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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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倒霉孩子
蔡霞刚毕业的时候没钱,只好租便宜的大单间,眼下住了两年多,工作赚了点钱,可以负担更高的房租,她却又懒得搬,这会算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连个藏人的地方都没有。
看着蔡霞急得团团转的模样,James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他此时虽然还穿着短裤,可下身那处早已昂扬挺拔,如同蓄势待发的炮弹,恨不得马上冲破阻碍,占领蔡霞的领土。
James的额角青筋凸起,他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努力克制着。
蔡霞也注意到,敷衍地亲他一口,边把他往衣柜的方向推去,“James,算我对不起你,��先在里边躲躲,千万千万别出声!”
要是许妈妈知道她包养男大学生,非得扒了她一层皮不可。
James倒是没有拒绝,还主动打开衣柜的门,低着声音道:“我都听蔡霞姐的。”
他太过于乖巧,反而让蔡霞不好意思,尤其是看到他下身高高隆起的帐篷,蔡霞更加愧疚不已,忙凑过去,又亲他几口,才匆忙关上衣柜的门。
蔡霞整理好衣服后,才去开门。
门外,许妈妈都等得不耐烦了,见她开门,一顿数落,“你磨磨蹭蹭在里边做什么?”
许妈妈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蔡霞想接过来,许妈妈却躲开,""我来拿就行了,这么久还不开门,我还以为你在里边藏了男人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蔡霞心虚不已,但面上却笑嘻嘻地挽住许妈妈的胳膊,""哪能呢,妈,你别瞎猜了,有男朋友我肯定第一个通知你。”
许妈妈睨了她一眼,拎着东西放在桌子上,一转身,就看到凌乱的床,被子被踹在床尾,枕头也横在床中间,乱七八糟的,很是碍眼。
察觉到许妈妈的视线,蔡霞连忙走过去帮着收拾,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走近才发现,浅色的床单上有一片水迹,蔡霞一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脸蛋瞬间红成了番茄。
见许妈妈往这边走过来,蔡霞忙拉过床尾的被子盖住,“妈,我收拾就好,你吃早餐没有?”
“没,一大早去买你喜欢吃的小笼包和馄饨,想着跟你一块吃。”
许妈妈没有多想,只是环顾四周,见地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沙发上也没有铺满衣服,有些满意地点头,“你这丫头还知道收拾房间,是不是知道我今天会过来突击检查?”
在家里的时候,蔡霞从来不会主动打扫卫生,还说什么“怕自己太会做家务,被众多男人求娶,不知道选哪个”的鬼借口。
其实就是懒。
搬出来住之后,许妈妈时不时就会过来帮她收拾房间。
今天看到房间这么干净,许妈妈有种错觉,她的幺女已经长大,会照顾自己了。
蔡霞讪讪一笑,心虚地头发别在耳后,“哎呀,就简单收拾了一下,哪里知道你会来?”
说得脸不红���不喘的,其实她撒谎了,这段时间都是James在打扫卫生,整个房间都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条的。
明明她只是付包养James身体的钱,可James又是做饭、又是打扫卫生的,搞得蔡霞很是难为情,总感觉自己像个万恶的资本家。
她瞥了一眼衣柜的方向,不敢多停留,就拉着许妈妈坐下吃早餐。
吃着热乎乎的早餐的时候,又想到James还蹲在衣柜里饿着肚子,真是个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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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外国哥哥轮
我今年读大一,暑假裏我到���国去找哥哥。哥哥���我大五岁,在美国读书。
而我正好到美国去渡假,同时也打算去美国读书。我和哥哥可说是长的都非常帅气,我一直觉得我的身材很棒,身高182公分,匀称的上身,修长的腿,翘起的臀部,可以说是很不错的。哥哥身材就更好,身高188公分。不过,我长得比哥哥稍显可爱点。我到美国以后开始学习英文,经过一个月的学习,日常交谈没有问题。今天我早回家了,听到哥哥的房间裏发出了:「啊……用力…用力…好爽……」是哥哥的声音!
我好奇的从门缝裏偷看,眼前的景像叫我吃了一惊:一个金发青年把哥哥的左脚放置在右脚上,自己也躺在哥哥的旁边,正好是把身体左侧下方的哥哥从背后抱住的姿势,阴茎直直插入哥哥向后突出的屁股裏去了!他一面抽送着,一面用一隻手揉捏着哥哥的乳头,还用嘴唇吸吮着他耳朵。
「啊……啊……噢……」哥哥发出的呻吟声使我看呆了,平时哥哥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认真读书、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好孩子。虽然哥哥拥有那麽好的身材,容貌也不差,也算是一个帅哥吧!但没想到哥哥却有这麽淫荡的一面。不知不觉我发现我的鸡巴也湿了,将房门完全拉开走向他们。
这时,哥哥已经被金发青年干得全身都是汗水,整个人因高潮而不停地颤抖着。金发青年见到哥哥不行了,便拉起哥哥的下巴,叫哥哥用嘴去吸吮他的鸡巴,哥哥熟练地张口含住鸡巴,然后手握棒身,一边吞吐,一边用手套弄;而他则是闭上眼睛,享受着特殊的服务。
「啊…我要射了……」他抱紧哥哥的头,让哥哥无法逃避,肉棒深深地刺入,配合射精的节奏,摇动哥哥的头。
「呕……唔……」大量的精液射在哥哥嘴裏。金发青年慢慢拔出肉棒,当龟头离开哥哥的嘴唇时,粘粘的液体形成了一条丝线,连接着哥哥的嘴唇和他的阴茎,从哥哥的嘴唇还溢出乳白色的液体。他用龟头沾上液体,像毛笔一样把精液涂在哥哥的嘴边四周。好像享受余韵一样,又把肉棒再次塞入哥哥的嘴裏,前后来回两三次,仅是如此,萎缩的肉棒又硬起来了。而这时哥哥也发现了我:「啊!文杰,你……」哥哥不好意思的问。
「Hello!这就是你弟弟吗?也满帅的啊。」金发青年问哥哥,同时他挺着阳具向我走来,一边走,那巨大的阳具也一边在抖。他一把搂住了我。
「啊!」我惊叫了一声,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大的阳具,大概有20公分,以前的男友根本不能比。
「啊…杰姆,对我弟温柔些……」哥哥已经被干得连说话也没力气了。
「我会好好干他的。」杰姆吻着我,双手开始脱我的衣服。他突然大喘一口气,双手一把抓住我的T恤,将衣服撕开,平时锻炼的还不错的胸部整个展现在他面前,杰姆猴急的开始吸吮我的乳头,并迅速将我身上剩馀的衣物褪尽。
杰姆的阴茎成直角的立起,头部膨胀发出带有湿气的光泽,躯干上冒出紫色的血管。
天哪!这麽大,怎麽进得去啊!」我心想,感到了害怕,大叫:「不,我不要……」我担心我的肛门会挨受不了。杰姆突然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我的双腿,用力分开我的屁丫,并不断用嘴舔着,他开始吸吮我张开的双脚中间完全暴露了的私处。浓密而柔软的阴毛已经无法阻挡他的入侵,他灵活的舌尖在屁丫上不断游移,赤裸裸的绸缎肌肤,渐渐从白净中透出红晕。在他高超的前戏技巧不断刺激下,且接近疯狂般的不断的搓动我的鸡巴,我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我的腰部无法控制地扭动……我此时已近乎失神状态,不断地呻吟着摇头求饶。
「……嗯…啊……」我在他的逗弄下达到了高潮。
「起来!」杰姆将我拉了起来,并且让我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屁股翘起来。我这时已经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像狗一样的趴着,心中只期望着杰姆的阳具能快一点插入。杰姆一言不发地将巨大的阳具举起,对正我的屁丫用力插入。
「啊……啊……」我不禁叫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的充实感让我几乎又一次达到高潮。杰姆的抽插,引起屁丫也发生阵阵的收缩,我感到异常刺激,我不由自主的把腰往前扭动,但杰姆反而退了出来,我只好咬紧牙关旁边的嘴角:「不~要,我……」我感到一阵空虚。
「来了,骚货!」杰姆把阳具缓缓地全部抽出去,然后很有耐心地重头再来一次。
我…要……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他依旧不语���只是不停的在我屁丫前欲进还退,看样子他是要将我彻底的制服。
杰姆终于发力了,那巨大的肉棒冲刺着我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屁丫,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然后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淫液流满了两人的私处。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每一次的冲刺,都发出液体「唧叽、吱吱」的摩擦声,让我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叫喊着:「啊…啊啊……噢…呜…我…我……」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被干得浑身无力,我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沙发上,扶手正好搁在我的腹部,令我的屁股高高翘着。
「不,他还小,不要这样。别这麽猛烈,啊…啊……」我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天哪!不知什麽时候又来了一个黑人,哥哥正在替他口交,看到杰姆对我疯狂的抽插,哥哥想要阻止,但现在他自身难保。哥哥仰躺在他的怀裏,任凭他的爱抚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攻击着她、挑逗着她的情慾!
「你的乳头触感好棒啊!你的身材真是魔鬼的诱惑……」这时候哥哥的乳头直接地被他给攻击着,在他的双手之下变化出各种淫荡的形状,而哥哥也在这样的揉捏当中获得了许多的快乐,在这情慾的陷阱当中,陷得更深……
「啊…啊…啊……啊……」哥哥欢畅地呼叫着,根本没空理我了。
接着哥哥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并且扛在肩上,黑人抓着哥哥的双腿当作支点,然后不快不慢地抽送起来。他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并且抽出到只留龟头在裏面,而且他故意将身体往前倾,然后压迫哥哥的双腿向身体侧弯过去,使得他的双腿紧紧地压迫着自己的身体,并且让屁丫几乎是直接地朝着天花板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抽。
「啊…啊啊……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对……」哥哥被干得不停淫叫着。当然,由于我的屁丫已经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快乐,我天生就紧的屁丫足使杰姆兴奋地冲刺。
他将我抱起来,然后坐到沙发上,让我面对面的骑在他的腿上。这时,他又用力的使双腿上下震动,我的身体也随着而上下起伏。
「哎呀…啊……不行啦…唔……」我双手用力地抱着他的头,他也用力地咬着我的乳头,他双手抓住我的屁股,配合他的抽插不断的摇动着我的身体。
「嗯…哼……」每一次被插入都是那麽紧凑,我有时真恨自己的屁丫为何要那麽紧。终于,我又一次被干得达到高潮。
那天,我和杰姆、那个黑人、还有我哥哥疯狂地做爱,我几乎不断地达到高潮,后来,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我知道,我已经被他们彻底征服了,我已经深深地爱上那根巨大的阳具。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回家了,不知道还有机会碰到他们吗? 一星期后,我放学回家。
「海,漂亮弟弟!」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杰姆,海…你好。」唤我的正是杰姆。我不禁又惊又喜。
「有空吗?今天晚上我有一个Party,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杰姆搂住了我。
「可是哥哥会骂我的……」
「没关系,他可能也会去的。」杰姆搂得我更加紧了:「我会让你非常快乐的。」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欢乐时光,反正还有两个月就要回家了,去就去吧。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淫乱的群交Party。
还没有进门,我的衣服就已经被杰姆剥光了。当身高190公分的杰姆将赤裸的我抱着进去的时候,全屋的人都馋馋的看着我,好像一群饿狼擒到了一只羔羊。这时从侧门内走出一个裸体的白种男人,他身材很高大,大概有2米,肩膀宽阔,胳臂很粗,混身肌肉贲凸。但最使我註意的,还是他那根30公分长的阳具,两颗睾丸悬垂在大腿根中间。
但是更令我吃惊的是,我竟看到了哥哥在房间裏,正在被两个黑人姦淫着。在他屁股挺起的时候,我看到哥哥的嘴巴和屁丫裏各插着一支粗壮的黑色阴茎,我也听到了哥哥性奋的惊叫声。
「你是文俊的弟弟吗?长得也是那麽的帅,我们又有新伙伴了。」两个男人对我说。
「佐治,他可是个骚货,他的屁眼天生的紧,干她真他妈的爽。」杰姆一边抚弄着我的屁丫,一边说。
「啊…啊……」我这时已被他挑逗得快不行了。
现在佐治已站在我面前,胯下的阴茎勃胀得硬梆梆的向上翘起,他望着我的身体,龟头尖端竟不自觉的流出了数滴淫液。
「不行,太……太大了,我会死的。」我望着那根巨大的阴茎而感到害怕,我担心我会被他撕裂。
「放心吧,你的肛门虽然很紧,却是可以承受住的,你哥哥也试过的。」杰姆边揉着我的鸡巴边安慰我:「你也放心,我们会用药物保护你的,你不用担心以后屁眼会没有弹性,相反,它会更敏感、更紧。」
我这时候才发现,大厅裏的人们都在看着我。但是我还有些不相信,我的小屁眼真能容纳这麽长的大家伙吗?杰姆将我放到大厅当中的床上,同时,佐治也上来了。
「算了,就让他们干吧,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我心中想道。
杰姆分开了我的两条腿,直到那微微张开的屁眼完全暴露出来,他用两手将我的臀部?高,下面垫了几个枕头,使我的屁眼向上高耸着,正对住佐治的大阴茎。佐治跪了下来,然后俯伏到我的身上,右手抱着我的腰,左手搂着我的脖子,疯狂的吻着、舐着,并轻轻地嚼着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口水,同时用胸膛磨擦我两个已经硬起的乳头,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
他强壮的身体紧紧的压着我的身体,并用两只脚去磨擦我那两只脚,越吻搂得越紧。他一边吻着我的小嘴,一边用腿磨擦我那腿,用阴茎磨擦我那鸡巴四周,然后再用手揉擦我的乳头。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我完全迷失了方向,我只知道我要男人的。佐治翻了过来,让我趴在他的身上,阴茎像热狗一样夹在我屁股中间,轻轻磨擦着我的屁眼,他用两只手抓住我的乳头,不停地摸弄、揉擦。不一会,他又搂着我来一个大翻身,把我的两腿曲起向左右大幅度分开,接着又将头伸到我的大腿根中间去吻吮我的鸡巴。
我已经完全变成他的玩物了,口中喃喃地低喊着:「嗯……我要……」
别急,很快我就会让你飞上天的。」我的鸡巴被吮吸得淫水直流,仰卧着的娇躯像瘫痪了一样,酸软得一动也不能动,我的身体热得可怕,不断地娇喘着,并不时发出快感的呻吟声。
我现在虽然心裏仍还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已使我的神经松弛了许多,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这时,杰姆将一管软膏拿了出来:「这是性交润滑剂,它会使你的肛门更有弹性和性感度。在性交时,肛门不会受到伤害。」
后来我才知道,那收缩膏裏含有催情的媚药。
杰姆用涂过媚药的指头涂擦于我私处上面,先把肛门四周搽抹一遍,又把指头插进屁眼裏抠弄几下,使我整个私处都被媚药涂匀,那可爱的私处因为涂上了收缩膏而显得湿答答的。杰姆抓住我的两条粉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屁眼呈现张开的姿态正对着佐治,佐治又跪了下来,用手握着自己的巨大阴茎,开始在我的两条大腿根中间的屁眼周围磨擦。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我的全身,我高潮了,精液不断的从我的鸡巴裏喷出来。接着,佐治将自己那粗大的阴茎头部塞进了我的屁眼裏,但佐治并没有把阴茎完全插入我的屁眼,他只用技巧的手法,玩弄我那胸部和刚刚射了还没完全软化的鸡巴。
「啊…快来啊…快来干我……」我终于由喉咙发出快感的声音。佐治听见我快乐的呻吟声,似乎受到鼓舞似的,双手不住地继续用力揉搓着我的胸部。
「啊……好…好极了…好舒服……」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麽,大概媚药已开始发挥效力,只觉得脑中五光十色的幻彩开始散放并裂开,淫水源源不绝地流出。
佐治挑逗了我好一会,才开始慢慢「吱!吱!」的往我的屁眼裏插下。我感觉好像是在往我屁眼裏塞进-很红热的铁棒,又痛又痒,说不出是舒服还是��苦,慢慢地我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阵快感涌上我的心房,我舒服得两条小腿乱伸,两只手像长春藤似的缠着那个像公牛一样强壮的巨人身子,我从来也没有尝受过这种快乐,没有一个男人的阴茎能够插得这般深。
这时佐治用两手捧住我的屁股,用一种螺旋式的运动又往裏顶了一下,现在他的龟头已捣进了我的屁眼,然而他仍然继续往裏捣着,狭窄的肉洞被撑得逐渐开阔,紧紧地包裹着那根慢慢向前挺进的又热又硬的大肉棒。
最后,终于那大家伙全部都被我的屁眼吞没了。他的腰部用力回转了两三次后,突然一下子深深顶入到前列腺,同时张口紧紧吸住我隆起的乳头,我发出了「啊……啊……」的声音。屁眼裏大鸡巴的抽插,胸部吸吮的快感,似电流般的游走,我的双眉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不……不……」发出呓语似的拒绝声。
「…感觉很舒服吧?……「佐治的声音在我耳畔低语着,我几乎被这个男人完全牵制掌握住了。他挺起上半身,再度用力插进,一前一后做着抽送动作,一只手轻抚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向我的臀部探索。
「不……」抵抗的声音逐渐转弱,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不要啊,快停下来……」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请忍耐,尽量享受吧!」佐治突然大力挺动���部,急速地抽送着,用龟头压挤肛门的肉壁。他深知深入浅出的滋味,使我的躯体不由得为他轻颤起来,我不断地达到高潮,我快死了,那种美妙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经过各式各样的姿势后,现在我是以后背坐姿受到姦淫。已经连续交构了一小时左右,我经已好几次爬到最高峰,但佐治一次也没有射精。我虚脱得翻着白眼了,他仍不停地干着,那动作有规律得好像机器一样。
而佐治这时的肉棒,开始在秘肉的包围中微抽搐着。他让我背转身体趴在床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他两手扶着我的美臀,开始做最后冲刺。
「唔…啊……我完了……」我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我已经无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应。在一旁观看的杰姆这时也过来蹲在我身旁,握着我那不断晃动的鸡巴,时松时紧地搓揉着,还用指头磨擦着我的龟头。
「啊……哦……」我被双管齐下的进攻刺激得快要昏过去了,肉穴裏的黏膜包裹着肉棒,用力向裏吸引。
「噢……噢……」佐治发出巨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我的前列腺感受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高潮的顶点,连呼吸的力��都没了。
「好了,你现在休息一下,等一下会有更好玩的。」杰姆对瘫软在床上的我说。同时,他又餵我吃了一些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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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宜家的女孩漂亮小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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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五小花
五小花现在正在上初中,女孩们身上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而在上完体育课后更是浑身大汗淋漓,跑步、嬉闹、玩耍,聚在一起晾脚丫子,脱掉她们脏兮兮的捂汗臭鞋,露出一双双汗臭扑鼻的发黑棉袜,村里的条件让她们根本不爱洗脚,漆黑发亮的短袜包裹着她们满是黑臭脚泥的浓臭汗脚,散发着热腾腾的脚汗臭气
#原味棉袜 #原味卖家 #恋物癖 #丝袜 #棉袜 #美脚 #美足 #运动鞋 #巨臭 #重口 #体操 #原味 #臭鞋 #臭袜子 #学生 #舞蹈 #反差 #调教 #体育 #篮球 #汗水 #酸臭 #重口味内裤 #脚底 #黑丝 #打胶 #扫楼 #纯棉时代 #体育生 #汗臭 #母狗 #反差婊 #文爱 #原味内裤 #原味丝袜 #调教 #白丝 #汗臭 #高中学生 #大学女生 #重口味 #纯棉时代 #福利 #约炮 #sm #反差 #骚货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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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給妈妈说最美的体验
(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感谢你昨天深夜的来信。很抱歉,我今天早上才慢慢从昨夜和Jay的欢爱余韵中转醒过来。准确地说,昨晚他是激情三射。
小家伙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用他男性荷尔���充斥的男根征服了我,几度送我抵达天堂。Jay说,我昨晚在他内射第三次时开始身体激烈地痉挛,眼睛也开始翻眼白了。听后让我着实有些羞耻。
感谢你对于我身体的赞美。下体脱毛是Jay的主意。他说,想回到过去那种滑溜溜的感觉,自己和妈妈的毛毛都太多了,他有些看不真切,口的时候也有点麻烦。所以我俩就都去做了脱毛。采用的是冰点脱毛,相对来说舒服一些。
我俩是一直在一家相熟的美容院做。为了保持这种光滑的状态,隔段时间我俩就需要去一趟。好在店老板与我是闺蜜,也没多问什么。后来我俩就分开单独进店做了,为了不引起店员的注意。
其实你一点都不用因为小阴唇色素的沉淀而感到什么羞愧。那正是过往沉淀的岁月给予我们独特的青春少女所没有的成熟之美。我想,你的儿子对你仍是着迷,除了对你的爱恋以外,也有这种对于醇酒般身体的迷恋。
我给小丈夫看了你对他肉棒的夸奖,这小家伙看后很是骄傲地说:看来我很和妈妈很是合拍。
其实我心底里对于儿子的阴茎是很满意的。他的尺寸刚好是我两只手能握住、龟头露出的长度。这样不会一下子顶到宫口让我有点难受。虽然女上位还是会顶到,但是因为是我主导,所以也好调整。
最让我满意的是他的前戏爱抚,以及阴茎完全勃起后上翘。他的强硬和粗大比他的父亲真是强出不少。即便是在我和他父亲的热恋中,他也从未能让我获得高潮。我人生中第一次在性爱上获得高潮就是Jay促成的。
写到这里,我想和你分享我和Jay第一次多次高潮的体验。虽说与他发生关系之后我也有从心理上和生理上达到过高潮,但从来没有像那次一样那么猛烈且多次。
那已经是我和Jay在一起一年后了。因为担心孩子的成长和身体营养,我和儿子一直都比较克制,性爱的次数一周一般不会超过4次,更多的时候是周内克制自己,注意力在学习上,周末在好好给孩子和我用���放松。基本上一晚就会消耗掉所有积累的欲望和次数,虽然偶尔也会在清晨随着他的勃起再次缠绵在一起,但并不多,只算是演出的谢幕。
我也和儿子约定在我来例假期间禁欲,在例假结束后的周末尽情欢爱,享受彼此的肉体。小家伙���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在我的解释下就很贴心地主动表示来例假的期间,他包下全部家务。
我记得那已经是八月了。南方的天气在这个季节总是反复多变。距离我的例假也过去3天了,我去楼下快递站略带好奇的取到了儿子说要买给我的礼物。虽说在我来例假期间我们俩都处于近似禁欲的状态,但每当夜晚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发自本能的爱抚和互相挑逗。他会在我要擦身体乳的时候主动请缨,然后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上下,直到将赤裸的我完全涂抹均匀才罢手。等一段时间皮肤吸收的差不多之后,他会主动凑上来如品尝醇酒般从我的腰窝开始舔弄我的全身。
这时我会适时地帮他套弄起他的男根。等到他差不多吻遍我的全身时候我就会给他口交,直到他不自主的扶住我的头开始慢慢想更进一步的送入我的喉中时我就会调皮的将他的肉棒缓缓送出并调笑般看向他作为他挑逗我的报复。我们总是在禁欲期间乐此不疲的做着这种游戏,好让我们能在着难熬的一周中聊以慰籍。(不过回过头来看,这段爱抚其实更能为例假后的欢爱增加预热,让我们都更加彼此渴望。)
拆开包装我有些惊奇。那是半透明的蕾丝睡衣,质感很好,但和我以往从未穿过这种看上去情趣十足的类似的睡衣。不知儿子是从哪里购得的这种衣服。打开礼盒,衣服最上面还写着儿子的留言:我亲爱的宝贝,一周年快乐。
我一时有点害羞也有点欣喜。我的小情人竟然在这么繁重的学习课余还能记得我和她的专属纪念日那个他闯入我心房和身体的日子。与此同时,我也害羞于穿着这样的衣服,因为实在时和以前的观念相悖。不过因为他还没有回来,他爸爸也因为要驻场出差不在家中,我便好奇的来到衣帽间穿了起来。
褪下牛仔裤和短袖T恤,换上了这件略带色情的睡衣。一边骂着小鬼的坏心思,一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那种由黑纱构成的半透明的睡衣确实让我也有点心神荡漾。衣物还很贴心的用两道黑色勾勒了我的上半身。仔细端详之间,我情不自禁的揉捏了两把自己的乳房。我知道我已经在忍不住渴望儿子了。
试完睡衣后,我又鬼使神差的拿出了我之前一直没穿过的黑色吊带袜,心想,今天是我和Jay的专属一周年,那就让他好好开心一下。我知道臭儿子对我搭配这一身已经觊觎已久了,因为他之前就经常说,为什么妈妈来接他放学的时候不像��的妈妈一样穿黑色的丝袜。试穿完毕后,我就把晚上要穿的衣物放到了衣帽间的挂杆上,下厨去做晚饭了。
新闻联播开始播放的时候儿子回来了,小家伙快速换上拖鞋之后就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湿吻,急不可耐的勾住我的脖子不肯松开。最后,我还是轻轻推开他,让他快去洗手吃饭。小家伙还调皮回嘴说,先填饱肚子再吃妈妈。我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他对我的渴望和想念。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老实,一直用脚丫滑蹭我的大腿,还是在我的 “不老实吃饭今晚就不给他” 的威胁警告下,他才不情不愿地罢休了。因为是一周年的纪念,我很开心地破例也给儿子倒了些白葡萄酒。微醺之中,听到儿子说,我的宝贝妈妈,我们已经相爱一周年了,我爱你。我的脸颊也感觉发烫。
刚吃完饭,儿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拉着我去洗澡,并保证明天一早起来就负责收拾桌面。我的心底其实也渴望着与儿子早点交媾,便半推半就地和他一起洗漱了。他调戏般地帮我擦完身体乳之后,我便嘱咐他自己擦干净再从浴室出来,我自己则从衣帽间穿上了白天的搭配。
刚穿完,儿子就从浴室中带着湿气走了出来。看他看到我的眼前一亮的神情,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小男生果然还是视觉动物)。但让我意外的是,他两步跨到我身,前竟然一把将我像公主一样抱起来将我放到了床上。那是他让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雄壮力量,让我明白意识到我的儿子我的男人他已经渐渐长大了。
我们都未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他一边略微颤抖地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我的脚踝到大腿,一边有点激动地说道:妈妈真是太适合黑色丝袜了。我则挑衅似地用脚撩拨了两下他的男根。他却一反常态的没有那么急躁的爱抚插入,而是和我贴在一起,在我的耳边说,今晚我要好好地品尝妈妈。
说罢,他就开始遍吻我的胴体。等他亲吻到我的阴唇时,我已经快被欲火烧得六神无主了。那一阵阵因他不断调弄阴蒂和双手不断揉搓我的乳房而来的快感,让我只想让Jay快点纵身挺入来解一解我欲望的烈火。
终于,在他的不断攻势下,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挑逗,半乞求地捉住他不停在穴口的男根,然后腰身一送,主动和儿子结合了。臭小子似乎是感觉计谋得逞很得意,一边舒缓地抽送,一边问我:妈妈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我只好说,因为是一周年,所以想和他尽兴。
不知是因为衣服的原因还是晚餐间有饮酒,我感到他那时的男根比以往还��坚硬,比起我自慰用的硅胶自慰棒还要强横,彷佛如一杆马槊一般突入我的阴道,完全无视我的曲折,直顶到子宫口。虽然一开始有点不适,但是短暂的适应后我竟有点爱上了这种体位下感受Jay不断地蹭压我的敏感点然后直抵宫口的快感。
我的身体就逐渐陷入到了这种快感,直到我发现儿子的抽差速度明显加快了。在快感的驱动下,我也第一次主动的用双脚勾住他的屁股,暗示他接着用力。在他抽送了几十下后,随着他的一阵闷哼,我感觉到一股炙热他的子孙浆注入到了他母亲的性器之中。我也发出了那晚的第一次呻吟,不再害怕被邻居听见。
这时一套栏目天气预报的渔舟唱晚响起。我知道我们当夜的第一次性爱结束了。结束之后的休息期间,Jay体贴地取来纸巾帮我擦拭。我因为刚刚不断袭来的快感而有点发懒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一段时间后当大宅门的片头曲响起时,我才逐渐从刚刚性爱的快感的回味中清醒过来。我轻声叫儿子自己去厨房喝点水,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上一杯,为接下来的欢爱做缓冲准备。我侧卧着,垫着两个枕头,在床上发懒,便想叫他帮我举着杯子喂水。没想到他一口喝下半杯再与我接吻,把水源源不断地送进了我的口中。这样的喂水结束后,他还意犹未尽地说,妈妈的口水好甜。(孩子真的时对母亲有着毫无保留的爱一点也没有嫌弃)。
我套弄了两下他的阴茎,他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说他随时可以投入战斗了。我笑问:又想要啦?儿子却一边抚摸起我的大腿,一边回道:我知道妈妈也想了。
接下来,我俩再无语言交流,如同两头只知道追求肉欲欢爱的野兽,在卧室吊灯的注视下疯狂地撩拨玩弄着对方的性器,偶尔的两声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声像是来自梦境。一段时间后,我感觉儿子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便两脚分开,深吸一口气,对准他的男根一口气坐了下去。因为Jay高,所以我提前垫了两个枕头在他头下,好方便我们接吻。
在他的注视之下,我淫荡又急不可耐地让他的男根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完全插入顶到头的一瞬间,我毫无顾忌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啊。那是一段时间禁欲后对获得最好补偿的感叹。被儿子疼爱和滋润的感觉是那般舒爽。我一边拼命地摇摆我的腰肢让儿子的性器不断与我的敏感点摩擦来获取先前推迟已久的满足,一边又完全抛弃母亲的形象,拉着儿子的双手,让他揉搓我的乳房。
似乎是快感的缘故,或是儿子不断加重力量,粗暴地揉拽我的乳头,我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我不由自主间腰肢也摇摆的更快了。儿子则好像意犹未尽还没射精的样子,挺起上半身拍了拍我的屁股问:妈妈为什么不动了?刚才很爽还没享受完呢。
我没说话,只想接着感受儿子的粗壮男根在我体内的满足感。但没有拔出,只是转了个身。小家伙似乎时想到什么似的,抚摸了下我的屁股说道:宝贝,能趴到床边吗?我想后入完成这次射精,你的屁股实在太诱人了。
可能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或是因为儿子白天一周年的卡片留言,我竟真如他的小女人一样,像动物一样四肢并用,爬到了床边,慢慢的坐在自己的脚掌上,再努力抬高自己的臀部,压低身体等待着儿子的享用。
Jay取过小板凳站上去,在我的穴口蹭了两下,在我的一声惊呼中又挺了进了我的体内。他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他一边扒着我的胯骨,一边不断高频的抽动着他的肉棒。他龟头的沟壑刮蹭给我的阴道带来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我本就不多的理智。他的小腹和睾丸不断撞击我臀部的啪啪声从身后不断传来,更加撩拨着我的情欲,如熏香一般我感觉又要高潮了。
几番抽送之后,Jay突然停下,让我一下有点落空。我的内心开始催促着自己挺动腰肢,想要接着获得快感。我慢慢地回头问他,为什么不动了?妈妈给你动得很舒服。小家伙有点认真的说,他快射精了,想和我一起舒服。我说:看来我们家Jay长大了,接着用力操我吧。
我的天,我竟然用了操这个字眼。话说出口,我不由得因为仅剩的理智又有点羞耻起来,心里暗自问我自己:我当孩子面又说了些什么?他会怎么看我?
然而,随着儿子恢复了抽送,这一点点理智也随即湮没在了快感的浪潮之中。当儿子的肉棒再一次肿胀的更大的时候,我挺起身,让他从后面搂住,我几乎是央求,让他玩弄我的乳房,让我得到更大的刺激。
儿子抽送几十下之,第二次将他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我的阴道之中。他有些爱怜的在我身后舔舐着我留下的汗液。我俩就这么保持着交合,直到他的小牛牛变软不甘心地退出我的身体。
我还处于先前的多重高潮之中说不出来话。幸好我是背过身去迎来的第三次高潮。不然我的儿子就会看见我那时淫荡的表情。
早上接到你的回信时候就开始回想起我与儿子过去的时光,真是抱歉回过神时才发现已经流水账般写了这么多。可能你读起这么长的分享也是费劲。下次我尽量分成多段来分享。只是今日白天无事,所以洋洋洒洒写到了这里,想到既然写了这段经历还是完整点比较好。
我在文末的附件中加上了儿子给我买的款式,我觉得或许你也可以��试增进与儿子的情趣,是时候让他慢慢明白朦胧的美好了。
感谢你倾听和分享的,
E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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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记》剧本改编
喧闹的商业街的午后,街上处处是叫卖声、吆喝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不停地进出各式各样的店铺,手上拎着满满的物品。从外往内数的第三家,是一家麻油铺。店里满是芝麻的油香,柜台是带着油污的黑色,油缸上吊着不同大小的舀子。
曹七巧,大约十八、九岁的模样,着蓝夏布衫裤,镜面乌绫镶滚,站在麻��铺柜台后,正和一个头缠白色汗巾、身着带血污的背心的男孩相互打趣着。
男孩是肉铺里的朝禄,他看向七巧时,眼里总是带着些许欣喜。朝禄叫她曹大姑娘,或是巧姐儿。七巧略带愠色地打了朝禄一巴掌,眼角却带着笑意。
麻油铺旁的肉铺,伙计正在分割猪肉,只见他从钩子上摘下一片生猪油,重重地抛向肉案。初夏的微风,伴随着逐渐升高的温度,空气中弥漫着腻滞的死去的肉体的气味。
三十来岁的曹七巧睁开了双眼,她试图将自己的丈夫固定在椅子上,但这一团毫无生命力的肉体却不断向下滑,曹七巧用力踢了一下桌角,脸上是委屈的泪痕。她垂下头。
曹七巧的声音:“你碰过他的肉没有?是软的、重的,就像人的脚有时发了麻,摸上去那感觉……”
她带着戏谑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中曾经的光芒荡然无存,只有对眼前苟延残喘生命的嫌弃以及对周遭一切的不满:
丫鬟在曹七巧背后的窃窃私语以及轻视的眼光;
姜季泽的摸自己脚的轻薄以及自己对他又爱又恨的交织情感;
分家时孤儿寡母被欺负的无助与无奈……
五十来岁的曹七巧半躺在床上,她的脸色枯黄,牙齿是被鸦片熏过的黄色。她带着玉质的、银质的、金质的手镯与戒指,手上握着枪杆,吞云吐雾。
姜长白进入屋内,试图找七巧要钱,七巧顺手将身旁的枕头扔了过去,长白悻悻地退了出去。
长安的脸浮现在曹七巧眼前,曾经满怀期待的少女,如今眼中的光已然全部熄灭。七巧脑海中的长安好像已经永远失去了笑容,眼中只有对母亲的怨恨与��望。
七巧好像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手中的烟枪重重地���到了地上。她摸了摸胸前挂着的、已经有些褪色的金锁,缓缓闭上了双眼。
出现皎洁月光缓缓泻下的场景。
片头:金锁记。
片头完。
1
这是姜季泽家中。
小姐太太们时常在家中支起麻将桌,约上三五好友,闲话家常,有时会请说书的、唱戏的来家中逗乐,大家在牌桌上消磨时光。屋内的丫鬟们进进出出,时而添茶送水,时而呈上吃食。
洗牌的声音回响着,麻将敲击桌面,发出脆响。女人的笑声尖利,贵妇们身上的首饰叮铃作响。似乎每一桌都拥有闲聊的话题,人们的注意力更多在八卦上。呷一口茶,摸一张牌,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到闲谈他人的生活中。
一进门是许多牌桌,每一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桌上摆着茶壶与点心,不时有丫鬟呈上热毛巾揩手。屋内的装潢是旧式风格,有一木质的屏风,墙上挂着中国山水画。屋前有一矮桌,有一个训鸟人正在教鹦鹉学舌,但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他。
突然一声惊呼,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兰仙(大笑着):“哎!又和了!对不住了,今天手气好。”
兰仙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向自己,不好意思地向周围人点头示意,并连连小声道歉。周围的牌桌又渐渐恢复到了先前的热闹。
与兰仙同桌的牌搭子们露出了些许的不悦,但很快就用讪笑掩饰过去。与兰仙同桌的牌搭子三人分别是李太太、王太太与陈太太,四人都是阔太太,衣着华丽,身上佩戴着许多首饰,交谈甚欢。
李太太(着手准备开始洗牌):“姜太太,这都第几把了,您这是有什么顺心事吗?所有的好火气都在您这儿。”
兰仙没有回答,眼里满是自得的神气。李太太左手边的王太太一边洗牌,一边做惊讶状。
王太太(惊讶状):“嗐,李太太,您还不知道呢。自打姜老夫人仙去、姜家分家后,姜太太这不和她家那位讨人嫌的麻油铺分开了嘛,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
四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笑声。
陈太太(呶呶嘴,不屑状):“要我说,麻油铺就是一扫把星。姜太太之前和我们打牌的时候,总是愁眉苦脸地说着麻油铺的‘奇闻轶事’,又是家中丢了东西,又是争执不断、鸡犬不宁的。这一分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可不手气好嘛。”
兰仙的眼中带着戏谑,伸出手连连摆了摆,试图让三人讨论的声音降低些。
兰仙(食指放在嘴前,“嘘”声):“哎哎,这可离人家地��儿不远,可不敢这样说。(大笑)想我刚嫁到姜家的时候,她倒好,先是要姜家云泽姑娘早些出嫁,甚至写信给人家未来夫家,赶她出门,又是把我揣着捏着、捶着打着,恨不得把我一并赶走好。你说说,就算她命苦嫁了个残废,这谁可受得了她!”
王太太因为久坐,颈椎有些难受。她向左右侧了侧头,似乎是在拉伸,同时一只手放在颈部揉捏。
王太太:“可不是嘛,毕竟和我们不是一个出身。早年听我家老妈子说,这麻油铺可是街上一枝花呢,那肉铺家的、修鞋的、拉车的,可都把她视若天仙,她可不心高气傲!谁成想她兄嫂钻钱眼里了,把亲妹妹卖给姜家作姨太太,侍奉个残废。可真够狠的!”
兰仙眼前浮现出曹大年夫妇的模样:欠着腰、唯唯诺诺的,身上穿的还不及姜家下人好,看到姜家人就像是见了活菩萨般。
兰仙(翻了个白眼,冷笑):“麻油铺心里恨毒了她兄嫂,却又不得不接济他们,毕竟这是她在世上仅存的亲人。她兄嫂也正是认准了这点,才敢继续腆着脸来我们姜家要这要那,装得满满的进来,一样装得满满的出去。我可看见了,麻油铺可是拿了金镯子、金簪子、金锞子给他们!她兄嫂那道谢不迭的样子,可像极了陈太太家那只哈巴狗!”
四人似乎联想到了陈太太家那只吐着舌头,看见人就摇尾巴的哈巴狗,不由得同时发出大笑。
陈太太虽然感觉有些被冒犯,但碍于主人家的面子不好发作,只能将这口气咽了下去,脸上不得不赔着笑脸。
陈太太(尽可能压抑心中的不悦):“姜太太,您这可是折煞我家的狗了!”
兰仙的丫鬟小双端着明前的龙井和各类茶点从门口进入。她半弯着腰,给每个太太都换上了新茶水,将变凉的揩手巾一并收了。转身欲退下。
兰仙看到小双,突然反应她原来在姜家时服侍二房的。兰仙心生一计,伸手拉住了正欲离开的小双,对她莞尔一笑。
兰仙(不怀好意状):“我近年来年岁长了,记忆力也大不如从前,小双,你来详细说说之前曹家舅爷来姜家的场景给各位太太听吧。”
小双想到在姜家被曹七巧打压的过往,心中不由得涌起愤怒。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麻将桌旁的小茶几上,双手抱胸,十分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翻白眼。
小双:“那天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各位太太,麻油铺一听到我说她兄嫂来了,嘴上说着怎么又来了,可她的眼睛居然亮了起来,好像来的是两个大宝贝!明明每次来姜家都是拿这拿那,象征性问候两句,她居然还���着他们来?要换做是我,我可巴不得离这二位瘟神远远儿的呢!”
四位太太相互交换眼神,想到曹七巧会对将她推入火坑的兄嫂还有所期待,仿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着摇了摇头。
小双看到四人的反应,以为是和她有共鸣,内心甚至有些窃喜。便继续讲了下去。
小双:“她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的,谁还不贪呢!除了自己要的,还给儿女,甚至是家里的老妈子都拿了东西。一向扣扣搜搜的麻油铺在这个时候倒是大方得很呢!”
李太太(深表赞同状):“可不,按她这样的脾性,姜家上下谁会乐意接近她?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双听到李太太的赞同,十分高兴,准备继续往下说
小双:“李太太,您说的对极了。我看她送走兄嫂时还舍不得呢,那个时候我还觉得她有点可怜,但想起她平日里是怎么对我们这群下人的,我只觉得恶心!说起……”
兰仙见小双洪水决堤般的牢骚,内心有些许的厌烦,敲了敲桌子。
兰仙:“小双,够了,下去吧。”
小双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拿起刚刚放下的托盘,向四位太太鞠了一躬,缓缓退下。
四位太太的牌局正酣,手上摸牌、打牌的速度也渐渐变快。突然,陈太太好像想起了什么的样子,起身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头凑近牌桌。
陈太太(低声):“话说回来,我一直好奇,这残废到底是怎样能够生儿育女的?麻油铺的一双儿女看起来可正常得很,完全没有残废父亲的影子呢。”(打出了二饼)
李太太兴奋地抓过那张二饼。
李太太:“哎,我听牌了!”(揉了揉微微发酸的手腕)“陈太太,我想,麻油铺既然能在年轻的时候吸引那么多男人,自然有她的厉害之处,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秘籍呢!”
四人再次交换眼神,发出轻蔑的笑声。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兰仙(厌恶状,仿佛在回忆极度不愿回首的事情):“嗐,在姜家时,她可一直和姜季泽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呢,连脚都摸上了,还以为能瞒住我?她自己都说残废的肉是松的,还要我们去碰他的肉,说是软的、重的。天哪,真是令我作呕。”
王太太:“八万。这可不是想拉着别人可怜可怜她?她诚然可怜,但可怜也不是她恶心别人的托词吧?说到姜先生,姜太太,前几日我可见他去麻油铺家了,您可知道这事?”
兰仙摸了一张牌,兴致突然高涨了起来,她将自己面前的牌推倒,脸上又浮现了得意的笑容。三位太太有些无可奈何。
兰仙:“自摸,清一色!不好意思了各位。(三人数了数钞票递给兰仙)我知道这事,姜季泽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早前姜家分家的时候,他��盯上麻油铺这块肥肉了。年轻的时候姜季泽还称得上端正,姜家本身也没几个正常男人,麻油铺对他有意实属正常。这些年他愈发肥头大耳,头发也稀疏了,儿女一天天大了,他也开始逛起窑子了,还真以为我傻?”
兰仙呷了一口茶,仿佛将自己的怨气也一并咽了下去。三位太太交换了眼神,但是并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姜季泽本就花名在外,听到兰仙对丈夫的描述,三人心中反而有些许嘲讽的意味。
兰仙(清了清嗓子):“咳,他去找麻油铺,无非是以为麻油铺还念着旧情,会乖乖拿钱出来给他用。麻油铺哪有这么傻!死了丈夫的女人,只有钱不会背叛自己了,这不就把姜季泽扫地出门了?可把我笑死了。”
陈太太用戴着戒指的手小心地夹起一块桂花糕,就着一口茶送入嘴中。细细咀嚼后,用手绢擦拭手上的残屑。她想起前几日在曹七巧家门前曾见到过姜季泽。
陈太太(试探状):“我是说怎么姜先生从麻油铺家出来的时候一脸晦气,脸色微红。不得不说姜先生这如意算盘打得可够好。没成想这麻油铺倒还机灵,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先生,把钱紧紧攥在自己手里。”
王太太听到陈太太认为曹七巧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季泽,十分不同意,她将手放在陈太太的手腕处,轻轻一捏。陈太太抬头看了王太太一眼,有些疑惑。
王太太:“她那哪是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先生?在我看来,年轻的时候被那么些男人中意,她的心气可高了吧,在听到姜先生的表白时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心潮涌动?只不过是提到钱了,就好似突然察觉到了危险信号,这时被泼了一盆冷水吧?听说分家的时候就闹得不愉快?”
回想起分家时曹七巧带着一双儿女将整个姜家闹得鸡飞狗跳,兰仙翻了个白眼,咬紧牙关,像是从牙缝中蹦出一个个字。
兰仙(咬牙切齿):“是,当初分家的时候,她说她家那个有病不能出去做官,她是个没脚蟹,长白还不满十四岁,往后苦日子有得过呢。九老太爷问她想怎么办,她也没个想法,只会哭哭啼啼,喊着人家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最后把九太爷直接气走了。最后还是按原计划分家,你说闹这一出,何必呢?”(不耐烦地抓起一张牌,恨恨地摔在牌桌上)
坐在她下手的李太太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了,抬头看了兰仙一眼。兰仙端起茶杯,猛地吞了一大口,眼中是无比的痛恨。李太太摇了摇头,将心思放在牌上。
李太太(与兰仙相反,轻轻地放牌):“四筒。真是会给姜家丢人。这姜长白和姜长安也这么大了,他们妈把人都给丢完了,这俩孩子以后可怎么过哟!真造孽!”
兰仙冷哼一声。
兰仙:“麻油铺把钱看得死死的,都不给自己儿女花。姜长白是个男孩,还供他读书,姜长安这么大了,看上去还像七八岁的女孩,感觉像是长期在家吃不饱饭。(眼中突然迸射光芒,将身子和声音都压得低低的)我听有人说,麻油铺这么多年也没个男人,她现在眼里就只有他们家白哥儿咯!”
四人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画面,笑作一团,伴随着嫌弃与厌恶的表情。
王太太成功接受到兰仙的信号,抓住机会,做出谄媚的神情。
王太太(拿了一张牌,看着兰仙,嘴角牵了一丝笑):“对比一下您家的长馨,小小年纪便聪颖过人,在学堂里也是拔尖儿的,麻油铺不是一直心高气傲嘛,这儿女也比不过姜太太您呀!”
兰仙似乎很受用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是对王太太的赞同。但是将她家长馨同姜长白姜长安相比,她内心还是十分鄙夷的。这份不屑十分明显地在她的眼底显露出来。
兰仙:“可不敢和她比,可不敢和她比。我们和麻油铺不是一道人,我们家长��以后是要嫁给好人家的,可不像姜长安一样是个没爹的野丫头。(陈太太出了幺鸡,兰仙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高声笑道)哎呀陈太太,谢谢您的幺鸡,我又和啦!哈哈!”
洗牌的声音渐渐淡去,四人依旧在牌桌前叽叽喳喳地。笑声与交谈声逐渐淡去,门口的训鸟人教会鹦鹉“恭喜发财,吉祥如意”这句话,鹦鹉不断地重复着,略带哀凉。
2
曹七巧家的宅子在这片尽是阔太太的街区显得格格不入,斑驳的鹅黄色小洋楼,生锈的铁栅栏,常年紧闭的大门,无一例外地像是在向他人宣告主人的“贫穷”,甚至连推销员与报童也绝不会去“打扰”这一家人。
院内也是十分的荒凉,秋风将法国梧桐枯黄的叶子吹落,由于老妈子与丫鬟的数量不够,这满庭院的落叶竟无人打扫,远远望去像是一层黄色的薄毯覆盖于深灰色的地面上。老妈子与丫鬟各自心怀鬼胎,都想方设法地偷着懒,都最怕太太的突然召唤。
曹七巧的侄子曹春熙风风火火地从大门进入院内,好像给这座死气沉沉的宅子带来了些许生机。他与长白、长安的年纪相仿,三人很快成为了玩伴。
有天,长安想要拿放在柜子最上方的莲子,长白摆摆手,表示要妹妹自己拿。长安便搬了个凳子,支在柜子旁,拼命踮着脚,试图够到莲子。但由于她长期营养不良,十三岁的年纪却只有七、八岁的身高,怎么都够��着。这时曹春熙看到了。
曹春熙(担心状):“哎呦,安姐儿可别摔了,回头我可脱不了干系��”
话音未落,长安一个没站稳,向后一仰,凳子被踢翻,曹春熙果断上前扶住了长安。长安有些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
曹七巧(突然冲入房间内,将曹春熙扶住长安的手打掉,十分愤怒,冲曹春熙咆哮):“我三茶六饭款待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什么地方亏待了你,你欺负我女儿?你那狼心狗肺,你道我揣摩不出么?你别以为你教坏了我女儿,我就不能不捏着鼻子把她许配给你,你好霸占我们的家产!”
曹七巧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下不过十来岁的曹春熙,又回想起这么多年以来兄嫂对自己的压榨与欺负,顿时恍然大悟。
曹七巧(冷笑):“我看你这浑蛋,也还想不出这等主意来,敢情是你爹娘把着手儿教的!那两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老浑蛋!齐了心想我的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曹春熙听了这席话,气得只想翻白眼,但碍于曹七巧是长辈而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他刚欲开口为自己辩解,甚至连长安都想开口解释时,曹七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曹七巧(指着他们俩的鼻子,叉着腰):“你们还有脸顶撞我!(对曹春熙)还不给我快滚,别等我乱棒打出去!(对长白长安)你们俩也给我滚,多大的人了,还胳膊肘往外拐了?你们是想气死我吗!”
三人咧咧呛呛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曹七巧在发完脾气后感到一阵眩晕,扶着丫鬟也离开了房间。
曹春熙年轻,血气方刚,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回到房间后,忿忿不平地开始收拾行李,嘴里还小声骂骂咧咧,当天晚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曹七巧的宅子。
姜长安内心虽然也觉得对不起表哥,但这么多年,深知自己母亲脾性的她也不敢和母亲顶撞。在曹春熙离开后,长安蹑手蹑脚地来到七巧的卧室。只见七巧靠坐在床上,腰间垫了一个小枕头,她闭着双眼,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好像是头疼。长安见状有些心疼,悄悄在床边坐下。
姜长安(轻声):妈,对不起,我让你头疼了。
曹七巧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长安让她感觉有些模糊。那一刹,她突然不想让长安长大。虽然很气愤,但曹七巧还是握住长安的手,轻轻抚摸着。
曹七巧(因为疲惫而声音略带温柔):“你今年过了年也有十三岁了,也该放明白些。表哥虽不是外人,天下的男子都是一样混账。你自己要晓得当心,谁不想你的钱?”
曹七巧想到前些日子姜季泽的所作所为,心中五味杂陈,一是愤怒姜季泽竟然会打孤儿寡母的主意,一是伤感自己对姜季泽竟然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撅了噘嘴,表情逐渐严肃。
曹七巧(长叹一口气,悲哀状):“男人……碰都碰不得!你娘这几个钱不是容易得来的,也不是容易守得住。轮到你们手里,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上人的当——以后提防着些,听见了没有?”
姜长安垂下了双眼,在内心深处并不苟同母亲的想法,随后脸上挂着一丝悲哀。在她心中,母亲永远把钱看得比一切都重,甚至比自己和哥哥更重。长安感到无可奈何,但在这个家里,曹七巧才是那个拥有绝对权威的人。她很快收起自己脸上的悲哀,微微点了点头。
姜长安(十分小声):“我听到了。”
曹七巧看了看自己曾经被姜季泽捏过的脚,又看了看长安的一双大脚。突然,她意识到,如果给长安裹脚,她是不是就会待在家中,远离所有的男人?她不出门抛头露面,是不是也意味着节省了很大一笔开支?她咧着嘴,盯着长安笑,长安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曹七巧(试探):“你嘴里尽管答应着,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明白还是糊涂?你人也有这么大了,又是一双大脚,哪里去不得?按说你今年十三了,裹脚已经嫌晚了,原怪我耽误了你。马上这就替你裹起来,也还来得及。”
话音未落,周围的老妈子倒笑了,她们看向彼此,有些不可置信。姜长安在听完母亲的一席话后直直定在了原地,她感到十分恐慌,双眼放大,嘴巴微微打开,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曹七巧(笃定地拉着长安):“我不愁我的女儿没人要,不劳你们替我担心!真没人要,养活她一辈子,我也养得起!”(招呼着几个老妈子按住长安,她亲自替长安裹脚)
姜长安的哭喊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惊醒了整条街。
第二天,曹七巧盘算着自己的女儿已经缠足,也没办法再去学堂,便寻思着去学堂把学费要回来。她带着两个老妈子,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学堂,在校长办公室找到了校长。校长本是儒雅之人,先是静静地聆听她的诉求,但当他听到曹七巧在给长安缠足并希望要回学费时,校长感到十分震惊。他愤然起身,坚定地回绝了曹七巧的无理要求。曹七巧哪肯依,她也起身,分开腿,叉着腰,手指着校长,痛骂他不要脸、钻钱眼里了。最后,校长让保安将她们三人架出了校园。
整个学堂都知道了这件轶事,每当长安上街遇见老同学时,总感觉他们在背后窃窃私语。久而久之,姜长安眼中原有的热忱与希望已经被世俗磨灭。再见到她的人,会发现她打了一根辫子,叉着腰,迈着小碎步,不停地发表对世俗的高见,紧紧攥着手中的钱──谁都说她是活脱的一个七巧。
3
姜长白在完成学业后,成天无所事事,先是染上了赌瘾,后来渐渐和姜季泽一起逛起了窑子。曹七巧看着儿子一天天花着这么多钱,便想着为他张罗婚事。曹七巧对媒婆带来的人选总是挑三拣四,媒婆早已厌烦,背地里总是骂七巧“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但表面上还是要赔着笑脸。一顿手忙脚乱之后,她为长白定下了袁家名为芝寿的小姐。
新妇过门,曹七巧怎么都看她不顺眼,还暗中给她使绊子。芝寿心中委屈,但丈夫不体谅,又不能回娘家,只能将满腹委屈自我消化。
这天,芝寿的母亲前来探望女儿,曹七巧便约上另外两个太太(张太太、赵太太),一起吃午饭。另外两位太太不知道这是芝寿的母亲,只当是曹七巧的朋友,便以芝寿作为话题开始闲聊。
丫鬟们陆续送上了菜,放眼望去,西红柿鸡蛋、小葱拌豆腐、清炒时蔬、虎皮青椒。袁太太有些惊讶,请客竟然一点荤腥都没有。但看张太太和赵太太习以为常的模样,她也不好问些什么。
张太太(让丫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姜太太,我看您这新媳妇嘴唇可有些太厚呢!听说嘴厚的人天性厚呢!”
曹七巧抬起眼,瞟了一眼袁太太,只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前冒了细细的汗珠,神情十分不自然。她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曹七巧天生一副高爽的喉咙,扃扃的,刮得人疼痛,像剃刀片。
曹七巧(大笑):“张太太,天性厚可并不是什么好话。我只但愿咱们白哥儿这条命别送在她手里!(她夹了一筷子豆腐)你们瞧咱们新少奶奶老实呀,一见了白哥儿,她就得去上马桶!”(不屑地哼了一声)
袁太太此时有些愣住,刚刚伸出的筷子猛地抖了一下,她悄悄打量了一下身边的三人,发现另外两位太太并没有发觉到她的异样,便稍微低下了自己的头,呷了一口茶。
曹七巧察觉到袁太太的坐立难安,心中却是一份窃喜。她用手绢揩了揩嘴,扭头和赵太太攀谈。
曹七巧(略带骄傲意味):“赵太太呀,不是我说,我家白哥儿和我可亲了。我要他给我烧一夜的烟,他可甘之如饴!这新媳妇啊……”(曹七巧将自己儿子亲口招供的媳妇的秘密宣布了出来,有声有色地渲染着)。
张太太和赵太太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打断七巧,试图与她一同探讨。这边的袁太太脸上挂不住了,她慢慢放下筷子,神色有些恍惚,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有些掉漆的餐桌上。
张太太发现袁太太有些不对劲,便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张太太(关心状):“袁太太,您没事吧,是哪儿不舒服吗?”
袁太太正愁没有一个台阶可以下,她猛然起身,向席间三人欠身致意。
袁太太(有气无力):“三位太太,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些头晕,���先回去了。三位慢吃。”
曹七巧也没有挽留的意思,她对着袁太太笑了笑,眼底带着不屑和嫌弃。她也缓缓起身,走到袁太太面前,挽住她的胳膊。
曹七巧(带着笑意):“哎呀,这可真是不巧,那我就让丫鬟送您到门口。亲家母,下次您再来看芝寿的时候,我们再聊。”
袁太太连连点头,却很快地拿开曹七巧的胳膊,和丫鬟匆匆离开了。她离开时脸皮紫胀,心中觉得也无颜再见女儿,乘了包车回去了。
姜长白和芝寿本就不亲密,在曹七巧的搅和后更是渐行渐远。姜长白的心又回到了花柳巷之中,花销越来越大,曹七巧看着账簿上的每日支出也是越发心烦。为了拴住长白,她把一个丫鬟娟儿给长白做了小,又让长白和她一起抽烟,长白这才安心在家守着烟袋和姨太太。
4
姜季泽的女儿姜长馨给长安介绍了一个留学归来的男朋友,名叫童世舫。多年以来,姜长安第一次感受到了恋爱的滋味,每每见到童世舫,她总会心跳加速。过去十年她总是过着“小曹七巧”式的生活,这是第一次,她想要逃离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家庭。
童世舫是一个具有英伦气质的绅士,多年在海外的求学使他对中国的传统女性抱有极大的兴趣。他在姜长馨的介绍下认识了姜长安,他被长安身上的传统气息所吸引:她的一颦一笑总是温婉的,旗袍下她的身姿婀娜,眉眼间总是明媚的。在几次约会后,二人确定了恋爱关系,最后甚至瞒着曹七巧定下婚约。
曹七巧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气急败坏地质问长安。长安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只想着自己未来的幸福。曹七巧恨她执迷不悟,总是以自己嫁到姜家被欺负的过往来警告长安,甚至侮辱童世舫,认为他这么多年在海外没有娶亲是不正常的事情。多年顺从的长安在这一件事全然不肯让步,最后七巧竟只能答应见童世舫一面。
童世舫来到姜家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当他落座吃饭时,见他的却只有姜长白一人。两人就着酒谈天说地,气氛相对缓和了许多。正当童世舫以为这场“鸿门宴”即将顺利结束时,他突然看见,姜长白身后的阴影里,出现了一个有些驼背的、干瘦的老太太,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疯子,他只觉得毛骨悚然。
曹七巧在阴影中打量了童世舫许久,她上前一步,微微欠身,算是问好。童世舫也连忙向七巧鞠了一躬。
曹七巧(略带疲惫):“童先生您好,我老了,若有招待不周,请您多多谅解。”
童世舫(连忙摇头):“姜太太不必如此客气,��能邀请我前来作客我已经感到十分荣幸了。只是不知道长安现在何处?”
曹七巧的眼中突然闪现一丝光芒,童世舫很快捕捉到了,这只让他觉得可怖。曹七巧缓慢地转身。
曹七巧(慢悠悠地):“您还没有参观过我们的宅子吧,我带您参观一下,您就能看到长安了。”
童世舫随着曹七巧穿过昏暗的走廊,宅子不大,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曹七巧轻微的咳嗽在宅子里竟然有回音。微黄的灯光下,墙壁上藏青色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死亡的黑色。童世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在二楼站定,二人面前是微微虚掩的房门。
曹七巧(回头,声音有些飘忽):“童先生,这就是长安的房间,她正在里面,您自己去见她吧。”(说完便又走进了一片黑暗中)
童世舫微微推了一下房门,并不急着进去,他的视线定格在了躺在床上的长安身上:长安的右手拿着烟枪,正在吞云吐雾,那一双三寸金莲似乎是长安“旧女性”身份的“勋章”。那种吸鸦片之人特有的糜烂与恍惚全然不似他平时所认识的那个活泼的、满眼爱意的中国少女。眼前的瘾君子头发散落着,像极了《聊斋》中尚未化成人形的聂小倩,她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浑身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童世舫被眼前的场景惊吓到了,他悄悄带上了房门。
童世舫(小声嘟哝):“这就是现在的中国闺秀了吗?为什么传统的女性也会抽鸦片?是我离乡太久不知道现在的习俗了吗?”
正当童世舫有些神游时,一个丫鬟不小心撞到了他。丫鬟连忙道歉,还一边小声向外吐着“姨太太”、“生了”之类的词语,童世舫有些疑惑不解。
童世舫(拦下丫鬟,疑惑状):“姑娘为什么这样着急?是有什么急事吗?”
丫鬟(十分不耐地挣脱他的手,匆忙欲离开):“哎呀,我们少爷的姨太太要生了,我得赶紧过去帮忙了,您请别拦着我。去完了太太要骂的!”(说完便急匆匆往上赶)
童世舫消化了一阵,才将丫鬟说的话完全理解。他的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童世舫(继续小声嘟哝):“姨太太,这难道不是旧时代的糟粕?三寸金莲,不也是对女性的剥削与压迫?”(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曹七巧那干枯的脸庞以及空洞的双眼)
童世舫只觉得冷汗一阵一阵的,他不敢在这座吃人的监狱里再多呆一分钟,他只觉背后好似有什么人在追赶着他,不由得加快步伐,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姜家,从此再无音讯。
5
病入膏肓的芝寿听到丫鬟说娟儿生了个小少爷,她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曹七巧和姜长白很���过问她的死活。她艰难地翻了个身,头歪在枕头上,嘴角淌着涎水,她缓缓张开嘴,试图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咽的气。
娟儿虽然被扶正,但是曹七巧长期以来的打压与嘲讽、抚养孩子的艰辛与痛苦、对长白迷失于花柳巷的无奈与愤怒,使她本就不坚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仅仅过了一年,她便吞生鸦片自杀了。
姜长白不敢再续弦,他成天在外面闲逛,有时赌上几把,有时嫖个妓女,有时抽上几口。每当囊中羞涩时,他总是会去找曹七巧,刚开始七巧还有些可怜他,渐渐也只让他滚。
长安又回到了“小七巧”的状态,她叉着腰,对这个世界充满怨恨与不满。她时常暴怒,对家里的丫鬟、老妈子冷嘲热讽。七巧再也不提给嫁人一事,长安也再也不和七巧说上一句话。
七巧半躺在床上,手边放着烟枪。窗外皎洁的月光泻下,好似曾经她在麻油铺当姑娘时看到的一般。她的眼前突然出现朝禄那年轻的脸庞。
朝禄(半羞赧半开玩笑地):“巧姐儿,等我攒够钱,就娶你回家好不?”
曾经的七巧轻轻给了朝禄一巴掌。
曹七巧(羞红了脸):“嗐,你说什么呢!别乱开这种玩笑!”
曹七巧至今还能记起朝禄略微失望的模样。
她摸了摸自己胸前挂着的金锁,这一生像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回。她知道她儿子女儿恨毒了她,她婆家的人恨她,她娘家的人恨她,就连她自己也恨毒了她。她左手腕上的玉镯子,还是当姑娘时带上的。她侧过身,用右手徐徐将这镯子向上推,竟然推到了腋下。
她又穿着蓝夏布衫裤,镜面乌绫镶滚,这件衣裳不知道从何时起竟如此大了。她直直地盯着前方,少女时代对邻家少年的悸动,嫁入姜家后承受的屈辱,自己当家后对子女与金钱的掌控,在如今的七巧看来,全是荒唐中带着些许心酸。眼角的泪水滑落,她把脸侧向头底下的荷叶边小洋枕,凑上脸去揉擦了一下。
朝禄的脸庞又突然浮现在了她的眼前,似乎是在等待一个答案。
曹七巧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已然麻木,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曹七巧(艰难地长大嘴巴,面部有些狰狞):“好”。
她闭上了双眼,脸上残留最后一滴眼泪,她就由它挂在腮上,渐渐自己干了。
6
渐渐淡出的、皎洁月光泻下的场景。
叠印字幕: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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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标题:《窄路》
等级:G
警告和说明:
清晨,我做了一个短梦,它像生活一样,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它孤寂又坚定。
梦的记录,波洛米尔视角,死亡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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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昏暗的王庭尽头有两个棺材,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头对头地躺在他们自己的棺材里,手交叉着放在各自身体的胸口。如果乍一看,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躺,还是已经去世了。
他们老去的身体被那些尊重爱戴他们的人民照顾得非常洁净,连胡须上亦擦上了芬芳的香膏,被擦拭过无数次的老去的身体,换上了最干净的、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套,刚铎皇室的礼服。
烛光像一串星星点点的锁链,从白色城市的第七层开始串连,一直连串到了顶层的王庭,摆在了华贵棺椁的四周,星烛的光芒随着微风在夜神的手指间轻轻摇曳,但却不会过分的强烈,生者不愿用太强烈的光线去打扰死者的安眠。
法拉米尔来召唤他们,把国王和统领从棺木的卧榻中唤醒,他比他们先去往了自己的路,但却愿在此地逗留,仅为他心底所爱之人做最后的指引。
波罗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体轻飘飘的,他没有了沉重的盔甲,也没有了那些过于繁琐的贵族衣饰,他的身体那样轻盈,仿佛吹一口风就能乘风快步去任何地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轻快过,轻得连自己都在一时之间亦难以适应。
他好奇的在棺木中看一看自己与阿拉贡死去的脸,摸摸他自己的脸颊上,那些眼角处如冬日的冰层上裂缝般的皱纹。他自己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庄重又严肃,那条直线一如他生时那样,是一个人一生的性格一个具象的概括,就像波洛米尔自己一旦决定好了就一往直前,就很少再走去弯路。
然后他俯身,像最忠诚的骑士和最坚贞的爱人般,单膝跪下,在国王高贵如睡去的脸庞上亲吻他遍布皱纹的额头和雪白的头发,握住国王枯朽骨瘦的手,拇指爱恋地摩挲上面岁月的斑纹,把头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倾听他永不再为他跳动的心。
阿拉贡的亡灵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庞垫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卸去了所有担子的肩头,好像在提醒波洛米尔,不要为他而陷入悲伤,他还在这里。
停灵室里有哭泣的妇女和孩童,门廊处贮立着守灵的沉默的卫兵,低低的哀伤挽歌,用人类和精灵的两种语言在长厅中吟诵,刚铎的挽歌不会抹去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生活过的来处与历史,用传颂的歌谣铭记他们���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责任与爱,今夜的悲伤只因为两颗星辰永恒的陨落。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永远数不清的人影,不同衣着不同种族的人们来来往往,为葬礼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死者在生的世界中永不得真正的安静和安宁,一个国王和一个统帅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他们自己。
过来,过来,我们不能再做久留,无需担心,无需忧惧,白城的未来自有它自己的命运。
法拉米尔对他的兄弟与国王呼唤道,刚铎的三杰这次真的要远行。
他们穿过宫墙上有无数栩栩如生古画的王庭,穿过存储了新旧书卷的古老刚铎档案馆,穿过陈列整齐的兵器馆,与蓄养了无数肥硕健马的马厩,穿过在角落遗落了孩子们木剑和木刻玩具的花园,穿过那些长长的,长长的,有拱形穹顶的连廊。
再往城市的下层走去,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密了,千家万户手心中点一盏烛灯,把白色散发了贞洁香气的鲜花铺满道路的两旁,人们自发向王庭的方向走去,无言的泪水蘸湿了素白的衣襟,哀悼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的逝去。
只有他们与人群擦肩,在活人当中一路逆行,穿过那些纷扰的人群,穿过那些贩售新鲜苹果的水果店、发出香气的面包房,冒着滋滋诱人油脂味的肉铺、飘出醇厚酒香的酒馆、生起风箱冒着火星有金属锻造声响的铁匠的打铁铺……穿过白城他们走过无数次,他们的马蹄踏上过无数回,有新的翻修痕迹的石板路,旧的石头被压在新的石头之上,新的城墙上再没有战争的阴影,老的房子里诞生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刚铎的历史在轮回与继续,而新的迭代并没有断层。
他们一前一中一后,穿过佩兰诺平原上那些足足半人高、凄凄的青草,萤火虫萦绕身旁,发出微光守护着前行的灵体,他们走过浪花澎湃的安度因大河,无数的烛灯被人们放在一艘艘纸折的小船上,卷入瀑布的激流,为他们的西去送行。
法拉米尔把他的王和他的兄长带到一条岔开多条小道的岔路口,波罗米尔想跟上去,但法拉米尔的脚步却走进其中一条路远去了。他消失在迷雾中,迷雾在波罗米尔脚下遮盖了法拉米尔的去处,像一个阻止他向前穿不过去的关卡。那脚步声明明离他不远,波罗米尔却怎么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总能追上他,像一个兄长那样去带领他。
我的兄弟,你要去哪里?
他回头,发现他的爱人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离散在迷雾轻漫的丛林里。
我要提前去往我自己的路了,我已逗留得太久。
法拉米尔的声音在迷雾中回答。
亲爱的波洛米尔,你也一样,我的兄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自己走过的一条窄路,没有任何人可相伴和代替。原谅我,即使是我,与你一母同出,一父养育,自小亲密无间,也不知道属于你的那条孤路的样子,这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但我依然为你祝福,愿我们在路的末端仍旧能顺利相逢。说完,他像一支弦上待发的箭矢,像一头磨好了利爪要扑进丛林中的灵豹,在拉弓至满的声响中,箭的尖锐划破了树林里冷冷的空气,法拉米尔的步子远去了。
我的爱人,你呢?你在哪儿?
风从树林中吹过,每一片叶子的响动,和踩在积叶层上靴子的脚步声,都无言地代替了人声的回答。那声音像阿拉贡生时风一般的脚步,他的国王变回了游侠,变回了那个在中洲的诸多城池中游历,留下无数传奇功绩、智慧骁勇的梭隆吉尔,变回了曾生活在精灵的幽谷中,年轻英俊的人类男子。他穿梭得那样快,那样急,那样灵巧而随心所欲。在路的另一边,在另一个由树林相隔的通道中,他仿佛化身为一阵疾速的西风,一匹驰骋平原的黑马,一只翱翔天穹的灰鹰,向着夜空中的星辰追去,与万物霜天竞自由,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影无形,神行客在无穷的林间迈着���乘风步速般的长腿,寻找他自己的路去了。
我在这儿,跟上来,跟上来。
风的低语,树林的低语。草木和苔藓湿漉漉的气息,老旧的、他自己白树护臂上皮革的味道,像阿拉贡通过其他形式的声音与气味,对波罗米尔灵魂的引领。
波洛米尔形影单只,茫茫然、赤手空拳地走在这条只有他自己的路上,他没有一匹能疾驰的快马,没有坚固的圆盾,亦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佩剑,甚至没有一把贴身的匕首。道路在他脚下蜿蜒向前,他这一生不乏勇往直前独行的经历,这一次却难得的惴惴不安,把心沉进喉咙里。
那些雾气在他脚边散开了,把干枯的路途其他部分露了出来,他在脑海中想象过一番走这条他自己的路的风景,却未曾料到是这样的枯乏,没有河床,没有绿树,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瑰丽景象——这条灰色的土路只是异常的狭窄,两边是无穷尽的单调的岩石,路的中间是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无数破碎的石块,通向未知的���黑的一片,脚下的浓雾再次漫了上来,催促他前行,路上枯树黑色的枝丫和两边带刺的荆棘,像一只只扭曲的爪子,把他拖进这未知的崎岖。
波罗米尔踏在割脚的碎石上,往前走啊走啊,路上的浓雾渐渐从浓白色变成了深灰色,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无数的尘灰,他往脸上一摸,放到鼻底嗅闻,手指上沾染到那些火烛与烧纸的灰烬。这死后的世界窄到只能容他一人通过,他高大的身躯折断那些干枯坚硬的树枝,尖利的荆棘勾破他贴身的里衣,在他透明灵体的皮肤上留下划伤的痕迹。他抬头,看不见天空的影像,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萤火虫的亮光,也没有人造的烛光,这昏暗的路上没有一丝守护亡者的光线,连声音也穿不透这封闭的石岩森林。这条路越来越冰冷,冻得波罗米尔咬紧了牙关,抵御这卸去他不存在的体温的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枝丫的缝隙中灌进来,从他灵体上的千疮百孔中筛漏而过,这口狂风吹得他轻飘飘的灵体东倒西歪,冰冷得灵魂仿佛都要凝固了。凄厉的风声听起来像吹进布满了岩石的洞口,在这狭窄的孤路上,发出野兽般怪异的嚎叫。
波罗米尔走了不知有多久,长到超过他一生中所有旅行的时间。在凝滞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方向的概念,因为时间对逝者没有意义,狭路也仿佛没有尽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用碎石划在枯树树干上的痕迹记号,总会重复的出现在其他好像没有路过的枯树上,总是同样的匮乏风景让他麻木又疲劳。
波罗米尔,波罗米尔,你要往何处去?你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在这里?
窄路中有低哑的声音在询问他,那声音像从道路两旁的岩石与枝丫里传来,又像从地底的低洼里发问。这些窄路上的风景似乎在他记忆里出现过,从陌生开始变得似曾相识。
我要去往我自己的归途,这条道路只能靠我自己前行。
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答案,值得让你在这鬼魅般的狭窄黑暗里去前进找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根本没有答案呢?如果这真实的答案只会令你再次绝望呢?死亡的阴霾让你太劳累了,一个人的困倦会令你变得更加固执,别再往前面去,那里的路只会变得哪怕只是你的灵体也不能承受的狭窄,寻梦的答案也会变成残酷的梦魇,让你再次迷失与堕落,直到灵魂都属于这条无人的孤路,永远永远的沉寂,孤胆英雄一意孤行的白骨葬身之所,从来是无人问津也无人再记起。
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往有光的来路回去,重新走一条轻松的没有痛苦没有炽烈情感也没有负担的道路。法拉米尔和阿拉贡还会在那里等你,你的城市也依然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的兄弟与你的国王,他们会为你升起温暖的篝火,和你重叙从前的故事,在树林中给你带来可信赖的同伴之间充满欢笑、快乐、安全的宽慰与解乏,与你一同再去寻找是否还有另外许多条——全是鲜花,光明,笑声与掌声的荣耀之路,他们与你一同在路上,而不是你此刻一人走入这片无人充满未知凶险的黑暗中;或者原路返回米那斯提力斯,当做从来不曾故去,栖身于那些好走的宽路,或许那里再没有法拉米尔,也没有阿拉贡,你认识的人们会一个个死去,但你的人民亦欢迎你继续留在那个美丽又难以摧毁的白色城市,回到羊皮纸卷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时不时会显灵带来神迹的传说,为你的民传颂,回到城中无数座为你立起的巨大石像中,永远的保护他们。
不,我的兄弟与国王不会再在原处了,他们也有自己要走的路途,不管我们如何陪伴对方,形影不离,在低潮时为对方带去欢笑和安慰,在黑暗中互相支撑,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或归人,终究到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承受的命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独走的路;也没有一个往生的亡灵会执着的一直留在旧处,曼督斯的殿堂才是我们灵魂最后的归所;白色的城市会有它新的人类守护者,那是人类的爱、希望、勇气与信心组成的刚强血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就消散,强大到足以保护它的平静安宁。
希望?
那声音带着轻蔑,染上一丝无情的嘲讽。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希望仅是你太过绝望中的头脑里苦苦抓住的幻境,是凄风厉雨中冻僵的人关于火苗的幻想,这火苗甚至不曾真的有实体地存在过,未等到飓风来袭,只需轻轻一戳就破灭了。波罗米尔,你就没有想过,你早就在阿蒙汉就陨落了。你的王怯懦,自私,优柔寡断,从来不敢认领他自己的身份,害怕他与先祖一样带来灾难的血统;而你愚蠢,傲慢,自负,武断,一意孤行,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最终也无法抵抗欲望的诱惑——他对自己血脉职责的摇摆与犹豫,和你深陷绝望中的贪婪和动摇,彻底的帮助了我,使你们之间分崩离析,使你走向你最终堕落的命运,纵使别人原谅,但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哪怕连死亡,也无法洗去你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与错误。
还有————还有——————还有………
那声音继续怨毒地嘲笑。
阿拉贡甚至从来没有爱你,一点一丁也不爱你,一天都没有,一刻都不曾。你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你,你们是两条注定不同的平行线,从来不曾兼容与交叉。你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仅是你在迷途中的幻想。在生时你在无法告知于人的苦闷中的期盼,无人引领的臣属,无人保护的人民,无人接管的城邦,无人倾诉的你藏在心底的肮脏的欲望;在死后你在无法离开的死亡窄路中徘徊与守望,用固执到惊人的幻觉堆砌出没有发生过的爱情巢穴,为你的爱人用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建设那一座从不存在的——有你们共同生活痕迹的池城。这幻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你自己去相信了它,也让我看去了很多因人类欲念丛生、爱而不得、丑态百出的笑话。
你究竟是谁?!
波罗米尔厉声低吼,条件反射去拔他腰间不存在的利剑,但却只能摸到一场空。
你不认识我吗?
那声音令人颤栗地低笑了,它的笑声能使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每一根毛细血管中渗出。
我是这尘世间被欲念冠予姓名的爱与美;我是深坑的黑暗中唯一闪耀的星辰;我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这庸碌世界芸芸众生皆渴盼的——强大而至尊的欲望。
巨大的火眼出现在波罗米尔的眼前,与他直面,末日火山的熔浆像无数条翻到地面上的火舌触须,在它身后熊熊的喷涌。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他会在他的归途尽处见到它?
波罗米尔摇头,他早就知晓,在多年以前,他所踏上的那个旅程的最后,霍比特族的持戒者把它丢进了末日火山,魔戒已被摧毁,魔眼就此远离中洲大地,被驱逐至虚空之境。王者归来,人类迎来了由他们来守护的第三纪元的序章。他在阿蒙汉被王者之手所救治,互相坦诚了对彼此无法割舍的爱,从此他一心一意追随他的队长,他的兄弟,他的王,与他共赴每一场战役,直到他们都再次见到了,欢迎他们的刚铎的白塔。他与他在刚铎的王庭中再度生活了一百多年,相爱相亲,直至死去。
怎么不可能?你们人类居然妄想完全的消除我,岂知道这天下最难断绝的,恰是你们源源不绝生生不息的欲望。欲望从第一纪元存在的很久之前便开始有了,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且欲望不会局限于哪一个物种,不管它在哪一个纪元暂时蛰伏断代,只要生机还在,都能见缝插针的复活,欲望之火将借尔等之体,按照它自己的意愿去酷烈燃烧;在爱欲情仇、权欲野心中,在私欲,利益、不信任、不一心、不合作里,得到使它膨胀的黑色养料,用你们本心中的疑虑惊惧、人各为己去顺势挑拨,再起兵戈,带来堕落、纷争、失败与死亡。如此喜闻乐见的悲观反复上演,你们将次次一败涂地,输得爬都爬不起来,直到永恒。
巨大的火眼已凑到波罗米尔眼前了,它黑色的竖瞳如地狱的深渊凝视他的灵魂,将他的躯体吞噬进火焰的残影里,将他的魂灵放到长长的火焰上炙烤。
你看啊……波罗米尔……那才是你与你的城市真实的命运。
狭窄的虚空之境张开了它的巨口,在那个虚空之境中,波罗米尔看到自己河边的兄弟,法拉米尔在幽蓝色的河面上,在噩梦成真的迷梦中,见到那条无人的小船。
而波罗米尔不在船里,他的尸身早被安度因河中的游鱼分食,骸骨在瀑布超自然的巨力拍击下变成无数块捡不起来的碎片,任由命运的洪流推向各处。他的白骨沉入河底淤积的泥沙中,裹挟着和河底卑贱无名的碎石混合在一起,和死在河底的远古的各种种族的战士的骨头、残破的刀剑、战船的支架、河底的无数的无用的垃圾混在一起,永无人能寻找,无人可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永无人再提起。
大河的浪花将碎裂成两半的白号冲到岸边。波罗米尔站在法拉米尔面前,他做了很大的肢体动作,喊叫着呼唤他的亲生兄弟,但法拉米尔在这虚空之境的扭曲时空轨道中看不到他。法拉米尔穿过波罗米尔试图拥抱他的的灵体,悲伤地捡起河滩上的白号,将它双手捧着,交给他们的父亲。
我的长子啊……我那残破国度和残破生命中唯一的企盼……我的爱,我的火,我生命的烛芯。让我如何不能不悲伤,让我如何能不为你哭泣!
那向来坚毅如石像的老人捧着他的白号,把碎裂的两半摊在自己掌心,裹在银灰色裘皮下的巨大身躯痛苦地颤抖,控制不了的悲声令他更加苍老。
我父,我父……
波罗米尔跪在他脚下,一只手捧住德内瑟尔的脸庞,一只手放在他僵硬的肩头,本能地想替他记忆中已经逝世多年的亲父分忧。
他矜矜业业做到了一个坚韧的人类爱国者能做的极限的亲父啊,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等回了中洲的王者,花了一段时间与他的老旧识解开多年前的死结,承认了他的儿子和阿拉贡的关系,也不再一再因自己的旧念陈观苛责他的次子法拉米尔,比之前更爱更珍惜他的两个儿子。他陨落在刚铎的王庭中,前摄政宰相庄重的寝床上。
请你不要为我悲伤和绝望,让我拭去你脸庞上的泪水,抚平你额间与眼角的皱纹。执起我手中雪亮长剑,依然��责去保卫我们爱的城市。
然而,他却连为他擦拭下巴上的泪水都做不到,透明的眼泪从他透明的指尖一串串掉落到地上,狠狠扎痛波罗米尔的心。
逃命吧——逃命吧——
烟雾中幽蓝色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城市没有希望了,洛汗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北方骠骑之国的兵马尽数折损在圣盔谷。甘道夫与他的捷影葬在被萨茹曼攻占了的树人的森林,那些最后的树木被砍伐了烧完了,留下了黑漆漆的死去的焦枝,巫师灿若星辰却断裂成两半的法杖照不亮这黑暗。霍比特人们被抛进末日火山,骸骨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灰烬。莫瑞亚的深坑中埋葬了勇猛抵抗到底的红发矮人金姆雳,他与他破碎的巨斧、同族矮人们的尸体躺在一起。逐日的莱格拉斯,余生将再也无法用他锐利的精灵眼睛再看一眼他心爱的太阳,他的族人九死一生才将他带到灰港西去的乘船上,他不甘,他不甘!精灵王子的悲声在灰色的海面上痛苦的回响。阿拉贡亦没能带回亡灵大军,尽管他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却终究像每一次那样,晚了最后一步,无冕之王回不到他的王座上。
我们不再有任何希望了,刚铎的人民啊——逃命吧!逃命吧!!!
摄政王站在白色城市的顶层拿着刀剑大喊,身后是抵抗的白城的卫兵,脚下有无数死去的战士尸身。弓箭兵们拿起弓箭向天空和地上射去,但他们被火红的天空中骑在纳兹古尔身上的魔兵之箭射倒,弓箭射穿了白城战士们的胸口,脑袋,铁甲在来自空中的战斗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反抗,又层层叠叠的倒下去。而站在城头上发了疯绝望的老人德内瑟尔,还拿着他的巨剑,在与他失守的城邦一起做最后的无望抵抗。
波罗米尔回首,熊熊火焰从夏尔一路烧过来,烧毁了那些霍比特人精心栽培的农田,烧毁他们那些可爱的洞穴式农庄,烧到了刚铎混乱的城池中。门被玄铁的巨柱撞开了,在火蛇中成群结队穿着黑甲的强奥克冲进来,身后跟着挥舞巨型狼牙棒的洞穴巨魔,一只又一只身披锁链的巨象,远方海盗的船早早地埋伏在每一个能包围刚铎的渡口,海盗们狞笑着从高高的城墙上一堆接一堆的爬上来,完成对这个城市的四面包抄。
强奥克们在波罗米尔眼皮底下尽情地洗劫他的城市,无数的敌人杀死他的战士,蹂躏他的人民,奸杀他城中的妇女,无数被残杀的人类的血在城市白色的街道上汇成了血海,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千年的白色石板路,万年的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波罗米尔发出咆哮的怒吼,然而他的灵体握不住一把刀剑,拿不起一支枪戟,握不住一张弓箭。泼天的从活生生的人类身上溅出来的滚烫血液,穿过他的灵体,一个个刚铎逃散的人民,与在无情的屠戮中的强奥克,反复穿透他的灵体。人们挣扎着嘶吼哀嚎着,在他灵体内反复的穿梭,他却无法像一个战士那样勇猛战斗,冲锋杀敌。
他身上恢复了很久的三个箭伤开始了火烧般的痛苦,痛楚越来越揪心,黑黝黝的箭孔中流出了泪一般的血,白城的统领在火烧的剧痛和心焦中跌跌撞撞,用他透明的手指去抓那些永不能握住的武器,眼睁睁看着那些他不能保护的人民被生生劈开,被钉在洞穴巨魔的狼牙棒上像玩具般挥舞在空中,被高高抬起象足的巨象踩踏成肉泥,被海盗的弯刀抹开了脖子——就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生命被残酷地杀死。
我绝不会让我仅剩的儿子被这样羞辱!!
在滚滚的黑色浓烟中,摄政宰相绝望的呐喊,法拉米尔被他抱在手中,他身上的盔甲上扎满了弓箭,高贵勇敢的法拉米尔低垂着头颅,早已没有了气息。德内瑟尔痛苦地擦去他小儿子额头上凝结的黑色血块,理好他贴在额头上肮脏了的金色卷发,给他作为一个刚铎战士与摄政王的孩子最后的尊严与宽慰。
不——不————我父,我的弟兄————不要在我眼前亲身走进这由无望建构的坟墓————
波罗米尔奔上城楼,疯了一样试图再度阻挡这注定的悲剧。但他的脚步如走在吸了水坠了铅的海绵陷阱中一般沉重无力。刚刚走在窄道中的拥挤感再度在他的灵体之躯上裹挟上来,压迫感的紧窒空气像一只命运之手,将他不断试图冲上前的身躯无情的推开。
我的孩子啊……和我一起去吧………
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老人生起来柴火,将油倒在自己和法拉米尔的身上,他紧紧地抱住他的儿子,吞噬的火焰是一道绝望中的屏障,让他和他的儿子免受强敌的侮辱。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哪里?
波罗米尔深陷他经历过的绝望阴霾,跪在燃烧的城市中泪流满面,然而还不等他从悲痛中回神,不祥的号声吹响了通红的天际。
刚铎的旧部啊,你们所期盼的伊西铎最后的血脉在这里————
波罗米尔定睛,瞳孔在难以置信中暮地放大。
阿拉贡的头颅被悬挂在七颗星辰的黑色王旗的旗笙上,拥有伊西铎血脉的未冕之王永远紧闭上了他灰蓝色的眼睛。奥克们挑着他们刚铎的王旗,挑着刚铎未来国王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去收服这个直面魔多阴霾、代表人类最后抵抗的城市。
阿拉贡————
我的爱人…………
波罗米尔的心脏被捏碎了一般,接二连三巨大的绝望与痛楚令他跪着伏趴在地上,他向前伸出手掌抓握着空气,鼻管呛在他箭孔中流出的血海里,统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阿拉贡苍白失去血色的脸庞,他昏沉又痛到麻木的身体在血海中抽搐着,拳头不停畸形地反复握起。波罗米尔的鼻子不能呼吸,他张大了嘴呼喝,吸进了火焰味、人肉烧焦味、城市焚烧的灰烬味、血腥味的黑雾,喉咙中如堵上了尖锐的碎石,痛苦到不能发出悲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浓郁烟雾又消散了。一面应属于洛林的水镜出现在他面前,从水镜中飘出了一层层白色仙境般的雾气。香甜的焚香混合了安息香、没药、公丁香、乳香、王叶草味道的乳白色轻烟弥漫了上来,那味道像是刚铎王庭里他与阿拉贡的寝宫中常年用的熟悉香料味。那味道催情,每次他与阿拉贡点上这样的香料在他们的寝宫,便注定了这样的夜晚是他们会互相叠靠在对方身上,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中,在对方强壮的怀抱里,在情事中纠缠索要到分不清你我的汗水淋漓。
波罗米尔,不要恐惧……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像宽慰他刚才经历的恐惧无望,阿拉贡的粗糙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落在他微张的干燥唇间,爱抚波罗米尔颤抖的舌尖,爱人轻颤的羽睫,在烟雾中低垂的灰蓝色眼眸,让波罗米尔几乎要忍不住用牙齿含咬住他的指尖。
阿拉贡………
为我停留,永永远远与我一起留在这些石头做的窄路里。
波罗米尔翻身后退了几步,瞪着眼前用他挚爱形象行骗的幻影。
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我在这里爱你。爱人,你不渴望我永久不变的爱情吗?凡尘俗世万般变化,世人皆不可信,唯有我的爱坚如磐石,不会摇摆于任何的试炼,不会像潮汐现象下的潮水反复褪去,它只会如河水褪去后河床上的碎石,万年不变,不会转移。让我们将新的行宫建立在这窄道的碎石之上,从此在这儿彻夜交颈,我会让你幸福到颤栗,忘记所有生前身后的惊慌与忧愁,忘记你的身份、责任和担子,要寻找的答案。我会给你一个,人类能许诺到极限,永不改变的热爱。只要你的欲望和灵魂,从此以后只属于我,脚步不再前行,做我的荒坟中,永不反抗不会褪色的傀儡。
波罗米尔嘴唇颤抖,他爱人的形象用他熟悉的声音低语道。
或者你喜欢更多的,更不一样的阿拉贡。
欺骗者的身形往后退去,露出身后黑色的窄路,阿拉贡苍白赤裸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叠在路上,像米袋中倒泄出来的雪白米粒,形成了用躯体做的巨山。
阿拉贡们的手从四面八方拉扯住他,他们的手像焦黑的枯枝,在波罗米尔的胳膊与腿上留下灰烬的印记,试图用无数的身躯,把他的魂灵深深推埋进窄道地底的石路里。
每一个阿拉贡都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每一个阿拉贡都恳求波罗米尔永远地留在这里。每一个阿拉贡都诱惑他,说好了什么都应承他,只要他的灵魂在这碎石,烈焰、浓烟、屠戮、欲望、情爱组成的陷阱中,在无休无止会重复性上演的悲剧和沉沦中,做这欺骗者永远的囚徒。
来吧……选一个你想要的阿拉贡……选一个你喜欢的国王……我会绝对的成全你……完完全全的满足你……
然而波罗米尔厉声喝道,魔苟斯的帮凶,索隆的残影!你的舌头不配玷污我的国王我的阿拉贡的姓名!哪怕我只剩下一颗头颅,我也要咬断你妄言的舌头!你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国王。你将我的国王与爱人形容如我床榻上免费的娼妓,没有他自己的意愿与意志,可以被随心所欲的玩弄和摆布——但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去爱他,他也不是这样来爱我,你既不了解,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爱的样子。你诱惑我再次经历绝望,妄图令我再次沉沦。但我知道,我们白色的城市并没有被战火摧毁,它被它爱的人们重建与守护,我的父兄亦没有在战事中陨落,阿拉贡活着回归了他的城池。
哈!那么,你的阿拉贡究竟在哪里呢?你如何可以笃信那些爱?他甚至不在此路中,不与你同行,不在你的末路,你的国王像你生时那样,永远地无情地抛弃了你!
魔鬼,你以为我会困顿于恐惧,困顿于自己的情欲,困顿于你制造的梦魇与质疑,困顿于你复制出来的粗糙赝品,但是你完完全全的错了。我的阿拉贡就在我心中,不多不少,只有一个,独一无二,有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彷徨与责任,有我值得用一生去独爱他的地方。在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中,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爱是我们相互馈赠与对方的珍品。而我将会在只属于我自己必走的窄道上,义无反顾的前行,直到能找到我的出路为止,哪怕饱受折磨,我也不会再退却半步——哪怕末路没有光,未来没有伙伴,嘴唇无法交流,穷途没有希望。
那声音不再低语了,窄路像一个拳头一样猛地剧烈收缩了起来,把波罗米尔的灵体紧紧攥住。那路那么的窄,那么的难走,尖利的碎石膈进他的躯体,把他扎成一个漏筛,那条窄路挤压他的器官,挤压他流出脓血的箭孔,对他的摧残变本加厉,让他渺小无力如巨拳中的蚍蜉。
在条条时空交错的幻象之中,他看到了他与阿拉贡各种各样的结局,有时他们不能相守,有时他们共同扶持到生命的最后。
属于他的生命记忆,像碎片一样淹了上来。
他们共同历经圣盔谷的浴血战役,一起率领亡灵大军,赢得人类纪元序章的胜利。
在王庭的新年舞会上,他与阿拉贡共舞,统帅喝了太多酒,踩错了舞步,很糗的歪在他的国王的怀抱和欢笑声中,他搂着他的腰,醉在他舌头上的酒液里…………
也有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国王娶了林谷中的女精灵暮星公主,他的肩头上有他与她的孩子,但像一个最忠诚永守诺言的兄弟那般——他的王终其一生戴着履行刚铎逝去英雄波罗米尔的白树护臂。在对刚铎的责任上,阿拉贡永不抛弃,波洛米尔祝福他余生的幸福。
无论如何,对那个信守陈诺的人,他都会用所有生命去追随他。
他的领袖,他的兄弟,他的国王。
他用一整颗心去热爱过、让他无怨无悔的爱人。
众多的记忆混合在一起,难辩真假。
他甚至再次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战死于阿蒙汉,还是老死于他与阿拉贡共同生活的王庭之中。
但他又想,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真假,我都热爱,无论真假,我都坦诚,绝不再放下与回避——只要我真心热爱,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无论真假,我都会继续在我的孤路上前行,无论它是何等狭窄,何等给与我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伤害,狭窄到只能容我一人探行。
成团的黄色琥珀将波罗米尔包裹了起来,他变成了琥珀中被凝固的蜜蜂,蜂翅上黏腻了沉沉的油脂。然而那只再无所畏惧的蜜蜂勇敢的用他的尾针,像一把劈开混沌天地的利剑般,划开了那片不可战胜的浓稠的黑暗与黏滞。
那么归根结底,一个人的希望到底在哪里呢?
从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替他回答。
在那些坚守的内心中,在无法轻易忘怀的回忆里,在不退却的步伐里,在不甘的笔尖上,在世界上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爱中,在一个个落笔开花的传说里。
在心灵敞开的互相深度链接,在生命燃尽了的亦不舍弃。
金黄色的琥珀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温柔的包起,将波罗米尔破碎如一颗残齿的血污身体包笼在它层层叠叠的花瓣里。
金色的莲花漂流在血海流淌的碎石窄路上,带着波罗米尔的灵魂驶向路的尽头,那针眼般细小的洞口。
但那里依然有丝一样的光线,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如此的细小,已至到会让人忽略,但波罗米尔真的看到了它。
——他的光,他的希望。
蜜蜂在莲花的花瓣中冲向那个狭小的洞口,义无反顾冲向他灵魂尽头的黎明,。融化了他的翅膀,而和梦魇中的不停下坠感不同,浓雾被甩在了身后,黑血从他的灵体上被抹除,他的灵魂再次变得向上飞升的轻盈。
一个有白花香味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好好的、安全的、抱在自己怀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国王的怀抱。
尽管诸多磨难,经历了各自生命的各自挣扎和历炼,他们依旧会找到自己路途的出口,他们依旧会再见。尽管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他们终究会在各自灵魂踏上的路的尽头,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重相聚。
所以这就是真实的最后了吗?
阿拉贡温柔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的绿眼睛,他在他眼���看得到一样真诚的爱恋与依恋。他像他一样,生前或生后,都最坚定的选择他,作为自己独属的爱人。而眼前的阿拉贡,波罗米尔确定他不是虚空之境中的欺骗者,而是他那个唯一的爱人。
更多熟悉的故去的人们上前,与他一一相拥,他的兄弟法拉米尔,他的母亲芬杜伊拉丝,他的父亲德内瑟尔。
欢迎你的归来,我挚爱的人。
轻轻的吻落在波罗米尔的额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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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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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一觉醒来和挚友结婚了
宇智波斑醒来的时候觉得哪哪都不太对劲。
头顶是绝对不该出现在昏暗地洞里的有木制架构的天花板,身下躺着的也是绝对不属于地洞的柔软被褥。他想起身,但他的身体就像一台腐朽的机器,四肢沉重得像被绑了四个千手大佛。
他咬紧牙,艰难地挪动了一下不听话的手,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终于成功迈出了一小步,原本躺在他身边的人先一步醒了。
宇智波斑这才发现自己旁边竟然躺了一个人,他一边暗骂自己竟然这么没有警戒心,一边忍不住思考伊邪那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自己现在总不能是死而复生后倒在路边被什么人给捡回去了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这会儿功夫,躺在他身边的人已经凑了过来,顺滑的黑长直从脸颊两侧垂落,柔软的发尾搔得宇智波斑脸上痒痒的。
“斑,你终于醒了。”
宇智波斑一脸空白地瞪着想扑到自己身上但又担心自己过于虚弱承受不住所以及时刹车的千手柱间,只感觉世界和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该死的六道仙人,他兜兜转转,居然在木叶村里复活了。
可惜千手柱间并不能用读心术知晓他现在的心声,他取过床头柜上的水杯,蘸了点水给他润了润���,然后俯下身,爱怜地在他唇角落下了一个吻,摩挲着他的脸颊,一双温润的杏眼水雾蒙蒙的。
“你睡了快半个月了……扉间说你的指标一切正常,但就是醒不过来,我很担心你……”
躺在柔软的散发着草木清香的被褥里的某位伤患已经不在意千手柱间在说什么了,他的大脑还在回味之前的那个轻柔的、一触即分的亲吻——该死的,柱间为什么要亲他,他和柱间难道不是天启挚友吗,谁家挚友会这么亲对方嘴巴子的。
他瞪着千手柱间一张一合的嘴唇,目光从沾了水痕的唇瓣落到唇齿间偶尔探出一点的红粉色的舌尖,只觉得心口好似有一团火在烧。他迫切地想要开口问个清楚,但那副破锣似的嗓子阻碍了他。
“柱间……”
嘶哑含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正捧着丈夫的手贴在颊边将将要流泪的千手柱间立即捂住了他的嘴。
“你的嗓子还没有恢复,别逞强。”
我才没有逞强。宇智波斑有些郁闷地想,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终结谷之战的最后千手柱间从背后捅了他一刀,然后下一秒就出现在这里——这之间的那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为什么会回到村子,柱间又为什么会亲他,还表现得好像一个差点死了老公的寡妇一样……这一切他全都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现在他和天启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对劲。宇智波斑运转起了体内的查克拉企图加速伤势恢复,下一秒属于千手柱间的充满生命力的查克拉就从两人交握的双手处源源不断的灌了进来,他感受着仙术查克拉在体内奔腾的力量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含在嘴里的那块属于柱间的血肉哪里去了?
他调动了一下全身的查克拉,和以往阴冷的查克拉不同,中间的确融合了一丝类似木遁的生机勃勃的特殊力量。他心里一惊,暗想总不能是自己在昏睡的时候自己咽下去了吧,但眼下的确没有更确切的解释,他只能接受这个。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千手柱间给他灌了足量的查克拉,然后站在床边开始换衣服。宇智波斑转动着眼珠子,他这才发现千手柱间身上穿的是单薄的、胸前敞开的睡袍,现在他的挚友正脱下那件贴身的衣服,露出只穿了底裤的健美躯体。
宇智波斑忍不住瞪直了眼,他以往也不是没有和柱间坦诚相对过,但今天似乎不太一样。也许是在卧室里这样私密的地方,也许是因为他察觉到这个柱间和斑的关系不太对劲,也许是因为先前柱间给他的那个吻……
他又在想那个吻了。他注视着千手柱间穿上了那身熟悉的千手族服,这让宇智波斑觉得好像自己从没离开过木叶,仿佛昨天他还在和自己的挚友并肩走过村子的街道,在夜晚降临的时候一起去居酒屋小酌一杯,然后踩着月色回到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走进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卧室,互相纠缠着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该死的,他在心底骂了一声。他开始怀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幻术,否则他怎么会在脑内幻想那么出格的事情——一般的忍者会这么幻想和挚友做爱吗?他不知道答案,毕竟他不属于一般人的行列,但是他可以肯定一般情况下正常人是不会想要和挚友做爱的。他恶狠狠地盯着千手柱间的背影,直到他的挚友回头,看着他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
“斑,你怎么了?”
千手柱间在床边坐下了,他用手指帮丈夫梳理了一下散在枕头上的被宇智波斑左右挪动的脑袋蹭得乱七八糟的长发,面带关切。
“我要去找人来帮你做个检查,你自己在这里睡一会儿好吗?”
宇智波斑情不自禁咬了咬牙,他难道是什么需要妈妈哄着睡觉一离开妈妈就会嚎啕大哭的小崽子吗,只不过是自己待一会儿,他现在简直求之不得。
眼看着千手柱间就要起身离开,还躺在床上的虚弱病患立即清了清嗓子,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示意他低头,艰难地吐出了一句——
“亲我,中间。”
于是他又得到了一个带着千手柱间气息的甜蜜亲吻。
千手柱间离开的时候打开了窗户,兴许是时间尚早的缘故,他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来。宇智波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观察周围的一切,突然发现窗户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小的黑色脑袋。
察觉到他的视线,那个小小的脑袋立即消失了,片刻后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姑娘跑了进来。她熟练地爬上床钻进被窝,搂住了宇智波斑的脖子,惊喜道:“父亲,你醒了!”
父亲,什么父亲?宇智波斑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只觉得晴天霹雳——他怎么不知道死人还能和人生孩子?!
多亏了柱间先前给他灌的量大管饱的查克拉,他现在已经能费力支撑着一把老骨头勉强坐起来了,他拿下巴蹭了蹭小姑娘的头顶,绵软顺滑的发质和千手柱间如出一辙。被他蹭了的小姑娘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抬起头,露出一张和千手柱间有七八分像的脸蛋。
“我趁着爸爸不在偷偷溜进来的,只能待一小会儿,父亲你可不能和爸爸告密。”
爸爸和父亲?宇智波斑的大脑陷入了混乱,他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可爱得像甜心一样的小姑娘是柱间的子嗣,但是柱间的女儿为什么要管自己叫父亲?而且该死的,千手柱间才刚刚亲了自己两次,他的女儿后脚就堂而皇之地找上门搂着自己叫父亲。他更加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幻术,于是他转出了自己的写轮眼,试图寻找出这个精妙绝伦但处处都透着古怪的幻术的突破口。
可惜他失败了。察觉到父亲的冷淡,小姑娘有些伤心地瘪了瘪嘴,看到宇智波斑转出了万花筒,她立即把先前那点不愉快抛到了脑后,兴奋地扒着宇智波斑的脸:“父亲,你的眼睛图案和我的不一样。”
宇智波斑不知道这个千手家的小丫头在奇怪什么:“写轮眼是宇智波家的血继,当然和普通人的眼睛不一样。”
“不是这个啦。”
小姑娘摆了摆手,她闭着眼睛鼓着脸,憋着一股劲,调动起体内的查克拉。宇智波斑看着这个和小时候的蘑菇头柱间高度类似的小甜心,只能感叹幸亏小姑娘没有遗传到柱间小时候耍人玩的时候那股子贱吧喽嗖的气质。
“看,我的眼睛是这样子的。”
那双眼睛睁开了,宇智波斑瞪着小姑娘红通通地大眼睛里面旋转的一勾玉陷入了头脑风暴。他不知道这个幻术世界还能给他什么惊喜,但显而易见的不会有什么事情比千手柱间的女儿是个已经开眼的宇智波更炸裂的了。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千手柱间回来了。他走过来抱起了赖在床上的小姑娘,揪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又偷偷跑过来吵你的父亲了,我会告诉泉奈让他给你多加几组体能训练的。”
然后他看向宇智波斑:“医疗部那边还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
“等等,你说泉奈?”听到弟弟的名字,宇智波斑只觉得一股郁气盘桓在胸口,他忍不住插嘴道,“泉奈为什么会在木叶,而且这个小丫头为什么一直喊我父亲,她不是你的子嗣吗?”
上一秒还在争论究竟要不要加练的父女俩转头齐刷刷地看向了靠坐的宇智波斑,两张高度相似的脸蛋和一双特殊的一勾玉写轮眼看起来像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千手柱间觉得自己的丈夫自从醒来后就有些不对劲,他弯腰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确认他不是高热烧糊涂之后疑惑道:“你在说什么呢,泉奈当然在村子里啊,他前几天结束任务之后就回来了……至于阳子是你的女儿,你自然是他的父亲。”
宇智波斑直视着千手柱间的眼睛,在确认对方是真的没有在胡扯之后,他不抱希望地问道:“你确定我只是睡了快半个月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绝望地捂住脸:“可是我觉得我大概睡了好几年……我是说,你说的这一切就像是天方夜谭,我完全不记得。”
意识到有什么事情脱离了控制,千手柱间选择先把女儿抱到门外,等阳子蹦蹦跳跳地跑远了,他才返回到房内,盯着床上看起来还有些虚脱的宇智波斑:“你是失忆了?”
“我不知道,我的记忆还停留在终结谷你捅了我一刀然后我就这么死了的时候。”
千手柱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色立即苍白起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宇智波斑赶紧找补,他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吵起来:“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
他下意识隐瞒了伊邪那岐的事情,那是他的底牌,不可能在这种情势不明朗的关头随随便便就全盘托出。但是此刻千手柱间的脸色可怕得吓人,原先温柔甜蜜的一切都消失了,他神思不属,像是逃避什么一样匆匆往外走,只留下了一句“我找扉间过来”。
又一次被独自留在房间的宇智波斑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无能狂怒,之间柱间留给他的查克拉差不��消耗殆尽,他又只能像个行动不便的年事已高的老头子一样窝囊地躺在床上。
在空气中一阵细微波动之后,千手扉间出现了。他对着直勾勾盯着自己背后空气的宇智波斑没好气:“你别看了,大哥没跟着我一起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在害怕什么,就冲宇智波斑这个望眼欲穿的模样,他就知道这两个人又一左一右钻进了两个不同的牛角尖开始闹一些令人无语的奇怪别扭了。他对躺在床上的人进行系统检查之后,皱着眉打开了千手柱间找上门的时候塞给他的小纸条——
“你失忆了?”
千手扉间终于知道他们两个这一出是在闹什么了,他走出门,吩咐跟着自己的暗部去找个人,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凭空出现了一个扭曲的漩涡状波纹,一个半边脸上有着奇怪的螺旋状疤痕的黑发男人走了出来。
“你还记得他吗?”
看着眼前拥有万花筒的陌生宇智波族人,宇智波斑没说话,但他下意识亮出了自己的万花筒,硕大的骨架巨人在他身后若隐若现:“令人不爽的臭小子。”
他啧了一声,对方也凶神恶煞地瞪他:“死老头什么毛病,一把年纪躺床上了还要为老不尊。”
千手扉间眼疾手快地发动了飞雷神,把人远远地送走了,免得他俩打起来把千手宅毁了个干净。
“他是谁?”
看着眼前虽然一无所知但依然像个碰到天敌的奓毛大猫的宇智波斑,千手扉间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你不是已经见过阳子了吗,他是阳子的哥哥。”在这个绝无仅有的好机会,千手扉间开始诓骗邪恶的宇智波斑,“他叫宇智波带土,你见过他的万花筒了,事实上,他还会木遁。”
宇智波斑停止了思考,宇智波斑瞳孔地震。
真相似乎已经摆在他的面前了——一个会木遁的宇智波,一个拥有写轮眼的缩小版柱间,这两个人是兄妹,还有自他醒来后就和他亲密无间的千手柱间,鉴于邪恶的千手扉间不会舍得拿他大哥的木遁来开玩笑,因此即使他不敢相信,摆在他眼前的一切也由不得他不相信。
但他的理智还有最后的疑问:“我和柱间怎么生的出来宇智波带土那么大个儿子?”
千手扉间振振有词:“因为你失忆了,现在距离终结谷已经过了六十多年,我们都是死后又被复活的旧时代的老家伙了。”
“你觉得我是好糊弄的傻子吗?”宇智波斑翻了个白眼,“六十多年了,我和柱间还是年轻时候的模样,而那个宇智波带土起码三十了。”
“你别急啊,这是因为有特殊情况。”
紧接着,千手扉间面不改色地编造了一个宇智波斑抛妻弃子离村,千手柱间独自怀孕生子,还怀着长子和宇智波斑在终结谷打架,最终亲手杀夫证道的可怕故事,把宇智波斑雷得外焦里嫩。
他琢磨了一下这个离谱中带点合理,合理之外又离大谱的故事,突然回过味来:“该死的千手老二,我都没跟柱间睡过,他上哪怀的孕,你耍我呢?!”
眼看没有骗到人,千手扉间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他继续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记录:“虽然很可惜,但我至少能确定你只是失忆了,而不是发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时空置换。”
他看着放松下来的宇智波斑,又“善意”地提醒他:“宇智波带土的确不是你的儿子,但阳子真的是你和兄长唯一的女儿。”
“我知道了,你这个多嘴的白毛鹦鹉。”宇智波斑粗声粗气地说道,“你可以滚蛋了,我会和柱间说清楚的。”
然而宇智波斑躺在床上等到夜幕降临都没等到千手柱间,他恼恨地磨牙,如果不是四肢实在使不上力,目前恢复的查克拉也不足以支撑须佐能乎的实体化,否则他坐着须佐能乎都要跑出去把某个胆小鬼抓回来。
上午的时候千手扉间又带着医疗部来了一趟,经过细致的检查后得出了外力原因导致六道查克拉瘀滞脑部造成暂时性失忆的结论。宇智波斑听得一头雾水,贴心的二代目火影给他解释道:“据大哥所说你和他在外探查辉夜遗迹的时候出了岔子,不小心踩中了某个机关,然后你的头被遗迹里的机关道具砸了一下——简单来说就是你现在脑子有病。”
这下子宇智波斑彻底听懂了,他对着公报私仇的某位千手骂骂咧咧:“你他妈才脑子有病。”
轰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千手扉间之后,宇智波斑等来了给他送饭的宇智波泉奈。看到活生生的弟弟走进来,他只觉得自己内心长久以来空洞的一部分重新被填满了。
“泉奈。”
听到哥哥的声音,宇智波泉奈坐到了床边。早些时候千手扉间告诉他宇智波斑现在只有到终结谷为止的记忆,他急忙赶过来,握住了哥哥的手。
“我很抱歉。”他注视着哥哥有些苍凉的眼神,忍不住想起他在宇智波带土的记忆中看到的那个在地洞中苟延残喘的白发老人,于是他重复了一遍,“虽然我从不后悔把自己的眼睛献给你,但是我很后悔留下你一个人,哥哥。”
宇智波斑的心顿时变成了一块融化的蜜糖,他像从前那样摸了摸弟弟的头顶,安慰他:“能再看到你我也很高兴,无论如何,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弟弟,所以不用对我说抱歉。”
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宇智波泉奈偷偷擦了擦眼泪,他挪到床边,抱住了哥哥的胳膊,仿佛回到了那些他们两个相依为命的旧时岁月。
“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察觉到弟弟抹眼泪的动作,宇智波斑抬手戳了戳宇智波泉奈的脸颊,不由地有些怀念弟弟小时候软乎乎的包子脸。
“我才没有哭,我只是太高兴了,可以看到我不在的那些年的哥哥。”
在这样温馨的氛围中,宇智波斑突然想起来某个问题:“泉奈你是什么时候复活的?”
突然被提问的宇智波泉奈一脸茫然:“大概七年前?怎么了哥哥?”
宇智波斑表情严肃了起来:“既然我和柱间的女儿已经那么大了,想必你也应该成家了吧?”
“……”宇智波泉奈陷入了沉默,他支支吾吾半天,企图蒙混过关,“大概……吧……”
“什么叫大概?”宇智波斑不满起来,宇智波泉奈的迟疑让他联想到了一些不妙的东西,他难得用严厉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的弟弟,“到底有没有。”
“有!”屈服于哥哥的眼神,宇智波泉奈立马坐正了。
“是谁?”
“这个……”宇智波泉奈苦着脸,恰逢外面有人走过,他随便找了个“千手扉间找我有事”的借口就火急火燎地逃跑了。
等到临近深夜,千手柱间终于舍得赏脸挪进卧室的时候,宇智波斑已经躺得浑身刺挠恨不得跳起来跟千手柱间再去终结谷打个三天三夜了。
他看着一天没见的千手柱间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然后更加小心翼翼地躺到离自己八丈远的地方,心头烧起了一股无名火:“我身上是有什么诅咒吗?”
千手柱间不敢说话,只是慢吞吞地往宇智波斑的方向挪了点。宇智波斑颇有耐心地看着他一点点地挪过来,最后在离自己只有一拳距离的时候,突然来了句“对不起……”
这下宇智波斑是真的要跳起来了,他火速打断了千手柱间:“等等……我不想听这个,你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道歉——你们到底有什么好抱歉的。”
“还有谁来过了?”
“是泉奈。”提到某个心虚逃跑的弟弟,宇智波斑就压不住火,“我不想和你们打哑谜……我是说,禁止再对我道歉,你们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看着突然开始生气的宇智波斑,千手柱间拉高了被子遮住了自己下半张脸:“好吧,但是我还是想说,如果当年我能更关心你一点就好了,也许我们就不用走到那一步了。”
“我真的不是什么需要柱间妈妈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小崽子。”宇智波斑再三强调,他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为什么他们都要用这种好像欠了他百八十万没还的内疚眼神看着他,他难道看起来很可怜很缺爱吗?
顶着柱间令人头皮发麻的眼神,宇智波斑选择发挥他有话直说的优良品质,免得某个可怜的初代目火影又胡思乱想。
“我不知道在终结谷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泉奈跟我讲的也很潦草,但是——”他直视着千手柱间的眼睛,眸光平静而坚定,“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需要为我的命运负责,除了我自己。我们只是站在各自的立场选择了自认为最合适的道路而已,我以为这没什么好说的。”
千手柱间默不作声地靠了过来:“你总是这么温柔又善良。”
被夸奖的宇智波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过往的征战史和泉奈叙述里自己以一敌万企图颠覆世界的壮举,突然觉得千手柱间对他的滤镜似乎有点厚。
千手柱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想什么,他在终结谷之后再次见到宇智波斑已经是在四战战场,作为被秽土出来的亡者,他可以坦然面对同样是被秽土出来的宇智波斑。但是现在,他碰到了一个记忆回退到终结谷之后、对他来说几乎是一片空白的宇智波斑,他反而畏手畏脚了起来。
在长久的沉默里,最先忍不住的还是宇智波斑。他不满地转向了躺在他身边的千手柱间:“你怎么不挨着我了。”
他抬了抬手,示意道:“早在我说我的记忆有问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们不是伴侣吗,怎么你现在表现得好像咱俩是什么关系一般的普通朋友一样。”
差点跟不上这大跳跃的话题,千手柱间下意识道:“你不是失忆了吗?”
“我是失忆了。”宇智波斑承认道,但他不明白这跟千手柱间疏远他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失忆了,又不是换人了,我想要和自己的合法伴侣交流感情有什么问题吗?”
千手柱间思考了一下,似乎是这么个理。跨过最后的心理障碍之后,他熟练地蹭过去,和宇智波斑头挨头亲亲热热地挤一起。
等了一天终于等到这一刻的宇智波斑心满意足地吻上了伴侣近在咫尺的唇。
“这是今天的晚安吻。”他理直气壮地要求道,“明天早上我也需要一个早安吻。”
第二天宇智波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多了一段记忆,千手柱间紧张地要去医疗部抓人给他来一套全身检查,被当成易碎品对待的宇智波斑头大如斗,他拦住了紧张过度的千手柱间,强行把人困在温暖的被窝里。
“我没事,只是多了段记忆,大概是自我修复的一种?”
千手柱间还是不太放心,二话不说就灌了大半的查克拉过来。
差点被查克拉撑死的宇智波斑:“我发誓我真的没事,但是你要是再给我灌查克拉就不一定了。”
“你之前昏睡了半个月,我很担心你。”看着丈夫不在意的模样,千手柱间蹙了蹙眉,“六道查克拉过于不可控,何况是辉夜遗迹里留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力量。万一这些能量在漫长的岁月里发生了变异,那就更加危险了。”
听到柱间这么说,宇智波斑也有了点思路:“不是说大筒木辉夜的血继网罗有一个是天之御中的空间类能力吗,或许导致我记忆错乱的那股力量是同源的时间类能力呢,时空间忍术本来就是数量稀少又极其难以驾驭的存在。”
闻言,千手柱间叹气道:“可惜当时太混乱了,你出事的时候遗迹已经开始塌方,我又急着带你出来,估计现在那里早就变成废墟了。”
“至少目前来看我的记忆会自己慢慢恢复,只是过了一天,我就想起了之后好几年的事情。”他把脸埋进千手柱间的颈窝,“都是些很无聊的记忆,比如整天在地洞里研究你的细胞什���的。”
比起没骨头一样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的宇智波斑,千手柱间行动上果断多了。他麻利地起床换好衣服,然后把门外一早就被送来的轮椅推进来,对着某人示意道:“因为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医疗部送来了这个。”
“好吧。”某位行动不便的宇智波臭着脸拒绝了自己丈夫的热心帮忙,自力更生地挪到了轮椅上,忍不住抱怨道,“比起这个,我情愿坐须佐。”
“考虑到须佐的体积,那会引起混乱的。”深知他脾性的千手柱间熟练地给人顺毛,承诺道,“等你恢复以后我们可以好好切磋一次。”
宇智波斑立即安静下来了,他被千手柱间推着走出房间,这才发现自己的所在地竟然是千手宅。从正对着房间的小花园望出去,他敏锐地发现和远处的火影岩比起来,整个村子的地势下沉了不少。
“村子是整个重建过吗,怎么感觉比刚开始矮了不少。”
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然而千手柱间沉默了起来:“听年轻一代说的确是重建过,之前遭遇了大型袭击,整个村子都被毁了。”
“能把整个村子夷为平地的力量?”宇智波斑那颗好战之心蠢蠢欲动起来,“什么人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千手柱间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含糊道:“你在获得轮回眼之后把眼睛移植给了一个漩涡家的孩子,后来出于一些原因,那个孩子和木叶结了仇,再加上一些特殊原因,他袭击了木叶,最后就变成这样子了。”
听到有自己的掺和,宇智波斑立即闭嘴惊艳。言多必失,尤其是在这种一知半解一头雾水的时候。他刚想岔开话题,那个传说中的“特殊原因”就应景地冒了出来。
行色匆匆的宇智波带土看到两位黏黏糊糊的老年人习以为常地打了个招呼,径自走进隔壁房间,把睡眼惺忪的小姑娘抱了出来。
“我来接阳子去上学。”
沉溺在温柔乡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的宇智波斑:“她才多大点就要去上学了。”
拥有宇智波斑大部分记忆的宇智波带土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睁眼说瞎话的老头:“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开始上战场了,小丫头五岁了上个学前班怎么了。”
“但那也是为了让后代不再需要小小年纪上战场,否则我就不会同意和柱间结盟。”宇智波斑拍了拍轮椅的扶手,“谁想出来的让这点大的小孩上学前班的?”
不知道臭老头在胡搅蛮缠什么的宇智波带土翻了个白眼,四战后他本来待在家里吃吃喝喝当条咸鱼,谁知道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一拍脑袋觉得需要完善现行的教育体系,强行按头他去当学前班试行点的负责人,每天就给一群熊孩子当保育员。
想到这,他从善如流地把小姑娘塞回千手柱间手里:“那行,你俩的女儿,你俩自己带,我今天放假。”
宇智波斑瞪着窝在柱间怀里自然而然伸手搂着柱间脖子的小姑娘,立马借着扶手的支撑站起来把小丫头又给宇智波带土塞了过去:“我和柱间今天有事,还是你带吧。”
“哦哟哟,还真是医学奇迹,这么会儿功夫就能站起来了。”
留下一句阴阳怪气的嘲讽,宇智波带土抱着小姑娘消失在漩涡之中。正以一种扭曲姿势站立的宇智波斑面不改色地坐回轮椅,刚刚猛然的起身动作严重拉伤了他躺了将近一个月的身体。
“我没事。”他强行压下了想要龇牙咧嘴的面部表情,对正担忧地看着他的千手柱间发誓道,“我真的不是什么七老八十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头子。”
千手柱间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人身前不远处又突兀出现了一道身影。和宇智波泉奈长相高度相似、拥有一只勾玉轮回眼的宇智波佐助提了提手里的袋子:“听说你醒了,妈妈特地拜托我来的。”言下之意是自己根本不想来。
“千手宅怎么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进来。”想和丈夫交流感情但频频被打断的宇智波斑开始发脾气,“谁教你大早上的来看望病人的。”
宇智波佐助这才注意到宇智波斑还坐在轮椅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依然不可一世的男人,嗤笑了一声:“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斑吗,怎么现在这么拉了。”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什么毛病。小辈,不会说话我可以教你。”
眼前的小鬼虽然和泉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这个臭脾气还真是不讨喜。宇智波斑挣扎着就要回房间拿扇子好好教一教他什么叫尊老爱幼,千手柱间立即拦住了他。
“这是泉奈的后代。”拉扯间,千手柱间附在他耳边小小声,“孩子还小呢,你别生气。”
宇智波斑不可置信地看向拉偏架的丈夫:“这小子比我都高,哪来的还小,你女儿甚至都不到他腰。”
“咱俩女儿。”
“行,咱俩女儿。”眼下并不是计较这一点的时候,宇智波斑改了口,“而且除了长相,这个臭脾气到底哪里像泉奈了。”
“你还挺自信。”宇智波佐助抬了抬下巴,“说得好像你脾气有多好一样。”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为了所有人的心脏着想,千手柱间选择用木遁把面目狰狞的丈夫捆在轮椅上,同时站到了已经开始互相呲牙的两只大猫中间。
“现在情况有些复杂,晚些时候让扉间和你们说吧。”
宇智波佐助本来也不想在有宇智波斑的空间里多待,他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时空通道中。
把人送走之后,千手柱间头疼地看向自己争强好胜的丈夫:“佐助那是有特殊原因。”
“怎么又是特殊原因。”被捆成粽子的宇智波斑嘟嘟囔囔,但迫于形势他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地坐着,“等我好了迟早把那两个臭小子都削一顿。”
真正走出千手宅的时候宇智波斑才发现现在的木叶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小村落大相径庭,只有一些基础的街道规划还残留着往昔的痕迹。他看着远处影岩上的六个头像吐槽道:“你的脸放在上面好蠢,简直像光头。”
千手柱间立即沮丧起来:“果然很蠢吗……我本来是想要把斑的脸雕上去的来着。”
“那还是算了吧,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成为火影。”他抬手在丈夫圆润的脑壳上敲了一下,“这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你没必要这么迁就我。不过我倒是听说终结谷有我们的雕像,你带我去那边看看。”
初代目火影又一次地沉默了:“……啊,你说这个啊……”
顶着宇智波斑疑惑的目光,他双手合十:“后辈们打架的时候给砸碎了,现在还没复原呢。”
“现在还没修复?”宇智波斑额头青筋直跳,他都没有看过的柱间雕像,到底是哪个后辈这么胆大包天,“是谁动的手?”
千手柱间对了对手指,大脑飞速转动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没想到嫌犯之一就自己跳了出来。
“初代大叔你在这里啊,斑大叔怎么还坐在轮椅上的说?”
看着从森林里跑出来的漩涡鸣人,初代目火影深刻怀疑自己的丈夫是不是有什么言灵的天赋,否则怎么会说到什么话题就有当事人突然到场导致场面愈发的尴尬。
“斑昨天刚醒,身体还没有恢复,暂时还不能自由活动。”千手柱间开始转移话题,“鸣人你怎么大早上的就在这里,是出来锻炼吗?”
“妈妈说九喇嘛最近豆皮寿司吃多了胖了好多,就让我带着九喇嘛一起出来晨练。”
说着他招了招手,一只差不多有小腿高、身后飘着九条尾巴的胖狐狸从树林里呼哧呼哧地跑过来,对着他疯狂大叫:“你才胖!老夫这是缩小体型的副作用!绝对不是胖!”
“可是九喇嘛你的肚子都变得圆滚滚了。”漩涡鸣人把胖狐狸抱起来放手里掂了掂,“就是重了好多嘛!”
宇智波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吵闹着走远的一人一狐,尤其是那只胖成球的狐狸猪:“这是九尾?”
他仔细数了一下那几条油光水滑的尾巴,终于确定这只真的是自己当年抓过来的火之国天灾:“这是怎么把狐狸养成猪的?难不成我们这么多年都搞错品种了?”
“九喇嘛现在是鸣人他们家在养,我也不太清楚。”注视着漩涡鸣人的背影,千手柱间有些惆怅,“那孩子是木叶的第三代人柱力,他的妈妈漩涡玖辛奈是第二代人柱力,也是被复活的一员,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这样的命运对于人柱力来说未免过于沉重了。”
“忍者就是这样可悲的存在,为了家族、为了村子、为了大名,永无止境地战斗下去。”宇智波斑目光沉沉,“你为了村子杀死了我,你的弟弟又为了村子战死,你看,忍者的命运永远逃不出争斗与死亡的循环。这样的忍者世界毫无希望,我早该知道的,所以我才希望借由月之眼建立一个没有查克拉存在、永远和平的世界。”
千手柱间没有打断宇智波斑,他安静地听着自己的丈夫叙述那些他不曾有机会了解的一切。
“不过遗憾的是,就结果来看我的梦想似乎失败了,而你的梦想依旧在延续。”出乎千手柱间意料的,宇智波斑反而笑了起来,“如果月之眼是真的,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实现和平的道路,然而我似乎运气不太好。”
“不,我的梦想也早就被颠覆了。”千手柱间握住了丈夫的手,“这个世界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我们只是这个世界微小的一部分,就如时间洪流里微渺的沧海一粟。”
他眨了眨眼,脸上重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但我还是很高兴,能听到你跟我说的这一切,毕竟你当初执意要离开的时候已经不愿意向我坦白你的想法了。”
想起自己当初油盐不进的模样,宇智波斑有些尴尬,他强行转移话题道:“我觉得现在不应该说这个——我是说,你应该先告诉我到底是谁砸了我们的雕像,我猜是刚刚的金毛小子,你看到他的时候反应明显不对劲。”
“你总是这么料事如神。”千手柱间坦诚道,“另一个是宇智波佐助,你见过的,就是早上那个很像泉奈的年轻人。当然,这里面依旧有一个很长的故事。”
“听起来我似乎错过了很多,不过我总有大把的时间来等你告诉我。”
等两位老年人回到千手宅的时候会客室已经坐了人,宇智波斑看着那个据说又是弟弟的后代又和自己同为六道仙人长子查克拉转世的宇智波佐助依旧没什么好脸色——天杀的,他可不想承认自己和柱间是兄弟。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宇智波佐助旁边样貌相似但看起来年长一些的女性夺走了:“你是宇智波佐助的姐姐?”
黑色长发的美丽女性大约是提前得知了宇智波斑失忆的消息,对于宇智波斑的疑问只是微笑着回复:“初次见面,我是佐助的妈妈,宇智波美琴。”
宇智波斑看着那张和宇智波泉奈相比线条更加柔和的脸庞,突然有种预感前方迷雾散去后的真相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但他还是勇敢地打开了这个潘多拉的魔盒。
“所以你才是泉奈的女儿?虽然之前就觉得泉奈的年纪有个宇智波佐助那么大的后代而且这个后代还和我有莫名其妙的转世关系已经很离谱了,但我现在还是想问一句——”他皱起了眉,一本正经地看向他丈夫,“这个奇怪的年龄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总不能告诉我泉奈在死了几十年之后还能爬上来让他的妻子怀孕。”
听到他提起泉奈的妻子,千手柱间的脸也皱起来了,这位一向乐观开朗的初代目火影完全不想面对现实,逃避一般地把脸埋进手掌心。
“我不想说,”他的声音闷闷的,害得宇智波斑也提心吊胆起来,“你还是自己去问泉奈吧。”
与此同时,宇智波美琴也没想到这位叛逆的前族长竟然到现在都对宇智波泉奈堪称炸裂的感情史一无所知,她惊讶地开口:“原来您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扉间大人让我过来的时候您应该对这些有一定的了解……”
“扉间?这跟千手扉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是他去找你?”宇智波斑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丝违和感,他强压住心底的那丝不安,坚持说道,“你总不能告诉我泉奈的妻子是千手家的女人,所以千手扉间才会这么做。”
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更加古怪了起来,在角落里自闭的千手柱间甚至发出了一声抽噎,这让宇智波斑看起来更像一只坐立难安抓耳挠腮的猫了。
“所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难道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
在一片意味不明的沉默中,作为漩涡中心的宇智波美琴勇敢地开口了。
“我的母亲,是二代目火影大人。”
“什么?”在进行过简单的等量代换以后,宇智波斑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他听到那位温婉端庄的女性重复道——
“孕育我的母亲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大人。”
在很短的一瞬,也可能是漫长的沉默之后,宇智波斑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当时做出了什么反应,只知道等他恢复意识之后,他听到自己在咆哮着什么,而他的丈夫正慌张地抱着他,努力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安静下来一样。
事实证明这么做的效果的确不错,宇智波斑枕着丈夫柔软的胸肌,直接从张牙舞爪的野猫变回了臭着脸的初代目火影专属家猫,他不着痕迹地用脸颊挤压感受了一下千手柱间胸口美妙的触感,就听见那个从他进门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宇智波佐助突然嘲讽道:“这很奇怪吗,难不成你和千手柱间的女儿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一直不习惯自己有个女儿的宇智波斑顿时惊恐地看向了千手柱间的肚子,引火烧身的初代目火影慈爱地拍了拍丈夫的猫猫头,冷酷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妄想:“阳子是我用阴阳遁创造出来的,你别想了。”
说不上是遗憾还是别的,宇智波斑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坚持打了个圆场:“我很开心泉奈还有后代,至于千手扉间——”
他瞥了一眼丈夫的脸色,虽然他敢保证千手柱间不会很高兴千手扉间给宇智波泉奈生了个女儿,但他也肯定千手家好脾气的长兄更不能接受有人看不起他的宝贝弟弟,于是他很有眼力见地改口道:“泉奈喜欢就行了,我尊重他的意见。”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某位暴躁的宇智波依然趁着千手柱间去学校接女儿的时候坐着轮椅去给千手扉间找了点麻烦,然后就被正巧来接人下班的宇智波泉奈抓了个现行。看着办公室里各自占据一个角落战斗一触即发的两只猫,宇智波泉奈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先去安抚自己家的白色大猫。
“扉间,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哥这个神经病想干什么!”被丈夫搂着的千手扉间恨恨地对着另一边的宇智波斑呲牙,“他莫名其妙就跟个鬼一样在这里盯着我还满嘴胡言乱语的。”
宇智波泉奈熟练地给自己丈夫顺毛然后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他摩挲着千手扉间脸上的朱纹,柔软的指尖从脸颊暧昧地抚摸到耳尖,直到二代目火影承受不住自己的羞耻心,下意识发动飞雷神带着宇智波泉奈跑路。
等千手柱间找过来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的丈夫正蹲在墙角自闭,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就被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地,宇智波斑的一双万花筒疯狂旋转,脸上的神色疯狂到瘆人,他咬牙切齿:“泉奈居然都没有看我一眼,该死的千手扉间就那么吸引他吗?!”
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千手柱间用怜悯的目光看向自己濒临失控的伴侣,当初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不为人知的感情史刚刚曝光的时候宇智波斑也钻了好久的牛角尖。他像拎一只离家出走的猫一样带走了自己的丈夫,希望宇智波斑能早日接受现实。
也许是因为白天受到的冲击过大,一整个晚上宇智波斑都在做梦。几十年的记忆在脑海中飞速闪现,他只觉得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梦魇。和梦境相呼应,他精神层面的波动直接引起了查克拉的暴动,即使千手柱间在第一时间醒来,肆虐的靛蓝色查克拉依旧把屋顶捅了个窟窿。
沐浴在月光之下的千手柱间颇有些哭笑不得的心理,他一边发动木遁补上了头顶的破洞,一边控制着木遁去吸收四溢的狂��查克拉。清晨时分宇智波斑终于摆脱了梦魇的纠缠,他将将睁眼,就看到千手柱间靠在他怀里打着哈欠。
“你还好吗,昨天你差点把千手宅毁了个干净。”千手柱间半是嗔怪半是担心地摸了摸丈夫的脸,“你的状态太危险了,我只好守了你一晚上。”
记忆恢复大半的宇智波斑主动给了他一个吻:“我没事,你睡吧。”
今天的大宅尤其的安静,也许是从屋顶上明晃晃的木遁里窥探到了些许真相,所有人都默契地绕着这片走,连宇智波带土接孩子时虚化的速度都比从前快上许多。
在这样特殊的日子,宇智波斑难得犯了懒,跟千手柱间在被窝里睡到了日上三竿。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用指尖伸出的小树苗戳丈夫的脸颊,不堪其扰的千手柱间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往宇智波斑这边挪了挪,他搂着丈夫的脖子,把脸埋进丈夫怀里,丝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好逃避扰他清梦的魔手。
只是一时兴起作弄了一下枕边人的宇智波斑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他揽住了主动投怀送抱的丈夫,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随着记忆的回笼,原本阻碍他查克拉恢复的闸门也在消失,有了木遁的加持,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回复道鼎盛时期。等千手柱间醒来,扑面而来的就是丈夫热情地亲吻。
自从宇智波斑昏迷以来就没怎么和丈夫亲热过的千手柱间被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半推半就地默许宇智波斑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结束一番温存之后,千手柱间后知后觉宇智波斑之前娴熟地把他翻来覆去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半身不遂的病人。
“你的身体好了?”他条件反射地扣上宇智波斑的手腕,引导自己的查克拉去探知丈夫的身体情况,“怎么恢复得这么快?”
“我也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的恢复程度和我的记忆息息相关,至少我现在拥有了从出生到捡到宇智波带土那个兔崽子再死去的记忆。”
千手柱间心里一紧,四战后他曾经手过关于宇智波带土的审讯报告,其中就有山中家读取记忆之后由佐井绘制的地洞时期的宇智波斑。他想起画像中白发苍苍行动不便全靠外道魔像苟延残喘的老人,比话语更快一步的是他变得柔软悲悯的眼神。
宇智波斑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虽然他不能确定千手柱间在想什么,但他肯定一定是些失礼的东西。
“我见过那些。”千手柱间温柔地搂住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包容一切的神性让他看起来简直像一位忧郁的母亲,“即使我知道你不需要那些,但我还是觉得……”
凭借多年了解而成为读心大师的宇智波斑立即打断了丈夫的未尽之言,他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对方的,含糊道:“其实待在地洞里真的没什么,虽然我年纪大了没法自由活动,但至少我还有用你的细胞培育出的塑像……那些塑像长得和你像极了。”
浓情蜜意的氛围顿时就被打破了,千手柱间干巴巴地说道:“那确实不错……我的意思是,我完全不知道你在地洞里还有这种消遣。”
“……”宇智波斑可耻地沉默了,他最后挣扎了一下,“我说我是骗你的你信吗?”
“没关系,我可以去找带土问一问,至少在我面前带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底裤都被掏干净的宇智波斑自暴自弃道:“你说得对,我确实有很多和你一模一样的木质塑像——作为一个在阴暗地洞里生活的老人家,我总得有点打发时间的爱好。”
眼看着千手柱间的神情开始摇摆,他趁热打铁:“况且你去世得太早,我只是睹物思人而已。”
千手柱间的心顿时被击沉了,在宇智波斑离开之后,他也经历过那些苦闷晦暗的岁月,这些足以让此刻的他和过去时空的宇智波斑达成精神上的共鸣。
“对不起……”
道歉的话刚起了个头,对于丈夫的道歉有应激障碍的宇智波斑快狠准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我不需要这些,但你可以收下这个。”
他摊开手,手心里是一枚用木遁雕琢而成的戒指,花与枝叶缠绕着整个戒身。在千手柱间疑惑的目光里,他解释道:“这是戒指。”
初代目火影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虽然不常戴,但我们是有婚戒的。”
“我知道,可是这个才是现在的我给你的求婚戒指。”宇智波斑注视着他,深邃的眼神承载了来自久远过去的一切难以言说的情感,“无论何时,我永远爱你。”
在千手宅今天的晚餐开始之前,所有人都看到了手牵手过来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还有千手柱间特意伸出的左手上那个他们从未见过的新戒指。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个什么。”受不了对面的万恶夫夫光芒的千手扉间胃痛地放下了手里的碗筷,他看向自己身边的丈夫抱怨道,“他们两个总是能把一切麻烦都扭转无差别秀恩爱的场合。”
埋头苦吃的宇智波泉奈没在意丈夫的抱怨,他抹了抹嘴,出于不能输的心理直接拽着千手扉间当众来了个法式热吻:“不用担心,我们也可以。”
看着眼前更加不靠谱的丈夫,千手扉间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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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帅学生第一次被我操
那天来了兴趣去我们这个城市的同志群里晃了晃,看到一个色生生的满足引起了我的兴趣,19、181、66找学生。一看就是个学生仔,我喜欢这样的学生,单纯而且不乱,身体也很干净,于是就和他聊了起来,他不喜欢年龄大的,所以我只好说我22岁,其实我已经26岁了,181,68身材很棒的。聊了一会知道他是刚开始进这个圈子,想找个年龄差不多的处朋友,他说他从没做过,只是刚知道这个事情,看他QQ也是连个星星都没有,看来确实没聊过什么,过了一会在我的百般劝说下呵呵终于肯打开视频给我看下,一看我当时脑袋就大了,太帅气了,大大的眼睛单眼皮,特别清纯的那种,嘴唇厚厚的粉嫩粉嫩的,实在不想放过就拿了张假照片给他,实在经验不足,那小子就相信了,答应来我家见我,因为我实在不敢出去见面,一旦被他看出我不是22岁他走人我怎么办呵呵。。。。过了40多分钟他才到,叫我下楼去接他,我说你直接上来吧,我刚洗澡怕出去冷。一阵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鸡鸡哇的一下就硬了呵呵。。。。。身材简直没的说,匀称修长,手非常干净,白净的皮肤,那手细嫩的比女人的手还好,我直接把他拉了进来,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进来以后我赶紧道歉,呵呵不用说人家也知道我不是22岁了。不过还好本人还有自信能吸引住他,身材也不错,而且相当爷们。聊了一会看他对我还挺有i意思的。聊天的时候发现他的牙齿真白,简直可以去做牙齿广告了,嘴唇红润红润的,真是再有意志力的男人也挡不住那种诱惑啊,看他老是看我下身,我明白了,这小子喜欢我呵呵。。。。。实在聊不下去了,我试探性的抓了抓他的手,手冰凉冰凉的而且稍微有点缠斗,看来他很紧张,呵呵。。。顺势把他搂到了怀里,亲昵了一阵,我问他想不想做?,他说哥哥我真的是第一次,下次再做吧,我不敢。说的我更加性起呵呵。。。我说没关系哥哥先和你试试,他不同意我只好骗他说不进后面,就简单玩玩,他同意了过去洗澡,过一会他出来了,哇塞。。。。那小脚丫性感的白嫩白嫩的修长的脚趾头,和手一样漂亮,腿不粗不细性感修长匀称,小腹好像运动的原因非常评弹还稍微有点肌肉,我慢慢的开始引导他,开始连接吻他好像都不太会,就会长大了嘴巴咬我。。不过在我的耐心调教下,一会的功夫小家伙就上道了。忍不住了我进攻他前面一会怕他先交待了我赶紧去舔他后面,抬起他的双腿,哇塞简直没办法形容了,我真的不相信我能得到这样的小帅哥,明星算什么了你说,就这样的帅哥我估计会所都没有这么清纯帅气的,真的,尤其是第一次,一看就很紧张,粉嫩粉嫩的小菊花一嘬一嘬的嘿嘿。。。。。我用舌头舔了以下他立刻就收缩回去用手推我,可他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我一看小帅哥还是喜欢这种的,没几下他就开始呻吟不止了,菊花打开了很多,过了很长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试探性的用手指,最后过了30分钟左右的样子仍然不成,一个手指才勉强进去,我想这样下去好像做不成了,我只好去卫生间找了点润滑的擦脸油什么的。。。。。。细节就不说了,以免被删,说我违规,最后我叫他趴在床上骗他说哥哥就磨擦一下在你后面然后就SHE出来就好了,没几下我偷偷的用手扶正猛的一下,他啊的一声差点吓死我,好像我桶了他一刀一样,我才感觉进去一个头,唉,只好又是哄又是骗的,说我拿出来。。。。然后没过多久又是猛的一下,痛的我感觉自己的皮都破了,又疼又爽终于全进去了,他疼的已经汗都从头发上留下来了,满脸是汗只会一边挣扎一变哭,叫我赶紧下来不然他就生气了呵呵呵。。。。多单纯的小孩啊,你说这个时候生气还有什么用呢,我都插进去了。顾不得许多了,又呆了很久我只好出来了,这样反复折腾了3个多小时,最后我骗他真的就磨擦一下他又上当了,不过这次进去顺畅一点,可我明显感觉自己下身疼了,好像自己的也被撕裂了什么。在他大喊大叫当中折腾了很久,后来他终于声音小点了,我问他弟弟是不是不疼了,他特别不耐烦的说快点吧你,我恨死你了。。。。呵呵还知道恨我呢。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猛的抽插了几十下他又是哭爹含娘的大喊大叫当中我把全部精华SHE进了他的菊花里,j8爽妏,男基涩炆。勾脉口qi,e号;壹一七零七六三六九武。。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很久都没起来,我慢慢的趴起来,用热毛巾擦拭了他后面,看到。。。。唉。。当时真想用舌头再舔天,真是性感级了,粉嫩粉嫩的菊花一张一合的,白色的精华有一些已经流出来了,用毛巾一擦立刻就是白色和红色混合液,我知道肯定流血了。过了一会我亲了亲他,他一把推开我,说骗子,再也不和你好了,一起身太疼了,他哦的一声呻吟又疼回去了,呵呵。。。在我那休息了很久他才起身去洗澡,回来以后特别生气说我不顾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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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宴会
见她一脸戒备,许建辉失笑,“做什么,我这个做爸爸不能过来看女儿?” 蔡霞不理他,径自走进屋内。 许建辉跟在她身后,一边换鞋子一边抱怨,“我好歹也是你父亲,你这丫头,对我这态度真的好吗?” 蔡霞停下脚步,转过身,“我们俩不是断绝父女关系了吗?” “你这孩子,怎么还计较这事啊?而且我当时说的是气话,怎么能当真?”许建辉放柔语气,“再说了,当初是我做得不够好,我现在跟你道歉行不行?” “我可担不起您的道歉。”蔡霞讽刺地笑着,“我不会和谁相亲,你别浪费口舌。” “好好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你放心,我不会再强迫你相亲了。”许建辉做投降的姿势,“我今日过来,就是想来看你过得怎么样,还买了你最喜欢的糕点,我排了一个多小时队才买到的。” 许建辉拎着糕点到蔡霞面前,“上班这么辛苦,你一定很累了,快尝尝这些美食,给你补充能量。” 许建辉的热情,蔡霞不习惯。 “我说过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回去吧。”蔡霞不想看见他。 许建辉今日居然也这么好说话,连退好几步,“行行行,记得准时吃饭,别搞坏身子。” 叮嘱完后,才转身出去,顺带帮蔡霞带上门。 蔡霞总觉得许建辉今日吃错药,一定又在酝酿一个更大的阴谋。 许建辉就是这样,初高中时期的蔡霞一次又一次失望,但都会被许建辉的甜枣哄好。 这一次,蔡霞才不上他的当。 周五,是富强集团三十五周年的周年庆,晚宴就在公司的大厅举办。 全体员工都盛装出席。 蔡霞穿了件淡蓝色的长裙,化着精致的妆容,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 她一米六多的个子,皮肤白皙细腻,眉目如画,五官精致,整个人散发着青涩的妩媚。 今天一整天都不用上班,整体员工负责吃吃喝喝,别提有多轻松。 大家闲聊着八卦,女同事让蔡霞注意:“记得看小陆总,你会感激我的!” “哈哈哈,一定一定,我双眼会紧紧盯着他的!” 富强集团的名号很大,它的三十五周年庆,聚集了各界的权威人士,其实也是富强集团的商务聚会。 每年都有很多人会借此机会,结交富强集团的高层或者股东。 许建辉也来了,他还拉着蔡霞去敬酒,“蔡霞,我是为你铺路,对你以后职业规划都有好处。” 耳边是许建辉向别人介绍她,蔡霞无奈,只好礼貌回应。 只敬了一次酒,蔡霞就溜回食物区了。 正吃着披萨的,门外就传来了骚动声,蔡霞抬头往外看,却什么也看不见。 听同事说,是总裁和总裁夫人来了。 蔡霞其实挺好奇的,可惜太多人围着,她挤不进去。 直到总裁和总裁夫人走上了舞台,蔡霞才看清楚他们长什么样。 富强集团的总裁叫陆雍,总裁夫人叫宋悦,两夫妻牵着手,致词周年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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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欲望把一个宿舍的直男哥们都变成gay
一.
其实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G了....那个时候超喜欢同桌,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天天黏在一起,后来重新分班我去了另一个校区,每天见不到痛苦的要死,过了半年终于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了。这个时候手机渐渐开始流行,于是每天发短信跟他砍东砍西,有的时候也会跟他说一些黄色的同性笑话或者什么逗他,他倒也不生气(估计是没感觉出来吧),反而我们俩的关系越来越好了。而这也给了我一些好的或者不好的暗示,导致我终于在高三寒假的时候跟他摊牌.....结果就是他从那天起就不怎么爱搭理我了,更是不肯见我。So...既然都这样了,我走还不行么?托人跟他说我死了。到现在也就再也没联系过他,其实现在想想当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真的是太怀念了。好几次想给他短信重新联系到他都没有勇气(话说他的手机号还是我陪他一起买的,到现在都能倒背如流啊,记忆太深刻了)。让他就认为我死了吧...
二.
我学习不差,所以考上了个挺不错的学校,开学第一天到宿舍我就兴奋的JJ开始流水....老天开眼,我居然和我们学校的体育生住一个宿舍。简单说一下我自己和我们宿舍吧:
我不是帅哥了,但是长得也不赖,个人感觉可能算是比较秀气的类型吧,为了不再有人用“那种”口气说我象女孩,我从初中开始就积极参加各种项目的运动....于是也练就了一副宽肩细腰的体格,虽比不上这些四肢发达的舍友,不过也算是属于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的类型了,初高中的时候经常会有女生暗恋我,之所以说是暗恋,是因为从来没有女生表白过(T_T)都是事情过去以后,那些女生的死党才跟我说某某原来暗恋我,觉得我长得帅,但是帅哥通常不可靠(这是什么鬼理论?),所以就没决定交往。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是喜欢男人的说。
再说说我们宿舍吧,那种3室一厅的学生公寓,每个房间4个人,除了我们屋的4个人是我们专业的以外,剩下8个都是体育生。3个练短跑的,2个练跨栏的,剩下3个练游泳的....我在我们自己屋算最高的,184,到他们面前就跟小弟弟一样...老大最矮都有186,真是无语。
三.
我这个人的一个特点就是自来熟,加上运动帅哥对我的巨大吸引力,到宿舍第一天就和这帮人搞得熟的不得了了,弄得这帮人都要请我吃饭。统统拒绝,先跟自己班同学搞好关系,吊着这些运动帅哥的胃口再说。晚上回来听说他们排了位次,不过没排上我,见到我来了统统管我叫老弟(无语,分明比他们中的两个要老)。
老大是北京人,练短跑的,可能是骨架原因,模特身材,就是说虽然肌肉不是很大,但是很匀称,肩膀很宽,腿也很粗。但是长的不帅,刚开始的时候给人很沉稳的感觉。
二哥是江苏人,练跨栏的,腿超长超好看,人长得也爆帅,我第一次进宿舍时推门就看见他在脱衣服,JJ“腾”就直了。可惜说话的那种上海味实在让人有点觉得...(没有贬低上海人的意思,但是二哥说话实在是很软。。。)
三哥也是北京人,高中读了4年(为什么还比老大二哥小,我现在也没弄明白)。三哥也是练跨栏的,所以也有一双让女孩子们都羡慕的美腿,而且三哥的腿特别直,一般人的腿或多或少有点O型或者X型...三哥的腿完美了,所以我后来经常抱着三哥的腿就摸啊摸啊,一帮人就在旁边“狂吐”
四哥是新疆的,练游泳的(汗,给我感觉那里就是戈壁滩大沙漠,开学的时候问他乌鲁木齐有没有游泳馆被他爆虐),四哥火爆脾气,不过另一种话就是说性格爽朗,也许是生长环境的原因吧,有着北方人的大方,声如洪钟(几次说梦话唱歌,都把我们一个宿舍3屋人全部吵醒-_-)。四哥的肌肉线条没有其他人那么明显,应该是长期游泳的原因,所以肌肉都比较圆,不过四哥的最大优点就是皮肤又白又滑,我也超爱摸。
五哥是福建厦门的,说话是“仄个样紫的”呵呵,想想台湾男人怎么说话他就怎么说话,我们为此嘲笑了他好长时间。五哥练短跑,是8个人里最壮的,身上的肌肉随便一块都疙疙瘩瘩,健美猛男。
小六之所以不被我们称作六哥大概就是因为我了,小六比我大4天,所以说什么我也不肯叫他六哥只叫他小六。六哥练游泳的,北京人,身高最高,197,而且皮肤晒得非常好看的巧克力色,小六最大的特点就是在宿舍里裸行且裸睡....据说原因是练游泳的人都有这种习惯,四哥每次都极力辩解。
七哥比我小,不过既然都叫我老弟,我也尊他7哥了,7哥是最帅的,这让二哥经常痛苦不已,嘿嘿,经常说要奸杀了七哥,然后二哥就最帅了。七哥练短跑的,广东人,特别会打扮自己(北京话叫倒斥dao2chi4)。什么发胶发腊卫生间里摆满一排,一到休息日都把自己弄得帅的让人窒息。
鸟哥,(八哥=>鸟)也是北京人,练游泳的,平时性格沉稳,不过讲起黄色笑话比谁都不差,八哥家里超有钱的说.....入学的时候居然用的是Nokia8800。
四.
每天在宿舍里面看着这些猛男穿个内裤或者全身赤裸的走来走去实在是一件让我很爽的事情,于是每天都会YY&SY。我就奇怪啦,不是说过度SY会引起什么神经衰弱或者什么阳痿,性欲衰退么?我怎么到现在都没啥事儿啊。
刚刚开学那几周大家都不是很熟,所以经常拉帮结伙的到学校里或者学校外各个地方游荡,通宵唱歌或者喝酒,大家想想,7~8个1米84以上的大小伙子一起出动去干点什么事得多火爆。学校南边的酒吧还有麦乐迪钱柜乐圣我们都去遍了。每次刷夜回来我都挺佩服他们的,想想看,他们每天得训练,还得上课,通宵以后还能有那么好的体力,不愧都是体育生啊。男 G同銫文,脉迈炆,微※:lmyp9876
但是过段时间大家也就分裂成一个个小团体了,化整为零的吃个饭或者出去逛个街买东西。
我跟小六还有二哥关系都不错,平常打篮球经常是叫上他俩去,我喜欢在身体接触时他们身上的那种味道,通常我会在打完球以后JJ就硬的不行(我猜想一可能是他们身上的男人味道诱发的,另一种科学点的说法是打完球以后血液循环加速,性激素分泌加速,共同导致JJ勃起)。打完球以后每次他们都脱掉上衣露出一身肌肉在校园里招摇过市。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看他们俩的绝对不只我一个。
一次打完球以后我回宿舍洗衣服,而小六脱光了大摇大摆挺着个硬梆梆的JJ跑到走来洗手间,(由于是3个宿舍共用一个洗手间,所以洗手间一侧是3个水池,一侧是3个有门的浴室)我从镜子里看到差点鼻血喷出来。宽肩细腰的完美身材不用说了,三角肌和肱二、肱三好像特意最近特意练过了,显得肩膀和后背格外厚实,巧克力的肤色,一根巨大的JJ直指着他的肚脐,而JJ后面的背景则是他优美的腹肌。那JJ实在是很诱人起码20那么长,有6-7那么粗吧,我对粗没概念,估计的可能不准,但长度肯定有20多(当然了,要是197的大个子配个13、4的JJ确实也不协调,)我当时就有点看的傻了,不过马上反应了过来,戏谑他“小六欲求不满吧,顶个枪就跑浴室打炮来了”。二哥听到之后颠颠跑过来逗他,小六砰地把门打开“看吧看吧,看了你们自卑去”然后就开热水,二哥怕溅一身水就回去了。小六重新关门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看到他的JJ已经没刚才那么硬了。
小六把水开的特别大,不过他越这样越是欲盖弥彰,我后来干脆就停下手,听着水声里被压抑的喘息声,于是自己的JJ也硬了,小六洗完出来以后问我,你怎么洗个裤衩这么久啊?我说你洗澡不也洗了这么久,说着瞟了他JJ一眼。他脸一下就红了,说滚你大爷的,你丫别瞎想。我说我没瞎想啊,你自己在瞎想吧。心理琢磨着这小子学北京话还学的挺快。小六骂骂咧咧的就回宿舍了。
第二天早上似醒非醒的时候就开始做春梦,梦里和老大在床上就抱着互亲,好像还问老大有没有TT,正到精彩的时候自己就醒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老大….汗)恼怒不已,JJ早就从内裤里漏出来张牙舞爪的向我示威。于是三步并两步跑到浴室,路过厅的时候看了一眼墙上的表,还不到5点半,心想完了,肯定起不来上第一节课了。跑到浴室扒下裤子就狂挫JJ,心理还想着昨天小六在浴室的情形。马上要射的时候,浴室门一下子被打开了,(该死,我没锁浴室门,说明下,卫生间门锁不了,浴室门可以从里面锁)我就感觉那股精液一下子就回到JJ根里了。然后因为是靠在浴室的墙上,被他一吓就感觉,那股凉意迅速从后背透到前胸。
过了足有一秒才回过神来,看到小六满脸坏笑的看着我。“都不行了”这是当时脑子里的唯一想法。“你看,是男人都有需求嘛,干嘛昨天给我挖坑。”小六特幸灾乐祸的对我说。我瞪他一眼“困觉,困觉”(kun1gao4上海话),小六堵住门口不让我出,他那体型在我面前跟个铁塔似的,推都推不动。我注意到他短裤里面那根东西也是硬的。“每天早上我也这样,互打吧”“这儿?”我问完这话直想给自己俩嘴巴,心想自己肯定是被精液冲昏头脑了。小六听了这话特镇定的说,“我床上。”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被他拉到他床上了。
到他床上我算清醒了,不过大好机会哪儿能放过?继续装糊涂。
小六是睡上铺,下铺是三哥。小六这位置正好是其他床的盲点,干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我是下铺,做点什么其他三人都能看的很清楚。但是那床小六一个人睡都睡不开,我们俩根本没法并排躺在那里。一开始小六侧着身子,我们俩分别给对方挫。我是第一次被别人摸自己的JJ,他一挫我就有要射的冲动,但好像又总是差那一点。挫了一会儿,小六说太挤了,他一个人就跪在我两脚劈开的那里,一边给我挫,一边自己打枪。我看着他健壮的胸肌和明显的腹肌兴奋的不行,还有那粗壮而强有力的胳膊,不但给我视觉上的快感,更让我生理上的快感不断加强。我听见小六的气息也开始乱了,脸上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脖子上的血管和肌肉异常明显,全身古铜的肌肉也紧绷起来。“我要射了”我压低声音说。“我也是”说完小六就射了,嘴里还发出着被压抑的呻吟的声音。他还没射完,我也射了,量特别多,还特别猛,弄得小六枕巾上全都是,反倒是小六的精液都射在我身上了。
用手纸擦了擦身上的污秽。无意中看见小六手机上显示已经6点半了,居然玩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俩侧身面对面躺着。
“你怎么射了那么多?你得给我洗枕巾啊!”
“又不是我自己要射你枕巾上的,我的一世清白都毁在你身上了,你得给我洗一辈子衣服啊。”我心理美滋滋的,一帅哥肌肉男就在我面前10厘米的地方,我心里乐的都飞了。
“滚,别把咱俩说的跟那啥似的,就算是,你也得做我老婆,给我洗衣服。”
“你丫别恶逼(e3bi1,恶心人的意思,北京话)了,我走了,要不等下他们误会了,你丫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回到宿舍又昏昏沉沉睡了一个小时,居然醒了。上课虽然依然迷迷糊糊,不过想起早上的事情,却总是窃笑。
我在学校的时候上国际网很慢,而且最近快考试了,不可能天天过来更新,但是只要有时间,我会写出来发上的,请大家多关注!
另外,真实性2/8开,这个东西是我根据我的日记的内容添油加醋弄得。不过基本上事情我没有胡编,80%真实性!
以上内容24号更新
五
开学之后过了没几天就是10?1长假,北京孩儿都没住在学校,七哥也翘课2天提前飞回广东去了。结果2#宿舍就剩下五哥一个人了。(老大,二哥,四哥,鸟哥在1#宿舍,剩下人在2#宿舍。我们院的4个在3#宿舍)大好机会怎能错过(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呵呵,开个玩笑,开始只是五哥说他一个人在宿舍太无聊。我要是不回家就搬他那屋住两天。我当然就顺水推舟的同意了他的建议。
白天的时候五哥经常是出去找他过去的同学什么的,不过晚上一般都回来的不是很晚,然后我们俩就开始玩会儿ps2看会儿电视什么的就上床聊天到快天亮的时候睡觉。或者有的时候二哥或者四哥喝了不少酒回来的特别晚,我们也会凑上一桌打几圈。
6号晚上,二哥四哥都出去玩了,天气热得异常,本来五哥就把有风扇的他的铺让给我,而自己跑到没有风扇的七哥床上,也就是他上铺去睡的。但是这样天气没有风扇根本睡不着,聊着聊着天五哥就嚷嚷受不了,一下子从上铺跳下来,铺了个地铺躺地上。后来还嫌热,干脆把我也拉地上躺他旁边,这样我们俩可以一起吹电扇。而不是我一个人独享。
聊着聊着我们就聊到性这个话题了,我问他以前是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他说在厦门的时候交过不少,但是都没多久就吹了,高中的时候都还很保守,也没跟女人上过床。最多的一次就是跟他女朋友去开房,结果他女朋友怕疼不让他操,最后只是跟他互相手淫达到高潮。后来我们又聊起A片,说到他看过一个A片是一个男人操另一个人男人的屁眼,那个男人再操一个女人。我故作惊奇的问他看完之后有什么感觉,他说就是爽,很爽,他说里面那个男人肯定更爽。我问他是操别人那个还是被操那个。五哥立刻回答说当然是操的那个,自己身子下面干着两个人,还都把他们干的嗷嗷叫,干到高潮,多有成就感。我听着他说着自己就硬了,不过五哥说的兴奋,没发现我的变化。
我摸着五哥的胳膊问他怎么肌肉那么大,他说肌肉大不大是天生的,有的人稍微练一下肌肉就边大,有的人练完以后肌肉只是变得更有形,更有力量,而不是变大。我接着把手往五哥胸上和腹肌上摸,五哥接着说,我这么摸他,让他想起来他那次跟他女朋友开房。我说那你是不是硬了。五哥说有点。我说那我帮你打出来吧。五哥说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哪有让别人做的,我说那咱俩一起自慰。五哥笑着把我的手拿开,说你怎么这么淫荡,这么隐私的事情哪能当着你面做。他拿开我手的时候我刚好蹭了他乳头,明显感觉他身体振了一下。我知道他性起了,也没多想就把手又抓到他JJ上。五哥啊了一声,说你别瞎闹。我说我也硬了,太难受了。说着把他手也放我早就硬了开始流水的JJ上了。五哥挣脱了一下手,反而把我内裤拨了一下,我JJ就弹出来了。五哥看这样就又用了点劲,把手抽了回去。我想都没想把五哥裤子一扒,头就下去含住他的JJ了。五哥强忍住但还是呻吟了一声,我明显感觉到他往我嘴里又顶了一下。
这也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口交,结果牙老碰到他JJ。再一个五哥的JJ虽然不算很长,但是特别粗,我必须完全把嘴张开才能保证不让牙齿碰到。估计五哥也是爽的不行了,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则使劲按我的头。不断的从嘴里发出那种呻吟的哼哼。
我则是一只手扶着他的JJ,另一只手放在自己JJ上给自己解爽。但是毕竟是第一次给人家口交,总是顾得上手,就顾不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上嘴,牙老碰到,顾上嘴了,手又不协调了。后来直接一边给五哥口,另一只手就在五哥身上摸,五哥身上的肌肉和小六不一样,五哥的摸起来比小六的要结实的多,腹肌上的肌肉不是很用力的情况下就能摸出一条条沟来,摸了腹肌我又开摸他结实的胸肌,五哥手臂在不停地用力,气息也乱了,所以胸肌也是很有节奏的跳动。我摸到五哥乳头的时候他又很用力的顶了我一下。看来这是传说中的敏感区,我一下子想起来网上说会阴也是敏感区,于是另一只手沿着JJ滑到他会阴处,五哥明显更兴奋了。我嘴里的JJ又涨了涨。这个时候我感觉五哥抓着我头发把我的头往上拉,他JJ刚从我嘴里出来就射了。我看着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感觉自己的JJ拼命的硬了几下,不过还是跑到桌子上去把手纸拿了过来。回来的时候五哥居然还在射,把纸递给他的时候他才射完,整个过程起码有20秒。五哥射完以后摊在那里喘气,我则在恐惧五哥会不会跳起来揍我一顿。
五哥擦干净了身上的精液,说了一句话,我差点没笑死。他说“我也帮你吸出来吧,要不你多难受。”我也没跟他客气,扒下裤衩就把JJ往他嘴里送。
五哥显然也是第一次帮别的男人口交(这不是废话么-_-)。技术比我还差,老是咬到我的JJ,我后来不得不跟他说“小心牙”。五哥很听话的改变了技术方式。看着一个肌肉猛男帮自己口交,我JJ的水流的稀里哗啦的。一只手也去按他的头,另一只手摸自己的乳头,很快,我也射了,不过我是在马上射之前从他嘴里抽出来,自己手淫射到手纸里的。
弄了许久,两个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了,我让五哥去洗了个澡,自己清理了一下战场。然后自己也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五哥已经睡着了。于是自己也就爬到床上很快睡过去了。
看到很多人回帖催帖真是满足啊~~呵呵,体谅大家的心情,所以一有时间就写了。不过最近学校正在考试,所以我要抓紧时间复习,文章都是在复习累了的时候抓紧写的。
有人问我是哪个学校的,我在文章最开始的那里已经暗示过了,大家从中找线索吧。另外还想说一句可能让大家很失望的话,如果大家想让我的文章保持尽可能的真实性,就不要想在下面的文章里面看到有关群P的内容了。我们宿舍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发生,抱歉啦~
还有,我最后没有跟小六好啊~呵呵,具体跟谁大家从我的文章里面找蛛丝马迹吧。哈哈
以上内容25号更新
六.
第二天起来都已经是中午。五哥连地铺都没收拾就不知道跑到哪里。迷迷糊糊正寻思着去哪儿吃饭,三哥和鸟哥推门进来了。每人手里拎了巨大一包东西,显然是从家乐福刚回来。我说我正饿的不行呢。有什么好东西速速拿来。三哥表情很诡异的问我怎么睡在小五床上。我说是啊是啊,我跟五哥同床共枕。三哥说哦,那你男朋友跑哪儿去了。我说不知道,大概去吃饭了吧。
跟三哥插科打诨的同时自己也完全醒了,发现自己又一身汗,跑去洗了个澡五哥已经回来了。还给我带了盒盖饭,我跟三哥说,瞧五哥多了解我,知道我都饿的死去活来了特意给我买饭回来。三哥说,那你丫赶快以身相许报答他吧。我余光看到五哥表情有点奇怪,就没理三哥,埋头吃饭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五哥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我,特别是他躺在床上我跑他床边跟他闹的时候。我知道他是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很介意,不过我就装傻,一般对方过几天也就没事了,反正我在宿舍里的胡闹和“耍流氓”是出了名的。
之后的一段时间都没有什么行动,依然是和这帮精力过剩的猛男们喝个酒唱个歌什么的。不过中间发生了件挺逗的事情。
小六的一门课考试的前一天,百年不遇的和小六上了一次自习,结果前面的自习的一对情侣在那看黄片。我对那种男女的片子没什么感觉,所以就塞上耳机一边听歌一边自习。中间起身上厕所,小六说看书看得太闷了,他也出去抽根烟。
本来以为他只是在教室门外面抽,没想到居然跟我到厕所里了。我说干嘛,厕所里抽烟可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小六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看黄片看的他硬了半天了,JJ疼得要死。我说我无语,我鄙视。他说让我帮他打出来。我看着他那将近2米的身高跟我这儿装可爱都笑得不行了,我问他你该不会说在厕所里吧。他说办公区厕所人少。我们俩又跑到办公区的厕所,他进去把门锁上就把裤子脱了。一根巨大的东西在我面前左晃右晃。我感觉我跟小六之间做的好像有点过了,就问他为什么不自己跑到厕所里打,小六特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打没有别人给打爽,然后他说你别废话了,我挺了半天了。说着就把我的手往他那根巨物上放,我说这样我给你打你不会舒服,你转过去。小六很听话的转过去面对小便斗站着,我就从他背后保住他帮他挫,我的整个躯干就贴在小六的后背上,感觉小六的肌肉真的好发达,后背厚厚实实的,肩膀比我宽起码有一半,腰确跟我差不多细。开始的时候一个手帮我挫,一个手给他会阴那个地方按摩,后来发现他也没啥反映,那只手就从会阴往上往下摸。小六的腿虽然很粗,不过不像老大或者五哥的腿上肌肉棱角那么明显,而腹肌却是比他们的都要健壮,尤其是侧面的腹肌,摸起来手感很好。小六享受我的服务,自己一只手扶着前面的墙,一只手摸自己的胸口。我给他挫了有10分钟,感觉有点无聊了,问他怎么还不射,我说我手机还放在自习室里呢,万一响了就麻烦了。就在这个时候小六握着我挫他JJ的那只手,使劲的挫了几下,然后就感觉JJ涨的更硬了。随即小六就射了,射了超多。下自习回宿舍路上我问他多久没手淫了,他说一个多星期以前遗精了,感觉很不好,所以坚持到今天,让我给打出来,爽的他都要飞了。
我心想你的豆腐被我占的也足够了,我回去也得去爽的“飞起来”。
电脑被我弄坏了....郁闷,虽然不影响正常使用,不过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出大毛病,所以明天拿去修,也许这两天就没办法更新了
还有,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更新了,每天更新2000字不算慢了吧?拜托有些人不要一直催一直催。我的文章也并不是那么好,大家可以去看看其他的贴子嘛,人家比我写的可激情多了。
还要重申的一点,我的故事基本上都是真实的,有些细节方面为了艺术需要进行了加工,有些情节虽然发生过,不过具体的细节我已经想的不是那么清楚了。所以大家不要太过挑剔的去找我这个文章不真实的地方。要挑肯定会有,但是还是那句话,具体的事件都是发生过的,细节方面有不真实的地方,也是为了艺术需要。我保证文章100%的事件和80%以上的细节是真实的。
就是这样,周末见
以上内容26日晚更新
七.很快就期末考试完了,我虽然考得都不怎么样,不过好歹都过了。鸟哥意外的考得不错,就请大家去唱歌。平常是大家AA,所以也很少点菜吃,基本都是自助时间跑去抢一大堆吃的拿回来吃,酒就更是不喝了。这次鸟哥发话,不醉无归。于是为考试“禁欲”2个多星期的我们终于迎来的解禁时刻。啤酒点了几打还嫌不够,干脆开洋酒。
我本就不怎么会喝酒的,没喝多少就头晕晕乎乎的败下阵来,可是看样子那帮厮们才刚刚开始。过了一会儿他们看我没怎么说,集体攻击我说我不厚道。其实我哪儿是不厚道,我是怕我酒后失言甚至乱性,那我的雄伟计划还不都玩完了。
玩着玩着大家明显酒喝多了,小六带头,大家开始纷纷脱下衣服打赤膊。一时间屋子里面肉色一片,群魔乱舞。我的小弟弟在我去了2次厕所狂掐龟头之后才老老实实的软下去。
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四哥说他上次玩了一次杀人游戏版的真心话大冒险,这次不如加上老弟玩上几局。我推辞,心想这些人肯定没什么好心。但是没办法,已经上了贼船,这方向就不是我决定了。鸟哥和七哥是麦霸,三哥连着看了几个通宵的书,早就睡死过去了。他们三个没玩,剩下我们六个玩。
比赛规则是猜骰子,先猜一个出来做出问题或者出难题的“法官”,法官要喝一杯啤酒,剩下我们5个摇最小的受罚,但是在我们知道谁受罚以后,是法官先说出问题或者难题,我们再告诉他谁受罚。受罚者也要和啤酒。
前几局我不是法官就是观众,反正没受罚过,然后就在那看那帮厮们为难的说出自己的隐私,或者是在走廊里出洋相。
显然我前几局当法官当多了,啤酒也喝多了。终于有一局我被罚了,选得大冒险。小六是法官。题目居然是去抱着三哥舌吻半分钟。我在心理咒骂了n×n百遍以后,很无奈的去执行。其实我对这个难题还是不抵触的,但是关键当着这么多哥们的面做出这么符合我本意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关键中的关键是,这可是我的初吻啊!!
估计我也喝多了,(显然啊,话都说不清楚了当时)我本来想说我喝半打抵罪的,结果手拿出去我举动竟然是,松了松皮带(喝多了,现在想不出为什么做那个动作),大义凛然的抱起三哥就开始吻。三哥睡的死去活来的,也没什么反应,刚要换个姿势喘口气,就感觉什么东西闷在脑袋上,然后就没知觉了,等到醒的时候已经是他们要买单回去了。我这才知道是鸟哥跟我闹着玩把旁边的枕头闷在我后脑勺上,我就晕过去了。他们当时吓坏了,正要手忙脚乱的给我搬出去,才发现我只是因为喝多了加上太累了于是睡过去了。我叮咣给他们扁一顿,说好不容易免费唱歌,见到我睡过去也不把我叫起来,鸟哥你得负责单请我!鸟哥笑嘻嘻的说行,等他春节前从欧洲回来就请我去他家玩。正好走到钱柜门口,一阵冷风吹来,狂寒……
电脑没有修好,但是交涉了一下,周末他们不办公,我就给拿回来了。这几天没有更新,看到大家的回帖,真的非常感动!谢谢所有回我贴子和看我贴子的朋友,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今天的更新没有什么激情的描写,很是抱歉,因为下一本日记放在另一个家了,周末回去取才能写。但愿大家不要说我偷懒了!
以上内容29号更新
八.寒假的时候其实不是很开心,因为总是想起一年前和高中那个同桌最后一次见面。高中读了3年,换了3次班,感觉就没跟几个高中同学关系很铁。有什么难受的事情还总是找初中的哥们说。上了大学之后跟这些心眼比较粗的运动男们在一起,却总是觉得自己心理隔着什么,太多的东西还是不能跟他们说。
这个寒假的春节是一放假没几天就开始了。春节前不断的和高中或者初中出去外地读书的同学叙旧或者聚会什么的。到了春节反倒没那么忙,一下子静下来反倒觉得心理空落落的。于是打电话给这帮厮看谁能出来。结果老大回去西安老家了,三哥则是在春节前就打电话说出去旅游,春节之后才能回来,至于去哪他打死也不说,只是说回来之后给我们看照片。小六说他们家在北京的亲戚太多,得一个一个去拜年,实在没时间陪我出去闲逛。鸟哥就不用说了…给他打了个电话,就听到他跟我咆哮“你丫等我回国再给我打电话,我在这接你一分钟电话够回去跟你丫贫一小时的!!”我吓得手一哆嗦,连再见都没说就给挂了。
然后我开始很无聊的给其他人打电话,先给七哥打得,七哥接电话的时候我就能听出来他一回广东立刻普通话变得不标准了。随便说了两句发现我跟他沟通存在障碍也就没继续话题。然后又给四哥打,四哥说他也正闲得没事,然后我们俩开始海砍,打了2小时我手机先是没电了,换了块电池再开机发现没钱了。冲上钱给四哥打过去,四哥说别打了,他在家没事干,干脆来北京看看北京人是怎么过春节的好了。我说一张飞机票的钱可以咱俩聊天聊到死了。他说是啊,不过在家呆着确实快闷死了,压岁钱留着也是留着不如去找你玩。我心想四哥找不想打电话的理由都找的这么有缺陷,还真是个心眼粗的家伙。
于是在20个小时以后我就接到4哥电话,说他4个小时以后他到北京,让我去接他。我脑子都木了,说四哥你可别玩我。四哥说怎么你不欢迎。我说没有,激动都来不及。四哥特爽朗的笑了笑,说那好不跟你贫了,我登机了。我挂了电话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被玩了。
继续又睡了2小时,在闹钟响之前几分钟就醒了。然后翻箱倒柜找了几件穿上去效果不错的衣服,又好好打扮了番(其实就是把胡子刮了刮,头发用发腊打了打)。
九.那天北京的天气不是很好,很阴沉,空气污染物也没有很好的扩散,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不知道怎么我就又想起高中的同桌来了,想起那个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吃饭,上课,打球,逛街,想起一年前我没跟他坦白的时候,我们俩每天聊的那100多条短信。发现一年时间,一切居然都离我那么远了。
春节中的北京交通比平常要好很多,除了在快到机���的时候小堵了一下,一路上都很顺利。看了看航班状态,发现自己早到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就跑去肯德基买薯条吃去了。其实开始的时候想去旁边咖啡厅奢侈一下的,后来掂量了一下荷包,便毫不犹豫的迈正步向KFC进发。过了半个多小时接到四哥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正在下飞机。我慢条斯理的走到接机口,四哥也刚好出来。见到我说老弟怎么一放假打扮得这么帅啊,差点没认出来。我说我这不是跟七哥看齐么,而且贵客到访我哪儿能邋里邋遢的接待。我们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啊。四哥说,少贫嘴,下学期多请我几顿饭比什么都好。我说开了学不就没钱了么。四哥笑而不接,买了票上了机场大巴。然后问我去哪儿。我眼前一花,心想真是放心哈,什么都没安排就跑来了。我说当然先去我家放东西,这大冷天的哪儿能让你住宿舍。
过了一会儿到家了,四哥看我家没人,问我我父母都去哪儿了,我说我家长要在咱俩哪儿能玩的尽兴,这两天他们俩都回另一个家了。四哥没说话,我说四哥去洗个澡吧。你要是累了,今天就先睡吧,明天早上带你去逛庙会。四哥洗了个澡出来以后说不是很累,这刚10点,出去的话有什么可玩的么。
我说那就带你去三里屯吧。到了三里屯随便找了个酒吧就进去了。(找了个正经的酒吧,没敢也没兴趣去那些特色酒吧。)要了半打酒我们俩喝了就出来了,一是嫌贵,二是总有那些打扮得跟火鸡似的女的跑过来跟我们俩搭讪。春节期间好多小饭馆都关了,我俩走到团结湖那边才找到一个没关的小饭馆。于是继续喝酒聊天。
原来四哥回去新疆,他女朋友就说要跟他分手,他一打听才知道是另一个男的把他女朋友给抢走了,他也没想什么就把那男的揍了一顿,对方后来找了4个人围攻他,被他打跑了,他说怕那边再找更多的人找他麻烦,就到北京来了。
我只是静静地听,有的时候看着街上飞逝而过的汽车,看着外面艳丽的流彩,心绪总是不经意间飘到什么地方,然后又飘回来。四哥很长的一段时间只是灌自己酒,也并不说什么,我则在这个空档里跟他说些其他人的情况。后来感觉自己有些醉了,四哥也醉了。才听到四哥又开始说他跟他女朋友的历史。四哥说他其实对他女朋友也并没什么感情,当年有人追了,看其他人都有女朋友,自己也就接受了,接触接触虽然发现不合适,不过也没怎么追究。这次分了其实心理倒是也没怎么难受,只是实在看不过去那小子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我说四哥其实你对他还是有感情,要不现在怎么会这么郁闷。四哥说,是啊,跟谁时间长了没感情啊。后来我们俩又说了好多,现在也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后来老板跟我们说他们打烊了,我们说我们都没走你们怎么能打烊,老板说我们明天还得做生意,不能这么晚关门,我跟四哥本来就喝高了,趁着酒力就要跟对方干起架,老板叫了后堂的厨子出来,我们说你叫多少人都没用,小爷我就不吃这套。那老板大概看我们俩(尤其是四哥)膀大腰粗,身高体宽,怕了,又把那厨子哄回去了。我们俩则继续在那里喝酒说事,后来四哥说他感觉自己确实喝多了,喝不动了,咱回去吧。我们俩就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也没买单,不知道那老板是吓着了还是太困了给忘了。
出来以后打车回家了。四哥说好像被冷风吹了吹又清醒了,还想喝,我就把家里的洋酒倒了些给他,一边喝一边我们俩继续扯。洋酒明显比啤酒劲儿大,喝了没多少我就浑身发烫,眼神发虚了。四哥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我说今你刚来,别熬太晚了,洗洗睡吧。
今天太晚了!下次直接更新激情情节,抱歉,实在写不完了!跟大家透露一下,是跟四哥的(好像是废话….-_-||)大家继续耐心等待吧。4号早上有考试,3号晚上不能更新了,明天晚上能不能更新还要看人品。所以最迟4号晚上来更新
很多人羡慕我能在这样一个宿舍生活,其实怎么说呢,呆久了也会有很多看不惯他们的地方,比如说在宿舍里面没日没夜的搓麻,就连考试周也是,在宿舍里面抽烟喝酒,弄得厅里上百个酒瓶子上千个烟头等等。生活毕竟是平淡而真实的,小说是经过生活提炼,艺术加工的,当然会比较精彩。大家要相信自己的生活其实也是丰富而充实的。
以上内容7.1更新
十.
两个人分别又洗了个澡,我让四哥先洗的。本来计划着想把热水关掉,然后看四哥裸着出来找我,我在找机会上的,结果四哥只是从里面敲门,并不出来,开始的时候我装作听不见,后来四哥把门开了个小缝又叫了半天。我也实在担心他不穿衣服在浴室里面再冻出什么问题。没办法就给他把热水开开了。男 G同銫文,脉迈炆,微※:lmyp9876
四哥洗完以后我就叫他睡我屋。给他说了说屋子里的东西都在那儿怎么用就oyasuminasai了。我洗完澡一看傻眼了…没拿内裤,而我的内裤在我屋子里!平常是拿的,但是今天一折腾是真给忘了。只好围了个浴巾蹑手蹑脚的进自己屋取。果然不出我所料,四哥已经关灯睡觉了。于是摸着黑往里走,我的放内裤的柜子是在房间的最里面,在床头旁边,走到时眼睛已经适应了屋子里的黑。
然后看见四哥正在瞪着眼睛注视这我!!!我吓的腿都软了。四哥说,你见鬼啦,我长得那么可怕么,干嘛这么大反应。我脑子慢慢反应过来,也觉得干嘛进自己屋还跟贼似的心惊胆颤的。
“你丫瞪着个眼睛干嘛?”
“……”四哥没回答我的话,皱了皱眉
“嗯?”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四哥已经从另一侧跳下床往门外冲过去了。
四哥还是喝高了,跑到厕所里吐,我手忙脚乱的帮四哥捶背(顺便在他那又白又滑又宽阔的后背上摸啊摸啊),准备热毛巾什么的,四哥口齿不清的继续说着他没事。四哥开始时蹲在马桶旁吐,吐完干脆坐在地上干呕。吐了一会儿感觉四哥已经吐完了,正要跑到旁边去给他接点热水漱口,四哥就一下子靠在我小腿上。我JJ本来就半硬不硬的状态,四哥一往我小腿上蹭,立刻硬的不行开始流水了。我这正想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想把尴尬情况给解除(我只围了一条浴巾!JJ一勃起太明显了)。四哥特含糊的说了句“女人怎么都这么贱啊”。我回过神来,上前拉四哥,问他有没有事,要不要给他找点解酒的药什么的。四哥说不用。然后挣扎着抓住我的手想站起来,我只是一用力,结果浴巾没弄牢,就蹭掉了下去。
本是想扶起四哥以后赶快把浴巾围上,谁知道四哥起来后没站稳又是一个踉跄,我只好继续扶着他回卧室。四哥的头一直是靠在我肩膀上的,而我的JJ是勃起的-_-||所以四哥应该已经知道了。
回到卧室我给他扔到床上,我也累的不行了,头还晕晕的。于是就趴在床上喘气,但是因为被子给四哥盖了,我还是浑身赤裸,于是就趴在床上够床边的抽屉拿内裤。胳膊在四哥的JJ上蹭过去,我就明显感觉到四哥勃起了。我这叫一个心花怒放啊。不过还好我没醉到那种程度,没做出什么疯狂事。正当我够到抽屉的时候,四哥转了个头,表情特神秘的看着我。当时我们俩的脸也就离得只有10厘米。我终于还是控制不住亲了上去,心想实在不行就推脱自己也醉了。
四哥的反应让我惊讶,他居然很主动的回吻我。说实话,吻上去我有一点后悔,四哥嘴里还有一点点酒和胃酸的味道。四哥的吻很有力度,虽然不是说吻得我浑身酸软或者怎么吧,但是我的JJ明显很有感觉。于是我直接就钻被窝里了。钻进去摸到四哥的JJ也是硬的不行,帮他把内裤脱了。握着四哥的JJ,四哥的JJ长度和粗度都算中等吧,至于什么好看不好看,其实我觉得阴茎没什么所谓好看的,都长那“屌”样,有什么好对比的。不过四哥的JJ很硬,握上去就能感觉上面的那层皮肤都是很紧的贴在上面。四哥说你握的我很爽,继续。我说你要不要更爽的。四哥明显很感兴趣,说,那你还不赶快。
我从床头柜里拿了个TT,拿了一管润滑剂出来。其实TT是很早以前买的了,当时只是觉得好玩。润滑剂是后来买的,曾经试过抹润滑剂手淫,结果爽的不行,差点早泄…回到正题,给自己的JJ和四哥的JJ都抹了不少润滑剂。然后给四哥又撸了几下,问四哥怎么样,四哥说也差不多啊,你这是春药?我晕,我没事在自己床头柜里预备春药干嘛,我说不是,只是润滑剂,他说没感觉怎么更爽。我说,等等,爽的还没开始(其实是在狡辩)。我又给四哥把上面的润滑剂擦擦干,把TT带上,又弄了些润滑剂在上面。然后抓着他的JJ跨在他身上准备往里面弄。注意,我没往肛门里面抹润滑剂。结果我往上坐了一点点就疼得不行了,估计也就刚刚让他的龟头进去。拔出来,又往他的JJ上面涂了好多润滑剂。再往里面弄得时候好像就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点火辣辣的,不过已经比第一次顺利了,但是还是很慢,很慢的往里面去送。送到一半的时候还是觉得疼得受不了了,又拔出来重新涂润滑剂。很让我惊讶的是,我后面的里面居然很干净…出来了以后也没有什么味道,更没有什么污物,后来想起来可能是那几天拉肚子拉的。不过因为是第一次做10,没什么经验,当时也没什么感觉,心想也许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第二次进去就很顺利了。中间好几次四哥问我要干什么,我只是跟他说等着,不是想爽么。四哥也没什么反应,可能真的是比较爽,然后就表情又似笑又似怒的那种看着我。我的JJ早就在四哥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就软了。不过第二次进去插到底的时候,我的JJ居然自己动了一下,从前面流了些前列腺液出来。我问四哥这回爽么,四哥说,操,比女人的阴道紧多了,能不爽么。我上下动了动,感觉不是很疼,但是会有那种排尿的反应,试了试又排不出来。又动了几下,感觉腿酸了。我跟四哥说,我趴着,你从后面来吧。然后我趴在床上,四哥有点迫不及待的就把JJ往我肛门里面捅,这一下子把我疼坏了,我急忙叫,停,慢一点,四哥也就停下了,过了也就一分钟不到,我感觉后面重新适应了他的东西。他可能也觉得差不多了,所以开始了缓慢的抽插,这时候我发现我居然又重新勃起了。于是我把四哥的手拿到前面来帮我手淫。感觉比平常要爽多了。我说四哥你先拿出去一下,四哥说怎么,又疼了?我说没有,就是看看感觉,然后又手淫了一下,感觉果然没有刚才爽了。于是又让四哥插了回去。四哥这回进去的异常顺利,于是也没有刚才那么温柔了。直接就是一阵猛烈的活塞运动,我在前面给自己手淫都爽的快死过去了。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这么快就射了,估计应该没那耐心再帮四哥爽,于是就停止手淫了。虽然没有继续刺激JJ可是JJ还是一直勃起着,不过好多激情小说里面写的会很爽也确实没感觉到。过了足有20分钟,我腿都跪酸了,我问四哥,哥你怎么还不射,这么半天你不累啊,四哥说小样,我一直都是很持久的,不过快了。过了大概又有15分钟,我感觉四哥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呼吸也重了。我知道他快射了,于是自己又动手开始手淫,可能四哥插的频率变快了,我感觉比刚才还要爽。过了一会四哥说射了,大概有10几秒吧。四哥趴在我的背上,于是我手上用力挫了几下,也射了,临射的时候随手抓起了一块布,用力一挫,精液就喷出来了。我明显感觉到比平常手淫射的要多要急。射完以后,我就身体顺势趴在床上了。四哥的JJ没有滑出来,他也趴在我身上。我感觉被他压在下面、被他抱着的感觉很温柔很惬意。所以也没叫他起来。过了一会儿,四哥缓过劲了,跑到厕所去扔TT,清洗身体,我看见他出房门的时候还是晃晃悠悠的。不过我也没管,浑身累得够呛,继续趴在那里,四哥回来之后翻了一下被子,说,你丫干的好事,我还得去找条内裤。我瞥了一眼,原来刚才用来擦精液的是四哥的内裤。我脸有点红,我说我去洗澡了。折腾了半天这澡也没洗成。
洗澡的时候感觉PP还是有点疼,不过没有想象中那种所谓的撕裂感或者出血什么的。洗完出来,四哥躺在床上的另一边,显然是给我留了地方。我钻到被子里,抱着四哥,可能是太累了,过了没几分钟就睡过去了。
4号没更新真的不能怨我........我这两天都在很关注的来这里,可是一直都是数据异常.....没办法,今天来了我就更新了....
还有,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今天找帖子都找到第四页去了,没有人回贴了,真是伤心~
下一个内容如果明后天更新不了就得11号才能更新了~
以上内容7.6更新
十一
第二天是被冻醒的,四哥把被子全都卷走了。其实被子本来也不大,我跟四哥块头都不小,所以被子被谁卷走也就自然了。我跑到书房里面去抱我的被子去,路过大厅的时候看见居然窗户一晚上没关,难怪一出卧室就温度骤降呢。
顺道把窗户关上了,回到屋子里面冻得都不行了。两层被子叠在一起,然后钻到四哥被子里,感觉四哥的后背特温暖特宽厚。抱着他的时候,四哥翻了个身转过来,迷迷糊糊的跟我说,你起床啦?再让我睡会儿。说完把头一蒙又睡过去了。再醒的时候是被热醒的。由于把窗户关上了,又盖了2层被子。当然是被热醒了,看��四哥把一半被子已经给踹开,从内裤往下都露在外面。四哥体毛比较少,又常常游泳,所以皮肤特别光滑。一双大腿跟女人的腿一样。我把自己的被子拉了过来,这个时候四哥也醒了。看了看我,问我几点了。我扫了一下表,说,都11点半了。四哥说要不那么饿呢。我问他想吃什么。四哥说想吃你。我说想吃我哪儿啊。四哥说你丫真贱,不贫了。你叫必胜客吧,我请你。我打了电话叫了必胜客。吃完以后,四哥说想去庙会看看,我俩就打车去的庙会。路上我问四哥昨天晚上怎么那么主动,四哥说喝了点酒,欲望就很强烈。我说你不是喜欢女人么。四哥说是啊,那谁也没规定一定得喜欢才能上床啊。我问四哥跟他女朋友做过没有,四哥说没有,他女朋友家里管的很严,所以一直都没机会。然后四哥特无所谓的说跟他以前队友做过。我当时就大脑充了好多血,缓了半天。问他是不是也肛交过。四哥说那倒没有。然后四哥跟我说过去经常训练完大家一起洗澡的时候他就跟一个队友跑到厕所去打枪,互亲。四哥说当时他们俩也互相给对方口交过,也亲过,所以前|纯爱原创 请勿转载|一天晚上的事情四哥觉得也没什么。我当时心理那叫一个恼啊,一个生气四哥心眼也太粗了,另一方面心疼我的初吻啊,就这样献给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了。四哥问我以前有没有过什么性经验。我跟他说只是看黄片自己打枪。四哥说那昨天怎么你那么有经验的样子,我说昨天我也醉的不行了,忘了都做过什么了。四哥说我记得啊,昨天操你的肛门了,现在才想起来,会疼吧?我心想现在知道心疼人了,昨晚上真不知道是装醉还是真醉。我说没事,平常大便不也那感觉么。四哥说那现在我大便感受一下。我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在外面逛完庙会又去王府井逛街,说实话我对逛街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但是四哥非得去,也就依着他了。不过由于在庙会上吃了太多东西,于是到王府井都快走不动道了。很缓慢的走,新天地里面的gay真是多啊,一对一对的很没有顾忌的搂搂抱抱招摇过市….而且看到不少被包养的帅哥,也算饱了我的眼福了。买了不少东西回家了。我问四哥怎么突然间变得有钱了,四哥说考试的那几天他去拍了2个平面广告。挣了不少钱,所以手头很富裕。我说好啊,挣钱了也不跟我们说,你小子等着开学被我们蹂躏至死吧。四哥说那段时间忙考试都忙死了,哪儿有功夫跟你们贫这个。我说好吧好吧,这两天你得包养我。
到家又是晚上了,四哥说你们家有没有东西,我给你做饭吃。我一听当时就从鼻子里面把水喷出来了。然后一边擦一边笑得不行的问他怎么居然还会做饭。四哥看我这样就从后面扼住我的脖子,说你丫就是找揍,给你做饭你都不乐意。我本来就呛到了,被他这么一弄差点背过气去。赶紧求饶说乐意乐意,大哥我错了。一只手去扒他的胳膊,一只手本能的就往他裆下抓。四哥穿的牛仔裤,我的手抓不上去,结果就在那上面蹭啊蹭啊。四哥就把手松开了。四哥问你耍什么流氓。我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故意的。四哥把裤子解开看了看,说,硬了。我说干嘛,刚才不是还说我耍流氓呢么,现在你不是比我更流氓。四哥没等我说完就给我胸口一拳,我感觉胸口象被一个大锤打过一样,意识一下子只剩下疼了。四哥也没理我,说我去做饭了。扬长而去。
过了一会儿感觉好点了,正要打开刚才买的零食吃,四哥突然问我什么什么放在哪儿了。我没理他,四哥又叫了几次,然后就跑出来了,我就趴在沙发上装死,四哥问我怎么回事,我说那一拳把我打残了,你得对我下半生负责。四哥说你丫花钱雇个高级保姆去。现在赶紧给我去找。说罢就往我肋骨上掐了一下。我痒痒肉敏感,就跳起来往厨房跑去。和四哥又忙了一会终于把饭做好了。我问四哥怎么做饭做的那么好,四哥说他们家逼着他学的,不学就不给饭吃。我说哦,我平常也就拍拍黄瓜,泡泡面,最多了做个西红柿炒鸡蛋,弄个炒饭。四哥说没饿死你就是好事。
晚上我洗完澡又颠颠的跑到自己卧室去了。四哥说你们家这么大你干嘛非跟我挤这小床上。我一边摸他一边说你的皮肤有手感啊,摸着摸着就能睡着了。四哥说自摸去,别老摸我。我说,你昨天不是挺喜欢我摸你的么。四哥说那不是生理需要么。这个时候刚好电视被四哥转到一个什么激情频道的激情节目。四哥说,你们家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台都有,瞧,又硬了。我说哦。四哥说哦什么哦~我要睡觉了。我说,那我出去了。然后我就在门口等了2分钟,推门进去果然发现四哥在手淫,四哥说,你丫怎么又进来了。我说我进来捉奸。四哥说��儿有奸让你捉啊。我把手隔着被子放在他的JJ上,说,这儿就是“奸”啊。四哥说别闹,润滑剂在哪儿呢。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把润滑剂拿出来,往自己手上倒了些。然后就要撩四哥的被子。四哥说你干嘛,我自己弄。我没理他,用力把被子扯下来。看见四哥的JJ已经把内裤撑的不像样子了。我说四哥你就好好享受好了。
今天回来太晚啦,所以写了不是很多,明天或者后天会来更新的!
12.
我一定要把他的内裤放下来。四哥拼命抵抗,后来没办法我也作罢。然后我说大晚上的咱俩干嘛啊,不能又去吃霸王餐去吧。四哥说你想干嘛。我表情不屑的笑笑,四哥说你真是饱暖思淫欲。我说四哥你想到哪儿去了,思想太龌龊,我这么纯洁的小孩当然是想要不要玩ps呢。四哥说有什么可玩的啊,我说多了。四哥说找个你最拿手的我虐你。我说好啊,不过输了的得给赢的当小弟啊。(中间还有好多对话,略过….)四哥说我还怕你不行,不过说好了,不能太过分,别跟我耍花样。我说到时候不要耍赖就好。
开始的时候当然要故意输给四哥两局,一来看看四哥实力,二来四哥一直输的话他游戏打得也没意思,不会继续了。意料之中的,游戏在后面发生了逆转,基本局势被我控制。到最后四哥也只能无奈地缴枪投降。
四哥问我想要他干什么,不会还是做爱吧。我说不是,不过我玩的浑身疼,你帮我按按吧。四哥说你还别说我还真学过,保证让你爽的不行。我说哦,那就裸按,四哥说你怎么还是耍流氓啊,你这样我不管你了啊。我说别耍赖,小弟管那么多大哥的事干嘛。四哥说得,我认栽,你丫快点。
我把衣服脱了,内裤也脱了。趴在床上让四哥给我按摩。四哥也没说什么,坐在我腿上帮我按,开始的时候按的我特舒服,加上四哥的大手,想着昨天晚上的经过,我不知不觉就勃起了。我声音特虚的跟四哥说,你按的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四哥特自豪地说那是,队里谁不爽都是我帮着按。然后我也没吱声四哥就接着按。等到按到我肋骨下端的时候,四哥手里突然狠捏了一下。我说了,我痒痒肉敏感。一个机灵就把身子翻过来了。四哥原本是坐在我腿上的,刚好他发力的时候没有很实的坐上,被我弄到床边上去了。男 G同銫文,脉迈炆,微※:lmyp9876
四哥说你丫就是没想好事,看看又硬了吧。我呵呵的傻笑,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四哥也没说话,有点尴尬了。我说是你先使坏,还赖我。大哥有令,小弟××给我拿润滑剂去。四哥一听这话也笑了,说得得得,服了你了,小弟这就遵旨。说着把润滑剂又从我床头柜里拿出来了。然后四哥问,大哥还有什么吩咐。我嘿嘿了一声,就扑到他身上去了。四哥一手拿着润滑剂,一手涂着润滑剂。没法反抗,但是叫唤了一声,说你先下去,你压到我鸡鸡了!
今天(准确的说昨天)11点多才回来,忙了好多其他的事情,没能更新很多,真的很抱歉,我尽量明天把12的下半部分补出来。大家不要着急~
我说我坐在你大腿上你疼个什,四哥说,那就把你的手拿开。我说凭什么。四哥说就凭这个。说着就把他那沾满润滑剂的手死握住我的JJ。结果因为手上润滑剂太多,握了一秒钟就滑了出来。四哥倒是没什么,我叫唤了一声,就跳起来滚到一边去了。我说四哥怎么也会耍流氓了。四哥说谁让你丫做我关键部位的。我说你不是说做我小弟么,看我手淫吧。四哥说你怎么性欲那么旺盛。我说这不是正常的么,正常男性19岁前性欲都很旺盛。四哥说昨天又不是没见你手淫过,干嘛还表演给我看。我心想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怎么又记起来了。我说我的地盘我做主。其实我还是挺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手淫的,不过在四哥面前也没什么秘密保留了,所以为了勾搭他,也不惜使出这么恶心的招数了。四哥说那我去洗洗手去,手上都是这玩意真难受,我说那要不你别洗了,帮我手淫吧,我那润滑剂贵着呢。四哥说这倒没什么,也让你试试我的手感,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我说四哥把衣服脱了吧。穿着秋衣不热么,又不是没见过你打赤膊。四哥问,又是大哥的命令?我说嗯,所以你这个做小弟的得听话。四哥说你丫不让我脱我也得脱。你这屋还是太小了,咱俩在这屋里呆一会就这么热了。我心想那是因为我刚在洗澡前把暖气调热好几度。
四哥脱了衣服,我就往床上一躺。双肘撑着床,低头看着四哥,感觉JJ硬的受不了了,贴在肚皮上。四哥看了一眼,说,你干嘛那么暧昧的看着我。我说当然暧昧了,未爱未日嘛。四哥说你丫嘴快,说不过你。不过别说,你这鸡巴还真不小啊,昨天喝多了还真没注意。我说我也没注意四哥多大啊,四哥也给我亮出来看看吧。四哥说这是文物,想看的话花钱。我说多少钱啊,我卖身够不够。四哥笑了笑说滚,你丫那样谁买你。然后往手上又弄了点润滑剂,开始往我JJ上涂。四哥的手劲太精准了。我连连喊爽,我问四哥你怎么这么会给别人打枪啊。四哥说以前队里的兄弟们经常玩啊,多来几次自然就知道力度了。然后我也没说话,只顾着四哥的手法了。但是眼看着四哥的内裤里面突起的形状就有了变化,我说四哥不想来么。四哥说我没你那么淫荡,我说可是小四哥可不这么认为。四哥说想起以前的一个哥给他手淫了所以硬了。我说那我也来帮你好了。四哥说,算了吧,我可不想精尽人亡。
没补完,明天继续......在我“补档”的这段时间,大家猜猜我现在在跟谁在交往~~~
我笑了笑说四哥还挺惜命,不会啦,这样多难受。四哥说,对,是很难受,所以这次就便宜你了啊,你得明天请我吃点好的补偿我。我说,补偿补偿,明天带你去西单献血去。四哥没答话,手上一使劲。我连忙求饶。四哥手法太好了。好几次我都爽的停下手里的事去享受,四哥就狠抓一下我的JJ。我再从快乐之巅清醒过来。后来我跟四哥说,四哥先停停,我专心帮你弄。四哥说好,没见过你这么骚包的,自己爽了,就不管不顾了。我挤了一点润滑剂倒在手上,特意弄了一点在食指上,然后中指和拇指圈成圆给他打,过了一会儿四哥也进入状态了。我换了一只手继续打,那个有润滑剂的食指则往他肛门那里摸去,四哥轻声说了一声你别弄后面,太脏了。我说没事,大不了等一下去洗手就是了。手上加了一点劲,四哥可能也比较爽也没说什么。我一点点把润滑剂弄在他肛门上,手指往里面捅,感觉到四哥不是很放松,我跟四哥说:四哥放送,教你一招更爽的。四哥听了我的话果然放松了。然后我的手指就一点点往里,好几次四哥肛门里肌肉收缩,我都跟他说放松,等他一下。四哥说后面感觉怪怪的,没觉得爽啊。我说你继续放松,等一下就好了。四哥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觉得四哥后面比较松了。我弄了两下JJ,四哥看到我要插他,立刻说别这样,你要插我我跟你急。我也没有用强的(当然我也知道我干不过他),周旋了几次以后我就放弃了。专心一手帮他按摩前列腺,一手帮他打枪。问他会不会爽。大概过了有20分钟,四哥把我的手拨开,自己开始快速的撸自己的JJ。我知道他要射了,插在他屁眼里的手指也用了点劲。四哥说不舒服,你慢点,刚才很舒服。我说好。然后另一只手给自己手淫。又过了5分钟四哥射了。就像我跟小六第一次打手枪的我一样,四哥射的特别猛,弄得他自己的头发上,脸上,身上,我的床单上,都是。四哥射完就大喘一口气,摊在床上,我看了这个样子说四哥别顾着自己爽啊。四哥瞪了我一眼,我自己爽的也不行了,也没理他,躺在床上自己继续打手枪,过了一会儿也射了。不过射的没有以往多,高度倒是很正常。
躺了好长时间,我们只是在哪里喘气。后来四哥说,不行,精液弄在身上太难受了,我去擦擦去。我说好吧,擦完了回来帮我换床单。我则随手拿张手纸把身上的精液给擦了。四哥回来帮我换了套枕巾枕套床单。我问他说爽不爽,四哥说爽,以前没有过这个感觉,我说我用JJ插进去干你会更爽。四哥说你要再说这话我跟你急了,大男人怎么能让别人按在床上操。我说我只是说着玩,再说昨天我也不是被你干过了。四哥说我知道你开放,你不在乎这个,我要是被别人干肯定得终身阳痿不可。我知道对于四哥这种直男,这种程度估计已经是极限了,以后还要再相处,所以没继续这个话题,说了点无关紧要的话把话题岔开了。
真不容易,写了好几天才把这个12章写完....无语,这部分的我日记上记的不是很多,不少情节是靠回忆写的。好像有些地方不符合逻辑。。。不过没办法,我记忆中就是这样的了~就是这样吧。大家继续猜我现在在跟谁交往...
还有一个,因为我BF也会过来看我的贴子,所以我是不能留他们的相片或者是手机qq或者联系方式的。各位就不要再管我要了...
明天会是很忙碌的一天...没时间更新....下次更新时间待定...应该是后天吧..
接下来几天白天继续带着四哥在北京玩,晚上我也没继续“侵犯”他,虽然有的时候玩完ps太累了,就睡在一起,不过仅仅是睡觉而已。
春节过了几天,四哥的家里就给他打电话叫他回去。其实我知道四哥即使是家里不叫他,他也要回去的。因为四哥带的钱已经花的没剩多少了。四哥这次来北京,我跟小六虽然要尽地主之谊,但是经���是到花钱的时候,四哥就会说,哪儿有做哥哥的让弟弟花钱的,这之类的话喝止住我,然后自己拿钱包。后来我都不好意思再出门了,每次四哥想出门之前,我都要提前跟他说好,出去要我花钱,什么什么,不过好像无济于事。四哥回新疆前两天,三哥和鸟哥回来了,于是大家跑去钱柜吼了一夜,鸟哥请客。临走那天也就是刷夜第二天中午,又是鸟哥请客去燕莎的萨拉博尔吃的烧烤,下午四哥就坐飞机回去了。
回到家我跟爸妈说同学走了,他们回复说这两天要出差,所以就不回来了。让我自己安排自己的事情。我想起学生会的一些假期安排的工作还没做,就憋在家里熬了两夜把东西做出来了。
13.由于连续的熬夜,第三天做完之后睡觉整整睡了30个小时,中间做梦做的跟演电影似的。没完没了的做。本来平常睡觉很轻的,结果这次什么电话啊短信啊全都没听到。起来之后看到N*N条短信以及N*N*N个电话。
昨天晚上本来要去更新的,结果被拉去刷夜唱歌了,于是就没有更新,今天强忍着上了一天的课,回来就睡死过去了,11点醒的,更新了不是很多,明天晚上继续。后天下午要去开个会,周日晚上回来,最晚周一来更新
其中两条引起了我的注意,一条是小六说他高中的两个同学去唱歌,问我有没有兴趣想去,他这两个高中同学一个是我的初中同学,另一个是我这个初中同学的老婆,所以我都认识,他们叫不到其他的人了,所以叫我去。我回了一条短信给他说我自己刚睡的死去活来,起来正好没事干,当然要去。而另一条是某个圈中好友给我发的短信,说群里面的一些骚包要出去西单吃饭唱歌,问我去不去,我说吃饭可以去,唱歌就免了。
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又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发现自己已经饿的不行了,打车到了西单发现那些人一如既往的迟到…于是跟狐狸去逛商场。狐狸说自己刚被男朋友甩了,我说哦,那不是很正常,他说你怎么那么没同情心啊,我说你不是说再也过不下去了么。他说可是真的分手了还真舍不得。我说他那种人,当着你的面就敢和网友视频裸聊,其他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他说就是因为他男朋友和别人开房被他撞到了,两个人都觉得很尴尬所以才分手的。我问他怎么碰到的,他说那天本来要去那个宾馆见一个朋友的,结果刚出电梯就看到他那朋友跟那个男人了。
我心想这话说的,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爱好倒是挺一致,都喜欢追求出轨的那种刺激感。我也没回他话,只是默默地听。后来他问我说我有没有什么能给他介绍的。我说没有,我这学期都没怎么见网友。他说你没把你宿舍的给掰弯几个啊,我吓得一身冷汗。拼命回忆什么时候跟他说过我跟体育生住一起。我问他,宿舍的那儿敢动啊,到时候被说出去我还有的活?他说没事,当年我就是被宿舍同学拉进来的。我这才放心。有跟他扯了些有的没的,就接到那帮人的电话问我们在哪儿,赶快过去赴宴了。
以上19日更新
刚回来,明天还要早起,今天不更新了,很抱歉!!
过马路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两个高大的身影很眼熟,正眼巴巴的盯着看,狐狸小声就来了一句,看帅哥。然后我就听见同样熟悉的声音“弟”,这时候我也看清楚了居然是三哥和鸟哥。我就问他们怎么大晚上跑这儿来了。三哥说想买双鞋,就拉着鸟哥去买了这不刚买完。我说怎么不叫我啊,我这两天正无聊呢,三哥说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我说哦是么,可能睡觉睡死过去了。下次你让电话多响两声,三哥说得了,听了你那恐怖的彩铃我还不够受刺激的呢。三哥问我你这么早来干嘛啊,小六他们不是通宵唱么。我说跟朋友吃个饭,等下还不一定过不过去呢。我说我朋友等我半天了,先走了啊。
从过了马路到渝信这一路上狐狸这叫一个问,那两个人都谁啊(答:一个学校的),你们怎么认识的啊,(答:忘了),是不是G啊(不是),改天叫他们一起出去玩啊(答:有机会的话)……如此如此之类的问题。
其实我最担心的还不是狐狸会没完没了的问,而是怕狐狸那只色狼在那没完没了的冲三哥鸟哥放电,要是被他们看出来点什么,我在宿舍就别混了。
吃饭的时候狐狸偷偷问我等下唱歌是不是要去,我说我约了其他人啊。狐狸问是不是那两个帅哥,我说不是,另一个帅哥。狐狸说你们在哪儿啊,我也想去。我说你要敢去,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我说本来ktv gay就多,你再没完没了的找我,我还混不混了。大哥麻烦你放我一条生路吧。狐狸说那好吧,下次请我吃饭。我说请你吃刀子都成。
吃完了饭已经都11点了,喝的有点多,所以给小六发了短信说先在外面散散步等12点再过去,于是和狐狸又在外面hang out,冷风呼呼的吹,大脑有点发木。狐狸的那些闲言碎语从我一个耳朵进去一个耳朵又出来。脑子里面确实和四哥的几个晚上,觉得自己那几天简直太疯狂了。心理不觉有点后怕,不知不觉走了1个多小时,大概12点10分的时候狐狸的手机先响了,那帮厮们叫他赶快过去唱歌,狐狸打车过去,于是我也让狐狸顺路捎我一程。
跟男朋友吵架了,烦.....各位问我qq号的朋友,请再耐心等两天,我的qq号正在努力的申诉...
到了金库给小六发了个短信,没理我,于是我又一个人在西单的大街上开始溜达…那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起自己一个人散步,脑子里面空空的,但是就是喜欢。然后那个时候经常穿的特别少,比如就穿一件衬衫加一个很薄的外套以及一条牛仔裤什么的…….并不是故意要耍帅,但是那个时候就是很喜欢那种凉凉的感觉。沿着长安街就那么一直走,都快走到闹市口大街的路口,手机突然狂响,看到是个陌生的号码,心理正想着谁这么晚给我打电话,那边就嚷嚷起来了,你丫到哪儿了!都等你了。小六的声音。我说我刚给你发短信你没理我,我在长安街上溜达呢,你们在哪个房间呢。小六说,×××,你快过来,要压马路等会儿我陪你去压,我手机没电了,有事打这个号啊。我说马上到。
又从闹市口大街走回去,一路上虽然是顺风,但是感觉格外的冷,大概是心境没有那么清澈了。上楼到了房间,一进屋就看到一桌子的酒瓶子,他们看到我来都跟要吃了我似的。我说你们就先唱呗,等我干什么,他们说点了好多对唱的歌,但就3人,你来了就好飙歌啦。我说无语,刚吃完饭,怎么飙啊,嗓子还辣着呢。小六说这好办,这么多酒呢,你不喝也都浪费了。我说喝了酒还怎么唱啊。小六说,少废话,喝了酒不是唱的更high么。看样子是喝的有点多了,我有些奇怪,小六平常很少喝多说胡话的,怎么今天也不行了呢。
这两天忙的都快死了,又要写策划,又要赶作业,还要开会...疯了...疯了....明天一天要上课,周六日2天法培...
不能及时更新对不住了!我尽量上课写!透露个信息,下一段小六就要喝醉了,而且还很主动哦
qq找回来了,以前pm我管我要qq的我都回复了,上了两天的课累死了,睡了,预计明天更新
过了一会儿我初中同学跟我出去上厕所,我问他是怎么回事,我初中同学很惊诧的看着我说小六每次跟他们出去只要喝酒肯定会喝醉啊。我作出一副-_-#的表情,没有接话,心想完了,今晚上这酒钱摊high了,于是走到自助餐那里绰起一摞盘子,拼命往里面夹东西,准备用免费的食物揣死他。
回到包厢的时候,小六和那女的正激情对唱呢,小六站在沙发上,一手拿麦克,一手拿垃圾桶,声嘶力竭的吼,我手里的盘子差点没都折那女的头上。外面的人到我们门口也一个个侧目然后疾行经过。那女的显然有些习惯性茫然,一个人躲得远远的,到自己的歌词的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时候喷上两句,也明显不在调上,总之两个人唱的是一只女鬼哭,一只野狼嚎。我和我初中同学实在受不了这刺激,立刻把歌切了。六哥在伴奏停止了以后还激情的继续唱了几句,被我俩强拉下来狂塞豆芽才停下来吃东西喝水。喝了几杯饮料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又开始抱着酒瓶子开始灌。我心说这不行,又凑上去问怎么回事,小六说没事啊,心情好,过节多喝点呗。我说那也不能往醉了灌啊。小六问我有烟没,我说没有,我没烟瘾你有不是不知道,我说你在这儿装什么逼啊,想喝多了再点根烟跟谁耍酷啊,这儿可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心里在那儿呐喊啊,我这把自己也弄进去了!)。小六脸一沉,回头很大舌头的管我高中同学要了包烟,拉着我出去抽烟了。
出了门我俩找了个沙发坐那儿我就开始盘问小六怎么回事,春节遇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今天喝了一堆酒。小六开始还不说,只是说什么喝多了所以要抽烟提神。后来才慢慢断断续续跟我说到原因。他跟我初中同学的女朋友一直很好,或者���他喜欢那个女生,只是一直没有勇气说,后来小六跟那女生说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就把他哥们(我初中同学)介绍给他了。两个人迅速坠入爱河,小六追悔不已,但是表面上却还要显得和那个女孩子很好。我初中同学这一对也因为他介绍的原因很感激他,加上他跟那女生的关系本来很好,于是经常这一对情侣出去的时候就会叫上小六,小六不能发作,因此特痛苦。小六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抽完了,也说完了,又拉着我跑回包房,我初中同学这还跟我嬉皮笑脸的说你们俩又去搞不正当男男关系去了,赶紧,我们这儿嗓子都唱哑了。我说,你俩在小黑屋里不是更方便,然后那女生脸就红了(估计电视照的)。我们俩出去不是成全你这个麦霸了,他说你们不在我唱给谁听。正说了就到我的歌了,我也没谦虚,拿过mic就唱,一连几首,小六回到屋子里也只是不停地喝酒,与他们俩划拳,直到所有的酒都喝完了。我的嗓子也唱哑了,小六明显不胜酒力又开始碎碎的不知道念叨些什么,而那一对也有点蔫了,我高中同学问我还想不想唱,不唱的话就撤了。我说那就撤吧,不过这大夜里4点多咱四个总不能去压马路吧,曰:我们有地方了,你俩要不去网吧待会儿。我心想得,他俩high了,把我俩扔马路了。我说那我跟小六回我家吧,他现在这样也不能让他回家啊。买单结帐走人。分别打车奔向目的地,上车的时候说有点头晕就把窗户打开了,然后又说太冷把窗户关上,躺在我腿上,还没躺热乎我就感觉他又爬起来躺在我肩膀上。我把头靠在窗户上闭目养神没理他,过了也就半分钟,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就往我脸上甚至是嘴上蹭。等我睁开眼已经反应不过来了(酒精果然让人头脑变慢)。我也顺从的回吻着他,可是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分明看见小六脸上的两行泪痕。
(骂我吧,就是这么不会煽情)这个时候我突然从大脑里蹦出来一个问题:三哥和鸟哥为什么没来?问了小六,他嗯了一声又哦了一声,就又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了。好在小六还能走路,以至于我不用象那天搀四哥一样搀着这个197的巨人从楼门口搀回家。到家以后我让小六洗了把脸,把他扔到厅的沙发上,然后准备自己去洗澡,从卧室|纯爱原创 请勿转载|里面把衣服脱裸了(剩条内裤),又返回客厅看小六在干什么,发现他拿着我的外套翻过来调过去的看,等我过去想一探详情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过去,趴在我大腿上就——————开始哭(想歪的人全部去给我面壁)。这哭得叫一个惊天动地啊…我只怕第二天物业来找我们说邻居投诉。我也没有办法,就任由他趴在我身上哭。他哭着哭着我也累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感觉全身都是麻的,尤其下肢,已经被小六压的血液不循环彻底没感觉了。同时居然感觉自己的JJ是勃起的,心想自己真猥琐。于是把小六轻轻移开,准备去厕所里手淫去的。跑到厕所里手淫正爽,小六又破门而入(我本来想自己先爽了再回去把小六摆好,然后回自己屋子睡觉的,谁能想到小六睡的跟死猪似的居然醒了啊。)结果小六这次一进来我一紧张就射了,不过好在是背对着他,迅速用手纸擦了擦,看见小六迷迷糊糊的进来,然后他说我要尿尿。我说随你,然后我就逃之夭夭了。回到自己屋过了一会儿又睡过去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惊醒的,因为第一,没给小六安排一个床(沙发显然太短了)第二,我竟然忘了在小六出厕所以后回去清理污物了!
还没走到客厅就听见一些很无语的声音,转过去以后果然看见小六在一边看着国外的××台,一边在手淫。看见我来立刻把JJ又放在内裤里。我说还藏什么,你那玩意我又不是没见过。六哥说,那你先去洗澡,让我干完事情。我说我干嘛回避啊。六哥没理我,电视里面显然正是高潮情节,六哥立刻拿出JJ又开始手淫。我这个时候JJ也完全硬了,由于只穿内裤,很明显,六哥看着我就开始傻笑。我没理他,回屋取了润滑剂,又过来,我跟他说试试看,小六很诧异的看着我说怎么家里还有这个不怕被家长看到,我说当然是藏起来了。小六说看来以前把你想简单了。我说我就是买来玩玩看的,没想到还挺爽。小六又是没理我,抹上东西就开始继续他的5打1的运动。
小六只穿了条内裤,上衣是那种紧身的背心,凸显出两条粗壮的胳膊和厚实的胸肌,随着手的不断上下用力,肌肉线条流畅的划动。手里面的JJ显然是在非常兴奋的状态,又硬又长。我看到这么淫荡的动作,也没说什么,坐他旁边扒下内裤,开始抹上润滑剂给自己手淫,果然是无比的爽,比早上在厕所里的不愉快的手淫要强多了。过了一会小六的呼吸开始不均匀,而我则是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因为觉得自己怎么也不能比他早射啊),又过了几分钟,小六射了,我也在几秒钟内同时射了。射了以后全身更是摊在了那里,空气里一股股的精液的味道,还有我俩粗重的喘息声。
不说啥了,我没更新,我有罪....-_-||
连续的两次手淫,我累的不行,于是跟小六说让他先去洗澡,我要歇会。小六一进���浴室,我就跑到另一个洗手间收拾干净身上的污物,迅速回到自己屋睡觉了。约么睡了一个多小时,听见某人玩PS的声音。走出去刚好看到小六死在那里。我问他想不想吃东西,小六说你不早说,刚刚老三给我发短信请客吃饭我还说我走不开呢,你坏我好事。我说我睡了不是很长时间啊,你给他打电话,问去哪吃,我也去。刚要指手画脚指挥小六打电话,突然想起三哥的旅行事宜貌似还在保密中,于是抄起手机把电话拨给了三哥。一顿机关枪似的质问,三哥立马招架不住啊。最后很无辜的跟我求饶,我求求你了,我电话快没钱了,见面说吧。
幸灾乐祸挂了电话,正准备脱衣服洗澡。我和小六的手机同时收到短信,一看是三哥发的:“你们俩怎么搞在一起了,嘿嘿….有奸情”
14.风尘仆仆的打车到了小营桥那的一个烤肉店,三哥和鸟哥已经在那里了。我几步就窜了过去,说请吃饭还有请吃自助的。三哥说这家自助是老八推荐的啊,不关我事。我说不管,请自助就得请金钱豹啊。三哥立刻做出一脸无辜,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春节的饭馆人格外的多,结果我们等了20分钟才等了1/4的号。四只恶狼继续堕落成恶鬼在饭馆门口叫嚣,周围人不断向我门投来鄙视的目光。鸟哥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说饿死了,去别的地方吃吧。小六说去哪现在不都这么多人么。鸟哥说金钱豹人少,今天我请客,受不了了,在不吃东西我就要吃人了。于是大家欢呼雀跃又打车向金钱豹进发。
血洗了一遍金钱豹,四个人开始坐在饭桌上闲扯。其实主要是质问三哥和鸟哥都去哪儿旅游了。结果三哥和鸟哥很有默契的一个去北欧一个去南欧了,两个人居然去之前都不知道。三哥给我们带回来的是A米和国米的队服….很无语的我跟小六都比较喜欢国米,于是恨不得要吃了三哥。而鸟哥带回来的是荷兰的木鞋,按照他的话,带8双木鞋回来都快给他累死了。
好久没来更新了,心理内疚啊!!前一段时间的好运北京测试赛不知道有没有人去看啊,好多帅哥,有的时候特意在比赛后借口探班餐饮助理的岗位,跑到运动员更衣室去看帅哥。看的我和我BF都不行了。嘿嘿。不过这段时间在几个场馆来回跑,每天也累得我够呛~等着我写吧。写到这段内容的时候大家就能看到我和我BF在场馆的卫生间里做爱的情节了。破天荒啊,头一次啊,有一次好像还被偷窥了-_-||嘿嘿
另外,强烈鄙视那些转贴我的文章而不说明的人!!大家可以在google上面搜索我文章的题目,就会发现已经被转了,而且还是阉割版的。无耻!听说天涯上也被阉割转载了,大家要是有情报的告诉我啊!
情人节那天七哥带了个女朋友回来北京,据说是寒假的时候刚认识的,也在北京上大学。于是大家说“请”他和他女朋友吃饭。饭局上,一帮人借着酒劲一边讽刺他长得太帅整天招蜂引蝶一边奚落他普通话水平又下降了。估计七哥本来是想带女朋友回来给我们炫耀一下的。结果谁知道被我们无情的打击了,没等说几句话就借口去看电影,逃命似的打车逃掉了。我们又吃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本来是要宰七哥一刀的,结果居然让他跑了,于是又是鸟哥付账。回家路上老大问我是不是中间四哥来过了。我说是啊,来我们家蹭吃蹭喝了好几天呢。老大说听说了,你还侵犯人家了是不是。我说天地良心,我们俩谁侵犯谁还不知道呢。当时老大问我这话的时候我心都快跳出来了,强忍着惊慌跟老大插科打诨。老大很诡异的看了我一眼,说是么。|纯爱原创 严禁转载|我说四哥都跟你说什么了啊?他那点艳史?老大说不知道啊。老四就是问北京学生是不是在性方面都特开放。我说你怎么跟他说的。老大说我开始不知道啊,以为他说一夜情的事情呢。结果他说是男生之间打炮。我听到这儿的时候其实没啥反应,结果老大非得说我脸红了。我问他然后你怎么跟他说的。老大说,我挺吃惊的啊,不过我跟他说这种事情还是挺正常的。然后他就没再问。我说哦。我说你们俩怎么接上头了。老大说只是网上qq正好见到了,他问我怎么在陕西。我们就聊上了。
回去想了想,觉得事情不太靠谱。就喝了点人家刚送的红方就睡过去了。
又更新了一点...刚开学,比较忙,大家谅解一下...另外继续鄙视转贴不写原地址的人
又胡吃海塞了好多天就开学了。就那几天我以为七哥一个人会呆在宿舍里闷得慌,结果谁知道每次给宿舍打电话他都不在,发短信才知道是陪女朋友。然后就很无语的泡在家里上网,上g群聊天,见网友。倒也认识了不少朋友,不过大多数还是见过一次就不想再见也没有印象的那种。帅哥就是少之又少了。
开学以后鸟哥他们几个有比赛,每天都训练的死去活来的。宿舍少了四哥,小六和鸟哥几个,各种娱乐活动就少了很多。而我也开始为了学生会的事情开始忙碌起来。与这帮帅哥们也一直相安无事,甚至连小六的“性骚扰”也没有了。我对他们的新鲜感也逐渐淡去,开始注意这个学校里的其他帅哥。
其实学校里面的帅哥还是不少的,只不过上个学期全身心都放在搞这些精力过剩的体育生身上,才忽视了其他人。运动场上特别是篮球场里的帅哥应该是全校最聚集的地方了吧?我那段时间就为了看帅哥,经常跑到球场上蹭帅哥们的场子打。结果过了没多长时间,一进球场恨不得2/3的人都认识我-_-||。不过也因为这样,认识了一大堆帅哥。Hoho~~,不过根据经验,打篮球的很少有g了。所以大多数人也只是处在认识这个阶段而已。
本来是跑到球场上大饱自己的眼福的,谁知便宜了我周围的女孩子们。有的时候跟女生(当然是哥们那种)一起在路上走,碰到个帅哥打招呼。旁边的女生就打听个不行,有的还问我怎么认识那么多帅哥,然后就不知道这个消息被谁传出去了。某天某女生就带着她姐们跑过来问我某某帅哥是谁怎么联系,很无语的帮这些人拉了两次红线,还真的都成了。
过了有一个月,其中的某帅哥过生日,请我和三哥去吃饭(三哥是女方的一个什么认的哥哥)。理由是专门为了答谢我所以请我们喝酒的。到了那里一看,靠,简直是鸿门宴啊。满满一桌子的啤酒,还不算桌子下面的。人生啊…
一个月未更新...-_-||不说什么了,还记得开篇的时候我那高中同学吧。最近因为他的事情弄得自己郁闷的半死。....看来这个世界就是个直人骄傲的世界....
15.“你请了多少人啊”我问那帅哥。帅哥说就咱们四个啊,我说那怎么这么多啤酒啊。帅哥说听说你酒量大啊,特意找来和你拼酒。我说这么多酒是会死人的。其实心里暗想酒喝多了没什么,就怕到时候喝多了见到帅哥把持不住不是会死人么。帅哥非得让喝,我很无语的向三哥投去无助的目光,三哥说笑眯眯的缓慢的说了句让我喷血的话“没事没事,你就喝吧,喝吧,喝死了我帮你照顾小六。”心里一阵寒,心想,该不是我和小六“偷情”三哥都知道了吧。这时候那美女插话了,说别磨磨叽叽的啊,这样吧,我和一杯,你们一人喝一瓶,不是说体育生都挺能喝的么。说着,倒上一杯啤酒,咕咚咚几下就喝下去了。
我这说什么也是身经百战啊,再者说了,一桌子人喝趴下了,我不是还能趁机占那帅哥的便宜么。不管了,喝。
于是在酒桌上一个劲的打太极,帅哥和三哥基本上就很实诚的喝下去了,我这一杯当作两杯喝,到后来上了些凉菜,就更有我发挥的余地了。
不过….不过….再打太极酒量不行还就真是不行。眼看着帅哥就要倒下,三哥却依然毅力不倒。心里暗暗佩服。到后来大家喝的腻了,就开始猜拳,罚酒。我喝的高了,老错,于是就被罚的相当惨。迷糊中竟有点把三哥当成高中的同学,想借着酒劲亲近亲近。不过那时候还喝的没神智不清。心里暗笑。
不过喝着喝着就越来越不对劲了,甚至自己就想给自己灌醉,目的倒是没有什么,脑子当时已经木了。三哥显然也有点高了,那帅哥美女自己正在那两只小蜜蜂正欢呢,也高了。于是凭着自己剩下的一点点意识,开始给宿舍同学打电话,我知道,要是再不打,我们4个就真的废了。
今晚更新激情内容
按照电话簿里的顺序挨个打了电话,结果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后来好不容易打通了一个。口齿不清的说了好几遍我们在哪儿,需要支援,对方来了一句你有病吧。仔细一看,原来是以前的一个客户—_____—#。自己被恶心的不行,正要去吐,手机响了,鸟哥的电话。兴奋的连吐都不想吐了。又是口齿不清的一通胡说,这才感觉鸟哥真是脾气好啊,这要照我的脾气,估计也得摔电话。记得后来反复确认了好几遍鸟哥是不是听清楚了。才把电话挂了,趴在桌子上胃里疼得嗷嗷叫唤,头都抬不起来了。
又过了好长时间,听见好像是有人来了。(因为听见有人来买单了-_-||)我这刚一抬头,结果胃里的各种东西就从口腔鼻腔里喷了出来。一路跌跌撞撞往厕所走,一路就觉得脚软。到了厕所脚一扭顺势就往坑里栽。…………………………
看来我这个人的人品还是很好的,这个时候都有救星。先是感觉一只强壮的手从腰处搂住了我,然后我就开始狂吐了。其实吃的不是很多,所以吐的也基本是液体。吐干净了胃也就不是很难受了。但是头和腿明显阻碍了我想要转身的欲望:头晕的跟个什么似的,腿软的跟个什么似的。好在后面有个靠背,就往人家身上倒。于是出了厕所就被扔到出租车上了。
车上我就感觉旁边人的手不老实,在我身上蹭来曾去的,又想到刚才搂过来的那只右手是不戴表的,应该不是鸟哥。想要问怎么回事,结果说出来的话自己听着都是在哼哼。意识继续混乱,趁着完全迷幻之前,听到旁边那人说往“××大学A门走”这心里才踏实下来。后来想起来自己当时实在太牛叉了,居然能在那么无意识的情况下还注意保卫自己的人身财产安全。
后来的事情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反正就记得旁边的人在打电话(后来证实是往学校招待所打,订房)。然后就被扔到招待所的浴室里面被人洗澡…洗着洗着JJ就被摸,不过摸着感觉很舒服。说出来可能大家不相信,当时真的没有意识说看看到底谁在弄我。反正爽了就好(这安全防范意识-_-||)然后我把嘴往他嘴上凑,对方居然还不乐意,大概是嘴里胃酸味和酒味太重了。
对方没有让我在浴室里就发泄掉,帮我擦干身体以后,我俩就回到床上了。后面的记忆依然模糊。有点印象的好像就是对方帮我口了一会儿然后套上套子就让我插他。当时没有印象,不过后来想起来,那还是个挺结实的躯体,摸上去手感很好。还有一点印象深刻的就是亲他耳朵的时候,亲到他耳钉,他呻吟了一下。本来就已经很干柴烈火了,哪儿还受得了这刺激,立刻就摸到对方肛门口往里面捅。
啊,好紧,好热。爽的我差点没射出来,原来插人是这么爽的。(嘿嘿,当时没印象了,不过后来回忆确实是这感觉。),插在里面半天没动,我两个手就摸到对方JJ了。开始的时候不是很硬,被我摸了两下就硬了。男 G同銫文,脉迈炆,微※:lmyp9876
尝试了抽动了两下,更爽了。然后听见对方的淫叫,呵呵,是淫叫不是呻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就能听出来对方是疼的叫还是爽的叫,到现在也是。这无疑给了我巨大的动力啊,又操了一会儿,对方说你轻点,快射了。我那个时候那有那正常逻辑啊,听到他这么说更想把他干射了。于是只是把手从他JJ上挪开了,腰却是更用力了。突然感觉到对方的直肠一阵紧缩,我的JJ也爽的不行,就射了。然后就趴在对方的后背上开始喘气,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不是还硬着呢,这时候对方慢悠悠说出句“你干得我爽死了。”才知道他也射了。
射了之后感觉很累,加上又开始感觉头痛,没多长时间便睡了过去。
累死了.......大家猜猜上面跟我ML的是谁....下次更新公布答案....
几个小时前还是97页的回复,瞬间变成94页了-_-||
集中回答一下跟贴里面的问题
引用:
挑个刺:喝多了的时候挂了个客户的电话?大学生有什么客户呀?
带一句:我很希望被干的是小六口牙~尽管基本上不可能- -
早就忘了当时是什么客户了,不过还是有的,比如学生会的客户或者是平常写程序或者网上开小店卖东西的客户啊
引用:
我先几天才看到的全文,超喜欢,不愧是咱北京爷们,看着都觉得爽,假期我回北京���找个人试试去,在外地上学就是不好,要说帅哥,还就是北京的好,期待你的后续......哇哈哈哈~~~
被好多网站无耻的转载了...还不写原作者....唉,不过算了,中国是个没有版权保护的国度....
引用:
这回更新的确实是少了点儿~~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你那个高中同学不会找你麻烦吧?
直人同志井水不犯河水,敢找麻烦就他妈废了他!!
支持你!~!~
好像恰恰相反...是因为最近经常想起他...然后忍不住又联系起来,结果对方还是很冷淡,这就让我很光火..= =
唉,不过算了,井水不犯河水....
引用:
楼主啊 你从8月多到现在为止的3次更新都没有激情的内容了。。
知错就改...实际上那三次更新在为以后做铺陈....
引用:
我觉得北京人就是有优势~地域优势~不爽~
呃....哪里有...我们学校怎么也算是个全国性高校....只是体育生北京的多一点...每个省都是招自己省的体育生多一点啊...
引用:
北京男孩都这样开放啊
错...北京男孩跟其他地方的男孩都一样
引用:
你是为了欲望把一个宿舍的哥们变成了G,还是把整个宿舍的哥都变成了G啊?感觉有点像后面的呢。希望楼让能看到我,回复一下呢!内容感觉很真实,所以很期待。
看到了...是哥们啊...不是说了,七哥还有鸟哥都比我小...hoho...其实都一样了...哥不哥这东西没那么绝对..前两天还被一个大一的学妹认作弟了XD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
引用:
很不错的文章!支持~
很喜欢小六这孩子,同学里也有一个小六,不过取的是武林外传里的燕小六,鄙人不才,正是他师父。这文章常看着看着就让我联系到爱徒身上,呵呵。
顺便RP下- -用手机上纯爱美啊~看这么长的小说开心的很~
期待更新~
嗯...那你就感恩戴德吧...因为我为了手机读者方便,特意不用回帖的形式更新我的小说,哈哈,否则你就看不到咯
嗯...基本760楼以后的我觉得有意义的回复我都更新了...不排除我25眼没看到了X|....呵呵...明天又开学了...大家继续期待吧..
还没醒就觉得有人拿手摸我的JJ,然后迷迷糊糊的也觉得很舒服。又过了一下,突然惊醒…看到脸旁一张无比帅的脸冲我傻笑。唉,我对这么有诱惑力的脸是没有抵抗力的。不过我决定吓吓他,所以抱着被子就惊吓状跳下床。一边大骂,你他妈就是个变态。然后一边把地上的裤子都捡起来开始穿。
对方显然慌了,本来就普通话不怎么流畅(猜到是谁了吧),这么一惊吓,立刻一堆广东话普通话夹杂着就出来了。还好我能听懂广东话,所以他说的我也全明白了。不过依旧板着脸骂他,你他妈别碰我。说着就往外走,走到一半我突然停住了。(其实是听见他没声了)。我说昨天的事情不能这么算了,你说怎么办吧。我瞪着七哥,七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看着那一副又着急又无奈的帅脸,我马上就忍不住了。七哥说,你想怎么办。我装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说“那就让我干翻你吧”然后就一下笑喷出来扑到他身上。
我说过,我对他这张帅脸实在是没有抵抗力…所以穿裤子的时候就感觉JJ很难弄到裤子里了。我趴在七哥身上,就感觉他的JJ隔着我的内裤硬了起来,然后七哥就又把手放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说干嘛,刚才不是吓傻了么,现在怎么又发骚了。
七哥说,刚才都被你吓死了,你怎么补偿我。我反问他,你说呢。七哥说,那就这样吧。然后狠狠掐住了我屁股。我吃痛,躺在了旁边,七哥则顺势又趴在我身上,整套动作连贯流畅,技术难度8.8。嘿嘿。
这个时候我的JJ已经把内裤顶起一个小帐篷了。七哥把手又放了进去,果然爽的无以复加。
体谅一下....最近学生会工作太忙了....学习上也出了问题...所以更新的慢了一点....
我刚闭目享受,七哥使劲攥了一下,又疼的龇牙咧嘴。我说你丫是不是有SM倾向啊,我的鸡巴都要断了。七个说你刚才不是要干翻我么。现在谁在求饶啊。我没理他,摸着他那粗壮的大腿。问他,你们家小凡(七哥女朋友)呢。你不是一直跟她火热呢么?怎么……?七哥说,你是开心还是不高兴啊?我说这跟开不开心有什么关系,快说,你到底跟那女的怎么回事。七哥说,分手啦,早就分手啦,没跟你们说就是了。我说那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人家啊。七哥说,你不会还那么纯洁吧。当时喜欢现在不喜欢了,没感觉了。老吵架,就分了。我说我没说这个,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七哥反问我,有那么重要么。我说这倒不重要,只是一般双的都是1的么。七哥说,我就是中意做0。说着旁边拿了个套,正要套,我跟他说先帮我口吧,昨天你给我吹的很爽。于是七哥往下挪了挪,先是隔着内裤用舌头舔了两下,然后抬头问我,你底裤怎么那么味儿啊!我本来正享受呢,没理他这话茬,一把抓住他头发把他头往下按,七哥则一边把内裤帮我脱下来,一边坳不过我的压迫,一口含住我的JJ,先是左右舔了舔,然后就开始前后抽送,说实话,我已经快癫狂了,七哥的口工真的很好。我只是感觉小腹的快感极速的向大脑窜去,然后连带着昨晚喝酒留下的头痛,一阵阵的让大脑发涨,只是几秒钟我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已经快射了…心想自己总不能这么没用啊~太快射多没意思,就让七哥平躺在床上,用手捅了捅他的肛门,感觉有些松了,正准备插,看见七哥已经勃起了,头上还冒出了点液体。感觉这画面简直太淫秽了。就又插进去一通撞。眼见着七哥已经气息不稳,被我干得是欲仙欲死。我这其实也快爆发了,就一手扶着七个的大腿,另一手握住七哥JJ,加快搓弄,我一搓七哥就一声大叫,然后那种求饶的口气说快射了。我手里加力,七哥果然就喷涌而出,我也插到最里面,感受他直肠的收缩,不过到是没射,七哥还在喘,我就继续在他肛门里操,他应该是老手了,收了收肛门,我一阵快感,精液喷涌而出,射在了他肛门里。
过了好久,七哥才跟我说,你是第一个射在我里面的男人。我笑了笑,问他,那我是你第几个男人啊,插你的和被你插的。七哥说,说不清了,大概10几个吧。我说平常怎么没见你那么风骚啊,不时还拐个妞出去。七哥问我,你被人操过么。我本来想说有的,后来想了想,还是说没有了。七哥点了根烟,说,你不知道了吧,被操和操人感觉上是不一样的。我故意问他有什么不一样。七哥只是说试过就知道了。
后来又和七哥聊了好多,才知道原来他上高一的时候就和同学搞过了,一开始是01都做,到后来就只做1了。不过一般都是玩玩而已,没有和女孩子交往的那么久。聊到后来的时候发现其实我跟七哥的生活差的挺多的。不是说经济上,经济上其实没差多少,是世界观。我大概还是那种比较保守的思想,而七哥则要开放的多了。我没问他为什么搞我,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以为以后还会有很多在一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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