消耗。他怨恨、疼痛、怒不可遏、孤獨,畏懼,甚至恐慌,這是戰爭對安灼拉做的,是戰爭對他們所有人做的。不論原因有多正當,不論發動戰爭有多必要,戰爭本身即是罪惡[1]。戰爭帶走鮮活燦爛的生命,留下來的即使活著也大多在苟且偷生裡學習憎恨。
公白飛在巴黎的住處幸運地被沒有被轟炸摧毀。巴黎在重建,她是座堅強的城市,她見證歷史、見證人類救贖自己,也見證奇蹟。巴黎是他們的家鄉。
安灼拉捧著相框仔細端詳相片裡的青年們。公白飛掛好外套,找了個地方放書,循著物品被移動的聲響來到書房,安灼拉就在這裡;看見公白飛讓他露出片刻的迷惘,接著很快認出他。這是個進展。公白飛也沒有時間學習憎恨,他有各種意義上都更重要的任務得完成。
他用手指尖輕敲相框,說,「這是你。這是我。這是格朗泰爾。」
安灼拉找到另一個他瞧得出是誰的面孔,相片裡青年都才剛領到新制服,在攝像機前勾肩搭背。他瞧著那張臉上明亮的大笑,遲疑著拼湊出那個名字。
「這是古費拉克?」他問。
公白飛忍受著又一次滾進他喉嚨的火球,說,「是的。這是古費拉克。」
下一秒安灼拉粗魯地把相框摜回書架,背過身走向窗戶。書桌上早就沒有任何物品,抽屜也都上了鎖,自從幾週前安灼拉又在抽屜裡尋到削筆刀,公白飛找來鎖匠,給他這間屋子所有的抽屜配上鎖匙。安灼拉稍微清醒後同意他的決定,所以昨天公白飛回家時看見的是安灼拉坐在浴室,臉上又給刮出新傷,血絲和著還沒有乾的淚痕,他的手指關節全是瘀青和血,玻璃鏡的渣子如雪片撒在磁磚地面。
書房的窗子是這間屋裡最大的,他們離開巴黎前也經常聚集在這裡談論整個世界。窗簾長期拉開,陽光經常把公白飛的木頭書桌曬的暖烘烘的,陽光也照在安灼拉有些蓬亂的頭髮,他沐浴在晚春潔淨的陽光,卻仍舊被困在黑暗。普通醫院會把這個狀態判定為極度不穩定,在公白飛看來已經是夠好的了。某個程度上安灼拉已經戰勝陰霾-他不讓那些被強加給他的怨恨傷害旁人,因此只能傷害自己。
「您這是在浪費時間,」他說。
「你。」公白飛說。
「我連我自己都認不出來。」安灼拉回頭來看公白飛,他的眼神熱烈的像火,曾經那把火是他們對未來的希望,是他們對祖國的熱忱。公白飛望著他,安灼拉眼睛裡的火焰被痛苦取代。他恨上了世界,也恨他自己。
「你認得古費拉克了。」公白飛說,「他會很高興的。」
安灼拉反唇相譏,怨恨且惡毒,「不,他死了。他什麼都感覺不到。」
「你卻還感覺的到,」公白飛說,「我也還感覺的到。你怎麼不來攻擊我呢?」
在特定情況,公白飛甚至會適度允許安灼拉拿他自己去撞什麼東西,但是今天不行。他逮住安灼拉的手腕,他最好的朋友沒有屈服,至少他放下拳頭。兩秒鐘前他又要拿他自己的手去打水泥牆。
「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安灼拉說,「你認識的那個人也早就死了。你最好在我決定攻擊甚至打死你之前離開。」
公白飛冷靜地問,「為什麼不?」
沒有遲疑的安灼拉說,「因為你也是我的[2]-」
那個f音起始的字沒有被順利說出來。公白飛在安灼拉身上看見治療失憶症的問答法的可行性:安灼拉滯在當場,他劇烈地顫抖,像是他腦海裡的兩個聲音正在殊死決鬥。上前線前,他們穿著制服,在謬尚激動地談論這些問題。那是最後一次朋友們所有人都在謬尚。同胞就是他們的兄弟,部分罕見的友誼或許比兄弟的血緣更能信賴。當兄弟被迫站上與他們對立的另一條線,他們又應當採取什麼態度?
公白飛伸出手等著,安灼拉扶著灰色的牆猶豫半晌,最終露出做出重大決定的表情。他給出他的信任。
公白飛握住他的手。若李曾經因為這個舉動被誤傷,他沒有防備地去碰安灼拉,被他反手一搡掀翻,護士也被若李撞倒,她托盤上的藥瓶挨個跌碎。那時所有人都認為安灼拉不再有希望,公白飛沒死心。也是在那天,他想起那個其他軍醫沒有想到的詞,這個詞成了他們的安全關鍵字。它擁有某種有絕對的力量將安灼拉從混沌喚醒,那些極短暫的時間裡,他又是他本來的模樣。公白飛把這個發現告訴若李,他們證明了安灼拉不僅有希望,並且是充滿希望-他想要回家。
他們只需要時間。
公白飛握住安灼拉的手,他低著頭,抖得厲害。安灼拉身上佈滿已經很難褪除的痕跡,可今天清早公白飛分明聽見他溜出臥室摸進書房來彈鋼琴,單手單音彈出那支最早喚醒他的旋律。公白飛試著再往前一步,安灼拉還是沒有屈服。他被困在混亂的思緒裡掙扎不休,清洗不乾淨的記憶正在與那些使安灼拉仍舊是安灼拉的記憶相互抵制。與此同時,他接受了這個不成形的擁抱。他全身灼燙。
「公民,」公白飛用極輕也極堅定的聲音問他,「告訴我,你感覺到什麼?」
2.
Ludwig van Beethovan- Sonata for Violin and Piano No.5 in F major, op.24:2. Adagio Molto Espress
戰爭後的重建工作也揭發不少真相。自命是科學家的納粹軍官在紐倫堡審判上說明實情,人民也就原諒了安灼拉。至少大部分的人民都原諒他。盟軍將領收到數量驚人的信件,被他幫助過的士兵來信拼湊出更多事實卻也不無誇大的成份。取得寄件者同意的信���被公布在報上,若李拿那些報紙墊實驗室的桌腳。公白飛自己也有信要寫,他定期寫信給安灼拉居住在南方的父母報告他的情況;他們寄來幾張新的唱片,公白飛拿起其中一張放上唱機,安灼拉端著相框試圖認出相片裡頭有誰,唱機裡的小提琴就著鋼琴演奏流動如河水的行板,這段音樂使安灼拉從公白飛手上奪過唱片盒,期待著什麼似地盯住紙盒上印刷的德文標示。
「我在哪裡聽過這支曲子。」安灼拉說。
公白飛知道他就要再想起一件往事了。
「是的。」他微笑著回答。
“ABC的朋友們”曾經是同盟國軍隊裡名聲最響亮的工作分隊,十字軍行動(Operation Crusader)成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他們紀律嚴明,配合度好的異常,原因無他,他們原先就是朋友,隨著時間推進也逐漸成為真正的兄弟。從1942年下半葉開始,盟軍把ABC的朋友們定位為特殊部隊,專門執行奇襲、援救、破壞埋伏等工作,他們也執行過幾樁暗殺敵軍地區主將的任務。他們為盟軍執行過十八件敵營偵查,三十二件救援戰俘的行動。安灼拉是他們的隊長,這是種遵循慣例的模式,還在巴黎的時節,安灼拉就是領袖。公白飛以醫官的身分擔任副隊長,格訪泰爾負責駕駛汗馬車或坦克載他們衝進敵陣,古費拉克負責偵測爆裂物。其他人各有所長,例如巴阿雷很能近身格鬥、馬呂斯破譯部隊竊聽來的情報,弗以伊甚至能假扮成納粹兵潛入德軍竊取第一手消息。在某個ABC紮營於森林,依靠斜坡的陰影作掩護的黑夜,熱安在細心維持著小且不滅的柴火旁談論起近代歷史,話題很快地蔓延開,安灼拉不得不數次厲聲讓朋友們放低音量。格朗泰爾用火上烤熱的瑞士刀切開僅剩的黃油,讓每個人挖一塊去給他們的豆子罐頭添添味道。
熱安又說,「剛才,我有個瞬間的錯覺,我們這不是在同德國打仗,是在六月革命的街壘下等待天亮。」
「嚮導,」古費拉克說,「給我們說些有意思的故事吧。」
「小聲些。」安灼拉提醒他們,他的目光也充滿期待地定格在公白飛身上。那個深夜,他們熄滅柴火,頂著寒冷的夜露,在黑暗裡清楚看見彼此。公白飛給朋友們說起維吉爾、中世紀的宗教音樂、農事詩,詩歌的話題取代革命延續到下半夜,直到安灼拉不得不出聲提醒他們爭取時間休息。
「古費拉克,你跟我一起看哨。」他說。
古費拉克就著月光挪動他扔在地上當坐墊的外套,換了個視野更好的位置,面向森林。
「我知道現在提他會給你們斃了,不過-」格朗泰爾笑著說道,「如果你們現在都在腦子裡給自己奏安眠曲,我祝這些音符長翅膀,帶你們在夢裡飛過恆河邊上,去到世上最美的地方[3],對我來說,那裡必定有喝不完的白蘭地。」
「大R,海涅是猶太人。」熱安說。
格朗泰爾諷刺兮兮,「一個德國的猶太人。如果他現在給關押在集中營,恐怕我們倆得申請個特別任務去炸掉奧斯威辛。」
「住口,格朗泰爾,」安灼拉說,「睡覺。現在。」
古費拉克在竊笑。他就坐在公白飛左邊,公白飛也半坐著,警覺以及他正在盤算的細節讓他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那是場救援盟軍戰俘的行動,弗以伊偵查過後帶回來的地理信息比他們原有的更複雜,計畫全盤改變,他們幾個身上帶的地圖都已經給塗畫的看不出原型。
「至少想辦法睡著。」古費拉克湊在公白飛耳邊說。
「我在試呢。」公白飛回答。安灼拉在離他們不遠的草地,伸手將不怎麼安分的格朗泰爾打平在草地。
古費拉克在安灼拉轉過來低聲訓斥他的前一秒,飛快地吻在公白飛的鬢角。這是古費拉克表達他的感情的方式,整個ABC都給他吻過,安灼拉也沒有倖免。那時他們剛結束十字軍行動,從北非回到法國北部戰線。巴黎就在一趟火車之外的遠處,幾乎等於他們回家了。
不過他們沒有回巴黎,而是留在軍隊。ABC的名聲隨著十字軍行動的成功傳播,女酒保拿出她們收藏起來當救急藥品的伏特加。酒吧裡還有其他盟軍成員,目睹這樁事的人幾乎瘋狂,安灼拉揉揉他給古費拉克逮著啃的臉頰,躲到公白飛背後,對於他自己揚起的嘴角出賣他的事實並不理睬。格朗泰爾見狀抬腿去踹古費拉克,熱安當場做出頌詩紀錄這歷史性的瞬間。公白飛試著拉開還要去追安灼拉的古費拉克,他一回頭猝不及防也啃了把公白飛的顴骨。軍隊的酒吧有鋼琴,音色糟透了卻是當時他們能得到的最好的。古費拉克就像在謬尚那樣,喝上兩杯過過癮,然後把酒杯擱在鋼琴的角,坐下來開始彈奏德彪西。
格朗泰爾兩手各摟著若李和博須埃,安灼拉趁他沒注意偷走伏特加酒瓶塞回女酒保手裡。公白飛在隨身攜帶的地圖背面用鉛筆憑記憶畫蠶蛾,古費拉克彈琴時,巴黎就被他的音符潑��在軍隊酒吧了,鬧哄哄的酒吧安靜下來聽那支《水中倒影》。塞納河面的巴黎鐵塔倒影是銅銀色,午後的公園經常有穿戴漂亮的少女陪伴她父親出門散步;馬呂斯在公園認識了他的珂賽特。大學課室敞開的木板門釘著考試公告,維吉尼花園開滿了睡蓮,圓形的葉片連同生著芽蟲的花緊貼水面,乍看也彷彿逆著方向生長到水下。謬尚咖啡館的玻璃窗總是被擦的發亮,光芒在咖啡杯或酒杯裡朝ABC的朋友們眨眼睛。星期天的下午三點整,巴黎聖母院的鐘聲經常打斷熱烈的爭辯。
戰爭時盟軍不成文禁止演奏或聆聽德語區作品。這項規則在ABC內部不適用,弗以伊率先提出音樂不應該被政治意識影響,格朗泰爾直接無視這陣風氣,針對海因里希‧海涅和菲力克斯‧門德爾松的民族認同問題發表大篇宣言,如果有人拿紙筆記錄下他講的話,恐怕可以寫成整三大頁。
「猶太人可說是地球上最了不起的民族,法蘭西人發明共和國,可猶太人發明了雅歌和上帝!」格朗泰爾在大庭廣眾下嚷嚷,「海涅!啊!海涅,他的妙筆能使莫斯科的凍土開出鮮花,啊,那是甜美的罌粟,朋友們,我們來品嘗愛情與寧靜,安灼拉,給我們一支曲子的時間做個神聖的好夢!」
「R,你太醉了。」巴阿雷說。
熱安狂熱樂迷似地給安灼拉鼓掌,馬呂斯很快加入催促安灼拉的行列。格朗泰爾醉的走不穩路,給他起了外號的軍隊的女酒保同樣為格朗泰爾保管他的小提琴,酒吧里的士兵意識到他們即將聽見的是什麼,跟著古費拉克製造出震耳欲聾的喝采。
「燴兔肉,別告訴我,您把我的寶貝拿去當柴燒啦。」格朗泰爾對女酒保喊道,他杯里的伏特加撒了自己整身。
「去啊。」公白飛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輕蹙雙眉,「我們不大應該這麼做。」
「這只是音樂,」公白飛笑著說,「而且,至少別讓格朗泰爾失望。」
格朗泰爾端著酒杯去拿他的琴,玻璃杯因此被他放開,旁邊的美國人眼明手快救下杯子卻救不了裡頭的伏特加,整間酒吧全是笑聲。熱安巧妙地用法語為大伙兒全篇朗誦那篇浪漫詩,格朗泰爾湊過來,大半個人壓在安灼拉腦袋上醉醺醺地懇求或者逼迫他。博須埃笑到手指上夾著的香菸都掉了,把他的耐磨長褲燙出一個洞。
最後安灼拉撥開黏在他身上的格朗泰爾,宣布,「行吧。」
古費拉克拍拍桌子,酒吧裡的士兵用同一種語言的同一個詞歡呼,”Bravo!”
那場突發的小演奏會是整個戰爭裡色調最柔和的一筆,戰爭過後也在不經意間幫他們喚醒安灼拉。也許格朗泰爾在看不見的地方幫了忙。格朗泰爾醉的時候反而能鋸出他能給的最好的音色,安灼拉給他彈琴,被月光渲染的恆河就讓他們帶進軍隊酒吧了,紫羅蘭的耳語,玫瑰的傾訴,河水潺潺的流動打碎煙硝,把他們帶回夢境裡的故鄉。後來安灼拉主動又給酒吧裡的同袍演奏另一支曲子,公白飛與古費拉克並肩坐定,熱安率先唱起來,他們都記得那支曲子裡的祈禱詞。
公白飛不相信朗誦經文的形式能夠獲得甚麼禱告效果,他的幾次祈禱獻給他的朋友們,他越過聖經,直接呼請上帝為他的朋友敞開祂的花園,請求祂帶安灼拉回家。
安灼拉不穩定的情況持續到他們返回巴黎。他也有絕對清醒且試圖重新認識巴黎的時刻,納粹殘留在他腦海裡的聲響就像無線電收音機的雜音,當1942年以前的回憶逐漸占上風,這些雜音就對他發動偷襲。公白飛不記得他上回一睡到天明是什麼時候。安灼拉睡在他住處的客房,公白飛面對他自己的惡夢,更經常在夜裡拿鑰匙開客房的門,從捲成蛹的被單拯救出安灼拉。他的夢境也是無休止的鬥爭。公白飛在囈語裡聽見那些熟悉的名字,他們的朋友的名字;這是希望的象徵,公白飛讓他放棄接受國家計劃性的記憶治療,安灼拉只能靠他自己。夏天來了,氣溫突然增高的夜晚叫巴黎無所適從,公白飛也睡不著。他躺在床上數天花板的裂縫直到凌晨,最後決定起床找書看。離開巴黎前,ABC共同的話題停留在自由主義的新定義,公白飛向安灼拉借來讀的英語書籍還沒有還給他。
安灼拉在噩夢裡嘶聲力竭,公白飛抓起客房鑰匙過去開他的門,跪在地上與安灼拉著實搏鬥了好一陣子。安灼拉被訓練出睡前鎖門的習慣,即使他的敵人擁有無數不靠鑰匙開門的手段。他被夢魘糾纏卻從不對陰霾求饒,半夢半醒之間掙扎的力量大的幾乎迫使公白飛鬆開他。他在夢裡,也許又在對格朗泰爾大喊大叫,那是他們相處融洽之道,安灼拉希望格朗泰爾別信仰他。在夢裡,”自由”和”祖國”最常被高聲提起。公白飛按照標準醫療流程紀錄他聽見的夢囈,只同若李談論這些心理病況,前些天他們推測著或許真正的安灼拉就要回來了。
公白飛費了點勁頭把安灼拉搖醒,把他拖出遍布煙硝的混���夢境,那場技術上完美成功的救援行動結束於德軍扛著火炮追出戰俘營,通電的柵門警鈴嗡嗡大做,ABC救出百十個盟軍戰俘,安灼拉挨了子彈,他沒法跑的快,留在鐵柵門後頭,把最後離開的同袍推出去,對他們下令,「快走!」
「醒醒。」公白飛說,「安灼拉,你得醒過來。」
他們像剛結束格鬥訓練般渾身是汗,公白飛搖醒他,安灼拉陡然睜眼,夢境裡來不及流的淚水被帶回清醒的世界,他揪著公白飛,雙膝跪地大口喘息,才結點薄痂的手指又給他磨破,衣服上的血痕斑斑點點。
「公白飛,」安灼拉說,「其他人在哪裡?」
那是他的聲音。安灼拉自己的聲音,他急切地詢問戰略問題,公白飛甚至還沒有聽明白他在問的是ABC執行的第一場還是最後一場救援行動。
「傷兵都送走沒有?」安灼拉問,「納粹發現我們了。飛兒,帶上若李快走,格朗泰爾在哪裡?」
「安琪。」公白飛說。
安灼拉的眼神又是他自己了。他的眼睛裡燃燒著熱忱,熾烈的像星火,清澈的像陽光晒化了的雪融入山泉。他不會仇恨,他只愛人民與自由,那就是他的信仰,如詩如歌,如溫柔的天鵝也如展翼的雄鷹,是恆河彼岸不凋的紫羅蘭也是塞納河畔灼灼盛放的玫瑰。
他回來了。
「安琪,」公白飛重複。安灼拉比前幾秒更加困惑,公白飛得向他解釋很多。他與他最好的朋友緊緊相擁,安灼拉不明所以,只管展臂也擁抱他。公白飛希望他們的朋友都看見了。他只給安灼拉說明最重要的一件事,
「戰爭結束了。」
3.
Franz Schubert- Der Lindenbaum arr. Piano and Cello
「我做了什麼?」安灼拉問。
「你什麼都沒有做。」公白飛說。
安灼拉放下塗鴉著人物肖像的地圖,無眠的夜晚過後他們迎來真正的朝陽,公飛下樓問公寓管理員要來兩杯剛燒好的咖啡。安灼拉回來了,他的戰爭正式結束,剩下要做的是審判與和解。公白飛上樓時聽見他的鋼琴被奏響,安灼拉展開格朗泰爾留給公白飛的地圖,擱在鋼琴譜架,圖紙背面給他畫著ABC的朋友們的半身肖像。
「我殺過多少我們自己的同胞?」他問道。
「那不是你,」公白飛溫和的強調,「當你被奪走你自己的心智而做出對不住人民的事,那樣事就不是你所為。那是納粹德國所做的,你也是受害的一方。[4]安琪,你不需要承擔這些。」
安灼拉沐浴在初夏早晨的陽光,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接近白色,側影線條分明,公白飛把咖啡杯放在鋼琴上頂蓋,過去坐在安灼拉身邊。在那個彷彿上輩子的無憂無愁的大學生涯,他們在謬尚,也是緊挨狹窄的咖啡廳角落相偕而坐。安灼拉抬起頭時臉上是濕的,他在做他自己的法官,從德拉古法典尋找佐證的法律。
「你沒有做過任何危害法蘭西人民的事。」公白飛用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又說,「沒有人會責怪你。為了我們的朋友,你也必須停止審判你自己。」
「但是我記得那些。」安灼拉說著,眼淚順著他雕像般的臉龐滑下來。
公白飛說,「你付出的夠多了。」
星期天的早晨有彌撒。聖母院的鐘聲喚醒整個巴黎。安灼拉聽見鐘聲,模樣顯得有些無助,公寓管理員在清掃樓梯,用跑調的歌聲哼唱那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
「瞧,他不是帶你回家了嗎,」公白飛微笑起來,對安灼拉說,「就像她帶他回家一樣。」
公白飛信仰,但很少祈禱。他知道管理他們公寓樓的老太太會去聖母院給安灼拉點白蠟燭祈禱,她是最先對安灼拉敞開大門的人。
「如果您們想搬走,也請自便,上帝保佑您們,」她對威脅她的其他住戶說,「這個青年為盟軍奉獻的是比他的命還貴重的東西,萬福的瑪利亞,祝福他的靈魂。」
公白飛的決定讓軍方不免有推卸責任的嫌疑。德軍正式投降前的最後一波地毯式奇襲以敵方首領突然停止襲擊造成的失敗告終,跟在他們首領後頭發動攻擊的德軍還沒有反應過來,盟軍擊中並當場逮捕在槍林彈雨下突然停止前進的納粹特務,扒下面罩,看見一名眼神狂亂的俊美殺神。關於納粹在戰俘裡挑選菁英士兵,進行藥物控制後訓練成特種殺手的謠言被坐實。公白飛在軍隊醫院收到這個消息,他的懷疑也獲得印證。盟軍開始調查1943年後所有北方戰線指揮官離奇的刺殺案,重新檢視幾件德軍地毯式突襲的線索,罪證水落石出,可沒有人敢真的對安灼拉做什麼。被1942年末那場由ABC執行的救援行動救出戰俘營的士兵違反軍紀闖進將領會議室,以舉槍自殺的威脅成功阻止盟軍將領對安灼拉做出任何判決。
公白飛是那場意義重大的鬧劇發生的隔天才從馬呂斯那兒聽來這樁事。近百名操著不同語言的士兵在將領會議室外整齊劃一拿上膛的手槍抵在自己太陽穴威脅他們長官,馬呂斯被喊去維持秩序的同時,公白飛在軍隊醫療翼對付安灼拉。無線電收音機在角落發出不間斷的聲響。兩支鎮靜劑讓安灼拉徹底失去反抗的力氣,被擺佈著讓公白飛執行過整套檢查。他臉色慘白,藥劑的效用迫使他放慢了呼吸,眼神依舊熾烈的像隨時���爆發,那卻是他們不認識的眼神。安灼拉不會仇恨,公白飛確認過安灼拉依舊能聽懂法語,嘗試與他交談。若李結束諾曼底的工作,回到北方部隊擔任軍醫,在他們隔壁床照料突襲裡被炸掉右邊手腳的德國士兵。志願護士想給安灼拉的傷口做些包紮卻被他的模樣嚇退。
「安灼拉,你記得伽佛洛什?」公白飛問。
那時的安灼拉像具活屍。公白飛看著這副他再熟稔不過的面孔卻認不出他最好的朋友。安灼拉帶著詭異的冷靜詢問,「我該殺他嗎?」
「不,他是我們的弟弟,」公白飛說,「謬尚呢?記不記得謬尚?」
「離我遠點。」
「我們在謬尚曾經為了社會契約論的漏洞爭執整晚呢。」
「我根本不認識你。」
然後一個醫學意義上的聽覺記憶範例發生了。
安灼拉還被皮帶綑在病床,公白飛停止追問,讓護士準備他需要的物品,拉起安灼拉的手讓人用酒��擦掉乾血跡。公白飛掐著他,這是個有效的恫嚇,安灼拉理解到掐著他的這只手對人體的熟悉程度足夠公白飛隨時卸掉被他掐住的關節。護士用棉球清理傷處的膿瘡,無線電收音機的頻道播放起女高音演唱的門德爾松作品第三十四部第二號。
安灼拉還讓公白飛逮著手關節,那支曲子如同響雷般擊中他。他猛地回頭尋找那個聲音,收音機那兒沒有人,安灼拉往別處張望著找人卻沒有找到他要的,護士領班假裝忙著整理藥櫃,玻璃櫃門照出她拿手帕擦眼睛的模樣。若李正要給他負責照料的德國傷兵注射消炎劑,他也停下來,針筒隨之停在半空中。他也看著安灼拉擺脫護士,掙脫出來的手揪緊公白飛的白大褂。公白飛想告訴他答案,可他只是安靜地望進安灼拉的眼睛,一度被掩埋的記憶如同樹苗的芽鑽出堅硬的土壤。安灼拉困惑又徬徨,他抓住公白飛,那個瞬間公白飛決定不再讓任何自稱是醫學專家的人在往後的日子繼續折磨他最好的朋友。
音樂最終消失在無線收音機炒豆子似的雜音裡,經過角落的護士調整天線,試圖找出信好最好的角度。公白飛放開安灼拉的腕關節,握住他的手。若李聽聞安灼拉被送進盟軍醫療翼後興沖沖趕來瞧他,被安灼拉下意識掀倒,其他醫官登時拿起皮帶把他囚禁在病床。
「公民,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公白飛問。安灼拉用茫然的藍眼睛瞪他。
他們隔壁床的德國士兵成了整間醫療翼的箭靶,仇恨的目光匯集在他身上。志願護士放下托盤,藉口照顧其他盟軍士兵抽身離開,有人用不明顯的聲量說了幾句粗魯的德國罵人話,德國士兵垂著頭。那不真的是他個人的錯誤,他卻為他的國家在盟軍的醫療翼承擔錯誤的後果。若李放下消炎針,雙手舉在眼前,他等到它們停止顫抖才給他的病人完成注射。他們對面的美國士兵往空水杯啐了口痰。
德國士兵對治療他的醫療員說,「Danke (謝謝)。」
若李回答他時臉上沒有肉眼能見的波動,「Alle Menschen werden Brüder, Wo Seine sanfter Flügel weilt (在他光輝照耀下面,四海之內皆成兄弟。)[4]」
ABC裡德語最流利的是弗以伊,再來是馬呂斯,接下來是格朗泰爾,ABC們為了作戰工作也向他們學習這門言。當戰爭過去,語言成為新的軟武器,若李寫完紀錄,離開去檢查下一床英國傷兵。公白飛想起弗以伊在他們親手挖的壕溝裡,用席勒給大伙兒解釋語法問題,安灼拉在站哨,古費拉克划火柴點亮煤油燈,話題隨著詩的內容又扯回二十世紀後的新興獨立國家;他沒有忍住笑容,眼眶像是給火柴點著了。德國士兵在公白飛擺平安灼拉,讓護士繼續清潔膿瘡的當兒,用他僅剩的左手摀著臉龐。他為他的祖國承擔戰爭的後遺症,連流些眼淚也不被允許。
部隊對於公白飛讓他住在普通公寓的想法明確表示反對,公白飛也明確告訴法國政府他們不會再讓安灼拉受到沒有意義的虐待。啟程回國前若李拿到政府給安灼拉安排的治療說明書,裡頭列舉的療法相當於把德國人用在安灼拉身上的法子重新操作一輪。
「這太荒謬了,」若李說,「他值得更好的。」
他的確值得。上前線前公白飛在醫院剛做完一年實習,ABC們有好幾個甚至還沒有完成大學最後一學期。如今他們回到祖國,試著建立新的日常生活,安灼拉經歷了兩段人生,又靠著他自己驅散納粹強加給他的魘霾。他是如此堅韌。如今他回到家,記憶在復甦,他想念他的朋友,渴望看見他的師長家人,他想出門去散步,他還想喝點謬尚的咖啡。所以若李把咖啡連同做咖啡的女侍還有他的女朋友帶來了。愛潘妮穿著黑色的裙子,神態世故鋒利許多,公白飛見過米西什塔幾次,她是猶太人,當過一段時間的電報接線員,戰後她在醫學院附近的餐館值日班。
「領袖!」他撲上去掛在安灼拉的脖子,「我可太高興又看見你啦!歡迎回來!」
公白飛找出空瓶,米西什塔往瓶子插上她帶來的矢車菊,若李喋喋不休說著安灼拉錯過的精采故事,安灼拉看著那束花,在若李談及格朗泰爾把他的小提琴做了砸破納粹間諜腦袋的最佳貢獻時開口說話。
「我很想見一見他們。」
公白飛放下他擦拭乾淨的相框,若李安靜下來。安灼拉將插花的瓶子挪到日照更充足的地方,垂下眼瞼,光與影在他身上就像油畫,外頭的街道有棵擁有百年以上歷史的菩提樹,它與這個街區同樣好運地沒有受到轟炸摧毀,安灼拉倚著牆,午後往西邊傾斜的陽光拖長了菩提樹的影子照進客廳。ABC的朋友們在盟軍的酒吧無數次違反不成文的禁令,熱安對德奧作曲家的偏好有限,舒伯特則是古費拉克即興演奏的好夥伴。
公白飛安慰他,「我也很想念他們。」
「我們可以紀念他們。」愛潘妮提議。她說的是我們而不是你們。
「有一支曲子,」公白飛說,「你不在的時候,我們經常提到它。」
安灼拉用軍隊酒吧那架音色糟透了的鋼琴演奏這支祈禱歌的時候,屋子裡的法國青年跟上節拍大聲唱歌,他們都想家,也都在同袍身邊找到片刻歸屬。其他同盟國的士兵抄下禱文,弗以伊給他們用數字譜做註記,這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就這樣被傳到歐洲大陸甚至美洲。安灼拉在另一個難得的機會拗不過朋友們的要求,又給酒吧裡的聽眾演奏它。那時這支祈禱歌已被翻譯成不同的語言,公白飛的杯子還在嘴邊,他被格朗泰爾推出去,ABC起鬨要他去領唱法語歌詞,古費拉克嚷的最大聲,不僅帶頭起鬨還笑出眼淚。博須埃在吹口琴,熱安也不知道從哪兒搞到了柄長笛,單方面宣布這足夠他們組成完整的合唱團。
那時公白飛無奈地說,「我們這都在做什麼。」
安灼拉聳著肩膀,「就當成哄那幾個傢伙高興了。」
「這可不是我瞎吹,」格朗泰爾拎著小提琴過來站在鋼琴另一側,「盟軍裡有哪個國家的部隊有這樣完整的樂手配置?」
安灼拉發布過無數不允許反駁的命令,也總拗不過他的朋友群起懇求。他為他們演奏過很多次祈禱歌,在巴黎,在軍隊酒吧,在公白飛的書房。
主在上,聽我祈禱:
當我需要幫助,您總是在我身旁;
讓他歇息,上蒼庇佑,
賜他安寧,賜他歡愉,
帶他回家吧,
帶他回家。*
公白飛在客廳書房擺上他擁有的ABC們的相片,這樣他們也就見證安灼拉甩掉追逐他的陰影找回他自己。他回來了,卻還在漂泊。公白飛想幫助他最好的朋友得回他應有的寧靜。
4.
Felix Mendelssohn-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 arr. Violin and Orchestra
人民想念安灼拉。安灼拉想念他的朋友。最大的問題是安灼拉認定自己沒有臉面再見他的同胞。在ABC的朋友外首個見到安灼拉的自然是他的雙親。公白飛拍了封電報通知他們來瞧他。剛回巴黎時安灼拉的父母來見過他,就連他們都幾乎認不出安灼拉。那時他的眼神能夠把聖母院那口大鐘從它的鐘樓剜下來,公白飛甚至得提醒他朋友的父母別太靠近他。若李無法回答安灼拉父親提出的問題,他母親嘗試著說起幾件只屬於他們家庭最私人的往事,短暫的茫然後換來的是安灼拉的另一次爆發。
這回不一樣。安灼拉思念他的家人,公白飛上郵局發出電報,很快收到回覆,安灼拉又反覆向公白飛確認上回他們見面時他沒有做出傷害他父母的事。馬呂斯從火車站接到那對心情介於焦慮與亢奮之間的夫婦,敲開公白飛的公寓門。安灼拉從公白飛的背後怯生生探著頭看見他的父母,他的母親也從他父親背後怯生生踮起腳尖想多看見他。
公白飛輕輕推了安灼拉,他在發抖,公白飛想說點鼓勵他的話,他的母親也注意到了。她忘記所有的擔憂,越過她的丈夫,踮起腳一把摟住她的孩子。公白飛把朋友們帶進書房,讓安灼拉與他的家人用足夠的時間重新認識彼此。
若李拿起書架上的相框,珍惜的觀賞ABC的朋友們換上軍隊新制服的合照,說道,「我來的路上去了趟公墓給大伙兒報告新消息,他們會很高興的。」
「但是真的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我敢說盧森堡宮不會同意開這個庭。」馬呂斯說。
「他希望能這麼做。」公白飛說,「就當成換個方式的補償了。」
若李拿起稍小的單人相框,晃晃那裡頭在自己學院畢業典禮遲到的格朗泰爾,說,「如果R能一水壺敲醒他就好啦。」
十字軍行動是ABC作為完整受訓的陸軍隊伍正式參與的首件行動。他們被法軍元帥指派去支援英國軍隊,從德軍手上收回大片北非領地,那是場傷亡慘重的勝仗,慶功宴也是哀悼彌撒。事後他們返回歐陸戰線,從側門進入打烊的軍隊酒吧,平常安灼拉禁止隊伍在白天喝酒,那天他破了例,讓格朗泰爾從吧檯下搜出幾瓶全新的酒,弗以伊用威士忌杯壓住鈔票放在收銀櫃上。
「我想我們得舉杯,」他說,「從今天開始,我們都與過往的自己道別了。」
「敬我們的同胞,」熱安附和著,格朗泰爾倒的第一杯酒便給了他,「敬我們的同袍。」
「敬自由法國。」
「敬法蘭西共和國。」古費拉克說。他拿到酒,伸手來與公白飛碰杯。安灼拉接下酒杯的同時右手還在寫偵查計畫表,格朗泰爾揉他的腦袋,安灼拉寫到最後一筆的r字母線條在紙上飛成形狀奇特的波紋,公白飛說,「R,別欺負他。」
「嚮導,別欺負R。」古費拉克說。這下子連安灼拉都不能不笑了。
「這聽起來特別彆扭,」博須埃說,「但是,我挺希望時間能停在這裡。我們打了場勝仗,大伙兒都完好無缺的在這裡。」
巴阿雷掏出打火機點菸,嘟囔幾句同意的話,馬呂斯抓緊空檔寫他自己的信,珂賽特利用報社的工作經常給他們寄送免費刊物。離開巴黎後,熱安也負責代表他們全體與謬尚保持通信。格朗泰爾借巴阿雷的火點他自己喜歡的菸,古費拉克拒絕吸收他們吐出來的廢氣,跑去坐在鋼琴那兒,不一會兒便控制不住自己打開琴蓋彈起琴。
安灼拉說,「時間得往前移動,戰爭才有機會結束。」
「珍惜會當下吧,」公白對他說。安灼拉正在新的紙頁抄寫他被打斷的偵查計畫內容,他對公白飛露出笑容,寫完計畫第三項,收起鋼筆。公白飛擔任著某種補充或糾正安灼拉的角色,這是ABC對他們的形容,他們隔著桌面互相碰杯敬酒,手指節一擦而過,在公白飛的皮膚留下火燒般的記號,溫和的蔓延到他全身。安灼拉抿了口酒,直勾勾盯著貼滿軍樂隊畫報的牆。
若李說,「公白飛說的對,我說句掃興話,因為這很可能成真,戰場上什麼事都說不準,如果現在有個記者還是軍隊攝影師,我希望他來給我們拍張照片。」
「古費,給我們點即興曲,今天別理那苦大仇深的肖邦了。」格朗泰爾說,「是啊,戰爭,他們說在舊社會為國家陣亡是最甜蜜的死法,這個時代的戰爭只會讓人死的時候還摸不清自己到底幹嘛去送死[6]。根本沒有什麼榮譽的死亡,看看那些戰敗的國家,他們死了一整代青年人口卻什麼都沒換到。所謂的犧牲是虛假的謊言,我們現在在這裡,不過是從維琪(Régime de Vichy)巴黎逃到北省,根本摸不清未來長什麼模樣,說不定到最後我們統統被抓去給蓋世太保擦鞋哩。」
前頭安灼拉等待著墨水乾燥。他闔上記事本,端起酒杯卻不喝,問道,「你為什麼又來這裡?如果你不信仰這些,生死、榮譽、盟軍,我們的法蘭西,你為什麼還浪費你自己的時間來打這場看不清楚未來的仗?」
古費拉克把他自個兒埋在鋼琴鍵盤,他的即興曲是種張揚的宣言,色調繽紛濃烈,糟透了的音色也擋不住碰跳著的晶瑩的彩色的音符竄過酒吧。
「讓我引用我們都愛極了的猶太朋友,」格朗泰爾坐在桌面,拎著酒杯,豎起手指夾開他叼著的香菸,公白飛猜測到格朗泰爾即將要說的話,他沒有出言阻止。安灼拉明亮的藍眼睛也望著格朗泰爾,香菸菸蒂給他咬出齒痕,酒杯早已見底。格朗泰爾拿起瓶子倒滿整杯,吐了個煙圈,他總是笑的肆無忌憚,對安灼拉說,「我不相信上帝,他的甫祭全是侏儒。我只信你的心,除此之外,我別無信仰[7]。」
安灼拉嚴厲地打斷他,「少胡說。」
「實話就該說出來呢。」
「你喝醉了。」
「我看起來像醉?」
「如果你真的有信仰就不會把信仰掛在嘴邊。」
格朗泰爾擺出嚴肅的表情,「你可太小看我了。」
公白飛清清喉嚨。安灼拉不再同格朗泰爾爭辯。他站起來,氣勢相當懾人,格朗泰爾抬起眉毛,安灼拉什麼都沒有說,右手按著格朗泰爾的肩膀,格朗泰爾哈哈大笑,拍在安灼拉的手背。古費拉克彈琴到他滿意了,也停下來,他搖晃酒杯,攏攏散亂的鬈髮,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這就是我中意舒伯特的原因,」他說,「肖邦啊,他拿樂譜塞進你的腦袋,對你說”自己體會”,你花了十年研究他也沒個定論。舒伯特不來這套,門德爾松同理,他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一聽曲子就知道,他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安灼拉對格朗泰爾的記憶停止在他們從德軍戰俘營撤退的那幾分鐘。格朗泰爾掩護他救援的美國士兵,安灼���掩護他們。他想知道行動的成果,公白飛告訴他了。他們在客廳促膝談話,安灼拉養成新的習慣,當屋子裡只剩他們兩個,安灼拉會倚在公白飛這兒,這是種依賴,公白飛則很高興得知安灼拉找回需要依賴的感覺。他把手臂環過安灼拉的後頸,繞過肩膀,停留在距離胸前幾吋的地界。唱片在循環播放,安灼拉知道了救援行動的最後一刻格朗泰爾是怎麼被他趕出戰線之外。他拿起唱片匣,結痂的手指拂過那行德語字樣。安灼拉在逐一找回屬於他的回憶,他的朋友未曾殉身於他手的事實也不足以安慰他。
「這是他最喜歡的曲子,是嗎?」安灼拉問。
「格朗泰爾愛它。」公白飛回答,他也愛這支曲子。格朗泰爾為了幾句詩歌愛著海涅,同樣是猶太人的門德爾頌為海涅做曲;它在戰爭剛結束的混亂裡成了他們朋友的替身,它也率先為ABC的朋友們將安灼拉從納粹遺留在他腦海的陰霾喚醒。
懷念佔據他,安灼拉還拿著唱片匣,客廳的矮桌也擺了些相片,安灼拉拿起其中一只相框,那張相片原本釘在ABC臨時宿舍的牆,取下來時被圖釘扯了個口子。相片裡的格朗泰爾與安灼拉穿著大學槌球隊的運動服,手拄球桿,在運動場的草地讓人拍下合影,安灼拉向來比誰都克制,就算開開心心的笑著也流露出嚴肅的神態,格朗泰爾朝鏡頭擠眼睛,笑的肆無忌憚。
「我們也都愛你。」公白飛說。
「我背叛了你們。」安灼拉說。
公白飛說,「你沒有。」
然後他吻他。他吻安灼拉的嘴唇,帶著所有朋友對他的愛,ABC早就不是朋友了,卻也不是兄弟-他們比手足更親。公白飛把ABC對他的愛留在安灼拉的嘴唇。它們鮮潤柔軟。安灼拉追上來吻他,公白飛也說不上是驚喜還是意料之內地愉快,這是個熱烈又沉重的,私人的吻,把所有過往和盤托出,或許他很久以前早就想這麼做只是不曾自覺,又如果這樣能讓他最好的朋友相信他們愛他也無不可。
「但是馬呂斯說的對,」公白飛說,「該過去的都過去了,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
「該做的還是得做。」安灼拉答道。
他微笑起來,平靜的神態裡出現他特有的肅穆,追加道,「我準備好了。」
5.
Maurice Ravel- Sonatine, M. 40:No. 2 in D-Flat Major, Mouvement de menuet
貝當元帥(Henri Philippe Pétain)把他們的巴黎投降給納粹的決定是最令人無法接受的。納粹入侵巴黎後伽佛洛什不再上學,公白飛就在謬尚教他算術,安灼拉充當歷史課輔導,熱安教他文法。伽佛洛什做了報童,古費拉克用謬尚的破舊鋼琴
給他編出一支送報歌。伽佛洛什為自由法國送報紙,安灼拉則堅持拒絕使用那兩個分裂他們祖國的稱呼。他們在謬尚研究彼此收到的徵兵令上的報到日期,格朗泰爾走進來,已經換好嶄新的陸軍制服,衣衫上卻有血。他瞧了眼興高采烈的朋友們,發出沒有聲音的冷笑。愛潘妮在工作的空檔給她弟弟補衣服,格朗泰爾說,
「共和國萬歲,妳白效力了,愛潘妮,我們那湯姆‧索耶小兄弟為了嘲笑維琪法國派來的德意志鬼子給用刺刀戳死了。」
隔天安灼拉領著還沒有報到的幾人提早簽字入伍。愛潘妮有她自己的辦法:伽佛洛什葬在公墓,他的姊姊取回那套被刺刀打穿,血漬變成銹紅色的舊衣衫,掛在謬尚門口。戰爭期間的謬尚改成孤兒收容所,報社打字員成了志願教師,咖啡館女侍變成監護保姆,對巴黎女人還有她們的德國舞伴橫眉豎目。
「你們可想清楚了,」愛潘妮往他們的桌子放下托盤,說道,「珂賽特是負責登頭版的,消息一登報,你們就沒有機會反悔。」
「我準備好了。」安灼拉說,「我們準備好了。」
「公白飛,別告訴我你還真同意這個瘋子的想法。」
公白飛心安理得,「這不就是朋友會做的事嗎。」
安灼拉翻閱馬呂斯寫好的辯護文件,愛潘妮睥睨著這幾個她眼中的傻瓜,搖搖頭。
1942年末,公白飛被調職成為主任軍醫,他不能繼續與ABC的朋友們在最前線紀念安灼拉。古費拉克接下隊長工作,若李則接替公白飛的隊醫職位。那場救援行動讓ABC失去他們的領袖。盟軍搜索三十餘天,在安灼拉的檔案簿蓋上標示死亡的紅印章。公白飛拿著檔案簿拍開戴高樂將軍的門質問這個消極的決議,為此收到調職通知作為不服從調查結果的處分。
「戴高樂是個混蛋,」古費拉克對公白飛說,「而你是個善良的笨蛋。」
「是我的錯。」格朗泰爾說。
「別說這種話。」ABC們說。
ABC的朋友們從德軍陣營救回來的盟軍士兵組織起一場紀念會,軍隊酒吧掛上紅色旗幟。士兵們在酒吧裡談論他們對安灼拉的印象,細數救援行動堪稱精彩的過程。有個參戰前做過神學生的準牧師拿酒吧的鋼琴當教堂管風琴自彈自唱美國南方的聖歌。公白飛走進酒吧,越過人群看見巴阿雷鑽進儲藏室。他跟過去,看見他的朋友們齊聚在此,格朗泰爾分不清是哭得不像樣還是醉得不像樣,古費拉克摟著他。
博須埃說,「這不是你的錯。領袖���了你這副聳樣準會揍你。」
馬呂斯掰開格朗泰爾的手指,拿走那支酒瓶。格朗泰爾又說,「是他們先發現我的,全賴那個該死的-怎麼不是我的錯,你們都撒謊,安灼拉就是個王八羔子-你他媽是個瘋子,安灼拉,待在你的位置,別過來挨子彈!快跑!熱安,上帝把他的二品天使拋棄啦,納粹鬼子逮住他了,公白飛,你看見納粹鬼子逮住他了,我們拋下他自己跑回來了!混蛋、膽小鬼、我們全是群懦夫,我把安灼拉害死了。」
「我們是在執行隊長的指令,」古費拉克摟著他說道,「記得吧,R,安灼拉說”我來斷後,你們得把這裡所有的人帶回去。”」
「是啊,」格朗泰爾嗚咽,「斷後!多英勇!多高貴!納粹鬼子拿他們骯髒的槍桿子打中我們的領袖,瀆神!他們射殺了阿波羅!」
「你怎麼就信了戴高樂的謊話?」公白飛問道,「安灼拉不會死。他扛的過去。我們會打贏這場戰爭,叫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
「他可是塊強硬的雲石,米開朗基羅的鑿子也敲不動他。」古費拉克也說。
「讓大R哭一哭吧。」熱安對朋友們說,「我也相信領袖還活著,眼下我們就暫且別逼他了。」
古費拉克攬著格朗泰爾,讓馬呂斯把白蘭地酒瓶擺去他搆不到的地方。熱安拿出他隨身攜帶的本子,給朋友們讀他抄在裏頭的詩。格朗泰爾把自己埋在古費拉克懷裡,結結實實哭了整個晚上。
留在前線的朋友們出發去諾曼底前把他們重要的物品交給公白飛保管,這當中有巴阿雷觀賞鳥類的望遠鏡、格朗泰爾的琴弓、他用四年時間畫成的幾大冊畫集,以及弗以伊帶上前線的所有家當。盟軍解散後它們也回到巴黎,公白飛買了新櫃子單獨放這些物品,古費拉克的腕錶現在被他接收來戴著。熱安的本子附有棉線製成的標籤,公白飛小心地避免移動標籤,翻開本子,給安灼拉找到熱安給朋友們讀的詩。
安灼拉用指尖掃過光滑的紙面。熱安的字具有漂亮的弧度,像是協和廣場噴泉的水柱,他在本子裡抄下他最喜愛的作家的作品。安灼拉的眼睛看見那些字句,公白飛則回憶熱安讀它的模樣。
「光明的星星將烏雲化為一團絨絮,」熱安拿著本子,神情莊靜柔和,口吻彷彿佈道的主教;他眉目含笑,環視他身邊的朋友,
「這是有思想,有生命的光明,
它撫平了波濤澎湃的暗礁,
人們相信從珍珠鐘看到了一顆靈魂,
是夜裡,黑暗徒然籠罩,
天空神般的微笑亮了。[8]」
「他是對的。」公白飛微笑著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的手指現在被若李強制纏滿塗飽藥水的創可貼。他的手腕和腿有數道泛白的長條疤痕,那是安灼拉還被困在黑夜裡時他同他腦海裡的納粹軍隊進行決鬥的遺跡。公白飛縫合過那些刀子割出來的傷,幾天後安灼拉割斷縫線,公白飛就再縫合新的傷口。他們反反覆覆又與看不見的敵人鬥爭到安灼拉如同樹芽鑽破加厚水泥牆長出頭般穿過重重陰影親手奪回他自己的心靈。
安灼拉的記憶有幾段完全的空白,也許永遠想不起來,這是公白飛唯一放棄不管的,他也勸服安灼拉放棄重建那些記憶。公白飛沒有問過任何他在納粹戰俘營的經歷,他希望安灼拉永遠徹底將其遺忘,他希望他過好當下的生活,因此也才能夠為他們的朋友迎接未來。
馬呂斯上樓的時後順便把公寓管理員用線捆起來的整疊信件交給他們。公白飛聯繫過他們在陸軍指揮部的舊長官,由馬呂斯與法院敲定日期,消息也登報發布出去,想念安灼拉的人民寄信到報社,報社就把這些信原封轉寄到公白飛的地址;來拜訪他們的指揮官一度懷疑這是場精心策畫的整蠱行動,安灼拉的說詞說服他,最後一場審判就這麼確定了。
「庭審的結果是可以預料的,」ABC的朋友們的指揮官說,「人民早就原諒你了,審判庭不會是他們期待看見你的地方。」
「他們不知道我做過什麼。」安灼拉說。
「不,他們知道。他們只會驚訝於你的選擇。」
「讓人民決定吧,」安灼拉說,「拉馬克將軍。」
拉馬克將軍說,「我向上帝發誓,你是我見過最頑固的-」
他沒有想出最合適的字眼。安灼拉是個頑強的戰士也可以是最固執的傻瓜。拉馬克將軍又對公白飛說,「你創造了奇蹟。」
「我沒有。」公白飛答道,「是我們的朋友們創造了奇蹟。」
「過來,孩子們。」拉馬克將軍招招手,他擁抱這幾個僅剩的ABC的朋友就像擁抱他不曾擁有的兒子;其他人在大大小小的相框裡無聲地歡笑。
6.
Claude Debussy- Images Book 1 no. 1. Reflets dans l'eau
公審的日子是1946年的6月5日,這是個好日期,天氣也很好。
拉馬克將軍在證人席,馬呂斯是安灼拉的辯護律師,戴高樂將軍擔任法官,這是場軍事庭審,無法進入審判廳的人民聚集在法院外高舉無罪標語,新聞記者拿鏡頭瞄準他們的目標。
安灼拉回來後,公白飛也找回以往在週末早晨彈琴的習慣。他有很長時間沒碰過鋼琴了。出門前,公白飛給安灼拉演奏德彪西的意象集,回憶也讓音符串成的線牽著在他們的話題裡連篇飛舞;那些回憶是柔和的油彩畫,沒有硫磺煙硝,歡聲笑語在已趨平靜的往事裡清晰可辨。
審判結果如同拉馬克將軍預言的在意料之內。法庭助手用幻燈片播放出軍隊檔案館的紀錄照片,安灼拉認下所有出自他手的案件,包含那樁他在神識不清的情況下中途停止前進的突襲;他沒有提出自辯,也沒有被判定任何刑責。聽眾席甚至陪審團在法官宣布判決結果的當下便已起身鼓掌,戴高樂將軍甚至沒有辦法宣讀完整份判決書。
公白飛與若李離開座位走下台階,馬呂斯過來的時後差點兒被他的律師袍絆倒,安灼拉還在他站著受審的地方。漫長的公審結束了,安灼拉聽見他背後聽眾席的掌聲,若李拉他離開受審人的站席,三個人把安灼拉夾在中間,過於使勁的擁抱險些讓他窒息過去。
「這是你應得的。」馬呂斯對他說。
若李喊道,「其他人都看見了,我敢說-不,我很確定!」
安灼拉也擁抱他的朋友們。他湊在公白飛耳朵旁說悄悄話,「我想見他們。」
戰爭的末期,公白飛留在醫院照料從前線回來的傷兵,他的朋友中僅有兩人見證諾曼底戰役獲得勝利。ABC的朋友們臨危接下接應奧哈瑪海灘(Omaha)美軍部隊登陸的任務,他們在1944年的6月5日離開北部,與空軍一道前往西戰線。德軍開始潰敗後盟軍又遭遇幾次地毯式突襲,好不容易守住的戰線險些又被攻破。公白飛檢查遭遇暗殺的前線指揮人員的遺體,判定作案手法與死因,那時公白飛已大約猜到最壞的結果-他太認識這些造成遇刺盟軍將領致命傷的手法了。古費拉克拿到盟軍擊退突襲敵軍的作戰報告仔細研讀,在藥品倉庫找到公白飛。古費拉克也在猜測最糟的情況,那些德軍突襲的模式都是ABC進行特殊任務時使用過的。納粹軍隊從盟軍戰俘挑選人力訓練成殺手的謠言從戰線移動到法國北部就蜚蜚地流傳不休,公白飛的發現幾乎證實古費拉克的推想。他在藥品倉庫來回兜圈子,作戰報告給他揉成皺巴巴的紙球,公白飛拉住他,古費拉克把他還得交還給檔案室的報告扔出去,紙團砸在牆上發出聲響,古費拉克抱著腦袋癱坐在地,紙團掉進碘酒籃子。
「操。」他說,「畜生。我沒有這麼期待過打仗。」
「冷靜點。」公白飛說,「安灼拉活著,這才是最要緊的。」
古費拉克哽咽著說,「他們把我們的安琪變成殺人的傀儡了。」
「他還活著。」公白飛強調,「你猜怎麼著,我們會勝利,我們會讓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然後把他變回來。我們會帶他回家。」
半晌,古費拉克問,「你相信我們辦的到?」
「我不信兩年的藥物控制能勝過十年真正的友情。」公白飛陪他坐在倉庫冰涼的地板,回答。
古費拉克的眼睛紅紅的,他是個快活的小伙子,戰場上的生活往他們所有人的臉龐刻上改變他們鋒芒的痕跡,古費拉克笑起來,咧開的嘴角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飛兒,你很愛他,不是嗎。」他說。
公白飛也笑���說,「你不愛我們最好的朋友?」
「我愛他。我們都愛安琪,」古費拉克說,「不過不像你這樣。說不定你是對的,安灼拉也愛你,他不可能忘記這個,等我們幹掉那些混蛋,你會把安灼拉變回來。」
公白飛得等回到巴黎才能理解古費拉克的話了。那個時後他說的是,「你胡說什麼呢。」
「你自己體會。」古費拉克說。
他們沒有把關於安灼拉的猜測告訴其他人。當時戰爭即將看見盡頭的盼���在盟軍部隊點起雀躍的氣氛,ABC的朋友們收拾行囊準備前往諾曼底,臨時宿舍所有可以貼東西的地方貼滿戰略地圖,在地圖上邊又用圖釘釘住相片。馬呂斯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央求公白飛代替他暫時保管珂賽特的信件,解釋道,「我不想遺失它們。」
公白飛建議朋友們把重要的物品留在北部由他保管,熱安把長笛交給公白飛,打開背包拿出他抄詩的本子。幾個朋友的東西裝成一框,讓公白飛收在軍醫宿舍。拉馬克將軍來到臨時宿舍為ABC講述盟軍的登陸計畫,奧哈瑪海灘的指揮部門缺乏陸軍接號員,古費拉克提出自薦,格朗泰爾說,「法國萬歲,我也是一個。」
他爬上鐵床架,拔出牆裡的圖釘起取下那張合影,公白飛為了專注課業離開槌球校隊,隊長的位置空出來,安灼拉向球隊教練推舉格朗泰爾,那幾個球季他們的球隊沒有過敗績。
格朗泰爾把這張相片連同畫冊,還有背面被他畫滿肖像的地圖交給公白飛,又說,「我們要代表安灼拉去砍日耳曼韃子啦。」
「別難過,嚮導,你在這裡有個好處,」古費拉克解下他從南方的家鄉戴到巴黎又戴來戰場的腕錶,「要是誰在諾曼底受傷,你就是負責把我們的胳膊肘縫回來的那個人。」
ABC忘記他們的指揮官還沒有離開,被古費拉克惹得放聲大笑,若李連聲啐掉不吉利的扯淡話;公白飛聽明白古費拉克話外的意思,他將格朗泰爾交給他的相片夾進記事本,笑道,「別亂說。你們會好手好腿完整地回來。」
「這是當然的。」古費拉克輕鬆地回答。
但是他們沒有回來。
諾曼底登陸戰役始於1944年的6月6日,兩個半月後盟軍重新佔領巴黎,回到北部指揮區的只有馬呂斯和若李。德軍被驅離西海岸,天氣炎熱,陣亡的盟軍將士在西岸就地安葬。ABC的朋友們最開始有十人,到了1945年餘下三人,現在則重新是四人。ABC們的衣冠塚並列於拉雪茲神父公墓花草最盛的一隅,安灼拉錯過共和政府追思陣亡將士的公開典禮,現在他回來了,他挨個在鐫有格朗泰爾、古費拉克、熱安,巴阿雷,弗以伊還有博須埃名字的石碑前放下花束。公白飛陪他在安靜的公墓紀念這些朋友。
「謝謝你。」
公白飛說,「為什麼?」
「你沒有放棄我。」安灼拉說。
「不,安琪,是你沒有放棄,」公白飛說,「我拒絕部隊提供給你的療法,是你不放棄你自己。」
樹影在他們上頭搖曳,夏季的熱風吹進公墓,安灼拉握住公白飛的手,他指節的痂也掉的差不多,握起來有些粗糙,不過這些會好,他們只需要多點時間。
公白飛看了眼腕錶,提議去散步;安灼拉又用手掌心挨個拂過陽光下的墓碑,往後他也能經常來瞧這幾個朋友了。他們離開拉雪茲神父公墓,經過街道,沿著塞納河右邊河畔的磚頭路漫步,這時安灼拉提起他沒有說過的事,公白飛沒有想過問這些,不過既然安灼拉開口,他也就聆聽。
「這幾個傢伙不肯走,還有你們,我腦子裡的你們扛過納粹對我做的事,」安灼拉說,「我經常聽見你們的聲音,那些笑話,那些曲子,還有我們在謬尚說過的話。是你們帶我回來。」
「因為你值得。」公白飛說,「你屬於我們的祖國,屬於這裡。你屬於巴黎。」
「我屬於你們。」安灼拉回答。
他們來到樹蔭下,陽光穿過沙沙作響的樹葉照亮他們,公白飛乘著四下沒有別人,吻在安灼拉的嘴角。
「還有未來。」他笑著說,「我們得代表其他幾個過好接下來的生活。」
安灼拉也笑了,這笑容與他的雙眼同樣明亮。
「是的,」安灼拉同意道,「這是我們接下來的任務了。」
馬呂斯在事務所,若李在學校上課;公白飛與安灼拉走在河畔,他們談笑著,爭辯起沒有在謬尚獲得解決的題目,河水倒映天上的白雲也倒映岸上的人影,潔淨的陽光照亮流動的河水,兩個人影被打散,出現了堆疊的複像,如果仔細去數,水中的倒影約有十人。
注:
[1]海明威於1946年所言,“Never think that war, no matter how necessary, nor how justified, is not a crime.”
[2]借了點原著梗,原著E槍殺國民自衛軍前,嚮導說”他也是我的兄弟(frère)”
[3]改自海涅《乘著歌聲的翅膀》首節,”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Herzliebchen, trag' ich dich fort,/Fort nach den Fluren des Ganges,/Dort weiß ich den schönsten Ort.”
[4]竄改《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二景,” If Hamlet from himself be ta'en away,
And when he’s not himself does wrong Laertes, Then Hamlet does it not……His madness. If’t be so, Hamlet is of the faction that is wronged.”(禁止莎腔莎調喂
[5]取自席勒《歡樂頌》,原文應為Wo dein sanfter Flügel weilt文中的”你”在全詩語境均指上帝。
[6]R式魔改海明威於1935年語,” They wrote in the old days that it is sweet and fitting to die for one's country. But in modern war, there is nothing sweet nor fitting in your dying. You will die like a dog for no good reason.”
[7]海涅《補充詩篇(Nachlese)》,原句”Ich glaub nicht an den Herrgott, Wovon das Pfäfflen spricht, Ich glaub nur an dein Herze;‘en andern Gott hb ich nicht.”
[8]雨果《懲罰集》裡的<星(Stella)>
*本來想用法版歌詞的但是法版沒有與bring him home意境相對的詞所以作罷(。
C’est F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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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的造謠掩蓋不了其邪惡偽善荒淫的本質
自中國出現新冠肺炎疫情以來,法輪功媒體使出了渾身解數,大肆造謠污蔑攻擊中國共產黨和政府,玷污中國人民,與西方反華敵對勢力沆瀣一氣,欲將投身於“戰疫”的中國人民視作病毒,氣急敗壞的呐喊聲中妄圖推動中國制度的垮���,充當他們西方主子的馬前卒,對中國長城實施攻城掠地,反攻倒算。從法輪功邪教集團的20多年歷史看,這無非是其一貫的風格和套路。
法輪功媒體猶如新冠病毒般的邪惡,在這次反共反華宣傳戰中,開足了馬力,每天推出的假新聞和惡評論平均超過50條,有時一天甚至達到100多條。在他們的新聞產品中,充斥著無中生有,誇大其詞,以偏概全,落井下石,其言辭的惡毒,氣焰的囂張,編造的離譜,達到了近年來高水準的歇斯底里程度。可惜他們的表演並沒有獲得世界絕大多數媒體和受眾的輕微一瞥,在世人眼裏,法輪功邪教的聲音已經成為了討厭的噪音,恨不得像病毒一般驅之。
法輪功生來就是怪胎
法輪功邪教教主李洪志以法輪功名義傳功的起始時間是大約在1992年的5月前後。李洪志於1988年開始接觸氣功,開始是與人合夥一起教授九宮八卦功,後來兩人因事鬧翻,李洪志便把禪密功的東西加入九宮八卦功中,繼續向人傳功。由於傳功業績不佳,李洪志於是以探親名義前往泰國其妹處住了一段時間。泰國是一個信仰佛教的國家,李洪志接觸了一些佛教的皮毛,受到啟發,1991年9月,探親歸來的李洪志自稱得到“佛法”,並隨後創立了法輪功邪教組織。1999年7月22日,中國政府正式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並加以取締。
事實上,法輪功始創時所盜取的佛教部分倫理和形式,胎生出了一個邪教組織,李洪志將不同門派的養生氣功雜交成一個似驢似馬的,意念腹中存有法論的氣功邪派,然後糾集一幫思想空洞精神迷茫的人群,自愚自修,淪落到了與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為敵的邪教組織。從任何意義上說,李洪志這個巨騙創辦的法輪功,既沒有佛家道行的基礎,也沒有醫學的價值,沒有養生的元素,更加沒有積極的社會意義,所以很快被國際社會唾棄和蔑視。法輪功就是一個活了20多年的畸形怪胎,按照邪不勝正的規律,它的氣數隨時將盡,壽終隨時出現。
李洪志泰國嫖妓采陰補陽
李洪志在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後逃到外國,尋求西方的支持,四處建立法輪功的基地。在香港,李洪志與香港本地合夥人簡鴻章發展了一批從中國內地移民到香港的法輪功邪教分子成立了香港分部,但香港原有的宗教文化根基穩固,天主教、基督教和佛教教徒已秉持固有的信仰,法輪功邪教無法從當地人中間培植教徒,因此香港法輪功邪教分子大都是內地移民。
李洪志的邪教教主本質從其荒淫生活中可見一斑。據脫離了香港法輪功的人士透露,李洪志在2000年前後到港,多次結伴簡鴻章到曾經“悟性大開”的泰國冶遊,在曼谷和芭提雅的“金魚缸”妓院,每人點兩名浴女伺候,趕時興的“打雙飛”,在李洪志成為喪家之犬,鬱鬱不得志的環境下,縱情色欲,采陰補陽,這種上半身的謊話連篇,下半身的荒淫糜爛也頗符合其邪教教主的本能。
邪教組織內部,無一例外地會有荒淫的勾當發生。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中,一號頭目簡鴻章擅長“男女雙修”,與多名“功女”有染,包括“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大紀元時報”陳秀珠、何麗霞、張秀玉、白天雲、張綺嫻等,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情況時有發生。由於香港法輪功內豔色事件頻發,組織內權鬥升級,迫使簡鴻章辭去“大紀元時報”社長一職,但仍作為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的負責人。
法輪功的“不藥而愈”破產
法輪功宣稱練功可以治病,“不藥而愈”之說盛行一時。實際上,法輪功邪教成員諱疾忌醫導致錯失醫治時機而死亡的人數不計其數。很多骨幹成員為了迷惑外人,稱自己原來身體不好,因為練了法輪功而變好了。其實,他們自己也惜命如金。“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的丈夫是美國籍,從來就不相信法輪功這一套,更沒有加入法輪功,梁珍的兒子凡有病都是第一時間去看醫生。
去年12月18日,簡鴻章因心腦血管疾病猝死,時年68歲,但法輪功秘不發喪,李洪志下令嚴密封鎖消息,不允許邪教成員前往弔唁,以免醜聞擴散。
2009年4月,香港“法輪功”骨幹朱賢溢突然病死。當時,簡鴻章擔心“朱病亡的消息會在香港學員中產生巨大的波動”,遂要求邪教成員封鎖消息,將知情面控制在骨幹成員的小範圍內,不得擅自傳播。未曾想十年後,簡鴻章自己也落得猝死身亡、秘不發喪的可悲下場。
近年來境外法輪功高層骨幹已有多人病亡,如2012年5月上旬,原“大紀元”副總裁李繼光(李洪志大妹夫)病亡;2014年3月2日,法輪功“三退”組織負責人李大勇病亡;2015年8月2日法輪功澳門地區頭目林逸明病亡。甚至自封“宇宙主佛”的李洪志,也沒能“發功”挽救他親生母親盧淑珍的生命,其於2016年8月24日病亡。
美國法輪功骨幹楊森的妻子劇玫因患卵巢癌、肺癌於2015年病亡。頂著博士頭銜的楊森是法輪功重要骨幹,現擔任“美中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被法輪功網站稱為“科學家”。其妻劇玫,1962年出生於北京,1992年移居美國伊利諾伊州,先後任法輪功所屬“新唐人電視臺”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電視臺北美新聞製作人及記者。這對“法輪鴛鴦”夢難���,劇玫只活了53歲就早早見了閻王爺。劇玫死後,與其他大法骨幹一樣,法輪功秘不發喪,因為骨幹的死訊擊碎了李洪志的一系列“法理”,什麼“清理身體”、“消業祛病”、“法身保護”,都成了浮雲。
法輪功成員蒯紅兵患紅斑狼瘡拒絕就醫,於2016年2月26日在美國紐約病亡,時年50歲。蒯紅兵是法輪功金主蔣山華的妻子,曾擔任神韻藝術團演員、編導。
美國基金會對法輪功“敬而遠之”
法輪功的邪教身份在世界各地難以立足,只能在西方法律的縫隙中生存。李洪志匿藏美國,借助一些反華組織的資助和邪教成員的“奉獻”得以續存。但是,由於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太盛,造謠生事太拼,常常嚇傻了西方人士。雖然西方也有自己解釋不清的信仰和教條,有對中國制度敵視的立場,但法輪功的邪教味道和顛覆事實的慣常作為使西方的組織和人士皺眉之餘,對其敬而遠之。
獲美國國會撥款授權資助世界民主運動,策劃顏色革命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照理應該利用法輪功來牽制中國,但是法輪功的造謠本事太過離譜,發出的新聞和資訊遠遠脫離常人的邏輯判斷,挑戰常識,不得不使基金會對其“敬而遠之”。
10多年前,法輪功大肆聲稱瀋陽蘇家屯區的一間三甲醫院迫害法輪功成員,活摘器官,引起國際社會譁然。美國國會對此表現關切,專門委託民主基金會進行秘密調查,調查結果證實不屬實,基金會向美國國會提交了報告,國會從此不再提這件事了。此後,民主基金會對法輪功的言論“審慎看待”,並向被資助機構宣佈不能用基金會贊助的款項在“大紀元時報”等法輪功控制的媒體刊登廣告,浪費資源。有的被資助機構甚至被基金會要求退還在法輪功媒體刊登廣告的費用。
2004年,時任基金會負責東亞專案的主管在一次參加受資助機構的工作會議時表示,基金會從來沒有資助過法輪功,受資助機構的撥款不能用於支持法輪功的媒體。她暗示基金會不認為法輪功媒體的新聞有價值,只是出於自身立場的政治宣傳。
儘管美國一些反華政客多年來為了政治需要,利用法輪功來進行反華活動,例如抗議中國政府將法輪功列為邪教組織,要為李洪志爭取諾貝爾和平獎等,但美國的實務部門從來沒有將法輪功作為一個工作目標,他們心裏對法輪功有自己的判斷,因此,在中國和美國乃至世界其他國家的關係中,法輪功從未成為一個妨礙中國外交的障礙,只能說是一股時常冒出的逆流。
澳大利亞移植權威專家傑裏米·查普曼教授在2016年第26屆國際移植協會香港年會期間,反駁了法輪功“器官活摘”等相關“指控”。他告訴澳大利亞媒體SBS說,法輪功對澳大利亞韋斯特米德醫學院(與中國相關院校的合作)的攻擊是“卑鄙的”,法輪功極盡所能利用香港年會,“凸顯了它的信徒所面臨的困境”。
西方輿情反感法輪功
法輪功“鍥而不捨”的表演,在西方人士和媒體眼裏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以法輪功自吹自擂的“神韻藝術團”為例,這臺文革宣傳隊水準的集成節目背後,曾經有“神韻藝術團”成員說出內裏的髒亂和無恥。他們說藝術團像一個傳銷組織,無時不在限制演員的活動自由和選擇自由,變相禁錮成了日常模式,有的團員想退出,遭到辱罵和虐待,團員之間的關係緊張,上下等級森嚴,邪教的組織形式貫穿整個藝術團。
據報導,2017年3月26日,來自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的邁克爾·迪尤爾致信亞利桑那中部網,直指法輪功神韻是一場欺騙性演出,並曝光神韻演出的幕後推手、所謂的藝術總監,就是化名D.F.的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
他說,多年來,因不斷看到神韻在《亞利桑那共和報》刊登廣告,他和妻子當年便去觀看了這個演出,臨近中場時出現了奇怪的變化,一切都再明顯不過,神韻完全是場法輪大法(法輪功)的表演,花錢就像看了一場韓國式文化表演:感覺自己在被文鮮明和統一教灌輸教義(統一教是韓國邪教,以亂點鴛鴦譜包辦信徒集體婚禮著名於世,其創始人文鮮明2012年9月病死)。
2019年8月20日,美國三大商業廣播電視公司之一的全國廣播公司在其網站登載由該公司兩名調查記者撰寫的報導,該文在網站首頁的標題為《成為特朗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記者通過採訪原《大紀元時報》從業人員和在法輪功總部居住過的原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媒體支持特朗普的動機和方式,並披露法輪功總部的一系列怪誕現象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說。
以數量而言,大紀元是臉譜網上特朗普首屈一指的最大支持者。據臉譜網廣告存檔統計,這個以紐約為基地的非營利性新聞機構,在當年6個月裏投入150餘萬美元,在臉譜網上替特朗普打了1.1萬次廣告,超過了其他所有非特朗普官方團隊的“挺特”組織,也比絕大多數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投入的競選廣告經費要多得多。
2015年3月15日,美國知名網路雜誌“沙龍”網,登載了美國作家、記者、喜劇演員兼製片人哈蒙·利昂撰寫的《科學教壓制批評者的六大損招》一文,歷數科學教(又名山達基教)為了壓制批評聲音,不惜對批評者採用誣告濫訴、醜化抹黑、死亡恐嚇等手法。他寫道,邪教的手法往往高度一致,萬變不離其宗,相較於科學教,法輪功邪教組織在壓制批評者方面可以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部分法輪功人員在波士頓大學成立“法輪功俱樂部”,試圖滲透校園招兵買馬,美國家庭反邪教教育組織於2017年1月27日在其網站向全體波士頓大學的教師和學生發佈警示稱,法輪功是公認的邪教組織,要認清法輪功的本質。並請大家點擊“邪教新聞網”上有關鏈接瞭解更多的法輪功邪教組織及其頭目李洪志的相關資訊。
法輪功與海外“民運”組織相互利用相互隔離
美國和世界其他地方的以政治異見華人為主體的“民運組織”,儘管其反共立場與法輪功相似,但也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距離。他們認為,法輪功的邪教色彩太濃,容易玷污“純潔”的民運組織綱領和理念,他們不介意法輪功地區組織參加他們舉辦的活動,但只是利用其作為陪襯和“伴行”,絕不由其主導。
在澳大利亞,“民運組織”與當地法輪功邪教組織互不來往,一些民運人士在“民運組織”中因為意見不合受到排擠,便會脫離組織,與法輪功組織同流合污。例如原上海女作家孫寶強,移民澳大利亞後,加入了“民陣”,隨著她看透民運內部的名利紛爭,退出“民運組織”,便與法輪功組織來往密切。澳大利亞的法輪功成員也無法加入“民運組織”,但是會在“民運組織”舉辦活動時不請自來,蹭點人氣,作為獨立的一部分參與,而“民運組織”卻不會參加法輪功的任何活動。
在香港,傳統民主派政黨也視法輪功組織為邪教,即使法輪功組織厚著臉皮主動聯繫這些政黨,也不得其門而入。但凡泛民舉辦活動,都不會主動邀請法輪功組織參加,但法輪功也照例會參加這些活動,只要是反共,就少不了他們的份。香港法輪功為了增加人氣,凡有重大街頭活動時都會動員臺灣的法輪功成員到香港增援,號稱“千人遊行”。因價值觀差異、造假成性、舉止古怪,他們一直融入不了香港主流社會,只能自成一體,自我孤立,自生自滅。
香港新興的激進本土派甚至港獨派,也視法輪功為邪教組織,不與其結合為反對派力量。
法輪功在香港的政治版圖中被淪為另類物種,人們避之不及。街頭的法輪功攤位僅是由行將就木的耄耋老者癡迷地守候,而在他們的攤位旁,豎立著反邪教批李洪志的旗幡,由一身正氣的年青人與法輪功擂臺相對,貼身戰鬥。這已成為香港街頭的一景。
世界上正常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安全距離,生怕邪氣纏身。法輪功已經失去了後繼的人力資源和養分,正在苟延殘喘,假以時日,它的覆滅是必然的。
中國“戰疫”車輪滾滾 法輪功螳臂擋車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當前這場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鬥爭中,14億中國人民表現出了舉世矚目的悲壯而豪邁的氣勢,發揮了中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10天內建起兩座大型專科醫院,在抗疫物質奇缺的情況下,舉國動員,全球尋源,很快達到了“緊平衡”,進而實現基本平衡,不久後將恢復足額供給,這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無法做到的。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動員能力和辦事效率大加讚賞。
在最近的中美首腦電話交談中,國家主席習近平告訴特朗普,中國已經“全國動員、全面部署、快速反應,採取了最全面、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特朗普也肯定了中國有能力應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並稱贊中國人民的能力、韌性和信心。
沙特國王薩勒曼稱讚中國上下一心,全力應對,採取了最徹底、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
俄羅斯戰略文化基金會網站2月6日刊登文章稱,中國領導人為防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蔓延採取的緊急措施動員了整個中國社會。抗疫之戰已成為一場人民戰爭。
文章指出,中國的防疫戰情況表明,在執行政府的建議和命令時,國家機器的運行總體上有條不紊,而且民眾的組織水準很高。相比之下,2009年的H1N1流感疫情,有數以萬計的美國人被感染,上千人死亡。當時美國的衛生系統沒有做好應對疫情的準備。在2017至2018年流感季,美國發生了尤其嚴重的疫情,呼吸道病毒導致了估計6.1萬人的死亡和4500萬人患病,但卻沒有任何旅行警告。
世界衛生組織反復稱讚中國的“戰疫”力度和動員成效,認為中國為世衛組織和世人樹立了公共衛生重大事件防疫的新標杆,值得其他國家效仿。
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批評中國的“戰疫”能力和成效,都紛紛以實際行動來馳援中國,與中國站在一起。
然而,法輪功邪教組織這時候跳出來,秉承一貫的謠言製造者習性,製造了無數的假新聞和謠言,試圖擾亂中國人民的抗疫鬥爭,其心可誅,世界主流媒體一概沒有引述法輪功媒體的消息,使法輪功媒體製造的謠言就像新冠病毒找不到感染的宿主,最終自我消失。
法輪功邪教組織本身就是一個怪胎,一個病毒,它���謀與新冠病毒合為一體,侵蝕中國人民和制度的肌體,是絕不能得逞的。我們通過審視法輪功出現和演變的軌跡,其教主的欺騙、荒淫和無恥,其組織的邪惡、偽善和反人類本質,就可以發現它存在的不合理性,逆反性和不可持續性,儘管它已經附在西方極端反華勢力的身上成為了一種病毒,但終有爆發成瘟疫而被消滅的一天,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們將會看到沒有法輪功的世界更加潔淨和睦,世界歷史上只會留下記錄法輪功黑暗的一頁來警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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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e snow
以都心的標準來說,都營大江戶線就是相對地挖得很深很深。在淺寐的清明夢當中,我挨著西新宿站內ㄧ路直下的電扶梯扶手潛入地底,將那無論乘客有否都毫不間斷地乘坐叮囑聲置於身後,經過一個短暫的轉角,再次搭上繼續向底端月台延伸的電扶梯,強烈的站內循環冷氣像是激流那般,膨大且迅速地招呼過顯露於衣著與口罩外的肌膚,隱隱約約地讓毛細孔緊繃了起來。
蝶蝶--在電扶梯下方更接近月台的前幾階,我注意到她那一頭染成金色的中長捲背影。然而不曉得她有無察覺,出聲呼喚的想法隨即打消。正巧在不自覺地自然眨眼之間,她的身子以泡沫的形式分解後溜出我的眼簾,不過卻又早一步地在端末的月台那重新凝聚。此時,下個班次的電車即將進站的站內播音開始放送,顧不得多餘的思忖,提起雙腿倉惶地向著月台奔馳。我想要確認--那個重新聚合的蝶蝶,究竟是同一個人嗎,又或者到底只是有著同樣外殼的個體呢?
踏著混亂的步伐趕抵月台--啪唰地是車門開啟,啪唰地也是車門閉合。蝶蝶已乘上那班電車,發車移動的透明壓克力車窗,恰巧反射著站內的照明,儘管蝶蝶面向我,但卻讓人無法辨識她的臉孔。月台上僅我零落一人,目視該電車急遽地消隱在隧道彼端。莫名地,我隱約察覺下個班次的電車,是不會再有的了。
就在我回頭準備折返時,身後原先的電扶梯已不見蹤影,取代而之的是每階段都有著三個成人高度的藍色石階,向著原途徑堆疊竄升直至消失在視野的邊際。仰望,但只得一片漆黑的深邃空洞。既無法攀爬更無從離開,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的地底月台,電子看板重複登載班次延遲的顯眼紅字,頂上行列有序的白色 LED 照明在此刻格外地予人壓迫。本應是低熱能的燈光在封閉的空間裡卻宛若鹵素燈泡不斷放出灼傷般的焦躁感--好比碰觸到火與電的瞬間抽手的反射動作,那淺層睡眠的夢境在我彈起驚坐時戛然而止。
握住置於床頭邊小几桌面的保溫瓶瓶身,將倒扣在上的水杯翻正,替自己斟了莫約五分滿的溫水慢慢喝完,試圖緩和情緒以及暖胃。接著挪動雙腳,前後踩進左右兩邊都有著貓耳裝飾的發熱鞋裡。準備盥洗前,先將全遮光窗簾撥開一道間隙,望向公寓窗外--
年末最後一個花金的晨光,熹微。
記憶追溯回十一月初,因公事漏接的那通電話轉成了語音留言:
「以前想去的那家旅館,請你也來吧。」
語音信箱的列表上,聯絡人抬頭的姓名,唯獨署名蝶蝶的訊息我不怎麼定期清除。也因那句邀約,回撥給蝶蝶向她確認日程後,在工作日將很久沒用過的有給休暇申請送出去。
於是,時間來到這早朝。梳理整裝完畢,確認家電的關閉與否,在玄關換上革靴,帶上門鎖後乘電梯向下。在這給休的年末最後工作日,慣例地到對角的 FamilyMart 買好能量飲料與早餐,之後原路折回公寓旁側的立體停車場取車。駛離位於小石川町的 Princess Isle 後樂園居所,十來分鐘後順著首都高速道路 5 號池袋線的號誌經竹橋 JCT 接入都心環狀線 C1,馳騁--即刻與東京拉開距離。
腦中偶爾會閃過、憶起蝶蝶行動力總在計畫前的直率,那種出人意表所帶來的憧憬,就像是連日陰雨後的突然放晴、上班日的早晨共睹體液暈染的被褥,我認為能這樣子灑脫的蝶蝶,早已不用外在的推力支持,而是憑藉自己的直觀,爽快地將能力所及的物事都承攬在肩上。或許更該說,是蝶蝶十足地暸解她與我之間的距離感,因此才得以那麼寬宥有餘。
而我需要為自己的性向對自己提出申辯嗎?就好比在《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當中,大衛・鮑伊擁吻坂本龍一後,對坂本所飾演的世野一角與其他「當時的」日本人所爆發的人文衝擊那樣。蝶蝶是未婚妻,不過與我關係距離更貼近的是大江茜這名同性的摯友,蝶蝶與我互通有無,但我無法割離對茜的愛。像我這樣的人,在完全做好最後的決定前本來就不該妄圖任何的愛憎,交際更是難以維持在同溫層的保護傘下,一時半刻都無法說服自己了,怎麼還能強要蝶蝶又或是茜兩方圓融呢。我並不想撕裂任何一方,畢竟只要有一人崩解肯定是三方一同陷溺。雖說這樣有些情緒化,不過歡欣的過往還是佔據多數,但人性就是最大的感性公約數,那些短暫如一瞬流星的快樂能被無限上綱,對於藏匿在後的那些���對犧牲與齟齬往往渾然未知。在精心佈置的冬陽午後陽台小憩,茶几上放著剛煲好的紅茶,蝶蝶在旁邊的躺椅上哼著山下達郎的 Love Space;在清早的下灘無人車站,與茜並肩齊眺瀨戶內海,放著青春 18 的車票不管任憑久久一班的予讚線電車通過。到底是人都無法界定出歡愉的巴別塔能增設到多麼高聳,那是媲美天堂的偉業呢可不是嗎?
通過廣島東 IC 地點的出口後,順利地沿著府中往廣島車站方向的出口下了高速道路。把握九鐘頭半的方向盤後的午後四時,我抵達了廣島市內、蝶蝶預約好的旅館。
「午安妳好,我是有預約的北小路--」
向右側拉開旅館的門扉,我在玄關朝著出來招呼的女將簡單地告知身分。
「您的太太在松之間,這就讓我為您領路。」
其實還沒有去登記呢--我在心中對於蝶蝶這樣權宜的舉動輕做嘖舌。旅館的佔地並不算寬廣,進入玄關換上室內鞋踏足木造廊道後,馬上就能看見口字型的中庭水池以及天井,透過女將介紹得知那池養著十數隻錦鯉的水潭是女將父親過去的主意。午後傾斜的日照穿透天井的半透光隔板,灑落在粼粼池面。館內一樓的房間由於考量天花板上二樓的聲響因素後,原則已不做營業用途,隨著女將前往二樓的階梯時,扶手上的幾何結構也獨具巧思。來到松之間外門前方,待女將打開外門輕敲內門的幾秒內,我短暫詳視了外門門柵上的松葉型的簍空雕飾與客室入口地面上也堆砌成松葉樣子的浮雕,暗自感佩這樣子的堅持。隔著內門,裏頭的應門語調是我熟悉的方式,下一秒便聽見門錠打開的聲音--蝶蝶隨即在內門後方出現。
等我向女將道謝並目送其離開後蝶蝶便將我拉入房內,她早我兩天先行搭乘新幹線來到廣島。上次見面是在十一月中旬,間隔一個半月又九個多鐘頭後的她,舉手投足以及那挾雜在香水裡涼菸的淡薄尼古丁香,仍然都是我熟悉的那個模樣。向她詢問頭兩天的空檔裡,去做了什麼又或者去哪些地方踩踏,她在腦中整理後約略地托出:
「散步、爆睡、書寫、抽煙、『買花』,即使是我也有各種要煩惱的事嘛。」
「還是在抽 VIRGINIA S.DUO 嗎?」
館內禁菸,我想蝶蝶十有八九是趁著散步時去到街頭的公共吸菸區解癮了吧,注意到房內的桌几上不見菸盒擱置,閃掉『買花』的個人私德,便把話題轉移到她慣用的香菸上。
「沒帶到留在代代木那邊了,過來的路上就買同品牌的 Noire 撐著……」
圓窗旁蝶蝶上身趴伏,下巴倚在桌几上她自己帶來的肉骨抱枕,盯著手機的螢幕手指上下來回滑動,如有所失地發著哀怨聲。
「辛苦你了,那真是不得了呢。」
我發出「欸--」拉長音的語氣,從行李拿出個人衛浴的小包裝以及替換衣物時,視線卻被她那鴨子坐坐姿而朝向外側--從青靛袴裙末端顯露的,米白色薄光蕾絲花邊隱形襪包覆的足裏,以及在其布料內側正巧細微騷動起伏的腳趾形跡所吸引,然而長距離、高耗時的奔波後想先沖個澡讓筋骨舒緩的生理催促則令我只好進入浴室內。
旅館是在戰後五年,也就是昭和 25 年時落成的。在廣島被爆的損害下,市內的遊郭花街也在當時同成為歷史的灰燼,而當旅館則在五年後新築落成,至直 33 年政府完全落實、實施賣春防治法--令公娼制度廢止,迎來赤線時代的落幕為止,當旅館在這先前,仍是被列冊的多數男女幽會的「特殊飲食店」;到了 35 年時,旅館裡外雖保留遊郭外觀與格局,不過卻已改建轉型完成,只留下「遊郭」的外殼,徹底地成為一般的旅宿,就這經過了七十年的風雨。因此無論是我現在泡澡的石作浴池,又或是客室內的古典圓窗以及相關的擺設,幾乎都保持與六、七十年前如出一轍的模樣。
「喲--沖完澡後完全沒聲音,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在浴室睡著了?」
浴室的拉門突然被拉開,盤好頭髮的蝶蝶纏著白色的大浴巾自顧自地踏入浴室,拉過浴椅扭開浴池旁獨立的出水口後坐下,順手地就拿著我的衛浴小包裝擠出沫浴乳,從雙腳開始搓揉泡沫。這樣子山賊般的行為,看在想要補眠的我眼裡,說起來有點--可愛?沖洗的淅瀝水聲消停,蝶蝶起身移動到浴池前作勢要爬進來,指了個方位要我讓開出空間的手勢。
「話說我還這裡面欸,你也進來泡的話就太擠了……」
「不讓我進來會著涼的是我欸,就不知道是誰啊--說想要跑遊郭跡巡禮的?」
忽視我抗議的蝶蝶,提起膝蓋、橫過大腿爬進浴池裡匍匐到另一個邊上,背對我出聲拆掉我話語中的台階。我繼續倚著浴池邊上平坦的置物空間,枕著手臂小寐,並沒有搭理她。
「補眠可以再等等吧?真的在浴室熱水裡睡著也太危險了。」
划動池水的翻騰捲滾聲響傳入耳蝸,抬起沉甸甸的眼皮,蝶蝶從池裡起身移動,雙手向後扶著池邊支撐上半身,底蘊含蓄的乳房、平坦腹部的腹白線,美裸地胴體就半坐在我正前方。水中,她擺盪右腿,以右腳的腳趾前端從我充血的陰囊下方將其托起,祟動的五趾隔著表層皺折來回逗弄裡頭兩側睪丸,有些搔癢不過卻帶來不少的快感;隨後蝶蝶改變了攻擊的位置,將腳掌貼上已經勃起的陰莖,開始輕微地施力搓踩--期間她索性地把左腿向旁張開,將雙腿間倒三角形地帶的外陰部揭顯在我眼前,也染成金色且修剪整齊的陰毛、微微律動張合的縫隙,都相當地奪人目光,連睡意都能徹底地驅逐。
蝶蝶起了玩興,將擱置在旁的浴巾朝我扔來遮斷我的視野,右腳則暫時從陰莖離開,以腳趾尖左右來回磨蹭、扒刮過我盤腿踞坐的大腿兩股內緣數次,惹得陰囊與根部開始抽蓄,旋即又貼回陰莖--將龜頭盡力地挾箝在拇趾與食趾的縫隙,用趾腹的柔軟肌膚反覆撥弄著冠狀溝下緣,有規律地妥善分配滑嫩足裏的力道,讓陰莖陷溺在射精衝動的莫比烏斯帶裡無法掙脫。
「看不到不是更刺激嗎?你自己動手吧我想看你自慰。」
突然,她先是停下腳部的動作,然後將右腳從陰莖抬伸到我胸前踩踏,使得我得向後仰躺--接著她向我下達自慰的命令。雖然中斷的錯愕帶來幾秒短暫的沉默,不過我還是伸手握住那依然挺立在水下的陰莖,遵從她的意志開始自慰;人聲的靜默持續,矇在浴巾裡再度闔上眼,聽覺的感官範圍在失去視覺能力後大幅地擴張,握住陰莖鬆緊有韻的手掌力道,與手指彎曲伸張相互協調,上下套動,又或以手掌像是握住排檔桿頂部那樣,包覆起龜頭前後左右地循環畫圓;輕淺地划水聲在腦海中放大如潮汐激流,忽明忽滅勾的勒出蝶蝶日常穿鞋,在鞋尖後方露出腳趾縫隙的尾端,以及脫下鞋子時,從後方窺視那踮起的腳跟與足裏的連線,肌肉群拉張收束成曲弓形的模樣--嗚呼,好似在她的身軀體膚上,看見西方中世時那些米色大理石凝膏塑像的再誕--體感我套弄陰莖抵達五分鐘時,嘴巴周圍的浴巾被蝶蝶用腳趾夾開--
「未帆,你舔啊!」
蝶蝶叫喚我的名字打破寧靜,把腳趾放在我的嘴唇邊游離試探;我張開嘴蝶蝶把腳趾塞進我的嘴中,小心翼翼地試著不讓牙齒嚙咬傷人,並用舌頭一道一道地清潔她的腳趾縫隙,自然分泌的鹼鹹與些許滲入皮下的沫浴乳合成果香,以及用磨砂膏養護好的木質調芬芳--在味蕾上奔竄流轉。或許是等不及看到--要求看我自慰、舔她腳趾與足裏的蝶蝶,現在是什麼表情,手掌握住陰莖上下套動的速度便比平常加速許多,想快點射精、想快點再看見她的臉--
「欸你不要在水裡自慰到射精喔!這池還要換我用呢。」
查覺到我意圖的蝶蝶,把左腳伸過來踩停我手部的上下往復,再度地將射精的節奏打亂,然後將右腳從我的嘴中退出,用同樣的方式將遮蓋我視線的浴巾卸除。
「不是因為我的裸體,而是用我的腳弄到完全勃起,你是變態嗎?」
面對蝶蝶的責備,我不作聲地從浴池中起身站立,讓她戲弄後充血紫腫的龜頭膨脹地幾乎比核桃還大上些許,周圍,甚至到陰莖根部,都有前列腺的分泌液塗抹後的輕微黏稠。發散著熱氣的尿道口更是滴落幾滴在蝶蝶交疊的腿上,在上閃著略帶混濁的水光。腦海被射精的念頭佔據大半的思考迴路,一時找不出可以辯駁的說詞,只好稱讚她起來--
「--你開發有方嘛……」
「看來只好取消去宮島看鎮火祭了呢--」
蝶蝶抬手將盤好的頭髮放開,聽似遺憾的但至多也只是嘴上的遺憾,我明白她的居心便讓她由背後推著從浴室離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於,在冬季時室內的性愛的呢?明明與窗外身著寒服冬衣行走、背膀像是貓咪捲曲起來那樣緊縮的行道人群僅有二樓一牆之隔,我們卻是以裸身的方式弄得汗潮淋漓,甚至連有著窗簾阻隔的玻璃窗內面,都因兩人體溫升高使得四疊半大小的室內更加暖活地驟起熱氣,而與外頭的冷空氣蒸凝出一層薄露。像這樣的情愫,我並不認為是什麼隱晦淫穢的事。
蝶蝶的腰窩凹陷內仍有局部殘存、沒有滾落到被褥上的,早前一刻的精液積聚流淌的痕跡,在天井燈光的下方顯得清晰可見,本想替她擦拭不過她卻先說出再做一回,順應她的意思在沒有變換體位的背後環抱姿勢下,挪動手掌經由她的鼠蹊,微速地先向著下腹--子宮的位置,伴隨著她悄聲地低鳴輕輕地按摩;這之後那因緊密接觸而持續發熱的掌心,朝著上半身撫過撩動,指甲早已修剪磨平的食指像是繞著漩渦般,從乳暈的環狀帶由外向內的不停迴旋--直到觸及勃起的乳頭時,手掌完全地張開並將部分的乳房緊握、捻揉;蝶蝶的嗚咽隨著動作的加強又開始高漲起來,為了避免呻吟的音量過分明顯,我將揉捏擠壓她胸部的手掌換了個位置,一轉受容強硬地要求她張開嘴巴,將方才服侍過她身軀的食指塞進她的嘴中--
「舔吧!」
我靠近她的耳際,在旁發下命令後,食指便感受到她以濕熱黏滑的唾液包覆著吸吮,舌頭也由最初自然抗拒的反射條件逐漸的轉化為非定速的不規律纏繞。陰莖在這段期間以半勃起的情況擱置輕貼在蝶蝶的外陰,龜頭碰到被單時連帶因她的雙腿根部的捕夾、咬肉,或許在此時賀爾蒙分泌就轉化成了清楚可聞的體香,又讓我浮現尋求在她身上那些性癖的部位射精的肉慾……在我要她停下嘴中的動作,好讓我稍微抽身去拿一旁桌几上的保險套時,「啵」地一聲,食指、髮絲以及唾液,混合著蝶蝶的喘息由她的口腔退出--
而蝶蝶也確實流露出急躁的樣態--那管不住的雙腿在我拿取保險套時,雖然上半身保持不動,卻伸腳過來以足裏及腳趾對陰囊向著陰莖撥撩催促幾番;隨即重新挺進蝶蝶的體內後,我箝制住、抓緊了蝶蝶的兩肩,令陰莖又得以更深入享受她濕潤陰道裡的擠壓,混合著她腰背上那些多少乾涸的精液染痕的視覺刺激,即使與陰道壁內的層層皺褶有一層阻隔,也讓勃起時連帶陰囊上升的受器體感更進一步的放大,帶來好像隨時都能將保險套撐破並在體內射精的快感--不過蝶蝶暫時還沒有打算讓我這麼做的計畫;經過十數分鐘那像是打樁模樣,有規律的在慢速高速間調節的上下動作,由自己腳部蔓延上至骶髓的輕微酥麻感,讓我繃緊大腿的肌肉在她的陰道裡使勁地頂上一下後,暫時將陰莖從陰道拔出--尚未射精,不帶儲精囊的保險套則令前列腺液與體液以及空氣混合成白沫的狀態,將保險套包覆的肉桿局部浸染白濁。
現在我又把手指塞進她的嘴中,用著十數秒攪和那些唾液弄得整個手掌滿黏潤,退出後她那在嘴角牽成絲狀的迷離側臉與向後垂視的眼珠十足地奢靡。在她恥邱覆蓋上那沾滿她體液的手掌,愛撫著充血勃起的陰蒂周圍之際,兩指併合後更是遞進她的陰道內來回出入刺激皺褶下的神經梢點,蝶蝶忍不住地令呻吟聲加大了些。
「這可是你的口水呢!用自產的方式讓人替你弄得更溼你不也挺痴狂的嗎?」
「像這樣恍神迷亂的表情,就算是在代代木那邊跟你做的時候也沒見過呢,你能用這種扭曲的臉孔出現在鄰居前或是職場裡嗎?還是說這是只有去『買花』時才特有的浪蕩啊--!」
移開手掌後,我俯身到她的耳邊發出斥責的穢語,陰莖尚未沾染白濁的中段至根部的青筋仍舊可見浮現,鼓譟著那亟欲射精的醜態,我伸手調整陰莖的位置,在蝶蝶的下陰處外部,以龜頭的冠狀溝摩擦幾番後,向上移到雙臀的間隙,貼緊那道溝渠,像是畫圓那樣來回擺動。在她迷茫浮沉的氣音途中,提起自己的腰身--然後毫無預警地再次插入--
蝶蝶像是觸電那樣哀叫了一聲,這次左右手掌交疊把握住她了兩掌,手指縫間密緻地合貼在一塊,共同將被單緊緊抓牢。從上俯視蝶蝶背部的曲線、鼻腔內浸潤混合雌雄體液的腥羶、交合時披散亂墜的金髮,還有她那弄溼枕頭的嘴邊垂涎--鬆開其中一側的壓制,將她的頭部按壓在床單上,讓她身子移動的方向配合著陰莖在她體內進出的前後往復,不給她有機會撐起上半身;之後我徹底無視蝶蝶嘴裡含糊不清的話語詞句,便又抓起她的雙臂,沒有停下陰莖在她體內的鑽突便直接將她往我的方向像是蝦子那樣仰翻,抽蓄收縮的陰道內,多層次的紋路與顆粒的蠕動就像是章魚吸盤糾纏緊繞上來絞榨,陰囊內想突破尿道括約肌壓力馬上在蝶蝶體內洩精的強烈性刺激,就好像深淵之底那種虛邪的呢喃在腦中催化誘使--
「我也不是完全要討你歡心才跟你做的--你有煩惱我也有想短暫擺脫一切束縛的時候啊搞清楚!順著你的意思想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的戀人遊戲的戲言就全留在東京那啊東京!現在在這裡跟我媾和的你就只是我的--」
在半跪的後入姿即將衝抵那射精的紅線前幾秒,陰莖猛烈地從蝶蝶的陰部拔出,接著迅速地摘掉前端的保險套,要蝶蝶將雙足併攏朝上折起,接著抓住那合併成對的透紅腳底,用她的腳掌劇烈地套弄陰莖,而陰囊內那像是天地翻攪的滾動,令我的腳趾由捲曲至緊閉,在前列腺收縮將那酥麻的快感完全釋放,直接竄上腦門達到高潮時伴隨著低吼,精液像潮水暴漲後洩洪那樣--激烈地濺射向她的足裏--
“但即使兩人的私生活再怎麼官能耽溺,無論性別與性向,最後在射精時都會成為野獸。”
「那些話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嘛……」
「氣勢上來太衝動了,抱歉喔--」
順勢地讓脈動起伏的陰莖貼抵著蝶蝶的足裏射精後,以前茜在完事時講過的那段話將理智扯了���來;此時我的手指,在那沾上淌落精液的腳趾縫間游走勾纏,弄得蝶蝶發癢抽蓄,待稍微冷靜下來後,我回到她的身邊,以沒有沾上精液的另隻手抱住她的腰側,將半張臉埋入她的金色中短髮裡,畢竟完事前突然想到茜的事,對蝶蝶射精後便升起些許的自我嫌惡,可是蝶蝶那顯得潮紅並略為喘氣的側臉與髮香,又令陰莖開始躁動,讓我不得不調整過度密合的姿勢。蝶蝶見狀只是笑意摻雜的用問句的方式要我不要多事去打斷她的餘韻,至此我只得在心中幽幽地對自己下了審判:
「真是人渣--」
渾然不覺斜陽密匿,再醒來時街燈已著,胡亂地摸索擱置在桌几面上的手機,瞥過螢幕上的 19:37,大約補眠了一個半鐘頭,完事後也沒有關閉的白色基調燈光,有點弄痛剛張開的眼睛,雖然模模糊糊地尋不著蝶蝶的身影,不過浴室裡傳來的沖洗交織的水聲讓人安心下來。翻過身背對浴室方式,盯著螢幕左右滑動,確認輸入在行事曆裡的行程。
如果用海洋深度的色彩來做歸納,蝶蝶、茜,還有我,都在那藍色的光譜上。只是蝶蝶的色調與茜的色調或許是在光譜的兩個極端。紺青色的蝶蝶釋放著凌人地威勢,但卻無法隱藏住其中的落寞,而瓶覗色的茜則是透著清涼,寧靜之中蘊藏著相對掀起駭浪的力量。關於我--群青那般在 2°C 的斜溫層之底、深水層之頂的夾層邊際起伏不安,困惑自己是需要朝著海床飄零,還是順著湧升流再次朝向透光帶發進?摸索有關三人距離時,捲曲在白色照明下的我顯得薄弱,浴室的水聲逐漸趨小,記憶都被沖刷。
「起來啦!大晦日哪有人在睡覺的,晚點不是還要去搭渡輪去嚴島初詣嗎?」
走出浴室盥洗完畢的蝶蝶一腳踩在我的背後,開始提點更晚的行程。我坐起來,拿過早前本來是沖澡後要換上,但卻遇事延宕未使用的衣物,準備再次進入浴室,途中向她詢問她怎麼處理完事後腳部的汙濁。
「踮腳,然後踮腳,跳進浴室洗掉。」
「好險明天才有別組客人要來,女將講我們的關係太好了--」
帶上浴門時,她就像影劇中的反派讓計畫得逞那樣她賊賊地笑著。
由於事前已經知道旅館沒有供餐的服務,因此再盥洗後立刻打理一陣,偕著早已穿戴整齊的蝶蝶準備出發,晚餐或許是在藥研堀,也可能是抵達宮島才處理。將客室外門的掛鎖鎖上,下到一樓與女將再次打過照面,交代明日才會返回的事項後從玄關離開。
「那個緊急出口,以前唸做『裏樓梯』喔,給男女完事後遁走的呢--」
掩上正門出入口門扉,走離旅館有段距離後,蝶蝶講起二樓往逃生方向的階梯,伸手捏了我的臀部時裝得若無其事地樣子提起。
20:44,我們在八丁堀搭上往宮島口的廣島路面電車 2 號線。因為有一個鐘頭的車程,車內也無法連續交談,為了方便溝通我便拿出手機開始敲擊虛擬鍵盤,把今早出發前的夢境用文字的方式傳送給她。明明並肩鄰座,卻以這樣子的形式交流,不免顯得突兀。
『只有一個人的旅行難過嗎?』,讀完我描述的夢境細節,她丟訊息過來。
「--那倒未必喔。」,我將訊息回傳。
『跟我一起旅行,苦澀嗎?』
「--不見得。」
『做愛時覺得寂寞嗎?』
「--嗯。」
「嗯」很明顯地令人受傷,蝶蝶把手機收起後交代了句抵達時要叫醒她,隨即閉眼休眠。我也無意打斷她的假寐;在那夢中,我僅僅目送他向那個不知曉的目的地出發,將對她的依賴減縮到幾乎不復記憶,因此才表示即使做愛也感到寂寞。但是到底,性愛一事長久看來僅佔據生活裡短暫的現在過去,與亂數的未來。即使加諸精神上的共享,肉體的關係仍是相對多數,只要情感還存於人世的一日,那麼任誰都得擁抱不安吧,這份不安當然可理解為精神上的潔癖,抑或未能克服的懦弱--各種說法。因此,在肉體媾和當中,我甚少找到自身企及的寧靜。但也因為這份不安,從旁看去,蝶蝶與我的連繫就像在獨木上做作用力形式的來回拉鋸,待到切斷這根獨木時,連繫終究傾頹,雙方永遠靜滯。所以,那道「嗯」的訊息,便是我的不安,以及我們關係在目前還得以存在的象徵。
抵達時我喚醒蝶蝶,跟她在街上找到公共的吸菸區時,她遞了隻菸過來。她知道除了公事外,我沒有碰菸的習慣,於是我解讀為這是那道「嗯」之後的報復。上午奔馳在高速道路時,思考著關於由藏匿起的犧牲與齟齬所建立的巴別塔,僅僅在幾個鐘頭後,便從模擬的想像中,承受著來自現實的侵蝕。燃燒後的薄荷醇化合物香氣,我用吸管喝水那樣的方式,吸了一整口填滿肺葉,隨後再緩緩地讓煙霧從嘴巴吐出--即使有過抽菸經驗,不過老實說一直沒有習慣Noire,或者其它菸品那種突然湧現的冷涼,弄得氣管隱約緊繃起來,抗拒似地在吐出煙霧的途中嗆咳不止。
「還剩四支我們就均分掉吧,抽完才去買渡輪船票喔。」
蝶蝶看了看菸盒,又用指節敲了敲反射吸煙區頂上淺蔥色螢光的手錶鏡面,滴答滴答--
我們總算搭上往嚴島渡航的渡輪時,已經是 22:40。上層甲板的船尾角落,她挽著我的手臂,在望著漆黑海面,對向的返回船程時,說了句「來接吻吧」,突然地便吻了上來,並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中,索求著什麼那樣。周圍一部分人群的注意力在我們的身上飄移,她發現卻也無意隱藏,直到滿足後她才收回舌頭的纏繞。鞭子與糖果、毒與蜜,她的眼裡共存著兩種情愫--審視與魅惑,我則像是在明知不可繼續前行的深淵邊際,讓她拉著手向著淵底齊墮。
與其說是蝶蝶還在生著悶氣,倒不如說是她在搶回主導權,積極而且愈發狠心。
下船後從港町出發的那小段路幾乎是摸黑前行,不見鹿群只有稀稀落落的隻影暗中向人群張望。然而有參訪人群的地方,屋臺自是少不了的,折過一轉角--接入此刻島上最是熙攘的參道商店街的堤防通路,也不知道蝶蝶的興致怎麼來的,早先在八丁堀時已用過晚餐,現在還特意地買好兩份廣島風的什錦燒後,拉著我坐到堤防邊上大快朵頤起來。海水正逢退潮,堤防上的探照燈餘光亮度勉強可以看見後退的海岸線,我一向吃得沒蝶蝶快,就在我瞭望著海岸線以及沉浸在海潮的迴響裡時,沒留意到背後一隻循香氣而來的落單成鹿,突然咬住服裝背後,讓我怪叫一聲,蝶蝶見狀噗哧地一聲別過頭去。
「我不是有意的,但有時你就該被這麼刺激一次--」
蝶蝶將嘴擦拭乾淨後,兩手手肘抵著左右膝上,雙掌捧著下巴轉過頭來向我說著。我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為了不重蹈覆轍那個「嗯」的失言,吞下最後一口什錦燒後覺得還是算了。處理掉完食器皿後,蝶蝶握住我加入朝著神社行進的行列--在中途推進到可以將大鳥居盡收眼底的彎道附近時,鯽魚般簇擁的人群實在是太擠了,按捺不住的蝶蝶又拉著我從隊伍裡掙脫,一時地欲往沙灘退避。
「成為大人後,無論男女,人總要有些雅俗、癖好才能繼續面對人生。或許,以後我會為新的生命改掉這些癖好,不過我希望還能在你的身上懷念曾經的自己,才好分清楚你我各自的司職。」
握住她小心地走下通向沙灘的階梯,讓她依然摟著我的腰,方便穩穩地走在泥濘的地面。與大鳥居取出一個適當的距離後,我請附近的遊客替我們拍了幾張與大鳥居的合照--畫面上的她,難得地收斂起平時的奔放,自然地露齒微笑著。滑動過照片幾��後,她伸手再次摟住我的腰際時,我不多作表示地接受她那像是替自己找個聊表歉意的說詞。
「意思是得有癖好才能活得像人呢--那為什麼在年末來到廣島呢?」
「在你夢裡,我不是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嗎?我覺得這點,你我姑且是相同的--都有著想逃離到另個遙遠地方的靈魂;北方太冷,南國更遠,所以才起意選了廣島。」
消退的潮水與我們佇足的沙灘有段距離,大鳥居甚至都露出滿潮時浸潤在海中的根部,從沙灘向岸上望去--雜沓、等待參道底端的入口開放,臨近年始的列隊人龍不見末尾。不超過 4°C 的冬季海風中,蝶蝶摟著我腰際的手,又摟得緊了些。
師走,年末嚴島 23:45。
「你能愛我嗎?」
「--」
發出聲音的嘴型,是她想聽的答案。
潮時去來,海淵沉潛,東雲茜時,泡沫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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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的造謠掩蓋不了其邪惡偽善荒淫的本質
自中國出現新冠肺炎疫情以來,法輪功媒體使出了渾身解數,大肆造謠污蔑攻擊中國共產黨和政府,玷污中國人民,與西方反華敵對勢力沆瀣一氣,欲將投身於“戰疫”的中國人民視作病毒,氣急敗壞的呐喊聲中妄圖推動中國制度的垮臺,充當他們西方主子的馬前卒,對中國長城實施攻城掠地,反攻倒算。從法輪功邪教集團的20多年歷史看,這無非是其一貫的風格和套路。
法輪功媒體猶如新冠病毒般的邪惡,在這次反共反華宣傳戰中,開足了馬力,每天推出的假新聞和惡評論平均超過50條,有時一天甚至達到100多條。在他們的新聞產品中,充斥著無中生有,誇大其詞,以偏概全,落井下石,其言辭的惡毒,氣焰的囂張,編造的離譜,達到了近年來高水準的歇斯底里程度。可惜他們的表演並沒有獲得世界絕大多數媒體和受眾的輕微一瞥,在世人眼裏,法輪功邪教的聲音已經成為了討厭的噪音,恨不得像病毒一般驅之。
法輪功生來就是怪胎
法輪功邪教教主李洪志以法輪功名義傳功的起始時間是大約在1992年的5月前後。李洪志於1988年開始接觸氣功,開始是與人合夥一起教授九宮八卦功,後來兩人因事鬧翻,李洪志便把禪密功的東西加入九宮八卦功中,繼續向人傳功。由於傳功業績不佳,李洪志於是以探親名義前往泰國其妹處住了一段時間。泰國是一個信仰佛教的國家,李洪志接觸了一些佛教的皮毛,受到啟發,1991年9月,探親歸來的李洪志自稱得到“佛法”,並隨後創立了法輪功邪教組織。1999年7月22日,中國政府正式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並加以取締。
事實上,法輪功始創時所盜取的佛教部分倫理和形式,胎生出了一個邪教組織,李洪志將不同門派的養生氣功雜交成一個似驢似馬的,意念腹中存有法論的氣功邪派,然後糾集一幫思想空洞精神迷茫的人群,自愚自修,淪落到了與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為敵的邪教組織。從任何意義上說,李洪志這個巨騙創辦的法輪功,既沒有佛家道行的基礎,也沒有醫學的價值,沒有養生的元素,更加沒有積極的社會意義,所以很快被國際社會唾棄和蔑視。法輪功就是一個活了20多年的畸形怪胎,按照邪不勝正的規律,它的氣數隨時將盡,壽終隨時出現。
李洪志泰國嫖妓采陰補陽
李洪志在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後逃到外國,尋求西方的支持,四處建立法輪功的基地。在香港,李洪志與香港本地合夥人簡鴻章發展了一批從中國內地移民到香港的法輪功邪教分子成立了香港分部,但香港原有的宗教文化根基穩固,天主教、基督教和佛教教徒已秉持固有的信仰,法輪功邪教無法從當地人中間培植教徒,因此香港法輪功邪教分子大都是內地移民。
李洪志的邪教教主本質從其荒淫生活中可見一斑。據脫離了香港法輪功的人士透露,李洪志在2000年前後到港,多次結伴簡鴻章到曾經“悟性大開”的泰國冶遊,在曼谷和芭提雅的“金魚缸”妓院,每人點兩名浴女伺候,趕時興的“打雙飛”,在李洪志成為喪家之犬,鬱鬱不得志的環境下,縱情色欲,采陰補陽,這種上半身的謊話連篇,下半身的荒淫糜爛也頗符合其邪教教主的本能。
邪教組織內部,無一例外地會有荒淫的勾當發生。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中,一號頭目簡鴻章擅長“男女雙修”,與多名“功女”有染,包括“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大紀元時報”陳秀珠、何麗霞、張秀玉、白天雲、張綺嫻等,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情況時有發生。由於香港法輪功內豔色事件頻發,組織內權鬥升級,迫使簡鴻章辭去“大紀元時報”社長一職,但仍作為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的負責人。
法輪功的“不藥而愈”破產
法輪功宣稱練功可以治病,“不藥而愈”之說盛行一時。實際上,法輪功邪教成員諱疾忌醫導致錯失醫治時機而死亡的人數不計其數。很多骨幹成員為了迷惑外人,稱自己原來身體不好,因為練了法輪功而變好了。其實,他們自己也惜命如金。“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的丈夫是美國籍,從來就不相信法輪功這一套,更沒有加入法輪功,梁珍的兒子凡有病都是第一時間去看醫生。
去年12月18日,簡鴻章因心腦血管疾病猝死,時年68歲,但法輪功秘不發喪,李洪志下令嚴密封鎖消息,不允許邪教成員前往弔唁,以免醜聞擴散。
2009年4月,香港“法輪功”骨幹朱賢溢突然病死。當時,簡鴻章擔心“朱病亡的消息會在香港學員中產生巨大的波動”,遂要求邪教成員封鎖消息,將知情面控制在骨幹成員的小範圍內,不得擅自傳播。未曾想十年後,簡鴻章自己也落得猝死身亡、秘不發喪的可悲下場。
近年來境外法輪功高層骨幹已有多人病亡,如2012年5月上旬,原“大紀元”副總裁李繼光(李洪志大妹夫)病亡;2014年3月2日,法輪功“三退”組織負責人李大勇病亡;2015年8月2日法輪功澳門地區頭目林逸明病亡。甚至自封“宇宙主佛”的李洪志,也沒能“發功”挽救他親生母親盧淑珍的生命,其於2016年8月24日病亡。
美國法輪功骨幹楊森的妻子劇玫因患卵巢癌、肺癌於2015年病亡。頂著博士頭銜的楊森是法輪功重要骨幹,現擔任“美中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被法輪功網站稱為“科學家”。其妻劇玫,1962年出生於北京,1992年移居美國伊利諾伊州,先後任法輪功所屬“新唐人電視臺”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電視臺北美新聞製作人及記者。這對“法輪鴛鴦”夢難圓,劇玫只活了53歲就早早見了閻王爺。劇玫死後,與其他大法骨幹一樣,法輪功秘不發喪,因為骨幹的死訊擊碎了李洪志的一系列“法理”,什麼“清理身體”、“消業祛病”、“法身保護”,都成了浮雲。
法輪功成員蒯紅兵患紅斑狼瘡拒絕就醫,於2016年2月26日在美國紐約病亡,時年50歲。蒯紅兵是法輪功金主蔣山華的妻子,曾擔任神韻藝術團演員、編導。
美國基金會對法輪功“敬而遠之”
法輪功的邪教身份在世界各地難以立足,只能在西方法律的縫隙中生存。李洪志匿藏美國,借助一些反華組織的資助和邪教成員的“奉獻”得以續存。但是,由於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太盛,造謠生事太拼,常常嚇傻了西方人士。雖然西方也有自己解釋不清的信仰和教條,有對中國制度敵視的立場,但法輪功的邪教味道和顛覆事實的慣常作為使西方的組織和人士皺眉之餘,對其敬而遠之。
獲美國國會撥款授權資助世界民主運動,策劃顏色革命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照理應該利用法輪功來牽制中國,但是法輪功的造謠本事太過離譜,發出的新聞和資訊遠遠脫離常人的邏輯判斷,挑戰常識,不得不使基金會對其“敬而遠之”。
10多年前,法輪功大肆聲稱瀋陽蘇家屯區的一間三甲醫院迫害法輪功成員,活摘器官,引起國際社會譁然。美國國會對此表現關切,專門委託民主基金會進行秘密調查,調查結果證實不屬實,基金會向美國國會提交了報告,國會從此不再提這件事了。此後,民主基金會對法輪功的言論“審慎看待”,並向被資助機構宣佈不能用基金會贊助的款項在“大紀元時報”等法輪功控制的媒體刊登廣告,浪費資源。有的被資助機構甚至被基金會要求退還在法輪功媒體刊登廣告的費用。
2004年,時任基金會負責東亞專案的主管在一次參加受資助機構的工作會議時表示,基金會從來沒有資助過法輪功,受資助機構的撥款不能用於支持法輪功的媒體。她暗示基金會不認為法輪功媒體的新聞有價值,只是出於自身立場的政治宣傳。
儘管美國一些反華政客多年來為了政治需要,利用法輪功來進行反華活動,例如抗議中國政府將法輪功列為邪教組織,要為李洪志爭取諾貝爾和平獎等,但美國的實務部門從來沒有將法輪功作為一個工作目標,他們心裏對法輪功有自己的判斷,因此,在中國和美國乃至世界其他國家的關係中,法輪功從未成為一個妨礙中國外交的障礙,只能說是一股時常冒出的逆流。
澳大利亞移植權威專家傑裏米·查普曼教授在2016年第26屆國際移植協會香港年會期間,反駁了法輪功“器官活摘”等相關“指控”。他告訴澳大利亞媒體SBS說,法輪功對澳大利亞韋斯特米德醫學院(與中國相關院校的合作)的攻擊是“卑鄙的”,法輪功極盡所能利用香港年會,“凸顯了它的信徒所面臨的困境”。
西方輿情反感法輪功
法輪功“鍥而不捨”的表演,在西方人士和媒體眼裏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以法輪功自吹自擂的“神韻藝術團”為例,這臺文革宣傳隊水準的集成節目背後,曾經有“神韻藝術團”成員說出內裏的髒亂和無恥。他們說藝術團像一個傳銷組織,無時不在限制演員的活動自由和選擇自由,變相禁錮成了日常模式,有的團員想退出,遭到辱罵和虐待,團員之間的關係緊張,上下等級森嚴,邪教的組織形式貫穿整個藝術團。
據報導,2017年3月26日,來自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的邁克爾·迪尤爾致信亞利桑那中部網,直指法輪功神韻是一場欺騙性演出,並曝光神韻演出的幕後推手、所謂的藝術總監,就是化名D.F.的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
他說,多年來,因不斷看到神韻在《亞利桑那共和報》刊登廣告,他和妻子當年便去觀看了這個演出,臨近中場時出現了奇怪的變化,一切都再明顯不過,神韻完全是場法輪大法(法輪功)的表演,花錢就像看了一場韓國式文化表演:感覺自己在被文鮮明和統一教灌輸教義(統一教是韓國邪教,以亂點鴛鴦譜包辦信徒集體婚禮著名於世,其創始人文鮮明2012年9月病死)。
2019年8月20日,美國三大商業廣播電視公司之一的全國廣播公司在其網站登載由該公司兩名調查記者撰寫的報導,該文在網站首頁的標題為《成為特朗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記者通過採訪原《大紀元時報》從業人員和在法輪功總部居住過的原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媒體支持特朗普的動機和方式,並披露法輪功總部的一系列怪誕現象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說。
以數量而言,大紀元是臉譜網上特朗普首屈一指的最大支持者。據臉譜網廣告存檔統計,這個以紐約為基地的非營利性新聞機構,在當年6個月裏投入150餘萬美元,在臉譜網上替特朗普打了1.1萬次廣告,超過了其他所有非特朗普官方團隊的“挺特”組織,也比絕大多數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投入的競選廣告經費要多得多。
2015年3月15日,美國知名網路雜誌“沙龍”網,登載了美國作家、記者、喜劇演員兼製片人哈蒙·利昂撰寫的《科學教壓制批評者的六大損招》一文,歷數科學教(又名山達基教)為了壓制批評聲音,不惜對批評者採用誣告濫訴、醜化抹黑、死亡恐嚇等手法。他寫道,邪教的手法往往高度一致,萬變不離其宗,相較於科學教,法輪功邪教組織在壓制批評者方面可以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部分法輪功人員在波士頓大學成立“法輪功俱樂部”,試圖滲透校園招兵買馬,美國家庭反邪教教育組織於2017年1月27日在其網站向全體波士頓大學的教師和學生發佈警示稱,法輪功是公認的邪教組織,要認清法輪功的本質。並請大家點擊“邪教新聞網”上有關鏈接瞭解更多的法輪功邪教組織及其頭目李洪志的相關資訊。
法輪功與海外“民運”組織相互利用相互隔離
美國和世界其他地方的以政治異見華人為主體的“民運組織”,儘管其反共立場與法輪功相似,但也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距離。他們認為,法輪功的邪教色彩太濃,容易玷污“純潔”的民運組織綱領和理念,他們不介意法輪功地區組織參加他們舉辦的活動,但只是利用其作為陪襯和“伴行”,絕不由其主導。
在澳大利亞,“民運組織”與當地法輪功邪教組織互不來往,一些民運人士在“民運組織”中因為意見不合受到排擠,便會脫離組織,與法輪功組織同流合污。例如原上海女作家孫寶強,移民澳大利亞後,加入了“民陣”,隨著她看透民運內部的名利紛爭,退出“民運組織”,便與法輪功組織來往密切。澳大利亞的法輪功成員也無法加入“民運組織”,但是會在“民運組織”舉辦活動時不請自來,蹭點人氣,作為獨立的一部分參與,而“民運組織”卻不會參加法輪功的任何活動。
在香港,傳統民主派政黨也視法輪功組織為邪教,即使法輪功組織厚著臉皮主動聯繫這些政黨,也不得其門而入。但凡泛民舉辦活動,都不會主動邀請法輪功組織參加,但法輪功也照例會參加這些活動,只要是反共,就少不了他們的份。香港法輪功為了增加人氣,凡有重大街頭活動時都會動員臺灣的法輪功成員到香港增援,號稱“千人遊行”。因價值觀差異、造假成性、舉止古怪,他們一直融入不了香港主流社會,只能自成一體,自我孤立,自生自滅。
香港新興的激進本土派甚至港獨派,也視法輪功為邪教組織,不與其結合為反對派力量。
法輪功在香港的政治版圖中被淪為另類物種,人們避之不及。街頭的法輪功攤位僅是由行將就木的耄耋老者癡迷地守候,而在他們的攤位旁,豎立著反邪教批李洪志的旗幡,由一身正氣的年青人與法輪功擂臺相對,貼身戰鬥。這已成為香港街頭的一景。
世界上正常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安全距離,生怕邪氣纏身。法輪功已經失去了後繼的人力資源和養分,正在苟延殘喘,假以時日,它的覆滅是必然的。
中國“戰疫”車輪滾滾 法輪功螳臂擋車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當前這場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鬥爭中,14億中國人民表現出了舉世矚目的悲壯而豪邁的氣勢,發揮了中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10天內建起兩座大型專科醫院,在抗疫物質奇缺的情況下,舉國動員,全球尋源,很快達到了“緊平衡”,進而實現基本平衡,不久後將恢復足額供給,這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無法做到的。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動員能力和辦事效率大加讚賞。
在最近的中美首腦電話交談中,國家主席習近平告訴特朗普,中國已經“全國動員、全面部署、快速反應,採取了最全面、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特朗普也肯定了中國有能力應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並稱贊中國人民的能力、韌性和信心。
沙特國王薩勒曼稱讚中國上下一心,全力應對,採取了最徹底、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
俄羅斯戰略文化基金會網站2月6日刊登文章稱,中國領導人為防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蔓延採取的緊急措施動員了整個中國社會。抗疫之戰已成為一場人民戰爭。
文章指出,中國的防疫戰情況表明,在執行政府的建議和命令時,國家機器的運行總體上有條不紊,而且民眾的組織水準很高。相比之下,2009年的H1N1流感疫情,有數以萬計的美國人被感染,上千人死亡。當時美國的衛生系統沒有做好應對疫情的準備。在2017至2018年流感季,美國發生了尤其嚴重的疫情,呼吸道病毒導致了估計6.1萬人的死亡和4500萬人患病,但卻沒有任何旅行警告。
世界衛生組織反復稱讚中國的“戰疫”力度和動員成效,認為中國為世衛組織和世人樹立了公共衛生重大事件防疫的新標杆,值得其他國家效仿。
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批評中國的“戰疫”能力和成效,都紛紛以實際行動來馳援中國,與中國站在一起。
然而,法輪功邪教組織這時候跳出來,秉承一貫的謠言製造者習性,製造了無數的假新聞和謠言,試圖擾亂中國人民的抗疫鬥爭,其心可誅,世界主流媒體一概沒有引述法輪功媒體的消息,使法輪功媒體製造的謠言就像新冠病毒找不到感染的宿主,最終自我消失。
法輪功邪教組織本身就是一個怪胎,一個病毒,它圖謀與新冠病毒合為一體,侵蝕中國人民和制度的肌體,是絕不能得逞的。我們通過審視法輪功出現和演變的軌跡,其教主的欺騙、荒淫和無恥,其組織的邪惡、偽善和反人類本質,就可以發現它存在的不合理性,逆反性和不可持續性,儘管它已經附在西方極端反華勢力的身上成為了一種病毒,但終有爆發成瘟疫而被消滅的一天,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們將會看到沒有法輪功的世界更加潔淨和睦,世界歷史上只會留下記錄法輪功黑暗的一頁來警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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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的造謠掩蓋不了其邪惡偽善荒淫的本質
自中國出現新冠肺炎疫情以來,法輪功媒體使出了渾身解數,大肆造謠汙蔑攻擊中國共產黨和政府,玷汙中國人民,與西方反華敵對勢力沆瀣一氣,欲將投身於“戰疫”的中國人民視作病毒,氣急敗壞的呐喊聲中妄圖推動中國制度的垮台,充當他們西方主子的馬前卒,對中國長城實施攻城掠地,反攻倒算。從法輪功邪教集團的20多年曆史看,這無非是其一貫的風格和套路。 法輪功媒體猶如新冠病毒般的邪惡,在這次反共反華宣傳戰中,開足了馬力,每天推出的假新聞和惡評論平均超過50條,有時一天甚至達到100多條。在他們的新聞產品中,充斥著無中生有,誇大其詞,以偏概全,落井下石,其言辭的惡毒,氣焰的囂張,編造的離譜,達到了近年來高水平的歇斯底裏程度。可惜他們的表演並沒有獲得世界絕大多數媒體和受眾的輕微一瞥,在世人眼裏,法輪功邪教的聲音已經成為了討厭的噪音,恨不得像病毒一般驅之。 法輪功生來就是怪胎 法輪功邪教教主李洪志以法輪功名義傳功的起始時間是大約在1992年的5月前後。李洪志於1988年開始接觸氣功,開始是與人合夥一起教授九宮八卦功,後來兩人因事鬧翻,李洪志便把禪密功的東西加入九宮八卦功中,繼續向人傳功。由於傳功業績不佳,李洪志於是以探親名義前往泰國其妹處住了一段時間。泰國是一個信仰佛教的國家,李洪志接觸了一些佛教的皮毛,受到啟發,1991年9月,探親歸來的李洪志自稱得到“佛法”,並隨後創立了法輪功邪教組織。1999年7月22日,中國政府正式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並加以取締。 事實上,法輪功始創時所盜取的佛教部分倫理和形式,胎生出了一個邪教組織,李洪志將不同門派的養生氣功雜交成一個似驢似馬的,意念腹中存有法論的氣功邪派,然後糾集一幫思想空洞精神迷茫的人群,自愚自修,淪落到了與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為敵的邪教組織。從任何意義上說,李洪志這個巨騙創辦的法輪功,既沒有佛家道行的基礎,也沒有醫學的價值,沒有養生的元素,更加沒有積極的社會意義,所以很快被國際社會唾棄和蔑視。法輪功就是一個活了20多年的畸形怪胎,按照邪不勝正的規律,它的氣數隨時將盡,壽終隨時出現。 李洪志泰國嫖妓采陰補陽 李洪志在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後逃到外國,尋求西方的支持,四處建立法輪功的基地。在香港,李洪志與香港本地合夥人簡鴻章發展了一批從中國內地移民到香港的法輪功邪教分子成立了香港分部,但香港原有的宗教文化根基穩固,天主教、基督教和佛教教徒已秉持固有的信仰,法輪功邪教無法從當地人中間培植教徒,因此香港法輪功邪教分子大都是內地移民。 李洪志的邪教教主本質從其荒淫生活中可見一斑。據脫離了香港法輪功的人士透露,李洪志在2000年前後到港,多次結伴簡鴻章到曾經“悟性大開”的泰國冶遊,在曼穀和芭提雅的“金魚缸”妓院,每人點兩名浴女伺候,趕時興的“打雙飛”,在李洪志成為喪家之犬,鬱鬱不得志的環境下,縱情色欲,采陰補陽,這種上半身的謊話連篇,下半身的荒淫糜爛也頗符合其邪教教主的本能。 邪教組織內部,無一例外地會有荒淫的勾當發生。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中,一號頭目簡鴻章擅長“男女雙修”,與多名“功女”有染,包括“新唐人電視台”主播梁珍、“大紀元時報”陳秀珠、何麗霞、張秀玉、白天雲、張綺嫻等,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情況時有發生。由於香港法輪功內豔色事件頻發,組織內權鬥升級,迫使簡鴻章辭去“大紀元時報”社長一職,但仍作為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的負責人。 法輪功的“不藥而愈”破產 法輪功宣稱練功可以治病,“不藥而愈”之說盛行一時。實際上,法輪功邪教成員諱疾忌醫導致錯失醫治時機而死亡的人數不計其數。很多骨幹成員為了迷惑外人,稱自己原來身體不好,因為練了法輪功而變好了。其實,他們自己也惜命如金。“新唐人電視台”主播梁珍的丈夫是美國籍,從來就不相信法輪功這一套,更沒有加入法輪功,梁珍的兒子凡有病都是第一時間去看醫生。 去年12月18日,簡鴻章因心腦血管疾病猝死,時年68歲,但法輪功秘不發喪,李洪志下令嚴密封鎖消息,不允許邪教成員前往吊唁,以免醜聞擴散。 2009年4月,香港“法輪功”骨幹朱賢溢突然病死。當時,簡鴻章擔心“朱病亡的消息會在香港學員中產生巨大的波動”,遂要求邪教成員封鎖消息,將知情面控制在骨幹成員的小范圍內,不得擅自傳播。未曾想十年後,簡鴻章自己也落得猝死身亡、秘不發喪的可悲下場。 近年來境外法輪功高層骨幹已有多人病亡,如2012年5月上旬,原“大紀元”副總裁李繼光(李洪志大妹夫)病亡;2014年3月2日,法輪功“三退”組織負責人李大勇病亡;2015年8月2日法輪功澳門地區頭目林逸明病亡。甚至自封“宇宙主佛”的李洪志,也沒能“發功”挽救他親生母親盧淑珍的生命,其於2016年8月24日病亡。 美國法輪功骨幹楊森的妻子劇玫因患卵巢癌、肺癌於2015年病亡。頂著博士頭銜的楊森是法輪功重要骨幹,現擔任“美中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被法輪功網站稱為“科學家”。其妻劇玫,1962年出生於北京,1992年移居美國伊利諾伊州,先後任法輪功所屬“新唐人電視台”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電視台北美新聞制作人及記者。這對“法輪鴛鴦”夢難圓,劇玫只活了53歲就早早見了閻王爺。劇玫死後,與其他大法骨幹一樣,法輪功秘不發喪,因為骨幹的死訊擊碎了李洪志的一系列“法理”,什麼“清理身體”、“消業祛病”、“法身保護”,都成了浮雲。 法輪功成員蒯紅兵患紅斑狼瘡拒絕就醫,於2016年2月26日在美國紐約病亡,時年50歲。蒯紅兵是法輪功金主蔣山華的妻子,曾擔任神韻藝術團演員、編導。 美國基金會對法輪功“敬而遠之” 法輪功的邪教身份在世界各地難以立足,只能在西方法律的縫隙中生存。李洪志匿藏美國,借助一些反華組織的資助和邪教成員的“奉獻”得以續存。但是,由於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太盛,造謠生事太拼,常常嚇傻了西方人士。雖然西方也有自己解釋不清的信仰和教條,有對中國制度敵視的立場,但法輪功的邪教味道和顛覆事實的慣常作為使西方的組織和人士皺眉之餘,對其敬而遠之。 獲美國國會撥款授權資助世界民主運動,策劃顏色革命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照理應該利用法輪功來牽制中國,但是法輪功的造謠本事太過離譜,發出的新聞和信息遠遠脫離常人的邏輯判斷,挑戰常識,不得不使基金會對其“敬而遠之”。 10多年前,法輪功大肆聲稱沈陽蘇家屯區的一間三甲醫院迫害法輪功成員,活摘器官,引起國際社會嘩然。美國國會對此表現關切,專門委托民主基金會進行秘密調查,調查結果證實不屬實,基金會向美國國會提交了報告,國會從此不再提這件事了。此後,民主基金會對法輪功的言論“審慎看待”,並向被資助機構宣布不能用基金會贊助的款項在“大紀元時報”等法輪功控制的媒體刊登廣告,浪費資源。有的被資助機構甚至被基金會要求退還在法輪功媒體刊登廣告的費用。 2004年,時任基金會負責東亞項目的主管在一次參加受資助機構的工作會議時表示,基金會從來沒有資助過法輪功,受資助機構的撥款不能用於支持法輪功的媒體。她暗示基金會不認為法輪功媒體的新聞有價值,只是出於自身立場的政治宣傳。 盡管美國一些反華政客多年來為了政治需要,利用法輪功來進行反華活動,例如抗議中國政府將法輪功列為邪教組織,要為李洪志爭取諾貝爾和平獎等,但美國的實務部門從來沒有將法輪功作為一個工作��標,他們心裏對法輪功有自己的判斷,因此,在中國和美國乃至世界其它國家的關系中,法輪功從未成為一個妨礙中國外交的障礙,只能說是一股時常冒出的逆流。 澳大利亞移植權威專家傑裏米·查普曼教授在2016年第26屆國際移植協會香港年會期間,反駁了法輪功“器官活摘”等相關“指控”。他告訴澳大利亞媒體SBS說,法輪功對澳大利亞韋斯特米德醫學院(與中國相關院校的合作)的攻擊是“卑鄙的”,法輪功極盡所能利用香港年會,“凸顯了它的信徒所面臨的困境”。 西方輿情反感法輪功 法輪功“鍥而不舍”的表演,在西方人士和媒體眼裏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以法輪功自吹自擂的“神韻藝術團”為例,這台文革宣傳隊水平的集成節目背後,曾經有“神韻藝術團”成員說出內裏的髒亂和無恥。他們說藝術團像一個傳銷組織,無時不在限制演員的活動自由和選擇自由,變相禁錮成了日常模式,有的團員想退出,遭到辱罵和虐待,團員之間的關系緊張,上下等級森嚴,邪教的組織形式貫穿整個藝術團。 據報道,2017年3月26日,來自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的邁克爾·迪尤爾致信亞利桑那中部網,直指法輪功神韻是一場欺騙性演出,並曝光神韻演出的幕後推手、所謂的藝術總監,就是化名D.F.的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 他說,多年來,因不斷看到神韻在《亞利桑那共和報》刊登廣告,他和妻子當年便去觀看了這個演出,臨近中場時出現了奇怪的變化,一切都再明顯不過,神韻完全是場法輪大法(法輪功)的表演,花錢就像看了一場韓國式文化表演:感覺自己在被文鮮明和統一教灌輸教義(統一教是韓國邪教,以亂點鴛鴦譜包辦信徒集體婚禮著名於世,其創始人文鮮明2012年9月病死)。 2019年8月20日,美國三大商業廣播電視公司之一的全國廣播公司在其網站登載由該公司兩名調查記者撰寫的報道,該文在網站首頁的標題為《成為特朗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記者通過采訪原《大紀元時報》從業人員和在法輪功總部居住過的原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媒體支持特朗普的動機和方式,並披露法輪功總部的一系列怪誕現象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說。 以數量而言,大紀元是臉譜網上特朗普首屈一指的最大支持者。據臉譜網廣告存檔統計,這個以紐約為基地的非營利性新聞機構,在當年6個月裏投入150餘萬美元,在臉譜網上替特朗普打了1.1萬次廣告,超過了其他所有非特朗普官方團隊的“挺特”組織,也比絕大多數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投入的競選廣告經費要多得多。 2015年3月15日,美國知名網絡雜志“沙龍”網,登載了美國作家、記者、喜劇演員兼制片人哈蒙·利昂撰寫的《科學教壓制批評者的六大損招》一文,曆數科學教(又名山達基教)為了壓制批評聲音,不惜對批評者采用誣告濫訴、醜化抹黑、死亡恐嚇等手法。他寫道,邪教的手法往往高度一致,萬變不離其宗,相較於科學教,法輪功邪教組織在壓制批評者方面可以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部分法輪功人員在波士頓大學成立“法輪功俱樂部”,試圖滲透校園招兵買馬,美國家庭反邪教教育組織於2017年1月27日在其網站向全體波士頓大學的教師和學生發布警示稱,法輪功是公認的邪教組織,要認清法輪功的本質。並請大家點擊“邪教新聞網”上有關鏈接了解更多的法輪功邪教組織及其頭目李洪志的相關信息。 法輪功與海外“民運”組織相互利用相互隔離 美國和世界其它地方的以政治異見華人為主體的“民運組織”,盡管其反共立場與法輪功相似,但也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距離。他們認為,法輪功的邪教色彩太濃,容易玷汙“純潔”的民運組織綱領和理念,他們不介意法輪功地區組織參加他們舉辦的活動,但只是利用其作為陪襯和“伴行”,絕不由其主導。 在澳大利亞,“民運組織”與當地法輪功邪教組織互不來往,一些民運人士在“民運組織”中因為意見不合受到排擠,便會脫離組織,與法輪功組織同流合汙。例如原上海女作家孫寶強,移民澳大利亞後,加入了“民陣”,隨著她看透民運內部的名利紛爭,退出“民運組織”,便與法輪功組織來往密切。澳大利亞的法輪功成員也無法加入“民運組織”,但是會在“民運組織”舉辦活動時不請自來,蹭點人氣,作為獨立的一部分參與,而“民運組織”卻不會參加法輪功的任何活動。 在香港,傳統民主派政黨也視法輪功組織為邪教,即使法輪功組織厚著臉皮主動聯系這些政黨,也不得其門而入。但凡泛民舉辦活動,都不會主動邀請法輪功組織參加,但法輪功也照例會參加這些活動,只要是反共,就少不了他們的份。香港法輪功為了增加人氣,凡有重大街頭活動時都會動員台灣的法輪功成員到香港增援,號稱“千人遊行”。因價值觀差異、造假成性、舉止古怪,他們一直融入不了香港主流社會,只能自成一體,自我孤立,自生自滅。 香港新興的激進本土派甚至港獨派,也視法輪功為邪教組織,不與其結合為反對派力量。 法輪功在香港的政治版圖中被淪為另類物種,人們避之不及。街頭的法輪功攤位僅是由行將就木的耄耋老者癡迷地守候,而在他們的攤位旁,豎立著反邪教批李洪志的旗幡,由一身正氣的年青人與法輪功擂台相對,貼身戰鬥。這已成為香港街頭的一景。 世界上正常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安全距離,生怕邪氣纏身。法輪功已經失去了後繼的人力資源和養分,正在苟延殘喘,假以時日,它的覆滅是必然的。 中國“戰疫”車輪滾滾法輪功螳臂當車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當前這場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鬥爭中,14億中國人民表現出了舉世矚目的悲壯而豪邁的氣勢,發揮了中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10天內建起兩座大型專科醫院,在抗疫物質奇缺的情況下,舉國動員,全球尋源,很快達到了“緊平衡”,進而實現基本平衡,不久後將恢複足額供給,這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無法做到的。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動員能力和辦事效率大加贊賞。 在最近的中美首腦電話交談中,國家主席習近平告訴特朗普,中國已經“全國動員、全面部署、快速反應,采取了最全面、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特朗普也肯定了中國有能力應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並稱贊中國人民的能力、韌性和信心。 沙特國王薩勒曼稱贊中國上下一心,全力應對,采取了最徹底、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 俄羅斯戰略文化基金會網站2月6日刊登文章稱,中國領導人為防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蔓延采取的緊急措施動員了整個中國社會。抗疫之戰已成為一場人民戰爭。 文章指出,中國的防疫戰情況表明,在執行政府的建議和命令時,國家機器的運行總體上有條不紊,而且民眾的組織水平很高。相比之下,2009年的H1N1流感疫情,有數以萬計的美國人被感染,上千人死亡。當時美國的衛生系統沒有做好應對疫情的准備。在2017至2018年流感季,美國發生了尤其嚴重的疫情,呼吸道病毒導致了估計6.1萬人的死亡和4500萬人患病,但卻沒有任何旅行警告。 世界衛生組織反複稱贊中國的“戰疫”力度和動員成效,認為中國為世衛組織和世人樹立了公共衛生重大事件防疫的新標杆,值得其它國家效仿。 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批評中國的“戰疫”能力和成效,都紛紛以實際行動來馳援中國,與中國站在一起。 然而,法輪功邪教組織這時候跳出來,秉承一貫的謠言制造者習性,制造了無數的假新聞和謠言,試圖擾亂中國人民的抗疫鬥爭,其心可誅,世界主流媒體一概沒有引述法輪功媒體的消息,使法輪功媒體制造的謠言就像新冠病毒找不到感染的宿主,最終自我消失。 法輪功邪教組織本身就是一個怪胎,一個病毒,它圖謀與新冠病毒合為一體,侵蝕中國人民和制度的肌體,是絕不能得逞的。我們通過審視法輪功出現和演變的軌跡,其教主的欺騙、荒淫和無恥,其組織的邪惡、偽善和反人類本質,就可以發現它存在的不合理性,逆反性和不可持續性,盡管它已經附在西方極端反華勢力的身上成為了一種病毒,但終有爆發成瘟疫而被消滅的一天,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們將會看到沒有法輪功的世界更加潔淨和睦,世界曆史上只會留下記錄法輪功黑暗的一頁來警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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