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ist: 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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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pre-Sent- [Present pre-Sent-] • Break Out • 雾都来客 • 烁光回流
*Using Chinese Vocaloid Yuezheng Ling
Submitter's Note: celebrating Yuezheng Ling's 2023 annivers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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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ltta-polls#polls#artist: various artists#language: mandarin chinese#decade: 2020s#Vocaloid#Ballad#Electropop#Rock#artist: ancestor74#artist: bitman#artist: creuzer#artist: ls#artist: 动点p#artist: 半只金蓝#artist: 坐标p#artist: 懵逼的函数p#artist: 早安斐然然#artist: 月野三葉#artist: 鬼面p#artist: 纪远#artist: 纸箱寄居又瓷#artist: 萧暮雨#artist: 虎皮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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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行 (Flying Across Time) Lyrics
Artist: 白宇, 朱一龙
Drama: Guardian 镇魂 (2018)
Chinese | Pinyin | English
翻涌眼底的光影 和熟悉的声音 fān yǒng yǎn dǐ de guāng yǐng hé shóu xī de shēng yīn Light and shadow surge within your eyes, and that familiar voice— 沉默在黑暗中伫立 替你呼吸 chén mò zài hēi àn zhōng zhù lì tì nǐ hū xī I silently stand still in the darkness to breathe for you 曾经并肩交换过勇气在撼动我内心 céng jīng bìng jiān jiāo huàn guò yǒng qì zài hàn dòng wǒ nèi xīn The courage that we had once exchanged side by side is stirring my heart 不需要理由就那样笃定 bù xū yào lǐ yóu jiù nà yàng dǔ dìng There’s no need for a reason to be certain
多认真多少的坚定 duō rèn zhēn duō shǎo de jiān dìng How much more earnest and resolute— 怎么取舍才有意义 zěn me qǔ shě cái yǒu yì yì What does it take for a choice to be meaningful? 经过多少练习 才会成为这样的你 jīng guò duō shǎo liàn xí cái huì chéng wéi zhè yàng de nǐ How much practice did it take for you to become the way you are now? 我始终在这里等一个消息 wǒ shǐ zhōng zài zhè lǐ děng yī gè xiāo xī All along, I've been waiting here for some message 你也没放弃 nǐ yě méi fàng qì That you have not given up either 跨越时间一起飞行 kuà yuè shí jiān yī qǐ fēi xíng So let us fly together across time
泛起微光的风景 和时空的漂移 fàn qǐ wēi guāng de fēng jǐng hé shí kōng de piāo yí In the shimmering landscape and drifting through time and space— 重新在这个末世纪 和你交集 chóng xīn zài zhè gè mò shì jì hé nǐ jiāo jí I’ll cross paths with you once more in this final era 曾经并肩是你让念力刻在了我记忆 céng jīng bìng jiān shì nǐ ràng niàn lì kè zài le wǒ jì yì Your thoughts were engraved into my memories when we'd once stood side by side 我知道我可以这样笃定 wǒ zhī dào wǒ kě yǐ zhè yàng dǔ dìng I know I can be this certain
多认真多少的坚定 duō rèn zhēn duō shǎo de jiān dìng How much more earnest and resolute— 怎么取舍才有意义 zěn me qǔ shě cái yǒu yì yì What does it take for a choice to be meaningful? 经过多少练习 才会成为这样的你 jīng guò duō shǎo liàn xí cái huì chéng wéi zhè yàng de nǐ How much practice did it take for you to become the way you are now? 我始终在这里等一个消息 wǒ shǐ zhōng zài zhè lǐ děng yī gè xiāo xī All along, I've been waiting here for some message 你也没放弃 nǐ yě méi fàng qì That you have not given up either 跨越时间一起飞行 kuà yuè shí jiān yī qǐ fēi xíng So let us fly together across time
别放弃我们的坚定 bié fàng qì wǒ men de jiān dìng Don't give up on our resolution 命运依旧��有意义 mìng yùn yī jiù huì yǒu yì yì Our fate will still be meaningful 经过多少练习 才会重燃这一颗心 Jīng guò duō shǎo liàn xí cái huì chóng rán zhè yī kē xīn How much practice will it take to rekindle this heart? 我停留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wǒ tíng liú zài zhè lǐ děng nǐ de xiāo xī I will stay here to wait for your message
永远不说放弃 yǒng yuǎn bù shuō fàng qì I will never speak of giving up 跨越时间一起飞行 kuà yuè shí jiān yī qǐ fēi xíng So let us fly together across time 跨越时间我在原地 kuà yuè shí jiān wǒ zài yuán dì I will still be at the same place across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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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A的简介
CAA创立于1975年,远不是美国成立最早的演艺经纪公司,尤其是比历史悠久的威廉·莫里斯经纪公司(William Morris Agency)晚了近80年。但是在如���的好莱坞,CAA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只用30��就完成了对手历经百年也未能成就的传奇。 在过去七年中,在奥斯卡奖八大奖项中,CAA旗下艺人所获奖项连续超过第二名到第五名对手所代理艺人获奖数的总和 同时,据《洛杉矶时报》一位记者的调查文章,全球电影票房有将近一半都是来自于CAA导演所执导的影片,这个数字也相当于与CAA实力最接近的三个对手影片数之和。 在CAA起家的电视节目制作领域,情况更是如此。在2004-2005年,CAA所代理的电视节目总量超过第二名与第三名之和,而且都是《人人都爱雷蒙德》、《疯狂主妇》、《急诊室的故事》、《幸存者》、《白宫精英》、《犯罪现场》、《审判艾米》、《单身汉》、《大卫夜间秀》、《美国偶像》等美国最受欢迎的电视剧节目。尤其是在晚间娱乐节目与电视电影剧方面,CAA的电视编剧、制片人和其他麾下艺人几乎控制着所有美国人的眼球。 除了电影、电视,CAA在音乐领域也已经无人能及.在好莱坞电影中,汤姆·汉克斯(Tom Hanks)、汤姆·克鲁斯(Tom Cruise)朱丽娅·罗伯茨(Julia Roberts)、妮可·基德曼(Nicole Kidman)等巨星都是绝对主角,他(她)们以精湛的演技为全世界塑造了一个个深入人心的角色。 但在好莱坞现实中,他(她)们都只是一枚棋子,就像电影中的道具一样,一切听从幕后大手的摆布。 圈外人恐怕想不到,摆布这些巨星的既不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等大腕导演,也不是约翰·威尔士(John Wells)等超级制片人,因为他们同为棋子。事实上,不要说单个的演艺明星,就连时代华纳、迪士尼、米高梅等电影巨头对这只大手都敬三分,怕三分,又恨三分。 这只控制着绝大多数影星及导演,能随时在整个好莱坞翻云覆雨的大手正是创新艺人经纪公司(Creative Artists Agency,简称CAA)。 CAA是好莱坞艺人的“老板”,好莱坞最权威的《首映式消息》称之为“好莱坞最有影响力的机构”之一,也有媒体称之为“好莱坞的《骇客帝国》”,因为公司的代理人就像电影中戴墨镜,着黑色套装的密探一样,设计并控制着几乎所有艺人的演艺生涯。 乍听起来,这样的描述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尤其是在美国的电影与电视领域。 以电影为例,好莱坞2/3左右的一线明星都签在CAA旗下,全明星阵容多达几百位,如果再加上音乐人、作家等,CAA签约艺人总数过千。本文开头引述的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朱丽娅·罗伯茨、妮可·基德曼等巨星均出自CAA旗下,最多只能算是CAA大家庭的几位杰出代表而已。 CAA在好莱坞的巨大影响力还不仅仅在于签约艺人知名度极高,规模极大,还因为公司旗下艺人门类齐全,组织严密 以电影为例,CAA旗下不仅有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等超一流演员,还有斯皮尔伯格等超一流导演,以及非常优秀的制片人、剧本作家等,可以说,时代华纳如果想投资一部电影,从剧本到电影后期制作,CAA能提供全套班底,而且都是顶级人选。 这正是电影巨头怕CAA的地方,因为CAA通常不提供单独的艺人服务,而是整体作战,用演员就得用CAA的剧本、导演、制片人,而且要出大价钱,有时候CAA还能要求对电影收入提成。因此,电影巨头经常抱怨说,正是CAA的捆绑销售拉高了电影的人力成本。 在CAA旗下,不仅有麦当娜、碧昂丝·诺尔斯、贾斯汀、桑塔纳、摇滚小子、艾力克·克莱普顿、野兽男孩等诸多顶级歌星与乐队,而且从摇滚乐歌手、流行歌手、另类音乐歌手、乡村乐歌手到宗教音乐、拉丁音乐以及R&B歌手,几乎无所不包。不仅如此,CAA旗下还有大量的顶级的音乐制作人及演出经纪人。 在Pollstar杂志2003年度演出排行榜上,排名靠前的100场演出有35%出自CAA艺人。在夏季巡演中,CAA所占份额双倍于从第二到第十名的经纪公司之和。 在电影、电视和音乐领域占据绝对领导地位之后,CAA又将手伸向了体育经纪,进一步压缩了对手生存空间。 关键是CAA的对手们只能眼看着CAA在好莱坞渐成独霸之势却无力阻挡,只能避���锋芒,转向一个CAA相对薄弱的细分领域,等待CAA露出破绽时再绝地反击。 究其原因,真不是CAA的对手们无心无力,而是创立CAA的超级经纪人迈克尔·奥维茨(Michael Ovitz)所设计的模式几近完美,接班的“年轻的土耳其人”(Young Turks)又稳扎稳打,使CAA一步步成为一架越来越强大的战车,以至于当奥维茨本人多年后重操旧业也未能再现传奇,并惨败在他自已创立和打造的CAA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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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艺人经纪公司(CAA)行业垄断 文化渗透解析
CAA创立于1975年,远不是美国成立最早的演艺经纪公司,尤其是比历史悠久的威廉·莫里斯经纪公 司(William Morris Agency)晚了近80年。但是在如今的好莱坞,CAA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只用30年就 完成了对手历经百年也未能成就的传奇。 在过去七年中,在奥斯卡奖八大奖项中,CAA旗下艺人所获奖项连续超过第二名到第五名对手所代理 艺人获奖数的总和 同时,据《洛杉矶时报》一位记者的调查文章,全球电影票房有将近一半都是来自于CAA导演所执导 的影片,这个数字也相当于与CAA实力最接近的三个对手影片数之和。 在CAA起家的电视节目制作领域,情况更是如此。在2004-2005年,CAA所代理的电视节目总量超过第 二名与第三名之和,而且都是《人人都爱雷蒙德》、《疯狂主妇》、《急诊室的故事》、《幸存 者》、《白宫精英》、《犯罪现场》、《审判艾米》、《单身汉》、《大卫夜间秀》、《美国偶像》 等美国最受欢迎的电视剧节目。尤其是在晚间娱乐节目与电视电影剧方面,CAA的电视编剧、制片人 和其他麾下艺人几乎控制着所有美国人的眼球。 除了电影、电视,CAA在音乐领域也已经无人能及.在好莱坞电影中,汤姆·汉克斯(Tom Hanks)、汤 姆·克鲁斯(Tom Cruise)朱丽娅·罗伯茨(Julia Roberts)、妮可·基德曼(Nicole Kidman)等巨星都 是绝对主角,他(她)们以精湛的演技为全世界塑造了一个个深入人心的角色。 但在好莱坞现实中,他(她)们都只是一枚棋子,就像电影中的道具一样,一切听从幕后大手的摆 布。 圈外人恐怕想不到,摆布这些巨星的既不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等大腕导演,也 不是约翰·威尔士(John Wells)等超级制片人,因为他们同为棋子。事实上,不要说单个的演艺明 星,就连时代华纳、迪士尼、米高梅等电影巨头对这只大手都敬三分,怕三分,又恨三分。 这只控制着绝大多数影星及导演,能随时在整个好莱坞翻云覆雨的大手正是创新艺人经纪公司 (Creative Artists Agency,简称CAA)。 CAA是好莱坞艺人的“老板”,好莱坞最权威的《首映式消息》称之为“好莱坞最有影响力的机构” 之一,也有媒体称之为“好莱坞的《骇客帝国》”,因为公司的代理人就像电影中戴墨镜,着黑色套 装的密探一样,设计并控制着几乎所有艺人的演艺生涯。 乍听起来,这样的描述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尤其是在美国的电影与电视领域。 以电影为例,好莱坞2/3左右的一线明星都签在CAA旗下,全明星阵容多达几百位,如果再加上音乐 人、作家等,CAA签约艺人总数过千。本文开头引述的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朱丽娅·罗伯 茨、妮可·基德曼等巨星均出自CAA旗下,最多只能算是CAA大家庭的几位杰出代表而已。 CAA在好莱坞的巨大影响力还不仅仅在于签约艺人知名度极高,规模极大,还因为公司旗下艺人门类 齐全,组织严密 以电影为例,CAA旗下不仅有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等超一流演员,还有斯皮尔伯格等超一流 导演,以及非常优秀的制片人、剧本作家等,可以说,时代华纳如果想投资一部电影,从剧本到电影 后期制作,CAA能提供全套班底,而且都是顶级人选。 这正是电影巨头怕CAA的地方,因为CAA通常不提供单独的艺人服务,而是整体作战,用演员就得用 CAA的剧本、导演、制片人,而且要出大价钱,有时候CAA还能要求对电影收入提成。因此,电影巨头 经常抱怨说,正是CAA的捆绑销售拉高了电影的人力成本。 在CAA旗下,不仅有麦当娜、碧昂丝·诺尔斯、贾斯汀、桑塔纳、摇滚小子、艾力克·克莱普顿、野 兽男孩等诸多顶级歌星与乐队,而且从摇滚乐歌手、流行歌手、另类音乐歌手、乡村乐歌手到宗教音 乐、拉丁音乐以及R&B歌手,几乎无所不包。不仅如此,CAA旗下还有大量的顶级的音乐制作人及演出 经纪人。 在Pollstar杂志2003年度演出排行榜上,排名靠前的100场演出有35%出自CAA艺人。在夏季巡演中, CAA所占份额双倍于从第二到第十名的经纪公司之和。 在电影、电视和音乐领域占据绝对领导地位之后,CAA又将手伸向了体育经纪,进一步压缩了对手生 存空间。 关键是CAA的对手们只能眼看着CAA在好莱坞渐成独霸之势却无力阻挡,只能避其锋芒,转向一个CAA 相对薄弱的细分领域,等待CAA露出破绽时再绝地反击。 究其原因,真不是CAA的对手们无心无力,而是创立CAA的超级经纪人迈克尔·奥维茨(Michael Ovitz)所设计的模式几近完美,接班的“年轻的土耳其人”(Young Turks)又稳扎稳打,使CAA一步步 成为一架越来越强大的战车,以至于当奥维茨本人多年后重操旧业也未能再现传奇,并惨败在他自已 创立和打造的CAA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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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A的文娱战
国内著名导演冯小刚已和美国CAA经纪公司签约,成为其艺人。冯导的最新作品《我不是潘金莲》将在多伦多国际电影节首映,或许海外对他的了解还不够深入,正好借此机会让国产片再���在国际上进行推广。 有的朋友可能不了解美国CAA经纪公司在娱乐圈中的名气。小编今天就带大家认识下这个在好莱坞娱乐圈中掌控着艺人资源的霸主。创新艺人经纪公司(Creative Artists Agency,简称CAA)是世界排名第一的精英人才经纪代理公司,代理范围包括电影、电视、音乐、戏剧、体育、电子游戏、互联网等众多领域中最有创意和最成功的艺术家,同时,CAA也代理众多企业客户,为其提供娱乐营销解决方案等战略性营销服务。 创立于1975年,总部设在洛杉矶。虽然它不是美国成立最早的演艺经纪公司,但是他们只用了30年就完成了对手历经百年也未能成就的传奇,占领了好莱坞的半壁江山,并远超威廉莫里斯等老牌经纪公司。 “在好莱坞有CAA,然后才有其他公司。”《Fast Company》给出了这样的评语。《财富》杂志则称赞CAA为“娱乐产业最有影响力的公司”。 1975年,几位毛头小伙子创立CAA时,他们只能租用朋友一间办公室,想办法用200美元添置全部办公设备。30年后,CAA搬进豪华的世纪城,并拥有这座12层未来派大楼的8层。 1975年,CAA创立时,五位创始人两年时间都没有从公司领过工资,连100美元他们甚至都要精算一下如何支配。30年后,CAA有600多名经纪人与员工,年利润接近3亿美元(一直保密,此数为媒体最保守的估计),如果把所代理的明星与节目年收入加起来,至少超过百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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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渗透--不为人知的CAA
CAA创立于1975年,远不是美国成立最早的演艺经纪公司,尤其是比历史悠久的威廉·莫里斯经纪公司(William Morris Agency)晚了近80年。但是在如今的好莱坞,CAA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只用30年就完成了对手历经百年也未能成就的传奇。
在过去七年中,在奥斯卡奖八大奖项中,CAA旗下艺人所获奖项连续超过第二名到第五名对手所代理
艺人获奖数的总和
同时,据《洛杉矶时报》一位记者的调查文章,全球电影票房有将近一半都是来自于CAA导演所执导
的影片,这个数字也相当于与CAA实力最接近的三个对手影片数之和。
在CAA起家的电视节目制作领域,情况更是如此。在2004-2005年,CAA所代理的电视节目总量超过第
二名与第三名之和,而且都是《人人都爱雷蒙德》、《疯狂主妇》、《急诊室的故事》、《幸存
者》、《白宫精英》、《犯罪现场》、《审判艾米》、《单身汉》、《大卫夜间秀》、《美国偶像》
等美国最受欢迎的电视剧节目。尤其是在晚间娱乐节目与电视电影剧方面,CAA的电视编剧、制片人
和其他麾下艺人几乎控制着所有美国人的眼球。
除了电影、电视,CAA在音乐领域也已经无人能及.在好莱坞电影中,汤姆·汉克斯(Tom Hanks)、汤
姆·克鲁斯(Tom Cruise)朱丽娅·罗伯茨(Julia Roberts)、妮可·基德曼(Nicole Kidman)等巨星都
是绝对主角,他(她)们以精湛的演技为全世界塑造了一个个深入人心的角色。
但在好莱坞现实中,他(她)们都只是一枚棋子,就像电影中的道具一样,一切听从幕后大手的摆
布。
圈外人恐怕想不到,摆布这些巨星的既不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等大腕导演,也
不是约翰·威尔士(John Wells)等超级制片人,因为他们同为棋子。事实上,不要说单个的演艺明
星,就连时代华纳、迪士尼、米高梅等电影巨头对这只大手都敬三分,怕三分,又恨三分。
这只控制着绝大多数影星及导演,能随时在整个好莱坞翻云覆雨的大手正是创新艺人经纪公司
(Creative Artists Agency,简称CAA)。
CAA是好莱坞艺人的“老板”,好莱坞最权威的《首映式消息》称之为“好莱坞最有影响力的机构”
之一,也有媒体称之为“好莱坞的《骇客帝国》”,因为公司的代理人就像电影中戴墨镜,着黑色套
装的密探一样,设计并控制着几乎所有艺人的演艺生涯。
乍听起来,这样的描述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尤其是在美国的电影与电视领域。
以电影为例,好莱坞2/3左右的一线明星都签在CAA旗下,全明星阵容多达几百位,如果再加上音乐
人、作家等,CAA签约艺人总数过千。本文开头引述的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朱丽娅·罗伯
茨、妮可·基德曼等巨星均出自CAA旗下,最多只能算是CAA大家庭的几位杰出代表而已。
CAA在好莱坞的巨大影响力还不仅仅在于签约艺人知名度极高,规模极大,还因为公司旗下艺人门类
齐全,组织严密
以电影为例,CAA旗下不仅有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等超一流演员,还有斯皮尔伯格等超一流
导演,以及非常优秀的制片人、剧本作家等,可以说,时代华纳如果想投资一部电影,从剧本到电影
后期制作,CAA能提供全套班底,而且都是顶级人选。
这正是电影巨头怕CAA的地方,因为CAA通常不提供单独的艺人服务,而是整体作战,用演员就得用
CAA的剧本、导演、制片人,而且要出大价钱,有时候CAA还能要求对电影收入提成。因此,电影巨头
经常抱怨说,正是CAA的捆绑销售拉高了电影的人力成本。
在CAA旗下,不仅有麦当娜、碧昂丝·诺尔斯、贾斯汀、桑塔纳、摇滚小子、艾力克·克莱普顿、野
兽男孩等诸多顶级歌星与乐队,而且从摇滚乐歌手、流行歌手、另类音乐歌手、乡村乐歌手到宗教音
乐、拉丁音乐以及R&B歌手,几乎无所不包。不仅如此,CAA旗下还有大量的顶级的音乐制作人及演出
经纪人。
在Pollstar杂志2003年度演出排行榜上,排名靠前的100场演出有35%出自CAA艺人。在夏季巡演中,
CAA所占份额双倍于从第二到第十名的经纪公司之和。
在电影、电视和音乐领域占据绝对领导地位之后,CAA又将手伸向了体育经纪,进一步压缩了对手生
存空间。
关键是CAA的对手们只能眼看着CAA在好莱坞渐成独霸之势却无力阻挡,只能避其锋芒,转向一个CAA
相对薄弱的细分领域,等待CAA露出破绽时再绝地反击。
究其原因,真不是CAA的对手们无心无力,而是创立CAA的超级经纪人迈克尔·奥维茨(Michael
Ovitz)所设计的模式几近完美,接班的“年轻的土耳其人”(Young Turks)又稳扎稳打,使CAA一步步
成为一架越来越强大的战车,以至于当奥维茨本人多年后重操旧业也未能再现传奇,并惨败在他自已
创立和打造的CAA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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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艺人经纪公司(CAA)行业垄断 文化渗透解析
CAA创立于1975年,远不是美国成立最早的演艺经纪公司,尤其是比历史悠久的威廉·莫里斯经纪公 司(William Morris Agency)晚了近80年。但是在如今的好莱坞,CAA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只用30年就 完成了对手历经百年也未能成就的传奇。 在过去七年中,在奥斯卡奖八大奖项中,CAA旗下艺人所获奖项连续超过第二名到第五名对手所代理 艺人获奖数的总和 同时,据《洛杉矶时报》一位记者的调查文章,全球电影票房有将近一半都是来自于CAA导演所执导 的影片,这个数字也相当于与CAA实力最接近的三个对手影片数之和。 在CAA起家的电视节目制作领域,情况更是如此。在2004-2005年,CAA所代理的电视节目总量超过第 二名与第三名之和,而且都是《人人都爱雷蒙德》、《疯狂主妇》、《急诊室的故事》、《幸存 者》、《白宫精英》、《犯罪现场》、《审判艾米》、《单身汉》、《大卫夜间秀》、《美国偶像》 等美国最受欢迎的电视剧节目。尤其是在晚间娱乐节目与电视电影剧方面,CAA的电视编剧、制片人 和其他麾下艺人几乎控制着所有美国人的眼球。 除了电影、电视,CAA在音乐领域也已经无人能及.在好莱坞电影中,汤姆·汉克斯(Tom Hanks)、汤 姆·克鲁斯(Tom Cruise)朱丽娅·罗伯茨(Julia Roberts)、妮可·基德曼(Nicole Kidman)等巨星都 是绝对主角,他(她)们以精湛的演技为全世界塑造了一个个深入人心的角色。 但在好莱坞现实中,他(她)们都只是一枚棋子,就像电影中的道具一样,一切听从幕后大手的摆 布。 圈外人恐怕想不到,摆布这些巨星的既不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等大腕导演,也 不是约翰·威尔士(John Wells)等超级制片人,因为他们同为棋子。事实上,不要说单个的演艺明 星,就连时代华纳、迪士尼、米高梅等电影巨头对这只大手都敬三分,怕三分,又恨三分。 这只控制着绝大多数影星及导演,能随时在整个好莱坞翻云覆雨的大手正是创新艺人经纪公司 (Creative Artists Agency,简称CAA)。 CAA是好莱坞艺人的“老板”,好莱坞最权威的《首映式消息》称之为“好莱坞最有影响力的机构” 之一,也有媒体称之为“好莱坞的《骇客帝国》”,因为公司的代理人就像电影中戴墨镜,着黑色套 装的密探一样,设计并控制着几乎所有艺人的演艺生涯。 乍听起来,这样的描述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尤其是在美国的电影与电视领域。 以电影为例,好莱坞2/3左右的一线明星都签在CAA旗下,全明星阵容多达几百位,如果再加上音乐 人、作家等,CAA签约艺人总数过千。本文开头引述的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朱丽娅·罗伯 茨、妮可·基德曼等巨星均出自CAA旗下,最多只能算是CAA大家庭的几位杰出代表而已。 CAA在好莱坞的巨大影响力还不仅仅在于签约艺人知名度极高,规模极大,还因为公司旗下艺人门类 齐全,组织严密 以电影为例,CAA旗下不仅有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等超一流演员,还有斯皮尔伯格等超一流 导演,以及非常优秀的制片人、剧本作家等,可以说,时代华纳如果想投资一部电影,从剧本到电影 后期制作,CAA能提供全套班底,而且都是顶级人选。 这正是电影巨头怕CAA的地方,因为CAA通常不提供单独的艺人服务,而是整体作战,用演员就得用 CAA的剧本、导演、制片人,而且要出大价钱,有时候CAA还能要求对电影收��提成。因此,电影巨头 经常抱怨说,正是CAA的捆绑销售拉高了电影的人力成本。 在CAA旗下,不仅有麦当娜、碧昂丝·诺尔斯、贾斯汀、桑塔纳、摇滚小子、艾力克·克莱普顿、野 兽男孩等诸多顶级歌星与乐队,而且从摇滚乐歌手、流行歌手、另类音乐歌手、乡村乐歌手到宗教音 乐、拉丁音乐以及R&B歌手,几乎无所不包。不仅如此,CAA旗下还有大量的顶级的音乐制作人及演出 经纪人。 在Pollstar杂志2003年度演出排行榜上,排名靠前的100场演出有35%出自CAA艺人。在夏季巡演中, CAA所占份额双倍于从第二到第十名的经纪公司之和。 在电影、电视和音乐领域占据绝对领导地位之后,CAA又将手伸向了体育经纪,进一步压缩了对手生 存空间。 关键是CAA的对手们只能眼看着CAA在好莱坞渐成独霸之势却无力阻挡,只能避其锋芒,转向一个CAA 相对薄弱的细分领域,等待CAA露出破绽时再绝地反击。 究其原因,真不是CAA的对手们无心无力,而是创立CAA的超级经纪人迈克尔·奥维茨(Michael Ovitz)所设计的模式几近完美,接班的“年轻的土耳其人”(Young Turks)又稳扎稳打,使CAA一步步 成为一架越来越强大的战车,以至于当奥维茨本人多年后重操旧业也未能再现传奇,并惨败在他自已 创立和打造的CAA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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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Paul McCartney: One for the Road
原链接:https://www.rollingstone.com/music/music-news/paul-mccartney-one-for-the-road-43295/ He blew it. Not that anybody spotted it. The audience at the Rosemont Horizon, outside Chicago, was too busy swooning in the ersatzcandlelight of a few thousand cigarette lighters and luxuriating in the warmbalm of nostalgia as a real, live Beatle reprised one of the band’s biggesthits onstage. Nobody appeared to notice — or care — that Paul McCartney had completely botched the words to his enduringturn-of-the-Seventies hymn “Let It Be.”
他搞砸了,虽然倒也没人发现。在芝加哥外的好事达体育馆,千千万万观众们都忙于举起打火机,在虚假烛光中陶醉,沉浸在温暖怀旧气息里,因为舞台上,一位真实的披头正在重演披头士乐队最受欢迎的歌曲之一。没有人发现(或者说,没有人在意)McCartney完全把Let It Be的歌词唱错了,这首发行于七世纪年代头上,经久不衰的歌。
“I condensed that little one very nicely — it took on a newmeaning,” McCartney confesses later with an embarrassed laugh. “All I did was,I forgot the second half of the first verse and put in the second verse. And Ithought, ‘God what am I going to do? I’ll just do the second verse and probablyno one will ever notice that I’ve done it twice.’ But I was so thrown off thatI ended up getting it wrong in the last verse as well.” Not that it was all hisfault anyway, he insists with a disarming smile. “I spend most of my timewatching these little cameos in the audience. It’s like all human life isthere, a big sea of it. And it’s a bit distracting. If I get off on the wrongfoot, it’s because I’m hung up on the audience.”
“这首歌我提炼得不错,给了它些新内涵。”McCartney尬笑着坦白,“我就,把下半首歌的第一段给忘了,唱成了第二段,想着天哪咋办,要不我就直接唱第二段得了,大概也没人会发现我唱了两遍。然而我脑筋整个被搞乱,结果最后一节也弄错了。”他毫无防备地笑着,坚持说这并不都是他自己的错,“大部分时间我都在观察观众席。看着人山人海,人类生活都浓缩在那儿,有点让人分心。心思都在观众身上,把我的步骤��弄乱了。”
And because, he might have added, that audience always was, still is and forever will be hung up on the Beatles. Currently in the midst of hisfirst major concert tour since his splashy 1976 American jaunt with the lateWings, Paul McCartney is digging deep into his half of the Beatles’ song bagafter spending most of the past twenty years pretending — in concert,anyway — that he had never been Fab in the first place. He is nowrediscovering to his eternal surprise, night after night, the enduring impactand resonance of the act he had effectively denied for all those years.
他可能还会补充说,这也是因为披头士乐队依然永远吸引着观众。McCartney正在进行一场大规模巡演,是自Wings乐队在1976年的那场高调美国巡演以来的第一次巡演。在过去的20年中,他一直在假装自己从来不是披头士乐队的一员(至少在演唱会上是这样表现的)。而为了这次巡演,他则深挖了自己创作的,占据披头士曲库一半的作品。如今每一晚他都能重新体验那份惊喜,那份他曾经故意拒绝面对,但是对观众有着经久不衰的影响和共鸣的惊喜。
It’s not all hot tears and wet seats, of course, like it was in’64. At the Rosemont Horizon, where McCartney and his five-piece band holdcourt for three sold-out nights, it’s more like bright shrieks of astonishmentand deep sighs of contentment, spiced with moments of poignant intimacy anddroll hilarity:
Two teenage girls in the front row gently sobbing during“Yesterday,” a song written nearly ten years before they were born.
A middle-aged couple slow-dancing in the balcony to “Hey Jude.”
A family of three, including a little girl of kindergarten age,holding up signs that read, “We ♥ Paul,” except the little girl is holding the “We” upside down.
The thirtysomething fella in the tenth row holding a cellularphone over his head, apparently phoning in the gig to a ticketless yuppie palat home.
在好事达体育馆,McCartney和他的五人乐队举办了三场售罄演唱会。现在不是1964年,观众席已经没有粉丝们的滚滚热泪和湿哒哒的椅子。取而代之的是快乐的惊声尖叫和愿望满足的大叹,点缀着各种亲情与搞笑时刻:
前排的两个少女听着 "Yesterday "轻轻啜泣,这首歌是在她们出生前10年写就的。
一对中年夫妇缓缓地伴着“Hey Jude”��看台上跳舞。
一家三口,举着“We ♥ Paul”的牌子,不过那个看着才在上幼儿园的小姑娘把“We”的牌子举倒了。
第十排的三十多岁的小伙子高举着移动电话过头顶,显然在给一个没买着票只能家里蹲的雅痞朋友打电话。
“I’m touching a lot of different nerves out there,” saysMcCartney, quite rightly. “Young couples and not-so-young couples who wereyoung when ‘Hey Jude’ came out. You see lots of guys doing high fives to eachother, a lot of communication, a lot of warmth.
“不同的人对我的表演都有感触。”McCartney说。他没说错。“不管是对年轻的情侣,还是对“Hey Jude”刚出时很年轻但现在已经不年轻的情侣。你可以看着好多人互相击掌,看到各种交流各种温暖。“
“It’s not so much déjà vu for me. I’ve come back asanother person. I have different sensibilities now. I have kids, all that.Let’s face it, the first tours the Beatles did, the main essential thing wasscoring chicks. I’m a different person now, because that’s not allowed” Hegrins.
“但其实我对这场景并不熟悉,因为我回归时已经成长为另外一个人了,带着更多感情更多见解,有了孩子什么的。老实和你说,披头士第一次巡演最重要的目标就是找妹子而已。现在我不一样了,可不允许我这么干。”他笑笑。
“And what I find now is, I get really touched by the audience,” hesays. “I keep telling Dick Lester [the director of A Hard Day’s Night and Help!, whois making a film of the tour] to capture all the little things we see from thestage. Nobody in the audience really sees it. But we do, because we’re lookingat them. And that’s the real show.”
“我发现自己倒是被观众感动着。我一直和Dick Lester说要捕捉到从台上向下看的各种细节。(Dick Lester是A Hard Day’s Night and Help!的导演,也在为此次巡演进行拍摄。)我们能看到观众在席内看不见的细节,因为我们才是面对观众的人。观众的反映才是真正的演出。”
That’s also the crux of Paul McCartney’s continuing dilemma as anex-Beatle. McCartney, 47, has been a solo artist for nineteen years, nearlydouble his tenure as a Beatle. In 1988 he made a welcome return to his Fiftiesrock & roll roots with the Russian-only “covers” album Snova v SSSR, a.k.a. Back in theU.S.S.R. Last spring he released his most critically acclaimed(although commercially disappointing) album in years, Flowers in theDirt. In addition, his recent songwriting partnership withElvis Costello has yielded two Top Forty hits, his own version of “My BraveFace” and Costello’s recording of “Veronica.” He capped 1989 by debuting afine, new touring band featuring top-drawer studio and road guys who couldoutplay Wings blindfolded — guitarist Robbie McIntosh (the Pretenders),singer-guitarist Hamish Stuart (Average White Band), keyboardist Paul “Wix”Wickens (Paul Young, the The) and drummer Chris Whitten (the Waterboys, JulianCope), plus McCartney’s wife, Wings vet Linda, on keys and harmonies.
这也是McCartney作为一位前披头士一直进退两难的症结所在。47岁的他已经单飞19年,几乎是他披头士生涯的两倍。1988年,他推出了一张只在俄罗斯发行的翻唱专辑Snova v SSSR(又名Back in the U.S.S.R.),令人欣喜地追溯回(影响到他的)五十年代的摇滚乐根源。去年春天,他发行了多年来最受好评的专辑Flower in the Dirt,虽然商业成绩不理想。此外,他最近与Elvis Costello的合作了两首歌曲,McCartney版本的My Brave Face 和Costello的 Veronica,都打到了排行榜前四十名。1989年,他首次组建了一支优秀的新巡演乐队,都是优秀的录音室和巡演音乐人,蒙着眼睛弹也能超过Wings乐队--吉他手Robbie McIntosh (Pretenders),主唱吉他手Hamish Stuart (Average White Band),键盘手Paul “Wix” Wickens (PaulYoung, the The)和鼓手Chris Whitten (Waterboys, Julian Cope),再加上他的妻子,Wings乐队常驻成员Linda,负责键盘和和声。
Yet it has hardly escaped McCartney’s attention that many of thepeople packing arenas and, later this spring, stadiums on his 1989-90 worldtour are not coming to see him play obscure album tracks from Flowers in theDirt. They are coming to see the Beatles-by-proxy. They arecoming to have their emotional buttons pushed by the songs that defined andtransformed their youth — “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 “Can’t Buy MeLove,” “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 “Good Day Sunshine,” “Things WeSaid Today,” “Back in the U.S.S.R.,” “I Saw Her Standing There,” the climactic“Golden Slumbers/Carry That Weight/The End” medley from Abbey Road. Theyare coming to see many of these songs performed live for the first time (thebulk of the Beatles oldies in McCartney’s show postdate their 1966 retirementfrom the stage) and, quite possibly, the last.
然而,McCartney当然不会假装无视,其实铺满场馆的人们并不是来听他演出Flowers in the Dirt中稍显晦涩的曲目。他们是来食用披头士代餐的。他们希望听到那些定义并改变了他们青春的歌曲,去触动自己的情感开关— “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 “Can’t Buy Me Love,” “Sgt.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 “Good Day Sunshine,” “Things We Said Today,”“Back in the U.S.S.R.,” “I Saw Her Standing There,” Abbey Road中高潮迭起的 “Golden Slumbers/Carry That Weight/The End” 组曲。他们的目的,是来欣赏史上头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现场演出的披头士老歌,大量1966年披头士离开舞台以后创作的曲目。
At the Rosemont Horizon and later that week at the Skydome inToronto and at the Forum in Montreal, you could feel the audience buzz take apalpable dip every time McCartney went into an unfamiliar number from Flowers in theDirt, like the reggaefied shuffle “Rough Ride” or “We GotMarried,” a Flowers highlight recalling the hard-rock melodrama ofmid-Seventies Wings. The pressure drop was particularly noticeable at thebeginning of the two-and-a-half-hour show, as the crowd cheered the soundtrackof Beatles, Wings and solo McCartney hits that accompanied Richard Lester’sopening rockumentary-film montage with its kinetic blasts of Beatlemania,flower power, Vietnam, et cetera. After which McCartney and his band hit thestage and stepped right into … his new single, the appealing butcomparatively low-key “Figure of Eight.”
在他巡演的各个场地都能感觉到,每次McCartney表演一首Flowers in the Dirt中的新曲目,观众的热情会陡然下降,比如雷鬼风的“Rough Ride”或者 “We Got Married”,令人眼前一亮回想起七十年代中期Wings的硬摇旋律的“Flower”。这在开场尤其明显。观众们欢呼着披头士,Wings, McCartney的solo作品,伴着导演制作的记录着摇滚年代开场,屏幕上展现了披头士狂热,花之力,越战等等。之后,McCartney和乐队上台直接演出新单曲,是吸引人但相对低调的 "Figure of Eight"。
“We did thaton purpose — we had to do that,” McCartney argues over aveggie burger (the McCartneys are devout vegetarians) during a preshowdinner break backstage in Toronto. “Originally, we were going to open with ‘ISaw Her Standing There.’ But I really got upset by the idea. I was going homeone night and I thought, ‘That’s really betraying our new material, sending itright down the line.’ Like saying, ‘Hey, I haven’t been around for thirteenyears and I haven’t done anything worthwhile. Here’s the Beatles stuff.’
“我是故意的。“McCartney吃着素汉堡解释道(McCartney一家都是坚定的素食主义者)。”本来我们想拿I Saw Her Standing There开场,但我真的不支持这个想法。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想着,‘这简直在背叛我们的新作品,整个把格调拉低了’。这个安排就好像在说,‘嘿,我神隐了13年,啥有价值的事都没干。喏,给你们听听披头士的歌得了。‘“
“It’s the obvious thing. Boom, bang, Beatles, Beatles. Then yousay, ‘Now we’d like to do some new material.’ Boo! Hiss! I’ve seen the Stonestry and do it, and it doesn’t go down that great. That’s a fact of life. Evenwith the Beatles, new material didn’t always go down that well. It was theolder tunes. ‘Baby’s in Black’ never went down nearly as well as ‘I Feel Fine’or ‘She Loves You.’ That’s just the nature of the beast.
“真的很明显。如果上来就砰砰唱披头士的歌,然后说‘现在我们想演一些新作品。’嘘声就来了。我见过滚石他们这么做,效果不太好。这就是人生嘛,就算是披头士,新作品落地激起的浪花也不会大,老歌才更能带动人们。唱‘Baby’s in Black‘的效果就没有唱‘I Feel Fine’ 或 ‘She Loves You’好。这行就是这样。”
“It is hard to follow my own act,” he admits. “But the only answerto that would be to give up after the Beatles. I only had two alternatives.Give up, or carry on. And having elected to carry on, I couldn’t stop.”
McCartney has been consistently productive as an ex-Beatle. He hasnot, however, been consistently successful. His Eighties chart duds include Pipes of Peace,Give My Regards to Broad Street (the soundtrack to hisdisastrous feature film of the same name), Press to Play and thesolo/Wings “greatest hits” package, All the Best. Notably, McCartneyincludes only one song from the first three albums in his current show: “SaySay Say,” his Number One duet with Michael Jackson, from Pipes of Peace, isfeatured in Richard Lester’s opening film.
他承认,“追上先前的成就很难,唯一的答案是在披头士之后就放弃。只有两个选择:放弃,或者继续。既然选择了继续,我就停不下来。"
McCartney作为前披头士一直都很高产,但也没有持续成功。他80年代排行榜上的哑弹包括Pipes of Peace、Give My Regards to Broad Street(超灾难的同名电影原声带)、Press to Play和Wings的精选集All the Best。值得注意的是他本次演出只收录了前三张专辑中的一首歌:Say Say Say,是他与迈克尔-杰克逊合作曲,打上了榜单第一,也在演唱会片头影片出现了。
Flowers in the Dirt has done reasonably well saleswise — 600,000 copies inthe United States, 1 million in continental Europe by year’s end — but hasnot been the chartbuster either McCartney or his manager, Richard Ogden,certainly hoped for.
Flowers in the Dirt的销量相当不错--在美国发行了60万张,到年底在欧洲发行了100万张--但还没有达到McCartney与他的经纪人Richard Ogden希望的畅销程度。
“It was as if it didn’t exist,” Ogden says ruefully. “I sat with aradio program director from Chicago, very nice, very up about the show. And hesaid, ‘What’s the next single?’ And I said, ‘We’re just starting with “Figureof Eight” ‘ And he said, ‘What about “This One”? That’s really good.’ And Isaid, ‘That came out in August, mate.’ That really drives me crazy.”
“打单结果就好像消失了一样,”Ogden怅然若失地说,"我和一个芝加哥的电台节目总监坐着,他人很好,对这个节目很上心。他说,'下一张单曲是什么?’我说:" Figure of Eight " 他说"那This One呢?这首很好听。”我说, ‘这首8月份就发行了啊,老哥。’真的好抓狂。"
McCartney’s response, says Ogden, is a bit stoic. “Paul’s beendoing this for a long time, and he’s going, ‘I don’t want to think about thisanymore. You guys sort it out.'” In fact, McCartney’s response to his ongoingEighties commercial and, until recently, critical slump has been to get out andplay, something he had done infrequently (Live Aid, the 1986 Prince’s Trustconcert) since Wings broke up following his arrest in Japan in 1980 forpossession of marijuana. In 1987, with Ogden’s active encouragement andorganization, McCartney initiated a series of Friday-night jam sessions at asuburban-London studio with an eye toward eventually finding enough new,inspiring players to start a formal band. He also liked the idea, he says, ofhaving a rockers’ equivalent of cafe society.
McCartney的反应倒是挺淡定,他在这一行太久了。他说,“我不想考虑这个了,你们搞定吧”。实际上对于自己八十年代作品商业上的低迷,和最近才上升的风评,他的对应方式一直是出去演出(Live Aid,1986年Prince的Trust演唱会),虽然自1980年在日本因持有大麻被捕后Wings解散以来,他很少这样做了。1987年,在Ogden的积极鼓励和组织下,McCartney在伦敦郊区的一间录音室发起了一系列周五晚上的即兴演奏会,目的是找到足够多新人、有灵感的乐手来组建一支正式的乐队。拥有一个像咖啡公社一样的rocker团体,这个想法他很喜欢。
“The Beatles nearly did that once,” says McCartney. “We were goingto open an Apple tea room, where we could all go and be intellectual, talk artor Stockhausen. So I thought, ‘We’ll do a similar thing with the jam. Maybe theword will get out that there’s a jam every Friday night, see who shows up.’ Butin fact, because it’s done by your office, and they just ring specific people,it didn’t work out like that. Whoever they rang, showed. Whoever they didn’t ring,didn’t show.”
McCartney 说,“披头士差点就这么干了,本来我们想用Apple的一个茶室,大家都进去开拓思路,聊聊艺术或者Stockhausen。我想着我们的即兴排练也学样,每周五的活动的话传开了,看看谁会参加。但其实因为是办公室组织的,而他们只会给一些特定的人打电话,效果不好。接到电话的人会参加,没接到的就不参加。”
When asked why he stayed off the road for so long, McCartney saysvery casually: “I just couldn’t be bothered. Until Live Aid came along, Ididn’t think of doing anything live. I don’t know why. Maybe because nobodyasked me. Nobody asked me personally, anyway. I’d hear little things here andthere; I heard that Elton John was quoted as saying, ‘What he needs is to getback on the road.’ But it never seemed that vital for me; I was alreadyenjoying myself.”
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没有巡演,McCartney反应很随意,“我就不是很care嘛,在Live Aid之前都没想过现场演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因为没人问过我吧,至少没人当面问过我。小道消息确实听说了点,我听人说Elton John说过“McCartney他现在需要的是回去巡演”。但这对我来说也不太关键,我已经很享受自己的生活了。”
McCartney was never really much of a road hog. Wings’ first andonly American tour came ten years after the Beatles said sayonara to the roadat Candlestick Park. And it’s easy to tell how much time has elapsed by watchingMcCartney’s current show. The production is heavy on Seventies arena kitsch:lasers galore, levitating keyboards. McCartney’s between-song patter alsoprobably seems quaint (“We’re going to go back through the mists of time, to atime known as the Sixties”) to veteran Eighties concertgoers used to thenarrative command of Springsteen or Bono’s spiritual cheerleading.
McCartney从来都不痴迷巡演,披头士在Candlestick Park演出和观众彻底说byebye十年后Wings才在美国巡演。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而看McCartney现在的演出,马上就能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这场演出充满了七十年代舞台上的奇特风格:激光灯效,键盘悬浮着,对于八十年代资深演唱会观众,他们已经习惯了Springsteen 的narrative command【?】或者Bono的精神鼓励的,McCartney演出间歇的唠嗑风格古早,“我们将穿过时间的迷雾,回到一个被称为六十年代的时代”。
One distinctly Eighties aspect of McCartney’s tour is hiscontroversial tour-sponsorship deal with Visa for the 1990 American shows. TheVisa arrangement — reportedly worth $8.5 million, which McCartney saysbasically covers the cost of transport for the tour — represents a new,potentially troublesome twist in pop-music sponsorship: rock & rollsponsored (some will say co-opted) not simply by a merchandiser butby a credit-card company, with close ties to banks and their complex networksof possibly questionable investments. McCartney says he vetted Visa asthoroughly as possible before saying, “I do.” “It may be true that they are agigantic money corporation,” he says, “but I can’t see what’s wrong with that,unless you can prove to me South African links.”
本次巡演的一个明显80年代特征是他与Visa公司就1990年美国演出达成的赞助协议,这个协议其实有点争议。据报道,Visa公司赞助达850万美元,McCartney说,这笔钱基本上包括了巡演的交通费。它代表了流行音乐赞助中一个新的、潜在的麻烦:摇滚乐的赞助(合作)不是简单地由一个商人赞助,而是一家信用卡公司,与银行及其可能会出问题的复杂投资网络关系密切。McCartney在说 "我同意 "之前,他尽可能彻底地审查了Visa。"他们可能确实是一家巨大的财团,"他说,"但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除非你能向我证明他们和南非之间有关系。"
McCartney also insists he is not betraying any kind of political,social or emotional trust represented by the Beatles or the songs of theirsthat he’s performing on tour. “Whether you like it or not,” he says, “no matterwhat people thought was going on in the Sixties, every single band that didanything got paid for it. You look back at the early Beatles concert programs,there were Coke ads. We always got paid for everything we did, and when we madea deal, we always wanted the best.
McCartney坚持认为他并没有背叛任何一种披头士乐队代表的政治、社会或情感寄托,也没有与他在巡演中歌相左的行动。“实话实说不怕你惊讶,"他说,"不管你觉得六十年代是什么风气,每个乐队做的任何举动都是有报酬的。你回头看看披头士早期的演唱会,有可乐做的广告。我们做任何事情都会得到报酬,做交易总是希望得到最好的。“
“Somebody said to me, ‘But the Beatles were anti-materialistic.’That’s a huge myth. John and I literally used to sit down and say, ‘Now let’swrite a swimming pool.’ We said it out of innocence. Out of normal, fuckingworking-class glee that we were able to write a ‘swimming pool.’ For the firsttime in our lives, we could actually do something and earn money.
“有人和我说,‘可是披头士是反物质主义的呀。’这只是个传说罢了。John和我以前真的会坐下来写歌,说“咱们写个游泳池出来”,这些都是无意识说出来的。这种普通的,tmd工人阶级的志趣使我们通过写歌赚到了一个“游泳池”。这是我们人生第一次,确确实实可以种瓜得瓜挣大钱。
“You get any act around the table with their record company, theytell their manager, ‘Go in and kill.’ They don’t say, ‘Oh, let the punters inat half price.’ We’ve actually done a lot of that — the free program, thatwasn’t necessary.
“你和唱片公司打交道,他们都会和经纪人说,‘去吧,大干一场’。他们不会说,‘欧我们票价打对折吧’。事实上我们也做过免费的项目,不过也没必要罢了。
“And I think it’s just going to be tough if people don’t like it,”he says coolly. “Stick the finger up and say, ‘Sorry, boys, it’s tough. You maynot like me because of it. Tough darts. I know I’m not doing it for whateverperception you put on it. It doesn’t alter me.’ I’ve taken money off of EMI.The Beatles took money off of United Artists.
“而且我认为如果人们不喜欢,他们就得忍着。”他酷酷说,“我会举个中指说,‘Sorry咯,这事就这样了,你可能不喜欢,但你也只能忍着。我做这个并不是为了你对我的看法,你怎么想都不会改变我’。我拿的是EMI的钱,披头士拿的是联美公司的钱。”
“I wish we’d taken a little more actually,” he says, suddenlylaughing, taking some of the chill out of the air. “The accountants on A Hard Day’s Night gotthree percent. We got a fee.”
他突然笑着说,“我倒是希望当时多���点,A Hard Day’s Night的会计都拿了百分之三,我们只拿了一笔固定的钱。” 气氛突然放松了起来。
“I‘m actually getting tired of Paul interviews,” Linda McCartneyremarks with a shrug while her husband is being trailed by a television-newscrew backstage in Chicago. “People always ask him about the same things. WhatJohn said about this, or what such and such Beatles song meant? Why don’t theyask him about other things, about the important things going on in theworld?”
当他电视新闻人在跟着McCartney在芝加哥场后台采访时,Linda McCartney耸耸肩说,“Paul的采访我都已经疲了。人们总是问他同样的问题:John说了什么,或者这个那个披头士歌曲是什么意思?他们为什么不问其他的,问问世上真正发生的重要事件?"
For many of the press hounds, radio DJs and TV interviewers following this tour, not to mention the fans who are paying for the privilege, the Beatles are still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s in the world. In a world still reeling from their original sound and remarkable creative vision, the Beatles’ significance as a cultural touchstone and spiritual anchor cannot be overestimated. In the Sixties the group was the embodiment of youthful ambition and utopian desire amid the graphic realities of war in Southeast Asia and at home in the urban ghettos. Now, with the world plagued by crack, wracked with racial hatred and poised on the edge of ecological apocalypse, talking about the Beatles is like a form of therapy.
对于关注这场巡演的许多狗仔,电台DJ,和电视记者,更不用说付钱来看的观众,披头士乐队依然是世上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他们的原创声响和非凡的创作理念仍在影响着这个世界,作为文化试金石和精神支柱的意义是不可低估的。在六十年代,这支乐队在斗争纷飞的东南亚和城市贫民窟,体现了青年们的志向和对乌托邦的向往。而现在,在这蔓延着毒品,种族仇恨和生态灾难的世界,谈论披头士乐队更像一种疗愈手段。
That seems to be just as true for McCartney as it is for any fan. During rehearsals for the tour, the band would take an occasional tea break, at which point, Paul Wickens recalls, “anecdotes would come out about the old days, little stories about him and John.”
对McCartney来说似乎也是如此。在巡演排练期间,乐队偶尔会进行茶歇,Paul Wickens回忆道,“他会说一些旧日轶事,关于他和John的小故事"。
But the usual aura of Beatlemania that accompanies McCartney wherever he goes has increased tenfold, at least, with the inclusion of so many Beatles songs in his set. The recent settlement of the band members’ lawsuits with their record company, Capitol-EMI, and among themselves has also brought the tiresome issue of a Beatles reunion back to the fore. McCartney himself fanned that flame at the start of the American tour in November when he suggested during a Los Angeles press conference that with their legal differences settled, maybe he and George Harrison might write songs together for the first time. (He didn’t say anything about writing with Ringo Starr.) Harrison quickly put the kibosh on a possible reunion, issuing a terse press statement: “As far as I’m concerned, there won’t be a Beatles reunion as long as John Lennon remains dead.”
但无论McCartney走到哪里,平时就伴随着他的披头士狂热至少成十倍地增长,毕竟他的演出中加入了这么多披头士的歌曲。最近,乐队成员结束了与Capitol-EMI唱片公司的诉讼,这也重新聚焦了披头士重聚这个老大难问题。McCartney在11月的洛杉矶巡演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随着他们解决法律分歧,也许他和George会第一次一起写歌。(他没有说任何关于与Ringo一起写作的事情。)George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发表了一份简短的新声明:“就我所知,只要John没活回来,披头士是无法重聚的。"
Indeed, John Lennon is an extremely conspicuous presence on McCartney’s tour, by his very absence. His name, his music and his celebrated differences with McCartney during and after the Beatles’ lifetime repeatedly come up in both interviews and idle conversation. Lennon figures prominently in the autobiographical passages that constitute the bulk of the 100-page concert program McCartney is distributing gratis at his shows. But in discussing Lennon in the context of his own contributions to the Beatles’ legacy, without Lennon to answer back, McCartney runs the risk of looking like he’s grabbing all the glory.
事实上,John的缺席反倒在本次巡演中成为了一个极其显眼的存在。采访和闲谈中人们都反复提及他的名字、音乐以及他与McCartney在披头士解散前后的著名纠纷。巡演中免费【免费!!!!!!!!】发放的【多达!!!!!!!!】100页场刊大段的自传段落中,John的身影占重要地位。但在讨论Lennon对披头士作品的贡献时,此时没有Lennon回击,McCartney看着像抢走了所有风头。
For example, a portion of the program’s interview section is devoted to McCartney’s adventures in the nascent London underground of the mid-Sixties: hanging out with art scenesters like gallery owner Robert Fraser, attending avant-garde music concerts, helping to set up the pioneering Indica Bookshop and Gallery, funding the seminal underground newspaper IT (International Times). “I’m not trying to say it was all me,” McCartney points out in the program, “but I do think John’s avant-garde period later, was really to give himself a go at what he’d seen me having a go at.”
例如,场刊访谈有一部分是关于McCartney在伦敦六十年代中期新生地下艺术中的穿梭:与画廊老板Robert Fraser等艺术界人士混在一起,参加前卫音乐会,帮着打造先锋书店画廊Indica,资助开创性的地下报纸IT(International Times)。"我并不想说这都是我的功劳," McCartney在场刊中指出,"但我确实认为John后期对先锋艺术的探索,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新生活的机会,因为他看到了我经历的新生活。"
“Because I talk about this so much, people go around saying, ‘Oh, he’s trying to reclaim the Beatles for himself, to take it away from John,'” says McCartney while relaxing on the chartered jet ferrying him, his family and the band between Toronto and Montreal. “I’m not doing anything of the kind! I’m not trying to claim the history and achievements of the Beatles for myself. I’m just trying to reclaim my part of it.
"因为我经常谈这件事,所以人们到处说,'哦,他想把披头士据为己有,从John那里夺走它'," McCartney乘着包机轻松谈到(这包机在多伦多和蒙特利尔之间接送他自己、家人和乐队成员)。"完全没有的事! 我不想把披头士的历史和成就据为己有。我只是想找回属于自己的那部分。”
“It’s not sour grapes. It’s true. I was there in the mid-Sixties when all these things started to happen in London. The Indica Gallery, art people like Robert Fraser. I was living in London, and I was the only bachelor of the four. The others were married and living in the suburbs. I was just there when it all started to happen.
“真不是酸葡萄心理,六十年代中期伦敦百花齐放的时代,我就在那旋涡中心,在Indica画廊,与Robert Fraser这类艺术人士在一起。我就住在伦敦,也是乐队里唯一一个单身的。另外三个都结婚了住在郊区,我只是正巧那时在那地而已。”
“The difference is that once John got interested in it, he did it like everything else — to extremes. He did it with great energy and enthusiasm. He dove into it headfirst with Yoko. So it looked like he had been the one doing all the avant-garde stuff.
“It’s the ultimate conundrum,” he admits rather helplessly. “If I don’t say anything, I go on being the so-called wimp of the group. If I do open my mouth, it looks like I’m sullying John.
"不同的是,约翰一对它产生兴趣,他就开始走极端,就像他做别的事情那样。他以极大的精力和热情去投入,和���子一起,一头扎进去。所以看起来他才一直在做各种先锋前卫的活动。”
"这是终极难题。"他颇为无奈地承认。"如果我什么都不说,我就一直是所谓的群体中的懦夫。但如果我真的开了口,看着就像是我在diss约翰。”
“And this has only become an issue because he’s dead. Because of the mythologizing that inevitably comes with someone as special as that. And he never wanted that for himself. I remember driving in a car, listening to an interview with John on the radio on the day he died in which he said, ‘I don’t want to be a martyr.’ He didn’t want that responsibility, to be larger than life, to be some kind of god.”
No one brings it up, but this discussion, ironically enough, is taking place on the evening of the ninth anniversary of John Lennon’s murder.
"而正是因为他去世了,这才成了一个问题。因为他地位如此特殊,不可避免会被捧上神坛,可他从来都不想这样。我开车时,听过约翰去世那天的电台采访,他说,'我不想成为烈士'。他不想要那种责任,大于生命,要成为某种神什么的。"
虽然无人提及,但讽刺的是,这场访谈是在John Lennon遇害九周年的晚上进行的。
“The fact is, we were a team,” McCartney states firmly as the plane begins its descent, “despite everything that went on between us and around us. And I was the only songwriter he ever chose to work with. Nuff said.”
"但其实我们是一个团队,"他在飞机开始下降时坚定表示,"尽管我们之间以及周围环境发生了各种事情,但我依然是唯一一个他自己选择合作写歌的人,就是这样。"
A day in the touring life, McCartney style, is a nonstop series of interviews, photo opportunities, press conferences, sound checks and meals grabbed quickly by a band on the run. And, of course, the nights are busy, too.
McCartney的巡演生活每天充斥着持续的采访、拍照、新闻发布会、试音,在奔波中随意扒几口饭。当然,晚上也很忙。
This evening’s performance at Toronto’s Skydome includes McCartney’s nightly plug for Friends of the Earth, the international ecological lobbying group that he is promoting throughout the tour. As the final notes of the closing Abbey Road medley reverberate around the cavernous Skydome, McCartney and the band jump into a fleet of golf carts, which zoom through the hallways to a waiting tour bus. With all aboard, the bus pulls out of the Skydome Starsky and Hutch-style before most of the fans have even left their seats. Back at the hotel at 1:00 a.m., McCartney hosts a small bash for the tour entourage in his suite. The food is vegetarian Chinese. The main attraction is a video of the evening’s Sugar Ray Leonard-Roberto Duran fight. At 2:30 a.m., as the party breaks up, McCartney, wearing a bathrobe, dances alone in the living room to the new Quincy Jones album.
今晚在多伦多Skydome的演出,包括McCartney每晚为Friends of the Earth做的宣传,一个国际生态游说组织。当空旷的Skydome回荡着Abbey Road组曲最后一个音符,McCartney和就乐队跳上高尔夫球车,穿过走廊驶向一辆等着的巡演大巴。大多数歌迷都还没来得及离开座位呢,大家就都上了车,飞速驶出了Skydome,像在演警界双雄似的。凌晨1点回到酒店,他会在套间里为随行人员举办一场小型派对,吃的中式素食,电视里放着当晚Sugar Ray Leonard-Roberto Duran的比赛录像。凌晨2点半派对散场,他会穿着浴袍,听着Quincy Jones的新专独自,在客厅里独自跳舞。
Sedate in tone, organized with stunning military efficiency, the 1989-90 Paul McCartney World Tour is strictly business — the business of putting on a good show, promoting the latest record, getting maximum publicity and attempting to satisfy the constant public hunger for all things Beatle.
“This is more like a Beatles tour, strangely enough,” says McCartney. “In doing this tour, I’ve taken hints. If someone comes up and says, ‘How should we do this?’ my mind goes back to the best tours I’ve been on. And those were the first Beatles tours of America. They were highly organized, very efficient.
基调沉稳,组织高效,1989-90年Paul McCartney世界巡回演唱会是一场严格的商业活动—是为了举办一场优秀演出,推广最新唱片,获得最大宣传,并试图满足公众对披头士相关的持续渴望。
"挺奇怪的,这倒更像是一场披头士巡演,"McCartney说。"巡演中,我有一些自我暗示。如果有人过说,'我们应该怎么做?'脑海里就回想起我参加过的最好的巡演:披头士的第一次美国巡演,组织得很好,很有效率。
Where there was once the hysteria of four wild boys with the world at their feet, however, now there is the calm of a middle-aged man who spends nearly all of his offstage hours meeting with assorted advisers, attending to his family (he and Linda are accompanied on this series of shows by two of their four children, Stella and James) and in turn being attended to by personal staff and security, the most prominent of the latter being three muscular, well-dressed men who look as if they had graduated with honors from Secret Service finishing school. Hell raising, needless to say, is at a premium on this tour.
曾经的,是四个狂野男孩带动的歇斯底里,站在世界之巅,现在的,是一个冷静的中年男子,几乎把所有台下时间都用在会见各种顾问、照顾家人(四个孩子中Stella和James这次陪他和Linda巡演),并反过来又受助理们和安保的照顾,其中最突出的是三个肌肉发达、衣着光鲜的男人,看着像特工学校毕业的优等生。Hell raising【?】在此次巡演中很重要。
“I’m not used to that,” Robbie McIntosh says of the tour’s emphasis on organization. “When I was with the Pretenders, we would do a sound check and then we would go to a pub or something. Now with this, I get a feeling I can’t do that. It’s a lot more regimented, basically because the security is a lot heavier, because of who Paul is. And I guess because of what happened to John, although nobody directly mentions that.”
"我不习惯这样。" Robbie McIntosh提到这次巡演很强调组织性。"当我和Pretenders乐队在一起时,做完音响检查,我们就回去酒吧或者别的地方。现在我感觉自己不能这样做了。一方面因为Paul的身份,安保工作更加严密。另一方面我猜也是因为John的原因。虽然并没有人直截了当提出来。"
McIntosh observes that the band “is sort of sacred” to McCartney, wholly separate from business. “He never talks business. Never, ever. He’s never mentioned money or anything like that to me. If he’s got something to say, then he’ll say it to the manager, and you will get it from him.
McIntosh发现乐队对McCartney几乎有些“神圣”,是完全与商业活动分开的。“他从来不说商业上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他对我从来不提钱啊什么的。如果他想说,他会和经纪人沟通,经纪人再来和你沟通。”
“And he’s got a very young approach as far as the band,” says McIntosh “You’d think this is his first band the way he goes on. You see him at sound checks, going around in circles and doing those silly little jumps. It’s a real novelty to him to have a band again — and he treats it like that.”
"搞乐队这方面,他的各种行为都显得相当年轻," McIntosh说,"他的做法会让你以为这是他待的第一个乐队。试音时你会看到他绕圈圈,傻傻在蹦跶。对他来说,再度拥有乐队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他也是这样应对的。"
The sound checks are shows in themselves. McCartney doesn’t run through any of the songs in the regular production; instead, he leads the band through a batch of oldies (Carl Perkins’s “Matchbox,” an old Beatles cover, and tracks from the Russian album, like “Just Because” and “Don’t Get Around Much Anymore”), the Wings B side “C Moon,” the jaunty British music-hall number “Me Father Upon the Stage” and a Latin-hustle medley of Beatles songs.
试音本身就是一场演出。通常人们会过��遍歌单,但McCartney不这样。他会带着乐队演一些老歌(Carl Perkins的“Matchbox,” 翻唱披头士的歌,俄罗斯独家专辑里的歌, 类似 “Just Because” and “Don’t Get Around Much Anymore”这种。)Wings的B面单曲“C Moon”,英式音乐厅的欢快曲目 "Me Father Upon the Stage "和披头士曲目的拉丁风串烧。
“He’s a real clown,” Wix says quite admiringly. “He loves to show off, and he loves to be there doing it, making people laugh.”
And sure enough, onstage you can see by the light of his beaming, vintage Beatle Paul smile and the way he throws himself into the sixteen Beatles songs featured in the show that no one is enjoying this forward-into-the-past expedition more than McCartney himself.
“It’s twenty years, man,” McCartney says a bit wearily in response to the questions that have dogged him the whole length of the tour — why Beatles songs, and why so many?
"他真的是个小丑式人物。"Wix相当佩服地说。"他喜欢炫技,喜欢在台上搞笑让观众快乐。"
在舞台上,你可以从他那笑容满面、复古的披头士Paul的笑容,以及他投入演出中的十六首披头士歌曲中的方式看出来,没有人比他本人更享受这种向着曾经去探索的征途。
麦卡特尼有些疲惫地回答了困扰他整个巡演的问题--为什么是披头士的歌,为什么这么多?
“You can’t keep angry forever, twenty years after an event that hurt,” he says, referring to the band’s acrimonious breakup. “Time is a great healer.”
谈起披头士乐队的激烈解散,他说道,"已经二十年了,老兄,二十年前的事我再心痛,也不可能永远生着气。时间很能疗伤。"
McCartney explains that in preparation for the tour he actually sat down with pen and paper and drew up a list of his favorite Paul McCartney songs, Beatles and otherwise. He came up with so many of them that at one point there was talk, briefly anyway, of doing two completely different shows in each city. “I’d said to myself, ‘You’re a composer,'” he says. “‘There’s no shame in doing these songs.'”
他解释说,“准备巡演时自己真的拿着纸和笔,坐下来,写了一份他心中的Paul McCartney最佳曲目,其中包括披头士乐队和其他时期写的。单子太长了,甚至一度提到要在每个城市做两场完全不同的演出。"我对自己说,'你是作曲人',"他说,"'演这些歌并不丢人'。"
The songs of late partner John Lennon were a different matter. “In fact, I considered doing a major tribute to John,” says McCartney. “But it suddenly felt too precious, too showbiz. I was going to have a whacking great picture of John and just say, ‘He was my friend.’ Which was true. I’m totally proud to have worked with him.
演出已故搭档John Lennon的作品则含义不同。“我其实考虑过加一个John的致敬环节,但这回忆对我来说太珍贵,这环节也太作秀了。我本想挥着一张John的照片说,‘他是我的朋友’,这是真的,能与他合作我真的很骄傲。”
“But then people started saying, ‘Why don’t you do “Imagine”?’ And I thought, ‘Fucking hell, Diana Ross does “Imagine.” They all do “Imagine.”‘ That’s when I backed off the whole thing. You go on tour, you sing your songs, arrange ’em nice, do it, and if you do it well enough, that’s what people will remember.”
“但人们又要说了,‘为啥不唱Imagine?’我就觉得,‘草了,Diana Ross也唱过Imagine,所有人都唱Imagine’。于是我退却了。我就想着去巡演,唱着自己的歌好好编排,如果做得够好,大家是会记住的。”
Paul McCartney was rather late out of the starting gate for the 1989 Dinosaurs on the Road Sweepstakes, eating the dust already kicked up during the summer and early fall by the Who, the Rolling Stones and even Ringo Starr. But he’s not bugged either about his membership in the club — “I’m another dinosaur,” he says frankly — or by the implicit pressure to prove his viability as a contemporary artist to an audience obsessed by his past, if necessary at the expense of his peers.
【这段的典故没咋看懂,也没查到,有无老师解答?】
“It’s never stopped,” says McCartney, sitting on a bench in the Montreal Canadiens’ locker room while a sold-out house awaits him inside the Forum next door. “I will never stop competing with every other artist in this business. Pet Sounds kicked me to make Pepper. It was direct competition with the Beach Boys. So what? That’s what everyone’s doing. Although when Brian Wilson heard Pepper, he went the other way.
“竞争从来没有停止过,”他说,在更衣室里坐在板凳上,隔壁漫长的人都在期待着他演出。“我永远不会放弃和这行艺术家们竞争的。Pet Sounds促使我推动Sgt. Pepper项目,这是和the Beach Boys直接竞争,但又怎样呢?大家都这么做。虽然Brian Wilson听完Sgt. Pepper,他就调转枪头啦。”
“But, yeah, it’s competition. If you put ten children in a room, after an hour or so, they’ll sort themselves out. The smart one. The big, tough one. The cowardly one. The funny one who’s the friend of the smart one and the big, tough one. They will establish a pecking order.”
And where does McCartney place himself in rock’s pecking order?
“I’d put me at the top. Just because I’m a competitor, man. You don’t have Ed Moses going around saying, ‘Sure, I’m the third-best hurdler in the world.’ You don’t find Mike Tyson saying, ‘Sure, there’s lots of guys who could beat me.’ You’ve got to slog, man. I’ve slogged my way up from the suburbs of Liverpool, and I am not about to put all that down.”
“但竞争就是这样。你让10个孩子在一个屋子里,过一两个小时,他们就分出区别了。聪明孩子,壮硕孩子,强悍孩子,怂孩子,以及和聪明孩子壮硕孩子强悍孩子关系都很好的搞笑孩子。他们自己就会分等级。”那McCartney认为自己在哪一级呢?
“我觉得自己是最高一级,因为我确实很有竞争力。你看不到Ed Moses到处说:‘我是世上第三好的跨栏选手哈。’也不会发现Mike Tyson说,"很多人都能打倒我啊。”人必须要努力啊,伙计。从利物浦的郊区一路打拼上来,我不会放弃这一切的。"
Nor is he about to let all that go forgotten. With the key Beatles lawsuits settled, he’s keen to go ahead with the long-discussed authorized Beatles film biography, 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 although the project hit an early snag in terms of finding a director. McCartney mistakenly attempted to solicit interest from top screen talent by sending form letters outlining the project to the likes of Steven Spielberg, Ridley Scott and Michael Apted. “George [Harrison], who’s in the film business, went, ‘Major no-no, man, we shouldn’t have done that.’ And he should have stopped me. It was a mistake.”
他也不打算让这一切消失于记忆深处。随着披头士乐队关键官司解决了,他开始积极推进讨论已久的乐队授权电影传记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虽然在找导演时就早早遇到了阻碍。他错了,他试图征求顶级大导的兴趣,他向Steven Spielberg, Ridley Scott 和Michael Apted等人发送了邀约。"涉足电影行业的乔治说,'可千万别,咱不能这么干。’他确实该阻止我,这决定是错误的。"
Yet having willingly reawakened the Beatlemania beast with his current show, Paul McCartney enters the Nineties with a new variation on his old Seventies dilemma: How do you follow an act like the Beatles — again? He talks of making a new album with his touring band, and he’s halfway through a major orchestral and choral piece, written with British conductor Carl Davis, to be debuted during the 150th-anniversary celebrations of the Royal Liverpool Philharmonic next year. More important, though, he’s come to realize that you don’t follow an act like the Beatles. You learn to live with it, and learn from it.
Paul McCartney通过他目前的巡演,有意唤醒了人们对披头士的狂热。进入九十年代后,他对这七十年代的老难题态度又有了变化:如何重现披头士的行事作风?他说自己会和巡演乐队一起制作一张新专��,和英国指挥家Carl Davis共同创作的大型管弦乐和合唱作品也已经完成了一半,将在明年皇家利物浦爱乐乐团150周年庆祝活动中首次亮相。但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不能重现披头士的作风了,而是要学会与之共存,并从中学习。
“I’ve already done the thing where you go out and shun the Beatles,” says McCartney. “That was Wings. Now I’ve done this whole thing. I recognize that I’m a composer and that those Beatles songs are a part of my material.
“出门演出,假装自己不是个披头,这事我已经干过了,就是Wings。我现在想要的,是意识到自己是一位作曲人,而披头士的歌曲是我作品的一部分。”
“The only alternative is that I turn my back on it forever, never do ‘Hey Jude’ again — and I think it’s a damn good song,” he says before heading out onstage, where he’ll play it again for a grateful crowd. “It would really be a pity if I don’t do it. Because someone else will.”
“另一个选项是,我得永远无视披头生涯,永远不能唱Hey Jude。可这真tm是首好歌。”他上台演出前说着,“如果我永远不唱那就太可惜了,因为会被别人唱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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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早餐俱乐部与第三种文化
1817 年,作为诗人的柯勒律治还会写书讨论科学方法,这在当时都不算奇怪。到了 1833 年「科学家」一词出现之后,诗人谈论科学就已经很少见了。1833 年之后,这种「跨界」几乎就是难以想象的了。再到后来,艺术和科学之间慢慢建起了一道围墙,迄今为止,这道围墙依然矗立。
作者:张文武 2017年10月24日
人文与科学的对立
1977年恢复高考以后,中国大陆学校开始实行文理分科制,于是就有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越往高处走,课程的范围越窄。高中分科前,文理都要学,所有学生都一样;分科后,文理科学生的课程开始不一样了;进入大学,有了「专业」,范围进一步收缩,不同专业间的差异更大了;到了研究生阶段,「专业」进一步细化,变成了「研究方向」。我们通常所说的「博士」,或许可以改名叫「渊士」,因为其学习研究注重的是「渊」,而不是「博」。
从低到高不断收缩课程范围的做法,说到底是为了向社会输送专业化的人才。在一个凡事讲求「效率」的世界,对专业化的重视是一件好事。但世界未必只为「效率」而存在,况且,短期而言「高效」的事情,长期来看未必「高效」。
一百年来,到底是打造专才,还是打造通才,已经成了东西方共同的世纪命题、「百年战争」。五四时期,德先生(属于人文阵营)与赛先生这两面旗帜还同等重要;��没过几年,一场「科玄论战」,在人文和社科之间撕开了裂缝。这场论战根源于张君劢1923年2月14日在清华的演讲《人生观》,指出科学与人生观的区别,并对「科学万能」的论调进行了批评。演讲发表后,地质学家丁文江发长文反驳张君劢,斥其为「玄学鬼」。随后,胡适和梁启超也分别加入了科学与玄学的阵营。胡适讽张君劢为孙悟空,逃不出科学和逻辑这个如来佛的掌心。梁启超虽然支持玄学派,但对科玄两派都给予了一定的批评,他认为有些问题可以用科学来解决,有些问题是超科学的,只能从心灵层面去解决。
两种文化
几十年后,英国人C.P.斯诺开启了西方的「科玄论战」。斯诺既是物理学家,也是小说家,称得上是文理兼修的通才。他常参加一些所谓高知分子的聚会,发现这些人很喜欢嘲笑科学家「文盲」。他实在气不过,就质问对方:「你们当中有几个人知道热力学第二定律是讲啥的?」斯诺认为,向这些人提这个问题,就相当于问科学家:「你读过莎士比亚吗?」
斯诺说,西方世界最聪明的那群人对现代物理学的了解,跟新石器人类没什么差别。即便是向人文学科里的这些高知分子提一个更简单的问题,比如什么是「质量」,或者什么是「加速度」,恐怕也只有十分之一的人能答出来。不过,如果向科学家问:「你读书吗?」估计也是一样的结果。
针对这种现象,1956年,斯诺在《新政治家》杂志(New Statesman)上发表了文章《两种文化》(The Two Cultures)。1959年,斯诺进一步扩充自己的思想,在剑桥大学做了著名的演讲《两种文化与科学革命》(The Two Cultures and 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随后依次为题出版了一本书。除了指出问题所在,他还提出了解决之道:用第三种文化调和「水火不容」的两种文化。2008年,《泰晤士报文学增刊》(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把这本书列入二战后西方公共话题领域最具影响力的100本书。
C.P.斯诺
斯诺的思想在大西���两岸引起了广泛讨论,两种文化命题也因此成了「斯诺命题」。为了响应相关的讨论,斯诺在1963年出版了《再谈两种文化》(《两种文化与科学革命》扩充版,The Two Cultures: And a Second Look: An Expanded Version of The Two Cultures and 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1]
这本书里,斯诺修正了原来的一些观点,对于调和两种文化的「第三种文化」是否会实现,他的态度也变得更为乐观。然而,几十年过去了,直到斯诺去世,人们似乎也没能看到第三种文化的曙光。
第三种文化
几十年后,在1995年《第三种文化》一书中,美国的约翰·布洛克曼(John Brockman)提出了新的理解:科学界人士要主动承担起科普的重任,消除两种文化之间的鸿沟。布洛克曼所代理的众多作家作品,似乎都可以看做是在践行这种理念。
有人觉得布洛克曼提出的「第三种文化」无非就是高级科普,这种看法倒也不无道理。而《失控》《必然》等畅销书的作者KK凯文·凯利,对第三种文化的理解似乎更有新意。
1998年,KK在《科学》杂志发表文章《第三种文化》。文章称,第三种文化是一种「从技术中来,到技术中去」的流行文化,可以叫它「讷客文化」(nerd culture)或者「书呆子文化」、「技术宅文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20世纪最后20年里,技术已经完全渗透到我们的人文环境里,你无法忽略它的存在。对于玩着任天堂长大的孩子来说,技术就是他们的文化。
KK认为,科学产生了真,艺术产生了美,而技术则产生了机遇:新的未知事物;新的表达方式;新的通讯工具,以及新的破坏手段。这些新奇的东西,构建不一样的了第三种文化。这种文化崇尚科学的严谨,但其目的又不是为了追求真理,而是为了追求新奇。和人文艺术一样,这种文化「以人为本」。在这样的第三种文化理念下,纯粹的真理没有意义,纯粹的表述也没有意义,只有真切的体验才是重要的。
KK凯文·凯利(Kevin Kelly)
与纯粹的科学和人文这两种文化不同,技术这种文化确实更为有机,它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弥合两种文化的鸿沟而存在。[2]
反观当下,KK口中的这种第三种文化似乎已经开始流行。以中国为例,总会有一些技术相关的图书会成为超级畅销书。线上线下的读书会,也常常会以技术趋势为话题展开深入讨论,而参加讨论的有很多都是文科生。这很像一百多年前两种文化还没分家时的情景。或者可以说:我们正在向着两种文化分家之前的世界回归。
讷客与自然哲学家
KK所描述的「讷客文化」,似乎在两百年就流行了。那时候有一群类似于「讷客」的人,不过他们爱好的不是技术,是科学。那时候,做科学研究的人被称为「科学人士」(man of science,因为当时很少有女性干这个),「学者」(savant,最初是法国人称呼博学之人的词),或者「自然哲学家」(natural philosopher,因为自古以来科学和哲学之间关系密切)。
在 19 世纪初,搞科学的人大都是乡村牧师这样的神职人员,他们有大把的闲暇时间用来收集甲虫和化石。一些富有的绅士喜欢搞科学,他们可以在自己花钱建的实验室里做实验。这些富人的杂务总管,也常常跟着搞科学,给老板打下手。那个时代,人文艺术和自然科学之间还没有鸿沟,两种文化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知识。
那时候「文艺复兴人」一样的通才并不少见。1817 年,著名诗人柯勒律治就写过一本有关科学方法的小册子,这在当时并不奇怪。不过,和柯勒律治一样,很多人认为「自然哲学家」仍然属于「形而上学」范畴。在科学方法上,人们注重的是理论以及理论的「演绎推理」,而不是事实和事实的归纳分析。
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
与KK口中的「讷客」不同的是,那时候虽然有很多人热衷于探索未知,但这种探索仍然只是有钱人的个人爱好。社会从上到下,也鲜有对这种探索的支持和认可。科学界内部的交流,也存在很大的障碍。虽然那时候没有高墙横亘在人文与科学之间,但知识的传播却被别的高墙挡住了。
在《哲学早餐俱乐部》(The Philosophical Breakfast)一书中,美国科学史作家劳拉·J.斯奈德(Laura J. Snyder)有这样一段描述:
没有人会因为科学研究得到报酬;大学也极少支持化学教授的实验;在剑桥和牛津,学生甚至拿不到自然科学学位;科学创新得不到任何荣誉,也得不到贵族头衔,连金钱的奖励也没有。科学界,做研究的人很少聚在一起,他们从来不公开讨论自己的工作;就连伦敦皇家学会——从艾萨克·牛顿时代以来就是自然哲学的 堡垒,虽然也宣读科学论文,但从来不会对论文进行讨论或是反驳。事实 上,该学会的很多成员根本就不是科学人士,而是古文物研究者、文学人 士,或是想要同哲学家交往的贵族。 [3]
此外,科学一直是为国家服务的,为国王和政府服务的,很少有人认为科学应该用来提高普通人的生活。就这一点而言,也与「讷客文化」有着明显的区别。
科学就仿佛还是中世纪的炼金术,秘而不宣的方法,遮遮掩掩的发现,只有进行研究的人才能获得其中的好处,禁锢了知识。毫无疑问,这四人觉得科学是停滞不前的。
从上面的描述可以看出,科学虽然流行,但显然已经遭遇瓶颈,传统的「自然哲学」已经无法推动它进一步发展,科学从中脱胎而出另辟蹊径独立发展,是势在必行了。
「科学家」的诞生
1833年6月24日,「科学家」(scientist)这个词诞生了。
当天,英国科学促进协会在剑桥大学召开了第三次大会。很多人从英国各地乃至欧洲大陆和美国,前来参加会议。三十多岁的剑桥大学明星学霸威廉·休厄尔(William Whewell)上来致开幕辞,讨论了科学的现状,对科学的本质做了总结,指出「事实和理论」构成了科学,两者都很重要:要成功地进行科学研究,既要有明锐的观察力,又要有理性的推理能力。为此,他还特意提到了三一学院以前的一位成员——弗朗西斯·培根,17世纪的科学改革家,倡导科学人士用培根的理念来指导自己的工作。
开幕辞获得了如雷般的掌声。掌声沉寂之后,一位男子很狂妄地站了起来。他就是著名的浪漫主义诗人、曾在数十年前写书谈论科学方法的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此前的三十年,他几乎足不出户,但这一次,他觉得有必要不辞辛劳赶往母校参加大会。这样的行程对他来说是最后一次,因为第二年他就去世 了。对于科学史而言,柯勒律治这次的介入影响深远,至今都不容忽视。
柯勒律治尖酸地说道,英国科学促进协会的成员不应该再自诩为「自然哲学家」。
他说,在化石坑里挖土,或是用电气设备做实验的人就配不上自然哲学家这一称谓;换言之,这些人不是「坐在扶手椅里」思考宇宙奥秘的「哲学家」,他们做的是实际工作,他们做研究的手也是脏兮兮的。作为一个「地道的形而上学者」,柯勒律治坚持自己的看法,他禁止这些人使用这个尊称。他的一番话尖刻无礼,惹恼了与会者,会场一片哗然。这时,休厄尔再次起身,让大家安静了下来。对那位「著名的绅士」,他礼节周到地表示了同意——认为是应该���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本协会的成员了。如果说「哲学家」这 个词给人的感觉「过于宽泛而且高高在上」,那他的建议是,「从艺术家(artist)这个词类推而来,我们可以用科学家(scientist)。」
就这样,「科学家」这个词诞生了。自此,科学也从知识中独立出来,与人文艺术有了区分。科学开始职业化,科学人士的形象也逐渐有所改变,他们在大学里接受的训练,毕业时拿到的是科学学位,他们属于科学团体,阅读科学期刊,申请研究资金。
但这种形象彻底改变了,变成了科学家的形象: 他们是专业人士,在大学里接受的训练,毕业时拿到的是科学学位,他们 属于科学团体,他们阅读科学期刊,他们申请研究资金……
不过,科学研究的职业化并没有立刻受到人们的拥护,许多自然哲学家拒绝接受「科学家」这个头衔。有一段时期,很多科学人士同柯勒律治一样,依然喜欢自称「自然哲学家」,因为这种爱好者的身份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工作更崇高,更自由。
1869 年,《自然》(Nature)杂志创刊, 一开始就使用了科学家这一称呼,希望这个称呼能深入人心。最初几期里,曾有作者赞扬了「科学家坚持不懈的努力」���不过,一直到了20 世纪,科学家这个称呼才在英国得到了广泛的使用。
美国人对新事物更开放,所以这个词在美国普及得要快一些。这个词与美国科学家们联系非常紧密,以至于到了 1874 年,人们已经忘了这个词源自英国。英格兰哲学协会的会长说「科学家」这个词是「美国式野蛮三音节词」。 虽然有些从事科学研究的人不想科学家职业化,但科学家还是职业化了。 1887 年,《自然》庄严地宣布,科学家们终于认识到了「他们也是一个伟大职业的成员」。
哲学早餐俱乐部
「科学家」这个词之所以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由休厄尔提出来,并非偶然。它代表着休厄尔和他三个朋友二十年来工作成就的顶点。
休厄尔的三个朋友,就是查尔斯·巴贝奇(Charles Babbage)、约翰·赫歇尔(John Herschel)和理查德·琼斯(Richard Jones)。这四个人相识于剑桥。二十年前,他们还在剑桥读书时,就深入讨论过休厄尔1833年演讲时涉及的话题。这四个人把他们的这种谈话称为「哲学早餐」。 这四位科学家年轻时候很有批判性。每个星期日上午,他们都会聚在一起,审视当时的科学研究。
劳拉·J.斯奈德《哲学早餐俱乐部》
他们谈到了弗朗西斯·培根的重要性,认为有必要执行培根在两个世纪之前就预见到的改革:把脱离实际和自然的一切知识加以改革,把经验观察、事实依据、实践效果引入认识论。和培根一样,他们认为科学既离不开推理,也离不开观察。在他们之前,人们偶尔也会提到培根的「归纳法」,但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在休厄尔等人的推动下,培根的归纳法后来才得以发扬光大、 普及推广。至今为止,归纳法还在指引科学家的工作。
巴贝奇、赫歇尔和休厄尔都坚信,科学需要绝对正确的计算,这种绝对的正确只能通过造价高昂的新型机器来实现。今天的科学之所以追求测量、计算和精确,便来源于此。为了实现这种精确,他们或是亲自参与,或是鼓舞到其他人发明了众多工具和技术,比如光度计、风速仪、潮汐预测机、太阳照相仪、摄影术、微积分、分析数学和统计学,等等。
除了科学方法、科学行为,哲学早餐俱乐部的四个成员还促进了科学家之间的交流,更重要的是,改变了人们对科学家使命的认知。
如上文所说,科学界早期的研究大多是出于个人爱好,很多人是为了得到国王和帝国的荣耀,另有些人(比如柯勒律治)则是为了推动「纯粹的知识」。一直到了19世纪末,科学家才在某种程度上被视为是对公众负责的。
哲学早餐俱乐部四位成员认为,自然科学的方法能够(而且应该)用来理解、并解决社会所面临的问题。后来,这一理念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成为共识。虽然并不是所有科学家都将这一理念当成前进的动力,但它却始终是众多现代科学研究的核心动力,而在公众对科学的理解中,这一理念也是理所当然的一部分。
能够在科学史上共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这四位科学人士(因为其中有人并不喜欢用「科学家」这个词来称呼自己)自然不是凡人。
「科学家」一词的发明者威廉·休厄尔出身寒门,是木匠的儿子,但最终成了维多利亚时代科学界最权威的人之一。
查尔斯·巴贝奇是世界上第一台计算机的发明者,他一生大多数时间都在设计制造计算机,英国政府曾给他提供了相当于两艘战舰的拨款,可惜最终他还是抱憾而终。
约翰·赫歇尔是德国天文学家威廉·赫歇尔的儿子,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名声超过乃父,成了那个时代最 有声望的天文学家;同时,他还是摄影技术的发明者之一,是杰出的数学家、化学家和植物学家。
爱好美食、体形肥胖的理查德·琼斯是这个小群体各种科学讨论的关键人物,在他的帮助下,新兴学科「政治经济 学」(当时被称为「经济学」)才有了体面的地位。
虽然哲学早餐俱乐部后来出现了不和,但彼此的密切交流和互助,对四人在科学界的成就有了非常重要的意义,对科学的发展也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四人的历史,就是现代世界诞生的历史。
现代世界的发端,以及两个分野
正如劳拉·J.斯奈德所说,《哲学早餐俱乐部》讲述的既是四位科学家的故事,也是他们所处时代的故事。
这是多么辉煌的时代呀!正如迪斯雷利在那个时代行将结束时所认同的那样,五十年的时间里有那么多的成就,是史无前例的。也许能与之媲美的就是刚过去的五十年:常态的太空探索、数字化计算机时代、因特网、破解人类基因组,以及很多其他的进步。从 19 世纪 20 年代到 19 世纪 70 年代——从他们热忱地开始改变科学到他们离开人世之际,爆发了一系列耀眼的科学成就。这一时代见证了摄影、计算机、各种现代电气设备的诞生,见证了蒸汽机的问世,见证了铁路系统的开创。在这一时代,兴 起了统计科学、各种社会科学、潮汐学、数理经济学,还有物理学的现代 「万用理论」。 这一时期,福利体系、邮政体系、货币体系、税收体系和工厂制造业 都得到了改革。各个国家——从欧洲的战场上走了出来,开始在科学项目 中展开合作。人们意外地发现了一颗行星; 这是自远古之后,人们发现的第二颗新行星。
而这个时代的辉煌,与哲学早餐俱乐部成员密不可分,因为:
他们重新设置了科学的轨道,他们参与塑造了现代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科学是主演。
现代世界的发端,源自科学职业化。而随之而来的,有两个重要分野。
一个是宗教与科学的分野。那个时代的英国,科学人士仍然是信仰上帝的,科学要遵从宗教的指引和约束。但哲学早餐俱乐部的成员都认为「真理之间不可能产生冲突」,有了这 一信念,才有了「科学真理不必受制于宗教」的现代观点。1874 年,约翰·廷德尔直接在两个领域之间划了一条清晰的界限。他曾发表演讲说,不该允许宗教情绪侵扰知识的领地,这片领地不属于宗教。
另一个分野,就是上文提到的两种文化之间的分野。1817 年,作为诗人的柯勒律治还会写书讨论科学方法;而哲学早餐俱乐部成员赫歇尔生前还曾翻译过诗歌。这在当时都不算奇怪。只是,到了 1833 年「科学家」这个词出现之后,诗人谈论科学就已经很少见了。1833 年之后,这种「跨界」几乎就是难以想象的了。
再到后来,尤其是四位俱乐部成员去世之后:
艺术和科学之间慢慢建起了一道围墙,迄今为止,这道围墙依然矗立。
如果哲学早餐俱乐部成员在天有灵看到这个结局,一定会感到非常遗憾吧。幸运的是,百年来,不少有识之士一直在努力推倒这道围墙,尤其是KK所描述的「第三种文化」,更是让我们看到了一丝曙光。
参考文献:
[1] Wikipedia, The Two Cultures, https://en.wikipedia.org/wiki/The_Two_Cultures [2] Kevin Kelly, The Third Culture, Science, http://science.sciencemag.org/content/279/5353/992.full [3] 劳拉·J.斯奈德,《哲学早餐俱乐部》,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27118740/ (引文部分皆来自于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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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箱根体验温泉和艺术三昧。“星野集团 界 仙石原” https://zuche.io/tumblr 箱根 2018.11.29 “星野集团 界 仙石原”是位于箱根美术馆聚集的区域・仙石原,于2018年7月开始对外营业的温泉旅馆。馆内充满了各种艺术作品。在艺术教室中体验制作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艺术作品,在被大自然包围的温泉中放松身体,在“界 仙石原”的入住可以让身心都得到充分的放松。 能够充分体验温泉和艺术魅力的“星野集团 界 仙石原”要说从东京出发搭乘电车1个小时左右就能到的热门温泉地的话,就一定要提到箱根了。在箱根被称为仙石原的区域内,有着众多的美术馆,因此这里作为艺术和温泉的度假胜地而广为人知。在这里,能够同时体验到温泉和艺术的,就是2018年7月开始营业的“星野集团 界 仙石原”了。“界 仙石原”打造的是"艺术工坊×温泉旅馆"主题。从大厅到客房,馆内的各个角落都装饰有各种艺术作品,在这里就好像置身于艺术画廊一般。有很多艺术作品都是旅馆的独家收藏,在其他地方欣赏不到。本篇文章就把MATCHA编辑在“界 仙石原”所感受体验到的旅馆的特色介绍给大家。被绘画妆点的充满艺术气息的舒适温馨的客房从客房中可以远眺仙石原的大自然风光。从新绿到红叶,客房内欣赏到的景色随着季节变化而变化。在“界 仙石原”,所有的客房内都装饰有绘画。这些作品是由参加在酒店开始营业前所举办的“Artist in Residence 箱根仙石原”活动的12位国内外艺术家创作的。这些艺术家在各个客房入住后,将在客房中所欣赏到的风景,得到的灵感,都纪录在画布上。今天所入住的客房内,装饰有西班牙艺术家Jeronimo Maya Moreno的作品。灵感来源于仙石原大自然的作品让人印象深刻。除此之外,玻璃工坊“ipada(イパダ)”制作的玻璃灯罩,压克力的房门钥匙扣等都给房间增加了很多艺术气息。在房间里备有洗漱用品,浴衣等必须用品,可以渡过悠闲的时光。这里需要特别提到的是,用来包裹化妆用品的可爱的包袱巾,风吕敷。在房间内的风吕敷最后除了可以作为纪念品带走之外,在馆内的时候可以作为小包使用,很是方便。有关“界 仙石原”客房的详细介绍,请参考官方主页的客房页面。在色彩鲜艳的艺术工坊内参加艺术体验活动从客房内欣赏到的自然美景,以及在酒店内感受到的艺术气息如果激发了妳的创作欲望的话,可以前往"Atelier Library"。这里可以让住宿者充分发挥创作才能。在"Atelier Library"里,有象征着1天时光流逝的从深红到淡蓝的颜料,蜡笔,彩色铅笔等。选上自己喜欢的颜色,在准备好的画纸上留下你的作品吧。能够忘却时间的工作室另外,在"Atelier Library"里,1天两次分别在16:00和21:00,会举办"彩绘手帕"手工教室。参加者可以在事先准备好的机种手帕中挑选喜爱的图案。然后使用布类用的蜡笔涂上自己喜爱的颜色。MATCHA编辑挑选的是绘有箱根的风景和当地美食的图案。这些手帕的图案全部是有纸型印染(型染)(※1)作家小仓充子所制作的。在手工教室内,工作人员会耐心指导上色的技巧。将手帕染成色彩斑斓的过程比想像中更加有趣,让人忍不住忘了时间。完成的作品可以作为纪念带回家。※1:纸型印染(型染)……使用木型・纸型等将染料按照固定的图案染在布料上的方法。在别馆的沙龙内,每周日都会举办盆栽,书法等各种类别的艺术教室。在入住酒店期间,轻松参加这些艺术活动,相信一定能够培养起妳艺术的一面。关于“界 仙石原”的艺术教室的详细内容,请参考官方主页当地乐页面的介绍。"在美肌之汤和按摩中彻底放松在“界 仙石原”内,一定想和艺术一起充分体验的是有"美肌之汤"美称的温泉了。从箱根温泉的源泉大涌谷所引来的温泉水,属于酸性泉水,泡过之后能让肌肤变得更加嫩滑。住宿者可以在大浴场和各自房间内的露天温泉享受到"美肌之汤"。充满着绿意的大浴场大浴场设有男女露天温泉与室内浴池。室内浴池内根据温度和温泉的水的性质有两个不同的浴池。酸性的"热汤"据有去除角质的效果,而"温汤"则能够让肌肤的到很好的休整。在露天温泉,被树木的绿色所包围,宛如置身于森林之中。在男汤和女汤之间设可以稍做休息的"浴后休息区"。泡完温泉后,在这里喝上一杯橙汁或者箱根特产足柄茶,休息一下吧。在房间内的露天温泉内彻底放松关于“界 仙石原”需要特别提到的是,所有的房间内都有独立的露天温泉。在任何时间都可以随时享受温泉。从头到脚都彻底放松,温泉后的按摩在温泉入浴之后,推荐在房间内享受一下按摩服务。入浴后的按摩能够促进��液循环,让身体得到更充分的放松。按摩有分缓慢节奏的"治愈"按摩和稍快节奏的"舒缓"按摩2种,可以根据当天身体的状况进行选择。关于“界 仙石原”的温泉和按摩的详细内容,请参考官方主页温泉页面的介绍。精美的餐具,视觉和味觉同时得到享受的当季料理在“界 仙石原”内,可以享用到使用当地的鲜鱼、时鲜蔬菜食材所制作的美味料理。所有的料理摆放在精美的餐具内,非常符合以艺术为主题的温泉旅馆的特点。山和海。以仙石原的自然为主题的会席料理晚餐是日本传统宴席料理"会席料理"。主菜是被称为山海石焼(さんかいいしやき)的料理。将鸭肉,牛肉,鱼肉,虾等山珍海味放在加热后的高温的石头上烤熟后食用。这一道料理的灵感是来自于依山傍海的仙石原的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MATCHA编辑采访的时间刚好是秋季,因此晚餐后的甜点是使用栗子制作的。使用当地特产的丰盛早餐早餐中,可以享用到野山药(自然薯)(※2)制作的野生山药排以及小田原的鱼糕(かまぼこ)等当地的特色食材。※2:自然薯……原产自日本的黏性很高的野生山药。享用早餐和晚餐餐厅是用屏风分隔开的半开放式,可以悠闲的享用美食。关于“界 仙石原”餐饮的详细内容,请参考官方网站餐饮页面的介绍。在“界 仙石原”给身心充个电在温泉中放松身体,在被艺术作品包围的环境中陶冶情操,想要给疲惫的身心都充个电的话,“界 仙石原”绝对是不二之选。在入住期间,向工作人员打听一下推荐的美术馆,到旅馆附近的美术馆参观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在艺术和温泉的度假胜地仙石原好好享受一段印象深刻的旅程吧。“界 仙石原”官方网站:https://kai-ryokan.jp/cn/sengokuhara/有关空房状态和预约的情报,可以在在这里确认。想要阅览关于星野集团旗下其他酒店的文章,请参考这里的特集页面。Written by Zoria AprilSponsored by Hoshino Resorts #zuche #租车 #自驾游 #zuche #汽車租賃 #租车 #租車 #自驾游 #自駕遊 #hirecar ##matcha-jp https://zuche.io/%e5%9c%a8%e7%ae%b1%e6%a0%b9%e4%bd%93%e9%aa%8c%e6%b8%a9%e6%b3%89%e5%92%8c%e8%89%ba%e6%9c%af%e4%b8%89%e6%98%a7%e3%80%82%e6%98%9f%e9%87%8e%e9%9b%86%e5%9b%a2%e3%80%80%e7%95%8c-%e4%bb%99%e7%9f%b3/?feed_id=467&_unique_id=5d77a975632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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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Historical Figures |The Origin of Dragon Boat Festival .
Duān wǔ jié de yóu lái端午节的由来 The Origin of Dragon Boat Festival
The fifth day of the fifth lunar month is the Dragon Boat Festival in China. On this day, people row dragon boats and eat zongzi. It is said that Dragon Boat Festival is to commemorate a great poet Qu Yuan.
Qu Yuan is the pioneer of Chinese romantic literature. Qu Yuan's works are the most imaginative and magnificent, full of positive romantic spirit. Qu Yuan put his enthusiastic pursuit of the ideal into the artistic imagination and magical mood. He wrote about the love of man and god, about the maniac, about ancient historical legends, and about the gods and ghosts, and all gods have common human nature. Perhaps Qu Yuan was so talented, so lofty and honest, he was repeatedly framed by base person, exiled, eventually jump into river for his state.
农历五月初五是中国的端午节,端午节这天人们划龙舟,吃粽子。据说端午节是为了纪念一位伟大的诗人屈原。
屈原是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开拓者,屈原的作品想象最为丰富,词采十分瑰丽,充满了积极的浪漫主义精神,他将对理想的热烈追求融入了艺术的想象和神奇的意境之中。他写人神之恋,写狂怪之士,写远古历史传说,写与天神鬼怪游观,而一切神都具有民间普通的人性......也许是屈原才华过高,为人太清高正直,他屡屡被小人构陷,颠沛流离,最终投江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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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期七个诸侯国争霸,秦国最强
During the Warring States Period, the seven kingdoms fought for hegemony and Qin was the strongest
楚国的贵族屈原很有才华
Qu Yuan, the nobleman of Chu kingdom, was very talented
他26岁就成为了楚国大臣
He became minister of Chu at 26 years old
屈原主张联合其他诸侯国抵抗秦国
Qu Yuan advocated uniting other states against Qin
楚国成为了六国领袖
Chu became the leader of the six states
而屈原也受到楚怀王重用
Qu Yuan was also appreciated by King Huai
公子子兰等非常嫉恨屈原
Gongzi Zilan and others envied and hated Qu Yuan
他们经常在怀王面前诽谤屈原
They often defamed Qu Yuan in front of the King Huai
怀王信以为真逐渐疏远屈原
The King Huai belived them and gradually alienated Qu Yuan
不久后秦国派张仪出使楚国
Not long after Qin sent Zhang Yi to Chu
在子兰引荐下张仪见到楚国王后郑袖
Introduced by Zi Lan, Zhang yi visited Queen Chu Zheng Xiu
张仪送给郑袖一对价值连城的白壁
Zhang Yi gave Zheng Xiu a pair of priceless white jade
之后张仪拜见了怀王
Then Zhang Yi visited the King Huai
张仪让楚国和其他诸侯国断绝关系
Zhang Yi asked Chu state cut off relations with other states
许诺秦国将赠送给楚国六百里地
Promised Qin will give away 600 miles land to Chu
正当怀王犹豫之际
When the King Huai hesitated
郑袖却认为什么都不做楚国就将得到六百里地
But Zheng thought Chu would get 600 miles for free
在招待张仪的宴席上
At the banquet for Zhang Yi
屈原劝怀王不能轻信秦国
Qu Yuan advised the King Huai not to trust Qin
怀王大怒下罢免了屈原
The King Huai deposed Qu Yuan with great anger
在忧愤中屈原写下 ‘离骚’
Qu Yuan wrote "Li Sao" in his indignation
‘离骚’是遭遇忧患的意思
Li Sao means Difficulties encountered
屈原将自己对楚国的忧患都写了进去
Qu Yuan wrote down all his worries about Chu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The journey is long, and I will not stop pursuing it
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Long sigh to hide tears,Sighing for people’ difficult livelihood
......
楚国和其他诸侯国断交后
After Chu cut off relations with other states
秦国却只给楚国六里地
Qin only gave off 6 miles land to Chu
怀王大怒
The King Huai was very angry
他派兵攻打秦国结果大败
He sent troops to attack Qin and finally lost
此时怀王有些醒悟
At that time the King Huai woke up to reality
他派屈原去修复和其他诸侯国关系
He sent Qu Yuan to restore relations with other states
正当屈原出使齐国时
When Qu Yuan made his mission to Qi state
在子兰劝说下怀王又放弃六国联盟再次和秦国结盟
Under Zi Lan's persuasion, King Huai abandoned the six-states alliance again and allied with Qin
并将屈原流放
And exiled Qu Yuan
不久秦国背弃盟约攻打楚国
Not long after Qin breached of covenant and attacked Chu
并在武关挟持怀王为人质
And held the King Huai as hostage in Wuguan
子兰,郑袖等人拥立顷襄王继位
Zi Lan,Zheng Xiu and others supported the King Xiang succeeded to the throne
三年后怀王死在秦国
Three years later, the King Huai died in Qin state
公元前293年秦国向楚国宣战
In 293 BC, Qin declared war on Chu
顷襄王惧怕秦国准备投降
The King Xiang was frightened of Qin and ready to surrender
屈原上书反对
Qu Yuan sent post to object
在子兰等人挑唆下屈原被流放到更加偏远的南方而且永不得录用
Under Zi Lan's instigation, Qu Yuan was exiled to a more remote south and won’t be hired forever
公元前278年秦国攻破楚国都城
In 278 BC ,Qin conquered the capital of Chu
农历五月初五,心灰意冷的屈原来到汨罗江边
On the fifth day of the fifth lunar month, Qu Yuan was frustrated and came to the Miluo River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The whole world is muddy I alone clear, all drunk I wake up alone
满怀亡国的忧愤,屈原投江身亡
Full of grief that state subjugated ,Qu Yuan threw himself into the river
屈原投江后人们沿着江边四处寻找他
People searched the river for Qu Yuan after he threw himself
人们担心屈原没有东西吃 ,就往江里丢竹叶包裹的饭团
People worried that Qu Yuan had nothing to eat ,they threw bamboo-leaf rice balls into the river
又划龙舟吓退鱼虾 ,让它们不要吃掉屈原的身体
They rowed the dragon boats to scare off the fish and shrimp that them can’t eat qu Yuan's body
这就是端午节习俗的由来
This is the origin of the Dragon Boat Festival custom
KEYPOINTS
1. Qū Yuán
屈原
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人,《楚辞》的创立者和代表作者。
The founder of Chinese Romantic Literature, the founder and representative author of <Chu Ci >
2. Lù màn man qí xiū yuǎn xī ,wú jiāng shàng xià ér qiú suǒ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这是一句流传几千年的名句,意思是(在追寻真理方面)前面的道路啊又远又长,我将( 不遗余力地)上上下下追求探索。
It's a famous sentence for thousands of years,it means(In pursuit of truth)The road ahead is far and long,I will ( try my best) not stop pursuing it
3. Qīng
清 clear
Zhuó
浊 muddy; turbid
Jǚ shì jiē zhuó wǒ dú qīng
举世皆浊我独清
天下人都是浑浊不堪只有我清澈透明The whole world is muddy I alone clear
Cāng làng zhī shuǐ qīng xī kě yǐ zhuó wǔ yīng;Cāng làng zhī shuǐ zhuó xī kě yǐ zhuó wú zú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意思是沧浪的水清,可以洗我的帽缨;沧浪的水浊,可以洗我的脚。
It means that if the river water is clear, and I can wash my hat tassel; if it is turbid, and I can wash my feet.
4. nóng lì
农历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calendar
农历是中国的传统历法,是农业上一种最常用的精准计算可利用时间段的方法,对传统农业生产有很大帮助。
Lunar calendar is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calendar.It is the most commonly used in agriculture accurate calculation of available time period method, which is of great help to traditional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5. Jié qì
节气 China's solar terms
中国的节气可以看做农作物生产的时间表,比如‘谷雨’意思是雨生百谷,雨量充足而及时,谷类作物能茁壮成长。‘小满’的意思是麦类等夏熟作物籽粒开始饱满。
China's solar terms can be seen as a timetable for crop production, for example ,"谷雨Grain Rain "means that rain is abundant and timely, and cereals can thrive. "小满Lesser Fullness of Grain" means that the grains of wheat and other summer crops begin to be full.
6. Duān wǔ jié
端午节 the Dragon Boat Festival
端午节为每年农历五月初五, 端午节的习俗有吃粽子、赛龙舟等。
Dragon Boat Festival is the fifth day of the fifth lunar month. The custom of Dragon Boat Festival is to eat zongzi and race dragon boats etc.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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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th Annual Golden Flower Awards Part I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总结阶段了,今年由于回国的原因,总结的时间晚了几个星期。今年我写博客也有六年了,发现自己观影的习惯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从最早期的去碟店里淘新出的盗版DVD,到后来用电驴和BT从资源网站上下到电脑上看,再到现如今每个星期基本上都会去电影院观赏新上的片子,或者是直接在网上在线看以前上映时没有机会看的老片子。人的生活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不知不远的将来我看电影的方式又会有什么新的改变。
虽然看电影的方式在随着时间而慢慢变化,但不变的是我对电影的这份热爱。以下是对过去一年时间里看过的84部影片做的一份很个人的小结:
Best Leading Actor - Drama
Clooney, George - The Descendants 🌟
Fassbender, Michael - Shame
Fiennes, Ralph - Coriolanus
Giamatti, Paul - Win Win
评奖理由:每年的这个单元入围者的实力都旗鼓相当。但是Fiennes在Coriolanus里的舞台痕迹过重;Fassbender在Shame里有相当一部分时间是“体力活”。取Clooney舍Giamatti的原因是在于前者偶像多年,在The Descendants一片里洗尽铅华。Clooney经过多年的磨练,终于让人们对他的演技加以认可。
Best Leading Actress - Drama
Streep, Meryl - The Iron Lady
Thurman, Uma - Kill Bill Vol. 1&2
Weisz, Rachel - The Deep Blue Sea
Williams, Michelle - My Week with Marilyn 🌟
评奖理由:一位老戏骨对抗三位中青年女优。Kill Bill虽然是Thurman的代表作,但动作片的类型对演技的要求有局限性。同样被作品拖累的是Weisz,再出色的个人表演也挽救不了剧本的失败。同样扮演史实人物的Streep和Williams,虽然化妆在对于两者表演的加分上都功不可沫,但是在The Iron Lady中还是有些喧宾夺主的感觉。Williams这几年在独立小制作的文艺片里开拓了自己的一片疆土,未来的发展不可限量。
Best Leading Actor - Musical/Comedy
Carell, Steve - Crazy Stupid Love
Gordon-Levitt, Joseph - 50/50
Reilly, John C. - Carnage
Waltz, Christoph - Carnage 🌟
评奖理由:和戏剧类最佳男主角相反的是,每年的音乐/喜剧类的入围者实力都稍弱一些。今年这类片子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无疑是Carnage。这部根据舞台剧改编的影片中演员的表演是核心之重。片中两位男主演的交锋可以说是火花四溅,最后选择了Waltz是基于其喜剧表演与他在Inglorius Basterds中的纳粹军官的角色反差较大,Academy Awards的最佳男配角实至名归。
Best Leading Actress - Musical/Comedy
Davis, Viola - The Help 🌟
Foster, Jodie - Carnage
Winslet, Kate - Carnage
Zeta-Jones, Catherine - Chicago
评奖理由:和男演员相反的是,女演员的类别里,音乐/喜剧类的入围者较戏剧类的入围者整体实力更高一些。Foster和Winslet在Carnage里的表演不用赘述,两位都是功成名就的实力派,演起这类作品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人美歌甜的Zeta-Jones在Chicago里把她的这份才华充分发挥了出来,她也凭借此片在当年的Oscar上赢得了最佳女配角。但是以上三位在最近两年才迎来事业高峰期的Davis面前还是自叹不如,虽然在The Help里Davis的戏份喜剧性较弱,但是好表演就是好表演,为她在今年初的Oscar上大热倒灶败给Streep而可惜,不过将来她的机会肯定不会少。
Best Supporting Actor
Del Toro, Benicio - Traffic
Hawkes, John - Martha Marcy May Marlene 🌟
Hoffman, Philip Seymour - The Ides of March
李济勋 - 建筑学概论
评奖理由:与主角不同的是,配角需要在很短的时间内表现自己,所以有些时候好的配角往往让人印象深刻。常年活跃在独立小制作的Hawkes去年凭借Winter's Bone走进了大众的视野,今年在Martha Marcy May Marlene中的邪教头目的表演让人过目不忘。
Best Supporting Actress
Bavat, Sareh - A Separation
Mulligan, Carey - Shame / Drive 🌟
Redgrave, Vanessa - Coriolanus
Spencer, Octavia - The Help
评奖理由:年纪轻轻但才华无限的Mulligan在去年的两部片子中展现了其多面的演技。其他几位虽各有千秋,但碍于Mulligan在去年的表现太抢眼,也只好甘拜下风。
Best Music
Artist, The
Chicago 🌟
Kill Bill Vol. 1
Midnight in Paris
评奖理由:歌舞片在这个单元的胜算向来很大。值得一提的是,The Artist和Midnight in Paris的配乐都在人们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着实不易。
Best Screenplay
A Separation 🌟
Carnage
Moneyball
Traffic
评奖理由:在伊朗“神作” A Separation面前,其他片子的编剧们也只好感叹生不逢时。好的剧本往往取材于生活,而伊朗特殊的社会环境和人文生态也成就了该剧本的深度和对社会各种现象的探讨。
Best Director
Hazanavicius, Michel - The Artist
Payne, Alexander - The Descendants
Soderbergh, Steven - Traffic
Tarantino, Quentin - Kill Bill Vol.1 🌟
评奖理由:个人认为一位好的导演要有其鲜明的个人风格。而在这次的几位入围者当中,Tarantino的风格无疑是最明确的。对暴力和血浆的热爱,鲜明颜色的运用,独特的叙事风格以及寓言似的对白都是Tarantino给影片贴上的个人标签,个人很期待他的下一部片子。
Best Picture - Drama
A Separation 🌟
Kill Bill Vol. 1
Like Crazy
Shame
评奖理由:A Separation的“神作”理由就在于该片能够通过两位普通人家的生活矛盾上升到对社会中性别,宗教,政治,司法对人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的深刻影响,而影片寓意式的结尾会让观众们对伊朗甚至中东这个地区的人文和社会有一层更深的认识。
Best Picture - Musical/Comedy
50/50
Carnage
Chicago 🌟
Help, The
评奖理由: 对社会问题的探讨不及The Help, 小资的人文关怀不及50/50, 演员们之间的演技碰撞不及Carnage, 但Chicago是最符合音乐/喜剧这一个类别的了。当年该片取得的成功也让歌舞片在21世纪焕发了新的光彩。
(始发于2012年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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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Tattoo Master: Vivek Rai Tattoo,当今年轻人看似平常的东东, 在我这中年人眼中还是一个新奇的领域, 2014年第三次来加都时,才鼓起勇气Get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Tattoo, 有趣的是,我的第一个恰巧是Mohan's Tattoo Inn老板儿子的第一百件作品,完成之后他主动邀我合影,这张照片也是我对Tattoo的初体验,我给他起了一个很是恰当的中文名字:麻辣玛萨基 😛 2017年,第八次来加都,差一点就能有个完美的理由留下来, 可偏又被年轻人忽悠了一把,差点毁了积累多年的异国友情, 茫然之余想:不如在这里学点什么技能吧… 于是拜托富二代盆友Shishir帮忙,引荐了他的纹身师: 在Mohan's Tattoo Inn工作了近10年,以Dot work技术精湛而闻名的Tattoo Artist :Vivek Rai 初见师父难免有些紧张,Vivek倒是蛮放松的问道: Why do U want to study how to Tattoo ?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脑子很久没有这样快的转过了: I do like Manga very much,and I want to be a Manga style tattoo artist… 想不到就这样顺利过了第一关👏👏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Vivek毫无保留的将所有的技巧传授于我, 这期间,最难过的一关便是用排针给自己Tattoo实心的正方形, 灼热的痛感不难克服,难的是如何狠心对自己下手… 慫得我用了两堂课,满身是汗的才在腿上Fill了一个正方形… 虽不完美却是终生纪念! 良师必为益友,短短一个半月里,Vivek一方面是我师父, 同时也成为了我非常要好的朋友,他有着非凡的尼式艺术家气质, 和善、幽默中透着严厉,也会在非常恰当的时机给我莫大的鼓励👍 师父会在闲暇里,拿起iPad设计mandala图案,也会坐在楼道里抱起吉他随意弹两下… 他是无神论者,同时是素食者,在这样几乎85%印度教和11%佛教影响的国度里, 他就这样叛逆又平静的从事着不被公认为是艺术的Tattoo事业, 他也会在30而立之年仍乐此不疲的谈着小恋爱,追着KTM概念摩托的梦… 科技日渐发达,手艺这东东,会慢慢被革新后变成非遗而成为历史… 恰是这样的环境不停磨练着纯熟技艺背后那坚如磐石的匠心…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能走多远现在还不得而知。 临别时,师父送我一台超级酷的机器并叮嘱我: Never Give Up ! 我感动着,模糊中,看清了Vivek的伟大!(在 Chengdu Shuangliu International Airp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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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艺人经纪公司(CAA)行业垄断 文化渗透解析
CAA创立于1975年,远不是美国成立最早的演艺经纪公司,尤其是比历史悠久的威廉·莫里斯经纪公 司(William Morris Agency)晚了近80年。但是在如今的好莱坞,CAA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只用30年就 完成了对手历经百年也未能成就的传奇。 在过去七年中,在奥斯卡奖八大奖项中,CAA旗下艺人所获奖项连续超过第二名到第五名对手所代理 艺人获奖数的总和 同时,据《洛杉矶时报》一位记者的调查文章,全球电影票房有将近一半都是来自于CAA导演所执导 的影片,这个数字也相当于与CAA实力最接近的三个对手影片数之和。 在CAA起家的电视节目制作领域,情况更是如此。在2004-2005年,CAA所代理的电视节目总量超过第 二名与第三名之和,而且都是《人人都爱雷蒙德》、《疯狂主妇》、《急诊室的故事》、《幸存 者》、《白宫精英》、《犯罪现场》、《审判艾米》、《单身汉》、《大卫夜间秀》、《美国偶像》 等美国最受欢迎的电视剧节目。尤其是在晚间娱乐节目与电视电影剧方面,CAA的电视编剧、制片人 和其他麾下艺人几乎控制着所有美国人的眼球。 除了电影、电视,CAA在音乐领域也已经无人能及.在好莱坞电影中,汤姆·汉克斯(Tom Hanks)、汤 姆·克鲁斯(Tom Cruise)朱丽娅·罗伯茨(Julia Roberts)、妮可·基德曼(Nicole Kidman)等巨星都 是绝对主角,他(她)们以精湛的演技为全世界塑造了一个个深入人心的角色。 但在好莱坞现实中,他(她)们都只是一枚棋子,就像电影中的道具一样,一切听从幕后大手的摆 布。 圈外人恐怕想不到,摆布这些巨星的既不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等大腕导演,也 不是约翰·威尔士(John Wells)等超级制片人,因为他们同为棋子。事实上,不要说单个的演艺明 星,就连时代华纳、迪士尼、米高梅等电影巨头对这只大手都敬三分,怕三分,又恨三分。 这只控制着绝大多数影星及导演,能随时在整个好莱坞翻云覆雨的大手正是创新艺人经纪公司 (Creative Artists Agency,简称CAA)。 CAA是好莱坞艺人的“老板”,好莱坞最权威的《首映式消息》称之为“好莱坞最有影响力的机构” 之一,也有媒体称之为“好莱坞的《骇客帝国》”,因为公司的代理人就像电影中戴墨镜,着黑色套 装的密探一样,设计并控制着几乎所有艺人的演艺生涯。 乍听起来,这样的描述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尤其是在美国的电影与电视领域。 以电影为例,好莱坞2/3左右的一线明星都签在CAA旗下,全明星阵容多达几百位,如果再加上音乐 人、作家等,CAA签约艺人总数过千。本文开头引述的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朱丽娅·罗伯 茨、妮可·基德曼等巨星均出自CAA旗下,最多只能算是CAA大家庭的几位杰出代表而已。 CAA在好莱坞的巨大影响力还不仅仅在于签约艺人知名度极高,规模极大,还因为公司旗下艺人门类 齐全,组织严密 以电影为例,CAA旗下不仅有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等超一流演员,还有斯皮尔伯格等超一流 导演,以及非常优秀的制片人、剧本作家等,可以说,时代华纳如果想投资一部电影,从剧本到电影 后期制作,CAA能提供全套班底,而且都是顶级人选。 这正是电影巨头怕CAA的地方,因为CAA通常不提供单独的艺人服务,而是整体作战,用演员就得用 CAA的剧本、导演、制片人,而且要出大价钱,有时候CAA还能要求对电影收入提成。因此,电影巨头 经常抱怨说,正是CAA的捆绑销售拉高了电影的人力成本。 在CAA旗下,不仅有麦当娜、碧昂丝·诺尔斯、贾斯汀、桑塔纳、摇滚小子、艾力克·克莱普顿、野 兽男孩等诸多顶级歌星与乐队,而且从摇滚乐歌手、流行歌手、另类音乐歌手、乡村乐歌手到宗教音 乐、拉丁音乐以及R&B歌手,几乎无所不包。不仅如此,CAA旗下还有大量的顶级的音乐制作人及演出 经纪人。 在Pollstar杂志2003年度演出排行榜上,排名靠前的100场演出有35%出自CAA艺人。在夏季巡演中, CAA所占份额双倍于从第二到第十名的经纪公司之和。 在电影、电视和音乐领域占据绝对领导地位之后,CAA又将手伸向了体育经纪,进一步压缩了对手生 存空间。 关键是CAA的对手们只能眼看着CAA在好莱坞渐成独霸之势却无力阻挡,只能避其锋芒,转向一个CAA 相对薄弱的细分领域,等待CAA露出破绽时再绝地反击。 究其原因,真不是CAA的对手们无心无力,而是创立CAA的超级经纪人迈克尔·奥维茨(Michael Ovitz)所设计的模式几近完美,接班的“年轻的土耳其人”(Young Turks)又稳扎稳打,使CAA一步步 成为一架越来越强大的战车,以至于当奥维茨本人多年后重操旧业也未能再现传奇,并惨败在他自已 创立和打造的CAA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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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听音记。
过去这一年,没有听过一场现场的音乐,真正只是蜗居在家里听有些可疑的数字化声音,说来还真是可悲。那些自由的、终于自由了的音乐啊…如果抛弃了肉体自由并不是太难的事。在无数个深夜听过的,还会不断听下去的是这样一些: 首先,从非洲开始的世界音乐之旅仍然在持续。
1 Wagogo Songs Ocora France / 2000/ Various Artists 这张碟来自坦桑尼亚的Gogo人(wa是一个表示复数的人的前缀。由于坦桑尼亚不欲强调国内的民族性,与其说这是一个民族,不如直接称其为人群。沈老师对此有专文讨论。)他们居住于坦桑尼亚中部,语言属于班图语族;出现过一些著名的音乐家如Hukwe Zawose。 Ocora是一个法国厂牌,专注于田野录音。不知道这些录音是来自于怎样的场景或仪式(那本音乐人类学的书为什么还没读呢?);但即使如此,丰富的人声层次也足以让人陷入迷幻境界。
2. Good News From Africa Enja / 2005/ Abdullah Ibrahim 这张专辑制作于1973年。刚开始看到封面的时候一直想象着北非的游牧景观直到发现人家其实是个皈依了伊斯兰教的南非人。Ibrahim综合了传统的非洲音乐与伊斯兰歌曲,又呈现出某种爵士乐的特色;非常Fusion。而其中The Pilgrim一曲,长达九分钟以上,如很多听众表示,真是好听得没边儿。 Allmusic上有更详细的评论。
3. Серия "Русские шансонье" RDM/2005/V. Vissotsky 关于维索茨基,来自Lonely Planet上对于叶卡捷琳堡同名摩天大楼的介绍。多亏一位同伴的坚持,我们才在炎炎烈日之下走去大厦,找到了维索茨基纪念馆。介绍中所类比的“俄罗斯的Bob Dylan”几乎有些恶俗,但一听到那质朴粗粝的声音还是相当具有吸引力。另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则是一位当时社会的异见人士、一位人民艺术家(字面意)以及一位敏感的民谣歌手,居然身后能留下如此庞大的资产。回家后读了一本教科书性质的《俄罗斯文学名著赏析》,发现维索茨基的诗歌也名列其间。旅行中常常会有意外的收获;这真的是远方,与诗,与歌。 另一个收获则是出发前就已经听到的Kino。新西伯利亚市的街道上,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在街上弹唱,我们伫足半晌,上前询问歌名。他和他的女友用google translate与youtube联手,终于给我们找出来了那首歌;果然就是K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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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nza Unza Time Universal Int'l / 2003/ / No Smoking Orchestra 偶然从豆瓣电台听到就被吸引住了。好玩!带劲!巴尔干地区多有趣啊!有小伙伴正在计划去巴尔干地区,可惜我暂时去不了;Kusturica带着他的无烟大乐队去了北京电影节,我仍然去不了。前南斯拉夫地区提供了一系列有趣的故事;——包括曾经看过的Kusturica的电影。所以还有一整片华约国家等着我呢。 所以在那些我蜷缩着尚未出发的时期,路途并没有停止。
5. 阿布力克木演唱会 民族音像出版社 / 2010/ Muhabbat Kuyi 这张碟背后是这几年一整个的新疆寻乐记。 成年以后第一次回新疆就去了库车,在库车老城一家超市的门口听到一个女声独唱,歌声高亢曲折,引人入胜。与店主交流了半天想要知道歌手的名字仍然不得其要,只能用手机录音一段。后来专门去新华书店,其中的维语歌曲CD却只有这一张。再走了一段路发现一个音像制品店,老板会讲一点汉话,便把手机录音放给他听。他一副被考到的表情,又突然释然,拿出一张刻录CD,指着那个简单的封面中一个美貌女子说,就是她唱的! 后来在类似的地方,我又找到了很多这种非正规出版的维语流行音乐合辑,甚至有些是土耳其的流行歌手。虽然流行歌曲大都相似,也自有一种源流不同的西域风情。《通志》里面说“凡是清歌妙舞,未有不从西出者”; 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张唱片几年前在库车买到,借给朋友不幸丢失,后来又在乌鲁木齐找到了。从唱片内页来看,其实应该是一位德艺双馨、为官方认可的艺人。整张碟歌声动人,配乐丰富,应该是一些传统曲目的弹唱。可惜我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或许该学习一下维吾尔文了。 还有一段故事则是我丢失了第一张CD以后,找到了库车新华书店的电话。一个长途电话过去,好说歹说终于拜托了书店的一位小姑娘帮我买好寄过来。结果无论我俩怎么想办法,也无法将这张合法的音像制品送出新疆。最后小姑娘只好可怜兮兮地问:要不然我帮你买点特产的干果行么?
6. 七月的天空 旅行者/2012/吴俊德 关于吴俊德大部分的记忆还在神一般的舌头乐队。在厦门听过张智唱的“尼勒克小镇”,接下来又真的去了尼勒克小镇,才明白新疆既有塔克拉玛干也有伊犁的草原与林场,既有舌头也有旅行者,既有蓄势待发的复制者也有唱着歌儿走过了好多地方的旅行者。 在这个民谣都市化的年代,好多歌儿都变得腻味了起来。不过这张七月的天空,有菩萨,有风马旗,有整个辽阔的西部空气。在川藏线上,在滇藏线上,这些旋律伴随着我想起那些去过没去过的地方。在听完了这张碟的那一天遇见一个姑娘,说家是德格的。心中一动,继续问她,德格哪里呀?她笑笑,玛尼干戈。下一次我就可以唱着这只歌儿去玛尼干戈了。 (又听了一年的ECM…)
7. Music from Two Basses ECM Records / 1971 / Dave Holland & Barre Phillips 70年代的ECM还是以有趣(不一定是悦耳)的音乐居多。比如这一张,两张低音提琴的合作呈现出非常多的可能性。有些低回悠扬,有些则扭曲怪异,完全刷新了我对于这种乐器的理解。 另外一个收获是听到编号11的时候总算找到了一个全面的ECM乐评网站,名字叫做Between Sound and Space,窃以为非常恰当;乐迷们都是很厉害的!
8. Sart ECM Records/1971/ Jan Garbarek 在我对ECM的聆听中,Jan Garbarek扮演着一个指引者的角色。不过相较于稍后更接近World music中与世界各地音乐家的合作,这时候的Jan Garbarek似乎更偏向先锋爵士的味道,也有些摇滚乐的感觉。最中意的是Song of Space这首歌,各位大佬的铺陈十分惊人。 去年一直在计划着学车,而学车的一个意义就是可以带着这些音乐到更开阔的地方去。它们就好像吉普车,好像一只叫大路的狗(《廊桥遗梦》),不应该生长在水泥建筑与狭小的空间之中。 (最后是一些旧梦重温)
9. Cheap Thrills Columbia / 1968 / Big Brother and the Holding Company 这张碟久远得如同来自远古,我也确实是在还算少年的时候就听过了那时候仍是主唱的Janis Joplin唱的那首著名的Summer Time. 对于初识摇滚乐的我,印象中都是那些优美的、灵魂出窍的,或者嚣张的、凶狠好斗的音乐,而这首歌,怎么说呢,它在很长时间内都好像代表着一种内在痛苦的具像化。 正好是在容易失眠的季节翻出这张碟来听,在深夜独自听来自上个世纪60年代的那些痛苦、紧张,丰富到令人惊异的音乐。作为一个夏天出生的人对于这些词语似乎有天生的亲近感──奇怪的是居然睡得还不坏。
10. After The Gold Rush Warner Bros / 1970 / / Neil Young 这张碟也伴随着一首少年时期偶然被惊艳的歌曲。那首After the Gold Rush,讲述着奇异而恍惚的故事,时隔多年都常常在我脑中回响: Thinking about what a friend had said, I was hoping it was a lie. http://ift.tt/2rbaB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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