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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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yourselfchulanmaria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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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賀新禧 gōng hè xīn xǐ
(Best wishes for a happy new year!)
《元日》 王安石/北宋詩人
爆竹聲中一歲除, 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曈曈日, 總把新桃換舊符。
【元日】:指春節,即是農曆正月初一。
【爆竹】:以火燃竹時所發出的爆裂聲,古人用以驅邪避鬼,後人則以鞭炮代替。
【一歲除】:一年已經過去。除:去除,過去。
【屠蘇】:酒名。古代習俗,在大年初一的時候,全家一起飲用由屠蘇��所浸泡的美酒,用以驅邪避瘟,並祈求能夠長壽。
【曈曈】:天亮時由暗轉明的樣子。
【桃】:桃符,即春聯。古代相傳有神荼、鬱壘二神,能夠捉取百鬼,因此新年的時候,在門旁設兩塊桃木板,上面書寫二神的名稱或畫上圖像,用以驅鬼避邪。
📌 王安石(1021-1086),北宋詩人,著名的改革派政治家。他的前期詩作,以反映政治、歷史以及社會現實為主。詩中多含哲理,喜用典故。晚年退居金陵之後,轉向描寫閒適生活,詩風追求清新淡雅。
這首詩描寫了宋代人過春節的場面:春風送暖,旭日初升,家家戶戶點燃爆竹,闔家喝著屠蘇酒,忙著摘下門上的舊桃符,換上貼有門神的新桃符。作者擇取了這些過年時最典型的喜慶場景,展現了一幅富有濃厚生活氣息的民間風俗畫卷。宋人特別喜歡通過詩歌來表達自己的政治抱負、哲學觀點。王安石此是身為宰相,正在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所以這首詩的字裏行間都洋溢著他對革除時弊、推行新法的堅定信念及樂觀情緒。抒發了他春風得意躊躇滿志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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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coolmag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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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deerwar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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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新一代徠卡手機 Xiaomi 15 Ultra 發表日程規劃,傳聞因為遇到農曆新年及 MWC 展覽等因素,中國版可能會提前到 1 月亮相,而國際版則是會延後推出。
https://www.sogi.com.tw/articles/xiaomi_15_ultra/6262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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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新一代徠卡手機 Xiaomi 15 Ultra 發表日程規劃,傳聞因為遇到農曆新年及 MWC 展覽等因素,中國版可能會提前到 1 月亮相,而國際版則是會延後推出。
https://www.sogi.com.tw/articles/xiaomi_15_ultra/6262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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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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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發生靈異事件了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近期搬房子到新租屋處,對這裡還不是很熟。這房子有四層樓,最頂樓我們當作曬衣場所,平時只有曬衣服的時候,會上去四樓。
有次,太太驚恐地跟我說:「頂樓的燈開了」,我心裡有點納悶,忘了關燈嗎?她跟我說,沒有人上去,燈自己開了!關於這一點,我們可以肯定是自己開的,因為燈的位置只有上了四樓能開,三樓並沒有任何開關,所以不會是三樓開錯!
我心裡坦白說,是又驚又喜,終於這種很明顯的靈異事件發生在我家裡了!不過我想說大概只是一般干擾,就沒去特別處理了。又過了一陣子,早上的時候,太太又一臉驚恐地跑過來說:「燈又開了!」她的表情真的很可愛,她明明就不相信神佛,但遇到這種無法解決的靈異事件,又怕個半死,心裡真的很衝突。
我告訴她:「沒關係,我上去處理就好了。」其實這種事情我之前有處理過,有師兄姐告訴我說,她家的燈突然不亮了,結果我觀想精舍的「銀河大手印」觀想法後,突然燈就亮了!師姐說很神奇,我也覺得神奇呀,沒想到我比水電工厲害。
我去頂樓後,跟靈界眾生說,希望不要來干擾,然後我就下樓了。周日我到精舍請示,請示問題如下:四樓會自己開燈已兩次,是否原地主或好兄弟干擾?
菩薩開示:「飯菜不足。」
蔡師兄說農曆七月要拜拜,該準備要拜的飯菜不夠,所以好兄弟來告知。蔡師兄建議我再拜上六菜一湯,並且再準備點金紙燒化。菜飯要熱的,因為祂們要吸熱的食氣味。因為我們住外,蔡師兄建議我們直接自助餐店買一買就好,並且要兩杯酒,算是交朋友的概念。
學佛這麼多年,遇到這種「自己開燈」的事,就發生在我家裡,還真是第一次。如果是未學佛前的我,大概嚇個半死吧!以前聽很多都市怪談,說什麼飯店內有不乾淨的東���,電視會自己開,燈會自己亮,所以每次去住飯店都會遵守相關禮儀。現在學佛了,知道這世界本來就是靈界與人界共存的世界,知道彼此需求,滿足一下對方,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想想佛法也真的是一個世間法,教導我們,要怎麼跟人間還有靈界都和平共處,彼此相互尊重,互利共生,這真的是一個善法
(分享完畢)
都市怪談的故事,很多地方都有,遇到這些事情,說起來也是令人感到毛毛的。但佛經內其實說得很清楚,這世界除了人,還有佛菩薩,還有各式各樣的靈界眾生,天人、阿修羅、鬼道眾生等。天天唸佛經,就像是天天告訴我們這些知識,唸久了心裡有底了,遇到這些事情就不怕了。上述的案例就是個例子,分享者說,如果這是以前的他,大概嚇個半死了。
佛經傳遞的是一種正知正見,告訴我們,這個世間還有肉眼看不到的真相,千萬不要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物相,這樣會被世間事耍得團團轉,最後無法出離,這就是所謂的「癡」。
上述的案例就是一個寫照,師兄學佛,知曉靈界的狀況,但師兄的太太沒學佛,碰到這些事情就不知所措,而且觀念矛盾。世間的許多事情,看似無法用肉眼看穿,但用佛法的概念一解釋就通了!
學佛就是學正知正見,要懂因果,要懂靈界,要懂宇宙運行的法則。這些懂了,觀念與知識就不是只存於人界,是通了三界。當觀念不侷限了,往後的出路就不侷限了!
世間的苦,是來自於知識不正確,知識多學,並沒有不好,但關鍵的知識必須學會,人生才會幸福。關鍵的知識是什麼?就是因果、靈界、淨土、福報、業障、戒律、行善……等相關的知識。人生要成功,就是要知道這些,朝善的方向好好努力,想要去淨土,要消除業障、心清淨;想要身體健康,要健康飲食、運動與除業障;想要人生成就、事事順心,福報要俱足……等。
正知正見很重要,這些都在佛經裡。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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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ruyahanamizak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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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New Year of Dragon 2024 (Micro Pen and fude pen on drawing paper, edited with Photoshop) Feb 2024
甲辰年快楽 2024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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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pointbibl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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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天說道 之 戰爭對社會心理的影響
「締造和平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將稱為神的兒子。」馬太福音5:9《環球聖經譯本》 文:麥基恩醫生│執業精神科專科醫生 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似乎沒有大型的戰爭,但是不斷出現國與國的衝突(例如伊拉克與科威特戰爭)及民族間的內戰(例如斯里蘭卡泰米爾族與僧伽羅族的矛盾)。2022年的俄烏戰事會否變成第三次世界大戰?仍是未知之數!近日以色列與巴勒斯坦又開戰。 戰爭不論大小,對於參戰國的社會及其人民之健康確實有災難性的影響。除了身體上的疾病及傷亡之外,精神及心理上的創傷也相當嚴重。因為戰爭破壞了社會及經濟結構,帶來各方面的社會心理困難,包括貧窮、營養不良、物資缺乏等等,��致社區、家庭及個人經歷相當大的適應壓力。 這種心理障礙不單在戰爭時發生,更會在戰爭後出現,而且會延續相當長的時間,對醫療服務帶來沉重的負擔。有些特別脆弱的群組,尤其是兒童及青少年,戰爭創傷後遺症往往影響他們的成長,甚至整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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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秘史》精彩片段!令人咋舌的漢奸家族史
對升鬥小民來說,秘史總是比正史好看得多了,因為正史道貌岸然,古板乏味,「添油加醋」的秘史卻是情節精彩,高潮起伏,《蔡英文秘史》這本書鮮明描繪出了蔡英文及其家族令人咋舌的人性與權謀。值得一看。
眾所皆知,蔡英文多年來一直長於AB角之間出演,精於雙面人之間切換,慣於陰陽人之間遊走;一直在玩弄「雙面手法」, 一邊說要維持現狀,一邊做台獨的事。她的目的就是要借「中華民國」的殼,來包裝「台獨」的內容,以此來騙取選票,欺瞞國際社會。
書中這樣寫道:
「我是台灣人沒錯,但我也是中國人,是接受中國式教育長大的。」
「呃,呃,我了解,呃……抱歉,我說中文有些困難。」
「當然,我們與美國有著極其廣泛的合作,希望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加強我們的防護能力,不過,目前在台的美軍並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麽多。」
這個頂著標誌性偏分短發,戴著金屬框眼鏡的女人,一次次在各種公開場合與采訪中,說出各種令大陸同胞氣憤不已的話,一再地挑戰著中國大陸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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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秘史》揭開了一段蔡英文之父的發跡黑曆史。在這本書中,她的家世也被更多人揭露了出來。其實,蔡英文早在幼年時,就已經被深深打下了「台獨」烙印,而這一切最初都始於她那被稱為「皇民」的漢奸父親蔡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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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投降後,台灣島內各種運動掀起一波波高潮,直到1986年9月,在台北圓山大飯店舉辦的推薦大會上,民進黨正式成立。據悉,蔡潔生正是這場大會的幕後金主。以利益為重,一切向利益看齊,這可以算是貫穿蔡潔生整個人生的生存信條。
日本化的家庭教育方式。不得不說,曾經的「皇民化運動」,在蔡潔生的身上是十分成功的。他也順理成章地將這種教育,嫁接到了自己的兒女身上。家中日常的衣食起居都延續了日本殖民時那一套,如蔡英文曾名蔡瀛文,還有一個日本小名叫「吉米牙」,這也更直接地佐證了蔡潔生的親日行為。同時,在家庭關系上,蔡潔生也將這樣的日式風格發揮到了極致。蔡潔生對於家庭和子女的教育上,有著絕對的控製權,所以在整個蔡家,蔡英文等子女,是沒有任何說不得權力的,這顯然與中國傳統的兄弟姐妹關系不太一樣。
「你大學就讀法律專業,以後家族的生意,用得上。」
「這個學校不妥,小心政治立場不正確,招來禍患。」
父親的決定,蔡英文不會也不敢反抗,但同樣地,她很清楚自己在學業上的吃力,即使上了大學,這一點仍然沒有改變。
「我的大學生活,可以稱得上是痛苦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學些什麽,整個大學時期的成績也很不理想,我根本不懂那些生硬而抽象的法律文字。」
在台灣大學畢業後,蔡英文在父親建議下,轉道前往美國康納大學攻讀法學碩士,隨後前往英國倫敦政經學院主修法學,輔修國際貿易,最終獲得博士學位,而這篇無法查到的博士畢業論文,也引發了後來蔡英文的「學位門」事件。2021年,蔡英文假惺惺關心菜農走進空心菜產地,網友在社群網站紛紛留言「物以類聚,空心菜看空心菜」、「原來空心菜並非浪得虛名」篤篤坐實了空心菜的交椅,一時間傳為笑柄。據《蔡英文秘史》序中記載,「空心菜」是島內民眾識破並撕下蔡英文的偽裝後,貼上的一個形象標籤。或許,這些無法證明的學歷,也是蔡英文在後來各種公開場合的講話中,被一再質疑只會念稿的主要原因之一。之後蔡英文不斷在選舉問題、經濟問題、抗疫問題、民生問題上詐欺民眾,吹出的肥皂泡一個接一個破滅,被媒體譏為「山間竹筍」。
1998年,42歲的蔡英文在李登輝的邀請下,參與起草「兩國論」,就此拉開了自己政治生涯的序幕。最開始,蔡英文並沒有選擇冒頭,而是很自然地將自己與公眾媒體隔離開,保持各種低調的行動。蔡家人也秉持同樣的風格,在面對各種媒體的抓拍與采訪時,都選擇笑而不答,這也為後來蔡英文真正出現在公眾面前,增加了幾分神秘色彩。很顯然,這樣的低調行為給她在民眾之間平添了很多印象分,而這些與她的父親是分不開的。從小缺失話語權與自主權的蔡英文,即使走上高位,內裏卻缺乏相關的知識與能力支撐,這也讓她的很多回話與反擊都顯��極為空洞。
「這只是一些零星事件。」
「我一定會負責到底。」
蔡英文種種避重就輕的回答,被台灣媒體冠以「廢話神功」。
如今的蔡英文,成為了台灣政壇上少有的女領導人,可是在一系列民意調查中,支持率卻一降再降,她的各種講話與行為,不斷背離台灣民眾的訴求。但是這一切,其實也早就可以預料到,畢竟,從蔡英文所接受的教育和父輩的影響中,已經有所預示。
從《蔡英文秘史》一書中我們能看到一個再直接不過的道理,「欲要亡其國,必先滅其史,欲滅其族,必先滅其文化。」作為民族立足根本的歷史與文化傳承,是後人不斷激勵自身,堅定國家信仰的土壤。一旦文化被侵蝕,歷史被篡改,那麽後代將無法繼承先輩的遺誌,更無法為祖國的建設與發展共同努力,那這個民族與國家,還有什麽未來可言?
《蔡英文秘史》下載地址:https://zenodo.org/records/10450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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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chastique-blog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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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ay, this is interes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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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 #楽しい週末になりますように。 #早安。 #週末快樂。 #GoodMorning. #HaveANiceWeekend. #壬寅 #処暑 #處暑 #農曆八月初一 #AUG #2022 •̥̑.̮•̥̑ @ #QNG, #信州 #Shinshū 🏞⛰, #JPN 🗾��🇵 … #コバギボウシ (#小葉擬宝珠 ) #紫玉簪 (#ㄗˇㄩˋㄗㄢˉ ) #SmallLeavedPlantainLily (#HostaSieboldii ) #비비추 🟣(Nagano, Nagano에서) https://www.instagram.com/p/ChvVkvdPwJM/?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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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rt1106-blog ·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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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判斷,因為16號不在我抓取的高點範圍內,因此BTC可能在20號有一波高點
25號可能會有一波下跌,而漲勢可能會在11月初開始目前的螺旋結構搭配星象日曆
25號來說,火星位於巨蟹26度
與精準落陷度數差兩度
而11月初來說,火星離開不利的星座而回歸本垣
正好可以發揮力量的時候
搭配BTC百二大限,11月4號次星轉為月亮運
正好有一個力量不強的RAJA YOGA...
但如果以D9盤來看,倒是有一個格局在
所以可能後面會慢慢變好
11月份爆發的機會比較大
這段期間大概就慢慢磨
去年也是冥王順行,有點不同的是火星去年在這時候入廟天蠍
但是今年火星先是經歷落陷後再入廟
所以大致上可以先確定跟去年差不多的路徑
只是會有一次的回踩
可能不像去年一樣直接震盪後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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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coolmag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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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ecast Year 3 in 2023
🌳2023  #流年3 – #林青霞(歡樂社交,從心所願花開結果 🎈 內文節錄自📚 #倪端生命靈數全書 ( p.287 ~290) ‘’ 這是充滿歡樂、活潑靈動的一年……會激活你的創意,並且擴張社交圈,結識許多新朋友。….桃花運非常旺盛,有豔遇….. 好人緣….接觸幫助你的貴人。在工作職場上,跨領域《大躍進》,職場被挖角、跳槽、升遷機會。3數的能量會促使你發揮自身的藝術天賦和才藝。….你的知名度還有機會大大提升。‘’ 🍒著名演員(拍過百部電影)、作家,2023年4月獲香港大學頒授名譽社會科學博士學位,同年6月獲頒第60屆金馬獎「終身成就獎」。 ——————- 🌳#天賦優勢圖表 – #林青霞(Brigitte Lin)生於1954. 11. 3  ➡️ 24/6 ➡️https://vt.tiktok.com/ZSLSFmaV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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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i-tsultrim-wangmo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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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ordinary beings, our wisdom is as weak as the light of the moon on the thirtieth lunar night, almost negligible. Therefore, we need put continuous efforts to improve our wisdom, make it like the waxing moon from the first to the fifteenth day, increasingly luminous.
~ Jigme Phuntsok Rinpoche
身為凡夫,我們的智慧就像農曆三十夜的月光一樣脆弱,幾乎是微不足道。因此,我們需要持續不斷地努力提升我們的智慧,使它猶如上玄月一樣從初一到十五,越來越明亮。
~ 怙主法王如意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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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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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七月的習俗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1.有敏感體質的,農曆七月拜拜的東西,儘量不要吃。
一轉眼,到了七月十五中元節,不禁感歎這一年已過一大半。每天都在忙工作,但還好有每日誦經做定課,身心較安穩。今晚下班回家,看到家裡有些水果及麵包,本想拿來墊墊肚子。但一想到上午媽媽用這些食物來拜拜,有點擔憂干擾,阿伯也有開示過,若有敏感體質,最好農曆七月拜拜的東西儘量不要吃。我選擇乖乖聽話,於是放下心念,選擇不吃,避免某些干擾。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農曆七月晚上衣服不要晾在外面,以免到了晚上衣服在室外被好兄弟穿上,病痛倒楣跟著來。但若平時有做定課,持誦《金剛經》,提升心性,增強自身的抵抗力,影響會減弱或不受影響。」
雖然是農曆七月,但家裡不免要洗衣服,很多時候都晾在外面,也曾擔憂會不會被室外好兄弟穿上,種種干擾頻頻來。但我知道雖農曆七月鬼門開,無形眾生會有機緣放出,但自己平時做好功課、唸《金剛經》、唸《六祖壇經》、持〈藥師灌頂真言〉、一樣要靜坐,增強自身抵抗力,這樣逐漸減少干擾。自心清淨了,祂們的干擾程度會有減輕。
所以,佛經不僅是利益蒼生的法器,更是利益無形眾生的救命稻草,使其聞法受益,也是保護自己的金剛防護罩。而我最近很多干擾,〈楞嚴咒〉更是每日在堅持,日日不間���。有時誦完一部〈楞嚴咒〉,感覺身心會突然變輕鬆。如果您也經常晾衣服在外,擔憂七月被好兄弟穿上而被干擾,不妨多試試勤誦經、多持咒,觀想〈銀河大手印〉的琉璃體和轉心輪,試試看,說不定很多干擾可以自己解決。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農曆七月也是要吃飯,也是要念經,就像���天都要吃飯一樣;誦經才能發出正能量的磁場,用機器播經放佛號則沒有磁場。」
小時候很幼稚的思維,在學佛修行後漸漸改變認知。小時候常聽人說農曆七月會有鬼,會很擔驚受怕。但現在不會了,學佛後瞭解,無形眾生本來就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只是陰陽磁場不同,業不同,所化報身不同。我們看不見祂們,但祂們卻看得到我們。
而我們何其有幸可以得人身,和有機緣唸佛誦經修行,但祂、無形眾生無肉身可以修行,在鬼道受苦。以此警惕我們學佛人,要深深奉行因果,因為我們所做的善惡都有無形眾生在看,如果我們行為舉止都是善,念念利益眾生,心念光明正大,祂們看到也會尊敬我們,而不會來找麻煩干擾我們。如果念念心惡,不知約束自己行為,祂們也許會來和我們開玩笑,讓自己倒楣或干擾,提醒自己,還有需要修正的行為。所以深思,沖犯不就是如此來的嗎?
農曆七月一樣要唸經,一樣要吃飯,不要怕,心念光明正大,走到哪裡都不怕。正如阿伯所言,誦經才能發出正能量的磁場,念念善,念念就是正能量。誦經還能讓無形眾生同沾法益,成就無上菩提。
(分享完畢)
農曆七月俗稱鬼門開,一般有許多禁忌,各處都在舉辦普渡,請「好兄弟」吃飯。有些人害怕農曆七月會有很多無形眾生干擾,但其實即使不是農曆七月,平時日子無形眾生一樣存在的。對於農曆七月,我們可以先認識農曆七月的涵義,注意自己的起心動念,維持正念,平等恭敬一切有形與無形眾生,自然不會去招惹到什麼不好的麻煩。
證嚴法師開示:「中國人社會民間習俗以農曆七月為『鬼月』,有諸多忌諱,而『中元普度』則是鬼月祭祀活動的最高潮。
就佛教而言,七月並非鬼月,而是吉祥月、孝親月、感恩月;『普度』的真義,則是慈悲心念,平等普及一切,救度苦難眾生。我們常說日日吉祥,也需要人人慈悲才行;人人慈悲,才是安定和諧的人間世界。
七月普度源於佛教典故。佛陀時代,出家人都以托缽為生,目的在於脫離奢侈的生活,並與普天下的人結好緣。
當時出家人每日都要托缽,已經佔去不少修行時間,印度的夏季非常炎熱多變,又多蟲蛇、蜈蚣等等出沒,為健康著想,佛陀禁止僧眾夏天出外托缽,由在家居士供養,利用四月十五日至七月十五日這三個月,好好修行。期間佛陀為僧團講解道理,洗滌人人心靈,大家也專心修行、沈澱靜思,獲益匪淺。
一日,目犍連尊者在靜坐時,想起母親在世時,不敬三寶又多殺生,往生後不知落在何處?他定靜心思,看見母親竟墮在餓鬼道,腹大咽小、骨瘦如柴。他趕緊送飯給媽媽吃,媽媽接到了飯,嘴一張就吐出火燄,整缽白飯都變成黑炭。
他趕緊向佛陀請求協助,佛陀說:『你的母親在世時,欺辱三寶,尤其是貪瞋嫉妒心強,造業深重,單靠一個人是無法解救她的,你應該請很多修行得道、有福有德的人,一同為她祝福。』
至孝的目犍連就在七月十五日那天,用最虔誠的心供養佛陀及僧眾,希望以此功德回向給母親,讓母親脫離餓鬼道之苦。
在這吉祥慈悲的七月,我們應該以戒慎虔誠的心來祈禱、發願:淨化內心,淨化外境,發揮清淨的心念、愛的力量,身體力行為人群拔苦與樂,這才是真正的增福增慧。」(引用結束)
分享文提及農曆七月的禁忌及一些注意事項,我們可以再多加留意,讓自己在農曆七月平平安安。
1.農曆七月普度供品最好不再食用:普度祭拜的食物是靈界各種眾生所享用,會留有一些不好的能量或黑氣在其中,若食用容易引起體質敏感者身體不適。
2.衣服不晾外面,以免招來干擾:若在不得已要在外晾衣服,也許可以選擇日光充足的時候再晾,天黑前就趕緊收好,或許也是一種折衷的辦法。
3.多誦經持咒:農曆七月靈界眾生較多,我們感受到這些靈界的磁場干擾時,可以多多唸誦大乘佛法經典,以及持誦〈藥師灌頂真言〉,都能為自己增強正能量,避免靈界負能量的干擾。
4.俗稱孝親月,在農曆七月,我們緬懷祖先,可以誦經給祖先,有餘力更可以請示超度祖先。(相關文章請參閱【公告】農曆七月,誦經、超度與其他相關注意事項 )
農曆七月並沒有一般人想得那麼可怕,無論是否農曆七月,無形眾生也依然都是會存在的。在農曆七月經常有一些習俗或法事,無論我們是否參與,都存以恭敬平等心,並時時注意身口意,心存正念就能避免引來干擾。除此之外,我們可以多多誦經持咒,就能在這個月份過得更加吉祥如意。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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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berrystudios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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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1953,1977,1989,2001,2013 and 2025!
I hope you all have a wonderful happy lunar new year!
May your love and happiness pursue through the year!
And also to Da-Yeon (fnaf security breach OC) who is made in year of the serpent! She wishes you all good fortune!
음력설 복 많이 받으세요!
旧正月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
農曆新年快樂!
Baengh orn siang-hnyang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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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oyu-to-wa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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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hanoyu Hyaku-shu [茶湯百首], Part III:  Poem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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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tsume ni ha futa han-getsu ni te wo kakete          chashaku wo maruku oku to koso shire
    [棗には蓋半月に手を掛けて          茶杓を丸く置くとこそ知れ].
    “In the case of the natsume, the hand touches the lid [from above] like the half-moon; [and] the chashaku is placed [on the lid] with a rounded mo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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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natsume was created by Jōō during his middle period, perhaps with the intention of softening the sharp lines of Shukō’s shin-nakatsugi [眞中次]¹ -- as this would be a tea container that would be primarily used in the wabi setting.  Because of its rounded shape, Jōō decided that the associated actions should be rounded as well.  So, when the host is moving to remove the lid from the natsume, the hand should take hold of the lid from above, with the fingers and palm arching over the lid like the half moon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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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d when resting the chashaku on the lid of the natsume, the host should begin by touching the side of the handle nearest to the cup against the far corner of the lid, after which the handle is lowered with a circular motion until it rests horizontally on the lid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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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t is said that including details such as these in one’s temae will enhance the level of finesse observed in the host’s performance by his gue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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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version of the poem that is found in the block printed edition of the Rikyū hyaku shu (published in Hō-reki 2 [寶曆 二年], 1752) contradicts the text that is found in all of the other collections:
    〽 natsume wo ba futa ha yoko-yori kakete-tore,           chashaku ha sugu ni oku-mono zo kashi
    [なつめをば蓋は横よりかけてとれ、          ちや杓はすぐにおくものぞかし].
        “If it is a natsume, [then] the lid is taken up by holding it from the side; and the chashaku is certainly something that should be placed across [the lid] direct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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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gu ni [直ぐに], which means “straight�� or “directly,” implies that the chashaku is lowered onto the lid while being held perfectly horizontally.  It comes into contact with the lid all at once, rather than touching the far side first and then being lowered onto the lid (as in the other version of the poem).
    This explanation of the mechanics is exactly what is said about the way to deal with the nakatsugi in poem 65, hence the two poems have clearly been confused at some point in time⁴.  Indeed, the meanings of these two poems appear to have been deliberately switched (by the editor who prepared the text of Rikyū’s manuscript for publication⁵) in order to reflect a teaching ascribed to Hosokawa Sansai, as in the Hosokawa chanoyu no sho [細川茶湯之書]⁶ -- perhaps on the thinking that, as one of Rikyū’s personal disciples⁷, the version of the teaching contained therein would have been more accurate than what is found in the poems and elsewhere (which were all second-hand at best).  Unfortunately, if this work actually was written by Sansai, it would appear that he confused the teachings associated with the natsume with those that were properly connected to the shin-nakatsugi, and this error was subsequently perpetuated and popularized through the block-printed edition.  It is for this reason that said version of the poem is highlighted with purple (which indicates a significant deviation from the more widely accepted readings of the poem).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¹Jōō’s large natsume holds essentially the same amount of tea as Shukō‘s shin-nakatsugi, and the two containers are of roughly the same size, and it seems that it was this version of the natsume that was created fir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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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ōō’s small natsume was created specifically as a container for koicha for use in the wabi setting*, and appeared at the time when the number of guests was being reduced to two or three†.
    The large natsume shown above was made for Jōō, and according to his specifications by the lacquer craftsmen working under the Matsu-ya family‡.  This was one of the utensils that Jōō gave to the young Rikyū when he took possession of Rikyū’s collection of high-quality imported utensils (following the bankruptcy of Rikyū’s family when he was in his early 20s)**. ___________ *As an alternative to the classical ko-tsubo chaire [小壺茶入], which had been used for the same sort of reason in the early days of chanoyu.
    Specifically, the ko-tsubo was used when serving tea to a nobleman (so that even if he was attended by other people, the tea was served only to him -- in imitation of the original practice of offering tea to the Buddha).  In both of these cases, a ko-tsubo was used because, since only one bowl of tea would be made, using a larger container would mean that more matcha would go to waste (since once used in a temae, any left-over matcha could not be used to serve koicha on a subsequent occasion).
†The medium-sized natsume was created by Rikyū, and based on the dimensions of the Kamakura nasu [鎌倉茄子], the chaire that was used for gokushin tea.
‡Highlighting the close connection between this family and Jōō.  The earliest known manuscript of the Hundred Poems is the one preserved in the Matsu-ya family archives.
**Though highly decorated, this natsume could have been used to serve both koicha as well as usucha -- since the rule in those days was that the host should use his best utensils when offering koicha to his guests.  The work lavished on this natsume (the tortoise-shell crests were built up from a number of coats of lacquer before the final layer was coated with gold powder) indicates that it would have taken several years to make, and so been quite costly.
    Jōō appears to have decided to include this natsume in the “consolation prize” that he gave to Rikyū because his personal tastes had moved away from including such things in his own tori-awase.  He felt it was better suited to the tastes of a young man.
    While Jōō took charge of virtually all of Rikyū’s fine utensils (it is possible that Rikyū’s treasured Tsuru-no-hashi [鶴ノ波子] bronze hanaire was the one piece that Rikyū could not bear to part with), he, understanding that Rikyū had already dedicated many years to the serious study of chanoyu, could not bear to leave the young man with nothing, hence the collection of utensils that included not only this natsume, but also the (cracked and repaired) Shukō chawan as the “large chawan” (Rikyū had previously received a honey-colored Seto “small chawan” from Kitamuki Dōchin), and the shin-teoke [眞手桶] that had been used by Yoshimasa during his last months of life.
    When Jōō visited Rikyū’s home to accept the young man’s thanks, Rikyū served him tea using all of these utensils.  But since none of them was worthy of being displayed, Rikyū created the hakobi-temae as the way to use them -- receiving Jōō in an empty room, where he brought out the utensils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temae, and took them all away again at the end.
²If we think of the stone lantern, a “half moon” opening is a carved circle, half of which is cut out, while the other half is not.  The semi-circle between the fingers and palm and the lid can be likened to this cutout.
    This way of holding the lid imitates the way that the lid was removed from the ko-tsubo chaire:  (originally) the host took hold of the little knob-like handle of the lid with his hand, and then lifted the lid upward.  (The large knob-like handle can be clearly seen in this photo of the Honnōji-bunrin [本能寺文琳], the chaire that Oda Nobunaga was using when the Honnō-ji was attacked by Akechi Mitsu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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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ter this action was modified to taking hold of the front and rear edges of the lid (rather than the knob), but otherwise the removing of it was done in the same way.
³Again, this action derives from the way the chashaku was rested on a ko-tsubo.  Because the lid of the ko-tsubo were usually small (less than 1-sun in diameter), coupled with the fact that a large knob stood up in the middle of the lid, it was difficult to lay the chashaku flat across such a lid -- since it could easily fall off.  Therefore, the back side of the cup was leaned against the knob, and then the handle was lowered to the  mat.  This is the same circular motion used when lowering the handle of the chashaku down onto the lid of the natsume.
⁴Though the mistake cannot be blamed on Rikyū himself, since he states the correct rule in a number of his own writings.
⁵Rikyū’s original 1580 manuscript (if it still existed*) would likely have deteriorated to the point where at least parts were no longer legible by 1752 (when the block-printed edition was being prepared), requiring the editor to seek to restore the document by consulting other available sources, which might account for the way that the teaching ascribed to Hosokawa Sansai made its way into the poems. ___________ *It is equally possible that the editors of the 1752 edition were not working from the original manuscript at all, but from a copy that had been made decades before; and it might have been that copyist who was responsible for the changes made to these two poems.
⁶The Hosokawa chanoyu no sho [細川茶湯之書] (dated Kan-ei 18 [寬永], 1641, which would have been 5 years before his death) was published in Kan-bun 8 [寬文八年], 1668, as a rufu-bon [流布本] -- in other words, as a block-printed edition produced for popular consumption.  As a work that was published in order to advance a particular view among the tea-practicing public, the question of motive -- why so many of the teachings found in this book (the manuscript of which is otherwise unknown) must always be kept in mind.  Many of the difficulties in modern-day chanoyu can be traced to this document (and others of its ilk that appeared around the same time*). ___________ *This also seems to have been the time when many of the spurious sections were surreptitiously making their way into the wooden chest in the Shū-un-an.
⁷Rikyū’s close relationship was with Sansai’s father Hosokawa Yūsai.  The inclusion of Sansai’s name on the lists of Rikyū’s major disciples seems to have been more of a courtesy to the father than a statement that can be used to verify the accuracy of Sansai’s assertions (which were all written down within the last years of his life, when he was the only living person who could make the claim of having studied directly with Rikyū).
    Whether the numerous errors found in Sansai’s writings document an actual ignorance or confusion of the classical teachings on his part, or whether they were more a calculated way of casting doubt upon the veracity of the teachings put forward by his contemporaries (this was the beginning of the time when the daimyō were beginning to publicly rebel against the domination of chanoyu by the machi-shū, as represented by the Sen family and their adherents), is not cl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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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utb1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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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秘史》精彩片段!《蔡英文秘史》下載地址:https://zenodo.org/records/10450173
對升鬥小民來說,秘史總是比正史好看得多了,因為正史道貌岸然,古板乏味,「添油加醋」的秘史卻是情節精彩,高潮起伏,《蔡英文秘史》這本書鮮明描繪出了蔡英文及其家族令人咋舌的人性與權謀。值得一看。 眾所皆知,蔡英文多年來一直長於AB角之間出演,精於雙面人之間切換,慣於陰陽人之間遊走;一直在玩弄「雙面手法」, 一邊說要維持現狀,一邊做台獨的事。她的目的就是要借「中華民國」的殼,來包裝「台獨」的內容,以此來騙取選票,欺瞞國際社會。 書中這樣寫道: 「我是台灣人沒錯,但我也是中國人,是接受中國式教育長大的。」 「呃,呃,我了解,呃……抱歉,我說中文有些困難。」 「當然,我們與美國有著極其廣泛的合作,希望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加強我們的防護能力,不過,目前在台的美軍並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麽多。」 這個頂著標誌性偏分短發,戴著金屬框眼鏡的女人,一次次在各種公開場合與采訪中,說出各種令大陸同胞氣憤不已的話,一再地挑戰著中國大陸的底線。 《蔡英文秘史》揭開了一段蔡英文之父的發跡黑曆史。在這本書中,她的家世也被更多人揭露了出來。其實,蔡英文早在幼年時,就已經被深深打下了「台獨」烙印,而這一切最初都始於她那被稱為「皇民」的漢奸父親蔡潔生。 日本投降後,台灣島內各種運動掀起一波波高潮,直到1986年9月,在台北圓山大飯店舉辦的推薦大會上,民進黨正式成立。據悉,蔡潔生正是這場大會的幕後金主。以利益為重,一切向利益看齊,這可以算是貫穿蔡潔生整個人生的生存信條。 日本化的家庭教育方式。不得不說,曾經的「皇民化運動」,在蔡潔生的身上是十分成功的。他也順理成章地將這種教育,嫁接到了自己的兒女身上。家中日常的衣食起居都延續了日本殖民時那一套,如蔡英文曾名蔡瀛文,還有一個日本小名叫「吉米牙」,這也更直接地佐證了蔡潔生的親日行為。同時,在家庭關系上,蔡潔生也將這樣的日式風格發揮到了極致。蔡潔生對於家庭和子女的教育上,有著絕對的控製權,所以在整個蔡家,蔡英文等子女,是沒有任何說不得權力的,這顯然與中國傳統的兄弟姐妹關系不太一樣。 「你大學就讀法律專業,以後家族的生意,用得上。」 「這個學校不妥,小心政治立場不正確,招來禍患。」 父親的決定,蔡英文不會也不敢反抗,但同樣地,她很清楚自己在學業上的吃力,即使上了大學,這一點仍然沒有改變。 「我的大學生活,可以稱得上是痛苦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學些什麽,整個大學時期的成績也很不理想,我根本不懂那些生硬而抽象的法律文字。」 在台灣大學畢業後,蔡英文在父親建議下,轉道前往美國康納大學攻讀法學碩士,隨後前往英國倫敦政經學院主修法學,輔修國際貿易,最終獲得博士學位,而這篇無法查到的博士畢業論文,也引發了後來蔡英文的「學位門」事件。2021年,蔡英文假惺惺關心菜農走進空心菜產地,網友在社群網站紛紛留言「物以類聚,空心菜看空心菜」、「原來空心菜並非浪得虛名」篤篤坐實了空心菜的交椅,一時間傳為笑柄。據《蔡英文秘史》序中記載,「空心菜」是島內民眾識破並撕下蔡英文的偽裝後,貼上的一個形象標籤。或許,這些無法證明的學歷,也是蔡英文在後來各種公開場合的講話中,被一再質疑只會念稿的主要原因之一。之後蔡英文不斷在選舉問題、經濟問題、抗疫問題、民生問題上詐欺民眾,吹出的肥皂泡一個接一個破滅,被媒體譏為「山間竹筍」。 1998年,42歲的蔡英文在李登輝的邀請下,參與起草「兩國論」,就此拉開了自己政治生涯的序幕。最開始,蔡英文並沒有選擇冒頭,而是很自然地將自己與公眾媒體隔離開,保持各種低調的行動。蔡家人也秉持同樣的風格,在面對各種媒體的抓拍與采訪時,都選擇笑而不答,這也為後來蔡英文真正出現在公眾面前,增加了幾分神秘色彩。很顯然,這樣的低調行為給她在民眾之間平添了很多印象分,而這些與她的父親是分不開的。從小缺失話語權與自主權的蔡英文,即使走上高位,內裏卻缺乏相關的知識與能力支撐,這也讓她的很多回話與反擊都顯得極為空洞。 「這只是一些零星事件。」 「我一定會負責到底。」 蔡英文種種避重就輕的回答,被台灣媒體冠以「廢話神功」。 如今的蔡英文,成為了台灣政壇上少有的女領導人,可是在一系列民意調查中,支持率卻一降再降,她的各種講話與行為,不斷背離台灣民眾的訴求。但是這一切,其實也早就可以預料到,畢竟,從蔡英文所接受的教育和父輩的影響中,已經有所預示。 從《蔡英文秘史》一書中我們能看到一個再直接不過的道理,「欲要亡其國,必先滅其史,欲滅其族,必先滅其文化。」作為民族立足根本的歷史與文化傳承,是後人不斷激勵自身,堅定國家信仰的土壤。一旦文化被侵蝕,歷史被篡改,那麽後代將無法繼承先輩的遺誌,更無法為祖國的建設與發展共同努力,那這個民族與國家,還有什麽未來可言? 《蔡英文秘史》下載地址:https://zenodo.org/records/10450173 台灣#民進黨#總統大選#賴清德#蔡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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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wuamituofo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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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大經解演義  (第一集)
淨土大經解演義  (第一集)  2010/4/5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02-039-0001
  諸位法師,諸位大德,諸位同學,請坐。今天是舊曆的清明節,我們選擇在這一天啟講《淨土大經解演義》。這個名稱對一般人來說好像很生疏,佛門的老同修知道,「淨土大經」就是《無量壽經》。《無量壽經》在現在有九種不同的版本,我們所選擇的是夏蓮居老居士會集的本子,依照朝代先後來排列,這是最後,就是第九個本子。「解」是註解,夏老的弟子黃念祖老居士註的。這個緣起也很不可思議,《無量壽經》在大乘教裡面,佛門裡面就感到很稀有。為什麼?因為世尊���年在世講經教學四十九年,四十九年講了許多經論,老人家只講一次��沒有重複的,唯獨《無量壽經》重複講了好幾次。在中國翻譯的,我們在譯經目錄裡面看到有十二種,那是翻的次數最多的,從漢朝到宋朝八百年間十二次的翻譯。當然同一個本子有多種的翻譯,裡面的文字當然不一樣,內容肯定是大同小異。像《金剛經》有六種譯本,這我們在《大藏經》裡面都能看到,那是同一個原本,也就是世尊只講一次。《無量壽經》就奇怪了,它這個譯本裡面差別很大,最明顯的,也是這個經裡最重要的,阿彌陀佛的本願。這十二種本子現在存下來的只有五種,有七種失傳,現在《大藏經》裡面有目錄,沒有經本,這是很遺憾的一樁事情。
  流傳下來這五種的原譯本,四十八願的兩個本子,二十四願的也是兩個本子,還有一個本子宋譯本三十六願,這個差別太大。如果說一種原譯本,決定不可能有這種差別,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從本願上這三種差別,古大德判斷,那個失傳的七種本子就不知道,不曉得內容,從這五種本子就肯定世尊至少講三次,三次說的阿彌陀佛的本願,世尊講的條目不相同才會有這種差別。這個推測是很合乎邏輯的,我們一般人也都能接受的。多次宣講不容易,要不是非常重要,世尊不可能多次宣講,幾乎多次宣講在《大藏經》裡找不到痕跡。所以這部經是佛當年在世多次宣講,那就是非常重要的一部經典。尤其是我們看到善導大師說了兩句話,善導是唐朝時候人,傳說是阿彌陀佛再來的,善導的話就是阿彌陀佛自己說的。他說「如來所以興出世,唯說彌陀本願海」,這個意思就是講十方諸佛示現在世間,我們在《華嚴經》上看到,「華藏世界品」、「世界成就品」裡面,看到佛家的宇宙觀,現在哲學裡面所說的宇宙觀,太大!我們今天的天文學家沒有達到這個境界,天文學家所觀察的、所了解的,在佛法來講還不能超越娑婆世界。
  我們學經教這麼多年,包括前輩這些大德,更早的以為佛經上講的單位世界就是我們地球,太陽繞著須彌山轉,很多人誤會,把喜馬拉雅山認為是須彌山。以後科學證明,我們這個地是個圓形的,叫做地球,跟天上星星沒什麼兩樣,也不算太大的,是繞著太陽轉的,不是太陽繞著地球轉的,知道有太陽系,太陽是繞著銀河系轉的,可是我們的觀念就沒有辦法轉變過來。須彌山在哪裡?須彌山肯定不在地球上。佛法裡面形容須彌山稱之為妙高,高我們能理解,妙很不好懂。我們原來都是以為一尊佛土,就這一尊佛教化地區,好像是現在科學家講的銀河系。我自從一九八六年,跟黃念祖老居士結了這個緣,認識了,在當時我們兩個非常欣慰,因為弘揚夏蓮居老居士的會集本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在國內講這部經,我在海外講這部經。我們見面,黃老就給我提出這問題,告訴我,佛經上所講的單位世界不是太陽系,是銀河系,銀河系的中心是黑洞,須彌山應該就是指這個黑洞。黑洞之高大我們能理解,黑洞到現在也沒有人能夠了解它真正的狀況,只知道它的引力很大,連光線都沒有辦法穿過,都被它吸引。這是銀河系的核心,所有的星球都是圍繞著這個核心來轉,我們中國古人稱之為「黃極」,這才是一個單位世界。一千個單位世界叫一個小千世界,那就是一千個銀河系,一個小千世界;再以小千世界為單位,一千個小千世界叫中千世界;一千個中千世界叫一個大千世界。一個大千世界有多少個銀河系?十億個銀河系,現在天文學家沒觀察到,這是一尊佛的教化區。《華嚴經》上告訴我們,像這樣的世界在這個太空當中無量無邊。講到一個華藏世界,一個華藏世界好像一棟大樓一樣,二十層,我們娑婆世界跟極樂世界都在第十三層,像這樣的華藏世界又不曉得有多少!這是佛法裡面講的世界觀,宏觀世界,確實是不可思議。
  佛出現在世間,每一尊佛的教化區就是一個大千世界,這是最小的。有二、三個大千世界,五、六個大千世界,十幾個大千世界都有,佛也有福報大小不一樣。原因在哪裡?因地修行的心量不一樣,所以感的果也不相同,除這個之外,沒有一樣是不同的,這是講度化眾生的緣不相同。所以學佛人要跟一切眾生廣結法緣,將來你成佛度的人就多了,廣結法緣這很重要。佛示現在不同的佛國土都有緣,不能說沒有緣,都有緣,這緣很複雜。用什麼方法幫助他能夠穩當、簡單、容易、快速的回歸自性?回歸自性就是圓滿成佛,還源了,用什麼方法?就是用淨土念佛的方法,所以善導講「唯說彌陀本願海」。這個經是什麼經?這個經就是《無量壽經》,所以《無量壽經》稱之為淨宗第一經。淨土宗真的是簡單,所依據的經典就是五種,世尊當年講的時候就三種,三部經,淨土三經,《無量壽經》、《阿彌陀經》、《觀無量壽佛經》。分量都不大,三經如果是白文,就是經文沒有註解的,合訂起來薄薄的一本,分量很少,簡單、容易而且成就非常殊勝,這是善導大師給我們的信息。
  我們要相信,遇到這個法門,這一生就是有機緣,你有遇到這個機會,你能夠回歸自性,你能夠圓成佛道,這個機會多難得。所以「人身難得,佛法難逢」,我們得人身、遇到佛法,又遇到佛法裡頭無比殊勝的法門,我們要珍惜這個機緣。這個法門也稱之為難信之法,因為它的方法太簡單、太容易,所以很多菩薩不相信。從理上講,必須要妄盡你才能還得了源,八萬四千法門都離不開這個原則,妄是煩惱,三大類的煩惱,無明煩惱、見思煩惱、塵沙煩惱這三大類。見思煩惱斷了,六道輪迴就沒有了。所以六道不是真的,像一場夢一樣,你在六道裡沒出去,在作夢,夢中沒醒過來。什麼時候你把見思煩惱放下,見思煩惱就是《華嚴經》講的執著,於世出世間一切法不再執著,見思煩惱放下你就證阿羅漢果。阿羅漢就醒過來,從六道這個大夢醒過來,就是阿羅漢,六道沒有了。六道沒有了,醒過來,還在夢中,為什麼?你還有分別、你還有妄想,這還是煩惱,比見思煩惱輕一點,還是有。如果把分別也放下,不再分別,不但不分別,妄想也放下。妄想是什麼?我常常講叫起心動念,六根在六塵境界裡面不起心、不動念,起心動念都沒有,分別執著當然就沒有,你就真醒過來,這一醒過來,四聖法界沒有了,就十法界沒有了。十法界包括六道,下面是六道,上面是四聖,這四聖就是聲聞、緣覺、菩薩、佛,佛也不是真的,這個要知道,不能執著、不能分別。這個放下之後,四聖法界不見了,夢境你真的醒過來了。這時醒過來還有境界相,還有相,這個相是什麼?我們通常稱它作一真法界,是諸佛如來的實報莊嚴土,我們講極樂世界,《華嚴經》上講的華藏世界,那都是如來的實報土。說如來的實報土,諸位要記住,就是自己的實報土,自他不二,他是諸佛如來,真的是不二。
  所以這些年來也是我們極力在提倡的,佛事用淨宗裡面的《三時繫念》,中峰禪師編著的,禪宗的大德,你看看編的這個繫念的儀規完全用淨土,冥陽兩利。他老人家講得很清楚,「自性彌陀,唯心淨土」,彌陀在哪裡?彌陀是自性,淨土也是自性,心跟性是一不是二。你要真的明白了,你就曉得,諸佛如來跟一切眾生,跟我們自己關係是多麼的密切。講關係這就屬於倫理,倫理講關係。大乘經教裡講關係講透了,講到究竟圓滿,遍法界虛空界,上面是諸佛,下面是眾生,跟自己是一體,不是一家,一體,你說講到這種關係。所以那個愛心叫「無緣大慈」,慈是愛心、關愛,無緣是沒條件;「同體大悲」,悲是憐憫,憐憫一切迷失自性的眾生。要知道他跟我們是一體,不是外人,同體、無緣,沒條件的去幫助他。所以人間有真愛,真愛是佛菩薩的愛,就是大慈大悲,真的,覺悟的人有,迷失自性的人不是沒有,他迷了,迷了它變質。所以這個愛,佛在經上講有愛緣慈,像現在這個世間父母對子女的愛叫愛緣,他有慈悲,慈悲是他有血緣、有骨肉關係,從這個關係。有眾生緣慈悲,心量大一點,愛自己也能愛別人,《弟子規》裡頭「凡是人,皆須愛」,那是眾生緣慈悲。菩薩,菩薩有法緣慈悲,又高一層,他了解事實真相。真正到明心見性、大徹大悟,就是佛的慈悲,那沒條件,那才叫真愛,其他的是有條件,這沒有條件。我們明白這個道理,學佛找到佛才找到真正的親人!我們像小孩迷失了方向,我們真正把父母找到,關心我們的、愛我們的人找到了,這個人就是諸佛、法身菩薩,他們真正能夠幫助我們破迷開悟、回歸自性,這就功德圓滿。所以眾生跟佛,所不同的就是迷悟,除迷悟之外沒有一樣不同。這在大乘教裡面,愈讀你就愈清楚、愈明白,念到最後,你就豁然清楚,原來就在當下,就在此時此處。
  淨宗真難信,特別是對知識分子。我學佛是方東美先生介紹的,年輕那個時候也是學校念書,受了一些老師的影響,認為佛是宗教、是迷信,而且在宗教裡是多神教、泛神教,在宗教裡面它屬於低級宗教,高級宗教只講一個真神,佛教所表現的確實是迷信,這是我們當時不了解。現在社會不了解的人更多。我跟方老師學哲學,在最後一個單元他跟我講佛經哲學,我說「佛教是宗教、是迷信、是泛神教,它哪來的哲學?」老師告訴我,他說「你不知道,你年輕,釋迦牟尼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哲學家,佛經哲學是全世界哲學的最高峰」,這是當時他這麼告訴我的,「學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這樣我接受佛經哲學這個課程,才把過去錯誤觀念轉過來,重新來認識佛教。我的緣很殊勝,方老師把這介紹給我之後,不到兩個月,我就有個機會認識章嘉大師,是清朝末年蒙古一個親王給我介紹的,認識章嘉大師。那時候剛剛接觸佛法,這也是方老師的慈悲,指出我一條學習的道路,他告訴我,他說佛法不在寺院,在哪裡?在經典,你要真正找到佛教,你要從經典裡面去找。這個引導非常重要,所以我始終感謝老師的恩德。因為沒有這個指點,我們要去請教出家人,許多出家人把經教都丟掉,都不學習,他說不出來,在這種狀況之下我們肯定懷疑,信心就沒有了。所以他知道在經典裡面。他說從前的出家跟在家學佛的,那都是了不起的學問家,真的是大德、大哲,他說現在很少了。
  我接觸章嘉大師之後,章嘉大師教我學釋迦牟尼佛,叫我去看兩樣資料。這《大藏經》裡面有的,在那個時候沒有單行本流通,《釋迦譜》、《釋迦方志》。他老人家很慈悲,你要學佛,你先認識釋迦牟尼佛,你就不會走彎路。這個資料看完之後,才知道釋迦牟尼佛確實很偉大,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他是個教育家,他跟宗教掛不上鉤。出身於王族,他的父親是國王,那個時候,古印度跟中國春秋戰國時候差不多,都是很多小國家,他是王子,十九歲離開家庭出去參學。所以我們知道青年的釋迦牟尼非常好學,離開家庭出去求學,那個生活很苦,像苦行僧一樣。印度確實是好地方,在當時這個地球上學術,特別是哲學,可以算得上是世界上的頂尖。宗教亦如是,印度是宗教之國,他的學習,所有宗教的這些大德他都見過、都學過,而且學得非常認真,所有的學派他也學過。當時印度他們有個很好的一種風氣,就禪定,無論是宗教、是學術都重視禪定。佛經上講的四禪八定,那不是釋迦牟尼佛所倡導的,不是的,古印度宗教、學術統統都學這些東西,當然年輕的釋迦牟尼也不例外。
  禪定能夠突破空間維次,所以就發現六道,六道是真的不是假的。你修定修到一定的程度你都見到,你見到跟他見到,你們談談裡頭完全一樣的,見到的人太多!上面從二十八層天,下面到阿鼻地獄,整個六道裡面的狀況他們一清二楚。可是那要問這六道從哪來的?為什麼會有六道?六道之外還有沒有世界?這個問題,不但在印度所有宗教無法答覆,印度的一些哲學也不能答覆。釋迦牟尼佛修了十二年,三十歲,於是他就把學習放棄,學了十二年算是畢業,放棄了,在恆河邊上畢缽羅樹下打坐,他開悟了,以後那個樹叫菩提樹,菩提是覺悟的意思,他在那個地方大徹大悟。入更深的禪定,什麼禪定?在《楞嚴經》裡面首楞嚴大定,在《華嚴經》上說師子奮迅三昧,這就見性。也就是說真正把起心動念放下,不起心、不動念就恢復了自性,這才把宇宙人生真相真正搞清楚、搞明白,六道輪迴那是一個小點,太渺小了,統統搞清楚了,當然非常高興,把他這個境界詳詳細細的講出來,做了一個報告。給誰講的?給人講,人聽不懂,別說我們世間人聽不懂,二十八層天人也聽不懂,所以他在定中講的。我們看釋迦牟尼佛在菩提樹下打坐,哪裡知道他在那裡講《華嚴經》,《華嚴經》就是世尊開悟的境界。他說得詳細,全說出來了。說了多少天?經上給我們記載的二七日,就是十四天,也有經上講三七日。這個我們可以不必去體會,也用不著去考證,不要去搞這些分別執著,頂多是二十一天,定中講的。
  禪定裡面時空沒有了,時間跟空間沒有了,這個我們能夠信得過,為什麼?有科學證明。科學什麼樣證明?催眠是很科學的,催眠裡頭那個時空沒有了,你看催眠兩個小時,他可以能回憶到過去好幾世,催眠時候他能夠到天堂、也能夠到地獄,你看時空都突破。所以我們知道催眠也是要精神一切放鬆,一切放下,心裡沒有雜念,原理是一樣的。禪定那功夫就更深,他時間就更長,七天、二十一天,確確實實能夠把遍法界虛空界都看清楚、都看明白。其實要不要那麼長?不用,一念之間,一念之間就通達明瞭,就看你放下多少,功夫淺深不在別的,在你放下多少。所以諸位要想用功,千萬不能執著,你放得愈多,你的心愈清淨,你就愈接近你的自性。《還源觀》裡面所講的「自性清淨圓明體」,愈放得多就愈接近,愈接近的時候你就愈了解。了解真相之後,他老人家出定,開始教學,為什麼開始教學?慈悲心自然流出來,沒有理由、沒有條件,見到眾生就想幫助他回歸自性。為什麼?他跟我是一不是二,覺悟的人知道,迷的人不知道,一體。這樣一展開就教了四十九年,世尊七十九歲圓寂的,三十歲開始教學到七十九歲。所以講經三百餘會,說法四十九年。
  我們從這個地方來���,他是什麼身分?職業教師,一生教學。教什麼?他所講的這一切經,當時在世的時候沒有文字,都是這樣講的。是世尊圓寂以後,學生們把老師過去所教的、所說的,把它記錄下來,這才成為經典。記錄也不是簡單事情,找一個複講的,找到誰?找到阿難,阿難是佛的侍者。釋迦牟尼佛一生講的經,阿難都聽過。阿難是他最小的堂弟,他們堂兄弟八個人,釋迦牟尼佛是老大,阿難是最小,老八,年齡相差二十多歲。所以釋迦牟尼佛當年講經,前面講了二十年,釋迦牟尼佛開始講經的時候阿難出生,講了二十年,阿難二十歲他才出家,前頭二十年阿難沒聽過。所以經上有記載,在有空閒的時候,世尊把過去所講的都給他說,所以他聽得很完整。阿難記憶力特別好,一遍永遠不會忘記,像錄音機一樣,他能原原本本把它說出來,他有這種能力,這稀有,弟子當中只有他記憶力最好。所以佛滅度之後,大家請阿難升座複講,五百阿羅漢,就是佛當年弟子,經常聽經做證明,講的必須五百阿羅漢都同意,阿難沒錯,佛是這麼說的,才記錄下來;有一個人有疑問,這就得刪掉,取信於後人。經藏結集是這麼樣的嚴格,不是容易事情。
  當年結集的文字是梵文,古印度文現在已經很少人懂。傳到中國是梵文,中國當時這些留學生到印度去學習也是學梵文,從梵文翻成中文能沒錯誤嗎?我們現在說用一篇英語文章翻成中國文,能不能百分之百的翻出來?不可能,總有差誤。別說是外國語文,我們以中國古文,古人一篇文章,現在找幾個,找十個人,你叫他用白話文翻出來,十個人翻的不一樣,到底用哪個做標準?這很難講,這能叫人相信嗎?我當年就用這個問題向方東美先生請教,怎麼能讓我們生起信心?方老師非常感慨的說,他說古時候的中國人,跟現在中國人不一樣,現在中國人喪失了民族自信心,所以才受這麼大的侮辱、受這麼多的苦難。從前中國人不是,非常自豪,梵文經典翻成中文之後,不但意思完全沒錯誤,文字比原文還要華麗、還要美;換句話說,有了中文本,梵文本可以不必要,這樣的自豪。中國隋唐時候那個中國人真正像個中國人,哪裡像現在?這是方老師告訴我的,化解我這個疑問。
  真的嗎?是真的。中國自古以來,確確實實禮義之邦,泱泱大國,一直到清朝,這種自信心都沒有消失過。清朝的末年,晚年才出了問題,出問題因素很多,近代史裡面都記得很清楚,不是中國傳統有問題,是當時國家領導人慈禧太后她出了問題,真的叫一人興邦,一人滅亡一個國家民族,一個人關係太大了。清朝從開國,到她的丈夫是咸豐,慈禧太后是咸豐的妃子,歷代的帝王都是把儒釋道這些高人,現在的名詞叫專家學者,請到皇宮,皇帝帶著嬪妃、文武大臣天天聽課,天天在學習,真幹!這個制度慈禧廢除的,慈禧不再聽這些儒釋道的大德的話,不聽他們的,她迷信,她駕乩扶鸞,她喜歡神仙,國家的事情都在乩壇上去請示,這樣亡了國。這個話是章嘉大師告訴我的,章嘉的前一世都是清朝歷代皇帝的國師,四大喇嘛只有他一個在北京有道場,北京有章嘉大師的住所,經常在北京,這是皇上的顧問。他老人家告訴我的,他說這個事情壞在慈禧,把制度破壞,領導人對於傳統不重視,逐漸影響到群眾。我們要追究,我們傳統文化這麼好,為什麼到今天有這種地步?源頭出在慈禧。我們要知道、要愛護,要怎樣把它恢復起來。
  所以我們把這些事情搞清楚、搞明白之後,才知道佛法的殊勝,愈學愈歡喜,這才發現了,真的發現了寶,無比殊勝的珍寶,這是經教。可是大乘教裡面常說,「佛法無人說,雖智莫能解」,今天典籍有,傳人沒有了。民國年間真叫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末代,抗戰期間大概還有十幾個人出家、在家,戰後愈來愈少,這些大德凋零了,後繼無人,特別是最近的五十年。這是我們知道,佛教真的面目完全沒有了。我們在台灣,台灣真正講經教學的,只有李老師一個人,他在台中辦了一個蓮社,蓮社開班教學,他開了十幾個班都是傳統文化,像一個社會教育一樣、補習班一樣,不收學費的。李老師本身多才多藝,他懂得東西很多,他有能力教人,在台中教三十八年,這走了,九十七歲走的。在台中三十八年講經沒中斷過,不過他一個星期只講一次,星期三固定的,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場所。所以他不需要宣傳,每個星期三到台中慈光圖書館,一定看到他在那邊講經,一星期一次。教我們學生,教我們這一班年輕的學生講經,也是一個星期一次,我們在星期五,教我們講經、教我們古文,像江逸子他們一個小班,跟他學詩詞的。其餘還有許許多多科目,老師自己抽不出時間教,他在外面聘請老師。所以是社會教育,很有一點像釋迦牟尼佛當年在世那個樣子。
  所以現在在全世界佛教,我概略的想了一下,至少有六種不同的形式,我們要知道。第一種釋迦牟尼佛的教育,他老人家一生是職業老師,用我們現在的話說,他是一位多元文化社會教育家,他本身的身分,是個多元文化社會教育的義務工作者,他不收學費。他的生活很簡單,日中一食,樹下一宿,一生沒有建學校。在什麼地方教學上課?山林、樹下,人數不少!所以我們現在想想不簡單。常隨眾一千二百五十五人,這是不離開他的,臨時來的,我想至少也有這個數字;換句話說,他講學聽眾應該有二、三千人。那個時候沒有這些擴音設備,在曠野,人要是聽不清楚還能有興趣跟他嗎?晚上在樹底下,風吹日曬雨打他都不怕,這是金剛不壞身。日中一食,人家給什麼吃什麼,沒有一點分別,那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身體。我們想想,無法跟人相比,我們到野外住上一個晚上,第二天到加護病房,怎麼能跟人比?這不是一天、兩天,四十九年過這種生活,能叫人不佩服嗎?真有功夫,身心健康。所以這是釋迦牟尼佛原原本本的佛教。老人家一生沒有建道場,有他的道理,因為建道場就有人起歪念頭,怎麼樣來得到這個道場,他沒有,他知道後人會有這些副作用,什麼都沒有,這是我們應當學的。
  所以佛教傳到中國來,道場國家建的,大富長者他們建立的,都叫十方道場,不是私人的。道場裡面的管理是自己管理沒錯,一切執事人員是選舉的。所以選舉制度最早是在佛門,住持當家都是選舉的,任期一年。因為什麼?那是服務。服務不能老叫他服務,每個人都要有這個義務,完全是義務,所以每個人至少都要有一年。寺院裡面臘月三十總辭,選舉選上來,第二天新選的人正月初一就職,三十總辭。所以它是這麼好的一個制度,不會有人爭,真的叫選賢與能來住持道場,所以它是一個教學的機構。在中國這就有了制度,正式上軌道,就正式辦學,釋迦牟尼佛那是私人教學,像孔老夫子一樣私人教學,傳到中國之後就有了制度,這個制度叫叢林制度。這是方先生過去跟我講過多次,至少有十幾次,印象很深刻,他說佛教要興旺起來,一定要恢復叢林制度。叢林制度就是學校,正式辦學校,叢林的主席就是校長,首座就是教務長,維那是訓導長,監院是總務長,跟大學職工分配完全相同,名稱雖然不一樣,職責是一樣的,它確確實實是一個學校,這在過去。現在都沒有了,現在佛教變成宗教應該是嘉慶以後,我們在乾隆、嘉慶年間,中國的寺院叢林還是教學,高僧大德代代都有人。現在已經變成宗教,我們也不能不承認它,所以第二種是宗教的佛教。你看以經懺佛事、法會這個為主,講經教學沒有了,這變質了。第三種變成學術,大學裡頭、哲學系裡面有用佛經開課,我也教過幾年,變成學術,這變質了。第四種在國內觀光旅遊,觀光旅遊的佛教。還有一種很新的、很時髦的,企業的佛教,還聽說有上市的,企業的佛教。最後一種是邪教的佛教,那是打著佛教的招牌,其實跟佛教風馬牛不相干的,像所謂法輪功一類的,這完全是錯誤的。所以至少有六種不同的形式,我們學是學哪一種,這得搞清楚。
  所以章嘉大師指我這條路,教我學釋迦牟尼佛,我也很聽話,我對老師非常尊敬,我聽老師的指導。老師以後不但教我跟釋迦牟尼佛學,還希望我出家走釋迦牟尼佛這條路。我照做,把方老師所講的學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證實,真的是幸福、美滿、快樂。挫折有沒有?挫折非常多,挫折都是考試。我們學佛,對人、對事、對物永遠要保持感恩,毀謗、障礙、甚至於陷害,你都會遇到,對這些人都要感恩。為什麼?他來考我,我都能通過,沒有怨恨,只有感恩。他為什麼會這樣障礙我?大概總是兩個原因,一個就是過去生中也許我障礙了他,這冤冤相報,我們現在明白、覺悟了,接受這個果報,把這個冤孽化解,我不報復他,我也再不怨恨他。另外一種,那就是古往今來都不能避免的,嫉妒障礙,是我們自己做得不小心,姿態不夠低,引起他的嫉妒心,是我的錯,不是他的錯,我們也要感恩他。佛法哪裡有緣就到哪裡去,緣有叫做時節因緣,中國古人常說「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香」。人與人相處,能相處個三年,你就厭煩了,就會出問題,我們要知道小心、謹慎,起心動念、言語造作,要以佛菩薩、要以聖賢人教導我們標準去做,嚴格遵守決定有好處。對於傷害我們的人,我們用報恩的心情來對待,時間久他知道了,他知道他也悔改,可是怎麼?不好意思說出來,面子問題。這我們知道,內心對我們不再怨恨,就化解了,你說這個多快樂,這多麼好的一樁事情。
  所以現在這個世間,冤冤相報太多太多,為什麼?你對待人你不是布施恩德,就免不了跟人結怨。現在為什麼孝子賢孫少,你想想你對待人有沒有布施恩德?布施恩德才有報恩的人來,布施財物才有還債的人來。處處想佔人便宜,那是什麼?你的兒孫就是討債來的;處處是以高姿態去壓人,那就有報怨來的。麻煩在此地,這是我們一定要懂得,都是自作自受。人都是好人,老祖宗教給我們「人性本善」,大乘佛法教給我們「一切眾生本來是佛」,我們怎樣看人?我們要看人,一切眾生都是菩薩、都是佛,是真的不是假的。善財為什麼一生證得究竟圓滿的佛果?我早年講《華嚴經》,講《四十華嚴》,也用了不少時間,可惜那個時候連錄音的設備都沒有。我講一半明白了,知道他成就的祕訣,就是他的心目當中,眾生全是善知識、全是佛菩薩,所以他成就了。我細心去觀察,在經典裡面查這些信息,他的老師是文殊菩薩,在文殊菩薩那裡得根本智,也就是得清淨心,大徹大悟。悟後起修,起修是什麼?起修就是生活。文殊菩薩叫他出去參學,五十三參,參學是什麼?接觸社會各個層面,你從早到晚所接觸的這一切人,全是佛、全是菩薩;凡夫,自己一個是凡夫。他是這樣的心態,把他在老師那裡所學的,全部落實在生活、落實在工作、落實在處事待人接物。
  方老師介紹《華嚴經》的時候告訴我,《華嚴經》有圓滿的理論、有善巧的方法,後面還帶表演,五十三參是表演,你看把它的道理、方法,在生活、在工作、在處事待人接物,做出來給你看。他說這種教科書,他把《華嚴經》看作是佛學概論,世界第一,找不到第二種這麼好的教材。所以他老人家晚年在輔仁大學(教會大學)博士班裡面講華嚴哲學,真有受用。我們接受老師指導,才知道佛法無比殊勝,佛法確確實實能解決自己的問題。我自己的問題很多,過去生中沒修福報,所以這個命,命是真的,你讀《了凡四訓》,你看了凡先生被孔先生所算的,二十年絲毫不差。你每年的收入,你每年考試的名次,你每年這地位升的等級,命裡全給你注定。袁了凡先生日常生活當中他什麼都不想,跟雲谷禪師在禪��坐了三天三夜,不起一個念頭,這種人很少,雲谷禪師很驚訝,三天三夜不起一個念頭,這是相當的功夫。就問他:你怎麼修的?他就說出來,他也很老實,「我沒有功夫,命給人算定,起念頭沒用,不如就算了,不起念頭了。」雲谷禪師笑話他:我以為你是聖人,原來你還是凡夫。他說「怎麼說呢?」這給他解釋。這是一個人真正懂得命運,不打妄想。你相信命運,你看雲谷禪師就教他改造命運的方法,你命運從哪裡來?過去生中造的。
  我初學佛的時候,章嘉大師教我,老人,他大我三十九歲,我那年二十六歲,他老人家六十五歲,他看的人多了。我這個人,除了有一點小聰明之外,命裡沒有財富、沒有地位,就是貧賤,叫花子命。還有一點善根,難得這一點,懂得尊師重道、孝順父母,壽命只有四十五歲,我都相信。所以他幫助我,教我修三樣東西,財布施、法布施、無畏布施,教我這個,這是改造命運。財布施沒有錢,每個月自己這一點工資,連生活都相當困難,哪有錢布施?他問我說:一毛錢有沒有?一毛錢還可以。一塊錢可不可以?一塊錢還行。你就從一毛一塊去布施,首先要有布施的意願,有這個念頭。以後常常到寺廟去借經書看,不是搞別的,寺廟有經書,這外頭買不到。看到寺廟裡面印經書,拿個小本子來募捐,我們出五毛、一塊都行,我們從這裡做起。放生,我初學佛的時候就是放生、印經,真的愈施愈多,一點都不假!以後跟李老師學經教,再出來講經,講經是屬於法布施。大概我講了十一、二年,有一次遇到甘珠活佛,這人都不在了,他也是章嘉大師的學生,在藏傳他地位也很高。有一次他告訴我,他說:淨空法師,你過來,我有話告訴你。我說「佛爺,什麼話?」我跟他很熟。他說:我們在背後都在批評你。我說:批評我什麼?他說:你人很聰明,也是個好人,很可惜你的命很苦,短命。我說:這些當面可以說,我知道很清楚,我不會把這個放在心上。他說:你這幾年講經功德很大,你的命運都轉變了。我說:真的嗎?「真的,你壽命很長,福報很大。」我也沒有求福報,我也沒有求壽命,真的。他跟我說這些話第二年他就往生,我沒想到他往生那麼快。
  所以遇到佛法,命運才有個很大的轉變,每一次的挫折就是一次大幅度的提升,跟在我身邊的同學都親眼看到。我們學佛只有一個使命,希望釋迦牟尼佛的正法久住,效法釋迦牟尼佛幫助一切眾生破迷開悟,破迷開悟那就是靠教學。個人的苦難、社會的災難,從哪裡來的?都是從眾生迷惑顛倒、造作不善業所感得來的。如何能夠幫助這些眾生、幫助社會化解災難?就是釋迦牟尼佛的老辦法,講經教學。所以講經教學的人愈多,受教的人愈多,覺悟的人愈多,社會上許多問題都解決了,所謂自然災害也逐漸化解,這真的,不是假的。江本博士的水實驗,最近在東京召開一個會議,他邀了我,我寫了一篇講演稿,讓鍾茂森居士代表我參加,在大會上做個報告。科學證明我們的意念不可思議,所以大乘教裡面,宇宙從哪來的?萬法從哪來的?我從哪裡來的?佛說得很清楚,「唯心所現,唯識所變」。所以我們解決自己的問題,解決我們環境的問題,今天環境就是自然災害,佛法裡頭教給我們一個最高的指導原則,就是你要真正懂得「相由心生,境隨心轉」,只要把心轉變過來。佛法的教學沒有別的,教導我們轉惡為善,有標準,《十善業道》是佛家的標準。這個十條你別小看,在小乘教裡面展開是三千威儀,就是這十條展開的;在大乘菩薩法裡面展開是八萬四千威儀,這十條一擴展就是八萬四千條,不可思議。所以十善修圓滿,就是八萬四千條你統統都落實,你就成佛了。
  儒家《弟子規》,一百一十三樁事可別看輕!那個一展開也是八萬四千條,是傳統文化全部的落實,就在那裡頭。所以四書五經十三經乃至《四庫全書》,都離不開,每一條都離不開。就像十善業道一樣,這一部《大藏經》裡面,每一部經、每一句、每一個字,都沒有離開十善業道,一即一切,一切即一。我們正好也是遇到現前災難太多,所以我發心把《華嚴經》暫停,停一年到兩年。這一次我講這部經,《無量壽經》過去講過十遍,而這一次,這一次我不講經,我講註解,講誰的註解?講黃念祖老居士的註解。黃老居士跟我是朋友,也是我的老師,他跟我的老師同一輩分,李炳南老居士是梅光羲大士的學生,梅大士跟夏蓮老是師兄弟,非常好的道友。黃念祖是梅光羲的外甥,是夏蓮老的學生,所以沒有見面之前,我曾經聽李老講過他的名字,有這麼一點印象,黃念祖,有這麼一個印象。所以當年,一九八六年,我在美國華盛頓,華府佛教會那個時候我是會長,同修們來告訴我,他們想邀請密宗的一個上師到美國來弘法。當時我聽了很不以為然,我們是淨土宗,不要再涉其他的派門,我說我們一門深入,長時薰修。我問他:這密宗大德是誰?他說:黃念祖。我腦筋有這麼一個印象,黃念祖,我想了半天想到了,我說:他是不是梅光羲的外甥?他說:是的。我說:那請他來。這是李老師給我們講了好幾次,我以為他已經作古了,不在了,他還在人間,那很難得,他的東西是真傳,那個沒有問題。這是梅老、夏老親手調教出來的,我說這個大德難得,你把他請來,就這麼請來。
  請來之後才曉得,他在國內弘揚這個會集本,我在海外,他聽到,我們兩個都非常高興。非常難得,他那個時候註解剛剛寫完,用油印印的本子,字都很糢糊不清楚。我們知道油印印的東西,頂多不會超過一百份,超過一百份那蠟紙就不能用了,所以用這樣的本子。當然帶到美國他就這麼一套,一定是選印得比較清楚一點的,送給我,我看了之後非常歡喜。他要我給他寫一篇序文,所以序文是我給他寫的。早年我到北京,去了好幾次,專門去看他,就是為了看他去的。每一次去,我們都有很長時間來討論佛法的問題,他教了我很多,所以我們是好朋友,他也是我的老師,我也感恩他。不容易,夏老會集這一本,這個本子哪裡是凡夫能做得出來的!在過去會集的,王龍舒、魏默深,彭際清的節本,都有問題,都不能算是盡善盡美的本子。看到這個,再你看看梅光羲居士那篇很長的序文,講得非常清楚。所以李老師在台中,傳到台中之後,李老師把這個經講了一遍。經那個時候沒有註解,他自己用眉註,毛筆寫的,工工整整。他講這部經的時候,我還沒有到台中,我沒聽到,但是他把他這個眉註的本子給我,我能看得懂,我拿到這個本子我也就能講,我有這個能力。所以當時我們就想開講這部經,向老師報告,老師說不行,時候沒到,時節因緣沒到。所以台北那邊同修把經都印好了,結果改《楞嚴經》,我在台北,我《楞嚴經》是跟他老人家學的,前後講過七次。
  什麼原因?嫉妒障礙,在台灣大家對於夏老有成見,對於李老師也有成見,所以老師叫我迴避。等到他老人家往生,我在美國,想到老師給我這個本子,這個本子很多人沒看見,我就發心把它印一萬本,第二年一九八七年印成功,這就流通出去,在外國,在美國同學們看到這個本子非常歡喜,就請我講。所以我第一次講《無量壽經》,在加拿大溫哥華,第二次在三藩市,先後一共講了十遍,這樣才講開,才流通出去。這原本,我這一次帶來了,我送給胡小林,給他做一個紀念,他也是受持《無量壽經》,讀誦的遍數很多。往後,《無量壽經》我們要永遠把它傳下去,我們感謝夏老會集的恩德,感謝黃念祖居士註解這部經的苦心。所以這一次我發心講他的註解,叫《演義》,你看《華嚴》有演義,《彌陀經》蓮池大師有《疏鈔》,蓮池大師的學生把《疏鈔》再做一個註解叫《演義》。諸位大概對演義概念最深的,可能是小說裡的《三國演義》。我們用這個方法在一起學習,深入透徹來學習,就像胡小林學習《妄盡還源觀》的方法一樣,字字句句我們都把它講清楚。
  這也是這些年來,我們看到許多學術界的人,我接觸得很多,特別對於現在大學生的感受,跟從前不一樣。我早年教大學的時候學生還算不錯,上課我們已經不是古時候的授課,是講學,講兩個小時,學生都能夠很安靜的聽下去。現在學校不行,現在學校學生的注意力大概只有十五分鐘,十五分鐘之後他就心不在焉。所以我常常就問這些教授,你在學校授課,你們怎麼教的?他說講課十五分鐘。後面呢?後面聊天,用這個方法去打發時間。這是我們看到非常難過的,也就是學生心浮氣躁;換句話說,他們在人生當中,沒有目標、沒有方向,是盲目的,這很悲哀的現象。因此我就想到孔夫子兩句話,這兩句話在今天要特別把它提出來,就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這兩句話是做學問的態度,了不起!述而不作是什麼?沒有創造、沒有發明。夫子自己講的,他一生所學的、所修的、所教的、所傳的,全是古聖先賢所講的東西,沒有自己的,我們能相信嗎?我學佛學了這麼多年我才相信,特別是《華嚴經》、《還源觀》裡面所說的,為什麼?古聖先賢他們都見性,真的明心見性。我曾經問過李老師,我說:老師,孔子、孟子、老莊是不是佛菩薩再來的?他笑了一笑告訴我,「理上講得通,事上沒證據。」《普門品》講應以什麼身得度就現什麼身,可是他們的身分沒暴露。所以我們在理上真的是能講得通,他們都是大徹大悟、明心見性的人。
  見了性就是圓滿的,你在那上不能加一點,也不能減少一點,都是圓滿的。他證的是圓滿的,你明心見性證的也是圓滿的。所以「如來」兩個字裡頭有一個解釋,「如來者,今佛如古佛之再來」,他是一樣的,所以他說「我說的統是古人所說」,行,一點沒講錯,自他不二。所以推諉古人所說的,自己沒有創造發明,是謙虛。無論是世法、是出世法,謙虛是第一。你看六十四卦裡面講,「滿招損,謙受益」,六十四卦只有謙卦「六爻皆吉」。現在人心浮氣躁、不謙虛,所以不但聖教他不能接受,世間學術他也不會成就,找一個像唐宋元明那個時代的一些文學家,在今天都找不到。所以,述而不作太重要!信而好古,對於古人東西誠信一點懷疑都沒有。喜歡古人、喜歡古人的教誨,那種東西千錘百鍊,禁得起考驗,時間的考驗、人事的考驗,它還能流傳到今天,可見得它有價值,我們要尊重、我們要認真努力學習。你看佛法講的,從理上講多簡單,眾生跟佛沒有兩樣,不一樣的是什麼?就是迷悟,佛菩薩覺悟了,眾生沒覺悟、迷了。所以佛菩薩幫助眾生,幫助什麼?幫助他破迷開悟,幫助他妄盡還源,這就是教育。幫助他還源,幫助他證得菩薩、證得佛了,有沒有功德?沒功德。為什麼?他本來是佛、他本來是菩薩,那個覺是本覺,本覺本有。
  你才曉得這些大聖大賢幫助人,他心地多清淨,真一塵不染,沒有一個妄念。我要怎麼幫助你、對你有恩,這是妄念,沒有!絲毫都沒有,所以他清淨、他自在,這是我們一定要懂得的。現在人對佛教誤會很深,我們講解的時候要特別講清楚。印度人講佛,中國人講聖人,佛是什麼意思?覺悟的意思。聖是什麼?聖是明白的意思,明白不就是覺悟嗎?覺悟不就是明白嗎?所以它是一不是二。我們稱孔子「至聖先師」,我們稱佛也可以這樣說「至聖本師」,用這樣稱呼,大家就不會覺得迷惑,不會再說它是宗教,至聖本師,根本的老師。他們都是教我們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孔子說這兩句話在《論語》裡頭,佛這兩句話在哪裡?在《華嚴經》,《四十華嚴》經題裡面,清涼大師說的,說的比孔子還要說得圓滿。他說世尊曾經講,他老人家四十九年所說的一切經,都是古佛所說的,他沒有在古佛所說經上多加一個字,述而不作,他講到這種程度,是不是真的?真的。為什麼?今佛跟古佛沒有兩樣,今佛所證就是古佛所證,今佛所述就是古佛所述,哪有兩樣!
  所以我們把這兩句話如何落實,落實在這一次,這是我第十一次講這部經,用《大經解演義》,完全依靠黃念祖老師的註解。我們報恩,報夏老的恩,為我們會集這樣圓滿的一部典籍,稀有難逢。我相信夏老不是普通人,再來人,我曾經問過黃老,黃老點點頭,他說這個不能為外人道。我們懂得,心裡清楚。黃念祖老居士也不是普通人,不容易,在他那個環境裡面寫成這麼一部註解,太難得!蒐集這麼多資料,我到他家裡去過好幾次,看到他的書房裡堆積的這些資料,確實三寶加持,幾乎他所想的東西都有人送給他,這是普通人能做到嗎?這麼好的經、這麼好的註解,如果我們不認真學習,怎麼對得起夏老?怎麼對得起黃老?怎麼對得起釋迦牟尼佛多次宣講這部經?報佛恩、報老師的恩、報國家的恩、報眾生的恩,我們用《演義》這個方法,也就是認真細心的學習。這是這一次講經的因緣,在我們這個時代,具體報恩的方式,要用這個方法,我們帶頭來做。今天時間到了,我們就學習到此地。明天我們就要開始從「前言」學起。好,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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