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子女牽涉父母三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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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pointbibl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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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事件簿:就是愛(下)
待父母外遊回來,她第一時間約了媽媽,打算問個清楚。這段日子,她每當想起爸爸的婚外情,均心煩意亂;既鄙視他自私,也不屑媽媽妥協,同時也為自己被蒙在鼓裡感到憤怒,為破碎的家庭感到悲傷。 她安排在酒店大堂咖啡廳見面,因為害怕在家𥚃無所顧忌,會失控指責媽媽。媽媽準時抵達,步履輕快,笑容滿面。倆人點餐後,她打算待茶點送來後,不再受打擾,才開門見山問個明白。她於是找話題:「旅行開心嗎?」媽媽愉快地說:「很開心,重遊和妳爸爸初次遇上的街道。他當時和幾個同學一起逛街,我認識其中一個,便給我們介紹了。」她聽著,傾刻間非常憤怒。慶祝結婚紀念日,值得慶祝嗎?自欺欺人!她痛恨那份虛偽。 茶點送上來,侍應一轉身,她再也不能克制自己:「我打開您的首飾箱時,發現那個信封,上面寫著『請三思』,好奇心驅使,打開看,讀了內𥚃的信件。」媽媽一面錯愕。「為甚麼我一直不知道?」她質問媽媽。「為甚麼要讓妳知道?」媽媽迅速從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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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ol-bizarre-universe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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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甚麼小說會一讀一驚心?
驚慄的情節? 懸疑的佈局? 恐怖的氣氛? 隱藏的惡意?     抑或甚麼都不是? 答案自己找吧!
攝魂偽術家 從一單集體逆權侵佔的訴訟開始,引發出多起自殺或失蹤的離奇個案。眾多案件環繞一個以人性孽障為中心的推理故事,緊張刺激,劇情峰迴路轉。 
第1章 - 逆權侵佔
今天,隸屬尖沙嘴警署的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的一名高級探員打電話給我,要求協助警方處理最近一單非常離奇的集體逆權侵佔事件以及解釋案中的法律疑點。就刑事案件而言,在檢控案情嚴重或複雜的案件或涉及艱深的刑事法律論點的案件時,警務人員可向律政司刑事檢控科的政府律師徵詢意見,他找對了人。
你可能聽過檢控官這類職業。裁判法院的檢控工作大部分都是由稱為法庭檢控主任的���職檢控人員負責,他們處理的案件比較簡單直接,每名法庭檢控主任��會參加為期九個月、由司內律師講授的入職培訓課程,然後才正式展開工作。其後,法庭檢控主任會於在職期間參加持續法律進修課程。但是除了裁判法院外,法庭檢控主任並沒有於其他上級法院進行刑事檢控的資格,而香港的刑事法庭還包括區域法院、高等法院原訟庭、高等法院上訴庭與及終審法院。於區域法院或以上的刑事法庭,絕大部份檢控工作皆是由律政司轄下刑事檢控科的檢控官負責,主要是因為案件重要或涉及複雜法律觀點。案件審訊前,刑事檢控科的律師需要處理大量工作,包括整理和評估證據,並進行所需的法律研究。我是後者,亦即刑事檢控科的政府律師沈碧君,你可以叫我做菲比。
「請問沈碧君在嗎?我是警署的何定邦督察。」電話內的人說。
「我是。未知有什麼指教?」我答。
「我們警方最近接到六單親友求助個案,涉及多個物業的逆權侵佔。」何定邦說。
「那原有的業主呢?」
「失蹤或自殺,他們多數為單身人士,其中以女性為主。」
「是否涉及綁架或者非法禁錮?」
「案件現在還進行調查中,但是所有物業的逆權侵佔者都為同一人。」
「竟有這樣的事?那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男子,單身,職業是催眠治療師,名字叫賈惺惺。」
第2章 - 第一名死者
我聽完何督察的電話內容,決定親身前往尖沙嘴警署約見何定邦。我們在會客室見面。何定邦大約三十多歲,一副年輕有為的模樣,一看便知是事業型男士。
傾談過後,為避免作出錯誤判斷,我向他再三確認一下:「根據香港《時效條例》第347章,如霸佔私人住宅者可以證明他已佔用該物業十二年,便可向法庭申請逆權侵佔,如法庭裁定勝訴,他便可成為新業主。換句話說,這人是否已經無條件地佔用原有業主的住宅或物業達十二年之久?」
「對。原本一班親友報警時,上頭將案件交由商業罪案調查科負責偵查的,後來才得知案件涉及失蹤和自殺,所以上頭便將案件轉交我們跟進。」
世上竟有如此寡情涼薄的所謂親友,明明從來沒有跟對方聯絡,我所指的是最少十二年內沒有接觸或登門造訪,然後對方的物業被人向法庭申請逆權侵佔,他們便立即報警,說要替原業主討回公道,實情是被物業單位背後的價值及利益作祟,業主們自殺或失蹤都好像跟自己無關,一句到尾,錢作怪。
「明白。由於涉及的物業要有實質被侵佔的客觀事實,那麼我想了解多一點關於原業主與物業侵佔者之間的關係,這些物業是在什麼情況之下被佔有的?業主死前或失蹤前有沒有任何消息,如跟親友或同事之間的聯繫等。還有,你們有沒有調查過他們各自的鄰居?」我說。
「有關個別失蹤人士的調查亦在進行,不排除有新進展。至於自殺的兩起個案,由於死因裁判法庭多年前已裁定兩名死者分別死於不幸和自殺,所以我們沒有再作出跟進調查。」
「既然現在有了動機,在合理懷疑底下,我覺得最好還是再調查一下。另外為什麼其中一起自殺會演變成死於不幸?」
「那起案件最初由傳媒爭相報導,說一男子在西貢荒山野嶺致電報警,警方於三天後發現他的屍體,經檢查下發現其胃部曾吞下大量山泥。但法醫官驗屍後證實他死於心臟病發失救,所以終止調查。」何定邦說話時一臉狐疑。
「聽落有點可疑。我建議由這單案件入手,然後逐一擊破其餘的,說不定他們之間彼此有聯繫。相信在沒有進一步資料可補充此案件的事發經過時,可把調查方向集中在單位上,警方可否先調查一下鄰居對死者的看法,以及此物業在死者過身後有誰出入?」
「無問題,調查一有結果我便聯絡妳。到時一邊吃飯一邊研究方便嗎?」
「是否午餐例會?我無問題,等你電話。」
第3章 - 五鬼運財
離開警署後,我邊走邊想,對於何定邦的敍述我開始覺得有一點毛骨悚然。正常人會把泥土放進口內吃嗎?如果說這人是遭活埋致死的,為何身上找不到半點被謀殺的證據?為何法醫官驗屍後證實他死於心臟病發失救?再說,如果此人一開始是神經失常的話,為何在迷路(推測是迷路)後懂得致電報警?整件事太詭異了。如果可以把案件寫成靈異小說,我倒可以把事情說成是亡靈作祟,但是我是刑事檢控科的檢控官,我的分析和判斷力是優秀的,絕不能把工作牽扯到怪力亂神上。
可能是��才第一名死者的死因太過驚赫的關係,一時心神彷彿的我竟然忘記���認真地詢問那個什麼賈惺惺的物業侵佔者的來歷和他與業主之間的關係。一般來說,在沒有實質環境證據或證人作供的時候警方是不能落案起訴此人的。由於所涉及的案件眾多,在缺乏證據之下貿然帶目標疑犯上警署問話,可能導致證據被銷毀,甚至疑犯有可能計劃逃亡。所以警方只能按部就班去部署每一步行動,避免打草驚蛇。不過,我倒想見識一下此人到底有何本事一下子能騙取這麼多物業。
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九時,妹妹倩兒還未放工回家,收到WHATSAPP訊息:「加班中,妳食先,唔駛等我。」趕快叫了外賣醫肚,然後便是煲劇時間。
我和倩兒在父母離婚後跟了媽媽一起住,父母離婚最初幾年爸爸每月都負責我們的學費和一家人的起居生活費,但自從爸爸上內地發展後已甚少照顧屋企人,家庭的重擔便一下子落在母親身上。我說過畢業後要令媽媽過著舒適的生活,怎料天意弄人,母親得到癌症,她未能看到我和妹妹學有所成便與世長辭。我和妹妹只能相依為命,依靠獎學金與及媽媽的保險賠償金完成學業,投身社會。
由於工作太疲累的關係,我在煲劇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迷糊中被人從旁拍醒,原來妹妹於加班後回家。
「又煲劇?唔去拍拖?」妹妹在雪櫃裡頭隨手拿了一罐健康飲品遞給我。
「這句說話應該我問妳才對。」我邊喝邊說。
「加班加到人都癲,仲邊有時間拍拖?就連街舞都冇時間跳。可能近來少運動又狂OT,搞到週身都唔舒服。」
「妳應該去睇醫生。」
「有時間先算。」
三天後,何定邦打電話來我辦公室,說案情有新的線索,想約我一起吃工作午餐見面詳談,果然是個墨守成規的讀書人。我們相約在一間西餐廳午膳,原來何定邦一早已訂檯。午餐竟有白松露和魚子醬,難道差人平日要食得豪爽一點去彌補工作壓力?我想我應該引導他專心一點在案情分析上。
「我通常喜歡在舒適的環境研究案件的,這些菜式妳喜歡嗎?」何定邦於點菜完畢後首先開腔說。
「我比較喜歡先著手於案情發展上。」
「這樣的,上回吃泥男那起案件我們掌握了新線索,我們姑且先稱��他為A君。A君單身,十五年前從內地來港定居,從事證券交易,有自己公司,住在土瓜灣一個豪宅物業,亦是今次其中一個遭逆權侵佔的物業。伙記在物業管理處那邊查過,物業是A君於十五年前購入,搬入時花了一百萬把單位豪裝,但是A君死前曾經性格變得非常古怪,管理處常收到有鄰居投訴,說單位不斷有老鼠和曱甴走出,管理處曾經派人上門檢查,A君開門後,管理員始發現單位變了垃圾岡,囤積了大量雜物和一些遭人棄置的破爛傢俱,而且臭氣沖天。」何定邦帶點尷尬地說。
「那A君到底是否神經失常?」
「那倒又不像。管理員說他只是像變了另外一個人,先前出入住宅衣著講究,跟管理員有講有笑,後期發現他的性格變了陰沈,並經常衣衫不整示人。食物對胃口嗎?」
「那個轉變前後發生了什麼?是生意失敗欠下巨債嗎?」我追問下去。
「可能是。因為他在死前六個月變賣了公司,在此之前曾經詢問過管理員有否相熟的風水師傅可介紹。」
「後來怎樣?」
「管理員其實不認識任何風水師傅,但有一天A君興高采烈地向管理員表示自己找到一個風水師傅,可幫他搞五鬼運財去轉運。」
「五鬼運財?」我感覺自己在聽怪談。
第4章 - 酒店女子自殺之謎
「可能妳未聽過五鬼運財,但這是做偏門生意的人使用的招財方法。相傳道教五鬼運財法是法師於法壇上將遊魂野鬼召來壇前聽令,令天生有偏財運的人財源滾滾。」何定邦說。
「這樣說,那A君尚未得到這筆橫財便已撞邪令自己變成鬼?這種法術未免太過陰險邪門啦!」
「通常做偏門生意的人一般的貪念都比較強,亦因為貪念心重的關係,這類人先容易一夜致富。」
「我們能否找到那名懂得施展五鬼運財的風水師?他可能是破案關鍵。」可能是太肚餓的關係,我索性邊吃邊說。
「我已吩咐伙記分頭行事調查此案,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
「除此之外,我相信警方必須徹底調查賈惺惺這人,說不定他是元兇。」
「這樣妳大可以放心,我們已經徹底調查過此人,他沒有什麼問題,診症室已有執照,他本身是一名註冊中醫師,平日除了在診症室執業外,亦會於晚間到社區中心教授推拿班,負責尾隨跟蹤的同事亦察覺不到他有什麼行為異常。」
「你可將整件事說成是陰謀論,但能夠處��積慮十二年去部署一件事,我覺得他未必是個好人。」
「可能案情中間出現轉折,導致物業落入第三者手上也不足為奇,這姓賈的也可能只是中間人,受僱於地產發展商,利用他人名義去搶奪一些無業主的物業。」
「你的推測可能是對的,對了,我們還有一起自殺案未討論呢。」說話時我吃得興致勃勃,感覺像個幸福的少女。
「資料已全部帶來,是否要現在討論?」
「那當然。」
「這是一單女子的自殺案件,當時傳媒亦有廣泛報導,關於她死亡的案情實在玄之又玄。」何定邦說話時神色凝重。
「那案情到底是什麼?」我開始有點神經緊張。
「那是一名女子在外地旅行時,住在一間鬧鬼的酒店的自殺案件,我們可稱呼事主為B小姐。B小姐最初被酒店報稱失蹤,失蹤前在酒店電梯內做出一系列詭異舉動繼而引起關注。警方雖表示B小姐並沒有患上精神病,但從所公佈的CCTV錄像中卻見到她在電梯內做出了各種無法解釋的動作。有媒體甚至稱之為『靈異錄像』。根據當地警方所公佈的詭異片段顯示,B小姐以休閒裝束和拖鞋進入電梯,並未有異常狀態。但隨後她立即躬下身,按下了多個樓層的按鈕,然而電梯並沒有隨之關上門。大約20秒後,B小姐探頭出電梯外查看,隨後又來來回回進出電梯多次,期間她曾經站在電梯內的死角處,似乎要躲避某個人,整段時間內電梯門一直處於打開狀態,從未關上。B小姐最長的一次走出電梯外站立大約維持了30秒,然後又匆忙回到電梯內,卻又雙手抱頭,再度將多個樓層的按鈕重新按了一遍。此時,B小姐最後一次走出電梯,面向右方,雙手用很奇怪的姿勢上下左右比劃,雙腿也做出一些奇怪動作,似乎在和對面的人說話,然後B小姐若無其事地離開電梯外圍,從CCTV的監控範圍消失。而電梯在B小姐離開一段時間後才正式關閉。電梯門關上後,電梯又如常運作,毫無異狀地運行到其他樓層。」
「那個女的最後是怎死的?」我忽然覺得有點暈眩。
「近三周後的早上,有客人抱怨酒店水壓過低,當酒店派出維修人員前往天台水箱檢查時,意外發現水箱內有一具屍體。屍體全裸,頭朝下,且四肢異常扭曲,那就是B小姐。」說話的同時,何定邦把案發現場有關B小姐的裸屍照片遞給我觀看。
突然,胸口馬上傳來一陣強烈的噁心,先前吃進肚內的食物被我一下子嘔���出來。
第5章 - 天台水塔女裸屍
因為女屍死狀太過恐怖的關係,我的情緒久未平伏,何定邦立即送我往診所檢查,看過醫生後他便駕車送我回家休息,途中我們繼續研究案情。
「那個女的驗屍結果最後是怎寫的?」我鼓起勇氣再問。
「已排除他殺可能。由於屍身沒有傷痕,毒理化驗結果亦否定了遭人落毒的猜測,因此驗屍報告已確認為意外溺死。」
「正常人會脫光衣服,一絲不掛地爬入酒店天台水塔游泳嗎?」
「驗屍結果顯示肺部出現積水。由於人遇溺時,肺部會吸入過多的水,因此會出現肺積水的情況,因此B小姐幾乎可以肯定是遇溺致死的。」
「但試問一個酒店住客怎樣能夠取得天台的鎖匙,並且成功繞過天台的警報系統,在無人得知的情況下脫光所有衣服,然後爬入有蓋的水塔內?整件事太匪夷所思啦!」
「不太可能是他殺的,由於案發現場的水塔入口位置太高,只能用梯爬上去,而水塔的入口又過於狹窄,並且是預先蓋上的關係,根本不可能在那裡行兇,用水直接淹死B小姐。」
「有沒有聯絡過B小姐在香港的親人?」
「B小姐在香港沒有親人,她的住宅是十三年前購入,是位於跑馬地一處豪宅。根據大廈管理員說,B小姐搬入之後短短一年間,已換了十多個男朋友,有些還是短暫留宿的,看樣子是性生活處於奔放形的那種。」
「果真是有樓有高潮。但我想確認一下,B小姐是否靠接客為生的職業女性?」
「冇可能。她父母的遺產足夠她過活三世,她應該屬於天生性格開放形的那類。」何定邦把車駛至我家附近。
「聽你形容,這個人是一名慾念非常強大的女性,而且無法對人專一。」
「對,通常這類人天性愛刺激,會做出正常人不會去做的事,例如越軌、又或者自殘等行為。」
「我到啦,好多謝你送我返屋企。」
「等我送妳入屋好嗎?」何定邦誠心誠意問道。
「唔駛啦,我細妹在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今天麻煩了你。」
「唔麻煩。有進一步消息我通知妳好嗎?」
「好,遲下見。」
送別何定邦後,我獨自回家,誰知開門後見到一件令我驚惶失措的事,倩兒獨自暈倒在大廳,在旁的地上還有一些藥丸。
第6章 - 淫娃
「我是隸屬尖沙嘴警署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的何定邦督察。今天邀請賈先生前來是希望你能協助警方調查,為多個物業的逆權侵佔案件的失蹤者提供線索。」何定邦說。
「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我知無不言。」賈惺惺回答,經常面帶笑容,衣著光鮮的��態度從容不迫。
「閣下認識B小姐嗎?」
「你指那個跑馬地單位的原業主嗎?我認識,他是我的前度女友。」
「很不幸,她已過身。請你告訴我們關於你與死者之間的詳細關係,與及她死亡前後期間你的行蹤和去向。」
「唔,應該怎麼說好呢?她是個獨一無二的.....淫娃,有著惹火身材,加上有耗之不盡的精力和慾念。我就是在那方面滿足不到她,她才夜夜笙歌,四處找男人宿一宵的,她死時剛巧身處外地,我卻人在香港,你們應該可以找到我的出入境紀錄。」賈惺惺回答時像諗書一樣,面上找不到一點哀傷的感覺。
「知道她死前曾經與那些人有過聯絡?」
「好抱歉,我真的不知,她的男友數目可用一打去計算。」
「你一直都住在那個單位嗎?」
「是的,直至目前為止都在住,我們一起同居時,她帶了很多不同的男人前來投宿,晚上玩得高興時,她索性把我趕出睡房。她更試過有兩次找來其他人和我一起玩三人床上派對。我認為這物業可以彌補一下困擾我多年的心理陰影。」
「多謝你的資料提供。其實我們的調查還包括一個土瓜灣物業與及其他三個不同的物業。你可否逐一解釋一下這些物業如何跟你扯上關係?先從土瓜灣物業說起。十二年前過身的A君是誰人?他與你有什麼關聯?」
「A君嘛,他是我的....生意伙伴。是我為他搭路找風水師的。」
「那你為何霸佔A君的土瓜灣物業?」
「內地的風水師叫價很貴的,樓盤看完風水後,他自己還未有付錢便已一命嗚呼,那師傅還要跟我算帳的,我代他還債叫做為他積點陰德。」
「那其他物業呢?業主身在何方?」
「不知道。那些人與我毫無瓜葛,我只接受地產代理的委託去佔用一些物業,我和太太輪流分別住在不同的物業內,一共住上十二年,難道你想問我這樣做算不算分居?」
「今天暫時去到這裡為止。如果你有那些失蹤人士的最新消息請馬上跟我聯絡。最後,那個風水師現在還能聯絡得上嗎?」
「我的風水師朋友長居內地,現今已較少露面,找他起碼要半年前預約。」
「那即管為我預約。我可以等的,再見。」
賈惺惺離開後不久,何定邦的手下大頭文敲門。
「入來。」
「何SIR,你昨天吩咐要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他名叫李祥風,美籍華人,是一位著名隱世風水師,現居香港。」
「GOOD JOB!馬上約他上來見面。」
「何SIR,我今早聯絡過李祥風後,他已馬上答應過來協助調查,��不到人一下子已經來到,現已站在房門外等候。」
第7章 - 隱世風水師
門外站著一位個子不高的年青人,約30來歲,帶墨鏡,手執輔助拐杖,臉上隱隱透著淡泊名利、與世無爭的表情。
「快請他入來!」何定邦說。
「警察先生你好,未請教閣下.....」李祥風緩步上前,找到椅子後坐下來。
「李生你好,我姓何,你叫我何SIR便可。」何定邦望著李祥風的墨鏡,帶點猶疑再說:「恕我冒犯,李生是否仍然在看風水嗎?我指的是有關視力方面。」
「上天給予你天賦,總要取回點東西,可能是我本身的職業需要經常洩漏天機的原因,害我的眼睛近年來患上怕見光的毛病,不過看風水還是可以。」
「原來這樣,那真是個遺憾。話時話,今天邀請李先生前來的目的我想我下屬已經說過了。開門見山,李生認識A君嗎?」
「A君嘛,有印象,是個做生意的。他十多年前找我為新屋看風水。」
「當時他的舉止談吐如何?往後仍有繼續接觸他嗎?」
「他當時對我態度不錯,說過想要我為他的住宅搞一個風水陣,要短時間內發財的。」
「那你有否幫他完成心願?」
「說真的,風水只能趨吉避凶,沒有能賺大錢的風水陣,我說很難於短時間內辦到。」
「那麼他如何回答?」
「他說肯定有,他在內地聽過一個名叫五鬼運財的風水陣,還說什麼能一朝致富。」
「管理員向我們說A君興高采烈地表示自己找到一個風水師傅,可幫他搞五鬼運財去轉運,那又是什麼一回事?」
「想必他後來找來了一些專攻旁門左道的茅山術士為他作法求財,但是依我理解,懂得五鬼運財法的都是道教內的一些旁支分派,他們專門利用鬼神去斂財,如求助者處理不當,反會被厲鬼纏身。」
「可否具體說明一下後果?」
「所謂的五鬼,其實是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的陰神,由師傅開壇作法,將五路遊魂野鬼召來為當事人辦事。由於五鬼運財法力強勁,所以多用作催旺『急財』,例如生意周轉不靈,或希望債仔主動聯絡還債等。以邪術催旺偏財,這類邪門五鬼運財法,會將當事人剪下來的頭髮、指甲及腳甲,混合紅豆、綠豆、黃豆、黑豆和眉豆等五色豆,一起分成五份,再放入五個香爐內,並且準備一些六安茶葉,因古時六安代表財運,然後加上五粒紅棗,五隻鴨蛋或雞蛋,最後插上五支青竹,分別貼上五個草人或者用紅黃藍白黑的五色紙做成五個紙人來代表五鬼。這樣就可以設成五個陰壇。完成���再加上自己的時辰八字,將陰壇分別放於東、南、西、北、中方位便成。但陰壇完成後,還要供奉七七四十九日才有法力。如果開壇者一心想利用五鬼作惡,就必須要以自己的鮮血去開光,每日亥時供奉給五鬼,另外還要燒大量陰司紙,這樣便可完成『人鬼合一』大法。只是此法極為邪門,搞偏門『五鬼運財法』的人,通常都沒有好結果,因為當你要求五鬼幫你辦事的同時,亦要相對回禮,而五鬼當時是在法師的強大法力引導下被搬運過來的,一旦五鬼改變心意後,就會對求財者反噬,帶來災厄。所謂『人鬼合一』,即你以後的思想,每每容易受到靈體影響。假若你遇上一隻色鬼,更可能會無緣無故色心起,不由自主地做出各種淫蕩的事情甚至犯下性罪行,又或者忽然見利忘義,傷害朋友、家人,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嚴重者會弄致家破人亡。」
第8章 - 動人的一刻,傷心的一剎
李祥風離開警署翌日,何定邦重新整理案情發展,並且紀錄所有事發經過。當手頭上所有資料都分析過後,初步結論可解釋為案中死者被超自然力量所影響導致死亡。可惜這樣的報告難以令警方採取進一步行動去起訴任何人。思前想後,何決定致電沈碧君,以她的聰明睿智去助他解決目前的難題,可惜電話的彼方卻傳來壞消息。
「我妹妹證實患上血癌,她這兩天會進行化療。」沈碧君說道,聲音帶著哀愁。「其實研究案情我是沒問題的,但是見面的地點你可能要將就一下我。」
「我沒問題,替我問候令妹。」
在瑪麗醫院血科病房內,倩兒剛接受完化療。可能是藥物產生了副作用,她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廁所內,由於身體抵抗力弱的關係,姑娘吩咐病人一次過不能接見太多訪客,所以我負責把一些前來探病的同事和朋友分流入內,長時間照顧加上無形的壓力使我身心交瘁。何定邦依照約定的時間抵達,我立即揚手示意他在病房門外等候,然而此刻他卻突然進入病房。
「對唔住,沒想到會在這裡再見妳。這是送給令妹的,另一扎花是給妳的。」何定邦同時買來了兩束白玫瑰。「原諒我唐突,買花的時候想了又想,錯過了我怕再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
此刻的我心情百感交集,彷彿開心與傷心都混在一起,五味紛陳。當接過花束的同時,眼淚奪眶而出。何定邦見狀立刻衝前緊抱著我。「令妹一定���康復起來。」
時間以每秒慢慢流逝。那彷彿是我人生最感動的時候。而就在下一秒,倩兒從廁所內步出。「家姐,這位先生是誰?你們做什麼?」
我和定邦立即各自分開距離站立。「不要誤會,他是為公事過來找我的,因為這兩天實在行唔開,冇合適地點所以......」當人太疲倦的時候,說話往往衝口而出。
「一日最衰都係我連累其他人,真心講句,我OK冇問題,你們可以繼續。」倩兒嘴巴道歉,表情卻出賣了她。
我借口約定邦上醫院飯堂吃飯順便避開一下。
「倩兒冇野嘛?」定邦在飯堂問道。
「自從知道化驗結果為血癌,她的男朋友直至現在都不曾出現。」
「如果令到倩兒感到難受,我會向她賠罪的。」
「唔關你事,是我們之間的自身問題。自從媽媽生下倩兒不久,父母便離婚,媽媽一直都覺得倩兒的出世間接令她受盡苦頭,偏偏倩兒的個性偏執,往往跟她爭吵不休,後來媽媽得了癌症,由於她擔心倩兒年紀細會誤入歧途,離世前索性把家裡的財產都留給我託管,加上後來我考到了獎學金去完成法律系課程,倩兒在學業和工作上的際遇卻比我差,所以她經常埋怨自己為何被母親冷落,導致生活坎坷。」
「那麼妳待她如何?」
我一邊喝咖啡,一邊遙望窗外的夕陽說:「記得小時候媽媽返工,我放學後負責接送妹妹回家,我因為自己只顧得在路邊看時裝店的櫉窗,一時分心讓倩兒走失,我找了半天,晚上終於在屋企樓下附近的地方找到了她,但是回家後媽媽卻不准倩兒吃飯,後來我索性先把自己的飯餸藏起來,待媽媽睡著後才分給倩兒吃。」
「那麼辛苦妳了。」
「是了,那單案件的調查進展如何?」
定邦接著把這幾天的調查進展和盤托出。
「我仍然相信那個姓賈的嫌疑最大。有沒有派人查過那些失蹤人口所擁有的物業單位的出入情況?」
「查過了,賈先生和他太太分別住在這些物業單位內,樓下的管理員間中見到他或她出入單位。」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此時,定邦的電話響起,是警署的伙記打來。
「發現了新線索。原來這次逆權侵佔案的其中一個位於沙田的住宅,女業主幾個月前被發現在日本自殺身亡,弔詭的是這女的與家人失去聯絡達十二年之久。」
第9章 - 絕望真相
「那單案件的經過如何?」我不禁好奇地問,不知不覺間竟把咖啡喝完。
「這單案件近幾個月經媒體廣泛報導,已經變成了熱新聞,網上有很多人追蹤和討論。我們先稱呼這女的為C小姐。C小姐近月到日本北海道旅遊,X��X日她獨自一人入住札幌的旅館,幾日後離開。根據旅館的CCTV顯示,C小姐離開時的狀態並無異常,更多番在鏡子前整理髮型及衣飾。C小姐從札幌乘坐JR前往阿寒湖,並於溫泉酒店投宿一晚,翌日早上她離開後便音訊全無。」定邦邊為我倒咖啡邊說。我起初覺得奇怪為何會有永遠都喝不完的咖啡,原來是定邦趁我不為意時特意安排的。
「我上次留意妳平均每十秒喝一口咖啡,推測妳一杯可能不夠。」
「果然是個觀眾力強的偵探。唔......這單案件我略有聽聞,據說她後來去了自殺對嗎?」
「日本當地警方接到一個北海道漁夫的報案,稱在XX市海岸邊發現一具遺體。被發現的遺體的一部分已腐化,襯衫也被撕裂,遺體損傷得很嚴重,推測已死亡達一個月以上。日本警方後來發布消息指出,該遺體屬於C小姐本人,經過法醫解剖後,證實死因為溺水。」
「有人說她是在模仿渡邊淳一的著作《魂斷阿寒湖》的內容,女主角纏繞於孽緣中不能自拔,在極度絕望之下最終為情了結生命。然而她當初不是計劃在阿寒湖自殺的嗎?」
「不是。據了解她繞道去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奇怪的是,在日本公共車站附近的區域幾乎都是CCTV的監控範圍,要完全匿藏行蹤只得依靠駕駛或步行,鑒於屍體發現地點的海岸位處四下無人的山崖旁邊,附近的山坳晚上更伸手不見五指,因此她死前的行蹤至今仍然成謎。由於札幌旅館的CCTV當天拍攝得到C小姐離開時在其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中播放著愛情歌曲,故她的行為表現不像執意尋死的人。日本電視台那邊採訪了當地的警察廳搜查科科長,他根據C小姐刻意換成裙裝打扮、出門時整理髮型、邊走邊聽著愛情歌曲等舉動,推斷C小姐離開旅館是為了和某個人見面,因為不可能穿著裙子去山坳裡。」
「那C小姐位於沙田的物業又作何解釋?」
「調查指出那物業應該是C小姐在內地的父親買給她作為來港修讀大學的居所,後來不知道為甚麼她會跟家人失去聯絡。」
「整件事無論怎樣看都撲朔迷離,依我看可邀請國際刑警調查一下她的電話或信用咭使用紀錄,看看她死前究竟接觸過那些人。」
「我已準備這樣做。另外我已經吩咐下屬整理好其餘兩單失蹤個案的詳情,他會於放工前電郵給我,想看一下嗎?」
「好的,但探病時間即將結束,我想先行跟倩兒道別。」
別過倩兒後,定邦駕車載我離開,一陣風馳電掣過後,���子瞬間來到了赤柱沙灘,我倆走出沙灘吹海風,此刻他卻把剛於車上收到的電郵資料透過手機遞給我看。令我震驚的是:其中一個失蹤者位於九龍灣的住宅物業前身竟是凶宅。
「這個單位的前身是個著名的凶宅,丈夫斬殺妻子後畏罪跳樓自盡。」完全無懼內容,定邦輕描淡寫地說。
第10章 - 凶宅
「這案件好像在那裡聽過,可否詳細說明一下?」我和定邦在海灘上找個合適的位置坐下,晚上的海風特別清涼。
「這個物業原本屬於兩夫婦於十多年前購入,女的任職政府高官,男的為普通文員。由於女尊男卑的關係,據悉男方一直都很包容女方,直至有一天男子從其妻的手機短訊得知妻子隱瞞著婚外情,男方質問女方時更揭發妻子紅杏出牆,被女方要求馬上離婚。男子在盛怒之下衝入廚房拿起菜刀當場把妻子斬殺,妻子身中多刀慘死,頭顱更被斬脫。男子於殺人後致電父母,交代殺人經過然後跳樓自盡。最後此凶宅被一名空姐以低價購入,由於單位發生過雙屍命案關係,價錢比起當年同區樓價平了接近一半,所以空姐很快便將銀行按揭供滿,全數擁有該物業。」
「那個凶宅單位的業主和失蹤的住客又是否同一人?」
「正是。那名空姐在十二年前失蹤,鄰居說她在失蹤前患上精神分裂症。」定邦說話的同時,把西裝外套脫下來給我披在身上保暖。
「那些鄰居是怎樣得知空姐患病的?」
「鄰居經常在半夜三更聽到那空姐的單位傳來怪聲,聲浪更是非常吵耳。奇怪的是那把聲音源自男子的粗壯嗓子發出,而空姐卻是獨居的。更有鄰居受到空姐夜半拍門騷擾,大吵大鬧地說她的單位被人入侵,又或者見到有人影在房間內出現等。」
「可能她受到凶宅單位的傳言所影響,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至於男子的粗壯嗓子多半只是到訪她家的男友人。」
「有可能。這世上奇怪的事往往源自一些不明的因素。那是我們局外人留意不到的。話時話,知否我為何今晚帶妳出來看星星?」定邦仰望著天上的星星說道。
「不知道,是否源自一些不明的因素?」我半開玩笑地說。
「記得小時候我喜歡玩連線遊戲,因為只要將每一個單獨的點連結起來,便可還原事實的真相。現在妳抬頭看不看到有三顆星在夜空連成一線?」定邦用手指向天上某方向。
「我見到,那是星座嗎?」
「那是獵戶座的腰帶。在獵戶座的一旁妳會發現雙子座,好像兩個人互相對望的那組就是了。」
「你今晚打算教我認識星座嗎?」
「留心凝望雙子座的方向。」
「甚麼?有東西出現嗎?」語音方落,我便看到夜空突然間有大量流星掠過。
「這是一年一度的雙子座流星雨,要許個願嗎?」
「我希望倩兒能盡快復原。」心想,其實我一共有兩個願望,另一個就是希望我能與定邦開花結果,那句不能開口說的願望我已預留給自己。
天空繁星閃爍,就在我陶醉在流星雨那種美麗的同時,定邦向我說道:「還有最後兩樁失蹤個案,要聽嗎?」
「姑且說來聽聽。」我把臉轉向定邦,同時扮了一副無奈的鬼臉。
「失蹤的為兩夫婦,住在奧運站一個自置的豪宅單位內。為方便妳理解案情,我以D先生和D太太稱呼他們。十三年前,D太太向警方報案,說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
第11章 - 收藏家
「D先生從事古董拍賣業務,經常到內地參與古董競投,根據D太太當年的口供,D先生從內地購入一具古董犀牛角裝飾後,回家不久即大病一場,病癒後性格大變,好像變成另一個人,更多番恐嚇和虐待妻子。D太太因擔心自身安危,向警方備案,卻豈��一語成讖,兩夫婦於數月後更一起失蹤。」定邦一臉認真地說。
可能是受到流星雨的影響,加上連日的奔波勞碌,我當晚聽完定邦的敘述後竟然思考不到半點頭緒。我讓定邦送我回家,當晚便倒頭大睡。
隔天回到辦公室,由於先前需要照顧倩兒入院接受化療,請了一星期事假,回來後面對的工作卻如同排山倒海。好不容易完成了一部份後,便接到定邦的手機來電,說國際刑警的調查有新進展,原來C小姐到日本使用的信用卡為賈惺惺擁有的附屬卡,而警方更收到消息指她自殺前一直都住在A君位於土瓜灣的自置物業。由於該單位樓下的管理員從新聞報導得知此一自殺案件主角為C小姐,故在猜疑心理作祟下管理員決定報警主動提供線索。
「有沒有跟進調查姓賈的?」我在電話裡問。
「已經再次找他審問,C小姐死時他一直身在香港,沒有出入境紀錄。至於他和C小姐的關係,他解釋對方為紅顏知己,說C小姐想找一個遠離家人的地方,基於親密朋友的關係,所以姓賈的為C小姐提供另一個住所和經濟上的支持。因為他在內地的父母不想女兒離家出走的事在媒體間大肆流傳,所以家人與女兒失去聯絡期間一直沒有在香港報警求助。」定邦說。
「那為何姓賈的要隱瞞C小姐的行蹤?」
「因為他違反了職業守則,私底下接觸女病人,並與她們發生親密關係。」
「那麼土瓜灣的住宅確實成為了賈惺惺金屋藏嬌的地方,難怪他向法庭申請逆權侵佔。」
「聽落妳好像支持他所提出的理據?」
「要證明他犯法,首先要掌握動機,其次是合理疑點,現在若是從謀財害命的動機去考慮,我們找不到確實證據,因案發當時姓賈的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從死者身上都找不到他殺的痕跡,亦排除了非法禁錮的可能。我想你現在應該改變調查的方向,從情殺案方面入手,試圖找出有沒有其他人參與案件。」
「你在懷疑他的妻子嗎?」
「不無理由。除了姓賈本人之外,還有那個比他的妻子更喜歡他的財產?甚至更痛恨那些跟她一起瓜分丈夫財產的人?」
「妳估計他的妻子到底怎樣下手?」
「教唆他人自殺。雖然自殺不是刑事罪行,但自殺協定則屬犯法。根據香港法例第212章《侵害人身罪條例》第33B條「協同自殺的刑事法律責任」,任何人協助、教唆、慫使或促使他人自殺或企圖自殺,即屬干犯可循公訴程序審訊的罪行,一經定罪,最高可被判監14年。」我一口氣把此條法例背誦出來。
「妳這想法我已經考慮過了,賈太太我們聯絡不到,更奇怪的是我們至今仍然查不到任何關於賈惺惺的配偶資料。」
第12章 - 貪、嗔、癡、慢、疑
何定邦開始思考所有案中疑點,當中包括賈惺惺的配偶。第一種可能:其妻子可能是內地或外國人,所以找不到任何本地的登記紀錄。第二種可能:賈惺惺說謊,他根本沒有妻子。當下隨即吩咐手下大頭文在曾經有人目擊賈太太出入的單位樓下埋伏,希望藉以跟蹤她找出破案關鍵。回家後,經過一天埋首工作,他開始找一些消閒書刊打發時間。由於對手頭上的案件有參考價值的書不多,早前他在書局買了一本名叫《貪、嗔、癡、慢、疑》的玄學書刊,內容針對香港的風水與凶宅作詳細探討。書本行八卦路線,吸引何定邦眼球的只因作者名稱李祥風三個字。
書本花了一半篇幅陳述凶宅的始末緣由,並將惡靈解釋為帶有負能量的磁場。由於一些死於非命的人在單位內留下孽障因子,因喪命者生前孽障嚴重,死後得不到化解,便演化成一種無形的力量,影響往後在單位內留宿的人。孽障因子據佛教說法可歸類為「貪、嗔、癡、慢、疑」五種罪惡,這些惡念都是由埋藏人性背後的劣根性引起,又稱作五毒。
貪可解作貪心、貪婪、貪贓枉法、貪圖富貴及貪慕虛榮等。一些急功近利,妄圖奪取利益不擇手段的人,最終將換來慘重而巨大的代價。
嗔指對於一切不如意事心生憤怒,繼而產生仇恨傷害他人。一些特別容易生氣的人,每每因誤會而磨擦��看對方不順眼,於���催生出強大的報復心理。可別小看了這股力量,可形成意想不到的殺傷力。
癡指放縱身體,享受色慾和肉體情愛而不能自拔。一些騃女癡男因迷失自我,為求一己私慾,沉溺於性愛行為當中,久而久之,會演變成心理變態,行事猖狂。
慢指傲慢,自覺了不起,不需倚靠他人。一些人自覺能力強過別人,因而心生驕傲,又或恃寵生驕,自以為萬千寵愛在一身,不可一世。
疑指猜忌,不但懷疑自己,同時也懷疑別人。凡自信心薄弱者,便會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更會嫉妒他人,認為自己的不幸都是由別人做成的。
讀了很久,始終找不到一些與案情有關聯的頭緒,正想放棄之際,忽然又找到了亮點。原因在於文章提及的一處凶宅,為九龍灣的一個住宅物業,書中所提及的屋苑名稱和凶殺案經過與何定邦正在著手處理的那個空姐失蹤案單位完全吻合。何集中看此一章節,發現很多李祥風身歷其境的介紹,並說明單位於案發後產生強大的孽障,冤魂處於被困其中的格局,又指一些街坊都聲稱見鬼,作者更被下手住客邀請前往作法驅鬼等等。看到這裡何定邦靈機一動,心生決定立刻致電李祥風。
翌日後的一個下午,何定邦打手提電話給沈碧君,問候完倩兒的身體狀況後下一句便說:「菲比,其實我想約妳一起去見.........是咁的,明天可否陪我一起外出查案?」
「明天是星期日,如果是為公事,我要申請外出加班,有難度。如果是為私事你邀請我去街就另作別論。怎樣?」
「當然屬於私事,我想跟妳約會,去屯門青松觀,帶妳去見識一位風水師。」
第13章 - 三魂七魄
在跟定邦約會那天,我特意穿了一件MOSCHINO 雪紡印花黑色羊毛衫連同藍色抓皺設計及膝裙。雖然我不知道青松觀是甚麼地方,但這樣的衣著搭配應該襯得上任何場合,豈料下車後方曉得甚麼是錯配二字。經過九曲蓮池後,一位帶墨鏡,手執輔助拐杖,身穿唐裝衣服的中年男子在中式園林內一張石櫈上正襟危坐,看起來他才是這個約會的主角。
「李生你好。我帶多了一個朋友來,這位是菲比。」定邦首先開口。
「看來是一位難得的美人兒。」李祥風隔著墨鏡看過來,聽他說話跟年齡有點格格不入。
「李生,其實我想請教你關於那本書的內容。」接下來定邦將玄學書上的內容巨細無遺地和盤托出。
「我推斷那位空姐想必已被惡靈附身,本性盡失。當天我在凶宅內看到的是一男一女的怨靈,女的靈體被那男的鎖定,發出陣陣哀號。當我施法為那女靈體超渡後,男靈體忽然極力反撲,最終消失在某處,我估計它是暫時躲藏起來。我勸那空姐當機立斷馬上搬走,無奈事與願違,可惜。」
「你最後還有聯絡那位空姐嗎?」我問道。
「沒有。如果我早知她會失蹤的話,我會再盡力勸她離開的。這女的看來已被那男子靈體附身,被這種附帶五毒孽障的怨靈上身不是一朝一夕能破解的。」
「可是鄰居說她是精神分裂。當時你看她是否正常?」定邦補上一句。
「你有沒有聽過三魂七魄?」李祥風反問,隨即說道:「道教上來說三魂可分為生魂、靈魂和覺魂三種。生魂主宰人的壽命,靈魂主宰人的意識,覺魂主宰人的善惡羞恥。生魂若有毛病,人就容易體弱生病。靈魂若有毛病,人就會變呆,如同植物人。覺魂若有毛病,人就會發瘋,神經就會錯亂,不識行為羞恥,容易有亂倫行徑。人死後生魂會消滅,靈魂就依因果循環在六道之中輪迴,覺魂則遺留在人間。靈魂如選擇輪迴人間的話,舊的覺魂會消滅,再衍生出一覺魂與一生魂然後結合投胎。若是靈魂迷失的話,覺魂便會留在世間徘徊,這就是所謂的鬼,被鬼上身一般是指人本身的覺魂被鬼侵入,而靈魂還是屬於原本那人,只是外人看起來像精神分裂。」
「照你說法,醫院內那些精神病人豈不是全部都被鬼上身?」我半開玩笑問道。
「好問題。可惜我不是醫生。順帶一提,小姐你面上氣色昏暗,我現在給妳一道靈符,掛在身上可保平安。另外,如妳有問題請馬上聯絡我。」李祥風笑道,一手遞給我一個小香囊形狀的靈符和一張他的名片。
當我們與李祥風道別後,定邦開車載我到下白泥看日落。
「你認為法庭會接受鬼上身的解釋嗎?」我忍不住笑他竟找上風水師研究案情。
「唔好嬲,李祥風只是配角,睇日落才是重點。」定邦說。
就在此時,定邦的手提電話響起,原來大頭文打來。
「阿頭,果然有料到,我見到疑似是姓賈的老婆在某住宅大廈出來。我現在正跟蹤她。」大頭文在電話內說。
「你在甚麼位置?」定邦說。
「說來古怪,她一直沿荃錦公路往大帽山方向行走。」大頭文說。
第14章 - 床邊凶靈
因為涉案目標人物現身,在日落美景映照下定邦只得先行開車送我回家。期間他一邊收聽大頭文即時提供的情報,一邊指揮其行動。
因為這幾天工作過勞兼且睡��不足,回家後頭痛欲裂,我把那個外表古靈精怪的靈符一手拋棄在書桌邊緣後,隨即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夜半迷濛中醒來,黑暗之中見到床尾有一女子身影,披頭散髮,身穿旗袍,但缺少了下半身,面容慘白,以陰森的目光凝望著我。
「出來。」女子說。
「妳是誰?」我驚慌地問道。
「我命令妳出來!」女子高聲咆哮。
本能促使我立即逃跑,當下衝出房間,轉眼間房門外卻幻化成一片漆黑的墓地。我走了很久,彷彿在墓地迷失了方向。
經過了幾番掙扎,終於在大樹旁倒下,張開眼才發現原來我一直在做噩夢。再看看時鐘,發現日子和時間為星期二早上,換句話說我已睡了超過一整天!原先星期一晚上要到醫院接倩兒回家休養,看來的確是錯過了。起床後我馬上敲倩兒房門,沒有人回應。開門進內查看,裡面仍是空房一間,但床頭櫃上卻擺放著醫院帶回來的個人物品,那代表倩兒昨晚已一個人歸來。心內突起一陣內疚,連忙打電話找她,順便道歉,電話響了許久,無人接聽,沒法子唯有在WHATSAPP留言:「對唔住,一時頂唔順睡過頭,係我衰,請妳快回家,今晚有好餸等妳一齊開飯。」
由於一整天沒有吃東西,先行致電公司請了半天假,再落街吃個豐富早午餐。我一出升降機,便在大堂碰見夜更管理員,他第一眼見我,便立即上前一本正經地問:「家裡情況沒問題嘛?」
「你說甚麼?我不明白你意思。」我奇怪地反問。
「昨夜妳身穿睡衣,在電梯大堂流連了一整夜,我本想詢問究竟,但見妳一直低頭一言不發,唯有假裝看不見。」管理員說。
「唔好意思,我想我可能有夢遊症。」我勉強作了個連自己也不相信的解釋。
我到底是否有病?希望那只是偶然遇上太大壓力和休息不夠所做成的情況。一定是這樣,這兩個星期不停醫院公司兩邊走,難怪出現體力透支。我是不可以病的,當下立即醫肚恢復元氣。吃飽早午餐後乘地鐵往金鐘返工,半途收到定邦打來的電話。
「大頭文死了。」定邦在電話中說,聲音半帶悲傷,我感覺到他的內疚。「前晚送妳回家後,我與他失去聯絡整整一天,今早在大帽山有行山人士報警發現他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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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kite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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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真是歡暢的閱讀年(吧)
2015年,是我生平使用圖書館最頻繁的時候,就連大學時代也不曾這麼出入圖書館,再加上改搭捷運通勤,增加了可資閱讀的時間,工作與閱讀習慣的大幅改變,讓我對今年的閱讀書單無比驚訝:
初步估算有超過70種出版物,不止100本書,從古典文學、小說創作、商業管理、藝術設計、人文史地、社會科學、自然科普、心理勵志、醫療保健、飲食、生活風格、旅遊到親子教養,皆有涉獵,大概只剩下理財投資、宗教命理、語言電腦等等範疇付之闕如,大抵也算是廣泛閱讀了吧。
每本書都是逐行逐頁讀過,我真不知道怎麼看完這些書的,此刻心想若是學生時代能有這般勤奮向學,真不知現在又會是甚麼樣子;又不免感嘆年華已逝,記憶能力大不如前,殊為可惜。(當出現這樣感慨時也正表示自己往大叔之路又邁進一步了。)
以下是2015年有案可稽的閱讀紀錄,我先將連載漫畫書以及若干偏向純畫作的圖文繪本排除,最後分為:|不讀可惜|值得一讀|不讀也可|千萬別讀 4種等級,各類間則依首字筆畫排列,當然這只是個人觀感,甚至是當下觀感,或許日後有機會重讀會有調整可能。此外,針對若干朋友(包含臉友)的書,就不加排行,改列為|推薦閱讀|,一來此類書確實有可觀之處,二來也是協助宣傳、聊表情誼。
|不讀可惜👍|
▎24個比利[硬是要雞蛋裡挑骨頭的話,我會說四五百頁之後有時段落之間的承接不是很順暢。但是,但是,即使挑滿一碗公骨頭,這本書都是精彩萬分的小說,而且還是真人實事——難以置信,也難以釋手。] 
▎天龍八部(全5冊) 
▎白夜行(全2冊) 
▎吃一場有趣的宋朝飯局 
▎花紋[在她筆下,格外蒼涼、格外感覺命運不可逆的深沉悲哀。] 
▎思考的藝術:52個非受迫性思考錯誤[增加你的常識,讓你看待事物從此有不同的角度,適合有點生活歷練的人。二者都稱得上深入淺出,引喻生動,書中篇幅長短特別適合通勤時閱讀。] 
▎射鵰英雄傳(全4冊) 
▎透過錢眼看歷史[在此不是要提倡經濟才是推動世界前進的動力,也不願意完全認同氣候才是改變歷史的推手,但書中的確提供了更客觀的讀史角度,而且是真正可以「知興替、鑑得失」的讀史價值。] 
▎慈禧:開啟現代中國的皇太后[這本書引述了很多當時西方人的看法以及民間的態度,讓我們看到從沒想像過的慈禧太后另一面,翻案的力道足以翻過你的腦袋。] 
▎漢字樹:從圖像解開「人」的奧妙[《漢字樹》這系列的概念很好,可以作為識字的絕佳讀本。]
|值得一讀👏|
▎29張當票③:門簾外的人生鑑定 
▎人生啊,歡迎迷路 
▎好好照顧您:台大老年醫學專家,教你照護爸媽,不可不知的10大迷思與14項困擾[本書未必能有效解決照護長輩的困擾,但可以提醒子女多注意一些細節,頗有實用性。] 
▎血之祕史:科學革命時代的醫學與謀殺故事[300多年前的人們擔心物種與物種之間的「體液」交流,會導致混種動物的出現,「悖德」的��慮揮之不去;今日對於混種胚胎幹細胞的想像不��是如此嗎?] 
▎改變成真:柯文哲的城市進化論[撇開藍綠、拋開個人好惡,不要情緒化講愛不愛台灣,書中的確提供了讀者關於政治人物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想像。] 
▎改變藝術的100個觀念[喜歡參觀美術館的人書架上都應該有的一本書。] 
▎走路讓我重生:動、綠、奶:孫正春的奇蹟三部曲[好的故事比精密的理論更能影響人,這本書讓我對於走路的健身效果徹底服膺。] 
▎金閣寺[把病態心理用美學包裹。] 
▎指南[本書不宜在四下無人處閱讀,常露笑容恐遭人誤解;也不宜在摩肩接踵時翻看,獨自憨笑必惹人側目。] 
▎皇帝亦凡人:乾隆.世界史中的滿洲皇帝[從滿人的角度、愛新覺羅家族的視野,刻畫出不同於正史、歷史課本,甚或稗官野史的乾隆面貌,你會感受到乾隆這個「人」,而不是過度關注乾隆這個「皇帝」。] 
▎哲學哲學雞蛋糕:給動腦偏執狂的娛樂零嘴[吃了這份雞蛋糕,能增強你思考與辯論的能力,而且心態越年輕,甚至越叛逆會越適合。] 
▎柴犬大叔進化論:他不是廢柴,他是我爸、我哥、我老公[一本讓父親們五味雜陳的作品。] 
▎張曼娟妖物誌[沾古典文學的墨, 握懸疑憐憫的小說桿, 寫纏綿悱惻的情字, 大概是多了妖氣襲人的味兒, 在那幾年的張氏作品中特別精彩。] 
▎被偷走的人生[看了此書,會讓人不由得心生悲憫。] 
▎淘寶筆記(全35冊)[華文網路長篇小說總是令人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間諜橋上的陌生人[關於人權、隱私、憲法、自由等等的論述,讓我認為這本書的價值絕不僅於是看看戲劇化的真實事件紀錄而已。] 
▎漢字樹 3:與動植物相關的漢字 
▎燃燒的鬥魂:領導者的決心[創業若只是為了賺錢,就難以成氣候;做事如不能有更崇高的理念,就只會日漸沉淪。]
|不讀也可👌|
▎29張當票②:當舖裡特有的人生風景[取名「當舖裡特有的人生風景」, 焦點是隱身在「當」字門簾後的人物故事, 但看完全書,我仍認為「那些發生在當舖裡的事」的那些顧客更有趣。] 
▎九門異聞錄:盜墓筆記老九門畫集 
▎大師為你說的希臘神話:永遠的宇宙��神人[如果你打算在本書中讀到精彩的神話故事,肯定會失望;如果你認為本書可以讓你搞清楚複雜的神祇關係,恐怕會失落。或許十六年前,凡爾農是第一個把希臘神話釐清的人,但十六年後,這樣的講述方式實在略嫌不足。] 
▎心戰三國.劉備:逆境首部曲[怎麼寫就是有「強作解人」「編派古人」之嫌。] 
▎王大閎:永恆的建築詩人[有設計感,但卻忘了閱讀的舒適感。] 
▎台灣人也不知道的台式國語[整本書固然考據多有,但各篇文章最後常常飄離主題,成為心情抒發或隨手塗鴉;做為參考辭典的功用是有的,但卻又感覺架構鬆散。] 
▎司馬遷筆下的江湖傳說[廢話太多而創見較少的一種,或許我們可以形容這本書是搞笑kuso版的《史記》/《戰國策》白話翻譯吧。] 
▎有一天會成真:科學松鼠的電影科技教室[看電影要懂科技?實在很累; 看電影增加知識?也算有趣。] 
▎自願被吃的豬:100個讓人想破頭的哲學問題[副標就是整本書的內容了:100個哲學問題,但也就僅止於此,就是扼要陳述100個問題,讓我聯想到以前中學老師的「教師手冊」──用來補充上課資料或是閒聊的話題。] 
▎我用50年前的旅遊指南玩歐洲:把到處撞到人的撞遊,變成一場刻意無知的壯遊[本來很有創意的寫作企劃,被出版社廉價的編排設計給搞砸了!] 
▎改變世界的10本書 
▎勇敢做唯一的自己[偏重當事人的「優秀」人生,卻對其愛妻的過世、癌症的衝擊、父代母職的煎熬等都草草帶過,非常可惜。] 
▎美麗境界:數學天才納許獲諾貝爾獎20週年紀念[如果你問整本書最值得一看的篇章為何,其實就在於最後諾貝爾獎評選過程的敘述,但請注意,這段敘述卻讓人覺得納許的獲獎平添許多純學術之外的考量。於是電影的精彩就超過了原著。] 
▎風之畫師[兩個畫人以畫對決,堪稱別出心裁的主題。但作為主線之一的凶殺案邏輯太弱、最後性別扭轉的合理性牽強,遂使本書斧鑿過於刻意。] 
▎朕知道了:雍正.被誤解的皇帝.被低估的王朝[錯字不少。] 
▎夢幻花[以牽牛花為引,��點小題大作;最後才飛來一筆發現兇手,這樣的推理過程太沒意思了。] 
▎夢想這條路踏上了,跪著也要走完[最文人/出版人相輕的一本書。] 
▎對中國文化的鄉愁:日本著名學者看中國[類似古代的「筆記」,既記讀書心得,亦敘與時人之誼。其中談論古代文學、掌故的篇章,格外好讀;至於論述當時人物與事件的篇章,倒顯得有點絮絮叨叨。] 
▎臺灣妖怪研究室報告(套書)[原來這本書獲選文化部編輯力出版企畫補助,有了充足的銀彈,編輯企劃揮灑起來果然多姿多采,令人眼睛一亮。不過僅止於編輯企劃功力的精采,內容就顯得貧弱許多。] 
▎蒙曼說隋:隋煬帝楊廣[竊以為翻案有據,殊不知中文所論亦不超過歷來評價,徒使前言後語自相扞格,五百頁巨篇不脫蒙哥(不是元代那個)說歷史故事爾。] 
▎遙遠的冰果室[網路上口碑似乎不差,但我讀了一點好感都沒有,看來我真不是生活系讀者。] 
▎凜冬將至[這是一本很冷的小說。] 
▎廢河遺誌[創意不可謂不巧妙,寓意不可謂不深刻,但是──前者散文匠氣太重,缺乏小說的引人入勝;二者浪費福爾摩斯的推理能力,流於自說自話;後者把預設橋段勉強連起,顯得倉促突兀。] 
▎蔡康永愛情短信[愛情故事並不精彩,情感的互動,不合人情;情感的激烈,不符人性。稍有想法的人,應該看不下去。] 
▎錢已匯入你的戶頭[充滿暗喻(影射)的文學創作。] 
▎韓國人和你想的不一樣[有時候,優點也是缺點。像這本書,簡單淺白、親切好懂,但過於口語的平鋪直敘、過於頻繁的語尾感嘆,又讓人覺得生氣,很想幫她改一改文章。]
|千萬別讀❌|
▎SOS之猿[不知所云,純是異想,沒有邏輯。 如果不是伊阪,大概以為是某個怪怪少年的投稿。] 
▎父母離去前,一定要做的33件事[一言以蔽之,就是許多題為「親情」的作文集成。] 
▎未詳事件簿2:末世的最後一片拼圖[先不管源自中國的版權是否比起台灣早期這類書的內容更精彩,光是錯誤百出的敘述、毫不起眼而平凡的圖片,都讓人懷疑這種書恐怕比隨便一個胡謅的���頁還不如。] 
▎兩人距離的概算 
▎和新井一二三一起讀日文:你所不知道的日本名詞故事[總覺得讀起來卡卡的。] 
▎長安亂[這是一本遊戲之作。講遊戲之作還是奉承它了,這根本是一本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說,嚴格來講,它甚至沒有資格印製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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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tifa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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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喜歡米洛勞?——劇場的歷史與意義
TIFA 2019 「重述:街角的兇殺案大解密—有誰喜歡米洛.勞?」 講者:林奕華 日期:2019年3月16日 地點:台北新光保險摩天大樓16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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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來看看,米洛‧勞 Milo Rau 即將在國家戲劇院上演的這個作品的法文原名:La reprise, Histoire(s) du théâtre (I) 然後是英文翻譯:The Repetition Histoire(s) du théâtre (I) 再來是在台灣的中文名字:重述:街角的兇殺案 法文翻英文,是直接翻譯,但是法文到中文,則是重新創作重複變成重述,劇場的歷史變成街角的兇殺案。 劇場的歷史其實是米洛‧勞接下來要創作的一個系列,「重複」是第一部。從中文名字隱去了這個主題,改為把劇中的事件當成吸引觀眾的戲名,馬上能夠看得出來,不同文化的觀眾,有不同的目的走進劇場。 那麼第一個我們可以問的是,台灣觀眾會被甚麼吸引走進劇場呢? ��明顯的是,應該不是劇場的歷史這個題目。 那為什麼劇場的歷史又可以是一個主題呢? 甚麼是劇場的歷史? 據我所知,在法文裡,故事跟歷史是同一個詞彙,所以,劇場的歷史,就是劇場的故事。 那為什麼劇場的歷史或是故事,作為三部曲,要由「重複」開始? 劇場歷史一直在重複甚麼? 劇場其實是一個甚麼地方? 如果我來回答,劇場就是一個「認知」一件事情的地方。所以劇場是關於「認知」的。
PERCEPTION
認知,是觀看的角度,觀看的方法,最後要服務的是,為什麼要觀看? 就好像觀眾走進劇場的行為,其實也是在問,為什麼我要走進劇場?
當然,大部分的人可能不會回答說,我走進劇場是為了要「看清楚一件事情」或問我自己「我是怎麼看事情的?」「我看事情跟別人看事情,有甚麼不一樣?」「我走進劇場,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聽故事,看表演。」
那故事就是劇場的靈魂,怎麼講只是因導演而異。可是,劇場告訴我們的故事,就是發生過的事,所以,他們都是歷史。歷史都曾經存在於真實的時間跟空間之中,那麼,戲劇明顯是通過扮演來進行,那真實的元素經過了扮演之後,還能夠保留多少?如何保留?是觀眾需要在意的嗎?
回到故事本身,就算他是一個原創的故事,但假設角色是虛構的,時間也是虛構的,只是只要他所指涉的情感,能夠挑起觀者的共鳴,那當中所陳述的經過,也是與曾經發生過的經過有關,所以脫離不了跟過去經驗有關的脈絡。廣義來說,它也是歷史。
把一些大家以為耳熟能詳的「歷史」放在劇場上演,就是讓劇場變得「重複」的原因。但是這些「重複」如果只是真的在「重複」,那劇場就已經沒有生命了。
那劇場的意義在哪裡?
又假如,觀眾不介意看見重複,跟導演要把重複放在劇本裡問問題,比如說,為什麼要重複?或許, 是不是可以不再重複?
那這些問題,對於誰有意義呢?就只是對導演嗎?
有一句老話,歷史總是重複自己的。我們可以看看以下兩張圖片:
第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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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紐西蘭白人主義槍擊案的主角。)
第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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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希特勒)
除了兩個都是白人,兩個都是男人,他們之間,有沒有關係?他們之間,有沒有重複?
今天重複昨天,現在重複半個世紀前,時間在歷史重複自己的這件事情上,扮演甚麼角色?
又或是時間在認知重複這件事情上,扮演甚麼角色?
時間,一直在扮演人在認知過程中所需要的空間。這個空間可以就是劇場,劇場要求觀眾坐在裡面,專注的面對它,就是因為它提供觀眾難得在生活裡有的空間,這個空間如果說有甚麼作用或者意義,就是它可以讓一再重複的事情,經過認知的過程,明白自己可以不再成為重複機器的一個齒輪。
那種自覺,叫做改變。 那讓我們產生改變的念頭,跟我們用行動來實踐的改變,都是從認知而來的。
我們接下來看看,《重述:街角的兇殺案》,如何讓我們認知-甚麼叫做悲劇。
【播放兇殺過程聲音:雨聲,重複人的聲音,小便聲】
一般談到認知的時候,我們認為它都是透過眼睛觀看來達成的,可是剛剛在沒有畫面的情況下,認知怎麼發生呢?
大家不要誤會,當你買票走進米洛•勞這部名叫《重述:街角的兇殺案》的現場,大家不會只有聽到聲音,大家會看見舞台上,一位扮演男同性戀者以薩能的演員,被另外三位扮演殺死他的兇手踢死。不過,當大家在看著舞台上的時候,跟剛剛大家在聽著錄音明顯有很大的不同的感受。
聽著的時候,我們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因為沒有畫面的輔助,當中有很多的留白,可是,這些留白,卻是有著至少現場一百人兩百人所代表的一百個或是兩百個不同的畫面。
換到大家在劇場裡看到這一幕,舞台上就只有一個畫面,大家看到的是「相同」的畫面,這個畫面叫做「重演」Reanactment。 劇場是一個以「重演」來把觀眾帶回歷史的一個地方。重演牽涉到「重」這個字,能夠做到多少的「真實感」。所以「重演」也就是要做到「重現」的效果。Representation,重新呈現。
就如同,它是一次發生,在當下就發生。可是這些現在、當下,又因為跟現場觀眾坐在不同的位置以致會有 不同的感受,以致從感受帶來不同的認知,也會有所不同。所以,導演要去處理的是,怎麼去「定義」這個「重演」,這個「重現」,還要有對觀眾的第三層意義,就是,中文戲名的「重述」。 也就是說,把一件事情「再」說一遍,它的意義在哪裡?
所以,一件一個同性戀者被三個他不認識的人在一個四月的星期六晚上虐殺,即便他是真人真事, 但是如果觀眾席裡面沒有任何一方當事人的親人、友人,那坐在觀眾席裡的人跟這件事情,又有甚麼關係呢?
導演米洛‧勞安排了了這部戲的開場,是這樣的: 一個男人從舞台的後方走到前台來,他的第一句台詞,是描述他剛剛走來的這個動作,他說: 我走進來,走進來是最��難的一步,一旦你上了台,進入情況,就一切都清楚了。你只是順勢反應就行了。但是問題是:你在甚麼時候成了劇中人? 悲劇又是從甚麼時候開始的?有些演員從化妝室就開始了, 或者說他們認同了了劇中人, 就「進入人物之中」。
我不行。
在我看來,他們不是在扮演劇中人,而是在扮演演員。就像大吼大叫的導演一樣, 他們不是在導戲。而是在「扮演」導演。演戲就跟外送披薩一樣:重點不是外送員,而是披薩。 最好的演員能夠溝通, 傳達一些訊息。
他們越少阻礙這樣的傳達過程, 就越能表現出這些訊息。
我演戲演了四十年。事情要從埃及說起, 我在那裏出生, 而且一直想當演員, 或者以阿拉伯語來說, 就是「Momethel」
意思是「代表」。 演員代表劇中人去,感覺、思考、說話、行動, 同時我也希望能代表大眾。這些年來,我有機會代表過, 各種不同的人物,甚至連死人都有。
死人,是在這部戲裡面,唯一沒有說出經過的那個角色,他只是活在其他角色的形容、描述,但是他沒有為自己說過一句話。所以,扮演他的演員,有達到讓人看見這個死者的功能嗎?
導演為什麼不讓死者說出經過,說出感受,說出他對殺死他的人的譴責,或許,寬恕?
導演為什麼只是讓旁邊的人,包括他的媽媽、爸爸,還有跟他完全沒有關係的,並不認識他的一個 -列日皇家音樂學院主修表演的學生,因為無聊,或許對這件事情產生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的興趣, 去聽了審案,然後,在舞台上重述這個故事,才讓這個死者,對觀眾產生似有似無的意義。
為什麼是似有似無呢?因為在《重述:街角的兇殺案》的最後,觀眾對這件案件的異議的認知其實都是通過死者旁邊的人物,而且更微妙的,不是只有死者的媽媽、父親或者在那個學生口中的那個死者的前男友,而是扮演他們的演員。
扮演死者媽媽的,是一個六十七歲,一個叫做「蘇西」的退休女人,這個女人的父親是沙丁尼亞人, 在1948年,搬到了列日,這個女人在1987年離了婚,有兩個兒子,最近又收養了一個利比亞的難民,她是個無神論者,她去參加《重述:街角的兇殺案》的演員徵選,當她被問到,「妳會哭嗎?」的時候她試了一試,她說:「不行。」然後她又被問到,你有演過裸露的情景嗎?她說:「沒有人要求過。我都六十七歲,可能有點太遲了。」然後當她被問及是否願意的時候,她想了一下說:「我不知道。」
扮演殺死以薩能的兇手之一的溫特根的是一個本來在做砌磚工人的法比恩,他也是參加演員徵選得到這個角色。他被問到,為什麼���有興趣演舞台劇,他說:「因為在劇場裡有某種自由。」然後, 他又被問,有沒有在舞台上吻過人。他說:「一次。」又被問「有沒有在舞台上打過人?」他說:「沒有。」他被問最喜歡哪首歌?他說叫做:「Polynomial  C」
【播放Polynomial C:講者在台上隨這音樂開始閉上眼晴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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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死者以薩能的,是一個叫做湯姆年輕人。他母親是法國人,父親來自貝南,但是,每次當他去徵選角色或是電影試鏡,當片方想找一個非洲黑人,他去了,卻總是被嫌長得不夠黑。所以,每當他被分配到一個角色,都不是讓他演那個角色,他總是演阿拉伯人,混血男人,或者是多重文化背景的年輕人。他從來不是壞人或者是好人。他只能演黑人,要不就是在政治劇場裡,演出那些大力批判說「你只能演黑人」的角色。所以他想出了一些策略,就是假裝會講多種的語言,比方說, 講一堆別人聽不懂的話,但是中間加上人都聽得懂的Youtube,或者可口可樂這些詞彙,因為他們是在每種語言中都通用的詞彙,所以大家都覺得他在講丹麥話,或者貝南語。
他的這些策略,之所以奏效,就是因為他掌握了大多數人的心理,這就是「認知」。
他也被問到,最喜歡聽甚麼歌?
他的選擇是,一首叫做「冷之歌」,胡塞爾寫的,講一個已經被埋葬在地下的屍體,怎麼祈求上帝 垂憐,他已經死了,但是,他還是受不了那種冷,希望被凍死的故事。
我們現在來聽聽這首歌。
【播放Cold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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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old Song Klaus Nomi What power art thou Who from below Hast made me rise Unwillingly and slow From beds of everlasting snow See'st thou not how stiff And wondrous old Far unfit to bear the bitter cold I can scarcely move Or draw my breath I can scarcely move Or draw my breath Let me, let me, Let me freeze again Let me, let me Freeze again to death Let me, let me, let me Freeze again to death... 
第一次聽這首歌,以為唱的是Let me let me free, 後來聽清楚了才知道不是自由,是freeze結冰。有趣的是,與其活著受苦,不如結成冰條,就自由了,身要成冰,心也成冰,現在的人,都很冷。
甚麼是「冷」呢?冷的感覺可以怎麼在劇場裡面被傳達?在《重述:街角的兇殺案》裡面,觀眾可能覺得冷的場面,是扮演以薩能的媽媽的蘇西,跟開場走出來的第一個演員約翰,兩位六十七歲的演員,脫光了衣服,坐在空空的舞台上,說著以薩能的父母對問他們話的人,所說的話。
蘇西扮演的媽媽說: 在審判中,以薩能成了被告,好像這個罪刑,是他咎由自取,因為他對其他人說了甚麼,或是做了甚麼。
她又說: 我沒有看過驗屍報告,我們想知道,他是否意識到自己快要死了,當他光著身子,躺在雨夜裡的時候,是不是還活著?那些殺死他的人,為什麼會那麼過分?
幾天後,他們還跟自己的太太到馬斯垂克去吃晚餐,他們回到正常的生活,甚至還到海邊度假。我先生、我女兒甚至以薩能的前男友,我想他們的感觸比我還多,因為他們有時候,會感應到一些信號,像是顯靈。但是以薩能從來沒有來看過我,甚至不曾到我夢裡來。我只知道,他不在人間了了,他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先生的信仰非常虔誠,但是我做不到,大家都說,你會再見到他,可是我想,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們再也無法相見了。
倒是,扮演溫特根的演員,法比恩,到監獄去看過他所扮演的兇手溫特根。有幾件事情讓法比恩非常詫異。
他說,溫特根的生活幾乎就是他的翻版,他從小跟酒鬼老媽一起住,一直到法比恩十一歲的時候她去世為止。溫德根也單獨跟他母親住到十二歲。然後法比恩搬去跟爸爸住,溫德根也搬去跟爸爸住。後來溫德根成為砌磚工人,法比恩也是。
 然後,溫德根因為���痛而失業,也跟法比恩一樣,他們兩個開一樣的車。法比恩在監獄見到溫德根的時候,跟溫特根說了這些話,說:
我們有同樣的生活,溫德根看著法比恩說,你很幸運,可以演這齣戲,這是大好的機會,你要好好把握。
法比恩、溫特根、以薩能、蘇西、湯姆還有這部戲的敘述者,都住在「列日」,兩百年來,列日一 直是世界鋼鐵的中心,但是從1980年開始,所有的工廠都慢慢地出售,釘上木板,封了起來,彷彿整個列日城,都突然失業似的。幾個世代以來,這裡都是勞工之城,但是現在,如果你住在列日,你很可能也會失業。
所以在2012年,在最後一家鋼鐵廠關閉之後,以薩能遇害了。這宛如一個象徵,代表這座城市最後的傾頹。⼀名年輕男子,一名同性戀者,遭到其他年輕而且失業的人殺害,不知道甚麼原因,他上了他們的車,一輛灰色的POLO,他們脫光他的衣服,將他活活打死,然後丟掉在城市的邊緣,身上一絲不掛,就在四月,一個寒冷的雨夜,他受到長達四個鐘頭的痛苦折磨,直到十天後才有人發現他的屍體。
兩年後,到了2014年,才開始審判。
那位負責重述整個事件的表演系學生,剛好非常靠近一座小樹林,他常跟女兒跟太太跟他們的邊境牧羊犬在那邊散步,他說:我有時候在想,很可能就是我發現他的屍體。
為什麼劇場的歷史又可以一個主題呢?甚麼是劇場的歷史?
劇場歷史一直在重複甚麼?劇場其實是一個甚麼地方?
把一些大家以為耳熟能詳的「歷史」放在劇場上演,就是讓劇場變得「重複」的原因。但是這些「重複」如果只是真的在「重複」,那劇場就已經沒有生命了。
那劇場的意義在哪裡?
又假如,觀眾不介意看見重複,跟導演要把重複放在劇本裡問問題,比如說,為什麼要重複?或許, 是不是可以不再重複?
那這些問題,對於誰有意義呢?就只是對導演嗎? 時間在歷史重複自己的這件事情上,扮演甚麼角色?
又或是時間在認知重複這件事情上,扮演甚麼角色?
一起做出改變 《重述:街角的兇殺案》 https://reurl.cc/QRMmp
  附上MILO RAU 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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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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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一個有能力的人吧!
     以下為一位師姐分享,來文照登:
一位在牟尼精舍同修的師姐鼓勵我要認真修行,並且告訴我家中有人修行是一件很有福氣的事。當時覺得自己只是一位平凡的職業婦女,白天工作晚上追劇,無憂無慮的那需要修行?直到工作遇到瓶頸才有機緣接觸精舍。
開始修行之後,我遇到祖先求超度,經請示是夫家一位倒房祖先,須誦《金剛經》、《地藏經》、《藥師經》各90部和印經書與眾生結緣。那時夫家沒人修行,我能夠幫忙祖先心裡真的很歡喜。
我有兩個孩子,老大小時候去廟宇求神明增智慧,廟方人員說老大帶有將軍劍,如果不處理會傷害平輩和父母的身體,要三年斬一次直到18歲才圓滿,處理一次約8千元。我向精舍佛菩薩請示,老大是否真的帶有將軍劍?佛菩薩回覆未有此事,但須誦《金剛經》、《地藏經》、《藥師經》各360部化解過去世之殺業。每個眾生輪迴已久,造下許多業力,��好有牟尼精舍的「因果債,功德還」,讓我們可以和過去造下的業力解冤釋結。
老二出生後母親請人看命盤,說她帶有紅絲線,最好從小就斬斷。母親原先要請廟宇處理,但廟方說紅絲線就是異性緣,如果斬斷可能連好人緣也斷了,未來可能會嫁不出去,所以當下並未處理。母親只是一直提醒,要注意女兒的交友狀況,要多唸書不要只想著要交朋友。觀察女兒從幼稚園到國小這九年,異性緣真的很好,加上個性活潑又喜歡交朋友,讓我頗為擔心,於是請示佛菩薩女兒命中是否真的帶有紅絲線?佛菩薩開示:「誦1200部金剛經,可化解此事。」感恩佛菩薩開示,讓我能用誦經迴向給女兒化解紅絲線所帶來的困擾,蔡師兄也說迴向後就會慢慢淡化交友問題,感恩牟尼精舍。
後來,我理解了同修師姐的那段話:「家中有一個人修行是很有福報的事。」人身難得,佛法難聞,家中有一位願意修行、願意誦經消業增福報,就可以化解過去造下的業力討報,唯有了結業力,闔家才能平安圓滿。如果當初我沒有聽師姊的勸開始修行,只知道吃喝玩樂而不積善增福,福報就會漸漸流失,來日業力討報時,恐怕會讓生活陷入困難而不知道如何解決問題,光是用想的就覺得膽顫心驚。
接觸精舍已經三年了 ,誦完的經文數也有4千部,迴向給自己的業力才10幾條,其他的都是迴向給家人。會來當一家人緣分都非常的深,家人就是一合相,在這一合相裡面, 家人間的業力是會互相牽動的。就像家裡有一人生病,全家人都會疲於奔命。感恩佛菩薩慈悲,讓我們可以用「因果債,功德還」的方式誦經消業,還能依照各人狀況補福德,讓人生更加順利。
淨空師父開示:「順緣要感恩,逆緣要感謝。」這句話應用在我身上有很深刻的體會。在親朋好友和鄰居的眼中,我是一位孝順的女兒,但我在為娘家付出時就會心生抱怨、憎恨心就會出來。經佛菩薩開示我有虧欠娘家,這輩子是來還債的,看到開示才知道「如是因如是果」,沒有經由誦經消業、明瞭因果法則,就會一直心生怨恨。沒有用善的方法來處理,就會一直在業力中輾轉再造新業,苦上加苦而不自知。我也請示佛菩薩夫家是善緣還是逆緣?經開示為善緣。聽到時真的鬆一口氣,如果二邊都是逆緣,那我的人生應該會非常辛苦,操勞過度病痛纏身、鬱鬱寡歡終,可能也無緣接觸佛法。
娘家是逆緣,兄弟姐妹就像仇人一樣,平常互不往來,更別說會噓���問暖。母親常常怨嘆:「她還在世時我們這些做子女的都互不往來,等她百日後更不用說了。」常言道:「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只剩歸途。」我只能開導母親要隨緣放下。
娘家從小並不富裕,三餐能溫飽就已經很好了。小時候母親只要煮好一道菜上桌,兄弟姐妹們都是用搶的,深怕搶不到吃不到。反之夫家衣食無缺,公婆心好度量大,親戚朋友之間和睦相處,但人在順境就容易顯現貪嗔癡,因為欲望過多害怕失去,所以更容易造下業障。
在逆緣要感謝,不起憎恨心跟生氣;要精進,不要像溫室裡的花朵一樣,禁不起考驗。不經一番寒澈骨,哪得梅花撲鼻香?在善緣要感恩,不起貪戀心,結善緣得善報,要廣結善緣利益他人,知福惜福再造福,往後人生才順遂。
  (分享完畢)
       上述有緣人分享:「家中有一個人修行是一件很有福報的事。」能夠修行很有福報,能遇到精舍更是難得的大福報,每位眾生輪迴多劫,都會因為無明及貪嗔癡造下許多業障,等待時機成熟時就會開始討報,導致人生諸多不順。若沒有藉由佛菩薩開示,經由「因果債,功德還」的方式償還業力,就只能任由業主菩薩討報,沒有轉圜的餘地。人生其他面向也是如此,業力總是會干擾您人生最在意的地方,例如身體健康、工作學業、家庭關係、婚姻子女……等等,業力越多,人生就會越不順,若沒有誠心的懺悔、認真的誦經償還業力,人生就只能照著因果走,茫然痛苦沒有解脫的一天。
所幸,有緣人很有福報能夠遇見牟尼精舍,不但解決自己工作上所遇到的瓶頸、償還業力,也幫助家人免於業障的干擾,甚至連祖先都受惠,能夠修行,真的是殊勝的因緣。有緣人分享:「開始修行之後,我遇到祖先求超度,經請示是夫家一位倒房祖先,須誦《金剛經》、《地藏經》、《藥師經》各90部和印經書與眾生結緣。那時夫家沒人修行,所以一開始修行祖先就來找我,能夠幫忙祖先心裡真的很歡喜。」子孫中有人修行,祖先們一定都很歡喜,因為您可以幫助祂們得到解脫,或是幫助他們投生到佛化家庭,讓祂們可以從一出生就接觸佛法,有修行的善緣。
「慎終追遠、緬懷先人」是孝順的美德,不管您有沒有修行,都要尊敬祖先、有機會就回報祂們。有祖先才有現在的我們,向精舍佛菩薩請示祖先目前遇到的問題,並且依照佛菩薩的開示超度祂們,就是最好也最有效的報恩。現在您幫助祖先,讓祂們有好的歸處,您就是祂們的貴人;等到未來世再相遇時,您與他們就是善緣,他們也會幫助您。
       人的一生當中處處都需要他人的扶持和幫忙才能順利度過每個難關,趁自己有能力的時候多多幫助別人,善的力量會循環,您付出的善意最後都會回到您的身上。想要人生中到處都是貴人,首先您要當別人的貴人,未來等到您需要的後,自然就會有人來幫助您。
       兒女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很多父母長輩在小孩出生後,都會拿小孩的八字去給老師或宮廟算命,希望能提早幫小孩掃除命中注定的障礙,補足命中欠缺的福德。父母的愛與期待沒有錯,但現在外道充斥,若您找的老師或宮廟是外道,您就是拿著孩子的福德與外道交涉,靈界的影響力不是您想的那麼簡單,除了干擾之外,還可能會抽福報,到時候不但沒辦法解決孩子的問題,反而讓孩子的福報被外道抽走,那真的是得不償失。因此,若是子女有任何讓您擔憂的問題,請到牟尼精舍走一趟,相信您一定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讓子女的未來能夠更加平安順利。
       另外,人的八字都是依照過去世所造下的善惡業寫成的,種什麼因就得什麼果,不是您跑幾座宮廟、道場或找幾個老師處理就可以改變命運,因果至公至正,雖然佛菩薩神通廣大但也要遵循因果定律,除非真的償還過去世所造下的業,否則時間機緣一到,還是會被討報,直到您完全清償為止。
       人與人相逢就是有緣,家人更是有深刻的緣分才會聚在一起,文中有緣人提到:「人身難得,佛法難聞,家中有一位願意修行、願意誦經消業增福報,就可以化解過去造下的業力討報,唯有了結業力,闔家才能平安圓滿。」能夠對佛法真正的信、願、行真的需要很大的福報和深厚的善根,一個家庭有一個人學佛,真的實屬不易,您應當要好好珍惜學佛修行的機緣,並且把經典落實到日常生活當中,讓家人都能感受到您學佛修行後的轉變,不但認同您修行,更好的是也跟著您修行,將因果宿業了結,並且行善布施累積福德,您的家運就會越來越好,還能庇蔭後世子孫,您的家族必能世代興旺。
       修行,最重要的還是修一個清淨心,世間的名利富貴如浮雲,就算在世時擁有得再多,死後兩手一攤什麼也帶不走,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就算您這輩子過得再富貴、再順利,也都是過眼雲煙。「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未來跟著您走的,只有過去世未償還的罪業和這一世新造的罪業而已。
以下分享星雲大師說偈:
「休得爭強來鬥勝, 百千渾是戲文場﹔ 頃刻一聲鑼鼓歇,不知何處是家鄉。」─ 明.憨山德清
有人說「人生如戲」,在人生的過程裡,不管是得意失意、上台下台,都像是一場戲,戲停了,一切都化為烏有;所以說「休得爭強來鬥勝,百千渾是戲文場」,在這短暫如戲的人生裡,太過計較、太與人爭強鬥勝,互不相讓,最後往往是兩敗俱傷。
佛經裡有個故事:一位富翁有四個太��,多少年後,富翁嫌大太太人老珠黃,很少關心她﹔二太太偶爾還會關照一下、疼惜一下﹔對三太太就比較關心,常買東西討好她﹔然而富翁最寵愛的,還是年輕貌美的四太太,總是噓寒問暖,呵護備至。有一天,富翁即將不久人世,心想:自己這麼寂寞地死去,實在不甘心,不如找個人來陪他,黃泉路上好有個伴。
富翁先找了自己最寵愛的四太太,沒想到四太太想都不想的一口回絕他:「哎喲!我還這麼年輕美貌,怎麼可以陪你死?」富翁退而求其次,去找三太太。誰知道三太太聽了,立刻白眼相向:「咦?你死了,我還年輕,可以改嫁,怎麼能陪你呢?」富翁萬般無奈,只好轉而求二太太相陪,二太太低頭想了想說:「家裡大大小小的事向來都是我在打點,你死後,我還要為你作告別式,處理身後事,怎能陪你死呢?這樣好了,念在我們夫妻一場,我會送你到墳場,跟你說『拜拜』!」富翁心灰意冷,最後去找大太太,想不到大太太一口就答應,說:「這半生都是你照顧我,也該我回報了,我願意跟你一起走!」
「頃刻一聲鑼鼓歇,不知何處是家鄉?」人生戲到了尾聲,曲終人散之後,哪裡才是我們最後的歸處呢?故事裡的四太太,指的是我們的身體,平時對它百般愛惜呵護,到最後身體還是會離棄我們。三太太好比富貴名利,平時愛它如己,大限來時一場空。二太太就像是我們的親人朋友,雖然相聚一世,大限來時各自飛,只能略表一下心意。而大太太指的是我們的心,所謂「萬般帶不去,唯有業隨身」,這顆心,才是自始至終與我們相伴相隨的。
在人生舞台上,不管置身於多少的榮華富貴、功名利祿,不過是人生舞台上旋起旋滅的角色而已。如果我們能體悟「人生如戲」的道理,任它人生的時空舞台如何變換,都能隨緣任運,自然能肩挑一切重任。因此,修好這顆心,是我們人生第一要緊的事。(引用完畢)
把握人生有限的時光,做最有意義的事情吧!人生不長,將寶貴的光陰拿來追逐那些轉瞬成空的雲煙富貴,實在有點可惜。試著拿起經文唸誦看看,一段時間後,您一定能從經文中獲得平靜的智慧,在經文的薰陶之下漸漸明白宇宙間的真理,了解什麼該努力,什麼該放下,讓人生越過越清淨、越過越自在。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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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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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aonyahoo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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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曉蕾、張書豪、黃遠、方志友家的形狀
課本裡的美滿家庭,總有著三七分油頭爸爸,微捲長髮穿著圍裙的媽媽,彎彎的嘴角笑得十分溫柔,而現實中,家卻不是只有這副公版,母親節即將到來,在這充滿家庭色彩的日子中《Bella儂儂》特別與四位名人母親與子女合作,分享他們「家」的形狀、他們的故事,無論你是扮演母親或子女的角色,千奇百怪的輪廓中,都是愛構築了家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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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曉蕾 Max Mara西裝外套,53,200元、平口連身褲,46,500元 Roger Vivier Mule Sin低跟鞋,72,9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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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曉蕾我是孩子的全部為了他們我願意更努力生活
十年前歛去名模光環,全心投注在家庭的經營上,十年後洪曉蕾恢復單身,成為又美又快樂的單親媽媽,對她而言這段光陰是長也不算長,因時間並不是衡量一個女人幸不幸福的指標,是否能擁抱過去、面對自己和未來,且敢不敢繼續愛才是。
母親節即將到來,蕾蕾開玩笑說:「過母親節聽起來好像變老了,比較想過情人節、兒童節什麼的,但講是這樣講,還是會感動阿!從幼稚園的第一張卡片,每個小禮物都收集得好好的,在工作上受的氣會在他們衝過來大叫一聲媽咪的時候瞬間消散,我是孩子的全部,也因為他們願意更努力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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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豪 灰色西裝外套,62,000元、灰色西裝長褲,20,000元、幾何圖紋休閒運動涼鞋,18,500元 All by Pr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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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豪從小陪媽媽看瓊瑤劇培養演戲情緒掌控
從小就和母親一起看瓊瑤的催淚電視劇,或多或少也影響了他現在演出時對煎熬、痛苦、不捨的敏銳與感情處理,喜歡把「我愛你」掛在嘴上的媽媽,真實直接的情感表達也讓張書豪對人事物都有著率性直接的處事態度。
全家除了媽媽之外,就連養的小狗都是男的,對於即將到來的母親節,他笑說:「全家大概只有我媽會開口說我愛你這種肉麻的話,以前母親節可能帶他去吃一些好吃的,但這一次我想讓她明確感受到我心裡想講的話,想的很多,也很真實,唯一擔心的是怕講出來太尷尬。」他也感性的對母親說「小時候,是妳牽著我的手慢慢長大,現在我也會牽著妳的手,慢慢的變老,每一天都是母親節,母親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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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遠 Prada鐵灰色羊毛西裝外套,62,000元;Blackbarrett天藍色恆星圖案襯衫,6,99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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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遠痞酷外表下的細膩心思
面對以「家庭」為企劃的拍攝訪問,某些程度上涉及了自身隱私,對黃遠來說,她的家庭關係又更加複雜點,儘管歷經親生父母離異、單親家庭,再到後來父親再娶,黃遠面對我們的提問,卻是用最正面、最坦率的態度與我們分享,他說「我很幸運,儘管經歷這些,但我在跟家人相處上沒遇過什麼適應期的問題,或許我早就已清楚認知到爸媽只是不適合彼此,我接受也認為這沒什麼。」
在最近演出的最新作品《酸甜之味》中,大談未婚懷孕的姊弟戀,黃遠現實生活中過往的戀愛對象都較自己年長一些,爸媽也都接受。對於即將到來的母親節,黃遠笑說:「我準備跟媽媽兩人單獨吃飯,但她最近在瘦身,可能到最後又是我在收拾殘局吧,我不會刻意在某些日子才這麼做,想到就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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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友 Alice雙排釦大衣,16,700元、Osuna羅馬高跟鞋,13,700元All by AllSaints 漸層��褶裙,6,280元、白色襯衫,5,380元 All by Kook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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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友從少女成為人母
大多數人對方志友還是停留在甜美的形象,從少女成為人母,這段較一般人加速的人生歷程,讓方志友變成了不一樣的女人,24歲就步入婚姻的她說「每個女生對於婚姻都有美好的想像,我也一直都有早婚的念頭,小孩則是意外的懷了孕(笑)。」先生對於雙方家庭的努力與認真,陪伴方志友走過婚前恐懼。
自己有了孩子之後,對母親的定義與感謝有了截然不同的見解,感謝母親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也謝謝女兒來到自己的身邊,她笑著用人母的身分說「真的要好好愛自己的媽媽,因為她們真的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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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提供:《Bella儂儂》
官網:Bella.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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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il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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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FF14,玩了妖怪コラボ那兩個月之後就再續月費 <<其實是想繼續玩的但那時去開的店子月卡賣完了說要等返貨,之後就沒了回事(懶得再出去) 然後上年年尾��好努力在PSO2那邊刷Collect File… 也沒什麼時間再理會FF14
年末的日本三個主要網遊(DQ10+PSO2+FF14)的互舔傷口忘年會我是有看啦 看見FF14那晚出大糗我笑了好幾天wwww 然後又開始看到有關4.0的更新報導,對FF14的興趣就回來了啦!
赤魔導士!首先是覺得那個概念圖好帥!讓我也好想給J大爺穿上那件職業衫! 然後看看內容,可以近戰又可以遠攻也蠻符合我理想中的魔法劍士啊… 但是看了情報,要轉這職業,最基本的要求是主線進度要去到3.0…
3.0…
天啊,我2.0都未玩到一半!<<你看看你
這樣的話不追進度也不行吧!
正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那一年之計在於……??? 1月????
如果有看過我之前寫的コラボ感想,其實我之前買的license是PS4版的 讓我放置Play這麼久的其中一個原因也在這裡 由於土地問題我日常作業環境只有單螢幕在用,平時開了電腦根本不會有動力去開PS4…
果然遊戲都要裝在PC才會有動力玩嗎…(尤其是OLG這點真的很重要…)
因為所以…
就在1月初的時候我就在默默思考農曆新年假期玩什麼遊戲好 p5我是有興趣玩的,所以就去AMAZON下單了 然後是,反正都下單了,不如就順便買PC版的FF14吧! <<你真的這麼隨便喔!!
於是!J大爺回來啦!!
原來那時候都有玩到37lv啊有點小安慰(喂)
其實2.0的劇情我是看得沒太上心 因為各種莫名其妙地捲入事件,莫名其妙地被女神選中成為光之戰士 莫名其妙地被踢入曉の血盟(笑) 莫名其妙地要去處理各種蠻神事件
對玩家我來說其實是沒什麼代入感 只有一種要到處去執屎手尾的感覺 還和友人笑說什麼光之戰士,根本是執屎戰士(喂)
直到2.0接近尾聲時發現サンクレッド原來被アシエン附身我才開始覺得整件事有趣起來 (當然還是吃花生地看) 很記得2.0打最後一個副本時,因為8人任務而且夜已深很難用CF找隨機組團 所以就膽粗粗地開了PT召集 由於說明了我是初見,所以進來的隊友們都很友善還有說有笑www 在打完最後的BOSS後 <<其實我看著劇情已經笑到不行 他們還很意味深長地說イシュガルド的故事會更有趣啊請你一定要繼續看下去
他們這些建言就這樣刻在我心裡 _(:3UL
說新生篇雖然是有點悶而且讓我不是太進入到狀況 但另一方面來說,至少讓我對這個世界的世界觀有了一個很基礎的認知
新生和蒼天之間的更新PATCH>>第七星曆ストーリー 看到愈來愈多的伏線和鋪陳讓我想要追故事的動力愈來愈大了
銀剣のオルシュファン
要說蒼天のイシュガルド的感想,這個男人是必須要說的 這個男人真是很神奇很重要的存在 _(:3UL
最初最初,在我印象這傢伙根本是個變態 對肉體和汗的執著到底是什麼回事 _(:3UL 真的第一次看到光之戰士會有種怕人怕到要縮開的反應wwwwwwwww
契機在於ウルダハ政變事件,曉の血盟被陷害,最後只剩下主角和アルフィノ二人 說到遠離ウルダハ和3國聯盟追捕的地方,就肯定是封閉的イシュガルド了 要去イシュガルド躲,以J大爺之前結識到的人脈 最可靠的大概就是要去找… 這個イイ男… (說他是變態但說到尾都是イシュガルド4大貴族之一…)
J大爺當時是抱著說不定會菊花不保的覺悟去ドラゴンヘット找オルシュファン的(喂)
但當見到他的時候… 他對待J大爺的反應…真是……… 當時我…… 我真是感動到快要哭出來…
明明這裡冰天雪地但我感到好溫暖… 怎麼這世上會有這樣的好人 果然是傳說中的イイ男
轉頭進去雪之家(笑)原來タタル和コウギリ都平安在這裡!
「你身邊不是還有同伴在嗎,可以一起前進的超~棒同伴!」
看著J大爺和アルフィノ二人楚楚可憐的樣子,他還親自拿來幾杯暖飲 不僅是帶來身體上的溫暖,還很親切地開解抑鬱中的アルフィノ… 怎麼這傢伙可以好男人… 我覺得我已經沒法面對他了… _(:3UL
蒼天のイシュガルド的故事就是在這イイ男引領下開展的
不知不覺地和他成為了好朋友 其實說真的交流真的不是很多,畢竟光之戰士就是玩家,一向根本沒什麼台詞可言 但オルシュファン就是寥寥可數讓我看到竟然是可以用眼神和光之戰士交流的傢伙!(打地)
真是不知道要怎樣感謝他… 他在J大爺最無助的時候給了J大爺一個家 給了J大爺很多快樂(無誤),甚至為了J大爺付出了性命…
最初只把他看成生命中一個過客,不知不覺間變成了這麼重要的存在… 是他帶J大爺入イシュガルド… 也是他令我喜歡上イシュガルド
這傢伙不僅給了光之戰士一個家,照顧著他 到最後的時刻也只是希望光之戰士繼續笑啊!!
怎麼說好呢… 他真是一個很值得人喜歡的男人… 我感受到其實他身邊有很多愛他… 他的父親其實很愛他… 他的朋友… 下屬們也很愛他… 嗚啊J大爺也很愛他… 他的兄弟們就算沒怎樣直接提起他,但在他過世後我們也能看得出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
所以為什麼死的是他!?!?!?!?!?!
然後當我看完官方這個糧我真是… http://jp.finalfantasyxiv.com/lodestone/special/2016/short_stories/#sidestory_08 好吧他死的時候我都只是鼻酸,但是看了這篇文我就&%^&@$@$!$
さて。お前は、イシュガルドに招かれて幸せだっただろうか? (你被招待到伊修加德感覺幸福嗎?)
他死的時候我都還好,我是後來看到他在信裡寫了這句才忍不住哭崩 你條仆街,J大爺好幸福,能認識到你真的好幸福 是他三生修來的福氣…!@%^%$&*%^@$#@#$!
思えば、父とあれほど長く話したことはなかったかもしれない。 (想起來,也許沒試過和父親有著那麼長的對話)
オル從來沒對J大爺說過其實他對父親很苦手… 想起當時他看到J大爺的時候,他只是像平常一樣招待J大爺 (還叫J大爺好好休息呢…)
沒有半點透露過其實他也心裡煎熬著只屬於他的「戰鬥」 但是為了保護J大爺,他鼓起勇氣嘗試去說服一直有著隔膜的父親 拼命地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希望父親能理解能幫助他,去幫他的朋友
這成為了一個契機讓他感受到他也是這個家的一部份…
オル… 你們全家都是好人 你爸一定是很愛你很信任才會聽你意見收J大爺入皇都 _(:3UL
官方好可惡竟然這樣補刀
應該說這篇改變了我一個觀點是… 在這之前我一直覺J大爺只是一直受著フォルタン家恩惠的傢伙… 原來J大爺也曾經帶給別人幸福…
原來正是因為有了J大爺,オル也更樂於在本家露面… (所以我之前猜想他一直在皇都外的ドラゴンへッド工作是不是覺得和家人相處不自然… 看來是真的)
一直玩下來玩家我把所有地方都當是景點,把自己當成是過客 大概就是因為這個男人的親切招待 我覺得可以把イシュガルド當成是自己的家了(記憶存點已記在這皇都ww) 為了他重視的國家和朋友,J大爺一定會拼命去保護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為什麼イシュガルド到今時今日都未有居住區! よし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だ
4人的旅程
各自目的卻有共同目標的4個人微妙組合一起展開旅程 一起體驗旅程,一起面對「真實」
殺龍巴斯的エスティニアン 龍族友好的イゼル 在這2者之間做和事佬的アルフィノ 還有長期騎雞騎到屁股痛的J大爺 不過既然那是オル送的雞,騎到屎忽爛都值得(你好煩
不管是為了人類又好,為了龍族也好 共同目標就是阻止邪龍ニーズヘッグ的復仇
旅途上看那3個NPC互動真的很有趣 イゼル其實很多事情很有商量餘地,只是討厭エスティニアン下下都話要殺龍 エスティニアン就… 真是一個很帥的大哥 不是說他的臉而是在說他整個人的氣質真的很帥 看著エスティニアン有時會說兩句話捉弄アルフィノ真是好萌
イゼル和エスティニアン好容易就鬥嘴起來 但アルフィノ就會在中間提醒2人目標是一致的 就是要阻止邪龍攻打イシュガルド
整個過程有種哥哥姐姐們帶著弟弟旅行的感覺 感覺到アルフィノ在旅程中見識了很多和慢慢成長 (現在說話也沒以前那麼臭屁了)
  屠龍のエスティニアン
也所以在這旅程中我們能認識到蒼の竜騎士是個怎樣的男人 他成為龍騎士的契機是因為故鄉被龍族毀滅,家人都被龍族殺害 可以說他活著最大的目標就是要對龍族復仇 也許是身為竜騎士的這份使命讓他看來難以親近 但和他相處過後就會發現這男人其實是NICE GUY一名,很重視同伴
エスティニアン應該也是目前看到數一數二最嘴賤的角色www 尤其是和アルフィノ的相處真是萌到我要滾地去!
老是拿アルフィノ大少爺不懂拾柴這件事來說… 但在露營時看到アルフィノ還是會擺著一副大哥的樣子安慰他
「アルフィノ,你只有16歲,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只是個拿著長槍玩的屁孩,比較起來你已經很了不起啦」
喜歡他不是只有嘴賤… 他是賤也是賤得起… エスティニアン很清楚自己想做什麼,就是要對龍族復仇,所以他一直在這路上走著… 也很清楚知道自己身為龍騎士會遇到的風險… 必要時甚至可以獻出自己性命…… 這種覺悟在我眼中是非常耀眼…
因為エスティニアン太可靠… 大概就是アルフィノ想要成為的男人那樣… 更直接點說對他來說エスティニアン就像哥哥一樣的存在…
結果目睹エスティニアン暴走後,アルフィノ邀請J大爺到雪之家 他就拿著2杯熱飲料出現… J大爺那一臉被衝撃的表情(我覺得J大爺真是眼有淚光)
這房間加上暖飲就想起之前逃亡到這裡,被オル熱情照顧的日子…
アルフィノ這孩子實在太聰明也看的出アイメリク最終會決定討伐邪龍,也就是會殺害親友…… 他不是要批判アイメリク的決定(事實上這決定是非常正確的) 只是他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救エスティニアン… 所以就問J大爺要不要一起去救他…
J大爺看看兩杯暖飲回想起オル當時是怎樣照顧自己 又想起四人行的雲海之旅…
光之戰士曾經受了朋友很大的幫助,這次輪到朋友陷入困境,一定好好的救助他 光之戰士已經失去太多人,這次真的不想再失去多一個朋友
回想起當曉的人又在那邊把J大爺捧上神台,又說到他是什麼什麼燈火的時候…… 在旁邊聽著的エスティニアン就插嘴過來代J大爺表達「你說這些真的很廢話」 (我不是討厭ヤ・シュトラ,我純粹是對曉的人們甚至世界的人們一廂情願把主角看成是什麼希望而感到反感)
可能世上真的只有蒼之龍騎士エスティニアン比較體會到光之戰士的心情 畢竟他們同樣是少數在這片大陸上背負著沈重使命的傢伙… 在各方層面上エスティニアン和光之戰士的確能稱上是「相棒」呢
他們心裡想著的就是 「我只是努力在做我做到的事,不要對我說太多奉承的說話,我要的並不是這些讚賞」
對J大爺來說,如果可以的話,真的不想做什麼你們的燈火,他只寧願オル回來
其實J大爺真是沒做過什麼,一直都是受著其他人的幫忙… 當時逃出ウルダハ���就是你們所有曉的成員都幫手斷後,J大爺才逃的出來嗎! 這次牽涉入人和龍的戰爭,也是受了イシュガルド的人們很大的幫助才搞定 還有���ルフィノ… 有很多EVENT戰如果沒他在旁邊補血,J大爺真的不知要死多少次
實際上把這份纏繞著イシュガルド和龍族之間多年的怨恨連鎖斬斷,終結戰爭這件事 比起你們神台上的那個什麼燈火更重要
和邪龍對決這場動畫做得超好看 士兵們都在撤退而J大爺就反方向走過去和邪龍對峙這一刻真是…… 他不是在耍帥逞英雄,他只是想要救朋友…加上BGM真是很悲壯… (然而就是因為這樣他在普通人眼中已經是個英雄…)
  就算他體會到邪龍的憎恨心和自己有重疊,還是有徹底不同… 他就算沒了家人,身邊還有很多朋友和同伴在一起,有什麼萬一的時候會阻止他 但邪龍身邊沒有這樣的同伴,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沒法回頭…
我真的好喜歡エスティニアン就算多麼嘴賤但還是很重視同伴這點 平時和他交流,好像很目中無人,就算沒人能填補他的傷痛,但他還是很感謝有同伴在他身邊
也是因為感受到邪龍的悲哀,所以他決定把龍騎士的名號交回給アイメリク…
辭職唔撈啦!!(妖)
那個染血的頭盔就留在病房… 他就自己一個人瀟灑的悄悄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好啦,只要你還活著,也就沒所謂了 _(:3UL
  蒼剣のアイメリク
アイメリク可以說是讓我完全化成少女心的男人
最初認識アイメリク的時候,印象還不算很好(雖然也不能說很差就是啦) 當時也明白イシュガルド的鎖國立場 加入聯盟也不是他這個騎士團總長一個人能決定的事 但你們イシュガルド就拒絕了,還有臉轉個頭要曉來幫忙對付龍族真是有點說不過去 反正有多少怨言也好光之戰士最後也是要幫的啦ww
然後劇情跑下去,就發現到イシュガルド這場人和龍的千年戰爭原來是個大騙局… 於是アイメリク找父親對質… 但教皇真是反臉不認人… (說回來教皇你做得教皇為什麼要學人搞女人生仔)
千年前人和龍的關係很友好,但是人類真是死得太快 很難維持著同樣的感情和關係,龍有著上千上萬年的壽命 然而人類只要過了百年已經是不同的世代… 結果創國的トールダン王背叛了龍,令ニーズベック因仇恨而發狂
雖說這是個很看血統,分成貴族和普通人的國家 但如果要數清楚,其實根本所有國民都是當年十二騎士的後代
為什麼4大貴族到今時今日會是貴族,只是因為當年王放棄做王的時候 (トールダン王的兒子成為了龍騎士打算終生做殺龍巴斯) 12騎士裡大部份人都沒意思再留下來 他們剩下4人就是到最後都留下來支撐國家的傢伙… 也就是說這個沒有王的國家,就只剩下貴族來支撐
歷代教皇都知道真相,アイメリク的父親也知道真相,但教皇就對アイメリク說 你能對所有國民說出你們一直所相信的東西,為了正義而一直戰鬥的那些理由,全都是虛假的嗎
這就是真相在這千年來一直被教皇廳掩蓋的原因 完全不能說是為了一已私利,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國家和人民穩定地生存下去 但這能說是正確的嗎?
所以我常說父母永遠都是天災… アイメリク是個好人… 他都直接對J大爺說,必要時請你除掉父親,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再直接地說的話,就是他已經認知到父親已經沒的救)
在我心目中アイメリク真的不單是個美型帥男…(笑) 而且真的很有大器… 很愛國家…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不得不捨棄這種父子關係… 人們是需要知道真相,如果一直被那種虛假的神話誤導下去 因為家人朋友被龍殺死而報仇,龍又因為對人類憎恨而發狂…… 這樣輪迴下去人和龍的戰爭再過多幾千年都永遠都不會完結
結果教皇用了龍之眼,還有イシュガルド人民千年來的祈禱作為力量化成傳說的騎神トールダン 不忍說這個世界觀真可怕,人們的幻想… 就算不是真實都好,只要有人相信就可以化成力量這點,果然很FF
總之最後教皇被光之戰士打敗 アイメリク作為騎士團總長代イシュガルド加入了同盟 也就是說長年的鎖國政策正式劃上句號 在之後為イシュガルド重建新的共和政制也付出了很多心力
也所以在和平儀式上堵亂的エスティニアン アイメリク真是想也不想,完全是本能地向エスティニアン射箭 這幕看著アイメリク的反應真是讓我很痛心……
他很清楚這並不是エスティニアン的本意,是邪龍的意思 但鑑於之前他連親父都可以割捨,今次我都信佢會推老友去死 他就是這樣,比起自己的感情,國家和人民才是最重要 而重點是,即使アイメリク痛下殺手,身負屠龍使命的エスティニアン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我不是黑他而是我太喜歡他(們)了,真的不想見到他們親友相殘
其實不止一個作品都是這樣的感想(可以看回我TOX2和PSO2的感想) 我從來都覺得世界和重要的人2者之間的選擇沒有什麼對或錯 最重要是做個無悔的選擇,アイメリク就是我難得可以在這層面欣賞的男人 他真的可以做好覺悟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對他來說最重要就是人民
慶幸在光之戰士和アルフィノ的幫助下拯救了エスティニアン アイメリク才不致於失去重要的朋友…
這種連環相扣的劇情安排真是有血又有淚 オル幫助了光之戰士,所以激發起光之戰士也想要全力幫助エス… 說到尾就是大家都只是想幫朋友 _(:3UL
比起光之戰士來臨為這個國家帶來不得不改變的真相 イシュガルド有這樣的男人來保護才是最幸運 光之戰士只是為這個國家帶來契機 アイメリク才是真正帶領人民走過困難的領導者
就不說アイメリク的大義 只說アイメリク和光之戰士的相處的話
老實說我真是有種戀愛的感覺(笑)
自從那次4國聯合演習アイメリク邀請J大爺代表イシュガルド出戰 而J大爺又爽快答應那下我覺得J大爺身心都已經完全是イシュガルド的人
J大爺真的不知不覺間為イシュガルド做了很多事 有種其他3個國家都比不上的歸屬感
應該說
旅行了這麼久,真的是イシュガルド人才有這樣把J大爺看成是「朋友」對待…… 曉的同伴不是不好,只是他們真的只是「戰友」… 就是需要你的時候找你 _(:3UL
但是イシュガルド這邊,看オル給了J大爺一個家 フォルタン家也很體貼讓J大爺自出自入… 現在アイメリク又這樣親切招待J大爺,就是真的把他看成一個朋友地對待
這點真的很重要,也是為什麼新生篇我玩得沒什麼感覺(是一直笑著玩) 一入蒼天篇我就整個人完全入了狀態萌到滾地
我是特別喜歡J大爺不是為了什麼エオルゼア的和平而去處理這國家的事情 而是他是真心的想要幫朋友,才一直待在這裡
這樣才是一個「人」的選擇啊
也是讓玩家我對FF14的故事整個態度由「關我撚事」 變成「你說到我一定會幫!」這種心態的關鍵
アイメリク說自己從小到大一直都在這個國家生活沒怎樣外出過 所以在J大爺口中了解到一個和他認知完全不同的世界……… 這裡有個萌萌的選項… 我又是想也不想選了中間的回答「…你也要去旅行看看嗎?」
當然是說說笑,我也知道沒可能的啦 アイメリク對這個國家來說太重要,短期之內都沒法離開吧…… 但是アイメリク那個高興的反應真是… 真是……
アイメリク這個男人就是這麼溫柔親切,對人這麼真誠 明明是個貴族而且是騎士團長現在還要是議長,由朝到晚都接觸著髒髒的政治 我真的想不到アイメリク有什麼缺點,他在我眼中太完美了
為什麼我會那麼喜歡アイメリク 他在晚餐的時候是有在問J大爺 撇除曉不說,到底J大爺心裡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整個FF14的故事裡不計算最初的車夫大叔的話 第一個這樣問J大爺的就是アイメリク
J大爺表示,我只希望我喜歡的人們可以幸福生活,看到你們幸福我也會同樣幸福 就是你,和你一直拼命保護,想和他們一起前進的國民 所以為了這樣,要J大爺疊屍去打多少蠻神都OK!(打地)
  蒼天のイシュガルド
要小總結的話,蒼天這個劇本我個人是很滿意的 (除了要オル去死這點我都是接受不了之外…) 並沒有偏重一邊,人和龍兩方痛苦和矛盾都有很用力著筆去寫
光之戰士透過超える力得知到真相 也親身了解到人和龍兩邊的仇恨和困難,然後很努力地從中做協調人 可以說蒼天的半個主角其實可以說是アルフィノ (畢竟這些時間一直就是他和光之戰士在一起) 在這段旅程中他真的成長了很多… 反省了很多以前的自傲,也學會了很多從來沒體驗過的東西
人和龍的戰爭和他以前一直處理的蠻神問題其實都是基於差不多的問題循環 就是人類和其他種族不斷循環地互相仇恨 因為你殺了我家人,所以我們要報仇 然後蠻族為了保護自己,又跑去召喚蠻神來抵抗人類
所以之後見到他就算明知很困難還是嘗試和執意召喚蠻神的蠻族溝通真是有感慨
皇都的民眾都寫得很貼地,就算有人走出來公開這個國家的創國神話是假的 人們就算知道過錯在人類身上,也沒可能一夜之間就化解到仇恨 因為這千年的龍詩戰爭的確死了很多人 就算神話是假的,但戰爭始終是事實 叫人們放下仇恨就等如叫他們去忘記為國犧牲的親友
所以我很喜歡アイメイク的論調,就算他有自己的想法,知道和解才是正確的路 但他完全沒有把自己的結論套用在所有人民身上 他真的有嘗試去理解不同階層人們的想法,在他們角度思考
他強調的並不是要人們放下仇恨 而是要大家要抱著歷史和國家的驕傲走向未來 就算過去多悲痛,就算仇恨沒法平息,也要為下一代著想 國家始終不能一直戰爭下去
完成本篇後3.1-3.5的內容除了是蒼天的後續故事外 另一邊廂光之戰士和アルフィノ漸漸地找回曉的成員們 ウルダハ政變後支離破碎的曉之血盟總算終於集合在一起
アリゼー正式出場讓我精神爽利(點啊你!)
然後終於露出素顏的ウリエンジェ又令我心花怒放
ウリエンジェ這角色也太讓我困擾啦我也不知道要怎樣用文字形容 這麼帥又這麼M的男人真是犯規到我沒眼看 而且我真的很吃他和アリゼー的關係 _(:3UL
接下來就是等4.0的紅蓮篇會是怎樣的發展
  然後J大爺就是要努力開展他的生活 _(:3UL 完成主線劇情真的只是個開始,最近都在努力開副本,還有就是想辦法農好裝備 這套聖典裝備真的很好看,不是說笑!
最初好像是說只是為了コラボ而玩?
現在已經完全陷入去啦!救命!(認真是妖怪的錯)
FF14這個遊戲就是有種魔力 其實不能說是容易玩的遊戲,跑高階副本各種機制殺讓人挫敗感很強烈! 不好好做事前溫習,沒有和團隊做好溝通的話根本沒可能嬴的了 但也許就是因為這樣,讓人想要研究和努力看看?<<你看你多M
目前是以黑魔道士為主職,副職打算練個補師 原先是想想練白魔好了,但昨晚我又忍不住跳了糟過去占星!(喂) 採集興趣是釣魚!所以之後大概… 大概應該會去學料理的!
目前狀態就是這樣:
歡迎有空去Lodestone和J大爺打個招呼(笑) http://jp.finalfantasyxiv.com/lodestone/character/14497117/
  有空的話會在這裡繼續記錄一下在エオルゼア的生活 (最近的情人節和女兒節活動都很棒!)
當然最語無倫次的第一感想都是會先發在噗浪就是了 就說了根本這個BLOG已經變成整理噗浪感想的地方(妖)
結果現在就是PSO2和FF14這2隻OLG同時在玩,媽啊我很累…
但同時也玩得很愉快…(煩)
                所以說好的P5呢!什麼時候才玩!
  [FF14] 近況+蒼天のイシュガルド 感想 說起FF14,玩了妖怪コラボ那��個月之後就再續月費 <<其實是想繼續玩的但那時去開的店子月卡賣完了說要等返貨,之後就沒了回事(懶得再出去) 然後上年年尾都好努力在PSO2那邊刷Collect File… 也沒什麼時間再理會FF14 年末的日本三個主要網遊(DQ10+PSO2+FF14)的互舔傷口忘年會我是有看啦 看見FF14那晚出大糗我笑了好幾天wwww 然後又開始看到有關4.0的更新報導,對FF14的興趣就回來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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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ptengsu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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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直接收拾香港的暴徒?一文讀懂香港問題的來龍去脈
香港問題比較複雜,不僅關乎政治和經濟,還存在教育、司法、輿論環境、身份認同以及外部勢力等因素。
只不過,從公眾的角度來看,這一次的風波都是從“修例”開始的,所以今天先從修例開始講起。
所謂的“修例”,指的是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提交立法會審議《2019年逃犯及刑事事宜相互法律協助法例(修訂)條例草案》(民間和媒體一般也將其稱為《逃犯條例》或者《引渡條例》)。
《逃犯條例》並非是一項新增的法律,而是在香港回歸之前就有。
根據該條例,香港與英國、美國、新加坡等20個司法管轄區簽有移交逃犯的協議(也就是引渡協議),但其中不包括中國大陸、台灣以及澳門。
為什麼要修訂《逃犯條例》?
必利吉,日本藤素,汗馬糖.「汗馬糖」馬來西亞進口30顆悍馬糖Hamer candy補充精力延時助勃
官方有官方的說法,民間有民間的想法。
這裡先介紹官方的版本,據新華社報導:
“香港特區政府提出此次修例的目的是處理去年發生在台灣的謀殺案,同時堵塞香港整體刑事事宜協作制度方面的漏洞……修訂《逃犯條例》可以建立地區間的司法協助關係,也是落實基本法的應有之義,更是維護香港法治核心價值和鞏固提升香港良好法治形象的重要舉措。”
 官方說的這起謀殺案發生於2018年2月,一對香港情侶去台灣旅行,結果在旅行途中,20歲的香港姑娘潘曉穎被其男友陳同佳殺害。
根據媒體報導,女孩遇害時已懷孕3個多月,他們去台灣是為了一起過情人節,然而在旅行途中,兩人多次發生爭吵。
2018年2月17日凌晨2點左右,兩人再次爆發口角,爭吵中潘曉穎失去理智,說肚子裡的孩子是前男友的,還把自己和前男友親熱的視頻拿給陳同佳看。
這一行為徹底激怒了陳同佳,他抓起潘曉穎的頭髮,將她的頭朝牆上狠狠地撞了過去,然後用雙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其活活掐死。
殺人後,陳同佳表現得異常冷靜。
他把潘曉穎的屍體裝入到新買的粉色行李箱中,並把她的個人物品分裝到4個袋子裡,然後他就去睡了一覺。
醒來後,陳同佳把那4個袋子分別扔到了不同的垃圾箱裡,之後又坐了15站的地鐵,拖著行李箱到處尋找拋尸地點,並最終將其丟棄在一個公園的草叢裡。
再然後陳同佳就像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回到香港,並從潘曉穎的銀行卡中取出19000元港幣。
3月5日,遲遲聯繫不上女兒的潘曉穎父母分別在香港、台灣兩地報警。
2018年3月13日,陳同佳在香港被捕,並承認是自己殺害了潘曉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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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法院卻只判處陳同佳29個月刑期!
原因是陳同佳殺人拋尸的地點是在台灣,按照香港實行的屬地管轄原則,香港法院對台灣殺人案件沒有管轄權,所以香港警方無法以謀殺罪起訴陳同佳;香港和台灣也沒有簽署過引渡條約,所以香港警方也無法把陳同佳送到台灣去受審。
這就是現有《逃犯條例》所存在的法律漏洞。
在現有法律框架下,香港警方只能以盜竊現金、手機等行為,指控陳同佳4項洗黑錢罪外加3項盜竊罪,這就是為什麼刑期只有29個月,再考慮服刑期間若行為良好可在刑期三分之二時假釋,理論上陳同佳最快於今年10月就有可能出獄。
這樣的結果顯然是潘曉穎的父母所無法接受的。
2019年2月12日,潘曉穎的母親召開記者會懇請香港政府盡快修訂《逃犯條例》,將陳同佳繩之以法。
  因為立法會如果不能在7月休會前完成立法,那麼在下一個會期開始前,陳同佳將恢復自由身,到時候他可能會逃離香港,從此逃脫法律的製裁。
在這一背景下,香港於2月13日正式啟動修例程序。
考慮到除台灣之外,香港也沒有和大陸、澳門等(國家和地區)簽署引渡協議,僅僅是大陸逃到香港的重犯就多達300多人,受現有《逃犯條例》的限制,香港並不能將這些逃犯移交內地入罪,所以香港政府本打算趁著這次修例的機會,把移交逃犯的範圍擴大到大中華區,從而把現有法律上的漏洞和缺陷一併堵上。
以上是官方版本的介紹,但民間有不同的看法。
修例草案一經提出,就引發了激烈的爭論。
最先跳出來反對的是香港的商界和法律界。
在最初的修例草案中,涉及到46項移交罪行,其中一部分和商業罪行有關,商界認為這有可能影響香港的營商環境,建議香港政府剔除當中的商業罪行。
3月底,香港政府在聽取商界意見後,剔除了其中9項商業和個人罪行(包括破產、證券期貨、侵權、電腦罪行等),並把引渡的門檻由公訴判入獄1年以上的罪行,提高至3年(或以上)。
  政府的讓步獲得了商界的支持,但法律界依然反對修例,他們的理由是修例會破壞香港的司法獨立。
5月底,香港政府再次做出讓步,將引渡門檻由3年(或)以上刑期的罪行,提高到7年。
  這就變相剔除了包括刑事恐嚇、把槍支交給無牌人士、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等色情活動在內的七項罪行(這些罪行的刑期在7年以下,引渡門檻提高到7年,則犯有這些罪行的��犯不會被引渡)。
然而事態並沒有往好的方向發展,反而急速惡化。
經過再次修訂的《逃犯條例》草案本應於6月12日在立法會進行二讀辯論,但就在6月9日,香港發生了百萬民眾大遊行。
遊行的主辦方為“香港民間人權陣線”(簡稱“民陣”,這個組織後面再細講),他們散佈消息稱,新修訂的《逃犯條例》一旦通過,中央政府就會利用條例涵蓋範圍羅織罪名任意拘捕和引渡身在香港的人士,令被引渡人遭受不公平的審判,使逃犯條例成為政治打壓的工具。
與此同時,香港的大律師公會、律師會和多個宗教團體均發聲明反對修例。
在輿論的發酵過程中,修例的影響和目的被不斷誇張,諸如“人人被送中(任何一個香港人都可能被送到大陸)”“中國政府的目的是要嚇唬讓我們,讓我們不敢說話”等說法開始在民間傳播。
正是在這一輿論背景下,6月9日,香港百萬民眾走上街頭,反對修例,其中有數百人摧毀立法會停車場車閘並衝入立法會示威區,有警員受傷。
6月15日,香港特區行政長官林鄭月娥宣布,修例工作全面暫停,並呼籲社會各界盡快恢復平靜,避免再有執法人員和市民受到傷害。
國務院港澳辦發言人隨後表示,對香港政府的決定表示支持、尊重和理解。
以上就是這場風波的第一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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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香港人的擔心,我在情感上可以理解,但如果你去仔細研究過那些條例就會知道,輿論宣傳中有太多誤解。
新的條例在條款上做了多重保障:
1.適用於移交到內地的罪犯必須是犯有37種國際公認、且刑期都在7年或以上的罪犯。
2.移交必須經過特區法院和特首雙批准才能實施。
3.條例中明確規定有“八不移交”——不符合“雙重犯罪”原則的不移交、政治罪行不移交、死刑犯不移交,並且不涉及新聞、言論、學術、出版等方面的行為,所以並不會影響香港的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
有些香港人擔心,一旦《基本法》(即《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二十三條獲得通過,未來大陸會以顛覆國家罪或者間諜罪等政治罪名從香港引渡異見人士,從而傷害香港的言論自由。
對於《基本法》第二十三條,香港民眾已經非常熟悉了,但大陸這邊其實很多人並不是太了解,所以這裡再專門解釋下。
《基本法》第二十三條的內容為:
“香港特別行政區應自行立法禁止任何叛國、分裂國家、煽動叛亂、顛覆中央人民政府及竊取國家機密的行為,禁止外國的政治性組織或團體在香港特別行政區進行政治活動,禁止香港特別行政區的政治性組織或團體與外國的政治性組織或團體建立聯繫。”
   這是一條關乎國家安全的條文,但在2003年徵求意見的時候,遭到了50萬人的遊行反對。
那場遊行的組織者同樣是“香港民間人權陣線”,他們以二十三條剝奪人權和言論自由為由,呼籲香港民眾反對二十三條立法。大遊行發生後,時任香港行政長官董建華隨後宣布,撤回二十三條立法草案。
  從這裡你也可以看出,香港真的是很自由的地方,為了保護人權和言論自由,煽動叛亂、搞間諜活動都不屬於違法行為。
但是,這也是為什麼香港會和里斯本、卡薩布蘭卡被並稱為世界三大“間諜之都”。
2013年,斯諾登在香��接受英國《衛報》採訪時稱,美國中情局(CIA)的香港分站就設在美國駐香港領事館內,裡面至少潛伏著15名CIA 特工。
斯諾登還不無諷刺地說:“我肯定,他們在下週將會很忙。”(因為被他曝光了)
那麼如果未來《基本法》第二十三條獲得通過,香港一旦也有了分裂國家的罪行,大陸是否會通過《逃犯條例》引渡國內外間諜和香港異見人士呢?
其實在“八不移交”中有明確提到,政治罪行不移交,而叛國、分裂國家、煽動叛亂、從事間諜行為等等,這些全都屬於政治罪,所以即便新修訂的《逃犯條例》和二十三條在未來獲得通過,間諜和異見人士也都不會被移交中央政府,哪怕特首下令也沒有用。
《逃犯條例》最大的作用還是在於堵住香港現有的法律漏洞,至於“人人被送中”這樣誇張的說法,真的是在煽動民意了。
當然,在“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製度框架下,民眾當然有權利表達反對。如果民眾不能理解,你也可以認為是政府的解釋工作做得不到位。
所以,如果這次的事情只是發展到第一階段就收尾了,政府和民眾各退一步,通過溝通和進一步的討論來解決分歧,那我覺得也無���厚非。
然而事態並沒有在香港政府的讓步下結束,反而愈演愈烈。
02
第二階段的時間線是6月15日至7月14日,和平遊行開始往暴力方向演進,其標誌性事件為警察被咬斷手指。
就在香港政府宣布停止修例之後,“香港民間人權陣線”不依不饒,不僅要求徹底撤回《逃犯條例》(此前為暫停),還要求特首下台。
6月21日,示威者包圍警察總部並堵塞出入口,以鐵馬、水馬設置路障,封鎖附近主要交通幹道,向警察總部投擲雞蛋,用激光照射警員。期間,因為道路被堵,救護車無法進入,有孕婦被困數小時才被送往醫院。
6月26日,示威者再次包圍警察總部,並拆掉了“香港警察總部”牌匾。
7月1日,示威者阻礙升旗,並用鐵馬、鐵籠車衝擊立法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撕掉基本法,塗污香港特區區徽,甚至還把龍獅旗掛在了主席台。
龍獅旗是英國殖民香港時期所使用的的地區旗幟,當龍獅旗被掛在立法會主席台的那一刻,這場行動的性質已經完全變了。
中央政府給了香港高度自治的權利,但是別忘了,“一國”是“兩制”的前提,如果有人要鬧獨立,那麼香港現在已經擁有的那些都終將失去。
在阻擾升旗和衝擊立法會的過程中,發生了襲警行為,示威者以不同的方式衝擊前線警察,包括以化學物品作為武器,導致多名警務人員受傷。
7月2日,有美國媒體採訪了一名在香港生活的英國老人,問他“你昨天看到了什麼”,這名英國老人說,他看到了三件事,分別發生在早上、下午和晚上:
“我看到了早上的暴力示威,是在升旗的時候發生的。當時我其實是在警戒線外,看到他們蒙著臉,還帶著護目鏡,他們用帽子麵具等東西全都把臉蒙住,讓別人認不出他們的身份來。我沒遮住自己的身份,我四處走動,因為在香港我是一個自由人。然後下午我跟大家一起往前走,那就是一個和平的遊行活動,就跟兩三天前週末的時候一樣,人不是很多,但都是和平人士。但昨晚我看到了暴力行為,他們破壞公物,造成了現在你看到的這種骯髒噁心的局面。”
 這位英國老人說,那天晚上,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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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們所做的事,阻礙了香港至少兩到三代人的和平民主發展,而對於整個中國來說,將是四到五代人的影響。這是最令人難過的事。這些抗議者可能覺得自己在做好事,但我覺得他們中大多數人只是暴徒和破壞者,就是來找警察爭鬥的——他們中的多數人。他們所做的事是對世界四分之一人口的巨大破壞,這是最悲哀的事。在我背後, 那裡發生的是一場悲劇。”
 之後記者又問:“你覺得這件事對年輕人,尤其是對孩子們來說有什麼影響?他們擔心自己的未來,他們覺得自己有權利這麼做。”
這位英國老人是這麼回答的:
“他們是有權利抗議,他們也有權利投票,但他們沒有權利做出暴力行為。香港是基於法治的地方,而不是基於動亂。沒人有權做這種事情。如果我到你家,把你家砸得一團糟,把你所有珍貴的東西都打碎,然後轉身離開跟你說:'真抱歉,我就是不喜歡你。'我有權那麼做嗎?不,我沒有那種權利,所有人都沒有權利這樣做。香港是一個自由的地方,自由到你在香港很少有不能做的事情,年輕人根本不明白這一點,他們沒有意識到在香港生活有多麼美好。”
   我非常贊同這位英國老人的觀點,很多香港人,尤其是年輕人,他們今天所擁有的的一切,並不是理所當然就能有的,背後有很多的支持和大陸源源不斷地輸血(這個後面再說)。
7月6日、7月7日、7月13日,暴力行為繼續發酵,更多警察遭到了襲擊,期間也有美國國旗出現在了遊行的隊伍。
7月14日,暴力行動推向了高潮。
據香港《星島日報》報導,發生於14日下午的沙田遊行期間,有人在主幹道沖撞封鎖線企圖佔據馬路,並設立鐵馬陣,有組織地在沙田正街分發雨傘等物資,同時挖開路面磚頭,大批防暴警員到場布防,雙方展開對峙。
晚上8時許,警方多次發出警告,但示威者從商場高樓層扔下大量雨傘、頭盔及水瓶,在警察後退的過程中,其中一名警察“落單”,示威者竟然將其從自動扶梯上踹了下去,然後這名警察就一路從扶梯上滾了下去,然而這些暴徒並沒有打算放過他,他們像狼群一樣圍了過去拳打腳踢。
  14日當天至少有11名警察受傷,其中最慘的一位被咬斷了手指,而且是整個關節都被咬下來的那種。
  咬掉警察手指的暴徒名叫杜啟華,是知名高校——香港大學的一名畢業生。
  根據控方在法庭上的陳述,晚上9時40分,杜啟華在沒受挑釁及發出宣示下,突然用雨傘打中一名警員後頸,其他警員見狀,對其進行包圍及製止。糾纏期間,梁警官跌倒地上,杜趁機用傘打其頭部,梁在用手擋格時,右手無名指骨折。其他警員合力控制杜,但杜極力掙扎,將梁警官右手無名指前節咬斷。
據《大公報》的報導,控方讀到這段時,呈上了斷指警長的傷勢照片,法官觀看時用手掩嘴。
杜啟華的辯護律師兵不同意控方的說法,他辯稱杜啟華咬斷警察手指是因為梁警官主動把手指塞到了杜的口中。
7月16日,法官以1萬元保釋金+不准涉足新城廣場為條件,同意了杜啟華的保釋請求。
 不知道你怎麼看這個判決,但我覺得是有問題的,對暴行的輕判,對警務人員權利的漠視,只會讓暴力分子更加肆無忌憚。
這裡就牽扯出香港的司法問題了,香港的司法界長期被自由派法官所掌控,而且這些自由派法官大多都有外國國籍。
2016年新一屆香港終審法院的常任和非常任大法官任命中,17位大法官中僅有2人為中國香港籍,其餘均為外國國籍或雙重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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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okuro1128 · 5 years ago
Text
【明唐】知與誰同(34-35)
◆ 17年舊文搬運 ◆ 95 初期/台服背景/架空伺服器 ◆ 陣營指揮/大小幫會恩�� ◆ 這其實是一個被魔改的樹洞 ◆ 呆逼暴衝陣營萌新喵X傲嬌中二陣營指揮炮
34.
新的一年才剛迎來沒多久,揚文羽跟茉草陸續A了。
揚文羽很豪邁,本來就是各類型平台遊戲都有涉略的人,也不管唐無言在不在,在幫會頻丟了一句:「唐無言!我要A劍三去玩FF15了!大家再見!」然後就退幫了,陸零也確實沒再看過他上線。
茉草卻是屬於偷偷來的類型,偷偷跟唐無言和幾位當初的元老講了一聲,說是要去忙課業然後就退幫A遊戲了。
南宮弦月也幾乎半A,他本來就是個有家室的成年人,今年因為老婆懷二寶更是不能再把太多時間放在遊戲上了。
最初的那群人如今也只剩下當日黑龍的那兩個身影了。
五里霧中的幫會RC卻比最初時還熱鬧,人也更加的多,紛爭當然也從來沒少過。
唐無言早就疲於對付這群愛搞事的人了,有一陣子甚至是誰搞事不問緣由一律踢幫,好不容易他攪和了一次,沒個讓人滿意的結果就算了。
連滇紅也退幫了。
至少沒有A遊戲。
唐無言的底線就是A不A的問題,可是陸零很不能接受。
「你難道都不去挽回一下嗎!?」
唐無言嚇了一跳。
陸零從來都是好聲好氣的,自從拜他為師後更是從來沒有這樣對他說話過,搞得好像是他把滇紅踢出幫會一樣。
「她都趁我不在時偷偷走了也沒講一聲,你覺得我要怎麼辦?而且七秀本來就是她的小號,她這賽季也要玩不玩的!」
「誰!?」
「你逗我啊零哥,就是那個叫碧螺的炮蘿啊!她都陪你打那麼多架了你還不知道她是小紅?你好意思找我理論?」
陸零沒有回答直接丟下唐無言不管跑去敲了滇紅。
滇紅像是早料到他會來找自己一樣,給了他一個私人的RC號,並用自己的本號唐門炮蘿──碧螺組了他。
「小紅你為什麼要退幫!?」
陸零一衝進RC劈頭蓋臉就是這麼一句,滇紅也很習慣他一著急就只會丟直球的個性,不疾不徐地解釋:「累了而已。」
陸零毫不給她打啞謎的空間:「是因為教官那件事嘛!?」
沒想到陸零會這樣直搗核心,滇紅著實嚇了一跳,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當初那個連別人吐槽都聽不懂的小萌新,還真的是被磨成了一個好敏銳的四天王指揮啊。
她也不跟陸零繞圈子了:「有影響。」
分明不只是有影響這麼簡單,打從那件事後滇紅別說開麥,就連上五里霧中RC的次數都變少了,更別說聊818了。
陸零有點咬牙切齒地慢慢道:「事情不是都解決了嗎?」突然他一個激靈:「難道是前幾天幫戰的事情。」
滇紅停頓了會慢吞吞地吐出一個字:「嗯。」
前幾天,正確來說是兩天前。
幫會有個新進成員被人曬到世界,說他是個不要臉的渣男,有情緣了還玩弄其他女孩子。那女孩子的師傅氣得在世界頻連人帶幫地把他罵了一頓,還揚言要仇殺他到A遊戲,並誓言五里霧中若是不肯交人就無條件無限制的宣幫戰。
那位師傅恰巧是杏花閣的成員,杏花閣是現今戰功榜排名第十五的幫會。實際戰力不知,但是攻防時約莫有小半團的人數。
也不知道他是何許人也,只知道他護徒心切,一時嘴快��候了五里霧中跟唐無言。
紅櫻幫那夥人就炸開了鍋。
平時打鬧數落唐無言他們排第一,出事情智商開根號無腦護唐無言他們也是第一。
一群人失去控制的嚷嚷幫戰就幫戰,當五里霧中不作聲就是吃素的?
同陣營之間的幫戰只會演變成內戰,何況五里霧中如今已經是戰功榜第三的大幫會,還有兩大指揮坐鎮,沒處理好只會演變成五里霧中單方面欺負杏花閣,好不容易修復的大幫與散人矛盾又會再次被挑起。
這天,好死不死陸零準備期末作業去了不在線上。
唐無言只帶著那名有爭議的幫眾就前去談和了,剩下的人小藥宴席全上在幫領備戰。
沒人知道唐無言是怎麼跟對方談的,只知道最終是以私人恩怨不該牽扯幫會為由解決了。那位師傅承認自己失言並在世界頻與陣營頻各刷頻三次和五里霧中道歉,那名幫眾自覺為幫會帶來困擾而退幫。
陸零很不解又很惱火:「這件事跟你又沒有關係!」
滇紅淡淡地說:「是沒有關係,但我覺得自己很無力。我......雖然不是幹部,但好歹也是元老吧,明明平常說話都還有人聽得,那天我卻連一個人都勸不住,最後還是又讓唐無言自己去解決了。」
「其實我真的......我很喜歡紅櫻他們,但是他們一直給我鳩占鵲巢的感覺。我喜歡的五里是那個只有我們八個人的五里,五里現在已經長大了,我覺得我已經沒有必要再留著了,現在的五里,不是我心中的那個五里霧中。」
「唐無言,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但我為幫會付出這麼多他從來沒給過我任何權限,我也不是想管理,就是有點難過......原來比起彈錯音他們我更不值得他信任。」
彈錯音加入五里霧中沒多久就因為其積極的態度被唐無言拉成副幫主。
「可能是因為他覺得我沒有用心在幫會上吧,不騙你我當初認識他時因為幫會缺奶才玩了七秀用七秀入幫,可是他不只一次明示暗示跟我說他想要我的唐門。」
陸零快聽不下去了:「可是你明明就把七秀玩得根本號沒兩樣啦!」
滇紅異常的冷靜,冷靜到不可思議:「還記得五里霧中的幫會宗旨吧?」
──人人皆菁英。
「『滇紅』再怎樣舉世無雙,對他來說都只是隨時會被遺棄的小號而已。」
說到這裡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兩人都陷入了死寂的沉默之中。
好半晌寂靜才率先被滇紅打破:「而且因為他那個什麼狗屁堅持,人數上限硬要維持在150,一堆人根本沒有要A遊戲純粹只是不想要打得這麼瘋就退幫,沒多久又被幫內親友找回去,人人都進進出出的把五里當便利商店這點真的讓我很火大!你今天若是在意這個幫會,根本就不會隨便離開!」
而她今天卻因為太過在意離開了。
見陸零完全沒了聲,滇紅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畢竟唐無言跟五里霧中在他心中的分量跟她是一樣的,甚至更重。
「江湖會再見的!我又不是A遊戲,打攻防時記得組我喔!我如果開七秀會把風袖留給你的,那白癡就交給你了!」
陸零被她說的鼻子一酸,不知道該回什麼,想挽留也知道沒用了,一個轉念竟然油然而生了一個詭異至極的念頭,還控制不住的滑出嘴:「你是不是喜歡師父?」
滇紅:「......。」
滇紅忍不住在螢幕前扶了會額,幾乎是咬牙切齒惡狠狠地一字一字吐出口:「這位同學你是聽我講太多818嗎?」
「男女之間不是只有愛情可言好嗎!!!」她對著麥克風咆嘯,彷彿要用聲音打穿陸零腦袋一樣的大罵:「你這傻逼蠢貨笨貓師傅廚!!你才喜歡他你他媽最好就去跟他搞基!!!」
久違聽到滇紅這樣罵人,陸零竟然還有點懷念。
陸零:「......哦。」
滇紅不屑:「哦屁哦!我當他朋友,戰友OK?要我教你這兩個字怎麼寫嗎?你這西域人看得懂中原字嗎啊?」
陸零硬是把話題轉回來:「說好了還要一起打攻防喔!」
滇紅一愣,知道他故意轉話題自己也不是很想再繼續這話頭便答道:「嗯。」
陸零鍥而不捨很認真地確認:「風袖要留給我喔!」
滇紅看他這麼認真也不自覺地笑了:「嗯!」
陸零見有甜頭可嚐趁機卡油:「那王母也要!」
滇紅才不吃他這套:「滾!那要留給我自己的!」
講了好半會話,直到這時候才總算有了笑聲。
滇紅看了下電腦上的時間:「11點半了,我先下線啦明天還得上班,拜拜瞜。」
陸零:「嗯,晚安。」
跟滇紅道別後陸零沒有馬上回去五里霧中RC,待在她的私人RC裡想她說的話想得出神,不知過了多久才注意到彈錯音拉了一把大旗,等他再點時已經失效了。
正要切到幫頻詢問是不是有人被劫標時他收到了唐無言的密聊。
[唐無言]悄悄地說:在?
你悄悄地對[唐無言]說:嗯 剛回來
然後唐無言用了聚義令把他拉到蒼雲映雪湖去。
35.
陸零過圖完後映入眼簾的畫面是一群神經病點了唐無言跟隨在冰天雪地裡冬泳。
即便那只是遊戲中虛擬的冰天雪地,他還是有一秒下線或神行的衝動。
[幫會][陸零]:...........你們在幹嘛#鄙視
[幫會][彈錯音]:游泳啊#嚇阿零也快來一起游#欣喜
[幫會][凝月]:游泳啊#嚇阿零也快來一起游#欣喜
[幫會][軍爺]:游泳啊#嚇阿零也快來一起游#欣喜
[幫會][二少]:游泳啊#嚇阿零也快來一起游#欣喜
[幫會][花姐]:游泳啊#嚇阿零也快來一起游#欣喜
一串隊伍約莫40來人好不悠然自在地在映雪湖裡宛如水中蛟龍一般竄來竄去。
陸零沉默幾秒,飛快地在對話框上敲上「各位晚安我先下了」準備按下送出時,唐無言彷彿有感應一般地出聲了。
[幫會][唐無言]:人都到齊了就集合拍照 全部上RC排隊型
唐無言都講話了陸零也沒轍,只能摸著鼻子乖乖回到幫會RC去了。
然後一幫人在彈錯音的指示下排了各式各樣的圖案拍了幾張團體照,幾個幫會裡公認的壕把拔跟壕馬麻都炸了唐無言幾個煙花。
時間已然凌晨,不少人拍完團照就下線了,但還是有很多人在線上炫富似的開了一個又一個特效披風跟奇趣坐騎,各式跟寵也滿地跑,映雪湖儼然成了一座動物園。
此時的五里霧中,不論是幫會RC還是幫會頻道都熱鬧非凡,充滿了各種歡聲笑語。
可是陸零心中卻有種說不出的淒涼。
這時,唐無言用了子母爪一把將他拉到一邊的空地去,還在恍神的陸零看到自己的角色瞬移了一下嚇了一跳,還沒緩過來便又迎來了更大的驚嚇。
【江湖快馬飛報!"唐無言"俠士在蒼雲對"陸零"俠士使用了傳說中的【海誓山盟】!......】
公告一出,幫會頻、陣營頻、世界頻、好友頻全部都炸開了鍋。
彈錯音跟凝月在RC的尖叫聲刺耳到陸零想關RC,然後他便發現唐無言老早就跑到兩人掛網的小房間去了,在兩人的逼問聲襲來前他利索地下跳小房間了。
唐無言似是知道他來了也似是不知,RC裡靜默一片,陸零也沒有很想開麥。
不理會其他炸掉的頻道,陸零把聊天視窗全關了只剩密聊。
你悄悄地對[唐無言]說:你這樣搞偷襲太過分了
你悄悄地對[唐無言]說:我完全沒準備啊
[唐無言]悄悄地說:#q傲慢
[唐無言]悄悄地說:先下手為強
而後又是一陣沉默。
他們都知道對方在,卻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又或許根本不用言語。
又過了好久,長如隔世,又短如轉瞬,地上煙花的時效結束,唐無言那比煙花更刺目的文字的傳了過來。
[唐無言]悄悄地說:只剩你了
你悄悄地對[唐無言]說:嗯
你悄悄地對[唐無言]說:我在
我在,你也還在。
陸零呆呆地坐在電腦前恍神,認識唐無言這半年多的時光悄悄在他腦袋裡轉起。
「原來才半年多......。」他愣愣地想道。
這半年來發生的事情多如毛牛,各種事情接踵而來比現實生活還不精彩,弄得他以為已經過去一年半載多了。
以往他只打副本,也因為打的是固定團,所以對於一些副本818或樹洞只是略有耳聞,不外乎都是哪個水貨團長又黑了人家的CD、薪水或裝備,野團裡的哪位雷包或奇葩云云。
剩下的就是感情糾紛,哪邊又出了位曠世渣男,哪裡又有妹子受了委屈,哪裡又有新一代公主病,某個倒楣鬼被騙財等等,你渣我我渣他這類破事。
一直到入了陣營進到指揮群核心,他才知道原來一堆人把這遊戲玩得這麼黑暗。
劍三這遊戲的代入感很強,不論是對門派的代入感還是陣營的代入感,強烈地讓一堆人昏了頭。有的人適時的抽了身,或者換其他玩法或者離開遊戲,但更多的人是被囚禁其中越陷越深,這絕對不是遊戲的問題,但其中的系統與玩法卻會讓玩家有這等錯覺。
例如他跟唐無言,這半年來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在遊戲中度過,他對唐無言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其中的曖昧情愫也常常燻得他昏頭,也曾一度讓他搞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男的。
可是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性向天人交戰,沒了遊戲回到現實生活,沒有了「唐無言」這個人,他的日子還是一樣過,沒有他也不是不能過。
玩遊戲本來就是為尋求娛樂,倘若有個人能夠常伴在旁與你分享這一份快樂,又何嘗不是一大幸運?
陸零的固定團沒來得及等到95的第一次改版,便在這漫長的賽季中途解散了。理由也很老梗,就是大家都不喜歡新任的團長夫人,每次出團都跟帶一個免費老闆一樣,團長又被「美色」給昏了頭,不用太久,這個鐵牢服赫赫有名的拓荒團就這樣默默解散了。
那時候他忙於陣營,雖然覺得可惜但更多的心思也早就不再PVE上,不過他卻一直沒有忘記團長當初的教誨──要對自己的夥伴重情重義。
完全是JUMP裡的熱血核心價值,用到陣營上尤其熱血沸騰。
他一直沒過忘這件事,對五里霧中的所有好友戰友更是如此,也因為這點常覺得唐無言太過不近人情。
曲沐退幫後他沒有刪了她的好友,也很常在野外或攻防遇到她,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卻再也不見她上線。
唐奈奈跟唐清雨也是,還有其他很多因為各種原因或離開幫會或離開遊戲的人,他一個都沒忘,好友欄裡也總是捨不得刪,不知道在為什麼東西堅持。
或許唐無言才是聰明的,這種徒勞的堅持一點意義也沒有。除了搞得自己心情鬱悶以外毫無作用,因為誰也說不準,就連他自己也說不來──沒準哪天毫無預警的他也不玩了。
但他還是悄悄地懷抱著點希望,如果哪天他不玩了,唐無言會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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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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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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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寧可欣和方風儀一撞鐘情,再撞芳心暗許,她嗆辣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敏銳而細膩的心,她根本就是一個心地善良,關心體貼人的美麗女孩,張牙舞爪只是她的表像而已。 其實她早已對英俊雅氣的方風儀情根深種,方風儀為了把美人兒追上手!堵人、站崗、送花,只差情歌沒唱;所有情人該做的事情,他都一一照單全做了,而這一切,都只為了要她當他的女朋友。 正當二人情投意合,你儂我儂 沒想舞國風起雲湧,江湖波濤再起-- 不打算涉足江湖的方風儀,不得不再次面對江湖, 在這恩恩怨怨的江湖之中,他能否再次全身而退? 他能否再現他的英雄本色……? 第一章 滾滾苦海東逝水,浪花淘盡舞伶淚,火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下海幹舞女,像一般墮落風塵的女子一樣,大都是為了錢。 「白雲大舞廳」一如往常般,霓虹閃爍,門前車水馬龍,裡面鶯歌燕語,熱鬧非常,來捧場的客人絡繹不絕,當然也少不了那些富商名流之類的。 方風儀褪去臉上的稚氣,從一個充滿理想的大男孩,蛻變成一個成熟穩重的大男人。 他亡命國外三年歸來之後,在金艾文大班傾囊相授下,「白雲大舞廳」的生意蒸蒸日上,他旗下的小姐,一個比一個美艷,一個比一個風騷迷人。 方風儀笑臉迎人地和客人點頭打招呼,又叫最好的小姐出來坐台。這時候,阿誠急急地向他走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方風儀眉頭微蹙,轉身走向前面的卡座。 卡座上,方艷紅與客人之間,似乎發生了不甚愉快的事情。 「呂董,請你放尊重點。」撥開不規矩遊走在她大腿間的手,方艷紅笑容一斂,聲音變得冷峻無情。 還是不行,這麼多年下海,為什麼她還是學不會忍受男人在她身上游栘的手,以她這種身份是早該習慣的。 「艷紅,少跟我玩這套,你早讓人給上過床,還在這給我裝淑女啊!我呸。」呂宋陳矮胖,長一個啤酒肚,他滿臉不屑,滿嘴胡語,遊走在方艷紅腿上的手,更沒有移開的打算。 「呂董,舞廳的規矩,你是明白的,而我一向是這樣的。別以為有錢就能叫舞小姐陪睡覺……我承認,我跟不少男人發生性關係,但都是心甘情願做的。只要我願意,有錢也好沒錢也無所謂,我不願意,是沒人可強迫我的。」 她雖然是個舞女,但她也是個人,她需要別人的尊重,也有她自己的原則。對於呂宋陳的冷嘲熱諷,方艷紅絲毫不顯得卑微,堅硬不改的脾氣依然強烈。 「規矩?規矩和這比起來哪個重要啊?」呂宋陳不屑的口吻依然不改,財大氣粗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大疊千元大鈔,色瞇瞇地就往方艷紅圓潤飽滿的胸脯內塞 「雜碎!」沒有時間讓她冷靜,方艷紅只覺得萬分侮辱,她忿怒的站起,拿起茶几上還斟滿著酒的酒杯,把酒辣辣地往呂宋陳身上潑,更是不屑的掏出胸間那一疊大鈔往他的臉上甩去。 「賤貨!你敢用酒潑我……」呂宋陳沒想到眼前的舞小姐如此囂張,竟敢對他潑酒撒野,他手足無措的跳起,擦拭著臉上的酒清殘跡,生氣的舉起手就往方艷紅的臉上甩過去。 他是花錢來找樂的,不是來找氣受的,她以為她是什麼?在他看來,說得好聽是舞女,說得不好聽不過是妓女而已,她竟敢給他氣受? 「哎呀,呂董,您這在做啥呢,我們艷紅惹您生氣啦?」方風儀適時的出現,擋住了針鋒相對,怒火中燒的兩人,他急忙安撫著呂宋陳的不悅。 方風儀是個好大班,私底下對自己旗下的小姐,個個愛護有加。對這種仗著財大氣粗就想占舞小姐便宜的客人,他自有應對的辦法。 尤其他對方艷紅,她皎美的容顏,潔白的肌膚,一雙美目流瑩顧盼,風姿綽若,加上她從「大夜曲舞廳」跳槽白雲舞廳力挺方風儀,更是令他心生憐愛。 「幹什麼?你瞧瞧,你旗下的小姐對我做了什麼?」呂宋陳指著自己的DORUGABA西裝,看到名牌西裝上的酒漬更是怒不可遏。 「唉,艷紅,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去去去,給我進去休息室反省。」方風儀嘴裡雖是責怪,但眼神卻暗示著方艷紅別再鬧事,這裡由他來處理就好。 「不小心?方大班,你說話未免太客氣了點吧!我一定要她親口向我道歉賠不是。」呂宋陳態度強硬滿面怒容,不讓方艷紅有任何退路。 「這……這……」方風儀左右為難,沉吟起來。 「大班,這不是我的錯,我不會道歉的。」方艷紅把俏臉一擺,脾氣依然強硬,更表明自己的立場。 「方大班,應該怎麼做;要不要賺錢,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相信你是聰明人。」呂宋陳志在必得的露出陰沉沉的笑容。他絕對相信錢才是他們的最愛,不然他們待在這裡做啥呢? 「呂董,和氣生財嘛,大家各讓一步,事情不就圓滿解決了嗎?大家一向都知道小姐們有票房的顧慮,就算接客,也只有在床上才能碰她們,剛才是您先壞了規矩的,也不能完全怪艷紅,當然,艷紅也實在太衝動了點,把呂董您灑得全身濕漉漉的。沒關係,呂董,這件事我一定負責到底,好不好?」方風儀軟硬兼施的動之以情,不希望得罪了這個財神爺。 「這個嘛……」只手托著下巴沉思,呂宋陳的意志開始顯得不定,似乎是對自己先壞了規矩引起的爭端感到一絲困窘為難,但要一下子就點頭答應對方和解,不是顯得太沒尊嚴了嗎? 「呂董,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艷紅那女人家計較這種小事嘛,這傳出去對呂董您的聲譽有影響啊。」方風儀看準了呂宋陳眼神的猶豫,趕緊再加一把勁。 「算了,今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這婆娘計較,但今天的消費怎麼算?我來這不但沒有享樂到,反而受了一肚子氣,你說怎麼辦?」呂宋陳見有機可乘,便開始死皮賴臉的計算起自己的利益。 「不算,當然不能算您的坐台費,外帶您的西裝,我們還會免費幫您送洗,還有您下回來,我一定請您一瓶XO,呂董,您看這樣好不好?」方風儀眼光一向看得遠,見到對方態度稍微緩和,馬上不計成本的說道。 「好,我爽,方大班,你為人厚道,我下次來一定捧你的場。哈……哈哈……」呂宋陳對於省下一筆可觀的開支,滿意的笑著離開。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剛才引發的小小騷動,也歸於平靜。 舞廳打烊,後面小房間的休息室裡。 「艷紅,你是越活越糊塗了是不是?」方風儀略帶責備的語氣,但仍帶關心,他實在不知如何教導這個令他擔心的女孩。 「大班,你知道那不是我的錯。」方艷紅沒有多做解釋,但仍然很強調自己沒錯。 「我們不談誰對誰錯這個問題,你幹這行也這麼久了,如何應付客人安撫他們的心,你還學不會嗎?」 方風儀搖頭歎氣,幹這一行,千萬得罪不得那些客人,他們來這兒還不都是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找樂子尋開心嘛,他能幫一次、兩次、三次……但若哪一天他不在舞廳裡,要是再發生這種事怎麼辦?真教人擔心 「大班,我知道你關心我,但那已是我最大的忍耐極限了。」方艷紅盯著牆壁感到些許的無奈。 「艷紅,有些時候忍一忍,總比你被帶出場,好一些。」方風儀瞥一眼神情有點空泛的方艷紅,打從心底不明白,為什麼方艷紅情願被客人帶出場任其玩樂,也不願客人在舞廳裡多碰她一下? 「這些細節,我以後會多注意的,大班,你放心吧!」方艷紅沒有多說什麼,空洞的眼神摻雜著幾許憂鬱。 「有事別悶在心裡,告訴我好不好?」方風儀見她神情恍惚,關切的問,他早已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在疼愛了。 「大班,我會有什麼事瞞著你呢?你別想太多了……」方艷紅向方風儀敷衍地揮一揮手,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沒事就好,打烊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方風儀見她不說,也不強迫她,只是提醒她該回去了。 「大班,謝謝你。」方艷紅露出由衷的感謝。 「下班吧……」方風儀揮了揮手,心思愈加愁緒。這女孩的自我意識愈來愈強烈了,不知是好是壞啊 這讓他想起方寒煙,寒煙也是令他操心的女孩,自從三個多月前,方寒煙因廖竹廣強暴江雨涵,在舞廳打了丁大班一耳光,憤而掀桌而去那晚,他和她深談過後,她便一直沒再到舞廳上班。 想當初她從「三人行」西餐廳過來,力挺他的「白雲大舞廳」時還滿懷信心,自信滿滿地揚言,要和他縱橫舞林,成為一代舞國名花。 但現在,她為了躲廖竹廣,連班也不上,他雖然很贊同她離開廖竹廣,但這種躲避的辦法,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廖竹廣連著三個多月來舞廳找寒煙,像瘋了一般,扯著他問他寒煙的下落,方風儀知道寒煙其實仍在臨海別墅,只不過廖竹廣不敢到別墅去,而王媽也和寒煙一起撒謊,因此令廖竹廣找不著寒煙的下落而已。 想至此,方風儀無奈地歎一聲氣。 「孽緣──」 真是孽緣,暴殄天物,好好的一個女孩,竟然跟黑道一個臭名昭彰的份子糾纏不休,這是方風儀替方寒煙惋惜不已的地方。 夜,越來越深了,方風儀披著一身的夜色,帶著一天的倦怠回到家中。從國外回來,他購置了這間高級公寓,這兒周圍的環境不錯,室內的裝飾也不錯,流線型的設計,黑白為主色調,整個房間充斥著一種剛陽之氣。 方風儀依窗而立,夜風徐徐,他手握酒杯,心境平和地遠眺漆黑夜空下寂靜的街景。他啜了一口酒,往事種種浮上心頭,前塵舊事也不過是幾年之間,但卻有份恍如隔世一般。 想起過去,他舉起酒杯遙對天空敬了敬,又啜飲一口。明天是大哥陳佑和季友梅的忌日,他從國外回來,只一次到過大哥的墳前拜祭,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到他們的墓前祭悼一番。 沒有陳佑,就沒有他方風儀,當他剛大學畢業,火車幫發生巨變,將他從原本陳佑羽翼的庇護下,不得不面對江湖中的恩恩怨怨。 那段日子是他最難熬也是最難過的,尤其是在國外,他並不適應那兒的環境,無法融入當地人的生活習慣,於是他回來了,回到久別的台灣。 「大哥,沒有你,也就沒有方風儀,如果當年能早點察覺到迦納慶的背叛,你和友梅姐都不用死……」 方風儀每想至此,便心如刀割。但死者已焉,來者可追,一切往事已隨風飄逝。他又舉杯向空中敬了敬,一飲而盡。 夜更深沉,遠方有二顆特別明亮的星星,恍惚就是陳佑和季友梅閃爍的笑臉,方風儀仰望著星空好一會兒,才終於離開窗口。 第二天,方風儀站在陳佑和季友梅的墳前,帶著幾分激動,又帶著幾分恭敬,默默地凝視著墓碑上那二張遺照。當年,他血洗祭悼式場,槍殺叛徒迦納慶與市場幫大哥眼鏡輝,為陳佑報了大仇。 「大哥、友梅姐,我來看你們了,你們安息吧!」方風儀把手上的鮮花,擺放在二人的墳頭,深深地鞠了一躬。 方風儀又默默地哀悼幾分鐘,轉身準備離開。 一個身穿黑衣,戴著墨鏡的男子從另一邊走過來,看著墳頭上的香燭和鮮花,他摘下墨鏡。 「你是小方?」男子看著原本瘦削斯文,現在已變得偉岸魁梧的背影,又驚又喜。 方風儀倏然回首,站在他身後的是幾年不見的阿猴。 「我是阿猴,你不認得我了?」阿猴熱切地上前,拍了拍方風儀的肩膀。 「認得,怎麼不認得?」方風儀笑了笑,沒想到他會在陳佑的墳前,和以前的兄弟相見。 「小方,你不是在國外嗎?回來怎麼不找以前的兄弟出來聚聚?」阿猴拉著方風儀的手,一改以前對他諸多的不滿。 也許隨著迦納慶的背叛,陳佑的過世,火車幫的解體,令阿猴終於明白方風儀並非是那麼沒用的一個人,尤其是他單槍匹馬,槍殺迦納慶和眼鏡輝,血祭陳佑大哥,令幫中弟兄更對方風儀刮目相看。 「我回來也沒多長時間。」方風儀淡淡地笑了笑。 「今天是大哥的忌日。」阿猴歎了口氣,他也是來拜祭陳佑的,他把一束花放在陳佑的墳前,向墓中的遺像深鞠一躬。 方風儀兩手插在褲袋,一身黑衣褲打扮,鼻樑上架副墨鏡,臉容冷峻,周圍墓碑林立,蒼松秀柏,幽森肅穆,他凝望著陳佑的遺像,心思又飛出很遠。 阿猴拜祭完,轉身拉著方風儀說要好好聚聚,方風儀看他一臉盛情,沉思了半晌,淡淡地點了點頭。雖然以前在火車幫時,他們並未深交,但今天的阿猴的確把他當兄弟般看待。 兩人回到市中心,找了家酒店坐下,阿猴要了一瓶XO,倒了一杯遞給方風儀,自己又倒了一杯。 「沒想到幾年過去了,想當年大哥在世時,火車幫是何等的氣���。」阿猴幾杯酒下肚,便回憶起當年勇,提起當年事,兩人都不勝唏噓。 「是啊。」方風儀也啜一口酒,當年的陳佑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是他崇拜的偶像,如果沒有當年的慘變,他仍然跟在陳佑的身邊。 阿猴頻頻勸酒,也頻頻說起當年的往事,說到激動之處,更是一杯杯黃酒灌下肚。 「當年,我們都不明白大哥為什麼總是對你另眼相看,我和幫中的弟兄都很不服氣。」阿猴斜著一雙醉眼看著方風儀,又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後來我才終於明白。」 方風儀只淡淡地笑了笑,他哪會不知道,當年這些弟兄,因為陳佑對他的偏護,而對他格外的討厭,甚至是不服,迦納慶的背叛,更因陳佑對他的另眼相看,而積怨太深。 但畢竟事過境遷,對他格外照顧的陳佑也已去逝,他與幫中兄弟的恩恩怨怨,早已如風飄逝。 「阿猴,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方風儀很有氣度地舉杯輕啜一口。 「不不不,我為過去有眼不識泰山向你道歉。」阿猴豪氣地舉起酒杯,向方風儀敬酒。 「你我兄弟一場,何必為過去的事耿耿於懷?」方風儀也舉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我敬你,你是一條好漢;我佩服你,是你為火車幫報了大仇,我阿猴什麼都不懂,只是一個粗人,但我最懂得的是義氣。今後只要用得著阿猴的地方,你儘管開口。」阿猴把手上的酒一飲而盡。 難得今天二人前嫌盡釋,方風儀也倍覺開心,他和阿猴天南地北地閒聊起來,原來的火車幫,因為陳佑的去世早已四分五散。 當年的火車幫和市場幫同失幫主,兩幫人馬也發生過數次衝突,但終因失去頭領,如無頭蒼蠅般亂闖亂撞,令當時的警局甚為頭痛。 在台中另一個與火車幫、市場幫同分一杯羹的洪興幫,吸納了部分的火車幫派眾,勢力迅速擴大,阿猴也加入了洪興幫。 二人邊喝還聊,方風儀看看時間差不多,便向阿猴告別 方風儀回到舞廳,下午茶舞時間還沒開始,小姐們已陸續來到,在化妝室及休息室內閒聊。 方風儀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皮椅上,啜飲了一口茶,他一隻修長的手放在桌子上,輕敲著節拍,目光落到牆上一幅用以裝飾的圖案上,圖案上是一個捧著水灌的長髮女子,白玉雕刻的美女帶著一份古典的神秘美感。 方風儀突然從座位上起來,走到外面向阿誠交待了幾句,便離開舞廳。 他駕著車來到寧可欣上班的幼兒園前面,他看了看手錶,離她下班還有一段時間,他坐在車廂內,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為何會跑到這兒。 幼兒園內,寧可欣帶著她班上的小朋友們,在鞦韆架與滑梯之間玩耍,她手上拿著一面小鼓,指揮著那幫有如小鳥般的小孩,清脆的童聲與鼓聲,時不時從對面傳來。 方風儀坐在駕駛座上,靜靜地看著對面那抹纖細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幾不易察覺的笑容,這小辣椒,很對他的味。 方風儀看著那抹倩影,不覺看得入神,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拿著放在車頭前面的玫瑰花,推開車門倚車而立,看著寧可欣從幼兒園出來。 寧可欣走出幼稚固,便看見倚車而立的方風儀,她沒好氣地一翻眼睛,也沒打算上前和他打招呼。 「嗨!」方風儀笑容可掬地上前,把手上的紅玫瑰遞給她。 「你來這兒斡嘛?」寧可欣沒接他的玫瑰,她和他也不過是見過二次面,吃過一頓飯而己,他來找她幹嘛?他們很熟嗎? 「別這麼生疏嘛,好歹我們也算是朋友。」方風儀並沒理會寧可欣臉上的表情,很熱切地把手上的花塞到她的手上。 「是嗎?」寧可欣撇了撇嘴,一副不以為然。 「難道不是嗎?」方風儀挑了挑眉。 寧可欣瞥他一眼,不過還是接過了那束花,還把秀臉埋在花束裡嗅了嗅。 「嗯,好香。」 「那我們走吧!」方風儀看著她乍然而放的笑容,心底蕩過一份從沒有過的柔情,美女他見得多了,他旗下的小姐,個個美女如雲,而眼前的寧可欣,雖及不上他旗下那些小姐們來得美艷,但她自有她的迷人之處。 她那賽白如雪的肌膚,烏溜黑圓的眼睛,總是晶晶亮亮,眨動著一份聰敏自信的神采,小巧細緻的秀鼻輕翕,圓潤的珠唇不點自紅,身上少了股風塵的味道,卻多了份秀氣慧中的氣質。 正是這份氣質,令他只想牢牢地抓緊她,不想讓她從他的身邊溜走。 「去哪兒?」寧可欣抬起頭,也不知是因為花香而令她迷醉,她只覺得眼前的男人,清逸瀟灑、飄散著一股男子氣概,她的心裡不覺怦然一動。 「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方風儀看著她的眼睛,那張帥氣的臉上,散發著一股磊落的風采。 寧可欣看著他,心底怦怦地亂跳起來,她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麼,只是呆愣愣地恍起神來。 「可欣!」方風儀見她發呆,忍不住伸手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自己車前,將她塞進車內。 「幹嘛?」寧可欣被塞進車內那剎,倏然從恍神中回過魂來,她渾身張滿剌,凶凶地問他,心底暗暗責怪自己像個花癡,被人賣了可能還幫人家數錢。 「去吃飯。」方風儀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上一刻她還像個無知的小女孩,而下一刻她卻張滿渾身的刺。 剌?有點像方安莉,方安莉是他白雲大舞廳裡有名的帶剌玫瑰,那朵帶剌的玫瑰,還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呢。 「喂,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去吃飯了?」寧可欣衝他吼。 方風儀雙手握著方向盤,斜睨她一眼。寧可欣見狀,不依地大叫起來: 「你看什麼看?」 方風儀被她這麼一吼,嘴角掀了掀。 寧可欣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太凶了點,她抿著紅唇嘟起小嘴沒吭聲,她好像太不禮貌了,一副凶婆娘相。他把她當朋友,而她呢?卻幾次三番把他當流氓,不過也不能全怪她嘛,她跟他又不熟,怎麼能怪她? 「我先聲明喔,我們不會有後續發展的,你別花心機了。」寧可欣本想好聲好氣跟他說,但說出口的話,仍然很沖。 「你不可以把我當朋友看待?」方風儀轉過臉來瞥她一眼。 「我們又不熟。」寧可欣也瞥他一眼,哂起紅唇嘟嚷。 方風儀笑了笑,這女孩對人的防心極重,不會因為幾句甜言蜜語就暈了頭,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喜歡。 方風儀把車停在餐廳的停車場,彬彬有禮地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請寧可欣下車。寧可欣跟他來餐廳吃飯也不是頭一次,走入格調高雅,散發著溫馨氣氛的餐廳,寧可欣的心情隨之舒暢起來。 點了餐,方風儀細心地照顧著她,寧可欣突然感到眼前的男子挺不錯的,也不知是不是這兒的燈光太溫馨,他給她一份很貼心的感覺。 或者她應該給他個機會,同時給自己機會?她時常這麼說方安莉,但為何輪到自己,她卻也跟安莉一樣了? 侍應生把他們的餐點送來,方風儀把她喜歡吃的,都放到她跟前。 「吃吧,我們可以從朋友開始,我保證,你會喜歡交我這個朋友。」方風儀吃著餐盤裡的佳餚,自信滿滿地對寧可欣一笑。 「哼,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寧可欣卻很不給面子地駁斥他。 「會有什麼鬼主意呢?前二次是我開車不小心,差點撞上你,為表對你的歉意,我請你吃飯是很應該的。」方風儀風度翩翩。 「要說歉意?你上次也說是為了歉意,已經請過了。」寧可欣冷哼一聲,他肚裡在打什麼主意她會不清楚? 「一次不足以表我的誠意,你可以盡情地敲詐我。」方風儀半開玩笑半戲謔地看著寧可欣,要他使一點手段才能追上她,他會使的。 哈!這個男子是什麼人?哪有這麼好康的事?任她敲詐?是不是她不敲詐他?他會皮癢? 「你別有居心喔。」寧可欣可不笨,哪有人這麼慷慨之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別有居心倒沒有,但想交你這個朋友,倒是真的。」方風儀笑起來,舉手作投降狀。 「滿街都是人,你怎麼不去隨手抓一個來,卻偏偏挑上我?」寧可欣可不買他的賬,他說的諸很有嫌疑喔。 方風儀被她這句話逗笑了,這小辣椒嗆雖嗆,但卻不失她天真單純的心性。 「是啊,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挑上你。」方風儀話裡有話地,笑瞇瞇地看著她,看著她那張嬌顏上因他的話會有何反應。 他的話說得很噯昧不明,寧可欣霎時滿面漲紅,不自在起來。 「你是什麼意思?」寧可欣差點就掀桌子拍案而起。 「你飽了嗎?」方風儀答非所問,見她拿餐巾擦嘴巴,很體貼地問。 「飽了。」寧可欣揮了揮手,摸了摸飽得脹脹的小腹,甚至打了個飽嗝。 方風儀買了單,到停車場開車,車廂內二人都沒說話,只有徐徐流暢的風聲,以及路面周圍的喧囂聲。 寧可欣因為他剛才那句話,有點心緒不寧起來,聽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的心「噗通」地跳了幾下,不過她很快就鎮靜了下來。 方風儀見她沒說話,他也沒說話,他握著方向盤,並沒把她送回家,而是把車開到山頂上,當他把車停下來,寧可欣才如夢方醒般跳起來。 「這是哪兒?我們為什麼來這兒?」寧可欣一臉慌張地打量周圍。 「你不覺得在這兒看星星,是很浪漫的事情?」方風儀嘴角含笑轉臉看著略帶一點驚慌的寧可欣,她是把他當色狼看還是賊看?她怎麼老是一副拒他於千里之外的神色? 「誰跟你浪漫了?」寧可欣沒好氣地嘟嚷,他到底要幹什麼啊?在這個山頭上,他要把她連皮帶骨吃了,大概也沒人知道。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方風儀看著前面漆黑夜空下閃爍的星星,突然向她說起他自己的身世。 「哦?」寧可欣瞪著他,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把話題這麼一轉,轉到他的雙親去世上來,他雙親去世,應該跟這些星星沒關係吧? 「那時候我很無措,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方風儀低沉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落寞。 「噢。」寧可欣的心情,也隨著他的心情而起伏,大概是她自己是個孤兒,所以也能感同身受吧。「那你被送進孤兒院了嗎?」 「沒有。」方風儀搖了搖頭。 「哦?那你怎麼辦?」寧可欣突然被他的身世緊緊揪著她的心。 「幸虧隔壁的大哥收養了我,把我當弟弟般看待,才令我不至於流浪街頭。」方風儀想起那段從有到無,又從無到有,他是不幸中之萬幸。 「噢,那還好。」寧可欣由衷地輕吐一口氣,想到自己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真有份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 「是啊,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也多虧了那位大哥。」方風儀很感慨,對自己的身世,他從沒像今晚一樣,敞開胸懷讓別人瞭解。 「那位大哥現在人呢?」寧可欣對他充滿好奇,更對他話裡那位大哥充滿好奇,這麼好的人,真是難得。 「他現在已不在人世了。」方風儀神色黯然,想起陳佑,他還沒來得及報答他,他已去逝。 「噢,」寧可欣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她不好意思了吐了吐粉舌,「對不起。」 「沒關係。」方風儀看著她那可愛的舉動,眼眸中充滿了柔情,一掃心底的陰霾。 「今晚的星星真亮,月亮也很圓。」寧可欣很明顯地想岔開話題。 方風儀聽她這麼說,從心底發自內心的微笑。 「你呢?說說你自己。」方風儀在月色之下,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的眼睛。 「我啊?我沒什麼好說的啦,都差不多吧。」寧可欣揮了揮手,她也是個孤兒,她自覺沒什麼好說的。 方風儀見她不肯說,也沒勉強她。寧可欣說起幼兒園裡的小朋友,說到好笑處,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來,說到小朋友的頑皮之處,那張小臉皺起一個小龍包般,充滿不悅。 「你會覺得煩嗎?整天對著那些小鬼頭?」方風儀關切的目光看著臉上表情豐���的寧可欣。 「怎麼會煩?」寧可欣不解地看著方風儀,她在孤兒院,也不都是這樣幫院長帶那些弟弟妹妹們?她對弟弟妹妹們充滿了愛心和耐心,所以她才會選擇當幼兒園老師。 「這麼說你喜歡這份工作囉?」方風儀問。 「當然。」寧可欣用力點頭。 「只要自己喜歡就行。」方風儀點頭。 寧可欣轉臉看著他,她發覺和他說話很輕鬆自在,他的話,很能安撫人不安的心,也許她和他會有個好的開始,在這星光熠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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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pointbible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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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親子輔導室 之 我們從甚麼時候開始遠離? 很多夫婦面臨婚姻關係疏離,有些選擇「各自各精彩」、有些選擇宿命論的「捱」下去、有些沉溺在不健康的興趣中、有些讓第三者進駐,當出現上述的情況時,大家會傾向執著於改變這些行為,然而卻疏忽了這種關係是甚麼時候開始、怎樣形成。 大家不妨從親密度和責任感這兩個影響夫婦關係的元素出發,探索他們之間的獨特和互惠影響。親密度是從情感反映出來的,會感覺到愛慕、甜蜜、愉悅、互相需要、互相欣賞、互相連結。親密度的建立來自於許多關注,經常的溝通,期間的聆聽、不帶批判的交流、坦然表達的情感,會逐漸增加互相需要的感覺;從非口語的動靜中察覺對方的需要,漸漸地建立了默契。 曾經有一位丈夫形容,有一些很私人的動靜,只有在太太面前才可自然地做,例如挖鼻子,因為太太接納他,且不會覺得厭惡;性愛的滿足,也代表著擁有和依附的感覺,並從中建立了忠誠。此外,支持對方的夢想也很重要,因為支持是把對方的渴求放在首位,誠懇地表達對對方目標的見解,不予否定;還有的就是二人有共同解決問題的決心,這部分正正是和責任感結連,面對的事情並非單一或是對方的責任。的確,兩人共同找出方法,會感到同心的力量,不會覺得孤單。 責任感是從行動反映出來的,彼此從自己的角色出發,包括作為丈夫、妻子;若有子女,更有父母的角色,設想如何維護家庭的需要。責任感會牽涉到以家庭或夫婦關係為出發點,多於個人的滿足感、時間、金錢、家務、教養子女、原生家庭的照顧等等,都需要兩人共同承擔。值得細想的,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能力和專長,因此,承擔並非以公平為原則,而是選取擅長的。此外,大家也需注意,承擔家庭責任的同時,個人也是在成長中,例如個人的事業、興趣也在同步發展,故此,所有責任的分配,都反映出對對方的了解,這也就是和親密感連結的地方。 梓熹和朗晴結婚初期,兩口子的親密度是非常高的,下班都趕著回家,爭取見面的時間。不管誰做菜,總覺得好滋味。責任感也開始提高,大家為了家庭努力付出,例如計劃生育、開聯名戶口儲蓄、供樓等等。過了幾年,第一個小朋友出生了,新生命帶來了無限喜悅,同時也帶來了壓力。梓熹和朗晴把所有的專注力都放在孩子身上。漸漸地,所有的話題都是有關孩子的,他們都把自己的需要放下。他們都把責任感抬得很高,朗晴希望梓熹分擔育兒的工作,梓熹卻因為家庭開支而加班工作。他們都很努力,希望把責任做好,然而卻疏忽了情感的交流;此外,因為身體的疲倦,情緒也出現繃緊。溝通時,只求解決問題的結果,忘了傾聽交流的過程,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兩人漸漸地失去了互動的樂趣。固然,孩子並非奪走夫婦關係的因由,而是他們把責任感取代了親密度,忘記了自己需要被愛、被肯定、被尊重的情感渴求。梓熹和朗晴都是很愛對方的,若然他們能讓親密度和責任感互相融合,相信他們將重新走近,重拾歡愉。 陳小碧 個人/婚姻/家庭治療師 婚姻及兒童啟導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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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imumluminarybouquetblr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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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當笨豬,擦亮心眼辯正邪
——原“恒生仁波切弟子”周麗敏想說的話
觀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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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會說“無常”二字,包括我自己,“無常”二字都快成為口頭禪了,其實並沒有真正了知無常,直到那天為去世的張師姐助念時,我才對“無常”有了深刻的認識,同時也觸動了我內心一直湧動、一直想說的一番話。這番話是要對原“恒生弟子”們說的真心話。
  2018年10月27日,“觀音菩薩出家日”,一個吉祥殊勝的日子。我們佛堂舉辦了系列恭賀活動。先是放生,後是在佛堂點燈祈福、為同修慶生,共修《金剛瑜伽圓滿法》,辦 “觀音普門品法會”…… 
  作為佛堂法務人員,我內心充滿法喜的忙碌到傍晚五點多才回到家。正當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時,突然接到一個非常沉重的電話“張師姐往生了”,需要我去助念。儘管那時我已非常疲乏,但還是驅車40分鐘趕去看她最後一眼……當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時,蒙圈了、傻眼了,心裡頓時五穀雜糧般的愣住發呆,“張師姐才60歲就這樣被‘無常’帶走了啊”。直到旁邊師兄叫我先禮佛才反應過來。
  回想我們曾經一起打高智爾球、吃飯、逛街、泡溫泉,談笑人生等等,一言一行歷歷在目。而如今的她,瘦骨如柴,靜靜的躺在那裡,根本就認不出來就是曾經漂亮的她 。她的“閨蜜”好友正跪在地上為她上香,她放在床頭櫃的手機,依然有資訊進來,包包衣服鞋子等東西都在等它的主人……我還看到她身邊放著一套“聞法上師法袍”,據她兒子說,就是要讓媽媽穿著法袍“去”。
  我與張師姐本來都是拜陳恒寶生為師的。2017年6月3日陳恒寶生公開宣佈背叛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爾後教唆一些魔子魔孫、愚癡弟子做出誹謗佛陀,摘下『多杰羌佛降世皈依境』等破壞如來正法的邪魔行徑。這給張師姐帶來了莫大的打擊,她在迷茫、抑鬱、痛苦中度過兩個月後被查出患癌症晚期,已失去了治療機會。雖然她挺了一年多,最終還是沒能擋住無常的腳步。
  據說,師姐臨命終時痛苦無比,臉部一直抽搐,嘴巴一邊歪。“觀音菩薩出家日”這天上午,—個王姓師兄帶來了增德段位法師與他結緣的,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修法過的法水以及大聖德修“隔石建壇法”的金剛沙前來助緣。當法水噴到師姐臉上和嘴裡後,師姐臉部痛苦狀刹那解除,而且不到幾分鐘,也就是當天中午11點,被病痛折磨了一年多的師姐安詳走了。確認去世後,王師兄又將“金剛沙”粘在師姐印堂當中,五個多小時後,師姐斷氣未閉合的嘴巴也自然閉合了。當時在場的師兄姐都對聖物的威力讚歎不已。
  張師姐的兒子也是我們同門師兄,發自內心對前來助念的師兄姐說:“一萬個凡夫俗子的助念,都抵不過師兄帶來的‘法水和金剛沙’這兩大聖物的威力,能讓媽媽走的如此安詳。”隨後所有人助念和一些儀式程式做完後,大家為張師姐穿上了如來正法象徵的“聞法上師法袍”而入龕等待火化,也表示終歸正法,不跟陳妖邪魔。
  隨著助念佛號聲聲在響,我也知道不能在亡者跟前流眼淚,就只有忍住直到離開,回到車裡才痛哭一場。我分不清是捨不得她而哭,還是真的害怕自己“無常”而哭,或是害怕孤獨無助,害怕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會這樣無常掉。
  當我哭到全身無力時,突然感覺一點暖風吹來 ,一個念頭,想到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所說《極聖解脫大手印》,想到兩大心髓,心裡即刻充滿溫暖和感恩,感恩我還活著,感恩我還有機會,只要好好努力踏實修行,今生就有成就解脫離苦得樂希望。
  隨即,我的思緒被拉到了2017年5月,拉到了那段讓我全身不寒而慄的“黑色”日子。
  識真相
  我於2011年在福建福州結緣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如來正法,開始恭聞佛陀法音。2012年在香港拜陳恒寶生為師。自那後不管香港、臺灣還是泰國,只要是收到通知可以見陳恒寶生,我就千方百計的前去。每一次去都有各種各樣的費用,花果供養、場地供養、聞法供養,請咒請法供養,水電費供養,供養所謂的上師陳恒寶生,路費等,每一次都是不少的費用呢!一直以來,在以訛傳訛中,我都以為我的師父,也就是所謂的“恒生仁波切“是真正的聖者,是大菩薩,殊不知,他竟然是個大騙子,是妖孽邪魔。
  2017年5月14日我們剛剛到香港集體拜見陳恒寶生回來沒多久,又收到通知去泰國。那時已經有師兄姐或明或暗的向我透露一些誹謗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言論,而一些微信群則在公開披露陳恒寶生“以凡充聖”“欺騙眾生錢財”等罪孽行徑,這讓我感到很迷茫。
  為了求證真相,6月1日我跟隨大家也去了泰國。當時陳恒寶生跟我們說他如何如何的被世界佛教總部冤枉和迫害,公開誹謗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說這是一個詐騙集團,說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返老回春是假的, 因海老和尚圓寂聖跡是假的……等等,並用“下地獄”“蹲監牢”等話語威脅我們,這又讓我心裡產生了極度的不安、恐懼和掛礙。
  泰國回福州後,6月9日我到共修佛堂。領隊的就要我們把所有法音、佛書、皈依境、有關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所有東西都要全部上交過來,由她統一處理,並威脅我們說,如果不交,被公安局查到後果自負。當時我和好多師兄師姐們聽信謊言,心生恐懼,就把各自佛堂的『多杰羌佛降世皈依境』取了下來,連同複印版的《極聖解脫大手印》和當時在香港請的 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世界佛教總部《文告》“合訂本”等都一起上交了。但我還是將佛陀法音、佛著、帕母論著等珍寶偷偷留了下來,因為我當時實在想不通這裡面的是非曲直,我還想聞法,還想學佛。因為,我知道自我開始學佛以來是因為恭聞佛陀法音而生受用的。
  過後有正知正見的師兄就找我,跟我說被陳恒寶生騙了。我把在泰國親耳聽到的,親眼看到的事實以及他們誹謗佛陀的一些說法說給這位師兄聽時,師兄說了一句話讓我震驚:“說你們是豬腦一點都不為過,這都能信。”我所說的一切被師兄駁的體無完膚,一句都答不上。
  此後,我開始更加精進聞法,針對問題找相應法音,在公告和《128條邪惡見和錯誤知見》中找答案,做對照。兩個月後我徹底清醒了,但為時已晚,因為被矇騙而摘下『皈依境』,無明之間已犯闡提重罪,為此我在佛堂向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深深地懺悔我的愚蠢深重的罪業,發心堅持每天都讀《解脫大手印》,連續讀三個月。
  其實,在“陳恒寶生事件”發生前,2017年4月,我就有幸拜到金釦一段聖德孺尊“證達上人”為師。我看到了真正的聖德風範。證達上人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看不到有絲毫的架子。不僅有問必答,耐心解說而且都說自己所說僅供參考,以佛陀法音為標準。當我真心頂禮上人,手捧供養想拜拜,以表感恩時,上人師父卻要我們拜佛陀拜諸佛菩薩,不讓我們拜她,並將我們的供養金加持給了我們。如此謙卑的聖者太讓我感動了。
  真是聖凡之間天差地別啊。回想每一次見陳恒寶生都是提前好久手捧哈達和供養金跪地等候,頂禮膜拜。經常還要得經過通宵達旦等待的煎熬才有機會見上一面。那時以為是“師父慈悲,為了眾生不分晝夜”,現在看來其實是故意折磨我們。他人模人樣的高坐法台,接受著我們逐個手捧哈達供養,口誦“弟子頂禮大寶金剛上師吉祥如意”,一路跪到面前,他才笑哈哈接過哈達、供養,煞有介事的在我們頭上摸一下,名為“加持”。那種裝腔作勢的“聖者模樣”,現在回想起來令人作嘔。
  其實也是我們活該受騙,只看人外表不看人實質,只聽信帶隊的師兄姐、老同學說“師父是聖者,是大菩薩”就信以為真,而不依據佛陀法音、《128條邪惡見和錯誤知見》和《公告》中教給我們如何判斷真正聖者、邪師等方法去對照。平時貌似精進聞法其實是走過場,不作思考,無論《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公告》還是《世界佛教總部公告》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們小心辨別邪師,而我們看了就過了,囫圇吞棗,不深究,不對照,依然認邪為聖。現在清醒後對照起來,果然世界佛教總部的許多公告幾乎都是針對“恒生問題”所說,總部聖德們如此慈悲,苦口婆心的提醒我們,我們自己置若罔聞而上當被騙,難道不是活該嗎?好在去年陳恒寶生自己撕下了邪魔畫皮,我才得以逃出魔宮,否則真不知道在這條邪路上還要走多遠,想想就害怕。
  後來,我們福州一百多個逃出“魔宮”的師兄姐一起組建了新的團隊,辦起了新的共修佛堂,並以這個“大家庭”真誠接納,熱情歡迎“後知後覺”清醒過來的同修們。大家齊心協力,分工協作,平等相待,共同進步。我們之間有很多師兄姐也有幸到美國拜見到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我們既向孺尊證達上人學法,也向高僧隆慧法師學法,從來就沒有人說我們是“叛徒”(2017年4月我去拜證達上人為師時,就有原來的師兄姐罵我是“叛徒”,拉黑我的微信,把我從微信群踢出來)。我們佛堂還邀請藍釦增德仁波切、法師前來為大家做皈依和傳法,讓更多離開“陳妖”魔營的同修們有了新的依靠。
  一年多來,我堅持每週參加2-3次共修,也有自己來組織同學共修。在這個“大家庭”,我們親如一家人,與正知正見的師兄姐們一起聞法、學習領會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和世界佛教總部的公告(只要有新公告出來,我們就會列印出來貼在佛堂大廳共學)。我們深入學習領會《128條邪惡見和錯誤知見》《學佛》等佛陀教言,還認真學習拉珍、證達等聖德、大德、佛弟子們所寫的批駁、揭露陳恒寶生“不通經教、以凡充聖,誹佛謗法,詐騙錢財,性侵女徒,貪污善款”等等邪魔行徑的文章。
  當一個又一個真相擺在我們面前,當我們冷靜分析辨別時,我們的內心越來越明亮,越來越看清了陳恒寶生等邪魔的真面目。為表真心懺悔自己的罪業,我發願做佛堂的法務工作為師兄姐們服務。明知自己能力差,做的不好,甚至經常丟三落四,但是,師兄姐們並不嫌棄我,對我都非常體諒和支持,總是鼓勵我,在這當中我也學了好多東西,也感悟到法務工作真的很鍛煉人的,現在的我非常開心,有志同道合、正知正見的師兄姐相互提攜前進。
      辯正邪
  如果說去年1月因海聖尊無疾刹那圓寂,法體神變,成就金剛不壞身的聖跡,是向全世界昭告正法之源就在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這裡,那麼,今年9月聞名遐邇的祿東贊法王準確預知自己圓寂時辰,法王在寫完給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拜別文》“就此落筆離世,墨蹟未乾圓寂”後,落筆刹那圓寂,展示了生死自由之瀟灑。這一表法同樣彰顯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是真正的如來正法大法所在,是如釋迦牟尼佛一樣無別的佛陀之法。
  有文章介紹,在短短二十多年間,羌佛座下就有三十多件記錄在案的驚人成就實例,未列在案的成就者多達數百人。更有如降養清真老法王這樣的高僧大聖者,修羌佛所傳甚深佛法,身體已經修成半透明狀,來無影去無蹤,再如格蘭德謙釋勒玉尊、旺扎上尊等等,還有一些不願為世人知曉的聖德,他們都是修羌佛所傳聖法而得成就,他們的證量太過高妙,實在難以用片言隻語詳述。
  只可惜,許多眾生,特別是原來那些拜陳恒寶生為師,恭聞過佛陀法音多年的師兄姐們,竟然無法認識如此偉大真實的佛法。他們之中有的天生就是魔子魔孫再來,跟隨陳恒寶生來到這個世界破壞正法的,依往昔的魔願所牽而肆意誹謗佛陀,破壞正法;但他們之中更多的是被利益所牽、被情感所累,蒙蔽了心眼,無法辨別正邪者。有人竟然說“我無法辨別,所以兩邊都不靠”,這種人正如最近一位聖德所寫文章《有些人,比豬還笨》一樣是“笨豬”,“有聰明的豬,也有愚蠢的人。有很多人,愛吃會睡比豬強,腦子卻比不聰明的豬還笨!”,事實就是如此。
  這篇文章讓我突然感覺到,至今還在追隨陳恒寶生,視邪魔為“大寶金剛上師”,認魔為師,認賊為父者,還有那些以為念念《妙慧童女所能問經》就能增福報,真以為陳恒寶生能帶他們“回歸本源”成就解脫的人,這些人是笨豬中的“腦殘豬”,因為再笨的豬被人抓去宰時還會撕叫反抗,只有“腦殘豬”才無法分辨主人是要拉它去宰殺的。
  事實就是如此。一方面是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陀覺量,妙諳五明的諸多成就以及佛弟子在學習羌佛正法後取得生��自由,或肉身不化等等聖跡擺在面前,表明了正法之源頭;另一方面是《128條邪惡見和錯誤知見》這個照妖鏡擺在面前,羌佛辦公室、世界佛教總部一份又一份公告在警示提醒我們,更有拉珍、證達等聖德及諸多高僧大德從不同角度剖析陳恒寶生的邪惡真面目,還有許多當年的師兄姐站出來揭露陳恒寶生欺騙弟子錢財,侵吞救災款,性侵女弟子等等真相事實。
  可惜,我們的一些“腦殘豬”的昔日同修就是不相信,或不願相信,或不願面對這些事實。他們視比生命還寶貴的法身慧命如同草芥,在涉及自己未來無量劫是解脫還是墮落的“大是大非”面前,呆若木雞,把正邪辨別看成“說是非”,不聞法、不看公告,不讀真相文章,偏就相信邪魔陳恒寶生的一面之詞,花言巧語和謗佛邪論。他們被陳恒寶生拉到地獄去排隊了還在為他唱讚歌。這種思想反應難道不是跟“腦殘豬”一樣的嗎?
  想到這裡,想想昔日與我朝夕相處的好姐妹們就這樣墮落,就這樣被陳妖邪魔拉上開往地獄的高速列車,我的心很痛,卻又無奈,無能為力。只能引用《有些人,比豬還笨》這篇文章的最後一段與昔日的同修們共勉:
  “佛弟子們,生死,這不是無關面對我們痛癢的事啊!這是每個人都要面臨的切膚之痛啊!輪回痛苦,真實得很啊!沒學到真佛法,白費一生光陰不說,很可能還要墮落惡道變貓變狗變蟲蛇,甚至墮地獄進油鍋刀山,苦難巨大啊!
  佛弟子們,人潮如山、聲名顯赫、身份崇高等等,這些都與你們的成就解脫沒有關係,唯一與你們自己成就解脫有關的,是有沒有真正的如來正法!你們跟誰學佛,在哪裡學佛,這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你們學到了真正的佛法沒有?!!
  歷史的事實已經告訴我們,學到了真正的如來正法,只要你虔誠如法修學,成就解脫,脫離輪回苦難,就如九頭牛拉一個小石頭那樣輕鬆易得。反之,若學到的不是真正的佛法,便是你這顆小石頭,身後拖著輪回痛苦的九頭牛,難有出期啦!
  佛弟子們,如果祿東贊法王的大成就,如果這麼多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弟子們的解脫實例,都還不能讓你清醒你該走哪條路去尋找如來正法,那就只能說明兩點:要麼你是真的愚癡透頂比豬笨,要麼你根本就是個不想來學佛求法的大笨蛋!”
  在文章結尾時,我只能大聲高喊“我不想當‘笨豬’,弟子周麗敏至誠懺悔一切罪業,至誠祈請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諸佛菩薩加持弟子消除業障,今生成就解脫。”
  昔日同修們,那些還在迷茫中徘徊中的師兄姐們,張師姐在臨命終時還懂的要穿“聞法上師法袍”走,誓死追隨如來正法,難道你們真的願意當笨豬,當“腦殘豬”,誓死跟隨陳妖邪魔下地獄嗎?已昏沉了一年多,該醒醒了!因為人生真的很無常,更何況我們許多人還是“闡提子”或“罪提子”呢。真誠希望大家都能擦亮心眼,辨別正邪,勇敢的棄惡向善,改邪歸正吧。
  慚愧佛弟子:周麗敏
2018年11月6日于福州
    本站註:佛弟子修學如來正法的受用文章,其內容可能有若干錯誤,故只有  南無H.H.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法音與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的公告方為最正確的法義!
轉載自:華藏學佛苑http://hzbi.org/476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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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word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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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本色
內容簡介
寧可欣和方風儀一撞鐘情,再撞芳心暗許,她嗆辣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敏銳而細膩的心,她根本就是一個心地善良,關心體貼人的美麗女孩,張牙舞爪只是她的表像而已。 其實她早已對英俊雅氣的方風儀情根深種,方風儀為了把美人兒追上手!堵人、站崗、送花,只差情歌沒唱;所有情人該做的事情,他都一一照單全做了,而這一切,都只為了要她當他的女朋友。 正當二人情投意合,你儂我儂 沒想舞國風起雲湧,江湖波濤再起-- 不打算涉足江湖的方風儀,不得不再次面對江湖, 在這恩恩怨怨的江湖之中,他能否再次全身而退? 他能否再現他的英雄本色……? 第一章 滾滾苦海東逝水,浪花淘盡舞伶淚,火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下海幹舞女,像一般墮落風塵的女子一樣,大都是為了錢。 「白雲大舞廳」一如往常般,霓虹閃爍,門前車水馬龍,裡面鶯歌燕語,熱鬧非常,來捧場的客人絡繹不絕,當然也少不了那些富商名流之類的。 方風儀褪去臉上的稚氣,從一個充滿理想的大男孩,蛻變成一個成熟穩重的大男人。 他亡命國外三年歸來之後,在金艾文大班傾囊相授下,「白雲大舞廳」的生意蒸蒸日上,他旗下的小姐,一個比一個美艷,一個比一個風騷迷人。 方風儀笑臉迎人地和客人點頭打招呼,又叫最好的小姐出來坐台。這時候,阿誠急急地向他走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方風儀眉頭微蹙,轉身走向前面的卡座。 卡座上,方艷紅與客人之間,似乎發生了不甚愉快的事情。 「呂董,請你放尊重點。」撥開不規矩遊走在她大腿間的手,方艷紅笑容一斂,聲音變得冷峻無情。 還是不行,這麼多年下海,為什麼她還是學不會忍受男人在她身上游栘的手,以她這種身份是早該習慣的。 「艷紅,少跟我玩這套,你早讓人給上過床,還在這給我裝淑女啊!我呸。」呂宋陳矮胖,長一個啤酒肚,他滿臉不屑,滿嘴胡語,遊走在方艷紅腿上的手,更沒有移開的打算。 「呂董,舞廳的規矩,你是明白的,而我一向是這樣的。別以為有錢就能叫舞小姐陪睡覺……我承認,我跟不少男人發生性關係,但都是心甘情願做的。只要我願意,有錢也好沒錢也無所謂,我不願意,是沒人可強迫我的。」 她雖然是個舞女,但她也是個人,她需要別人的尊重,也有她自己的原則。對於呂宋陳的冷嘲熱諷,方艷紅絲毫不顯得卑微,堅硬不改的脾氣依然強烈。 「規矩?規矩和這比起來哪個重要啊?」呂宋陳不屑的口吻依然不改,財大氣粗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大疊千元大鈔,色瞇瞇地就往方艷紅圓潤飽滿的胸脯內塞 「雜碎!」沒有時間讓她冷靜,方艷紅只覺得萬分侮辱,她忿怒的站起,拿起茶几上還斟滿著酒的酒杯,把酒辣辣地往呂宋陳身上潑,更是不屑的掏出胸間那一疊大鈔往他的臉上甩去。 「賤貨!你敢用酒潑我……」呂宋陳沒想到眼前的舞小姐如此囂張,竟敢對他潑酒撒野,他手足無措的跳起,擦拭著臉上的酒清殘跡,生氣的舉起手就往方艷紅的臉上甩過去。 他是花錢來找樂的,不是來找氣受的,她以為她是什麼?在他看來,說得好聽是舞女,說得不好聽不過是妓女而已,她竟敢給他氣受? 「哎呀,呂董,您這在做啥呢,我們艷紅惹您生氣啦?」方風儀適時的出現,擋住了針鋒相對,怒火中燒的兩人,他急忙安撫著呂宋陳的不悅。 方風儀是個好大班,私底下對自己旗下的小姐,個個愛護有加。對這種仗著財大氣粗就想占舞小姐便宜的客人,他自有應對的辦法。 尤其他對方艷紅,她皎美的容顏,潔白的肌膚,一雙美目流瑩顧盼,風姿綽若,加上她從「大夜曲舞廳」跳槽白雲舞廳力挺方風儀,更是令他心生憐愛。 「幹什麼?你瞧瞧,你旗下的小姐對我做了什麼?」呂宋陳指著自己的DORUGABA西裝,看到名牌西裝上的酒漬更是怒不可遏。 「唉,艷紅,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去去去,給我進去休息室反省。」方風儀嘴裡雖是責怪,但眼神卻暗示著方艷紅別再鬧事,這裡由他來處理就好。 「不小心?方大班,你說話未免太客氣了點吧!我一定要她親口向我道歉賠不是。」呂宋陳態度強硬滿面怒容,不讓方艷紅有任何退路。 「這……這……」方風儀左右為難,沉吟起來。 「大班,這不是我的錯,我不會道歉的。」方艷紅把俏臉一擺,脾氣依然強硬,更表明自己的立場。 「方大班,應該怎麼做;要不要賺錢,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相信你是聰明人。」呂宋陳志在必得的露出陰沉沉的笑容。他絕對相信錢才是他們的最愛,不然他們待在這裡做啥呢? 「呂董,和氣生財嘛,大家各讓一步,事情不就圓滿解決了嗎?大家一向都知道小姐們有票房的顧慮,就算接客,也只有在床上才能碰她們,剛才是您先壞了規矩的,也不能完全怪艷紅,當然,艷紅也實在太衝動了點,把呂董您灑得全身濕漉漉的。沒關係,呂董,這件事我一定負責到底,好不好?」方風儀軟硬兼施的動之以情,不希望得罪了這個財神爺。 「這個嘛……」只手托著下巴沉思,呂宋陳的意志開始顯得不定,似乎是對自己先壞了規矩引起的爭端感到一絲困窘為難,但要一下子就點頭答應對方和解,不是顯得太沒尊嚴了嗎? 「呂董,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艷紅那女人家計較這種小事嘛,這傳出去對呂董您的聲譽有影響啊。」方風儀看準了呂宋陳眼神的猶豫,趕緊再加一把勁。 「算了,今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這婆娘計較,但今天的消費怎麼算?我來這不但沒有享樂到,反而受了一肚子氣,你說怎麼辦?」呂宋陳見有機可乘,便開始死皮賴臉的計算起自己的利益。 「不算,當然不能算您的坐台費,外帶您的西裝,我們還會免費幫您送洗,還有您下回來,我一定請您一瓶XO,呂董,您看這樣好不好?」方風儀眼光一向看得遠,見到對方態度稍微緩和,馬上不計成本的說道。 「好,我爽,方大班,你為人厚道,我下次來一定捧你的場。哈……哈哈……」呂宋陳對於省下一筆可觀的開支,滿意的笑著離開。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剛才引發的小小騷動,也歸於平靜。 舞廳打烊,後面小房間的休息室裡。 「艷紅,你是越活越糊塗了是不是?」方風儀略帶責備的語氣,但仍帶關心,他實在不知如何教導這個令他擔心的女孩。 「大班,你知道那不是我的錯。」方艷紅沒有多做解釋,但仍然很強調自己沒錯。 「我們不談誰對誰錯這個問題,你幹這行也這麼久了,如何應付客人安撫他們的心,你還學不會嗎?」 方風儀搖頭歎氣,幹這一行,千萬得罪不得那些客人,他們來這兒還不都是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找樂子尋開心嘛,他能幫一次、兩次、三次……但若哪一天他不在舞廳裡,要是再發生這種事怎麼辦?真教人擔心 「大班,我知道你關心我,但那已是我最大的忍耐極限了。」方艷紅盯著牆壁感到些許的無奈。 「艷紅,有些時候忍一忍,總比你被帶出場,好一些。」方風儀瞥一眼神情有點空泛的方艷紅,打從心底不明白,為什麼方艷紅情願被客人帶出場任其玩樂,也不願客人在舞廳裡多碰她一下? 「這些細節,我以後會多注意的,大班,你放心吧!」方艷紅沒有多說什麼,空洞的眼神摻雜著幾許憂鬱。 「有事別悶在心裡,告訴我好不好?」方風儀見她神情恍惚,關切的問,他早已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在疼愛了。 「大班,我會有什麼事瞞著你呢?你別想太多了……」方艷紅向方風儀敷衍地揮一揮手,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沒事就好,打烊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方風儀見她不說,也不強迫她,只是提醒她該回去了。 「大班,謝謝你。」方艷紅露出由衷的感謝。 「下班吧……」方風儀揮了揮手,心思愈加愁緒。這女孩的自我意識愈來愈強烈了,不知是好是壞啊 這讓他想起方寒煙,寒煙也是令他操心的女孩,自從三個多月前,方寒煙因廖竹廣強暴江雨涵,在舞廳打了丁大班一耳光,憤而掀桌而去那晚,他和她深談過後,她便一直沒再到舞廳上班。 想當初她從「三人行」西餐廳過來,力挺他的「白雲大舞廳」時還滿懷信心,自信滿滿地揚言,要和他縱橫舞林,成為一代舞國名花。 但現在,她為了躲廖竹廣,連班也不上,他雖然很贊同她離開廖竹廣,但這種躲避的辦法,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廖竹廣連著三個多月來舞廳找寒煙,像瘋了一般,扯著他問他寒煙的下落,方風儀知道寒煙其實仍在臨海別墅,只不過廖竹廣不敢到別墅去,而王媽也和寒煙一起撒謊,因此令廖竹廣找不著寒煙的下落而已。 想至此,方風儀無奈地歎一聲氣。 「孽緣──」 真是孽緣,暴殄天物,好好的一個女孩,竟然跟黑道一個臭名昭彰的份子糾纏不休,這是方風儀替方寒煙惋惜不已的地方。 夜,越來越深了,方風儀披著一身的夜色,帶著一天的倦怠回到家中。從國外回來,他購置了這間高級公寓,這兒周圍的環境不錯,室內的裝飾也不錯,流線型的設計,黑白為主色調,整個房間充斥著一種剛陽之氣。 方風儀依窗而立,夜風徐徐,他手握酒杯,心境平和地遠眺漆黑夜空下寂靜的街景。他啜了一口酒,往事種種浮上心頭,前塵舊事也不過是幾年之間,但卻有份恍如隔世一般。 想起過去,他舉起酒杯遙對天空敬了敬,又啜飲一口。明天是大哥陳佑和季友梅的忌日,他從國外回來,只一次到過大哥的墳前拜祭,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到他們的墓前祭悼一番。 沒有陳佑,就沒有他方風儀,當他剛大學畢業,火車幫發生巨變,將他從原本陳佑羽翼的庇護下,不得不面對江湖中的恩恩怨怨。 那段日子是他最難熬也是最難過的,尤其是在國外,他並不適應那兒的環境,無法融入當地人的生活習慣,於是他回來了,回到久別的台灣。 「大哥,沒有你,也就沒有方風儀,如果當年能早點察覺到迦納慶的背叛,你和友梅姐都不用死……」 方風儀每想至此,便心如刀割。但死者已焉,來者可追,一切往事已隨風飄逝。他又舉杯向空中敬了敬,一飲而盡。 夜更深沉,遠方有二顆特別明亮的星星,恍惚就是陳佑和季友梅閃爍的笑臉,方風儀仰望著星空好一會兒,才終於離開窗口。 第二天,方風儀站在陳佑和季友梅的墳前,帶著幾分激動,又帶著幾分恭敬,默默地凝視著墓碑上那二張遺照。當年,他血洗祭悼式場,槍殺叛徒迦納慶與市場幫大哥眼鏡輝,為陳佑報了大仇。 「大哥、友梅姐,我來看你們了,你們安息吧!」方風儀把手上的鮮花,擺放在二人的墳頭,深深地鞠了一躬。 方風儀又默默地哀悼幾分鐘,轉身準備離開。 一個身穿黑衣,戴著墨鏡的男子從另一邊走過來,看著墳頭上的香燭和鮮花,他摘下墨鏡。 「你是小方?」男子看著原本瘦削斯文,現在已變得偉岸魁梧的背影,又驚又喜。 方風儀倏然回首,站在他身後的是幾年不見的阿猴。 「我是阿猴,你不認得我了?」阿猴熱切地上前,拍了拍方風儀的肩膀。 「認得,怎麼不認得?」方風儀笑了笑,沒想到他會在陳佑的墳前,和以前的兄弟相見。 「小方,你不是在國外嗎?回來怎麼不找以前的兄弟出來聚聚?」阿猴拉著方風儀的手,一改以前對他諸多的不滿。 也許隨著迦納慶的背叛,陳佑的過世,火車幫的解體,令阿猴終於明白方風儀並非是那麼沒用的一個人,尤其是他單槍匹馬,槍殺迦納慶和眼鏡輝,血祭陳佑大哥,令幫中弟兄更對方風儀刮目相看。 「我回來也沒多長時間。」方風儀淡淡地笑了笑。 「今天是大哥的忌日。」阿猴歎了口氣,他也是來拜祭陳佑的,他把一束花放在陳佑的墳前,向墓中的遺像深鞠一躬。 方風儀兩手插在褲袋,一身黑衣褲打扮,鼻樑上架副墨鏡,臉容冷峻,周圍墓碑林立,蒼松秀柏,幽森肅穆,他凝望著陳佑的遺像,心思又飛出很遠。 阿猴拜祭完,轉身拉著方風儀說要好好聚聚,方風儀看他一臉盛情,沉思了半晌,淡淡地點了點頭。雖然以前在火車幫時,他們並未深交,但今天的阿猴的確把他當兄弟般看待。 兩人回到市中心,找了家酒店坐下,阿猴要了一瓶XO,倒了一杯遞給方風儀,自己又倒了一杯。 「沒想到幾年過去了,想當年大哥在世時,火車幫是何等的氣勢。」阿猴幾杯酒下肚,便回憶起當年勇,提起當年事,兩人都不勝唏噓。 「是啊。」方風儀也啜一口酒,當年的陳佑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是他崇拜的偶像,如果沒有當年的慘變,他仍然跟在陳佑的身邊。 阿猴頻頻勸酒,也頻頻說起當年的往事,說到激動之處,更是一杯杯黃酒灌下肚。 「當年,我們都不明白大哥為什麼總是對你另眼相看,我和幫中的弟兄都很不服氣。」阿猴斜著一雙醉眼看著方風儀,又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後來我才終於明白。」 方風儀只淡淡地笑了笑,他哪會不知道,當年這些弟兄,因為陳佑對他的偏護,而對他格外的討厭,甚至是不服,迦納慶的背叛,更因陳佑對他的另眼相看,而積怨太深。 但畢竟事過境遷,對他格外照顧的陳佑也已去逝,他與幫中兄弟的恩恩怨怨,早已如風飄逝。 「阿猴,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方風儀很有氣度地舉杯輕啜一口。 「不不不,我為過去有眼不識泰山向你道歉。」阿猴豪氣地舉起酒杯,向方風儀敬酒。 「你我兄弟一場,何必為過去的事耿耿於懷?」方風儀也舉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我敬你,你是一條好漢;我佩服你,是你為火車幫報了大仇,我阿猴什麼都不懂,只是一個粗人,但我最懂得的是義氣。今後只要用得著阿猴的地方,你儘管開口。」阿猴把手上的酒一飲而盡。 難得今天二人前嫌盡釋,方風儀也倍覺開心,他和阿猴天南地北地閒聊起來,原來的火車幫,因為陳佑的去世早已四分五散。 當年的火車幫和市場幫同失幫主,兩幫人馬也發生過數次衝突,但終因失去頭領,如無頭蒼蠅般亂闖亂撞,令當時的警局甚為頭痛。 在台中另一個與火車幫、市場幫同分一杯羹的洪興幫,吸納了部分的火車幫派眾,勢力迅速擴大,阿猴也加入了洪興幫。 二人邊喝還聊,方風儀看看時間差不多,便向阿猴告別 方風儀回到舞廳,下午茶舞時間還沒開始,小姐們已陸續來到,在化妝室及休息室內閒聊。 方風儀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皮椅上,啜飲了一口茶,他一隻修長的手放在桌子上,輕敲著節拍,目光落到牆上一幅用以裝飾的圖案上,圖案上是一個捧著水灌的長髮女子,白玉雕刻的美女帶著一份古典的神秘美感。 方風儀突然從座位上起來,走到外面向阿誠交待了幾句,便離開舞廳。 他駕著車來到寧可欣上班的幼兒園前面,他看了看手錶,離她下班還有一段時間,他坐在車廂內,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為何會跑到這兒。 幼兒園內,寧可欣帶著她班上的小朋友們,在鞦韆架與滑梯之間玩耍,她手上拿著一面小鼓,指揮著那幫有如小鳥般的小孩,清脆的童聲與鼓聲,時不時從對面傳來。 方風儀坐在駕駛座上,靜靜地看著對面那抹纖細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幾不易察覺的笑容,這小辣椒,很對他的味。 方風儀看著那抹倩影,不覺看得入神,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拿著放在車頭前面的玫瑰花,推開車門倚車而立,看著寧可欣從幼兒園出來。 寧可欣走出幼稚固,便看見倚車而立的方風儀,她沒好氣地一翻眼睛,也沒打算上前和他打招呼。 「嗨!」方風儀笑容可掬地上前,把手上的紅玫瑰遞給她。 「你來這兒斡嘛?」寧可欣沒接他的玫瑰,她和他也不過是見過二次面,吃過一頓飯而己,他來找她幹嘛?他們很熟嗎? 「別這麼生疏嘛,好歹我們也算是朋友。」方風儀並沒理會寧可欣臉上的表情,很熱切地把手上的花塞到她的手上。 「是嗎?」寧可欣撇了撇嘴,一副不以為然。 「難道不是嗎?」方風儀挑了挑眉。 寧可欣瞥他一眼,不過還是接過了那束花,還把秀臉埋在花束裡嗅了嗅。 「嗯,好香。」 「那我們走吧!」方風儀看著她乍然而放的笑容,心底蕩過一份從沒有過的柔情,美女他見得多了,他旗下的小姐,個個美女如雲,而眼前的寧可欣,雖及不上他旗下那些小姐們來得美艷,但她自有她的迷人之處。 她那賽白如雪的肌膚,烏溜黑圓的眼睛,總是晶晶亮亮,眨動著一份聰敏自信的神采,小巧細緻的秀鼻輕翕,圓潤的珠唇不點自紅,身上少了股風塵的味道,卻多了份秀氣慧中的氣質。 正是這份氣質,令他只想牢牢地抓緊她,不想讓她從他的身邊溜走。 「去哪兒?」寧可欣抬起頭,也不知是因為花香而令她迷醉,她只覺得眼前的男人,清逸瀟灑、飄散著一股男子氣概,她的心裡不覺怦然一動。 「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方風儀看著她的眼睛,那張帥氣的臉上,散發著一股磊落的風采。 寧可欣看著他,心底怦怦地亂跳起來,她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麼,只是呆愣愣地恍起神來。 「可欣!」方風儀見她發呆,忍不住伸手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自己車前,將她塞進車內。 「幹嘛?」寧可欣被塞進車內那剎,倏然從恍神中回過魂來,她渾身張滿剌,凶凶地問他,心底暗暗責怪自己像個花癡,被人賣了可能還幫人家數錢。 「去吃飯。」方風儀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上一刻她還像個無知的小女孩,而下一刻她卻張滿渾身的刺。 剌?有點像方安莉,方安莉是他白雲大舞廳裡有名的帶剌玫瑰,那朵帶剌的玫瑰,還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呢。 「喂,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去吃飯了?」寧可欣衝他吼。 方風儀雙手握著方向盤,斜睨她一眼。寧可欣見狀,不依地大叫起來: 「你看什麼看?」 方風儀被她這麼一吼,嘴角掀了掀。 寧可欣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太凶了點,她抿著紅唇嘟起小嘴沒吭聲,她好像太不禮貌了,一副凶婆娘相。他把她當朋友,而她呢?卻幾次三番把他當流氓,不過也不能全怪她嘛,她跟他又不熟,怎麼能怪她? 「我先聲明喔,我們不會有後續發展的,你別花心機了。」寧可欣本想好聲好氣跟他說,但說出口的話,仍然很沖。 「你不可以把我當朋友看待?」方風儀轉過臉來瞥她一眼。 「我們又不熟。」寧可欣也瞥他一眼,哂起紅唇嘟嚷。 方風儀笑了笑,這女孩對人的防心極重,不會因為幾句甜言蜜語就暈了頭,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喜歡。 方風儀把車停在餐廳的停車場,彬彬有禮地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請寧可欣下車。寧可欣跟他來餐廳吃飯也不是頭一次,走入格調高雅,散發著溫馨氣氛的餐廳,寧可欣的心情隨之舒暢起來。 點了餐,方風儀細心地照顧著她,寧可欣突然感到眼前的男子挺不錯的,也不知是不是這兒的燈光太溫馨,他給她一份很貼心的感覺。 或者她應該給他個機會,同時給自己機會?她時常這麼說方安莉,但為何輪到自己,她卻也跟安莉一樣了? 侍應生把他們的餐點送來,方風儀把她喜歡吃的,都放到她跟前。 「吃吧,我們可以從朋友開始,我保證,你會喜歡交我這個朋友。」方風儀吃著餐盤裡的佳餚,自信滿滿地對寧可欣一笑。 「哼,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寧可欣卻很不給面子地駁斥他。 「會有什麼鬼主意呢?前二次是我開車不小心,差點撞上你,為表對你的歉意,我請你吃飯是很應該的。」方風儀風度翩翩。 「要說歉意?你上次也說是為了歉意,已經請過了。」寧可欣冷哼一聲,他肚裡在打什麼主意她會不清楚? 「一次不足以表我的誠意,你可以盡情地敲詐我。」方風儀半開玩笑半戲謔地看著寧可欣,要他使一點手段才能追上她,他會使的。 哈!這個男子是什麼人?哪有這麼好康的事?任她敲詐?是不是她不敲詐他?他會皮癢? 「你別有居心喔。」寧可欣可不笨,哪有人這麼慷慨之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別有居心倒沒有,但想交你這個朋友,倒是真的。」方風儀笑起來,舉手作投降狀。 「滿街都是人,你怎麼不去隨手抓一個來,卻偏偏挑上我?」寧可欣可不買他的賬,他說的諸很有嫌疑喔。 方風儀被她這句話逗笑了,這小辣椒嗆雖嗆,但卻不失她天真單純的心性。 「是啊,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挑上你。」方風儀話裡有話地,笑瞇瞇地看著她,看著她那張嬌顏上因他的話會有何反應。 他的話說得很噯昧不明,寧可欣霎時滿面漲紅,不自在起來。 「你是什麼意思?」寧可欣差點就掀桌子拍案而起。 「你飽了嗎?」方風儀答非所問,見她拿餐巾擦嘴巴,很體貼地問。 「飽了。」寧可欣揮了揮手,摸了摸飽得脹脹的小腹,甚至打了個飽嗝。 方風儀買了單,到停車場開車,車廂內二人都沒說話,只有徐徐流暢的風聲,以及路面周圍的喧囂聲。 寧可欣因為他剛才那句話,有點心緒不寧起來,聽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的心「噗通」地跳了幾下,不過她很快就鎮靜了下來。 方風儀見她沒說話,他也沒說話,他握著方向盤,並沒把她送回家,而是把車開到山頂上,當他把車停下來,寧可欣才如夢方醒般跳起來。 「這是哪兒?我們為什麼來這兒?」寧可欣一臉慌張地打量周圍。 「你不覺得在這兒看星星,是很浪漫的事情?」方風儀嘴角含笑轉臉看著略帶一點驚慌的寧可欣,她是把他當色狼看還是賊看?她怎麼老是一副拒他於千里之外的神色? 「誰跟你浪漫了?」寧可欣沒好氣地嘟嚷,他到底要幹什麼啊?在這個山頭上,他要把她連皮帶骨吃了,大概也沒人知道。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方風儀看著前面漆黑夜空下閃爍的星星,突然向她說起他自己的身世。 「哦?」寧可欣瞪著他,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把話題這麼一轉,轉到他的雙親去世上來,他雙親去世,應該跟這些星星沒關係吧? 「那時候我很無措,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方風儀低沉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落寞。 「噢。」寧可欣的心情,也隨著他的心情而起伏,大概是她自己是個孤兒,所以也能感同身受吧。「那你被送進孤兒院了嗎?」 「沒有。」方風儀搖了搖頭。 「哦?那你怎麼辦?」寧可欣突然被他的身世緊緊揪著她的心。 「幸虧隔壁的大哥收養了我,把我當弟弟般看待,才令我不至於流浪街頭。」方風儀想起那段從有到無,又從無到有,他是不幸中之萬幸。 「噢,那還好。」寧可欣由衷地輕吐一口氣,想到自己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真有份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 「是啊,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也多虧了那位大哥。」方風儀很感慨,對自己的身世,他從沒像今晚一樣,敞開胸懷讓別人瞭解。 「那位大哥現在人呢?」寧可欣對他充滿好奇,更對他話裡那位大哥充滿好奇,這麼好的人,真是難得。 「他現在已不在人世了。」方風儀神色黯然,想起陳佑,他還沒來得及報答他,他已去逝。 「噢,」寧可欣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她不好意思了吐了吐粉舌,「對不起。」 「沒關係。」方風儀看著她那可愛的舉動,眼眸中充滿了柔情,一掃心底的陰霾。 「今晚的星星真亮,月亮也很圓。」寧可欣很明顯地想岔開話題。 方風儀聽她這麼說,從心底發自內心的微笑。 「你呢?說說你自己。」方風儀在月色之下,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的眼睛。 「我啊?我沒什麼好說的啦,都差不多吧。」寧可欣揮了揮手,她也是個孤兒,她自覺沒什麼好說的。 方風儀見她不肯說,也沒勉強她。寧可欣說起幼兒園裡的小朋友,說到好笑處,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來,說到小朋友的頑皮之處,那張小臉皺起一個小龍包般,充滿不悅。 「你會覺得煩嗎?整天對著那些小鬼頭?」方風儀關切的目光看著臉上表情豐富的寧可欣。 「怎麼會煩?」寧可欣不解地看著方風儀,她在孤兒院,也不都是這樣幫院長帶那些弟弟妹妹們?她對弟弟妹妹們充滿了愛心和耐心,所以她才會選擇當幼兒園老師。 「這麼說你喜歡這份工作囉?」方風儀問。 「當然。」寧可欣用力點頭。 「只要自己喜歡就行。」方風儀點頭。 寧可欣轉臉看著他,她發覺和他說話很輕鬆自在,他的話,很能安撫人不安的心,也許她和他會有個好的開始,在這星光熠熠的夜晚。
女人說不要,其實還是可以上的 http://www.ii-se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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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orijinaru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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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話
劇中設定篇Part1
劇中設定篇Part2
劇中設定篇Part3
第37話 導線
     1
       見到研究中心秘書慌慌張張在自家大門前等待,泰爾巴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泰爾巴:「出了什麼事嗎?」
   秘書:「泰爾巴大人…剛才機甲兵部門派人送了個晶片過來,吩咐一定要私下交給您看,內容我先確認過一次,但是…」
 泰爾巴命令祕書拿出公事包內的平板電腦,並道:
   泰爾巴:「直接讓我看看。」
 在秘書拿出一塊黑��晶片放進平板電腦時,他認出那東西,那是機甲兵使用的影像紀錄晶片。
泰爾巴雖面不改色地看完影像內容,緊握手中的雪茄卻已碎裂。
    *       *      *
      泰爾巴:「你這該死的東西!」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徹空蕩的大廳。
 羅密歐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他只知道臉頰正隱隱作痛。
而她母親手摀著嘴,一臉吃驚地望著父子倆。
    泰爾巴:「我問你,二世,你是不是又偷溜到那個骯髒的狗窩去!」
   羅密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他知道不該回話,但他希望可以透過這個問題得到一些事。
 泰爾巴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扔出機甲兵的記憶晶片,羅密歐望著它掉落暗紅的地毯中。
   泰爾巴:「後街的巡邏機甲兵清楚錄下你的樣子,你還想辯解什麼嗎?」
   羅密歐:「………」
   (嘖…本以為讓系統回溯後記憶影像也會消失…看來我太大意了…)
   泰爾巴:「你最好跟我保證你沒再跟那些叛賊有任何瓜葛,否則我鐵定狠狠修理你!」
 他依舊沉默著。
   泰爾巴:「都多大的人了還給我添這種麻煩!」他扯開脖子的領巾,手指著他罵道,「聽好了…我絕不容許家族裡出現反叛者、有個作賤自己家族的恥辱,好好記住你身為貴族的榮耀與身分!」
 ──"貴族的榮耀與身分?"。羅密歐在心裡冷冷「哼」一聲嘲諷。
    泰爾巴:「老實說吧,你去到後街是為了什麼?」他目光銳利地瞪向自己兒子。
 在父親的追問下,羅密歐拚了命在腦海中思索,該撒什麼樣的謊來蒙混過去。
   羅密歐:「…我在網絡上看見一個消息,聽說有個人在舊大陸挖到隕鋼,而且已透過黑市拍賣流入後街某間古董店內。我在想它會是下次競賽時的好材料…」
   母親:「…所以你為了去買那個材料才跑到後街去,一定就是這樣子吧!」
 她在羅密歐說完前急忙插話,任誰也看得出母親急於為他辯護。因為她總是這個樣子。
 羅密歐沒回話,只是點了點頭。
 泰爾巴沉默了會兒後才緩緩開口:
   泰爾巴:「那種愚蠢的小道怎麼你也信?舊大陸確實還有不少隕石碎塊,據說這個世界變成這樣也是多虧了那些隕石;但相信我,如果還有隕鋼這種珍貴物品可挖掘的話,絕對輪不到他們採集。」
   羅密歐:「這可不一定,總會有勇於嘗試與探險的學者們願意去到那些環境惡劣的地方,他們不像我們這些已經習慣養尊處優環境的人…」
   泰爾巴:「…別岔開話題!我再問你一次,你去到後街真的只是為了找東西,而不是回去那個狗窩?」
   羅密歐:「你比誰都清楚,我已經無法再返回那個群體裡。就算回去…他們也會理所當然的將我趕走。」
   泰爾巴:「哼…!明白就好。你最好也別忘了你過去與我的"約定",二世。」
 冷冷丟下這句話後,泰爾巴直接轉身離開,準備走回房。
   羅密歐:「父親。」他叫住他。
   泰爾巴:「嗯?」
 即使只是背影與一個回眸,羅密歐仍感受得到泰爾巴身為父親與當家的氣魄。他嚥了口口水,暗中告訴自己別退縮,不可屈服於他的威嚴。
   羅密歐:「亞伯.溫斯頓…到底是為什麼而被逮捕?」
   泰爾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羅密歐板起臉死盯著他瞧。
見兒子一副沒得到個滿意回覆不罷休模樣,泰爾巴不禁皺起眉頭,接著道:
   泰爾巴:「亞伯.溫斯頓會被捕是因為參予非法集結的黨派。另個主因是私下進行違法投資與開發案。尤其是那項開發案研究的東西,據說只要稍有不慎將會嚴重危害國家安危,因此才強行制止了整個研究小組,並且以叛國罪名起訴他。」
 父親的說詞就如他在各大媒體上所見聞的同樣。甚至相似到可說一字不漏。
   羅密歐:「我搞不明白的是,我以前也曾加入過自由黨,又是老師的學生,為何現在卻好端端的?」
   泰爾巴:「那是因為我當時費盡苦心才撇清你與他們的關係!」他大聲斥責道。「那個過去被稱為"天才"的人已經瘋了,為專研新技術,他把自己逼到喪心病狂的程度。」
   (…胡扯。)
   羅密歐:「我知道了…」他低下頭答道,「那亞伯老師的家人們呢?」
   泰爾巴:「有關聯的人只要願意配合偵訊,釐清責任之後當然不會在被刁難吧?如果偵訊之後還有事,就代表他們本身有問題。」
   羅密歐:「但老師的小女兒只有���七歲,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為什麼會莫名其妙被冠上與父親同樣的罪名,甚至被通緝?」
 他聲音微微顫抖,努力壓著的憤怒差一點就流漏在語氣上。
   泰爾巴:「我怎麼知道?」
 泰爾巴冷冷丟下這句,便走向二樓房間。
     2
       「你爸爸也真是…下手還是一樣重。幸好現在你有學乖,沒再像以前那樣頂嘴,不然這張俊臉又要被打成豬頭了。」留著時髦髮型的女人溫柔地捧著他的臉說道。
   羅密歐:「能幫我拿下冰袋嗎?凡妮莎阿姨。」他苦笑著道。
   凡妮莎:「你也還知道自己臉腫起了啊?」
 她邊叨念著邊打開冰箱,拿出冰袋敷上羅密歐臉頰。
   凡妮莎:「先敷著會兒,等好些了再拿下來。」
    凡妮莎是泰爾巴最小的側室。即使沒血緣關係,她仍對羅密歐視如己出。她和妹妹茱兒,也是羅密歐在家中唯一能好好溝通的對象。
他一直無法理解,像凡妮莎阿姨這樣明事理、又聰明體貼的女性,為什麼會跟著父親這種霸道蠻橫的人?
每當羅密歐這樣問時,凡妮莎會苦惱地笑著說:他也是有他的優點在。
不過父親對她和茱兒很照顧是事實,他向來很寵愛唯一的女兒,但那是茱兒應該得到的。
    「我回來了──」
 一個穿著西裝式制服的少女,從廚房的小門溜進自己家裡。
   凡妮莎:「回來啦。茱兒,妳怎麼會從後門進來呢?」
   茱兒:「剛剛在大門外就看見爸爸臭臉,所以我就從後門溜進來了。啊,果然是哥哥又和他吵架了吧,還好嗎?」
 羅密歐笑著拿開臉上冰袋,紅腫的臉頰讓茱兒嚇了一跳。
   茱兒:「哇啊…真是久違的畫面啊。」她調皮說道,隨後把書包扔在椅子,湊過去看哥哥紅腫的臉。「不是告訴過你,爸爸生氣時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就好,真講不聽。給你一個好東西慰勞吧。」
 茱兒塞了一顆玫瑰蘋果卷給他。羅密歐認出這是市區名店的招牌點心。
   羅密歐:「妳就是為了這個今天才晚回來的?」
   茱兒:「噓──趕緊吃掉就是,別講這麼多。」她小心翼翼探外頭,又拿另個塞給她媽媽。「我排隊排很久的喔,司機先生也說很好吃,快吃看看!」
 雖然臉頰有些麻麻的,可是大口吃下妹妹送的甜點時,甜味與那份窩心一同化開在心裡,令他暫時忘去臉頰的不適。
 對羅密歐來說,像這樣為人著想的相處,才是真正的"家人"與"朋友"。
不論財富或其他,發自於內心的對人關心與體貼,沒有任何事物比這個更珍貴了。
過去這個家中也曾常有,但如今,那份情感已經越來越少。和長夜中的白晝同樣
,僅僅佔那一小部分。
 而他與父親的關係,更是在他受傷害的那天就已消失。
     3
       有錢、富足,生活確飽受拘束的富人;雖然貧窮,卻可活得自由自在的窮人。
這曾令羅密歐感到百般矛盾。
 他明明出生在人人稱羨的權貴階級,卻覺得活在一個名為溫室的牢籠。
     安德魯:「你這傢伙也真奇怪,明明是富家公子哥,卻願意跟我這種底層的人做朋友。」
   羅密歐:「那有什麼關係,難道你不願意嗎?」
   安德魯:「不是啦,我是想說你們這些上階層的人不是應該都很有學問、很高尚的嗎?」
   羅密歐:「才沒有,很多人都只會玩樂,也不願意好好唸書。我同學和弟弟就是那樣。」
   安德魯:「是喔,這樣感覺那些書都浪費掉了。」
   羅密歐:「安德魯很喜歡唸書嗎?」
   安德魯:「何止喜歡,我想讀書想得不得了!」他拖著下巴嘆道,「不過我沒錢啊,只能摸著鼻子看別人去學校,乖乖去做工。」
   羅密歐:「………」
    *       *      *
      (爸爸身為高層的一份子,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即使不願去這樣想,但周圍種種跡象讓羅密歐老早就察覺君主黨的各貴族在策畫某件事。
父親頻繁參加貴族會議的次數、常常關在書房裡並禁止任何人接近,去向他提問工作上的事更會招來怒火…等,這些跡象都十分反常。
所有的時間點又恰好是在同一時期發生,再加上南多所說的"災難"…
   (鬼才信這些都是巧合。)
    羅密歐:「可惡…!」
 他重重地朝牆壁搥了拳,宣洩心中複雜的怒氣。
   羅密歐:「冷靜點、冷靜點…好好的思考這一切的關聯…」
 他坐向床邊,雙手抓著頭喃喃自語。
   羅密歐:「首先,亞伯老師雖身為精通各領域的博學者…不過其中也只有幾項是他最熱衷的領域。」
 機械、人工智能與程式、植物學、生物技術…
羅密歐豎起手指,細數他所知的亞伯感興趣的領域。
   羅密歐:「其中政治絕不是老師感興趣的事,生物技術方面他也只對醫療用藥劑有研究。但為什麼當醫生的辛西亞學姐也會跟這件事有關聯?」
 左思右想一會兒,他仍舊想不出答案。
羅密歐焦躁地踱步,梳理整齊的頭髮也搔得一團亂。
   羅密歐:「莫非又是跟十多年前一樣,有什麼病毒疫情嗎…」
 走廊外頭忽然傳來泰爾巴大罵僕人的咆嘯。
羅密歐悄悄打開一小門縫,察看走廊情況。
   泰爾巴:「夠了!我不想聽你們這些下人解釋!最好明早前全處理好!」他指著管家罵道。「滾出去!我開會時不准任何人打擾我,聽見沒!?」
   管家:「是、是…遵命,老爺。」
  「砰!」
走廊盡頭傳來重重甩門聲,那是父親書房隔音門別有的特色。
   羅密歐:「嗯………」
 他悄悄闔上門縫,並暗自做了個決定。
   羅密歐搬出衣櫃裡頭的東西,從底下夾層裡拿出個工具箱。
箱子裡有架他自行設計的迷你機器人,原本只是在工作時好玩,用剩下的材料組裝而成,但想不到它的靈活度與載重力遠超乎他預期。羅密歐便趁著旁人不注意時,偷偷把這架意外誕生的研究中心資產帶回家中。
  迷你機器人一啟動,便站直腳,對主人行一鞠躬。
   羅密歐:「你好啊,dapper01,今天有項重要任務必須交給你。」
 機器人歪著頭瞧著他。
   羅密歐:「再開始前得再幫你裝個東西,先靜靜等著喔。」
 它敬個禮就轉過身,將背朝著羅密歐。
    他開始從房間的儲物室裡搬出觀察鳥類用的賞鳥儀、工具箱、焊接器,需要的東西備齊後,就開始動手拆解與組裝。
   羅密歐:「這樣就行了,動動看吧。」
 機器人依他吩咐,左右扭轉身子,背上的集音器也跟著轉了轉。
   羅密歐:「嗯,不會妨礙到移動。那接下來請你到窗台那裡去,我想測試一下收音。」
 它輕快地跑到窗台邊,一躍就輕鬆攀上窗戶。
樹枝搖曳的細微聲清楚傳到羅密歐配戴的耳機,他滿意地點點頭。
 羅密歐走到窗戶邊,探頭望了望那扇離他房間最遠的窗戶,發號命令道:
   羅密歐:「dapper01,看見最後面的那扇窗戶沒?我要你從這裡爬到那扇窗戶外待著。」他指著外牆和窗戶說。
    在二樓牆邊恰好有條圍繞建築一圈的裝飾,寬度正好能讓體型嬌小的dapper01走過去。不過父親書房外的窗戶沒有任何的檯子,只有細細的窗框能讓它攀著。
等機器人成功抵達目的地,羅密歐立即戴起耳機監聽。
     泰爾巴:「事情甭用你們操心,我自己的兒子我自己會管好!總之那部分已經解決了,要是再質疑我兒子就是在質問我!」
 父親聲音透過集音器清晰傳進他耳裡。
   泰爾巴:「矛頭也別老是指向我家,佩爾達特.厄爾家才多該注意些吧!還有戈涅特.瓦康特家的那個私生子,別以為是士兵就完全沒忠誠問題。我到現在還是很反對把整支警備分隊交給他管的事!」
 羅密歐隱約聽見一個微弱的男子笑聲,看來父親不是使用手機通電話。
   泰爾巴:「我雖然是L.S.T.R.C首席,但充其量不過只是個掛名的…沒辦法親自掌握計畫進度,所以只能當聽眾的我可很焦急的。這方面就請您多督促。」他���調無奈說道,「至於亞伯.溫斯頓那邊的事您別擔心,我和其他當家又再雇傭了批新傭兵,當中一樣有佛洛克人。他們承諾只要酬勞夠多,事情就越能辦好。」
 這次聲音夾帶大量雜訊,刺耳到羅密歐差點把耳機給摘下。
   泰爾巴:「那當然,有您的保證,我可安心不少。畢竟沒人會希望整件事情有任何差錯,尤其是現在這種節骨眼──…」
  聲音忽然變得很微弱,羅密歐趕緊往外探頭一看。小小的dapper01身上正冒著煙,支撐不住的它直接從二樓墜落。
 羅密歐說聲「完了!」就立刻衝到一樓花圃,偷偷摸摸把功成身退的dapper01塞進工具箱,火速衝往附近溫室。
   羅密歐:「呼──…」
 繃緊的神經一鬆懈後,他整個人癱坐溫室的椅子上。
   羅密歐:「…幸好沒被人發現。倒是犧牲了你啊…對不起。」他憐愛地看著摔壞的機器人說。
  溫室灑水裝置啟動,規律地發出「啪沙啪沙」聲噴灑水花。
 父親剛才和別人的對話令他著實感不到舒服。羅密歐有股預感,父親現在所做的絕不會是好事。
雖然更加篤定父親一定涉及其中,但就算冒險監聽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也無法驗證什麼,這讓他失落極了。
    羅密歐:「國家、危機、莫坎諾、女皇、貴族、君主黨、自由黨、老師、家人……」
 他反覆碎念相關的關鍵字。
   羅密歐:「搞不懂啊…他們剛剛提到的計畫到底又是什麼?我手邊唯一線索也只有學姐和老師而已…」
 參予非法集結的黨派跟什麼秘密結社的瞎扯淡他絕不會採信。但是參予同樣的違法開發案…這理由他倒是肯信點。
    羅密歐仰頭望著玻璃屋頂的圓心,靜下心清空思緒,重新彙整腦中全參雜一起的訊息,接著用刪去法剃除較無關的部分。
 說到開發案的話,想必是工程類。
建築-不太可能的選項,老師只懂最基礎的。
機械-這方面他頗擅長,可是跟學姐沒有任何關係。
程式-…?一個志願當醫生的人怎樣想都不可能跟這些有任何關連吧…
 ──除非…除非?
 就在他覺得好像突破什麼盲點的時候,一小滴水順綠蘿葉脈滴落他額際。
冰涼觸感令羅密歐跳了起來。
   羅密歐:「…好冰啊!」
 他摘下眼鏡,看著鏡片上散開的水珠,忽然瞪大眼睛說道:
   羅密歐:「整件事情不就像擴散一樣嗎…自由黨、安德魯、老師。老師遭遇這種事,他的家人也莫名受牽連。而學姊的話不也是…」
 ──貝莉緹。
而她主修項目是電子程式,也是亞伯.溫斯頓拿手項目之一。
   羅密歐:「原來…搞半天,根本是我搞錯了!貝莉緹…那項命令!」他歇斯底里地自語。「就說了!背景再怎麼好,研究院也不會草率將重要開發案給剛結業的人員負責!更何況負責提案的上層還是…」
 "君主黨高層"。
 羅密歐張大著嘴想著這個關鍵字。
  ──"鬼才信這些是巧合!"他再次於心裡大罵道。
     4
       已經是半夜十二點,羅密歐還是跑來L.S.T.R.C-拉瓦研究中心。這次他更謹慎的刻意向母親與管家告知,說他臨時接到同事需要協助的電話,因此得趕到中心去會個面。
只要是為了公事奔走的話誰都不會有意見,這次,他光明正大開著車出自家大門。
   羅密歐:「…還是沒有接嗎?」
 行駛途中他已經撥打貝莉緹電話好幾次,但一直到現在都沒接通。
   羅密歐:「算了,加班也好、休息也好,非得從她那兒得到點消息!」
 摸了摸臉頰,他已經做好隨時挨巴掌的準備。
   (說不定她還在加班,先過去看看。)
 他看著手機默默想著,快步走向辦公大樓,而不是宿舍。
     「欸、欸!你們大家快來看看!」
   「幹嘛,有什麼好東西嗎?」
   「這個絕對精采!包準讓你振奮精神!」
   「不會是什麼色情片吧,加班時候別看那種東西,趕快處理完工作好早點休息。」
   「不是啦,是更精彩的東西!好像才剛剛放上網絡而已,哎呀,我開大螢幕轉播算了!」
  辦公室的騷動引起羅密歐的注意,原本要搭上電梯的他悄悄走到窗戶邊。
員工們全擠在大螢幕下觀看一段網絡流出的視頻。
   那是機甲兵的錄像畫面。右下顯示時間是去年。
似乎是巡邏或警備機型,正在追捕目標。
它穿遍狹小巷子,翻過數道牆、屋頂,最後終於成功堵到追捕對象。
   羅密歐:「…───!!」
 隨畫面放送,羅密歐眼睛逐一瞪大。
   一名男子出現在螢幕之中,攻擊了追捕他的機甲兵。奮力破壞一架之後,他便被擊倒,冰冷的機械臂將他壓在磚牆邊。
最後,錄像清楚錄下機甲兵手中利刃刺穿他左胸膛,一動也不動。
    (怎…怎麼會…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羅密歐感到肚裡一陣翻騰,內臟好像全糾結一起。他摀住嘴,拚了命忍著情緒,奔到無人的大廳。
 即使影像因為光線不足而有些模糊,但那人的樣子他絕不會認錯。
    羅密歐:「…安德魯…安德魯,那絕不是你…一定是搞錯了……」空蕩大廳裡只剩他細微的啜泣聲。
 宣洩情緒一會兒後,他終於稍微回復平靜。
 大廳電視無聲地播放最新的新聞。羅密歐瞄了眼不斷變換的畫面和字幕。
 ──〔"莫坎諾皇室於上個月宣佈貴族宴主題與舉辦時間,昨夜再次發佈延期消息…"〕
    (貴族宴…所有貴族齊聚一堂的盛宴。)
 羅密歐拿出南多那時候給的紙條,靜靜沉思著。
    *       *      *
      車子行駛過燈光燦爛的街道。每一天都在和長夜宣告此城市是不夜城的星火都市,即使是深夜也同樣喧鬧。
羅密歐把車速放慢,不斷尋找電話亭的身影。費了好一番功夫終於在一個街區角落發現,不過他並沒直接過去。他坐在車上張望四周,確定不會被監視器拍到才放心下車打電話。
   (這號碼真是奇怪…)他邊撥號邊疑惑著。
    〔──…請輸入您需轉接的號碼。〕語音系統發出生硬音調回答他。
   羅密歐:「轉接號碼?」
 他又看了看紙條,上面並沒有寫下任何轉接號碼。
   〔──…請輸入您需轉接的號碼。〕幾秒鐘後,系統又在覆誦一次。
   羅密歐:「呃…」
 他焦急地搔了搔頭,之後突然想起南多叮嚀的一句話。
   羅密歐:「"落水狗也會爬上岸"?」
   〔──…,…請稍等。〕
    『新來的?』這次不是語音,而是一名男子。
   羅密歐:「這個…算是吧?」
   男子:『密語從哪知道的?』
   羅密歐:「南多.阿德萊先生。」
 男子停頓了會,之後道:
   男子:『待會到下個路口右轉,約兩公尺處有間老商店,店門口電話一響就馬上去接起來。』
 男子話一說完馬上切斷電話,羅密歐連多問兩句的機會都沒有。
  到男子所說位置,電話立即響了。羅密歐趕緊跳下車去接起電話。
   南多:『哪位啊?』
   羅密歐:「是我,我想請求您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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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話以莫坎諾和羅密歐為主的部分就到此,接下來的幾話將是整故事中最重要的劇情發展之一! (我可能會花上更多時間去描寫吧(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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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huileng · 7 years ago
Text
她吐槽趙薇腳臭 與陳坤傳緋聞 40歲被指整容
大陸直連看禁聞:https://j.mp/jproxy
今天看到一組很驚艷的圖,你能看出來她已經有40歲了嗎?簡直是又一個凍齡女星啊。
一襲亮眼的紅長裙,加上烈焰紅唇,笑意淺淺,知性而美麗。
她是何琳,出生於1977年,今年已經40歲了,這張臉還是很嬌嫩的。沉寂了好幾年,最近在《天乩之白蛇傳說》中有客串,期待看到女星的精彩表現。
何琳屬於娛樂圈裡的老前輩了,她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96級表演系,跟趙薇、陳坤、是同學。這個班可真是明星班,一說出來就是星光燦燦,而且這班同學們關係還都很好,經常聚會。
何琳出身於上海,有著上海人的精緻和傲骨,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感受這個大城市的光鮮亮麗時,就隨父母去了黑龍江的大興安嶺山區。何琳的父母是“老”,在東北插隊,何琳的童年基本上就在人煙稀少的山區度過。
“我們住在外公家,外婆是媽媽的繼母,我那時不知道什麼是寄人籬下,但心裡總像堵著什麼似的。”這讓她從小就很獨立,性格里有北方人的豪爽和倔勁。
在大興安嶺一向學習成績第一的何琳,回到上海後第一次英語考試竟只得了18分。“但是,我是個不認輸的小孩,畢業時,我以第二名的成績結束了自己的小學生活,當時的班主任難以置信的表情,讓我至今難忘。”
她外表看似柔弱親和,但是個很有主意的人,初中畢業時爸爸希望她考重點高中,然後考大學,學個實用專業,有份穩定體面的工作。從小愛唱愛跳的她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報考上海兒童藝術學院,做演員!
1990年考進了上海兒藝學館,跟陸毅同班同學。照片年代太久遠,考驗你們眼力的時刻到了。
畢業後進入上海電影電視集團,正式開始了自己的演藝生涯。那時候她也拍了一些廣告,不過機會還是很少。她不甘心,就想辭職報考北京電影學院。這個時候爸爸簡直是暴跳如雷堅決反對。“好好的工作,收入也不錯,為何��丟掉?娛樂圈太亂太浮華,不適合你,你真是太不聽話了!你的心為什麼這麼野?丟掉工作出遠門再拼搏,會很難、很冒險!你知道不知道?”
可以看出她爸爸就是一個很傳統的中國男人,認為女孩子就應該安安穩穩在家過著平凡無趣的生活,也是擔心女兒在娛樂圈這個浮誇的環境里受欺負。這個時候何琳身上的反叛性子又出來了,“爸爸,你為什麼總要處處管著我?告訴你,我已經滿18歲了,你已經無權強制我了,我有我的自由。”
是該說幸運還是努力終有了回報,她很順利的拿到了錄取通知書,於是有了下面這張經典合照。
她跟趙薇是上下鋪,有次上節目兩人還互曝其短,趙薇說何琳坐塌過她的床,何琳說趙薇腳臭。也只有真正的好朋友才能這樣逗樂了。現在一個是億萬富翁,一個是不溫不火,但生活就是過給自己的。
何琳在1997大二那年出演了電視劇《牽手》,還獲得第17屆中國電視金鷹獎優秀女配角獎,這個時候趙薇正憑藉著《還珠格格》而火遍大江南北。何琳曾經也著急過,看著同屆的章子怡和同宿舍的趙薇火遍天南海北時,但她說不嫉妒,只是讓自己更努力追上。
這個時候的她清純自然,敢愛敢恨,帶點少女自帶的嬰兒肥,就像一清風出現在觀眾面前。
那個時代沒有大美顏,沒有網紅臉,只有驚艷了時光的美顏。
她鼻子一直都是正面露鼻孔,有點外翻,額頭飽滿,顴骨適中,很小家碧玉型的美。
年輕時有幾分董潔的清冷和輪廓。
也有些整形前孫菲菲的清純,羊一直覺得她們兩個特別像。
都知道《大明宮詞》里迅哥和美的不可方物,不要忘了裡面何琳的荷蘭氏也是傾國傾城。紅唇明眸,婉約嫵媚,一笑一顰都是風情。
賀蘭氏以容貌美艷聞名,是武則天的外甥女,也是李治的情人,也是唯一能和武則天爭寵的女人。當李治駕崩後,她就被武后沉到太液湖底。
裡面最有印象的是何琳在劇中貢獻了最經典版“賀蘭氏翻雲覆雨手”,技驚四座。這個舞蹈真的很用心,不像現在好多電視劇的舞就只是亂揮水袖。做了一些特別難,尤其是還能做到這麼美。
有對比方能看出經典,這是范冰冰版《武媚娘傳奇》里馬思純版的賀蘭氏。這個大頭兒子同款流海是得罪了髮型師吧。
這裡迷死氧想要再補充一個顏美的賀蘭氏,95版《武則天》苗乙乙扮演的,簡直是驚為天人,雍容華貴的大氣美。這就是牡丹的真人版!
苗乙乙版本的顏美,何琳版本的動態美,而馬思純版的可能是來打醬油的吧。
何琳的事業巔峰期是在2005年出演電視劇《為奴隸的母親》獲第33屆國際艾美獎最佳女主角獎。
這個獎可不簡單,此前中國電影及演員連提名都沒有過,也是亞洲女星第一次獲得這個享有“電視”稱譽的獎項,是來自35個國家500多位評委耗費半年時間進行三輪評選才得出最終結果。
此後中國影視界每年都有提名的,卻沒有一個真正拿到獎的。娘娘當年憑藉《甄嬛傳》入圍了第41屆最佳女演員提名,那個時候國內媒體都爆了,一時之間各大媒體爭相傳播此消息,最後也是惜敗。
但是何琳當年獲獎時國內歡呼聲並不高,何琳帶著榮譽回國的時候,只有少數專業媒體和少量粉絲在機場等候,獲獎之前的那些事基本無人關心。也難怪《甄嬛傳》當時的熱度也只有前兩年的《琅琊榜》能稍微相匹敵一下了。還有何琳做事做人都很低調,沒有緋聞沒有炒作,獲獎後還是默默無聞的過著跟之前一樣的生活。
另外,何琳和陳坤是同班同學,有爆料說何琳暗戀陳坤8年,趙薇還從中間��和過。之後陳坤在微博上直接否認。
這個爆料完全是一人之腦補,完全是推測,真實性並不高,但何琳可是被“害的”很慘啦。
避談這個話題是炒作,談這個話題也是炒作。如果何琳真想炒作,分分鐘每天都是話題,這對她簡直就是飛來橫禍。
當時鬧得沸沸揚揚,陳坤在微博上直接回復網友:你說是就是嗎?老子說不是。這是真的怒了吧,不過後來也刪了評論。
看孩子照片應該更能釋懷,跟陳坤和何琳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代孕的可能性好像更大一些。
陳坤上《金星秀》時金星直言不諱地逼問陳坤關於他兒子生母的問題,一向對此諱莫如深的陳坤回應道:“我說沒有母親,你只有我。”緊接著就把何琳送到了熱搜位置。
何琳這邊在2015年陳坤生日那天乾脆曬出自己的孕照和丈夫來打破謠言。
這下網友炸鍋了,沒有實錘,沒有證據,你們就100%把她認定為優優的媽媽?都是女孩子說話就如此惡毒,可能真是希望有一天道德綁架也能降臨到你們身上吧。
她丈夫叫吳兵,出生於藝術世家。現在是北京電影學院的教授,也是個編劇,作品有《苦茶香》、《十月圍城》、《智取威虎山》。
兩人現在也很相愛,女兒也很可愛,一家人其樂融融。
但迷死氧還是忽視不了她現在的臉,因為真的很網紅風,很塑膠感。
臉部脂肪填充的腫脹感。
眼睛底下都是脹著的感覺,跟旁邊人對比。
她臉上的bug也不少,人中長,正面露鼻孔,臉歪,法令紋重,後來髮際線也是感人。
年輕時不是很顯眼,現在歪的越來越明顯。
看她的這面側臉骨頭很明顯的是靠上,另一面就是正常的。
這麼高的髮際線就是的顏也hold不住啊。
不知為何明星們總對眼角蜜汁迷戀,不管合不合適都要開一個。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美人衰老總是一件讓人惋惜的事。尤其是亞洲男人對年輕有著很深的迷戀,導致女性時刻都想要保持自己“年輕”的顏。可人就是生老病死的存在,自然變老恐怕是美人們最不能接受的。
她在2000年時法令紋就很嚴重了,整個臉都是往下垂的。
埋線提升後加上脂肪填充後顏值必須得回來啊。
她的臉脫去嬰兒肥之後是有些乾癟的。
現在填充後肌真的很突出哎。
看他們的微博迷死氧發現96級同學們真的很愛聚會,這屆學生有塞婭公主張恆。
鳳凰男專業戶郭曉冬。
整過很多還是一直籍籍無名的顏丹晨。
靠著演技大爆發的祖峰老師。
憑藉著“夏冬”和“羅子群”讓人記住的張齡心。
還有這個臉變得認不出的孔維。
先來看看他們上學時的合照,小燕子是真的很活潑。
當時的軍訓照。
何琳跟陳坤的罕見同框照,唯一改變的或許只有時間了。
520聚,新年聚,周年聚,生日聚,反正感情是真的好誒。
就是這樣一個不虛榮不浮躁,安安心心踏踏實實演戲的何琳,希望她能一直這麼淡然安好吧。大家都在說為什麼美人不能停止折騰自己的臉,看看現在的媒體和網友們的評論,稍微衰老一點就說老的慘不忍睹,稍微不修邊幅胖了些就是不管理自己的身材。社會和輿論從來不會放過女明星,每個人都希望他們能一直保持在巔峰的顏值,所以真的對她們寬容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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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pointbible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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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天說道」 與在學青年同渡成長壓力 「凡事謙虛、溫柔、忍耐,用愛心彼此寬容。」《聖經新譯本》〈以弗所書4﹕2〉 文﹕郭卓靈 明光社項目主任 編輯﹕謝芳 八月中旬,面對著新學年、新挑戰快要開始,學生們大都應該會有點緊張,感受到壓力吧。相信未開學之前,家長們心中都可能會開始籌算著應如何幫助子女一同預備及面對開學的挑戰,如何關心子女的情緒健康?本文誠邀了曾經處理過不少家庭、婚姻及青少年問題,具有多年精神科經驗的方若君醫生,為我們分享她的見解和心得。 情緒健康 在精神科醫生的眼中,健康的情緒並不代表不會不開心、不會哭,方醫生認為,對應外在因素而產生不同的反應,如開心、不開心、緊張、焦慮、害怕、憤怒等不同的情緒,都是正常及健康的。 「如果有良好的情緒健康,當遇到外在環境的轉變、壓力,就算有短暫的情緒反應,但不致於影響生活裡的重要範疇,如上學、工作、社交、家庭,都視之為健康的情緒。」方醫生分享道:「哭不是不好,也不要不接受憤怒,不要以為這些情緒,就是負面,因為這些都是正常會有的情緒反應。」 健康的身心,當受到壓力時,會能夠有方法表達及抒發到情緒,如傷心會哭,憤怒會罵人;如能懂得用適當的方法來發洩、和人傾談或做一些自己喜歡的嗜好、運動,也可算是找到協助抒發情緒的渠道。 青少年常見的壓力來源 青少年的壓力來源不單是學業,雖然學業是一個壓力來源,有自己給自己的,也有家長施加的讀書壓力。方醫生亦認為同學之間的相處,如社交能力不高、不夠成熟,甚至欺凌的情況也是壓力的一種。而升學、就業、家裡的經濟壓力、自己的能力等,不同的矛盾及不確定性,亦是另一個壓力來源。 如情緒未能表達及抒發 青少年和父母的相處、面對父母的婚姻問題、父母離異,也會給他們壓力,當家長、老師、朋友未有察覺到他們心中的困擾,他們自己亦未必夠膽說、覺得難以啟齒,又不懂得如何處理,情緒長期未能表達、被壓制、沒處理,就會引致困擾及抑鬱,形成病態,如抑鬱症、焦慮症。 如果再極端一點,就會有輕生或自殘等傷害自己的念頭或行為,也可能會有成癮的問題,如酗酒、吸毒、購物癮、性上癮、暴食/厭食症等問題,又或者將憤怒的情緒向外去宣洩,以致傷害他人或造成破壞東西等行為。按方醫生接觸的個案中,在學青少年情緒問題比較多容易引致飲酒、接觸毒品、自殘(未必致命的,如用刀割手)、打自己、「搣」自己等。 在學青年是「唔大唔細」,未必有足夠的成熟度去處理自己的問題。方醫生認為,家長、老師有時是出於關心,但手法卻是問長問短,讓人覺得是只想管束他們,容易與青少年想要一定程度的自由度及自主權產生衝突。 家長的角色及注意點 作為父母或照顧者,在青少年成長的角色很重要。所以要保持敏銳度,在重要階段,如升學抉擇、就業、開學的時間,學生面對巨大改變會令自己壓力增加。在開展這些重要里程碑時,方醫生建議家長要主動留心子女是否有一些困難或情緒反應:先簡單地和子女傾談,有耐性地慢慢引導他們,以適當的語氣及適當的場合,心平氣和地了解他們的想法。 但如果觀察到他們無緣無故地哭、不開心、對原來喜歡的活動和嗜好失去興趣;胃口欠佳或暴食,並出現失眠等情況,就要小心,因為這可能是響起了警號,家長要留意孩子是否有情緒方面的困擾了。 當孩子出現情緒問題     方醫生概略地分享到她的一位病人的經歷:吃不下東西、睡不了覺、瘦了很多,亦沒精神,青少年自己不知自己有問題,但父母很快就來尋求協助。醫生發現他其實面對著很多問題,包括他和家長本身的關係問題、父母離異引申出來的問題、自己升學有困難等情況。該少年不能開口和家人說,亦因為大家的關係已令他難以啟齒。而當家長沒辦法全盤掌握情況,有時會需要家庭以外的人士或專業人士聆聽與成為各方橋樑,協助溝通,因為當中可能牽涉到父母之間、家庭成員與孩子之間的溝通問題。 方醫生透露,該少年後來確診患了抑鬱症,有頗嚴重的厭食問題,但經過多方面的協助,如精神科醫生開了抗抑鬱藥物舒緩情緒,暫時讓他有安眠藥、鎮靜劑等藥物來協助減輕症狀;亦有心理專家在中間評估情況,精神科醫生也有在輔導上做了功夫,指引該家庭如何有效溝通,不單家人之間的溝通及關係改善了,該少年的升學困擾也在逐步處理,他的病情亦現正受到控制。 慢慢聆聽、勿急於表達 家長著急子女,是出於關心,但生活壓力,急速的生活節奏,卻會令人想催迫,說話語氣也許會變得重了,一回家就說這不對,那不妥,質問而非關心的語氣,會造成緊張的氣氛,難以讓人平靜分享,容易令人抗拒。方醫生強調,與子女溝通很需要耐性,並要在平靜的家庭氣氛及雙方都有足夠時間的情況下進行,最好家長也別急於問太多、講太多價值觀以逼令他們接受,否則會令子女覺得厭煩和抗拒。 「關係不是要到發生問題,出現了情緒病才去經營。當問題已發生,情況就會變得複雜,難於處理。」她建議家庭如想改善溝通,可以在習慣及模式上作出一些改變,嘗試撥時間專注與子好好相處,一起建立一些興趣,如行山、騎單車等。多給空間他們自由地抒發感受,建立互信。當有天他們真的遇到困難時,才會不怕對家人說。 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對於近年開學不久,發生了不少學童自殺案件,方醫生認為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方醫生相信學生自殺不是開學時一剎那面對的壓力所致,而是長久以來,他們累積了很多問題、困擾而未能紓解。如學生一向情緒穩定,獲父母關心,遇到事情會願與人分享,他們未必會在開學遇上壓力時,動輒選擇自尋短見。 關心、溝通應由平時做起,她建議這個暑假可多讓子女自決做自己渴望和有興趣做的事情,放鬆一下;或安排一些家庭活動,讓一家人一起參與,增加多點溝通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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